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我回學校了,逃避對我自己沒有幫助,我還是得過學生該過的生活,上課抄筆記,準備期中考,打報告,我說服,或者說是催眠自己,只要努力跳脫出那一段汙穢的記憶,我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
「緹妮,你最近很媚很女人唷……和以前不大一樣,交男朋友囉?」班上的女同學儀霞語帶曖昧地問我。
「沒……沒啦……不要亂說,那些臭男人……幫我提鞋子都不配……啊……我上課要遲到了,再聊囉……」
我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奪門而出,胸口因情緒激動而劇烈起伏,我是典型的獅子座,好面子,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已被蹂躪踐踏,但表面上仍硬擺出高傲,不屑男人愛情的校花姿態。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把我拉回現實。
「賤婊,又躲著我啊?到XX路X號7樓找我,現在!」
「我有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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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以你現在的處境,最好隨傳隨到……」
屈辱卻又不甘願的兩行淚無聲地滑下,我沒有選擇,為什麼是我?我原本是可以和一個所有女孩心目中的王子熱戀,有一個令人稱羨的工作,有一個完美的婚姻……但我現在有什麼?我只有一副專供森享樂的卑賤肉體。
森的住處離學校不遠,大約走了十分鐘就到了,真不敢相信,在這路上,我的下體竟不知羞恥地濕潤了,我的身體渴望著森的愛撫,我無法否認。
出了電梯,我的手微微顫抖,生怯地按了電鈴,「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不是英挺的森,而是一個面目兇狠的中年男人,他的皮膚極黝黑,臉上有兩處刀疤,左胸以及左邊整個臂膀佈滿刺青,只穿一件內褲,一身紮實健壯的肌肉,很適合拍第四台藥酒廣告,如果他不是滿臉橫肉的話,他的眼神很猥褻,貪婪毫不掩飾地上下瀏覽我的身體,這讓我覺得自己像全裸地站在他面前。
如果是平常,我看到這種令人反味的男人,肯定拔腿就跑,可是我怕森把帶子傳了出去,只好硬著頭皮問︰「請問……請問……穆於森是不是住這裡?」
「我是他房東,先進來再說……」
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進去了,我一進門,那中年男人就迅速地將門鎖上,我慌了,想逃出去,那男人粗魯地摟著我,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覺得很噁心,死命地想掙脫他的禁錮。
但身高不到160的弱小女子,怎敵的過一名大漢的侵掠,我無謂的掙紮,只引來那男人一陣狂笑,兩排斑黃的牙齒,更令人做噁,那男人粗糙的手粗魯地撫摸我的嫩頰,眼神燃燒著慾望,和森一樣的眼神。
「你是穆於森的馬子?」
「我……我是……你……你……你最好放了我……是森約我來的,他待會就回來,你最好別動我,否則……他不會放過你的……」
我硬著頭皮,語帶威脅地恐嚇他,我說的很心虛,吞吞吐吐,坑坑疤疤的,我知道森看到我被強暴,祇會更亢奮而已,但心想,先嚇嚇他再說。沒想到……
「穆於森那小子會救你?他不住這,他住XX號6樓,這個月房租拖了幾天沒繳了,我本來想宰了他,不過他說他的馬子是S大校花,長得俏,乃子大,又浪又帶勁……可以讓我玩玩,如果我幹得滿意,以後就用你抵房租,嘿嘿嘿……長的挺可口的……不過帶不帶勁……幹過才知道……還有……叫我勇哥就好了……記住我的名字,你待會叫床的時候會用到。」
我聽了差點暈厥了去,把我賣給這種男人,我死也不願意,我哭了……哭得很無助,我作夢也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地痞流氓強姦,我的淚水並沒有喚起勇哥的良知,反而激起他淩虐嬌弱美女的殘酷心理。
「嗤……」的一聲,勇哥撕裂了我的上衣,我的半邊酥胸已裸露在外,他將我的奶罩往下一翻,嬌豔的奶頭激起他的獸慾,勇哥低吼一聲,俯首吸吮,咬囓,舔弄我的乃子,酪腮鬍渣磨的我好酥癢,兩顆大奶因他雙手恣意粗暴的搓揉,變形成各種模樣,勇哥的技巧很熟練,他很懂得如何挑起一個女人的情慾,我仍然抵抗他,粉拳如雨點般落在他肩頭,我不斷地告訴我自己,我不是只要男人一搞我,就張開腿給人幹的淫蕩母狗,即使我內心以熱癢難耐,但我不屈服。
「不……不要……放手你的髒手!喔……不要……」
「賤婊!我看過你的帶子,還記得你小嘴裡含著精液的賤樣……嘿嘿……都被玩過,還裝聖女。」
我登時羞恥不已,原來我被強暴的模樣早被欣賞過了,我的身體因羞辱而蒙上一抹淡玫瑰紅,這讓勇哥很亢奮,他將我推倒在客廳的長桌上,整個身體壓在我的嬌驅上,勇哥粗魯的扒開我的雙腿,扯掉我的絲質內褲,他的壓住我的腿,強迫我的私處赤裸裸的面對他,好羞恥。
我的花瓣早已分泌出晶瑩的密汁,勇哥低笑兩聲,將手指插入我的肉穴,粗魯地翻弄攪動,我已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在森的調教下,我對男人的挑弄很敏感,沒玩兩三下,已香汗淋漓,嬌喘連連,羞恥心蕩然無存,竟覺得當妓女也不錯,每天都被猛幹,一天還可以被搞很多次。
「嗯……嗯……勇哥……勇哥……幹我……幹死我……喔……好爽……求求你……用你的雞巴插我……我受不了了……嗯嗯……」
勇哥這時反而起身,坐在我的雙腿上,我有點慌了,為什麼他停下來了?
