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同班同學,然後奸屍

殺了同班同學,然後奸屍

我叫張三,這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在我讀高中的時候,班裡有個女孩叫張雯雅。長相在美少女中算是中等,盡管離所謂的沈魚落雁還有不小的距離,但是很多人提到她的時候都會誇兩句她的長相。說是天使面孔大概也不過分。身材也不錯,凹凸有致,體形高挑。可要一說到性格,大家都會皺起眉頭。

張雯雅這個人可能是從小養尊處優,頤指氣使慣了,對別人完全不懂得尊重。

她在男生里有著一幫死黨,或者說是跟班。她在班裡看誰不順眼就教訓誰,後者如果不服就會遭到那群走狗的暴打。她連女生也不放過,有人和她鬥了幾句嘴就挨了一頓痛打。

我在對她的行徑表示不滿,甚至沒有說出來,只是在他們毆打別人時以不滿的眼神注視她,就被她直接下令攻擊。一群強壯的男孩過來把我放倒之後一頓拳打腳踢,連她本人也參與進來踹了我好幾腳。被打完之後她居高臨下的輕蔑奚落了我幾句就帶著人走了,她那時的惡毒表情我至今難忘。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在同學的攙扶下爬起來,身上的淤青一直帶了好幾天。總之張雯雅就是在我們班裡充大姐頭,誰不聽她的話就會挨打。

我后來還挨過幾次暴打,理由則是多種多樣,其他很多同學也有類似的經曆。

 

誰都知道她老爸很有錢,和學校關系相當不錯,告狀也沒用,所以大家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我聽到很多男生在私下裡談論想宰了她,但他們只是說說而已,一時的氣話或是逞強。我則不同,我準備付諸於實際行動,並且我還要她付出更多的……另外張雯雅的個人作風也不太好,她頻繁的換男朋友,可能是高年級的學長,更多的時候是社會上的混混類型的人。大概幾個禮拜就換一個。換也不是那麽簡單的,和前一個分手有時可能很容易有時則不然。一天早晨我曾經注意到她的左臉頰上有被扇過耳光的手印,她本人很狼狽的在那裡塗了不少粉來掩飾,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想必是和男人分手的時候被抽了。她注意到我看著她的臉,而且從表情上顯然也知道了發生了什麽。這家夥惱羞成怒的向我纖手一指,這幫跟班立即一擁而上就是一頓拳頭,把我揍得七葷八素。這樣的女人值得寬恕嗎?

這更堅定了我殺死她的決心。再者她經常和男朋友發生沖突這一點也可以被我巧妙利用。有過這麽多不三不四的男朋友,也不知她和其中的多少人睡過了。

我往常看過的警匪片很多,對於警察的破案思維有一定了解。我制定了詳細的計劃,準備在一個合適的時候施行。后來她依然仗勢欺人,但我躲得她遠遠的,就避免了和她發生沖突。然而這正是我計劃的一部分。我不與她發生正面交鋒這樣以後警察破案時我的目標就小了很多,警察查訪的重點必定是那些經常和她發生矛盾的同學與她那些下九流的男朋友。到了高三上半學期,機會終於來了。

那時剛開學不久,我注意到了一點問題。在我們大城市,即使是高三學校晚上放學也不會太晚,八點半左右吧。絕大部分人都走了以後,張雯雅會和她社會上的男友在教室里調情直到九點半以後再回家。她私自配了班裡的鑰匙,自然沒人敢反對。而在自習室學習的同學要到十點半才離校。他和男人在教室里胡搞也不必擔心傳達室的人上來檢查。

另外一點,我們學校的地處相對偏僻,而他的這個男朋友晚上居然不送她回家,當然主要問題是她家離學校不遠,穿過一片布滿樹叢的街道之後轉幾個彎就是她家,也就不過十幾分鍾的路程。她從來都是走著回家,沒人送也應該沒問題。

可是這一下就給我提供了機會。

放學時校門右側的穿過樹林的街道往常的人不多,在張雯雅離校的九點半就幾乎沒有人了。雖然學校在家長們的強烈要求下於那條街道上安裝了一些路燈和少得可憐的幾個監控器(鬼知道那是不是擺設)但我完全不用在意。路燈已經壞了一半,人們往常都是藉助月光的照明來看路。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張雯雅晚上放學自己常在左邊的人行道上走,上弦月的時候那裡的樹被月光投映成爲陰影,人走在里邊很不明顯。這爲我提供了又一個便利條件。我特地選擇了上弦月的一天。

從前一天起我上學的時候外套內穿著以前從未穿過的衣褲,書包里拿出了一部分課本裝進了一些特殊的工具,而書包在外表上看不出什麽不同。我在前一天晚上放學的時候偷偷溜進學校附近的樹從,脫下外套露出里邊那身衣服以防被人看到,而後用書包中攜帶的折疊工兵鏟挖了一個足以埋進一個人的坑並注意隱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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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遠遠看著在班裡依然帶著一幫走狗盛氣淩人的張雯雅,我輕蔑的一笑:

「狂什麽,女人,你只能活到今晚了。」當然,這是內心的獨白,絕對不能讓人聽到。

晚上八點半,我和其他同學與往常一樣嘻嘻哈哈的一起騎車回家,我什麽走的時候沒有多看張雯雅一眼,因爲我知道一切都會按計劃進行。我到了家門口,同學們道別后繼續前行。他們走後我觀察了一下周圍,躲到暗處脫下外衣,顯露出那套新衣服。



關掉手機以及身上其他所有可能暴露自己的東西。之後掉頭繞一個大彎去學校。現在張雯雅毫無疑問又和以前一樣在教室里坐到男人大腿上,兩個人摟在一起又親又抱,大概還會夾雜一些親密的情話。等到九點半才出來吧。

