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後由 a5702133 於 2009-12-14 08:33 編輯
(二)
衣姐走了,我们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还是不去,可能面对死亡。而且这種训练真是闻所未闻。不去,爱国情操和使命感又让人良心不安。
许久许久,我血液中的倔强、好鬥的性格显现出来了,我决定了加入,於是我对她们俩说:“我决定象衣姐一样,去完成这个任务。”
我走出了医务室,来到了衣姐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衣姐不在?我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又让我大吃一驚。只见衣姐还是在医务室时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这次是如寒鸭凫水一样地被吊着半空。嘴裡塞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球,球的两边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脑后,扣紧了。聽到动静,衣姐抬起了头,见我进来,她点了点头,眼裡露出欣慰和赞许。衣姐的小嘴被这球堵得变了形。由於合不拢嘴,口水都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们考虑的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了,看来衣姐也被吊了三、四个小时了,地上的口水已经积了一大滩了。我走上前,解开皮索,从衣姐嘴裡拿出塑料球,对衣姐说:“我决定了,要象你一样。”
衣姐咽了口口水,对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去器材室找老韩,他会帮你开始的。”
我转身刚要走,衣姐又说话了:“回来,还象刚才那样帮我堵好嘴。”
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樱桃小嘴裡,差点塞不进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紧,就去器材室。
老韩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见到我进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来到了我身边。我一阵激动,说了声:“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样打扮,一样捆绑。”
老韩来到一个衣櫃前,打开衣櫃,说:“自己换吧。”
我走过去一看,衣櫃里都是女性的内衣裤和丝袜还有十幾双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丝质内衣裤和肉色闪光丝袜,内裤也是丁字裤。一双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个厘米高。我从没穿过这么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韩,老韩並没有迴避的意思。我的脸一红,有些想叫老韩迴避,一转念,以後如果真到日本执行任务,我的处女之身给老韩看,又算什麼。於是我很坦然地当着老韩的面换好了衣服。
老韩见我换好衣服后,拿着麻绳向我走来,我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粗糙的麻绳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只见老韩很熟练的把绳子从我的胯下穿过,一收紧,那粗糙的麻绳虽然隔着裤袜和内裤也刺得我阴部生疼。而且有一个绳结正好卡在我的阴部。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绳子在我身上遊走,不一会,老韩让我双手背到身後交叉叠放,尽量向上伸,我感觉到绳子穿过了脖子上的绳圈,向下拉,缠住了我背在身後的双手的手腕打结收紧。我试着动了一下,双手可以往下垂,但牵动脖子上的绳圈往下,於是就牵动身前的绳子向上,进而勒紧了绑在阴部的绳索。好难受,我差点瘫到。
一条绳索绑完了,老韩又拿出了第二条绳索,这次是後手缚,老韩走到我身後,感觉到绳子缠到了我的手腕,缠了幾圈后,收紧打结,跟着绳子绕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缠了四圈,收紧在我身後打结。接着又一条绳子又缠了上来,在我乳房下部也缠了四圈,然後从我手臂和身子之间穿来穿去,收紧后,感觉本来已经很紧的绳子更紧了。我感觉我的乳头也勃起了,我低头一看,果然,透过蕾丝乳罩,我看见自己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这时,好象老韩又拿出了第四条绳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个结,然後绳子拉上我的右肩,从右肩上搭下,经过乳沟,穿过乳房下的绳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後與我的右小臂缠在一起,打结。剩下的绳索就在我身上缠了幾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终於捆绑完了。绳索在我身前结成了四个菱形和一个羊形的图案。身後双手被高高地吊绑着。绳索绑得很紧,我的上半身一点也动弹不得。如果硬要挣扎只能是让绳索加重对我乳房和阴部的刺激。双手虽然被高高地吊绑着,但我並不觉得非常辛苦。我这才知道到衣姐让我们练习柔韧性的目的是什麼了。
老韩似乎还没有结束,他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裡的那个一样。我知道它的用途,於是张大了嘴,老韩一边把球塞到我嘴裡,一边说话了:“这是塞口球,可以让你更性感。”
塞好,扣紧皮索,我感觉嘴裡一下就盈满了口水。不停地从嘴边流下。这时,老韩说:“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进了医务室,小媚和慧虹还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着对方,我有意加重了脚步,让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动了,抬头望着我,睁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猫步在她们面前走动,挺着胸,誇张地扭着胯。小媚的眼裡果然有了一些異样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林姐,你好性感哦!”
