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時,楊志堅到便利店接小翠放工,專程送她回家。小翠丈夫因藏毒坐監,志堅是她的鄰居,因同情她們夫婦倆,每個晚上都來護送她。
到家了,小翠請他入內,泡了一杯咖啡給他,她自巳就去 洗澡 。
楊志堅的太太已死去一年,和小翠狻投契。
突然,小翠在浴室傳來尖叫聲,他急忙走去看個究竟。原來水喉壞了,浴室里水花四滾,身穿睡袍的小翠全身濕透。他馬上赤膊上身、替她滾掉總掣。小翠多謝他,但突然臉紅耳赤,急看要走出浴室。
年近三十歲的小翠正是虎狼之年,她長得不美也不醜,但身材卻極爲惹火。細腰大屁股,胸前偉大成熱,全身濕透的她,一對豐滿多汁的蜜桃幾乎要壓彎她的腰。此刻更完全暴露出來了。她剛一腳踏出門外時、他也踏出,兩人在一起貼住。她的 大奶 子輕壓他的胸前,就像點起了熊熊的烈火。他突然抱住她的腰。
小翠驚恐地說了一個“你”字,就沈默了。她的嘴已被他封住,他像野獸般向她進侵。他急速地脫去褲子,揭起她的睡袍,原來她未穿內褲、於是他的陰莖像電棒一樣插入她的陰道。小翠全身像觸電似的抖動不已。在抖動中又有著驚恐的掙扎。他的動作快速而連貫,在進入她肉體的同時,兩手已撕開她睡袍。她本能的在掙扎著,一對雪白嬌嫩的大肉奶在慌慌張張中彈了出來,劇烈地搖晃著。
他的兩手馬上抓住,不停摸捏推壓,用口狂吻她的頸、她的臉,她的嘴。而他強大的肉棒不斷旋轉抽插著她的陰道,彷佛發出強大的電流。
她好像在掙扎,卻被電得全身抖動,長發亂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急速,心跳如鼓響!
“你這衰人!”她上氣不接下氣道“怎麽可以這樣!”
電流發揮更大的威力了,小翠狂呼尖叫、一時狂笑,一時呻吟,身體像蛇有般扭動著,她閉上雙眼緊張地抱著他,與此同時,他的精 液 已狂射入她的陰道,直濺她子宮。
小翠軟了,她站立不穩。楊志堅抱她入房,雙雙躺在床上,互相擁抱著。她喘息一會,又 愛 又恨地白他一眼說“想不到你會乘人之危!”
他長長地歎一口氣道“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同病相憐呀!”
她想起嫁了個無惡不作的丈夫,怨憤地說“我已對他死心了!”
見他沒反應,不禁看他一眼問“你有心事嗎?”
他點上一支煙,看著冉冉上升的煙霧、迷茫地說“雪花已死去一年了!”
“聽說你太太是遇溺而死的。”
“是的,她不小心跌下郊外一個小潭中,我跳下去救她,救起時,她已死了!”
“你是遊泳教練,也救不了她嗎?”
“我跳下水去救她、她恐懼地撲向我,緊抱著我。找們一同向下沈,我本能地推開她,逃上岸。再次下水救她時,已太遲了!這一年來,我受看良心的譴責,不斷反問自己,是我害死太太的嗎?”
“你已經盡了力,不要再責備自己啦!”
他憂傷地吸了一下煙,接著說“我懷疑自巳見死不救,不,正確地說,是我蓄意殺死她!”
小翠大爲吃驚,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你在說笑吧?你之所以自責,是因爲你很愛她呀!”
楊志堅坐起來,默然吸完那支煙、悶悶不樂地向她說出自己的故事雪花是在傳呼台工作的,她很美。我在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她、從此晚晚去接她放工,就像接你一樣。追求她的人太多了,爲了得到她,我必須出奇制勝。那一天晚上,我如常送她回家,她請我入內、說家人回鄉,怕有賊入屋。我入內,和她四處看,關好了窗,並沒有賊。她泡了一杯茶給我,自己去洗澡。
我認爲機會難得,卻又怕被拒絕、心亂如麻。她出來了,身穿透明睡衣,竟沒有內衣。我又驚又喜,她又怕又羞。我站起來迎向她,不小心將熱茶倒潑在她身上,她慘叫一聲。我連忙除去她的睡衣,初時她反抗掙扎,后來就不堅持了。半裸的她、兩支驕人的奶子被熱水燙傷、紅了一片。我說最好用口水去塗,才不會痛,日後也沒有疤痕。然後,我不理她的反對,輕吻她的胸脯。乾柴烈火下,她也一片迷茫。於是我抱她上床,剝光了她的衣物。但當她看見我粗大的陰莖時,竟害怕起來,瘋狂猙扎反抗。
我控制住她,不停吻她結實的乳房、手指磨擦她的坑道。她全身微微震動、羞愧地閉上眼。於是我吻她的嘴,邊吻邊說看甜言蜜語。然後、我手握大炮,對準目標,輕輕進入少許。她緊張又害怕、但又感到新奇 刺激 ,似乎進退兩難。於是、我發力插進去,在她呻吟似的叫聲中佔有了她,很快我就射精了。而她好像還沒有 高潮 ,但我們很快就結婚了。
我很愛她,她也愛我、我倆甚至發誓希望同年同日死。
我日間做遊泳教練,晚上去傳呼台接她回家。我 建議 她向公司 申請 轉做日更,她也有申請,但是,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那晚深夜一時,我如常接太太放工,一起回家,但在搭電梯上樓時,被兩個賊人持刀威脅。賊人跟我們進屋,綁起了我,然後四處搜掠。
臨走前,一個賊人看了雪花一眼,她嚇得全身發抖,一對動人的乳房抖動著,賊人見她樣子不錯,就強行拉她入房。
我大怒,痛罵他們,卻被他們打到口鼻流血。雪花也瘋狂掙扎,大叫救命。賊人用刀指看我的咽喉,迫雪花順從,否則就殺死我!
