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輪暴少女 潑可樂殺精!!

熊姓男子等五名青少年去年八月在熊宅拉K,高姓少年透露有少女吃搖頭丸後會跳脫衣舞,提議找來玩。惡男們把K他命和搖頭丸粉末摻入可樂迷暈少女,三男輪流性侵,其餘則觀看或協助壓制,熊男更射精在少女肚皮、用可樂洗肚殺精。

檢方查出,高姓、林姓等少年及已成年的熊姓、陳姓及石姓青年,五人於去年八月十五日晚上十時,聚在熊宅吸食K他命,因高男透露有一名十五歲少女,聽說吃了搖頭丸後會跳脫衣舞,五人於是約少女前來。少女和兩名女性友人到場後先在客廳聊天,但客廳太熱,八名男女改躲進房間吹冷氣,其間三女因口渴,不慎喝下被加入K他命和搖頭丸粉末混製的「特調可樂」。

少女雖覺得可樂「苦苦的」,但懷疑是自己貧血,不以為意,另外兩女喝可樂後感覺不舒服,走到客廳休息。

獨自留在房間的少女隨後藥性發作,身體癱軟、頭暈,五惡男鎖上房門後把音樂聲調大,開始強脫少女衣物。林姓、熊姓及高姓惡男輪番強姦無力掙扎的少女,其他人在一旁觀賞,還有人幫忙壓住少女手腳。

熊男最後射精在被害少女肚皮上,還潑倒可樂洗肚子,檢方認為,熊男舉動應是認為可樂可殺精滅證。在客廳的兩女稍後感覺情況不對,想敲門進房間卻受阻,轉而向朋友求救,但當她們救出少女時,少女衣物已被惡男穿回。

檢方據少女指證,日前先將熊男起訴,其他四名惡男應訊時坦承摸胸、親嘴、下藥,但不承認性侵,檢方認為四人避重就輕,昨一併起訴。

萬芳醫院院長洪傳岳表示,可樂裡面的化學成分並沒有殺精的作用,性交後用可樂沖洗只能「稀釋」精液,並不能殺死精蟲,「可樂殺精」的做法是謬誤。

姦淫被綁在床上的媽

是一個週末,這個週末可能是有史以來我最緊張的一個。媽媽只上了半天班就回來了,這是她們的慣例,別人一周休息兩天,她們是兩天半。媽媽永遠也想不到今天有可能是她一生最難忘、最恥辱的日子,也沒有發現我眼光背後的慾念。

「媽媽,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我仗著喝了幾口啤酒,一雙眼睛火一般的在媽媽臉頰上掃來掃去。

可能目光太炙熱了,媽媽有些不自在,「別瞎說,等你以後成家立業了我們自然要分開的,到時候你經常來看看我,媽就滿足……」 「……不……不……我永遠也不要和媽媽分開,永遠……」舌頭漸漸有些大了。

赤裸裸的表白讓媽媽感動之餘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是怎麼了,盡在這胡說八道。」媽媽疑惑的看著我,呆了一呆還是起身淋浴去了。

我不敢待在客廳,怕一時衝動來個霸王硬上弓鬧得不可收拾。走進了臥室打開監視器,心中充滿矛盾,一方面充滿興奮與期待,另一方面又怕事情處理不好留下難以挽回的後果。

我曾經想過在媽媽昏迷中一品她的香澤,事後天知地知我知唯獨媽媽不知,但又覺得這種日子不是人過的,我需要面對面的交流。胡思亂想中媽媽已經進入臥室,螢光屏上那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梳妝台前,抬手將杯子中的水一飲而盡。離子水敷在面部,頭髮上的毛巾還未取下就歪倒在床上。我知道,藥效發作了……

仔細關好窗簾,我將媽媽的身子抱正,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媽媽的肉體,儘管隔著衣褲卻激動得手心發顫。媽媽渾身癱軟得像一團泥,肌膚上還有水汽,和衣服沾在一塊。脫掉媽媽的衣褲費盡我九牛二虎之力,渴望了那麼長日子,媽媽的胴體終於展現在我面前。

除了三角褲和乳罩外媽媽全身赤裸,肌膚長時間沒有日光照曬白得耀眼。毛孔細小得看不清楚,媽媽愛吃蔬菜,體內水分充沛顯得皮膚水靈靈的又滑又嫩。 身材稍顯豐膩,皮膚下一層薄薄的脂肪覆蓋著肌肉,富有光澤和彈性手感極佳。

儘管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破壞了勻稱,但糾纏在一起的一雙玉腿還是激起無限的獸慾。馬上就要侵犯媽媽的嬌軀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略一遲疑,我還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呢?

我用早就準備好的柔軟布帶將媽媽的手腕、腳腕拉開分別捆在床頭床尾。此刻的媽媽呈「大」字型被固定住,成為一隻待宰的羔羊。固定好手腳後我又拿出一個黑眼罩蒙住媽媽的雙眼,我不敢在媽媽的逼視下侵犯她,嘴裡也繫上一根布條。

這一刻來臨的時候我居然控制著盡量不碰觸她的肉體,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切停當後我才發現由於驚慌失措沒有把媽媽的內褲褪掉,很簡單的過程我做了很長時間。再解開腳腕的布條褪去內褲恐怕時間來不及了,一切聽天由命吧,誰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媽媽的身軀動了動,可能藥效快要過了。事已至此,想不幹也來不及了。我忽然鎮定下來,將自己的衣褲全部除去,爬上媽媽的嬌軀。手掌遊走在媽媽的小腹,肌膚是那樣的白嫩,我的手掌顯得又黑又粗。「……唔……」媽媽好像喉嚨吞嚥了一下,頭往旁邊扭了扭。

濕滑的舌頭滑過媽媽的大腿內側,又沿著一路往上遊走,媽媽消瘦的香肩落下我無數熱情的吻。鎖骨突起,別有風韻。舌頭舔到媽媽脖子的時候明顯感到媽媽的反應,看來媽媽正在沉睡中醒來。那盤錄像帶我研究了無數個晝夜,媽媽脖子下方也屬敏感區。

輕輕撕咬著媽媽的耳朵,熱感明顯傳遞過來。潮紅順著耳朵一直延伸到脖頸,媽媽的掙扎越來越有力,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聲音,也許她以為這是一場春夢吧!我的手指移到隆起的陰戶,隔著內褲輕輕摩擦媽媽的那條細縫。「…呃…」媽媽觸電一般臀部盡力扭在一邊,看來基本清醒了。

不得不到說話的時候了,我身子前傾爬在媽媽乳峰上,嘴唇湊到她耳邊:「媽媽,是我!別怕,沒有其他人……」媽媽劇烈的扭著頭顱,似乎想把嘴上的布條掙開。但這是徒勞的舉動,「媽媽,原諒我,我想你的身體好久了,我只想好好愛你……你根本想像不到我有多麼愛你……」

媽媽激動的把身子盡力挺起,想把我掀下她的身體。儘管手腳被捆住卻還有那麼大力氣,我明白藥效徹底過了。「媽媽,別生氣,別動!我不想這樣的,可我忍不住……你的身體對我是那麼的誘惑……媽媽,我受不了這種誘惑,你……就成全兒子一次吧……就一次……」

我的話語已經帶了點哭腔,這不是裝出來的,多年以後我依然不明白,那時候為什麼會特別想哭。媽媽絲毫沒有被打動,換來的是更猛烈的反抗。可惜四肢被固定得很穩,沒有一絲著力的地方。喉嚨裡冒出的一些聲音近乎咆哮。想就這麼取得媽媽的配合是根本不現實的,我唯一的期望完全寄托在下一步的動作中,也許既成事實後……

顫抖的手指從媽媽背後鑽過去搭在乳罩帶上,不知為什麼媽媽將乳罩系得很緊,勒在光滑的背脊,扣子處竟然陷進肉裡。媽媽頑強的閃躲著,費了好大勁才解開帶子,隨著帶子的鬆脫。啊,媽媽的乳房!那一對豐滿、堅挺、圓翹的乳房如同一對白鴿騰越在我面前。白嫩、光潤的乳峰隨著媽媽輕微的喘息顫動著,小巧的乳頭如兩粒熟透了葡萄引人垂涎。

長久以來一直憧憬的媽媽豐滿、圓翹、堅挺的乳房,終於展現在了我的面前。這就是在我還是嬰兒時哺乳過我的媽媽的乳房!如今我已經十八歲了,我早已忘記了幼兒時,吸吮的乳房的模樣。現在我看到只是一對性感的,充滿淫慾的成熟、美艷的乳房。我微微抖動的手指摸上了媽媽那一對白嫩、光潤、豐腴、堅挺、圓翹的乳峰。如同觸電般,一陣酥麻從指尖霎時傳遍了全身。媽媽嬌哼了一聲,不安地扭擺了一身體。我的雙手觸摸著媽媽雙乳,手指輕輕地按揉著:

「啊!媽媽的乳房真美……」我忘我的讚美著,一時忘記了根本沒有徵求媽媽的同意。這麼飽滿的乳房偏要用小一號的乳罩圍困住,也不知媽媽出於什麼目的。要不是今天我強行將她們解放,真是太冤枉了。

趴在媽媽的幾近赤裸的身上,我把臉埋在媽媽高聳乳峰之間,聞著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貼上了那光潤、豐滿、柔軟、性感、顫巍巍、白嫩嫩的乳峰。我的嘴唇和舌頭吻舔著那深陷的乳壕,從乳房的根部向上吻舔而去。我的舌尖在媽媽那如熟透了葡萄般飽滿的乳頭的暗紅的乳暈上環繞著,不時地舔舔那對飽滿的乳頭。

真沒有想到曾經哺乳過我的媽媽的乳房竟也會如些敏感,也許是有近二十年沒有哺乳的緣故吧,媽媽的乳房如同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樣性感、敏感。此時的媽媽已經無法克制住那壓抑了許久的急促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我貪婪地張開嘴,把媽媽的乳房含進嘴裡,舌尖舔著圓溜溜的乳頭,吸著、吮著、裹著。

媽媽的乳房是僅次於陰道的敏感區,早在錄像裡研究過了,我的手掌一直沒有脫離對媽媽乳房的愛撫。我張大嘴貪婪的將乳頭含在嘴裡,另一隻手輕巧的揉搓另一隻乳尖。舌頭裹著乳頭又舔又吸,媽媽的掙扎依然那麼有力,但顯得很凌亂。時而掙扎時而將胸脯挺起,卻沒有往兩邊試圖掙脫。

媽媽喉嚨裡抗議的聲音越來越弱,鼻息倒粗重多了。我內心狂喜,怕就怕我努力工作,而媽媽的身體卻一點也不肯接受。如今既然有了反應,總是好事一樁吧?

剛才尚存的一絲恐懼完全消除了,我將身子稍微挪開,嘴裡還含著乳頭,一隻手卻順著小腹再次摸到了媽媽的禁地。媽媽雙腿被分開固定住,陰道無法閉合,任我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蕾絲三角褲上下摩擦。不一會就媽媽有淫水浸濕了一片,內褲順著陰道口的張開凹進去一條縫,而我的手指就在著細縫處反覆揉搓摩擦。

媽媽徹底放棄了抵抗,也許並不能說放棄,而是全身心投入抵制慾念的戰鬥中。我的色膽又大了幾分,身子脫離媽媽的嬌軀一直往下移動,直到嘴唇碰觸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帶。我把臉貼在媽媽被窄小的三角褲包裹著的那神密、迷人的所在,隔著薄薄的蕾絲,我感到她陰部的溫度,感受到她渾身在顫慄。媽媽三角褲的底部已濕透了,不知是汗濕,還是被媽媽從陰道裡流出的淫液浸濕的。我被大自然這精美的造物深深地迷醉了,我吻舔著她光潔的大腿和渾圓、肥腴的豐臀。

我將媽媽那薄薄蕾絲三角褲撥在一邊,媽媽的整個陰部完全暴露出來,陰唇上已經有很多淫水,越發顯得陰唇肥美異常。這時一個美艷、成熟、豐腴、性感的肉體就全部裸裎在我的眼前。這是我在睡夢中無數次夢到過的媽媽的赤裸的肉體。潔白、光潤的雙股間,濃密、油亮、烏黑的陰毛呈倒三角形遮護著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潤的、暗紅色的陰唇如天然的屏障掩護著花心般的陰道口——我就是從這裡降生到這個世界上來的——陰道口的上方,那微微突起的是豆蔻般的陰蒂。我欣賞著,讚歎著,彷彿故地重遊,忍不住把臉埋進媽媽的胯間,任蓬鬆的陰毛撩觸著我的臉,深深地吸著成熟、性感的女人陰部所特有的、醉人的體香,我用唇舌舔濕了她濃密的陰毛,吻著微隆的陰阜,吻舔著肥厚、滑潤的大陰唇,用舌尖分開潤滑、濕漉漉的小陰唇,這曾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所必需經過的門戶。吻舔著小巧如豆蔻的陰蒂。

交換夫妻

鄧先生把赤身露體的我,抱起來放在床上,便從紙袋裡取出繩子,捆綁我的右手腕。

「啊!幹嘛要綁我?」我慌了神問他。

「沒什麼,我是喜好性虐待的人,所以必須把你綁起來,不然就幹不成了,你的先生沒有告訴你嗎?」

他說著,很快地把右手腕也捆綁起來,終於把我的左右兩手都綁在臥床的兩角。

鄧先生是我老公公司的營業部主任,是他的直屬上司。

「請不要弄痛我,我很怕痛……」

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所以便任其為所欲為。他立刻又捆綁我的兩腳,同樣地綁在臥床的兩端。

我被綁成為「大」字型,想不到,他更以淫穢的眼光看我的陰部,以使我大為興奮。

鄧先生拿出放大鏡,貼在我的陰部,他左手拿著小鉗子夾起陰唇住外拉。

「哎呦!」我痛得禁不住大叫起來。

「呵呵呵,你左邊的花瓣有痣,你的先生知道嗎?」

聽他這麼說,我才想起和鄧太太一起到別的旅館的老公。因為這一天晚上,我們夫婦和鄧先生夫婦在玩交換夫妻的性愛遊戲。

「噯!我不要!」我覺得太羞人了,便全身扭動起來,但卻因被捆綁得很牢固,所以動彈不得。

「我的老婆很討厭性虐待狂,所以時常希望交換夫妻。她不懂玩這種遊戲的好處。」鄧先生自言自語。

這一下他手拿吸管扎一紮我的尿道口四周。

就是因為堅持要玩性虐待,所以這幾年來,也完全沒有和太太有性生活,世上畢竟也有這樣的夫妻……真的叫我無法瞭解。

「呵呵呵……世上的妻子們大半都是過著普通的性生活,大概都不懂用這樣的方法享受。」

鄧先生用手指把陰核赤露出來,同時用夾子夾起來。

「哎呦!好痛!痛死人!」我為著快要被壓扁的劇痛而發出慘叫聲,儘管如此,異樣的快感卻搖動著子宮。

難道我有性受虐的本性嗎?

「哦!真是怪事,淫水流出來了,你是不是覺得舒服?不然,為什麼會流出這些……」

鄧先生抓住夾子,拉起陰核,我感到劇痛而扭動身子,結果繩子更加勒緊手腳……誰知,反而成為快感。

「嘻嘻!不出我所預料,你是性受虐狂的女人。」鄧先生揉一揉我的陰核,說︰「我早就以你為目標,我認為你是最理想的對象。」

據說,先提議交換夫妻的是鄧先生,雖然我激烈地反對,但是我老公一次又一次哀求我,說是為了他的前途,這樣我也就無法再拒絕了。說實在話,我的內心早就有意思想體驗交換夫妻的性遊戲了。

「呵呵呵!現在就要插入了……」

鄧先生舔舔嘴唇,從我的腰部壓下來,變態的陽具貫穿我的內部,夾子仍是夾著陰核,所以那個夾子一碰觸他的腹部,宛如撕裂似的疼痛便掠過陰核。

「嘻嘻嘻!這邊也得讓你快活!」

鄧先生再拿出兩個夾子,夾住兩邊的乳頭,然後,慢吞吞地開始搖擺腰部。

我的陰核抽筋了,乳頭也起了一陣陣的刺痛。

「你也得動一動,不然怎能有快感?」

「啊!痛得要命!不行,不行!」

「你要忍住痛,漸漸就會產生快感!」

「哎呦!我受不了。」

我身上三處的隆起部位,立刻發麻了。誰知不多久,便按照他所說的,異常的快感湧上來了。

「你看,快感來了吧?我現在就是要正式進攻了。」

鄧先生粗粗暴暴地開始扭動腰了。隨著夾子也強烈地刺激陰核。

這時,我有如配合鄧先生的動作,自已迎上搖擺著腰了。

「呵呵呵,太好了!就這樣,就這樣!」鄧先生用兩手揉一揉夾在乳頭的夾子。

「哎呀!哎呀!我受不了!」

快感超過疼痛,所以全身開始痙攣。我仍然繼續搖擺著腰,連臥床也在「咯咯咯咯」地作響。

不多久,我已達到從來未曾有的,異常而強烈的性興奮的高潮了。

自此以後,我便成了交換夫妻的俘虜,屢次挑唆老公和鄧先生夫婦,玩交換夫妻的性遊戲了。

哈爾濱高中女生的援助交際

9月初我在復華四道街某咖啡屋偶遇一漂亮女孩,陪聊50元/小時,老闆與其對半分帳。

交談過程才知道她上高一,名叫婷婷,父母離異。經我努力勸說,200元成交。老闆將我倆引入密室……微乳一手可遮,屄嫩,毛數根,陰道緊。事畢,我給她留下手機號:「你要需要錢用時就來找我。」

國慶節假期一天晚八時許,婷婷突然來電話約我在一公交車站見面,我急忙趕到。見婷婷身邊有個背書包的女孩,底頭不語。婷婷一見我就小聲說,這是我班同學和家裡人吵架,離家出走了,現在急需錢用。

我見那女孩模樣俊俏就問婷婷:「在哪做?」

婷婷說:「沒地方,等拿了錢找個旅館」。說完四目期盼。

我想她們一看就是高中生,到旅館太不安全,想到我有一個鐵哥們小郭,他一人住一套房子。即打他手機,還好,他說他一人在家看電視。我命他千萬別離開,我馬上就到。

我對兩個女孩子說:「你們別急,跟我走,保持距離。我上公交車,你們就跟我上車。我下車你們就跟我下車。你們有月票嗎?」

「有!」。

我們三個很快來到小郭家。一進門那個離家出走的同學就把書包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上,看樣子很累!小郭忙問什麼事?我說你別管了,快去下一碗麵條,打兩個雞蛋。小郭去忙了。

我問她倆要多少錢?婷婷說:「她沒做過,這是第一次,你不能就給200吧?」說完就看了看她的同學,那同學底著頭,滿臉通紅,也不說話。

我說:「400行嗎?」

沒等婷婷開口,那同學脫口而出:「行,行!」

我說:「好,先別急,吃碗麵條再說。」

聊了一會,得知她倆只有17歲,學習成績都很差,家裡條件也都不富裕,很少有零花錢。片刻,小郭把麵條端上來。那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大碗麵條吃了個精光。

我把小郭拉到陽台:「你家裡有都少現金?」小郭說:「一千多」。「好,等會你借我200」 「行」。當時我身上只帶了200。

小郭住的是一室一廳的套房,我對小郭說:「你要不要玩那個高點的女孩?17歲200」。小郭問:「行嗎?太小了吧?」,「你別問那麼多了,要玩200」。說完我把婷婷的同學叫進小郭的臥室……

我把門鎖好,把女孩拉到床邊,與她並排而坐。

「你叫什麼名子?」

「趙雪」

「你幹嘛要和家裡吵架呀?」

「我媽打我」

「你犯什麼錯誤啦?」

「沒犯,她是我後媽」

「哦,那你親媽呢?」

「我親媽離婚出國了」

「哦」

說話的時候小雪始終低著頭看自己的手,我怕她傷心,趕快把話題轉到正事上來:「你不要緊張,做愛是一件快活的事,女孩子是遲早要過這一關的。」

「嗯」。

 我托起她的下巴,將嘴粘在她的嘴上,順勢到在床上,親了一會,感覺她很單純,也很聽話。

我把小郭的枕巾鋪在床的中部。對小雪說:「你把衣服脫了躺在上面,屁股放在枕巾上。」「嗯」。

小雪把手放在衣服最上面的那顆紐扣上,看了看天花板,終於把它解開……

我自己是怎麼把衣褲脫光的已記不清了,雞八早已沖天而立,正在敲打肚皮,催促我別再磨蹭,我急忙幫小雪脫掉三角內褲。小雪的屄雪白粉嫩光華有肉,恥骨上幾根極細的絨毛數得過來。她躺到我指定的位置上,我跪在她兩腿之間:「別怕,一會兒就好了」說完把她兩條腿掀起,叫小雪拉緊大腿下部,使得小屄朝上。

我從容地扒開她飽滿的陰唇仔細觀察,哇,婷婷沒有說慌,處女膜清晰可見。當時腦子一片空白,臉皮都在跳動。我將滿嘴的口水送到小雪的陰戶上。

小雪全身震顫:「叔,慢點,我怕。」「別怕,我會慢點的,來,你把背心脫了」「不脫行嗎?」小雪有點不情願「不行,為了叫你不疼!你必須脫!」小雪雙手交叉掀起她身上最後的遮掩。

當小背心通過胸前的一剎那,一對美麗的幼乳彈跳而出,乳房白嫩,乳暈粉紅,珍稀密寶盡收眼底。

「這回行了吧?」一絲不掛的小雪躺在床上問。我忙說:「行,行,我來教你做愛。」

生活真美好!我彎下身用舌尖舔小雪的的乳頭和乳暈。撫摸她那雪白的嫩乳,輕輕彈撥她的小的乳頭,搓揉她的陰唇,陰蒂。盡量體貼入微。

「怎麼樣?舒服嗎?」「有點。」「好,我讓你再快活一些,來,把腿張開。」

小雪立刻張開雙腿,我趕緊去舔她的小屄及大腿內側。用舌尖不停地點打她的陰蒂。片刻,見小美人面紅耳赤,瞇著秀目,微張美唇。要趁熱打鐵!忙問:「可以做了嗎?」「啊?做什麼?」「做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你把腿抱緊了!」

小雪很聽話,屁股已高高掘起。我吸了口氣,雞八就像脫韁的野馬直奔小屄而去!我開過幾個處女已有些經驗,心想這次一定要欣賞出血的過程!龜頭開使地向小女孩陰道裡擠。小雪緊閉雙眼,如同等待醫生給她做手術。

「抱緊了!」「嗯」我不能再憐香惜玉了,我勾頭看著雞八,屁股猛的一挺,龜頭順利的頂破了小雪的處女膜!

「啊!……輕點……」聽到小雪哀叫我立即停止往下插,只見她小屄外漸漸地溢出少量的鮮血「別動,你馬上就不疼了。」

我慢慢地抽出雞八,見已染上紅色,無比興奮,佔有的慾望終於得到滿足。再看小雪緊鎖眉頭,咬牙忍受疼痛。我顧不了那麼多,將雞八插回陰道,往深處頂!哇!真快活,真的,真快活……400也值啊!

「我的媽呀,你的小屄讓我快活死了,媽呀……小嫩屄,小美人……」

我開始胡言亂語了,再也不管她的死活,在她的屄裡抽插起來,做了幾分鐘,我將她抱起,緊緊的摟在懷裡。小雪騎在我的胯上,屄卻始終套在我的雞八上,沒有滑出。只要我頂上去,她就會自動坐下來。我乾脆躺下,把腿伸直,雙手向兩邊展開。屁股不停地往向上挺,小雪就像騎在奔跑的馬上,整個身體上下顛簸。

「來,趴下來抱著我……親我嘴,來!快!……抱住我的脖子……親!」

 她真是個學生,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我見小雪已不再拘謹,就問她:「還疼嗎?」「一點點,沒關係」。「哦,你快活嗎?」「有點。」我坐起來又把她按倒,趴在她身上繼續做。人生最大的享樂莫過於與處女性交!!!我已神魂顛倒,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就對小雪說:「你到高潮了嗎?啊?」

「我不懂!」

「我不行了,你的屄太緊了,我要射了!」

「射什麼?我不會射!」

「啊?你別動啦!……啊……啊……」一連串的精液射進小雪的子宮裡!真他媽的痛快!我無法再支撐自己,整個身子癱在了小美人的身上……400值!

小郭的床早已搞的一踏糊塗,枕巾也不知道歪到哪去了。看見小雪勾著頭在用紙巾擦屄,心想這個世界上又少了個處女。

「叔,我會不會懷孕啊?」「哎呀,你來過月經嗎?」我一下子緊張起來。「來過一次。」「啊?哪天停的?」「前天。」有驚無險,嚇了我一身冷汗!「沒事!前七後八你不會懷孕的!我保證,有什麼事你來找我就是了!」。我摟著小雪走出了臥室。

看見小郭與婷婷在客廳已完成了交易,正在說笑。我從小郭那拿了200又加上身上的200,如數的交給了小雪。

「謝謝,叔叔!」我忙說:「理歸理,法歸法,生意歸生意!說400就400!」見小雪露出了笑容,大家也都笑了起來。四人聊了一會,方知咖啡屋老闆見小雪年齡太小不敢留她坐台,我才佔了便宜。

生意順利,談話投機,各取所需,雙方滿意。很快大家成了好朋友。婷婷提出可不可以在這洗個澡?小郭說當然可以。於是四人一起擠進衛生間裡,打情罵俏,摸摟吻抱,洗了個混合雙飛鴛鴦澡。

當晚小雪沒有去找旅館,我和婷婷走後,她留了下來……第二天早上,小雪書包裡除了高中的新課本外,又多了6張百元大抄,吃過小郭給她買來的早點高高興興地上學去了。

女代母職

母親在我初中三年級的春天死於癌症。之後,親戚朋友們便積極地遊說著四十剛出頭的父親趕快續弦。

   「如果是為了真理子的話也好。凡事得以真理子的意見為意見,至於我呢!只要嫁過來的人能好好的疼惜真理子的話,我也就沒什麼異議了。」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父親總是這麼回答。

為此姑姑特地約我外出詳談。

   「真理子呀!說實話吧!妳的一句話就代表妳爸爸的心情喲!怎麼樣!」

說的也是,我真被問倒了。

母親死後半年多以來,上班族的父親,為了趕在九點前到公司上班,每天早上必須七點起床,八點準時出門。早上除了親自做早點外,還要叫我起床。因為父親的細心照顧卻也沖淡了我對母親的思念。

可是每當我看到爸爸在廚房裡笨拙的做著家事時,才會深深的覺得。

   「的確是需要一個媽媽來照顧我們才對。」

做晚飯是我的工作,當我為晚飯該做些什麼而猶豫時,常常撥電話到爸爸的辦公室問他。

   「想吃些什麼呀?」

當然也常常為了其他的小事而打電話到爸爸的工作場所。原不該這樣打擾爸爸工作的,可是又不能不問,所以我改以符號的方式來問。

   「今晚吃A,好嗎?」這表示:「今晚將吃魚。」

或者是「我覺得吃B可能比A好,喔!」也就是說:「肉比魚好的意思。」

諸如此類的對話,終於在爸爸的公司流行起來,甚至也有人羨慕我們父女的親密感情呢!

對我而言,我是極不希望有人介入我們父女間的親密生活中,所以當姑姑又談起那件事時。

   「不管怎樣,目前這種生活也很好,那件事就等我高中畢業以後再說吧!」

我總是那麼的回答姑姑。

姑姑老是站在爸爸的立場講話,而且她一直期待著我說ok!

   「真理子呀!妳爸爸才四十二歲而已,況且有許多事妳是不會懂的,四十二歲的男人是需要一個女人的。」

   「所以呀!我負責做晚飯,從學校回來以後,我也負責打掃房子及洗衣服的工作呀!難道這些不是女人該做的嗎?」

這樣子回答她以後,姑姑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說:

   「真理子,女人要做的可不是只有洗衣、燒飯等家事喲!女人的身體也很重要……」

   「妳是說身體嗎?」

   「是!我說的就是身體,妳爸爸如果在外面有女人,或者上風月場所去做那種事的話,總是不太好。可是叫他不做的話,這對一個只有四十二歲的正常南人來說,是過份了一點。」

姑姑已經有點說不下去了,而我除了臉紅的聽著以外,什麼也不能做。

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女人的特殊功能,但是我想爸爸並不想跟媽媽以外的女人做那種事吧!

   「但是把外面的女人帶進家裡來,說什麼我都無法忍受呀!」

   「那是因為妳還是純潔少女,妳根本不了解妳爸爸的需要,為什麼妳不站在爸爸的立場想一想呢?妳不覺得爸爸很可憐嗎?」

   「不要說了,我還是認為目前這樣很好。」

強烈的反對姑姑以後,我邊哭邊衝出了家門。為什麼那樣的悲傷,我自己也不知道。眼淚就這麼不聽使喚的流個不停。

從附近的公園散完步回家時,剛好看見爸爸跟姑姑在客廳裡談話。

明知道這是不對的,我還是繞到窗下,偷偷的聽著。

   「我說吧!妳找真理子談論此事真是沒道理。如果她能了解男人的立場的話,那麼她就是個大人了。更何況說,雖然一個家庭沒有女人是有點不太方便,可是她哪裡會懂的這些的不方便呢!」

   「這….我沒想到……」

   「是啊!她認為只要洗衣、燒飯,就是女人的工作了,唉!其實我真的是很想再婚的,但是我仍然是以真理子的意見為優先的考慮。所以我想,這件事大概沒辦法了。」

   「真是可惜!也不過結婚半年而已,先生因交通事故而去世了。因此她便回到娘家,在自己家裡經營的商店裡幫忙。那麼一個大美人也很好相處的。」

   「是啊!光是看照片就已經感覺得出來是一個不錯的人,可是算了!請別再說了,我有點擔心。」

   「喂!你再跟真理子談看看吧!真的阿麼需要的話,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吧再怎麼樣,總是自己的女兒,她應該會了解才對。至於回信,就先保留吧!你再考慮看看,再說好了。」

   「嗯….那麼….就這樣吧!」

接著,又聊了許多無關緊要的話。

照這談話的內容看來,姑姑在我不在的時後曾經帶著照片來跟爸爸談過了。

就這樣我並沒有立即回家,迅速的從窗下移開來到公園附近遊盪,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的走回家去。


 

續弦的事,從此沒有再被提起。爸爸不開口談論這件事,就連常常來訪的姑姑也絕口不提了。

姑姑就住在同一電車路線的下二站的地方,騎腳踏車的話,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就可到我家了。她也常常做些可口的菜並拿來給我們分享。

既然爸爸覺得家裡少了女人很不便,於是我便學著像媽媽以前那樣….幫爸爸倒啤酒,或當爸爸沐浴出來時把換下的衣服收拾起來等等。當然這樣做,我一點也不覺得是在服侍爸爸,因為這是應該的。

當姑姑再來時,爸爸不停的稱讚我。

   「我已經有一個新的老婆了,每樣事情都幫我做得好好的喲!妳看!我這身浴衣也幫我燙得這麼平整。」

   「哦!這不容易喲!」

   「還不止這些呢!還不忘記每天幫我準備啤酒,而且三天不到就幫我換一次襯衫等。像這樣的老婆,真是有錢也很難找到的喔!」

看到爸爸那麼開心,我也很開心,這使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爸爸生活得更好、更開心。

姑姑靠近爸爸的耳邊,以我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說是這麼說,可是還是沒辦法陪你睡覺吧!」

當我聽到他們的笑聲時,我的頭像觸電一般,腦中一片空白。他們以為沒人聽到,可是我卻不小心的聽到了。

晚上,躺在床上時,那「陪宿」、「陪宿」的話語像利箭一樣的射在我心上,怎麼樣都睡不著覺。當然「陪宿」的意思,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知道對男人而言,這是一件相當快樂的事。但對女人來說,是否真的有那麼快樂,我就不知道。

電視或電影裡,當男人強行進入女人的身體時,大部份的女人看起來都十分不安的,我認為那種感覺一定是相當的痛苦,而且即使當二個人互相傑合的那一刻,女人的表情也是痛苦的。那糾結在眉間的皺紋,讓人知道她痛的不得了,可是為了讓男人高興,她不得不忍耐。

可是,我想如果我也像那個女人那樣做,就能使爸爸高興,而從此不提再婚的事的話,我也願意忍耐。

五月三日,半夜裡暴風雨不斷的敲打著我在二樓寢室的窗戶,並且不斷的發出淒厲的嘶吼聲。

二樓一共二兩個房間,一間約三坪,另外一間就是我的寢室,大約有二坪。在一樓有個廚房及兼餐廳用的客廳,客廳裡放置著有沙發,在客廳後面有個三坪大的臥室及一間和室。臥室裡放了一張爸媽的雙人床,這是一間相當雅靜的臥房,而現在爸爸正獨自一個人躺在那寬大的雙人床上休息。

為了讓「陪宿」的想法實現,之前我不得不做了一番考量。如果我突然的說出「陪宿」的話,爸爸一定會震怒的說:「妳在胡說些什麼?」

而今早已選定時機的我,藉著暴風雨的來襲,更堅定了我非做不可的決心。

穿上碎花的比基尼型內褲,當然胸罩是多餘的。在班上我是以胸部大而出名的,男孩們都在背後叫我「大奶媽」,因為他們都想吸吮我豐滿的乳房。

   「爸!睡了嗎?爸!」

我一邊敲著爸爸的房門,一邊嬌媚的叫著。

看樣子在外面喝了酒回來後,又喝了二瓶啤酒的爸爸已經睡熟了。

(哼!不是想要女人嗎?怎麼睡得著呀!)

我不由得生著悶氣。

這裡是一樓而且又沒窗戶,所以感覺不到暴風雨的吵生,可是我決心要叫醒爸爸。

   「喂!爸爸你睡了嗎?還是醒著呢?」

   「怎麼了,真理子嗎?發生了什麼事呀!」

   「是呀!是真理子喲!不是我那會是誰呢?」

   「怎麼了?」

   「二樓太可怕了,我睡不著。」

   「哦!是暴風雨吧!我一點也不知道,二樓還好吧!」

   「所以囉!一點都不好,好可怕,可怕的令人睡不著呀!」

   「是嗎?等會兒!」

裡面上了鎖,從外面是無法打開的。

門打開後,爸爸睡眼惺忪的看著我。

   「跟我一起睡吧!」

我不等爸爸說第二句話,就飛快的穿過爸爸的旁邊向著那張雙人床跳了上去。

那時,我不知道爸爸的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因為我一上床就鑽進了棉被裡,連頭都蓋住了。

   「原來如此,我真得都不知道風颳得這麼厲害呢!這間臥房一點聲音都聽不見,像這麼厲害的暴風雨,睡得著才怪呢!」

爸爸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著。

碓於我飛快的潛入棉被裡的動作,爸爸卻什麼也沒說。但因為「暴風雨」好像是允許我這麼做的意味。

彷彿是有點醉意吧!爸爸喝完了水後,獨自在黑暗中抽著香煙。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大概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意思吧!也許爸爸已經感覺到,我想做什麼了吧!

但是他可能在想,上一次瞞著我跟姑姑所說的悄悄話,我並不知道呀!莫非這個才上高一的女兒,真的這麼大膽嗎?

這個女兒遠比他所想的還要成熟呢!關於這一點,爸爸似乎不曾發覺。因為父母的心目中,總以看小學生那樣的態度來對待兒女。

過了好久,判斷力似乎已經沉睡在爸爸的心裡。酒跟煙的味道也不那麼令人難受了。

爸爸終於上床睡了,想要強迫自己將「媽媽級」乳房貼在爸爸的身上,可是又有些不自在。終於我這麼做了,看著爸爸的手慌徨的不知所措,那種感覺真是令人覺得愉快極了。


 

我是不良少女嗎?

