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尘

风 尘

九七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第一次见到白兰,她带着满身的雪花从酒店大门

轻轻便巧的走了进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左顾右盼,最後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务员吧?我问你点事。”她甩着满头被染成暗红色的头发,将

头上的雪花甩掉,那头柔顺的红发就象一团火焰,照亮了稍显昏暗的室内。

  “叫我啊?”我指指自己问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象朵花一样,“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吗?”

  我坐在吧台里看着她慢慢走到吧台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後把一隻手支在她圆

润的下巴上眯缝着眼睛瞄我,“喂,你们老闆在不在?”

  我摇摇头告诉她:“不在啊,她还没来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皱了皱弯弯的眉,“是

吗?那我在这里等他们好了。”

  她说着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台上,然後把头枕了上去,随即又猛的抬起头

来,“喂,那个谁啊,你们老闆或者小白来了叫我好不好?我有点困了,先睡一

会兒。”

  我答应一声,她却没什麼反应,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我摇摇头,拿出口布从椅子上站起来擦拭起即将摆到架上的各色洋酒。边擦

边看这个趴在吧台睡觉的姑娘,她是什麼人啊?难道会是小姑的朋友吗?还是小

白手下的小姐?

  虽然还不能確定,但我心裡已经把她当作是一个小姐了,怎麼看怎麼象,尤

其是那头红发。

  将洋酒摆上架之後服务员们也陆续到了,纷纷和我打过招呼之後便开始了营

业前的清扫,我则拿出英语教材,继续背单词,预备汉城大学的入学考试。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这大半年时间里学不出什麼来,究竟扔下功课已

经快六年了,在部队期间我高中里学的那点东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復员後到现在的这两年时间虽然一直在音乐学院上学,但想在音乐学院这種

专业性很强的大学里好好学文化课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当初我削尖了脑袋考音乐

学院,除了有给自己二十来年钢琴生涯一个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因为音乐学院是江湖上盛传已久的美女集中营,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颇高,那

種美女如雲的地方自然对我有吸引力。

  这两年在那裡究竟学出个什麼名堂估计连上帝都不知道,但怎麼糟践钱怎麼

泡马子我倒是颇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挣了点钱,至今也没让我败光。

  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我虽然知道拿着书也看不出名堂来,但却很希奇的放

不下它,似乎一天不看一会兒就觉得浑身不舒適,我分析了一下,觉得这是一種

对自己的暗示——天天强迫自己看看书,说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预备了,到时候

考试就算没考好也不会有遗憾。

  但问题是我由於我爸人缘十分之好,他在汉城大学那个任副校长的朋友早就

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保证,即使我不考试也一定会入学,那我还天天捧着书装什麼

样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视自己┉┉

  捧着书正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个声音驚醒:“你看什麼书呢这

么用功?黄色小说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隻塗着蓝色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

手裡的书从我眼前硬生生的拽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她不知道什麼时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个身子趴到吧台

上歪着头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我的英语教材。

  “呦,我还头一次见到在西塔混的服务员有学英语的呢┉┉As i w┉

wa┉┉s ge┉┉get┉┉ting┉┉on the bus┉┉哈,

公共汽车!”她皱着眉头磕磕吧吧的读了一小段,一直到bus这个单词出现的

时候才伸展开来,似乎为自己能找到一个熟悉的英语单词而兴奋。

  “我说你们店裡经常来美国人吗?”她把书扔给我,没等我回答她的问话又

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会说韩国话不?┉┉对了,你们老闆和小白什麼时候来

啊?”

  老实说我讨厌别人这么和我说话,在我的思维中,一般这么说话的人都是些

自私、没耐性而且缺乏教养的傢伙,眼前这姑娘虽然长得不错,但她这種连话都

不能好好和别人说的女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让我产生好感,於是我冷冷的回答

她:“不知道。”然後便抓过书继续看起来。

  好在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可能是见我态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对她产生

了厌烦感,要知道这種投身风月的女人是很能察言观色的。

  我静静看了会兒书,感到脖子有些发酸,便抬头打算活动活动脖子,却猛然

发现她正趴在吧台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饶有兴致的看我。

  “你看我幹什麼?”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低头想继续看书,忽然一盒没开封

的白萬宝路出现在我眼前,结坚固实的吓了我一跳,“你幹什麼啊?!”

