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从项少龙被李牧围困,孤身千里逃亡後,留在秦国的眾美娇娘动用各種关係寻找不果,不由感到绝望,而且项少龙以前在的时候每天旦旦而伐,如今他不在了,他身边的美娇娘都觉得寂寞难耐,尤其是年纪较轻的赵致,因為生性活泼,而且之前还和荆俊有些牵扯。
有一天,赵致和荆俊外出探查项少龙的消息,却一无所获;赵致显的非常难过,而荆俊看到曾经心爱的人难过,不由的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安慰起。
正当荆俊感到為难时,忽然想起:对阿!二嫂是致致的二姊,可以去找她為致致开解。
荆俊是急性子想到就做,也不分说,拉起赵致的手便直奔滕翼的家。
来到了滕翼的家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想想这才掌灯时分,二哥应该不会这麼早就在『办事』吧!於是拉着赵致的手直往內房奔去。
到了內房门口,荆俊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大声说道:「二嫂,我有事找妳。」
过了半响没聽到有人回话,抬头一看,只见善兰身上只餘一条亵衣掛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兰身後两手扶着善兰的纤腰,正要将下身那七吋长的鸡巴探入善兰的幽深洞穴中。
一时四人相对无语…………
忽赵致「啊∼」的一声,甩开荆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荆俊也察觉不妙,掉头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妇俩人满脸错愕…………
经过这件事後,赵致每次看到滕翼都会莫名的脸红,脑中都会不时的浮现滕翼那七吋长昂首粗直的鸡巴,想像那怒龙钻进體內时不知是什麼滋味?
想那赵致刚和项少龙確认关係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时候,爱郎却失踪了。每夜想起和爱郎的缠绵恩爱,让她难以入眠;那日又看见滕翼那昂扬的鸡巴,更让她是春心难耐。
尤其是每次看见滕翼,體內就会莫名的感到燥热,像一隻蟲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癢处,下身更是倍感空虚。
终於有一日,赵致辗转难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着走着,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门口,忽然心中一热,翻过屋墙往內房遁去。
当赵致来到房门时,忽地聽见房內一声「嗯∼」低吟,赵致觉得體內的火忽然烧起,下意识的用沾湿的手指在门纸上戳了一个洞。难為赵国的年轻女剑士居然当起了偷窥狂。
赵致将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觉得两脚一软,差点将房门撲开。
原来赵致往房內看时,滕翼一丝不掛坐在床铺的边缘,而善兰则仅着亵衣短裤正张着樱桃小口,将那七吋长的鸡巴含在嘴裡吞吐,鼻中还发出「嗯∼嗯∼」声音,而滕翼的双手也隔着亵衣揉捏善兰饱满的乳房。
正当赵致在房外浑身燥热时,房內滕翼忽地把善兰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蜕,将善兰的短裤脱下,就要挺起鸡巴就要插进善兰的小屄。
善兰却双手捂着小屄说道:「相公!别∼妾身今天身體不適去看大夫,大夫说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让妾身用嘴巴帮你服务可好?」
滕翼聽完善兰的话,本来高昂的性致瞬间一滞,也没了那心思,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
忽然聽到门外有呻吟声,滕翼忽地一跃到门前用力一拉,看见门外赵致衣衫半解,一双泛着春意的眼睛半闭着,檀口微开,吐着芬芳的氣息,左手伸入裙內,右手在胸前双乳上来回抚摸。
看到本在房內上演春宫大戏的滕翼出现在眼前,赵致一驚之下竟呆立在门口,而滕翼本来因為善兰的话熄灭的慾火,忽地有燃了起来,也不管赵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还是结拜三弟的妻子,将赵致拉进房內,按在房內桌上,一把就将赵致的裙子连裡面短裤撕掉,挺起鸡巴向前一刺,「啊∼∼∼好粗∼∼」那赵致本来在房外看的小屄已经浪水直流,现在滕翼那粗长的鸡巴插进去也一路顺畅。