我的朱唇微起,欲言又止,兩隻雪嫩高聳得奶子不知羞恥地挺立在勇哥眼前,淡粉紅的奶頭因渴望而輕輕顫抖著,似乎在乞求勇哥品嚐它們,我將雙腿仍然是門戶洞開,勇哥粗野地將我身上殘餘的碎布全部扯掉,沒三兩下,我的身體已完全精光地呈現在勇哥面前,他的眼身夾雜得讚嘆與獸慾,像在挑選豬肉般地審視剝弄我的肉體,他的大手握住我的奶子。
「唔……嘖……嘖……看看著奶子……唔……你的奶多大?」
「36……36D。」
「幹他媽的賤奶!我最愛幹大奶母狗了!上回被我和阿龍,小鄭輪姦的那個檳榔西施,一雙奶乾乾扁扁的,看了就反味,奶子要大才是女人阿!被多少男人上過了?」
「我……我只被森強暴過兩次……」
「媽的!賤屄!強暴?看你這副發情母豬的賤樣,應該是自動張開雙腿求別人幹你吧?幹他媽的!撿那臭小子的破鞋!」
勇哥氣得甩了我兩巴掌,粗魯地捏我的乳房,弄得我好痛。
「腿張開一點,我得好好地檢查一下,唔……好鮮嫩的粉紅色,陰蒂很肥大,嘿嘿……才稍微一碰就流出愛液,反應很優,是適合被幹的肉體,不愧是S大校花,質地就是不一樣,之前給我搞過的妓女肉穴都是黑的,幹!我三十幾歲了還沒玩過大學生勒……下次得跟阿龍他們炫耀一下,S大校花被我幹得爽歪歪……嘿嘿……很不錯!夠抵那些房租了!起來!」
勇哥一起身,就扯著我的秀髮把我拉起,勇哥坐在沙發上,命令我跪在他的雙腿間。
他脫下內褲,露出一巨大的肉棒,比森的還勇猛,他的SIZE讓我非常畏懼,但更令人做噁的是那股腥臭味,我也幫森口交過,男人的雞巴有股腥味,但勇哥這種粗漢,衛生習慣比森差很多,我把臉別了過去,這激怒了勇哥,他甩了我一個耳光,我捂著熱辣的臉頰,淚珠撲簌簌地滑下,勇哥氣得握住拳頭,想再賞我幾拳,這種猛獸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我求饒,說我什麼都願意,請他原諒我,我委屈地張大我的櫻唇,將若大的雞巴含進嘴裡,我吸吮著龜頭,輕舔龜頭的周圍,將睪丸輕輕吞吐,這讓勇哥極度興奮……
「趴在桌上,像母狗一樣趴在桌上……屁股翹高一點……」
我很害怕,勇哥的肉棒非常粗壯,我狹小的花穴怎容得下這猛獸,我全身因懼怕而輕輕顫抖,我還沒準備好,但「噗嗤……」一聲,勇哥的大雞巴已暴虐地攻入我的花穴,好痛……窄小的花徑受不起勇哥的粗猛,我扭動臀部想掙脫大雞巴的肆虐,但這只讓森的肉棒插的更深,直攻子宮,狹緊的陰道壁摩擦著火熱威猛的雞巴。
「唔……唔……好緊……好像在幹處女一樣……幹!屁股搖用力一點……老子是花錢玩你的!女人就是這樣……一開始裝清純喊痛,多插個幾下就扭腰叫春了……」
「嗯……好痛……痛……求你放過我……饒了我……你的雞巴太大太猛,我受不住……啊……啊……」
我的求饒只換得勇哥得意的狂笑,我痛得往前爬,勇哥抓住我的肩頭,一手用力將我往下壓,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的側臉緊貼的桌面,動彈不得,像是一頭猛虎在強姦身下的嬌弱小羔羊,晶瑩的密汁隨著一次次的的猛烈狂插而灑出,漸漸地,我不再疼痛,陰蒂與肉棒劇烈摩擦產生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各個感官細胞,我配合勇哥的律動,狂熱地擺動我的豐臀,這個姿勢,還有淹沒羞恥心的快感,真的讓我以為自己只是條母狗。
「嗯……嗯……勇哥……好猛……你的雞巴……喔……你的大雞巴……嗯……嗯……我是淫賤的母狗……求求你……求求你……用力幹我……用力……幹爆我這隻大奶母狗……啊……啊……」
