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個妓女共租一屋

和四個妓女共租一屋

我整天閒著沒什麼事,幾乎天天在電腦前呆著,寫一些可以餬口飯吃的文章。而我上大學的時候,電子課我是學的相當好的,所以,改造一個竊聽器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於是我找了個換燈泡的機會,在妓女臥室的天花板燈上,裝了一個竊聽器,與電燈並聯,保證二十四小時有電。這樣我就可以很順利的收集生活素材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是四個不安分的妓女了。下面就是我竊聽來的有關於言姐的故事:她們四個總有時間呆在一塊,談一下自己的過去,然後再互相對罵著對方的騷氣,進而發出一浪一浪的妓女特有的笑聲。「砰」我聽到一聲打火機的聲音,估計言姐的故事要開始,我想煙總是可以給人帶出那幾分憂愁的。

「言姐,你到底說不說嗎?不是說好了的嘛,今天你說嗎?」聽聲音似乎是德姐的,只有她的聲音最為嬌嫩。

「阿德,就你最急,總得讓我想想該怎麼說吧,你這小騷貨……」說著言姐「噗哧」一聲笑了。

我一聽有門,看來她們要輪流講自己的故事,而且還是第一場,我暗自慶幸我一點都沒有錯過!

言姐接著說:「你們有來自農村的嗎?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沒有了,算了算我沒問。我是個小山村的窮家女子,你們應該知道山村的日子苦吧,我從小就立志要走出小山村,可是我只上過小學,勉強熟悉幾個字而已,那段日子真是太苦了:一年一年的捱過來,我十二歲的時候就來例假了,可是一直到我十七歲,我從來沒有洗過澡,你們根本無法想像。後來,我十八歲那年我到我們山後一個人跡罕至的小溪裡洗了個愉快,換上了我的新衣裳就隻身來到了深圳。」言姐頓了一頓,似乎是擦了擦淚吧,接著說「不過,以後的日子就好了。說起來也算是我比較幸運,剛來的深圳就碰到了,一個團長將軍要找女保姆,月薪2000人民的幣,而且保吃保住,2000元啊,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會掙那麼多錢!一切都來得太忽然,也太順利了,我被選中了。這對我來說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啊,不過,你們怎麼也猜不倒我在老團長家裡幹了些什麼。」說到這裡,言姐忽然說:「哎,阿容,給我倒杯水喝。」

隨後,我就聽到了床「吱吱」的響。

「我在那裡工作了兩年,第一個半月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每日三餐吃著大魚大肉,再就是一天洗一次澡,將軍夫人幫我清洗外陰,將軍夫人大約有五十幾歲吧,身體健康的不得了,不過,人還是挺和藹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感到害羞,她就說,不要害羞,女人要注重自己的清潔,要不日後落下什麼病可就晚了。我當時還是處女,所以,對這個也不是很瞭解,就在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原來尿道和陰道是兩個地方」,說到這裡,我聽到了一浪一浪的笑聲。「將軍夫人說她是婦科醫生,我現在的好多知識都是她交給我的,她告訴我女人的下體要天天洗,而且要把大小陰唇扒開清洗陰唇溝;她還說要用清水,不能用熱水湯,更不能用熱毛巾捂,否則,會導致下體充血,是陰部變黑,喪失了女人鮮紅的勾引男人的漂亮小穴;她還告訴我不要用毛巾什麼的,清洗陰道裡面,那樣是最不衛生的,也不要在下體噴香水,否則,香水的味道和男人的精液以及自己的陰精混合起來很難聞,男人是不喜歡的。」

「言姐,你在舉辦性知識講座嗎?快講你的故事吧,你到底幹什麼了,不要賣關子了。」有人終於忍受不住了。

言姐笑著說:「功姐,這裡面就你最不衛生了,小心得了性病,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還要告訴你一點,大小便之後,用衛生紙要從前往後擦,不要弄反了,那樣很輕易感染陰道的,感染了,看你以後用什麼混飯吃!」隨後,我似乎聽著有人喝了一口水。

