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峪情事
(一)
綿延千里的沂山,層巒疊翠,山裡的泉水匯集成沂水河,蜿蜒於群山之中。
河水清澈甘甜,四季不斷。這里盛產水杏,名揚江北。鐵子媽就住在這片山裡的
杏花峪村。她是個寡婦。
這一天,當東山崗上剛蒙蒙亮,鐵子媽就起早去馱水。她去牽圈裡的驢。那
驢戀棧,不肯出來。鐵子媽就撅著屁股拉拽,她的臉漲紅,渾圓風韻的臀部撅得
得老高,沖著東方。那驢,依然紋絲不動,也跟主人一樣,撅著屁股往後退。鐵
子媽輕呵斥,你也欺負俺,你也欺負俺!
她委屈的丟下驢繩,眼裡湧出淚水,就自己肩挑著水桶出去。丈夫死兩年,
家裡的壓水井壞了無人修,兒子小鐵要早起吃飯去鎮上上學,鐵子媽早上頭件事
就是去馱水。她擦著眼角,挑著水桶奔三裡外的村南小河。感覺身後有動靜,回
頭一看,她破涕為笑。原來,那頭倔驢卻跟在她後邊,還用鼻子觸了觸她的屁股。
鐵子媽拍拍驢脖,把水桶架擱在驢背上,嘴裡說現在只有你是俺的幫手,還
犯厥不聽話,唉。她說著又傷心,那灰驢噴兒噴兒地響鼻,認錯,順從的跟著她
走。
村口,她遇見了丈夫的哥哥高黑柱村長。高黑柱正跟兩個生人也朝村南走,
似是要過河去。
大伯子看見兄弟媳婦,站住了。
大哥早。鐵子媽低著頭,打了一下招呼。
還在馱水那?井還沒修好?大伯子走過來,拍了拍驢背上的水桶。他的眼睛
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弟媳鼓鼓的胸前。鐵子媽穿了件藍底碎花的襯衫,已經穿了好
幾年,明顯有些小了,兩只挺拔的乳房把衣服撐得滿滿的,衣角有些上翹,卻更
好的凸出了她豐韻成熟的腰身。見大伯盯著自己胸前,鐵子媽微微有些臉紅。弟
媳低頭不語,高黑柱說,瞧我這記性,本答應給你修水井的,可這一忙,全忘腦
後了,這樣吧,今晚,我過去看一看,合計合計。
別、別,大哥忙你的吧,今晚小鐵到老師家補課,我得陪他去。鐵子媽委婉
的說。前一陣子,這位大伯子晚上也來過一兩回她家,不說修井的事,扯了很多
別的。她就摟著兒子小鐵念課本,複習課文,唯恐兒子撐不住睡過去了。直到大
伯子自己感到無趣走了為止。
大伯子不再說什麽,目光掃了掃弟媳那張憔悴但依然嬌秀的臉,轉身離去時,
丟下一句話,啥時候想修井捎個話。
鐵子媽牽上驢繼續趕路,下到小河邊。卸下水桶,舀滿水馱回家,然後做飯,
喊兒子起床。鐵子吃飽上學去後,看著桌子上的空碗盤,鐵子媽不禁有些發怔,
都怪自己命苦啊。
縣里要出錢在杏花峪修條水渠,把河水引到村北的蕎麥田裡去。一大早水利
站的兩個技術員就趕來查看地形,繪制地圖。送走水利站的人後,太陽已經爬到
頭頂上了。頂著暖洋洋的太陽,高黑柱往村裡趕。村子里靜悄悄的,勞力都去打
工,村裡沒剩多少人。
路過弟弟家的時候,門掩著,高黑柱停了一下,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院子
里幹凈利落,高黑柱直接進到屋裡,瞅了瞅沒人,也沒動靜,就回到院子里,走
到壓水井邊,,伸手壓壓井把,咕咚咕咚直響,卻不見水上來。鐵子媽正在豬圈
