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6-11

金鱗豈是池中物 6-11

金鱗豈是池中物 6-11

作者:Monkey

字節 : 73006 字節

第六章 山窮水盡

作者:Monkey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她不用為手術費擔心,盡快的安排她父親的事。兩個人一陣熱吻後,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 到了西便門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選的地兒吧?」「是我選的,怎麼了?」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少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麼招啊?」「不怎麼招啊。」「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馬臉是最愛到處找麻煩的。 「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算了吧。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處找茬打架了。」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美人,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 「我到覺的老六說的沒錯,你這虧不能就這麼認了。」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的這件事不會光是打打人那麼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兒孫子是哥倆,一個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叫張國,小的叫張軍。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麼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動的手。」看來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文龍只愛啃硬骨頭,一聽是倆軟柿子,立馬沒了興趣。劉南瞥他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 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濤哥嗎?」是一個嬌嫩的女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 「您是哪位啊?」侯龍濤撓了撓頭。女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噢,玉倩,玉倩,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明天啊?我有事啊。」「噢,那就算了。」明顯能聽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體,怎麼可能拒絕呢。

「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好,就這麼定了。」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體還沒發掘出來。」「什麼群體?」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來了精神。 「市裡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成了小流氓們尋釁滋事的主要場所。搶劫,打架,甚至於強姦,輪姦都時有發生。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於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他們才是大多數。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

「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麼能聯繫起來吧。」文龍沉不住氣了。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 「現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事當成英雄事蹟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愛到處去傳。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準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最好能讓寶丁也插一槓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裡鬧事。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麼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霉了。」侯龍濤彷彿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 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不一會就看到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她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玉倩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濤哥,你怎麼了?」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伸手過來輕輕的摸了摸。侯龍濤拉住她的手,「沒事,就是磕了一下。」兩人坐了下來,「你還真是挺聽話的嘛。」侯龍濤微笑的看著玉倩。

「聽什麼話?」女孩不解的看著他。侯龍濤指著她只剩幾綹還是金黃色的頭髮,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還被男人握著的軟軟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真是後悔怎麼沒早點找她。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在車邊抽煙。「你男朋友?」「不是。」「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你不想知道我家裡是干什麼的嗎?」「你覺的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著頭轉身朝警車走去,有點傷感。侯龍濤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扥了回來,望著她的雙眸。「濤哥…」女孩的眼裡充滿了期盼。「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我會的…」玉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車。

看見那個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屄,看屁啊,操都操過了,親一下怎麼了。」心情一下變的不太好。警車消失在遠處,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溝的大山中開去…

「藍夢」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檯後聊著天,兩個夥計正在打掃著。

五輛黑色的PT CRUISER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衝進了酒吧,和裡面正在喝酒的人裡應外合。幾分鐘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裡。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幹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坐在第二輛車裡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好了。」侯龍濤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髮,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你…你是昨晚…昨晚…」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好!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該怎麼解決啊?」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擦。

「你還想…還想怎麼樣…」張軍真是後悔昨晚喝的那麼多。「怎麼了,軍哥?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麼動的手吧?」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這女的是誰啊?」「服…服務員…」張軍本能的意示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侯龍濤看著一個夥計問。那個夥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闆圓謊,「她…她是老闆娘…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另一個夥計也趕忙哀求道。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裡,有你們倆吧?操你媽,現在鬆了,早幹嘛去了?」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麼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幹什麼?」「不幹什麼,就是想玩玩你媳婦,要他媽你管?」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身跟本動不了。

她抬起腳來想踢侯龍濤,可一下就被男人的雙腿夾住了,「還挺野的嘛,有味道。」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這下她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開我弟妹…」兩兄弟大叫著。「哼,還他媽挺橫的,給我接著打。」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這奶子看著還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乳罩,雙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著,又掐著她的乳頭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聲哭叫著。「讓她閉嘴。」侯龍濤放開已被玩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乳房,退開了幾步。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她了?」推開大漢,「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又轉頭站在張妻身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伸出舌頭在她被打的發紅的臉上舔了一下。 「我讓你叫她閉嘴,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說著,一把從裙子裡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內褲,塞進了她嘴裡。侯龍濤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還很乾澀的陰道內,拚命的摳挖。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肉穴內傳來,女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你的小屄還滿緊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大雞巴。」含住乳頭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衝我來…」張軍忍著渾身的疼痛大叫著。「有種!」侯龍濤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臉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沒打算真的強姦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辦。

「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這種人。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輪姦她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什麼!?你…你…你要殺我們?」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性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動手吧。」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油。 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大哥,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們,饒命啊!」哭喊聲不絕於耳。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也都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一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裡鬧事。你們佔了第一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就要把手裡的煙頭扔向他們。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警察…」說話間,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沖」的警察下了車,衝進了倉庫。(編者話:北京除了天安門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槍的。但緊急警務也確實是以各個派出所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們查車,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裝的。在這裡為了情節發展,就請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為首的一個大喊著。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是嚇的夠嗆。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的警察走過去。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警察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裡的。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叫上他們,早就混的濫熟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闆嗎,您怎麼在這呢?」「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說著遞給寶丁一根煙。「謝謝,謝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您這頭是怎麼了?」寶丁的奴材樣還挺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操,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連侯老闆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 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夥的,好像還很怕他們,怎叫五人能不絕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龍濤的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警察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回去吧。」侯龍濤朝那些警察說。「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您看這樣行不行?」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幹這種事啊?」「偶爾,偶爾。」兩人看著五個犯人,奸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採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劃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人報案,警察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什麼?」「您放我們走?」「真的?」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警察正在一邊擦著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警察拉了一下槍栓,「卡嚓」一聲,嚇的幾人一哆嗦,張軍和其中一個夥計居然都尿褲子了。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尿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好吧,我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吧?」光這麼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小條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幾個人一看有脫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那還不快滾?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文件需要您的簽名。」「來,寶寶,讓我抱抱。」男人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侯龍濤的腿上。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已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寶寶,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三顆鈕子。

「啊…壞哥哥…」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偷偷摸摸親熱的感覺,也更刺激。這個美麗的尤物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撫摸,而舌頭也在從嫩綠色胸罩內露出的乳肉上舔著。「哥哥…你好壞…」 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頂著。 「呤呤…」桌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侯龍濤的腿上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媽的,是他媽誰啊?真會選時候。」男人心裡自是極為的不滿。

「你好,IIC。」侯龍濤沒好氣的拿起電話。「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電話頭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電話裡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麼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我怎麼會知道?新聞又沒報過。」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裡。「我也是今天開內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跟咱們有什麼關係?」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污,虛開帳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帳戶是空頭的。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於一千萬的賬戶都被凍結半年,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後才能解凍。」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

「也包適我那個帳戶?」「是啊。」武大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賬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這麼簡單的了。」問題可嚴重了。

「二哥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啊?你辦事可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麼…」侯龍濤突然覺的有點頭暈。「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說到這,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 一陳沉默之後,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起來,「沒事,是兄弟就用不著說這種話。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來過。」「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完了的。」武大已有點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話雖是這麼說,可侯龍濤心裡明白,這一劫八成是躲不過去了。誰能想到,半小時前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美人親熱,半小時後就離鐵窗不遠了。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吧…

第七章 峰迴路轉

作者:Monkey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一點辦法也沒想出來,侯龍濤天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這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 中午獨自一人來到國貿邊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張空桌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慾,愁啊。「嗨,濤哥,一個人啊。」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侯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小手下。 「濤哥,想不想聽點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說。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嗯?說來聽聽。」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就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

「小點聲。」侯龍濤打斷他的話。「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裡有規定,週末來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幫我躲過這一劫呢。」「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說到關鍵處,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他。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屄裡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了。」說到這,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面就在眼前一樣。