我是爸爸理想中的溫柔又乖巧的女兒嗎?

這樣做只是想阻止爸爸有在婚的念頭,而且我也可以藉此報答爸爸的恩惠。

接下來的行動是我充份徹底的觀察了爸爸的反應後所做的決定。

暴風雨那天晚上,爸爸所表現出來的意識,已經不把我當女兒看待,在他的潛意識裡,我只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有了這層認知,我便計畫著下一步。

所以大約又過了四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就像從清水的舞台跳下來一樣的下定決心,走到爸爸的臥室外。

   「爸爸!睡著了嗎?」

我敲敲門,大聲的叫他。

爸爸還沒睡,大概在看書吧!我一敲門他馬上就為我開了門。

我把兩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一動也不動的站在他門前,看著他。

   「怎麼了?真理子,到底怎麼了?」

爸爸攬著我的肩膀,仔細的看著我的臉。

   「我肚子痛…..喔……」

   「哦!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約一個小時前,吃了藥,可是沒有效。」

   「那裡痛呢?」

   「嗯….那裡….哦….是這裡啦!隱隱約約在痛,哦爸爸!幫我搓一搓看看!搓熱了可能會有幫助……。」

下定決心要做的我,不等爸爸回答就逕自往床上一躺,並且「喔..喔..」的叫了起來。

天下的父母親,絕對不會看著女兒受苦而不加以過問的,因此我便大膽的行動了。

   「真的要搓嗎?……」

爸爸真的不想幫我搓揉嗎?哼!還在客氣什麼呢?忽然間我有些不滿。

於是爸爸在我旁邊躺了下來,並且把手放在我的胃附近摸了起來。

   「唉唷….快….快揉呀!」

我撒嬌的叫了起來。

   「吃了什麼?」

   「沒有呀!跟爸爸吃的一樣呀!啊……這樣子我很舒服……」

   「不會是太冷,凍到了吧!」

   「嗯….我也不知道……」

今夜我穿了寬鬆的浴衣,用細細的腰帶綁住後,在前面打個結,我總是把結打在較高的地方,所以爸爸的手剛好就在繩結的下面。

   「再用些力喲! 爸這樣軟弱無力的搓著市不會有效果的,應該像這樣用力……」

我把手壓在爸爸的手上,用力的壓著,這樣一來爸爸的手便被我推進了浴衣的裡面,這也是我計畫的一部份。

當爸爸的手接觸到我的肌膚那一剎那間,突然停頓了一下,但是我裝做若無其事般的,繼續推著他的手,讓他不停的撫摸我的肌膚。

因為手不停的撫摸,衣服就漸漸的鬆了開來,隨著衣服的寬鬆,整個下腹部已經完全暴露出來。

   「很痛喲!爸爸你再用力些好嗎?」

此時,我已經把手拿開了,爸爸自己自動的繼續撫摸著我的胃附近的肌膚。

   「嗯….好像不是那裡耶,好像是整個腹部吧!再擴大範圍檢查看看吧,因為我根本無法確定到底是那裡痛。」

   「叫醫生來或派輛救護車來吧!如果是奇怪的痛的話就後果不堪設想了,這個時候如果妳媽媽在的話就好了。」

爸爸的臉看起來很無助。

   「討厭!派什麼救護車嘛!不是你想的那麼嚴重,爸爸的手很溫暖,就這樣撫摸就好了,再往附近一些。」

   「這樣嗎?」

爸爸的眼睛一定看到了浴衣裡面的白色內褲。我故意抬腿使得浴衣越來越寬鬆,而能輕易的露出誘人的白色內褲。

   「什麼都不蓋,不冷嗎?」

爸爸一說完,我便鑽進了棉被裡。爸爸也感覺到我冰冷的肌膚,隨著也鑽進了棉被,躺在我的身旁。

我拼了,不顧一切的全霍出去了。

痛是一點也不痛,卻撒謊的叫著「很痛..很痛..」,讓異性(父親對我來講終究是個異性)的手如此的撫摸我,是出生至今我的第一次,所以我知道我緊張的冒出了冷汗。

爸爸好像也查覺到了,擔心的問著我。

   「真理子都痛得冒汗了。」

   「不….並不是這樣的,這樣子我已經好多了。」

為了讓爸爸的手方便動作,我將臉靠在爸爸的胸膛上,只讓開穿著內褲的下半身。

爸爸枕著左手當枕頭,只以右手撫摸著我的肚子。我啊!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女兒,但是為了爸爸,為了我,我決意要代替媽媽的一切,所以我一點也不想停止目前我所做的一切。

   「爸爸好像不是胃的地方,下面一點的地方再摸摸看!」

當爸爸的手滑到肚臍上時,不可思議地我居然「啊!」的發出了聲音。

   「嗯….再往下一點點吧!可能是下腹?說不定是腸子的地方,啊….對就是那邊……用力摸摸看!」

爸爸完全照我的誘導不停的動作著。

然而我所謂的那裡,指的是距離肚臍還要下面,也就是整個腹部的下面,長滿了毛的「黑森林」地帶呀!

爸爸如果看到這個地方,也許他就會停止繼續前進的手,不過還好,蓋在棉被裡他看不到。

爸爸應該聞到我頭髮的絲精的香味了吧!有一本書上寫著說,男人對於這種潤絲精的香味都會心動的,也有人說:「那就是女人味。」

為了這計畫,我花了不少時間及精神,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真理子,而是死去的媽媽的替身。

為了勸爸爸再婚而常來家裡的姑姑就常說:

   「真的!真理子真是她媽媽的翻版呀!不只是臉蛋像,就連聲調、走路的姿勢等都是無一不像呀!」

姑姑把我說的跟媽媽這麼像,爸爸也一定希望有一個像媽媽的人來陪伴他吧!

   「嗯….爸爸….好像是痛在往下面一點的地方耶!嗯….這個地方用力一點吧!」

為了讓爸爸早一點抓狂,也為了我自己可以早一點代替媽媽,所以我以自己的手來誘導爸爸的手,來到「神秘的黑森林」地帶。

現在爸爸的手已經確確實實的覆蓋在這一片樂土上。

我感覺得到,有風吹在這些陰毛上面,這是一種不同的感覺,令人既緊張又興奮。

   「就是這兒了,你用力從下面往上壓壓看。啊!不是….嗯….就這樣….再壓壓看….哦….原來是腸子的部位。」

此時,爸爸並不是很勇敢的用手探索著,由爸爸鼻中呼出的熱氣中,我可以感覺出,他已經慢慢的有了以為我是媽媽的錯覺了。

   「是啊!現在的我,不是你的女兒真理子,而是你的親密的另一半喲!」

爸爸的手漸漸地侵入陰毛中,而且正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下移著,這個時候,我抽出了自己的手,並且自然的擺在爸爸的腰上,攬著他。


 

哇!舒服極了!我終於知道,這種感覺並不像電視上看到的女人那樣的痛苦,真的很爽。

我一點自責的念頭都沒有。

此刻爸爸抱的不是真理子而是幻想中的媽媽。這麼想的話,為什麼我要自責呢?我想一點也不需要的。

   「啊….啊……」

我爽的禁不住發出了充滿感性的呻吟聲。

爸爸的手指來到了陰毛最茂密處,彷彿從山上一下子掉入了深谷底,此時谷中立刻湧出了許多清水,他手指就這樣悠遊自在的在那裡遊了起來。

我已經無法冷靜了,像觸電般的快感充滿了我的下半身,腰也不停的抖動起來。

不知何時,爸爸的手指頭由一隻變成兩隻,就這麼不停的在谷底抽動著。

這時,爸爸彷彿也清楚的決定他的態度,於是他抽出了枕著的左手,撫摸著我的頭、我的耳朵。

當手指插入耳朵的穴中時,那舒暢的快感,禁不住讓人全身觸電,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這種感覺讓人覺得飄飄欲仙。

而底下的手,正在撥弄著谷底的小山丘,上面下面的快感,就像電流一樣的流遍了全身。

   「哦….爸爸….哦……」

我想也不想的呼喚著,然後我用力的抓緊爸爸的身體,彷彿不這樣的話,我會散掉似的。

   「哦….真理子呀……」

爸爸也在叫著我的名字。

   「爸….哦……」

   「真理子….真理子….哦……」

爸爸跟我不停的互相呼喚著對方。

(從今天開始,真理子就代替媽媽做一切的事了。)

我這樣的想著,可是沒說出口。

(所以請不要再想帶新媽媽進門喲!)

雖然這些話我沒說出口,可是既使想說,喉頭上也發不出正確的聲音,只有呻吟聲。

   「嗯!好棒!真的很棒喲….爸爸….真理子現在真的很爽喲!哦….真棒….快快….再快一點….再快……」

   「這兒嗎?是這兒嗎?好孩子,真理子真棒….哦….我可愛的真理子呀……」

   「爸….我..我的肚子已經好了….所以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喲!真理子真的很喜歡爸爸,真的你要做什麼都可以,真理子永遠都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妻子。」

   「真理子,妳這孩子……」

當爸爸把手指抽出,翻身而起的那一刻,我也莫名其妙的興奮了起來。

爸爸翻身坐起後,再度躺下,而且將身體退後到我的腰部的地方,然後他張開了我的雙腿,自己並彎腰把臉貼近了那裡….我的私處地帶。

浴衣穿的並不完整,這樣一來,胸部、腹部、下體,全部都呈現在爸爸的眼前,爸爸的右手正撫摸著我引以為傲的大乳房。

當他緊捏著我那巨大乳房時,快感再一刺的湧了上來,同時爸爸的嘴巴也正好對準了「那裡」。

   「啊….啊….爸!幹嘛!….爸!你在幹嘛!」

爸爸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只是想吻它。事實上,他正用力的在撥弄它、舔著它。

哦….舌尖也漸漸的進入了谷底,在這無底洞裡,那舌尖正不停的舔著,一來一回的抽動著。那種感覺之美,是我自出生以來所不曾有過的。

爸爸用手指頭撥開左邊跟右邊的小山坡後,露出了那一個小肉塊。我雖然看不見這動作,可是我可以想像的出來。

爸爸不一會兒,用牙齒輕輕的咬著這個堅硬的肉球,又一會兒用舌尖去挑動著它,不一會兒又吸吮著它。

我想要抓著爸爸的身體,可是太遠了,我根本抓不著,只好握緊了拳頭來抗拒這電流不停的痙攣的感覺。哦!這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我,我恐怕快要抓狂了。

後來我手上抓的到底是枕頭還是棉被,我已經忘記了。

爸爸一面喘著濁熱的呼吸,一邊重覆著剛才的動作。

   「怎麼了….怎麼了……」

下一次會發生什麼,會有怎麼樣的新鮮快感會發生,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只能隨口問問。

當爸爸把嘴巴從那裡離開後,將身體靠近我的身體時。

(我馬上就是爸爸的妻子了!)

我這樣的想著。

當爸爸他將他的肉棒插入那裡的時候,我意外的冷靜。

現在他不再是我爸爸了,而且我想著女人出嫁後,怎麼樣稱呼她的先生呢?而我成為爸爸的妻子以後,我要怎麼樣叫他呢?可是我什麼也沒叫。

因為我並不是普通的新嫁娘,所以對爸爸而言,他似乎也不需要什麼稱呼吧!只要跟他做愛就好了。

(對不起….)像這一類的話,我也不想要他說給我聽,只要保持沉默就好。

現在的我不只是個妻子、女兒、還一個高中生。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我每天晚上都是讓爸爸抱著睡覺的,而且我渴望做愛的慾望與日俱增,最近都是我在要求著爸爸跟我做愛。

   「好嗎?妳真的沒有功課要做嗎?」

看著早就上床等著的我,爸爸總是這樣的問。

為了讓爸爸開心,也為了我自己的慾望….跟爸爸做愛,我放學以後就直接回家,那裡也不去。然後很快的做完功課,準備晚餐,並斟好啤酒等待爸爸回家。

最近爸爸都不會在外面喝酒或夜歸,他已經把我放在心裡,他對我而言,真是一位好老公、好情人。

爸爸還不時的教我夫妻床第間的方法、做愛的秘訣等,我也決定要做爸爸最迷人、最好的妻子。

至於將來嫁人的事,一次也沒想過。我只管每天快樂的做一個高中生、女兒、妻子的角色。

我愛死了,跟爸爸做愛的那種快感,真的很爽,很棒!……..

海棠春色

              自從我發現姐姐的書包裡有避孕套的秘密之後,我就開始打她的主意。

  我姐姐曉棠,那年18歲,剛剛上大學,長得像海棠花一樣艷麗迷人。她從小就是我性幻想的對象,我時常在浴室裡偷聞她洗澡後換下來的內褲,並用它裹著小弟弟手淫。當然我不會像黃色小說裡寫的那樣變態,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內褲上——那也太離譜了,不被發現才怪!

  有個週末,爸媽帶著妹妹月蕾去鄉下外婆家了,只有我跟姐姐兩個人在家。她千方百計想哄我到外頭玩去,給了我二十塊錢,叫我晚上和同學一起去看電影《聖戰奇兵》。

  我心裡當然明白她的真正用意,假裝答應了,並說看完電影還會去同學家裡玩,可能要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家。其實我根本沒去什麼電影院,在大街上逛了半天,花光了二十元錢,然後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殺了個「回馬槍」,偷偷溜回家中。結果被我發現姐姐在她和妹妹睡的房間裡正跟一個男的激烈地做愛。

  姐姐把門關得緊緊的,我只能非常艱難地從鑰匙孔裡(好在那孔眼還算比較大)看到一丁點兒。從小眼兒中可以看見姐姐騎在那男的身上,那豐滿的乳房正一個勁地上下顛動;奶頭紅紅的,像兩顆小草莓。

  姐姐平時可是一副文靜端莊的淑女模樣,沒想到叫起床來也這麼騷!雖然還沒有毛片裡那麼誇張,但那哼哼唧唧的呻吟也確實淫蕩得可以,把我聽得面紅耳赤、陰莖勃起,差點兒沒噴在褲子上!

  我在門外一邊聽一邊手淫,直到他們結束為止。為了不被姐姐發現,我又悄悄出了門,到街上轉了好幾圈。看(聽)了剛才的一場活春宮,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浮想聯翩。

  直到十二點鐘我才回到家裡。姐姐還沒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現在可一點看不出來她剛剛才和別人幹過!她裝模做樣地問了我一些「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電影好看嗎?」之類無聊的問題,我編了個謊搪塞過去了。

  等我洗完澡,姐姐已經回房睡覺去了。我一個人看了會電視。「英超」放完已將近一點了,倦意漸起,我也準備回房休息。經過姐姐的房間時,我又想起了剛才聽到的他們做愛的聲音。不知出於什麼動機,我伸手輕輕推了一下姐姐的房門,沒想到竟沒關上,一下就推開了。黑暗中影影綽綽可以看見姐姐睡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深色的睡袍。

  我一時頭腦發熱,竟決定去偷奸自己的姐姐!我悄悄潛入她的房間,坐到床邊,先只是試探性地用指尖摸了摸姐姐的小腿,見她並無反應,這才漸漸向上移動。慢慢地,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我沉住氣,按兵不動,發現姐姐確實睡得很死,膽子就大了。我直接把手指從她內褲檔部的邊緣插進去,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陰部!

  哇!毛茸茸、熱乎乎的一片軟肉!我興奮得不得了,小弟弟立即把褲子頂得高高的!

  摸了一會兒之後,我膽子越發大了,竟輕輕抬起姐姐的屁股,把她的內褲一點一點脫下來,一直脫過膝蓋,掛在她纖細的小腿上。

  姐姐也許真是太累了(剛才體力消耗過大?),睡得特別死,內褲都被我脫掉了,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連我都感到很吃驚。當然更多的還是歡喜。我把姐姐的兩條大腿輕輕搬開,成為一個不大的角度,但已經足以讓女孩子隱秘的私處暴露在外了。

  我的左手探入姐姐的腿間,按在那柔軟豐厚的陰唇上,盡情揉弄扣摸。啊,好舒服!好痛快!我感到越來越強的快感正從下往上升起,直衝腦門。

  姐姐的陰毛很茂盛,自高高隆起的陰阜以下,成一個倒三角形,細軟微曲的絨毛密密地長在大陰唇的兩旁,摸上去好像是陰部外面還罩著一層薄薄的輕紗似的。

  我耐心地把姐姐的陰毛理順,使它們不再糾纏在一起,然後用兩根手指各搭住一片大陰唇(哦,按上去好有彈性!),輕輕用力,把那肉縫分開。只見一片鮮艷的肉色印入眼簾:小陰唇是粉紅的,又薄又嫩,微微豎起;肉洞口,邊緣光滑,向下微陷,大小有如我的一根手指;周圍的紅肉細嫩之極,而且似乎飽含著水分,用力一掐就會擠出花蜜來!還有一粒小小的肉色珍珠,應該就是女孩子最最敏感的陰核了。

  我忍不住把左手的中指輕輕插入姐姐的陰道。前面的指尖先進去,可以感受到肉洞口的張力和溫暖,還有一點濕滑。慢慢地,慢慢地,半根手指進去了,軟綿綿的肉壁緊緊夾著指肚,那感覺很奇妙。

  一開始我還真有點擔心插得太深會不會把手指戳到姐姐的子宮裡去(可見我還是掌握了不少性知識的),把姐姐最嬌嫩的器官給弄壞了,但等到整根手指全插進去以後才發現根本沒事。我也不清楚姐姐的嫩穴到底有多深,而我現在究竟到達了哪個部位。女孩子的身體對我來說畢竟是神秘的。

  我開始用手指在姐姐的陰道裡抽插起來,好像毛片裡常見的那樣(說實話,當我看毛片時,我覺得這個動作非常猥褻,也極其無聊)。越插越快,越插越潤滑。手指上漸漸可以感覺到淫水的濕潤和黏滑,那奇妙的汁液也不知是從哪裡滲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光用手指不過癮了,而且時間寶貴,我還得抓緊在姐姐醒過來之前辦完我一直都想幹的那件事。我把手指從已春潮氾濫的嫩洞裡抽出,只見指頭上附了一層薄薄的透明汁液,有些黏稠的感覺。啊,這就是姐姐身體裡釀造出的花蜜!讓我嘗一嘗女孩子的淫水是什麼味兒吧!

  我便把手指放到嘴裡去吮吸,只覺得淡淡的,好像也沒什麼太特別的味道。我剛想採取下一步的行動,突然發現姐姐竟然正睜大眼睛看著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我簡直嚇得靈魂出竅!小弟弟也馬上就軟掉了。姐姐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怎麼我一點都沒發現?都怪自己剛才太忘形了,哎!這下可怎麼辦哪!

  姐姐拉上自己的內褲,一下坐了起來,一言不發地看著我,那眼神把我盯得心裡直發毛,不知道她會怎麼樣。我想解釋幾句,可有什麼借口可以脫下自己姐姐的內褲對她做那種事呢?難道學色情小說中那樣,說「我實在是太好奇,想看一下女人的身體」?

  這死寂般的沉默空氣真讓我難受!終於還是姐姐先打破了僵局,她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就不怕我告訴爸媽?」

  我也不知道是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勇氣,支吾了一下後,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你要是告訴爸媽,我就也把你剛才在家裡做的事告訴爸媽!」說完我大膽地抬起頭看著她,大有一種豁出去了的感覺。

  姐姐聽了我的話臉居然一下子就紅了:「你……你都看見了什麼?」

  我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講了出來,還告訴她我早就發現了她書包裡藏著避孕套。姐姐聽了,一時怔在那裡,再說不出話來。

  我發現我居然在不知不覺間掌握了主動權,事情的發展真是奇妙!我越說越大膽,最後竟然一臉無恥地對姐姐說我也想在她身上初試一下男女之間的秘密,反正她也已經不是處女了,就算跟我多做一次也沒什麼。

  姐姐半天才開口說話:「可是……我們是姐弟啊……不可以那樣的……」

  「姐弟有什麼關係?只要我不射在裡面,又不會有事。完了以後誰也不知道的。姐姐,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想……」

  「不是姐姐不肯,可……可我們那樣是亂倫呀!弟弟,不可以的!」

  「書上很多人都這樣的,有什麼要緊呢?人家姐弟都可以做,我們為什麼就不行?」

  「傻弟弟,書上的故事都是編的嘛。」

  「我不管!我想要!姐姐……我想要你!」

  「要不……姐姐用手幫你弄出來吧。」

  討價還價了半天,最後兩人都做了讓步,姐姐用手指和乳房(把小弟弟夾在她乳溝中間摩擦)幫我釋放了出來。乳白的精液噴在了她乳房和脖頸上,看起來顯得十分色情。

  之後我又要求姐姐脫下內褲,打開雙腿,讓我看個仔細,但姐姐堅決不同意我開燈,所以我雖然把鼻子都湊上去了,可還是沒看出多少名堂來。

  我當然也不會錯過舔姐姐陰部的機會,但可能是因為姐姐的草叢比較茂盛,舔起來不十分過癮,嘴裡老是咬到那細卷的陰毛,舌頭也不能深入到陰唇裡去,只好在外圍游弋。

  姐姐看來似乎也被我舔得挺舒服,又發出了剛才的那種哼哼唧唧的呻吟,淫水也汩汩直流。我把那些據說營養豐富的愛液全都舔了個乾淨(味道麼,說不上來,反正也沒有傳說當中那麼美味可口),弄得鼻子上、下巴上全都是又熱又滑的半透明黏液。

  後來我又恢復了,要求姐姐用嘴給我再來一次。她起先不肯,經不住我的糾纏,總算同意了,但要我先去洗乾淨。我忙去浴室洗了,然後這次姐姐真的用嘴幫我弄了出來。我第一次領略到人生那美妙無比的感覺!

『後記』

  那是我16歲時發生的事。16歲,多麼美好的年紀呀!

  我和姐姐的這種親密關係一直維持了很多年,直到後來她出嫁才宣告結束。說來你也許不信,其實我跟姐姐一直都沒有真正發生過肉體的交合,她每次都是用手指或嘴巴(有時也用乳交或腿交的辦法)幫我釋放出來的,但從來也不肯讓我把小弟弟插入她的陰道,哪怕只是進去一點點!

  我熟悉姐姐的全身,無數次的舔過她的陰部,也用手指丈量過她的內在深度(姐姐甚至同意我用人造陰莖幫她手淫),但就是沒能和她真正血肉相融!只是有一次(是哪年夏天呢?),我趁她在午睡,險些得逞,但姐姐及時醒來了,在她的反抗之下,我的小弟弟徒勞地在陰道口磨蹭了半天,終於還是沒能插進去。為了這,姐姐還跟我大發脾氣,一個多星期沒讓我碰她呢!

  現在姐姐已經是一個兩歲男孩的母親了。她和丈夫、兒子住在市區的西部,差不多每逢月底的那個週末(當然還有節假日),他們都會到我父母家來,全家人坐成一桌吃一頓團圓飯,氣氛十分融洽、和美。

  姐姐美麗依然,性感依舊,和少女時相比,現在更增添了幾許少婦的成熟風韻。當我們圍坐在餐桌旁時,我和她的目光偶爾會相遇在一起,我們便非常隱蔽地交換一絲笑意——只有我們知道這其中的溫馨、甜蜜以及祝福。

  那是只屬於我和姐姐的秘密——關於我們美好的青春。曾經高高濺起的浪花已經消失,生命之河依然平靜地向前奔流。

                              ——BNS

小電影

何超將佩兒的襯裙脫下來,解開她的奶罩,雪白的雙峰襯著鮮紅的乳頭,使何超感到一陣興奮,他不禁低頭輕吻她的乳尖。

佩兒的身材,標準得近乎完美,因興奮而開始喘氣的她,將何超引發得更加興奮,他的舔吻由豐滿的酥胸上向下移動,在粉嫩肚臍上停留下來,用舌頭舔吻。她在叫了,她叫得好狂。她扭動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將視線轉過來,用近似偷窺的眼光凝望著我,一旦與我的目光接觸時,她立刻叫得更大聲。

伏在佩兒肉體上的何超,這個三十歲的男人,豔福不淺,可以佔有佩兒。但是,我的眼睛跟何超正在一同『佔有』她。不過何超是在肉體上享受著佩兒,而我祇能透過我的眼睛和攝影機,在視覺上『佔有』她。在精神上『強姦』她。

佩兒顯露出很興奮的表情。面前正在實牙實齒擁有著她肉身的何超並非她的丈夫。賈達才是佩兒的老公,他現在隔鄰房間,也正在準備同何超妻子珍妮做愛。

何超短小的舌頭,直接了當地吻在佩兒的兩腿之間的肉阜上,連綿不斷的淫水開始由肉阜中央的夾縫裡滲出來,他的舌頭在肉阜上不停地試探,她尖聲嘶叫,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伸手就捉著何超的陽具。我意識到佩兒要有所行動了,於是,我將攝影機對準了佩兒的肉阜,清楚看見佩兒兩片鮮嫩的肉唇已經因為興奮而膨漲起來,我把攝影機推前一點,甚至可以聞到她的體味,聞到她那由桃源洞內流出來的淫水的氣味,我的心裡也不禁湧起一陣興奮。

佩兒的手將何超的陽具牽到桃源洞口,她急不及待地向上一迎,就把何超灼熱的大陽具納入她的陰道裡。透過攝影機,我看到何超的陽具『滋』的一聲整條栽入了佩兒的陰戶內。

我立時有一種衝動,我也很想要擁有這個女人迷人的肉體。

佩兒不斷地扭動,何超也配合著她,他的嘴也沒有停下來,不停地吻著她胸脯上已經發硬的乳頭。何超的動作愈來越快了,他不斷抽插著,愈來愈快。她也不停尖叫著,越叫愈大聲。這是高潮來臨了。

佩兒長長地叫了一聲。她真的攀上了高潮的頂峰了。透過懾影機,我看到她滿足的表情。

以上是賈達、佩兒夫婦和何超、珍妮夫婦之間互換配偶的第一場戲。這是我自己執導兼攝影的第九部小電影。前四部是與一個朋友合資的,後五部是我自己獨資的。我自資拍了四部小電影,成績不過不失,為了尋找市場上的新突破,我寫了一部比較特別題材的劇本,就是現在拍攝的這一部。

這部電影的最重要演員,是兩對真真正正的夫婦,彼此間互相交換妻子做愛,希望可以拍出這兩對夫婦的真正感情,在換妻之前、之後的變化。

要找兩男兩女脫衣服並不難。但是要找兩對真正的夫婦,大家交換配偶脫光衣服來做愛,並且要拍成小電影,便不太容易找到適當人選。所以這劇本一度因此而擱置了一段時間。直到我在一個宴會裡遇上了賈達。

賈達今年三十二歲,九年前他由大陸來港。在上面,他是個教書先生,來到香港之後,學非所用,曾經做過工廠、地盤、小販,目前的工作是的士司機,三年前結了婚。賈達的外形普通,斯文之中帶有一點點色迷迷的樣子,很適合做我電影裡的主角。

於是,我告訴他我是拍小電影的,有興趣邀請他做男主角,而且正在尋找願意交換配偶的男女。賈達當時接過我的電話號碼,看了看,然後收好,並沒有表示什麼。

回來之後,我接到賈達的電話,他問我關於交換配偶的事,而且問我可以出多少酬勞。我說每對夫婦可以有五萬元的酬金。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答應了。他還說可以介紹另一對很好的夫婦給我。

當日傍晚,我們約定住中環海傍的海景餐廳見面,互相了解一下,及商量一些拍攝上的要求和細節。

賈達把妻子佩兒帶來了。我們在向海的位子坐下來,賈達立刻表示可以由他們夫婦和四年前開始密切交往的一對夫婦,也就是何超和珍妮來演我的小電影,並且說已經得到他們的同意了,祇要我點頭便可聯絡他們。

對於賈達的熱誠和協助,我祇是稍微為有一點驚訝,便立刻答應了,因為,我反正需要找多一對夫婦。才能開始拍攝工作。

在我們傾談各種協議條件的時候,佩兒彷彿不大關心似的,她祇是一味將手裡的飲管攪拌著她面前那杯橙汁。偶然,她曾停止攪橙汁,好似忽然想起一些東西似的地眨了一眼,每當遇到我的眼神之時就微微一笑。

但是,我每次接觸到她的眼神時,都被她那種罕有的氣質所吸引住,我的視線自然地由她的臉龐滑落她的胸脯,心裡暗自驚嘆人間竟有如此美女,修長的身材標準得無懈可擊。佩兒的樣貌實在美得令人砰然心動,細致的五官披上及肩的烏黑直髮,更覺得她清純的樣貌散發著嬌媚的渭力。

我跟賈達講解的內容好快便談妥了,最後,賈達提出唯一的條件。他問我,要不要拍她們夫婦的做愛情形﹖我表示希望可以拍得到,因為這樣做可以作一個比較。

賈達聽了我的話,猶豫了一陣,然後對我說︰「對不住,由於某種原因,現在我無法和我的太太行房。」

我聽了,不覺呆了一呆。這時,佩兒用眼尾掃了賈達一眼,之後,又垂頭悄悄地攪拌那杯飲料。

賈達在我耳邊低聲解釋,原來有一個玄學家看過他的相後,分咐他兩年之內不能親近女色,否則會影響他的命運,但是,如果那個女人是天生沒有陰毛的,則可以是例外,亦不會影響他的命運。

賈達繼續說,他介紹那對夫婦,女的就是天生沒有陰毛,所以,如果和她做愛,反而沒有問題。

我聽了他的解釋,立刻有了決定。便說道︰「行,我祇拍你們日常生活啦﹗」

其實,當我第一眼見到佩兒的時候,我對交換配偶做愛的要求已經不在乎了。我覺得,祇要拍攝到佩兒,已經是一部好電影。所以能不能拍到她赤裸的肉體,已經變成我這部電影的最大目標了。

一切條件談妥之後,我們閑聊了一陣,便分手了。走之前,我伸手和佩兒道別,握住她那柔軟的小手,我幾乎捨不得放開。

三天之後,我到深水涉南昌街的一座唐樓找到何超和珍妮夫婦。他們同賈達一樣,都是由大陸來港的。何超是大陸美術學院畢業的高材生,一心立志耍做大畫家,但是,住大陸,藝術不值錢,後來,他來到香港,四年前認識了賈達,因為同聲同氣,所以來往漸密。何超來港之後的遭遇,也跟賈達一樣,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後來,他索性在尖沙咀街頭擺檔,替觀光遊人速寫人像畫,好景時一個月也有八、九千元收入。

何超的體格很好,相貌也算英俊。他五年前認識吐珍妮,不久便結婚了。珍妮個子不高,大約五尺三寸,一頭及肩的曲發雖然烏黑油亮,但是削平的五官平凡無奇,樣貌十分普通。還好,她的身材尚算標準,雖不致豐乳盛臀,也稱得上是『有前有後』。

何超在港無親無戚,而珍妮的父親兩年前去世之後,她在港亦已沒有親人了。他們夫婦表示,由於他們的朋友不多,即使他們的電影給朋友『欣賞』到了,也沒有關係。

我跟他們傾談之間,發覺他們夫婦二人都很開朗,但是,夫婦之間的交談卻不多,彼此都好像忽略了對方似的,看來是夫妻關係冷淡的緣故罷。

我不太清楚賈達和佩兒夫婦願意拍小電影的理由,但何超和珍妮這一對夫婦則表示希望拍小電影的刺激,來恢復已漸冷淡的夫妻間的情慾。這理由是很合理的,何況還有錢可賺。何超打算利用小電影的酬勞重新裝修他們的房子。我想另外再付五千元,借用何超這房子作為電影的拍攝主景,因為,它的氣氛充分反映了主人的藝術家氣質,何況這房子還有兩間臥室。

何超答應了借出勇子作為拍攝的主要場景。我想拍懾兩組調換過的夫婦在同一間臥室做愛的場面,可是,給賈達拒絕了,他要求在不同的房間拍攝做愛的情景,假如做不到,他祇好辭演。

雖然,我依稀覺得賈達似乎對妻子的身體有莫名的恐懼感,但是,我又找不到其中的原因,為了不想失去佩兒這樣標致可人的女主角,我祇好答應了他的要求。

找到了兩對夫婦之後,我在十日內準備了一切拍攝工具和程序。我要趁那四人尚未改變主意之前開始拍攝工作。

拍攝的第一日,正如我所預料之中,佩兒的裸體,雪白而豐滿,由胸脯到腰的線條十分完美。尤其是燈光由側面射在她身上時,更覺肌膚勝雪,吹彈得破。佩兒的一雙椒乳,即使躺在床上,仍然堅挺不墮,雪白的乳房上,隱約可見肌膚底下淡藍色的血管,每當何超吸吮她的乳蒂、捏她的乳房時,我便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妒忌他的艷福。我妒忌何超可以跟佩兒這麼美麗的肉體交歡,任意撫摸她的乳房、陰阜,吸吮她的淫水,甚至抽插她的陰戶。而我,卻祇能在旁邊欣賞,欣賞佩兒被他抽插得高潮迭起。

何超和佩兒的第一幕交歡,在超乎我想像的激烈中結束了。何超走進浴室後,佩兒仍然像石像一般大字型躺在床上。我在床尾的地方蹲下來。表面上,我是檢查我的攝影機,實際上,我不停地抬眼偷看佩兒的雙腿盡頭處的陰阜。她雙腿仍然張開著,剛才一抹嫣紅的肉縫由於經受過陽具的椿搗,現在已經微微裂開,肉洞裡有著少許白色的精液倒流出來,而兩旁的陰毛,卻因為剛才做愛中殘留下來的淫水而閃閃發亮。

佩兒那豐滿隆起的陰阜,使我著迷不已。佩兒沒有動過,她的雙腿仍然張開,她沒有刻意掩藏她的私處,我也不知她是否知道我偷看她的陰阜。

拍過何超由浴室出來,同佩兒對話的幾個鏡頭之後,我走過隔鄰臥室。賈達和珍妮正在臥室裡等我,也等我的攝影機。

賈達露出『擦鞋』的笑撿,一抱就將珍妮抱上床。珍妮似乎有點緊張,不時向著攝影機方向偷看。賈達似乎發覺到珍妮的情緒緊張,於是,他的動作也加倍的溫柔起來。

他伸手輕撫她的臉龐,撫弄她那一頭曲髮,然後輕輕地托著她的下巴,使她的面微微仰起,迎著她的嘴唇,他低頭下去,深深印上一吻。四片嘴唇接觸,珍妮漸漸情緒集中,她開始陶醉在深吻之中了。珍妮雙手搭在賈達的肩膊上,整個驕軀靠著他,胸前的雙峰貼著賈達,從這個角度取鏡,珍妮的身材很不錯。

賈達伸出一隻手,穿過她的外衣,伸入她的胸前,解開了她的奶罩,就往衫裡不停地撫摸捏弄著她的乳房。珍妮對於他的愛撫和捏弄,沒有任何抗拒,祇是臉紅紅地任由賈達擺布。賈達很快便將珍妮的外衣脫掉,掛在她胸前的乳罩,也隨手扯落丟在一旁。於是,珍妮那一對挺拔高聳的肉峰,便立刻呈現在眼前。珍妮的一雙乳房,渾圓豐滿,白裡透紅,賈達不斷搓玩著。珍妮被他不停的搓捏乳房,似乎有點兒酥軟了。

