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弄了一陣後,孔溪看了看桌上的鬧鍾,急忙穿好衣服,朝著麻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姐夫,你那大棒子真好。就這麼決定了,我現在就去跟我姐商量商量,明天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孔溪一閃身,從門裡擠了出去,門晃了幾下後便停了下來。麻三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個丫頭比她姐騷多了,這樣也好,老二啊,你以後就多受罪吧!」
麻三邊說邊用手托著剛剛松軟下來的大雞巴。
月光這時已落了下去,連狗都睡著了,只能聽到巷弄裡風調戲樹葉的聲音。
等麻三睡醒之後,孔翠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起來洗了把臉,坐了下來。麻三見孔溪沒來,頓時問道:「老婆,妹妹呢?」
孔翠這時從廚房裡端著一筐饅頭走了出來,笑著說道:「她啊,去家裡收拾東西了,說要跟著你學醫。」
麻三一看孔翠臉上掛著笑容,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不讓她來學嗎?怎麼變這麼快。要學也要等到高中畢業吧!」
孔翠哼了一聲,說道:「拉倒吧,爸都說了,她壓根就不是一個學習的料,她不想學的一點都學不進。你看看她那英語,沒有考過十分以上。要是沒有選擇題,可能連一分都得不了,整張考卷上都選A。算了,既然她想跟你學就學吧!反正家裡的老人都上了歲數,學會了也好為家裡服務。還有啊,昨天她跟我說學校裡有幾個男的老是想打她的主意,這真出個什麼事,我們不也跟著擔心?」
麻三聽著,心想:這個妹妹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現在倒是擔心這麼野蠻的一個女孩,對自己的將來是福是禍呢?
正在這時門口有人喊了一句:「全醫生,是全醫生家嗎?」
孔翠一聽,是個女人的聲音,馬上站了起來,端著一碗玉米飯出去了。
「哦,對、對,請問你是?」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了進來,滿面春風,整個臉被太陽曬得黑黑的,看來是一個道地的農村婦女。她微笑了一下道:「你好,你是全醫生的妻子吧!我是大根的老婆,前段時間全醫生把我老公的眼看好了,為了表示對全醫生的感謝,我做了一面錦旗,給你送了過來。」
孔翠一聽,呵呵笑著,急忙拉著她進來,朝著院子裡就喊了一聲:「進,你快到屋子裡倒碗紅糖水,碗櫃裡有糖果都拿出來,大根嫂子來了。」
麻三一聽,想了想,大根,這名有點熟悉,邊應著邊想這是何許人也。
大根的妻子一進到院子裡,麻三頓時想了起來,原來是被電焊燒到眼那個,嘿嘿,麻三倒是想起了那借奶的少婦——小姍。
「好,大根嫂子你先坐,現在大根的眼好了沒有?」他在裡面邊傘著東西邊問道。
大根嫂急忙說道:「大兄弟,好了好了,自從你用了那個偏方之後就沒有再犯過,另外,他也聽話了,還特意到城裡買了眼罩,現在生意也做起來了,挺好的。他還在家裡給人家焊大門呢!今天從城裡拿貨來的時候,這讓我順便把這面錦旗給你送過來。」
說著大根嫂子便從車把上掛著的黑塑膠袋料裡拿出一面紅面黃邊錦旗,笑著慢慢的打開。
孔翠也樂得合不攏嘴,笑著道:「妙手神醫,專治疑難雜症,妙手回春。劉梁莊劉大根敬贈。呵呵,大根嫂你可別損他了,就他那兩下子,可不敢當啊!看看頭痛發燒還差不多。」
麻三這時心想:還妙手神醫呢!說我是個鄉村痞醫、色狼醫生還差不多,見了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動了。
「嫂子,看你說的,我可沒那麼好,要是真有那個本事,就不在這村子裡開了。」
大根嫂說道:「你可別這麼說,你看看你在這十裡八鄉的,無私的為人民服務,精神可嘉。不像有的人,學了一點本事,就不為鄉親們著想,那才叫沒良心。大兄弟的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一頓寒喧之後,麻三害臊得滿臉通紅。
「對了,那個小姍現在怎麼樣了,還在家裡嗎?」
「呵呵,你的記性可真好,小姍可是個好姑娘,就是嫁了一個不懂事的老公,忙裡忙外也顧一下家裡。小珊她怕你大根哥的眼不舒服,今天還特意擠了一小瓶奶水過來,可把你大根哥羞壞了,那臉紅得跟關二爺似的。」
「呵呵,那是,要是我都不好意思了,這姑娘難找啊!」孔翠說著,望了望自己中用的老公,心裡挺開心的。
過了一會,終於把她送走了,孔翠轉身把門關上,回頭笑咪咪的望著麻三,麻三一看自己妻子又開始扮溫柔,頓時覺得不知所措,她頭歪著,扭著小腰走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麻三明顯的感覺到孔翠的胸部很挺,根據經驗,她應該現在很激動,不然胸脯不會這麼硬。
麻三為了不讓孔翠看出什麼異常來,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摸了幾把,順勢在屁股上抓了一下。她扭動著屁股說道:「老公,你真是我的驕傲,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人緣,我只見過有人給神送錦旗,什麼有求必應、求靈則靈,沒想到還有人送給你。」
麻三一聽,手一下滑到了孔翠的褲襠裡,往上抓了一下,感覺到那厚厚的陰唇,似乎也是硬挺著、很興奮的充血狀態。
「呵呵,那是你老公有本事啊!跟神一樣。」
「去你的,舉頭三尺有神明,小心你那嘴巴,該打。」孔翠輕輕地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麻三也急忙搗住嘴巴說道:「是、是,我這張臭嘴巴,該打,老天爺對不起禰,以後再也敢亂講話了。」
說著在孔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輕地說道:「老婆要不我們去做愛吧!好久沒做了,想死我了。」
說著把手撤了出來,逮住一隻奶子捏了一下,讓孔翠忍不住「啊」了一聲說道:「不了,大白天的,病號多,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多難為情。晚上如何?我知道這幾天我妹妹過來,讓你等急了,對不起。等我把耳房騰出來,就讓妹妹住進去,你看好不好?」
麻三故意搖著頭,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亂親起來,邊親邊說道:「不不,我就現在要,現在很想操一操你那個大陰唇,想嘗一嘗你那愛液,看看是甜的還是鹹的,這麼多天了,放壞了沒有。」
「你這個壞蛋,哪會壞啊,越放越香。」
說著她用手撥開麻三的手,麻三哪裡肯放過,另一隻手也開始進攻了,一下子鑽進孔翠的小褲子裡,這時他感覺到孔翠的陰戶已經濕了,手在內褲上頂了一下,孔翠輕輕地叫了一聲,急忙向四周看了看,生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走吧!我們先幹了再說,不然妹妹一來,就沒時間了。」他抱起孔翠往大門口走去。孔翠被他抱得太緊,喘不過氣來,小聲的叫著。
「呵呵,你輕點,疼著呢!以後大把的時間,妹妹也不可能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吧!」
「那可說不定,本來我們的時間就不多,現在倒好了,你又讓她來這裡學醫,你說說,我們的時候是不是更少了?」
孔翠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呵呵,沒事,有時間就讓你多搞幾回,補過來好嗎?」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
說著麻三抱起孔翠,孔翠兩腿叉開一下子纏在麻三的腰上,向院子裡走去。院子裡的家禽看著主人這樣走路,覺得十分異常,嚇得四處逃竄,鵝跑得十分吃力,兩條腿托著偌大的屁股往窩裡奔,一隻母鵝邊走邊產下一顆蛋,回頒望望也不敢多留,跑了過去。二人一看,樂得咯咯笑了起來e
這時麻三並沒有把孔翠抱到屋子裡,而是把她放在了曬著豆子的木板子上,木板被兩條長板凳撐著,被孔翠這麼一壓,顯得有點不穩,汸佛坐轎子的感?。
還沒等孔翠反應過來,麻三就急著把孔翠的縴子脫了下來。眼前一個倒立的三角呈現在麻三的眼前,毛茸茸的很是誘人,孔翠的皮膚很好,?四的,一條條脈相都清清楚楚,整個大臀部看上去肥瘦剛好,小小的肚隳眼象是一個小花艚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讓人心醉。麻三用手摸了一下陰毛,孔翠咯咯的笑了起來,嘴裡不停的笑道:「老公,別弄了,好癢,現在被你弄得真想讓你插一插了!」
麻三一聽心頭大喜,大雞巴象是聽到了號令的士兵,頓時精神抖擻,那個呈三角形的龜頭一下子憋得成了黑紅色,好似被火燒過一樣,瞬問變成覓紫色,海綿體已經被血充得足足的了。
「老婆我來了,做好準備了嗎?」
孔翠迠時瞇著眼睛,深吸了口氣,兩只大乳房也挺得老高,說道:「好了,輕點不要太深。」
「好。」
麻三抓注大陰莖,把腿也搬了上去,對準她的大陰戶點了一下。孔翠頓時「啊」了一聲。
「呵呵,不急,我還沒進呢!」
孔翠苦笑了一下。「老公,快點進吧!癢得很。」
麻三望著她欲罷不能的樣子,心裡很痛快。心想:這回不好好調戲調戲你不行啊,也讓你在我面前浪浪。想到這裡,他故意把大龜頭在她的陰鋝邊上跗來蹭去,就是不插進去,幾個回合之後只見孔翠的陰蒂頭立得老高,圓溜溜、紅通通的,兩個陰唇也被逗得厚厚的咧著「嘴巴」等待著迎接他的大雞巴。
「老公,快插我,我受不了了。快插,用力,進去一點,快點啊……啊啊……」這時麻三的大雞巴就是不進去,依舊時不時把龜頭塞進去又錳地抽出來,把孔翠弄得浪叫不已。她兩只手不停亂抓,把木板上曬的豆子都弄到地上去了,卻渾然不覺,自我陶醉著。
「別急,我再玩一會。」
麻三心裡也癢癢,淫水直往外冒,看來這幾天孔翠也是憋得不行,把龜頭刺進去的時候,都能帶出不少黏黏滑滑的愛液,進去時孔翠就恨不得拴住大雞巴一樣,用力擠著陰道口想完全感受一下那粗大的肉棒,那個充實的感覺。
麻三的龜頭被一夾,頓時翹得更高了,最後弄得自己也受不了了,把那根硬而長的大肉棒子朝著陰道口用盡力氣沖了進去,這是從開始挑逗以來第一次進入,他也長嘯了一聲,感覺到裡面那狹小的空間一下子更緊了,孔翠這時也用盡力氣縮了起來,把麻三的龜頭夾得想射。不行,不能這麼快就被搞出水,想到這裡他屁股猛地往後一撤,把大肉棒子抽了出來,孔翠整個身子跟著挺了起來,屁股也跟著雞巴滑了過來,想再次嘗一嘗老公那神器的厲害。
「不、不,快點塞進來。快點了,好癢,好想要,快點好嗎?」
她被搞得越來越銷魂,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被木板上的豆子硌著也感覺不到疼,大聲的浪叫著,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淨,平時的矜持再也找不到了,兩條腿在麻三的腰上纏著、夾著、往回拉著,用盡一切辦法讓他的大棒槌插得更深。麻三亦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深一淺、三輕四重,不停地撞_著那個陰道口,不停的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木板子被推著拚命的往一邊移去,麻三拚命地插著,最後一用力,感覺整個身子都要射出去了,龜頭猛地一收,一股精液射了出來。與此同時,木板子被他撞了出去,麻三和孔翠也隨之倒了下去。
「啪」的一聲,麻三抱著孔翠一起落到了地上。「啊!」這下孔翠被麻三從上而下壓個正著,大雞巴這回徹底的插到了最深處,木板跟著地面激起!陣砂塵,嗆得二人咳個不停。
「你可真是太猛了,看看,把曬的豆子都弄到地上了。」這時躺在木板上的孔翠終於回過神,輕輕地打著麻三的臉,麻三把最後一股精液射了進去說道:「呵呵,等一下我們一起撿起來吧!老婆我真的太愛你了。這回幹得真爽到家了。」
孔翠望著俯在身上的老公,笑著說道:「呵呵,好,爽就好,要不有時間再多給你幾回,讓你嘗個夠。」
「為什麼要等,再來一回吧!正在興頭上呢!」
孔翠笑了笑說道:「呵呵,這樣會累的,再說了,天天做就不會那麼興奮了,多憋幾天會更有趣。」
說著她的手在麻三的背上輕輕的抓著癢,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壓著她的身子,在她的奶子上捏著。感受著那癢癢的感覺。
「呀,大家都來看啊,全進兩口子又搞到一塊了。」
這時鄰居屋頂上一個小孩子頓時叫了一聲,這麼一喊,幾個小孩子都爬了上來。麻三、孔翠一聽,臉都紅了起來,急忙整理著身子。另一個小孩子一精兩個人開始收拾,頓時罵道:「你傻啊,叫什麼叫,還沒看到就沒了。以後別來我家裡玩了。滾!」
「就是,下回你爸媽搞的時候,你得叫上我們,要是不叫上,小心挨打。」小孩子鬧著,似乎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那你爸媽搞的時候怎麼不叫我們啊?」
「好,我們可說定,到時候輪著來。只是他們來的回太少了。不過每一次我爸媽來,都會做,吵得我都睡不著。」
二人一聽,這都是什麼孩子啊!還偷看爸媽做愛呢!真是的,看來等自己有了孩子,可得小心一點,別太早熟了。
孔翠一句話也不吭,提著褲子就進了屋子裡,嘴裡罵著:「都怪你,現在好了,讓孩子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那怕什麼,小孩子而已,沒事的。」
「沒事才怪,你沒聽到他們都懂了。要是說出去,那該多丟人。」
麻三走到孔翠的跟前,抱著她說道:「不氣,下回注意一點,我們不在外面做了。對不起,原諒你老公這一次吧!」
孔翠這時也不是真生氣,只是發洩一下情緒而已。
