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與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豐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種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麼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氣息撲过来,将他那亢奋的身體送进我的腰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種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種被突然佔有的感觉吧,在與他有了这種亲蜜的关系之後,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麼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服地在这屋子裡的每一处,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種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與宣洩。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禁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射了……”这样的话时,一股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成千萬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肉团兒,达到了極乐的潮的雲端,喘红着脸,紧缩起我的阴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體的最里层……
懷孕?这種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種神我两忘的时刻里,只是图然增加我们交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後,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经结扎了的话,我……
喔,怎麼说呢?
对已沾上“乱伦”鸦片的我,光是那“懷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生一股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
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导下发生的!
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讨厌,这会兒他又想在我屁股後面殿枕头了……呼,插得这么深,该不会把我的子宫给顶破吧?”
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種刚对“性”产生浓厚好奇心的年轻人给诱上床,並不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服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於成为一个性界的阿修罗,那麼,你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长得那麼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色的女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體大胆地奉祭出来,那麼,在她身旁的所有雄性个體,就会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兒子这样的年轻男子。
“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女人太吃亏了……”
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知道吗?就是那種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裡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性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種早年丧夫的女人,早就存在着一種一厢情願、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进专属於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種“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慾,给一併锢封起来了。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女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麼样的方法,一个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麼,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離开这个世界之後,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女人的永远懷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種类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種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願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懷念,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女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能生同时,願死同穴”的烈女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喘”的糗样了……
说来好似轻松,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後的第五个年头才有的“领悟”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瞒您,我可是位人见人誇的好妻子、好母亲喔!
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您眼前这位当时众人誇赞的好女人,竟在她兒子上了国中之後,突地转样了。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氣似地,一寸寸趕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與灑脱。
而就在他终於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後,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觉。
该怎麼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種怎……热烘烘、酥软软的感觉。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種,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竟於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驚喜。
但,就在屋子裡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體味之後,隐藏在我體内,休息已久的女姓機制,终於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體味给浸透的我,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註解。
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與漂離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脸红耳热的粉色密码;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驚。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性氣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於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爱护我”;而再由“爱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彷彿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隻发情的母狮,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麼会对自己的兒子产生这么……‘邪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麼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女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麼,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除了温饱,我还需要爱——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聖尼慢慢享用去。
至於,为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兒子身上?
老实说,在这里,您的当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怪只怪,那千萬个活蹦乱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靦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性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優闲、平静,竟是那麼样地不禁骚擾,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萬抓,不如轻轻一刷”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體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么?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幾下……就泄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壞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氣,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裡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踰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於我的刻意压抑,屋子裡,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種“亟待劃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極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麼——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差那麼一丁点兒,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阴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双乳與阴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與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麼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極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姦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的护在我的胸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與兒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懷裡,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兒子吹起的性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欲的蛊惑,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於咬噬、吞食的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肉體早已抢先开战了。
“这小夥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麼仙丹啊,插得我那裡都快脱皮了,还不肯泄……”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话,开女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露出幾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後取出那条依然湿透的内裤,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趕忙拿起一旁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胸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於確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麼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淫心上下浮动着。我知道,接下来的这幾句话,将影响着我與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服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色塗染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願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告诉我,这……是怎麼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與離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氣,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於我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染的,可不是什麼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確確,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裤,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萬萬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灑,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裤,更蚀尽她所有的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確定我的疑问,二来,满足心裡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後,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麼,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懷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懷孕”的後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懷孕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性的知识竟然近幾於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願地发展下去,那麼……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裡那種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酥酥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麼也提不起力氣来数说他啦,於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種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聽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鬆了幾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性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裡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麼对我……对我……做什麼,我……都不会懷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怎麼说呢,就只差那麼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裡的想法,然後與他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並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種“一时间,裙裤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並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慾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麼“伦理道德”,给硬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幾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確定,我那句“我不会懷孕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伦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麼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懷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性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願的受害者的我,对於他这種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面與挺着男性器官的兒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兒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麼做。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於还是射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種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種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離。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後那麼一倒,遂了他與我的大願?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氣,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性激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裤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趕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種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驚?
“呐,聽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麼玩就怎麼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裡的裤子……”
嘴裡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裡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惑着我的兒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驚讶,我竟然能够把那麼一段驚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彷彿就在交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欲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後想到的事了。
我记得十分切確,聽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麼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幾乎可以聽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麼样的反应。
曾有那麼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麼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驚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兒子,並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干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隻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逼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體温的内裤。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餘的,我兒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吋吋地趕走心裡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於,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裤子自他的眼前抽離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裡!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裡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麼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裡发生的事,只能让“我”與“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後唯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氣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於他这企图颠覆大礼的後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谢谢”之後,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並且“砰”一声地将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兒正在房裡用功什麼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幾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聽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與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条腿,幾乎无法站直。
十幾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嫩的小屁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当冷空氣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並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體会的人生真谛给趕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種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體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壞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離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麼?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體会,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後用一種灑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麼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誇的並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於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后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麼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麼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兒……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条?”
“没……没有啦,我……”
聽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後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樑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後,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事用这種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裤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麼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射了不久,这会兒……又硬起来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啰……”
无意间的肌肤接觸,浅笑,热裤,有了某種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内裤。
仔细地挑选内裤,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後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干净、優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種女孩子,那……妈就充个数,让你当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态,並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双乳,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尽管靦靦的他,極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
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CO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壞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麼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麼?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觸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在那裡?”