我向她摆摆头,示意我有话说,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帮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动了下腮邦子,咽了口口水,对她俩说:“我的样子漂亮吗?”
慧虹点了点头说:“漂亮!”
小媚也猛点头。
“别犹豫了,答应吧,为国家、为被害的姐妹、也为衣姐。”我劝她俩道。
她俩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
“来,再帮我堵上嘴,我带你们去见衣姐。”小媚重新帮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系紧。
虽然从医务室到衣姐的办公室不过是穿过训练大厅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绳就会刺激一下我的阴部,那一阵阵刺痛和秫麻交织的感觉让人难以承受,想用手去帮忙,手又被紧紧的捆绑着,那種刺激使到我双手时而用力张开,时而紧紧攥拳,人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来到医务室,她俩见到衣姐的样子也和当初的我反应一样,是那麼的吃驚。衣姐看见我们进来,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後很努力地对着器材室那边摆摆头,用被紧紧堵塞的嘴艰难地发出了幾个音节,好象是说:“去吧。”
我知道衣姐是让我们去那,於是我碰了碰她俩,示意她们跟我走,带着她俩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狱似的考验了,带着她俩来到了器材室。老韩见我们来了,脸上有了笑意,“这样快就全决定了,都是好样的!”
跟着把她俩带到衣櫃前,说道:“自己挑衣服换吧。”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俩也象我一样被捆好了。老韩用塞口球把她俩的小嘴堵好后,说:“你们都去衣姐的办公室,我一会就来。”慧虹平时走路都是用模特的猫步,走得是很漂亮的,这次她不会走路了。那麻绳对阴部的刺激,使到她这次走得东到西歪,完全没了平时的风采。而小媚则更誇张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她才重新站起来。二十幾米的路走下来后,我们三人都长长地出一口氣,个个脸上都泛起了红潮,额头渗出了汗珠。
衣姐已经被吊了四个多小时了,聽到动静,她艰难地抬起头,看了看我们,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後又垂下了头。看见衣姐这样难受,我们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轻轻地用脸蹭着衣姐的脸,表达我们的敬意。衣姐也回应着我们。
门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老韩来了。我们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门口。老韩走了进来,他先走到衣姐身边,把衣姐的长发拢了拢,用一条细麻绳扎紧,另一头穿过吊着衣姐的那个大铁环,用力拉紧,打好结。衣姐的头就被迫抬起来了。然後他来到办公桌前,打开桌上的电脑,不一会,那台十九寸的纯平彩显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但在極端兴奋中的我们都没有感到饥饿。而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们平时的那些體能教练、技击教练和医生都不见了。老韩把衣姐转了转方向,让衣姐的头对着电脑,然後让我们站着衣姐身边,靠着衣姐,不要让衣姐转来转去。
影片就是关於捆绑女性的,片中的人一边捆绑,老韩在一边解说:“这是龟甲缚,这是後手缚,这是菱缚……”
影片有捆绑,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肠,有轮奸,还有……片中足有幾十種刑罚,我们的两眼都看直了。这幾十種的刑罚我们都要尝试,一想到这,我的头皮就发紧。
一个多小时后,影片看完了。老韩说话了:“片中的内容就是我们的训练内容,看起来是有些恐怖,但亲身一试你们就会发觉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们可以从中得到很多乐趣,没有看到的那麼可怕。从今天起,这就是你们每天的标准装束,每天只有晚饭后给你们一个小时自由的时间,让你们洗澡、换衣服。你们要尽快適应。好了,现在不早了,快三点了,我就让人给你们送午饭来。”
聽完老韩的话,我这才感到有些饿了。
老韩打完电话,就把衣姐放了下来。衣姐一被放下来,就瘫在椅子上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午饭送来了,是牛奶和小馒头,老韩把牛奶和小馒头分装在四个大盘子里,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们望着衣姐,意思是问她双手被反绑着,怎样吃。衣姐看看我们,走到盘子边,低下头,象狗一样舔食起来。由於流了许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乾了,於是也象衣姐一样舔食起牛奶,然後叼起小馒头,慢慢咀嚼着。这餐饭,我足足吃了一个小时,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盘。等我咽下最後一口牛奶,抬头一看,衣姐她们早吃完了,離开了办公室。
我也趕紧走出来,只见衣姐她们的嘴裡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