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危險的愛戀
( )雖然嘴巴上說不想也不能再與陌生男子見面,可是月芙還是會忍不住到小樹林里去,期盼與他的再次相見,內心深處,月芙對這名陌生的男子不討厭,並不排斥與他親近,可是宮中的規矩和世俗的眼光不允許她這麽做,她是女人,而且還是皇上的女人,從在碧華殿上被留用之後,自己這一輩子都註定是那個從未看清過容顔的皇帝的女人,註定了她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不能由著她去找尋屬於自己的真愛。==怡紅院超速首發
兩人相對無言,月芙撫琴,他吹箫,可是合奏的曲調卻不複以往的明快,而是透著一股憂傷的氣息,爲什麽,這究竟是爲什麽,明明自己彈奏的是充滿喜慶的曲子,可是爲何會感到一絲無奈與感傷。
一曲終畢,月芙張嘴想說些什麽,終究還是無言,只忘了他一眼,就徑直走了,其實不說,他也應該明白,與他合奏一曲了卻他的心願,以後不複相見。
玄溟看著月芙欲言又止,蹙著纖眉的模樣,纖弱的嬌軀讓人好想攬她入懷,好好疼惜,他本有一肚子的話想跟她說,想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她不必再爲與他見面的事情爲難,可是月芙只看了他一眼,便徑直離去,讓他滿腔的話無法說出口,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卻無法開口挽留。他以爲月芙肯定是惱極了他,不想再見到他,挫敗之感讓他無法釋懷。
隔了一天,月芙再到小樹林里去,可是等了一個晌午,卻沒有再見到他的人,心裡是止不住地失落,失望地回到宮中,芷蘭立刻迎了上來:“主子,您回來了,剛剛莫昭儀過來了,見你沒回來,就走了。。。。。。主子,主子,您在聽奴婢說話嗎?您怎麽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芷蘭發現主子好像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以爲她不舒服,急忙連喚幾聲,試圖喚起主子的注意。
“啊,什麽,芷蘭,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月芙放佛突然被驚醒一般,連忙轉頭望著芷蘭。
“主子,您怎麽啦?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剛剛莫昭儀來過了,看見你不在,坐了一會就走了。”芷蘭一臉擔憂地望著主子。
“哦,哦,沒事,我沒事,莫姐姐來過了,那等我得空的時候再去她那裡一趟吧!”說完,月芙也不等芷蘭答話,便往內室走去,玉穗趕緊沏了一壺百合香茶,跟在主子的後面伺候著。
緩緩地坐在琴旁,信手撫起了琴,彈了幾個音調,發現自己竟然彈的竟是充滿思念的曲子。向來琴聲最能流露人的心思,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心有所思,才一日不見便對那人如此牽念,難道只一日不見便這麽放不下嗎?這怎麽可以,這於自己是一件多麽危險而又可怕的事情。
他姓甚名誰,是何身份,自己都不知道,而自己,是皇上的貴人,兩人註定不可能有什麽交集,自己沒有資格去追求什麽,去期盼什麽,這麽危險的心思,帶給自己的將會是災難,於自己有害無益。
‘倏’地停止彈奏,靜靜地凝神,暗自決定,再也不能去小樹林,再也不能見他,在事情沒有更深一步發展,還是自己的控制范圍之前,趁早斷了心思,斷了不該有的念頭。
第三十二章:抑制不住地思念
( )一連著幾天,月芙都沒有再到小樹林里去,一直悶在宮里,沒敢再出去,可是她也不好受,胸口總是悶得慌,一點食慾都沒有,慌得玉穗幾個想要去請太醫來瞧瞧,可月芙心裡深知自己是心病,太醫是醫治不了的,因而制止玉穗她們去請太醫。==怡紅院(==相思苦相思,相思損容色’,‘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爲情’,‘一寸相思千萬緒,人間沒箇安排處’,‘想佳人,妝樓颙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望著窗外的明月,一句句充滿思念的詩句忍不住從口中緩緩吟出,卻依然無法擺脫心中的煩悶思緒,無窮無盡地思念還是愈來愈強烈,讓人難以成眠,一閉上眼,那抹俏影就總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怎麽也揮之不去。
月芙又何嘗好過,提筆隨心寫下的全是思念的詞句,連撫琴也不自覺地談起了蝶戀花》:
伫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欄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恐怕這就是自己的最真實的寫照吧,真是可笑啊,自己竟會對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男子牽掛如此之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怎麽會被他吸引,産生不該産生的危險的感情,可是就算是這樣,又能怎麽樣呢?這段感情註定是沒有結局的,而且那名男子姓甚名誰,還是一個謎,男子是否對自己也是一樣的心意,也是不可預知的,弄不好自己只是一廂情願,那麽又何必爲了這樣的事情而勞心傷神呢?
月芙拚命地說服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努力讓自己忘記在小樹林里發生的所有事情,可是越想忘記,記憶越是清晰,越是難以忘懷。
玉穗瞧見主子整天悶悶不樂的樣子,容顔都憔悴了許多,可是自己又幫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實在沒辦法了,跑去紫央宮想求莫昭儀來陪主子聊聊天,可是卻被告知皇上這幾天龍體欠安,莫昭儀奉召前去伺候了。
玉穗沒法,只好變著花樣給主子做些好吃的膳食,和芷蘭他們幾個變著戲法逗主子開心,倒也能起到一些效果,看著他們幾個,月芙的心情著實好了許多,臉上的笑容也恢複了以往的燦爛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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