「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裡,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衝進去操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激動,催促道。「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那個秘書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里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裡捅啊捅的。然後許總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麼?」

「是什麼?」「是一個雙頭的假雞巴,她還把那玩意夾在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裡,用嘴左呢。我操,那兩大肉球,像兩座小山一樣,真她媽誘人。可那個秘書好像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幹那事,說了幾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

匡飛說完,長出一口氣,「怎麼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搞。」「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說吧?」「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說,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你還跟誰說過?」侯龍濤眯著眼瞟著他。「沒有,沒跟別人說過,就您一人。」「好,你聽清楚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裡,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飛心中慶幸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亂說,也慶幸有侯龍濤這麼一個大哥…

躺在床上,手裡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麼利用剛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危脅許如雲,別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這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書比起許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才能搞定鄭月玲,而不讓許總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週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小湯山的溫泉去旅遊。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華大客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書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湯山,她一樣會集體行動,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塊,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說上。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要他跟她們一起打網球。侯龍濤故意沒繫鞋帶,當他跳起來接一個球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個屁蹲,逗的幾個小秘書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內心卻是越來越急。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就也換了泳褲,準備下樓。

當他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書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視,跟本沒換衣服。侯龍濤敲了一下門,「怎麼不下去啊?」「我不想游。」月玲回過頭來看著他。 這一看可讓她有點臉紅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小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裡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麼能沒有想法呢?

「為什麼不想游?」「不想就是不想唄。」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月玲說起話來像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裡待著?」「不然還怎麼樣啊?」侯龍濤走了進來,好像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

「我陪你待會吧,一個人多無聊啊。」「那好啊,咱們幹點什麼呢?」月玲說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侯龍濤。月玲穿著一條緊繃的仔褲,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小背心包著不大不小的乳房,兩個乳頭在上面頂出兩個小點,明顯是沒戴胸罩。

「打會兒牌吧。」侯龍濤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敲三家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塊。」「賭錢啊?我可沒你那麼富。」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這種遊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你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佔便宜。」「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說實話。」自信這個提意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就撲克這個東西本身來說,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術才會起作用。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 「哈哈,你可不能賴啊。」月玲高興的說。「你問吧。」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的女朋友是誰,幹什麼的?」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的這個遊戲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定的。」侯龍濤雙手合實,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說完又歪著頭看著他,「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男。他都如實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問吧,問吧。」月玲無所謂的說。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麼許總那麼討厭我?」「啊?這…沒有吧…」女孩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麼,那就是你了。我覺的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幹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龍濤裝作生氣,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裡啊,就不怕你說嗎?」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你沒得罪過雲姐。」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 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找了個中醫一查,說她是「宮寒不孕」,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就跟她離婚了,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

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書,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癒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夫。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說出這個原因,沒想到卻是有這麼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怒於我啊,說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萬別報復她啊。」「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麼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品。」 此話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麼意思?」「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因為一開始女孩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的太唐突。「我 …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的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殺手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編者話:就我本人而言,對女同性戀的態度是五五開;男同性戀嘛,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簡直就是噁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幹的好事了?」「你…你別胡說…」「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錄像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的。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說到這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陰道里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對象,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侯龍濤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紅臉變白臉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遷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月玲抬起頭來看著侯龍濤,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並不是個壞人。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我在IIC也待不長了。我…」男人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但我沒法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像帶處理掉的。」

「真的?」月玲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的。

「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 「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奇?」「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麼?」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楞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愛你一次。」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的年青姑娘掉進自己的**陷阱裡,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夠了。

「我…可…」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會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的。我明白我面臨著牢獄之災,跟本沒法給你任何承諾,你本身又不喜歡男人,我確實是有點一廂情願了。全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唉,真是對不起。」話雖如此,可抱著女人的手臂卻沒有一點放鬆。

像侯龍濤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耳邊傾吐「真情」,已經是極大的誘惑,又想到他寧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譽,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戀的月玲實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我…我答應你…」

「真的!?」侯龍濤一臉的喜出望外。「嗯…」月玲堅定的點點頭,打定了獻身的主意。雨點般的親吻緊接著落到了她的臉上,「啊,龍濤,去你的房間吧,我怕有人回來…」 因為侯龍濤的級別高,自己有一個單間。兩人拉著手,走過空無一人的走廊。侯龍濤把門鎖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淫笑,輕拍一下泳褲中的老二,「你爭點氣,要不然咱哥兒倆可就牢裡見了。」

從背後抱住月玲,雙手直接伸進了背心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揉捏著,「玲兒…」舌頭插進耳孔中鑽著。「啊…」女人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 了一陣,月玲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男人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這個小妞已被許如雲訓練的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幾下奶子,就情慾高漲了。 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仔褲的鈕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陰核。侯龍濤拚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月玲和許如雲玩的時候,總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愛撫很久,可侯龍濤卻上來就直奔要害。弄的月玲一下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從男人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陰戶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男人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連串的嬌叫。「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男人的好處。」侯龍濤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幹瘋了。

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輕咬一口,「啊…濤…嗯…要…要啊…」月鈴自己玩弄著陰核,一手伸後,抓住男人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這是和許如雲搞時從來沒有過的。

把她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少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起性,「玲兒,躺下吧。」一抄腳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拉開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短短的發茬,「她給你刮的?」「是…啊…」

一歪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張開的陰道里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一手按在極度勃起的陰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月玲雙腳撐住床沿,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聲音。

侯龍濤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舌頭拚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語還是從指縫中鑽了出來。

男人的舌頭跟女人的沒什麼不同,可男人更有獻身精神,「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龍濤是多麼的賣力,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不管是侯龍濤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還只是她的心理作用,月玲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虛龍假鳳的強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沒被舔到洩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洩,達到了高潮。侯龍濤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裡。 男人脫下泳褲,壓到月玲的身上,將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裡,「咕嘟」一聲嚥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月玲也嚥了下去,酸酸鹹鹹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玲兒,你真是會取悅男人。」雖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龍濤卻做出很受用的樣子。「真的嗎?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種同性戀不可能享受到的,佔有異性身體的滿足感,急著表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寶貝,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男人就起身站在她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上,拉著月玲的大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噗」的一聲操了進去。 「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快點…深點嘛…」兩腿箍住侯龍濤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里拉,以求他能進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三百多下的急攻,乾的月玲魂飛天外,「啊…啊…啊…濤…濤…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陽具雖也夠粗夠長,但絕沒真傢伙那種火熱的感覺,更不用說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這樣的對比,更是對侯龍濤死心塌地了。又是一輪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侯龍濤拚命忍過這一關,又讓她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月玲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了美女的嘴裡…

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玲兒,我還能讓你滿意吧?」「嗯…」月玲滿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那…等我進去後,你不要再和許總…找個愛你的男人吧。」 侯龍濤撫著她的頭髮,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離開我。」月玲撐起上身,扁著嘴看著他。「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這事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看著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裡。計劃已成功了一半,真是天祐「善」人啊。

「我…我說什麼也要求雲姐放過你,說不定她會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千萬別,要是再讓她知道我搶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裡整了。」這話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麼能就眼看著你…什麼都不做呢?」月玲一下撲到侯龍濤身上,哭了起來。「唉,讓我再想想吧,說不定還能有辦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讓你的同屋起疑心。」其實男人的心裡已有了成形的方案,要是現在就說,豈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來抱住他,「濤,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我一個人的男人,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為了我,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說到這,女人的聲音已發不出來了。「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把月玲叫到屋裡,兩人先是一陣親熱,「我昨晚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是什麼?」月玲一聽愛人有法消災,簡直要樂瘋了。「可是,要你出賣肉體,我…」看到男人的臉上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女人的心裡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侯龍濤說出了他的計劃,「這…能行嗎?」月玲有點猶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萬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煩就都解決了。」男人一臉苦惱的抱住頭坐在床邊上。「好,就拼一下。雲姐對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傷到她,又能保全咱們,總是值得一試的。」月玲終於下了決心…