「在這半個月裡,我明顯感到了自己的變化:頭髮越來越有光澤;皮膚越來越有彈性,而且越來越光滑;更為重要的是我感到自己越來越女人,越來越寂寞。終於有一天,將軍夫人問我是否起夜,我當時感到很迷惑,我就告訴她,我從來不起夜的,我問她有什麼事嗎,她卻笑而不答。那天晚上將軍夫人來了,不過,還給我帶了一個小禮物--一枚乾癟的棗。隨後,她拿出四副手銬,將我的四肢銬在床上,讓雙手和雙腳盡量的大開大合,這樣我的下體就充分的暴露在夫人的面前,假如靠的近一點,我想很有可能會看到我的處女膜。不過,當時我太驚恐了,也不知道我下面的命運將是如何,不過,從我來的那一天起,我就想一個月2000塊,叫我做什麼我都認了。隨後,夫人將我的陰唇扒開,將那枚乾癟的棗緊貼處女膜放在我的陰道裡,隨後我感到陰唇自動閉合了,同時有一種熱乎乎和火辣辣的感覺通遍全身,下體在不停的一翕一合,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忽然覺得想要小便,夫人拿出一根皮管,粗細正好可以插進尿道裡,然後,將另一端插在夜壺裡。最後,對我小聲說了句什麼,就笑嘻嘻的走了。」

「難不成這就是你的任務?這倒是有點新奇,不過,這有什麼用呢?」終於還是有人要問了,難道你不想問嗎?

言姐沒有理她,接著說:「那天晚上我可遭罪了,怎麼睡也睡不著,那種感覺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尤其是那枚乾癟的棗是會泡脹的嘛,它在裡面不停的脹,感覺像是有個東西在動似的,同時感到似乎從裡面流出來什麼似的,可惜我看不見。一直折騰到凌晨5 點鐘,下體的感覺漸漸麻木了,也或許是我流的東西太多了,整個身體都已經虛脫了,沒有力氣了,漸漸的昏沉起來。正在這個時候,夫人把我給喚醒了,我天天早上六點鐘都要準時跑步的。在我朦朦朧朧的時候,夫人把我的陰唇拔的出奇的大,我感到了陣陣的刺痛,然後,她用鑷子將脹的飽滿棗取走,上面有白色的,還有血色的,估計是我的陰精和我的處女血,後來我聽說老將軍就這樣沒有清洗原汁原味的吃掉了。以後這件事我幹了整整兩年,不過在剛開始的半個月裡,我沒有額外的服務,下體沒有經過大一點的刺激,所以只能放一個棗,而且整整流了半個月的血,雖然每次都不多。過去這半個月,每逢初一、十五就要和將軍作一次愛,而下體的棗也隨著增為三個。說起來你們或許不相信,人家將軍不愧是當過八路的,都七十好幾的人了還能堅持半個小時。」

這時不知是誰在開玩笑,笑著說:「都是你言姐的功勞!」隨後大夥笑成了一片。

言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得問:「你們還想聽不想聽了?精打叉,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搞的?記得第一次和他搞的時候,覺得他很溫柔,我想假如我沒有他也許我不會對性這麼渴望,也不會加入到服務--性行業,人家當大官的就是不一樣,小弟弟長得就是大,當他第一次掏出來的時候,我都給嚇壞了,幸虧人家見多識廣,知道我是處女,所以,格外小心。當時我知道我的下面可以塞進一枚棗去,可誰知道這麼大的東西也可以進去啊。」

接下來我聽到的就是七嘴八舌的聲音,但是呼聲最高的卻是「他的小弟弟到底有多大啊?」

言姐笑著說:「我出道這麼久以來,再也沒有見到過如此的小弟弟,或許那過真是天下奇品吧,長也不算太長,勃起的時候大約有16公分吧,不過,很粗哦,我用一隻手掐不過來,大該有20多公分吧,不過,自從他幫我開包了之後,我的陰道內就再也沒有處女膜阻礙了,裡面還可以放三個棗,這種事我重複作了兩年。」