一時痛快之後,二人從屋裡走了出來,把大門打開,忙著檢地上的豆子,這時眼尖的母雞偷偷的在邊上吃著那些沾著精液的豆子。孔翠噓了一聲,母雞嚇得展開翅膀飛奔而去。
「你這個賤東西,什麼都吃。」
母雞回頭看了看兩人,甩了一下頭,依稀能看到從那嘴裡甩出一絲長長的精液絲線,而後用嘴在地上蹭了蹭,跳到了牆角。
這時大門被敲了幾下,聲音急而響:「姐!姐夫!你們在裡面幹嘛?大白天的還關門。」
二人一聽,頓時愣了,相視一笑說道:「呵呵,看看都是你,快點去開門吧!」
麻三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站起身向大門口走去。
他隔著門縫看了看,這時正好一對奶子入眼,淺淺的乳溝希起來非常誘人,這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孔溪此時站在外面,見有人來卻不開門,說道:「噯,來了也不開門,幹嘛啊?」說著她也彎下腰,隔著門縫看了看,麻三看的非常清楚,那乳溝越來越深,兩團奶子非常圓潤,看得麻三心裡淫水直冒。
「姐夫是吧?你快點開門,再不開,我可就叫老姐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妹妹真是好眼力,你怎麼知道是我?這就開門了。」
門開了,小姨子孔溪哼一聲說道:「姐夫,你還不懂嗎?就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麻三聽著,臉紅一陣青一陣,心想:這個小妮子還真看透自己了。他呵呵一笑說道:「沒想到你回來這麼快,快點進去吧,桌子上有涼開水,喝點潤澗喉。」
「沒事,現在這天也不算熱。」
孔溪把自行車停在院子裡,看到在地上撿豆子的姐姐說道:「姐,在幹嘛呢?」
「哦,不小心弄到地上了。」
「呵呵,怎麼這麼不小心,來,我幫你一起撿。」
孔翠一聽,說道:「別、別,不用了,這一點我一下就弄好了。」趕緊把旁邊的豆子推過來,蓋在那一片沾著精液的豆子上。
「好好,還是姐好,捨不得讓我幹活。好了,我現在正式宣布從明天開始我就專心的跟著姐夫學醫了。有什麼不懂的,姐夫必須無條件指導我,不能動不動就發脾氣,要是敢發脾氣,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麻三一聽,嚇得臉都綠了,狠狠地望著這個粗心大意的小姨子,孔溪一看麻三那臉色,瞬間搗住了嘴,心想:真是的,說的什麼話,要是被姐姐懷疑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裡馬上解釋道:「叫我姐姐晚上好好收拾你。」
說著她急忙拿起行李躲到屋子裡。麻三感到非常慚愧,指著她的背影說道:「你看看,妹妹這張嘴就是口無遮攔,整天亂說話。」
「亂說什麼話啊,還不都是你。」
麻三一聽,愣住了,望著忙撿豆子的媳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不成她知道他們二人的關系?
他心裡開始忐忑不安,急忙提了褲筒,幫忙撿起豆子來。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麻三擡頭看了看,心想:肯定是又來人了,來這裡的人都是病患!還沒等麻三想完,門口那人出現了一下,頓時又把頭縮了回去,孔翠這時看了看沒看清,麻三也沒注意到到底是誰,見那人又沒了影子,以為是走錯門了所以也沒理,繼續撿了起來。
這時這個人又出現了一下,孔翠眼尖,叫了一句:「鐵蛋,來都來了,有什麼事說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鐵蛋?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鐵蛋摸了一下那黑黑的頭,指了一下麻三,孔翠笑了笑,心想:可能有什麼不好意思當著我面說。便用手指了一下麻三說道:「老公,鐵蛋叫你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症。我可告訴你,借錢的不給,咱們還打算蓋新房子,買新車子呢!上回把陪嫁的車子都弄丟了,忘記沒有?」
麻三點點頭說道:「好好,我和村裡的人又不熟,我才不會借他們錢,放心吧!只進不出。哈哈。」
孔翠也笑了笑,在他鼻子上颳了一下說道:「這還差不多。」
麻三走了過去,這時鐵蛋正好露了一下頭,麻三一看,頓時想了起來,這就是那天打攪他和小銀子好事的人。真是的,要不是他,當時就把姜銀推倒在玉米地裡了。還清楚地記得他吹牛說他如何厲害,對多少女人動過手腳,一看就知道他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他看了看矮他半顆頭的鐵蛋,說道:「喲,鐵蛋,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有何貴干啊?」
鐵蛋看了看麻三,哭笑不得的說道:「呵呵,看你說的,我來你這裡能有什麼事干,你又不是娘們,要是娘們,也許吃一下你豆腐?」
「我讓你貧嘴!」
說著麻三就給了他一腳。鐵蛋樂得哈哈大笑,剛往後一跳,就見他頓時把手捂在褲檔裡,表情很痛苦,看上去那個地方肯定不舒服。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呵呵,有什麼事,快點說說看,要是沒事我就去忙了。」說完就準備轉身走人。
鐵蛋急忙叫了一下,說道:「別!這找你不就是有事嗎?在那裡不好意思說,要不就在這裡說吧!」
麻三說道:「在門口你怕被村裡的人聽到的話,走吧,到診所裡說去。」
鐵蛋左右看了看,把身子往院裡挪了挪,笑著說道:「好好,走,我們去你診所裡看看。」
二人進了房間,此時的鐵蛋好像沒有往日相見時那麼能吹牛,相反的變得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他望了一下麻三,麻三沒吭聲,望著他。
「我說醫生,我這還真有事想請教一下,你幫我看看,要是能解決就幫我開點藥喝喝,要是你看不了,也別跟外人說,免得我擡不起頭做人。」
麻三笑了笑說道:「呵呵,到底是哪不舒服啊?說的這麼嚴重。說說看,一般的病我這裡都可以看,要是你身上得了婦科病那就麻煩了,恐怕就無藥可救了。」
這時鐵蛋也被逗笑了,說道:「放心,我這身上怎麼樣也不可能會白帶過多,是子宮頸潰爛。」
麻三一聽,笑了道:「看來你對這方面還挺有研究。得,你說說看,哪裡不舒服,我給你開個方子,保證你什麼事都沒有了。」
鐵蛋想了半天,說道:「不管你看的結果如何,但是你得給我保密,要是傳出去我就完了。」
「好好,我們做醫生的會替病人保密的,這也是醫德,把你的擔心放在心坎裡吧!」
他終於下定決心,用手指了一下褲襠,說道:「我那個地方好像不對勁,又癢又痛,有時癢得受不了,我就拚命地抓,抓爛了還想抓,有時還尿分叉,現在好幾天了,都不敢去碰我老婆,萬一是性病之類的,那就完了。」
麻三一聽,指了指他說道:「你小子,壞事做多了,把褲子脫下來看看。」
鐵蛋愣了。
第五章:幫助小寧
鐵蛋聽了麻三的話,指了指下身道:「不會吧!我跟你說說就得了,還真要脫啊?」
「快脫吧!你以為我真想要看你啊!我還怕被傳染呢!看了好對症下藥罷了。」
鐵蛋寬想也對,急忙把衣服掀了起來,這才發現上半身看上去挺體面的衣服,束在腰裡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像樣的廢品,他見麻三一直盯著衣服看,苦笑了一下道:「懶,沒有換洗的衣服就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
麻三沒吭聲,他繼續脫了起來,皮帶看上去至少束了幾十年了,皮料倒是真的,但是穿起來真的很難看,扣眼的地方已經爛到不能再爛了,而且還縫了幾針,露著白白的線頭。
「你別看我的腰帶啊,可有年頭了,還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時候買的,雖然有點爛,但是我始終不捨得扔,你知道為什麼不?」他邊脫褲子邊說著。
麻三笑了笑說道:「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那是肯定的,這個腰帶是一個女的給我的,我和她一見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戀吧!認識第一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闆給炒了。就這三天,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比起我那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啊そ哎,不提了,容易讓人心酸。」
說著他望了一下窗外,一臉惆悵。
「呵呵,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浪漫的故事。在外面嘗腥嘗慣了,所以才這麼不安分吧!」
「哪裡啊,反正村裡的男人少,偶爾逗一下她們相互都娛樂一下,要是誰受不了這個寂寞的話,可以適當的給她們搞一回,你情我願,順其自然。」
這時麻三面前的鐵蛋只剩下那一件天藍色的內褲了,這家夥人不高,但是雞巴很大,內褲很明顯是用秋褲改的,白線包的邊十分難看。
「把褲子脫下來。」
「真脫啊?」
「脫。」
他害羞的脫了下來,露出那根長長的東西,只見表面上紅紅的,被他抓得有點腫了,仔細看去,並沒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徵,應該是不衛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筆在方子上寫了起來。
「好了嗎?」
「嗯,可以了,先穿起來吧。」
還沒等鐵蛋把褲子穿起來,房門就被打開了,可把二人嚇了一跳,鐵蛋扭頭一看,頓時笑了,說道:「孔溪,你怎麼在這裡啊?過來坐吧!」
說著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這個家夥褲子都沒穿,褲襠裡那個長長的家夥吊著很威風的樣子,頓時羞得捂住了臉。心想:這個家夥怎麼這麼不要臉,不過那個家夥可真大,軟的時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她越想臉越紅,禁不住透過手指縫看去。
麻三一看這家夥竟對自己的小姨子非禮,吼了一句:「鐵蛋!你還不把褲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鐵蛋嘻皮笑臉的說道:「呵呵,好好,這不是讓小姑娘見識一下嗎?我說全進,我不是跟你吹虛,這個家夥是我唯一值得驕傲的,西頭那幾個婦女都喜歡得不得了,別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樣,但是我一去,門一關,燈一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一頭頭的母狼,凶得很。」
麻三一聽,這個老小子說話真是不要臉,也不看什麼場合,當著小姨子的面,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朝著他喊道:「你老實點。」
鐵蛋一看他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門口杵著的孔溪,呵呵一笑後拎了一下大雞巴趕緊塞到了褲子裡,嘴裡不停地說著:「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你還不出去,在這裡幹嘛啊?」
麻三見孔溪立在門口沒有出去的意思,對她說了一句。孔溪這時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姐夫,說道:「姐夫,你不是說讓我來跟著你學醫的嗎?我不見病號,那可怎麼學?」
鐵蛋一聽,喜上眉梢,笑著說道:「呵呵,原來你是來學醫的,好啊,好啊,我可告訴你,你姐夫可是個好醫生,你要是跟著他學,保證什麼病號都能學到。要是以後有機會,我就找你看。」
孔溪這時臉一紅,望了望這個比自己還矮半頭的鐵蛋,心想:這個老小子個頭不長,都長到雞巴上了,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呵呵,看你說的,我還沒學呢!今天才是頭一天。」
「第一天就好。看你長得水靈靈的,一定很聰明,用不了幾天就可以了。」
孔溪一聽,愣住了,捂著嘴笑道:「別吹牛了,要是幾天能學會,那我就神了。」
麻三見孔溪這個女孩也太隨便了,跟什麼人都聊得來,頓時心生醋意,沖著她說道:「妹妹,這個病號不用你來學,快點過去,等一下我再叫你。」
孔溪把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望著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聽到沒有?要是不聽話,讓你姐把你趕回學校去。」
麻三頓時沈下了臉,她見姐夫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門關了起來。
「全進,看你這個樣子,人家跟你學醫的,你不讓見病號怎麼學啊?」
「你這個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就你在這裡能好到哪去。把藥拿好,等一下打針了。」
麻三把藥包好扔給他,站起身來在旁邊配藥,一會兒後,一根大號的藥管子吸得滿滿的,可把他嚇壞了,急忙說道:「全進你不會是公報私仇吧!這麼大根管子,是不是給豬用的?」
「呵呵,就你這病情,這管子都嫌小了,要是再小點,藥勁不夠不管用。來吧!你趴到小床上去,打針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這時真看不慣這個鐵蛋,嘴裡念念有詞,鐵蛋這時有一種預感,感覺全進今天的表情不大對。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把鐵蛋的身子按了一下,拉下褲子,就準備打,鐵蛋這時扭頭一看,嚇得哇哇直叫:「我說全進你這個醫生行不行啊?打針也不用酒精擦擦,我可是一個月都沒洗過澡了,髒著呢!」