第八章 回首往事

作者:Monkey

三天的溫泉之旅結束了,趁著上班順路,就到西單的民航營業廳去訂兩張機票,老爸老媽要去海南旅遊。走到一個坐在櫃檯後,低頭寫東西,穿著國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訂兩張去海南的頭等…陳倩!」看著小姐起的笑臉,侯龍濤一下楞住了。

這是一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清秀面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在面前。幸福來的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讓侯龍濤呆立在當場。

七年前,十七歲的侯龍濤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剛剛和同學打完籃球,騎著他那輛二四的小車回到院裡,看到在自家的樓門口,靠牆站著一個姑娘,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個子高高的。

當年的侯龍濤已是一個到處追著女孩屁股跑的小蜜蜂了,雖然他長的不是特別帥,又不是有錢人,但他膽大、心細,外加臉皮厚,又夠酷,還有那麼點幽默感,所以只被幾個女孩子拒絕過,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他有個習慣,對每個見到的女孩都要看上兩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貧一通,為了這個也沒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騎著車到了女孩跟前。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女孩的美麗是筆墨無法形容的,侯龍濤把車一直騎進了樓門洞中,兩眼卻盯在女孩的臉上挪不開了。

前輪頂到了一層的樓梯,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躺在地上的時候,看到女孩衝著他捂嘴一笑,侯龍濤的腦子裡只有「天使」二字。原來對漂亮女孩那股死皮懶臉的勁一下不知飛到哪去了,連車也沒鎖就跑上了樓…

後來把這事跟文龍一說,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陳倩,居然是文龍女朋友王麗的朋友,那天是陪她的來找文龍的。侯龍濤掐著他的脖子直到他答應撮和兩人。

幾天之後,王麗和陳倩又來了。因為文龍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四個人就在他家裡待著。聊了一會天,文龍就拉著王麗到裡屋去打炮,留下侯龍濤和陳倩在客廳裡看電視。

侯龍濤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緊張,說起話來都前言不搭後語。他來到洗手間,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衝著鏡子說:「放鬆,放鬆,你丫給我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從洗手間出來,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表面上卻也談笑風生,時不時逗的陳倩「咯咯」直笑。後來兩人就開始打牌,玩的是只有小小孩才打的「拉大車」,侯龍濤都快被悶死了,可看著夢幻般的美少女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龍濤連輸了好幾把,會「拉大車」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輸贏是多麼的不易,他竟連輸了好幾把,足見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倩的身上,女孩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陳倩是趴在寬大的沙發上,侯龍濤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兩人的頭都快碰到一起了。聞著從近在咫尺的長發上飄來的發香,少年心中的魔獸被喚醒了,「忍不了了,她太美了,我要佔有她。有了她,我以後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算對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又贏了一局,坐起身來時,侯龍濤猛的把她又壓了下去,照著她的櫻唇吻了下去。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一側頭,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臉蛋上。雖沒達到目的,但一樣是滿口留香,更是讓男人情火雄燃。雙手抱的更緊了,非要親到她不可。

陳倩出奇的鎮靜,並沒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著頭,不讓男人得逞。雖然侯龍濤比女孩大兩歲,這時卻顯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陳倩的雙頰,讓她沒法躲避,終於佔有了她的雙唇,舌頭用力的向她嘴裡擠。但陳倩的銀牙緊咬,就是不准他進入,也只好只在整齊雪白的牙齒和粉嫩的牙齦上來回來去的舔。

陳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帶連衣裙,裡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肉色的長絲襪和平底的涼鞋。說實話,是一套不怎麼樣的搭配,但她的美貌完全掩蓋了著裝上的不協調。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裙子裡,直奔下陰,手指剛剛碰到內褲,女孩突然掙紮了起來,「不…不要!」趕快抽回手,對著她一通亂吻。過了一會兒,便開始第二次嘗試。這次不顧姑娘的反抗,手指堅決的撥開了她內褲的襠部,摸到了兩片嬌嫩無比的陰唇。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產生了彷彿要被融化了一樣的感覺。

陳倩的掙扎更厲害了,「不要…別這樣…求求你…」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了。侯龍濤的心一下軟了下來,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叫的就像我要強姦你似的。」陳倩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看著他。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又在女孩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悄悄拉開她的拉鏈,手從後面快速的插入衣服裡,抓住了乳罩中的乳房。

胸部已落入敵手,陳倩只是略微搖動了幾下身子,就放棄了抵抗。不贏一握的乳房柔軟之極,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就在這時,文龍幹完了王麗,從裡屋走了出來。身上的女孩「啊」的一聲輕叫,侯龍濤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龍擋在了過道里,「你他媽出來幹嘛?滾回屋裡再待會兒。」

文龍「嘿嘿」一笑,「那你丫一會兒得請我去遊戲廳。」「行,行,快滾吧你。」看著文龍又進了屋,才回到那個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的女孩身邊。摟著她的細腰,在圓潤的膝頭上輕撫著,又在柔軟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陳倩扶著侯龍濤的肩頭,「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嗎?」「只要你願意。」

「你大爺,」侯龍濤在心裡罵著自己,「這麼美的女孩你丫見過嗎?她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麼叫『只要你願意』啊?你個傻屄。」「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這麼碰過我。」陳倩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

「天啊,我太愛她了。」看著女孩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從沒有過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侯龍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緊緊的拉著女孩的雙手,不停的親吻…

西便門的一個遊戲廳裡,走進兩個大男孩。幾個已經在裡面玩的人跟他們打著招呼,「龍濤,文龍。」「濤哥,文龍,怎麼才來啊?」一邊玩著街機的《三國志》,一邊給文龍講了和陳倩的事,「她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龍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學校裡幾個高三的經常對她摟摟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說什麼。不過像你這麼揉她,大概是第一次。」「砰」侯龍濤狠狠的在遊戲機上踢了一腳,不光是文龍,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老闆雖很心疼機器,可對這些天天在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說什麼。

「我操他媽,是誰?我埋了他們丫那。」文龍還是第一次看侯龍濤這麼生氣,「四哥,算了吧,他們都畢業了,上哪找去啊。」侯龍濤真是快要氣瘋了,也更覺的有責任好好保護他心愛的女孩。可他沒想到,往後的七年裡,他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美人了…

沒幾天就開學了,侯龍濤一下就被高三的複習所淹沒了,雖然他是個小痞子,卻對父母很孝順。兩人又對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拚命的學習了。知道陳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門中學的空服人員培訓班,可怎麼也沒時間去找她,只能給她寫信了。

一連十幾封信都沒有迴音,侯龍濤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陳倩的那句話始終讓他相信兩人是有未來的。兩個月後,終於收到了一封回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他興奮的心情是別人無法想像的。

「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紙黑字… 當時侯龍濤正忙於高考,沒時間照料他那顆破碎的心,也就沒感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學,那就像是進了遊樂場,天天就是跟一幫同學到處玩鬧。他甚至覺的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會成為他快樂時光的障礙。在那三年裡,侯龍濤從沒再想到過陳倩,他又變回了一隻小蜜蜂,不相信真愛的存在。他完全忘記陳倩了,至少他覺的是,直到…

侯龍濤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因為要在上海出關,飛機先得在虹橋機場降落。著陸的時候,他感到有點不對,滑行的速度太快了。機艙裡的乘客們在搖動,紅燈在閃爍,他看見有濃煙從引擎裡冒出來(實際上那是由於輪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時候他可不知道)。

侯龍濤想,就這樣了,他的時刻到了,因為他就坐在右機翼邊上。如果引擎爆炸的話,他肯定是最先飛上天的。飛機最終在衝出跑道後停了下來,離前輪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溝。要是那飛機再晚停幾秒,他就再也不用去美國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當那些氧氣罩從機艙頂彈出的一刻,侯龍濤真的是熱淚盈眶,但那些眼淚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流的。不是說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線的時刻,根本就沒時間害怕。一種極端的悲哀讓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間,他想起了陳倩,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她了,那種感覺讓他比死還難過。侯龍濤終於明白了,他從來也沒有忘記那個女孩,她只是藏起來了,藏在男人心靈的最深處。侯龍濤仍然深愛著陳倩。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愛嗎?

