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aabbbcde
2010年12月20日發表於: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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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完這篇寧雨昔的,耗盡我所有腦汁,皆因寧雨昔沒有洛凝和安姐姐的那種
媚意和骨子裡的一點放蕩,所以實在是難寫。
本人對這篇改編並不滿意,各位海量,小弟感激。
照例對禹岩大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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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姐姐!」
林三看著寧雨昔堅決而窈窕的身影像一支箭般往深淵落去,撕心裂肺地喊著
她,喉嚨處似要破裂出血來。
這是兩人阻止了東瀛人的一個引爆點後,卻被另一個引爆點爆發了,寧雨昔
為了救林三,用盡全身力氣把林三拋會山壁,自己落入深淵了。她墜落前的話語
還在林三耳邊迴蕩:「我『玉德仙坊』從不失信於人。」
林三被拉山懸崖後,立即命胡不歸去尋找寧雨昔,怎奈夜黑風高,無論胡不
歸怎麼搜尋,始終沒有寧雨昔的仙蹤,林三隻好暫時作罷。
深淵下,寧雨昔在風中柔弱的身子緊緊貼在一塊岩石上。原來,她落下山崖
後,雖然憑藉自己深厚的內功和絕妙的輕身術,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卻也因此筋
疲力盡,身受重傷。正要尋一處地方去療傷,卻聽見胡不歸等一眾士兵的呼喊。
「我已這般待他,何必還要回去見他呢……」寧雨昔想著自己在最後竟然甘
自冒險救下林三,心中迷茫自己的想法,卻是不願意回去見林三,便尋了一塊岩
石躲藏起來,黑夜中,胡不歸也沒注意,尋了半夜,士兵都見不到人影,便離去
了。
寧雨昔此時方從岩石中出來,蹣跚著離去。她身上早有多處劃破的地方,露
出的肌膚冰凝似雪,遠處看去,一身雪白的長裙襯得她的嬌軀透出嫵媚和聖潔。
走了不久,寧雨昔發現了一處破敗的草廬,想來是哪位隱居的人士曾在此處
結廬而居。她向草廬喊了一聲,見沒人回應,猜是草廬已無人許久,便移動著重
傷的身子走去。
此時寧雨昔臉上浮現出苦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借居這樣殘破
的草廬,潔癖的自己卻也不介意這樣的房屋,小賊啊,你可是害苦了我。她心中
也不知是怨恨還是無奈,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經漸漸降為凡人。
而後,她便住進了這草廬內,修養著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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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人嗎?」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仙子居住的草廬外,向草廬喊道。
此時寧雨昔已經修養了兩天,身上的傷勢也好了一半,想著這萬丈深淵底下
也不會有人煙,身上便是穿著之前殘破的衣服。此時聽見人聲,卻又不願出門見
生人,她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做了,冷冰冰的聲音答著話。
「嗯……小女子在廬內,不方便見客。」
呵,沒想到自己也會自稱「小女子」。仙子姐姐卻是想讓那人離去,若是他
膽敢硬闖,說不得仙子也要殺人了。
廬外的男人一聽這仙樂般的聲音,臉上神色一喜,知道找著了,便對草廬喊
道:「廬中是寧雨昔寧仙子嗎,在下高酋,是林將軍帳下護衛,特來尋找仙子。」
此人便是高酋,他本一直在林三身邊做護衛,前日聞得寧雨昔之事,卻想起
這深淵自己以前曾從另一側的峽谷來過,於是自告奮勇地來尋找仙子了。
「高酋……嗯,我知道你,可我此時確實不方便見你,你改日再來吧。」仙
子聽見是林三身邊的人,又認出了這高酋的聲音,語氣便緩和了點。
不方便?莫不是她來大姨媽了?高酋在心中邪惡地猜想著,再轉念一想,這
深谷處荒無人煙,她又是身受重傷,估計是幾日沒梳洗,不願見人吧。
