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4年的夏天,我從汕頭到深圳,借的是朋友的奔馳車。剛進高速路的收費站口,就被兩個男警察給攔住了。我也沒違章啊?正在納悶呢,按下車窗。
其中一個警察笑容可掬的沖我說:“先生,方便幫忙帶個人麽?”
噢,想搭順風車。
我問:“去哪兒?”
“深圳。”
我爽快地說:“上車吧。”
心想:反正一個人,要開4個小時,正好有個伴兒。
警察忙說謝謝,一揚手,從裝有空調的收費亭里走出一位女警察。
啊,美女!真漂亮。160以上的個頭,苗條的身材,鵝蛋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膚。雖然是悶熱的炎夏,她卻穿得整齊的警服。她很大方的座在副駕駛的位置,沖我嫣然一笑:“謝謝你。”
“不客氣。”
在招呼聲中,我駛上了通往深圳的高速公路。通過新色界,我才知道她是公安大學剛畢業一年,在深圳實習。那兩個男警察是她的同學,她是過來參加同學的婚禮的。她男朋友的父親是省廳的一個領導,也正是有這種關系,她才能到深圳。
一路上開始下雨,越來越大。因爲不熟悉,話也越來越少。過了汕尾,開始堵車,可能是前面發生了意外事故。車行得很慢。她百無聊耐中拿出一個sony筆記本,我瞥了一眼,帶無限網卡。
她沖我一笑:“無聊,我上網看看。”
她笑得很妩媚動人,配著一身警服,不由得使人浮想聯翩。我仍然慢慢地跟著前面的車。她則聚精會神的看電腦,還不停的打字。
我忍不住問:“新色界呢?”
“不是啊,我在寫東西。”
我逗她:“不會是黃色小說吧?”
誰知她很大方地說:“哈哈,我要是寫的話,保證點擊率第一。”
我壞壞的看著她:“那你趕快寫,等到了深圳,我第一個看。”
車又停下了,我們倆又聊上了。雨越下越大,烏雲壓頂。雖只有下午3點多鍾,但是天很黑,我開了車燈。車里空調涼爽,飄著蔡琴的歌。我拿出兩罐紅牛,給她一罐。
“有激素的,我不喝。”她嘟著小嘴。
“不好意思,我只帶了這種飲料。不過,少喝點,有益身心的。”我邪邪的笑。
聊著聊著,我們就聊到了男女的話題。她對諸多的激情故事好象挺羨慕,可又被傳統的觀念所束縛著。
我問她:“如果機緣巧合,你會嘗試麽?”
她好像一下就臉紅了,我看不清楚,不過能感覺到。
“不會的,嗯,不過也看是什麽人。起碼要有感覺。那你呢?”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我?我神往已久。不過就是沒遇到。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啊。”
她拖長了語調:“你,不會吧?像你這樣英俊潇灑,又有錢的男人竟然會守身如玉?我才不信呢。”
我笑了:“哪裡,我也早不是金玉之身。只是見多了風月場中的事。甯嘗好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啊。”
她歎了一口氣:“你說的也是……”
不知不覺,前面已經開始暢順了。剛想提速,才發覺此時已是暴雨傾盆。雨刷根本不起作用,路面積水很深,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
她有點緊張:“我們找個地方停一下吧,我剛才看到指示牌,前面好像有一個休息站。”
我也不敢再開了,在不遠處下了休息站。把車停在一處水少的地方。想下去,可雨實在是大。周圍車不多。安下心來,我們靜靜的座著。她在打手機給男友,說回去可能很晚了之類的。過了一會兒,她說有點餓。我翻了個遍,也沒找到耐以充饑的東西。於是將車開到商店旁邊,我沖了下去,將我認爲女孩子喜歡吃的都買了一樣,一大包。雖然距離很近,當沖回車上時。我的上身濕透,皮鞋裡全是水。
她忙手忙腳地拿出紙巾幫我擦臉上的,身上的水。
“衣服濕透了,別穿了,脫下來吧。”她邊說邊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害你成了落湯雞。”
我安慰她:“咱倆都是天涯常客,相逢何必客氣。我也餓了。”
我脫了皮鞋和襪子,光著腳將車開到一關著大門的修理鋪高地上。外面下著大雨,我光著膀子和她在悠揚的音樂聲中開始了晚餐。
雨仍下得很大。我們倆的距離好像小了很多。她的話也多了起來,和我講她小時候的事,講她在警校的事……我看著她,久久地看著她。一種沖動漸漸浮起。我忍不住想擁抱她,吻她那可人的櫻桃小口。我的心怦怦亂跳,我自己都能聽見。我找了個借口:“看你手無縛雞之力,能當警察?在警校練得怎樣?來,咱倆扳扳手腕。”
她很大方的伸出右手放在中間的扶手上,我輕輕地握著她的玉手。細皮嫩肉,手指纖長。她當然不是我的對手。扳完了,她抽回了右手。我順勢握住了她的左手,她的手一怔,沒有抽回去。我不失時機地在她的手心和手背上輕輕的用指甲劃過。她低著頭,不說話。手心裡都是汗。
“你手裡都是汗。”我說。
“別人碰我,我緊張。”她輕輕地說。
看著她嬌羞無比的樣子,我再也恩耐不住,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同時吻在她的櫻口上。
她緊閉著嘴,掙紮著:“別,別這樣,這樣不好。”