里方便,聽到院子里咕咚響,趕緊提上褲子出來,見是大伯子,不禁臉紅了,趕
忙背過身去系腰帶。
大哥,屋裡坐吧。兩個人進到屋裡。鐵子媽倒了碗水,給大伯子遞過去。高
黑柱連手帶碗一塊握住了,雖然長年勞作,鐵子媽的雙手卻依然白皙。鐵子媽掙
了一下,沒掙開。高黑柱把碗放下,順勢把鐵子媽抱在了懷里,伸著臉就去親嘴。
鐵子媽有些慌了,拚命掙紮,躲閃。但是哪裡躲得開,高黑柱噴著熱氣的嘴就在
鐵子媽左右搖擺的臉上亂拱……見鐵子媽不肯順從,高黑柱便騰出一隻手往她的
褲腰裡伸去。鐵子媽急了,擡手便往大伯子臉上抽去,隨著一聲脆響。兩人都怔
住了,喘著粗氣。
高黑柱,你不是人,你在欺負我,我給婆婆說去,鐵子媽氣憤地說。
別這樣,弟妹,我,我也是好心,想幫幫你,高黑柱支支吾吾的紅著臉說。
我不用你幫,你走吧。鐵子媽委屈的抽泣起來。
高黑柱沒趣的走了出來,便向村委走去。路過高玉山家的時候,高玉山的女
人水英正撅著屁股洗衣服,他倆是老相好了,上中學的時候就鉆進玉米地里弄過。
高黑柱覺得下邊又支楞起來了,便走了進去。
黑柱,你可好長時間沒來了,是不是跑你弟媳家去了?水英笑嘻嘻的說。
「我忙得很呢,村裡啥事不找我?」高黑柱說著話,一把奪過水英手裡的衣
服扔進了盆里,拉著水英往屋裡走,就開始解水英的扣子,「你見鬼了,大白天
的,這麽猴急,等我洗完了嘛。」「等不及了」高黑柱扯開襯衣,褪下褲子,赤
身裸體的走到水英的身前,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解開了水英的上衣,從胸罩里
掏出兩只大奶子,撲上去,一口咬住了水英深褐色的大奶頭,用力的吮吸著咬著,
「你輕點,疼……」,水英的身子扭動著。高黑柱毫不理會,一隻手在另一個乳
房上狠命的揉著………
「哦!奶奶要被你弄壞了,柱子,輕點!」
高黑柱在水英另一個奶頭上深深地吮吸了幾下,松開了水英早已經變形了的
兩只乳房,從胸部向下親去,親了親水英那鬆弛的小腹,用手拉下了水英的褲子,
鮮紅色的內褲覆蓋不住水英濃密的陰毛,內褲的邊上好多捲曲的陰毛露在了外面,
高黑柱用手扯了幾下露在外面的陰毛,抓住內褲的兩邊一下子把它拉到了水英的
大腿下,把頭埋在了水英的兩腿間。
黑柱,我下面今天還沒洗呢,嗯……啊……「水英一聲長一聲短的呻吟起來。
黑柱的頭埋在水英的陰毛中,鼻子緊貼在大陰唇間,陰部里散發出熟女的特
有味道,這種尿騷味、淫液味的混合氣味刺激著高黑柱的大腦,他又在水英肥厚
的大陰唇上咬了幾下,直起身子,把水英的內褲從腳上拉下,扔到了地上,分開
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把手指插進了水英的陰道,在裡面扣挖著,水英剛開始還
覺得還有些疼痛,隨著淫液的不斷湧出,她被高黑柱的手指扣著很舒服……
「老公,哦,爽!我被你弄的爽!」水英叫道。「爽!哪裡爽啊?」高黑柱
的手指還在動著。
「我,那裡爽!」
「那裡,到底是什麽地方?」高黑柱手指的動作停了下來。
「那裡!是逼里爽!是我老逼裡面爽!」水英的屁股往上拱著。
「那我今天就讓你爽個夠!」高黑柱又插進了一根手指,用力的扣挖著!
