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我覺得很幸運,有許多機會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們發財,或許還能敲上一筆。
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我覺得很不幸,有許多人可以利用我這樣的女人,作為他們發財的途徑。
幸與不幸,原本就是一個字的差別,可放到現實中,卻是天堂和地獄。我經常遊走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享受著幸福,也承擔著不幸。
嚴冬。
一場漫天大雪之後。
陰雲散盡,溫暖的太陽終於露了出來,照射在這世界上,到處都是白色的,晶瑩剔透,彷彿在一個童話世界。
狹小房間裡很暖和,暖氣燒得很旺。這是一座位於西區的老樓,四周十分的安靜,也只有呼嘯的北風吹過禿禿的樹枝聲,才能讓我感覺到外面的存在。陽光隔著窗簾照射在房間裡,現在是正午12點。
房間雖然狹小,卻顯得十分溫馨,淺粉紅色的牆壁,鏡台、書櫥一應具全,在電視櫃的對面是一張雙人床,中檔的床墊,翠綠色的床單。透過鏡台的鏡子可以看到此時床上的情景,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
一個女人吧,大概30上下,白皙的皮膚已經微微見汗了,滿頭的秀發披散在肩膀,兩個飽滿的乳房微微下垂,隨著動作微微的晃動著,巨大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的迎接著男人的衝撞,瓜子臉、彎彎的眉毛、挺翹的鼻子,紅潤的小嘴兒,眼角眉梢帶出來的那一股股風騷淫浪的勁頭兒,雖然在床,卻還穿著一雙灰色的開襠絲襪子,小腳上的黑色高跟鞋還歷歷在目。
女人趴在床上,正奮力的唆了著挺在她面前的一根粗大的雞巴,而在她的背後,一個健壯的男人正玩命似的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雞巴一次次插進女人原本柔弱嬌嫩的屁眼兒裡,狠狠的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屁眼兒周圍的細毛兒上已經沾滿了許多混合物,房間裡不時的淫叫聲、喘息聲,正預示著男人和女人進行的古老儀式。
“嘖嘖……唔……大雞巴再來一次……唔……”我趴在床上,用力的將屁股向後猛挺,一下下的迎合著粗大雞巴的抽操,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這麼過癮了,每次粗大的雞巴以全力快速插入的時候,我總覺得屁眼兒裡發出悶悶的一股騷癢,而當大雞巴快速的抽出之後,真讓人有一種下水道暢通無阻的感覺,久違了,大雞巴。
雖然在上個星期我剛剛被他們兄弟兩個往死裡狠狠的操了一夜,可內心時刻充滿淫蕩的我,又如何能忍耐這麼長時間的等待呢?
“嗯……”騎在我屁股上的許風一陣的哆嗦,顫抖著將雞巴蛋子兒裡儲蓄很久的濃精子噴射出來,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柔嫩順滑的屁眼兒被大雞巴射精?候的暴脹撐得滿滿的,那一股股火熱的濃精在大力的噴射下幾乎躥進了我的胃口裡,我也隨之顫抖起來。
“哎呀……真爽……哥,該你來了。”許風對著我正在用小嘴兒服務著的男人說。
躺在床上的男人,大概40歲上下,短短的頭發,黝黑的皮膚,方臉濃眉大眼,元寶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齒,雖然已經微微發胖,可仍舊能看出渾身突兀的肌肉。他叫許雷,剛才和他說話的,是他的親同胞弟弟,許風。
他們是雙胞胎的兄弟,許雷比許風只早出生幾秒鐘,他們的模樣幾乎分辨不出來,除了許風的屁股上有一顆很小的黑痣,而許雷沒有。許風和許雷年輕的時候都在一個部隊裡當兵,因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來,隨後他們又被選到特種部隊,復員以後回到家鄉。
因為他們在部隊的優異表現,所以回來之後進入了金融系統。20多年了,這兩兄弟可謂是青雲直上,從一個小小的基層幹部,轉變成為領導。
在北釐這個縣級市的金融系統中,提到許風和許雷,恐怕沒人不知道的,一個是某銀行駐北釐分行的行長,另一個是財政局專管貸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們當年的戰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稅務系統當領導,所以這兩兄弟可是北釐的一對活寶,就連市長也要仰仗他們呢。
雖然這些話都是他們兄弟跟我說的,難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幾次生意下來,我也知道了他們手裡的權利之重,一句話,一個條子,上千萬的貸款唾手可得,在北釐想做生意的企業老闆們簡直視他們為衣食父母,沒有一個不巴結的。
“閨娘,來,轉個盤子。”許雷對我說。
我吐出他的大雞巴,轉了個身,仍舊高高的撅起屁股,許雷從床上起來,跪在我的後面,大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微微一用力就鑽了進去,許雷也開始慢慢的操了起來。
此時許風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兩條大腿抬了起來對我說:“騷貨,來個徹底的。”
我浪浪的甩了一下頭發說:“風哥,後面不給動力啊。”
許風聽完急忙對許雷說:“哥!給她點動力,這個浪婊子又騷了。”
許雷聽完笑著說:“好!看我的!”
說完,許雷調整了一下姿勢,屁股衝天,大雞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強,一下下的往屁眼兒裡猛操進去。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此時的屁眼兒早已經被許風的大雞巴幹得柔軟無比了,那剛剛射進去的精子儼然成了潤滑膏,雖然許雷的雞巴比許風的還要大一些,可照樣來去自如,滑溜順暢!
“啊……”我只喊了半聲,就被許風抓住頭發,使勁的按在了他的屁股上,許風在我面前高高拳起兩條大腿,粉紅色的屁眼兒突出的露了出來,屁眼兒很乾淨,周圍的絨毛早被脫毛膏祛除了,我甚至還能聞到陣陣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兄弟兩個似乎很在意這個,我聽許風說過,他經常清洗身體,似乎他們有潔癖。
“嗯……”舌尖輕輕的圍繞屁眼兒畫著圈,許風迫不及待的催促著我。我挺起舌尖插了進去,一時間我和許風都激動的哼了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的抽插著許風,許風軟下的雞巴慢慢又有了活力,他一邊哼哼著,一邊對許雷說:“哎!哥!這滋味兒可爽!可爽!”
許雷現在也顧不得說話了,他趴在我的後背上,屁股亂扭,大力抽插著屁眼兒,現在這就是他最關心的事情。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屁眼兒裡來回抽動,我感覺到似乎是心頭的一股騷癢,直恨不得這大雞巴一直穿透我的身體才好呢!
許風一邊挺著屁股,一邊用手擺弄著自己已經完全硬起來的大雞巴,粗大修長的雞巴上,滿是從我身體裡掏出來的硬手貨,許風一把抓起我的頭發,一隻手捏著自己的雞巴頭兒,慢慢的把雞巴頭兒塞進我的小嘴兒裡,一邊弄,一邊說:“好騷的婊子!老子我請你吃大餐!”
粗大的雞巴頭兒插在小嘴兒裡怪怪的,許風慢慢的向上挺屁股,然後又抽出來,最深的時候,大雞巴頭兒完全頂進了我的嗓子眼裡去了,幾個來回過來,許風的雞巴就已經嶄新如初了。
“撲!”許風抽出了雞巴,用兩根手指捏著雞巴頭,我深深的喘了口氣,細細的品味著嘴巴裡的味道。後面,許雷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雞巴在逐漸的暴脹,許雷一邊哼哼著,一邊快速的扭動著屁股,許風看在眼裡,似乎也覺得渾身火熱起來,他從床上起來,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雞巴頭兒插進我的小嘴兒裡也快速的操著。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能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使勁的唆了著許風的雞巴。
“噯……”突然!許雷下使勁的猛操了幾下屁眼兒,悶悶的哼了一聲,大雞巴一挺,竟然全根而入,我只覺得自己的屁眼兒裡一陣的火熱!一股熱流噴灑出來。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許風的雞巴,嘹嘹亮亮的淫叫了一聲。
……
一個小時之後。
我們三個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高潮以後,都感覺疲憊了。
好一會,我坐了起來,把絲襪脫下來扔到地板上,屁眼兒裡還有些殘留的精子不停的流出來,一直流到床單上。
我看看許雷仰面躺在床上,滿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的呼呼喘著粗氣。我靠近許雷,說到:“大哥。上次我跟您說的那個事兒,您可別忘了?”
我正說話,許風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對我說:“小張,廁所裡的熱水器修好了?”
我說:“昨天剛修好,我給您打開,正好,您衝個澡。”說著,我從床上下來,走進廁所裡把熱水器打開。
我回到房間裡,許風從床上下來,向廁所走去。
我繼續上床,趴在許雷的跟前,說:“大哥,人家手續都齊了,您就給個條子吧?”
許雷兩眼看著天花板,過了一會兒才說:“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點貓膩啊?手續?還不都是假的?”
我笑著說:“這年頭,想搞貸款,哪來真的東西?沒這麼大本事,想掙錢的還不遍地都是啊?其實,他們也不過是想借雞下蛋,等房子蓋好了,賣出去了,錢一分不少,全還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經准備好了。”
許雷閉上眼睛,說:“他們到底有沒有調研過?北釐不過是個小地方,窮人多,農民多,他們要弄什麼別墅,蓋好了賣誰去?我的那份?哼哼,還不是拿著我的錢給我送禮?”
許雷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口氣聽起來並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床,走到化妝台前,拉開一個小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一個很普通的信封,裡面有兩個存摺,上面明白打印著存款是68萬。之所以是“68”,不過是為了一個好彩頭,六六發發。這兩個存摺加起來有一百多萬,這不過是馬前卒罷了。
我拿著存摺,回到床上,湊近許雷說:“大哥,這是他們孝敬您和二哥的一點小意思。辦完事情以後,還有重謝。”說完,我把兩個存摺打開遞給許雷。
許雷睜開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存摺上的數字,然後彷彿有點不高興的說:“這是干什麼!……這些年輕人啊!總搞這一套!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說完,許雷把兩個存摺拿在了手裡。
許雷的變臉似乎比翻書還快,剛剛還是一臉正然之色,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色狼,他淫笑著對我說:“小張,我發現你最近的功夫又進步了!呵呵,你可真是個寶貝啊。”
我笑著說:“那還不是您調教的?我啊,真是找了個好師傅。”
許雷一翻身,摟著我說:“哪天沒事的時候,到財政局找我玩去,我給你批條子。”
根據前幾次的經驗,許雷這句話,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條子了。我自然很高興,笑著說:“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許雷想了想說:“後天是星期日,我上午要到信訪處接待群眾,下午我回局裡值班,呵呵,沒人啊,就我一個,你後天下午來。”
我笑著說:“我一定到。”
我正和許雷說笑著。許風已經洗澡回來了。許雷對我說:“你去洗個澡,我跟你二哥說話。”
我知道他們是要商量著我的事情,笑著走進廁所洗澡去了。
15分鐘以後。我洗澡回來,許風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許雷見我回來,他從床上下來走進了廁所。我一邊收拾床,一邊陪許風說話。
許風笑著看著我說:“小張,現在你的買賣可是越干越大了,這房子還不換換?”
我笑著說:“二哥,瞧您說的,我能掙幾個小錢啊?不過是讓人家當槍使罷了,每個月固定也就是千來元,哪有錢買房子啊?”
許風說:“對了,你咋也不成個家?一個娘們家家的。”
我看了看許風說:“以前成了個家,後來散夥了。”
許風點點頭,說:“我說呢,娘們摸樣有摸樣,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著說:“哪啊,現在沒想這麼多,給自己掙個養老的錢兒吧。”
我和許風聊了一會兒,許雷洗澡回來了。他穿好衣服對許風說:“走吧?”
許風站起來說:“走。”
我見他們要走,笑著說:“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這睡了,當妹子的再伺候您。”
許雷笑著說:“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別忘記了,後天找我玩去。”
我笑著說:“那當然,忘不了。”
許風也笑著說:“沒我大哥的條子你可貸不出款來。”
許雷和許風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出去。我急忙胡亂穿了褲子和面襖追出去。
出了樓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經停了,不過地上的積雪比較厚,太陽光照射在雪地上發出刺眼的白光,許雷和許風已經坐進了許雷開來的黑色桑塔那裡,許雷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我說:“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著說:“大哥,您開車小心啊?”
許雷點點頭。
車子發動了,一會兒就消失在樓群裡。
(2)
雪後寒。
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後,半夜裡就颳起了寒風,大概有6、7級,溫度也緊接著下降到了最低點。
送走了許雷和許風兩兄弟的當天晚上,我坐車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領導彙報一下事情的進展,雖然和許雷許風已經有過幾次的金融往來,不過公司裡的這幾個頭頭還是對他們不太放心,畢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裡。
聽取我彙報的是公司的劉董事,劉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沒有專門的事情做,他的職務更像是一個高級顧問。劉董事高高的個子,身體十分的瘦,我甚至懷疑他有點營養不良。
每次見他都是那一身打扮,一身黑色的高級西裝,白色襯衣,花格子領帶,消瘦的臉上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劉董事似乎從沒笑過,他的眼睛比較好看,不過眼光很冷,看著有一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感覺,無論在什麼時候,彷彿劉董事都特別的鎮靜,好像什麼事情也不能打動他。
晚上到了省城,我直接去了公司,還好,公司還沒下班,劉董事把我叫到會議室,若大的一個會議室裡就我和他兩個人。
劉董事坐在高級的皮椅上,在他面前有一個打開的記事本。他對我說:“好了,你說吧。”
我本想坐下,可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又沒敢坐,只好站在他面前把我和許風許雷交涉的經過向他做彙報。劉董事一邊聽一邊寫。不時的,他問我幾個細節問題。涉及到的性情節,我自然是一代而過。
劉董事忽然對我說:“你把你們在床上的事情詳細的說一遍。”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看到劉董事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沒聽錯。想了想,我詳細的把和他們取樂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本來我以為劉董事畢竟是個男人,而我也自詡並不算難看,一個風韻美麗的女人親口對一個男人訴說自己在床上怎麼被兩個男人操屄操屁眼兒,甚至搞那種極其下流的淫亂活動。劉董事怎麼也會有點反應吧?可我又錯了。這個劉董事,他除了認真的記錄以外,幾乎不看我一眼。我真懷疑他是個太監!要不就是個同性戀!簡直是個怪物!