賈達迅速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爬到珍妮身上。他壓著珍妮的身體,向她的嶺上雙梅進攻,一邊用口含著她細小的乳蒂,另一邊則用手捏弄。對於賈達玩弄她的乳房所帶來的刺激,珍妮的反應也十分保守。她沒有大聲呻吟,祇是呼吸略顯急促,胸脯起伏不定而已。

珍妮被他愛撫久了,偶然會皺了皺眉尖,而賈達則愈來愈過癮。我理解到,一定是因為賈達對珍妮的反應有神秘感和新鮮感,所以情慾愈發高漲,然而,我對這兩個人的交歡似乎不感興趣。我祇是冷靜地轉動鏡頭。我的惱海裡,祇有剛才那一幕,祇有佩兒那赤裸的肉體,和她那豐滿的迷人陰阜。

我拍攝賈達和珍妮做愛場面的時候,我的惱海裡一直想著佩兒和何超做愛那一幕。我不時浮現著佩兒那誘人的侗體。而現場正在拍攝的一對,賈達的情慾愈來愈高漲,他嘗夠了珍妮乳蒂的滋味,於是轉移焦點,移向她的腋下。賈達伸出長長的舌頭,像毒蛇吐信,吻著珍妮的腋下。珍妮的腋下被吻,胸脯的起伏更加利害,眉尖皺得更緊了。

珍妮的乳蒂被賈達不斷的吸吮和捏弄之下,已經開始發硬了。她的桃源洞口也開始流出了潺潺的溪水。頁達沿著珍妮的乳房摸下去,一直摸到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觸手之處,早已濕潤了一片。賈達順手脫去珍妮那條小小的三角褲,扔在一旁。

珍妮的雙腿被賈達分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我透過攝影機,看到珍妮那幾乎完全沒有陰毛的三角地帶。在她那豐滿而隆起的陰阜中央,是一條清楚可見的分溝。兩片沒有陰毛的陰唇,早已經因為興奮而漲滿,流出來的陰水掩映得兩片陰唇更加晶瑩潤滑。賈達把枕頭墊在珍妮的屁股上,好讓她的桃源洞高高昂起,使她那線粉紅色的肉縫隙分得更開。賈達再次施展舌功,在珍妮的桃源洞口舔吮。

珍妮被他弄得全身騷軟了,她開始發出一陣一陣的呻吟聲。賈達的陽具早巳經硬起來了,他對準了珍妮的洞口,一插而入。珍妮呀的一聲呻叫,臉上流露出一絲難言的表情。我的攝影機對準了他們正在交媾的器官,珍妮果然真的是一個沒有陰毛的女人,因為珍妮的陰阜沒有陰毛,我更加清楚拍攝到賈達粗壯的陽具插入在她那緊窄的陰道口的情形。珍妮的陰道被賈達那粗大的陽具擠得脹滿,一點兒空間也不剩。陽具一插一抽,一出一入之間,將她那沒有陰毛的陰唇也帶得微微向外翻出,依稀可見那粉紅的嫩肉。賈達的陽具被珍妮的肉壁夾得緊緊的,非常舒服,他慢慢地、有節奏地推進,動作溫柔而純熟。珍妮用手套看他的腰,他起起伏伏,由慢而快,不停抽插。

珍妮的呻吟聲愈來愈頻密,賈達埋頭苦幹,一口氣抽插了數百下。珍妮如痴如醉,一陣陣快感湧上她心頭,雙手緊扣著他的腹部不放。

結果一陣頻頻抽插,珍妮終於達到高潮,賈達再猛烈衝刺幾下,把陽具深深插入女人的陰道,終於噴出燙熱的精液,射入在珍妮的肉體內。

賈達頹然倒在床上喘氣。而珍妮也因為完事而放心之故,沒有了之前的緊張,換來的是低頭羞澀地一笑。她的微笑,光彩煥發,看來是帶有接納了別人丈夫的滿足和喜悅的表情。這時,我把握機會,拍下了賈達的精液從珍妮光潔無毛的陰戶溢出的鏡頭。

接著,我把隔鄰房間的何超與佩兒也請了過來,拍懾這兩對夫婦閑話家常的場面。四人之間的對話雖然不多,但是,每個人面上露出的微笑,都足予說出了這次交換配偶的性愛活動進行得很成功。

拍攝之前,四人之間的冷漠,似乎也因為剛才的性愛活動而消失了,兩對夫婦之間露出了首次見到的輕鬆歡愉。但是,這種變化已經一點也不重要,我開始對交換配偶的電影主題失去興趣。在我的眼裡,我祇注意著佩兒的一舉一動、和她那迷人的媚笑。我無法忘記剛才所見到,佩兒那近乎完美的肉體。

晚上,我們全體到附近的餐廳吃晚飯,之後便分手了。第一天的拍攝工作,就這樣完滿地結束了。分手的時候,我覺得佩兒對我的嫣然一笑,笑得特別甜蜜。

之後的三天,我分別拍攝了兩對夫婦的日常生活,有時,也個別捕捉到他們各人埋首工作的情景。夜間,我把他們四人在尖沙咀鬧市、在情調浪漫的海濱公園閑逛的情形拍攝入鏡頭裡。本來,我想平均地拍攝他們四個人的,但是我的意念卻總是集中在佩兒的身上,大部分的鏡頭都對準了她。

三天之後,我再到何超夫婦的房子拍攝第二次交換配偶的情形。這時候,我漸漸發覺自己開始愛上了佩兒,或者,是迷戀她的肉體吧﹗

第二次拍攝的時候,佩兒再次被何超熱烈擁抱著,而且更肆意地摸捏她的乳房和撩弄她的陰唇。佩兒被何超的陽具插入之後,表現也愈來愈狂野,呻吟聲也越喊越高了,

拍攝到最後一幕交換配偶的前一日,剛巧是星期六,我在午間打電話給佩兒約她出來。我說想拍她在春寒裡的鏡頭。她爽朗地答應了。

我駕車載她上到飛鵝山頂停下。由於她的臉色比較白,我說最好補一點兒粉,或者想一些害羞的事,使自己臉紅,這樣拍攝後看起來會此較紅潤。她沉默了一陣,忽然捉著我的手,伸入她的外套裡面撫摸她的胸部。我立即摸捏她的乳房,她含情默默,望著我嫣然一笑。我的手再向下滑落,摸到她的裙頭,她也沒有抗拒。我感覺到,她是喜歡我的。於是,我繼續愛撫她那潤滑而彈力十足的胸脯。

接著,我拉下車頭的椅背,使她平躺在椅上。我解開她的裙頭,伸手入去摸她的陰阜,她的陰阜是特別飽滿的。我用手指試探她的『縫隙』,發覺已經開始有些濕潤了。我開始呼吸急促了,我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三角褲。她望了我一眼,嫵媚地一笑,也解開我的褲頭,溫柔地用玉手套住我的陽具,一上一下有節奏地套弄著,使我的陽具更加粗硬了,我沒法再忍耐,把自己的褲子推到小腿,趴到她的身上就向她的肉體壓下去。佩兒十分溫柔地迎合著我,她自然地分開雙腿,把她那隆起的陰阜向我迎湊。

雖然車廂裹空間有限,但仍可以讓我容易地伏在她身上。我的陽具對準了她的陰道口,一插而入。她的臉輕泛紅霞,在我一抽一送的抽插之下,她不時發出呻吟聲。我在抽插她的同時,並沒有忘記摸捏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在拍攝佩兒的時候,我早就垂涎她那細膩白嫩的肌膚。現在我終於可以讓我最敏感的龜頭深深地插入佩兒的銷魂肉洞裡,接觸到她那濕滑溫軟的嫩肉。

我的手指盡情點觸.摸玩捏弄她那吹彈得破的奶子。當我在佩兒的肉體裡發泄時,她的反應十分熱烈。我在她的身體裡停留了良久,直到肉棍兒軟了,才和她脫離。

佩兒嫵媚地對我說道︰「你好棒﹗」

完事之後,倆人卿卿我我了好一會兒,才整理好衣衫,開車下山。

玉女淫情

夜深,雨橫,街幽,燈黃。瑋仔背靠燈柱,摟著我,嘴巴壓下來,吻我。

「Cut!菲菲!Kiss你躲閃什麼?」導演俊哥豎起又短又粗的雙眉:「將你的紅唇迎上去,Kiss!熱吻!明白未?」

「嗯!」我點點頭,對瑋仔不無歉意地笑笑。瑋仔是影帝,新鮮熱辣,對我們這些出道未幾的新人來說。算是大哥大了。他們很客氣,將我摟得很緊,悄聲道:「別難為情,菲菲,投入些,當我是你男友,不就得咯!」「我……我未拍拖,未接過吻的,驚驚地……」

我眼睛怯生生地望著他,似一頭受驚的小鹿。他劍眉一挑,目光一閃,驚訝的似乎是他。一個雙十年華,美麗可人的女孩子,居然裙下無臣?他似乎有點不大相信。但見我羞答答滿臉紅暈,又相信是真的。

他抹拭一下我俏臉上的雨水說:「未柏過拖,青春少艾也有春思綺夢的,會幻想白馬王子、夢中情人,你就當與你夢中情人接吻好了。」

我似被他點通心竅,開心地含笑點頭。又再來過,Kiss。

「Cut!菲菲,熱情點!」

「Cut!微啟櫻唇!懂嗎?」

「Cut!吐出少少舌尖,星眸半開!」

「Cut!Cut!Cut……」

俊哥很惱火,他也估不到我演什麼都活靈活現,居然簡簡單單的接吻戲連連CutCut。瑋仔揚起臉對導演說:「俊哥,別急,菲菲是小女孩,她都未柏過拖,有些羞怯是正常的。況且,你又正要捧她做周慧敏第二,塑造純情玉女的形象!你不塑造,她都玉女純情呢!」

他又俯下臉親暱地對我說:「菲菲,乖,讓我們像真正熱戀中的情侶,譬如真的與夢中情人見到面,熱烈擁吻起來,明未?」「我也是這樣想的,瑋哥,況且,況且……」我欲語又止,羞澀地瞟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簾:「況且,你真的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是我的夢中情人呢,你是我的偶像嘛!」

瑋仔驀地一愣,接著,他滿臉笑說:「真不敢當,謝謝你,菲菲!不過,既然是這樣,大可奔放一些,流露真情。」我嘴角牽牽,閃過一抹苦笑:「可是,一想到你早已有親密女友,而且同居了,我,我……又放不起來……」

瑋仔聽了,可真哭不得,但顯然又有幾分感動。「噯!真是個純情玉女!」璋仔感慨地將我更摟緊,全身貼在一起。我薄薄的衣裙早已濕透,他那條薄薄的西褲也濕得貼肉。我將下身壓上去,兩條腿嵌進他的雙腿間,巳感到他胯下的纍纍之物;正緊貼我的陰阜。

瑋仔雙腿將我一夾,對我耳語道:「菲菲,你那麼靚,又年輕,你比她更加有魅力。來,忘記她,釋放你心中的熱情。我們全心全意投入!」這時導演俊哥見我們緊緊摟抱,情緒培養得差不多,一聲開麥拉,瑋仔的嘴巴壓了下來。

我迎上去,用濕暖柔軟的紅唇貼緊他的嘴巴,熱吻中,我啟櫻唇,吐出丁香小舌,送到他口中,與他的舌尖纏棉……在這熱情濕吻的同時,我將彈力十足的乳峰緊貼著他的胸脯,嶺上兩櫻桃,漸漸硬了起來,就在他胸肌上煽動。

我也不會忘記暗中將陰阜緊壓他的陽具.上下左右顫抖式的磨勤。他的陽具膨脹起來,一根肉棒硬硼硼地向我陰戶頂撞……百分之百的投入!當然這場雨中熱吻戲拍得非常成功,俊哥OK之後,過來拍拍我的後腦勺,讚嘆道:「真好!沒得頂,純情玉女接吻都渾身打顫。」他又打趣地加一句:「Cut了十八次,值得!」

我裝模作樣用紙巾拚命抹嘴,心中可樂呢,瑋仔又靚又有型,我恨與他接吻做愛都有幾年了,這一日雖未做愛,但有接吻戲做對手,還不吻個夠本?Cut十八次不嫌多,我怎肯吻一次就OK?我才沒那樣傻!

瑋仔見我一個勁在抹嘴唇,挨到我身邊,細心地問:「沒事吧?瞧你一頭一臉雨水不抹,卻只抹嘴……」說著用毛巾替我抹頭髮。我半推半就,讓他吸抹,半羞半惱瞪了他一眼:「嘴給你親過,當然要擦拭,我還是第一次給男仔吻……」

「對不起囉,拍戲嘛,需要接吻,我的嘴巴只能貼上啦。「他拉起我的手臂,替我抹手臂上的人造雨水。我甩開他的手,指指他胯下,低聲責問道:「俊哥總沒叫你那兒也貼上來吧?那兒硬硬地,頂得我渾身酸麻,十分難受,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懂的,你使壞心眼!」

瑋仔左右瞧瞧,沒人注意我們,就嬉皮笑臉說:「別惱,菲菲,將你這樣一個靚女中的靚女緊緊擁抱,又錫又吻,陽具硬了起來,完全是正常反應嘛!」「但,如果給人見到,醜死了,我還有面麼?」我放軟口氣,卻依然不停埋怨。

他聳聳肩說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怕什麼?」他拍拍我的香肩:「這樣吧,我請你食飯,算是向你陪罪,走吧,反正下面無我倆田戲,去好好吃一餐,老娑仔去星洲登台,我卻幾天未大吃過呢!」我一聽;心只可樂了,嘴上還推搪。他卻將我推進更衣室。

換了乾衣裙出來,果然見到瑋仔在汽車旁等我,一聲「請」扶我進車內。在車子裡,他忽然問我:「菲菲,別怪我好奇,你都十九、二十了,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未曾拍過拖?」我瞟了他一眼,幽幽地說:「其實,我唸書時跟一個男同學拍過拖的.那是中三時.只是拖下手,未有接過吻,卻……卻……」我臉湧紅霞,欲說又罷。

他側過臉來望了望我,目光灼灼,等我說下去。

「我不講,除非你發誓不告訴任何人!」

「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否則不得好死!」他發誓。

「瑋哥,因為你是第一個吻我的男人,我才告訴你。」

我頓了頓才開口:「讀中三那年,跟我第一次拖手仔的男同學,約我到他家裡玩,家中無人,偷飲了幾啖拔蘭地,我居然醉倒,他一時衝動,掀起我裙子,褪下內褲,就幹。我有感覺的,一根硬物插進我下體,痛得我想叫,卻又叫不出來,後來我醒來,知道處女膜穿了,但他沒射精,插進去,見我眼淚流出來,嚇得馬上拔出來……我很後悔,曾想過自殺呢!失了貞操嘛……後來我就怕拍拖。」

瑋仔聽了我編出來的故事,居然完全相信,伸手過來拍拍我的手背:「又不是妳的錯,像你這樣純情的乖乖女,真的很難找到了!」其實我是想告訴他:我已非處女,喝幾口酒就會醉的,放心幹我吧!

果然,車到他家門口,他竭力邀我上去喝杯咖啡,盛情難卻,或者說順水推舟,我終於進了他的家,現在是黃昏,吃晚飯還早嘛!他斟了兩杯酒來,歉意道:「哎,她一出門,我連咖啡喝光都不知道,就飲兩口芝華士吧,溝了冰,淡淡的,又不是拔蘭地,沒問題。」

「是麼?我怕醉……」我猶猶豫豫作狀。

「不會,不會!」他勸我飲,說說笑笑,我竟一連飲了好多口。

「瑋哥,我有些頭暈……」我顫抖地將酒杯往荼几上一放,杯倒了,剩下的灑流出來,人也同時倒在沙發上。瑋仔過來拍拍我的臉,我喝一口酒都會臉紅,發燙,其實我真人不露相,酒量很大的。

瑋仔見我真個飲醉了,頓時手忙腳亂地剝掉我全身衣身,自己也剝個精光。我趁他不留意,張開-點眼簾,向他胯間瞟去,嘩已一柱擎天!雖不算驢鞭,也過得去,特別龜頭紅得發紫,很鮮艷,似鮮荔枝。

「菲菲,菲菲!」他行到我身邊:「你喝醉了;我剝了粒荔枝給妳吃;妳含含……」說著就將陽具在我唇邊撩撥。軟中發硬的龜頭;滲透著一種強烈的男性體味,龜頭上的小嘴,巳流出精液,滴在我唇上。

我「唔」了一聲,紅唇半啟,乒乓球大小的一隻荔枝塞進我口中。「唔……唔……」我含吮著龜頭,不敢大力。而他怕弄醒我,又悄悄地拔出龜頭,天概決定速戰速決,將龜頭塞進我下面那張嘴巴去要緊吧?

他縮下身子,張開我的粉腿,牝戶袒呈,他忍不住輕嚷:「嘩!」好一隻脹卜卜水蜜挑!肉縫緊閉,丹珠輕吐,紅艷艷兩小片陰唇……迷死人!」嘴巴湊上去,上下左右舐撥,又輕輕咬嚙陰唇,舌尖更觸撩陰蒂丹珠:「硬了,硬了!」幾寸長舌隨著伸進濕漉漉的桃源洞,似靈蛇游竄,大肆騷擾!我激動得花枝亂顫。

想不到瑋仔這位影帝,特長不僅演戲,連品玉都「特長」因為他有條長舌。埋首在我胯下,將我的鮮鮑又吮又舐,長舌更在桃源洞中伸縮撩刮,害得我似有千萬隻蟲蟻、在嫩肉洞中爬行咬噬……

唉,老天!我是純情玉女啊!我在扮酒醉啊!肉棒棒再不插進來,萬一我忍不住「哦哦」出聲,豈不前功盡廢?我正在求神拜佛,祈求瑋仔能將軟綿綿的舌頭換成硬繃繃的肉棒,他大概也按耐不住了,將舌頭鑽入桃源洞。

而且似乎又戀戀不捨,將整個鮮鮑上下左右舔舐一遍,又伸手翻開嫣紅鮮艷的小陰唇,將懸在洞口的一粒明珠用舌尖撩撩,用牙齒咬咬。

雖然很輕的咬,卻比十萬伏特的電流更刺激,我要咬碎銀牙才剋制到自己。終於,他仰起頭來,直起身子,將我的兩條粉腿往肩膊上一扛、握起肉棒,龜頭對準桃源洞口……

呵!我雖然星眸緊閉,但感覺異常敏銳,我感到偌大的龜頭在我兩片小陰唇中探頭探腦,還在花蕊上左磨右擦。唉!死瑋仔!早已濕漉漉的沼澤地,淫水加口水,沿著我的股溝往下淌呢,龜頭還磨擦個屁?還不快點一竿子插到底?

「滋……卜」又熱又硬的肉棒棒終於猛插進來!我渾身一顫,舒服得真想叫出聲來;但抑制住了,只是輕若游絲地吁了口氣。瑋仔是跪在我面前的,而我則是半身躺在沙發上。他扛著我的雙腿,兩隻手又托住或的粉臀,才能一下一下抽送。

我很想他拖我落地,在地氈上猛幹,痛痛快快狂插三五百下,那才夠刺激嘛!但他或許怕弄醒我,只是不徐不疾地一下一下抽送。插得不深,似乎每一次都是從洞口只插進大半根肉棒來。抽送了十幾廿下,我開始有些到喉不到肺的感覺。

如果不同深淺、不同快慢能令不同女孩子飄飄欲仙、性慾大熾的話,那麼這時我最迫切需要的,是深與快!愈深愈好,愈快愈好!可惜我「醉」得不省人才。瑋仔儘管色膽包天,但也驚搞醒胯下的純情玉女。

我裝作本能似的微微扭動豐臀,又教下面張嘴巴發力含吮那膽小怕事、不敢放膽猛攻的陰莖。果然,才那麼吸它幾吸,它就受寵若驚,活蹦亂跳,迎合地快速抽送起來,且一記一記宜搗花蕊深處。

我感到有些意思了,肉棒棒撩到我的癢處了,樂得芳心歡跳。「喔…喔…」他卻突然低嚷兩聲,肉棒棒停止抽送,只是鑽在桃源洞內「卜卜」幾下彈跳,一般熱流噴射而出。我頓時明白,他射精了,花了二三十分鐘舐我的陰戶,卻抽送了僅二三十下,花了二三十秒就一洩如注,這樣無用無能!

我渴望要咬住大香腸大快朵頤之際,香腸縮小變成條蠶蟲!這下,我真恨得咬牙切齒!瑋仔卻將我的雙腿放到地上,上半身軟錦棉地伏在我胴體上,還在享受高潮過後的快感與溫馨。

我要發難了!郁動下身子,「嗯……嗯……」哼了兩聲,搖搖頭,眨眨眼,似乎掙扎著才撐開眼皮,一邊喃喃說:「頭……暈……啊…係!」我失聲驚呼起來朱!「你你……!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我扮驀然發覺瑋仔赤裸裸躺在我身上,大為驚訝,奮力推開他,坐起身,蜷縮在沙發上,隨手拉過件杉,遮住自己的身體。

瑋仔見我醒來,兩個人都赤裸裸一絲不掛,幹過什麼事,當然不問可知。他馬上挨近我,誠惶誠恐道:「菲菲,真對唔住,我……一時衝動……」「啊!你?」我嚇得面色慘白,急忙張開粉腿,低頭檢查。

但見陰戶穢跡片片,小陰唇洞開,還有奶白色的粘液從洞口淌出。「啊!你強姦我!你下流!你卑鄙,你是色魔!你……嗚嗚嗚……」我邊哭邊罵!緊握粉拳,沒頭沒腦地撞打他。他不能今我滿足,應該狠狠地揍他一頓呢!

「對唔住啦,對唔住啦!饒我一次啦!」瑋仔左閃右避,不住求饒。

「嗚嗚嗚……」我哭著:「我是好女孩,我是純情玉女;你毀了我,我憎死你,我要告你!上差館……」

「別,別,菲菲,求求你啦,」瑋仔跪著向我嗑頹:「是我錯,我該死,打我,罰我都得,但別告我,千萬別告我……否則,我一生就完了……菲菲,求你放我一馬……給我條生路行……」

他苦苦哀求,面色刷白,冷汗直標。他當然明白,如果我告到官裡,那他吃不了兜著走,影帝變階下囚,真箇玩完了。我抹了精液,瞪著他說:「給你生路?哼!那我怎麼辦?給人知道了,我這純倩玉女還有面做人麼?好!給你生路,我去死!」

我說著搓拿地上的酒樽,對著荼幾角猛地一擊,瓶碎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執起一塊碎片,眼淚簌簌掉下來,就要剌脈!這下可嚇死瑋仔了!他一把抓牢我的手腕,「刷」地奪去我手中的玻璃碎片,聲淚俱下道:「菲菲……我該死!你是好女孩,是我害了你。你千萬別自尋短見,今天的事,唯有你知我知.不會傳出去的,不會給別人知道的……求求你啦!」「別人怎會不知道?你……你……射了那麼多精液進去,雖然今天是安全期,但萬一……有了怎麼辦?」我掔開雙腿,往腿間一瞥:「還在流……你死啦!還是趕快給我舔掉!我怕懷孕,搞得係人都知。」

他先是一愣,怎麼,還要他舔陰戶?但馬上明白過來…他眼前的小妹妹太純情,以為舐掉精液就沒事,不由得一樂。雖然要舐掉自己射出來的精液,是十分難堪噁心的事,不過他見我不再提控告,也沒有再搶著要自殺,已稍放下心頭大石,況且品玉,看來正是他喜歡做的事。

於是他跪到我跟前,抬起我的雙腿。「不準看,閉上眼睛!我命令。是是,我閉眼。什麼都看不見!」他馬上閉緊雙眼:「我保證給你舐得一乾二淨,連裡面的都舔乾淨。」

他埋下臉去,給我舔桃源,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又吮又啜又吸,長舌更伸入不毛深處撩刮翻捲……很舒服!至少,聊勝於無。這快槍手只半分鐘就鳴金收兵,我只好用他的長舌填補一下空虛。

足足舐了二十分鐘,我才拍拍他的後腦勺問:「喂!舐乾淨了沒有?」

「乾淨了,乾淨了!」他抬起頭;睜開眼來,抹掉一嘴粘液:「後來都是你下面流出來的愛液了,菲菲,放心,你汨汨不斷的愛液都可以將精液沖得乾乾淨淨。」

「不過我還是怕有孩子,也不忿你強佔我,我要你……」我緊鎖黛眉,目光盯住他。瑋仔又色變,囁嚅著說:「菲菲……你想怎樣?只要不告我,我什麼都答應。」

「寫張認罪書給我,承認灌醉我後,迷姦、強姦、輪姦我……」

「輪姦?」他打斷我的話:「還有誰啊?」他一頭霧水。

「你用胯下的東西,還用舌頭,不是輪姦是什麼?」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噯噯,是是!」他馬上承認,偷偷笑。

「那.輪姦不算吧,你是給我舐掉精液的,只寫強姦、迷姦吧,萬一有了小孩,或者給別人知道我們有過肉體關係.我就以認罪書為憑,告你一狀!」我邊說邊穿起衣裙。

瑋仔這下總算鬆了口氣,一邊連聲說:「我去寫,我去寫,」滿臉堆笑轉身就跑。他赤身露體進了廳邊一間房.幾分鐘後,依然一絲不掛地跑出來,胯下那不爭氣的小兄弟,搖頭晃腦,不過已無法撩動我的春心。他將紙遞給我,才去穿他的衣褲。

我接過悔過書一看,倒真的寫得很清楚,直認不諱迷姦了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菲菲,以後,我們是好朋友麼?」他明眸灼灼.滿懷期望地問。

我懟懣地瞪了他一眼:「不準再有今天的事發生,我們仍是朋友!你要顧住我純情玉女的形象嘛!」

「是是!」他滿臉愧色……

離開瑋仔寓所,返回屋企,第一件事就是沖涼,給瑋仔搞得牝戶裡外粘粘糊糊,很不舒服。最不舒服的還是,這小子外強中乾,誘花枕頭內著一包草,花了二三十分鐘舐我桃源,肉棒棒插進桃源洞卻二三十秒就一洩如注,害得我吊在半空,上不到天,下不著地,幾乎咬碎銀牙。

跳進浴缸,將花灑頭取下,水管子對準痕痕癢癢、空虛不堪的陰戶,開啟熱水喉,讓水柱直衝射桃源。這一點快感,反而更令我情慾昇高,慾火熊熊,但花灑的水,殊難將被瑋仔引起的慾火撲熄。

我伸隻手指入桃源仙洞下掏掏挖挖,撩撩插插,比水柱沖擊更能搔到癢處。但手指那麼幼細,正所謂「纖纖玉手」,怎過癮?我需要的是「粗粗玉柱」無奈,我赤身露體跑到臥室去,掏出一隻日前去外國旅遊時剩下的避孕套,那是特大碼的,有螢光,上面遠帶有凸突微粒。

興幾個鬼佬玩過,脹得我心都怏爆開,至今回味無窮。返回浴缸,將安全套塞進陰戶,張開袋口,將花灑水喉管子插進避孕袋口,隨即捏緊袋口,放水!嘩!小小一圈的避孕套,在桃源洞內迅速膨脹,從乒乓球變成網球,變成水造的肉棒棒,長長的粗粗的,給我帶來一份脹滿的充實感。

可惜,如果是保齡球瓶般硬繃繃一根,那才真正充實,而小袋一長條,軟綿綿的,這種充實感馬上使我覺得更不充實。我試著轉動抽送一下,「滋」,水從袋口洩出,頓時連軟綿綿的充實感都雲散煙消我很洩氣。

不行,給瑋仔那麼一搞,到喉不到肺的,今晚非得要有根男人的火棒進來大肆搗亂一番不可。忽然想起導演俊哥!這個鬼馬鹹濕導,早就對我起痰,只是以為我惜肉如金,又沒有機會上馬而已。

聽圈中女星八卦,俊哥肥屍大隻,胯下那條肉棒,更十分可觀,足有八吋長,啤酒罐般粗,嚇死人。我心鬱郁,思量片刻,有橋!於是急急忙忙抹乾身子,邊穿睡袍邊打電話:「俊哥。我有急事搵你,我上你家去,好嗎?」

俊哥似乎愣了一下,才說:「任菲菲!哪,現在已十點多啦,很夜了,你出來方便麼?明天……」「我等不到明天,一定要今天解決,電話裡談好似不方便,我……非得要當面跟你傾。或者,你來我家也行。」

「那……好吧,我上你家!一個女孩子夜深人靜跑來跑去不方便。」他說。很關心我的樣子。其實,我揣測,一是夜裡或許會有女人摸上他家;二是我住的地方特別幽靜,他過來,神不知鬼不覺。

不到半個鐘,俊導演已飛奔來到。我租的是西班牙式二層樓鄉村別墅,車子還可以直接開進院子裡。我請導演在客廳坐下,斟了杯酒給他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還是第一次見我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袍,隱隱約約可以窺見內裡粉紅色的乳罩與三角褲,十分性感,忍不住:「密實姑娘倒也有開放的片刻嘛。」

我忙將睡袍掩實,說:「在我自己家裡嘛!噯,俊哥,我有件事求你。」「說吧,我半夜三更跑來,就等你開門見山,究竟什麼大事,等不得明天?」他嘴巴在說話,眼睛卻瞟著我裸露出來的一雙玉腿。

是這樣的,我合攏雙腿:「明天與瑋仔的那場床上戲,我不想拍,可不可以取消?」

「取消?」俊哥眉頭一皺,不迭搖頭:「不,那可不是為拍床上戲加進去的,劇情必須嘛,因為戲中的你愛瑋仔,而瑋仔偏偏心理變態,是虐待狂,所以才有綁你在床柱上做愛的鏡頭,其實,都是點到即止的,又毋須脫光,保證三點不露。怎樣,菲菲?」

「我明白,但……」我羞羞答答搓著手指兒,瞄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今朝拍雨中接吻,一個鐘頭就Cut了十八次,我……我不會做。如果在床上….…,我真不知怎辦才好,從未試過嘛,萬一……唉,再Cut十八廿次,我過意不去,俊哥你也會鬧我,不如算啦!」

「你是個乖乖女,你驚,這點我明。嗯……」他一口乾掉杯中的酒:「這樣吧;這兒又無第三個人,我先給你教路,做一遍給你看看,就算是綵排,讓你熟悉熟悉,知道是很簡單的戲,不必怕醜。」

我沉吟一下,鎖緊眉宇稅:「俊哥,如果你不肯取消,綵排一下也好,不過,要是我做不來,我還是不肯拍的。」

「行行!」俊哥滿臉堆笑,「霍」地站起身:「那,菲菲,去你臥房綵排吧!」我點點頭,帶他上樓,入睡房。

「嘩……好香……」他深深吸口氣,游目四顧:「純情玉女的香閨;確實零舍不同!」「噯,俊哥!」我埋怨地瞪他一眼:「不是請你來觀光的!我都急死了,你還尋開心!」

他「咭咭」笑笑,說:「我是想你放鬆點嘛,何必那麼緊張?來,菲菲!」我們開始綵排了,他請我躺在床上,用布條將我的手腳分別綁在床柱綁好最後一隻腳的時候,他說:「瑋仔會捧起妳的纖纖玉足舐吮。」

說著就將我的纖足捧起來,深深嚐吻,再舐舔足背足心,又一隻一隻玉趾含在口中啜吮:「好香……好美……」啊,一股電流傳了上來,很舒服,但我嘴上卻說:「噯噯,俊哥,不好不好;太肉麻了,戲中我要穿絲襪,他只能握一握。」

「OK!」他放下我的腳:「這點可以。」他伏到我身邊,張開我的睡袍,雪白晶瑩的肉體露了出來。他冷不防將我的胸罩往下一扯,兩座白玉乳峰彈跳而出,巔上紅梅鮮艷欲滴。

「噯,俊哥你……?」我剛想問,他卻已然壓在我身上,一隻玉乳被他天手握住,又捏又搓,乳蒂被他的二隻手指輕撚輕撩,一下子櫻桃硬了。

另一隻乳峰,更被他嘴巴一口咬住吞噬,又舔又吮我觸重般花枝亂顫:「不……不……俊哥,這不變成三級片了麼?別含嘛,癢死了……快放開我!」俊哥抬起頭:「這不行?那……」

他眨眨眼:「只隔著胸罩讓瑋仔摸你行不行?」「不不!」我搖頭:「都不行,不許碰我的乳房!」「好吧」俊哥同意了:「就只握捏一下美足;然後就摸到你身上來,摸上來的時候;瑋仔赤脯,下身刖穿內褲,像這樣」他三兩下脫光衣服,只剩下一條巴掌大的內褲。

我驀地見到白內褲裡一片烏黑,茸茸黑毛從四周鑽出來,從小腹至肚臍都是毛!而腹下,隆起一大窩,似座山丘!「放心,大家都有穿內褲的。」

他一下子餓虎擒羊般撲到我身上,那座山丘正好頂住我的陰阜。動幾下;陰莖硬了!我將粉腿張開,那隻焗熱了的啤酒罐,就在我陰戶外上下摩擦。我感覺到熱力直衝桃源,大陰唇小陰唇如迎貴客般張開,讓肉棒半邊嵌進肉縫中去。

「俊哥,俊哥,不行,不行,你那硬東西頂壓著我,我……要屙尿!」他才那麼在洞口擦擦,淫水已決堤氾濫。我知道自己水多,所以這樣蛻。

俊哥跪起身來,我仰起頭瞧瞧,嘩!他的龜頭從內褲褲腰上鑽出來,狀若巨型冬菇,色如鮮紅荔枝。「啊喲!真的在流尿呢,褲襠全濕透了!」

他叫嚷:「別尿濕床,菲菲,我給你喝了吧,補身最好,」說著扯下栽的內褲,埋下臉去,嘴巴含住我的陰戶,吸啜含吮,該死的舌頭還伸進洞去撩撥。

「別……別……你幹啥……放開我……」我叫嚷掙扎,不住拱起粉臀,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些。俊哥的魂魄勾去了,驀地直起身,剝掉內褲,握住又粗又長的巨陽,對準我的桃源仙渦,猛地一插,「滋」,全根盡沒,「嘩!救命哪!脹死我了!」我呱呱叫,其實心裡不知多舒服多歡暢!

俊哥不顧一切,大力抽送,又快又狠。搞了幾百下,我不叫了,裝出雙眼反白,似死了過去。俊哥仍不罷休,又幹了幾百下,我忍不住又叫床,似被他捅醒的。直至他大叫一聲,火山爆發為止,足足幹了七八個字,痛快!

但事後我卻哭得死去活來。俊哥自摑嘴巴,成豬頭炳;最後他答應寫張認罪書給我,同時取消床上戲。我成了報紙娛樂版頭條人物!一則新聞是:純情玉女任菲菲拍接吻戲Cut了十八次;一則新聞是:純情玉女任菲菲拒拍床上戲,導演俊決定改用替身……我這純情玉女形象直追周X敏了!