他這麼一提醒,麻三也想到了,是啊,一時著急竟忘記消毒,不過他也挺佩服這個老小子,知道不少。
「你不是說你的抵抗能力強嗎?這一點無所謂的。」
「別別,我發現你不負責,還是消消毒吧!我現在對我的身子不敢打包票了。安全第一啊!」
麻三把酒精棉拿來,在鐵蛋的屁股上擦了幾圈,沒等他反應朝著屁股上就扎了上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全進,你小子壞啊,怎麼這麼疼啊。」
「沒事,藥管子的藥太多,不快點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這樣啊,我看你變了,以前打針都是慢條斯理,溫柔的跟個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歡在你這裡打針,可是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屠夫。」
麻三望著他嗷嗷亂叫、痛苦的樣子,心裡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後,說道:「鐵蛋,你這個病就是因為不講衛生所導致的,就算是你不洗澡,幹完那事也要把你那個東西周圍洗一洗,原因就是那個地方的皮膚過薄,再說了,做一回時間又那麼長,會把表皮組織磨爛,加上村裡的女人也有的跟你一樣不講衛生,所以細菌就會趁虛而入。你這個只是感染而已,要是再這樣下去,就非得性病不可。到時出了什麼大病,我可不給你看。」
鐵蛋見麻三說正經的,也不敢亂插嘴,不停的點著頭。這時孔翠從外面走了過來,用盤子端了兩杯茶,進來便說道:「喲,鐵蛋,來喝杯茶吧!」
「哦,好好,謝謝,說真的我倒真有點渴了。還是有個女人好,想的就是周到。」
說著他便想端起茶喝,麻三一看他那德性,頓時把杯子搶了過來,把杯子裡的水一下子倒再了紙杯裡說道:「給,拿著這個喝安全。」
「怎麼,你們家有傳染病啊?」
「廢話,你不是有性病嗎?」
麻三一說,頓時把孔翠逗樂了,捂著嘴笑著。鐵蛋一聽,急忙說道:「全進,你小子可真夠損的,性病嘴也傳染啊?真是太好笑了。」
說著他拿起紙杯一仰脖喝了下去,嘴裡還說個不停:「不管用什麼裝,翠送的水就得喝。」
「來,老公,把那幾個玻璃針管子拿來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說道:「怎麼了?」
「哦,那幾個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個大管子拿來,之前剛給豬打過針,沒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一說,麻三和鐵蛋都站了起來,鐵蛋頓時愣住了,指了指那個大號的針管子道:「翠,你說什麼?那個管子剛給豬打過?」
「是啊,一般人用不上那麼大號的管子,基本上都給牲口打。」
鐵蛋的臉頓時綠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吵了半天後鐵蛋終於走了,兩人頓時樂開了,孔溪這時也聽到了,笑著說道:「姐夫,你可真夠損的,這樣他非得傳上豬瘟不可啊!」
「呵呵,我也忘記了,不過沒關系,不同類不會傳染的。下回得好好消消毒,不然真出了什麼事就麻煩了。對了,妹妹,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一天負責給針管子消一次毒。」
孔溪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沒吭聲,把針管子拿去鍋裡用開水煮去了。
一晃到了下午,太陽這時更狠辣了,就像著火了一樣悶熱,孔翠這時正在耳房裡打掃,門外頓時有人叫門,聲音不大,但是很悅耳,一聽就知道是一個女孩的聲音,聽上去年紀應該不大,似乎很耳熟,好事的孔溪一下子跑了出去。麻三這時也在這裡打著下手,忙得不亦樂乎。
「誰啊?」
這時院子裡傳來孔溪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開心。
「我,小寧。」
「小寧,你怎麼又來了?是不是真賴上我們家了?我可告訴你,我們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機構,要是人人都來這裡免費看病的話不早就倒閉了,我們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
孔翠一聽,愣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裡怕老婆又有什麼想法,原本想著幫她的,但是此時看來真的不妥,就沒吭聲。
「這樣吧,你去看看,人家一個小姑娘家真的不容易,作為醫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一聽,走到孔翠跟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老婆,你真的太偉大了、太偉大了,那我看看去。」
孔翠這時開心的笑了,點點頭。麻三心裡一下子開朗許多,沒想到老婆也是一副菩薩心腸,他走出門,沖著正在攆小寧的孔溪說道:「妹妹,那麼凶幹嘛?人家可是咱們的客戶,快點請人家進來。」
孔溪一看姐夫,頓時沒好氣的說道:「姐夫,你以為你是華佗在世啊?我們家可沒那麼多錢給她,要是這麼開下去,你的門診部早晚得倒閉。」
「說什麼呢?人家只是暫時有難,我們做醫生的哪有見死不救的。再說了,人家又不是不還。等她能掙錢了,肯定會還我們的。」
小寧這時臉羞得通紅,急忙說道:「是的,我掙了錢會第一時間還給你們的。要不我先給你們寫借據可以嗎?」
「寫借據啊,我不同意。哪有你這樣的,幫你一回,差點因為你弄得我們雞犬不寧的,現在倒好,還來上癮了。要不要臉啊?」
小寧一聽孔溪說的話,二話不說,頭一轉就準備推車子走人,這時後架上的弟弟咳個不停。
「別、別,小寧,你站住,這個家我說了算,你跟著我過來。」
麻三急步走去,推著車子走向院子裡。小寧掙扎了幾下,沒擰過麻三,擡頭望了望麻三說道:「全醫生,謝謝你的好意,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真的沒錢,等我借了錢再過來看吧!」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呵呵,沒事,你可以先欠著,等你掙了錢再來還我也不遲,沒事,走吧,這是我妹妹,愛開玩笑,逗你玩的。」
小寧雖然不相信麻三的話,但還是心存僥幸的望了望孔溪,孔溪這時還是拉長著臉,沒好氣的樣子。
「我犯不著給她開玩笑,小寧我可告訴你,你別想著在這裡賴帳,沒本事就到城裡做雞去,那樣賺錢快,看你臉蛋也不錯,剛好做那……」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也不知道孔翠從哪裡鑽了出來,在妹妹的臉上捩了一巴掌。這下孔溪愣了,望了望孔翠,大聲哭了起來,嘴裡不停的說道:「姐,你打我,好啊!你們不知好歹,我走!」
說著她便跑到屋子裡收拾東西,不一會就拎著包走了出去。
「妹妹你去哪啊?別走啊!」
「你少管我,以後也別叫我妹妹,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
說著氣呼呼的走了。小寧這時跟著麻三抱著弟弟進藥房,看到孔溪氣呼呼的樣子,頓時說道:「對不起,我不看了,你別走好嗎?都是我的錯。我們走。」
說著小寧硬是要拉著弟弟回去,麻三說道:「別理她,她會回來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氣。讓她走,看看她能走到哪裡。」
孔翠這時追著,可是怎麼也攔不住,孔溪一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沒辦法,從小嬌慣了的妹妹就一個倔脾氣,一點不如意就擺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索性回到家,來到藥房裡,這時小寧一臉的難為情一個勁的向二人道謝,說著保證掙了錢還給他們。
二人當然不缺這一點錢,再三的好言相勸,讓她不要著急,等什麼時候有了錢再說。麻三看了看病情,確實又加重了,看來非要吊點滴不可。想到這裡,他便讓小寧的弟弟在床上躺好,配著藥準備打點滴。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孔翠望著面黃肌瘦的弟弟問道。小寧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強忍著說道:「弟弟是為了給我做頓好吃的,所以去池塘裡去抓蛤蟆,一不小心掉到了池塘裡,
還差點被淹死,還好被村裡的大伯救了上來,這才挽回一條小命,自回來之後就開始發燒,剛開始以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薑糖水驅驅寒,可是喝了幾天都不管用,後來又開始咳嗽,一直到現在都沒見好轉。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全醫生,醫生好心,去看了弟弟,現在看著弟弟的病情轉壞,因為沒有錢,別鎮的醫院也不給看,所以這回只好再求求全醫生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就還錢。」
「哎,看看這弟弟多懂事,真是一個好孩子。這樣吧,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從今天開始你就長期住我們家,等弟弟好了為止。至於我妹妹,她就是有口無心,她說的話你也別在意,別跟她一般見識。」
小寧一聽,跪了下來。拉著孔翠的手說道:「嫂子,謝謝你,我和弟弟一輩子都會記著你的。要我替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孔翠一看這孩子竟行如此大禮,一下將她拉了起來,說道:「看看你這個孩子,真是的,哪裡能隨便亂跪的,以後不許這樣了。有什麼事大家都支援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你不是還要還錢的嗎?」
「全醫生、嫂子,你們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後有了本事,一定加倍報答你們。」這時小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淌了下來,孔翠急忙用手給她抹了眼淚,把她摟在胸前,輕輕地拍著,小寧越是這樣越泣不成聲。
「嫂子,你們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後,媽也改嫁了,家裡只有我和我弟弟兩個人,村裡的人看我們沒有父母也都欺負我們姐弟倆,到現在我弟弟還沒有上學,人家說我們家晦氣太重都嫌棄我們。沒想到能遇到你們這樣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了。」
麻三最怕女孩哭,一哭就麻煩了。孔翠這時也被弄得手足無措,不停地安慰著小寧。
「好了,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要是有什麼困難就到我們家,能幫得上的我們一定幫。這路長著呢!得好好走,不能因為一點事就被難倒了。」麻三這時把藥給打上,二人坐下來跟她聊著,他望著小寧,看著這個正在發育期的女孩,心中羞慚難當,想想剛開始對小寧那不良的動機就臉紅。是啊!這麼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不過小寧長得就是標致,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長長的小辮子,兩個胸脯沒穿內衣鼓鼓的,象是一個還沒完全發酵好的饅頭,雖然穿的樸素,但是穿著整齊,一看就是個愛干淨、愛整潔的女孩。
三人邊說邊笑,聊得很開心,此時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腦後去了。
他們先聊著,現在再說回孔溪。
孔溪是個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時最疼愛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為一個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心裡很是郁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姐姐對自己下得了手。拎著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說實話到底要去哪裡她也不太清楚,毫無目的。
她拎著包,在地上撿了一根棍子不停打著路邊伸出來的玉米葉,嘴裡罵著:「你這個死小寧、死三八,打死你,讓你不得好死,都是因為你,害得姐姐打我。咒你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著起勁的時候,聽到後面傳來「突突」的聲音,不一會,車子就追了上來。而且差點要蹭到孔溪的腿,孔溪一看,這誰啊?頓時轉頭罵了一句:「沒事別惹老娘,滾一邊去!」
這時一看,竟然是那個看下身雞巴的鐵蛋,頓時臉紅了,她猛地想起了這個家夥的大雞巴。心裡不禁有點害怕起來,雖然是喜歡,但是現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發生什麼事啊!
