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和尚

序言

古今中外的文壇上,描繪與揭露宗教外衣掩蓋下的醜惡、卑鄙和淫蕩的作品不勝枚舉,最典型的恐怕要數義大利的《十日談》和中國的《三言二拍》(主要是《二拍》),而《風流和尚》這樣的作品,從題材和故事上說,可以看作是壓縮與簡化了的《十日談》與《二拍》,從旨意和藝術上說,它又較前二者淺薄與粗俗。從創作角度看,《風流和尚》只是一部粗疏的小說草稿或故事梗概,不過是因描寫的直露和語言的平俗,投合了部分讀者的趣味而流傳至今。

《風流和尚》無著撰者,全書共十二回,又名《諧佳麗》。今存有小本抄本,半葉七行,行十五字,文字粗劣不整,藏於北京大學圖書館。各回目前均題有「新編風流和尚」字樣。卷首有沒留姓名的序曰:「余觀小說多矣,類皆妝飾淫詞為佳………惟茲演說十二回名曰《諧佳麗》,其中善惡相報,絲毫不紊,足令人晨鐘驚醒,暮鼓喚回,亦好善之一端雲。」

小說寫的是這樣的故事:

鎮江城內有個財主,叫鄔可成,三十一歲,氣相渾厚,體態豐俊。元配病故後,鄔只想要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結果,鄔可成與蓋家女兒桂姐成了親。兩人如魚得水,甚為歡樂。三年後,可成捐了個縣官,到浙江候缺,半年後補到秀水知縣。夫人因水土不服,可成將她送回家,自己另娶了一妾。夫人獨自在家感到孤寂,就與侍女秋芳一道外出散心。他們到了大興寺,夫人燒了香,傍晚便回去了。

這大興寺裡有四五個和尚,掌教的叫淨海,二十多歲,生得乖巧,見夫人美貌,就尾隨著到了鄔宅。他發覺鄔官人不在,回到寺中便一夜痴想。次日,他將自己裝扮成一個小道姑,進了鄔宅,與夫人談論到了過午。正要回寺,忽然颳起狂風,天昏地暗。夫人留住了他。晚間,夫人讓他與自己同睡,對他訴說生活的孤寂冷清。淨海對夫人說,他帶來了一件三十六宮都受用的東西,可以取樂,夫人想看看,他說不能看。說著,便上身湊著插進去著實抽將起來。夫人才知他是個男子。淨海求饒,夫人一旦失身便顧不了許多了。次日,夫人將真情告訴了秋芳,囑她不要說與外人,又讓淨海黃昏早來。從此,三人往來,他人不知。

淨海去後,寺中由虛空和尚掌了教。某日,一財主攜一艷妓秀容來寺。虛空撞見秀容,秀容一笑,虛空動情。夜裏換下道袍,拿了銀子,找到秀容處求宿。秀容正想嚐嚐和尚滋味,便與他找了個淨處飲酒摟抱,十分高興,又脫衣就寢,在床上抽頂起來。

寺院中還有三個和尚,年老的叫淨心,年少的一個叫綠林、一個叫紅林。這一日,有一位叫花娘的婦人從娘家回來,剛走到寺前,遇上了傾盆大雨,花娘走入山門裏避雨。那雨到天黑仍不停,花娘只得站在牆角之下。綠林和紅林走過,花娘求宿。這一對貪花色鬼,假意說與花的丈夫是好友,讓她到僧房去吃點東西。花娘不想去,他們就將她抱起來,花娘破口大罵。他們將她拖入一淨室,老和尚與另兩個婦人在裏面。老和尚發現花娘是自己的姨妹,就與她相認了。另兩個婦人說也是被兩個賊禿藏在此處,忍辱含羞,只如死了一般。綠林紅林摟了兩個婦人進房去睡。老和尚沒了對頭,慾火難忍,就摟抱著花娘求歡雲雨。從此,三對男女每晚飲酒取樂。

幾日後,花娘的丈夫經典不見妻回來,吵到娘家,娘家則認為是他害死了妻子,告到縣裡,縣主將經典押下獄。

花娘在淨室中,外面聲音不通,想逃出,又被兩個婦人勸回。一婦叫江氏、另一婦叫郁氏,都是燒香時被兩個和尚拉扯進來的。她們說以前這裏還有兩三個婦人,死後被埋在竹園裏。所以現在和尚死也不放她們出去。沒有辦法,只能含忍著,禿東西惡貫滿盈,自有天報應。

綠林一日在前殿閒步,見一孤身俏麗婦人田氏走進山門,問他觀音聖像在何處,綠林領她過了七層門,到了一小房中。田氏對觀音下拜,綠林卻把七層門全都上了栓。他讓田氏吃點心,田氏吃了花糕,肚子一陣發作,頭暈眼花。綠林讓她睡下,她才發覺上了綠林的當。綠林將她抱了放在床上,解開衣服,就恣意雲雨起來。田氏醒後,對綠林說,多年不曾感到這樣有趣。綠林說,不如在此住下,日夜與你如此。到了晚上,兩人對飲後親嘴咂舌,一時興起又雲雨起來。

花娘與淨心老和尚同宿,但又思家心切,就小心順從,以求和尚放她回家。老和尚說把他弄個快活就放了她。他讓花娘來個「倒澆燭」。花娘問他,你的麈柄怎麼是方的?老和尚說是父母遺留的。花娘藉此說他作踐良婦,以後死無葬身之地,趁早改邪歸正。淨心突然大悟大徹,決心改過,送花娘出了山門。回來後見綠林紅林與婦人取樂,他也不理會,自躲在一邊。

花娘到家,見門鎖著。一鄰人看到花娘,說她丈夫坐在監中。鄰人帶她走到縣城。

淨海和尚在鄔家偷情,不覺過了兩年。可成任滿回家。蓋氏讓淨海先回僧房,淨海拿了她給的銀子,穿上女尼服走了。

花娘到了縣牢中,經典一見,大吃一驚。花娘將事情一說,滿獄裏的犯人聽了無不痛恨和尚。縣主見寺院如此骯髒,即令差役到大興寺,將假扮女道姑的淨海捉到衙門,剝去衣服。縣主大罵他是賊。鄔可成得知淨海與夫人的醜事,認為此事不可洩露,要暗暗作個懲治。他用尖刀威逼秋芳說出真相,又將她推入池塘。夫人救起秋芳,知事洩露,很是緊張。可成又借機想陷害夫人,只是一時沒成功。

縣主又從大興寺中捉出其餘的和尚,挖出兩個婦人的屍首。他將淨心釋放還俗,屍首重埋,江氏郁氏田氏三人放回家。三個惡僧被綁赴市曹斬首。

鄔可成在生日那天,將一宦官的炸藥箱寄放在夫人房內,又讓秋芳陪著他與夫人對飲,等兩人睡著,他起床點上火種,插入箱內即出房門。轟的一聲,兩位紅粉佳人化成了灰。

「勸人莫起淫惡念,積些陰功啟後成;西院書生清淨寓,從來金榜俱題名」。小說寫了三個惡僧被斬首後,又賦了這麼幾句警世性的詩。它可以看作是全書的主旨。

圍繞這一主旨,小說設計勾畫了五個姦夫型的風流和尚:淨海、虛空、綠林、紅林、與淨心。五個人實際上是四種類型與代表:淨海是騙淫,虛空是嫖淫,綠林和紅林是強(搶)淫,淨心是借淫。淨海的騙淫,是為隱晦,寺法上也不能不稱之為巧妙。特別是假扮成道姑的淨海與鄔可成夫人同睡一床時的那段對話,很是生活化,設身處地又入情入理,以致夫人被漸漸誘入歧途。後來,夫人則是主動與淨海享雲雨之事、做巫山之夢。這些行動,就夫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大罪。因為丈夫另娶妾在外,她一個人熬不得「雨灑寒窗」、「風吹冷被」的生活。但丈夫可成饒不了她,將她與那無辜的侍女秋芳一同燒成灰燼而後快。這段情節後有兩句詩:「綠帽一頂難除下,王八也會用火攻。」一方面為可成不找罪魁殺無辜的行為辯護,另一方面也對他的為人與品行作了點嘲弄與諷刺。虛空和尚的嫖淫,小說是簡筆勾勒的。因為他們是雙方情願:一個願意付出銀兩,一個想嚐嚐和尚的滋味。小說對此基本持客觀敘述與描寫的態度,但就整體傾向而言,作品還是對不務正業、淫心十足的虛空不滿的。雖然他沒受到任何處罰。小說最鮮明的揭露與鞭撻是對綠林和紅林的強(搶)淫。因為那實際就是一種強姦、逼姦行為,在現代法律中,也是極惡劣和嚴重的一種犯罪行為。所以,小說將六七個婦人均置入這種情境之中:花娘被強行抱入淨室,只是因為她的表哥正巧在內,兩個壞和尚才沒作進一步的暴行;田氏被誘,吃了迷魂花糕後被姦;兩位婦人(江氏與郁氏)始終掙扎在兩個和尚的淫威之下(時而還加上老和尚的玩弄),使得她們整天心驚膽顫,含羞忍辱;在她們來到之前還有兩三個婦人,已被迫害至死而埋入後園竹林下。小說幾次提到這兩三個死去的婦人而沒直接寫她們的受害,與活著的兩婦人相互映襯,起了一個多側面、多角度揭露風流和尚罪愆的作用。淨心老和尚的借淫,其內涵比前幾種類型更加複雜和豐富些,它並不是一個「借」字所能概括得了的。老和尚對早來的兩個婦人,時而玩弄、時而放棄,對自己的姨表妹,雖口頭表示出一種親切,一旦慾火中燒,便顧不得倫理道德了,竟然「摟抱花娘求歡雲雨起來,任他完事」。這種亂倫行為醜惡無比。後來經花娘的一番嘲弄與譴責,淨心突然良心發現,大悟大徹,決心改邪歸正,不僅放花娘回家,而且還避開了正在淫樂的人群。正因為如此,小說結尾處,他被釋放並還了俗。這在懲治惡僧的全書中,算是個例外。它表現的是網開一面,給悔改者一條出路的思想。這與前兩種類型的較為簡單化處理不同,情節有了點曲折,揭示了一點內心的衝突與矛盾(花娘的形象在這裏也有同樣的表現和效果)。因此,比較而言,虛空、綠林和紅林和情節處理較為簡單:有個美女來了,和尚看得心癢眼饞,就設法弄她或搶她、抱她進內室,再就是姦淫她。淨海和淨心的故事雖也沒完全離開這種基本模式,但因有了一些較為具體和生動的人物語言和感情交流與交往,有了一些較有個性的行為與動作,整個情節和故事就較有看頭,更耐咀嚼。

說《風流和尚》旨意和藝術上的淺薄和粗俗,與它描寫的直露和語言的平俗也分不開的。作品的「序」中說,許多其它小說「皆粧飾淫詞為佳」,「使少年子弟易入邪思夢想」。說實在的,《風流和尚》中也充滿著淫詞和蕩語,也有著不少使讀者「入邪思夢想」的情節與描寫。例如,虛空和尚與艷麗妓女秀容作愛雲雨時,小說不僅露骨地寫了秀容幫助虛空順利進行性愛的情節,而且還用了兩句所謂詩來形容此情景:「大光頭小光頭一齊都動,上花心下花心兩處齊親。」這種稱不上是詩的粗俗淫詞,也許只有在某些簡陋的廁所牆壁上才會發現。此外,像第一回,鄔可成與桂姐新婚交合的描繪,第三回,淨海和尚與桂姐同睡一被下的淫亂舉動等等,都寫得過多過細,表面上是以此讓人醒世,實際上則成了淫亂的展覽與挑動。再就是小說故事情節設計的粗疏。作品寫的「善惡相報」,並沒有生動形象的情節故事和人物境遇遭際的具體表現,有的只是如現代社會中的刑事判決那樣,犯了什麼罪就判什麼刑,不問具體手段與過程,只問結果。書中的三個惡僧犯了姦淫罪,被判斬首。這毫無疑義,因為罪有應得,咎由自取。然而,文學作品畢竟不是刑事記錄或罪狀陳述,它需要的是感情介入與人際衝突的展現,它需要有較為生動與曲折的性格演化與故事的鋪敘。《風流和尚》這兩點都較缺乏。小說中的各次和尚姦淫,都只是在騙取或拉扯婦人入門的情節上稍有點花樣變化,其餘的基本是直來直去,千篇一律,無更多的趣味與意蘊可言。而姦行所造成的危害與後果,除了花娘一家為此從焦急到互相爭吵,以至丈夫無緣無故蹲班房,這些有點實際感染力外,其餘的幾位人物與家庭(包括寫得最為具體的鄔可成一家),或者毫無反映與動靜,或者只是為了使醜行不至於洩露,做了一些不分對象、莫名其妙的舉動。讀者看到的也只是結果(如侍女秋芳的被威脅和被推入池塘,蓋氏夫人與秋芳的被燒死),並沒有看到姦行所造成危害的具體而有意義的過程表現。例如花娘被搶入淨室後,想外逃尋救,「被兩個婦人勸道:『你既然到此,你我是一般人了,即便尋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難報。但是我和你在此也是個緣分,且含忍守著,倘有個出頭日子,也未可知。』……『被綠林紅林推扯進來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心出去了,我們三人且含忍著,或者這些個禿東西惡貫滿盈自有天報應。』」這些都可作為較生動具體的情節,可惜小說只停留在這些籠統抽象的言語中,並沒有形象表現。讀者也就無法深入洞察和尚們的罪孽了。

小說原意還有一種對比,即惡淫和尚猖狂的東院與清淨正氣的西院的對比。但小說對此也只是一種概念化的處理。因為前十回基本沒寫西園的情形,只是在第十一回縣主叫人到西房細搜時,才發現那裏有幾個青年秀才在讀書。小說用了一段俚言作了小結:「東房每夜擁紅粧,西舍終霄上冷床;左首不聞鐘聲響,右廂時打木魚忙。東廚酒肉腥羶氣,此地花燈馥鬱香;一座山門分彼此,西邊坐也善金剛。」寫得也較生動形象,但因沒有故事情節,也沒有人物活動,就不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達不到鮮明對比的藝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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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和尚原序

余觀小說多矣,類皆妝飾淫詞為佳,原說月為尚,使少年子弟易入邪思夢想耳。惟茲演說十二回,名曰《諧佳麗》,其中善惡相報,絲毫不紊,足令人晨鐘驚醒,暮鼓喚回,亦好善之一端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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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編風流和尚卷一

第一回 鄔可成繼娶小桂姐

詩曰:

結下冤家必聚頭,
聚頭誰不惹風流;
從來怨遂思中起,
不染相思直甚仇。

俚言提過。話說江南鎮江府城內,出了一件故事。這人姓鄔名可成,是這一府的第一家財主。年方三十一歲,氣相渾厚,體態豐俊。這年來,因元配張氏病故,那媒人議來與他議親的,一個不了一個,每日來往不斷。真來世上人,眼皮子是薄的,凡家有中有大閨女的,恐怕一時送不上門去。鄔可成只與媒人說:「須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方可成就。卻不論家中窮富,陪送多少。」媒人叩頭去了。一路上想著,止有城外鳳凰樓前,蓋官人之女,姿色絕世,風雅不凡,堪作匹配。不免到他家一說,為是如何?

原來這蓋官人,名叫蓋明,祖居河南,彰德府人氏。因貿易至此下戶,欠了家下,雖不甚富,也頗有些過活。聽得媒人與他提親事,再三說道:「鄔人若果續往,只管使的;若娶為妾,決不應承!」媒人道:「委實要娶一位夫人,休得見亂。」蓋明與婦人周氏商議妥當,可下允了。媒人告辭,出得門來,即時走到鄔家,見了可成,將蓋家親事稟上。可成滿心歡喜,擇定日期,打點緞疋、釵環,聘金三百兩,送到蓋家。蓋明厚辦裝奩。堪堪到了吉期,周氏婦人將女兒齊齊正正,打扮得十分嬌滴。這女兒因是八月十五生辰,取名桂姐,方年二九。

是夜,又兼夜朦昧,襯的艷治之態,就如那月裡嫦娥一般。真正是:

明月照粧美裙釵,
行來引佩下理臺。
門外簾前懶款步,
嬌聲融冶下臺階。
雲環彷彿金釵墮,
不肯抬起臉兒來。

是夜,漏下三更,忽聽門外鼓樂齊鳴,鄔可成前,還擁擁擠擠,引著桂姐上了花轎,登時要過門去了。不免禮生唱禮,交拜天地,諸親六眷,前來賀酒筵,一天至晚,方才散了。可成與新人除冠脫衣,把新人一看。正是:

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可成與桂姐就枕,即捧過臉兒親嘴,便自分其兩股,見那牝戶緊緊一道立縫,又兼香乳、纖腰、粉頸、朱唇,紅繡弓鞋,尖小可愛,一時魂蕩魄迷,盡情而弄。二人嬌聲低喚,十分興趣。事完,及至雞嗚,方才睡醒。陽台重赴,愈覺情濃,更曲盡一番恩愛。自此夫妻如魚得水,歡樂極矣!

怎奈光陰似箭,不覺已經三年。這鄔可成原來捐得是個知縣,七品正印。這年三月間,有京報下來,分發浙江,候補縣正堂。可成喜不自勝,請客來友,灑掃焚香,追封三代;把前妻埋葬,追封誥命夫人。又陳蓋氏誥命。一面收拾車輛,去到浙江省城候缺。擇日,帶著婦人桂姐而去。一路曉行夜宿,來到浙江住下。可巧半年有餘,就補到秀水縣知縣。可成因夫人蓋氏不服水土,復將蓋氏送回家去,另娶了一個妾房上任不題。

且說蓋氏不服,好生悶倦,隨向使女秋芳說道:「聞聽城外大興寺,香火大會,十分熱鬧。明日去閒耍閒耍,也散散我這悶懷才好。」秋芳記在心中。次日,果然喚下轎子,與婦人說知。夫人即時打扮起來,與往日梳洗,更加十分俏儷。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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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大興寺和尚裝道姑

且說夫人打扮的比往日更加十分俏儷。正是:

詩曰:

使女會俯就,粧點素嬈嬌;
輕輕勻粉面,淺淺點絳杶。
花點疏星墮,螺痕淡月描;
影入凌花鏡,另一種窈窕。

夫人欸動金蓮,出了繡房上轎,一直來在大興寺內。只見那寺,委實可觀,有詩為証:

鐘鼓直聳在青霄,
殿角金鈴風送搖;
爐內氤氳蟲瑞靄,
三尊實相紫金銷。

又見那些燒香的女子,來往不斷,夫人朝了佛相,拜了四拜。隨往後殿,各處勝跡看了一遍。出得後門來,在一所花園,只見百花密開,紅白相稱,粉綠相映,誇不盡的嬌姿嫩色。有請為証:

春光無處不飛懸,景色明媚又一天。
片片落紅點水上,飄飄敗絮舞風前。
海棠睡足迎春笑,垂柳隨風弄偏翻。
啣泥乳燕飛故故,織柳新鶯語關關。
年年怕見在開落,今歲又到落花天。

夫人吟畢,又見紅日西墮,出的寺來,上轎回去。

卻說這大興寺中,有四五個和尚,掌教的名叫淨海,見這夫人那一種風流美色,在寺內各處遊玩,早已飽看了一頓,驚得魂飛天外,恨不能一口吞他到肚內。便隨著轎子,竟至鄔宅門首。見夫人走到院裡,他用心打聽,鄔官人不在,家下只有幾個奴僕相伴。回到寺中,一夜痴想,道:「我往日偷上了許多婦女,從來沒一個這般雅緻佳人,怎生一條妙計,進他院去,再見一面,便也甘心。」想了一會,暗道:「好計!好計!必須粧做尼姑模樣,假以化燈油為名,竟入內房,如此,如此,或可成就。」隨往典中,買了一件青絹衫子,穿了一雙尺口鞋兒。這淨海本來生的乖巧,年紀輕,只二十多歲,打扮起來,真真像個小道姑一般,端端正正。

走出門來,竟到鄔家門前。管門的見是一個女僧,並不阻擋。他一步步走到內宅,只見那夫人在天井內,觀看金魚戲水。淨海打一文星,叫聲:「奶奶萬福。」夫人回拜,忙叫使女讓他房中坐了。淨海進了香房,上下一看,真個洞天福地。使女取茶與他用了,淨海就將化燈油之事與夫人說了。這夫人心極慈善,便取二兩白銀上了布施。淨海故意拉起長談,說了些吃齋的、念佛的外套子話。直至過午,才要動身。只見西北角下狂風忽起,飛沙走石,四面而來。霎時間,天黑地暗,正是:

伸手不見拳,對面不見人。

夫人道:「天已晚了,這風不曾住的。小師父,你就在此住了罷。明日再回庵去,有何不可?」淨海聽得留他過宿,他喜從天降,隨說道:「怎好在此打攪夫人?」夫人道:「這是人不留人,天留人,你若走出,迷糊了路,往往倘然被老和尚持裡去,那時忘了?」淨海故意麵紅道:「奶奶取笑了。奶奶在家,藏的掩飾,再不能叫和尚背了去的!」二人又說笑了一會,只見夫人叫使女秋芳打點酒餚。

須臾,點上燈燭,擺下晚飯,夫人與淨海對面坐了,秋芳在旁斟酒。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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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留淫僧半夜圖歡會

且說秋芳在旁斟酒,夫人說:「你可將酒壺放在此,吃過了飯,臨睡時,進房來罷!」秋芳應了一聲,竟出去了。夫人勸道:「師父,請一杯。」淨海道:「奶奶也請一杯。」夫人道:「你這般青春標緻,何不反俗,嫁個丈夫,以了終身?」淨海道:「奶奶,說起『丈夫』二字,頭腦也疼。倒是在這清淨法門裡快活。」夫人道:「這是怎麼說著了?有了丈夫,知疼知熱,生男育女,以接宗枝,免得被人欺侮。」淨海道:「奶奶有所不知。嫁個丈夫,若是撞著知趣的,不用說朝歡暮樂,同衾共枕,是一生受用;倘若嫁著這村夫俗子,性氣粗暴,渾身臭穢,動不動拳頭、巴掌,那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豈不悔之晚矣!」夫人道:「據你之言,立志修行是不嫁的了。只怕你聽不得雨灑寒窗,禁不得風吹冷被,那時還想丈夫哩!」淨海道:「奶奶,別人說不得硬話,若在我,極守得住。奶奶苦不嫌絮煩,我告稟奶奶一番:我那庵中,住著一個寡女,是朝內出來的一個宮人。他在宮中時,那得個男人如此?因此內宮中都受用著一件東西來,名喚『三十六宮都受春』,比男人之物加倍之趣。各宮人每每更番上下,夜夜輪流,妙不可當。他與我同床共住,到晚同眠,各各取樂。所以要那男人何用?小僧常到人家化緣,有那青年寡婦,我把他救命急他,好生快活哩!」夫人笑道:「難道你帶來的?」淨海道:「奶奶,此女僧帶得幾件而來,我想常有相厚的寡居,偶然留歇,若是不曾帶在身邊,便掃了他的高興,所以緊緊帶定。」夫人道:「無人在此,借我一看,怎生模樣一件東西,能會作怪?」淨海道:「此物古怪,有兩不可看:白天裡不可看,燈火之下不可看。」夫人笑道:「如此說,終不能入人之眼了。」淨海亦笑道:「貫能入人之眼。」夫人道:「我說的是眼目之眼。」淨海道:「我曉得也!故意逗著作耍。」又道:「今晚打攪著夫人,心下不安,可惜女僧是個賤質,不敢與夫人並體。若是奶奶不棄,略略一試,也可報答奶奶盛情。」夫人道:「此不過取一時之樂,有甚貴賤。你既有美意,便試試果是如何?不然還道你說的是謊。」

淨海見他動心允了,忙斟酒,勸他多吃幾杯。夫人說得高興,不覺一時醉了,坐立不定,道:「我先睡也,你就在我被中睡著罷。」淨海應了一聲,暗地裡喜得無窮。他見夫人睡穩,方去解衣,脫得赤條條的,潛潛悄悄,拉起香被兒,將那陽物夾得緊緊的,朝著夫人,動也不動。那夫人被他說的心下癢極,只見小姑姑不動,想道:「莫非他是哄我?」隨問道:「師父睡著麼?」小姑姑道:「我怎敢睡?我不曾問過夫人,不敢大膽。若還如此,要如男人一般行事,未免摸摸索索,方見有意興。」夫人道:「你照常例做著便是,何必這般拘束。」夫人把他一摸,不見一些動靜,道:「你將他藏在何處?」小姑姑道:「此物藏在我這裡邊,小小一物,極有人性的。若是高興,便從裡邊照出,故與男子無二。」夫人笑道:「委實奇怪!」淨海即把夫人之物,將中指進內,輕輕撥著花心,動了幾下,淫水淋淋流出。他便上身,湊著卵眼一聳,插將進去,著實抽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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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後花園月下待情郎

若戀多嬌容貌,陰謀巧取歡娛。

詩曰:

上天不錯半毫絲,害彼還應害自己。
柱著藏頭露著尾,計然雪化還露屍。
冤冤相報豈因遲,且待時辰還未至。

且說淨海著實將夫人抽將起來,夫人那知真假,緊緊摟住,柳腰輕擺,鳳眼乜斜,道:「可惜你是婦人,若是男子,我便叫得你親熱。」淨海道:「何妨叫我認作男人。」夫人道:「若你變做男人,我便留在房中,再不放你出去了。」淨海道:「老爺回來知道,恐是性命難逃。」夫人道:「待得他回,還有三載。若得三年夜夜如此,便死也甘心。」淨海見他如此心熱,道:「奶奶,你把此物摸摸,看還似生就麼?」夫人急用手摸了一摸,並無痕跡,粗大異常,如鐵似火,吃了一驚。隨問道:「這等你果是男子?子是何若之人,委實怎生喬粧到此?」淨海急忙跪在床上,道:「奶奶,恕小僧之罪,方敢直言。」夫人道:「事已至此,有何罪?汝但實對我說,待我放心。」淨海道:「我乃大興寺掌教和尚,名叫淨海。昨日奶奶進殿遊觀,小僧見了,十分思慕,欲會無由,思想得這個念頭,買了衣於暗處裝束而來。幸遇奶奶留宿,這也是姻緣了。」夫人嘆了一口氣,道:「千金軀,一旦失守,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了。」二人又做巫山之夢,弄至兩個時辰,方才雲收雨散。

正說話間,只聽秋芳推門進房,來尋道姑。四圍不見,吃了一驚,不敢做聲,暗暗一頭想著,一頭睏了。

且說他二人見秋芳推門,雙雙摟定睡了。直到五更,夫人催淨海早早起來束粧。夫人叫秋芳道:「事已至此,料難瞞你。切不可說與外人知道,我自另眼看你。」秋芳伏著床沿上回道:「夫人不吩咐,也不敢壞夫人名節,何用夫人囑咐?」這夫人一骨碌抽身起來,取了幾樣點心與淨海充飢。淨海道:「足感夫人用心。」說罷,告辭而出。夫人說:「出門一路向北,看了後門,黃昏早來。」淨海應了一聲,恰是個女道姑模樣。秋芳送出大門,一路竟至後花園,門外上有三個字的一面牌額,寫著「四時春」,左右貼著珠紅對聯。上寫:

園日涉以成佳趣,門雖設而常關閑。

他便記在心裡,仍回到寺中,脫了衣服,與聚僧道:「你們好好看守寺院,我今晚一去,不知幾時才回,且勿與別人洩漏。」說罷,設下酒餚,那些和尚大家痛飲一番。不覺金烏西墮,玉兔東升,約有初更,來至花園門首。將門一推,卻是開的,竟進園中,只見露臺下,夫人與秋芳迎著前來,秋芳忙去鎖門。二人就在月下坐著,秋芳取了酒餚,擺列桌上,夫人著秋芳坐在桌橫飲酒,月下花前,十分有趣。從此朝藏夕出,只他三個人知,餘外家人皆不知道。這且不表。

再說這寺中,自淨海去後,又屬著虛空掌教。素有戒行,開口便阿彌陀佛,閉門只是燒香誦經。那知這都是和尚哄人。

一日,有個財主,攜一艷妓水秀容來寺閑耍,那秀容走出色的名妓,嬌姿絕倫。虛空久聞其名,那日走進,虛空不知。劈面一撞,秀容忽然便自一笑。虛空見他一笑,動情起來。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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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賊虛空痴心嫖豔妓

且說虛空見秀容照他一笑,便自動心。想道:「人家良婦,實是難圖,紅樓妓女,這有何難?」須臾,見秀容去了,他把眼遠遠送他,到夜來,好似沒飯吃的餓鬼,鬼錢無一開到手。自此,無心念佛、燒香。一日一日,害起想思,非病非醉,不疼不癢,暗說:「今夜換了道袍,包上幅巾,竟到他家一宿,有何不可?」堪堪日落黃昏,裡房中取出五兩銀子,竟往水家而來。

這和尚該是湊巧姻緣,卻好這一晚還不曾接過客,秀容見了,三兩下打起神,走出接進房來。坐下,問道:「貴府居處?法號大名?」虛空道:「敝居大興寺,小字虛空。」秀容道:「尊字好相法兒。」虛空笑道:「小僧法門弟子,因慕芳姿,特來求宿。」秀容心下想道:「我正要嘗那和尚滋味,今造化。只恐妓舖往來人多,有人知道,逕累師父,必須議一淨處,方好。」虛空道:「且過今夜,明日再取。」連忙摸出五兩銀子,送與秀容。秀容說:「為何賜這許多銀子?」虛空道:「正要相取,休得見怪!」須臾,燈下擺出酒餚,二人閉門對飲。和尚抱秀容於懷中,親親摸摸,十分高興。吃得醉醉的,收拾脫衣就寢。那虛空見了婦人雪白仰在那裡,恨不得一口水吞下去,便一把摟住,道:「我的心肝!」便急腦的亂搠。秀容笑道:「莫非仗著你這和尚結實不成?就是練了頭功來的,也是撞不進去的,必須有個門路。」隨把手扶著陽物,到了花門:「小師父請進去罷!」虛空就如吃蜜呔糖瓜子的一般,抽頂起來。自然與俗人不同,分外有興。但只見:

大光頭,小光頭,一齊都動;
上花心,下花心,兩處齊親。

一口氣抽送千徐,直至三更,方才完事。睡至五更,方才重赴,又弄到雞鳴,方才罷手。這也按下不表。

再說大興寺中,還有三個和尚:一個老年的名叫淨心,兩個年少的,一名綠林,一名紅林。他三人謹慎為為守守院。這一日,有一位婦人,姓經名花娘,丈夫經典,適從娘家回來,剛剛走到寺前,一聲響處,那雨傾將下來。花娘一時無從躲避,連忙走入寺中山門裡,他凳上坐著。心下想到:「欲待轉回娘家不得,欲回到夫家,路途尚遠。」心下十分憂悶,如何是好?初時,還指望天晴再走,不想那雨到黑不住,平地水深三尺。花娘無計可使,便悄悄避在牆角之下,過了今夜,明日再走。竟自就地而臥。

須臾,只見兩個和尚,在傘下挑著一個燈籠出來。道個萬福,道:「妾乃前村經典之妻,因從娘家而回,偶值大雨,進退不能,求藉此間收留一夜,望上位師父方便。」原來這兩個和尚,一個青臉紅花叫做綠林;一個藍臉紅鬚叫做紅林,是一對貪花色的飽鬼。一時見了這個標緻青年的婦人,如得珍寶,還肯放過了他?便假意道:「原來是經官人令政,失敬了!那經官人與我二人十分相契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知道了,豈有不放尊嫂回去之禮,至今安置在此的道理?況尊嫂必在此多受飢了,去到小僧小房吃點素飯、大餅、饅頭點心罷!」花娘說:「多承二位大師父好意,盛情待我,婦回家去,見了我的丈夫,將從前從後,一一說明他聽。要知道了,必然感恩不盡,前來奉謝二位師父。二位師父莫送,請回罷!我只求在此權坐,倘不必費心了,我心中實在不安,勞駕!勞駕!」如欲聽後來的話兒,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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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大興寺避雨遭風波

詩曰:

東風吹開的枝頭,
不與凡花鬧風流;
風飄青色孤芳遂,
待月黃昏瘦影浮。

閒言少敘。且說花娘言道:「只求在此權坐,不必費心。」綠林道:「你看這地下水又進來了。」紅林道:「少頃水裡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一坐,不必推脫了。」綠林道:「師兄,你拿了傘與燈光,我把娘子抱了進去罷。」言之未已,向前一把抱了就走了。花娘破口大罵道:「我把你這些禿雜種,那個不是奶奶們養活的,反來欺侮奶奶。」綠林回道:「所以是奶奶養活的,才要認認老家哩。」一直抱進一個淨室,推門而入,已有一個老和尚,與兩個婦人在那裡頑耍。綠林叫道:「師父,如今一家一個,省得到晚來你爭我奪。」老和尚一看,道:「好個青年美貌山主,怎麼好像面熟的一般?」想了一會,忽然想起,便道:「小徒弟,休要動手!這原來是前村經典經官人之妻氏,娘家姓花,我的娘與他的娘是一個娘的孩子,我與他就是兩姨姊妹。自幼我在家時,常在一處玩耍,這才是脫著臀在一堆的姊妹們哩!自從他娶了過門,我進了寺院,幾年不曾見面了。」花娘聽了,早知是姨兄,些須放心,隨叫道:「哥哥原來就在這個寺裡出家麼?妹妹那裡知道?明日將小妹送回家去,認了門戶,咱姨妹們常常來往便是。」老和尚道:「這事我一個人主不的,今晚商議,明日再取罷了。」忙忙打點酒餚,勸花娘去吃。那裡吃得下去,兩個婦人前來再三勸飲,沒奈何才吃了幾杯。兩個婦人又道:「婦身俱是人家兒女,也因撞著這兩個賊禿光頭,被他藏留此處,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恥過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見丈夫面了。就是他親姐妹到此,他也不往外放。」見他們這般一說,也沒奈何,想道:「且看後來再圖機會。」

且說綠林、紅林見他二人是姨兄、姨妹,便不敢與老和尚爭風。便摟了兩個進房去睡。這老和尚沒了對頭,一時陽物勁的難受,便把花娘領進密室坐下,果然潔淨清我。正是:

幾句彌陀清淨地,數聲鳥啼落花天。

須臾,擺下酒餚,般般稀世之珍。花娘無奈,只得同他對飲。是夜,老和尚摟抱花娘求歡,雲雨起來,任他完事。後來三對兒,每日夜飲酒取樂。

過了幾日,花娘的丈夫經典,不見妻子還家,往丈人家門去接取。見了岳父母道:「你女為何不出來見我?」花春夫妻道:「去已八日了,怎生反來討要妻子?」經典道:「幾時回去的?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窮人,見你女兒有幾分姿色,多因受人財禮別嫁了。」花春罵道:「放屁,多因是你這小畜生窮了,把我女兒賣與別人去了,反來問我討人來?」丈母道:「你不要打死我的女兒,反來圖賴。」便放聲大哭起來了。兩邊鄰舍聽見,一齊都來了。問說起原故,都說道:「實然回去了。」想此事畢竟要涉訟的,遂一把扭到縣中,叫起屈來了。

大爺聽見,叫將進來。花春把女婿情由一訴,大爺未決,花春鄰舍上前,一口同音道:「果是經典妻子回家去的。」經典回道:「小的住的房屋,只是數間小舍,就是回了家,豈無鄰舍所知?望大爺喚小人的鄰人一問,便知明白。」未知如何?再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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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編風流和尚卷二

第七回 老和尚巧認花姨妹

詩曰:

每日貪杯又化娼,
風流和尚豈尋常;
袈裟常被胭脂染,
直掇時聞花粉香。

且說經典回道:「望大爺喚小人鄰舍一問,便知詳細。」縣官差人遂拘到經典鄰舍,問道:「你們知經典之妻幾時回家的?」那四鄰道:「經典妻子因他岳母生日,夫妻同往娘家賀壽。過了幾日,見經典早晚在家,日間街坊買賣,門是鎖的,並不見他妻子回來。」花春道:「大爺,他謀死妻子,自然買囑鄰居與他遮掩。」知縣道:「也難憑你一面之辭。但花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經典下獄,另日再審。」登時把經典扯到牢中,那兩邊鄰舍與花春,在外不時聽審。這經典是個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無食,又無親友送飯,實是可憐。幸喜手藝高強,不是結網巾,便是打鞋,易米度日。按下不題。

且說花娘每日侮於淨室中坐著,外邊聲息不通,欲尋死來,又被兩個婦人勸道:「你既然到此,你我是一般人了。即便尋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難報。但是我和你在此,也是個緣分,且含忍守著,倘有個出頭日子,也未可知。」花娘聽了,道:「多謝二位姐姐解勸,怎得忍辱偷生?像這等狠毒和尚,也算是無天理了。」婦人道:「奴家姓江,行二,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燒香,被和尚淨心誘入淨房,把藥做的酒,放於花糕內,吃了幾條,便醉將起來了。把我放在床上如此,及至醒來,已被淫污。幾次求放,只是不依。那兩個徒弟,那個嘴歪叫做綠林,那個眼邪的叫做紅林。我來時都有婦人的,到後來病死了一個,便埋在後面的竹園內。又有兩人也死了,如此埋的。這郁大娘也是燒香,被綠林、紅林推扯進來。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我們三人且含忍著,或者這些個禿東西,惡貫滿盈,自有天報應。」正是:

善報,惡報,遲報,速報,終須有報;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謂無知。

按下三個婦人講話,暫且不表。

且說綠林,一日正在前殿閑步,只見一個孤身婦人,手持香燭,走進山門中來。綠林仔細一看,那婦人年約有三十五六歲,一張半老臉兒,且是俏儷;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極。舉著一雙小腳,周周正正,紮著金線褲腿,絲線帶兒,溫溫存存,走進殿來。朝佛燒香、點燭,拜了幾拜,起來道:「請問師父,聞後殿有尊觀音聖像,卻在何處?」這一問,便抓住綠林的癢處,便想道:「我若是將這婦人領到那邊,不用說,他二人又與我奪。」忙道:「娘子,待小僧引導便是。」那婦人攸攸不覺,只當他是好心。一步步跟入了煙花柳巷的寨。進了七層門,到了一小房,果有聖像。田氏深深下拜,綠林回身把七層門都上了拴,走將進來。田氏道:「多蒙師父指引,告辭了。」綠林說:「小娘子,你裡邊請坐,把了待茶。」田氏說道:「小妾沒有甚麼布施,不敢在此打擾大師父。」綠林說:「田善主既然來到此處,沒有不到小房待茶之理。」田氏說道:「沒甚布施,泱不敢在此打擾。」綠林攔住去路,那裡肯放。田氏只得又入一房,極其精雅,桌上蘭桂名香,床上梅花羅帳。綠林笑嘻嘻捧著一個點心盒兒擺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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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田寡婦焚香上鬼計

詩曰:

已作寺院客,如何轉念嗟;
來到有福地,不慣住僧家。

且說綠林和尚捧著一個點心盒兒擺下,又取了一杯香茶,連忙道:「娘子,且請用點心罷!」田氏曰:「我不曾帶得香錢,怎好取擾。」綠林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謙了,和尚家的茶酒,俱是十方施主家的,就是用些,也並非費了僧家一文錢的。請問大娘子貴姓?」田氏道:「奴家姓田,丈夫沒了七八年了。守著一個兒子,到了十五六歲,指望他大來成家立業,不想上年又死了。剩下奴孤身無依無靠,特來求佛,賜一個好結果。」綠林笑道:「看大娘子這般姿色,美貌青春,還怕沒有人家來求娶你去了。」田氏不答,面上通紅將起來。不期又吃了幾條花糕下來,那熱茶在肚子裡一陣發作起來,登時就如吃醉了酒的一般,立腳不住,頭暈眼黑起來了。說道:「師父,你這是弄的件眩迷人的東西叫我吃了,為何頭暈眼花起來了?」綠林道:「想是娘子起得早了些,是的乏了。此處並無人來到,便在小床一睡,歇息歇息如何?」田氏想了道:「我今上了你這禿葫蘆的當了!」然而要走,身子跌將倒來,坐立不住,只得在桌上靠著。那禿驢把他抱了放在床上,田氏要走,被酒力所困,那裡遮護得來﹖只半推半就兒,順他做作。那禿賊解開衣扣,褪下小衣,露出一身白肉,喜殺了賊禿。他使姿意幹將起來了。一抽一送,著實奉承敬意了一回。

詩曰:

初時半推半就,次後越弄越騷;
起初心花峰採,後來雨應枯苗。

且說那田氏被綠林把酒都弄醒了,道:「師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著你這般有趣,怪不得婦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常到我家走走。」綠林事完,放起田氏,道:「你既孤身無憂,何須回去,住在此處,日夜與你如此,又何須就驚受怕,到你家去,倘然被人看出,兩下羞臉難藏,如何?」田氏道:「倘此間被人知道,也是如此。」綠林道:「我另有外房,這間臥房是極淨的幽室,人足跡是不到的所在。」田氏道:「這般也使得,回家去取了必用之物來,再與你如此便了。」綠林說:「什麼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妝之物。」綠林說道:「這是現成的。」隨開了箱子,取出幾副鏡面、花粉、衣服,俱是婦人必用之物。去掇出一個淨桶,道:「要嫁女兒,也有在此。」田氏見了一笑,把和尚禿頭打了一扇子,道:「看你這般用心,是個久慣偷婦人的賊禿。」綠林亦笑道:「大娘子倒也是,是個慣養漢的婆娘。」田氏道:「放你的驢花,你娘才養漢哩!」綠林說:「既不慣養漢,為何方才將扇子打和尚?」二人調情有趣。到午上,列下酒餚,二人對吃對飲,親嘴咂舌,不覺一時高興,又幹將起來。自此守著田氏,竟不去爭那三個婦人了。

且說花娘與老和尚淨心一處同宿,只因思家心切,一味小心從順,以求放歸,再不敢一毫倔強,以忤僧意。這淨心見他如此,又是姨娘囡,固然切近三分,便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敢而不敢,到上床之際,又苦苦向淨心流淚。淨心說:「不是出家人心腸狠毒,恐一放你時,倘然說與人知,我們都死的了。」花娘說:「若哥哥肯放小妹,我只說被人拐至他方,逃走還家的。若說出哥哥一字,小妹當肉在床、骨在地,以報哥哥。」淨心見他立志真切,道:「放你便放你,今夜把我弄個快活的,我做主放就是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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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圖歡會釋放花二娘

謾說僧家快樂,僧家安是強梁;
披削髮作光光,粧出恁般模樣。
上禿牽連下禿,下光賽過上光;
禿光光,禿光光,才是兩頭和尚。

且說淨心言道:「今夜你弄我個快活,我便做主放你。」花娘聽了,喜不自勝,便道:「我一身被你淫污已久,不知弄盡多少情形,我還有甚麼不願意處﹖任憑師父所為便了。」淨心道:「春宮上寫著有一故事,俗家若是做來,就叫倒澆燭,僧家做騎木驢。我仰在這裡,你上在我身上騎著,若弄得我的出,便見你是真情。」花娘笑道:「如此說,師父就是一個七歲口的蔥白大叫驢。這驢物又是倒長著,我若騎上去,你可別大顛大跳的,將我跌將下來,再往別處咬群去。叫人家喂草馱的見,一頓棍子打傷了骨頭。那時賣到家房裡,一天上五斗麥子,三斗紅糧,二斗小米,半夜裡把眼子一卸,卸下來,別說沒有麩料,連青草不管你吃個飽,可就終無出頭之日期了。」淨心道:「你那裡懂這些。不要緊的,我勁的慌了,快快上來罷!」花娘道:「你先說騎木驢,我想這驢老了,多半是送到磨房頭裡的,師父你不要怪我,我越說鬧,你才越的高興哩!我再問一聲:在家我與丈夫幹事,他那陽物是個圓的,你這怎麼卻是方的哩﹖想來是人不一樣人,木不一樣木,陽物也不是一樣的嗎﹖不就是你化了四方施主的錢糧來,諸日酒山肉海,吃的熊攻了腦子了嗎﹖你也悶殺我了!」淨心道:「你俱不曾猜著,我這原是父母遺體胎裡帶的。」花娘說:「是了!是了!你父母遺留下你這異種,在市街上作賤人家良婦,污辱大家眷夫婦,準備著惡慣滿盈,死無葬身之地。我勸你早早回頭,痛改前非。今夜將我送出寺去,後來我自有好處到你,如不然,奴即死在九泉之下,我也必不與你干休。」淨心聽了,驚得魂飛天外,魄散九霄,說道:「大然大悟,道如此之言,真正是晨鐘暮鼓,喚回雲海夢中人。小僧知過必改,決不食言。施主救我一條性命,小僧殺身難報。」說罷,正衣叩頭流血。花娘道:「不必此等。看那邊兩個禿騙知覺,難以脫身,就此快收拾送出我去,奴必不忘你的好處。」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淨亡將花娘領著,一層層開了門戶,一直來到山門以外,二人相別。淨心回身,復又把門戶重重閉上。來至淨室,只見綠林、紅林與那婦人輪流取樂,他也並不理睬,躲在一旁去了。

且說花娘出的寺來,迷迷糊糊,又兼天尚未明,黑洞洞留在原地,那裡分得清東西南北,坐在地下,定醒了一會,方才認得前路,竟奔夫家,恨不能兩步併了一步走,此時恰好天已大亮,遠遠望見自己門戶,把那膽子方才放下來了。走至近前,把門一看,卻是鎖的。事又湊巧,正在納悶之間,有一個貼近鄰人,姓王名成美,此人性直,善成全人家的好事,就在縣中當差。這日衙中有事,頂早起來,到縣前公幹。見了花娘,吃了一驚,道:「花娘子,你在何處存身?害得你丈夫坐在監中,可曉得麼?」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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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贈金銀私別女和尚

詩曰:

尚有金銀贈,如何別女僧;
白日佛門弟,夜間化俗人。

且說花娘聽了公差之言,流下淚來,道:「奴今要見丈夫,不知往那一路去?」鄰人道:「我今正要往縣中,可同我去便了。」二人隨路而行。一路上,花娘將綠、紅二和尚之事一一說了。不多時,已至縣前,這且不表。

再說淨海和尚在鄔家與夫人偷情,朝藏夕出,並無一人知道。屈指光陰不覺已經二年。鄔可成任滿,不久就要回家。蓋氏夫人聽了這個消息,如冷水澆心的一般,忙與淨海議曰:「為官的早晚回來,咱二人就要永別矣!」說罷,紛紛淚下。正是:

詩曰:

安排此事傳幽客,收拾春光急欲回;
春信順人向問漏,假忙道姑人對猜。

淨海與夫人哭的知醉如痴,說不盡的離別情腹。正在難捨之際,家人報道:「老爺已到關上,次日就到家了。」夫人起的著忙,吩咐飲食佳餚,一面從箱中取了十餘封銀子,道:「不期丈夫就到,我心口如失珍寶一般,有計也不能留你。可將此金銀,依先回到僧房,再圖後會便了。」淨海哭將起來了,夫人亦流淚道:「如今須照女姑打扮,即出園門,料無人見,就此拜別矣!」秋芳送他出去,閉上園門,方才回。正是: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一時上上下下忙將起來,準備著家主回來。不多時,果然到了。夫人道:「迎至當下相見。」個個歡喜,兩邊男女叩頭。進房除了冠帶,夫人擺酒與丈夫接風。可成便向夫人問些家事。自古新婚不如久別,夫妻早早睡下,不用說極盡一番恩愛。

次日未明,鄔可成起身來,梳洗拜客,忙忙的一連拜得客完,未免上墳拜掃。家中又請著親戚,做了幾天戲文。一些奉承他的,送禮的,遂拜見,一連忙了十餘日,才得安穩。正是:

詩曰:

人逢喜事精神爽,悶來愁腸困睡多。

按下鄔家婦人不表。

再說花娘隨著鄰人,二人一行來至縣中。鄰人玉成美把他領至牢中,經典一見,吃了一驚,道:「你在那裡﹖害得我到此地位!」花娘將前事一一說了一遍,滿獄裡的犯人,無不痛恨和尚。登時,禁子上堂稟明,取出經典夫婦,當堂一問。花娘將如何歸家、如何避雨、如何遇和尚,一一說明。縣主大怒,即刻問:「這寺中有幾房僧人?」花娘答道:「聞有東西二房,西房是好的,實不知詳細。」知縣點齊四班人役,各執器械,即時上轎,竟到大興寺而來。剛到寺門,只見一個女道姑,年有二十多歲,在那邊叩門。縣主吩咐人等:「與我拿將過來!」兩邊衙役的狠如完煤的,一聲把一個女道姑架將起來,撳倒縣主面前。縣主道:「你是那庵裡女僧,來此何幹?」正是: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打門心不驚。

這女僧原是淨海和尚假裝,自鄔家走出的,原來方才走到此處。一見縣主問,嚇的魂不附體,沒了,只見他乾張口說不出來。縣主早知他心裡有病,吩咐:「把他道服脫下來,給我除去。」兩旁答應一聲,上前將他外衣扒下,露出來條條一男子體態,懷中還揣著幾封銀子。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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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鄔可成水閣盤秋芳

詩曰:

記是男兒體,如何袢如人;
今夜圖歡會,日久赴市曹。

且說縣主見道姑露出男體,又揣著幾封銀子,大怒問道:「你是那裡來的賊犯,假粧女僧?偷得誰家銀子?實實招來!」淨海一時隱瞞不住,就將起初到鄔家,如何與夫人偷情,如何贈金,今日如何回寺,前前後後,說了一遍。縣主叫人役領將下去。看了文,方回室寫一封密書,著人送與鄔家。鄔可成拆開一看,心下明白,想道:「此事不可洩漏,暗暗圖這賤人便了。」

過了幾日,可成見秋芳往花園內採花,叫他來到水閣以上,悄悄問道:「你可實說,夫人床上,誰人睡來﹖若不直言,我卻把你殺死。」說道從袖中取出一把尖刀來。秋芳魂不附體,說道:「只有一女道姑前來化緣,因風大又兼天晚,留宿一夜,次早便去了。」可成道:「道姑必是男人。」秋芳道:「道姑那有男人之理?」可成道:「他住在那裡?」秋芳說:「住在大興寺裡。」此句答得不好了。可成想道:「那有女僧在寺院之理?」收了小刀,道:「隨我來!」秋芳跟定,早已留心。恰好走至池邊,可成上前,用力把他一推,秋芳急急向外去躲,剛剛撲在水面之上,大聲叫將起來。夫人早已聽見,前來看時,可成竟往花園去了。忙叫家人把秋芳撈將上來,喚至內室,間其情由。秋芳一一說明,夫人驚得面目改色,道:「此事必洩漏矣!怎好?」正然議,只見可成歡歡喜喜的走來,一些也不在心間。夫人只是放不下膽來,可成置之不問。

又過幾日,可成到與夫人睡至二更時分,故意把夫人調得情熱,雲雨起來。可成道:「我今夜酒少了些,覺得沒興,若此時得些酒吃,還有興哩!」夫人道:「叫一婦人酒楻取來便是。」可成道:「此時他們已睡,哄著他只說要酒,大有不便,還須夫人一取可也。」這夫人自從聽秋芳之言,恐丈夫謀害,時時留心。隨道:「既如此,我去取來。」把手淨了,執著燈火,取過鑰匙,竟往酒房而去。可成躬腰從隨,其想著夫人填在酒(木+皇)裡浸,浸死力解心頭之恨。正是:

詩曰:

人叫人死死不了,天叫人死活不成。

只見夫人取一條大凳,走將上去,彎身而取。可成上前,才要動手,偏偏這凳兒擱得不穩,把夫人歪將下來。可成見事不成,忙問:「夫人怎樣來?我恐酒楻深大,怕取不來,特來相挪一挪。」夫人明知他來意不善,卻無別言,復執燈火取了,方才回房。整其餚來,二人對飲不題。

再說縣主在大興寺前鎖拿淨海,竟到東房,吩咐把房頭細搜。拏出三個婦人、三個和尚、兩個道人、三個行者。又著人到竹園內,掘出兩個婦人屍首來。縣主又叫到西房細搜,只見幾個青年讀書的秀才,俱是便服,道:「老父母,東房淫污不堪,人恨於心,今蒙洞燭,神人共喜。這西房門生們在此攻習書史,實是清淨法門。」門生向時有俚言八句為記:

東房每夜擁紅粧,西舍終霄上冷床;
左首不聞鐘聲響,右廂時打木魚忙。
東廚酒肉腥羶氣,此地花燈馥鬱香;
一座山門分彼此,西邊坐也善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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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誅淫僧悉解眾人恨

詩曰:

善惡到天總有報,天理昭彰是直情。

且說縣主看罷俚言,辭了西房,把左右轉回衙,竟上正堂。

且說鄔可成見二計不成,遂求縣中誨罪,求縣主週全其事。縣主冷笑道:「你閨門不謹,理當去官;淨海私姦婦,婦亦不該死罪。更有何說?」可成無言,羞燥而回。縣主問郁氏道:「他怎生騙你到他房內?」郁氏道:「老爺,婦人到寺燒香,被綠林二和尚推扯到他房內姦了,再也不放出來。」花娘恐江氏、田氏說出淨心老和尚情由,便道:「老爺不須細問,都是這二禿行為,與這老和尚一些無干。婦人若不是老僧憐放,就死在寺中,也無人知道。」江氏、田氏會意,道:「老爺,就是埋屍,也是綠林、紅林二禿。」縣公問明,著把淨心老和尚釋放還俗,把兩個婦人屍首著地方買了棺木收斂。江氏、郁氏、田氏俱放回家。道士、行者各歸原籍,把東房產業著西房收管,出銀一百兩,助修城池。發放經典。三個惡僧綁赴市曹斬首,號令大興寺門首。正是:

詩曰:

前世結下冤家債,今生難逃大數中;
助人莫起淫惡念,積些陰功留後成。
如此禿憎惡貫滿,一旦刀下把命傾;
西院書生清淨寓,從來金榜俱題名。

話說可成夫婦二人對飲,飲至四更,敘話嘻笑如常,二人俱成半醺,脫衣而睡。次日清晨,梳洗已畢,可成出門散心,猛然心生一計。回家如常,每日滿面春風,豈不知笑裡藏刀。

這日,七月初八日,可成生辰之日,可成吩咐家人,治辨酒果、菜蔬之類,以備生辰是日會客。是日,親戚、朋友俱至,送禮者無數,一日熱鬧,不必細講。

猛然宦家上任,與可成相識,路過可成村,在下車上船,行李太重不便,挑托可成寄放,倆隻箱子。家人報與可成,可成道:「就抬在上房內去罷!」夫人不知是害,自說是寄放的物件,並無在意。

到晚間,親朋俱散,可成與夫人重整筵席對飲,秋芳一傍斟酒。可成道:「今日大喜之目,秋芳也飲兩杯。」秋芳才吃三四杯酒,便覺頭暈,躺在坑上睡著。可成與婦人飲罷,脫衣就睡。可成假意未曾脫衣而臥,夫人半醉,登時睡熟。可成叫道:「夫人!夫人!」一聲不應,暗暗起身,摸著火種,點著硫磺,望箱內一插,隨即出的房門,候著火起。原來箱子內是裝的火藥,一見火種,轟的一聲響著,床帳、房屋登時俱紅。可憐桂姐紅粉佳人,秋芳嘴嚴的丫鬟,一旦火化成灰,後人有請為證。

詩曰:

可成一計真可成,等的佳人睡矇朧;
綠帽一頂難除下,王八也會用火攻。

 

和四個妓女共租一屋

我整天閒著沒什麼事,幾乎天天在電腦前呆著,寫一些可以餬口飯吃的文章。而我上大學的時候,電子課我是學的相當好的,所以,改造一個竊聽器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於是我找了個換燈泡的機會,在妓女臥室的天花板燈上,裝了一個竊聽器,與電燈並聯,保證二十四小時有電。這樣我就可以很順利的收集生活素材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是四個不安分的妓女了。下面就是我竊聽來的有關於言姐的故事:她們四個總有時間呆在一塊,談一下自己的過去,然後再互相對罵著對方的騷氣,進而發出一浪一浪的妓女特有的笑聲。「砰」我聽到一聲打火機的聲音,估計言姐的故事要開始,我想煙總是可以給人帶出那幾分憂愁的。

「言姐,你到底說不說嗎?不是說好了的嘛,今天你說嗎?」聽聲音似乎是德姐的,只有她的聲音最為嬌嫩。

「阿德,就你最急,總得讓我想想該怎麼說吧,你這小騷貨……」說著言姐「噗哧」一聲笑了。

我一聽有門,看來她們要輪流講自己的故事,而且還是第一場,我暗自慶幸我一點都沒有錯過!

言姐接著說:「你們有來自農村的嗎?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沒有了,算了算我沒問。我是個小山村的窮家女子,你們應該知道山村的日子苦吧,我從小就立志要走出小山村,可是我只上過小學,勉強熟悉幾個字而已,那段日子真是太苦了:一年一年的捱過來,我十二歲的時候就來例假了,可是一直到我十七歲,我從來沒有洗過澡,你們根本無法想像。後來,我十八歲那年我到我們山後一個人跡罕至的小溪裡洗了個愉快,換上了我的新衣裳就隻身來到了深圳。」言姐頓了一頓,似乎是擦了擦淚吧,接著說「不過,以後的日子就好了。說起來也算是我比較幸運,剛來的深圳就碰到了,一個團長將軍要找女保姆,月薪2000人民的幣,而且保吃保住,2000元啊,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會掙那麼多錢!一切都來得太忽然,也太順利了,我被選中了。這對我來說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啊,不過,你們怎麼也猜不倒我在老團長家裡幹了些什麼。」說到這裡,言姐忽然說:「哎,阿容,給我倒杯水喝。」

隨後,我就聽到了床「吱吱」的響。

「我在那裡工作了兩年,第一個半月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每日三餐吃著大魚大肉,再就是一天洗一次澡,將軍夫人幫我清洗外陰,將軍夫人大約有五十幾歲吧,身體健康的不得了,不過,人還是挺和藹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感到害羞,她就說,不要害羞,女人要注重自己的清潔,要不日後落下什麼病可就晚了。我當時還是處女,所以,對這個也不是很瞭解,就在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原來尿道和陰道是兩個地方」,說到這裡,我聽到了一浪一浪的笑聲。「將軍夫人說她是婦科醫生,我現在的好多知識都是她交給我的,她告訴我女人的下體要天天洗,而且要把大小陰唇扒開清洗陰唇溝;她還說要用清水,不能用熱水湯,更不能用熱毛巾捂,否則,會導致下體充血,是陰部變黑,喪失了女人鮮紅的勾引男人的漂亮小穴;她還告訴我不要用毛巾什麼的,清洗陰道裡面,那樣是最不衛生的,也不要在下體噴香水,否則,香水的味道和男人的精液以及自己的陰精混合起來很難聞,男人是不喜歡的。」

「言姐,你在舉辦性知識講座嗎?快講你的故事吧,你到底幹什麼了,不要賣關子了。」有人終於忍受不住了。

言姐笑著說:「功姐,這裡面就你最不衛生了,小心得了性病,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還要告訴你一點,大小便之後,用衛生紙要從前往後擦,不要弄反了,那樣很輕易感染陰道的,感染了,看你以後用什麼混飯吃!」隨後,我似乎聽著有人喝了一口水。

「在這半個月裡,我明顯感到了自己的變化:頭髮越來越有光澤;皮膚越來越有彈性,而且越來越光滑;更為重要的是我感到自己越來越女人,越來越寂寞。終於有一天,將軍夫人問我是否起夜,我當時感到很迷惑,我就告訴她,我從來不起夜的,我問她有什麼事嗎,她卻笑而不答。那天晚上將軍夫人來了,不過,還給我帶了一個小禮物--一枚乾癟的棗。隨後,她拿出四副手銬,將我的四肢銬在床上,讓雙手和雙腳盡量的大開大合,這樣我的下體就充分的暴露在夫人的面前,假如靠的近一點,我想很有可能會看到我的處女膜。不過,當時我太驚恐了,也不知道我下面的命運將是如何,不過,從我來的那一天起,我就想一個月2000塊,叫我做什麼我都認了。隨後,夫人將我的陰唇扒開,將那枚乾癟的棗緊貼處女膜放在我的陰道裡,隨後我感到陰唇自動閉合了,同時有一種熱乎乎和火辣辣的感覺通遍全身,下體在不停的一翕一合,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忽然覺得想要小便,夫人拿出一根皮管,粗細正好可以插進尿道裡,然後,將另一端插在夜壺裡。最後,對我小聲說了句什麼,就笑嘻嘻的走了。」

「難不成這就是你的任務?這倒是有點新奇,不過,這有什麼用呢?」終於還是有人要問了,難道你不想問嗎?

