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風流浪子,這一次的遭遇非常特别,這種遭遇可能祗是我這樣一個人才會有的,那就是,夜總會媽媽生敏媽要求我為她的兩個處女囡囡開苞,不收我錢,而
是要我幫這個忙。這兩個少女是都已初試過雲雨情的,祗是插不進去,一插就痛極,因此懷疑自己是石女,要找一個我這樣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男人來試清楚。
我說:「她們不是應該去看看醫生嗎?」
敏媽說:「已經看過了,醫生說生理上沒問題,叫她們不要緊張,放鬆些。但她們都不是緊張,初試時都是很想的,但就是不成功。你和我都知道,醫生在這件事情上很沒辦法,因為醫生缺乏實踐經驗,而你却很有經驗,你不就是為我解决過問題嗎?」
敏媽這樣說,就勾起了我的回憶。那是多年前的事,那時敏嗎還是夜總會小姐敏兒,二十五歲,非常之紅。夜總會的不成文規矩是小姐都要和客人上床,否則賺不到
什麼錢,但敏兒天生麗質,人見人愛,應接不暇,所以她可以揀客,不對眼她是不肯去的。我有幸和她一見如故,第一次見面就和她上了床。但我却並不滿意;她極
之美麗,態度也很好,但是她卻沒有什麼反應,祗是讓我插入,等我射精。我相信她沒有高潮,是近乎性冷感的,而我做這事是要求雙方都享受的。但她又不是不喜
歡我,事後她還體貼地為我抹淨下體,枕在我的手臂上和我談得很好,直至房間鐘數夠了才和我一起離開,一起去吃了宵夜。之後我們成為了朋友。我沒有性需要時
我就找她吃宵夜談天唱卡拉OK。
如是者半年,有一夜,她約我唱卡拉OK,她似乎有心事,喝了不少酒,後來她枕在我的肩上,說:「你知道嗎,我以前是有個男朋友的!」
「當然了,」我說,「你又不是處女。」
她說:「我的樱桃是給了他的。兩次之後他就離開了我,和另一個女人好了,他說我沒有反應,像條死魚,那個女人就風情萬種。」
我不出聲,這種事情是很難評論的。
她說:「我今天見到他,他的樣子很潦倒,我沒有和他打招呼。」
我想:見他潦倒就不招呼?
她說:「當時我在公共車上,他在街上行走。其實他放棄我是救了我。我聽說他行竊,行騙,又坐過牢。」
我說:「這也是一個好發展。」
她伸手輕輕玩弄我的一隻耳珠,我覺得這種動作她是應該多做的。她改變話題道:「我認識了你那麼久,你祗和我上過一次床,是不是因為你嫌我沒有反應?」
我說:「我是很喜歡你的,但是你沒有興趣的事,我不想勉強你做!」
她嘆一口氣:「我沒有反應是因為我沒有高潮,我從來沒有過高潮,我看過醫生,醫生說我沒有毛病,叫我做的時候別太緊張,但是我沒有緊張呀,我懷疑我是不是性冷感!性冷感是醫生驗不出來的!」
我說:「别的我不敢講,但冷感我就可以肯定不是,因為冷感就是對性事沒有興趣,那她就根本沒有興趣去研究自己是否冷感。也許你年纪再大一些就不同了。」
她的嘴巴升上來輕吻我的耳珠,在我的耳邊低聲說:「我不能就這樣,我總有一天要嫁人的,你和我再試試吧,我知道上次你祗是買賣心情,假如你當我情人而做,也許會不同。」她說着就伸一隻手到我的兩腿之間,隔着衭子輕摸我的陽具。
我馬上硬起來了。我知道她說得對,但是—但是—
她猜中我的心事,她捧着我的臉說:「你別担心,我不會嫁你的,你這樣一個男人,會氣死老婆的!」
我說:「那麼好吧!」
一小時後,我長嘆一聲,在她身邊躺下來。看來我是有負所託了。此時我們赤裸地一起躺在床上,我的身上有一層薄汗。地方是我的家。我是一個有豐富祖產的
人,這是我自擁獨居的一個住宅單位,設備齊全,做什麼都方便,但我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回來。我還不想結婚,女人來了不肯走就很麻煩,但敏兒明言不要嫁我,我