忽然間,我聽見裡面有人說話,「濕了,濕了,濕了……」

接著門打開了,從裡面陸陸續續出來四個美女,陸陸續續到浴池裡沖澡,妝扮好,穿上性感的衣服,也便開始了整個晚上的生意。

我知道她們要走了,同時,我還知道明天下午5 點鐘,她們肯定還會有另一個親身故事,只不過她們永遠也不知道有一個我在偷聽罷了。

時間過得真快,她們的故事,又在等待中開始了。

這次是容姐的故事,容姐似乎很會說故事,開場白都不一樣,剛開始就說要問大家幾個謎語,說是和情節發展息息相關的。

容姐問:「裸體女人在雨中跑步,打一成語」

接著我就什麼也聽不到了,除了床的響聲外。

容姐說:「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是」空穴來風「;再給你們出一個」王昭君出塞「,也打一個成語,怎麼樣,又不知道了吧,告訴你們,記住了,是因地(陰蒂)制宜(異),就是說把陰蒂放到異域去了;為了更好的烘托一下這裡的氣氛,我就在講一個,」一個裸體女人坐在石頭上是什麼啊「?看來你們是猜不倒了,是」因小失大「啊,就是說陰部小,石頭打啊!」講到這裡同寢的其他三個妓女都笑的前俯後仰了,有人還接著起鬨,「再將幾個黃段子」。

容姐笑著說:「假如想聽黃段子有的是,既然你們這麼捧場我就在給你們再講一個,偉大的領袖毛澤東有這樣一首詩--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據說這是毛主席給江青寫的情詩,而段子就在最後那兩句,充分發揮你們的想像力,」仙人洞「、」險峰「到底是什麼?」這個時候下面已經笑得一團糟了,容姐接著往下說,「其實,無獨有偶,我們可愛的領袖鄧小平,以前也提出過什麼--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和我毛委員真是異曲同工啊!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們女人的身體存在著這麼多的巧合啊?」

容姐不無自得地接著說:「你們還想聽嗎?我看算了吧,否則,你們的腸子都要笑爛了。」

「容姐,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啊?」不知道是誰問的。

容姐說:「這也正是我說這些黃段子的原因,假如一個正常的人整天在這種環境下活下去,會不會瘋啊?我工作的地方就是這麼一個大染缸,我是一個國營織布企業的紡織工人,在那種環境下,不知道怎麼地人都似乎瘋了似的,裡面的那工人,不管是結婚的沒結婚的,還是領導非領導,整天圍著你屁股後面講這些黃段子,而最為可氣的是每次有布頭的時候,他們總會來上一句,怎麼樣夠不夠,而且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摸你屁股,抓你把乳房,他們就滿足了。後來有一件事,使我下定決心離開那個鬼地方,我們廠子裡面有個小姑娘,只有十八歲,長得可白淨了,人見人愛,可是卻被我們的黨委書記--老韓頭子--給強暴了,由於老韓頭子在法院有人,便判了個證據不足,駁回上訴了。」

「可是你走了之後,還不是當了妓女,照樣被人干?」

「但是,我拿到錢了,不像那碗飯吃的都是氣!」容姐調了調情緒,接著說,「我是怎麼成為妓女的呢?說起來也是拜黨所賜,正當我無處可去的時候,有一筆買賣找到我頭上來了:那天我正在喝咖啡,一個機關領導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說是讓我演一齣戲,給我10萬人民幣,我付出的可能會是2 個月的牢獄之災,我當時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嫖我的人是某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而找我的那個人就是局長,局長聽說副局長可能要提升為正局長,便出此下策,正當我把副局長的老二舔硬了,黨的人馬就來了,所以第一次賣淫完事之後,我還是個處女。不過,這還不是我最幸運的事,後來那個副局長被訓斥了及句,就給放出來了,說什麼看在是領導的份上,日後肯定會嚴於律己,本次就不予追究了。而我賣淫的案例也因此而沒有立案,所以直到今天我還是一個沒有前科的良民。聽裡面的姐妹說的,抓到妓女的通常的做法,是罰金5000元,但假如交待一個嫖客或妓女,就會少交1000元。告訴你們一個關於抓雞的小故事,聽說每次行動,他們都會自備照相機,有很多人還又抓又撓的,聽說裡面有個姐妹有性病,所有的警察都跑到衛生間裡頭去了。」

