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少女告白書(上)
在人間突然有種懷疑,是不是真的不好那?我怎麼看著感覺挺不錯的那?本來對表揚的小小的虛榮也隨之消失,請大家不要敷衍我,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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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了台電腦,大一的時候本來和別人一起買的,大三下賣給別人了,現在只好租了,呵呵,一個月內上網沒問題了,爭取一個月敲完,至於能不能發完,說不定攢起來慢慢發,呵呵。
剛買了新手機,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環國美買的,心裡有點興奮,強忍著玩手機的慾望打完第07章,想了想,還是接著打第08章。買手機,請同學到好倫哥吃自助餐,下午4點到晚上8點一直沒敲字,還是補上好了。請大家看著偶這麼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給個面子的說。
關於李靜芊的經歷,因為偶以第一人稱寫的,可能淡色(現在還沒寫到色,不過是預計罷了)偶也不喜歡淡色,盡量寫濃些,如果是淡色的話,強烈的歡迎兄弟們改用第三人稱寫,只要求寫濃點,情節不要求相同,當然也不要大的改動。謝謝。
下文中提到雙胞胎的年齡,因為違反了海岸線的版規,接受斑竹的建議,只是模糊的將她們的年齡說成「十多歲」李靜芷的年齡改成35歲,這樣的意思是說可以理解成雙胞胎16歲。
至於羔羊的廣大讀者們,歡呼吧,我們可以認為她們就是14歲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靜芊的話只是一個背叛少女的懷疑,很多話都是沒有什麼實際意思的。
多囉嗦一句,改成16歲最大的問題是,16歲的方婷不是羅張維用那麼簡單的手段能騙到手的。
(李靜芊的經歷將用第一人稱寫,為什麼呢?只是想試一下而已,哈哈。因為手寫稿中對李靜芊的經歷一略而過,所以現在邊想邊打,只有結局是設計好了的。同志們,黨,不是,廣大淫民考驗偶的時候到了。另外補充一句,語言可能不是一個20世紀50年代末少女能寫出的,倒像21世紀初一個網蟲的話,介個,請大家多多包涵。估計會聽到大量的不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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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靜芊,今年19歲。據我母親講,我出生的時候,歲星入太沖,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災多難,而且,沒有好的結局;星相家也對我的父親講這個孩子面相帶煞,命犯桃花,貴則禍國殃民,賤則論為娼妓,人人皆夫。
母親說這話前,躺在陰暗小屋的床上,咳嗽著,說完這句話後,她就死了。
當時我正在想什麼是「歲星入太沖」直到奶媽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來,其實我哭並不是為了母親,而是因為奶媽打疼我了,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至於那個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師說這話的時候,父親陰著臉,看著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對旁邊的管家皺了皺眉頭,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時還是解放以前,所謂的解放,我也說不清楚什麼意思,也不敢問大姐。
其實大姐對我挺好的,只是有點嚴厲,姐姐嘛,自然應該嚴厲些,我是這樣想的,所以也就原諒了她。我現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確切的說,我的戶口落在大姐家。
關於戶口,或許10年前的人們不知道,這是一個新名詞,新名詞的發明者也沒有解釋,我也只能告訴大家,戶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比如我兩個外甥女,因為戶口不明所以這麼大了還在讀初中,這也就是說戶口可以設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戶口有一段時間在省城,最後才落在大姐家,這表明戶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著說大姐一家,大姐有一個姐夫和兩個女兒。姐夫對我特別好,有一段時間比大姐都好,他現在在縣城宣傳科工作,有時間常常來看我,總提著一些好吃的,說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實是他掏錢買的。
有時候我就想,要是將來能嫁給姐夫這樣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來對我很好,說不好的話可能會傷他的心;要是說好的話,他又背著妻子送東西給別的女孩子,這樣能算好丈夫嗎?我當時還小,常常為這些本來沒有的事發愁,現在我才知道,現實中很多事情可以用來發愁,不用自己現想,我下面會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瞭解。
再就是大姐的兩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們兩個是雙胞胎,我第一次問她們年齡的時候,大姐說14歲,我想大姐肯定在說謊,因為她和姐夫私奔已經17年了,不過他們倒是在兩年後結的婚。我也挺喜歡這兩個外甥女的,雖然她們是私生女,但是這又不是她們的錯,而且每次我回家,總是抱著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摟著我一起睡覺。
說到回家,自從我上高中以來,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時都住校,週末也不回去。對了,忘了說了,我現在讀高二,學習成績一般,一般就是說不好也不壞,一點也不突出。
同學們有的家住在縣城,週末便回家,不在縣城的,週末也回家,所以,從週末回家這個標準來看,家在不在縣城是一樣的,但是有沒有家就不一樣了,比如我,因此每個週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過。
但是自從高一下半年,週末我就不是一個人了,因為班上的同學王建軍就留在學校陪我了。寫到這裡,我覺得應該強調一下了,雖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現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寫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這篇文章中是個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應該嚴重關注這件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又一個寒冷而寂靜的週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發呆的看著漆黑的黑板。
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名譽所以我要說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並不是因為我好學,這種想法是錯誤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簡陋的校舍已經不能阻擋窗外颼颼的小風,唯有跑到密封比較好的教室來躲避一天,為了不讓人誤會我在教室裡看書,偶一直仰著頭看著空無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諸如低頭,彎腰等類似於看書的動作,以免讓人以為我在偷著看書。
當王建軍在稍晚的上午紅著臉來到我跟前的時候,我高昂的腦子裡突然想起了星相師那句話「命犯桃花」臉也熱乎乎的,有點燙手。其實我想起那句話的原因是王建軍的臉紅得和桃花的紅差不多,而我臉燙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來感冒發燒,要想一個發燒的人臉不燙是不可能的,最起碼我做不到,所以雖然我很想臉上涼絲絲的,但是也不得不無奈的繼續熱著。
可能是我的臉紅鼓舞了王建軍,他每個週末都來找我玩,他完全不必來找我的,他家住在縣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覺得這個人有點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機會說明我那天臉紅是因為感冒發燒,可是他並不信,以為我在騙他,這件事也說明他確實有點傻……
每個週末只要天氣允許他都帶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縣城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因此雖然每個週末我們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時間是呆在教室一起發呆,這句話雖然有點自相矛盾,但確實存在的。黑格爾說過,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讀到這的你不要驚訝為什麼我會知道黑格爾,既然我能說出來,就說明「我知道黑格爾」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爾」就是合理的。
有的時候我就常常的陷入這種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為這個和王建軍爭論一個週末,直到我發火不理他,他才認輸。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認輸,可就是死不認輸,非要等我發火不可,這件事能說明什麼呢?莫非他是個受虐狂?如果有人懷疑我是不是應該知道「受虐狂」這個詞,請你從這段的開頭從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懷疑我知道這個詞為止。
其實上面那些話我也可以用VC++寫,但是我沒寫,如果我寫了的話,相信會有更多的人一輩子都在看這段。這件事說明我這個人做人還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說說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覺得我就挺厚道的,再舉個例子,王建軍每個週末都來陪我,所以雖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對他也很好,盡量的讓他高高興興的,不惹他生氣,當然只要他贊同我的話,我就不會生氣。
就這樣王建軍大概陪我過了二十多個週末,漸漸的我也發現這樣挺好的,漸漸的也等待著週末的到來。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個「漸漸」上了,因為「漸漸」太慢,所以等我「漸漸」喜歡王建軍陪我的時候,暑假也來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於是他再也不能陪我過週末了,因此我決定以後不再用「漸漸」這個詞,因為它耽誤了很多事情,特別在現在看來,如果那個「漸漸」再快一點,後面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沒有什麼可以紀念的大事,只是感覺和兩個長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覺有些擠,而且特別熱。於是和大姐說了說,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週一到週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現在還記得特別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無一句的說著話,心裡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會幹什麼呢?雖然當時離現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個時候的我一點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們也說著話,說累了就睡覺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在這個床上躺過的只有三個人,姐姐、姐夫、我,兩兩組合的話也只有三種,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這個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發生著,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倆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輪到我和姐夫在床上會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張床上會做什麼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著姐姐給我買什麼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熱的暑假終於過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見到了王建軍。其實炎熱和暑假是兩個完全無關的事情,炎熱不會因為不是暑假就不炎熱,同樣,暑假也不會因為不炎熱就不暑假,我把它們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說明我這個人是相當隨和的,雖然這樣不對,不過只要大家都承認我也無所謂。
隨和的我見到王建軍的第一印象是他的聲音變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樣,說話的時候一滾一動的。關於「一滾一動」這個詞,如果你不理解的話,可以暫時放下手邊的文章,去找周圍20歲以上的男人談話,就會理解的。
而王建軍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阿芊,你變漂亮了。」
他這句話又喚回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傻。不過我還是喜歡他陪我度過週末。就在我倆假期後第一次談話的同時,距我倆所在的教室不遠的校長辦公室也進行著對本文來說相當重要的事情,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認識到這點,至於王建軍,對於一個傻子你能提出這麼苛刻的要求嗎?到底是什麼事情呢?且聽下段分解。
上段說到校長辦公室進行著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師來報道,以我第一次遇見他時的印象來形容這個人就是「英俊,有氣質」至於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氣質,我只能通過例子來說明,在遇見他那個周的週末,我就不再讓王建軍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樸的宿舍找他。林君樸就是那個老師的名字,到現在每提起這個名字,我的小心兒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關於「林君樸的宿舍」這個詞,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學校蓋的教師單身宿舍,和我們的宿舍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一個人一間屋子。
每個週末我都會出現那間屋子裡,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談論文學。你看我因為小心兒亂跳忘了寫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師是教我們班語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學畢業;還比如他是個孤兒,父母雙亡,跟著爺爺長大,現在爺爺也死了。至於他到這個小縣城的原因,是因為這裡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爺爺臨死的時候囑咐他回來的。
接著說談文學,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對一個少女談文學意味著什麼,以現在的我的認識看來,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個少女的心,和她談文學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舉個例子,比如我。
自從我的小心兒被林老師牢牢的抓住後,就落下了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撲通撲通」亂跳的毛病。週末對我來講,不再是孤寂無聊,也不再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而是甜蜜與期盼。
有的時候命運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現在,我就想往這個過程裡塞一個「漸漸」可是因為我決定再也不用「漸漸」所以這個過程來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沒覺察出來,就無奈的得到了結果。如果能在這過程中塞一個「漸漸」的話,相信我懷念的就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了。
除了談文學外,林老師也經常和我說起他們大學的生活,並交會我很多新鮮的詞語,比如戀愛,擁抱,接吻,性交等,當時的我純潔的像一張白紙,而林老師也用文學的語言把那些詞描述成另一張白紙,白紙可以拒絕白紙嗎?如果你說可以的話,那請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個杯子裡,然後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當時的我對那些詞的理解來看,我和林老師正在戀愛,而戀愛的男女是必須擁抱、接吻與性交的。就在我明白這些詞的那個週末,他就吻了我,溫柔甜蜜的,使得我當場就迷上了那種感覺。
還記得那天天很晴,也很乾淨,沒有雲,藍藍的,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溫柔的看著我,對我說他愛我,就如文靜的風伴隨著美麗的雲,藍藍的天陪著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擁著著透明的水。
當時我的小心兒被他的話帶著飛翔在天地山水之間,臉紅的猶如處女的血,這是現在的我的話,以我當時的想法,應該說臉紅的如同新娘的蓋頭。關於這次臉紅的原因,我考慮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認是我發自內心的臉紅。
然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把我抱在懷裡,有力的雙臂有力的擁抱著我,不要問我為什麼連用兩個有力,當時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懷裡,使得我不得不緊貼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堅挺的乳房也被擠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第一次與異性接觸,也是第一次被擠得那麼扁,當時一股麻疼的感覺就從胸部傳來。
當時我頭暈暈的,只知道更加緊靠在他的懷裡,更使勁的擠著自己的乳房。
請別責怪為什麼我一直用擠,即使現在回憶起來,我的小心兒也一直亂跳,臉也發自內心的紅,手激動的甚至連筆也握不緊,你不能期望這樣的人寫出什麼新鮮的詞來。做人要厚道。
擁抱了會,我就覺得身體軟綿綿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懷裡,坐在他腿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著我,把潔白的胸圍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淨修長的手撫摩我的乳房,我連上衣的紐扣什麼時候解開了都不知道,可能是頭太暈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撫摩著,感覺與剛才緊緊的擠壓不一樣,剛才的擠壓是強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溫柔的手所經過之處,流動著癢癢的感覺,輕輕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著我的乳頭,我當時並不知道原來這個東西是這樣用的,我所知道乳頭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對於這種新奇的用法我強烈的關注著,用心感受到底什麼感覺。
他纖細的手指並沒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頭能感到著他手指骨頭的硬和瘦,感覺有一絲疼疼的快感。我的乳頭變得很大,這個我很好奇,以前怎麼沒發現?
大的讓我感覺到脹,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這種脹。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動著我發脹的乳頭,讓我除了感覺一絲疼外,也感受到了脹後舒服的感覺。你不知道什麼感覺?那你去好倫哥吃完再去大個便就知道了;或者你問下那個在好倫哥吃了三個小時現在正在打字的小處男。
他的手一直撫摩著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房特別的白,很滑,也很堅挺,但是摸起來感覺卻是軟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覺得很高興。
別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假如你不會自慰,更需要接著看下去,假如你會自慰,那就別裝了。現在乳頭又變得這麼大,頂在白白的乳房一定很好看,想到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現在自己的乳房是什麼樣子的想法。
可是他氣質的眼睛正在盯著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連我自己都壓抑不住。於是我對他說:「我看看自己的乳房行嗎?」
他很明顯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張白紙了,不再是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
我這樣想著,要哭了出來。
「你看啊。」
他開口說著,溫柔的對我笑。
當時的我心情激動的好像第一次得到壓歲錢,感謝如來佛祖,感謝觀音姐姐,感謝中國所有的神仙,也感謝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還愛我,我還是他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關於外國那些神,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名字,雖然他說你們都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到處亂走,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
「那你轉過頭去,別看我。」
我撒嬌似的對他說。撒嬌這個詞,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只是現在回憶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確實是撒嬌。
「為什麼?」
他好奇的問著,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姐姐看著她調皮的二女兒似的。
「人家害羞嘛。」
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撒嬌這個詞,但是很明顯的已經會撒嬌,或許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
他好看的笑著,害的人家的小心兒又「撲通撲通」的跳著。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開啊?」
英俊有氣質的男人還溫柔體貼,不用說當時的我,現在的我也會掉進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開我的乳頭就又變小了。」
我並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話都刺激著他的性慾,不過如果知道的話,以我當時的性情,大概也會這麼說的。
「呵呵,小傻瓜。」
他笑著,把頭轉了過去,「你看吧。」
我看他轉過頭去,才低頭看著自己的乳房:堅挺的白嫩乳房上,放著一雙白皙的手,來回磨動著嬌嫩的肌膚,每隻手的修長的中指和食指之間,夾著我粉紅的乳房,確實比以前變大了。
「你把手指放開,讓我看看整體的樣子嘛。」
我對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發誓,現在的我絕對不會說這句話。
「唉,你還真難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煩了。」
他調笑著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現在的我會怎麼樣呢?幸福的生活著還是比現在更加悲慘?我不禁有些懷疑某些決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麼辦啊?」
我看著他的手指放開乳頭,而是從側面握著結實的乳房,捏得乳頭更加突起起來。我的乳房如同我小時候用的小瓷碗,圓滑,瓷白,連形狀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佔住整個胸部,光滑的曲線差不多直著向上延伸,然後在近乎水平的變成淡粉色,越來越濃,最後聚成粉紅的乳頭。
我仔細觀察著變大的乳頭,可能因為充血的關係,乳頭不再是單純的分紅,而是摻了紅色的血,紅的更深;大大的乳頭挺立在乳房的中央,指著天空,末端涼涼的。
直到現在,我仍記得自己當時的感受,當時的白紙看完了乳房,突然想起一個詞來——大棗饃饃,小時候過年的時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乳房,又想了起來,我不禁問道,「你說我的乳房像什麼?」
抬頭看他,發現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氣,「你不是不看我嗎?」
「我看我的公主啊。」
他笑著,雙手又開始慢慢的活動,「你說像什麼?」
我被他的話迷的高興起來,「像個大棗饃饃啊。像不像?」
我有些興奮的推著他。
「像,像。」
他點著頭,「真象,好想吃一口啊。」
說著,他低下頭去,吻在我的乳房上。
我瞬間被他的嘴唇的柔軟的感覺所迷住,從他親吻的地方出來陣陣的感覺,似乎用舌頭頂著我的乳房。
「我們不是要接吻嗎?怎麼還不…」
我急於想品嚐溫潤的嘴唇相接的感覺,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為您服務為榮。」
他抬起頭,笑著,嘴裡吐出的肉麻的情話瞬間擊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著他,嘴唇微張,等待著他的光臨。
他慢慢低下頭,眼睛注視著我,溫柔甜蜜的,我也羞澀的回應著他的目光。
隨著他的嘴壓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我第一個愛的人,至於他到底愛不愛我,一段時間,我認為他是愛我的,可是,現在的我寧願不去想這個問題。
對於初吻被這樣的男人奪去,我不知道自己應該表達自己的感受。無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優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況我也是愛著他的,所以自己應該感到高興。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騙去的,心裡就有些不甘,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獻出初吻的我閉眼全身心的享受著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溫柔的摩擦著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點粗暴的吮吸著我的嘴唇。我摟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著他的頭部,使勁的把他的頭抱在胳膊裡,努力的模仿著他的動作,用自己青春粉紅的嘴唇取悅著他。
或許驚訝於我的動作,他反而有些鬆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動的貼緊他的嘴,盡全力的取悅著他。
當我沉醉於親蜜的吻時,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舔舐著我緊閉的牙齒,我睜開眼,正好看見他正看著我,眼睛裡滿是柔情蜜意,我的臉猛的通紅起來,被心愛的男人看見自己親吻的樣子的感覺,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覺到舔我牙齒的是他的舌尖,沒想到他這麼壞,臉上若無其事的,暗地裡去舔我的牙齒,我有些甜蜜的想著。羞澀的閉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著我整齊潔白的牙齒。
或許吻的時間有些長了,我感覺有些憋悶,就想離開他的嘴,剛有所動作,他就發覺了,也抬頭離開我的嘴,迷戀的說:「芊,我愛你。」
熱戀的少女怎麼還能抵抗得了這樣的話語,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澀的說著,「樸,我也愛你。」
抱了一會,他突然問我,「你以前和人接吻過嗎?」
「沒有啊?」
我有些吃驚,不是因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為什麼這樣問,「為什麼這樣問?」
「剛才吻你的時候,你也在回吻著我,我還以為…」
他有些歉意的看著我,雙手撫摩著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學你啊,笨蛋。」
我有些驕傲的說。
「呵呵,你可真聰明啊,我的小公主。」
說著,他一隻手往下摸著我平坦的小腹,「不過我早看出來,不然你也不會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的。」
「嗯?」
我看著他的手摩挲著我光滑的小腹,修長的手指扣挖著我小巧的肚臍,「舌頭怎麼了?」
「伸出來,我的小可愛。」
他笑罵著,肉麻的稱呼讓我感受到愛情的甜蜜。
「伸出來做什麼?」
我有些傻傻的問著。
他做出了個「被你氣死」的可愛表情,「你先伸出來。」
我伸出自己的舌頭,粉紅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翹著。
他張開嘴,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尖點撥著處女粉紅的舌頭。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努力而生疏的擺動著自己的舌尖,回應著他的挑逗。
兩片舌頭相互糾纏著,感受著對方的柔軟靈活濕滑。他低下頭,把我的舌頭含在他的嘴裡,溫潤的嘴唇碾壓著我平平的舌苔,嘴裡潔白的牙齒在牙齒表面輕輕的磨動,讓我感受到尖銳輕輕劃過的一瞬間的麻癢與靈動,舌頭舔舐著我舌頭的表面,順理著有些卷的舌尖,與我伸進去的舌頭糾纏著。
我被動著接受他的服務,心裡有些感動,也想做著什麼來取悅他,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做。他把我的舌頭含在嘴裡好一會兒,直到我的舌頭有些麻了才放開,然後再把自己的舌頭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勵的望著我。我也學著他對我的那樣,努力但生硬的做著,看著他的目光,隨著他的笑而笑,隨著他的皺眉而改進,隨著他的鼓勵而努力,使出萬分精神來取悅他,為的就是博得歡欣的笑容。
隨著我動作的越來越熟諳,他的眼神也越來越享受,迷戀的看著我,我也羞澀的回應著;我們兩個又熱吻在一起,頭部交替著,飢渴的吸吮著對方的唾液,相互餵著自己的唾液到對方的口中,流到胃裡,流到全身每一個地方。
我想,我會永遠記得那些肉麻的情話,那種甜蜜溫馨刻骨銘心的感覺:那天,天很晴,藍藍的,也很乾淨,沒有雲;那天,我學會了很多,覺得自己長大了很多;那天,我與心愛的人說著肉麻的情話,一遍又一遍的說我愛你;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緊緊的擁抱,享受愛情的甜蜜;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相互撫摩,生疏的動作感受對方身體的滑潤;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相互親吻著,努力伸出舌頭取悅著對方;那天,我與心愛的人不知疲憊的玩著各種愛情遊戲;那天,我變成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進並迷戀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來了幸福的生活。
***********************************首先關於色的問題,偶用第一人稱寫的時候,覺得寫得還可以,只是在稱呼上有點尷尬,因此一直稱林為他,或者可以表達一個女人對最喜歡的男人的特殊待遇?
還有關於毛塞到肛門的那個事情,因為偶每天晚上敲文到凌晨4、5點,頭不免暈沉沉的,前面可能忘了說,可能說了?忘了,我是在讀《品花寶鑒》上看到的(一本寫富家公子與演戲的小男孩的同性戀愛情故事的書)效果和文中一樣,造成對方的PP很癢,然後主動求歡。
看完這一章,或許有人會說李靜芊不都19歲了,還被林君樸迷惑,那把雙胞胎改成16也沒什麼問題。偶解釋是,要迷住一個女人,需要什麼呢?錢,長的英俊,有氣質,有文化,溫柔體貼,不同的時期可能不同,比如李的年代,可以把錢去掉,而林正是這樣的一個人,而羅不行的原因是他太醜了。比如現在,只要有錢,基本上搞定,如果沒錢,基本上沒戲,和以前比較,真不知道隨著時代的發展,女人到底是進步了還是倒退了。
第09章 少女的告白書(中)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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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幾句不好意思的話,芊的回憶我已經決定要重寫了,用第三人稱,但是最快也只能敲完全文,所以如果有哪位有時間有興趣的話可以改寫,只作以下要求:一、關係不要亂,諸如同學,姐妹,師生;二、結局不能亂,即芊為羅,秦所得,林無所終;這樣說不定我就不用寫了,哈哈,省點事。
關於下面那個「咬」字,雖然不知道那個時候口,交,咬怎麼寫。如果不同的話,我們可以理解為在國家正式公佈簡化漢字之前,很多簡化字都在民間流行著,比如這三個字,當然如果那個時候和現在相同的話,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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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年的十多個週末裡,熱戀的我們嘗試並熟練了各種各樣的愛情遊戲,從溫馨的牽手到性慾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導上做著各種媚態來取悅他,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絕了:性交。因為我認為這是件很神聖的事情。
其實我會這樣認為是他把性交描述的很神聖,這不能怪我,主要責任在他。
而這件事的後果是我拒絕和他性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這件事的後果就是使我墮入性慾的地獄。
這句話看著是有點彆扭,不這樣不足以表達我扭曲的心。
雖然我上面那樣說,但是我墮入地獄的開始並不是在我拒絕性交的那一刻,而是第二年寒假開學以後。這樣說有點早,我只是想說明在我大二上學期的最後十多個週末裡,我依舊是幸福的,依舊生活在天堂,依舊做我的白雲綠草清水。
當然,我上文也說到一個詞:「唯一」這個詞具體的解釋是:在現在的我所知道的所有性愛遊戲中,除了性交,我都從生疏到熟練的用來取悅他。至於多大的尺度,我可以說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沒有肛交,那也算性交。說起口交,我發現一個事情,這兩個字和起來是一個「咬」字,自從我第一次給他口交後,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義。
第一次口交的那個週末,是在深秋,天有點冷,但是我的小心兒依舊在熱乎乎「撲通撲通」亂跳著,眼角看著走在我旁邊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簡單的事情卻非要用麻煩的文字解釋出來,這令正在寫文章的我有點煩惱,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簡單的說,就是我們現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詳細點,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們學校的小澡堂;至於為什麼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為週末並不開放,是他借的鑰匙,只有我們兩個人洗;更甚於為什麼落後的縣城裡學校會有公共小澡堂,原因是整個縣城的單位就我們學校人最多,為方便教工學生洗浴,一般是偶數天男用,奇數天女用;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探討一下他向誰借的鑰匙,因為鑰匙一天一輪的掌握在單身教師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閒話少說,反正是現在我們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倆很快的脫光身上的衣服,一起進到洗澡間。其實很多天以前我們就裸體相對了,所以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體,我就讚歎上天造物之美。」
他在我短短的頭髮上抹著洗髮膏,我的頭髮很細很密很柔軟,摸起來的感覺好像絲織的綢緞。
「嗯。」
我正緊閉著雙眼,抿著嘴,以免洗髮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馬上就好了,寶貝。」
他溫柔而又用力的揉擦著我的頭髮,修長的手指張開,伸到濃濃的發堆裡,再出來,弄得我癢癢的。然後打開噴頭,讓溫熱的水灑在頭上,手把我濕濕的頭髮抹得順順的,滑滑的,緊貼著臉。我搖了一下頭,像一隻鴨子,甩去眼角和嘴邊的水滴。
「好了,寶貝。」
他從背後摟著我,把我抱出噴頭的範圍,涼涼濕濕的乳房在他胳膊的箍紮下被壓往兩邊,感覺舒服極了。
我反手抱在他的腰,細長的大腿稍屈,摩擦著他的大腿,背部摩擦著他的胸膛,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嘟著嘴,嘴唇翻的很厲害,大眼睛可愛的眨了兩下。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暗號,眨一下就是要他摸我的乳房,眨兩下就是親吻,閉著一隻眼就是讓他把手伸進我的陰道裡,是他發明的,很好記也很好用。當然,有一些組合,比如我閉著一隻眼,另一隻眼眨一下,就是要他一隻手伸進我陰道裡,另一隻手撫摩我的乳房。
這樣做的結果導致無論他在做什麼,眼睛總是盯著我的臉,專注的看著,以便隨時改變自己手的動作。他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時想起自己應該害羞一下,於是紅著臉把兩隻眼睛都閉上,第一次的時候他很顯然的愣了愣,然後用兩隻手一起揉弄我的陰道。「這個大傻蛋。」
我心裡甜蜜的罵著,閉著眼睛專心的享受他的溫柔。
他見我向他索吻,就低頭含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起來。對於接吻,我已經很熟練,懂得怎樣讓自己獲的更大的快感,更懂得如何讓他享受我溫潤的嘴唇,粉紅的小舌,整齊的白齒。我決定使用後者,因為是我先向他索吻的,不能虧待他是不是?這樣想著,我使盡自己的溫柔讓他享受一個甜蜜狂熱的吻,舌頭也伸到他嘴裡,向他述說我有多愛他。
我們接吻的時候他也專注的看著我,一來可能是習慣,二來因為如果吻得比較有激情,而他還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的話,我會用眼睛來提示他,如果那時我還沒有陷入那激情甜蜜的吻的話。今天要不要提醒他呢?我心裡盤算著,小嘴自然熟練本能的繼續取悅著他,讓他享受我的溫柔。當一件事情已經很熟練的時候,就可以一邊做這件事一邊想別的事情。
「算了,還是洗澡吧,等會還有更激情的事情要做呢。」
我想著,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眼睛睜著。
其實我決定一件事的時候很隨便,比如他第一次讓我脫光衣服讓他看,我想今天也不冷,內褲也是新換過的,身體也很光滑,曲線也性感,應該沒什麼丟人的。於是就脫的精光,將自己的青春的裸體第一次暴露在別人面前。
脫完以後,才想起自己下體那些毛茸茸,軟綿綿的黑毛,我覺得這些不能暴露在別人面前,於是用手掩蓋起來,可是還是被他拿開了,而且還很仔細的把頭趴在上面看。所以說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做了某些事以後才發現有更大的理由不應該做這件事,於是又後悔。
對於不再提醒他這個決定,我現在也已經後悔了。因為我被他吻的乳房有些癢癢的,乳頭也脹得很大,陰道裡有一些水流出,總之很需要他的手來撫慰我,所以我又後悔了。
不過幸好的是他的眼睛還掙著,或者更確切的說,還瞇著,所以我閉上了一隻眼,然後眨了下另一隻眼。寫著寫著,我就透露了這個暗號的最大的連招:眨兩下眼——閉上一隻眼睛——眨一下另一隻眼睛。我對這招的防禦已經被正在敲字的那個小處男設定為0,所以總是流出更多的水。
不用懷疑為什麼我知道連招、必殺,黑格爾說過……好了人家不說了。那邊的那個兄弟,有句老話叫打人不打臉,何況我還是個美女,以後能不能踹別的地方的說?