當一個男人在死亡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三年內從沒想起過一次的女孩,這是愛嗎?他認為是。侯龍濤驚奇的發現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和一個女孩一起渡過他的餘生。 不知道應該感謝上天讓他明白了他的真實感情,還是該恨他讓他的生活變的毫無快樂可言。 在美國上學的前兩年裡,沒有一天不是在對陳倩的思念中渡過的。他知道單相思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也試過一些方法,去了CHINAREN的校友錄,但初中裡沒她,高中連她的班級都沒有;讓文龍問王麗怎樣才能找到她,可文龍沒把這當回事,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真的愛一個女孩;雖然侯龍濤每年都會回國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個半月間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他只好天天都瘋狂的學習,爭取早日完成學業,好回國專心的尋找夢中的女孩。他不在乎那會讓他花多少時間、精力、金錢。唯一讓他困惑的是,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他真的找到陳倩時,她已是別人的妻子了,那他該怎麼辦?他的良心不容許他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能力。),但要他忘掉陳倩,更是做不到。

後來寶丁從警院畢業,進了派出所,幫侯龍濤查到了所有於二十二年前出生在北京的叫陳倩的女孩的地址。侯龍濤寫了一封長信,把對陳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寫在了裡面,發給每個人,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誠心的份上,讓奇蹟發生一次。

侯龍濤知道陳倩八成已經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憑一封信就讓她接受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陳倩身在何處,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發出的信件如同石沈大海,真是讓他傷心欲絕。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不是中獎。),使他再次變回了一個花花公子… 「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女人嬌美的聲音將侯龍濤拉回了現實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陳倩,個子長高了,身體也成熟了,可那張美倫美奐的臉龐除了增加了幾分嫵媚,一點沒有變。

「你…你不認的我了?」「侯龍濤…」女人小聲的說。「你沒收到我的信嗎?」「收到了…」陳倩躲開男人的眼光,「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選擇不給我回,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是這樣,這個女人的心裡跟本沒有我。」侯龍濤的心裡好亂,平時的靈牙利齒、出口成章的本事都消去無蹤。他一轉身,在人們能看到他眼裡的淚水之前,衝出了營業廳…

閉著眼睛在車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仍然不能平靜下來。雖說薛諾、茹嫣和月玲長的都不比陳倩差,可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 手機響起,「喂。」侯龍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侯經理,你在幹什麼?請你馬上到公司來,我們已經等了你十分鐘了。」聽到許如雲嚴厲的聲音,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門主管傳達總公司的指示。

「侯龍濤,現在不是兒女情腸的時候,還有一件大事要辦呢。」侯龍濤強迫自己暫時不再想陳倩,向國貿開去…

第九章 柳暗花明(上)

作者:Monkey

到了公司,自是免不了被當眾大罵。「臭婊子,讓你再囂張一天,過了今晚,看咱們誰是誰主子。」狠刀刀的暗罵著,突然看到月玲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對許如雲不滿的表情,心裡也不由的一甜,還是有女人愛自己的。

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小時的時候,侯龍濤就藉故離開了。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拿著月玲給他配的鑰匙,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許如雲的房子是一幢二層的小洋樓,很漂亮。

把車停的遠遠的,提著一個皮包從前門大搖大擺的進入室內。不到三分鐘就有兩個巡邏的保安從樓下經過,要不是月玲事先把保安的活動規律告訴了他,決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潛進來。

雖說以侯龍濤的著裝,談吐,還有所駕駛的車輛,就算被保安攔住也能脫身,可如果說是找許總或是月玲,等一會兒她們回來時,很有可能會被告知此事,那就不太好辦了。要是說找別人,又不知道具體名字,豈不是直接就露餡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第一步是成功了。先在房裡巡視了一遍,把地形瞭解清楚。走進寬暢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顛了兩下,還挺軟的,很適合玩**遊戲。

反正許如雲要和月玲在外面吃完飯才會回來,乾脆躺在床上歇一會兒,晚上要乾的可是體力活,先得養精蓄銳啊,沒想到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被樓下自動車門開啟的聲音驚醒,趕快把床單拉平,躲入了旁邊的客房裡。

兩個女人從通向車庫的側門進入了一樓的大廳,坐在褐色的真皮沙發上,許如雲的臉有點紅,更增美豔,顯然是喝了點酒。月玲親熱的攬住許如雲的脖子,「雲姐,在美國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了,來,讓姐姐親親。」說著,兩個女人就抱在一起,兩條紅嫩的舌頭纏了起來,還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著。「雲姐,咱們上樓吧。」月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拉著許如雲來到臥室裡。 「月玲,先洗個澡,再把我帶回來的東西換上。」拿出兩個印有VICTORIA『S SECRET字樣的紙袋,把其中一個交給月玲。「那雲姐在這洗,我去客房。」「為什麼?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嗎?」許如雲不解的問。

「可以增加神秘感嘛。」說著就提著袋子跑了出去。「這丫頭,不知從哪學來的這一套,也好,會更有樂趣的。許如雲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脫下了身上的套裝。

「我得先洗個澡,雲姐在等我呢。」在客房裡,正被侯龍濤抱住上下其手的月玲費力的說。「你給她吃藥了嗎?」「嗯,我也吃了一顆呢。」在「亞當夏娃」新買的性藥,沒什麼特殊作用,就是能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使女人的高潮來的更快一點。

月玲開始洗澡了,侯龍濤打開紙袋一看,是一套淺灰色的內衣、吊帶襪和一雙銀色亮皮高跟鞋,卻沒有內褲。「臭娘們,還挺有品味的嘛。」等月玲洗完了,把這套一換上,才看出那胸罩根本就只托在乳房的下緣,讓它們更加上翹,大半的乳肉和乳頭都暴露在外。絲襪的上緣是一圈寬寬的蕾絲花邊,加上兩條吊帶連到腰上的吊襪圈上。

從後抱住她,手指插入了女陰中,「寶貝。」「啊!壞蛋!」月玲一下蹦開,回頭看著男人長褲上撐起的帳篷,「你怎麼都…」「誰讓你這麼性感的。」「我得過去了。」「我教你的話都記住了嗎?」「放心吧。」「去吧,看你的了。」在女人的圓臀上拍了一下。

臥室中的許如雲是和月玲一模一樣的下著,而胸罩換成了歐式的束腰,全是黑色的。光這兩套「衣服」,就起碼要幾百美金,看的出她對性生活的情調和質量還是很在意的。 月玲走進屋來,關上門,在鎖頭上擰了一下,卻沒真的鎖上。許如雲摘下眼鏡,放在床頭櫃上,「月玲,你好漂亮。」「再漂亮也沒有雲姐美啊。」兩個女人又抱在了一起,捏揉彼此的屁股。

熱情纏綿的接吻,使兩對豐滿的乳房不停的相互磨擦,四顆鮮紅的奶頭早以硬立。如雲伸手摳摸著月玲的陰戶,發覺她和自己一樣,也是淫水氾濫了。不知今天是怎麼了,平時要愛撫很久才能達到的效果,現在只是幾分鐘就出現了。

二女倒在大床上,做起了水磨工夫。月玲斜躺著,如雲則側向另一邊,四條圓潤的絲襪美腿交叉著,兩副美妙的陰戶緊抵在一起。兩個美人拉住對方的一個腳踝,下體拚命的磨擦,「咕嘰,咕嘰」的水聲隨之響起。