別人的紅杏

  以前我愛偷絲襪。

  說偷還真是有點冤枉,其實應該說偷偷摸摸的撿才對。

  我上的是藝術學院,住校。六層的樓,下三層是男生,上三層女生——表演系的美女們。

  首先說明我並不是猥瑣自卑的戀襪者,至少那時(兩年前)我還是個帥哥,身高在一米八一左右,而且有著黃種人不多的健美身材,甚至有不多不少的女孩來追我。但我那時偏偏又是個很內向的人,心裡的秘密只有我自己知道——喜歡絲襪。

  大二時,有個室友和他女友住到外面去了,邀我們去吃飯。於是在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我們找到他住的地方,現在的大橋南路家樂福附近。

  上樓我剛好走在最後,到三樓時發現有個晾衣架上掛得滿滿全是——絲襪。心一下就被攪亂了,吃晚飯藉故跑下樓去看,卻正好有扇門開了,一個漂亮的少婦走了出來,細細的腰,纖纖的腿,一米六五的樣子。我和她對看了一眼,很喜歡她,沒敢想到以後會怎樣。

  接下來經常去朋友處,經常見她,經常相視一笑。

  她是個正兒八經的Nurse(寫英文是希望有些人別看懂,以免對號入座認出她來),性格開朗,心地善良,是個真正的天使。丈夫是個生意人,比她大五歲,又矮又醜,(大概一米六七)但真心愛她。

  她比我大三歲。當時26,但真的很漂亮而不是美。

  一個星期後一天晚上,去朋友那裡打遊戲,朋友出門買蛇尺,很久未回。

  打得正過癮,有人敲門,開,漂亮少婦。拿著一串葡萄,說:「你吃吧。」

  我剛說完謝謝,她說:「到樓下坐坐嗎?」

  好直接。

  夜深了,在她家的陽台上聊了很久,我想抽煙,她拿出了一包玉溪,丈夫抽的。我抽時她去了陽台,獨看外面的夜景。

  在等我。掐掉了煙頭,從背後輕輕抱住了她。沒想到她一下就轉過來,也抱住我,熱吻,互相撫摸。

  我不敢說的那句話,她說了:「我們能不能?……」

  我也不再裝球,抱起她進房,輕輕放在床上。

  初秋,兩人的衣服加在一起只有五件,很快就脫光了。如同許多色情小說裡寫的一樣,我有根尺寸和身高相符的陰莖,小說是胡吹,我的卻是真的。

  反正也不是處男,我大膽的低頭到她襠下,用舌頭愛撫她的粉色的陰唇和陰道。她突然誇張的叫了起來,在凌晨三點特別的誇張也特別地妖艷。陰道裡面開始流出鹹鹹的水,我仔細地品嚐著,愛憐地挑逗著陰道的每一部分,和肛門的每一部分。

  她的淫蕩真令男人銷魂,我抬起頭擦擦嘴說:「靜,你叫得真好聽。」

  她滿臉羞紅地別過臉,我覺得她甚至都像一位羞澀的妻子,我的妻子。

  我抓住被她小嘴吮得濕濕的槍,慢慢地逼開了花朵一般的小陰唇,插進去。第一個感覺是:真的好小啊!

  她不斷地喊著疼,但是又摟得緊緊的,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纖足叉在我的身上。我吻著她的腳,陰莖已經硬得快斷了,但還是不忍心,只好先用龜頭緩緩地摩擦等她適應。幸好有她口水的滋潤,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終於插到底了——沒有全部進去,因為她的陰道很短。

  這時我們都已經滿頭大汗了,我狠狠地插著她,欣賞著她欲仙欲死的表情,聞著她散發出來的體香。兩個不大不小的乳房嫩得叫人不忍觸碰。難怪她的丈夫這麼溺愛她呢!

  我問她丈夫回來怎麼辦?她說出差在外,今天打過電話說自己回娘家了,叫他明天回來。瞧瞧

  聽了這話,我衝動的不行,抓著兩隻柔若無骨的玉足,每一次都頂到她的陰道底(我不知道那裡是不是子宮)並欣賞著粗大的陰莖在粉紅的陰道內進進出出的美景。她流出了好多水,濃濃的白帶纏綿在進出她身體的陰莖上。

  突然她抬起了頭,媚眼如絲地叫我:「老公!!」

  我衝動了,也感動了,更緊地抱著她,幹她,說:「靜,我畢業後你嫁給我好嗎?」

  什麼也沒說,我們緊緊地吻在一起。

  陰莖的快感這時到了頂峰,我狂亂的抽插著,然後想拔出來射在她肚子上,她的小手卻緊緊地箍住我的腰,叫得驚天動地。

  全部射在了她的裡面。

  有愛撫了一會兒,平靜下來,我抱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乳房,心裡有些不安,不知剛才播的種子會不會發芽。

  她在我懷裡像只小貓一樣慢慢睡了。櫃子上放著很多他們夫妻倆的合影,地上也仍了很多擦過的紙巾。

  臨睡前看了下表,共玩了她一個小時四十分,頂她丈夫足足二十次。

  以上所寫的99%都是事實,因為我不認為有百分之百的東西。

  如果有人喜歡,我就繼續寫後面的一段經歷:和一個小姐的愛情,是今年3—7月份的事,包括在和我生活時繼續接客的經歷。

           以下是關於戀襪的簡單經歷

  大三時,在女生宿舍撿到的長短絲襪有這裡三倍多,全是表演系的。

  那段時間樓上的美女們畢業了,有的當模特有的當雞,臨畢業前沒時間洗,全都扔掉了。我就在半夜悄悄的上樓,點了蠟燭慢慢撿。

  什麼形態的都有,邊撿邊欣賞,撿了四五雙之後實在忍不住了,就當場打了兩槍,廢了好幾雙絲襪(我是喜歡邊聞邊打的,不喜歡套我的弟弟),後來裝了整整七個華聯的袋子,打了個車回家。可惜怕家裡發現,分四五次扔掉了。

**********************************************************************  下次有機會寫出來和大家交流。

  不敢寫太多,怕被人認出來。何況現在沒有那時這麼迷戀了,僅僅上網看看而已。

我的迷糊媽媽

我是一個高二的學生,是家中唯一的獨子,有一個在大陸經商的父親,除了休假有空回來外,基本上很難見到他,所以大部分都是跟媽媽一起生活,媽媽是一般的家庭主婦,今年剛好35歲,比父親小了8歲,提到媽媽,不得不承認她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身材非常好,而且笑容非常的甜美,但是她非常的迷糊。

今天我一如往常的做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這時媽媽在浴室叫我的名字,因為她洗完澡才發現他忘了把浴巾拿進去叫我幫忙拿給她,我聽完後起身去拿浴巾給她,走到浴室時,或許媽媽還把我當小孩子吧,媽媽直接就打開門,絲毫沒有遮掩,我一看到媽媽赤身裸體的模樣,馬上就感到下身堅硬如鐵,急忙把浴巾拿給了媽媽後,就趕忙回到客廳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過沒多久,媽媽身穿連身的睡衣來到了客廳,並坐到我的對面看電視,媽媽坐的時候大腿張的開開的,我轉過去就看到媽媽的內褲勾勒出小穴的形狀,看到這一幕我又想起的剛剛媽媽赤身裸體的模樣,好不容易才軟下了的肉棒後恢復到堅硬如鐵的模樣,我趕緊微微彎著腰以防被媽媽看出來,結果媽媽轉過頭來剛好看到我微微彎著腰就問我怎麼了,我看到媽媽的臉孔心理閃過一絲邪念,就跟媽媽說我下身在痛,媽媽一聽很著急,說要看看是怎麼回事,我一聽馬上就把短褲給拉下來,媽媽看到我的肉棒臉不由得紅了一下,我指著我的肉棒說是這裡痛,媽媽便緊張的說嚴不嚴重,我跟媽媽說有一個方法可以紓緩我的疼痛,媽媽一聽就問我是什麼方法,我就跟媽媽說只要你幫我把精液吸出來就不會痛了,媽媽一聽臉馬上就變成紅通通的了,猶豫的問這樣好嗎?我就說如果不吸出來我就不會好,媽媽一聽便閉上眼睛張開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肉棒,感覺到肉棒時不時的碰到媽媽的牙齒跟舌頭我就感到非常爽,我不由自主的抱住媽媽的頭前後挺動,忽然一股快感從肉棒傳來,我來不及多想,立刻用雙手把媽媽的頭向我下身靠攏,把肉棒死死的頂在媽媽的喉嚨處,精液從我的肉棒噴了出來,全部射在了媽媽的嘴裡。

經過這次的事情後,我就想幹媽媽一次,剛好媽媽說最近很累,讓我想到了一個主意,我先到情趣用品店買一個特製眼罩,眼框周圍有些突出的顆粒,在買一瓶催情的藥水,回家後,我跟媽媽說我要幫他按摩,媽媽一聽便答應我的要求,我先將特製的眼罩拿出來給媽媽帶上,媽媽問這是什麼,我說這個可以舒解眼睛的壓力,也可以刺激臉上的穴位。媽媽一聽也不疑有他,後來我跟媽媽說要把衣服脫光並趴在床上這樣比好好按摩,媽媽一聽猶豫了一下便把衣服給脫了下來,我看到著一幕心情很是激動,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便開始幫媽媽按摩背部,我從背部一直往下按下去按到陰阜時便拿出催情要水滴在手上在小穴慢慢的按,在慢慢按到小腿,按玩後,我叫媽媽轉過身來,並從胸部慢慢的按了起來,我看到媽媽嘴唇緊閉似乎在忍耐什麼的模樣,便跟媽媽說不要憋著氣,讓氣吐出來,後來在沿著小腹按到陰阜的時候,我便把我全身的衣物都脫光,並把媽媽的大腿扛在肩上,並跟媽媽說我按摩的方法比較特別,媽媽一聽就點點頭不說什麼,我便把肉棒慢慢插入媽媽的小穴,媽媽緊張的說這是什麼,我跟媽媽說這可以按摩內部的穴位,我慢慢的挺動,看著媽媽因為催情藥水的影響而慢慢變紅的臉蛋,「哈~啊~啊~」媽媽感到異物插入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我聽著媽媽叫出來的聲音變更加的興奮,「好舒服啊..哈..」在催情藥水的效用下媽媽嬌喘的說出這句話來,「啊、不行…呀啊!」終於,按捺已久的界限一股腦地衝開。媽媽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頭腦暈眩,身體輕飄飄的。媽媽只覺得身體裡熱流翻湧,輕飄飄地就像要浮上了天,肉壺裡劇烈的抽搐。臻首直搖,翻江倒海的快感淹沒身體。緊接著一股火熱的陰精湧出,只記得每一根神經都拚命緊縮,嘴裡發出語無倫次的叫喊。最後全身力氣像是被完全抽乾,腦袋裡一片空白。

我也跟著媽媽一起達到高潮,並把精液深深的射進媽媽的肉壺裡。

人妻-我也要幹你老婆

在我老婆升課長後的第1個月,決定要把屋子多餘的房間出租,但老婆不答允,最後決定只把客房租出去。由於開價不高,才兩天就順利租給一個作水電的小陳。

就這樣平靜的過去兩個月,有一天,小陳忽然給我一封紅色炸彈,他要結婚了,婚禮辦在他景美的老家,我根本不可能去吃喜酒的,他就這樣帶著我的紅包與祝福消失三天,回來時就多了一個女人真琇。

我只能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老婆超有氣質的,在某通訊商的櫃台上班,這讓我很有非份之想,她嬌滴滴的對我說:我和我老婆真是郎才女貌,這一點倒也是真的,老婆的姿色也是可圈可點的,至於〝郎才〞的部份現在可要修正一下下囉,因為本公子正在失業中,有種悶在心中的鳥氣沒地方發洩。加上老婆最近也不體諒我,總覺得我高不成低不就,因此不肯理我,尤其在床上,讓我有點內分泌失調,這讓我不由得覬覦真琇的美色。但是要怎麼做呢?

在屋簷下多了個女人後,本來想要多收房租的,但是疼老婆的小陳天天送嬌滴滴的妻子上班,好巧不巧,老婆的公司也在附近,於是有便車可搭,還能上、下班接送呢!我也就不再多收錢。

就這樣在我看得到,吃不到的情況下過去一個多月,夜裡常在客廳孤守電視的我,算得出來小陳平均每個禮拜要幹真琇三次以上,他們總在晚上十點多就熄燈,十二點多開始玩,只要是要辦事的那天晚上必定早睡,我想真琇一定擔心老公白天工作的精神,真是體貼!

我總是守在客廳等著他們幹完,真琇總會在這時候出房間去上廁所,當然還有洗局部囉!妙的是她通常都只套著睡袍就出房間,手上會握著小內褲,我總能在她胸前找到危峨亂顫的乳椒與小腹下一抹黑影,初時她有點羞,但久了也就習以為常,我心中暗篤:有一天一定要插一插妳的嫩穴!

說起結婚三年已經三十歲的老婆,其實已經步入「狼虎之年」,當上客服主管的她,又更加跋扈些,有種美傲的感覺,她醒著的時候總不願就範讓我幹,總得在她睡著後,我偷偷地侵襲她,才讓她忍無可忍的想要,對於這個「會賺錢」又漂亮的老婆,小陳可羨慕得很,但小陳對她一向客客氣氣的。

老婆其實也知道我都會在她睡著後偷襲她,她總裝睡讓我侵犯,假裝說她很無辜,其實…嘿…女人喔!

就像今晚,雖說工作很累,要先睡,留我在客廳看電視,但是我從她穿那套性感的四角內褲就知道,這女人想要?!

剛好,這幾天真琇那個來了,我無聊的亂切頻道,因為今晚他們是不可能那個的,我在等老婆熟睡…

不曉得啥時候我睡著了。隱隱約約我不曉得被啥驚醒,我站起身深深的伸個懶腰,準備進去「用餐」了,赤足走在地毯上當然無聲無息,我沒有馬上關掉電視,想先確定一下老婆是否熟睡了?免得敗興。

由於怕進門時開房門會吵醒她,所以我並沒有關房門,只虛掩著,我懶洋洋的走到房門前,忽然一個人影讓我大吃一驚!

我沒關床頭燈,偌大的黑影投射在門邊的牆上,我揉揉眼睛瞪大看,竟是小陳這小子,今晚不冷,老婆只用薄被蓋住肚子,粉藍色的四角內褲輕薄鬆軟,雖說遠不如三角褲露出得多,但是這樣子寬寬鬆鬆的感覺性感許多。

我一看到小陳的身影,馬上往門邊一閃,深怕被他發現,幹!這小子,我還沒吃到你老婆,你確跑進我房間了!我緩緩的低下身體,再度悄悄的探頭看他在幹什麼?只見他小心的用手指捏住老婆內褲的褲腳,緩緩的往上掀起,老婆白嫩嫩的大腿馬上曝露出來,我知道只要再往上一點點,就連老婆最神秘的地方都會被他看到了,怎知就這時候,老婆忽然抓抓大腿,然後轉身側臥,小陳嚇得一溜煙躲進床邊的浴室裡。

其實老婆根本沒醒,只是換個睡姿而已,但是小陳躲了好久才從浴室探出頭來,換過睡姿的老婆正好把她的大屁股對著小陳,這種四角內褲性感的地方在這時全都展露出來,該死的只是身邊的男人不是我!

就在這時候我卻發現一件事,我的老二因為眼前老婆半裸露的身體曝光在小陳面前而漲大到不成樣子,小陳出了浴室,並沒有往床邊靠,反而向著房門走,我忙亂的往沙發上跳過去,剛剛落定到我躺臥的位置,小陳已經走出房間。

我心中暗笑他有色無膽,他到客廳看看我,又跑到他房間去,我正想好吧!該我去盡義務了,沒想到!又聽到小陳推門而出的聲音,我趕緊一躺,他竟然又往我們房間裡去。

我當時緊張到不行,隔了一下下,我再度起身往房間靠近,先是看到老婆的腳踝,當我緩緩探出頭來時,小陳的背影剛好遮住老婆大腿以上的位置,逼得我不得不冒險把房門再推開一點點,而映入眼簾的是老婆肥碩白嫩的臀部全都裸露出來,鬆軟的內褲被小陳打從褲管往上掀開直到腰際,老婆渾然不知已經被偷襲,而小陳正捏著老婆的細肩帶內睡衣往上掀,角度的關係我看不到他的手在老婆胸前的動作,但是從活動的幅度看來,他正捧著老婆的酥胸撫摸著。

敏感而需要的老婆似乎有感覺了,只是依她的習慣她總會按兵不動裝睡覺。小陳很有耐心的摸了好久,他這麼溫柔的撫摸老婆一定等得癢死了,當然老婆身體的反應小陳幾乎馬上就察覺到老婆已經醒過來的事實,只是他現在是騎虎難下,因為背對著他的老婆應該還沒發現摸她的不是老公,要是他現在馬上溜走,那擺明了會出包的,從動作看得出來他不再那麼偷偷摸摸,甚至於還看得出來他捏著老婆應該已經硬挺的乳荳戲耍著!

我想小陳一定考慮著要不要進一步行動?但是在他過久的考慮下,老婆的下體卻已經開始不安的聳動著,他有趣的看著眼前發浪卻裝矜持的房東太太,他的神情就好像在說:幹!看妳平常也是挺高傲的,沒想到也是淫婦一個!

有了這種邪念的小陳,看著老婆裸裎的嫩臀騷淫淫的前後扭送著,怎還按耐得住?他伸出微顫的手掌從老婆粉嫩的兩腿內側往上摸,摸得很慢很慢,一度還停在腿根處不動,惹得老婆翹起屁股去迎合,要是老婆曉得在別得男人面前做出這種羞臉的動作,那她一定羞到要挖一個洞躲起來,小陳就這樣順著大腿往那該死的地方摸進褲襠裡去,他把手貼在老婆那毛茸茸的穴肉上動也不動的享受著,當他抽出手掌時,得意極了,他把手掌上沾染的潤滑液湊近鼻頭聞了聞,他一手還摸著老婆的奶子哩!經過剛剛的侵犯,老婆寬鬆的內褲已經鬆開,肥臀像個熟透的蜜桃,果核處是黑絨絨的柔毛,而熟稔欲滴的是美少婦被調戲後分泌出來的淫汁,老婆的穴穴似乎癢到不行了,她的身體蜷成一團,當然這姿態會把漲鼓鼓的唇瓣給逼開,我從這麼遠的距離都可已看到她外翻的小陰唇。

小陳看到這情況,騰出一手扯落自己的褲子,他全身都是毛,在不經意的晃動時我瞥見他的肉棒,乖乖不得了,怒不可遏的肉棒竟然大我許多,尤其那龜頭就像顆雞蛋般,整根黑黝黝的。

這時小陳早曉得老婆已經醒過來,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身體的快感,於是他伸手往她的纖腰一扶,順著彎曲的身體,老婆淫蕩的翹起屁股等著被肏,她側著臉埋在枕頭裡,身上的睡衣也滑落到頸下,兩顆白拋拋的奶子就倒掛著裸露出來,小陳很清楚的知道夾著腿的老婆是吃不進他的大香腸的,於是把她的兩腿一分,同時用力扯開內褲,發騷的老婆甚至自己用手去掰開屁股,小陳擎起肉棒,在老婆的會陰處沾濕沾滑,這動作卻讓老婆亢奮的像母狗般往後頂,小陳本來應該想慢慢來的,沒想到老婆這麼主動,也是忍不住往前挺進,這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老婆爽到頭皮發麻,她不安的再張開點雙腿,小陳不斷的推進,同時兩手各抓住一隻乳房捏得都變型了,老婆終於發現不對勁,驚慌的轉頭去看,而塞滿淫穴的肉棍讓她兩腿酸軟的癱開著,體位的關係,讓她沒地方躲,本能的想頂開壓在身後的男人,卻把私處迎著那惡棍頂了下去,這狠狠的一頂讓老婆下體有種撕裂的感覺,不同的是雖然驚恐,但是又充實又刺激的快感卻讓她打了個冷顫,她的陰道無力的收縮著,小陳開始緩緩的拔起戳進老婆下體的肉棒,小陰唇充血成暗紅色,緊緊的嚳住肉棒翻出嫩肉,碩大的肉棒抽出時必定也有相同的效果,那種讓老婆堪受不住而翹高下體想減緩拔出的刺激,老婆忍不住啊呀!一長聲呻吟起來,小陳得意的再往下壓迫,老婆的腿真的全軟掉的張開成M字型,不同的是她是趴著,在第二回的抽插時,老婆發出只有在高潮時才會有的哼聲。

這時一股溫熱的液體會從老婆的穴穴噴出來,我從網路上得以了解,這似乎叫做潮吹?和老婆結婚三年多以來,這種情況只有過三、四次而已,而每次一到這情況,老婆總會有點恍惚。

她這樣子的高潮讓小陳很意外,神色上卻如獲至寶,趁著老婆恍惚失神的同時,開始毫無憐惜的抽插起來。

我在門外看得有點不是味道,從沒讓老婆這樣被幹著,我開始擔心會被幹壞身體,他足足抽插五十七下後,拔出肉棍,整支濕淋淋的,然後把老婆身體翻正,閉著眼的老婆呆滯的張著櫻唇,嘴角還掛著一抹口水,小陳順手把老婆的內褲脫掉,老婆的陰毛很濃密,這時卻全都被淫水給沾溼,黏糊糊一片狼藉,她完全沒尊嚴的癱開雙腿,當小陳再度把大雞巴往她穴口挺進時,她伸出無力的雙手推拒著,只是這動作於事無補,小陳開始三淺一深的抽插著,老婆的身體又有了反應,小陳看出又勾起老婆的情慾時,故意深深一插後停止不動,惹得老婆兩腿主動勾住他的腰身,當他又操了百來下後,老婆再度洩身,這回她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爽到四肢百骸全都投降,任由小陳為所欲為的在自己最寶貴的私處亂搗亂插,終於小陳的節奏變緩,在幾個挺身後,沒在穴口的肉棍抖著抖著,敢情噴出許多的濃精來。

半晌,小陳把澎軟的陰莖還是留在老婆體內,小聲的在老婆耳邊誇說:大嫂的身體真棒,和妳做愛真是幸福…

然後拔出肉棒離開老婆的身體,飛快的穿上運動褲,馬上往外跑。

我就在門口擋他,他嚇得嘴巴合不攏,看看我又不安的回頭看看我那被幹到幾乎虛脫的老婆,我只說:我也要幹你老婆…快回去吧!

他垂頭喪氣的走回房間去,我進房間,檢視沉睡的老婆,合不攏的腿根處那紅腫的陰唇與騷穴還濕淋淋的,穴口鬆弛的張開著,我抽了幾張面紙把局部擦拭乾淨。熄了燈睡覺。
一連兩天,老婆走路都有點怪怪的,這件事她沒說,我也沒說,生活似乎回到平常一樣。

小阿姨

ture story 1991立夏

那天下午小阿姨帶著兩個月大的姪子到我家作客,就在我剛放學回家時……..小阿姨正掏出她劣帶粉紅的乳餵著母奶,拇指般的粉紅色乳頭……

害我當晚失眠到三點多,滿腦子都是她的大ㄟㄟ……..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內褲已溼成一片。

沒想到隔天,小阿姨竟然又來和我媽聊天,當然又帶著她的二個小孩,哇!她今天看起來真是嫵媚,完全不像有二個小孩的媽!

過了一會,她的小兒子又吵著要喝奶,小阿姨仍然掏出她那大奶奶!又白又嫩,粉紅色的乳頭,流著晶瑩的奶水,好可口啊!

此時我老媽正好要去買菜,而她的大兒子也在一旁呼呼大睡,只剩下我和小阿姨還有在吸奶的小兒子,再過一會,小兒子竟也睡著了。

這時小阿姨卻說:討厭,奶又沒有吸完!

我聽完立刻衝出去,說我幫妳吸完。

不等她回話,我已經把她的奶頭含在嘴裡,另一手搓揉著另一個奶子,小阿姨也沒有反抗,反而沉醉在其中!

見此狀我膽子也大了起來,於是我邊吸邊輕咬小阿姨的奶頭,還不時用舌頭在上面畫圈圈。

這時小阿姨已經完全進入狀況,她用右手不斷撫摸我的臉頰,而左手早已伸進自己的內褲中自慰了。

我見機不可失,馬上把褲子脫掉並跨坐在小阿姨的大腿上。

因為我不會脫女生的裙子,所以我將裙腳往上拉以便進入私處探險,但小阿姨此時制止了我,她說今天還不能給我,不過願意以口交代替。

我看著小阿姨那美麗的臉龐,心想即使是口交也值得了。

於是馬上把”火車頭”對準阿姨的喉洞慢慢的開了進去,突然阿姨慘叫了一聲,原來她喉嚨痛,在沒有辨法之下,阿姨只好提供”肛洞”…………

看得的我口水直流…於是我再也不管她是什麼她媽的小阿姨…..

馬上脫下我的小YG…翻出我的大雞雞…..想說…沒洞…..肛也爽…..管它是正洞…副洞…..先插在說…..

突然小阿姨說:”別急,我先教你一招好玩的!”

於是小阿姨抓起我的大雞巴放在她的巨乳中間,並用兩手用力擠壓。我見此狀便趕快讓下半身隨著小阿姨的節奏前後搖動。

那兩粒雪白肉球真不是蓋的,既柔軟又富有彈性,再加上小阿姨不斷的擠壓,簡直讓我有進入女體內的錯覺。

而且我的雞巴夠長,在通過兩粒肉球後還能將龜頭送到小阿姨饑渴的嘴中,讓她又含又吸又舔。

經過十幾回合後我再也忍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便停下來準備射在小阿姨的奶上。

小阿姨發覺我要射精於是立刻阻止並幫我冷靜下來,她說才這點程度就要射太可惜了,還說等一下要給我玩更好玩的。

接著小阿姨翻起裙子翹高了雪白的屁股道:來吧!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GG用力插入小阿姨~~~熱烘烘的~~~又濕又緊的肛洞裡~~~真它媽的有夠緊~~~~

我一面插”花”一面玩她的巨乳真個爽呆了……..

一面插……一面射……..呀…..我丟了……

第二天小阿姨又來了,原來……她迷上了肛交………………..

香港小姐在地鐵

這是我第一次到組織的第二基地┅┅

  所謂的第二基地,位於柴灣一個工廠大廈內,單位內裡只有一間會議室,以及放滿了雜物的房間,雜物房沒有什麼特別,倒是會議室內有一半圓的會議桌及對著的一張椅子,我就是坐在上面,像是被審判的犯人一樣,除此之外,沒有窗的房間內,報滿了攝錄機,初時我也以為自己犯了什麼大罪。

  之前A 片已經介紹過,這第二基地原先用來作「分陀」,或供藥王、器械王作研究所,不過經費不足而取消了計畫,後來用來開重大會議之用;不過這次重大會議,只是聽取我匯報遇見「謎之女」琳的事。

  其實這夜的會議很快結束,原因是我實在沒什麼好匯報,不過因為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知道組織的事,非比尋常,所以老伯他們很緊張,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其他幾位「王」。

  女王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高傲女人,這是我第一個感覺,除了高挑外,我想不到她有什麼其他特別;至於陰陽王┅┅聲線陰聲細氣,最難頂的是他永遠帶著一個白色歪笑的面具,一個非常非常陰深的人┅┅

  會議結束,老伯只是叫我們小心外就沒有其他結論,各人都各自離去,因為大夥兒移動實在太惹人注意;不過臨行前,老伯和3 號先生捉住了我留下,說:「霸邪,有新任務。」

  「哦,今次是哪一個女星?」

  3 號先生笑說:「嚴格來說,應該是一個project ,有人高價收購這幾年來香港小姐的內衣褲,而且是要有體香那種,你明白吧。」

  「香港小姐?也很好玩。誰先?」

  老伯說:「今次讓你自行決定,可以讓你試試策劃、分析,以及眼光,如果你的眼光不好,那麼就不能賣得一個好價錢,總之這是一個全權由你負責的project,明白嗎?」決定於我的眼光?我現在眼睛簡直發光!不同以前單向的接受命令,即是說,我今後可以有決策權了。

  沒留得太耐,我也離開了,因為這是一次上位好機會,我一定要用心機時間好好計劃一下;轉到柴灣地鐵站,在車尾位置找個座位就沉思了,這班差不多是尾班車,而且在車尾,確實沒什麼阻礙我思考,視線範圍內,就只有近距離坐在最尾的一位少女罷了┅┅

  等一等┅┅總覺得這少女很嬌小、很眼熟┅┅坐在同一行,我直望著這少女,而她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無禮,害羞地把側著臉,對著玻璃;我借機越坐越近,發現這細細粒的少女不是普通的乘客,而是今年的香港小姐冠軍楊思琦!

  地鐵一開,我整個人倒了過去,嚇得楊思琦差不多攬著座位旁的玻璃,她嬌滴滴地「哇」了一聲,我也扮作有禮貌地說對不起,內心卻在盤算著;早聽聞今屆的港姐冠軍是個「平民」得很,住公共屋村,搭地下鐵,沒想到果真如此;再望望低下頭的楊思琦,真的長得十足十一位「鄰家女孩」,惹人可愛。

  不過話說回來,這不是一個難能可貴的機會嗎?剛剛接來的任務的目標,不就是香港小姐嗎?身邊的楊思琦正正是,就用她為第一個受害者吧!

  地鐵很快就到了下一個杏花村站,幸好沒有人上了這一卡車,於是我就膽大了,看見楊思琦著的是長靴短裙,我就伸手去摸她滑滑的大腿,楊思琦不敢作聲,雙手只是緊緊攬著手袋,低下頭;見楊思琦不敢反抗,我就變本加厲,初時手只是在楊思琦大腿露出的位置撫摸,漸漸越摸越入,手在她的短裙內遊走。

  「請你別這樣┅┅」楊思琦可能想用嚴厲一點的語氣,可是卻裝不出來,反而像是很可憐似的,我當然不理會她,索性用另一隻手攬過去,她的身材細小,我的手還有空位穿過她的腋下摸她的乳房。

  楊思琦發出第二次宣言:「請你停手┅┅啊呀┅」說到一半就住口了,因為我伸在她裙內的手,已經侵入了她下體範圍,她努力地緊守防線,雙腳合得牢牢的,不讓我的手搶灘;我也不用強,反而在輕輕扯她的內褲,越扯越下,楊思琦驚覺我的動作,雙手也按著我的手。

  不過沒用的,因為楊思琦她上面也有我另一隻手在摸,我輕輕搾了她的乳房一下,楊思琦發出微微的叫聲,雖然隔著她上身的毛衣和其他衣服,但我的經驗可以告訴我,楊思琦上圍只少也有33吋,而且應該屬於C 級。

  到了筲箕灣站,有一老婦上了車,她看見了我和楊思琦的這個樣子,卻不削地暗罵我們一聲,就走開了,或許那老婦以為我們是那種胡天胡帝的時下青年男女;楊思琦想求救也不行,她十分絕望,而我反而覺得十分有趣刺激。

  我的色心大起,便拉起楊思琦的毛衣和上身衣服少許,把手伸入內,她的胸當然就是我的目標,楊思琦顧不了我的上下攻勢,身體扭動起來,有意擺脫我,可是她一動,我在她下身的手卻有了空隙伸入,手指就抵在她的陰唇,楊思琦即時呻吟兩聲,面也紅了對我說:「真的┅┅請你不要再繼續┅┅否則┅┅否則我要叫了。」

  我又哪會被她嚇倒。我也用力扭楊思琦她的乳房示威,今次只有一層胸圍隔著,楊思琦痛得嬌柔地叫,她股起勇氣,雙手把我推開,站起身想走,我立即拉住她,反把她逼到車箱的一角,本來這裡已經是地鐵的最後一列車箱,楊思琦被我壓在一角,我更加可以為所欲為。

  「你┅┅你┅┅你┅┅啊啊呀┅」

  儘管楊思琦背著我而站,我也可以手淫她;我一方面用我的身體蓋著她,一方面就上下其手,楊思琦捉住我每一隻手,但阻止不了我,一手伸入了楊思琦的內褲內,拉扯她的陰毛,另一手就在她的腰間掏摸,加上在地鐵轉彎時,我特別倚過去在她耳邊吹氣,楊思琦的罵聲逐漸變了呻吟聲。手摸的摸,終於摸到了楊思琦內褲褲頭,果然是綁帶式,只要把兩邊腰間的綁帶鬆去,她的內褲就只是一塊布罷了,楊思琦微弱的反抗意識發現我的企圖,就極力用手阻止,我就用手摸到她的陰唇,楊思琦驚得哇哇叫,我珍虛就把她的內褲脫下。

  我故意把我的戰利品高舉在楊思琦面前,對她說:「這只是前菜,我要妳永遠記得這一晚。」楊思琦害羞地轉過面,我就把她的內褲珍惜地放在褲袋內;手已經能直接觸摸楊思琦的陰部了,自然也不客氣,手指就在她的陰戶來回橫掃。

  「啊!求求┅┅啊呀┅┅求你不要┅┅啊啊┅┅我┅┅啊┅┅停手┅┅」楊思琦雖然這樣說,可是陰道已經不聽話地分泌密汁,流落我的手指,我把手拉出,把滿手她的黏液放在她面前:「叫我停手?妳的下體老實得多呢。」說罷就把手指伸入楊思琦因為喘氣而張開的口中,儘管心中萬分不願意,楊思琦已經欲罷不能地舔我的手指,舔去她自己的陰液。

  同時間,我不會讓楊思琦她的下體得到調息的時間,另一隻手介入,慢慢插入她的陰道,楊思琦瞇起眼睛「嗯嗯」發響;我高興不已,楊思琦的陰道是多麼的濕、多麼的窄,我的寶貝可以發展所「長」了;我手指撩動處女的肉壁前進,每次微微的移動,楊思琦陰核就傳給她無比的快感,雙腳已經再不想合上。

  是時候好好操楊思琦一番!

  雙手離開楊思琦的身體,楊思琦她竟然轉頭渴望地望了我一眼,微微地扭腰,我也趕快拉下褲鏈,抽出陽具,話不二說就直插入楊思琦的陰道。

  「啊!」楊思琦只叫了一聲,即時強忍著,或許顧慮到自己是香港小姐的身份,可是衝擊實在太大,而且我用力開發她狹窄的陰道,加上地鐵頗為震動,楊思琦刺激得仰天張口呻吟;楊思琦雖然已經隆起屁股,方便我插入,而且已經有很多淫水,可是她的陰道窄得很,我得要抓緊她的腰借力,幾經辛苦才插到她的穴心。

  「爽嗎?」我問楊思琦,她當然爽翻天,身體也自動動起來,不過為更有力量抽插她,我決定雙手抓住她的大脾,膝蓋壓在牆上,由於她的兩腿張得開開的及曲起,我的陽具可以更有力量抽插她。

  果然,陽具來回楊思琦的陰道間暢順了很多,加上楊思琦興奮不已,泄出的液體更成了肉棒與肉壁之間的潤滑劑,她不停搖頭,發出細聲但嬌柔的淫叫,每一次都刺激我的慾火,陽具也加速攻擊,短短一下 要發射了。

  「啊啊啊!」

  我把楊思琦放下,她完全站不隱,要我扶著,而且她的子宮,也裝不下我所有的精液,混濁的液體不斷從她陰道流出,沿大脾流下,而楊思琦的口角和臉龐也是她的口水、眼淚和她之前吃下的陰液。

  剛巧地鐵到了炮台山站,我就把失神的楊思琦飛快地拉出去,我知道,月台的尾部有一條很長的旋轉樓梯,繁忙時都沒有人用,更何況是現在,這裡可讓我們休息;當然,我不單只想休息,我要更一處好地方好好狎玩楊思琦一番。

  把楊思琦半扶半拖地上了幾層,就在轉彎位放下她,讓她倚著牆坐在地上;楊思琦兩腿合不上,中間還是流著陰液,我不浪費時間,把露在外的陽具湊到楊思琦小嘴旁,陽具上還滿是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楊思琦她已經不能拒絕,伸出舌頭就舔我的「弟弟」。

  「嗯┅嗯┅」

  我不但要楊思琦舔我的陽具,還托起了肉棒,要她舔我的睪丸,楊思琦舌頭來回兩粒佈滿神經的蛋蛋,我也樂翻天,寶貝一下子就充血脹大了,直把它塞入楊思琦的小嘴中,對於楊思琦來說,我的巨物使她很辛苦,但她仍死命前後擺動頭部,櫻唇磨擦著肉棒,而且教一教她,她就懂得雙手輔助去搓我的陽具,進一步刺激我的興奮.