言姐沒有理她,接著說:「那天晚上我可遭罪了,怎麼睡也睡不著,那種感覺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尤其是那枚乾癟的棗是會泡脹的嘛,它在裡面不停的脹,感覺像是有個東西在動似的,同時感到似乎從裡面流出來什麼似的,可惜我看不見。一直折騰到凌晨5 點鐘,下體的感覺漸漸麻木了,也或許是我流的東西太多了,整個身體都已經虛脫了,沒有力氣了,漸漸的昏沉起來。正在這個時候,夫人把我給喚醒了,我天天早上六點鐘都要準時跑步的。在我朦朦朧朧的時候,夫人把我的陰唇拔的出奇的大,我感到了陣陣的刺痛,然後,她用鑷子將脹的飽滿棗取走,上面有白色的,還有血色的,估計是我的陰精和我的處女血,後來我聽說老將軍就這樣沒有清洗原汁原味的吃掉了。以後這件事我幹了整整兩年,不過在剛開始的半個月裡,我沒有額外的服務,下體沒有經過大一點的刺激,所以只能放一個棗,而且整整流了半個月的血,雖然每次都不多。過去這半個月,每逢初一、十五就要和將軍作一次愛,而下體的棗也隨著增為三個。說起來你們或許不相信,人家將軍不愧是當過八路的,都七十好幾的人了還能堅持半個小時。」

這時不知是誰在開玩笑,笑著說:「都是你言姐的功勞!」隨後大夥笑成了一片。

言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得問:「你們還想聽不想聽了?精打叉,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搞的?記得第一次和他搞的時候,覺得他很溫柔,我想假如我沒有他也許我不會對性這麼渴望,也不會加入到服務--性行業,人家當大官的就是不一樣,小弟弟長得就是大,當他第一次掏出來的時候,我都給嚇壞了,幸虧人家見多識廣,知道我是處女,所以,格外小心。當時我知道我的下面可以塞進一枚棗去,可誰知道這麼大的東西也可以進去啊。」

接下來我聽到的就是七嘴八舌的聲音,但是呼聲最高的卻是「他的小弟弟到底有多大啊?」

言姐笑著說:「我出道這麼久以來,再也沒有見到過如此的小弟弟,或許那過真是天下奇品吧,長也不算太長,勃起的時候大約有16公分吧,不過,很粗哦,我用一隻手掐不過來,大該有20多公分吧,不過,自從他幫我開包了之後,我的陰道內就再也沒有處女膜阻礙了,裡面還可以放三個棗,這種事我重複作了兩年。」

忽然間,我聽見裡面有人說話,「濕了,濕了,濕了……」

接著門打開了,從裡面陸陸續續出來四個美女,陸陸續續到浴池裡沖澡,妝扮好,穿上性感的衣服,也便開始了整個晚上的生意。

我知道她們要走了,同時,我還知道明天下午5 點鐘,她們肯定還會有另一個親身故事,只不過她們永遠也不知道有一個我在偷聽罷了。

時間過得真快,她們的故事,又在等待中開始了。

這次是容姐的故事,容姐似乎很會說故事,開場白都不一樣,剛開始就說要問大家幾個謎語,說是和情節發展息息相關的。

容姐問:「裸體女人在雨中跑步,打一成語」

接著我就什麼也聽不到了,除了床的響聲外。

容姐說:「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是」空穴來風「;再給你們出一個」王昭君出塞「,也打一個成語,怎麼樣,又不知道了吧,告訴你們,記住了,是因地(陰蒂)制宜(異),就是說把陰蒂放到異域去了;為了更好的烘托一下這裡的氣氛,我就在講一個,」一個裸體女人坐在石頭上是什麼啊「?看來你們是猜不倒了,是」因小失大「啊,就是說陰部小,石頭打啊!」講到這裡同寢的其他三個妓女都笑的前俯後仰了,有人還接著起鬨,「再將幾個黃段子」。

容姐笑著說:「假如想聽黃段子有的是,既然你們這麼捧場我就在給你們再講一個,偉大的領袖毛澤東有這樣一首詩--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據說這是毛主席給江青寫的情詩,而段子就在最後那兩句,充分發揮你們的想像力,」仙人洞「、」險峰「到底是什麼?」這個時候下面已經笑得一團糟了,容姐接著往下說,「其實,無獨有偶,我們可愛的領袖鄧小平,以前也提出過什麼--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和我毛委員真是異曲同工啊!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們女人的身體存在著這麼多的巧合啊?」

容姐不無自得地接著說:「你們還想聽嗎?我看算了吧,否則,你們的腸子都要笑爛了。」

「容姐,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啊?」不知道是誰問的。

容姐說:「這也正是我說這些黃段子的原因,假如一個正常的人整天在這種環境下活下去,會不會瘋啊?我工作的地方就是這麼一個大染缸,我是一個國營織布企業的紡織工人,在那種環境下,不知道怎麼地人都似乎瘋了似的,裡面的那工人,不管是結婚的沒結婚的,還是領導非領導,整天圍著你屁股後面講這些黃段子,而最為可氣的是每次有布頭的時候,他們總會來上一句,怎麼樣夠不夠,而且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摸你屁股,抓你把乳房,他們就滿足了。後來有一件事,使我下定決心離開那個鬼地方,我們廠子裡面有個小姑娘,只有十八歲,長得可白淨了,人見人愛,可是卻被我們的黨委書記--老韓頭子--給強暴了,由於老韓頭子在法院有人,便判了個證據不足,駁回上訴了。」

「可是你走了之後,還不是當了妓女,照樣被人干?」

「但是,我拿到錢了,不像那碗飯吃的都是氣!」容姐調了調情緒,接著說,「我是怎麼成為妓女的呢?說起來也是拜黨所賜,正當我無處可去的時候,有一筆買賣找到我頭上來了:那天我正在喝咖啡,一個機關領導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說是讓我演一齣戲,給我10萬人民幣,我付出的可能會是2 個月的牢獄之災,我當時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嫖我的人是某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而找我的那個人就是局長,局長聽說副局長可能要提升為正局長,便出此下策,正當我把副局長的老二舔硬了,黨的人馬就來了,所以第一次賣淫完事之後,我還是個處女。不過,這還不是我最幸運的事,後來那個副局長被訓斥了及句,就給放出來了,說什麼看在是領導的份上,日後肯定會嚴於律己,本次就不予追究了。而我賣淫的案例也因此而沒有立案,所以直到今天我還是一個沒有前科的良民。聽裡面的姐妹說的,抓到妓女的通常的做法,是罰金5000元,但假如交待一個嫖客或妓女,就會少交1000元。告訴你們一個關於抓雞的小故事,聽說每次行動,他們都會自備照相機,有很多人還又抓又撓的,聽說裡面有個姐妹有性病,所有的警察都跑到衛生間裡頭去了。」

「那容姐,你的第一次給了誰了,你還記得嗎?」

容姐不氣也不鬧,接著說:「有一個富翁,要給他的傻兒子找個女人玩玩,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就去了,很多人去應徵,可惜很少有處女,所以,當我去的時候,富翁就答應我了,給了我10萬人民幣,可是,我真沒有想到他的兒子是那樣的傻,我本來以為性是人的一種本能,可是他的那個傻兒子,看到了陰道竟然不知道做什麼,他老爸告訴他後,他將軟綿綿的老二放了進去,一會兒,你別說還真硬了,不過,接著他的那個傻兒子說,爸爸,我要撒尿,於是他的兒子就在我的那個地方撒了一泡尿完事,整個下身別他弄髒了,尿也衝出了少量的血,我當時暗自慶幸還可以賣一次,沒想到下面的事,讓我的希望徹底破滅了。那個富翁牽進一條叫德國黑的狗,那狗長得和驢差不多大,老二也大得出奇,不知道他給他的狗吃了什麼東西,那隻狗見了我就往上撲,一開始富翁讓我仰面朝上躺在沙發上,那隻狗就趴在我身上,前肢就搭在我的乳房上,那隻狗熟練的將它的老二,插進了我的下體,我感到有一種撐爆的感覺,隨後,它的老二在我的下體裡以每秒鐘3 次的速度抽插著,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就迷失了自己,覺得整個靈魂都不復存在了。隨後,我還做過像狗一樣爬著的動作,至於後面我又做過什麼我就不記得了,不過,隱約記得似乎狗的精液比人的燙,整個過程過我也不知道對了多少次,只是當我清醒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地的白色的東西,夾雜著片片落紅。也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家的,只記得回家後,一個星期下體都有那種灼熱感,彷彿那隻狗還在射精,再就是大小陰唇腫得大約有指頭肚子這麼厚,等好了以後,我一直留戀狗的老二射精的瞬間,整個鬼頭填充在裡面,塞得滿滿的,那種灼燒感,那種往外拔的刺痛感,至今仍讓我唸唸難忘。我喜歡這種充實感,所以,我當雞了!」

講到這裡,容姐問:「濕了沒有,我敢打保票你們肯定不用我請吃飯。」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昨天她們說話的意思了。

接著她們都出來,出去上班了!

這天下午,聽了她們的故事,我也有些熬不住了,就決定也出去尋找些野味。在深圳這個地方只要你願意找個人陪你睡覺還是比較輕易的,不過,我只是個自由撰稿人,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錢,可以像王朔那樣理直氣壯的說,我是流氓我怕誰,我只是找個像我一樣寂寞的人陪我睡一覺,滿足了她也滿足了我自己,今天晚上運氣不錯,在一個小酒吧,我找到了一個很南方的小女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她對坐喝個不停,隨後自然在一家旅店同居了,當時,那個小女人喝的事太多了,所以,我幹什麼事,她都沒有反應,由於我憋得太久了,也就沒有顧及太多,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大幹了一場,幹了幾次,我也不知道了,只是看到她的陰部再也盛不下一點精液了,成股的精液從她的兩腿之間留下來,隨後,我也感到累了,就抱著她睡了。

第二天早上,那女孩子從我的雙臂之間擺脫出來,她一動,我也醒了。她看著我倆赤身裸體摟在一塊,就問我:「昨天晚上,你真的把那個醜東西方進去了?我可正在危險期呢,不行,被你害死了,萬一懷孕怎麼辦?我可正在上學呢!」隨後,扒開陰部仔細地看,看到正片的陰毛像是被塗了摩絲一樣,緊貼在皮膚上。接著裸體起身預備洗個澡,我抓住時機,親吻她的嘴,隨後又是一番雲雨,只覺得她的汗和我的汗水混和到一塊,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那女孩子會過神來,深情脈脈的看著我,說:「我要去上課了,你有電話嗎?我們以後還會再聯繫嗎?」我笑了笑了,她接著說,「算了吧,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占完了便宜就會走。哎,我怎麼會碰到你這種壞男人呢?」說著用眼睛瞟了瞟我,我很坦率地說:「其實,我也很像碰到你,緣分嘛,不可琢磨,我相信我們之間還是有緣分的。」

和那個南方小女孩分手之後,已經是凌晨六點鐘了,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四個妓女已經回了,並且已經熟睡了。帶著滿身的疲憊,我倒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提提神,在電腦面前寫著可以給我帶來生活費的文章。這種生活已經使我分不清生活的本身了!

以後,我又陸陸續續的竊聽了功姐和德姐的故事。

先說功姐的故事吧,功姐可了不起了,以前在機關裡工作,是個標準的白領麗人。她的頂頭上司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按理說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但是,他是從上面退下來的,枝大根深,沒有人敢有疑問。他有個寶貝兒子,是個花花公子,人稱阿捨。在這個單位上班的女士,都遭到過他的性騷擾,可是沒有辦法,誰叫人家老爸有本事呢!很多女士都爭著結婚了,到最後,整個機關裡面只剩下了功姐一個沒有結婚的,所以,也就成了阿捨目標;再加上功姐本來長得就漂亮,如此一來,就會三番五次的遭到阿捨的性騷擾,苦不堪言!後來換了幾個工作,都不能逃出阿捨的勢力範圍,被逼無奈當了妓女。可以說功姐的遭遇沒有什麼曲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我想功姐下面的這個故事,你肯定會感愛好。

有一次功姐姐了一個賠本的買賣,說起來也是新鮮的。功姐人長得沒得說,身材又好,所以價碼也比別人高,再加上她的黨員氣質,一個晚上最少也會掙800 元,當然,往往是找幾個客人。這次她做的這個買賣的對象是一寢室的大學生,本來她不想答應的,後來一想他們都是處子雞又沒有性病,就同意了。他被一個寢室8 個男人給包了,講好了是800 元。後來他整個晚上都獻給了這8 個小畜牲,他們輪流幹,從來沒有讓功姐閒過,後來聽功姐說凡是她身上有的洞他們都插過,那次她也是第一次嘗試了肛交,本來她拒不答應。可是面對8 個猛虎般的青年,不得已只好同意了。不過,也幸好功姐同意了,否則,事後就不僅僅是在床上躺3 天了。那天晚上功姐真是慘了,凌晨5 點鐘,她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去接她。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她趴在那個地方一動也不動了,衣服凌亂著穿著,估計是那幫大學生幫她穿的,渾身發著一種讓人噁心的氣味,她根本就站不起來了。我扶著她,打的回家。幸好是在凌晨,天還不怎麼明,所以,我猜想出租車司機並沒有發現功姐沒有穿內褲,並有白色的液體流出來。上出租車後,我打開功姐的手提包,從裡面拿出整卷的衛生紙,撥開十幾層放在手裡,然後,一下子貼在功姐的下體上,因為我怕會弄濕出租車的後座。

好不輕易捱到家,功姐都徹底沒有什麼知覺了。幸好她的其他姐妹沒有在家,否則,這一定會成為大家的笑話的。我把她躺在沙發上,以便於她體內的精液可以順利的留下來。我扔掉了那早已浸濕的衛生紙,找了一個小碗在她的下體上捂了半天,捂出了整整半碗的精液,然後,我把她抱進浴池,幫她清洗了一下外陰,按照言姐的步驟。隨後,找了一條乾淨的內褲幫她穿上,抱會她自己的床上睡覺。在我處理我了這些事,功姐的其他的姐妹還沒有回來,或許,生意比較好吧。而功姐在整個過程過出了喘氣沒有任何反應。我把那半碗精液放在了冰箱中保存,以備有什麼需要,其實,只是為了取消功姐用的!

不過,大家放心三天後功姐用可以接客了,或許,你就被她服務過呢?

下面是德姐的故事,雖然年齡是妓女的大忌,但我還是知道德姐是最年輕的一個,大約只有十八九吧。德姐和現在的女孩子一樣,總是大大咧咧的,很叛逆,總拿家長的話不當回事。正天和一幫狐朋狗友在一塊喝酒、蹦迪什麼的。結果有一次被人在就下了迷藥,被一個港台老闆給奸了。當我們可愛的德姐醒來時,發現下體赤裸著,並有一片一片地落紅,整個陰唇往外翻著,紅紅的,腫腫的,整個陰道內部的嬌嫩紅肉把整個陰道給擠滿了,最為可氣的是那位該死的港台老闆的精液還不斷的從陰道裡滲出來,不過,接下來,我們德姐的表現是我吃了一驚。她很快就穩定下來,哄住了那個氣大財粗的,說:「自己的衛生紙沒有了,要出去辦一些女孩子要辦的事,晚上在這裡相會。」誰知那個富商就那麼傻比,居然相信了!

而德姐利用這半天的功夫,去醫院做了一個尿檢,證實裡面卻有使人昏迷的藥物;而後又做了一個精液dna 檢驗,根據這兩樣證據,即便是沒有任何的認證,在我們大陸也足可以判她的刑了;更為重要的是德姐還沒有滿十六歲,強姦幼女在中國是要槍斃的。而後,德姐來到賓館找到了那位富商,告訴他,「你這是強姦,雖然沒有運用暴力,但使用了其他的手段,況且,我還沒有成年,你最壞是要槍斃的。但是,我不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人,所以,只要你給這個賬戶匯進15萬美金,這件事就算完事,否則,法庭上見!」德姐這番說辭恩威並用,有理有據,的確讓這位在商場中打拚了多時的港商有些汗顏了!

港商強作鎮靜地說:「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實是我強姦你了;而不是你在向我賣淫呢?你不用在這裡唬我了,你以為我是唬大的嘛!」

「我就知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德姐笑著說,「你自己看吧,這是我的化驗單。當然這只是複印件,真正的我是不會帶在身上的。我想著點證據足可以告倒你了。」

「你是金屄,還是銀屄啊?這麼貴!」

「假如你要買的話,我不賣;我知道它不值什麼錢;這些錢不是用來買我的屄的,而是換你生命或者十年自由的。不好意思,我現在改變注重了,我要20萬美金。」

就這樣我們的德姐成功地從富商那裡詐取了20萬美金,大量的金錢的刺激終於使德姐走上了雞的道路。現在她才十八九歲,以後的路還長著呢!真不知道她的明天會是什麼樣。

在這四個妓女裡面,德姐是最愛美的一個了,她經常說,再減掉1.5斤她就擁有最標準的身材了。她也一直在努力著。天天辛勞了一晚上,剛回到家裡,就在跑步機上跑半個小時,她的身材真是沒得說,不過,無論她怎麼努力,似乎總和標準的體重差1.5 斤。後來,她才知道天天吞吃的10到15口精液,使她不可能完成減肥的任務。所以,直到今天我想她還是差1.5 斤吧?

言姐和我關係最好。她又一個夢想,就是拚命的賺夠錢,期待著有一天可以從良。她並不希望自己將來的老公怎麼愛她,甚至也並不希望自己會有老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不相信銀行,她將自己辛辛勞苦賺的50萬人民幣放在我這裡。我瞭解言姐的脾氣,經常會和自己顧客翻臉,所以,她經常渾身是傷。我知道假如嫖客喝多了,很有可能言姐會吃虧的。綜合很多的情況,我給言姐買了一份人壽保險,受益人是她的父母。

可是隨後不幸的事發生了,言姐賣淫碰到了一個便衣,可問題不是言姐被勞教,而是言姐被便衣掏出槍來槍斃了。具體的情況似乎是這樣:言姐和一個便衣做愛,大約有一個多小時吧,各種的姿勢他們都試過了,整個的做愛過程全是在公園裡發生的。事後,言姐很認真地問他要錢,便衣便掏出了五四式手槍。言姐沒有見過真槍,所以不知輕重,以為是拿假槍嚇她。言姐就勇敢的往前走了一步,說:「警察有什麼了不起,警察嫖妓就可以不花錢了嗎?」便衣聽完了大怒,只聽「砰」的一聲,言姐就永遠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後來,我處理了言姐的後事。

隨後,傳來了容姐的喜訊:容姐戀愛了!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當然是個喜訊,雖然,妓女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找個好的歸宿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後來,我們舉辦了一個party 慶祝一下。

為了安全起見,我去調查了一下那個小子的資料:大四的學生,曾當過學生會主席,中共黨員。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優秀的大學生,會要一個妓女呢?

後來的事證實了我的預感是正確,那個小子騙走了容姐所有的財產。容姐受此打擊徹底地崩潰了,看來將要在瘋人院裡度過她的下半生,不過,由於沒有付那筆昂貴的醫藥費,容姐終於有一天在街頭安靜的去世了!

而功姐和德姐後來我就沒有再見過,而由於言姐和容姐的非凡境遇,我知道了她們的名字:一個叫羅言,一個叫陳容。

而我至今仍是一個落魄書生!

 

性感大屁股

星期六,學生都放假,又一次被蘭蘭騷擾後,一夜難以入眠的我顯得有些精神不足。我無聊地蹲在這個由土地廟改成的破破爛爛學校的院子裡,看著正在幫我晾衣服的蘭蘭踃踂踴踇,綞緒緅綬我不禁一陣陣頭疼。

這小妮子,年級雖然小,但是由於長年的勞動,發育得非常不錯。雖然胸前還只是個小小的隆起,但是如果只看腰部以下的話,絕對地誘惑!那屁股圓鼓鼓地,既有成熟婦人般的肥碩,又有青春少女的挺巧,此刻隨著蘭蘭的抖動衣服的動作,還在微微顫動,既而蘭蘭彎下腰,整個臀部把褲子繃得緊緊地,隨著她擰衣服的動作,還一扭一扭地,不斷地向外散發著那淫穢地誘惑氣息。

「靠,賊老天,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看著眼前這吃下去需要巨大的心理素質的青澀果實,我不禁在心裡暗暗地對著老天比中指。算了,看樣子,再這樣看下去,非得暴走不可了,我壓了壓心中的慾望,回到房間裡面備課。

心神不寧地備了一會兒課,思緒又飛到了蘭蘭身上。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不禁慾火大甚。本來就是年輕小夥子,在左右觀看一番後,就掏出傢伙十姑娘伺候起來。正當我全身心都投入到自己安慰自己的偉大工作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低低地抽泣聲。我猛地一驚,回頭一看,只見蘭蘭滿臉淚水地站在門口。

我跳了起來,連傢伙都忘記收好,就衝到蘭蘭面前,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弄到手了是吧?」一邊問,我一邊拿起她的手檢查。

「55555,老師你不喜歡我……5555,姑姑不喜歡我,你也不喜歡我……」蘭蘭抽泣聲變得大了。

「這話怎麼說來著?老師最疼你了,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上星期我不是還幫你買了花裙子嗎?」聽著蘭蘭的話,我不禁覺得有一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是,老師你,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寧願自己在這裡……這個,都不願意要了我。」蘭蘭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臉也紅了。

「這個,蘭蘭啊,你還小嘛,而且,我給你姑媽的錢,並不是為了買你做老婆啊。」發現了蘭蘭的問題所指,我才發覺小弟弟還在外頭納涼呢,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試圖把小弟弟放回去。剛放到一半,卻被蘭蘭拉住。

「小,我還小嗎?隔壁禾村的麗丫頭,跟我一年的,還比我小2月哪,可是她都當了媽媽了。」

「啊?這……」

「是不是老師不喜歡我?嫌我不夠漂亮?所以寧願一個人自己解決也不願意要了我?」

「這怎麼可能呢?蘭蘭最聽話了,還能幫老師洗衣服,又幫老師做飯,老師可喜歡蘭蘭了。」

「那為什麼老師又不要了我呢?」

「這個,因為你還小嘛,現在破身對你身體不好,大點,等你大點好不?」

「那……」蘭蘭眼睛骨碌一轉,「要不,我來幫你弄?這樣就不需要破身了吧?」說完手鬆開我的手,摸向了我的小弟弟。

蘭蘭柔軟而靈巧的手指輕輕地撫上了我的肉棒。雖然我有心控制,卻也受不了這刺激,明明已經軟了下去,又馬上高昂起了它的頭顱。

「蘭蘭,別……啊……」來不及制止的我不禁舒服地喊出聲音來。這個自己手淫跟別人幫自己手淫的滋味果然是不一樣的。

蘭蘭看到我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連制止她的手也停止了下來,心裡不由暗自高興,可是眼前的動作又實在讓她感到羞澀。臉頓時又紅又燙。手上卻模仿我當時的動作,一下下地套弄起來。

肉棒在蘭蘭套弄下,快感一波波襲來。我一咬牙,反正已經捅破這層紙了,做就做吧。只要不破她的身子就行了。想到這點,我也投入起來,雙手抱住了蘭蘭,在她身上上下遊走起來。

「恩……恩……」隨著我的撫摩,蘭蘭明顯也動了情,輕聲的呻吟了出來。發覺自己的變化,蘭蘭的臉變得更紅了,眼睛裡流露出欣喜的眼光,一對上我那炙熱的眼神,就羞愧得不敢看我,頭一直往下低,手上卻沒有停止,速度越來越快。

隨著蘭蘭動作一步步加快,快感更明顯地衝擊著我的頭腦。我的雙手也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撫摩,順著腰部,我的雙手探入了蘭蘭的褲子,抓住了蘭蘭的兩瓣屁股,揉捏起來。

「啊……等等。」蘭蘭在我雙手摸到她的屁股蛋子的時候,突然一驚,動作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不禁有點掃興,好難得我打開了自己的心結,可是剛開始她卻喊停了。

似乎看出我有些不滿,蘭蘭有些委屈。但是遲疑了一下,仍然說道:「門沒關呢,老師,要不,我們到睡房裡去?」

看著那沒關好的門,我恍然大悟地一拍腦袋,嘿嘿。剛就是因為沒關門,被小妮子撞破,現在又沒關門,幸好有她提醒。「對,這樣吧,我去把外面的門也關好,你先到房間裡等我。」

「嗯!」蘭蘭羞澀的一點頭,歡快地先行跑進睡房裡去了。

等我回到睡房,插好睡房門,回頭一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到床上去了。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緊張,蓋著毯子的身子有些微微發抖。可能是因為羞澀吧,她把頭深深地埋向了裡面,卻撅起了個大屁股對著我。

誘惑,誘惑啊。看著曲線完美的腰身下那小山一般肥碩的屁股在毯子下面起伏,我心頭不禁慾火大盛,肉棒也挺得更高。嘿嘿,我怪笑著,撲向床上。揭開毯子一看,一具雪白的肉體躍入眼簾,這妮子,居然抽空把衣服也脫了。

我的手輕輕地搭上她的肩膀,一寸一寸地向下撫摩。天哪,綢緞般地光滑,乳汁般地潔白溫潤。手一步步地向下,走過腰部低峰後,一下峰迴路轉,重達高峰。我愛不釋手的捧著她那粉白的屁股細細的把玩,忍耐不住心中的歡喜,狠狠地啵了一口在上面。

「啊……不,不要!」蘭蘭彷彿觸電一般,全身一顫。然後雙手摀住了她那滾燙的臉頰。這小妮子羞得緊呢,不僅臉紅,連脖子都紅了。

我停止把玩她那誘惑的屁股,把她翻轉過來,她趁機把腦袋埋進了枕頭裡。

「你不是要幫我弄的嗎?你這樣怎麼弄?」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有些好笑,心中冒起了一股要調戲她的念頭。

「哦。」蘭蘭鬆開摀住臉的手,摸索著摸到我的肉棒上,套弄起來。臉卻依然埋在枕頭裡不肯出來。

我側身躺下,方便她能更好的幫我。同時,把她臉翻出來,對著她的嘴,狠狠地吻了下去,蘭蘭一楞,卻又馬上生澀地回應起來。抽得空閒,我一隻手摸上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又抓向那讓我激動無比的屁股。嘿嘿,別看她穿著衣服的時候覺得胸部不大,脫光衣服後摸起來感覺也蠻滿手的。

「啊……恩……」隨著我手的觸摸,蘭蘭的乳頭豎立了起來,蘭蘭也忍耐不住,發出了呻吟。兩隻雪白的大腿不停地交叉著,好像想找點什麼東西來填補空虛。

我一隻手轉到前面,摸上了她那芳草地,「已經濕了哦,蘭蘭。」我探索著找到了她的陰蒂,飛快地轉起圈來。

「啊……老師,我感覺好奇怪哦。啊……不要,我好像要尿尿了,老師……啊……」

從未經人事的蘭蘭,在我的撫摩下,竟然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淫水噴了我一手。而刺激過度的蘭蘭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看著自己怒氣值暴滿的肉棒,又看看已經沉迷於高潮快感中的蘭蘭,我無奈地笑了笑,唉,還是得自己解決!

我把蘭蘭弄成臉朝上,雙腿緊緊地夾攏,然後,大肉棒一突,刺進她那豐滿的大腿中,抽插起來。原本就因為有淫水潤滑的大腿縫,感覺也跟操逼差不多。

隨著我的抽插,龜頭一下下刮過蘭蘭的陰蒂和陰唇,又刺激得蘭蘭一陣陣顫抖。肉縫中分泌了越來越多的液體,我的抽插也越來越迅速,終於,我在猛烈抽插幾百下之後,陰莖上一陣陣的快感讓我再也堅持不住,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射在了蘭蘭的肚皮之上。

 

人母限定:人妻的3P春天浪喊陰悅記

【文章內容所提及的性愛玩法和無套內射…請賞文之後的大大們,可別輕易精蟲衝腦、去找清純少女或良家婦女做嘗試…畢竟不是每一個女生都可以配合這種玩法的…】作者: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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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連假四天,早就在上禮拜掃完了墓的我,既不想浪費時間去觀光景點人擠人,也沒想去墾丁參一腳看音樂祭,那這幾天還能幹啥?正當滿腦子疑問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哥的一通電話…

很少開拔到大本營高雄以外據點的我,一到了台中高鐵站,就等到※哥親自來接我,並且從車上帶出了2名姐姐、要我替他在他去掃墓的時候、能夠幫忙「照顧」一下這2位朋友-MAY姐不用說了,跟老公分居中的單親媽媽、對我來說是老面孔了,無套中出10次以上、都沒有受孕,還真是幸運;另外一位新見面的MINDY姐,則是生份很多:看起來雖然不是我愛的纖細骨感,卻有著一種我見猶憐的女人味,而且跟我可愛的母豬玲一樣、都有個長年在外的無良老公呢!可愛的獨生子,據說還沒上小學呢!

而身為東道主,※哥按照約定的幫我選了間還算不錯的金典酒店的房間、當作讓我幫忙他「照顧」姐姐們的“好地方”;之後,當※哥一走,沒多久,一些LDS的廢話說了差不多,姐姐們便也很識趣的跟著開了口、希望我能幫她們好好「照顧」一下欠缺老公幫忙「調理」的身體囉!身為男子漢,面對別人老婆、母親這樣下×的要求,自然是「捨我其誰」的全力幫忙囉!於是,很快就把身上的衣褲馬上一卸,我的身體便跌入了兩位人妻人母用身體搭起的「溫暖床鋪」囉!

「抱歉!加、加床…」但這中間一聽到門鈴,我也只好起身開門引進了兩個穿著粉紅色上衣的打工妹、任由她們忙著搞定那一張多加的單人床的事後,一邊回到床上的我、也沒有遮攔的翻過了身-或許被女人看著光溜溜的身體早就習慣了,一邊是跨下翹得高高的肉棒,一邊是雙手摟著身邊兩位、還知道用棉被遮掩著身體的姐姐們,而我眼睛則看著兩個粉紅衣小妹妹、一副視線不知道要看哪的窘樣。

「這樣…可以嗎?不好意思,打擾了!」、「不會,記得把門關上,麻煩了!」用猥褻的姿勢說著禮貌的話,這樣子會不會很欠打?這我不知道,但身邊的姐姐們等小妹妹一出去、卻馬上開口說話了…

「好壞呢!欺負人家小妹妹,給人家看不該看的東西!」、「是嗎?有那麼嚴重嗎?」、「是啊!你都沒有看到人家小妹妹都臉紅了喔?壞蛋一個!」、「喔?這樣就叫做壞啊!那…這樣呢?」、「嗯嗯…」、「嗚嗚…」一陣挑逗的LDS之後,兩種不同的接吻聲中,我的嘴唇和舌頭、便和身邊的兩位姐姐的嘴唇和舌頭合而為一:左手邊穿著黃黑豹紋BRA和小褲褲的MAY姐人如其衣,大方回應給我深入嘴裡的舌頭顯得狂野滿分;右手邊的MINDY姐,則跟身上黑色素麵內衣褲、還外罩一件灰色運動背心一樣顯得小家碧玉的害羞閉塞,蜻蜓點水的輕吻方式,偶爾才有外加硬被我吸出嘴裡的小舌頭…

而我的雙手也沒閒著:一雙是像桃子的C奶、一雙是像小籠包的A奶,這時都任我賞玩;同時,不安分的手指則解開了BRA的釦子,一下子彈出了同樣光滑得不像是熟女膚質的潔白美背,再往下,就是每個男人都想知道的地方囉…

「好囉!現在該餵誰呢?」、「…」互相挑逗過了好久,再多麼享受前戲之餘,也該時候上演主戲了!但一說完,卻只看著兩個姐姐不說話,眼睛卻不約而同地直盯著我那根、一直在兩位姐姐手中被把玩,也因此完全勃起當中的肉棒…

「就妳吧!MAY,誰叫妳是大老婆!」不知為何,我就是喜歡對那些陪著我玩的女人叫「老婆」;而今天,大老婆就是MAY姐,年紀較小的MINDY姐,自然就是小老婆囉!

然後,自然是今天開戰的第一砲囉!

「喔?大老婆換姿勢了喔!」、「嗯,要讓壞老公嘗嘗新鮮的啊!」說是新鮮,其實也很常見的姿勢-聽話的脫下了豹紋衣裝的MAY姐,一蹲下、反過身的她,一雙肥白的大屁股,就正對著我的視線;而把我的肉棒插入小穴的同時,MAY姐身體的每一次上下,都可以清楚的看見肉棒插進拔出的當下,她的小穴穴口的「變化」;當然,空下的雙手也沒忘了要做啥…

而套子呢?對一個早被同個男人無套中出10幾次的女人來說,即使把套子整盒放在床頭櫃上,她也被訓練得連看都不去看上一眼了。

「啊啊…好壞,前面的小穴要被大肉棒插…後面的小洞洞…也要被壞老公的手摳著玩,啊啊…MAY變成小老公的玩具了…怎麼辦?」MAY姐一樣沒變的是滿嘴的淫聲浪語,聽得一旁的MINDY姐面紅耳赤,猛用舌頭舔著的嘴唇,最後也自動吻上了我的唇…

「喔…好累…老公…」不知道過了多久,MAY姐才停了下來;而今天的狀況不錯,即使沒有套子的阻隔,先敗下陣來的還是MAY姐的身體。

「不行喔!這樣子要『處罰』的!」、「不要…老公!啊啊啊!」之前有被「處罰」過的經驗,MAY姐一聽見;本能的想轉身躲避,但無奈的是被肉棒深深插入而固定了小穴的她動彈不得,一下子就被我從後方用雙腿撐開成M字腿的姿勢,跟著就很快的接受了第一次「處罰」…

「啊啊啊…不行,快住、住手!哦…啊!」其實「處罰」應該也是快樂的,伸出中指和食指的右手,像是撥吉他一樣的快速震動著肉穴和小豆豆,沒一下子,MAY姐就倒在我身上發抖著;但也有「後遺症」,那就是手上也滿是這女人小穴所噴出的帶著騷味的淫水囉!

而第一戰出不了水,自然有人得接下第二戰囉!

「等一下,老、老公,我先擦一下…」剛被「處罰」完的MAY姐有氣無力,卻沒忘了拿出預備好的濕紙巾、用心擦拭沾滿她淫水的肉棒;跟著,MAY姐也示意MINDY姐可以接著上馬應戰囉!

「套子…」、「套子?放心啦!沒事的,出來玩就好好享受啊!你看人家老公的肉棒在等妳呢!妳不想要啊?」看了床頭櫃的一整盒套子一眼,MINDY姐在猶豫中就上了馬,「壞老公,她很敏感,要溫柔一點對待人家喔!」、「是喔?我知道了!」什麼叫「口是心非」?一邊答應MAY姐的提醒,一邊頂著MINDY姐的下半身,卻開始瘋狂用力衝撞著一臉害羞、還用雙手上下遮住小A奶和小穴的MINDY姐…

但誇張的是,才連續衝撞個沒幾下,MINDY姐居然就抖個不停的趴在我身上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再試了幾次都是這樣後,一邊懷著壞心眼的我,對抖個沒完沒了的MINDY姐,心裡也想該讓她受到「處罰」了吧!

「喔!快停、停下來!救命…會尿、尿出來的…受不了、了…啊!啊…」這一幕是躺在床上的MINDY姐,伸出雙手想阻止不斷「霸凌」著她的小穴的那隻萬惡右手,但同一時刻,屁股卻不爭氣的一個翹起-不誇張的說法,那一瞬間,我的右手可是被一堆潮濕的水分噴得濕搭搭的…

「喔!好誇張!妳們看!我的手上…還有水在滴喔!不可以喔!小老婆,當人家媽媽都會尿床,那怎麼管小孩啊?」「討…討厭,人家都已經說了嘛…」

確實,MINDY姐剛剛已經跟我「警告」過了,但這樣「潮吹」之多、多到幾近失禁的狀況,這還是第一次遇過的呢!

很少開拔到大本營高雄以外據點的我,很好奇台中這座城市的樣貌;而結束了剛才的「熱身」後,我便走到窗邊,從25樓的高度往窗外看去,觸目所及最明顯的地標,就是一座建築物、外貌很像一堆鐵架圍起的鳥巢、所包裹住的一顆蛋。

「那是啥?」我指著窗外的地標說,「那是什麼…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之類的吧!沒聽過嗎?」跟著我走到窗邊的是MAY姐,「有,而且還有去過,不過是小學時候畢業旅行的事了…」上一次來台中玩是啥時候的事了?認真一算,居然至少有18年了…

於是,我和MAY姐閒聊了一陣子;這中間也看到害羞的MINDY姐、居然一個人偷偷環著大毛巾去浴室沖洗的樣子;「哈!有這麼害羞嗎?」、「別亂說,人家只是和你不熟而已,等你和她熟了…呵呵,你就知道了!」、「那妳跟我很熟了?大老婆?」、「呵呵,壞老公…你說呢?」說著說,「熟門熟路」的MAY姐就趴在窗邊,搖著光溜溜的屁股摩蹭著我的下半身,害我又被叫醒的肉棒忍不住一滑、跟著戳入了MAY姐的小穴穴,還差點腰和屁股越動越起勁…

「換妳們了!啊,你們…」出來浴室,一見到我們居然在窗邊「開幹」的場景,MINDY姐是一臉害羞;而看到這不知為何覺得尷尬的場景,也讓我一時愣住,只好停下動作、拔出肉棒,再就跟著MAY姐進到浴室沖洗。

進到浴室,熟女姐姐們總是把我們當成植物人一樣「照顧」,安靜的轉身之中,便已經渾身沖洗過一次-而大概很滿意我剛才的表現吧!走出浴缸前,MAY姐還不忘跪在我前面、用嘴巴和舌頭再幫忙「清洗」肉棒一遍…

接著,回到床上,休息過了、也好好洗過身體和嘴巴,看著兩個乾淨又帶著香味的成熟人妻人母的肉體,正因為自己、而一絲不掛地等候著自己的「駕馭」,身為男人的驕傲、又忍不住讓我再次熱「精」沸騰…

「囌呼囌呼…」、「嘖嘖嘖…」很難去形容聽到的聲音是什麼?但大字型躺在床上,我看著兩名人妻人母吻過自己的嘴唇、臉頰、脖子、胸部,再往下直達的肉棒和蛋蛋時,「囌呼…」響著的是MAY姐的聲音;而MINDY姐一邊撩撥著帶捲的長髮、一邊「嘖嘖…」的聲音和含住肉棒的小嘴則顯得害羞又可愛。

而我的雙手也沒閒著,當雙手一伸、便開始充分享受起那兩處對著自己的成熟女人肉穴的不同之處…

「喔!喔…」爽到一個地步,肉棒原始的慾望,提醒著我該找一個肉穴替它做發洩了…

「大老婆,過來」不知為何,我總習慣先叫MAY姐「伺候」我;而MAY姐也很知趣,晃著一雙像桃子的C奶爬了過來後,便是熟練的把小穴對著我的肉棒往下一坐,「喔~老公的雞巴好粗、好大…」或許是喜歡MAY姐嘴裡的淫聲浪語吧!而看見她上馬後,一旁的MINDY姐有點不知所措,頑皮的我,居然抓著她的手摸上了MAY姐的小穴和奶子…

「老公,你、你在幹嘛?」一邊隨著我的下半身起伏震動、而搖擺著身體的MAY姐,本能的想伸手撥開我的「意外之舉」。

「嗯,大老婆聽話,把手手放開!」、「嗯~好壞、壞老公,啊啊…」不過MAY姐也很聽話,就這樣一邊讓我抽插著肉穴,一邊卻給同樣身為女人的MINDY姐玩弄著被肉棒使用中的肉穴和那一對C奶,最後,可能這樣的刺激太過頭了,沒一會兒,MAY姐就又倒了下來,隨即被我一個抱住、抬起下半身狂抽猛幹…

「啊啊啊啊啊啊…老、老公…我不、不行了…」每次聽見成熟女人的求饒聲、就特別令人興奮,可惜儘管狂抽猛幹了MAY姐的豐滿身體,但跨下的肉棒卻依然不夠盡興…

「該妳囉!小老婆…」把筋疲力盡的MAY姐安頓好,看了MINDY姐一眼,瞧她從剛才就一直兩腿來回摩蹭著的樣子,大概連前戲也可以省略了吧?而果不其然,當她接著一個跨坐、把沾滿MAY姐淫水的肉棒送進自己體內時,那股濕潤又溫熱的感覺,簡直告訴我了她就是天生給男人肉棒使用的玩具。

「啊啊…親愛的、親愛的,喔…人家的小穴…是…你的喔!喔、喔、可以操壞它…啊!可以嗎?求求你…」上了馬的MINDY姐,雖然還是很害羞的體態,但口中的言語、也已經不輸MAY姐的放蕩,難怪剛剛MAY姐會跟我說那樣的話。

而幾個姿勢變化後,一旁休息的MAY姐給了我一個吻後,便起身沖洗去了;而那時候的MINDY姐已經「原形畢露」-打開M字腿的火辣姿勢和我對坐的同時,一邊忍受著連接著肉穴的肉棒、正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抽插…

而進入了第4戰的過程,總該出一次水吧?於是,徵得了MINDY姐的同意下,又一個人妻人母、乖乖地接受了老公以外的男人用精液灌溉著肉穴…

「啊!好舒服…親愛的…再給我多一點,哦…啊!」然後,她也高潮了。而被男人射精的那一刻、也會高潮的女人,我遇過的上一個,就是我可愛的人妻小英…

很少開拔到大本營高雄以外據點的我,很好奇台中這座城市的晚上樣貌,聽MAY姐說逢甲夜市很不錯、值得一去後,在床上LDS和休息了一下,大概下午六點多,我們就出門了。

而對台中夜市的想法是什麼?我的答案會是兩個字:「排隊」,感覺台中人對排隊特別有耐心-從第一家吃的當歸鴨麵線,再到之後的懶人蝦、烤麻糬、烤魷魚…等,幾乎每一樣都大排長龍;而唯一沒排隊到的、是一家逢甲大學門口附近的牛肉麵店,點了大碗的份量,卻只有4塊肉,麵卻多到喝完湯還有2/3碗,讓我吃得很不過癮。

更別說之後的「大腸包小腸」了!看到3家攤子都拉了一條長長人龍,這件事讓對這門小吃司空見慣的我而言,實在很難去理解台中人熱衷它的獨到之處。

而回來飯店,想到MINDY姐、一路上曾經多次講到的一家關東煮的煮蘿蔔,在夜市沒有時間排隊人擠人,倒也沒忘了到金典酒店前的7-11,補給她滿滿的一碗,還外加MAY姐的海帶捲;而看著她們逛完7-11的表情,只能說可以滿足女人的東西很多,有些卻是簡單到讓男人們會難以理解…

於是,開心吃完關東煮,配上各自讓她們挑的飲料後,害羞的MINDY姐還是一馬當先的裹著大毛巾沖洗去;接著,才是我和MAY姐的「快速殘廢澡」-也許「飽暖思淫慾」吧!在浴室中,MAY姐的手手可是靈活得很,一幫我洗完,也沒忘記幫我的肉棒為等一下的大戰做一下暖身操!

「怎麼,想要了啊?乖老婆?」、「嗯~壞老公,剛剛下午都只射給了MINDY,有了新的姐姐,就忘了人家啊?」一邊說著,一邊MAY姐的手還刻意捏了我的肉棒。

「當然沒、沒有,等一下補給妳喔!乖…」、「你說的喔?壞老公!」輕輕一笑之中,看見的是30幾歲的熟女、卻像分到糖果的小女生一樣笑著;而記憶猶新的一段話,讓人體會到「公平」的重要性-尤其一個男人面對兩個女人的時候,連平常只是無聊發洩在手上的白色體液,如今卻都點滴珍貴…

「好囉!老公準備好囉!來吧!兩個可愛的老婆,要讓老公爽爽喔!」花了許多時間的交陪和交心,等待的就是這兩個成熟女人在服侍自己時能更投入。

「囌呼囌呼…」、「嘖嘖嘖…」過了幾秒,兩種在下午聽見的呼嚕作響的聲音、如今一樣悅耳,而不爭氣的肉棒早就翹得老高,在肉棒皮膚上蜿蜒的青筋也都爆了出來,看樣子,忙到整嘴口水都從下巴流了下來、滴到我的身上的兩位熟女人妻人母們,可是把不會說話的肉棒伺候得很滿意!

「老公…」、「嗯,上來吧!」沒多久,早在浴室間、就被我的右手摸出肉穴一整個濕潤的MAY姐,連前戲都可以省略下,那副嘟著嘴看向我的表情讓我發俊,也只好讓她第一個上來囉!

而另外一旁的MINDY姐,似乎也放下了一些矜持,不但一邊雙手纏上我的脖子,跟著送上她的滑舌嫩唇不說,一對小而可愛的A奶也一起奉上,也被她親手抓著我的手接過這對軟肉,任由我恣意地玩弄這被主人出賣的一雙肉峰…

「啊…還是壞老公的肉棒…最棒,家裡的『那個』…簡直跟…跟小朋友的一樣…啊啊…難怪…啊啊…」、「難怪什麼?說!」用著習慣不過的騎馬姿勢、讓肉棒插入小穴的一瞬間,MAY姐還是習慣叫了一聲,接著,又開始一邊前後搖晃著緊靠我的下半身的肉穴和腰部,一邊說著擅長的淫聲浪語:「說、說不出來!」、「靠!年紀一大,連話都不會說啊?讓我這個好老公、替妳家裡的老公和小孩、教教妳說話!」,一邊說著,一邊我刻意挺起下盤、打直了身體,好讓肉棒插得更深;同時,也更用力配合MAY姐的搖動,而不停插著肉穴;而愛死這樣子互動的她,馬上跟著說了我想聽的話:「知道了…老公、好老公,小穴…啊…我說、說,MAY…難怪愛死被老公插!愛幫老公裝、裝精液…啊啊…好丟臉喔!啊啊…」就這樣,如同MAY姐所說,雖然無套狂幹的肉棒,隨時可以把骯髒的精液、射進這個叫著我老公的成熟女人身體裡,但即使換了幾個姿勢後,卻依然徒然無功。而累倒的兩個人,就這樣躺在床上休息,真不知是狀況太好?還是這幾天母豬玲柯姐給我吃的補品還真的有效?

「換我囉!MAY!」看著忌妒的女人嘴臉、還真有趣;連肉棒上的淫水都不用擦,下一個等著挨插的MINDY姐就跨坐了上來;只見一旁的MAY姐也不說話回答,只是低頭舔著我胸前的小頭頭。

「啊啊!好舒服!熱熱的肉棒最棒了…而且還好濕…是MAY剛剛被插流的水水…啊啊…」一邊自言自語的MINDY姐,一邊搖動的速度就變得溫柔和平緩,偶爾肉棒插得深一點,不誇張,她馬上弓著身體抽搐給你看;「嘖嘖嘖…有舒服成這樣嗎?哈啊!」敏感體質的女人最「性福」了,就連我跟著伸手扭轉著她奶子上的小豆豆時,她都可以興奮得叫出聲來;也更不用說當拉著奶頭、操縱一對A奶讓她在我身上一上一下時,她的頭還爽到往上不停甩著她的波浪捲髮…

之後,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MINDY姐,就在傳教士體位中、一邊咬著我的肩膀,一邊正第二次享受著老公以外的男人的精液;而當然,身為老公,就有權利檢查老婆的小穴裝了多少自己精液!「老公…不要、不要、啊啊…會尿出來的…啊啊!」在浴室中,拿著蓮蓬頭準備幫我沖洗的MINDY姐,卻正一邊大叫著,一邊兩腿發抖地在浴缸裡尿了出來-或說是潮吹;而始作俑者,就是我把右手四指一個合靠,快速地刷動著她軟弱的肉穴和小豆豆…

「老公,你們在幹嘛?」或許聽見MINDY姐的大叫聲,一絲不掛的MAY姐跟著也打開浴室的門一小縫,而露出了半個身體問著我。

「沒、沒有,我在幫小老婆檢查小穴穴…有沒有被我弄受傷而已!」說著,累得說不出話的MINDY姐,就被惡作劇的我抬起身體,當我的手拍了背和屁股幾下後,一邊繼續拿著還在噴水的蓮蓬頭、一邊扶著牆壁的MINDY姐,乖乖地翹起了有點像高中女生那樣比較精瘦的屁股,跟著是我的肉棒再一次的插入這張半開的中的小穴,而這也是今天的第7戰!真該回去問問母豬玲柯姐,問她給我吃的補品的藥方到底什麼?

而另一邊門外,我則看見扶著門邊的MAY姐也很忙,忙著用一隻手摸著自己剛剛才被我插過一陣子的肉穴…

最後,十點多回來飯店的我們,這一晚,居然凌晨快一點才睡;而本該左擁右抱入眠的我,卻是一個人睡一張單人床,理由是懲罰我把兩個姐姐操得太累了!當然,一部分原因,也是她們自己說的睡姿問題,對我可能是有生命危險的問題。

但讓我沒睡好的,不是一個人之後的一夜孤單,而是鬼故事!真的建議晚上睡覺前,如果有三個人一起睡,彼此之間真的不用無聊到來個說鬼故事比賽…

早上,一吃完還算有大飯店水準的早餐後,躺在床上休息、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還感覺到肚子裡的湯湯水水還在晃動的我,這時,正看見兩位姐姐們知趣的鑽進被窩,對躺在床上休息的我、打算來個「臨去秋波」的「飯後甜點」。

「呃…剛吃飽飯,不想動耶…」雖然很想婉拒姐姐們的「好意」;只是,男人的本能往往是超越理智的想法的…

「嗯~謝謝老公昨天一天的『照顧』,都快回家了,當然要讓老公爽爽的回家啊!」MAY姐的話總是帶著挑逗的意味,而一旁的MINDY姐也沒忘搧風點火:「是啊!人家上面的嘴巴吃飽了,可是下面的嘴巴…今天還沒吃東西呢?」說著說,我身上的衣服、牛仔褲開始隨著抽掉的皮帶、也一起被兩個女人一一脫了下來;所剩遮掩的內褲,也蓋不住已經勃起的肉棒、想要「探出頭」的「性致」盎然…

「囌呼囌呼…」、「嘖嘖嘖…」沒過多久,連最後一件內褲也脫了下來,也聽見熟悉不過的吸吮肉棒和蛋蛋的聲音再度響起;而為了看清楚兩位姐姐淫蕩的表情,這次我選擇站在床上、接受跪在腳邊的兩位姐姐們的「服侍」:而低頭看著兩張隨著吞吐肉棒和吸吮蛋蛋、不斷鼓起或扁著兩頰的成熟女人的臉龐,還真讓我忍不住伸手把玩起兩個女人同樣秀長的頭髮-只是MAY姐的是直長髮,MINDY姐的則是波浪捲髮的差別。

「鹹鹹的味道…老公好壞!剛剛…上廁所沒洗『底迪』喔!讓老婆們吃到你的尿尿了,討厭!」、「呵呵,不喜歡啊?那可以不要吃啊?呵呵!」、「嗯~討厭,人家講講的而已…」相較母豬玲柯姐在調教過程中已經習慣我尿液的味道,說話的MAY姐則表達了小小的「抗議」;而沒多久,比較主動的MAY姐卻擺出了母豬玲柯姐也喜歡的一個姿勢…

「來嘛~壞老公…MAY的小穴穴…準備好了…人家在等你的壞壞肉棒了…」趴在床上,兩隻手扒開自己兩片肥滿肉臀的MAY姐,只見垂在枕頭上的臉容是說不出的妖媚;而這種女人味的徹底展現,恐怕也是年輕美媚所不足的吧!

「嘖嘖…這麼喜歡用像母狗的姿勢被幹啊?乖老婆…啊?還是要叫妳小母狗好、好了?」、「嗯…沒辦法,誰叫壞老公喜、喜歡老婆當、當小母狗…啊啊…進來了,老公的壞肉棒,啊啊…」一邊拍著MAY姐兩片飽滿的屁股肉,一邊我也跟著本能搖動著腰部,好讓每一下撞擊都能更深入肥臀之中的肉穴小縫裡。

而或許要彌補之前都沒能灌精給她的遺憾,接連的變換姿勢中,每一下衝撞都用盡我的全力;只見一整天下來,已經歷經第8戰的肉棒,也終於找到的噴發的感覺,於是,我也把姿勢換成了MAY姐也喜歡的傳教士體位-只是多了把雙手壓住MAY姐兩腿膝蓋的動作,而一覽無遺的肉穴景色,也讓我的眼睛更能享受眼下的肉棒、如何插入和拔出肉穴的好風景…

「嗯嗯,老公…我要…老公…」後來,放開雙手,MAY姐的兩腿也乖乖的繼續擺著同樣的姿勢。空出手的我,也一手深入MAY姐的嘴裡、攪和著那條說著淫聲浪語的小舌頭;一邊另一手,則搓揉起MAY姐的小豆豆…

「嗯,親愛的…好棒喔!加油!幹完MAY以後,MINDY也要」一旁比較少話的MINDY姐,也終於大解放-不但開著M字腿的姿勢、展示著自己的肉穴,一邊一手不停用手指上下輕刮著我的手臂做挑逗,一邊另一手大方「按摩」著自己的小A奶;同時,因為張開小穴而抬起的一隻腿、則伸了過來,不斷上下觸碰著我流汗當中的身體和背部…

「喔喔,呃喔!要出來了!出來在妳的小穴穴…可以嗎?」、「嗯,老公喜歡、喜歡…就好…啊啊…不用管老婆…」也許MINDY姐一旁助性的關係,過了幾秒,屬於MAY姐小穴的第一發精液,才終於流進了MAY姐的小穴穴;而拔出肉棒時,我還頑皮的把沾滿精液的肉棒,舉著它在小穴外頭磨了一大片,一時讓MAY姐的鮮紅肉穴外,整片都是黏糊糊的乳白色…

「老公該我了」、「嗯,啊!」才休息不到幾分鐘,連喝水都來不及,MINDY姐的嘴巴就含上半軟半硬、吐著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的肉棒;之後,跨過了躺在除上休息的MAY姐,MINDY姐便自顧自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嗯嗯…啊啊…」比起另外一人的誇張言語,MINDY姐更多時間是抓著我的臉不停撫摸;而兩個眼睛中,不知道她在打轉著什麼?一會兒對我笑,一會兒則低下頭吻著我…

「親愛的、親愛的,給我、我要…」敏感體質的MINDY姐的高潮、來得比MINDY姐快很多;而我在最後、也同樣用傳教士體位做結束-只是差別是MINDY姐喜歡我用手穿過兩腿膝蓋下方,像是抱住她一般的夾緊她的兩腿,好維持兩腿緊靠在身體兩邊的姿勢…

「哈哈,會不會真的愛上我啦!寶貝?」、「不知道、不知道…親愛的,給我、我要…剛剛你給MAY的東、東西…」、「知道了,寶貝,呵,這麼淫蕩的要求…老公會盡力的!」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縱慾過度,突然,當時的我倂雜著快感的,是感覺到沒有「東西」可以噴發出來的不舒服,「呃…啊…不管,嗚嗚…我要、我要…」最後,像是失神似的MINDY姐,居然開始在底下、不停上下搖動著被我壓住的下半身,同時,「嗚嗚…」叫著的她,居然激動到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草莓」…

「親愛的…好舒服…人家裡面滿滿的…跟MAY的小穴穴一樣…嗯,你的脖子有小草莓呢!喜歡嗎?」但說真的,我不喜歡被「種草莓」,也不知道這種瘀青的感覺有何值得紀念的,但在MINDY姐的說法中,這卻成了一種「愛的印記」。

「OK,要笑一個喔!」最後,十一點多,距離退房時間沒多久,休息了一陣子的兩位姐姐,便應我要求換上了性感服裝拍照留念;而至於18限的精采照片…就是在下個人的私藏品囉!