劉董事聽完我的彙報,點點頭,說:“你是公司的元老級員工了,按理說,這樣的差事應該讓那些新人去鍛煉鍛煉,可你不知道,去年世紀花園那個工程,公司的虧空不少,所以這次的貸款是救火錢,之所以第一次就讓你去,而且一直和他們不斷的聯系,就是為了在不時的時候,有一個緩衝的退路。經過公司的再三考慮,最後由老總親自點名才讓你去的,所以,這次把貸款弄到手,只不過是第一步,以後還會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需要你去公關。當然,公司也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劉董事從筆記本的最後一頁拿出一張支票,上面打印著5000元的數字。
劉董事把支票遞給我說:“這只是給你的獎勵,工資照發,你拿著吧。”
我接過支票放進口袋裡,笑著說:“謝謝公司領導。”
劉董事不再說什麼。我急忙說:“那我回去了。”
劉董事點點頭。我走出了會議室。
在樓道裡,我碰見了陳麗。陳麗是我在公司比較要好的同事,沒去北釐前,我在公司裡和她是搭檔,主要負責人事公關,說是公關,我更覺得是做妓女,公司裡的許多生意都是靠我們用屁股拿下來的。
陳麗和我年紀差不多,個子很高,大概有1米75吧,身材特別的好,兩個飽滿的大奶子,屁股又肥又挺,大腿修長,一頭秀麗的長發,她的皮膚白皙,小腳玲瓏,陳麗的模樣在公司裡說僅僅是在我之下的,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雙眼皮,水靈靈的似乎會說話,筆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張小嘴兒,幾乎小得不能再小了。有好幾次我都擔心男人用粗大的大雞巴操她小嘴兒的時候會把小嘴兒操裂。
今天她可能是有意等我的。我一出會議室的門就看見她了。
陳麗穿著一身淺黃色的套裝,筆直的女士西褲十分的好看,小腳上隱約可見肉色的絲襪,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更顯露出她修長的身材。
見我從會議室出來,陳麗急忙走過來,笑著說:“張姐,你來了,我等你半天了。”
我笑著走到她身邊,她拉著我的手說:“走,到咱們的辦公室裡去坐坐。”
我和她說笑著從三樓下到二樓,來到了公關處。
房間很大,分為裡外兩間,裝修得都是夠檔次的。外面的那間是新來的職員辦公學習的地方,這時候沒人,聽說新職員都去外面跑客戶去了。我們的公司是個比較有實力的公司,不僅僅是開發房地產,更多的時候是經營房屋,只要是和地產業有關系的領域,公司幾乎全都涉足。
穿過大房間,我和陳麗走進了小房間,說是小房間,也有100多平米了,房間裡裝修自然是不用說了。而且配備了音響和電視,這個房間裡只有兩張辦公桌,因為這裡只用來我和陳麗辦公。我和陳麗坐在靠近窗戶的轉角真皮沙發上,陳麗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我旁邊和我聊天起來。我也有許多話要和她說,先是跟她說了說北釐的情況,然後又問問她公司的情況。
陳麗說:“張姐,現在我也覺得是個困難時期了,這幾天公司天天開會,我私下聽他們說,公司現在資金有點周轉不靈了。不過工資還是照舊發。”
我說:“剛才劉董事跟我說了,現在公司這樣,還不是讓去年那個世紀花園搞的!哼,現在他們該滿意了吧?”
陳麗笑著說:“呵呵,昨天開會,劉董事在會上竟然大發脾氣!指著鼻子把周總狠狠的K了一頓!哈哈,那個出氣啊!”
我笑著說:“他是活該!當時大家都不看好那個工程,偏偏他自以為是,把公司搞成這個樣子,哼,他要不是依仗著他老子是省裡的頭頭,現在早打包裹滾蛋了!”
陳麗笑著說:“我看差不多了。這小子也快到頭了。周總今天就沒來上班,聽說是請病假了。我看他是沒臉見人!”
我和陳麗說說笑笑,就到了中午。因為今天拿到了獎金,自然要請陳麗吃一頓,所以中午的時候我們在附近的東皇大酒樓好好的吃了一頓。
吃完飯,我和陳麗分手回北釐,臨走的時候,陳麗悄悄的對我說:“張姐,我聽說過兩天公司把我派到北釐去開發市場,我估計是讓我去幫你。”
我聽完,眼睛一亮,說:“那太好了。我一個人在北釐也沒個做伴的,你正好來幫我。什麼時候來,先給我打個電話。”陳麗點頭答應。
和陳麗分手後,我又打車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給自己買點內衣和絲襪,回到北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一場大雪過後,天氣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的從家裡出來,直接坐出租車到了北釐財政局。
北釐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榮,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顯眼,這是做這行的規矩,到什麼地方穿什麼衣服說什麼話。
在家的時候,我洗了澡,把長長的頭發弄乾,臉上只化了點淡淡的妝,穿的也比較普通,薄毛褲外面是緊身的亮皮褲,黑色的高跟鞋,上身是粉色的緊身毛衣,外套是白色的羽絨服。
北釐財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築,共5層,看樣子是老樓了,樓前面有個不大不小的院落,門口有值班室,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裡面看報紙。院子裡停著幾輛車,我一眼就看見許雷的那輛半新的桑塔那。我看看錶,現在是下午1點。
我走到值班室,對那個看報紙的男人說:“師傅,我找許局。”
男人放下報紙看看我,然後說:“您貴姓?”
我說:“我姓張。”
男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哦!您是張小姐吧?您進去吧,剛剛許局長還打下電話來問。”
我笑著說:“謝謝。”然後走進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不過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是坐在許雷的車裡進來的。所以值班的人不認識我。
進了樓道,裡面幾乎沒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陽光透過玻璃散在樓道裡,樓道兩側的玻璃窗裡貼著照片,頭一個就是許雷,他已經連續5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了。
我走上樓梯,樓道裡的確很安靜,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發出的響聲。許雷的辦公室在最頂層,也就是五樓,別看這個樓比較老了,可他的辦公室裡裝修得卻是一流的。我一邊想著一會兒的事情,一邊走上了五樓。冬日的陽光,透過南面的窗戶撒在地面上,樓道裡很暖和,可見房間裡的溫度很高。
五樓基本上沒有什麼辦公的房間,最顯眼的便是局長辦公室了。我停在辦公室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馬上響起許雷的聲音:“誰啊?請進。”
我笑著說:“大哥,是我。”說著,我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迎面熱氣撲臉,暖氣的確燒得很旺。許雷的辦公室足足有200平米,聽他說,原先這是個小會議室,後來改為他的辦公室了。辦公室的確裝修得很講究,地面上鋪著紅色的地毯,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大辦公桌,桌子後面有一把皮椅,許雷就坐在上面。
許雷的身後是落地的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靠近南邊牆是一溜的轉角真皮沙發,沙發前面還有一個古香古色的茶幾。面對沙發那面牆是一溜的高檔書櫃,裡面放著許多書,不過有些書不但是嶄新的,而且已經落下了一些灰塵了。靠近門口的牆邊上立著一個飲水機。
許雷見我來了,笑著站了起來,他繞過辦公桌走到我面前說:“小張,吃過午飯了嗎?來,坐。”
我笑著說:“大哥,我吃過了。”
許雷把門關上、鎖好。回頭對我說:“吃過了?呵呵,恐怕沒有吧?”
我坐在沙發上,脫掉羽絨服放在一邊,笑著說:“真的,我真吃過了。”
許雷笑著走到我面前說:“那你大哥我再請你吃一頓午飯?”
我沒聽明白許雷的意思,以為他真想請我吃飯,急忙笑著說:“大哥,我真吃過了,不騙你。”
許雷忽然有些激動,他把褲子的皮帶松開,迅速的褪掉裡面的毛褲,一根猛挺的粗大雞巴幾乎是彈了出來,雞巴頭兒出奇的巨大,紅通通的,伴隨著大雞巴痙攣似的一挺一挺,從巨大雞巴頭兒的裂縫裡,湧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兒,那是雞巴液。許雷的眼睛發亮,死死的盯著我,目光裡充斥著強烈的慾火!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長發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覺得頭皮一疼,不自覺的叫著說:“哎呀!您慢點!”
許雷把下身所有的褲子和內褲都踢到一邊,他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一隻手擼了一下粗大的雞巴笑著對我說:“吃完了午飯,老哥我請你吃加餐!”說著,他按著我的頭把我按得彎下了腰,許雷用高挺著的大雞巴在我臉上一真亂杵,力量之大,我甚至感覺有點疼了,最後,他終於找到了小嘴兒的部位,大雞巴順利的插了進去。
一剎那,我和許雷都哼出了聲來。
“唔唔……”許雷掂著腳尖奮力的用大雞巴抽操著我的小嘴兒,粗大的雞巴頭兒堵在嗓子眼兒裡,我的唾液順著雞巴莖猛流,甚至流到了地毯上。許雷站立著,我彎著腰被他口操,許雷一邊舒服的哼哼著,一邊把手從我腰間的褲子裡伸了進去,很順利的就摸到了我的屁股,他輕車熟路的分開兩片肥嫩厚實的屁股,中指一挺鑽進了屁眼兒裡使勁的摳了起來。
“唔!唔!……”我盡量張開小嘴兒用力的唆了著他的大雞巴,屁眼兒傳來陣陣騷癢,我不禁扭動起屁股來。而許雷的另一隻手仍舊狠狠的抓住我的頭發。
“嗯!來!咱們到那邊去!”許雷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向房間的正中央移動。
他不讓我直起身體,我也不敢,只好彎著腰一邊被他摳弄著屁眼兒一邊還要快速的伸縮著頭叼弄他的大雞巴,腳下也要隨著他的步伐慢慢移動。
嘴裡的大雞巴頭兒發出陣陣的淫騷味兒,我也覺得渾身開始熱了起來,看來這頓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流下的唾液潤滑著粗大的雞巴,連同雞巴頭兒裡冒出的雞巴液被我用小嘴兒都糊弄到粗大的雞巴莖上。
好一陣,我們才走到房間的中央,許雷先前的慾火稍微平靜下來,他把手從我的褲襠裡抽出來對我說:“叼住俺的雞巴,把衣服脫光。”
雖然我不太方便,可還是點點頭。
我先把兩只高跟鞋從腳上褪了下來,然後一邊彎腰含著許雷的雞巴頭兒,一邊用兩只小手快速的脫掉褲子,最裡面是一條黑色的尼龍絲連褲絲襪子,這種面料的絲襪子是最便宜的貨色,透氣性能相當不好,每次都會把兩只小腳弄得臭臭的,可似乎許雷許風他們很喜歡這個,所以這次我特別買來穿上。
下身只穿著連褲絲襪子,我把褲子和毛褲扔到一邊,摸索著把高跟鞋重新穿好,然後把上身的毛衣襯衣奶罩全都脫掉,最後我直挺挺的跪在許雷的面前叼弄著他的大雞巴。
許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時房間裡,我們都脫光了衣服,屁股對屁股了。
“嘖嘖!嗯!嘖嘖!嗯!嘖嘖!”我跪在許雷的面前,兩只小手繞到他的屁股上,不停的捏弄著屁股上結實的肉,男人的屁股很粗糙,比起女人松軟而富有彈性的屁股,男人的屁股更像是肌肉,不過許雷或許是因為不再是個軍人了,缺乏鍛煉的他,屁股上也有了一些肥肉,捏弄起來倒像個女人的屁股。
我一下下快速親吻著許雷的雞巴頭兒,就好像是在和雞巴頭兒親嘴兒一樣,許雷的一隻手仍舊按在我的腦袋上,另一隻手卻伸到襠下摸著兩個雞巴蛋子兒。
“嘶……好妹子!夠味兒!操……舒服!”許雷一邊說著,一邊舒服得把頭仰了起來。
“來!咱們玩兒個神仙腳!”許雷興致勃勃的對我說到。
我心說:又玩這個!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麼辦法呢?對我來說,完成公司給我的任務就意味著能掙到更多的錢,到這一步,不幹也不成啊!
我想到這裡,忽然覺得一股淫慾衝了起來,渾身發熱,屄裡也冒出一股淫水兒來。
許雷一隻手按在我的頭頂權當一個支架,另一隻手仍舊捏著自己的蛋子兒,他慢慢的抬起一隻腳,然後將大腳趾直接塞進了我小嘴兒裡,粗大的腳趾在小嘴兒裡追逐著我的舌頭,左衝右撞的似乎要把小嘴兒裂開。我一動都不敢動的,因為許雷身體一半的重量經過他按在我頭頂的手傳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了會摔到他。許雷一邊用腳趾拿我取樂,一邊開心的擼著自己的雞巴。
“哈哈哈哈!哈哈!”許雷看著我的樣子大笑了起來,在他眼裡,我不過是個他可以任意取樂的工具而已,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任意讓我做任何事情,因為他知道,玩弄的代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點權力而已。
讓我品嘗了他的大菜“神仙腳”之後,許雷把我從地毯上拉了起來。我跟著他走到沙發跟前,許雷讓我把一隻腳蹬在沙發上,然後撅起屁股,他站在我的後面將黑色的尼龍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他挺著大雞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雞巴操入屄中。
“啪啪啪啪啪……”許雷一上來就加力快操,似乎想盡早射出精子。
“啊!啊!啊!”我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屁股,有節奏的收縮著陰道,粗大的雞巴頭兒插在屄裡讓我覺得很充實,內裡的嫩肉像小嘴兒似的緊緊包裹著雞巴,摩擦產生的淫騷快感讓我和許雷都激動起來,屄裡的淫水兒也充裕了許多。
“啪啪啪啪啪啪……”像連珠炮似的一陣猛操,伴隨著許雷的動作,兩個碩大松軟的沉甸甸大奶子來回亂晃,許雷毫不客氣的用兩只手分別抓住兩個奶子,一邊有節奏的捏著,一邊用雞巴操屄。
“啊!啊!好……浪的妹子……啊!啊!……操你……啊!啊!好……好婊子!……啊!”許雷一邊叫著,一邊快速的動作著屁股,粗大雞巴帶著層層的屄水兒快速的進出,我只覺得似乎要飛起來了,渾身發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屄上了!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來了!來了!來了啊!啊!”我一邊淫叫著,希望許雷能痛快的把精子射出來。
突然,許雷渾身一抖,大雞巴一挺,我只覺得屄裡一熱,突突突突的幾下,許雷射精了!