就不担心。剛才我在她的身上已用盡了我所知的一切調情技巧都無效。我吻和輕摸過她的全身,她說很享受我的體貼,但並不衝動。我用手指輕扣她的肛門,她說很
痠,還是不要的好。我用舌頭舐她的陰核,她說舌頭表面太粗糙,令她感覺很麻,不好。我把陽具插入她的嘴巴,她肯為我吸吮,但她說那氣味不大好,最好不做。
後來我試試插入她的陰道,由於她做小姐是有打避孕針的,而為了做得正確些,所以我們不用避孕套,這樣當然舒服得多,而我也試試抽送得快,抽送得慢,試試把
她的兩腿托在我的肩上,撞她的子宫頸,她說是舒服,但並不激情,應該不是高潮。最後我抽回出來,在她的身邊躺下。看着這個白哲修美,而又柔若無骨的美女,
我竟無法使她動情,我不由得長嘆一聲。
她說:「算了吧,你也累了,在我裡面出吧,你是第一個不帶套插入我的男人,也會是第一個在我裡面射精的男人!」
她使我很感動,一陣莫明的激動使我吸住她的乳頭,很用力吸吮,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做,也許我是想她有些強烈的反應,即使是畧痛的反應也是好的。她果然有
反應了,但不是企圖議掙脫或叫我輕一點,而是呻吟起來,把乳房迎上來。這是歡迎的表示,於是我繼續大力吸吮,並伸一隻手玩弄她的另一邊乳頭,她呻吟得更大
聲,並扭動身子,兩腿一開一合的,這表示她那下面也需要接觸。我右手伸到她的陰户處,中指找到了她的陰核,原來已經腫脹如一個小小的硬球,並浸在氾濫的淫
水中。原來她是要力吸才情動的!於是我一面吸吮一面用中指摩擦她的陰核,她簡直狂起來了,不久叫道:「插我!插我!」
我騰身而上,一直硬挺着的陽具一插而入,直到盡頭。這一次和上一次差得遠了,沒有戴套是大分別,同樣大分别的是她天然的濕,源源不绝,同時她大聲呻吟,有
時挺起盤骨迎我,兩手像要把我的肩背的皮膚抓破似的。我大約插了六十下,她便打了一個冷戰,兩手緊抱我,兩腿也伸得直直的,以使陰户合得更緊。 我配合
地停住,深深地插住她。她再打了兩個冷戰,放鬆,長嘆一聲,說:「我終於有高嘲了!好舒服呀!」
我笑道:「找到了竅門之後你倒不難應付,六十下!」
她嬌笑:「我不是個貪心的人呀!好了,你射吧。告訴你,你是第一個不戴套和在我裡面射精的人!」
這真寶貴,我又衝刺起來了。六十下我是射不出的,我衝刺了一百五十下才一泄如注,而這中間,她又高潮了兩次。
這天晚上,她就在我家過夜,天明時我們又來了一次。這之後我們一連兩個月每兩三天就一次,而第二次時已經不必狂吮乳頭已可高潮了。看來我為她開竅之後她的
反應就正常了。三個月後她恢復接客,她告訴我也能高潮。這之後她成了我的無條件女友,大約每月來我家一夜,我有别的女人她從來不管。後來她告訴我有了男朋
友,是個銀行高級職員,打算結婚,不做小姐,也不能和我做情人了。幾個月後她就結婚,言明婚宴不請我,以免難為情。三年之後,她卻復出做了媽媽生,成為
「敏媽」,也許是她不甘寂寞,也許是銀行職員的收入不夠她花,我沒有問,祗是光顧她,她有好的囡囡總推薦給我。這一次,她却推薦我為兩個囡囡開苞。
她說:「這兩個女孩子要跟我做小姐,但未弄清楚這問題是不能做的。」
我說:「這兩個女孩子我見過嗎?老實講,沒有相當質素我是不幹的!」
她說:「我當然讓你先看過,你看看我後面吧,靠着橱窗玻璃那張桌子!」
我們此時是在一家高尚咖啡室裡喝咖啡,我通過她的肩望過去,看見那桌子的是兩個窈窕的少女,我馬上臉紅而陽具也抬起頭來了。我臉紅是因為她們正在望着我,交頭接耳在偷笑,陽具抬頭是因為她們的質素甚高。我對敏媽說:「沒有問題,完全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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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第一個是小芸。她洗過了澡就身上圍一條毛巾進入我的房中。