「嘿嘿,小溪,你要去哪?要不我載你一程?」
鐵蛋沖著她色瞇瞇的笑了笑說著,言語極富挑逗。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鐵蛋笑了笑,邊開車邊看著孔溪那身段,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恨不得能看個透徹。
「呵呵,怎麼還拎著包,有什麼事?是不是那個姐夫欺負你了,我可告訴你,那個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記得他用打豬的針打我的事呢!找個機會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這時一聽,也樂了。
「去哪啊?我帶你去。都是鄉裡鄉親的怕什麼?」
「呵呵,我也不知道去哪。剛才我姐打了我一巴掌,現在氣順不過來,出來透透氣。」
鐵蛋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早說啊!要透氣就跟著我透氣去。」說著他便伸過手來拉她。孔溪這時害怕極了,心想: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真的一點不假。此時她還沒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竟和姐夫上了,現在看著這個家夥把手都伸了過來,拿起手中的棍子朝著他的手打了過去。
「啊!你這個小丫頭,打我幹嘛?我又不是什麼壞人。」
「廢話,不是壞人拉我幹嘛?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嗎?」
鐵蛋一看這個小女孩說話真有意思,越來越喜歡,眼中直發綠光,心想:真得找個機會把她幹了才行,不然對不起自己這根大雞巴。想到這裡他計上心頭,心想:對女人呀,得讓她消除防備才行,不然不上勾。
「好好,我不拉你,你到後面的車斗子裡,那樣我就碰不著你了。可以放心大膽的坐了吧?你想什麼時候下車說一聲,我就停下來,這樣可以了吧?」
孔溪想了想,也是,反正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一段再說。她說道:「我可告訴你啊,你別耍什麼花樣,要是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對你不客氣。」
鐵蛋哈哈一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怎麼可能對你耍花樣,要不然你姐夫不給我打幾瓶農藥把我弄死。告訴你,我沒那膽。」
孔溪這時一笑說道:「呵呵,我看你也沒那膽。」
說著一擡腿就準備上車,鐵蛋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鳥,停著車,目不轉睛地望著上車的孔溪,這時孔溪穿著一件小花裙子,一擡腿剛好把裡面的小內褲露了出來,鐵蛋的眼頓時被迷住了,望著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這個小丫頭的陰戶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鐵蛋似乎看到了刺出內褲的幾根長長的、捲曲著的陰毛,他的眼幾乎怔住了。
「看什麼看啊!老色鬼。」
鐵蛋一聽到孔溪罵他,笑著說道:「呵呵,沒、沒,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美人。」
由於拉磚的車子太高,孔溪用盡了力氣卻爬不上去,又從車梆上掉了下來。
「你到底俗不俗啊,還漂亮,再漂亮也被你說俗氣了。」
鐵蛋望著她那圓溜溜的屁股,頓時淫心大起,心想:要是能在後面插上一下的話,那該有多麼美好。
「來來,我扶你上去。」
說著鐵蛋就下了車子,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插在她的腋窩下面就抓。孔溪沒料到他會來這麼快,一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奶子,頓時癢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轉過身朝著他就打了過去,這個老小子鐵蛋躲得真快,一個後仰身躲了過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看閃過去了,擡起腳朝著他的褲襠就是一下,這小子別看身子矮,身手可靈活,看著這一腳速度夠快,想躲是躲不及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躲過此劫。
想到這裡他一下子蹲了下去,整個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孔溪這時望著地上疼得直叫的鐵蛋,笑得花枝亂顫,地上的鐵蛋望著高高在上的孔溪,心想:這個小妮子真不好對付,夠潑夠辣,但是他打心底喜歡。
胸前的大奶子隨著她的笑聲一高一低起伏著,很是迷人,以前從來都是對婦女騷擾,也沒這個樣子反抗的,幾乎都是被寂寞淹沒的女人,大部分都主動的很,現在這個小妮子倒不然,抓一下奶子都不給抓,真是越來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訴你,要是再對我動手腳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又一次擡起腳蹬著車準備上車。
「我說孔溪,你可得小心點,我看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你再摔下來的時候好接著你。」
說著鐵蛋一臉色瞇瞇的樣子,兩眼望著她的小裙子不放。
「沒關系,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的。」
第六章:氣走孔溪
剛想著伸出手去摸一下那個圓潤的大屁股時,只見孔溪猛地一擡頭,那根熟悉的棍子又迎面打了過來。不偏不正剛好打在鐵蛋的臉上,鐵蛋一個沒注意,頓時感覺到整張臉都火辣辣的。
「你、你太不像話了,怎麼老打人,我可真是好心沒好報。」
「你?好心?你就是一顆狼心,而且是一條色狼,我也再重復一遍,要是敢再打我主意的話,小心我把你的嘴抽爛。快走!」
鐵蛋可是頭一次被一個小女孩整得這麼慘。看眼前的情況自己是沒有機會下手了,他望了望前面深幽幽的路,頓時計上心頭,滿臉皺子一湧,笑著說道:「呵呵,好好,你就坐好吧,我今天也有急事,不逗你了。走嘍……」說著鐵蛋搖起了車把。柴油機發動了起來,他手提著搖把,笑著說道:「這車子跟著我十來年了,要是沒它,我們一家人都沒法活了。說實在的,比我老婆還親。」
孔溪看了看臉上油膩膩的鐵蛋,冷笑了兩聲,說道:「那你就把它當做你二老婆吧!」
「看你說的,它要是能跟書裡說的一樣,變成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我還真滿足了,可惜這一切都只能想一想。」
孔溪沒理他,鐵蛋也覺得沒趣,上了車子便急馳起來,路面高低不平,車輪上就像按了彈簧似,一蹦一跳的奔馳在這片希望的田野上。鐵蛋此時哼著小曲,在車座上彈跳著扶著車把,看上去很逍遙。
車子此時的速度比往常快上一倍,車子前頭彈跳著,水箱裡的水滾燙著濺出來,落在水箱上,頓時蒸發得無影無蹤。
「噯,你這是去哪裡啊?」
孔溪這時看著車子飛奔的速度有些異常,鐵蛋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開著,不過把小曲停了,雙眼直視前方,看上去很專心。
她明顯的感覺到不對,見了小路就轉,一連拐了幾道彎了,不像平常那樣直沖大道,再說了附近的窯場也不在這個方向啊。
想到這裡,一個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心想:不會是這個家夥打自己的主意吧!想到這裡她一分鍾也坐不下去了,撿起車斗子裡的棍子朝著正在開車的鐵蛋就是一下。鐵蛋這時一怔,竟沒感覺一樣,繼續向前開著,他越這樣孔溪心裡越慌,大聲的喊著:「救命,救命啊,這裡有人耍流氓了……」
聲音跌跌撞撞傳了老遠,鐵蛋這時笑了,回頭望了望孔溪,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說道:「你打啊,等一下我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非插你個稀巴爛不可,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男人。」
孔溪一聽,頓時傻眼了,原本想跳下去,可是真的太危險了,一邊是玉米地,一邊是河溝,河岸上還種著不少的大樹,要是跳不好碰到樹上不死也殘,玉米地裡更不好跳,最輕恐怕也會把臉劃傷,對於毀容,女孩一般沒理由去選擇。
「死鐵蛋,你要是再不停,我喊人了。」
鐵蛋這時哪裡還怕她恐嚇,回頭笑著說道:「我的美人,你不是已經喊上了嗎?瓛續啊!我也告訴你,這個時間很少有人到地裡去幹活的,再說了,即使有人來,這麼深的玉米地裡哪個能聽得到?再退一萬步,就算聽得到,這裡也沒有你的親人和朋友,哪個會幫你的忙呢?除非他們活膩了,我鐵蛋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痞。」
孔溪聽著他說的話,覺得也很有道理,哪個人會多管閒事,惹火上身?可是眼前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車子越開越深,自己就越來越危險。想到這裡她再也坐不住了,四處張望著,看看有沒有逃生的機會。可是車子越跑越快,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也急了,用力抽打前面開車的鐵蛋,可是他好像沒有感覺一樣,棍子也不一小心打在了車頭上,斷了。她的心裡此時害怕極了。就在這時孔溪看到遠處有一個麥桿堆,心想:這下好了,看來這個地方只有這裡才是機會,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話,自己的身子可就不保了。想到這裡,心裡盤算著如何去跳到麥桿堆上去。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得及細算時間與距離,麥桿堆就到了眼前,此時已經輪不到她再細想了,孔溪拼了命尖叫一聲,朝著這個麥桿堆就跳了下去。
這一下,孔溪整個身子隨著車子飄了過去。離孔溪想像的相差太遠了,只見孔溪一下蹭著麥桿堆的頂摔了下去,隨後聽到「啪」的一聲,身上帶著一撮麥桔就摔了下來。「喀嚓」幾聲,把玉米也壓倒了十幾根,孔溪感覺到整個腰都快撞斷了。等著地之後,她本想起身看看,忽然看到前面的一片雜草叢,她心裡倒有幾分僥幸,心想:還好是軟草地,不然真摔到馬路上,那身子不散,骨頭也得蹭傷啊。想到這裡她就想隨著慣性起身,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前面等待她的卻是一個奪命的旱井。
孔溪感覺到腳一滑,整個身子一下子掉了下去,孔溪驚了一下,心想:完了,完了。旱井在農村裡很常見,淺的幾米,深的幾十米都有,空間小,裡面沒有一點氧氣,時間一長,不死也得死。但是再想也沒用了,整個身子一下子被吞沒了。這時聽到叫聲的鐵蛋也害怕了,忍不住回頭望了望,一看車子上沒了人影,急忙剎住車子,四處張望,哪裡還能找得到。他回頭急跑了幾步。
「救命啊,救命啊!」
鐵蛋這時明白了,望了望不遠處的旱井,這下可完了,他嚇得再也沒敢走過去,心想:車子上連條繩子都沒有,要是再去找繩子的話恐怕來不及,要是死了自己也難脫關系,就更麻煩了;萬一沒死,孔溪可是個烈女,當場指認自己的話,那更無臉面對村裡人的指指點點了。
想到這裡,鐵蛋看看四下沒人,嘴裡說道:「孔溪,你就好好安息吧!這可不能怪我,原來想玩玩而已,沒想到你會從車子上跳下來,可跟我沒一點關系啊!」
又看了一下四周,鐵蛋急跑幾步上了車子,發動跑了。
這時孔溪心裡無比的恐懼,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害怕過,一股胸悶,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非常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說白了就是在陰陽橋上,要是來不及的話,自己可就一命嗚呼了。
她拼了命的大叫著,希望自己的大嗓門能碰到一個耳尖的好心人……
小寧這時看著弟弟漸漸平靜了下來,心也放下了,望著全進兩口子,有說不出的感激。
「對了,看你弟弟的情況還是在這裡住幾天吧!好了,沒事了,你回去拿件換洗的衣服。」孔翠望了望一旁的小寧說著。
小寧長著一張招人喜歡的臉,看起來十分舒服,小寧看了看二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自己的謝意,支吾了半天也沒說清楚,麻三一聽,頓時笑著說道:「呵呵,好了,別說了,等你以後有了能力再說也不遲。快點去吧!」
小寧笑了笑,推著車子就往家裡趕去。
說來也巧,要不怎麼說人福大命大呢?去小寧的家走小路剛好會從孔溪掉進井裡的這條路經過,剛走到這裡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叫救命,她嚇了一跳,心想自己不會跟孫悟空似的遇到了什麼妖怪了吧?現在這個時候,誰會在這裡叫嚷呢?她心裡害怕極「—心想:別遇到什麼壞人,自己一個弱女子可如何是好,想到這裡她就準備掉頭就往回跑,心想還是走大路為好。
她剛剛跨上車子,感覺也不對勁,要是真的有人遇了難,自己跑了不是見死不救?她猛地想起了好心的全醫生夫婦。自己要是沒有遇到他們兩個好人的話,弟弟不知道會怎麼樣,病重不說,連殘廢都極有可能。
還是去看看吧!要是真有什麼不良分子的話,再另做決定。她又把車頭掉了回去,這時聲音明顯的越來越小了,她豎起耳朵聽了起來,邊聽邊觀察是從哪裡傳出的。