  她咧嘴一笑,“给,我估计你肯定爱抽这个。”

  我这个人有两个缺点,一是好色,二是非凡轻易被表面现象所影响。眼见她

笑靥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过了烟,心裡对她的那点厌恶也转眼烟消雲散了。

  “你怎麼知道我喜欢抽这个?”我边撕开封纸边问她。

  她自得的一笑,“我一看就觉得你抽这个最配。”

  “呵呵,你看得还挺准啊∼∼”我点上一根问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兰。”她简短的回答了我,然後便忙着和熟识的服务员们打招呼。

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俏丽样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丝笑意:这姑娘还真有意思。

  小姑是陪客人一起来的,一伙人没在一楼停留,直接到二楼包房去了。我让

服务员小洪看着吧台,然後跟了上去,在包房门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车借我

开一晚上。”

  我奶奶家那边一共五个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闺女,巧的是分别结婚後生

下来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头——我一个独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平常。

  象老姑,喜欢男孩子喜欢得要死,但偏偏生下个丫头,所以疼我疼得无以復

加,比我妈对我还好。这次把我拉到店裡帮忙併不是因为她身边缺少可以信任的

人,事实上店裡的收款采购等钱过手的活都有人干,我在店裡基本上属於个闲散

人员,老姑之所以让我来不过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开始严格控制我的零花钱,所

以找个借口给我塞钱而已。

  眼下我向她借车,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对,“又要借车?宝贝兒呀,小姑给

你钱,你打车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开车去!”我摇头不依,拉着小姑的手摇了半天,“小姑,把

车借我吧,啊?”

  小姑终於没能反抗住我的攻势,无奈的把车钥匙塞到我手裡,“你这个臭小

子┉┉拿去,小心点开,啊?”说完又拿出五百块钱塞到我口袋裡,“记得不许

喝酒,别太晚回家┉┉”

  我忙搂着小姑亲了一口,然後慌忙跑下楼,小姑什麼都好,就是爱唠叨。

  来到晔子家楼下的时候这小子正叼着根烟不耐烦的把身子扭来扭去,见我来

了,他一步窜上车,不住口的埋怨:“你怎麼回事?电话也不开機,那俩丫头估

计早都到了,快出发!”

  路上车不是很多,我们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车调了个头开到音乐学院门

口,见洋洋和宋萍已经在那裡等我们了。我下车来到洋洋麵前,“什麼时候出来

的?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呢?”

  

                雅 致

  洋洋比我小一岁大一届,是钢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却不是在学校里熟悉

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里,那时候她正在那裡打工,天天晚上去弹琴。

  还记得熟悉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晔子他们幾个吃了顿饭然後到金姐那裡去喝

酒。王凯那刚泡上的马子聽说我会弹琴,非让我给她弹一个,本来我不怎麼喜欢

在公共场合弹琴,但那天在场的幾个姑娘包括他们给我安排的那丫头一致要求,

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弹了一曲,没想到惹来酒吧里客人们的一阵掌声,这让我来了

爱好,於是便一首一首弹了下去。

  等到尽兴之後发现,一个相貌十分出众,氣质極其優雅的长发姑娘正似笑非

笑的站在一边,见我注重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弹得真好┉┉你是新来的?”

  我在第一时间就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女人拉上床,於是我天天去捧她场,却十

分遗憾的发现这姑娘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要不是后来偶然在学校里碰到她,我想

我根本就没有和她上床的機会。

  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学之後,她对我的态度才发生了比较根本的变化,起码

再不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了,对我来说这就是我们将上床寻欢作乐的先

兆,但事实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属於半强迫性质的。

  不过没让我想到的是,这美貌如花氣质高雅的女人一旦放开身心却是如此狂

放,與穿上衣服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乐趣,淫糜的乐

趣,高雅與淫糜並存的乐趣。

  洋洋和宋萍上了车,晔子说已经在歌仙定了座,於是我便拉着三人直奔青年

大街。简单的吃了饭后,晔子神态暧昧的搂着宋萍说要到楼上开房,我看了看一

直浅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癢起来:这丫头长相虽趕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

勝在身材,前凸后翘杨柳细腰,穿着冬装也能看出她绝美的身材来,究竟是舞蹈

系的学生。

  晔子这傢伙艳福还真是不浅,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

老乡,这小子恐怕还吃不到嘴呢┉┉

  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龌龊的念头,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嘿嘿一笑,伸手

搂住她对晔子和宋萍打了个招呼便出了歌仙。

  “去哪裡啊?”洋洋在车里问我。

  我对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弹琴给我聽好不好?”