旁边善兰本来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现在门外时吓了一呆,聽到赵致的呻吟发觉丈夫将妹妹拉进房內按在桌上挺枪就刺,趕忙上前来要将滕翼拉开,却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着赵致的腰用力的抽插着,善兰怎麼都拉不动,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来帮忙,只能在一旁垂泪。
赵致再滕翼拉她时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氣比滕翼小无法挣脱,直到滕翼将鸡巴插进體內时,脑袋变的一片空白,然後體內慾火腾的蔓延全身,觉得好像回到和项少龙做爱时的感觉,嘴裡也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啊∼∼啊∼深些∼∼再∼∼再用力∼∼∼些∼∼啊∼∼啊∼些∼∼」
「嗯∼致∼∼致致∼∼∼妳∼妳的小∼∼小屄∼∼∼好紧∼夹的我∼∼我好舒服∼∼」
滕翼七吋长的肉棒深深淺淺的来回不停抽送,随着滕翼的衝击,赵致不停的高声呻吟着:「啊∼∼好涨∼啊∼∼二∼∼二哥∼∼继∼∼啊∼∼续∼∼姐∼夫∼用力∼∼哦∼我∼我要去∼∼去了∼∼∼啊∼∼去了∼∼啊∼∼∼∼」
随着赵致小屄的一阵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将滕翼的鸡巴淹没,滕翼猛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对着赵致说道:「妳高潮了,可我却还在这吊着呢,妳说怎麼办?」
旁边的善兰见妹妹被丈夫幹道高潮,心中不免酸酸的,聽见丈夫的话不免起了争宠的心态,便道:「致致许久没做爱了,刚才你又不憐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麼受的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帮你,让致致休息一下吧。」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口含住滕翼的鸡巴吞吐起来。
滕翼看赵致趴在桌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檀口张开的用力喘着氣,便点头道:「嗯,先让致致休息一下也好,想当初我们刚成亲时,妳被我幹的连续六次高潮,隔天都下不了床。致致虽然练武,但她久未做爱,我怕他受不了。」
善兰聽了丈夫连这样的话都当着妹妹面前说出来,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嚙了滕翼的鸡巴一下,滕翼感到鸡巴一痛,想是妻子不高兴了,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善兰的乳房揉捏着。
再一旁的赵致休息了一下,看着姊姊嘴裡吞吐着滕翼的鸡巴,刚刚获得发洩的慾火又一下冒了上来,迈着颤颤的脚步走到滕翼的身边,贴着滕翼的耳朵说道:「若二哥真有本事就将致致幹的明天下不了床,以後致致什麼都聽二哥的。」
善兰正在吃丈夫的鸡巴,看见妹妹走过来在丈夫的耳边不知说了什麼,丈夫的鸡巴忽然好像又涨了一圈,只聽滕翼大笑着说道:「哈哈∼∼聽到二哥刚才的话,致致想来是不服氣。好,兰兒妳今晚就在旁边做证,看為夫把致致这个小浪蹄子幹的下不了床。」
滕翼一把将赵致揽了过来,脱掉赵致的上衣,因為刚才高潮的余韵,赵致的乳头还坚挺着,滕翼一口含住了赵致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进了赵致的小屄裡抠挖了起来,而在滕翼身下吃着鸡巴的善兰怕以後丈夫有了妹妹,会冷落了自己更加卖力。
赵致被滕翼这样上下齐攻弄得情动不已,檀口微张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嗯∼∼二哥∼你的手好厉害∼∼挖∼嗯∼∼挖得我∼∼嗯∼我∼∼又要高潮了∼嗯∼∼别∼啊∼别抠那∼∼∼又来了∼∼又来了∼∼∼啊∼∼∼∼」
动情不已的赵致忽地双腿一颤,双手牢牢的环住滕翼的颈项,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為滕翼吃鸡巴的善兰身上,而小屄却像黄河洩洪一般,喷灑出大股的阴精,喷的善兰满头满脸。
「致致真是没用,妳姊夫用手指就让你高潮了,还灑了我满头都是,等下你姊夫用鸡巴幹妳的时候,还不知你要爽成什麼德性了?」善兰语带不满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姊夫的手指那麼厉害,比少龙厉害多了,没幾下我就∼就高潮了∼∼」赵致带着歉意说道。
善兰看着妹妹也不知该说些什麼好,只好转头进了內间去洗刷去了。
滕翼看到妻子往內间行去,知道是想让自己展开手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妹,於是大手一抄,将赵致抱了过来,让她的双腿摆在腰的两侧,用力向上一顶,插入赵致的小屄裡面,並伸过头去在赵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浪蹄子,二哥才刚要开始呢,妳要撐住让二哥尽兴啊!」