場地就是我的家。因為情况特殊,我不選擇酒店或約會酒店之類。我已洗過澡,祗穿一條黑色內褲躺在床上等她。假如脫得光光的,我覺得似乎有點怪。
她「咭」地笑一聲,一鬆手,毛巾就落在地上,她便全裸呈現在眼前。她問:「我美麗嗎?」
要挑剔的話,每個女人都有缺點,但總的來說,這個19歲的小姑娘是水準以上的了。她較矮小而頗瘦,是那種怎麼吃都不會胖的類型,並不是瘦得完全沒有肉,雙
乳嬌小然而結實飽满,因年輕而亳不下垂,藕色小小的雙尖還微微向上翹。她的上門牙笑起來微哨,但整齊而潔白。她最大的特點是陰毛多而很長,給白哲的皮膚襯
着,好像一把烏黑的大鬍子,這與她的長可及腰的烏黑頭髮相呼應。我說:「很性感呀!」
她爬上床,跪在我的身邊說:「我替你脫下内褲吧,我都脫得光光的,你不脫不公平呀!」
她說着就為我動手脫。她既已一絲不掛,我脫就也不覺得怪了。她脫了就把我的內褲一丢丟到旁邊的沙發上,於是我的硬挺的陽具就顯露出來了。她用食指尖輕碰我的龜頭說:「嘩,你好大條呀!我怕你會插死我!」
其實我並不特別長大,不過普通而已,我猜和她試過的男友一定是特別短小的。我說:「別担心,我有分寸的了。你知道,你的陰毛長得很呀!」
她摸摸她那把大鬍子說:「是呀,真煩死人!我穿比基尼會漏出許多來的,所以我去游泳要穿有裙的泳衣!」
我說:「腋下你剃掉了嗎?」
她舉起手臂露出光禿的腋下,說:「沒有呀,根本寸草不生,真奇怪!」
我說:「是這樣的,頭髮、腋毛和陰毛並不一定成為正比。」我摸摸她的頭髮說,「讓我先摸摸你再開始吧!」
她點點頭:「不如你先摸我到高潮吧,我是有高潮的,以前我那男朋友就是先摸到我高潮了才要插入的,但一插就大家都像刀割似的痛死了,他說我這裡有牙齒,我們就此鬧翻了!」
我說:「別担心,我們試清楚吧!」
她躺了下來,張成大字形,我開始摸和吻她的全身。這也是一種享受,正如我說過,如果她沒有這樣的質素,我是不會肯幹的。在吻到她的大腿內側時,我也望望她的陰戶,因為陰毛太長和密,看得不大清楚,看不見有牙齒,但我也不相信有牙齒;這是生理學上不存在的事。
跟着我在她的右邊側卧,左臂伸進她的頸下擁着她,嘴巴吸住她的右乳頭,右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撥開那陰毛叢,找到她的陰核。已經脹起來,而且頗濕了。我用
中指的多肉部份輕輕磨擦,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而隨着磨擦時間越長就越急,但一直是低低的,不出聲呻吟;她是那種文靜型。一面,她的兩手也在我的背上輕摸。
大約三分鐘,她全身痙孿,喉嚨間吐出長長的一声「吖」,手在我的背上輕抓,兩腿合上,夾住我的手。她的高潮來了,我也適時停手。
等她平復下來時,我在她耳邊說:「我先用手指探探看有什麼問題。」
她仍閉着眼,嬌聲說:「小心呀!」
我很慢很慢地用中指找到她的陰道口,很慢慢地插入。仍然濕滑使我插入得很顺利,進了第一個指節才遇到一些阻力,但那應該是她仍存在的處女膜。我把手指抽回出來,說:「沒有問題呀!」
她說:「那就最好了,做吧!」
我一騰身跨上去,硬挺的陽具向她的陰户一送,龜頭找到她的陰道口,向前挺進,本應順滑地插入的,但她「呀」的一聲,我的龜頭也感到刀割似的痛。我抽回,在她的身邊躺回下來。
她說:「是不是?大家都痛!」
我哈哈大笑起來,她簡直要哭似的,憂怨地說:「很滑稽嗎?」
我說:「現在我能解決你的問題了!」