 

女特工的SM特訓

林 潔 女 二十一歲 身高168cm大學國際金融專業本科生。

葉 媚 女 二十歲 身高160cm 大學日語系本科生。

張慧虹 女 二十五歲 身高178cm 廣告公司模特隊的模特。

南方的冬天來得遲,已經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時分人們還要穿短袖。幾天前,學校剛開了校運會,我以破紀錄的成績奪得女子七項全能的冠軍。這天,我正在上課,系裡的輔導員來叫我,讓我到院長室去一趟,說院領導找我。院領導找我?我有些吃驚,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院領導找我幹什麼?帶著滿腹疑團,我過去了。敲開了院長室的門,只見校領導正和兩位我不認識的人交談。我剛想退出來,領導叫住了我,對我說:「你是林潔同學吧!這兩位是國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說完,院長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有些吃驚,國安局!不是反間諜的機關嗎?他們找我幹什麼?我仔細打量起那兩人。只見男的約四十歲,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歲左右,身裁高挑,大約有165厘米左右,模樣靚麗,淡淡地化了點妝,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閃光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莊重。(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夫妻。)

這時,那女的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坐了下來。只見那男子拿出證件對我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找你有一件事。」

「什麼事?」我問。

這時那男子站了起來,從包裡拿出一個儀器在屋子四面比畫了幾下,然後對那女的點點頭。說:「沒事。」

於是那女的開口了:「我們是國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韓。我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孤兒,國家把你撫養大,並送你讀大學。對嗎?」••••••「今天我們跟你談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答不答應完全由你自己決定。但是你必須絕對保守秘密。能做到嗎?」

我點點頭。她繼續說道:「是這樣,國安局準備招收一批女特工,應付特殊情況,我們覺得你的條件很符合:一、你有相當的外語水平;二、你有運動員的身手;三、你的社會背景簡單;四、你有出眾的樣貌。」(是的,我對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體重50千克,三圍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說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說我長得像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還有好幾個人圍上來,讓我簽名,以為我是明星。)••••••「你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就打這個電話。不管你考慮的結果如何,都別把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洩露出去。」說完,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見面就這樣就結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個電話,說我答應了。以後的事就簡單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學校的宿舍,住進了專為我們準備的地方。(這是一個住宅樓的地下室,只有一部電梯可以到達,從電梯出來,首先是一個四百多平米的訓練大廳,廳的四面都鑲有長鏡子,跟電梯在一邊的有器材室和教練休息室,對面是醫務室和衣姐(我們把衣霓裳叫衣姐)的辦公室。另外兩邊還有兩進走廊去我們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兩間儲物室,還有各種電子儀器、運動器械;有教練和醫生。)很快,葉媚和張慧虹(也是苗條性感的身材,靚麗的容貌)也搬了進來。

最初的訓練是體能訓練和柔韌性訓練。醫生用儀器幫我們檢查完身體後,就讓我們服用一種藥片。並告訴我們這種藥可以成倍地提高我們的體能和柔韌性。還進行了一些格鬥訓練。一晃就是三個月,我的體能和柔韌性本來就不錯,現在更好了。而身體也變得柔軟得可以表演柔術。這段時間衣姐並不是經常在這裡。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約八點鐘衣姐和老韓來了。衣姐還是化著淡妝,穿著一件白色的毛料連衣裙,裙子很短,下擺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閃光質地的肉色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衣著非常性感。

她把我們三人叫到了醫務室,對我們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你們的基礎已經打好了。要進入正式的特訓階段了。現在是到了把特訓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訴你們。讓你們選擇的時候了。」

「你們受訓主要是為了對付境外的一個恐怖集團,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國的恐怖集團。頭目是一個極端狂熱的台獨分子,叫昭木登輝,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台灣人。他本人出生在台灣,但在日本長大。其父是日本極端右翼分子,這個傢伙到處宣揚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台灣獨立。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情報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劃一個針對我國的恐怖行動,時間可能是我們的國慶節前後。現在是二月份,我們要用三個月進行訓練,然後去日本,爭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們內部,適機獲取其行動計劃,並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們的特工幾次想接近他,都失敗了,還犧牲了幾個同志。所以我們準備用一種特別的方法去試一試,那就是用你們三人,當然還有我。」講到這,衣姐的臉突然泛起了紅潮。她對我們說:「你們等一會,我和老韓先準備準備。」說完和老王進了對面的器材室。

我們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佈置任務嗎?要準備什麼?好一會衣姐才一個人回來。還是那身衣服,但感覺衣姐怪怪的。臉越發紅了,裙子的兩個袖子空空的垂著,手收到了衣服裡面了?去了半天就這樣準備?衣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想知道我準備了什麼,是不是?別著急,慧虹,先把門關了。」衣姐說道。

「我現在準備告訴你們訓練的方法,我的準備就是當個模特。小媚你來,幫我把裙子脫了。」

葉媚走到衣姐身後,拉下裙子的拉練,突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停止了動作。

「別發愣了,脫吧!」衣姐吩咐道。葉媚把衣服從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腳邊。

「啊!」我與慧虹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衣姐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反綁在身後。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綁法,(以前我只在影視作品中見過五花大綁。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真人被捆綁。而且是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捆綁方法,)只見衣姐的上身被一條長長的麻繩纏繞著。繩分雙股套頸而下,身前有五個結,(最上的繩結在鎖骨處,最下的一個隱約見到陷在褲襪裡。)然後從胯下繞到身後,在身後繩從身體兩側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四個菱形。麻繩纏繞得如此的緊,經過胯下的繩子都深陷在褲襪裡,看不見了。(怪不得覺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乳房上下各有幾圈繩索纏繞。這時衣姐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小三角褲,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還有就是棕色的麻繩在上身結成的菱形。胸罩是透明的,透過胸罩可以看見衣姐的乳頭已經挺起來了。內褲是絲質的,上有鏤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見底褲下的那叢黑色的陰毛。這時衣姐臉上的紅潮消褪了些,她原地轉了兩圈,把前後都展示給我們看。只見麻繩從後股溝裡出來,(那小三角褲的後面只有一條線,被麻繩擋住了,看不見。從後看,還以為衣姐沒穿內褲。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內褲叫丁字褲)在後腰處打了個結,然後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菱形後,又回到身後交纏,再到身前,如此反覆,然後拉到了頸後穿過套在頸上的繩圈拉下把雙手捆緊,打結。這樣雙手就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而第二條繩子則是先捆手腕,然後在乳房上下纏繞,收緊,使到雙乳更突出。如此複雜、緊密,怪不得衣姐準備了半天。

「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種性遊戲。領導還特批從東亞搞來一些資料,以後我們要仔細模仿裡面的花樣,有空你們也看看,多學習學習」展示完,衣姐說話了。「它主要是捆綁年青女性,來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達到性高潮,當然女性也會從中感到性快樂和高潮。今天我給你們展示了兩種日式捆綁方法,一是菱縛;一是後手縛。這是日本很常見的緊縛方法。菱縛可以刺激陰蒂,後手縛則刺激乳房,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達到性高潮。」衣姐一邊說著,一邊在醫務室來回走動,很快,衣姐臉上已經消褪的紅潮又泛起了,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這可是二月份啊,雖然屋裡有空調,但氣溫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原來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陰部的繩索就會刺激她的陰部,衣姐已經有反應了,白色的內褲的襠部已經濕了, 變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見我注意她的舉動了,顯得有些羞澀。「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們都是女孩子,對女性的生理機能可能還不是很瞭解,剛才我來回走動,就是讓繩索刺激我的陰部,這樣女性的生理機能就使到我的陰道分泌許多液體,就是俗稱的愛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內褲,襠部是不是已經濕了。你們要接受的訓練就是使大家像我一樣,當被捆綁時可以達到女性的性高潮。但這只是訓練的第一步,還要練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從而完成任務的本領。」

說到這裡,衣姐停了停,看見我們有些不解,就接著說:「這個昭木登輝在日本公開的職業是高級緊縛師,也就是專門捆綁女性的人 ,他開辦了一個緊縛俱樂部,經常從人蛇手中收買長得漂亮的大陸女偷渡客到他的俱樂部做性奴。然後殘酷的折磨她們,我們已經瞭解到有好幾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們的同胞後,都把她們當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屍骨無存。我們就是要通過關係偽裝成偷渡客,混進他的俱樂部。然後接近他,瞭解他的恐怖計劃,趁他不備除掉他。而我們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成為他的性奴。在他捆綁我們時找機會下手。」

「可是我們是被捆綁的,怎樣能殺掉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我有些不解地問?

「請注意!」衣姐說完,一個後轉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陽穴旁,我還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快!「這是第一種方法,格鬥!第二種是……」衣姐說著嘴一合,嘴唇上叼著一片鋒利的刀片。嘴一張,刀片又不見了。「當然還有第三、第四種方法,這要我們在訓練中學習和掌握。雙手是不是被捆綁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務失敗了?又會怎樣?」葉媚突然問到。

「失敗?!我們將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樣,被他吃掉。」說完,衣姐語氣沉重起來:「這次任務很艱巨,也很危險。我們沒有後援,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即使能夠成功,我們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在見到昭木登輝之前,我們肯定先會被他的手下捆綁、折磨、姦淫。如果我們訓練水平低話,可能還沒有見到昭木登輝就會被折磨死了。或在見到他時已無力做動作。而我們完成任務後,脫身的方法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努力。也可能無法脫身而被害。所以這次任務是九死一生。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不僅粉碎了敵人的恐怖陰謀,還可為我們被害的姐妹報仇。由於任務的艱巨和危險,我們考慮讓你們自主決定是否參加。如果你們不願參加,組織是不會勉強你們的。我就說這麼多,你們可以先考慮考慮,想好了,就來找我,今、明兩天我都會在辦公室等你們,明天24時,我要回總部匯報。在此之前,如果你們還不來,就表示你們退出了這次任務。那你們還是從那來就回那去。但是要絕對保守秘密。」

衣姐講完了,對葉媚說:「小媚,來幫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可能面對死亡。而且這種訓練真是聞所未聞。不去,愛國情操和使命感又讓人良心不安。

許久許久,我血液中的倔強、好鬥的性格顯現出來了,我決定了加入,於是我對她們倆說:「我決定象衣姐一樣,去完成這個任務。」我走出了醫務室,來到了衣姐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衣姐不在?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衣姐還是在醫務室時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這次是如寒鴨鳧水一樣地被吊著半空。嘴裡塞著一個紅色的塑料球,球的兩邊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腦後,扣緊了。聽到動靜,衣姐抬起了頭,見我進來,她點了點頭,眼裡露出欣慰和讚許。衣姐的小嘴被這球堵得變了形。由於合不攏嘴,口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們考慮的時間有三、四個小時了,看來衣姐也被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地上的口水已經積了一大灘了。我走上前,解開皮索,從衣姐嘴裡拿出塑料球,對衣姐說:「我決定了,要像你一樣。」

衣姐嚥了口口水,對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去器材室找老韓,他會幫你開始的。」我轉身剛要走,衣姐又說話了,「回來,還像剛才那樣幫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櫻桃小嘴裡,差點塞不進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緊,就去器材室。

老韓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見到我進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繩來到了我身邊。我一陣激動,說了聲:「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樣打扮,一樣捆綁。」

老韓來到一個衣櫃前,打開衣櫃,說:「自己換吧。」我走過去一看,衣櫃裡都是女性的內衣褲和絲襪還有十幾雙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絲質內衣褲和肉色閃光絲襪,內褲也是丁字褲。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個厘米高。我從沒穿過這麼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韓,老韓並沒有迴避的意思。我的臉一紅,有些想叫老韓迴避,一轉念,以後如果真到日本執行任務,我的處女之身給老韓看,又算什麼。於是我很坦然地當著老韓的面換好了衣服。

老韓見我換好衣服後,拿著麻繩向我走來,我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粗糙的麻繩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老韓很熟練的把繩子從我的胯下穿過,一收緊,那粗糙的麻繩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也刺得我陰部生疼。而且有一個繩結正好卡在我的陰部。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繩子在我身上遊走,不一會,老韓讓我雙手背到身後交叉疊放,盡量向上伸,我感覺到繩子穿過了脖子上的繩圈,向下拉,纏住了我背在身後的雙手的手腕打結收緊。我試著動了一下,雙手可以往下垂,但牽動脖子上的繩圈往下,於是就牽動身前的繩子向上,進而勒緊了綁在陰部的繩索。好難受,我差點癱到。

一條繩索綁完了,老韓又拿出了第二條繩索,這次是後手縛,老韓走到我身後,感覺到繩子纏到了我的手腕,纏了幾圈後,收緊打結,跟著繩子繞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四圈,收緊在我身後打結。接著又一條繩子又纏了上來,在我乳房下部也纏了四圈,然後從我手臂和身子之間穿來穿去,收緊後,感覺本來已經很緊的繩子更緊了。我感覺我的乳頭也勃起了,我低頭一看,果然,透過蕾絲乳罩,我看見自己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時,好像老韓又拿出了第四條繩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個結,然後繩子拉上我的右肩,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後與我的右小臂纏在一起,打結。剩下的繩索就在我身上纏了幾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終於捆綁完了。繩索在我身前結成了四個菱形和一個羊形的圖案。身後雙手被高高地吊綁著。繩索綁得很緊,我的上半身一點也動彈不得。如果硬要掙扎只能是讓繩索加重對我乳房和陰部的刺激。雙手雖然被高高地吊綁著,但我並不覺得非常辛苦。我這才知道到衣姐讓我們練習柔韌性的目的是什麼了。

老韓似乎還沒有結束,他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裡的那個一樣。我知道它的用途,於是張大了嘴,老韓一邊把球塞到我嘴裡,一邊說話了:「這是塞口球,可以讓你更性感。」塞好,扣緊皮索,我感覺嘴裡一下就盈滿了口水。不停地從嘴邊流下。這時,老韓說:「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還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們的訓練大廳,四面牆上都鑲著鏡子。我向鏡子望去,只見一個姑娘,上身纏滿了繩索,雙手倒背在身後,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兩手與手臂在背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英文字母「W」。腳上穿著有著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再加上繩索的作用,現在就更顯得十分突出了,還有下身,麻繩深陷在褲襪和內褲裡。本來美麗的小嘴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有些變形,不過的確顯得很性感。老韓說得到也沒錯。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性遊戲,原來也是有道理。有了這個發現,我突然有讓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樣的衝動。於是我向醫務室走去,雖然大廳離醫務室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可對我來說卻好像有二十幾公里。我知道為什麼衣姐剛才來回走動時額頭會冒汗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繩索就刺激一下陰部,只走了幾米,我也就全身發熱,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進了醫務室,小媚和慧虹還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對方,我有意加重了腳步,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動了,抬頭望著我,睜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貓步在她們面前走動,挺著胸,誇張地扭著胯。小媚的眼裡果然有了一些異樣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擺擺頭,示意我有話說,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幫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動了下腮邦子,嚥了口口水,對她倆說:「我的樣子漂亮嗎?」

慧虹點了點頭說:「漂亮!」小媚也猛點頭。

「別猶豫了,答應吧,為國家、為被害的姐妹、也為衣姐。」我勸她倆道。

她倆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

「來,再幫我堵上嘴,我帶你們去見衣姐。」小媚重新幫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繫緊。

雖然從醫務室到衣姐的辦公室不過是穿過訓練大廳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繩就會刺激一下我的陰部,那一陣陣刺痛和秫麻交織的感覺讓人難以承受,想用手去幫忙,手又被緊緊的捆綁著,那種刺激使到我雙手時而用力張開,時而緊緊攥拳,人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來到醫務室,她倆見到衣姐的樣子也和當初的我反應一樣,是那麼的吃驚。衣姐看見我們進來,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很努力地對著器材室那邊擺擺頭,用被緊緊堵塞的嘴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好像是說:「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讓我們去那,於是我碰了碰她倆,示意她們跟我走,帶著她倆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獄似的考驗了,帶著她倆來到了器材室。老韓見我們來了,臉上有了笑意,「這樣快就全決定了,都是好樣的!」跟著把她倆帶到衣櫃前,說道:「自己挑衣服換吧。」

小媚挑了套紅色的內衣褲和黑色的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慧虹則全部都挑了黑顏色的。猶豫了一下,倆人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老韓又到她倆身上施展捆綁術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時,我身上被麻繩緊勒的部位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剩下麻的感覺,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經木了。我低頭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乳罩。剛才的走動對陰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許多愛液,感覺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還有許多愛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種粘糊糊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倆也像我一樣被捆好了。老韓用塞口球把她倆的小嘴堵好後,說:「你們都去衣姐的辦公室,我一會就來。」慧虹平時走路都是用模特的貓步,走得是很漂亮的,這次她不會走路了。那麻繩對陰部的刺激,使到她這次走得東到西歪,完全沒了平時的風采。而小媚則更誇張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她才重新站起來。二十幾米的路走下來後,我們三人都長長地出一口氣,個個臉上都泛起了紅潮,額頭滲出了汗珠。

衣姐已經被吊了四個多小時了,聽到動靜,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我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又垂下了頭。看見衣姐這樣難受,我們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輕輕地用臉蹭著衣姐的臉,表達我們的敬意。衣姐也回應著我們。

門外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老韓來了。我們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門口。老韓走了進來,他先走到衣姐身邊,把衣姐的長髮攏了攏,用一條細麻繩紮緊,另一頭穿過吊著衣姐的那個大鐵環,用力拉緊,打好結。衣姐的頭就被迫抬起來了。然後他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桌上的電腦,不一會,那台十九寸的純平彩顯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但在極端興奮中的我們都沒有感到飢餓。而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平時的那些體能教練、技擊教練和醫生都不見了。老韓把衣姐轉了轉方向,讓衣姐的頭對著電腦,然後讓我們站著衣姐身邊,靠著衣姐,不要讓衣姐轉來轉去。

影片就是關於捆綁女性的,片中的人一邊捆綁,老韓在一邊解說:「這是龜甲縛,這是後手縛,這是菱縛……」影片有捆綁,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腸,有輪姦,還有……。片中足有幾十種刑罰,我們的兩眼都看直了。這幾十種的刑罰我們都要嘗試,一想到這,我的頭皮就發緊。

一個多小時後,影片看完了。老韓說話了:「片中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訓練內容,看起來是有些恐怖,但親身一試你們就會發覺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們可以從中得到很多樂趣,沒有看到的那麼可怕。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每天的標準裝束,每天只有晚飯後給你們一個小時自由的時間,讓你們洗澡、換衣服。你們要盡快適應。好了,現在不早了,快三點了,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午飯來。」聽完老韓的話,我這才感到有些餓了。

老韓打完電話,就把衣姐放了下來。衣姐一被放下來,就癱在椅子上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午飯送來了,是牛奶和小饅頭,老韓把牛奶和小饅頭分裝在四個大盤子裡,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們望著衣姐,意思是問她雙手被反綁著,怎樣吃。衣姐看看我們,走到盤子邊,低下頭,像狗一樣舔食起來。由於流了許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乾了,於是也像衣姐一樣舔食起牛奶,然後叼起小饅頭,慢慢咀嚼著。這餐飯,我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盤。等我嚥下最後一口牛奶,抬頭一看,衣姐她們早吃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趕緊走出來,只見衣姐她們的嘴裡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紅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們正在老韓的指揮下,練習走貓步。我趕緊過去,老韓看我來了,拿起我原來的那個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像衣姐他們一樣,去走貓步。

雖然是早春二月,雖然我們衣著暴露,但一會我們就全都冒汗了。(這大廳是有暖氣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廳暖氣的功率根本不夠,所以大廳的氣溫大約只有十七八度。)因為這繩索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不斷的刺激,不斷的高潮。人還怎麼會感覺冷呢?只感覺精神和體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動了,癱坐在地板上。老韓怕她著涼,把她抱到醫務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堅持不住了,慧虹個子比老韓還高,所以老韓是把她背進醫務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於長年堅持田徑訓練,體能比較好,所以還能堅持,衣姐則是訓練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也能堅持。 這時,我午飯時喝的三大盤牛奶出事了。由於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於是我向老韓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韓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圖了,他搖搖頭,說:「不會幫你鬆綁的,憋不住,你就這樣去廁所排泄。」

看到老韓一點替我鬆綁的意識都沒有,我只好拚命強忍著尿意。但忍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我只好去廁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內的尿液就湧了出來。我的陰部本來就被麻繩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難忍。好一會,疼痛才減輕了點。但濕淋淋的內褲和褲襪貼在我的胯處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陣陣的熏上來,我差點被熏倒了。

當我再次來到大廳時,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廳,重新訓練了。這次我走不了貓步了,而是分開兩腿,艱難地走著。突然「叭」的一聲,我的屁股如火燒一般疼痛。「走貓步!」一個炸雷在我耳邊炸響,我一激,回頭一看,只見老韓不知什麼時候手裡拿了一條皮鞭,來到我身邊。剛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趕緊又走起了貓步。當我走過她倆身邊時,我發現她們都看著我的襠部,小媚還有意用力吸吸氣,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笑我尿褲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繼續走著貓步。到了牆邊轉身時,我扭頭看了看鏡子中我的屁股,透過薄薄的絲襪,可清晰地看見屁股上有一道紅紅的鞭痕。

這時,老韓又拿出幾條繩子,讓衣姐過去,只見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廳的天花上有五個鐵鉤,開始我還以為是以前掛吊扇的,現在才知道是準備用來吊我們的。)然後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爛了內褲和褲襪,這樣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幾片爛襪子外,是一絲不掛了。然後他叫我們都過去,看著。 只見他讓衣姐的雙腳分開站好,然後揮起皮鞭抽打起衣姐來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內側,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從被堵塞的小嘴發出一聲悶哼。只一會工夫,衣姐身上就佈滿了紅色的鞭痕。

鞭打持續了半個多鐘頭後,老韓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還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癱在了地上。我們關切地圍上去,查看衣姐的傷情。衣姐見我們圍上來,就掙扎地站起來。老韓說話了:「今天是你們第一次訓練,就先練到這裡。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鐘,已經差不多七點了。我已經被捆綁了七個多小時了,我疲憊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閃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潮起伏難平。我抬起頭,看了看,只見小媚和慧虹也倒在了床上。篤篤篤,耳邊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衣姐來了!我們趕緊坐起來,只見衣姐還是赤裸著全身,那粗糙的麻繩沒了絲襪和內褲的阻隔,直接勒在衣姐嬌嫩的陰唇上,對陰部的刺激就更大了。而衣姐的乳房上、腹部、大腿內側的紅色鞭痕還是那麼醒目。不過可以聞到一陣清涼的藥味。(看來,老韓是先帶衣姐去醫務室療傷了。)

衣姐是來看望我們的,雖然衣姐不能講話,但我們從衣姐的眼神裡,看出了衣姐對我們的關心和安慰。看著衣姐,我忍不住流淚了,衣姐要比我們辛苦十倍,在我們被捆綁之前,衣姐已經被捆綁、懸吊了三四個小時,然後又和我們一起走了幾個小時的貓步,最後還被鞭打了半個多小時。可她還有精力來安慰我們。她的精神力量真大。小媚和慧虹也被衣姐的精神感動了。

衣姐來到我的床邊,抽了抽鼻子,笑著搖了搖頭。衣姐也在笑我尿褲子。我也忍不住笑了,臉「刷」的一下變得緋紅。衣姐用鼻子摩擦了一下我的臉,幫我擦擦眼淚,然後挨著我坐下了。我把頭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好像有了溫暖和依靠。小媚和慧虹也過了來,慧虹腿長,搶先坐在了衣姐的另一邊,把頭也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小媚只好爬上床,靠在了衣姐的背上。我們三人把衣姐圍在中間,靜靜地坐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韓把晚飯送來了,有牛奶、蔬菜泥、魚肉塊和米飯。他把晚飯擺在地上,為我們摘了塞口球後,就走了。我們只好坐到地上,趴下去,又拱,又舔的,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晚飯。吃完後,我們全成了大花臉。衣姐說:「來,我們互相洗洗臉。」說完就先幫我舔臉上殘留的飯菜渣,然後我幫衣姐舔。小媚和慧虹也學我們的樣子,互相幫對方舔乾淨了臉上的飯菜渣。

我們吃完後不久,老韓就來了,這次他帶來了一位身材很健碩的女子,他們把地下收拾乾淨後,又拿來了一套床上用具,把宿舍的那張空床鋪好。我一直納悶,宿舍只有我們三個人,怎麼有四張床。原來那是給衣姐預備的。

大約八點半,老韓和那位健碩的女子又回來了。老韓向我們介紹說:「這位是馬蔭,我的助手。」說完,兩人開始為我們鬆綁。我的手早就沒了知覺了,一鬆了綁,我的雙手都不會動了。好一陣,才有了一點知覺,那時刺痛的感覺讓我直抽冷氣。老韓說:「都去浴室泡藥水浴,可以幫助血液循環,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藥水。」衣姐對我們說:「走吧,去浴室。」

浴室的直徑兩米的大浴池果然盛滿了熱水,騰騰的蒸氣裡滿是藥味。那尿濕的底褲和褲襪早讓我難以忍受了,我趕緊脫了衣服和鞋襪,跳進浴池。小媚和慧虹的底褲也早被滲出的愛液濕透了,所以也趕緊脫了衣服跳了下去。剛泡下去時,那身上繩索勒過的地方是鑽心的疼痛,不一會,疼痛感就減輕了。很快就沒有痛感了,身上的紅色勒痕也消失不見了。也不知我們泡了多久,正當我們還在享受熱水浴時,馬蔭突然來叫我們。說時間快到了,要排泄的趕緊去排泄,該換衣服了。於是我們從浴池裡爬起來,到淋浴頭下衝了個淋浴,擦乾身子,衝進廁所,排泄了一些**。就又到器材室去換衣服了。

我這次挑了套粉色的內衣,還是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小媚和慧虹都沒有變化。衣姐改變了裝束,只穿了黑色皮革的乳托,只有一個框,托住乳房,不讓乳房下垂,而乳房則是全露在外面的,黑色的吊襪帶,黑色的長筒絲光襪沒穿底褲,黑色的高跟鞋。見我們都穿戴好了,老韓又讓我們化化妝,當我們都妝飾得光鮮靚麗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起來了,還是如同白天一樣,捆得緊緊的。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樣。

老韓和馬蔭先把我們三人捆好後,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韓從一個櫃子裡拿出幾樣東西,先拿了兩個小鈴鐺,鈴鐺上有鐵夾子,他把鈴鐺夾在衣姐的乳頭上,就又拿出一個橡膠製的假陰莖,足有十幾厘米長,女人手腕般粗細。底部有一個鐵環,老韓蹲下去,很仔細地把那假陰莖塞入衣姐的陰道,長長的假陰莖全塞了進去,只留那鐵環在外面,老韓轉了轉那假陰莖,讓繩索剛好能穿過鐵環。當老韓收緊繩索時,那假陰莖被壓迫得更深入了。我看見衣姐咬緊了牙關,強忍著疼痛。

老韓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把繩索捆得特別緊。等他捆好後,衣姐已經是全身冒冷汗了。這時,老韓才給衣姐穿上一條黑色透明的丁字褲。把我們都捆好了,老韓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全堵了起來。然後對我們說:「祝你們今晚做個好夢,明天還有更多的訓練內容等著你們呢。」說完,老韓和馬蔭就走了。等我們走出器材室,老韓和馬蔭已經關了燈,上了電梯。這寬大的地下室就剩我們四個被繩捆索綁的女人了。關了燈的訓練大廳一片漆黑,只有大廳對面通向我們宿舍的走廊有一絲光亮。於是我們摸黑向那邊走去。

空蕩蕩的空間中只有我們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篤篤篤」聲和衣姐的乳鈴發出的「叮噹」聲。讓人越聽越心慌,恨不得快點走到那有亮光的地方。在黑暗中摸索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才走回了我們的宿舍,當我們回到個自的床上時,我看了看衣姐,發現就這一段十幾、二十米的路,已經折磨得衣姐是萬般難受。她的底褲已經全濕透了。兩件長筒襪的大腿內側也全濕了。那都是衣姐陰道裡分泌的愛液。我們腳上的高跟鞋,有絆扣鎖著,是脫不下來的,於是我們只好穿著鞋上床了。衣姐見我們都上了床,就又起來,走到門邊,把門關了,再用嘴把燈也關了。雖然今天已經很累了,但這一夜,我們都沒有睡好,也無法睡好。繩索、塞口球讓我們無法入睡。如果只有這些,衣姐可能可以睡著的,但那塞入衣姐陰道的假陰莖,使到衣姐也無法入睡。第二天,大約早上七點,老韓和馬蔭就來了,他們一來,就把我們全都叫了起來,這時我們已經被捆綁了十個小時了。但老韓並沒有為我們鬆綁的意思。

不一會,早飯就擺在了地上,有牛奶、麵包、西式香腸。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後,我們就又像昨晚一樣吃了起來。吃完了早餐,衣姐對我們說:「我現在要和老韓去總部匯報,你們先跟著馬蔭練習。」我們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馬蔭幫衣姐用毛巾擦乾淨了臉,然後再化好妝,老韓拿來一件紅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著充了氣的長氣球,袖口縫在口袋裡。當老韓幫衣姐把扣子扣好後,乍看,好像是衣姐怕冷,把雙手放在了口袋裡。還真看不出,衣姐的雙手是被繩捆索綁地反綁在身後。

衣姐和老韓走了,我們又在重複昨天的練習內容:走貓步。(後來,衣姐把她這次去匯報的經過告訴了我們。還真有點意思。下面就是衣姐敘述的內容。)

出門後,衣姐他們坐上早已等在那裡的轎車很快就到了總部,由於那塞在衣姐陰道裡的假陰莖是那麼粗大,衣姐在走路時,兩腿根本不敢併攏,而是分開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勢很怪異,有些像鴨子走路。而且那乳鈴有時還會發出黯啞的聲響。更引人注目。所以當她在總部大樓走動時,見到她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她。衣姐每遇到一個人,都會像沒事人一樣和他們微笑著打招呼。好一會,他們才走到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劉處長的辦公室門前。老韓敲了門,裡面回應後,兩人進了去。

進了去,衣姐早已滿頭大汗了。劉處長見衣姐滿頭大汗,說道:「這麼熱,霓裳還不把大衣脫了。」衣姐笑著說:「謝謝處座關心,我不熱。」

「不熱!看你這一頭汗?還不熱。」劉處長有些詫異。老韓很曖昧地說:「處長,她這不是熱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們兩口子在搞什麼花樣?好了,坐吧,情況怎樣?講講吧。」

「一切順利,昨天我們已開始訓練了。」

「好啊!你們動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們的訓練。」劉處長一副讒讒的模樣。

「你真想看?」衣姐問:

「當然真想看。」劉處長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

「早知道你不懷好意,想假公濟私。」衣姐打趣道:

「行了,不用去了,今天就讓霓裳在這為你表演一下,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特訓。不過,你先給我們再添一些器材。」

「什麼器材?」劉處問。

「清單在這,你請看,同意就簽字吧。」劉處長看了看清單,輕聲念道:「電暖氣、情趣內衣……」

「是的,電暖氣,那裡雖然有空調,但大廳面積太大,空調的功率不夠,所以還顯得太冷,霓裳她們很容易著涼而患病。怎麼樣,簽字吧。簽了字馬上讓霓裳為你匯報表演。」

「是啊,快簽吧,不然我的那幾位姑娘可要凍壞了。」

劉處長搖搖頭:「真拿你們沒辦法。」說完,就在清單上簽了字。

老韓拿了清單,讓衣姐站起來,背對著劉處長,幫衣姐解開大衣的紐扣,然後對劉處長說:「你慢慢欣賞,我先去辦正事。」說完,打開門要走。

「等等,你真讓霓裳在這給我表演?」處長有些吃驚。

「當然,誰讓她想出這樣的鬼主意,讓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韓答到。

「光是我嗎?你不也答應了。」衣姐嗔怪道。

老韓笑笑,說:「霓裳好好表現一下,啊!」

「呸!你這個烏鴉嘴。」衣姐撒起了嬌。老韓走了。

衣姐慢慢轉過身來,滿臉通紅地對劉處長說:「你先把門鎖好吧,別讓人闖了進來,誤會了。」

「有這麼嚴重?」劉處長滿臉疑惑地走到門邊,鎖好門。當劉處長轉過身時,被眼前的所見驚呆了。雖然他「SM」有所瞭解,但面對著同事的真人表演,他還是嚇了一大跳。

原來衣姐見劉處鎖好門,就把大衣從身上抖掉了。劉處一轉身,就見到衣姐的那被繩捆索綁的身子和性感的衣著。只見她身著黑色的皮革制的乳托,托著兩座豐滿的乳房,乳頭上掛著兩個小鈴鐺,每當衣姐走動時,鈴鐺就會發出清脆閱耳的丁當聲。下身是一條黑色透明的小底褲,黑色的吊襪帶扣著雙腿上的黑色長筒絲襪,防止著襪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雙乳更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條。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繩深陷在白嫩的肌膚中。又讓人心生憐惜。

劉處足足盯著衣姐看了十分鐘。才說話了,「好一朵鮮艷的花朵,這韓風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怎麼能同意讓你去執行這樣的任務呢!日本的男人太會享受了,太有福氣了。」

衣姐原地轉了幾個圈,讓劉處把前後都看清楚了,當衣姐轉過身時,可以看到衣姐的兩雙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的,顯得是那樣的無助。之後又艱難地走起了貓步。聽到劉處這樣說,就應道:「劉處,別假惺惺的了,韓風對我好著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無能,我就不用去冒這樣的險呢!而且我的這種模樣,本來只可以給他一個人看的,現在讓你飽眼福了,可見他的無私,你還說他的壞話。你就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看錶演吧。」

「對不起,我知道你們是恩愛夫妻,我說錯了。我只乖乖的看你匯報表演,不說話了。」

「過來幫幫我,我還要戴上一個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裡,你拿出來幫我戴上 。」衣姐對劉處說。

「是這個嗎?」劉處從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紅色的塞口球。

「是!」

「怎麼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裡,把皮帶扣緊,就可以了。」

於是劉處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帶扣緊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繼續看衣姐的表演。劉處坐下後,由於位置比較低,他又有新發現,看到衣姐的陰部除了勒有麻繩外,好像還有其他東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細觀察,終於看見衣姐的陰道裡還塞有異物。他更吃驚了,說:「怪不得你走路那麼彆扭。你看,你還替韓風辯護,他怎麼這樣殘忍,怎麼能這樣對你呢?」說完,站起來,要替衣姐鬆綁。衣姐趕緊掙扎開,猛地搖頭,示意別鬆綁。

劉處只好先幫衣姐摘下塞口球,問:「為什麼?你不難受嗎?」

「難受,但昭木登輝要比韓風殘忍十倍,如果我連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輝的盤中餐了。好了,韓風還給我佈置了一個任務,需要你配合,你願意嗎?」

「還有?什麼任務啊?」

「你只有先把長褲脫了,我才好表演給你看啊。」

「脫褲!」

「是,脫褲。怎麼不敢?怕我吃了你?」

劉處遲疑地把長褲給脫了,只穿著一條底褲。衣姐走了過來,跪在劉處腳下,劉處的小弟弟早豎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頭,望著劉處說:「瞧,你這個偽君子,早忍不住了吧。」一句話,把劉處的臉全說紅了。忙辯解道:「你這樣子,那麼性感,那麼美麗,誰忍受得了,我沒有射精,已經是忍受力很強的了。」

劉處的辯解讓衣姐很受聽,於是他說:「那我就讓你射吧。」然後,她低下頭,先隔著底褲吸允起劉處的小弟弟。跟著用嘴把劉處的底褲脫到膝下,再次吸允劉處的小弟弟,沒吸幾下,劉處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緊緊抓住衣姐的頭髮,把衣姐的頭死死摁在自己的胯處,把小弟弟全塞進了衣姐的嘴裡,滾燙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嚨,衣姐也沒有掙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後還仔細地把劉處的小弟弟舔乾淨。

劉處心滿意足地倒在沙發上,說:「韓風交給你的任務就是這個啊?這又有什麼說法?」

「是啊,不然怎麼說你可以假公濟私呢,韓風早知道你們說我嫁給他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所以他就把我讓出來,給大家都嘗嘗鮮花的味道。」衣姐說著,站了起來。

劉處趕緊申辯道:「我可沒有說過那話。我知道你這種訓練一定是有別的目的的。」

衣姐一邊往劉處的懷裡坐,一邊說:「處座就是處座,逗你玩的。我們的這個訓練的目的就是……」

話音剛落,就看見衣姐的嘴邊叼著一片特製的,鋒利的小刀。

劉處嚇了一跳:驚訝地問道:「這刀剛才一直在你嘴裡?」一邊下意識地摀住下身。

衣姐一邊輕輕地吻著劉處的耳垂,一邊說:「放心,不能收發自如,我也不會這樣做。要割了我們的處座的那個寶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劉處那裡忍受得了這樣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臉,死命吻起來。兩人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劉處邊吻還邊玩弄那掛在衣姐乳頭上的鈴鐺。沒多久,劉處的小弟弟就又硬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劉處那又硬起來的小弟弟。突然,「當、當、當」傳來了敲門聲,劉處的小弟弟一下就給嚇軟了。

「誰?」

「我!」原來是處裡的機要秘書李艷。

「什麼事。」

「有幾份文件要你簽。劉處你沒事吧,怎麼還不開門?」

「就來。」

「怎麼辦?」劉處手足無措地小聲問。

「別著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開門,看看是什麼事。」衣姐答道。

說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劉處的桌子下。劉處趕緊穿上褲子去開門。

李艷是處裡的機要秘書,人長得還可以。李艷進來後,把文件交給劉處,問:「劉處,你沒什麼吧,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

「哦,沒什麼,我正在打瞌睡。」

「咦!這是什麼?」原來兩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發上,給李艷發現了。

李艷走過去,撿起來看了看。「還是濕的,這是幹什麼用的?」

劉處的臉一下子,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看,支支嗚嗚地說:「是韓風他們帶來的,說是訓練的器材。」

「訓練器材,怎麼用的?」

「小傢伙,問怎麼多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試一試?」劉處簽完了文件,塞還李艷,奪過塞口球,說道。

李艷接過文件,說道:「好啊,我試一試。」

「那好,張嘴。」劉處命令道。

「幹什麼?」

「你不是要試嗎。張嘴,張大點。「

李艷好奇地張大了嘴,劉處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裡,把皮帶扣緊。

李艷嚇得趕緊把文件往沙發上一丟,就想去取下嘴裡的塞口球。劉處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動。說:「是你自己要試的,別動。」

李艷趕緊猛搖頭,看著劉處,劉處這才鬆開了她的雙手。幫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來是堵嘴的,難受死了。韓風他們就是這樣訓練的啊。」

「別忘了紀律,不該問的別問。」

「是!」李艷吐了吐舌頭,趕緊走了。

劉處鬆了口氣,重新關好門。「好險,出來吧。」衣姐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問道:「繼續嗎?」

「不了,太危險了。以後去你們那,再看你匯報表演吧。」

「還想假公濟私啊。那好吧,不過,韓風交代了,我還要帶一件信物回去,還請處座幫忙。」

「沒問題,什麼信物?」

「你的底褲。」

「啊!」

「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

劉處只好脫下了底褲,剛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說:「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裡。你把底褲塞到我嘴裡,韓風交代過的,我只能這樣帶信物回去。」

「那怎麼行,別人不是全看見了。」

「別人看不見。我大衣口袋裡有一個口罩,你塞好後,幫我把口罩戴好,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劉處把底褲團成一團,塞入衣姐的嘴裡,第一次沒塞好,底褲的好大一部分還露在嘴巴外面,頂得口罩鼓鼓的,別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只好重塞。劉處的身材很魁梧,底褲很寬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進去,戴好口罩後,基本看不出來了。但噎得衣姐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處幫衣姐搽乾眼淚,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後對衣姐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點點頭,跟著劉處出了總部,上了劉處的汽車,一路無話,回到了訓練基地。

衣姐這一去,就是一個上午。這個上午我們三人,先還是練走貓步,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馬蔭讓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把我們吊了起來。衣姐回來時,我們三人正如寒鴨鳧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馬蔭還不停地把我們蕩來蕩去,轉來轉去。衣姐一回來,馬蔭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脫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約十二點,老韓回來了。帶回了四台電暖氣,他讓馬蔭拆包裝和接電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問:「我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了嗎?」衣姐點點頭。「我檢查檢查。」說完,老韓從衣姐嘴裡掏出了塞嘴的東西,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裡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褲。

「很好!現在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說完,老韓把我們都放了下來,並幫我們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飯後,老韓讓我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就又用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堵好,(衣姐的嘴還是用那條底褲堵的)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反吊。繩子只綁住我們的腳腕,把我們吊離了地面。這種吊法比寒鴨鳧水更難受,因為血液全衝向了大腦,不一會,就頭暈腦漲了。大約每半小時,老韓就會把我們放下來,讓我們休息一下,然後再把我們吊起來。這還不算,在把我們吊起來時,老韓和馬蔭就會拿鞭子來抽打我們。打得我們傷痕纍纍,淚流滿面。

終於,這個殘酷的下午被我們捱過去了。吃完晚飯後,我們終於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們三人全都尿了褲子。(因為我們都被捆綁了二十幾個小時)在洗澡時我們看著身上的傷痕都哭了,小媚撲到衣姐懷裡哭著說:「衣姐,我受不了了,這是什麼訓練啊,不就是劣待人嗎!為什麼要這樣訓練啊?」

衣姐撫摩著小媚,說:「是啊,我們的訓練內容就是被劣待,你們想想:那昭木登輝要比老韓殘忍十倍,要是這我們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們不是非死即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練成不管是多殘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領。」停了一會,衣姐繼續說:「以後還有更殘酷的刑罰呢,還是和剛開始時同你們講的一樣,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決不會勉強大家。」

「不,我決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會退出的,人家只不過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點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不會打退堂鼓的,好了,我們抓緊點,時間快到了。」

自由的時間總是寶貴而短暫的,很快我們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裝扮自己了。這一次,老韓為我們準備好了服裝,都是乳托、吊襪帶、長筒絲襪、透明的丁字褲、高跟鞋。然後對我們說:「先不準穿底褲,快換衣服。」當我們穿好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綁好,這一次由於沒有內褲墊著,粗糙的麻繩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對我們那嬌嫩的陰唇的刺激就更加厲害了。而衣姐的陰道裡還是塞入了一條假陰莖。捆好後,老韓又在我們的乳頭上都夾上了鈴鐺,當老韓要幫我們穿內褲時,我拒絕道:「反正是透明的,穿與不穿有什麼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廁所時麻煩。」

「你以為這是給你遮羞的,這是情趣內褲,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顯得更性感的。特別是你把它弄濕了,就更顯得性感了。穿上!」說完,老韓就把丁字褲給我穿上了。然後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緊了。老韓和馬蔭就又關燈走了。於是我們四個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小嘴裡堵著塞口球,穿著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像昨晚一樣,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廳裡除了我們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外,還有掛在我們乳頭上的乳鈴的叮噹聲,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鈴響,今晚我們四人都掛了乳鈴,所以,那叮噹聲響得還很熱鬧。不過,今晚那麻繩對我們陰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為麻繩是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的。走到半路時,小媚一個受不了,摔倒了,於是我們四人一個碰一個,像多米若骨牌一樣,都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陣,才重新站起來。我們又是一夜難眠。

又一個清晨來到了,老韓和馬蔭又是一早來到了訓練場,給我們帶來了早餐。但我們都沒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強喝了點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韓見了,再看看我們的臉色,也知道我們是累了。於是並沒有馬上堵我們的嘴,讓我們繼續訓練。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會,然後打了個電話。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們的醫生毛芳就到了,她見了我們的模樣雖然有些吃驚,但見慣不怪的她(在國安局工作了多年什麼怪現象沒見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動手給我們做身體檢查。

很快她就有了結果,我們是疲勞過度,要好好休息。並給我們開了一劑安神補氣的中藥。老韓衣姐和毛醫生商量後,就幫我們三人鬆了綁,衣姐雖然也很疲勞,但她堅持要帶著捆綁休息。老韓也沒有勉強她。

鬆了綁,我們當然輕鬆了很多。但我心裡覺得空落落的。難道我真的喜歡被捆綁?我也對自己的這個感覺感到困惑。馬蔭拿著藥方出去買藥了,老韓和毛醫生去準備沐浴的藥水。當我們走進浴池時,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湧上來。隨著不適的感覺的消失,倦意也就襲來了。我坐在浴池裡就睡著了。

「起來!起來!去吃藥,回床上睡。」一陣呼喊把我們從夢中吵醒。這是三天來我第一次睡著。我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努力睜開眼睛。只見衣姐蹲在浴池邊在叫我們從水裡起來。衣姐的捆綁依舊。透過透明的丁字褲,可以看見麻繩還是勒在陰部,陰道裡還塞著假陰莖。

看著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大問題。衣姐現在的模樣,就是我們下一步的訓練,而我還是處女,我的初夜難道要交給那沒有生命的橡膠棒?我呆了,兩眼緊緊盯著衣姐的陰部,全忘了衣姐為什麼叫我們。

「林潔,林潔!」衣姐連叫了我兩聲,我才「啊!」了一聲,清醒過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問道:「小潔,你想什麼呢?」

我臉一下就紅了,輕聲說道:「衣姐,我們還是處女呢……」後面的話我支支嗚嗚地說不出來了。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說:「怪我,怎麼沒考慮到這個情況呢。你們先去吃飯、吃藥,我和老韓商量一下,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我們有什麼要求?」小媚還沒有反應過來,問道。慧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就替我回答了:「小笨蛋,你是不是處女?」小媚揚起臉說:「當然是。」

「那不就對了,我們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樣訓練了,你的第一次真的願意交給那個死物嗎?」

小媚一聽,臉立刻變得通紅通紅的,拚命搖頭。

我們起來後,穿好衣服(所謂衣服,也就是乳托、透明丁字褲、吊襪帶、長筒絲襪)和高跟鞋,回到大廳,早飯還擺在那裡,這時我們都感到餓了。於是再次吃起了早飯。這是三天來我們吃得最香的一餐。正吃著,衣姐回來了,對我們說:「吃完飯,就到我的辦公室去打電話與你們心愛的人聯繫吧(衣姐辦公室的電話平時是打不了的)。今晚我們放假,你們可以去約會。不過,十二點之前要回來。」

話音剛落,小媚就跳了起來:「我吃完了。」說完就往衣姐的辦公室跑。不一會,就興高采烈地出來了。對衣姐說:「我們約好七點半去綠蔭閣喝咖啡。」

衣姐微笑地點點頭,回頭望著我和慧虹。慧虹忙說:「衣姐,不用考慮我,我已經經歷過了。」

我望著衣姐,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我不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死物,但我也不願意把少女最寶貴的初夜隨便交給一個我不認識、不喜歡的人。在大學裡,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們與我心中的理想對象的差距也太遠了,而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然後就是上學讀書,還沒有更多地接觸過社會,因此認識的人很少,我把自己的初夜交給誰呢?

「衣姐,我還沒有想好,等等在告訴你,好嗎?」我遲疑好一會才對衣姐說。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覺起來再說。」

毛醫生早把中藥煎好了,我們喝了中藥後,就回宿舍休息了。上床後,她們很快就睡著了,衣姐由於喝了中藥,也睡著了。而我這時卻沒了睡意,我的初夜交給誰?張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矯情;陳六,沒深度……老韓,對!就是老韓。雖然他沒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處事幹練、果斷,又不失細心、周到。外表對人很無情,內心卻很懂得關心、照顧別人……(這時我還不知道老韓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識,誰也不會想到的)是他了。有了結果,睏倦馬上就襲來了,很快我也就睡著了。

「起床了,吃晚飯了。」又是衣姐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狠狠地伸了個懶腰,睡得真舒服。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東西。老韓早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這一覺,我們從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點)而我們也早就餓壞了,衣姐還是被捆綁著的,我們要餵她,她拒絕了,還是象前兩天一樣舔著吃。

晚飯吃完了,小媚換了衣服去約會了,慧虹還要再睡。衣姐問我:「想好了嗎?準備到那約會?十二點前要趕回來喲。」

「衣姐,我不出去約會了,就在這裡把我的初夜交給老韓吧。」我低著頭,紅著臉,小聲說。

「老韓!」衣姐詫異地問。我頭埋得更低了,輕輕地點點頭。衣姐好一會才說話:「好吧,我讓老韓來找你。」說完,衣姐就走了。

感覺過了很久,老韓才來。他對我說:「我們去辦公室談一談。」我跟著老韓去了辦公室。老韓盯著我的眼睛問:「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給我,是真的嗎?」我點點頭。

「你考慮清楚了嗎?」

「我考慮清楚了!」

「為什麼?」

「你是我成年後,第一個看見我裸體的男人。」我有些掛不住,半天才講出這樣的一個理由。

老韓愣了一下,緊緊盯著我。我也有些激動,(一個處女自願將自己的初夜交給你,你還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澀,也緊緊盯著老韓。

良久,老韓的目光迴避了。他說:「我可是要把你綁起來,才做那事。你要有思想準備啊。」

「來吧,我早準備好了。」我答道。

聽完我的回答,老韓走出了辦公室,好一會他才拿著一捆麻繩回來。「想清楚了?」

我點點頭。老韓走到我身邊,把我的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我感到粗糙的麻繩搭在我的後脖頸上了,繩在我兩肩順下,從我的腋下回到身後,然後在我的上臂纏了兩圈,在背後收緊打結,接著向上穿過後脖頸搭著的繩子。這是我們中國的五花大綁,我知道,於是我很配合地把兩手在背後交叉,盡量向上伸。繩子很快纏上了我的手腕,感覺繩子在收緊。不一會,就綁好了。老韓似乎想懲罰我,把我的手在背後吊得很高,我的手幾乎摸到自己的耳朵了。綁好了,前戲也就開始了,老韓從身後把我抱住,一隻手撫摩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向我的下體,隔著底褲撫摩我的陰部。老韓的手法很純熟,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衝我的大腦。「啊!啊!」我不禁大聲地呻吟起來。「嘶」的一聲響,老韓把我那件薄薄的透明的丁字褲撕掉了。然後大聲命令我:「張嘴!」

那讓人又怕又愛的塞口球又來了,我順從地張開了嘴,球塞了進來,感覺球的上面還包有什麼東西,滑滑的,有些鹹又有些甜。原來老韓把我那早被愛液滲透了的底褲包在了塞口球的外面。他的雙手又來了,上面的手對我的乳房又摩又捏,還不時掐我的乳頭。下面的手一面摩擦著我的外陰,一面慢慢探入了我的陰道。

好刺激,好難受。我感覺到陰道裡的愛液汩汩地往外流。「蘋果熟了」老韓把我轉了過來,擁著我來到衣姐的辦公台前,一下,就把我抱到了辦公台上。一隻手繼續拊摳我的下體,另一隻手解自己的褲子。老韓的那玩意露出來了,好大喲!比塞進衣姐陰道裡的假陰莖粗多了,長多了,像一條大蟒蛇。他讓我坐在辦公台邊,把那蛇頭對準我的陰道口,一挺身。我的兩片大陰唇就像張開的大嘴一樣,一口就把那大蟒蛇吞進去了。

進的是那麼順利,並沒有人們常說的疼痛。但最初的感覺騙了我,很快,就感覺到那蟒蛇遇到了阻隘,停頓了一下,馬上一個用力,衝破了阻隘。「噢!」突然襲來的巨痛讓我大叫起來。但叫聲被堵塞了,發出的只是悶悶的鼻音。巨蛇繼續挺進,巨痛過後卻是一陣陣的快意。痛並快活著!這種感覺真奇妙。

巨蛇在我陰道裡翻騰,挺進,後退,再挺進。我的快意也一陣強過一陣,痛感卻越來越弱。老韓的力量大極了,他把我抱離辦公台,讓我雙腿盤在他腰上,然後鬆開了手,雙手叉腰,就用那條巨蛇支撐住了我。他得意地在辦公室走了兩個來回,才把我放到地上,讓我跪好,頭抵地,撅起屁股。然後他在後面進行插我的騷穴,我被他翻來覆去地幹得死去活來,前後一共瀉了三次陰精。當我第三次瀉陰時,老韓才射精。那滾燙的精液一射入我的子宮,我就興奮地暈厥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動我。我睜開眼,是老韓在幫我鬆綁。我懶懶地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松完綁,老韓說:「去吃點消夜,然後洗洗,十二點你們就要重新裝備了。」

站起來時,感覺有很多東西從裡面流出來。低頭一看,是陰道裡殘留精液和我的愛液,濃濃的,粘粘的,還有一種怪味。我趕緊去拿紙來擦,擦乾淨了,我才出去。

衣姐她們已經在那了,小媚興奮得臉還是紅紅的。衣姐見我出來了,微笑地對我說:「小林,快來,東西要被小媚吃完了。」

我走過去,拿起食物,小媚問我:「林姐,你怎麼吃啊?」我這才感覺到塞口球還塞在嘴裡呢。摘下塞口球,半天我才能把嘴合攏了。消夜很精緻也很美味,我們吃得很愉快。衣姐也不趴著舔了,而是讓我們餵她,我們爭相把自己認為好吃的餵給衣姐吃。衣姐一邊吃,一邊還打趣我和小媚:「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啊!」我和小媚更是把食物往衣姐嘴裡塞,不讓她說話。慧虹則在一旁看熱鬧,笑得前仰後合。

消夜吃完了,老韓示意我們幫衣姐鬆綁。看老韓綁人時是那麼輕鬆,那麼熟練。我們鬆綁時卻是那麼困難,那繩結都是死結,系得緊緊的,我們用手根本解不開,幾個人用牙齒才把繩結解開了。

沐浴時,我們知道輕鬆的時刻就要結束了,所以我們洗得都很慢。老韓似乎也知道我們的心情,並不怎麼催我們。當我們一切準備完畢,來到器材室時,早過了十二點了。

老韓和馬蔭早把東西準備好等著我們了,乳托、吊襪帶、絲襪、高跟鞋、塞口球、乳鈴我們都自己一一穿戴好。當老韓把假陰莖塞入我的陰道時,雖然假陰莖上塗有潤滑的乳油,我還是感到一陣陣刺痛,不停地發出呻吟聲。老韓邊塞邊安慰我:「你的處女膜剛剛破,所以有些疼,不過那玩意上我塗了藥,明天你的傷就會好了,那時就不會疼了。」我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時衣姐她們也在裝備,慧虹和小媚的陰道裡塞入的假陰莖與我的一樣,但衣姐又和我們不同,她陰道裡塞入的假陰莖還有一條電線連著一個方盒子,老韓把兩節電池放入盒中。原來那是電池盒,衣姐陰道裡的假陰莖是電動的。

都裝備好了,就又到繩子上場了。還是菱縛加後手縛,雙手還是被吊得高高的。衣姐的假陰莖連著的方盒子被固定在腹部,老韓在上面撥弄了一下,我們就都聽到輕微的「嗡嗡」聲響。老韓和馬蔭走了,又剩下我們四個繩捆索綁的性感女子在黑暗中摸索。回到宿舍,我們互相望了望,那最後穿上的丁字褲又已經濕透了,從外到裡的全方位刺激,早讓我們的愛液橫流了。

大家都躺下不動了,鈴鐺的響聲停止了,從衣姐那傳出的「嗡嗡」聲就更清晰了。雖然刺激比前兩天大得多,但經過白天的休息和治療,再加上那單調的「嗡嗡」聲像一首催眠曲,我最後還是睡著了。第四天的清晨到來了。一聲吆喝把我從夢中驚醒,是老韓,他依舊是一早給我們送來了早餐,催促我們起來。我搖搖頭,費力地爬起來。耳邊沒有聽到「嗡嗡」聲。看來經過一夜電池已經耗完電了。吃完早餐,老韓和衣姐到一邊商量著什麼,我們看到衣姐點點頭。不一會,老韓就來對我們說:「各位小姐,從今天起,我們特訓最艱苦的階段正式開始了。跟今後的訓練比,前三天的訓練其實是熱身練習。而且在今後的訓練中我們還將隨時進行考核,如果考核不合格,你們會受到懲罰。希望你們能順利完成訓練。」

這三天我們已經夠慘的了,還有更艱苦的,我真的無法想像還有什麼比這更艱難。很快,我就知道了。當老韓把東西收拾乾淨,把我們的嘴堵好後,我發現消失了三天的體能教練和技擊教練又回來了。(捆綁調教師老韓、他的助手馬蔭、醫生毛芳、體能教練謝彩霞、技擊教練金瑾。)

跟著老韓佈置我們每天的訓練內容:七點早餐,八點到十點兩個小時的SM調教,緊跟著十點到十一點腿部力量練習,十一點到十二點技擊訓練,十二點午餐,然後檢查身體。一點半開始下午的訓練,先還是兩小時的SM調教訓練,然後兩小時的力量訓練,最後一小時的技擊訓練,七點晚餐,八點鬆綁沐浴,九點半新一輪捆綁,然後就寢休息。時間安排得非常緊湊。老韓講完了,訓練也就正式開始了。

調教再不是走貓步那麼簡單了,各式各樣的捆綁,懸吊,鞭打,滴蠟,灌腸,針刺……可以說是刑罰大全。把所有資料所提供的花樣基本都練了個遍。調教完了,不讓休息,馬上緊跟著進行力量訓練,方法主要是騎單車(室內單車),跑步(跑步機),蛙跳。騎單車是有限制的,要在規定的時間裡騎相應的里程,如果達不到規定的里程,我們就要挨鞭子。

最可惡的是,老韓把單車的坐墊調得很高,我們必須左右移動才能夠著腳踏,每次騎單車,老韓都要把我們雙腳固定在腳踏上,一蹬動單車我們就必須左右移動,也就是要我們自己在車墊上磨擦陰部,要知道我們的陰道裡是塞著假陰莖,陰部是勒著粗麻繩的。

這一磨擦那是又痛又麻,簡直不是人受的罪。為了不讓我們從單車上摔下來,老韓用一根繩子從天花吊下來,綁在我們身後,這樣我們身上就有一條象雜技演員的保險繩一樣的保險繩。使到我們無法從單車上掉下來,也就必須一刻不停地蹬,一刻不停地受罪。每天訓練我們最怕的就是騎單車。每次騎完單車,我們的陰部都會被磨傷,要讓醫生給我們治療。

力量訓練的第二種是跑步,本來並不難,但別忘了,我們穿著有四寸高後跟的高跟鞋,而且鞋跟很細。這樣跑就困難多了。因為平衡很難掌握。還有陰道裡塞的假陰莖和陰部勒的繩子,平時一動不動都是刺激,一跑起步來……

還有蛙跳,這相對比較容易,就是跳時兩腿是被緊緊綁在一起的。所以每次力量訓練時我們出的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淫水。

技擊訓練主要就是練習腿腳的攻擊方法,正踢、側踹、旋踢、倒踢(練習時,背靠沙袋正面出腳從頭部踢向後面的沙袋,在京戲裡叫倒踢紫金冠)為了達到一擊致命,教練要求我們出腿要快、要狠。一個動作我們往往要做成百上千次。

還有,就是嘴裡藏東西,先是用橡膠練,然後是鐵片,最後才是特製的刀。剛開始時,我們的嘴,舌經常被劃破。

而晚上換新裝備時,也不斷有新的東西,我們剛適應了在陰道裡塞假陰莖,就給我們換電動的了。總之,就是要讓我們不停地受刺激,不讓我們好好休息,但又是讓我們習慣這些刺激,從而能夠好好休息。

當我們對這一切都適應了,晚上能好好地睡覺了,新的訓練內容就又來了。我們晚上就寢再沒有床可睡了,而是有時如寒鴨鳧水般地吊著,有時騎在哈哈上渡過一夜。終於一切的刺激,一切的調教我們都習以為常了。每次一調教完,我們馬上就可以用充沛的體力踢腿,踢碎教練手裡拿的木板、玻璃瓶等物品。艱苦訓練終於有所成就了。

緊張的訓練一晃就過了將近兩個月。第一次考核終於來了。

這天,吃完早餐,老韓幫我們鬆了綁。今天不用訓練?我們疑惑地望著老韓。老韓下命令了:「今天外出訓練,馬上梳洗打扮,半小時後回來換裝備。」

外出訓練?我們的這種訓練能曝光嗎?梳洗時我們問衣姐,衣姐回答道:「放心,一切都會安排妥當的。不會曝光的。」

重新裝備的物品變化不大,還是皮製的乳托,乳鈴,吊襪帶,長筒絲襪,高跟鞋,不過鞋跟稍微低了一點,也還有三寸高。假陰莖,是把電動的換成普通的。捆綁的方法則換了,不是一條繩子從上到下的菱縛了。而是先綁雙手,用中式的五花大綁,把我們的雙手在背後吊得高高的。而且繩子很長,綁好後還有餘繩,就把余繩纏在乳房的上下,使我們的乳房更顯突出。跟著用另一條繩子綁下身,做成繩子的丁字褲。為了方便解,下身的繩結打的是活扣。綁好了,最後再穿上透明的內褲。這樣我們身上雖說穿著衣物,但卻比一絲不掛更吸引人。沒有堵嘴。

時間已經是四月底了,南方的氣候熱得早,穿大衣顯得太誇張了,於是只穿了一件風衣。當我們從地下室出來時,來到外面的馬路時,周圍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們。

由於風衣較薄,人們可以看出我們的手是背在身後的,但想不到我們是被繩捆索綁的,因為我們出來時個個顯得非常愉快,在那談笑風生。

(我們在地下室訓練了幾個月,一直沒見過陽光,終於可以曬太陽了,我們能不高興嗎?)也沒讓周圍的人有時間過多地研究,我們就上了麵包車出發了。

車子穿過鬧市,一直開到郊外。來到一處廢棄的工地,工地裡只有一間大倉庫,倉庫的四周停著十幾部武警的車子。幾十名全副武裝的武警士兵在離倉庫七八十米的地方包圍著倉庫。我們的車子直接開到倉庫的大鐵門前。倉庫前還有另一輛車,車上有碟狀天線。

車停穩了,老韓回過頭來對我們說:「你們今天的考核項目是--被虐、殺人。倉庫裡關著十二名強姦慣犯,都是做下系列強姦案的,等會兒,你們要進去,首先是接受這些歹徒的姦淫,在沒有得到允許動手的信號前,你們是絕對不許反抗的。你們動手的信號是門口這輛車的三聲車喇叭聲。」說著,老韓按響了車的喇叭「嘟、嘟、嘟」

「當你們聽到三聲喇叭響後,不論你們在幹什麼,那怕你正處在性高潮中,你也必須立即用練就的一切手段殺了壓在你身上或圍在你身邊的歹徒,明白沒有?還有不許互相幫助,自己對付自己的敵人,假如信號響時,你身邊有十個人,你就獨自對付十人;一個人也沒有,你就在一邊看別人動手。如果最後是你們被歹徒制服,說明考核失敗,那你們的命運可能就不是被姦淫那麼簡單了。再問一遍,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聽完我們的回答,老韓和馬蔭拿出了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堵好。讓我們下車來到倉庫門口。另一輛車裡傳來技擊教練的聲音:「可以進去了。」

門拉開了,老韓扯掉我們身上的風衣,把我們推進倉庫。「?」的一聲,倉庫的鐵門在我們身後關上了。我們緊張地緊緊圍在衣姐身邊,十二名強姦犯,他們會怎樣對付我們呢?

