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六章 財運公主
「咯、咯……寶貝兒,來,給朕磨一磨。」
寢宮之內,女皇與兩個女官纏成了一團,空中血氣還未全消,她們的下體己摩擦得泥濘一片。
男女通吃的女皇很快戴上了一枝三頭假陽具,一頭插入她自己穴內,另外分叉的兩頭則同時插入了兩個女官下體,玩得比男人還要狂野刺激。
直到夜色降臨,皇宮的淫聲才告一段落,而狡猾惡奴也在這一剎那張開了雙目。
渾濁盡去,呆傻全消,石誠似若星辰般雙目特別的明亮,瘦小身形好似狸貓般溜下床,靈活無比的鑽窗而出。
雞雞那個東東,管他結果如何,先逃命要緊!水無心這變態簡直不是人,嗯,也對,自古以來當皇帝的就沒有幾個他媽的是人水月皇宮的戒備自然非夢城月府可比,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石誠還未逃出三丈,就被一個大內侍衛擋住了。
「什麼人,通行權杖!」
大內侍衛的單刀第一剎那就架在了少年脖子之上,石誠絕對相信,如果自己掏不出宮中權杖,立刻就會人頭落地,可他渾身上下就是找不出權杖的影子。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我是新來的奴才,新來的,有……有權杖。」
石誠竟然掏出了一塊權杖,侍衛檢查得十分仔細認真,但卻沒有發現自己腰間的權杖已經不見了。
侍衛讓開了道路,狡猾家丁錯身而過的剎那,那權杖又悄然回到了侍衛身上,惡奴隔空取物的本領果然天下無雙,不去當小偷,真是浪費了人才,也浪費了錢財。
惡奴已是逃跑的老手,穿過第一道關卡後,立刻將自己的靈覺發揮到了極致,就似衛星掃瞄,他竟然在皇宮之中找到了一條通道。
時間有限,少年再不敢耽擱,靠著隔空取物與水之靈覺,他奇跡般不停向宮門接近。
經過一座寂靜無聲的宮殿門前時,惡奴一口大氣還末喘出,丈內侍衛巡邏的腳步聲就鑽入了他識海,皇家逃奴急忙一貓腰,躲進了那座有點過於寂靜的宮殿。
少年衣角消失的剎那,一排侍衛的身影從轉角走了出來,領先的侍衛首領突然放慢了腳步,還對眾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侍衛們就連呼吸都好似消失了,直到做賊般走出了那座宮殿的範圍,眾人這才整齊地呼出了一口大氣,暗自慶幸又從鬼門關回來了。
寂靜的宮殿內,小奴隸毫不停留地藏入了一間沒有聲息的房間,剛一翻窗而入,迎面就看到一個目瞪口呆的身影近在咫尺。
裡面竟然有人,連他的靈覺也沒有發覺。
幾乎是第一反應,石誠一下摀住了對方的小嘴,急速的衝力令二人同時跌倒在一張粉紅色繡床之上。
柔膩的觸感從兩人重疊的部位鑽進了少年心房,石誠彷彿躺在綿軟的雲團之上,沒有感覺到身下人有絲毫骨頭存在,一凝神,這才發覺自己壓住的是一個十四五歲,好似洋娃娃一般可愛的少女。
粉嘟嘟的小臉,圓溜溜的美眸,尤其是那張紅嘟嘟的櫻桃小嘴,讓石誠不由自主舔了舔雙唇,很想一口咬下去。噢……奸一個肉感可愛的美少女肉感與可愛?