  洋洋的俏脸微微一红,“色鬼┉┉”

  虽然马上就要去办退学手续了,但为了就近上学而租来的房子却一直没退,

我把洋洋带到了这里,刚进门我就一把搂住她,没命的在她脸上亲了起来,两只

手也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洋洋却保持着她一贯的平静和雅緻,丝毫没有被我表现出来的巨大热情所感

染。

  我十分不满地松开嘴,“我说宝贝兒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别光我一个

人忙活,你也適当的动动手,抚摩抚摩我嘛┉”

  洋洋轻笑一声,“你当你是钢琴么?我凭什麼摸你?”

  我拉着她的小手摁到裤裆上,“我不是钢琴,可咱带了根兒笛子,您老凑合

着摸摸看?”

  洋洋没有挣扎,一隻小手扣在我的胯间一动不动,脸上又恢復到那種似笑非

笑的表情,看起来如同一个舒適的仙子。

  没动情吗小丫头?我亲了亲她细嫩的小脸,然後把她抱到床上,轻轻解下她

全身的衣服,然後在她漂亮的裸體上无所不至的亲吻起来。

  “好美啊∼∼”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双手和唇舌玩弄她的乳房。洋洋的乳

房並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却異常细腻坚挺,单是抚摩就能令我感到无限

的刺激,更别说用嘴品尝那对樱桃般的乳头了。

  没多久洋洋就发出细碎的喘息,我抬头看去,见她微蹙秀眉,稍显乾裂的唇

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再要一点点刺激就够了。”我自得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调戏一

番,这丫头就会彻底疯起来的∼∼”於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没

有離开她的肌肤,一道水线从她已然耸立的乳头一直延伸至體毛浓密的私处。

  我分开洋洋两条雪白豐润的大腿,淫荡的注视着她的两片肉唇,粉嫩的肉唇

此刻还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两片肉唇就会象朵

淫糜的花一般绽放,饥渴的等待着我的冲击。

  伸出舌头,我在肉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现出来,她猛的颤

抖了一下。只颤抖一下怎麼够?我要让你不停的颤抖下去!

  我用两根手指剥开她的肉唇,将她如花蕾般的阴蒂剥離到空氣中,暴露在我

的唇下。

  洋洋已经开始持续的颤抖起来,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在期待着更强

烈的刺激。我张开双唇,温柔的将她已经稍微勃起的阴蒂含到嘴裡细细的吮吸,

感受着那细嫩的肉珠在我唇舌的撩拨下一点点的充血、一点点的坚挺。

  洋洋终於放声高歌了。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动

人的呻吟,一双抚惯琴键的灵巧的手此刻與我的头发死死缠绕,把我的头用力向

她的阴部压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我挣扎着抬起头,把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已腻滑不堪的阴道内,“宝贝兒,

告诉我这是什麼?”

  洋洋猛的抬起头,一双秀丽的眼死死的盯着我,“那是花瓣、是剑鞘、是┉

是我的逼!”她亢奋的高叫一声,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扒开,“好哥哥,别让我等

了,求你了┉┉”

  我死死的压到她身上,耸起屁股,把已经坚硬到極点的阴茎顶到她的穴口,

然後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想让我操你吗?”

  “想┉┉”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轻轻搅动,“想让我操你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操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鸡巴

向她的阴道内牵引,“别再逗我了┉┉好哥哥,一会兒弹琴给你聽还不行么?”

  我嘿嘿一笑,用尽全力把屁股压下去,坚硬的阴茎猛然插入洋洋體内。洋洋

满足的长吐口氣,把两条腿缠到我的腰间,同时紧紧搂住我的肩背,“用力┉┉

用力操┉┉”

  “别搂这么紧啊┉”我摆脱出她的拥抱,伸臂挽住她的两腿,然後狠狠的耸

动着屁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征战。

  洋洋持续的狂乱着,不住的左右甩动她的头发,一手紧紧抓着床单,一手胡

乱的在我胸口抚摩,她的媚态和疯狂点燃了我身上所有的慾望,我猛的将她的身

子翻了过来,接着把她摆成雌伏的姿势,然後捧着她圆润的屁股,再度狠狠的把

鸡巴刺入她的體内┉┉

  我毫不停息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洋洋也卖力的向後耸动着配合我的动作。我

狠狠的抽插不止,一百多下后洋洋尖叫着扭动起来,阴道也一圈一圈的收缩着,

幾乎让我抽不出来。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肛门上轻轻一戳,洋洋刚刚减弱下去的动作猛

的又剧烈起来,她呜咽着呻吟着,当我把一截手指插入她肛门的时候,洋洋尖叫

一声之後身子一软,终於保持跪姿轰然倒下。

  我虽然还没有射精,但方才的一阵剧烈运动还是让我消耗了不少體力。於是

我也倒头躺到洋洋身边,仍还没射精的鸡巴直挺挺的竖立在胯下。

  洋洋依旧伏在旁边细细的喘息。

  “你还没射吧?”