  既然這小妮子已經不能自拔,是時間再給她一擊;珍還未射精,我把陽具抽離楊思琦的嘴,問她:「妳想我再幹妳嗎?」

  「要呀┅要呀┅」還是一樣細聲,不過慾火使楊思琦的聲調高了幾度,她早已經把港姐的形象忘得一乾二淨.

  抓住楊思琦的腳腕,陽具再一次侵入她的陰道,楊思琦又再大叫一聲,雙手握緊頭上的扶手;楊思琦的陰道雖然已經開發,但還是緊窄如故,這裡沒有其他人,我可以更落力、更大動作操她。

  「啊啊呀!我┅┅啊啊啊┅┅我死啦┅┅啊呀!好high┅┅啊啊啊啊呀┅┅」楊思琦也盡情地淫叫。

  把楊思琦的雙腳夾在腋下,一邊抽插她的下體,一邊就把她的外衣全部捲起,原來楊思琦的胸圍早在地鐵時已經不整,望著她的兩個隆起的奶子及突起的乳頭,我的雙手即時蓋上,十隻手指就握下去,楊思琦的乳房不但嫩滑,而且手感非常的好,我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她的胸前亂舔。

  「啊啊呀┅┅泄了┅┅又泄了!啊啊啊啊呀┅┅用力┅┅啊啊呀┅┅」楊思琦泄了十多次,隨即又興奮起來,我也不遺餘力,抓著她的雙乳借力抽插,加上楊思琦她擺腰的配合,我就在她下一次高潮時給她熱熱的精液。

  「啊啊┅┅我不行┅┅啊啊啊啊呀┅我不行了┅┅」

  「我要射妳了!」

  「射吧┅┅啊啊┅┅射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

  楊思琦身體拱起,子宮震動,再次把我的精液接收了┅┅

  結果錯過了尾班車時間,我要等到第二天急招A 片找人來收拾殘局,把楊思琦送回家,當然,她的內褲和胸圍,就已經成了我的戰利品。

公車女孩

「倒楣!倒楣!今天真的很倒楣!」坐在回家的公車上,看著窗邊的景物,莫晨宇鬱卒的想。

今天是台南高中校內繪畫比賽成績公佈的日子,毫無美工經驗的他,理所當然的落選了,而且還是最後一名,重點是,美術班的女友看到他的名次,直接在佈告欄前面跟他說分手。

「唉~ !」想到這裡,莫晨宇無奈的閉上眼睛,將頭靠上公車座椅,

隨著公車停站,學生一個接著一個走上公車,莫晨宇卻沒有將頭抬起來,看著穿水手服的高商女學生,一直是他的興趣,但今天他只想好好的休息,慢慢消化著在眾人面前,被迫分手的尷尬還有苦澀。

這時,有一個女生帶著啜泣聲坐在他旁邊。

「被甩了嗎?」莫晨宇閉著眼睛猜測著。

「那不就跟我一樣了。」嘴角泛起苦笑。

慢慢低,隨著車子的搖晃,莫晨宇稍稍忘卻分手的感覺,進入了夢鄉,這時他的手被一雙溫暖的物體包覆著,它不斷的在他的手上來回撫動。

「嗯~ 」莫晨宇輕輕的嘆出聲,感覺所有的不快樂都在這一刻,飛散了。

「呼~ 」一聲奇怪的呻吟,從他旁邊傳來,這時莫晨宇有點訝異,感覺好真實阿。

懷著疑惑睜開眼睛,想看看是甚麼東西讓他感覺如此溫暖,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細小白皙的手,而它拿著自己的手探往旁邊女生的裙底,由手上的感覺來判斷,撫弄他手掌的溫暖物體,應該就是那個女生的……!

那女孩專注於撫弄自己,沒有發現他已醒來,臉上的淚痕加上粉紅的雙頰,還有輕微的喘氣聲……

看到這個情形,莫晨宇下體一陣灼熱,胸口也覺得呼吸困難,他趕緊把他的手從柔宜中抽出來。

「阿~ 」旁邊的女孩看著手從自己手中消失,抬頭往旁邊一看輕呼了出來,隨即低下頭來,整張臉都紅透了。

「你為什麼那樣?」莫晨宇看看四周,確定沒人看到之後,輕聲低問著那個女孩。

「我叫林晨羽。」林晨羽答非所問的的說.

「我是問你為什麼……」莫晨宇再次問她。

「我失戀了!」林晨羽頭也沒抬,飛快的說著。

「那你為什麼找……」莫晨宇再問,結果還沒說完又被打斷。

「我非常的對不起,我只是太……」林晨羽急急的說,結果換她被打斷。

「我只是問你為什麼找我?」莫晨宇問,這時林晨羽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你跟我有同樣的神情。」她肯定的說,說完又飛快低將頭低下。

莫晨宇愣了一下,對她細微的觀察力驚訝不已,看著她不說話。

「我~ 」林晨羽見他久久都不說話,就抬起頭來,想緩和一下氣氛,卻發現他的目光,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還想要嗎?妳!!!」莫晨宇看著她,手也伸進她的裙底,輕撫她的大腿內側,不經意發現她竟然沒穿內褲。

「唔~ 你!嗯阿!」林晨羽輕叫出聲,褪去的粉紅再次爬上她的臉,因為他露骨的話。

「我叫莫晨宇,妳還想要嗎?」他輕輕低說著,輕輕的摸她的私密處,「還有妳說對了,我也被甩了。」

林晨羽坐在座椅上,看看四周,再聽了他的話之後,以手放在他手上作為回答,莫晨宇胸口再次悸動,手也不停的撫摸她柔軟的花瓣,享受著到高二以前只能幻想的動作,最後他忍不住靠進她耳朵旁說「這是我第一次的經驗。」

「我也是,阿~ !」

林晨羽正在忍受羞恥和體驗花瓣中微癢的感覺,聽到他的話還有感覺到耳朵旁的熱氣之後,忍不住將腰身抬起,正在撫摸中間裂縫的食指,直接進入了小穴。

「好棒!好奇怪的感覺!」莫晨宇一邊享受著手指帶來溫熱濕滑的感覺,一邊抽動著手指。

「嗚~ 嗯!阿!」從未有人探訪的祕穴遭手指插入,除了一些刺痛感外,還有一些麻癢和快感,但是林晨羽覺得還不夠…

「晨宇~ 再快點!」她難耐的說著。

「小聲一點!這裡是公車!」莫晨宇輕聲說著,依言加快速度,讓右手食指整根沒入,左手也穿過制服,越過胸罩,揉捏著她胸前小巧的渾圓.

「嗚~ 嗯阿阿阿!用力點!」她忍不住的輕呼出聲,兩手緊壓胸前,讓他的手能更用力的揉捏,她也把腰再往上抬一點,矜持已被她拋在腦後,現在只想得到更多快感。

「嗚~~~ 晨宇!晨~ 宇!」林晨羽壓在胸前的雙手越來越用力,腰也一直往上抬,現在她已經將背部躺在椅子上,膝蓋頂著前面的座椅,整個人呈現L 型躺在椅子上,聲音也越叫越大聲。

「唉~ 」莫晨宇一隻手都沒有空下來,只好彎下腰用嘴堵住她的叫聲,憑著之前接吻的記憶,他吸著她的唇瓣,舌頭伸進她嘴裡,聞著她口裡的芳香。

「唔~~~~」無法發出聲音的林晨羽只好輕微低扭動身體,藉此抒發胸前的快感和下體越積越多的壓力。

忽然,莫晨宇的大拇指碰到了她的陰核,她顫抖了一下,莫晨宇察覺到她的變化,大拇指不斷輕壓,林晨羽顫抖的動作越來越大,最後她將雙手用力一壓,莫晨宇知道她高潮來了,就加快抽插速度,最後,林晨羽全身緊繃,秘穴緊緊夾住莫晨宇的手指。

「唔~~~~!」林晨羽將喊叫全部送入莫晨宇的口中,花蜜噴濕了他的手,正在揉捏的胸部也噴出一些液體,沾濕了莫晨宇的左手。

高潮過後的林晨羽,全身無力的躺在椅子上,抬高的腰正被留在秘穴的手支撐著,莫晨宇扶她回椅子上坐好,但林晨羽卻要躺在他腿上,正對他是一種折磨,光靠手指是無法解決他的慾望的!

莫晨宇看看四周,確定沒人發現他們之後,正想低頭請林晨羽起來時,卻發現她在哭泣,全身的慾望頓時消失無蹤,他隨即明瞭一切,輕輕低撫摸她的背給予安慰,但他呢?

面對哭泣中的林晨羽他實在束手無策,於是輕撫她的背時,也順便撫摸她的頸項,哭泣停止了,莫晨宇鬆了口氣問「你要在哪下車?」

「歸仁。」林晨羽哽咽地說,莫晨宇看看窗外說「大概在十分就到了。」

「謝謝你!」林晨羽忽然說出這些話。

「不!要說謝謝的是我!沒有你的話我永遠就只能幻想了。」說罷就看著她,林晨羽聽了臉紅了紅說. 「那就是你賺到囉?」

「嗯,沒錯!」莫晨宇點點頭說.

「討厭啦!」林晨羽羞紅了臉,一雙小手捉著他的手臂一直搖.

莫晨宇看到她這個動作還有語氣時愣了,說「妳不覺得你的動作像在撒嬌嗎!?」

「咦?」林晨羽也楞了,自問說為什麼?他是見面才30分的陌生人阿!

「妳做我女朋友好不好?」莫晨宇看到她的表情,忍不住說

「喔嗯!」還在想!

莫晨宇手直接赴上他的胸前,林晨羽瞬間回神,又羞紅了臉。

「妳做我女朋友好不好?」莫晨宇再問一次,林晨羽低下了頭不發一語

「拜託!」莫晨宇哀求說。

「為什麼?」林晨羽自問。

「因為你是第一個讓我感覺到溫暖的女生阿!」莫晨宇急急的說著。

「為什麼我不討厭你摸我?我們是見面不到30分的陌生人阿!」林晨羽說著淚又留下來了。

「可能是因為緣分吧!你之前應該沒有坐過這個線的公車吧」莫晨宇說

「嗯!我都坐校車,但是那跟緣份有什麼關係?」林晨羽問

「妳第1 次做這部公車就遇到我,剛好我們又一樣是失戀的人,這不是緣分是什麼?」莫晨宇解釋

「喔!」林晨羽回應道

「那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莫晨宇又問一次

「我很調皮的喔!」林晨羽擦乾眼淚,俏皮的說

「答應了!?」莫晨宇有點興奮

林晨羽則是將唇印上他的嘴作為回答,莫晨宇按住她的頭,深情的吻下去,手也不規矩地進入衣服裡,往胸前探去。

「欸!」林晨羽的臉第N 次紅起來。

將伸入她胸口的手,揉了他的渾圓幾下,再放進嘴裡陶醉地說「有牛奶的味道。」

「變態!!」林晨羽用力把他捶下去

「妳該下車囉。」莫晨宇說

「嗯!等等」林晨羽翻開書包拿出紙筆說「手機、學校寫在上面。」

她邊寫邊說,最後將寫好的指遞給他,莫晨宇也寫好傳回去

「再見!」莫晨宇說

「嗯!謝謝你」林晨羽說完,在他唇上印一下,紅著臉跑開了。

「再見!」

距歸仁回到關廟的路程大約10分鐘,在這段路上莫晨宇不斷思考著,剛剛的衝動是怎麼回事?他才剛被甩,可是他卻急著找另一個人當女朋友,心中被甩的悲傷早已不復見,就因為她?

緣分嗎?他連她長的怎樣都沒印象,只有那啜泣的聲音和盈滿淚水的眼睛,吸引著他的注意力,那雙充滿溫暖的白皙小手,溫暖著他受傷的心,連聽到她的名字也沒有太多的訝異。

「喀嚓!」一道開門聲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原來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回到家了。

「媽,我回來了!」走進門,將書包往櫃子一丟,走向廚房的餐桌說.

「快過來吃飯!」媽溫柔的說.

「我吃不太下。」繼續思考的莫晨宇說.

「被甩了!」她說.

「你怎麼知道的?」錯愕。

「你的朋友打電話過來跟我說了。」她回答。

「嘖嘖!一群損友。」無奈!

「來吃飯吧!」她溫柔的說.

「我真的吃不下。」繼續想事情。

「我叫你吃就吃!失戀一次就不吃飯,這算甚麼!」變臉!?

「是。」再次無奈!

當莫晨宇坐在餐桌前面的時候,他發現桌上的菜都是他喜歡吃的,心中一陣感動,隨後埋頭猛吃,也就沒注意他媽在念甚麼了。

「你爸不在了,你不知道我要照顧妳又要出去工作非常……咦!?」聲音忽然中斷,莫晨宇也沒注意他老媽再說甚麼,因為從台北搬過來的時候,賣掉了一棟房子,對方大方的付一千多萬,到現在還有將近900 多萬剩下來,根本不需要做的那麼辛苦。

「晨宇!這條內褲是誰的?」媽狐疑的走過來說. 「我從你袋子裡找到的。」

「噗!」看到那條女用內褲,莫晨宇整口飯都吐出來了,他急著奪回那條內褲,跑回自己的房間,不管他老媽的問題,關上門,掏出口袋的手機,撥出剛剛輸入電話簿的號碼.

「宇嗎?」輕快的聲音帶著高興.

「晨羽,我有事……」被打斷無奈!這是非常重要的事耶。

「叫我羽就好了。」林晨羽高興的說.

「晨羽,我說……」唉!

「我給你問。」玩心大起,失戀的事好像沒發生過.

「妳還真放的開耶。」莫晨宇說

「嗯~ 」她輕快的說

「羽,你的內褲在我的袋子裡. 」講的好順!等等………!?莫晨宇急忙把手機拿離耳邊。

「啊~~~~~~~ 」高分貝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嘿嘿還皮呀,偷笑。

莫晨宇一吐剛才的無奈。

「宇~ 」哀求的聲音從另一邊傳過來。

「我怎麼拿給妳?」莫晨宇乾脆的說.

「m~禮拜五的時候我去你家好不好?」

「妳怎麼那麼放的開阿!」他嚇到,再次說

「我相信你阿!」手機那頭的人紅著臉說.

「好啊!那再見了。」莫晨宇說

「等等!」林晨羽急道

「恩?」

「我明天到你校門口等你!」說完就掛了。

「欸欸!!」……無奈!不但開放而且還很隨便,那麼積極的女生為什麼他男朋友會甩了她呢?

唉~ 好煩,但他忘了放下手上的東西。

走出自己房間,不管老媽的眼神,坐到桌子前,繼續吃飯。

「晨~ 宇~ 那條內褲還在你手上喔!」說罷,某人雙頰爆紅.

「莫晨宇你被甩了喔?」莫晨宇的朋友問

「喔嗯!」莫晨宇尷尬的說

「哎呀!去去去,不會講話。」另一個朋友說「你要不要去聯誼?下禮拜六喔。」隨後問說.

「不了。」莫晨宇說.

「去啦!你很受她們歡迎的,不要管你的女友了。」他的朋友繼續說服。

「喔!」莫晨宇僵硬的點點頭,總不能說他還有另一個女朋友吧,還有,他很受歡迎嗎?

莫晨宇在校門口旁站了快10分鐘後,總算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朝他走過來,這時候,莫晨宇第一次好好打量她的容貌,飄逸的長髮、雙眼皮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粉色的嘴唇加上完美的臉蛋,再加上制服還有到膝蓋的裙子…。

「太漂亮了!」莫晨宇在心理讚嘆著,為什麼他男朋友捨得甩了她?

「宇~ 」有點哽咽的聲音,他覺得不對勁!

「嗯!到公車上說. 」莫晨宇輕輕的哄著。

「怎麼了?」走到車站,買完票,上了公車,選了位子,坐下後莫晨宇問。

「那、那個人~ 人說,我……」林晨羽邊哭邊說著,她以前的男朋友說她只忙著讀書,周末都不出去陪他玩,說膩了,對她沒興趣了,所以就分手了。

莫晨宇輕撫她的頭,讓她不要哭的太大聲,吵到別人,另外想說,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吧!

就這樣坐了一段時間,快到圓環時莫晨宇說「羽,歸仁到囉。」

「你可以到我家來嗎?」林晨羽眨眨眼睛,擦了眼淚問

「咦!啊!喔!等等!」錯愕。拿出手機撥號,當電話久久沒人接起時,莫晨宇有些疑惑,平常這個時候媽都會在煮飯的阿?忽然「喂?」聲音傳了出來,透著些許睡意。

「媽,妳煮飯了嗎?」莫晨宇問。

「啊!我忘了。」睡意全消。

「那我可以晚點回去嗎?」莫晨宇在問。

「你要去哪裡?」媽疑惑的問

「女朋友家。」莫晨宇回答,同時心理也緊張著,媽會答應嗎?在一旁的林晨羽聽到他說的話,臉紅了紅.

「可以啊!」媽興奮的說「週末待在她家也沒關係!」

「啊!哦!」二度錯愕。

掛了電話,接著對林晨羽點頭說可以,起身走到門邊,將票拿給司機,下了車,林晨羽走在前面領路,莫晨宇在後面問「你家有人嗎?」

「沒有,我自己住」林晨羽回答,不管他的疑惑,繼續走路

「到了。進去吧」林晨羽說完,回頭看他,紅腫的雙眼讓莫晨宇一陣心疼。

房子跟別棟一樣,有老舊的感覺,但一踏進門後,景象完全改觀,門右邊是一張擁有精美雕刻的長型木頭桌,跟旁邊的沙發坐墊一樣高,沙發是粉紅色的,一坐下去就令莫晨宇舒服的嘆出聲。「好軟!」

對面是一台大約40吋的液晶電視,旁邊還放了好多電影

「要喝甚麼?」林晨羽卸下書包後,從她房間走出來問

「隨便!」莫晨宇驚嘆著她家的擺設,久久不能回神。

林晨羽走去把門關上,再走到廚房,莫晨宇不斷的打量這間客廳的擺設,大約20分鐘後,莫晨宇閉上眼睛想,泡個奶茶要那麼久嗎?忽然他聽見一聲弱小的聲音「奶茶泡好了」

莫晨宇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奶茶,而是只剩胸罩跟內褲的林晨羽。

「妳做甚麼!!快穿上衣服!」胸口的悸動和下體的緊繃感瞬間摧殘著莫晨宇的神經,當他看到林晨羽因羞意而呈現粉色的肌膚,手腳差點控制不住直接撲過去撫摸幻想以久的女性身體,但想到她哭紅的雙眼,莫晨宇痛苦的說.

「不!這是我的決定,我不想再心痛1 次了!我絕不後悔!」林晨羽鼓起最大的勇氣說出這些話,再將手伸到背後去解開自己的胸罩,莫晨宇看著因為手向後伸而突出的胸部,火熱的感覺再次燒到他的胸口,到胸罩落下後,粉紅的乳頭吸引著他的目光,讓莫晨宇忍不住撫摸她的乳頭,林晨羽忍著胸口快要窒息和火熱的感覺,彎下腰將內褲脫下,當長著整齊毛髮的溪谷,呈現在莫晨宇眼前時,理智已隨著內褲的落下而遠去。

「啊!恩~ 」當林晨羽站直身體,火熱的大手已迫不及待的搓著她的胸部,莫晨宇的嘴唇也吸吮著另一邊,被搓揉和吸吮的胸部,向她傳達著火熱的快感,身下的祕境已微微濕了。

莫晨宇忘我的撫摸著林晨羽的胸部,因為那比沙發還軟,他將她帶往沙發,扶著她的脖子,讓她躺在上面,但他的嘴巴還是沒有離開她的胸部,這個動作讓林晨羽低吟一聲,達到小小的高潮,溪谷噴出一些愛液,胸部也流出一點液體,莫晨宇專心品嚐著口中的有著牛奶氣味的液體,手也停下來。

失去快感的林晨羽,睜開眼睛看著他,眼神透露著不滿,莫晨宇抬起頭,將口中的甘霖送入她的嘴中,這個舉動讓她一陣羞澀,接著他轉移目標,看著正在流淌著愛液的溪谷,下身再度一陣緊繃,手離開她的脖子,低頭就朝著她的陰唇吻下去。

「啊!宇!我……」林晨羽本來就被他看的全身燥熱,他接下來的動作更讓她感到全身要燒起來了,忍不住叫了出來。

「嗯~ 好喝。」莫晨宇不放過任何流出來的愛液,還將他的舌頭舔了她的兩片陰唇,使得她不斷的低聲啼叫,最後他將舌頭插進她的蜜縫.

「啊~ 嗚哦!宇,妳不覺、覺得髒嗎?嗚!」她看著他害羞的呻吟道,全身顫抖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莫晨宇知道這代表甚麼.

「不會阿!我覺得很乾淨啊!」他說完,加快了舌頭的動作,林晨羽的蜜穴一陣一陣的吸著他的舌尖,讓他也感覺到了快意。

「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晨羽閉起眼,手用力的抓著沙發,在尖叫聲中獲得高潮。

高潮過後,林晨羽全身透著不規則的粉紅,胸口上佈滿細汗,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莫晨宇看見後,實在忍不住了,迅速的脫下身上的校服,把她的雙腳張開,扶著她的腰,將緊繃到發痛的堅挺抵在蜜穴入口說「我進去囉!?」他低聲詢問

林晨羽微微睜開眼,看著他的男性象徵,感受著它的溫度,紅著臉羞澀地說「嗯,輕一點!」

得到允許莫晨宇隨即用力地進入她,感受著身下的美好感覺,但一道有形的阻礙喚回了他的感覺.

「啊!痛!宇,好痛!」林晨羽抓著它的手臂,不同於之前的高潮,這次她的手指整個泛白,從她手上的力道,莫晨宇知道她現在有多痛。

「妳怎麼不跟我說你是第一次?」他心疼地說,還不斷吻著她的額頭,同時心理也有一絲愉悅。

「嗚!我、我不是,不是說輕一點嗎!不要動、動喔,我好痛喔!」撕裂般的痛讓她有點口齒不清。

「抱歉,是我的錯!」莫晨宇安慰她,但身下的濕熱的感覺讓他實在把持不住,於是他輕輕的動了起來。

「啊!別動……痛,痛啦!嗚~ 痛!嗯~ 嗚嗯~ 宇!嗯」聽著她從最初的痛叫聲轉變到撩人的呻吟時,莫晨宇開始加快抽插速度,享受著不斷湧進的快感。

「宇~ 慢、慢點,嗯~ 不要,快點!」林晨羽語無倫次的呻吟著,手也在沙發上無力的揮著,不知從何抵抗這源源不絕的快感。

「宇,我、我,吚~ 呀~ 啊啊啊啊」當她高潮時,莫晨宇也要射了,他本來想退出來,但是她忽然用雙腳用力地扣住他的腰,他重心不穩直接摔到她身上,她胸前噴出的擁有奶香的液體,沾了莫晨宇滿臉,摔下去的重力加上精液的熱度,讓林晨羽再度達到一個高潮,胸前也秘出更多的液體,沾了她一身,她經不起快感的昏了過去。

莫晨宇起身,看著她的睡顏,看著從她蜜穴中流出的殷紅,心中更加肯定,他已愛上這見面不到一星期的女孩了,他清理完她的下體後,輕舔著她的乳房,隨後他將她抱起,放到她房間的床上,心中做了一個決定:「週末我要留下來,但要先回去準備一下。」

平凡的一日

我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快要升上三年級了,雖然不怎麼情願,但日子總是一天天的在過,而高中生活唯一的樂趣似乎也只有在女學生身上找尋。

今天是星期六,一個很普通的日子,我跟平常一樣的一早就往學校去,一如往常的掃瞄著路上的少女,在固定的路口會有固定的學校的女學生出現,在哪些地方的天橋的階梯從下往上看裙內可以一覽無遺…這都是熟極而流的生活點滴。

每天都很期待經過特定的陸橋,附近商職的學生們在學校規定下必須穿越陸橋過馬路,而夏天穿的裙子就為同樣要去上學的路人帶來期待與快樂。

今天一如往常的在經過時刻意抬頭張望。一群穿著白色淡條紋制服淺藍裙子的少女正談笑著走上。

藍裙子內有些人有穿保險褲,有些人則是穿著純白的內褲。誠美景。

不知為什麼,我只要看到少女們,心情也就會跟著愉快起來。我一直相信少女是天地間靈秀之氣所聚成的精華,使世界充滿希望與喜悅。

到了學校,我們學校是一所普通的高中,當然也是有女生的。男女合班,我念的是社會組,女生自然多些。一樣平淡無聊的課當然沒有必要多上,而在校內四處遊蕩,隨意觀賞少女的風光倒也是賞心樂事。

在女生多的班級裡只要外型不是太醜怪,人格不是太特出,是很容易被倒追的,但會來對自己有意思的,姿色上當然不能有所期待。

隔週休二日,要上學的星期六則是理所當然的半天。學校規定星期六全校一律穿制服,正合我意,我一直懷疑校長的嗜好是否跟我一樣?我也很喜歡看穿制服的女學生。

能有一天全校穿制服供欣賞,確實不錯。

放學前的倒數第二節下課是掃地時間,我們班分配到的外掃區是莫名其妙荒廢的舊教室。

那是我們一年級時還在用的教室,二年級後學校新教學大樓蓋好,舊教室就直接變成廢墟了,平時難得有人靠近,連貓狗都少見。既然這樣幹嘛還要掃?實在莫名其妙。

上完英文課,抬起椅子後理所當然的拿了掃把和畚斗到負責的掃地區域開始打混,一起掃的除了我都是女生,她們群聚聊天沒人管,我也樂得隨意遊走。

看到地上有隻黃色疑似瓢蟲的怪蟲,閒著無事就跟著蟲走。走著,聽到舊教室裡傳出聲音…是女生的聲音。是悲鳴。

學校去年曾發生外來不明人士綁住兩個女生在無人處欲強暴未遂的事件,當時即甚懊悔沒有被我撞見,不然至少可以看到被剝光綁住的學姐吧?

無人的舊教室 -> 少女的悲鳴…真是給人非常有趣的聯想空間,當下我偷偷摸摸的開始尋找聲音來源。

從一樓的第一間開始找過去…再往二樓…在二樓的教室裡,我看到了雖然跟想像有些出入,卻更令人興奮的情景。

兩名少女摟抱著,一名略有姿色而一名平平,沒怎麼見過,是學妹吧?同年級的話我不可能沒印象的,而學姐應該不會看起來這麼年輕。而且今年的高一似乎特別喜歡把頭髮用個大夾子盤在後面,而與高二女生喜歡把頭髮綁兩根垂在後面有別。這兩個正是標準的高一打扮。

制服的扣子解開了,淡綠色的制服下是潔白的胴體和被扯到一旁的胸罩,較有姿色的學妹正在吸吮著另外一個學妹的耳垂,兩人雙腿交纏,身軀緊貼蠕動著。

平常掃地倒是從來沒想過要到這種地方的二樓來看看,今天是賺到了,以後一定也要常來!轉完了念頭,總之還是看下去。

耳垂被吸的學妹臉頰泛紅喘著氣,熱天在悶熱的教室裡兩人身軀僅僅貼著,會熱的確不難想像。

不一會,吸吮的目標從耳朵轉到了乳首,而被吸吮的學妹也把手伸到較有姿色的學妹的裙子裡撫弄。

兩人大腿互相夾著動不停,深藍百摺裙早已散亂,內褲也被拉扯在大腿一旁。

兩人撫弄著彼此的身軀,披散的頭髮垂得滿肩拂臉,似乎已經恍惚的意識下發出快意的哼唧…根據一般小說和 HG 的劇情,這時候我是不是應該現身然後對她們上下其手呢?

我真的很想這麼做,但我更想把高中唸完。這種事要是出了點差錯,就不用玩下去了。所以上課鐘響後,她們漸漸中止激烈的遊戲,我也回到教室。

最後是一節自習課,難得的沒有排考試,導師也已回家,沒人管我們,大家隨意玩樂。滿腦子剛才看到的美景,本來打算作的事也作不下去了,只得隨意找人聊天鬼扯。

坐在我前面的是一個女的,很喜歡沒事翻過來煩我,在這種時候正好用來打發時間。

突然看到有人在看漫畫,隨手搶了一本過來,是H漫,那種小本的有點厚厚的黑貓文庫一類,正適合現在的我看。

翻了一翻…是典型女教師的故事,唉。我對女教師可沒興趣。我只喜歡女學生。

因為沒人管,所以時間差不多到了校門會開的時候,人就都散了。

我因為不急,留在教室附近閒晃,看看背著書包準備回家的少女也不錯。今年一年級的書包是深綠色的,雖然沒有我們二年級的黑色書包好看,不過配起淺綠制服倒是很不錯。我越來越相信校長跟我有相同嗜好了。

隔壁班有人在打水仗耶。一堆人拿水潑來潑去的,男生女生玩得不亦樂乎,被水潑到的女生的衣服直接變成透明,緊緊的貼著身軀,衣服下一覽無遺。

既然不急,我就努力的看。隔壁班少女的素質是蠻高的,比我們班好多了。我們班的女生大多不怎麼樣,只有少數非常特出。而我們班唯一最美的女生,要說是班花也可以,現在也在玩水的行列中,她一向很活潑,這不令人意外。

在陽光下,水花的襯托,躍動透明的少女身子濕了,頭髮亂了,卻還是嘻笑著雀躍。一時入迷。真美。

過得近半小時,她們玩完了,有帶替換衣物的就到廁所去換,沒帶的就這樣濕淋淋的嬉鬧著離開,而我也心滿意足的離開學校。

星期六家裡沒人在,路上就去書店晃晃,到百貨公司後面欣賞大樓風帶來的美景。不知道為什麼大樓附近總會有強風?總之這是好事。

三個國中生走過,裙子飛起,裡面有多穿一件褲子,討厭。不過腿蠻漂亮的。似乎國中生的腿都比較漂亮?是還年輕,所以還沒開始變粗?

走進書店開始站著看村上的”地下鐵事件”,那是一本訪談沙林受害人的書,在書店站了好幾次,已經快看完了。今天中午逛書店的女學生倒是不太多,看了兩下書也就離開。到速食店帶份午餐後回家。

回家吃了午餐,看了小說,上了站,睡了覺,便開始收拾行囊前往圖書館。

快要期末考了,這次考完我就得變成三年級,所以得有些覺悟才是。上次考了 13 名,這次無論如何想考進前 10 名試試,而去圖書館當然很重要的也是因為那邊少女極多,而且什麼怪事都可能發生。

記得有一次在圖書館一樓的男廁,發現門被鎖起來了,而且裡面有女生的聲音。

很無聊的我就從外面把燈關掉,過兩下一個國中女生探頭出來把燈打開,又回去把門鎖住,廁所裡繼續傳出女生的聲音。還是很無聊的我決心探個究竟,就從圖書館外側繞了一大圈到有窗戶的地方往裡面偷看,看到的倒也不太令人意外,是某高工的男生在跟我母校的學妹作好事。小女生蠻漂亮的,似乎也不是沒有經驗。

看白色的制服和深藍的裙子,標準的國中生打扮,而她的穿著可以看出是三年級的。因為母校的一二年級制服已經改成紅色了。

短短的學生頭,有些嬌小的身軀在大手的撫弄下顫抖,衣衫凌亂,那高職生把她放在地上兩腳張開,手就在大腿之間上下來回。

小女生的頭上上下下動著,想來是蠻舒服的吧。但這種事為什麼必須在圖書館的男廁進行呢?旁邊就是公園,到草叢裡不好嗎?在這裡讓人看得眼紅,真是可惡。

高職生想把小女生的內褲拉下來,但被她制止了。隔著窗戶不知道說些什麼話,總之似乎沒有跟他進一步玩下去的意思。

高職生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撫弄她的動作有些加快,還用舌頭在她的身上亂舔亂咬,最後他們的動作停了,小女生用手玩弄著高職生的性器,我對男性的高潮興趣不大,就走了。

這是我在圖書館最奇特的一次回憶,之後雖然沒見過類似的事再發生,但我還是每天去,終究我是去讀書的啊,不能一直期待有意外之喜。

不過讀書歸讀書,讀書時東張西望總是無傷大雅。考季將近,到圖書館讀書的年輕人數量遽增,在大熱天裡自不乏穿著誘人的少女。

今年似乎很多女生喜歡穿很短很短的短褲?這種穿著雖然斷了人觀賞裙子的樂趣和對裙下的期待,可是看看漂亮的腿也很令人滿足。

今天一早就派同學佔了位子,下午過來就直接坐下。左右看看,正前方是兩個穿便服的少女,胖了些,沒什麼姿色可言,失望之餘原打算就此專心讀書…卻發現自己的右邊坐的確確實實是個美少女。

剛來時直接坐進位子沒怎麼注意,現在突然看到之下,是驚豔。當然這種程度的美女並不稀奇,只是難得遇到坐在自己旁邊總是好事。

長髮披肩,穿便服,是有些刻意凸顯身材那種有點緊的上衣,配上極短的牛仔短裙。短歸短,坐在位子上,我還是不可能看得到裡面。只得如前面說的,看看腿也不錯。是很漂亮的小腿,濃纖合度,穿著厚厚的運動鞋配上最近頗多人穿的泡泡襪。我看女生喜歡先看臉,再看腿。

看臉確定姿色,看腿瞭解身材,有好看的就不客氣盯著看。大家都不認識,我能作的也就只是欣賞她的美。書包是綠色的,斜斜放著看不清楚校名,一時也想不起來附近有哪個學校是綠書包,胡思亂想了一陣後繼續讀書。

讀的是地理,因為星期一小考就要一口氣考三課,對老師自己在教學進度上不能掌控卻非得逼得學生在期末拚命讀大量的書這種行為非常不能諒解,但地理不太難,兩小時後一路掃蕩了黃淮平原黃土高原以至河西走廊,從山海關藍關大散關走到了玉門關,書就讀完了。

讀完了書,開始閒。繼續四處張望。這時旁邊的少女已經走了,開始往遠處看。其實圖書館這種地方真的是很不錯的,如果只是想欣賞年輕女子的風光,與其在街上亂逛,不如在圖書館坐定一天,往往來來的人就可以令人精神飽滿。

從國中高中高職五專到大學,真的什麼樣的女學生都有,什麼樣的打扮都可能見得到。

去上廁所。圖書館男廁的牆上仔細看可以發現很多有趣的東西,從政治黨派的咒罵到徵求親密同性愛人都有。不過更有趣的,還是在於僅一牆之隔的隔壁-女廁。圖書館分隔男女廁的牆並沒有連到天花板,其實很矮。

不到天花板的部份,則用那種有葉片的木窗分隔,當然這窗是不能移動的。

因為這樣,常常會聽到隔壁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在在都引人遐思,所以我一直對一牆之隔的世界很有興趣,但我當然不可能直接進入女廁,所以想偷看隔壁還是不太容易,因為只要一探頭,則整個男廁裡的人都會看到你在做什麼。

我很久一直在想著要克服這個技術上的困難,平常上課時的胡思亂想也一直把這件事列入亂想的主題之一。某一天我想到了,也很努力的做到了,那是約一個多月前,快要第二次期中考的時候。