“哦……”許雷一邊弓起身體慢慢的享受著射精的快樂,一邊長長的哼了一聲。
“啪啪”即將軟小下去的雞巴,被許雷又在屄裡用力的操了兩下,然後慢慢的拔了出來。許雷隨即像個泄氣的皮球一般坐進了沙發裡。
我從沙發上的羽絨服裡掏出一卷衛生紙,撕下一段,擦著從屄裡流出來的精子,回頭笑著對許雷說:“大哥,我幫您擦擦吧?”
許雷對我說:“用嘴給俺叼干淨了,手紙太硬。”
我笑著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許雷軟搭搭的雞巴塞進小嘴兒裡唆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就清理好了,許雷滿意的拍拍我的頭說:“妹子真是這個中的巾幗。好!”
我笑著說:“我還生著呢,大哥您以後還多調教啊。”
許雷聽完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
我們都穿好衣服,許雷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灰色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幾上說:“下批的文件都在這裡,我和我弟說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午9點你去找他,帶好你們所有的手續和文件,他會給你們辦理的。另外嘛,我的那些錢,以後也不要開存摺了,我給你一個帳戶,你直接往裡打錢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說:“謝謝大哥!您的錢馬上就會打到帳戶裡的。”
許雷點點頭,對我說:“你走吧,我累了。”
我馬上站起來,對他說:“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說著,我站起來走到門口,剛想開門,許雷又說到:“還有!上次你們來和我說話的那個什麼什麼周經理,以後我不想見他,也不和他說話,有什麼事情你和我單線聯系。明白了嗎?”
我急忙點點頭說:“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說完,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這個許雷,看來已經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總見面,畢竟是老謀深算,看來我也要留下一手。想到這裡,我在回家的路上找了個復印的地方把信封裡的所有批文復印了一份。
(3)
回到家,我剛剛把文件收好。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劉董事。我真的沒想到他會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讓劉董事到房間裡坐下,劉董事又拿出記事本和筆,問到:“你彙報一下工作吧。”
我心裡不是很高興,只是覺得這個劉董事很奇怪,讓人很難相處。不過,我還是跟他詳細的彙報了一下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許雷操屄的事情說得繪聲繪色的,偷眼看劉董事,他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只是在筆記本上不停的寫。我彙報完了,劉董事說:“我是出去辦事情,路過北釐。老總讓我來這裡看看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提出來,順便看看事態的發展。今天你拿到了批文,很好。目前咱們公司很需要資金,你把批文給我看看。”
我急忙拿出批文,劉董事仔細的翻閱著,看完以後,他點點頭說:“明天你准時去找許風,盡快的把貸款先辦下來,後面的事情,還需要聽董事會開會的結果,不過我想馬上就能定下來下一步的工作。”
我點點頭。
劉董事繼續說:“我看看你這裡的情況,還不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如果有什麼事情,及時和公司彙報。”
我點頭說:“是,我明白。”
劉董事站起來說:“我要走了。再見。”
我說:“您再坐一會兒吧。”
劉董事說:“不了。我還有事情。”說著,他向門口走去。剛想打開門,他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我說:“對了,告訴你,周總經理已經下來了,現在總經理是原來工程部的李部長。”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我心想:這些高層的變動和我有什麼關系?誰來誰走,他們一個個都是富得流油。
送走了劉董事,我回到家裡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便休息了。
轉天,星期一。
早上起床後,吃過早點,打扮了一下。選擇衣服要下點工夫,許風和他哥哥不一樣,對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話,他是很喜歡白顏色的。
我找出一條純白色的尼龍連褲絲襪子穿好,然後穿上毛褲和一條淺黃色的女士褲,白色的高跟鞋,翠綠色的毛衣,外套還是昨天的那件羽絨服。許風搞起淫亂活動來是很過火的,什麼最下流就玩什麼,這個我比較了解,所以今天免不了會被他弄,我多帶了一些衛生紙。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門。
許雷的財政局在正西,而許風的銀行在正東,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路程。到達許風的單位正好是上午9點。
電梯直接到了10樓。一進樓道,頓時覺得十分安靜,一層那種熙熙攘攘的聲音在這根本聽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許風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請進。”許風的聲音在裡面響起。我打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熱氣撲面。房間大概有80平米,裝修的很不錯,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間的一角裡有一個古香古色的侍女屏風,顯得整個房間很典雅。
我走進房間,關好門,笑著說:“二哥,我來了。”
許風正在低頭寫著什麼,見我來了,笑著說:“不錯,挺准時的。”說著,他指了指辦公桌前面的一張皮椅子說:“來,坐坐。”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後把灰色的信封交給他。
許風放下手裡的筆,把信封打開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到一邊說:“你先坐一會兒,我現在正忙,一會找個人給你辦理貸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裡看著許風辦公。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許風這個人工作起來是很認真的,雖然我就坐在他對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沒看我,一直低頭看著文件,手中的筆,不時的寫一寫,點一點。房間裡很安靜,可以說是十分的安靜,只有許風手裡的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間“啪”的一聲,許風辦公室的門竟然幾乎是被撞開了!
因為的確很突然,我和許風幾乎都嚇了一跳,還沒有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老叔!我找你玩來了!哈哈!”
這個人的聲音顯得很年輕,甚至還透著稚氣。許風臉上陰沉沉的閃過一絲不快,不過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他笑著說:“我當是誰呢!大侄子來了!哈哈,來坐,坐。”
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面前,高個子,細腰身,頭發梳理得閃亮,臉型消瘦,尖尖的下頜,彎眉毛,大眼睛,筆直的鼻樑,方口,不笑不說話,一笑就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這是個漂亮的小夥子,不過眼神中流露出毛躁和心浮,我估計也就是20來歲,不會超過24歲。
不過他雖然年紀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藍格子西服西褲,我一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歐羅沙”,手碗上掛著純金的“帝雷尼”金錶,腳下的皮鞋閃閃發光,他沒系領帶,裡面是花格子襯衫,就是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五千元,他年紀輕輕,錢自然不是他掙的,肯定是他老子給他買的,而且他又如此的隨意進出許風的辦公室,可見他和許風的關系不一般,要知道,在北釐這個小地方,一個銀行的行長幾乎和財政局的局長等級相當,那麼……
想到這裡,我忽然對這個年輕人引起相當大的興趣來。
許風站起來走向他,我也馬上站起來面對著他,眼睛盯在他的臉上。同時,這個年輕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的使勁看了我兩眼,這才笑著說:“老叔,你這裡有客人啊?”
許風笑著說:“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麼來啦?你爸爸呢?”
年輕人說:“我爸爸上樓了,他去對外那邊看看,我也沒啥事情,過來找你玩來了。”
許風笑著說:“你小子,來,坐。”說著,許風拉著他走到屏風後面。
隔著屏風我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不過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
年輕人說:“老叔,上次你給我爸帶去的酒,他特喜歡,還一個勁的誇獎你呢。”
許風說:“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我送你們爺倆,我這裡還有幾瓶,帶給你爸回去喝。”
許風又問:“你母親身體好點了嗎?”
年輕人說:“還那樣,誰知道她弄的是啥病。老說心裡難受,可到醫院一檢查,一點毛病沒有。現在她在高級病房養著呢,我姐陪著她。”
許風說:“你那個什麼健身房生意怎麼樣?”
年輕人說:“啥生意啊!我根本就是弄著玩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錢,玩唄!玩膩了我一送人。”
許風笑著說:“你小子!就知道胡來!呵呵”
年輕人突然放低了聲音問:“老叔,那個女的是幹啥的?模樣挺溜的!”
許風輕笑了一下,也放低了聲音說:“求你老叔我辦事的,嘿!騷著呢!比婊子還騷!什麼耍大棍,溜天溝,神仙腳,沒她不會的!”
年輕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小聲問:“老叔,你上過了?”
許風淫笑著說:“哪次你見你老叔讓鍋裡的肉飛了過?”
年輕人笑著說:“你說的嘎嘎的,我才不信。”
許風說:“我騙你干個啥?不信啊?我讓她當著你的面叼我老二。”
年輕人笑著說:“來啊,讓我也亮亮眼。”
許風沒說什麼,突然放高聲音對我喊到:“小張,你過來一下我有事。”
其實我早聽見他們的談話了,心想:畜生!都他媽是畜生!你玩吧!老娘我早晚讓你小子拉褲子!不過我又一想:這個剛來的小子,看來不是一般人,他老子肯定官銜小不了!我要是能攀上這個高枝兒,以後好處少得了嗎?
想到這裡,我馬上站起來,答應一聲走了過去。
繞過屏風,我看到了裡面,裡面是一個被屏風隔開的小房間,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擺在那裡,沙發的前面是個茶幾,茶幾的前面是個精緻的小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台大彩電,底下還有DVD機,和兩個大音箱。雖然布置得比較簡單,可看得出這是許風的私人空間。許風正陪著年輕人坐在沙發上。見我來了,急忙招手說:“你過來。”
我笑著走到許風面前說:“二哥,啥事?”
許風指著年輕人說:“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個是石懷仁石大公子。”
許風一說這個年輕人叫石懷仁,我馬上聯想起北釐的市長——石懷忠!!
雖然我從省城到北釐的時間不長,不過總能聽到北釐的老百姓私下裡罵這父子兩個不是東西,北釐的老百姓還把他們的名字叫成:是壞種(石懷忠)、是壞人(石懷仁)
可見老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了!
今天見到這個石公子,我一看果然不假!
不過,我既不是紀委的幹部,更不是除暴安良的俠客,反而,我正要利用這個機會攀上石家這棵大樹,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利為自己做打算。
聽完許風的介紹,我笑著對石懷仁喊了一聲:“石公子!”
石懷仁沒說話,只是稍微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亂轉。
許風把我拉到他跟前,淫笑著看著我說:“妹子,來,給我口活兒一個,我這裡憋的慌。”
我聽完,故意扭捏著說:“哎呀,二哥,幹啥麼,您先跟石公子說話,一會兒咱們再來。”
許風笑著說:“不行,我現在就要!來來!”
說著,他一隻手拉著我的手,另一隻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皮帶扣子,三下兩下就把褲子褪了下來。石懷仁在一邊有滋有味的看著即將發生的這場淫戲。
(4)
“哎呀!二哥!你捏疼我了!”我一邊笑著一邊說。
許風把褲子一直褪到腳脖子,兩腿間的大雞巴已經有了硬度,高高的翹著。
許風拉著我說:“你這閨娘!咋不聽話呢!來來來!快點!”雖然許風說話的口氣似乎在生氣,可他臉上一直保留著笑容。
我半推半就的跪在了許風面前,他順勢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按了下來,我剛一到位,許風便迫不及待的把大雞巴頭兒塞進我的小嘴兒裡了。
“唔唔!唔唔!……”一進入狀態,我便放開了,兩只手摸著許風的大腿,頭上上下下的用嘴套弄著他的大雞巴,粗大火熱的大雞巴頭兒被我用舌頭來來回回的唆了著,淫騷的味道讓我也渾身發熱起來。
許風一邊看著我,一邊說:“來,快把衣服脫了。”
我急忙脫起衣服,小嘴兒沒離開過他的大雞巴。
三下兩下,我便脫光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白色尼龍絲連褲襪子和高跟鞋,松軟飽滿的兩個大奶子沉甸甸的垂在胸脯上,許風急忙用兩只手分別抓住捏了起來。
“嘶!……爽!……”許風舒服的哼了一聲。
玩了一會兒,許風推開我站了起來,三下兩下脫掉褲子扔在地上,回頭對石公子笑著說:“大侄子,老叔我獻醜了,哈哈。”
石公子坐在那裡臉色紅潤的說:“老叔我正好跟您學學花式。”
許風笑著說:“大侄子,那你算找對人了,老叔我搞起婊子來,那手法可是超一流的,今兒就讓你看看。”
說完,許風對我說到:“妹子,賣點力氣,讓你石公子開開心。”
我浪笑著說:“二哥,瞧您說的,咱們石公子啥沒見過啊?”
許風笑著說:“你那個浪勁兒上來,比黃盤裡演的外國人還猛,咱們石公子哪見過。來吧。”
我笑著說:“去你的,我哪裡有你說的那樣。”
我和許風說笑著,在一邊的石公子津津有味的看著,屏風後面頓時淫氣繚繞了。
“嘖嘖,嘖嘖,嘖嘖……”許風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用小嘴兒猛叼他的雞巴,硬邦邦的大雞巴已經完全挺立起來,從暴脹的雞巴頭兒中擠出一絲粘粘的淫水兒來。
“嘶……嗯……”許風長長的哼了一聲。摸著我的頭,把屁股前前後後的抽送了幾下。我摟著他的屁股,屁股很粗糙,不過因為體形的緣故,屁股上的肉十分厚實。
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小嘴兒裡來回直撞,碩大的雞巴頭兒散發著無比的熱量,淫水兒,唾液,均均被我用柔軟的舌頭塗抹在堅硬的雞巴莖上,唆了大雞巴的過程也是我泛浪的過程,不知不覺的,屄裡的淫水兒已經冒了出來,透濕了白色的連褲尼龍襪子。
“操!真來勁!來!妹子!給俺來個爽的!給俺幾磅!”許風一邊說著,一邊奮力的使勁操了幾下。
我吐出許風的大雞巴,整根雞巴上都是粘粘的唾液和淫水兒,亮晶晶的。我笑著對許風說:“二哥,著急啥了,還能跑了您的保留節目麼?您先穩當穩當,咱們先操操屄操操屁眼兒啥的,最後再弄那個,讓您爽了。”
許風聽完笑著說:“還是妹子會玩!”
