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賓女傭天娜

菲律賓女傭天娜

菲律賓女傭天娜天娜是我家中的菲傭。她和香港其他的十多萬個菲傭沒多大分別,一樣都是身

裁瘦小、辦事勤快。在星期天她也會到皇後像廣場和她的鄉裡吃午飯。要是她有甚

麼與別不同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她那愁眉不展的臉。除了她在通電話的時候,我很

少見她笑。

  對於這一點,我父親頗有微言。他不時對我發牢騷,說他在看照片時天娜還是

笑容可掬的,誰知到見面時她卻變了另外一個人。不過,我覺得天娜只有廿二歲,

比我年長幾歲而已。見到她一個人要背井離鄉跑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工作,日夜要服

侍嘮叨的老闆和懶惰的少爺,我頗有些憐惜之意。凡我可以忍讓的地方,我都儘量

會忍讓。

  媽媽已經和爸爸離婚。每天我放學回到家裡的時候,家中只有天娜。這一天,

天娜沒有如常在廚房裡燒飯,我還以為她去了買菜未歸。我不以為然地回到房中,

放下書包,換上便服,然後輕輕鬆鬆地走到廚房找零食。

突然,廚房後面傳來一陣女性的呻吟聲。那裡可是天娜的寢室耶。

我的心跳突然「呯呯噗噗」地加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偷偷走近工人房。

天娜的房門只有半掩,我可以見到一個女人的下半身躺在天娜的床上。她的手在撫

摸自己的下體。她的中指在上下移動,每捽她的陰部一下,她就「呀」的一聲叫了

出來,我肯定那是天娜的聲音。

「嗯∼∼唉∼∼多些……」天娜用英語在呢喃自語。在興奮中,她的一條腿向

上屈起,另一條腿伸出床邊、腳尖點地。她的陰戶纖毫畢露,淫水像太陽油似的塗

滿她的兩邊大腿的內側。她的陰毛濃密而貼伏,成一倒三角形,陰毛的尖端沾濕了

愛液,早已捋成一綸一綸的。她的手不停按弄,彷彿有滿足不完的性慾。

終於,她的手指拔出了她的陰唇,蜜汁長長的拖了一條線,然後她把手抽回到

床的另一邊。我聽到「嘖」的一聲。大概天娜是在吸吮那一根甜美的指頭吧?

「唔∼∼……喔……」天娜在浪叫著,我的下體也隨著硬起來。

那時候,我很怕被她發現,但又很想看下去。內心正在交戰著,突然我的​​手肘

撞了牆壁一下,發出一聲悶響。我嚇了一大跳,吸了一口冷氣。我想逃,但又跑不

動。

不知道是我心虛抑或天挪根本聽不見,只見她的手再次回到她的陰戶上活動。

她又「呀呀」地陶醉在她的淫慾中。

我嚇了一身冷汗,無心再偷窺下去了。在她的叫春聲的掩護下,我慢慢的退回

廚房裡去,再慢慢的一路退回我的房間裡去。連我掩上我的房門時我也是輕輕的,

生怕天娜聽見。我的耳背發滾,下體硬脹。我脫下褲子,一根拔挺的陰莖怒聳出來。

龜頭紫脹,青青的血脈攀附在陽具上賁張著。我不能再等,一手抓著五吋長的

歡樂棒,便上下套弄起來。

  呀∼∼真爽。瞌上眼睛,我滿腦海盡是天娜的影子,我還彷彿嗅到她的幽香。

就在這時,一股體溫向我逼迫過來。張目一看,居然是天娜。她抱過來,我本

能地想用手推開她,雙手卻變成虛抓著她的肩膀,不知如何是好。我的下體頂著她

的小腹,一陣酥麻自龜頭擴散至全身。她柔軟嫩滑的肌膚,有說不出的好處。她的

淫水有一股獨特的氣味,拌著她的髮香,變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劑。

她比我矮一個頭,所以她要踮著腳才能吻到我。她二話不說,雙臂蛇也似的纏

上我的脖子,兩片朱唇便迎向我的嘴巴。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口內,那舌尖對舌尖的

舔弄令我全身觸電。

正在我沈醉在天旋地轉的世界中之際,她一步一步的把我推向床邊。我輕摟著

她的小蠻腰,愛撫著她柔順的背,我節節後退。

當我躺在床上時,我仔細地打量著這一個將要奪去我的童貞的女人。我很想捕

捉那寶貴的一刻。她笑瞇瞇的也在打量著我,像在看一隻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

天娜的頭髮不長不短,是九十年代流行的奧米迦形。她撥開了垂蓋在眼前的烏

絲,臂膀和腋下構成一個完美的曲線。乳房像兩個包子掛在她的胸前,搖晃著。平

時我只覺得她是「飛機場」,想不到原來她在興奮時別一番景緻。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個棕楬色的包子和點綴在上面的葡萄。天娜知道我想要

甚麼,便爬了上來,將她的乳房懸掛到我的頭上。她讓我看了一回,才送到我的嘴

上。

  我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轉動。 「唔∼∼嗯……呀……」她扭動得更厲害。

我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在天娜的身上摸索到她的另一邊乳房,便立即搓弄起

來。她的乳房很彈手,乳頭堅挺,揩得我的掌心酥酥麻麻的,通臂盡是電流。

天娜的下身按耐不住上下摩擦著我的下身。也不知是她的淫水還是我自己的精

液,我的小弟弟濕透了。我將她反轉過來,把她壓在我的身下。

她瞇著一雙媚眼,笑吟吟的對我說:「來吧,給我。」

「我不知道該怎樣做。」我羞愧地說,手在微微發抖。

  「只管做便成了。」她宛然道。

  儘管我是處男,但我不是白癡。床笫之事我也略懂一二,但看光碟小電影是一

回事,現場實戰卻是完全另外一回事。我吞了一啖口水。戰戰驚驚地向天娜挺進。

我向前衝了一下,天娜驚呼了一聲。我心中一樂,以為刺進了,豈料天娜說

「不是這裡」;我又再試一次,天娜還是說「不對」。

  我開始冒汗。天娜見到我慌惶失措的樣子,卻沒有責難之色。她默默地伸手下

去扶持著迷失了的小弟弟,引導到桃源洞的入口。懷春的女神對我嫣然一笑,一切

盡在不言中。

我的龜頭頂著她的陰唇推磨了幾下之後,我再次奮進,衝過那緊緊的陰道,沒

根而入。

「噢……哎……繼續,就是這樣……唔∼∼上一些……呀!對,保持著這個角

度。呀∼∼哎……就是這樣了……呦∼∼……呀∼∼……你很棒啊∼∼啊∼∼……

唔……多一點……噢……多一點就好了……呀∼∼……」

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全憑動物的本能來行動。我往復不斷地的肏她的小屄,漸

漸沒有開始時的生澀,動作也越來越流暢。不過,我忽然想到光是「插插」也很單

調,但好不容易找對了位置,我又不想從頭來過。於是,我就繼續「呼呼」地肏下

去。

  「你喜歡嗎?」我喘著氣問。

「呦∼∼喜歡…唷…呀∼∼……再來呀……我很熱……哎……我很濕呀……」

她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見她挺滿足的,我也很高興。

忽然,她的臀部開始扭轉了,她真的需要更多。我看見她難過的淫相,心底就

暗暗的高興。但我忽然覺得自己太興奮了,似乎快要支持不住。

「啊,天娜,我想我要來了……」我作勢欲退。

「我也快來了。」天娜一面說,一面用手攀著我的臀部阻止我撤退。她水汪汪

的眼睛望著我,問:「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我點頭答:「是。」我繼續未完的抽插。

「那就不要管那麼多……男人的……第一次……嗯∼∼……是應該……在女人

的裡面來的。啊∼∼……」她舔了一下嘴唇。

  「可是……」我還是有些猶疑。

「你放心,今天是安全期。」她擠眉弄眼地對我笑了一笑。

她也不待我答話,便鼓起下身,前前後後地

套合著我的陽具,我覺得是她在肏

我。

  我豁出去了,她要,我就給她。我也加快了活塞運動,大開大闔的配合著她的

節拍,每一下挺進都擠得淫水「嘖嘖」地響,我倆的大腿也「啪啪」地在對碰著。

「呀∼∼……丫∼∼……來吧……」她閉著眼,皺著眉,一臉辛苦之色。

她的乳頭腫脹,硬硬的兩粒車釐子在我的胸膛上亂掃。她的乳浪一上一下的盪

漾著,看得我神不守舍。

「呀∼∼……呀∼∼……對……就是這樣……丫∼∼呀∼∼……」她的頭往兩

旁擺動,不斷呼叫,神情痛苦。我很喜歡她哀號,但又怕她越叫越大聲。

我強忍了數次衝動,但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要從精囊湧出。終於,我失

守了。怒精一發不可收拾。我的陰莖在天娜的體內抽搐。

「呵……呀∼∼」天娜似乎仍未察覺我已經洩了,猶想在我身上榨取快感。

我知道她仍未飽足,心裡也很想配合。無奈勉強了幾抽插,卻始終力不從心,

我只得溫柔地把她推開。

  「怎麼了?」天娜半張眼問。我臉上發滾,無言以對。

  「來了嗎?」她如夢初醒。我「唔」的一聲點了頭。

她讓我離開她的身體,然後我倆並肩坐在床緣,她小鳥依人地側頭託在我的肩

上。她愛撫著我的胸,望著我那萎縮了的小弟弟,說:「恭喜,你現在是一個男人

了。 」

我猶沈醉在射精的快感中,說不出話來,只能抱著她。

她的臉上是滿足的,但我知道她並沒有到達高潮。過了一會兒,我用試探性的

口吻囁嚅道:「你覺得怎樣?」

她擡頭看著我,笑吟吟道:「第一次算是不錯喇,差一丁點我就可以和你一起

來。 」

她的瞳孔是那麼的深邃,我看不透她的靈魂。她大概是太寂寞了,才找我這個

小夥子來尋開心吧。不過,從今以後,我要如何自處?畢竟我要每天面對她呀。

  我的思緒不寧。天娜可安樂得很。她也真細心,不忘收起我的床單去洗。她大

模斯樣地光著身體、扭動著屁股走出我的房間,我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不禁嘖

嘖稱奇。我無事可幹,也只好上廁所清潔身體。

那一天晚上,爸爸回家的時候,看見天娜尚在燒飯。爸爸一臉不悅之色。我暗

中替天娜感到歉疚,為了彌補氣氛,我儘量逗爸爸說話,試圖令開懷。爸爸對我的

異常的健談起了疑心,還以為我想討零用錢。我既心虛又暗喜,索性打蛇隨棍上,

將一筆意外之財袋袋平安。

我和爸爸在飯廳等天娜端菜出來的時候,我藉故走到廚房去斟水。我走過天娜

的身邊時,她偷偷在我的臀上捏了一把。我轉頭看她,第一次在廚房裡見到她的臉

上,綻開了……笑容。

乳姐

「姊姊,來幫我口交吧」

我的姊姊是個大學生,而我是個高中生,跟我相差4歲。

不是我自誇,她長得很可愛,不僅有苗條的身材,更重要的是那對D罩杯的大奶,時常讓我看了都流口水,當然面對這樣的女人,有哪個正常男人不動心?

追求我姊的人還真不少,多到我害怕姊姊被別的男人搶走。

因為某些原因,姊姊會幫我口交和讓我玩弄她的大奶。

不過還沒有真正的幹過姊姊的小穴。

「現在不行,明天要交的報告還沒做好」

姊姊背對著我坐在電腦前,專心的整理螢幕上的資料。

當然我不會就這樣放棄。

我刻意放輕腳步,慢慢的靠近姊姊。

然後伸出雙手從背後握住那對D罩杯的大奶。

「呀啊!」

姊姊被我這突來的舉動嚇到。

「妳沒空,那就我來幫妳服務吧」

還沒等姊姊開口說話,我就開始自顧自的揉起奶子。

雖然是隔著衣服跟奶罩揉,但真不愧是D罩杯,隱藏在衣物底下的柔軟還是老實的傳到手中,姊姊的大奶就這樣被我任意搓圓捏扁,我還故意將奶子托高然後左右劇烈搖晃。

「就跟你說…現在不行…啊…」

「有什麼關係嘛,妳還是可以做報告啊」

話才說完,我繼續抓著奶子畫圈圈、上下搖晃。

姊姊雖然想繼續做報告,但被我玩弄奶子的情形下也無法專心,還不時發出輕微嬌喘聲。

讓我聽了更加興奮,於是我直接伸進衣服內肆意摸著雙乳。

「……嗯…嗯…」

雖然我知道姊姊已經開始有感覺了,但還是忍著不叫出聲。

「姊,很舒服對吧,妳的奶子摸起來好爽喔」

我故意在姊姊耳邊說淫語,藉此挑逗她。

「……拜託,讓我先做好……嗯…報告…等等姊姊再…幫你口交…好嗎?」

「不行,我現在就要妳舔我的肉棒,而且還要幹妳的大奶」

接著我捏住大奶上乳頭輕輕的揉著,姊姊這時表情起了變化還紅著臉頰,想必是開始有快感了吧。

看到這樣的反應,我的肉棒也已經變硬。於是我強拉姊姊的左手隔著褲子摸著變硬的下體。

「…嗯…啊嗯………別這樣…」

看姊姊紅著臉嬌喘著這樣求我,不自覺得肉棒變得更硬。

「先幫我做不就好了,等做完妳就可以專心弄報告不是嗎?」

現在我右手揉搓著柔軟的大奶,左手則拉著姊姊的手摸肉棒,真是爽到翻。

看著姊姊不斷嬌喘發出淫聲,我一手專心玩弄右乳、一手則讓姊姊的手緊緊貼著褲子。

還不時對姊姊耳邊吹氣。就這樣維持了幾分鐘後,姊姊知道說不過我終於放棄。

「…嗯…哈啊…哈啊……我幫你做…嗯哈……就是了…」

聽到姊姊這麼說,欣喜若狂的我直接把姊姊從椅子上拉倒在押在地上。

拉開上衣,扯掉胸罩。跨坐在姊姊的奶子上。然後從褲子掏出肉棒對著姊姊的小嘴。

「等很久囉,舔吧」

「嗯……」

因為姊姊算是被我壓倒在底,沒辦法將整根肉棒含入,只能伸出舌頭舔弄龜頭。

姊姊的大奶也被我屁股壓得變形,肉棒有溫熱的舌頭舔著、屁股有柔軟的大奶墊著,這種感覺真的超High的。

不過只是被舔著龜頭,雖然舒服但不太過癮,我只好把姊姊拉起來。讓她跪坐在地上,而我則坐在床邊讓姊姊可以含住肉棒。

姊姊溫熱的小嘴貪婪的吸著肉棒,還發出滋滋的聲音。

「好吃嗎?」我有點得意的問道。

「……嗯…嗯」姊姊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有用吸吮的聲音來回應。

姊姊整個嘴都塞滿我的肉棒,不時吸吮也不時用舌頭在口中舔弄龜頭。

不過姊姊的步調太慢總是慢慢的舔弄,我感到有點不耐煩,直接抓住姊姊的頭一口氣插入再抽出,不斷重複。

「嗯…嗯……唔嗯…呼嗯…哈…等一…下……唔嗯…嗯……」

我將肉棒抽出姊姊的小嘴,龜頭上還留有姊姊的唾液。

「怎麼了?」我假裝關心問著。

我讓姊姊先喘了幾口氣。

「…你太急了,讓姊姊來…就好。」

看姊姊張開小嘴準備含入肉棒時,我抓住姊姊手腕猛然的將她拉了起來。

那對大奶也理所當然的震動一下,男人真的是視覺動物,看到晃著的大奶,肉棒已經硬到一個極限了。

「……怎…怎麼?」姊姊疑惑的問著。

「我要乳交!我要幹妳的大奶!」

看姊姊聽得臉又變得更紅,真可愛。讓我更加忍不住的想欺負她。

「快點嘛,我要妳用那對淫亂的大奶夾弄我的棒棒∼」

姊姊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低著頭用手捧起那對奶子將我的肉棒夾在乳溝中,然後開始上下搓弄。

柔軟溫暖的觸感強烈的侵襲我的肉棒神經,飄飄欲仙大概就這樣的感覺吧?

我甚至還不自覺的發出聲音。

姊姊看到這樣的我,笑了一聲。

「真的,那麼舒服嗎?」

「是啊,姊姊的大奶最棒了!我超愛的」

姊姊又對我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夾弄我的肉棒,還伸出舌頭舔龜頭。

在雙重衝擊下,我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精液就這樣直接射在姊姊的臉上然後滴落在奶子。

看到這幕,我心中充滿快感。

「…這樣你滿足了吧」

看姊姊起身準備想去清理精液,我拉住姊姊的手,然後將她拉進我的懷裡緊緊抱住。

奶子緊貼著我的胸口,姊姊也紅著臉看著我說。

「不是說好幫你口交跟乳交而已嗎……」

我一手拿起衛生紙開始擦拭姊姊身上的精液。

「我只是幫妳清理一下」

姊姊就這樣在我懷裡任我幫她清理精液。

看著姊姊漲紅的臉孔真的覺得她越來越可愛,於是我吻住她的唇伸出舌頭往小嘴鑽。

姊姊也伸出舌頭和我交纏在一起,互相吸吮口水。

「…嗯…嗯」

接吻沒多久後,我將姊姊推開,然後說道。

「該妳幫我清理囉∼」

姊姊也馬上蹲了下來,將我整隻肉棒含近小嘴,用舌頭做清理,還不時發出吸吮的聲音。

沒多久,姊姊的小嘴吐出肉棒並且站了起來開始整理衣服。

「好了…該結束…」姊姊邊整理衣服邊說。

我衝上去將姊姊抱住,然後往床位摔去。

姊姊也被我突來的舉動嚇到,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妳在說什麼啊?什麼時候結束是我決定,不是妳!」

看到我這樣的態度,姊姊也不敢多說什麼的呆在床上。

「再說,妳還沒高潮不是嗎?小穴還沒搞不是嗎?」我故意露出冷笑。

我衝過去將姊姊壓在床上,粗暴的將上衣扯開,衣扣也因此彈飛了幾顆。

姊姊胸前的大奶也再度露了出來,看著上面那粉嫩嫩的乳頭,我用嘴輕輕咬住,不斷吸吮。

一隻手也粗暴的捏著另邊的大奶,盡情的玩弄。

姊姊當然也想將我推開,不過面對使用蠻力的我當然是推不走,只好開始哀求我。

「不要……我不喜歡這樣…放開我」

我當然是不予理會,繼續吸吮乳頭,另一手也從揉搓大奶轉移到姊姊的下體,硬把裙口扯開伸近肉褲玩弄小穴。

姊姊的小穴當然已經溼透,我的手指很輕易的插了進去。

「呀啊!不要!快住手…」

姊姊急忙的求饒,當然這更引起我的獸慾。

所以更不可能收手,我起身硬將姊姊翻過身來,企圖脫掉裙子,姊姊也極力拉住裙子不讓我得逞。

我只好先將姊姊的雙手抓住壓在背後,然後再用一隻手把裙子跟內褲扯下。

粉嫩濕透的小穴就這樣暴露在我面前,我迫不急待的將肉棒對著小穴準備插入。

「不可以這樣!我們是親姊弟啊…幫你口交已經很過份了,這種事絕對不能做!」

姊姊也在做最後的掙扎,不斷哀求也不斷抵抗。

但這些也阻止不了我強暴姊姊的意圖,我狠狠的將肉棒插進小穴裡,一次插到底。

「呀啊!」驚慌的尖叫。

肉棒被姊姊溫暖的小穴整個包住,無限快感從身體傳到腦中。

真是太棒了,我伸手扶住姊姊的臀部,不斷讓肉棒抽插小穴。

打破那道禁忌的我,因為亂倫得到更大的快感,也因為這份快感讓我更賣力插著姊姊的小穴。

「……嗚…嗚嗯……為什麼要這樣」姊姊哽咽的哭著。

我抓住姊姊的腰身,將她擡了起來。以背後座位的姿勢抽插小穴,也讓我的肉棒可以更深入小穴的幹著。

「反正都做了,妳配合的話,也會很爽耶。有什麼關係」

我從一手抱住姊姊腹部繼續上下抽插,一手則拿出放在口袋的淫藥。

這是我從朋友那弄來的東西,藥效強而且發作的時間極快。

我保持抽插的姿勢,一手將藥塞進姊姊嘴裡。

「把這個……呼…吃下去,妳就會暫時…忘記現在這些…」

當然這是騙人的,我可是很想看自己姊姊淫蕩的樣子。

而姊姊聽到可以暫時忘記,就馬上將藥吞了下去。

我不再說話,專心享受陣陣傳來的感受。伸手握著因為抽插運動而搖晃不止的大奶。

雙手握著大奶揉捏,肉棒不斷抽插淫穴。

整個空間只有我們交合所發出的淫聲。

姊姊的小穴真的又緊又濕,強烈快感讓我很快的在小穴裡射精。

在我準備抽出肉棒換姿勢再幹時。

我聽到微弱的聲音…

「……啊,精液好熱喔……」

這是姊姊的聲音。

藥效發作了,我將肉棒從小穴抽出。

「…呀啊……等等」姊姊驚覺肉棒抽出後,小穴口也流出混著淫水的精液。

「我還要啊……繼續…」姊姊轉頭用淫魅的眼神盯著我。

這個舉動,讓我肉棒又再度硬了起來。

「姊姊,妳要什麼啊?我不知道耶」我故意反問吊姊姊胃口。

我還一手摸著姊姊的大奶,不斷揉捏著,姊姊的表情也似乎很享受被我摸奶。

然後姊姊一手在小穴自慰,一手摸著我的硬肉棒繼續說。

「姊姊要大肉棒…給更多熱熱的精液在小穴裡……」

這態度跟剛剛完全不同,這藥還真可怕。不過,我有得爽就好。

「是喔,怎麼辦?我很累不想動耶…」

聽到我這麼說,姊姊有點著急的表情。

然後將我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肉棒上準備插入穴口。

我急忙將扶住姊姊的腰,不讓她自己插入。

「……給我…姊姊的小穴好熱好癢……」

看到姊姊這樣回答,我想這是個好機會。

我將手放開移到姊姊的大奶,開始任意玩弄柔軟搖來晃去的奶子。

而姊姊看我將手放開,馬上將我的肉棒對準小穴坐下去。

「……好棒!好舒服…」

姊姊瘋狂的扭著腰,我看著姊姊那濕透的小穴不斷吞噬我的肉棒又吐出。

這種感覺這是太棒了。我一邊享受姊姊的淫聲,雙手也玩弄著我最愛的奶子,而肉棒也得到快感。

三方快感夾攻下,我跟姊姊高潮了好幾次。

我們用不同姿勢一次又一次的做愛,我的雙手總是離不開姊姊的大奶。

而姊姊也貪婪的玩弄我的肉棒…

姊姊會在我快射時,起身抽出肉棒,然後用小嘴吸吮讓我將精液全部射出讓她喝下。或者讓我射在臉上、奶子上。

不知道到底做了幾次之後,我們累得相擁入眠…

等我醒來時,姊姊正張著眼睛在我懷裡不帶表情看著我。

「姊姊,妳醒了啊…」

「嗯…」

看著這樣的姊姊,突然對自己的暴行很後悔。

自己應該很愛姊姊,想保護她的才是啊…

「你騙我吃藥…哦」

「…對不起」

這時候,姊姊只對我溫柔的一笑然後說道。

「…笨蛋…姊姊也…很舒服啊…所以不要放在心上哦」

「那…我們以後還可以再做嗎?」

「嗯…可以啊。只要你想要,姊姊都配合你…」

我聽到這句話,不自覺伸出手摸著姊姊的大奶開始玩弄。

姊姊的臉紅了起來,伸手撫摸我的肉棒開始套弄。

「姊姊…?」

「以後呢,姊姊就是你的性愛玩具哦…」

姊姊話說完就將我還沒完全硬起的肉棒夾在乳溝中開始搓弄抽插。

陣陣快感再次侵襲我的理性。

不過看到姊姊的態度大轉變…

我開始懷疑從今天起,到底誰才是誰的性愛玩具了。

惡 14 – 遠去的玉女 周慧敏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美媚警花才收到我寄給她的火辣照片,即時氣得暴跳如雷,哇哇亂叫。事後更被她的頂頭上司捉去大罵了一餐,說我此舉明顯是挑戰警方,限美媚盡早捉我歸案。我心裡暗暗偷笑:想捉我,你們連對手是何方神聖也懵然不知,由於師父的神通廣大到甚至連偷聽器也裝進了妳們的辦公室內,我倒要看妳們能惡出什麼樣來。

想著對手的無知,我隨手拿過一份檔案。

姓名:程嘉惠

年齡:22

簡介:國際刑警遠東部特別行動組

家庭狀況:未婚,父母於年幼已身亡有兩位妹妹。

姓名:程久美

年齡:19

簡介:程嘉惠之大妹,自己開設麵包店。

姓名:程惠美

年齡:16

簡介:程嘉惠之二妹,學生。

檔案內詳細列明瞭程嘉惠的一切資料,我細心閱讀著每一項細節,默默地記進腦內。真幸運,美媚警花竟有兩個與她平分秋色的美妹妹,我一定要一一擒獲來一個一家親,才算得上報了槍擊之仇。