石誠心中竟然同時浮現出兩個矛盾的感覺,而且還是那麼自然而然。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剎那之間,遭逢「異變」美少女此時還在轉動眼珠,雙眉微皺,彷彿正在努力的思考。
面對這麼純真的「洋娃娃」石誠下意識對自己粗暴的行為產生了深深的罪惡感,少年雙目透出發自真心的歉意,柔聲道:「小姑娘,我鬆開你,你別叫,好嗎?我不是壞人,真的不是壞人!」
少年解釋了好幾句,然後見少女還是一臉苦思的模樣,他不由自主緩緩鬆開了大手,然後很是不捨地向後一退,離開了令人心醉的玲瓏玉體。
陌生人善意地後退,豐腴美少女緩緩坐了起來,果然沒有大喊大叫,只是望著石誠搖了搖頭,眨了眨眼,然後無限柔順地問道:「你……你是男人?」
「啊,我是男人!」
石誠一愣,隨即自豪地挺起了胸膛,下一剎那,他就知道自己犯下了多麼大的錯誤。
「呀,男人,你是男人!」
一聲尖叫讓門窗顫抖,美少女的嘴巴奇跡般張大了好幾倍,望著石誠就像見到了魔鬼一般。
「別叫、別叫,我不是壞人!」
石誠耳朵發暈,下意識雙手連搖,同時暗自奇怪,「男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少年一開口,大驚小怪的美少女突然一蹦丈多高,小嘴再次奇跡般張大,「天啦,男人,男人……男人說話啦!」
高昂的尾音一直往上飄升,石誠只覺眼耳口鼻突然同時一麻,身子被一股聲浪掀飛而起。
「砰!」
門窗猛然破裂,一個人影掉入了院子裡,下一剎那,一個發狂的身影從破洞追了出來,對著還在下墜的石誠就是一陣鋪天蓋地的拳打腳踢 .「男人、男人,男人!」
一聲聲呼喚不是飢渴,不是仇殺,而是無盡的驚恐,美少女邊驚恐地揮動著拳腳,邊大聲吼叫著「男人」這名詞。
「轟!」
一聲悶響,牆壁穿洞,石誠又被打進了房間裡,渾身沒有一處不傷的少年一動不動,生死不知,而發狂的美少女突然由動化靜,眼睛再眨了一眨,然後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好似機器人一般僵硬地摔倒,再沒有了呼吸。
極度的喧鬧突然重歸寂靜,而奇跡就在無聲中應運而生。
一團奇異的水霧從石誠體內流出,水霧越來越濃,越來越多,轉瞬就把石誠與少女完全籠罩,不知過去了多久,水霧無聲消散,彷彿神話一般,兩人又回復了正常,但那驚恐的叫聲緊接著又開始了。
大內總管與少女一人佔據一個角落,各自往各自的牆角里鑽。
「男……男人,啊……你不要過來!」
對面的男人只是喘了一口氣,粉嫩少女就下意識僵硬了一下,心房也習慣性地開始收縮。
「呀!你……你也別過來!」
少女的尖叫引來了少年的恐懼,鼻青臉腫的石誠一見少女似乎又要失控,滿頭短髮嚇得根根直豎,被踩扁了的家丁帽噌的一聲,飛上了半空。
痛苦的時光分外難熬,當身體的劇痛逐漸麻木之後,惡奴狡猾的本質終於回歸。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觀察了惡魔少女幾眼,一縷靈光猛然在石誠心海閃現:咦,這小娘皮好像很怕我。
意念一動,石誠鼓足全身勇氣,對著對面牆角招了招手,那少女果然與牆壁撞得砰砰直響。
「男人,啊,救命啦,男人……你別過來,不要……」
「哈、哈……恐男症,原來真是恐男症!」
明白過來的石誠不由咧嘴一樂,小虎牙的光芒映照著他的青鼻臉腫,竟然還有幾分煞氣;少年大步向前一跨,大聲罵道:「你個小娘皮,竟敢打老子,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就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看!」
「唰!」
罵道激動之處,石誠竟然一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把陽根放大到了極限,碩大的龜頭對準粉嫩少女耀武揚威。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少年無恥的招式果然威力無窮,少女的瞳孔猛然擴張,噌的一聲,她跳上了屋頂,然後——就像一隻雌豹撲向了男人。
失控了,她又失控啦,而且比上一次還要猛烈好幾倍。
「啊,嗷,嗚……」
連串慘叫單音過後,地上又多出了一團不成人形的肉泥,石誠已不知道自己有多慘,只知道全身上下沒有一根完整的骨骼。
「撲通!」