「此地荒無人煙,想必仙子這幾日是未曾梳洗沐浴。嗯……那高某先為仙子
尋寫衣物和清水來給仙子梳洗吧。」高酋高聲說完,也不待寧雨昔答話,轉身就
去張羅。
寧雨昔在廬中也是無奈,都掉下萬丈深淵了,還是逃不過那個小賊的冤孽。
半個時辰後,高酋尋來幾件樸素的農家衣物和清水,走到草廬前,便道:
「仙子,衣服和清水我已經拿來了,如何給你?」
「你閉著眼拿進來……」
這仙子的臉皮真薄!高酋嘟噥了一聲,便閉著眼把清水和衣服放在門口處,
轉身離去。
不一會,寧雨昔在廬內梳洗完畢,一套普通的農婦衣服穿在沈魚落雁的寧仙
子身上,卻別有一番風情和嬌媚。她大方落落地走出草廬,臉上帶著千年不化的
冰寒,看著不遠處的高酋,冷淡地說:「你是怎麼尋到這裡的?是林三叫你來的
嗎?」
「哦,高某以前來過此處,所以對這裡的地形比較熟悉。至於林將軍,他一
直苦苦尋找著仙子呢。」高酋感受著她身上寒冷的氣息,心裡哇涼哇涼地啊,老
子好歹給你找了套衣服啊,怎地也不說聲感謝。
寧雨昔聽得高酋的答話,沈默下來,心裡不知想些什麼。須臾,她擡頭對高
酋說到:「你既是林三叫來的,能替我辦幾件事嗎?先給我找一套白色的長裙,
這衣服我穿不慣;再給我找些療傷的藥物,我要盡快恢復功力。」寧雨昔話語裡
透著不容置疑。
「好,高某這就去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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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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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某藥店,高酋抱著兩件長裙,在為寧雨昔買療傷藥物。
「這娘們還真冷,老子那玩意兒都凍回去了。」高酋此時嘴裡嘟噥著,他本
是皇上身邊的侍衛,一直就看不慣「玉德仙坊」的作風,自是不會太過尊重這仙
子之名。原本他看見寧雨昔穿上佈衣後的嬌媚風情,小高酋一下怒髮衝冠,卻被
寧雨昔這冰冷的語氣回身澆滅了他的「雄雄」慾火。
「想來林兄弟遲早也要把她收在胯下,可這性福日子也到頭了。」高酋為林
三扼腕嘆息,恨不能去窯子裡為林三尋千百個姐們填補一下未來的空虛。
「這位爺,您要的田七、紅花和金瘡藥都準備好了。您還需要點什麼嗎?」
「小兄弟,你們這有那個藥沒?」
「嘿嘿,客官這是問對人了,我們這的那個藥價格實惠童叟無欺,而且藥效
剛猛,多種多樣,不知你是要男用的還是女用的,要內服的還是外敷的,要怡情
的還是傷身的呢?」
「他娘的,你看爺這相貌,這風度,需要用藥嗎?給我來女用的,最好是內
服的,藥力要破身的!」
「小店鎮店之寶「觀音脫衣散」可內服可外敷,男女適用,藥效顯著,不知
能滿足客官的需要嗎?」
「操!有品位!這等珍貴的靈藥都有,給我來十包!」
「給,客官,這是十一包,買十送一。」
「這玩意兒還能送一?果然實惠!」
「客官……爺,小弟這私下還有『林三詩集』兜售,淫濕作樂必備珍本,您
來一本不?」
「嘿嘿,爺我需要那玩意兒嗎?知道啥叫騷客嗎,就是爺這樣的。給你來首
好濕,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如何?」
「兄台果然好濕,小弟拜服!」
「知音啊……老子給娘們淫這濕,她們都說老子壞,只有兄弟能讀懂哥的寂
寞啊……」
高酋和這藥店老闆「猩猩」相惜了老一會,才不舍地離去。行走在鬧市間,
高酋心裡想著,想不到這鬧市中也有這樣的高才啊。忽然,一輛馬車從前方駛來,
正在走神的高酋一驚,急忙閃身一躲,手上的藥包散落一地。驚猶未定的高酋自
認倒黴,隨意地拾起藥包便離去了,連手上受傷了也不知。
回到草廬,寧雨昔正在裡面閉目養神,聽見腳步聲,知道是高酋回來了,便
輕身走出廬外。
「仙子,你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
「嗯……咦,你的手怎麼傷了?」
「哦,剛剛在街上險些被馬車撞到,估計是躲避的時候擦傷的。」
「這樣,那你也用些金瘡藥吧。」
「好……」
兩個隔著幾米遠的地方各自做了下來,寧雨昔向來獨來獨往,自是沒什麼感
覺,可憐高酋像置於冰窖中,如坐針氈。他一邊摸著金瘡藥,一邊想著:老子縱
橫八大胡同十數載,風流瀟灑,禦女無數,萬洞莫敵,這回算是遇上冰山了。
一時間,廬外安靜下來,只有高酋的擦藥聲,那邊的寧雨昔只服下了內傷藥,
卻不便在高酋面前外敷金瘡藥,如今寧息療傷起來。
「怎麼覺得渾身發熱啊?」高酋看了看手中的藥粉,想了想剛才被馬車驚到
後的情景,不禁兩眼一黑:這他娘的是「神仙脫衣散」啊!