倉庫很大,足有六七百平米,那十二個人三三兩兩地靠牆坐著,看見我們近來,他們也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四個年青貌美,衣著性感,繩捆索綁的女子和我們十二位強姦犯關在一起,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我們作試驗品?這四個女人有「愛滋」?強姦犯們滿腹疑團,誰都沒敢輕舉妄動。

在遠處觀察了一會,沒見有什麼動靜,他們的膽子漸漸大了,有人走到了我們面前仔細研究起我們來,慢慢伸手摸摸我們的皮膚,捏捏我們的奶子,見我們的外表都是皮光肉滑,膚色紅潤的,不像是有什麼絕症的樣子。終於有一個人大叫道:「我忍不住了,我已經三年沒碰過女人了。就算她們有愛滋我也要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臨死前能幹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夠本了。」說完,他向我撲來。有了一個人帶頭,其他人也都撲上來了。

誰都想搶第一,於是我們四人被拉來扯去的,有人拉住我們的頭髮,有人扯住我們身上的綁繩,有人抱住我們的身子。而我們只能痛苦地忍受他們的爭奪。

「住手!」有人大叫一聲,大家都停了手。只見一個好像是頭目一樣的人說:「我們這樣搶來搶去,誰也得不到,要想快,大家要有次序。我們每四人分一個,幹完就了輪換。大家也不用搶第一,她們都不是處女,而是些騷貨,大家看看她們的下面,那裡面都塞著東西呢。」眾人笑了。一有人組織,他們就不搶了,很快,他們就用划拳的方法分成了四組,再用划拳的方法把我們分到了各個組,還用划拳的方法決定了先後次序。

這些人都是幾年沒碰過女人,所以第一次很快就瀉了,才十幾分鐘,他們就都完事了。我們也都沒有什麼感覺。他們當然很不滿足,於是就對我們又掐,又咬,把我們身上掐咬得傷痕纍纍。

「嘿,今早上,不是每人發了一小瓶東西嗎?會不會發的是神油?」這時有一個人突然說道。

「對!對!快拿出來看看。」那些人都手忙腳亂地找東西了,不一會都拿出了一個小塑料瓶,把瓶中的液體倒在手上,塗抹著自己的老二。果然,眾人的老二就又都大起來了,他們把我們交換後,就又幹了起來。這一次,有了神油的幫忙,他們都堅持了很長時間,前後將近有兩個小時。我也在他們野蠻的衝擊下有了一次高潮。

第二輪姦淫結束了,我感覺自己的下陰有些疼痛,低頭一看,下陰有些紅腫。原來在他們做活塞運動的反覆強烈撞擊下,我的外陰被撞腫了。

他們的老二暫時不能勃起了,但他們並沒有放過我們。他們撿起剛開始被他們亂丟的假陰莖,重新塞入我們的陰道,再照樣把我們的股繩繫好,然後讓我們跳舞。

「騷貨,快跳,屁股扭得再大點,再淫蕩些!快看,這個騷貨的下面流水了。」我們的舞蹈很快就讓他們的老二再度勃起,於是第三輪的姦淫又開始了。這一次,花樣就多了,我這一組的人,讓我側身躺在地下,然後一個在前插我的陰道,一個在後插我的後庭,還有一個解開了我的塞口球,讓我給他口交。雖然我們是長時間被假陰莖玩弄,感覺都有些遲鈍了。但假的與真的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我給他們三人同時干三個洞,很快就又有了一次高潮。

又過了兩個小時,第三輪狂飆過去了。我們的陰道裡又被塞入了假陰莖,股繩也重新繫好了,他們在休息,我們又被迫在跳舞。淫蕩的舞蹈:扭胯,晃腰,高踢腿,劈腿。倉庫裡只聽見我們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踢蹋聲和乳鈴的叮噹聲。

五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還沒有聽到信號。這時,強姦犯們的第四輪又來了。正當我被迫分腿彎腰站著,一個傢伙在我身後抱著我的腰,插我的搔穴,另一個在我面前揪住我的頭髮,把大老二塞在我嘴裡讓我口交時。信號響了。而這時我正好高潮要來,正想後面的那個傢伙的老二抽插得再快些,再大力些呢!

聽到了信號,強姦犯們都愣了一下,我也沒有多想,牙齒用力一咬,我前面的傢伙慘叫一聲,鬆開了揪住我頭髮的手,我乘勢一甩頭,那傢伙的老二被我咬掉了,鮮血噴了我一臉。我一噁心,「嘩」地一下,吐了。而我後面的傢伙還抱著我的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機會難得,我拚命忍住噁心,一個倒踢金冠,高跟鞋重重地踢在他腦門。他也慘叫一聲,鬆了手,我趕緊往前掙了一步,把他的老二從身子裡掙出來。然後一個後轉身旋踢,重重地踢在他太陽穴上。他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再沒了知覺。

第三個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剛才還是任由他們姦淫玩弄的弱女子,一下子就變成了殺人的魔頭。他被嚇呆了。我也不敢怠慢,生怕他們回過神來,我就不好辦了。一個側踹,高跟鞋的鞋跟刺進了第三個人的喉嚨。

第四個人見我放到了三個人,回過神來了,他一邊利用自己手腿方便來與我周旋,一邊在地上撿起原來綁在我們腰胯間的繩子作武器,向我拚命抽來。因為我是被反綁著雙手的,身手沒他那麼方便,所以被他的繩子抽打得臉上、身上到處是血痕。終於我抓住他一次抽打後,來不及收繩子的機會,一腳重重地踢在他腰部,把他踢倒了。

那傢伙見勢不妙,立即撲到我腳邊,一把抱住我雙腳一使勁,把我也放倒了。然後爬到我身上,想用手卡我的喉嚨。但他一鬆開我的雙腳,我就又一腳踢在他背上。然後腰一挺,用力把他從我身上掀了下來,跟著雙腳卡住了他的喉嚨。

終於第四個強姦犯也被我解決了。我慢慢爬起來,見到衣姐也解決了她的四個敵人,而慧虹和小媚都分別打倒了三個。很快,十二個強姦犯被我們解決了。我、慧虹、小媚都是第一次殺人 ,看著地上的屍體,我們忍不住又噁心地吐了。

老韓進來了,他把地上的繩子,塞口球一一撿起,然後為我們披了風衣,把我們送回了車上。老韓什麼也沒有對我們說就開車走了。留下金瑾教練收拾後事。

回到訓練基地,老韓為我們鬆了綁,才對我們說:「這次考核,你們全部合格。你們能在被連續姦淫了五六個小時後,在達到高潮時,一聽到信號就可以立即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收回精神,攻擊敵人,並消滅了敵人,說明這兩個月的魔鬼訓練沒有白費。現在先放假兩天,後天集合。再進行一下強化訓練,就可以出發去日本了。」

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我們又經過一個多星期的強化訓練,和兩次不同的考核。終於出發去日本了。 後記 經過近三個月的殘酷訓練,我們終於乘一艘外國貨輪去了日本,順利地完成了任務。(完成任務的過程要比我們的訓練輕鬆得多)回來後,我們成為了正式的特工。我和葉媚一面繼續我們原來的學業,一面到處裡上班。但我們三人都迷戀上了捆綁。於是我們央求衣姐每星期把老韓讓給我們一次,其實衣姐和我們一樣,再加上我們在訓練和執行任務中結下的友誼。所以很她爽快地就答應了我們,讓我們分享她的老公。這樣,每到休假時,我們就會聚到衣姐的別墅,盡情享受捆綁。我們的基本裝束是麻繩、塞口球、假陰莖、吊襪帶、長筒襪、高跟皮鞋,最常用的綁縛就是菱縛,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嘴裡塞著塞口球,陰道裡插著假陰莖,穿著吊襪帶、長筒襪和高跟皮鞋。在別墅裡互相追逐,用被反綁的手去拉扯別人身上的繩子,來增加刺激。有時,我們也會依次趴跪在地上,把臀部撅得高高的,讓老韓在後面挨個插我們的騷穴。不過,我們的雙手始終是被反綁的,而且是被吊得高高的。(不論用那種綁法:菱縛、後手縛、龜甲縛、五花大綁等等等等。)有時老韓不在,我們還會用叫雙頭蛇的假陰莖,來互相安慰。

再後來,我們中又增加了一個人,就是處裡的機要秘書--李艷。原來李艷自從那次被處長用塞口球堵嘴後,心裡就一直怪怪的。當我們完成任務回來後,一個夏日的星期六,她就獨自一人找到了衣姐家,想再嘗試一次。於是順理成章地,老韓也把她捆成了我們的哪個樣子。不過當時她是穿著衣服的,一件薄薄的絲質的白色超短連衣裙,沒穿襯裙,透過連衣裙,可以看見她上面戴的白色乳罩和下面穿的白色內褲。當老韓把她捆好後,我們就都現身給她看我們的樣子。一個個身上只有吊襪帶、長筒襪和高跟鞋。不僅嘴裡塞著塞口球,陰道裡還插著假陰莖。第二次她再來時,也和我們完全一樣了。

有時,我們六人也會到野外去。通常是晚上出去,我們往往是在身上罩一件厚一些的長袖連衣裙,在裙子的袖子中塞入充了氣的長條的氣球,再把袖口縫在口袋裡。由於晚上光線昏暗,人們往往不容易發現破綻,看出我們是被繩捆索綁的。然後我們坐上越野車,到郊外的曠野、樹林裡繼續瘋狂。這種瘋狂的聚會一直持續到現在。

 

史上最淫蕩的色情小說

( 一 ) 惡夜的來襲 ( 二 ) 顫慄的女體 ( 三 ) 魔性的折磨 ( 四 ) 魔鬼的主人 ( 五 ) 淫亂與崩潰 ( 六 ) 善惡終有報

( 一 ) 惡夜的來襲

在台北市最熱鬧繁華的東區地段﹐人潮往來最熱鬧的忠孝東路上﹐矗立一座高聳 入雲宵的32層摩天大樓﹐那是台灣最大企業- -富國公司的總部﹐坐在頂樓150坪的董事長辦公室裡﹐65歲的老闆王添富得意的微笑﹐但事實上他真的該高興﹐因為過幾天將是他最心愛的女兒- -王家貞出閣的日子﹐女婿是他商場上多年的老友- -金寶銀行董事長劉闊財唯一的獨生子- -劉裕銘﹐這場婚宴算是二家台灣最具政商勢力的結合

王添富本身經營的範圍﹐橫跨有關建築業、百貨公司、保險公司、通訊媒體、觀光大飯店等事業﹐已經是台灣屬一屬二的最大財團﹐更是培養自己的獨子- -王進財擔任立法委員﹐可以說是政商人脈寬廣﹐若是再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金寶銀行的繼承人的話﹐那麼他王家的企業江山﹐將更穩如泰山了

王家貞是王添富最小的么女﹐今年22歲剛從大學外語系畢業﹐容貌的非常的美麗漂亮﹐有一頭長髮鵝蛋臉﹐是個身材勻稱高挑﹐活潑有朝氣的年輕女孩﹐外型簡直就像小一號的日本明星松島菜菜子的翻板一模一樣﹐所以一直有許多男人圍繞身邊想追求她﹐無奈她眼高於頂誰也看不上眼﹐加上她們王家有著傲人的財富及黨政關係良好﹐更是勢寵而驕﹐這是王添富非常擔憂心的地方

至於長子王進財則是王董最引以為傲的地方﹐這個孩子懂事負責任﹐工作起來就像個拚命三郎一樣﹐加上處事圓滑利落﹐才30歲的年紀就當選好幾個社團幹部﹐當然他這個老爸在背後也是竭盡心力輔選﹐動用全部的關係人脈﹐還灑下不少銀子才能當選﹐但是當選之後也為家族企業幫助不少﹐王進財跟老婆雅惠有一個三歲的兒子叫王建鑫﹐是他們家的寶貝

這時桌上的擴音器傳來陳秘書的聲音

[ 董事長…董事長…大小姐來了…. ]

不多久﹐家貞開了門進來

[ 爸…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看傢俱﹐順便給點意見嘛…. ]

[ 女兒啊…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東西還是妳們年輕人自己挑﹐無論什麼東西我都會同意的 ]

[ 那你不去看我們的新房喔…我跟銘裕約好要去看裝潢耶 ]

[ 好好好…女兒啊…那是妳未來的公公買給妳們小二口子的﹐爸怎麼會有什麼意見﹐妳快去快去啊﹐別讓銘裕等太久…. ]

[ 知道啦…爸…拜拜…. ]

家貞說完還在王添富的大光頭上親一下才離開﹐王添富看著寶貝女兒的離去﹐思緒不盡回到半年前的事

就在半年前﹐王添富參加一場政府所主辦的財金座談會﹐在檯上與劉闊財比鄰而坐﹐劉闊財還帶著獨子劉裕銘一同來參加建言會﹐算是給剛回國的兒子見見場面﹐王添富對於跟在劉董身邊白淨斯文的裕銘有些好感﹐跟劉董攀談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劉裕銘今年27歲﹐剛從美國讀完碩士班回來﹐目前就安排在金寶銀行擔任執董﹐見習一下台灣市場的環境﹐打算將來自己退休後﹐就由他來接續掌理銀行的工作

聽完自己老友的介紹﹐再看看這位長相斯文有禮的年青人﹐突然間腦筋靈光一閃﹐內心有個二全其美的辦法﹐於是跟劉董說

[ 劉董ㄚ…你知道我有一個掌上的明珠女兒﹐雖然驕慣了些﹐但是那可是我最寵愛的心肝寶貝喔﹐她啊…現在還沒有看的上的男朋友﹐哪天我讓這二個年輕人見見面﹐做個朋友看看….你說好不好啊  ]

[ 好ㄚ…好ㄚ…能夠認識王董的千金﹐算是我兒子高攀啦…時間我們就趕緊安排一下﹐讓這二位年輕人自己去發展看看囉…哈哈哈 …. ]

劉闊財對於王董的這項建議﹐可說是萬般的高興﹐因為論財力政商實力﹐王家的富國公司都比自己的銀行大多了﹐如果二家的第二代能夠結合起來﹐對自己的企業發展會有很大的幫助﹐尤其是王董對女兒的疼愛﹐是在企業間有名的﹐能夠跟王家攀上姻親﹐那是對兒子婚事最好的安排

果然在二家家長的安排之下﹐活潑可人的家貞碰上了文靜斯文的裕銘﹐二個年輕人對於彼此都有些好感﹐加上長輩在一旁煽風點火一下﹐一直在促成這樁婚事﹐ 家貞雖然任性﹐但心裡明白她的父母親還是希望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婚姻

雖然家貞對於裕銘還不甚了解﹐只覺的他的人瘦瘦高高的戴副眼鏡﹐膚色有些蒼白﹐但是對人很客氣﹐對自己的家人更是非常斯文有禮貌﹐約會了好幾次﹐裕銘連她的手都不敢碰一下﹐就算是倆人的眼神交會一下子﹐裕銘都會害羞的低下頭去﹐臉頰紅紅的﹐家貞心想這個二愣子婚後因該會很聽話吧

相親認識之後二個月就準備結婚﹐雖然快了一點﹐但是二代20年的交情太深了﹐所以家貞對於這樁婚事﹐倒沒有什麼樣的意見﹐完全聽從父親的安排﹐連要結婚的事情﹐都是爸爸告知的﹐小時後曾經幻想著白馬王子向她求婚的夢想﹐完全被現實給打破

坐在豪華賓士大轎車裡的家貞﹐看著車子從忠孝東路轉上陽明山﹐很快的車子來到半山腰上的一棟豪華大別墅前面停下來﹐這是裕銘父親為自己兒子結婚所準備的新居﹐房子連同千坪的土地市價約二億伍仟萬﹐外家伍仟萬的氣派裝潢﹐簡直就像是皇宮一般的奢華﹐賓士車子按了三聲喇叭﹐大門緩緩的打開﹐讓車子駛進去﹐停在別墅的草皮前面

在房子前面的草地上﹐劉董賣力的親自指揮裝潢工人﹐要它們盡快趕工﹐看到家貞的來到﹐劉董笑迎迎的走上前去

[ 家貞…妳來啦…看看傢俱買的夠不夠﹐還缺什麼別客氣﹐趕快講…我會叫裕銘盡快給補上去喔 …. ]

[ 謝謝爸…已經買好多囉…用不完的…. ]

[ 來找裕銘吧…他在裡面監工…我們一起進去吧 ]

進到美倫美奐的新家﹐客廳沙發上坐著一位貴婦模樣的女人﹐那是劉董的情婦﹐叫做豔紅﹐劉董在幾年前在元配劉太太過逝之後﹐就沒有再娶﹐只是把豔紅這個女人帶回家來﹐跟進跟出的﹐裕銘就叫她阿姨﹐所以家貞也跟著叫﹐豔紅很會做人﹐極力讚同娶進家貞回來﹐一直在後面盡力促成這段婚姻﹐所以家貞對她的印象並不壞

[ 阿姨好…. ]

[ 好好好…新娘子真是漂亮喔﹐我們裕銘真是修來的好福氣啦…才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來來來 …看看還缺什麼 ]

[ 謝謝阿姨…真的什麼都有啦….我上去找裕銘了 ]

家貞說完之後﹐轉身就往樓上走

說真的家貞很不喜歡這位阿姨﹐雖然她對家貞還不錯﹐但是家貞對她總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厭惡感﹐覺得這個阿姨太強勢﹐佔著裕銘父親的光﹐對下屬頤指氣使﹐而且裕銘背地裡曾跟她說﹐這個豔紅阿姨跟著他父親﹐完全都是為了奪取他們劉家的家產而已﹐所以裕銘非常的討厭她﹐裕銘的父親一直還未將豔紅娶進門﹐就是因為兒子的反對

家貞到了樓上主臥室﹐看到裕銘正在搬東西﹐為佈置新家而忙碌不停﹐內心十分感動﹐主動走到他的身旁挽著他的手臂

[ 裕銘…好辛苦喔…累不累…下來客廳休息一下嘛 ]

[ 家貞…謝謝妳…我不累…妳先到樓下陪著爸爸….我一會兒就下去 ]

說完﹐裕銘輕輕推開家貞的手臂﹐埋頭又在搬東西了﹐家貞對於裕銘剛才的舉動有些不悅﹐但是一會兒就想說﹐也許裕銘他是怕自己身體髒﹐弄到家貞的新衣服﹐所以好心要她先到樓下休息吧

回到樓下客聽﹐只剩下豔紅阿姨一個人﹐豔紅看到家貞下來﹐高興的挽著她的手﹐嘰嘰喳喳猛講話﹐無非是講劉董花了多少錢﹐幫她買這買那的一些事情﹐家貞實在不願聽下去﹐好不容易等到裕銘忙完﹐小倆口就一起去試新娘禮服去了

一個月之後﹐在台北最大的五星級大飯店﹐舉辦了一場世紀級的豪華婚宴﹐劉王兩家的政商人脈都非常的好﹐席開250桌的大場面驚動了各界﹐加上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相配﹐連報紙新聞媒體都來採訪不停﹐一致認為這場婚宴將代表二家勢力的大結合﹐連股票市場都反應了同步看法﹐二家旗下的關係企業股票﹐連續漲停了好幾天

新婚之夜﹐在陽明山上的新家臥房裡﹐家貞懷著緊張的心情迎接她的初夜﹐心情是既期待又怕受到傷害﹐想到自己謹守了22年的處女之身﹐將要被丈夫給奪走﹐雖然有些害怕但也有些驕傲﹐希望裕銘能夠了解她這份心情

在結婚之前﹐每次約會的時候﹐裕銘都會小心翼翼的不敢碰觸她的身體﹐有幾次家貞半開玩笑的問他﹐裕銘都是回答說想把這種感覺留到新婚的時候﹐所以現在時間將要來到了﹐讓家貞有些緊張跟不安

( 不知道剛才裕銘喝了一些酒﹐有沒有怎麼樣…. )

家貞好心的為自己新婚的丈夫有些擔心﹐因為裕銘回到家後﹐在浴室裡待了好久都沒出來﹐躲在大紅被單裡面的家貞﹐穿了一套性感撩人的桃紅色內衣﹐全身因為緊張而發著熱﹐家貞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有些溼潤

雖說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家貞還是會因為害羞而不敢探出被窩﹐去看看裕銘的狀況﹐只能在床上等著丈夫

[ 家貞…妳睡了嗎… ]

裕銘終於來到床邊坐下來﹐無限愛憐的撫摸著家貞的臉龐﹐低下頭去親吻她的額頭﹐家貞高興的摟著裕銘的腰際

[ 裕銘…你愛我嗎 ]

從倆人認識到現在﹐裕銘從來不曾對家貞有任何甜言蜜語過﹐更別說我愛妳三個字﹐所以家貞好希望能從裕銘的口中聽到

[ 我愛妳…家貞 ]

[ 我也愛你…裕銘…老公… ]

裕銘輕輕壓著家貞的身體﹐將嘴吻向家貞的唇邊﹐家貞熱情的將自己的香舌送上﹐吻了良久的時間﹐裕銘鑽進棉被裡面擁抱著家貞的身體﹐兩團火熱的身驅緊緊依靠在一塊兒﹐在家貞的協助之下﹐裕銘手忙腳亂的把家貞身上僅有的一套內衣褲給脫下來

[ 真美啊…. ]

裕銘看到家貞雪白無瑕的桐體﹐不禁讚嘆著﹐家貞一直對於自己的美貌非常有自信﹐加上平時的勤勞保養肌膚﹐可說是維納斯再現﹐34B傲人的胸乳﹐加上玲瓏剔透雪白的肌膚﹐當然讓裕銘看的目瞪口呆

裕銘自己動手脫下內褲來﹐親吻了一下家貞的乳房後﹐粗魯的要架起家貞的大腿﹐兩人的下體彼此碰撞在一起﹐裕銘身體緊緊壓在家貞的身體上面﹐經過了好幾分鐘的時間﹐家貞看到滿頭大汗的裕銘﹐還在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模樣﹐不經疑惑的問

[ 裕銘….怎麼啦……. ]

[ 家貞…對不起…剛喝了點酒…我…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下……好嗎… ]

裕銘說完之後﹐提著垂軟的陰莖離開家貞的身體﹐就轉身睡在床的一角﹐獨自睡了起來﹐以掩蔽自己的性無能

( 裕銘….真的太累了吧……. )

家貞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對於期待許久的浪漫新婚之夜﹐這樣草草收場﹐內心不禁有些失望﹐對於剛才被撩起的慾望無處可以發洩﹐心理有些焦躁不安

等到裕銘發出短暫的鼾睡聲﹐還不習慣有人睡在一旁的家貞﹐獨自一人走向浴室裡﹐打開連蓬頭將水灑向身體﹐借著潤膚乳液的溼滑﹐雙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肌膚﹐在不知不覺當中﹐手指慢慢滑下了下體的陰阜上﹐右手手指在稀疏的陰毛中央﹐沿著裂縫來回輕輕撫慰﹐左手捏著自己右邊的乳房﹐思緒來到只有自己才能了解的地方

家貞雖然是還未經人道的處女之身﹐但是自小就有自慰的習性﹐大約是國小五年級吧﹐有一天家貞在學校的教室裡面﹐突然被一位蒙面的歹徒從身後緊緊抱住﹐一張粗黑的大手緊緊壓在家貞略為隴起的胸部﹐家貞驚嚇過度無法喊叫﹐這名蒙面歹徒將她強壓在桌子上﹐從背後掀起白摺裙﹐一雙大手摸著她的屁股許久

[ 乖乖不許動….否則我會殺了妳……. ]

歹徒說完之後﹐就脫下家貞的內褲﹐五根手指頭就在家貞無毛的恥丘上面﹐粗魯的摩擦著﹐然後那人蹲下來﹐用他又溼又黏的舌頭﹐直接舔在她的陰阜屁眼外面﹐家貞嚇的失了魂﹐任由歹徒用舌頭舔在她的下體四週

( 他在幹什麼…怎麼覺得好舒服喔 ) 家貞有種異樣的舒服感覺

歹徒粗糙的體毛磨擦在家貞後臀部﹐經過一二分鐘時後﹐留下一團腥臭的白色黏液在她的大腿上﹐直到聽到幾陣吵雜的人聲走進來﹐歹徒才一溜焉的跑掉﹐還帶走她的內褲﹐對於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家貞還有些矇懂害怕﹐雖然沒受到很粗暴的對待﹐但是還是在家貞的心理上﹐已經蒙上一層揮不掉的陰影﹐從此以後家貞開始有了手淫的習慣﹐身體也變的敏感多了﹐只要自己稍稍刺激一下﹐就會起高潮了﹐家貞知道這是她反復練習手淫得來的效果

新婚之夜的家貞﹐正沉溺在自己愛慾的潮水中﹐家貞坐進大按摩浴缸裡面﹐雙腳略略微張開成一個弓字﹐仰著頭低聲的在呻吟﹐紅著雙頰星眼微閉﹐手指正在花蕊中央滑動﹐下體陰道泌出透明的水液﹐從陰阜流到下面的股間﹐連恥丘上面稀疏的捲毛都濺濕了﹐胸前兩團傲人的肉球﹐隨著身體的起伏斗動﹐二粒乳頭也因興奮而整個硬挺起來

[ 嗯……嗯……哦哦喔…啊啊……喔……啊啊…. ]

陰蒂經過自己巧心的按摩之下﹐終於攀上高潮的巔峰﹐在一聲長長的低吟聲中﹐家貞全身一顫﹐洩出了一次長長的噴潮

第二天家貞一早起床﹐就發現裕銘不在身邊﹐梳洗完畢之後﹐家貞才發現裕銘早就一個人坐在樓下餐桌上看報﹐有些零亂的桌面顯示裕銘早就吃完早餐了

[ 夫人…早安……夫人早上想吃什麼嗎……. ]

[ 黃媽…謝謝妳……有什麼就吃什麼…別太麻煩妳啦…. ]

[ 謝謝夫人…我下去幫妳準備了 ]

她們家僕人黃媽喜孜孜的下去幫家貞準備餐點﹐家貞看見還躲在報紙後面的裕銘﹐心理不禁有些生氣﹐才新婚第二天﹐裕銘一點新婚的甜蜜都沒有﹐家貞還是主動來到裕銘面前

[ 裕銘…昨天好睡嗎……還會不會累…今天就在家陪我嘛…好不好 ]

[ 嗯…可是上午我還要到公司﹐跟旅行社的人談我們蜜月旅行的行程……下午我一定會來陪妳…喔乖…. ]

[ 謝謝老公…別太忙喔…. ]

經過短暫的交談之後﹐裕銘提著公事包就出去了﹐讓家貞一個人獨自吃著早餐﹐下午裕銘也沒遵照約定回來﹐讓家貞在新婚的第二天﹐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豪華大別墅裡面﹐偶爾傭人黃媽會送些水果點心來﹐稍為會跟家貞聊聊天﹐讓家貞獨自無聊的看著電視直到晚上

裕銘一直到晚上10點多一點﹐才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家貞看他醉成那樣子﹐不忍苛責他﹐服侍好丈夫讓他先去睡覺﹐留下家貞一個人﹐兩眼閤不起來﹐孤單的一個人躺在大床上﹐等到丈夫睡著後﹐不得已自己偷偷溜下床﹐躲進廁所裡面手淫一番﹐要不然她是會失眠到天明的

第二天早上﹐裕銘為了向家貞賠罪﹐主動帶著她出去採購東西﹐為下週的蜜月旅行預做準備﹐家貞此時覺得裕銘對她真的很好﹐在家貞父親開設的百貨公司裡面﹐只要家貞的眼神多停留一下在商品上﹐裕銘都會毫不考慮的將它買下﹐兩人就像是一對新婚愛侶般的牽著手逛大街﹐禮物多的幾乎把車子給塞爆了

晚上﹐在家貞父親所開設的富國大飯店裡面共進晚餐﹐喝著香賓酒享用一頓美味的浪漫燭光晚宴﹐此時的家貞覺得自己好幸福喔﹐裕銘也一改平時的靦腆﹐跟家貞聊了許多話題﹐雖然講的大多跟公司的事情有關﹐但是她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家貞欣賞勤奮工作的男人

鈴~~~~鈴~~~~~鈴~~~~~裕銘的手機響起來

[ 我是劉裕銘……是……可是……是……我知道……在哪…可是……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去…… ]

掛上電話的裕銘﹐表情非常的怪異﹐顯得心事重重的又異常氣憤的樣子﹐雙手緊握拳頭垂打自己的大腿﹐家貞看到裕銘苦腦的模樣﹐關心的詢問他

[ 裕銘…有事嗎…如果你有事要忙沒關係的……先把公事處理好再說……我自己讓司機載回去就行了……真的沒關係的…裕銘……我今天有你陪著已經很開心了……倒是你…別忙太晚喔……知道嗎…. ]

[ 謝謝妳…家貞……真是委屈妳了……如果妳累了就先睡覺……不用等我了…知道嗎…. ] 裕銘似乎緊張的滿頭大汗

[ 我知道了…. ] 家貞有些失望

倆個人在飯店門口擁吻了一下﹐司機老劉就將家貞載回陽明山的別墅裡面﹐晚上家貞獨自一個慢慢的打開包裝﹐整理今天採購的東西﹐總共有一鑼筐的衣服鞋子﹐讓家貞忙的疲憊不堪﹐一直到11點鐘才洗完澡﹐關上燈上床睡覺

在朦朦朧朧的睡夢之間﹐家貞好像聞到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只一下就讓她昏迷不醒﹐陷入了沉睡的狀態﹐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到口腔內有異物在嘴裡爬行﹐家貞猛然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全身癱瘓的躺在床上﹐心中感到不寒而厲﹐原來自己真的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背著光有一團漆黑的人形陰影在旁邊﹐那個人一隻手撫著家貞的秀髮﹐另一隻手摸著臉頰﹐家貞嫌惡的想要躲開﹐奈何身體不聽使喚的癱在哪兒

( 糟了﹐我要被強暴了 )

兒時的陰影又再次壟照在家貞心理﹐想要呼喊卻叫不出聲音來﹐著急的家貞拚命想掙扎﹐眼淚噗噗噗的流出來了

[ 小美人兒﹐妳醒了啊…..別緊張嘛﹐讓我們一起享受快樂的做愛好嗎 ]

那個男人在家貞的耳邊說完話後﹐還用舌頭捲進她的耳朵裡面﹐吸吮著小耳垂﹐家貞在一瞬間全身一顫﹐雞皮疙瘩爬滿她的全身﹐那個人再一次將舌頭吐進家貞嘴裡﹐在口腔內快速的滑動不停﹐還惙著家貞的口水﹐一副心滿意足的吱吱有聲﹐

一雙大手襲上了家貞傲人的乳房﹐柔軟彈性十足的嫩肉﹐被人像是搓揉麵糰般的按摩著﹐兩個乳暈也被指頭輕輕滑過﹐粉紅驕小的乳頭聽話的站立起來﹐家貞欲哭無淚的任人宰割﹐那人態度雖然輕柔無比﹐但家貞決不會原諒那人對她做的事

[ 小美人兒﹐妳好美喔… ]

那人說完之後﹐嘴巴就去吸含乳頭﹐在家貞的乳頭上又吸又咬﹐二隻手指就去夾著挺力的乳頭﹐時而用力時而拉起乳頭旋轉﹐一陣酥麻的快感幾乎要將家貞給融化掉﹐那人一定能感覺到家貞的生理變化﹐那人在家貞的乳房上細心的玩耍許久﹐開始侵襲家貞的下體﹐因為一隻火熱的手掌心﹐不偏不倚的蓋在恥丘上﹐拔著家貞稀飯捲曲的細毛﹐慢慢摸向腿根處﹐處女的三角洲密處即將淪陷

[ 小美人兒﹐妳看看…妳下面都溼淋淋了啊…我知道妳一定很想喔 ]

家貞身體的本能反應﹐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那個人摸到了家貞的處女聖地後﹐非常有技巧的玩弄她的陰阜﹐中指沿著陰唇裂縫來回摩擦﹐大陰唇自動張開迎接訪客的到來﹐指頭踩著淫水慢慢探進深處﹐小陰唇吸吮著指頭﹐吐出更多的淫液來﹐原本隱藏在陰阜草叢中的陰蒂﹐馬上被人捉在手上搔著﹐窕逗著家貞最敏銳的神經﹐身體被人同時三面圍攻著﹐家貞的肉體被引導到空前的愉悅﹐一股熱浪從下體傳導上來﹐體內壓抑不了的慾潮﹐終於暴發開來

[ 嗚…嗚啊…嗚……啊啊 … ]

家貞達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火熱發燙的身體激動的痙攣在一起﹐全身曲成一隻熟蝦子般躺在陌生人懷裡喘息

[ 高潮了…爽吧……沒想到被人強暴也能高潮不斷…真是少見喔… ]

那個人取笑了她一會兒﹐還惡意的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放在家貞鼻子前面﹐讓她聞著自己下體泌出的味道﹐這個舉動讓家貞澈底的崩潰了﹐外表神聖不可侵犯的完美女孩﹐居然被一個陌生人窕逗之後高潮洩身﹐這是多麼不可思意的一件事情

那個人在一旁脫下自己的內衣褲後﹐就張開雙腿跨在家貞的胸部﹐將一支火燙像鐵棒的粗黑陰莖﹐用力壓在家貞的臉上﹐男人粗獷的陰毛刮在她細嫩的臉頰上﹐家貞的胸部乳房被強壓在男人的下臀磨擦著﹐臉龐被一根烙鐵般的肉棍燙在臉上﹐鼻子聞到一股男人特有的下體腥臭味﹐嗆的流下了眼淚

那個人用虎口扳開家貞的嘴巴﹐粗魯的要將陰莖塞進她嘴裡﹐試了幾次終於將大龜頭給頂進嘴裡﹐開始慢慢抽插起來﹐龜頭的馬眼處流出黏黏膩膩的透明白液﹐拌著唾液一起被強迫吞下肚子

那人粗大的陰莖﹐經過家貞嘴巴的洗禮﹐更顯得粗大有精神﹐幾乎要讓家貞窒息﹐男人終於滿意的拔出陰莖來﹐跪在家貞的腰際﹐準備做最後聖地的進襲

他扳開家貞雪白的大腿攬在腰際﹐捉著龜頭就在陰道口磨擦一番之後﹐用力的往內突刺進去﹐利用著淫水的滑潤﹐一口氣將龜頭插進陰道裡面

[ 哇…好緊的穴啊…真爽……啊 … ] 歹徒終於突破那層處女膜了

家貞臉龐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眼淚噗噗流下來

[ 哈…難道妳還是處女嗎…哇……賺死啦 … ]

那人略為抽出一點陰莖﹐看見上面沾了點點血絲﹐有些吃驚﹐但是隨即痛快的插起穴來﹐享受著家貞溫熱的窄小肉洞﹐陰道深處的皺摺嫩肉被巨大的陰莖一吋一吋的撐開來﹐經過幾次的賣力推進﹐終於將整支陰莖刺進去﹐家貞有如吸盤般的溼滑陰道﹐將他的雞巴深深吸吮住﹐讓男人舒服的享受到處女陰腔緊縮的彈性﹐陰道裡火熱的酥暢快感﹐摩擦到整支陰莖﹐讓他感受到未曾有過的美妙滋味

幾乎已經癱瘓在床上的家貞﹐無力做任何的抵抗﹐任由男人的雞巴在她體內自由衝撞﹐只能無意思的痛苦呻吟

家貞美麗的臉龐滿是紅光﹐發燙的身軀起了一點一點的高潮紅斑﹐閉著雙眼皺起眉頭﹐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去吻她的小嘴﹐男人用雙手虎口夾著她發硬的乳頭﹐手掌擠壓著柔嫩乳房讓她變型﹐然後加快腰部的活塞運動﹐經過男人技巧的賣力抽送﹐家貞陰道裡面瞬間痙攣緊縮﹐湧出大量的愛液出來﹐滋潤下體交合的地方﹐陰莖每一次的深入淺出﹐腿根交合處都會發出肉體拍打在一起的肉搏聲﹐啪啪啪啪啪的發出美妙的聲響

那人雙手緊緊握著她胸前的肉球﹐努力擺動著下半身﹐他拉高她的大腿架在肩上﹐讓陰戶曝露到最開﹐加足馬力拚命抽送自己的臀部﹐陰莖無情的蹂躪著家貞的肉體﹐男人抽送的越來越快﹐在一陣低吼之下﹐精液在瞬間爆發出來﹐灌滿家貞整個陰道﹐家貞也在同時達到高潮的頂峰後﹐昏迷過去了…………..

第二天﹐家貞睡到下午才醒過來﹐昨夜的一切彷彿是那麼遙遠又不真切﹐家貞希望只是一場惡夢而已﹐剛想起床就被下體的一陣刺痛所襲擊﹐痛苦的癱回床上

( 難道昨天的事是真的嗎﹐不是一場惡夢 )

家貞看看自己的身體﹐不禁嚎啕大哭起來﹐真希望眼淚能帶走全部的傷痛﹐大哭了好一陣子﹐才起身進入浴室裡面﹐用力的刷洗自己骯髒的身體﹐邊洗邊哭泣不停﹐回到床上看見被單上斑斑血跡﹐家貞再度的崩潰了

( 我恨啊﹐這個可惡的人﹐奪走了我的清白﹐我的一切都完了 )

當家貞有尋死的念頭時﹐門外的僕佣黃媽急切的敲著門

[ 夫人…夫人﹐妳還好吧﹐妳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啊﹐讓我進來看看﹐王媽媽打過幾次電話來找妳﹐我都說妳在休息﹐請妳等一會兒回她一個電話好嗎 ]

[ 我沒事的…我等一下就打電話回去…謝謝妳…黃媽 ]

聽到母親找她﹐家貞像是找到了慰藉一般的又燃起希望來﹐顧不得身體的疼痛﹐自己勉強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免的被黃媽看到起疑心

( 裕銘呢﹐從昨晚就沒回家﹐如果他在旁邊﹐也許就不會遭人侵犯吧…… )

家貞暫時收拾了一切不愉快﹐來到樓下客廳打電話回家

[ 媽…妳找我嗎 ]

[ 是啊﹐妳還好吧…怎麼聲音怪怪的﹐小心身體別著涼了﹐蜜月旅行都準備好了嗎﹐裕銘跟妳都還好吧 ]

[ 媽…妳放心﹐我們一切都很好﹐謝謝媽關心 ]

聽到家人的關心﹐家貞強制壓下心中的委屈﹐才沒讓眼淚潰堤﹐王母親切的對著家貞虛寒問暖﹐並且約她明天跟夫婿中午回家一趟﹐全家聚餐一下順便敘舊﹐讓家貞感動不已﹐決心拋開昨天的惡夢堅強的活下去

掛上母親的電話之後﹐家貞決心要連絡裕銘回家﹐家貞撥了裕銘公司的專線﹐接話的是他的秘書江小姐

[ 金寶銀行董事長室你好……很高興為你服務 ] 電話那頭傳來甜美禮貌的聲音

[ 妳是江秘書嗎﹐我是家貞啊…劉執董在嗎 ]

[ 恭喜您新婚愉快…夫人妳好﹐執董人出國啦…您不曉得嗎 ]

[ 出國了啊…什麼時候的事 ] 家貞有些吃驚

[ 昨天晚上的飛機去美國啊﹐他還說要跟妳在夏威夷見面渡蜜月旅行﹐這是早就安排好的事情啊﹐夫人您可能忘了吧 ]

掛上電話後的家貞陷入沉思﹐想不透裕銘會如此的對待她﹐之後家貞渾渾噩噩的在客聽發呆﹐連黃媽所準備的豐盛晚餐都沒胃口吃﹐一個人獨自躲在房間裡哭泣﹐當晚﹐家貞有如驚弓之鳥般的不敢睡覺﹐幾乎失眠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黃媽在門外急促的敲著門

[ 夫人﹐夫人啊﹐少爺在電話上﹐請您去接一下吧 ]

( 裕銘打電話來了 ) 家貞趕快跑去接電話

[ 裕銘﹐你在哪兒啊﹐都沒回來陪人家嘛 ]

家貞覺得自己有好多話要說﹐但是一接到裕銘的電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 家貞﹐我人在美國辦事情﹐下禮拜我們一起去夏威夷渡假知道嗎﹐對了﹐爸爸為妳買了一台賓士大轎車給妳使用﹐中午司機阿賜就會開去給妳用﹐妳如果無聊的話就去逛街買東西吧﹐我還會再打電話給妳的﹐拜拜 ]

掛上裕銘的電話﹐家貞心情變的比較好一點﹐獨自一人在餐桌上吃著黃媽為她準備的早餐﹐除了偶爾下體傳來一點點的刺痛感﹐不定時的提醒她那一夜的驚魂

[ 夫人﹐司機人來了﹐要不要請他先進來一下…… ]

[ 嗯﹐也好﹐請他先進來休息一下﹐順便告訴他我中午要回家一趟﹐請他準備一下 ] 家貞交代著

[ 知道了﹐夫人…我馬上去通知他 ]

家貞無聊的想些心事﹐突然間一抬頭﹐看見一個西裝畢挺白臉素淨的高大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微笑看著她﹐家貞嚇的把筷子都掉在腳邊﹐全身顫斗不停

[ 夫人您好﹐我是阿賜﹐董事長要我暫代妳的私人司機﹐要不要出去看一下董事長買給您的新車子… ]

阿賜邊說邊來到家貞面前﹐跪在家貞腳邊﹐幫她把筷子撿起來放在桌腳

[ 不…不…不用了…謝謝…你先下去忙吧…… ]

家貞嚇的講話都結結巴巴的﹐這個阿賜讓她想起前晚所遭受到的恥辱﹐雖然那天晚上燈光昏暗不明﹐看不清楚那人的長相﹐但是那個人的聲音﹐一字一句都讓她記的很清楚﹐所以一聽見阿賜的聲音﹐馬上讓家貞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境界

[ 夫人…謝謝…我準時11點在車庫等您用車… ]

阿賜走後﹐家貞的心情始終無法平復﹐隔了許久才能兩腿發軟的走到樓上房間

( 怎麼辦﹐萬一阿賜就是那個壞人怎麼辦﹐該找誰商量呢 )

家貞陷入了長長的思索中﹐現在的她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時間一分一秒很快就過去了﹐緊迫到讓家貞沒有多餘的時間考慮

( 會不會是我多慮了﹐他們只是聲音外型有點相像而已﹐歹徒不會那麼大膽吧 )

家貞自我安慰了一下﹐才開始沐浴更衣﹐還特別上粧讓自己看起來美美的﹐畢竟這是婚後第一次回娘家﹐要給娘家沾點喜氣才對啊

家貞穿上一套豔紅色的緊身連身裙﹐把家貞完美身材都烘托出來﹐短裙露出她那雙引以為傲的無瑕修長美腿﹐緊身上衣襯托出她豐滿的酥胸及勾人的乳溝﹐如蓮藕般的雪白手臂﹐噴上香奈兒香水﹐家貞彷彿回到婚前少女時的打扮﹐處處展現出她迷人的嬌媚丰采﹐家貞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打扮的美豔如昔﹐心情輕鬆了許多﹐因為要跟疼愛自己的家人聚會﹐讓家貞高興的忘掉這幾天的不愉快

坐在裕銘父親買的自己的豪華大賓士車﹐讓阿賜開著車往家裡方向前進﹐家貞有點警覺的觀察他﹐阿賜除了偶爾透過照後鏡偷看她之外﹐倒也還算沉默規矩﹐讓她一顆緊張的心﹐放鬆不少﹐回到娘家之後﹐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嫂嫂通通圍著她轉﹐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家貞拚命的幫裕銘講許多好話﹐讓王添富開心的直說

[ 沒看走眼…沒看走眼…這個年輕人工作認真﹐年輕有為﹐家貞…要多多體諒丈夫的辛勞﹐要在外面競爭不容易ㄡ…將來他的責任很重大﹐妳要多幫幫他喔…… ]

[ 知道了…爸爸… ] 家貞撒嬌的對王添富說

[ 女兒啊…時間不早啦…妳剛嫁過去…天黑之前要回家去…免得公婆擔心… ]

[ 知道啦…媽媽在趕人啦…… ] 家貞嬌笑的對王媽媽說

家貞的大嫂雅惠﹐是認識10年以上的手帕之交﹐從哥哥讀大學時代追求她時﹐就已經結成好朋友﹐後來成為妯娌後﹐更是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今天特別準備許多家貞愛吃的小菜﹐讓家貞再一次感受到親情的溫暖﹐家貞要回家時﹐還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幾乎塞暴了車子後廂

[ 阿賜…我們回家去吧… ]

[ 知道啦…夫人… ]

在回家的路上﹐家貞還在車子後座回味剛才家中的趣事﹐失神的獨自看著窗外想心事﹐突然間發現窗外的景緻不是自己熟悉的路徑﹐緊張的問阿賜

[ 阿賜…我要回陽明山…好像不是走這條路喔…趕快繞回去吧… ]

[ 夫人…對不起…因為我要拿個東西…所以往這兒走…等一下再送妳回去 ]

對於阿賜的這種不禮貌做法﹐家貞顯得有些生氣﹐氣呼呼的把手臂叉在胸前

[ 夫人…別生氣嘛…不然我陪妳聊聊天好了… ] 阿賜露出淫笑的表情出來

[ 阿賜…你想幹嘛…當心我開除你… ] 家貞露出嚴厲的口吻兇他

[ 哼…夫人…前天剛破身…下面還痛嗎…… ] 阿賜對著照後鏡沉穩的對她說

[ 什麼…阿賜…你…你…你說什麼… ]

家貞聽到這一句話﹐緊張的嘴巴打結﹐口齒不清的回她﹐原本還有些盛氣淩人的口吻﹐音調馬上變的有些心虛了

[ 這樣好了﹐我本來有些精彩的照片要給董事長看﹐不然…我先讓妳過目一下吧 ]

阿賜說完就把車子停在慢車道上﹐讓車子停在熙熙攘攘人潮洶踴的大街上﹐好整以暇的從前坐抽屜櫃子裡面﹐拿出一疊照片出來﹐丟向後座的家貞身上

家貞略為發著抖的手﹐撿起幾張照片來看﹐一股血液直衝她腦門﹐頭皮發麻差點讓她暈眩﹐裡面都是家貞一絲不掛的醜陋照片﹐可能是前天被強姦前﹐被迷昏時所拍攝的﹐因為照片裡頭的家貞﹐被人擺上各種猥褻不堪的動作﹐還有家貞完整的陰阜近攝照片﹐裡頭還出現阿賜強姦她時的連環照片﹐讓家貞震驚的無法相信有這樣的事情﹐被強姦時的痛苦經歷﹐彷彿又回到家貞眼前

呆立許久的家貞﹐氣腦的將照片揉成一團﹐又撕又拉的想將它們通通毀掉

[ 妳盡量撕沒關係…幫我拍照的朋友那兒有底片﹐想洗多少張都可以 ]

阿賜終於露出他邪惡的本質﹐讓家貞不寒而厲﹐痛苦的全身揪結在一起﹐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

[ 滋滋滋…這麼美麗的照片﹐不知到王董跟劉董會出多少錢來買啊﹐要不然登在報紙上面﹐應該是會很轟動吧… ]

[ 阿賜你…你…你說…妳要多少錢 ]

阿賜說的沒錯﹐這樣的照片絕非他一個人所能完成的﹐家貞知道自己的惡劣處境後﹐聽到阿賜只是要錢﹐馬上恢復鎮定﹐決心與他談判斡旋看看﹐如何才能取回底片﹐解決目前的危機﹐因為聽到剛剛阿賜的說法﹐知道這不但會影響到丈夫的公司信譽﹐連父親的企業及哥哥的名譽都會受到影響

[ 爽快…果然是將門之女…見過大場面的人…哈哈哈 … ]

阿賜看她已經屈服在他的要脅之下﹐不禁有些得意的笑起來

[ 夫人﹐我還沒決定該怎麼辦才好…所以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暫時充當我的情婦﹐說不定老子一爽快﹐就把照片還給妳也說不定喔…哼哈哈哈 ﹐再說妳老公新婚之後都沒陪在妳身邊﹐有我幫妳排遣寂寞﹐不是對妳更好啊 ]

( 老奸巨滑的東西﹐原來他還想要需索我的身體﹐玩膩之後再來騙錢 )

家貞想到往後的日子﹐要任人宰割就痛苦不已﹐忍不住掉下淚來

家貞經過幾分鐘後的沉默考慮﹐把心一橫讓自己落入虎口﹐暫時維持住公司的商譽﹐找尋適當的機會取回底片﹐再自殺保護家裡的企業名聲

[ 你保證絕不讓照片外流出去的話…我…暫時答應你 ]

家貞發著抖﹐用幾乎蚊子才聽的見的聲音吐出心中的吶喊

[ 哈哈…妳是答應了… ] 家貞搖搖頭後又點點頭

[ 夫人﹐告訴我妳現在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啊… ] 阿賜吞著口水問著家貞

[ 阿賜…別這樣侮辱我…拜託… ] 家貞低聲下氣的跟他求情

[ 哼…不聽話… ] 阿賜氣呼呼的搖下窗戶﹐丟出二張家貞的裸照到車外

[ 啊…啊…別這樣子…白色的 ]

柪不過阿賜瘋狂的舉動﹐家貞放棄自尊心﹐口中說出自己貼身衣物的顏色

[ 哼…告訴妳﹐如果妳再不聽話﹐我會把妳的照片丟滿整條街道﹐看妳如何做人…哼…賤人…… ] 阿賜得意洋洋的向家貞示威警告

[ 把兩腳打開來…讓我看一看妳講的對不對…快點… ] 阿賜又出新的難題給她

家貞咬一咬牙﹐果真慢慢張開雙腳﹐讓自己的大腿根交合處﹐張開給阿賜看

[ 看不清楚耶…先把裙子拉高一點﹐順便絲襪給我脫掉…讓我看的清楚點 ]

看到家貞愣在那兒﹐阿賜又丟出二張照片到窗外﹐家真才在車子後座椅子上﹐挪動身體將絲襪脫下來﹐然後閉起眼睛張開自己的大腿﹐讓阿賜看的清楚點

[ 哇喔…果然是件性感內褲… ]

阿賜將頭探的近一點﹐想把她的下體看的仔細點﹐沒有絲襪的遮蔽﹐家貞這件蕾絲內褲﹐從編織的網狀縫隙中﹐是無法包裹住整個陰阜上的陰毛﹐所以露出烏漆媽黑的陰毛出來﹐凸出飽滿的恥丘外型﹐中間凹陷入一條直縫﹐讓阿賜看的目瞪口呆

[ 好了…現在把它給脫下來… ] 阿賜嘶吼的轉頭命令家貞

家貞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感相信阿賜居然叫她把內褲脫下來

[ 把它給脫下來… ] 阿賜再度兇狠的命令家貞

不得已﹐家貞含著淚水﹐默默將內褲脫下來﹐用顫抖的手交給阿賜﹐阿賜拿著家貞溫熱的內褲把玩一下﹐摸在手上還有些濕潤感﹐阿賜就將褲子壓在鼻尖上﹐猛力的嗅著…嗅著

[ 嗯…嘻嘻嘻…真是香….還有點淫水跑出來…嘻嘻 ] 阿賜色淫淫的對著家貞笑

( 真是變態 ) 家貞心中咒罵著他

車外人潮聚集﹐人聲鼎沸﹐車內春光倚麗﹐淫穢蕩蕩﹐阿賜戲弄著家貞﹐想要消滅她的自信自尊心﹐但事也怕她想不開衝出車外尋死﹐那麼人家交辦的事情﹐就會前功盡棄了

[ 哼…以後妳如果不聽話…知道會有什麼下場了吧…晚上那個老太婆睡了後﹐我會上去找你哦…….要等我ㄛ…可別一個人先睡著了…哈哈哈 ]

家貞閉著眼睛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這時阿賜才心滿意足的開著車子回陽明山別墅﹐就像司機對帶主人般的有禮貌﹐幫家貞開車門﹐下體光溜溜的家貞﹐三腳並做二腳快步的跑回樓上臥房﹐一進房間就痛哭失聲﹐吐盡下午所受到的恥辱委屈

當晚11點多﹐阿賜果然開著門闖了進來﹐家貞嚇得瑟縮在床頭一角﹐全身拚命在發著抖

[ 夫人…我們又不是不認識﹐幹嘛躲成那樣…快出來…哈哈哈 ]

阿賜邊說邊將自己脫的精光﹐下體污漆媽黑的粗硬體毛﹐中間夾個一根醜陋的黑雞巴在那裡跳動著﹐他一把將家貞壓制在床上﹐硬將他的下體壓在家貞的臉上﹐一陣噁心的性臭味﹐讓家貞反胃想吐﹐一根黑鐵棍棒就壓在家貞的嫩臉上摩擦﹐家貞閉著眼睛嫌惡的想要逃開﹐讓阿賜急的發火啦﹐啪~啪~啪~啪~阿賜用力的賞了幾下耳光給她﹐火辣刺痛的感覺﹐讓家貞放棄了抵抗﹐任由阿賜捏著臉頰張開小嘴﹐讓他把陰莖給塞進嘴裡頭

[ 幹…婊子就是欠揍…還不快點幫我吸一吸…想要討打嗎 ]

可憐的家貞﹐一輩子受盡家人呵護疼愛﹐那曾被人如此的痛打又污辱﹐不爭氣的淚水﹐再度噗噗噗的流下來﹐不情願的含著淚水幫他舔著龜頭

[ 對嘛…好好幫我吸一吸…難道妳想讓照片曝光給大家知道嗎… ]

聽到阿賜這樣的威脅﹐家貞只好放棄抵抗﹐阿賜的大雞巴很不舒服的讓家貞含了一會兒後﹐開始粗暴的撕開家貞的睡衣褲﹐只一下子原本整齊的睡衣化做片片雪花破布﹐家貞細嫩雪白的肌膚﹐在阿賜的眼光直視之下﹐刺激的他獸性大發起來﹐猛力的將她的大腿扳開來﹐右手二根指頭就刺進家貞的陰道裡面﹐和著一點淫水就在那裡進進出出

[ 爽快…繼續幫我含著雞巴知道嗎… ]

家貞認命的張著嘴巴﹐含著阿賜醜陋的黑棒﹐希望惡夢趕快結束﹐阿賜用指頭在家貞的陰道內攪和一陣子之後﹐抽出指頭來嘿嘿嘿的對著家貞淫笑

[ 夫人…妳也興奮起來了喔…想要我去幹妳了吧… ]

家貞羞的臉更紅了﹐她完全不明白為何明明厭惡著阿賜這樣對她﹐身體卻不聽使喚的流出愛液出來﹐阿賜的髒手摸在敏感處﹐卻使她越來越舒服﹐幾乎快將自己的下體給融化掉一樣

同樣的阿賜覺得今天的陰莖勃起的速度超快﹐連自己都嚇一跳﹐不但漲的比平更大﹐翹起的角度也達到最高﹐馬上用龜頭在家貞陰道口沾上點淫水﹐捉著她的雙腿架在肩頭﹐唧的一聲就把龜頭插進去一半﹐家貞痛的閉起雙眼淌出淚水﹐阿賜硬將雞巴往裡頭塞﹐好不容易才將七寸長的陰莖完全刺進去﹐阿賜先享受一下家貞陰道的滋味﹐享受那又熱又溼滑的感覺﹐家貞陰道將雞巴緊緊的吞沒進去﹐在那裏一吸一夾﹐爽得他嗤牙裂嘴的好不痛快

[ 喔…爽ㄛ…喔…夾的我好舒服…啊…真是緊啊…啊…好美啊…啊啊…… ]

阿賜在家貞耳邊淫語了一陣子﹐才開始做活塞運動﹐揮動他的武器在她陰道內搗來搗去﹐阿賜邊幹邊欣賞家貞的媚態﹐在她粉嫩的臉頰親了好幾回﹐手也不忘去玩她的乳房﹐家貞被幹的時候模樣真是迷人﹐蹙著眉頭讓人分不清是好像痛苦還是爽快﹐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呻吟﹐阿賜看著她的表情來改變抽插的動作﹐有時快時慢﹐時而磨著她的陰阜﹐家貞受到他的窕逗﹐忍不住緊抱他的脖子﹐洩出一陣陰精出來

[ 啊啊…受不了喔…啊啊…… ] 家貞噴潮時低聲的吶喊著

受到家貞高潮的鼓舞﹐阿賜的興奮度愈來愈高﹐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讓他的身體及心理感到非常的滿足﹐精關一時守不住﹐有如火山爆發一樣的﹐在家貞體內噗噗噗噗的連珠炮般的狂噴出濃精來

當晚﹐阿賜經過休息之後﹐雞巴又硬起來﹐這個色魔再跟家貞要了二次﹐二人玩到天亮才結束

( 二 ) 顫慄的女體

家貞昨晚受到阿賜那個色魔的摧殘﹐全身虛脫的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家貞看著凌亂的房間﹐下體隱隱做痛﹐躲進浴室裡面又哭了一場﹐想洗淨身體卻也了解到﹐她失去了的貞節是永遠補不回來的

( 裕銘﹐裕銘你在哪裡﹐如果你在身旁﹐也許我就不會遭到這樣的侮辱啊 )

家貞坐在浴缸裡面﹐憐惜著自己的遭遇﹐一個下午家貞都癡痴獃呆的躲在房裡不肯出來﹐到了晚上的時候﹐阿賜那個色魔笑淫淫的提著晚餐進來

[ 夫人…不吃東西會餓著的…快點吃吧… ] 阿賜嘻皮笑臉的說

[ 你走開啦… ] 家貞憤怒的想把他推開

阿賜沒有生氣﹐反而坐在家貞身旁﹐靠近她的身體去摟著她的腰

[ 夫人…看我帶什麼東西來給妳看… ] 阿賜揚了一揚手上拿著的錄影帶

家貞看到後﹐一股不祥的預感爬上心頭﹐該不會是……

[ 來我們先吃飯…吃完再看影片…要不然我只好送給妳老爸先過目了 ]

家貞知道這絕非好事﹐所以忍耐著性子慢慢將桌上的飯菜吃下肚子

[ 對嘛…以後都這麼乖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愛妳的丫…. ]

阿賜坐在家貞身旁哄她吃飯﹐少不了對家貞身體動手動腳的﹐家貞為了把柄在別人手上﹐只好忍氣吞聲的任他的髒手﹐在自己身上爬來摸去的﹐直到家貞吃完飯

[ 好啦…看電視的時間到啦 ]

阿賜說完後﹐就在房間裡面播放錄影帶﹐影帶的畫面一開始是間浴室的鏡頭

( 好熟悉的地方喔﹐糟了~~~是我房間 )

