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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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顯赫的家世,自幼過慣了錦衣玉時的少爺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經娶妻自立,三弟還在小學讀書,我排行老二,隨舅父長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鉅子,僅生三位千金,雖然富甲全縣,遺憾的膝下缺少個兒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納個小妾,仍然沒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無子難求子」,舅父在灰心之餘,就把我過繼在身旁,在十一歲那年我就給舅父作了兒子,其實也就是女婿,因為我與二表姐 — 美雲訂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學校裡,我是一名籃球健將,每次的對外比賽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賽,只要我一出場,球迷們都會掌聲雷動,立刻穩定全局轉敗為勝,女同學更是燕語鶯聲嬌呼連連。
二表姐叫美雲,也是我的未婚妻,她與我同歲,但比我早出世兩個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資格,比起我來,二表姐顯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氣好,斯文嫻靜,最受舅母的疼愛。
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週年忌辰,舅母帶我們去城西觀音庵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準備妥當,舅母帶著大表姐、二表姐和陳媽坐輛馬車,小舅媽和表妹,丫頭小鶯乘第二輛馬車,第三輛馬車是粗使的老媽與丫頭,我與阿貴騎著馬在前面開道,浩浩蕩蕩的向觀音庵出發了。
我們到達時,老尼姑早已率領弟子們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著靈蓬,陳列著素齋,香煙嬝繞,萬分靜穆莊嚴,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畢,眾尼姑披紗誦經,開始超渡,鐘鼓齊鳴,鶯聲燕語,別具情趣。因晚上還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內,老尼姑招呼著把廂房整理好,給舅母她們下榻,我獨自睡在後院裡,當然又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局面。
「啊!好姐姐!嘖嘖……噢……喔……我吃不消了。」這是妙蟬的浪叫聲,接著又是一陣搖晃磨壓,玉洞中如噴泉般的浪潮洶湧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丟了……」,妙慧也開始叫了,她們都有點飄然欲飛之感,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磨鏡」的玩藝吧!
「我們都是女人,還這麼痛快,如果換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銷魂呢?」妙蟬說。
「這是我們命苦,來當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別想嚐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說。
她們一陣高潮後,回味無窮,反而樂極生悲嘆息命苦起來,又擁抱了一會,妙慧悄悄披衣下床,離開廂房。房內只剩下妙蟬一人,妙蟬本來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寬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麗質,叫人望而生憐,我一向對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這個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何況我早已看得慾火高漲,把持不住了。我輕輕的推門進去,悄悄的挨近床邊,她還懶洋洋的閉目躺著沒有發覺,我迅速的脫去衣褲,一下撲在她晶璧滑膩的玉體上。
「妳怎麼又來了,還在鬧什麼?」她把我當作妙慧,閉目自言自語的說。
我並不作聲,等到我把堅硬如鐵的陽具放在她的胯間時,她才發覺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麼一回事。
「咦!表少爺,怎麼會是你,我不是作夢吧!」她又驚又喜,如獲至寶的摟著我,如饑渴般的狂吻著我,兩隻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圓鼓鼓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用牙瞌咬著她那鮮紅的葡萄粒,她渾身顫抖著,她昏迷的呢喃著:
「啊!表少爺……親少爺……快來吧……………」
她陰戶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舉堅硬的陽具便插了進去,妙蟬在性饑渴的長期煎熬下,一旦嚐到異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發生一種特殊的緊張與興奮,摟著我緊緊的,簡直無法動彈,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著。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薩顯靈,讓我嚐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窮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纏著我,抓著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種淫蕩勁,像是意猶未盡,我抖擻精神決心要讓她過足癮,於是開始大力抽提,沒幾下子,妙蟬已經出聲大叫:
「嗯……嘔……表少爺……真好……快……快……大力點……嗯………」
「啊……我……我丟精了……好少爺……親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搖、搓、插、點、撥。
妙蟬在下面,翹、繞、夾、吸、吮,密切的配合。
兩人足足幹了一個多時辰,妙蟬共洩了三次,我才「噗、噗」的發射,把熱滾滾的精子澆入她的子宮中。
妙蟬這時已軟綿綿的一動也不動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諦。我開口問妙蟬:
「妳經常跟妙慧磨鏡嗎?是誰想出的辦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樣,她的癮頭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裡死纏,有時會被她扣得神魂顛倒,但是裡面癢的要命,就是沒有辦法止癢,最後只有用茄子猛通,總沒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爺!你何時再來,我實在離不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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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雲的舅父是縣內的大地主,城北穎河之濱週圍百里之內全是他的田產,一座建築宏偉的陳家寨,其鞏固巍峨的程度可以與縣城比美,寨內全是陳家的佃農或親友,真是獨霸一方的土皇帝,美雲的舅父吃鴉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獨子陳鑫慶掌理所有的家產。
陳家寨倚水環山,風景幽雅。暑假期間,美雲要我們到她陳家舅母寨內避暑,我當然樂意隨往。陳舅母非常喜愛美雲,所謂愛鳥及屋,我這個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這裡,我與美雲渡過甜蜜的時光,我們繫舟柳蔭,持竿垂釣,蕩舟荷塘,摘取那嬌豔的荷花及鮮美的蓮蓬。一望無際的瓜田,金黃的香瓜與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讓我們盡情的飽啖一頓。那廣大的桃園,肥大的桃子纍纍盈枝,任意選擇你心愛的水蜜桃。我們也常騎著牛,徜徉田野,橫笛而歌,這鄉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愛,讓人留戀不捨。
陳家表兄,三十幾歲,為人精明幹練,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太太猶嫌不足,還經常在外尋花問柳,十足的紈誇子弟,所謂「飽暖思淫慾」,有錢的大爺們那個不是這種調調。
這晚,我與美雲倦遊歸來,看氣氛有點不對,ㄚ頭僕婦都交頭接耳不知在議論什麼?看我們來了,即刻停止談論,我懷疑發生什麼事故,美雲拉我悄悄的走進大廳,陳舅母怒氣充天,正在大罵陳大爺:
「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要臉嗎?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裡拖,我一看這臭錶子就不是東西,你還把她頂在頭上,現在做出這種辱敗門風的事,看你怎麼做人?」
陳大爺向陳舅母賠不是:
「娘!您別生氣,等一會兒我查問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會冤枉她嗎?看你這沒出息的東西,還不滾出去,站在這裡惹我生氣!」
陳大爺如獲大赦般的步出大廳。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一時摸不著頭緒,拉著美雲就向後院裡跑,迎面遇見陳大爺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當標緻的少婦,美雲向前問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麼回事,讓舅母生氣。」
大表嫂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麼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綠帽子啦!三姨太與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見了,平時怎麼勸都不聽,把這個臭婊子當作寶貝,這回當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勸勸大表哥吧!他會不會打三姨太。」
美雲就是一副菩薩心腸,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還會去勸他嗎?我笑美雲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妳大哥的脾氣妳不是不知道,他在氣頭上,誰敢去勸他呀!」
美雲碰了個釘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願多跟她囉嗦,拉著美雲又向後走。這時,陳大爺正在二姨太房裡,笑著揮動手中的馬鞭說:
「給我拿一壺酒來!」
「大爺!」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發抖:
「饒了她吧!」
陳大爺意態奔放的大吼著:
「別多嘴!」
於是二姨太雪娥無可奈何的取了一壺酒,親自斟了一杯遞給陳大爺,他一飲而盡,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後,他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的道:
「雪娥!妳等著瞧吧!」
「大爺!」
雪娥畏縮的叫著,伸手去拉陳大爺,陳大爺順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發出一聲尖叫。於是他帶著幾分醉意,搖搖擺擺的走向三姨太的臥房,我與美雲迅速的躲過陳大爺的視線,暗中跟了上去,美雲似乎有些害怕,緊緊的抱著我不放。
這時三姨太正病厭厭的臥在床上,陳大爺把ㄚ頭婆子都趕了出去,反手帶上門,三姨太聞聲從床上爬了起來,顯得十分憔悴。
三姨太低著頭,怯膽的叫了一聲:
「大爺!」
「哼!」
陳大爺看見她僅穿著一件粉紅的褻衣,緊緊的裹著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渾圓的大腿,顯出那豐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覺心動,似乎為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復了獰笑,大聲吼叫著:
「站起來!妳給我找死!」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開口,陳大爺一揚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三姨太銳聲的叫了起來。陳大爺又舉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幾下!
「大爺!有話好講呀!你真是………」
三姨太駭怕萬狀,急向後面退縮。
「不許動!跪著!」
陳大爺像一頭瘋狂的野獸,馬鞭子擊在門上,發出爆裂的聲音!
三姨太嚇得發抖:
「大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過來!」
陳大爺「ㄔ」的一聲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內褲,三姨太已一絲不掛的縮作一團,那對圓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細皮白肉被打得一條條的血痕,一頭烏黑長髮披散在項上和臉上,陳大爺猙獰的狂笑著,欣賞著三姨太痛苦的掙扎。
「還偷人不偷人?」陳大爺兩眼冒火:
「過癮了吧!」
三姨太倔強的不作聲,這又引起了陳大爺的肝火,抓過馬鞭桿就向她的下體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擋的快,這一下準會搗破玉門,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動,實在忍受不了這酷刑痛苦,終於嘶啞的哀求道:
「大爺!我過癮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陳大爺露出勝利的微笑:
「小蓮呢?給我滾過來!」
小蓮是三姨太的心腹ㄚ頭,十七八歲,嬌滴滴生來就是一付狐媚像,聽見陳大爺喊叫,膽怯怯的從裡間走出來。
「是妳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條是不是?」
「大爺!我不知道!」
「呼!」的一馬鞭落在小蓮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裡!」
小蓮穿著一身緊身的小衣褲,萬分羞澀的脫掉上衣。
「快!再脫!」
陳大爺一揚馬鞭,嚇得小蓮一件不留的脫個精光,她發育的非常成熟均勻,光光的乳房富有彈性,高高的隆起,陰阜生稀疏的陰毛,嬌生生的只向陳大爺送媚眼,嗲聲嗲氣的對陳大爺撒嬌:
「大爺!把我們娘倆打成這樣,你該出氣了吧!」
「小淫婦!妳是挨輕了,看我收拾妳!」
陳大爺這口怨氣像是出盡了,點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瞇瞇的死眼看著小蓮,他早對小蓮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時因為三姨太看得緊,苦無機會下手,這下他可隨心所欲了。
小蓮何嘗不是存心勾搭陳大爺,老是喜歡在他的面前騷首弄姿,常有意無意的在陳大爺的胯下輕碰一下,害得陳大爺慾火燒心,有幾次剛要入港,卻被三姨太衝破,致好事難成,陳大爺恨得牙根發癢。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蓮,當然別有用心。
「小淫婦!過來我看看打在什麼地方了?」
陳大爺說著伸手就向小蓮的乳房抓去,小蓮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撲滾在他懷裡,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頭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褲檔裡亂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著皮肉的疼痛,看見他們這種情形,早已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陳大爺似乎還有一點憐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丟在床上,轉身一個餓狼撲食般把小蓮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脫掉衣褲,現出那硬梆梆的陽具,小蓮像是久逢甘霖,欲拒還迎的在下面搖擺迎逢,陳大爺半天沒有仝進去,這回真發了火,揪著她幾根陰毛,一巴掌打在她圓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蓮「格格……」淫笑不止。
陳大爺是風月中的老手,當然不會應付不了小蓮,張嘴咬住她的奶頭扒開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陽具隨聲而入。
「噯唷!我的媽呀!好痛啊!………」
原來處女膜破了,痛的小蓮大聲呼叫,混身顫抖。陳大爺並不為小蓮的呼痛所動,咬著牙一陣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爺!…輕…輕一點……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小蓮的劇痛過去了,穴裡塞個大雞巴,這時脹得有點發癢了。
「大爺!現在裡面痛好一點了,但有些癢!」說完就像大章魚般,手腳纏繞在陳大爺身上。
「待本大爺來幫妳這個小淫婦殺殺癢!」陳大爺說著,就用力頂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一陣猛幹。
「嗯……嗯……大爺……不…親哥哥……你真厲害……喔…喔…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點……喔!對…再大…大力點……唉唷!我要……要丟了……丟了………」
小蓮大丟特丟,陰精順著屁股溝滑下,有白的也有紅的,把被褥流濕了一大塊。