「啊…啊…雲姐…好舒服…唔…」「我…我…也好美啊…」如雲拉下月玲的一隻高跟鞋,把她的腳尖塞入嘴裡吸吮著。藥物開始起作用了,只磨了一小會兒,二女就都覺的離高潮不遠了。

月玲的陰阜是「光板無毛」,可如雲卻長著濃密烏黑的陰毛,它們在磨擦時不斷的刺激著月玲的恥丘和陰核,讓她提前敗下陣來。一手猛拽如雲的小腿,一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奶子,身體僵硬,「啊…雲姐…我…我不行了啊…」「等…等姐姐一下…」如雲也已到了緊要關頭,在月玲高潮後又狠狠的蹭了幾下,也洩了出來。

兩條軟軟的身子躺到了一起,「月玲,咱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太想念對方了吧。」「那咱們再來一輪吧。」如雲坐起來,一臉媚笑的看著月玲,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條很特別的內褲。

皮製的內褲襠部有兩根黑色的像膠陽具向兩邊伸出,向裡的一根比較短小,向外的那根就粗長了許多,假龜頭上還有一粒粒的突起。如雲誇張的伸出舌頭,在假龜頭上舔了一下,斜著眼看著月玲,「今晚想要姐姐怎麼伺候你啊?」

正從門縫偷看的侯龍濤張大了嘴巴,舌頭伸出老長,表情可謂卡通之極。沒想到平時高高在上的IIC中國的總經理,在床上居然如此的風騷。雖然從匡飛和月玲的嘴裡有一點瞭解,可一個是說的不清不楚,另一個又是不好意細說。如今親眼所見,真是出乎意料。

月玲也坐起來,拿過如雲手裡的內褲,也在龜頭上舔了一下,「雲姐,今天就讓妹妹做一回男人吧。」如雲笑著躺下去,「小丫頭,平時求你你都不幹,怎麼突然主動起來了?」 月玲把內褲套進雙腿,拉到膝蓋上後,換成跪姿,「我也想疼疼姐姐啊。」上牙咬住下唇,下頜上揚,雙目微閉,將短小的那一頭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內。 如雲看著她的樣子,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幾天不見,月玲身上的媚氣好像增長了不少,也許真的是太想我了吧。」卻沒想到,女人就像花朵一樣,只有經過了男人精液的滋潤,才能如此的盛開。

月玲跪坐在如雲的腰上,一手伸後,輕撥著如雲的陰核,「雲姐,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啊…姐姐都…啊…都聽你的…」如雲又被挑起了情慾,閉上眼嬌喘著。 月玲從床下拉出了侯龍濤事先放在那的皮包,找出兩副手銬。因為她的手一直在玩弄著如雲的陰核,如雲只顧著閉目享受了,完全沒注意她的行動。

拉起如雲的雙手,放到頭頂上,「卡卡」兩聲銬到了床頭的欄桿上。如雲在才驚覺,「月玲,你幹什麼?」聲音有一點慌張。「姐姐,我聽說如果人要是失去一個官能,其它的感覺就會更強烈的,是不是?」月玲撅著小嘴,趴下身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死丫頭,你嚇死姐姐了,從哪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啊…嗯…」月玲的手又開搓她的陰核。「姐姐,把這個也戴上。」說著就將一快黑色的綢緞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這次還沒等如雲有機會說話,就把粗大的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門裡。「啊…妹妹…你輕一點…姐姐一下適應不了 …」月玲聽話的減慢了速度,還壓下上身和她接吻。 不一會兒,如雲就開始挺抬臀部,配合月玲的抽插,「月玲…啊…姐姐…啊…今天好…好敏感…怎麼…啊…怎麼又要來了…啊…」「姐姐…我也很快活啊…嗯…」雖然月玲陰道中的假雞巴較小,但她的陰道本就很緊窄,一樣能得到不小的快感。

月玲按著如雲的大腿,又挺動了十幾下,就看如雲牙關緊咬,美臀懸空,「來了…來了…洩了…啊…」月玲停下了動作,看著她高潮中的美態,「雲姐,你好美啊。」

「哼…嗯…嗯…還不是你…你這個壞丫頭搞的…」如雲輕輕的一笑。月玲又開始抽插,「姐姐…咱們再來…」「…啊…好妹妹…啊…姐姐被你整死了…」剛剛高潮過的陰道敏感異常,使如雲再次浪叫起來。

「啪啪…」掌聲響起,「精彩,真是精彩,許總高潮的樣子真是能迷倒眾生啊。」光著上身、赤足的侯龍濤推門走了進來。突然間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大吃一驚,更令她不解的是,月玲還在不停聳動著屁股,一點沒有被嚇到的跡象。

「什麼人…啊…是誰…啊…啊…」快感還在不斷襲來,想要拉掉蒙眼的黑布,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床欄上,「月玲…啊…停…啊…快…快把我放開…你怎麼了啊…有人進來了…啊…啊…」

「月姐…別怕嘛…啊…來的…又不是外人…嗯…好舒服…」月玲的回答簡直把如雲驚的無法言語。從月玲的話裡,能聽出來人是她們兩人都認識的,可男人用的是假聲,自己又在慌亂之中,怎麼也想不出是誰,心中的恐懼更甚。

感到床面向下一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來。「玲兒,你的樣子好浪啊。」男人說。「討厭…啊…啊…雲姐…美啊…壞蛋…唔唔…」月玲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明顯是被人吻住了嘴。

聽著身上男女相互吸吮唇舌的聲音,剛剛被壓下去的情火又在如雲胸中燃燒了起來。雖然她能強忍住不叫出來,可從下體傳來的一下強於一下的快感卻是無法阻擋的,心裡明白,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侯龍濤一手揉著月鈴的乳房,一手貼在她的屁股上,向著如雲按著。看著如雲拚命忍耐的樣子,知道她又快了,「來,玲兒,再加把勁,讓咱們許總爽一下吧。」「啊…我…我也快了…能不能讓我也…」月玲咬住男人的耳朵,嬌媚的說。

「當然了,你們姐妹倆能一起來,那最好不過了。」侯龍濤撥開勒在月玲臀溝裡的皮內褲,在她的屁眼上按揉。「啊…啊…不行了…要來了啊…」隨著男人手指的按動,月玲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就在她洩出的一刻,如雲也瘋狂的搖動著腦袋,再一次登上了頂峰。

讓兩人歇了一會兒,侯龍濤親密的撫著月玲的臀腿,「玲兒,還能繼續嗎?」「嗯…」月玲甩了甩汗濕的長發,又開始挺動屁股。「啊…啊…月玲…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停吧…啊…啊…」如雲已經出現了脫力的狀況,渾身香汗淋漓,黑色的束腰都快被浸透了。

「那怎麼行呢?許總在公司裡日理萬機,回到家,當然應該盡情的享受一下了。」侯龍濤下了床,站在一旁,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黑髮盤在頭上,一對豪乳高聳堅挺,乳首嫣紅,纖腰豐臀,黑色的吊帶襪和高跟鞋性感非常。

「你…你到底…啊…嗯…是什麼人…求你…啊…讓我看吧…嗯…」如雲再也沒法忍耐這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感覺了。明明不是瞎子,卻什麼也看不見,就像掉進了地獄一般,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沒法承受的。

「許總,你想知道我是誰,很簡單,我想和你接吻,可又怕你咬我,只要你乖乖的滿足我這個要求,我自然讓你見我的真面目。」「啊…啊…我…我答應你…」如雲答應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給這個男人狠狠來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帶月玲走。我完全有能力養她一輩子,你再也找不到她的。不說把你扔在這,被人發現時的尷尬,光是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誰這一條,就能把你整瘋。像你這種聰明人,是絕對不能忍受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對嗎?」侯龍濤說著,坐到女人的身邊,伸手把幾根散出來的頭髮從她的額頭上撥開。

