我15岁第一次向顾碧霞求婚那年,她只有17岁。
她是爸爸的最小的妹妹(即我小姑妈),当年来我家过暑假,我是家中独子,同学们去游泳,家人不肯俾我去玩。我追到门口哇哇大哭,她回来时聽见了,就过来问:「小弟,你哭什麽呢?」
碧霞化了紫色眼影,她染着淡紫色的波浪披肩秀发轻轻飘扬着,鹅蛋形的美艳俏脸上白璧无瑕,两弯新月柳眉之下那双杏眼微微娇嗔,妩媚而性感。鼻子细细高高的,充满着秀氣。她身材窈窕婀娜,更有着美艳动人的月容,雪白滑嫩的肌肤,豐满成熟的胴體,妩媚迷人风情萬種!那曼妙婀娜的娇躯在朝阳折射的光线下彷彿罩之下,彷彿一层淡淡的金装,身體那玲珑凹凸的轮廓勾勒得極其精緻,柔美傲人的曲线,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豐满的臀部。她的肌肤看起来光潔柔滑,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豐满坚挺的玉乳,沉甸甸的,随着她的动作轻微的颤动着,那一晃一动只见引人垂涎!性感而充满肉慾的成熟與美艳。
我不得不驚叹:这又是一个男人的尤物!尤其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加上那塗上了淡淡唇彩的樱唇,浑身散发着无限的风情,胸前高耸豐满的乳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让我看了不禁产生了一種渴望摸上一把的冲动!
碧霞问明白了,便自己带我去,经过雪糕摊的时候,还给我买一支红豆雪条给我食。我问她为什麽叫碧霞,她便说:「天晶!是出於…王勃《滕王阁序》的名句呀!落霞與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她只说了一遍,而我就记住了,並且永远不会忘记。
之後整个暑假,她每天都带我去,每天给我买一支雪条,我因此觉得全世界人只有她最好,就跟她说:「霞姐,等我长大我要娶你。」
她笑着答应,却又马上说:「我是你姑姐呀!你爸妈反对时,你还敢娶我吗?」
我立即答:「我願意。」
晚上吃晚餐时,再问清楚父母後,爸妈笑我话:「那你要快些长大。碧霞姐毕业等你养家呀!」
碧霞目定口呆在当场,过了好久,她这才之中回过神来,竟然发现自己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生一般伏在我的懷中!她那如诗如画的娇艳玉颊之上顿时升起了一朵娇艳的红雲,彷彿真如天边灿烂的雲彩,一颗芳心更是如受驚小鹿般乱跳乱撞,彷彿要从自己的心中跳出来一般。
我却在这时从她的身上翻身而下,一手从她的玉颈之下伸过,另一首首则是穿过她一双小腿,将她横抱了起来!
「啊!」
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碧霞禁不住伸出双臂将我的颈抱住,青春娇小的身躯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尽力抱着这样的一个少女,却对着父母说要洞房及挤了挤眼,转身大步地走向着自己的卧室迫她同我睡!碧霞只有陪我同睡到暑假为止!
时间飞跃,转眼假期就过完了。
临别的晚上,我帮她整理东西。我想问一句重要的话:「碧霞,你爱我吗?」
她温和地说:「像你这麽霸道的男孩,谁会爱呢」
很快在我额头亲吻及细声说︰「我等你娶我……好吗?」那一瞬间,她是在把我当男人看了。
好像刹那间懂得了她的心情,我点头:「我爱你。」之後半年!还與她每天保持通话,及假日见面添!感情渐渐培养起来!碧霞说不出的體贴入微是每天给我写的信,她的秀丽的字,與我粗重的回信笔迹一比,截然不同,却又分明紧密相连。我已能够跟她接吻及爱抚程度
三个月後新屋完成,我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是去她的家。碧霞来开门,我把手裡的红玫瑰一伸:「生日快乐。」
她带我到房内後,我在她膝前蹲了下去:「碧霞,你嫁比我好吗?」
她疑感地看着我,忽然深吸一口氣:「天晶!不是说好你成年後吗?我希望你现实些呀……」坐在她的身旁,含着口中她喂给我倒的冰水说!
这晚,我邀她到我们的新屋坐坐,她以目定口呆……带她上主人房,房裡因有冷氣的关系,氣温暖和合宜,室内的灯光柔和,非常富有罗曼蒂克的氣氛,床上的床单、被子、枕头等等一切寝具,都是用她最喜欢的淡红色系列,而且是上等丝绸製品,卧在上面丝柔滑润,非常舒服。
我叫她在床上坐下,打翻了一个木盒“咦”她蹲下去,我聽见她的声音变了调:「这是什麽?」
我也蹲下去:「这是冰棒纸,1年前你买给我的。一天一张,一共是38张。」
她的呼吸突然间急促起来,我轻轻说:「你记不记得,你上年就答应过要嫁给我。你现在还願意吗?」
她沈默许久点头:「这段时间我真的想这样嫁给你。我相信你的爱意!要做个负责的好男人呀!」
「碧霞……能去换上浴室外的那套为你而准备的衣服……?」
「好……」碧霞在刺激下,渐渐地醒转过来,彷佛是妻子情景般,步履蹒跚的前往浴室。
「碧霞……还没好吗?」我等了良久,试探着催促碧霞,过了一会兒,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我的新娘终於到来了。
「因为是你买的……有点紧……这样好吗?」
「哇……碧霞……比相中的你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