  “嗯。”

  她从臂弯里露出一隻布满笑意和满足的眼睛看我,“我现在一点力氣也没有

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後给你弹琴聽好不好?”

  “好。”我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體下面,揉捏着她因下坠而显得大了

许多的乳房。洋洋一动不动的任我抚摩。

  休息了一会,洋洋风情萬種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後拉着我的手来到钢琴前。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保持勃起状态的阴茎,然後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阳具的

根部摇摆起来。洋洋咬唇一笑,扶着钢琴骑到我的大腿上,将湿润的穴口对准已

经肿胀起来的龟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想聽谁的?德彪西?舒曼?”洋洋蠕动着柔软的腰肢,娇媚的问我。

  “你知道我喜欢聽什麼。”

  洋洋答应一声,修长的双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紧接着,舒曼那極富浪

漫情调的《幻想曲》便回响在室内。

  尽管从前许多音乐大师对舒曼的作品非议很多,现代也有人说舒曼的作品不

能称为古典音乐的精髓,但对古典一向不感爱好的我却非常喜欢这位将浪漫完美

的體现在作品中的音乐家,甚至将他的成就排在贝多芬之前∼∼当然,这是对我

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选了一首最適合此情此景的曲子为我弹奏。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纯粹的性交,而更象一種裸露的

艺术:一个相貌出众氣质高雅的女人赤身裸體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阴道中夹着

我的阳具,同时在钢琴上弹奏我最喜欢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沉醉了,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和音乐带给我的平静祥和纠缠在一

起,让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糜夹杂的極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样,她同样沉迷



於这種倒错的感觉,我从她浑身的颤抖和滚热中能體会到┉┉

  终於,在幻想曲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开身上的洋洋

狂乱的站到钢琴凳上,把我即将喷射精液的龟头对准她高雅细致的脸。

  洋洋的眼中同样流露出狂野,狂乱到手指已经不能弹奏出正確的音符,终於

在她把双手拍到琴键上发出一声杂乱巨响的同时,我搓动着阳具喷射出来。

  同一刻,洋洋闭上双眼张开嘴,把刚刚喷灑出第一股精液的龟头吮到口中┉

                诱 惑

  其实除了在床上外我並不是很在乎洋洋,换句话说,我喜欢和她做爱却不爱

她。相信她也一样,與我上床只不过是慾望的驱使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

宣洩的渠道與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寻找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於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裡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

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幾天课,於是我恢復了一个学生的身份,天天忙着在学

校里拈花惹草,有機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裡做爱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裡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

事,我便来到店裡。

  其实根本就没什麼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幾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

店裡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麼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

以的。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幾个服务员和幾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

程度的满足之後才运了口氣,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後,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癢起来,於是我反

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色的背面画了副兰花,然後在旁边顺手题了

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还想把後面两句也写上去,

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與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沉醉一番之後,我走到吧

台裡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後,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後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

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幾天怎麼没见到你啊?”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象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

下巴,“我还和小洪打聽你了呢,怎麼,不在这兒干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以後就在这兒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兒有台去哪兒┉┉现在就在

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兒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

那老头还挺大方∼∼”

  “这里生意不好吗?”我有些希奇。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幾

个熟悉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

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希奇。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麼。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

现我刚才画的那副兰花正静躺在那裡。

  “这是谁画的?”白兰扭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

到风尘之色,破壞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氣质。

  “哎∼∼我说,你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色。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

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副兰花的理由,尽管画得並不

好。

  那天白兰似乎没有坐台,一直坐在一个角落裡看那副画。

  

                情 动

  幾天後,我再次来到小姑的店裡,不为别的,实在是手头有些紧了,来和小

姑讨点零花钱。亲爱的小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但却

仍然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满足足的来到大街上打算叫辆车去找晔子和王凯一起去喝花酒,却意外

的接到黄河的电话,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作曲系的学生,和我不是一个班,但唯

一的嗜好却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兒呢?”电话里黄河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什麼事啊?”

