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念過書,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文盲,沒修養的意思。我也沒有名字,因
爲給不起私塾先生紅包,所以他不肯爲我起名字。爹媽和村裡的人就一直叫我狗
剩,因爲偷過東西名聲不好,到了十七歲還沒娶上媳婦。家人就很發愁,我們那
時候結婚早,到我這歲數不結婚就算是剩男了。
村東的鄭旦是村裡的美人,而且十分風騷,和村裡許多男人都有一腿,不過
得先給她半袋糧食才行。我因爲沒糧食給她,所以直到范蠡把她送出國當間諜我
都沒機會上她。被你們誇上天的那個西施和我都住村西,門對著門,我從來沒當
她是什麽美女,因爲她除了皮膚白以外其實沒什麽特別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
也是最有發言權的,因爲我經常和她睡覺!
西施是個沒用的女人,和我睡了一年都沒下個蛋。她還有心髒病,動不動就
捂著胸口喘氣,連豆腐也磨不動。這也就是我同意范蠡把她送出國的原因之一,
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爲他給了我一大筆錢。
在那之前西施曾經要求過我娶她,我也想過和她湊合一下算了!但是她父親
堅持一定要兩頭豬做聘禮。我拿不出來,這事兒就算了。不過我和西施睡覺的事
情全村人都知道,也就算是事實婚姻了,加上我又算是村裡的黑社會,就沒人敢
去西施家提親了。
那天下雨,在農村裡下雨就算是禮拜天,因爲不能去田裡。我就把西施拉到
我屋裡操屄,西施對這事不太熱心,主要是我性能力太強,每次操屄動作又大,
老是操得她犯病。她一犯病就會手腳冰涼翻白眼,痛苦萬分!她就殺豬一樣叫得
傳遍整個村子。
西施邊脫衣服邊跟我商量;狗剩,今天別操了!你看我屄現在還腫著呢!
西施的屄經常會被我操腫,因爲她的屄洞很小,每次操起來都非常困難,加
上我的家夥又大,所以每次操完以後屄就會腫得很厲害。我也常常爲此苦惱,有
過幾次沒辦法只好操屁眼兒,結果她又因此生了痔瘡。哎!如果我家的糧食足夠
多,就可以去操村東的鄭旦了,現在是真別的沒辦法!
我在操西施的時候范蠡就來了。當時他到我家借廁所拉屎,聽見西施的叫聲
就進來觀摩。忘了告訴大家;我們那時的民風就是這樣,可以隨便去別人家裡觀
看對方夫妻做愛,發現問題也可以隨時指正,就像現在的商務考察團一樣十分方
便。男女授受不親的那套是漢代以後才有的,跟我們沒一點關系。
我一邊操著西施一邊和范蠡聊天。范蠡說他剛從國外回來,並且在吳國見到
了夫差大王。吳國那時候是先進國家,就像現在的米國!經常欺負周圍的小國,
幾年前還打敗了我們,俘虜了我們的國王,國王爲了表示臣服還吃了他的屎,才
被放回來。
范蠡邊和我說話邊和西施眉來眼去,我看在眼裡很不高興,但他是不能得罪
的,畢竟是當官的嘛!要是對我有了意見,還不弄我個叛國罪!用五匹馬拉著給
我車裂了我也沒啥脾氣,因爲叛變國家是一定要重判的。西施一直在哭,每次操
她都是這樣,表現得就像是被強奸一樣。范蠡看著她顫動的奶子,連口水都要流
出來了,西施的奶子的確很漂亮,雪白豐滿的像是孩子屁股!兩個粉紅的乳頭嬌
豔欲滴,像是開在雪中的兩朵梅花。
范蠡把頭湊在西施的屁股後面,看我的雞巴在她的屄里進進出出,飛濺的淫
水打在他臉上,他不但毫不介意,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而且故意咂著嘴發出響
聲,對我表示著他對這種事情的開明。西施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對范蠡說;大
人這怎麽好意思!您看我的屄水都濺到您臉上了,要不您拿我的手絹擋一下?范
蠡色眯眯地笑著對她說;不用不用,弟妹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我是爲朝廷做事
情的人,爲了國家連頭顱都肯抛的人怎麽會連這一點點淫水都受不了。你們盡管
操,不用忌諱我的態度,好好表現,這也是爲國家效力嘛!