經過一陣的狂風暴雨,他們雙方似乎都過了癮。同時,由於床舖的撼動搖醒了暈過去的三姨太,她淚眼模糊的看著他倆酣戰,陳大爺意猶未盡,一翻身壓在三姨太那傷痕斑斑的玉體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駕輕就熟的仝個滿滿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氣的仝個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還是痛苦,發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裡痛?是打的痛?還是被仝的痛?陳大爺有點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滿足,好久!好久!他是過足了癮,三姨太伏在他的懷裡嚶嚶而泣,小蓮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陳大爺左擁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綠帽子當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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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爺這個混世魔王,聽聞三姨太暗中與馬夫皮邦通姦,只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頓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號,這口怨氣總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煙消雲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蓮,由於這場風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一場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劇,表演得相當精彩,足足的兩個小時,我都目不轉睛的倚窗而觀,美雲幾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離去。看到陳大爺揮鞭痛打三姨太時,美雲驚悸的緊抱著我,把頭埋在我懷裡;看到三姨太號啕大哭時,她也雙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淚;當他們在床上翻雲覆雨時,她嬌羞的掉過頭去,暗罵「不要臉!」她偎在我懷裡,渾身燒燙,胸前僕僕直跳,我輕輕撫摸她的全身,吻著她的耳鬢粉頰,她漸漸的癱渙了,我抱起她的嬌軀快步趕回我所住的臥室。
我瘋狂似的把她壓在床上,拿出我籃球健將的身手,迅速的脫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褻衣,她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猶如一座粉粧玉琢的「維納斯」女神的臥像,我無心欣賞這上帝的傑作,迅速的脫掉衣服,柔溫香抱滿懷,輕輕的撚著她渾圓的玉乳,吸吮著她紅紅的乳頭,撫摸著她隆起的陰阜,吮著、吮著,那葡萄粒般的乳頭,尖尖的豎立起來,那結實的乳房更有彈性,她渾身發燙,欲拒無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發出低呼,我舉起堅硬的陽具,慢慢的接近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覆著紅嫩的陰核,陰戶內充滿著玉色的津液,我用龜頭在她的陰核上緩緩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顫抖,輕輕的咬著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鮮花,叫人不忍摧殘,我萬分憐惜向裡徐徐挺送,她峨眉緊顰,銀牙暗咬,似是痛苦萬狀。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腳分開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動玉腿,陰胯隨著張開,我跟著再一挺送,陽具全部沒入,龜頭一下頂到她的子宮。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著,我輕輕的抽送著。
「僕吃!……僕吃!……」
「二姐! 還痛嗎?」
「嗯!壞死了!」
「慢慢的會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這時不再疼痛了,便毫無顧忌的抽送起來,我使出了籃球場上衝擊的雄風,九淺一深,不停不歇。
美雲的陰戶生得很淺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時並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陰道尤其狹窄,緊緊的套著我的陽具,那柔綿的陰壁把龜頭摩擦得酥麻麻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渾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嬌噓喘喘,星眸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一次的洩出,灼燙著我的龜頭,傳佈我的全身,有飄飄欲仙之感,慾念如潮汐起伏,風雨來了又去,走了又來,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仲平!該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邊訴說著。
四片嘴唇又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抱,腿兒相纏,她的陰戶緊緊的吸著我的龜頭,一股熱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覺得浮了起來,如一葉浮萍,隨浪滾捲而去。
「仲平!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愛的撫著我的髮際,咬著我的腮頰,我懶洋洋的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來,擦拭著下體,一片處女紅散染著雪白的被單,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愛又憐。
「看這像什麼?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陰唇有點微微的紅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的縐著眉頭,像是有些兒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想不到初開苞的二姐,會那麼的嬌嫩而經不起開採。我萬分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裡,併頭躺在床上,輕輕的撫摸她的玉乳,熱情的吻著她的紅唇,共赴甜美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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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大群ㄚ頭僕婦當中,有幾個出色的美女,陳媽就是其中之一,三十來歲,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櫻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一身細皮白肉走起路來亂顫,雖然這兩年發了福,人比較胖了點,但那乳頭臀浪著起來並不臃腫,尤其能說善道,又愛打扮,非常討人喜歡。陳媽擔任舅母的飲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條不紊,讓舅母稱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紅人,對我們姐弟有時還會有點依老賣老,下人更懼怕她三分,陳媽在我們家中就有這麼一點特殊的關係。
其次,說到ㄚ頭當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媽房中的小ㄚ頭小鶯啦!十七八歲,聰明伶俐,細條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來像風擺柳的一般,粧扮起來比小戶人家的姑娘還俊俏十分,雖然像大表姐的ㄚ頭小平,美雲的ㄚ頭小芙,表妹的ㄚ頭小蓉,都是嬌滴滴的美人,但是小鶯這小機靈,她能善解人意,人緣最佳,所以ㄚ頭中誰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沒有指定的ㄚ頭,名義上是要美雲的ㄚ頭小芙侍候我的飲食起居,而實際上的工作還是小鶯作的多,因為我喜歡她的細心與溫柔,所以在ㄚ頭之中與我最接近的也是小鶯,這女孩心眼玲瓏,什麼事她都知道的特別多,有時還講些男女愛情的故事挑逗我,我與小鶯之間幾乎到了無所不談的地步。
一個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較遲,小鶯興沖沖的跑進我的臥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這ㄚ頭,幹什麼那樣高興?」
「表少爺!你要不要看西洋鏡?」
「來!你到我房裡就知道了。」
小鶯的臥房是在東院樓下的一個小房間,靠後牆舖著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櫥,窗邊擺著個梳粧台,房內非常潔靜精緻。隔壁是陳媽的臥房,中間用木板隔開,她倆住在這裡便於侍候舅母與小舅媽,因為舅母她們的臥房都在東樓上。
小鶯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回頭向我使個臉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聲響,她悄悄的拉我進了房間,輕輕的爬上床舖,面貼木壁向後間裡張望,原來木壁上挖了兩個小洞,可以在洞內看到陳媽臥房裡的一切。小鶯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個小洞,並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個小洞向後看,這時我剛好爬在小鶯的背上。頭抵著一洞一看,「唷!」陳媽的一舉一動全映在眼裡。
陳媽這時已晚粧初罷,穿著一襲輕薄的羅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對大乳房足有好幾斤重,顫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對著鏡子,搔首弄姿顧影自憐,最奇怪的她那隻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邊,虎視耽耽的望著她,我不明白是什麼用意,低低咬著小鶯的耳朵問道:
「喂!她把大虎拉進臥房幹什麼?」
「噓!……小聲點,你馬上就知道了。」
小鶯神秘的回頭對我一笑,我更摸不著頭緒了。一會兒,只見陳媽姍姍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來,兩隻前爪攀住陳媽的雙肩,在她的粉頰上亂嗅亂舔,陳媽退後一步,拍著牠的頭嬌喝道:
「畜牲!急什麼?」
她轉身脫去羅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彎著腰,將一對豐滿的酥胸,湊近牠嘴旁,牠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後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來,兩隻大乳房脫穎而出,一對圓圓大大的奶頭聳立起來,當然「大虎」也沒有欣賞的眼光,更不懂情調的藝術,一味向陳媽身上亂撲,若不是索鍊繫著牠,陳媽就別想脫身。
陳媽慢慢的脫去下褲,上體躺在床上,兩腿彎曲兩腳蹬著床沿,這時陰戶大開,肥大的陰唇包著殷紅的陰核,陳媽沒生過小孩,陰阜高高隆起,陰毛又黑又多,長遍了小肚及陰胯間,真沒想到陳媽還有這一身迷人的本錢。
我已經看得神魂顛倒,一雙手已不老實的在小鶯身上撫摸起來,小鶯僅穿一套粉紅色的小衣褲,一下就讓我脫了下來,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對我的舉動也未拒絕,我揉著她結實的乳頭,她微微的發出「嗯……嗯……」的聲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這時陳媽的兩腿分得更開,大虎伸出血紅的長舌,在她陰戶裡猛舔,大虎像受過訓練似的,打著圈兒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處,陳媽就「格格」浪笑不止,兩腿不斷的搖晃擺動,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許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舉起前爪,撲在陳媽的胯間,牠血紅的陽具似一支大辣椒,前面還帶著鉤,陳媽一手導引她的陽具,一手撫她的陰戶,讓牠由指縫內仝進去,目的是減少牠的長度,大虎像是曾嚐到甜頭,搖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裡抽送,陳媽也滿足的發出「嗯……嗯……」的聲音。
大虎這時張嘴吐舌,喘氣如牛,但還不停的抽送著,陳媽始終用手控制著牠的陽具,不敢讓牠仝入深宮,大虎的陽具經過騷水一泡,一定膨脹了,牠前腳著地,頭轉了個方向,但後腿卻吊在陳媽的胯間,似與母狗打戀的一般,陳媽也閉著眼享受著至樂。
小鶯已看得發浪了,渾身燒燙,嬌喘不止,那肥圓的臀部,往後一拱一拱,正頂在我的胯間,這時我的陽具也鐵硬了,我迅速脫去衣褲,緊緊抱著她的嬌軀,她已經癱瘓了,我吮著她的紅唇,揉著她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被撚的豎立起來,小鶯已經忍受不了,輕輕的在我耳邊說:
「表少爺!別揉了!人家難受嘛!」
這給我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邦邦的陽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鶯身上,她倒是內行的自動分開那雙瑩白的玉腿,我的陽具已頂到她的玉門,她那鮮紅的陰縫已經充滿了浪水,我對準陰戶向裡一頂,她微微的縐了一下眉頭,瞇著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十足表現著她那一股舒服勁兒,在這一頂之下,陽具已進去了大半,直覺得舒服極了,小鶯的陰戶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陽具。小鶯可能是處女,所以我不敢過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頂,這下陽具由根而沒,她不敢高喊,輕輕呼痛:
「表少爺!人家那裡會痛!……唉唷!……小力一點……」
我緩緩抽送了約五六十下,她不再縐眉了,我慢慢的由輕而重,由緩而急,她肥圓的臀部也自動的掀起,迎合著我的動作。
因為怕隔壁的陳媽聽到我們這裡神祕的浪聲,始終在悄悄的進行著,小鶯雖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一陣緩抽急送,我打了一個寒顫,一股熱精射到她的花心內,而小鶯一陣一陣的陰精也不知洩了多少次,她緊緊的摟著我,我還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還在不停的出著。
我無力的倒在小鶯的懷裡,她熱情的摟著我,嘴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出枕邊的布輕輕的替我擦著,然後再擦她自己紅紅的陰縫,我們都閉著眼擁抱著安安靜靜的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陳媽像幽靈似的站在我們的床邊,看見我和小鶯赤裸裸的交頸而眠,她不知是妒忌還是羨慕,兩眼充滿了慾火,獃獃的看著我們,小鶯嚇得手足無措,把臉埋在我的懷裡,我卻泰然的躺著不動。
「陳媽!妳剛才舒服嗎?」我打趣著她。
「嗯!你們也舒服嗎?」她紅著臉反唇相激。
陳媽老奸巨滑,先來套欲擒故縱,把小鶯嚇慌了,我知道她心裡打什麼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來。
「陳媽妳不要窮嚷嚷,大概是大虎沒有把妳仝過癮,要不要我給妳煞煞火。」
小鶯被我說得「噗」的一聲笑了,笑得陳媽臉紅紅反而有點難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兩隻大乳房搖晃晃的亂動,順手捧起一隻大乳房在上面聞聞香。
她分開兩條肥嫩的大腿,夾住我的陰胯,燙熱的陰戶緊緊的接觸我的陽具,兩隻粉掌輕輕的在我背上游動撫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渾身麻酥酥的,我挺起陽具一下就仝個滿滿的,一陣猛烈的抽送,九淺一深,旋轉磨擦,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陳媽難以忍受這無比的刺激,陰戶深處一陣收縮,子宮直跳,因為她的紅唇被我堵塞著,只有從鼻孔連連發出:
「哼!……哼!……」
一陣無窮的妙感沖襲著陳媽的心頭,她顫抖著腰桿挺動著,臀兒款擺,兩腿懸空抖動,花心深處如黃河決堤似的,湧出陣陣的陰精,灼燙著我的龜頭。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丟了………」
「陳媽!過癮了沒有?」
「過癮了!……你的陽具比大虎好幾百倍!哼!……」她喘息著。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陰戶翹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頓,才算出了精,燙熱的精水把陳媽灼得亂顫。
我出完了精,陳媽還緊緊的抱著我不放,我也樂意躺在綿包似的肉體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彿像一張水晶床,壓在身下妙不可言,陽具在她陰戶內漸漸縮小,縮小到她的陰戶再夾不住了,自然的滑出來,我疲憊的躺在陳媽的懷裡,頭頂著她那對大乳房,順手抱住精光玲瓏的小鶯,抓住她結實的小乳房,三人擁作一團昏昏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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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姐彩雲,生性最溫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風,是個標準的「林黛玉」式的美人兒,心地善良,與世無爭,對人都是和顏悅色,尤其孝順父母愛護弟妹。可惜紅顏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輕輕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擊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幾次覓尋短見以求解脫,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劇。