家貞的影像首先出現出來﹐是她在上廁所的鏡頭﹐家貞掀起裙子將內褲拉到大腿間﹐然後坐在馬捅上面小便﹐連尿液噴灑出來的聲音都非常的清楚

( 糟了怎麼辦﹐連上廁所都要偷拍﹐他倒底是要幹嘛﹐真是變態極了 )

[ 我不要看啦…你快走吧…我人不舒服了…人家上廁所有什麼好看的 ]

[ 別急嘛…後面才精彩…. ]

阿賜怕她走開﹐強行將她抱在懷中﹐捉緊她一雙手﹐順便在她身上卡油﹐隔著衣服摸著她的乳房

畫面接著播出家貞拿著紙巾來回擦拭下體的畫面﹐接下來都是差不多同樣的上廁所畫面﹐還有她在浴室洗澡的畫面﹐看來看去都是同一個角度所偷拍的畫面﹐還有一件讓她苦腦的是他的髒手﹐一直在家貞的上下敏感處摸索不停﹐內心嫌惡不已的她﹐下體仍不聽使喚的濕潤起來﹐家貞不希望讓這個變態色狼知道自己下體的變化﹐怕他用惡毒的言語來羞辱她

[ 來了…來了…精彩的來了…. ] 阿賜興奮的比著螢幕給她看

那是她新婚之夜﹐獨自一人在廁所裡面手淫的畫面﹐家貞又氣又羞恥

( 啊~~我完啦 ) 家貞絕望的掩面哭泣

[ 夫人ㄚ…我就是因為看到妳新婚大喜之夜﹐孤孤單單的獨自一人在搞﹐內心真替妳不捨啊﹐妳那個笨老公放妳一個黃花大閨女不愛﹐我才有機會幫妳破身啊﹐何況妳還手淫了二趟﹐我知道妳的需要﹐當然要過來陪妳玩玩啊  ]

阿賜在家貞耳邊吹哄她﹐手是一刻也沒閒下來

[ 夫人…如果妳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陪在妳身邊啊﹐幫妳排遣寂寞無聊啊 ]

阿賜是個花叢老手﹐他用很有技巧的手法﹐揉捏著家貞的身體﹐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出來家貞的乳頭慢慢變硬﹐下體排出溼滑的淫液來﹐證明身體願意接受他了﹐加上在她身旁耳語一番﹐足以融化每個女人﹐在他最有把握的時機時﹐瞬間就吻上了家貞的小口﹐用舌頭翹開她的牙齒﹐二人舌尖糾纏在一起了

( 怎麼辦﹐身體好舒服喔﹐我居然沒力氣推開他﹐我真是太淫蕩了 )

阿賜看她臉頰發紅雙眼出水﹐知道她已經動了情﹐就捉著她的手去握下體的雞巴﹐家貞被一條又長又熱的長鞭嚇了一跳﹐雙眼張開瞪大﹐阿賜得意的將她的寶貝展獻在她面前﹐不讓她的手離開陰莖﹐還教她如何握著上下套用

[ 夫人…我這根大雞巴是看到美女才會站起來喔… ]

家貞只敢輕輕撫弄﹐阿賜趁機會將她的睡衣脫掉﹐讓她只剩下粉紅色的內褲﹐然後玩弄她的一對美乳﹐食指還摳著她漸漸發硬的乳頭﹐忘形著盯著乳房看﹐嘴巴還不停嘖嘖嘖的讚嘆道

[ 美…真是美…真是美極了喔…我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乳房喔…顏色也真是美極了…家貞…妳真是迷死人啦 ] 阿賜打從心裡讚嘆道

阿賜頂著雞巴去磨蹭家貞的雙乳﹐用她的乳溝去夾著雞巴

[ 來…用嘴巴給我吸一吸那裏 ] 阿賜用興奮的口氣命令她

看到家貞不知所措的樣子﹐阿賜用力的把她的頭壓向下體﹐提著雞巴往她嘴裡硬塞進去﹐然後擺動臀部抽送﹐把家貞的嘴當做陰道來用

[ 嗚…嗚…嗚… ] 家貞發出痛苦不堪的悲鳴

( 啊~~我真像是個妓女一樣﹐誰來救救我啊 ) 家貞自怨自憐起來了

不敢反抗的家貞﹐勉為其難的運用舌頭幫阿賜吹喇叭﹐雖然有時牙齒會咬到﹐但是有個千金大小姐在幫他含著雞巴﹐阿賜已經是非常的滿足了﹐等到阿賜的陰莖全硬之後﹐粗魯的把家貞推到床上去﹐用力拉下她的內褲﹐捉著二支腳踝﹐將她的雙腿扳到最大﹐人就跪在前面把頭探進家貞的下體部位

( 啊~~真是羞死人啦 )

家貞從來沒有過﹐這樣讓人靠的那麼近﹐看她的下體﹐家貞的陰阜生的極美﹐捲毛稀疏的沿著大陰唇兩旁生長﹐中間的小溝正泛出透明的淫水來﹐大陰唇微微分開來﹐露出二片粉紅唇肉﹐上端的粉紅陰蒂露出包皮﹐下端的陰道口吐出黏液把整個陰阜弄的溼糊糊的

[ 真美… ] 這真的是他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陰阜了

阿賜用手指去摳她的陰蒂花蕊﹐家貞馬上激起激烈的反應﹐拚命想逃開﹐阿賜用嘴堵在她的陰阜上面﹐吸吮著陰阜津汁﹐然後伸出舌頭去剝開陰唇找到上面那粒珍珠﹐用嘴巴去含著陰蒂﹐家貞她馬上就扭動下臀﹐呻吟不止

[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喔…啊啊 ]

阿賜舔了一會兒家貞的陰阜﹐津津有味的品嚐家貞的下體分泌物之後﹐才停止玩弄她的陰阜﹐阿賜將她的大腿壓在胸前﹐雞巴對正陰道口﹐將龜頭挺進去﹐家貞的陰道是他玩過最緊的﹐就像壓縮機一樣的緊包住龜頭﹐還好陰道非常的濕潤﹐所以不難進去﹐他緩慢將整支雞巴都插進去﹐完全不理會家貞的掙扎﹐等到陰莖完全進入陰道後﹐漲滿陰道讓家貞的陰阜整個鼓起來了

[ 啊…痛啊…啊…受不了啊…啊…進不去啊…啊……啊啊 ]

阿賜不急著猛推急抽﹐先緩進快出讓她習慣雞巴的大小﹐配合著節奏進進出出﹐看到家貞秀眉都蹙在一起﹐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害怕的模樣﹐拚命抱住阿賜的背脊﹐用指甲在他背部刮出一條條血痕﹐經過一陣猛送急抽之後﹐阿賜被小嵐陰道幾次收縮按摩的太舒服了﹐一時情動陰精不忍﹐對著家貞陰道射出一道道白色的精液

第二天上午﹐家貞忍著身體的疼痛﹐親自去了一趟公司﹐希望問出裕銘的消息﹐可惜劉董事長也出國了﹐求助無門的家貞﹐還在路途上受盡阿賜無窮盡的騷擾﹐心中真是苦不堪言﹐不知該向誰訴說﹐吃完午飯後﹐阿賜隨便編個理由要家貞支開黃媽離開別墅﹐家貞知道他又想要侮辱她﹐雖然不願意﹐無奈在他的淫威逼迫下﹐斯毫不敢反抗

[ 過來…把衣服脫掉 ]

黃媽走了後﹐家貞馬上被帶進臥房裡﹐家貞聽話的在他面前﹐慢慢將衣服脫下來﹐雪白無暇的誘人桐體﹐赤裸裸的站在阿賜面前﹐他伸出手掌來玩弄她的乳房﹐柔軟有彈性的乳脂﹐微微上翹的小乳頭﹐由人又揉又捏﹐家貞下體美麗的陰阜﹐當然逃不過魔爪﹐阿賜要她像隻狗般的四腳著地﹐輪流將指頭伸進陰道裡面抽動

( 奇怪了﹐為何身體有異樣的感覺﹐被人難堪的玩弄私處﹐卻有一點舒服的感覺﹐難道我真的是個淫女蕩婦嗎 )

家貞不禁要懷疑自己的廉恥心

鈴~~鈴~~鈴~~樓下客聽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 阿賜…有人來了﹐先讓我把衣服穿上吧﹐免得讓人看到了…… ] 家貞懇求他

[ 別急…妳沒穿衣服更好看﹐就這樣讓客人看一下也不錯啊 ]

阿賜說完後﹐拿出一個金屬手銬出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家貞銬在床頭上面﹐然後輕輕鬆鬆的走下樓去開門

家貞只掙扎了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是無法打開手銬的﹐只好認命的躺在床上﹐只是體內傳來陣陣異樣的火熱﹐尤其是胸口的乳暈部位﹐陰阜底下也傳來一點搔癢

( 怎麼會這樣子呢 ) 家貞突然感到一陣空需感

雖然厭惡著阿賜﹐但是現在卻希望他能留在身邊﹐繼續來愛撫她的身體﹐她不安的嘗試扭動身體﹐好來解除這種麻癢的感覺﹐但是又找不出是哪兒癢﹐如果她的雙手能自由活動﹐那麼她一定會手淫起來﹐遠處傳來二個人嘻嘻哈哈的講話聲音﹐從外面講到客廳﹐現在好像往樓上走近

( 糟了﹐我現在的模樣…萬一被人看到的話…) 家貞急的想哭

[ 呦…這房子真的好大喔﹐跟總統府差不多大喔﹐有錢人家真是好喔 ]

二人說話…..待續..

 

那一年我抓到的女孩

我見著女孩終於緩緩的動了動身子, 看來迷藥的效果已經慢慢的過去了,呵呵,她一定感到奇怪為何看不到東西、或著手無法動彈吧。

那是因為我用一個大黑眼罩將她眼睛封住,並且拿著繩子將她的手綁住,當然為了不讓她那嫩嫩的小手受傷,我還特地找了較柔軟的繩子將她雙手綁起來呢。

「救命阿我看不見了,喔天,我到底是再甚麼地方?嗚嗚嗚~~拜託,我好怕,到底誰在這裡?」小女孩在掙扎一陣子,發現自己不疼動彈後,發出了哽咽的聲音。

哈哈哈我的天,這真的是太可憐了,現在我這個英雄要出來了。

我盡量將我的聲音壓低,緩緩的對女孩說道:「壞孩子雪莉兒,妳犯下了許多不可饒恕的罪,現在神將要對妳降下懲罰。」

雪莉兒一聽見我的聲音嚇的不敢動彈,但她仍是掙扎的開口說道:「不!不會的!雪莉是一個乖孩子,她很乖都會聽爹地的話!」

我繼續恐嚇道:「你說謊!妳難道忘記了妳尿床的事情嗎?你甚至因為還怕被父親責罵,還偷偷在晚上,將東西藏到妳的寵物狗萊西的狗屋裡對不對?」

雪莉兒驚訝的說道:「喔天阿!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人知道,我以為我藏的時候根本沒人看到,您到底是誰?」

我又繼續對她說:「我告訴過你了,我是神派來懲罰妳的使者,妳那充滿尿騷味的髒被子,讓妳的狗萊西的鼻仔很不舒服,所以牠向神請求,而神聽見了,神特地將我派下來降臨到這個人世間,懺悔妳的罪吧!否則的話妳將永遠的呆在這個黑暗的囚籠之中!」

女孩嚇的話都說不清楚了:「那…那…尊敬的天使…我…我應…該怎麼…做?」

我此時已經脫下褲子,我讓她在床上跪著,並且解掉她手上的繩子,一手壓住她小巧的腦袋,一手握住我的肉棒抵著她的小嘴。

我說:「張開你的嘴,在你面前的是天國的號角,努力的吹響它,如果你能順利的完成,他將賞賜你洗脫罪惡的聖液。」
女孩用那肥嫩的雙手緊張的握著我的肉棒,在我的指示下,她緊張的將我的龜頭前端含了進去。

嗚,終於被含了進去,女孩的嘴唇是很甜美的桃紅色,但可能是緊張的關係,牙齒會不由自主的咬到龜頭的肉,有點痛,但是很爽很刺激,我有點不爽的用手指彈了女孩還未發育的乳頭,刺麻的感覺讓女孩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請問先生,這樣子的行為做的不好嗎?」女孩怯生生的用帶點恐懼的聲音問我。

我低沉的說道:「這是一個有生命的號角,妳用妳的心和你的身體去仔細的感受,妳是否能感覺到那生命的脈動?」

女孩聽了我說的話,很神聖的將我的肉棒用雙手捧起,緊緊的將整條肉棒貼到她的小臉蛋上,她感受著,並且用鼻仔去嗅著這對她來說意義非凡的號角。

「我感受到了先生!」女孩激動的說道:「我感受到了這神聖的脈動,喔天阿,它似乎顫動的越來越快。」

被這天真的話語所刺激,我又繼續說道:「來吧!用妳虔誠的心,讓這跟號角對你噴灑神聖的乳汁。」

女孩毫不遲疑,在我的指示下她開始學會如何使用她的牙齒,輕輕的啃著龜頭的軟肉,並且用舌頭上下舔著龜頭的隙縫,我那一般size的肉棒,在她幼小的雙手下顯得特別巨大,女孩一手輕輕套弄著我的龜頭,另一手好奇的摸著我的睪丸,我告訴她神聖的汁液來自於此,讓她更加小心,用著手指尖端輕輕的掃弄著敏感的睪丸。

我的手指感受著女孩的乳頭逐漸勃起,我一手緊緊捏著這令人感動的觸感,另一手開始拉扯著女孩奶黃色的秀麗頭髮,讓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速,我看著一旁的鏡子,我就像是一個騎士,拉扯著我的母馬在我的胯下奔馳著。

沒有多久,自慰時精液要噴發的酥麻快感從龜頭湧出,我低聲嘶吼著:「快一點迷途的小羔羊,神聖的液體要噴灑出來了!」

女孩越來越興奮,她還有空閒吶喊道:「我感受到了先生!我感受的到那又鹹又甜的味道!」

女孩天真的話語是最好的催情劑,我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雖然不停乾嘔,雖然鼻涕和淚水不斷流出,女孩仍柔順的承受我的虐待,因為她認為她的罪即將被洗滌。

終於我…射了!

白灼的精液強而有力的射在的女孩白皙的臉龐、小鼻仔,以及喉嚨深處。

女孩想吐出精液,但在我的要求下她將精液含在口中1~2分鐘,感受著精液特有的腥羶味,到後來含的小嘴巴痠疼到連口水也控制不了從口中流出時,我才叫她吞下,並連帶把床上我射偏的精液也一一舔進她的肚子裡。

「妳作的很好。」我面帶微笑的看著這個躺在床上不停的喘著氣,鼻水、口水還不斷流出的女孩。

「我…我的罪被洗滌了嗎?尊敬的先生!」女孩怯生生的問到。

我仍然沒有解開她的眼罩,不過我要她乖乖的在床上躺好,不顧女孩的掙扎,我的手將她身上的衣服和那白色泰迪熊內褲一同脫掉,拿著印有一圈水漬的內褲,我將它放到鼻仔下用力嗅了一口,喔~~我的老天,少女特有的牛奶香味加上這種尿騷味真的是太迷人了。

我當然要把這好東西和女孩一同分享,我讓她聞了聞自己的騷味。

「先生這是甚麼味道?怎麼這麼臭阿?」雖帶著眼罩,但看的出來女孩仍然是皺著眉頭的。

「我的孩子,我必須很遺憾的告訴妳,墮落的惡魔仍然在你的身體裡面!」我幸災樂禍的說道:「聞聞這令人噁心的味道,這就是惡魔在你體內最好的證據!」

那我該怎麼做呢先生?女孩恐懼的問著我。

我命令他將大腿張開,但女孩天生的害羞讓她將雙腿合併的死死的,我用力一扳,女孩那隻能用肥嫩可愛來形容的小屄呈現在我眼前。

小屄肥嫩白晰,而且洞口只見的緊緊的一條細縫,我的手指在陰阜上用指尖輕輕的刮著女孩的嫩穴。
騷癢的感覺讓女孩笑了出來 「好癢阿先生!」

女孩夾緊雙腿不停的扭著身子。

「孩子,我現在要讓惡魔從你體內驅逐出來,這過程有點刺痛,你要好好忍耐,但你如果還是忍不住在噴出邪惡的液體,那一切都要重來。」

我的手指緩緩的插入了女孩的嫩屄之中,真的好緊,我的中指進入不到一個指節就感受到前進困難,可見女孩小屄之緊。

毫無疑問低女孩的身體是極為敏感的,雖然只是用手指上的繭摩擦了幾下女孩的陰蒂,指間就開始感到濕潤的感覺。

「先…先生…」女孩掙扎著扭動身體。

我的舌頭大肆舔著女孩根本沒有發育的胸部,舌頭含帶著唾液,將兩顆勃起的粉紅色奶頭上吸的留下一長串的口水。

「喔…下面尿尿的地方好癢…請不要再戳了先生…」

噓…依股淡黃色的尿液從女孩的小屄噴洩而出,勁道之大連我的嘴巴、臉龐都被波及,我甚至只要一輕輕呼吸就能清楚聞到那腥騷的尿味。

我舔了舔女孩的尿,有點鹹和有點腥,不過沒關係,味道仍是挺不錯的。

我拿起一條毛巾丟到女孩的身子上面「今天驅逐惡魔的行為失敗了!明天開始我們每一天都要進行驅魔的儀式!」

在床上,女孩虛弱的回答:「好…好的…遵從您的意見…」

在床上女孩如同木頭人依樣躺者,嘴角唾液夾雜著精液正從其中流出。

從那一天以後,每天依大早我就要女孩為我吹響天國的號角,如果一到用早餐的時間,我會將給女孩的牛奶加一點料—我的精液。

我累積了數個月的腥羶精液,都被我用玻璃瓶冰好的蒐集起來冰到冰箱的冷凍庫,每到用餐時間我總是將這些精液取出,加溫溶化後放入女孩食用的食物或牛奶中,對我而言讓女孩早點認識並熟悉我的味道是一件好事。

每到了夜晚我都會用手指或棉花棒來依點一點的玩弄她的小屄,女孩還太小,太過猛烈的肉棒性交將會讓她有生命的危險,所以依點一點的拓展他的小屄是依個不錯的方法,當然她一開始仍然位了驅逐體內的惡魔而努力,但高潮噴尿無數次之後女孩漸漸喜歡上了惡魔停留在身體的感覺。

當然為了不讓她變成一個只知道口交的白癡,我特地買了許多在家自學的錄影帶,其中尤其以培養氣質的藝術和禮儀為主,像甚麼自然科學都死一邊去吧,對於老師的上課內容,我都會再另一房間監看或者透過手機的監控視訊來監視女孩的學習情況,以避免女孩的偷懶。

後來等她字詞認識的越來越多,我開始讓她閱讀背誦聖經。

喔上帝!你們依定很難想像,一個氣質聖潔出眾的女孩,一邊朗誦聖經一邊幫你口交是甚麼感覺,那會讓你更加過癮,精液噴發的更加猛烈!

每週六日的中午過後,我會放A片給他看,讓她看看不同的性交方式,通常我都會在旁邊準備好果汁和餅乾,當然在果汁裡頭我加入點輕微的春藥,每當片中男女發出高分貝的叫床音量時,你會偷偷的看到女孩的手指伸進她的內褲裡,不斷的摳弄自己的小屄。

日子一天天過去,女孩已經十二歲了,當初扁平的胸部開始慢慢長大,身體也開始長高。

一天早上女孩在房中哭泣,她說她的小屄流了很多血,她驚恐的問我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我從那時開始真正知道女孩是真的長大了。

三天後的晚上,按照慣例的將她用手指高潮後,我掏出我的老二,抵著她的小屄。

我終於在她的面前脫掉了我們性交時一直待在她臉上的眼罩,雪利而見到我的臉先是迷惑後來驚訝的表情表現在臉上:「李察老師!」

雪莉兒當然記得李察老師,那是她們小學當時心來的一位老師,人長大很帥氣且身材修長結實,當時李察老師可是全校女生中心愛的偶像,包括雪莉兒在內一堆女孩子想當他的新娘。

「是地寶貝,很高興你還認識我。」我淡淡的對著女孩說道,其實我的心中仍是緊張,我從她家將她綁來後她的失蹤可是造成軒然大波,但俄羅斯的好處就是地大人多,在這裡小孩走失,一開始媒體會大肆的追蹤,緊接著等大家熱情一過記憶淡去,就會只剩一張薄薄的尋人啟事,從我在學校發現雪莉兒接著調查他家只剩一個愛喝酒的暴躁父親,我安排她尿床,到後來發生的你們也都知道了。

我溫和的對著胯下的女孩說道:「孩子選擇吧!看你是要和惡魔一起墮落還是離開這充滿慾望的地獄。」

女孩漸漸從驚訝中恢復,她握住我的肉棒抵住她的小屄「難道我除了墮落還有別的選擇嗎?」雪莉兒在笑,但在她笑容的背後有著墮落的喜悅和悲傷,複雜的情緒讓女孩豁出去了。

「插我的小屄吧天使先生!」女孩露出聖潔莊嚴的表情,上上的眼皮和握住我肉棒的手都在顫抖,顯示出女孩內心的緊張。

「那我來了寶貝。」我將肉棒前沾了沾她的淫水,在女孩的尖叫聲中我將我的肉棒插了進去。

「好痛阿先生!」女孩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忍耐點寶貝,墮落的天堂很快就來了!」我的肉棒毫無障礙的刺破她的處女模,我的嘴舔著她的胸部,吃著她沒發育完全的奶子,手不斷的撫摸,臉頰、後背、奶子、屁眼等等……

當天晚上我們瘋狂的作愛,肛交、深喉、老漢推車、迴紋針等等,她高潮噴尿的次數多到數都數不清,我的肉棒也因射精太多而疼痛。

最近我迷上深喉,在那之前我會拿一個臉盆,命令女孩將憋了許久的尿都尿道裡頭,接著我會拿起灌腸的大針筒開始抽取尿液,再一點一點的餵入女孩的口中,接著我的大肉棒幹她喉嚨就和幹她小屄一樣猛烈,接著她會發狂的嘔吐,剛剛灌入的尿和格夜的事務殘差掃過我的肉棒後再噴灑到外頭,看著女孩鼻涕、口水、眼淚一同流出的虛脫樣,會讓我更加興奮的用她弄髒的肉棒在一次次插入她的小屄之中。

到了她月經來時,我會用手指蘸了精血在她的身上寫下無數淫穢字眼「賤屄」「爛肛 「母豬」等字眼。

我會命令她大聲唸著那些字眼一邊在她小屄上尿尿,她會再刺熱的尿液中失禁尿出尿來。

現在有一個月她的月經沒來了,並且開始不斷嘔吐想吃酸的東西,我趕緊開車跑到藥房買了數種牌子的驗孕棒,結果只有一個,13歲即將14的小女孩懷孕了,在她快臨盆前我帶她到密醫婦產科去超超音波,你猜怎麼著?居然是依對雙胞胎而且都是可愛的女天使,我想我應該準備好好和雪莉兒討論如何哺育我們的下一代了……

 

性感又淫蕩的同學姐妹

這一對姊妹是新加坡人,姊姊Rosanna黃婉君是我的朋友,妹妹Race黃婉伶四天前才來到香港正在找地方住,一個二十五歲,一個才二十二歲。我這人出名的熱心過度,只要有人拜託,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絕對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就拍胸保證讓她們搬進我家,就這樣,我這間屋裡多了兩個漂亮的女孩,這讓家人都很高興。

女孩子就是不一樣!她們一住進來就開始大掃除,客廳、廚房、樓梯、裡裡外外全都掃的乾乾淨淨的。Rosanna一面刷著馬桶一面說「這麼髒的地方怎麼住人!」

妹妹第一天晚上在吃過我掌廚的的晚餐後,說她反正沒事,在找到工作前早中晚三餐都歸她作。第二天早上飯桌上竟然有稀飯、鹽炒花生、菜埔蛋、炒波菜、丁香魚乾、鹹魚蒸肉餅。我走下樓梯時聽她在廚房裡喊著:「晚上早點回來,我們包餃子吃!」

我喝著稀飯,很感慨的說,在香港這麼多年了,直到今天終於有一點家的感覺。事情發生的很自然,那是Rosanna和Race住進來的第六天,星期六晚上我們為兩姊妹開歡迎會。

那天晚上每個人都很高興,第二天是星期日,每個人都放開量喝酒。我還到外面買了兩瓶威士忌,每個人都喝很多每個人都喝醉了。

我迷迷糊湖走回房間,連衣服都沒脫就上床睡了。醒來的時候,發現Rosanna躺在我身邊,Race,身體捲成一團躺在門邊椅子上。我看看身上還穿著衣服,知道甚麼事都沒發生,她們可能是喝醉酒走錯房間。我輕輕挪動身體,想趕快出去,不要吵醒她們倆人,正想下床時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攬住我的腰。Rosanna望著我,眼中像有團火。

「來吧!」

我腦袋裡閃過無數的想法,我認識Rosanna不到一個星期,一向對她規規矩矩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她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丟在地上,半坐在床上,挺起胸部,一對白嫩奶子晃盪起一陣乳波。

「你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來吧!」Rosanna的聲音裡透著慾念。

她右手揉著奶子,用食指和拇指捻著小巧的粉紅色乳頭,雙腳張開將誘人陰戶展開在我面前,左手向下揉著陰核,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個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挺起胸部張開雙腿跟你說來吧!這還有甚麼好說的?上吧!Rosanna看我呆站在床邊沒有動作,她爬到床邊脫掉我的褲子,一口含住龜頭,用力吞吐著。

「好硬,來吧!我等不及了。」

我撲向她,抓著肉棒就往陰戶塞進去。Rosanna像隻八爪魚一樣雙腿張開絞住我的腰,雙手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肉裡。

「喔~幹我,幹我,用力!用力幹我┅┅」

我聽話地奮力抽插,一面用手搓揉著Rosanna那對白嫩奶子。我在Rosanna大聲叫床聲中,很快就射精了。

她放開雙手,臉頰上帶著紅暈,捶著我的胸膛:「你怎麼這麼快!我才剛有一點感覺,你就射了。」

「姊姊那麼浪,他當然一下子就爆了,也許一點點刺激可以幫他快一點站起來。」Race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她已經脫光衣服,走向我們。

Race嘟著嘴,很委屈的說:「每次有新的人都是姊姊你先玩,下次等等我好不好!」

「好久沒舔姊姊的穴,我最喜歡姊姊被幹完後,吃姊姊穴裡的精液。」Race一副春心蕩漾的神情。

我坐在牆邊的椅子上,看著妹妹玩弄著姊姊的小穴。Rosanna(34d)的乳房比Race(33c)

的大很多,Race翹起屁股,頭埋在Rosanna的兩腿之間,仔細的將穴裡的精液舔乾淨。她將舌頭捲起來向穴裡伸進去,將精液捲出來,然後整個嘴貼住陰戶,用力吸著。我可以看到Race的雙頰凹陷的樣子。

Rosanna很享受妹妹的服務,她雙手揉著34吋的乳房,大聲叫著:「深一點┅┅深一點┅喔~喔~喔~喔~用力舔深一點!咬我的陰核,好爽┅┅咬我的陰核,好爽~喔~喔~喔~喔不要停!用力┅┅深一點~喔~喔~用力舔我的小穴!

喔~喔~我要高潮了!」

看著這樣一幕A片裡才看得到的畫面,就在我面前活色生香地演出,我的肉棒沒一會又脹硬了起來。我走過去,摸著Race的屁股,將手指插入她的穴裡。她的穴很濕,又熱又濕。手指攪著,很快就發出聲音。她回頭看我:「舔我的穴,我的穴好癢,舔我的穴」她臉上淫蕩的表情,讓我的不禁跳了幾跳。

Race的穴是美麗的粉紅色,粉紅色的陰唇代表這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很新鮮,沒有很多人用過這個美麗的粉紅色陰戶。我整個臉貼上這個粉紅色美麗的天堂,舌頭舔著小如的陰戶,穴裡湧出的淫水多到滴到床上。她的陰戶顫抖著,屁股高聳,迎合我的舔弄。

我一邊用舌頭又舔又戳小如精緻的美穴,一邊也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而Race一邊舔弄著Rosanna汁液滿溢的陰戶,也一邊咿咿唔唔地嬌吟起來。我按捺不住,於是提著賁張的肉棒,一挺腰,整根插入Race好似喘息般開閤著的肉穴。

Race大叫一聲,整個身子抖了一下,隨即把粉嫩的屁股翹得更高,好讓我能插得更深。

我馬上開始快速抽插,陰囊撞擊著她的屁股啪~啪~地作響,也不時彎身用手去揉捏她豐美的大乳。二十二歲的肉穴果然滋味美妙!又緊又嫩!陰道深處一股青春的吸力把我的陰莖包得好不舒服!

我抓緊Race的纖腰,奮力插刺著她年輕的鮮嫩肉穴,直頂花心,她的淫肉隨著我的抽刺翻出又塞入,不停溢流的淫水在抽插中發出噗滋噗滋的美妙音樂,口中也咿啊咿啊地浪吟著,嫩滑的纖腰豐臀更配合著抽插的韻律淫蕩地扭擺┅┅一下子她就達到頂點,全身顫抖,「啊」地一聲瘋狂浪叫!我的雞巴插在穴中感覺到一股熱流湧來,Race燙熱的穴肉更緊緊縮攏抽搐┅┅我並沒放慢抽插的速度,決心要給這二十二歲的淫娃一個絕頂高潮!

Race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噴濺著,她的高潮痙攣一波波漣漪開來,我的肉棒更是超爽,在她抽搐緊縮的小穴裡狂插猛刺!沒一會她腿一軟,趴跌在Rosanna雙腿之間,昏厥過去。

Rosanna在Race無餘力舔弄之下,自己捏揉著陰蒂,使勁戳插著淫液氾濫的肉洞,這時也大聲喊著:「好爽┅┅喔~喔~喔~我要高潮了!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

於是我把Race挪到一旁,移身向前,將堅硬的肉棒用力捅進Rosanna的穴裡,猛力抽動著,她的穴更濕了┅好滑、好緊┅┅我一面猛力抽刺,一面不忘大口吸舔瑩瑩的一雙美乳,喔!真是乳香四溢,美味非凡!

「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用力幹我,好爽┅┅喔~喔~喔~喔~用力幹我的穴,好爽┅┅好爽┅┅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喔~喔~」

Rosanna大叫一聲,兩眼向上翻,全身緊繃,陰道內一團團肉擠上來,夾的我的肉棒都痛了!真爽極了!一下子,她全身像團爛泥般攤在床上,口中大聲喘氣。

這時Race轉醒過來,對我說:「你還沒射吧!我姊姊只爽一次是不夠的,來,再幹幹她的屁眼,她喜歡爽暈過去後,被幹屁眼幹醒,再有第二次高潮喔!來!我幫姊姊把屁眼弄濕,這樣她才不會痛,你也比較好幹。」

Race將她姊姊翻過身來,拿兩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讓Rosanna翹起屁股,將兩個美麗的洞展現在我面前。

「我姊姊的屁眼很漂亮吧!」Race用舌頭舔著Rosanna的屁眼,她的舌頭在屁眼上繞來繞去。她吐很多口水在屁眼上,用食指抽插著。Rosanna就像一團軟麵團一樣任由Race翻弄。

我的肉棒在經歷兩姊妹美妙的高潮後,更是漲的難受,不管Rosanna的屁眼夠不夠濕,我抓起肉棒,將龜頭對準屁眼用力押進去。龜頭剛進去,Rosanna慘叫一聲:「好痛,痛!屁眼好痛,不要幹我屁眼!拔出去!不要幹我屁眼。」

這可是我第一次幹人家屁眼,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先慢慢抽動,等到屁眼插鬆了一點,才開始大力插刺。Rosanna的肛門緊緊地夾住我的陽具,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由龜頭一直傳到我的大腦。裡面真是太緊了,我差點忍不住要射了出來!

Race躺在Rosanna面前,張開雙腿,挺起陰戶在Rosanna面前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姊姊舔我的穴,不要叫,舔我的穴。」

我雙手抓住Rosanna的腰用力抽動,Race兩個33吋的大奶子在我眼前晃動,她很享受Rosanna對她小穴的舔弄,在我用力幹著之下,Rosanna很快又達到另一個高潮,屁眼的淫肉痙攣起來,緊緊按摩著我的肉棒。Race也在她姊姊的舔弄之下放聲大叫。在兩姊妹大叫聲中;我緊緊的抱住Rosanna的屁股,陰莖深深插入瑩瑩的直腸裡,將精液射入她直腸的深處。

之後我們三人互抱著躺在床上休息,我雙手抱著這對姊妹,一左一右讓兩條嫩滑白皙的身子緊貼著,四隻大奶子壓在我胸膛上隨著喘息起伏著。

Rosanna在高潮的餘韻中還沒恢復過來,而我摟著Race,一手揉著她的大乳房;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和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玩3P,而且是和一對親姊妹玩3P,爽!真爽!我以前作夢都沒想到,性愛竟然可以這麼刺激。這對姊妹和我認識不到一個星期,我也沒有勾引她們,不是不想,是不敢勾引她們!現在她們躺在我床上,姊姊剛被我幹完屁眼,妹妹的舌頭正在我嘴裡攪動著,她正吸著我的口水!我不敢想像這種好事會發生在我身上,這種事我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這對姊妹躺在我身旁。

最好玩的是,在整個過程中,我沒說過一句話,沒有作過任何要求,這對姊妹指揮我,就像是她們倆個人的玩具一樣。而我很喜歡這次的性愛!這讓我覺得從前和女朋友上床只是例行公事,根本不算甚麼。如果這是夢的話,我願意永遠永遠不要醒來。這是天堂,任何男人夢想中的天堂,性愛的天堂!

「姊姊,不行!喉嚨擋住了,我吞不下去。」Race大聲咳嗽,將我的吐出來,回頭看著Rosanna。Rosanna的舌頭正在小如高聳的屁股上舔著,她將小如的屁股舔得滿是口水,泛出一層水澤。

Rosanna將小如拉開,抓住我的肉棒就往嘴裡送,她一口將龜頭吞下去,然後伸直喉嚨,一吋一吋的將我的吞下。最後她的鼻子頂住我的小腹,將我整支大肉棒都吞進去。她大力吞吐,每次都將龜頭吞到喉嚨的盡頭。那真的很爽!我覺得快要在Rosanna的嘴巴裡射精,用力抓住她的頭髮向後拉,讓她停下來。

然後Rosanna叫她妹妹過來:「Race你還要多練習,重點是口腔跟喉嚨要連成一直線,將嘴巴和喉嚨張到最開,用力吞進去一直到你的鼻子碰到小腹為止。然後閉住嘴唇,小心牙齒不要咬到,不要憋氣,用鼻子大力呼吸,再慢慢將雞巴吐出來,記著!吞進去要快,吐出來要慢,不要忘記要縮緊你的嘴唇,這樣他才會覺得爽,來,換你試試看。」

Race再次將我的肉棒吞下去,她用力的吞直到我的龜頭頂住喉嚨,我聽到她用力呼吸聲,這次她將整支都吞進去了。一下子,她又大聲咳嗽,將我的吐出來。

「龜頭頂在喉嚨好想吐!」Race一邊咳嗽,一邊對Rosanna說。

「Race你經常練習,習慣就好!現在輪到我了。」Rosanna跨上我的腰,將龜頭塞入她那溼透的肉穴裡,在我小腹上大力擺動,我用力抓住她在眼前晃動的美麗乳房,用力搓揉著。Race趴在我身上和我接吻,她那對33吋的大奶子壓在我的胸口不住摩擦。我們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她的口水好甜,我用力吸著她的舌頭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另一邊我的手探到Race的濕潤私處,撥揉她敏感的陰唇,再用沾滿淫汁的手指戳弄她幼嫩的肛門。

「吃我的穴,把你的舌頭伸進我的穴裡,越深越好。咬我的陰核,用力咬我的陰核!把我整個穴都吃進你的肚子裡去。」

Race整個屁股坐到我臉上,將她的穴貼在我嘴上,她的穴溼透了,弄得我整臉黏黏的。

我的舌頭深入她的穴裡舔弄著,她用力向下押,要我把舌頭伸進去一點,我的臉快被壓扁了。同時我也加速以手指插戳她的屁眼,搞得她不住嬌吟。

「喔~喔~喔~喔~好爽,好硬!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喔~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好爽~好爽┅┅」Rosanna在我小腹上挺動,她半蹲著,二十五歲的年輕屁股大力上下擺動,我的在她穴裡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進入她穴裡最深處。Race身體向前傾,兩手抓住她姊姊的乳房:「姊姊吻我,姊姊吻我,喔~喔~喔~喔~好爽,我的穴要融化了,咬我的陰核┅┅喔~喔~喔~喔~深一點~喔~喔~用力舔我的小穴!好爽,好爽!姊姊吻我,喔~喔~喔~喔~姊姊吻我┅┅」

Rosanna頭向前靠,姊妹兩人熱情的吻著,舌頭交纏,口水滴到我胸膛上。我的肉棒在姊姊的淫洞裡抽插,舌尖和手指在妹妹的兩個蜜穴內舔戳,簡直是爽到極點!

姊妹倆一會互換位子。Race跨騎著我,賁張的肉棒一下子齊根沒入她幼嫩的肉穴中,Rosanna則扭擺著她渾圓的美臀,以她滴著淫汁的穴貼上我的嘴。

Race開始使勁地前後扭擺起來,讓我的大肉棒在她鮮嫩的小穴裡快速進出,她因受不住一波波快感而仰頭浪叫,一對大乳劇烈擺擺,簡直就像是淫亂的女牛仔!而我的手指在Rosanna柔軟的屁眼裡被痙攣抽搐的淫肉緊緊夾著,她已再一次被高潮征服,陰穴源源不絕往我口中洩出極樂的淫液!

「喔~喔~喔~好爽,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喔~我要死了!喔~喔~喔~喔~好爽~好爽┅┅」Rosanna和Race興奮的大聲叫著,兩個姊妹在我身上盡情的舞動。是的!她們在我身上跳著性愛之舞。一剎那間,歡愉充斥著三個人,將我們的身體串聯在一起。我們可以感受到彼此對方的顫抖,快樂從身體裡向外擴散,充斥整個房間,越積越濃,最後到達頂點,整個世界都爆炸了,連自己都不在存在┅┅┅這是我那天第三次射精,自從Rosanna和Race喝醉酒上了我的床之後,我在這個性愛天堂已經過了一個月。每天都是這種生活,無窮無盡的性愛;無時無刻這對姊妹都有新花招,讓我忘掉其他的事情,沒有任何疑問,整天想的就是性交、做愛、肛交、口交、幹人。

Rosanna通常會解開胸前的鈕扣,將漂亮的乳房露出來,把乳頭塞在我嘴裡。然後我們整天做愛,整個生命中除了吃,睡,之外,就是各種性愛活動。

我很清楚,家人知道我和RosannaRace姊妹的關係。我們四處做愛,Rosanna和Race的叫床聲大到可以把屋頂掀掉,老房子隔音又不好,他們不可能沒有聽到。他們從來沒有說甚麼,大家來來去去的只是暫時相聚在一起,各人只會顧好自己的事,不會管他人的閒事。

就這樣,整個房子變成我們三個人的性愛遊樂場。她們在門口跪下來替我口交,讓我在餐桌上猛幹她們的屁眼,在床上舔遍我的全身。這對姊妹的花招層出不窮不管是口交、肛交、乳交,表演同性戀互舔對方的肉穴,她們都做得出來,而且作的非常自然,跟他們做愛是非常享受的事。我不是沒有碰過女人的處男,從前也有幾個女朋友,但是和我女朋友做愛是很正常,很公式化的。從前那些女朋友在床上也會配合,我要她擺出各種姿勢,她也會順從我的意思,除了沒有一個肯讓我幹屁眼外,我從前的女朋友會答應我在臥房一切合理的要求。

我可以從表情上看出來,我的女朋友並不喜歡我將她們的身體擺來擺去。她們是因為愛我,要讓我快樂才答應配合這些要求。RosannaRace這對姊妹和我從前所交的女朋友完全不一樣。這兩個女孩可以說是為了性愛而生的女孩,只要我們在一起,她們無時無刻都想到性,而且有各種不同的花招┅┅。

這跟愛沒有關係,RosannaRace雖然沒有說,但是很明顯的,我們的關係只是建立在性愛上。我不了解她們,她們也不想知道我的情形,有的只是不斷的做愛、做愛、做愛、做愛、做愛、做愛!

我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生活,竟還可以整天處在興奮期,一點也不耗累,總能滿足兩姊妹無盡的淫亂慾望,這連我自己都感到驚喜。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年輕又淫蕩的RosannaRace的刺激下射精,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體驗,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高潮。

在這一個月裡,我們每次的性愛都不一樣,這對姊妹想的出各種骯髒下流的性遊戲。妹妹小如喜歡舔和喝精液,每次我射精以後,她總要將精液從穴裡挖出來,吃到嘴裡去。有時她會將她姊姊穴裡的精液吸出來,再和她姊姊接吻。我要是射在姊姊任一人嘴裡,她倆也要互相分享,吻著舔著交換口中的精液,像是品嚐美味的瓊漿玉液。看著我的精液在姊妹兩人的嘴裡吐來吐去,真的很有意思。

最近Race迷上吞,她每一次都試著要將整隻吞下去,雖前幾次都咳嗽咳的滿臉通紅,但已漸入佳境,可以讓我插進喉嚨深處噴精。Rosanna有一點暴露狂的傾向,她喜歡在吃飯時拉著我的手伸到她內褲裡摸她的小穴,等到吃完飯後她內褲會整條濕掉,留下一灘淫水印在椅子上。等到其他人上樓去後,我們會不脫衣服在飯廳裡幹起來。這很好笑,妹妹在樓梯口把風看看有沒有人下來,姊姊在飯廳裡和我做愛,或者姊姊把風,妹妹被我狂搞,很刺激!好幾次我們要中途停止,等家人泡完茶上樓後再開始。

這是非常享受的事,任誰都會沉浸在RosannaRace甜美的肉體裡,享受這種性愛的歡愉,就像我一樣。我甚麼都不知道,整個生活就是和這對性感姊妹做愛。生活是如此快樂,每天幹著兩個美麗的女人!RosannaRace每天在我身上跨下嬌喘,對我百依百順,自從開始有這樣的性生活後,我已經好久沒有出門,外面的世界對我而言一點都不重要。

我的房間一直瀰漫著一股混合著酒精、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怎麼都散不掉。很難想像我會變成這樣!很多從前想做的,或是想不到的事,現在都成為理所當然的行為,就像每天都要吃晚餐一樣,不同的性愛遊戲,就像晚餐的內容是吃飯還是吃麵。唉!這對姊妹把我教壞了。

現在我不只是享受這對姊妹對我的服務,我漸漸喜歡指揮她們做一些奇特一點的事。舉個例子來說,從前RosannaRace都是自己在浴室灌腸,不讓我看。現在我常常將肛門塞,塞入她們的肛門,讓一公升的肥皂水留在腸裡翻滾,看誰能忍耐的比較久。

這應該是很痛苦的事,因為我可以看到汗珠在她們豐滿的屁股上冒出,屁眼凸出,糞水狂噴,RosannaRace一定忍耐很久,直到忍不住了才放出來。然後整個過程再重複一次,姊妹們笑著為對方灌腸,讓我塞入肛門塞,直到噴出來的水是乾淨的為止。整個過程中,她們的臉上一直保持微笑。

我在不可思議之下,硬繃的肉棒還是立刻選定最近的目標進攻,讓浴室裡充滿姊妹倆的淫呼浪叫。一對嫩白渾圓的誘人美臀在我眼前淫亂地扭動,兩雙美穴開開閤閤地招呼我的插入,誰能拒絕呀!

「我要死了!喔~喔~喔~用力幹我,好爽┅┅喔~喔~喔~用力幹我的穴,好爽┅┅

好爽┅┅用力,用力!喔~喔~」Race特別喜歡在灌腸後馬上被我燙熱粗大的肉棒塞滿,一插入她就高潮了!本來就緊的肛門在高潮的痙攣中更是緊縮抽搐,帶給我無上的絕妙快感!

激烈幹著妹妹屁眼的同時,我也不冷落姊姊,一手拿著電動按摩棒猛插Rosanna渴望的屁眼。瘋狂地抽插一陣後,我再換洞插,Rosanna的屁眼也緊窄得很!姊妹倆兩雙美穴各有不同微妙觸感,我像在品嚐四道美食,交替往RosannaRace的陰穴和屁眼狂插猛刺!

「喔~喔~喔~好爽┅好爽┅┅我要升天了!┅┅幹我!好爽!喔~喔~喔~喔~我要死了!用力幹我!」姊妹倆嬌淫地哀求著我的粗硬肉棒,姊姊的浪呼性感而狂野。

「喔~喔~喔~幹我!喔~喔~喔~幹我!好爽┅┅喔~喔~喔~用力幹我的穴,好爽┅┅好爽┅┅用力,用力!喔~喔~」妹妹的淫叫則是嬌嫩而甜美!

剛插完Rosanna的屁眼,把她幹到另一個昏眩高潮,我現在張開了Race的白嫩雙腿,先把電動跳蛋塞入小如的屁眼中,再猛力戳刺著她濕漉漉的小穴。

跳蛋的震動隔著陰道與直腸間薄薄的淫肉傳來,不只Race的快感倍增,淫叫愈發狂恣,我的陰莖也很受用,一面九淺一深地抽插著,一面更加脹硬起來!

「喔~喔~好爽┅好爽┅┅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幹我!好爽!喔~喔~喔~喔~我要死了!用力幹我!幹我!幹我!幹我!」

我伏身與她四唇相接,兩舌交纏地狂吻。一邊用肉棒搗著女孩的嫩穴,一邊將舌頭戳入女孩口中讓她吸吮,真美!更別說另一個洞裡的跳蛋正震動出陣陣酥麻快感!

接著我雙手抓住她豐滿的大奶子,瘋狂搓揉,更揉捏她硬挺的粉紅色小乳頭,然後將Race的雙腳提高掛在我的肩上,再利用整個身體的重量將她的腿往前壓,硬挺的肉棒一上一下猛力抽插著。現在Race的臀部是懸空的,這體位讓我的大肉棒每一刺都直頂她的花心,卵袋撞擊著她柔嫩的屁股肉啪啪作響。

「喔~喔~喔~喔~好爽┅好爽┅┅我要死了!┅┅用力幹我!用力幹我!幹我!幹我!幹我!┅┅喔~喔~喔~」小如雙眼反白,全身顫抖抽搐了一會,指甲嵌入了我的背部,我感覺到她的美穴內溢出了一灘熱騰騰的淫液,淫穴更緊緊將我的肉棒吸住!這小淫娃的敏感度真棒!

我張開Race的雙腿,持續深深插刺她痙攣緊縮且不斷噴出淫汁的小穴,讓她的高潮久久不止。Rosanna這時趴了過來,淫穴和屁眼都還塞著我先前插入的兩根按摩棒!她一面嬌吟著,一面搓揉、舔弄著Race的大奶子,紅唇在嫩白乳房上吸吻,煞是好看!

我在Race美妙的痙攣收縮中,和眼前的香豔聲色下,已快忍受不了了。於是我抽出跳動的陽具,Rosanna立刻上前大口含住,兩片櫻唇緊夾,迅速地前後套弄,還一邊轉著半圈┅太爽了!我已在爆發邊緣!我按住她的頭,把她的小嘴當成淫穴用力插刺著,不同的是,Rosanna口中有條靈活的濕熱香舌,還使勁地纏繞、舔弄著我的肉棒┅┅一下子我的快感達到了頂點,我一面瘋狂插刺著,一面在她的櫻桃小口裡大量爆射出濃濃的精液!抽插的劇烈動作,使得白糊糊的精液不停溢出Rosanna的豔紅小口,好一副色香味俱全的淫慾畫面啊!

Rosanna把我的精液舔吸乾淨後,鼓著嘴,移身將唇覆上了妹妹還嬌喘著的小口,姊妹倆熱切地舌吻起來,吸著、舔著,享用著我剛噴出的熱騰騰的濃稠精液,臉上如癡如醉的淫亂神情直教人想再射一炮!

我於是移上前,將還沒軟下的大肉棒塞到姊妹倆唇間。RosannaRace立刻迎合,兩張小嘴、四片嫩唇、還有兩條靈舌,又吻又吸又舔的,我的肉棒沒幾下又硬挺起來!一會插插Rosanna的豔紅小嘴,一會幹幹Race的櫻桃小口!還把Rosanna的一對白嫩大奶子擠攏起來,用我爆著青筋的肉棒在香軟乳房的包夾下,插她個過癮!而姊妹倆更輪流吸含我的卵袋,舔吻我的屁眼!她們嗯嗯啊啊的呻吟聲更教我血脈賁張!

我把姊姊拉過來,姊上妹下把她倆擺成69的姿勢,姊妹倆馬上舔弄起彼此的淫穴。我對準了Rosanna的小屁眼一口氣插到底!搞了那麼多次,瑩瑩的屁眼還是好緊好暖!我猛力抽插起來!

「好爽┅┅喔~喔~喔~我要高潮了!我的屁眼好爽!喔~喔~喔~」

哦!我真是愛死Rosanna又嬌又野的叫床聲了!

「喔~喔~好爽,我的穴要融化了,咬我的陰核┅┅喔~喔~喔~喔~深一點~喔~喔~用力舔我的小穴!好爽,好爽!姊姊吻我,喔~喔~喔~」

Race又嫩又甜的叫春也讓我的肉棒更硬更大!

抽插Rosanna的屁眼好一陣子,我拔出肉棒,往下一壓便塞入Race的小嘴裡。被濕軟香舌包纏著的感覺,實在銷魂啊!

插舔好一陣子,我再抽出肉棒,往上一提,用力刺入Rosanna的正流淌著淫水的美穴!

一連插換三個不同感觸的肉洞,真是無上享受!我拚命猛力抽插,姊妹倆的浪叫又大聲起來!「喔~喔~喔~好爽,好爽!喔~喔~喔~喔~我要死了!喔~喔~好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再來我把Rosanna轉個360度,教姊妹倆再用嫩熱小嘴為我服侍一番,然後我換到她倆下身處,再次開始猛烈抽插,這回我有四個淌著淫汁的肉洞可供選擇!我交替著插刺,屁眼、陰穴、陰穴、屁眼、陰穴、屁眼、屁眼┅帶給姊妹倆一波又一波目眩神迷的高潮!

「喔~喔~好硬!喔~喔~我好爽,好爽!喔~喔~好硬!好熱!喔~喔~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姊妹兩條雪白嬌嫩的軀體,在我粗硬肉棒的劇烈搗刺之下,妖冶淫蕩地扭擺著!肉洞內更無可抑制地痙攣縮擠起來!從姊姊的陰道中抽出,我把肉棒猛力幹入妹妹的小屁眼,抽搐痙攣的淫肉一波波迎上,淫液暖流自姊妹倆的淫穴中流淌到我快速插動的肉棒上。看著Rosanna顫抖著的淫肉隨著我的抽刺翻出又塞入,我的大姆指猛一插,把Race的屁眼也給塞滿!

「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喔~喔~幹我!幹我!喔~喔~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幹我!幹我!幹我!幹死我!」姊妹倆的叫春聲已是狂野嘶喊!瞬時間,肉慾的極樂在我們三人體內爆發!我一面瘋狂插刺著,一面往妹妹的屁眼深處噴射出大量濃稠的精液!插刺幾下我立即拔出,龜頭還噴著精,馬上再插入姊姊的淫穴,同樣是一波波抽搐痙攣的淫肉迎來,更有一股熱滾滾的淫汁湧上。我在姊姊的淫穴內抽插肉棒,繼續噴爆大量濃稠的精液!「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喔~喔~喔~喔~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姊妹倆眼一黑,雙雙昏厥過去┅

攤在床上,我們三個慾海之民摟著、吻著、溫存著。姊妹倆為我舔去陽具上沾粘著的精液與淫汁,兩舌包著我的肉棒交纏,雙口吸吮,接著小如跨過我的身體,弓腰吸舔姊姊陰道裡的精液,而她自己肛門內的精液也緩緩滴落┅┅

 

民航大廈叫雞

這個事情發生的時間是在去年5月份由於本人不知道有這樣的網站就沒有發出來!現在我要說出來!!但是我不知道這片帖子發在這裡合適不合適,因為是個歷史了。

記得是我和我2個夥計先去的823,人太多了,就喝了一打酒後說把人煩的沒有事情幹,我就說洗澡吧,開車直接來到民航大廈,坐電梯上2樓,換鞋進去,一看,靠,人多成屁咧,一個個光著屁股在洗呢,我突然有個想法(嗎的,全是嫖客,裝的都道貌岸然的,嘿嘿)。

洗澡也人多,5。6個人守著一個龍頭洗,幾吧煩咧,洗完後進到休息廳,暈倒!人滿為患呀!!咋辦?等不等?我回頭問夥計,夥計說:算了,等吧!這個時候是11半左右,就站到旁邊看了一會電視無聊啊,一直等到夜裡快一點了,才輪到我們,我夥計說:幾吧,咱跑來給人家收拾攤子來了,到咱幾個也不知道是第幾餐咧,不如這樣我去找幾個老熟人咱帶出去耍,咋樣?

好麼,不知道價錢咋樣?加磨呢,這裡順便提一下,原來我們也經常來,我夥計找的是10號,陳芳,一個是15號,陳芳她表妹,我找的是25號,東北人,叫英子,進去一問10號休假(幾吧,XJ還休假呢,估計是例假吧)光是她表妹在呢,但是正上種呢,等了一會,夥計就問:你晚上沒有人包沒有?表妹回答「沒有呢,好!把你預定了,還有你關係好的沒有?25在不?:我夥計問,不幹了,回老家去了,哦那你給在找2個,咱出去玩(當然在這個時候談是要背著裡面的服務員的,不想讓老闆在提錢了,直接給小姐,她們也高興)人家答應了,我們就說,一會電話聯繫,好!!

「馬上換衣服要走,到門口了服務員說:先生要買單的。」弄啥呢/ 買啥單,人多的把人等的煩的,買啥?「前台的一個女子說了,都是熟人麼,算了,今天就是人太多了,大哥對不起哦。招呼不過來了,下次不會了。呵呵!這女人還蠻活到的,馬上穿鞋走人。下樓後就說去那裡開房?我說走,蓮湖路教育賓館房干淨,還安全。當下開車去了,到地方後登記,交錢押金300,給的房是719房,進去後拿起電話就搖了過去,人家回答,先等一會,到2點半左右來!暈!!還要等!!!我先密一會,大概到了快3點了,走廊裡傳來腳步聲,還伴隨著女人的笑聲。來了!!!!

果然來了!開門後近來了3個女子,2個認識,偏了一會,知道了一個是7號,人家都叫她老7,一個是15號,一個是33號,33號不認識,一問是湖北人,哦宜昌的,(不知道大家對宜昌人有沒有什麼感覺,我發現宜昌的女子奶都大的很,原來認識一個足有36D)這個奶也大的很,怕是也有36B咧,我夥計還是大方,就沒有客氣拉了個女子上來就扒了個精光,(我們包的是標間,有兩個單人床的哪個,我直接拿了一床被子朝兩床中間一鋪,就開始了)

我一個一個說,7號的年紀有點大,猛的一看就是33。35的樣子,奶大,皮膚好,會玩的很,我先讓7號給我吹,7號翻身上來就趴在我的兩腿中間,用嘴含著我的老二,上下的套弄,我的手也沒有閒著,摸的是33號和15號的奶子,因為我在中間躺著,一個手摸一個女子的奶,底下有個女子給你吹著,反正是在你眼前晃動的全部是奶山和屁海!爽啊!!!我左手的夥計開始入洞了,我們也就換個姿勢在吹,我跪了起來,女子從我的後面把頭伸到我的前面,把我的老二在她的奶上蹭,我的手就像後摸去,暈!!

沒有毛,我回頭一看,女子的毛是修過的,很是漂亮,像個飛鏢的樣子,在小腹上短短的,黑亮亮的,我就想了,30好幾的人了,保養的還好的很,我在仔細的看,大陰唇肥厚,小陰唇光滑,陰道口微微的張著,很是誘人啊,我說了:來你舔我的屁眼,就在她身上轉了個方向,屁股象著她,我的頭就湊到她的陰部仔細的看了起來,人家也沒有閒著,抱著我的屁股就親的起來,我先用手掰開她的陰唇,另一個手的中指順著陰道就插了進去,哦,水還可以啊,蠻豐富的,我就用我的指頭先給她插了起來,她有反應了,用她的舌頭尖在我的屁眼裡不挺的捅,還用她的手把我的老二上下的捋,她開始哼哼的叫了,我也要射了,突然我像她的大腿上前移了一下!我要射了,我要射在她的大腿上,就直起了身子,在她的大腿上就射了一腿,覺得不過癮,有用手把我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上摸了幾摸,哎呀那個過癮啊,翻身起來後,去衛生間沖洗,出來看見我兩夥計還在猛叉,我上前就抱上15號的用我軟的老二在她的臉上蹭,還說,來來來,給吃上,15號立刻把我的老二也含在嘴裡,這個時候我夥計要射了,說:起來,我要射在臉上,我連忙拔出我的老二,我夥計一把抹掉套子,就在15號的臉開了花,我一看這個沒有搞頭了,就去木亂我為個夥計,人家不吭聲,一看才知道,人家直接是後門,我*!我也要,我的老二不行了,又一次的昂起了頭,我給我夥計說你們打背桿,讓女子趴在我身上,行,我躺在床上,33號趴了上來,我夥計繼續叉她的後門,我套上套子,就沒有客氣你下就進了她的陰道,(大家都看過A片吧,就是肉加饃的樣子,中間加的女的)33號的奶在的胸部擠壓著,上面有我夥計的瘋狂抽叉,下面有我的幾吧在狂抽,她是爽翻了,叫的哪個狠呀,我夥計喊了,表咧!!表咧!!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我的老二前面一股熱水咕咚咕咚的湧了出來,靠!女子也射了,陰精「」「一下流到我的大腿根上,我連忙坐了起來,一看,哦!!這個就是傳說中的陰精嗎?在房間的燈光下看著有點發很淡很淡的藍色,我不管那麼多了,直接用手去摸摸看,差不多麼,和我們男人的精液,都是稠稠的,這個時候33號已經像被抽乾了一樣,躺在我身邊一動不動,明顯可以看到她的小腿肚子在一抽一抽的,7號從衛生間出來一看,喊了,」我也要!!我也要!!!15號在衛生間洗著也跑了出來,看,天啊,我怎麼沒有這個東西呢?我不管,我也要!暈死!!!

(搞了一個就把我和我夥計精都搞干咧,在來上2個話怕是今天我3個要交代在教育啊),我另外一個夥計把7號一拉就站在房間的走廊說:來給我吹下,7號說等下,過來拿了個枕頭,放在前面,跪在地上,我夥計站著,就吹了起來,我從床上跳了過去,來!!我們一起吹,那你們要帶套子呢,7號說!可以,我轉身從她的小包裡去掏,掏出來了一合,打開一看,還有7。8個就拿了兩個過來,又發現的一合煙,也拿了2根,7號給我們套上套子後就用嘴先給我夥計吹,用手給我捋,一會換過來,我我吹,給我朋友捋,我和我夥計低頭看!美啊!

(媽的,原來在A片上看到的今天全用上咧),我遞給我夥計一根煙,點著後,看著女子給我們兩個吹著,心理哪個爽啊,我另外個夥計從衛生間出來看見我兩個是這個樣子喊到!!禽獸啊!!!!「!」「!哈哈哈哈轉頭回去把15號也拉了出來,說」吹「15號就把我夥計的老二也含上了,彎了個腰,把我伙計頂在門上就是一通猛吹,我受不了了,把我的老二從7號的嘴裡拔了出來,直接就塞到15號的屁裡,一陣狂叉,我發現15號的肛門很鬆,就用手指去扣了一下,可以進,換地方!我拔出我的老二瞄者她的肛門直接進去,媽呀!!