很輕易的,他使出了這必殺的連招,一隻手伸進我茂密的黑森林裡梳理著,撐開我粉紅的陰唇,先揉搓了一會兒我粉紅有些脹大的陰蒂,然後才伸進我窄窄的陰道裡,溫柔而用力的摳挖著,另一隻手撥弄著我已脹得發紅的乳頭,然後才放在白白的乳房上,手掌磨挲著,握著乳頭的手指來回的捻動。
我為什麼知道那些部位的名字與顏色呢?其實我這個人是很笨的,這句話讓我覺得很害羞,那天我們倆脫光了衣服,站在鏡子前,然後他用手捏著我身體的隱秘的部位,一一的告訴我,然後引導著我的手一一的握著他的部位,告訴我。
為了不讓我忘記,他還反覆的盤問我,一直到我能清楚的說出那些部位的顏色和名字。因為毛茸茸的下體被照在鏡子裡,所以我很害羞,記性也不是特別的好,因此他一直盤問了我好多次我才能全部記住。
那些詞我到現在還能記住,除了上面那些,還有屁眼是暗紅的,乳頭是粉紅的,他的龜頭是紫紅的,包皮是黑的,卵袋也是黑的,肉棒是紅的。一共九個,我想我記得很清楚。
在他溫柔的連招下,我胸部的起伏也越來越明顯,鼻翼很可愛的翕動著,身體也覺得熱了,皮膚有些粉紅,陰道裡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在他的手指的動作下「咕唧咕唧」的響著,我有些害羞聽到這種聲音,因為這聲音好像穿著水鞋走在泥濘的路上,我曾經跌倒過一次,一想起那事,我就覺得害羞。
說到害羞,我想起自己應該害羞一下,所以輕輕的合上了雙眼。自從我和他說了以後,我合上雙眼的意思就是除了性交,隨著你愛怎麼做都行。因為意義這樣的重大,所以我最起碼保持著一隻眼睛睜著,累了再換另一隻,但是我今天是害羞,所以不得不把兩隻眼睛都合上。
很快的,我感覺到本來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後是豐腴的屁股,最後擠搓著我的屁眼,暗紅的,我還記得,一個手指伸進去,慢慢的轉著。
其實我的屁眼原來很緊,第一次他想把手指伸進去的時候,我正像一隻狗似的趴在他的床上,屁股高撅著,雙手掰著滑膩的臀肉,讓自己的屁眼完全的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剛才說狗,並不只是說動作上象狗,那一刻我就把自己當成是他養的一條小狗,需要他的疼愛與呵護。他當時也和現在這樣,先用手掌按摩了一會兒,等屁眼放鬆了,就試著想把他修長的手指伸進去,可是因為太緊了,怎麼也伸不進去。只得找了一支細細的鉛筆,插在我的屁眼裡,慢慢的轉動著,擴張著。這樣後來又做了幾次,我的屁眼才能順利的插進一個手指。
現在我們的長吻已經結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著,呼出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吹得他的頭髮有些飄。
他也喘著,眼睛溫柔的看著我,「喜歡嗎?」
我迷離的看著他的眼睛,「嗯,你的手好溫柔,弄得我好舒服。」
乳房沒有了他的揉搓,感覺空蕩蕩的,「親親我的奶子吧。」
他喜歡我這樣叫自己的乳房,我不是很喜歡,但是既然他喜歡,所以我也決定喜歡了。
他笑著看著我,張嘴咬著我乳房上的嫩肉,感覺有點痛,但更多的是牙齒的鋒利帶來的觸電的感覺,酥酥的,癢癢的,麻麻的。
現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已經滿足了,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躺在他懷裡的我也扭動著,想擺脫這種感覺,其實我也不是想真的擺脫,只是本能的反應而已。
我覺得陰道裡流出的水比以往的都多,這也難怪,第一次這麼多的部位同時被他弄著,流的水自然也要多了。感覺身體裡的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聚在我平坦的小腹裡。
「最後會怎麼樣呢?難道把我的肚子脹破?」
當時的我幼稚的想著,為了能更快的看到結果,我更加追求著快感,身體也扭動著,向他的胸膛尋求更多的舒服,小手慢慢的滑到他的下體,抓著他早也挺立的肉棒,熟練的擼動著,感受著他的火熱與充實。
這個動作,他也早早的教給了我。那天,他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陰部伸在他的嘴邊,他的肉棒也伸在我的嘴邊,雖然他用口舔著我的小穴,但是我並沒有用嘴給他舔,因為那天我牙疼,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在他的指點下用我軟軟冰涼的小手給他擼動著,那天我的小穴流了很多水,流在他的臉上,而他的龜頭也是濕濕的,水亮亮的。
其實這個動作我們上周也做過,那天我的牙不疼了,可是他的龜頭上有些污穢的東西,我覺得有些噁心,才有了今天這個洗澡的打算。
隨著小腹處的快感越來越多,我感覺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噴了出來,感覺猛的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高到全身顫抖著,好像承受不了似的。我的嘴也張著,希望能從嘴裡吐出一些快感,以減輕身體的負擔。
體內的東西越來越多,通過我的陰道,透過我的處女膜,從小穴裡流出來,我全身發軟的癱在他的懷裡,望著他臉上壞壞的笑,大腦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洩著。剛才說到處女膜,看來我還是需要解釋……我的大腦空蕩蕩的,完全沒有任何思想,沒有任何記憶,所以我也解釋不了。
我扭動的身軀停了下來,無力的躺在他的懷裡,享受著快感的餘韻,看著他一臉的壞笑,舉在我面前的手指頂著白白的液體。
「寶貝,高潮了,舒服嗎?」
「舒服。什麼高潮啊?」
我看著他手上的液體,「這是什麼?」
「這是你的淫水,學名叫陰精。」
他總是這樣,告訴我通俗的名字和學名,而且總讓我說通俗的名字。比如陽具是大肉棒,性交是操,下體是小穴,乳房是奶子,肛門是屁眼,還有很多我都忘了,不過我也很隨便,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叫,偶爾也叫學名,他也不是很生氣。
「哦,」
我應著,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
他讓我躺在他的懷裡,一隻手抱著我,一隻手拿著胰子,在我的乳房,腋窩裡擦著,感覺癢癢的,我笑了出來。
「傻丫頭,笑什麼?」
「癢,你摸得我腋窩癢癢的。」
「哦,那你這癢不癢?」
他抱著我的手摸著我的肋骨,我雖然很瘦但是肉很均勻,完全沒有肋骨應有的感覺。
「嘻嘻……」
我笑著,從他懷裡爬起來,赤裸著跑出了幾步,轉過身來,對著他,眼睛俏皮的眨啊眨,小嘴也可愛的嘟著。
「芊,你真是迷死人啊。」
他讚歎著,走到我跟前,在我身體上擦著胰子,摸過我身體的每寸肌膚,粉紅的小穴,暗紅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後背,細細的手指,小巧可愛的腳趾。我則老老實實的站著,任由他摸著。我不是不想動,而是覺得這種氣氛很溫馨,自己不應該隨便亂動破壞了它,我強忍著軟在他懷裡的慾望,看著他的手在我粉紅的肌膚遊走著。
終於擦完了,我再也忍不住,「嚶嚀」一聲倒在他的懷裡,低聲的喊著他的名字:「樸,樸我愛你。」
滑膩的胰子沫隔斷了我倆的肌膚,真討厭。
他抱著我,把嬌小的我扛在肩上,有點瘦削的肩膀頂著我的小腹,雙手抱著我柔軟膩滑的屁股;我的頭垂在他的背後,頭髮倒垂著,弄得臉癢癢的,遮蓋住緋紅的臉頰。我突然感覺到一種不可思議的暈眩,感覺到他有力的胳膊,堅實的後背,而自己的身體則柔軟得像一片棉花,等待著猛烈與剛強來征服。
突然水噴在我翹起的屁股上,然後分流,從大腿和我的後背上滑下。他的手也磨挲著,手指伸進我的肛門,是屁眼,伸進我的屁眼,藉著從股溝來下的水,清洗著;然後是修長的大腿,他的手隨著流水從屁股上滑下,毫無阻礙的順著大腿滑到腳上,瘦瘦的腳踝,白淨的小腳,小巧的腳趾,都一一被他溫柔的手搓洗著。
伏在他背上的我腦袋完全被眩暈與這種猛烈和溫柔和諧結合的感覺所擊倒,無意識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癢癢的流過脖頸,流過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張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觸著他倔強的膝蓋。
寫到這,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是倔強?無論之前之後,我倆所有一起度過的時間,他一點也沒有倔強的表現。可是,為什麼當時我的指尖傳來的感覺經大腦分析後會是倔強?而且固執的一直到現在寫文章的時候依然用著倔強。或許現在的我已經失去了那時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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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去吃晚飯回來,路遇一美女,遠遠的第一眼就注視著她長長的腿,膝蓋到腹部,即大腿十分短,膝蓋以下又特別的長,特別特別的長;牛仔褲被繃得緊緊的。
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走路的時候可能是走的比較急吧,大腿和小腿恰到好處的彎成一個鈍角,給我一種優雅修長的感覺,注意,絕非模特的那種優雅,而是一種實在的,平素的優雅,召喚美腿達人出來解釋一下。下面有個詞「圓細」就是我看她大腿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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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噴頭下,雙手只是輕微的扶著我的身軀,任由我彎著白長的脖子,低垂著頭,嬌軟的在落水中搖擺著。
稍熱的水打在我倒垂的頭髮上,打在我低垂的頭上,打在我細長的脖頸上,順著我曲線玲瓏的身軀滑著。
有的從纖細的手指滴下,其餘的或流經凹下的腰際,沿著圓細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條直線的流到腳踝;或從平坦的小腹飛快的流過,在淺淺的粉紅的肚臍眼裡打個旋,便澆灌進小穴茂密的黑森林,輕緩的流過敏感的陰唇,往裡滲著,然後流經股溝,與從背部飛瀉下來,經過屁眼的水匯合,在大腿之間連續的滴著。
等沖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來,抱在懷裡,坐在旁邊的木長椅上,歇著,撫摩著,說著讓我臉紅的情話。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復了力氣,就從他懷裡爬起,像剛才那樣溫柔的為他擦著胰子。
「肉棒那多擦點,洗乾淨些,不然等會噁心。」
他提醒著我,不顧我的臉早已羞紅。
「嗯。」
我低聲應著,在他的注視下,細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皺皺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後還特意的剝開包皮,用手輕輕摩挲著紅紅的龜頭,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給我搓搓背吧。」
他轉過身,坐在被水沖洗得乾乾淨淨的水泥地上,背朝著我。
我跪在他身後,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勁的擦著,像一個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樣的溫柔,小心。
他讓我打開噴頭,自己靜靜的坐在噴頭下,像一個入定的和尚,一動不動,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著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兒又不爭氣的「撲通撲通」亂跳著。
他在那坐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站起來,關掉噴頭,拿起毛巾先給我擦乾淨,再擦了擦自己,低聲對我說:「回家?」
一個「家」字激動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彿自己真已經嫁給他似的莊重的點點頭。我們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時候,我覺得衣服很麻煩,穿穿脫脫的,所以現在的我一直光著身子,這樣很好,不然得經常的脫,因為有個人經常來操我,當然來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數時候是他。那時的我在他的宿舍裡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脫下來,就開始取悅他,中午做飯吃飯都是赤裸著身體,下午再努力的取悅他,晚上走的時候再穿上衣服。
不過有點麻煩的是我需要上廁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裡準備一個木桶,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覺得無所謂了。而現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去,什麼事情都在一間屋子裡解決,因此,有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是被關在籠子裡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義的事就是等待著有人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裡。
那天的我也很討厭穿衣服,回到他的寢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脫個精光,躺在他的柔軟的床上,看著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疊好,放在床邊,臉紅紅的,羞羞的。羞紅是因為我像個急著挨操的妓女一樣,飛快的脫著衣服,順手扔的老遠,而他卻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還把我的衣服也拾起來疊好。
急著挨操的妓女是我後來加的,那時白紙的我只知道愛情,現在的我也算白紙,只不過被精液浸泡個透,成了一團漿糊。關於急著挨操的妓女還有要說就是這次並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個急著挨操的妓女一樣脫去衣服,和另一段時間躺在那張床上等著挨操的我相比,這次的我表現得極其良好,猶如一個貴婦。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邊,抬著頭看著我,笑著我。
他等我眨眼嗎?我心裡想著,猶豫著,揣摩著他心思,望著他,希望從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曖昧的笑著,沒有任何的暗示。
於是我閉上眼,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他,等待著他自己做決定。
他輕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輕輕睜開眼,繼續看著他曖昧的笑,「要我給你舔肉棒嗎?」
猶豫再三,我還是放棄了口交這個詞,他喜歡通俗的語言,我這樣想著。
果然他笑了,點了點頭,翻過身,肉棒朝天直立著。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樣把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嘴邊,自己的口探在他肉棒旁。
他把我的身體挪開,笑著對我說,「不,我要看著你一口一口的給我舔。」
我的臉又羞得通紅,他說「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讓我吃黃瓜,說是預先練習,在他的指點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黃瓜。
我點點頭,屈身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撅著屁股,頭部正好在他肉棒上方。
他低頭看著我,手裡又拿出了個小箱子。說是小箱子,只是那時我對它的認識,現在我知道那是個相機,但是現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機怎麼可能這麼小?
我記憶中的相機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還拖著一條長長的膠囊。但是根據黑格爾的那句名言,相機這麼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個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我正躺在這張床上激烈的自慰,一隻手揉掐著乳房,另一隻手伸進處女的小穴,努力的摳挖著,他拿著那個小箱子,對著我,隨著我的動作比劃了半天,才拿了下來。
事後我問他是什麼東西,他說是望遠鏡,可以讓人看的更清晰,望遠鏡我聽說過,但沒有看見過,給他要過來,試了試,確實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說望遠,就有誇大的嫌疑。現在的人,老是誇大著迷惑著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當時的我更願意把這個望遠鏡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嚴肅認真的生活態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見過很多次。記得的還有我那次大張著腿,雙手撕開粉紅的陰唇,手指撥開嫩嫩的陰蒂,把自己的陰道展現給他看的時候。那次他拿著小箱子前後移動著,對著我向他媚笑的臉和處女的陰道,相信他看得肯定會更加清晰;還有上面說的給我擴張肛門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對著我的肛門比劃著,還讓我轉過頭對他施展一個媚笑。
最近一次見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黃瓜的時候,那時我的嘴裡,小穴,肛門裡都插著一根細細的綠綠的嫩小黃瓜。我照鏡子看過,白白的身體上點綴著黑綠粉紅三色,顯得很有生氣,心裡非常喜歡。就照著他說的,雙手放在乳房上,對他媚笑著,擺出自己最誘人的姿勢,讓他拿著木箱子清晰的欣賞著。
想的就這麼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對了,又想起一個來。那是我見他第一次射精,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我的乳溝裡,雙手使勁的把乳房往中間擠,身體急速的擺動著,肉棒在雙乳之間狹小的縫隙裡進出,射精時的肉棒一挺一動的,把滾熱濃灼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弄得我滿臉都是。我偷偷的嘗了嘗,覺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來。
他又拿出小箱子說要好好觀察,還讓我對他笑,可是精液在我臉上粘粘的,很難受,笑不出來。為了不讓他失望,只得無奈的假笑著,像個剛被強姦的良家婦女。
上面的那句話也是我後加的,那時的我只知道熱戀中的良家少女,對於強和奸這兩字是認識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讀在一起,顯得很純潔;現在的我強姦這個詞常常說,但是這兩個字怎麼寫卻記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說,強是強姦的強,奸是強姦的奸。
接著說我跪在他的雙腿間,見他拿著木箱子對著我,覺得見到老朋友,就對它笑了笑,注意,是對它而非對他,低頭含住他的肉棒。
對於口交,我並不陌生,雖然一次也沒有真正的做過,但是每次吃黃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個小時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樣,撅起嘴唇在龜頭上吻了一下,好像打招呼似的,然後含住紅紅的龜頭,抬頭看著木箱子,媚笑著,讓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練的用舌頭舔著龜頭,舌尖伸進包皮和龜頭的接觸裡,使勁的撥動著,同時臉上媚笑著,讓他知道為了他我願意高高興興的做任何事情。然後把舌尖伸到馬眼裡,仔細的擴張著,努力的一點點前進,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對於馬眼這個詞,我那時並不知道,只是看到過他的精液從裡面射出,心裡想著以後這個眼會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宮裡,然後生出一個小孩來,因此,對馬眼覺得特別的親切,就好像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樣。
按著平時的訓練,含完龜頭我應該把整個肉棒都含在嘴裡,我也照著做了,不過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擼到根部,粗大的肉棒比細小的黃瓜粗的多,也長的多,給我更加充脹的感覺。他的肉棒很長,最起碼比黃瓜長,龜頭伸進我的喉嚨,壓迫著我喉嚨處的軟肉。我輕輕的左右搖著頭,帶著口中的肉棒左右擺動,努力的撥弄著舌頭,捲著棒身,輕輕的轉動著。
這個動作很難,我也是在吃第10根黃瓜的時候才學會,至於能熟練的做的時候,第22根黃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這些的時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視著木箱子後的他,臉上討好的笑著,生怕自己沒做好,不過看他的表情好像好舒服的樣子,於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搖了搖高撅著的屁股。
關於母狗這個詞,也是我後加上的,我記得我當時的表情是如釋重任,好像臨死前完成黨交給的任務的烈士。如果那時我突然死了的話,臉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樣。我這樣說並不是諷刺烈士,對他們我是無比的尊敬,我這樣說的意思只是想說明我當時的心態。
我說過,那個動作很難,但看他的表情我好像做的很好,這給我了很大的鼓勵。因此我更加使勁的轉著舌頭,帶著他肉棒表面的浮皮彆扭的轉著。這個動作我做了很久,從龜頭到卵袋的整個棒身都用我的舌頭一塊塊的捲動著,每一塊都捲動好長時間,舌頭連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好像在誇獎我似的,其實他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有時候我反而喜歡有點粗暴的他。
接下來應該是先吐出肉棒,然後吻龜頭和棒身,我一步一步的做著,臉上的表情很虔誠。虔誠這個詞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黃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時,在我吃了三根黃瓜後,拿著剩下最後一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性交是神聖的,所以我們對待性器官也要虔誠,比如我的肉棒和你的小穴。」
我虔誠的吻著他的肉棒,就像佛教徒捧著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聖器。這些都是他告訴我,只有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沒有騙我,這是現在的我回想當年時的結論。
先開始嘴唇並不觸著棒身,只是伸出粉紅的舌頭,用舌尖在棒身上舔著,我也喜歡這樣做。因為這樣我的頭就有些高,可以躲開他黑黑的陰毛;如果吻上去的話,他的陰毛就刺著我的臉,癢癢的,這是我剛才含住肉棒時才得出的經驗。
我的舌頭劃遍了整個棒身,然後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預料的,黑黑的陰毛刺著我的臉,我稍微偏了偏頭,讓臉朝著他的大腿的方向。讓他清晰的看著我美麗的後腦勺吧,我有些惡作劇的想。
平時的訓練的影響下,我的兩片嘴唇緊緊的夾著剛硬的棒身,頭來回的晃動,要比剛才更猛烈,我想著,頭使勁的擺動,頭髮都有些飄起來,打在他的棒身和卵袋上。這樣我一寸一寸的吻著他的肉棒,眼裡滿是虔誠的眼神。
因為頭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見他的臉,這也是我不喜歡吻著棒身的另一個原因。因為無法辯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著,嘴唇忽張忽緊,按摩似的擠壓著他的肉棒,舌尖彎曲著彈著肉棒,牙齒也在舌頭縮回去的瞬間輕咬一下肉棒,然後迅速的張開,讓舌尖再次點擊著肉棒。
這個是我自己偷著練的,是想給他一個驚喜。果然,他的嘴裡發出「哼哼」的呻吟,這是他舒服的表現。我還記得他那次在我的乳溝裡抽插時,嘴裡也是哼哼唧唧的。說到這,那次他好像也有用木箱子,對著夾在我乳房之間的肉棒,仔細的觀察著。
我現在的思緒有些亂,有些事情暫時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會想起來,如果現在不說的話,等會估計又忘了。
因為他的哼哼唧唧聲鼓勵了我,所以我又用這個方法把他的肉棒舔了一遍,他也只用一隻手拿著木箱子,另一隻手撫摩著我的頭,好像獎勵小狗似的,不時的拍一拍。
我很喜歡他這個動作,我說過我希望自己是他身邊的一隻小狗,每天等著他的寵愛與呵護,但是我現在變成了別人的小母狗,每天在這個狹小的天地等著模樣不同,但同樣醜陋粗野的男人的寵幸,而變成這樣的原因是我不願做他的小母狗。從這些話就可以看出我的經歷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來是卵袋,我的舌頭因為剛才的捲動和點擊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裡想。把頭壓低,伸在肉棒下面,側著頭,張開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來,用木箱子觀察著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裡因為有東西,並不明顯,反而有些哭的樣子,這倒無所謂,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頭一邊順著卵袋上皺皺的溝回舔著,一邊撥動著裡面的肉球,這樣說或許你不是太明白,其實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時候力氣大點,就可以撥得肉球撞擊另一個,這種感覺我的口腔壁因為緊貼著卵袋所以能察覺出來。
牙齒也嵌在兩個溝回裡,輕輕的合著,然後鬆開,尋找另一對溝回,不過這並不難,因為他的卵袋上溝回很多,因此我習慣上總是一邊落著牙齒一邊思考該怎麼樣尋找溝回,每回上下牙齒都能順利的嵌入各自的溝回裡。這使我想起了某個打籃球的人,他總是先跳到空中,然後再思考怎麼樣把球放進籃筐去。那邊那個人你又犯病了,砸什麼桌子,黑格……算了,這話就不說了,大家都知道。
總之我當時有點不思想不集中的舔著他的卵袋,或許有點累的緣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來,就到了最後一步,我把他的肉棒重新含在嘴裡,嘴唇緊緊夾住他的肉棒,舌尖伸在馬眼裡轉動,頭前後晃動著,讓他的肉棒抽插著我的小嘴。同時眼睛看著他,生怕他因為我剛才草草的對待他的卵袋而生氣。
不過看他的神情好像很享受,自己也擺動著腰身,配合我頭部的動作進出我的小嘴,因為前面我充分發揮了平時吃黃瓜的成果,這個動作並沒有維持多久,馬眼大張,濃濃的精液從我的舌頭邊噴出,射在我的喉嚨深處,這是他第二次射精。關於這句話,準確的說,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射精。
我以前嘗過精液,味道苦苦的,所以當他第二撥精液射在我嘴裡的時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動的肉棒吐了出來,這也是我們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性的吞下他前兩次射精,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後只屬於他,其他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
我雖然不喜歡射在臉上,但總比射在嘴裡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剛直的肉棒頂在我的嘴唇上,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濺到別處。這是我第二次近距離的觀察他射精,馬眼張著,精液一股股的射出來,消失在我的視野範圍之外,同時嘴唇就感覺到猛烈的撞擊、滾熱、粘稠。他一直拿著小木箱子對著肉棒和我的臉。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點妒忌的想著。
他射完精,又拿著小木箱子看著我佈滿精液的臉,同時問我:「嚥下去了嗎?」
我搖了搖頭,因為嘴裡含著精液,不能說話。而我不急於嚥下去的原因,是他要求說要我含在嘴裡,他想看看精液在我嘴裡的樣子,我答應了;不答應的話我就要把精液全部吞下去。
我仰著頭,張開嘴,嘴裡滿滿的都精液,我用舌頭攪動著,感覺好像蜂蜜那樣的粘,突然想,要是對著蜂蜜喝不知道什麼味道,應該很甜吧。
我仰著頭,讓他看著,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對我說:「好了。」
我努力壓抑著嘔吐感,把精液全部嚥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樣的苦,我赤裸著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後喝了下去。既然答應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扣的執行,我固執的想。
擦乾淨了臉上的精液我洗了洗,躲在他懷裡休息了一會,就起身穿上衣服走了。我喜歡他並不是因為他的錢,姐姐和姐夫給我的錢已經夠用了,還能給外甥女買點小禮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飯,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來做,這樣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從那次口交後,我們倆的愛情遊戲就變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精液射在我的口中、臉上、乳房上,甚至有一次還射在小穴洞口。他精力很旺盛,有時候一個上午就能射三,四次,不過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靜的說著情話。
不過偶爾也有我累的時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卻要求赤裸的我在屋子裡給他跳舞看,於是我運用我匱乏的舞蹈動作,努力的跳著,一直跳到跳不動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劇的喘著。
十多個週末很快的過去了,寒假來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爺爺一起住的城市,去看望爺爺,其實他爺爺已經死了,他回去不過掃墓以及探望熟人,但我這樣說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傷。
我們馬上就要分離了,心裡非常的捨不得,分離的前一天,我倆在他家瘋狂的玩著,我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取悅他,口交,乳交,一次又一次,還幼稚的約好明天不再見面。他把宿舍的鑰匙給我,說可能晚點回來,讓我幫他照看,我也答應了。
現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那天是我倆最瘋狂的一天,也是我倆瘋狂關係的最後一天;那天是我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也是我這一生甜美的最後一天;那把鑰匙,是我倆愛情的見證,也是我倆愛情的終結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後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間,滿心期望著等待著重新回到天堂,卻沒有覺察出地獄之門為我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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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照顧情節的發展,這章有12000字,超乎的長,下一章可能結束李靜芊的回憶,所以恐怕也會出乎意料的長。