我走到沙發旁邊,把一隻腿的連褲絲襪子退下來,然後把一隻小腳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隻腳放在地上,就這麼面對著石公子分開了大腿。
石公子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身體,褲襠已經微微隆起了。
我笑著摸了摸已經濕潤的屄,對許風說:“二哥,您上來吧。”
許風看了看石公子,笑著說:“好!”
大雞巴操入屄裡的一剎那,我和許風都哼出了聲,粗大的雞巴頭兒就合著淫水兒,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操了進來,許風一插到底,然後猛的一抽,一送,上來就是快速的猛干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整個沙發都因為我們的動作而晃動起來,可是我們三個人沒人注意這個,我那兩個飽滿低垂的奶子,被許風用力操得來回亂晃,兩只小腳更是像風中的小樹似的搖擺起來,女人挨操的時候,是最淫蕩最吸引人的時候,絕大多數男人都喜歡看女人挨操的樣子,石公子更是如此。
他見許風和我操得有聲有色的,也不禁慾火上升起來,偷偷的將褲子拉鏈一拉開“撲棱”的一下,一根粗壯年輕的騷雞巴就彈了出來,石公子趕忙用手抓住雞巴莖快速的上上下下的擼弄著,從大雞巴頭兒裡馬上就擠出一股粘粘的淫水兒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這邊,許風快樂的猛操著屄,“嗯,嗯,嗯,嗯”那邊,石公子一邊哼哼著,一邊死盯著我們,手裡緊張的擼弄著雞巴。
“啊!啊!啊!啊!……”我一邊淫叫著,一邊猛挺大屁股,迎合著許風的雞巴,粗大而火熱的大雞巴插在屄裡,既舒服又瘙癢,嫩嫩的屄肉彷彿是多水的海綿一樣,在粗壯雞巴頭兒的刮弄下,冒出無比的淫水兒來,許風下面猛干,上面也沒閑著,兩個大奶子早被他用嘴吸吮得奶頭尖尖了。
“嗯……”緊張的一陣猛干之後,許風拔出大雞巴,長長的出了口氣,他的身上已經見汗了。
“哦……”我也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只覺得渾身軟軟的,屄裡的淫水兒也冒了出來,我抬起身子,看了石公子一眼,笑著對許風說:“二哥?”
許風點點頭,對我說:“來,先給雞巴叼叼。”
我點點頭,張開小嘴兒叼住雞巴頭兒猛的唆了起來。粗大的雞巴上都是屄裡的淫水兒,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我用心的吃著許風的大雞巴。
硬邦邦的大雞巴轉眼就嶄新了,我特別在雞巴頭兒上弄了許多香唾,許風點點頭說:“嗯,來撅起來。”
我浪笑著扭過身體,奮力將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只小手扒在兩片松軟的臀肉上用力一分,一個沒毛兒的黑色屁眼兒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許風樂呵呵的用一根手指頂在屁眼兒上,稍微一用力,幾乎是滑了進去,他先摳了摳我屁眼兒,然後這才把大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屁股一使勁“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啊!……”我高聲淫叫了起來,柔嫩的屁眼兒突然被堅硬的大雞巴使勁插入,我當時覺得彷彿是一根鐵棍插了進來。
許風似乎沒有過多的預先動作,大雞巴入位了之後,急忙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撲哧!撲哧!撲滋!……”粗大的雞巴有節奏的開始操起屁眼兒來,許風兩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上身不動,僅僅憑借腰部的力量就熟練的控制起雞巴。
“哦!哦!哦!哦!哦!哦!……二哥!……親二哥!……操!……操!…親二哥!……啊!操!”我一邊大聲的叫著,一邊扭動著屁股。
房間裡,淫亂的氣氛達到了高潮,一個女人被按在沙發上面猛操柔嫩的屁眼兒,旁邊竟然還有一個血氣方鋼的年輕男人在參觀,白色的連褲尼龍絲襪掛在小腳上在空氣中快速的來回搖晃,高高撅起的屁股,用力分開的屁眼兒,飽滿下垂的奶子,晃動的身體,嘹亮的淫叫,這一切都似乎是不可思議的,可又是確實發生的。
“啊!……操!……”許風突然渾身一哆嗦,趕忙將大雞巴從屁眼兒裡抽了出來。
高挺的大雞巴接連顫抖了兩下,從雞巴頭兒裡的龜縫中已經可以隱約見到白色的精子了。
我迅速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兩只小手摟著許風的屁股,小嘴一張,毫不猶豫的叼住許風的大雞巴唆了起來,粗大高挺的雞巴上散發著陣陣奇異的香氣,在我柔軟的香舌作用之下,許風也難以忍耐,急忙用手指死命的捏住雞巴根。轉眼間雞巴就被清理得嶄新了。
許風滿意的點點頭,急促的對我說:“妹子,來個好玩的,我憋不住了。”
我笑著說:“弄個上次那個?”
許風點點頭。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許風松開手指,他兩腿一分跪到沙發上,粗糙的屁股猛的向後撅起,我則跪在許風的屁股後面,兩手分開他的屁股,一個黑色的屁眼兒露了出來,柔軟的舌尖輕輕的在屁眼兒周圍畫著圈,然後舌尖一挺擠了進去。
“哦!……”許風一陣哆嗦,舒服的叫了出來,聲音都在顫抖。
“唔!……”我也淫蕩的哼出了聲。
我將兩只小手從他的腿間伸進去,牢牢抓住許風的大雞巴快速的擼弄起來,就好像是給奶牛擠奶似的。
許風一邊享受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對在一旁觀戰的石公子說:“大……大侄子!……嘶!……這個……滋味太舒坦了!……操!……嘶!……這……她媽浪娘們兒!……舔……舔屁眼兒射精!……操!!”
突然許風一陣哆嗦,我只感覺手裡的大雞巴猛的一挺“嗖!”的一下,一股濃濃的白色精子頓時噴射出來,徑直打在皮沙發的靠背上!緊接著,許風雞巴亂挺,我幾乎拿不住了,粗大的雞巴一噴、又一噴、再一噴!連續的射精將一股股的精子噴射出來。
“啊!……”許風推開我,翻身躺在沙發上,臃腫的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呼喘著粗氣。
我偷看了一眼石公子,他此時也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躺在沙發裡,仔細一看才知道,他的手上,褲子上,已經沾上了不少精液,原來他剛剛也射精了。
許風最先起來,他穿好衣服,對我說:“妹子,在這裡陪陪公子,你的事情麼,我安排人給你辦。”
我點點頭笑著說:“二哥謝謝您了。”
許風沒說什麼,走出了屏風。他走到外面,拿起我給他的材料,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我只聽見門鎖一陣的響,許風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許風一走,我急忙站起來,先是拿出一些衛生紙把許風射在沙發上的東西擦乾淨,然後才靠近石公子身邊輕輕的說:“公子,讓我幫您擦擦?”
石公子點點頭,我拿出衛生紙小心的擦著他的雞巴,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石公子急忙從懷裡掏出手機,我只聽他說:“喂?……哦,爹……嗯……我正在許二叔這裡呢……哎呀沒事!我怎麼能打擾二叔工作呢?……嗯?……二叔啊,他出去了,現在不在。您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嗯,知道了知道了。”
掛掉電話,石公子看著我給他擦著雞巴,突然問:“你多大了?”
我笑著看看他,說:“公子您看呢?”
他笑了一下,說:“看你這活兒玩的挺熟練的,怎麼也是個老屄了。”
我笑了起來,說:“瞧您說的,啥老屄啊?這還不是讓您那二叔調教的?”
石公子說:“你這樣兒夠俊,咋就便宜那個老流氓了?”
我心說:他流氓,哼哼,你小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笑著說:“也沒啥,都是朋友了,沒事在一塊,也就是操個屄取樂,有了事情請他幫忙,不也好說點麼?”
我看著石公子眼神,他眼睛裡又有了慾火。
我浪笑著說:“石公子,您老要是沒什麼事,咱們也操操屄,您也樂樂?”
石公子看了看我說:“光操屄都操膩了,沒啥意思。”
我急忙說:“瞧您說的,女人身上三個眼兒呢,這個眼兒玩膩了,換個眼兒玩玩。”
石公子笑著說:“哪個眼兒?”
我笑著說:“屁眼兒。”
石公子終於被我逗弄起來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脫掉褲子、上衣,我也站起來走到沙發跟前跪好,石公子湊到我跟前,一手按住我頭,順勢將大雞巴塞進我的小嘴兒裡猛操起來。
石公子的雞巴既粗也長,十分棒硬不說,而且特別的騷,我用小嘴兒細細的唆了著他的大騷雞巴,一股股的騷味兒直衝腦門兒,逗弄的我渾身的不舒服,恨不得一直叼著這根火熱的大騷雞巴才好。
“唔唔……嘖嘖……唔唔……”我一邊緊緊摟住石公子的屁股,一邊叼弄著他的大雞巴,石公子則是有節奏的前後晃動著屁股。
“嘶!……嗯……咋樣?”石公子看著我問。
我吐出大雞巴,浪笑著說:“騷!好騷的一根大雞巴!石公子,您真是女人的客星啊!”
石公子聽完笑了,說:“好好品品,二次立起來不容易,可玩的更長久。”
我不再說話,繼續品起他的大雞巴來。
(5)
石公子一邊任由我猛吸亂舔,一邊閉著眼睛嘟囔說:“嗯!活兒是真地道!嘶!爽!……嗯……要是再有個屄就好了,一個叼,一個溜,那還不爽歪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忽然一動,想起了我的老搭檔——陳麗。我心想,陳麗如果在這裡就好了,保證讓這小子幾分鐘之內解決,憑借我們兩的這身本領,這小子只要玩過一次就非上癮不可!
想到這,我抬起頭看著石公子說:“公子,您還別說,我還真有個姐妹兒,就是她暫時不在北釐。”
石公子低頭看了看我,問到:“她叫個啥?活兒咋樣?”
我笑著說:“她叫陳麗,活兒可浪了!絕對到位,只要您高興,回頭我們一起伺候您,您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我們姐妹兒絕對聽您的。”
石公子聽完,拍拍我的頭說:“嗯,那好,有機會你們一塊到我那裡去,你有啥事兒,只要在北釐地面上,還沒有我石懷仁擺不平的。”
聽他說這話,我心裡十分高興,小嘴兒一張,又叼起他的大雞巴來。
石公子玩了一會兒,拔出雞巴對我說:“來,擺個姿勢,咱們也來鑽鑽屁眼兒。”
我笑著從地上站起來,石公子拉著我走到沙發跟前,我彎下腰,一隻腳踩到沙發上,使勁的向後撅了撅屁股,兩片柔軟肥碩的臀肉分開,黑色的小屁眼兒露了出來,由於剛剛被二哥干過一次了,所以柔嫩的屁眼兒早已在狀態之中,二哥殘留在屁眼兒裡的淫水兒還不停的往外冒呢。
石公子高高的挺著硬邦邦的大雞巴,把雞巴頭頂在屁眼兒上,屁股一送,大雞巴十分順滑的連根操了進去,一時間我們都舒服的哼出了聲“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間裡再次響起了肉肉碰撞的聲音,肉香四溢,剛剛被二哥挑起的淫騷性慾終於在石公子的大雞巴上得到了補償,屁眼兒內的股股淫騷悶癢也全被石公子那似鐵棍一般的大雞巴的酣暢抽操所解除。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石公子強有力的下下碰撞,我淫浪的高聲叫著,似乎天地都有點旋轉了,我只覺得嘴裡發干,真渴望有一根粗大的雞巴也同時塞進我的小嘴兒裡來,否則,只會覺得空蕩蕩的。
“嗯!嗯!嗯!嗯!……操!……緊!……爽!……”石公子一邊快速的激烈前後運動著,一邊用雙手抓著我屁股上的嫩肉,兩個碩大的雞巴蛋子也不時的拍打在我的大腿根上。
“哦……”石公子突然將大雞巴從屁眼兒裡拔了出來,剎那間,我也彷彿失去了重心似的仰面躺在了沙發上,石公子順勢一俯身,大雞巴一挺,我馬上小嘴兒一張,兩下配合的十分默契,石公子的大雞巴頭兒直直的插進了我的嗓子眼兒裡。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粗大的雞巴頭兒快速的進出著我的嗓子眼兒,我一邊盡力吸吮大雞巴,一邊忍住咳嗽,渾身上下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石公子一陣亂插,我也是白眼亂翻,直被插得不知道天地為何了,突然,石公子猛的哼了一聲,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小嘴兒裡暴脹數倍,一抖!再一抖!一股股火熱火熱的濃濃精子直接射進我的肚子裡了。
高潮余韻還沒有過去,石公子已經穿好衣服了,他看了看錶,然後對我說:“妹子,我還有事情,你把你電話給我。”
我告訴了他我的電話,石公子拿出手機一邊聽一邊記錄下來,然後,他又對我說了他的電話,我也趕忙記下來,石公子笑著說:“以後有啥事情直接跟我說吧,我看你人不錯,咱們也就是朋友了。”
我是一心想攀上他這根高枝的,聽完,也急忙笑著說:“那以後還免不了要多麻煩公子您了。”
石公子一笑說:“啥時候你那個妹子來北釐,可別忘了給我介紹介紹?”