肢體僵硬的小公主再一次窒息摔倒,不過她這一次卻沒有上一次嚴重,還能大瞪雙目,看著慘不忍睹的石誠,奇怪少女流下了晶瑩的眼淚。
歷史在這剎那重演,一團奇異的力量二次在二人身體間來回,一陣清風吹過,一男一女又活了過來。
「你……沒事兒了?」
少女先是本能地向後一退,仔細看了看石誠的好手好腳,隨即又低頭掃視她自己的身子,口中呢喃自語道:「咦,我也沒事兒?」
少年不理解對方的「胡言亂語」趁著少女發呆的機會,他急忙溜出了可怕的空間。
逃吧,趕快逃,逃出這吃人的皇宮,唉……老子的命真苦呀,什麼書中自有顏如玉,分明就是一堆變態女「砰!」
小家丁突然翻滾著回到了少女面前。房門被震飛,水月女皇的長鞭橫空而現,誓要把惡奴的腦袋打成四分五裂的爛西瓜。暴戾的長鞭毀天滅地,卻在最危險的剎那落入了一雙粉嫩小手之中。
「母皇,別殺他,女兒沒事!」
「啊,寶貝,你的怪病好了嗎?」
巨大的驚喜讓水無心殺氣全消,扔下鞭子,她把彩雲公主摟入了懷中,雙手在女兒渾身摸個不停,果然沒有摸到僵硬的跡象。
「母皇,女兒也不知道病好沒有,不過,女兒與……他接近,一點也不害怕。」
順著寶貝女兒手指的方向,水月女皇的目光落到了石頭身上。
「石頭,你不是在昏迷嗎,怎麼會在這兒出現?」
石誠的心臟猛然收縮成一點,此刻被現場逮住,他縱是千般狡猾,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應。
啊,侍讀,那不就是書僮,嗚……老子被降職了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個變態少女竟然是個什麼公主,靠,還叫財運「彩雲」公主,真俗,一聽就知道是個愛錢的小女人。
無恥的傢夥就此為純真少女取了一個難聽的外號,而且最後叫得是天下皆知悠然藍天之下,美麗花園之中,一個苦著臉的少年正被一個歡笑不斷的少女追得上竄下跳。
掛名總管幹起了書僮的工作,每天還要忍受「財運」公主是不是突然爆發的「怪病」這種日子可謂與地獄也沒有兩樣,好在水月女皇不再追究「毒精油」之事,讓他算是僥倖逃過了一劫。
「咯、咯……石頭,你講一個笑話吧,母皇說了,你講的笑話特別好聽。」
「公主,你不打我,我就講給你聽,呵、呵……別打了,我講就是了。」
石誠仰面朝天,躺在花園草地上,與財運公主相處,他彷彿又回到被時空阻隔的校園時代,隨意自然,無拘無束。
少年略一凝神,立刻想起了一個能令這個異世界聽懂的笑話——財主與牛,「從前,一個聰明的窮人與財主家千金相愛了,但財主卻不答應……」
說書人剛一開始,聽書人的頭頂就飄動著遲鈍的問號,「石頭,什麼叫相愛?」
「這……相愛就……就是……」
石誠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解釋道:「就是一男一女很快樂的在一起,聊聊天、散散步……」
「哦!」
遲鈍小公主認真地想了想,懵懂的眼眸眨得石誠莫名地心慌,洋娃娃少女迷惑地追問道:一男一女在一起叫相愛,那兩個女人或者兩個男人可不可以呢,又或者一個女人與幾個男人,一個男人與幾個女人,算不算呢?「「唰!」
石誠背心的冷汗已淌成了小溪,這小丫頭果然不愧是水月女皇的女兒,還真有幾分乃母變態的潛質。
「呵、呵……財運公主,你真聰明,舉一反三,說得對,只要相愛就好,其他都不用管!」
「咯、咯……石頭,那咱倆玩得這麼開心,乾脆也相愛吧?」
小公主還在歡呼拍掌,玩性大發,大內總管已經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公主千歲,這種話可別亂講,被女皇聽到,我腦袋就保不住了!」
笑鬧了好一會兒,少年的話語才回到了笑話中,「財主的女兒死活要與愛人在一起,財主沒辦法,就想了一個無賴法子,對窮人說既然你很聰明,那你就讓我家那頭牛先搖頭,後點頭,最後跳下水去。」
「咯、咯……那有什麼難的,抱著牛頭一搖,一點,然後把它扔進水中不就得了。」
皇家家丁頭有點暈,眼有點花,看了看一臉純真的小變態,他不由更加汗顏,果然是變態的世界,變態的女人,不過,她們還真能這麼辦 .「公主,他們都不會武功,就像我一樣,你別打岔,不然不講了。窮人雖然四肢不發達,但他頭腦厲害,來到了牛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牛擺擺頭,然後點點頭,果然跳進了湖中。」
「哇,石頭,怎麼會這樣?快說,快說……」
石誠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的光芒一閃即逝,略為改編道:「那財主使勁兒追問,聰明窮人就是不說原因,急得笨財主直跳腳,不停的問怎麼會這樣?」
