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的性福生活

韋小寶的性福生活

蘇荃計謀最足,還特別和諸女及韋小寶到全島四周查看,了解「通喫島」的地形地物,以備一旦發生不測,或小皇帝、施瑯等派人來攻,眾人的逃生去路和會合地點,都一一反覆講解清楚,並要大家牢牢記住,以備不時之需。
眾人勘察完畢,一齊回到山洞最大的一個出口處,蘇荃對韋小寶說:「大老爺相公,咱們既然要在這裡安身立命,就請相公為這個山洞取個名字吧!」眾女也齊口同聲,要韋小寶為山洞命名。
韋小寶搔搔頭,看了看諸女,忽然臉紅,說:「這個,這個
,知道我不喜讀書,瞎字不識幾個,就愛作弄我!」
不料諸女都投以期待的眼光,並無人取笑,心頭一熱,衝口而山,道:「就叫『通喫洞府』吧!」眾女齊聲叫好。
蘇荃說:「小寶,你不要妄自菲薄,這個名字取得既貼切又順口,好得很哪!」
諸事安排停當,大家回洞又忙著布置起居用品。
蘇荃忽然想到,「通喫洞府」雖然寬敞,也隻容得八人同住,卻已無法再加隔間,到得晚間,如果小寶要

,這可如何是好?豈不羞死了人?想到這裡,不由得臉紅心熱。
韋小寶看著諸女忙忙碌碌,反倒是他無事可做,
覺出自己胯下有物蠢蠢欲動。
他在洞內各處閑逛,從阿珂看到蘇荃,又從蘇荃看到方怡、沐劍屏、曾柔,又從曾柔看到和他幾度出生入死的雙兒,心中大樂;再看刁鑽蠻橫的公主竟也手持樹枝、木棍,和諸女忙著清理山洞,個個都這樣嬌艷動人,他已暗暗決定今夜一定要把這個山洞當作揚州麗春院。
那時在揚州麗春院,除了公主之外,七人烏七八黑的大被同臥,韋小寶施展十八摸功夫,瞎搞胡搞,依稀記得每個人都沒有放過,且已有阿珂和蘇荃懷孕,但剛剛問過揚州同被六女,其餘四人卻都矢口否認,韋小寶實感奇怪,何況他可以確定的是在三個人體內出過精,莫非阿珂或是蘇荃其中一人被他同時出過兩次?幾經反覆思量,他已確定沒有動過當時也在麗春院的阿琪和老婊子太後,他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天色將晚,方怡和雙兒已去張羅晚餐,蘇荃、阿珂、曾柔則整理安寢的地方,她們先在洞中最深處的一大片地上鋪上柔軟的乾草,再在其上加蓋從船上取下的被物;沐劍屏、公主則在洞內山壁上點了數支松枝,火光搖曳,眾女嘻嘻哈哈,鶯聲燕語,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忽然之間,山洞內洋溢著無限溫馨和春意。
雙兒在左首的洞口嬌聲喊道:「相公,眾位姐姐,開飯了!」
韋小寶率先出洞,隻見靠洞口的地上已擺了一張由木條拼成的矮桌,桌上碗筷齊全,顯然是從船上取來,熱騰騰的菜肴,引得眾人食指大動,大家圍著矮桌席地而坐。
韋小寶著實誇獎方怡和雙兒,道:「方姐姐,你和雙兒怎
忽然變出這
多可喫的東西?真是了不起,要是隻有我一個人在這島上啊,就隻有啃樹皮了。」
其他各女也不住口的誇贊。
方怡紅著臉,忙著幫韋小寶布菜。雙兒說:「相公,我們還有酒呢!」
韋小寶並不喜酒,但覺此時此地有酒,真是太好也沒有了。
他大聲的道:「今晚我和眾老婆團聚,實是托老天爺之福,大家一起喝酒慶祝!」
公主心中嘀咕,心想這死太監一下子多出這
多老婆出來,真是可惡可恨至極,可是卻也不敢有何異議,隻好隨著眾女叫好。
眾人歷經艱險,死裡逃生,竟然能在這「通喫洞府」喝酒喫肉,確是邀天之倖,眾女除了公主之外,酒量均淺,但也紛紛起鬨,相互敬酒,嗲聲細氣的向韋小寶敬酒更是不在話下,不到片刻,眾女已是面頰酡紅,每個人眼中都似要噴出火來。
蘇荃眼波流轉,舉杯道:「小寶,承你不棄,你要娶我們眾家姐妹為妻,這裡除了阿珂妹妹曾和你拜過堂外,其他各人都還沒有,雖然我們避難在外,一切從簡,不過沒有一個正式的儀式,就顯得是淫亂了,而且也不能太委屈了公主和眾家姐妹。」
韋小寶瞇著眼睛,大著舌頭說:「荃姐所言甚是。」
阿珂和眾女都看著蘇荃,心中踫踫亂跳。
