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平时见都很少见到尼姑,更没有機会和她们攀谈交流。但意想不到不等
於绝对不会发生。
2001年的秋天,做梦一般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兄弟在河南东部一个乡镇工作,平时很喜欢看书,有些
书生意氣。我工作的那个地方有一个叫郑庄的村子,郑庄西北头有一座家庙,是
1998年修建的。
现在部分农村有幾个钱了,一些封建设施又沉渣泛起,但人家是经县宗教局
批准的。聽说文革以前就有那麼一座庙,后来破四旧时被拆掉了。
现在为了祈求神佛保佑,郑庄的幾个搞建築发了财的农民就集资修了个庙。
庙有了,得有住家和尚啊(就是常年住在庙里操持香火和其他宗教杂务的和
尚)。郑庄的人不知从哪裡弄来一位50多岁的老和尚做住持。但说实话,现在的
修行人没幾个真心奉佛的。由於是家庙,地理又有些偏僻,平时香客很少,香火
不怎麼旺盛,和尚也没多大油水。没半年,那老东西就找了个理由溜走了,再也
没回来。就这样一连弄来四位和尚都没有留住。郑庄的人也真有办法,2001年夏
天居然弄来了一位尼姑守庙。
我平时喜欢幽静,喜欢逛庙,所以对郑莊家庙的发展经历了如指掌。
2001年7
月的一天下午,我抽了个空骑着摩托车又去了家庙闲逛。
进去以後才发现庙里居然来了一位姑子。
好象有二十八九岁的年纪,头皮剃得雪青,身穿一袭浅灰色僧衣,浑身上下
收拾得干净利落,清瘦而秀氣,正站在庙院里香炉旁上香。
一见我来。“阿弥陀佛”那尼姑打了个喏。我急忙还礼。
到大殿坐下后,我问她:“释圆觉师傅呢?”释圆觉是上一任住持和尚,我
和他聊得很好。
“圆觉师傅已经雲遊去了。”
“哦,请问师傅啥时候来的?”
“我来了快两个月了。”我暗叫惭愧,这一段事情忙,很少到这里转悠,居
然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我就和这个尼姑攀谈起来。兄弟平时喜欢五花八门的书籍,对佛经也不陌生。
什麼南禅北禅,慧能神秀,大乘小乘,平修密修,我施展开自己博学的知识
和伶俐的口才,不到两小时,那尼姑就对我刮目相看。
最後她说:“阿弥陀佛,我出家近二十年,你是我遇上的第一个对佛经有研
究的年轻人。阿弥陀佛,佛祖会保佑你的。”
既然熟悉了,我也问了她一些私人问题,知道她法名叫释慧元,俗家姓李,
原是河南灵堡人,因为十六岁上和母亲吵架,一氣之下偷偷離家出走,居然跑到
陕西一个尼姑庵出家了。
后来辗转流離,竟来到豫东地区。
我一看天色不早了,就丢下50元香火钱告辞了。那尼姑感激不尽。
就这样,我隔三差五地跑到家庙和那尼姑说话唠嗑。
我们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乎。
时间一长,我越来越觉得这尼姑有味道。
由於常年不出庵堂不事劳作粗茶淡饭不沾荤腥起居规律心境平和,少世俗之
累,无不良嗜好,所以她保养的很好。身量苗条,面色红润,皮肤细嫩白皙,看
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浑身充满了氣质女人的韵味。我忽然觉得如若和她
日逼肯定会妙不可言,别有一番风味。
於是暗下决心要把这女人弄到手尝尝鲜。
首先我要打破她对宗教的传统看法,帮助她去除对戒律的惧心,重新唤起她
对尘世生活的渴望。
我说:“你当年出家也有些太草率了,因为赌一时之氣,把一生的幸福都葬
送了。”她笑了笑,未置可否。