我再翻身上馬,把她的兩腿抬起,托在我的肩上,一隻手在她的陰户上作了若干調弄,再扶住我的陽具,抵住她的陰道口,向前一頂,便入了一個龜頭。我停住,說:「現在不痛了吧?」
她驚喜地說:「是呀,你怎麼弄的?」
這時正是箭在弦上,我最想的就是奮勇衝刺,真難停住而講話,但到底我經驗豐富,是能這樣忍的。我說:「問題就是你的毛太長,一插入時就把幾條毛帶進去,但
毛是有根的,一牽盡了就扯着,好像刀一樣切割對方的龜頭和你的陰道,大家便覺得像刀割,我剛剛用手把陰毛撥開才插入,便沒事了。以後你祗要把陰毛剪短,像
其他人一樣,不夠長被帶進去就沒問題了!」
她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要開刀之類呢!」
我說:「現在你的處女膜還沒有破,你要不要留起來?」
她想一想,搖摇頭:「我也想在享受之中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當然是你為我破最好啦!」
這正中我下懷,我當然不想就此鳴金收兵,祗是故作大方而已,對女人就是這樣的,你越大方,她的心就越向你。於是我已插入了一截的陽具就向前一衝,我微微感
覺到她的處女膜衝破,我一下就入盡了,然後一進一退地衝刺。她仍是很低聲喘息,但頭不斷地擺動,兩手玩弄我的頸和肩,表示享受,直至高潮,打了一個寒颤,
放鬆了,懶洋洋地不動。我再衝刺了十多下,就把積了頗久的精液全射入了她的陰道深處。我因為準備應付任何情况,所以她打了避孕針而我不戴套,所以我成為第
一個在她的陰道内射精的人。
我們並肩而躺休息,閒談起來,我避免談她的將來;做小姐不是很好的職業,但她教育程度不高,沒有什麼賺錢本事,祗有美麗,不做這個又能做什麼呢?她問了我
好多問題,例如別的女人是怎樣的,與及如何取悅男人。後來她求我教她如何把毛剪短,及當作做客人似的戴上避孕套和她做一次,我也同意。
我和她到浴室去,一齊洗了個淋浴,然後回到睡房中,我取出一套修甲工具。這就是不去租房的好處:許多東西在家裡才有。這套工具有一把用以剪鼻毛的小剪刀,
基本上和修甲皮的小剪刀一樣,但兩個尖端變為兩片圓片,如此就不會刺傷皮膚;剪鼻毛和剪陰毛一樣,很容易刺傷的。我叫她在身下舖了一條毛巾,再給她一把小
梳,叫她像修頭髮一樣用小剪把毛修短。她修得成條毛巾都是短短的斷毛,而她也不再是「大鬍子」了。我看過差不多了,就叫她去洗一洗,我則替她把毛巾拿走,
免了我一床是斷毛。
她回來時,用我教她的取悅男人方法摸、舐和吸吮我的乳頭,又吸吮我的陽具,然後我套上避孕套,不用手撥毛就插入,果然入盡,毫無問題。我也滿意地再射了一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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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有問題的囡囡就是貝蒂。我是隔了三天之後才與她一起在我家中。天天射精,身體是吃不消的。貝蒂與小芸雖同是窈窕的姑娘,却有很大的不同。首先她是性格開朗的,很喜歡笑,臉上永遠都帶着笑容,皮膚古銅色,因她喜愛曬太陽。
她浴後就一絲不掛進入我的睡房,毛巾也不圍一條。她雖一絲不掛,却好像穿着一套兩截的比基尼泳衣,因為她曬太陽時是穿着這種泳衣的,泳衣遮不住的部份晒黑
了,遮住的部份很白,兩種色調分明,白白的椒形雙乳的尖端上,粉紅色的乳頭更顯得嬌艷欲滴。白白的三角地帶,一眼看去幾乎是完全無毛的,细看才看出有少許
很幼很短的汗毛;顯然她的問題是與小芸不同的了。
她既已一絲不掛,我也就把内褲脫下。她嘻嘻笑道:「你並不特別長大呀!」