不一會她便走到了麥桿堆處,順著聲音往前面的雜草叢裡看了過去。小寧把車子在路邊停好,徑直走了過去,這時她也沒想那麼多,剛走兩步,感覺到雙腳一滑,一隻腳掉了下去,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一大棵玉米桿,她的心一下懸了起來,心想:壞了,肯定是有人掉進了這個井裡。她用盡力氣往上爬著,心裡邊罵著是哪個王八羔子也不把井弄個蓋子。
「救命啊!」
井底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無力的叫著。此時強烈的求生欲讓小寧努力的抓著越來越松動的玉米桿,心裡害怕極了,就在這時,玉米桿一下子鬆掉了,她的手也滑了下去,小寧的魂嚇破了,尖叫一聲,手胡亂抓著,就在身子快要掉到井裡的時候,手忽然抓到了什麼東西,吊在了井口。
她用腳蹬著井壁,整個手腳都變得痠疼痠疼的,大腦裡浮現出弟弟那無助的眼神,還有自己美好的未來、自己的理想抱負、自己以後的幸福家庭。現在倒好,
竟遭遇這樣的不測,此時千百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盤旋著,每一件事都要自己去體現去完成,這才是一個生命應有的過程,只有經過了才能感覺到世界的精彩,可是現在……
她越來越委屈,越想越不服,只好用盡全身的力量往上攀爬。
終於爬了出來,她趴在草叢上,大口的喘著氣,整個心都快跳了出來,她這時仔細一聽,裡面還有很微弱的呼救聲,她能感覺到這個人強烈的求生信念,看來自己不能再等了,沖著井裡喊著:「你要堅持住,我現在馬上就去找人救你,你等著,千萬要堅持住了。」
井裡的孔溪聽這聲音非常耳熟,擡起頭望了一下井口,看到說要救自己的人正是小寧,心裡百感交集,小聲的說著:「謝謝。」
小寧當然看不清井裡的人是誰,她以最快的速度跨上自行車就去找人求救。
沒走多遠,見幾個人正推著機器向這邊走來,小寧一看,頓時大喜,沖著他們便大聲的喊了起來:「大哥,大哥,快點救命啊!有人掉到旱井裡了。」
兩個人一看也急了,說道:「小寧,怎麼是你啊?一個人怎麼能走這條路呢?多危險啊!」
小寧一看,原來這兩個人竟是自己的街坊,梨子園東頭的,按輩分來說也該叫大哥。
「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城裡幹活嗎?」
「呵呵,看這天大概是不會下雨了,想再澆澆地,莊稼會更好一點。」這時在一旁推著車子的大伯急忙說道:「快點過去吧,救人要緊,再遲了可能命都不保了。」
三人一起,推著機器向那個旱井裡跑去。到了井口一看,大伯可氣壞了,心裡罵道:「這些個沒良心的王八羔子,又把這井蓋給偷了,那能賣多少錢啊?真是太氣人了!」
「是啊,這口井蓋子還沒裝多久,就是怕有人掉進去,現在又被偷走了。」
說著二人便拿起機器上的大井繩沖著井口喊道:「裡面的!說說話!現在我們把繩子放下去,你用力抓著,不然時間越長越沒力,聽到了嗎?」
這時裡面的孔溪已經奄奄一息了,聽到上面有人叫,頓時也來了精神,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的回應:「好,我聽到了。」
繩子慢慢放到了孔溪眼前,可是孔溪望著這根救命繩卻怎麼也使不出力,兩只手伸到了一半就癱了下來。她苦惱得很,心裡直罵自己沒用。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孔溪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望著井口的人影心有餘而力不足。
小寧和他那街鄰大哥想了幾個方案都用過了,卻沒有一點效果,最後小寧看了看井口,說道:「大哥,這樣吧,你們把我用繩子拴住,把我放下去。」
大哥急忙搖著頭說道:「別啊,這可使不得,那井裡可沒有一點氧氣,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那罪過可就大了。」
小寧聽著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心急如焚,央求著:「大哥快點!要不然裡面的人可就死定了!」
「小寧,我可不是說你,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假如真有事的話,那你弟弟怎麼辦?這世上可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最後受苦的還是你弟弟。」
小寧聽著淚水止不住地流著,最後咬著牙看著他,把繩子拴好,自己走到了井邊,大哥見她此意已決,沒有辦法,便把她身上的繩子重新扣了一遍,把她放了下去,邊放邊叮囑著:「要是覺得胸悶的話,一定要早點告訴我,提你上來。」
小寧應著便下去了,越放越深,她也不管大哥的叫喊一直說著沒事兒,最後感覺到胸悶眼花,但是她還是咬著牙往下摸著。越往下空氣也越稀薄,眼前發暈,喘不上氣來。
終於她摸到了孔溪,她用力叫著,可是孔溪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她頓時慌了,把繩子拴到了她的腰上,用力朝井口大聲叫著,大哥聽到後用力拉了起來,當孔溪被拉上來的時候,只見小寧的臉上也變烏了,兩只手緊緊的抱著孔溪。大哥也顧不得自己的地了,把二人拉到了家裡。
幸好孔溪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小寧看她醒來了,望著她說道:「小溪,你沒事吧?」
孔溪看了看小寧,臉陰著沒有一絲笑容,道:「怎麼?看我活過來了,心裡不舒服是嗎?」
這麼一說大哥可看不過去了,沖著她就叫了起來:「我說小姑娘,你說話可得講個良心!剛才你的小命差點都沒了,現在把你救出來連個謝謝都沒有,還說這屁話!」
小寧急忙拉住了大哥:「大強哥,別吵了,讓小溪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去告訴他姐,不然她還在家裡擔心呢!」
「哦,那好吧!我帶著你去一趟全醫生家。現在玉米桿高了,路上壞人多,我帶你去我也放心。」
小寧一聽,愣了一下,望了望大強哥,大強臉一紅,低下頭招了招手說道:「不是,我是怕你遇到壞人。」
這時躺在小床上的孔溪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我說你這個大個子叫什麼名字啊?也真夠有趣,喜歡人家就說,藏著幹嘛啊?」
大強的想法一下被孔溪點破,羞得臉色通紅,低著頭急忙說道:「小溪,你可別瞎說,我真的擔心而已,我只是她的大哥。」大強低著頭,翻起眼望了一下小寧,小寧一聽到小溪說的話,臉一下紅到了耳根。
「小溪你真是的,說的什麼話,他是我大哥。」
「喲喲,看你們說的,一唱一合,配得蠻不錯的。大哥,聽說你們村雜姓多,對了,這位所謂的大哥大名叫?」
大強這一聽,支吾著說道:「我姓林。」
孔溪這時「哦」的一聲,點點頭朝著小寧說道:「你呢?小寧,據我所知你不姓林吧?」
小寧看了看她,臉也紅了,說道:「是啊,我不姓林,我姓戴。但是我們是很好的鄰居,我都叫他大哥,有什麼事情他都會幫我忙。」
孔溪掩著嘴笑了:「我說你這個傻丫頭,這你還看不出來,為什麼一個小夥子會那麼情願的幫你忙?那是人家心裡頭對你有意。要不然,男人是沒有這麼勤快的,記著點吧!傻丫頭。我看你再這麼活下去都白活了。」說到這話題上,好像忘記了她是剛剛從鬼門關過來的人似的,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淨。
兩個人都無語了,面對孔溪不知該說什麼好。
「不過這個男人看上去挺老實的,象是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你就好好想想,既然都有那個意思,我也好人做到底,去吧,我再躺一會,給你們個機會一起騎著車子到我家浪漫一下去吧!」
說著孔溪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把身子轉了過去。
「你這個小妮子,真是人小鬼大。」說著大強朝孔溪說了一句,望了一下小寧。
「好了,別在這裡磨蹭了,最不喜歡你們這種人,有什麼話說出來不就好了嗎?快點去吧!」
說著孔溪伸出手把小寧推了出去,這一下差點撞上大強,大強也嚇得急忙把身子閃開了。
「你真是太不像話了。」
「好了,別在這裡掩飾了,要是我不在,你恨不得親人家小寧兩口吧!你們男人就是這麼賤。算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對了,你還是別去跟我姐他們說了,讓他們擔心一下也好,免得不記得有我這個妹妹。我那姐夫也真是沒良心,把人家給……」
孔溪說到這裡,一下子塢住了嘴巴,把身子側了過去。兩個人一聽,頓時愣了一下。
「快點澆地去吧!我再睡會,說好不能去跟我姐說了。特別是你,叫什麼林大強的,要是你說我的事,我可把你喜歡小寧的事都跟全村裡的人說說,讓你沒臉見人。」
林大強一看這個孔溪,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好好,不去了,我們不告訴你姐就是了。走吧!大哥。」
說著她準備拉大強,大強這時似乎很敏感,身子往後撤了一下,笑了笑說道:「走吧。」
兩個人出了門,大強說道:「小寧,我帶著你走吧!」小寧一聽,臉莫名其妙的紅了,低頭望了一下,頓時發現自己竟衣冠不整,臉變得更紅了,側過身子迅速的把釦子扣上。
「哦。」
她看看不一起騎車也不行了,只好這樣。而大強心裡的想法被孔溪捅破之後,也覺得非常彆扭,以前小寧在自己面前總像個小妹妹一樣活蹦亂跳的,什麼話都說,現在倒覺得生疏了很多,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題。
一直到了地裡,小寧要幫他幹活,可是大強怎麼也不讓她幫,小寧沒辦法,只好騎著車子回到麻三家,去看看弟弟的情況。
大強望著小寧遠去的身影,久久不願離去,無數的惆悵如亂麻般的在心裡纏來纏去,理不出一點頭緒。
「大強,你愣在那裡干鳴啊?快點灑肥料。」
大強的爸笆這時在玉米田裡喊著,大強才回過神來,一頭鑽到了玉米地裡。
小寧這時騎著車子趕向麻三家,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聽到孔溪這麼一說,一心裡還真覺得真是那麼回事。正想著,忽然有人喊了一句:「靚妹,錢掉了!」
這麼一說,小寧急忙下了車子,四處尋找,這時她擡頭望了望四輪車上的男人,只見一張黑臉露著一口白牙,正沖著自己呵呵笑呢!
「就在你腳下。」他又說了一句,小寧一看他那色瞇瞇的樣子,頓時扭過頭去。這時背後又傳來咯咯的笑聲:「哈哈,小妹逗你玩的,看看你那兩塊白豆腐挺大啊。再彎下腰讓我看看?」
小寧這時想起來了,這個人好像在全進醫生家裡見到過,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頓時跨上車子往回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做拉磚生意的鐵蛋。
「小妹,別走啊,再讓我欣賞一下,這女人啊,要是沒人欣賞那就完了……」
小寧也不管那麼多了,用力蹬著車子往麻三家裡趕去。鐵蛋因為要去拉磚,大聲的吼了幾聲,見占不到便宜便開車走了。
終於到了麻三家裡,她一推門,孔翠正在院子裡洗衣裳,手利落地上下搓著,見到小寧進來了便仰臉笑了笑說道:「回來了,呵呵,回來了快點進去喝口水吧!我手髒,就不給你端了,壺就在藥房裡的桌子旁邊。」
麻三兩口子本來就是小寧家的恩人,小寧心裡很是過意不去,見孔翠還這麼客氣,頓時紅著臉說著:「嫂子,謝謝你,進哥呢?」
「也在裡面呢!快點去看看你弟弟吧!現在臉色好多了。」
「嗯,好的,嫂子你忙,我進去看看。」
說著小寧把車子停在了院子裡,往藥房裡看去,這時在裡面的麻三一聽外面有聲音,便探頭看了看,望著院子裡走過來的小寧,心裡頗為開心,小寧人長得水靈秀氣,看著讓人打心底喜歡。
剛想到這裡小寧就從外面走了進來,麻三心急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回來了。就拿幾件衣服而已。」
麻三看了看小寧,在身上掃了掃說道:「呵呵,那就好,剛才你弟弟就吵著要見你。」
「姐,我沒事了,我們回家吧!我不喜歡這裡。」
小寧看了看弟弟笑著說道:「嗯,只要你聽全進醫生的話,我們就早點回家。」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快點把衣服放這裡,喝口水。」
麻三把桌子上的水端了過來,放在她的身邊。
「謝謝醫生。」
「客氣什麼,以後有什麼事情就說,別藏著、掖著的。」
麻三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這時從外面走進來的孔翠剛好看到這種情況,頓時停下腳步,她倒要看看這個麻三想要做什麼。麻三看到門口有人影閃動,便把手放開了。
「你嫂子是個好心人,在村裡可是有名的善人。有什麼事一說她準同意。」
孔翠在門口一聽,才把放下了心,心想:這個全進真不賴,我還以為是在說我壞話或者是對人家小女孩有什麼歪心呢!她放了心便一腳踏了進來,看了著麻三,麻三象是沒事似的,笑了笑說道:「呵呵,你看看,說曹操曹操到。」
孔翠一聽,仰著蘋果臉說道:「呵呵,我可有名有姓,姓孔名翠,可不是什麼早上了西天的人。」
孔翠笑在臉上甜在心裡,望著麻三,心裡想著他晚上干自己那麼輿心的情景樂開了花。小寧剛才也嚇了一跳,望著這個好心的醫生,心裡更是感激不盡。
第七章:大奶小霞
一家人正在藥房聊著,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叫了起來:「全醫生在家嗎?快點,我那外甥女手都快割掉了。天啊,快點救命啊!」
這噪子可大,幾個人聽得清清楚楚,隨後聽到自行車停住的聲音,麻三望了望院子外面,只見一個歲數不是很大的中年婦女。麻三一聽外甥女,再看看這個中年婦女的歲數,心裡暗暗一喜。
原來是金鴿的婆婆嬸子,這回又是怎麼了?現在對金鴿已經不覺得新鮮了,他心裡壞壞的想著,應了一聲:「喲,嬸子來了,金鴿不舒服嗎?還是誰?」
「不是,大姪子,我的外甥女來幫忙撥草割了個大傷口,傷口大得跟個小孩子的嘴差不多,嚇死人了。」
麻三聽著也揪心,急忙準備急救藥箱,他看了看小寧弟弟的點滴瓶,叮囑小寧:「等這一瓶輸完了之後再換黃藥水那個。」
小寧滿口答應著,看著這麼好心的醫生打從心底感激他,但是她怎麼可能想到這個全進才是一個真正的「衣冠禽獸」呢?