「好∼∼好二哥∼∼∼用∼啊∼∼用力∼∼别∼嗯∼顾及致致∼∼让∼∼啊∼∼让致致∼∼爽∼啊∼∼爽死吧∼∼∼致∼∼致致受的住∼啊∼∼∼」
滕翼聽到赵致的话,猛的加大力道,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用力的提起,然後又放下,幹的赵致小屄淫水直流,直喊:「顶∼∼顶到∼啊∼了∼∼∼呀∼∼又∼又∼嗯∼∼又来了∼∼∼」
「呀∼∼不∼不∼∼不∼致致不行了∼∼二哥∼∼哥饶了∼∼致致吧∼∼∼」
「这就不行了,二哥才刚要加足马力呢!今晚二哥一定会让致致终身难忘的。」滕翼说完忽地抱这赵致从坐椅站起来,抱着赵致的屁股开始在房间內走动。
「啊∼∼二哥∼嗯∼∼哥∼别∼∼嗯∼别动∼∼致致∼啊∼∼∼致致又来了∼∼洩∼又洩了∼∼∼」
在赵致迎来第四次高潮时,善兰回到了房中,见到被丈夫抱在懷中如烂泥般的妹妹时,不禁苦笑摇了摇头,丈夫的厉害当妻子的当然知道,如今妹妹还去向他挑战,依丈夫的个性,赵致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这时只见滕翼抱着赵致走到床边,让赵致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便开始大开大阖狂抽猛送起来,而赵致已经被幹的意识有些昏迷了,在也喊不出声音来了,只在滕翼用力插入的时候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滕翼也向不知憐香惜玉似的,每一下都将鸡巴插到底,然後再猛的抽出,再插入,抽出…………一直到一百多下的时候,滕翼低喝一声:「来了∼」将鸡巴深深的插入赵致的花心,精液猛的全射进赵致的體內,赵致也如迴光返照似的高叫一声:「啊∼∼∼∼∼」迎来了今晚第五次的高潮。
旁边善兰急忙大叫:「糟了!你怎地射进致致體內,如果懷孕了怎麼办?」
滕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才一次而已,不会那麼凑巧的。」
看了一眼软在床上的赵致,不尽心裡想道:如今善兰有了身孕,正不知这一阵子怎麼发洩,现在征服了致致这个小蹄子,而且三弟也还没有消息,不过只凭致致一个人是没办法让我尽兴,如果,嗯……就这麼办。
(二)
那天赵致被滕翼幹晕了过去,隔天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好请姊姊善兰找个理由去和乌家眾人说,而她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復精神,但对滕翼却表现的特别痴缠。
到了第三天赵致恢復了一大半的精神时,又缠着滕翼和她做爱,滕翼无奈(其实心裡在暗笑),问过善兰的意见,善兰也觉得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願意,又可以解决丈夫的慾望,她也就没什麼意见。
在连续幾次被滕翼幹到晕倒後,赵致发觉她自己一个没办法应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帮她分担,在滕翼的暗示下,赵致决定找个人来和她分担二哥的勇猛,在與滕翼商量之後,选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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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赵致藉要與滕翼商讨寻找项少龙之事的由头,拉上纪嫣然来到滕翼家中,却不想被滕翼在茶水之中下了迷药迷昏的过去,昏迷之中隐隐约约聽到了呻吟声,纪嫣然原本迷迷糊糊的微微张开双眼,倏的变大,因為她看见了让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只见赵致双手扶在桌沿全身赤裸,身後一名魁武男子粗长的鸡巴正在赵致的小屄裡一进一出的前後挺动着,羞人的呻吟声也不停地从赵致的口裡传出。仔细一瞧那魁武男子竟是项少龙的结义二哥--滕翼。
纪嫣然看了羞怒交加,想起身教训两人,却发现四肢都被固定在椅子上,不由张口骂道:「滕翼你这可恶的小人,枉我夫君那麼敬重你,你却趁他不在與赵致私通。还将我骗来绑缚於此,到底有什麼企图?」
「喔∼∼嫣然姊姊醒了啊∼∼其实我和二哥找你来並无恶意,因為少龙失踪了好些的日子,啊∼∼二哥再快一点∼用力顶∼∼致致要到了∼∼到了∼∼喔∼啊∼啊∼∼啊∼∼∼」
赵致话还没说完,突的拔高音量呻吟出来;滕翼也猛地将粗长的鸡巴从赵致的小屄拔了出来,伴随着滕翼的动作,赵致身體猛地一震,小屄流出大量的阴精,滕翼龟头上的马眼也喷灑出大量的白浊精液;不知道滕翼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纪嫣然坐的位置離两人比较近,滕翼地精液有一大部分喷在了纪嫣然了脸上,让纪嫣然又羞又氣。