舅母怕大表姐一時再想不開,鬧出差錯,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這半年來由於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卻失偶之痛,她與小舅媽最合得來,多半時間都在小舅媽跟前學習國畫,作點女紅,偶而也跟美雲她們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燒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閉戶靜坐深居簡出,真不愧大家閨秀。
大表姐愛穿一襲淡黃色的綢緞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緞鞋,這是當時最流行的少女妝束。這種輕鬆的倩影,到如今還牢牢的印在我的腦海中。
也許是食髓知味,自從嚐試過男女的肉體之愛後,我常常夢寐渴求,尤其是美雲,她容顰為面,秋水為神,一顰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纖細的柳腰,紅暈的乳頭,均勻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蓮,陣陣的處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馬心猿。每當我們單獨相處時,我都蠢蠢欲動,想好好的一親芳澤。
「仲平!好弟弟!別再磨人了,我們已經有過一次了,還不滿足嗎?以後日子長著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於現在,萬一出點差錯,我們怎麼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聽話,不要亂想,心就平靜了,來!讓姐姐親一親。」
每次她都是這樣的應付我,不讓我越雷池一步,我實在無法可想了。忽然靈機一動,想出一個好點子,買了一部「金瓶梅」送給她看,這部書我曾一口氣把它看完,看得慾火燒心,幾次都是按住陳媽與小鶯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雲看了這部香豔、刺激的奇書,我絕不難達到目的 — 與她共赴陽台以興雲雨。於是,我就捧著「金瓶梅」,趕往美雲的住處。
我得意的道:
「二姐!送妳一部文學巨著,希望妳能好好欣賞。」
「哦!什麼書,給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著我,迅速的拆開紙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
「我就知道你沒有什麼好書,這類荒詞淫調,我們怎麼能看!」
「開卷有益,看看有什麼關係!」我慫恿著美雲。
我相信美雲只要看了一頁就一定把它讀完,那我就會收到預期的效果。
兩天過去了,我猜美雲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動,不怕妳不自己送上門來,那時我該擺擺架子,讓妳這ㄚ頭受不了。
我一路盤算著,來到美雲房門口,見房中燈火輝煌,她躺在床上,面向裡背朝外,正捧著奇書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躡手躡足的靠近床沿,她還不曾發覺,我給她來個防而不備,就是一個熱吻,起初她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有所驚嚇而企圖掙扎,但敵不過我有力的熱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時我的兩隻巨掌也搓揉著她的乳房,令她嬌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張口結舌不知所措,原來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雲而不是美雲,這回驚異的該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雖嬌羞萬狀,卻無惱怒的意思,我想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則,一向不茍言笑為人嚴謹的大姐,無端對她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為了我這苦命人,破壞你與美雲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
「大姐!妳從小就疼愛我,現在為什麼這麼忍心拒絕我,就是美雲知道了,她也會同情我們的。」
說著,我毫不給她思考的機會,三兩下就脫去大表姐的衣褲,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全身,她雖嬌瘦,但曲線玲瓏,瑩脂般的玉體無一點斑痕,小腹圓圓的隆起,黑黑的陰毛掩蓋著鮮紅的陰縫,那結實的玉乳,也許因為懷孕的關係,特別漲得圓大,我吸吮著她的乳房,鮮紅的乳頭時時冒出一顆顆晶瑩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裡面好癢啊!」
這時她玉洞津津的流著瓊漿,我知道時機已成熟,舉起陽具抵住她的陰戶,稍一用力就插進了大半,久未經人事的大姐,直呼:
「哎唷!……仲平!慢一點!大姐會痛………」
「仲平!我不行了,讓我喘喘氣吧!」
她臉色蒼白香汗直流,渾身軟癱在床上,我怕動了胎氣,只好由急而緩,徐徐的抽送,吻著她的紅唇,把元氣渡入她的口內。
「大姐!現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麼經得起你那蠻勁!」
她雙頰漸漸的轉變紅潤,陰精一陣陣的發洩著,燙得我渾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覺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經過一陣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過去,全身一陣顫抖,把積存的陰精統統排洩出來,我也丹田熱流上升,一股陽精射進她的花心深處。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潤,她悠悠的醒來,她融化了、昇華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搖在雲端。
我愛憐的摟著她的嬌軀,陽具由她的陰戶中滑出來,她滿足的吻著我,緊緊的偎在我的懷裡。
「仲平!我們這樣怎麼對得起美雲!」
「我跟她講明,讓我們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雲是個好女孩,她溫柔和順,她會同情我們的,今後我們會幸福的。」
突然房門開啟,美雲應聲而入,彩雲羞得面紅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雲上前按住她的嬌軀道:
「大姐!我知道妳很愛仲平,仲平也同樣的愛妳,我不是個自私的人,只要大姐願意,我希望我們三人永遠在一起!」
彩雲感動的流下淚來道:
「美雲!妳太好了,但是我……」
美雲對我大發嬌叱:
「傻瓜!呆在那裡幹嗎?還不幫我留住大姐!」
彩雲拿著金瓶梅質問美雲:
「我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衝動,可能是這畜牲在作怪。二妹!妳哪來的這種小說?」
美雲答道:
「都是仲平使的壞,結果害了大姐!」
我就說:
「誰教妳不讓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發火。」
美雲嬌羞的笑著說:
「啐!厚臉皮!」
美若天仙的美雲,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絢爛,千嬌百媚,我一把摟住她,就是一個熱烈的長吻,好久,她才推開我,嬌媚白我一眼,罵道:
「小鬼!當著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腳,不怕大姐笑話。」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麼關係,妳會笑我嗎?大姐!」
我說著又把彩雲攬在懷裡,吮著她鮮紅的乳頭,吸著津津的瓊漿。
彩雲道:
「好啦!仲平,大姐經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雲吧!」
「當心二姐生了氣,夜晚罰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妳在取笑我!」
美雲倒在彩雲懷裡不依。我乘勢把她壓在身下,彩雲幫我脫掉她的內衣褲,翻來覆去,三人扭作一團,美雲可能是害羞,說什麼也不讓我擺弄,兩條玉腿夾得緊緊的,我堅硬的陽具始終在她陰胯間頂來頂去,不得其門而入,頂得她「吃吃」嬌笑。
「這妮子故意使壞,來!我倆收拾她!」
彩雲說著上前去按住她的頭,我就抽出手來,分開她的大腿,順手抓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上,讓她的陰戶高高聳起,像強姦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聲,渾身顫抖不已。我發揮了前所未有的雄風,急抽猛送,沒幾下子,美雲就嬌聲連連:
「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丟…丟了……小鬼!妳整死二姐!……」
我看美雲那副不堪開採的模樣,只好放慢腳步,以龜頭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來一個左搓右揉,磨得美雲直呼:
「好弟弟!那來的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丟了……」
美雲全身一陣痙攣,一股陰精如洪水般傾洩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數下後,將我的陽精射入她的子宮。
我與彩雲、美雲一番調笑後,三人互擁互抱交頸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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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校參加全縣的「縣長杯」籃球錦標賽,我是校隊的台柱,所以這一週來,我每天都轉戰於籃球場上,可以說勢如破竹,一連擊敗了幾隊有名勁旅,冠軍在望了。因此我也獲得最高的榮銜,女孩子們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時時都遭到她們的包圍,要求這、要求那,又給美雲帶來了煩惱,她唯恐我鬧出什麼風流豔事,只有隨時告誡我:
「仲平!真煩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們纏擾,我真不放心!」
三表妹麗雲插嘴取笑美雲:
「二姐!妳每天跟他還不放心,乾脆把他放在妳的書包裡好啦!」
美雲道:
「誰願意在那種場合跟他,還會被那些女孩們取笑是跟屁蟲!」
「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個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
麗雲有十足的太妹味道,個性爽朗、潑辣,什麼事敢做敢為,有點男孩子的野氣,生來是高頭大馬,皮膚黑中透紅,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內的健將,也是運動場上的風雲人物,田徑、球類她都擅長,這位水陸兩路的英雄,因為黑而俏麗,美而潑辣,同學們都稱她「黑玫瑰」,她並不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現在球場上,多少女孩子當然又免不了指指點點,竊竊私議。
「看! 周仲平來了,後面還跟著女保鑣呢!」
「為什麼今天校花沒來,要黑玫瑰跟來!」
女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不會是要黑玫瑰來刺戮我們吧!哈哈......」
「喂!黑玫瑰!妳老是跟著妳姐夫幹嘛,小姨子打什麼主意?」
她們越說越不像話,這下可惹火了麗雲,上去扭住那個女孩子,像鷹抓燕雀一般,嚇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麗雲這種作風,在任何場合裡,她都無拘無束,不扭捏作態。球賽結束後,我方得順利離去。
「三妹!真謝謝妳啦!替我減去許多的麻煩。」
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條件:
「別光口頭謝謝,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灣游泳去。」
「妳發瘋啦!這麼涼的天氣妳還游泳。」
「有什麼關係,我哪天不是在水裡泡上一兩個小時?」
「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
「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難道不會把她放在家裡,單獨陪我去呀!」
「那妳去和她說好了!」
「是的!二表哥我負責替你在太座跟前請假!」我倆這樣的談妥條件。
雖然是九月天氣,但中午時分並不太冷,與麗雲攜帶一切游泳設備,到達西沙灣,這裡是個天然的淡水浴場,河水清澈,並無急流,四週是半枯黃的蘆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灘被陽光曬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軟軟的非常適意,地處固然偏僻,但絕無遊人打擾情趣,是情人幽會談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舖在沙灘上,擺好欲食物品,換好泳衣,表妹才姍姍的從蘆葦叢中走出來,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泳衣,緊緊的裹著嬌軀,越顯得曲線玲瓏,婷婷玉立。
「二哥!我們先游,然後休息。」
她立刻撲進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與她併肩前進,她身手矯健,婉若游龍,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條美人魚。
游著,游著,她突然「啊!」的一聲,沉沒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氣,出什麼花樣?」
我想著並不在意,誰知她好久才露出頭來。
「二哥!快呀!........」
她喊叫一聲,又沉沒下去,看樣子她不是開玩笑,她第二次露出頭來,竭力的掙扎著,打得水花四濺。
「怎麼搞的呢?是大魚咬的嗎?」
像表妹這樣嫻熟的游泳技術,大魚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趕緊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纖腰,她擁著我的肩頭,游到河邊,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麗雲!怎麼樣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麼會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
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蓋上,輕輕的替她按摩著。
「好了沒有?」
她修長渾圓的大腿,非常健美結實,我不禁神往。
她惱怒地瞪著我說:
「嗯!好啦!喂!我問你....為什麼我拚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
她氣呼呼的說著:
「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來很勉強,把你的心肝寶貝太太放在家裡,你很難過,你越是難分難捨,我越是纏住你不放!」
「好妹妹!妳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著妳嗎?」
「可是你人在這裡,心在家裡的美雲身上,誰稀罕你的虛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對付妳!」
這ㄚ頭非常淘氣,我知道不好應付,非拿出點手段不可,不然她不會服貼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壓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乳房,這樣一下,她就有點緊張了!
她雙手護住胸前說:
「你幹什麼?」
「妳不是說我虛情假意嗎?現在妳又那麼小氣了!」
「誰像你這麼厚臉皮,大白天怎麼可以..........」
「這裡哪會有人來,來....快點!」
我說著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個兩開,啊!十七歲的表妹,已經非常成熟,兩隻乳房比美雲還大,渾圓結實如兩座小山,陰阜特別隆起,黑密的陰毛,胯間粉紅的陰唇,夾著一顆鮮美的陰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紅的皮膚,現出健康美,因為喜愛運動的關係,發育得特別均勻誘人。送到嘴邊的肉,我當然不再客氣。
我騎在她陰胯上,雙手猛揉她那對結實而富彈性的大乳房,捏著她尖光光的奶頭,捏得她渾身亂顫。
我對麗雲毫無憐惜之心,存心要征服這位運動場上的風雲人物,顧不得她呼痛喊叫,給她一頓猛仝,用兩脅夾住她的雙腿,兩手抱住她的上體,不讓她有掙扎的餘地,九淺一深仝得她嬌喘連連,熱淚盈眶。
小腹衝擊著陰門聲:
「啪!.......啪!......」
此時淫水隨時洶湧而出:
「噗吃!......噗吃!........」
她哀聲求饒道:
「你輕一點嘛!人家痛死了!.......」
我故意嚇唬她:
「妳認為這是好玩的呀,本來就像開刀一樣嘛!」
「不!我不要開刀了........哎唷!.......」
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緩,徐徐抽送,同時雙手不停的輕撫她的臉頰、耳垂、胸部,輕撚著她那兩顆粉紅的乳頭。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並露出滿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嚐到了甜頭,於是大起大落,陽具在她的陰戶中橫衝直撞。此時,被我壓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隨著我陽具的深入,而淫聲連連:
「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極了......」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對!....對!....再用力一點........」
「喔!我....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
「笨ㄚ頭!....那不是尿尿,那是洩精.....」
一陣高潮後,我倆同時都洩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濕了一大片,但是並沒有見紅,難道麗雲不是處女嗎?