寧雨昔本在靜息安養,卻聽見高酋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轉頭一看,卻見
高酋滿臉發紅,血脈膨脹,雙眼佈滿血絲,手指狠狠地抓著一旁的木棍,顯然是
中了春藥的樣子。
「你怎麼了?」
「我……沒事……」
按照寧雨昔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去管高酋的,可是自從救了林三後,寧仙
子身上似乎多了許多凡人的氣息,行為舉止也不像以前一般高傲,只是一時還不
習慣自己的改變,氣質還是冷冰冰的。
行走江湖多年而且精通醫術的寧雨昔一早看出高酋中了春藥,心中卻有些迷
惑,明明擦的是金瘡藥,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莫不是用錯了藥?正想間,一聲
顫抖的聲音打斷了她。
「仙子,這山谷中有種花有……催情作用,想必高某……是大意吸了它的花
粉……」
高酋害怕寧雨昔發現自己的身上,轉而懷疑自己想對她下春藥,便作了一個
謊話,以解釋自己此時的尷尬狀況。
「哦……那這花粉有解藥嗎?看你好像很痛苦。」
「來不及了……藥效攻心,只有用內功逼出來。」
「嗯,如此……你轉過身去,我替你把藥物逼出來吧。」
「不行,此要必須要由中者自己逼出,唉……可惜高某內功淺薄……」
「那……如何是好?」
「這樣吧,請仙子替我點了身上幾個穴道,能在一段時間內提升我的功力。」
「嗯,你說。」
「好,這幾個穴是人中穴(鼻子下方)、天池穴(乳頭側)、氣海穴(肚臍下
方)還有……」
「還有什麼?」
「……會陰穴(肛門與陰部之間)……」
「這……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唉……我也明白此法尷尬之處,仙子不必為難……」
「唉……怎麼和林三有關係的事都是這麼……」
在高酋驚喜的眼光中,寧雨昔慢慢走近他,臉上帶著一片羞紅。其實,這個
法子根本不能提升功力,只是能刺激高酋更快達到高潮,同時他也想給這仙子去
去仙氣,幫林三一把,可他卻知道如果照實相告,寧雨昔一定不願意為他點穴,
此時寧雨昔被他騙了過去,卻是願意替他點這幾個關鍵部位的穴道。
人中穴……
看著仙子如玉般青蔥的手指,晶瑩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尖貼近自己的
嘴唇,他強忍著伸出舌頭去舔它的慾望,小腹的火熱卻燒得更旺了。
天池穴……
玉指移到高酋的胸前,仙子本就白裡透紅的臉頰又羞了幾分,手指卻沒有猶
豫地按下高酋的天池穴。高酋此時真是爽到了,喉嚨把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吞了
回去,鼻子喘著粗氣,雙眼如野獸一樣盯著仙子雪白的手腕。
氣海穴……
「哦……」高酋顫抖的呻吟聲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包裹在褲中的肉棒更硬
了幾分,幾乎要破布掙出。仙子卻趕緊調整心神,一陣閉目後,臉上又恢復到高
不可攀的孤高神色,只是臉上的羞紅卻出賣了她此時內心的尷尬。
終於,會陰穴……
仙子的玉手像慢動作一樣,不去看高酋胯下的帳篷,一路移到他的會陰穴。
「按下去,按下去……」高酋看著仙子停在半空的玉手,內心狂喊著。
「你這點穴之法……是從哪裡看來的?」
寧雨昔調整了一番後,冷靜下來,臉上雖還有未去的潮紅,語氣卻是鎮定而
冷靜。
「那個……」
「怎麼?你忘了嗎?抑或根本沒有……」
「有!」高酋打斷了仙子的話,苦苦搜索著腦海幾部秘籍的名字,看哪個能
拿出手:歡喜禪、肉蒲團、春閨夢、燈草和尚……啊,有了!
「是從一本古籍中看到的……」
「什麼古籍?」
「『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洞玄子三……呸!當我不知道嗎,這是林三隨身攜帶的下流書!」
「嘿……這你就錯了仙子,這古籍本是宮中魏公公修煉的,可他為了保護皇
上,不小心變成了太監,就把這書傳給了林將軍……」
「果真如此?」
「如有虛言,咒我高某從此不舉!」
高酋此時慾火攻心,言辭也放浪起來,居然調戲起寧雨昔。寧雨昔當做沒聽
見他的粗話,手指向高酋的會陰穴按去。
「哦……已募集(你懂的)……」
高酋忘情地哼出林三交給他的半吊子東瀛話,卻忘記了仙子是個精通日語的
專家,聽見高酋這舒服的呻吟,縱使仙子再心如冰雪也羞澀不堪了。突然,仙子
醒悟過來,說道:「這裡的花並沒有催情作用,是你自己身上帶著那淫藥,你這
點穴之法不能幫你提升功力,是幫你……吧。」
「嘿嘿……仙子果然明察秋毫啊……」
高酋現在也不管寧雨昔是否看出來,在仙子玉指的與其說是點穴不如說是按
摩下,他堅硬的肉棒瀕臨爆發的邊緣。
「哼!」
寧雨昔嬌哼了一聲,手上不覺加重的力量,卻沒想到更加刺激了高酋。高酋
突然一把抓住寧雨昔,手上殘留的「觀音脫衣散」無意中滲了些許在寧雨昔皓腕
的傷口上。
「仙子……哦……」
