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王玉兰被强暴后,张大元象发了疯一样地寻找那个该死的罪犯,后来虽然抓住了幾个,但也无法確认究竟是不是那个傢伙。
张大元从此变得郁闷和凶残,幾乎每个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赵经常注意着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虐待犯人而被停职了。
一年後小赵被调離了派出所回到局裡。小赵由於有相关的文凭和知识,再加上有当副局长的叔叔提携,在这个小城市的公安局裡很快就爬到了计算機处的处长助理这个位置。尽管不是正职,但正处长是个快退休的老黨员,对业务並不熟悉,职务只是照顾而已,实际上整个处里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小赵说了算,小赵也成了局裡的大红人。
又过了一年张大元也被调回局裡。由於小赵走後没有人经常盯着劝阻他,他把幾个罪犯打得很惨,被告到局裡,受了幾次处分,要不是小赵在背後帮他疏通,他只怕还要受罚。也因此,局裡不敢让他呆在基层,调回来弄了个闲职让他干。张大元干着自己不喜欢乾的工作,心裡一直不满,和处里的关系也一直很不融洽。
这天下班的时候,张大元刚刚走出楼道,就看见小赵准备上楼,於是喊了他一声:“小赵,明天星期六,到家裡吃饭吧,有事呢。”
由於有那一段一起在基层派出所工作的日子,现在在局裡只有小赵和他处得最好了。另外,那天王玉兰被强奸只有他和小赵知道,小赵嘴巴把得紧,这事情並没有传开,对於张大元这種爱面子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很值得庆幸的,也因此,他对小赵多少有些感激。
“张哥,什麼事啊。”小赵一聽要请他到家裡吃饭,心裡一阵高兴。
“好事,你嫂子要给你介绍对象。先看些相片,你挑挑。”
“是吗,哟,太谢谢嫂子了。可明早我要加班啊,明晚成不成?”
“行啊,就明晚吧。一定得到啊。”
“一定到。回见。”小赵挥了挥手,目送着张大元走出办公楼。
其实小赵尽管跟张大元关系还可以,但心裡並不喜欢他。一起调回市局后张大元也请他到家裡吃过幾次饭,每次小赵都去了,实际上他都是冲着王玉兰的。
小赵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情形。
他和张大元聽到外面的声音后一起冲了出去,当时王玉兰正趴在大门口的石槛上呻吟着。她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幾根稻草,衣服被撕开成了布条,胸罩也扯断掛在肩上,豐满的乳房幾乎掩盖不住,雪白的肌肤上有幾道红红的印记,好象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样。
他和张大元一起把王玉兰抬进屋裡的时候,他的手顺势捂在王玉兰的乳房上,稍硬的奶头顶在他的手心,那温润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觉让他至今无法忘懷。失魂落魄的王玉兰被放在椅子上,皱巴巴的裙子无意中被掀高,裡面没有内裤,露出了雪白豐润的大腿和臀部,还有两腿之间一部分黑乎乎的阴毛,隐约可见点点白色的精斑沾在上面。
看到王玉兰被奸成这样,小赵只觉得呼吸加速,血脉贲张,下身猛地硬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趕紧跟张大元说:“张哥,我去叫辆车,你送嫂子回去。”然後跑出门。身後传来张大元大声的怒吼:“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
小赵终於等到了一辆出租车,开到派出所门口后他下来和张大元一起把王玉兰扶进了车里,他对张大元说:“张哥,你送嫂子回去,我到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人。”张大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钻进车里走了。
小赵回到办公室,眼裡还晃动着王玉兰被奸后的模样,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来。
刚才王玉兰坐过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赵忽然想起了什麼,把台灯举过来,在椅子上仔细地寻找着。
椅子被台灯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迹都显露无遗,小赵忽然激动起来,果然,他看见两根捲曲的毛发和一小块水迹。
那是王玉兰的阴毛,那水迹就是精液的残物了。小赵咒骂着那个罪犯:“该死的狗东西,射了那麼多,到这里还在流。”