良久,勇哥將我的身體扳過來,使我仰躺在桌子上,勇哥將我的一雙玉腿架在他肩上,這個姿勢使陰核對肉棒的衝刺更敏感,我烏亮的長髮已散亂在桌上,雙手緊抓著桌巾,眉頭輕蹙,嬌嫩的呻吟聲從盈潤的櫻唇發出,勇哥握住我纖細的腰枝,一前一後地猛烈晃動,胸前兩顆雪白的大肉球隨著身體搖擺而激烈地抖動著,這個畫面讓勇哥很亢奮。
「唔……唔……幹他嗎的……大學校花的滋味果然和那些三流妓女不一樣,幹了那麼久……還是好緊……唔……好緊的肉貝……插不多了……該是徹底粉碎你高傲校花自尊心的時候了……」
勇哥將我帶進他的房間,他把一面大的連身鏡拉到床前,以抱小孩子尿尿的姿勢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好羞恥,我別過臉,不敢看鏡中的自己,勇哥蠻橫地箝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清楚自己的模樣,同時一手逗弄著我的肉貝,沒一會,拉出一洩晶瑩的淫液。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淫蕩的証據……你這種敏感緊窄的花穴,柔軟雪嫩的大奶,一性奮就猛力扭擺的腰枝與賤臀……你的身體是為了讓男人玩弄而生的……讓男人幹比唸大學好玩多了是不是……以你下賤的程度,在多被幾個男人搞過後,就可以大方的接客了……」
「不……我不是……你……你……你不準這麼羞辱我!」
「是嗎?你自己好好的看!」
勇哥的肉棒插了進來,接著他用力擺動著臀部,勇哥的力道加上彈簧床的彈力,我整個身子猛力地彈跳,鏡中的我全身肌膚因極度興奮而緋紅,秀麗的眉頭緊蹙,分不出是痛苦或是爽到極點,一頭長髮和兩隻豐挺的雪白大奶隨著身體的擺動,在空氣中狂亂地甩來甩去,香汗淋漓,髮絲黏在粉嫩的雙頰,朱唇淫聲浪語……
「嗯……嗯……爽死我……我是發春的母豬……淫穢的妓女……求求你……勇哥……幹爆我的騷穴……求你幹我……嗯……嗯……幹我……幹我……幹死我……」
「嘿嘿……S大的首席校花……呸……在學校追你的男人有幾卡車吧?了不起嗎?還不是被我姦得爽歪歪……現在看看自己的騷樣……被我調教得多淫媚啊……才地一次見面就求我幹死你……妓女……嘿嘿……你還不配……你只是讓男人發洩性慾,愛享受被強姦快感的母狗而已……」
良久……我已全身虛脫,頭已垂在胸前,若勇哥沒撐著我的身體,我已不支倒地,一會兒……勇哥放了我,一陣腥臭撲鼻,精液射了我滿臉。
「沒用的娘而們,才幹一個小時就腿軟了……以後還得再加強加強……」
我在房間昏睡了一陣子,起身想離開……走出房門,勇哥正在看電視,我羞卻地輕問︰「勇哥……我……我的衣裳被撕破了……可否跟你借件衣服,我……我全身赤裸……不能見人……」
「嘿嘿……不然你就住在這好了,向母狗般讓我狂幹……母狗是不穿衣服的?」
我氣得打了勇哥一巴掌,勇哥更火,他沒有打我,他用更殘酷的方法虐待我,他把我撚出房門,我慌了。
我全身赤裸地待在走廊,若是被其他男人看見可怎麼辦,可能會遇到認識的男同學,這麼我被強暴的事實就會傳開……甚至……可能會被拖去輪姦的,好面子得我,寧可被輪姦,也不想讓其他同學知道我被幹過,我不敢再求勇哥幫我,我怕他的暴怒引起騷動,反而引起注意,無從選擇下,我雙手掩住胸前,決定下樓求助森,即使我恨他。
我輕輕地按了門鈴,幸好,森出現了,我很狼狽,頭髮散亂,一絲不掛,臉上還沾著乾掉的精義,森輕蔑地冷笑,摟著我進房,一進門,我心臟差點跳出胸口……客廳居然還有兩個男人……是我上星期才拒絕他們追求的那兩個學長。
「你們的白雪公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