這個就是肛交嗎??我活了30幾年了,還沒有嘗試過呀,暈啊,肛門裡和陰道裡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大家都上過生理衛生吧,直腸裡是有環裝的,就像洗衣機的排水管,那種感覺就像用手和嘴一起在你的老二上做),我夥計說:走,把她的屎搞出來,就這樣我兩把她一夾就仍到床上了,15號的臉是通紅,就像喝了酒一樣?眼睛裡充滿了迷離的眼神,我感覺她也快到高潮了,我給我伙計說:我日後面,你賊前面。好。我又一次的叉入她的肛門,我的老二在她的肛門裡漲的大又粗,我發現我陰莖的全部都在她的肛門裡,我夥計的老二在她的陰道裡,我好像可以感覺到我夥計的老二和我的老二就閣著一曾薄薄的肉,如果沒有這曾肉的話,我和我夥計的老二怕是要針尖對麥芒了,就在女子瘋狂的叫喊的同時,她的身體在抽搐,嗓子裡也突然沒有聲音了,我夥計喊開了,出貨了!!暈!!

她也射了???,我看著我夥計把他的老二從陰道裡拿出來的同時一股白色液體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女子也不停的象下滑,我看到她的屁股在抽搐,就在這個時候我也不行了,就在她的屁眼裡射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我抱著她一起滑在了床上,我突然變了,變成一隻鳥,好自在啊,沒有任何想法,就是在空中滑翔!沒有力氣了。任由自己向下或向上滑行。

我夥計一看這裡沒有戲唱了,就竄到門口的地方,把7號抬到床上,就是他們兩個在7號的身上開始瘋狂的抽叉!不一會7號也倒下了!我兩個夥計也倒下了,就這樣沒有人說話,靜靜的趟到天亮。

經過一場嚴酷的戰鬥,我們幾個連說話的勁都沒有了,掙扎著點了只煙,掏過錢後,女子也是前仰後和的離開了,我們幾個睡到人家酒點打電話催房時,下樓退房走了,還有個小問題就是誰開車呢!!!!!!嘿嘿!!!!!

這次的花費如下!小姐!一個人450* 3= 1350房費:100另給女子20元,讓打車回家我幾天都沒有出門,老婆問怎麼了,我回答說我拉肚子了,拉的很嚴重,不想動彈。

 

風騷媳婦-華娣

電視正在播報從星期六下午六點開始的新聞節目,是關於一個宗教團體的犯罪,但也不算是大新聞。

坐在餐廳椅子上看電視的宏文,眼光轉向華娣。

華娣正在流理台清洗兩個人晚餐用的餐具。

宏文看著她的背影想︰明年華娣就要三十歲了,不能永遠讓她這樣做下去,而且…

宏文本身對讓華娣來到家裡感到不安。

宏文在幾年前,還是和兒子、媳婦一起生活,宏文的妻子五年前死於癌症。想到他老後的問題,華娣跟兒子小倆口主動提議住在一起。

可是不久後,兒子在他喜歡潛水中因故身亡,得年三十二歲。

兒子本來在高中教書,華娣在一家私人公司當秘書,他們還沒有孩子。

華娣二十七歲便成為寡婦,所以沒有孩子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宏文想讓華娣獲得自由,告訴她可以把戶籍遷回娘家,或單獨生活皆可。

華娣的回答是至少要等到周年忌後,可是又不能同住在一個房子裡,芳美在老公過了七七之後,離開宏文的家,在距離兩站遠的公司附近租公寓。

從此以後,華娣每個星期天就去宏文的家裡打掃、做飯,一起吃完飯後才回去。從住在一起時就是這樣,是難得的好媳婦。

到去年春天,宏文從國營電信事業退休,又在轉到民營電信當高階主管的職務。

到兒子周年忌後,宏文又提出遷戶籍的事。

「如果該遷出戶籍的時候,我會提出來。在那之前,就保持現狀,不然我和爸爸就變成外人,不方便再來這裡了。」

華娣沒有答應,還是每星期天來宏文這裡。

這時候,宏文對華娣來家裡的事感到痛苦。因為六十歲的宏文,還是很有精神,而且華娣是十分有魅力的女人。

宏文不知不覺的不再把華娣視為媳婦,而是視為一個女人。在幻想中,對華娣開始產生邪念。

宏文對這種情形感到困惑,可是這種困惑和妄想越來越強烈。

如今,宏文以火熱的眼神看華娣的背影。

華娣穿灰色的毛衣,黑色的短裙,腰系圍裙,烏溜溜的長髮披在肩上,渾圓的屁股下露出修長的雙腿。

撩起她的裙子,從後面把肉棒插入她的花芯裡抽插,華娣就會啜泣著舞動長髮,瘋狂的回應。

又產生這樣的妄想,感到陰脛開始膨脹,宏文便急忙看電視。

「爸爸,洗澡吧,我給你洗背。」華娣回頭說。

「好吧。」

宏文站起來去浴室。以前住在一起還沒有這樣,自從搬出去後,宏文洗澡時華娣幫他洗澡已成習慣。

在浴缸裡泡過後出來洗身體時,聽到芳美說︰「爸爸,我可以來洗嗎?」

「嗯,麻煩你了。」

和過去一樣,在浴室外有脫褲襪的動作後,華娣進入浴室。

「每一次都麻煩你了。」

「爸爸,這樣說就太見外了。」

華娣笑著說完後,蹲在宏文的背後,開始洗後背。

「不是我客氣,覺得對你不好意思…還沒有可靠的男人嗎?」

「這…爸爸討厭我來這裡嗎?」

「怎麼會呢?像你這樣的人,馬上會有男人追求的。我擔心你為了我而拒絕別人,延誤了自己的青春。」

「請不要這樣說。我說過很多次了,我願意這樣照顧爸爸的。」

「謝謝,我也是聽你這樣說就忍不住依賴你了…」

「爸爸又說見外的話了。」

宏文苦笑後,猶豫了一下說︰「不過,我對你來這裡,逐漸的感到痛苦了。」

「痛苦?這是什麼意思呢?」

華娣在宏文的後背的手不動了。

「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請說吧。」

華娣探出身體,看著宏文的臉。

宏文感到緊張,因為探出身體,華娣的膝蓋著地、短裙撩起,從宏文面前的鏡子,不但看到雪白的大腿,還有粉紅色的三角褲,寬鬆的衣服,更是讓人眼光不自覺往胸前那酥胸微露的胸罩望去。

宏文不由得吞下口水,原來軟綿綿垂在前面的肉棒立刻充血,就像被慾望的魔鬼附身,宏文已經無法控制自己。

抓住華娣的手,拉向胯下。

華娣太驚訝,不知所措,但沒有抗拒。

宏文乘機把一隻手伸入短裙深處。

「爸爸!不要這樣,不可以的!」

華娣拚命的想收回踫到肉棒的手。

「我說感到痛苦,是因為你太有魅力了。我也是男人,所以深感痛苦。」

宏文一面說,一面把華娣的手壓在肉棒上,同時手指從褲角侵入。

「不行!不能這樣!」

遭遇華娣的抗拒,可是手指摸到神秘處的觸感使宏文的情緒激動。

吱嚕一下,從肉洞口插入手指。

「啊啊!」

浴室裡響起嬌柔的叫聲。同時,華娣也停止抗議。

形成華娣的身體壓在宏文後背的姿態,宏文感覺媳婦胸前兩粒乳房擠壓在自己背上,兩個人的呼吸開始急促,濕潤的肉洞夾緊宏文的手指,好像有吸力的向裡面吸入。

這種感覺更使宏文興奮,引起慾火。手指在肉洞裡抽插扭動。

「啊!不…啊…不…啊…」

隨著手指的動作,華娣扭動屁股,發出急促的哼聲。

「華娣…」

宏文發出驚叫聲,因為華娣的手握住肉棒,上下揉搓。

宏文站起來,轉向華娣。跪在磁磚地上的華娣,露出興奮的表情。

華娣凝視勃起四十五度的大肉棒。

宏文抱起華娣,想脫去她的毛衣時,華娣推開宏文的手,用沙啞的聲音說︰「不要在這裡。」

宏文在臥室的綿被上盤腿坐下。

從離開浴室到現在,心一直跳個不停。宏文剛才在浴室說︰「在臥房等我。」

不顧一切的向華娣動手的宏文根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因此有如置身夢中。

華娣的丈夫去世有兩年,這樣獨守空閨,其本身的欲求不滿可能也達到最大限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華娣在浴室裡說的話就不難理解。

宏文向自己的睡褲看去,充血的肉棒雖不到猛烈勃起的程度,但無論長度或粗度都比標準尺寸大一些的肉棒,已經膨脹到平時一倍半左右。

宏文很少玩女人,妻子過世後,只有在兩年前和常去的酒店服務生,有過一次性關系,除此之外,一年只是有幾次手淫而已。

就此一角度而言,好像和華娣相似。

宏文抬起頭,因為聽到臥房外有動靜。宏文改用跪坐。

「爸爸,把燈光關了吧。」華娣在房外說,聲音有點沙啞。

「哦,我…」

宏文也很緊張。本來只開床頭燈,熄燈後,室內更黑,但房內的情形還是看得見。

房門被輕輕拉開,華娣走進來,身上只披一件大浴巾,低頭佇立在那裡。

宏文站起來,走到華娣的身邊。年過半百了,還心跳得幾乎要跳出來。

「你會看不起我嗎?」

宏文興奮的問時,華娣仍舊低著頭搖頭。

「你看不起我也是應該的。你實在太有魅力了…剛才看到你的三角褲,我就不能剋制自己了…」

宏文把華娣帶到床上,使她仰臥。

華娣沒有說話,把緊張的臉轉向一邊。坐在旁邊的宏文,像打開寶物般的取下浴巾時,華娣立刻雙手交叉在胸前。

看到躺在面前的裸體,宏文不由得猛吸一口氣。華娣的身上只有一件比基尼三角褲。

「好美…」

宏文的聲音沙啞。

潔白的裸體形成美麗的曲線,宏文興奮的脫去睡袍。

把華娣放在胸前的雙手輕輕拉開時,芳美用雙手遮臉。

宏文又猛吸一口氣,曝露出來的乳房,在仰臥時仍舊能保持美麗的形狀。

華娣的呼吸變急促,胸部上下起伏。宏文的臉貼在乳房上,身體壓了下去。

宏文雙手揉搓乳房,同時用嘴輪番吸吮兩個乳房。

「啊…啊啊…啊…」

華娣雙手掩臉,發出難耐般的哼聲,扭動著下半身有宏文的肉棒踫到已經氾濫的蜜穴。

乳頭已經膨脹變硬。

宏文好像要品嘗成熟的肉體,用手和嘴不停的愛撫,慢慢的向下移動,雙手摸到三角褲。

宏文捨不得脫下去似的慢慢拉下三角褲。華娣的雙手掩飾下腹部,同時夾緊雙腿扭動屁股。

「啊…那樣…不要…」

華娣發出驚慌的聲音,因為宏文抱起華娣的雙腿,將腳趾含在嘴裡吸吮。

華娣在驚慌中發出性感的哼聲。

宏文就這樣分開華娣的雙腿,從腳跟向大腿舔去。

「華娣,讓我仔細的看一看。」

宏文的身體進入雙腿之間,伸手把燈抬拉過來。

「不要!」

華娣發出羞怯的聲音,又把雙手蓋在臉上,可是沒有更進一步抗拒的樣子。

宏文把抬燈放在華娣的腰邊,開燈。

宏文看曝露在燈光下的陰部,因為極度興奮,不張開嘴就無法呼吸。

華娣的陰毛濃密,形成一扇形。肉縫周邊也有捲曲的毛。

陰唇的顏色和形狀都十分美麗。

宏文用雙手輕輕拉開陰唇。

「啊!」

華娣猛吸一口氣,扭動屁股。

肉縫裂開,露出紅中帶白的濕潤黏膜。

「唔…不要…」

華娣發出使宏文感到興奮的嬌聲。雙手仍掩臉,迫不及待的扭動屁股。

宏文也興奮得天旋地轉,急忙把嘴壓在肉縫上,用舌頭找到陰核摩擦。

華娣立刻發出啜泣般的哼聲,可能已經無法把手放在臉上,雙手抓緊被單,或用手擋在嘴前扭動身體。

這樣過了不久,華娣的啜泣聲更急迫,呼吸也更急促。

「啊…不行了…要了…」

華娣的呼吸感到困難。宏文繼績吸吮陰核。

「啊!了!」

華娣發出顫抖聲,身體猛然仰起。

「了!了…啊…」

發出淫浪的啜泣聲,華娣不停的扭動屁股。

使華娣達到性高潮後,宏文開始著急,因為原來開始充血的肉棒,不知為何,竟然無力的下垂了。

宏文用手指撫摸華娣的陰核。

「啊!不要那樣!那樣不行…」華娣說著,扭動屁股。

宏文仍舊繼續揉搓陰核。

「啊…不要…我會又了…不要…」

華娣的身體顫抖,很快的又達到高潮。

宏文看到此一情景,感到異常興奮,然而下垂的肉棒依舊無力。

不應該是這樣的…可能是太興奮,血液都沖上頭了。

於是騎在華娣的臉上,採取69姿勢。

華娣沒有拒絕,把萎縮的肉棒含在嘴裡,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摩擦。

宏文也用舌頭舔華娣的肉縫。如此一來,華娣從嘴裡吐出肉棒。

「不行了…」

好像很急促的扭動屁股。

宏文向華娣的內縫看去時,華娣又把肉棒塞入嘴裡吸吮。

在幻想中,不知多少次想像此一場面的宏文,現在有如置身在夢中。

可是肉棒始終沒有充血的動靜,連感覺都像麻痺了。

更焦急的宏文,起身坐在華娣的雙腿間,用萎縮的肉棒在肉縫上摩擦。

「啊…」

華娣露出腦人的表情,像在催促插進來似的扭動屁股。

宏文希望勃起的願望又落空了。

這時候在急燥中的宏文突然有了個想法,那是在幻想中常常出現的場面。

懷著萬一的心情拉起華娣的手,引她在肉縫上。

「華娣,很抱歉,我現在實在很感傷,一點辦法也沒有。你在寂寞時也是自慰的吧,能不能那樣做給我看呢?」宏文一面說,一面把華娣的食指壓在陰核上。

「這…」

華娣搖頭,想把手抽回去。

「太過份了!快放開我的手。」

宏文抓緊華娣的手,慌張的說︰「對不起,原因不在你。反而因為你太有魅力,興奮得全身血液沖向腦頂,才變成這樣。求求你,讓我保住男人的面子吧。」

「可是…」

從華娣的手指知道不再拒絕。

「那就關了燈吧。」

「華娣!」

宏文興奮的看華娣,自己都知道表情有了變化。

「嗯,好吧。」

宏文熄滅抬燈,捲曲在華娣的腳下。

「在別人的面前做這種難為情的事…」

華娣喃喃說著,分開雙腿,右手伸向下腹部。

用很快便習慣黑暗的眼楮凝視肉縫。宏文知道,華娣自己也受到刺激而興奮。

華娣的右食指從肉縫滑下去,找到隆起的陰核,開始畫圓圈的愛撫。

「啊!啊…」

發出哼聲的同時,難耐似的扭動屁股,左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原來她每次都是這樣安慰自己完全成熟的肉體。

宏文想到這兒,由於房間黑暗,產生窺視的感覺和不同於往常的興奮。又由於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手淫,顯得特別興奮。

這時候,華娣豎起雙膝,撫摸乳房的雙手也伸到胯下,右手指愛撫陰核,左手中指在肉洞揉搓。

「啊…好…已經…」

華娣發出哼聲後,把左手中指插入肉洞內,繼續愛撫陰核的同時,抽插手指。

原來是這樣弄的。

這時候,宏文胯下物終於開始充血。

「唔…好舒服…啊…受不了…」

像夢藝的說著,扭動成熟的裸體。

「華娣,用手指已經滿足了吧。是不是想要男人的東西了呢?」

宏文說時,華娣興奮的點頭。

「想要插進去嗎?」

「嗯…插進來吧…快一點…」

看到扭屁股催促的華娣,宏文很想立刻插進去。到了此刻,終於能發揮年齡的功力。

「想要把我的那裡插進去呢?啊…不要急死我了。」

宏文拉開華娣的手,用自己的肉棒在肉縫上摩擦。

「在華娣說出來之前,不會把這個東西插進去的,快說吧。」

「啊…不行了…快把爸爸的那個插進來吧…」

「這樣說是不行的。你是知道的,把男人的這個和女人的這個的名字說出來,不然是不行的。」

宏文用龜頭在陰核或肉洞口摩擦時,華娣忍不住似的扭動屁股說︰「啊…快一點把爸爸的肉棒插入我的雞巴內吧…」

華娣終於把宏文要求的話說出來。聽到華娣的話,宏文更興奮,立刻把肉棒插進去。

「啊…唔…」

可能是終於得到滿足,當初勃起力雖然稍差,但還有足夠粗度和長度的肉棒插入時,華娣仰起頭,發出達到高潮般的哼聲。

「啊…華娣的陰戶是名器,把我的肉棒夾緊向裡面吸引…」

宏文壓在華娣的身上享受快感。

「啊…爸爸…」

華娣發出哼聲,扭動屁股,像在催促抽插。

宏文開始緩慢抽插。華娣發出啜泣聲。

這時,宏文抱起華娣後,自己仰臥,採取女人在上的騎馬姿勢。

宏文稍抬起屁股,華娣彎曲上身,雙手放在宏文的胸上,屁股開始上下擺動。

「看見了吧?」

宏文看著肉棒在肉洞裡進出的樣子時,華娣也低下頭看。

「啊…羞死了。」

華娣說完,坐直上半身。宏文伸出雙手撫摸乳房。華娣抓住宏文的雙臂,不顧一切的扭動屁股。

「啊!好舒服…好舒服…」

「那裡舒服呢?」

「雞巴!肉穴舒服得受不了了。」

「華娣喜歡性交嗎?」

「喜歡!啊…我還要更舒服!」

華娣的屁股有節奏的扭動,龜頭和子宮發生摩擦,這樣好像給華娣帶來無比的快感。

「華娣,在你改嫁之前,還會來我這裡嗎?」

芳美一面扭動屁股,一面點頭。

宏文雖然這樣問,可是當華娣真的有了男人後,能不能保持平靜,宏文自己也沒有把握。

 

為了保住家只好獻身

三十六歲的鍾英今年可以說是流年不利,丈夫志華下崗了,而兒子又患上可怕的病。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天,鍾英帶著兒子去找專科劉醫生看病。劉醫生今年四十齣頭,由於劉醫生醫術出眾,來找劉醫生看病的人也特別多。而鍾英經常帶兒子來看病,和劉醫生也熟悉起來了,劉醫生看到今天的病人多,就對鍾英說:「今天來看病的人多,不如你中午帶兒子到我家吧。」鍾英想了想,這樣也好,起碼又可以省點醫藥費。

中午,鍾英和兒子食完飯,和老公說了一下,志華說:「要過去也不收拾一下自己,首先形象很重要。」對,我怎麼忙昏頭了,鍾英趕忙洗臉梳頭,換上了套裙。就直奔劉醫生家裡。

劉醫生這兩年由於賺了不少外快,在濱江路買了一套房子自己一個人住。一個人住最大的好處就在於自由。休息時朋友們都來這玩,一大堆人又玩又唱可以弄一整晚。劉醫生知道鍾英要來,特地把房子收拾起來。

不一會,門鈴就響了。打開門鍾英站在門口:「不好意思,劉醫生,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係,反正我有空,無事。」劉醫生把鍾英讓進了門,他詳細問了鍾英兒子的病情後說:「我要對他做一下仔細的檢查,請帶他到裡面房間來一下。」

劉醫生家裡很大,有三間房,其中這間房子是用來幫人看病,所以很特別,一股很大的藥味,還有一張診查床。劉醫生檢查完後,給鍾英兒子食了藥,對鍾英說:「讓他睡會,反正今天下午我休息,我們到外面去坐。」

鍾英坐在沙發上,劉醫生倒了杯水坐在鍾英旁邊。一邊說著她兒子的病情,一邊開始打量起鍾英來。

鍾英個子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勻稱。說起來算不上漂亮,但也不討厭。一身休閒裝把她的打扮得分外嫵媚性感。豐滿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出來,雪白圓潤的大腿從裙子下面暴露出來,閃耀著迷人的白光。外衣扣沒有扣,裡面是一件緊身的粉彈力衫,兩個乳房很大。兩隻腳不大,外面穿著雪白的棉襪。

說起兒子的病情,鍾英不禁抽泣起來,為了給兒子治病,家裡的積蓄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老公最近又下崗了,唉!鍾英由於激動,胸前的高高聳起的雙乳也隨著抽泣而晃動,晃動時顯得柔軟而有彈性。

劉醫生藉故幫鍾英拭眼淚,右手像是無意地湊上去在鍾英柔軟的胸部摸了一把說:「你有什麼困難跟我說,只要你願意和我,你兒子就有救了,怎麼樣?」

「別這樣,劉醫生。」鍾英拼盡全力掙脫了劉醫生的擁抱,站了起來,「我不是那種輕薄的女人,你如果肯幫我們,我們會感謝你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

「阿英,你別傻了,你今年三十多歲了,老公又下了崗,恐怕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夠還給我,能不能治好你兒子的病也難說了,有辦法你也不會找我了,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錢我不缺,就說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還懶得要呢,我就看你順眼,我向你保證,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你兒子的病治好,以後保證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過來,不好,你出去,我還可以省點錢。」劉醫生坐在沙發上,看著鍾英,端起茶來一邊喝著一邊盯著她曼妙的身體掃來掃去。

「怎麼辦?」鍾英聽著劉醫生要脅的話語,心裡浪滔翻滾,她不想做出對不起志華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訴她要大聲罵一遍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後摔門而去,但她這一去,兒子的治病就泡湯了,這,這……

「阿英,人要看開一點嘛,是不是。」劉醫生站起來走到鍾英的旁邊,雙手一伸就抱住了她,頭俯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手利索地解著她的衣扣。

怎麼辦,怎麼辦,鍾英只覺腦海一片空白,一會兒見到志華在罵她: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會兒見到兒子病治好了,在生蹦活跳地玩。

在她混混沌沌間,她的上衣已經敞開,挺拔的雙乳跳了出來,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褪到了地下,粉紅色的內褲被拉到了膝蓋上,當一根粗大熱燙的陽具從後面直插她的股間時,她的大腦突然清楚起來,大叫道:「不,不要,啊……劉醫生…啊……不要。」身子奮力扭動,將內褲拉回,欲要掙開劉醫生的懷抱。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劉醫生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張的唇。當劉醫生的舌頭伸進她嘴裡開始吸吮的時候,鍾英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扎著想擺脫劉醫生緊緊的擁抱,被吻住的嘴發出「唔……」含混不清的聲音。

劉醫生緊緊抱著夢想已久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嘴裡含著鍾英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

一對豐滿的玉乳裸露在了劉醫生的面前,他用手撫摩揉捏著,乳頭由於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立刻變大變硬,接著他便張嘴親吻吮吸起來。而下體的蜜穴被劉醫生用手隔著內褲撫摩著,鍾英的反抗立刻減弱了下來,但她心裡還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誡自己不能做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劉醫生的熱吻令她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了,鍾英情慾被挑撥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抱住劉醫生寬闊的後背,輕輕喘息起來。

「看,你都濕透了。」

內褲被從豐滿的臀部上剝下,褪到了大腿上,絲絲陰毛下的花瓣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討厭!」

鍾英羞紅的臉扭向一邊,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癱軟地倒在鋪蓋上,任憑劉醫生把她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來吧,寶貝。」劉醫生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硬硬的陽具奮力往前插,頂在了她的陰道間,老練地插了進去。

鍾英輕輕哼了一聲,一種陌生的充實感從底下升起,她身體一軟,心裡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淚滾落下來。火熱的陽具深入了她的體內,鍾英心中一陣酸痛,她不想沒了這個家,昨天晚上,她還要志華了兩次,最後逼得志華用手摸了她陰部好一陣,鍾英才在痙攣中有了高潮。高潮之後,她才沉沉地睡去。為了兒子,現在只能夠這樣了。

「別哭了,你看我不會比你老公差吧。」劉醫生將她推著彎趴在床上,讓她的屁股向後翹起,又快又猛地從後面抽插著。

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干,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只覺陽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志華從沒達到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裡面敏感的軟肉,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後搖著屁股,尋找著他的抽插節奏,往來迎送起來,眼角的淚水漸漸乾涸,紅暈再度湧上臉龐。在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裡的性慾又一次被撩撥起來。

由於昨晚要了兩次,現在又被劉醫生的一次次的抽插,鍾英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像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鍾英只覺得那根堅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陰道裡熊熊燃燒著,燒得她嬌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著呻吟道,「求你了,快點好嗎?」被劉醫生幹了一個小時,他還沒有完的跡象。鍾英只求他快點。兒子就在另一個房間,醒了就不敢想像後果。

鍾英白皙的身體隨著劉醫生的衝擊顫動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顛簸著。

劉醫生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裡,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愛劉醫生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讓鍾英在他的攻擊下徹底崩潰。劉醫生抱著鍾英的香肩,陰莖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了她的呻吟和劉醫生的喘息。

劉醫生陰莖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狂烈的喘息著。

鍾英突然睜開眼,雙腿扭動,慌亂的推著他的胸膛,急促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裡面……」她的掙紮根本無法抵禦劉醫生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掙動只是帶給劉醫生更強烈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鍾英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轉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劉醫生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吼。鍾英感到陰道裡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裡,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劉醫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鍾英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

「我…對不起老公,我被插進去射精了!」鍾英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來,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怎麼辦呢?此時在鍾英的心中不敢想到家,隱隱中有一種非常對不起家庭、對不起自己的老公的感覺。一想到這些,鍾英的心就像被針紮成了一樣。她有意識地在逃避她的現狀,她為自己這種淫蕩的品行而感到一種對於自己家庭的羞愧。

劉醫生看到鍾英接納自己精液的姣態,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鍾英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鍾英調勻了呼吸之後擦乾眼淚,推了推身上的劉醫生。劉醫生戀戀不捨地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鍾英的陰道,而手指卻還在貪婪地搓捏著她的乳頭,「阿英,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

鍾英勉強支撐起綿軟的身體,拿衛生紙擦了擦正在流出陰道的白色濁液,沖進了衛生間。

蓮蓬頭「嘩嘩」地放著熱水,沖刷著一個赤裸豐滿的胴體,晶瑩的水珠順著烏黑的長髮滑到潔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後淌過肥厚高翹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流到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蓮蓬頭下的鍾英雙目緊閉,一隻手揉搓著胸前高高挺立的雙乳和乳房上紫紅色勃起發硬如紅棗般大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探入兩腿之中,在豐盛的陰毛下,肥厚的花瓣被手指揉搓攪動著,大量白色的精液在陰道口泛著泡沫,隨著熱水流淌到地上,鍾英狠狠地沖洗著陰道,想把今天所受的羞辱通通沖洗掉。但精神和肉體上受到的創傷,使雙腿終於支持不住酥軟的身體,慢慢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紅滾燙的臉貼著地上潔白的瓷磚,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劉醫生這時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看著身下女人的露出了雪白臀部,兩腿之間濃密的陰毛依稀可見,肥厚的陰唇在毛髮的掩蓋下若隱若現。她的媚態,使劉醫生的慾望馬上升騰起來,軟化的陰莖又硬了起來,看到豐滿的婦人將玉體裸埕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劉醫生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摸索著她的臀部。鍾英溫順地趴著,豐滿的屁股毫無防備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輕哼。劉醫生掏著自己已經硬挺得不行的陰莖就向鍾英的陰道插去。

鍾英雖然知道今天難逃此劫,但也不願就此放棄抗拒,因此拚命扭動身軀,想躲避開劉醫生肉棒的進攻,然而除了腰肢能勉強扭動兩下以外,身體的其它部位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劉醫生抱著她豐滿的臀部,把肉棒對準自己裸露無遺的花瓣,慢慢地插了進去。

「別這樣……啊……啊…………啊……」

鍾英現在除了破口大罵以外毫無辦法。

「哇,好爽啊!」

劉醫生開始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再次快速地在鍾英那濕潤的陰道裡進進出出著,並發出了「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聲音,這使得鍾英更加感到屈辱,生理上的需求開始漸漸超過了心理上的牴觸,隨著抽插的逐漸加速加劇,她的嘴裡發出了呻吟:「啊……啊……哦……你這……這個……啊……啊……」

「好……好……你的小穴緊緊的吸住了我的大傢伙……唔……我……我快忍不住啦……」

劉醫生不斷的朝鍾英的小穴挺去,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感受。而每當劉醫生更用力的挺去時,鍾英的臀部也就更瘋狂的扭動著,因為鍾英能感覺出劉醫生粗大的傢伙已經頂到了自己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唔……英……我快要射精了……」劉醫生似乎達到了射精的邊緣而喘息的對鍾英說著。鍾英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陰道和子宮壁又忍不住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體在期待著,也更加用力的夾緊劉醫生的大傢伙,同時更瘋狂的扭動著臀部。

「……唔…阿英……我要射精了……

「啊!……不行了…快要丟了!……啊!……」鍾英鬢髮蓬鬆,銷魂的囈語著。高潮中的鍾英,胴體渾身顫動著,她的雙手更是在劉醫生的背上胡亂地抓搓著。

劉醫生感覺到鍾英的陰道中一陣收縮,熱熱的陰精噴灑到劉醫生的龜頭上,黏滑的淫液,正一股股地流出。而壓倒在鍾英身上的劉醫生,也像條蛇般地緊纏著鍾英,緊頂在花心上的燃燒火棒,舒坦地射出,汨汨的精液強勁地衝向鍾英她陰戶的深處……

鍾英委屈地抱著雙肩軟癱在衛生間的角落,就這樣把她作為女人的本錢:乳房、陰戶和屁股完全給劉醫生佔有了。兩片陰唇還在微微地張合著,淫液慢慢地由她小穴深處泌出……

 

最近幾天我與兩個日本女人的事兒

鄭重聲明,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最近幾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兒!沒有一絲虛假,再這裡寫出來的初衷只是想讓朋友們幫我出出謀劃劃策而已!雖然自問社會經驗豐富,經歷頗多!但一個好漢三個幫,希望兄弟們能暢所欲言,我如果做錯了,可以罵我,做對了,給我點鼓勵!!

我今年25歲,身高178CM,體重65KG.

若不是為了生活,若不是學了日語專業,我也不會來日本工作的,確切點說是不想來,畢竟日本與我國有過不愉快的經歷,我現在雖然賺著日本人的錢,但再多的錢我想也彌補不了對日本人的敵視心理,畢竟從小就是看著**片長大的。

同樣日本人也是瞧不起我們中國人的,以前是,現在也是!在日本工作,我們付出同樣的努力時,我們會被日本人瞧不起,因為我們是外國人,語言不如他們好,所以跟他們一樣努力也彌補不了語言的缺陷,當我們付出雙倍的努力時,工作已經超過他們,他們還是瞧不起我們,(因為我們是中國人,我們不是美國人不是俄羅斯人,日本人向來懼怕美俄,因為美國再二戰痛打日本,因為俄羅斯人打敗日本關東軍!只有到了異國他鄉才能深刻的體會到「國富民強」)

只有我們付出三倍四倍的努力了,我們的能力遠遠凌駕與他們,他們才會真心的尊重我們!!

前幾天晚上跟公司同事以及一些同事的朋友出去開新年會!有點喝多了,(我的酒量很小很小,屬於過敏類型的,喝一點臉就紅的不得了)但實際上自己能回家,呵呵!!

有個女同事(日本人,叫美惠)長的特別可愛的那種,身高大概160吧,體重大概100斤吧,平時關係挺好,偶爾也開一些玩笑,但不過分!她帶來了一個女孩兒,長的身材特棒特爽快的那種!呵呵!喝酒的時候就總看我(我也看她了),嘿嘿!我年輕的時候是挺帥的,但現在老了,有點滄桑了,但也還過得去,喝完酒走的時候我同事說看你喝多了,要不先到她家坐坐吧(她們開車來的,我同事沒多,那個女孩多了)

結果就去了她家,然後就不知不覺的3P了………………!!!

第二天白天在她們哪兒吃的飯!

今天早上上班一切都正常,不過有一個同事(男的,也是中國人)倒是當著大家的面開玩笑的說了一句:JOY(日本人都這麼稱呼我)去美惠家是不是留宿了啊??

我和我美惠表現的都挺正常的!!!他們應該不會懷疑!!!

不過中午休息的時候去接熱水沖咖啡,我在美惠的後面我們倆像著別人的那面正好有個屏風擋著,她把杯子放到飲水機上一個手按開關,另外的一隻手居然偷偷的隔著褲子摸我小弟弟!

我當時就翹了,奶奶的!!!!她也太大膽了吧!

下午約我一起去中華街吃晚飯,正當我不知道去還是不去呢,社長說晚上一個欠我們公司錢的客戶要請我們吃飯!!!

呵呵!突然覺得一身輕鬆!!

其實我還是比較保守的,以前在國內倒是也有過情人之類的女性朋友,不過那都是相處了很長時間了之後的,像這樣的還真是第一次!!!!

靠!!!!!!

結果走的時候才知道她也去!!!!!

鬱悶!!!可千萬別讓社長看出來啊!!要是看出來了,我們倆就一定得離開公司一個啦!!!!

昨晚上與東西商工組合(一下簡稱東西組合,日本公司,起的名字就是怪)一起吃飯。

東西組合是我們的老關係客戶了,與我們有著錯綜複雜的貿易關係,但是最近欠了我們快兩千多萬日元了(摺合人民幣大概150萬左右吧),而恰巧負責他們公司的擔當是我,呵呵,最近可能是我和辦公室行政秘書(日本人,三十多歲吧)催債催的緊了,所以找我們出去聯絡感情。

昨晚上吃的是傳統日式料理,日本人叫しゃぶしゃぶ,其實就是涮火鍋,只不過裡面的料有點差距而已,都是跟我國內學的!

我們坐的是『坐席』所謂坐席就是一個在類似於中國東北的火炕上面放長條一個桌子,桌子的下面是空的,人的腳可以伸到下面,跟正常的坐椅子的感覺差不多,不過昨天的炕是可以加熱的!坐上去熱乎乎的,腳下也熱呼呼的!這個坐席和這個料理在日本檔次是比較高的,大概普通的一頓飯每個人也得2萬日元(大概1500塊人民幣)。可見日本人真是被催債催的急了!!

哈哈昨晚上到飯店,大概已經7點多了,東西組合來了三個人,分別是營業部長、行政秘書30歲左右吧(很正點)還有部長的跟班,我們是社長(前面忘記說了,社長也是中國人)、我還有美惠。

座次是我們兩個公司坐對面,我們社長在中間,我在右,他們也是部長在中間,行政跟我對面!互相交換名片後開始吃飯。

酒過三巡,(談話內容我不多說,機密)聊的比較和諧,欠款一事也得到了解決,吃完飯不出我所料,對面的部長由提出「二次會」所謂的二次會,就是沒盡興,再找個歌廳或者スナック(日本酒館,帶陪酒女郎的),我們社長根本沒想拒絕(估計他就是這麼打算的),於是乎我們一行六人又到了附近的一個歌廳(我是第一次去)。

營業部長要了4個陪酒女郎,我還怕美惠和東西組合的行政秘書不好意思呢,結果她們倆比我還放得開,一看就是常來。因為要給社長一點自由空間嗎,所以我和對方部長的跟班和美惠她們就做到了一邊,社長他們兩對兒開始唱歌了,我們這邊喝酒,我因為不勝酒力,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美惠坐左我邊,一個陪酒女郎坐我右邊,(日本陪酒的也分出台和不出台的,後來我才知道,社長他們那兩個是出台的,我們這兩個是不出的)。

燈光很暗,看不清臉。美惠自從到我身邊就開始不老實了,不是褲帶扎得緊,估計早就把手伸進我褲子裡了,我一想反正看不見,她又不敢太過分,就讓她摸吧…………迷迷糊糊的,我居然睡著了,突然醒來時那種感覺不知道是睡了好長時間,又或是只睡了一瞬間。頭有點疼,美惠坐在我身邊,背對著我,已經不耍流氓了,正在跟他們喝著酒聊著什麼聽不清。奶奶的,從來只有我佔別人的便宜,哪能讓你個小日本白佔我的便宜啊,嘿嘿,我翻了個身,頭向著她那側枕著沙發靠背,閉著眼睛,右手摸索著摸到了她的大腿,她腿動了一下,但不是很明顯,我得寸進尺的伸到了裙子裡(反正有桌子擋著(我們的包房不是茶几,是大桌子)),我沒想過憐香惜玉,循序漸進,手直接伸到了三角地帶,嘿!!??沒摸著內褲,這時候她開始掙扎了,我感覺他可能回頭看來了我一眼,然後想把我的手拿出來,哈哈,我幾乎每天200俯臥撐,200臂力器,雖然瘦,但是還是挺有勁的,特別是胳膊,她如何能是我的對手,何況我心存歹意(你丫剛才怎麼摸我來著),於是我的無敵右手開始肆無忌憚了,可能是我喝酒後感官遲鈍了,摸了半天才摸到一個小褲褲,居然是T褲!我最喜歡T褲了,但那天在美惠家3P後聊天,美惠朋友喜歡穿T褲(暈!我到現在沒記住她叫什麼名)美惠說不喜歡穿T褲啊,難道專程為了誘惑我???奶奶的,不管了!!我再次得寸進尺左手扶著她的腰,右手摸她的奶,因為有她擋著別人看不見的。哈哈,她穿的居然是腰上系扣的那種,我毫不猶豫的扯開了小褲褲的繩子,這個過程她想要站起來,被我死死的按住了……後來她好像見沒法抵抗,也就老實了,不過感覺她很怕,身體不停在抖,還把外套蓋在了腿上,其實我還想摸上面,但是上面沒有桌子擋著,我向來為人謹慎,就忍住了。隨著我的魔鬼右手特別是黃金中指的肆虐,她早已經氾濫成災,真是賤啊!從剛開始的屁股向後也變成了小妹妹向前,兩腿大開了!

這時好像有人過來了,我雖然沉浸在耍流氓的快樂中,但無時無刻的都在關注著身邊的敵情,畢竟是在耍流氓啊哈哈!於是我偷偷的隱蔽的把手拿了出來繼續裝睡,呵呵,我能感覺到她的依依不捨。這時有人推我,我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美惠??????

我剛才摸的是誰啊??陪酒女郎?東西組合的行政秘書?要是陪酒女郎也就罷了,大不了給她點錢,她絕對不會亂說,但是!!!!!!!要是東西組合的行政秘書怎麼辦??

哦,買糕的!!!!!!!!

今天真是太失禮了,前幾天約好的朋友,說是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居然忘記了,可能是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兒太出乎我的意料,神經有點麻痺。

來了個東京的朋友,叫香奈子,,今年31歲,以前在國內認識的,那時候我是學日語的學生,她是日本到中國的留學生,學外語的朋友們都應該有體會,經常與人對話有助於語感,特別是與外國人對話,當時我經常去日語角,她和另外一個女孩是所謂的老師,我是先認識另外一個女孩的,那個女孩叫晴美,白白的,個子有點矮,但眼睛大大的,特能喝酒,兩瓶紅酒的量!!

我最初是先跟晴美認識的,當年我雖年輕,但有一些語言天賦,而且之前來過日本一年,對日本的文化和生活都有一些瞭解,加上我入社會較早本人處事比較老成,所以當時的我與其他的學生顯得截然不同,很快我與晴美便成了好朋友,當年晴美27歲,我23歲。

我每次聽她課的時候都會帶一些中國的或者在中國能買得到的日本的小吃啦小禮品之類的東西,這是日本人的習慣,所以更顯得我與其他同學的不同了。(呵呵!!只有天知道,我當時的目的就是想泡她。)

後來我們一些要好的同學經常找她一起出去吃飯喝酒,當時是夏天,我們所在的城市又是海邊,所以經常出去洗海澡,有一次我們出去唱歌唱了個通宵,都喝了很多酒(我一瓶純生,她們每人是我的十倍以上),快到天亮了才散,其他人都走了,正好我與她一個方向,就送她回家,走到一半(她家離歌廳很近的)她突發奇想,說要去海邊看日出,奶奶的,我還幻想到她家能發生點什麼呢!於是我們倆打車到了海邊,當時天還沒亮,海風挺大的,我們找了個被風的角落坐下了,她穿的少,我怕她被海風吹著涼了,想把我唯一的衣服給她,她看我也只有一件衣服而已,就推脫不要,於是乎我便順理成章的站在她後面抱著她了!!哈哈風助我也!!!然後我當然不會老實了,什麼往耳朵裡吹氣,咬耳朵,手指在她小腹上花圈(她小腹稍微有一點點贅肉,所以很軟,真的很軟!)她也是喝了很多酒的緣故吧,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等我費勁千辛萬苦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推開胸罩的時候,她已經自己把舌頭送進了我的嘴裡,於是我的五指山毫不猶豫的攻佔了她的胸前軟肉,真的很軟,很軟!!!!而她的手也已經伸進了我的褲子裡……箭在弦上我四處看了看,這塊地兒還算僻靜,於是讓她彎腰手扶在牆上,後入了……當太陽的金光映在她白白的屁股上時,我還在想,此處如此海風,我可莫要受了風寒,留下什麼後患啊…………………………

那次也是我第一次在室外做那種事!

後來我們的關係保持了將近兩年,只是***關係而已,後來她處了個韓國棒子男友,但我們的也關係一直沒斷,再後來她手機換號了,失去了聯系!!!

在晴美的介紹下認識了香柰子,香柰子大概有165左右,長的很漂亮,比晴美漂亮,呵呵!!那一屆一共8個日本女留學生,晴美算是前排了,但香柰子絕對是當時的留學生裡最漂亮的一個了!不過聽晴美說她已經結婚了!

人人都喜歡看漂亮的,我也一樣,但當時我並沒有其他想法,就是當著好朋友處了!!!後來有一次發考試材料,知道了香柰子的郵箱,但之後再也沒聯繫了,這次到日本之後,就試著給她發了封郵件,沒想到她還能記得我!!!

中午在ジョウナーサン(快餐店)吃的飯,她比以前又瘦了一些,她回日本之後就到了一個跟中國有貿易往來的公司上班了,但是並不開心!她老公想要個孩子,但香柰子事業剛剛開始,要孩子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兩個人為了這個事已經鬧了好多次了……

不過能見到幾年前的朋友看得出來她還是挺高興的,聊了很多,她早就知道我更晴美的關係,所以比較放得開……

互相留下了聯絡方式和寄信地址,越好再聯繫,就把她送走了!!!

話說我色膽包天的跟美惠在辦公室裡發洩完了之後,我倆匆匆打掃戰場,帶上合同以及所需物品,火速趕往卡拉ok.在車上我看著美惠紅暈未退的臉蛋兒,心中想到:靠!!!我跟女同事在辦公室裡XXOO了!!而且還是在社長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暈啊!一向謙虛做人謹小慎微的我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大膽了??想著想著小兄弟居然又翹起了!!鬱悶!!!

突然手機的震動打擾了我的思緒,根據震動的頻率和次數我知道是短信(我手機一向開震動的),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恩??奇怪?這麼晚了能是誰呢?要知道,日本很少有垃圾短信的。胡思亂想中翻開了短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穩定下來的心再次亂了起來--居然是那個行政!!短信說:在我和美惠走不久,她和她的同事也回公司取合同的所需材料了,不過她們已經回來了,看我不在,她有些頭疼,向部長請了假先走了!問我是否跟她順路,可不可以一起走走?她在棒球場的東門天橋下等我…………

奶奶的!!這是與我商量嗎???這明明就是先斬後奏!!

不過從卡拉ok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我早已從最初的忐忑中平靜下來了!!!她能把我怎麼樣??去又能如何,不去又能如何???我並不擔心!!!呵呵!!不過由於獵奇心作亂,我還是決定去!!

定下主意後,我開始思量脫身之計……我對美惠說:有點喝多了,累了!!!美惠與我調笑說:不能吧!這個程度就累了??那天你可是比這瘋狂百倍呦!!呵呵!!我推說最近幾天都很累,而且今天和的是威士忌,我最怕威士忌了,真的不行了。她說要不我們把東西送到卡拉ok就走?我裝作思量思量說:不行!!要走也不能一起走,社長身邊不能沒有人!!!美惠說:那一會兒簽完合同你就走吧,但一定得把合同弄完之後再走,這個項目可是你負責的啊!!!我笑說:有你在我不擔心!!但心裡因為她能提醒我簽完合同再走,還是挺高興的!!沒想到美惠又說:一會兒你先走,到車站了給我打電話,我跟社長就說我家人找我,然後去我家…………暈!!她還沒夠了???我趕忙推說,今天就不去啦,我答應家人回家上網視頻的,改天吧!!美惠用曖昧的眼神看了看我說,好吧,那就放過你吧,不過!你回家也要注意身體哦!!!奶奶的,她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呢???難道?她發現什麼了??…………

到了卡拉ok後,發現那個行政果然沒在,呵呵!!我裝模作樣的問道:誒?奧村小姐去哪兒了?用不用等她回來再簽呢??

他們部長趕緊向我賠罪說:實在抱歉,她喝多了,先走了!!實在對不起!!改天我讓她給大家賠罪!!我和美惠趕緊說了一些客套話,就開始簽訂合同……其中有商討了一些口頭約定和一些細則後,合同終於簽了!!!

大概距離她給我發短息時間大概過去半小時了,我並不著急,就是有天大的事兒也得把正事兒辦完再說,不能忘了今天的真正目的!!!

合同簽完後,雙方都很高興,一個陪酒女郎唱了一曲,我也唱了一首歌後,才向大家辭行了!~!因為合同已經簽完了,所以社長很高興,告訴我不用擔心他,有美惠在沒關係。讓我回家好好休息吧!!(哼哼!!估計他們一會兒還得有節目,我走的正好給他們放便,不知道美惠她們怎麼辦??不管了)對方也說了幾句客套話後,我在美惠曖昧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卡拉oKk!!!!

(在這裡我不禁感歎!職場啊!!奧村的離開就是失禮,失職!而我的離開卻皆大歡喜!!唉!!!!)

話說我離開卡拉ok後,直奔棒球場東門,邊走心裡邊想一會兒見面的情景,該說些什麼呢???該摸得都摸了,能把我怎麼樣??呵呵,一想到『摸』這個字眼,我剛剛發洩完的小DD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哼哼!!我就來個以不變應萬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又沒別人看見,你能把我怎麼樣??

胡思亂想中已然行至棒球場東門!!奶奶的,沒人啊!自我膨脹了半天,讓人放了鴿子,難道是等得時間太長了???我鬱悶的靠在旁邊綠化帶的扶手上點了一根煙,心裡開始罵娘,突然一陣高跟鞋聲驚醒了我在心裡的污言穢語!!!只見一美麗少婦款款向我走來,手裡還拿了瓶醒酒的維生素飲料!(跟國內的力克,紅牛差不多,不喝酒的時候也可以喝,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一個秘方,兄弟們不妨試試,**前4,5個小時左右用正常量3到4倍的六味地黃丸(普通的都是一次一蓋左右)就著紅牛服下,保證你一晚上龍精虎猛,而且第二天除了身體上有點累之外,沒有一點其他的副作用。)

原來她以為我肯定喝多了(因為我在卡拉ok的時候就睡著了麼),所以去給我買了瓶醒酒的。我接過來喝了,說了聲謝謝,無恥的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她,找我有什麼事兒?我都佩服我的臉皮呀!!估計比城牆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她愣了一下壞笑的說,不愧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中國四千年(國外只承認中國四千年的歷史),沒什麼別的事兒,只是想讓我送她回家……聽了她的話,我不禁暗爽,哈哈!不愧是做行政的,即使彼此洞察一切了也不說出來,我就喜歡這樣的!!!她家離橫濱比較遠,於是我們並肩向著地鐵的方向走去,途中我厚顏無恥的一邊看著她的眼睛一邊拉起了她的手,她橫了我一眼,但手上卻沒有一絲掙扎的力量傳來!!我不禁心中暗爽!到了地鐵車站裡,我們倆都不約而同的向著有障礙物的角落走去,都有些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人群!!這麼做的原因不是我們想在車站裡耍流氓,而是防備著怕讓熟人看見!雖然幾率不大,但這種倒霉的事兒發生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於是我們走到了最後一節車廂!十點多的地鐵裡人還是挺多的,我們站在角落裡,一言不發的用眼睛調情,心裡細細的品味著一路上這個少婦的言行舉止,斷定這個少婦一定是個偷情老手!心裡面膽氣也就更大了一些!

一路上我都規規矩矩的(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想成為明天偷拍的主角!),大約二十多分鐘,我們到站了!!她更加警惕了,專挑公園的小路走,忍了二十多分鐘的我終於兇相畢露了!!我右手摟著她肩膀,萬惡的左手直接從她的高領毛衫裡伸了進去。她對我突如其來的侵犯有點驚訝!一邊輕微的掙扎,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連高跟鞋著地的聲音都放得很輕!話說她領我走的是土路!走到公園的中心我突然聽見前面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點聲音!我趕緊不捨的抽出了我的手!她見我突然抽出了手,也警惕的四處仔細的觀察!呵呵!!果然,就在我們前方十多米的一個圓柱形的像是放大的浴盆的小孩的玩具設施裡,依稀的有一高一矮的兩個人頭,那個東西只有一個很小的入口,沒有門,從入口裡依稀看見,那個男的應該是坐在裡面唯一的座位上,那個女的跨坐在他身上,兩個人面對面的在哼哼唧唧!!真他娘的厲害,就算不怕被人看見,她們就不冷嗎??要知道,現在是橫濱最冷的季節!我裡面穿著西裝外面還穿著大衣都覺得冷風襲人!怎麼就不能找個溫暖的地兒呢????想歸想,我和奧村躡手躡腳的繞道走了過去,奶奶的我怕什麼啊?又不是我打野戰!!!想到這我不禁大聲的咳嗽了一聲,還沒等我回頭看那兩個人什麼反應呢,奧村居然捂著我的嘴,拉著我奪路而逃!!!直到跑出了公園又拐進了一個衚衕才鬆手,我詫異的問她,跑什麼啊??我們怕她們什麼啊??奧村橫了我一眼告訴我說,那個女的她認識!是她小孩兒的音樂老師!!我驚訝的說:原來你結婚啦?看不出來呀?呵呵!其實我早估計到她應該結婚了!!她又橫了我一眼,說我的嘴真狡猾(日本式的形容)邊走邊把她的經歷告訴了我!!

她五年前就結婚了,當年就有了孩子(沒結婚就懷孕了),前年她老公酒後駕駛跟牆同歸於盡了!!以前她是不用上班的,但因為是酒駕,她只得到了很少一部分的國家補助和公司補助保險也不是很多,所以去年開始她才到東西組合上班的!!孩子由她自己帶,偶爾她父母會幫忙!分完她老公的遺產後(他老公以前是東西組合的一個部長,有些積蓄)公公婆婆基本不管她們娘倆!!今晚因為她出來應酬加班,孩子被她父母接走了(明顯的暗示我不要有顧慮啊!)……

聽完這些我不禁有些感慨,在日本單身的女人是弱勢的,單身帶個小孩兒的更是弱勢中的弱勢!!!唉!!!可憐的小寡婦啊!!!!

說話間她停下了腳步,拿出了鑰匙準備開門!!我抬頭一看,有些驚呆了!!!一個三層的獨樓!一米五高的矮牆裡面還有棵橘子樹,藉著微弱的感應燈光還可以看到旁邊的無門車庫裡還停著一台車(話說日本車多得是),院子不大,四五米遠就是房門了………她邊讓我進來邊說,這個房子是她老公留給她最珍貴的禮物了!!(在日本能有自己的房子的,特別是這種獨立的是非常不容易的了!)進了屋後,一樓是客廳,她給我倒了杯水,像是認識好久了一樣,絲毫沒有一絲尷尬的讓我在樓下先坐一會兒,她要去放水洗澡(浴室在二樓臥室裡,樓下是公用洗手間也有淋浴但不能泡澡)!!!開什麼玩笑,大家都這麼忙!我哪有時間等你泡澡啊?為了健康沖個淋浴就行了,還泡?

奶奶的!我表面應承了!等她上樓大約五六分鐘後,便關了手機,跟著上樓了,臥室是拉門,日本的拉門質量確實挺好,一點聲都沒有!!拉開拉門進屋,是一個榻榻米的房間,開著空調,中間有一個高三十公分左右的床,說是床不如說是床墊子,我伸手按了按,呵!原來是空氣的!!我以前在大阪的時候睡過,很舒服的!!!不過還沒在氣床上做過!!……看著床邊衣簍裡她脫下的內衣,聽著浴室裡的水聲,我匆忙的脫光衣服(雖然是匆忙的脫衣服,但我還是把我的衣服整齊的疊放在床邊,一個是習慣,一個是防止意外發生,以及走的時候不落東西),毫不猶豫的拉開了浴室門!!靠們的是個洗漱台,再往裡是馬桶,簾裡面是浴缸,從浴簾的水跡來看,她好像剛沖完淋浴,躺在浴缸裡!浴缸裡的水也剛放了一半而已!白白的肉體若隱若現,胸前的兩個小櫻桃煞是粉嫩!她見我進來,裝作害羞的往水裡縮了縮,眼睛卻盯住我的身體不放(我身上基本沒有肥肉,八塊腹肌,因為偏瘦顯得肌肉更是明顯),不過她的目光只在我的肌肉上停留了一會兒後便離不開我的小DD了,我的小DD已然猙獰,不大不小正好15CM(以前在國內喝多了跟哥們兒們鬧著玩,量過)而且特點是頭頭比較大!她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泡?我打開淋浴說太晚了沒時間,明天還要上班,心裡想,你那個浴缸不知道跟多少人泡過了,我才不要呢!!!她說晚上你還要走嗎?我嘴裡應承著說看情況吧,但心裡打定主意,一定得回家!跟這種少婦打交道還是小心為妙!!

他見我只沖淋浴,沒有下去的意思,便關了放熱水的水龍頭,站起身來,她雖然已經生過孩子,但腰間絲毫沒有贅肉,胸不是特別大但很挺,估計C罩杯吧,再往下打量我不由一驚,毛毛們長的也太整齊了吧??透過水汽仔細觀察才看到,她應該是刮過了……我靠!太有情調了吧…………

她給我拿了套新牙具,然後跟我一起洗,看來她確實挺注意生活質量的,我邊刷著牙邊沖淋浴,這時她給我拿了個中間有凹槽的小塑料凳,我詫異的坐了上去心裡還在想中間的凹槽是幹嘛的呢??坐偏了PP豈不是得掉裡一半!!!這時她已經開始打沐浴露了,只見她先給自己胸前和胳膊塗好沐浴露,然後蹲在我身後抱住我往我身上蹭,這種肉呼呼滑溜溜的感覺實在太爽了,我誇她技術真好,她說以前跟她老公都是這樣洗澡的,這些都是她老公從AV上學的,每次都讓她做,而她也樂此不疲,說話間我後背以及前身都打滿泡泡了,突然感覺一隻滑溜溜的手從屁股下面伸了出來捧住了我的球球,另一隻手從我腰間繞過,握住了我的小弟弟!!暈那!!!!感情那個凹槽就是為了伸手的…………

她愛不釋手的揉了一會兒,我也刷完牙了,我站起身來漱了漱口,開始藉著幫她打沐浴露的名義撫摸,雖然生過孩子但她身T!體還很緊繃的,比美惠還緊,這點讓我很驚訝!!我當然不會安心打沐浴露,重點一直放在她胸河蟹前的兩顆櫻桃上,兩顆櫻桃很小,讓我想到她的孩子一定不是母河蟹乳餵養的!!在她胸T前按T摩了一會兒後,我決定分出一隻手照顧照顧下T面的泛T濫地帶了……路過平坦的小腹,我的手終於來到了整齊的三角河蟹地帶,那裡面已經是氾濫河蟹成災,呵呵!!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比我急!!我很有耐心的仔仔細細的洗乾淨了她的大小蝴T蝶以及小PP,這時我覺得一隻手好像照顧不到下面了,我果斷決定調兵遣將,另一隻手也奔赴戰場!!我左手五位將軍輪番的按住了叛軍主將紅豆豆,右手個子最高的中將軍毫不猶豫的衝進了敵營,連番廝殺,敵軍潰敗,放水淹我,怎奈中將軍自小江中長大水性甚好,這時無名將軍看敵軍勢打,果斷出擊,與中將軍一起配合大敗敵軍!!由於主將紅豆豆一直在我掌控之中,期間我左手五位將軍一直嚴刑拷打,而右手中將軍和無名將軍配合默契!敵人不一會兒便丟盔卸甲,向本帥討饒,哼哼!!本帥大笑得理不饒,攻勢更加凌厲!!只見這美少婦身子一陣抖動,來了高河蟹潮……

沖乾淨身體後,她拿出浴巾幫我擦身體,說沒想到我的手那麼厲害!!她都快受不了了!!!哼哼!!我心裡暗想,你不是把我當小T雛了吧!!!

出了浴室,她給我倒了杯水,我赤TT裸TT裸的躺在她的氣床上,她拿出兩個黑色的套T套,我接過來仔細一看,居然還是情趣的(上面帶凸T點螺T紋的),這時突然覺得小DD一熱,原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吸T允!!!!我躺著幸福的享受著,覺得枕頭下有什麼咯我的頭,伸手一摸,我靠,一個小跳T蛋,我雖沒用過跳T蛋,但絕對見過,於是我打開一個套套,套到了跳T蛋上,順手拉過了她的PP,她抬頭看了看我手裡拿的跳T蛋,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順從的把PP迎向了我……真是個淫和諧娃,估計自己在家肯定常用!!!

由於不需要憐香惜玉,我把跳T蛋直接塞進了她的小MEIMEI,塞進去後,我猛然把震動開到了最高檔!敖!!!!!!!雖然常用,但她一時間還是受不了強烈的刺激!!!拚命的甩著P想掙脫!!!呵呵!!!我是那麼好說話的嗎???我雙腳夾住她的上身兩手死死的按住她的PP,她見P無法掙脫我的魔掌便傻乎乎的想靠小MEIMEI把跳T蛋擠出來!!哈哈哈!!!我估計她絕對是昏了頭!!!那隻能快感越來越強!!!這時她的嘴已經顧不上棒棒糖了,咬牙切齒撕心裂肺的高呼--牙沒忒やめて--哈哈!