賊人兩三下動作就撕去她的衣服,就像剝田雞皮那樣殘忍!可恨的是,他們竟在我面前強操她,使我氣憤得想自殺!雪花被無情地擲在茶幾上,她掙扎著。一個賊人站立在她面前,捉住她兩支腳,將她的大腿擡高,然後向後推,他那醜惡的東西就像燒紅的鐵棒般刺入她體內,使她痛苦地哭叫!
他像野獸般抛動她兩腿,起勁地抽插,不夠三十秒,賊人就在她的肉體里發泄了。
他瘋狂地死捏她的乳房。閉上眼不動,繼續插在她陰道里好一會兒才拔出來。
雪花淒慘的叫聲我永遠也忘不了!
然後,又輪到另一個淫賊、他剝去褲子,急不及待地向雪花進攻。她連跌帶爬地想逃走。但淫賊自后捉住她,兩手死捏她的乳房不放,在她的哀中從後面插入她被射精而濕潤的陰道。抽插了一會兒,竟強行插入她的肛門,瘋狂沖刺。
她那被捏至青藍一片的奶子恐懼地拚命跳動,卻逃不了,又被濕賊兩手抓緊,大力抓捏下向她發泄。
當賊人逃走時,雪花已躺在地上,她被折磨得快要死去。但她仍努力支撐著,替我鬆了綁。我們兩個人沒說一句話,沈默了足有半小時,突然、我發瘋似地用一張被披在她身上,哭著說“我沒有用、我沒法保護你!”
她也激動地哭泣問“你會原諒我嗎?”
我祗是說“這不是你的錯。”
但自此之後、雪花像變了另一個人,她不大愛說話,我和她親熱,她也害怕起來,彷佛我是強操她的淫賊。她並用懷疑的目光凝視看我,好像在問“你真的不介意?”
我看著她的眼光,就像利刀一樣刺向我。我的確忘不了那惡夢,晚上和雪花 做愛 的時候,我一點也不興奮,根本硬不起來、好像那兩個淫賊正在恥笑我。祗有喝醉了酒,或者將她的衫反罩住她的頭,看不見她的面,才勉強可以完事。
而她的表現也十分冷淡,好像從未試過有高朝。那時我在想,莫非她已變了心,懷念那兩個淫賊嗎?
有一次她突然說要和我離婚,她真有自知之明,知道沒有面目見我,以爲我永遠不會原諒她。現在由她提出,那就不是我無情,真是求之不得了。
但真奇怪,我反而更瘋狂愛她,不想和她分開。爲甚麽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天假期、是炎熱的夏季,我和雪花到郊外旅行。我們進入深山沒有人的地方,那兒有一個幾百平方尺的大潭,水很清,卻也很深。我們在草地上坐下,面對烏語花香,煩惱一掃而空。我突然産生從未有過的沖動,將她壓在草地上熱吻。我剝光了她,她也剝光了我。她並且主動地騎在我身上,我的陽具輕易進入她陰道內。但她爬起身笑著奔跑,像林中仙女騎看白馬。她那一對豐滿而結實的乳房,在奔跑中跳躍著。我兩手把玩著,抓捏著,看著她的淫笑,起勁地配合看她,她很快有了高潮,無力地伏在我身上喘氣和低叫。
我反壓在她身上、看著疲乏的她,她忽然間露出恐懼的神色,使我莫名其妙。但她的恐懼卻又刺激了我,看著她,用力將陰莖插進去,她抖動了一下,眼波流動看淫光,但仍有三分懼怕。我大力抽插了二、三十下,使她産生了第二次高潮。
她在狂呼過后、眼在笑,孔張開喘息、嘴角在笑,雪白的大奶子也在急速彈跳。
她的秀發遮住半邊臉、倍加神秘淫邪!這是世上最淫蕩的女人了!我興奮地死捏她的豪乳,狂吻她似笑非笑的嘴,向她的陰道里發泄精液。
我倆休息一會,各自穿回衣服,雪花紅衣綠裙,腳踏上高跟鞋,高興地步向大潭的岸邊,她的一支腳快要踩空了,我大叫小心,反而嚇倒她,真的失足跌下水中了。
這件事我想了又想、我是爲了救地,才叫地小心的。但隨看時間的過去,我逐漸冷靜下來。事情並非如此,我叫她小心的時候,是帶著狂怒大聲向她呼喝的,好像在向她問罪,像在質問“你在我面前被人強操,還有面目見我嗎?”