  “现在有时间没?过来啊?今天哥们兒阴历生日。”

  除了晔子他们幾个之外,我最喜欢和黄河一起出去玩,於是我忙答应下来,

並询问他的位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幾个平时臭味相投的狐朋

狗友已经在庆会楼就座了。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刚要掛断电话,黄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你别忙着掛,今天咱这

边都是自备马子,你过来的时候也带一个,别忘了啊?”

  这有何难?我把记忆里的传呼和电话挨个拨过去,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十分意

外——姑娘们不是出不来就是有别的事。

  怎麼办?就这么过去?岂不是让黄河他们幾个小瞧了本公子∼让洋洋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从我们第一天上床开始洋洋就一再嘱咐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在学

校里宣扬,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網的姑娘,同时习惯性的

从口袋裡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裡,却怎麼也没找到打火機。

  这时,一隻拿着打火機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

我扭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同色的高腰皮

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

萍逊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往返溜了幾遍,然後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问:“大

冷的天兒你怎麼连个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裡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

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麼好。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

等等,马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我兴奋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

时女友。

  白兰聽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後转身进入发廊穿了

件皮半大出来,然後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似乎真是我的女友

一般。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驚艳,回过神之後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

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自得的状态,以至於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幾个姑娘都

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幾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

流,包房大音响好,於是大家决定去那裡。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假如願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

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於是服务员把我们引

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

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癢难熬,黄河钢

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

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幾个服务员都跑来聽。黄河自得起来,一首一首唱

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幾个小子

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兒,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自得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

自誇:“哥哥唱歌好不好聽?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於是坐

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氣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麼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阳音乐圈裡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

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

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聽什麼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

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裡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

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

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慨了很久,曾

  於是我模拟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

起,引得黄河他们幾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似乎有些掛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

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後,幾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驚奇。

  “轻轻的,我将離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裡,未来日子裡,亲

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然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

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 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於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

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裸體的抱在一

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驚醒,她揉揉眼睛,然後伸手抱住我,

“昨天劝你也不聽,喝了那麼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豐满坚挺的乳房和纤细的腰

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麼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摩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

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豐满细腻的乳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癢,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

俩昨天有没有做什麼?”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聽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

红了起来,“你这壞傢伙,喝醉了还使壞┉┉”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麼了?我心裡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種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

套,假如她有病怎麼办?

  “怎麼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後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

什麼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麼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確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麼

的,想了一会兒没想出什麼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阴部的情况了。於

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

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驚奇的发现白兰的情况與我想

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異——她的两片肉唇粉腻娇嫩,看起来乾乾净净,而且

一丝異味都没有,根本就不象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阴部看起来居然比

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驚,同时发现白兰的阴部正静静的引诱着我的性慾。

  可她的一句话却如同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聽到的样子,“你说什麼?”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麼┉┉我什麼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聽你说了句什麼┉”

  “没有,真的什麼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鬆了口氣,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於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勝收

的阴部。

  看了一会兒,我发现白兰的两片阴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

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肉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

来。

  阳具已经坚硬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

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

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聽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隻小手却向下伸去

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鸡巴摆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龟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

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希奇,她睁开眼睛迷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

公你怎麼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鸡巴插到了底,没有防禦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幹得闷

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阴道十分紧窄,裡面的嫩肉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肉茎,让我感到異常舒

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後活动着屁股,用力的把鸡巴一次次操进拔

出,没幾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逼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慾望被充分调

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體内不到两分钟精液就不受控制的

喷射出来,而我的慾望却依然高涨。

  射精之後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氣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摩着我的後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

幹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麼行?我还有满腔的慾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精液的阳具

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麼那麼多话?到底做不

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

含到嘴裡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並顺手在背後垫了个枕头。白兰

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後,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

出的情景,同时我注重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麼了?

  看着白兰赤裸着美好的身體伏在胯下拚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迷惑起来,

我这到底是怎麼了?白兰不曾欠我什麼,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

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麼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麼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麼要聽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白兰是不曾欠我什麼,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要求什麼,但我之所以在與她见面

不过三次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给我口交,无非是因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

赏那些漂亮的卖笑女孩,也和她们上床寻欢作乐,但我从来就没有把她们当做有

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裡我从来都是自傲的,从来都是看不起她们的,

在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只有洋洋那種女孩才有资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睐。

  而白兰对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简单——这姑娘已经对我动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並没有产生愧疚之心,相反,这些得出的结论却猛然让我热情

高涨,看着卖力给我吮鸡巴的白兰,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躏她一番,这个念头让

我的鸡巴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缓缓坐起,又缓缓站直了身子,白兰没有鬆口,随着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

身,等我站定之後,她抬眼看着我,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