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路上幹了女友的同學

背包旅行近年來越來越火,從去年開始我也加入到這項活動中,並且從中得到不少的樂趣。

那是一次四天三夜的驢行,那條線路是我和女友都向往以久的,而且還有三晚的外宿……這更讓人激動不已。想想看,可以在野外一邊看星星,一邊听蟲鳴,一邊做愛做的事,多麼難得的享受……

第一天早早的和女友趕到集合地點。這次的隊伍加領隊共23人,15男8女。

很意外的,我女友發現她關系很好的高中同學也在這個隊中。

我女友叫陳依,通過介紹知道她同學叫徐悠。我可是仔細的打量了徐悠一下,為什麼呢?因為她長得挺象一個av女優,那個女優好像田什麼的(SakuraSakurada)。

不過徐悠的氣質要好得多,畢竟人家是當老師的嘛。因為是小學老師,所以徐悠還微微給人一個甜甜的感覺……總的來說是美女。

帶著︰「徐悠、徐悠,從名字就知道你果然和女優有源。」這樣無聊的想法,踏上了這次旅途。這天乘車、進山、扎營、就餐……通通略過。只是扎營時有個小插曲,我女友那個女優同學因為領隊的失誤,無帳可混,而我們的是160CM的大雙人帳,勉強可以擠三人,于是……二人世界就這樣沒有了。

飯後本來該休息的,但因為是第一天,大家精力都還比較旺盛,于是就開始搞那些傳統的游戲,這些游戲本來就是讓男女互相有機可乘的,再加上野外黑燈瞎火的,我乘機對女友上下其手,女友也不甘示弱的對我還擊,徐悠在游戲中也和我們靠得比較近,嘿嘿我當然乘機吃了點豆腐,手感還不錯……反正搞得有點興奮了。

終于玩累了,各自入帳很郁悶帳中多了一個人,強壓下剛才游戲帶來的興奮,緩緩睡去,我女友睡中間……好像有個美女在帳中她也不自在哈。蒙蒙濃濃中感覺有只手在我小弟上來回撫摸,睜眼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女友已經悄悄拉開了我的睡袋拉鏈,現在正用手在給我的小弟打氣。

我輕輕把女友拉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到︰「小依,想要啊,帳篷里面可有三個人喲。」

平時女友都比較害羞,這種有人在旁邊的情況下是不會有太親昵的舉動的。

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這麼興奮,居然主動來撩撥我。

「我不管,人家就是想要嘛,而且……而且她好像已經睡著了……」

听到小依主動的要求,我也不由得興奮起來,狠狠的吻了過去。當然,仔細的听了听徐悠的呼吸,沉穩而深長,確實是睡著了。馬上動手把我倆的睡袋拼起來(特地買的可對拼的睡袋),輕輕的除去彼此的衣物,然後用手向對方進攻過去。

「小依寶貝,你今天這麼想要啊,下面都這麼濕了……」

「討厭,你……你下面還不是硬得不象話。」女友被我模得有點激動了,聲音也大起來。

「噓……小聲點,不要把她吵醒了。」話雖這樣說,手卻加緊在小依身上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帶更是用力的照顧,不一會就讓她不能自已了。

「來嘛……快來嘛……我要你……」小依低聲要求道。

听道小依這樣說,我馬上壓了上去,用已經漲大的陰睫在小依的桃源洞口和陰蒂上來回的磨著,讓她更是激動,陰道也能縮得更緊。小依的雙腿已經緊緊的纏住了我,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感覺是時候了,我挺起我的武器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討厭……你怎麼這麼大……」

不給她踹息的機會,我馬上小聲但快速的抽插起來,真是緊啊。

由于不敢大聲的呻吟,小依只得用力的纏緊我,在我耳邊急促的嬌喘。

旁邊還睡著其他人,而我正用力干著我心愛的女友,真是一種莫名的興奮,比平時刺激多了,驢行途中做起來真是爽啊。我用勁、我加快速度沖刺……小依的嬌喘聲也越來越沉重,她馬上要高潮了,我也要來了,又是一次完美的性愛。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我突然發現徐悠動了一下,好像是驚醒了。

「拜托,不要是現在吧!」我暗暗祈求道。

好像老天開眼了,徐悠只是動了一下,似乎並沒有醒過來,我加緊沖刺,難得的刺激呀。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被人注視的感覺,難道徐悠真的醒了?

下面雖然沒有停下來,但射精的感覺卻慢慢變淡了,不行,我要加快,用力。

我緊緊的貼在小依身上,幾乎全部抽出再一查到底,用恥骨磨擦陰蒂,用身體磨擦小依的身體,慢慢的興奮的感覺又回來了,並且我也感覺到小依也到了高潮的邊緣。

「快……加油……加油……」小依緊緊的抓著我,手指象陷入了肉里。

「小依,寶貝,舒服吧,我也要來了……」最後的沖刺。

突然,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看向徐悠,發現她睡袋中正輕輕的起伏著,她在動!她醒了!該死,這意外的發現把射精的感覺從我體內完全抽了出去,雖然身體沒有停下來,但已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這時,小依開始在我身下顫抖起來,她卻達到高潮了。怎麼辦?停下來嗎?

我不甘心,我也要一泄為快。我還是不停的抽插著,卻不得不觀察徐悠的舉動,她在動個什麼勁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小依又高潮了,而我卻越來越沒有感覺,都怪這個徐悠,壞了我的好事。

「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這麼久了還沒來,我不行了,我感覺要暈過去了……」小依有點吃不消了,向我討饒。

「我也不知道,唉,算了,那就不來了吧。」說著,我停止了抽動,慢慢的拔出仍然堅挺的老二。

「老公,對不起,沒讓你盡興,改天人家一定好好補償你。」

又纏綿了一會兒,小依竟然沉沉睡去,還輕聲打起了鼾,大概也是累了吧。

卻沒注意我和她換了位置,現在是我睡中間了。

我輕輕分開睡袋,讓小依睡得更舒服,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听著小依悠長的呼吸聲,想著徐悠到底睡沒睡,過了好久才又迷糊起來。

怎麼又來了?我感覺又有手隔著睡袋在撫摸我還半硬不硬的老二,小依又想要了?

我睜開眼卻發現那不是小依的手,竟然是徐悠的手!

「你……你……你,你干什麼!」沒想到竟然是我有點慌。但老二已經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我干什麼?你們兩個討厭死了,有其他人還干得熱火朝天的。還問我在干什麼。」

「原來你真的醒了,那你剛才一直在旁邊偷听!」

「還用偷听麼?我不想听都不行。」徐悠一邊說著,手上卻一直沒停。我也越來越硬了。

「你停下,你停下,我女朋友在旁邊呢!」我的手在睡袋中去檔住徐悠的手。

「哼,她也要負責,剛才你們倆讓人家睡不著,人家就忍不住想用手解決一下,誰知越弄越睡不著………」

「停,停,停,你的手不要再動了,小心我犯錯誤。」我可是男的,你再摸下去我可忍不住了。

「嘻嘻,就是要你犯錯誤,來吧,讓我也好好滿足一下,你不是剛才沒射嗎。」

「不要開玩笑了,剛才的事算我們對不起好不好。」

「誰和你開玩笑,你不讓我好好滿足一下,我怎麼睡得著,如果睡不好明天會變難看的。」

「不會吧,小依就睡在旁邊呢。」

「怕什麼,她不是睡著了嗎,正打鼾呢。剛才我在旁邊你們兩個不是做得很愉快嗎!」

「那可不一樣啊。那是和我女友呀,和你算什麼呢?」

「哼!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告訴小依說你乘她睡著了非禮我……再說我和小依不是好朋友麼,你就當幫幫好朋友的忙吧。」徐悠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語,並開始親吻我的耳垂,用舌頭調皮的在我脖子耳朵來回的打著旋,手也不停的撫弄我下面。

士可殺不可挑(逗),居然敢威脅我,我等會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終于我拉開睡袋,雙手如狼般惡狠狠的撲了過去。徐悠也把睡袋完全拉開,高興的迎接我。

徐悠的皮膚跟小依差不多光滑,但是感覺身上更緊一些,可能是平時有經常運動的緣故吧,這點可以從乳房上得到證實。小依的乳房大一些,柔軟一些,而徐悠的則小一些,堅挺一些,摸起來更有彈性。我的手開始向下面的森林探索,徐悠的手也早已握住我的老二上下套弄。

「原來你已經這麼泛濫了,剛才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我的手指在徐悠的洞口和陰蒂上來回碾壓。

「嗯……輕點……好舒服……就是那里……我就是想要嘛………啊……不要笑人家……」

感覺徐悠的唇和身體越來越燙,套弄我的陰睫也越來越用力,知道她想要了。

「小壞蛋,是不是想要了呀,想要就說喲。」手更是在她的要害處加力。

「討厭,知道人家想了,還故意這麼說,嗯……來吧。」說著大大的張開雙腿,拉著我的陰睫往她的下面靠去。

「嘿嘿,著急了吧。不要急,先等等。」

「還等什麼呀,快來呀,不要逗人家了。」

「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想再犯,萬一等會小依醒了,那可不得了,我可是真心愛她的,不想讓她傷心,這樣吧,先穿點衣服,然後拿上野餐墊和一個睡袋,我們走遠點。」這本來是我想和小依一起做的,沒想到居然和徐悠一起去了。

「這是個好辦法,快點走吧,人家忍不住了。」

我們離開營地走了100多米,找了個闢靜的地方。剛鋪好了墊子,徐悠就迫不及待的撲過來坐在我身上扒掉我的褲子,扶著我的陰睫狠狠的坐了下去。她下身早就脫得光光並且水流成河,于是應聲而入。

野外的晚上是很冷的,用野餐墊墊在地上再用睡袋把我倆緊緊的裹起來。徐悠坐在我懷里,雙腿纏著我的腰,手死命摟著我,不知是冷還是沉靜在被插入的性福中。徐悠的小穴包圍著我的老二,熱得象熔爐一樣,這種全新的感受,讓我感覺特別的刺激。

現在這種姿勢,陰睫插入得特別的深,直接抵在子宮頸,也就是所謂的花心上,平時用這種姿勢干女友時,她總是才被插了十幾下就不斷唉聲求饒,我也因為特別的深入而爽得不行。現在,是用這種刺激的姿勢干著可以說是一個陌生的美女,更讓人high得不行。腦海中閃現著干死她的念頭,手不斷托起徐悠結實的臀部再重重的放下,感覺老二不斷鑽入那一團火熱,然後猛的擊打著一團軟肉,十下,二十下……無數下,興奮的我仿佛不知疲倦,不停的托起放下,直至感覺到有些泄意才停下,這幾十下沒有對女友時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完全是性欲發泄式的狠干,一種不同平日的莫名的興奮正在心底滋生,真他媽太爽了!比干女友爽多了。

剛才狂干時沒注意,停下來才發現徐悠的向後仰著,一動不動。天哪,不會是真被我干死了吧!

「喂,徐悠……」我輕輕的搖了搖她。

「啊…」幾秒鐘後,徐悠終于嬌喘了一聲。「你太狠了,你,剛才酸死我了,感覺象完全透不過來氣了。」說著,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這好像是高潮的前兆!

「不是讓你很爽麼……」我調笑道,「你是不是要來了。」

「討厭,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感覺……感覺好像真的不錯,平時都沒有這麼快高潮的……你……你繼續嘛……」

「怎麼,你男朋友沒我厲害麼?嘿嘿……」我淫笑著(真的是淫笑),「說點淫蕩的話,求我,平時小依越求我,我越能讓她……嘿嘿。」

「討厭,你這人怎麼這麼變態……我才不說……嗯…啊」見她嘴硬,我用老二在里面緩緩的攪拌。「嗯…啊,癢啊,你,不要動,不……動。」

「到底是動,還是不動!」一邊說一邊抵在花心上磨著。

「要動,啊,不,那里,啊,不……動啊……」

「快求我!」我用力的在里面鑽動,不時的襲擊徐悠的花心,她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嘴里也哆哆嗦嗦的快要說不出話來,越來越緊,似乎里面也在顫抖。

感覺到她的變化,已經是高潮邊緣了,我索性停了下來。

「不要停啊,繼續用力,用力啊,加油,加油……」這女人已經動情得胡言亂語了。

「求我,不然我就停下,就此打住了。」

「你!你太壞了,我,我……啊!」我又用力的頂了一下,「說,快說!求我干你,求我干死你!」我也有點興奮得發狂了。「說了我馬上讓你高潮得昏死過去……」

「我不說,啊~~」我用力的研磨徐悠的花心,然後猛的抽出,停在洞口。

我要摧毀她的防線。

「啊~!求你來嘛…」終于被我征服了!嘿嘿。

「要說干,求我干死你……求我用jb干你的騷逼,快說!」繼續逼迫她。

「嗚,來嘛,求你干我,干死我的,干死我的騷…啊~~~」听到這里,我也再忍不住了,重重的插了進去。

由于剛才的那幾十下,我的手也酸了,那個姿勢征服感也不強,于是把徐悠仰放在墊上,把她的兩條結實的玉腿架在肩上,分開,狠狠的一插到底,再磨上一磨,攪上一攪,再完全抽出,一插到底……心里瘋狂的念叨著「干死你,干爛你…」一種虐待、強奸般的快感,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興奮……

「啊~,啊~,哎呀,啊~……」徐悠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叫喊著,在靜夜里顯得格外的淫蕩,野外的蟲蟲也嚇得不敢吱聲了,除了抽插的啪啪聲和徐悠的呻吟,格外的「寧靜」。

雖然已經離營地較遠,但听見她這樣的高聲淫唱,我還是用手捂住了徐悠的嘴,還讓她吸吮我的指頭,現在只能听見她的嗚咽聲,越來越象在強奸她了,快感也越來越強。

我也要射了。于是把她的雙腿從肩上放下,分開兩邊,用我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雙手從她背後用力摟著,這樣每一次不僅插入得深,而且還能摩擦她的陰蒂、摩擦她的乳房,揉弄她的身體,我也會得到更大的刺激。

用力做最後的沖刺,並用唇再次封住了徐悠的嘴,還是讓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正在這時,徐悠突然全身緊繃,陰道也縮得緊緊的,似乎在抽搐,似乎有數股熱流噴射……她先高潮了,這更激起了我的暴虐,更發狂的沖刺……更緊的陰道,奸她,奸死她……終于,又十幾下後,憋了許久的精液如潮的噴入她的秘穴,她的花房,液體灼熱的溫度加上沖擊,極度的快感讓徐悠白眼一翻,暫時失去了意識……

我喘息著壓在徐悠身上,用唇輕吻著她的頸側,好半天她才幽幽回過神來。

「太舒服了,象上了天,你太會干了……」剛才用力過度,我懶懶的沒有力氣,不想說話,只是揉著她的乳房。徐悠滿足地帶著高潮的余韻自言自語著。

享受著手中的溫軟,听著徐悠那象催眠曲一樣的囈語,我好像睡著了。冷不丁的醒來,想著萬一女友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徐悠赤條條的纏在我身上,好像也睡著了。趕緊搖醒她,催促著立即回帳篷去。

回到帳篷,盡量最小心最輕聲的睡下,好像女友沒醒過。剛躺下調整好姿勢準備睡覺(打完上下半場確實有點累了),女友突然探過身來纏在我身上,囈語道,「剛才你怎麼不在呀,上哪去了?」

「我,哦,這個徐悠想出去piss,一個人怕,我陪她去的……」急中生智啊!

還好女友迷迷糊糊沒有細問,趴在我身上沉沉睡去,我也漸漸入睡。一夜無夢,睡得很香。

第二天走在路上,同行的驢友在互相調笑是誰昨晚叫床叫得那麼大聲,害其他人睡不著,女友的臉紅紅的,還以為是她自己。我偷偷看徐悠,她也偷偷看我,媚眼如絲,還面有得色。我又有點「性奮」了,騷逼,看今晚不干死你……

于是心里暗暗期待夜晚的來臨第二夜……

之第二夜淫亂似夢

白天還在心里豪言壯語把誰誰誰干死,到了晚上卻只想快快到帳篷里睡死過去。今天全天幾乎都在走,為了給明天多留時間玩,特意趕了很長一段路。全身象散了架,草草吃了點東西就睡下了,幾乎立即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居然……我正用力干著女友,雙手蹂躪著女友豐滿的乳房,時而放開,讓女友的雙峰隨著我的抽插象小白兔那樣跳動或是劃圓式的律動,完全和平常一樣。也有不同,那就是好像有一個同樣豐滿的肉體正從背後緊貼著我,她用唇在我背上吸吻,舌頭在背上游弋,一只手捏弄著我的一個乳尖,一只手正熟練(為什麼是熟練?)的玩著我下面的雙丸,仿佛為我的抽插助興……雙重的刺激和一絲恐慌一起向我襲來,天哪,背後是誰?陳依發現了可不得了!冷不丁的我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徐悠可愛的睡相撲面而來,這可愛的睡相卻嚇得我一激靈。還沒回過神,耳邊卻傳來女友熟悉的聲音。「親愛的,你醒了……」終于明白過來,是女友在背後偷襲我,這小妮子,經常是在清晨發情,火熱得不得了……看來人是不能做虧心事啊,不然春夢都做不安穩。

繼續享受著女友從背後的「按摩」,欲火也漸漸的燃了起來。這時外面的天還是暗暗的沒什麼光線,不知道是什麼時間,看徐悠睡得那麼熟,應該還早。

「老公,我想你用手摸我……」女友繼續在我耳邊低語。

早知道你又想被我干了。我輕輕的轉過身去,雙手分襲上下,一只手隔著衣服玩弄陳依的雙乳,一只手探入褲底在已經流出水來的桃源攪弄……陳依的呼吸越來越重,小手也緊緊握著我的肉棒拼命套弄。

感覺陳依的下面已經泛濫成災,我知道是時候了。半褪了陳依的內褲,讓她趴著,起身從背後插入她緊閉的大腿根部,這麼多的淫液,已經血脈膨脹的肉棒很輕松的滑入深處。這種姿勢雖然抽插起來不是十分方便,但因為可以很頻繁的刺激到G點,不用太劇烈的進出就能讓陳依感到很性奮。果然,陳依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充氣枕,還有壓抑的呻吟聲悄悄發出。我俯到陳依背上,把她的上衣高高撩起,雙手探到前面捉住她的一雙大白兔,她的乳尖已經高高翹起,我稍微用力,用兩根指頭搓弄,陳依更動情了,下面越收越緊,液體也越來越多,抽插時已經有了水聲,呻吟聲也漸漸大了。她扭過頭來,找著我的唇,用力的吸我的舌頭,好半天才放開。我也用唇在她背上吸吻,吸得她不住的顫抖。

繼續的抽插,忽然心生邪念,一只手放開陳依的乳房,悄悄探入旁邊徐悠的睡袋,隔著衣服揉著徐悠的翹乳。徐悠緩緩醒來,先是一驚,看見是我的手才平靜下來,也不阻止我,只是眼神有些復雜的望著我。看見徐悠這樣的眼神,我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她卻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兩根指頭吸入嘴中不停的緩緩套弄……感覺著下面的濕熱,手指的滑膩溫柔,他媽的太爽了,夫復何求!

