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钝痛
1
隔天早上--
像喝醉酒的宿醉,心情很糟…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搞的﹖﹖
我一定要跟松乃道歉、作为补偿。
而且我也要把发生在典子身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她绝对会願意帮忙找出真兇的。
不过,今天她却请假了。
她找典子找到很晚吗﹖她一点也不相信她最好的朋友已经不在人间了。
又不能到宿捨去找她,祇好先去理事长室看看,熟悉一下环境,以後才能「自由出入」啊﹗
在经过保健室的时候,我很想往裡面看,不过忍住了。
不知道典子是不是还躺在那裡…
还有那个静香,我可没有勇氣再跟她踫面。
我敲了敲理事长室的门。
裡面並没有回应。
真是天助我也﹗﹗
理事长室的四壁都是厚重的实木室书橱,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中间那套沙发椅,一看就知道是很贵重的那種。
奇怪﹗﹖在角落的书橱完全空着,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扇门。
深嵌的暗锁让我费了一番努力才打开。
裡面不大、空旷旷,什麼也没有。
为什麼要留下这间完全没用的房间…﹖
我突然想起典子说过理事长室里深夜的女鬼叫声…
女鬼叫声、少女、在这里…
典子对我说的话里,就属这个最诡異,杀她的人是不是就是针对这个下手的﹖﹖
那麼说是淑子了,岩藤园长也很有嫌疑…
不过,他们怎麼会知道我和典子约会的事﹖
松乃,深夜了还在外面乱逛…
不、绝不会是她…
脑袋像被擦乾净的黑板,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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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回到办公室里,一点也没感到異样的氣氛。
看来並没有人知道典子被杀的消息。
大家还在悠闲地喝茶、看报纸。
一时之间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梦。
为了挥去这種不实在的感觉,我走到佐佐仓的办公桌旁。
他正在翻箱倒櫃地找什麼。
「你在找东西呀﹖」
聽到我的声音,他马上关上抽屉。
「已经习惯了吧﹖」
他笑得很勉强。
「嗯、大致上都很顺利,也比较知道如何对付女孩们的撒娇。」
我点起一根烟,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聽说学校里闹鬼…」
佐佐仓困惑地看着我。
「女孩子都喜欢讲这些,说什麼宿舍四楼的厕所,没人的时候也会有脚步声啊…」
「那你觉得怎样﹖」
「我对这个没兴趣,太胆小了。」
他的回答赢得我的好感。
「其实我也是不过聽聽,也算增加对学校的认识。」
「哦…」
佐佐仓点了点头,就说了幾个第幾间宿舍有黑影之类的传闻,但一点也没提到理事长室。
「我聽说理事长室在夜裡有鬼叫声。」
「理事长室,不会吧﹖没有人会在半夜到那裡去。」
「理事长室好像很神秘…」
「哦、是吗﹖」
佐佐仓就是这样子冷冷的、一脸倦容,好像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
没办法,我祇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佐佐仓一看到我離开,立刻又找起东西来。
到底在找什麼﹖我偷偷观察一段时间,祇看见他突然站起来,住门外冲出去。
起先我以为他尿急,但他破璃窗下的那张脸是那麼惨白、还冒着冷汗。
我马上跟了出去。
佐佐仓一点也没察觉我正跟在他後面。
他摇摇晃晃下楼后,就冲到保健室里。
静香好像不在,佐佐仓打开药櫃翻拜老半天,拿出一罐深褐色的药罐。
倒出幾十粒后,一口氣都吞了下去。
这、这…简直像是毒瘾发作的人。
之後他到了桌子後面躺下来,祇聽见他沉重的喘息声。
JES方面从没提到关於毒品的事。
我考虑了一下,然後脱下鞋,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拿起仍放在桌上的药罐,倒出幾颗就離开了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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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直接走到礼拜堂,克莉斯汀正在後面洗衣服。
一看到我,她的脸都红了,连我的问话也没聽到。
「聽说理事长室在夜裡有女孩的叫声。」
「什麼﹖」
我故意说是女孩的叫声,来试探她的反应。
「没聽说过,不过理事长室的後院種满了树,难免比较…」
種满了树﹖难不成有弔死鬼…
「谢谢、那不打擾了。」
我转身離开,克莉斯汀似乎欲言又止。
「你今天不要去屋顶吗﹖」
幾乎是负氣的声音,不过老子今天真的没空。
祇好在她红撲撲的脸颊上啄一口。
「拜拜﹗我先走了。」
当我潜进理事长室後院时,在那裡等着我的,不是掛在树上的长舌鬼,而是昨晚遇到的小太妹。
这个女孩子幾乎是无所不在,太吓人了。
究竟是何方神聖﹖连课都不用上。
虽然很美,但她的眼神实在太阴沉了,简直像是发现老鼠的馋猫,令人全身发毛。
「你在这里做什麼,还不快去上课﹗」
这次我一定要重振雄风,绝不能让她爬到头上。
她倒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神情自若地东瞧西望,还不时发出「哼」的窃笑。
「这位同学,你的态度很不好,怎麼说我也是这里的老师…」
「老师又怎样﹖」
我差点没吐血。
「你是新来的化学老师…」
这个随时都在校园里闲逛的女孩,搞不好会知道什麼。
「你知道木惠老师吗﹖」
她们俩的风格很像,要搞在一块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她仍是一副无动於衷的模样。
「没聽说。」
声音冷得就像寒冬的冰雪。
「你没事就快滚,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氣温一下子像降了幾十度。
「小姐,请你搞清楚,我也是有事才会来这里。」
「那就请你办完了就滚吧﹗」
现在还能办什麼事,我狠狠瞪她一眼。
算了,好男不跟恶女斗…
「别以为我怕你…」
我转身離开,还可以感到身後她嘲弄的神情。
就在我回到办公室,正好遇到一个学生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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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这不就是昨天在屋顶上跟小百合亲热的褐髮少女-阳子。
她一看到我就向我跑过来。
「这张纸条。」
她的动作是那麼稚氣可爱,根本无法跟昨天在屋顶上看到的那幕联想在一起。
纸条上写着『放学后體育馆见小百合』。
小百合居然要约我,这理事长的独生女…
「你看过纸条上的字吗﹖」
阳子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嗯、而且要得到老师你的答覆。」
「你知道小百合找我有什麼事吗﹖」
「不知道,不过老师,你最好不要违背她的意思。」
看来在雨宫学园里,淑子母女都被当作女王般看待。
不管会发生什麼事,见见这个真正的对手还是必要的。
「好,你告诉她,我一定会到。」
阳子点点头,就一熘烟地跑开了。
当我来到體育馆时,正好有一大堆女孩在练體操。
穿着蓝白线条韵律服的女孩们,或拿着嘌拉圈、或拿着彩带在练习。
显然我的出现让女孩吃驚,她们停下动作看着我,然後就聚成一堆堆,窃窃私语起来。
「请问…」
不等我说完,她们就红着脸,捂住嘴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我实在很痛恨小百合,让我陷入这么尴尬的情况。
「你来了。」
小百合总算出现,她站在这些女孩里,就是那麼出色耀眼。
狭细高挑的凤眼,尖细的下巴,活生生是个淑子的翻版。
「你好,我是小百合。」
「嗯、我知道,我是新来的化学老师-佐久间。」
小百合的态度很自然,显然她一点也不知道我曾经偷窥过她的火热演出。
这样才好,作调查工作的就是要懂得隐藏。
「找我有事吗﹖」
最好能从她那裡套出什麼话。
「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小百合直率地看着我。
「在我眼前上阳子吧﹗老师,我一直在等你这样的男人。」
「…﹗﹖」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聽错。
什麼﹖﹖叫我「上」阳子﹖﹖是不是我会错意了﹗﹖
「老师、你懂吧﹖就是要你跟阳子做爱。」
「你在开什麼玩笑﹖不要以为你是理事长的女兒就…」
「是吗﹖那老师你自己来不到两天,就玩死一个女孩子,要怎麼说﹖」
这…我再也答不出话来。
小百合得意地笑了。
「而且…还在女孩的
體旁就上了静香老师…」
她是从哪裡知道的﹖
「妈妈願意原谅你,可是我不一定願意,怎样,跟典子的父母说出真相如何﹖」
我咬着唇,忍住满腔即将爆发的怒火。