「那容姐,你的第一次給了誰了,你還記得嗎?」



容姐不氣也不鬧,接著說:「有一個富翁,要給他的傻兒子找個女人玩玩,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就去了,很多人去應徵,可惜很少有處女,所以,當我去的時候,富翁就答應我了,給了我10萬人民幣,可是,我真沒有想到他的兒子是那樣的傻,我本來以為性是人的一種本能,可是他的那個傻兒子,看到了陰道竟然不知道做什麼,他老爸告訴他後,他將軟綿綿的老二放了進去,一會兒,你別說還真硬了,不過,接著他的那個傻兒子說,爸爸,我要撒尿,於是他的兒子就在我的那個地方撒了一泡尿完事,整個下身別他弄髒了,尿也衝出了少量的血,我當時暗自慶幸還可以賣一次,沒想到下面的事,讓我的希望徹底破滅了。那個富翁牽進一條叫德國黑的狗,那狗長得和驢差不多大,老二也大得出奇,不知道他給他的狗吃了什麼東西,那隻狗見了我就往上撲,一開始富翁讓我仰面朝上躺在沙發上,那隻狗就趴在我身上,前肢就搭在我的乳房上,那隻狗熟練的將它的老二,插進了我的下體,我感到有一種撐爆的感覺,隨後,它的老二在我的下體裡以每秒鐘3 次的速度抽插著,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就迷失了自己,覺得整個靈魂都不復存在了。隨後,我還做過像狗一樣爬著的動作,至於後面我又做過什麼我就不記得了,不過,隱約記得似乎狗的精液比人的燙,整個過程過我也不知道對了多少次,只是當我清醒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地的白色的東西,夾雜著片片落紅。也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家的,只記得回家後,一個星期下體都有那種灼熱感,彷彿那隻狗還在射精,再就是大小陰唇腫得大約有指頭肚子這麼厚,等好了以後,我一直留戀狗的老二射精的瞬間,整個鬼頭填充在裡面,塞得滿滿的,那種灼燒感,那種往外拔的刺痛感,至今仍讓我唸唸難忘。我喜歡這種充實感,所以,我當雞了!」

講到這裡,容姐問:「濕了沒有,我敢打保票你們肯定不用我請吃飯。」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昨天她們說話的意思了。

接著她們都出來,出去上班了!

這天下午,聽了她們的故事,我也有些熬不住了,就決定也出去尋找些野味。在深圳這個地方只要你願意找個人陪你睡覺還是比較輕易的,不過,我只是個自由撰稿人,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錢,可以像王朔那樣理直氣壯的說,我是流氓我怕誰,我只是找個像我一樣寂寞的人陪我睡一覺,滿足了她也滿足了我自己,今天晚上運氣不錯,在一個小酒吧,我找到了一個很南方的小女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她對坐喝個不停,隨後自然在一家旅店同居了,當時,那個小女人喝的事太多了,所以,我幹什麼事,她都沒有反應,由於我憋得太久了,也就沒有顧及太多,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大幹了一場,幹了幾次,我也不知道了,只是看到她的陰部再也盛不下一點精液了,成股的精液從她的兩腿之間留下來,隨後,我也感到累了,就抱著她睡了。

第二天早上,那女孩子從我的雙臂之間擺脫出來,她一動,我也醒了。她看著我倆赤身裸體摟在一塊,就問我:「昨天晚上,你真的把那個醜東西方進去了?我可正在危險期呢,不行,被你害死了,萬一懷孕怎麼辦?我可正在上學呢!」隨後,扒開陰部仔細地看,看到正片的陰毛像是被塗了摩絲一樣,緊貼在皮膚上。接著裸體起身預備洗個澡,我抓住時機,親吻她的嘴,隨後又是一番雲雨,只覺得她的汗和我的汗水混和到一塊,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那女孩子會過神來,深情脈脈的看著我,說:「我要去上課了,你有電話嗎?我們以後還會再聯繫嗎?」我笑了笑了,她接著說,「算了吧,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占完了便宜就會走。哎,我怎麼會碰到你這種壞男人呢?」說著用眼睛瞟了瞟我,我很坦率地說:「其實,我也很像碰到你,緣分嘛,不可琢磨,我相信我們之間還是有緣分的。」

和那個南方小女孩分手之後,已經是凌晨六點鐘了,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四個妓女已經回了,並且已經熟睡了。帶著滿身的疲憊,我倒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提提神,在電腦面前寫著可以給我帶來生活費的文章。這種生活已經使我分不清生活的本身了!