從竊聽器傳來了程嘉惠憤怒的聲音,由於我近來一向專對年輕的女星下手,所以她們一致認為我的下一個目標會是容祖兒這妞。

從而在她週圍佈下天羅地網。真險,原本我真的打算去找容祖兒親熱一下,以將程嘉惠氣過半死,現在當然不會自投羅網。只好另找一個代替品,我打開灰狼替我準備好的文件夾,細心挑選了一會,最後決定就這個吧,相片中的正是久違了的玉女掌門人周慧敏。

自從周慧敏息影以來,一直獨自住在西貢的別墅裡,閒來種樹餵狗,享受人生,不過相信今晚我定能帶給她另一種享受。我細心地觀察了一會,周慧敏的家中養了七、八頭大小不同的犬隻,充斥著家中的一樓,於是我靜靜地溜到屋後,從袋中取出勾索,二話不說已爬到二樓的洋台上。

透過落地玻璃窗,我看到周慧敏正悠閒地坐在鋼琴前彈奏著樂曲,那種清麗脫濁,真令人難以置信是發至一位年過三十的女性。不過悠和動聽的樂章不單沒減退我的慾望,反而令我的洪洪慾火燒得更烈更猛。我一掌將玻璃窗拍成滿地碎片,便已淫笑著堂而皇之的走進室內。

周慧敏當堂花容失色:「你是誰?想幹什麼?」我慢慢走到鋼琴座前:「我就是鼎鼎大名的月夜姦魔,來這裡自然是要操妳。」周慧敏聞言大驚,隨即取過電話打算報警求助。可惜我那會任由到口的天鵝肉逃離我的魔掌,夾在指中的十元硬幣隨即充作暗器彈出,打得周慧敏的電話跌落地上。

周慧敏見勢色不對想轉身逃開,可惜一個弱不禁風的女性又怎能快得過我這頭暴血野狼。我輕輕撲前一推已將周慧敏推得倒在地上,我再抓出她那一把油亮秀麗的長髮直拖回大廳中,周慧敏不停用盡氣力地去扭動掙紮,但那弱小的行動不單不見效,還更最一步刺激起我的摧殘慾望。

我轉身已一巴掌打在周慧敏的俏臉上:「她媽的臭婊子,妳不知道姦魔最愛侵犯掙紮的女人嗎?待會我姦妳時妳想不叫也不行。」說完已雙手用力,將周慧敏的襯衫撕過粉碎,暴露出雪白幼滑的上半截身軀。

我將周慧敏抱起,緊按在鋼琴之上,二話不說已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同時將充血硬碩的龜頭抵在她的陰唇間。周慧敏不斷想去掙紮反抗,無奈身在鋼琴之上,雙腿懸空,只能枉費力氣,任由我去摧殘狎弄。

我雙手穿過周慧敏的腋下一邊一隻地緊抓著她的乳房,在我的蠻力揉動下,周慧敏雪白的乳肉漸變得一片通紅,我再用指尖緊夾著她的一雙乳頭,使勁地擰扭捏弄。強烈的痛楚令周慧敏的眼淚都竄了出來,暴力令她的乳頭留下了瘀血的痕跡。

周慧敏忽然感到下腹傳來了撕裂的劇痛,我那足九寸長的巨物已擠進周慧敏的蜜穴裡,雖然早已不是處女,但周慧敏何曾試過如此巨物,只感到比失身時更大的痛楚傳遍身體上下。我連番猛頂下將陰莖盡根插入周慧敏的淫穴內,內裡的肉壁緊夾著我的炮身,一層一層地來回套弄著,我以龜頭深深撞擊著周慧敏的子宮,每當我的陰莖一深插入,無數的愛液被擠得由周慧敏的陰道口湧出。

我抓著周慧敏一雙幼滑的大腿,輕輕擡高她的下半身,陰莖便對著她的蜜穴狂抽猛插起來。每一下的深入,也令周慧敏感到身體內的空氣像要被粗大的陽具擠出體外,只好將開小嘴,努力喘息著。

漸漸地,由於陰戶與男人陰莖的劇烈磨擦,令子宮內引發出連連的空虛感。每當男人直插到底,周慧敏也感到那種空虛感被驅散得一乾二淨,變成極度狂喜的快感。但隨著男人的抽離,那種空虛感竟雙倍湧至,令周慧敏慢慢地沈醉在男人的抽插之下。只見周慧敏的蜜穴源源不絕地流出又多又濃的淫蜜,發自小嘴的呻吟漸漸由痛苦轉變為喜悅的喘息。

由周慧敏的反應,我亦知道她已漸漸屈服在我的攻勢之下,為了進一步羞辱她,於是我依依不捨地將陰莖抽出周慧敏的陰戶之外,無數甜美的淫蜜隨著我的抽出自周慧敏的陰戶口湧出。我改以龜頭加緊磨擦著周慧敏柔軟的陰戶,每當龜頭撞擊著周慧敏那早已硬突起的陰蒂,周慧敏全身上下也升起了強烈的快感,陰道口同時噴出了更多馥郁的愛液。我吻落周慧敏那緋紅的面頰,只見她正用力地緊咬著下唇,以免因強烈的快感而叫著聲來。

「妳這淫娃,我幹得妳爽嗎?」看見周慧敏這樣子我不禁出言恥笑。周慧敏努力地維持著最後一絲理志,猛然搖頭。於是我伸出到她那濕透了的陰戶上抹了一把,再將被她的愛液沾滿了的手展現在她的面前:「別再說謊了,看妳的妹妹多需要。」說完便反轉周慧敏的嬌軀,陰莖以正常的體位再次插入她灼熱的陰道內。

我雙手按著周慧敏的乳房,借力展開了快速的活塞運動。強烈的抽插令周慧敏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夾緊我的腰際,隨著周慧敏的一聲嬌喘,無數灼熱的卵精雨點般灑落在我的龜頭上,而我卻沒有因周慧敏達到高潮而減慢速度。

「終於叫出來了嗎!我早說過嘛,我這般厲害,一定會爽死妳。」

發自周慧敏的淫聲浪語越來越激烈,我不斷加強腰力抽送,同時將周慧敏整個抱起,走到鋼琴座前。我一邊抽插著周慧敏的嫩穴,一邊迫她繼續彈奏她剛才彈的樂曲。

在激烈的性交中,周慧敏的琴技無論如何高明,自然也潰不成章。但那斷斷續續的音色,混和著周慧敏的嬌喘呻吟,竟變成另一節動人的樂曲,我隨著樂音加重抽插,終於將周慧敏送出第二波的高潮。

「也是時候給妳記念品了。」

仍沈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周慧敏聞言大吃一驚,知道男人不單要強姦,還要在自己的陰道內射精令自己因姦成孕。想起自己今天剛巧正值危險期,於是使出了最後的力量掙紮,同時哭求著:「不要射進去,今天是排卵日。」可惜如此弱小的力量我怎會放在眼內,雙臂緊緊抱著周慧敏扭動中的嬌軀展開全力的抽插,每一下陰莖也直撞入周慧敏的子宮盡頭。周慧敏雖然不願意,但老實的身體仍再次達到高潮。

我感受著周慧敏的卵精洩射落我的龜頭上,「我要妳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說完便在周慧敏的高潮式陰道擠壓之下拉下洩射的機板,無數白濁的精液飛散在周慧敏的子宮之內。

周慧敏心恨自己慘被強姦,自己的陰道卻無恥地擠壓著男人的肉棒,以搾取更多的精液注入自已的體內。隨著男人陰莖的每一下脈動,周慧敏也感到更多的灼熱暖流在自己的子宮內流動,我滿足地伏在周慧敏的嬌軀上,任由更多更多的精液灌注入周慧敏的子宮內。周慧敏知道自己難逃因姦成孕的惡夢,痛苦得留下兩行清淚。

我推開奄奄一息的周慧敏,從袋中取過一套衣服,並吩咐周慧敏穿起來。那是曾哄動一時的宮廷貴婦裝,周慧敏也不願裸露在我的面前,聞言隨即取過衣服急急穿著起來。

在衣服的襯托下,周慧敏顯得加倍的高貴秀麗,胸前的兩棵乳球更似有36吋般強大。我待周慧敏整裝完畢才慢慢走到她的面前,露出半軟的陰莖,並吩咐道:「給我舔乾淨它。」周慧敏氣得別過頭:「我不會再任你擺佈。」我也不生氣,只走到房間的角落裡,取出預先安置好的攝錄機:「我也不勉強妳,不過剛才妳的精采表演恐怕會作全球直播,也好許人們看看心目中的玉女如何被我幹得慾仙慾死。」

周慧敏經過一番天人交戰,終於屈服在我的脅迫之下。只見她俏生生地跪在我的面前,以她那幼滑濕潤的小香舌,舔動著我的陰莖。才舔得十來下我已急不及待地將陰莖夾在周慧敏那深深的乳溝中,來回抽動。

不停錄影的攝錄機拍下每一幅精採的畫面,看著身穿貴女裝的玉女周慧敏正痛苦地為我進行乳交,不禁令我慾火高昇,轉瞬間,無數奶白混濁的精液已由周慧敏的雙乳間狂噴而出,打在周慧敏的俏臉上。我抽出仍噴射中的陰莖塞入周慧敏的小嘴內,便任由多餘的精液儘數注滿她的嘴內,可惜她那緊窄的小嘴仍未足以承受我所射出的量,令到無數多餘的精液自周慧敏的嘴角不斷流出,沾滿了周慧敏那又白又滑的乳房。周慧敏強忍著唇內的腥臭將精液全吞下肚裡去,只感到胃內充斥著男人的惡臭,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出。

自從數年前看到周慧敏身穿宮廷裝的照片,那種美態令我深深受感動,下定決心定要姦汙身穿宮廷裝的周慧敏,今日終於如願以嘗。周慧敏看到我雙目中流露的慾望,驚覺勢色不對,急忙想逃開去。可惜我伸手輕輕一拉,已抓著她那雙玉腿。我攔腰將周慧敏抱起並放到書桌之上,毫不浪費半點時間,雙手已急忙揭起她的長裙,露出周慧敏那仍濕淋淋的陰戶。

周慧敏痛苦地伏在桌上,感覺到我那硬漲的陰莖再次一分一毫的擠入她的嫩穴之內。堅硬的炮身不斷掃刮著周慧敏那敏感的肉壁,最後對準她那硬突起的G點,龜頭如攻城車般連環撞擊過去。

每受到我的一下衝撞,周慧敏的花蕊也相對地洩射出卵精,像鼓勵我的行動一樣。只見才抽插得五、六十下,周慧敏淫穴內的卵精已洩得流滿地上。我將一把卵精混和著愛液抹在周慧敏的菊蕾之上,便已抽出堅硬的肉棒,朝那未被開發的處女後庭直插下去。

周慧敏發出一記痛苦的慘叫後便昏倒過去,但未幾便被括約肌的撕裂痛醒過來。堀強的周慧敏終於也抵受不住去我苦苦哀求:「求你強姦我吧!那裡真的受不了。」

我當然樂意答應美人的要求,將陰莖插入周慧敏嫩穴的同時,改變姿勢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迫周慧敏以觀音坐蓮自己套弄腰肢。周慧敏雖然未試過如此羞人的交歡姿勢,但慘被我連翻摧殘之下已不敢作出反抗,只好努力地套弄著腰肢。連綿不絕的快感,令周慧敏情不自禁地攬緊我的頸項,同時送上迷人的小嘴與香舌。我抓著周慧敏的一雙乳房借勢抽插,二人同時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三度洩射而出的精液迅速注滿周慧敏的體內,先注滿周慧敏那育有我骨肉的可愛子宮,再倒流填滿她那仍如少女般緊窄的陰道。我靜待最後一波精液飛散在周慧敏的子宮之內,才心滿意足地抽出軟掉了的肉棒。

由於引力的關係一絲絲奶白的精液由周慧敏的陰道口倒流而出,我取出相機拍下周慧敏那沾滿精液的陰戶的大特寫,再次寄給那氣極的美媚警花,便由任那被我摧殘姦虐了一整天的周慧敏衣衫不整地躺在鋼琴之上,滿足地離開。
原PO是正妹!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米璐璐】《黎家四姊妹系列-I》吃你吃上癮-黎香香

黎家的黎老爹,擁有四個讓他頭痛的女兒—

老大黎香香,長得圓滾滾,個性害羞內向,讓黎老頭煩惱的地方,就是她愛哭、愛吃、又愛「盧」,專長是將甜食當正餐吃。

老二黎熊熊,別看她一副瘦弱的模樣,但卻擁有熊的爆發力,脾氣火爆得教人不敢恭維,而讓黎老頭擔心的地方,就是那毛毛躁躁的個性,活像安靜不了的過動兒。

老三黎童童,雖然擁有一頭烏亮的長髮,長相也清清秀秀,但是當她不高興,開口便是一連串問候你家人的不雅字眼,上至祖先、下至你老師,都有可能遭到她親切的問候,這也是黎老頭最頭疼的地方。

老四黎小小在黎老頭殷切期盼之下,終於比較像正常人,甜美、可愛,外表幾乎沒有可挑剔的;最大的缺點就是她嗜錢如命,只要有錢的地方,再怎麼辛苦她都會努力鑽研。

黎老頭坐在沙發上,望著四個女兒小時候的照片,一張老臉滿布愁雲。

唉!再下去怎麼得了呢?他的女兒長相不差,怎麼一個比一個難搞,要是她們嫁不出去,留在家裡變古董怎麼辦?

哀聲歎氣之餘,黎老頭的腦袋裡卻精明地運轉著。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們嫁了,讓未來的老公調教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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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的笑顏

比任何巧克力還甜蜜

擄掠不輕易愛人的心……

第一章

黎香香平時無大志,只要每天能吃到好吃的東西,喂飽她一張饞嘴、饞胃,那麼她便會覺得今天是完美的一天。

以她大學的學歷,居然甘心屈就在臺北東區某間連鎖咖啡館裡當一名小小的計時工讀生,只因為在咖啡館打工,永遠都有吃不完的美味蛋糕。

她有一張圓滾滾的白皙臉頰,嬌小身子有些豐腴,身上穿的連身牛仔裙讓她看起來像一名大學生,可愛又不做作。

她在咖啡館如魚得水,不覺得工讀生這工作有什麼卑微,在充滿咖啡香及蛋糕香的屋子裡工作,會讓她一天心情愉快。

此時,玻璃門上的鈴聲發出聲響,黎香香從櫃檯抬起小臉。

「歡迎光臨!」她甜美的聲音就如同蜜糖般,甜膩得幾乎讓人融化。

進來的是一名高大的男人,身著手工西裝,且蓄著平頭,長相雖然不差,但是深刻五官沒有任何錶情時,還真像一隻蓄勢待發的公獅。

黎香香的眼光落在男人身上,發現他的長相有些兇神惡煞,板起臉孔的模樣更是嚇人。

她眼睛眨也沒眨地,就這樣看著男子來到櫃檯前。

「請……請問先生要點些什麼?」黎香香聲音微顫,擺明怕極眼前這名活像黑道大哥的男人。

男人挑起劍眉,望著黎香香像包子的白嫩臉頰,以及那害怕的態度,略為不悅地開口。「一杯黑咖啡。」他的眼光有如利鷹,幾乎要穿透她的內心。

「好、好的。」黎香香突然害怕起來,但還是很盡職地轉身準備客人點的咖啡。

不到三分鐘,黎香香捧著黑咖啡來到男人面前,咧開專業的笑顏。「一共是九十元。」

男人付完錢,準備接過黎香香手中的咖啡,她卻因為害怕他的氣勢,又因為碰觸到他溫熱的大掌,一不小心杯子就這樣打翻了。

咖啡撒出杯子,燙了男人的手不說,她的小手也因為熱氣而縮回,讓杯子就這樣飛了出去。

咖啡杯落在男人的西裝上,打濕了他的西裝,緩緩順著身體流下。

「該死!」男人彈跳離開櫃檯,發現自己身上的西裝毀了。

「啊……」黎香香尖叫的同時,更是慌了手腳。「對不起、對不起。」她怎麼會這麼笨呢?

自責的同時,她眼眶帶著淚水,手抓著抹布沖出櫃檯,來到男人面前,小手便往他身上胡亂抹去。

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又來來回回地擦著,黎香香卑微得像名小奴婢,擦拭著自己闖禍的罪狀。

男人望著她匆忙的動作,以及緩緩蹲下的身體,那隻小手由他的胸膛移到腰間,再移到他的長褲部位,一點也不害羞。

媽的,她是藉機吃他的豆腐嗎?男人不滿地將黎香香推開,她豐腴的身子跌坐在地,V領內的春光正好映入他的眼裡。

兩團豐滿的綿乳被一件粉紅色的胸罩包裹住,尤其她的皮膚白皙,更像軟綿饅頭般,教人忍不住血脈僨張。

黎香香的眼眶浮起水霧,跪坐在男人面前,高度正好對準他的褲襠中間,兩人的姿勢看起來非常曖昧。

男人倒抽一口氣,因為黎香香一點女人的矜持都沒有,一張圓臉湊近他的身體,雙手覆上他最重要的地方。

她到底想幹嘛?他見她的小手依然拿著抹布,往他的腿間上下移動著,一種異樣的情緒自他的心裡升起。

該死!他往後一退,只見她抽抽噎噎地掉著淚水,彷佛是古代的小媳婦。

「你別弄了!」男人觀看四方,好在咖啡館四周沒人,他低吼一聲,想阻止她的動作。

黎香香扁著小嘴,眼淚就像串落的珍珠。「我不是故意的……」

「起來。」他硬是將她拉起來,可她的身子卻因為一時站不穩跌落在他的懷裡,一股馨香帶著甜味撲鼻而來,

她整個人跌進他的懷裡,她的唇正好抵著他的下巴,兩人的模樣看起來更曖昧了。

「黎香香,你在幹嘛?」拔尖的女聲自他們後頭傳來,女領班一見到女員工正在與客人調情,氣得低聲大罵。

「我、我、我……」黎香香結結巴巴,梨花帶淚地回望女領班。

「上班不上班,和男朋友調什麼情?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女領班見到男人長相俊美高大,心裡更是氣憤。

可惡!她男友都沒這麼帥,這個工讀生的男人竟然如此有魅力!

「不、不是……」黎香香有苦難言,欲開口解釋。

「黎香香,你被炒魷魚了!」女領班夜叉般地鬼吼,指著玻璃門,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黎香香推開男人,來到女領班的面前。「領班,你聽我解釋,我、我……」
「別廢話一堆,把圍巾脫下就滾!」女領班哼了一聲,姿態可跩了。

一旁默不作聲的男人見黎香香哭得不成人樣,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最後看不慣女領班的態度,上前拉住黎香香的手臂,將她往店外拖。

「你你你……」

「這種爛店不待,也不會要你的命!」他冷冷丟下這句話後,便拖著她走出咖啡館。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路上人來人往,所有的路人都看往坐在人行道上的女孩。

她低頭哭泣,一雙圓亮的黑眸哭得紅腫,像極兔子眼。

「你還要哭多久?」男人不爽地望瞭望手腕上的表,發現自己寶貴的時間已經在這女人身上耗去了半小時。

「嗚……你這個壞人……」黎香香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你害我沒了工作了!」

她好可憐哦,人見人愛的她竟然也會有被fire的一天?

「工作沒了再找就是了,有必要哭得像家裡死人了嗎?」男人耐性全失,出口便是惡毒的話。

「你嘴巴怎麼這麼壞啊?」她吸吸鼻子,瞪著眼前的男人。「你媽媽沒教過你說話要厚道一點嗎?」

他睨了她一眼。「懶得跟你廢話,我要走了。」說完,他真的轉身想離開。

「等、等等……」她的小手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袖。「你叫什麼名字?」

「幹嘛?」男人挑眉望著眼前矮不隆咚的女人。

「你名字、電話都要留給我。」她嘟起一張粉嫩的唇,末了還可憐地多加幾聲抽泣。

難不成她認出他是賀氏集團的總裁——賀焰,所以想藉此認識他?

「這是搭訕嗎?」他冷笑一聲,女人就是這麼膚淺,說沒幾句話就想跟他搭訕。

「才不是。」她恨恨地瞪著他。「你害我丟了工作耶!你知不知道工作多難找呀?尤其是這種計時的工讀生,而且又是在咖啡館,他們大部分隻願意請年輕的妹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附設蛋糕店的咖啡館,你一出現就把我的工作搞丟了……」

嗚嗚……說著說著,黎香香又哭了起來,甚至還把她的眼淚、鼻涕往他的衣袖抹去。

嗯,髒死了!賀焰嫌棄地看著她。「我不是說工作再找就有了?」他因為她的眼淚而顯得不耐煩。

「咖啡館的工作難找呀!」黎香香不厭煩地重申一次。「而且,賣不完的蛋糕可以讓我帶回家的更少……」

其實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她夢想中的工作就是能把賣不完的蛋糕帶回家。

賀焰回頭望著黎香香,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你工作只是為了吃蛋糕?」

她用力地點頭。

「豬!」現下,他一點也不同情她。「女人就是這麼不事生產,只會安逸於現狀。」

再笨的人也聽得出來他在罵她。黎香香皺起眉尖,「你欠我一個工作啦!」

「我會替你安排一個工作。」為了解決眼前的麻煩,賀焰只得想辦法。「同樣有員工福利……」

「我不要什麼員工福利,我只要蛋糕……」黎香香扁起小嘴。

賀焰翻了翻眼。「你有沒有手機?」

黎香香點點頭,從包包中拿出一隻小巧的手機,遞到賀焰面前。

他在裡頭按了幾個數字鍵,「好了,我的號碼就在第一個,你明天再打電話給我。」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就不關他的事,他卻得幫她收拾爛攤子?

黎香香終於破涕為笑。「嗯,我明天會找你的。」她笑咪咪地說,將手機捧在胸口前。

賀焰雙手插在口袋中,望著黎香香破涕為笑的笑容,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昏眩……

可惡,他一定是吃錯藥了,才會給了她私人的手機號碼。

「我走了。」賀焰別過頭,忽略那張粉嫩的臉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的腦袋會變得跟她一樣簡單。

「拜拜。」黎香香笑眯著眼,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找到工作了,嘿嘿,回去不怕被老爹念了。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話說黎老爹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有錢人家,但自從他將老家的田賣了之後,開了一家公司,多多少少也擠入小富的排行榜。
只可惜老伴走得早,再加上四個女兒沒人想繼承他的公司,他一心希望女兒嫁掉後,會有女婿繼承他的公司,要不然就生個小孫子,培養第三代繼承人。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精,可是他的女兒卻一個比一個離經叛道,害他的計畫一直停擺。

不行!他一定要找個機會,讓計畫成功!

這天,難得大女兒黎香香提早進門,雖然眼眶紅紅的,但嘴角竟然掛著笑容。

「香香,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他的大女兒說起來也是怪人之一,明明有大學的學歷,偏偏就愛往咖啡館鑽,只為了得到咖啡館每天賣剩的蛋糕。

「我被女領班fire了啦!」黎香香一提起傷心事,臉上的表情有些垮下。

「這樣啊!」黎老爹的嘴角卻往上揚。「那你不是失業了?正好,你來老爹的公司上班……」

「不要。」黎香香一口回絕,抓起桌上的餅乾便往嘴裡放。

女兒的第N次拒絕,讓黎老爹有些難過。「你知道家裡是不準許有人當米蟲的,看看你妹妹她們……」

「我知道、我知道。」黎香香鼓起臉頰。

「但老爹不介意你當米蟲。」黎老爹嘿嘿一笑。「只要你馬上結婚,然後生個孫子給我……」

「老爹,我也想嫁人呀!」黎香香眨眨圓滾的大眼。「我想嫁給甜點師傅,所以我才會努力找咖啡館的工作嘛!」

女兒生平無大志,黎老爹突然有種老淚縱橫的衝動。「香香,嫁廚師很辛苦的……」

「哪會,他會做好吃的點心給我吃。」老爹一點都不懂她的心情。

「其實老爹這裡有一個很好的人選……」黎老爹從背後拿出一張照片。「這是老爹朋友的兒子,他經營連鎖的食品集團,他比廚師更厲害,每天都要製造各式各樣的點心、零食……」

「真的嗎?」黎香香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像電影『巧克力工廠』的強尼戴普,每天都要做很多、很多的甜點?」

「差不多。」老爹見女兒有興趣,死的也要說成活的。

「哇!老爹……」黎香香捂著胸口,一臉醺然的表情。「如果嫁給他,不就有吃不完的點心和零食嗎?」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老爹可以幫你安排相親。」大女兒似乎上鉤了!黎老爹在心裡竊笑。

黎香香以唇辦輕咬著食指。「可是,我的志願是嫁給廚師……」她好煩惱哦,現在要她突然改變志願,她很難決定耶!