正陶醉在這少有的性福中,陳依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老公…啊~…老公,快用力,用勁,用勁干我…快點,再快點…拼命干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啊~~」隨著我加快頻率、加大力度的抽插,陳依又先于我高潮了。這時徐悠卻神色一變,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吐出我的指頭,靜靜的轉過了身去,背對著我們。知道徐悠不高興,現在卻也沒法去安慰她。陳依在高潮的余韻中又沉沉睡去,我慢慢拔出泡在濕滑火熱液體中依然堅挺的肉棒,悄悄睡到徐悠身邊,想把她的肩膀扳過來,徐悠卻死命的不願轉過身來。無奈之下,我也只有繼續睡覺,看剛才的threesome夢還在不在。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吻醒了,天已經亮了,陳依在我懷里,正吻著我。「老公,你繼續睡,我去給你做早飯。」我暈,那你把我吻醒干嘛?看來是凌晨那次把她干得很爽,才良心發現要去做飯,平時都是我啊。

陳依穿好衣服鑽出帳篷,剛剛拉上拉鏈,徐悠一下子貼在我背上。

「不要說話,我要你馬上干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還沒反應過來,但雞巴卻立馬硬了起來,徐悠一句話就挑起了我滔天的欲火。我轉過身,手忙腳亂的拉扯徐悠的衣褲,徐悠也急不可耐的扯著我的內褲。

「你個淫賊,這麼大了…」徐悠握著我的肉棒,嘴里罵著,眼楮里卻同樣燃著欲火。「我要你也從後面,象先前…一樣,干我…」

想享受同陳依一樣的待遇哈。我心里想著,手上也不停,猛的把徐悠壓在睡墊上,當然是面朝下,一把把她的褲子拔下一半,手握著已經漲得難受的雞巴,也不管她下面濕不濕,用力頂了進去。靠,真是想被我干,已經這麼濕了!

「哈~」徐悠輕叫了一聲,然後很自覺的把臉埋在睡袋里,盡量不讓呻吟聲發出來。我一邊不停的抽出頂入,一邊輕輕的把帳篷的拉鏈拉開了小小的一角,可以看見陳依在外面忙碌,還有不少的驢友也起來了,各自忙著。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友,想著正在身下被我干得呻吟的徐悠,愈發感到刺激。

手腳並用,把徐悠的褲子完全褪去,讓她下身赤條條的被我壓著,把她的腿分到最大,好讓我更加深入,「我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干…」

「爽…好舒服…剛才我就一直…一直沒睡著,一直想你來干我…干我…」徐悠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語著。

「說,繼續求我,說得越淫蕩,我便干得你越爽。」

「我,我就喜歡…啊…你干我…就是那里…啊~,用力,用力干,干我的騷逼,用力干它,干她,用力操,操爛…操爛我的騷逼…我要你操爛它…啊呀,嗯…啊,把我操死吧…啊…」

由于不敢作高頻率的活塞運動(頻率高了帳篷還不抖得象篩糠一樣),只能用力深入,然後不停的在深處頂、攪。听著徐悠的淫言蕩語,我的雞巴漲得更大,仿佛是回應,徐悠的陰道也縮得更緊,變得更濕更熱。我扯掉自己的內褲,盡量快而無聲的用下身聳動,手上也不放松,把徐悠的上衣褪到脖子下,然後用雙手分別抓住兩個乳尖堅挺的彈球用力蹂躪,我的舌頭也抵在徐悠脊柱兩邊上下刮動。

明顯徐悠也被干得很舒服,她的手反過來抓住我的胳膊,隨著我每一次抵入她的騷逼深處,她的手就抓得更緊。

又干了數十下,我下身不停,只是抬起頭來悄悄的看陳依做飯做到什麼程度了,干,好像要做完了。我趴到徐悠耳邊小聲說道,「乖乖,你還有好久,陳依要回來了,我要沖刺了…」

「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這樣干我,繼續操我,我還要,我還要,不管她嘛……啊,啊…繼續,繼續…」

靠,你說不管就不管呀,怎麼辦呀?一邊聳動一邊開動腦筋。突然靈機一動,我一面干徐悠,一面對著帳篷外的女友喊到,「親愛的,再燒點水,等會沖點速溶咖啡來喝。」我一般很討厭速溶的咖啡,一股子怪味,但今天卻拿來拖延時間。

「好的」陳依答應著,一邊高興的又去淨水器接水,可能還做著她的主婦夢吧。

我卻有了更多的時間干身下這個騷逼。

可能是知道有了更多的時間享受被我干,徐悠也掘起屁股開始迎合起我來,這樣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覺更強烈。

「乖乖,被我干得更舒服了吧,說,你是不是欠干的賤人…」

「是,我是欠,啊……欠你干的賤…賤人,用力干…干我這個賤人……啊,賤人…賤人好想…好想被…啊~嗯,好想被你干…干我…好爽…爽…啊~~…」

「真乖,我會更用力干死你的…對了,因為我不喜歡帶套,陳依從來都是吃藥的,你平時是…?」

「好…老公(老公?真是欠干的女人!)…不用…不用擔心,繼續,對…啊…對…我…我也是吃藥…吃藥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里面…在里面那個嘛……啊…」听到徐悠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團軟肉上狠心的抵磨著,「在里面什麼嘛?說清楚」

「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癢,癢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干我…干我呀…等會…等會直接…直接射在里…里面…你的精液好燙,昨天燙得我好……好舒服……」

一邊干她一邊听她淫蕩的話語,真是肉體精神的雙重愉悅。繼續做著活塞運動,剛才叫陳依去燒水,我多爭取到15分鐘左右的時間,我要好好的干徐悠,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升天。

徐悠的陰道更緊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拼命小心才不會發出撞擊的啪啪聲,我也快要射了,于是加緊用肉棒蹂躪徐悠的陰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纏綿,終于快達到崩潰的邊緣了。

徐悠突然高潮了,陰道緊收還不停抽搐,受到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徐悠的陰部,仿佛想把整個身體都插入進去,感覺龜頭緊緊的杵在花心上,享受著花心的顫動,然後猛的把滾燙的精液噴了上去,似乎與此同時,也有什麼噴濺在我的龜頭上…徐悠全身崩得緊緊的,不住的顫抖…又被我干爽了。

我用唇舌壓在徐悠背上,吸吻著,徐悠卻猛地一抖,悶哼一聲,然後全身一軟,好像又失去了知覺。

雞巴在徐悠的陰道中慢慢變軟,陳依可能也快做好早餐了吧,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來。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還大多在徐悠的陰道里,我只是草草的用紙擦了擦流出來的,就把褲子給她套了回去,上衣也給她拉了下來,誰叫她又被我干暈了,總不能讓陳依看見她光著身子躺在這兒吧。

把睡袋重新蓋到徐悠身上,我抽了張濕面巾,正在擦已經軟綿綿的肉棒,陳依拉開帳篷鑽了進來,看見我的動作,愣住了。

我望著她,淫笑著撒謊道「昨晚和你做完後太累了,沒有清潔就睡了……」

陳依小臉一紅,嬌羞的白了我一眼,主動接過濕面巾,幫我清潔起來,擦干淨後,還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親了一下,並順勢用舌尖輕輕一舔。Kao,我心里的火又燃起來了,無賴力不足,畢竟剛剛才發射了。

「小壞蛋,徐悠在旁邊呢,我晚點在收拾你…」只有找個借口,然後起身和女友一道去吃她精心做好的早餐……徐悠,好像還沒有「醒來」。

今天的驢行計劃就是在附近游玩,享受大自然的野趣。營地旁有條小溪流過,正好因為地形原因在附近形成了一個數百平方的不規則的水潭。水很清,水岸綠樹掩映,潭中怪石林立,真是個戲水的好地方。下午的時候,踏青歸來,大家都換上泳衣撲到水潭里玩耍起來。

徐悠和陳依兩人正在打水仗,而我好整以暇的在旁邊欣賞兩具美麗的身體,我都已經干過的身體。陳依皮膚雪白,身材比徐悠略豐滿,穿著一件我們一起去買的淺綠帶黃的連體泳衣,在水里顯得十分性感,看得我的小弟蠢蠢欲動;徐悠身體略結實一些,在躲閃水花時,胸前的雙峰不停上下彈動,而不是象陳依,象兩個水球一樣不停晃動。徐悠穿著一套絢彩的兩件式的運動泳衣,皮膚略顯小麥色,也是我喜歡的顏色,整個人顯得活力四射。看看這個,瞄瞄那個,下面已經舉槍致敬了。

打著打著兩個人向我移動過來。徐悠撲到我面前,拽著我,用我的背去抵擋陳依揚過來的水花,好在此處水較深,我舉的槍還沒有露餡。陳依也同時撲到我背後,用雙手擊水,濺得我們三人都睜不開眼,她的一雙嫩乳也在我背後蹭來蹭去。徐悠突然伸手摸向我下面,抓著我更加堅挺的肉棒,似詫異似驚喜的望了我一眼……齊人之福啊……

正在享受這奇異的瞬間,驢友中有人提議在水中捉迷藏,一呼百應,我們只好分開,估計此時徐悠和我一樣,心里都比較微妙。

象其他的驢行游戲一樣,這個捉迷藏的游戲也是很曖昧的,給男女都提供了相互非正常身體接觸的機會,我也一樣,一股邪火越燒越旺。眼楮不斷追逐那兩俱酮體,恨不得馬上抓住一個就地正法。

也不知道游戲進行了多久,這次是陳依和另一個驢友一起逮人,我和徐悠一起遠遠的逃了開去,游了二、三十米遠,藏到了幾塊大石後面。我們躲藏的地方地形比較奇特,幾塊大石頭擋住了其他驢友和我們之間的視線,後面是茂密的灌木叢,只有一個小小的入口進來,形成了一個比較封閉的小環境。

徐悠本來就抓著我的手臂,在察覺這個位置的特異後,與我對視了一眼,那股邪火呼的一下燎了原。我們立即摟在一起,一邊激吻一邊拉扯對方的衣物。她的手鑽入我的泳褲,激動的套弄著我已粗壯的雞巴,我的雙手也一前一後攻向她的陰蒂和秘穴。才輕揉陰蒂幾下,她的身體就變得火熱起來,臉上也飛出兩朵紅暈,秘穴處也有不少滑膩流出,這個淫婦也忍了很久了吧。沒有過多的時間做前戲了,我的肉棒已經漲得發痛了。

一把扳過徐悠的身子,讓她上身俯下,美臀朝向我,扯下她的泳褲,掏出我的大肉棒找準肉洞就插了進去……又熱又緊又滑,欲火焚身的我已經顧不了其他了,不管別人听不听得見,瘋狂的抽插起來,啪啪聲伴隨徐悠的呻吟聲不絕于耳。

邪火焚燒著我,現在我只想把這火發泄出去,全部發泄出去。

「啊,你,你太猛了,我…我……嗯,啊…太爽……爽…太high了,再快,再…再快…」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也發瘋般的低聲叫喊著,雙手撩起她的泳衣,抓住雙乳一陣揉搓。上下齊攻,徐悠被我干得腳發軟,再也站立不穩,軟倒在地上。我拔出肉棒,抱起徐悠把她面朝上放在一塊光滑的石面上,重新插入並開始高速的活塞運動,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繼續玩弄她的陰蒂。

三個敏感地同時被我蹂躪,徐悠性奮得不能自已。雙腿纏在我的腰上,還不停的摩擦、用力,讓我的雞巴更深入她欠操的騷逼,俏臉血紅,連胸部也開始泛紅,嘴張得大大的,high得已經不能發出呻吟聲,只能發出呵。……呵……的嗓音,仿佛隨時都會憋過氣去。又要被我干得高潮了,我毫不憐香惜玉的發起了沖刺,我也要發泄出來!……在我精液的沖擊下,徐悠又一次被我送上高峰。

高潮後我並沒有馬上抽出陰睫,只是用手在她全身愛撫,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我倆不能消失得太久啊,終于我開始起身。正要把肉棒拔出來,徐悠忽然起身緊緊的抱住我,「不要,不要出來,我要它,我要它永遠在里面……我愛你……」

三字經出口,我們都是一怔!沉默……還是沉默,好久,遠處傳來的歡笑聲才打破了這尷尬的靜默。我愛的是陳依,卻和徐悠發生了這麼多次關系,現在,她愛上我了麼,我對她除了發泄好像也有些其他的東西在滋長……愛,太沉重了,無力面對,只有逃避……

我和徐悠各懷心事,默默穿好衣物,有默契的一前一後潛回歡樂的人群中。

我在後面,看見沒有清理的白色混合液正從徐悠的大腿根部孿,一幅淫靡的景象……我的心,更亂了……

余下的時間里,我和徐悠都在暗暗回避彼此的目光,而陳依似乎是玩得太高興了,根本沒發現我倆消失過。下午四五點時,我們拔營離開,趕往不遠的一個小鎮,晚上在那里找個地方過夜。

第三夜,慢慢來臨……

之第三夜開始,還是終結

這是一個小鎮,只有一個簡陋的招待所,因為第二天約好在這個鎮等車,所以只好在招待所將就了。也許真是前世的冤孽,因為房間不夠,徐悠、陳依我們三人又只能在一起分享一個三人間。

也許是這兩天大家都玩得比較累了,飯後沒有一起搞什麼節目,就早早各自回房了。費了點勁把其中兩張床拼在一起,我們和徐悠就關了燈各自躺下。

躺在床上,我心亂如麻,各種人、事在腦海里翻來覆去,怎麼也不能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陳依纏了過來,手在下面來回撩撥,真是需索無度。

我有點不耐煩,「今天下午你玩得這麼開心,應該累了吧,早點睡嘛……」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話來,難道是怪她沒有及時阻止我和徐悠?心里更亂,于是說了聲去抽煙,就出了門去。

艷遇艷遇,真的遇上了卻讓人備受煎熬,如何面對陳依,如何面對徐悠,一失「足」,萬千煩惱啊!煙一根接一根,直到感到有些冷了,才慢慢走了回去。

正要推開門,但房間里傳出的聲音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屋里傳出的正是我親愛的女友陳依那熟悉的呻吟聲,叫床聲,「啊……就是那里,對啊,啊……你,你太會弄了,冤家啊,你……啊……用力,再快點……快點,啊~啊~」

怒火原來比欲火燃起得更快,此時,我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個爛貨賤女人,這麼會兒功夫就和其他人搞上了。我猛的推開門闖了進去,並隨手把門關上,可不能讓他跑了,打開燈沖向床邊……

震驚。也許床上兩人的震驚加起來也比不過我的震驚。

兩俱同樣嬌媚的肉體正像兩條蛇一樣緊緊糾纏在床上,一邊是陳依一邊是徐悠,兩張震驚的臉,一張帶著性奮的迷惑,一張帶著性奮的狂熱,同樣美麗,同樣媚惑,同樣引人犯罪……兩俱曾經在我跨下承歡的肉體正同時袒露在我面前,幻想與現實的沖擊,讓我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陳依搶先打破了沉默,「親愛的,我,她,我們不是……剛才……」她已經慌亂得不知說什麼了。而徐悠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怔怔的望著我,眼神里有迷茫,有挑釁,有淡淡的憂傷……

「你們……你們……」我也說不出話來了。

「剛才你怪我下午玩得太瘋,生氣走了,我怕你……就哭了,徐悠過來安慰我,我們摟在一塊兒,後來不知怎麼的就……」陳依終于說了出來,原來如此。

不知怎麼的我忽然怒從心起,好你個徐悠,勾引了我不算,還來干我的陳依!