看來那個曾經企圖為她破身的男人是相當長大的。我說:「重要的不是長大與否,而是懂不懂得用!」
她又笑道:「你肯定是很懂得用的,小芸就說她舒服得不得了!」
我說:「來,讓我看看你有什麼不妥!」
她躺下來,張開大腿讓我看。她是那種肥厚型,臀大而腿粗,陰户比小芸大了二份之一,大陰唇也肥肥厚厚的,顏色是猪肝色的,小陰唇也不太齊整,中間那一線彎
彎曲曲的。我温柔地輕摸,她發出低低的呻吟,一隻手找到我的陽具,輕輕玩弄着。她顯然是對此事很感興趣的,但照她所講,以前和那個男朋友做,就是插不進
去,試試用力她就痛得喊救命。兩次之後,那男友就深信她是石女而離開了她。她去看醫生,醫生却說她不是石女,祗是太緊張。但是别的她不知道,緊張她却肯定
不是的。
我玩弄了一陣就說:「我試試進來吧!」
我騰身而上,龜頭找到了她的陰道口,挺進,但是進不去。她皺起了眉頭,我知道她已有些不適,還好我很輕柔,假如像她那個男友那樣硬闖,她又會喊救命了。我離開她坐了起身。
她担心地皺着眉:「你可以試試用力些,我忍着吧!」
我摸摸她的臉:「用不着担心,我看你的問題很簡單,你祗是太乾了。」
她說:「那怎辦呢?」
我說:「加些潤滑劑就可以,手頭沒有的話可以用唾液,但我有很好的代品。」
我打開床頭幾的抄屜,取出一瓶潤滑劑,擠了一些在幾隻手指上,在她的陰户上抹上,而中間陰道口處特別多抹一些,然後我拿塊紙巾把手抹淨,再騰身而上。陽具
仍然強勁硬挺,我的龜頭在她的陰户上磨擦,找到了她的陰道口,向前一挺,就插入了一截。她抖一抖,呻吟一聲,跟着「咭」地笑一聲說:「進去了!」
我說:「不痛吧?」
她說:「不痛,祗是逼得很緊!」
我再向前一衝,她低叫一聲,把我抱得緊緊的,我覺得我的陽具衝破了一些障碍,便全條入盡了。我停一停,讓她習慣一下這件外物的存在,然後開始衝刺,越衝越
快,而她抓揑着我的背,呻吟着,臉不停地在我的胸膛上揩着。我發覺她非常之緊,是我經歴過的女人之中最緊的,也許她特別緊就是當初插不進出的部份原因。她
也緊到我無法控制;近年我因經驗多了,可以自制到要射時才射,但現在太緊了,我也自制不住,祗好順其自然,像年輕時那樣,一直衝刺到射精才停。
她的陰户仍緊鎐着我,她長嘆一聲說:「真舒服!這是不是高潮?」
我說:「最舒服那一刻就是高潮了!」
說着我就抽回出來。陽具雖然已不那麼硬,抽出的一煞那仍「卜」的一聲,好像酒瓶的瓶塞拔出時;她就是那麼緊的。
我離開她的身上,在旁邊躺下。她拿起那瓶潤滑劑,細細審視,說:「就這瓶東西,這麼好用?」
我說:「别小看它,這無色的黏液就等於女人動情時分泌的淫水,方便男人插入,你沒有淫水,就插不入。舉一個例,你能在行人路上像溜冰似的滑行嗎?當然不能,但假如下了雨,路面上濕了又有泥濘,你就如不小心可能滑倒。你乾,而你的男朋友又大又亂撞,就進不去了。」
她說:「很多女人是這樣的嗎?」
我說:「不少,所以我有準備着這個。你是特別乾的,所以你一定要用。」
她說:「我聽講多做前奏,摸久了就有分泌。」
我說:「這是錯的,有些女人分泌很少,尤其是年歲較大的,就摸多久都是沒有,但用了之後舒服起來,就自然出來一些。」
她說:「是買回來的嗎?」
我告訴她這是在香港的「歡樂性商店」買的,品種很多,我現在用的是無氣味無味道的一種,此外是還有多種香味及味道以適合口交的。當然,簡約一點可以到药房買KY膏,祗一半價錢,但會較快亁。這樣大一瓶,我祗是用一個小瓶載一點出去,摺合起來所費不多。
再談了一陣之後,貝蒂說她會再找她那男朋友,為自己「平反」,看來她是仍很愛他的,但結果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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