「嫁廚師倒不如嫁給食品大亨。」黎老爹正在幫女兒洗腦。「你想想,若是你老公在全省開了好幾百間連鎖店,你是不是走到哪裡可以吃到哪裡?而且一間店至少有好幾個廚師,那全省就有幾百個廚師幫你做菜,好幾百種不同的口味,永遠都吃不膩,對不對?」

一談到吃的,黎香香的思緒就不如平常靈光,聽著老爹詳細的解說,她覺得似乎也很有道理,心動不已地咧開一朵笑花。

「香香,如果你不反對,那老爹就去安排相親,好不好?」黎老爹笑咪咪地問。

黎香香側著頭,點點頭。「好啊,嫁給食品大亨,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此時,她的腦袋裡已經是一堆點心在飛繞。

黎老爹摸摸下巴,看來大女兒搞定了,厚!他的公司有人繼承了……
「哼!那男人看到你,恐怕會逃之夭夭!」賀焰冷不防地潑了黎香香一桶冷水。「女人要自立自強,不要整天作花癡的白癡夢。」

黎香香嘟起小嘴生氣地看著賀焰。「你這個人很討厭耶!嫁人有什麼不好,而且我的夢想就是嫁給『巧克力工廠』中的男主角,這樣我天天有蛋糕、巧克力可以吃。」

「你還是實際一點吧!」他是昏了頭不成,幹嘛浪費半小時與她童言童語?「小姐,你年紀不小了,做點有意義的事好嗎?」

「我才二十四歲。」黎香香嘟著小嘴。「又不老。」

她是他見過最怪異的女人了!通常每個女人聽到他是賀氏集團的總裁,都巴不得與他扯上關係,唯獨這個愛吃又愛哭的女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還跑來他的公司說她要跟其他男人相親!

一瞬間,讓他男性的自尊有點受創。對她來說,他是個沒有魅力的男人嗎?或是正如他老爸所說,他這個人有問題……

「好了,我要回家了。」黎香香將盤中的餅乾吃完,又喝光杯中的紅茶,打了一個飽嗝後,便起身準備離開。「謝謝你的招待。」

見她準備離開,賀焰忍不住站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她的面前,審視著她的長相。

她不醜,一張臉像蘋果般圓潤;如果拿她當擋箭牌,他或許可以逃避禮拜日那場相親。

「我們談個條件。」他阻止她踏出辦公室,將她攔了下來,硬是將她拉回沙發上坐著。

「可是……」

不管她願不願意,沒談出一個結果,他是不會讓她踏出辦公室一步的!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賀焰為了安撫黎香香,要秘書送進十幾種口味的蛋糕,全是集團中剛研發出來的新口味。

「福賀屋」是時下最流行且最高級的蛋糕品牌,黎香香一看到這些蛋糕,眼睛都亮了起來。

「我真的可以吃嗎?」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蛋糕很貴耶……」

賀焰點點頭,黎香香高興地挑了一塊提拉米蘇。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他看著她的吃相,問出自己的疑惑。「你這禮拜要與食品大亨相親?」

「嗯。」黎香香點頭,嘴巴卻沒空回答。

「你喜歡他?」

黎香香愣了一下,搖搖頭。「我沒看過他,但是我喜歡他的職業。」

「你為什麼想嫁人?」賀焰好奇地問。

她望著他好看的黑眸,這時才發現他有一張俊美的臉孔,就像一塊黑森林蛋糕般誘人。

唔,她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把他當成蛋糕呢?黎香香的心漏跳一拍,發現腦中有這抹怪異的想法時,急忙地搖頭。

「你搖什麼頭?」她怪異的動作讓他不滿地挑眉。

「嫁了人,可以吃到更好吃的東西。」黎香香嘟著小嘴說:「所以我的夢想是嫁給一名廚師。」

「就為了這個爛夢想?」賀焰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發現她的腦袋真的秀逗了。

「這是偉大的夢想,不是爛,好嗎?」黎香香不高興地糾正他。

「那你覺得……」賀焰的頭有點疼。「全世界若只剩下男人和吃不完的蛋糕,你會選哪一個?」

「蛋糕。」黎香香想也不想就回答。

果然,她是一個以吃為重的怪女人!

「那我們來談一場交易。」賀焰瞭解黎香香的邏輯之後,覺得這個女人可以利用一下,而且不怕利用完後會死賴上他。

黎香香側著頭望著賀焰。
「這禮拜日,充當我的女朋友。」

噗!黎香香口中的蛋糕差點噴出來。「才不要。」

「為什麼?」賀焰不高興地低吼。

「因為我也要去相親,如果成功,我會有一輩子都吃不完的點心。」她才不笨呢!幫他又沒有好處,又會失去永遠吃蛋糕的機會,她才不要呢!

他眯眸,看來這女人只要提到「吃」,腦筋倒是挺靈光的嘛!

「你現在吃的蛋糕,是我集團所經營的財產之一。換句話說,我在食品業也佔有一席之地,比起你那個相親對象,我比他成功一百倍。」

不是他在自誇,他不僅在全省都有分店,有關食品的都有插一腳,甚至比她相親物件還要厲害,事業體系發展到國外,有哪個男人可以跟他相比?

「啊?」黎香香不可思議地望著賀焰。「真的嗎?」

「只要你乖乖充當我的假女友,我也可以免費提供一輩子且無限量的蛋糕,而且只要是集團有關的產業,你愛吃多少、愛吃多久都隨便你!一方面,你不必為了吃而嫁給阿貓、阿狗,一方面又能享受無限的美食,如何?」賀焰像惡魔般誘惑著黎香香。

果然,她猶豫了。「可是……我已經答應我老爹,如果毀約……」

「這樣好了,你先假裝是我的女朋友,然後我再陪你趕場,假裝是你的男朋友,不就皆大歡喜了?」他的計畫完美無缺,他的人生要自己掌握,而不是由他老爸來安排!

黎香香用著疑惑的眼光看著賀焰。「真的要這樣嗎?」

「如果你想通了,今天晚上再打電話給我。要是你放棄和我合作,就等於放棄這一桌子的蛋糕,還有你沒有吃過的新口味。」

他是惡魔,竟然用蛋糕來威脅她!滿嘴都是奶油的黎香香哀怨地看著賀焰,「好啦!我會考慮清楚的。」

見到她動搖的表情,賀焰滿意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一邊吃,一邊想。」他難得心情好,肯讓她留在他的辦公室裡。

唔……黎香香吞下一口又一口的蛋糕,決定把他的問題留著回家慢慢想。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慢慢想……

她真的可以慢慢想嗎?那可不!

十分鐘前,那個如同黑森林般好吃的男人就已經打電話來問她的意見了,可是她還是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來,只能無奈地坐在床上,抱著抱枕發呆。

發呆了十幾分鐘,黎香香還是沒有頭緒,於是她拉開床邊的櫃子,拿出一枝棒棒糖,拆開包裝便往嘴裡放。

她又舔又吸,以舌尖舔繞著棒棒糖,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開,一掃之前的煩躁,也讓她冷靜下來。

或許賀焰說的對,她嫁給廚師只是為了享受一輩子的甜點,答應老爹相親也是為了甜點;不過嫁人不一定會幸福,搞不好另一半以後會嫌棄她,跟她離婚,那她夢想中的甜點不就成了泡沫嗎?

左思右想之後,賀焰的話好像真有幾分道理。

他也是食品大亨,名下的產業遍佈全國與海外,而她只是充當他的女友,就能一輩子享用不盡美食……這個交易好像不錯耶!

黎香香含著棒棒糖,側著頭思考,最後,她決定了——

她抓起電話,撥了幾個陌生的號碼,對方很快便接了電話。

「考慮好了?」賀焰似乎有讀心術,一猜便知道是黎香香。

「唔……」黎香香吸著棒棒糖,說話有些口齒不清。「我剛剛想了一會兒,我覺得你說的其實也有道理……」

電話那頭的賀焰,此時正悠閒地坐在高級公寓的客廳裡,蹺著二郎腿,等待黎香香嬌嫩聲調的解釋。

說老實話,她在電話裡的聲音,還真像○二○四女郎,尤其配上她現在的聲音……

奇怪,她的嘴巴是不是含著東西?賀焰的心思飄離正軌,想像電話那頭的黎香香在做什麼。「說重點!」

「重點就是……啾……」黎香香含著棒棒糖,咽下口水,發出曖昧的聲音。「我願意當你女朋友,可是你不能食言,只要牽扯到吃的,你都要無限量提供。」

「沒問題。」賀焰皺眉,覺得好像聽見親吻的聲音。「不過我現在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黎香香左手拿著話筒,右手轉著棒棒糖。

「你現在在幹嘛?」怎麼這女人說話有些「臭玲呆」,甚至聽起來還有些……曖昧?
「吃棒棒糖。」黎香香老實回答。「也是你們公司的產品哦!就是長長的,然後外面淋上巧克力,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歡巧克力口味的耶!」

然後,又沒心機地補上一句。「尤其我都用舌頭舔它,只溶於口、不溶手哦!」

如果是其他女人,賀焰一定會覺得那女人是透過電話在勾引他;可現下電話那端是黎香香,一個以吃為重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想出這麼綺色的話語?

「好吃嗎?」不知為何,他竟然因她的話而顯得有點心猿意馬。

「很好吃。」黎香香又吸吮一下。「難道你都不試吃自己公司的產品嗎?」

賀焰低低笑了幾聲。「那你用怎樣的方式吃它?」

「用嘴巴啊!」這男人是腦筋有問題嗎?難不成要用鼻孔吃啊?