我看她没怎麼反驳,继续说:“按说修行也不错,不过我觉得你们这種修行
的方法太拘泥死板了。”
她微微一怔,说:“施主请指教,”
我侃侃而谈:“凡人能否修成正果,根本不在於什麼清规戒律,全在人的一
念之间。一念之善可以使人成佛,一念之恶可以使人成魔。只要心中常存一份佛
性,多做培根固基之善事,人人皆可以成佛。六祖慧能说过:本来无一物,何处
惹尘埃?修行全在人心,若修行的人心中不净,不能去除执着得失名利好恶之心,
就是把木鱼敲破又有何用?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只要真能做到‘大程心中
无妓’,什麼喝酒吃肉,饮食男女,那都是俗人眼中的罪恶,真正的得道者是从
不忌讳的。济公和尚天天吃狗肉,少林寺的武僧一千多年来也没怎麼忌口,不照
样修行得道?同是佛门弟子,难道佛祖还会两样对待?心中有佛,身外无物,即
使在俗家人眼裡淫秽不堪的西藏密宗的男女双修其实也是四大皆空,那才是真正
的上乘境界。如果整天拘泥於清规戒律,敲鱼念经,刻意地迴避这迴避那,表面
上好象很虔诚,实际上是心中不净,心魔在作怪。我看这才是坠入了魔道。”
她笑了:“看不出,你到挺会劝人的,不过你说的也有幾分道理。只是我们
出家人真要那麼做就有些大不敬了。”
我看她已经有些动心,继续开导她:“李姐(我故意不叫她师傅),佛曰:
一切有为相皆为虚妄。实际上对任何事情,哪怕是戒律,如果执着心不去,都是
魔道。〈〈坛经〉〉上也说,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是最大的修行。修行其实是一件
很实在的事情。刻意地與世隔绝,人为地封闭自己,並不是什麼虔诚。〈〈西遊
记〉〉中的猪八戒好吃懒做又凡心不褪,最後不照样修成正果?佛家常说,救人
一命勝造七级浮屠。看来佛祖也是提倡入世修行的。並不主张脱離人间烟火,一
味追求空灵什麼的。”
她聽到这里猛然抬起头来:“依你看,该如何修行方为正道?”
我说:“很简单,象正常人一样生活,该幹什麼就幹什麼。既不要刻意地追
求,也不要刻意地迴避,保持一份平常心和善心。只要心中常存佛性,因缘来到,
佛祖自会来接引。”
她眼神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口中喃喃:“唉,象我这样的年纪还能有什
么正常的生活?”
我一看有门,急忙劝她:“李姐,你才不过三十多岁,长得又漂亮,正是青
春年华,我看现在开始绝对不晚。”她聽后脸上飞起两片红雲,随后长叹一将近
二十年的时光,急切之下难以改变心境。
於是叉开话题,给她讲了不少生活趣事,逗得她一阵开心后就告辞了。
回去后,我托朋友弄来女用助兴春药,據说很有效果。
过了一个星期,我特地选一个傍晚又去了家庙。
到达时,她正在念经,见我到来非常高兴。
我拿出在县城买的一串佛珠项链和一身藏青色的秋衣秋裤送给她,她称谢不
已。
我们两个在她住房裡说了一会话。
我假装口渴,趁她去厨房倒茶之际,迅速地将药面倒入她喝水的口杯中,然
后又若无其事地坐在原位上。
她倒水回来,我们继续聊天。
我告诉她前幾天出了一件稀罕事。
她一边喝水一边问是什麼事。
我告诉她刘庄一冯姓村民扒灰把自己的兒媳妇领跑了,现在他兒子正在家寻
死觅活呢。
见她聽得津津有味,我故意把一些细节尤其是那兒媳妇的风流韵事绘声绘色
地讲给她聽。
十幾分钟后,我发现她面色越来越潮红,神情也不自然了,知道药力发挥了
作用,故意讲得更起劲了。
又过了一会兒,我见她双手在身上上抓下挠,眼神也有些迷離了,喘息也不
均匀了,显然方寸已乱,故意问她:“李姐,你怎麼了,不舒服?”