第10章 少女告白書(下) 在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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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偶寫的不清楚,李靜芊離開林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欺騙了很多女孩子,當然一部分也因為他不是真正的愛她。從本質上講,芊是一個善良純潔的人,所以討厭這種欺騙女孩子貞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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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天堂的幸福生活,人間的生活偏覺得沒有什麼味道,因此更懷念天堂的生活,也就更覺得人間生活無味;因此更懷念天堂的生活,……
請原諒我直接跳過寒假在大姐家的生活,因為太過於無味了。即使普天同慶的春節,因為非本地人,大姐一家也是孤零零的度過。
過了春節,過完初五,我就要吵著要返校了,正好姐夫要回單位上班,也就一同回去了。
回到學校,我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來到了他的宿舍。周圍的單身教師們都回家過年未歸,一片平房,甚至於整個校園,只有我一個人,但是我不覺得孤單,因為住在他的宿舍裡,每天呼吸著他的味道,睡在他睡過的床上,鋪著他鋪過的床單,蓋著他蓋過的被子。一想到這些,我的臉就羞得紅撲撲的,小心兒也「撲通撲通」的亂跳。
因為學校沒什麼事情可做,我就躲在他的宿舍看書,他的藏書很多,中外的小說都有,在這個年代是少有的,這讓我又多了一份崇拜。
那些日子裡,我找回了天堂的感覺,覺得身體正慢慢的離開人間,慢慢的往上飄著,等待著他回來為我打開天堂之門。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因為你在飄就不發生。突然心裡特別厭惡這個「但是」我美好的人生就被這個「但是」給轉折了,因此決定後面不再用「但是」很清楚的記得初七那天天一開始很晴,也很暖活,這在今年總是陰天的春節是不多見的,因此我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現在想想,應該算是「人有大禍,天有異相」的那種吧。
我和往常一樣赤裸著趴在床上看書,這本書很好看,作者應該是很有意思的人,我昨天晚上藉著蠟燭幾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實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早的起來看完。
很快的看完,穿著內衣下床,重新找本書看。
翻到櫃子的深處,一本書孤零零的放著,我好奇地拿出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書受到了如此的冷遇,接著從書裡掉出幾張紙,隱隱約約是幾張照片,彎腰拿起來,粗略的一看,卻驚呆了。(寫到這裡,突然想起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YANSE在此勸告廣大淫民,把你們藏的A片A書,換個皮擺在桌子上,可以安然的逃過父母老婆的檢查。
只見每張照片上都是不同的漂亮的女子,深情脈脈的看著我,同時每張照片的後面也寫著幾個字,諸如「樸,那個夜晚你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了我的靈魂。」
「給最愛的樸:永遠記得那個晚上你的溫柔。你的潔」等等。
而後面也跟著很明顯是他的筆跡的話:「56年夏,與潔於河邊。」
「58年冬,與敏於家。」
等等字樣。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他從55年起就一直與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片裡任何一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氣質。
我當時就愣在原地,心裡亂麻麻的,他真的愛我嗎?我問著自己。從他以往的表現來看,也許是的,然而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騙去了貞節……
我沒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對於一個英俊有氣質的壞男人的抵禦力有多大,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適合住在這種冰涼的環境裡,我有些殘忍的想。
日子就這樣的一天天的過去,開學,上課,平靜而安穩,我驚詫於自己的冷靜,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似乎長大了。
對於有些日子,我記得特別清楚,比如我進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墮入地獄的那天。
我對那天的記憶是這樣的:新學期的第一個週末,一個注定不再平靜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著厚厚的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裡,仰頭看著空白的黑板,姿勢如同一年前的冷艷。冷艷,是的,保持冷艷姿勢的我冷艷的想著。
將近中午,他出現在我眼前,既沒有王建軍的臉紅,也沒有使我的臉變紅,但我還是想到了「歲星入太沖」這句話,因為我暗中比較的時候,發現只有這句話與「命犯桃花」對應。
他有點疑惑的看著我,我依舊冷艷著。
他低聲問我怎麼不找他,我平靜的告訴他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少女的色狼,語氣冷艷的我很滿意。
他很顯然愣了愣,想解釋什麼,但卻被我冷艷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終於滾了。我不知道冷艷能不能講粗話,只是在心裡想而沒有說出口。
很快,他又回來了。我冷艷的打量著他,提醒著自己冷艷是不能講粗口的。
他只遞給我一張照片,徹底擊垮了我保持了整個上午的冷艷。
那是一張為我開啟地獄鑰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穴,陰道,和口裡都插著綠綠的黃瓜,雙手無恥的放在胸部,身體擺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勢,展現少女身體的柔軟與曲線,對著正在看照片的我無恥的媚笑著。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誘人的姿態提醒我還有別的生活方式,於是我跟著他走了。
不是為了繼續甜美愛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當然我也知道有代價的,我還是個處女,我有些安然。
我倆一前一後的進入他的宿舍。
我習慣而又自然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並不是很驚慌,因為我是處女。
他吃驚的看著我,有些驚詫於我的冷靜。我這樣想著。
坐回書桌椅子上的他回復了平時的瀟灑,微笑著看著赤裸的我。
我也冷艷的瞪著他,不斷提醒著要自己要冷艷,為虛空的心打著氣。
「不錯,我喜歡有烈性的人,越烈操的越爽。」
他如是說。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條每天等著主人來操的小母狗。」
他接著說,「只要你答應了,我就不把照片傳出去。」
我有些驚慌,因為他的條件並不是僅僅奪取我的處女。我想了一會,心裡很矛盾。我現在很討厭他,因為他是一個欺騙女孩子貞操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應他,每個人都會知道我是一個急於挨操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應了他,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是一條母狗。這樣想,我覺得應該答應他。可是不知道怎麼說,只得有些軟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傳出去。
其實我現在就是一條冷艷的母狗,冷靜的等著男人把他的大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裡,然後艷麗的讓他射精,然後再冷靜的等著男人。因此現在的我對當時的我做出這個決定很覺得無所謂,雖然當時的我感覺十分的恥辱。
他很興奮,逼著我用嘴給他脫鞋子。
我很生氣,雖然口上決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純潔,可是他卻把我當母狗對待。於是我倔強的看著他,眼光裡滿是恨意。
他抬起腳,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腳壓著我的肩膀,腳尖就伸在我的嘴邊,摩挲著我的嘴唇,「母狗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聽主人的話。你也不想那些照片傳出去吧。」
我無奈的張開嘴,咬著他的鞋帶,抬頭解開。然後咬著他的鞋努力的向後拽著,從他的腳上拽下來。這些動作我小時候見過,大媽那條哈巴狗就是這樣咬著她的鞋。我低下頭,用同樣的方法脫下另一隻鞋。
他用腳趾摩挲我的臉,伸到我的鼻孔裡,嘴裡,微笑的注視著我。我一動也不動,不是不想動,而是不能違背他。
然後他脫光衣服,淫笑著,「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給你破處啦。」
我也脫光衣服,爬上床,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一條狗,雙手支著地,屁股高高的撅著,左右搖晃著。應該表現的專業些,我想,同時納悶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或許我表現的太優秀了,他有些驚訝,然後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細腰上,巴掌拍著我豐腴的屁股,肉棒磨著我光滑的背,像騎馬一樣讓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馬,是用來操不是用來騎的,但是想到操和騎其實沒多大的區別,也就沒說。只是很努力的爬著,可是他重重壓在我的細腰上,爬了幾步以後,就癱在床上,任由他打著我豐腴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他提著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來,像提著一條小白兔那樣,我很努力的提起腳跟,保持著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離開床。其實我這樣做主要是為了他好,我雖然不重也沒有他高,但是以他一個大學生,是不能把我提起來的。就這樣,我盡力舒展著自己的身軀,讓自己軟弱的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
他放開我的手,讓我自己舉著手,然後抱著我的腰,把我攔腰抱起,頭垂在他背後。熟悉的姿勢有些讓我心動。他把我拋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點疼。
但我並不在意,與心相比,這都算舒服的感覺。
他看著我,指揮著我雙手撕開自己的陰唇,手指撐開陰蒂,露出處女粉紅的陰道,我又一次這樣把自己最神秘最誘人的部位無恥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一如以前的無恥。
他伏下頭,近距離的觀察我的陰蒂,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癢癢的。我提醒自己應該討厭這個人,努力的壓抑著傳來的陣陣熟悉的快感。
他輕輕吹著,打的我陰蒂產生了強烈的快感。他實在是太瞭解我的身體了。
我讚歎著這種感覺,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他繼續輕輕的吹著,對準我的陰道,涼涼的風刺激著我嬌嫩的陰道壁。我的陰道立刻滲出了絲絲的淫水,呈現在他面前,粉紅的陰蒂也充血變大,更強烈的感受微風拂過的清爽。
他從桌上拿了杯水過來,讓涓涓的細流連續的打在充血的陰蒂上,麻麻的,感覺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進我的陰道,有的打濕了周圍茂密的森林,陰毛東倒西歪的伏在皮膚上,一種凌亂中的服帖。
我嘴裡呻吟著,身體對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對一個卑鄙小人的憎恨,小穴裡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我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軟弱,感到了一個女人的軟弱,眼裡流出了淚水,為自己生為一個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動作,得意的看著我笑著,滿意的看著我的表現。我十分羞愧,因為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自己,讓這個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性的軟弱。我的身體冷靜下來,雖然小穴裡依然滲著淫水,臉上依舊緋紅。
他感歎著表示喜歡我的純情的樣子,不像他騙過的一個大學老師,被威脅以後每見到他就像母狗一樣跪在他面前求他操她。
我有些自豪,畢竟我不是第一個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時那個女教師也吸引著我,心裡很想知道跪著等男人操的感覺。
他拽著我的短髮,把我拖起來,看著我。我也倔強的看著他,表情也有些嚴肅。但是不嚴肅的是裸體的他的高昂的肉棒正對著同樣裸體的我的粉紅的小穴。
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裡想。
他問我想不想讓他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裡。這不禁讓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這樣的問過我。因此我極力的回想我以前給他的答案,然後給了他同樣的答案,臉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紅。我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已經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好到底要用什麼表情怎樣回答,只好參考以前的決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讚歎我的純情。我想這是他心虛的表情,人常說心虛的人容易重複說相同的話。
他不再囉嗦,雙手抱著我的腰,眼睛盯著我的臉,向我靠著,肉棒觸到了我的小穴的洞口。我想往後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徵性的把上身往後仰著,以表示我不屈的抗爭。
隨著他的靠近,暗紅的龜頭撐開我粉紅的陰唇,穿過粉紅的陰蒂,伸進我處女窄窄的陰道。那些顏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與人關係就是這樣,不斷變化著,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戀人,現在是主人與母狗。再比如我和那個經常操我的人,以前我覺得他像我姐夫,現在每次他來操我的時候,我都虔誠的跪在地上,舔著他的鞋,像一個母狗似的搖著高撅的屁股。
肉棒漸漸的深入我的身體,頂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緩慢而堅決的前進著。我發現自己用了「漸漸」這個詞,如果這個「漸漸」和那個「漸漸」的一樣漸漸,那該多好,我心裡想著,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火熱滾燙的肉棒填充著,窄窄的陰道有裂開的感覺,我只得用力的夾著,努力的使陰道不再擴張,努力的使它恢復原來的窄窄的樣子。
他讚歎著我的陰道很緊,夾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在讚歎我,或許是他去年養成的習慣?正如我已養成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習慣一樣。
我依然努力的夾著,以免窄窄的陰道被裂開;他的肉棒也堅決的前進著;好像攻城與守城一樣。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後在他的宿舍裡看的那本很好看的書,「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裡的人想出去。」
不錯,城外的肉棒想進來,城裡的什麼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潮,臉上瞬時很緋紅的樣子。
他注視著我緋紅的臉,或許這也是去年養成的習慣,滿足的笑著,肉棒也停了下來,進去已經差不多很長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較了露在外面的肉棒與總長度。大概已經到了處女膜了吧,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處女膜這個詞也是他教給我的,但我並沒有見過是什麼樣子,只是直覺的理解成一層膜,一層標誌著處女的膜,有時候就想,為什麼要長出一層膜在那個地方呢?剛才終於明白了,正如剛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樣,陰唇就好像第一道城牆,而處女膜就是第二道城牆,以首都北京來說,陰唇就是城牆,而處女膜就是內城牆,保護著皇族的威嚴與神秘。
這樣一想,我就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可是這恍然大悟對現在的情形並沒有什麼幫助,敵人已經攻到內城牆前,包圍起來。我努力的收緊陰道,阻止他的肉棒突破我的內城牆。
他看著我,抱著我倒在床上,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著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氣質的」而是滿心厭惡的色狼;並沒說話,而是搖了搖頭,倔強的。
他冷笑了一聲,說就是喜歡和我這樣烈性的女人,越烈操的越爽,挨操的時候叫的也最浪。還說他班上的文藝委員比我還烈,最後還不是在教室主動的求他操她,哭著高潮了五次,然後發誓永遠做他的母狗。
他邊說邊抱著我翻起,讓我伏在他身上,然後兩手握著我的乳房把我扶起,肉棒依舊插在我的小穴裡。我有點驚慌的看著他,他正在看著我的小穴,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肉棒插在我的小穴裡,很顯眼,也很猥褻。我擺動著被他的手握著的腰,試圖掙脫他的控制。他雙手緊緊地鉗著,看著我掙扎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誇獎我有做母狗的潛質。
他的手突然放鬆了一下不再把著我的腰,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猛地往下沉,接著一股劇痛從小穴裡傳來,我意識到,我的處女沒有了,被這個卑鄙的人奪走了,眼淚流了出來,不是因為身體的痛,而是因為心中的痛,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肉棒前進的更快,更毫無顧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肉棒全部的進入我的陰道,龜頭也深入我的子宮。
他屁股動著,頂著我無助的身體,我只覺得自己的頭上下擺動,眼睛看著結實的乳房上下甩,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來回的搖晃著,恍如生活中一個不安分的世界。
不知搖晃了多久,他射精了。濃濃的精液灌滿了我的子宮。我的子宮不再純潔了,我哭著迎合著他的射精,心裡為自己而悲哀。
***********************************寫的簡單了些,只是覺得破處芊來說或許難忘,或許是巨大的恥辱。但對廣大淫民來說,只不過是個意思而已。至於後面的肛交,突然生出了還是由羅來做的想法,只是有點不合常理。
***********************************以後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獄,不光光是每個週末,現在是每一天早上,我必須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來的污辱我的方法來折磨我,使我臉紅,使我的身體產生快感,讓我的心裡感到恥辱。
就這樣,他想著法的污辱我,而最終使我沉於地獄無法脫身的卻是一個月後的課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脫光我的衣服,用麻繩捆著我,然後把繩結塞進我的陰道裡。
關於麻繩,他一般先是將繩頭耷拉在小穴外,然後在一個乳房上纏著,纏得乳頭高高的脹起,整個乳房只剩大大的乳頭被麻繩摩擦著,然後在腋下打個轉,繞過脖子或後背,在另一個腋下打個轉,纏繞另一個乳房,同樣的只剩下乳頭,然後在腰部繞到身後,經過屁眼,從股溝與繩頭匯合於小穴,打個結,塞到我的小穴裡。
我寫得這樣詳細是因為現在的我如果沒男人來操的話全身就被這樣捆著,感覺很舒服。當然了,如果有男人來操我的話,我得把它解下來。
然後我就拿著有著很多刺的綠黃瓜,塞到我的小穴和屁眼裡,小黃瓜把麻繩結深深捅進我的陰道。
關於這個,是我每天早上到他宿舍的必做的事情,一開始他還有興趣讓我掰開自己的屁眼和小穴,他放進去。最近的他已經迷上了用麻繩捆我了,所以這件事情只好我自己來做。當時的動機是用黃瓜擴充我的屁眼,因為我的屁眼太緊,根本容不下他的肉棒,所以只能先從黃瓜塞起,可是所用黃瓜的粗細長得很慢,到現在也只是比開始大了少許。
做完這些後,操場上就響起了跑步的號聲,因此我手忙腳亂的穿上上衣,正要穿褲子的時候,他遞給我一條白色的裙子,我也顧不上爭辯,只得穿上了,裙子才到我的膝蓋,露出我潔白如玉的小腿。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向他哀求換下這麼短的裙子,只得跑出他的宿舍。
跑操的時候,隨著我的跑步,乳房上下顛動著,帶動著麻繩一如既往的摩擦著我的嬌嫩敏感的肌膚和早已脹大的乳頭;黃瓜也隨著我的腳步快速的進出著屁眼和小穴;而陰道裡大而且粗糙的繩結,在黃瓜和我的步伐的帶動下也前後的進出著,刺激著我嬌嫩的陰道壁的,如同粗大的龜頭。
同往日一樣我的小穴裡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臉紅撲撲的就像紅紅的蘋果;但與往日不同的是,淫穢的淫水並沒有被我的褲子吸收,而是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從我光滑圓直的腿上毫無阻礙的流到腳踝,流進鞋裡。
我紅著臉,很怕後面的同學發現這些事情。一開始只是在心裡暗暗的祈禱;後來不得不裝作很興奮的不時的跳一下,讓淫水震下來。但是我跳得不敢很高,因為裙子很短,我怕露出大腿。
就這樣,我終於熬過了艱難的早操。說艱難的意思並不是說麻繩和黃瓜刺激著我,這一開始確實很艱難,常常弄得我身體無力的跌倒在前面同學的身上,但是現在的我已經很適應了,能一邊跑步一遍享受這種刺激,手還能故作無意識地矯正一下快要掉出來的黃瓜或者有些松的麻繩。我說的難熬是說淫水流在小腿上被人發現的難熬,其實這次流出的淫水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多。
有好幾次,特別是一開始的幾次我被刺激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不得不裝作不舒服到廁所去,一進廁所,就跑進一個小間,連門也不關,一手伸進陰道,一手掐著乳頭,激烈的手淫。
有一次他特意的在女廁所等我,我跪在骯髒的地上像一個妓女似的用嘴把正在吃從我的小穴裡拔出的黃瓜的他的肉棒舔得硬起來,然後像蜘蛛似的纏在他身上,小穴含著他的肉棒,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可是這次不同,淫水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沒有了褲子的吸收,結果我兩條腿上濕漉漉的,很容易被人發現。我只得跑進廁所,用紙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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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我已經很努力的節儉了,甚至把肛交都留給了羅,可是現在情節才進行到第二個,就7000多字了,本來打算寫她在羅手裡的遭遇,現在看算了,寫到和第07章呼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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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有他的語文課,雖然我現在是他的母狗,但課堂上我仍然是他的學生,所以我總是很認真的聽講。而他也彷彿贊同這一點,課上的依舊瀟灑有趣,吸引了很多情竇初開的女生;對我也是一視同仁,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來。
今天,他讓我上講台上讀課文,如同往日的我站在講桌後面,和他並排著站著。俊男美女一時迷住了整班同學,其實我也聽同學們私下議論過我們,說我漂亮他瀟灑,是一對情侶,其實他們沒想到的是我只是條等著他來操的母狗。
我捧著課本,一如平常的大聲朗讀著,他站了一會,然後坐下,裝著歇會的樣子,手卻撩起我的裙擺,握著小穴裡的黃瓜,使勁的抽插著,我打了一個頓,臉也變得通紅,聲音也變得極其曖昧與媚膩。據事後同桌和我講,當時我的全身散發出成熟婦人的韻味。
聽到不對勁的同學們紛紛抬起頭來,但是講桌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他們只是看到我成熟的性感的結巴著和尊敬的林老師表情嚴肅的看著他們。
我見同學們紛紛注視著我,越加慌亂起來,讀的更加不成樣子,最後讀不下去,只是流著淚,張著小嘴,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書。同學們以為我是羞愧的哭,倒也沒怎麼多想。其實我哭是因為自己在同學面前被如此的侮辱,而更加侮辱的是自己的一條腿竟然悄悄的抬起,努力的摩擦著伸進我小穴的黃瓜和握著它的手。
很快的,他讓我回去,然後站起來,激昂的講著。
我羞赧的走下講台,在同學們的注視下坐到位子上,本想靜靜的歇會,可是身體的瘙癢感使得我不由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撩起裙子,握著黃瓜激烈的自慰著。
為了不讓同學們發現,我故意抬著頭,裝作很認真聽他講課,手卻在裙子裡使勁的把黃瓜抽出插進,抽出插進,甚至不滿足於黃瓜的細,直接把手伸進陰道裡,使勁的扣挖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穴弄得粉碎。
這時那個男同桌很猥褻的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剛才的你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韻味,就好像曾經被我操哭過的我媽。我連看他也沒看,不是因為不屑,而是因為顧不上,因為我的頭正在鯁直的抬著,享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這時他看著我微笑著,似乎察覺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種恥辱的動作都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為,可是現在的我卻主動地在課堂上自慰,這樣想著,我的臉上火辣辣的,心裡大喊著不要,可是手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似乎配合著我的羞恥心,高潮也來到了,濃濃的陰精噴在我手上,流了出來,打濕了裙子或者順著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張著,鼻翼急劇的翕動著,眼睛水汪汪的,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樂,混雜著內心的苦悶和高潮後的滿足。
他或許看出我達到了高潮,突然叫我起來,讓我回答問題,我連問題都沒聽清,頭嗡嗡的響著,他又問了一遍,這次我聽清了,卻不知道什麼問題,或許大腦還沒收到耳朵的信號吧。
他故意很惱怒的叫我出去,然後吩咐同學自己看書,卻領著我到了女廁所,掀開裙子掏出一把陰精,抹在我臉上,淫笑問我是什麼。我如實地告訴他,一心的羞愧,但是更多的卻是墮落的快感與瘙癢的小穴,因此我的聲音很媚,很膩,眼裡也水汪汪的,那時的我一定也散發著成熟的韻味,也像一條曾經被操哭過的母狗。
他見我如此模樣,就更加不再客氣,連衣服都不脫,直接掏出肉棒撩起我的裙子,在一個便間裡狠狠地操我,一邊操一邊罵我是母狗。
我激烈的迎合著,身心都投入了這場令我瘋狂的抽插中。嘴裡回應著他,告訴他我是母狗,是騷貨,是下賤的妓女,是……「只要你肯操我,你說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最後我如是說。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屁股,雙手摟著他,麻繩捆著的乳房緊緊地頂著他,乳頭也按摩著他的肌膚。
最後我高潮了,他卻依然大動著,我只是本能搖動著腰部的回應著他,身體其他的部位卻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著,眼睛緊閉著,享受高潮的餘韻。
不知多久,敏感的我又高潮了,他依然大動,甚至速度比原來還快,我哭喊著,讓他的大肉棒操死我。身體死死的摟著他,像摟著一棵大樹,一動也不動,任由他的肉棒進出著我的身體,也進出了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那句話:你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了我的靈魂。現在大動著的他,使高潮後虛弱的我產生了靈魂被趕出身體的感覺。
第四次高潮(算上手淫那次——YANSE注)終於襲來了,經由我敏感的神經衝擊著我虛弱的身體,我努力的使身體僵硬,脖子挺直,向後甩著頭髮,嘴無力的大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後的我又回復了要死的樣子,只是本能的覺得要靠著可以支撐身體的地方,四肢也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體不脫離這個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
死了一樣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覺得自己好累,突然覺得如果他插下去的話,馬上就要死了,哭著,低聲的哀求他,答應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讚美他的肉棒,讚美他的技巧;貶低著自己,真心的罵自己是個淫婦,是條母狗,發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著屁股求他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多想,而是口隨心動的說出來,不經過大腦的檢驗。
他聽了很滿意,終於射了出來,憋得很久的精液噴在我的子宮裡,打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於是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高潮了,好像我的子宮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控制而自己決定是不是該噴出陰精,而更令我羞愧的是,尿道口也感覺到熱乎乎的,一股熱熱的尿液從裡面射了出來,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們倆都沒有在意,或者說根本沒工夫在意。他正在緊緊地摟著我,感受我緊緊的小穴、溫潤的子宮以及濕滑的陰精。而我像死了一樣,除了大腦還能控制自己以外,全身都無意識的靠在他的懷裡,身體如同沒有骨頭般的癱軟,任由陰精和尿液宣洩著身體裡的快感。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我,把我丟在骯髒的地上,任由我像母狗似的趴著,像一條死母狗。然後,他走了,如同一個嫖客一樣的走了。
我這樣躺了一會兒,身體有點休息過來,想到快下課了,會有很多人來。於是慢慢的爬起來,走出了廁所。
去哪?我在心裡問著自己。
去教室?讓同學看看自己被操的一身的污垢?