「哦?」賀焰壞心地興起一個念頭。「我教你一個吃棒棒糖的方法,會變得更好吃。」

「真的嗎?」黎香香瞠大眼。

「先伸出你的舌尖,在棒棒糖的上面繞圈圈,輕輕地……」賀焰的聲音帶點邪魅,像一曲好聽的大提琴演奏。

黎香香不知不覺照著他的話去做,先伸出她粉嫩的舌尖,在棒棒糖的頂端,以順時鐘的方向繞著圈圈,直到她的身子竄過一抹電流。

「接著張口含住三分之一,再慢慢抽出,再含住、抽出……這個動作重複十次。」

「唔……」黎香香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曖昧,甚至還哼出奇怪語調。

聽著她低喘的語氣,賀焰的聲音也變得暗啞。「感覺如何?」

「嗯……唔……」黎香香皺著眉尖。「我覺得嘴巴很酸耶!吃個棒棒糖,幹嘛要這麼辛苦?」她抗議地說著,卻莫名覺得有些臉紅心跳。

「呵呵!」賀焰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明天到我的公司來。」

他話一說完,不給黎香香任何回應的機會,說了晚安便掛了電話。

她嘟著小嘴瞪著手上的話筒,最後眼光又移向巧克力口味的棒棒糖。

再一次伸出舌尖,腦中想著他的聲音,又將剛剛的動作重複一遍……

她發覺自己的身體微微發熱,卻不懂熱潮為何而來。哼!明天到他公司,她一定要好好問個清楚。

為什麼照他的方法吃棒棒糖,她會突然覺得身體好熱?
第三章
隔天下午,黎香香來到賀焰的公司。
公司的守衛並沒有阻止她,她很順利地搭上電梯,直達十三樓的總裁室。
經過秘書通報後,黎香香走進賀焰的辦公室。門一合上,她便發現茶几上擺滿各式各樣的蛋糕、餅乾和糖果。
她的眼睛為之一亮,粉嫩的臉龐露出一抹笑容。
「我聽你的話來了。」黎香香熱切地望著賀焰的黑眸。「桌上的點心……」是給她吃的嗎?
「吃吧!」賀焰正在忙,一直埋首在公文之中。
黎香香根本忘了問他為何要她來找他,不過,反正有蛋糕,就算沒事來找他乾瞪眼,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她坐在沙發上,自動自發地吃著蛋糕,最後拿起桌上的棒棒糖。
那支棒棒糖的形狀與她昨天吃的一樣,只不過是濃郁的北海道牛奶口味。
哇,她還沒吃過這種口味的棒棒糖耶!黎香香急急忙忙地拆開包裝,往嘴裡一送,香濃的奶香便在嘴中溢散開來。
「好好吃哦!」她舔著棒棒糖,腦中突然想起昨晚賀焰說的話,臉兒紅得像蘋果。
不知為什麼,黎香香竟然覺得臉紅心跳,她偷偷望了望正在工作的賀焰,將棒棒糖拿出口中,一種觸電的感覺流竄全身。
「喂……」因為心中的疑惑無人可解,她無力地看著他。
「幹嘛?」終於,賀焰抬頭望著黎香香。
「都是你啦!」黎香香噘起兩瓣紅唇。「你昨天在電話中教我吃棒棒糖的技巧,結果……」
賀焰看著黎香香紅著臉、欲言又止的模樣,難得地放下手邊的工作,薄唇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結果如何?」
黎香香咬咬唇瓣。「就……身體很熱。」
「哦?」賀焰盯著黎香香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你真的有照我的方法去做嗎?還是你的方法錯誤?」
「哪有?」黎香香嘟嚷著。「不然我模仿一次給你看。」
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在棒棒糖的頂端來迴繞圈圈,接著又由上往下舔弄著,
這樣的畫面映入賀焰眼裡,視覺上的勾引讓他的下腹流過一陣熱潮,黑眸盯著她在圓柱物上來來回回舔弄的香舌。
媽的,他是怎麼了?是太久沒和女人親熱嗎?怎麼面對這長相像包子的女人,竟對她有了另一種慾望?
最後,黎香香含住棒棒糖,小嘴張成O型,將棒子往嘴裡送去、抽出,反覆做了十幾次,還發出引人邐想的滋滋聲。
「夠了!」賀焰上前搶走黎香香手中的棒棒糖。
「這是你教我的呀!」黎香香的語氣有些微喘,紅潮佈滿臉頰,胸脯微微起伏。「你教我的這種吃法,我覺得棒棒糖並沒有變得好吃,反而、反而……」
她以雙手摀住臉頰,接下來的話語難以啟齒。她面頰如桃,粉唇沾著銀亮的口沫,模樣還真勾引人。
「反而怎樣?」賀焰的聲音有些瘩啞。
「身體變得很熱啦!」黎香香低頭說道,躲避著賀焰的眼光。她發現一望進他的黑眸,感覺就無比害羞,雙腿也忍不住夾緊,彷彿眼前的他會看透她的全身。
就連她的胸部……也覺得有點脹,她是怎麼了?而他,為什麼要用那樣的眼光看著她?
而且……他幹嘛坐在她身旁,還瞇起一雙黑眸?
「你做……做什麼?」黎香香的聲音如蚊子般細小,可心裡卻忍不住期待賀焰接下來的動作。
嗚……他的棒棒糖一定有問題啦!
賀焰挑著眉,最後唇瓣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雖然這個時間不太適合,但他卻想親吻她那張該死又誘人的小嘴。
「你吃棒棒糖的動作不對。」
賀焰將手上的棒棒糖移到黎香香嘴邊,在她的唇瓣間來回遊移,使得她輕吟一聲,雙眼迷濛地看著他。
為什麼他這樣的動作,會讓她的心頭有如被螞蟻啃嚙,癢癢的,就連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賀焰故意將聲音壓低,像首勾魂曲,誘惑著她。
黎香香像個聽話的小婢女,伸出舌尖,照著他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粉嫩的舌尖在棒棒糖上端繞著圈圈,他手上的棒棒糖也輕輕地左右移動,挑逗著她的舌尖,使得她發出一聲低吟。
「嗯……」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發出這麼曖昧的聲音,身體也微微往前傾,雙手無助地抓著他的手臂。
「有什麼感覺?」他望著她嬌喘的表情,沒想到只是稍微挑逗她,她的表情就變得如此媚人。
「不、不知道……」她抬起迷濛的雙眼,身子更加貼近他的胸膛,尤其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更教她意亂情迷。
見她紅唇微噘,軟綿綿的身體倚靠在他的胸前,並且嬌喘地舔著棒棒糖頂端,他終於忍不住地將薄唇印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碰觸她的粉舌,靈活挑逗著她生澀卻好奇的舌尖。
「啊……」她的理智似乎被他的嘴唇吸光,只剩下本能以回應他的吻。
他的舌好甜、好熱,令她無法離開。
他瞇眸望著她臉紅的模樣,不知不覺也覆上她的檀口,深深地吻著她。過了幾分鐘,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唇。
好難形容的感覺。黎香香抬眸,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賀焰則是揚起邪惡的笑容。「我比棒棒糖好吃多了吧?」
她的臉兒紅紅的,就像一顆熟透的番茄,他臉上的笑容幾乎將她的身體融化,她竟然期待他再吻她一次……
啊……她是瘋了不成?黎香香用力將賀焰推開,彷彿他是毒蛇猛獸。
嗚……她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免得他又吃了她的嘴。
「你……你怎麼可以吻我?」她驚恐地望著他。
「你又沒說我不可以吻你。」他聳聳肩,回答得有夠痞。
「你……」她咬著嘴唇,一副哀怨的模樣。「我的初吻被你奪走了啦!」
他一聽到這是她的初吻,心情莫名愉悅起來。「覺得吃虧的話,我可以讓你吻回去。」
她的臉頰鼓得像氣球一樣,氣呼呼地從沙發椅上跳起來。「我才不要,我要回家了啦!」
「我今天晚上再打電話給你。」他望著她圓滾滾的臉龐,覺得愈看愈順眼。
「哼!」她皺皺鼻尖,生氣地轉身就走,根本忘了他找她來的目的。
其實他找她來沒什麼事,只是想見見她,而且──
原來欺負人是一件快樂的事。
棒棒糖和賀焰,哪個比較好吃呢?
腦袋昏沉沉的黎香香,一顆小腦袋瓜幾乎完全停擺。
她一整天都怪裡怪氣的,好在黎老爹今晚與朋友吃飯,三個妹妹也因為有事不能回家吃晚飯,所以沒人發現她的異狀。
都是賀焰那個臭男人啦!吃過晚餐、洗過澡的黎香香,還是沒有辦法將今天下午那個畫面從腦中抹滅掉。
好討厭……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留戀他的吻,她觸碰自己的粉唇,想起他溫熱的薄唇,以及他拿著棒棒糖挑逗她的樣子,身體忍不住起了微微的變化。
「嗚……」黎香香以雙手捂著小臉,為什麼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她的臉頰會發熱、發紅,就連身體也有難耐不安的騷動感呢?
鈴鈴……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黎香香哀怨地看了手機一眼,考慮要不要接。
「一定是那個討厭鬼打來的。」想到有可能是賀焰打的,黎香香就有點不想接,任由鈴聲一直響著。
第一通,掛掉;第二通,繼續響起。最後,她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接起電話。
「喂?」她沒好氣地開口。
「為什麼剛剛沒接我的電話?」電話那頭果然是賀焰,此時他正半躺在床上,他聽得出來她還在不高興。
「幹嘛啦?」黎香香鼓起臉頰。
「星期日我們約在君君飯店,你一定要出現,假裝是我的女朋友。」賀焰說出目的。
「哦。」黎香香乖順地回答。「那……沒事我要掛了哦?」
討厭!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臉頰又莫名熱了起來。
「這麼急著掛我電話?」賀焰低聲一笑。「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念我?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唷!」
「才不是。」黎香香哼了哼。「你很討厭耶!」
「哦?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讓你這麼討厭?」賀焰輕笑一聲,電話裡頭的黎香香,生氣的聲音還真可愛。
「你……」黎香香抿著唇,他故意壓低的聲音,比平時的聲音還要好聽好幾倍。「你別裝傻,你中午吻我的事……」
「吻你而已。」賀焰不以為意地說:「其實我們應該要多認識對方一點,到時候才不會穿幫。」
「哪有人用這種方式認識啦!」黎香香抗議,這男人擺明就是佔她便宜。
「你現在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賀焰無恥地問,擺明就是想逗弄黎香香。
黎香香臉兒好紅,急急忙忙開口,「你這個變態……」
「我不是變態,我是你的男朋友。難道你要我們到了飯店後露出馬腳嗎?別忘了,要是我們失敗,你一輩子無限享用的甜點也跟著飛了。」
他真的好可惡哦!
「粉……粉紅色的啦!」黎香香小聲回答。
「有沒有蕾絲?」賀焰又問。
「嗯……」
「那你現在是穿裙子還是褲子?」賀焰的聲音愈來愈迷人、愈來愈勾引。
「褲子。」黎香香輕咬著嘴唇,抗拒不了他的聲音。
「那現在把你的手伸進褲子裡頭。」
黎香香猶豫了一下,不解地問:「為什麼我要把手放進褲子裡頭?」
「聽話,照做。」賀焰勾起嘴邊的弧度。「把手掌貼在你的內褲上面,告訴我,你有什麼感覺?」
黎香香怯怯地將小手伸進褲子裡頭,指尖正好擱在敏感的部位,一種酥麻的感覺竄到全身。
「有點……癢癢的。」她的呼吸忽然變得好喘。
「哦?那用你的食指在內褲的三角地帶,輕輕地以順時針畫著圈圈……」賀焰像個老師般教導黎香香。
黎香香覺得好害羞,但是這種事她從未做過,好奇心最後終於戰勝羞怯,照著他的話繼續畫著圈圈。
「唔……」她壓下低吟,胸口的起伏卻愈來愈大。
「舒服嗎?」聽到她的低吟,他的聲音也變得暗啞。
「我、我不知道……」她的雙眼變得迷濛。「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很舒服對不對?」他溫柔地問:「接著,用你的食指輕輕往下壓,然後放開、再往下壓……這個動作做十遍。」
她聽話地照著他的話做,在花芯中間壓住、放開,來回十遍後,她感覺口乾舌燥,身體也忍不住輕輕扭動起來。
「放開之後,把你的食指放在內褲中間,上下來回……」
「唔……」她輕輕嬌喘。「為什麼……這樣的動作,比你吻我的感覺還要熱……」
「很熱嗎?」他在電話那端問著。
「嗯……」她嬌聲回答。
「那想不想繼續?」看來單純的她,果然敵不過身體的本能。
啊!欺負她真快樂。賀焰覺得心情非常愉快。
「我……不知道。」黎香香明知這種事很羞恥,但她就是沒辦法停下動作,尤其他的聲音又是如此溫暖,身體彷彿被他燃起了火焰。
「想繼續的話,就把你的上衣和褲子脫下來,全身上下只能剩下內衣和內褲,不可以騙我,要不然你下次再來我公司時,我不幫你準備甜點了!」他決定了,他要好好欺負她!
嗚嗚……他好壞哦!
最後,黎香香還是聽從賀焰的話,將身上的睡衣及睡褲脫了下來,身上只剩粉紅色的內衣及內褲。
「把你的胸罩也脫下來,然後手掌貼在乳尖上面。」賀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雖然看不到黎香香的動作,可依照她的喘息聲音,他就能判斷她的狀況。「有沒有摸到可愛的乳頭?」
他的話好色情唷!黎香香紅著臉,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照做。「有……你說話不要那麼直接,我……我覺得好丟臉。」
「用你的指尖撥弄你的乳尖,讓它變硬、變得更敏感。」賀焰瞇起黑眸,發現這遊戲玩到最後,恐怕也會害了自己。
但是聽到她在電話那頭的嬌喘,他竟然捨不得將電話掛斷。
「嗯……」黎香香的身體微微弓了起來,雙腿之間也夾得更緊。「我的身體變得好熱……」
「你的大腿之間是不是也想被摸?」賀焰的聲音也變得混沌,低聲問著。
「我不知道……」黎香香搖著頭,卻不能否認身體的燥熱。
「手伸進內褲裡頭,有沒有摸到濕濕的?」
「有一點……」黎香香老實回答。
「掰開那兩片花瓣,以中指輕揉細縫的中間,聲音別壓抑著,叫出來……」
「唔……」黎香香喘得好厲害,身體也扭動得愈來愈厲害,她閉緊雙眼,右手在雙腿之間揉捏著花穴中的花瓣。「賀焰……我覺得身體好難過哦!」
「舒服嗎?」
「嗯。」黎香香輕咬唇瓣。「可是……我的身體好麻……」
她的下腹燃起了火焰,她不知道怎麼把這把火消滅。
「還想繼續嗎?」
她的聲音太可愛了,比○二○四還要甜美,讓他的下腹起了一陣騷動,很想直接將她綁在床上。
「我……」黎香香搖搖頭。「可不可以不要了?」
再繼續下去,她的身體一定會像氣球般爆炸。
「那就不要了。」賀焰臨時喊停。「你老實告訴我,這樣摸自己舒不舒服?」
黎香香拿開自己的小手,紅著臉、喘著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再繼續。」賀焰恫嚇著。
「啊!舒服啦!」黎香香整個人鑽進被窩裡,感覺非常羞恥。
「你不用感覺羞恥,這種事是正常的。」她的誠實與害羞,為他帶來愉悅的心情。「好了,你快點睡覺。記得禮拜日的約定。」
她還來不及開口,他就把電話掛掉,獨留她瞪著話筒。
「討厭的賀焰……」黎香香惱羞成怒,把手機往一旁丟去,拉起被子蒙住漲紅的小臉。
都是他啦!害她的身體起了怪異的變化……
嗚……她被他欺負得好慘。
吃你吃上癮2
耳畔的呢喃
比任何糖果還甜膩
征服所有冷硬的線條……
第四章
自從賀焰在電話裡教黎香香那些淫穢的動作之後,她再也不願到他的公司去,只肯在禮拜日與他見面。
賀焰無法逗弄單純的黎香香,只能等待著禮拜日的到來。
「女人,你在哪裡?」相親當天,賀焰身穿黑色手工西裝,撥了黎香香的手機號碼。「我們約定的時間到了,你要自己過來,還是我去載你?」
電話那頭的黎香香聲音有些著急。「不行啦!我老爹怕我跑掉,所以強迫載我到君君飯店。」
「什麼?」賀焰皺眉。「那不是我們約定的地方嗎?那你在哪間宴會廳,我十分鐘後到。」
黎香香和賀焰說了宴會廳的名字後,他便開車火速前往飯店。不到十分鐘,他就將車子停好,來到宴會廳外,發現她正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啦?」黎香香急得愁眉苦臉。「我好緊張哦!」
「為什麼緊張?」賀焰睇了她一眼。「我先幫你搞好這邊,等等換你跟我去父母那兒。」
她用力點點頭。「你相親也在這裡唷?」
「嗯,只是我還沒打電話詢問我家老頭,到底是哪間宴會廳。」賀焰望著黎香香的打扮,一襲鵝黃色的洋裝,配上一頭烏黑潔亮的黑髮,發邊還別了一個水鑽樣式的髮夾,裙下是平底包鞋,清純得教人想咬她一口。
「喂……」黎香香的小手在賀焰面前晃了晃。「我穿這樣很奇怪嗎?」
她努努小嘴,他幹嘛一直盯著她瞧?彷彿她是原始人般。
「不會,很好看。」難得他會稱讚女人。「走,我們進去吧!」
黎香香連忙做個深呼吸。「不過,聽說男主角還沒來耶!」她望著賀焰,為他解說裡頭的情況。
賀焰睇了她一眼後,決定先開門進去,撇除自己心裡頭的疑問。
他一推開門,他的手機正好響了起來,這時,宴會廳裡有兩名男子,都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賀焰,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名年近六十的男子指著賀焰的鼻尖大叫。
賀焰望清那人的臉孔,才發現那是──他老爸?!
「我相親的對象,不會是黎香香吧?」賀焰瞬間覺得滿臉黑線。
賀老爹不可思議地問:「真神奇,我沒跟你說是哪間宴會廳,你就知道地方,難不成你和香香認識?」
「是這樣嗎,香香?」黎老爹反問著自己的女兒。
黎香香也愣在原地,向來不會說謊的她,只得硬著頭皮點頭。
「沒想到咱們的兒女竟然認識。」賀老爹拍上黎老爹的肩膀。「太好了,這一定是註定的姻緣。」
「所以我們可以準備辦喜事了?」黎老爹挑眉看著眼前一對年輕人。
「可以、可以。」賀老爹拚命點頭,完全沒注意到年輕人的臉色。
這是怎麼一回事?黎香香還搞不清楚狀況,看看自己的老爹、又看看賀焰。「我要相親的對象是你?」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不知為何,賀焰心頭上的石頭似乎放了下來。若是對象是黎香香,好像還不錯。
黎香香瞪著賀焰。「那我不管,你答應的條件,一樣要履行。」
不理會一旁正在起鬨的兩個老人家,賀焰的雙眸放在黎香香鼓得像氣球的臉頰上,將她拉到一旁,兩人親密地說著悄悄話。「可以,但是你必須一直假裝是我的女朋友。」
「啊?」黎香香皺眉。「這對我來說並不公平。」這樣代表她要一直被他欺負耶!
「怎麼會不公平?只要我找到喜歡的女人,我們的關係就可以結束了,不是嗎?」他又在哄騙單純無知的她了。
「那如果我不巧地在這段期間遇到喜歡的男人呢?」黎香香嘟著小嘴問。
「你也可以老實告訴我。」雖然他不喜歡她這個問題,但為了公平起見,他必須允許。
只不過說是一套,做是一套,到時候他再看著辦。
「真的嗎?」黎香香眨眨眼,眼裡有著猜忌。
「你覺得我會騙人嗎?」賀焰揚起好看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好吧,我相信你。」反正她也不想結婚,而且又可以天天吃到好吃的甜點,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達成協議,決定再一次聯手合作,以隱瞞雙方家長。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當賀焰與黎香香有這樣的想法時,雙方家長為了防止他們私下搞鬼,決定讓他們先訂婚。
訂婚?!黎香香一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有昏倒。
她心裡抱持著賀焰會拒絕的期待,沒想到傳回來的消息是,賀焰竟然答應先訂婚。這怎麼可能?
黎香香很快便衝到賀焰的公司,想找他問個清楚。
秘書為她通報之後,很知趣地送上高級蛋糕、巧克力及奶茶後,便悄悄退了出去。
「喂……」黎香香氣呼呼地來到辦公桌前,看著埋首公文之中的賀焰。
「我有名有姓。」賀焰唇角微微勾起。「如果沒意外,我應該算是你的未婚夫。」
「我真不敢相信,你怎麼會答應老爹他們先訂婚呢?」
一聽到她是專程來興師問罪,而不是興奮得手足舞蹈,令賀焰心裡一陣不悅。「你的意思是,和我訂婚很委屈?」他抬眸望著她那張紅潤的蘋果臉。
「你不是說,我不嫁人同樣可以享受到一輩子的甜點優待嗎?怎麼你出爾反爾,又答應老爹他們要訂婚?」她覺得自己像玩具,被他玩弄在手掌之間。
他將她拉到沙發上坐著,將蛋糕放在她的手中。「你覺得嫁給我不好?」
她一愣,不知該如何接口。
眼裡映著他那張俊美的容顏,兩道墨黑的眉毛、配上挺翹的高鼻,薄唇正勾起一抹弧度,怎麼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不是不好,而是……」黎香香囁嚅地開口。「我沒想過要結婚。」
「但是在遇上我之前,你不是打算要結婚?」賀焰挑著眉望著她。「為什麼現在角色換成是我就不可以了?」
她發現他的臉色變得好難看,彷彿正在生氣。
「因為……因為我覺得你不喜歡我,而且你也不想結婚……」她以叉子玩弄著蛋糕。「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維持『夥伴』的關係,結婚還是得找自己喜歡的人……」
「你不喜歡我?」賀焰瞇起黑眸,看著黎香香張口結舌的模樣。
她羞澀地低下頭,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我沒有討厭你,我覺得你很像黑森林蛋糕……」
「說白話一點。」賀焰挑眉。
「就是你看起來很好吃……」她因為他的逼供,而不得不說出實話。
他輕撇嘴唇,大手勾住她的下顎,讓她的雙眸望著他。「你想吃我?」他的聲音帶著邪魅,一步一步誘惑著她。
怎麼會這樣?黎香香放下手上的蛋糕,驚慌失措地望著賀焰,他那邪魅的聲音似乎回到那夜,勾引著她做那些很色情的事情……
「那就別客氣,我自願讓你吃得一乾二淨。」他說完後,起身將辦公室的門反鎖,又撥了通電話給秘書,交代兩個小時之內不準打擾。
黎香香不明白賀焰的用意,只是蜷縮在沙發上,不解地看著他走回沙發前。
賀焰以手指挖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放在黎香香的唇瓣上。「來,吃吃看蛋糕好不好吃?」
她聽話地張口含住他的手指,見她伸出粉嫩的小舌,他喉頭滑動一下,然後她靈活的小舌開始舔舐他的手指,直到奶油逐漸消失。
接下來,他拿起蛋糕咬了一口,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往懷裡一拉,低頭望著她圓滾滾的雙眸,俯首將口中的蛋糕餵進她的口中,還不忘挑逗著她的香舌。
「嗯……」黎香香瞇著雙眸,感覺一陣酥麻爬上全身,這種親吻她並沒有嘗試過,想逃開卻又不知該怎麼做,只能任由他主導著一切,茫然地望著他。
「你不是想吃我嗎?那把我唇邊的奶油全舔光……」他在她的耳邊輕吹著氣,甚至還舔了下她白嫩的耳垂。
她的身子輕輕打顫,拒絕不了他低沉的要求。
於是她送上自己的唇,抿去他唇邊的奶油,最後以舌尖舔舐著,嘗到香濃的牛奶味,也感覺他渾重的男人氣息吹拂在臉上。
最後她的舌來到他的唇上,他終於忍不住含住她的舌尖纏綿、嬉弄。
「唔……」她的呼吸倏地變快,卻不知該怎麼應變。
她的動作雖然生澀,卻輕易挑動他征服的慾望,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內,隔著蕾絲胸罩揉捏著她的胸房。
她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他吻著,任由他的大手侵襲她的身子……
賀焰褪去黎香香上半身的衣服,只剩可愛的鵝黃色蕾絲內衣,包裹著軟呼呼的棉乳。
「你真可愛。」他低頭,在她右胸烙下印記。
「啊……」她的身體因他的觸碰而微微輕顫,明明知道自己的身子不應該讓男人碰觸,但是對象是他,她無法喊停。
「那麼敏感?」他邪佞地笑著,大手覆上她的胸罩,隔著布料輕輕揉捏著。「這樣有什麼感覺?」
「賀焰……不要……」她搖頭,發覺這樣的動作令她好害羞。
「這麼快就不要?」他輕笑一聲,從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兩團綿軟的乳房彈跳出來,露出兩朵還未甦醒的紅莓。
他制住她的雙手,然後拿起奶油蛋糕狠狠往她身上抹去,香草口味的鮮奶油與蛋糕全黏在她胸前。
「啊……」她又驚又慌,一陣冰涼竄上背脊。
「怎麼辦?你的胸前全是蛋糕和奶油。」他伸出舌頭,往她胸前用力一舔,奶油味與她的體香混在一塊,甜美得教他恨不得吞下她。
「你、你不可以這樣……」她的小臉好紅。
「還記得之前我教你怎麼吃棒棒糖的嗎?」他的舌尖在胸前的紅莓上輕輕舔弄,「先以順時鐘繞著圈圈,像這樣……」
「啊……」她的身子微微弓起,感覺他的舌尖又濕又滑,在她敏感的乳尖來回遊移,酥麻的感覺愈來愈加重,
見她自然又敏感的媚態,他的大手也没有閑著,褪去她下半身的裙子,最後來到大腿間的三角蕾絲布料中間。
他以中指撫按著,感覺到柔軟的核心,她下意識地將大腿夾緊,但卻阻撓不了他邪惡的進攻。
他輕輕壓著柔軟地帶,先是左右來回幾十次,最後見她輕喘的模樣,他才將薄薄的三角褲剝下,露出美麗的森林地帶。
「不、不可以……」她害羞地摀住自己,輕搖著頭。
「我想吃你。」他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它的甦醒,感覺它在他的口中漸漸凸起、變硬。
她的身體正逐漸燃燒著,下腹起了莫名的騷動,他的大手又重新探進她的股間,尋找嬌嫩的花芯。
「不可以這樣……」她嬌喘著,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他望著她極力忍耐的表情,停止所有的動作,最後抓起一個三角蛋糕,餵她吃了一口,然後揚起邪惡的笑容。
「你的、口中一直喊著不要,可我餵你吃了,你倒也沒拒絕……」他使壞地往她光裸的股間看去。「下面那張安靜的口兒,是不是餵它吃了蛋糕,它也不會拒絕呢?」
她聽不懂他的話,沒想到他竟然將她的雙腿打開,將手上的蛋糕往她腿間用力抹去……
「啊……」她想跳離沙發以閃避他,但卻被他的大手壓下。
「瞧,這兒也如你的小嘴,貪吃得很……」
他以食指輕撫著全是奶油的花穴,均勻地將奶油塗滿她的雙腿之間,接著又來到毛密的花口,藉著奶油的潤滑輕易滑進花穴之中。
她的花穴緊密地吸附著他,雖然分泌了一點花津,卻還不夠讓他隨心所欲地進出。
他抽出長指,伸出舌尖輕吻香甜的花口。「讓我嘗嘗你的味道,是不是和奶油一樣香甜?」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感覺最敏感的私處覆上又濕又滑的柔軟物,正輕舔著兩瓣花唇。
「那、那裡不行……」她半坐在沙發上,想阻止他的行為,卻感覺花穴裡竟莫名流出液體,令她的小臉皺成一團。
嗚嗚……他把她舔得……
「啊……」她微喘著氣,口中逸出讓人臉紅的聲音。
「你好甜。」他的舌靈活地在花唇上繞著圈圈,最後采進嫩芽般的花芯之中,找尋敏感的圓點。
花核中心緩緩沁出花蜜,他嗅到一股甜甜的味道,讓他更賣力地往凸起的花核上輕佻。
「賀焰……」她的身子開始扭動,他的舌尖在花瓣最深處挑弄著,令她的體內升起一抹難以消滅的火焰,沁出大量的花津。
他的舌頭像是顫動的機器,攪弄著敏感的圓點,不顧她身子的扭動,執意要嘗到那香甜的蜜液。
她弓起身,兩團胸脯劇烈顫動著,雙手緊抓著他的背,抓皺了他的襯衫,讓好聽又曖昧的聲音自口中流洩。
如同她穴中的花蜜,她的嬌吟止不住地瘋狂逸出……
第五章
賀焰很滿意黎香香身體的誠實,她身下流出的花蜜,味道就和她的人一樣香……
他離開她雙腿之間,解開襯衫的衣扣和褲子的腰帶,呈現精壯的猛男裸體。
他拉起全身都在顫抖的她,讓她跪坐在地毯上,身子趴在沙發上,飽滿白嫩的粉臀正對著他。
「賀焰……」黎香香覺得這是不對的,但是他的霸道令她無法拒絕。
「讓我看看你最美的地方。」他分開她的大腿,她的臀兒又圓又翹,他的大掌忍不住拍打著她的臀部。
又響又亮的清脆拍擊聲中,伴著幾聲她的輕吟。
「原來你喜歡我這樣?」他落在臀部上的巴掌愈來愈響,直到他聞到她沁出的香味。「又濕了?」
面對賀焰淫穢的字句,黎香香羞得快鑽進地洞了。
他掰開她白皙的臀部,美麗粉嫩的菊花兒正慢慢地綻開,他的長指輕撫著菊瓣的形狀,鑒於她的反應彷彿是第一次,他並不想太激烈,只是以食指來回輕輕撫弄,很快的,她的花戶又緩緩流出透明的蜜津。
她的身子比他想像中還要敏感,令他嗅到一陣又一陣花香,下腹如鐵般的慾望正勃發著。
然而他並不想這麼快進入她的體內,食指沿著菊花瓣而下,來到肥美的貝肉之間。
此時濕滑的花蜜沾濕她細柔的毛髮,帶點亮澤,誘人得教他忍不住伸手撥弄。
「討、討厭……」黎香香輕喊一聲,「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的身體好熱,熱得需要他的撫慰。
「我想要你。」他眼一瞇,身子往她的背部壓去,股間的勃發剛好抵在她的大腿之間。
「啊……」他的粗長燙了她嬌嫩的皮膚。「你用什麼抵住我?」
「會讓你快樂的……超大型巧克力棒!」賀焰低低一笑,從黎香香背後攫住她晃動的雙乳,手指與拇指一起玩弄著胸前的紅莓。
他在她美麗的背部留下無數的細吻,豐滿的身子白白嫩嫩,柔軟得讓他恨不得馬上進入她的身體。
最後,男根在她大腿之間摩擦許久,他的大手沿著胸部而下,滑過腰際來到她的臀部之間。他扶著熱鐵,在美麗的陰戶畫著圈圈,故意在外頭徘徊而不進去。
「別……」趴著的黎香香根本看不見賀焰在做什麼,只覺得大腿之間搔癢難耐,無法擺脫那股折磨。
他一挺腰,熾燙的熱鐵沒入花穴之中,她的呼吸一窒,感覺又大又粗的鐵棍擠滿她的甬道。
濕潤的花蜜雖然潤滑了甬道,但是又緊又小的花穴,讓他只能進去三分之一,沒有辦法一次全部進入。
「好痛……」她扭著腰,想要他退出自己的體內,無奈她的身子被他壓制住,根本無法隨意扭動。「你戳得我好痛……」
他皺眉,他自己也沒有好到哪兒去,要進不進、要出不出的窘態,令他強忍著難耐的痛楚。
「寶貝,你是第一次嗎?」他趴在她的背上,雙手抓著兩團綿乳。「忍耐一下,等等就會很舒服了。」
「可是我現在很不舒服!」她吸吸鼻子,痛得差點落下淚水。「好痛、好痛哦!」
但現在他已進入滑潤的花甬,哪可能說停就停?賀焰的大手由黎香香的腰際往下移去,捧住她的臀部,用力往前挺去。
她緊窄的小穴因他的熱鐵而被用力貫穿,像是撕裂了她的身子一般,疼得想離開。
但他哪會讓她逃開?很快就將她拉了回來,緩緩在她體內抽送起來。
「嗚、嗚……」伴隨著他在她臀上的撞擊,她的抽泣聲再也忍不住了。
他沒有辦法停下動作,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很快的,他望見潤潔的汁液伴隨著紅色的液體流出。
那是代表她是處子之血的象徵!他一驚,放慢速度,但卻沒辦法抽離她的身體,這樣的刺激對兩人都是折磨。
雖然心疼她的痛楚,可她自然的擺動配合,差點讓他失控。
抽送幾十下之後,她微喘的胸脯跟著他的身體律動,胸前的乳尖在沙發上磨蹭,雙重刺激之下,疼痛漸漸被酥麻取代。
「啊、啊……」黎香香口裡流洩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一見她的反應那麼放浪而嬌媚,賀焰明白她開始可以承受他的掠奪。
她的嚶嚀就像魔咒般,一次又一次催化著他的動作,狂野而馳騁地來回抽送,淫穢的拍擊聲在室內形成浪蕩的語調。
兩人的身子貼得很緊很緊,幾乎沒有一絲縫隙,直到她的雙腿之間傳來一陣酥麻,她覺得體內有處地方快要爆炸了……
「賀焰……我……我覺得……」她緊咬著唇,渾身開始發顫。
他的熾熱碩鐵將她推上高潮,因她的高潮而緊縮的甬道,緊緊吸附著他的熱鐵,很快地也讓他達到高峰。
腫大的男根在她的體內噴灑出種子,不斷抽搐著,將最後的白稠全數灌進她的花壺之中。
嗚嗚……
黎香香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委屈地蜷曲在沙發上。
「哭什麼?」賀焰拾起自己的衣服,拿起面紙擦拭沾有血液的男根之後,到休息室找了一條乾淨的毛巾,用水濡濕之後,跪在她的面前,打算幫她清理雙腿之間的殘存痕跡。
「不、不要……」黎香香嘟著小嘴,臉頰還掛著兩條淚痕。
「我幫你擦去腿間的痕跡。」賀焰硬是掰開黎香香的大腿,花穴之中還流出白濃的白漿,那是他愛她的痕跡。
歡愛不久後的花口,還散發著一陣香氣,那是一種誘人的氣味。
他動作輕巧地為她擦去腿間的血跡之後,又為她抹去臉上的淚痕。
「愛哭鬼。」他輕吻她的額頭,疼惜地將她抱在懷裡。
「才不是我愛哭,是你太壞……」黎香香將衣物護在胸前。「走開啦!我要穿衣服。」
他輕笑一聲,勾起她的貼身衣物,大手放肆揉捏著她的胸部。「為什麼要穿衣服?你一絲不掛的模樣挺誘人的,我從不知道你有這麼嬌美的身材。」
「你……」她氣呼呼地拍掉他的大手。「我全身黏呼呼的,都是蛋糕啦!」
黎香香羞怯地看著沙發上凌亂的一切,奶油把沙發給毀了。
「那又如何?」他親吻她的唇。「休息室備有沐浴設備,別擔心。」
他不介意她光裸地在他的辦公室中四處走動。
她還來不及抗議,便被他帶到浴室,他調好水溫,溫水自蓮蓬頭沖刷而下,淋濕兩人的身體。
「我要洗澡。」她抗議地說著。
「一起洗。」他全身光裸地站在她面前,大方地讓她欣賞男色。
她一眼就看到粗黑毛髮中剛剛侵襲她的「壞東西」,她羞怯地別開頭,小臉好紅好紅,卻又不知如何避開他的氣息。
他抱住她嬌軟的身體,在她的頸間種下一朵又一朵的櫻色印記。
「啊……」她輕嚀一聲,他的大手撫過她光滑的背部,來到她挺翹的臀部,不安於室的熱鐵磨蹭著她大腿間的軟毛。
「告訴我,其實你喜歡我這樣……」他的吻由她的長頸而下,來到豐滿的胸脯前,含住已經凸立的蓓蕾,嘗到了甜美的果實。
「我……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微喘著氣,沒想到被他一碰,她的身體立刻熱了起來。
「真是個不誠實的女孩!」他輕咬果實一下,令她的身體戰慄著。「我會讓你誠實地說喜歡。」
才休息一下,他下腹又燃起火熱的慾望,對她的索求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強烈。
他的大手摸向她的細腿之間,在柔軟的毛髮間輕輕撥弄,最後探進細縫之中,殘留的花蜜使得他的手指很快尋找到圓核。
由於她才經歷過高潮,花穴之中還有滑溜的花蜜,讓他輕鬆地在她的細縫之中來回遊移。
「嗯……」她強忍著不發出曖昧的聲音,想阻止他對她的侵犯。「賀焰,我……我不喜歡……」
她以為這樣就能拒絕他的求歡,卻反而更勾起他的挑戰欲。
他不理會她的口是心非,逕自以食指撥弄著敏感充血的花核,左右來回地顫動,使得中間的小豆子漸漸腫脹。
他的中指在花口外徘徊,感覺那渴望的小口一張一合,還沁出透明香甜的汁液。
「你真的不喜歡嗎?那為什麼你的乳頭會變得這麼硬?」說著,他又含住粉紅色的乳尖,以靈舌撥弄。
她緊閉著雙唇,不打算回應他淫穢的話語,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得很,體溫漸漸升高,雙手則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他的中指最後探進花穴之中,又窄又滑的甬道竟然緊緊吸附著他,花蜜也沾染了他的大手。
花穴裡頭是細嫩的肉壁,就像絲絨般包裹住他的長指,讓他的下腹忍不住昂然勃發,躍躍欲試。
他想要再一次地要她……
可是這磨人的小東西,居然嘴硬地不肯承認兩人的歡愛是多麼愉悅,他非得讓她開口說喜歡才行。
「真的不要嗎?」他離開她的紅莓,望著她亟欲忍耐的模樣。「瞧,你下面流了好多的水……」
她閉上雙眼,搖頭不語。
「睜開眼!」他低聲命令,將她抱到鏡子前面。「你瞧,你全身發紅又發燙,連乳尖都硬成這樣,下面也一直流出花蜜……」
「不要說了啦!」她輕喘著,睜開雙眼。
透過鏡子,她望見鏡中的自己長髮微亂,粉唇也因為他的輕吻而異常紅潤,就連胸脯上那兩粒粉色果實也挺立著。
她的雙腿之間因他的撫弄而漸漸濕潤,甚至比剛才更濕、更滑。
「我好想要你,想要進去你的體內,你讓我感覺到瘋狂。」他的長指在她的體內攪弄,滋滋的水聲回應著他的手指。
「焰……」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嬌吟成了一連串的吟哦。
「想要了嗎?」他故意在她的耳邊吹氣。
她搖頭,固執地不肯承認自己的需要。
「真是倔強!」他抽出長指,望著她臉頰的紅暈。
頓時,她像是失去依靠一般,充滿無限的空虛及難耐,水汪汪的大眼不解地望著他。為什麼他要這樣折磨她呢?
「是不是覺得身體好熱?」他望著水珠落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粉嫩的肌膚。「是不是覺得我把手指抽出來很難過?」
她以舌尖輕舔著唇瓣。「賀焰,我……」她依然緊攀著他的肩膀,溫水灑濕了他們的身體。
「說你想要我,我們再繼續……」他不打算放過她,手指拉扯著她硬挺的乳尖。
「賀焰……」她委屈地望他。「我的身體好熱……」
「怎樣的熱法?」他挑眉問著她。
「像剛剛在沙發上那麼熱。」她的聲音變得魅惑,嬌滴滴地懇求著。「焰……我想要你……」
他勾起得逞的笑容。「早說不就成了?」他雙手捧著她的臀部,將熾熱送進她的身體。
他抬起她的右腿,讓她整個背部倚靠在牆壁上,昂然欲發的熱鐵對準她的花芯,直接插入濕漉不堪的花口之中。
「啊……啊……」她沒想到他的動作如此狂放,那深深沒入她體內的熱鐵,正如魚得水地在她的花穴之中得到解放。
雖然她還是覺得疼痛,但已不像第一次感覺到的撕裂痛意,反而有一種說不出口的酥麻感覺。
「你喜歡這樣嗎?」他喘息著,望著吟哦的她。
她點頭,理智早已被情慾淹沒,毫無保留地與他一同沉浸在淫靡的情海之中。
「我要你開口,說你喜歡我這樣抱你、愛你……」他咬著她耳垂,腰際間的動作可沒有鬆懈過。
「我……我好喜歡你這樣抱我……」她的口中逸出放浪的聲音,隨著他的動作,愈來愈高亢。
「那要不要我再快一點?」他瞇眸望著她迷濛的雙眼,模樣有點可愛。
「要……」她點頭,放棄原來的矜持。
他笑了出聲,將她抱起來到浴室外的休息室,自己坐在床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好讓肉刃能更深入她的花穴。
她被他抱著,根本沒有支撐點,只能以雙腿夾緊他的腰際,防止自己跌落在地。
見她熱情的模樣,他更是緊抓住她的雪臀,前後擺動地讓熱鐵在她的花穴之中抽送。
「我喜歡你的聲音,叫出來!」他的腰一前一後,熱鐵一次比一次更埋入她的體內。
「啊……啊……」她再也不顧羞恥之心,享受著他為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歡愉,身體隨著他的律動上上下下。「焰,我好喜歡你這樣……」
他換了一個姿勢,將她放在床上,抬起她的雙腿,肉刃狠狠貫穿她柔軟的肉壁。
她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褥,胸前的兩團綿乳形成乳波,肉壁也因為他的抽送而沁出了蜜津。
這樣的姿勢讓她輕鬆多了,但埋在她美麗花穴中的熱鐵實在太美妙了,讓她弓起身子迎合著他的律動。
「你好緊,讓我好舒服……」他望著她弓起身子的模樣,一次又一次地抽送著。
熱鐵充實了她的甬道,她細細的喘息伴隨著誘人的美妙吟聲。
他望著自己的男根被她的花口吞吐著,突然快速強烈地挺送,霎時,一陣強烈的情潮向他席捲而來。
他放慢速度,望著身下甜美寶貝皺起的柳眉,彷彿控訴著他沒有等她一同爬上高潮。
「焰……」
「想要我快一點嗎?」他邪佞一笑。
「要……」她點頭,不知羞恥地說。「再快一點……」
他依了她的話,粗熱的肉鐵在花穴之中加速抽送,直到她的蜜穴因為高潮而噴灑出更多晶亮的蜜液,濡濕了整根熱鐵,美妙的嬌吟伴隨著他的低吼,譜出最完美的樂章。
而在她體內的男根,也再次噴灑出白色瓊漿,結束一場靡淫的宴會。
歡愉過後,賀焰抱著力氣被抽光的黎香香,來到浴室沖洗一番後,以浴巾包裹著她嬌嫩的身體,才抱著她在床上休息。
黎香香累得睜不開雙眼,直到躺在床上,才睜開一雙長睫。
「我……」她欲開口,可腦子一片空白,想不出成串的字句。
「嗯?想說什麼?」他拂著她耳邊微亂的髮絲。
「你……我……」她的小手握著他的大手。「訂婚……」
「你都被我吃了,還不想訂婚?還是你對我不滿意?沒關係,我可以讓你試用到滿意為止。」
他作勢想撲上去,她的雙手卻抵在胸前。
「不要。」她搖頭,眼裡有著擔心。「你真的……想和我訂婚嗎?」
「如果你擔心的是我喜不喜歡你,那我可以老實告訴你,你是我見過最甜美的女人,所以……你不用擔心你不夠愛我,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像她這麼單純又可愛的女人,他要到哪兒去找?
「你很霸道,都不問我心裡有沒有放著別人……」她嘟著小嘴,可心裡卻有種甜甜的滋味,比吃了巧克力還要甜。
「遇上我,你這輩子休想有第二個男人了。」他輕吻她的額頭。「乖,先睡一會兒,要吃晚餐時我再叫醒你。」
「可是……」
「眼睛閉上,不然我們再做一次。」他恐嚇她。
她嚇得閉上雙眼,很快就沉入夢鄉。
賀焰見黎香香睡去之後,才離開休息室,回到辦公室繼續埋首工作。
路過看看。。。推一下。。。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我最愛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旺旺女皇的幸福生活