震了一會兒,我覺得差不多了,雖然不是滿地流水(小說上寫的能流到大腿上的,我很是詫異,先不說量的問題,就是那個濃度也不可能流出來的啊!!)於是便拔出了跳蛋,拔出那一瞬間,感覺她強烈的抖了一下!!!!她幽怨的說我簡直是魔鬼!!突然就開到最大,一點適應的時間都不給她!!切!給你適應的時間,我的樂趣哪來,侵華戰爭的時候你們日本兵給我們一點寬容了嗎???(有點說多了,大家別介意啊)

於是呼,她迫不及待的給我帶上戴套套,我提槍上馬!!!不是很緊,但勝在水夠多,夠溫暖!!!我前突後刺,東突西擋,縱橫馳騁了10幾分鐘後,覺得不行!剛才在辦公室已經有一次了,這樣下去明天上班肯定累,便提議讓她到上面,她欣然接受,我們就勢一滾,交換了體位,她體重很輕,如若無骨,依依呀呀的開始了動作!!!!過一會兒她又主動轉過身去,我微微曲起雙腿,她扶著我的膝蓋,我靠,這個姿勢我喜歡…………

儘管奧村一再挽留,我還是決定回家!出了門打開手機開機一看已經12點半了,上面有4個未接來電,和2條短信,前兩都是美惠,看時間應該我從卡拉ok出來不久的,第三個是美惠的那個火爆的朋友!第四個還是美惠,是11半打的!!兩條短信也是美惠和那個女孩兒的,美惠問我幹嗎把電話關機了??是不是有什麼是發生啊?看著她曖昧的口氣,我覺得她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不過我並不擔心,她還得有求於我,而且我們倆的位置不發生沖突!第二條信息問我週末有沒有時間,要是可以的話約我一起去東京台場玩,然後去大江戶洗溫泉!!!她有票!!!呵呵!!看來週末又有艷福啦!!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地址後,便閉上眼睛開始回想今天發生的每一個細節!!應該沒有什麼紕漏發生,萬萬不能因為一時之快,釀成大禍!!

呵呵!!!先是跟美惠在辦公室……又跟一個剛認識的少婦…………

唉!!!!荒淫的一天!!

話說我雖不是什麼傳統的人但也不是荒唐**之人啊!!

雖說身體上還撐得住(因為並不是一晚上四五次的那樣不節制),但心理上卻著實有些疲憊了!!想想前幾天發生的事兒,我就不知不覺的出虛汗!!!跟同事!!3P??關聯公司的女秘書!!!更大膽的是,居然在辦公室!!!!!!這簡直……甚至還去了少婦的家!!!我不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麼了??一向喜怒不行於色,行事小心謹慎的我!如何會做出諸多膽大妄為的荒唐之事啊!!!

今天週六!!!我們休週六週日!!!但幾天前便與美惠的那個火爆的朋友約好了,週六上午十一點在東京テレポート(我們這邊去台場的必經之路)

相對於前幾天來說,這次去溫泉對我是沒有什麼心理壓力的!!因為雖然她是美惠的朋友,但畢竟與公司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去台場,遇見熟人的可能性也不大!!

說道台場,我就不得不跟大家大多說幾句了,台場或稱御台場(假名:おだいば),位於東京都東南部東京灣的人造陸地上,是東京最新的娛樂場所集中地,受到人們,尤其是年輕人的青睞。台場的取名有這樣一段來由:1853年,美國人貝利率船隊來到日本,當時東京還稱江戶,由於防衛上的緊急需要,匆忙趕製了海上炮台設置在此禦敵,從此這裡便稱為台場。

台場的中心是「台場水色之城」,建有購物中心,其中一條流行服裝店街長約300米,另外還有採用了最新音響和映像設備的「大型綜合電影院」,以及面積達1萬5000平方米的日本最大的美食城,此外,還有可以參觀走紅電視節目製作過程的「富士電視台」等。,主要的觀光點有「御台場海濱公園」,這座公園建在從新橋車站起跨過「彩虹大橋」,延伸到台場的新交通系統「百合鷗」(ゆりかもめ)的沿線,站在公園中,可以眺望「彩虹大橋」的雄姿。

十點四十五分,我到了**地!!!以為能提前的我還是吃了一個小驚!!這小妞居然比我還先到了!!我本以為還得等她一會兒呢!要不是說我真服了日本人了,一月份的東京還是很冷的,更何況這是海邊,我這北方長大的比較抗凍的人都得穿著大衣的!!可是這小妞,下身居然就穿了個薄薄的絲襪,上身倒是穿了個厚外套,但前面居然是低胸裝!真她奶奶的啊!我遞給了她一瓶之前買好了的熱飲,問了她一句,不冷嗎??她便笑呵呵的依偎到了我的懷裡!順便說一句!她叫「藍」我也是前一天通過短信才知道的!!汗!!!

我們今天的行程大致是先在港區(台場)轉一轉!看看彩虹大橋,台場海濱公園,再參觀參觀富士電視台本社大樓,然後再到江東區的大江戶溫泉去洗溫泉!!決定好後!!我們坐上了「百合鷗」(ゆりかもめ)線!!!進了車站她便拉著我拚命的往車頭方向跑!我問她跑什麼啊?她卻美滋滋的說等上了車再告訴我!!我們跑到了最前面的第一節車廂!車廂裡面沒有幾個人,她拉著我坐到了最前面的座位上!!因為是車頭,前面就是能看見外面的玻璃窗!!這時她才告訴我,這個電車是無人駕駛的!!所以坐到這兒,等一會兒開車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好像自己在駕駛的感覺!!我這才注意到,我的前面就是幾個操縱桿!但好像已經鎖死了!!外人是動不了的…………這時,發車了!!!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奶奶的!!我們這節車廂不是車頭!!而是車尾!!鬱悶啊!!!她更是鬱悶的不得了!!緊著跟我道歉!!!看著她一臉自責的樣子!雖然沒做到車頭,哈哈!我還是挺開心的!!由於車速很快!!而且中途要拐好多的彎兒!!所以為了擺脫離心力,在好多彎道上,車體都傾斜得將近四十五度了!!坐的很過癮!!都有點過山車的感覺了!!

到了台場後!!我們先在海濱公園轉了轉,因為不是旅遊季節,所以遊客並不是很多,我們看了看冒牌的自由女神像和彩虹大橋後就去了富士電視台!!!

富士電視台、像是一架電視機般造型的大樓,中間有一個大圓球!!我們買了兩張票後乘坐電梯直接到了頂樓!!當天好像是個什麼明星的影展!!但說實在的,我真沒看出來哪兒照的好!!唉!!名人的作品就成了名品啦!看得出來,她也不是很喜歡!我們都心不在焉的看了一會兒後便一拍即合的向溫泉進軍了!!

大江戶溫泉在江東區!從富士電視台走路大概也就是十五分鐘左右,但藍說有免費的巡迴巴士,可也正因為是巡迴的巴士,要繞好多的路所以我們如果坐巴士的話大概得將近二十分鐘,!但我一想到待會兒可能又有一場體力活兒!!所以為了節省體力,還是決定做巴士了吧!!

二十分鐘車程轉瞬即逝,離得很遠我們就能看見大江戶溫泉古老的日式閣樓的建築!是我最喜歡的那種古香古色的瓦式塔樓建築風格,感覺好像到了故宮一樣的!下了巡迴巴士,在侍者的引領下,我們終於進入了名聲遠揚的大江戶溫泉。

進去之後,雖然我是第一次來,但是「藍」已經來過一次了,所以輕車熟路的為我引路,進門左側是十幾排的鞋箱,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大約得有兩千個以上吧!看來這兒的客流吞吐量還是挺大的!換了鞋之後,我們來到了前台,領了更衣箱的手牌,我順便的看了一眼價錢,成人洗浴大概不到3000日元!雖然摺合人民幣大概200塊錢,貌似挺貴的!!但依照日本的收入和消費水平來看,3000日元已經很便宜的了!!領過手牌後,在侍者的引領下,我們又到了領和服的地方!!後來我才弄明白,他們這兒是在外面領衣服!衣服也都是免費的!!到裡面更衣後直接穿上和服!!然後出了更衣室,到一樓的大廳的另一側,才能進入溫泉洗浴……!「藍」為我選了一套天藍色的長袍,和一條紅色的腰帶後,我們各自進到了更衣室……到了更衣室,我換去了衣服,只留了一條內褲,穿上了和服長袍,拿了電話便進入了大廳!大廳面積很大,大概得有兩三千平方米,林林叢叢的各種小吃商販很多!中間還有幾個日本人在表演一些小節目,我挑了個比較顯眼的地方駐足,看了會兒節目,這時「藍」也換完衣服出來了,我為她選的是一套粉紅色的櫻花浴袍,因為「藍」平時穿著都很火爆,這突然間換上了比較文雅的和服,居然看的我心裡一顫。記得以前在電視上看過好多國內少數民族的特色衣服,現在看和服感覺與我們的少數民族的衣服真是各有千秋。(其實日本也算是我們的少數民族吧!!呵呵)。

洗浴的地方在大廳的另外一側!不過在洗浴之前,我們要先去室外做足浴!這所謂的室外足浴,其實就是在一條彎彎曲曲的熱水道裡面鋪滿了各種規格的石子,人在上面慢慢走過,會有一定的按摩足底的功效!我們相互攙扶著忍受著腳底的癢痛,歷盡了千辛萬苦的終於走完了這條折磨人的水道,這時我發現在水道的盡頭還有個單獨的小屋!我們走近一看,原來是另外收費的土耳其親親魚,在國內的時候我曾經做過幾次!不過我當時做的是全身的,而他們這兒只是小腿以下的。人坐在水池裡,身體被長度不到一寸大的小魚不停地親吻啃咬,,那是相當的癢癢啊,沒有相當忍耐力的人肯定是受不了的!雖然我和「藍」以前都做過,但畢竟不是兩個人一起做的,所以我們還是到裡面,「被」親了一會兒……

隨後我們回到了大廳,準備去真正的洗浴,約好大約一個小時後在大廳見面,找不到再電話聯繫!!於是乎,我們各自進了浴區……

進了浴區,我發現原來浴區的外面還有大約五六百個小號的更衣箱,是用來放我們現在身上穿的和服的!我換去衣服後從旁邊的侍者手中接過毛巾便進入了浴室!!浴室大約有七八百平米很是寬闊!一進門是一處沖水的地方,大家都用木盆舀水沖洗身體,我沖洗完身體後進入了泡澡區!!為什麼叫泡澡區呢,因為裡面不是三兩個水池,而是大大小小將近十來個水池!!有熱的、冷的、溫的、噴水的、發泡的、藥用的等等!我尋了一處水溫適中處,進入了浴池!說實話,我在國內的時候大大小小的洗浴中心洗的著實已經刀槍不入,這裡面的各種設施無非也就是比國內能稍稍先進一點,設計的更人性化一點,其它的真與國內沒什麼太大的差別了!不過進入溫泉後,感受著熱水襲身熱氣撲面,與我平時在家裡的小浴盆裡感覺截然不同!且水很乾淨水溫恰好,也是令久未在大池裡泡澡的我飄飄欲仙了,隨後我又在噴泉池和外面的露天池裡面泡了一會兒!泡了大約二十幾分鐘吧,我便出了浴池來到了淋浴區!!雖然很喜歡泡澡的感覺,但據我所知,男人還是不要在熱水中泡太長時間的好!!!我簡單沖洗後,便提前出了浴區回到了大廳!在旁邊的免費飲品區接了一杯熱茶後,找了張視覺好的桌子便坐了下來!準備邊看節目邊等「藍」。這時在我的眼角,女浴區的入口處閃過了一個令我無語的熟悉的人影!

有人看沒沒人看我不更了……

 

淫蕩媚婦

清晨,一個美麗的中年美婦獨自上了天台,她就是周名山和曲燕的共同房東江玉莉。

她喜歡到天台運動來保持體形,雖然已36歲了,可是卻天生麗質、又保養得好,看起來就像30左右的少婦般嬌嫩,更又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鵝蛋臉、烏黑的秀髮微微燙捲,蓬鬆的披在肩膀上,雙乳豐滿堅挺,沒有絲毫的下垂,腰肢纖細、小腹平坦、屁股豐滿渾圓,渾身都充滿了性感的誘惑。

現在她穿著緊身的彈性運動服,更將完美的身材勾勒的凸凹有緻。在天台上作運動空氣清新感覺很好,做完每天的課程後雖然渾身香汗淋漓,可是仍然感覺很好。下樓時她想起3樓還有幾間空房子,最近放暑假好多大學生出來租房子,她決定去看看房子,然後請人來清理。

她打開一間房子進去,以前是租給一對夫婦的,房子還算乾淨,但是陽台上幾塊玻璃壞了需要換,她來到陽台上卻聽見一種奇怪的聲音,很熟悉的那中女人在高潮降至如泣如訴的呻吟,她的臉立刻紅了。

隔壁的房子是兩個女大學生租的,搬來不到一星期,居然就帶男人回來了,現在的女孩子可真是……她搖搖頭,其實自己的大女兒(老公前妻的,23歲葉雪,保險代理人)不也是挺開放的嗎?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走到曲燕的窗前(私人的房子陽台是連同的),窗戶是開著的,從窗縫正好可以看到曲燕的床,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上面交媾,男人居然是那個在這裡住了快半年的周名山。

本來隻想看一眼就離開,可就這一眼,江玉莉就挪不動腳了。曲燕就像一隻雪白的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天藍色的床單,頭極力的向後擡著,雖然看不到表情,卻能聽到她嘴中的叫床聲。

「啊……哥……我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大雞巴哥哥……又要來了……都……都已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堅持不住了……嗯……一個晚上你玩了我多少次了……啊……又要來了……」

聽著曲燕的浪叫,看著周名山粗長的雞巴在她圓潤白嫩的雙臀間進出,雙手揉捏漂亮的乳房,玉莉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

「小丫頭,怎麼能叫得這麼浪呢,真是的。名山的身子好結實啊,他的雞巴好大,但聽曲燕的話,他可很能持久。」

玉莉是開網吧的,幾乎天天聽那些客人的污言穢語,現在看著兩人的交媾,自然而然就在腦子裡出現了「雞巴」這個詞。

6年前老公去世時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性慾旺盛,剛開始幾年忍不主寂寞也有過幾次一夜情,可是總沒有電影與小說裡那麼浪漫、刺激,因為那些男人都很難讓她有淋漓盡緻的快感,吃了偉哥也隻能勉強打個平手,後來也就不再找男人,而是自娛自樂。

說來好笑,在網上看了無數遍按摩棒,卻不敢去買,三年前過生日時她那早熟、親如親生的養女葉雪送她一份神秘的禮物——一對惟妙惟肖的假陽具,回報她發現葉雪失身沒吭聲,卻給她一瓶避孕藥。從此,那兩個玩意兒就成了她的親密愛人,陪她渡過每個寂寞的夜晚。

「啊……」曲燕達到高潮前的一聲歡叫,將玉莉拉回到了現實中。

發覺自己的一隻手居然正隔著褲子在陰戶上揉搓著,淫水已經滲透了出來:

「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幹什麼啊?快停下來。」

心中雖在暗叫,可手卻不聽使喚的繼續動作。周名山停了一會兒,又開始抽插:

「寶貝,還沒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

「啊……大雞巴哥……好美……快……再快點……嗯……」少女已是渾身無力,可還在追求著男女交歡的快感。

玉莉將手伸進褲子裡,直接刺激著充血的陰核,周名山肏幹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得快;肏幹得慢,就按揉得慢。腦中也出現了幻覺,好像正在接受姦淫的不是曲燕,而是她自己一樣。

就在周名山射出陽精,壓倒在曲燕背上的一刻,玉莉雙腿一軟,也感到高潮的來臨……

早上兩對男女又各自進行了一場臨晨性交,蘇靜和男朋友高達要去旅遊,曲燕也準備去看看舅舅,周名山和曲燕在門口吻別,名山吮吸著女孩香滑的舌頭,雙手用力揉捏著她渾圓、豐盈的屁股,女孩兒已經開始喘息了。

「要不要再來一次?」

他的話嚇壞了女孩兒,今天早上起床前他就又搞了一次,現在還要,哪能受得了?她用力推開名山。看著女孩兒驚恐的樣子,名山得意地笑了,她才明白這是在開玩笑,「你好壞啊!」說著,用粉拳在他身上猛打。

兩人正在打情罵俏,一個中年美婦從樓上走下來,正是他們共同的房東葉太太江玉莉,顯然剛剛做完運動,臉頰粉紅,還有細微的汗粒,更添幾分嬌艷。

三人都有點尷尬,江玉莉紅著臉向兩人問好,然後下樓去。

名山看著她被運動緊身褲緊緊裹著的豐臀,不由吞了口口水。

「怎麼動心了,色鬼?」曲燕笑著打趣,伸手一摸:「哇!還真硬起來了,你們這些男人呢……哼哼,都一個毛病,貪心不足!」

「怎麼吃醋了?」名山捏捏她的屁股:「晚上再操你。」

曲燕嬌笑著說:「來者不拒。」二人吻別,名山雖然玩了一夜卻精力奇好,回去洗澡更衣就去出車了,曲燕則又睡了半天才去舅舅家。

江玉莉回到自己的房子,飛快的脫光衣服衝進浴室,拿著噴頭對著下體猛力地衝擊,冰涼的水柱衝擊著濕熱的陰道,卻澆不息她內心熊熊燃燒的慾火。

剛才在陽台上,她看到曲燕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將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周名山趴在她背後,大雞巴正在她濕淋淋的小穴中瘋狂地抽插,女孩兒被操得欲仙欲死,淫聲浪叫;而另外一間房間裡,蘇靜也正被男朋友操得浪叫不已。

她被兩個男人超人的雞巴迷住了,竟然一邊偷窺一邊手淫起來,聽他們在做愛時的說話,竟然幹了差不多一夜,她又是羨慕又是妒忌,慾火始終就沒有平息過,後來實在忍不住,跑到天台上狠狠手淫浪叫了一番才下樓,卻又看見曲燕與名山打情罵俏。這兩個女孩兒搬來不到一星期就勾引了在這裡住了快半年的周名山,自己怎麼沒發現身邊有個寶?

曲燕也就罷了,一看就知道是個小騷貨,卻連這樣文靜害羞的蘇靜也在男人體下浪叫,真是讓她大開眼界了。

洗澡後(其實是又手淫了一次),她光著身子穿了件乳白色絲綢睡袍來到臥室,小女兒去鄉下看爺爺了,大女兒公司組織去大陸旅遊,家裡就剩下她一人。

她坐在鏡子前,讓濕漉漉的長髮披在肩上,絲綢摩擦著赤裸的身體,她那敏感的乳頭又硬了,小穴也開始變得濕潤。她打開抽屜拿出女兒送的假陽具,那粗大黝黑的雞巴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淫靡氣息,她忘情地舔著,一手隔著睡袍揉捏著豐滿的乳房。

她的兩隻大腿分開了一些,在一片漆黑的陰毛下面,有條稍呈彎曲的肉縫,玉莉的右手在自己那淡紅色的黏膜上輕輕碰了一下,不由得使她「啊……」地叫了一聲,又見她下身蠕動了一下,以中指輕輕揉著兩片薄薄的陰唇,手指撈起了一些黏液,又摸了一下肉縫上端突出來像綠豆狀的小肉核,「啊……」又叫了一聲,全身一陣顫抖,嬌媚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像痛苦又像快樂般的神情。

玉莉手指頭不停地撫弄著那使她快樂的敏感部位,纖細的腰枝也由緩而急地在椅子上扭動了起來,她把手固定在小腹下方的半空中,卻挺起腰肢迎向她自己的指尖,肥圓的屁股挺到空中,變成了拱起的形狀,嘴裡的嗯哼聲漸漸變成了叫聲,仔細一聽,玉莉叫的是:「啊!……啊!……我……還……還要……啊……啊……」

她兩胯間的肉縫一直顫動著,一股股透明的液體不停地溢出,全身像是痙攣似地抖著、抖著。

玉莉的手指頭按在花瓣上漲大的肉芽,然後像捏弄一般地揉個不停。接著她把整隻手掌壓在陰戶上頭,以姆指、食指、中指的順序由下往上摸去,一邊從她嘴裡洩出一陣陣甜美嬌媚的浪吟聲:「啊……啊……親愛的……」

玉莉以淫蕩無比的姿態和語聲叫出了一陣陣讓人心神俱顫的浪叫聲,整具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擺動著,像是在對著一個隱形的男人獻媚一般。

玉莉狂搓了一陣子,大概覺得還不過癮,接著把兩根手指放入肉縫裡插送起來,再用姆指在外面壓揉小肉核,隻聽她叫了一聲:「啊……好……好舒服……呀……」沾滿淫水的手指在她的肉縫裡發出了「唧……唧……」的這種淫猥的聲音,就連站在五公尺外的我,也聽得清清楚楚的,一陣陣「還……要……我……還……還要……啊啊……」的叫聲迴響在房間裡。

玉莉躺倒在柔軟的床上,細細的手指在她的肉縫飛舞著,腰兒狂悍不畏地扭擺著,一會兒,玉莉左右分開那兩片沾滿黏液的肉片,現出美麗淺粉紅色的陰肉壁,股股濕黏的液體正從裡面像擠出來似地溢著。

玉莉把手裡的黑棒子對準了肉縫的進口處,稍微地向前推了一下,幾乎沒有任何乾澀的狀態下,棒子的前端就像被吸進了她的膣腔裡了。她繼續地向前推,這次卻沒那麼容易了,好像遇到了相當大的阻力一般,陰道口擴張的軟肉,隨著黑棒子的入侵而向內陷了進去,同時玉莉的裡面像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原來顫動著的身子更是抖得很厲害,「啊……啊……啊……」地,玉莉的嘴裡發出了似呻吟又像悲鳴般的叫聲,而她的手卻繼續把黑棒子往自己小穴穴的深處插去。

玉莉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大更開了,手慢慢地離開了那支黑棒子,看她那副陶醉暈然的樣子,好像由她的下體傳給了她一股極為舒適的感覺。那根棒子正以緩慢的韻律在蠕動著,這表示玉莉肉縫中的肉壁在收縮著哪!

淫水一直由玉莉的大腿根流到床單上,她也一直叫著:「啊……我受……不……了啦……啊……」

玉莉讓小腹收縮了一陣子,再度握著黑棒子,向她自己的肉縫裡左右旋轉插弄著,叫著:「啊……這樣……快……快要……洩了……」地不停自言自語著,就這樣來回轉動黑棒子,開始出現了怒濤般的高潮了,最後在她「啊啊……要洩了……啊……啊……洩……洩了……」的叫聲中洩了身。

玉莉那美麗而成熟的36歲身體倒臥在床上,像觸電般地抽搐著,奔向性感的最高峰,一直顫抖著的肉縫還緊緊咬著棒子不放鬆呢!

就在高潮初至之際,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她拉回現實,她努力調整呼吸,慢慢拿起電話:「喂?」

對方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阿姨您好啊,我是子傑,在你門口呢,你怎麼不開門?」她這才想起幾天前妹妹說,她與老公一起被派到加拿大,而獨生子陳子傑要考大學了,要來自己這裡住,在和光中學讀書,今天早上的飛機。

一定是自己剛才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沒有聽到門鈴聲,她忙說:「對不起啊,子傑,我剛剛在洗澡。我給你開門。」

她忙把那個沾滿自己淫水的假雞巴塞到枕頭底下,也顧不得換衣服,隻好把睡袍的帶子繫上,理了理頭髮去開門。

大門外的陳子傑17歲,由於長時間運動,長得很強壯,英俊的外表很討人喜歡。兩人問候了一下,玉莉帶子傑上樓,跟在阿姨的背後,子傑被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和成熟女人的體香包圍著,阿姨豐滿結實、高翹渾圓的臀部緊裹在絲綢睡衣下,沒有內褲的痕跡,顯然沒有穿內褲!

玉莉走路時,屁股優雅的扭動著,要是能從背後操操阿姨的小騷穴那該多好啊!子傑的肉棒立刻開始膨脹,尤其剛剛看到阿姨香汗淋漓、面帶桃色的嬌艷欲滴的美麗臉龐,他就知道自己沒有選錯地方。

父母因工作要出國兩年,母親要他選擇住在阿姨家還是叔叔家,雖然嬸嬸對自己很好,可是阿姨也很疼自己,而且與那個成熟美麗的阿姨比較起來嬸嬸就有點形象過差了,更何況還有兩個美貌不亞於阿姨的表姐,他當然選擇阿姨家了。

自從兩年前無意中看到父母在客廳裡一絲不掛的激情做愛,他就迷戀上自己那成熟美麗性感的母親,但是親情倫理和父親的嚴厲讓他不敢越軌,於是開始偷看父母做愛時手淫,後來居然發現父母為了培養情緒的黃色影碟和書籍,讓他欣賞幻想。

去年英俊健壯的他先後被班主任和英語家教兩個成熟美女勾引,在她們身上品嚐了做愛的美妙滋味,對他來說,成熟的女人比少女更加誘人。而成熟美麗不亞於母親而身材、氣質更勝的阿姨江玉莉,顯然是他所見過的最最美麗迷人的女人。

在胡思亂想中,兩人上了樓。

玉莉臉一直紅著,感覺自己的秘密像被人發現了一般,好羞人啊!

而外甥看自己的目光中居然摻雜著很強的男性慾望,那個不加掩飾的目光,火辣辣的就好像要把自己的睡袍撥開似的,而這種慾望的眼神讓她感到羞愧而刺激,高潮尚未退去的下體又流出蜜液,她甚至感到手淫留下的淫水在順著大腿往下流,千萬不要被子傑發現了!

「子傑啊,以後你就把這裡當自己家好了,隨便坐,我給你倒水。」她的臉還是紅紅的。

子傑貪婪地看著阿姨飽滿的胸部:「阿姨謝謝你。」

玉莉去倒水,而子傑剛剛盯著自己的胸部猛看,那種目光……她低頭看了一下,幾乎要羞死了,原來緊張當中睡袍帶子沒繫好,豐滿堅挺的乳房有一大半露了出來,甚至能看到一個乳頭,她慌亂的整理著,扭頭看看希望子傑沒有看到。

但是子傑的目光始終就沒有離開過她,還是那麼火辣辣的充滿慾望!她臉紅得更加厲害,那種成熟男人才有的慾望眼神,在英俊的外甥那兒更顯得灼熱,緊張、羞愧、莫名其妙的刺激,以及一早上沒吃早點情況下的三次手淫,一起夾雜著讓她感到一陣眩暈。

子傑一直看著美麗的阿姨,發現她手扶著桌子,身子在搖晃,急忙跑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肩膀,扶著她的手:「阿姨,你生病了嗎?」

玉莉被子傑這麼一摟,嗅著他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整個人都癱軟在子傑懷中:「我隻是有點頭暈,休息一下就好了。」

子傑捨不得當前的好機會,扶著阿姨走進臥室,他的手有意無意的放在阿姨豐滿高翹的臀部上,整個人都貼上去,而他那勃起的陰莖自然地抵在玉莉的臀部上,玉莉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回頭看了子傑一眼,連她自己都覺得那個眼神與其說是責備,不如說是鼓勵。

雖然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他的健壯和熱度,「子傑的雞巴應該不小了,好硬啊!哎呀!我這是怎麼了?羞死了。」她胡思亂想地,也許是今天受到的性刺激太多了。

而子傑看到阿姨嬌媚的樣子,在自己雞巴抵在她屁股上時那回頭一瞥,一分責備、二分驚喜、三分害羞、四分渴望,那個眼神可以用「回眸一笑百媚生」來形容,以他的經驗看來,與阿姨做愛的機會起碼有了六成把握。

來到臥室,子傑扶阿姨上床,想把枕頭墊高一些讓她躺得舒服點,他拿起枕頭,卻發現那個淫水斑斑的寶貝,這對他並不陌生,母親也用過。玉莉羞得幾乎昏過去,忙伸手去奪,子傑手往後一縮:「阿姨,這是什麼東西,好有趣,借我玩玩吧!」

玉莉又羞又急:「快還給我,子傑。」

「別緊張嘛,我不會弄壞的。咦,怎麼還濕濕的?阿姨這是什麼東西啊?」子傑摸了一把,放在嘴裡嚐了嚐:「嗯,味道不錯欸,你也嚐嚐。」他把沾滿淫水的手指送到玉莉面前。雖然玉莉也吃過自己的淫水,可是怎麼好意思呢?

她紅著臉道:「好了,子傑,還給我吧,那個東西呢,你不能玩的。好了,乖,聽話。」說著她探身去拿,子傑等她身子橫在自己面前時,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啊……」玉莉一聲驚叫,她已經變成坐在子傑的懷中,他那個勃起的肉棒就壓在屁股下。

沒等她反應過來,子傑已經側頭吻上了她的紅唇,玉莉嘴唇被堵,隻能發出「喔喔」的聲音。她抗拒著,想推開外甥,可是已經被挑逗得渾身發軟的她又怎麼有力氣抗拒呢!而且子傑很溫柔地撫摸著她赤裸的大腿,慢慢向她的大腿內側滑去,另外一隻手則隔著柔軟的絲綢撫摸她豐滿的乳房。

終於,她的牙關被敲開,男孩的舌頭滑入自己的口腔,與自己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她已經神情迷亂了,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上男孩的脖子和他熱吻。

進行得很順利,進門不到一刻鐘,美麗的阿姨已經讓自己為所欲為了。子傑的左手探入阿姨的睡袍中,抓住她那柔軟卻彈性十足的奶子揉捏著,她的鼻翼發出呻吟,子傑的右手已經摸到她春水潺潺的蜜穴,更把手指插了進去,僅僅那麼一下攪動,她就渾身一顫,下體一陣劇烈的收縮,淫水已經湧出。

看到她動情的樣子,子傑頑皮地揪住幾根陰毛輕輕拽拉,那一下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她用力推開子傑:「子傑,我們不可以的,對不起。」

她低下了頭,子傑拉著她的手伸入自己褲子裡摸到那根粗長、堅硬、火燙的雞巴:「阿姨,這可是真的,不像那個假玩意兒,你說對不對?」他把玉莉的手安在雞巴上摩擦著。

玉莉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子傑再一次吻上她的紅唇,將她的丁香玉舌含入口中吮吸著,同時雙手在玉莉渾圓的屁股上用力揉捏,玉莉回應著他的熱吻,同時無意識地用小手套弄著外甥的大雞巴,她已經決定放縱一次了。

外甥的雞巴是她遇見過的男人中最粗、最大的,是那麼的誘人。自己也不是個貞潔烈婦,而且性慾強烈,沒有去勾引男人,隻不過是還沒找到讓自己真正動心的男人而已,既然有個這麼好的年輕男人在面前,而且自己的秘密也被他發現了,何不放縱地享受一下年輕的肉棒呢?

於是陰道內的蜜汁就不斷湧出,順著大腿往下流,她感到子傑的雞巴在自己手中變得更加堅硬,而且還在變大,忍不住想看看那玩意兒究竟有多大。她把子傑推倒在床上,伸手把他的褲子拉下來,一根粗長、通紅的陰莖跳了出來,碩大的龜頭已經滲出一些晶亮的東西。

「壞小孩,我要懲罰你。」她向子傑嬌媚一笑,手用力地套弄幾下,便低下腦袋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大龜頭。

子傑沒想到進行得這麼順利,阿姨竟然主動為自己口交,他抱住玉莉慢慢將她轉過來,玉莉已經將她的雞巴含入口中吮吸著,順從地讓他把自己翻轉,現在兩個人變成了69式。

分開她濕漉漉的濃密陰毛,看著阿姨的蜜穴嬌嫩窄小,沒想到肥厚的陰唇竟然仍呈粉紅色,被淫水完全浸濕了,晶晶亮亮的,陰核已經漲大。

聞著女人陰道中散發出的陣陣幽香,子傑實在是沒法再溫柔下去了,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地擠進嫩紅的屄縫中瘋狂地上下舔弄,吞嚥著美女香甜的愛液,玉莉含著雞巴的嘴唇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在子傑吸吮她充血的陰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美婦開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玉莉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地抓住床單,右手扶著子傑的雞巴,小嘴買力地吮吸著,屁股用力壓在子傑臉上,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

「嗯……嗯……」柔軟的屁股上能感受到男孩手上所散發出的熱力,菊花門被一根手指輕輕的捅開,陰蒂的包皮被退開了,小肉芽接受著大力的按揉,陰道裡還有一個膩滑的東西在蠕動,玉莉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她的呼吸困難,需要空氣。

女人快速地套捋著大雞巴,歪過頭,吻著睪丸,用舌頭在上面畫著。玉莉的手掌柔軟之極,有她給自己手淫,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子傑投桃報李,自己這麼爽,當然不能虧待了自己的阿姨。

他把雙臂插進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後一帶,把她的雙膝都擡離了床面,口鼻全都埋進了她香噴噴的臀溝裡,雙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拚命向外啜吸她甘美的愛液。

「啊……唔……唔……啊……」玉莉把頭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頭緊鎖,雙目緊閉,銀牙緊咬,雙腳死命的蹬著牆壁,感覺靈魂好像就要從胯間飛出去了,舒爽得都快哭出來了。

玉莉自己爽了,也賣力地回報子傑,她那滑嫩的小手兒套弄著大雞巴、溫熱的小嘴兒含著大龜頭、靈巧的小舌頭則舐吮著擴張的馬眼,這種三管齊下的挑逗技巧,直把子傑惹得淫心大動,慾焰高燒,全身舒暢得想要發洩,急欲享受她那身雪白軟香的肉體。

於是子傑忍不住起身推開她的粉臀,一個大翻身將玉莉推倒在床上,猛地縱身壓到她豐滿滑嫩的肉體上,玉莉這時也被熾熱的情火燒得意亂情迷,兩人便在床上扭成一團,熱烈地纏綿、親熱地嘴對嘴蜜吻著。

他們倆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地吻了好久,玉莉終於自動地分開了自己的粉腿,伸出微抖玉手緊握著子傑那隻粗壯的大雞巴,拉抵到她的小穴洞口。

子傑用大龜頭在她濕潤肥厚的陰唇口外磨著、揉著、頂著、揉著。

玉莉的小嫩穴被子傑的大雞巴又磨又頂得她全身酸麻,陰戶裡奇無比,淫水直流,浪得直叫道:「唔……大雞巴……子傑……阿姨的……小穴……快……快要死……了啦……哼……人家要……你……要……大雞巴……哦……快……插進來……嘛……啊……小穴裡……好……快嘛……嗯哼……哼……」

她這時感到前所未有的需要,啃噬著她的春心淫慾,玉靨嬌紅,慾情氾濫,那股騷媚透骨的淫蕩模樣,激得子傑的大雞巴更形暴漲,頂在她的小浪穴口亂跳著。

玉莉繼續懇求子傑快插幹她,一聲聲婉轉嬌媚的呻吟,不停地在子傑耳邊縈繞著,而她的大屁股也不斷地擺動,急速挺擡小騷穴,恨不得將子傑的大雞巴就這樣一口吃進。

又聽到她叫道:「親哥……哥……阿姨的……大雞巴……親……親子傑……外甥……快……哼……快嘛……唔……快把……大雞巴……給……小浪穴……阿姨……哼……親親……求求你……好……哼……哼哼……快……快插進來嘛……嗯……快嘛……」

子傑被阿姨這淫媚的騷態誘惑著,慾火也到了非解決不可的地步了,迅速地將屁股向下一挺,整根粗長的大雞巴就這樣「滋!」的一聲,藉著她陰唇上的淫水,滑進了阿姨的小浪穴之中了。

隻聽得玉莉大叫:「哎唷!……親子傑……我……好痛啊!啊……輕點……喔……小穴……漲死了……啊……」

從來沒有被這麼粗長的大雞巴插進過小穴裡的玉莉,感到她的陰戶像要被子傑插破了,渾身陣急劇的顫抖,竟然昏迷了過去。

子傑這時已被她挑起滿身的慾火,不管玉莉痛得昏了,使勁地用大雞巴直插她的小肉穴,整根到底後,頂著花心,接著在穴心兒上揉弄了幾下,猛地往外直抽,在小穴口又磨來磨去地,然後再次狠插而入,直頂花心,連續插了數下。

這一番撥弄,卻又把昏迷中的玉莉給幹醒了,她醒來後叫道:「啊……大雞巴……子傑……你……好……厲害……哎唷……把阿姨……插得……死去……活來……要痛快……死了……哎喲……」

玉莉的小穴在子傑大雞巴的連續攻擊下,已漸入佳境了,而她的花心被大龜頭連連頂揉著,也酥麻爽快地直流著淫水,從陰戶裡往外溢出,順著她的屁股溝流濕了子傑的床單。她又叫著:

「哎唷……大雞巴……插得……阿姨……好……好爽啊……唔……親子傑……你……幹得……阿姨……太……美了……冤家……阿姨……今天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了……哎喲……啊啊……好……好爽……哪……」

天生騷媚淫蕩、外表卻又聖潔高貴的玉莉,在和子傑姦上後,被子傑這大雞巴幹得引發出內心的浪勁,加上老公死後有過幾次一夜情都未能滿足,後來索性自己娛樂。久未被插的她此時更是熱情如火、恣情縱歡,樂得隻要慾情能填、小穴滿足,就算子傑將她的小嫩穴插破了,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接著她又很有經驗地把自己的兩條玉腿擡高,盤繞纏在子傑的腰背上,讓她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也變得更加緊窄,一雙玉手也用力地緊摟著子傑的背部,嬌軀扭動,大白屁股搖擺拋挺,騷浪地哼道:

「啊……啊……大雞巴……親哥哥……哎喲……爽死……我了……喔……阿姨……愛死……親子傑……的……大雞巴…了……哼……美……美死了……唔……又……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唔……哼…」

玉莉的淫浪叫聲,激發了子傑心頭的熊熊慾火,這樣抽抽插插,幹了兩、三百下之後,子傑忽然將屁股一縮,把粗長的大雞巴從玉莉濕潤潤、紅通通的緊窄小嫩穴裡抽了出來。

這個要命的突然舉動,讓玉莉那淫樂得正爽的心兒差點掉了下來,小騷穴裡一陣的空虛,使她失神地睜著那對水汪汪的媚眼,香汗淋淋地嬌喘著道:

「哎唷……好子傑……親親……你怎麼……把……大雞巴……抽走了嘛……快再……再插進來……阿姨……還沒……過癮呢……快呀……阿姨要……要你……的……大雞巴……嘛……我還……要……嘛……」

她弓著背脊挺起身,忙伸出手要來捉住子傑的大雞巴,要它往小穴穴裡再插進去。

子傑見了玉莉這種冶媚的騷蕩神情,趕忙抓住了她的玉手,色迷迷地道:「來!騷阿姨,我想換個姿勢,從的背後插小穴,好不好?」

玉莉用她的媚眼兒白了子傑一眼,淫浪地道:「小冤家,你要換個姿勢插阿姨,為什麼不早說?害得人家小穴裡好……好難過呀!」

說著,玉莉急忙把嬌軀一扭,伏身屈膝地,翹起她那肥白高聳、豐滿柔嫩的大屁股,把兩條白嫩圓滑的玉腿當中分開,突出了她浪水淫淫的陰門。飽滿的陰唇展露在子傑眼前,那鮮艷紅嫩的桃源洞口,已被她流出來的淫水弄得滑滑潤潤的了,連穴口附近的陰毛都濕了一大叢哪!

子傑一邊欣賞著玉莉那豐滿滑嫩的半月形肥臀,一邊用手憐惜地一陣輕揉愛撫,再用那條粗長壯碩的大雞巴在她光滑細潔的屁股肌膚上搓磨著。玉莉大概覺得那根肉棍子在她玉臀上搓得使她難過異常,一陣酥麻、一陣騷癢,不由得使她再度流下了一大堆潤滑的淫液。

她實在是再忍不住了,便搖動著肥白軟嫩的大屁股承迎著,回過頭來拋了個媚眼給子傑,道:「嗯……親親……快點嘛……你的……大雞巴……磨得……人家……難過死……了……」

在玉莉那嬌聲淫語的催促下,子傑看著她那肥嫩的玉臀,心裡頭也著實一陣肉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的屁股肥肉幾下,扳開臀縫,握著大雞巴,將碩大的龜頭塞進了阿姨的小穴洞口,腰力一挺,大雞巴便往小穴洞裡幹將進去了。

子傑那大雞巴重回風流洞裡觀光,直操得玉莉淫趣大發,樂得發狂,柳腰款擺,蕩態迷人地浪叫道:「喲……哎喲……會幹穴……的……大雞巴……外甥,阿姨……好……啊……好爽啊……我……我愛死……你了……親哥……哼……快……用力頂……哼……啊……大雞巴……哥哥……你插……插進……我子宮……裡了……唔……嗯……大力點……對……阿姨的……小穴……浪……浪給……大雞巴……親……子傑……了……啊……啊……啊……」

子傑感到玉莉的嬌軀豐滿圓潤,香肌嫩軟凝滑,用這種姿勢幹她,使她特別肥嫩的大屁股頂到自己的小腹上,覺得軟香無比,不由得激起子傑滿腔的慾火,上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雙手環到前面去握著她雪白粉嫩的大奶子,猛烈地挺動屁股,讓那粗碩硬長的大雞巴次次狂搗花心,給她一陣瘋狂的滿足,好讓她欲仙欲死,永遠地拜倒在自己的大雞巴之下。

玉莉趴在床上被子傑幹得全身酸軟,騷浪地大叫著道:「哎唷……哎呀……我……的……大雞巴……親丈夫……我愛……我……受不了了……唔……大雞巴哥哥……子傑……你那……肉棍……好……兇……哎喲……頂到……花心了……唔……可愛的……小冤家……我要……洩了……」

玉莉雖然結過婚、生過孩子,小浪穴裡也不知道幹進過多少次的雞巴了,但她一生中經歷過的雞巴卻都沒有像子傑這麼厲害,所以她今天被子傑這支粗長而又耐力十足的大雞巴狂插猛搗得血脈賁張,緊窄的陰道壁嫩肉一陣子縮放不已,像小嘴兒一樣地吸吮著大龜頭,爽得子傑的大雞巴像被小孩子吸奶一樣地舒服,舒暢地對著她說道:

「唔……浪阿姨……你的……小肉穴……好緊……使我……好舒服喲……哦……花心……吸得……好……妙……哼……夾得……好爽……喔……我……全身都……酸……酥酥的……嗯……」

玉莉見到子傑對她那迷戀、陶醉的神色,內心淫浪騷蕩的她為了讓子傑更加舒服,極盡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嬌艷的女人本能,盡情地施展著。隻見她媚眼橫飛、蕩漾春色,白嫩豐肥的玉臀前後左右地拋挺承迎著,像一層層波浪般地扭擺著,全身嬌軀的細皮嫩肉不停地抖顫著,浪哼不已地呻吟著道:

「唔……大雞巴……親……親答答……這樣……你……舒服嗎……嗯……小浪穴……要讓……你……更爽……哎呀……冤家……你頂得……好……狠……哼……唔……大雞巴的乖外甥……好子傑……阿姨……的親……老公呀……啊……小穴美……美……死了……唔……哼……哎喲……阿姨……要丟……丟……丟了……啊……要丟了……來了……」

玉莉真是個嬌媚的淫蕩尤物,天生騷浪的她被子傑的大雞巴幹得淫水狂流、舒暢透骨,花心抖顫顫地張合著,洩出了燙熱熱的陰精,渾身體酥力疲、四肢發軟、嬌喘籲籲地被幹得死去活來,痛快至極。

子傑卻是越戰越勇,挺著堅硬粗長的大雞巴,溫柔地將阿姨的嬌軀托起,說道:「心愛的阿姨,我們再換個姿勢來幹,好嗎?這樣子趴著太累了。」

玉莉柔媚地道:「嗯……小冤家,阿姨的心肝寶貝,你好會插幹小穴,阿姨好愛你啊!隻要你喜歡,阿姨這全身的嫩肉、小穴,任你高興,愛怎麼享受就怎麼享受吧!阿姨這一生再也離不開你的大雞巴了。」

玉莉嬌柔無力的輕聲細語示愛,聽得子傑心愛不已,忙將她豐滿的玉體側臥放在床上,抱起她滑潤的大腿,屁股坐在她的另一隻大腿,扶著大雞巴採側交的方式幹進小穴,一挺一縮地交媾著。

玉莉又開始哼著:「哎唷……唔……大雞巴……又……頂進……花心了……喲喲……親親……你好壯……喔……阿姨……阿姨……又……又要……浪……浪了……」

這時子傑從側面的高處俯視著她嬌媚的玉容,右手抱著粉腿,左手握揉著豐潤肥嫩的肉乳,施展挑逗的技巧,想引她進入快樂的高峰,大雞巴插在小騷穴裡瘋狂猛力地抽送著。

玉莉臉上泛著騷媚的淫笑,快活地浪哼著道:「啊……大雞巴……子傑……阿姨……服了你……了……嗯……美……好爽喔……哼……嗯……用力操呀……快……喔……哦……」

隻見她淫浪地擺抖著肥大的奶子、扭舞旋轉著肥臀,盡力地配合著子傑的抽送,享受著子傑恣意玩弄和插穴的快感,極盡騷媚地浪叫著道:「嗯……唔……親子傑……你……太壯……了……唔……阿姨的……小浪穴……美……唔……爽死了……啊……媽……阿姨……又要……出……啊……出來了……唔……大……哼……大雞巴……親哥哥……啊……阿姨……不行……了……啊……要丟……丟了……啊……」

玉莉雖然在床上淫蕩騷浪,但她還是初次遇到像子傑這樣的大雞巴,幾百下的插弄狂幹,已足以使她靈魂飄散,再度酥酸遍體,洩了兩次的身子了。

經過這兩三次變換姿勢的肉搏,子傑和阿姨這場風流的床戲也玩了將近兩個多小時了,感到阿姨這身火辣辣的嬌軀,淫媚十足、騷浪透頂,真不愧子傑生平所見到過的第一美女。

此時的玉莉,媚眼如絲、骨軟精疲、神魂飄蕩,那肥美的大屁股已無力再拋送了,小穴外淫液狂洩,流滿了她的大屁股,小嘴兒裡也無氣地呻吟著道:「哼……大雞……巴……子傑……唔……你……太狠……了……幹得……阿姨……快……累死……了……哼……你快……射精……嘛……哼……不然……阿姨會……被你……幹……死了……哼……」

子傑這時享受夠了玉莉的肉體,聽她這番嬌媚的哀求聲,不免內心一蕩,憐惜之心大起,忙放下她的大腿,恢復了正常性交的姿勢,低著頭先吮吻了她胸前豐滿的奶子後,再把那根硬翹的大雞巴對準了玉莉的小穴入口,狠命插進,再度勇猛地抽送著。

玉莉還停在高潮期裡,被子傑這一幹弄,再次鼓起餘勇,玉體狂扭猛擺、呼吸緊促、嬌聲連連地浪叫道:

「啊……親哥哥……大雞巴哥哥……親親……子傑……喔……浪穴……舒服……死……了……哼……唔……大雞巴……幹得我……好爽唷……哼……親丈夫……我……我受……不了啦……喔喔……又……又要……洩出來了……哎喲……啊啊……美死我了……」

子傑這時也感到全身極度地暢快無比,大雞巴上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不禁抱著阿姨的肉體,加快抽送的速度,對她道:「唔……阿姨……快……快……小穴……用力夾……我……我也快……快出來了……」

本來被子傑數十下的插幹,操得快要浪昏過去的玉莉,聽到子傑也快要射精了,忙用盡她最後的力氣,加快扭擺她滑潤肥嫩的大屁股,小腹也不停地收縮吸吮著,又將子傑的大雞巴緊緊地夾在她的陰道裡,承轉迎合著。

子傑在阿姨的嬌媚浪態下,已經達到了射精前的最後關頭,大雞巴猛力地抽插幹著,攻勢淩厲無比,隻覺得大雞巴在她陰戶內的緊搓猛咬下,爽得龜頭上酥麻無比,終於大雞巴舒暢地狂抖,一股又濃又燙的精液飆射而出,直向阿姨的子宮內衝去,子傑也樂得大叫道:「啊……我……要射……射出……來……了……喔……」

玉莉被子傑這股熱燙奇猛的陽精一射,也大叫著道:「啊……親親……大雞巴老公……子傑……你的……精水……射……得……阿姨……好……舒服啊……哼……燙得……花心……爽……爽死了……哼……嗯……抱……抱緊……我……喔……我又……洩出……來……了……嗯……洩……了……嗯……」

兩人心滿意足地,互相在對方身上尋求慾火的解決,男歡女愛,溫情款款地低聲輕訴著,兩人都達到了激情的極限,緊緊地互相擁在一起,腿根盤繞,嘴兒密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靜靜地享受這亂倫情慾最美的巔峰。

玉莉被子傑幹得如癡如狂,爽得魂飄魄散,香汗淋漓地樂不可言;而子傑也在她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性快感,舒適暢快地射出了濃烈的陽精,伏在豐滿嬌嫩的玉體上,氣喘如牛地休息著。

幾度纏綿之後,疲憊的肉體狀態,使兩人也懶得再收拾戰後的遺跡,就這樣相擁著,甜蜜地進入了夢鄉。

當玉莉醒來時,是被性交的快感喚醒的,她睜開眼睛,看到子傑正側著身子將她的大腿分開,那個讓她欲仙欲死的大雞巴正緩慢而有力地操著自己的浪穴,而子傑則把頭埋在她胸前吮吸她的奶子。

她伸手摟住子傑的屁股愛撫著:「小壞蛋,我被你這麼幹了,以後還怎麼當你阿姨呀?」

子傑擡起頭:「那你正好當我老婆。好老婆,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嗎?」

玉莉媚笑著回應:「當然喜歡了,以後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就是我親愛的大雞巴小老公,不過在別人面前你可要乖乖的,別讓我難堪。」

子傑大喜道:「好老婆,我的玉莉姐姐,我就喜歡你又騷又浪的樣子,你叫得越浪,我就操得你越爽。」說著,屁股又用力挺了幾下。

玉莉歡喜地挺動屁股迎合著,口中騷浪地淫叫著:「我的大雞巴哥哥,親老公,小騷穴美死了……我再也不要假雞巴了,我要子傑的真雞巴操我。」

兩人又享受了一次性交,才發現都餓壞了,洗澡後一起出去吃飯,回來當然是再繼續他們的性交遊戲了。

 

當上女兒床 肉搏俏女兒

經過多年調教,我那可愛的妻子,已經完全變成了一位外表賢淑一上到床就性慾至上的淫婦。今天是新年的假期,正好和大家分享一下和她的床上故事。

為了讓大家更投入,我在此先形容一下我的愛妻:她年約三十五歲,但樣貌像是廿六歲左右,雖不算是大美女,但也頗秀麗動人。身高不到一六零公分,體重一百磅左右,可是身材一點也不差,腰幼、胸大,臀部更大的豐滿身材,C罩杯乳房及嬌嫩的啡紅色乳頭更是我的最愛。她的性格溫婉嫻熟,有時會笨笨的,而服從性頗高,對於愛調教但手段不高的我算是絕配。

曾經有人說過,這世上有兩種老公,一種是坐在電腦前整晚上網的老公,另一種是躺臥在梳化上手握著遙控器不停轉台地看電視的老公,今夜我像一般男人一樣專心地坐在電腦前上網。當然我那可愛的妻子為了要我陪她,已預備好一個刺激的活動給我們了。

「Honey……」妻子那嬌媚的叫喚聲在我身後響起。

「什麼事,老婆大人?」我一面回頭,一面回應。當我的視線捕捉到妻子身體時,我眼中不禁地燃起強烈的慾火,因為我的妻子今晚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半裸地露出驕人的身材。

黑色的蕾絲睡衣有如薄紗般若隱若現展露出妻子玲瓏浮凸的身軀,明顯的小圓點傲然凸顯在胸前,令我如肉蟲的陰莖已快速變成了6吋長的大肉棒,性急的我已一手把妻子一抱入懷,上下其手起來。

「Honey,不要那麼急,你先說說,是否喜歡我這新的睡衣?」妻子手腳並用地阻止我的進攻。

「當然喜歡,你很美,你感覺不到的我已為你熱起來了嗎?」我用肉棒隔著我的褲子及妻子的丁字褲來磨擦著妻子的下體,左手束縛著妻子的雙手,右手已大力地搓揉乳房及玩弄起乳房上的花蕾,不知妻子是否太淫蕩或是天氣太冷,乳頭早已變硬變大。

「Honey,呀~~不要在這裡,穿這衣服令我很冷,可以在床上嗎?」老婆嬌媚地哀求我,服從的她早已習慣用哀求的口氣來要求我做事。

我也不多說,抱起了妻子立即就走,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後,我已急不及待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並跳上床擁吻著妻子。平常我都不是那麼急色的,但今天這件睡衣比起平常的米老鼠圖案的睡衣吸引千百倍了。

「Honey,可以看你新下載日本的無碼片嗎?」平常老老實實的妻子今天鬼靈精怪地要求著。原來妻子一早已把我的手提電腦開啟了並放在床邊,只是我剛才沒有留意到。我快速地開啟了那《火車輪姦人妻》的日本無碼片,並拿出了我的鎖山之寶--震蛋來攻向她,令她快一點進入超濕潤的狀態。可是今天真是特別的日子,妻子脫下來的丁字褲早已濕透了,震蛋一碰上她的陰核,她已發出驚人的叫聲並高潮起來。

「噢!Honey……吻……我……呀~~嗚嗚……」我封住妻子的嘴巴,令她只能發出細微的呻吟,每一次在她高潮時強吻她,她的高潮都會來得更勁更長。我吸啜著她的雙唇,連牙齒都不放過,舌頭放到她的口中和她的舌頭糾纏不清、舌尖不斷地翻轉、不斷地互呧,併吞嚥下對方的唾液。

老婆長達半分鐘的高潮過後,她輕輕地推開震蛋並乖巧玩起了性奴隸的遊戲及要求著:「主人,請你快點插奴隸,好嗎?奴隸要主人的大肉棒,請給我。」

平常我很喜歡干她濕熱的肉洞,所以我都會先用震蛋及無碼片把她推上兩次高潮並濕透後才幹她,今天我也實在忍不住了,剛好無碼片中的癡漢正要插那人妻,所以我參照著火車癡漢的情節來玩弄著妻子。

「這位淫蕩的太太穿這樣來坐火車,被人當妓女般干也怪不了人。」我用男上女下的姿勢粗暴地把肉棒插入妻子潮濕的淫穴中。

妻子配合著並說道:「對呀!我是淫婦,我最喜歡穿這樣引誘男人來奸我,快點奸死我,不要用安全套,直接插我,把熱熱的精液射進來,干大我的肚子,噢……」可是她自己一面講,自己又忍不住淫穢話語的刺激,自己又高潮了,陰道強烈地收縮快要把我的肉棒夾斷,我也不禁地停下來享受著她有如名器的寶穴所提供的色情按摩。

老婆見我沒有動,就主動地抬起下體來套弄我的肉棒,為了要玩弄她,我死死地壓住她的下身令她不能套動,很快妻子已經耐不住了,用盡氣力抬起屁股,希望可以推上更強的高潮,另一方面也在哀求我及浪叫起來:「快……插……嗚嗚……我……哦……呀……喔……不……要……停……嗯……」

看見她如蕩婦般的樣子,我忍無可忍地快速抽插起來,並把妻子干到眼神迷濛哀號起來。

「啊!噢!插死我了,很粗呀!噢……啊……」妻子一面高潮一面說。

經過了激烈的活塞運動,我已汗水涔涔,雖然仍插著愛妻,但已累得有點氣喘地休息,而妻子蹙眉閉眼地喘息著。

這時手提電腦傳來了激烈的叫床聲,畫面上的人妻已被數個男人輪姦著,妻子被這樣的畫面深深吸引,並自言自語地說:「好淫蕩呀!被數個色狼強姦,還高潮了,又被人射入去了!」

肉棒傳來了淫穴的緊縮感及更厲害的濕度,我已知道妻子又浪起來了,這次我配合著她並依照無碼片的畫面說:「現在有很多色狼在輪干你,一個在插你的淫穴,另外的用手及舌頭在愛撫你全身,還集中搓揉你的陰蒂和乳頭,你還幫他們口交,把他們的肉棒吹硬,好方便他們能幹你。」

聽到這裡,投入淫蕩人妻角色的妻子又快高潮了,並說:「我好淫蕩呀……噢……被人姦污到高潮喔……喔喔……啊……全部射入來……每天也坐火車給你們干……唔……插死我……」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不斷來襲令妻子的淫穴痙攣起來,那感覺真的非筆墨所能形容,在此刻我也忍無可忍了,重重地做出最後的抽插,並在陰道深處射出全部的精子。

無碼片中的人妻還被人幹著,但我和妻子已完成了今晚的性慾遊戲了,射精後的我擁吻著愛妻,感受著她陰道內一吸一吸的高潮餘韻。

「Honey,I love you!」妻子邊吻我邊說。

「我也愛你!淫婦,還要再做一次嗎?」

「不要了,已經好滿足了,明天吧!好嗎?」

為了明天更精彩的性遊戲,看來今晚必須要上網找更好題材的無碼片了,老婆大人,不要怪我不陪你了……

昨天廚房的藏在牆內的水喉漏水了,約好了水喉匠今天來修理,剛好是星期天,我和妻子便留在家等待水喉匠來修理。等了數個小時後姍姍來遲的水喉匠終於到了,我向他指示了問題的所在便回到客廳看電視,而妻子一直在睡房收拾一些舊衣服來捐贈給有需要的人。

在此時我心中的色情心魔又作祟了,決定要玩弄我那可愛的嬌妻,我靜靜走到睡房內,從後緊抱著專心工作的妻子,她立即被嚇一跳,還未回過神來已被我強吻她的櫻唇,兩手已伸入她的衣服內,隔著胸罩來撫摸她的乳房。

妻子平常受到我的挑逗是不會反抗的,但今天有外人在家,她忙推開我,並說:「Honey,不要呀,那位水喉匠還在。」

色魔上身的我當然沒有理會她,她的反抗反而激起我的深層虐待欲,沒有得到她的同意,我已快速地用左手解開了胸罩,另外右手已掀起她的裙子,手指伸進丁字褲內直接愛撫她的陰蒂。

受到挑逗的妻子忙用雙手來阻擋,口中一直細聲地說「不要」,可是她哪會是我的對手,但為了不再受到妻子雙手的阻礙,我用那些舊衣服把妻子的雙手從後綁起來,之後便把妻子推倒在床上。

受驚的妻子不敢大聲叫喊,怕驚動了在廚房的水喉匠(小弟的家只有一千平方呎,廚房是在家的西面,而睡房是在家的東面,廚房門口的位置可看到我們身處的睡房一部份的床),看穿了妻子心態的我當然不會客氣,把她可愛的丁字褲脫下來,並把她的上衣拉高,一邊吸吮著她的乳頭,一邊刺激著她的陰蒂,鼻子傳來妻子下體腥騷的味道。

可能是受到太大的驚嚇,妻子今天的淫穴丁點濕潤感覺都沒有,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我拉下了褲鏈,把已變硬的陽具塗上KY潤滑劑,二話不說就把妻子的雙腿大大地分開,然後用正常體位插入妻子乾涸的陰道內,可能是太突然還是太充實了,妻子在被插的一刻忍不住發出了迷人的嬌喘:「呀~~」

我也怕妻子被水喉匠看到,所以忙向廚房的方向看看,但廚房那邊還在傳出工作的聲音,所以我便放心繼續姦淫的遊戲,在妻子的耳邊叫她不要發聲後,便急不及待地繼續猛烈抽插了。

妻子很想用雙手蓋著自己私隱的三點部位,可是被綁起來的雙手根本都做不到,如果現在水喉匠走近廚房的門口,便會看到妻子正袒胸露乳,被人抓著雪白的屁股狂插猛干,所以妻子便目不轉睛地留意著廚房的方向,並向我細聲地說:「不要,會給人看到的。」

看到妻子情急的樣子,我當然不會放過她,反而彎下了上半身在她耳邊說:「那麼你便乖乖不要反抗,如果驚動了水喉匠,他一步出廚房便會看光你的裸體了。還是妳想給人看?可以叫他來床邊看著妳的淫穴被我的大肉棒撐大,一出一入的抽插,還看著我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妳的陰道後,之後精液一直從妳的陰道流出來。」

受到我的話語影響,她的面色漸漸變得一片潮紅起來,隨後她豐滿的胸部也開始隨著我的抽插一上一下地劇烈起伏,肉穴也變得濕透了,陰道一夾一夾地按摩著我的肉棒,看來我可愛的淫妻動情了。

看到發浪的淫妻,我忍不住狠狠地抽插她的水簾洞。怕她發出太大的聲音,我便吻上她的唇,嘴巴被封著的她便放心地嗚咽起來:「唔……嗯嗯……」

第一次有外人在家時幹她,果然刺激感特別強烈,我解開了老婆的兩手,抱起老婆一邊步出睡房,一邊抽插我的愛妻,妻子看到此情況緊張不已,我在她耳邊安慰道:「不要怕,我們只到客廳,如果修理的聲音停下來,我們立即跑回房間,但你千萬不要發出聲音呀!」服從性高的妻子也只好點頭。

知道妻子願意繼續玩下去,我便把她放下來,換了後背體位,狠狠地從背後姦淫著愛妻。她的乳房在這種體位下好像變大了很多,我手搭在她的肥臀上,用盡力氣地擺動著腰,一雙大奶子也因此淫蕩地晃動著。可憐的妻子因為不能叫出來,她也只好忍住「吱……吱……嗚嗚……嗯……嗯……啊……啊……」的呻吟著。陰道的緊縮度也隨著濕度提高,妻子在此特別的環境下也快被干到高潮了。

因為看不到妻子的樣子,我只好拉著妻子坐在沙發上,又換到對坐體位了。我在冬日下感受著妻子熱熱的體溫和美乳在我身上的推擠,耳邊聽著她忍耐著的叫床聲,心情實在興奮異常;而且一牆之隔就有一位外人在,只要他走數步路便看到這活色生香的性愛表演了,這種像偷情的刺激令我們夫妻二人慾罷不能。

雖然這個體位男人頗難發力,但興致勃勃的我不停地向上頂,把妻子頂得上氣不接下氣,尤其是我只要用力頂到子宮口時,更讓她睜大眼睛,滿臉通紅。她可能受不了我的蠻幹衝擊,指甲幾乎要崁入我的肩膀裡,在耳邊的嗚咽聲浪變得更大,臀部更用力在扭動,看來妻子只差一點點就會到達極度的高潮。

為了滿足妻子的需要,我用盡全力向上頂,並用言語羞辱她:「妳這淫婦,要不要讓水喉匠出來看看你那濕到像小溪的淫穴?要他幫妳修理一下,或者看你騎在丈夫身上在聳動的肉臀?要不要叫他幫我們拍一輯無碼片?而妳就成了無碼片的女主角了。」

受到肉棒和淫穢的話語夾擊,妻子已潰不成軍,連花心也被我頂開了,高潮有如大浪般不停地湧出來。因為不能發出叫床聲,極度忍耐的妻子一張臉上的五官頓時全扭曲在一起,直到她性高潮全退之後,她才滿臉陶醉、輕聲喘息地平靜下來。而我也在妻子陰道的終極反擊下敗下陣來,只能悶哼一聲頂進妻子陰道深處,在她小穴裡射精並灌滿了她的子宮。

高潮過後的我們,理智勝過了情慾,快步地跑回睡房。在剛剛穿好衣服的同時,水喉匠從廚房走出來,說要回公司拿一些工具,他走後我才發現沙發上沾滿了妻子的淫水,而地上就有從她陰道滴下來的精液,希望那位水喉匠剛剛沒有發現吧!