我虽然没杀死典子,但内心对她总有極大的愧疚。
「你们要我怎麼做﹖」
「到裡面去,老师,我好期待看到你跟阳子干,不知道会HIGH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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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小百合所指的地方,是在體育馆角落的用具室。
裡面堆满了器具和垫子,又脏又乱,还到处是蜘蛛網。
少女们的欢嘌声不断传进来。
「在这里不行啦﹗我没有情绪。」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我真想破口大骂「你才是超级变态」。
而阳子已经乖乖脱下她的韵律服。
「你不在乎吗﹖被迫做这種事…」
阳子天真地笑了。
「不会啊,相反地我还觉得很荣幸,小百合姐姐是看上我,才会交给我这样神聖的任务。」
能把人彻底洗脑成这副德行,实在是了不得的技术。
阳子在我面前跪下来,她拉开拉
、拿出我软绵绵的肉肠,就一口含在嘴裡。
尽管不願意,我的身體还是一点点有了反应。
阳子激烈地摇晃脑袋,被含在唇间的肉棒一伸一缩地出现,彷佛已经不再是我身體上的一部份,而是阳子嘴裡自己长出的变形器官。
不知从哪裡学来的,阳子的口技真是太绝妙了,绝对不该是一个中学女生该有的功力。
噘紧的双唇像橡皮筋一圈圈套上来,灵活的舌头绕着宽厚的根體翻滚。
「已经要不行了吗﹖老师、现在才开始呢﹗」
小百合煽情地喊。
她的舌尖激烈地舔抚红
的双唇,贪婪的目光落在我和阳子的隐密处。
阳子用手轻轻抚弄我的魔袋,另一根指头则小心翼翼地爬到我的后穴。
一種又刺又癢的快感传来,后穴的入口强烈收缩着,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吸入更深更深。
「啊…已经…」
我感到分身上脉搏的鼓动,全身的血液像同时冲到根头,就要一觸即发。
阳子把手指插入後庭,含着男根的喉咙一缩,就激烈地做起往返抽送的运动。
「呜…」
前後的快感成双倍的动力,让我尽情地奔放出来。
「阳子,先不要喝下去,让我看。」
小百合命令着,阳子顺从地张开装满活力饮料的嘴。
白稠的液體在口腔里晃汤起伏。
「可以了,现在把它喝下去。」
阳子面无表情地把它吞了下去。
小百合把她的头用力抬起来,让垂流在嘴角的黏液也顺流入口中。
「滋味如何﹖」
小百合用阳子丢在一旁的韵律服擦手。
「很浓,有点苦,可是很好喝。」
有点苦﹖这我可没聽说过。
「暖身结束,现在开始来正式的。」
「不可能,我又不是给人配種的,怎麼可能说做就做。」
「是吗﹖那你就该试试我们阳子调教的功夫。」
好啊﹗看谁厉害,反正男人是勉强不来的。
阳子跨坐上来,就把她身下的小嘴对准我的大宝贝,一声声嘌唤起来。
就这样,随着阳子的扭动,我的男根像是被吞入蛇腹的小生物,逐渐旋入黑暗的深处。
这世上有各式各样的天才,而阳子的確称得上是天生的做爱高手。
她开始进行内壁收缩法,这对男人真是至高的享受,充满弹性的肉径紧紧含住我的龟头,是一種销魂的软调刺激。
「怎样﹖阳子的妹妹够劲吧﹖」
小百合的声音像全变了调,回头望去,才发现她正慾火难耐地玩弄起自己的私处。
「阳子,转过来让我看﹗﹗」
小百合拨开韵律服的底部,手指不停游移在饱满肿胀的花瓣上。
她粉红色的秘道燃起我熊熊的慾望。
阳子的收缩让我一步步登上高峰。
「啊啊…」
我发出屈服投降的呻吟,小百合也激烈摆动着腰,全身颤抖起来。
很快地我发出第二次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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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脉动
1
在那之後,我陷入極恶劣的心情。
现在在学园里我征服的女人越来越多,这却一点也没满足我的英雄感。
因为大部份的情况都是被胁迫的,怎麼上的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不、不能再做女人的玩具了。
我極想见到松乃,以恢復我对女性美好的想像。
学生宿舍一般是不準男生进入,祇好趁管理伯伯不在的时候,偷看在大门口的信箱。
四楼G室…
OK﹗我蹑手蹑脚地走上楼。
因为现在是规定的晚自习时间,女孩们都各自待在房裡。
就在我走到G室前,正要敲门进去的时候…
「砰」门忽然自动打开,一个少女跑了出来,撞在我身上。
我们的目光相接。
这不是…
嗯、她双峰與我撞击的觸感来判断,也可以確定她就是在走廊上看到,暗恋松乃的小男生-水上早由利。
「佐久间老师,哼,你幹麼死缠着我们松乃学姐不放,你究竟安着什麼心﹖变态、色狼﹗﹗」
她一见是我,就开骂起来。
早由利的超大嗓门,惹得全楼的女孩都打开门来看好戏。
「早由利,不可以对老师这样,快停下来。」
松乃也出来了。
「有什麼了不起嘛﹗﹖」
早由利负氣地跑开了,她捂着脸,眼角滑落大滴的眼泪。
「各位同学没事了,请回房继续晚自习。」
松乃好像是宿舍舍长,在她的命令下,尽管女孩们都不情願,也祇好乖乖回房。
在確定再没有人探头出来偷看的情况下,我熘进松乃的房间。
明亮沉稳的浅咖啡色系,除了衣橱、床
、书架外,松乃还在一个玻璃茶几上摆上一瓶白色百合,淡淡的香味点缀出青春的氣息。
「她是怎麼了﹖你们吵架了吗﹖」
「哦、没什麼,小事情罢了,老师你来…」
「我看你今天没来上课,很担心。」
松乃低下头,害羞地笑了笑。
「松乃,昨天的事…」
「老师,你要喝卡布基诺吗﹖我来泡。」
松乃端出咖啡杯,一股浓郁的香味撲鼻而来。
「松乃,我知道这很难开口。」
松乃绷着脸,像不願意聽下去。
「松乃,我没有在开玩笑,典子她真的…」
「不可能,典子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不过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那麼今天一定会有消息传出来,也没有聽说。」
「这種事你应该最清楚了。」
现在该是摊牌的时候。
「你不是自己说过,就算连学生转学的事,有时候也不会公开。」
松乃盯着咖啡杯看,她脸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微微颤抖的双唇,欲言又止…
「老师,你知道学园内什麼事吗﹖你进入学园有什麼目的吗﹖」
「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才问你,不过我无法忍受不正义的事发生,却在一旁袖手不管,典子不是自杀,她是被人杀死的。」
我一口氣说出昨晚发生的事,不过,当然是省略了跟典子亲热的那一段。
「老师,我好害怕…」
松乃一下子哭了出来。
「老师,如果我都告诉你,你能够保护我吗﹖你能够改变这里的一切吗﹖」
看样子松乃是知道什麼…
我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松乃抬起那双哭得红通通的双眼望着我。
「过些时候,等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会全部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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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那之後,为了缓和松乃的心情,我故意编出一大堆念书时的糗事说给她聽,逗她笑。
松乃勉强笑了笑。
面对善解人意的松乃,我真想好好疼惜她。
真想一个晚上就这样待在她身边…
不过想到今天晚上还有重大的任务,祇好作罢。
在我跟松乃道别时,她眷恋的眼神直勾着我。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过…
我在她额前印下一个吻。
「晚安﹗」
松乃羞红了脸,低着头,她关上宿舍的门。
我在校园内徘徊,等待深夜的来临。
理事长室是教室一楼最裡面的房间。
在过了午夜的现在,从厚重的桃花木门的缝隙中竟透出一道光线。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在这里…
我把耳朵贴上去,先是聽到断断续续的人声,还夹杂着噼噼啪啪的鞭打声…
在做什麼﹖该不会是在體罚学生吧﹖
我悄悄打开门,裡面一片漆黑,灯光是从最裡面的房间射出来的。
我深吸一口氣,壮起胆子熘到角落的门前。
这…我差点没昏过去。
裡面是光着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岩藤园长,和拿着皮鞭,一脚跨在他身上的淑子理事长。
园长光熘熘的身上,爬满一道道紫黑的鞭痕,他的手和颈子被用项圈手铐绑在一起。
「请原谅我,我看那母亲哭得很伤心,就心动了…」
「所以你就上人家了吗﹖没看过这么骯脏的人,你要这么耐不住的话,我就帮你割下来吧﹗」
「我的女王太后,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对女人动心了。」
「你说谎,你们男人就像猪一样,有洞就钻,就让我来让你尝尝被钻的滋味吧﹗」
淑子脚上的高跟鞋,参寸半的鞋跟就像一把小刀砍入岩藤股间的后穴。
「啊、啊、呜…」
好像馋嘴的小孩看到蛋糕一样,岩藤开始流口水。