旺旺女皇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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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以此文作为迟到的生日礼物,送给「遇见IN」小姐和「娜娜」小姐,祝她
们生活幸福,心情愉快,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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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帝国,旺旺元年九月初八。

夜色浓了,玉兔镇十之八九的人家都熄灯休息了,只有风月场所鸾凤楼还是
灯火通明。

位於一楼的洗浴间里水雾氤氲,春意融融,楼里的姑娘们正在浴池中洗白白,
叽叽喳喳比喜鹊还要闹。

「哎呀,刚才那个客人真讨厌,要老娘跳了半天艳舞才办事,谁知道真正摆
好车马要开战,那软蛋却早早喷了,弄得老娘一腿的糊塗玩意兒!」

「小可,你就知足吧,我那位客人才是鬼,鸡鸡小,壞水多,一会兒老汉推
车,一会兒金鸡独立,粗手粗脚,简直不把我当人搞,掐得老娘奶子屁股青一块
紫一块的了,呜呜。」

「紫眉姐,谁叫你是我们鸾凤楼的波霸加箩霸呀,腰细又有韧劲,一挨男人
身子,像糖糍豆那样往男人身上黏,迷得男人神魂颠倒,什麼时候不是你生意最
好,哼,遭点罪也值!」

「我呸,我紫眉投错胎,跟你们这群骚蹄子做姐妹,一个个狐狸精的模样,
饿豺狼的心肝。」

「嘻嘻,俺今天接了一个恩客,人帅货好,出手又阔绰,迷死人了,下次他
再来,不收钱俺也没接了。」

「依依,你发花癫呀,不收钱也干,碗口摸多还蚀了呐,难道你那小屄越磨
越嫩呀!」

「哎呀,俺就说说嘛,着这么大急!」

「啊呸,看不得你那花痴样兒」

「……」

姑娘们吱吱喳喳,尽说些让人睡不着的话。

鸾凤楼是玉兔镇最大的青楼,楼中女子说不上国色天香,却也姿色不俗,此
刻沐浴的女子当中,有嫩出水的小萝莉,也有熟出汁的美少妇。氤氲的雾氣中,
尽是粉肢雪股,房中暖香阵阵,如女兒国里。

浴池边的墙上镶嵌有幅石雕画,画中一隻雄鹰傲视天地,而此刻雄鹰的眼睛
如有了生命般,诡異的眨了眨眼。

鸾凤楼的少东家名叫流晶,字域风,在修建这个洗浴间时特意吩咐工匠留了
一个夹层,好方便自己偷窥,当真是寡人有疾。

此刻他又在夹墙中曲着身子,两只色眼骨碌骨碌看得不亦乐乎。

十多位艳女出浴呀,被他看光光,撩得流晶幾乎血管爆裂,真是情难自禁,
慾火烧心啊,可憐他胯下那物却小如蠶蛹,除了尿尿,很多事情「干」不了。

流晶今年十七了,性心理熟得不能再熟了,可身體上还是初哥。他人聪明,
十五岁就中了秀才。母亲流刘氏盼着他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流晶的死鬼老爸
留下一桩大产业——鸾凤楼,虽然日进斗金,未免名声不好,流刘氏怕兒子早早
涉足风月,误了学业。不知那裡寻的古方,制了一種叫「缩阳丸」的药物给兒子
服用,让他有心无力,看的着吃不着,绝了歪念,好用功学习,总算皇天不负有
心人,流晶如今已是文武双全,远近闻名的小才子了。

偷窥良久,流晶打了个尿震,才省起出来蛮久了,是时候走了,不然待会兒
老娘查房,发现被窝是空的,就大件事了。想到这兒,他蹑手蹑脚地从夹墙中偷
偷溜出了秘密小门,回家去了。

明日一早,流晶與母亲一起吃着早餐。流夫人娘家姓刘,三十五岁才懷了流
晶这块心肝肉。当时夫妇二人欢喜炸了,真是含在口裡怕化了,捧上头顶怕吓了,
可惜流老爷在流晶十二岁那年就早早去了,留下孤兒寡母,虽有偌大家业,不愁
吃穿,却未免孤单。

流刘氏开口问道:「小晶,功课温习得怎样了?」

流晶一挺胸脯说:「母亲,这还用问吗?你兒子莫说在这玉兔镇方圆百里之
内,就算放眼整个邀月帝国,论文才,论武功,怕过谁来?」

「啧啧,小兔崽子,尾巴翘上天了,还有四十天就是旺旺女皇下旨召开的鲜
花恩科试了,你有没有信心夺魁?」

「手拿把攥」

「话可别说大了」

「母亲,你就瞧好了吧」

……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流晶考试的过程咱就春秋笔法略过鸟,只说流大才子
得诸神庇佑,妙笔生花,一路过关斩将,恩科夺魁,弄了个三元及第的状元郎,
同届考生嗟叹:哎呀呀,真是五十年出一个,一百俩的稀有品種哉。

这日金銮殿外大摆琼林宴,好不热闹。

邀月帝国的女皇陛下名叫萧嫣然,自小聪慧过人,人靓心善,做公主时就很
受国内民众欢迎,人氣爆棚,走到哪裡都是尖叫声,祝福声不断。真是人见人爱,
花见花开,死佬见了活过来,公猪见了口水满腮。(嗯哪,不能再誇了,不然读
者要扔板砖了。)

故此,上届国君驾崩后,萧嫣然以二十妙龄,成为了邀月帝国的第十八任国
君,同时也是帝国历史上的第三位女皇陛下,她也不费脑子,眼珠一转跟礼部大
臣说:朕初登大宝,循例应大赦天下,願上天福佑,我邀月帝国国泰民安,国民
生活幸福,人旺福旺运道旺,朕的年号就定为「旺旺」好了。

自此,邀月帝国的国民皆尊称这届国君为旺旺女皇。

此刻,旺旺女皇端坐在金銮宝座上,凤目含威,出声问:「娜娜公爵可来了

娜娜公爵出班行礼道:「臣在。」

娜娜公爵全名叫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原是拜占庭帝国来朝的使臣,旺旺
女皇还是公主时就與她很是投契,二人年纪相仿,志趣相投,幾年下来混得比姐
妹还亲,待到旺旺女皇登基,马上封她为一等公爵,荣宠无比。

「爱卿前幾日身體染恙,未能上朝,朕甚为挂念,今日可大好了吗?」

「托女皇陛下鸿福,臣身體已经好了。」

「嗯,要多注意休息。」

娜娜公爵谢恩后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庆亲王何在?」

主管礼部的庆亲王萧龙骑出班行礼:「臣在」

宣本届鲜花恩科试状元,榜眼,探花上殿庆亲王面朝金殿外呼:宣鲜花恩科
试状元流晶,榜眼裴晨,探花典骓,上殿——

……

金殿上有人流着口水,不是流晶,谁咧?旺旺女皇呗,说来也可憐,旺旺女
皇广有四海之地,治下亿萬民众,可叹还是黄花女兒身,一直想寻一个如意郎君,
此番开鲜花恩科,正存着筛选国中青年才俊,选其翘楚好匹配为夫君的念头。

看金殿之上,三位青年才俊都是人中翘楚,榜眼探花还则罢了,只是这新科
状元流晶,生得真真可人爱啊,况且他连中三元,简直是文昌星下凡,啧啧啧,
真是百年难遇的好姻缘摆在眼前。旺旺女皇不再矜持,抹去嘴边垂涎,和声问道
:「新科状元,你姓甚名谁,哪裡人士?可曾娶妻?家中还有何人?」

流晶心下纳闷,这旺旺女皇问得仔细,跟地方保甲查人丁似的,不过她可是
女皇陛下,自然要打起精神好好回答:「臣是安西路和州府玉兔镇人士,姓流名
晶,表字域风,父亲早亡,家中尚有慈母在堂,小臣年方十七,未曾觅得佳偶。」

旺旺女皇聽得眼睛发亮,心中连连道好:「啧啧,十七岁,嫩嫩的童子鸡呀,
老天给朕安排的好姻缘哉。」

……
 
 —————————————-

洞房花烛夜,流晶一身大红吉服,头上披着红盖头,端莊娴静的坐在龙床边
上,心中好不委屈,心想自己大好男兒,怎麼沦落到入赘帝王家,做了天下第一
号吃软饭的小白脸。呜呜,不过旺旺女皇花容月貌,以後與她双宿双棲,颠鸳倒
凤,卿卿我我,之乎者也,嘿嘿…想想都脸红啊!

正在遐想的光景,耳中聽得房门外脚步声由远至近,一位女性慢慢走到自己
身边,鼻中已经闻到了她的脂粉香氣,真是沁人心脾啊。流晶心兒撲通撲通地跳
得好急促,说时迟那时快,大红盖头掀开,流晶款款的仰起粉脸,要與他的女皇
妻子深情对视……

房中寂静,无语,流晶石化中。

入目的是一张丑妇的夜叉脸,那脸盘比他两个屁股都大,铜铃眼,卧槽眉,
满脸横肉,阔嘴厚唇,嘴唇塗着艳俗的口红,像两条恶心的过期香肠,一口黄板
爆牙,喷着大蒜味的臭氣。

那丑妇朝流晶侧身福了一个礼,很恐怖的嗲声道:「奴家是宫中女官,司职
教导女皇和亲王的洞房礼仪。」

流晶忍着恶心,强笑道:「洞房花烛,人伦大礼,呵呵,还要麻烦您多加指
点啊。」

丑妇捂嘴,做西施状叽叽叽的笑了幾声后,说:「能让女皇陛下和亲王鱼水
和谐,是奴家的荣幸,女家闺名空空兒,蒙女皇陛下恩典,唤奴一声空姐姐,叽
叽,真是惭愧,亲王若不嫌弃,亦可称奴空姐姐的,叽叽。」

流晶伸手捏住喉咙,才没把涌到喉部的糟食吐出来,变了幾下脸,把反胃的
糟食强咽下去,才沙着嗓子问:「有劳空姐姐了,不知这洞房花烛人伦大礼要如
何开始捏?」

「叽叽,人伦大礼,当然先要脱衣服啦,叽叽」

流晶心想:「我当然知道要脱衣服,不过要跟我的娇娇娘子一起脱才对嘛,
怎麼在你这老妖怪面前脱。」

流晶心下虽然不满,还是利索的把新郎吉服脱了,只穿着一套贴身的小衣。

「小衣也脱去吧,赤条条,剥光猪,叽叽叽,亲王不要害羞了嘛,过了今晚
你就长大了,叽叽叽。」

流晶一面脱着最後幾块布,一面腹诽:「顶你个肺,醜人多作怪,什麼剥光
猪,你这老妖怪脱光才叫剥光猪咧。」

「呀——」房中响起驚声尖叫,凄厉得像女性生产婴兒时的惨叫。

空姐姐手指着流晶胯间的小蠶蛹,尖声道:「好精緻的小鸡鸡,跟我二姐家
的三岁小外孙有一拼哦。」

流晶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道:「拜託,不要拿你二姐家的小外孙来比啦,小屁
孩连毛都没长吧!」

「哦哟,亲王这小鸡鸡除了多长幾根黄毛,看不出跟小屁孩有什麼区别啊,
恕奴家直言,凭这一小块肉丁,想喂饱女皇陛下恐怕很难哦」

「喂喂,空姐姐,我跟你才一回生,还没到二回熟咧,什麼小肉丁,这是男
人的骄傲,雄性的象徵,你当是路边摊炒卖的宫保鸡丁呀,哼!算了,本来想给
女皇陛下一个驚喜的,偏偏你来搅局」

「奴家看到的只有驚,没有喜呀?」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等着。」流晶受不了激,从方才脱下的吉服衣兜里掏
出一个小盒子,探到空姐姐面前打开,裡面是一颗红色的丹药。

空姐姐一脸疑惑,正要发问。

流晶取出丹药,就着两口唾沫咕咚吞下。少时,他胯下的蠶蛹就慢慢的胀大
了起来……

空姐姐看得目瞪口呆,活脱像是赌坊里压大注的赌徒,一个劲的喊:「大了,
大了,大了。」

流晶手握一根大肉肠,走到红木案桌旁,拿硬梆梆的大肉肠敲着案桌,问:
「我说,这样一根大肉肠喂得饱女皇陛下咩」

「喂得饱喂得饱,哦哟,不要敲壞了,哪找这宝贝去?亲王殿下,这这这,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娘亲怕我从小沉迷风月场所,给我服下了《缩阳丸》,结果十七岁仔的
鸡鸡缩得比三岁小孩还小,这次赴京趕考,娘亲说我要长大成人了,自然不再限
制我了,方才那颗是《灵龟展势丹》啦,一经服用,马上灵龟展势,氣吞山河」

「哦哟,真是有家教」

「空姐姐,下面该当如何了」

「接下来,请亲王先在龙床之上躺好吧」

流晶怪叫:「我先躺好?应该是女皇先躺好才对吧?」

「休得胡言,君为乾,臣为坤,乾为天,坤为地,哪有地在上,天在下的道
理呀」

「我不管那麼多,你问你,公鸡踩水是公鸡在上面还是母鸡在上面呀?」

空姐姐大怒,喊道:「御前带套侍卫何在?进来个人,把亲王殿下请到床上
躺好。」

殿前带套侍卫,既原来的殿前带刀侍卫,旺旺女皇嫌刀字主凶,不好,命侍
卫们用彩绸给刀加一层锦套,更名御前带套侍卫。

御前带套侍卫总管名叫阿诺羽毛,波斯人,全名叫「阿诺德。阿迪达斯。易
卜拉欣。贾哈迈德。空中的羽毛」,旺旺女皇被他绕口的名字弄晕了,乾脆给他
起了个简单的中文名字:阿诺羽毛。

阿诺总管官不大,可在邀月帝国无人敢惹,何解?他老婆是娜娜女公爵,厉
害。

阿诺总管在门外聽了空姐姐的大吼,亲自进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很礼貌的把
流晶「扶」到床上躺好,四肢缚上彩绸,绑成「太」字型。

「我顶你个肺,阿诺!你幹什麼你?你不要乱来哦,我可是女皇的老公,那
天我不爽,让你侍卫总管变太监总管哦,唔——」,流晶的嘴也被堵上了。只剩
第五肢硬梆梆的指着蚊帐顶。

阿诺总管施展完温柔暴力后,躬身退出了房间。

空姐姐扶着一丝不掛的女皇向流晶走来,流晶奋力想昂起头看看新娘子的玉
體,可叹空姐姐手疾眼快的把一方红绸蒙上到他的眼睛,流晶在心裡泪奔:「唔,
这是什麼洞房花烛呀,新郎连新娘的身體都不能看,奸屍啊?」

空姐姐那把鬼声好像是地狱十八层底传出来一样喊着:「天地交泰,阴阳调
和,男欢女爱,人伦大礼。一坐坐到尾,江山永固。」

流晶觉得有一个温热的肉洞套着他的肉肠坐了下来……

「呜呜,好疼呀」,喊疼的是旺旺女皇;流晶红花仔破处也蛮庝的,可他喊
不出来。

空姐姐那把鬼声又喊:二坐白发齐眉,妇唱夫随。

流晶很是郁闷,心想:「什麼妇唱夫随,倒转来讲都行?没天理啊。」。

空姐姐继续喊:三坐兒孙满地,人丁兴旺。

流晶这时已经適应了最初的疼痛,正要好好感受下性爱的甜美,却聽女皇陛
下问:「空姐姐,我还没有做母亲的心理准备耶,萬一懷上孩子了,怎麼办?」

空姐姐应道:「这好办,紮起来不就行咯」

流晶心裡纳闷:「紮起来,什麼紮起来?」

一条绒绳在流晶子孙根的根部绕了幾个圈后,左右一收,收得紧紧的。「唔
——」,流晶闷哼,这回他知道紮起来是什麼意思了。此後流晶就在痛與快乐间
来回煎熬,子孙根扎得久了也慢慢的麻木了。

……

女皇陛下高潮泄身後,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去做清潔卫生了。而流晶的子孙根
紫黑油亮,像一根大茄子,倔强的竖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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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元年十一月初八

旺旺女皇大婚已经两个月了,她的心情却很不好,因为婚後的日子跟她心目
中的美满生活差很远,流亲王对她很冷淡,形同陌路。

女皇陛下觉得孤独,苦闷的时候,爱找娜娜公爵聊天。

「娜娜,你皮肤怎麼保养得这么好」

「哎哟,女人花嘛,当然需要男人的奶来浇灌啦,好什麼好」

「什麼是男人的奶呀?」

「哎呀,陛下明知顾问啦,您都大婚的人了,还问这个」

「难道是男人子孙根射出来的那个米浆一样的玩意呀」

「呵呵,知道还问」

「我一般不许他射那玩意到我身體里,觉得黏黏的好恶心!」

「哈,全部外射呀」

「嗯,我身子爽了,就去洗洗睡了,後面的事少理会」

「啧啧,这叫什麼鱼水之欢呀。」

「哦?这么说娜娜家的夫妻生活比朕的有趣?」

「当然」

「很想看看」

「看就看呗,不过不能给我家那口子知道,不然他紧张,发挥不好」

「明白」

……

娜娜公爵家,睡房中。

娜娜公爵被红绸缚成大字形,嗲嗲的向阿诺总管说:「毛毛,来呀!」

阿诺总管不语,退到百步外,猛然转身,慢跑着冲向娜娜的裸體,口裡呼喝
:「看我百步穿杨,一桿进洞,冲啊」

不料绑缚的红绸没紮好,鬆了,娜娜赤条条的身子往下坠了一点,而毛毛的
肉棒正趕着刺到了,本来要一桿进洞的强力攻击却捅到柔软的小腹上。

娜娜尖叫出声「哦——」,阿诺总管慌了,忙解开绑缚的彩绸,放下娇妻。

娜娜屈身撅着雪白的屁股,像一隻鸵鸟,手捂着小腹,嘿呦嘿呦的低声呻吟
着,阿诺总管晃着一根肉棒,手都不知道怎麼放了,虽然老夫老妻,可这事闹得
实在尴尬。

「毛毛,我的小腹看来要淤青了」

「不会吧,偶这么猛吗?」

娜娜回手打了他一下,说:「哼!今晚老娘吃斋了,你那恶心玩意離我远点。

「不是吧,新鲜出炉,热氣腾腾,分量十足的大肉肠,你居然忍得住不吃?

「切,好稀罕吗,龙虾鲍鱼老娘都吃腻了,谁在乎你这隔夜香肠,一股子骚
味」

「娜娜,娜娜唉,我的好娘子,陈大学士曾对魏武帝有言:箭在弦上不得不
发呀,你就忍心俺硬到天亮不成」

「不管,你自己撸管子去」

「呜呜,撸管子伤身哉,没有春水滋润,撸到蜕皮也不得爽利啊」

小俩口耍了一阵花枪,娜娜才扭扭捏捏的转过身去,扶着一张书桌,把细腰
雪臀向着老公。

阿诺总管喘着粗氣,托起昂大物事,攮进了牝中,推送起来。两人牵牵连连,
哼哼唧唧,做了连體的鸳鸯,好不快活。

旺旺女皇在屏风后看得好不新奇,没想到男女交欢可以这样兒的,自己养的
一对雪花小犬,每年二八月也曾有过这般动作,哎呀呀,人怎麼跟犬相类,呸呸
呸,偏偏娜娜这个骚蹄子一幅很享受的淫贱相,认真抵死。

「娜娜,你的屁屁真好看,像十五的月亮,」

「啊呸,月亮冷冰冰的,谁稀罕拿屁股比它」

「娜娜,偶忽然想唱歌,唱周大才子的《菊花残》」

「怎麼想到唱那个下流曲子」

「菊花残
/满臀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进入了直肠
/看春水静静淌
/北风乱
/
夜未央
/你的菊花香不散
/无奈我难忍终於要爆浆」

「等等,死毛毛,你是不是想」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娜娜也」

「打住,你敢动我菊花一下,跟你没完」

「我绝对不动一下」

「哼」

「因为我要动很多下,呵呵」,阿诺总管的大龟头抵到娜娜的小菊花上,火
热火热的。

娜娜作最後的垂死挣扎,像一条離了水的鱼,啪嗒啪嗒的左摇右晃。

阿诺总管打了幾次冲锋都没能爆菊成功,有点火了,大手钳住摇摆的细腰,
不许其再挪动半分,挥戈疾进,再不容情。

「呀——」女声,娜娜的尖叫,確实很疼滴说。

「呀——」还是女声,这次不是娜娜的,是旺旺女皇的尖叫,旺旺女皇怒了,
怎麼可以这样对待妇女咧,她推倒屏风,走了出来,叉腰大骂:「阿诺羽毛,你
可知罪!」

……

旺旺女皇的御花园里,女皇和女公爵笑作一团。

「呵呵呵」

「吱吱吱」

「你可知罪,呵呵…哎呀,不行了,笑得肠子都疼了。」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糗大了」

「毛毛差点萎了,呵呵,现在每次做,都要我脱光了跳艳舞才能硬起来」

「唉,身为女皇,活得还没你开心」

「那你不做女皇,我也不做大公咯,咱们微服私访,呵呵,过幾天平头老百
姓的日子,怎麼样?」

「这个建议很有诱惑力哦!」

「说干就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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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帝国东部有一小城,风景秀丽,小城不大,而水土养人,俊男美女满街
跑,所以帝国民众称之为美色之城,简称色城。

色城人不大理会谁是知县,谁是县丞,谁是主簿,那些跟他们日常生活没关
系,也懒得理会。

可色城人茶餘饭后总爱谈论幾个城中有趣的市井名人:沐屠户,牛秀才,大
脚雁,小黑哥,石货郎。

沐屠户住在城南杀猪巷,是沐记肉铺的老闆,城中居民每日所食猪肉,至少
有一半来自沐记肉铺,大众印象中,一说起屠户,脑海浮现的大都是满脸横肉,
脖大腰粗的莽汉。沐屠户则不然,他虽然操持市井贱业,人却长得颇为周正,鼻
直口方,唇红齿白,除了一双桃花眼稍显轻佻淫邪外,基本上还算是个斯文人。

沐屠户为人和氣,买卖公平,绝不短斤少两,顾客都亲切的称呼他沐沐,对
顾客,特别是大姑娘小媳妇,沐沐服务十分周到,妹子问:「沐沐哥,我这幾天
腰骨酸痛的总是不大得劲咧。」

沐沐干净利落剁下二斤猪尾龙骨递给妹子,说:「回去放上花生红枣,一起
熬汤,补补腰骨。」

芙蓉嫂问:「小沐沐,最近你大哥晚上老是半硬不软的,有新鲜猪鞭没有?