水英的大陰唇早已經分得很開了,兩片黑黑的布滿褶皺的小陰唇在高黑柱手
指的動作下左右飛翻著,白色的淫液早已浸濕了高黑柱的兩根手指。陰道口上那
顆陰蒂也已經像男人的陰莖似的挺立起來。
高黑柱的手還不停地動著,隨著手指的劇烈動作,水英的淫液陣陣地湧出,
發出「撲哧,撲哧」響聲,水英的屁股也向上拱著,兩只手抓住自己的大乳房揉
著,喉嚨里發出「嗯,嗯……」的聲音。水英的頭左右晃動著,眼神已經開始迷
離了,高黑柱見狀,兩根手指在水英的濕透的陰道內左右轉了幾下,水英的屁股
往上狠狠的拱了幾下,「哦!老公!我上來了,爽死我了!」屁股重重得砸在床
上,身子還在不停得抖著。
高黑柱拔出手指,沒等水英緩過氣,把她身子頭朝下翻了過來,看著水英的
大屁股,高黑柱用手在上面拍了幾下,水英知趣的把雙腿跪了起來,兩只手臂撐
在床上,屁股間的黑黑的陰道口朝後向高黑柱張著,往外撲撲地冒著騷氣。
高黑柱扶著勃起的陰莖,一下子從後面插進了水英的陰道,兩只手抓住水英
的屁股,陰莖在水英的陰道內狠命的插著。他一邊抽插,一邊看自己的陰莖在水
英的陰道內一深一淺的出入,水英像只發情的母獸,屁股向後頂著,兩只大乳房
隨著身體的動作,前後晃動著,兩只大乳頭已經發硬,變大。
高黑柱把身子趴在水英翹起的屁股上,兩只手伸到前面,抓住兩只乳頭揉捏
著,陰莖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哦!老公,爽,我又要上來了!別停!哦!老公用力捏奶奶,我奶奶漲啊」
水英呻吟道!高黑柱抓住發脹的乳房,像捏麵粉團似的用力的抓捏著,他屏住一
口氣,陰莖在水英的陰道內用力得插了幾下,龜頭深深得抵住陰道深處,睪丸緊
緊得一收,射出了一股精液,水英的陰道被滾燙的精液激發出的電流一下子從下
身湧到了全身,「哦,哦,又上來了,啊,我又上來了……!」
高潮過後,兩個人喘息著歪倒在床上,水英的屁股還在陣陣地抖著,她抓過
自己的內褲,在陰道口上擦了兩把流出來的淫液。
「黑柱,你比以前更猛了,我都快不行了」
高黑柱滿足的轉過身子,緊貼著水英的後背,抓住兩只奶子又揉捏起來。
(二)
天熱的真快,幾天時間蕎麥花就開全了,滿山遍野,如雪似絨,白茫茫的望
不到邊,煞是好看。鐵子已經放了暑假,這孩子長得真快,個頭已經高過媽媽一
頭了,這些天一直在跟媽媽下地,幹起重活累活來比媽媽還強。看著兒子英俊挺
拔的身子,鐵子媽恍惚就覺得好像丈夫又回來了。
這天傍晚吃過晚飯後,鐵子去同學高大為家做作業,高大為去縣城了,還沒
回來。鐵子就一個人到河邊玩,涼風輕輕的吹著,愜意極了。鐵子幹脆脫下T恤,
光著膀子吹風。天漸漸黑下來了,鐵子就回家,推開大門進到院里,屋裡亮著燈,
屋門關著,裡面卻傳來一陣水聲。鐵子從門縫里望進去,一下子驚呆了。
在昏黃的燈光下,鐵子媽正在洗澡。她坐在一個盛滿熱水的大木盆里,正面
對著鐵子的方向,長長的頭發披在肩上,雙手揉搓著雪白而豐滿的身體。
鐵子所有的血液陡然沸騰,雞巴一下子就硬起來了,一雙眼睛牢牢的盯著那
雪白的一堆美肉。那對大大的乳房白嫩而堅挺,兩粒細小的乳頭紅紅的凸起,乳
房帶著一顆顆的水珠,象兩只振翅欲飛的白鴿,隨著手指的揉搓顫巍巍的抖動。
奶子下是平坦的小腹,再下面是慢慢突起的三角形肉丘,可惜兩腿之間的部位淹
沒在水裡看不到。
媽媽並沒意識到有雙饑餓的眼神正在註視著她,她閉著雙眼,慢慢地揉搓著
自己的大乳房,紅紅的嘴唇發出輕聲的囈語。雖然讀過一些關於女性生理的書,