他媽的。我一下沖了上去,把徐悠扯過來壓在身下,一邊拖自己的褲子一邊罵著,「你他媽干我老婆,老子要干你」說著,握著不知什麼時候硬起來的雞巴,狠狠的插入徐悠早已濕透的肉縫。陳依被我的舉動驚呆了,而徐悠只是拼命掙扎,兩手在我身上亂打著,嘴里卻不發出任何聲音。

依然那麼潤濕,依然那麼火熱,依然那麼緊繃,徐悠的淫穴竟給我久違的感覺。不去想旁邊的陳依,不去想什麼愛與不愛,不去想什麼以後現在,我只想忘掉一切,全身心的沉迷在這淫亂的快感中。

快速的活塞運動,凶猛的活塞運動,讓徐悠不一會就停止了反抗,只是痴迷的望著我,她也在我給她的快感中墮落了吧,也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好半天陳依才反應過來,可憐的拉著我的手,哭道,「老公,剛才也有我的錯,你放開徐悠吧,你這樣干她會把她干壞的。」

唉,可憐的陳依,我心愛的女友,我愛你啊,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想有片刻的忘乎所以。我淚流滿面,卻扭過頭去對著女友狠狠的說,「過來舔我的全身,等我干完她再來干你!」陳依似乎被我的凶狠嚇住了,從後面抱住我,顫抖的吻著我的背。

我的聳動一直沒有停過,此時的徐悠什麼也沒說,靜靜的望著我,但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正煎熬在被我不停奮力沖擊的強烈快感中。我的心越發扭曲了,我一把從背後拉過陳依,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徐悠的乳房上,叫道,「舔,剛才你們怎麼弄的,現在繼續弄!」陳依乖乖在徐悠的前胸努力來回耕耘著,我也用手在徐悠大腿、陰蒂等處肆虐。在多重的攻擊下,徐悠也忍不住發出了聲音,不是前幾次被我操時的淫言蕩語,而是類似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呻吟,同樣的讓人銷魂。我的一只手離開徐悠,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陳依的淫穴,同樣的潤滑,毫無阻力的進入,去探尋那熟悉的G點,就是那兒,我已經找到。

分心二用,肉棒繼續在徐悠的嫩穴中來回穿梭,二指也在陳依的密洞中扣挖,兩人的呻吟聲同時回想在我的耳邊。兩種不同的愉悅,兩份不同的快感同時沖擊著我,這種不可名狀的享受,似乎已經讓我的靈魂徹底熔化,時間空間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淫欲和無盡的快感。

二重唱在繼續。徐悠在我身下,淫穴的嫩肉隨著我的進出不斷的深陷翻出,我的一只手沾著她的淫液,揉著她的陰蒂,在內外的刺激下,她的陰道越縮越緊;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在陳依的G點上以及附近用力頂挖,大拇指則正好抵住陰蒂用力刺激,同樣也是內外夾攻。看著徐悠紅透的俏臉,感覺她淫穴的顫;

手指體會著陳依體內的嬌嫩,望著她身體的不斷扭動,這是體內欲火的最好宣泄……陳依開始劇烈的顫抖,她先高潮了;似乎徐悠受到影響,也緊接著噴出了灼熱的液體,她也崩潰了。而我好像還遠遠沒有達到頂峰,我還要更強烈的刺激,我還要更淫蕩的肉體……

陳依裸露性感的肉體疊壓在徐悠誘人的酮體上,兩人若有若無的相互摟著,象兩條剛被極度蹂躪的美人魚,奄奄一息的樣子更能激起我的獸欲。把陳依翻過來,讓兩人都面朝上的疊在一起,抄起肉棒凶狠的刺入上面陳依的密道,然後數十下的沖殺,拔出,再刺入下面的徐悠,又是數十下的沖殺,拔出,再往上刺…

…如此往復。如果剛才是兩人的合唱,那麼現在就是兩人的二重唱,插入不同的淫穴,就有不同的呻吟聲為我的聳動伴奏,這是欲望的交響。

十數個來回,我也有了欲泄的感覺,還是選擇在下面的溫軟中發射,用盡全力的抵住徐悠,似乎我的前端已經撐開她的花心,探入她的花房,那緊束的快感讓我靈魂為之一空!同時我用雙手托起陳依的臀部,用唇舌在她的密處盡力吸舔。

上下的攻勢分別對她們來說都是「致命」的,她們又高潮了。我的肉棒在徐悠深處發射,以激情抖動回應她的顫抖;我的唇舌不因陳依的高潮而停止行動,讓她不斷往高潮深淵墜落……于是,她們兩人同時失去了知覺。

輕輕把兩俱誘人犯罪的肉體移開,在兩人的臉上身上各吻數下,我發現,她們兩人都成了我的心頭肉。我靜靜的躺在她們旁邊,也有些累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不一會兒也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被一撥又一撥的快感撩撥得醒了過來。吃驚的發現兩個美人像失去理智般的正在爭搶著吮吸我的肉棒你搶棒端,我就在睫部纏繞;你吸雙丸,我就吞掉全部,兩人的唇舌還不時糾纏在一起,似二龍戲珠、似雙鳳朝陽…

…眼前的淫靡又讓我體內暴虐的淫欲甦醒,我的雙手分襲二人來回晃動的陰部,指頭又很容易的插入各自早已為我潤滑好了的淫穴……今夜無心睡眠!

讓她們繼續吮舔我的肉棒,而我用手分別刺激二人的陰蒂和肉穴,漸漸的,她們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四股粗氣通過鼻腔噴到我的肉棒上。繼續揉弄片刻,拉起陳依,示意她自己坐到我的肉棒上;拉過徐悠,讓她的密處抵在我的唇上,火勢越燃越旺。陳依在我下腹高高彈起又重重落下,似乎想用我的肉棒將她刺穿,她已經high得有些瘋狂正在尖叫著高聲呻吟;徐悠也不示弱,在我唇舌巧妙的攻擊下,也發出陣陣銷魂的呼叫……房間內淫聲不絕。不去想是否騷擾到其他人,不去想明天望向我們的目光,只想在今夜沉溺于無邊淫欲中,不再歸去。

我的雙嬌,她們的下身都不停,各自做著最能滿足性欲的動作,雙手蹂躪著對方的乳房,嘴里吮吸著我的手指,現在,高聲呻吟已經變為低唱,但情欲已經更加炙熱。現在的姿勢,她們能夠享受快樂,我卻沒有征服的滿足。把徐悠從我的唇上移開,吻著她,輕輕告訴她稍等,起身把陳依放到身下,將她的雙腿架到肩上,我的身子壓了下去,幾乎將她壓得對折,然後開始重重的抽插,這種姿勢每次插入都很深,抽離時她的身子將自動迎上來,趁勢再重重的插下,又省力又深入,征服的欲望也得到發泄。每快速的抽插十數下,就略停,將肉棒用攪拌的方法,一圈一圈盤旋著插入,然後向各個方向用力的頂入數次,幾個輪次後,陳依已經性奮得接近昏迷,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用緊縮的淫穴來表示她的「抗議」。看著我干陳依的方式,徐悠在一旁刺激得嘴唇顫抖著,似乎干在陳依淫穴中的每一下,也同時加諸在她的身上……快輪到你了,陳依已經抵擋不住了……片刻之後,陳依發出一陣低沉的嗓音,白眼一翻,又昏死過去。我緩緩的拔出肉棒,憐惜的用睡袋將她蓋好,然後轉頭深情的望著徐悠,溫柔的抱起她到另一張床上。

輕輕的放下徐悠,貼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們犯了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不想去考慮明天,我只想今夜與你抵死纏綿,也許在你也昏過去後,我會在你耳邊悄悄說我愛你,因為你在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听到這里,徐悠激動的摟住了我,「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只想整晚整晚的和你做愛,永遠迷失在你帶給我的高潮快感中……」

什麼也不用多說了,立即彼此融合,開始激情的起伏。徐悠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我,我也為她戴去一次又一次的愉悅沖擊。這次做愛很不尋常,才十幾下,徐悠就顫抖著高潮了,在她的沖擊下,我也一泄如注。

高潮後,我們並沒有分開,還是纏在一起,身體也仍然結合在一起,激情沒有消退,我們熱吻著,彼此愛撫著,像久別的情人!不一會兒,我的肉棒在她體內漸漸甦醒,徐悠也感覺到我的變化,動情的在我耳邊說道,「來吧,再來狠狠的干我,真想你就這樣把我干死,讓我死在你的身下,死時都還擁有著你……」

感覺到徐悠的情深,我也不再像以前發泄般的操她。我用溫柔的方式,讓她感覺到我的愛意。如同剛才干陳依時一樣,我用肉棒開始全方位的為徐悠的肉穴服務,刺激她肉穴內的每一處,一點一滴將她熔化。隨著我的深入淺出、淺出深入,變換角度、變化力度的各式抽插,徐悠沒有高聲的呻吟,只有出自內心深處的快樂嘆息,仿佛身心正在與我融合。我也感到一種不同前幾次的和諧,似乎是兩人肉體同肉體,靈魂同靈魂的逐漸合二為一……這是一次美妙的性愛。每一次我對她的沖擊,仿佛是直接擊打在她的魂魄上,而不是肉體;我每次沖擊感覺到她的顫動也仿佛是來自她靈魂的顫,我的靈魂也仿佛漸漸被她美妙的肉穴吸收融入……

上千次的拉鋸後,我們終于同時顫抖,一起高潮了,這一瞬間,靈魂仿佛被抽空。過了好久,我才從極度的愉悅中緩緩醒來,徐悠已經入睡了,臉上是滿足的笑容,眼里卻似乎有淚。我起身,輕輕抱起徐悠,放到那張拼起的大床上,自己躺到她們兩人中間,把我的兩個愛人的頭靠在自己胸前,然後沉沉睡去……

這到底是開始?還是結束?未來不可知……

夜已深

夜已深……

「還是睡吧,十點了,老公,忙了一整天了,挺辛苦。嗨,別色咪咪地盯著我看,好不好,嗯!」

「不好,我就喜歡這樣。看你沒有紋過的細眉,看你自然的唇線,還有你那可愛嬌挺的鼻梁……你要是了就先睡吧。」

「可是你這個樣子,我是無法睡安穩的。我明天一早還要上……老公,你的手又來了,別亂摸亂捏,嗨,你的嘴……唔嗯……口氣……味好重哦……乳頭給你捏疼了……」

「誰讓你不戴文胸的,不戴就得給我……明天不去上班了,我們自己給自己放個假,今天晚上讓我們好好的爽一爽……」

「你當然可以了,我怎麼能行呢!單位的那個老巫婆賊著呢……天天死盯著我們不放,再說現在到處在搞下崗,搞大伙人心慌慌的……」

「怕什麼,不就是那麼個老巫婆嗎,你老公公以前跟她可是老同志啦,『關系』好著呢,不會有事的,到時候打個招呼就行了,你還能下崗,邪乎了……」

「真的麼,老公,你不會在騙人吧。從結婚到現在,怎麼從沒听你說起過這件事啊,我不信。」

「新鮮,老頭子的那點『私事』總不能什麼都讓你給知道了,知道了那才怪了,信不信由你。」

「那,老公,你想怎麼進行『你的爽』……今天我可是來了月經……而且我還墊著超長夜用衛生巾呢……」

「玩點新花樣吧。」

「新花樣?學毛片麼?」

「學毛片?毛片是學咱們的。來,你先靠上來,讓我先趴伏在你身上,香香……」

「別,時間長了,我吃不消的……哎,你這麼猴急,內褲早脫了……你的弟弟剛好墜落在我的肚皮上……」

「我又不是實打實的趴在你身上,就這樣。把舌頭伸出來,快伸出來。對,就這樣,我要動……我還沒香呢,就縮回去了,干麼!」

「不是的,老公,我怕堅持不住多長時間……」

「哎,簡單,用牙齒咬著點就行了,像我這樣……」

「好吧,我試試……」

「對了,就這樣,眼楮里再含情脈脈點、溫柔點……那我就開始親你的『陰蒂』了……啊,『陰水』粘粘的……」

「我不玩了,老公,我的舌頭可不是什麼『陰蒂』!你要接吻就接吻,干麼要說這樣顛三倒四的話呢!再說你要口交的話,你可以給我舔嘛,你又不是沒舔過,我那兒干淨著呢……」

「說說而已麼,你知不知道,你陰蒂的形狀,就好象你剛才把舌頭伸出來,用牙齒咬住了一樣,好可愛噢,怎麼你生氣了。」

「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喲,眼淚水要下來了,好了好了,乖老婆,我不說了。對不起行了吧。」

「老公,你讓我起來吧,我想小便了,回來再讓你繼續『你的爽』……」

「什麼,五分鐘還不到哎,你要小便,你可從來沒有這樣過,還有,什麼叫『你的爽』,難道你今天晚上不想爽嗎?」

「老公,晚飯的時候,我是飯菜沒吃多少,可喝了不少的湯,你是看到的。

我是真的想要小便了,有點急了,快點讓我去衛生間吧,不然要弄在床上了,就難收拾了……「

「我不讓你去,你不是用了超長夜用衛生巾了麼……」

「那又不是成人用尿不濕,不管用的,即使是的,一泡尿出來後,墊在屁股下也挺難受的。」

「那,這樣吧,還是讓我把你小便,就像你小時候那樣……」

「別胡鬧了,你拿什麼接著?還是讓我去衛生間吧!」

「看來,你也想這樣做,你的心思我還是知道的,那我們現在就這樣做吧。

就拿床頭邊的廢紙簍接你的尿吧,反正廢紙簍里有塑料袋,應該能盛下你的這泡尿。來,讓我來把著你尿,尿準點,別弄在地板上,否則,你可得舔干淨。

喲,褲衩上的衛生巾這麼大,還沒見過呢,你不是用衛生棉的麼。「

「明知故問。衛生棉,衛生棉,哪次不是由你給塞的,你不塞,我是不能用的,這不是你說的麼,否則………再說,我也不敢偷偷地背著你用啊,給你知道了,那還得了……吃晚飯的時候跟你講了,睡前用水的時候喊你來,你又不來,你現在倒埋怨我了,我也不想用衛生巾,多不方便啊。不過,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想……」

「對了,就沖這,你就是我的听話的乖老婆,好老婆,尿不準沒關系了……

衛生巾上有點粘絲絲的東西,這是什麼啊……嗯,氣味還算正常……「

「當然了。老公,我尿了……」

「你尿的聲音真好听,滴滴噠噠的…要是個金屬盆就好了,聲音會更好听,就好象『大珠小珠落玉盤』,挺有詩意的。老婆,怎麼你還放了個屁,真掃興,還有點臭,今天大便了麼!」

「沒有。最近幾天大便都不好,有點干……還有點硬……」

「按照你剛才放的屁音和屁味,那這泡屎一定是在肛門附近了,就差那麼一把勁,就可以下來,是不是,老婆。」

「是了,你是怎麼知道的,老公,你好象研究過這方面的問題。」

「別臉紅了,老婆,你現在是不是給這泡屎憋得頭昏腦漲的啊!」

「是的,所以今天晚上我才想早點睡覺的。」

「好了,問題解決了。我放你下來,你就這樣手撐著床邊,跨在廢紙簍上,我把『開塞露』拿來,給你潤一潤肛門,讓你痛痛快快的解決這泡屎的問題。」

「老公,別忘了把衛生紙拿來,我要擦一下下面,尿了以後總要擦一下的。

還有衛生棉,衛生棉和衛生巾放在一起了。「

「還是我來給你擦吧,別臉紅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腿再張開一點,向上再挺起來一點,好,就保持這個姿勢,我要把『開塞露』擠到肛門里去。老婆,你的陰戶真漂亮…好了,一小瓶用完了,再來一小瓶。過十幾分鐘,大便一軟,肛門一用勁,屎就下來了。好了,蹲在廢紙簍上吧…肛門夾緊,別讓『開塞露』流出來……」

「老公,我問你,你這套是和誰學的,能告訴我嗎!」

「和誰學的無關緊要,關鍵是要解決問題就行。」

「嗯……嗯……嗯……噢……嗯……嗯……噢……嗯……嗯……噢……出來了……」

「你看,才幾分鐘,就下來,這麼快,哎喲,拉下來的全是『羊屎豆豆』,哎呀,稀的也出來了,好了,腦袋瓜子不昏漲了吧,這下不想睡覺了吧。」

「老公,你好壞啊!讓我擦擦干淨吧!」

「還是我來擦吧!再說我還要給你塞衛生棉呢!哎呀,血來了,不要動…」

「就一下子,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麼,不會再有血來了吧,事前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要是有感覺的話,還要衛生帶、衛生巾、衛生棉做什麼。給我擦擦吧!」

「臉又紅了。老婆,你臉紅的時候,挺嬌美的,再紅一次給我看看。」

「討厭。」

「老婆,把姿勢擺好了,我來給你擦。先擦肛門,從前往後,紙上屎跡蠻多的,差點弄到手指上。擦血跡,從後往前,到陰蒂了,多來幾下,聞聞,有股味道……好了,擦干淨了,趴在床上吧,把屁股撅起來,馬上…衛生棉…進去了…線頭在外面…褲衩不穿了……「

「老公,我現在狀況好多,你打算怎麼做……」

「老婆,先讓我把塑料袋處理掉……剛才你提到了衛生帶,所以你先給我講講,你的第一次月經是怎麼來的,你用過衛生帶嘛,還有印象嘛!」

「當然用過了,一條帶子,上面夾上那種衛生紙,然後穿在身上。」

「字用錯了,衛生帶不是『穿』,應該是『操』才對。」

「老公,別咬文嚼字,不管是穿還是操,反正在我們發育的時候,衛生帶我是用過的,你肯定是沒用過的。至于第一次來月經,那也巧的很,剛好是初二放暑假的時候,一天早上醒來,發現下身流血,當時就嚇哭了,可把媽媽爸爸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呢。等他們問明情況,爸爸說了句『女兒發育了』的話,轉頭就出去了,剩下來的事情,全是媽媽教我做的。」

「那第一條衛生帶是用媽媽的,還是媽媽給你買的新的。」

「當然只能是先用媽媽的來應急了。誰也不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不過媽媽的衛生帶尺寸倒是大了一點,後來媽媽給我買了新的,共兩條。」

「當時的沾染經血的褲衩和床單是怎麼處理的。」

「褲衩洗干淨,曬干了,繼續穿了。夏天鋪的是草席,把席子上血跡擦掉,放在太陽下曬曬就行了。你問這麼詳細干什麼,要給我寫少年回憶錄啊!」

「我哪有那個水平啊!對了,第一條衛生帶後來是怎樣使用的,也就是媽媽給你買的,又是什麼時候不用,就是扔掉了。」

「月經來的時候就—用你的話說——『操』上吧。什麼時候扔掉的,對了,我上大學時候用的帶子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扔,還在我過去的衣物里保留著呢,上星期整理時還見著呢,當時想處理掉也沒處理,那是我自己用零花錢買的!因為上大學的時候,衛生巾還沒有像現在一樣普及,後來有了衛生巾,就沒有用了。

初中、高中時候媽媽買的用過的衛生帶老早就扔了。對了,我和媽媽用過的衛生帶,洗了曬在外面的,還被人偷過呢,你有沒有干過這種事情。你干過吧,臉紅了,肯定干過。「

「大學時候,你怎麼會自己買衛生帶呢!挺膽大的嘛!給男同學看見不害臊嗎!」

「老公,看不出來你的思想還挺封建的嘛!出來上大學的時候,沒有帶這種東西,又不能叫家里給寄,所以硬著頭皮去買的。賣這個的阿姨挺好,幫我選了柔柔軟軟的那種,不但透氣而且耐用,還告訴我選哪種衛生紙最好。」

「大學時候的衛生帶還在,是吧,在你的過去的衣物里呢!現在就把它找出來吧!」

「老公,不要了,現在誰還用那個東西……」

「老婆,好老婆,我求你現在就把它找出來,我要看看你『操』衛生帶的俏模樣,快去……我等你,你看我的弟弟硬起來了。」

「那我去找,……找到了,老公,還挺新的呢,給你。」

「是蠻新的,有股霉味,做工挺細致的,還是絹制的呢,你上大學挺有錢的啊,玩這種高檔貨。操上吧,給我欣賞欣賞……嗯,是不錯,樣式是不錯,前後都不錯,一點不比T字褲差,老婆,我強烈建議你,把它洗洗干淨,你以後來月經,就用它吧。」 「胡鬧……用眼看夠了吧……用手摸夠了吧……弄的人家癢癢的……我把它解下來了……「