沐沐红着脸,低着头,摆出鹌鹑的样兒,说:「嗯哪,芙蓉嫂,这两天杀猪
少,没积攒下什麼好猪鞭呀,你放心,只要有货,俺给你留着。」

芙蓉嫂飞了个媚眼,说:「嗯,算你啦,下次来别再说没有哦,不然嫂子我
割你的鞭充数,呵呵,嫂子那天得空给你好好说门亲事哦。」

沐沐喏喏连声,不自禁的打个尿震。

沐屠户今年二十九了,还是单身,子曰:「三十而立」可沐屠户却不着急,
街坊父老们有时打趣他说:「沐沐,你想一辈子打光棍不成。」沐屠户甩开膀子,
杀猪刀干净利落的剁下一个带毛猪头,尔後用油乎乎的大手一抹脸,抹了一手的
油汗,大大咧咧的对打趣他的人说:「嗯哪,找婆娘就像燉猪头,火到猪头烂,
急不得,急不得呀。大傢伙鬨笑一阵,散了。」

……

夜深了,一个黑衣人从杀猪巷深处蹿出,飞身上房,灵巧的穿行在房脊之上,
如履平地。

黑衣人飞身落到城中巨富胡老爷的大宅子后门,機警的看看左右无人後,敏
捷的翻墙而进。

明日清早,胡老爷内宅,胡老爷的宠妾小桃红用杀猪样的声音大喊:「遭贼
了,我的金银首饰全被偷了,呜呜,连奴家的亵衣都被偷了」

……

杀猪巷,沐屠户家後院,大灶上一锅热汤烧的咕嘟咕嘟开了花,木栏桿围成
的猪圈裡幾隻肥猪惶恐不安的挤着蹭着,沐沐看着一栏肥猪,大手拿了件女性用
的丝绸亵衣捂到鼻子上,深吸了幾口氣,说:「奶奶的,小桃红这味道,硬是够
劲。」

梆梆梆,院子外有人敲门

沐屠户急忙把亵衣揣进懷裡,走出去开门。

开门一看,原来是色城左巡街使塞雁,他每日的工作就是满大街巡查,鸡毛
蒜皮的事兒都得管,色城人都称呼他大脚雁。

大脚雁走进院子,拉过一张劏豬凳,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沐屠户不高兴了,喝道:起开,捣什麼乱,这是你坐的凳子吗,别耽误我杀
猪。

大脚雁没有动,冷冷的看着沐屠户说:「沐沐,你昨晚幹嘛了?」

沐屠户脸色变了变说:「幹嘛要跟你说呀,我去天香楼嫖妹子了,不行呀?

「哦,这么着嫖完妹子回来走错路?晃到胡家大宅去了?」

沐屠户叉手看着大脚雁,很光棍的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打算怎麼着呀」

「不怎麼着,江湖财江湖散,你小子别想独吞」

「分你一百两银子,外带天香楼吃喝玩乐一条龙」

「切,打发叫花子呐,少於五百两免谈,吃喝玩乐当然也不可少」

「你不如去抢,奶奶的,老子折腾一晚上,你小子幹什麼了,来跟我分赃」

「给不给随你」

「大脚雁,算你狠,银子现在没有,要出了货才行」

「规矩俺懂,可这天香楼嘛」

「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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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杀猪巷,直奔城中最大的风月场所——天香楼。

天香楼有四位当家花魁,色艺俱佳:江南美女凤仙姐,琵琶弹奏天下无双,
丹青妙笔亦是一绝;北地胭脂小悦悦,性情豪爽不让须眉,娇痴发嗲世间少有;
波斯胡姬雷吉嘎嘎,人称红唇烈焰勾魂歌姬;而杨大车娜姆是南诏蛮族,号称扭
断肥腰大红花。

沐屠户一行来到此处,二人变成了四人,半路又加入了两位嫖友:小黑哥和
石货郎。按沐屠户的说法,嫖妓这種雅事,要人齐才有氣氛。

小黑哥和石货郎身上都是水洗般干净,一个铜板也没有,不过有沐屠户做豪
客,也不跟他客氣了,两人走在前头,大步迈过天香楼的门槛,大声招呼:「老
鸨,恩客上门喽,叫你们天香楼四大花魁出来迎客。」

「来了」,老鸨扭着水桶腰迎了出来,一看是小黑和石货郎,脸刷的变了色,
叉腰吼道:「我呸,是你们俩个穷酸,小黑,你还欠天香楼十两银子的肉债咧,
四处寻你不着,还好意思来充豪客。」

小黑喏喏连声往後缩着身子。

老鸨又指着石货郎骂:「还有你石三,你算好介绍了,卖给我们天香楼姑娘
们的脂粉都是过期的,作孽呀,弄得好幾个姑娘脸上水肿长痘痘,十多天都接不
了客,你快赔钱来。」

石三脸皮厚,很严肃的说:「老鸨,波可以乱揸,屄可以乱插,话可不可以
乱说哦,偶石货郎的信誉在色城数一数二,童叟无欺,货真價实,什麼过期不过
期,肯定是你的姑娘使用不得法,出了问题又赖我身上。」

老鸨氣糊塗了,正准备再骂,只见沐屠户走进来说:「宋妈妈,别闹了,有
什麼损失冲我要,今兒俺老沐请客。」

老鸨刚才还凶神恶煞,见到沐屠户这般言语,马上笑得滴出蜜来:「嗨呦喂,
还是沐大官人够氣派,快快往裡请」

因为不是黄金时间,客人少,不一阵四大花魁到齐了,都是强打精神,一副
睡不够的衰样。沐屠户直接拿钱砸,银票一张张拍到桌上,拍一张女人就醒一分,
不一会兒都叽叽喳喳围拢到沐屠户身边。

沐屠户也直接,扯了凤仙姐和杨大车娜姆去开房了。丢下雷吉嘎嘎和小悦悦。
这下麻烦了,狼多肉少,大脚雁耍起长官派头,先下手为强,拉着雷吉嘎嘎走了。

小悦悦没能傍上两位金主,很是郁闷,看着眼前两个穷鬼嫖客,心裡很不爽,
拿过桌子上摆放的香蕉,齐根兒含到嘴裡一转,再吐出来时香蕉皮已经被剥了个
干净。

小悦悦左手拿着剥了皮的香蕉肉,嘴裡鼓鼓囊囊,上下槽牙齐动,用力的咀
嚼着香蕉皮,斜眼挑衅的看着面前的俩个嫖客。

小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自禁的打了个尿震。望望石三说:「兄弟,是不
是换一件,这条女很难搞啊」

石三用手搓搓脸,醒了醒神说:「换人要加钱,沐沐现在那有空管我们先。」

小悦悦鄙视的看了看石三和小黑,很屌的说:「干不幹,不幹老娘回房睡觉,
顶你们个喉,一副穷酸相,有得嫖还挑三拣四。」

小黑和石三怎麼说都是纯爷们,被激起血性,推着不情不願的小悦悦去开了
房间。
 
 
三人进了房间后,石货郎才悲哀的发现,他们的「战场」與沐沐的「战场」
仅一墙相隔,而且房子隔音很差,真懷疑是不是进了桃花源,阡陌交通,鸡犬相
闻。

聽见沐沐那把公猪嗓子在喊:「罗罗罗罗罗,准备杀猪了,你们俩一个膘肥
體壮,一个粉嫩可爱,俺今天要大开杀戒,红缨枪扎进去,骚水兒冒出来」

「哦哟,爷这个还是红缨枪呀,又黑又粗的,简直是张三爷的丈八蛇矛啦,
下面还吊着追魂索命的流星锤,奴家怕怕。」

沐沐聽得飘飘然,估计骨头都轻了幾斤,很嚣张的说;「等咱有了钱,嫖妓
嫖两个,嫩屄拿来肏,肥屄拿来玩。肥婆,上床当肉垫好好趴着,凤姐你躺到肥
婆身上去,摆好姿势。」

石货郎聽着揪心啊,大声骂道:「我肏,沐沐你纯属浪费粮食,自己吃到吐,
让咱们哥俩二马同槽吃不饱。」

沐屠户那边厢已经开战了,动静弄得很大,简直要把房子拆了一样。

小悦悦往床上一躺,吃着香蕉,一副爱谁谁的痞女范兒,很让两个嫖客氣结,
然後两个嫖客激烈的争论谁先谁后。谁也不願意吃涮锅水。小悦悦火了,骂道:
「我屌,吵什麼吵,一起上得了,跟紧的,弄完老娘还要睡回笼觉呐。」

汗,这个小悦悦不是一般的会耍大牌呀!

不过三人做夹心饼也是一个不错的玩法啦,经过石头剪子布,俩嫖客决定好
谁走水路,谁走旱路,正准备提枪上马,楼上有人唱歌:

阿弟可带一个带一个带一个他可带一个带一个刀
/带一个带一个带一个他可
带一个带一个刀
/啊伊哦呦
/阿姨阿姨阿姨哦——

歌声越拔越高,彷彿要直穿入雲霄一般,房间里的玻璃杯子“啪”一声全都
碎掉了,小黑痛苦地捂着耳朵,石货郎也欲哭无泪,带着哭腔喊:「大脚雁,你
嫖妓就好好嫖妓咯,让雷吉嘎嘎唱忐忑,呜呜——」

小悦悦却没受影响,估计习惯了,她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阴毛,说:「唉!毛
多真麻烦,容易长虱子。」小黑和石货郎聽得大眼瞪小眼,差点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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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色城西市的牛记茶馆来个两位尊贵的客人——化妆成平民打扮的
旺旺女皇與娜娜女公爵。

两人一个帝国王者,一个身居高位,就算平民打扮也是满脸富贵氣,聪明伶
俐的茶馆小厮阿吉笑眯眯的迎了上来,热情周到的把二人引到楼上一个雅间坐定,
另有一名小厮猫粮端过濡湿的热毛巾给客人擦脸净手。

门外走进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长得胖嘟嘟,白嫩嫩,水灵灵,煞是可爱,
小脑袋上梳着一个阿福头,眉间印着尾指大一记红点。

那孩子年纪不大,说话却甚是老成:「两位贵客爷,怠慢了,您两位瞧,这
个位置恰好能看见台上的说书先生,今兒说书这位,是咱们牛记茶馆当家人,也
就是俺爹牛大先生,不是俺兒子誇老子,俺爹可是咱色城出大名的人物,识文断
字,还没有俺这个兒子呐就考上了秀才公,又会占卜堪舆趋吉避凶,西市的人家
但有红白喜事,都请俺爹去指点一二;岐黄医药俺爹也有涉猎,乡亲们有个头疼
脑热来找俺爹开方子,便宜还好得快。」

旺旺和娜娜都被这个少年老成的小妖精给逗乐了,娜娜伸手拧了拧小孩的胖
墩脸,说:「哟,那你就牛少东家咯。」

「不敢叫少东家,两位姐姐要觉着俺顺眼,就喊俺一声小牛。」

「小牛,有大名没?」

「有呀,俺爹给起的,俺大名叫牛百叶。」

二女聽完都笑喷了:「呵呵,牛百叶,你爹怎麼给你起这么个名字呀」

「哈哈,不怕两位姐姐笑话,就因为俺吃得多,俺爹说俺跟牛一样有四个胃,
就给起了个牛百叶的大名了。」

「呵呵,这么说你还是个小饭桶」

「别看吃得多,咱乾的也多呀,读书倦了就来茶馆帮忙,俺小牛沏的茶,这
色城西市的乡亲父老那个喝过不挑大拇哥呀」

「嘿嘿嘿,牛皮别吹破了」

「什麼吹呀,这就给两位姐姐沏好茶,黄鼠狼掀门簾——露一小手再说。阿
吉,猫粮,去把沏茶的一应用具都端上来侯着。」

阿吉,猫粮应了喏,忙而不乱的准备着。

炭炉上烧着一壶水,冒着热氣。小牛跪坐在茶几边,先把白瓷茶具赏心悦目
的摆放好,然後熟练的炙茶、碾茶、罗茶,动作優美。

待炭炉上一壶水煮至二沸,小牛才拎起壶来用滚热的水冲刷茶杯,给茶杯预
热,而後开始将茶叶放置杯中,冲入少许沸水调成膏状。一边冲沸水,一边用茶
筅击出汤花。冲点击拂之下,房中顿时茶香四溢…

小牛把两杯沏好的香茗,放到茶托上,恭恭敬敬的递與两位贵客,两女分别
拿起小牛敬上来的香茗,各自呡了一口,只觉齿间留香,口舌生津,觉得神清氣
爽。

「好喝,嗯,不错不错,看不出小牛真是年少才高,出手不凡呀」

「谢两位姐姐誇奖」小牛笑得很是灿烂。

娜娜随手抛过去一锭碎银子,足有十两左右,赏了小牛,又扔了两颗二两左
右的银锞子赏了阿吉和猫粮,三人都欢欢喜喜的谢了赏,退下了。

旺旺和娜娜品着好茶,静下心看楼下牛大先生说书。

牛大先生呼啦一下打开摺扇,咳嗽了一声,有模有样的开说:「各位,今兒
给大家说的是个新书,这书名叫做《陈皮皮的战斗》,说得乃是我邀月帝国安西
路和州府玉兔镇人士陈皮皮,他一身好武艺,孤身抵禦马匪,杀得马匪屁滚尿流,
最後美人爱英雄,陈皮皮娶了三十房妻妾,每日……」

牛大先生声音宏亮,咬字清晰,这书有英雄,有激斗,有韬略,最主要的是
有红粉,主人公草根出身,通过自身打拚,成就一番伟业,聽众带入感極强,妻
妾成群,众香环绕,谁不想啊?时不时加塞些荤段子,聽的台下众人更是口水直
流,大呼过瘾,每每讲到香艳肉戏,牛大先生就卖关子,假意喝茶润嗓子,聽众
急的猛往台上扔铜钱,催促:「快讲,快讲?」

「陈皮皮站在她身後,看着程小月细腰豐臀的背影,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
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
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後果会怎麼
样?……」

说到这兒,「啪」一声,牛大先生把摺扇合起拍在桌上:「世上无难事,只
要肯攀登,小人物的奋斗史,平凡人的奇遇记,欲知陈皮皮是否和程月月成就好
事,且聽下回分解。」

下面一帮聽众可炸了锅了,正说到精彩处,居然就下回分解了,死活不幹,
都嚷着要牛大先生继续说下去,牛大先生只得四处作揖,给一班米饭班主赔小心,
答谢各位聽众的厚爱,可态度坚决,想继续聽可以,明日请早。

旺旺女皇在楼上早已咬碎银牙,恨恨的对娜娜说:「这牛大先生真是下作,
我知道流亲王曾经写过一部名叫《陈皮皮的战斗》的小说,完全没有他方才所说
的龌龊事兒,定是他篡改流亲王的作品,加入一些色情描写,来说书骗钱。」

娜娜也是大怒:「太过分了,亏他还是保龙一族外八堂我爱菠菜组的组长呐,
简直下流无耻」

旺旺女皇一拍桌子,说:「喊他上来,细细审他」

不一时,牛大先生上得楼来,看清两位贵客模样后,吓得单膝跪地,口称:
「保龙一族外八堂我爱菠菜组组长零零我叩见女皇陛下,娜娜公爵。」

「零零我,你的组员呢?」

「这个?」

「说」

「零零爱(沐屠户),零零大波(大脚雁),零零小波(小黑哥),零零菜
(石货郎),半个时辰前曾找小人去天香楼开会,因小人今日有演出,所以没去。

「天香楼是什麼地方」

「是,是本城最大的青楼」

「啊呸,你们就这点出息呀?娜娜,去,把他们都揪回来」

「是」,娜娜急匆匆下楼去了,旺旺女皇继续拷问牛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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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内,沐屠户一行跟四大花魁已是春风幾度,正精赤条条的在浴池中泡
澡。

「老沐,你忒不够义氣,四大花魁你抢了两个,剩下两个让我们作难」

「我顶你们个喉,你们幾条友,钱不会挣,架不会打,整天满大街瞎转,咱
们小组就靠我和大哥赚点外快,不然你们上哪兒混吃混喝混炮打?」

正说得热闹,「嘭」一声巨响,浴室的木门被撞开了。一个金发碧眼,高大
性感的女人走了进来,手拿一块金牌喝道:「保龙一族外八堂我爱菠菜组组员聽
令。全部双手抱头,给我走上来靠墙站好」

这时门外有一个很会擦鞋的大茶壶拿张椅子走进来请金发女子坐,金发女子
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看着挨墙一溜四个男人,脱得赤条条的双手抱头站立,胯
间四根肉肠半软不硬,样子很是滑稽

金发女子问:「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娜娜女公爵大名鼎鼎,威名远播」

娜娜哼了一声,回头对大茶壶说:「去,准备两面鼓,两面锣给他们。」

锣鼓摆放上来,四人很是纳闷,不知道娜娜女公爵玩的哪出?

「你们一人挑一件,给本公爵演奏个曲子」

「这,没鼓槌也打不了鼓,敲不了锣呀」

「你们下面晃着这幾根不是吗?就用他们敲」

「啊,娜娜公爵,你就饶了俺们吧」

「不行,必须的」

「就算俺们豁出去不要脸,可俺们的小弟弟刚幹完重活,一时半会也雄起不
了呀」

「哦,这么着本公爵就在开开恩,大茶壶,去拿幾颗春药来,给他们长长精
神」

沐屠户一行四人被迫服下春药,四根大肉肠很不甘的硬了……

「来个喜洋洋的曲子,敲喜庆点哦,谁不卖力氣阉了送进皇宫做太监」

音乐声参差不齐的演奏起来,响了一阵后,沐屠户跪下哭诉:「娜娜公爵,
再这样敲下去,不阉也没有用了」

「呵呵,大茶壶,到厨房找幾管吹火筒给他们套上,继续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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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女皇和牛大先生此刻却遇上了大麻烦,五个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手拿
快刀的蒙面人突然冲进来,呈半月形把她和牛大先生围了起来。

牛大先生怒喝:「青斗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你们是金风细雨楼的
人!」

梦遗红袖第一刀——苏梦遗

挤奶龙爪手——贾爱神

爆浆公牛丸——甄粗人

逢赌必赢——无马骑兵

逢赌就赢——齐齐路飞

五位蒙面人依次拱手亮出名号,举止从容,不像是来杀人的,倒像是来喝茶
的。

牛大先生道:「金风细雨楼與我牛记茶馆素无瓜葛,今日兴师动众,所谓何
来?」

楼主苏梦遗道:「很抱歉,有人想要这位女士的人头,牛大先生属无关人士,
可自行離去」

「我牛某人岂会不战而逃,堂堂……」

甄粗人不耐烦的打断了牛大先生的说话:「这么多口水作甚,不走就连你一
起做掉」说罢,挥舞快刀冲了上来。

牛大先生辗转腾挪,见招拆招,可又要护着女皇陛下不受伤害,未免束手束
脚,十分能耐也施展不到五分,很快就身中数刀,鲜血直流。

牛大先生被激起血性,咆哮着挥出重拳,状若疯虎的阻挡住敌人,拚死护着
身後的旺旺女皇。

危急时刻,援军到了,阿诺总管和保龙一族长老「十二少」、堂主「陈耳东」
一起杀进来,顿时减轻了牛大先生的防守压力。可楼下又湧上来十餘位金风细雨
楼的杀手,缠斗下去会被敌人全部吃掉,只有奋力突围,先逃出险地再说。

阿诺总管大喝:「十二少,东哥,你们背上女皇陛下和牛哥先走,我来断后。

一行人保护着旺旺女皇和身负重伤的牛哥,冲出茶馆向天香楼奔去,金风细
雨楼的杀手在後面穷追不舍。

战火蔓延至天香楼……后来色城人说起这场大战,都是心有餘悸:「天啊,
整条街都给鲜血染红了,空氣中都是呛鼻的血腥味。不过很有趣的就是,竟然有
四个裸奔男子加入战团,哦!好像他们在子孙根那兒套着一管竹筒……」

……

天香楼战事已经结束了,金风细雨楼的刺客死的死,逃的逃,现场一遍狼藉,
保龙一族的高手们簇拥着旺旺女皇,娜娜公爵以及重伤昏迷的牛大先生先走了。

而沐屠户,大脚雁,小黑哥,石货郎则留下收拾战场,四人身上都掛了彩。

天香楼老闆肥肠兄和龙凤茶楼老闆茉莉姐当时靠近事发现场,肥肠兄本着八
卦精神,第一时间上去打探消息:「四位壮士,好威武啊,不过你们光着身子去
和歹徒拚命,何解?」

「靠,没见过裸奔呀」

「裸奔我见过,可为什麼要在子孙根上套个竹管咧?」

「我再靠,裸奔跟敌人厮杀,不危险啊,一刀砍中子孙根,哥们进宫的了。

「哦,所以要套上竹管保护,明白明白,我还想问……」

「行了行了,怎麼都是你这个肥佬问,这位美丽的女士,您好,请问您是?

「我叫茉莉,龙凤茶楼老闆」

「哦,知道知道,龙凤茶楼的招牌菜茉莉豆腐很够味道滴说」

「谢谢誇奖,记得有空来吃茉莉豆腐哦」

「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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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晶安静的坐在御花园内,看满园花兒开的正盛,泪水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旺旺女皇来到他的身後,目光復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娜娜公爵和阿诺总管远远的站着,园中很静,只有鸟语蟲鸣的声音。

「为什麼要杀我」

「我恨你」

「为什麼恨我,我对你不好吗?你随便说一个恨我的理由?」

「随便说一千个恨你的理由都没问题,有那个妻子会在欢爱时把丈夫的子孙
根紮起来不许他射?有那个妻子一边與丈夫欢爱一边吃蘋果?」

「把你子孙根紮起来是我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我还没准备好当母亲,至於吃
蘋果,因为我兴奋的时候都爱吃蘋果」

「呜呜呜,不想要孩子就要把老公的鸡鸡紮起来呀,你就不能多想想其他避
孕的法子呀?兴奋就吃蘋果,天啊,你做事情能不能专心一点呀」

「就算我怎麼不对,我还是你的妻子吧,你就忍心买凶杀我呀」

「我没想杀你,这事到现在我都迷糊」

「你还狡辩」

「你来之前,我就服用剧毒了,根本就没打算活下去,有什麼必要狡辩」

旺旺女皇脸色变了变,问:「金风细雨楼是怎麼回事?」

「是庆亲王在一次宴会上介绍我认识的,庆亲王说他们能帮我解除烦恼。」

「然後呢」

「然後我喝醉了,我都不知道为什麼会给了金风细雨楼那样的委託,我是恨你
,可我不至於要买凶杀你」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说的话」

「随便你,我都准备死了,还在意你相不相信吗」

「你服剧毒多久了」

「蛮久了,唉,想死也这么难」

「除非你买的是假药,不然早就应该死了」

確定自己买的是假药后,流晶泪奔了,他嚎啕大哭。想自杀竟然还买到假药,
真是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庆亲王萧龙骑逃了,旺旺女皇下了海捕公文,全国通缉萧龙骑。至於流亲王,
打入冷宫闭门思过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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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晶在月星殿(冷宫)生活了三年,期间醉心於文学创作,写出了《夫人的
慾望》《我和女皇不得不说的故事》《陈皮皮的战斗续集》等脍炙人口的好文章。
 
 
……
 
 
今天,流晶终於要走出冷宫,重新投入幸福生活的懷抱了。

他用三年的时间,反覆梳理了與女皇的感情,觉得他们夫妻之间实在缺乏沟
通,才会在三年前铸成大错,这次他要学会珍惜,好好和女皇过日子。

懷着美好的心情,他步履轻快的走向女皇的寝宫,途中却遇到了让他郁闷的
人——空姐姐。

「哦哟,流亲王这三年变化好大,成熟稳重了好多哦」

流晶暗自腹诽:「我倒,什麼变成熟,老子一向这么成熟好不好」,虽然心
里不爽,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说:「那裡那裡,倒是空姐姐越活越年轻哩。」

「流亲王是去求见女皇陛下吧」

「是啊是啊」

「可是女皇陛下與沐亲王,石亲王一起去色城参加牛记茶馆的新春茶话会了,
估计要下月才回京哦」

「抱歉,想问下,沐亲王和石亲王是?」

「女皇陛下新册封的亲王啦,如今女皇陛下的后宫充盈,三宫六院都住满了」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太棒了

蔡瑞虹

  蔡瑞虹

  明朝大官蔡武夫妻嗜杯中物,掌珠瑞虹,美麗聰明,蔡武於調任時誤搭賊船,一家大小盡走殺害,匪首垂涎瑞虹美色,污辱後並殺人滅口,但卻命不該絕,遭人救起,並輾轉賣入妓院,瑞虹抱報仇之志,含羞忍辱,終於得報大仇…

  本故事發生在明朝宜德年間,南直隸淮安府,有個大官姓蔡名武。蔡武做官多年,家資富厚,婢僕頗多。

  他平日沒有別的嗜好,只偏愛杯中之物,若一見了酒,連性命也不顧了,所以大家都叫他“蔡酒鬼”。

  蔡武的妻子田氏,也是一個很會喝酒的人,二人不像一對夫婦,倒像一雙酒友。

  說來也怪,蔡武夫婦都會飲酒,生了三個兒女,卻又滴酒不沾。

  那大兒子蔡韜,次子蔡略,年紀都還小。

  但大女兒已經有十五歲,生下來的時候,剛巧天上有一條彩虹,五色燐爛,環繞屋頂上,蔡武認為是祥瑞之兆,就給女兒取名叫做瑞虹。

  蔡瑞虹生得非常漂亮,而且聰明過人,家中大小事情,都是由她掌管。她看見父母日夜沉浸在酒海之中,非常擔心,經常出言規勸父母。

  可是蔡武夫婦視酒如命,怎麼肯戒?