「麗雲!妳為什麼沒有落紅,難道這不是第一次?」
「你胡說,我跟誰有過第一次,處女膜早在運動時弄破了。」
雙方都有點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點涼涼的,於是我們蓋上浴巾,緊緊的互抱著,兩隻大乳房頂在我胸前,光光的奶頭隨著她的呼吸上下浮動,磨擦得我癢癢的非常受用,我揉著她的雙乳愛不釋手。
「二表哥!別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慘了!」
「這麼好的身體,還經不起仝,真差勁!」
「人家還是第一次嘛!誰像你那麼老油條!」
「好!小ㄚ頭,看我收拾妳!」
說著說著我就扣她的陰門,她一頭鑽進我的懷抱裡,並且一直笑道:
「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
一幕喜劇收場了,我倆攜手踏上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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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姐生個女孩,由於她身體瘦弱,生產時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並沒有發生意外。一週來,我無時不在懷念著她,而又不敢隨便進入產房,我只好找美雲設法。
我問美雲:
「二姐!大姐的身體好嗎?有沒有看到她的小娃娃?」
美雲道:
「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張不開,孩子很久才下來,總算老天保佑,使她們母女平安!」
「我真想去看看大姐,妳帶我去好嗎?」
她點頭答應,我倆攜手進入大姐的臥房。大姐靠在床上,臉色並不太蒼白,顯得格外清麗動人,懷中抱著嬰兒,安祥的哺著乳,見我過來,她雙頰飛兩朵紅雲,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
「大姐!妳受苦了!」
彩雲道:
「險些兒沒送掉命,你哪知道我們女人的苦喔!」
美雲接過她懷中的小孩,紅紅的、圓圓的,已經閉上小眼。我坐在她身邊,端詳著她秀麗的臉龐,撫著她的素手,多少關懷,多少情懷盡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訴說相思之苦:
「大姐!這幾天真把我想念死了!」
「傻弟弟!大姐也是一樣,當我在生產時,曾經痛暈過兩次,我真怕再也見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現在我又怕死!」
她的感情那麼地脆弱,熱淚幾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傷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沒見過你們倒哭哭啼啼的。」
美雲滿面嬌嗔的在我額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開心,我們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雙頰掀起了一對深深酒渦,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對渾圓的乳峰,那對乳房被乳汁脹得特別飽滿,奶水順著奶頭向下滴,浸濕了胸前的羅衣,她輕輕的揉著,還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說:
「奶水很多,小東西喝不完,老是漲的痛!」
美雲道:
「讓仲平替妳吸一吸好了,漲太久會發炎的!」
大姐說:
「咦!仲平倒難為情起來了,快過來讓大姐餵你!」
我不再遲疑了,一頭埋在大姐懷裡,在她胸前吻個不停,大姐像個小母親一樣,輕輕的掀開她的衣襟,把整個鮮紅的奶頭塞在我口中,她還環抱著我的肩頭,素手撫著我的頭髮,是那麼的安祥慈愛,我雙手捧著她飽滿的玉乳,用力一吸,一股瓊漿注入嘴裡,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嚕下肚,因為我吸得太猛,大姐隨著抽了一口冷氣。
「傻孩子,輕一點,幹嘛用那麼大力。」大姐輕輕打我一下。
美雲指著我的面罵道:
「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還怕以後沒有機會嗎?」
我看著她美麗的面龐低低的問:
「大姐!舒服了沒有?」
大姐挪動一下,把另外一個尖尖的奶頭送到我嘴邊說:
「嗯!很舒服,來再吃這一個!」
美雲問道:
「大姐!人家都說哺乳是一種享受,到底是什麼味道?」
大姐打趣美雲說:
「小ㄚ頭急什麼啊!以後妳也生個兒子,不是也可以嚐嚐餵奶的味道了嗎?」
美雲倒在大姐懷裡,嬌聲嬌氣的撒嬌道:
「人家跟妳說正經的,妳又拿人家開心了!」
大姐道:
「說真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這點補償,當孩子吸奶時,渾身麻酥酥的,子宮一緊一縮,味道難以形容!」
這時美雲與我併頭偎在大姐懷裡,大姐抱著我倆,美雲仰面望著大姐在講述餵奶的滋味,顯得非常神往。
我慫恿美雲說:
「二姐!妳也吃一個嘛!我倆比賽看誰吸得舒服,然後要大姐評論!」
美雲真的一張櫻口,把大姐的另外一個奶頭含在口裡,我倆同時用力一吸,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愛的撫著我說:
「小鬼!你就會出花樣整大姐的冤枉,二ㄚ頭也發瘋了,大姐怎麼經得起你們倆這樣吸吮!」
我說:
「大姐!我倆哪個吸得舒服?誰輸了,以後就取消他的資格!」
美雲說:
「你就是貪嘴,我不會和你學,讓你吃個夠!」
大姐說:
「好啦!腿都被你們壓麻了,起來讓大姐伸伸腿!」
美雲坐起身來,整了整衣服,我牽動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貪戀的含著她的玉乳。
我問道:
「大姐!現在還脹痛嗎?」
大姐道:
「舒服得多了!」
「那我以後常常來吃好嗎?大姐!」
大姐又打趣美雲道:
「以後有二ㄚ頭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
這下羞得美雲兩頰發紅,拉住大姐亂撕道:
「大姐!妳壞死了!」
大姐道:
「好啦!時間不早了,你們該休息了,回房去吧!」
「不!大姐!我要跟妳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賴不走。
大姐問道:
「只要你不嫌骯髒,就睡這裡好啦!二ㄚ頭睡哪裡?」
「二姐當然與我們睡在一起,妳好意思一個人走?」我回答。
「什麼事都要依你,冤家!」美雲白了我一眼,沒有走的意思。
這時ㄚ頭小平給大姐送上一碗燕窩羹,她自己吃了幾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我口內,大姐的愛真如三春之暉,溫暖了我的身,更溫暖了我的心,我真願老死是鄉,不願須臾離開。
我懶洋洋的離開懷抱,順手在衣櫥裡拿件睡衣,美雲給我一杯熱牛奶,我一手抱住她的纖腰,湊過口來就在她手裡喝著,她含情脈脈的望著我,嬌豔欲滴的紅唇,像一粒熟透的櫻桃,我不禁動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嚐一下:
「好甜!再讓我嚐嚐!」
「壞死了!那麼貪吃,剛才吃了大姐的奶,還能吃了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壞肚子才怪呢?」
「待一會兒還要吃妳的。」
她輕輕的打了我一下,我彎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邊。
大姐笑著說:
「仲平就是一身蠻勁,像是永遠使不完似的。」
我逞能的道:
「大姐妳不相信,就是妳們兩個我也能抱得起!」
大姐無言的笑了,美雲則雙頰飛起兩朵紅雲。
我愛大姐的無言多情,嬌嫩嫩的像是一朵開在暖室的鮮花,圓圓的,綿綿的,稍稍撫摸就會流出甜蜜蜜的乳汁,我隨時隨地伴著她,捲伏在她深深的乳溝裡。
一上床,我就撲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渾身發抖,「格格」嬌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讓我歇一會兒,去吃二姐的去吧!」
她輕輕的推我一下,並不認真拒絕,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雲求救:
「美雲!快拉他過去,我被他揉散了。」
「仲平!你怎麼不聽大姐的話,大姐剛生產,你就不知愛惜她的身體,大姐白疼你了。」美雲責罵我一頓。
我獃獃的望著嬌喘的大姐,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難過與後悔:
「大姐!我太魯莽了,我因太愛妳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
「傻孩子!吃二姐的還不是一樣?二姐是那麼地愛你!」
這時我才發覺美雲僅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小羅衣,默默的坐在床裡邊,萬分幽怨的看著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輕輕的拉著她的手,她並沒有反應,難道生氣了嗎?
「睡吧!二姐!妳會受涼的!」
我把她摟在懷裡,蓋上棉被,讓她枕著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這下我真嚇慌了,急忙向她賠不是。
「二姐!妳在生我的氣嗎?對不起!」
「誰敢生你的氣,大姐的話你都不聽,將來還會聽我的話嗎?」
「好二姐!我錯了,來,我向妳賠禮!」說著就是一個熱吻。
「啐!誰跟你嬉皮笑臉的!」美雲白了我一眼。
大姐從中美言:
「好啦!二ㄚ頭,禮都賠了,還氣什麼?難道真叫仲平給妳跪在床前面嗎?」
美雲頂撞大姐:
「都是大姐把他寵壞了,看他以後會爬上妳的頭!」
「二姐!那我就給妳跪下了!」說著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這麼冷,凍病了還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裡,把我抱在懷裡。
大姐說道:
「仲平,到底你也怕一個人呀!」
美雲道:
「他才不怕我呢!還不是作戲給大姐看的。」
我們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雲的懷裡,一陣陣的熱流襲捲我的全身,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胸前蠕動,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勵,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雲低低的道:
「不害臊!大姐還沒睡著。」
我理直氣壯的道:
「是大姐叫我來吃妳的嘛!」
大姐「噗」的笑了,隨即翻身向外,裝作睡著。我當然不放過這個機會,一轉身把美雲壓在下面,迅速的脫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渾圓結實的玉乳,雖然沒有大姐的那麼飽滿,卻比大姐的大得多,雖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頭在嘴裡滑進滑出,別有一番情趣,我吮著吮著,陽具漸漸的堅硬挺勃起來了。
我的手又開始向下摸索,順著她光滑如緞的小腹向前進軍,探進了密密的叢林,經過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對峙的肉峰,夾著一道溪流,津津的流著淫水,更進一步,便是屈折險阻的涵洞,我的手在裡面撞來撞去,一直到頭,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撲撲的如小鹿般的直跳,雙頰紅暈,櫻唇半啟,嬌喘連連,如饑如渴,似喜似嗔!
「二姐!我開始進軍了!.....」
「嗯!........小力一點.......」
她舒展粉臂緊緊的摟著我,輕輕的咬著我的肩膀,我挺槍衝進玉門,緩緩的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嗎?」
「噓!.....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緊,大姐醒了我來對付她!」
「啐!不要臉......」
我慢慢的由緩而急,橫衝直搗。美雲起初礙於面子,始終不敢發出聲響,默默的享受著龜頭摳刮陰壁的快感,但是隨著我開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刺激變得更加劇烈,不由得也發出陣陣的淫聲:
「喔!......好弟弟....抽送的好.....撞..撞到....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
「嗯......喔!....舒服極了....快....快....我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喔!........」
一陣陣的高潮,一股股的熱流,我倆都出了精、昇了天、成了佛,滿足的摟著、抱著、親著,渾然忘我,不知世間還有其他的人,熱情奔放,融化了兩個肉體。風雨過後回復平靜。
「二姐!舒服嗎?」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轉過頭來笑著說:
「我還以為是地震呢?弄得地動山搖。」
「大姐!妳壞死了!」美雲羞得無地自容,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大姐!你也要嗎?」我握著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
「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誰叫妳取笑我們呢?仲平去收拾她!」美雲說著把我推向彩雲。
「好弟弟!快睡吧!別累壞了身體。」彩雲摟著我。
「大姐!再讓我吃點奶!」
「饞嘴!快過來吧!二姐還沒讓你吃飽嗎?」
我含著她的奶頭,另一隻手擁抱著美雲,輕捏著她的乳房,享受著齊人之福,愉快的進入愛的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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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雲還沒滿月,美雲又在鬧病,麗雲老是蹦蹦跳跳的像個男孩子,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溫柔嫵媚,對她不太有胃口。所以,這幾天我真鬧饑荒,只好在小鶯身上動腦筋了。好在小鶯也是老相好,還不敢推三阻四的不願挨。
這天,我照顧美雲吃下藥,又在大姐房中廝混了一會,便悄悄的跑到小鶯房裡。她剛剛換下衣服準備睡覺,突然發現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陣驚喜,接著滿臉薄怒。
「表少爺,三更半夜跑來幹嘛?」
「好妹妹!我想念妳嘛!」
「哼!上房裡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著你,心裡有我們這下人ㄚ頭!」
「妹妹!妳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妳來著呢?」
「那你為什麼老躲著我,不理我?」
「還不是功課太忙,沒有空來看妹妹妳。」
「哼!鬼話!是床上太忙我還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邊碰了釘子,才找我出氣!」
「小ㄚ頭,就妳的歪心眼多,看我來收拾妳!」
我知道不和她動手動腳是永遠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雙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亂吻她的髮鬢、粉頰、櫻唇,開始她還想掙扎,漸漸地她像隻溫馴的小貓,緊緊的偎著我,萬分幽怨的道:
「人家這幾天心情剛剛平靜,你又來攪亂了。」
「怎麼說是攪亂,我們還不應當親一親嗎?」
現在小鶯發育的更成熟了,一雙圓鼓鼓的乳房幾乎要突破羅衫,肥圓的玉臀被裹得凹凸分明,纖纖的柳腰,修長的粉腿.烏黑黑的雲髮,紅暈的面頰,像是一個成熟的小婦人,引人遐思想一親芳澤。
經過一陣撫摸、親吻,雙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帶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櫻唇,香舌暗渡,我當然樂於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時,小英的小腹還不斷地頂著我的大腿,陰毛與大腿摩擦產生「沙沙」聲音,這時小鶯宛如發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時陽具已怒髮衝冠,一副欲赴沙場的架勢。
我讓小鶯在床上躺好,小鶯自動地兩腿翹得高高的,露出鮮紅的陰縫,迎接著我堅硬的陽具。當我的陽具抵住陰戶,她粉臀一挺,粗大的陽具已進入一半,暖暖的陰壁緊緊地包裹著肉棒,真叫人銷魂。我再一挺,整根陽具全沒入底,撞擊到小鶯的花心,小鶯不覺地發出:
「哼!.....哼!..........」
「喔!.......噢!...........」
她掀起粉臀,扭動柳腰,搖、晃、磨、挫,陰戶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我的龜頭,異常美妙,我抖擻精神,九淺一深、橫插直搗,插得她浪叫連連。
「表..表少爺!.....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極了......表少爺!....我...愛..死你..了......快...快..對!.....就是那裡..癢.......」
我猛力的抽送著,仝得小鶯嬌喘連連,一股股的陰精決堤而出,灼燙著我的龜頭,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一陣熱精隨之噴澆在她的花心上。
小鶯所以逗人喜愛,就是她善解人意,什麼事她都會主動的替我辦好,使我稱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獨到之處,搖、擺、磨、迎拒吸縮,使人魂銷蝕骨,不能自禁,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嬌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銷魂後,我倆癱軟的併頭躺著,小鶯向我媚笑著:
「表少爺,你看我哪裡不如二小姐?」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處,妳有妳的妙處,難以分出上下。不過妳哪裡學來的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丟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擺動的,我都慢慢的體會到了。」
「小心肝!妳太聰明了,以後我多教妳幾套!」
「啐!人家老學這個讓你大少爺開心呀!高興了你就跑來,不高興了就一腳踢得遠遠的。」
「小ㄚ頭!妳又來了!」說著我就在她脅肋裡搔她的癢,她一下滾在我懷裡,「格格」的笑著向我討饒。
「好哥哥,我不敢了!」
「說真的,小鶯妳剛才像是不高興似的,為什麼?」
「人家被二姨太罵了!」
「小舅媽那麼喜歡妳,為什麼罵妳?」
「唉!二姨太也真可憐,白天在學校裡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還不能睡,最近經常失眠,所以脾氣也變得暴燥了!」
「那她為什麼不早點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還那麼年輕,憑她在社會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隨便再嫁,若是再這樣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會出頭,我經常見她咬著被角望著天花板癡想,第二天枕頭就濕一大片,她心裡也真夠苦的了。」
「為什麼不想辦法排除一下苦腦呢?」
「怎麼排除呀!總不能像陳媽一樣,也脫掉褲子讓大虎亂幹呀!」這ㄚ頭就是那麼頑皮,說得使人發笑。
提起小舅媽,我真有說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張素娟,出身於名門,畢業於國內有名的一所大學。在讀書時,功課好,長的俏麗,又個性賢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過江之鯽,她卻偏偏愛上舅父,當然那時舅父正在中年,事業經濟都有輝煌的成就,何況四十歲的舅父仍然是那麼地倜黨瀟灑,他很快地贏得小舅媽的芳心,她擺脫了若干青年人的糾纏及家人的反對,毅然嫁給舅父,甘心作妾。多年來,她與舅父相處融洽,對舅父的事業幫忙很大,遺憾的是本身沒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經神上難免空虛。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創辦了一所女子中學,小舅媽就出任校長,校務蒸蒸日上,辦得有聲有色,雖然中途喪偶,她遭受這種打擊,但仍能堅強的站起來,對校務並無影響,說起來讓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媽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過人的精力。
小舅媽特別喜愛大姐彩雲,因為她們兩個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雲當作小妹妹一樣的照顧,二人非常親密,無所不談,最近我也常常從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媽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問時,大姐總是嘆了口氣道:
「天忌紅顏........」
小舅媽對我非常嚴謹、慈愛,而我對這位豔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媽,除了同情之外,並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聽小鶯敘述的實際情形,我猜想小舅媽一定春心勃動。人都具有七情六慾,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當虎狼之年,更當是難免的,她假使不處於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顧到舅父昔日的聲譽,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鶯看我獃獃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問:
「喂!你獃獃的在想什麼?是不是又想動二姨太的腦筋?」
小鶯這小機靈就是這麼的心眼玲瓏,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麼好講呢?只好笑笑沒有作答。
小鶯故作神祕的對我道:
「我卻有一個好辦法讓你達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開心,可算是兩全之計。」
我急急的問她:
「好妹妹!什麼兩全之計?妳快說!」
「我才不會那麼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後又不要我小鶯了!」
「那怎麼會呢?若是成功了,我謝妳還來不及哩!」
「誰信你的鬼話!我要睡了。」
說著她真的偎在我懷裡,紋風不動。
「好!小ㄚ頭誠心拿我開玩笑,非給妳點厲害不可!」
於是我抓住她的一對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嬌笑連連,聲聲討饒。
「好了!別揉了,我告訴你就是了。」
「快說!不然我還要再揉。」
「你還記得嗎?陳媽不是經常拿大虎煞火嗎?但是狗發情都有一定的時間,有時大虎就無法使陳媽過癮,所以我常看陳媽拿點什麼黑藥粉,拌在飯裡餵大虎,大虎一吃完,馬上就瘋狂似的向陳媽身上撲,直仝得陳媽四仰八差的氣喘如牛,連呼痛快。我想這黑藥粉一定是什麼春藥,改明兒趁陳媽不注意時,我給她偷拿一些來,狗吃了都不會死,人吃點當然沒關係!」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愛死妳了!」
我真佩服小鶯這點鬼聰明,什麼事都讓人稱心如意,我不禁地摟緊了她,瘋狂似的吻她,以表達我心中對她的感激。
「別打岔嘛!把人家摟得喘不過氣來,奶奶擠得生痛,死鬼!」
我輕輕地撫麼她的乳房說:
「好!好!妳再說下去。」
「二姨太每晚都要吃點宵夜,乘機在她碗裡放一點,她吃了以後,當然會春心大動,痛苦難熬,非找男人來否則解決不了問題,那時你再大大方方的進去,讓她自己投懷送抱,人不知鬼不覺的讓你達到目的。至於以後你倆是否能保持關係,就要靠你的功夫與手段,我幫忙也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我給了她一個長吻:
「好妹妹!虧妳想得出。」
「到那時,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有點迫不及待似地問:
「好妹妹,我以後隨時都想著妳,不過這事情幾時開始進行呢?」
「急什麼!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
「好妹妹,我永遠忘不了你!」
我翻身壓住她,頰上、嘴上,雨點似地吻個不停。
「看!還沒吃春藥呢!就發起瘋來了!」
她嬌笑的打我一下,然後把我推下身來。
「好妹妹,讓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陽具早已漲得像鐵棒一般的堅硬了。
小鶯卻故意作弄我,兩腿夾的緊緊的,死死的摟住我,不讓我動彈,任你怎樣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還「吃吃」的笑,其實她早已玉液津津,慾火燒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這小ㄚ頭就是這麼刁蠻,逗得人心裡發癢,她是多麼的令人愛憐呀!
「死ㄚ頭!人都已經浪出火來了,而妳又不要人幹!」
「我浪我的,誰要給你出火呢!」
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長長的陰毛。
「啊!...........」她驚痛的叫出來了。
「不使出撒手劍,妳就不知道厲害,快把腿分開,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
「人家不要嘛!」
我說著裝作要揪的樣子道:
「再說不要!」
「冤家!真狠心!」
她乖乖的把腿分開,一下子我的指頭在她陰道中亂戳亂扣。
「啊!好哥哥!人家會痛呀!」
「還敢調皮嗎?」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勢擺好,讓我上來。」
「你先鬆開手,人家好擺好姿勢嘛!」
「鬆手就鬆手,諒妳再也不敢再出花樣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誰教妳不聽話的。」
她翻身向上,兩腿八字型的打開,四平八穩的把姿勢擺好,那殷紅的陰縫,流著玉色的瓊漿,真是十分迷人!
「快嘛!人家擺好了,你又不上來了。」
她可能發瘋了,連聲催我上馬。這次該我擺架子了!我閉上眼睛躺著不動,小ㄚ頭是真急了,一翻身騎在我胯間,抓住我的陽具,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動的搖、擺、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對渾圓的乳房,隨著她的搖擺在胸前晃晃蕩蕩,特別誘人。好久,好久,她嬌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熱流順著我的陽具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動起來。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
她一陣浪叫我也出了精,她溫柔的撫著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極了,也媚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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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小鶯裝作送茶水,跑到我房裡,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陣耳朵,告訴我一切準備妥當,一定會馬到成功,並神秘的掏出一個藥包,在我面前揮了揮,對著我微笑,我真佩服這ㄚ頭的聰明可愛,辦事精細,當她擺著水蛇般的纖腰打我面前經過時,我不禁伸手把她摟在懷裡,深深的給她一個熱烈的長吻,表示我對她衷心的感激,聊作報酬,她低低的對我說:
「昨夜,二姨太又對著老爺的相片流淚,還寫了很多的詩呢!」
「唉!小舅媽真可憐!」
「喂!你今夜守在這裡,不要亂跑呀,別讓我把事情辦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瘋狂起來,我還應付不了呢!」
這ㄚ頭說話相當的風趣,我摟住她溫存片刻。
「好啦!別再纏我啦!留點精力晚上好對付二姨太吧!」
她輕輕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門。
晚飯後,我照例的去看看美雲,她已經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點,但看起來卻更動人,我吻著她,勸她早點休息。
又轉到大姐房裡,她剛吃過晚飯,坐在沙發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豐腴了,雙頰紅潤潤的,隱隱的現出兩個酒渦,最能使人著迷,我一頭就撲在她懷裡,撫摸她的乳房,她舒展雙臂,緊緊的抱著我,親著我的面頰,一種慈藹的母愛溫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沒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沒有?」
「剛從她房裡過來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經過我一陣撫摸,乳房裡流出了乳汁,漸漸的浸濕了羅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來了,快過來吸一吸!」
她解開衣襟,我抱著玉乳吸吮起來。
這時,突然聽見小鶯在門外喊叫:
「表少爺在這裡嗎?老太太找你呢!」
「在這裡,快去看媽喊你做什麼?」
大姐回答後,急忙把我扶起來,拉拉衣襟掩住雙乳。我起身衝出門外,還聽大姐在後叮嚀著:
「慢點走,黑漆漆的,當心摔倒!」
「小鶯!什麼事?」
「二姨太正在吃麵,你快去看看!」
於是她便拉著我向東樓上跑。
小舅媽這時似是晚粧初罷,一襲黑色絨質的旗袍,裹著豐腴白皙的嬌軀,雲髮曲捲,素顏映雪,越顯得雍容華貴,樸素端麗,她似朵秋菊在風霜中堅強獨立。
她慢條斯理的吃著、停著,時而顰眉、時而噓息,像是滿腹心事,無限的惆悵,訴之於流水,抑或寄之於行雲,而流水永逝,行雲無聲,唯有孤燈伴人垂淚。
飯後,她倚窗靜坐,小鶯收拾殘餚離去,室內靜悄悄似乎格外淒涼。漸漸的,她有點魂不守舍,解開項下的鈕扣,喝了半杯開水,一會兒坐下,一會兒在室內走動,坐臥不定,神情恍惚,雙頰赤紅,眼中流露出饑渴之光,我見時機已至,便隔著窗叫道:
「小舅媽!妳睡了沒有?我想向你借本辭源!」
「喔!是仲平嗎?等會兒我......我叫小鶯替你送去好了!」
她聽到我的聲音,趕緊扣齊鈕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遲疑了半天不來開門,如此閉戶不納,我真涼了半截,一切計劃都失敗了,但也不忍離去。這時小舅媽突然跑到門前,欲舉手開門,但又退回去,這樣的三番兩次,「呀」的一聲終於門開了。
「仲平!你回來!要什麼辭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媽可能是藥性在體內發作了,燒得她慾火難挨,終於打開了房門讓我進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裡有數,裝模作樣的在書架上翻了一陣,拿著辭源就往外走。
「小舅媽!明天見。」
「啊!仲平!坐一會兒嘛!」
她嘴唇有點發抖,說話極不自然,她內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儀,唇邊掛著媚笑,兩眼淚波欲動,嬌慵聊懶,欲說還羞。雖然慾火燒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關懷的問她:
「小舅媽!妳是不是有點不舒服?為什麼臉上這麼紅!」
她被我握住兩隻手,像觸電一般抖動著:
「嗯!像是有點頭暈。」
她像一個撒謊的孩子,聲音小的幾忽聽不見。
「看!好燙喔!讓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環抱著她的纖腰,伸手在她額角上試試溫度,故作驚訝的對她表示親切。她無法矜持了,四肢酸軟倒在我懷裡,我彎腰抱起她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替她脫掉黑緞繡鞋,拉開棉被覆在她的玉體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會離開,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時間。我當然萬分樂意照顧這位花朵似的小舅媽,可以一親芳澤,這是我最嚮往的工作。
我端了開水坐在床沿上,然後把她扶起來,偎靠在我懷裡,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衝進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蕩樣。
我把水送到她唇邊。
「你先嚐嚐嘛!看會不會太燙!」她簡直在發噪了。
其實水根本不燙,我端了半天,連手都不燙怎會燙嘴,但是也不願違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邊。
她挪動一下嬌軀,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烏黑的雲法,在我額角擦得癢癢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閉目不動,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鬢,嗅著陣陣的髮香,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小舅媽!現在好些了嗎?」
「嗯!舒服多了,讓我多靠一會兒。」
「那把外衣脫掉好了,也許更舒服一點!」
「............」
她點點頭,並不作答,也沒有動彈。
於是,我替她解開一粒粒的旗袍鈕扣,輕輕地脫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蔥綠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內褲。
啊!那白嫩的玉頸,高聳的乳房,曲線玲瓏的嬌軀,豐腴均勻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動了。
她始終微閉星模眸,癱軟地依在我的懷裡,我輕輕的撫著她的全身,吻著她粉頰。
「小舅媽!妳身上還是很燙!」
「嗯!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你摸摸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紅,顫巍巍的晃動著,我湊過頭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頭,輕輕的用舌尖頂住在牙齒上轉動著,用力的猛吮著,她一痙臠渾身顫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媽被你揉碎了......」
她雙手在我身上揉著、抓著,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揮舞,蓮足蹬掉我的褲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綿積雪般的玉體上,她摟吻著我,輕吻著我的肩窩。
她微微的呻吟著:
「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動。那平坦的小腹,潔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長的陰毛,掩著小丘般的陰阜,肥美的陰唇夾著殷紅的陰縫,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媽難過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語不知所云。
這時,我的陽具早如鐵石般的堅硬,一挺一挺在她陰縫口磨擦,她自然的分開玉腿,露出鮮紅的陰戶,一張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對準玉門,一挺陽具,粗大的龜頭已滑進陰戶。
「啊!......仲平,舅媽已兩年多沒來過了,你要輕些兒!」
我知道小舅媽荒蕪已久,經不起狂風暴雨式的摧殘,故僅鼓動龜頭在她陰戶中撥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嬌喘著、微哼著、低低的乞求著、聲聲的叫喊著:
「好孩子......小舅媽難過死了......快點吧!哼....哼......」
小舅媽的嬌、媚、淫、浪、迷人、誘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頂,只聽「噗吃」一聲,小舅媽也隨著「唉唷」一聲,那堅硬的陽具,盡根而沒,粗大的龜頭一下頂在她花心深處。
她一陣痙攣,淚如湧泉,像是禁不起這兇猛的侵襲,一種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緊緊的摟著她熱烈地吻著她。
「小舅媽,我太魯莽了,我忘記小舅媽會疼的。」
「傻孩子!小舅媽被你整慘了。」
我輕輕的抽送,緩緩的磨擦著,吮著她的香舌,挑逗著她的情燄,她漸漸的扭動柳腰,擺動玉臀,配合著我的動作,更迎合湊送,她已獲得快感,唇邊露出甜甜的笑容:
「仲平!這才是小舅媽的好孩子,乖乖的聽話別再亂衝直撞了,舅媽老了,禁不起你那麼折磨了。」
「小舅媽,那是因為妳荒蕪太久的關係,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過你這孩子的東西也太大了,插進去脹得滿滿的,每一次都頂到小舅媽的子宮,我哪嚐過這種滋味!」
「小舅媽這兩年難道沒有跟人來過嗎?」
「傻孩子,小舅媽怎能隨便跟人亂來,若是沒有點身份地位的話,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媽為人師表,要是鬧出點笑話,還能在社會上立足嗎?」
「小舅媽還這麼年輕,這兩年怎麼解決的呢?」
她哀怨的看著我:
「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難挨。也真奇怪,兩年都過去了,今晚就過不去了,心中萬分煩燥,血管中似有萬隻螞蟻鑽動,小舅媽的名節都毀在你這小鬼身上,以後看怎麼得了。」
「以後,我願意隨時來陪小舅媽,只要妳喜歡我。」
「傻孩子,像你這樣討人喜歡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戀你,舅媽也是女人,怎會不喜歡你,只是以後你和美雲結婚後,就會把小舅媽忘記了。」
「那怎麼會,小舅媽這麼美麗,還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嗎?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我倆談著、吻著、撫摸著、抽送著,情話綿綿,靈犀互通,像一對久別重逢的夫妻,你貪我戀,翻雲覆雨,兩情融洽,靈肉一體,而至欲仙欲死,渾然忘我。
「小舅媽,這樣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夠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調!」
她白了我一眼,並不反對,但她那嬌媚的神態,激起了我心波蕩漾,更增加我的熱源與活力,瘋狂的抽送起來。
「啪......啪........」
「嗯......唔.......唔..........」
我揶揄著她:
「小舅媽,妳也動嘛!現在是我倆躺在床上,又不是妳站在講台上,那麼一本正經的,多乏味!」
「小鬼!那時學得這麼壞!」
她輕輕的打了我一下,隨著兩頰飛紅,豐臀漸漸的擺動起來。小舅媽並不是不解風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門受過高等教育歷盡滄桑的半老徐娘,對性知識及經驗是非常豐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得到昇華,這種床第間的技巧與性的藝術,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擬的。
她轉動著玉臀,迎送、閤合、翻騰、揉磨,我反而弄得無用武之地。陰戶裡暖暖的、綿綿的,吸吮、吞吐,偌大的龜頭已處於被動的地位。她一陣陣的陰精,洶湧的漫襲著我的陽具。
「小鬼!你怎麼不動了!」
「我正在享受著小舅媽裡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麼滋味?仲平!」
「其味絕妙,難以言傳!」
「壞孩子!盡量的享受吧!小舅媽全給你啦!」
她使出渾身解數,使我恍如升上雲端,幾乎被她弄丟了精,我趕緊閉著眼,曲起雙腿,舌尖頂著上顎,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熱精才忍住未洩。但我絕不能敗在小舅媽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陰戶,挺起粗壯的陽具,再度發揮雄風,橫衝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報復小舅媽?」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饒了我吧!......小舅媽怕你了.......」
她聲聲討饒,一次次的洩著熱精,只有喘息的份兒,我露出勝利的微笑,一股熱血沸騰的精水隨之而出,滋潤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陰陽調和,她滿足的露出媚笑,我癱軟的伏在她的玉體上。她舒展玉臂,緊緊的摟著我,撫著我的髮,吻著我的頰,慈祥、嬌豔、嫵媚,風情萬種,儀態萬千,我痴痴的望著這位投懷送抱的絕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綺念。
「小舅媽!妳真美!」
「傻孩子!小舅媽老了,不能和美雲比的!」
「這樣美麗的小老太婆,我願意永遠睡在她懷裡。」
「淘氣的孩子!」
「小舅媽!妳今天為什麼動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
她急急的逼視著問我:
「嗯!是你這個孩子玩的花樣?快告訴我!」
「好舅媽,告訴妳,可不要生氣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還生你的氣嗎?」
我熱情的捧住她的粉臉,在她紅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著,溫柔的看著我。我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傻孩子!你把舅媽害死了。」
我撒起嬌來,依在她懷裡搓揉著:
「我太愛小舅媽了,平時妳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瘋了。」
「那你也不能用藥來整小舅媽呀!」
「誰叫小舅媽老是冷冰冰的不讓我親近呢?難道妳不知道我在愛妳嗎?」
「小鶯這ㄚ頭幫你使壞,改明兒我找她算帳。」
「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鶯,也不會有現在的甜蜜呀!我們應當感激她還來不及呢?」
「啐!你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過這事讓小鶯知道怎麼辦呢?她若傳出去多難為情呀!」
「請放心,小鶯早與我們結成一體了,她還會亂講嗎?」
「冤家!你處處留情,到將來還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們相視而笑,又甜蜜的擁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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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彩雲一個星期前就滿月了,產後四十天,性交是絕對沒有問題了,但是每當我向她提出要求時,她總是哄著我、騙著我,婉轉的拒絕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兩天,大姐讓你玩個痛快!」
「仲平!你不愛大姐的身體嗎?萬一玩出病來,你不會心疼嗎?」
「好仲平!乖乖的聽話,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於現在了?」
「好弟弟!來讓大姐摟著,別胡思亂想,很快的就會睡著了!」
她都是這樣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癢,那嬌媚溫柔的態度,雖然滿肚皮的不樂意,但又無法發作。最後我改變攻勢,在她身上猛揉死纏,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讓我能如願以償,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靜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無主,神魂顛倒,若等我進一步要求時,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應,當然我又承認失敗,所以這許多天來,我只能偎在她懷裡,抱著她的乳房死咬,藉以發洩我胸中的慾火,她也萬分歡喜,盡情的施展狐媚來攏絡我。
人就是那麼一點賤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覺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覺珍貴,對彩雲我就是這種心理在作祟。
尤其產後的彩雲,經過一個多月的補養,而且她近來身心愉快,所以特別豐潤嬌媚,皮膚細膩吹彈欲破,均勻的嬌軀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對酒窩若隱若現,笑語如珠風情萬種,這個熟透的小婦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顛倒慾火上昇。
這天,我抱著必死的決心,非突破重圍,衝進玉門不可,任她軟語溫馨,我決心不動搖意志。
所以,當我一放下飯碗就鑽進她的臥室,大姐正坐在搖籃旁,逗著孩子玩,我見到她那麼愛護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於色,一言不發。
她看我氣色不對,嬌笑著向我問道:
「仲平!幹什麼氣沖沖的不講話?」
「有了孩子,哪會把我放心上?以後我這裡也不來了,免得讓人家討厭!」
說著我就向外走去。
她趕緊丟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說:
「仲平!又鬧孩子氣了,大姐還不是一樣的愛你嗎?」
「哼!我還看不出來呀!」
「別傻了!大姐從小把你帶大,你還不是我的大孩子嗎?怎能說大姐不愛你呢?」
「妳自己知道,動都不讓人家動一下,還說愛呢!」
「也許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後再好好補償你,也不值得氣呀!你不怕傷了大姐的心?」
「難道我就該傷心?」
「傻孩子別生氣了,快來讓大姐親一親。」
她拉我坐在沙發上,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溫柔的捧著我的臉,多情的送我一個長吻,我滿腹的怨氣,被她兩片紅唇燙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妳睡!」
她望著我「吃吃」的嬌笑:
「嘻嘻!........」
「有什麼好笑的,不答應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嗎?哪一次我沒有答應你?」
「今晚我倆都要脫光才行,不然妳就是不愛我!」
「不害臊......大姐答應你,你去喊二ㄚ頭一起過來睡。」
「不!我要我倆睡,要那麼多的人鬧哄哄的睡不穩。妳還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性慾實在太強,大姐一個人應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頭一起過來睡。」
「那我今晚輕一點就是了。」
「每次你都說輕一點,但是我都試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來的還不甘休!」
「今晚一切由妳主動好不好?」
「好罷!大姐的身子交給你了!」
「好大姐!誰叫妳生得這麼美呢!讓人看了就動心。」
「你這副俊俏的小白臉,大姐還不是一樣的動心!」
「既然動心,為什麼老是推推拖拖的不乾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紅暈飛上她的雙頰,我抱緊她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順手脫掉她的衣衫。
「時間還早嘛!你就這樣猴急!」
「大姐!既然答應我,早晚還不是一樣,這一個多月來,真把我急死了。」
「不會去找美雲嗎?」
「二姐跟妳一樣,推推拉拉的惹人發火,只有麗雲........」
「麗雲怎麼樣?你跟三妹也有過關係嗎?」
我一個不留心說溜了嘴,把與麗雲的事也說出來了,彩雲拚命的追問著,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說:
「沒有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快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大姐不會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溫柔賢慧的大姐跟前,我沒有撒謊的勇氣,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與麗雲如何發生關係的始末說給她聽。
「二ㄚ頭知道嗎?」
「我沒有告訴她,怕她會發脾氣。」
「怕她會發脾氣,就不應該這麼荒唐,這事情讓我來處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遠都忘不了妳!」我緊緊的吻著她,直到唇乾舌燥。
「冤家!我們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開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脫個精光,她緊緊的偎著我,不再拒絕,然後再脫去自己的衣褲,一對赤裸裸的肉體滾在一起,她像一隻馴服的綿羊,橫逆之來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魯亂撞了,嬌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憐愛呀!
我甜甜的吻著,輕輕的揉著,藉挑逗引動她的慾火,再慢慢的抽送著。產後的彩雲,陰戶仍然是那麼的窄小,暖暖的、綿綿的,包著我的陽具,潤潤的、滑滑的,妙味無窮。
「大姐!還痛快嗎?」
「嗯!很痛快,最好始終都是這樣!」
「只要大姐認為這樣痛快,我就這樣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這樣斯斯文文的,大姐隨時都會給你的。」
我為了博得彩雲的歡心,盡量的輕輕地抽送,這時她也緩緩的迎合著我。這是一場不急不驟的和風細雨,也同樣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我倆同時都洩了精,陰氣上升陽氣下沉,陰陽調和如魚得水,大姐春風滿面,眼波流動,甜在心頭,喜上眉梢,那雙頰上的一對酒窩從未平過。
大姐喜孜孜的道:
「好弟弟!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從來就沒有這般舒服過!」
「告訴大姐,你跟麗雲是怎麼個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妳跟二姐讓人急得發火,妳是畏畏縮縮的,一切處於被動,二姐是又愛又怕,半推半就。三妹就和妳倆的作風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說三ㄚ頭是怎麼個作風?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說脫就脫,脫個一絲不掛,說幹就幹,幹個淋灕痛快,前面後面來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別看她年齡小,可從不咬牙皺眉的,比起妳與二姐,那真是後生可畏!」
「三ㄚ頭本來就是個毛頭野小子,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氣息,你倆也許是天生的一對!」
「不過她那種大膽作風我也不欣賞!」
「那倒難了,你到底欣賞什麼樣的呢?」
「憑良心說,我還是喜歡大姐和二姐的。以後我要因人而改變手段,對大姐越斯文越好,對三妹越野蠻越好,對二姐要斯文野蠻兼而有之,使大家稱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壞主意多。」
大姐嬌媚的笑了,是那麼的溫柔、慈祥、撫媚動人。
「大姐!妳太美了,我真想一口吞下妳!」
「真的能吞下我,大姐也甘心情願!」
我倆偎著靠著,笑著談著,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樂趣。
「仲平!你在這裡躺著,我去喊美雲和麗雲都來,趁機會說穿了,大家以後都方便,省得躲躲藏藏的!」
「好大姐!千萬不能讓二姐生氣呀!」
「放心吧!大姐會替你安排好的!」
大姐穿好衣衫,離開臥房。我也許是疲倦了,不知不覺的走入夢鄉,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一時心滿意足,睡得異常舒服!