回宿舍?可是看門的大媽肯定不會開門。
只有一個去處了,我心裡對自己說。
去吧。心裡有個聲音,反正你已經答應一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你的屁股,掰開你的小穴,求他操你去吧。
我機械的朝他家走去,腦子裡什麼也沒想,只知道自己已經是條母狗了,沒必要想人應該想的東西。這句話到現在依然是我的信條。
他果然在家等著我,換了乾淨的衣服,冷冷的看著推開門的我。
我關上門,跪在地上,搖擺著高撅的屁股,爬到他的跟前,虔誠的吻著他的腳,一字不差的重複著我剛才的誓言,然後撩起裙子,雙手掰開自己的小穴,虔誠的請求他過來操我。雖然這些動作我現在常做,而且做得比那時更淫穢,更熟練,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慾。然而卻沒有了當時的發自內心的虔誠,沒有了內心的悸動,沒有了行動上的徹底。
他滿意的看著我,腳在我臉上蹭了蹭,我也乖巧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他的鞋尖,一臉討好的望著他,屁股認真的扭著。
他讓我換了衣服,並對我說,每次上課後都要來這裡找他,像今天這樣掰開淫蕩的小穴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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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查了一下,1萬多字,就算一章把,本來還想寫王建軍對林的關懷使她更加恥辱,芊對春藥的經歷和芊的肛交,似乎不行了,簡單一提,其他的,便宜了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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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每次下課後,我都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宿舍,脫得乾乾淨淨,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虔誠的等著他回來操我。
如果他回來,我就直起身來,掰開自己的小穴,如果他滿意點頭的話,我就爬過去解開他的腰帶,把褲子褪在膝蓋處,掏出疲軟的肉棒含在嘴裡,等它硬了以後,起身坐在他的肉棒上,身體上下的起伏,左右的扭動,努力的讓他射精,然後再舔乾淨,給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等他離開後才能去上課。
他從來沒用過我的屁眼,因為太緊了,他也一直在用黃瓜擴充著,但是並不明顯,不過他看起來也不是很著急,我也不著急,我這一生都是他的母狗,有的是時間。
很多時候他並不回來,因此我經常的等到上課鍾敲起才爬起來,邊朝教室跑邊揉著膝蓋,當然還要忍受小穴和屁股裡的黃瓜的抽插和麻繩的刺激。
因此不管他有沒有回來,我總是遲到,不多的幾次沒遲到的經過是這樣的:一次是他第一次沒回來,我等到快上課的時候就走了,但依然遲到了。結果他從辦公室裡看見我在打鈴前回來了。下節課下課後我進來時他已經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塑料罐子,他讓我撩開裙子,把裡面粘粘的如同雪花膏的東西抹在我的小穴裡和乳頭上,把屁眼和小穴裡的黃瓜拔出來,然後就讓我走了。
那節課我並沒有遲到,也沒有多想,我說過一條狗不應該想人應該想的事,特別是主人應該想的事。可是中午的時候我就忍不住了,小穴裡癢癢的,不斷流出淫水,全身滾熱,大腦裡滿滿的全是主人的大肉棒,於是我不顧一切的跑去,求他操我。結果他拒絕了。
我跪在他面前,用一切惡毒淫穢的話來咒罵自己,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動作來取悅討好他,甚至掰開自己的屁眼求他塞進去,他都無動於衷的看著我,如同看著一條發情的母狗。我絕望了,在地上扭動著,雙手一起伸進瘙癢的小穴,使勁的撓著,可是瘙癢卻更加重了。
我抱著他的腿,哭著求他,重複的發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永遠聽他的話,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像一條瘋狗似的掏出他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進自己的小穴,發出暢快的聲音,身體瘋狂的扭動著,像一條狂舞的水蛇。那天我一共洩了四次,每一次都是暢快淋漓,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
還有幾次是羅張維來找我,他是我姐姐那個村子小學的校長,教過我一年。
他來找我是因為我姐夫被當成反革命抓起來了,可是當時的我並沒有心情去管我的姐夫。一條狗是不應該管人的事情的,同樣的,我也把這句話作為了信條。
羅張維,那個小學校長,也是我現在的主人之一,來找我的事情主人知道,所以並不懲罰我沒去等他,他是通人情的,因為他畢竟是人。
最後一次羅張維來找我,是來送姐姐給我的信,我也得寫回信給她,不過是說一些謊話騙她而已。所以我讓他中午來拿,他說正好要請我吃飯,這個我要請示主人,所以沒立刻答應他。
等我寫完回信,和主人說了後,主人很大方的同意了。當時我們都沒想到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或許他並不擔心我逃走,因為我的照片還在他手上;而我也沒有想過要逃走,不是因為照片,而是因為已經發誓一輩子要做他的母狗了。
不過那天確實很出人意料,羅張維很快的發現了我的秘密,他關懷的話語令我想起了姐夫,我從小就不受父母喜歡,長這麼大只有姐夫真正的對我好,於是我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他,然後,在他的安排與努力下,我輟學了,逃離了主人的侮辱。
輟學我是無所謂的,反正我是資本家的小姐,讀書也讀不久,至於逃離了主人的侮辱,這本是件很高興的事情,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我又有了新的主人,而且還是兩個。逃離一個男人的侮辱而落入兩個男人的的侮辱,這實在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
至於以後的事情,每天我都光著身子或者被繩子捆著,等著主人來,然後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等著他們把自己的肉棒塞進我的小穴或者屁眼,讓他們舒服的射精,最後給他們舔乾淨,送他們離開,依然孤獨的生活。
我不知道結局是什麼,只知道他們來的越來越少,以前兩個經常一起來,現在一周大概只能來兩次了。以後呢?或許不來了吧,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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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的故事完了,結局大家可能不明白,以後還會解釋,結局有點不太實際,不實際就不實際吧,也不是很不實際。
第11章 拯救·父女·野合
羅張維一邊打量著這個有些孱弱的女孩,一邊聽完了她的悲慘的遭遇。「小芊,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從那個禽獸手裡救出來。」
他裝做義憤填膺的說,但是他心裡想的並不僅僅是怎麼樣把她救出來,而且還盤算著怎麼樣讓她乖乖的被自己玩弄,然後再送給秦憶本。
其實羅張維聽李靜芊的述說的時候,就決定把她送給秦憶本了。把如此美麗可愛的女孩送給秦憶本,雖然羅張維覺得有些可惜,但是如果秦憶本真的忍不住去找李靜芷,那麼自己半個月的心血都白費了,所以也只能用李靜芊來先滿足秦憶本的慾望。
對於李靜芷,他並不是捨不得,而是要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現在他已經讓她落入了溫柔的陷阱,再讓她知道自己多次拒絕秦憶本對她的慾念,那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成了英雄,她不但會心甘情願的讓秦憶本姦污,更會完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羅張維盤算著行動的步驟,對李靜芊說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還讀書不?」
故意的引導她,「我看也別讀了,現在這個世道,讀書對你一個資本家小姐來說是不可能的。」
李靜芊猶豫了會兒,雖然心中很想接著讀,但是羅張維的話也有道理,「好吧,羅校長,那我能做什麼呢?去姐姐家種地?」
「不,不。」
羅張維裝做很貼心的說:「李老師她正在為丈夫的事發愁呢,你再這樣……」
然後他裝做想了想,對少女拋出了第一個圈套,「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現在住的房子裡,鬧土匪的時候曾經造了個夾間,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你先在那住著,等你姐夫出來了,你再出來。」
「……」
李靜芊沒有說話,低頭想了想,覺得自己也真沒什麼好地方去,就答應了,「那麻煩你了,羅校長。」
「說這些做什麼啊?你就當我是你父親好了。」
羅張維裝做有點生氣的滿臉慈愛的說,「再說我也沒兒女,要不你乾脆做我的乾女兒把。」
「乾爹……」
少女的心被打動了。除了姐夫,和那個色狼,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好,而姐夫畢竟是姐姐的丈夫,是自己的同輩,至於那個色狼,少女的心有些不想再去想他。
「呵呵,」
羅張維慈祥的笑著,看著少女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的慾望也被漸漸挑了起來。
「小芊啊,你在什麼地方躲著,我去找公安機關來收拾那個王八蛋。」
羅張維裝做很生氣的酒也不喝了,收拾收拾就站了起來,「要不你就在這等著吧,等把那個王八蛋抓住了,我就來找你。」
「乾爹,那些照片……」
李靜芊很遲疑的問他。
「哦,你放心,我一定都給你燒了。」
他拍著胸脯保證,走出了小樹林,搭上了一個路經富江監獄的車。雖然已經決定把李靜芊讓給秦憶本了,但是他並不急於讓兩人見面,想自己先享受少女的身體與溫柔,然後再和秦憶本一起玩她。
「可惜不能盡情的玩啊。」
他在車兜上有些惋惜的想著,可是想到李靜芊成熟妖艷的裸體,又興奮起來。
「羅校長,您這是?」
秦憶本見羅張維去而復返,還以為李靜芷答應了呢,有些興奮的問他。
「哦,是這樣的。」
羅張維簡要的把李靜芊的事情說了一遍,「姐姐弄不到手,我們從她妹妹上弄點利息。何況李靜芊我也見過,整一17年前的李靜芷,雖說沒李靜芷成熟吧,可看起來更清純啊。」
羅張維引誘著秦憶本。
「操她是當然要操的,可是你說的那個小子,我們也不是公安機關啊。」
秦憶本滿心色慾,有些無奈的看著陰笑著的羅張維。
「呵呵,裡修啊,要說整人,你還是不夠啊。」
羅張維得意的笑著,「李靜芊的姐夫關在你們的監獄裡,她怎麼也算你們監獄的犯人家屬,你一個獄長……啊。」
「啊,是啊,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呢。」
秦憶本會意的看著羅張維,得意的笑著。
兩人坐著監獄的車來到縣一中,把司機留在外面,單獨的找到林君樸。
「林老師,我是李靜芊小學時候的校長,她姐姐特意囑咐我來找你談談。」
羅張維上下打量著眼前英俊的年輕人,心裡有些羨慕與嫉妒,「這是富江監獄的秦獄長,代表李靜芊的姐夫來找你的。」
林君樸見中午李靜芊沒回來,就有些著急,但他認為李靜芊已經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何況他手裡還有大量的照片,所以並不擔心李靜芊會逃走,直到剛才校長說有兩個人來找自己,他還在想,自己在縣城無親無故,誰會來找自己?直到聽到羅張維的一番話,才知道是李靜芊出事了,因事前沒有心理準備,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應道:「二……二位同……領導找我什麼事情嗎?」
「哦,這個……也沒什麼大事。」
羅張維故意的望了望在旁邊看著他們的校長,「我們是聽說林老師是省城的大學生,所以特意過來拜訪的。」
說著,還故意的壓低聲音,「或許你還不知道,李靜芊的姐姐和姐夫老家都是省城的人,拜託我們來打聽他們家的事情。」
羅張維找了個借口給林君樸,只是想從他手中掏出更多的淫具。特別是李靜芊所提到的春藥,畢竟年老了,有時候看著李靜芊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卻有心無力,因此總想著找個辦法來恢復自己的能力。
「哦哦……」
林君樸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為什麼替自己開脫,他才不相信什麼鬼同鄉呢,「那,……」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我們去你的宿舍吧,就別打攪校長了。」
三人告辭了校長,來到了林君樸的宿舍。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直接的對林君樸說:「林老師,我們倆找你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你說吧,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林君樸有些心虛的反問著。
「呵呵,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也不用裝了。」
羅張維陰險的笑著,「秦獄長也算公安部門的人,今天我們兩個私下來找你是因為你是大學生,是個人才,不想毀了你。」
「那你們想怎麼樣?」
林心虛的問道,畢竟他在縣城無親無故,不是什麼有根基的人。
「很簡單,只要你把那些照片和你用的那些東西交出來。」
「這個……好吧。」
林君樸咬牙說,那些都是他十多年攢來的,「不過你們要保證確實不告發我。」
「放心,我們對懲惡揚善並沒有興趣,只是想嘗嘗李靜芊的味道而已。」
說著,恐嚇道:「以後,李靜芊就是我們的人了,要是你再找她,可別怪我們不講信用!」
林君樸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把相機,春藥拿了出來,「只是這些了。」
羅張維見了春藥,高興異常,拿過來看了看,聞了聞,「你怎麼弄來的?」
林君樸無奈的解釋了春藥的由來。原來他自小和爺爺住在大城市,抗日的時候隔壁的別墅住著一對日本夫婦,非常喜愛他,常常當著他的性交,小小的他從小就知道了肛交、口交、捆綁等日本人的玩意,對女人的興趣也由正常的性交而變成了虐待的快感。
後來隨著日本投降,一個死了丈夫的美國女人又搬到了無人的別墅,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春藥的刺激下給了那個50多歲的女人。從此他更恨女人,每次與女同學交往都設法找到她們的把柄,威脅她們服從自己,用各種方法侮辱她們的身體和人格來滿足自己變態的性慾。但是畢業前有個女同學不堪忍受告發了他,他不得不拿著那個美國女人留給他的相機和剩下不多的春藥逃到了偏僻的縣城。
最後,他還特意的強調,那個相機的底片,縣城還沒有設備能洗出來,只能到省城沖洗,所以他才寒假回去沖洗出來然後威脅李靜芊的。
羅張維聽了,倒也無所謂,因為他對相機並不會使,只是春藥沒有了來源,心裡有些失望,只能省著點用了。
兩人留在這也沒什麼意思,就和林君樸告別,走了。
送走了羅張維、秦憶本兩人,林君樸歎了口氣,無奈的回去了。後來,他離開了縣城,再也沒有回來。
羅張維、秦憶本再次找到了校長,在校長的帶領下,簡單的收拾了李靜芊的衣服,就告別校長,走了。
(整個過程秦憶本一直沒說話,大家會說那羅張維就不如不用叫秦憶本,這樣李靜芊還能晚點送給秦憶本。其實以羅張維的身份和樣貌他並不能壓住林,而秦憶本的身份卻能,所以羅張維不得不叫秦憶本。再就是關於退學的問題,那個時代每個人的心思都不在讀書上,而且很多是家庭條件等原因,所以退學很好退吧,我覺得。
兩人出了學校,秦憶本有意的問:「那個李靜芊呢?」
「已經回家了,你放心,幾天內一定給我送去。」
羅張維笑著,「她也沒地方住,等過一段時間就讓她住在你的監獄裡,還不由著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嘿嘿,到時候我一定操大她的肚子。」
秦憶本猥褻的說,上了一直等在門口的汽車,「羅校長,我送你回去?」
「別,讓李靜芊看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羅張維拒絕了,心裡還掛念著李靜芊。
「那好,我回去了,那事你抓緊點啊。我這兩天老閒著。」
在司機面前,秦憶本倒是很含蓄。
「知道了,走吧。」
羅張維望著遠去的汽車,直到看不見,才向李靜芊等他的小樹林走去。
李靜芊見羅張維回來,急忙站起來,「乾爹,」
卻不好意思接著問。
「好了,小芊,沒事了。」
羅張維親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咦,你那個,還沒解去?」
「嗯,」
李靜芊滿臉通紅,「這,不方便。」
「哦,」
說著關切的問:「路上我們還要走回去呢,你…你能受的了嗎?」
李靜芊點了點頭,一臉的通紅。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故意的,羅張維並不攔截來往的車,看有沒有可能搭順車,而且他還不時的尋找話題,分散李靜芊的注意力。他暗中觀察李靜芊,發現她每走一步都緊緊的夾著雙腿,胳膊也不自然的來回擺動,不時的偷摸下自己的下體。
「對了,小芊,那邊有條近路,咱們從那走吧,近些。」
羅張維關切的扶了下李靜芊的胳膊,而李靜芊的身體也隨著一陣顫抖,有些不自覺的往他身上靠。
「來,你這麼辛苦,乾爹扶著你。」
或是羅張維的一聲乾爹提醒了李靜芊,她努力的擺正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在無人的小路上走著。
走著,走著,李靜芊突然帶著哭腔的說:「乾爹,我好難受,我……」
羅張維故意體貼的說,「小芊,再忍會,等到家了就好了。山郊野外,你一個大姑娘的,多不好啊。」
李靜芊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把手伸在下襠,使勁的按著,哭著說:「乾爹,你別看,別看。我癢,我受不了了。」
羅張維裝著不忍心的說:「小芊,你別在大路上,到那邊那個小溝裡去,乾爹、乾爹我給你解開。」
李靜芊也堅持著走到小山溝裡,50米的距離,她的手一直沒有放開,緊緊的按在下襠上,抓著小穴裡的黃瓜,小幅度的抽送著。
到了山溝,羅張維強忍著欺騙弱女的滿足沒笑出來,故意對李靜芊說:「小芊,你可想好了,這要是讓人看見我給你脫衣服,那可是你一輩子的事情啊。」
李靜芊帶著哭腔,雙手捂著臉,使勁的搖著頭,「不,乾爹,不要緊,你快點,我要憋不了了。」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蹲在她的身前,發現她的褲子早已經被流出來的淫水打濕,顯得更加淫穢與引誘。
他強壓著心頭的慾火,先解開李靜芊的腰帶,把她的褲子連同早已濕了一大片的內褲一起褪到腰間,露出少女的嫩紅的小穴和插在小穴裡的黃瓜。而感覺到自己的陰部露在空氣中的李靜芊更加害羞,緊緊的把臉藏在手中,看也不敢看蹲在他身前的羅張維。
羅張維右手抓著插在小穴裡的黃瓜,左右搖了搖,裝做很使勁的往外拔,可是並沒有拔出多少。他猥褻對李靜芊說:「小芊,你別夾的那麼緊,拔都拔不出來。」
同時握著黃瓜左右使勁的連續不斷的搖晃著,向外的力氣卻很小,黃瓜在他的搖動下,一點點的從小穴裡滑落,同時也把嬌嫩的肉穴撐得大大的,完全暴露在羅張維的眼前。
李靜芊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裡涼涼的,知道自己的陰道壁也暴露在空氣中,但是仍不敢看。同時,她心裡想的並不是把黃瓜拔出來而是追求的更猛更深入的抽插,因此只是很羞的兩腿緊張的重疊,企圖把露在空氣的陰道壁裡擠合起來,同時也夾緊了小穴裡的黃瓜。
羅張維趁著李靜芊雙手捂臉不敢看他,偷偷的從提包裡拿出那瓶春藥,左手珍惜的偷偷抹了一小點。右手掰開交疊在一起的大腿分開,「小芊,你再忍忍,我們快點,不然有人來看見……」
羅張維提醒了李靜芊,雙腿分開,卻依然的緊緊的夾著。
羅張維再次使勁的左右搖動小穴裡的肉棒,把小穴擴的很大,空閒的左手伸到裡面,輕輕的把春藥抹在少女的陰道壁上。抹完後,可能覺得不過癮,抬頭看著依然在捂著臉的李靜芊說:「小芊,你用手把……把那個撕開,乾爹把手伸進去,你夾的太緊了。」
李靜芊強忍著羞意,放開手,低著通紅的臉不敢看羅張維,雙手分別抓著依然粉紅的陰唇,努力的撕開,空閒的手指也撐開脹大的陰蒂。想到自己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對自己猶如女兒的乾爹面前,心中的羞愧更加刺激著她,一股罪惡感也悄悄的產生,讓她享受著眼前這個醜陋男人的粗糙的手指。
羅張維把左手手指伸進少女粉紅的陰道裡,轉動著,裝做很努力的摳挖著本已敏感的陰道,還特意的掏出了一些淫水,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刺激得李靜芊全身差點癱軟在地上。
身體感覺著羅張維老練的摳挖,想到伸在自己小穴的手指是對自己呵護百倍的羅張維,心中亂倫的感覺更加強烈,同時,小穴裡傳來的聲音羞得她恨不得捂上耳朵,嘴裡只是反覆的囁喏著:「乾爹,乾爹……」
羅張維摳挖了一會,感覺差不多了,才裝做很努力把黃瓜拔出來,伸在李靜芊的眼前,比劃著,本想問怎麼處理,來藉機打擊她的自尊心和滿足自己變態的慾望。
而李靜芊卻因為小穴突然失去了充實感,「啊」的輕呼一聲,本來夾得緊緊的雙腿猛的放鬆了下來,憋了半天的尿液也不可收拾的噴了出來,而李靜芊卻因為促不及防,沒有蹲下來,也沒有轉身,只是羞急的「啊」了一聲,就任由自己尿液在羅張維的面前暢快毫無顧忌的宣洩著,正好噴在蹲在她面前剛起來的羅張維腹部以下,膝蓋以上的範圍。
而羅張維也被少女奇異的撒尿而吸引,眼睛死死的盯著小穴下正在激烈的流出透明尿液的尿道口,眼珠一動也不動,射出貪婪的光芒,喉嚨下的喉結也一陣滾動。
兩人就這麼詫異的看著對方的下體,直到水流漸漸減弱,消失,最好還無恥的噴出幾股尿液才完全平靜下來,而李靜芊如同回過伸來似的,「啊」的一聲捂著臉,哭著:「乾爹,你別看,別看。」
羅張維心裡嘲笑著李靜芊,心說,看都看完了,還叫我別看。嘴裡卻說:「小芊,那乾爹先出去看著,你趕緊穿上衣服,我們趕路吧,時候也不早了。」
李靜芊等羅張維出去,漸漸聽不到他的腳步聲,才放下手來,並不急於穿衣服,也沒把插在屁股裡的黃瓜拔出來,而是把手伸進小穴,另一隻手近乎暴虐的掐著自己的乳頭和潔白的乳肉,留下了一對對紅紅的指印。但是細細的手指並沒有能滿足她,而不遠處卻傳來羅張維著急的聲音:「小芊,怎麼了?沒出什麼事吧?」
還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沒,沒事。」
她急忙應著,小穴裡的手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量,乳房上的手卻伸到後面,試圖拔出深插在屁眼裡的黃瓜,但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卻沒給她足夠的時間,她只得停止激烈自慰的手,飛快的穿上褲子,臉色緋紅的看著已經來到他跟前的羅張維。
羅張維並沒有整理被李靜芊尿濕的褲子,連掛在皺折上的尿滴也沒有擦去,他見李靜芊臉色緋紅,一臉驚慌,一隻手還偷偷的在衣服上擦著,就知道她剛才在幹什麼了,故意著急的說:「小芊,怎麼這麼久?沒出什麼事吧?」
李靜芊感覺自己很對不起眼前這個比任何人都對自己好的乾爹,心裡愧疚之下更是言語慌張:「沒……沒有啊,乾爹我老拿不出那個來。」
說著看到羅張維褲子上被自己的尿液打濕了一片,有些地方還掛著晶瑩的尿滴,急忙轉移話題,伸手擦抹著羅張維的褲子,「乾爹我給你擦擦,剛才,剛才……」
慌亂中,李靜芊的手碰到了羅張維早已挺立的肉棒,肉棒很合作的擺動了幾下。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李靜芊感覺到肉棒的挺立和硬實,似乎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羅張維也是男人。而羅張維的「啊」也恰到好處的表現了秘密被發現的慌亂和一個長者的愧疚,囁囁嚅嚅的向李靜芊解釋道:「小芊,乾爹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最後裝做懊惱的說,「都怪乾爹,你罵我吧。」
李靜芊卻更加不好意思,手上滿滿的都是硬粗的肉棒的感覺,似乎這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更加被羅張維的表演所感動,紅著臉低聲說:「乾爹,都是女兒不好,連累了你了。」
兩人安靜了一會,又上路了。一路上,兩人再也沒說什麼話,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
但是羅張維一直偷偷的觀察身後李靜芊的動作,漸漸的發現她整個身體有些蜷縮,不時的打個冷顫,好像很冷的樣子,本來有些輕鬆的臉變得有些嚴肅,牙齒也緊緊的咬著嘴唇,雙手在擺動經過大腿的時候總是狠狠的掐一下,每走一步抬起的腿就趁著最高點的時候交疊著輕微的摩擦著另一條腿,落下的時候踩在另一隻腳的正前方而不是前一步的正前方。他知道春藥的作用發揮了。
於是停下腳步,裝做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提包裡掏出一匝子照片,對李靜芊說:「小芊,這就是那些照片,咱們在這燒了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並沒有接過那些令自己甘心受辱的照片,而是隨著羅張維來到路邊的山溝,蹲下身幫羅張維生火,雙腿緊緊的夾著,再也不起身。
點著了火,羅張維藉著去路邊撿些枯草枯葉的機會把每張照片都藏了兩張。
等李靜芊回來,他故意的一張一張翻看著那些照片,裝做不經意的把照片暴露在她的視線裡,讓她看到自己的媚態。
此時的李靜芊正被春藥折磨的不知身在何處,她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火熱,變得需要男性的充實和衝擊。只是被動的感覺到自己敏感的身體變得滾熱,在野外涼風的吹襲下,更加刺激著敏感的肌膚。
而且綁了半天的麻繩狠狠的磨擦著肌膚,特別是高脹充血的乳頭,被四周的麻繩緊緊的勒著,顯得更加高脹,高高的頂著薄薄的外衣,在麻繩和衣服的摩擦下,整個乳頭都傳來陣陣麻癢的感覺。
本來憑著女性的直覺和曾經的經歷,她完全有可能猜到自己中了春藥,但是一路上,她所做的事情令自己對羅張維感到特別的內疚,心中也十分羞愧,而內疚和羞愧完全衝散了她女性特有的敏感和直覺,使她根本沒想為什麼會這樣。
可憐的少女一路上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慾念,敏感的身體再次接受春藥的刺激,更加衝擊著已然要崩潰的自尊和心中的倫理。無奈的她只能試圖接對自己身體進行摧殘來阻止內心渴求性交的慾望。
蹲在地上的李靜芊正在努力的壓制著身體裡的慾火,雖然春藥並不是很多,但是已經足夠激發她本已高漲的慾火。看到羅張維手裡拿著的自己淫穢的照片,臉色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有些疑惑、羞赧的喊了聲:「乾爹……」
羅張維「呵呵」笑著,看著臉色緋紅的李靜芊,「乖女兒,沒想到你這麼淫蕩啊。」
說著,還故意把一張李靜芊自慰的照片遞在她的面前,「你看你這麼飢渴的樣子,是不是特想男人操你?」
李靜芊羞紅了臉,為羅張維說出如此淫穢的話有些生氣,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小嘴囁喏著,張了張,似乎要解釋什麼,「乾爹,我,我……」
但是在高漲的情慾和恥辱的照片雙重刺激之下,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靠向羅張維。
羅張維不再掩飾,站起來看著李靜芊,猥褻的說:「看你這個樣子,乾爹我今天就滿足你,操死你這個淫婦。」
「……」
李靜芊並沒說出什麼來,只是抬頭吃驚看著這個前一刻還對自己呵護有加的人,滿臉的疑惑,但是內心卻有種如釋重任的感覺。
「看什麼看,快脫衣服!」
羅張維有些凶狠的瞪著李靜芊。他本來也打算欺騙著把少女弄到手,但看到她軟弱的樣子,心裡突然生出了征服與虐待的快感,於是也就不再偽裝,滿足自己征服的慾望。
李靜芊依然抬頭看著羅張維,只是眼中不再是疑惑,而是疑問和猶豫,低聲說:「你、你是我乾爹,我是你乾女兒啊。我們、我們這不是亂倫嗎?」
「老子管你亂不亂倫呢,快脫!」
羅張維不客氣的說。
「你…」
李靜芊壓抑著身體裡一股股的快感,不敢站起身,只得蹲在地上。
這種軟弱卑微的姿勢與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極不相應,她自己心裡也生出一種悲苦的感覺,卻並沒有哭出聲,只是眼裡濕濕的,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這些看在羅張維的眼裡卻沒有絲毫的憐愛,而是一個被征服者對征服者的乞憐,更加激發了他虐待的慾望。於是他也不說話,一把把李靜芊拉起來,伸手拽開腰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到腳邊。
李靜芊強忍著渾身的慾火和羞愧,顫聲軟弱的阻止著,「乾爹,別,我們是父女,別這樣。」
雙手無力的推著羅張維的胸膛,試圖推開他。
羅張維伸手在李靜芊的下體一摸,舉著粘滿淫液的雙手送在李靜芊的眼前,淫笑著:「還說不要,你看看你都流水了,是不是心裡也想著乾爹操你啊?」
李靜芊低著頭,不敢看羅張維手上的淫水,緊張的搖了搖頭,卻不再阻止羅張維,只是口中不斷的說著:「別這樣,別這樣。」
羅張維又摸了下李靜芊的下體,正要給她脫上衣,聽她如此說,就故意羞辱她,「真的不要嗎?」
李靜芊並沒有接話,她只是機械的站在羅張維面前垂著頭,嘴張了張,卻說不出那句話。似乎表明雖然她的心仍在抵抗,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接受了羅張維。
羅張維見她一副慌亂的樣子,知道她並不會阻止自己的動作,更是得意的把少女的軀體徹底的從衣服裡剝出來。
只見少女潔白的身上被麻繩緊緊的包圍著,有的地方還勒的很緊,在柔實的肉上留下粗糙的印痕。
雖然麻繩很多,但是纏在少女身上並不顯得凌亂;相反的,整齊而緊密的麻繩更加突出了少女乳房的堅挺和小穴毛茸茸的神秘感。羅張維從沒見過這幅暴力與柔弱融合的景象,特別是灰灰的麻繩上頂著脹得大大的血紅色乳頭,惹得羅張維忍不住使勁的彈了一下,李靜芊感覺到乳頭上痛痛與麻癢的,「啊」了一聲,急忙的羞紅的閉上了眼,再也不敢看羅張維。
羅張維把她按倒在溝邊的斜坡上,讓她身體與地面成一個角度的躺著,然後也不脫衣服,只是解開腰帶,把褲子連同內褲褪到膝蓋,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黏糊糊的龜頭伸在李靜芊緊抿的嘴邊,摩挲著她有些蒼白有些顫抖但依然紅潤的嘴唇,猥褻的說:「乖女兒,給乾爹舔舔。」
他故意加重說著女兒、乾爹,來刺激李靜芊羞愧、矛盾的心。
果然,李靜芊睜開眼,眼淚汪汪的哀求似的看著羅張維,可憐巴巴的說:「乾爹,我們是父女啊,我們,我們別這樣,別這樣。」
羅張維看著她,有些凶狠的說:「乖女兒,你不想爹操你嗎?爹看了你照片裡淫蕩的樣子早已忍不住了。快,乖女兒,給爹舔舔。」
說著,挺立的肉棒突開緊抿的嘴唇,龜頭在整齊潔白的牙齒來回的磨著。亮滑的龜頭被李靜芊依然緊抿的嘴唇緊緊的夾著,柔軟敏感的龜頭紅肉與剛直的棒身相比,被夾的感覺更加強烈與刺激,爽的羅張維呲牙咧嘴的,絲絲的直吸氣。
在羅張維腥臭的龜頭摩擦下,李靜芊無奈的張開嘴,讓粗黑的肉棒伸進來,舌頭,牙齒並不活動,只是靜靜的含著,閉上眼,害羞的不敢看眼前羅張維毛茸茸的下體。
「乖女兒,快給爹舔舔,爹看看那個姓林都教了你多少。」
羅張維趴在李靜芊的頭上,屁股狠狠的往下壓著,用話語刺激著李靜芊。
「嗯……嗚……嗯……嗚……」
李靜芊似乎在解釋著什麼,但是口中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的,說不清楚。
羅張維見李靜芊並不舔,只得自己上下起伏著屁股,讓肉棒抽插著李靜芊的小嘴。李靜芊的小嘴被他的肉棒脹得滿滿的,喉嚨也被龜頭頂的生疼,雖然很難受,但是她並不能放下羞恥心和自尊心,主動給羅張維口交,強忍著羅張維陰毛的刺激、春藥勾起的性慾和心中的悲傷,任由羅張維在自己頭上來回的挺動,眼淚順著光滑的臉龐滑下來。
羅張維自己挺動了一會,見李靜芊沒什麼反應,覺得沒什麼意思,畢竟口交最大的樂趣在於女性的屈辱而不是男性的享受,他有些無奈的從李靜芊口中拔出肉棒,雙手把李靜芊的腰抱起來,讓她看見自己的肉棒對著粉紅的小穴,「乖女兒,乾爹要進去嘍。」
李靜芊被逼的看著黑紅精亮的龜頭對著自己的陰道口,摩挲著敏感脹大的陰唇。壓抑了一路的瘙癢在春藥和龜頭的刺激上,不可避免的傳遍全身,僵直著身體,昂著頭,雙腿繃得直直的,就突然的達到了高潮。
李靜芊的高潮嚇了羅張維一跳,覺得流在龜頭上的淫水突然變熱,變濃,而且變的很快,打的龜頭癢癢的,還以為她又尿了呢,低頭才發現原來李靜芊噴出的陰精打在龜頭上。便伸手抹了些在手上,塗在李靜芊的臉上,口中嘲笑道:「乖女兒,你可真騷啊,這麼快就高潮了?」
李靜芊躺在地上喘息了一會,高潮後的她急劇的喘息著,盡力的發洩自己身體積蓄了一路的快感與性慾。對於羅張維的話和臉上的陰精及擺在眼前的手指,雖然聽在耳朵裡看在眼裡,心中也更加淒苦,但是並不知道該怎麼樣應對,只是任由身上的羅張維侮辱著自己。
羅張維見李靜芊只是死一樣的躺在地上喘息著,倒也不急於進入她的身體,而是用手從小穴裡摳挖出陰精,抹在李靜芊的臉上,嘴唇,鼻子,眼睛上都粘滿了少女透明的陰精,眉毛和頭髮也被陰精粘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在太陽下有些閃光。
很快的,年輕的身體歇了過來,身體裡的性慾也暢快的發洩完。這時她才有閒心觀察和思考自己的處境:周圍是一片蔥綠的莊稼,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條溝的斜坡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纏著粗糙的麻繩;而自己尊如父親的羅張維正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在往她的臉上,乳頭上抹著剛才流出的陰精。她的腦子裡連續出了幾個詞:野合,亂倫。恢復了少許力氣的身體也試圖爬起來,推著羅張維,羞澀而有些瘋狂的喊著,「乾爹,別這樣,你別這樣。」
羅張維見李靜芊臉上不再是享受高潮餘韻的曖昧的表情,而是一副受苦深重的悲傷的樣子,就知道她心理上已經恢復了理智。對於荒郊野外強姦一個少女的想法,刺激得羅張維性慾勃發,不顧李靜芊的掙扎,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嘴含著乳頭大聲的品咂著。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懷裡使勁的掙扎著,嘴裡喊著:「不要啊,乾爹,我是小芊,你乾女兒啊。」
羅張維抬起頭,仍然使勁的抱著李靜芊的腰,「我知道你是小芊,我操的就是你。」
說著,扭頭呶了呶散落在旁邊的那些照片,「你看看你照片上的樣子,多風騷啊。你要是不想讓你姐姐看見這些照片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李靜芊很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忘記了掙扎,似乎很難相信那些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干,乾爹,你說什麼啊?」
「哼,」
羅張維見她不再掙扎,也就放送了手,有些凶狠的看著她:「老老實實的讓乾爹我爽了,就跟我回去好好的過日子。不然,」
他故意的打量四周,「這荒郊野外的,你一個大閨女,我可不敢保證不出什麼事。」
李靜芊聽了他的話心中更加惶恐,嘴上哭求著:「乾爹,我是你乾女兒啊,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服侍你。」
「不用了,我現在就要你好好的服侍我!」
羅張維又趴在李靜芊的身上,緊緊的摟著正在掙扎的李靜芊的腰部,「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住我家,你可沒地方去!」
說著,也不顧李靜芊的掙扎,龜頭破開微張的陰唇,在淫水和陰精的潤滑下,漸漸的深入,慢慢的抽插起來。
李靜芊感到到火熱硬直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的動作,知道今天自己無法逃離羅張維的姦淫,只得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身體在腰部以下軟軟的後仰著,頭更是倒垂著,細軟的頭髮觸著地面,特意的更加突出了修長白嫩的脖頸、高挺的乳房和平坦光滑的小腹。
羅張維雙手抱著李靜芊的腰,同時也阻擋著李靜芊屁股的後退,本打算握著李靜芷屁股裡的黃瓜抽插她的屁眼,可是夠不著,只好作罷。低頭吻在李靜芊的肚臍上,把舌頭伸進去使勁的鑽著,刺激的李靜芊不由得的「啊……啊……」
的低聲喊起來了,屁股更是大幅度的擺動著。
羅張維使勁的撞擊李靜芊柔弱的身體,因為李靜芊的屁股被他雙手所阻擋,所以只得被動著接受每次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而隨著他的抽插,李靜芊的身體也前後的擺動著,低垂的頭和頭髮也來回的擺動,給人一種搖曳生姿的感覺。
羅張維的嘴順著光滑的小腹吻到李靜芊被縛的胸部,含住依然脹大的乳頭,用舌頭舔,用牙齒來回的磨,本已敏感的乳頭更加脹紅,讓羅張維也感受到了少女乳頭的硬實與充脹。
在羅張維的抽插下,李靜芊剛剛高潮的身體也被挑起了性慾,本能的配合著他的動作。但李靜芊的內心仍然淒苦萬分,想著自己才脫離了一個色狼的淫掌,又墮入了另一個禽獸的胯下。心灰意懶之下,也就聽之任之,雙目緊閉,從眼裡流出了悔恨的淚水。
羅張維抬起頭,看見李靜芊臉上痛苦的神色,心裡虐戀的快感更加強烈,同時生出了更加折磨這個無助的少女的心,開口說道:「小芊,乖女兒,你知道我們在作什麼嗎?」
李靜芊沒有任何動作,像沒有聽到似的,只是眼閉的更緊了,臉上淒苦的神色也更加凝重。
羅張維見她不說話,雙手就在腰上掐著少女柔軟的肌肉,腰身的擺動也變得更加強烈,「說啊,說說你這個純情少女和你爹爹在幹什麼呢。」
身體上的痛、肉體上的快感和「純情少女」幾個字,一起刺激了李靜芊,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並沒說出來。
羅張維的胳膊向上移,抱在李靜芊的後背上,徹底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雙手就抓著經過她脖子後的麻繩,使勁的往後拽,勒著李靜芊的胳膊和乳房,同時腰身擺動的幅度和力度更加劇烈,嘴裡的喘息打在李靜芊粉嫩的臉上,「快…快說,這叫什麼嗯?說。」
在羅張維的逼迫下,特別是乳房被麻繩緊緊的勒著,擠的難受,只得輕聲說道:「這……這是……是野合。」
說完,倒垂的雙手捂著羞紅的臉,帶著哭腔哀求著:「乾爹,你……你就饒了小芊吧。小芊以後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不行!」
羅張維說著,手上的動作反而加重了,「一想到正和自己的乾女兒野合,我這大肉棒就更加厲害了,乾爹今天非操死你這個淫婦不可。」
說著,腰部不再是簡單的擺動,而是每下都向上頂著李靜芊的身體,雙手也緊緊的拉著李靜芊脖子後的麻繩,迫使她的身體向後仰著,胸部就顯得更加突出,而乳房在麻繩的勒擠下,被胸部襯托的顯得更加高挺,如同兩座小山似的高傲的挺立在少女的胸部。
李靜芊想著自己正在與乾爹在荒郊野合,本來受到良好教育的她愈加羞愧,心中也更加悲哀,墮落感也隨著衝擊著她本已脆弱的心,擊碎了她包在外面努力保護自己的自尊感和少女的驕傲。眼淚順著捂著臉的雙手流了出來,滴在旁邊的青草上,卻顯得青翠欲滴的感覺,與旁邊正在被醜陋的男人撞擊著的少女本應同樣嬌嫩的軀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或者,這就是生於那個時代的不幸?