我笑著說:“您放心吧,保證您滿意。”
我們正說著,只聽門鎖一響,二哥許風從外面進來了,我慢慢的穿著衣服,石公子已經繞出屏風和許風說話,不時的傳出陣陣淫笑,不用聽也知道了,大概也就是兩個色男人討論的那點齷齪的東西。
我穿好衣服走出屏風,石公子已經離開了,許風贊許的看看我說:“妹子,這次你來我這裡收獲可不小啊,呵呵,石公子對你的印像很好!以後你在北釐算是站住腳了,不過麼……”
許風把門關好,走到我面前,低聲說:“妹子,這石家兩父子在北釐難免有點小議論,走的太近麼,呵呵,你要小心啊。”
我聽出許風的意思,看來這官場上的凶險真是時刻存在著,石公子叫許風二叔,可背地裡卻喊他是“老流氓”,許風自然也不是等閑之人,雖然表面上你好我好,不過卻也早有提防了。我對他們這些官場上的事不感興趣,我只想利用他們完成我的工作,完成了工作就可以提到更多的錢,誰能幫上我,我就和誰好,不相干的人都給我滾到一邊去。
我笑了笑,說:“知道了二哥,謝謝您。”
許風也笑了,對我說:“妹子,你的事情都辦完了,一會兒你就去一樓拿東西,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你帶好了。”
我一聽事情已經辦得妥當了,自然十分高興,笑著說:“二哥謝謝您了!那我就先走了。您沒事情悶的慌就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
許風笑著點點頭。
我從許風的辦公室裡出來,坐電梯到一樓拿上我的東西,在回家的路上,我仍舊找了一個復印的地方將所有的文件都復印下來。官場凶險,生活中又何嘗不是呢?尤其像我做的這種生意,法律我是多少知道一點的,人不能為了錢而把命都混丟了。
一切弄好,日頭已經高高掛在中午的天空上,前幾天的大雪已經融化了,風也小多了,天空放晴,這是一個安靜的冬季午後。
回到家,我先洗澡,然後做了熱呼呼的東西吃,吃了東西,倦意上來,我小睡了一會兒,下午2點,我重新穿好衣服,拿著文件。我的目標是省城總公司。
雖然北釐距離省城並不遠,不過因為下雪路滑,車還是小心的開著,2個小時以後,汽車才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路。
走進總公司大廳的時候,我看看錶,正好是5點。一些以前見過的同事都已經下班了,不過我沒看見陳麗。
因為是外派人員,所以我有權利直接見劉董事,當我走進他辦公室的時候,發現陳麗正好也在。劉董事還是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永遠的都是面無表情,陳麗則像一朵開放的花似的,對劉董事有說有笑的,聽他們的談話,似乎是在討論下個月公關部的一些工作計劃。
如果我在公司,那麼這個工作是我來做的,現在是陳麗來做,比起面對劉董事那張沒有表情的臉,我倒更願意在北釐呆著。
陳麗看見我來了,笑著拉著我的手,劉董事也微微的點點頭,然後讓我們坐在他對面的轉椅上。陳麗不是外人,所以沒有迴避的必要,況且,很有可能,陳麗也會和我一起參與到北釐的事情中來,所以劉董事並沒有特別的表示,陳麗也就留下了。
我先是向劉董事彙報了這兩天的情況,然後拿出所有的文件讓他過目,劉董事非常仔細的看著這些文件,半個小時以後,他才如釋重負一般的躺進了皮轉椅裡,閉上眼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嗯,不錯,很好。張小姐不愧是咱們公司首席公關,能把這個項目做好,你立功了。”劉董事雖然臉上一點笑的意思都沒有,不過聽的出,他的口氣的確是很開心的。
像劉董事這麼的誇獎別人,我和陳麗都是第一次聽到,覺得很詫異,我笑著說:“應該的,您過獎了。”
想了想,我又說:“劉董事,我希望請求公司可以允許將陳麗也派往北釐,理由是……”
還沒等我說完,劉董事揮了揮手,說:“不用說了,已經開過會了,陳麗原本下星期派到北釐,既然你來了,那你和陳麗就一起回北釐去,這個事情我批准了。”
我和陳麗聽完都很高興。陳麗甚至有點激動的抓住我的手。
錢,的確是最大的推動力,至少對我和陳麗來說是如此的,憑借著那點死工資,陳麗怎麼能甘心呢?她當然希望有機會參與進來,豐厚的獎金,是一切做事的動力。
劉董事今天並沒有交代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反而,他對於石公子和北釐市長卻起了很大興趣,反復的問我石公子這個人的情況,最後,他對我們說:“你們先回北釐,工作計劃會很快到達。希望你們努力工作,當然,公司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個三人會議結束後,我和陳麗從公司出來。陳麗看上去很高興,急著讓我請客,我當然不會拒絕她了,所以我們在省城的一家川菜館裡好好吃了一頓。
晚上,起了風,氣溫也降了下來,我和陳麗一起回家。
陳麗的家位於北區,房子不大,陳麗和我一樣,也是孤身一人,我們的想法比較一致,還不算太老的時候,弄一筆錢,成家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不止一次的來過她家,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住在一起的。
回到家,陳麗說:“張姐,咱們是連夜回北釐,還是明天早晨回去?”
我笑著說:“你的意思呢?”
陳麗說:“這個破地方悶死了,我可不願意再呆下去,我整理整理東西,咱們這就走,我估計12點以前能到北釐。”
我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天,雖然起了風,不過月亮和星星都清晰可見,看來今天晚上不會下雪了。我點點頭對陳麗說:“那也成,你現在收拾收拾,咱們這就走。”
說是收拾,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不過是一些衣服,內衣,絲襪,鞋子,化妝品,毛巾,洗發水之類的東西。我和陳麗有過許多出差的經驗,所以很快就弄好了。
現在的交通的確很發達,北釐和省城之間有24小時的班車,晚上9點多,我和陳麗已經坐在了車上,陳麗一邊和我說話,一邊吃著路上買來的零食,也不過是呆在公司裡無所事事怎麼煩悶了,新來的那些同事怎麼怪了,還有新上任的總經理怎麼威風了,不過我一直比較納悶,以前都是我們直接對總經理做彙報,現在卻改成了劉董事。
陳麗說:“現在總經理這個位置不過是個幌子,劉董事才是真正的總經理,這是董事會的決定,世紀花園的那個工程就是沒採納劉董事的建議,所以才搞成今天的樣子。”
我說:“那直接讓劉董事當總經理不得了?干嗎還弄個幌子?”
陳麗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北釐這方面的事情都是劉董事做主的。”
我一想,管他呢,反正我對這些所謂的高層變化向來不感興趣。所以也就懶的繼續說了。
陳麗笑著說:“姐,北釐有啥地方好玩的?”
我聽完一笑說:“那個破地方有啥可玩的?不過,我聽許風說,在西山有個明朝時期留下來的寺院,趕明咱們去看看。”
陳麗笑著說:“在省城可把我悶死了!整天晃呀晃的,也不知道干個啥,真沒意思。我早就想去北釐了。”
我笑著說:“到了北釐有咱們忙的,我看公司弄不好會在北釐有大行動。”
陳麗點點頭說:“現在的局面就是這樣了,世紀花園弄來弄去,弄成了個爛尾巴,北釐這邊有地,有貸款,現在咱們如果能和石公子那邊搭上關系,拿下幾個工程,說不定公司真就把重心轉移到北釐來。”
我想了想,說:“不會的。我肯定不會的。”
陳麗看看我說:“為什麼不會?”
我說:“北釐做的再大,可畢竟是個小地方,而且距離省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不過北釐的消費水平卻和省城差太多了,老百姓都沒錢,誰買房產?我總覺得,北釐不過是公司的一個退身步,救火的地方,早晚也和世紀花園一樣——爛尾巴。”
陳麗聽完點點頭。
這時,汽車司機叫了一聲:“還有沒有去北釐的?走啦!”
車門一關,汽車啟動了。
在汽車裡晃悠了2個多小時,臨近12點的時候,我才推醒靠在我肩膀上的陳麗,到北釐了。
下了車,車站黑呼呼的,幾盞昏黃的路燈也沒有幾個亮的,不過滿天的星星卻都很清晰,風很大,氣溫彷彿又下降了,我和陳麗互相擁著走出車站。到了馬路上,我們趕快找了一個出租車。
回到家,總算暖和過來,陳麗也來了精神,這看看,那看看,我脫了衣服,先把水弄好,招呼著她洗澡。
因為我在北釐的房子也不大,所以我們就睡在一起。好在房間裡的暖氣特別充足,小小的房間反而顯得很溫暖活潑。
陳麗打開電視,看著,我見水熱了,招呼她說:“妹子,去洗澡。”
陳麗答應一聲,脫著衣服,陳麗比我的個頭高一些,皮膚白嫩,兩個飽滿的乳房軟軟的掛在胸脯上,她和我一樣,一直保持著良好的身材,腰很細,屁股又肥又大,白白嫩嫩的,大腿十分的修長,兩只小腳,陳麗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自然不會見外,當著我的面她就把全身的衣服脫個精光,我仔細看了看她兩條大腿之間,一股黑聳聳的屄毛兒顯得十分可愛,我看著她,笑著說:“妹子,你這一身肉啊,姐姐都羨慕呢。”
陳麗笑著說:“姐,瞧你說的,你那一身浪肉才讓我羨慕呢。”
我們說笑著,陳麗去洗澡了。
趁著她洗澡的工夫,我急忙把以前復印過的那些文件找出來,想了想,最後把它們都藏在床鋪底下一個不起眼的舊書包裡。雖然我和陳麗是姐妹又是搭檔,不過這些東西事關重大,我還要謹慎一些的。
陳麗一會就洗完了,走進臥室裡,一邊擦著長發一邊說:“姐,你去洗吧,水還好。”
我笑了笑,脫掉衣服走進廁所。
洗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陳麗剛剛在車上睡了一會兒,所以現在她的精神來了,坐在床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雖然電視裡播放的只是一些北釐本地的新聞。
我把外面門鎖好,走進臥室,關好門,見陳麗仍舊光著身子,說:“妹妹,圍上點被子,小心別感冒了。”
陳麗笑著說:“我不冷,這屋裡真熱。”
我笑著搖搖頭,看了看拉好的窗簾,然後把燈一關也上了床。
我把被子擺好,然後半躺半依的坐下,陳麗見我躺下了,撒嬌似的非要躺在我懷裡,我扭不過她,也就隨她了,我們兩個在這溫暖的小屋裡光著屁股坐在一起,難免的,都有點意亂了。
好在以前也有過這麼無聊的時候,和陳麗住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是光著屁股鑽一個被窩裡,你摸摸我,我摸摸你,親個嘴兒,摳摳屄捅捅屁眼兒也是有的,兩個娘們兒,弄弄也就睡覺了。
晚上,我們睡的都很舒服。
轉天10點多我們才起床,各自洗個澡,穿好衣服到外面吃東西,現在陳麗剛剛參與進來,怎麼說我也要帶她先熟悉熟悉北釐這個地方,吃過早飯,我們叫了輛出租車在北釐城裡轉悠了一圈,北釐實在太小了,比不上省城的一個區大,不過麻雀雖小,什麼還都很全,有商業街,住宅區,政府區,寫字樓,法院,甚至聽說現在還要在北釐東南面搞一個什麼高新技術區。圍繞著北釐轉了一圈,也不過用了半天的時間,下午的時候我和陳麗回家了。
剛進家,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趕忙拿出手機,果然,是劉董事的電話。
“今天我和總經理碰了個頭,你們在北釐主要還是多接近石公子這個人,現在北釐要搞高新技術區,聽說就在北釐東南面的府城一帶,現在咱們公司也對這個項目比較感興趣,你也知道,世紀花園的工程虧空很大,現在雖然渡過了一些難關,不過為了把世紀花園收尾,咱們還需要一筆啟動資金,所以,你們要通過石公子介入到高新技術區的項目中去,國家撥款自然水分要大許多。”劉董事很仔細的說著。
我聽的也很仔細,劉董事繼續說:“石公子那邊我還不太了解,你和陳麗先去摸摸他的底細,錢方面的事情聽聽他的意見,隨時和公司聯系。”
我聽完說:“好的劉董事,我們一定辦好。”掛了電話,我把劉董事的意思和陳麗說了,陳麗聽完點點頭說:“姐,你給石公子那邊打個電話,約他出來見見。”我點點頭,撥通了石公子的電話。
“喂?”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是石公子。
“石公子您好,是我,小張。”我笑著說。
“嗯?小張?”石公子似乎沒聽出來我的聲音。
“前天我和您在許風的辦公室裡……”我提醒他說。
“哦!是妹子你啊!呵呵,你在哪裡?”石公子想起來了,笑著問。
“我在家呢,石公子,我妹妹來了,您要不要見見啊?”我笑著說。
“哦!你妹妹來了!哈哈,那太好了,你們一起到我這裡來啊,我當然想見見你妹妹了。”石公子高興的說。
“反正我們也沒啥事情,還真想到您那裡去玩玩呢。您有時間嗎?”我問。
石公子說:“時間我有的是,你們到我這裡來吧,我在我的店裡,勝利大街1號,新世界健身娛樂中心。你們直接上樓就找到我了。”
“那好,就這麼定了,咱們一會兒見。”我笑著說。
“好好!”石公子也聽出我話裡的意思,高興的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我和陳麗各自收拾起來。
外面的天氣又陰了,呼呼的北風也颳了起來,眼看又要下雪。
我穿好黑色的連褲尼龍絲襪,褲衩和奶罩一律不要,陳麗也穿上白色的連褲絲襪子,一黑一白格外顯眼,外衣還是比較不顯眼的,我們也盡量不讓人注意,畢竟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
出了家門,上了出租車,很快,我們就來到勝利大街,勝利大街還算是北釐一條比較像樣的大街,兩邊開著飯店,服裝店,百貨商場,這一條大街也就算是北釐的一個商業中心了,不過在我們看來,這裡更像一個趕集的集市,和省城那些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比起來,這裡實在不算什麼。
在車上,我就已經和陳麗商量好到時候怎麼說了,既然想打聽高新技術區的工程,自然陳麗的身份成為了代表嘉華公司。
勝利大街1號,新世界健身娛樂中心。
說是中心,其實也不過是一個三層樓的建築,外面都刷上了金色的油漆,看上去挺鮮艷的,雖然如此,不過也能看出是座老樓改裝的,一些老樓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
上了台階,我們走進一樓的大廳,我回頭看了看外面的天,陰沉沉的,已經開始飄落小雪花了。
不算大的大廳,正前面是一個服務台,一個模樣很普通的小姐站在後面,可能是因為沒什麼客人,小姐看起來懶懶的。服務台的兩邊散落著幾個沙發,側面是一個棕色的門,裡面放著快節奏的音樂,估計裡面正有人做健身運動。
我和陳麗走到服務台跟前,問:“小姐,我們是來找石公子的。”
服務小姐看看我們說:“我們這裡只有石經理,沒有石公子。”
我說:“就是石經理,我們是他的朋友。”
小姐不再說什麼,拿起電話,問到:“經理,下面有兩個女的,說是您的朋友。”
呆了一會兒,小姐放下電話,指著服務台後面的一個小門說:“經理讓你們從這個小門直接上3樓。”
我和陳麗走進了小門。
樓道很窄,應該不是客人走的地方,看樣子像是消防通道改裝成的,總之這條小樓道顯得十分破舊了。上到三樓,也就是到了頂樓。樓道裡很安靜,因為沒有窗戶,所以開著燈,兩邊的牆壁都很陳舊了,這裡以前似乎是個學校,樓道不長,而且只有一個門,就是最頂端的一個紅漆木門,門框上面寫著幾個字:總經理辦公室。
我們上來的時候,門已經打開了,石公子正站在門口。他還是那身裝束,不過頭發顯得有點亂。好像是剛剛睡醒似的。
“呵呵,歡迎歡迎,張小姐。”石公子雖然對我說,不過眼睛始終在陳麗身上亂轉。
我笑著走過去,說:“石公子,給您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妹妹陳麗。以後我就是您的大妹妹,她就是您的二妹妹。”
石公子的個頭似乎比陳麗還矮一點,他兩隻眼睛盯在陳麗身上,似乎是要把她吃了似的,聽完我的介紹,石公子笑著說:“好!就這麼定了!大妹子,二妹子!好好,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哈哈。”
石公子把我們讓進了他的辦公室。他把門關好,鎖上。
石公子的這間辦公室幾乎就是一間標準的學校教室,甚至連黑板都還沒有去掉,看來這個三層的小樓以前的確是個學校。
辦公室很大,地面上鋪著花紋的地磚,正中央是一個辦公桌,桌子上除了一個電話就是堆放著一些雜志,沒什麼正經東西,桌子後面是把皮椅,石公子和許風一樣,也在房間的一角裡弄了個屏風,不過他這個屏風又高又大,我還從沒見過這麼高大的屏風,不過看上去也是古香古色的,屏風遮擋了房間很大的一個角落。
“來,咱們到那邊坐,坐下慢慢聊。呵呵。”石公子高興的把我們讓進了屏風裡。
繞過屏風,我們看見了裡面,屏風遮擋的這一角兩面是牆,靠牆角的是一張大床,床頭有暖氣片,燒的火熱火熱的十分暖和,地面上鋪的不像是地毯,好像是一種厚毛毯,踩上去比地毯還軟和,還舒服,床的旁邊有沙發、茶幾,對面還立著一個小電視櫃,一台日本產的電視機放在上面,以及VCD等等,在床的另一邊是個小型的冰箱,看樣子也是外國貨。這裡的布置和許風的辦公室差不多,看來他們還是風格一樣。
我們三個把鞋都脫了,石公子讓我們坐在沙發上,他從冰箱裡面拿出幾瓶可樂,打開來遞給我們,房間裡的暖氣燒的很熱,喝點涼汽水也好。
雖然還沒到晚上,不過因為外面陰天,所以房間裡顯得黑了些,石公子打開燈,然後一屁股坐在床上,笑著看著我們,說:“二妹在哪裡發財啊?”