这时原本埋头苦『幹』地滕翼说道:「嫣然莫要生氣,其实是兰兰懷孕了怕我憋着难受,又见致致因為少龙失踪已久,独守深闺寂寞,所以才让致致代替她来陪我的。那知致致却经受不住我的勇猛,致致想说嫣然想必也是寂寞难耐,这才用计将嫣然请来,想让嫣然與她一起分担。」
纪嫣然聽到滕翼这话差点晕了过去,这对狗男女自己做那通姦苟且的事便罢,还妄想拉自己一起,真是不要脸。当初在魏国时,多少王公贵族欲求见她一面都不可得,更何况是做那苟且之事。以前那麼长的寂寞日子都能过得,难道现在只是短短几个月就过不了。
可纪嫣然却没发觉,在刚才近距離的看了滕翼和赵致的活春宫後,她的下體已经隐隐有些湿润了。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麼奇怪,当还没尝试过性爱的欢愉时,不论多久得寂寞都能挨着,但是一但有过性爱的经歷後,却连短短时日也觉得难过。不过这微妙的变化纪嫣然却没有发现。
「我呸!就算你们把我杀了,也休想我会和你们同流合污,行那苟且之事。」纪嫣然激动的大声骂道。
这时赵致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氣来,恢復了些许氣力後,爬起身来走到纪嫣然身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纪嫣然脸上的精液,说道:「嫣然姊姊何必这麼倔强,项郎都失踪这麼久了,难道姊姊都不会感到寂寞吗?只要项郎回来之後我们都不要提起,那就不会有什麼问题了?更何况二哥的鸡巴也不比项郎的差,致致好幾次都被二哥幹昏了呢。」说完又伸出舌头舔了纪嫣然一下。
纪嫣然聽赵致居然说出这麼无耻的话,「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可是原本在脸上的精液却散发一股熟悉的腥味,让纪嫣然的心臟不由的加速跳动,脸颊也有些发烧了起来,视线不由自主的瞟向滕翼的鸡巴。
原本坐在一旁的滕翼见纪嫣然脸色,显然是有些意动了,只是强自嘴硬,迳自说道:「既然嫣然不肯二哥也不强求,只是还要委屈嫣然一下,等二哥完事之後便送嫣然離去,不过这事还请嫣然待為保密。」
滕翼话一说完,一把赵致抱起让她平躺在桌上後,将鸡巴送到赵致嘴边,赵致也配合的张开檀口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滕翼双手也不閒着,左手伸到赵致的嫩屄,轻轻的在宝蛤肉中的珍珠上捻动,这一捻让赵致原本已经平息得流水又潺潺流了出来;右手按着赵致的头好让鸡巴能每次都整支插进赵致的口中。
纪嫣然见两人再次在眼前上演活春宫,羞的闭上眼睛,但是耳中传来赵致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却一下下的敲在纪嫣然的心坎上,而且纪嫣然还发现下體的小屄已经开始便的越来越湿润了,體內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似的酸癢无比,脑海裡有一股想张眼去看的衝动。
不知过了多久,只聽赵致原本「呜呜嗯嗯」的闷哼声变成了「咿咿啊啊」的呻吟声,纪嫣然不由的张眼望去,却见滕翼不知何时将鸡巴从赵致口中拔出,左手仍然轻捻赵致宝蛤的小珍珠,右手则伸出三指在赵致的小屄中快速的抽插;随着赵致的呻吟越来越急,越来越高,倏地一声断音,赵致高潮了。但是滕翼好像並不打算就此放过赵致,双手将赵致一翻,赵致趴在桌上,挺起粗长的鸡巴,「噗滋」一声全根尽插入赵致的小屄中,赵致原本还在享受高潮,这时滕翼的鸡巴又狠狠的插了进来,龟头直顶子宫,不由的又高声呻吟了一声,又再一次高潮了。
在一旁的纪嫣然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和处,看到滕翼每次猛地抽出又狠狠的插入,好似每一下都插在纪嫣然的胸口裡,纪嫣然忽地脑海裡浮现以往與项少龙欢爱的画面,渐渐地與面前的画面重叠,看着赵致欢愉的表情,想起了與项少龙做爱时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刚才的怒火被慢慢地昇腾起来的慾火所取代,不自觉地看向滕翼的眼神也开始火热了起来。
随着滕翼一次次的狂抽猛送,赵致再也经受不住,意识渐渐地飘忽,在不知是第幾次的高潮後,又一次的被滕翼肏晕了。滕翼见赵致又晕了过去,不由露出苦恼的神情,将赵致抱到床上,彷似没看见纪嫣然冒着慾火的眼神,迳自穿衣後,鬆开绑缚纪嫣然绳子,说道:「我送嫣然回去吧!今天嫣然所见之事,还望嫣然代為保密。」说完边领先往屋外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纪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