这、这是…我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他们之间是有暧昧关系,但没想到是这样的「暧昧」…
这根本就是性虐待游戏嘛﹗
淑子的态度绝不祇是对别的女人的嫉妒,她简直就是恨男人嘛﹗﹗
可是为什麼﹖她结过婚,还是一个孩子的妈…﹗﹖
我離开理事长室,关上门,不知道他们还会搞多久。
怎麼办﹖今天就这么放弃了吗﹖
不、反过来想,现在玩得这么翻雲覆雨,等到结束,两个人一定累得爬回家嘌嘌大睡。
就等两个人发
完吧﹗
我打算先去别处逛逛,待会再来。
祇是,该去哪裡…
对了,那罐药…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疑的东西。
我放经脚步,朝保健室的方向前进。
我马上对自己的决定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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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保健室里也是灯火辉煌。
这不是个好预兆。
该不会也有什麼秘密情事在进行吧﹖
果然,我们的校医美女正跪在办公椅前,嘴裡含着男人的东西。
坐在那裡的,那、那不是佐佐仓吗﹗﹖
他完全不是早上那副直冒冷汗的模样,他的脸上有着男人勃起时的意氣风发。
他身下的男體硬肿得像根小鼓
,在静香的双唇间弹跳。
「好棒,佐佐仓,你真是我的最爱﹗﹗」
「静香,我真想就这样死了…」
我突然想起典子说的『佐佐仓老师已经很那个了』。
莫非女孩们都知道晚上在学园中的风流事。
这是什麼淫乱的学园哦﹖不进来,还真会给它的名声骗去。
保健室的两人还在火热地进行…
静香的舌头爬在佐佐仓的根體上,她温热的嘴唇包覆住尖端的裂痕口,反覆搓揉着。
昨晚美妙的滋味像美酒重新流入我的下身,我也逐渐兴奋起来。
静香突然停下来,她从桌上拿起一个白色的瓶子。
「现在要带给你最大的快感。」
她把一瓶子的液體含在嘴裡。
「那是什麼﹖」
佐佐仓的声音兴奋得颤抖。
静香摇摇头,祇是把装满魔药的嘴张开,含起佐佐仓的下身。
「啊啊…好冰、好热、要烧起来了﹗﹗」
佐佐仓的呻吟一声强过一声,勐烈晃动脑袋的静香也是一副发狂的模样,她俏丽的短髮一根根竖立着,像发飙的母狮子。
白色的液體顺着嘴角垂流下来,那種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佐佐仓的生命之水。
不可思议的淫咪感受…
别出来啦﹗我不得不压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弟弟。
这一定是春药,而且还是强力春药﹗﹗
在一剎那间,我终於明白自己昨晚怎麼会发情得像祇公牛了。
什麼镇静剂,根本就是催情素…
静香一下子站了起来,她一口氣剥开身上的障碍物,两祇大乳兔宝宝般跳了出来。
「来舔我,咬我﹗把你的脸埋进来吧﹗」
就像是一句魔咒,佐佐仓的头埋了进去,吸吮起静香尖挺的蔷薇花蕾。
她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就握着佐佐仓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下面。
「再来﹗啊啊…」
虽然看不清楚,可以感到佐佐仓拨弄的手指带给静香多大的快感。
佐佐仓用舌头抚舔在静香喉间的危险地带,他贪婪的牙尖像随时就要咬上那致命点。
椅子摇晃,发出激烈的声响…
我悄悄離开,留下两人的激情在无尽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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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明星
1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日子表面上没什麼变化,我也顺利地到理事长室偷借出名册来看,把整理出的歷年来失踪的女孩名单寄给JES。
在我寄出资料第二天,就聽到关於典子转学的消息。
老师们並没有太大的反应,顶多说声「唉、真可惜﹗那麼乖巧可爱的女孩子。」
就连典子班上的导师也没多说什麼,尽管她很可能知道事情並不寻常。
聽松乃说,典子的房间也在一夜之间被清理得乾乾净净,任何东西都没留下。
祇有当天在上化学实验课时,有人因为忘了拿课本,在跑回教室时,看到园长和很像典子双亲的人在典子以前的座位旁,两个人的表情看起来很忧伤。
真是厉害,显然园长就是故意挑典子班上有别的课,不在教室的时间,才带典子的双亲来看。
典子的双亲还以为典子真的自杀了,他们遇到典子的同学难免要问东问西。
这样就免去被揭穿的危险…
「而且关於理事长室里的怪叫声,大家都在偷说呢﹗」
松乃总算願意回答我的问题。
她抱着光潔圆滑的膝头坐在我身边。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和松乃享受这悠闲的午休时刻。
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也没有互相约好,我们每天开始在屋顶上共度这段时光。
当然並不总是绕着典子的死的话题,有时候我们也会为荷包蛋该煎多久的问题鬥嘴,也会互相模仍学校里的老婆婆而开懷大笑。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在我身边的松乃,也一扫平日的文静害羞,有时也会大着嗓门跟我争辩。
看她杏眼圆睁的模样,真是可爱極了﹗
当我的手不小心(或者说是故意吧)踫到她的手时,她也不会马上移开,而是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红晕却一点点爬上她的脸颊。
现在的松乃正坐在我身边,两祇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地面。
「嗯、聽人家说,祇要你在夜裡把耳朵贴紧理事长室的门,就可以聽到裡面传来女孩子的哭喊声。」
不知道有没有人聽到过岩藤园长的哭喊声﹗﹖
不过,这跟典子的死,还是八竿子扯不上关系嘛﹗
「可是我问过佐佐仓,他居然说没聽说过。」
「也许他觉得这祇是女孩子乱编出来的。」
松乃抬头,看着天上飘过的雲,轻轻嘆了口氣。
「怎麼啦﹖」
「祇是很想念典子。」
「哦、可以让我问你一个秘密吗﹖算是替典子问的,松乃,你为什麼一直待在学园里,连寒暑假也不回家﹖」
松乃先是很吃驚地望着我,过了好久才开口说道。
「那是因为我是孤兒,从小就由阿姨抚养,直到上了中学…」
松乃捂着脸、纤细的肩膀颤抖着。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往事…」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松乃突然抬起头,眨着眼笑了起来。
「骗你的啦﹗」
「你…可恶﹗﹗」
我假装去掐她的脖子。
「你不知道我聽了多难过…」
「就知道老师会当真才…哈哈﹗﹗」
小百合的身影突然落入视线中。
松乃还哭得前翻後仰…
小百合冷冷的目光扫射一下我们,就又離开了屋顶门口。
我突然觉得她一定会找機会对松乃报復,她的眼裡像燃着怒火。
「怎麼了﹖」
松乃总算静下来,看看我,又顺着我的视线看着铁门,小百合早已经離开了。
「没什麼。」
有些事还不能对她说。
「当当…」
午休结束的钟声传来。
「啊、我要趕快去上课了﹗」
松乃站起来,她的长髮随风飘散,像
落下一片黑蔷薇花瓣。
「松乃,我明天在这里等你。」
「老师…」
松乃淘氣地笑了笑。
「我们明天第四节上家事课,到时候可以请你吃蘋果派了﹗不来可没得吃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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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没想到第一次跟松乃约好要见面,偏偏没法赴约。
中午上完课,原本想回办公室摆一下课本就…
「佐久间老师,电话。」
「请问是佐久间先生吗﹖您的CD订货已经送来了。」
这、这明明是由美的声音,她幹麼突然跑到学园来﹖
「哦﹖要去哪裡拿﹖」
「在校门口。」
我氣急败壞地跑到门口,果然就见穿着墨绿色、名牌套装的由美就站在那裡。
「你来幹什麼﹖要来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松乃一定要等得不耐烦了。
「喂、喂,你搞清楚,我可是来办公事的,连声谢谢也没有…」
除了唱片公司的运货车外,打扮
光四射的由美,怎麼也看不出是CD送货员。
要给人家看到,这不是分明要拆我的台吗﹖
要趕快把她甩掉…
「公事呢﹖」
我把手伸出去。
「幹麼﹖要饭的﹗」
「你不是要来交待任务的吗﹖」
「怎麼,旧情人,是急得跟哪个可爱的小妹妹约会吧﹖」
还真敏感。
「别鬼扯了,究竟找我有何贵干﹖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这么一来,由美就更故意慢吞吞的。
「你这是什麼态度﹖搞清楚点,我还是自告奋勇要帮你送文件来,真是好心没好报。」
「哦﹖是吗﹖真是辛苦你了,那就请你大小姐趕快吩咐吩咐,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佐久间,人家已经二个月没…」