但真實的見到還是第一次,鐵子的雞巴開始漲大,頂著褲子很難受。
這時鐵子媽左手已經從乳房移到兩腿之間,在水中揉搓著,她的身體忽然挺
直,兩腿翹起,下身從水中挺出,於是鐵子看到了她兩腿之間那白嫩的饅頭樣的
小丘,小丘上遍布黑色的毛發,毛發上粘著粒粒水珠,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她的
手在毛發里用力搓動,嘴中發出低沈的喘息聲。
鐵子睜大眼睛想看清楚那陰毛下的秘密,可惜燈光太昏暗,只看到黑中隱約
有紅色的肉。鐵子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全身忽然一顫,雞巴突然的抖動了幾
下,大力地射出幾股液體在褲衩里……鐵子媽結束了揉搓,用毛巾抹幹了身體,
開始穿衣服。鐵子擔心被媽媽發現自己偷看洗澡,慌張的跑到院子外邊去了。
第二天,鐵子跟媽媽去地里拔草。太陽熱辣辣的照著,鐵子眼前總是覺得白
花花的,他從後面偷偷的盯著媽媽的身子,回味著昨天晚上看到的每一個細節。
鐵子媽見兒子兩眼發呆,恍恍惚惚的,以為兒子中暑了,就對鐵子說,今天早些
回去吧。
到了晚上,鐵子躺在床上看書,難以入睡,眼前不時出現媽媽白嫩欲滴的大
奶子。過了一會,媽媽端了一盤子西瓜走進來,見鐵子躺在床上,她將蚊帳放下,
拿了扇子趕蚊子。一時帳內清風拂面,感覺即舒服又受用。一瞥之下,只見媽媽
胸前不住抖動,里頭如藏了個活物一般。
這時候,媽媽夠不著里邊一個角落,於是身子跪上床,壓得鐵子毛巾被底下
的腳一痛,卻很舒服。媽媽又一手撐在鐵子腿上,俯身前探,去趕蚊子。一時間
眼前山一樣聳起一團東西,碩大無比,滾圓滾圓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會
才適應過來,原來是媽媽高高翹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並且不斷晃動。
這簡直是忍無可忍,鐵子一下將燈拉滅,眼前昏黑一片,媽媽驚叫了一聲,
鐵子撲在媽媽身上,滿滿當當將她屁股抱了個結實。媽媽動了起來,帳里頭碰手
觸腳的掙不開,鐵子俯在媽媽背上,渾身顫抖,啞聲叫了一下:「娘」。媽媽沒
作聲,喘得厲害。
鐵子在黑暗中摸著,伴隨著陣陣罪惡的戰栗,一時間只聽到帳內黑暗中兩個
人粗重的喘氣聲。媽媽忽然掙紮起來,撥開了鐵子的手,鐵子卻執拗地堅持,象
一個任性的孩子。媽媽嘶聲一叫,一下將鐵子甩到一旁,鐵子燒紅了眼,重又撲
上,兩人在帳內劇烈纏鬥,喘息聲中,鐵子的陰莖暴漲,硬硬的頂在媽媽身上,
也不顧媽媽的感受,將手摸進她的衣裳。
媽媽的眼淚流了一臉頰,鐵子吻上去時,到處都濕濕的。鐵子就夾雜這些濕
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好像聽見媽媽說了聲:「你個鬼啊!」就抽泣起來,手腳
也掙紮得不是那麽厲害了。但在鐵子的手向她褲內摸去時,她又全力作最後的反
抗,扭的很兇,鐵子的手緊緊貼在腰臀高處的肌膚上,象風浪中的小船,始終甩
不脫,最終擠緊了她的褲內,滿把滿把的肉摸去,媽媽一口氣嘆出聲,放棄掙紮,
我的手滾在了一片毛紮紮的水草里。
鐵子揪著媽媽的奶子使勁揉捏,並順勢扒去媽媽的衣服,撲上去在她腿胯間
狂吻亂舔,也弄不清哪裡是哪裡,底下滑濕一片。鐵子媽渾身亂扭,象熱鍋上的