我笑著說:“石公子,我妹妹和我一樣,都是在地產公司做業務代表,是省城的嘉華房地產。”
石公子點點頭說:“嘉華,嘉華,嗯,我聽說過,是省城裡的大公司啊!呵呵,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們姐妹是女中的巾幗啊。”
陳麗笑著說:“看您說的!我們姐妹兒算個啥呢?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您才是真正的貴人呢!我沒來北釐之前就聽我姐說了,您石公子是北釐的大人物!您跺跺腳,北釐都晃三晃呢。”
石公子聽完,笑著說:“哈哈,你姐姐過獎了,過獎了!”
我看石公子挺高興,急忙把話題轉入正題,說:“石公子,今天我們姐妹兒來呢,一方面是陪著您開心開心,另一方面呢,我們也的確有點事情想求您。”
石公子聽完,說:“嗯,我也料到了,既然是嘉華房地產,那好,有啥事情你直接說。在北釐這裡,你也知道的,我石某人還算是個人物,你先說說看。”
陳麗笑著對石公子說:“公子,是這麼回事。聽說現在咱們北釐想在府城那一帶搞一個高新技術開發區,現在正招標,所以我們公司想投標,不過,嘉華一直就是在省城發展,最近才到北釐來開拓,人也生,地也不熟悉,不過總是做生意,有好處當然大家分,至於說您的那份,自然是您來定,只要能在政策上照顧照顧咱們,公子,不但您得錢,就是我們姐妹兒也是您的了。”
我在一邊聽著,沒想到陳麗這次說的這麼直接,以前我們出去公關可不是這樣,這次陳麗一上來就把話說的很明白,開門見山,這樣也好,讓石公子自己考慮。
石公子聽完,喝了一口汽水,沉默了一會兒,說:“高新區的事情現在的確是弄的很火暴,我爸爸也每天在跑這個事情,投標的公司有北釐本地的,也有省城的,不過你們也知道,北釐是個小地方,本地的公司沒有這麼大的實力,所以主要還是要靠外面的公司來做,不過,現在國家對這方面弄的很嚴格,尤其是投標,都是有監督的,照顧當然是可以,不過……難度也有的。”
石公子嘴上說“有難度”不過兩隻眼睛卻在我們身上亂轉,我和陳麗一看就明白了,沒見著啥東西這小子是不會這麼輕易應允的。
我站起來,走到石公子身邊坐下,半靠在他肩膀上說:“石公子,石大哥!這個小忙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啊,我們可是把您當成了貴人了!您總不能見我們丟了飯碗吧?您也別說個‘難’字,您是北釐大人物啊,這個算個啥?”說著,我把手放在石公子的大腿上來回摸著。
石公子看著我笑著說:“你也別跟我說了,呵呵,跟我那小弟弟先談談,它要是爽了,啥都好辦了。哈哈。”
我笑著推了他一下說:“說說的你就沒個正經了。”
我扭過臉對陳麗笑著說:“妹子過來。”
陳麗浪笑著站了起來,走到石公子跟前,我笑著對陳麗說:“跪下啊?”
陳麗跪在石公子面前,我笑著拉開石公子的褲子拉鏈,把小手伸進去,一下就把他的雞巴掏了出來,石公子啥也不說,就看著我們。
我笑著捏著石公子的雞巴頭兒問陳麗:“這是啥?”
陳麗笑著說:“雞巴。”
我笑著說:“這雞巴大不大?”
陳麗看了看說:“夠大。”
我說:“雞巴咋不硬呢?”
陳麗笑著說:“沒叼。”
我笑著說:“你湊近點。”
陳麗一邊笑,一邊把臉湊近石公子的雞巴。
我捏著雞巴頭兒放在陳麗的鼻子底下說:“聞聞,騷不騷?”
陳麗聞了一下說:“騷,真騷!”
我笑著說:“騷啥啊?再騷還能有咱們姐妹兒騷?來,妹子,讓咱石公子先品品你嘴裡的功夫。”
說著,我把石公子的雞巴頭兒塞進陳麗的小嘴兒裡。
(6)
下午剛剛3點多,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刺骨的寒風任意肆虐著大地,大片大片的雪花飄落下來,原本就並不熱鬧的勝利大街更加安靜,彷彿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房間裡卻是熱火朝天。
燈光下,我和陳麗跪在地上,輪流用嘴吸吮著石公子的雞巴,陳麗嘴上的功夫的確是一流的,溫暖的嘴唇,柔軟的舌尖,也就是三下兩下,便將石公子的雞巴逗弄得棒棒硬,硬邦邦了,石公子從床上站起來,樂呵呵的脫掉衣服,我和陳麗也將渾身的衣服脫了下來,只保留各自的一條連褲尼龍絲襪子,一黑一白,透過襪子,女人的一切都一覽無余,石公子的大雞巴狠狠的挺了兩挺,算是對我們的致敬了。
石公子首先走到我的面前,他分開大腿,微微向下蹲了蹲,高挺的雞巴頭兒正好頂在我的小嘴兒上,石公子把兩只手伸到下面各自抓住我的一個奶子,一邊捏弄著,一邊抽送著屁股操小嘴兒玩。
我的兩只手幾乎派不上什麼用場,只好隨意的垂在兩邊,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嘴兒上,大口大口的吸吮著石公子的大雞巴頭兒,粗大的雞巴頭兒裡不停的湧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水兒混合著我的唾液全被均勻的塗抹在硬硬的雞巴莖上。
兩個女人任意玩,石公子顯得挺興奮,粗大的雞巴一連幾個猛挺,看樣子似乎要射精似的。
陳麗在一邊看著,也湊了過來,浪笑著說:“公子,別忘記我呢。”
石公子從我小嘴兒裡拔出大雞巴,走到陳麗跟前說:“哪能忘了妹子你呢,來一個。”說完,他就重新擺好姿勢,大雞巴順利的操入陳麗的小嘴兒裡。就這樣,我和陳麗輪流被石公子用大雞巴來回玩了幾個來回,石公子也覺得熱身差不多了。
石公子似乎對女人的屁眼兒格外的偏愛,他讓我們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浪笑著問:“大哥,咱們怎麼來?我們姐妹兒都聽您的。”
陳麗也浪笑著說:“公子,您可別給我們留面子,怎麼高興怎麼來。”
石公子看著我們的浪勁兒十足,也是非常高興,樂呵呵的說:“好爽快的兩個浪妹子!”說完,他指了指陳麗說:“去撅那,扒屁眼兒。”
陳麗二話沒說,走到床前,先是把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微微分開大腿跪在床沿上,兩只小手分別從兩邊扒開了屁眼兒,陳麗的屁股很豐滿,軟軟的,不過她的屁眼兒可是出了名的緊,燈光之下,我和石公子只看見一個黑色的小肉洞緊緊的閉合著。
石公子的大雞巴猛的挺了兩下,他將我拉到了陳麗後面叫我跪下,我剛一跪好,石公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臉按進了陳麗的屁股裡,原來他是想讓我和陳麗先搞一下。
“哦哦哦哦,嘶……”我深入的吸吮著陳麗的屁眼兒,陳麗舒服的哼哼著,騷騷的浪屄裡不自覺的冒出了一股股粘粘的淫水兒,香嫩柔軟的舌頭深深的插進陳麗的屁眼兒裡,頓時讓陳麗騷了起來。
“嗯……嗯!嗯!……嗯!……”陳麗用一隻手扒著屁眼兒,另一隻手急切的伸到褲襠裡揉搓起來。
石公子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幕淫戲,一隻手也是緊擼大雞巴,粗大的雞巴是越擼越硬,越擼越有勁兒。
“嗯!”石公子哼了一聲,高挺著大雞巴走了過來,他讓我跪到側面,只見石公子站在陳麗的背後,先用手使勁的抽了兩下陳麗那肥碩的屁股,然後才將巨大的雞巴頭兒頂在了她的屁眼兒上,或許是陳麗也感覺到了火熱的雞巴頭兒,著急的連著哼哼了幾聲,一個肥白的大屁股直扭。
“嘿!”石公子叫了一聲,屁股一用力,大雞巴頭兒破門兒而入,陳麗淫淫的叫了一聲:“啊操!”
看見大雞巴操入屁眼兒的一剎那,我也叫了一聲:“操!”
石公子也不說話,只見他往陳麗的後背上一趴,兩只手緊緊的捏著陳麗的兩個飽滿的大奶子,屁股開始十分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撲哧,撲哧,撲哧,撲哧……”粗大的雞巴來回順暢的進出著陳麗那緊繃繃的小屁眼兒。
“操!操!操!啊!操!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麗一邊嗷嗷的淫叫著,一邊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我在一邊可以清晰的看到陳麗的兩只穿白色尼龍絲襪子的小腳時而張開,時而繃緊。
我看著心裡笑,想:這個小浪婊子,現在指不定多爽呢!那麼根兒大雞巴通來通去的,樂死了。
為了添點作料,我也在一邊浪笑著喊:“石大哥!加油干!干吶!使勁來!干這個小浪妹兒,大哥!乾的好!爽啊!”
石公子一邊操著陳麗,一邊對著我說:“妹……子!啊!好緊!……呦……爽!……去……給俺推屁股去……嘶!”
我蹭到石公子的背後,伸出兩只小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推了起來,石公子把大雞巴更加深入的送進陳麗的屁眼兒深處。
房間裡氣氛頓時熱烈起來,這個一喊,那個一叫,再加上燒得火熱的暖氣,頓時我們三個身上都見了汗。
“公子,溜溜天溝?”我浪笑著問石公子。
石公子回頭說:“好。”
我浪笑著分開他的兩片屁股,伸出舌尖,隨著他的動作,從會陰一下子點到他的尾骨上,石公子頓時舒服得渾身一陣的哆嗦,嘴裡喊到:“爽!爽死了!”