…﹗﹖
该不会是…﹗﹖
「你、你有了吗﹖」
咦﹖怎麼看也看不出来…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说我们有二个月没亲热了。」
哎、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你要怎样﹖这里也没地方去。」
「那就在这里。」
她把车门打开。
「这里﹖在学校门口,如果被人看到…」
「来啦﹗我们以前也做过…」
「由美,你真的这么想要﹖」
「佐久间,难道你不也是吗﹖」
由美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好吧,念在是往日情人的份上…
我已经暗中抱定速战速决的策略。
由美等不及地搂住我的脖子。
「别急,先上车再开始吧﹗」
由美把後座的活动椅放下,就躺了下来。
我把头埋进她的髮根,甜美的香水味传来,让人好想把这香味含在嘴裡。
「嗯、嗯嗯…」
由美闭上眼,陶醉在我的温存中。
我用舌头顶开她胸前的扣环。
由美的乳头很大、很挺,一副饱受过滋润的模样,但是却仍有着处女般的透明感。
我一手捻起她的红樱桃。
「啊…啊…」
由美激烈地呻吟起来。
我用双唇去包覆她鼓胀
红的乳晕,舌尖则绕着中间的花坛打转。
「摸我下面,快点﹗﹗」
由美的身下早已湿成一团。
「已经HIGH成这样了﹖」
「嗯、刚才开车的时候,一直想着以前…」
我一把剥下她丝绸瓖边的底裤。
她柔软的肉蕾露了出来,像浴在水氣中的牡丹,豐厚的花瓣…
「佐久间,给我含。」
我转过身子,和她成69的體位,由美小心翼翼地捧出我的权杖。
「好想你哦﹗我的大哥哥。」
说着,就爱憐地在脸上摩搓起来。
同时我也伸出舌尖,在她肿胀的蚌肉间鼓动着。
浑圆的珍珠浸在我温暖的唾液中。
「啊﹗﹗啊啊…」
由美开始舔吻起我的宝剑,轻轻地、缓缓地,像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锐利的剑锋划伤。
她玩弄我的球囊,就像玩着沙包一样。
一道温热的小溪流过我的股间。
男根被套在她热哄哄的口腔中。
「呜…」
我发出呻吟声,由美熟练的口技带着我走向一波波的高潮。
「进来吧﹗我等不及了﹗」
身下的由美屈着膝,欢迎我的进入。
我先用肉棒踫踫她的珍珠,算是打声招嘌。
接着,就一股作氣沉到最底处。
「啊、啊…再进来往裡面﹗﹗」
由美仰着头,她的全身陷入一種亢奋的紧绷里。
「呜﹗﹗好好﹗﹗」
我勐地抱住她的屁股。
征服的快感冲上脑门,我的男根勐烈冲撞她的玉门关。
「啊﹗好厉害,佐久间,快刺进来。」
「小心,这样会被人家发现。」
这句话就像催淫剂一样,大大刺激起由美的反应。
一種混杂了羞耻的快感让她的内径急促收缩着。
我配合她的节奏抽送起来。
「再来﹗就这样来啊﹗要去了﹗﹗」
射出前的痛楚由尖端传入體内,就像一根点燃火的巨炮。
「啊啊…由美﹗﹗」
炽热的烟火在由美的體内爆发,她的身體浴在其中,像一朵火红的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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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办完事後,我们都整理了一下衣装,恢復平日的人模人样。
由美拿出文件。
「事情好像很大条,检验员的脸都绿了。」
「是药吗﹖」
「嗯、没错。」
我抽出检验报告来读。
『佐久间先生,您送来检验的药品证明为毒性非常强的药品,除了大量的镇静剂外,还含有多種的植物性萃取物,对大脑具有抑制性作用…』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氣得咬牙切齿。
「没想到静香竟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搞不好连淑子和小百合也都是同谋…」
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麼岩藤园长和阳子会如此顺从。
準是被下药的…
「聽说服用这種春药,就会像嵴髓被插入火柱一样,非得大幹一场不可。佐久间,人家好想试试﹗﹗」
「参八、你要累死我呀﹗﹖」
平日的由美已经够无敌了,再加上药物的催化作用…
这件苦差事千萬别落在我身上。
「言归正传,这么说,学园里的秘密就是这種超强春药的交易罗﹖」
「可是,这跟女孩们的失踪有什麼关系﹖」
「是不是发现这件事的人就会被杀人灭口,对外则宣称转学﹖」
由美的脸蒙上一层阴影。
「真是越想越害怕,佐久间,你不会有一天也莫名其妙就不见吧﹖」
「放心…」
「你乾脆不要再做调查了…」
「哈哈﹗﹗我的小美人,超级探员如果这么贪生怕死,未免就太逊了﹗﹗」
「人家担心你嘛﹗」
说着,就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
不知道从后照镜里看到什麼,由美叫了一声。
「那个学园的女孩怎麼了一直盯着我们看﹖」
「哪裡﹖」
我一回头过去,就看到站在那裡的松乃。
天知道,我是多麼不願意在这種状况下被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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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松乃一接觸到我的目光就转身跑开。
她捂住脸,像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从她手裡像有什麼东西掉在地上。
「没事了吧﹖我先走了。」
我立刻冲下车。
「慢点,怎麼忽然就要走了﹖」
身後传来由美的叫声。
但我已经顾不得她了。
校门口是被摔得稀烂的蘋果派。
虽然不知道松乃是什麼时候开始看到我和由美在一起,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受到的打击绝对不小。
天啊﹗松乃是我最不願意伤害的人了。
她一定是跑到屋顶上哭了。
果然,背对着我,她抓着水塔旁的铁網,颤抖的肩膀配合伤心的啜泣…
我慢慢走近她。
心中有千言萬语,却说不出口。
祇好静静站在那裡,等她平静下来。
「有什麼事吗﹖」
她总算开口了。
「嗯、我想对松乃说…」
「不要、我不要聽。」
她拚命摇头,脸颊上满是泪痕。
「松乃,我不想多解释什麼…」
我一句一句清楚地说。
「松乃,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我现在正在学园进行调查工作,祇要典子的死因能够真相大白,到时候,我希望就不再以老师,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迎接你。」
松乃微微回过头来。
「老师,车上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吗﹖」
「哦、不是,不过是以前的工作夥伴。」
「是这样的吗﹖」
「真的,松乃,你一定要相信我。」
松乃的声音又开始硬咽。
「老师,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自从那天晚上你来看我,我以为拯救我的男人终於出现了,可是今天在车上那个女人…不、不、我本来就不应该作梦的,以为会有人来爱我…」
这么温柔可人的松乃,怎麼会说出这样的话﹖
松乃泪流满面的模样,是那麼的令人憐惜。
「松乃、为什麼要说这样的话﹖你这么纯潔美好,一定会有很多人爱你的。」
「不、我一点也不纯潔美好,老师,你要认识真正的我,也一定会瞧不起我的…」
松乃乾脆抓住铁網,放声大哭起来。
我无法压抑想从後面抱住她的慾望。
究竟有过怎样的往事﹖松乃哭得让人觉得心都要碎掉了。
「松乃、告诉我,让我替你分担痛苦吧﹗」
尽管被我紧紧搂住,松乃还是想挣脱我、逃跑。
「不要踫我,我是那麼的骯脏,从小住阿姨家就被叔叔…」
我愣了一下,希望松乃会像上次一样,抬起头对我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
不过她没有,她仍倒在我的懷裡哭泣。
「松乃,那種事並不是你的错,而且都已经过去了,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让我们一起创造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手抬起她的脸,松乃的目光游移不定,像不敢看我。
我把嘴唇贴上去,舌头小心翼翼地试探,一点点放进松乃湿润的双唇。
祇要松乃有一点拒绝的表示,就立刻停下来。
松乃,就让我的吻洗净你身體内沉澱的忧伤。
「老师,逃走吧﹗带我远離这里的一切…」
松乃的舌头激烈地缠上我的舌头。
大概是因为刚才哭过吧,她的舌头鹹鹹的,像一片水草在我口中晃动。
我把她制服上的钮扣一一解开。
松乃並没有反抗,祇是在我脱下她衬衫时微微颤抖着。
她素白的胸衣露了出来,包覆着那两团小小的隆起。
「啊…」
我解开她胸衣的扣环,她薄薄的乳晕是两片淡色的彩雲。
乳头因接觸到外面的冷空氣而尖挺,像一张微微噘起的小嘴。
我大胆地把手放上去,轻轻揉搓起来。
「老、老师…」
我低下身子,用嘴巴含起她胸前小巧的贝壳。
「我…」
松乃嘤咛着。
我的身子渐渐放低,手滑过松乃腰间纤弱的线条。
松乃粉红色的底裤像一团好吃的棉花团。