我想到的是小時候玩過的潛望鏡。在一根彎曲的管子裡彎區的地方裝上鏡片,利用光的折射來完成看到管子另外一端東西的效果。

廁所裡多了小小一根水管當然沒有人會注意,但一根水管卻可以完成溝通男廁跟女廁的大任。

當時看到的景象不知道有沒有需要詳細描寫?總之我得逞了,滿足過後也就不再對隔壁有那麼強烈的慾望。

快六點回家吃飯,吃完飯再回到圖書館,本想讀國文,但讀不下去,拿出預備好的小說混到九點後離開。

雖然家離圖書館很近,但因路上又去街上閒晃,所以到得家中已經是九點多了。

一如習慣的上上站,隨便陪電腦玩一玩,玩玩小狗,餵餵烏龜,把各項雜事完成後,便坐定書桌前開始寫信。

信是寫給國中同學的,一名少女,也是我當年認的乾妹。是個蠻漂亮的小女生,雖然跟我同年,但無論從外型到心智上來看,我還是喜歡把她當作小女生,畢竟我也不老呀。

國中時曾經彼此都有好感,但因當時年紀太輕所以沒有任何結果,總之在畢業後毫無聯絡一年多的空白後,我們突然又有了聯繫。

她有了男友,我就很努力的儘可能幫她解決生活上的疑惑,傾聽屬於少女奇奇怪怪的煩惱。

我平常話很少,所以接到電話時也都幾乎不必開口,只是靜靜的聽著,並在必要時給予回應,是照顧著的心情吧。

昨天接到她的電話,說是跟男友的相處有問題,寫了密密三張信紙就我的角度單純分析她和男友的狀態,叫她自己對自己的日子作打算。

寫完信十一點多,吃過宵夜再上上站,於一點多睡覺去。

第二天我還是在圖書館度過了一天,沒有特別奇特的際遇,只是桌子對面一對親密的男女一些讓人眼紅的舉止和討厭的對話令人無法專心讀書,太靠近冷氣的位子也令人頭痛,沒法子,只好隨便看了看國文和國學概要後專心觀賞周遭的少女。

這一天沒有特別令人驚豔的對象,卻也發現今天穿紅T恤配藍短褲的女生特別多。隨意張望,大概就不只四五個吧。這並不是特別美的穿著,只是同一天有這麼多人作差不多的打扮,倒是難得。

星期天晚上往往沒有讀書的心情,於是四五點就早早離開了圖書館,還是一樣的到街上閒晃。我知道這很無聊,可是這種時候我能作的休閒活動實在不多,到街上走走總也是舒服的。

在圖書館的附近一條路的走廊上,我看到一對男女又是一樣的擁在一起,而且不只是相擁,雙方的身子和四肢也同時動著。都穿著制服,其實我一直很疑惑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在假日穿制服出門?總之現在我看到的那對男女,一個是某高工的,跟之前在廁所裡玩國中生同一個學校,他們的制服跟我們學校男生制服完全一樣,除了上衣顏色是淺藍略有不同於我們的淺黃,樣式上是完全相同的,所以很好認。

而女生是某護校學生,穿的是連身淺藍的一套,我蠻喜歡這個學校的女生,主要是因為她們的制服在冬天仍是裙子,無異於沙漠中的清泉,雖然夏天則風采銳減,但我還是很喜歡看她們。

她們是在這一帶僅次於我們學校附近商職的女生,我也很喜歡的一群。仔細想想兩個學校制服都是淺藍色,我有戀淺藍癖嗎?不太清楚。

這兩個學校的男生和女生不知道什麼原因常常在一起,眾所周知,也常常在圖書館附近看到,而且也常常什麼事都作得出來,只是在這麼明顯的地方這麼露骨的作,倒是不容易看見。

女生相當漂亮,這個學校的女生往往有一定姿色,這也是我會欣賞的理由之一。

身材略欠佳,腿有點粗,但仍不失為美女,一頭長髮已有些散亂,神情略帶恍惚,雙眼微瞇,想來是陶醉濃情蜜意中。

兩人深深的擁吻著,臉緊緊相貼,身緊緊相抱,男生的手在女生身上不安分的動著,女生則略帶抗拒的輕輕把手推開,卻又再去環著男生的腰。

吻了約有半分鐘吧,那男的開始舔女生的臉到脖子,咬她的耳垂,解開胸前扣子親吻胸口上部,雙手並同時在胸前揉著,親吻她的頭髮,親吻她的眼睛,極盡愛撫之能事。

一段時間後男生突然蹲下,將頭探進女生裙子內,女生雙腿張大晃動掙扎,淺藍連身裙已經被頭撐起,裡面純白的內褲充滿折皺,男生的舌頭就在那上面四處遊移,女生發出意義不明的噫語,突然把頭推開,說了些話,兩人互擁著離去,留下莫名其妙目瞪口呆的我。

在街上很快的晃不下去了,就回家,晚上無事,看看電視,電視上有出現北一的…景美的少女,雖然少到台北去,就這樣看看也是不錯。

看完電視洗了澡,因為明天還要上學,就早些到床上看開始看漫畫小說,準備睡覺。

星期一一早,我一樣辛辛苦苦意識不清的騎著腳踏車往學校前進。家到學校的路很簡單,是在一條很長的大馬路的頭尾兩端,所以路上只要看紅綠燈 行->停->行 並努力觀察女學生就可以了。

而我更習慣找一個也是騎車的人,跟著他騎,他行我就行,他停我就停,省得還要自己照路況判斷和思考。

而做這種事,找女生當然比找男生有樂趣。

今天還是很快的找到了對象開始緊緊跟住。是我們學校附近商職的女生,因為是從背後跟著,看不到臉,而既然不認識,也不會去認識,所以就不刻意看了。

只看身體和腿是很漂量,頭髮是普通女學生會留的頭,大概學期末要檢查吧?不特別長。

大熱天裡白制服的背後有著片片汗漬未乾,汗水浸濕的髮絲在騎車中風中飄揚,黑色百摺裙不時隨風鼓起,卻又都被急急忙忙的壓回去。

也是同一個學校的女生,在我某一天上學的路上,看到一小裙在一起走著,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少女她的裙子被書包勾住了卻不自知,一路就這樣從後面保持掀著裙子的狀態繼續前進,後面是她的同學吧?卻只是若無其事的一起走著聊天著嬉鬧著。裙子下是白內褲包住的部份屁股,當時看著是絕大美景,用文字描述出來卻無甚特色。

到學校了,仔細看看校門口的糾察後直接衝進校門。我們學校的糾察社在去年根本毫無素質可言,一般人都不會去看,可是今天收了些學妹,本校女糾察的素質就大大提升了。

這麼說來倒是發現一件事…似乎民國71年次的女生素質都頗高?至於我是資訊社的。

一早到了學校,發現自己的座位上放了一套女生制服和裙子。疑惑不解,當下不動聲色,直接往座位上坐了下去,把制服和裙子壓在自己的身後。

只見班花跑過來急急忙忙的把衣裙拿走,原來是她前天打了水仗脫在那兒晾的。

我的位子靠窗是沒錯,可是為什麼要把我的椅子拿去當曬衣架呢?算了,給她用,我是沒什麼不滿意。

一早本要考試,卻臨時升旗所以做罷,無事便拿出報紙開始看,開始和附近的人閒扯,開始做些無意義的事混完了早自習。

升旗也是很大的樂趣,全校女學生聚集起來任恣意欣賞,大片大片的綠制服整齊畫一,制服下的身體和容顏就要自己去玩味。所以我也不討厭升旗,對於學校喜歡升旗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瞭解。

今天的每一節下課,我都到那天的舊教室去晃晃,希望還能有好事發生,可是什麼都沒看到,卻在地上撿到一條綠絲帶。是學妹掉的吧?當下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至於收這個幹嘛,我也不知道。

很努力的想找出那天的兩個學妹,在一年級各間教室努力搜尋,很快的找到了,她們教室離我們不遠,兩人是同一班,但找到之後我仍是不能怎麼樣啊。

只是多一分瞭解總不是壞事。

下午有兩節連續的數學課,之後是一節體育,再之後就可以回家。

數學課上得頭昏眼花神智不清,體育課時又突然下雨,只得躲在體育館看看在打羽球的學妹們,跳來跳去叫來叫去,滿身香汗淋漓,真可愛。

星期一圖書館公休,不用趕著去佔位子,而又因為下雨,所以放學時我不打算騎車回家了。打算試著擠擠公車。

擠公車是可以有很大的樂趣,但需要些運氣,總之我懷著些微的期待往校門廣場,停了一排排公車的地方前進。

學校從我入學那年起,有了女生先上公車的規定。要等女生全都上完了,才輪到男生上。從某方面來說雖然有些辛苦,卻也表示了只要男生上得了車,上面就是滿車少女在等待。

因此儘管這條政策被多所咒罵,我還是相當欣賞。畢竟尊女卑男的作風也相當合我心意,從這裡我又更相信校長跟我嗜好一樣了,哈。

今天到得晚了些,辛辛苦苦擠上車門後只能站在車門的階梯上,站在同一階的還有一個學妹,人人動彈不得..

手術台上的淫蕩少婦

你到底哪兒不舒服?「這是廖醫生第二次問她了。

  面前坐著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嬌俏少婦,病歷上填的名字叫耿麗蓉。

  她的神態顯得極不自然,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披肩的長髮遮住半邊低垂的臉蛋,合體的深灰色套裙襯得她曲線畢露:兩團乳肉脹僕僕地聳在胸前,纖腰盈盈一握,肥碩的臀部將裙子撐得密密實實。

  憑多年的經驗他知道這類女人的性慾一定極為旺盛。她的坐姿也很奇怪,只將半個屁股沾著一點椅子邊,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兩條玉腿不像一般女人那樣緊並著,而是略向外張開,且不時難耐地輕輕扭動髖部。XX8mngvFJ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滿臉紅暈的少婦終於細聲細氣地開口了:」我……我不小心把一件東西弄到裡面去了,請你一定要幫我弄出來。

  廖醫生的口氣很和藹:「好吧,請脫掉衣服躺到手術台上,我先得檢查檢查。

  說完,他戴上了口罩和手套走進後面的手術室。

  少婦扭腰擺臀地隨他進去後,忸怩著半天不願脫衣服。

  廖醫生很理解她的心情:畢竟要一位年輕的女人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羞處很難為情啊,雖然他是個大夫。

  他耐心地勸導她:」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你檢查呢也許是病痛戰勝了羞怯,少婦抬頭看了看大夫和氣的臉龐開始脫了。她慢慢拉下臀後的裙鏈,彎腰褪下短裙,然後輕抬玉腿拉出裙子放到一邊。

  見慣了女人脫衣解帶的廖醫生也不禁有些氣促:太美了!

  只見她兩條豐腴的大腿被肉色絲襪緊緊地套到腿根,襪口的鬆緊帶直陷進肉l裡,紫色暗花的丁字形三角褲竟是半透明的!依稀可見黝黑濃密的陰毛東倒西歪地貼著白皙的小肚子,大陰唇異常肥厚,赤條條地鼓出褻褲外邊,上面還長滿了淫靡的絨毛。窄窄的三角褲只能勉強蓋住濕漉漉的逼縫,一灘刺眼的水痕赫然映在逼孔四周,正在逼孔的部位隆起一團圓形的物事。

  可能那裡就是病灶了。

  廖醫生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少婦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私處不夠雅觀,羞不可抑地伸手摀住陰門。經驗豐富的廖醫生並不急著催她脫掉內褲,只是用很職業的眼光善意地望著她。少婦似乎得到了鼓勵,她緩緩轉過身去,撅起肥白的屁股剝下那條羞人答答的內褲。

  廖醫生飛快地瞄了一眼婦人的臀縫:啊,好緊啦!屁眼被兩瓣厚厚的臀肉夾得幾乎看不見,白花花的大肥屁股和腿根的交會處出現了兩道深深的肉摺只見她用那條濕濡的內褲好像是很不經意地抹了抹逼縫,然後揉成一團塞到裙子裡。」請躺到手術台上去。

  廖醫生的嗓音有點嘶啞了,他也急於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少婦的下身搗亂。婦人脫下黑色的高跟鞋,捂著私處小心翼翼地躺到手術台上。

  婦科的手術台其實就是一個躺椅下面加了兩個擱腳的架子,旁邊豎著一盞明亮的聚光燈。少婦躺在椅子上死死地捂著下身,怎麼也不肯打開大腿。廖醫生在她腹部的位置拉過一幕白布簾,打開聚光燈對準她的神秘三角洲。

  「你放鬆一點,張開腿擱到架子上。

  少婦的兩條玉腿慢慢揚起來擱到架子上,手也縮進簾後去了,紅黑相間的陰門纖毫畢露地暴露在明晃晃的聚光燈下……行醫20多年了,廖醫生還是頭一回碰到這麼古怪的病例。

  女人喜歡往陰道和肛門裡插入異物以尋求刺激本不值得大驚小怪,技藝不凡的廖醫生也曾從形形色色的女人體內取出過諸如電池,口紅,鋼筆帽之類的物件,最困難的一次還從一位40來歲的婦人的逼洞裡拔出過半截斷裂的蘿蔔。

  但這位女患者的」症狀「顯然要嚴重得多:一枝碩大的電動按摩棒深深地插進逼洞裡,腔口的嫩肉緊裹棒根,四周不漏半點縫隙,只剩下寸許的棒尾在洞外。

  大陰唇發育得肥厚異常,暗紅色的唇瓣已充血腫脹,略向兩側翻出。肉溝裡充滿乳白色分泌物,陰蒂海綿體肥大,有明顯的勃起跡象。陰毛烏黑濃密略有點捲曲,呈倒三角形分佈於陰阜上。腹部光滑細膩稍有隆起,無孕娠紋。每隔一段時間女體會不由自主地夾住按摩棒抽搐,同時逼孔分泌出更多的漿狀物,肥厚的臀部輕輕款擺,漾起一波波淫靡的肉浪。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的肉色長筒絲襪,也能看見她腿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兩隻小腳也在尼龍絲襪裡難耐地扭動……這些「症狀」正是婦人發情的前兆!廖醫生頓覺一股熱流直衝丹田,陽物頂得褲子撐起了帳篷,他偷偷拉開褲鏈拔出怒聳的陽具套弄著。

  請你把下身放鬆些。

  廖醫生將手伸向她的蜜壺,翻開兩瓣豐腴的肉唇,嬌艷欲滴的小陰唇已漲滿春潮,濃涎般的騷水被燈光映得亮閃閃的~他用手指鉗住棒尾使勁往外一拔……「噢……不要啊」

  白色的布簾後傳來一陣陣成熟女性壓抑的嬌吟,兩隻白嫩的手顫巍巍地從布簾的下方探向髖部死命地抓撓著腿根的外側。脹得發紫的陰蒂頭慢慢地鼓出包皮,肥嫩的大白屁股篩糠一般抖起來。廖醫生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婦人的逼洞裡傳來,越往外拉吸力越強。

  「你沒事吧?」他不敢再用力了。「別管我,你再使點勁。」也許是隔了一層簾子的緣故,少婦的聲音自然多「那好吧,你把大陰唇扒開些,臀部盡量往後用力,我再試試。」他邊故意大聲說出女人性器的名稱刺激自己的性慾,邊用沾滿淫漿的手套弄陽具。果然,少婦乖乖地伸手扒開濕漉漉的陰門,獻出淫穢不堪的逼孔。

  經過剛才的一番撥弄,婦人的陰私部位已是腫脹得驚人,肥大的陰蒂完全勃起了,像一朵嬌嫩的淫花渴求著男人的玩弄,粘稠的騷水由逼洞直流進褐色的屁眼。廖醫生強忍撲上去狂舔的衝動,在逼孔周圍輕輕揉捏,嘴裡裝模作樣的告訴少婦:「我要先讓你陰道口附近的肌肉放鬆些,也許有利於拔出婦人只羞得」嚶嚀「一聲,就再也不吱聲了,緊扒著,玉門任他肆意輕薄。病房裡靜悄悄地,只聽得見」叭嘰,叭嘰「揉逼的聲音。

  廖醫生見慣女人的妙物,當然知道哪裡是她們的死穴,只見他不慌不忙的撥開婦人鮮嫩的小陰唇,輕柔地摸捏逼孔四周的浪肉,有時還似乎很不經意地碰一碰她鼓得難受的陰蒂。本來就在強忍慾火的少婦拚命克制著噬骨的痕癢,扒開陰唇的兩隻玉手深深地陷進唇肉裡,粉臀微抬,屁眼緊縮,頻臨崩潰的邊緣。

  夠了,你快點拔吧,我受不了了。「少婦害怕就這樣被他弄丟了身子,那可羞死人了!

  廖醫生當初之所以選修婦科,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不僅僅為了多見識女人的胯下春光,更多的還是想幫助那些受難言之隱困繞的廣大婦女們。因為多數女醫生對待女患者態度過於簡單粗暴,遠不如男醫生那麼細心。經廖醫生治療過的女患者大多對他的技術和體貼入微的態度極為滿意,複診時往往指定要找他。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老成持重的廖醫生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暗暗罵了一句,手指摳住棒根使出吃奶的力氣狠命往外拔,少婦也很配合地將肥臀用力向後墩,只聽得婦人「哎吆--」一聲長長的嬌哼,像一隻被電倒的母獸不停地痙攣。

  按摩棒被彈性十足的膣肉夾得死緊,強行拔出勢必會損傷嬌嫩的粘膜。廖醫生試著艱難地轉動棒根,棒身凸起的莖絡蹭著婦人逼洞裡敏感的肉褶頓時點燃了她一直在悶燒的慾火。

  她似乎忘了自己正躺在手術台上接受治療,兩隻白嫩的手移進淫水氾濫的肉溝貪婪地搓揉著濕潤的粘膜。廖醫生看傻了眼,陽具猛地抖了幾下,幾乎洩了出來。

  被慾火燒昏了頭的少婦旁若無人的將粘滿騷水的手摸向脹得發烏的陰蒂,她的手法十分熟捻,顯是平素做慣了的。

  她先用左手捏住陰蒂的根部輕輕套了幾下,再將右手的食指摁住陰蒂頭旋轉,待整個陰蒂都被抹遍了淫漿,又用手掌心貼著它轉磨一般往廖醫生眼都紅了,他一手套著陽具,一手更用力地轉著棒子。

  「別停啊,我要來了……」婦人已是欲罷不能,可能說了些什麼自己也不知道,竟在手術台上叫起春來。她的兩條套著肉色長筒絲襪的玉腿繃得筆直,腳趾頭翹到不能再翹,足底的弧線動人魂魄,肥白的大屁股不再往後墩而是迎湊著廖醫生轉動的棒子恬不知恥地扭擺。

  「嗚……我受不了了,小騷逼要好化了。」少婦的聲音裡夾著哭腔。

  她捏揉陰蒂的動作變得狂野了,左手勒緊蒂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停地勁捻著充血的陰蒂頭。廖醫生覺得婦人豐滿的下身像個吸盤一樣吞噬著那條碩大的按摩棒,想要轉動它幾乎是不可能的,更別說把它拔出來。

  「嘶……我丟了……」少婦發出一陣磣人的呻吟,白皙的小肚子繃緊了,肥厚的臀部一動不動地僵挺在半空,肛門括約肌不由自主地劇烈抖動起來,逼洞裹緊棒子有規律地猛烈收縮,褐色的屁眼也隨著逼洞開開合合……廖醫生眼裡幾乎噴出火來,他悶哼一聲,一股濃濃的白漿噴射出來……

上了姐姐

「咚~咚~咚~」。

  剛跑出房間想看看是誰這麼冒失,就聽到跑的很急的腳步聲。

「啪~!」

一件牛仔褲甩在廁所門口,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姐春光乍現!姐姐正拉下內褲,大概是急著上廁所,連門都來不及關。

光滑的小腹、黑亮的陰毛,形狀很漂亮,像片黑色的樹葉貼在姐姐的下體。

「登~!」

我看了老二立刻硬起來,姐姐則是趕緊穿回內褲。

「看什麼看,不準看,我要上廁所。」姐姐生氣的要我走開。

那天不知為何,彷彿色迷心竅,我腦袋發漲,下體充血走向姐姐。

「討打,還不快滾!」姐姐還沒發覺我的意圖,生氣的想趕我。

手伸到姐姐的胸部,「弟,你發什麼神經!」姐姐這時才開始驚慌退後。

胸部柔軟的觸感讓我失去理智,左手抓住姐姐的襯衫,「放手!我要告訴爸媽!」姐姐抓住胸口。這時我已經凍未調了,右手用力扯下姐姐的內褲。

聽到姐姐喊叫,我嚇一跳,趕緊將撕破的內褲塞進姐姐的口中,為了避免姐姐掙劄,費了好大勁把硬扯下的襯衫綁住姐姐的雙手。

「嗚~~」姐姐在我的壓制下,只能從口中發出不清楚的喊叫聲。

輕輕含著姐姐比膚色略淺的奶頭,雖然沒有塗上蜂蜜,但感覺比任何糖果都甜。左手撫摸姐姐柔軟的乳房,雖然柔軟,但稍用點力,立刻可以感受到充滿彈性。

大概是C-CUP吧,飽滿的水蜜桃,頂端放著花生大小的小櫻桃。有時用中食指輕輕揉撚,偶爾放進口中吸吮,姐姐的奶怎麼吃都不會膩。

在我不停的挑逗下,姐姐雖然一直掙紮,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不爭氣的說出實話,姐姐的奶頭越來越硬,不但身體發熱泛紅,呼吸也漸趨急促。

這時我再也受不了,把躺在地上的姐姐翻過身,讓她趴下,抱住她的美臀挺槍直入。

「嗚~~」就在我刺進時,姐姐呻吟了一聲,同時身體也一陣痙攣,原本就忍住尿意的姐姐,大概受到被我進入身體的刺激,受不了失禁了。

看到姐姐尿出來,我抬起姐姐的大腿,扶住她的腰,把姐姐抱起來,一道金黃色的水柱,呈弧線狀從姐姐兩腿間射出,這更刺激我開始加速衝刺。

「沒關係,姐姐的小便我不嫌髒。」我在姐姐耳邊低聲,一邊繼續動作。

「嗚~嗚~嗚~」接連的刺激,似乎讓姐姐承受不住,左右甩著頭髮,翻起白眼。

抱著姐姐沒幾分鐘,兩手痠了,換姿勢讓姐姐躺在地上,抬起姐姐的右腳架在我的肩膀,我抱著姐姐修長白嫩的右腿,忍不住舔了起來,雖然上面有姐姐的小便。

「姐姐,我幫妳把小便舔乾淨。」我邊舔邊說,一點也不覺得髒。

「不要!」姐姐身體顫抖著,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何時姐姐口中的內褲已經掉了出來。

我加快衝刺速度,姐姐雪白美麗的乳房劃著漂亮弧線,口中發出不清楚的囈語,眼睛半閉,嘴角不自覺流出口水。

還好,姐姐這時已經被快感淹沒理性了,這讓我更加興奮,忍不住低下頭,含著姐姐胸前的甜蜜小櫻桃。姐姐則用力扯住我的頭髮,身體緊繃成弓形,大口喘氣。

「姐姐,我已經幫妳舔乾淨了。」就在我快射出來時,忍不住說。

「不要~不要~~」姐姐身體一陣顫抖,哭泣著、喊著。

我感覺到陰莖被一陣陣的吸力吸吮,再也忍不住射出來。姐姐似乎花心被我射出的精液刺激,翻了翻白眼,身體又是一陣抽搐。

射完後,我又抱著姐姐親了一會,把她手鬆綁。十幾分鐘後,姐姐大概清醒了,重重的甩了我一耳光,接著又踢又踹的嚎啕大哭。我知道這時一定要讓她發洩完,跪在地上不停的告饒,任她拳打腳踢。

過了好久,她大概是累了,也發洩完了,姐姐動作停止,跪坐在地上哭泣。我抱住姐姐不停道歉,說好話亭好久,姐姐才答應原諒我。

雖然姐姐誨準再犯,誰知道以後會不會?

輪姦美女之夜

思路 – 貌似玉女林喜欣,21歲,肌膚雪白無瑕而且柔嫩, 並且擁有嬌人的身材;三圍是36F,23,34動人的嫵媚中多了幾分可愛。

    水裡,18歲,很(BANMEPCS)鮮嫩,一頭長髮但三圍卻很突出,雖不及思路,亦有35D,21,33是位小波霸。青春無敵,樣子清純甜美楚楚動人。

    她們倆都是waitress,顧客當真來往不絕,特別男性,有不少都是被她們的身材吸引而惠顧。顧客們下單時,總會藉故掉了東西,命令要她們彎下身,好讓色狼們俯瞰制服內一雙雪白鮮嫩的美乳,還不時像不小心似的用手碰撞她們的臀部和胸部。一雙狡猾的眼睛正正發出對她們進行不善意圖的目光 — 正是餐廳經理何水。

    某天晚上,餐廳接近收爐時,經理何水以責備的口吻道思路、水裡,今天收到客人對你們的投訴,放工後你兩要留下 ,我要對你們再作訓練!!天真的她們不意為意,當真認為犯錯,內心還在思考那裡出錯…沒想到惡夢正走近所有員工都下班了,此時只餘下經理何水和思路、水裡三人在員工的休息室內,正當思路、水裡想問她們那裡出錯。突然有三個中年男人同時走進休息室,他們看似曾是餐廳的顧客,他們三個進來時後立刻鎖門,並和經理何水打了一個ok的手勢。思路、水裡正慌亂道何經理…這是什麼回事…何水並沒有回答,只是示意三個中年男人圍著思路、水裡,他們貼緊她的身軀,並捉緊她們雙手,這時她們大概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太遲了。何水面目開始變得淫賤的道 「 兩位小波霸,你們今天是我們的了…哈哈哈其中捉住水裡的禿頭和長髮的男人已禁不住把手伸進她的短裙裡,隔著白色蕾絲的內褲輕撫著她那高翹的屁股及柔嫩的花瓣,水裡只能哀求他們停手不要……不要這樣…嗚…求求你們…放過我…兩個分別站在她前後,長髮的把她的制服撕破,露出她白色蕾絲的胸罩,及雪白幼嫩的大半酥胸。水裡後方的猥瑣的禿頭,急不及待的把水裡的小內褲拉下,褪至大腿中間,並把她的超短裙拉高至腰部,淫猥撫摸她的渾圓結實緊繃高翹的白嫩美臀。長髮的看到顯得更興奮,立即把水裡的胸罩吊帶拉下,暴露出她的一雙雪白鮮嫩的美乳。

    與此同時,思路亦有同樣的命運,被另外兩位中年男士及何水撕破制服,身上只餘下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及內褲。可憐的叫啊……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住手啊……嗚……求求你…色狼們又怎會理會她的說話呢長髮的男人對著水裡雪白的乳房奶實在太漂亮,我欣賞你的身材很久了,腦海幻想過無數次觸摸的感覺,現在終於有機會了…禿頭不斷撫弄水裡的嫩唇,指尖不斷輕捏她的陰核,水裡被他們弄得越來越痛苦,她呼吸急促,輕聲啜泣,而且更按捺不住輕聲呻吟起來,感到很羞辱,痛苦非常並啜泣啊……不要這樣…嗚放過我…求求你…然後禿頭走上前來撫弄她的胸部,長髮的則接替禿頭位置,繼續輕捏她的陰核,還用手指淺插她的陰道,水裡還是處女卻在被兩個陌生的男人看盡身體,更被他們挑逗著,令水裡感到非常羞辱 ,卻提升了他們興奮的感覺。禿頭興奮地邊撫弄她的胸部邊說乳頭還是淺粉紅色的,乳房還又白嫩又堅挺,又有彈性,簡直繫好波…真是令我愛不釋手長髮接著說就是嘛…陰毛烏黑有光澤,柔軟又濃密長髮又說剛才只輕輕撩弄,已經淫水溢出,更源源不絕,滑得溜手,簡直極品呀另一邊思路亦被另外一位中年男士及何水淫辱 」經理,不……不要……饒了我吧……住手啊。……嗚……求求你…思路啜泣地哀叫得非常可憐,反令何水更想趕快插進去。嘴裡說不要,內褲已經濕成這樣了……何水褪下她的字內,掛在她的左膝,一面淫猥撫摸她的白嫩美臀,一面把肉棒抵住嫩唇磨擦了起來,思路驚慌啜泣哀叫,嚇得全身顫抖不要啊……嗚嗚…啊…不要…不要…啊…啊…嗚嗚…放過我…啊…啊…不要啊一旁已傳來長髮的淫笑和水裡的悲慘哀叫聲,長髮的蹲下來,拉開水裡雙腿,低頭欣賞她美麗的嫩唇並用舌尖舐水裡的陰核,掰開她的嫩唇,鑽進她的陰道內打圈,然後又游到她的陰核。禿頭也不甘示弱,不斷搓弄她的乳房,吸啜她的乳頭。忽然禿頭捧著水裡的臉,強吻著她鮮嫩的櫻唇,他舔弄吸吮水裡的舌尖,不停攪動她柔軟的舌頭,水裡感覺十分噁心。他一面強吻著水裡,一面搓弄她的乳房,然後強迫她蹲下,再把肉棒送到她嘴邊。醜陋的大肉棒,足足長6.5寸並帶著強烈的腥臭味,呈現在水裡的面前。

    禿頭的按著她的奶頭真是受不了啦,奶實在欠人乾似的…給我乖乖地吃,讓大雞巴舒服,待會幹起來才夠力。

    水裡帶著淚水,被禿頭強迫將已勃起的粗大肉棒塞入她的櫻桃小嘴,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禿頭看自己的大肉棒在水裡的嘴裡進出的情形,更加興奮極,將水裡的小嘴當成小穴一樣激烈地抽插。幾分鐘後,禿頭把肉棒抽離,長髮的馬上將同樣粗大的雞巴插入她的櫻桃小口,禿頭則用手指撫摸水裡的花瓣,撩起她的超短裙,淫猥地撫摸水裡渾圓結實高翹的美臀,而大大的龜頭則從後面磨擦著她顫抖中的小穴。

    禿頭姦淫地道我最喜歡干處女了…像奶這麼漂亮又一臉欠干,我一定乾死你…原本還在含另一大雞雞的水裡哭叫起來 「求…求你…不要…不要…嗚…放過我……嗚嗚…求…求你…放過我禿頭完全沒有理會,抓著水裡的臀磨擦了她的花瓣一會,噗滋一聲從背後直插而入,撕裂的劇痛令水裡幾乎死掉不要啊…嗚好痛啊…啊…求你們…不要…嗚…啊…啊… 好痛…嗚嗚…放過我…啊…啊…求…求你們何經理,不……不要……饒了我吧……住手啊。……嗚……求求你思路啜泣哀叫,嚇得全身顫抖。一旁已傳來禿頭的淫笑和水裡的哀絕的呻吟,思路轉頭看,水裡正被光頭從背後抱著,撫摸她渾圓的幼嫩美臀,而碩大的龜頭從後面磨擦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流出淫水和艷紅的破處鮮血一大片,禿頭磨擦了一會,噗滋一聲再直插而入,順著禿頭和肥豬灌得滿滿的精液狠狠噗滋噗滋猛干。

    何水強迫思路轉頭,強吻著她鮮嫩的櫻唇,她尖抗拒地推擠何水的舌頭,但舌尖的交纏更讓何水更興奮。何水淫笑著,強迫她蹲下,抓住她的手來到血脈賁張的肉棒上,強迫她開始輕揪煽|搓。然後強迫思路用舌尖在龜頭及龜頭到根部處舔舐著,並將肉棒含入嘴裡吸吮。何水後看著思路痛苦地抽動,更興奮。口交幾分鐘後,何水把肉棒抽離她的嘴唇,大肉棒在她濕淋淋顫抖的花瓣上摩擦一會,雙手抓著腰肢,準備插入,另一中年男人立刻將粗大雞巴再插入她的櫻桃小口。

    思路全身顫抖掙扎,恐懼地哀叫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嗚嗚…」 何水淫笑處女吧!!我可是你第一個男人喔,呵…呵……何水噗滋一聲直插而入,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何水的肉棒,何水感到龜頭抵住著思路的貞節膜,果然是處女,好緊…好舒服,何水激烈地搖著思路的纖腰,狠狠的猛干。鮮紅的鮮血因破處而混著淫水從大腿流下,思路鬆開口交的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不要啊……嗚……好痛……啊……求求你……不要再干我了……嗚嗚…啊…啊思路的嬌軀顫抖著,何水毫不憐香惜玉地狠狠噗滋噗滋猛干,思路的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響,另一中年男人按著她的頭,跟何水前後猛干。

    禿頭那根粗大雞巴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每次插入都將水裡的陰唇擠入陰道,渾圓白嫩的屁股同樣被撞的啪啪作響。長髮則繼續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小穴一樣激烈地抽插。禿頭邊抽插謗搓揉著水裡的白嫩胸部和粉紅乳頭。禿頭長髮二人一前一後幹著水裡,前後猛干,水裡可憐的聲音無力的呻吟求饒……啊…啊…啊…嗚好痛啊…啊…會死嗚…啊…啊…求…求你們…不要再干我了…不要…嗚…啊禿頭淫淫說,喔…好緊…太爽了…叫大聲點…腰卻搖成那樣…真欠人干。喔…喔…太爽了「 禿頭興奮淫叫 要…要射了一起射吧…更加激烈地搖著水裡的的纖腰,狠狠的搖著並猛干。水裡的覺得自己的纖腰要斷似的,並大叫不不要射在裡面…禿頭不顧水裡的哀求,將精液滿滿地噴在她體內。長髮同時按住水裡的頭,使精液射在水裡的嘴裡,肉棒抽出時部分精液噴在她清純的臉上,臉上噴滿精液受辱的神情,令男人看了更興奮勃起。長髮意猶未盡的把還脹脹的龜頭磨擦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後順著禿頭灌得滿滿的精液噗滋插入猛干。不要啊……嗚嗚…啊…嗚嗚…不要…不要…啊…啊…嗚嗚…放過我…啊…求…求你們…不要再干我了…啊…啊…水裡哀叫著,呻吟楚楚可憐,是男人聽了會更想狠狠蹂躪的聲音。旁邊的何水雙手抓著思路白嫩的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干,可憐的思路不但被何水開苞,還被幹得死去活來。幹了二十分鐘左右,何水激烈地搖著思路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干,興奮淫叫要…要射了不要啊……不要射在裡面…何水不顧思路可憐的哀求,還淫淫道…射在裡面才爽呢……全部給灌進去…將大量精液滿滿地噴在她體內,中年也噴得思路滿臉精液。另一邊,粗壯的長髮也狠狠地將精液噴滿水裡體內。中年依然勃起,用食指搓弄思路被幹成濕黏黏糊成的嫩唇,流出精液混著淫水和艷紅的破處鮮血,思路楚楚可憐的求饒,雪白柔弱的嬌軀渾身發抖。何水在旁邊看得十分興奮,想著思路剛開苞的嫩穴快被巨根猛干,一定痛死她了。思路慘叫哀嚎,劇痛令她幾乎死掉…中年一面噗滋噗干她一面含吮她柔軟的香舌,兇猛地搖著她的腰肢,狠狠的搖著干。

    另一邊,猥瑣長髮坐著,摟著水裡噗滋猛干並舔弄含吮水裡充滿精液味道的柔軟舌尖,水裡跨坐在長髮大腿上,長髮雙手抓著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搖著,大肉棒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猛干。何水走過去,站在水裡背後,雙手從她的身後握住她鮮嫩柔美並且塗滿精液的雪白乳房,順著上下搖動的節奏搓揉。十分鐘後,長髮也噴在水裡體內,何水立刻摟著水裡,激烈舌吻,然後按著她讓她仰躺桌上,抬高她修長雪白的雙腳,架在雙肩上,下體緊貼她的下體,大龜頭磨擦她被幹得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後大力插入猛干。何水將水裡修長雪白的雙腳架在雙肩上狠狠幹了十分鐘,再將水裡翻轉到背後位,雙手抓著她白嫩的屁股猛抽猛插,噗滋噗滋地猛干。二十分鐘後,也滿滿地噴在水裡體內。