「喂!你醒醒......醒醒......」
一陣輕搖擾醒我的清夢,睜眼一看,見美雲繃著粉臉瞪著我,我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定是大姐把我與麗雲的事告訴了她,所以打翻了醋罈子,大興問罪之師,我不能不慎重處理了。
我拉住她的粉臂就向被裡拖著說:
「好姐姐!快睡下,我們親親!」
她摔脫了我的手說:
「不要動我,誰跟你嬉皮笑臉的沒規矩!」
我還明知故問道:
「好姐姐!妳為什麼又生氣了呢?」
「問你自己,總是處處留情,有我與大姐陪著你,你還不夠嗎?又把三妹糟遢了,你到底作什麼打算?」
「我倆馬上結婚好嗎?」
「結了婚問題就解決了嗎?」
「我倆跟大姐離開這裡,找個清靜的地方成立個小家庭,我們三人過著神仙般的生活,有什麼不好?」
「那你把三妹給丟掉呀?」
「麗雲年輕,她完全是好奇及一時的感情衝動,才與我發生關係,我們之間並沒有愛,等她長大了,自然會另找情郎的。」
「既然沒有愛,為什麼佔了她的清白?害她終身?」
「妳還擔心她以後嫁不出去呀!好啦!別談她了,過來讓我抱抱。」
我上前摟住她的纖腰,就忙著撕開她的上衣,揉著她的雙乳。
「你就是那麼會磨人,一會大姐跟三妹就要來了,讓她們看笑話不成?」
她說著,推開我的手,扣起衣鈕。
「怎麼!麗雲也要來?」
「嗯!大姐去叫她了等會那野ㄚ頭來了,看你如何對付她?」
「妳還怕我整不住她嗎?」
說著麗雲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大姐跟在後面。麗雲梳著短髮,黑紅的面上帶著淘氣的嘻笑。一對大眼睛炯炯有神,挺胸闊步,高頭大馬,別有另一番情調!
「唷!好親熱呀!賢伉儷真是耳鬢斯磨,如膠似漆,等以後完成結婚典禮,作一個大布袋,把二姐裝在裡面,你走一步背一步,那才是寸步不離呢!」
說著她哈哈大笑起來。
麗雲一貫的作風,天不怕地不怕,而把美雲羞得面紅耳赤,趕緊推開我的摟抱坐正身體,彩雲掩口而笑,打了麗雲一下道:
「三ㄚ頭!妳不要嘴不饒人,當心她倆口子對付妳一個,看妳怎麼吃得消?」
大姐的一席話提醒了我,我向美雲使個眼色,美雲一想,我倆一擁而上,把麗雲按在床上。
「二姐!妳按住她的頭,我來撕她的褲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麗雲向大姐求救道:
「大姐!快來呀!他倆口子欺負我!」
大姐說:
「我才不管妳呢?自己闖了禍,就叫妳自己受!」
我倆三下二下地已將她的衣衫脫光,美雲兩腿壓住她的雙手,我兩脅夾住她的雙腿,美雲抓住她的大乳房用力的揉揉,我揪住她的陰毛,捻著她的陰核,搔得她花枝亂抖喘息不止。
「好姐姐!好丈夫!我不敢了!」
「二表哥!二表嫂!饒了我吧!」
美雲狠狠地說: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仲平!用力整她!」
我趕忙脫下褲子,舉起那早已發怒的陽具,使出「泰山壓頂」的姿勢,對準她殷紅的陰戶,猛力一撞,「噗吃」一聲仝了進去,然後橫衝直撞!
「大姐!妳見死不救呀!」
「喔!......唉唷!......」
「好哥哥!我不敢了........」
「唉唷!......哦......哦........」
「好二姐!快喊他停停吧!人家吃不消了!......喔.......」
麗雲大呼大叫著,也沒人理她,我仍是不停不休地仝著!
我望著美雲道:
「二姐!把她翻一下身換個姿勢!」
我與美雲協調好,她捧住頭我抱住腿,把麗雲翻個面向下。
「快把屁股翹高,我要隔山取火!」
「讓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麗雲她故作忸捏態,就生氣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翹起來就是了。」
麗雲心不幹情不願地翹起她那豐潤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點!」
她肥圓的屁股下露出一條陰縫,我一挺陽具又仝個滿滿的,雙手握住兩隻大乳房,猛力抽送。
「拍....拍....」陰精衝擊著她的臀部,在連聲作響。
她紅通的肛門,由於我的抽送,也隨著一張一合,我看得有點動心,人說:「三扁不如一圓」我還未嚐過仝人屁股的滋味,乾脆過過癮!吧好在三表妹什麼都不在乎,趁機會給她點厲害。
這時,她已洩了好幾次精,精水順著大腿直流,我的陽具也濕答答的,我拔出陽具衝向後門。
「啊!你怎可亂來!....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掙扎的機會,又一使勁,粗大的龜頭全部插入,暖暖的、緊緊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唉唷!大姐!妳看他亂整人....喔....喔......」
起初,她還拚命的喊叫,大約經過幾分鐘,也許變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著我的抽送向後頂。
「哼....哼........」
不知是難過,還是痛快,在她的浪聲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熱精射進她的小屁股眼內。
這一場劇烈的肉搏戰,直仝得她渾身癱軟,喘喘不止,頭髮凌亂的滾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
大姐始終坐在沙發上看熱鬧,直到曲終人靜,她才有意取笑麗雲道:
「麗雲!怎麼老實了?」
麗雲恨恨的道:
「還說呢!被她們兩個整得幾乎還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們一條心『助紂為虐』!」
美雲也打趣她:
「妳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今天會知道怕了呢?」
麗雲向美雲挑戰說:
「啐!妳只知道幫著妳的男人,連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時,我才找妳算帳!」
大姐說:
「好了!麗雲,看妳那個睡相四腳八叉的,當心著了涼,還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該休息了!」
麗雲道:
「那怎麼行,我還沒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雲道:
「我們不表演,要表演妳再來一次!」
大家調笑了一陣,便擠擠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與麗雲睡在外面,我與美雲睡在裡面,四人併頭共枕,偌大的一張床塞的滿滿的,也許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雲也許太興奮了,偎在我懷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幾次我都在矇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壓在我的小腹上,膝蓋抵在我的胯間,在我的陽具上徐徐蠕動,素手在我胸前撫摸,小口吹氣如蘭,輕輕的咬著我的肩頭,我再也無法入夢了。
低頭看看懷中的美雲,面如桃花,兩頰生春,嬌羞的看著我,我吻著她的紅唇道:
「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噓!小聲點,別吵醒了麗雲!」
她伸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的套弄著,再抓住我的手指導入她的陰戶中,她燙熱的陰戶裡,早已濕潤潤的了,我的陽具也漸漸的勃起壯大。翻身伏在她的嬌軀上,她自然的分開兩腿,大開玉門迎接大軍,我倆斬關劫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靜悄悄的暗中進行著,雖然僅發出一點微微「噗吃....噗吃....」的聲響,但是還是把麗雲驚醒了。
麗雲爬起身來,抱住美雲的兩隻大腿,像推車似的左右擺動,這時美雲的玉臂被掀的懸空,我仍是被夾在兩腿之間,像伏在搖籃裡一般,由於她倆人的合力搖擺,我已無用武之地,她自然夾住我的陽具磨擦,這不能不感激麗雲的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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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青水秀、桃紅柳綠,這是一個春光明媚的季節,青年男女都結伴郊遊,我久處於城鄉,實在不忍辜負大好時光。
學校放春假一週,遂與美雲商議去郊外踏青,美雲也欣然同意,麗雲當然更不會放過這一個遊樂的機會,因為大姐與小舅媽的感情最為融洽,所以又邀請小舅媽參加。
小舅媽與我的關係始終在最高度的機密下保持著,這都虧小鶯機警的從中拉合,所以才能瞞住美雲她們三姐妹的耳目,到現在還是人不知鬼不覺的繼續著。
不過,小舅媽的態度卻不大同於往昔了,雙頰紅潤豐腴,眼波流動含情,笑語如珠心胸開朗,往日的神情抑鬱落落寡歡,再不復現,尤其愛對鏡梳妝,淡掃蛾眉脂粉薄施,一襲淡黃色的旗袍,使她年輕十歲,女人的心就是這般不可捉摸。
這天,天氣暖和,小舅媽偕同彩雲姐妹,帶著ㄚ頭小鶯、小芙,乘著馬車出城而西,我騎著那匹白馬車後隨行,陳公館的女眷出遊,氣派不同凡響,遊人都自動閃開讓路。
城西的小孤山為本市有名的風景區,山上遍植桃李楊柳,每到春季,桃紅柳綠、燕舞鶯歌,為仕女遊樂的好去處,山上設有茶座酒樓,專供遊人歇憩,為一所天然的大公園。
我們到了目的地,停車下馬步向桃林,落紅繽紛、香氣襲人,麗雲、小鶯、小芙三個女孩子如脫籠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於花叢之中,小舅媽、彩雲、美雲到底顯得莊重文靜,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愛的花朵,戴在鬢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輝,競豔鬥麗!
陳公館的夫人小姐們,個個天香國色、風姿綽約,把一般郊遊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遊人的評頭論足竊竊私語。
她們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間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這唯一的男士反而無立足知地,坐臥不寧起來。
我說道:
「小舅媽!妳們在這裡玩,我和李貴騎馬去玩玩。」
小舅媽親切的叮嚀道:
「當心點,不要摔倒,早點回來,免得讓人掛念。」
美雲低低責罵著我:
「你總是不能安靜一會。」
這時僕人李貴已牽過我的馬匹,我蹬跨上馬向小孤山後奔馳而去,李貴也騎了匹馬緊緊跟著,遊女們搶惶讓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陣奔馳後,馬兒漸漸順道緩行,我覺得有點口渴,這裡並無茶座,適置桃花林中閃出兩間茅舍,柴門半掩,乍見門後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認。
那麗人如燕語鶯聲喊著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面。
「咦!表少爺,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妳是......」
她嫵媚的一笑說:
「我是妙蟬呀!」
「蟬姐姐!妳怎麼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裡面來,我跟你講!」
「好!妳先等等,我和僕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來李貴,告訴他我遇見一位同學,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媽講一聲,李貴走後,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蟬正依門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纖腰,在她粉頰上吻個香道:
「蟬姐!妳好嗎?」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裡面坐。」
她轉身帶上柴門,拉著我向裡走。那是一座精緻的小庭院,薔薇深處蝴舞蜂飛,靠後一廳兩舍,佈置得窗明幾淨一塵不染,較之那珠欄雕砌,真是別具情調。
她讓我坐在藤椅上,遞給我一杯香茶,我摟起她的腰,讓她坐在我腿上,輕揉著她的酥胸。
「蟬姐姐!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她盈盈欲淚不勝淒楚,我憐愛的吻著她:
「唉!說起來話長,想不到姐姐今生還能見到你!」
「好姐姐!別傷心了!」
「自從你那次離開我後,我朝思暮想、日夜癡等,總看不到你的影子,幾次想進城去找你,但我這種打扮,而且侯門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無音息,害得我茶飯不思、頌經無心,漸漸的面黃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來得突然,當然瞞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問下,我才把我和你的關係告訴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沒有辦法安慰我,只有勸我死了這條心,有錢的闊公子不會把我這個苦命人放在心上的,這樣的一病病了兩個月,藥石無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見你最後一面,所以又捨不得死......」
說著,她的淚水奪眶而出。
「好姐姐!妳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當然不是藥物可以治好,多虧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這條小命又揀回來了。這時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經泣不成聲,無法再說下去,我緊摟住她,吻著她的淚水,吻住她的櫻唇,吮著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熱烈的吻來消彌她胸中的積怨。
「好姐姐!我對不起妳!」
「這也不能怪你,因為我自己明白實在配不上你,況且你身邊有的是鮮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牽腸掛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膚淺表面的,過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蟬姐姐,以後又怎樣了呢?」
「以後,我的身體慢慢好了,我與妙慧經過這一場風波,真是情逾姐妹,無話不談了,我們非常厭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機會出來,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燈古佛了。
「本來嘛!像姐姐與妙慧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薩過一生,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小冤家!你尋姐姐開心!」
她嬌羞的打了我一下,風情萬種令人銷魂,我輕輕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紅色的褻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對結實而富彈性的大乳房,被我滿滿的握住,凝滑柔軟,不忍釋手。
「小鬼!你不老實,我不講給你聽了。」
「好姐姐,我不動了,妳快講嘛!」
我仍不放手輕輕的捏著奶頭。
「後來機會到了,老師父歸西了,新當家的還沒有來,妙慧與我商議著逃走,我們攜帶細軟就離開了觀音庵。」
「怎麼又到這裡來了呢?」
「庵裡不是有一位燒火的洪媽媽嗎?她無兒女的也很可憐,我們事先與她商議好,她帶我們先住在她姪女家,然後拿錢在這裡買點田、蓋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講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麼關係,那麼小氣!」
她白了我一眼,清輕的吻著我的臉頰,又繼續說道:
「在這裡住下後,我與妙慧每天繡花,洪媽媽在後面種菜,我們三人相依為命,生活倒也寬裕,心裡就是放不下你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難過了半天。」
「好姐姐,別難過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這時,她的褻衣已被我脫掉,那圓鼓鼓的玉乳,巔巍巍的脫穎而出,尖尖的乳頭已被我捏得紅紅的豎立起來,我張口吮住那鮮紅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羅裙。
「看!又毛手毛腳的,姐姐被你揉得心裡發慌!」
「姐姐!好姐姐!讓我親親嘛!」
「美喔!饞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絕。
「妙慧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她人?」
「跟洪媽媽一起進城賣花去了,天黑就回來。」
「現在妙慧脫掉灰袍,人不知變成什麼模樣?」