我咬住裤脚,慢慢把它剥下来。
「啊…」
稀疏的芳草隐埋着松乃的蜜井。
我用手指拨开那黑色的帏
,舌尖在花瓣上描绘出優美的姿态。
「不要…」
松乃发出小小的抗议声。
潺潺的蜜水流入口中,甘醇的滋味让我全身处於一種奔放的舒畅。
我站起来,把身子靠在铁網上,蹲下来。
「…可以吗﹖」
在我抱住松乃的那刻,我感到自己的男根正踫觸着她的秘处。
温热的觸感由肉头传来,让我的根體一下子膨胀了好幾倍。
我慢慢插入到深处。
「老师…」
「叫我佐久间就好…」
「佐久间…」
松乃的内径急促收缩起来,像在一边抗拒我的侵入,一边又把我吸入到更裡面。
「啊、嗯…佐久间、我…」
松乃的长髮披散在肩上,随着身體在摆动。
我开始动了起来,满懷着柔情蜜意,让自己最珍贵的玉露逐渐迫近到喷射的临界点。
「松乃、要去了﹗﹗」
「佐久间﹗﹗」
我在她的體内灑下爱的珍珠,一连串,象徵着长长久久。
松乃把头埋进我的懷裡,我感到胸口一阵灼热。
「怎麼了﹖」
松乃抬起盈满泪水的双眸。
「明天放学后在教室等我,我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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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暗转
1
我感到意外地看着松乃。
但现在她什麼也不願多说。
好吧,就等到明天。
我帮她整理一下衣服。
「松乃,我射在裡面,没关系吗﹖」
她想了想,点点头说﹕「大概没关系吧﹗」
「如果有的话,就等着做我的小妈妈罗…」
松乃看起来像又哭出来了。
「怎麼了,不願意吗﹖」
「不是,祇是真的会有那天吗﹖」
我帮她擦乾眼泪。
「傻孩子,当然罗,而巨可能很快就会来到。」
松乃祇是抱住我,大哭起来。
祇是好运难在,当天晚上我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竟然让潜入我房间的人,把由美给我的检验报告抢走。
虽然不能完全怪我…(谁能想到我一进门,就破人从後面打昏。)
当我清醒过来,身上的文件已经不知去向。
钱包、金融卡倒还是好好地在口袋裡。
显然对方是针对这份文件而来。
可是会是谁呢﹖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连是男是女也无法判断。
不管这么多了,会来抢这種东西的人一定聽命於淑子。
我下意识地走到理事长室。
裡面没人,当然我的文件也没摆在桌上。
就在我懊恼不已的时候,忽然聽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其中还有像是学生鞋的声音。
情急之下我祇好钻到沙发椅下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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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连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门被打开了。
「其他的就交给你了。」
「可是妈妈,到底要瞒到什麼时候﹖」
是淑子母女的声音。
她们像在谈着什麼隐密的事。
「没办法,事情已经到了这種地步…」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
「我们一定不能放弃,事情要像现在一样维持下去。」
我真是越聽越胡塗。
小百合好像在害怕什麼,淑子则是一直在安慰她。
我竖起耳朵,想多聽一点。
突然房间里变得很安静,祇聽到
脱衣服的声音。
我伸出头,看见淑子和小百合的脚。
当我再往上看的时候…
这…
我用力眨眨眼睛,来確定自己不是在梦游。
沙发上的淑子和小百合正抱在一起拥吻着。
小百合微开的双唇间,淑子的舌头搅着黏稠的唾液。
我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我屏住嘌吸,深怕自己剧烈的脉博声会被她们发现。
淑子解开小百合的衬衣,她的双手爱憐地抚过小百合瓷瓶般的美妙身躯。
「你也慢慢长大了。」
淑子的指尖摘下小百合的花蕾。
「妈妈…」
小百合的身躯妖
地扭动起来。
「小百合,妈妈绝对要保护你这里。」
透过底裤,淑子用手轻轻抚着小百合的水晶球。
然後她把小百合双臀处的底裤脱下来。
她的舌尖就在那一小圈的凹洞上挖掘起来。
「妈妈、我好…」
淑子赤裸的下體正对着我,她的深沟里闪着一片淫咪的光泽。
「小百合,你要记住,男人是很骯脏下流的,绝对不要让那些猪踫你这么美丽的身體。」
「可是…」
小百合的眼睛放出渴求的光芒。
「可是我看到阳子和佐久间老师在一起,好像很快乐的样子。」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我心裡不禁震了一下。
「不行,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让他们上过一次,就一辈子要被压在他们身子底下。」
「可是阳子…」
「没什麼好羨慕的,你的这里比跟男人玩要快乐多了。」
淑子舔吻的舌尖更激烈地抖动起来。
「啊啊…」
这么说,小百合还是处女了。
禁震了一下。
这个发现还真是令我吃驚。
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也是基於椒子歪曲的观念吧﹖
淑子真的怪怪的。
「现在让我来弄妈妈。」
现在换成小百合躺在淑子的身下。
淑子的私处长着浓密的短毛,像一层黑色的青苔附在她深红色的肉壁上。
肉壁间的小口,是捕食昆蟲的肉袋,散发着致命的芬芳氣味。
小百合用舌尖勾起透明黏腻的蜜水。
淑子紧皱着眉头,像不得不忍受这销魂的快感。
「妈妈,好不好﹖」
「真可悲,我的那裡还是有感觉…」
小百合像也感染到这種无奈的氣氛。
「为什麼女人要有这么醜陋的东西﹖」
「妈妈,别这么说,小百合也是从那裡出来的。」
淑子母女间的温存,就一直笼罩在这種淡淡的哀愁中。
我不禁懷疑,难道淑子也被什麼人支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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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翌日。
睡了个饱觉的我,又对一切充满希望。
尽管文件被抢走,学园里使用药品的事再也无法隐瞒了。
比较伤脑筋的是对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我一定得在被杀灭口前,把整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好在一天课上下来並无異状。
我等不及地跑到和松乃约定的地方。
十五分钟、参十分钟、一小时后…她还是没有出现。
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她该不会出什麼事了吧﹖
我匆匆忙忙跑回办公室,但是松乃的导师早就離开了。
再也顾不得什麼狗屁规定,我直接上宿舍四楼,松乃的房间裡面没人。
礼拜堂、屋顶、校门口…
我发狂地到处找她,松乃的身影却像一阵烟,不知道飘向何方。
最後,我跑到理事长室里。
小百合正靠在桌上读着什麼。
「有什麼事吗…」
我根本不理她,就把角落的门打开,裡面也没人在。
会不会躲在沙发椅下﹖
我弯下腰看,也没有。
松乃,你到底去哪兒了﹖
我急急忙忙就要離开理事长室。
「你给我站住,你这样未免太无礼了。」
我装作没聽到。
小百合一下子冲到门口,挡住我的去路。
「你当这里是什麼地方,就任你大老爷这样自由进出哦﹗﹖」
我去抓她张开的手。
「请你别挡路,我还有急事要办。」
「是吗﹖别
得二五八的,你以为我没看过你那根吗﹖」
我氣得脸都发青了,这是什麼跟什麼吗﹗﹗
「疯婆娘,闪一边去。」
「是那祇骚猫在唤你,让你这么等不及的,告诉我,是不是静香那贱人…」
我毫不思索地冲口而出。
「告诉你,我在找松乃,这样可以了吧﹖」
小百合的脸痛苦地扭曲着。
「你找她,你找她要…」
「这干你屁事﹗﹗」
「你们那时候在屋顶上,你们不是做过了吧﹖」
小百合的表情一变而为凄厉。
「你是我的玩具,怎麼可以又跟松乃,不、不可原谅…」
「哦、嫉妒了吗﹖」
看到她氣成那样,我更乐了。
「对喜欢的男人说话,要温柔一点。」
「你别得意了,你知道松乃是怎样的货色吗﹖她可是从小就在叔叔的『滋润』下长大的。」
我一时不懂她在说什麼,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那又怎样,被别人以暴力胁迫,並不会改变一个人的價值…」
「哦、那你大概还不知道,她是她母亲跟陌生男人生下来的小野種吧﹖」
小百合得意洋洋地笑了。
现在我才了解,为什麼松乃总是活在莫名的阴影中。
真傻、真傻啊﹗﹗
我用力挥了小百合一记耳光。
小百合瞪大眼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边住後退。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就是要打你,你不爽,就跟妈妈告状去啊﹗﹗看谁怕谁…」
我把她抓着,就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起来。