她口中含混不清,“呜呜”地不知怎麼说才好。
我说:“要不然我扶你进屋休息吧。”
她刚要拒绝,我一步窜到她跟前,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一隻手扶住她胸肋
部,把她拽了起来。
她“恩”了一声,就侧着身子半斜在我懷裡。
我紧紧地搂住她,慢慢地往裡屋床上挪。一路上我故意不停地变换手法,把
她胸前身後摸了个遍。
她也顾不得许多,一隻胳膊居然绕过我脖子後面,紧紧地靠住我,身子软得
象一隻水母。
我把她搀在床上,说:“我给你按摩按摩吧。”不等她拒绝,我的双手就在
她周身游动起来。
我看她嘴唇动了动,但终於没有说什麼,慢慢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揭开她的僧衣,发现裡面还穿着小褂,又把小褂揭开,露出光潔雪
白的皮肤。
她乳房不大,但十分的坚挺,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红红的奶头象一粒熟
透的樱桃,我看得热血沸腾,上去一口噙住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她受到刺激,吃了一驚,努力地睁开眼,口中喃喃地说:“别,别这样”。
我说:“李姐你就别折磨自己了。”我拨开她无力的双手,搂住她光滑的身
體,用嘴堵住她的嘴唇,一隻手解开她宽松的裤子,一把撸到膝盖下面。
她驚得坐了起来。
我不容她反抗,双手提住她的脚脖往上一掀,她的上身又被掼倒在床上。
我贴住她光滑的屁股,掏出早已坚硬的鸡巴抵住穴门,挺身就刺。
没想到她从没经过性事,阴道非常干涩,而且连逼门也很小,我只好吐些唾
沫抹在逼上,又把鸡巴也润滑润滑,使劲一顶,她“唉吆”一声,我低头一看,
鸡巴已攮进去半截。
她刚才还乱抓乱搡的,等感觉我已经攮进去了,反而安静了,双手捂脸,一
动也不动任凭我动作。
我先慢慢抽送,等感觉比较润滑了,才俯下身去,用嘴轻轻地吻她的胸膛,
乳房和额头,同时迅速地抽动着阴茎。
我搂起她的身體紧紧地贴住我的胸膛,她慢慢地把手伸到我的背後,死死地
扣住。
我更加卖力了,这时她的逼里已经比较的湿润了,我趁機放开架势大肆攮进
拔出,我用手在她滚烫的身體上到处遊走。
她的肌肤果然十分的白皙光潔,象绸缎一样。瘦俏的體型很是性感。
我每一下的冲刺都能达到最深的顶点。
温暖的逼肉紧紧地环绕在阴茎周围,让人感到一種包围和紧握。
她显然也被我强烈的刺激弄得动情了,哼唧不已。
我又用手抚摩她光滑的头部和清秀俊俏的面庞,把舌头顶进她的口腔里来回
搅动。
她一开始还有些反抗,在我激情的冲击下渐渐地放开了,身體也配合了动作。
我知道只要这次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以後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於是我闭上眼睛,不再看她让人兴奋的肉體,同时把心思集中在过去的一些
让人不愉快的经历上,尽量地延长高潮的到来。
当我发觉就要到终点站时,就拔出阴茎,在逼门外边稍事休息后再行作战。
就这样坚持了二十多分钟,我发现她已经虚脱了,阴道里的肌肉已经抽搐了
不知道多少遍。
我睁开眼睛,连摸带亲,让兴奋迅速地到达顶点,同时把力量加到最大。
她白嫩的躯體在我猛烈的撞击下快要散架了,在床上象面团一样被我揉来搓
去,一点力量也没有,嘴裡发出模糊的哭泣般的呻吟声,已经进入恍惚状态。
我心裡一阵激动,一股酥癢酸麻的感觉从大胯处升起,我急忙把阴茎紧紧地
顶住花心,随着阴茎一阵剧烈的抖动,一泡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阴道深处。
她感觉到我射精后,忽然紧紧地捂住脸,轻轻地抽泣起来。
我有些害怕了,轻声地问:“姐,你生氣了?”
她聽后睁开眼睛,红着脸说:“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
我看她不象恼怒的样子,放下心来,嬉皮笑脸的说:“不做人不能做神?”
她“噗嗤”一笑,随即幽幽地说:“哎,我早看出你不是个好人,可我就是
不能拒绝你。你真是我命里的剋星,我的魔鬼。”
我一阵激动,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上床搂住她又亲又啃,一直弄到凌晨四点
才悄悄離去。
就这样,我隔三差五地去家庙过夜,和释慧元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直到农历十一月的一天,我去了家庙,发现她已经不在了。询问周围的群众
才知道她已於两天前不辞而别,留下一张纸条说她有急事要办,估计不能回来了,
叫不要等她了,再寻一位住持师傅。
我怏怏而回,过了幾天,突然接到一封信,打开一看才知是她寄来的。
“我走了。我不想自己更难过,更害怕你挽留乞求的眼神会动摇我離去的决
心,所以没有告诉你。我发现自己懷孕了,已经没法再修行了,决心蓄发还俗,
生下这个孩子。但我不会结婚,孩子就是我一生的希望和依靠。等他(她)长大
了。我会告诉孩子关於你的一切。但我不会再回来了。我们是没有希望的。虽然
我有些恨你,但我更感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感谢你把我重新带入这个活泼泼的世
界中来。将要離去的时候我哭了整整一夜,我发现自己是那样的爱你。如果再不
走,我担心会控制不了自己,会给你带来麻烦。我不願意你受到任何指责和伤害。
所以我只有选择離开。再见了,我的爱人,我永远想念你。祝你永远幸福。元字
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