如雲終於明白了,她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淫賊。雖然她十幾年沒交過男朋友,但她知道男人看她的眼神。如果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裸體前,考慮問題如此周全,說話時語氣如此鎮定,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規矩,那個男人不是同性戀,就是城府深不可測。現在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第一種。

男人的嘴唇壓了上來,先是輕輕的吮了吮她的上唇,舌頭慢慢的伸進了她的檀口中。如雲猶豫了一下,牙關最終沒有合緊,男女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一點也不令人厭惡,他的舌頭很溫柔,輕柔的滑過它能舔到的每一個角落。兩人不斷的交換著津液,就像熱戀中的情人。

月玲的抽插還在繼續,快感從沒減弱過,嘴裡又充滿了十二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有些放鬆,「嗯…嗯…唔…」難奈的鼻音發了出來。 男人突然又站了起來,「哼哼,不會這麼快就動情了吧?那可就沒意思了。」如雲知道以現在的情形,反抗是無濟於事的,慌亂更是要不得,只能設法讓對方先亂了陣腳,才有可能脫困,「呸…呸…啊…你的嘴…啊…好臭…嗯…啊…」雖然只想說出罵人的話,可一張嘴,誘人的嬌喘也就跟著出來了。

「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女孩一樣呢?剛才的表現,你我心裡都明白,玲兒也看見了,是不是玲兒?這時的月玲又快到高潮了,根本沒法回答他。 「啊…別…別耍嘴皮子了…啊…你的條件我做到了…嗯…履行你的諾言吧…嗯…」如雲知道再說下去,對自己沒任何好處,只能被進一步的羞辱,趕快轉移了話題。「好,謎底揭曉的時候到了。」男人不再用假聲了,就算不揭開蒙眼布,如雲也已能猜到他是誰了。

蒙眼布被月玲取了下來,男人背著手站在床前,那張像極了前夫的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再往下看,一身漂亮的肌肉,比前夫強壯很多,褲子被勃起的陰莖撐的老高,「哼,還以為你…啊…不過也就…嗯…是個…啊…好色的…嗯…臭男人…」

「哼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香豔的景象,當然會有反應了。噢,我差點忘了,許總不喜歡男人,是不是已經把男人身體的樣子都忘光了?不過許總能這麼鎮定,真是讓我欽佩。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問我要怎麼對付你,也不問我是怎麼搞定玲兒的,卻光盯著我的性器不放,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如雲的臉上一紅,本想貶低一下侯龍濤,結果卻被他用自己的話反過來侮辱了自己。

「嗯…月玲她是個…啊…年輕姑娘…啊…被你吸引很正常…嗯…你想對我怎麼樣…不言自明…啊…根本不用問…哎…至於你…嗯…為什麼要這麼做…小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這樣了…啊…啊…」自以為把侯龍濤看的很透,雖已被月玲操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要在口頭上佔上風。

「許總太自信了吧?玲兒她不光是被我吸引,我們是相愛的;你也很清楚,如果我光要強姦你,以你和玲兒的感情,她決不會幫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麼;要是認為被罵了幾次,我就會這麼冒險的來報復你,你不光是小看了我,更是看輕了自身的價值。」

如雲現在是躺著,而侯龍濤是站著,從身體的位置上來說,本就對躺著的人造成無形的壓力,前三輪的較量,又以失敗告終,力爭在心理上壓倒對方的企圖沒能達到,她真的開始有點害怕這個喜怒不現的男人了…

第十章 柳暗花明(中)

作者:Monkey

和男人的鬥嘴,分散了如雲的注意力,早該到來的高潮遲遲未現。可月玲卻是一直也沒停過,「要…啊…要啊…濤…」聽到美人的呼喚,侯龍濤趕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後,拉開她的臀瓣。

從月玲的屁股後面探出頭來,「許總,等會兒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讓我的好玲兒開開心。」「嗯…下流…啊…呀…」由於男人的推動,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雲的快感也回來了。

男人不理會她的話,彎腰吻在了月玲深紅色的肛門上。「啊!」月玲大叫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動了,臀肉一陣顫動,終於洩身了。假頭頂進了如雲的子宮頸口,也讓她有很強的感覺,可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真是急人。

高潮過後的女人,軟軟的向後倒了下來,假陽具在如雲的陰道中一挑,滑了出來,粘滿了她的陰精和淫液。侯龍濤抱住月玲的身體,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兒,累壞了吧?」「嗯…」女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兒,辛苦你了,去客房裡睡一覺吧。」「不要嘛,你還沒疼我呢?」月玲半閉著媚眼,不依的搖搖身子。「傻寶貝,還怕以後沒機會嗎?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聽話。」說著,兩人就接起吻來。

如雲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愛,一點不亞於面前的男女。傷疤被揭開了,心裡一陣疼痛,雙眸不禁模糊了起來,眼中的男人變成了前夫,而男人懷中的姑娘則變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愛人要集中精力對付如雲,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堅持。脫下了內褲,爬上來在如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雲姐,龍濤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對我那麼好,我決不會害你的。」

如雲從自己的幻覺中回到現實,「死丫頭,你出賣我,別跟我說話。」歪過頭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著侯龍濤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弄傷雲姐的,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啊。」 男人撫了撫她的長發,「騙你是小狗。」月玲衝他一皺鼻子,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雲姐,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氣我,可我希望明早咱們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龍濤跟過去,把門真正的鎖了起來。

如雲把雙腿並的緊緊的,一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私處,二是為了擋住床單上一大片的濕痕。雖然沒能達到高潮,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真正的危機還沒到來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內褲,先在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後一撇嘴,「許總體液的味道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嘛,怎麼會不喜歡男人呢?不知道咱倆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有快感呢?」

「無恥,虧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女人想儘量把話說的大義凜然,可屁股下面濕濕的,非常難受,沒得到滿足的陰道又癢的要命,雙腿不自禁的磨擦起來。

「受沒受過高等教育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倒是許總,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來教導我什麼叫無恥,不覺的可笑嗎?」侯龍濤坐在女人腳邊,一臉不屑的說。

「我和我的愛人在臥室裡做什麼都不能叫無恥。」「對對,可你的愛人也是個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是個男人,我就無話可說了,對嗎?」說著,一隻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雲的手被銬住了,腳還能動,「別碰我。」她大叫一聲,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龍濤握住了高跟鞋的腳心處,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條腿,還低頭在露在鞋外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許總好會調情啊,用這種方法讓我看到可愛的小穴,真是獨出心裁。」男人緊盯著因一腿抬起,而形狀扭曲的豔紅陰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卻被說成是挑逗,如雲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許總的小腳丫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在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又把高跟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來讓你爽。」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張的叫喊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陽具插她。

「好,就隨你心願。」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較小的那根假雞巴已插入了她還很濕潤的陰道。「啊!快把它拿出來。」「那你是要我了?」「做夢!」「那就插著吧。」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裡掏出盒煙,點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發裡,靜靜的看著如雲。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陽具搞過,現在這根小號的根本沒法滿足她。縱使陰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陰道卻不買賬,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頭,又看到侯龍濤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窘態,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男人沒有回答,「惡棍!流氓!無懶!混蛋…」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濕的束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罵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你說。」看到男人終於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查賬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上。」

「我答應你。」「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能,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男人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痴心妄想!」「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

看著他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台小型的數碼攝像機。「那…那是什麼?」女人驚慌的問。「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開始到現在的事都記錄下來了。」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子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增加點情調。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攝像機放回窗檯,對準床上,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兇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陰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強裝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併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今晚的性交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這還不像普通的強姦,就算你求救的叫聲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掙脫不了那手銬,遲早也會被插入的。你不妨這麼想,總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盡酷刑而死;還是要一針過量的毒品,在虛幻的世界裡快樂的死呢?」