蘇荃道:「前日雖曾戲言擲骰子輪流拜堂,但畢竟隻是戲言,我們不妨今晚一起拜堂,就由阿珂妹子來主婚,大家看怎
樣?」
前天,他們在「神龍島」和「通喫島」經歷了許多驚心動魄的生死大事,雖然大家心中免不了都記掛著往後的日子,但尚不及想到情慾之事,現在諸事粗備,心情放鬆之下,又都喝了不少酒,聽得蘇荃一講,不由得心神蕩漾,眾女都似笑非笑的瞧著韋小寶。
韋小寶意氣風發,高聲道:「阿珂好老婆,你是我正式拜過堂的老婆,你就代我把她們都娶進門,也不違了禮數,從今以後,大家不分大小,都是我的親親好老婆,有朝一日回到中原,咱們再好好的慶祝。」
眾女都含羞不語,顯然都同意了。
阿珂心想,我雖和韋小寶拜過堂,但那是被逼的,當時又隻道他是個太監,而且那時一顆心全放在鄭克
身上,所以根本不認為那次拜堂是算數的,但她既念韋小寶愛己之深,又恨鄭克
無恥,再加之在麗春院已懷了韋小寶的孩子,所以早已決心跟定了韋小寶,當然心下也就承認了那次拜堂。現在聽蘇荃和韋小寶這
一講,那是給足了她的面子,於是嬌聲笑道:「師弟,真是便宜了你。我來準備。」
說著,向雙兒招了招手,起身而出。
各女則找了一些較鮮艷的新衣各自打扮,蘇荃還特別為韋小寶束發和裝扮一番,看起來甚是體面。
阿珂和雙兒手持火把,在山洞附近摘了許多鮮花,一部分妝點在餐桌上,另外串了六個頭環,戴在蘇荃、方怡、建寧公主、曾柔、沐劍屏和雙兒頭上。
阿珂另外把兩朵大紅花別在韋小寶和自己胸前。
眾人打扮妥當,新娘們個個面紅目赤,羞態可掬,即使是已經有過拜堂經驗的蘇荃和公主,也不禁嬌羞無限。
阿珂在餐桌前插了兩支松枝火把,高聲唱道:「韋府喜事,大禮開始。」
六女簇擁著韋小寶,一個個低頭挽臉站在阿珂面前。韋小寶左擁右抱,傻呵呵的嘻笑。
「一拜天地!」
韋小寶和六女隨著阿珂的贊禮,一起轉身向洞口外跪拜。
「二拜高堂
。」
阿珂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免
了吧!」
蘇荃道:「禮不可廢,今日既是阿珂妹子代表雙方主婚正式拜堂,我們理當向你行禮。」說著面向阿珂跪拜在地,諸女也覺有理,紛紛向阿珂下拜。
韋小寶還愕在那裡,曾柔伸手拉他的衣袖,韋小寶也隻好下拜。嚇得阿珂也立即下拜回禮。
阿珂站起身,又高唱道:「夫妻交拜!」
韋小寶和諸女都規規矩矩的互拜,六女也拉了阿珂親親熱熱的摟成一團,又重新敘了年序,依序是蘇荃、方怡、建寧公主、阿珂、曾柔、沐劍屏、雙兒。
阿珂嬌聲大笑道:「我忘了最重要的,
送入洞房!」
大家又喜又羞,你看我,我看你,這洞房不知要如何送法,不由得都把眼光朝向蘇荃。
蘇荃為諸女之長,又曾是神龍教的教主夫人,見多識廣,機智過人,諸女自然以她馬首是瞻。
蘇荃瀋吟了一下,輕聲道:「大夥兒把這裡清理了,再去啟動各處陷阱機關,把三個洞口都關上了,可帶一些酒食到洞內,先分別沐浴更衣,再一起進洞房吧!」
各人齊聲應是,分頭辦事去了。
雙兒拉著韋小寶的手領他先去沐浴。
韋小寶嘻笑道:「好雙兒,咱倆個今兒大功告成了!」雙兒抿嘴含笑,嬌軀微顫。
各人沐浴已畢,換了輕松寬大的衣衫,在「通喫洞府」內圍著韋小寶席地而坐,卻又都羞得默默無語。沐劍屏摟著曾柔依在方怡身邊,睜大一雙妙目,好奇的看看韋小寶,又看看大家。
公主則臉熱情濃,自從日前在宮內和韋小寶偷情一次之後,一路逃難,連日來苦無機會和他燕好,今日裡和大夥兒拜堂,卻不知要如何安排。雙兒則遠遠的躲在各人之後,她雖和眾女與韋小寶成親,但總以小丫頭自居。
蘇荃待眾人到齊,揮手熄滅了數支插在山壁間的松枝,隻剩下最高的兩支,燃燒得畢剝有聲,算是龍鳳花燭。
火光一暗,氣氛更濃,眾女的羞意稍退,情慾卻起。
蘇荃道:「相公,今晚這良辰美景你要怎樣安排?」
韋小寶和公主本來都要衝口叫出:「擲骰子!」但一想這似乎不妥。
「荃姐,你說!」韋小寶說道。
蘇荃媚然一笑,心中已有了計較,道:「小寶,我們眾姐妹,真正和你有過魚水之歡的隻有公主,其餘六人雖和你在揚州麗春院胡搞,但都是在喝了迷春酒之後,全然不知你是怎樣胡搞的,這夫婦之間的相處之道我們是不懂的,我