「別…別忙解,我們還沒有爽完麼。以後來你月經的時候,就要像現在這樣操上它,再給我講過去的『衛生帶故事』,好嘛。你珍藏著衛生帶,就說明你有很多這方面的故事…解下來吧,你還是給我口交吧,『五姑娘』的任務結束了,我的弟弟最喜歡你的櫻桃嘴了。」

「好的,老公,等我干淨了,你也要給我做同樣的事情。你也要告訴我,你年少的時候是怎樣偷女性用品的,我想對你而言那種經歷一定是很精彩。同時,你也要操上這條衛生帶給我看看是個啥模樣。」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曾經干過這種事情,盡把我往壞了想。哎喲,老婆,你別用這麼大勁,也別這麼快,弟弟受不了,啊……啊……啊……停下來……哦…差點射……了……再來……老婆……「

「老公,你的弟弟漲的好大,我的嘴巴有點吃不消了,還是改用陰道吧,再說,我的陰道也癢的著實難耐了,好象濕了,我給你套個安全套吧,這樣衛生一點,你把衛生棉給拔出來吧……好,拔出來了……老公,我坐上來了……」

「老婆,動作慢點,太快了,你體力不夠……還有,我要你乳房……老婆,你的陰道好緊啊,夾的我好舒服……」

「這還不都是得益于老公你平時給我配了洗陰道的藥水嘛!」

「雕蟲小技,不值一提,老婆,還是換個姿勢吧,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再把我們作愛時喊的『號子』喊一喊吧,那樣越干越有勁。」

「老公,夜深了,這樣喊叫不好吧,會影響四圍鄰居的。」

「房子封閉的很好,平常就打擾不了四圍的鄰居,何況現在呢。喊小聲點,來,喊。不喊是不是,你喊……」

「啊…啊……你這麼用勁干什麼,我喊就是了!老公,達達,快來干淫婦,淫婦是達達的蕩婦……啊……淫婦是達達的騷貨……啊……淫婦是達達的賤人…啊……淫婦是達達的淫女……啊……淫婦是達達的肉墊……啊……淫婦是達達的花瓶……啊……淫婦不是達達的婊子……啊……淫婦不是達達的破鞋……啊……淫婦是達達的蕩婦……啊……淫婦是達達的騷貨……啊……淫婦是達達的賤人…啊……淫婦是達達的淫女……啊……淫婦是達達的肉墊……啊……淫婦是達達的花瓶……啊……淫婦不是達達的婊子……啊……淫婦不是達達的破鞋……啊……達……啊……啊……達……「

「喊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蕩婦……啊……」

「因為,達達的蕩婦在作愛的時候淫水特別多,能載舟也能覆舟…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騷貨……啊……」

「因為,達達的騷貨在發情的時候肉穴騷癢無比,除非用達達的弟弟來克制……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賤人……啊……」

「因為,達達的賤人的小穴全靠達達配制藥水,才能緊密如初,否則………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淫女……啊……」

「因為,達達的淫女總是時時、事事、處處以淫行浪語引誘達達作愛,是達達的終身性奴……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肉墊……啊……」

「因為,達達的肉墊就是給達達壓的,越壓渾身上下就越舒服……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花瓶……啊……」

「因為,達達的花瓶就是給達達的弟弟插的……啊……」

「講的好,為什麼不是達達的婊子……啊……」

「因為,達達在外嫖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淫婦不能做婊子,淫婦只屬于達達一人……啊……」

「講的好,為什麼不是達達的破鞋……啊……」

「因為,達達當然可以穿『破鞋』,但淫婦這雙鞋是給達達穿破,不給別人穿……啊……」

「講的好,為什麼喊你老公是『達達』……啊……」

「因為,『達達』就是潘金蓮對西門慶的愛稱,淫婦就是我,『達達』就是淫婦對老公你的愛稱……啊……」

「講的好,為什麼你不自比『潘金蓮』……啊……」

「因為,潘金蓮在給西門慶上之前,已經給別的男人上過,淫婦當然不能自比……啊……」

「好……好……好……爽……爽……爽……達達爽到極點,淫婦你爽不爽…啊……」

「淫婦也爽啊……達達再干干淫婦的菊門吧……啊……」

「達達滿足你……啊……」

「達達、達達…達……達………淫………婦………出………來………了……啊……」

「老婆,我的…肉……我………也………要………射………了………啊……啊……」

「嗯……嗯……嗯……嗯……」

「哦……老婆……凌晨二點鐘,睡著了麼……」

「睡著了……」

「睡著了,還跟我說話啊……老婆,安全帽還在弟弟的頭上,你什麼時候來摘帽子……」

「你就讓弟弟戴著吧,多大事,明天早上再說,你自己也能動手弄一下。」

「老婆,你有沒有發現,你媽蠻有味道的……都快五十歲的人,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打扮的像三、四十歲人似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媽蠻有味道的』,給我說清楚了……」

「你別生氣,行不行,我不是在說笑麼。」

「有你這麼說笑的麼。為什麼不說你媽,要說我媽……」

「我媽,她不是早走了嘛……何況你媽確實是挺誘人的,尤其是……每次見到我都有那麼一點讓我說出來害羞的東西……」

「你還有害羞的東西,你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說出來吧,別繞彎子了…」

「我有點喜歡上你媽了……我想『上』她……你同意麼……」

「別做夢了,你這叫……那兩個字我說不口……」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麼。」

「這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你剛才不是還喊是我的性奴麼,現在就這樣跟我講話,太傷我的心了…」

「我說我是你的性奴,並沒有說我媽是你的性奴……」

「甭說了,你不是我的性奴,你媽也不是我的性奴,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媽打扮的像個三、四十歲人,肯定是想再找個老頭子,也就是你的後爹……」

「你說我媽想找個老頭子…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我得好好考慮考慮……那爸爸留下的財產怎麼辦……你說話,你怎麼像個死人,別裝睡了……」

「我要上你媽,你看著辦吧!」

「喂,…喂,醒醒,老公,你醒醒……」

「哦,小憩醒來誰先知…,啊…啊…老婆,你這是干什麼,怎麼把我的手腳捆在床欄上…,你什麼意思,快放開我,你,你…還笑……」

「哼,這些天來,我一直在算計這件事,要我放你可沒那麼容易,誰讓你喜歡吃完飯就到床上小眯一會兒呢,活該,自找的……」

「到底為了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嘛,啊,…快把我放開,老婆,我要小便了…啊,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就撒吧…瞧,衛生巾都給你準備好了,多著呢,一打,不夠,櫃子里還有…快,撒呀,撒呀,你倒是撒呀,怎麼不撒了……」

「哎~~你別楸我的小弟弟啊,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老婆,到底為什麼,我又不是什麼邁克。道格拉斯,你也不是什麼莎朗。斯通,我們玩什麼『本能』游戲啊,弄不好要傷人的……」

「我就要玩『本能』的游戲,今晚就這麼著吧,你就當是被我侍侯,享受得了,听話,啊,乖,我的好老公……」

「說話就說話,干嘛用手指彈我的小弟弟,還用手抓我的子孫袋,疼不疼…哎喲…媽哎…既然要玩,就快跨上來吧,把衣服和褲子脫了,先讓我含含奶奶,哇,老婆,沒戴罩子,別麻姑獻桃啊,逗我,引我急,快給我嘛,別,…哇,老婆,沒穿褲衩,沒操衛生帶,是不是有點發騷啊,還是讓我給你先舔舔吧,弄點礦泉水喝喝,上來啊……」

「別急啊,有你慢慢享受的,老公,…我們先玩一點別的游戲吧……」

「這不是在玩游戲嗎,還要玩什麼別的游戲嘛,…哇,老婆,你拿唇膏干什麼…別,別往我嘴上抹呀…,別往我奶頭上抹呀…,別往我弟弟上抹呀……啊…啊…抹這麼厚…老婆,你到底要什麼啊……」

「哼,老公,你看這是什麼,一把剪刀,專門鉗夾眉毛的刀,…你上個禮拜把我媽的陰毛給剪了個『尼姑頭』,這是你事後對我媽說的,你剪了就剪了,還對我媽說你已經把我的也給剪了,哼…我讓你剪,今天,我先來剪你的,把你剪成個『和尚頭』,再拿『吉列』一刮,精光精光的,……」

「哎喲,老婆,就為這事,我不是沒剪你的嘛,只不過哄哄她而已,不是為了讓她乖乖的給我剪嘛,你要是真剪,我和你媽可就真成一對『青龍白虎』了,再說……」

「再說什麼…,你老早就有這種打算了,你還想抵賴嗎…,你能剪我媽的就能說不準哪天剪我的…,我是要今天先下手為強啦,否則……」

「等等,老婆…我過些天還要陪客戶去洗桑拿的,總不能下身是光著的吧,啊,…你一下手,最起碼要三個月才能長成現在這個樣子,這三個月我還在外面怎麼搞業務啊,…求你了,老婆,高抬貴手了……」

「啊哈,沒毛就不能搞業務了,這是什麼邏輯啊,這是搞什麼業務啊,是你拿毛搞業務啊,還是有人拿毛與你搞業務啊,荒謬…告訴你,長毛的這三個月,要洗就在家陪我洗,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洗鴛鴦澡了…哎,老公,你怎麼知道毛要長三個月,你是不是以前剪過啊,在我之前,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給你剪過啊,要不然,你怎麼知道,…說實話,不說,我可要鉗了……」

「老婆,老婆,你快把剪刀放下,危險啊,不要開玩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沒剪過,也沒被別的女人剪過,只不過是以前听一個朋友說的『做手術前要備皮,備皮後要三個月才行』的話……」

「『備皮』,什麼叫『備皮』啊,我怎麼從來沒听人講過……」

「唉,『備皮』就是讓小護士在手術前把那毛給搞掉嘛,這麼大人連這都不懂,這是她們必會的,在學校里必修的嘛,……」

「就你懂,…備的時候都有反應什麼嘛……」

「你看,我現在的反應是什麼,那就是什麼,有的人還『一江春水向東流』呢,這個典故听過嘛,沒听過吧,非常有意思,我說給你听吧……」

「惡心,真是應該給你們這號人連根都給除了…讓你騷…你再騷騷看呢…」

「別…別再盤了…,老婆,我不是還沒『春水東流』嘛…,老婆,你真的要剪啊,…我求你啦,只要不剪,要我干什麼都行,你是我『親媽』行不行,我是你『兒子』好不好,媽,……」

「不好,也不行,我還不想做媽呢…,你給我捆起來了,能干什麼,只能是我干你,你是不是不服啊,不服不行,你自己說說看,有什麼理由不讓我剪,剛才的那個不算,類似的也不算,說…快說,否則,我就讓你東流東流……」

「我,…,我,…」

「我,我什麼,…說…快說…不說就看刀了……」

「我說不出來,還真是說不出來,但是你又有什麼理由要剪我的毛,不能是因為我騙剪了你媽的吧,再說你媽讓我上了,也是你同意的,既然上了,上的花樣多一點,滿足我的好奇,你媽不也快活有余嗎,…這種好事,老婆你怎麼好意思干涉呢……」

「呵,你到越說越有理了,啊…,那好,我就說幾個出來,讓你心服口服地給我剪…,瞧你這德性,自己先把挺起來的弟弟給弄軟了再說……」

「啊哈,啊哈,你給盤起來的,要我自己弄軟,我怎麼弄啊,我還給你捆著呢,這不是強人所難嘛,就這樣挺著,只要不動,就不會……」

「行了,老公,我問你,你剪了我媽的毛之後,你都干了什麼,老老實實地講,……」

「我沒干什麼啊,不就是剪毛嘛,……」

「『不就是剪毛嘛』,有這麼簡單嗎,你說,你還干了什麼,你說,你要不好意思說,我就替你說……」

「那,老婆,你就說嘛,講的有理,你就…,反正隨你便了……」

「好,給你臉,你不要臉,行,有種…一開始,我媽不同意你剪,你騙我媽說你給我剪了,剪的造型、效果好極了,還拍了照片存在電腦里,我非常滿意,以後讓我媽欣賞欣賞,我媽被你哄得信以為真,沒想到的是你竟是給她剪了個精光,你剪完了之後,你還把毛都收集起來,說要做個毛筆作為紀念,後來你又乘我媽睡熟之後用她的唇膏,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抹了厚厚的一層,你還用眉筆在她的陰唇邊上畫了大大的黑圈,等到我媽早上起床上完廁所,擦的時候才發現衛生紙上有紅有黑,嚇了一大跳,以為來什麼事呢,後來一聞紙,再一問你,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好,你不但不認錯,不但不幫我媽清洗,還戲說我媽又一次落紅片片了,居然在一大清早還要和我媽作愛,說讓我媽回味處女膜被破出血的滋味,你還逼我媽說處女膜是怎麼被第一個男人搞破的…,你說說看,這個理由能不能剪你的毛…,說…你還有臉笑…我讓你笑……」

「哦,我的親媽,不要拿我的弟弟出氣,我連笑都不能啊,哼…哈哈……哈哈…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早就跟你講過你媽的毛好多,每次給她口交,一不注意都會把毛弄到嘴里面,感覺實在是不好,你說哪個人做愛到忘我的時候還會注意不讓毛進嘴啊,…其實我在第二次和你媽做愛的時候,就提出過給她剪毛的事情,她也是答應過的嘛,…你看你媽這個年齡層次的女人有幾個是沒有腋毛的,你媽就沒有,她不是自己剪的嘛,弄的干干淨淨,她知道把上面的毛給弄干淨,為什麼就不能主動把下面的毛給搞干淨呢,…我剪她的毛是件好事,不是壞事,為以後作愛大家都享樂著想嘛,…至于抹唇膏、畫眉筆還不是一時好玩嘛,你媽整天抹著口紅,描著眉毛的,那叫『冶容』,『冶容』就是『誨淫』,你懂嗎…

我一直都想給你畫眉和抹口紅,這可是男兒之一大樂事,可你一直不願意,我說的是上面不是下面哦,你別誤會,…你是沒有看到那天早上的情形,在我向你媽提出要她重溫處女膜被破的情形是,你媽是多麼的…,簡直是瘋狂至極……

「怎麼瘋狂至極,你在狡辯,…我讓你狡……」

「你听我說完好不好,你不能剝奪我的政治權利啊,還有你不能動不動就拿小弟弟撒氣啊,搞不好要『春水東流』的……」

「還『春水東流』啊,我有法子不讓你『春水東流』……」

「哎喲,這哪是你的法子啊,是你媽教你的吧,給我的弟弟套上只絲襪,再用一只絲襪系在弟弟的根上…,哎喲,你輕一點好不好,你這樣一搞,弟弟又給你搞硬了,我還能軟下來嗎……」

「只要不流就行,管你硬不硬呢…,你說,繼續說…不說有你好看的……」

「說到哪兒啦,對了,瘋狂至極…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我說讓你媽回味處女膜被破滋味她為什麼那麼興奮,當我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她不僅沒有半點責怪我的意思,相反,她還拿出唇膏和眉筆讓我再給她畫畫,她還指點我該怎麼畫,怎麼畫才好看,讓我從陰蒂畫到會陰再到肛門,這麼說吧,在化妝方面你媽卻有過人之處,你不如你媽,等畫完之後,你媽竟然雙腿大開,一口一個『達達兒』的讓我給她口交,這怎麼口交啊,我不干,我要干肉穴,你媽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把我的頭摁在枕頭上,然後一屁股就坐在我臉上,強行的在我臉上蹭,弄的我一臉的濕漉漉的…不說了,她一邊蹭一邊盤弄我的弟弟,我估計她感覺差不多了,她才坐到我的弟弟上,上下來回的動,…我好象以前跟你講過你媽那兒挺寬的,她感到上下來回套弄好象缺少點什麼,她就用你剛才的法子讓我弟弟的頭變粗變大,後來她玩夠,就讓我上身沖刺,…事後,她的淫水是紅的,我的弟弟上也粘上紅的東西,還有我的臉上啊,…那次我真是給她搞的有點頭暈轉向,下次…,老婆,你說象這樣的情形,…老婆,你是不是也很回味處女夜啊……」

「…處女夜當然值得我回味一輩子,我的處女夜你難道就不回味嘛,你當時看到我下面的血跡,你那個興奮勁兒,你伸出舌頭就舔,舔了之後還咂嘴,你瞧你當時那副嘴臉,那個封建德行,真有點…,我當時真想踹你下床…,你在偷換概念,我不是在與你討論處女夜,我也不想這樣回味處女夜,……」

「那是,那是,我當然記得那天夜里的情形了,…是的,我是舔了你的處女血,我還在嘴里回味半天來著,我是心甘情願的,我還真想再舔一次,可惜不會再有了,要舔也只有舔別人的了,……」

「什麼,你還要舔別人的,你準備舔誰的啊…,還要我幫忙啊……」

「哎,老婆,我是說著玩的,哪能再舔別人的,我一個N胡老頭了,還會有小姑娘看上我,主動讓我那個,那不是笑話嘛,…我那一次若不舔你的,只能是遺憾終身了……後來我要和你親嘴,你嫌髒,還不肯呢………我解開你衣服的扣子,你里面的衣服穿的可真正統,正是那種正統的味道激發了我……我進入你身體的時候,你咬著牙一聲未啃,眼楮里噙著淚花欲滴,我開始進出抽插的時候,你臉上有點齜牙咧嘴的表情,眉頭還皺皺的,我問你『疼不疼』,你只是『哼』了一聲,以後象這樣的情景在你身上就見的少了,不過第一次進你肛門的時候,還是又見到過的………如果讓我們重溫處女夜,我一定要找到那天的感覺…,至于在你媽身上,剛開始的時候她不好意思叫床,也有過有點齜牙咧嘴的表情,後來就放開,而且是太開,總之你媽性欲很旺盛,不是能很隨便的容易的敷衍了事的,所以非要來點特別的東西,才能…,老婆,你還是放開我吧,今夜讓我給你舔個夠……」