連著溜了幾下,石公子好懸沒射了出來,他急忙叫我停下來,動作也慢了。只聽石公子對我說:“浪妹子,一會兒夠你浪的……嘶……啊……”
陳麗此時已經舒服起來,一邊小聲哼哼著,一邊送著自己的屁股。
我浪笑著說:“哎呀,公子,啥樣的浪娘們兒在您的跟前還不是都乖乖的犯浪。”
石公子不再說話,只是猛的操了幾下,急忙將大雞巴抽了出來。燈光下,硬邦邦的大雞巴閃閃發亮,粗大雄壯的雞巴頭兒彷彿抹上了一層油,又大又亮,已經微微張開的裂縫中時不時的擠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兒來,尤其是不自覺的一挺一挺,讓人看著那麼可愛。
石公子快速的轉過身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大雞巴一挺直接插進我的小嘴兒裡,剎那間,一股淫騷味道直衝我的大腦,我只覺得四肢發麻,彷彿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最近男人們似乎都喜歡這麼玩。
“嗯……”我長長的哼了一聲,柔軟的舌頭抓緊吸吮著還熱呼呼的大雞巴頭兒,石公子也舒服的仰起頭,我只覺得小嘴兒裡的大雞巴更加堅硬了。
“嘖嘖嘖嘖……”橫舔豎吹的一陣忙活,只有陳麗在旁邊浪笑著觀賞著。
“嗯!”石公子抽出了雞巴,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說:“來,妹子,該你了。”
我笑著走到床邊,把一隻黑色的尼龍絲襪子脫了下來,然後仰面躺下,白嫩的屁股探出床頭,兩條大腿也拳了起來。
石公子把陳麗從床上拉下來,讓她跪在床前為我舔屁眼兒,陳麗浪笑著說:“公子,我姐的屁眼兒可是寶貝呢。”
陳麗柔軟的舌頭細細的逗弄著我的屁眼兒,一股鑽心的刺癢,我不禁笑出了聲,陳麗笑著說:“不許笑。”可她自己卻浪笑了起來,在石公子的催促下,陳麗把小嘴兒貼在我的屁眼兒上細細的舔著,一股淫慾直衝過來,我的屄也潮濕起來。
“啊!啊!啊!啊!啊!……”我一邊淫叫著,一邊使勁的搓著屄。我只覺得陳麗柔軟的舌頭使勁的擠進屁眼兒裡,左轉轉,右轉轉,又癢又淫,小腹中升起的淫慾直衝大腦,屄裡也潮濕起來。
石公子看看差不多了,推開陳麗,走到床頭,各自抓住我的一隻小腳,大雞巴一挺,順勢插進了屁眼兒裡,一時間,我和石公子都禁不住發出:“啊!”的一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雖然石公子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我剛才做過的,陳麗也自然少不了了,推屁股,溜天溝,完事還要吸吮大雞巴,不過,顯然石公子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在走過場,幾分鐘下來,他已經停了好幾次,大雞巴在我的屁眼兒裡亂動亂挺,看樣子已經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幾下清脆的肉肉互碰之後,石公子終於拔出了雞巴,他急忙讓我和陳麗並肩跪在地上,大雞巴一挺,輪流插起我們的小嘴兒來。
“嗯!嗯!嗯!……啊!!”石公子大叫了一聲,插在陳麗小嘴兒裡的雞巴突然一抖,濃濃的白色精子噴發出來,石公子射精了。
清理以後,我們各自穿好了衣服,我和陳麗一左一右坐在石公子兩邊陪他說話。
“以後你們姐妹就跟著我得了,保證讓你們在北釐吃香喝辣的。”石公子高興的說。
“公子,那些都是後話了,眼前這個事兒,您還多費心啊?”陳麗靠著石公子的肩膀說。
我也笑著說:“公子,您在北釐說一不二,何況,咱們是守法經營,不過是好像買東西的時候夾個位子而已麼,您就幫幫這個忙吧?”
石公子聽完,想了想,說:“行了,你們姐妹兒這麼爽快,那咱也爽快,北釐有句土話,操了婊子不給錢,連個王八也不如。今兒既然上了你們姐妹兒,那事兒,我一定辦,不過麼……呵呵,以後你們姐妹兒……”
陳麗聽到這,笑著說:“公子您放心!放一百個心!以後我們姐妹兒就是您的人了,隨叫隨到,任您想怎麼耍就怎麼耍!”
石公子看著我們可愛,一邊摸一邊聊,一會兒的功夫就緩上來了,又有了精神,他索性把褲子褪下來讓我和陳麗輪流唆了他的大雞巴,等大雞巴硬的差不多了,就在沙發上把我們又操了一次。
……
……
……
外面的天黑了,因為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凜冽的西北風發狂似的刮著,房間裡是春光無限,外面卻是天寒地凍,真冷,冷的連大地都快凍僵了。大片的雪花從下午開始就沒停過,現在外面是一片白色,不過,抬頭看天,卻能清晰的看到一輪明月,看起來,風雪在明天也許會晴了。
(7)
晚上,石公子帶著我們到北釐小有名氣的“門裡香”吃了一次,然後我們才分手回家。
也就是兩、三天以後,我就接到了石公子的電話,他讓我一個人去他的健身俱樂部,說是有了點消息。
“讓陳麗和我一起去嗎?”我在電話裡問。此時,陳麗並不在我身邊,她去尋找以前我們說過的那個大廟玩去了。
“不用了,你一個人來吧。”石公子說。
“那好,我現在就去。”我說。
掛了電話,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想,這次的事情現在看來挺順利,不過,還是多留神的好。這個石公子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留點心眼總沒錯。
出了門,我坐上出租車。
到了他的俱樂部是下午1點多,我直接上樓,敲開了石公子辦公室的大門。一進門,我就看到了在他的辦公桌上原先的那些雜志被推到一邊,幾個用牛皮紙做成的檔案袋放在上面。
“妹子,坐下說話。”石公子坐在辦公桌後轉椅上,他把兩只腳高高的翹在桌面上對我說。
我微笑著點點頭,走到他對面,拉過一把轉椅坐了下來。
“公子,那個事兒……”我笑著問。
石公子努了努嘴,說:“瞧,這些是招標會的內部文件,你拿去,我想你們公司會有用的。”
我高興的說:“謝謝您了!”
石公子笑著說:“至於辛苦費麼……呵呵,你們看著辦吧。”說著,他掏出一隻煙點上了。
我笑著說:“公子您放心,錢的事情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以後在北釐我們公司仰仗您的地方還多著呢。”
石公子贊許的點點頭,說:“你們明白這個理兒就好,就好!妹子你真不愧是女中的豪傑!呵呵。”
他使勁抽了一口煙,繼續說:“其實我的背景你們可能早就清楚了,我父親是北釐的一把手,最近又有升遷的消息,只要你們公司懂事兒,以後不愁發不了大財!”
我笑著說:“公子瞧您說的,我們發財?其實您老喝湯,給我們剩下幾口就夠我們吃上幾年的了!”
這幾句話讓石公子聽了很舒服,笑著說:“哈哈!好!好一張會說話的小嘴兒!哈哈。”
我笑著站起來,走到他的背後,捏著他的肩膀說:“這小嘴兒可不只會說話呢……公子,人家想你呢……”
石公子拉著我的手淫笑著說:“小媳婦,今兒個就讓你吃獨食兒。呵呵。”
“嘖嘖嘖嘖……”我跪在石公子面前,他已經把褲子脫掉,兩條大腿架在轉椅的兩個扶手上。
硬邦邦的雞巴高高的指在12點上,掠過會陰,一個黑色的屁眼兒暴露在光天之下。
“嗯!……”我含著粗大的雞巴頭兒,柔軟的舌頭快速的旋轉著,舌尖直往裂縫中猛擠,一隻小手輕輕的捏著兩個蛋子兒,一隻小手按在他的屁眼兒上輕輕的揉著。
“嘶……”石公子舒服的吸了口氣,急忙把手中的煙捻滅,他把頭靠在轉椅的靠背上,靜靜的享受著這特殊的服務。
“陂!……”我使勁的唆了一下他的大雞巴頭兒,把雞巴唆的亂晃,我和石公子都笑了起來。
“嗯!嗯!嗯!嗯!”我伸出舌尖,點弄著他的屁眼兒,小手抓住他的雞巴莖快速的猛擼著。
“哦!哦!!好妹子!爽!”石公子舒服的叫了起來,大雞巴一個勁兒的亂挺,看樣子似乎要射了。
我張開小嘴兒,含住他的一個蛋子兒,舌尖經過之處,一口口溫暖的香唾留在了上面,一邊吸吮,一邊猛擼,房間裡充滿了風雨將來的味道。
“丁冬丁冬丁冬……”正到關鍵時刻,忽然石公子的手機響了。
“操!”石公子惱怒的從懷裡掏出手機狠狠的拍到桌子上“啪!”的一下,幾乎要把手機拍裂了。
這一下,我也停了下來,手裡的雞巴迅速軟了下去。
“喂!!”石公子幾乎是吼叫著喊到,被打擾好事的惱怒心情可想而知了。
不過他又馬上安靜下來了,只聽他說:“哦!爹,是我……不,沒什麼……我剛才困了,睡了一下……哦哦,知道了,好好……我下午就趕回去……其實前兒看三舅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實在不行了,救病救不了命呢……行,您放心吧,我會弄好……行。那好,我掛了。”
放下電話,石公子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讓我站起來,他也站起把褲子提好。然後對我說:“剛才我三舅沒了,下午我回老家操辦喪事,過幾天就回來,你先走吧。”
我點點頭,說:“那好,您有事我就不打擾您了,好在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公子,那這些我就先拿走了。”
石公子點點頭。
我拿起那些檔案袋說:“公子您放心,錢的事情我盡快送到您那去。”
石公子不再說什麼。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從健身俱樂部裡出來,我找了個清淨的小公園,打開那些文件仔細的看了一遍,這些文件都是紅頭字的,的確是北釐高新技術開發區的一些招投標項目的內部資料,這些資料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是絕對不允許事先透露出來的,因為涉及到許多政府出資的問題,所以屬於保密項目。
和以前一樣,我仍舊把這些文件秘密復印了一份,然後才回家。
經過前幾天的大雪,現在北釐已經完全放晴了,暖和的太陽照射在地面上,到處是白晶晶的一片,彷彿是一個冰雪童話世界。
中午我回到家,陳麗還沒回來,我把復印的文件收好,然後給陳麗打了個電話。
“你在那呢?”我問。
“姐,我在大廟呢!真好玩!呵呵,有好多老和尚!”陳麗像個孩子似的高興的說。
“你啥時候回來?”我問。
“下午吧,我下午就回家。”陳麗說。
“剛才我去石公子那裡,他給了我幾份材料,我這就去省城,晚上回來。”我說。
“嗯,你去吧。”陳麗高興的說。
“那獎金是我給你領,還是你自己領?”我問。
“哎呀,你領吧,就那麼點錢。”陳麗說。
“那好。那你下午早點回家。”我說。
掛了電話,我拿著文件走出家門。
下午3點半,我到了省城。
在公司的門口,我碰到了公司的總會計師——劉輝。劉輝是個40多歲的女人,很胖,不過人很和藹,和誰都很好,她和陳麗感情很不錯,和我也算可以,只不過我經常出差在外,我們不是容易碰面而已。
我進大廳的時候,劉輝正從裡面出來,腳步很急促,似乎有什麼急事兒,胖乎乎的臉蛋上竟然見汗了。
劉輝一向很穩重,所以我好奇起來。
“劉姐!”我叫了她一聲。
劉輝注意到了我,走了過來,臉上也有了笑容,說:“好些天沒看見你們倆了!出差了?”
我笑著點點頭,說:“咋了?有急事啊?”
劉輝說:“咳!別提了,最近中央下了條文,規劃房地產市場,這不,現在省城裡先展開自查自糾,房地產公司,無論大小,先從財務審計開始,這兩天可把我忙壞了,公司人手又少。”
我聽完,關心的問:“查出來什麼了?”
劉輝說:“那還沒有,不過世紀花園的那個工程你也知道,現在還是半死不活的,財務面上也不太平。”
接著,劉輝看看手錶說:“你去吧,我有事情,先走了。”
說完,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想:這麼幹下去,早晚要出事情,現在是沒查到北釐的那一支上,這麼一筆一筆的巨款進帳,人家不懷疑才怪呢。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忽然又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心說:早晚要出事的,不如早做打算。
想著想著,我坐上了電梯。
劉董事這張臉真像是個面罩,每次都是毫無表情,程序就是:他問,我說,他記錄。
我心裡想:真想看看這個劉董事有沒有雞巴,或許他就是個陰陽怪胎而已。
最後,我把所有的文件給了劉董事,劉董事打開來仔細看了一遍,他點點頭說:“很好。你們做的很好。”
說完,劉董事把身子靠進轉椅裡,好像他很累。
我點點頭。
劉董事繼續說:“招標會的時候,咱們公司會由我本人牽頭帶領一個小組去北釐,你們的公關工作要在招標會開始之前鋪平道路,確立咱們公司的絕對優勢地位。北釐高新這盤棋,咱們一定要下好,一定要下漂亮!”