  有一天,上頭來了命令,調蔡武到湘南去任游擊將軍,這是升了一級官,蔡武非常高興,便租下一隻民船,帶看一家老小和衣飾細軟,乘船出發去上任。

  掌船的這捎公叫做陳小四,年紀三十開外,雇著一班水手,共有七人。

  這班人褂是凶惡之陡,專在江河路上謀劫客商。

  沒想到蔡武倒霉,偏偏上了這艘賊船。

  陳小四起初看見蔡家撲人搬了那麼多行李上船,眼中已經冒出火來,等到蔡武和家小上船,地又一眼看見瑞虹小姐美若天仙,心中更加銷魂,便召集手下七個水手暗暗商量。

  到了十五這一天,船到黃州地界,正是黃昏,一輪明月,如同白晝。

  船到了長江空闊之處,陳小四一聲大叫:“弟兄們,動手了!”

  七水手下篷拋錨,各自執器械,先向前艙而來。

  迎面遇著一個僕人。

  那僕人見水手們氣勢凶凶,來勢不妙,急忙大叫:“老爺不好了!”

  說時遲,那時快,叫聲未絕,頭頂上已挨了一斧,翻身跌倒。

  其餘僕人,一個個都抖衣而顫,誰也不敢反抗,眾強盜刀砍斧劈,連番殺去,把宿在船艙的家丁僕人全砍死了。

  再說蔡武自從下船之後,初時幾日,酒還少喝,以後賞道無聊,夫妻二人又是大喝特喝,蔡瑞虹苦苦相勸,依然被蔡武當作耳邊風。

  這天晚上,蔡武又與夫人開懷暢飲,酒量已喝到九分,忽然聽到前艙吵鬧。

  瑞虹小姐急忙叫丫環去看,丫環伸頭看了一眼,嚇得寸步難移,叫道:“老爺,前艙殺人啦!”

  蔡夫人嚇得魂不附體,剛剛站起身來,眾兇徒已沖到後艙來。蔡武還是檬朧醉眼,罵道:“我老爺在此,誰敢搗亂?”

  話未說完,陳小四一斧頭砍中蔡武的肩膀,蔡武倒地不起。

  艙內男男女女一起跪了下來,哀求道:“金銀財物,任憑取去,只求饒命。

  眾惡徒哈哈大笑:“兩樣都要!”

  陳小四道:“看在同鄉份上,饒他砍頭之苦,給他一個全屍吧!”

  兩個水手奔到後艙,取出繩索,把蔡武人妻和兩涸兒子一起綁了起來,只留下瑞虹小蛆一個沒綁。

  蔡武哭若對瑞虹說:“不聽你的話,以至有今天!”

  幾個水手困綁妥當,一腳一個,把她們都踢到江中去了,艙中的丫環等人,一刀一個,做得乾乾淨淨。

  瑞虹小峨見匪徒把全家都殺了,唯獨不害她,知道一定耍來污辱她。

  於是瑞虹小姐大怒,罵道:“你們這班強盜,害了我全家,還敢來污辱我?快些讓我自盡!”

  陳小四笑道:“你這般花容月貌,教我如何捨得?”

  說著,一把抱住瑞虹小姐進後艙。

  瑞虹小姐是千金之軀,自幼嬌生慣養,被陳小四這種江洋大盜,罵不絕口。

  一個水手被她罵得大怒說:“大哥,女人到處都有,何必受這賤人的氣!”

  說著要沖入後艙來殺瑞虹小姐。

  陳小四急忙攔住他們道:“眾兄弟,看我分上饒她吧,明天叫她跟你們陪罪。”

  又向看瑞虹小姐道:“快住口,你若再罵時,惱怒了我這班兄弟,連我也救不了你了。”

  瑞虹小姐一邊哭著,陳小四的這句話卸使她心頭一頓,暗暗思忖:“賊人選擇在這黑夜下手,茫茫江面上,誰也看不見,如果我也死了,一家之仇就沒有人知道,沒人去報仇了,我一定要含羞忍辱,保全自己的性命,等待將來找個機會報仇雪恨!”

  瑞虹小姐想到這襄,立下了求生的志向。

  這時,陳小四把她抱入後艙,放下她,掩上艙門,然後便動手來替瑞虹小姐解衣。

  瑞虹小姐強壓著一腔悲憤,伸開四肢,不敢反抗。

  不一會兒,全身衣服都被剝得清光。

  陳小四定睛一看,頓時神蕩魂迷,這瑞虹小姐雖然年紀只有十五歲,卻長得亭亭玉立,曲線玲瓏。

  她那自幼得到精心照料的皮膚細膩得像白絲綢,光滑、潔白,觸手奇滑,晶瑩的胸脯上,高高地聳起兩座白玉般的小山峰,充滿了女性的誘惑…

  陳小四流著口水,伸出毛茸茸的粗手,肆無忌憚也在瑞虹小姐的裸體上磨擦看,用力握著,捏著…

  瑞虹小姐強忍著陣陣的嘔心,任憑這個下流的賊人在她貞潔的肉身上侮辱著。

  她閉著眼睛,只感覺到一隻大老鼠在她柔軟的乳峰上亂牽著…

  “大老鼠”溜下了乳峰,在低低陷的小腹上徘徊著…

  “大老鼠”從小腹慢慢爬行,爬到兩條大腿中間,鑽入她的那片筏盛的草叢之中…

  瑞虹小姐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每一個毛孔都豎立起了汗毛…

  “啊…”陳小四雙眼布滿紅絲,淫笑看:“你的肉體…比妓女更誘惑人…”

  瑞虹小姐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不要發出叫喊聲…

  她有少女的肉體,也有少女的憧憬。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將來的丈夫,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是個風度翮翩富家少爺?或是個…?

  她做夢也沒想到,奪去自己貞操的,竟是一個撐船擺渡的悄公,一個殺人越貨的強盜!

  “大老鼠”在草叢下的小洞中鑽進鑽出,它渾身沾滿洞中泌出的紅紅的泉水,它血管賁張,昂首挺立,瘋狂地一進一出…

  一顆豆大的淚珠,從瑞虹小眼的眼角滾了下來,她仍然咬緊牙關,沒有出聲。

  她不能激怒強盜,她一定要忍辱偷生,等待報仇!

  不過,她聰明,強盜更聰明。

  當陳小四在她身上盡情地發洩了二次之後,地漸漸從性慾的烈火中冷靜下來,躺在床上,靜靜思索:

  “不好,我加果留下這個小姐,萬一船到人煙稠密處,她喊叫起來,大事就壞了。

  我殺了她全家,這個仇太大了,她不會不報的,夜長夢多,萬一她趁我睡著,給我一刀,我也防不了。

  勢在騎虎,留她不得了,不如斬草除根罷了!”

  陳小四想到這裹,左手托起瑞虹的頭,右手抓起一條索子套上。

  瑞虹方待喊叫,被他隨身扣緊,盡力一收,瑞虹疼痛難忍,手足亂動,“噗”的跳了幾跳,直挺挺橫在床上健不動了。

  陳小四以為她已經死了,便放了手,把瑞虹抱了起來,扔出艙外的江中。

  然後和七個賊黨駕看賊船,揚長而去。

  但是瑞虹命不該絕,陳小四雖然用力一勒,當時只是昏迷,卻沒有氣絕,陳小四把她扔入江中,以為她一定沉入江底,卻有那麼湊巧,她正好摔在一團浮草上,不致沒入水中。

  瑞虹小姐躺在浮一上,昏迷不醒,順著江水一直漂流。

  天亮的時候,有一艘商船經過,船主名叫卡福,把瑞虹撈了起來救醒。

  瑞虹小姐受了這慘況後,精神崩潰,一見卡福,如見親人,便求他幫忙報仇。

  這卡福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一見瑞虹小姐長得那麼漂亮,心中又起邪念,便假意答應,但是卻提出了一個條件,要瑞虹小姐嫁給地做小老婆。

  瑞虹小姐暗自心傷。

  想不到自己千金小姐,竟淪落成人家的小老婆,但再轉念一想:“父母冤讎事大,自己受悔辱事小。況且此身己被賊人沾污,如今就算我死了也算不得貞節了。”

  想到這裹,瑞虹小姐便答應了卞福。

  這一夜,二人就在船上草草成親,卞福騎在瑞虹身上,瘋狂地馳騁,大飽淫福…

  過了幾天,船到漢陽卡福老家。

  卞福帶看瑞虹來拜見大老婆。

  卞福的大老婆是個吃醋大王,但是她很工心計,趁著卡福外出經商的時侯,勾結了一個人販子,把瑞虹騙上一艘船,賣到外地的妓院去。

  瑞虹受到人販子嚴密監視,想逃也不可能,自己報仇心切,又不能自殺,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隨船來到武昌。

  武昌有家姓王的妓院,本來有三、四個妓女,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塗脂抹粉,倚門賣俏。

  瑞虹小姐被人販子押著,來到妓院,看見這般下流情景,心中更加苦楚,又想道:

  “我現在流落在煙花地面,報仇之事,已是絕望,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

  瑞虹小姐進了妓院,立意耍尋死路,不肯接客。

  妓院的老鴇是個富有經艷的老手,她並不是板著面孔,用嚴刑毒打來逼瑞虹接客,而是和顏悅色,扮出一副慈母的樣子來關心瑞虹,尋問她的身世。

  瑞虹小姐是個從來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見老鴇這般關心,也就不再採取對抗的態度,而是含淚把自己可憐的身世和復仇的恿顆說給老鴇聽。

  老鴇一聽,馬上大笑道:“你想報仇,就必須有錢。耍想賺錢,最快的方法就是接客。你的身子已經被人沾污,不如再利用這副身體來嫌錢復仇?”

  老鴇這段話、果然打動了瑞虹的心,她又問:“做妓女賺錢,又怎麼能復仇呢?”

  老鴇一聽這話,知道她已經有意思了,便回答說:“做妓女,每天要接待不同的客人,其中必有達官貴人,加果你服侍得他們欲心,他們就可以利用權力,緝拿兇手。如果遇不到這些人,你只要賺夠錢,同樣可以聘請殺手,將仇人殺死!”

  瑞虹一聽,很有道理,於是向老鴇表示願意當妓女接客。

  老鴇大喜,馬上將瑞虹精心化忸,穿上最好的衣服。

  瑞虹小姐本來就非常漂亮,再加上濃妝艷抹,更是傾倒眾生。

  瑞虹小姐下定決心耍做第一流的妓女,便虛心向老鴇請教性交的技朮。

  老鴇把自己的多年心得,“九招十八式三十六絕”,一一教給了她。

  瑞虹小姐拋棄了羞恥心,迎來送往,把老鴇所教的招式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天生麗質,單靠容貌已經超越其他妓女,再加上她下決心徹底淫蕩,奉迎客人,

  床上功夫更加令人銷魂,很快地,瑞虹的艷名便傳遍整個武昌。

  瑞虹賣淫一年,果然積蓄了不少錢。

  有一天,她拿出積蓄的錢,請老鴇幫她額一個殺手,不料老鴇這時已經達到目的,便坦白告訴她,根本沒有殺手這回事。

  瑞虹知道自己上了老鴇的當,成為一個淫蕩的妓女,不由痛哭了一場。

  但是報仇的心仍然鼓助她堅持下去。

  有一天,有個書生來妓院耍嫖她。

  瑞虹見他器宇軒昂,是個可造之材,便好言相勸他不耍沉迷妓院,應該發奮書。這書生名叫朱源,他得到瑞虹的勸告,猛然醒悟。

  瑞虹用自己的一半積蓄贖了身,又用剩下的一半積蓄支助朱源使其甚為感動,更加努力苦讀,後來參加會試,朱源中了六十九名進士,殿試三甲,當選知縣。

  恰好武昌縣缺了個縣官,朱源就討了這個缺,因為瑞虹的仇人就在武昌縣內。

  朱源帶了瑞虹上任,他派出手下捕快追緝陳小四一幫賊黨。

  陳小四自從殺了蔡武之後,知道事情不妙,便和手下分散謀生了,自己也改了名叫吳金,仍然撐船為生。

  但是朱源下定決心要為瑞虹報仇,嚴令捕快不聽緝,終於將陳小四和七個水手一一緝拿歸案,最後綁赴法場,全部殺頭處死。

  蔡瑞虹終於報了全家之仇。

  後來,她替朱源生下了個兒子,便自殺身亡了。

  ~終~

辣手摧花

在這座城市中,有一個犯罪組織。他們綁架美麗的少女,並且輪奸、性虐待這些女孩,同時,還強行把淩辱、折磨她們的場面拍成錄像帶和裸照,然後以此來要挾這些女孩,向她們敲詐巨額錢財,或者引誘、逼迫少女們成爲妓女賣淫,並控制她們,從中獲利。

如果有的女孩不願意屈服於他們的淫威,他們就會把這些錄像帶剪輯成A 片,和裸照一起在黑市出售,由於他們在照片和錄像帶上進行處理,沒辦法看清這些人的真面目,所以,警方根本沒辦法查清他們的真實身份。第一章

17歲的曲櫻剛考進模特學校。有一天放學很晚,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經黑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她心裡有些害怕。

突然,路邊沖出了四個男人圍住了她,曲櫻害怕地大叫起來,但是卻沒有人聽見。那四個男人用毛巾捂住曲櫻的嘴,然後把她架著擄到路邊的一間房子里。他們把曲櫻按倒在床上,一個人按住她的雙手,一個按住她的雙腿,另一個用攝像機在一旁拍攝,他們制服了曲櫻,然後撕碎了曲櫻的衣裙和內衣褲,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曲櫻美妙的身材引得這些男人慾火焚身,他們淫笑著稱贊:“這個女孩的身材真好,奶子大,腿長,腰又細。”“是啊,到底是模特,這回我們哥幾個可以好好過過瘾了。”“哎?你們看,這個女人的下面顔色那麽淺,難道還是處女?”

說著,另一個男人用力掰開了曲櫻的陰唇,向她的陰道里張望。曲櫻又疼又羞,哭喊起來。

“哈哈,這回爽了,她真的還是處女,我看見處女膜了。”那個男人大笑起來,“好,哥幾個先幫我按住她,我先給她破身。”

說著,那個男人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曲櫻看到他們要強奸自己,拚命地掙扎、哭叫、哀求,但是卻一點用也沒有。

那個男人說:“小姑娘,看好了,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啊。”

然後他不顧她的哭喊、反抗,把自己又粗又長的陰莖強行插進了曲櫻的陰道,奪去了她的貞操,曲櫻的陰道還非常的乾燥。她只覺得有一根象鐵棒一樣堅硬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里,下身象是被人活活地扯裂了一樣,這樣的劇痛使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而那男人的雙手同時在曲櫻的全身上下摩挲著,用力地擠捏她豐滿的雙乳,使她發出陣陣呻吟。他的陰莖在曲櫻的陰道里上下抽插著,處女的陰道壁又溫又軟,緊緊地箍住那個男人的巨大陰莖,而曲櫻陰道里的處女血也成爲了潤滑劑,隨著男人的抽插從她的陰道里一點一點流出來。男人的每一次推進都給正在被他強奸的曲櫻帶來極大的痛苦,曲櫻覺得每一次推進就象在用鋸子鋸開她的陰道、她的身體。而那個男人卻從這樣的抽插中得到了消魂的樂趣,他享受著強奸處女的美妙感覺。

那個男人摧殘了曲櫻30分鍾以後,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玷汙了她純潔的身體,曲櫻的處女血已經染紅了一片床單。

然後,輪到了剛才按住她雙手的那個男人,他抽出一把匕首,揮舞著匕首對曲櫻說:“來,咱們換個姿勢來玩玩。你給我跪在床上。”

曲櫻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她只能屈從地跪在床上,雙手撐在床上。那個男人滿意地放下匕首,脫光衣褲,跪在曲櫻的身後,雙臂繞到了她的胸前,雙手用力地捏住了曲櫻的豐滿的雙乳,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她還在流血的陰道,開始再次強暴她。雖然曲櫻剛剛失身,但陰道還是很緊,仍然箍著那個男人的陰莖。那個男人非常受用地淩辱著她,曲櫻也再一次遭受了強暴。同時,剛才強奸她的那個男人拍攝了她被強奸的裸照。那個男人射精以後,滿意地抽出了染著鮮血的陰莖,放開了曲櫻。曲櫻筋疲力盡地背朝天倒在床上。

接著,輪到了剛才按住她雙腿的那個男人,他也脫光衣褲,然後他在陰莖上戴了避孕套,躺到了曲櫻的背上,他用手撫摩著曲櫻可愛的耳朵,對淚流滿面的女孩說:“美女,你的身材太棒了,玩你的處女身一定很爽,不過可惜,有人搶在我前面搞過你了。不過不要緊,你前面的處女沒了,還有後面的處女呢。哈哈哈,來吧,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受得了我。”

曲櫻害怕地哀求:“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我會受不了的。你還是從前面……吧。”說到這里,她的臉都紅了。

但是那個男人卻獰笑著說:“就是要你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寶貝兒,可要準備好啊。”

說完,他把自己的陰莖使勁地插進了曲櫻狹小的肛門,曲櫻疼得差點昏過去。曲櫻的肛門根本容納不了那麽粗壯的陰莖,被硬生生地撕裂了,鮮血又一次從她的身體里流了出來。

那個男人卻非常舒服,不停地大喊大叫著:“他媽的,真舒服,這小婊子的屁眼真緊,可能比她的前面更緊。”

那個男人的陰莖在曲櫻的直腸里不停地抽插著,被肛奸的痛苦甚至比她剛才被強奸失身的痛苦更加劇烈,這種強烈的疼痛使曲櫻不停地呻吟著,男人的每一次動作都使得她猛地吸一口氣。

那個男人發泄了以後,離開了曲櫻的身體,接過了一直在拍攝的那個男人手裡的攝像機。一直在拍攝的那個男人已經把衣褲都脫掉了,他一把抓住曲櫻的長發,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他把陰莖伸到曲櫻的面前,說:“好了,小婊子,輪到我來爽你了,你給我好好地吸我的家夥。”

曲櫻羞得滿臉通紅,咬緊牙關說:“不,不要這樣。”

那個男人用力地打了她一個耳光,喝道:“他媽的,你已經是破鞋了,還裝什麽處女,裝清純啊?給我吸,要不然就把你的眼睛挖掉,再割掉你的耳朵、鼻子。”說著,他用一把匕首貼著她的臉上下移動。曲櫻只能無奈地用她的櫻桃小口含住了那支又醜陋又臭的陰莖,那男人的陰莖幾乎填滿了她的口腔,她用舌頭舔著那男人的龜頭,那男人帶著淫亵的表情玩弄著她的頭發和耳垂。曲櫻柔軟的舌頭舔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和他陰莖上的敏感部位,使得那個男人很舒服。

他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了曲櫻的嘴裡,他用匕首威脅曲櫻:“不準吐出來,給我咽下去。”

可憐的女孩只能咽下了這骯髒的液體。然後這四個男人又各自輪奸了曲櫻幾次。徹底洩慾以後,那四個男人又把筋疲力盡的曲櫻捆綁起來,並取出電動陰莖和皮鞭,架好攝像機,開始對她進行性虐待,他們把電動陰莖插在她的陰戶里和肛門里,又輪流用皮鞭抽打她,她雪白的胴體上留下了無數鞭打的紅色印痕,曲櫻被他們折騰得生不如死。

曲櫻被虐待了3 個多小時以後,這些男人終於停手了,他們把曲櫻被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像和照片放給她看,一邊淫笑著,一邊對她說:“你看看你的表演,多風騷啊。”“是啊,天生的妓女。哈哈哈。”

曲櫻痛苦地流著眼淚。

一個男人對她說:“現在你已經被我們操翻了,如果我們把這些錄象和照片賣出去,你想想看,會怎麽樣?”

“不,不。”曲櫻用微弱的聲音答道。

“那麽,這樣吧,你做妓女,爲我們賺錢,我們就幫你把這些東西保密。”

“不,不行。”曲櫻拒絕了。“好吧,那明天你就會成爲新一代的A 片女王了,哈哈哈。”

“不,”曲櫻淒慘地哀叫著,“好吧,我答應做妓女。”

她最終還是屈服了。曲櫻被這些男人帶到他們的總部囚禁了起來,從第二天晚上起,曲櫻每晚都會在紅燈區遊蕩,勾引嫖客,任由那些嫖客糟蹋她的肉體換來金錢,並把這些錢全都交給那些男人。而且,那些男人又怎麽肯放過曲櫻那迷人的魔鬼身材呢?曲櫻成了他們的性奴隸,經常遭到他們的輪奸和性虐待。

另一個女孩——17歲的高中學生——趙雪在郊區的一條人迹罕至的小路上騎車,突然,一個男人從路旁跳了出來,把趙雪連人帶車撲倒在地,一群男人馬上圍了上來,他們把昏了過去的趙雪擄進了一間隱蔽的山間小屋。那間小屋裡有十幾個男人,那些男人把趙雪的雙手綁在她的背後,領頭的那個男人高興地說:“這個小美女真是可愛,身材也不錯,好,我們可以好好地發泄發泄了。”

然後他掀起趙雪的短裙,把她的內褲扯到她的大腿上,另外兩個男人一人抱住趙雪的一條玉腿,向兩邊分開,並且使趙雪動彈不得。那個男人得意地欣賞著趙雪粉紅色的陰戶和覆蓋在上面的薄薄的一層陰毛。他用手撥開趙雪的陰毛,看著她的陰道口,把嘴貼在她的陰戶上,用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猥亵她的陰戶,撥弄著她的陰蒂。

“哈哈,這個小姑娘還是個處女呢,沒有被人玩過。”這個男人的舌頭碰到了趙雪的處女膜,發現了趙雪還是處女之身,非常興奮。

這時候,趙雪被他猥亵得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綁,有許多男人正在淫亵地看著她,而且,還有一個男人正在舔她從來沒有被男人看過的陰戶,她知道了是怎麽一會事,害怕得瑟瑟發抖。

那個男人對她說:“不要怕,你馬上就會很舒服的。”

他繼續舔趙雪的陰戶,他的舌頭摩擦著她的陰道壁,舌尖一下一下地輕輕觸碰著她如同花蕾般柔軟的陰蒂,把這個小美女折磨得呻吟不斷、痛苦不堪。趙雪的陰道受到這樣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許多溫暖的液體。那個男人的舌頭嘗到了她的體液,他的嘴離開了趙雪的陰戶,說:“小寶貝,你的騷水是甜的,哈哈哈。好吃,來,你也來嘗嘗。”

他淫笑著吮吸著這些液體,還不時地用嘴含著這些液體去強吻趙雪,把她的體液混合著他的口水一起喂進趙雪的嘴裡。他舔了足有半個小時,趙雪的陰道已經完全濕潤了。他擡起頭來,嘴巴周圍全都是趙雪的體液,他滿臉淫笑地看著顫抖不已的女孩子,對她說:“小騷貨,現在真的要開始玩你了。準備好了嗎?”