麻三看了看小寧那水靈靈的臉心想著:等有時間再好好想想怎麼得到你。「嬸子那就快走吧!在你家啊?」
「沒沒,在地裡呢!快點吧!」兩個人便騎上單車前往田裡,這條大馬路可真是難走,車輪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亂蹦亂跳著,象是一隻歡樂的小毛驢,麻三無意間往後看了一眼,只見嫂子那兩個乳房正在衣服裡面上下亂抖著,明顯的下垂,隨著路面的高低不平搖得厲害。嫂子見麻三看自己的胸脯,臉一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大奶袋子,一隻手捂了一點。
心想:這個大姪子今天怎麼回事?又打起自個兒的主意了,難不成自己還真這麼有魅力?她倒很得意的樣子,乾脆把手放了下來,故意把釦子弄開一粒,頓時露出亮光光的胸肉,大奶子雖然有些垂,但是膚色絕對正宗,天生樂觀的個性讓她顯得年輕不少。那兩個大乳隨著路的高低呈現出不同的深度,看得麻三心裡直發癢,心想:這個騷嬸子,竟然還有心情來引誘自己,看來那叔不行啊!但是對於這種大號的師奶麻三並不感興趣,這時他心裡惦記的只是嬸子所說的那個外甥女。
「對了,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看?」
麻三明白她的意思,又把頭扭了一下,就在這時嬸子伸手把胸口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那鼓鼓的胸部,麻三的大雞巴一下子翹了起來,心想:這個嬸子怎麼這麼騷,竟真的對自己進行正面的性騷擾,但是自己不喜歡這麼高齡的女人,他咧了一下嘴角說道:「嬸子就是漂亮,看看胸口都那麼白溜,要是讓我叔看到,還不迷倒。」
嬸子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手一下子鬆了開,能看得到那衣服一下子彈了上去,說道:「別提那個死家夥了,沒用的家夥,這麼長時間也不來一回,要是他再不來,就把他休了。」
說著猛蹬了幾下,跑到了麻三前面。麻三一看嬸子那樣子,心裡樂得像開了朵花。緊緊的跟在後面。
「嬸子,你那個外甥女多大了?」
嬸子這時轉過頭,一隻手不停地扣著自己解開的那粒釦子,說道:「十七歲,那個外甥女啊瘋著呢!別看她歲數小,可讓人操心了。」
「哦,怎麼瘋啊?」麻三一聽,心想:自己就喜歡這號的,雖然這段時間身邊不缺女人,但是多一個也無妨,能多見識一個女人也是自己的福氣,他這時更加慶幸自己是個鄉醫,要不是個醫生,自己哪裡有這個麼的機會去接觸女人?小女孩,十七歲,還是個瘋女孩,他心裡不停想著見到這個女人的情景,設想著一百個見面的情景。
他伸出手按了按那翹得老高的大雞巴,往前用力的蹬著,他明顯的感覺到翹起的那個東西挺礙事的。
兩邊的玉米看上去深不見底,時不時從玉米地裡鑽出一、兩股熱風夾雜著玉米桿所散發出的氣味,使得麻三心裡很是愜意。
「上學了嗎?」
「早就不上了,現在在飯店裡當服務員呢!」
「哦,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要是有別的工作最好換一下。」
麻三這時一聽,心裡涼了一半,想想飯店那環境,心裡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心想:這個小妮子是不是處女還不知道呢?
「看你說的,那飯店是她親戚開的,能怎麼樣啊?還能讓她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成啊?」
嬸子這時回頭看了看驚訝不已的麻三說著。麻三這時也樂了,心想:自己也真是,又不是被自己的老婆戴綠帽子,緊張個屁。
「呵呵,是是,我這叫瞎操心、瞎操心,對了,你家的地還有多遠?都忘記了。」
麻三不是忘記了,而是壓根兒都不知道,自從麻三重生到全進的身上,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人都不知道。
「就在前面不遠,再走四、五畦就到了。」
嬸子笑著指向前面,麻三不停點著頭,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玉米地。沒過多久,兩個人終於下了車,麻三把藥箱子揹好,跟著嬸子就鑽了進去。
剛進去沒多深就聽到嬸子大叫了起來:「小霞!小霞!我把醫生給找來了,快點出來吧!」
麻三也跟著嬸子鑽著,可是一直找到了撥草的地方也沒見到這個叫小霞的女孩,嬸子這時也急了,立著身子,望著四周拚命叫了起來,身邊的玉米葉在身上飄動著,被嬸子急得一用力就給折斷了。「小霞你哪去了?快點應一聲。可別嚇唬我啊!」
叫了幾聲也沒見人影,這時的麻三心裡癢了半天也沒見到人,也是挺失落的,心想:要知道會這樣,倒不如回去看看奶水不足的金鴿,也許還能來個一、兩回,真是敗興。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聲音一響,一隻手搭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這一下可把麻三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立即竄出了一米外,定睛望去,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孩,穿著一件小格子褂子,正樂呵呵的在不遠處笑呢!
「怎麼當個醫生還這麼膽小。」
麻三的眼神沒動,望了一下這個只有十七歲,胸脯卻大得出奇的女孩小霞,口水差一點流了出來,眼前這對奶子太誘人了吧!看著這對大奶子,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城裡要飯的時候,見到那些大酒店裡女學生裝的小姐們,當時自己只有隔個幾米偷窺人家的分,現在卻有這麼漂亮的女孩來到身邊讓自己看病,他的心裡一下子亮了起來。
「呵呵,你這個小妹,不是膽小,而是太突然了,沒想到後面還有個美女啊!」
小霞一聽,笑了笑,沖著嬸子說道:「妗子,剛才去那裡方便了一下,一回來就聽到你叫我,所以就趕來了,可把我憋死了,差一點尿褲子。」
小霞說著象是沒事似的,麻三卻趁著她說話,望著這個剛剛小解過後的女孩,心想:要是她小解的時候自己在身邊多好,趁機把自己的大雞巴給塞進去捅捅試試。他順著那對大奶子往下看去,小格子褂子有些收腰,把身材襯託了出來,到了臀部的地方一下子變得寬大起來,這個女孩可真有女人味,說是十七歲倒真的有點不能相信,看著那圓潤的大屁股,讓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句老話:「屁股大生兒子。」
「來看看你的手怎麼樣了,可別動,傷口那麼大,萬一發炎留個大疤,以後找婆家都難。」
小霞一聽,望了一下麻三,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呵呵,妗子,放心,男人啊,大把的,就等著我呢!我就不信嫁不出去。」
麻三一聽,這個小女子騷勁很足,說起話來跟摔瓦似的乒乓響。
「別費唾沫了,快點把手伸過來看看怎麼樣。」
小霞笑了笑說道:「妗子,看你說的,那個傷口怕什麼呀,比我們在飯店裡幹活好受多了,那裡有個阿姨不小心把盤子給摔碎了,撿的時候也是把手劃破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連點藥粉都沒上繼續幹活,那多受罪,手血淋淋的呢!」
麻三一聽,心裡也蠻不舒服的,急忙說道:「那你們那老闆很不是人,發炎了怎麼辦?」
小霞這時望了望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麻三,打量了一番說道:「哎,那能怎麼著,誰讓她沒能耐給人家打工呢!後來還嫌她慢給辭退了,扣了四百塊錢。」
「別說那麼多了,這是在家,可不能受那罪,快點,這個是我們村裡的名醫,人長得帥氣而且還是進修出來的醫生,手藝好的,什麼病到他手裡都跟我拉麵條似的飛快解決。快點看看沒事了……」
麻三被嬸子一誇,感覺如置身雲裡霧裡,心想:怪不得人家都喜歡讓別人誇呢!原來這好話聽起來就是這麼順耳。
麻三在兩張快嘴前幾乎插不上嘴,但是他仔細觀察著二人的表情,好從中尋找出一點下手的捷徑。
這時的小霞可能也感覺到痛了,把手伸了過來,麻三望著這只嫩嫩的小手,接了過來,當他拉過小手的時候,感覺到小女孩皮膚嫩如滑玉,差點被滑到地下去。小霞一看他驚訝的表情,笑道:「看看,你長著一雙桃花眼,肯定花心著呢!」
嬸子一聽,打了她一下,說道:「你這個孩子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說,人家可是醫生,不像你們那飯店裡的人一樣,一肚子花花腸子,我可告訴你啊,過了年跟你爸媽說說,別再去那種地方了,再去成什麼樣了。」
麻三掏出藥箱子把雲南白藥拿出來,用酒精消了消毒,很細心的上著藥,邊上邊問:「擦酒精的時候有點疼,忍著點啊!」
小霞樂著說:「看看,沒想到家裡的鄉醫比外面的護士都知道疼人,跟我媽似的,哈哈……」
「呵呵,我頂多當你叔,當不了你媽。」
麻三也跟著說了幾句,小霞更是笑個不停:「哈哈,你想當也當不了啊,褲襠裡那麼一包東西……」
話還沒說話,嬸子又在後面拉了一下她的衣服,這一下倒好,把小霞的肚臍給露了出來,麻三咽了一口唾沫,如白玉般的皮膚吸引住了麻三,小小的肚臍像是一朵成型的小花辮,褐紅褐紅的,下面穿的短褲邊上似乎能看到那茂密的陰毛打著卷。
小霞看麻三不停地看著自己的陰戶,馬上反應了過來,用手往後一打說道:「妗子,看你,讓人家都曝光了。」
「看你說的,你小孩子家曝光什麼了,小的時候還讓我抱著呢!哪沒見過啊?才幾歲……」
小霞望了望麻三,壞心的笑了笑,故意把前面的衣服給掀了一下,露出那個如勾魂花的小肚臍,抓了幾下嘴裡說道:「這裡蚊子可真不少,老咬我。」
隨後把肚子蓋住,說著:「好了吧?好了就開始幹活吧!」
「干什麼活啊!快點收拾一下回家聽收音機,現在有唱歌的。」
「收音機有什麼好聽的,我們那飯店裡還有電視呢!想享受還不如去飯店。」她無意中又望了一下麻三,麻三這時也對著她笑了一下。
「別幹了,快點回家吧!」
麻三一看,心想:機會來了,要是能跟著這個小霞一塊回去,或許是個發洩的機會啊!想到這裡他朝嬸子說道:「嬸子,要不這樣,讓小霞跟著我一塊回去。」
嬸子一聽,說道:「呵呵,對,這樣也好、也好。快點去吧!」
小霞其實還不想走,最後沒辦法,終是讓她妗子給攆了回去,麻三便跟著小霞慢慢地走出了玉米地裡。麻三心裡樂著啊!打量了一下她,心想:原來這個小霞個子也不矮,走在一塊挺般配的,特別是那兩個大奶子,真恨不得去摸上兩把,再揉上兩圈。正看得入迷的時候,忽然小霞轉過了頭,直看著他,猛地說了一句:「好看嗎?」
麻三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儼然就是紅臉關公。支吾半天說道:「那個,你……」
「別裝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們看,男人就是這個樣子,我在飯店的時候就有很多人看我,都習慣了。」
麻三一聽,感覺這個小女孩看來知道的不少。說不定這一對大咪咪就是人家造就出來的。
這麼一想麻三一下子想開了,問道:「怎麼,你們飯店裡還有其他的服務嗎?」
小霞看著麻三呵呵一笑:「看看,我猜你就會想歪。明白的告訴你,有是有,但是我不去,為了這個,那個拐彎親戚還時不時給我工作,但是我可不像其他女孩,為了一點小錢就應了人家。」
麻三一聽,心想:這麼說來這個小女孩還挺有個性的。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人家?說不定只花一會時間就比你一個月的工錢還多。」
「多我也不幹,我爹可說了,要是我做了他不高興的事情,我得屁股開花啊!」
麻三被她這麼一說咯咯笑了起來:「你還怕你爹啊,像你這樣的好女孩少見了。」
麻三雖然這麼說,但是在他的心裡還是不相信小霞的話,現在的女孩多會糊弄人,十句能聽上五句真話就不錯了。
「呵呵,少見是真的,像我這麼大年紀的,在外面打不到一年工就換幾個男朋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哪裡還會這麼守本分的在一個小飯店裡干這麼久啊?」
小女孩邊說邊望著遠方,似乎有種淡淡的憂傷惆悵。小格子褂子裡那兩個蠹蠢欲動的大乳房,此刻在挑逗著麻三那顆饑渴的心靈。
說著說著就快到家了,麻三覺得這段路怎麼忽然變得近了許多,熟悉的大門這時也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老公,你回來了?」
麻三一聽那有點嗲的聲音,心想:老婆也真夠難纏的,怎麼也搞不懂,為什麼不跟著一起學個醫術什麼的,也好為自己分擔一些事情。
「回來了,是不是做好飯了?」
「做你個大頭鬼,現在才幾點!」正說著看到了小霞,孔翠頓時笑臉相迎說道:「小霞來了,快點吧!快點進來喝點水。」
「呵呵,嫂子,我不喝了。把手包紮哪還能下地啊!我妗子就是沒事找事,這哪用包,要是在我們那裡,從來都不給治的,讓你繼續幹活。我剛才都給進哥說了,那個同事把盤子摔碎了,劃到了手還得洗盤子,那手看了都不忍心。」
說著小霞把手伸了出來讓孔翠看,孔翠這一看,頓時叫了一聲:「喲,你看看,這個傻妹子,都這麼深了,還是打點破傷風吧!這地裡的東西可髒了,蟲屎、蛤蟆尿、農藥,什麼都有。」
孔翠急忙把她拉到藥房裡,倒是把麻三晾了起來。「對了老公,雙氧水在哪啊?」
麻三這時心裡也納悶,孔翠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勤快過,怎麼今天有點異常?難不成還真給自己當助手做做護士?既然她想干就讓她去干吧!想到這裡麻三倒是拉了一把竹椅,把桌子上的蒲扇拿起來搖著。
「在中間第二個抽屜裡,那麼大個瓶子都找不到?」
他逍遙的搖著,風徐徐的吹來,伴著屋下、草地裡的蟈蟈聲,哼起了小曲。
「看看你舒服的,現在快消好毒了,等一下快點過來幫個忙。」
麻三這時無心的應著,心想:今天孔翠肯定有事兒,不然不會這麼反常。
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到藥房裡孔翠叫了起來:「老公來!好了!」
「這麼快,快點出來,剩下的事兒你也幹不了。」麻三撩了一下門簾,踏進一隻腳說道,一臉得意的樣子。這或許是男人的本性,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總是擺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呵呵,不用了,你今天給我打打雜吧!我怕你下手太重,把小霞這細皮嫩肉的弄疼了。」
說話間麻三也看出來了,原來她是怕自己對人家小女孩有意思,這事兒孔翠從來都不過問的,怎麼最近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呢?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她也不相信自己了?