頂起的帳篷小了一點,卻依然高漲,一點水跡顯現在褲子外面。寧雨昔瞟了
一眼高酋的胯部,掙脫他的大手,飛快地跑回草廬中。
「事情大發了……」
發洩完的高酋對著自己苦笑了一聲,起身離去清潔了。
草廬中,寧雨昔渾身發熱,一直寒暑不侵的仙子此時像生病一樣喘息著,臉
上的潮紅比剛才更盛了幾分。
「我怎麼也……」
寧雨昔想起剛才高酋握了自己的手腕一下,不禁暗罵倒黴,這樣都能沾上春
藥。她暗自抵抗著腿間傳來的快感和慾望,運起內功壓制著春藥,可是剛才給高
酋「類手淫」的一幕卻不斷浮現在腦海中,「觀音脫衣散」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清潔回來的高酋卻聽見廬內的喘息聲,心想,難道這娘們拜倒在老子
的強壯身軀下,發情了?他悄悄往廬內窺去,卻見寧雨昔盤腿而坐,臉色和自己
剛剛一模一樣。
「難道,老子剛剛抓她手的時候把藥給……」
高酋此時想發笑,卻覺得場合不對,他掙紮了一番後,走進草廬。
「仙子,想必是剛剛高某不小心把藥……」
「別說了,出去……」
「仙子,是高某害你……讓我幫你吧。」
「不必了,你出去就好……」
「我……」
「出去!」
仙子本就強忍著藥力帶來的慾火,此時內心更是煩躁,一向清心寡慾的她也
發怒了。高酋灰頭土臉地滾出草廬,嘴裡罵罵咧咧道,操,不就是給你上了點春
藥嗎,那些窯姐們還巴不得老子給她上,老子還不待見呢……
想了想,高酋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卻不知道怎麼幫助寧雨昔,她如此高
傲,必不願意讓自己施展「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噗!」
廬內,寧雨昔卻是再也壓制不住藥力,內息衝撞間,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口
鮮血。高酋一個箭步衝進草廬,扶著寧雨昔搖搖欲墜的身子。寧雨昔身上的傷勢
本就未康復,如今又要如此運功,傷勢復發,加上慾火難耐,便吐出血來。
「唉……林兄弟,事急從權,說不得給你戴個小綠帽了……」高酋暗自向林
三抱歉了一番,便要用「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替寧雨昔解毒。
「嗯……你做什麼……」寧雨昔見高酋雙手伸向自己,以為他要有所不軌,
卻也沒有力氣阻止他。
「仙子,這藥力甚是剛猛,只有一個辦法解決,請恕高某得罪了……」說完,
高酋也不管寧雨昔那要殺人的眼光,摸索著她身上的敏感點起來。
「哦……住手……」寧雨昔此時藥力入心,在高酋的摸捏下有了快感,嘴裡
卻依然不願高酋這樣為她解毒。
高酋也不答話,只摸著寧雨昔一對豐滿得要破衣而出的玉乳,手上的柔軟感
讓高酋血脈噴張。寧雨昔雖不如青璇般正值芳齡,卻也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胸
前的一對豪乳突顯著這個熟女的風情。
「這身材……怕是比洛大小姐的都要火爆幾分……」高酋暗自說道,卻被寧
雨昔聽到,慾火燒身的她心中卻有了三分欣喜,七分羞澀,臉上露出如小女兒般
的嬌豔表情。
「嗯……輕點……」寧雨昔的神智已被春藥掩蓋了九分,未經人事的處子之
身對這陌生的撫摸有幾分期待,幾分恐懼,不禁叫高酋輕點。
高酋見得仙子不再反抗,知道她已經慾火焚身,失了心智,也不再客氣,使
出渾身解數,正要為寧雨昔上下求索起來。忽地,一股火熱從小腹處洶湧而出,
高酋暗罵糟糕,剛才的藥力沒有完全解除。
此刻,兩個身中春藥的人在不適合的時間,不恰當的場所相遇了。兩人都苦
苦支撐著,心頭間保持著一絲清醒。
「這奶子……真大,真想試一試林兄弟說的『乳交』啊……」高酋一邊摸著
仙子越來越高漲的雙乳,一邊幻想著。
「啪!」高酋拍了自己一巴掌,自罵道,你禽獸,這是林兄弟的相好,怎容
你有這樣的想法!老高,你可得把持住啊。
仙子看著高酋高高腫起的右臉,心裡不知怎的多了一點柔情,伸出纖纖玉手,
按上了高酋的嘴唇,羞澀道:「我再給你使一次……『秘法』吧……」
兩人相互為對方治療起來,只是這般撫摸卻是治標不治本,兩人心頭的慾火
都更加旺盛,眉間的一絲清明卻容不得二人做過火的事。
高酋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要盡快解決,便抓起仙子的玉手,伸進
自己的褲襠內,握住肉棒套弄起來。寧雨昔被他這火熱的動作下了一跳,迷失的
心智卻讓她拒絕不了手中的滾燙和粗大。
「你自己來……」
高酋鬆開了仙子的手,示意她為自己套弄,自己卻把手伸向仙子的下體,隔
著外衣揉起仙子的下體。
「嗯……不要……」
仙子受到刺激,小手把肉棒握得更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又滑又白的手掌
讓高酋一陣舒服,滾燙的大手找到仙子的陰蒂,隔著褻褲撥弄起來。
「哦……舒服……唔……」