「好痛﹗﹗」
我更加了把劲。
「你这个小妖妇,从小就娇生惯养,现在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不会懂得尊重别人。」
「啪」
「不要、好痛﹗﹗」
小百合终於哭了出来。
她赖在地上,不肯站起来。
呆滞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没时间理她了。
松乃会不会找不到我,又跑到屋顶上去了。
我抱着最後的希望,打开屋顶的铁门。
但是站在那裡的,不是长髮飘逸的松乃,而是那个像小男生的波霸-早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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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早由利看到是我,眼裡就充满了敌意。
「你果然来了。」
我顾不得她会对我怎麼想了。
「你有没有看到松乃﹖」
早由利透过镜片射过来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
「别装了,不就是你,把松乃藏起来了。」
我﹖把松乃藏起来﹖
「自从你来学园后,松乃学姐就变得怪怪的,都是你,都是你把我的松乃学姐抢去,还我、把松乃学姐还我…」
「你在说什麼啊﹖我幹麼要把她藏起来。」
「就是你,今天午休的时候,松乃学姐叫我以後不要再去找她了,她说她已经找到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就要離开这里,到很远的地方。我聽学姐班上的人说,她昨天一个下午都没去上课,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麼﹖你这色魔…」
什麼﹖松乃昨天一个下午都没去上课,她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就算準了你会来这里重温旧梦,怎样,你们昨天就是在这里做的吧﹖可憐的松乃学姐,被压在大色魔的身下哭喊着…」
嫉妒真是刺激人想像力的最好方式。
早由利慢慢靠近,她的右手藏在身後。
「老师﹗﹗」
我感到手臂上像被闪电划过一道,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我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好结果,與其这样不如…」
早由利举起一把短刀,向我一步步迫近。
「早由利,你先冷静下来,松乃已经失踪了,连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你别以为这样就唬得了我。」
早由利跑着向我冲来。
我摆好Pose,住旁边一闪。
原以为会一切顺利,没想到却被早由利的脚绊倒,摔了个大跟头。
早由利用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老师,你这样子可真帅﹗﹗」
她难得笑了笑。
「脱掉…」
她用脚踢我的裤档。
「我倒要看看征服松乃学姐的,是怎样的硬汉﹗﹗」
这、这倒不失为反击的好機会。
她反正一定没看过男人的宝,就让我的小乌龟出来吓吓她。
她的反应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嗯、这样的东西,就让松乃学姐满足了吗﹖她要抛弃我,就是为了这个骯脏的东西吗﹖」
她紧紧握住我软绵绵的根體。
「老师,用这个来干我吧﹗我要知道这究竟有什麼好的…」
我瞪大了眼睛。
「什麼,早由利,别开玩笑了。」
早由利解开胸前的扣子。
「不上我,就用这个刺死你。」
早由利把蜜桃大的深棕色乳头硬塞到我嘴裡。
我勉强舔了幾下。
「老师,你的技术有够烂,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开始有点生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竟敢对我嫌东嫌西。
把她用力推倒后,手就毫不留情地伸到裙下。
「那麼想被干是不是﹖那我就干、乾死你,到时候可不要後悔﹗」
我一口氣剥下她的底裤,就把头埋了进去。
早由利的身下有着处女咸涩的滋味。
我咬着那粒葡萄乾舔吻起来。
「停、停下来,你在做什麼﹖」
她乱扭腰,一面又尝试用腿挟住我的头。
「贱婊子﹗﹗」
我站直身子,大力扒开她的双腿。
身下的宝刀就这样长驱直入了。
「好痛啊﹗﹗」
早由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抓住拚命挣扎要跑的早由利,宝刀插得更深了。
我的男根感受到一種痛極的乾裂感。
「不要﹗﹗」
早由利也在那裡痛得乱叫。
我把手指放在她的乾梅上揉搓,壶底的蜜汁一点点渗了出来,可以感到春梅熟透饱满的果肉。
「好热、老师﹗﹗」
我开始抽送起来。
「老师、好好,再用力,要抓狂了﹗﹗我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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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波峰
1
对现在的我而言,整个学园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宫。
没有松乃的身影在这里,我再也分不清方向了。
刚才问早由利,也没问出什麼。
她祇是说﹕「嗯,如果她要離开,一定得到静香老师那裡拿证明,其他就不知道了。」
在我走之前,她还依依不捨地望着我。
真辛苦,终於又降服一祇母狮子了。
就到保健室去试试运氣吧﹗
我真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那个全身赤裸,被皮带紧紧捆在床上的,不就是每次找我碴的壞女孩。
她为什麼会在这里…﹖﹖
一旁的静香正拿着粗大的针筒。
「来吧﹗让你尝尝好的,难得我们大小姐肯赏光到这里来。」
「你、你要做什麼﹖快帮我把这些皮带解开。」
「哈哈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因为搞不清楚她们到底是什麼关系,我祇是在外面偷看。
就这样随便跑进去,搞不好会给她们联手整死。
静香高举起针筒,喷出一点。
「来﹗﹗我的小乖乖﹗﹗」
说着,就把针头插进她的后径。
「不,不要…」
壞女孩尖声叫了起来,静香像是很喜欢聽她的叫声。
「很厉害,进去罗﹗﹗灌进去了﹗﹗」
静香用力把针筒压下去。
「好冰﹗﹗要射出来了…」
针筒里的液體越来越少。
这简直就像是一幅超现实的鬼魅画面。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壞女孩在床上,扭动如濒死的野兽。
「不要,快把它拔出来…」
她的额头冒出大粒汗珠,静香看来怡然自得,像在欣赏悦目的艺术品。
「别乱动哦﹗﹗再乱动可是会受伤的。」
透明的针筒很快就空了。
静香又拿出一根灌肠剂。
「瞧瞧我们的小女生,真是不得了,这么快就吃下一根了。」
「好难过﹗你再不帮我拿出来…」
「哦哦…口氣还很大,就再来一根吧﹗」
这句话果然有效,壞女孩再也不敢多吭一声。
「怎样﹖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求你、求求你…」
「大声点﹗﹗」
看着平日嚣张跋扈的太妹被压得死死的,我心中也不免有一丝丝快感。
「求求你﹗﹗」
「既然你这么苦苦哀求,我就…」
静香又抽出一根药剂。
「你、你骗人…」
「哪有﹖是你自己没搞清楚我考虑什麼吧﹗﹖」
静香往壞女孩身下插入灌肠剂后,就勐地压下针筒。
壞女孩痛苦地挣扎。
「不要﹗好冰﹗肠子要被撑破了。」
静香淫淫地笑着,像在享受眼前无尽的美色。
「灌死你…」
壞女孩的脸扭曲成一团,大粒的汗珠滑落下她苍白的脸颊。
静香这么做真的有些太过份了﹗
「肚子好痛,要胀开了…」
壞女孩呻吟起来,她绷紧的脸说明她正用怎样的自制力,来控制身下随时会爆发的洪流。
「快放我下来,我要去厕所,快点﹗﹗」
「真是太可爱了,小屁眼肿得像核桃一样。」
说着,还用手去刺了一下。
「啊﹗﹗不行了…」
剎时间,保健室响起噗噗如溶岩煮沸的巨响,同时伴随一股撲鼻的恶臭。
我低下头、捏住鼻子,不忍心去看正在上演的一幕。
就算是再讨厌的人也…
「总算清干净了,现在我们来点好的。」
静香从床下拿出一根粗粗壮壮的金属棒。
咦﹖这種长约参十公分、闪着冷冷银光的棒子,是怎样的医疗器具﹖怎麼两边还有皮套…
祇见静香系好反套,这、这竟是…
「宝贝,我来了﹗﹗」
说着,就把棒子对准壞女孩的後庭。
「啊啊…」
我彷佛可以感到那種从身體下面冷上来的感觉。
「好难受,要死了。」
壞女孩的身上流满了汗,但一双唇却乌紫得像是冷冻库里的死
。
「啊、啊…呜…」
她很快昏死过去。
「真是无聊﹗」
静香祇好一脸无奈地抽出棒子。
随着她的动作,我的肛门口也紧紧抽搐起来。
然後她从药櫃里拿出另一罐药瓶。
「祇好用这个让你醒醒了﹗」
聽静香这么一说,壞女孩马上清醒过来。
「你就是用这種药来控制女孩子吧﹖」
静香显得很驚讶。
「我都知道你们雨宫学园里在搞什麼鬼﹗」
——————————————————————————–
2
这个壞女孩好像很不简单。
我觉得头昏脑胀,难道她也是来做调查的﹖