但是現在沒空想了,他走了過去說道:「好,今天開始你就好好的跟著我學醫,保證你跟我一樣萬古流芳。」
「沒事了,嫂子,看你說的,就我這手,不用包紮都沒事。」
「哦,沒事就好。」
這時小霞看著孔翠的言行舉止,也是略知一二,急忙說道:「嫂子、進哥,你們聊,我得下地幹活去了。」
「你可別幹了,傷口動來動去的好不了,萬一發炎了可不好。」
「沒事,我去了。」
說著一撩門簾就出去了,麻三看了看,正想送出去,孔翠突然攔住他,說道:
「老公,你渴不渴啊?來,我早就給你倒好水了,喝口吧!」
麻三這一心只在小霞的身上,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頓時拒絕道:「不渴,就出去走了一圈哪裡有那麼渴啊?沒事,你還是早點做飯,早吃早沒¥,等一下又來人看病,把我忙得一點時間都沒有。上次啊,正吃飯的時候去給人家打針,那個家夥沖著我的鼻子就放了一屁,可把我惡心得幾天都吃不下飯。」
「哈哈,你還真遇到過這種事兒啊?那敢情好,是不是看你生活無味給你添點佐料?哈哈。」
「你這個沒良心的,現在還說閒話,真是沒見過你這種人,看我晚上不把你給玩到哭!」
說完一口氣把孔翠端來的水喝了下去,麻三也是憋著一口氣,哪知道這個時候孔翠一下子把門關了起來,就坐在了麻三的腿上,面對面的坐著,把香唇也送了過來,天然的紅唇沒有過多的妝點,顯得很是自然、清純,但是這時的麻三心並不在她的身上,並不是很想干那事。
「老婆別這樣,這大白天的,你看看誰家做愛啊?」
「誰啊?呵呵,就憑這一點,我就覺得我是這個村子裡最幸福的人,她們想還來不了呢!誰家的老頭在家啊?都出去打工去了,想也沒轍。」
麻三一聽也對,現在看來能過上正常生活的也只有那麼幾家,自己也應該知足了。
正想著,孔翠就把嘴堵了上去,兩片滑溜溜的唇就迎了上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香舌就開始攻擊,在裡面尋找著麻三的舌頭,麻三今天沒有想到媳婦會這麼主動,頓時把手推了一下。
「別、別,我都……」
嘴裡說什麼再也聽不清了,孔翠又一次進攻,把麻三的話給堵了回去。
看樣子孔翠的勁頭比他的大啊,力氣也比往常大上一倍。麻三這時聽到外面的大門響了,頓時用盡全力把她推開,說道:「都跟你說了晚上我們做,現在來人了。」
孔翠這時正在興頭上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下把麻三按到了病床上,把嘴又迎了上來。
兩顆松軟的大乳房壓在麻三的胸口上,差點喘不過氣來,兩條腿纏著他的身子像一條靈活的蛇精似的。陰戶不停的在他的大雞巴上蹭來蹭去,看那樣子不讓麻三插她幾下心不甘啊!
這時院子裡已經有人喊了:「全進,在家沒?家裡有人拉肚子,你看看,給打上一針吧?」
麻三這時用盡力氣想將孔翠翻下身去,可是孔翠哪裡肯放手?用力地壓著他,騰出一隻手就去解他的褲帶,這時眼尖的麻三看到窗戶上有人正探望呢!
可是麻三身上的孔翠怎麼也弄不掉,而且手已經塞到了裡面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來。這一下窗戶上的女人也不叫了,傻傻地望著,麻三再也沒心情了,把她推了下去,叫了一聲:「來了、來了,稍等一下。」
孔翠這時被翻動了,但是嘴裡還不停的說道:「老公,你知道你有幾天沒動我了嗎?我現在發現你真的變了,變得沒有以前好了,你還記得你發燒後剛醒來的時候嗎?我們有的時候一天干幾次,現在幾天干一次,這是什麼意思啊?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行不行?」
麻三這時猛地想了起來,這些天除了看病之外,也真是很少跟她做愛了,看今天的情況不大好啊,差一點逼得被倒采了花。
「呵呵,我們倆的事還不好說啊?等我有空了,我們不接診,好好玩上一整天,你看這樣行嗎?」
孔翠這時轉頭看了看窗外,頓時也放了心,是個半老徐娘,沒有什麼競爭能力,算了,放他走吧!
「呵呵,好了啦,等你有空吧!再說了讓人家看著多不好,去吧!」
「都怪你,把我的腰帶都給弄壞了。」
麻三急忙把自己的腰帶弄好,站了起來,更別說經過媳婦那麼一弄,自己的老二竟挺得像根柱子似的。
「呵呵,看你那樣,還裝,裝你那東西大啊,看著你不嘗鮮不行了吧!等我晚上好好把它給弄歪了。」
麻三看了看萬般風情的老婆,心裡也挺高興的,心想:這樣的老婆也真是很好了,一般人都沒有孔翠能拿得出手。
這時門外那個女人好像走了,麻三急了,趕緊把門打開,叫了一聲:「來了!來了!快點進來吧!」
門一開,麻三也愣了,很面生,這個是誰啊?這麼久了,這裡的父老鄉親們也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就連最基本的輩分都不清楚。
「妹子……」
麻三的話還沒出來,孔翠頓時叫了一嗓子,說道:「看你,老給人家開玩笑,人家還叫你爺爺呢!你叫人家妹子,算什麼啊?人家還以為你發神經病呢?」
「哦哦,對了,那叫什麼名字啊?」
孔翠這時瞇著眼望了望,頓時笑道:「呵呵,我也不太清楚,在外面打工去了才回家?」
正說著人家就推門走了,麻三又不好意思去追人家,只好拐了回來。
第八章:路遇少婦
秋高氣爽,天氣微涼,但是莊稼人幹活的熱情卻絲毫沒有改變,現在正是為玉米除草的最佳時刻,大部分的人們都頂著中午的酷熱在地裡除草呢!剛剛忙完的麻三這時也閒了下來,孔翠也從地裡回來了,滿頭的大汗,走路的樣子也沒有之前那麼靈活婀娜,懷裡還挾了一捆玉米葉,她走了過去分出一縷扔到了羊圈裡,羊兒咩咩的叫著,邊嚼邊望著面前漂亮的孔翠叫個不停,好像在用叫聲來表示感謝。
「老公,我都快累死了,你好了沒有?」
這回說話有點嗲聲嗲氣,說著用手捶著後背不停地往後挺,兩個奶糰子此時一鼓一癟很是迷人。麻三眼看自己的老婆這麼辛苦地回來了,便迎了出來,走過去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把她癢得咯咯笑。
「壞死了你,別鬧了,快點替我按按摩,腰痠死了,跟來月事差不多。」
「你看看,跟你說過多少回了,那莊稼地別種了,我們有我這個手藝就夠了,累也是白累啊!」
正說著大門忽然一下子開了,把兩個人嚇了一跳,都轉頭望去,只見門口進來一個女孩,氣呼呼的走了過來,孔翠眼尖,一看是妹妹,頓時叫了起來:「妹妹你從哪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跑回家了呢!」
孔溪看了看兩人,頓時更上火,沒想到這個姐夫也是沒良心的人,把自己給上了之後竟然連找都不找,看來除了自己誰都不能靠。想到這裡便說道:「算了吧,你們天天親熱吧!在你們心裡哪還有我這個妹妹?我都離家出走這麼多天了,你們找都不找,好啊!我也只當沒有你們這個姐姐、姐夫。」說到姐夫兩字的時候,她故意大聲的說了一遍。
麻三一聽,臉紅了,他非常明白孔溪此時的心理,一種淡淡的罪惡感油然而生,急忙走了過來,想勸勸她、解釋一下,哪知道孔溪伸出手朝著他的褲襠就敲了一下,麻三沒留神,這一下剛好打個正著,頓時痛得尖叫了一聲,孔翠也看到了,也嚇得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
「小心你那玩意爛掉!」
說完就進屋子收拾東西,不一會出來了,孔翠仍舊沒搞明白,平時調皮搗蛋的妹妹怎麼會伸手打老公的老二?這事又不好意思問,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孔溪便說道:「別說話,我沒你這個姐姐,不想理你。」
孔翠感覺到非常彆扭,之前妹妹總是跟自己站一條戰線上,怎麼現在倒把槍口對準了自己,急忙問道:「妹妹你今天吃錯藥了?見誰咬誰啊?」
孔溪一聽,頓時站住了,望著孔翠一句話也不說,孔翠也感覺到自己說的不好聽,愣在那裡不敢直視她,麻三這時趕緊走了過來,推著孔溪往外走,孔溪這時說什麼也不讓他推,捶捶打打的往門外走去。
剛過了道門,麻三就跟她咬起了耳朵:「我說妹妹,今天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要是讓你姐知道了那還了得,不恨死我們?」
孔溪望了望麻三,「噗」一聲笑了道:「看你緊張的,你還以為我真生氣啊?就是想給你們提個醒,這麼幾天了,我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今天過來拿換洗衣服,傻。」
麻三被她一攪局真暈了,沒想到這女人的心深似海,望著孔溪那燦爛的笑容,頓時把剛才的糾結擊個粉碎,他笑著在她的腰上點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真和我們嘔氣了呢!別待在外面了,快點回家吧,不是來跟我學醫嗎?我這裡都快忙不過來了。」
孔溪這時笑著說道:「誰叫你們不在乎我,特別是你。要是你再不對我好點,我就把我們倆那事告訴我姐,讓你也不好過。」
麻三一聽,往家裡望了望,幸好孔翠沒來,他拍了一下孔溪的屁股,手一下被彈了回來。
「你這個小狐狸,這不是忙嗎?地裡的事我都沒空照顧呢!你說說哪視還能照顧到你的心情呢!」
孔溪這時沒說話,指了指麻三,麻三急忙說道:「好好,以後改還不行嗎?改對你好一點。好了,別氣了,快點回來,我好好補償補償你。」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後天就回來。要是不如我意,我就和你翻臉。你們男人就這麼點能耐。」
說完跨上車子走了,路上霧氣騰騰,也不知道這麼大的霧哪裡來的,沒一會就看不到妹妹孔溪了。麻三這時望著孔溪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現在可真是艷福不淺,以前是麻三的時候自己連女人邊都沾不上,現在倒好了,這幾個月把我給弄得精盡人亡。女人吸陽也真有那麼一說,干多了,也就沒那麼多想法了。回去吧!晚上還得伺候老婆呢!又是一輪人肉大戰。麻三啊!你那陰暗的歲月已經過去了。走嘍……」
說到這裡他便轉身回家,還沒到院子裡,就聽到裡頭有人在說話。嘿,這麼一會時間又來人了?