羅張維並不滿足於先前語言的侮辱,他邊抽插邊接著問道:「那你說乾爹操乾女兒算什麼?」
李靜芊咧了咧嘴,或許是想說可是又說不出口吧,藏在雙手裡的臉哀求著:「乾爹,你饒了女兒吧。我……」
說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羅張維搖動著她的身體,一邊抽插著,一邊威脅,「別哭了,等著來了人,乾爹告訴你,這叫亂倫,知道不?嗯?」
在羅張維的搖晃下,李靜芊壓制下哭聲,不得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低聲啜泣著。
「別哭了,乾爹我,一想到和我的乖女兒在野合,在亂倫,大肉棒就脹得難受。乾爹給你點厲害的,」
說著,羅張維的身體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的頂進李靜芊的身體裡,「乾爹頂一下,你就要說一聲『我和乾爹在野合』,一下一聲,聽見了沒?」
李靜芊並不吱聲,臉緊緊的藏在雙手中。
羅張維也不甚逼迫她,只是擺動身軀用力的很明顯的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李靜芊的身體,嘴裡催促著:「叫啊,快叫啊。」
一開始李靜芊並沒有叫,但是隨著羅張維的抽插,她的體內也產生了快感,隨著「啪啪」聲「啊啊」的叫了起來,然後在羅張維的逼迫下,才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我和乾爹在……在野合。」
隨著她的叫聲,羅張維的動作也猛的加猛了,李靜芊在他的抽插下如風中柔弱的小樹,身體四處亂晃著,口中的聲音也和肉體的撞擊聲呼應著彼此的響起。
「我和乾爹在野合。」
「啪」「我和乾爹在野合。」
「啪」……
淫蕩的聲音和肉體相撞的聲音在狹窄、偏僻的山溝裡裡迴盪,顯得聲音特別的大,但並沒有傳出去。一具雪白的肉體被老皺醜陋的男人玩弄於胯下,而肉體的主人,美麗的少女口中無奈而悲哀地應合著男人的抽插,身體卻熟練而到位的配合男人的動作,這幅淫穢而又矛盾的畫面呈現於藍天綠地之間,顯得那麼的不合時宜,那麼的突兀顯眼。
羅張維聽著李靜芷南方少女特有的溫柔清脆的聲音發出的淫蕩的語言,肉棒挺的更加厲害,脹的難受,更加努力的進出著李靜芷的身體,嘴裡也「呼呼」的大聲喘著,熱熱的氣息打在李靜芷的小腹上,不時惹得平坦的小腹挺鼓一下。
在羅張維有條不紊的抽插下,李靜芷漸漸忘記了自己的羞恥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享受深入的抽插,雙手不再捂著臉,而是放在空虛敏感的乳頭上,使勁的擠壓著,嘴裡的叫聲也漸漸紊亂,不再是配合著羅張維的抽插而插進快感的呻吟,清脆悅耳的聲音也變的性感而興奮。
「啊…我……哦……和乾爹……啊…啊……在……哦……野合啊……」
最後一個「啊」的時候身體明顯的後仰,紅潤的嘴唇被快感衝擊得微顫著,連續的聲音似乎想把胸中積壓的快感排出來。
羅張維被這種聲音所刺激,知道李靜芷已經完全沉入了性慾的沼澤而不能自拔,也不再一下下的抽插,而是急劇的擺動腰身,快速而大幅度的進出著流著淫水的小穴。
每次插入龜頭都深入到少女的子宮,感受嬌嫩子宮的敏感和擠壓,肉棒也被李靜芷窄窄的陰道夾得緊緊的,摩擦著嫩紅的陰道壁,感受少女陰道的緊密與溫潤;每次的抽出,肉棒都是迅速的抽出,帶動著陰道壁上的嫩肉外翻著,特別是陰唇和陰蒂,被快速的帶著大翻出來,然後又被迅速的帶著進入陰道,感受被翻開的力度和過度回復的速度。
羅張維在快速而近乎瘋狂的進出著李靜芷的身體,在野合與亂倫帶來的新奇的刺激和虐待的滿足心的刺激下,再也憋不住了,更加瘋狂的抽插了一會後,身體象時間靜止似的一動也不動,過了4、5秒,才挺動了一下屁股,肉棒更加深入少女溫潤緊窄的陰道裡,伸入子宮裡的龜頭馬眼大張,第一股的精液射在李靜芷的子宮內,嘴裡同時發出暢快淋漓的讚歎聲。隨著屁股有間隔的挺動,一股股精液射在李靜芷的體內,掃射在敏感的子宮壁上。
李靜芷被羅張維滾熱的精液射的也達到了高潮,子宮一縮一縮的,一股股的陰精回擊似的噴了出來,打在暗紅的龜頭;躺在羅張維雙手裡的身體再次僵直,一顫一顫的,似乎在感受精液的衝擊,頭稍向後仰著,襯托出脖頸的修長;雙腿也繃得緊緊的,使勁的往外伸著,有一種恨不得拉的更直的感覺。
高潮後的兩人並沒有分開,而是喘息休息了一會,這段時間,李靜芷並不敢看羅張維,只是害羞的保持著高潮後的姿勢,頭後仰著,閉著雙眼,本來玩弄乳頭的雙手再次捂著臉,小聲的啜泣著;而羅張維卻滿足的欣賞著少女潔白軟潤粉紅的軀體,把李靜芷放在地上,在喘息聲中,雙手撫摸著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眼裡射出貪婪的眼光。
畢竟是年輕的身體,雖然兩次達到了高潮,李靜芷很快的恢復過來,等了一會,見也恢復平靜的羅張維仍是不捨的撫摸著自己光滑的小腹,只得羞紅著臉,喊了聲:「乾爹……」
在李靜芷的叫喊聲中,羅張維回過神來,從李靜芷的濕漉漉的小穴裡拔出肉棒,先是撿起散落旁邊的照片,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後提上褲子,像什麼也沒發生的說:「穿上衣服走吧,還有很長的路呢。」
李靜芷輕「嗯」了一聲,起身拿起衣服,本來要穿上的,發覺小穴裡不斷流出精液和陰精的混合物,只得也像羅張維那樣撿起照片擦拭著,可是看到照片上自己淫穢的樣子,臉上更加羞愧,害羞的問羅張維:「乾爹,這些照片……」
羅張維已經收拾好了,正坐在旁邊欣賞李靜芷的動作和表情,見她如此問,起身把照片撿起,「回家再燒吧。」
李靜芷擦乾淨陰道口的液體,正想趁這個機會把插在肛門裡的黃瓜拔出來,卻被羅張維阻止了,「回家再拔吧,讓乾爹好好的欣賞。」
李靜芷猶豫了會,收回了從股溝伸到後面的手,從地上拾起衣服,穿好,靜靜的站在羅張維旁邊,卻不敢看他,只是等待著下一步指示。
「走吧。」
羅張維起來,並沒有多說,只是再次走到路上。
李靜芷靜靜的跟在他身後,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雙手抱在胸部,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著。
突然,羅張維停下來,轉過頭看著她:「以後都要這樣伺候我,知道沒?」
李靜芷膽怯的點了點頭,「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羅張維並不管她,也沒說什麼,轉身接著走。李靜芷也只得起身,邊哭著邊跟著羅張維走下去。羅張維偷偷的笑了,他知道這個少女已經完完全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第12章 建國初期青少年的性教育
因為我老是在回復裡回應各位的回貼,所以如果各位有什麼好的或者重要的建議、想法、批評等,請盡量寫在最新章節的回帖裡,以免我看不到。再次謝謝各位對文章的建議、批評、表揚。還有每次都麻煩排版編輯,真是不好意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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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張維、李靜芊兩人故意的繞開鎮子,從鎮邊回到了羅家。回到家,羅張維並不急於安置李靜芊,而是坐在椅子上休息了會,看著有些膽怯的站在他面前的李靜芊,打量得李靜芊不知道該怎麼樣好,手足無措的樣子,只得輕聲叫了聲:「乾爹……」
「嗯,」
羅張維應了聲,長出了一口氣,起身對她說,「走,乾爹帶你到那個小間去。」
羅張維領著李靜芊來到他的臥室,然後推開牆邊古老沉重的大櫃子,露出一道小門,轉身對她說:「這是老輩躲土匪和兵匪的,我小時候進去過,一個人住還行,也不憋氣。」
兩人走進小門,很奇怪的是裡面光線很充足,也沒有所謂的密室的沉悶感與壓迫感,羅張維邊打量著四周邊解釋說:「當時建的時候我爺爺費了不少心思,特意到裡面住了一個月,發現了不少缺點才改得能長時間住人。本來裡面有夠五個人吃十天的糧食的,都讓我搬出去了,你看現在多寬敞。」
李靜芊也沒說話,只是打量著自己要長時間居住的屋子,發覺還不錯,也挺乾淨,或許是羅張維常來打掃吧。
「好了,你就住這吧。」
羅張維坐在旁邊的床上,看著有些好奇的看著四周的李靜芊,「吃飯呢,每天早上我都會送過來的。」
說著有些苦惱的說:「就是那個大櫃子太沉,每次我進來都得推。算了,等我出去換別的擋著好了。」
李靜芊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羅張維起身,要走的樣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走到牆邊,摳出幾塊巴掌大的木板,「從這能看到臥室和正屋,外面的人卻不會注意到。」
李靜芊「哦」了一聲,有些疑惑的看著羅張維,似乎問做這些幹什麼。
羅張維走到另一個牆邊,同樣摳出幾塊同樣大小的木板,解釋道:「這邊能看到外面的路和你姐姐家,我爺爺當時住了一個月,太悶,就開了幾個洞看外面解悶,還能看看家裡和私塾裡的土匪什麼的走了沒。你要是覺得悶就看學生什麼的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趴在洞上看著姐姐家,可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眼裡流露出懷念的神色。
羅張維怕她喊路邊的行人想逃出去,就安慰她說:「反正你也住不了多久,等你姐夫出來你姐姐就有心思管你了。她現在焦頭爛額的,你可別再惹什麼事煩她。」
李靜芊收回渴望的眼光,點了點頭,輕聲說:「我知道的。」
羅張維想起什麼似的,到正屋從提包裡拿出李靜芊的衣服和在食堂買的花生米,遞給李靜芊,「等會我還要去你姐姐家,你先吃這個墊墊吧。」
李靜芊點點頭,並沒說什麼。
羅張維並沒有作出什麼猥褻的動作,向門口走去,走到門邊,才轉過頭對李靜芊說:「記住,以後要好好的伺候我!」
李靜芊並沒什麼動作,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軟弱的垂下頭。
羅張維一副滿意的樣子,轉身出去了,然後把大櫃子裡堆積的衣服被子什麼的全搬了出去,這樣就輕了很多,感覺很輕鬆的推過去把門擋上了。
羅張維走後李靜芊很軟弱的倒在了炕上,像死人一樣的動也不動,淚水從眼裡無聲的流出,打濕了炕上本來就有些潮濕的被褥。
***********************************關於密室,或許我有要解釋的地方,感覺羅張維說的很清楚了,不過有些他可能沒必要說出口的,比如密室還可以專門用來藏個把人,所以設施才那麼全,甚至通風透氣透光等等;至於進出口,本著不被發現的原則,當然要用沉重的東西擋著;觀察口這個當然要有,不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而在外面看來一定是很隱蔽的地方,不好發現。當然還有其它設施,這些都是大的方面和後面要用的。
***********************************羅張維安頓好李靜芊,收拾了一下,把在縣城做好的四條珠鏈拿出一條放在家裡,然後把三條珠鏈,一個獸醫用針,半瓶春藥統統放到提包裡,拿在手裡,來到了方家。
本來今天上午是李靜芷的課,下午是羅張維的課,可是李靜芷見羅張維總是不回來,只得自己先上,心裡擔心是丈夫方輝放出了什麼事情,因此上課的同時不時的往外看,見到羅張維回來了,臉色變了變,可是想到丈夫,囑咐了學生自己作題,就跑了出來。
「老爺,你回來了。」
直到兩個人走在一起,李靜芷才裝作歡喜的樣子,開口問候著,迫不及待的問:「輝放沒事吧?」
「沒事兒,不過我沒見著他。」
羅張維按著想好的計策,想萬一方輝放回來了,自己也可以說不知情,被秦憶本騙了,「寶貝,老爺跑了一天了,也不先問候我,就記掛你那死鬼丈夫?」
羅張維故意妒忌的說著,裝作吃醋的樣子。
「老爺……」
李靜芷撒嬌著,心中似乎很滿足羅張維的語氣,聽說方輝放沒什麼事,也就沒再問,免得刺激羅張維。
兩人說著走進了方家,羅張維把提包扔到床上,手伸進李靜芷的褲子裡,摳挖著李靜芷的陰道,「讓老爺看看昨晚上泡的棗子好了沒有啊?餓死我了,中午和小芊吃了飯就開始走,都走了半天了。」
他故意提起李靜芊,勾引著李靜芷想起她的妹妹。
「小芊還好吧?」
果然,李靜芷關切的問,同時身體也扭著,似乎在抵抗著羅張維挖弄自己陰道的手帶來的快感,「老爺,您走這麼多路也不累啊?怎麼還這樣啊?」
「好,沒什麼事,就是擔心輝放。」
羅張維很合理的編織著謊言,手從李靜芷的陰道裡掏出了一個紅棗,也不洗,直接放在口中,很有味道的嚼著,「累是累,可是昨天晚上老爺就沒操你的小穴了,現在就想的慌。」
他知道李靜芷正在上課,故意這樣說。
「老爺……」
李靜芷見羅張維吃得有滋有味的樣子,臉羞得通紅,語氣也變得躲躲閃閃的,「人家,還要上課。」
「好,就饒了你,不過……」
他伸手撫摸著李靜芷的屁股,「等晚上老爺一定操的你爽死。快去上課吧,我還要歇會呢。」
說著就倒在了床上。
「謝謝老爺。」
李靜芷不顧羅張維的腳臭,給他把鞋脫下來,然後出去上課去了。
走出門口,她的眼淚就流了出來,為了丈夫和女兒,自己不得不裝作妻子一樣屈辱的服侍羅張維,必須強忍住內心的厭惡而裝模作樣的向他撒嬌,討好他,同時也不得不裝作很享受的樣子承受他的種種「溫柔」手段和猥褻的動作。不過心裡倒是慶幸羅張維對自己似乎還不錯。(關於溫柔,前文說過,羅張維是一個很醜的人,很醜的人的溫柔大家可以想像成恐龍對你撒嬌就可以了。
呆呆的想了一會兒,李靜芷歎了口氣,擦了擦淚水,來到隔壁接著上課。
羅張維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起來先找了個塊胰子丟進方家的臉盤裡,倒滿了水;又做了兩個小豆條,準備給李靜芊用的,做好了這些,才躺在床上,補充因奸辱李靜芊而喪失的精力了。
李靜芷放學回來的時候,羅張維仍然在睡覺,她習慣的想把手上粘的粉筆面洗去,發現臉盤裡盛滿了渾濁的水,以為是羅張維弄的,就倒了,換了清水,洗了手,然後就生火做晚飯了。
或許是李靜芷發出的聲音吵醒了羅張維,他起身看了下天,起床走了出來,李靜芷轉頭對他笑了笑,羅張維也沒說什麼,走到臉盤邊想洗洗臉,發現臉盤裡的胰子水沒了,就有點惱火的問:「寶貝,那些胰子水呢?」
「啊,什麼胰子水?」
李靜芷並沒有回過神來,見羅張維站在臉盤前,才恍然大悟,「哦,我還以為是混水呢,就倒了。」
羅張維有些不滿的「哼」了聲,舀了些清水開始洗臉。
李靜芷有些驚惶的看著正在洗臉的羅張維,等他洗好臉後才小心的站起來,「老爺,那……那個胰子水?」
「算了,」
羅張維擦了擦手,「你接著做,給我點饅頭和菜,我先吃點。」
「哦哦,」
李靜芷急忙收拾出吃的來,本來夏天的東西也不涼,羅張維拿過兩個饅頭和幾根鹹菜,走了出去。李靜芷也不敢問,只是坐了下來,歎了口氣,繼續做飯。
羅張維回到家,推開木櫃子,發現李靜芊仍躺在床上,桌子上吃的也沒動,故意的也不管她,只是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乖女兒,乾爹晚上不回家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就出門了。
李靜芊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躺在那。她本來期望羅張維能說些安慰或者內疚的話,畢竟自己被他奸辱了,他應該內心有愧或者對自己好些。想到這些,李靜芊內心更加委屈了,又無聲的哭了起來。
羅張維回到方家的時候,方娉方婷姐妹已經回來,正在隔壁教室裡寫作業,李靜芷也已經做好了飯,正在外面收拾柴火,她看到羅張維先是到隔壁的教室門外看了看正在寫作業的姐妹倆,心裡也覺得有些安慰,就強作歡顏的走過去和羅張維一起走進了家門。
羅張維回到方家,把臉盤舀滿水,為了能溶化的快些,還特意把胰子掰的很碎。
李靜芷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羅張維的動作,有些惶恐又有些撒嬌的說:「老爺,這些胰子水用來幹什麼的啊?」
羅張維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大手在上面使勁的摩挲著,「寶貝,這些是用來幹你的啊,呵呵!」
他說著抱起有些疑惑的李靜芷,走到李靜芷的臥室,把她扔在床上,解開她胸部的紐扣,手伸進去,揉搓著她豐滿柔實的乳房,身體也壓在她身上,大嘴在她的臉上到處親吻著。
李靜芷也激烈的回應著,雙手抱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羅張維,嘴裡囁嚅著:「老爺……嗯……」
羅張維似乎並不滿足於這樣,嘴順著臉吻到脖子上,一隻手掀起李靜芷的衣角,摩挲了一會她的小腹,然後伸到下體解著她的腰帶。李靜芷嘴裡哀求著:「老爺,別,小娉她們要回來了。」
羅張維似乎並不是真的要解開,聽到李靜芷的哀求,也就罷了,繼續摩挲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腹,頭靠在她的耳邊吹了幾下,低聲說道:「老爺今天晚上不但要操你,還要操小婷,你說好不好?」
「老爺……」
李靜芷心裡更加惶恐,出言哀求道:「老爺不是說我不同意就不碰她們嗎?她們還小,過幾年再……」
「小婷又不是沒操過,她那天還很高興的樣子。」
羅張維堅持著,舔著李靜芷的耳垂,「這幾天她還老吵吵著要和我們一起睡呢。」
「老爺……」
李靜芷也轉過頭,吻著羅張維黑縮的耳垂,低聲哀求著:「老爺,小婷她還小,不懂事,您……」
羅張維打斷她的話,裝作不高興的樣子,抬頭盯著她的眼睛,「怎麼老爺每次給方輝放辦完事回來你都這個樣子,是不是覺得以後再也不用求我了啊?」
李靜芷驚惶的看著羅張維的臉,嘴裡喃囁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羅張維低下頭,吻著她的耳朵,舌頭鑽進小巧的耳洞裡,轉著舔了一會,低低的對李靜芷說:「要不這樣吧。」
接著,吻了吻李靜芷細長的脖頸,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隨著羅張維的話語,李靜芷臉上更加羞紅。羅張維剛說完,她就搖著頭,滿臉羞紅的哀求著:「老爺,這樣奴婢以後還怎樣在孩子面前啊?」
羅張維雙手使勁的掐了下李靜芷脹大的乳頭,「小孩子知道什麼啊,你看小婷她就知道了。」
接著又不高興的說:「你今天怎麼老推三阻四的啊,是不是老爺前幾天對你太好了?」
李靜芷顯然的身體顫了一下,猶豫了會,點了點頭,有些艱難的說:「那老爺不碰小娉小婷她們好嗎?」
「好,」
羅張維很爽快的答應了,「你想啊,老爺操完你哪還有力氣玩她們兩個啊,你說是不是啊?」
羅張維也不待李靜芷回答,頭伸到李靜芷的下巴下面亂拱著,伸在李靜芷衣服裡的手動作也加劇了。
李靜芷也很享受的接受著羅張維的玩弄,嘴裡呻吟著,豐滿的身體也在床上扭來扭去的。
羅張維玩了一會,起身盯著滿臉通紅的李靜芷,滿意的笑著,「要不是小娉小婷在,老爺現在就想操你。」
李靜芷羞澀的笑了一下,心中卻更是悲苦。雖然心理上拒絕並且厭惡著羅張維,可是或許是身體已經熟悉甚至依賴羅張維的愛撫,每次總是陷入羅張維的愛撫挑起的慾念中而不能自拔,而每次清醒過來心中的自責與疑問就更加強烈。
「快吃飯吧。」
羅張維有些興奮的說,「老爺都有些等不及了。」
兩人出了李靜芊的臥室,李靜芷忙碌著把飯擺在桌子上,羅張維則到隔壁教室去叫正在寫作業的姐妹倆。四人圍著飯桌吃飯,羅張維照例的哄的姐妹倆「咯咯」直笑,但是與平常不同的是,李靜芷並沒有欣慰的看著如同父女的三人,而是有些痛苦的看著正在歡笑的姐妹倆,還得不時的給羅張維夾菜。
直到羅張維和姐妹倆都吃完飯,李靜芷仍在慢吞吞的吃著,眼看著姐妹倆就要到教室接著寫作業了,羅張維有些不高興的咳嗽了一聲。李靜芷全身一震,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看著羅張維,似乎在哀求什麼,看到羅張維正在生氣的轉過頭去,只得強忍著淚水,裝作很高興的樣子,笑著對姐妹倆說:「小娉小婷,羅伯伯經常在我們家吃飯,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姐妹倆疑惑的看著媽媽,李靜芷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接著說:「媽媽因為爸爸老不回家所以特別的不高興,但是羅伯伯能讓媽媽高興,所以媽媽才經常請他到我們家來吃飯。」
方婷有些興奮的「啊」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些驕傲的說,「我知道,那天羅伯伯也讓我很高興。」
李靜芷有些害羞還有些悲哀的看著方婷,停了停,接著說:「媽媽知道你們也想爸爸,所以媽媽就把羅伯伯讓媽媽高興的方法告訴你們。」
說著,卻捂著臉要哭了出來。靜了一會,才抬頭勉強的對姐妹倆說:「你們好好的看著媽媽是怎麼做的啊,先把外衣脫了。」
姐妹倆隨著李靜芷一起,把外衣脫下,母女三人只穿著內褲站在羅張維的眼前,刺激著羅張維的視覺神經。特別是方娉與方婷,相似的容貌,發育差不多的身體,完全吸引了羅張維的眼光,青澀的乳房頂著小小的乳頭,有一種要脹出來的感覺,平坦的小腹下是白色的小內褲,然後是細細的惹人疼愛的腿,雖然並不是很長,但是比例卻很好,給人一種修長直挺的感覺。
羅張維的眼光在姐妹發育並不是很成熟的青澀身體上掃來掃去,而年幼的姐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裸體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羞恥,而僅僅是當成一個有趣的遊戲而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關注著她的一下個動作。
「內褲只能讓羅伯伯脫下來,等會才會高興。」
李靜芷紅著臉,跪在地上,不敢看姐妹倆,「你們好好看著媽媽是怎麼做的。」
說完,她就這樣跪爬到羅張維的面前,停了停,長吸了一口氣,似乎在穩定自己的羞恥的心情,轉過身來,屁股高高撅起舉在羅張維的面前,「請老爺脫下奴婢的內褲。」
羅張維伸手摸了摸李靜芷渾圓的屁股,雙手把她的內褲剝到膝蓋間,一隻手抬起腳,另一隻把內褲完全的脫了下去,露出白淨豐腴的臀肉,手停留在上面摩挲著,使勁的拍了一下,李靜芷得到暗號似的,轉過身來,「謝謝老爺。」
然後用嘴咬著剛脫下的內褲,爬了回去,坐回凳子上,通紅著臉,對姐妹倆說:「就是這樣,不過你們要說『請主人脫下小母狗的內褲。』」說著,咬了咬下唇,看了看羅張維,發現他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想到自己正教女兒做著如此淫穢的事情,內心的罪惡感與羞恥心讓她生出了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先來,我以前也當過小母狗的。」
方婷顯然對那次的遭遇記得很清楚,並且很懷念那種刺激舒服的感覺;而無知的她也單純的認為這僅僅是一個遊戲裡的稱呼,而非侮辱猥褻性質的。
說著,方婷跪在地上,學著李靜芷爬向羅張維,途中還像小狗似的「汪汪」叫了幾聲,逗的羅張維忍不住笑了出來,而李靜芷的內心卻更加淒苦。
受到鼓勵的方婷更加努力,本來很短的路程,還特意的繞到另一邊從李靜芷身邊經過,才爬到羅張維的身前,把稚嫩的小屁股努力的舉到羅張維面前,帶著童音說:「請主人給小母狗脫下內褲。」
羅張維彎下腰,雙手從身後握著她青澀柔軟的小乳房,揉擠著,指頭摩擦著幾乎感覺不到的乳頭,頭靠在柔軟小巧的耳朵邊,吹了一口氣,輕聲說:「小母狗,你演的不像啊,小狗可都會搖尾巴啊。」
「我也會搖啊。」