不過我心中的心魔又作祟了,正在盤算下一次要到野外和妻子來一次野戰,大家說好不好?

 

小夜曲

「噢噢…」

「唷…啊…」

東一聲「噢」、西一聲「唷」…

假如錄下音來灌成唱片,閒暇時候放來聽聽,相信不會比「史特勞斯」的「藍色多腦河」遜色多少吧!

「傑…傑呀!」

小阿姨像半死的人在呼喚親人名字似地叫喊著。

片刻,我只覺到自己像突然被從懸崖上推下來一般,渾身打著寒顫,身體四肢一軟,陽具便自然地跳動起來。

一股火熱的精液自內射出,百發百中射向花心。

同時,阿姨也射出了她的漿液來,而更衰弱地四肢鬆軟下來。

第一次午前與辜紅的交合,時間雖短暫,卻收到了一種「偷」的快樂。

這一現象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的表演,不但收到持久的享受,還獲得了一種「威風稟稟」的高貴感。

不過,往下面的節目便需要桓心毅力的支持了。

一箭三鵰並非常人所能,更何況在數小時之內要連戰四捷呢。

如此,我必得以全力應付,為求戰戰皆捷就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斯時,我仍慵懶地疊伏在小阿姨的酥胸上不肯起來。

我知道:愛的開始如糖般香甘;而愛的終結卻更像久釀旳蜂蜜,吃時可口而完卻餘味無窮。

我就愛這「餘味」無窮的調調兒,同時,還可藉此採點陰精,補償一下方才的損失,也好養養精神,待等會兒與阿媽及辜紅兩人展開「車輪戰」時,心裡也坦然些。

「傑啊…我的傑啊…你是多麼的偉大神聖呀!」

小阿姨不停嘴的在一直讚頌著我,她渾身像海棉體似地,整個癱瘓在我的下面,如二級地震,輕微地抖顫著,令人感到些許的暉眩般地快樂。

她悠緩的吐著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時,我覺出那種溫熱的麝香味道,這味兒是充滿對異性的魔惑的。

小阿姨溫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壓著,我逐漸鬆軟了的陽物,仍然貪婪地逗留地在水滋滋的陰戶中不願出來。

此時,一旁的辜紅與阿媽二人,已經漸漸地精神蓬勃起來。

按規矩講:現在是該輪到與阿媽交戰了,因此,辜紅便落落大方並很坦然的待在一邊,顯然平常耐心地等待著。

祇見小阿媽光裸白晰的臀部面對著我,那個惹人發狂的部位,卻如多霧的盧山般若隱若現,格外撩人心火。

於是,仍然逗留在小阿姨陰戶內的陽具,活像個觀光客又發現了世外桃源似地雖然小阿姨用力摟抱住我的腰肢,好等著它再度堅硬時二次給她搔癢解痾,但,這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於待戰的小阿媽。

等我的陽具再度挺硬時,我就用力掙脫這貪心鬼的痴纏,而撐起身體,轉趨一旁的小阿媽去。

小阿媽雖然身為下人,但皮膚的嫩滑白細並不遜色於她們姨甥兩人。

尤其一雙渾圓尖凸的乳房,更生的碩大而硬實,拿好萊塢的珍曼絲菲來比,也不過如此罷了。

當我把手剛接觸那雙肥嫩大乳房,她就一個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來,兩腿左一分,那個最緊要的一個關口便坦然展現在眼前了。

她真是一個別俱風趣的女人,她的姿色還遠較辜紅不如。

但是,她卻俱有著一種西方女人的另一種健康型的美,渾圓而結實,渾身透出那種烈火樣的魅力。

柔滑而略呈乳酪色的胴體,多肉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肉丘底下,生著一張嬌小緊窄的陰戶。

祇因當時受經驗限制,使我無法叫出她那陰戶是屬於何種類行。

祇感到那是包藏著另一種美艷而又巧妙。

纖細的柳腰,光滑的小腹,豐滿尖凸的大乳房,既別緻又惹火。

正當我看得舌乾唇燥,而欲一躍而上時,她卻突然一個大翻滾,使我撲了個空。

好像她有種特殊的怪癖,這也許是她自創的一種性交技術,她不讓男子輕易獲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縱」的技巧,一直挑起你萬丈慾火,然後再飄然投入你的懷中。

在此時,她本身雖然本早已慾火高昇,但她卻要先賣弄一番風情,這也許是一種性心理的變態。

我無法猜出她當時的心情,祇感到她這人是不喜愛平舖直敘的性交方式,也許她所喜愛的是一種粗魯的動作,我可叫那個為「強姦」。

於是,她虛情假意的夾緊雙腿,盡量扭轉不停的掙扎著。

而我則更亦步亦趨地向她展開而強烈的進攻。

最後,我抓住了她的雙腿,強力的把她的身子拉近我,右腿一下跨了上去,壓住她的腿跟,然後,騰出雙手撲了上去。

終於,她經過一番瘋狂的爭鬥以後,而體力漸感不支,渾身疲乏而癱軟,呼吸也逐漸變得喘吁起來。

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壓制在下面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終於向我宣佈無條件投降了。

「你這野種…我…降服稱臣了…嘻嘻…」

「好…」我也喘息不止了,「那麼一切任我擺佈了吧!」

說完,我就以我早就鋼鐵般硬的陽具在她濕滑滑地小陰戶四週磨擦搗弄起來。

她被我逗弄得笑了起來,嫵媚地,妖蕩地笑得渾身嫩肉不停抖動。

她的纖纖玉手順劫握緊了我的陽物,並不立刻領它進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裡上下套弄著。

這如何受得了,我的老天!

就這樣來回不住的套弄,直把我挑逗得心火狂燒,恨起來我就在她惹人愛憐的大乳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腦子一轉,便計上心來,我何不也用手指給她挑弄一番呢?

於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將她那個水滋滋地小陰戶握了個滿把,盡情地揉搓捏弄以後,便插進了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珍珠般的小肉蒂,全心全力地玩弄了起來。

瞬間,直把她捏弄得又抖又叫,胸乳同小腹都像中了瘋症,一齊向上猛力挺動起來。

兩條圓滾滾地光滑小大腿,也跟著起了不安的抖動。

「噯唷!噯唷…你這害人精…啊…」接著就狂叫個不止。

我對她的叫喊壓根兒就不理,祇隨她的高興讓她大聲叫算了。

反正,樓上老爺子是又聾又瞎,同時,這小院落離開最近的鄰居起碼也有兩里地。

這一下總算讓我搶到了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觀陣的小阿姨兩人看得目瞪口呆了。

「啊!啊…害死人…了!」

任妳怎麼叫吧,我是抱定決心要一直扣死妳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陰核逐漸漲大起來,像硬海棉一般,並且又熱又滑又跳動不停。

如此不停片刻的挖捏,倒把這個小浪婦給掏舒服了。

我的手感到越來越濕,完全像放在洗手盆裡似的。

於是,緊接著一陣急驟的扣挖,眼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瘋狂的抖顫起才止。

她那樣軟綿無力地摟緊了我的頸子,不久,四片火熱的嘴唇便粘在一起了。

但在此時,我的手一直沒有離開那頓開頓合的小陰戶,兩隻手指也一直捏住那粒肉核不停地把玩著。

其實,我自已又何嘗不是早就心癢難耐了呢?不是為了製造性愛的最高潮,恐怕我早已與她實地進行著那玩意,說不定也早就棄盔卸甲而全線停戰了呢。

這時,她不再握著我的大肉棒來回套弄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陰戶去。

同時,她自己火熱灼人的身體也自動地向我這邊靠過來。

當我的龜頭剛一接觸到她溫滑多水的兩片陰唇時,陽具的根部便頓時起了一陣顫抖的感覺。

隨後,它便極輕車路熟地往前一衝,耳邊祇聽得「滋」的一聲微的音響,整根陽具,便完全頂進去了。

「啊!我的上帝!」

她突然大叫一聲,臉色瞬然蒼白,胸乳往上一翹,小腹向內一收縮,就立刻昏眩了過去。

這種徵候在醫學上解釋為「虛脫」現像,常發生在縱慾過度或長久不與異性接觸的人身上。

目前,小阿媽這種暈厥便屬於後者。

當然,她是很久沒有與男人做過愛了,處身這種環境裡,精神與肉體經過長久的壓抑,虛脫是理所當然的了。

我對於性交雖然技藝淺薄,但是,根據平時由書本上獲得的智識,也足可使我應付自如了。

我首先按兵不動,然後,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極輕微,極緩慢地繼續抽插起來。

不久,小阿媽像一覺醒來似的,慢慢張開了雙眼,接著便喜極而泣了。

她微微地抽泣著,一邊眼淚汪汪地低泣,一邊極自然地款扭著肥臀,與我的陽具相互配合著節奏而展開性愛最神聖的一戰。

「啊…好險…」她慶幸地說:「剛才…我差點兒去陰府報到了…噯…」

「不必怕吧!」我安慰著她:「我會及時拯救妳的!」

她聽了我的話,活像吃了過多的酒一般,是那樣的媚人而深情,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直視著我。

在小阿姨這間溫暖的小暖室裡,時間在不自覺地飛快奔流著,我們全都有種赤裸地、復古地、放肆地快感。

本來,在這囂亂擁擠的社會上,人的生命也像花朵那樣地短促,活著的時候,就得盡量放鬆自己,求得一分快樂,便多一分享受。

我始終懷疑:有些人為什麼每天板緊了臉,那樣緊張地去討生活;為何不也盡情去追求快樂的生活呢?

把吊懸著的心以及板緊了地肌肉鬆弛下來,讓靈魂回復到無所憂悶的境地,放下部份現實生活的擔子,而撿拾回人類本性的清淡生活,那該有多美多好啊!

目前就是一個極好的寫照啊!

藏身於這冥冥之中,與外界煩囂社會完全隔絕,三女一男,盡皆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心兒雖然蹦跳著,並且呼吸短促,但,這難得的靈與肉的交替,這才是真實人生的一面呢。

小妖精們,全都喜孜孜地,樂而忘憂的,眼睛骨碌碌亂轉著,在享受著人生最神聖最高尚的生活樂趣。

這時,我與小阿媽的兩個傢伙一絲不掛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渾身解數來盡量讓對方獲得美感。

同時,也自對方獲得無價的快樂。

聽不見別的聲響,耳旁只聽得「卜卜、滋滋」的美妙旋律。

她一忽兒輕扭柳腰,一忽兒狂搖肥臀,一旁觀賞的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瞪視著我們靈魂互通歉曲的主要部份,看那付饞相,活似要把眼睛嵌進我們的肉裡去。

小阿媽也是個風情萬種的美佳人,她一經兩手抱住我雄厚的寬肩,就立刻不再放鬆了。

兩條圓渾白嫩的藕臂,真如兩條蛇那樣地緊纏著我,兩條粗滑滑地小腿,也同樣用力地勾盤住我的腰際。

並且,氣呼呼地,兩片火熱的厚嘴唇,不停地在我的頸項間、肩頭上啃咬著,那樣子就像一頭餓瘋了的狼一般的饑渴。

一陣啃咬,一陣狂亂的抖顫過後,於是,她突然地乎靜了下來。

腮頰及額角上,已經滲出一片油亮的香汗,並且耳畔到鬢邊也逐漸地紅暈起來,就好像一瞬間把小臉上塗抹滿了胭脂一般。

就在那紅暈出現的同時,我也感覺出她那狹窄濕滑的小陰戶中溫熱熱地像小泉那樣流出不少的水份來。

倏然,我的體內溫度也驟然昇高了。

一股異樣地電流,如同萬千條看不見的微細蛆蟲,迅即沿每一血蠕爬著,霎時流遍全身。

最後,便是一陣下意識地自然地扭動,那屬於人體內最珍貴的一種液體,便無法無天地噴射出來。

一滴、二滴、三滴…,連珠砲般地,每一滴都準確地射到她敏感的花心上去。

「啊啊…至親…至愛…啊…真妙呢!」

「當然妙啊…我的寶貝兒…」

像攀登阿爾卑斯山的嚮導,最後一個峰頂也被征服了一樣,那樣快活而滿足,那樣輕鬆而舒泰。

卸下了重擔,完成了任務,便伸長了四肢,懶散而恬淡的休息下來。

暴風雨終於過去,被涼洗過的梨花,空淡淡,嬌滴滴地爬起身來,收拾那被摧殘的剩餘的痕跡。

小阿媽羞紅著臉兒,散漫而滿意地,一邊穿衣一邊兩眼淚汪汪地迷笑著,並且喘吁著看看我再看看她的兩個主人,那意思就好像在對我們道著謝。

在尚未輪到辜紅的當兒,她早已又重新把茶几上擺滿了香檳,加了牛奶的咖啡熱騰騰地冒著白色的氣體,高腳杯裡早添滿了酒,端在手裡待我去享用。

她是個聰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擺設好了吃的東西,並不是由於習慣,而是完全出於一片好心意。

她並不自私,在未與她做愛以前,她想讓我吃些東西,同時也藉以讓我消耗殆盡的體力獲得恢復,以便再度交戰。

祇從這一點觀察她的品德及教養,就足以證明:教育這件事情還是極重要的人生條件之一啊!

於是,小阿姨與大家暫時都穿上了長紗,雖然,除掉這件單薄如紙的外殼裡面仍然一絲不掛。

但,起碼在進食時是件神聖的事兒,對神聖的事是不能加以一分褻意存在的。

祇一次的交媾,小阿媽就獲得了至高的滿足了。

這時,她活潑地真如同一隻出籠的小鳥,蹦蹦跳跳地,嘴裡還哼著一些流行英文歌的斷句,進進出出的為我們侍候著,把樓上那瞎眼的老爺子早已忘得連影子也沒有了。

小阿姨仍然色迷迷地盯著我,這我知道,在一度休息後又重新恢復了野心,我沒有超人力量再接受她的挑戰。

試想與辜紅,當我交戰完了,還能有剩餘的力量來應付她嗎?

於是,我答應她晚上不走,待我吃過東西與辜紅做完愛以後,再大睡一覺,養足精神好與她們連戰通宵。

她們對這一意見,絲毫不表反對,反而更熱情的款待起我來了。

這時,我們由於一度靈肉接觸後,彼此由陌生而進入熟識的階段,甚至還好像變了親戚。大家邊吃邊談天,不時還毛手毛腳地又打又鬧,同時大家還親熱地「姐姐、弟弟」的亂叫著,就像一家人似地和藹可親。

由於人多嘴眾,再由個人彼此逐漸廝混而熟識的關係,滿桌的酒食一會兒就吃得精光了。

於是,好心的辜紅再重新與小阿媽擺上一桌來。

並且嬌浪的小姨,也跑到樓上去偷偷把她父親的養生酒及一些叫做「蕃巴根」的補藥拿了一些來。

這名叫蕃巴根的東西,是生長在西藏雪山上的一種萬年不死的植物的根,對人體腎臟大有益處。

聽說:至今仍如謎一樣的高山雪人,除了食些獸肉外,多是食用此物維生。

那些登山家也多為了尋覓此種神妙補物而冒險高攀極峰,每年不知有多少人為覓找此物而喪身在那高峰奇谷裡呢。


小阿姨拿來的養生酒及蕃巴根,我們每個人都盡情地享用著,不到一刻鐘,就被我們吃食一空了,不出一刻功夫,於是,大家全都容光煥發而飄飄欲仙起來了。

尤其是我自己首先在生理起了尖銳的變化,也許由於一時感到味美而貪食過量的綠故,渾身上下便頓時起了一種躍躍欲試的強力感覺。

內心像被一股無名大火燒灼得無法抑制,血管同每一方寸肌肉全都膨脹得異常乾燥而火熱。

同時,本來極安靜地垂下在胯間的一根軟化了的陽物,也在一瞬間膨脹粗硬了起來。

在整個龜頭的四周,也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一股異常的不尋常地奇癢,不斷揮舞著我的主動進攻的意志。

對於此種藥物的奇效所產生的變化,頓時使我起了疑竇萬千,我正自暗猜著,樓上那個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不時服用這兩種補品,他的生理是否也有同樣的反應,那麼,他的私人情慾生活又是怎樣渡過呢?

在我私下忖度之時,坐在我身旁的辜紅便漸漸不安起來。

首先,她丟下酒杯,把她的手從我的衣縫伸了進來,不住地握著我硬碩的陽物揉弄,一邊用另外一隻手去挖掘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阿媽同小姨兩人,因礙於我們之間的「條約」關係,同時又無法覓到合適的代用品,便雙雙跌臥在床側,用手拚命挖弄壓抑著她們的陰戶。

祇聽見一聲聲「滋滋」的音響,從她們的陰戶下面傳了出來,瞬間,這種絕妙的音樂便響徹了整個房間。

「噯噯…唷唷…」小阿姨浪叫著。

「啊…」阿媽也浪叫個不停。

片刻,辜紅渾身抖顫得異常劇烈起來。

繼而,她倏地一躍向我撲來,於是我趁勢一把將她抱起,一個翻身,兩人一同跌向床裡面去。

隨後,我就把她緊摟在懷裡,開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肢…

最後,我把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並且極輕微地在那條令人消魂的肉縫間逗弄起來。

她毫無忌憚地大開著雙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潤得又滑又柔嫩的陰蒂。

終於,被我一陣捏弄,她那溫熱的小陰戶中,便頓時流出一絲絲滑潤的液體來。

這時,任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來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濫了。

我便將身體半臥的跪伏在她的雙腿之間,在那個神秘的部位把那臉埋藏進去,用嘴輕吮那有異香地液體,同時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越來越脹大的陰核。

這一舐一吮,竟使她發起野性來了。

她熱情奔放而激動,瞬間,竟把我緊抱起來,不禁用嘴像鳥啄般在我項際以及胸膛上火熱的吮吻著,一面把小腹不斷高挺著來找我的陽具。

真想不到這種藥物在她身體內所產生的露效,竟是這般的妙不可言。

此時,她一反本來面目,一變而為深秋燒山的野火般的狂亂而淫蕩起來。

由予她的陰戶被藥物摧逼出來過多的水份的緣故,再者正巧她的陰唇大張開來,我的硬直粗翹的陽物祇一接觸,便如泥鰍鑽洞般,輕而易舉地一滑便連根沒入她的肉縫中去了。

我們的肉體一開始結合,兩人的體溫便立刻昇高,兩個互相緊纏在一起的身子,全不停的抖顫著,並且發著高熱,使人感到就如同抱著個火盆那樣的火辣而灼熱。

片刻,她開始了史無前例的狂扭浪搖起來,並不停的舉高挺著,然後再猛然地跌落下去。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如驟雨般的快速扭擺,就像存心要把我的寶貝傢伙扭折似的。

說也奇怪,這種藥雖然挑起男子的慾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神力而能長久持續時間外,在女子身上卻正產生了一種反效果。

它對女子講來是害多而益少的,好處是容易使她們不斷獲得快感;但,相反卻能令她們很快洩身並一連洩得死去活來。

這種結果,隨後在我再度與小姨同阿媽性交時便尋到了同樣的證明。

我跟辜紅相互交接的時間大約祇有二十多分鐘,而繼之同小姨、阿媽兩人交替做愛也不過佔去將近五十分鐘的時間。

在這段一小時多的時間內,我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快感,並且由始至終既沒有軟化,也沒有再洩出點滴精液。

但是,她們三人起碼每人洩了四次,同時,還每次都造成了虛脫現像。

我因為生怕損害了她們的健康,或更為避免發生不可思議的過失,因此,我祇有強自壓抑住情慾之火,而向她們高掛起「免戰」牌,並且向她們告別回家,好讓她們暫時獲得養息,以備來日再行交戰。


真所謂:「無巧不成書。」

當我剛踏進家門還不到一支煙的時間,便接到了千枝的電話,我幾乎把她忘記了呢。

她說一直沒有機會給我通話的原因,是因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來,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同時,令她更感到抱歉的卻是:最近一兩天內她丈夫便要帶她同去東京一遊,而無法再短期間與我幽會。

最後,她為補償我的損失起見,便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她想替我墊付去日本的一切費用,叫我跟他們同去東京玩幾天,因為她丈夫到日本後要聯絡生意,那麼,我便可以利用機會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果然,這是個絕妙的好計策,不由我不贊成她的主意,同時,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設計週到的苦心。

於是,我答允她的邀請,並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我尚在大夢方酣時,一個傭人打扮的人年婦人便送來了她的便條及一張飛東京的機票,另外是一家皇家銀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

就這樣,我便在匆忙中收拾妥當,十時四十分前乘的士趕到啟德機場,而兩小時後,我便逍遙自在地在東京繁華的馬路上漫步了。

我從未來過東京,在腦子裡祇存有一片模糊印象,那還是從電影或書報上看來的。

其實,東京在戰後是從未稍停的在直線上升的,這已趕上國際水準的東方大都市,是天堂同時也是地獄呢!

首先,出現在我眼前的便是揚名遐邇的銀座、淺草兩區,酒吧、舞廳、映畫院俯拾即是,那些看了令人心悸的大型裸女廣告四處林立著。

各型的汽車、電車穿梭般東往西來,人群擁擠著,高軌及地下線的火車,整日夜轟隆個不停。

夜來時,則更是熱鬧百倍,霓虹燈如彩霞般在彌漫的空氣裡閃耀著,歌聲、酒氣以及各種化粧品的香味,則更令人對於文明社會人類驕奢的享樂生活起著由衷的欣羨。

香港雖也高居在國際水準之上,但與目前擁有一千萬人口的東京相比起來,便有著明顯的不同。

這一晚,我一直被東京一切囂亂的景象所引誘,直逗留到將近黎明時方被一位木村先生領至一家小型的觀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甫在床上大伸懶腰剛準備起身梳洗的時候,僕歐便送進一張印有「東京失蹤人口調查局」的萬鵬先生的名片。

他是受了香港的委託,來調查我的下落,並送來一張署名張良人的化名電報給我。

拆開來電,知道千枝又延遲了一天行期,本來,她要在今天下午五時到達羽田機場的。

如此一來,我又要多苦待一天,同時,也將要在這兒多荒唐一天了。

在快樂中,時光便會出人意料地快速地消逝,但惟有在等待某一件事情的發生,或者是在等候某一人物的出現卻是例外。

早知道她要延期前來,我當可以更改班機,而再到辜紅家中去享樂一天多好。

這一天當中,還是那位木村先生義務導遊,引領我大逛東京附近的名勝古蹟,代價是十八元美金。

這時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東京市內以及郊外,遍處一片火紅,壯烈而短壽的日本國花,給人一種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風姿嬌柔的日本姑娘,穿著比紙還單薄並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隱半現的豐腴美好的胴體,則更給人一種致命的刺激。

木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廣東話對我半開玩笑的說:「你想找個花姑娘開開心吧?嘻嘻…」

「有嗎?」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帶你去找。」

也不徵求我進一步的同意,說著便一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對那留小鬍子說了一陣,便拖我進車廂裡去。

東京的車輛行人雖多如過江之鯽,但卻非常流暢無阻,片刻功夫,我們便駛到靠近舊皇國府旳街道上來,在將近河畔的兩扇朱紅大門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木村代付十元車資,便逕自向前去按電鈐,出來應門的是一個身材纖細的芭蕾舞孃型的姑娘,他們相對又是一陣談話,隨後,那姑娘便引我們進去。

一間寬闊的西式大廳,裡面又完全像中國北方書香間第的擺設,穿出進的又是些身著和服的而蓄新款巴黎鳥巢的姑娘,真是不倫不類,叫人發笑。

日本女子侍候男人的體貼、溫馴是舉世聞名的,她們環圍著我,每個人都向我行著九十度的大禮。

當她們行禮時,一股股混著高級化粧品的肉香,便悠然的從開闊地胸領間散放出來,使人如墜香粉罐中,頓時,胸臆間那種狂亂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所謂「劉佬佬進大觀園」,不久便覺眼花瞭亂起來。

還幸虧身旁有個譯者,他見我一時被眾妖所惑而無法定奪的時候,便自動出面給我解圍。

他為我找了個戰時隨父母到中國大陸住過幾年的姑娘來,名叫介子,人大方而又和藹,個性就像菊花那樣的文靜,使人一見便覺得異常的愛憐著。

介子的漢語說得很流利,她的小房間裡也全是古色古香的中國擺飾,四壁掛滿中國山水字畫,並且桌旁還焚著一盤檀香,香煙繚繞,倍增一種如入仙境的神祕氣氛。

她恭敬地以中國話向我問長問短,一面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烈酒,一些糖食水果。

她知道很多的事情,並也知道中國人愛飲烈酒白乾,可是她自己卻是滴酒不沾唇的人。

我在喝酒,她便在一旁笑臉作陪,並不時信手拿些葡萄什麼的往小紅嘴裡送進去。

一番小飲過後,自不必多說廢話,食與色不容分離,自然,接著而來的便是行人倫大禮。

介子先替我寬衣解帶,然後,她自己再緩緩地解脫一光。

「解除武裝」以後,我們便並躺了下來,她兩眼夢樣地瞪著帳頂,並極纏綿向我傾訴她的心事。

她略帶傷感的說:「那些戰亂的年代裡,父親戰死在中國…」她微嘆一聲,然後接著說:「那時,就祇剩她與母親兩人了,在陌生的國土上,生活雖然不景氣,但她母親卻拒絕遺族的各種優待,甚至連接她們回國的召示也回絕了。」

她那時在女中小學部讀書,才十二歲的年紀,自然還不知大人們心中的一切憂樂。

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恰巧看到母親正在與一個高大的中國人擁抱在一起,這才令她茅塞頓開,而瞭解了母親為何不願回國的秘密。

當她一拉風門往裡一探身的當兒,但見那高大的中國人猛然吃驚地脫身要跑。

可是,由於母親的死纏不放,他便一下翻滾下去,就在這時候,反而使她大吃一驚了。

她說:當時使她吃驚的不是母親咬牙切齒的面孔,而是那中國人的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陽物!

自那以後,她的年齡逐日增長,而生理也逐漸起著變化,每天都在腦子裡思索著那根帶油帶水的大陽物。

日久天長,一股崇拜中國人的心理便愈來愈厲害起來。

直到今天,這將近十數年的相思債才算獲得如願以償。

為了這個單純的理由,她才把她的小環境完全中國化了。

而她的鴇母也許同她有著一樣的隱衷,看那客廳的擺設就不難找到答案了。

介子把未說完的話,吞了下去,便拉了我的手放在她情潮漲滿的陰戶上,讓我給她先來一番扣弄。

我初嘗日本女子滋味,又怎能輕易放過時機不來個遍體巡禮呢?

於是,我運用兩手,在她光滑得幾乎可與大理石比美的肉體上極其「冒味」地撫摸起來。

最後,還是她把我遊移不決的手拉向那蹦蹦凸、水滑滑地小陰戶上,這才停了下來。

我再度將手指探進那嫩肥小肉縫裡去,一直捏弄得那彈性陰核膨脹到極限為止,另外,又生怕木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煩,便逕自挺起陽具,對準她狹隘但油滑的小肉縫衝去。

真巧!那肉棒一到門口,便遇到陰門大開。

於是,不費吹灰之力,一聲「滋」響,兩個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來了。

我們相互交替著挺動,我祇覺得她陰戶狹小而可愛,又好像天生成為配合我的陽物似地深淺適中,大小也適度。

於是,每次抽插都沒有浪費半點感情。

她一忽兒便變成那種太陽下的雪人的模樣了,渾身的骨頭全像不翼而飛,只剩下一團溫滑柔嫩的白肉了。

到了這種火候,這不由我不感到後悔來,心裡直恨怪自己走時的魯莽,為何竟忘記去向辜紅討些蕃巴根帶在身邊啊!

介子就像一隻小綿羊般地馴服體貼著我,一會兒翻上,一會兒又翻下,大約在半小時之後,我們便變化完了我們的「任務」。

她在洩身之前,也是先來一陣抖顫,並且還一陣樂極生悲的哭泣起來。

等她四肢伸展開來以後,我也把雙腿用力一挺,一股熱辣辣的精子,便爭先恐後的向花心奔去。

事情辦完,木村仍在等我,我們便開始遊覽市區,最後,在華燈初上時分,我們始趕返小旅社來。


昨晚提前休息,今晨便起了個早,離開千枝到達的時間還早,同時,她一下機絕不能馬上就給我通話。

那麼,在這一段美好的時光裡,就祇有到處去胡逛一番;或著,更苦的差事便是呆悶在旅館裡看乏味的電視節目了。

日本是個善於模仿別人的國家,無論什麼東西,祇要別的國家一發明出來,她便馬上要跟著屁股學樣,不管費多大困難,也要立刻弄一件出來。

因此,她們的國民生活便無形地提高了。

在歐美先進國家裡,到處充塞著五花八門的俱樂部,諸如「懼內俱樂部」、「老處女俱樂部」、「自殺俱樂部」等,凡人家有的日本就,有可是日本獨創出來的,歐便不一定也跟得上。

譬如時下流行東京、橫濱、大阪…一些觀光性的大都市裡的「賽春會」就是一種別出心裁的秘密俱樂部,同時也是西洋人所不及的。

午飯後,木村來邀我去觀光賽春會。

這家賽春會在東京最為別緻,經常吸引著不少外來遊客,不知每年要替國家賺來幾千萬外匯,為了這理由,當然也格外愛著「保護」,雖然是違法組織,卻並不在「取締」之列。

它的會址設在有名的淺草區,並以「玉姬女子舞蹈學校」為掩飾的招牌。

會員入會資格限制極為嚴格,年齡都是十五至十八歲,入會前得先發誓,當然,第一要件得俱備「健美」的體型,高貴的儀表,秀麗端莊的面孔。

前來觀光的人,都要經由觀光嚮導介紹,進門時還得購買一付特製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洩露身份當眾出醜。

當然,這是為了便利遊客而精心設計的,戴上這種面具不但能完全改變你的面型。

同時,說話時聲音要由傳音器出傳出,而令你的音調也可獲得改變。

據木村說:「到這裡觀光的人,不祇是由外國來的,就是他們本國內的高級官員也經常前來光顧,這當然得歸功於他們的特製面具了。」

我們化粧以後,木村便領我穿堂越室,經過一段千迴百轉的長廊,直抵「秘室」門口。

於是,木村趨前按一個秘鈕,一張巨大的中堂便呀然開啟,隨後,我們便像下地獄似地乘電梯直達那地下天堂。

進來得正恰當,而剛好遇上第一場上演。

我們圍坐在一圈活動轉桌四周,剛一入座,便聽到音樂響起。

接著,祇見一張圓形碟由空中直垂下來,圓碟四周站立八個身段玲瓏剔透而神態自若的裸體夏娃,等她們一降落到適當位置後,突然,全室燈光頓時改換。

燈光一變而為一種強烈的桃紅色調,繼而,面具上的透視鏡也受了一種光學感覺,令人視學頓時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體改變了顏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數倍。

當音樂由快板減為慢板時,圓桌也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

每個裸女平均要跟著轉動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現三十多次,在她們的腳下全標著號碼,好待你任意去挑選你的意中佳物。

我們坐的部位,剛好與她們的陰部平行,假如你要看她們的胸乳及面孔,就得仰起頭來。

如此,但見每個觀光客的頭,忽而上仰忽而低垂,就像在答應借錢給別人似地,那點頭的姿勢也都是勉強而吃力的。

一至八號在我眼前連連輪迴出現,由鏡中平視出去,但見她們一張奇妙的陰戶,竟似貼在眼鏡片上一樣的近。

並且,那些被放大了的陰戶全在不安份地翕動著,十分忙碌地一張一合,每一合攏來的時候,就見那縫隙裡便被擠壓出一絲晶瑩的液體來。

而當兩片陰唇每一張了開來時,卻又可清晰的看到裡面那顆紫葡萄似的肉核,以及那肉核下方的水潤潤地小洞。

這真是奇妙極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誘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亂起來。

木村暗地向我示意,他的意思是這一桌要以四號最為超群,而我的下意識卻認為六號更為標準。

當然,每個人的審美標準不同。

於是,我便暗自記住了六號,回頭散場時再作定奪。

最後一圈轉過之後,祇聽音樂頓時停止,全室燈光霎時變為通明。

這時,這一碟可餐秀色便緩緩上昇,等第二次音樂奏起,另一碟佳物隨燈光的變換而悄然下降。

我對這一碟祇覺姿色平平而遠不及第一碟中的六號來得秀美絕倫。

於是,第三、第四,一共八碟佳麗輪替下降,燈火忽明忽暗,音樂忽慢忽快,八八六十四位火熱熱的肉體旋轉,八八六十四張金滾滾的小陰戶在面前開合過去之後,燈光又變回原來亮麗的色調。

史特勞斯的慢華爾滋響起,全場每個觀光者全都像趕了一大段旅程似地疲憊萬分,東倒西歪的仰臥在四週的大沙發上。

我也如醉了酒似的,渾身軟綿綿、癢酥酥地通體無力。

木村給我交涉六號的時間去了,我便獨自靜坐下來,啟開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煙來吸著。

像這種變相賣淫,真所謂花樣奇特而新鮮,諸如此類的玩意,在東京以及世界各地比比皆是,時下大千世界,人活著雖然得整日夜為生活而奔波勞苦。但,再想想這精彩的一面,人生終究是件非常有趣而劃得來的事呢!

木村回來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就去。

片刻,有一群各持一面號碼牌的小姑娘,像蝴蝶似地姍姍而來,我就隨同六號的紅娘前往更深一層的秘室而去。

這是間純粹西化的房間,門口有一蘋果色的吊燈,燈光下掛著書有「宮子」的漢文及英文的銅牌。

一進房門,就聞到一股強烈的紫蘿蘭的香氣。

宮子小姐赤裸裸地躺在有活動床架設置的緞縟上,兩臂分墊在髮後,盯著我發著歡迎的微笑。

她的下體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單的底下,兩條豐滿的大腿清晰可見,就連那兩片微微突起的陰唇也隱約透出。

她的乳房是屬於北菲型的高翹的一種,輪廓勻和而明顯,兩個高突的乳頭四周,呈現著誘人的玫瑰色的圓形暈輪。

大眼睛,長睫毛,微翹的上唇更顯得媚力萬千。

這時,我一屁股便坐到床沿上來,因被她這付誘人的媚態所惑,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覺,便順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間捻弄起來。

如此一來,逗得她一面不停地格格的嬌笑著,一面便把圍裹住下體的被單猛然一掀,一個騰身便把我死命的擁抱住狂吻個不停。

我一面與她接吻,一面便抓住她肥而渾圓的大乳房一陣揉捏。

祇見她被我捏弄得兩眼微閉著,同時,那本來小巧精緻的乳頭跟著脹大起來。

因受了言語的隔閡,使人遺憾的是彼此不能互通款曲,韶光易逝,良機不再,沒法子,就祇有盡量節省時間,而立刻火速地解衣上床,行雲覆雨了。

正當我脫光衣服,爬上床來的時候,她就將身子一翻,把我壓在下面。

接著,我的嘴便被兩片火熱熱的唇片覆蓋住了。

宮子接吻的技術是我永不能忘懷的,她真不愧為受過良好「訓練」。

她的舌尖是那麼的露活,插進我口腔不停轉播、翻弄,逗弄得我滿口都癢酥酥的,尤其舌根底部,則更覺著焦灼而乾燥。

這時,一股無以名狀的慾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處,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線伸展著,頓時燒遍全身。

於是,我就盡量移動著下部,讓高挺的陽具去尋他的快活源洞。

可是,她卻故意扭轉著腎胯,藉以逃避我的陽具,好像要一定按照手續進行這件交易,不等吮吻、撫摸、挖弄這些節目演變完結,她是不讓人直搗黃龍的。

論說我的性經驗淺薄,是難以運用自如的,但是,我卻會見風轉舵,隨機應變而採進一步手段來創造高潮的。

我就試行以性藝前奏曲,先來個體無完膚的大肆撫摸,然後是接二連三的揉捏挖弄。

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緊閉不開地熱烘烘的陰戶,把我的陽物壓倒下去直貼在小腿上,造成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尷尬狀態。

雖然,我的傢伙一再被窘迫的發著脾氣,一蹦一翹的要找她的陰戶算帳。

但,怎奈受了居低臨上壓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籌莫展了。

於是,我便把摟在他細腰上的雙手,逐漸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開始大肆撫摸的技倆。

兩手從她的臂叉中間反插進去,越過屁股,一會便覓到了那條凌凌的小肉縫了。

接著,我一手分開她的微熱的陰唇,另一手便在那顆軟嫩小肉粒上不停捏著。

不一會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腫脹起來,同時,肉核下面小洞內也跟著有一股溫滑滑地液體直流出。

這一來,我便再改變路線,放棄了脹大變硬了的肉核,而挪出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深進那個濕滑柔膩的小洞裡去。

一霎時間,這窄小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漸的張大鬆弛開來,並大量向外排洩著洛帶粘性的水份。

小陰唇受了刺激,便不停地開合起來,連大陰唇也產生了同樣的運動。

於是,我把手指更往裡面伸插進去,一刻不停地,極急緩有緻的一進一出,並不時在她粘如煎糕般熱而濕的陰戶四壁上搔弄著。

瞬間,奇蹟發生了--祇見她兩頰泛起了桃紅,額頭滲出了香汗,喘息加速著,並且,她的吻也愈得緊湊而熱狂起來。

她的身體開始輕微的抖動,下部也起著顫抖,陰戶內水份越來越如潮湧了。

於是,我把兩根手指同時深入,更深情地在裡面抽插並忽緊忽慢地絞弄著。

一陣急雨般地猛烈抽插過後,宮子便進入巔峰了,祇覺她滑膩的陰戶內,開始有了動作,繼而,臀部便上下挺動起來。

她這一挺動,本可給我造成一個橫身直入的機會,但是,這回卻該讓她受點折磨。

雖然,她把臀部高翹著,而以她那濕潤潤的陰戶來尋我粗大的陽物,但是,我偏要在這緊要關頭吊她一下胃口。

我把她虛情假意地摟在懷裡,並以右手握住自己碩大挺硬的陽具,那大如桃子般的龜頭儘在她濕淋淋的大陰唇上來回磨擦著。

磨擦能生電,這原理不易被推翻。

當我給她磨了一陣之後,果然,她便渾身顫抖起來,像被電流貫通了一般。

同時,電生磁的學說也獲得了又一證明,這時,她便像八爪魚似地,緊緊地被我吸住而難分難離了。

我的龜頭也不能長久在門外受苦,當她的陰戶再度大開的時候,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撓,祇聽「滋」一聲,一根粗大長肉棒便被吞沒了。

「要細!要細!」我祇聽清了這麼兩個字,當時雖然不懂「要細」的意思,但,據猜想大概離我們中國人的「妙極了」不會相距多遠吧。

隨後,她嬌聲細氣的接連不斷地滴咕起來,此中還夾著「哼哼噯噯」的浪叫。

經她坐伏在上面一陣狂扭,被夾在陰戶內的陽具,也跟著變大了起來。

這樣像磨豆漿似地扭轉了很久,祇覺得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連一次,不但把我的陰毛連同陰囊一齊澆了個淋漓盡緻。

同時,底下墊著的綢緞被褥也給澆濕了一片,於是,我就像躺在水窪裡一般,兩片臂肉被泡得異常不舒服。

於是,我便把身子支坐起來,把臀部向後移動一些與她對面抱坐著,很像搖船一般。

這樣,彼此就感到較快活了一些,並且,還可親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兩個對手。

她的乳房高翹著,直挺挺地擺在我的眼前,像一對方月裡的大桃子擺在供台上,叫人看了祇覺得渾身麻酥酥的,真想在那粉白渾圓的兩個大肉球上咬它一口。

這種姿勢給了我們不少的便利同快感,我們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任意扭呀搖呀地滿床移動著。

我一邊搖著,一邊又把身子往上挺動。

她也隨著我每一次的挺動迅速的把她的陰戶向下方套落下來,當她一套落,我一挺動的時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發「出滋滋唔唔」的音響,同時,她也跟著滿嘴「要細,要細」的淫蕩的狂叫著。

這是再好不過的音樂,令人聽來,心驚肉顫得越發厲害起來。

大概是每一次的挺動都能碰觸到她的花心之故,現在,滿床滿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則越發狂熾起來。

宮子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乳房也不住上下抖動。

而她的濕滑滑地陰戶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著,子宮口開始了那種美感的吸吮,陰道內陰壁嫩肉也忽而收縮忽而放鬆著。

倏然,她一陣急驟地抖顫,兩臂便拚命把我的頸項抱住,接著,兩片火熱紅唇便一擁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連嘴唇也被她咬破了數處。

於是,她逐漸軟弱下來,陰戶肉突然被一陣高熱侵襲著,溫泉似地愈形滑潤可愛了。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


觀光完了賽春大會,已經是將近下午五點鐘了。

於是,我便跟木村到一家漢食料理店去吃晚飯。

兩人共飲了兩小瓶台北來的高梁酒,吃了些滷菜松花蛋,然後,每人一盤春捲後便匆匆趕返旅社中來。

當我脫去外衣正準備去洗滌一下身子的時候,忽聽電話鈐響了,拿起聽筒一聽,頓時使我心花怒放了。

原來這次千枝先她丈夫三天獨來東京,那綠帽佬臨時又須去馬來亞兩天,才能趕到東京來,因行期三番兩次更改,他深怕愛妾等得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來玩賞三天。

「我的天!這多麼好呀!」我說:「我去接妳吧!」

「不必驚動別人,反正我帶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輛的士去找你好了。」

「親愛的,快來!別讓我久候!」

「不會的,我就來了…bye、bye…」

電話掛斷,我立刻去洗澡更衣,並修一下鬍鬚,容光煥發的靜等伴人的來臨。

洗完澡,大約有半小時,還未見到千枝的人影。

但當我點了一支煙正準備往床上躺一下的時候,忽感到與隔壁連室的那扇便門輕敲兩下,鎖匙一響,接著,我的千枝便飄然閃身而入。

「為避免啟人懷疑,親愛的,我訂了隔壁房間…」說著就小鳥般投入我的懷抱中來。

「嗯…久違了,我的愛人!」我輕輕地吻她。

「我每天都想妳呢?親愛的…」

「妳真把我等急了!」我在說謊,其實,對女人說老實話,便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

「好,你罰我吧,我該受罰的!」

「那麼,鎖了妳的門,讓我懲罰妳一頓!」

「罰死我活該,我對你覺得很抱歉!」隨手就把房門加了鎖,然後,便悄然撲到我的胸前來。

我在她腮頰印了一個吻記,也轉身把房門上鎖,並打電話到僕歐房,叫他們不要打擾我的休息。

於是,我們便肆無忌憚地大脫特脫起來,一霎那間,兩個人便都脫了個遍體精光。

「來…我的傑…」她四肢大攤,仰面朝天倒在我的床上:「來罰我吧!越厲害越好…來…」

我就一躍上前,抓住她的兩隻尖聳白嫩的大乳房,盡情地揉搓起來。

彼此分離大概祇半月左右,好像感到她比以前更美更嬌也更迷人了。

而且,她的乳房也像較前更漲大更滑嫩了,她的陰戶也更柔軟飽滿了許多。

我在她多肉的大乳房上胡七糟八的亂揉亂摸了一陣後,她便嘻嘻嘿嘿地坐了起來,與我正對了面,兩腿分支著,一個嬌艷欲滴的玫瑰花似地小陰戶,被我端端整整地握了個滿把。

然後,我多情的把臉偎貼在她粉白嫩滑的胸膛上,並用嘴含住了那個海棉體的小乳頭,學著孩子的樣兒,一口一口的吸吮起來。

「啊…」

女人的奶頭生來就具備兩種妙用,一種是餵食子女,另一種是男子捏弄把玩。倘若兩種用途顛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難言。

我這一吸,她就顯出無法抗拒了,於是,她一手緊握住我的硬翹的陽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來。

對於這種動作我絲毫未給予反抗,聽其自然,她慾火早已高焚,就拿我自己來說,雖然下午在賽春會與宮子小姐來了那一手,可是,過了兩三小時後,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盡速解決一次是無法平息下去的了。

性慾強烈的人是健康情形良好的現象,因此,我從不放棄可以放縱自己的機會,祇要有美色當前,便從不輕易讓它「派司」過去的。

千枝平穩的坐了上來,並送上她的火熱的唇與我親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讓我任意地撫摸著。

我還是用著剛才與宮子性交時的搖船動作,抱著她在床上來回的又扭又搖。

「噢!就這樣…快快…」

我們像鴛鴦戲水一般,面對著面,胸貼著胸,我兩手強力地抱住她柔如柳條的纖腰,她兩手摟住我的後頸,對面牆上的穿衣鏡中,便出現了我們一雙赤裸的原始,看來給予人心增加快感萬千。

「嗯…罰我吧!來…來呀…」

夜是何等的溫柔、可愛,給人帶來一種永生的青春氣息,在這樣的夜裡,我們像膠一般黏,糖一般的甜,而緊湊的成份卻永不會為什麼力量所擊敗。

「這就是了…」我說:「對一個背信的女人就應該利用這種處分方式!」

千枝到底是老於此道的人,對於這種搖船式的性交顯得既熟練又熱情,同時,還時時採取主動的搖擺,在短時內就創下第一次洩身的記錄。

「你看…我出了…」她不停地叫著。

「這才第一次呢!」我故意說:「今天我要罰妳出一百次水呢!」

「我的傑…你老練得多了…上次,我們在…小陳家的花房…你那時還是個孩子呢…嘻…」

「但現在是在東京啊!我們不能老落在後面,我們得趕得上時代的水準啊!」

「是啊…啊唷唷…你別那麼…用力頂…啊…」

「怎麼?子宮痛麼?」我稍停挺動說。

「你這個傻傑…昨天…我才停了經呀…再輕點兒吧…」

「好吧…妳自己自由滑動吧!」

「啊啊…我自己來…啊…不好了…我又…又出來了…」

不用說我也察覺得出來,我的陽具頂端現正被一股熱浪沖激得萬分舒適。

「枝…妳還該被罰九十八次呢!」

「啊…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親愛的傑…做做好事…放我起來…吧…」

「怎麼可以呢?我還未到那節骨眼呢!」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祇為自己一時的痛快,便又擁著軟綿綿地身子狂扭猛挺了起來。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啊…」她嬌聲媚氣的浪叫著。

「別罵人啊!我這就快了。」

「啊啊…放開我吧…放我…」

嘴裡那樣說,但心眼裡卻像說:「摟緊我吧!」

女人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謊言家,她們眼珠一轉就可以編一個天大的謊出來,並且,她們在說謊時從不臉紅更不氣喘。

其實這還得用著叫嗎?我根本也沒用力摟緊她,同時,她自己不但不反抗分毫,反而還跟著我亂扭亂搖的,祇是叫兩聲故意教男人昇高一些慾焰罷了。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摟緊了些,一面好讓自己的胸死命壓迫著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啊…我的傑…我…唷唷…我想…」

祇見她渾身打著抖顫,小腹一放一縮,陰戶內便如小泉眼似地「噓噓」地湧出水來,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自己也就要完結了。

倏然,她猛然抽顫了一下,渾身冗肉顫抖,嘴唇張開,潔白小牙齒跟著咬緊了。

隨後,一聲吁嘆,四肢便鬆軟下來。

同時,我的龜頭上也被她子宮內噴射出的熱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陣癢麻麻地快感,這快感頓時傳遍全身。

片刻,當千枝再度由暉眩中甦醒過來時,正巧,那陣快感已抵達峰頂,一股熱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宮口射去。


東京的櫻花很快就謝了,在落英繽紛中,我伴著千枝到風景幽美的地方去遊玩,祇是遺憾的是:我們的時間太匆匆,而不能待到夏去秋來時,好去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楓葉。

她的丈夫一到東京便日夜忙著各界的應酬,商業上的協調,同業們的歡宴,雖然有時他也帶千枝一同去,但,那多屬於私人方面的交誼,像這樣的商業鉅子,自然是十分忙碌的。

那麼他的嬌妾美妻也自然要更形忙碌,當他正滿腦滿心的做錢財大夢的當兒,不知他是否曾夢到他的妻妾們正擁在別人懷裡,那種要死要活的快活鏡頭呢?


這一天──

我赴訪千枝未遇,恰巧木村先生也因事外出,於是,我便獨自叫一輛街車載我去橫濱。

來到橫濱後,我這才想起身旁未帶翻譯的人來這裡,雖不會因言語隔核而慢待客人,但,各種不便是可想而知的了。

不過,在日本還遠比歐美要方便得多。

因為這裡的語言雖令人不易聽懂,但在文字方面大玫還可以會意,你不懂語言,祇管照招牌廣告走,總不會有多大錯誤。

於是──

什麼歌劇院、舞廳等娛樂場所,在一天的時間裡我就跑了個遍,同時還光顧了兩家上等華人料理。

時間在玩樂時便像箭矢般也似地過去了,一整日的奔跑,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水。

聽說日本的洗浴非常特殊,便掉頭到華人料理店去,找人帶我去洗沐身體,並藉以欣賞一番全球聞名的男女混浴奇景,也不虧負前來日本一遭。

他們洗澡的地方招牌祇畫了一個彎曲的字母,聽飲食店的小周說那個字的讀音是「油」。

這就難怪我跑遍半個橫濱都找不到個洗澡的地方呢!

於是,我便單獨進入這個「油」裡面去洗。

一進門,服務臺坐著兩個少女,面孔是屬於那種圓圓的若尾文子型的。

雖然算不得什麼漂亮,但是她們的服務態度卻十分溫和,並且有個還能說幾句中國話。

她們一看我是中國大學生,面孔上便顯出那種欽敬羨慕的模樣,繼而,一想到我是前來開洋葷的,兩人便不約而同的相顧嘩笑了起來。

會說幾句中國話的姑娘名字叫做亞素子,另外一個祇叫一個子──燕。

亞素子告訴我是要洗大池還是小池。

當然,我來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觀賞一下日本女人的裸體。

誰知,亞素子卻要我洗小池,她說:「洗大池祇能看不能摸,就像隔著玻璃看肉餅,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得飽,內心乾著急那又有什麼意思。」

小池並不是一個人洗,她可給我找個華語學校畢業的小姐來伴我取樂,於是我順從亞素子的意見,到後堂小池去,脫去外衣靜符佳人的來臨。

她為我叫來伴浴的小姐有個很動聽的中國藝名:叫做愛芳。

愛芳頂多不過十八歲,是個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髮絲,白裡透紅的健美皮膚,奶房是澳大利亞型的,出奇的圓大尖突,尤其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更是豐滿而渾圓。

一進門便迅速地把衣服脫得精光,把惹人發狂的大胸脯挺著,在我面前幌來幌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突的陰戶上叢生一片金黃色捲曲的愛的羽毛,就如同初春的小草,柔軟艷麗得可愛。

「怎麼樣,還可以嗎?」她又反轉了一個身,然後便湊前來說。

「可以,當然太可以了!」

「我還以為要退票呢!」

她把胸乳一聳,嘴裡吐出一股紫蘿蘭的香氣。

「你們貴國很多大人先生們大都會挑剔,看夠了便再換一個來,然後一個一個換下去,到最後往往再把第一個召回來。」

「這也許是理所當然的事呢,妳知道出錢購物都是要盡量選擇合心稱意的,這是避免上當啊!」

「當然!可是我們每期畢業的人數有限,挑來擇去我們真感到難於應付。」

「妳為何不選擇外語,而接待別國人呢?」我用話語反激她。

「哈!」她聳一下肩,繼續說:「要應付歐美人,也得自己有那付本錢啊!我雖是美日混血兒,但是,自己的本錢卻十分小巧緊湊,這個…沒有法子!」

她說著,便把大腿一翹,展露出那個生得小巧玲瓏的細嫩股縫來。

「哈哈…原來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著就一翻身跌入浴池去,濺得水花橫飛。

斯時夜深人靜,我也迅速脫光衣服跟著她躺了進去。

這個時候,隔室傳來那種略帶憂傷的日本音樂,她兩腿搭在浴池邊沿上,我則坐在池底邊。

面對著她微裂開的粉紅色的小陰戶,細細地觀賞著。

她不時向我飄送著媚眼,並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潔麗的縫隙裡潑去。

頓時,把我看得神魂飄盪,六神無主了。

她的細緻嫩紅的陰戶,經她用水撩潑後,便漸漸張大開來,尤其是一顆若隱若現的陰蒂,也被刺激得紅亮而腫漲,一刻不停的由裡面向外凸出。

越發張開的陰唇,逐漸紅腫著,一顆櫻桃似的肉蒂,更形凸漲發亮了。

這樣的刺激使得她自己早已忍受不住了,祇見她停止了潑水,索性用手在那細窄並微開的股縫裡,又插又挖的,摸樣兒倒有些叫人見了生憐。

我不願再做柳下惠,更何況這樣子越是叫自己受不了呢。

於是,我雙腳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來。

我的陽物早已硬挺挺地,像高射砲一般了,當我一滑落下去的當兒,正巧那,圓滑淜的龜頭正好碰到她張裂開來的小陰唇。

我的天!祇聽得「滋」的一聲,不偏不斜,兩件寶貝便自然地接合在一起了。

「啊!」

她又驚又喜的叫了一聲,便也把雙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來。

這樣一來,兩個火熱的物體,便更形密合無縫的膠接得如同二位一體了。

她於是神意盎然地,含情脈脈地用兩臂勾摟住我的頸項,把她那兩片火辣辣灼人的紅唇,死命的與我親吻起來。

我們兩人的下體,全都泡在溫暖濕滑的水中,每一挺動,便造成一種奇妙的音樂。

水波盪漾著,水面映出我們正在性交的下體,模糊得顯得異常的可愛。

就這樣她一邊猛烈的款擺嫩腰肥臀,一邊用嘴在我臉上每一部位吮吻著。

閒下來時,嘴裡便哼唱著一些熱情肉麻的中國小曲,這些歌曲全是中國北方的調情曲,我雖生在北平,但我自小在香港長大,對於這些美妙的小調兒,聽來雖很動人心弦,但感到總有些陌生。

她一邊扭一邊唱著,不到片刻,那陰戶內便出現了一種熟悉的溫熱,一種類似糊狀液體,便隨著她不停的扭挺而泉湧了出來。

這種溫熱的液體往外湧出時,她更形冶蕩不羈,兩臂死抱緊我的肩,一對圓渾尖突的大乳房緊緊擠在我們中間,她急促的呼吸著那種紫蘿蘭的氣息,渾身不停的顫抖著。

一會兒,她的子宮內開始了一種極其微妙的抖顫現象,這使人感到一陣陣如被蟲蟻咬的快感,又癢又麻,這滋味與乖電梯自大廈頂下降時,同樣的令人神飛魄盪。

「唷唷…」她微翹小嘴,閉緊雙目在嬌浪的叫著:「啊啊…中國哥哥…中國爸爸…」

一會兒,那種時常在千枝身上出現的中風現像便也在這個混血姑娘的身上出現了。

大概,凡是淫蕩成性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吧?我心裡暗自想著。

這時,她有種搖搖欲墜的態勢,我兩手緊摟住她的腰,不讓她精神的突然鬆弛而倒臥下去。

我的龜頭被那種吸吮舐得異常舒服,並且,由於她的陰戶內壁所產生的規律的抽縮,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動作。

如此,我們的性交便更形熱切激烈了。

「啊!上帝…」

她如泣如訴地浪語著,並渾身上下每一方寸的嫩肉,都那樣自然的抖顫著。

倏然間,一股來自神秘之域的電流,瞬間貫穿我的週身脈絡,我的小腹開始了快速的收縮,而後繃緊。

而後,那熱流便急驟昇高,兩個始終立於旁觀地位的睪丸,也放棄了冷靜的態度,一變而異常熱情起來,連肛門也起了響應,開始由鬆弛而倏然收緊。

於是,一群熱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像發狂似地一齊爭先恐後的直往她的子宮衝去!

「卜卜…卜卜…」

每一滴精液射中穴心時,這混血姑娘便產生一個近似發狂的叫聲,此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當我最後一滴珍貴精液射完,我也頓感到一種異樣的懶散,快感的情緒鬆弛下,內心就像又放完了一門重要課程那樣的輕鬆而滿足。

由於這一次亞素子的巧為湊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立了一塊與混血姑娘性交的記錄。


次日,我尚在睡夢中,千枝便打電話來,她說就要跟丈夫到檀香山一遊,再次會面的時間大概要在半個月以後了。

於是,我就祇好一個人獨自返港了。

這次日本觀光的時間雖短,但卻給我增長了不少性知識。

等以後有機會我將捲土重來,大肆放縱的遊樂一番,倘若機會允許,我還想在日本永遠定居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