仙子也想不到這樣的呻吟會從自己嘴裡喊出,但是卻沒有別的辦法表達身體
的快感。從未被人觸碰過的下體猛然經受這樣的刺激,即使是沐浴的時候,寧雨
昔也極少去搓揉自己的私處,如今被一個男子這樣明目張膽地玩弄著,高酋身上
的男人氣象和春藥的影響讓她一下到達頂峰。
「唔……要尿……」
玉腰一下繃緊,一股液體從下體噴薄而出,寧雨昔很沒用地在高酋的手指下
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高酋看著寧雨昔高潮後純情勃發的面容,精緻的輪廓像是仙女下凡一般,只
覺得寧雨昔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兒,如今卻擼動這自己的肉棒,一種幸福感澎湃在
他心間。
寧雨昔喘息了一陣,恢復了幾分清醒,卻為自己之前的放蕩感到無地自容,
沈淪了,卻不是沈淪在林三的手中。自己的玉手還在保留剛才的動作,火熱和粗
大的感覺在此時如此清晰,寧雨昔紅著臉繼續為高酋套弄著。
由於剛才已經發洩了一次,高酋此時狀態極好,毫無射意,他舔了舔沾滿淫
水的手指,把手攀上那豐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變換著形狀,高酋的最後一絲清
醒瞬間被慾火燒滅,他低吼一聲,撕開寧雨昔的外衣,扯開褲子,就要把肉棒放
到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中。
「啊……不要……」
寧雨昔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卻在之前的羞澀中忘記了自己的武功,像一個
平凡女子一樣掙紮著,只是她的力量怎敵得過身材魁梧的高酋,幾番抵抗之後,
寧雨昔筋疲力盡,只能由得高酋去了,況且,她的嬌軀還是火熱著……
高酋隔著胸衣,把肉棒夾在寧雨昔一雙爆乳中,然後抱著乳肉往中間擠,挺
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嗯……這樣……」
龜頭偶爾探出乳溝,抵在寧雨昔下巴,上面傳來淫靡的氣味,讓寧雨昔一陣
眩暈。雙乳感受著肉棒的火熱和粗大,寧雨昔迷離了。
「喔……好燙……」
「仙子……你的奶子真軟……夾得我舒服……」
「唔……別說了……好粗……」
寧雨昔聽不得高酋的淫話,只想快點讓高酋達到頂峰。高酋也沒有管她,熊
腰急速地擺動起來,絲綢的胸衣摩擦著肉棒,讓棒身發紅發燙,眼前淫靡如夢的
情景刺激了高酋的視覺,他狠狠地進出著寧雨昔的乳溝,似要磨出火來。
「仙子……來了……」
「別……」
寧雨昔猛然逃出高酋的身下,起身握住高酋的肉棒無師自通地前後套弄起來,
並不時地刺激著高酋的龜頭。腰眼傳來一陣酸意,高酋配合著寧雨昔的套弄,抽
動中,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在寧雨昔的裙襬上,極其耀眼。
「哦……」
「怎麼這麼多……」
一陣沈默後,高酋的神智也漸漸恢復清醒,擡頭一看眼前的情景,剛才的香
豔還歷歷在目,他語帶愧疚地說:「高某玷汙了仙子的清白,唯有以死謝罪!」
他自知寧雨昔的高傲,自己這樣侵犯了她,她必然不肯放過自己,還不如自
己陳罪。
寧雨昔此時也是完全清醒過來,回想這個剛才的淫亂,羞憤填滿了她的心頭,
幾乎讓她想一死了知,聽得高酋的謝罪,所有恨意轉到他身上,深厚的內功充溢
在手上,便是一掌拍出,在將要打到高酋身上時,卻是留了幾分力。
高酋被這一掌拍出了草廬,一口鮮血吐出來,他知道仙子已經是手下留情,
否則自己絕無生路,他對著草廬感激道:「謝仙子不殺之恩!」草廬中沈默著,
高酋也是黯然,而後釋懷朗聲道:「仙子放心,今日之事,高某絕不外傳,後會
……無期了!」說罷轉身離開了。
草廬內,寧雨昔濕著眼眶,緊抿著的嘴巴溢出幾滴鮮血,心中的痛苦煎熬著
她,一直冰清玉潔的自己竟與一個剛相識的男子如此纏綿,還在他的玩弄下達到
高潮。寧雨昔心裡想著,也罷,等傷一好便去找那個小賊,即使下地獄,也要找
他做伴吧。正想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卻擠進腦海,他嗎?就當做一場……惡夢?
春夢?
兩個不久前還在相互糾纏著的人,如今卻是反目相離,卻不知是可笑還是可
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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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寧雨昔的傷勢痊癒了,恢復了功力的她,終於又一次回到俗世中,
才一踏足鬧市,便聽聞林三炮打仙坊,迎娶青璇的消息。自幼在仙坊成長的寧仙
子為仙坊傷心著,卻不知為何恨不起林三,如今仙坊也沒了,自己又如此,萬念
俱灰之際,她到林府捉了林三,一路直上到千絕峰。
千絕峰上,寧雨昔與林三孤男寡女,在林三的胡攪蠻纏和真情告白中,寧雨