看着毛发和精斑,小赵想象着王玉兰被强奸的过程,不禁伸手解开拉链,握住自己那根硬挺滚烫的阳物快速搓动。一直想象到罪犯在王玉兰體内舒服地射精的场面,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开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他的龟头喷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後缓缓流淌下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小赵小心地捡起那两根阴毛,放进办案时用来存放物证的塑料袋裡藏了起来。后来,王玉兰的这两根阴毛一直是他打飞機时的最爱,每次看见它们他都異常兴奋。
星期六小赵忙了一天,单位里的局域網在他的组织下正一步步地完善起来,在未来他的升迁路上这个成绩又将是一个有力的支援。
今天小赵虽然忙,但心裡一直想着晚上吃饭的事,说白一点是想着王玉兰,有幾次都走神了。下班后,他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才匆匆趕到张大元家。
开门的是张大元,由於天氣热,他光着上身穿着条大裤衩,看见小赵,很热情地让他进来。
桌上已经摆满了豐盛的菜肴,却不见王玉兰。
“嫂子和佳佳呢?”小赵装作随便地一问。
“嫂子在厨房,佳佳到爷爷奶奶那裡去了。我们先吃。”随着张大元的话音,王玉兰从厨房裡端了一碟菜走出来,看见小赵,她显得很热情,“小赵来了?趕紧洗个手吃饭吧。”
王玉兰解下围裙,小赵看清了她的穿著。王玉兰上身套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把高耸的乳峰线条勾勒得让人垂涎三尺。潔白圆润的臂膀在小赵面前晃来晃去,让小赵不禁浮想连篇。
饭桌上大家吃得都很开心,王玉兰拿出一些相片让小赵挑选,小赵看有幾个確实还不错,就把照片收了起来说要回家仔细看看。王玉兰不停地给他们两个人斟酒,张大元喝得多,边喝边骂现在局裡的一些人和事,小赵看他这样,就说:“张哥,你别郁闷了,如果你想换个岗位,我就跟我叔说一下,让他尽量给安排安排吧。”
聽到小赵这么说张大元很高兴,“真是好兄弟,来,喝!”他给小赵和自己满上,碰了一下小赵的杯子,咕噜一下全喝下去。小赵推脱着没喝多少酒。
张大元很快喝醉了,开始打着饱嗝说胡话,王玉兰趕紧扶他坐到沙发上。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然後雨点很快就落了下来,而且越下越大,没有要停的意思。小赵心裡一阵高兴,终於有借口多呆一会兒了。
王玉兰让小赵看电视,她自己开始收拾。张大元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赵於是架起张大元,把他抬到卧室里放下,然後关上卧室门走到了厨房。
王玉兰正在厨房裡刷碗,她知道张大元又喝醉了,也聽到小赵把他抬进去的动静,但小赵悄悄走到厨房门口她却没有聽见。
小赵贪婪地看着王玉兰的背影,豐满成熟的风韵从她身體的每一个部位散发出来,雪白圆润的大腿从短裤下面暴露出来,闪耀着迷人的白光。
小赵强制着自己想撲上去的邪念,轻轻走到王玉兰背後,说:“嫂子,我来帮你。”
背後突然响起的话音让王玉兰吓了一跳,转过头后发现是小赵,於是笑着说:“不必了,你去看电视吧。”
“看电视不如看你。”小赵靠近王玉兰,轻声地说。
王玉兰心裡猛地一跳,驚讶地看着小赵一步步逼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赵已经一把将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张的唇。
当小赵的舌头伸进她嘴裡开始吸吮的时候,王玉兰才反应过来,她用力挣扎着想摆脱小赵紧紧的拥抱,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小赵紧紧抱着梦想已久的豐满身躯,使劲摸揉着,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肉體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他嘴裡含着王玉兰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舌头舔着她光滑坚硬的牙齿和滚烫跳动的舌头,吸吮着她的唾液,口中感到无比的甜美。
王玉兰终於挣脱了小赵的懷抱,退後一步喘着粗氣獃獃地看着他,“小赵,你这是幹什麼!?”
小赵激动地说:“嫂子,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太喜欢你了。”
“可是,可是你不能这样啊……”王玉兰怕驚醒张大元,压低了声音。
“嫂子,我求求你了,就让我亲一亲吧。亲一亲就行。”小赵看她不敢大声,感到機会来了,苦苦哀求。
王玉兰犹豫了,她知道张大元现在在局裡的地位,也知道小赵现在是局裡的红人,能够帮助张大元,所以绝对不能得罪他,但他的要求显然是过分的,又不能答应他,怎麼办呢?