方婷轉過身,很努力的搖著瘦小的臀部,口中還「汪汪」的叫著,頭蹭著旁邊的羅張維的小腿,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羅張維的手。年幼的小姑娘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少的淫蕩與下賤,反而是李靜芷被女兒的動作所刺激起內中的悔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聲,「小……」
卻被正在享受少女小舌的羅張維瞪了回去。
「小婷真聰明,演的真像,肯定比小娉好多了。」
不愧是教師世家出身,羅張維知道利用小孩爭強好勝的性格調動她們的積極性。
果然,聽了羅張維的話,方娉也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跪在地上,嘴裡「汪汪」的叫著,搖著稚嫩的屁股,向羅張維爬去;而受到誇獎的妹妹方婷叫的也更加起勁了,小屁股也更加努力的搖晃著。
美麗的雙胞胎象小母狗似的跪在羅張維的腳邊,幾乎毫無差別的容貌,差不多的身體,感覺就如同一個人一樣。她們的頭蹭著羅張維裸露在外面的小腿,柔軟的纖細的頭髮摩挲著羅張維的腿毛,感覺輕微的癢和細絲般的舒服,口裡「汪汪」的叫著,粉紅的小舌頭舔著羅張維的大手,小屁股也左右的搖著。
「嗯,好,好。」
羅張維舒服的笑著,被雙胞胎的相似所吸引,比較著跪在面前近乎赤裸的身體,「來,主人給你們脫下內褲。」
姐妹倆同時轉過身去,撅著屁股對著羅張維搖晃著,清脆童稚的相似聲音一齊說著:「請主人脫下小母狗的內褲。」
羅張維笑著,把姐妹的內褲都脫下來,頭湊在妹妹方婷的屁股上,鼻子抽動著,然後在瘦瘦的臀肉上親了一下,然後是姐姐方娉,最後一手撫摸著兩人的小屁股,讓妹妹方婷咬著內褲先爬回去,而把方娉從後面抱在自己懷裡,雙手抓著她嬌小挺嫩的乳房,溫柔的撫摸,揉搓著,嘴親吻著她鼓鼓的臉腮,「怎麼樣,羅伯伯摸的你的小奶子舒服不舒服?」
方娉並沒有產生什麼性慾,只是直覺的感覺到很舒服,就使勁點了點,回答道:「我,不是,小母狗的奶子很舒服,伯伯你摸的我癢癢的,擠的也不疼。」
羅張維高興的笑著,繼續享受女孩未被人碰過的乳房的肉實與堅挺,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遊走著。
李靜芷見女兒倆被如此玩弄,心裡生出了快點結束的感覺,等方婷回到自己的凳子上,就一手放在乳房上,一手淺淺的伸進陰道裡(因為裡面還有棗子)摳挖著,嘴裡說:「然後是這樣,小娉你們看看媽媽怎麼做的,也和媽媽這樣做。一隻手放在胸上,另一隻手伸進下面的……下面的小洞洞裡。」
為了讓女兒們能看清楚,特意的站了起來,身體赤裸的對著正在睜大眼睛觀察自己的女兒們。
方婷也學著李靜芷的樣子,一隻手生疏的撫摸著青澀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仍然緊湊的陰道裡,卻不知道怎麼樣動,只是模仿著羅張維的肉棒插入時候的感覺,生硬僵直的進出著。而方娉的雙手在羅張維的引導下,雙手機械而生硬的動作著。
第一次手淫的姐妹倆並沒做好,姐姐方娉的小手只是隨著羅張維的手動著,根本沒有舒服的感覺,反而生出了一種彆扭難受的感覺;而妹妹方婷的雙手也配合不好,常常一隻手動作而另一隻手不動,有時忘了抽插,或者一隻手按在乳房不動。特別是方婷,因為生出要勝過姐姐的心,所以急的要哭了出來。
羅張維感覺到懷中嬌小身體的不適,就放棄了方娉的雙手,一隻手摟著她的小細腰,另一隻手伸進她的陰道裡,先是淺淺的挖著,然後慢慢的加快速度和力度,大嘴在她白嫩的脖頸上吻著,順著光滑的曲線滑到後背上,一寸寸的吻著。
很快的,方娉在懷中達到了高潮,未經高潮的身體迅速的被快感所征服,小穴裡也不知不覺的流出了少量的陰精,連女孩自己都很驚訝,看著有些悲傷的母親,想問什麼,卻說不出來,只得默默的承受著第一次快感的衝擊。
羅張維見方娉達到了高潮,也就停了下來,看著仍然努力自慰的方婷和一臉悲哀的李靜芷,「好了,小婷,等以後讓你媽媽好好的教你,我們還要做另一個遊戲呢。」
說著就這麼抱著方娉走向李靜芷的臥室,李靜芷也不得不阻止方婷,跟著羅張維來到自己的臥室。
走進臥室的羅張維把方娉扔在床上,從床底下拖出一盤的胰子水和早已放在裡面的獸醫用的針筒,轉頭對剛進來的李靜芷說:「看老爺給你準備的好東西,等會保證爽死你。」
李靜芷羞紅著臉,支使著方婷也爬上床,低聲對羅張維說:「老爺,讓她們回去吧。奴婢今晚上一定好好伺候老爺。」
羅張維蹲著把粗大的針筒吸滿,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都說好了嗎?別囉嗦了。老爺今天可是要操你的全套啊。快,趴到床邊上去。」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點下,雙手按著床沿,身子與地面平行,屁股舉在羅張維的胸前,有些膽怯的問:「老爺,這個是什麼?是不是和上次那個一樣的?」
羅張維也不回答她,因為第一次使,所以只是很粗暴的想把這個針筒全部伸進去,結果弄了好一會也沒進去,沒辦法,只是伸進了前端的細細的短頸,然後一手握著針筒,一手慢慢的往下按著活塞。就這樣把一針筒的胰子水全部灌進了了李靜芷的肛門,然後又抽了滿滿一筒,像剛才那樣按了進去,速度也快多了。
第一筒的時候,李靜芷只是感覺肛門裡胰子水慢慢流過谷道的舒展滑膩的感覺,心中還有點喜歡這種感覺;打了幾筒以後,小腹就有鼓脹的感覺,想到自己的身體就這樣任由背後醜陋的男人隨意侮辱與玩弄,身體的難受引發了心中的悲傷與恥辱,可是又不敢反抗,只得任由羅張維把一筒筒的水打進自己的身體裡。
漸漸的李靜芷再也忍不住了,嘴裡「啊,啊」的叫著,試圖發洩身體和心中的疼,屁股左右的亂晃,擺脫著針筒的追逐。
羅張維使勁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晃來晃去嚇著孩子,『啊啊』的像要吃人似的。」
羅張維的一句話提醒了李靜芷,她扭頭看了看正蹲在眼前的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屁股的女兒,心中更加羞愧,緊咬著下唇,強忍著屁股處傳來的陣陣異感和小腹的脹脹的感覺,努力制止不斷顫抖的身體,閉著眼,頭左右搖動著。
羅張維又注射完一筒,重新吸了一筒,很快的打進李靜芷的體內,「你也別老搖頭啊。和孩子們說說洗腸的感覺什麼滋味。」
李靜芷只顧著搖頭,壓抑身體的不適感,並沒有聽清羅張維在說什麼。
羅張維見李靜芷不說話,使勁的拍了下她的屁股,「說,告訴她們你洗腸的什麼滋味。」
又對著姐妹倆說:「你看看你媽媽搖著頭,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們問問她到底什麼滋味。」
姐妹倆爬到李靜芷的面前,趴著,姐姐方娉問道:「媽媽,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李靜芷聽到女兒們的聲音,睜眼看見女兒趴在自己面前,一臉的好奇關切,想到當著女兒的面被如此侮辱,心中更加羞愧,在羅張維的催促下只得應道:「不是啊,媽媽現在很舒服,很舒服……啊……」
羅張維在李靜芷說話的時候,故意的使勁的推動活塞,刺激的李靜芷快要哭了出來,幾乎要喊了出來。
羅張維口中笑著,手上的動作因為熟練而加快,「讓你不聽老爺的話,看老爺怎麼治你。」
李靜芷因為女兒就在旁邊好奇的看著,只得咬著牙,強忍著,近似瘋狂的搖著頭。
就這樣,羅張維幾乎把整盤水全灌進李靜芷的體內,然後拿著她的內褲緊緊的塞在她的肛門裡。等羅張維打完後,李靜芷的小腹被撐的有些脹了起來,就好像一個並不是很明顯的孕婦。
羅張維給李靜芷灌完腸,拉起早已汗流滿面的李靜芷,捏著她的臉,「剛才老爺問你話怎麼不回答?白天的約定你忘了?是不是要老爺操了你女兒?」
李靜芷恐慌的哀求道:「別,老爺,剛才,剛才是奴婢的小腹脹的太厲害。等會奴婢一定好好的聽老爺的話,求老爺,放過她們兩個吧。」
說著,雙手就解著羅張維的腰帶,「奴婢這就舔老爺的大肉棒。」
羅張維也不阻止她,自己脫著上衣,很快的脫光衣服。肉棒因為下午的姦淫並沒有恢復過來,而是軟軟的垂著。
李靜芷雙手先擼開黑皺的包皮,張開嘴正要把龜頭含進去,卻被羅張維阻止了,「著什麼急啊?還有你小穴裡的棗子呢,先拿出來,別弄髒了。」
李靜芷羞紅了臉,剛要把手伸進陰道裡,羅張維拉住她的胳膊,把她翻身抱在懷裡,「你別動了,先好好伺候老爺,讓小娉小婷她們給你拿出來。」
轉頭對正在旁邊看著他們的方婷說:「小母狗,你們過來舔你媽媽的這裡,把裡面的棗子都弄出來,不准偷偷的吃啊。」
同時,一手握著李靜芷柔軟的乳房,變換著各種形狀,另一手撫摸著微隆的小腹。
方娉爬到李靜芷的雙腿之間,而妹妹方婷趴在母親的大腿一側,交替著把小舌頭伸進母親的陰道裡,使勁的往外撥弄著紅棗,出來一個就含在口裡交在羅張維的手裡。
李靜芷的小穴被女兒舔著,既羞愧又舒服,身體軟軟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嘴裡呢喃著,「別,小娉,小婷,別舔……」
隨著棗子的一個個的出來,陰道裡的充實感漸漸消失,而方娉、方婷的舌頭一齊的深入,兩條粉紅的舌頭靈活的舔舐著她癢了一天的陰道壁,舒服得她身體微挺,緊咬著下唇,強忍著不喊出來。
羅張維望著母女三人淫亂的行為,疲軟的肉棒漸漸挺立起來,伸在李靜芷的股溝裡,李靜芷「嗯」了一聲,發覺了羅張維的變化,臉更加羞紅。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抽身微坐在李靜芷隆起的小腹上,肉棒塞在她乳溝裡,「別光自己爽,用你的奶子給老爺爽爽。」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導下,雙手向裡擠著自己的乳房,緊緊的夾住羅張維的肉棒,前後擼動著,小嘴含住突出的龜頭,舌頭在上面來回的掃著。而羅張維很輕鬆的吃著姐妹倆摳出的紅棗。
在方婷方娉姐妹倆努力下,終於把李靜芷陰道裡的紅棗全部清理出來了。最後幾個棗子因為太深了,姐妹倆的臉緊緊的貼在李靜芷的陰戶上,舌頭努力的往裡探著,舔動著,轉動著,刺激得李靜芷雙腿繃得死直,腰身要不斷的挺動,倒讓羅張維生出了輕微的起伏感。
舔完棗子的姐妹倆正要起身觀察母親正在做什麼(被羅張維擋住了)羅張維回頭對她們說:「小婷你接著舔啊,舔到你母親出水為止。」
姐姐方娉來到李靜芷的身前,靠在她的頭部,眼睛好奇的看著母親艱難用乳房的擼動著羅張維的肉棒,嘴裡也含著粗大的龜頭。而李靜芷看到女兒過來,心裡更加負疚與羞愧,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甜蜜的享受,而是一絲哭意,轉著頭,嘴裡嗚嚕著什麼。
羅張維把龜頭從她口裡拔了出來,李靜芷帶著哭腔喊道:「小娉,別看,別看媽媽現在的樣子……」
沒等她說完,羅張維就又把肉棒插了進去,雙手拍打著她的乳房,「專心點,讓你女兒看看你淫蕩的樣子。」
身體也輕微的擺動,配合著她的動作抽插著她的小嘴,對旁邊的方娉說:「這個叫乳交,你說你媽媽現在是不是像個妓女?」
李靜芷聽著羅張維侮辱的語言,當著女兒的面給醜陋的男人下賤的乳交,小穴也被女兒的小舌靈活的舔著,心中的墮落感更加強烈,只是全身心的享受著小穴傳來的快感,努力的擼動著羅張維的肉棒,舔舐擠壓著口中的龜頭。
在女兒的舔舐和羅張維的玩弄下,李靜芷漸漸的達到了高潮,陰精從子宮中噴出,打在方婷的臉上,雙手更加瘋狂的擠壓乳房擼動著羅張維的肉棒,鼻翼快速的翕動著,小嘴把肉棒吐出來,急劇的喘息著,沉重的喘息和鼻息打在紅亮的龜頭上,舌頭也伸了出來,在龜頭上無意識的劃來劃去。
完成任務的方婷也爬了過來,和姐姐並肩看著母親追求與享受快感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在李靜芷近似陶醉的乳交下,羅張維也漸漸有了射精的慾望。
他望著母女三人差不多的臉,心裡充滿了佔有與虐待的快感,不再忍著,肉棒從李靜芷的乳溝拔出,馬眼對著母女,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們的臉上。
李靜芷仍然躺在床上,嘴微張,急劇的喘息著,任由滾熱的精液射在嘴裡;而年幼的姐妹倆的臉上也沾滿了濃濃的精液,姐姐方娉有些疑惑的看著正在射精的馬眼和喘息的母親臉上的灘灘精液,想問什麼卻沒問出來;妹妹方婷卻仰著小臉,滿臉欣悅的接受著精液的掃射。
射完精的羅張維拿了幾個棗子塞在李靜芷的陰道口,滾動著,粘滿了李靜芷的陰精,放在口中,邊嚼著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不錯,好吃,寶貝,你的小穴裡的東西真是好吃啊。」
李靜芷害羞的「嗯」了一聲,看著女兒們臉上的精液,心中一陣的悲涼,難道自己母女就這樣永遠被羅張維任意的奸辱著嗎?而羅張維吃著沾滿了陰精的紅棗,看著李靜芷如花的成熟容顏和姐妹倆俏麗天真相似的容貌,心裡升起滿足得意的感覺。
有些迷茫的李靜芷剛才挺動著微隆的小腹,被羅張維壓的有了些便意,可是在女兒面前卻不好意思說出來。高潮後的身體更加敏感,雖然努力的控制著肛門的肌肉,但是長久的肌肉疲勞卻漸漸失去了作用,她感覺到小腹內的穢物快要噴了出來,忍不住的哀求著羅張維,「老爺,我,奴婢想……」
「你想幹什麼啊,小騷貨?」
羅張維看著她,眼裡滿是調笑,戲謔的神情。
「奴婢……忍不住了,要出來了。」
她趴在羅張維的懷裡,害羞的不敢看自己的女兒。
「什麼要出來了?」
羅張維望著懷中美婦的通紅有些痛苦的臉,摳著她小穴裡的精液,抹在她紫紅的乳頭和白白的乳房上。
「奴婢,奴婢要拉屎。」
她通紅著臉,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兒,又看了眼微笑的注視著自己的羅張維,羞得「嗯」了一聲,把臉深深的藏進了羅張維的懷中,輕輕的磨著他已經有些鬆弛的胸部肌肉。
「那老爺抱你去吧。」
羅張維抱著她,作勢要起來。
「不,不用,奴婢自己去。」
李靜芷推擋著,起身要出去,卻被羅張維拉住了。
「你要自己去可以,但是……」
說著,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還順勢舔了下她柔軟的耳垂。
「奴婢,奴婢快忍不住了。」
李靜芷帶著哭腔說,「等奴婢回來,一定做給小娉小婷她們看。」
「不行,」
羅張維拒絕著,心裡充滿了征服與虐待的快感,「要不你就當著她們的面讓老爺操個爽,要不你就在你女兒面前拉出來。」
「老爺……老爺……」
李靜芷有些悲慘的哭喊著,哀求著,「奴婢確實快憋不住了,求……求老爺了。」
「憋不住了還不快做!」
羅張維有些惱怒的說,「你越這樣磨越憋不住。」
又放緩語氣,安慰著,「放心,你的褲衩堵著呢,拉不出來。」
說著,他把李靜芷抱在懷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掰開她的雙腿,讓小穴大張的露在姐妹倆的面前,身體推了推她,「快點,不然褲衩也堵不住了。」
李靜芷身體軟弱無力的靠在羅張維懷裡,強忍著羞意,眼睛不敢看正在瞪大眼睛注視著自己身體的女兒,雙手揉捏著自己的乳頭,滿臉通紅的對姐妹倆說:「這是乳頭。」
「大點聲。」
羅張維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摩挲著。
「這個叫乳頭。」
李靜芷狠下心,有種豁出去的感覺。雙手從下方托得肥膩柔實的乳房高聳著,「這個是奶子,是讓羅伯伯吸的。」
說著,強烈的羞恥感使得她捂著臉,開始小聲啜泣起來,搖著頭,哀求著:「老爺,饒了奴婢吧,奴婢人都是老爺的了,以後一定盡心的伺候老爺。」
「我的人更要聽我的話。」
羅張維順著她的話說著,「別哭了,讓女兒看見多不好啊,你看她們都在看著你呢。」
李靜芷無奈的放下手,依然低著頭,手伸到自己的下體,抓著兩片大陰唇,手指揉磨著,「這是陰唇,是蓋著小穴的。」
接著又撐開陰蒂,「這個是陰蒂,是擋著小穴的,等男人的肉棒進來才開開。」
然後手指又伸進潮乎乎的陰道,摳挖著,「這是小穴,最喜歡羅伯伯的肉棒伸進來了。」
摳出些陰精和精液的混合體,「這是陰精,是媽媽被羅伯伯操的舒服的時候噴出來,那個是精液,是羅伯伯射在媽媽的小穴裡的。」
李靜芷做這些的時候,就像當年第一次登上講台一樣,動作生硬,聲音也是機械的。
說完這些,她仍然低著頭,不敢看女兒,只是對羅張維哀求著:「老爺,奴婢都做完了,讓奴婢去廁所吧。」
「著什麼急啊,不是告訴你了嗎?有褲衩堵著,沒事。」
羅張維把她反抱過來,跪在自己的雙腿間,「讓你女兒看看你是怎麼樣吃老爺的肉棒的。」
李靜芷快哭了出來,眼淚汪汪的看著羅張維,「老爺,讓奴婢上了廁所,奴婢回來什麼都願意幹。」
「不行,快點!」
羅張維招呼過方娉方婷,指揮著母女三人,「小娉你過來看看你媽媽是怎樣舔羅伯伯的肉棒的,小娉你去舔你媽媽的小穴,把裡面舔的乾乾淨淨的。」
姐姐方娉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事情,內心的好奇促使她安靜的蹲在羅張維的頭邊,一臉期待的看著媽媽和羅張維胯間疲軟的肉棒,連羅張維握著她的乳房揉搓著都沒注意到;妹妹方婷因為有過經歷,內心更加追求那種舒服的感覺,就蹲在媽媽的身後,小手摸著媽媽光滑的屁股,等著李靜芷趴下。
李靜芷歎了口氣,跪在羅張維的雙腿邊,大分開雙腿,高撅著屁股,讓女兒鑽到自己的胯下,舔著粘濕濕的小穴,自己雙手扶著羅張維的雙腿,頭靠在他毛茸茸的下體上,看了一眼旁邊好奇的女兒,張開嘴含著疲軟的肉棒,努力的舔了起來。
而羅張維就很舒服的靠在被壓的凌亂的被子,一隻手拿著沾滿淫液的棗子吃著,另一隻手享受女孩青澀堅挺的乳房的柔軟與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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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不知不覺就1W2多字了,小小的滿足了一下,看來如果偶寫到了高潮還是寫的很快的。另起一章寫。
第13章 母親的尊嚴與女人的隱私
初夏的夜晚,小鎮裡勞累了一天的村民都集中在村中的榕樹下乘涼,誰也沒有注意到村邊李老師的家裡,一場淫亂的性交正在激烈的進行著:本不應出現的醜陋猥褻的羅校長躺在床上,如同主人般一臉享受的吃著沾滿白色液體的紅棗;而房屋的女主人——美麗嫻靜的李老師如同一隻母狗般趴在這個半老的男人面前,撅著屁股,頭伸在男人毛茸茸的下體上,臉上頂著灘灘的精液,表情享受討好如同妓女似的含著男人軟蛇般的沾滿精液的肉棒,不時的發出「漬漬」的甜美的吸吮聲。
而她的兩個美麗清純雙生女兒,小臉同樣掛著滴滴的精液,大女兒方娉一臉好奇的蹲在媽媽的旁邊,大大的眼睛注視著媽媽淫亂的動作,不時的伸出手摸摸露在嘴外漸硬的肉棒;小女兒方婷則躺在媽媽的身下,頭伸在她胯下,小舌頭靈活的舔著媽媽不斷流出精液和陰精的陰道口,把裡面的液體混合物舔出來。
在李靜芷專心溫柔的舔舐下,羅張維疲軟的肉棒再次硬起來,他向旁邊的方娉說:「小娉,你看你媽媽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將來你也要這樣給伯伯做哦。」
年幼的方娉點了點頭,眼睛依然停留在母親嘴裡的黑粗的肉棒和母親曖昧痛苦甜美結合的臉上。
羅張維拍了拍通紅著臉,一味的舔舐著肉棒的李靜芷,「好了,該讓小娉看看她母親是怎樣求我操她了。」
李靜芷身體一顫,抬起頭,喘息著,眼睛絕望地看著羅張維,哀求著:「老爺……讓小娉回去吧,她還小。」
羅張維一手摸著她的頭髮,一手隨意的擠壓著方娉的小小的乳房,「我知道她還小,才叫你教她怎樣伺候男人啊。」
捏著方娉乳房的手的力道加大,捏得方娉低聲叫了出來,「快點,別推三阻四的。」
李靜芷看著年幼的女兒,無奈的轉過身,大腿大大的分開趴在地上,雙手掰著自己的屁股,露出紅色的陰道,搖晃著,臉轉過來朝著羅張維,媚聲道:「老爺,求你操奴婢的小穴吧。」
說完,看著方娉方婷都在觀察著自己白白的屁股和大張的陰道,羞愧得差點哭了出來,帶著哭腔再次說道:「求老爺狠狠的操低賤的奴婢吧。」
羅張維雙手分別握著蹲在他旁邊的雙胞胎的青澀的乳房,看著李靜芷下賤的搖擺著屁股,對方娉說,「小娉,你看看你媽媽像不像一條母狗?」
方娉幼稚的說:「像,比我和妹妹像多了。」
羅張維哈哈的笑了幾聲,起身,對姐妹倆說:「你們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操你媽媽的,將來也要這樣被伯伯操哦。」
說著走前幾步,雙手把著李靜芷的屁股,挺著肉棒猛的齊根插到她的小穴裡,絲毫不客氣的不緊不慢的抽動起來。
李靜芷濕潤的小穴突然被充實的肉棒插入,「啊」的喊了一聲,想到女兒在身後看著自己,忍著羞意,緊咬著嘴唇,強壓下身體裡的慾火。羅張維熟練的擺動著腰身,像李靜芷是自己的附屬物一樣,嫻熟,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進出著她的身體,雙手撫摸著她滑膩的臀肉,不時的拍打、揉掐著。
而李靜芷被開發的身體卻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掰著屁股的雙手改撐著床,身體與床平行,身體隨著羅張維的抽插熟練的擺動著,屁股也左右搖動配合他的動作,結實的乳房亂晃著,紫紅的乳頭無規律的在空中劃過,嘴裡也發出膩人的聲音:「嗯……啊……」
羅張維見李靜芷很輕易的就被自己挑起了性慾,心裡大樂,轉頭對姐妹倆說道:「你們看看你媽媽的騷樣,被羅伯伯操得像條發情的母狗,哪裡有做老師的樣子。」
李靜芷耳聽著羅張維侮辱的語言,特別是在女兒面前被醜陋的男人抽插著,失去了一個母親的應有的尊嚴和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眼淚順著臉龐流了下來,有些失控的搖著頭,嘴裡嗚咽著:「不是,小娉,小婷,媽媽不是這個樣子的,媽媽是愛你們爸爸的。」
嘴裡和心裡雖然抵抗著羅張維的抽插,但是身體仍然嫻熟的擺動著,熟練的擴大著羅張維的抽插帶來的快感。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羞辱的表現,更想深深的羞辱眼前的少婦,使勁的撞著李靜芷,「你看小娉小婷她們都在看你的大屁股,你這樣搖著還說不騷啊?真是個淫賤的女人。」
李靜芷搖著頭,短短的頭髮四處甩動著,臉上的淚水也甩得到處都是,「不是,不要看媽媽啊,媽媽不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啊……」
隨著她的話語,羅張維雙手在她白膩結實的臀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痛得李靜芷不由的喊了出來,眼淚更加流了出來,身體卻滿足於男人的肉棒的進出和手的撫摸、拍打、揉掐,綻放出少婦美麗妖艷的媚態,取悅著背後醜陋皺老的男人。
羅張維的雙手抬起李靜芷的大腿,像推木推車一樣推著李靜芷在床上爬著,同時屁股隨著走動的步伐使勁的頂動,一下一下的每次都很深入,嘴裡笑著對姐妹倆說,「你們看你媽媽現在像不像一個木推車?騷貨,你告訴你女兒你現在像什麼。」
說著故意的大力頂動了一下,頂的李靜芷身體往前一竄,差點跌倒。
「像木推車,媽媽現在像一個木推車。」
李靜芷恥辱的說著,身體被羅張維頂著不斷的爬著,如同爬行動物一樣,眼淚不斷的流出。
羅張維頂著李靜芷的屁股,故意把她推到方娉方婷面前,「來,親親你兩個寶貝女兒。」
說著,也不顧李靜芷願不願意,屁股使勁的頂著李靜芷的身體,迫使她的頭不斷的靠近方娉,同時對方娉說:「快親親你媽媽,把你媽媽臉上的淚水舔乾淨。」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頂動下,頭已經伸到了方娉的面前,身體晃動著,她淚眼朦朧的看著有些期待的女兒忽近忽遠,產生了一種夢境的感覺。心中歎了口氣,嘴巴先是吻在方娉的臉蛋上,然後滑到了她的嘴唇,努力溫柔的擠壓著女兒的嘴唇,舌尖也撥弄著女兒緊湊柔軟的嘴唇,溫柔的讓女兒享受人生的第一個吻。