西施聽了他的話大惑不解,問;我們一個小老百姓操屄,也能算是爲國家盡
力?范蠡就說;我這次下來考察就是要看一些被操的女人,觀察她們在床上的表
現,從中選出幾個情報人員,替我們大越國效力。所以希望你們好好地操,努力
地操!拿出保衛祖國的熱忱,爭取操出國際水平,迎接國家對你們的考驗!
西施是很愛國的,我們那時候的人都很愛國!這也是我們民族的優良傳統!
她擦了擦眼淚,忍著痛擺出了萬種風情的模樣,把屁股擡起來迎接我的雞巴,
這是她以前從來不會的有的主動,扭動的身體也更加努力,像蛇一樣靈活。我被
西施的表情所感染,畢竟我也是個愛國青年,爲國操屄當然要竭盡全力!我抓住
西施的奶子,一邊揉搓一邊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操著她的屄,西施全身的肉都被我
操得抖動著,屄肉隨著我的雞巴翻進翻出,連聲音也斷成幾截!范蠡非常滿意,
拍著手爲我們打節奏,嘴裡數著;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西施還第一次坐到我上面,套著我的雞巴聳動,又扭著屁股研磨,讓我享受
了從來沒有的快活。她盤在頭頂的長發散落下來,跟著她的動作飛舞,兩只奶子
像被狼攆著的兔子一樣被甩得上竄下跳,晃得我眼花缭亂,目不暇接。我一邊從
下邊往上操她一邊高興地說;親愛的想不到你還有這手!我可要被你爽死了,你
啥時候學會的?西施一邊吃力地套動,一邊氣喘籲籲地說;是前兩個月在河邊洗
衣服時學到的,教我的是村南老於頭的表姑姨的二舅舅的干侄子!
我還沒想明白那個人是誰的時候,就射精了。
西施從我身上站起來,乳白的精液就從屄里流出來滴在我肚皮上。她下了床
去拿木盆洗屄,扭著豐滿的屁股從范蠡前面走過,范蠡的口水就流出來一直拖到
了地上。他趁機去摸了一把西施的大腿。西施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回頭對著他笑
了一下。我就忍不住了,但我不敢罵范蠡,就責怪西施,說;你怎麽能讓大人摸
呢?萬一髒了大人的手可怎麽得了!你怎麽還有臉對著范大人笑!西施一臉嚴肅
地說;大人要摸我自然有大人的道理,必定是考慮周全才來摸我的,當然這也應
該是他考察的一部分。你以爲大人會像你這樣的農村流氓一樣調戲婦女嗎?
范蠡顯然對西施爲他的辯解很滿意,一邊攔住端著木盆要去洗屄的西施,一
邊對我說;當然當然,這完全是工作的需要,我是爲朝廷做事情的人,爲了國家
連頭顱都肯抛的人自然對工作要一絲不苟!狗剩你也是大越國的子民,你也應該
願意爲祖國犧牲一切吧?
范蠡是當官的,當官的人聰明,他問我的時候我完全沒意識到他已經給我下
了個套兒。於是在我表白了自己的忠心以後他說;好吧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經過組織的慎重考慮,我們已經決定,選西施來執行這個艱巨的任務!我一聽就
懵了,試探地對他說;大人你不再考慮考慮?可別選錯了人,耽誤了國家大事!
范蠡非常肯定,執意要帶西施走。西施就說;要走也要先洗完屄啊!范蠡搓
著手,鄭重地說;那到不用,因爲下面還有更重要的一項考驗,爲了確保你今後
執行任務的安全,我必須要再測試你在床上的水平!當然這完全是國家需要,希
望你能盡力配合我。
於是范蠡就把西施按在我床上,脫了自己的衣服趴上去,他的雞巴早就一柱
擎天了!他把雞巴放在西施還淌著精液的屄上蹭來蹭去,我看著他把紫紅色的龜
頭往西施屄里擠的時候才明白上了這小子的當,我心裡罵著他家的祖宗,臉上還
得帶著笑說;那有勞您了,爲了國家還要讓您損傷自己的身體,真是爲難您了!