以後,我又陸陸續續的竊聽了功姐和德姐的故事。

先說功姐的故事吧,功姐可了不起了,以前在機關裡工作,是個標準的白領麗人。她的頂頭上司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按理說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但是,他是從上面退下來的,枝大根深,沒有人敢有疑問。他有個寶貝兒子,是個花花公子,人稱阿捨。在這個單位上班的女士,都遭到過他的性騷擾,可是沒有辦法,誰叫人家老爸有本事呢!很多女士都爭著結婚了,到最後,整個機關裡面只剩下了功姐一個沒有結婚的,所以,也就成了阿捨目標;再加上功姐本來長得就漂亮,如此一來,就會三番五次的遭到阿捨的性騷擾,苦不堪言!後來換了幾個工作,都不能逃出阿捨的勢力範圍,被逼無奈當了妓女。可以說功姐的遭遇沒有什麼曲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我想功姐下面的這個故事,你肯定會感愛好。

有一次功姐姐了一個賠本的買賣,說起來也是新鮮的。功姐人長得沒得說,身材又好,所以價碼也比別人高,再加上她的黨員氣質,一個晚上最少也會掙800 元,當然,往往是找幾個客人。這次她做的這個買賣的對象是一寢室的大學生,本來她不想答應的,後來一想他們都是處子雞又沒有性病,就同意了。他被一個寢室8 個男人給包了,講好了是800 元。後來他整個晚上都獻給了這8 個小畜牲,他們輪流幹,從來沒有讓功姐閒過,後來聽功姐說凡是她身上有的洞他們都插過,那次她也是第一次嘗試了肛交,本來她拒不答應。可是面對8 個猛虎般的青年,不得已只好同意了。不過,也幸好功姐同意了,否則,事後就不僅僅是在床上躺3 天了。那天晚上功姐真是慘了,凌晨5 點鐘,她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去接她。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她趴在那個地方一動也不動了,衣服凌亂著穿著,估計是那幫大學生幫她穿的,渾身發著一種讓人噁心的氣味,她根本就站不起來了。我扶著她,打的回家。幸好是在凌晨,天還不怎麼明,所以,我猜想出租車司機並沒有發現功姐沒有穿內褲,並有白色的液體流出來。上出租車後,我打開功姐的手提包,從裡面拿出整卷的衛生紙,撥開十幾層放在手裡,然後,一下子貼在功姐的下體上,因為我怕會弄濕出租車的後座。

好不輕易捱到家,功姐都徹底沒有什麼知覺了。幸好她的其他姐妹沒有在家,否則,這一定會成為大家的笑話的。我把她躺在沙發上,以便於她體內的精液可以順利的留下來。我扔掉了那早已浸濕的衛生紙,找了一個小碗在她的下體上捂了半天,捂出了整整半碗的精液,然後,我把她抱進浴池,幫她清洗了一下外陰,按照言姐的步驟。隨後,找了一條乾淨的內褲幫她穿上,抱會她自己的床上睡覺。在我處理我了這些事,功姐的其他的姐妹還沒有回來,或許,生意比較好吧。而功姐在整個過程過出了喘氣沒有任何反應。我把那半碗精液放在了冰箱中保存,以備有什麼需要,其實,只是為了取消功姐用的!

不過,大家放心三天後功姐用可以接客了,或許,你就被她服務過呢?

下面是德姐的故事,雖然年齡是妓女的大忌,但我還是知道德姐是最年輕的一個,大約只有十八九吧。德姐和現在的女孩子一樣,總是大大咧咧的,很叛逆,總拿家長的話不當回事。正天和一幫狐朋狗友在一塊喝酒、蹦迪什麼的。結果有一次被人在就下了迷藥,被一個港台老闆給奸了。當我們可愛的德姐醒來時,發現下體赤裸著,並有一片一片地落紅,整個陰唇往外翻著,紅紅的,腫腫的,整個陰道內部的嬌嫩紅肉把整個陰道給擠滿了,最為可氣的是那位該死的港台老闆的精液還不斷的從陰道裡滲出來,不過,接下來,我們德姐的表現是我吃了一驚。她很快就穩定下來,哄住了那個氣大財粗的,說:「自己的衛生紙沒有了,要出去辦一些女孩子要辦的事,晚上在這裡相會。」誰知那個富商就那麼傻比,居然相信了!