「好啊,母親把女兒的初吻奪去了,下次乾脆把小娉的小穴也操了得了。」
羅張維在李靜芷的身後,屁股用力的頂動著李靜芷的身體,通過母女倆接吻的嘴也引得蹲著的方娉身體搖動著,心中生出了同時干母女倆的感覺,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慾,抽插的動作也加快了起來。
李靜芷溫柔的引導著女兒,似乎把內心的愧疚與羞哀全部向女兒傾吐出來。
直到感覺到方娉的呼吸有些急促,才主動的分開。方娉的小臉脹的通紅,小嘴微張著,急速的喘著。李靜芷看著女兒可愛誘人的樣子,想到最終逃不出羅張維的奸辱,心中更加悲傷,眼淚順著臉龐滑了下來。
方娉很快的休息了過來,似乎很享受的樣子,主動的吻上母親的嘴,這次,她使勁的擠壓著母親的嘴唇,索求著母親的親吻,而李靜芷也激烈的回應著,把心中的悲傷盡數的吐了出來,伸出舌頭,撥弄她的嘴唇,舔著女兒露出的整齊潔白的小牙齒。
母女倆吻了好一會,直到方娉再次的急劇的喘息著,才分開。而一直蹲在旁邊看著母親和姐姐親吻的方婷有些等不及了,心中懷念著以前親吻的感覺,就叫著:「該我了,該我了,我也要和媽媽親嘴。」
羅張維哈哈笑著,頂著李靜芷走到方婷的跟前,「不愧是你的女兒啊,和她母親一樣的淫蕩。」
李靜芷並沒有在意羅張維侮辱的話,或許內心已經麻木了,她望著天真純潔的小女兒一臉的期待,想起她已非處女,而最大的責任就在自己,心中對女兒的愧疚更深,與她的親吻更加溫柔與撫慰。
方婷很舒服的接受了母親的嘴唇,張開口,讓不斷挑動著她的牙齒的舌頭進來,與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粉紅的舌頭交纏著,撫慰著對方,嘴唇也有些粗野的擠壓著。李靜芷吻的有些瘋狂,或許內心覺得對不起女兒吧,頭緊緊的靠向女兒,嘴唇使勁的擠壓著,舌頭在她的口內快速的遊走著,舔舐著她的口腔壁,嘴也吸吮著女兒的唾液,發出「啾啾」的聲音。
母女倆吻了一會,同樣的,直到方婷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分開,因為舌頭的相互糾纏,舌尖拉出一條長長的唾液,連著兩人的嘴。
正在挺動屁股的羅張維笑著,嘲諷道:「看你們母女兩個騷貨的樣子,還真是相配呢。」
說著,他的手就放下李靜芷筆直圓滑的大腿,轉而從後面抱著她的乳房,把她抱在懷裡,抬起使勁的頂動著。這樣,黑粗的肉棒從後面插進李靜芷的小穴,把紅紅的小穴撐的很大很明顯,而李靜芷的小穴正好對著剛和她親吻完的方娉方婷。
感覺到女人最隱秘的性器大張著暴露在女兒面前,而且裡面還不斷進出著男人的黑粗的肉棒,當著女兒的面被男人奸辱,不僅是身體上的佔有,而且還有心理上的侮辱;而自己的身體卻表現的如同一個妓女一樣的淫賤,這更讓她遭受侮辱的心更加羞恥。
李靜芷把頭軟弱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搖著,眼睛緊閉著,嘴裡不斷反覆著:「別看,別看,快別看。」
雙手也無意識的擺在羅張維的腿上,反覆摩挲著,身體如同無力支持一樣完全靠在羅張維的懷裡。
羅張維抱著李靜芷,讓她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兩個女兒前,挺動著屁股使勁的進出著,陰道分泌出的淫水潤滑著肉棒和依舊緊窄的陰道,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羅張維雙手揉搓著李靜芷柔軟肉實的乳房,對方娉方婷說:「你們看看羅伯伯是怎麼樣親你們媽媽的,要好好的學啊。」
說完,大嘴一張,伸出舌頭,舔著李靜芷緊抿的紅潤的嘴唇,舌尖靈巧的鑽進雙唇之間,撬動著,然後嘴唇含住李靜芷的嘴唇,用力的吸吮、擠壓,舌頭在緊咬著的牙齒之間舔舐著,舌尖細膩的舔過每一個緊密的齒縫,溫柔而有些蠻橫的撬著緊咬的牙齒,等李靜芷一張開嘴,舌頭立即靈活的伸進口中,與對方的舌頭纏繞著,舔舐著。
很快的,李靜芷的舌頭被引導到了羅張維的口中,他用嘴唇緊緊的夾著紅色的肉片,嘴裡不斷的品咂著,似乎要把尖尖的舌頭舔的溶化在口中,而李靜芷也激烈的回應著,伸在羅張維口中的舌頭靈巧而艱難的到處舔著,口腔壁、牙床、齒縫一一劃過,同時嘴飢渴的吸吮著羅張維口中的唾液,混合著自己的唾液嚥下去,壓制心中燃起的慾火。
姐妹倆很驚訝著看著糾纏在一起隨著羅張維的不斷挺動而一起上下起落著的兩具赤裸的身體,白與黑、滑與皺、肉實與鬆軟、壯年與老年、一個個鮮明的對比刺激這姐妹倆的視覺與認知,她們有些疑惑的看著滿臉陶醉與享受的母親,並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哭泣的母親現在滿臉愉悅。
兩人的激情接吻很快的結束,因為羅張維很快的有些透不過氣,他知道自己老了,不再能冷靜的把女人推到性感的高潮,平和的享受女人的媚態與哭泣。他雙手摩挲著,滑到李靜芷的大腿,抬起來,仍然像剛才那樣,推著李靜芷走到床邊,然後再改成懷抱她的姿勢,再慢慢的下了地,在這個過程中,羅張維並不是很激烈的動著,而是小幅度的抽插著,頻率也不是很高。
兩人下了地,羅張維把李靜芷推到離床一臂遠的地方,讓她雙手支著床沿,自己伏在她的後背上,摩擦著,雙手從後面揉搓著她的乳房,休息過來的身體急速而大幅度的擺動著,屁股也一頂一頂,把龜頭深深的送入李靜芷的子宮內。
李靜芷全身的力量全靠雙手把著床沿,再加上羅張維趴在她的背上下壓著,感覺特別的難受,頭低低的垂在雙臂之間,緊閉著眼,頭髮倒垂著,身體在羅張維的頂動下,前後的晃動著,因重力下垂的乳房也胡亂晃動著。
她只是本能的機械的全身動作著配合著羅張維的動作,一來擴張抽插帶來的快感,二來減少身體因撞擊而晃動的幅度,同時小腹處的脹痛也刺激著她,多處傳來的快感與痛感因閉眼而感覺更加強烈,刺激得她已經再也顧不上女兒的目光和自己的感受,而是沉於快感與痛感的沼澤中,嘴裡哭喊著:「不行了,要出來了,老爺,奴婢要拉出來了。」
羅張維盡力的抽插了一會,又感覺氣喘噓噓的了,心裡有些苦笑,漸漸的起身,猛的把肉棒拔了出來,雙手抱著李靜芷的腰轉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背依在床邊上,然後又插了進去,彎下腰,雙手穩固著她的細腰,衝刺般的急速抽插著,頭伏在她柔軟的乳房上,不時的用牙齒咬著擠壓進嘴裡的嫩肉,舌頭舔著嘴邊白嫩的乳肉。
在羅張維身體的重壓下,再加上蜷著身子,李靜芷感覺到小腹的脹感越來越強烈,使得她不得不高挺著乳房,把靠在乳房上的羅張維的頭高高的頂起,身體被羅張維急速的頂撞亂顫著,嘴裡頓頓磕磕的哀求著:「老爺…奴婢…的屁……眼要……裂開……了……求老……爺讓……奴婢……拉……出來……吧。」
羅張維也不搭理她,嘴巴含著早已脹大的乳頭,吸吮著,咬磨著,撥弄著,雙手緊緊的抱著李靜芷的腰,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身體繼續急速的衝刺,快速地進出著李靜芷的身體。
而李靜芷隨著身體的快感的逐漸增強,身體也本能放鬆開來,享受著衝刺帶來的快感,肛門附近的肌肉也無力的鬆弛下來,急得李靜芷要哭了出來,雙手撐著床沿,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嘴裡哭喊著:「老爺……奴婢受不了了,出來了,要出來了。」
羅張維就勢把她抱在懷裡,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一邊走一邊抽插著,嘴也吻著李靜芷修長滑潤的脖頸。而李靜芷的四肢緊緊的抱著羅張維的身體,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側向他的臉,嘴裡膩囁著,「老爺,老爺……」
衝刺的快感和腹部的脹痛充滿了李靜芷的身體,恍惚的她想起上次在教室的經歷,體內的快感不可收拾的發洩出來,充斥著軟弱的身體,子宮和陰道也急速的收縮,緊夾著不斷進出的龜頭和肉棒,摩擦著。
感覺到高潮的將要來臨,李靜芷象享受最後的晚餐似的,雙手按著羅張維的肩膀,直起身子,擺動著軟軟的細腰,配合著羅張維的走動而上下起伏著,頭低著看著兩人不斷撞擊的下體。
而羅張維被李靜芷突然的瘋狂的動作弄得有些驚訝,但是看到李靜芷臉上痛苦瘋狂的神色,很快的就笑了,頭埋在李靜芷的雙乳間摩挲著,用牙齒輕咬著,屁股也隨著腰身的擺動大力的頂動,雙手摩挲著李靜芷不斷擺動的腰身。
很快的,李靜芷達到了高潮,身體不斷的頂撞著羅張維,讓肉棒更加深入,一股股的陰精打在柔軟的龜頭上;羅張維強忍著射精的慾望,快走了幾步,來到已抽完胰子水的臉盤邊,羅張維的雙手摸著堵在她肛門處的內褲,一下子拉了出來。沒了阻礙物,黃黃的屎水混合物完全不受肛門肌肉的控制,從肛門裡噴了出來,打在鐵製的臉盆裡,「叮噹」作響。
正沉浸於陰精噴出的快感和高潮餘韻中的李靜芷急忙夾緊屁股,不願在女兒面前再做出羞恥的事情。正在小穴裡猛烈的抽插著的肉棒也被夾得緊緊的,爽得羅張維再忍不住,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子宮壁上,肉棒也隨著精液的射出而挺動,做著最後的摩擦。李靜芷敏感的身體在精液的掃射下,不得不放鬆,本來就鬆弛的肌肉更加阻擋不了正在噴出的屎水混合物,「叮噹」聲再次響了起來。
李靜芷耳聽著「叮噹」的聲音,羞愧的不知道如何做好,當著女兒的面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作為一個母親,以後怎樣面對女兒,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把羞得通紅的臉埋在羅張維的身體裡,四肢緊緊的纏著羅張維,任由肛門裡的混合物如同瀑布般宣洩著,同時,在她的子宮裡,本已減弱的陰精因為肛門處的快感又多了起來,一股股的噴在龜頭上,粗大的龜頭也向回擊似的,射出濃灼的精液打在子宮壁上。
兩人就這樣定格似地毫無縫隙地緊摟在一起,任由體內的液體宣洩出來,享受著快感離開身體的美妙感覺。
直到排泄完了,李靜芷仍然一動不動,臉藏在羅張維的懷裡,四肢更加用力的緊纏著羅張維,如同一個任性的小孩一樣。
羅張維知道李靜芷羞於見方娉方婷姐妹倆,故意羞辱地抱著她走到床邊,雙手托著剛排泄完的屁股,對著一直注視著他們的方娉方婷姐妹倆,手裡拿著她們的內褲,「你們還不快過來給你們的媽媽擦屁股。」
姐妹倆有些害羞的爬了過來,分別拿著自己的內褲,把剛才濺在雪白臀肉上的污物擦掉,然後再集中擦還沒有閉合的有些髒的屁眼。
躲在羅張維懷裡的李靜芷感覺到女兒們的小手在自己屁股上劃來劃去,想到剛才排泄時的樣子完全的落在女兒們的眼裡,小穴、屁眼完全暴露在女兒面前,甚至於自己被姦淫的屈辱與享受的樣子也全被女兒看在眼裡,感覺到母親的尊嚴和女人的隱私完全被剝奪了,甚至於最起碼的作人的外表也失去了,心中的悲傷與羞愧更加凝重,而這些的一切都是眼前摟著她的男人造成的,可是自己還得百依百順的討好他,主動的取悅他。
她的心裡生出一種墮落的罪惡感,「乾脆讓自己的心也隨著身體都屬於這個男人好了。」
這樣想著,自己卻為這個想法而吃驚。
要是平時,她早就把這種念頭棄之腦後,可是,今天,或許是因為心裡受的恥辱太多,使得她明白了自己的軟弱與無能,想到心也屬於羅張維的話,就可以完全的享受那種令自己陶醉的性愛,李靜芷就有些心動的感覺。
可是一想到方輝放,她的心又疼了起來,眼淚也流了出來,再次毫不猶豫的把剛才的想法拋之腦後,同時心裡也暗下決心:「為了輝放,自己還要努力的順從討好取悅他,讓他盡情的侮辱自己的身體,只要心是乾淨的,就可以了。」
想到這些,滿臉羞紅的李靜芷倒也放開了,任由女兒擦著自己的肛門,埋在羅張維懷裡的頭吻著羅張維皺皺的胸膛,不時的伸出舌頭舔著暗紅的乳頭,四肢緊緊的纏在羅張維的聲上,膩聲說:「老爺,剛才又欺負奴婢了。」
羅張維被李靜芷的這副媚態所迷住,雙手撫摸著她的細腰,嘴巴湊在她的耳邊,「小騷貨,是不是又想老爺操你了?」
抬頭對已經擦完屁股,看著他們的姐妹倆說:「你們看看你們媽媽的樣子,以後要好好學啊。」
李靜芷強忍著心中的羞意,轉過頭來,晚上第一次注視著女兒,「小娉你和妹妹過去睡覺吧,我和羅伯伯也要休息了。」
「可是不是夫妻才能睡在一起嗎?」
有些懂事的方娉問,在她的眼裡,睡在一起只是單純的躺在一起,根本沒想到睡在一起的更深一層的意義。
李靜芷聽著女兒有些責備的話,臉羞的通紅,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好,只得故作羞態的趴在羅張維的懷裡,舌頭繼續撥弄著暗黑的乳頭。
羅張維看著懷中的媚態十足的少婦,笑著對方娉說:「我和你媽媽就是夫妻啊。是不是啊寶貝。」
李靜芷口中含糊不清的回答著,有意的迴避著這個尷尬的問題。
「可是爸爸才和媽媽是夫妻啊。」
溫柔的方娉並不像妹妹一樣好哄,她的溫柔只是倔強的心的外在表現。
「呵呵,羅伯伯和你媽媽一起給你爸爸戴上綠帽子了,所以我和你媽媽可以睡一起啊。」
羅張維有些促狹的說著,李靜芷聽到這句話,舌頭的動作猛的停了下來,伸在空氣裡。
羅張維並不在意李靜芷的樣子,他知道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征服和徹底摧毀李靜芷自尊的方法。可能是一連的劇烈運動,射精後的羅張維覺得很累,全身雖然很舒服但是卻有些酸痛的感覺,於是吩咐姐妹倆回她們的房間。自己摟著李靜芷躺在床上,依然用兩人都習慣的姿勢,聊著天。
女兒走後的李靜芷依然趴在羅張維的懷裡,可是已經很放的開了,小手撫摸著羅張維的胸膛,舌頭也不斷的舔來舔去,完全一份情人之間親密的樣子,嘴裡撒嬌的媚聲道:「老爺你今天好壞。」
羅張維淫笑著,雙手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臀肉,不時的掐拍一下,「咱們不是說好了,只要不碰小娉小婷她們,就隨我玩嗎?」
李靜芷扭動著身體,小手也掐了羅張維一下,嘴裡撒嬌著:「那老爺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家啊。」
羅張維哈哈笑著,使勁拍了下她的臀肉,「別鬧了,你看都11點多了,玩了4,5個鐘頭了,累死我了。」
說著,把李靜芷往懷裡緊了緊,「咱們說會話,睡覺吧。」
「哦……」
李靜芷把頭側貼在羅張維的胸膛上,雙手抱著他的腰,一副甜蜜滿足的樣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問,「老爺,你今天怎麼沒見著輝放?」
「哦哦,對了,」
羅張維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編織著謊言,「秦憶本說他們好像到什麼地方幹活去了,我在那等到了下午他還沒回來,就走了,連午飯都沒吃。」
「哦……」
李靜芷並沒有懷疑什麼,只不過是湊巧而已,她心裡想著,「對了,小芊她還好吧?」
「哦,好好,」
羅張維應著,心想:「她和你一樣的好。」
嘴裡卻甜蜜的說著:「就是挺擔心她姐夫的,打聽了好幾次。我提包裡還有她的回信呢,你明天看看吧。」
「哦……」
李靜芷問完自己想問的問題,就找不到什麼話題了,只是伸出小舌頭舔著羅張維的臉,一副很乖巧的樣子,雙手也輕輕的來回撫摸著他的腰部。
「老爺也累了,明天還有一天的課呢。」
羅張維說著,雙手緊了緊懷中的肉體,一臉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羅張維起的很晚,當他穿好衣服,走出臥室的時候,方娉方婷已經上學走了,李靜芷正在桌邊看著妹妹的回信,手邊是從他提包裡掏出的三根粗糙的佛珠和一瓶酒。
李靜芷見羅張維出來,忙起身問道:「你醒了?」
羅張維點了點頭,精神有些萎靡,臉也不洗,一屁股坐到桌子邊,「先吃飯吧,昨晚上累死我了。」
李靜芷的臉羞得通紅,把溫在鍋裡的菜端上桌面,低聲說,「我和小娉小婷她們都吃了,你自己吃吧,我看看信。」
羅張維疲憊的點點頭,打了個哈欠,並不是很計較李靜芷言語上的稱呼,「累死了,要不你來餵我吧。」
李靜芷害羞的看了看羅張維,點了點頭,猶豫了會兒,卻低聲問道:「怎麼喂?是用手還是用……用小嘴?」
羅張維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呵呵笑著,「用手得了,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小穴又流水了?」
李靜芷鼻子性感的「嗯」了一聲,心裡卻慶幸不是用口喂,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小湯匙,舀了勺稀飯,很溫柔的送到羅張維口邊,「老爺,今天都是你的課哦。」
羅張維喝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點點頭,「我知道,還有一會才上課那,來得及。」
李靜芷最討厭的就是吃飯吧嗒嘴的習慣,感覺特別的噁心。可是每次都不得不忍受羅張維的這種惡習,她強忍著吐出來的感覺,臉上討好的微笑著,往稀飯裡夾了些鹹菜,又舀了一勺送到羅張維的嘴邊,「老爺等會出去的時候別讓人看見了,讓人知道了,就……」
羅張維點了點頭,嚼著鹹菜,「我知道,你放心,知道不了。」
說著,他從李靜芷的手裡拿過碗來,呼啦呼啦的一口氣喝了下去,遞給李靜芷說:「真不習慣你們家,喝個稀飯還得一勺一勺的舀。」
李靜芷起身又舀了一碗,「不習慣卻還像個主人一樣的佔有了全家。」
心裡淒苦的想著,嘴上卻不得不媚聲討好著:「這是老爺的家,老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著又頓了頓,媚聲說道:「再說……再說老爺有辦法讓奴婢高興嘛。」
羅張維聽了後面一句,忍不住笑了出來,邊喝著粥邊說:「昨天晚上你看小娉小婷的騷樣,要不是老爺累了,真想一起操了她們姐妹倆。」
說著,把空碗放到桌子上,淫笑著摸著李靜芷的大腿,「老爺一想起你們母女三人一起伺候老爺的騷樣子,肉棒就硬了起來。」
李靜芷嬌嗔著:「老爺……」
羅張維呵呵笑著,「好,好不說了,快上課了。」
說著,拿起桌邊的珠鏈,「來,脫下褲子,讓老爺給你帶上。」
李靜芷有些疑惑的站起來,解著腰帶,「戴哪啊?」
羅張維淫笑著,起身到李靜芷的臥室,拿著桌子上的線團,比劃著李靜芷的腰的周長,用剪刀絞斷,把線繩捆在李靜芷的腰上,「捆上就知道,這可是好東西啊。」
李靜芷就這樣站著,雙手把衣服的下擺掀到乳根處,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薄薄的夏褲光滑的落在腳踝處,低頭看著羅張維的動作。李靜芷的身材很好,細細的纖腰,後翹的屁股,正好把線繩阻在腰間。
羅張維解開珠鏈的接頭,從李靜芷的下體穿過,比量著長度,發現木匠給留了很長的線頭,完全夠用。羅張維照著書上所說的,珠鏈的一端繫在腰間的線繩上,經過茂密的黑森林,分開大陰唇,珠子直接貼在陰蒂上,然後順著股溝,被兩片臀肉緊緊的夾著,緊貼著暗紅的屁眼,然後再繫在線繩上。
做完這些,羅張維拍了拍李靜芷裸露的大腿,「好了,這可是好寶貝啊。」
羅張維把珠鏈穿過下體的時候,李靜芷就意識到了它的可怕,剛才羅張維沒醒的時候,她摸了粗糙的珠子幾次,手磨的都有些疼,心裡還想著是幹什麼用的。現在見如此用處,很快的回過神來,卻不敢哀求羅張維,只得默默的忍受著,把褲子提起來穿好。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因為珠子大都聚集在下體,從外面根本不能看不出來。
他點了點頭,囑咐李靜芷道:「你可別半路上解下來啊。」
說著就想出門上課。
李靜芷點了點頭,看著羅張維,忍不住哀求著,「老爺,能不能不讓小娉小婷姐妹帶這個了?」
接著又頓了頓,「奴婢一定時時刻刻都戴著,求老爺了。她們,她們還小,不能磨。」
羅張維想了想,「不戴就不戴吧。」
接著又想起什麼來,「今天早上你給她們塞豆袋和棗子沒?」
李靜芷趕緊說道:「塞了,棗子是在小婷……那的。」
羅張維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吧,暫時不用帶這個了。」
向門外走著,「我上課去了。」
羅張維走後,李靜芷感覺到下體珠鏈的粗糙,盡量的少動作,一直靜靜的坐在床邊。而羅張維也有意的不回來。一個上午就很快的過去了。
中午快下課的時候,李靜芷強忍著下體的摩擦的瘙癢感,收拾柴火,做飯。
做飯的時候,因為要蹲著,下體大大的張開,使得珠子更加深入,摩擦著女人最隱秘的最嬌嫩的肌肉。李靜芷做飯的時候不時的用手撓一下小穴部位,這樣雖然有一定的效用,但卻使得珠子更加深入。很快的,她就認識到了這點,強忍著珠鏈的粗糙的摩擦,不敢再撓了。
放學後,羅張維、方娉方婷先後回來,四人很平靜的吃了飯。羅張維沒問李靜芷是不是很感到不適,姐妹倆也沒說昨天的事情,倒是李靜芷特意的把早上囑咐姐妹倆的話又說了一遍:「小娉小婷,昨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只能在我和羅伯伯面前提起,知道嗎?」
說完,還看了羅張維一眼。
姐妹倆乖巧的點了點頭,而羅張維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嚼著饅頭,似乎在想什麼。
吃完飯,羅張維先到隔壁拿著做好的兩個豆布條塞在口袋裡,然後出來拿了兩個饅頭和一些鹹菜,對李靜芷說了句:「我中午不回來了,你自己休息吧。」
李靜芷有些吃驚,她已經準備今天中午再次的被羅張維折磨,聽他這樣說,倒鬆了口氣,心裡卻有一絲失落感,忍不住的脫口問道。「你去哪?」
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語氣已不是一個被侮辱的女人應有的,而像一個妒忌的妻子,喃喃的解釋著:「我是說……你拿著饅頭幹什麼。」
羅張維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摸了摸方娉的小臉,「羅伯伯走了,你們兩個要聽媽媽的話哦。」
姐妹倆乖巧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羅張維出了方家,拿著吃的,回到了自己家。這裡,還有一個年輕的肉體等著自己享用。
第14章 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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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不會想標題了,弄了這麼個成語,是說羅張維很成功的欺騙了秦、芷芊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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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張維打開家門的時候,李靜芊就知道是他回來了,可是她並沒有起身,仍然躺在床上。昨天晚上,倔強的少女翻來覆去的一夜沒睡著,滿腦子都是羅張維淫穢的笑聲,陰暗的密室裡滿是羅張維的裸體和下身罪惡的肉棒,想起自己以後的生活,令善良純潔的少女墮入冰冷的地獄。
直到天濛濛亮的時候,她才朦朦朧朧的睡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自己的惡夢驚醒了,夢中的情景正是她昨夜為自己設計的未來:自己像一個野獸似的孤零零的住在這個密室裡,一直沒有人來,當自己餓的受不了的時候,羅張維出現,給她拿來吃的,當自己正欣喜若狂吃著東西的時候,羅張維撲到她的身上,肉棒塞在她的小穴裡……
她適時的醒了過來,阻止了惡夢的侵襲。可是又怎麼樣阻止真正的噩夢呢?