活魚,口中似叫似罵。鐵子覺得下邊越來越漲,好像有東西要噴出來,於是一把
扯下褲子,端起她的下身,挺著粗大的雞巴向媽媽肥美的陰部頂去,頂了幾下,
卻找不到洞口。雞巴在媽媽濕滑的陰部溜來滑去,這時媽媽動了一下屁股,大雞
巴突然滑入進一個濕軟的洞洞里,被柔軟的包裹著,說不出的舒服。媽媽「啊」
的一聲大叫,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兒子。
鐵子終於如願已償地進入了媽媽的體內,在里頭一下一下的弄了起來,最後,
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樣,沈重地躺倒在媽媽的身旁,也不敢去看媽
媽的臉。
鐵子媽似乎已經不再生氣,用手摸了摸兒子的臉,嘆了嘆氣,起身穿上衣服,
默默走了。
(三)
第二天鐵子醒來的時候已經大半晌了,媽媽沒有在家,桌子上留的早飯已經
涼了。吃完早飯後,鐵子一邊回味著昨晚的銷魂,一邊忐忑著。他覺得有些愧對
媽媽,就把廚房裡的碗筷洗刷幹凈了,然後把房間也打掃的幹幹凈的,臨到中午
的時候還吵了媽媽最愛吃的酸辣土豆絲、辣子雞丁,清蒸洄魚,等著媽媽回來吃
飯。
媽媽快到1點了才回來,原來去鎮上趕集了。看到兒子這麽懂事,鐵子媽非
常高興,一個勁的誇兒子的菜好吃。吃完飯,鐵子搶著去洗碗,媽媽就倒了一盆
水去自己房間擦洗。
鐵子站在媽媽門外,聽著裡面的水聲,下面又慢慢硬了。一會媽媽出來了,
穿了新買的裙子,人顯得愈加嬌媚。鐵子說,「哇,媽媽好漂亮」。「小屁孩,
懂什麽」,鐵子媽心裡美滋滋的,這孩子也不知道啥時候變得最甜了。鐵子走到
媽媽身邊,輕輕的把媽媽拉到懷里,俯在媽媽身上,深深的呼吸。媽媽身子微微
顫了一下,用手擋著鐵子的臉:鐵子,我們不能這樣的,再過幾年就給你說媳婦
了。鐵子也不說話,推開媽媽的手,大著膽向她柔軟的嘴唇,低頭吻下去。
很意外的,媽媽沒有掙紮抗拒,而是很配合地張大了嘴巴,迎合著,鐵子的
舌頭順勢鉆了進去,和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鐵子的手不知不覺的摸上媽媽的胸前,隔著衣服撫摸她那豐滿的乳房,逗弄
著已微微翹起的奶尖,很快,媽媽就有了反應,她的雙手也主動的勾住了鐵子的
脖子,把自己柔軟的軀體更緊密的貼近兒子的身體。鐵子的慾火無法抑制,飛快
的把媽媽抱到床上,解開了媽媽的上衣扣子,一大片雪白豐盈的胸脯映入眼簾中,
白色的棉布奶罩將肥碩的雙乳裹得緊梆梆的,兩顆奶頭毫無顧豈地頂撞著胸罩,
露出一對令人想入非非的小顆粒。
媽媽急促地呻吟著,沒有阻止兒子的動作,默許的閉上了眼睛。鐵子迫不及
待的探手到她光滑的背部,解開紐扣,卸下乳罩,兩只肥嘟嘟的大乳房頓時脫穎
而出,彈跳著著落入了掌握中。鐵子興奮的不能自持,使勁的揉捏著母親胸前的
雙乳,肆意的擠壓著這兩顆滾圓雪白的奶瓜。接著又低下頭親吻著這母性的象徵,
舌尖來回的遊弋在子褐色的乳暈上,發出了旖靡之極的「啾、啾」聲。媽媽閉著
眼,仰起頭不斷的喘息著,又拚命的壓制聲響,嘴裡發出了聲聲蕩人心旌的哼嚀。
這時,鐵子覺得身上的慾火快要燒起來了。雙手迅速的脫下了她半褪的上衣,
接著又脫下了裙子、內褲……沒兩下子,媽媽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肉體就逐漸的