昔徹底落入凡間,一顆心隨著林三沈淪了。
而後,青璇等人接走了林三,寧雨昔卻自覺無臉見青璇,獨自留在千絕峰上,
只有李香君在山下陪伴著她。
這日,林三便要出征突厥,想起了千絕峰上的寧仙子,便獨自過來要與她告
別,卻不想高酋一路跟在林三身後,目睹了林三與李香君吵鬧的一幕,再聽見林
三對寧雨昔的真情告別,更覺對不起林三與寧雨昔,待林三走後,他便跑到懸崖
邊,要與寧雨昔道歉告別。
「寧仙子……」高酋高聲呼喊:「高某自知愧對仙子與林將軍,此去突厥,
高某將以性命保護林將軍周全,至於與仙子一事,高某已經忘記,希望仙子也能
放下,與林將軍白頭到老,廝守終生。」
一直沈默的山對面,忽然亮起了火把,似乎在告訴高酋,仙子已經原諒了他,
高酋帶著笑,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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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月後,天山。
話說林三在雪崩中掉進一個深洞裡,卻引出了一直跟隨保護著他的寧仙子,
林三欣喜萬分,就在洞裡用冰雕出了一件婚紗,兩人約定了終身,在洞底溫存著。
而後,二人被救出,仙子也就表明了身份,要隨著林三一直攻進胡人的王庭
克孜爾。
寧仙子突然出現軍中,高酋也是一驚,他趁著林三不注意,對寧仙子擠眉弄
眼。寧雨昔瞟見高酋的眼神,臉色無由一紅,卻沒有回應。不遠處,倔強的玉伽
卻是看著這個如仙子下凡的女子,心中的一點醋意讓她一陣煩躁。
入夜,仙子和林三在帳中聊著天。林三的洞玄子散手在寧雨昔似雪更勝雪的
肌膚上摩挲著,撫弄得仙子淺嗔輕羞,恰似九天仙女下凡塵,眉宇間卻多了一絲
凡塵女子才有的媚態和愛意。
「哦……小賊,道行都被你毀了……還要這樣使壞……」
「姐姐,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瞎說……嗯……」
「那姐姐愛不愛……」
「我……討厭……」
林三擁著寧仙子,在她耳邊說著胡話,惹得仙子一陣羞紅,偶爾花枝亂顫,
一股嫵媚讓林三驚為天人,忍不住在仙子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雙手在仙子豐
滿的玉乳撫摸著,仙子渾身發熱,嬌喘連連。帳外,卻忽然傳來惱人的聲音。
「將軍,玉伽逃了!」
林三聞言,也顧不得甜蜜的調情被打斷,火燒屁股似的和寧雨昔說了一聲便
出營去了。寧雨昔獨自留在帳中,胸前還殘留著林三之前捏摸的手感,臉上一陣
火熱。胡亂想間,乳溝中卻回憶起一根火熱粗大的肉棒。仙子趕緊撇去這個念頭,
那清晰的記憶卻如阿爾泰山的冷風無孔不入,鑽進仙子的腦海中。
寧雨昔恍惚地出了帳營,卻尋不著林三的身影,想是去尋找玉伽了。隨意走
動間,一個高達魁梧的身影卻看見了仙子,鬼使神差地就走了過去。
「仙子……」
「你……來做什麼?」
自從昨日與林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地定了終身,仙子已經徹底把自己
當做了一個凡人女子,說話的語氣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冷淡。
「對不起,仙子,我知道我應該忘記,可是……」
「別說,我不想聽……」
仙子冰肌玉顏上透著一絲紅暈,下巴快要抵在胸前,想要轉身離去,卻怎麼
也邁不開腳步。
「是……仙子既是一路尾隨著林將軍,想是對林將軍用情極深。」高酋也是
一個灑脫的大漢,他咧嘴一笑,像要把那日的往事都釋懷了。
「嗯……你還有事嗎?帳外有些冷,我想先進去了。」仙子不敢與高酋看似
平淡,卻暗藏灼熱的目光對視,只留給高酋一個美妙的背影和玲瓏的曲線,便離
去了。
高酋低嘆一聲,始終還是放下了。他一掃眉間的落寞,又變回那個灑脫好色
的老高,轉身正要隨林三去找玉伽,遠處傳來一句溫柔的話語卻讓他驚喜萬分。
「外面涼,你也多穿衣服吧……」
***
***
***
***
之後,玉伽被林三尋回,在寧雨昔的銀針之下,忘記了林三。隨著林三假冒
胡人部落參加叼羊大賽,在突厥王庭大鬧一番,玉伽又一次記起林三。
王庭中,玉伽的趕月三箭欺騙了所有人,寧仙子只來得及接下兩箭,第三支
箭卻直直射在林三的胸口,一番混戰,寧仙子救出了林三,在某處的小屋暫住療
傷。
昏迷了幾日的林三終於醒來,卻聽聞大華要與胡人談判的消息,急急地就趕
去五原。寧雨昔卻沒有跟去,獨自留在了小屋中。
林三已經走了一日,寧雨昔在房中想著這幾日來與林三雙宿雙棲的生活,卻
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幾天。忽地,她心頭浮現出一個人影,寧雨昔紅了紅,暗自
問自己:難道我竟是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怎麼會經常想起他來?