“一间房,家裡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麼事……就做吧!妈……会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氣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兒,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阴户当中,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慾念的行径,有着颠撲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與我的兒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種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後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裡的焦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體,所以,当他慌张地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氣地将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像。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阴户,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後脑施了重击般,全然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对於與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一般的冲击之後,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並不是道德的禁制,而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於顺服於性慾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隻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聽使唤的东西,既紧张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龟头稳稳地对准我的阴道出口时,我清悉地聽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兒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时,会有着什麼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於激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龟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彷彿正受着什麼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願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驚吓,幾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阴茎,对於感觉遭到击溃的我,彷彿是一波波无止尽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體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兇猛,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纳它的事实。
急於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與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於牢实與深入,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與插,是紧接在他已確定锁获我的身體之後。
我是讶異、窃喜参半——他並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後,立即射出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划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氣,再慎重萬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龟头,在我的膣内,快意地伸胀幾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裡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幾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後,已经记取我的體温,熟悉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異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機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於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體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並不会太在意,與他做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願以偿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於摄取性泉中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於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體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後停留在我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極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他了。
直到他與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觸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兒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兒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體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裡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淫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於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掛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憐,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體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兒子,为我补上我肉體上的缺口的同时,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確確,是他挚爱的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於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彷彿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與我无关的女人,当我终於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接受亲生兒子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紧闭住阴户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我體内的感觉,乱伦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精液,原来欲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壞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兒子也……幹了。”
兒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與她来一顿眼言的交谈,由後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後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後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與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色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兒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後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兒子想用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汤?”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於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幾分心虚,多了幾分的盼望……
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过义不去,於是,在肌肤、心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後,我开始低下头去,轻吮起他的乳头,当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畅快
就在这么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裡,这面“他的镜子”,终於成了“我的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入他塞进我身體的那截肉,让他的身體像接上極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體,更要将他生氣勃勃的灵魂,也一併據为己有……
这会兒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與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萬别告诉我,您终於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與您在那个街角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豐润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麼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裡的那丸坚信,那麼,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與兒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於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擾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兒,将他带进房裡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於那可以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麼保障。事实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確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與他的“道理”。
什麼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因为,那並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種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機灵给抹得一干二净,无论我的脑子怎麼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不願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氣,不善於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一切滞碍,归咎於老天爷的恶意捉弄—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慾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裡还需准备什麼台词?眼前呈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佔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兒,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後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塗抹起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裡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裡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裡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於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氣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兒子,尽管昨晚累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壞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终於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当然,肯定是與“做人”有关的啰。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声的绝非什麼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採到他昨晚的“罪行”確证,那麼,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種“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確定他已離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彷彿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道该與他说什麼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兒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隻“欢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撲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於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东一团,西一块沾满體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何精氣。
处於这么一间淫氣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氣息,我的脑部有着缺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因谨慎而遭到禁锢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灑、擦拭,再喷灑、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於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慾念宣洩,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驚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收获。
我的兒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应,並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兒,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书桌上—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麼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了湿透的、黏腻的觸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與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么一封,用阴茎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淫乱封印也顺势剥落了。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裡引出一场情慾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掛着缅靦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在一向不老实的黄色小说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於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與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裡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於爱上这種捉弄了……
最後,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不经得起我这么样的……诱惑?换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断由我心口冒出的慾火,岂是那幾个嘴上便宜所掩过的,依然热乎乎的我,福至心灵地掂起桌上那件宝饱经摧残的内裤,在我的身上胡乱塗抹起来,一时间,经由想像产生出来精液,开始横溢在我的全身……
先是我的脸,“好浓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刚进门,就对着它射了一次,对不对?”像挑逗他这样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弯兒,“把这么浓的东西射出来,一定让你累壞?是不是?”喔,谁来救救可憐的他?我这个壞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乳沟,“是我的错觉吗?它还会烫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许它是冰凉的……
最後,嗯,还是……那个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会想把这種东西射进妈妈这里。喔,亲爱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这么做……在妈妈还没湿透之前……”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求了……
原来发给他的那块“尿布”,在抵达我的秘部后就再也不肯離开了,因为,它是那麼样的被急需。
轻咬着下唇,我用残留在布上的液體,膏抹着我的性器,当凸起的阴核、充血的阴唇都得到应有的祝祷后,我为我接下来想犯的罪行犹疑起来……
我的另一隻手,因无法因应身體與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紧抓着空氣。我的呼吸,则让埋伏四周的色灵给悄悄偷去。
恶魔確实一直没有留给我後悔的機会,因为,这么紧要的关头,我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裤档上……
过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还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开始对着他的阴部,移动我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圈圈。当凝聚的水氣,让他的短裤逐渐模糊起来时,留在阴户的那隻手,也不曾停止地对我肆虐。
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集中范围,对他那依然平坦的阴部,来回作粗鲁的推擦。我要的是什麼,您一定清楚的很……
当时间因不忍目赌这一切,而顿然绷断,我那隻跃跃欲试的手,终於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请,草草地用布捲住那两个骚动已久的食指與中指,权作一隻无名的肉枪,对着我的阴口,就是那麼一刺,我没料到,我竟对自己这般兇狠……
随着陷入所带来的道德破壞,我竟像突然惹上疯症一般,低下头去,伸出我的舌头,对着他那裡……舔了起来。我的舌头是那麼样地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只能被简单的刺穿……
您瞧我,才一个不小心,就把当时的情形说得这么真切,惹您笑了。要不,我再回头只挑那些重要的,另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