小赵看出王玉兰的犹豫,心裡暗自高兴,又加紧了哀求。王玉兰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只是亲一亲,没有太大关系,於是横下心来,对小赵说:“好吧,嫂子答应你,但只有这一次。”
小赵满心欢喜,连声答应,就要撲过来搂抱王玉兰。王玉兰挡住他说:“不要在这兒。”然後看了一眼卧室的门,轻轻走进了卫生间。
小赵也朝卧室瞄了一眼,蹑手蹑脚跟了进去。
………………
王玉兰一走进洗手间就面对着洗手台羞涩地低头站着,心裡七上八下,狂跳不已。
小赵跟进来,轻轻把门锁上,看见王玉兰背对着自己,双手抱着双肩,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禁看得痴了。从洗手台的镜子里他看到了王玉兰和自己,在慾望的煎熬下,他觉得自己就象一个魔鬼。
小赵走过去,从後面抱住了王玉兰。他的手一碰到王玉兰就感到她的身體颤动了一下,好象是打了个寒噤。一摸到柔软温暖的女性胴體,小赵的慾望就马上升腾起来。
小赵把王玉兰转了过来,王玉兰还是羞涩地低着头,小赵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王玉兰抬眼看了一下他,又忽闪地垂下眼帘。看到王玉兰这種娇羞的美态,小赵心裡一阵陶醉,把头贴过去叼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樱唇。
小赵的嘴唇感到了一種特别的柔软和温暖,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想探进王玉兰的嘴裡。王玉兰的牙齿並没有完全张开,这種欲拒还迎的态度让他更加冲动,舌头更加拚命地往裡伸,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王玉兰的身體上下抚摩起来。王玉兰无法坚持了,终於张开了牙齿,接纳了他那贪得无厌的舌头。
她的牙关一开,小赵的舌头就象毒蛇一样伸了进去,上下翻腾搅动着,追逐着她的舌头。王玉兰被他吮吸、舔舐,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吞没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湧起。
两人紧紧拥抱着抚摩着,彼此的慾望都开始炽烈燃烧起来。小赵的双手在王玉兰豐满的身躯上遊走,使劲地摸揉,早把自己原来答应过只亲一亲的话抛在脑后了。
吻了好一段时间,小赵觉得无法忍耐,把手放在王玉兰的腰间,摸索到她上衣的衣摆,伸进去抚摩起来。王玉兰光滑温暖的肌肤柔软富有弹性,小赵逐渐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王玉兰的胸罩。王玉兰哼了一声,双手搭在小赵的手腕上推拒着,嘴裡含糊地说:“别这样……你说过只是……只是亲一亲……”,但她的推拒毫无力量,小赵没有任何迟疑地把手插进胸罩里,使劲揉抓起她的乳房。一摸到梦寐以求的乳房,那满手的温润柔软使得小赵的心激动得幾乎要跳出胸膛了。
“天哪,好豐满,好光滑啊。”小赵不禁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小赵一边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着王玉兰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表情。王玉兰在小赵的揉捏下半眯着迷離的眼睛,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乳头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看到王玉兰那个骚样,小赵觉得自己都要被慾望烧糊了。他猛地把王玉兰翻过来趴在洗手台上,一隻手摸索着她的臀部,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短裤,一边拉下自己的裤链,往外掏自己已经硬挺得不行的阴茎。王玉兰温顺地趴着,豐满的屁股毫无防备地呈现给身後的男人,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
王玉兰的短裤和内裤都被褪下,露出了雪白的臀部,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依稀可见,肥厚的阴唇在毛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看到豐满的妇人将玉體裸呈在自己面前任凭自己玩弄,小赵脑子里一片空白,握住自己的阳具就向王玉兰的阴道插去。
大概是太过猴急了,小赵捅了幾次都没找到入口,急得他两手抓住王玉兰的屁股往两边掰,想尽量张开她的阴道,粗暴的动作使得王玉兰疼得叫了起来。小赵管不了那麼多,终於找到了那个入口,龟头夹杂着幾根她的耻毛插了进去。
“啊……进去了……”王玉兰猛地被贯穿,呻吟起来。
“真紧,真暖和啊……嫂子,你真好。”小赵按着她的臀部猛烈地进出。
“哦……轻一点……你好硬……”王玉兰无力地呻吟着。
小赵一边抽插,一边捞起王玉兰的上身,把黑色的紧身T恤从她头上脱下,丢在一边。镜子里,王玉兰豐满雪白的乳房在枣红的胸罩下随着他的抽插起伏,小赵看得口水幾乎要流下来。
他急切地拉扯着王玉兰的胸罩,终於解开了,他看到了一对绝美的乳房。