「對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太奇怪啦!」
小公主使勁搖著石誠胳膊,口中不斷追問,每問一次「怎麼會這樣」石誠臉部的線條就會扭曲一分,到最後,遲鈍小公主終於發覺了奴才神色的怪異。
「呀,好啊,臭石頭,你敢笑人家是笨財主,你這臭石頭,我要把你扔進茅坑。」
茅坑的石頭自然夠臭夠硬,好在小公主不是玉瑩那種暴力女,只是嚇一嚇石誠而已,狡猾家丁也配合地嚇了一跳,然後繼續著笑話。
「窮人第一句話是問牛認不認識他,牛很不屑地說從不認識窮人,就搖了頭;第二句話,他又問牛是不是很牛氣呀,牛一翹尾巴,指了指財主家大門,然後傲慢地點了頭;窮人不待牛尾巴落下,突然點了一把火,燒著了牛尾……」
「咯、咯……我明白了,牛為了滅火,所以跳進水裡,嘻、嘻……石頭,你真會編故事,這也行?」
「故事還沒說完呢!」
不知不覺中,小家丁已經與小公主肩並肩,頭挨頭,在這歡樂的氣氛中,二人都忘記了身份之差,地位之別。
「財主很不服氣,竟然當著眾鄉親的面反悔,說他是要求牛先點頭,後搖頭,最後跳入水;聰明的窮人趁機讓財主當眾立下了字據,然後他又來到了那支壯牛耳邊。」
話語微頓,深諳說書訣竅的少年笑咪咪地問道:「公主,你猜,窮人這次怎麼做?」
小公主皺著秀眉,鼓著小臉,玲瓏的身子似乎都在思索,可最後她還是沒有想出答案。
石誠在最恰當的時候主動解圍,自己也忍不住隱帶笑意道:「第二次,窮人第一句問牛現在認識他了嗎?尾巴還疼的牛急忙點頭,連說認識、認識;第二句,窮人還是原話,問牛現在牛不牛,壯牛看了看窮人手中的火把,尾巴立刻向下一收,急忙搖頭,不敢再牛。」
「咯、咯……」
笑話未完,小公主已樂得前俯後仰,然後戲語問道:「不燒尾巴,那窮人怎麼趕牛入水?」
石誠樂呵呵地接著道:「窮人這次說了第三句,一邊假裝點火,一邊對牛說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吧,那牛一聽,立刻自動跳進了水中。就這樣,那財主不得不讓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有情人終成眷屬!嗯,石頭,想不到你還有點文采呀!」
水月女皇的身影應聲而現,花園的花朵們立刻向下一垂,全都變成了含羞草。
石誠急忙一咕嚕翻身爬起,口中連聲請罪,心中卻是不停咒罵:雞雞那個東東,不知道這變態女皇在外面偷聽了多久,不會又要殺頭吧。
財運公主歡呼著撲進了水無心懷抱,水月女皇臉上的寵溺讓皇家家丁突然靈光一現,找到了立身保命的最佳良方。
女皇與女兒歡聚一會兒後,反手抓住石誠的衣領,把瘦猴家丁拎了起來,直接拎入了她寢宮。
「嗯,石頭,捏得真舒服,朕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來人呀,把精油拿上來。」
水月女皇躺在龍床之上,皇袍已經拋飛,寢宮內全是赤裸的身影。
小虎牙在惡奴口中咬得咯吱作響,皇家家丁一邊小心地將精油抹在了水月女皇背上,一邊暗地裡念叨:雞雞那個東東,你們這些變態小娘皮,笑吧,總有一天,老子要將你們全乾趴下經歷波折後,「豐胸之旅」終於殺入了皇宮,水無心滿意的呻吟給了小家丁膽色,遊走的手掌來到了女皇兩腿之間,雖然不敢鑽進水無心那肥美多汁的花瓣裡去,但手指卻順著臀溝輕輕一掃。
「奴才遵命!」
特別的聖旨就此降臨,惡奴的心中卻絲毫看不到黃金的影子,只用手讓變態女皇發情,這可不是簡單的工作精油順著皇家家丁的手指緩緩流動,白色的淫精雖然鑽進了女皇體內,但卻沒有換來女人對石誠的媚眼,一生做愛無數次的女皇果然是非常、非常變態的女人。
惡奴的大手揉捏著飽滿豐挺的雙乳,兩指夾住了女皇乳珠,稍稍用力一壓,那乳珠立刻陷進了嫣紅的乳暈之中。
皇家惡奴偷眼一看,見女皇依然沒有什麼反應,立刻手法一變,大膽地為女皇做起了最火爆的陰唇美容。
「咦,有點意思!」
當精油直接塗抹在陰唇內外時,水月女皇的身子終於有了一點變化。
石誠得此鼓勵,立刻精神大振,手指在女皇略顯暗紅的小穴內外加速揉動,中指則滑入了穴中,尋找著女人最為敏感的「G」點。
「嗯,繼續……」
水月女皇的雙腿捲了起來,把石誠的大手重重夾在了腿間,女人G點雖然敏感,但女皇的慾望更多是因為淫精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