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念想,她回身一看,竟是她心頭那人。
原來高酋見林三回來,先是一陣大喜,而後不經意地問起寧雨昔,林三也不
疑有他,便告知了高酋寧雨昔的住所,那日的情景又浮現在高酋腦海,他便鬼附
身似的來尋找寧仙子。
此刻,高酋在門外看著眼前的佳人,她荊釵布裙,長長的黑髮隨意盤起,淩
亂的秀髮間透著一絲慵懶,一身農家胡服穿在她身上頗有一番風情。豐潤窈窕的
身姿依然是那般嫵媚,此刻她正赤裸著光瑩的小腳,十隻小腳趾整齊地靠在一起。
高酋被眼前的風光吸引了,他獃獃地道:「真美……」
寧雨昔這才驚醒過來,小臉一紅,問道:「你在林三身邊保護他,怎麼過來
了?」
高酋本要認真作答,可在寧雨昔似水的眸子注目下,他語氣一轉,道:「我
想你了。」
仙子聽得這放肆的表白,卻怒不起來,只得道:「不許亂說……」語言間已
經多了一點她自己也注意不到的嬌嗔。
「嘿嘿……我天天祈求神明保佑林將軍,不是想仙子是想什麼。」
「你這人,跟林三學來的這些油嘴滑舌……」
「仙子如何知道我『油嘴滑舌』呢,難道你嘗……」
「你討打……」
寧雨昔嚶嚀一聲,玉手輕輕拍在高酋身上,打斷了他的話,卻像是情人間的
打情罵俏。高酋沈醉在仙子這一刻的風情中,不能自拔。
高酋大著膽子伸手一摟寧雨昔的纖腰,寧雨昔先是一驚,轉身躲過他的熊抱,
嬌聲罵道:「你大膽……」
高酋低聲說:「我也知道這般對不起林三兄弟,可是我卻是忘不了仙子…
…」
寧雨昔知道自己的誘惑力有多大,況且這人還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即使因
此迷戀上自己也是正常的。而且,兩人有過親密接觸,寧雨昔倒也不討厭高酋,
男女之間一旦有過超友誼的接觸,往往會相互有些奇妙的感覺。
「我如今已一心要做林三的妻子,你……忘了我吧。」
「仙子,我想……再一次像那日一樣……」
「你……」
寧雨昔被他的話語勾起了那日的回憶,達到高潮那一瞬間的舒暢感像是又回
到了身上,她紅著臉走到桌子旁,到了杯水給高酋,說:「你……喝水,冷靜一
下……」
高酋欺身到寧雨昔身旁,顫抖的聲音透露著緊張和興奮:「仙子還記不記得
那藥?」
「嗯……你想怎樣?」
「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
「你……要死啊……」
是的,高酋早已聊到寧雨昔不會從他,他也矛盾於對林三的愧疚和對仙子的
慾望,所以便吃了「觀音脫衣散」,如此來欺騙自己。但是他吃的量不多,此時
慾火焚身的狀態卻完全是他裝出來的。
「仙子……我忍不住了……」
「啊……不要……放手……」
高酋緊緊抱著寧雨昔,胯下高漲的肉棒隔著衣服摩擦著仙子的小腹,一連幾
日來被林三逗弄得無比敏感的身子有了反應,雙腿之間漸漸有些濕意。
寧雨昔此時心中無比掙紮,高酋已經吃下春藥,如果不救他,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這對林三……那自己豈不是一個紅杏出牆的蕩婦。
胡人的民風大膽奔放,所以胡服也是做得開放,兩人推搡間,寧雨昔上身的
衣鈕已經扯開,摟出裡面的胸衣,包裹著無比高聳的乳峰就要掙脫束縛。高酋嗅
著寧雨昔身上的香氣,春藥的效力徹底激發出來,他一把抓住寧雨昔的酥胸,狠
狠地揉捏起來。
「啪!」寧雨昔在掙紮間打了高酋一個耳光,兩人一時愕然對望起來。
「我不能……我不能對不起林三……」寧雨昔率先打破沈默,說話間已經把
自己當做林三的妻子,全然沒有了從前的獨立。
高酋拿起寧雨昔倒給他的水,從懷裡拿出一包藥粉,放了半個指甲大小的分
量進水裡,送到寧雨昔眼前,道:「我們交給上天決定。喝了它,賭一賭你對林
三的愛意能不能抵住這藥的藥力。」
寧雨昔矛盾地看著那杯水,高酋的話想有魔力一樣,催促著她喝下那杯水。
她把所有想法拋在腦後,捧起杯子一飲而盡。
半晌,藥力開始在寧雨昔身上蔓延。她屏息對抗起身上的火熱。
高酋走近寧雨昔,粗重的氣息吹在她額頭上,夾雜著汗味的男人味道讓寧雨
昔幾乎迷亂起來。高酋伸出手完成剛才未完的工作,火熱的大手貼在寧雨昔胸前,
帶著幾分野性的味道溫柔地揉捏著寧雨昔的玉乳。
「哦……不要這樣摸我……」
「仙子……你的乳頭翹起來了……」
「才沒有……喔……」
「胸衣脫了好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
「隨你……」
藥力上心的寧雨昔幾乎毫不抵抗地就默認了高酋的動作。高酋輕輕地解去包
裹著雙乳的胸襟,一雙爆乳第一次出現在高酋眼前。
「好美……」
高酋驚嘆著眼前的美景,只見仙子姐姐紅唇微張,晶瑩的眼眸中透著一絲春
情,胡服的遮掩下,酥胸半露,一條深深的乳溝夾在中間。仙子姐姐此刻已經全
身發軟,高酋把她攔腰抱起,卻故意輕輕拋在床板上。
「嗯……你好粗野……」
寧雨昔發出一聲痛哼,卻像是呻吟一般勾引著高酋,幾個月前的情景再現,
兩個服用了春藥的人相對而視,目光卻多了一絲默契和熟悉。也罷,就在春藥的
催情中墮落一次吧。
高酋俯身在寧雨昔的嬌軀上,嘴唇尋找著寧雨昔的香唇。兩片唇肉一沾即合,
寧雨昔伸出滑膩的香舌,與高酋交纏起來。這也怪林三這幾日天天對寧雨昔作怪,
害的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姐姐也愛上這等纏綿的溫情。