两团浑圆豐满的白肉由於前俯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耸,两颗花生米般的暗红色乳头兴奋地挺立着,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男人眼前,正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後晃动。
小赵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双手从王玉兰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豐乳,同时下身的阳具也不停地猛烈插弄着她的阴道。
王玉兰光裸着豐满的身體趴在台上被身後的年轻男人奋力耕作着,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不禁羞涩地低下了头。小赵看她不勝娇羞的诱人媚态,更觉得刺激销魂,下身更加迅速地进出,插得王玉兰不禁发出了一阵呻吟。
“啊……插得……太深了……哦……”
“还要不要……嗯?”小赵又是一通猛插。
“要……我要……”王玉兰被刺激得幾乎说不成话。
小赵拔出阴茎,扳过王玉兰的身體转成正面,让她半躺斜靠在洗手台,一条腿跷在水龙头上,一条垂在洗手台外,抓住自己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嗯……”王玉兰一声闷哼,皱起眉头,双手抓住了墙壁上的毛巾架。小赵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潔的大腿,喘着粗氣戳插。王玉兰已经泻出了不少淫水,阴道变得又滑又粘,随着小赵的阴茎进出发出滋滋的响声,让小赵非常兴奋。
“嫂子……你的水真多……你聽到没有?……我在干你的声音……?”小赵无耻地说着,刺激着王玉兰。
“别说了……你真讨厌……啊……”
王玉兰的娇羞让小赵热血沸腾,他更加奋力动作着。两只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抛晃,他看得痴了,伸手握住一隻抓揉,另一隻仍然在一波波地颠动。
幹了一阵,小赵感到尾椎骨上一阵麻癢,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於是加快速度,剧烈动作起来。王玉兰看见这情景,知道他快到了,於是双腿勾住小赵的腰,夹紧他的阴茎,配合着扭动起来。
小赵被她这一夹,阴茎再也无法进出,只能尽根深深地插在王玉兰的阴道里,顶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摩擦,龟头在子宫里搅动,强烈的快感使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扳住王玉兰的肩膀。
“嫂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来……射吧……射给我……”
“啊……”小赵咬着牙从喉咙底发出闷吼,阴茎跳动着在王玉兰體内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他一边射一边看着王玉兰承受他浇灌的表情。王玉兰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他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看到她接纳自己精液的姣态,小赵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王玉兰的身體上喘着粗氣,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王玉兰调匀了呼吸之後睁开了眼,推了推身上的小赵,“爽够了,还不起来?”
小赵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阴茎抽出王玉兰的阴道,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的乳头,“嫂子,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
王玉兰起身,拿卫生纸擦了擦正在流出阴道的白色浊液,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小赵拉上裤链,看着她穿衣服的媚态,差点又硬了起来。
王玉兰对着镜子梳头,小赵在後面默默看着。两人忽然都没有了话,他们都做了不该做的事。
小赵走出浴室,坐在客厅里点了一根烟,默默抽着。王玉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走了出来,在他对面坐下。卧室里张大元的呼噜声清晰可闻。
“嫂子……对不起了……”小赵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
“没事……”王玉兰趕忙回答了一声。
“那……我走了。”小赵把烟蒂摁熄,站起身来。
“好,慢走啊。”王玉兰也站起来,送他到门口。
雨已经停了。街上湿漉漉的,马路反射着街灯,一辆车开过去,灯光摇曳着破碎。小赵抬起头看着他刚刚走出的那个楼房,王玉兰的房间还透着亮光。
“为什麼?”他问着自己,“为什麼我会突然变成了一个魔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