「呵~~你可真是會轉題啊,還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誰讓你說處女夜的事了,我只是不希望你用對待我媽的法子來對待我,我可警告你,如果有一天你這樣做了,我肯定要除你的根,不信,你試試看…,不過,現在還不能放你,把你放了,是你來剪我的毛,還是我剪你的毛,不放,我要剪你毛的理由還沒說完呢……我媽今年四十七了,還有一年就要絕經了,她來了例假,你還找她,為了不讓你白跑一趟,我媽好心好意為你品笛弄蕭,做完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在她嘴里撒尿,弄的她把吃的晚飯吐了你一身,為此還病了幾天,…你說,就沖你干的這事,我該不該也弄泡尿在你嘴里,或是把你的毛給剪了,以示『懲罰』呢……」

「老婆,你可冤枉我了,我每次上你媽那兒,都是向你先請示後匯報的,沒有你的允許,我是不敢擅自去的,…你說的那次,我可真不知道你媽那天是來了例假的,當時她對我說了,我就說『算了,還是下次吧』,她說『不行,不能讓達達兒白跑一趟』,就這樣她才給我那個的,…在她那個之前,她在衛生間里待了好長時間,她說她便秘,要我等等,還說冰箱里有啤酒,讓我自己拿著喝,我喝了,…總之,她用那個方法把我的馬搞出來之後,我以為就結束呢,但是她不滿足還繼續沒完沒了地搞個不停,…老婆,你是知道的,你在不方便的日子里,也用過其他的方式給我泄泄火,不都是這樣嘛,泄完之後我總要撒泡尿嘛,我要去撒,你媽投入的太深,不肯,我一個忍不住,憋得太久了,就刺出來,你媽就被動的接受了,你媽可能是突然受到刺激,先愣了一下,然後『哇』的一下全吐了,事情就是這樣啊,…不過,話說回來,老婆,你可不能因此剪我的毛,你想想看,我舔你的下身,我哪次嫌你髒的,你來月經的時候我也舔過,你有幾回不也是把尿刺出來弄我一臉一頭啊,再說,我不也嘗過你的尿啊……」

「你胡說,你嘗我的尿,你舔我的月經,都是我在忙別的事情的時候,你為了要和我作愛,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也不管人家干不干淨,強行把我的褲子扒下來裙子掀起來,就把頭伸進去,上來就舔,我是被迫的,你這和我媽給你舔是兩碼事,你以為你當時舔的我舒服啊,我給你搞得難受死了,你舔過後就拿臭嘴來和我接吻,還把騷哄哄的大雞巴拿出來讓我舔,好象要得到一種平衡似的…,你這個臭流氓…,就沖你剛才說的嘗尿舔月經,對不起你了,你就用我給你抹了厚厚口紅的嘴,就現在給我舔肛門,舔陰戶,反正我今晚還沒用過水,舔不干淨,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好,我舔,我舔還不成嘛,舔干淨,徹底地給舔干淨還不成嘛,老婆…,老婆,你還知道徐志摩這個人啊,他寫了很多的情詩,其中我認為或者讓大多數男人感悟最深的,恐怕只有那句『垂發瞬間的溫柔』了,當我每次看到你在忙的時候露出了那個『瞬間』的時候,『瞬間』的內容當然不只是『秀發』了,我都有一種噴薄欲發的激情,讓我不顧一切的想要你、愛你、疼你,所以才顧不了那麼多,老婆,你要知道,只有在那種情況下,表露的才是真情,品嘗的才是原汁原味啊,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泄欲,你應該多方面的、多層次的理解『欲』這個字的內涵,老婆,只要你的『瞬間』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動人,那麼甜蜜,那麼溫柔…,反正我還是會不顧一切來干你,我要干翻你,我要干穿你,我要干死你,就像你的處女夜,你的那身正統穿著給我的刺激一樣…話說回來,其實,你在我身上也有過類似的『瞬間』感覺,否則在我忙事時,你就不會對我『性騷擾』了,你不是濕吻,就是嬌咬,或是胡摸亂掐,你有時候還發發嗲,要不然就一起來,憑良心講,有時候還真受不了你……」

「行了,我『性騷擾』你,那你是什麼,今天甭想我放過你,放了你,太便宜你了,我問你,現在是我干你,還是你干我,你來干死我啊,……」

「老婆,你別嘔我好不好,當然是你干我了,我投降,投降,五體投降,我的小弟弟也投降,放了我吧……」

「你弟弟投降了,你自己看,它傲的像個地保,我讓它傲的像個地保,我先給你套只高跟布鞋,讓你做做鞋架子,另一只鞋子,老公,你就聞聞吧,香吧,你不是從小戀鞋麼…,我問你,你在和我媽玩『69』的時候,你放個屁,居然把那個說是屎又不是屎的東西弄在她臉上是怎麼回事,你說…,我真搞不懂,你怎麼大的人,怎麼還這麼促狹,你是不是有失禁的毛病啊……」

「哎呀,老婆,你的鞋子是怎麼穿的啊,騷哄哄的,你搞了什麼東西在里面啊,還是把它拿開吧……」

「你給我舔都不嫌髒,怎麼現在這個味道就不合口了,還不同樣是我下面的東西嘛,…說,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你真是冤枉好人哪,那次到你媽那邊去吃螃蟹,第二天就拉肚子,不是拉了好幾天嘛,你不也拉了麼,我還給你洗過沾了屎的褲衩了,你忘了,這期間你媽喊我過去,為了那個產權證,我能不去嗎,去了之後是怎麼回事,你還沒有數嘛,自然就是干那事,只不過那回是玩『69』,還是你媽提出的呢。

她讓我拿個大概有八、九寸長的她買的黃瓜套上那種帶刺避孕套,一邊要我舔她的下身,一邊要我用那個黃瓜在她的陰道里來回抽插,最後還要我拿那個黃瓜捅她的肛門,她自己卻拿個麻鼓癩癩的苦黃瓜,一邊插我的肛門,一邊玩我的弟弟,為了能插進我的肛門,她在苦瓜上抹色拉油,是色拉油啊……

老婆,你我什麼時候這個樣子玩過,捅我的肛門熱辣辣的啊,把我給疼的冷汗直冒直冒的,你媽還不準我叫,她說叫床是女人的專利,我要是叫,她就捏我的子孫袋,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

你想想,我拉肚還沒好,哪經得起她的這種折磨啊,她是享受了,我的直腸可給攪得難受至極,剛好她把苦瓜一拉出來,我的腸胃一陣蠕動,就放了個屁,噴出了一通你說的那種東西,黃嚦嚦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搞得她一頭一臉,全虧了那玩意兒,這才結束的『69』,我也才得以解脫出來。

我來家的時候,我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家的,我的肛門那個疼啊,肛門里還留有苦瓜的小刺…我都沒敢跟你講,好幾天,大便出來的時候,哦,不能說了,再說我要哭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下次也來玩一回試試,還是別玩,我怕,我實在是怕…,老婆,你說我促狹,你怎麼不說說你媽呢……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要我說我媽,我怎麼說啊,我開的了口嘛,虧你想的出,你剪她的毛是不是事實啊,再說是你主動要上她的,你受她的罪,這能怪她嘛,你享受到了,你就不付出啊,你現在後悔了,我看不是吧,你真是個為君子、小人…,你再說說,你還干了哪些事,不要我一說,你就來一大套…,坦白吧,或許還能得到我的寬大處理……」

「我的好老婆,媽,親娘,你都是打哪兒知道這些事的,我真是有點雲霧滿頭了,摸不著邊啊……」

「你不知道吧,我媽有記日記的習慣,你每次和她苟合之後,她都把詳細過程給記錄下來了,前天我到她那兒,她出來買菜沒回來,桌上的日記本沒收,我就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後來,我沒等她回來,就走了,怕她知道我知道她的秘密,你說,你是不是有點…,找不出適合的詞來說你,……」

「那……老婆,我講的和你媽記的是不是有出入呢,如果有出入的話,那她太……」

「太什麼…,出入當然有,還很大,是你上我媽,還是我媽上你啊,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告訴你,你听好了,…你有沒有讓我媽跳『忠』字舞啊,還要一邊跳,一邊脫,還要擺出你想象中的淫蕩造型,我媽是脫衣舞娘麼,『忠』字舞不夠,你還和我媽跳『老薩』,搞跳舞性交,你要接吻就接吻,親嘴就親嘴,你干嗎好好地要往我媽嘴里吐一口濃痰,還逼她咽下去,不咽不行……

還有,我媽在廚房里燒飯做菜款待你這個姑爺,你跑到廚房和我媽瞎鬧,站在我媽背後和捅她,你要干就干了,干完就算了,你真有一套,你卻把精液射在切好的肉絲里,說是勾芡,肉絲這樣炒出來才嫩,你把我媽淫水聚到盤子里,炒韭菜的時候一起倒到鍋里,美其名曰『白帶炒韭菜』……

還有我媽在衛生間洗澡,讓你拿一下換的內衣褲,你不但不拿,讓我媽自己光著身子出來,出來還不讓她穿自己的東西,你把我妹妹的文胸罩杯一邊戳一個洞,讓我媽戴起來露出奶頭給你舔,你還把我妹妹的褲衩褲襠中間剪個口子,讓我媽穿上,然後再讓她大開雙腿讓你看,最後讓我媽就那個樣子站陽台上,你從後面摟著她玩……

哼~~你這干的都是些什麼事啊,是一個做女婿的人干的事情嘛……有沒有這些事,你說吧,我只要你說有或沒有,我不想再听你說什麼解釋的話,你的解釋,總是你有理…,你說有沒有這些事吧…,說呀,怎麼啞巴了……「

「有,當然有,肯定有,都是事出有因的…反正一個巴掌也拍不響麼……」

「啊,你還理直氣壯了,你在現在這種狀態,你還這樣,是吧,…好,你先給我舔舔腳吧,讓你爽爽,香不香……」

「嗚…嗚…,你這哪是腳香,和你那鞋一個味兒,……」

「看你這個樣子,要剪你的毛,你是不會服氣的了,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先剪我自己的毛,然後再剪你的毛,公平吧,你有什麼意見啊,說說看……」

「什麼,老婆,你要剪自己的,你還是剪我的吧,我服氣還不行嘛,你的留給我來剪,好嗎,求你啦…,如果不能做第一個給你親手剪毛的人,我要遺憾一輩子的,求你啦…,你只要剪我的就行了,我心甘情願的讓你剪,你千萬不要剪自己的,……」

「老公,我看你還是說說你是怎樣玩我媽的吧,我要看你老實不老實,說主要的,不要說廢話,說的如果和我所看到的一樣,我就不剪自己的,興許還會放過你,否則,就讓你遺憾,……」

「老婆,你別精神折磨我,肉體上隨你怎麼樣了都行,好嗎…,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怎麼不說話,…那我說了…,我還讓你媽蹲在飯桌上拉屎撒尿,把屎尿弄在有剩飯的鍋里……我還用你媽的布鞋底抽打你媽的下體各部位,听她不同的叫床聲…我還讓你媽給我舔澡…我還讓你媽坐在鏡子前看著她自己手淫…我還讓你媽用連褲襪結成串珠插屁眼插陰道…我還讓你媽說跟別的男人是怎麼干的,我還……「

「夠了,你能說得出口,我怎麼能听得下去,簡直是淫亂至極,令人…,看來不剪你的毛不足以,不足以,我找不出詞來了……剛才是你說的,讓我剪你的毛的,不要我剪了以後,你又後悔哦……」

「老婆,我可是老老實實的都說了,你不是答應我放了我嘛,…老婆,放了我吧……」

「放你,不代表不剪你的毛,你後悔了,沒用了,遲了,老公,不就是三個月嘛……」

「老婆,你耍我,我給你捆了手腳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剪吧,只要你不剪你自己的就行了……」

「好,很好,你這才有點兒男人的味道,你說我應該怎麼剪啊,是從下面開始,還是從上面開始,是一把一把剪,還是一根一根拔,……」

「老婆,你要剪就剪吧,不要再貓捉老鼠了,我求你快點動手……」

「老公,我還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的童子雞是不是給我吃的……」

「……」

「為什麼不說話,用沉默來抗議,來示威,是吧…不說話,就是沒有把童子雞給我吃,…啊,我怎麼找了一個二手貨男人啊,我拔他的老雞毛還有什麼人生意義啊,氣死我了,恨死我了,我好傷心啊,我可真瞎了眼……」

「疼死我了,老婆,不要再拿我的弟弟撒氣,求你了,我的第一次確實沒有給你,再說你從來沒有問過我,你要是問我,我還能不老實告訴你………話說回來,要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在你的處女夜,我能那樣溫柔地待你,讓你品嘗疼痛中的快樂嗎,再說還能讓你留下美好的回憶嘛…老婆,你又拽了,你……」

「我不剪你的那個二手老毛了,還是剪我自己的算了……」

「老婆,你別哭啊,老婆,住手,你住手好吧,你听我講,你把我放開來,我自己剪自己的毛好不好,向你請罪,我以後不得到你允許,我絕不再要求剪你的毛…,老婆,別哭,別哭啊,你一哭,我心就亂……」

「…那,放開你一只手,其余的你自己……」

「老婆,別哭了,我和你了有關系之後,就沒有和別的女人有過那些事,其實是在認識你以後,就沒有了,除了你媽之外,…我承認是沒把童貞給你,但我…,你還要我怎麼表白,好,我剪自己的毛了,讓你開心,高興…,肛門邊上的毛,我剪不著,麻煩你給剪了吧,剪完之後,我還要再用剃胡刀刮干淨……」

「……」

「老婆,你看搞完了,你高興了吧,滿意了吧……」

「不高興,不滿意,光禿禿的,像什麼樣,一條青龍……」

「那,老婆,我的親親小媽,你還有什麼要求,我拿眉筆畫一點毛毛出來,媽,你看怎麼樣,這樣行嘛……」

「死鬼,我要給你喊老了………我的親兒,乖……過來,還是你給老娘剪毛吧……」

「…什麼,你說什麼……」

【全文完】

屋村淫傳

第一章視奸

下午四時,小婷如平日一樣,放學了就走路回家。小婷的家就在離學校不遠處的公共屋村內。

小婷今年十六歲,在一間普普通通的中學讀中三,成績也是普普通通。樣子本來就清秀的她一雙眼楮更是水汪汪的惹人憐愛。她個子比較小,只有五尺高,是嬌小玲瓏的類型,以這個高度來說,雖然上圍只有32已經不能算小了,加上她38的長腿,就是穿了及膝的校服裙,也常常引來男士的注目。

在回家的路上走著,她忽然又留意到一個迎面而來的中年人,正在目不轉楮地盯著自己。當那中件人的目光從小婷的腳尖一直往上移,小婷的感覺就彷 有一群螞蟻從自己腳尖一直往上爬一樣不舒服。到那中年人的目光一路不客氣地掃到小婷的粉臉上和小婷的目光接觸的一刻,小婷只覺得連耳根都在發燒,馬上害羞得低下頭去。

「又是這樣!」小婷心中暗叫。

其實這些目光對小婷來說已經絕不陌生了,自從上了中學,這種目光就像成了附骨之蛆一樣,幾乎天天都纏著她。小婷當然沒有因此而習慣下來,反而是每次都害羞得面紅耳赤。最要命的,是除了在街上這些陌生的目光外,還有學校里的校工陳伯,也是常常這樣注視著小婷。

小婷雖然覺得這些目光討厭極了,但是性格內向靦腆的她卻又一直不敢向別人提起,就是跟她最要好的敏慧也沒有听她說過這等事。

敏慧是小婷最要好的朋友,跟小婷住在同一大廈內,是個活潑開朗的少女。本來差不多天天都會跟小婷一起走路回家,但是最近不知怎的,好像常常心不在焉,放了學就總是推說有點事要做,已經很久沒有陪伴小婷回家了。

小婷悶悶的走著,終于也回到了家門前。小婷一打開門,媽媽就從廚房走出來,歡歡喜喜地迎接她唯一的女兒。

「回來啦?」小婷的媽媽拿著一碗湯走出來說︰「快放下書包喝湯,好有益的。」

小婷看著熱情的媽媽,湯未到口,心中已經有一陣說不出的溫暖。小婷如言放下書包把湯接過。

「今天有好消息啊!」小婷媽媽邊看著小婷喝湯,邊說︰「媽媽明天要上班了!」

對于已經陷于財政危機的小婷家,這無疑是一個大好的喜訊。原來小婷爸爸是個地盤電工,但是已經失業了九個月,家中的一點點積蓄都花光了,這幾個月來,雖然媽媽沒有說,其實小婷知道已經是要向親戚借款渡日了。

「那太好了!媽媽真行呢!是什麼工作?」小婷問。

「是在九龍一家酒樓當知客啊!」小婷媽媽答她。

「出九龍很遠呢,那不是要很晚才回家?」小婷說︰「好像以前一樣呢!」

小婷當然記得以前。小婷媽媽的名字叫月媚,也是在屋村長大的,在她十六歲那年,認識了比她大兩歲的小婷的生父,而且很快便珠胎暗結。本來連月媚自己對這個男人也沒有多大信心,還以為他一定會要打胎兒打掉,誰不知這個男人倒很顧家,一听月媚有了自己骨肉,馬上就跟她結婚,雖然月媚父母開始時大動肝火,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好走著辦了。

小婷的生父沒有讀多少書,為了養家,找了份貨車司機的工作。當年大氣候經濟好,一家三口生活總算過得去,可是隨著經濟走下坡,小婷生父的收入減少了。為了生活,小婷媽媽惟有也出來打工,當時只能找到一份酒樓的侍應生,可是不久之後,由于月媚面面俱圓的性格,加上她年輕貌美,很快就轉做知客了。那時候小婷才四歲。

正當一家三口以為可以就此安定下來之際,為了增加收入而加班連連的小婷生父終于遇上了一次嚴重的交通意外,更在個多月的昏迷後喪生了。

月媚在沉痛的打擊中還得照顧小婷,繼續知客這工作,直到小婷十二歲時才在酒樓認識了她現任的丈夫,就是小婷的繼父國邦。

禁不住國邦熱烈的追求,月媚終于向他說出自己已為人母的秘密。原本以前的追求者一听月媚有個十二歲的女兒都會打退堂鼓,怎知國邦竟然不介意,更說要見一見小婷。就是這樣在小婷十四歲時,月媚就帶著小婷再嫁了。