我又想起另一件事,就是我和雪花在潭邊做愛時,她表現出從未有過的淫蕩,使我格外輿奮、也格外憎她。一個被人強操過的女人,竟然如此。並且,她忽然有短暫的恐懼,就像被強操時一模一樣,也使我怒從心上起了。
她那短暫的恐懼、顯然對我而發、她爲甚麽怕我?莫非她已知道我對她産生了殺機嗎?一定是這樣!她淫蕩的表現使我對她産生殺機,但她知道了。她是我太太,自然熟悉我的行爲。但她畢竟相信我,祗是懷疑而已。
但我還是不服我這一想法,我瘋狂愛雪花,她想離婚我也不肯,怎會想殺死她?如果我不叫她小心,她也可能失足跌下水中的。而且我也有下水救她呀!
可是,另一個聲音冷笑道“你是遊泳教練,若不是想她死,怎會救不了她?”
“她緊抱我不放,不推開她,兩人都會死!”
“拆解她的緊抱后、仍可用攬胸或者握發拖救法救她上岸的,爲甚麽要自已先上岸呢?分明是見死不救!”
我無言以對了。爲甚麽?這一年來,我不斷問自己爲甚麽?
我的記憶一片混亂,彷佛我跳下水中救她的時候,她極端恐懼抱緊我,就像那次她被奸時那樣恐懼地看我,使我慚槐,無地自容。忽然間,那次她被奸的情景又在我面前出現,我並且看見淫賊向她發泄,狂笑地緊握她的兩支乳房,我閉上了眼睛,那兩個淫賊並且在恥笑我。
我憤怒得想自殺,大力向她的頭部狂打了不知多少下,好像在罵她“你這淫婦,還有面目見我嗎?你去死吧!”
然後,我遊上岸,直至她在水中不動,才下去拖她的死屍上來!
楊志堅說完他的故事,凝視看仰躺的小翠,很久才問“我殺死了自己的太太,你說是嗎?”
小翠的臉色變得灰白、躺著不敢動,被點了穴似的,不能回答。他揭開被子,看見她兩支大奶子微微抖動、她全身都在發冷般震動。
第二天的晚上,楊志堅沒有去便利店接小翠,她反而感到輕松自在。但是當她開門時,他卻突然出現,引起她的震驚和不安。小翠唯有請他進去坐、志堅和她足足談了一小時,終於告辭,使她很高興。
但一小時后,她在睡夢中被拍門聲驚醒,開門時候又是他。
“你?有其麽事嗎?”
他關上門說“我想念你,睡不著。”
楊志堅擁抱她,使她背靠著門,他解她的衣鈕、脫光了她的衣服。他脫下褲子,吻她的頸、臉和嘴,兩手把玩一對豪乳。她被挑逗得渾身不自在、閉上眼,身體像蛇般擺動。當他的陰莖對準她敞開了的大門時、她欲拒還迎說“你想干甚麽?不要啦!”
“小翠,你知道我剛才在門外等你回來的原因嗎?”
“甚麽原因?”她淫笑著問。
“我原本是想來殺死你的!”
小翠張開恐懼而吃驚的眼,一對豪乳抖動、人卻像被控制住不敢動。突然,他將陰莖強力沖入她的陰道內、她慘叫一聲、臉色灰白,以爲自己被刺一刀!她全身抖動了一下,就再也不敢動、祗有一對大奶子微微震動看。
他兩手大力摸抓大肉球、使她恢複知覺。
“你怕嗎?”
“怕!怎會呢?你沒有理由殺我呀!”
他緊抱小翠,狂吻她的嘴、胸膛,大力壓著她的一對大乳房,下面陰莖大力抽動,小翠逐漸呻吟、心跳加劇。但那呻吟是真是假,心跳是色慾沖動還是對他的恐懼?她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對他來說,卻份外刺激!
“事情已過去了,我相信你不會告發我的。”
“當然不會啦。”她閉上眼,盡量不看他。
“小翠,我問你,一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做愛,該不該死?”
她不知如何回答,她也有丈夫、此刻卻和他做愛,但她逐漸害怕起來,臉色慘白。
他大力搞動、磨擦她的陰核。每搞動一下、小翠就恐懼地抖動幾下,彷佛她又被插上一刀。當他興奮地向她發泄時、小翠全身發冷般顫抖、卻裝作高潮來臨,閉上眼睛呻吟,呼吸,她很久才敢張開眼看他。
“你還怕我嗎?我愛你、才將真相告訴你。雪花已死、我很後悔。你愛我嗎?”
小翠嚇得要死,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