唇舌交戰中,高酋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帶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卻多了幾
分男兒的野性。寧仙子撫摸著高酋身上的傷痕,想起了林三胸口上那碗口大的疤
痕,心裡橫下一刀,把他當做林三吧。如此一想,寧仙子更加動情地把玉手在高
酋身上遊走。
忽然,高酋停下所有動作,凝視著仙子,仙子看著他的目光,明白了他想要
什麼,一根青蔥玉指撫上了他的上唇。
「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高酋伸出舌頭吮吸著寧雨昔的玉指,仙子的手卻不作停留,從胸口到小腹,
一直摸到高酋已經劍拔弩張的肉棒。熟悉的火熱感回到手上,寧雨昔握著肉棒套
弄起來。
高酋享受著寧仙子玉手的服務,手上卻開始為雨昔寬衣解帶起來。胸前的爆
乳終於完全赤裸在高酋眼前,高酋張開血盆大口含住一隻玉乳,舌頭撥弄著乳頭。
「喔……好舒服……」
「仙子……雨昔……你的手好軟……」
兩人互相為撫摸著對方的關鍵部位,淫靡的氣息瀰漫在這間小房子中。高酋
的手移到寧雨昔的陰阜處,尋找到她的陰蒂,逗弄起來。
「嗯……又這樣玩弄我……唔……你的手……」
「對……喔……別……慢點……」
寧雨昔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下體的刺激感傳到腦海神經中,玉手習慣性地加
快了套弄的速度。
高酋見寧雨昔已經進入狀態,撥開寧雨昔的玉手,握著肉棒擺好位置,就要
一插而入。
「別……我想把第一次留給林三……」
「那我……」
「嗯……小賊教我我一種法子……我還沒用過……」
寧雨昔羞紅著臉,在高酋耳邊低語了一句,接著不讓他說話,用香唇堵住他
的嘴,和他熱吻起來。高酋貪婪地品嚐著寧雨昔伸出的香舌,把上面的津液都吞
進嘴裡。
「唔……」
激吻過後,寧雨昔嫵媚地白了高酋一眼,眼神中透露的妖豔讓高酋的肉棒跳
了一跳。寧雨昔退身到高酋胯下,嬌媚地再看了看高酋,便張嘴把眼前的火熱含
進去。
「哦……雨昔……」
高酋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潤的所在,寧雨昔的技巧頗為生疏,牙齒
是不是磕到肉棒,可是眼前的刺激卻讓高酋無比興奮。聰慧的仙子很快掌握了口
交的技巧,開始熟練地吞吐起來,偶爾吐出肉棒,用香舌舔一舔龜頭。
「啊……雨昔……你好會舔……」
寧雨昔看著高酋享受的表情,卻起了頑皮之心,她吐出高酋的肉棒,小嘴對
著肉棒呵著氣,卻始終不把它含進嘴裡。偶爾伸出舌頭逗一逗龜頭,弄得高酋心
癢難當。寧雨昔嬌笑了一聲,不再戲弄他。一點一點地把肉棒含進嘴裡,開始快
速吞吐起來。舌頭在口腔中轉著圈,像為肉棒洗澡,高酋受了刺激,抱著寧雨昔
的頭,對著她的小嘴抽插起來。
「唔……等一下……」
寧雨昔口齒不清地說著,然後吐出肉棒,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高酋。高酋明白
過來,他躺在床上,示意寧雨昔與自己頭腳相反地躺在自己身上,所謂的「六九
式」就在房子裡上演著。
高酋看著寧雨昔粉紅的陰唇,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像與陰唇接吻一樣吮吸
起來。寧雨昔嬌喘了一聲,肉洞中流出一股淫水,打在高酋臉上。她想起那日高
酋的做法,抱著豐挺的豪乳,把高酋的肉棒夾在乳溝中,套弄起來,舌頭時不時
舔著他的龜頭。
「啊……好燙……你的這根……好粗……」
「雨昔……你好會弄……」
「那你舒服嗎……喔……再舔深一點……」
「舒服……你呢……」
「我……哦……美死了……」
兩人相互玩弄著對方的下體,激烈地交纏著。
「仙子……姐姐……我也叫你姐姐吧……」
「嗯……小淫賊……哦……再深一點……」
「姐姐……我快到了……」
「我也……嗯……」
寧雨昔不再夾緊高酋的肉棒,把整個肉棒含進嘴裡,快速吞吐起來。高酋也
不斷刺激著寧雨昔的陰蒂,舌頭用力吮舔著寧雨昔的蜜穴。
「哦……我射了……」
「啊……要丟……」
一股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寧雨昔口中,寧雨昔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把高酋的
精液都吞進去了。兩人起身相擁著,熱吻著,享受著這難得的激情。
***
***
***
***
兩年後,林府,寧雨昔常用的房間。
「啊……高酋……小淫賊……唔……好粗……」
「姐姐……你和林兄弟住在那小房子裡……難得來一次京城……我……」
「嗯……那就好好幹我……哦……好長……頂到底了……」
「仙子姐姐……我好舒服……」
「小壞蛋……每次都下藥淫人家……哦……我也舒服……」
「姐姐……喜歡被我幹嗎?」
「喜歡……唔……用力幹我……喔……」
「姐姐……我又要射了……」
「啊……小淫賊……射進來……」
「來了……」
「喔……好燙……這麼多……」
【完】
這文章真夠牛B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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