裸露出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了。鐵子迅速的脫光自己的衣服,分開媽媽修長的
大腿,興奮的把臉貼近了媽媽的胯部,仔細地觀察著媽媽那讓男人興奮的器官。
媽媽的下身鼓起像饅頭那麽大一團,兩片大陰唇非常的肥厚,呈紅黑色,周
圍是一大片稠密的屄毛,黑黑的,濃濃地排列在陰部,一直到了那微微突起的小
腹,真讓人浮想聯翩。鐵子雙手抄到媽媽大腿根部,托起她的屁股,開始用舌頭
舔媽媽的那兩片肥肥的陰唇。當舌尖滑過她的屄縫時,她的身體朝上拱起,而且
輕輕的叫著「天那,天那。」,一股熱熱的液體從裡面湧了出來。鐵子用嘴唇堵
住她那肥厚屄溝子,沒頭沒腦的大口大口地吸吮著,肥大的陰唇的觸感令他十分
的陶醉,滑滑的,腥腥鹹鹹的,媽媽屄里的這股味道真是太美了。隨著舌頭的舔
動,媽媽的抖動也越來越強烈,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含糊不清。
鐵子媽「啊唷,啊唷,啊唷,啊唷,」的聲音越來越大,溢出的水也越來越
多,白胖小肚皮快速地收急劇地收縮著。鐵子幾乎無法忍受這樣的動作了,他趴
到媽媽身上,握住自己那根和他的年齡不相稱的大雞巴,龜頭輕輕地在媽媽已經
完全綻開的紫殷殷、紅彤彤的陰唇四周摩擦著,媽媽臉通紅,水汪汪的眼睛里滿
是嫵媚之態,仿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躺著任憑兒子為所欲為。鐵子腰
肢弓縮,再狠狠地一挺屁股,整根大雞巴便擠進了媽媽的牡穴內,「喔……」媽
媽皺著眉頭發出一聲急促的尖叫,眼睜睜的看著她兒子的陽具盡根沒入體內,母
子兩人的性器之間再沒有絲毫的空隙,親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鐵子深一下淺一下的抽查起來。媽媽的水很多,每抽插一下都噗哧有聲,而
她流出的水染濕了兒子的陰毛,和她的陰毛粘在一起。抽插了幾下之後,鐵子變
得熟練起來,就一邊抽送一邊去吃媽媽的乳房,而媽媽婉轉相承,手在兒子的頭、
背、屁股上反複溫柔地撫摸。鐵子媽的呻吟越來越大,屁股逐漸向上迎合兒子雞
巴的抽送,鐵子也感覺到她的小穴越來越緊,象有個小嘴在吸著龜頭,越發興奮,
也就加快了速度搏命的快速抽插。又插了幾十下,鐵子媽已經鬢發散亂,雙眼迷
離,口中已發不出聲來,只是如牛氣喘,忽然間她兩腿翹起,死死地箍住兒子的
腰,小穴里噴出一股滾燙的熱流,燙得鐵子龜頭一陣酥癢,只覺得全身都是快感,
再也忍耐不住,幾股灼熱的精液噴射在媽媽的身體內。
母子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直到鐵子的雞巴軟了,被媽媽的
陰道擠出來。鐵子媽拿過自己的內褲,擦幹了兒子濡濕的雞巴,又擦了一下濕乎
乎的陰部,翻身躺下,把頭枕在兒子的胸上,兩個人還沈浸在性愛的歡愉里,也
不說話說話,默默相望著。
七月的陽光象火一樣傾瀉在大地上,小山村一片沈寂,卻又蘊含著不安的欲
望和躁動。
(四)
鐵子跟媽媽更親密了,在家裡就像一對小夫妻。鐵子媽也如同枯草逢甘露一
般,變得水靈起來,眉眼間便積蓄了些許魅人的風情。轉眼暑假結束,鐵子升學
去縣城讀高中,離家太遠,只能住校。母子倆難舍難分,無比留戀。
接連落了幾場雨,天氣清爽起來。秋天說來就來了。中午,太陽正大,杏花