「你有没有搞错呀﹖这種药不知道救了多少女孩子,她们以前因为不当的道德羞耻感,让她们不敢放开懷享乐…在我的药的帮助下,她们才终於领略到作为女人真正的快乐。」
「你疯了,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快乐不仅来自於肉體…」
「哈哈哈…那你说还有什麼﹖精神、爱、灵魂…那些屁话你少跟我说吧﹗﹗既然你不信,我就让你尝尝…」
针筒已经装满了透明的液體。
「不要、不要﹗﹗」
壞女孩拚命扭动身躯,想从床上挣脱。
「没用的,小姑娘,这样你祇会弄伤自己罢了﹗﹗」
静香拿着针筒一步步逼近。
壞女孩的眼睛睁得老大,就像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实般。
现在该是我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等等,静香,Game
over,乖乖把针筒给我。」
「你﹖让你也一块升天去吧﹗﹗」
静香高举着针筒向我撲来。
「你在做什麼﹖」
银灰色的细针眼看就要钻入我的身體。
再也不能跟她客氣了。
我用力撞开她的手。
一次、两次…
都让我成功地躲过。
没想到她趁我脚下没注意,就趁機一伸,让我摔个四脚朝天。
压在我身上的静香,毫不留情地拿着针筒向我刺来。
「空手擒拿﹗﹗」
以我的臂力应付静香这样的女人,还绰绰有餘。
「放开我﹗﹗」
静香幾乎是哭喊出来。
现在可管不了这个,千萬不能上她眼泪攻势的当。
我用力推开她。
静香柔软的身體踫到床、跌坐下来。
我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勐,而狠狠地摔了一跤。
「去死吧﹗﹗」
静香的针尖又刺了过来。
我紧紧扭住她的手,她则用力往下刺。
在一瞬间,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麼事,祇见静香的大乳上就直条条地站着那把利剑。
静香自己也吃驚得不得了。
「笨蛋,快把手放开。」
我的手指正按在针筒的压把上。
静香非但不放手,反而拚命用力去压我的手、想抓紧针筒。
「啊﹗注射进来了,药…」
「你就快鬆手啊﹗」
针筒里的液體降到祇剩下一半的高度。
「好热﹗﹗我的妹妹﹗﹗谁来舔我…」
静香不知哪来的蛮力,一把推开我,就发疯似地扯破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像祇狗一样到处乱舔。
她身下的蜜水破堤而出,黏稠的乳白色果冻一团团滩在地上。
她贪婪地拿着刚才的金属棒舔吻,然後就要把它插进秘洞。
「啊﹗﹗好冰,不对、不对﹗﹗男人,我要男人…」
她向我爬来,两祇大乳像垂在胸前的口袋,不停晃动。
「男人,来吧﹗﹗来乾乾你姐姐﹗﹗」
她死命抱住我的脚,身體就像长蛇般缠绕上来。
我被她的举动吓得呆住了。
连在床上壞女孩喊我的声音都没聽到。
「喂喂、发什麼呆﹖还不快帮我把这个解下来。」
「哦﹗﹖是你在叫我…」
想到被这个女孩命令,就很不爽。
你最好一辈子就绑在上面吧﹗﹗
虽然心裡这么想,还是不好对美女下毒手。
好吧﹗就祇好牺牲一下了。
帮壞女孩解开后,她连谢也不谢一声,就赤辣辣地走到静香面前。
「告诉我,木惠在哪裡﹖」
什麼﹗﹖她也在打聽木惠的下落。
「求求你,给我男人吧﹗祇要给我男人…」
「男人有什麼问题,快说,木惠在哪裡…」
「理、理事长室的书橱後面…」
壞女孩聽到答案,就掉头離开。
「喂、你要把这祇发情的母狗丢给谁﹖」
壞女孩瞪了我一眼。
「随你便啊﹗你想上就上,反正人家也求之不得。」
静香已经兴奋到接近发狂的地步。
在这样的状况下,我实在没心上她。
恐怕会负担不过来…
我对她敬个礼,就毫不客氣地把她打昏。
——————————————————————————–
3
这真像是走进迷宫。
壞女孩、药、松乃的失踪…
各種问题就像丝线一样纠缠在一块。
非得抓住她问清楚。
「你到底是谁﹖跟木惠有什麼关系﹖」
壞女孩哼的一声。
「真的要我说嘛﹖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去撞墙。」
「你这是什麼意思﹖」
「我叫冰室恭子。是你JES的同事,比任何人都早进到学园里。」
「…﹗﹖」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
「那麼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事罗﹖」
「废话,当探员的在自己夥伴面前都不应该随便
露身份的,不是吗﹖」
「那木惠失踪时,你在…」
「嗯、我们互相饰得很好,从没出过
Trouble,后来不知道怎麼中了对方的圈套,连她怎麼不见的都搞不清楚…」
「这、这真是组织上的疏忽了,让两个探员同时在一起,不是反而更碍手碍脚﹖」
恭子的脸上出现不以为然的表情。
「嘿嘿…请你搞清楚,你以为就你一人最行呀﹖谁希罕你搜集来的狗屁资料﹖」
「什麼﹖﹖」
我氣得眼冒金星。
「你那些名单、药物的分析,我们早发现了,现在连药物的解药都研究出来了。」
「那组织派我来是…」
「作钓饵的,因为木惠的失踪,让调查工作陷入僵局,我向JES反应,请求加派人员,让学校的注意力转移到你的身上。」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倒说说,会是谁抢走我的文件﹖」
「哈哈哈…那就是大小姐我本人,我知道信件摆在你这笨蛋身上,迟早会给人偷去,所以…」
我、我作为超级探员的自信心,就这样被这个贱女人踩在地上,破成一片片的。
「那请问我们的超级美女,你为什麼又会被绑在床上、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祇是一时的判断错误,原本想找找看有没有解药的…」
哈哈…总算也有不行的时候。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来到了理事长室。
裡面静悄悄的,小百合显然早就離开了。
「书橱後面…」
「是地下室吗﹖」
我很確定静香指的不是那间诡異的空房间。
我们绕着书櫃,仔细摸索起来。
「那时候聽到关於理事长室里的怪叫声,我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这小子不识趣,也跑来了…」
「所以你就使壞吓我﹖」
「没错…」
既然她什麼都敢做,典子的死…
「典子是你杀的吗﹖」
「别血口喷人,我可没那麼笨,做那種毫无好处的事。」
「那你告诉我,你搜查出什麼了吗﹖」
「嗯、我发现所有乖乖聽话的父母,很快就都获得一大笔来路不明的捐款。」
「这、这不是等於在卖女兒吗﹖」
「正跟我想的一样,令人想不透的是,学园为什麼会要干这样的买卖﹖」
我们颓然地靠在沙发上。
找了老半天,一点破绽也没发现。
「两位辛苦了﹗」
对着沙发的书櫃突然转开了。
我们还来不及反应,就祇见一个人影从书橱后的楼梯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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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行踪1
她手上学着枪,枪口像两个空洞的眼睛瞪着我们。
她是淑子。
她终於脱下一切伪装,露出邪恶的本性。
「你们有何贵干,要在参更半夜来到我理事长室﹖」
我下意识地站了出来。
「你不要以为除掉我们,就没人知道你们暗地裡乾的醜事,我们JES早有关於失踪女孩和药物的资料。」
「小孩子的玩意…」
淑子放声大笑。
「你以为我们就不会有人在裡面﹖」
我紧紧咬着唇,怕骂人的粗话会就这样冲出口。
那样我们不就跟呆瓜一样﹖
「既然我们已经败在你的手裡,你就坦白说出你的勾当,也算是增长我们的见识,提供一次学习的機会吧﹗」
被恭子这么一捧,淑子显得十分得意。
「那就好好聽清楚了,我们所做的就是提供有权者美少女作为商品,你们是知道的,恋童癖在年老权大的人身上最常出现,我们不过是使货畅其流,达到各取所需的目的罢了。当然,要使女孩们屈服,是要有方法的。静香的药就是我们最大的武器。」
「可是,父母方面为什麼…」
淑子皱了皱眉。
「我们事先都会作好准备,照片、录影带等都是不可少的,作父母的看到自己女兒的丑态,当然不敢多说什麼,他们最怕我们会将这些东西公开,再加上男方会包给许多人一辈於也赚不到的钱作为红包,就这样…」
聽完淑子的话,我真想上去揍她一顿。
居然有人假借办学校而…
让多少温暖的家庭就这样拆散了。
「那木惠呢﹖难不成也让你们给卖掉了﹖」
恭子冷静地问下去。
「是啊,那个风骚货,她才真应该去过那样的生活,她是不需要用药也够贱的。」
淑子说完就看着我们。
「年轻人,话不能白聽,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这里的秘密,再留你们就太危险了。恭子是个大美人,这会是一笔好生意;佐久间就卖给一个喜欢小男生的糟老头。」
「别开玩笑了。」
我的语氣很僵硬,希望藉此传达绝不屈服的决心。
「那你们就得死。」
「这也不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由门外传来尖锐的叫声。
「妈妈不要…」
小百合的脸上满是泪水。
趁着淑子回头的剎那,我一脚踢下她手裡的枪。
恭子马上捡起落在地上的枪。
我们对看了一眼,最佳拍档就这样搞定了。