西施的屄已經腫起老高,換作平時的話早就哭著叫疼了,但今天堅強地呲著
牙迎接范蠡來操她。范蠡的雞巴沒我的大,很容易就操進去了,裡面的精液被雞
巴擠出來,又沾在他陰毛上,白乎乎的一片。范蠡捏著西施的乳頭,不緊不慢的
操著,眯著眼睛,嘴裡唱著一首流行歌曲‘十八摸’,唱完一個地方,手就換一
個地方來摸,看來這首‘十八摸’是一首好歌兒!一曲‘十八摸’唱完,西施已
經嬌喘籲籲,無比動情地把兩腿夾住他的腰了!
西施從來沒用腿夾過我的腰,倒是經常用手推我的腰。但今天她倒是顯得很
興奮,好象范蠡的‘十八摸’摸到了她的什麽癢處。西施把藕一樣的胳臂纏在范
蠡的脖子上,纖細的柳腰扭得像水蛇。努力地擡起頭,舌頭吐出來對著范蠡,像
是要范蠡索取什麽東西!
我就是不明白西施怎麽會那麽興奮,開始我還以爲是她裝的,但她叫床叫得
婉轉動人,淫水流得濕掉了半張席子,完全不像和我操屄時那樣痛苦。范蠡的動
作也根本沒我有力,怎麽就讓西施舒服成那樣?看著她那雪白的奶子我突然十分
留戀,這奶子以後將再也摸不到了啊!我忍不住伸手在奶子上撫摸想要做一個告
別,卻被西施一掌打開,還生氣地瞪了我一眼,好象她現在已經是范蠡的老婆一
樣了!
而我,只不過是湊巧進來的路人。
在換姿勢之前西施還把范蠡的雞巴含進嘴裡清理了一遍,就像吃老於頭的麥
芽糖一樣津津有味!媽的這婊子以前可從來沒這樣親過我。她的表情十分享受,
范蠡往裡面一操,她就輕輕地呻吟一聲,好象范蠡操的不是她的屄而是她的心!
她就那麽跪著,屁股撅起來輕輕地晃動著。烏黑的頭發一半鋪在雪白的背上,
一半垂在暈紅的臉旁,就像溪水裡出來的河妖!妖豔而且美麗。她像完全換了一
個人,比村東的鄭旦還要風騷,我就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一直在給我裝病,還故意
給我擺出那樣一副對操屄不感興趣的樣子!
他們又一次換過姿勢,范蠡躺在我的床上,西施整個身體都趴在他身上,奶
子和他的胸膛貼得緊緊的,不緊不慢的動著,居然還撒嬌地說她累得不能動了!
叫范蠡給她擦汗!范蠡一隻手捏著她的屁股,一隻手爲她擦汗,擦完汗又忙
著去拍她的屁股!屁股上就留下一個濕手印兒。我第一次發現西施的屁股原來也
像快豆腐,輕輕一拍就會微微顫動,每次屁股擡起落下,嬌嫩的肉就像湖水一樣
蕩起漣漪!沾了淫水的雞巴在兩人中間忽隱忽現,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他們在我的床上變換著操屄的花樣,范蠡又叫我拿來扇子給他倆扇風納涼。
我只好邊看兩人操屄邊爲他們服務,心裡咒罵著他們臉上還要帶著卑微的笑
容。
不過我也學到了不少新花招,原來操屄還有那麽多講究和招術!兩個狗男女
一直操了一個多時辰,我就站在那裡硬著雞巴看了一個時辰!
最後范蠡給了我四兩七錢銀子,按現在的價錢足足有七八百元了,我十分滿
意,換成糧食也能操鄭旦好幾回了!可惜我買糧食回來就聽說范蠡把鄭旦也帶走
了,又趕上黴雨季節房子漏水,糧食全生芽發黴,最後只得全部拿去喂豬,但豬
吃了發黴的糧食就死了!
西施在出國之前被范蠡‘訓練’了九個多月,我猜他是操了西施九個多月!
當然這和我已經沒有關系,兩年以後政府打黑除惡,被認定是黑社會成員的
我被迫逃往吳國,窮得身無分文。聽說西施跟了夫差,混得很不錯!就想找她借
點錢花,卻被皇宮的門衛揍了一頓,趕出了京城。
七年以後,越國攻打吳國,吳國亡。我擔心被抓,又逃去了楚國,在那裡靠
拉皮條爲生。兵荒馬亂,不通音迅,見不到故鄉來的人,就再沒聽到過關於西施
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