峪被太陽一曬,溫洋洋的,顯得有些悶熱。村子里一片寂靜,只有幾條花狗,在
街上遊蕩。
別人都在午休,鐵子媽沒這麽福氣。家裡只有她一個勞力,隨便吃了點午飯
她便去玉米地里掰玉米了。玉米棵子密密匝匝的,簡直密不透風,不一會,衣服
就濕透了。這片地里就她自己,於是她脫下了襯衣,只穿了小背心幹活。正幹活
的時候,突然,地里傳來沙沙的聲音,還沒等她來得及轉身查看,突然有個人從
後面撲過來,抱住了她,而抱她的手,恰好握住了她的兩只奶子。
正想掙脫大叫的時候,她突然笑了,她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她回過身來,伸
手在兒子的腦門上彈了一下,說道,你嚇死媽媽了。兒子呵呵的笑起來。
你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我坐同學父親的貨車回來的,,你沒在家裡,就知道你來掰玉米了。我想給
你一個驚喜啊。
什麽驚喜啊?鐵子也不答話,抱過媽媽就吻了起來。媽媽,我可想你了!
地里有一鋪夏天拔下來的草,已經曬幹了。鐵子象頭小獸一般,把媽媽抱到
草鋪上,伏上去又親又咬的,弄得媽媽臉上滿是口水。這孩子,憋壞了。鐵子媽
默默的想。轉瞬間兩人的衣服便互相脫光了。赤身置於一大堆松軟的草叢之中,
加上心情的亢奮,鐵子和媽媽已經全然不顧了。
鐵子用雙臂緊緊地抱住媽媽,兩人光滑的身體在草堆里糾纏在一起,鐵子一
邊用嘴唇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用胸脯不停地磨擦著她胸前肥肥的奶子,這使他
有種說不出來的剌激,胯下的雞巴不受控制的在媽媽的兩條大腿間跳躍,媽媽小
腹下的陰毛在鐵子的小肚子上劃來劃去,讓鐵子有種欲罷不能癢癢的感覺。
鐵子已經忍耐不住下面的膨脹,分開媽媽的兩腿,挺起雞巴向著那片他日思
夜想的地方插進去,那裡面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張小嘴吞沒了他的下身。
鐵子媽使勁地挺著屁股,輕輕扭動著腰肢,迎和著兒子的每次沖撞,巨大的
快感很快又一次籠罩了她。
(五)
這天傍晚,鐵子媽牽上驢去河邊馱水。夕陽已經落下山坡,河邊一片寂靜。
鐵子媽下到河邊,卸下水桶,開始舀水。她正低著頭舀水的時候,突然,身旁的
灰驢嗚哇嗚哇叫起來。接著,河對岸也傳出了驢叫聲。跟這邊的驢一唱一和,一
聲長一聲短,透著一股急切和熱烈。鐵子媽楞住了。擡頭看,原來河對岸也來了
一位牽驢馱水的人,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好像是是修水渠的民工。
小河床只有四五十米寬,兩頭驢就那麽隔著河對著。猛然,鐵子媽的灰驢向
河南岸沖過去,攔也攔不住,淺淺的河水,濺起一路水花,劈里啪啦的。之間對
岸的那頭小黑驢,也掙脫開主人的拖拽,向這邊沖過來,連背上的水桶都沒來得
及卸下,滴嚕咣當的,大有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感覺。
兩頭驢在小河中央會師了。先是相互用鼻子觸一觸,嗅一嗅,咬咬脖子,灰
驢又轉到黑綠的屁股後頭聞一聞,而後仰起脖子沖太陽掀掀鼻嘴露露牙,又大叫
了一聲,口吐著白沫。
鐵子媽脫了鞋,趟水到河裡,想把自己家的驢拉回來。可她走到一半,走不