侯龍濤停了一下,給如雲思考的時間,「我答應過玲兒,不會傷到你的身體,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斯文的男人也會有脾氣的,更何況我是假斯文,在你這樣的知性美女的裸體前,我不獸性大發,已經是很難得了。」

男人說的全是事實,不由得如雲不認真考慮。侯龍濤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只要你不掙扎,一定會有感覺的。反正會被奸,在心靈受傷害的同時,難道肉體也一定要受罪嗎?雖不能說是把壞事變成好事,但終究是能減輕一些痛苦。」

商場成功的秘訣就在於「審時度勢」,能正確的估量當前處境,才能無往而不勝。許如雲正是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話完全是為了引誘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姦淫,可很有道理,確是唯一能減輕自己痛苦的途徑。

她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男人的性慾得到發洩後是最容易放鬆的,那一刻是自己脫困的最佳時機。既然沒有其它辦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討厭男人嘴裡有煙味。」要求性生活質量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龍濤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就把你的那個東西也洗洗。」如雲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許總,我不是傻子,咬傷我的舌頭,我還能有力量殺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當場不死…」下面的話沒必要再說。

浴室裡有兩副牙刷,隨便拿起一個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讓外面的女人跨下稱臣,把如雲也當成了小女孩,還是那句話,「自以為是」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側身躺在如雲的左邊,上來就吻,右手摟著她的臉頰,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捏著勃起的乳首。女人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牙關緊閉,一點也不配合。 侯龍濤揉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大奶子,抬起頭來,「小云云放鬆點,那才能美滿嘛。」「別這麼叫我。」聽到男人無意中說出前夫最喜歡的叫法,如雲感到一陣氣苦。「你的嘴聽你的,伸不伸出舌頭來是你的事;我的嘴聽我的,怎麼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奶頭上,兩手還不斷的將雙乳向中間擠壓,女人誠實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快感。靈活的舌頭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著,還不時輕咬乳肉,留下淺淺的齒印。

像揉麵團一樣擺弄著滿漲的胸脯,男人的頭前探,在如雲刮的很乾淨的腋窩裡舔了幾下。「不要…癢…」忍不住的嬌聲響起,真是可愛。解開背後的繩結,將濕透的束腰取了下來。「啊…」女人不自覺的發出解脫般的輕嘆,竟對正在褻瀆自己完美身體的男人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如雲的腰身很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佈滿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氣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陰毛被一撮撮的含進嘴裡潤濕,像一座座小塔一樣,立在陰戶四周。

侯龍濤一手撫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陽具慢慢的拉推搖動。女人的陰戶喜極而涕,一波波的愛液從縫隙裡溢出,被撐開的陰唇上傳來男人唇舌碰觸的溫柔感覺。

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當年如雲對前夫強烈的愛,才會導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膚之親的快感還是讓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覺,腦海中出現了前夫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麼IIC中國的老總,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豔少婦,「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聲,假陽具被拔了出來,換成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嗯…」女人咬住嘴唇,眉頭緊鎖,腦袋轉向一邊。十二年來,陰道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貨打交道,現在終於逮到一個生龍活虎、熱力十足的真傢伙,趕忙拚命的把它圈緊,生怕它再離開。

伏下身,吻著如雲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轉回頭來,張開檀口,將香舌吐入男人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嚐。沒想到她才剛被插入就會屈服,心中一樂,「我可真是天才,再厲害的女人還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雲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龍濤有心要賣弄自己的床締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勢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操的女人叫床不斷,浪聲此起彼浮,不一刻就連洩了兩次。 高潮的沒頂快感把如雲拋到了九霄雲外,半昏迷的狀態中,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起,「這個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陰道里的充實感更強,更不用說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誰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變的模糊不清,另一個男人的樣貌出現了,好像前夫,卻又不是。他更年輕,長的更斯文,身體更強壯,更知道怎麼能在床上取悅女人。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侯龍濤!」看著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決不能就這麼臣服,沒有男人能讓我臣服。只有讓他發洩了,我才能有機會。」想到這,如雲強挺著已經很虛弱的身體,又開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龍濤說不出的開心,更是下定決心要屏住精關,直到女人完全的繳械投降。如雲發現男人的抽插更加強勁,看他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樣子,而自己陰道收縮的間隔卻越來越短,照這樣下去,自己又會先洩身的。要真是那樣,就算機會出現,自己也決難再有力氣抓住。

沒有辦法,心一橫,只能試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給我吧…」「別急,呼…再讓你多來幾次,我已經過了那種只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齡了,我更喜歡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號方案不成功,再來更險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讓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後都這麼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說著,就拉過一邊的褲子,拿出鑰匙,把手銬從床欄上取了下來。

沒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確是不爽,又堅信已經完全征服了她,一點也不覺的放開她的雙手會有什麼壞處。在這一刻,侯龍濤比起許如雲來,還是嫩了點。

如雲雙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吻,「老公…唔…換個姿勢嘛…我要…啊…要你夾著我的腿…」侯龍濤當然樂於從命,把女人兩條裹在絲襪裡的小腿夾在腰間,雙手還能摸到她的臀部。

這樣一來,如雲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動就完了。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做出再難忍受的樣子,「呀…老公…啊…要來了…吻我的腳…我要你吻我的腳啊…」男人放開她的右腿,雙手托起她的左腳。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脫掉的瞬間,如雲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雖然力量並不大,但細細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還是疼的很,他又出於本能的要遠離攻擊物,「啊!」的叫了一聲,雙腿一彈,身體向後坐下去。

這張大床前後全有不鏽鋼欄桿,銬如雲的那頭有八根豎欄,排的很密,而侯龍濤這邊只有兩根豎欄。床的彈性很好,他向後一彈,落下時比預料中的要遠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從兩根豎欄中漏了出去,帶動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聲,後腦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寬的橫欄上。一陣巨痛傳來,侯龍濤一時之間只覺天旋地轉,竟然沒法起身…

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下)

作者:Monkey

如雲也沒想到自己的搏命一擊會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後才跳下床來,兩腿軟到站都站不 穩了。看一眼男人,已 經有一點要恢復行動的跡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難逃脫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侯龍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只覺渾身麻木,想要挪動一下手指都難。(不知各位有沒有過這種經歷,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牆壁或是桌角上,整條胳膊就會一時麻木。)十幾秒後,身體有了感覺,頭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聽到「啊」一聲叫喊,摻雜著痛苦和驚慌,費力的轉過頭。只見如雲跪在地上,右手撐地,左手按在左腳踝上,顯然是扭到了。原來她想要衝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自己還穿著細跟的高跟鞋,兩腿又無力,一跑起來,一個不穩,左腳向裡一壓,傷到了腳踝。

聽到男人活動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拚命的向門邊爬去。只有一臂之遙了,如雲抬起手臂,儘量拉伸身體,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就在這時,雙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後,銬在了一起。「啊!」女人的聲音裡充滿絕望。

盤著的長發散開了,被轉到身前的男人揪著,頭不得不跟著抬起。男人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樣子這個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齒裂是不太可能了。 如雲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這雷霆一擊。可半晌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奇怪的睜眼一瞧,男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樣的憤怒,但眼中的罹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四目相對,侯龍濤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樣,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頭,「看你媽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緩過來怎麼收拾你。」說完就捂著頭坐進沙發裡,一通揉撫。

八年高等學府中與同窗的勾心鬥角,九年商場裡的爾虞我詐,讓如雲練就了一手看人的絕活。無數把自己偽裝成朋友的對手,就是因為在最得意的時候,露出了一絲與往不同的眼神,讓如雲看出了他們心中的貪婪與狡詐,使她能及時調整策略,立於不敗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輕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創後的狠毒。像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愛戀,如雲也曾見過:月玲在侯龍濤懷裡撒嬌時,兩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爾之時,一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 眼神。