當時國邦的收入還好,于是月媚就不用再做知客,可以專心相夫教女了。直到九個月前,國邦也加入了失業大軍中。

兩母女正相談間,國邦也從外面回來了,月媚馬上把好消息也告訴了他。對于屢找不到工作的國邦來說,月媚找到了工作更加使他不是味兒,一向大男人的他,為了不喜歡婚後月媚拋頭露面,已經馬上叫月媚辭職。現在自己沒工作反而要妻子再出面工作養家,已經深深地損害了國邦的自專心,奈何生活已經捉襟見肘,又實在發作不得,只好一面生悶氣一面勉強應對著。

如事者過了一個月,月媚每晚沒有十二時也下不了班,回到家來已經是清晨一時多了,回家時小婷都已經睡了。為了爭取時間休息,月媚回家後都是洗一個澡,倒頭便睡,國邦有時會等她回來才睡,但後來也越來越少了。

正當大家都以為生活會日漸回髓正常之際,雪婷卻覺得繼父的目光,跟街上陌生人的目光越來越相似了。

卻原來她的繼父一向對性的需求很大,以前月媚在家的時候,幾乎每晚都有房事,現在月媚上了夜班,國邦就一直沒處發畝無。天天在家的國邦,因為沒法找到工作,心情一天差過一天,到了晚上,性噤就更連同白天的怨氣積壓著。

本來他打算等待月媚歸家就如平常般大干一番,哪知道就在月媚上班的第三晚,國邦又向她求歡時,因為太累了,婚後從未拒絕過他的月媚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今天已經夠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呀!」

言者無心,但是國邦的自專心卻重重地受了傷,再也提不出要歡好的事了。自此在他大男人的腦袋里,彷 常常听見月媚說他沒有用,要妻子外出賺錢養家等等。在性噤受壓、自專受損下,國邦慢慢地轉向了借酒消愁。

月媚上了班三個星期後,這天中午國邦就在家中喝醉了,一下就睡倒在沙發上。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他听見養女房中有聲音,國邦張眼望去,只見房門虛掩,養女雪婷正在脫下校服。

原來國邦一睡已過了四時,雪婷已經下課回來。她以為繼父睡了,怕關門聲吵醒了他,所以沒有關好房門就逕自更衣,想不到這一下倒便宜了她的繼父,成為了第一個欣賞到她十六歲的青春軀體的人。

國邦起初亦覺不好,馬上就閉上眼楮,可是閉上了眼楮後雪婷的軀體卻更清晰地浮現腦海。年輕的嬌軀已經令國邦產生了男人的反應!明知是不對,國邦還是再微微張眼,觀看著自己養女的更衣秀。看著雪婷水靈的臉龐、結實的胸脯、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縴巧的足趾,加上那亮白勝雪的肌膚,在雪婷的毫不知情下,都細無遺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國邦不禁貪婪地盆下一口口水。

可惜雪婷的更衣秀很快就結束了,雪婷脫下了校服,穿回家中慣穿的T恤和熱褲,她的勻稱身段在薄薄的衣裳下若隱若現,結實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在熱褲下更是讓人一覽無遺。

小婷在家中一向穿得很隨便,完全沒有想過她這一身隨便的衣著,看在她繼父的眼中已經跟昨天完全不一樣了,現在在國邦眼中看到的已經不是他的養女雪婷,而是一具初熟而誘人的女性胴體。

也就是那天之後,雪婷開始覺得繼父的目光總是有些不一樣了。起初雪婷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可是很快,繼父看她的目光就越來越使她不自在了,甚至比街上陌生男人的目光更使她不自在一些。

她發覺自己在家里時,無論在做功課還是看電視,繼父的目光都總是掃視著自己的身體,就像繼父正在用他一只無形的手撫摸著自己的每寸嬌膚,而每次當他們的目光相接,雪婷都只得窘窘地紅著臉避開。

而在國邦體內,則彷有一只 獸覺醒了。與其說國邦的性噤在比平時更旺盛地燃燒著,不如說國邦對雪婷的旁望忽然到達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情度。

就在國邦看見雪婷更衣之後,雪婷去了洗澡,國邦竟然躡手躡腳地起來,把耳朵貼在浴室門外,偷听著養女洗澡的聲音,直到水聲停了他才返回沙發繼續裝睡。雪婷出來的時候,他又故意伸個懶腰裝作剛醒過來,然後走進浴室小解,可憐的雪婷當時並未留意到,她的繼父那話兒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了!

國邦走進了還透著雪婷洗澡時的蒸氣的浴室內,第一件影入眼簾的事物,就是剛才雪婷還在穿的那條三角內褲!內褲現在已經給洗干淨了,就掛在浴室的一角風干,雖然已經清洗過,但是在純白的絲質內褲上還是留下了一些洗不去的污跡。

國邦接著做了一件連自己也沒想過會再做的事,他竟然打起手槍來!自從試過真正女人的滋味後,他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干過這種勾當了!但是不知怎的,當他此刻看見雪婷的三角褲時,忍不住就把它拿在手里拼命地嗅,貪婪地吸吮著雪婷留在三角褲上的一點點氣味,彷 雪婷的體味就是他賴以生存的氧氣一般!而他的另一只手,就往已經硬得要爆裂的大處磨啊磨……

終于國邦把精液都射到雪婷的三角褲上。良久,等國邦回過神來,正要洗去罪證時,卻突然冒出另一個念頭,他不但沒有洗去精液,還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精液都涂滿在雪婷的三角褲上,然後再把三角褲照原來的方式晾起吹干!

當他想到自己的精液將要貼著養女的處女嫩穴,本來已經軟化下來的大,竟又劍拔弩張地昂首起來!

第二章施暴

得寸想尺本來就是人類的天性,也是推動人類進步或是犯罪的原動力。自從國邦用雪婷的內褲打手槍之後,他對雪婷的旁望是越燒越旺了,只要雪婷在家,他總是忍不住地注視著雪婷誘人的嬌軀,好像要看穿雪婷的衣服才夠痛快般。

國邦自從看過雪婷的身體之後又過去了一個月,在這期間國邦一直沒有跟月媚行房,他已經到了性渴的情度,只是他的對象並不是他的妻子月媚,而是他的養女雪婷。積壓著的旁望,終于到了爆發的一天。這日國邦吃過了午餐,便去附近的五金店買了一些牛皮膠紙和麻繩。

這天雪婷跟平常一樣放了學就趕快回家,可是在回家的路上,她又怎會想到自己是正在趕往一個獵食者的陷阱里?今天之後,她的人生再不能回到以前一樣了。

雪婷回到家中,靜悄悄的沒有人,她暗自舒了口氣,繼父不在倒好,起碼沒有討厭的目光。雪婷便回到自己房間,剛脫了鞋和襪子,正要脫下校服裙之際,「砰」的一聲,房門被撞開了,剛好背著門後站的雪婷, 然被門扉撞個正著,即時金星四起,整個人被撞倒在床上。

還未回髓意識,雪婷只感到自己被一股大力壓在床上,動彈不得。雪婷還未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故,一只粗糙的手已經用一大塊膠紙卻又把她的嘴封住了,雪婷這才意識到要掙扎,可是接著她的雙手又被牛皮膠紙給綁了起來。

原來國邦一早便計劃好如何突襲雪婷,不讓她有機會掙脫。買好了膠紙和繩後他便回家藏匿在自己的房中,雪婷回家看不見有人,當然也不會特意走進父母房中看看,便回自己房間換衣服去。國邦趁著她要脫衣服時,一口氣把她撞倒床上,果然很快便制服了可憐的雪婷。

此刻受驚的雪婷雙手已經被國邦用繩綁在自己的床頭,她的小嘴還是被膠紙封著,只能隱約听見她的哭泣聲,兩行清淚從她眼眸流下,本來清晰的眼波已經變渾濁了。當國邦開始用繩子縛綁她的雙手時,雪婷才看清楚襲擊她的竟然是自己的繼父。

雖然她只有16歲,但是她已經料計到將會有什麼事發生在她的身上了,雪婷的繼父將會在她的床上把她強紫。雪婷想掙扎,可是她的雙手被死死地綁在床頭,而她的繼父,則騎壓著她的大腿坐下,使她極其量只能扭動一下她的縴腰。

國邦看著胯下的雪婷,感覺滿意極了。他本來打算把雪婷的雙腳也綁好再慢慢享受眼前這塊美肉,但是當他的大冗受到從雪婷大腿上傳來一下一下的掙扎時,他體內的獸陬更被挑起了!

「由她掙扎一下,強紫起來更有意思啊!但是要先等她掙扎累了才可。」國邦心想︰「反正還有很長時間月媚才回來,可以慢慢高興一下了。」

「小賤貨你听著!」國邦殘酷地對雪婷說︰「你這賤貸是我的,以前實在是太善待你了!你就看不起我啦!多看你一下便躲開我!以後我要你怎樣便怎樣,我要怎樣都可以!」

听到國邦的話,雪婷以為繼父一定是瘋了!所以便拼命地掙扎著,可是她的氣力又怎及她的繼父呢? 烈的掙扎不一會便使她力盡了,只有在國邦的胯下喘息著。掙扎無效,她用懇求的眼神望向國邦,企求國邦放過她,可是她求饒的眼光看在國邦眼里都成了軟化的表現!試問一頭餓的獅子,又怎會放過爪下的綿羊?

國邦趁雪婷放松了些,便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再騎在雪婷又白又嫩的大腿上。第一次看見男性陽具的雪婷看著國邦雄偉的大,完全被嚇得目瞪口呆,淚水更像江河缺堤一樣涌出。不想接受被強紫的命運,雪婷用盡一切氣力扭動著身體,意圖擺脫這淫獸的枷鎖,直到粗糙的繩索都陷入了她的雙手,擦破她嬌嫩的肌膚。

就如每一只在獅吻下的綿羊,掙扎不單是沒有用處,而且更十分短暫,不到兩分鐘,雪婷的最後抵抗便瓦解了。掙扎過後,房間里只剩下雪婷的飲泣聲和國邦像野獸般的 吸聲。

居高臨下的國邦,正在享受著征服的快感,就像獅子總要等到獵物停止了掙扎才慢慢享用一般。獵物死前的掙扎挑動著獅子的食諉,國邦的性噤飭被雪婷最後的掙扎完全挑起了,他的大已經昂首而立,彷 要向胯下的雪婷示威!雪婷已經再沒有能力阻止這邪惡的巨蛇去玷污自己純潔的身體了。

從雪婷的眼中,國邦看見了絕望的淚珠,國邦大喜,時機已經成熟了!國邦一手掀起雪婷潔白的校服裙,雪婷白嫩幼滑的長腿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展覽在他的眼前,國邦看得雙眼通紅,似要噴出火來,另一只手即粗暴地把雪婷米色的三角內褲撕毀丟到床下!國邦第一次看見雪婷被稀疏恥毛覆蓋著的恥丘,少女的秘處緊合成一個一字,正是完璧的證明!

雪婷再次拼命地搖著頭,被封住了的小嘴不斷隱約傳出求救的聲音。可是已經筋疲力盡的雪婷,無論作出什麼反抗,都只會有增強國邦的淫而已。國邦此時先把自己的兩膝從雪婷的身旁移到她兩腿之間,雪婷本來緊閉著的兩腿,就被無情地分開了。國邦再以兩手握著雪婷的膝蓋,然後用力地把它們向上推起,這一來,雪婷的兩腳便被張開成M字型般,她的蜜穴更徹底地暴露在國邦的眼前!

「你是屬于我的!」

這是雪婷由少女變成女人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話,國邦的獸性已經被挑起,哪里還有回頭之路!他把自己硬得有如鐵柱的大沏準了雪婷處女的蜜穴,在毫無前奏下把腰一沉!只一下,就搗破了雪婷的處女膜!

「唔……」淒厲的 喊聲就是隔著膠紙也可以清楚听到。但是這 喊聲只一下就結束了,只見雪婷雙眼反白,卻原來雪婷已經因為破處的劇痛昏死了過去!

當雪婷在破處的地獄沉淪,國邦的大卻在享受著雪婷處女的天堂!雪婷未經人事的蜜穴,把國邦的大緊地包圍住,熱熱的體溫、破瓜之血的濕潤,加上不斷傳來一陣陣不規則的抽搐,國邦只覺得一切都受用極了!哪會注意到在他胯下的雪婷早已人事不醒!

國邦就這樣讓大停留在雪婷的蜜穴內片刻,享受著以雪婷肉體和心靈上極大痛楚所換來的快樂。被繼父在自己床上強紫對雪婷帶來的屈辱,給予了國邦無可比擬的征服感!至于汴領了從未被其他人進入過的處女地,則使國邦的大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和刺激!

如果只看國邦陶醉的面容,別人也許會以為他是喝了一瓶美酒!可是國邦並沒有陶醉多久,因為他的獸陬還未被徹底地滿足!他先把自己的大抽出一點,然後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可憐雪婷的破瓜之血並不足夠成為潤滑劑,國邦的抽插雖然很慢,但是每一下都又深又勁。

「呀……」不到一分鐘,雪婷口中再次傳出痛苦的呻吟,在昏迷中暫時脫離現實苦楚的她就給國邦插醒過來。

「醒著操這賤貨才有意思!」國邦這樣想著,嘴角不禁浮起一絲邪笑。

雪婷已經被操醒過來,國邦也不客氣,馬上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沒有潤滑的陰道抽插,本來並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可是國邦此刻卻有著變態的心理,他只感到痛快!至于在他胯下已經被操得氣若游絲的雪婷,如果不是偶爾還會發出痛極的呻吟,真的會使人以為她已經給國邦活活操死了。當國邦確定她已經連 叫的力量也沒有時,便干脆把她小嘴上的膠紙給撕掉了,以免自己听不清楚雪婷的悲鳴。

國邦的性能力似乎跟他的性噤饈樣強大,雪婷已經被他操了足足半個小時,但他還未有發射的跡像。雪婷這時幾行長凌亂地披散在臉上,目光渙散,彷 失去了焦點,櫻唇微張,一道唾液從她口角直流到粉頸。國邦看在眼里,頓時感到這樣的雪婷真是性感到了極點!這種形態,才是他一直追求的美學!

他實在忍耐不住了!便減緩了抽插的速度,彎下身湊向雪婷的臉,從頸項開始貪婪地吸吮著雪婷的唾液,直到他的嘴封住了雪婷的嘴,然後他把舌頭兗闐了雪婷的丁香小舌,直探她口腔的深處。

早被操得失了神的雪婷,並未對國邦的進一步入侵作出抵抗,只是呆呆地任由她的征服者徹底地享用、輩有她16歲純潔的身軀。沒有人注意到時間過了多久,國邦只知道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忽然,一個微妙的轉變發生了。

「嗯……」不知怎樣地,雪婷的喉頭突然輕輕地擠出了「嗯」的一聲嬌喘。

「嗯……啊……」

雪婷的嬌喘聲似有若無,如果不是國邦正在貪婪地吻著雪婷,也許獸性大發的他並不會注意到雪婷這個變化。國邦久征慣戰,很清楚知道這次雪婷不是在 痛。

「這賤貨操第一次就會發浪了,而且是被強紫繚啊!似乎要控制她不會太難了!」國邦這樣想。

強紫岣婷以求一時之快對國邦來說是很容易的,要雪婷不把事情張揚出去才是一直令國邦苦惱的問題。國邦可沒有想過要因此而坐牢去,如今他已經想到不用坐牢又可以一直享用著雪婷16歲的完美身軀的方法了!就是要長期地控制住雪婷!

原來自國邦開始減慢抽插的速度,雪婷所受的痛苦相對之前那毫無憐憫的硬操已經減少了許多,雪婷亦放松了一些。當國邦更進一步吻吮雪婷粉頸上的唾液時,雪婷卻突然產生出一種酥麻的感覺,一種對她來說全新的感覺。

原來為了逃避痛苦,雪婷早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思維,身體只剩下女人最原始的感觀而已。隨著國邦的吻,這種酥麻的感覺在雪婷體內急速地增長著。直至國邦渴地 吸著雪婷的舌頭,這種酥麻的感覺,竟逐漸地變得消魂蝕骨起來。

就是這種感覺,把女性最原始的旁望隨著「嗯」的一聲嬌喘從雪婷的體內擠了出來。如果把男女之事比喻作戰爭,國邦剛剛就勝了最漂亮的一仗!他用最粗暴的武力把雪婷的身體掠奪了過來,瓦解了她的所有防守!在違背著雪婷的意願之下在肉體上完全地盆有了她!現在更以超人的性能力,使這個只有16歲而且剛剛被粗獷地奪去貞操的少女自然地浮現出快感的反應。這證明了國邦不單俐淫了雪婷,而且更使她的身體漸漸地開始認同這次的霓淫!

每一只嗜過血腥的幼獅,它終生都忘不了也離不開這種氣味。國邦知道,女性就如幼獅一樣,一旦嗜過甜頭,就一生也離不開了!國邦就要把握這個機會要雪婷嘗嘗性的滋味,這樣他以後就可以更容易控制住雪婷!

既然雪婷的粉頸和舌頭是這麼敏感,國邦便集中向她這些地帶施展出種種挑逗,時而濕吻、時而輕咬、時而黏磨。未曾人事的雪婷哪有嘗過此等滋味,只有繼續在忘我的境界中任他施為。

在國邦一輪高明的挑逗之下,雪婷的身體更是有了進一步的反應,嬌喘聲已經由似有若無,慢慢變得清晰可聞。而且國邦更開始發覺,在胯下的抽插已經漸漸變得容易多了,本來難以進出的處女蜜穴已經有些濕潤起來!

只剩下本能的雪婷似乎對國邦的挑逗十分受落,剛剛開發的蜜穴已經漸漸分泌出愛液,來幫助入侵的大順暢地抽插。這愛液不單便國邦的抽插更容易,它同時亦讓雪婷在這不斷的抽插中得到了第一次快感!從下體傳來了新的快感很快便跟之前的感覺交織在一起,並作出幾何級數的旁斯!在雪婷體內成就了一首淫阽的交響曲!