我緊緊地摟著她,將她的座椅慢慢放倒。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我不停的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頸。她用兩只手用力的推我。我將她的兩只手摁在身後,緊緊地摟著。我喘著粗氣,順著她的臉龐再一次吻到她的口,這一次他不再緊閉。而是半張,哈出陣陣香氣。我柔柔的將舌尖伸向她軟軟的唇,輕輕的在她的上下唇之間來回的掃動,在她的齒上劃過。她不再掙紮,兩只手不知何時已搭在我的肩上。她的舌開始主動伸進我的口中,我突然張大口,整個含住她的香口。將舌頭來回地在她的口中抽插、攪動。她的嬌小的身軀在我的伸下來會的扭動。我不失時機地解開她警服上衣的扣子。
突然,她抓住我的手,不讓我解。我也沒有強來,就用左手隔著警服揉她的胸。她的胸不很大,我一隻手剛好握住。我慢慢地揉、搓。下邊用右腿分開她的兩腿,用大腿根部頂著她的中間,上下的摩擦。就這樣,我上面吻著,中間揉著,下面摩著。漸漸的她開始輕聲地哼著,並不斷擡高臀部,竭力紮著我的腿。
我再一次解她警服的紐扣,這一次她沒有阻攔。很順利解開了扣子,我俯在她的耳邊:“脫掉它。”
可能是警服胸前有硬物,頂得我倆都不舒服,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脫了。我趁機脫了她的胸罩。黑暗中,她整個胸暴露在我的眼前,挺拔的像座小雪山一樣白,乳頭像一個山峰驕傲的屹立著。我撲下去,忘情的吻著此刻屬於我的兩座小山。她呻吟的聲音更大了,將我的頭死死的抱在懷里。她原本紮著的長發也已散開。我含著她的乳房,大口大口的吸進,然後再吐出。她也不停得擡起頭,吻我的肩。我順著她的胸,吻她的腹部,軟綿綿地。她的皮膚如絲綢柔滑。我吻著她的肚臍,她抱著我的頭,大聲地喘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我將旁邊的紅牛倒在她的肚臍,小口小口的啜吸,我能感覺她的渾身在顫抖。
我騰出右手解她的皮帶,她緊抓著不放,一邊小聲哀求:“你繞了我吧,你繞了我吧。”
此時此刻,就像進軍的號令。我哪裡肯住手。終於拗不過我,她松開了手。我揭開了她的皮帶,連內褲一起褪去,她主動擡起臀部配合我。這一刻,她整個人裸露在我的面前。我瞬間除去內外褲。那一刻,我們兩人緊緊的互相抱在一起。
她激動地對我說:“冤家,這次你把我害慘了。”
我將手伸向她的蜜屄,下面已是水澤汪洋。我一邊柔情的親吻著她,一邊用中指輕輕的來回摩擦她的陰蒂,小東西盈盈的挺著。隨著我節奏的加快,她的叫聲也不斷加大,突然,她身體反弓,渾身僵直,大聲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個皮座椅上全是她的水。她高潮了。一下子,她癱了下去。她閉著雙眼,一動不動。我擡起她的雙腿,將暴怒已久的弟弟頂在她的蜜屄下面,試了幾次,不得其門而入。
她喃喃地說:“我不行了,你別搞我了。”
雖然是這麽說,她還是扶著我的弟弟進入了她的蜜屄。雖然經過剛剛高潮,可是裡面仍然很緊,四周緊緊地,暖暖的包圍著我。那一刻,我彷彿在雲端。我沒有馬上抽動。我趴在她的身上,怕壓的她不舒服,我用肘部盡量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她再一次雙手環抱著我,一隻腳頂在窗戶上,一隻腳踩在波桿上。我深吸了一口氣,將弟弟盡根插入她的蜜屄,一動不動。然後利用肌肉將雞巴在蜜屄里輕輕的跳動。每跳動一下,她就叫一聲。后來,她也慢慢收縮陰道的肌肉。我們就這樣互相配合。盡情的享受著彼此的歡愉和真心的付出,至少在此刻是這樣。
她咬著我的耳朵:“我喜歡你這樣對我,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我說:“寶貝,激動得還在後邊呢。”
說完,我將雞巴拔除少許,在她的陰道口輕輕的上下左右前後摩擦。
幾十下之後,她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我要,我要,我要你。”
我故意逗她:“你要什麽?我的寶貝。”
開始她還不說,我就繼續在她的門前沖撞。
“說,寶貝,你想要什麽?”
她這時早已是意亂情迷:“我要你進來。”
“進來干什麽?”
“啊,啊啊……”她奮力的張開兩腿,“我要你肏我。”
我再也忍不住,奮不顧身的一沖到底。她“啊”的一聲大叫,我快速的抽動著,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快,就在我快要達到巅峰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嫩屄肌肉緊縮。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狂叫著,雨打在車上的聲音混著她幸福享受的呐喊彷彿是一首激情交響樂。那一刻,我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劃出最後一槳,終於沖上了浪顛……我們緊緊的抱著,這時刻,我相信我們都是真心付出的,都是用心在做的,用心在體會的。
事後,去深圳的路上,我們彼此沒有太多的話,我開得很慢,我想留住和她一起的光陰。我知道,我留不住,在人生的路上,我們有緣相逢,我們不在乎天長地久,我們在乎曾經擁有……
到了深圳,我們分開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漸漸遠去,消失在小區的路燈下。我們彼此不知道對方的姓名,不知道對方的聯系方式。
下車時,她說了一句話:我會想你的。
我也是。不管多少年以後,即使將她深埋於心,我還是會想她的。祝福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