動了,她不好意思了。因為她家的灰驢,後腿間突然放出了長長黑黑的生殖器,
來回晃動著,瞬間又踩上了那頭黑驢的後臀上。那頭黑驢也順從的配合著,拱著
腰,撅著屁股,嘴巴還一張一合的。就這樣,這一對性急如渴的畜生,擋著主人
的面,不管不顧的做上好事了。
鐵子媽的臉「刷」地紅了。紅的如夏日的牡丹,秋日的楓葉,紅到耳根,紅
到心跳。她站在那裡,定定的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閃避著眼鏡,
挽起的褲腿也掉進河水裡。這時,河對岸的小夥子從驚愕中蘇醒,驟然爆發出大
笑,前仰後合,接著又嘎然而止。顯然,他看到灰驢主人的窘樣,有了節制。
盡管場面尷尬,但兩頭驢的主人誰也沒想去打擾盡興的牲口。一時間,周圍
變得安靜,沒有任何聲響,似乎周圍都寬容的等候它們辦完驢事。
驢辦事,還很長。後來小夥子牽走驢時說,是借來的,沒想到來這麽一手,
真是不好意思。鐵子媽則抿著嘴,數落自家的驢,真丟人哦,你今天可真丟人呢。
那頭驢晃著腦袋,似是心滿意足,還頻頻回頭,向著那頭黑驢哼叫,顯得意猶未
盡。
鐵子媽這才瞟了一眼那個小夥子,居然戴著眼鏡,高高瘦瘦的,很文氣,年
紀也就二十四五歲,乍一看不像個民工。鐵子媽對他有了些好感,剛才他的舉止
也不孟浪有節制,都怪自家的灰驢太猛了。
阿姐,你是這村的?
嗯。是啊。
你家沒有壓水井嗎,怎麽馱水啊。
壞了,孩子他爹沒得早,沒人修。鐵子媽心裡開始有些難過。
工地上工具挺齊全的,我幫你看看吧。小夥子說。
你會修井?鐵子媽臉上頓時綻出笑容。
在老家,早先做過修井的活,就不知道你家的壓水井跟俺們那的一樣不一樣。
你真是個好心人,我給你付工錢。
大姐你這是罵我一樣嘛,這點小事,受什麽錢呢!你先回去吧,我去拿工具,
一會去你家。
鐵子媽回到家後,泡了一壺茶,便等著那小夥子來修井。天基本都黑了,鐵
子媽剛拴好院門,有人就當當的敲起門來。她拿著手電筒,打開門,果然是那小
夥子,騎著驢來的,還背著工具包。也許怕再出尷尬事,他把驢栓在了大門外。
鐵子媽把小夥子引到院子里。小夥子要了一把鐵鍬,要挖開壓水井。先是圍
繞井桿往下挖了兩米深,便摸到了井桿的末端,然後卸下那節管子,開始熟練的
擦洗,拆下壞了的舊塞子,換上個新的,然後重新下到坑裡,安裝上。活兒就這
麽起了,埋上土壓夯實了,一試水,水就嘩嘩的冒出來了。
出水啦,太好啦,出水啦!鐵子媽的眼睛濕潤了,握著小夥子的手,一個勁
的說謝,又是遞煙,又是倒茶的。太謝謝大兄弟了,為這井的事愁死俺了,每天
去河邊馱水,煩人不說,一入冬封了河,吃水就困難了。
小夥子看鐵子媽這麽高興,也感到由衷的欣慰。家裡沒了男人,大姐的日子
過的不容易呢,大哥是怎麽沒的?
嗨,兩年前去城裡打工,包工頭欠他們錢,他跟人家就動手了,不明不白叫
人給打死了,唉,俺命不好啊,幸虧還有個兒子……說著,鐵子媽的眼圈紅了。
小夥子聽後直搖頭,不知道如何安慰這位好心的大姐。吭哧半天說了一句,
大姐這麽年輕,這麽漂亮,早嫁人早安穩,日子也好過了……
鐵子媽明白他的意思,嘆口氣說,孩子他爸活著的時候對俺很好,俺們是中
學同學,眼下俺不想嫁人,不想給孩子找個後爹,再苦的日子俺也得熬。她的臉
變得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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