在黑暗掩護下到了樹林那裡,我避開攝像探頭和行人,在林間行進。把自行車藏到樹林里某處之後我就開始準備了。皎潔的月光透過樹叢的縫隙在灰暗的地面投下斑駁的碎銀。天氣不冷不熱。真是一個絕好的時候。我拿出望遠鏡看到遠處學校那裡我們的教室燈還亮著。看來一切照常。等到九點二十的時候燈熄滅了。

看來要開始了。先戴上了很久以前買來的皮質手套,這是爲了防止留下指紋。

還帶上了一個看上去很搞笑但是在那種情況下絕對讓人笑不出來的東西——防毒面具。是我癡迷CS那段時間從網上郵購的。眼窗是整塊的有機玻璃,而不是兩個圓窗,那樣會嚴重阻礙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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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一是爲了萬一襲擊不成讓她跑了我也不至於被認出,第二點就是我從后邊攻擊她時她必定會有激烈的反抗,我擔心她打到我的眼睛。我還紮緊了袖口領口,這是爲了防止她掙紮的時候指甲在我身上造成傷痕,如果她的屍體被找到,那麽她指甲縫刮下的皮肉就很有可能成爲指控我的證據。

再一次拿起望遠鏡,看到張雯雅一個人從陰影下的人行道走過來了。我心跳加速,終於要開始了。無論怎樣,要殺一個人是會有心理壓力的,對於我,可能更大的問題是殺人之後害怕警方的追捕。但是我又強作鎮定,各方面都做好了準備,不可能出現疏漏的。

我選擇了很合適的一個地方,離學校和下一個路口都有不小的距離,而人行道的樹蔭會影響視線,兩邊的人很難看清楚這里。而這里也正是3號和4號監視器之間,也超出了它們的監視范圍,所以選擇這里下手非常合適。人行道與樹叢之間還有零零落落的灌木,正好用來藏身,還不會太妨礙行動。

她走近了,我躲在一處灌木後面,看著她走近。心跳更快了。此時張雯雅身穿緊身黑色皮上衣和同色系褲子。再往下是一雙及膝的黑色高跟皮靴,緊緊包裹小腿的靴筒和細長的靴跟很好的襯出了她的身條。走在人行道上時皮靴跟落地發出柔和的敲擊聲,卻足以掩蓋我從後方接近時的盡可能降低的腳步聲。她從我面前的灌木叢走過,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或慌亂。

證明沒有被察覺。此時,只要她接一個時間稍微長一點的電話,或是路上來幾個行人,來一輛汽車或自行車,甚至只是她離開陰暗的人行道,就可以逃脫我今天的攻擊。我擡頭以最快速度搜索一遍路面,除了目標以外沒有其他人。而張雯雅還在幾米開外兀自不覺的向前走。

靴子繼續發出規律的「磕,磕,磕」的聲響。我立即做出判斷:目前危險系數0;目標行動情況在控制中;突發干擾情況概率很低;被發現概率極低,行動條件具備。我深吸一口氣:「好吧,行動!GOGOGO!」我如同一隻潛伏的豹,從間隙閃出了灌木叢。貓著腰自然伸開雙臂,以大約目標步行幅度的兩倍從後方接近目標的六點鍾方向,期間將腳步聲完全隱藏在女孩皮靴敲擊地面的聲響中。在這期間我竭力通過控制呼吸來抑制過快的心跳。如同許多特種作戰電影一樣,我幾乎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張雯雅身後。女孩還是一直向前走,挎包背在身側。並沒有刻意的扭腰擺臀,但是在高跟靴子和緊身皮衣的烘托下張雯雅走路的背影顯得那麽婀娜多姿,這更是誘人犯罪。

直到這個時侯她還是沒能預知到危險。那這就是你命中該著了!我突然暴起,探出右手環過她的臉立即捂到她的口鼻位置,左手則從她胸前環過一直扣到她的右臂,把她的手臂整個箍住。女孩終於發現了危險,立即陷入驚慌。她想要尖叫,可是聲音從我的指縫中泄出時只剩下了「嗚嗚」的低吟。她當然沒有放棄抵抗,伸手想拉開捂住她口鼻的手。

由於手臂被鉗制,只能用小臂。當她的雙手合攏從前方扳住我的手的一刹那,我的左手閃電般擡起鉗住了她的一雙手腕。這下就沒問題了。她來回搖頭試圖擺脫我的窒息行動,可是她力氣上輸我很多,我的手臂牢牢地控制住她的頭頸,使她的一切抗拒都被挫敗。呵呵,誰叫她只依靠那幫走狗而不懂得鍛煉自己呢。

現在她的口鼻被我捂住,雙手也被我控制。問題應該不大了。她那不安分的小嘴還試圖咬我的掌心但是當然做不到——除非她是暴牙……於是我把她的後背靠在自己身上,就這樣把拚命反抗的女孩從預設地點拖進了樹叢。再觀察周圍一次,沒有問題。女孩搏命的胡亂掙紮,拖動她時靴跟在土地上磨出深深的兩道印痕。不過不是站到路邊打著手電往裡看是注意不到的。

再說按照計劃一會兒也要回來清理這些痕迹的。這一切還是在計劃當中。

把女孩拖進樹叢深處的過程中可以看出她反抗的力量逐步下降小,由於口鼻被捂住造成的缺氧和驚慌失措的抗拒消耗了許多氧氣,她現在必然已經開始頭暈眼花。沒錯,鉗住她雙腕的手上傳來的力道也在減小。很好,壓製成功,對方抵抗能力即將減半。我緊挨著她的頭,如果沒有防毒面具的阻擋相信可以聞到她的發香。不過戴上這個也防止了她突然迴光返照的一仰頭磕斷我的鼻樑——動作片里經常出現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