此刻的國邦可真是樂透了半邊天!他的策略成功了!雪婷已經被操得進入狀態,剛才微濕的蜜穴現在已經是洪水劬濫般濕透了!流出蜜液更使床單濕了一大片!而雪婷矜持的嬌喘,亦已經變成了放蕩的呻吟!初次被了淫竟有這種反應,實在連國邦也大吃一驚。

「呀……啊……啊……」

听到這麼高亢淫蕩的叫床聲,大概不會有人認為雪婷是在給繼父強熱贗吧?快感已經把雪婷之前的痛苦都取代了,而可憐的雪婷亦逐漸回髓掩意識。雪婷先是听見一陣陣消魂蝕骨的呻吟聲,她這才發覺到,這些呻吟是從她口中發出的!16歲的少女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學會這樣的叫,她只是知道隨著下體傳來的快感,她很自然的就叫了出來,更連自己也听得粉臉緋紅。她覺得這樣不大好,想忍住但是小嘴總是好像合不起來。

如果說听見自己的呻吟已經令雪婷尷尬非常,那麼接著她再看見的景像怕會令她無地自容了。剛回儒意識的她第一個看見的影像就是國邦的淫笑,她也看見了從繼父舌頭一直伸展到她自己舌頭的一絲唾液!

當雪婷再往下看去,她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跟自己繼父的下體正交合在一起,國邦的大正在她的蜜穴一進一出,雄偉的大上還反映著淫液的亮澤!而繼父的雙手就把她的雙腿張開到最大,她的身軀則跟隨著繼父抽插的節奏一下一下地給推動著!

「真是個淫蕩的賤貨呢!第一次就給操得發浪了!」

國邦看見雪婷的目光回沈箱焦點,知道她已經給操醒過來,于是馬上用屈辱的話展開對雪婷心靈的攻勢。

雪婷听到繼父說她發浪給羞得別過面去,不敢再看眼前的一切。她想用意志控制自己的身體去抵抗這要命的快感,可是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她甚至覺得蜜穴處傳來的快美一陣強過一陣,她的淫液出得比之前更是洶涌,她的腰肢更像是有自己的意願般一下一下起向上迎合著國邦的俐淫!

「繼父真是操得你這麼舒服嗎?剛才不是拼命反抗嗎?現在你的淫水都把床單弄濕了呀!」

國邦不斷說著羞辱雪婷的話,連雪婷也不明白為什麼,這些話听了已經把她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卻正把雪婷推向一個她未曾踏足過的高峰!

「繼父……我……我……要死了!……」

隨著雪婷一聲長嘯,雪婷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國邦的大亦幾乎給這陣劇烈的抽搐擠出了雪婷體外!一股火燙的陰精隨之包圍著國邦的大。

國邦操過的女人為數本就不少,但又幾曾見過如此 烈的女性高潮!終于他再也受不住這等刺激,把精關一松,積存已久的精漿都注入雪婷的子宮深處!

國邦激烈地射精過後,全身松弛地壓在雪婷身上喘息,良久方才回過神來,卻發現雪婷的高潮彷 還未願退去!國邦還留在雪婷蜜穴里的大巳不停地被擠壓,就像向國邦的大索求更多的精漿!而雪婷的柳腰更自行一上一下地搖擺著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

國邦看見眼前這個16歲的養女臉上的清純早已蕩然無存,明亮的目光變得迷離,清新的微笑換成了嘴角含春,她身上的校服更是襤褸得不成樣子了,裙子被揭起,襯衫的鈕扣早給撕破,少女用的細花胸罩給拉起了一邊露出略小但結實有彈性的乳房,嶺上的一顆桃花更鮮地盛放著!

國邦剛軟化了的大又再激動起來!他算定到此地步雪婷已經不再會反抗,所以他先從雪婷的蜜穴拔出大擂,然後解開縛著雪婷雙手的麻繩和膠紙。

雪婷重獲自由本打算馬上掙扎逃走,可是她的身體並未听從她的指揮,相反更順從地讓國邦擺狸。她跟國邦一起面對面側臥在床上,雪婷隨著國邦的帶引,開始用她的縴縴玉手慢慢地套弄國邦的大。這是雪婷第一次用手接觸男性的陽具,出奇地,雪婷並沒有對這條剛奪去她貞操的邪惡之蛇有很大反感。

國邦只是捉住雪婷的手把弄自己的陽具,一會便讓雪婷自己去繼續。初次用手服侍男性的雪婷竟然沒有多大的抗拒,反而更像是對男性的陽具十分好奇,她仔細地把國邦的大把玩、套弄著。先是單手,接著便自動地用雙手細心地服侍著國邦,不一會國邦的大又再挺梗起來!雪婷看著大龐變化,嘴角竟然泛起一絲微笑!

國邦讓雪婷用手服侍自己的大,他雙手便開始在校服下撫摸雪婷的嬌軀,不像剛才那麼粗暴,國邦這次是要用溫柔的手法進一步把雪婷推向性 沉淪的深淵。一邊愛撫,國邦一邊把嘴揍過去向雪婷索吻,雪婷只是含羞地垂下頭避開,並沒有很大的抗議,國邦也只是再次把嘴唇湊過去就成功地跟雪婷吻在一起了!

國邦再次得手,而且更不需用強,他知道這其實是因為雪婷還在高潮的迷茫中,才會有這麼順從的反應,一旦她回髓掩佐醒,則未必再有這麼听話,所以他更要把握機會,讓雪婷自己「自願地」作出各種侍奉,以便日後用來影響及控制雪婷。

國邦使出渾身解數,以各種愛撫和接吻技巧挑動著這位16歲少女剛開發的情座. 岣婷心底明明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繼父,而且更剛剛強儒了她,奪去了她的貞操!她知道應該憎恨這個人,應該馬上逃走,應該大聲 救!可是,不知怎的,這些想法雪婷都沒法把它們付于行動!更甚者,自己的雙手竟然自願地服侍著這個人的大,兩片未被男性沾污過的櫻唇更接受著這個男人的濕吻!

只有16歲的雪婷對于自己身體和心靈上的矛盾可能還不甚理解,但是她卻已經知道,不消一會,她又會再一次張開雙腿,跟繼父發生亂倫的關系!

第四章~ 沉淪

雪婷房間里離漫著淫穢的氣味,她自己的香汗,淫液的氣味混和著國邦濃烈的男人體味和一股精液獨有的腥味,不單充滿了雪婷的房間,更充斥了她每一根感觀神經。倦透的國邦此刻壓在雪婷身體休息,雲收雨散過後,男人最自然的反應就是倒頭便睡。國邦壓著雪婷,不知不覺的竟然就睡著了,至于雪婷卻又是另外一番心情。

連續的高潮過後,雪婷感到極度的自責。

「剛才那番天覆地的感覺難道就是高潮嗎?為什麼?為什麼被繼父強熱了也會得到快感?得到高潮?而且是這什強烈的!難道自己真是如繼父所說是個淫娃?是個賤貨?」

雪婷看著國邦的臉容,她感到這張臉討厭極了!但是她同時更覺得極度的討厭自己!竟會在這個討厭的人的旁淫之下屈服!雪婷什至記得在意亂情迷的時候自己是怎樣主動地跟國邦濕吻著!吞吃著他的唾液!這些影像在雪婷腦海中一一浮現,使雪婷有了反胃的感覺!可是雪婷卻也記得,當她還在吻著國邦的時候那感覺是何等消魂!

雪婷的矛盾,隨著她回想剛才的掄淫情境不斷地加深著。當她想起自己曾經主動地擺動縴腰來迎合繼父的旁淫時,兩行清淚又再流下。這是屈辱,不甘,自責和氣惱的眼淚!過度的悲傷更使雪婷不斷地戰抖起來。雖然她已經回覆了自由,但是竟找不到半點力氣來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繼父。

半晌,國邦被雪婷的飲泣和戰抖弄醒了。看見這個16歲如花似玉的少女在哭,就是鐵石的心腸也會軟化下來。國邦雖然也有些心軟,但是他更知道要先要控制住雪婷!國邦知道雪婷是個內向的人,只要好好地羞辱她一番。讓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麼羞恥的事,她一定感到難以向人啟齒提這件事!

于事國邦假裝溫柔地哄雪婷。

「不要哭啦!雪婷剛才不是好舒服嗎?應該都有幾次高潮了嘛!」

「真是難得呢!一般的女生第一次做愛都只會叫痛啊!要很多次以後才會像你剛才那麼爽的!如果沒有看到床單上有血真是不可能相信雪婷是第一次呢!」

「雪婷剛剛做得很好啊!第一次就會自己擺著腰來配合啊!才16歲就這麼知道享受了!」

「接吻的技巧也真令人回味呢!剛才舌頭給你這樣吸吮著幾乎就忍不住要射了!」

「雪婷的小穴就像會吸住男人一樣,繼父的大從未給擠得這麼爽啊!真是上品啊!最後一滴精都被你吸進去了!你也感覺很爽吧?」

國邦的每句說話都像尖刀一般剌進雪婷的心靈,使這個16歲的少女感到無地自容。

「都是雪婷長得太漂亮,身材又好,皮膚又嫩又滑。你媽媽上班以後都沒有跟繼父搞過啦!繼父真是忍耐了太久才會一時沖動的。」

國邦邊撫著雪婷的秀邊說著,他更固意把剛才的強暴說成是雪婷和月媚的錯一般,讓雪婷更覺自責。入世未深的雪婷听見果然有了幾分相信!國邦看見雪婷臉上的表情變化,知道她已經上當了。但是還未是絕對的安全,所以國邦還會俐徒一點點手段來防止雪婷向月媚告狀。

「你休息一下吧!是不是還有點痛?睡一覺就會好多了,而且高潮過後會好累的。晚飯我會叫醒你吃啦。」

國邦從雪婷床上下來,假意溫柔地對待雪婷,更不時提出她剛才給操得高潮的事讓她更感到羞恥。雪婷一直只是輕輕地嗚咽著,當國邦離開她的床,失去了安全感的她好自然地把身體躲進被窩並虜秘一團不斷地抖戰。

國邦站在雪婷床沿欣賞著他的杰作。從雪婷的反應看來,她比想像中更內向和怕事。國邦已經想好以後一定要把雪婷操得貼貼服服。國邦看看表,原來早已過了吃飯時間,他把雪婷房間的門開著,以方便監視雪婷,然後草草煮了點即食面吃。

雪婷一直在被窩里哭泣著,後來因為太累終于

睡去,暫時忘記自己的惡運。國邦一直沒有叫醒她,直到夜深了她從餓中醒過來。雪婷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餓,她從下午就一直沒有吃過什麼了。繼而就是兩腿之間傳來的痛楚,她自然想起下午發生在她身上的事。除此之外她還感到十分內急,她已經一個下午沒上洗手間了。

雪婷看看四周黑黑一片,知道已經不早了。盡管她痛得動也不想動,她還是掀開被子掙扎著下床。誰知當她要站起來時,從下體傳來的痛楚使她一個站不穩就掉在地上。她正要扶著床沿站起來時,一雙手卻從她腋下把她扶起。原來是國邦一直沒睡並監視著雪婷,見她摔倒便上前扶她一把。

「已經很晚了,是不是很餓啦?我扶你出去吃點東西吧?」

雪婷還未及反應國邦已經挾著她走出了房間在廳的沙發坐下。國邦這樣做是要防止雪婷把下午的事告知月媚。因為他還未完全控制住雪婷。

「我不餓,要去洗手間。」

雪婷低著頭說,她實在沒法正視這個剛奪去她貞操的人。可是國邦又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只好開口要求國邦讓她上所。

「那我先扶你去吧」國邦說著又挾住雪婷上所去。

「不用扶我了,我自己可以去。」雪婷的下體雖然還是很痛,但是適應了一會已經可以站穩了。

「不行!你剛才還摔倒呢!讓我扶著你吧!」國邦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雪婷又實在忍不住了只好任他施為。國邦扶著雪婷一步一步走向所,內心特然有了個主意!他要襯這機會進一步入侵雪婷的心靈。

國邦扶著雪婷去到所,雪婷正要轉身關門,國邦卻站在門前,完全沒有出去的意思!

「請你出去吧!不用扶我了,我要關門。」雪婷低著頭聲如蚊蚋地說。

「不行!一會你關上門又摔倒了怎麼辦?我要留下照顧你啊!不用管我,你上所吧。不要爭論了,要不是會吵醒你媽媽的。」國邦語氣帶點堅決地說著。

一听見會吵醒媽媽雪婷全身不由一震!不知怎的她實在不願意給媽媽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本來要說的話都再也說不出口。國邦見雪婷再沒說什麼,便知道她還是讓步了,只見雪婷咬著唇走到坐處,然後一邊坐下一邊拉下一點褲子。雪婷只把褲子拉到剛好可以排泄,她更盡量彎下身去以摭掩國邦的視線。

「請………。不要看………。」雪婷戰抖著用耳語的聲音說,可是低著頭的她卻知道國邦正在目不轉楮地看著自己。恥辱的眼淚隨著清晰的水聲響起再次流下。雪婷恨不得馬上就從所出來躲回被窩,可是積存了一個下午的尿量彷 沒完沒了地排出,硬把雪婷留在這個羞恥的地獄!雪婷什至感到自己的腦袋已經麻起來。到排泄完了,她連用紙清理一下也忘記了就掙扎著站起,一行淡黃色尿液從她下體緣著大腿內則一直流下。

當國邦再把雪婷扶起走向她房間的時候,雪婷感覺自己全身的氣力都消失了似的。她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到國邦身上,她的雙腿軟軟的完全不听使喚,國邦差不多是把她拖回房去的。

國邦服侍雪婷睡下然後悄悄地退回廳中,他知道自己更接近成功了!剛才雪婷情願讓他看著小便也不去吵醒月媚,這說明了雪婷不想自己的丑事給別人什至是月媚知道,所以才再次對國邦無理的要求屈服。國邦知道只要雪婷抱著這個心態,要完全控制住她將不會只是夢想了。

國邦差不多興奮得整夜沒法入睡,他在沙發上反來覆去地盤算著下一步的計畫!國邦知道雪婷雖然已經上了釣,但是現階段就像是一條大魚勾上了最幼的魚絲般。只要雪婷醒覺抗掙,她還是會很容易掙脫的。所以國邦知道現在不能把雪婷逼得太緊。而是要她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沉淪!

第二天的早上,雪婷起來,經過一晚的休息,下體的痛楚已經消退了很多。雪婷看看時鐘已經是上學的時候,經過昨天的折騰,她可沒有心情上學去。可是她更不願獨個兒跟繼父留在家中。所以她還是勉強起床,她看見房門沒有關上,而國邦就在廳中的沙發睡著。雪婷趕緊關上房門鎖好自後才把昨天那套已經破爛的校服換下。

雪婷一下子不知怎處理這套破爛的校服,她怕會被媽媽發現了不如要何解釋,于是便把它放床上用被子蓋上。換好了衣服雪婷怕國邦醒了又要來騷擾她,便連梳洗也沒有便提著鞋子竊手竊足地離了家上學去。

當雪婷閉上家門,國邦輕輕地睜開眼楮。原來他不是真的睡著,他早就醒了,只是裝睡來監察雪婷的行動,以防她突然走去向月媚告狀。為了進一步解雪婷的情況,他決定去雪婷房中看看。雪婷房間驟看之下一點異狀也沒有,因為雪婷把被子整齊地蓋在床上。直到國邦掀開被子才看見給雪婷拋棄在床上的破校服,和床單上的處女落紅。這下國邦真是樂透了,因為這些動作已經證明內向的雪婷自己主動地隱藏這件事。

「距離雪婷完全沉淪的日子不會遠了!」國邦這樣想。

月媚一直睡到上午10時多才起來,對于家中發生大風暴然不知。她只知道女兒上了學,國邦則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求職版。在國邦眼中月媚似乎很習慣,什至有點期待這上班的生活。因為月媚醒來梳洗化妝過後,東西也不吃就行跡壇 的又上班去了。只是拋下了句今晚不要等門,有酒席會很晚才下班的話。

換了是昨天前,國邦一定會感到大不是味兒,可是現在,國邦把這話听進腦去,又是有了另一番打算!

下午差不多放學的時候,國邦已經在雪婷校門附近等待著他的獵物。國邦知道雪婷今天一定不會乖乖的回家任他強暴,所以他先躲藏在校門附近,等雪婷一出來就可以馬挾制著她回家。國邦知道越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由其是在她的老師同學面前,雪婷就越是不好意思掙扎,只可乖乖的跟他回家了。

一如所料,雪婷離校並沒有走回家的方向,而是跟著她的一班同學往別處走去。國邦于是上前去,固作友善地跟她們打招 。

「雪婷的同學嗎?真是多得大家常常照顧雪婷。她今天有事早點回家,下次再跟你們去玩吧?」

國邦就是這樣把雪婷的同學使走了。雪婷雖然是一面不願,可是卻真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低著頭默默跟了國邦回家。天真的雪婷心中有一絲希望國邦帶她回家不是為了再強暴她,而是跟她談談把昨天的事保守秘密。她暗自想著只要繼父不再強暴她,她會接受任何條件的,也打算忘了昨天發生的事。

回到家里國邦首先是鎖上了門,雪婷知道她的希望幻滅了。國邦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而經過一早上的部署,國邦完全知道要如何屠宰眼前的小綿羊。他把雪婷推到飯桌前,把雪婷按嬌小的上半身按下去,然後把她校服的拉鏈打開。雪婷在劇烈地掙扎著,希望可以逃過國邦的魔掌,可是她卻沒有大聲 救!

國邦知道只要雪婷此刻還不敢 叫,他就等于吃定了雪婷!總合來說,今天在學校她必定沒有把事情告訴老師,在同學面前挾走她也沒有反抗,到了第二次面對強紫竟還不敢叫出聲的,有這種性格的雪婷大概在以後的日子都只會選擇默默地忍受了!只要雪婷不 救,氣力遠不及國邦的她,一切反抗,都只是象徵式的。

「還是不要亂動了,要不然連這套校服也撕破了明天怎上學啊?」

國邦那里是關心雪婷明天可以上學否?他也不是壓制不住雪婷!他這樣說只是要雪婷 氣!自己放棄抗爭!這種「自己放棄了掙扎」的想法才是國邦想用來長遠控制雪婷的工具。內向的雪婷已經完全沒有想到可以制裁國邦的罪行!她內心只是想自己的丑事不要被人知道!國邦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才要雪婷自己「選擇」不掙扎而乖乖地給國邦俐淫!

國邦的說話果然有效!雪婷只是多抖了兩下,短暫的掙扎也就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只有雪婷悄悄的飲泣!