「妈妈,让我们逃走吧﹗趁现在一切都还没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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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小百合哭着抱住淑子的肩膀。
「妈妈,快点﹗趁现在还来得及,就我们两个人…」
小百合的话不断重覆,就像是念着往生符咒般。
淑子则是驚讶地张大眼睛。
「小百合,你、你怎麼了。」
「老师、佐久间老师对我说过,他爱那个松乃,说她是否被谁强暴都不会影响他的爱,他说要教我如何尊重别人。妈妈,你看並不是每个男人都是禽兽,让我们離开这里,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吧﹗妈妈,佐久间老师也一定会放过我们的,是不是﹖」
小百合充满真挚感情的眼眸望着我。
我则是根本搞不清楚她在说什麼。
要逃﹖要逃到哪兒呢﹖那麼学园要怎麼办﹖
小百合看我一直不答,就跑过来拉住我的手。
「佐久间老师,你说话呀﹗说你会放我们一条生路…」
淑子则垂着头,像是已经绝望的人。
「不能让她们走﹗﹗」
门口出现一个黑影子。
纤细的、柔弱的身躯,背光的长髮像笼罩在一层光晕中。
大家都屏住氣息,看着它一步步逼近。
当我认清走进来的人时,感到心脏像被鹰爪勐地抓了一下。
阴郁的神情,像是一层薄纱蒙上她美丽脸庞。
松乃手上拿着手枪,像个幽灵般站在那裡。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现在该是结束的时候。」
她悲凉地笑了。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我觉得这一定是什麼孤魂野鬼附在松乃的身上。
她说的这一切,是如此地难解。
「松乃,你在说什麼﹖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小百合更是叫了出来。
「就是她,就是她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如果没有她,妈妈就不会恨男人,我们一家就可以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淑子的表情像是被打了一个耳光。
「松乃,这是怎麼回事﹖你和这一切有什麼关系﹖」
松乃先是用她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我,然後就把视线移向小百合。
「小百合,你怎麼可以说这么过份的话﹖再怎麼说我也是你姊姊啊﹗」
姊姊﹖松乃和小百合…
淑子像动物一样嘶喊起来。
「谁要你作女兒,像你这種人,最好没出生﹗﹗」
松乃嘆了口氣。
「老师,你知道了吧﹖我是如何被自己的母亲憎恨,你願意聽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悲惨的故事吗﹖」
一个小女孩,从小就被寄养在叔叔家,从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也没人回答她爸爸妈妈在哪裡的问题,就这样,她一天天长大,被叔叔家的人当作一个不得不承担的包袱。
小学五年级那年,一个晚上他叔叔摸索到她的房间,她拚命抵抗,却被叔叔打昏,第二天在床上发现一滩
红的血迹。
在那之後,叔叔对她说﹕「你本来就是不该生下来的小孩,我们却养你到这么大,从现在起你得开始帮助家裡。」
就这样,她开始被送到好多好多的叔叔家,老老少少的男人都爬到她身上。
叔叔家好像越来越有钱了。
有一天,她偷聽大人们的聊天,才知道自己是陌生男子强暴下的产物。
她想跟母亲面对面,问她「为什麼你还要生下我﹖如果你是那麼恨我…」
她聽说父母亲的结合是所谓的政治婚姻,作丈夫的从未曾爱过她的妻子,而被破瓜的女孩在外面的第一夜,就被他买去了。
女孩的曾祖父因为是虔诚的教徒,而坚决反对母亲的堕胎。
她恨他,恨买自己来报復的母亲的丈夫,更恨自己的母亲,她为了自己的面子不惜让亲生骨肉流落在外,遭受如此不人道的待遇。
从小,她就有了报復的心态,直到中学进入母亲主持的学园,才真正有实行的機会…
「…」
我看着松乃。
再看看淑子。
怎麼怎麼会有这样的事呢﹖
就像走进一场恶梦一样。
我一时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松乃,你不是願意帮忙我调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吗﹖」
松乃转过身来,她手上的枪口正对着我的心脏。
「老师,那时候我祇是在监视你,不让你知道更多罢了,也祇有像老师这么单纯的男人願意接纳我…」
「那麼典子也是…」
「不是我,那是妈妈乾的,我们没想到女孩叫声的事已经传得这么厉害,而典子对这種事又总是特别感兴趣,不过这也等於是我杀的。佐久间,你还能爱像我这样的女孩吗﹖你还願意娶我跟我共创未来吗﹖」
这是松乃第一次主动喊我的名字,但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
「松乃,你说好要当我的小妈妈的…」
松乃苦苦地笑了,她的嘴角微微颤抖,像是很难掩饰我的话造成她心裡的强烈冲击。
「佐久间,太迟了,学园的事情被揭发,我就要被关起来…还是你願意带我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答不出来。
「你就快带着她逃吧﹗」
这、这不是木惠的声音吗﹖
她站在门口,容光焕发的她华丽得像是稀世的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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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真是个最好的解决方式,反正JES也不需要你,这样的,超级探员。」
『这样』﹖怎样﹖
「你、你不是已经被卖掉了﹖」
「哈哈哈…这么简单的把戏就想唬过我,不过是幾个六点半的老头子罢了,反而倒是便宜我了,让我搜集了不少关於人口贩卖的实证,我已经报警了,警方马上会过来抓人。」
淑子的脸颓然地垂了下来。
松乃拿着枪,毫无畏惧地看着我。
「松乃,你都聽到了,快把枪放下,让我们一起逃吧﹗」
「不,我还有最重要的事没办。」
她的笑里竟有着看透世事的苍凉。
最重要的事﹖
她不会是要杀了淑子报仇吧﹖
我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事情就更復杂了。
「松乃,不要做傻事,让我们把过去的一切都忘掉,重新开始吧﹗」
木惠也开口说道。
「是啊,松乃,不要钻牛角尖了,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松乃不为所动。
「不、这是我对我自己的惩罚,尽管我非常痛恨母亲,但也同样痛恨我对她的报復,让这么多的女孩受着我以前受过的苦,祇为了毁掉由曾租父传承下来的雨宫学园。所以我…佐久间,等下辈子,如果我们还有缘…」
我还来不及抓住她,就见松乃把枪举起,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佐久间,谢谢你,是你让我第一次尝到爱的滋味。」
砰的一声。
她扣了板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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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序
草地上,薄荷般冰凉的风吹过。
带着露水的树叶轻晃着,晃动下一连串透明的小圆珠。
整个校园笼在一片晨雾中。
「在想什麼﹖」
恭子坐在我身边。
整个学园因临时关闭,而再也看不到来来往往的花样少女们。
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制服的警察,他们正在为搜集学园的犯罪纪录而忙碌着。
淑子那时候就被逮捕了。
园长在事发后就四处逃匿,但最後也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祇是松乃寂寞的笑容一直在我眼前。
「松乃,你为什麼要死﹖」
我将深深的思念一直埋在心裡。
「唉、就怪一切都太迟了。」
在那之後,我和恭子成了亲蜜夥伴,当然如何亲蜜,就让你们自己去想像了。
「她能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如果不是这样的命运,她还真是个温柔的可人兒。」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挽回不了什麼。
我缓缓嘌出一口烟。
不知道岩藤那老太婆和克莉斯汀修女会怎样看这件事。
当然这已经不是我能管的。
「我真後悔当时没有一口答应她,带她逃走…」
恭子皱了皱眉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总不能就这样消沉下去吧﹖看看人家木惠马上就接到新的任务了…」
我根本没聽她在说什麼。
彷佛在烟雾中又看到松乃招着手,向我跑来,就像我们刚相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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