也不懂。」
蘇荃雖被洪教主逼娶為妻,但洪教主早已有所不能,神龍教為了誘惑少男少女入教,不免也有各種媚功迷術,但洪教主惟恐蘇荃受到感染,禁止她接觸這類事物,所以她對男女之事所知有限。
建寧公主聽蘇荃說到自己,又羞又急,卻又恨不得把韋小寶搶到手中,讓他狠狠的插自己癢得不停流水的地方。
「公主妹子,既然我們都是小寶的妻室,你也不必害羞,今晚就請你這位先進傳授我們服侍相公的為妻之道吧!」
公主大喫一驚,卻又心喜若狂,隻覺蘇荃真是太可愛了,霎時把先前對她的恨意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但畢竟一時之間還放不下臉。雙兒在她身後輕輕的把她推向韋小寶。
韋小寶聽著眾老婆商量,隻是對著各人擠眉弄眼,色瞇瞇的嘻嘻笑著。
公主忸怩了一會兒,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終於也豁開了,她漲紅著臉,嬌滴滴的輕聲叫了一聲:「韋爵爺,奴婢來侍候你。」就撲倒在韋小寶身上,替他寬衣解帶,一邊還迫不及待的掏出韋小寶的陽物不住的套弄。
眾女都睜大了眼,張大了口,目光都聚在韋小寶的陽物上。隻見這件至尊寶昂首而立,赤筋暴漲,眾女從來都沒見過,雙兒服侍韋小寶沐浴更衣多年,但也沒見過這付模樣,平時都是小小軟趴趴和黑漆漆的,並不起眼,那像現在這個樣子,不由得也隨著眾女驚呼起來。
韋小寶隨手脫掉了公主衣衫,公主一身勻稱的細白嬌軀和豐碩的雙乳立時顯露在眾人眼前,雖然山洞內火光稍暗,但眾人都練有一身武功,眼力異於常人,公主全身上下的發膚早就一覽無遺。
公主仰頭吻上了韋小寶,一手還在不停的套著小寶陽物,似乎一刻也不肯放,一手則在小寶的身上亂抓。
韋小寶也是一手揉著公主堅挺的酥胸,一手則是下探公主的陰戶,並且微微輕按搓揉。旁觀的眾女,每人臉紅心熱,氣喘籲籲,沐劍屏輕聲的在方怡耳邊說:「師姐,我好難過啊,你看公主姐姐的奶奶好大
,那裡的毛好多,流了那
多的水,我也流了好多
。」
方怡輕輕發抖,說不出話,眼睛卻捨不得離開韋小寶和公主,尤其是對韋小寶那根至尊寶好奇的不得了。忽然,公主坐了起來,彎身一口含住了韋小寶的陽物,隻聽韋小寶悶哼了一聲,眾女喫了一驚,卻發覺韋小寶是舒服的叫聲。
公主漲紅著臉,吮吸舔弄了一陣,吐出陽物,昵聲的說:「韋爵爺,快來插我,奴婢受不了了,快

。」
眾女臉紅心跳,心想這公主的動作和講話怎

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