「他是真的愛我!?」意外的發現令如雲得出一個不可致信的結論,自認看到了侯龍濤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著他疼痛非常的樣子,一絲歉意浮上心頭。 「他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為什麼還會那幺失望呢?除非他連我的心也要。他說要我愛他,服從他,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襲擊他之後,仍然沒有傷害我的身體,不光是因為他答應過月玲,更是因為他捨不得我。」

如雲會成為同性戀,不僅是由於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還因為一句話,「高處不勝寒。」剛到美國時,多少美國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裡還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應的。美國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絕他們的女人都說成同性戀,又因為有太多的人說,大家也就都把她當成是真的了。

進入IIC總公司之後,普通的職員都覺的配不上他,連開口追求的都沒有,領導層的人又怕背上性騷擾的罪名,也對她以禮相待。再後來就被派回國,手下人對她更是敬畏有加,商業對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獨身下來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後出軌,才又有了一個愛人。可月玲就像個小姑娘,從來都是如雲哄著她,讓著她,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龍濤這個「衣冠禽獸」才不管什麼「門當戶對」呢,見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經追又沒戲,外加那五千萬的事,今晚就鋌而走險,怎知一下就敲開了如雲緊閉的心門。 「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愛我的心他有了,讓我心動的長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讓我信服的成就嗎?他有進取的事業心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好,我就給他兩年時間,讓他證明自己,兩年之後,他要還沒有一點業績,我再把舊賬翻出來,送他進監獄。」就在如雲做著心理鬥爭的同時,侯龍濤也沒閒著。

男人按著頭上磕起的大疙瘩,「媽的,這下可麻煩了。我的偽裝已經去除了,事情也全說了,根本沒法回頭了。就算殺了她也於事無補,總公司會再派人來,一樣是會被發現,再說玲兒一定不會原諒我,我也決狠不下心對這幺美的女人下手。侯龍濤啊,侯龍濤,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佔有了她們的身體就能為所欲為的。」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體,跨下的肉棒一陣亂抖,「去你媽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讓玲兒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攝像機的事威脅一下,還不行的話,頂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沒進過,就是多住段日子唄。現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頓,要不然豈不是賠的更大。」

就在侯龍濤要起身之時,如雲也打定了主意,「龍濤,你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傷。」「什…什麼?」她溫柔的聲音,把男人弄的一愣。「我答應你的第一個要求,至於第二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再逼我也沒用。」

侯龍濤沒聽出如雲話中的深意,就算聽出來了,他現在也決不會相信,「哈哈哈,許總,我在你眼裡就那幺愚蠢?我被你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我…我沒騙你,你要怎麼才相信我?」如雲也明白,自己的話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時此刻又沒有什麼方法能證明自己,總不能說:「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決定跟你試婚兩年,看看你在事業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轉過身來,我給你打開。」男人站起身來。如雲也想起身,可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頭頂著地毯,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直到一個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對正了他。可心裡又產生了一點疑慮,「他這樣就信我了,這種沒心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事業上超過我呢?我的決定是不是…」

剛想到這,突然感到兩隻滾燙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啊!你幹什麼?」雖然沒有厭惡感,但還是有點突然。

「幹什幺?當然是干你了。你姿勢都擺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 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繼續盡情猥褻著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雲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確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樣,「你卑鄙,你不是說要放開我嗎?」話雖如此,可又不由的對他沒這幺簡單相信自己感到一絲快慰。

「切,比起許總來,我還差的遠呢。再說,你既不從我,我又不能傷你,就算你不告我強姦,我也會因為挪用公款進去住幾年,我這幺喜歡你,當然是要借這唯一的機會跟你好個夠了。」說著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腰一挺,粗長的肉棒就插進了紅潤的肉縫中。

「哎…」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幾下,高潮就襲了上來。「嗯…唔…唔…」如雲再也無力叫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高雅的臉龐隨著男人的操弄在地毯上磨擦著,一頭黑髮散開舖在地上,一部分還粘在汗濕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誘人。

不顧身前的女人已虛弱到了極點,繼續大力的姦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帶動臀肉一陣陣的顫動。「龍濤…你…啊…饒…饒了我吧…我…啊…」聽到如雲氣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臉色蒼白,真是已經洩到虛脫了。

侯龍濤把住女人的細腰,放開精關,一陣急攻之後,恥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雙手緊抓兩片臀瓣,「嗯…」頂在子宮上的龜頭開始發射。「啊!」女人像被火燒到了一樣,身體向前急躥,掙脫了男人的雙手,撲倒在地。十二年未被精液灌溉過的陰道瘋狂的抽搐,如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脫掉了高跟鞋和吊帶襪。一會之後,只覺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見了,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如雲張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龐,發現自己正在按摸浴池裡,兩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覺怎麼樣啊?」「啊…」如雲渾身懶洋洋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雖然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可溫熱的水流衝過疲憊不堪的身體,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閉上了眼睛。

整間浴室裡已是霧氣濛濛了,侯龍濤坐在浴池裡邊的矮台上,看著腿上如夢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她做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認了。」想到這,把攬在美人腰上的雙手中的一隻伸到肩頭上,輕輕一拉,如雲的身體就靠進了他的懷裡。

「唔…」如雲秀眉深蹙,卻沒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難分難捨。男人的另一隻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會兒,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溝裡輕搓,嘴也改為舔吻白嫩的脖頸。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龍濤…你還想怎麼樣…啊!啊…啊…」如雲的嬌喘突然變的高亢,頭也向後仰起,原來侯龍濤正在她的後庭上按揉。早聽月玲說過肛門是如雲的一個主要性感帶,現在就來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云云,有沒有肛交過啊?」「啊…沒有…啊…別摸了…」「那咱們今天就來出『後門撇棍』的好戲吧。」「啊!?那…啊…那怎麼行…嗯…我不要…」如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門何其緊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進去都很費緊,侯龍濤的陰莖那幺粗壯,要是真插進來,還不得疼死。

「有什麼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麼玩由不得你,我說行就行。」侯龍濤不顧玉人的掙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掛在池子邊上,雙腳全離了地。拿過邊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兩指輕而易舉就擠進了緊湊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啊…啊…」如雲後庭果然異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小穴中又有愛液流了出來。侯龍濤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小云云別急,我還有好東西給你呢。」說著就拔出手指,跑回臥室。

等再回來時,手裡已多了一根紅色的電動陽具,一開開關,頂端的假龜頭就一伸一縮的。把這玩意「噗」的一聲捅進如雲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復元氣的雞巴上也塗滿浴液,牟足力氣,操入了女人的菊門中。

雖有浴液的潤滑,正在飄飄欲仙之際的女人,還是覺的屁眼一陣劇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嗚嗚…」如雲邊掙扎邊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根本沒法活動。剛剛恢復的一點點體力也用盡了,只能強忍著那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幾分鐘後,可憐的直腸麻痺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如雲又不自覺的嬌吟了起來。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侯龍濤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操越有勁,越操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長發,一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小云云,你的後庭比小穴還要過癮,真是爽死我了。」

這時的如雲已經又洩了兩次,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侯龍濤在將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陰道中的假陽具,把雞巴插入,又幹了幾下,才把精液射進了蜜洞深處,美的如雲又丟了一次。

侯龍濤又和如雲洗了個淋浴,「夠本了,明早還得疼月玲呢,就這樣吧,不就是做牢嘛,操。」擦乾兩人的身體,抱著女人上了床,拉過薄被蓋上。 十月中的北京已頗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雲不自覺的蠕動身體,靠近男人。摟住她,在額頭上一吻,「唉,你要老能這幺乖巧該多好啊。」如雲實在是太累了,說了一句「龍濤,咱們的事明早再談。」就睡著了。「嗯?」 侯龍濤真是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又從地獄跨回了天堂…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