我點點頭說:“您放心,我們一定做好。”
劉董事繼續說:“今天晚上你在省城住一晚,明天上午到公司來一趟,我會交代給你一些事情,然後你回北釐。”
我點點頭說:“好。”
從公司出來,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這時才發現,來省城的時候匆忙,我把手機忘在家了。我只好用IC電話給陳麗打了一個,告訴她晚上我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家。
一夜無話,轉天,我上午去了公司。
從早晨9點,我一直等到臨近中午12點,劉董事一直都在會議室裡和總經理以及公司智囊團的人物開會,利用這個時間,我到公司的各個部門轉了一圈,看看那些老同事。
財務部是最亂的,許多人出出進進,劉輝作為總會計自然是最忙的,我也沒打擾她,只是看了看。
這次回公司,我發現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除了財務,對外的一些部門都是冷冷清清的,雖然我出差在外,不過名義上我還是公關部的經理,可公關部裡除了幾個新來的小女生在聊天以外,竟然連每天的早晨例會都取消了!這讓我感覺很不高興,早晨的例會制度是我定下來的,為的就是讓大家總結一下前一天的工作以及展開今天的新工作,現在連這個都不遵守了。
我叫來人力資源部的副經理,把那幾個新來的小女生叫到人力資源部去學習公司規章去了。
中午我在公司吃了工作餐,下午1點的時候,劉董事才開完會。他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裡。
劉董事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我說:“這是給那個石公子的。”
然後又說:“你和陳麗這次做的很好,你們的獎金已經分別打入了你們的帳號裡了。”
我急忙說:“謝謝公司。”
劉董事繼續說:“下一步,你們要盡快的打通石公子這條路,北釐的高新大廈、對外商貿大廈這兩個工程咱們必須拿到手,”
我說:“我們一定辦好。”
從公司出來,我在省城附近轉了轉,然後趕上下午2點的汽車回到了北釐。
一路上,我的心思又起來了,總琢磨著為以後做個打算,這樣的生活我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如果能弄到一筆錢,我就可以安生的過後半輩子,離開北釐,離開省城,離開的遠遠的,比如到海南去,隱姓埋名開始一翻新的生活……
忽然我又想到了陳麗,陳麗呢?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在省城的這些年,我們幾乎可以說是相依為命過來的,遭遇都一樣,不是姐妹,不過比姐妹親。我想了想,只要有機會,有能力,我就帶著陳麗一起走,畢竟她是我的好幫手,何況,陳麗在以前也曾經和我打算過一些當時看來並不實際的打算。
想著想著,汽車已經到了北釐。
到北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我叫了出租車回家。
上樓,還沒到家門口,我就隱約聽到房間裡有女人的淫叫聲,叫聲很浪,不時的,還夾雜著男人說話的聲音,男人很高興。
門並沒關嚴實,虛掩著,我心裡納悶,推開門小心的走了進去,然後把門關好。進了房間,聽清楚了,正在淫叫的女人是陳麗,而男人是兩個,正是許風、許雷兄弟。
我心想:我還沒有給他們介紹,他們到先玩到一起去了,也好,省得我廢話了。
我又想:現在雖然說許風、許雷和石公子比起來已經不算重要了,不過畢竟和他們有過交易,而且還可能繼續交易下去,另外,他們倆掌握著北釐的財政大權,錢,畢竟還要從他們手裡拿出來。
一時間,我忽然覺得許風和許雷十分重要起來。
想到這裡,我推門走進了臥室。
房間裡的陳麗的確已經浪的可以了,兩只黑色尼龍絲襪的小腳上還套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隨著大力的動作,兩只小腳在空氣中甩來甩去,一隻高跟鞋已經被甩到了地上,陳麗的頭發很亂,頭頂上不知被誰將她的紅色短三角褲衩給套了上去,此時許風在她的下面將大雞巴插進陳麗的屁眼兒裡使勁的操著,而許雷則兩只手捏著陳麗的奶子趴在她的身上操屄玩。
我一進門,他們都看到了,許雷樂呵呵的對我說:“妹子!快上來,就等你了!”
我想也沒想,浪笑著脫光了衣服上床加入了戰團。
(8)
原本淫亂的氛圍在我的加入後達到了另一個小高潮,一時間,偌大的一個床上,小腳亂甩,絲襪亂飄,人仰馬翻,好不熱鬧!
這個喊:“爽啊!爽!大哥使勁操!屄裡太癢了!”
那個叫:“愛!愛!屁眼兒!屁眼兒!再使勁往裡插插!二哥!加油啊!”
越叫越操,越操越叫,房間裡淫叫聲越來越大。
許雷粗大的雞巴插在我的屄裡,熱乎乎的,就合著潤滑的淫水兒讓我覺得特舒服,每次動作都感覺能找到更深入的快樂,瘙癢難以忍耐。忽然,許風不知道怎麼趴在了我的後背上,大雞巴很自然的找到屁眼兒,微微一用力,幾乎是滑了進去。
“啊!……”我興奮的叫了一聲,身體的充實感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滿足,黑色的連褲絲襪子腳幾乎是剎那間就繃得筆直筆直了,底下一抽,後面一送,後面一抽,底下一送,他們兄弟兩個配合得十分默契,而我被他們夾在中間更是前有追兵後有來者,只好乖乖就範了。
“撲!”許雷狠狠的抽出了大雞巴,屄裡的淫水兒頓時冒了出來,屄道裡的淫肉發出絲癢,我幾乎是渾身顫抖著哆嗦了。
“哧!”許風的粗壯大雞巴在此時竟然快速的插進屁眼兒裡,力量之猛,幾乎把我撞的向前躥了出去,我只感覺似乎有一根木樁結結實實的釘進屁眼兒裡,充實感讓我得到了滿足。
他們兄弟兩個就這麼你來我往,我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一絲力氣也沒了,任憑他們恣意抽操起來。
“啊!……”突然感覺緊繃著的小腳十分的騷癢,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陳麗趴在我的小腳跟前正伸出舌頭使勁耐心的細細的舔著,許雷也不時的抓住陳麗的頭發使勁按著她的頭。
三個人一起對付我,我可受不了了,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緊張,眼睛抽筋似的緊閉,一股熱流直衝大腦。“啊!!!”我高高的喊了一聲,不自覺的將屄和屁眼兒一陣猛縮,熱乎乎的女精噴射出來了……
許風和許雷見我泄了,便放開我,把陳麗重新叫過來繼續玩。
“啊!啊!啊!二哥!大哥!啊!啊!”陳麗一邊尖聲的淫叫著,一邊把她的絲襪子腳放在我臉上摩挲著我的嘴唇。我張開小嘴兒舔著陳麗的絲襪子小腳,一邊看著他們激烈的玩著。
我心裡一直盤算著劉董事交給我們的事情,過了一段時間,我希望許雷和許風盡快離開,還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陳麗說。
想到這裡,我咬了一下陳麗的小腳趾,陳麗一回頭,我衝她眨眨眼,陳麗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邊動作著,一邊浪浪的說:“大哥、二哥,一會兒妹子跟您耍個爽的,讓您射大精!”
陳麗說的,也做的,她一向如此,伺候兩個男人,她經驗豐富呢。
果然,許風和許雷雙雙趴在床上,陳麗跪在他們的後面,一邊給他們舔屁眼兒,一邊用小手使勁的擼著他們的大雞巴,這還有個名兒,叫,羊擠奶。
任何一個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這麼刺激的耍法,三下兩下,許風和許雷就交代了。
玩過以後,我們輪流去洗個澡,再次回到臥室,大家都穿戴整齊了,似乎又回到了文明社會。
“妹子,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來了?”我笑著問陳麗。
陳麗一邊擦著濕濕的頭發一邊笑著說:“咳,姐,你不跟我說過大哥二哥的事嗎,昨天你去省城,走的匆忙,把手機忘家裡了,今兒上午我正在家,大哥打你手機了,正好是我接的,大哥一聽就問我‘你是二妹子吧?我聽你姐說過。’我一聽是大哥,就說‘我挺想見見大哥和二哥的,我常聽我姐說,大哥二哥在北釐都是說一不二的大人物。’”
陳麗說到這,許風對我笑著說:“你啊,咋把我們倆說成北釐的土皇帝了?哈哈。”
我笑著說:“大哥二哥本來就是麼!在北釐,誰敢跟您們掰手腕啊?”
許雷也笑著說:“二妹子真是爽快人!我們一進門,就特熱乎,嘴也甜,大哥二哥叫的我們心裡直刺癢,哈哈。”
陳麗笑著說:“本來麼,我們姐妹在北釐不靠您們靠誰去?我叫大哥二哥一起到家裡來,一方面是和哥哥們親近親近,認識認識,再有,就是怕哥哥們閑著寂寞,還不如一起到家裡來玩玩,就這麼著咱們就耍到一起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也不過都是些沒用的閑話,看看天色漸漸黑了,許風和許雷就走了。
送走了他們,我和陳麗到附近的小館子吃了點東西,擦黑兒的時候我們才回家。
回家後,我把這次去省城的事情告訴了陳麗,為了探探她的心底,我把省城的事情說的挺嚴重的。
“現在公司那方面很緊張,查的很厲害,我估計早早晚晚會查到北釐這一支上來。”我臉色凝重的說。
陳麗看著我,臉色也凝重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才說:“姐,那咱們會不會有事情?”
我想了想說:“不好說,不過我估計八九會放不過咱們,畢竟北釐這方面都是咱們弄的,能跑了咱們嗎?”
陳麗不說話,不過臉色越來越陰沉。
我繼續說:“雖然說咱們給公司出了不少力,不過,到時候麼,哼哼,大家都自己保自己了,誰還管咱們?弄不好,會把所有的事情往咱們身上一推,讓咱們頂死去。”
陳麗忽然說:“姐,其實我早想跟你說了,我早覺得現在咱們這麼干,也真不是個事,窟窿越來越大,我也看出來了,他們也不過是拿咱們當槍使喚,到時候,說不定他們真會反咬一口呢。”
我看著陳麗說:“那你說咋辦?”
陳麗想了好一陣,才說:“姐,反正咱們也這樣了,一個繩子上的螞蚱,我想到不如現在趁著公司那邊還沒插手,咱們找機會弄上他一筆錢,跑路算了!”
我一聽,正合心意,說:“妹子,你真這麼想的?”
陳麗點點頭說:“現在這個樣子了,不這麼想還能怎麼想?姐,咱們商量商量,怎麼弄點錢出來。”
我皺著眉頭說:“是啊,錢怎麼弄出來呢?咱對財務這塊可不熟悉啊?再說了,劃錢的時候都是直接從銀行走帳的,要是咱們一提現,馬上公司那邊就知道了,那還不麻煩了?”
陳麗也一時間沉默下來,畢竟她也不懂這裡面的事情。
我拿出了以前復印過的那些文件給她看,陳麗看了看說:“這些東西雖說很重要,不過也是舉報他們時候用的上的,現在拿這些東西不能換錢。”
就這麼著,我和陳麗商量了一個晚上,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凌晨的時候,我們都睡了。
轉天,吃過早飯。
我突然想起了劉董事交給我的那張銀行卡,這張卡是給石公子的,我對陳麗說:“妹子,你說這裡面能有多少錢?”
陳麗說:“我咋知道,不過姐,錢肯定少不了!”
我想了想說:“走!咱們先去銀行看看。”
我和陳麗穿好衣服出了家門,就近在附近的商業銀行用自動取款機查看了一下,裡面錢的數目讓我們吃驚!好大的一筆錢!好幾十萬呢!
這筆錢雖然對石公子或者對公司來說算不了什麼,不過要是對我們來說,這麼大一筆錢可真不是小數目了,如果節省著一點花,夠我們花個幾年的,再加上我們以前的一些積蓄,這些真可以維持一段時間了。
不過這些錢存在卡裡,不可能一次都取出來,所以我和陳麗定好了約定,我們兩個人把這個錢平分掉,然後抓緊時間在各個地點取。
……
……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往好處想,事情就可能往好處發展,往壞處想,事情就越來越糟糕。偶然間,我看到了省城的報紙,公司出事情了。北釐這裡也開始了金融系統的自查自糾,一下子,我和陳麗好像真空了。
我們向公司打電話,一直沒打通,劉董事的手機也一直沒開機,就是在北釐本地,許風、許雷、石公子,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和陳麗曾經到健身俱樂部找過石公子,不過那個俱樂部已經關門停業,原因不清楚。
我和陳麗最後的心理底線也被打破了,畢竟是兩個女人,遇到了事情也只有干著急。不過好在目前我們的手裡都有了一點錢,我和陳麗商量以後,決定陳麗收拾好東西偷偷的回省城看看,我在北釐等消息,為此,我們還換了一個住處,原來的電話卡都不要了,重新買了新的。
陳麗走了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我決定去找一趟許雷和許風,只要見到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就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臨傍晚的時候,我坐著出租車到了許雷工作的北釐財政局,這個時候正是上下班的高峰,人來人往,沒人注意到我,樓還是那個樓,院子還是那個院子,裡面仍舊停著幾輛車,不過我仔細看了一下,沒看到許雷的那輛車。
不管怎麼說,今天我也要進去看看。我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溜進院子裡。一輛吉普車就停在原來許雷放車的地方,車的前台上放著牌子,上面寫著“北釐市紀律檢查委員會”幾個字,這幾個字雖然不大,不過我看的很清楚,當時心裡一緊,一陣不好的念頭衝了上來。
走進樓道裡,兩邊的宣傳攔裡仍舊是先進工作者的事跡展覽,不過讓我覺得吃驚的是,原先許雷的那個位置已經被撕掉了。
看到這裡,我一切都明白了,許雷肯定出事了!否則,憑他是個局長,誰敢把他的先進事跡撕掉!?尤其是門口的那輛車,更讓我確定了許雷的出事。
我也沒上樓,直接從財政局出來了,坐上出租車回到了我的新地方。剛一進門,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趕忙接聽。
“妹子,怎麼樣?”我急切的問。
“姐,公司這邊都給封了!連大門都封了!一個人都沒有!誰也找不到!”陳麗急促的說。
停了一下,她繼續說:“姐,看來是出大事了,咱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你先別著急,你去看看,那些封條上的日期是多少?”
陳麗說:“我看了,就是昨天。”
我稍微放下心來,既然是昨天,那麼還不會那麼快就查清楚的,我說:“妹子,你先回北釐吧,許雷他們也出事了,如果不是咱們的這個事,就是他們還有別的事,總之,早晚會查到咱們的。”
陳麗說:“那咱們就別在北釐呆著了,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我想了想說:“你先回北釐,咱們再商量商量。”
掛了電話,我忽然覺得渾身沒力氣,一下子倒在床上。
我沒想到事情來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糟糕,看來省城和北釐是一起動手的,那邊一查封公司,這邊也把許雷、許風甚至石公子他們控制起來,人家是有計劃的,一想到這,我更加覺得在北釐不安全了,甚至我後悔讓陳麗再回來了。
時間在我的焦急中一分一分的過去,我幾次給陳麗打電話,可她一直關機,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也就在這個時候,陳麗終於回來了。
“急死我了,你干嗎把手機關了?”我一邊拉著她一邊問。
“別提了,手機電池不夠了,我保留一點電,為的就是怕有什麼事情好給你打。”陳麗說。
我和陳麗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一起去陳麗的廣西老家。商量好了,我們不再耽擱時間,連夜就走。
從房子裡出來。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放晴,可以清晰的看見一顆顆閃動的星星以及彎彎的月亮,外面的氣溫很低,很冷,只有微微的寒風,一條並不很寬的路一直的延伸下去,路燈昏暗。
遠處,可以看見星星點點的亮光,我可以想像得出一家人正在溫暖的小屋裡圍繞在桌子旁吃飯,我忽然覺得那是一種幸福,哪怕吃的只是蘿蔔青菜。
陳麗挎著我的胳膊,說:“姐,咱走吧。”
我看了看她,點點頭,相依著走上這條小路,漸漸遠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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