「標緻的很,又白又胖,兩個大乳房有好幾斤重,屁股圓圓的像鍋蓋那麼大,走起路來巔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媽媽進城賣花,都賣得特別快,而且價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說著自己竟「嗤嗤」的笑起來。
「蟬姐姐!妳若進城賣花一定比妙慧賣得更快更貴,說不定回不來,連妳人都被買走了。」
「啐!我從來都沒去賣過花,有一次與洪媽媽進城買布料跟繡花線時,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著人家,討厭死了。」
「誰教姐姐長得好看,臭男人才愛看呀!洪媽媽保險沒有人看她。」
「小鬼!討打!」
她輕輕的在我頰上擰了一把,「嗤嗤」的嬌笑,我趁勢把臉藏在她的懷裡,咬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放在她陰胯間的手也開始上下活動,揉著她的陰毛、捻著她的陰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別整姐姐了,你肚子該餓了吧!讓姐姐弄飯給你吃。」
她挪動一下身子準備離去,我哪還能容她脫身,上前緊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飯,我要吃妳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還沒吃夠嗎?」
「我要吃妳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兩腿已被她壓得麻木,不由「啊唷!」一聲又坐下來,她吃驚的摟住我:
「弟弟!怎麼樣了?」
「我的腿被妳壓麻了,不能動彈。」
「快別動!讓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離開了我的懷抱,端了一個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蓋上,握著粉拳輕輕地在我大腿上搥著、按摩著,非常舒服。她胸前的雙乳隨著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動著。
「弟弟!可好一點嗎?」
「嗯!......」
我只顧望著她的雙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記了,她見我沒有回答才發覺我的眼神有異。
「壞死了!不給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雙乳,就要起身離去,我趕緊一步抱起她的嬌軀走入臥室。
「好弟弟!吃過飯再來吧!怎能急成那個樣子?」
「不嘛!現在我就要!妳不是想我嗎?好姐姐!」
「唉!真纏死人。」
我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脫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噴噴的玉體馬上現在眼前,我迅速的脫去衣服,粗壯的陽具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摟住她的嬌軀,頰上、唇上、粉頸上、玉乳上,如雨點般的吻個不停。
「姐姐!親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來嘛!姐姐在等著你呢!」
她摟住我雙腿夾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張開兩腿露出肥嫩的陰戶,粉手握住我堅硬的陽具導入她的陰戶,粉臀一挺,粗壯的陽具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緊緊的包著我的陽具,我再一挺,陽具整根沒入,她掀起粉臀扭動柳腰,搖、晃、磨、挫,陰戶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我的龜頭,異常的美妙。我抖擻精神九淺一深、橫插直搗,插得她浪叫連連。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親弟弟!姐姐舒服極了.......姐姐丟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氣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釵橫髮散,浪叫漸漸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兒,一股股的陰精如決堤之洪水洶湧而至,灼燙著我的龜頭,我不禁熱血上騰,一陣陣熱精射入她的花心。她雙腿夾住我的陰胯,不讓我動彈,我們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妳貪我戀不忍分離。
她雙頰轉紅嬌豔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訴,我倆互吻著緊抱著,瘋狂的滾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離開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妳浪出火了,再來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貪多,好好的躺著,姐姐弄飯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妳!」
「好弟弟!聽姐姐的話,姐姐再給你親親好了!」
她送上紅唇,我一陣熱吻才讓她離房。
妙蟬姍姍出房, 舒暢的躺在床上閉著眼,如夢如幻,六七個倩影都湧上腦海。
妙蟬嬌俏放蕩熱情如火,星眸流露著如饑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讓人不能自持。
陳媽淫蕩冶良,一身細皮白肉堆綿積雪,乳波臀浪,走路渾身亂顫,使人眼花撩亂,只要一粘身就會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小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裊裊,渾身充滿處女的幽香,心眼玲瓏善解人意,投懷送抱小鳥依人,是一朵解語花使人遣愁忘憂。
麗雲人高馬大,渾身充滿活力,一肌一膚都富有彈性,熱情放蕩,從不嬌揉造作,那對結實的大乳房摟在胸前,如兩隻火球一般的灼著人的心靈,像一杯烈性的酒讓人一醉不起。
彩雲溫柔純良清麗嫻淑,雙目中散放著慈祥的光輝,猶如三春時的旭陽,溫暖著人的身心,嬌怯怯的教人見而生憐。我更喜歡依偎在她的懷裡,享受著她的愛撫,那母性的慈藹使人依戀。
小舅媽端莊持重,是觀音大士的化身,雖為半老徐娘,但美人並未遲春,白皙潤膩光滑凝脂,我愛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處溫柔鄉中,含蓄嫵媚風情萬千,移裘薦枕曲意承歡,使人如浴春風如霑雨露,徐娘風味勝雛年,實非欺人之談。
美雲豔冠群芳,麗質天生,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盈徹,唇若點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細柳迎風,軟語嬌笑似黃鶯出谷,多情而不放蕩,溫柔而不輕佻,她把情與愛、肉與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輸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謝上蒼對我的厚賜。
我正在獃獃的出神,不知妙蟬何時進來,雙手捧著一碗湯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著我:
「睡覺了沒有?該餓了吧!快起來先喝點雞湯。」
她放下手上的湯扶我起來,我懶散的偎在她懷裡,望著她癡笑,她一手環抱著我,一手端著湯碗送到我嘴邊。
我吃了一口道:
「唷!好燙啊!不信妳嚐嚐!」
她嚐了一口道:
「不太燙嘛!」
「我要吃姐姐嘴裡的湯!」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把嘴湊過來,我餵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湯,鮮紅的小口慢慢的把湯渡入我嘴裡。
「嗯!好香啊!我還以為是塊雞肉呢!」
「啐!少貧嘴!再來......」
我倆在愉快中喝完雞湯。
「好姐姐,讓我再玩一次吧!妳看人家又翹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撫摸我的陽具,惹得她「嗤嗤」的嬌笑。
「怎麼這樣性急,會累壞身體的,待會兒妙慧回來了,等我們吃過飯後,今晚睡在我這裡,姐姐讓你玩個痛快!」
「那妙慧怎麼辦呢?」
「讓她和我們睡在一起不好嗎?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險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來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團。正在興高彩烈之際,忽然門外傳來叫門聲,妙蟬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亂的床舖,拉我到外廳坐下,她穿過庭院奔向大門,一會兒她拉著一位紫衣麗人,二人低聲交談著進來,不用說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嬌軀豐腴略肥,銀盆大臉滿如秋月,星目盈盈猶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兩條粉臂潔如鮮藕,柔若無骨搖擺有度,緊身的春衫裹著那顫巍巍的大乳房,更顯得乳溝分明,肥大渾圓的屁股在羅褲中隱隱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兒亂顫,兩條粉腿塞滿了褲腳,顯得格外性感,令人慾念頓生。
妙蟬一陣風似的跑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蟬道:
「仲平!看那是誰來了?」
妙慧道:
「唷!好少爺,是那陣風把你吹來的?可把我這大妹子想死了!這麼個小白臉,怎不教人著迷呢?」
我道:
「慧姐姐!妳好嗎?」
妙慧道:
「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為你要死要活的!」
妙蟬道:
「好啦!我們等著妳吃飯呢?」
她倆忙著端菜拿湯,偌大的一張八仙桌,七大八小擺得滿滿的,除了一些臘味、素菜外,還有一隻肥雞,妙蟬的烹飪技術相當高明,樣樣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雙全的巧婦。
飲食間,她倆都在揀雞腿臘肉向我的碗裡堆,其實這些大魚大肉我早已吃膩了,還不如青菜豆腐來得可口,我把雞肉又分送給她們。
「小鬼!你怎麼又這個還給我,難道不喜歡我.....?」
我道:
「蟬姐姐!我很喜歡吃青菜,妳做的青菜比肉還好吃!」
妙蟬聽我在誇讚她,她喜孜孜的道:
「青菜是洪媽媽種的,只要喜歡吃以後我就煮青菜給你吃!」
妙慧兩眼飄著我,一語雙關的道:
「大少爺一定是吃膩了油腥,所以來這裡吃點野味,調調口味。」
在笑語風聲中結束了這頓晚餐。
「仲平!讓蟬姐姐陪你到客廳談談,我去洗個澡。」
妙慧姍姍離去,妙蟬拉著我走進妙慧的臥房,房內佈置得非常別緻,枕被、床罩、羅帳、一衣一物全是粉紅色,香噴噴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綺念橫生。
妙蟬道:
「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時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去換妝馬上就來。」
過一會兒,妙蟬晚妝初罷,一頭青絲梳得高高的髻兒,鬢間綴著一朵白蘭,一襲薄薄的春裝,粉紅的繡花軟鞋,明眸浩齒素顏映雪,一種成熟的少婦風味令人心情勃動。
我咬著她的耳朵求歡:
「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
「你好饞嘴呀!」
「誰叫姐姐長得這麼美,惹得人家發火呢?」
我涎著臉向她撒嬌。她無意拒絕,宜嗔宜喜的對我媚笑,我連忙抱起她,按在一張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脫衣服僅將她的羅褲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鮮紅的陰溝,我從褲扣中掏出陽具,輕輕的插入陰戶中,貼著她的粉頰,吻著她的紅唇,一陣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櫻唇露笑,翠藍色的緊身春衫腰身狹小,裹得曲線畢露,淺淺的領口短短的衣袖,露著雪白的粉頸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軟綢滑的衣衫內裹著穠纖適度的嬌軀,摟在懷裡令人神魂飄蕩。雖然我倆都穿著衣裳,但比赤身相戲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貪我戀之際,妙慧浴罷歸來。
「唷!大妹子,怎麼那樣著急,不容我回來就偷嘴!」
妙慧僅披一襲輕紗,薄如蟬翼,豐乳、肥臀、纖腰、粉腿,隱隱約約可看大概,真是妙態橫生,我拔出陽具,撲向妙慧,反手扯去輕紗,柔玉溫香抱個滿懷。
我將妙慧推倒在床上,雙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湊上嘴就一陣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極了.......」
妙慧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挺著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潤似的......。
我騰出一隻手來,往妙慧的陰胯摸去,原來妙慧已經春潮氾濫淫水直流。我見機會成熟,立即提槍上馬,妙慧主動的用手扶著我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戶,我一挺腰「咕」一聲到底。
妙慧嬌叫著:
「啊....喔....小鬼!輕..輕一點......。」
可能是妙慧久未經人道,一時不能適應,於是我放緩抽送的速度,以一種溫柔而細緻的韻調慢慢地向裡推送。
我感覺到妙慧的陰戶裡,一緊、一鬆的在顫動著,宛如嬰兒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著我的龜頭,這是從前未曾有過的感覺,真是令人消魂。
我興奮的說:
「好姐姐!妳的陰戶與眾不同.........」
妙慧道:
「那就快閉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陰戶一緊一縮自然的吞吐著,陰精津津的潤浸著我的陽具,我的精水也徐徐流著,這樣也會使陰陽調和,我倆偎依相抱,完成一場含蓄性交。
「好姐姐!還是這麼硬怎麼辦?」
「嗤嗤!......」她格格地笑著。
我向她撒嬌道:
「人家硬得難過嘛!姐姐讓我抽動一下吧!」
「傻弟弟!別著急嘛!姐姐會讓你軟的!」
她的陰戶加緊的收縮了,一吸一吮吞進吞出,使得我的龜頭像被牙齒咬著的一般,整個陰壁都活動了,我渾身麻酥酥的如萬蟻鑽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一股熱精如泉湧般的射進她的花心,她也一陣顫動的洩了陰精。
「小鬼!還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妳的裡面怎麼會這樣的動法,是向誰學的?」
她嬌笑連連,羞而不答。
「是向誰學的?為什麼不說話?」
「傻瓜!這豈能學得來的嗎?天生我就是這樣的呀!」
「為什麼蟬姐姐不會這樣的功夫?」
「蟬ㄚ頭也有她的妙處,緊、小、水多,難道你還沒有體會到?」
「蟬姐姐雖然妙,但總不及姐姐的美,我願永遠插在裡面!」
此時的妙慧春意蕩漾媚態橫生,她美極了!嬌極了!我緊緊的摟在懷裡,愛在心裡,我熱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著,多情的撫摸著我的全身。
「小鬼!你的性慾太強了,真不是一個人可應付得了的。」
她憐愛的看著我,目光內充滿安祥、慈藹,以往的淫蕩全找不到了,這時她宛如一個嫻淑的妻子。
妙蟬衝了進來說:
「唷!怎麼又黏上了,真是男貪女戀!」
妙蟬晨粧初罷,蛾眉淡掃脂粉薄施,一襲白色窄窄的春裝,越顯得花容雪膚,她笑吟吟的看著我與妙慧。
我道:
「蟬姐姐!妳怎麼一大早就跑走了?」
妙蟬道:
「我這樣作不好嗎?給你們倆留個機會呀!」
「來!再睡一會兒吧!」
我一把將妙蟬摟在懷裡,在她頰上吻個香。
妙蟬道:
「還睡呢?看太陽已曬到屁股了,起來吃點東西!」
妙慧道:
「真的該起來了,讓蟬姐姐給你穿衣服吧!」
她給我穿上衣裳,扣著鈕扣,等拿起褲子要向腿上套時,發現我腿根處,粘粘的一片玉津,她輕輕的打我一下道:
「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還留在身上,教慧姐姐給你吃掉!」
妙慧正在穿衣裳,聽妙蟬一說掉頭向我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紅了臉,在枕下取出一塊紅紗向妙蟬道:
「小妮子!一點虧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我們攜手步出臥室,庭院中陽光普照空氣清新,我迎著旭日作一個深呼吸,頓覺精神振奮,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嬌,我們都滿足的笑了,內心充滿了興奮、幸福,眼前現出美麗的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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