她有些悲哀的想著。
羅張維推開空著的木櫃子,走進了密室,發現李靜芊靜靜的躺在床上,留在桌子上的花生米也沒有少,心裡似乎有些驚訝。他本以為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她應該受不了了,少女的倔強令他有些吃驚,可是很快的回復了神色。他把手裡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雙手有些貪婪的撫摸著少女的大腿,「乾爹見著你姐姐了,她還提起你呢。」
李靜芊並沒有什麼發應,只是靜靜的一聲不吭,任由羅張維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大腿。
「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
李靜芊依舊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眼前的食物都沒看一眼。
羅張維並不生氣,手順著大腿伸到上衣裡,摸著平坦的小腹,冷笑著,「你別故意的不說話,告訴你,那些照片我可是還帶著呢,惹惱了我可不管什麼乾爹乾女兒的。」
威脅的話令李靜芊氣憤的起身,大喊道:「你讓我說什麼!你這個禽獸。」
羅張維看著憤然起身的少女,心裡有些高興的想著,「只要你肯說話了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心裡盤算著怎麼樣徹底佔有美麗青春的肉體,「不管我是不是禽獸,你也要吃飯吧。」
說著,拉著李靜芊來到桌邊,「吃飯吧,老不吃飯受不了。」
李靜芊象賭氣似的嚼著饅頭和花生米,吃的太快,又沒有水,噎的她咳嗽起來,然後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羅張維看著大聲哭泣的少女,也不管她,有些不耐煩的坐在桌邊,慢慢的吃著花生。
李靜芊哭了很久,漸漸的沒了力氣,就止住了,可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仍舊趴在桌子上。
羅張維看著停止哭泣的少女耍賴似的趴著,心裡暗笑,手撫摸著她的頭髮,「我給你打點水你洗洗臉。」
說著,就走出去,打了一桶水,提了回來,同時把家裡的臉盤也拿了進來,邊往裡倒水邊解釋道:「這個屋子裡本來有兩個大缸放著糧食和水的,後來我見用不著,都拿了出去,現在我一個人也拿不進來了。」
李靜芊並不回話,靜靜的洗著手,洗完了才發覺沒有毛巾,無奈的開口道:「我……我想擦擦手。」
羅張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又出去把毛巾拿過來,然後又跑了幾趟,拿進馬桶和一個較小的水缸,然後又把水缸的水打滿,做完這些,他才對坐在床邊的李靜芊說:「怎麼樣,還有什麼少的?你想想。」
李靜芊低頭想了一會,搖了搖頭。
做完這些的羅張維坐回到桌子邊,打量著床上的少女,故意用粗魯的語言,「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想操你。」
有些激憤的少女抬頭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低下頭,「哼」了一聲。
羅張維也不在意她的反應,自顧自的接著說:「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一切都好說。」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豆布條,放在桌子上,「你身上的麻繩解了嗎?」
昨天晚上睡覺前,李靜芊就把身上的麻繩解開了,可是塞進屁股的黃瓜卻因為太緊、太深,加上使不上力量,一直沒有拿出來,可是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點了點頭。
「那你把這個塞到你屁眼裡,不然太緊了。」
羅張維拿起豆布條,沖李靜芊比劃著。
李靜芊看了看,搖了搖頭,拒絕了。
羅張維並沒有生氣,仍然不緊不慢的說:「林君樸可以把黃瓜塞到你的屁眼裡,乾爹就不能把這個塞進去嗎?」
「那是他逼我的!」
李靜芊咬了咬下唇,抬頭大聲的爭辯著。
羅張維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說也要乾爹逼你嗎?我不逼你,你就不答應是嗎?」
「……」
李靜芊張了張嘴,並沒有說出什麼來,眼裡的淚水卻流了出來,有些委屈的看著羅張維。
羅張維卻有些不耐煩的說,「別哭了,哭也沒有用。乾爹也不忍心逼你,你還是老實的把這個塞進去。」
少女依然淚眼朦朧的看著羅張維,只是眼裡增加了哀求的神色。
「其實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不用這個,將來操你的屁眼的時候會流血的。」
羅張維故意用很粗野的語言刺激她。
「你……」
少女果然生氣的站了起來,但說不出話來,胸膛急速的起伏著。
「不塞也可以,我操你的屁眼的時候可別嫌疼。」
羅張維把豆條扔到床上,「你自己看著辦。」
李靜芊依然站著,臉上的表情卻不再是氣憤,而是悲苦,甚至有些軟弱哀求著,「乾爹……」
羅張維站了起來,眼睛盯著李靜芊的臉,雙手慢慢解著李靜芊的腰帶,把她的褲子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然後把她轉過去,按到在床上,同時嘴裡說著:「這也是為你好,不然將來……」
發現李靜芊肛門裡的黃瓜並沒有抽出來,有些吃驚的說:「你怎麼不把這個拿出來?」
李靜芊雙手捂著臉,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並不說話。
羅張維左手撫摸著少女白淨有些瘦的屁股,「放鬆,別緊張,乾爹給你拔出來。」
右手握著露在外面的黃瓜,用力慢慢將黃瓜抽出來丟在床上,同時趁著肛門的肌肉還沒有回復彈性的時候,很順利的把豆條塞了進去。為了防止李靜芊偷偷的摳出來,把線抽出來後,故意的用手指使勁的捅了捅。
做完這些,他雙手把李靜芊的褲子提上,坐在床邊,「好了,漲的時候可能有點痛,你忍忍知道嗎?」
李靜芊並不回答,依舊趴著,雙手繫上腰帶,一動不動。
「你放心,我現在沒心情操你,只是過來看看你。」
羅張維伸手撫摸著李靜芊的臀部,另一隻手伸進撩起上衣的下擺,露出凹下的腰部。
李靜芊依舊不動,任由羅張維的手順著臀部滑到柔軟細膩的腰上,只是把頭埋在被褥裡,雙手緊緊抓著,努力的壓制著心中的屈辱。
羅張維自己摸了會兒,順勢躺到在李靜芊身邊,摟著她的後背,翻過身來,「來,讓乾爹摟著睡會覺。」
說著,也不顧李靜芊的掙扎,把她抱在懷裡,「別掙了,操都操了,摟摟抱抱的還怕什麼。」
李靜芊的掙扎漸漸的弱了下來,最後不得不被羅張維抱著,臉有些紅。
「好了,我們倆就這麼睡會得了。」
羅張維勞累了一夜,確實也沒力量,而李靜芊木無表情的樣子,也挑不起他的性慾來,「困死了,我摟著你睡會吧。」
說著,把少女摟在懷裡,舒服的躺在床上,因為確實累了,所以很快的睡著了。
而李靜芊也因為剛才哭累了,再加上昨晚上並沒有睡好,也很快的睡著了。
等羅張維醒來的時候,發現李靜芊頭趴在他的胸膛上,雙手自然的垂在他的身上,仍然睡著。
他趁著少女熟睡的時候,一隻手偷偷的伸進她的上衣,揉捏著滑膩的乳房,手指觸摸撥弄著乳頭;另一隻手從鬆開的褲子裡伸進去,手指伸進小穴裡,輕輕的溫柔的摳挖著;嘴也在少女的臉、脖子上滑動著。很快的,李靜芊的乳頭脹的大了起來,嘴裡性感的呻吟著,小穴裡滲出不少淫水,粘在羅張維的手指上。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少女在自己的撫弄下,漸漸有了性慾,心裡生出一種自豪的感覺。這樣玩了一會,沒等李靜芊高潮,就停了下來,上課去了。
下午上課的時候,羅張維感覺特別的煩悶,就隨便讓學生們自己作題,自己坐在講台上,心裡想著怎麼樣徹底征服李靜芊,同時看著外面,注意李靜芷是否出來,結果同上午一樣,李靜芷並沒有出來,而是盡量少的走動以減少珠鏈對下體的摩擦。
想到自己在姐妹倆身上的計劃都受阻,就有些窩火,心裡虐待的想法也越來越重,就對班長王大軍吩咐了幾聲,想到隔壁去找李靜芷。誰知道才走出教室,就發現秦憶本遠遠的走了過來,心裡一愣,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了,就迎了上去。
「裡修啊,出什麼事情了嗎?」
羅張維見秦憶本的臉色並不怎麼難看,才有些放下心來。
「哦,羅校長啊,上課啊?」
秦憶本裝作客氣的應著,同時小聲的說:「沒什麼事,在家坐的難受,我倒要親自來會會李靜芷那個騷娘們。」
「哦,」
羅張維聽他這樣說,心裡倒是一愣,怕秦憶本看出什麼來,就悄聲說:「你可別太著急了,要是逼急了,我以前的功夫可都白費了。」
秦憶本愣了愣,嘴硬的說:「我就不信她不要她丈夫了。」
羅張維勸他說:「你看你,都忍了這麼久了,還差這幾天嗎?要不你找那個李靜芊?她就在我家裡。」
其實秦憶本就是想著姐妹倆才忍不住來找羅張維,見他如此說,就點頭說:「行,那咱們去你家吧。你可得抓緊點。」
羅張維掏出鑰匙給他,「你先去,我去找李靜芷,就說你在我家等她,到時候,你裝白臉,我做紅臉,咱們倆嚇嚇她,讓她再不聽話。」
秦憶本拿著鑰匙,陰笑著,「行,那我先過去了。」
羅張維看著秦憶本轉身走了,才來到方家。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芷正大張著腿站在地上,褲子滑落在腳踝處,一隻手捏著陰道裡的珠子,另一隻手捏著夾在臀肉裡的珠子,使勁的往外拽著。看見羅張維進來,急忙鬆開手,有些害怕的喃囁著:「老爺,我……」
羅張維現在沒時間和她計較這個,擺擺手,阻止她接著說下去,「先不說這個了,那個秦監獄長來了,在我家,等你呢。」
「啊?」
李靜芷聽了還以為是方輝放出什麼事了,急忙提上褲子,邊繫著腰帶邊有些著急的問:「是不是輝放出了什麼事了?」
「沒有吧,還能出什麼事?」
羅張維安慰道,「我看他神色也不像。別亂猜了,我們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哦,是,是。」
李靜芷也沒整理整理,就著急跟著羅張維走了出去,沒走了幾步,就感覺下體被粗糙的珠子磨的又痛又癢,步伐也就放慢了。
羅張維正在考慮著怎麼樣才能瞞住秦憶本,見李靜芷慢了下來,就問道:「怎麼了?」
李靜芷通紅著臉,語帶嬌嗔的說:「還不是你做的那些珠子……」
「哦哦,呵呵,」
羅張維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那咱們慢點走吧,反正也不遠,你忍忍。」
李靜芷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有些擔心的問:「你知道秦獄長找我什麼事嗎?」
「這個……」
羅張維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有些結巴的說:「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
見李靜芷面有急色,連忙接著解釋道:「你別著急啊,和輝放沒關係,其實吧……」
倒是李靜芷有些不耐煩了,著急的說:「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咱們倆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都……」
說到這,才通紅著臉的低聲說:「都那樣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羅張維見李靜芷一副害羞的可愛樣子,心裡一樂,嘴裡卻憂愁的說著:「其實以前我每次去看輝放,那個秦憶本都暗示我告訴你,讓你去、去陪他睡覺。」
說著,看了看李靜芷,接著又有些討好的說:「我每次都拒絕了,你是我的女人嘛。」
又看了看她,接著說:「不過你放心,我也告訴過他,讓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要照顧輝放,他不會因為這個為難輝放的。」
李靜芷紅著臉,低聲說:「謝謝你,這樣維護我。其實,其實我都這樣了,你答應他也沒什麼。」
羅張維猛地拉住李靜芷的胳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有些高聲的責問著:「你都哪樣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秦憶本玩弄女人根本不知道憐惜?」
李靜芷紅著臉,甩著胳膊,哀求著:「你小聲點,讓人聽見。」
羅張維緊緊的握著她的胳膊,義正嚴辭的說:「你答應我,要是今天他和你說起,你就死活不答應,我再幫你。」
李靜芷眼有些紅紅的,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侮辱你的。」
羅張維笑了笑,發自內心的,放開了拽著李靜芷胳膊的手,「輝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麼樣。」
「其實……」
李靜芷有些猶豫的說:「其實你也不用對我這麼好,你一開始還不是和他一樣……」
羅張維故意的笑了笑,「你這樣認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
說完,不放心的囑咐道:「你可別一時糊塗,答應了他。他在監獄裡是玩弄犯人家屬的高手,不像我。」
或許是在外面,知道羅張維不敢怎麼樣她,李靜芷反問道:「你怎麼樣?比他好啊?」
羅張維被她頂的張口結舌,說不出什麼來。而李靜芷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一言不發的來到了羅家,在門口的地方,羅張維又拉住李靜芷,嚴肅而誠懇的說:「記住,可別意氣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對。」
見她點了點頭,才鬆開手,「萬事有我,你放心吧。」
兩人走進正屋的時候,秦憶本正在裝模作樣的打量著羅張維臥室裡掛的幾幅古畫,聽到有人進來,轉過頭來,兩眼毫不掩飾的色瞇瞇的看著李靜芷,「這就是李老師吧,你好,我是方輝放所在監獄的監獄長秦憶本。」
說著,就伸出手去握李靜芷的手。
羅張維趕上一步,擋在兩人之間,給秦憶本使了個眼色,嘴裡笑著說:「兩位也別客氣了,也不是客氣的時候,來,裡修啊,幫我搬個椅子過來,李老師,你坐炕邊上吧。」
說話的時候,他眼光瞄了瞄牆上的小孔,並沒有發現李靜芊,知道她還在睡覺,得弄點聲音把她吵醒。
對於他的安排,秦憶本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還是去正屋拿了兩個椅子過來,故意裝作很恭敬的放在羅張維面前,「先生請坐。」
羅張維讓秦憶本坐在自己的對面側面,故意大聲的笑著,「裡修你真是的,又不是舊社會了,搞這些幹什麼啊?」
秦憶本坐下,一板正經的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連毛主席他老人家都尊敬老師,我們也應該尊敬的。」
李靜芷坐在炕邊,左手邊是坐在門邊的羅張維,右手邊是秦憶本,聽著他倆的對話,什麼也沒說。屋子裡的三個人,只有羅張維清楚的看到了對面牆上的一個小孔裡露出的李靜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來剛才的笑聲把她吵醒了。
等兩人都坐下後,李靜芷才有些著急的問:「秦獄長,您今天來是不是輝放又麻煩您了?」
秦憶本看了眼羅張維,琢磨著說:「倒也不是什麼事,只是久仰李老師的大名,卻一直沒有見過,今天特意來拜訪。」
李靜芷聽到自己的丈夫沒事,懸掛許久的心才放了下來,腦子裡也琢磨出秦憶本話裡的含義了,臉紅了紅,嘴裡客氣的說著:「哪裡,應該是我拜訪秦獄長才對。」
她有些精明的不說出感謝的話來,因為就在這間屋子裡,自己曾兩次遭受羅張維的侮辱;屈辱的經歷再加上羅張維的提醒,她並沒有給對方說出「你要怎麼感謝我」的機會。
秦憶本果然說不下去了,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本來要是照他的意思,直接把李靜芷按在炕上,脫了褲子就干,諒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羅張維的眼色,他倒也不敢亂來。倒是羅張維解了這種尷尬的寧靜,笑著說:「裡修是個大閒人嘛,成天待在那個地方和自己坐牢沒什麼區別,出來透透氣,散散心也是好的。」
「是啊,是啊。」
秦憶本笑著對羅張維說,感謝他為自己解了圍,又覺得這種氣氛無法完成做白臉的任務,又找了個話題,「其實我這次來也不光是為透透氣,散散心的,倒是有件和方輝放有關的事情和李老師商量。」
李靜芷一下子著急起來,關切的問道:「輝放他又怎麼了?」
「哦,是這樣的。」
秦憶本嘴裡亂掰著,「方輝放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一直向我申請要寫信的紙和筆。我看在羅校長的面子,就給他了,現在他把信寫好了,要我交給上級部門,這個……」
臉上苦笑著,裝作為難的樣子,「監獄裡面什麼都好說,這要是上面知道了我私自給反革命分子紙筆,那還不得把我抓起來啊?」
「哦,」
李靜芷嘴上應著,「那秦獄長的意思是……」
「我當然主張還是不要送了,不過…」
他頓了頓,有意的看了李靜芷一眼,「相信羅校長也和李老師說過,反正也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吧,只要李老師乖乖的聽話,一切都好說。」
說著,衝著李靜芷咧嘴笑了笑。
因為有羅張維的引導和提醒,李靜芷並沒聽出什麼不對的地方,「秦獄長,這,這不太合適吧?」
秦憶本也在羅張維事先引導下,以為李靜芷死活不答應,嘴裡不客氣的說:「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李老師你也不用害羞,凡是我監獄的犯人的家屬,都要乖乖的求我幹她。這個,羅校長是知道的。」
一直聽著兩人談話的羅張維聽到提到自己,笑了笑,故意幫著李靜芷說話,「裡修啊,這個規矩也是人定的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啊……」
這在秦憶本看來,是扮演著紅臉的角色,而在李靜芷看來,卻是誠心的保護著自己。
秦憶本淫笑著,對李靜芷說:「李老師,羅校長這人我清楚,老愛幫人說好話。這事你好好考慮,最好快點決定,越快對方輝放越有利。」
李靜芷低著頭,輕輕的搖了搖,嘴裡哀求著:「秦獄長,你這樣……」
羅張維又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秦憶本陰笑著說:「李老師,我這樣,說實話,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女人嘛,老子操了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只是覺得你挺漂亮的,就想玩玩。這事,你可考慮清楚了。有的事,我既然開了口了,可就不願意讓別人再駁回面子去。」
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特意的裝作惡狠狠的,臉上也沉了下來。
羅張維怕適得其反,連忙阻止秦憶本接著說下去,「裡修,你看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又轉過頭安慰李靜芷,「李老師你也別多想,他就這麼個脾氣,從小就這樣。」
然後盯著陰著臉的秦憶本和低頭不語的李靜芷,「這樣吧,李老師你先回去想想,裡修,晚上別走了,陪我喝幾杯。」
說著,他站起身來,對隨著他站起來的李靜芷擺了下頭,示意她先走,「裡修,你先坐會,我去送送李老師。」
羅李兩人出了羅家,羅張維囑咐李靜芷道:「他說的話你別放心上,萬事有我。」
頓了頓,「你先回去給我看著班,我和他說會話就回去。」
李靜芷點了點頭,卻沒有走,眼睛懇求的看著羅張維,想說什麼,可是才頂得人家沒話說,也就不好意思開口。
「我知道,輝放的事情我會盡力的,你快回去吧。」
羅張維體貼的說。「記得幫我看班。」
李靜芷有些感激的看著他,沒有說什麼,就回去了。
羅張維拴上大門,回到臥室,背對著密室,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故意大聲的說:「裡修啊,我看李老師那事你就算了吧。」
「啊?」
秦憶本一時沒領悟過來,被羅張維的話嚇了一跳,正要責問他,見他朝著自己猛眨眼,卻不知道該堅持還是答應,只是重複著,「算了?」
羅張維見秦憶本沒領悟過來,有些著急,只得拐著彎的提醒他,「是啊,算了吧。看著挺可憐的,她還有個妹妹,就是那天我們一起去找的那個,叫李靜芊,也出了麻煩事,我都沒敢告訴她。」
「哦,哦,李靜芊。」
秦憶本才想起羅張維一開始答應他的事情,故作強硬的說,「不能算了,羅校長不是我難為你,這事您就別管了,等我回去好好收拾那個方輝放,看她李靜芷求不求我。」
「你看你,」
羅張維口中焦急的說著,臉上卻笑著,暗示秦憶本說的好,「那天好心的幫人家妹妹,現在又這樣威脅她,讓她是謝你還是恨你啊?」
秦憶本強硬的說:「她也不必謝我,也不必恨我,只要陪我睡覺就行了。」
「得,你這人怎麼死心眼呢。」
羅張維擺手道,起身往外走,「不過我可勸你暫時還是別收拾方輝放,不然要是人家答應了,看你怎麼辦?」
「你幫我給她傳話,讓她最晚明天下午給我信,我可就給她一天的時間。」
秦憶本見羅張維往外走,還以為要去見李靜芊那,也跟著出去了。
兩人來到院子。羅張維停了下來,悄聲說道:「裡修,剛才說得不錯啊。我回頭再加把勁,說不定就行了呢。」
「是啊,不過那個李靜芷可真夠騷的,我剛才差點就硬上了。」
秦憶本見他如此神秘的樣子,也低聲說著:「那個李靜芊呢?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你沒想到吧。」
羅張維得意的說,「剛才咱們倆演的戲可不是光讓李靜芷看的,那個小姑娘也看著呢。」
「哦?」
秦憶本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淫笑著的羅張維,「她就在這裡?」
「是啊,要不然我剛才怎麼還接著唱呢。」
頓了頓,「要不你先回去?」
見秦憶本有些失望和不滿,急忙補充道:「你放心,明天下午3、4點的時候,你找個車,趁著別人上工的時候,悄悄的把李靜芊拉到你們那去。我保證她到時候乖乖的躺在你懷裡。」
「行,那我明天再過來,本來打算今天就……」
秦憶本有些失望的,「你能保證她到時候老老實實的上車?」
「在村子裡怕別人聽見。」
羅張維狡猾的笑了笑,「剛才咱倆的戲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你放心,上車肯定沒問題。等到了你那,你當著她的面,找個人朝死裡打,還不把小姑娘嚇老實啊?」
「對對,」
秦憶本笑著點了點頭,朝門口走去,「那行,我還是走吧。去鄰著的紅旗村找對母女出出火。」
「行啊。」
羅張維也不問是誰,整個公社,最漂亮的母女都老老實實聽自己的了,管她是誰呢,故意的大聲說:「那我就不送了啊。」
「啊,回去吧。」
秦憶本心裡罵著羅張維就喜歡繞來繞去,不痛快,還不如自己呢,說干誰就干誰,多痛快,又想起那對母女的小女兒剛滿16歲,正是像顆水蔥樣的水靈,心裡忍不住急步的走去了。
送走了秦憶本,羅張維來到李靜芊的密室,見李靜芊一臉不安的坐在床邊,走了過去,笑了笑,「小芊,剛才我們說的話你聽到了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有些感激的說:「看來你還不是特別壞,還知道幫我姐夫說話。」
「唉,」
羅張維故意歎了口氣,苦笑了下,「好壞都無所謂了。聽秦憶本的口氣,你姐姐要是不答應的話,你姐夫就要遭罪了。」
「……」
李靜芊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是發愁的說,「我覺得我姐姐肯定不會答應,她那麼正派,像我爸爸樣。」
***********************************這裡補充芊、芷的關係,我在海岸線上也曾解釋過,補充到正文裡也算官方解釋,呵呵。
首先說說她們的基本情況:她們是同父異母,芷是家裡的大女兒,是大老婆(原配)所生,芊是不大不小的女兒,是小妾所生(不要告訴偶民國沒有小妾,《金粉世家》裡總理都不顧社會輿論娶了3個老婆,何況省城一大戶)而這個小妾在芊幼年(5,6歲)的時候死了。
再分析下兩人之間的關係:從芷的角度講,芷作為家裡的長女,當然對妹妹芊很嚴厲,特別是現在,父母都不在身邊,所以芷認為自己做為姐姐更應該照顧她,而這種照顧往往有管束的意味。
從芊的角度講,作為家裡「中女」和小妾的女兒,並不得有眾多子女的父親和非親生的大媽的寵愛,而親生母親又早早死去,所以幼年的她並沒有得到什麼父愛,甚至於比她小的弟弟都仗著父母的寵愛欺負她。而她對姐姐的要求並不是管束而是母親樣的疼愛,這是芷所沒有認識到的。
總的來說,姐妹倆關係不是親熱。確切的說是芷單方面的對芊好,而芊以為姐姐對她不夠好。就是這樣。所以每次姐夫捎東西給她,她都以為是姐夫買的,而不相信是姐姐做的。
上面芊說芷像她爸爸那樣,就充分說明了芷在芊的眼裡不是個平輩的姐姐的關懷,而是長輩的嚴厲。
***********************************羅張維心裡暗想:「還正派,再正派還不是被我成天的操。」
嘴上卻應著:「其實以前秦憶本也說過這事,我都沒告訴你姐姐,我看這次啊,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得到你姐姐了。」
說著,誠懇的說:「小芊我說句話你別生氣,你看你都這樣了,你姐姐她又肯定不回答應,不如你……」
說到這,偷看了下李靜芊的神色,見沒什麼生氣的跡象,「按說這是你們家的事,我也不該插手,反正你自己決定吧。」
李靜芊歎了口氣,並沒生氣,而是有些無奈猶豫的回答:「你讓我想想吧,姐夫他對我不錯,比姐姐都好。我心裡有數。」
羅張維見她如此說,知道這事八九有戲,就點了點頭,起身道:「那你想想吧,最遲明天下午,晚了可就不行了。我去上課了。」
走到密室門口,又回頭說道:「我光鎖門,就不把木櫃子推上了,你要是悶的慌就到院子裡走走吧。」
羅張維鎖了門,一路上想著怎樣撫慰李靜芷、李靜芊姐妹倆,回到了教室。
羅張維回到校園的時候,李靜芷正坐在講台上,焦急的看著外邊,見羅張維走進了校園,強忍著下體的瘙癢,急忙迎了出去,「羅,羅校長,那件事怎麼樣了?」
羅張維笑了笑,「暫時沒事了,你放心吧,他不會為難輝放的。」
「哦,」
李靜芷很意外事情可以很快的解決,不過倒沒起什麼疑心,感激的說,「真是太謝謝你了。」
「算了吧。」
羅張維趁機抱怨著,「每次我在監獄裡幫你說好話回來,也不見你怎麼謝,反而冷淡了不少。」
「……」
李靜芷想著確實羅張維每次回來自己都惹的他不高興,現在又知道他每次都幫自己擋著秦憶本這條色狼,心裡有些愧疚,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我……」
「好了,好了,別說了。」
羅張維故意大度的阻止她,調笑著,「以後好點就行了。」
「嗯,」
李靜芷性感的應了一聲,臉上紅紅的,有些害羞的說:「我先回家了。」
「好。」
羅張維應了一聲,走進了教室,接著繼續自己教書育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