他跨了進去,這時孔翠說道:「沒事,等一下再去,我老公去送我妹妹了。」
「好好,那等一下也行,反正這個急不得。」
之後就沒了聲音,麻三看了看院子裡的孔翠問道:「什麼事啊?」
「金鴿說病情好多了,再讓你開幾副藥喝喝。」
麻三一聽,心想:這女人犯起壞來也不得了,奶路早就流暢了,哪裡還要吃藥,看來是想吃自己那根大黃瓜了,他樂著走進了屋。
孔翠望著麻三那奇怪的表情說道:「今天要是不忙就下地干會活吧!我的手也被劃到了。」
這麼一說麻三趕緊走了過來,跑到孔翠跟前問道:「哪啊?哪劃傷了?要不要緊?」
孔翠哼了一下,說道:「沒事,就劃破了皮,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著拿起手給麻三看,麻三看了也怪心疼的,細白的手上劃出了一條紅紅的傷口,邊上還有幹了的血漬。
「看看這手劃的,快躺下吧!要不給你縫幾針,這麼大的傷口看著怪心疼的。」
麻三說著就把自己的袋子拿了過來,孔翠一見麻三要拿工具,嚇得嗷嗷直叫:「不不,我可不用那玩意,這會整死人!」
「看你說的,我是醫生怎麼會整死人呢?我可沒那麼差勁啊!」這時病床上小寧的弟弟也笑著說道:「叔叔可厲害了,只會看好病。」
孔翠一看小寧弟弟可愛的樣子,頓時笑道:「呵呵,是啊,手藝好著呢!不過嫂子我怕痛所以……」
小寧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拎了一袋東西,說道:「進哥、嫂子,這個給你們吃吧!我現在還沒有發工資,所以就少買了一點,等我有了錢再給哥嫂子補上。」
說著就放在麻三夫婦面前,孔翠一聽,急忙把那個袋子拎了起來。「小寧,怎麼這麼見外呢?你進哥早就說過了,這個錢不急,等你有的時候再還,別在這裡客氣,要是再客氣,我可不高興了。」
兩人糾纏了半天,小寧也擰不過嫂子,只好把水果糖打開一起吃了起來。
玩了一會之後麻三便下了地,他也是難得清靜,把後面的藥箱子放在家裡讓他也覺得輕鬆了不少,只是大路上幾乎沒什麼人了,麻三這時倒覺得無聊,心想這要是來一、兩個女人才有意思呢!現在好像整條大路上就只有自己一樣。
自行車高高低低的在路上跑著,好像一隻短腿的袋鼠,不一會就到了自家的地,高高的玉米筒子裡一望無際,玉米桿大得跟小樹苗似的,一條條的長葉子長得密密麻麻,更別說這個地裡的草還真是深,似乎要阻止麻三進入一樣。
看來媳婦真是不容易,天天在家裡忙了之後還要在地裡除草做農活,不過看著媳婦的身子還是白白嫩嫩那麼迷人,真不容易啊!
他把自行車停在地裡,往裡走了兩步,邊走邊說:「嘿!這天還真熱啊!」
從來沒有干過農活的麻三一蹲下來就感覺到汗往下淌,心想:這活真不是人乾的,老婆也真不容易,以後要對她好點,不然對不起這顆熱呼呼的良心。
幹了沒多久,忽然感覺到前面一陣風,挺涼快,一低頭,猛地看見眼前一座墳,麻三嚇了一跳,想著幸好現在是白天,要是在晚上的話,真把自己嚇個半死!這是一座新墳,側面還有一張紅紙,看樣子是附近有人剛剛去世,怕影響自家人才鋪的。
整個墳頭成一個錐形,除了一塊立碑外就是雜草與碎磚,看著挺嚇人的。
邊干邊想,手不斷地拉著草,草根一棵棵的被拔了出來,不一會,越拔越深,這時離大路也越來越遠了。
過了一會,他感覺整個手都痠痠的,想停下來歇一會,哪裡知道忽然傳來「哧啦哧啦」的聲音。他猛地想起了剛剛經過的新墳,心頭一緊,頓時感到有點害怕。莫非真的有事?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往後看了看,除了被風吹起的那片紅紙外沒有什麼異常啊?他再環視了一下四周,除了大片的玉米外也沒見到什麼其他的東西啊?到底是哪裡的聲音?
這時風又吹了過來,玉米葉被吹響著,麻三膽子本來就不大,所以在這個情況下,心裡開始發寒,活也干不下去了,拿出腰裡的瑞士刀,張開其中的小刀,看樣子隨時準備應戰。
不一會,聲音停了,還聽到嘩啦啦的水聲,麻三這才明白不是什麼鬼啊神的,原來是別人拿自己家的地當成茅坑了。他真想開口大罵一頓,但想想還是算了。
這回雖然沒有太在意,可是心裡也蠻不舒服,心想:要是再有把自己家裡當茅坑的就給他好看。
想到這裡就繼續幹活,心想著再干一會就回家去,畢竟這活可不是自己乾的,自己只有提個針頭打個屁股,對著女人打打炮還在行。就在這時又一陣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說他身輕如貓的話有點過分,但是聲音卻是出奇的小,就像一個幽靈般挪了過去,根據麻三的經驗,這個屁股顯示這個女人年齡應該不大,雖然個大,但是看膚色以及飽滿度是一般中老年婦女所不及的,而瞧著尿尿的緩急程度也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麻三心想著走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好像知道有人來了似的,一起身拉起褲子站了起來。麻三這時心裡急啊,便走了過去,這時女孩往回轉了下頭,看到了麻三,麻三心裡想得再歪,但還是要臉皮的,看到女孩轉過了身,以最快的速度把大雞巴掏了出來,裝出一副要尿尿的樣子。
與此同時他也看得清清楚楚,這果然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特別是兩只大咪咪還在衣服裡晃蕩,個大粒飽十分顯眼,麻三頓時樂了,心想:這不是小霞嗎?她怎麼還沒走呢?
小霞一看是全進醫生,頓時愣住了,望了一下他那個大號的雞巴,心裡跳了一下,低下頭小聲的說道:「進哥,看你,露著那大雞巴跟人家說話啊?」
麻三一聽,頓時臉紅了,是啊,這不明擺著騷擾人家嗎?想把大雞巴塞進去,塞了兩次又因為脹得太大塞不下,小霞倒也不見外,咯咯的笑了笑,徑直走了過一來,麻三這時一看,心裡打怯了,心想:這個小女孩倒底想干什麼?難不成想幫自己不成?
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小霞就走了過來,望著麻三,滿眼秋波不停的望著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陰莖。
「進哥,這樣放就進去了。」
「你,小心你妗子告訴你爸媽?」
小霞這時也不管那麼多了,笑了笑仰起頭望著麻三說道:「進哥,我不怕,我就是怕疼,我告訴你我還是個處女,萬一捅破了沒人要,我不就完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會編瞎話,就你這程度還是個處女,哪個人會相信啊?套弄起雞巴來比自己多年自慰的人都強,會是個處女?
「呵呵,小妹,別怕,要是你還是個處女,可就養著你了。」這麼一說可把她喜壞了,咯咯的笑了起來:「呵呵,哥真逗,我告訴你我輯是個處女,不過有的時候摸摸自己,但是從來沒有用東西進去過,前兩天我在妗子那裡看了本書,誰知道是本黃書,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剛才撥草的時候我還在琢磨這事呢!沒想到遇到了你。」小霞一本正經的望著他,握著大雞巴的手上還包著繃帶,麻三心想:編,讓你編吧!那是你那手疼得輕。
麻三這時怎麼也不會相信小霞的話,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小霞竟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親了一口,這一親頓時把麻三整個身子都弄酥了,他渾身打了個顫,一個不小心把一股尿給噴了出來,小霞這時一合嘴,頓時一股尿騷味,嗆得連咳不止,隨後大吐了起來,還沒有爽的麻三一看小霞反應這麼大,想過去幫她拍拍,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有人叫了起來:「小霞你到哪去了?要不要緊啊?」
這時不遠處的聲音也越來越近,不一下便走了過來。麻三下身也松軟了下來,聽著聲音快到了,趕緊把那根大雞巴放到內褲裡按了按、擺了擺,這才立好身子。
「喲,你這個傻妮子,我跟你說別走那麼遠,你看看到了我大姪子的地界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嬸子,小霞的妗子。「你這個傻子。」
嬸子拉了一下小霞小聲的罵了一句。小霞這時望了望麻三,不停的吐著口水,好像覺得嘴裡不幹淨。麻三也沒想到此刻會尿出來,而且還是尿到了人家的嘴裡,羞得滿臉通紅。
「真是不好意思,大姪子,要是你覺得不妥的話,也到我家裡尿一泡,翻翻本扯平。」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看看你說的,這算個什麼事啊?多尿幾泡才好呢!省得施肥了。」
嬸子看了看他似乎樂了,停在那裡不動,麻三也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麼。嬸子頓了一下,突然往一邊急走了幾步,大聲地笑著說道:「大姪子,你還別說,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憋尿了,得,我就再給你家來一泡尿啊?」
說著鑽了進去,不一會就聽到嘩啦啦的尿尿聲,小霞、麻三這時都傻眼了,沒想到這個人更逗,二人四目相對,都笑了。
「我妗子就這樣,不正經。」
麻三笑著走了過去,「別說,剛才讓你那麼一舔,真舒服。」
「小霞,小霞,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跟你說讓你好好在家裡歇著不聽,現在好受了吧?」小霞一聽,頓時愣了,望了望麻三,噗一聲笑了起來,小霞的妗子望著二人笑的樣子,弄得渾身不自在,好像心裡的事都讓別人看出來了一樣。
「好了,沒事,小霞說她手上的傷口還沒好,等到晚上有空的時候再去看看,別讓傷口發炎了。」
「就是,我都說別幹了,小霞,這回得聽醫生的話了吧?走吧!快點回家去,要是再不聽話我可不饒你啊!」
「好,進哥那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啊!」
麻三一聽,點了點頭。嬸子笑了笑說道:「說的什麼話啊,像人家小情侶談戀愛似的。」
小霞這時臉上紅通通的,留給麻三一個回眸一笑,消失在了玉米地裡。這時地裡又開始安靜起來了,酷熱的天讓麻三喘不過氣來,他在琢磨著今天是怎麼問事,居然連一個急診的電話都沒有呢?想到這裡他便掏出手機看了看。當他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裡面的電池竟沒了。麻三頓時火冒三丈,想想這舉除了孔翠倒找不出第二人了。
麻三心裡也很納悶,這段時間媳婦經常有異常舉動,難道有什麼車發生?為什麼把自己的電池也給拆了,還讓自己下地幹活?一件件的事情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行,我得回家去,我可是重生過來的,得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能被苦惱所累。真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能有多長呢?怎麼能幹這個農活啊!」想到這裡麻三便拍了拍手,提了一下褲子從地裡走了出來。
「不行,我回去也得有個理由,不然老婆問起來也不好意思,畢竟老婆是自己的,別的女人不給乾的時候,全靠老婆那個嫩穴呢!」
想到這裡他使立在玉米地裡不動了,用手摺著玉米葉子,「嚓嚓」的一段段折著,清清長長的玉米葉子很乾脆的斷掉隨風落下,砸到地上正在奔跑的螞蟻,螞蟻費勁的從葉子下面爬了出來,朝著麻三翻了幾個白眼後往玉米根的一個小洞鑽去。
「對、對,我就說去小霞那裡去看傷口,反正剛剛才跟小霞和嬸子打過招呼。」想到這裡他便推出那著永久牌自行車走了出來。
「回家啊?醫生。」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了一聲,麻三一愣,看了看好像不認識。「哦,呵呵,回家,地裡的活干不完,所以下午歇歇再干。」
「呵呵,看看你說的,挺幸福啊!怪不得把你老婆養得白?嫩嫩的,你不是今天要在地裡幹活嗎?怎麼這麼早就回去了?」
麻三看了看這個女人,看樣子跟自己的老婆年紀差不多,而且很面生,這個人是誰呢?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到。
只見這個女人白白的皮膚,看上去也挺愛干淨的,描眉畫眼,塗著淡淡的口紅,最明顯的就是眉宇正中有一個紅痣,看上去很特別、很醒目,穿著一件白色的小毛衣,當然那胸脯也是鼓鼓的,小桃領隱約能看到裡面那兩粒大奶子,穿著一件白藍相間的牛仔?,腳上蹬著一雙紅色的拉帶高根鞋,看那樣子與孔翠的個頭差不多,但是更添不少洋氣。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少婦也笑著看了看他。
「怎麼?」
麻三回過了神,望了望她,說道:「你是誰啊?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在這裡幹活?」
女人一笑,眉宇中間那顆小紅痣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說道:「呵呵,看你長得白白淨淨的,就不動腦子啊?我還以為就孔翠傻呢!」
麻三從來沒聽到別人說自己傻的。
「你是誰啊?」
「我是誰?呵呵,我還以為孔翠騙我,看來你燒傻了還真是真事啊!」
麻三看著這個尖嘴利舌的女人倒覺得真有意思,自從重生到這個小山村裡以來,還真沒見過很厲害的女人,今天一遇倒覺得很新鮮,他忍不住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我是發燒了,但是可沒傻,要是你有個什麼婦科病,我一看準好了。」這個洋氣的少婦撇著嘴看了看他,哼了一聲:「你就那點本事吧?得了,不跟你閒扯了。你啊!好自為之吧!你們男人那點心思,別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凡事好好想想再做。」
說著一搭腿騎上車子走了,留下一個身影和一陣淡淡的香味給麻三。
麻三愣在那裡想著她說的話,感覺到自己所做的事兒好像這個女人都知道似的,他的心裡倒有一絲絲害怕。不行,回去得好好問一下媳婦,問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看來晚上找小霞的事可能有點難度,要不這樣算了,乾脆就在外面遛達一圈去看看那個大奶子小霞姑娘,記得口袋裡還有一小袋春藥,給她吃了滋潤一下再說,等到吃飯的時候再回去。
有了目標,麻三也打起精神了,蹬起車子就往河邊騎去。最美的地方莫過於鄉村的田野,路邊的野花、綠油油的垂柳搖來搖去,就像此刻麻三的心情,悠哉悠哉。
長長的河流滾著濃濃的黃沙水流向遠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