而德姐利用這半天的功夫,去醫院做了一個尿檢,證實裡面卻有使人昏迷的藥物;而後又做了一個精液dna 檢驗,根據這兩樣證據,即便是沒有任何的認證,在我們大陸也足可以判她的刑了;更為重要的是德姐還沒有滿十六歲,強姦幼女在中國是要槍斃的。而後,德姐來到賓館找到了那位富商,告訴他,「你這是強姦,雖然沒有運用暴力,但使用了其他的手段,況且,我還沒有成年,你最壞是要槍斃的。但是,我不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人,所以,只要你給這個賬戶匯進15萬美金,這件事就算完事,否則,法庭上見!」德姐這番說辭恩威並用,有理有據,的確讓這位在商場中打拚了多時的港商有些汗顏了!

港商強作鎮靜地說:「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實是我強姦你了;而不是你在向我賣淫呢?你不用在這裡唬我了,你以為我是唬大的嘛!」

「我就知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德姐笑著說,「你自己看吧,這是我的化驗單。當然這只是複印件,真正的我是不會帶在身上的。我想著點證據足可以告倒你了。」

「你是金屄,還是銀屄啊?這麼貴!」

「假如你要買的話,我不賣;我知道它不值什麼錢;這些錢不是用來買我的屄的,而是換你生命或者十年自由的。不好意思,我現在改變注重了,我要20萬美金。」

就這樣我們的德姐成功地從富商那裡詐取了20萬美金,大量的金錢的刺激終於使德姐走上了雞的道路。現在她才十八九歲,以後的路還長著呢!真不知道她的明天會是什麼樣。

在這四個妓女裡面,德姐是最愛美的一個了,她經常說,再減掉1.5斤她就擁有最標準的身材了。她也一直在努力著。天天辛勞了一晚上,剛回到家裡,就在跑步機上跑半個小時,她的身材真是沒得說,不過,無論她怎麼努力,似乎總和標準的體重差1.5 斤。後來,她才知道天天吞吃的10到15口精液,使她不可能完成減肥的任務。所以,直到今天我想她還是差1.5 斤吧?

言姐和我關係最好。她又一個夢想,就是拚命的賺夠錢,期待著有一天可以從良。她並不希望自己將來的老公怎麼愛她,甚至也並不希望自己會有老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不相信銀行,她將自己辛辛勞苦賺的50萬人民幣放在我這裡。我瞭解言姐的脾氣,經常會和自己顧客翻臉,所以,她經常渾身是傷。我知道假如嫖客喝多了,很有可能言姐會吃虧的。綜合很多的情況,我給言姐買了一份人壽保險,受益人是她的父母。

可是隨後不幸的事發生了,言姐賣淫碰到了一個便衣,可問題不是言姐被勞教,而是言姐被便衣掏出槍來槍斃了。具體的情況似乎是這樣:言姐和一個便衣做愛,大約有一個多小時吧,各種的姿勢他們都試過了,整個的做愛過程全是在公園裡發生的。事後,言姐很認真地問他要錢,便衣便掏出了五四式手槍。言姐沒有見過真槍,所以不知輕重,以為是拿假槍嚇她。言姐就勇敢的往前走了一步,說:「警察有什麼了不起,警察嫖妓就可以不花錢了嗎?」便衣聽完了大怒,只聽「砰」的一聲,言姐就永遠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後來,我處理了言姐的後事。

隨後,傳來了容姐的喜訊:容姐戀愛了!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當然是個喜訊,雖然,妓女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找個好的歸宿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後來,我們舉辦了一個party 慶祝一下。

為了安全起見,我去調查了一下那個小子的資料:大四的學生,曾當過學生會主席,中共黨員。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優秀的大學生,會要一個妓女呢?

後來的事證實了我的預感是正確,那個小子騙走了容姐所有的財產。容姐受此打擊徹底地崩潰了,看來將要在瘋人院裡度過她的下半生,不過,由於沒有付那筆昂貴的醫藥費,容姐終於有一天在街頭安靜的去世了!

而功姐和德姐後來我就沒有再見過,而由於言姐和容姐的非凡境遇,我知道了她們的名字:一個叫羅言,一個叫陳容。

而我至今仍是一個落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