    另一邊,中年剛完全地噴在思路體內,重新勃起的禿頭走向蜷曲在地上喘息的思路,魔掌心搓著雪白幼嫩的屁股,再狠狠的搖著思路猛干,然後大量精液狠狠灌滿她的體內。

新聞之花成為性奴

嗚……饒……了……我……吧……嗚……嗚……」

「嗚……我……真……的……受……不……了……啦…嗚……」」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哎丫……救命呀……呀……呀……呀」 

「啪、啪、啪、啪……」

陰道裡漲大的陰莖開始有力的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抽動,下體感覺到了一陣陣火熱的液體,噴灑在子宮的深處。

這晚,阿慈已經被這個叛軍的高層人士幹了3次。

阿慈本來是代表xxx新聞來到這裡採訪當地兵變的情況,不料叛軍攻入酒店,外國記者成為了人質。頓時間,整橦酒店成為了人間煉獄,男的被殺,被打,女的被強姦,我們的美麗女主播阿慈都難逃一劫,可幸是她只用「服侍」其中一個高層,不致被一眾男人輪姦,漸漸阿慈開始馴服,成為了對方的性奴。

這天晚上,阿慈仍未入睡,她正在整理今天的文件及為明天採訪準備。阿慈在不用出鏡時都喜歡將自己的頭髮札起,另外由於她只是一個人在房間,所以身上只穿上胸圍及底褲,半杯罩的胸圍只能蓋住她一半左右的胸部,那條由於雙乳豐滿而形成的乳溝令男人看見都不禁大動食指,而且好的白色奶罩,根本就不能掩飾住乳頭的存在,下身就只是穿上一條t-back,後面布條都陷入了那條長溝中,整個臀部的輪廓清楚的暴露著,前面剩下不多的部分根本蓋不住整個陰部,黑黑的毛髮從內褲兩邊露出來。

突然之間,傳來幾陣槍聲,阿慈探頭到門外看過究竟,好見很多頭戴冷帽的持槍男子在走廊上,逐間房搜查,阿慈知自己逃不了,就馬上穿上一件風褸及在床上找了一條套裝裙穿上,而且盡快向外求救。

不過房間大門已被叛軍爆開,阿慈中了一下手刀就昏暈過去。醒來時,阿慈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一個男人玩弄著,從來沒被別的男人碰過的肌膚意外地受到侵犯,阿慈的全身都僵硬了,她用力地扭動身體,「你是誰!要……干……什麼?」阿慈著戰抖的叫起來。

阿慈想掙扎,那男人彷彿很知道她的心意,有力的一隻手已掐住她的脖頸,頸部受制,壓得阿慈要透不過氣來。那男人以挺快的動作用絲襪繞過阿慈的嘴到她身後,抓住她竭力想要掙脫的雙手,緊緊的纏了幾繞。

嘴被絲襪勒緊,阿慈只能從喉嚨中發出不規則的哼聲,她已經瞭解那男人以後的企圖,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太妙,但也不甘心就此輕易的失身,她現在等於趴在那男人的身前,而身上也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以這種性感的姿勢和如此的暴露,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太大的誘惑。

阿慈不停的亂扭動著身體,那男人顯然已忍受不住了,就用下身緊頂住阿慈的臀部,雖然隔著衣物,阿慈也感覺到了那男人下身的堅挺和熱度。自己的雙手被縛,下半身不能自由活動,阿慈已經不知所措,她感到那男人的身體壓下來,雙手沿著自己胸罩邊緣摸索著,當摸到雙乳間的絲布帶時,猛地一下將它撕開,乳峰立刻脫離胸罩的束縛墜了下來,阿慈身材雖然冇美c咁豐滿,但上圍都有34吋,男人忙雙手接住,男人興奮的揉搓起來。

阿慈拚命地抬起身來,希望脫離男人雙手的侵擾,但男人的身體用力的壓住她的動作,反而阿慈抬身使自己雪白的頸部靠在了男人的臉旁,那男人老實不客氣地連舔帶啜起來,不一會,男人從她逐漸開始漲大的乳頭覺察到了她的性感,更加賣力地對阿慈上身攻擊。

這時阿慈開始產生了興奮的反應,那男人用手指隔住阿慈條t-back不斷咁「卒」,加上之前對乳頭的刺激,阿慈下面已經開始決堤,不能自控,開始全身震抖。

那男人的手遊走於阿慈的敏感地帶及臀部,感受著她柔軟且抖動的肉感,阿慈不由自主扭動著全身,但卻恰好得回應著他的觸摸。

經過更深層的挑逗,男人粗暴地將那最後的掩蓋物扯下,全身除了捆住雙手的絲襪外已是完全赤裸了,如此裸露地站在一男人的面前,阿慈還從未試過。

遭到這樣的羞辱,氣忿、害羞、恐懼以及刺激的感覺充實了她的身體,阿慈夾緊了兩腿想守住自己的最後防線,她覺到男人的手指慢慢地劃過小腹,摸向她的下體,夾緊雙腿的力量使膝蓋都開始疼痛起來,男人的手停留在黑色的體毛上,來回劃著圈,越來越接近阿慈最敏感的地方。快要被攻陷了,隨著手指的撫弄,阿慈的反抗力量也逐漸的減少了。

阿慈自己感覺到自己下體又不爭氣地流出大量液體,男人手指在陰唇之間輕輕劃動,他一次比一次要用力一些,到最後他的手指每次劃動時都陷入了阿慈的陰唇之內,不受控制的快感更加強烈。

這時男人乾脆將阿慈擰轉身,屁股面向著自己,阿慈感覺到他的視線正緊緊盯著自己的那裡,可是陰道卻開始不停的抽搐起來,每次抽搐,都可以感覺到下體不停的滲出水來,很快,滲出的水自阿慈的大腿根處向下流。

男人用手指按住陰部上方微小的突起,輕輕的揉起來,似乎每次的揉動都令阿慈的身體微微戰抖,喉間也發出很惱人的呻吟聲。男人之後接著按住陰部兩邊,輕輕一分,阿慈陰部內複雜的構造完全展現了出來。那男人試探性的插入了一根手指,陰道內壁上紅色的嫩肉立刻向兩邊擴開,又馬上包裹住那侵入的手指,這時阿慈心中興奮得發狂,但身體又在地徒勞掙扎。

「啊……好舒服」

阿慈的大腦裡面暫時地空白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醒過來,想那男人該不會是把舌頭放進來吧。
「啊……不要……舔那裡……呀……」
此時,阿慈舒服得連說一句話的力氣也沒有了。他用雙手將阿慈的陰唇拉開,然後舌頭象蛇一樣在陰道裡鑽來鑽去,將阿慈的理智一點點除去,慾望的火焰漸漸的燃燒了她。

「啊……我……不行了……」阿慈使勁喘著氣,這時喉嚨好像也漸漸地失去了作用,阿慈應該頂唔住男人呢一輪攻勢。

突然,一根手指在肛門處輕巧的劃動起來;而同時又有兩根手指將阿慈因興奮而突起的陰蒂捏住不停的好動著。阿慈的呼吸幾乎要停止,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向湧來,陰道裡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

「嗚……呀……」阿慈無力地癱在了床上。

男人將對阿慈的挑逗動作停止下來,脫去身上的衣物,下身赤裸著,那支陽具正直的挺立著,又粗又長,而且上面還佈滿粗粗的青筋,好像蚯蚓一樣,還有他的龜頭,竟有阿慈的半個拳頭那麼大。

「你先把頭髮披下來,我喜歡看你披著頭髮的樣子。」男人對阿慈有呢個要求。阿慈仰起頭,把盤著的頭髮解下來,並搖了搖,讓頭髮順滑下來,「這樣行了嗎?」

阿慈流出的愛液幾乎把整張床單弄濕了,而這時陰部卻和意志相反的流出了更多的愛液,這已足能夠充分地潤滑那根即將插入阿慈體內的陰莖。

阿慈以為那男人會準備插入她的下體,但男人將自己的巨物放在阿慈面前,示意阿慈替佢口交,面對這支巨物阿慈猶疑了一刻,就馬上被男人強行將一支滾燙的陽具塞入阿慈嘴中,這一下動作,幾乎令阿慈疾息,因為太大了,特別是個龜磧,令阿慈抖不過氣,佢勉強抽出雙手扶住男人陽具的根部,感覺到上麵筋肉的跳動,而嘴巴盡量將到最大,以吸納整支陽具,阿慈不明白自己因咩會咁盡力同佢口交。

「反正已經達到呢個田地,好好享受下,唔駛受咁多苦」

阿慈好辛苦先可以將陽具吐出來,整支巨棒身上滿佈阿慈的口水及男人的分泌物,混在一起,阿慈嘴巴的服務依然未停,不停用舌頭拍打男人的大龜頭,之後又將整支陽具含入口,再重覆這個動作幾次。

男人看來已經享受夠阿慈的嘴巴服務,拔出阿慈口中的陽具,當阿慈正在趁這時小休之際,自己一雙腿已被男人一拖,放在他的肩膀上,阿慈喘息得很激烈,因為接下來將被這個男人進入禁地……

男人用手扶住陽具,壓在阿慈身上,下體緩緩的頂入去……

「啊……進去了……進去了……啊……」

很硬、很粗、很燙,小穴被陽具慢慢地深入,阿慈的身體不爭氣地迎合著男人的進入。阿慈無意識地高舉雙腿,屁股高高的抬起,男人粗壯的身軀,壓得她幾乎透不過氣。男人開始用力地抽送,阿慈身子一陣陣抽搐……好放棄了……渾身無力地任由男人擺佈,洶湧而來的快感,不禁使她發出呻吟。

「啊……停……啊……我……不行……停呀……」

快感源源不斷的襲擊著阿慈,雙腿不由的分得更開,無意識的承受著。

基本上阿慈早已失守,只是尚未比陽具插入下體,受咁大刺激,而家佢已經進入左高潮,自己被一個陌生人搞到有高潮,覺得自己都是一個淫婦。

阿慈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好緊,此刻正不知廉恥地緊緊包裹住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而且……而且陰莖已經完全進入陰道。

「他的陰莖也實在是太過粗大了,只不過一個龜頭也佔了陰道的那麼多,要是全部的話……」

這時阿慈已經配合著男人的抽插,郁動身體,亦放聲地呻吟。

「我陰道裡的愛液不爭氣的湧出來,煩死人,點解我下面的咁多水呢,羞死人了。」

「咕唧、咕唧、咕唧……」水聲連綿不斷的傳入耳中。

阿慈順從的抬起了屁股,感覺到他把陰莖退到了我的陰道口處,並且把他的上半身壓在了阿慈身上,他急於讓自己的獵物高潮,開始猛烈的動作,從不同的角度深深地插入肉棒,眼睛注視著屁股兩邊的嫩肉被帶得出出入入,漂亮的雙峰也不停的晃動著,男人握住雙乳,用力的揉捏著。一陣陣熱流不受控制地噴出,澆在經理的龜頭上、陰莖上,頃刻擠開阿慈的陰壁,流在雙方的大腿上。

阿慈感覺到他的陰莖在體內正不安的脈動著,而且越發的粗壯。高潮剛過後的阿慈變得觸感特別的靈敏,甚至連他龜頭處堅硬的稜子,還有他陰莖上的每一根青筋都清楚感覺到了。這些都被阿慈充血的陰壁捕捉到,傳送到阿慈的大腦之中。

剛才那堅定的決心又開始動搖了,反正已經失身給這個陳生男人,也不在乎這麼一會了。想到剛才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阿慈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頃刻間,阿慈下體的水聲又傳了出來,巨大、粗壯、堅硬的陰莖開始在下體內高速地抽動起來不一會兒,男人將阿慈小腿壓在臉旁,使的臀部向上挺,這樣他的陰莖就插得更深,他每次都將陰莖拔至陰道口,然後又重重地插進來。

這時,阿慈還感覺到他的陰囊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而龜頭則頂進了子宮內部。整個酒店房都充滿了呻吟聲、水聲,還有阿慈的臀肉與男人大腿的碰撞聲。

經理的陰莖突然又漲大了許多,他死死按住我,下面更加不停的衝刺起來。

「呀,好舒服呀,大力d,哎呀,好high呀」

陰道裡漲大的陰莖開始有力的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搏動,下體感覺到了一陣陣火熱的液體,全部噴灑在阿慈子宮的深處。

過了15分鐘,那個男人才拔出陽具,阿慈已經幾乎休克的躺在床上休息,但嘴巴依然被撐開,要為那男人清潔,阿慈出盡九牛二虎之力方可以用手撐起自己身體,吃力的為男人口交。

男人射在阿慈體內的精液可能太多了,有不少都倒流了出來,而且沾滿了床單。

花開花謝又一春

§第一章

這是千葉房的半島,從三日市場町到海邊,可以很清楚地眺望銚子大吠岬。距離海邊不遠的松林中,建造了一幢一軒別墅。在這簡單大方的別墅裡,遠處海洋的嘯聲和松林中蟲叫蟬鳴,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

熱熱的沙灘返照月光,當浪潮退隱四處寂靜極,厊子居住在別墅裡,猶如人間仙境別有洞天。

厊子遠離酷熱的東京市,來到這遠離夏天的洞府。為了怕一個人孤單寂寞,一個月前相偕智子一起來作伴。

厊子的丈夫--板田信次,是某家大金屬公司的老闆,憑著熱誠待人的處事方針和老練的交際手腕,在社會上扮有舉足輕重的良好信譽,看來是個五十二歲的中年發福男子。

厊子是水小路男爵的女兒,自幼生長在家貴榮華的貴族生活,是一個熱情洋溢的女 人,年約三十歲左右。

豐腴的臉頰,小巧鼻頭浮現油脂的亮光在臉上,就像浀溢夏天青春的氣息的小美女。

當她出外旅遊前,在東京上班的丈夫曾有來電。

「厊子?是信次啦..」

「因為今天有重要公事,必須我親自處理,現在我..我恐怕無法陪妳一起了..!」

「沒關係呀!隨便你好了..反正我一個人倒落得清閒,自己一個人也能玩得很愉快!」

我心裡老大不高興地嘟嚷。

「我會儘快趕來的。有沒有什麼東西要我帶的?」

丈夫為了討好似地詢問著。

「不用了啦!」

「真的嗎?」

「討厭..」

「人家這裡什麼都不缺啦!你只要快點..快點來嘛..」

「你什麼東西都不用帶..只要帶來你的硬棒來就好了啦..」

「哈哈哈..」

我戲謔的朝話筒裡要求。

厊子的美貌是蠻出色的。皎好的臉蛋迷人風采,若嚴格對五官作批判,她的嘴巴是略嫌大點。女人的嘴巴大也意味著那個地方很大。事實上,在也還在女子中學時,綿綿草紙上便明白顥示出發育良好的情形,小小的年紀便有五十度電球插入秘處的經驗,可見她話兒成熟成就。

板田信次這有為的中年男紳,雖然擁有了厊子這美嬌娘,但是他並不因此而滿足,到處拈花惹草的風流韻事時時有耳聞,在他的身邊,如果少了女色的陪襯似乎就無法談成生意,風流又多金到處玩弄酒女或妓女,一點也沒把厊子放在心上。

而她也並不是真心地愛丈夫,略為發福圓潤的身體,雖然三十歲年輕婦女,卻也無法引起年輕小夥子的吸引,只能接受老公的肉體,稍解飢渴的性需求得到滿足。

雖然不愛他,但是在無人聊解慾念時,厊子只有每天期盼著老公的到來,而唯一不排斥她的也只有老公板田。

最近老公好久都沒有來攪她,與自己的生理纏鬥,對一女人來講,是需要花相當大的努力。

由於富裕的生活,厊子每天無所事是,只有不斷地幻想著和老公的閨房之樂。那次好長好久的時候,好棒的結合..她側躺著休息,因為想念與男人共處的情景,火熱的臉頰染上紅暈。

寬廣的庭院,種滿花香綠木,徐徐微風吹來,躺在榻榻米墊上,把身體橫躺下來。像芭蕉模樣的透明浴衣,緊緊夾住股間揉搓,閉上眼睛沈浸在浮世幻夢中。

「太太,這些棕櫚盆景要放在涼台下嗎?」

風高氣爽,好個舒服的什後,厊子躺在舒適的榻榻米上,閉上眼睛正想好好休息睡個什覺,突然被不經意的詢問聲驚醒,微瞇眼睛朝著聲音發源的方向看去。

反照涼台下,只見一位身材魁武,手腕強勁有力的青年,正低頭用手擦拭在臉上留下的污泥,充滿汗水露出迷人笑臉的年輕人,正朝著厊子儀人雅態方向瞧。

小巧雅緻的別墅中,密長了許多高大的棕木,整體看來甚是不協調,抹殺了四周美麗的風光,這個年輕人就是來整理花卉的。花卉店的老闆也就是青年的父親,因為身體不適所以就由他來替代。

今年二十五歲的花藝店小開--三郎,雖然在花卉的造詣上,並不如老園藝純熟,但是光外表強健豐碩,又帥性的臉蛋,即使有精神心智的不成熟,但是看他生龍活虎的模樣,卻是很多好色婦女們夢寐以求的好對象哩。

就像沐浴在陽光下,泌出的水滴,微暈光澤的年輕人,便瞇眼玩意著厊子瞧。

「就放在涼台下,三盆排成一排好了。」

厊子柔柔地輕聲指示。

這時候,從房內走出來的女傭智子,正捧著手工製玻璃器皿,盛裝著水果和點心及冷飲來。

「三郎!稍為休息一會吧!喝杯涼茶解渴?」

智子客氣的寒暄著。因為夫人厊子正躺在房間,三郎不敢過去而緊張的橫站在涼台邊。待智子走回房內後,厊子很親切的口吻呼喚三郎的名字。就像小孩子玩弄玩具一般的心情,填塞著厊子捉襟的心裡。三郎則完全被厊子迷人的風采所吸引,怯生生地慢慢走過來。

「好熱哦..這裡實在是好熱哦..這個避暑的別莊裡就這麼熱了,想必東京市會更熱吧?」

說完後,厊子故意扭動身體,在三郎的視線下,很清楚地可以看到衣衫內的奧秘!她開放女性優美的膝蓋張開,用畫有美麗水彩畫的涼扇,朝著大腿內側搧動。

如此撩人的景象,白皙豐潤的玉足像兩尾交纏的白蛇在襯裙內清楚看到,被眼前美麗的綺景迷惑,三郎困難地嚥下哽住的口水,眼睛眨也不眨一眼地看著她。

〞哇啊!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夫人大腿間,像小山峰高高隆起的陰阜,還有世間少有濃密又黑亮的陰毛..〞

〞還有..還有..不光只是這些而已。在濃濃黑色的陰毛下,有一條神密赤黑色像赤紅一樣顏色的裂痕,兩瓣綻開的花朵正左右微開,差一點點洞穴內的肌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太好了..沒有穿內褲..〞

三郎在心中大叫出來,難道太太不知道嗎?

似乎不願讓三郎再看清楚似的,厊子翻轉了身子,讓後背朝向三郎視線的地方。

不看太可惜的想法在三郎腦海中昇起,像個適當的角度後,又專注地凝視厊子誘人的胴體。似乎看穿了三郎的意圖,厊子逗弄的心態更加強烈,想要使三郎的心情慾昇華到極點。

「三郎,請你過來一下好嗎?我今天在院子裡赤足,不小心被刺傷到了,好痛!好痛喔!你來幫我看看好嗎?」

聽了女主人溫柔的召喚,三郎急忙靠過來,表現得既專注又認真,暗地裡,似乎又在期待著什麼事情發生,去到趴在地上的厊子身體邊,低下頭來把她的腳抬上來。

這時候,衣服的下擺突然掉落下來到膝間,雪白豐潤的玉足雙隻呈現在眼前。雖然她是個豐圓的女人,裙襯下的隻足卻是有很美的曲線。雖然他的手握住厊子的腳踝,但是燃燒炯炯有神的眼光,卻被她大腿內側的秘處深深吸引位,正如他心裡所期待的,〞她真的沒有穿內褲哩!〞如意料,趴在地上露出的內股完全露出外頭,享受著早上清爽的陽光照射。

首先進入眼中的是黑黑密絞的肛門,順著肛門到腹下間,有一條直線般的裂溝,因為被承受身體重量變成三角型的陰阜,兩片大大放開的陰唇,在濃濃黑密的陰毛中垂放;裂溝的上游有形狀美妙如蜜桃般的陰蒂正蠢蠢欲動的收縮,像饅頭形凸起的肉丘上,覆長著黑黝發亮的陰毛密佈。

長到這麼大的三郎,是頭一次這麼接近,又這麼清楚地看到女人撩亂的淫態,早已忘了自己來的目的,雙眼充血地直視著恥部,著迷似地露出迷惘的神情來。

故意露出誘人儀態,挑逗男人慾情的厊子,看到三郎對自己如痴如醉迷惘的神情,喜悅在心頭,同時暗地裡思忖著,如此強烈誘惑這血氣方剛的青年,不知道..他在喪失理智思考時,會做出如何驚人之舉呢?他會不會對自己做出..想到這裡,厊子高興地享受著體內的騷動。

「怎麼樣?有沒有刺呢?」

「..」

「算了!算了好了..」

厊子故意不耐地把微開的雙足併合。

由於已經完全看清女人的秘部,對於收回的雙足,三郎一點也不以為忤,反而更放下心來輕鬆地注視著,仍然趴在地上厊子皎好豐滿的身體。

厊子穿著夏天單薄如絲的衣物裏身,玲瓏有致豐滿的身材一一顯露出來,看著這圓滑的纖腰,似乎對於強烈性交也能完善地承受住。單薄透明的浴衣與秘處的製縫緊密地相貼合,只要腰身輕輕地扭動,便會跟著摩擦,十分生動火辣的景象,直叫人看了噴火。

腰纏上撩亂淫蕩的綺景,又再度吸引了三郎燃燒的雙目,全身的細胞完全興奮活絡起來。

看到三郎默默不語、迷惘的神情,厊子心裡很明白,三郎的興奮已經完全亢昂了,但是為了讓他達到更高亢的狀況,厊子拚命地忍耐著慾情,殘忍地折磨血氣中燒的郎君。

未到別墅來渡假,在東京的時候,厊子便經當為等待男人的擁抱而飢渴難安。到別墅之前,至少一個月有五、六次在丈夫強有力的手腕裡摟抱,享受丈夫性變態般的受撫。自從到別墅來以後,丈夫的面也未見到,已經一個多月來沒有和男人享受,沒有聞到男人特有的味道。

在這裡,每到夜深人靜的半夜,被遠處的浪濤聲和嗽嗽松葉飄落的聲音吵醒,便瘋狂地想念男人的熱擁溫存,甚至只要是男人就可以了。

慾火上昇的肉體,豐滿的乳頭像豆子般硬挺,雖用雙手來揉搓,但是一點也不能解渴,膨脹的孔房下,迸發熊熊的慾火正燃旺不可收拾,有時用手指插入欲解騷癢的感覺,反而更增添強烈的需索。

內心空虛寂寞的情況下,健碩體格的三郎,更是對她施展了無限的魅力,厊子開始迷惘了。

但是畢竟她是在上流社會生活,受到良好的家教思想,潛在意識,她並不屑和像三郎這等下流市民,發生不倫不類的姦情。上流社會講究的是門風與面子。萬一她為了一時的慾念,而和這個男子發生了姦情,食髓知味的男人,必定會上門再來糾纏,如果不小心姦情被揭發,或被不入流人士用來斂財..那實在是一個非常大的代價。

〞我想要男人..男人..就在今夜讓男人好好的疼愛我..我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擁抱..〞

想要男人的念頭一直沖激著厊子,她閉上眼睛拚命地和它作良心戰。想要和看不見的敵人交戰,那實在是一件很困難也很痛苦的事情。

最後,理智戰勝了站在厊子面前誘人的男子,她眼睛直視在眼前恭恭敬敬喝茶的三郎,突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哎喲!我的背..我的背突然癢了起來,不知道是被什麼蟲子咬到了..三郎你快點來幫我看看呀!」

不知道事實的三郎,聽到厊子的呼喚後,慢慢地抬開腳步走過來,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女主人的後背,伸手放入女人後背浴衣裡,開始手指應用騷癢動作。

「不行呀!你這樣慢慢的捉,一點用處都沒有..再用力一點..趕快呀..我的背..」

厊子說完不滿的埋怨,突然捉住三郎粗糙的手,從和服申口下的洞口伸進去害羞的三郎小心地下挪,不小心碰到女人豐滿的乳房後,緊張地把手轉移到後背去。

那種觸摸的感覺真好!三郎倒吸一口氣!那麼柔美的碰觸,像麻薯一樣柔軟又有彈性的孔房,摸起來真的好棒哦!而且還是女主人主動引誘帶色的動作..但是三郎仍不解風情地把手移到背後面,似乎也是在證明自己,清白無暇的舉止給夫人看。

事實上,三郎絕不是柳下惠的,對於男女歡愛的事也是知道的。

怯生的手指在後背騷癢二、三回合後,他不安的手指便慢慢往下游移腹部..直到下腹部來。那是個很柔軟有彈性的腹部。凹陷的肚子,豐滿的脂肪集結在平坦的下腹部。夫人似乎很喜歡手指的游移,並沒有不悅的表示,他繼續大膽的撫弄起來,很快地,在夫人背後凸起的硬物,頻頻碰觸著厊子的背部。

當三郎發現到,不知在何時夫人的手指早已握住自己突起的男莖時,愉快的感覺,使他幾乎忍不住要昏厥過去。正當他想進一步展開攻勢時,捉襟的厊子也發覺到了,在遊戲規則中,厊子也知道自己必須適可而止,於是握男根的纖手突然離開。

正好,智子走過來的腳步聲響起。

「智子,幫我拿西瓜來好嗎?」

厊子吸口氣緩和潦亂的心境,說出了需索,讓智子先行退下,不明究竟的人一點也看不出破綻。完全不像是剛才被三郎撫摸乳房揉搓,甚至探索到女人最密深處--陰毛部分,而自己也閉上眼睛,沈溺在享受觸摸男人粗莖所帶來的歡悅,態度非常平緩的指示傭人。

然後,她緩緩站立起來。

「這些綠色的盆景,就三個排放在涼台下吧!同時這邊窗檯的緣側下也擺放一盆。」

對著三郎指示花卉的排放位置,說完話後掉頭就走,一點也不顧戀意猶未盡正露芔埋怨的神情看她的三郎。

「怎麼搞的?..這樣..這樣就走了..我..」

「哼!臭娘們,當老子是..」

看著女主人留下春夢無限,然後不理睬掉頭就走的三郎,恍然大悟明白自己被人家玩弄了,望著漸失的背影,心中不免一陣咒罵,怒目相視把一旁放冷的荼水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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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這一天晚上,別墅裡仍是厊子一個人。

清爽的夜裡,厊子一個人獨自從松林間穿過,來到橫流的長河--長瀨川。白天被艷陽曬熱的砂石,被夜晚的涼風吹拂得涼快極了,厊子赤著雙足,快樂地在砂地上踏步。

從東京市鬧區帶來的浴衣,是用手工漂染紫玉色美人圖的浴衣,在美麗的月色下,穿著薄如絲蟬誘人的寬鬆衣物,搭配搔首弄姿嫵媚動人的胴體,簡直美如天仙下凡。

迎面吹來的涼風令厊子感到爽快極了,壓積在體內的情感開始蠢動起來,心緒開始凌亂起來。遠離村莊舉辦熱鬧的廟會,心中燃起的慾情向外漫延。突然,她雙手掩口向著大海呼叫:「喂..」,就在同時她發現到,原來暗處中有人靠過來了。

「太太..」

像原始人一樣沈重沙啞的聲音響起。

「啊?」

「太太..」

「是你..?」

聽到沙啞的聲音,厊子驚呼地回轉身來。卻正巧見到像木棒般站立著的三郎。

「你..怎麼會..這個時候..」

對面漁村正舉行熱鬧的廟會活動,原以為大夥們都湊熱鬧去了..想不到沒有參力廟會慶祝的三郎,正穿薄薄浴衣直直立在眼前,厊子倒吸口氣,充滿訝異的表情,暗地心裡想著,或許是自己剛才以為四處無人,狂然地對著海面大喊,聽到自己的聲音,三郎才知道自己在這裡?

「怎麼會..?」

「今晚的海邊好涼爽哦..」

三郎感性的話一說完,厊子掉頭正準備回走時,快速的三郎手腕早已牢牢捉住厊子的手。

「太太妳等等..」

幽怨又急促的聲音在厊子身邊響起。

四處張望並無人影的海邊,厊子對充滿火藥味的氣氛下,內心感到不安的預兆。

「放..放手,你想作什麼..?」

此時此地無人可以來救急,不甘示弱的厊子,故意裝出略帶威嚴的口吻責問三郎的無理。

「太太,我..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妳喔..」

「妳是那麼的迷人..」

像是對自己喃喃自語,又像是對待孩童哄騙般,厊子驚哧得幾乎魂不附體,無意中滑入正落入三郎懷中。

「你..你..」

他把長滿密毛的大腿,緊緊地纏住厊子雪白的玉足。

「不要..不要..」

「太太..我是真心的..」

「不要..不要這樣啊..三郎,三郎我們..我們不能作出這種事情來..不行的呀..」

「太太..妳別再騙人了..我們今天..」

三郎溫熱急促的喘息,不斷地騷擾她的耳根,同時不容女體在手腕中掙扎,扳起身來要求熱吻。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快停止呀..」

「沒關係..我們來..」

「不要!不要!」

「哈哈哈..」

「救..不要..」

「我會讓妳很舒服的..」

「唔..」

「哈..」

「不要..不要啊..唔..」

厊子不停地扭動身體,但是虛弱的抵抗卻一點用處也沒有,反而因扭動掙扎益發使體內香水的味道散發誘惑的訊息,激起三郎情慾更加亢奮,他的胸口像要發狂般跳動不已。

「太太..讓我來吧?」

「不..」

「求求你..不要..」

「讓我來..即使會因此而被殺死..我也心甘情願..拜託妳行行好..讓我作自己喜歡的事吧..」

亢奮中的男子,逐漸顥露出狂暴的本性來。

三郎用力地用手腕摟住厊子纖細的柳腰,同時用下體像鐵棒一樣勃起的男根透過薄薄浴衣掩住的陰部頂撞,從縱溝密縫裡探索女人的幽處;女人的脖子被靠在寬廣的肩胸前,豐滿腫脹的孔房被恣意的揉搓。

被政擊的厊子思潮不斷湧起,如果自己再如此抵抗身上因性發狂的男子,在慾求不滿中,也許生氣得殺害自己也說不定,而現在被男子一陣騷擾早已成為女豹般身體,還好對方只是個沒啥心機下流人渣,何況現在到處充滿松葉蟲鳴的伴奏,就像夢境般的迷人,如果能..只要不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種種歪理的浮現,厊子理智已完全被蒙蔽了,潛在性的意念反而脫眶而出,性感的潮流愈來愈亢奮。

嘴裡「不要..不要..」拒絕聲四起,心裡卻暗自喜悅期待男人的湧進;同時全身昇起的情慾自下腹部往乳房方向擴散。

厊子突然把下半身朝著三郎凸起的股間強力壓下去,同時上半身向後反彈直起,口中仍喃喃地說。

「不要這樣..不行啊..」

無力的叫喊,三郎不聽掙扎反而伸手從女人的裙襯下伸入,右腳支撐住身體,用力地把她拉過來,厊子的身體一不小心失去重心倒向三郎,兩個人緊緊擁抱著倒在砂地上。

平時動作緩慢不急不徐的三郎,瞬間,轉變成行動機敏的男人,他用很快的速度跨坐在女人的腹部上,把厊子的一隻腳向上抬起,把粒大粗壯的男根對著女人的下腹部、肚臍下、突起的陰阜橫衝直撞,令她疼痛地幾乎要大叫出來。

厊子身體雖被壓倒在地上,潛意識裡,仍作虛弱的抵抗,當她知道再作掙扎也是沒有用處時,她腦海裡興起了淫蕩的念頭--與其多作掙扎,倒不如儘情來享受把!於是她開口說話。

「三郎..」

「嗯..」

「既然..既然再作拒絕也無益處,倒不如放心享受歡樂..一切隨便你自由發揮好了..」

「真的嗎?」

「嗯..」

「真是太好了!我實在好高興、好高興哦!太太..為了今天這溫柔..既使被殺了我也心甘情願的..」

「別多說了..」

訝異於女人順服地配合,從三郎口中發出了喜極而泣似的聲音。

一直抱著厊子的頸部,伏在她溫柔的腹部上的三郎,連忙站起身來,起女人身上薄絲透明的浴衣解開,扭擠到肚臍邊。

這時候,密集的浮雲游動,從隙縫間竄下皎潔明亮的月光從上照下來,點綴林間像白日一樣光明。

放開心結恣意享受情慾的歡樂的厊子,大字形溫順地躺在砂灘上,情慾高亢的三郎正端坐在女人大腿之間。三郎帶著既興奮又緊張的心情,一直注視著密丘下黑黑的洞穴,很困難地猛嚥口水,眼睛眨也不眨一眼地看著,奇妙的陰戶在綻放中散發誘人的迷惘。

「哇啊!多麼美的肌膚啊!」

「太太..妳看起來好美..好美呀..」

「..」

從雲隙間洩下的月亮,照在厊子雪白細嫩的肌膚上,更襯托出細嫩肌膚的光滑皎潔,宛如細工下落出的活兒,雖然是夜晚,但在月光柔和照射下,白嫩皮膚上整齊排列的密毛清晰可見,柔和清涼的晚風吹拂下,個個搖曳生姿如跳躍的音符,令也難以制抑上昇的情火。

「太太..我現在就要插進去了..」

「要插進去了..」

「啊啊..」

「噢..」

未等話說完,腫脹得像巨木般男人勃發的巨根,便朝著女人的陰口進攻。同時候,厊子雪白如白魚般白皙的手指,握著男人勃動的粗莖磨蹭著陰核敏感的部位,使陰穴濕濡起來,分開綻放充血紅嫩的唇瓣,引導粗棒的進入。

情慾高漲的三郎,早已不耐煩地抬起腰身用力地向秘處插進,因為用力過猛的緣故,精棒沒有進放期待中的陰穴,反而下滑到縮緊的肛膣。他再次調整好力道壓下,卻因為被淫液滋潤而潤滑的陰阜上滑去。

這並不是因為三郎技巧太差而沒有命中,而是因為他有異於常人超大的粗莖,而是因為厊子的洞穴分泌液過多太滑的緣故。

經過兩次失敗的戰略,三郎感到很著急很愁悵的表情。這次他用手握住自己粗壯勃發的硬棒,深怕嚐到再次的失敗,很用心地把唾液濡濕排列在陰穴口的陰毛,然後揉撫一陣,把左右的唇瓣向外張開;同時女人也大字形的雙足擴張,露出陰阜下裂縫的入口。

來到陰穴旁等待的勃莖,摒足了腰部的力量向目標插入,洶湧的力道連濡潤的陰毛也遭受攻擊。

「啊啊..唔唔..§

「呼呼..」

厊子痛苦的嘶吼聲同時響起,緊抓著地上的砂粒,拚命忍受著粗莖所帶來強大的震撼。

好疼痛的撕裂感!就好像是頭一次獻出處女膜的結婚初夜..雖然撕裂得好痛,卻是很奇妙的舒爽感,幾乎令五尺高的身材無法招架,酥麻奇妙的癢感令她難以控制速起的騷動。

使勁腰力膨大如瓶杯,一直保持旺盛的鬥力勃動不已的粗棒,不按牌理在陰穴內直闖,快速燃起火花般強烈的熱摯,幾乎令深宮扭動娭型,兩人彼此間密合的程度,甚至連張薄紙也無法介入。

從未有手淫經驗,和女人搞上的童男子三郎,被強烈的需索也頻頻發出亢奮的呻吟聲。厊子像花朵般美妙的唇片也嬌喘連連,挺起腰臀配合男人粗暴的佔有,她無法思考,腦中一片空白,只有緊緊地像鷹爪般,揪住結實的背肉,從口中不停地呻吟哀嚎!。

厊子跌落在情慾的激流中,一種從未總歷過的未來世界裡享樂。像巨馬健碩膨發的巨根在陰穴裡翻滾,就像是一塊肉塊在裡面奏出奇妙的樂章,這麼強烈的衝擊,多變性技的丈夫板田信次也要自嘆不如。

女人儘情地享受著,製造無數妙味的粗壯男根,在體內所造成的高潮,在腹內中發出駭人形骸的浪態。

剛開始,因為擔心自己和下人發生不軌的情事被揭發,自己清白的名譽便抹上不可復合的污點,但是現在..能夠嚐到從未經歷過如此美妙的快感,一切的名譽又算什麼?被別人知道也無所謂了。現在只要能一直維持住眼前快樂的歡愉就好了。

因為長久以棧,一直處於期待的狀態,一旦脫離約束便如潰堤氾濫,二個人沈浸在亢奮的情慾裡,不出五分鐘,便迷失在恍惚消魂的深淵裡解放。

積壓許久的情慾,如浪濤一波又一波湧來,二個人在解禁中再度綿綣不纏,翻滾在砂堆中滾盪..滾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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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二天..。

「太太..」

「我回來了..」

「有人在嗎..」

「..」

玄關門上響起了喊叫聲,穿著白色麻料製成的西裝,板田傲然站立的姿態。

沒有想到風流成性的丈夫,在日間會突然造訪,厊子雪白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我回來了呀!老婆!」

「..」

「怎麼了?看妳的臉色好驚訝、好蒼白哦..」

「..」

「是不是因為想念我過頭,引起貧血的毛病啊?哈哈哈..」

「..」

「看看我替妳帶來什麼禮物了?」

「..」

板田誇張的戲謔語氣,並沒有激起厊子的任何反應,失去了慣有的效益。

「或許是因自己太久沒來..正在嘔氣呢!」想到自己多日來陷入別的女人溫柔中,難怪老婆會如此表現,板田自知理虧,於是又想改變話題。

「哇啊!這麼漂亮的盆景,放在涼台下看起來真的涼快極了。」

穿著簡單裁製浴衣的板田,有意無意地逗弄正拿著莆搧涼的厊子方向瞧。三郎默默不語地繼續手上花卉的工作,對於自城內回來的板田,和厊子親親密密的模樣,只有苦水往肚吞的份兒。

「那個傻小子,看起來笨手笨腳的樣子。..看到我這男主人回來,也不會客套招呼一下。」

「啐!你管那麼多!」

「真的哦!他真像個不聰明的傢伙,傻傻的樣子,妳看!剛才拿來擦鞋的抹布,竟然用來擦嘴巴..嘖嘖..真噁心!」

板田炫耀似地,大聲說出損人的言語,同時很豪邁似的大聲笑開,明顯地表現出嫉妒的心態。

「妳看!那傻子從剛才就一直盯著妳看..」

「討厭..」

看著板田無理的行徑,三郎並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偶爾對板田作出惡目相視的表情。

這夜..