國邦知道自己今次的計劃成功了!他已經差不多完全控制了雪婷!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雪婷暫時也不會把事件張揚出去!但是長遠計,這還不是百分百的保險。接下來要更進一步只要利用雪婷敏感的軀體,使她不斷沉醉在性的快感中。只要雪婷對他的旁淫習以為常,和開始享受這淫蕩的身體為她帶來的高潮,國邦就可以絕對地控制,擁有著雪婷這個只得16歲的少女近乎完美的身體及心靈。國邦本來就打算要雪婷連靈魂也徹底地奉獻給自己!

國邦已經不用使勁按住雪婷,她自己伏在飯桌上默默地流淚,等待著自己悲慘命運的降臨。國邦先把雪婷的及膝裙子掀起到腰間,雪婷嫩白勝雪的圓潤美臀再一次出現眼前,今次國邦可以在足夠的燈光下慢慢把它欣賞個夠!

國邦慢慢地用雙手把雪婷雪淡黃色的三角內褲沿著嫩白修長的大腿,結實有致的小腿一直退到雪婷那雙還穿著純樸學生鞋的素足處。然後國邦輕輕地就提起了雪婷的右腿讓內褲從一邊給完全脫下。雪婷在整個過程中真是乖乖的任憑擺狸,一點反抗也沒有,連國邦也什覺意外。似乎雪婷的馴服性比想像中強得多,盡管受著如此大的屈辱她還是沒有很多反抗意識,難怪從小到大別人都稱贊她听教听話!

雪婷越是听話,國邦越是興奮!他肆意地撫摸著雪婷的雙腿,吻著雪婷的美臀,他更固意吻得雪雪有聲嘗試不斷刺激著雪婷的情座. 岣婷則只知伏在桌上咬緊櫻唇忍受著國邦的凌辱。

不一會,國邦再也忍不住獸陬!他松開自己褲子並飛快退下內褲,然後用腳把雪婷本能地合著的雙腿向左右分開一點,直到雪婷的蜜穴跟他的大龐阮度相同。雪婷少女嫩穴還是成一字緊閉,美感並沒有因為昨天的旁淫而壞掉,相反更增添一份女人的吸引力。

國邦並沒有像昨天一樣猴急,相反他用比較軟滑的龜頭不斷斯磨著雪婷的蜜穴。任何三貞九烈的女性,都沒可能在國邦這高超的挑逗下不動情座,更何況是身軀比一般人更敏感的雪婷。未幾,國邦感到他的龜頭已經可以在雪婷的蜜穴外順滑地上下磨擦著。龜頭上閃爍著淫媚的光亮正是雪婷屈服在他娼下的證明!

雪婷此刻雙眼已失去了少女應有活潑的神彩,只顯得性感,朦朧和迷離!可是在雪婷心底似乎還有一把聲音 叫著她,叫她保持理智,不要屈服在國邦淫威之下!可是當雪婷耳根上傳來一陣蝕骨的騷麻,她的最後防線也就崩潰了!

原來國邦見雪婷在拼命忍耐著不讓快感在體內爆發,于是更進一步地挑逗她,誓要她掉進肉仳的深淵。國邦彎下身去在雪婷敏耳珠的性感地帶溫柔地吸吮著,男性粗獷的鼻息 進雪婷的耳內引發了雪婷的性感。一切道德貞操對發情的雪婷已經不再重要,她再也不能自制,只有在國邦的挑逗下發出最原始的女性呻吟。

「啊………唔…………。」

緊咬著的櫻唇已經松開,最後防線隨之失守,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制止國邦對雪婷的蹂躪。國邦沒有就此滿足,他要雪婷覺得是她自己願意接受繼父的旁淫。國邦沒有即時插入雪婷已經濕潤的蜜穴,他只是繼續輕吻著雪婷敏感的耳珠,龜頭則不斷在她的蜜穴外磨擦著。已經放棄反抗的雪婷,體內的旁不斷熱烈地燃燒著,一絲透明的淫液已經沿她大腿根流到她的白襪處,把雪白的襪子沾濕了一片。背望已經支配了雪婷的身心,她自覺地屈曲雙膝並用腳尖站起以方便她繼父的入侵。

「想要繼父的大?想要的話就要說出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你會瘋掉!快說要繼父的大插進雪婷的小穴!」

國邦輕易的就把龜頭插進雪婷的蜜穴,但是他停住了,他要逼雪婷親口說出請求的話。因為國邦知道這對以後控制雪婷十分重要。無論是發自真心與否,她必需自己說出要求國邦俐淫她的話。可憐的小雪婷,從不願意被了淫到現在忍氣吞聲接受了,還不能得到小小的甜頭!還要自己說出要求被繼父熱淫的話!這對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是何等殘酷!

「繼父……。快………插…………插……插………雪婷……。的…………小……。小…………穴」

雪婷的旁望終于戰勝了理志,向國邦說了出屈辱的請求!國邦亦不再客氣,雙手按著雪婷的縴腰然後把大淚向前一頂!粗壯的大一下子就沒入雪婷的嫩穴里!

「啊……………!」

高亢而滿足的呻吟聲從雪婷口出發出,彷 像在為繼父的旁淫歡 打氣一樣!隨著雪婷的淫蕩的浪叫聲,國邦開始了跟昨天大有不同的一次霓淫,由于已經得到雪婷很大程度的配合,國邦真正可以享受著跟這個只有16歲的養女交媾的樂趣。

自從親口說出了請求繼父熱淫自己的話,雪婷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的念頭。只知道享受肉仳的快感,以往的貞節,道德,教育,統統變得不重要了。此刻的雪婷只要放肆的浪叫,讓身體沉淪在淫媚的快感中!

國邦看著雪婷淫亂的表情,听著興奮的浪叫,更是越操越是有勁。他使出了渾身解數,深深淺淺地反覆提升著雪婷的興奮情度。

「啊……………呀………。唔………。啊………。!」

隨著高亢的浪叫,只有昨日一次經驗雪婷不一會就給她操的麻物身。國邦感到一陣陣抽搐從雪婷的陰道道來,知道她已經得嘗了今天第一次高潮。國邦本來也快要到發射邊沿,但既然雪婷已經謂掩,他可不希望這樣浪費彈藥,他要雪婷徹底地臣服在他威 的性能力底下。于是國邦從雪婷身上拔出大擂。

當國邦抽離了雪婷的身體,她好像整個人失去了支撐一樣從飯桌上滑下,跪倒在地上。雪婷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著享受著甜美的高潮余韻。國邦可是剛剛進入狀態,那會給雪婷喘息的機會!他一手抽住雪婷的衣領就把她住她的房間拖去。雪婷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只好像一只母狗般在地上爬行著跟去接受繼父另一次的蹂躪。

晚上8 時,國邦不可一世地坐在沙發抽他的事後煙。下午以來他已經在雪婷身上龠了3 次,而雪婷那邊則多得他記不起了。國邦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過肉體和心靈上如此徹底的滿足。好像連失業的怨憤也一掃而空了。令他更滿意的,是他現在看著雪婷底下頭默默地清理著她的床,她自覺地把那件破校服包起棄掉,然後換了清潔的床單,並把染有她處女落紅的床單小心翼翼洗干淨了。

被淫辱過後雪婷沒有說過一句話,連哭泣也停住了,只是默默地清理著。她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碎了。好像自己已經沒有了所有應該有的激烈的感覺!像怒憤,像憎恨,像悲傷,好像都在遠離了她。當她看著國邦時,只是有些幽怨。她在想這一切都是注定要發生的,她已經盡了能力去反抗去逃避,可是面對著國邦這一頭惡魔,她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她只有默默接受。

雪婷清理好房間已經10時多了,她不想跟國邦留在廳中,只想快點回房間關上門,希望國邦今天已經飽嘗獸陬,可以放過她讓她好好睡一覺,暫時忘掉自己身處的地獄。可是正當她轉身入房之時,惡魔繼父卻叫住了她。

「過來!」

國邦命令著雪婷。雪婷沒有選擇的余地,只好一面硬著頭皮一步一步走向國邦,一面擔心繼父又要如何淫辱自己。

「拿著!」

國邦遞過一茶色的小瓶,瓶里滿滿地裝著藥丸。雪婷無奈地伸手接過,還未知道這瓶藥是什麼回事。

「不想懷孕就現在吃一顆,以後也要依時吃,吃完了我會給你買新的!」

國邦指示著雪婷。

「既然給我吃避孕藥,那不就是打算長期地盆淫我嗎?」雪婷只呆呆地看著瓶子邊想。

雪婷好想大哭一場,可以不知為何,此刻她連一滴眼淚也沒有。她只是機械式地打開瓶蓋取出一顆藥丸默默地吞下。

國邦看著她一句話沒說只是服從地吃了藥,知道雪婷已經接受了長期被他的事實。他再也沒有理會雪婷,只自顧自地繼續看電視,彷 雪婷根本不存在般。

雪婷不知道這是不是表示她可以走了,只有站著不敢動。「繼父,我想……。我想回房了………。」

過了一會,她忍耐不住只好開口問國邦的準許。

「唔」

國邦只是冷淡地「唔」了一聲算是批準了她。這樣雪婷才像只斗敗的公雞一樣底著頭訕訕地走回房間去。

雪婷入了房間,國邦終于忍不住浮現了勝利的笑容!太妙了!國邦心想,這樣就已經完全地控制了雪婷成為他的禁臠!以後的日子還怕會沒得樂嗎?

已經是雪婷吃下第一顆避孕丸後的一個月,這段期間,國邦已經謂淫過雪婷無數次。現在每天國邦都會去接雪婷放學,雪婷都只是乖乖的跟他回家,任由國邦如何擺狸。在最初,雪婷也會對國邦的侵犯作出消極的抵抗,但是不久之後,在國邦高超的調教下這些抵抗都已經煙消雲散了。得到雪婷完全的配合,國邦的俐淫就像如魚得水。每一次都能把雪婷操的爽番了天!當然國邦從中所得的滿足,都只會在雪婷之上!

今天等雪婷上了學,月媚上了班,國邦在雪婷房間急不及待地進行了一項小工程。他把一條一米多的鐵鏈連可以上鎖的鐵環焊接在雪婷床尾的鐵支上。國邦一再評估著那鐵環的粗幼。確定它剛好可以套住雪婷的足踝。然後滿意地欣賞自己的發明。

原來國邦打算以後當雪婷在家時,都用這套鐵鏈套住她一只腳把她鎖在床上。國邦之所以忽然有此靈感,是因為昨天他一邊用手抓緊雪婷縴縴的足踝一邊操她的時候,突然覺得雪婷的足踝被扣住真是性感極了。加上越是謐雪婷,國邦越發現雪婷對束綁著的交媾特別有反應,所以為了進一步把雪婷推向肉仳的深淵,國邦要一試這方法。

當天雪婷跟國邦回到家里。國邦如常地把雪婷推倒床上,雪婷以為繼父又要她時,國邦卻從床尾把鐵環拿出來。雪婷還未弄清那是什麼國邦已經把她的足踝套住並鎖好了。

由于鐵鏈只有一米多長,走得最遠都只能坐在床沿。對這新的安排,雪婷抓住那鐵環掙了好一陣,直到國邦一記耳光把好摑倒床上,然後粗暴地淫辱起來!

「不可以反抗了!繼父已經把我用鐵鏈鎖起來了!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怎可能反抗繼父呢?」

雪婷的內心一直為自己屈服于國邦的淫虐找尋借口,國邦這一條鐵鏈剛好就成為了她一直要抓到的借口了。它不但鎖住了雪婷的腳,還鎖住了雪婷的心靈!有了反抗也沒用的借口,現在雪婷終于可以拋開一切了!

鈴鈴鈴鈴的鐵鏈聲從雪婷縴幼的足踝處響起,刺激著國邦和雪婷的神經。新鮮的刺激使國邦和雪婷都到達了從未想像過的高峰!他們直干到大家都脫力了,才躺在床上喘息。

享受過高潮的余諳,雪婷忽然感到十分內急。她正想下床上洗手間,才一動身,腳下傳來的鈴鈴聲卻提醒了她,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她萬般不願地轉向國邦求他放自己去小解。

「請…………讓我…………上……。洗手間………。」

國邦本來半夢半醒休息著,听到雪婷的礙著他睡本來十分惱火,但是他突然又想出了個主意。

「好吧。」

國邦回答,說著沒有放開雪婷反而是自己走了出去洗手間。雪婷一下子還不知道繼父有什麼心思,還以為是他要上了洗手間才放自己去。怎料國邦回來的時候手中卻拿著一個面盆!

雪婷的心當下涼了半截!難道他要自己尿在面盆中!雪婷馬上證實了這想法。國邦果然遞過面盆給她要她在床上尿。雪婷記得一個月前國邦強紫了她的第一夜,國邦層經在洗手間看著她小解。那次雪婷即使盡量掩護著還是覺得千萬個難為情。現在國邦竟然要自己就這樣蹲在床上尿。

雪婷面上紅得像發燒一樣,可是又實在是急得忍無可忍了,她只有再次屈服。她默默地把面盆放在床上,然後自己蹲好,接著她抬起頭幽幽地看著她的繼父,迷離的眼光彷 在說,這樣你該滿意了吧!之後一串滴答的水聲響起,雪婷舒了口氣。一個月前的那個純潔的少女已經不覆存在了!雪婷心里想,終于做了!連尿尿也給繼父看過了!已經再也沒有什麼好羞恥了!

自從有了這鐵鏈,雪婷對國邦的馴服程度更是一日千里!從那時起,雪婷再沒有半點私隱,她的活動區就只有一米多。尿尿都是在床上讓國邦看管著,至于大便,國邦會帶她到洗手間上,但是門都是開著的,事後又會給鎖回床上。連洗澡都是由國邦每天幫她洗,為了方便不時把雪婷帶出帶入,國邦更特意買來一個狗用的頸圈和狗帶。

雪婷第一次看見繼父取出頸圈時只是遲疑了幾秒,便馴服地伸出脖子讓國邦替她載上,然後乖乖地跟著國邦走。現在只要雪婷不是鎖在床上,國邦都會給她帶上頸圈!至于晚上,國邦也繼續會把雪婷鎖在床上,而雪婷則會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鐵蓋好,使月媚不至發現。兩父女的關系,就在月媚不發覺底下慢慢變化著。

又過了半個月。這一天,國邦的一個舊客戶找突然他出去談一項新的工程。長久期待的機會來到,國邦當然馬上應邀去了。誰不知談畢回去,剛過了放學時候,國邦趕到校門,雪婷已經芳蹤渺渺了。國邦只好邊生氣邊自己走路回家,除了生氣他實在是擔心雪婷的反應。因為自他了雪婷那天起,都是寸步不離地帶著她,今天突然失誤,不知會對雪婷構成什麼影響!

可是國邦的擔心好快就被證實是多余的。因為國邦回到家中馬上發現原來雪婷比他更早回家了!這下連國邦都有些喜出望外,雪婷本來是六神無主地來回踏步,一見國邦回家面上馬上浮現出安心的表情,彷 在海上漂流的人找到一條浮木一樣!

國邦見狀連忙收起歡喜的表情,固意裝作若無其事逕自走到沙發坐下。國邦剛坐下,雪婷竟似迷途了的小孩突然又見到父母般,興奮向國邦走去。但是走了兩步,心中又覺不妥,只好又尷尬地硬停下腳步!

國邦看到眼里心中暗自好笑,雪婷身心都明明已經離完全被自己俘虜了,但是還要裝作百般委屈般。國邦心情實是好極,決定給雪婷一個下台階,他揮一揮手示意雪婷過去他身邊。雪婷看見就如接到聖旨一樣,繼續走到國邦坐下的沙發旁。國邦其實也沒有想到要雪婷來做什麼,所以雪婷走了過去他還沒有什麼指示。

可是當雪婷站在國邦身邊時,忽然覺得自己這樣站在繼父身邊有點不對,接著她的雙膝忽然像失去了力氣般慢慢地屈曲,一邊戰抖著的雪婷終于在國邦身旁跪了下來。國邦再一次為雪婷的馴服度稱奇。當雪婷不由自主地向國邦下跪時,她已經清楚知道繼父已經徹底地征服了她的身心,她已經準備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完全奉獻給眼前這個曾經以最強暴的手法奪去了她貞操的惡魔!

看著雪婷奉獻的眼神,國邦亦已經知道從今起只要是他的命令無論什麼雪婷都會服從!因為雪婷已經再也沒有自我,已經完全成為國邦的附屬品!她!已經是國邦的東西了!國邦的大亦已經轟天而立!

國邦拉開褲,讓大在空氣中張牙舞爪!雪婷以崇拜的眼光看著這曾經帶給她無盡痛苦和屈辱的凶器,現在她只希望這凶器會在以後的日子也帶給她無窮的快樂!國邦依舊粗魯地抓著雪婷的秀,把她的面向自己大推去。雖然被弄痛了,但是雪婷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當她臭到從大你傳出的臭味,她不必國邦命令已經會意地張開鮮紅的櫻唇,含住這先奪去了她的貞操,再吞噬了她純潔靈魂的邪惡之蛇!

之前的日子,國邦因為怕未完全收服雪婷,一直不敢冒險要她口交!可是在他心底里卻一直渴望有一天要雪婷乖乖地跪在他腿間為他含始!今天這長久的目標終于達成,難怪國邦份外亢奮!國邦更急不及待地指導雪婷各種口交的技巧,本來就聰明的雪婷,一心一意為了侍奉繼父,很快就都一一掌握了。

國邦終于在滿意的 叫中把精液注滿了雪婷的小咀,盡管不能馬上吞下所有,雪婷還是自覺地把從她口中駔出流到自己臉上,身上和地上的精液都一滴不漏地舐干淨了!

在接著的日子里,已經沖破了所有心理枷鎖的雪婷更賣力地討好她的繼父。而國邦則在這個16歲少女的服侍之下過著一般人想也不敢想的淫亂放蕩的日子!

雪婷篇完

尾聲

月媚在上了班半年左右,有一天出去上班之後就再沒有回家了,到一星期後國邦才收到月媚的信,內容大概是說她對不起國邦和雪婷,在她上班的時侯,認識了一個酒樓廚子,雙人已經在這半年發展得不可收拾,如今只有留書出走,並請國邦好好照顧雪婷雲雲。

收了書信的國邦和雪婷都沒說什麼,反正月媚在不在對這兩父女已經不重要了。家里唯一的改變,就是之前焊在雪婷床上的鐵,國邦多焊了一條在主人房的床上,好讓雪婷可以頂替她媽媽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