吃完晚飯後,厊子和板田早早便進房了。

偌大的床面躺著久別相逢的夫妻,但是女人的背卻是和老公相背而臥,豐滿的肥腿直壓在板田的腹部。

「悉麼啦厊子?今晚..」

風流成性的板田,妖蟲般靈活的手指,早已不安分地伸入女人肉體。

雖然身體已綣曲成蝦狀,厊子仍一動也不動。面對這般情景,板田深知引誘女性的攻擊方法。他先把手伸入腋下揉搓女人豐滿的乳房,已半立挺的男根直頂著像年糕般柔軟的臀部密縫裡突進..。

「不要嘛..」

「沒關係啦..」

「不要..我..真的不要..今晚不要..」

厊子扭捏騷動的身體,拚命想阻止板田的誘惑。

對於厊子今夜反常的舉止,板田心裡感到十分的懷疑,突然想起了下午所見的三郎,他把她的臀部用雙手挺起,同時將臉貼近到女人的耳畔中低語。

「厊子,怎麼啦?似往風騷嫵媚誘人的妳,今晚怎麼這麼地..是不是和那小子搞上了,趁我不在的時候和他..」

「啊!」

幾乎失色驚叫出來,厊子細白的臉上頓時失去血色般,蒼白又感到虛軟無力,自己不倫的事情被料中了?幸虧是背對著板田,沒讓他看到自己蒼惶失措的模樣,深吸口氣故作鎮靜的說。

「你!哼!真可惡!竟然..」

「我會和那種不入流的人渣搞..你別胡說八道了,你要再胡亂說..我可是生氣了喔!」

「..」

看到老婆如此誠然的辯白,板田一顆不安的心也稍放下來。

「老婆..」

輕聲的呼喚,扳起厊子的身體,注視著微怒的臉孔,低下頭來靠近隆起雪白的酥胸,幼嬰吸奶般吮著硬挺的孔尖,撫揉腫大的孔峰,而厊子一直處在被動的狀態,任由板田變態般的性癖。

「哎呀!拜託你..快停呀..」

「嗯..」

「不要嘛..」

「快停下來呀..人家真的不想嘛..」

「怎麼會不想呢?..是不是嫌不夠刺激呀?」

「不..」

板田快速地掀開柔軟的棉被,把身體移放到底部去,伸出唇舌舔弄起厊子敏感的陰部。

「哎呀..」

剎那間,厊子倒吸口氣,被觸電般的感覺騷擾。

這招迷人的誘惑,也就是俗語中的〞吹口琴〞一絕。在任何忍耐中,它是會帶人窒息般的魅力,令人無法忍受。

拈花惹草個中能手,板田深知如何誘引女人,放棄一切努力而屈服在肉慾的煎熬。

新婚期間,為了引誘女人順利發情,運用這個絕技也收到高效率,得到美妙的成果。板田得意地讓舌頭恣意活動,恥部被唇舌舔拭引起了恥部的潦亂,不斷的吸吮挑逗之下,終於使她達到難捺的悸動。

首先,板田用鼻頭磨蹭密長的陰毛,嘴巴碰觸淫口輕柔地吸吮,接下來輕輕地啃嚙肥大的陰核,有時用舌尖抵觸陰空挖弄,就像貓兒喝水一樣嘖嘖的水聲配合舌尖的運動。厊子的臀部如春海波動,自然地舞起漫妙舞姿。但是不知何故,今晚的厊子始終表現意興闌姍的樣子。

昨晚,幾度強烈的性交,被三郎那像樹幹般粗壯的男棒攪亂一湖春水,對板田性滿足反而減低了。但是在皮田使出渾身解數,展開變態性的行動,厊子緊閉著雙眼享受情慾的覺醒。

美麗女人性感的唇瓣開始歪扭了。原本是一直線的眉毛已扭曲成八字形,不但如此,沿著秘肉濡濕的口水也流到下巴來了。

正如厊子心裡所想的,敏感的導源處在於舌尖舔弄的效果,而不是粗壯男根的魅力,在煙花界中一直保持不衰的地位的板田,一定是使用這種特殊絕技,才能一直一枝獨秀傲世群芳。

秘穴裡赤紅色像牛肉塊般雜肉,被舌尖靈活地吸吮舔弄,酥麻觸電般的快感引發厊子全身僵直而淫聲不斷。

如此快速激發全身慾念的方式,如果再繼續運用下寺的話,厊子鐵定會忍受不住,板田在心裡提醒著注意老婆的反應,他快速地把唇舌離開陰門,不管厊子的感受與不願,便把硬直如粗樹根的肉棒,對準收縮張合的秘縫,用力提腰把男根猛烈插入。

經歷過三郎節立般超大的硬棒穿梭,板田的粗莖已不足比較,對厊子來說,並不能激起熱烈的反應。

「咦?奇怪了..怎麼今晚的陰道口好像比平時大了些..?」

「哎呀!」

「是不是因為我不在,一個人孤單寂寞,便拿著香腸來解渴呢?」

「難道說..女人也會..」

等待進一步的親密來臨令厊子的心神潦亂起來了。潦亂起來的原因倒不是技巧高超男根搓送的緣故,而是先前用舌尖挑逗下的成果,在剛要進一步深入挑逗下突然煞住,在陰門內已引起充分催情的效用,一陣陣的快感熱浪,令她的意識開始恍惚起來。

「啊..唔..」

「怎麼樣?很舒服吧!..」

「嗯..啊..」

「已經好久沒有..」

「嗯..好舒服哦..」

「不管嘴上如何的辯解,生理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終於屈服在男人狂傲的性挑逗下,女人開始潦亂起來,同時緊繃的心情也開朗起來。

得到勝利前奏的板田,連續六、七次的強烈衝刺,然後把男根拔出來,呈紫色肥沃的男根,對著發育良好肥厚菜褐色的陰蒂好幾次突進的攻擊,時時不忘用手揉捏敏感處,期提高女性攀昇最高點。

「唔唔..啊啊..」

「怎麼樣不錯吧?今晚..可是特別為妳精心所作的哦..哈哈..厊子好不好啊..?」

「嗯..唔唔..」

「啊..啊..唔..」

充滿自信心而得意洋洋的板田,不停地搓動男莖的動作。喪失先前不動的厊子也放棄掙扎,開始時急時緩地配合搖擺臀部,禁不住身體的需索,逐漸地加速擺動。

滿面春風得意洋洋的板田,用盡全身剩餘衰退的精力,用力頂撞厊子的下腕突起處,每每頂入深宮內便發生噗哧!噗哧的聲音在密縫內響起。

拔出又插入,操搓後又舔弄,陰穴裡陣陣收縮中,引導男莖進入更深處,這種奇妙的感覺,也只有深入其中厊子的陰戶才能體會得到,厊子獨特收縮的宮底每每能讓丈夫得到愉快的滿足。

因為許久沒有作愛之故,賣力的板田因為了讓厊子得到更大的滿足,拚命地忍耐上昇的慾火,但是陰莖在秘穴內收縮引起的快感,很快的使他達到高潮。極盡亢奮的搓插,膨脹如瓶怒張勃發的男根,在細嫩滋潤的宮邸,發出了美妙的樂章,噗!噗!溫熱濕黏的精液在子宮內爆發。

受到男人射精的溫熱感,厊子體內騷心大動,同時全身被湧上的酥癢迷惘得幾乎站不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襲來,整個人就像坐在小帆上隨波逐流。粗壯的陰莖在濡濕的子宮內竄動,她不可抑制地依偎在板田瘦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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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睡得夢正甜的厊子被叫醒了。連日來過度的性交,引起了全身疲累的感覺,被叫喚時,厊子心不甘情不願地爬起來。

「厊子..」

「唔..」

從東京到別墅渡假時,便和厊子計劃了許多,為了討好也為了尊重,他同厊子詢問。

當然啦,最主要這個計劃成行的話,不但能遠離低智能的三郎,想到自己如此周密的計劃,板田得意得笑出聲音來。

「我們一起回東京吧!」

「..」

「回去以後,我有個好計劃要告訴妳..」

「..」

「事情是這樣的,我呢和幾個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參加了個美術鑑賞會的集宴,不光我們而已,同時社會上許多名人紳商也會來參觀..,同時在橫濱一間名士邸宅有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而且將秘密公開有關於性的舞蹈和色情香艷刺激的短劇讓來賓觀賞,我想應該會很不錯哦!」

「而且招待券上有規定,凡參加的人一定要帶伴侶同行,這實在是個很誘人的計劃,一定會非常有趣的,何況可以談論的話題又多不勝枚舉..所以我想和妳一起去,好不好啊?」

板田對參觀招待的事,認真又詳細地作介紹,希望能引起厊子的興趣。

但是三郎粗大如樹幹的男根,實在是富有爆發力和吸引力,才剛和他發生交合行為,就必須中斷結合,厊子萬分地捨不得,但是,對丈夫詳明的宴會,她又心癢癢想要嚐試,終於在痛下決心後,跟老公回東京去了。

同一天下午,二人便抵達了熱鬧的東京市。

在東京的宅院裡稍作休息,晚上還要到銀座去,好久沒有在繁華的東京聚會,厊子感到興奮極了。

晚餐就在一家名貴又有氣氛的料理店使用,品嚐完美妙的料理晚餐,補足了充分的營養,三個人招呼計程車從京濱大道朝向橫濱方向駛去。

到達了目的地。那是一座被茂密茁壯的樹木圍成,富有濃郁南歐風味道的豪華巨宅。

當二個人來到巨宅前欲按鈴時,正好聽到玄關門有腳步聲響起,板田敲下在厚重門扉金屬製成的環扣,深扉裡微開一隙縫,一個老人的頭伸出來。

「有什麼事嗎?」

老人不苟言笑地詢問著。板田快速地從皮夾內拿出招待券以示身分並報上自己的名字,經過驗明正身後,老人把大門啟開,招呼二人進室內。

進入寬大的前廳,金碧輝煌墊著漂亮的地毯十分吸引人,二人順階來到二樓間,另有一人看似僕人狀的男子帶領他們進入,抵達會場門前,他們迫不及待地進入。

不是很寬大的廳內,卻有一個經過專家精心設計的舞台,觀眾席上早已有數十名紳士們攜帶伴侶坐著等待。

在觀眾席內,可以看到許多的人都是帶太太來的,其中也有看似兒女們的小姐陪坐在老人旁邊,也有有錢的婦女攜帶看似大學生模樣的小白臉陪伴,不管如何整個會場充滿著浪漫的氣息。

寬敞的舞台在設計者精心努力下,點綴著舞台生色不少,而舞場的燈光更是設計特別,因為表演未開始,燈光並未打開,其他陪襯的燈光亦不遜色,散發柔和浪漫別緻的光線,綺麗的色彩更添增夢幻般的感覺,營造的氣氛使在場的每位人士陶醉在如詩如夢的仙境中。

特別的舞台設計,摩登的燈光造型,襯托著室內像白天一樣明亮。

當厊子和老公坐上座位席時,已經比開涳時間晚到了,很可惜的是,前面放映十六歲錄影帶的表演沒有看到。就在這時候,一道強烈燈光照射在舞台上,客人們期待已久的表涳開始登場,原本暄鬧非凡的觀眾席上,突然鴨雀無聲,連一根針輕輕掉落也聽得清楚。

奇妙的舞台中央,一位身體健碩,臉蛋俊美的全身赤裸男子站在台上,清楚可見的男根,看來力強而又有衝勁,因怒張而勃起,佈滿血管的肉莖正展現傲人的本色,這麼大的粗棒和少年實有不符之憾。

和大多數女性一樣反應的厊子,面紅耳赤地注視台上迷人的尤物,暗地裡,把他和三郎作比較。

雖然全裸身體無一物蔽體,美少年坦然地雙手背後,正面對觀眾默默地沾在舞台上,露出迷人的笑靨,頻頻對觀眾席上驚訝發不出聲音的婦女們,傳送愛的秋波。

接下來是一位年約十六、七歲削短頭髮的美少女,相同地,她也是全裸地出來。結實苗條修長的長腿,曲線玲瓏的身材,豐滿圓潤的乳房,呼之欲出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吸吮它們,纖細如蛇的柳腰輕擺加上發育良好、雪白細嫩的肉丘,隨著步伐向左右搖動,不知誘引了多少男人想一親芳澤的慾念。

和最先開始的女人一樣,她背對著觀眾睜大的眼睛,開始卸下小巧可愛的白色小內褲,誘人的卸除動作,頻頻引發男人們的喘息不斷,慢慢地小可愛解除束縛,美麗的少女再度轉身坦視觀眾們。

整個會場上,充滿著男士們的喧嘩聲。究竟為何使男人們如此騷動,原來是有原因的。這位年輕妙齡的少女,依她的臉蛋來判斷,應該是很少的年齡,同時陰戶的發育也尚未成熟,但是當大家專心注目下,少女不但長滿陰毛,同時發出黑色亮澤的陰毛像黑森林般濃密,肚臍肉下有豐滿的陰阜,如饅頭般高聳的密縫中心明顯的大裂溝,裂溝的頂口有顆赤色肉膜的陰核跳動在濃毛下,此一情景令在場男士淫慾激盪起來。

到底他們二個人要如何來表演呢?在每位高亢的男士們心裡,是一個急需解答的問題。

只見少女手中捧個大銀盆而來,在靠近男人身體跪下來,伸手把銀盆放在男下兩股突起的粗莖下,似乎在等待啥物下來似的,而巧在這時候,舞台耀眼的燈光照明正巧照在銀盆上,反射使粗莖發出迷人的風采,一對俊男美女便在燈光襯托下,赤裸白皙的肉體在觀眾面前一覽無遺。

接下來,男人身體向後仰,勃發的男莖突顯在前頭,美少女則用細嫩手指握住茶褐色男根,上下左右急促地操弄起來。

這是男性最喜歡被女士待奉的光景。約二分鐘後,男人的臉上開始急遽產生變化,帥氣的臉上開始紅漲,雙手緊抓住女人的頭髮,身體配合著快速搓送後,來勢洶洶像奶油色溫熱的精液隨之而出。

這麼精彩特殊的表演,深獲得在場女士們好評。除了深知男人秘密的女性,還有聽聞過男人打手槍的訊息的女人所好奇的行為。

頭一次看到這般奇異景象而失魂的厊子,很快地,秘處便感染得慾情昇起,陰門騷癢得難受,她不自覺地靠著板田,同時小小地喘息著。

「嗯..」

「老公..他們的表演真大膽呀!」

「哈..妳剛才所看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更精彩的好戲還在後頭哩!再下來的表演才更精彩,更有看頭!妳可別嚇得受驚太深哦!..希望妳別太興奮過頭了!哈哈哈..」

「..」

板田得意洋洋地在女人耳畔低語。

這一對男女表演以後,整個舞台燈光全暗了下來,又過一會全場又燈火輝煌,輪到另一個女登場了。

這個女人和剛才那妙齡少女的身材完全不同,看來約是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豐滿圓潤的臀部發育良好,令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相同地,女人的身上也是全裸的。她面無懼色地站在舞台中央,雙足呈大字形的立姿,剎那間,全場賓客的眼睛全集中在女人身上。

「那是..?」

「怎麼會是..」

「她是..是..」

「無毛症..?」

彼此叫喊的疑問聲四起。其實睜眼注意看,便不難發現事實,她那美妙的陰毛被剃掉了,因此失寺了美麗陰戶的美觀。下腹部下豐滿的陰丘,在大字形張開露出雙足中心秘處時,無論任何美貌的女性,一旦失寺了誘人的迷點,便會令男人倒退卻步。但是..真的有那麼難看嗎?

到底這女人要表演什麼呢?從密縫內一條長長不知何物的東西,赤黑密溝兩側有像作犬齒貝般大小的唇瓣,像含著露珠的秘肉,做什麼呢?大家都摸不透,只摒息期待著。

這時候,從女人身邊出現了一位中年男子,他和女人保持距離相對而立,突然男人手中一枚十塊的硬幣,像投幣器似地對著陰穴口丟出,拿捏準確的女人陰唇速地將它含住,大家忍不住驚呼出聲。

豢犬主人訓練犬仔,丟棄物品便馱拾回來的動作。

經過特殊的性器訓練,女人的陰戶表演了特殊絕妙的性技,同時演練地非常純熟。對於女人表演奇術讚嘆之餘,來賓們給幾十元、五十元不等的錢幣投遞過來讓她含接。

待她把陰戶內的錢幣吐出後,男子又拿出一根香蕉來,男子剝開香蕉皮後,整個肉身塞入女人的陰穴裡,女人雪白的臉上急速染上紅暈,皎好的唇型也緊縮成一線。白皙的胴體內。大小陰唇正緊密含住香蕉肉,只見女人深吸口氣用力腰部一擠,夾在中間的蕉肉分成兩半,再用力緊,一小塊一小塊的蕉肉便掉落下來,完整的蕉肉變成一堆肉塊,就好像用刀子切割似地,切口整齊一點也沒有凌亂之感。

觀眾席上,再度響起議論紛紛的吵雜聲。

「哇啊!太神奇了!」

「她的陰戶這麼的厲害呀?實在真了不得..如果被它搞上的話,滋味一定很不錯哩..」

一名男子附和著。

「哼!一定是騙人的啦!同樣都是人,她的怎麼就特別..一定是故意來騙人的把戲..」

不平的女士發出冷嘲激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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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啊..啊..」

「唉!真是叫人臉紅的場面,今晚的女人表演得好..好..」

「哈哈哈..」

「一剛開始我也被大大地嚇著,甚至感到很不好意思呢!」

「噢!是嗎?那麼看完表演以後,是不是覺得異常興奮起來呢?」

「有一點..」

「是表演得不錯,只是太..」

「所以妳才半途中跑出來的,對吧!其實她們真的表演不錯,跟事實也很相近,否則怎麼能引起這麼多人的共鳴,在場那麼多婦女們發出了渴望的呻吟..?」

「..」

坐在夜晚的京濱街道,朝著往東京的方向走著。老公因為有公事在身必須到北陸去洽事。

原本對性無特別眷戀的厊子,因為剛才觀賞了精彩特別的表演性技,整個人變得和平時大不相同,雖然只是一夜之隔,她衝動地緊摟住板田結實的手腕,不願分開。

同樣地,板田也因為欣賞精彩絕倫的性技表演,想到馬上要和愛妻分開,辛苦志與情慾掙扎著,他露出異樣的神情看著厊子美麗的臉蛋。這時候,突然有一部車急駛而來,情急之下,厊子急忙擁向板田的懷裡。

板田抱起女人的身體,突然伸出右手撩起微蓬的裙角,探入大腿內側,和平常不太相同溫熱的肉體,直下的手指碰觸著濃密的陰毛處,厊子感到無比的酥癢,撥開密集的陰毛,二支手指插入苦苦等候的雞心,女人飛快地張開大腿迎接男人的到來。

「司機會看到的..不要嘛..。」

厊子嘴邊一直嚷著不好意思,臀部卻一直扭動著。男人的手指像蠕動中的淫蟲,在潤濕的屁眼內挖掘寶藏,隨著車子不平的顛跛跳動,厊子的身體也隨之高低起伏跳動著。

「啊..啊..」

「不行..不行啦..受不了..會出水啦..」

拒絕的呻吟上揚,男人的手指活動也愈快,隨著手指搓動,陰穴內黏液不斷溢出,剛開始,厊子不好意思一直顧忌司機先生,頻頻用眼角睨視,後來..後來就..。

後座中,二個人一直陶醉在甜言蜜語的挑情中。坐在前座駕駛的司機先生,把後座上演的精彩表演完全看在眼裡。

身為有地位有名望的貴夫人,對自己在車上作出如此令人臉紅又下流的猥褻動作感到很不好意思,拚命地想要坐正身體,但是自體內湧出的愛液,濡濕了陰穴連到肛門後,把司機雪白的座墊也淋濕了。

計程車到達東京站。

暫時送別丈夫後,從沒有像今晚一樣那麼需要板田的慾念那麼地強烈。臨走時,板田在美麗的妻子耳邊小聲地說著。

「乖乖回去吧!」

「..」

「我不在妳可別風流哦!那個花店種樹的傻小子,妳可別和他胡亂來哦!知道嗎?」

「嗯..」

板田交待完後,踏著大步履走去。當厊子丈夫對自己所表現出關愛的溫柔後,她一直點頭回應,緊緊地握著丈夫的手。

在夜晚送板田到東京車站離去後,厊子孤單一個人再次感到很寂寞很無助,叫部車子後往回家的路上前進。

又長又黑的馬路上,計程車向著往千葉的方向行駛。

坐在車內心情平靜的厊子,想起了今天令人心旌淫亂的表涳,不覺露出喜悅的神情。

今晚那場因年輕充滿精沛活力的年輕男子,大方地露出笑臉,還有在銀燈照射下射精的漫妙舞姿,粗壯的男根突然膨脹如柱的奇景..打自一開始看到令人臉紅心跳、精彩無比的表涳時,厊子騷動的陰穴,便一直保持著濕濡。

現在回頭來再重新回味,不僅甜蜜如昔,不覺又引起了心頭淫亂的慾求,明媚的雙眸,因慾情激起充滿血絲,她有意無意地看著正專心開車的司機先生,突然大聲地叫出來。

「停車!對不起..我..我想要小便..」

待車一停,厊子連忙開門往距離車身二、三步的暗處走。

「你別偷看哦..!」

故意讓司機明白自己的所在,在司機先生看得見的範圍內,背著面把豐滿的臀部對著司機。

在明亮的星光下,清晰地可以見到女人豐滿圓潤,像剛出爐白皙的熱饅頭,「哎呀!」司機連忙把眼睛閉起來,哽咽似地吞下口水。突然一陣清晰又親切熟悉的聲音傳來,接著用衛生紙沙沙擦拭的碰聲,耳畔裡明明白白地聽得很清楚。

解決一時之快後,厊子踱步地回到車內,頭一次看到司機先生俊俏的臉孔時,厊子的臉孔因此而睜大。

真是世間罕有的美少年!和今晚在宴會中赤裸表演的帥男人一樣,美得幾乎令人目眩。

情慾的亢奮又襲湧而來。想到自己一個人在冷冷靜靜的街道上,孤單又寂寞無人陪伴,而眼前的司機先生卻又是如此眉清目秀,這麼帥性的男人就在眼前,厊子簡直快發狂起來。方在和板田分手前,信誓旦旦要鎮靜不風流早已忘懷,只要能和他搞一次..不貞的念頭一直作崇著,厊子突然發起呆來,幻想綺麗的性愛畫面。

〞噢..希望他能很粗暴地..很粗暴地強姦我..撫慰我寂寞空虛的心情..我快要受不了了..。〞

雖然看到眼前帥氣的司機,自體內湧出的慾情如波濤洶湧,腦海裡,一直期盼他粗野地來苟合,但是俊俏又彬彬有禮的司機,對著厊子點頭鞠躬後,又回頭專心地開車了。

車子慢慢掠過一幢幢已熄燈的店家。

「司機..」

「等等吧..我想要在這裡稍微休息一下..」

「在這裡?不太好吧?在車子裡面休息對身體可不太好哦!我們還是快開車送妳回家吧!」

「..」

看到男子神情若定一點焦急之心全無,厊子大膽地展開誘人攻勢,頻頻傳送秋波。

「好先生,今晚我覺得好寂寞喔..你可別笑我..」

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男人,紅嫩的唇瓣蠢蠢欽動,細白的手指伸向駕駛座上男人的腿間。

「我們..你陪陪我好嗎..?」

不經世事的純情少男,露出疑惑的神情,不敢接受女人突如其來對性的暗示。

「這..我..不太好吧..太太..」

「有什麼不好呢?..這裡又沒有半個人影..」

「來嘛..只要一下子時間就好了..拜託你嘛..」

「這..」

「求求你..我好空虛喔..」

已經失去理性控制,完全臣服在情慾深淵的厊子,宛如一隻獸性大發的女豹。漲紅臉的她,用力地推著男人油膩膩的手握住,同時大膽地把裙底掀起,強制拉著男人被動的手,放入自己突起的股間。

「哎呀!」

「嗯..」

「太..太太..」

「快停下吧!我的手好..好髒啊!..這樣子給人看到不太好的..而且我..我..」

「嗯..嗯..」

「太太..」

「沒關係啦..衣服弄髒了也沒有關係的..啊..拜託你..快幹我..只要一次就好了..」

「啊..」

「太太..」

拗不過女人苦苦的哀求,司機先生沒辦法推託,只有硬著頭皮上了。他生澀地用結實粗糙的手指,撫摸到女人細白的大腿而下,來到長滿密密陰毛的肉丘上。

那是個今男人憧憬的天堂。他閉上眼睛,慢慢地伸出手來,不加思忖地用手分開濕潤吐淫的陰唇,延著密縫裂痕下黑黑的溝縫,用三手指連根插入綻開陰穴。

「啊..噢..太好了..嗯..用力..」

「..就是這裡..對!對!唔..唔..速度再加快..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好舒服哦..嗯..」

「..再用力..深入一點..噢..」

「對,就是這樣..啊..太好了..好棒..」

男人不太熟練又有點緊張地順從女人的指導,在朵朵盛開的花蕊上展露迷人的撫弄,厊子皎好的臉孔變化萬千。

幾乎要昏厥般的快感,厊子沈浮在快樂的慾池裡蠕動、呻吟。看到女人銷魂的儀態,男人把散亂的裙下拉高,背著把高聳突起的臀部打開,宛如四腳動物的模樣。

多麼美的肌膚啊!像雪一樣白皙柔軟的臀部向四面打開,股間嫩肉清晰可見。

「啊..啊..」

「好棒!你..你就從背後插進來好了..用力挺進..」

「對不起..我..」

「請妳不要生氣..我..我一點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男人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紅諾逽地蠕動唇片說話,忐忑不安地低下頭來,眼前偌大圓潤的臀部,困難地吞下口水,眼睛卻眨也不眨地看著。

「什麼?你..你是個處男?真難得..」

「太太..我..不行..」

「沒關係的。其實性交這種事是很容易學的,只要把這個東西對準女人的屁眼,然後用力扭動腰部就可以了。」

「這..」

厊子耐心地教導男人性愛步驟,接著跪下來蹲在男人身邊,把褲襠大門拉鍊打開,用手把男根拿出來。

「哇啊!好大的硬棒,已經這麼大又硬了,真不錯..」

「..」

女人完全迷失在肉慾裡。她用雪白的手指輕輕地嫵弄著純情少男純潔無垢又可愛的陰莖,急切張開美麗的唇瓣含著。露出細紅潤濕的男根,從未經過性交經驗的事情,放在口中適當的溫度,她慢慢地吸吮起來。

厊子剛開始用嘴唇吸吮勃起的男根,然後龜頭、肉莖,快速蠕動舌尖恣意地挑弄,順勢吮吸到肛門的地方,有時用舌尖舔吮,有時深探插入咽喉間,巧妙地運用技術挑弄。年輕人的臉漲得好紅,他伸手抓住女人蓬鬆的頭髮,腰部開始慢慢地抽動。

「噢!太太..我快受不了了..妳快停止啊..我忍耐不住了..我..我好像..好像..出來了..快出來了..」

不待男人說完,從女人張大的咽喉裡,便有充滿腥臭味道的液體,快速地噴射出來,從女人口中嘰哩咕嚕發出很大的回鳴。

為了怕女人皎好的臉孔弄髒,未等全部發洩出來,慌忙把男根從女人口中拔出來。

「你已射精出來了,很棒的感覺吧..」

「不好意思..」

「真的很對不起妳..妳趕快去把嘴巴洗一洗,實在真的很對不起妳..因為感覺太棒的關係,忍不住..」

「沒有關係,你不必自責了,讓你那牛奶般香甜的東西放入口中,真是很高興也很棒的感覺,明天一定會精神百倍,充滿朝氣的..。」

「我們現在再來一次吧..」

厊子說完以後,再次雙手堥住座墊上,露出像臼般巨大的臀部,期待大大地張開雙腿,生長在大腿內股密密麻麻的陰毛,稍微低下身來便清楚可見,原本看不到陰穴裡細嫩的肉芽也盡入眼底。

「快點..快點..」

「要從背後插入嗎?這麼大可以塞進去嗎?」

「你真的好傻喔!從背後來的話比較容易進入,而且你也可以一邊做一邊欣賞搓動美妙旳舞姿..而且對我來講,我是比較喜歡這種方式的..那種感覺好棒!好棒!」

「你快點插入吧!別讓我擺這個姿勢這麼久..趕快來操我吧!趕快..」

男人好像要去碰觸可怕的怪物般,很小心很慢地靠到靜候的臀部邊來。

雖然先前已經早洩一次了,但是到底不愧是年輕有為的好男兒,突起的龜頭再度生龍活躍勃起。

他握著勃起的粗莖,對準女人陰戶密滿叢林的穴眼,小心翼翼地來回摩擦著。

「對..就是那個地方..低下腰來用力插進來..用力壓下..」

聽從厊子的指導,他用力壓下腰部猛烈地插入,推開了陰道壁,很舒適地便全根插下去。同時,厊子也把美麗的臉頰壓在椅墊上,咬緊牙根,皺緊眉頭,嘴也微微張開,鼻息不斷喘著呼呼的聲音,圓潤的臀部也用力迴轉相呼應。

「啊..太好了..啊..」

「再上去一點..啊..就是這樣..把腰部抬上一點..」

「啊..嗯..好棒..」

「就是這樣嗎?..就是這樣嗎..?」

「對。就是這個樣子..就是這個樣子..」

「哦..我好爽..好爽哦..你做得很好..」

「噢..再用力點..用力插進來..」

「『不是已經插了嗎?』」

「就是這樣..深入一點..啊..啊..碰到子宮了..啊..」

「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個地方..啊太好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快要出來了..出來了..」

不管技術好不好的青年,唯然動作不熟悉,但仍集中全部的力量於腰部,時太時小地來迴旋轉,雙手抱在厊子翮白豐滿的臀部,使勁靠近過來,用根部大大地旋動,使為性慾瘋狂的厊子,幾度飄浮在夢幻中。

隨著男人狂暴地搓插活動,女人也無意識地挺起腰桿配合搖擺,有時用力有時緩慢地蠕動。陰戶內勃發的粗莖,一再被陰道口束得緊密,不斷地搓送中,不時發出噗哧!噗哧的淫聲。看著自己粗大的巨根被茶褐色肉瓣的陰唇緊緊含住,搓送中時出時進連帶被含入陰穴裡,拔出來巨大如長帶的奇景,君不住了大聲吼出。

「哎..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洩了..」

「我要出來了..」

發出油漬的西裝一直壓在女人的臀部上,他緊皺著眉頭,發出像臨終前最後的掙扎,把手伸到女人的下腺部,撥開被淫液潤濕的濃濃陰毛,一直勃起挺立的肥大陰核,用手指揉搓地捏著,一陣又一陣地對著子宮發出連續的射精,受到最後一波強烈的攻擊,厊子再也忍不住投降了。

深奧的宮邸,不斷地有濕黏的淫水流出來。讓龜頭快樂地沐浴在香柔的愛河裡。

因為激情,全身鬆軟地返回座位上,隨著移動,軟綿綿的男根也拔了出來。從女人雪白的陰阜內,像瀑布般流不息的淫液四溢,她卻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也不去擦拭。

過了一會,厊子慢慢抬起身體坐正,逐漸恢復自我的意識,因激情漲紅的臉快不緩下來。

「謝謝你..你真的是第一次和女人性交嗎?你..會不會後悔呢?」

「怎麼會後悔呢!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後悔..」

「反而要感謝妳的..妳的啟蒙哩!」

「討厭!」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早川純男。」

「早川?..我們可以作個好朋友嗎?..偶爾..偶爾出來約會?」

「好啊!」

早川露出笑臉,點頭讚成。

二個人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絲續發動引擎行駛。

厊子想起今天和丈夫板田分手時,老公擔心她風流的事而慄動,一方面又想到在千葉別墅愛上自己,可能期盼自己歸來的三郎年輕小夥子,心中洋溢著喜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