他猛地撕開了趙雪的上衣,她白色的胸罩包裹著她飽滿的雙乳,趙雪的大半乳房裸露在外面。他垂涎欲滴地把手伸向了趙雪的胸罩,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她的雙乳完全脫離了胸罩的遮蔽,雪白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顫抖著,更加引起了那個男人的慾望。

他用手用力地捏住趙雪的右乳,用他的指甲掐著她的乳頭,女孩的右邊乳房上馬上留下了幾條淤痕,乳頭也被他的指甲劃破了,鮮血流了出來,趙雪疼得大聲叫起來。而那個男人卻依然淫笑著,說:“這就受不了了?更疼的還在後面呢。”然後他又看著趙雪流血的右乳頭,說:“呵呵,下面還沒流血,這里就先流血了。好,讓你左右對稱。”說完,他由低下頭。用嘴含住趙雪的左乳,先是用舌頭舔她的左邊乳頭,同時,輕輕地用牙齒蹭她的乳房,趙雪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她低聲呻吟著。

那個男人突然用力地用牙齒咬住她的左乳頭,隨著趙雪的又一聲大叫,她的左邊乳頭也開始流血。那個男人滿足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孩,用刀割開了她的裙子,又開始用刀割她的內褲。

趙雪強忍疼痛、拚命地哀求著:“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因爲她知道,如果內褲也被扯掉,她就會將毫無疑問地失去貞操,而且還會遭到這些男人的輪暴。那個男人故意割得很慢,享受著趙雪的無助和絕望。終於,他把趙雪的內褲也割開,從她的雙腿上扯了下來。

那個男人興奮地脫掉衣褲,對趙雪說:“小女孩,對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他粗暴地把又粗又長的陰莖插進了趙雪的陰道,處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使趙雪慘叫起來,處女血也從陰道里流了出來。聽著趙雪的慘叫聲和呻吟聲,那個男人得意地享受著她白璧無瑕的身體,他的陰莖在趙雪的陰道里肆意發泄著,一直到20分鍾以後,那個男人才把他骯髒的精液射進了趙雪的子宮。

糟蹋了她的處女身以後,那個男人離開了趙雪的身體,但是,另一個強壯的男人馬上就撲向了這個被折磨得動彈不得的女孩,他的陰莖馬上插進了趙雪還在流血的陰道,再一次強暴了她。那些男人淩辱了整整她兩天兩夜,輪奸了她幾十次,他們還用肛奸、口交、乳奸等各種手段淩辱、奸汙趙雪。同時,那些男人把趙雪被強奸以後的慘狀拍了下來,特別是給她被折磨得紅腫、流血的陰唇、陰道以及她被捏得遍布淤青的雙乳還拍了特寫。那些男人洩慾以後,趙雪由於遭到了多次粗暴的強奸,下身已經完全不能移動了,只是覺得象散架一樣地疼,陰戶和肛門里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整張床單。

一個男人對趙雪說:“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和錄象帶在學校里賣給你的同學,你想想看,你是不是就會成爲全校的名人,所有男生都會想跟你上床的,哈哈哈。”“不!不!不!不要啊!”趙雪痛苦地慘叫起來。“那也行,只要你答應做妓女賣淫,給我們掙錢,那我們就幫你保密,怎麽樣?”“那……好吧。”可憐的趙雪只能含著眼淚答應了。於是,她就和曲櫻一樣,被那些男人囚禁了起來,白天,她就是這些男人的洩慾機器,晚上,她要換上那些男人提供的“制服”:上身是镂空得近乎透明的胸圍,下身是短得幾乎遮不住陰戶和臀部的短裙,裡面不能穿任何內衣褲。趙雪每天晚上都在地下紅燈區徘徊、接客,承受著一個又一個陌生男人的變態折磨,有時,遇上性能力強的嫖客,一連要干她5 、6 次,幾乎把她幹得奄奄一息。有一次,有四個男人包了她一夜,足足幹了她18次,弄得她整整3 天不能走路。趙雪只能在這人間地獄中煎熬著。

另一個女孩—同樣是17歲的魏姝在當地的一所高中上學,同時在一家網球場兼職做陪練,由於一直運動,她的身材很好,那些男人有一次去那家網球場打網球,他們注意上了魏姝。於是,在一次魏姝騎車去網球場的途中,他們事先埋伏在她的必經之路上,然後象綁架趙雪一樣,把魏姝連人帶車撲倒在地,魏姝拚命地掙扎著,那些男人用蘸著乙醚的布蒙住她的口鼻,迷昏了她,把她帶到了他們的老巢。這些男人把魏姝放在地上,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裙,她的運動衫很快就被撕破了,那些男人看見了魏姝黑色的運動內衣包裹著她白皙的雙乳,使她的乳房顯得更加豐滿撩人,同時他們還聞到魏姝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淡淡的體香,這使得這些男人更加性慾亢奮。他們又馬上扯掉了魏姝的運動內衣,她誘人的雙乳裸露在這些色狼的眼前,少女挺拔的雙乳微微顫動著,就象是兩塊美玉一樣。那些男人都忍不住用手捏、摸著她的雙乳,她的乳房上馬上就留下了許多縱橫交錯的淤痕。

然後他們又撕爛了魏姝的網球裙,把她的內褲也扯到了她的腳踝上,這時,魏姝的身體上最神秘的部分—她的陰戶也已經裸露在這些男人的面前了,一個男人咽著口水蹲下身來,微微分開魏姝的雙腿,然後撥開她的陰毛,輕輕地掰開她的陰唇,向她的陰道里看。“哈哈哈,太棒了,這個小妞果然還是個雛,還沒有男人碰過她。哈哈,俺們又可以玩個處女啦。”這個男人看到了魏姝陰道裡面的那一片粉紅色的薄膜,興奮地向他的同夥們宣布。

那些男人歡呼起來,他們都已經被她性感的胴體引得慾火焚身,他們一湧而上,一個個都開始搶著脫衣褲,搶著要第一個佔有這個貞潔的女孩。他們各不相讓,開始互相爭執起來。

他們的頭頭看見局面不對,大喊一聲:“大家住手!”這些色狼們才停下來。他們的頭頭說:“不就是一個處女嗎?以後,有的是處女可以讓我們享用,有的是處女可以隨我們想怎麽操就怎麽操,干什麽要打起來呢?我有一個辦法,我們把這個婊子綁起來,然後每人輪流用手指摳她的下身,每個人摳1 分鍾,不過不準摳破她的處女膜。看誰把她摳醒,誰就可以第一個干她,怎麽樣?”

那些男人們都接受了這個方法。於是,他們用繩子把魏姝的上身捆綁起來,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墊在她的臀部下面。然後,他們都脫光衣褲,按照抓阄的順序開始在魏姝的嬌軀前排起了隊,開始一個個輪流用手指猥亵她。魏姝昏迷得很深,一開始,那些男人摳她的陰戶時,魏姝連一點反應也沒有。直到第16個人的手指伸進她的陰道里時,她才恢複了一些意識,她發出了非常輕的呻吟聲,陰道也開始微微地蠕動,但是她仍然緊閉雙眼,沒有醒過來。那些男人發現了魏姝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更加興奮地期待著自己可以幸運地佔有她的處女身。直到第24個人把中指和食指插進魏姝的陰道里,開始摳挖時,這種劇烈的刺激才使她呻吟著醒了過來。

魏姝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捆綁著,躺在地上,胸罩和上衣已經被撕破了,誘人的雙乳已經裸露了出來,裙子也已經被扯破,內褲被拉到腳踝上,身體上幾乎一絲不掛。而且有個男人正在用手指猥亵她的陰戶,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奇異的感覺使得魏姝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著,同時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那個男人發現魏姝醒了過來,把手指抽出來,然後興奮地說:“哈哈哈,太爽了,我是第一個。哈哈,我是第一個操她的人!”

魏姝剛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她剛要掙扎,那個男人已經按住她的雙腿,把她腳踝上的內褲也扯了下來。接著,魏姝的雙腿就被人用力向兩邊分開,而且腳踝馬上就被用繩子綁在什麽東西上面,她的雙腿只能保持張開的姿勢,也和她的雙手一樣動彈不得。

那個男人看著還在掙扎的女孩,淫笑著說:“寶貝,不要亂動了,沒用的,你那麽漂亮,那麽性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在夢里夢到你呢。”他指了指旁邊架著的幾架攝像機,繼續說:“我們會給你拍個電影,女主角是你,而男主角就是我”他指了指他身後那些已經急不可耐的男人們,“還有他們。我們會讓你體會到女人的真正快樂。哈哈哈。”

魏姝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那個男人馬上撲了上去,壓在魏姝的身體上,他碩大的陰莖用力地插進了魏姝的嬌嫩的陰戶,頂破了她的處女膜,隨著魏姝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的下身湧出了鮮血,這標志著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於魏姝的雙手墊高了她自己的臀部和陰戶,那個男人的陰莖的插入角度使得他抽插起來很舒服,他得意地折磨著可憐的女孩,他的陰莖在魏姝緊窄的陰道中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得她發出慘叫聲和呻吟聲,他的雙手也不遺餘力地猥亵著魏姝的身體,尤其是她挺拔的雙乳,她的雙乳被他用力地捏、擰,幾乎都變了形。那個男人糟蹋了魏姝半個小時,才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宮里。

然後,那個男人剛剛滿足地離開魏姝的身體,其他那些已經等不及了的男人們就一湧而上,開始慘無人道地輪奸她。可憐的小女孩就象一隻小羊羔一樣,慘叫著任由這些禽獸的擺布,他們用各種手段和各種體位強暴她,從前面、從後面……口交、乳奸、肛奸……魏姝被他們輪奸了足足2 天2 夜,被折磨得昏迷了十幾次,又被折磨得蘇醒過來。

這一切,都被牆角架著的一台攝像機拍了下來。最後,這些男人們每一個都在魏姝身上滿足地發泄了獸欲,地上和魏姝的身上到處都是魏姝的鮮血和那些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魏姝昏死地倒在地上,她的陰戶、雙乳都被強暴和折磨弄得紅腫了,她的嘴角有兩條精液流過留下的痕迹,臉上也到處沾著精液。那個帶頭的男人說:“用水把她弄醒。”於是,他們用一桶冷水潑在魏姝的身上,把她澆醒了。

魏姝忍著身體上的痛苦,擡起頭來,那些男人淫笑著圍在她身邊,正在傳閱著拍下來的一些照片。他們把照片扔到魏姝面前,那上面拍的都是魏姝赤裸的身體和她被強暴、輪奸的悲慘情景。魏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屈辱,痛哭起來。

一個男人蹲下身來,對魏姝說:“小寶貝,你的身體可真是銷魂啊。我們的電影也拍得很精彩。要不要欣賞一下?”於是,他們打開了一台電視,屏幕上馬上出現了魏姝失身時的情景和她被兩個男人同時口奸和肛奸的情景。“不!不!不要再放了!”魏姝痛苦地大喊起來。那個男人繼續對她說:“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和錄像帶寄到你的家裡和學校里,你看會怎麽樣呢?哈哈哈!”“不要,求求你們了,我給你們錢。什麽條件我都答應。”魏姝哀求他們。“好,只要你願意做妓女,接客爲我們賺錢。我們就不把這些東西公開,怎麽樣?”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威脅魏姝。魏姝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屈服於這些男人的逼迫,也成了妓女。她和曲櫻、趙雪一樣,每天晚上都被迫在紅燈區接客。幾乎每天夜裡她都會被不同的男人玩弄、發泄。有時一夜之中,她就會被十幾個男人強暴,而且經常幾個男人一擁而上,同時輪奸她,而肛交、口交、捆綁等性虐待的花樣也只是家常便飯,魏姝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過著無比悲慘的生活。

在這座城市的另外一所高中里,有兩個17歲女學生,她們的中文名字分別叫楚冰和沈雲。她們都是當地人和委內瑞拉人結婚生下的混血兒,所以長得“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是一對校花,學校里幾乎所有的男生都爲她們兩個而著迷。她們兩個是一對好朋友,一起從委內瑞拉回到故鄉來上學,在同一個班上學。由於學校地處偏僻,離市區太遠,她們還一起在學校附近合租了一間平房。但是不幸的是,她們的房東的侄子就是那些色狼中的一個成員,有一次,這個侄子到房東這里來玩的時候,正好看到楚冰和沈雲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這個色狼馬上就被她們吸引了。於是,他聯絡了他的同夥們,準備找個機會對這兩個女孩下手,這個男人也更加頻繁地往他的叔叔—也就是楚冰和沈雲的房東家裡跑,以尋找機會下手,很快,他已經和楚冰、沈雲混得很熟了,而且從她們的體檢卡上知道了他們兩個還都是處女。而楚冰和沈雲還蒙在鼓裡。

很快,暑假到了,而他的叔叔因爲心髒病,晚上就要住院了,那個男人這天又到楚冰和沈雲的住處去送他的叔叔去醫院,他的叔叔對他說:“小哲,叔叔明天要住院了,這里的房子和這兩個女孩你就照顧一下吧。”

那個男人心中一陣狂喜,他知道機會來了。這時,楚冰走了過來,對房東說:“大叔,明天我要和一些同學到附近的另一座城市去旅遊,明天晚上就回來,沈雲身體不好,她留在家裡,你不用擔心,小哲哥哥會照顧沈雲的。”

那個男人馬上說:“是的是的,我和我的朋友會照顧沈雲和楚冰的。”他心裡想:“好啊,明天我就來好好照顧照顧你們。”

第二天早上,沈雲早上起床,穿著睡衣從牛奶箱里拿了她訂的牛奶,準備放進微波爐里加熱吃早飯。這時,那個男人來了,他關心地對沈雲說:“來,我來幫你弄吧,你先去弄麵包吧。”說著,他接過了沈雲手裡的牛奶,幫她把牛奶倒在杯子里。

沈雲感激地說:“謝謝小哲哥哥。”然後就轉身去拿麵包了。那個男人乘沈雲沒有看見,悄悄地把一片藥放進牛奶里,然後再把牛奶放在微波爐里加熱。加熱以後,那個男人把杯子拿出來,遞給沈雲。然後他看著沈雲把牛奶喝光了。

只過了幾分鍾,沈雲就覺得突然頭暈目眩,她對那個男人說:“小哲哥哥,我有點頭暈。可能是病還沒好。”

那個男人心中暗喜,知道是藥力發作了。他裝作關心地對沈雲說:“那趕快躺在床上睡一會兒吧。”沈雲聽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到了床上。她馬上就睡著了,睡得不省人事。

那個男人輕輕地叫著沈雲的名字:“沈雲,沈雲。”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他確認沈雲已經被藥力麻醉,怎麽也不會驚醒她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淫笑。

他打開了房門,早就在門外等候的他的8 個同夥馬上走了進來,他們來到沈雲的房間,看著這幅美女春睡圖,他們贊歎不已:“真是漂亮啊。”“是啊,到底是混血兒啊。”

沈雲只穿著睡衣側臥著,她的玉臂、玉腿都裸露在外面,而豐滿的乳房也是若隱若現。這些色狼馬上就開始作惡,爲了防止驚醒沈雲,他們小心翼翼地把沈雲的身體翻過來,割斷她的睡衣的帶子,把她的睡衣割開,從她的身體上扯了下來。沈雲只穿著內衣的胴體更是無比誘人,這些男人只能強忍著自己勃發的性慾,繼續小心翼翼地割開她的胸罩和把她的內褲慢慢地往下扯。馬上,沈雲就已經一絲不掛了。

這些男人又把沈雲的手腕分別用鐵鏈綁在床頭的兩個角上,接著,他們又把沈雲的腳踝分別用鐵鏈綁在床尾的兩個角上。同時,他們在床邊上又架起了一架攝像機。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房東的侄子拿出一瓶噴霧劑,剛要朝著沈雲噴,又拿起被扔在地上的沈雲的內褲,惡作劇般的塞進了沈雲的嘴裡,然後才朝著沈雲噴了一下。

沈雲從昏迷中慢慢醒過來,由於藥物的影響她還有一些頭疼。她吃力地睜開眼,看見那些男人站在她的身邊,淫笑著看著她,她嚇了一跳。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而且被綁著,嘴裡還塞著一塊布,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那些男人發現沈雲醒了過來,便開始淫笑著走向她。另一個男人用攝像機開始朝著沈雲的身體拍攝。沈雲害怕地四處張望,卻看見了房東的侄子,她“唔唔”地向他求助。卻看見他迅速地脫下了衣褲,露出了他雙腿之間那個高高勃起的醜陋的東西。沈雲終於明白了他的意圖,她拚命地掙扎著,但是她的四肢都被用鐵鏈捆綁著,根本掙不脫,只是發出“叮叮當當”的金屬聲。而她身體曲線的起伏和雙乳的跳動卻更加使那些男人性慾亢奮。

房東的侄子用力按住沈雲的腰肢,然後他坐在沈雲的身上,他用他的雙手在沈雲的身體上上下摩挲著,特別是她的乳房和她的陰戶,他用力地把她的雙乳輪流壓扁,又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拔掉了沈雲的十幾根陰毛,聽著沈雲發出的“唔唔”的呻吟聲。他的性慾越來越亢奮了。他的身體壓到了沈雲白皙的胴體上,他強壯的胸肌壓迫著沈雲的乳房。

然後,他看著沈雲美麗的臉龐,說:“我最喜歡聽女孩子的慘叫聲,特別是處女被開苞時的那種慘叫聲,哈哈哈哈。”說完,他把沈雲嘴裡的內褲拉了出來,又馬上把他已經勃起、充血的陰莖插進了沈雲柔嫩的陰戶,劇烈疼痛使沈雲大聲慘叫。但是沈雲的陰道非常緊窄,緊緊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那個男人沒能刺穿她的處女膜,他說:“呦,真的是個小處女,居然這麽緊,好,看我怎麽推進去,戳穿你的子宮,哈哈哈哈。”他陰莖的推進受到很大的阻力,他就更加用力地把他的陰莖向著沈雲的陰道深處推進,而邊上的男人們都在鼓掌叫好,給他助威。他的每次推進都給沈雲帶來非常大的痛苦,每次他推進一點,沈雲就要發出哀鳴甚至是慘叫,那個男人在推進了十幾次以後,終於刺穿了沈雲的處女膜。隨著沈雲羞辱的又一聲慘叫,失貞的鮮血從沈雲的陰道里噴湧而出,這也成了那個男人陰莖的潤滑劑,那個男人在沈雲身上發泄了很長時間,把她的身體弄得象散了架一樣,最後終於發泄了他的獸欲。而沈雲被強暴失貞的經過也被拍了下來。

那個男人剛離開沈雲的身體,另一個男人便又撲了上來,他的陰莖比房東的侄子更加粗壯。而沈雲雖然剛剛遭到了強奸,失去了處女身,但是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窄,這樣粗壯的陰莖也一樣無法順暢地進入她的身體,那個男人比房東的侄子也要更加孔武有力,他更加用力地將自己的陰莖向她的陰道里推進。沈雲也又一次遭到了更加痛苦的折磨。這個男人同樣地在她身上發泄了很久,沈雲差點被弄得昏過去。

另一個男人說:“嗯,這個女人的下身看來需要做做手術,不然的話,搞她的時候會很累的。”說完,他就把一根橡膠棒用力插進了沈雲的陰道里,然後開始調節,隨著他的調節,沈雲感覺到那根橡膠棒在漸漸地膨脹開來,很快,她就覺得下身疼得不得了。而那個男人解開了沈雲的手腳的束縛,把她翻過身來,然後再重新綁好,其實,這時,沈雲已經被糟蹋得根本無力反抗了。

那個男人說:“你的前面已經在做手術了,現在我來親自給你的後面的洞也做個手術。”說完,他帶上了一個帶有橡膠突起的特製避孕套,撲向了沈雲的身體。他的陰莖帶著避孕套一起插進了沈雲的肛門里,陰道里的膨脹和肛門被撕裂的雙重痛苦使沈雲活活地疼暈了過去。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了大概20分鍾才得到了發泄,離開了她的身體。沈雲再一次疼得醒來時,她身上已經沒有一點點力氣了,而她手腳上的鐵鏈也已經都被解開了。有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正在兇狠地強暴著她。沈雲支持了一會兒,就被他的陰莖又弄得昏了過去。

就這樣,一會兒醒過來,一會兒被奸得昏過去,一會兒又被折磨得醒過來。最後一次醒過來時,沒有人壓在沈雲的身上,她看見牆上的鍾,已經是晚上6 點了,也就是說,她已經被這些禽獸折騰了7 個多小時。沈雲已經被他們輪奸了幾十次,她覺得渾身上下疼得象散了架一樣,身上黏糊糊的,沾著很多精液,她的陰道都已經被他們弄得鬆了,嘴裡還有一股怪味道。而房間里的男人已經多了許多,現在有21個了。那些男人正在一邊看他們剛剛錄下來的錄象,沈雲看見自己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任由這些禽獸蹂躏的樣子,看到一個男人把快要射精的陰莖插進昏迷不醒的她的嘴裡,然後在那裡面射精,她的眼淚馬上流了下來。

而那些男人卻喝著啤酒,拍手叫好,還互相品評彼此在強暴沈雲的時候的表現:“你怎麽那麽沒用,這麽兩下就射了?人家小姑娘還沒讓你插夠呢。”“你也不比我好多少,你不也是25分鍾就射了?小姑娘還要呢。”“好,有種的話,我們等一會兒再干她,看看誰時間長。”“好!”這時,沈雲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個男人馬上抓起來看了看,說:“哦,短消息。哈哈哈,是另外那個小美人發的,她馬上就回來了。”那些男人馬上歡呼,然後他們開始準備。他們把沈雲重新綁在床上,用內褲塞住她的嘴。

過了一會兒,就響起了楚冰用鑰匙開門的聲音。房東的侄子和另外一個男人穿好了衣褲迎上前去,房東的侄子向楚冰介紹:“這是我的朋友。”

楚冰笑了笑,問房東的侄子:“沈雲呢?”

“哦,她還是不舒服,在房間里休息。”

“哦。”楚冰回答。

這時,乘著楚冰在和房東的侄子說話,另一個男人用一塊蘸著乙醚的布從背後蒙住了她的口鼻,楚冰馬上就昏了過去。

“好了,搞定了。”那個男人朝著沈雲的房間里喊道。

10個男人魚貫而出,他們淫笑著把楚冰拖到沈雲的房間里,對沈雲說:“好啦,你的朋友也要被我們操啦。哈哈哈,我們呆會兒告訴你,是你棒還是她比較棒,哈哈哈。”

他們把楚冰拖進了楚冰自己的房間里,把房門反鎖。然後,他們把楚冰的衣裙全都撕扯下來,把她也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用和沈雲一樣的姿勢綁在床上,架起了另一架攝像機。然後,他們欣賞著她的裸體,楚冰的身體和沈雲的身體在性感程度上不相上下,雖然楚冰的乳房不如沈雲豐滿,但是楚冰的腰肢卻比沈雲要更加纖細,腿也比沈雲更長。

楚冰慢慢地醒來了,房東的侄子脫下衣褲,走了過去:“呵呵,楚冰妹妹,我早就想跟你好好地玩玩了,來吧,來,看。”他指著自己的陰莖,“你看,我多想得到你啊,來吧。”

“不!不!你這個畜生!”楚冰雖然拚命掙扎,但是卻根本無法逃脫厄運,房東的侄子撲向她,開始同樣粗暴地猥亵她的身體,楚冰雖然厭惡他,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很強,她開始呻吟。房東的侄子發現了這一點,他開始更加放肆地侵犯她的性敏感區,同時,他碩大的陰莖也插進了楚冰的陰道里,強奸了這個小女孩,奪走了她珍守的貞操。

楚冰雖然痛苦,但是她的身體要比沈雲敏感得多,她居然在被強奸時達到了性高潮,居然開始迎合強奸她的男人。房東的侄子興奮地在她的肉體上發泄著自己的獸欲,同時,不停地在楚冰的耳邊用汙言穢語刺激她:“小婊子,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蕩,好啊,來啊,我搞死你。”

而楚冰雖然也是羞恥萬分,但是她的身體卻仍然反應強烈。房東的侄子在她身上射了兩次精,足足搞了有一個多小時,才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楚冰也被其他這些已經慾火焚身的男人輪奸,他們同樣花樣百出地肛奸她、乳奸她,口奸她。楚冰無奈的掙扎和她羞辱地遭受強暴的經過也被拍了下來。

與此同時,沈雲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被另外一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沈雲和楚冰就此成爲了這些男人的玩物,他們輪流強暴她們,還肛奸她們,逼迫她們口交,甚至對她們進行性虐待。沈雲和楚冰被他們足足輪奸了1 個星期,然後這些男人把已經動彈不得、遍體鱗傷的沈雲架到了楚冰的房間里,沈雲看見楚冰躺在床上,她的雙腿張開著,雙腿間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陰莖正插在楚冰的陰道里,正在強奸她,同時另一個壯漢騎在楚冰的身上,他的雙手正抓著楚冰的雙乳,擠出一條乳溝,他又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乳溝里,然後抽插著陰莖,楚冰就這樣一邊被從陰道強奸著,一邊被乳奸著。而楚冰已經被刺激得非常興奮,雖然她心裡知道自己正在羞恥地被輪奸,但是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作出了高潮的反應。

架著沈雲的幾個男人中有一個看著這樣香豔的情景,被撩撥得慾火高漲,他把沈雲推到床邊,讓她用雙手撐住床,臀部自然高高地翹了起來,那個男人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沈雲已經飽受蹂躏的陰道里,他對沈雲說:“好,看看你們這兩個混血女孩誰能讓男人先射出來。”然後他就開始再一次強暴她。沈雲和楚冰的呻吟聲使那些男人都淫笑了起來。楚冰身上的那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射出了精液,乳奸楚冰的那個男人把精液都射到了楚冰的臉上。很快,強奸沈雲的那個男人也在沈雲的身體里射精了。

那些男人們滿足地放開了這兩個女孩,然後,他們把他們拍攝的這兩個女孩被輪奸、虐待的錄像和裸照給楚冰和沈雲看,對她們說:“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拿到你們的學校里,那你們可就不止是校花了,還是校妓。哈哈哈。”

“不要!不要!”女孩們哀求著。

“那這樣,你們去做妓女,給我們掙錢,否則……”走投無路的沈雲和楚冰只能向他們屈服了,她們也象曲櫻、趙雪、魏姝還有許多其他女孩一樣,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成了這些男人的洩慾工具和搖錢樹。

雖然大多數時候,這些男人總能成功地逼良爲娼,但是他們也有失手的時候。在當地的一家醫院里有一個名叫蔡瑜的漂亮護士,她剛從護士學校畢業,才18歲,有一張甜美的臉和一付小巧玲珑、非常迷人的身材。那些男人中的一個在這家醫院住院時看見了蔡瑜,於是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假稱自己想要追求蔡瑜,用錢買通了護士長,從她那裡拿到了蔡瑜的值日時間表。

在一個周五晚上,正是蔡瑜值班。她正坐在辦公桌前看一本言情小說,忽然聽見有人敲值班室的門:“救命啊,救命啊,出車禍了,救人啊!”

蔡瑜馬上放下小說,打開門,只看見一個男人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那個男人說:“剛才出了車禍,他被車撞了,您快救救他吧。”

蔡瑜忙說:“把他先放在椅子上吧,我這就打電話給值班醫生。”說完,她就轉過頭去,想要去打電話。

突然,背後伸過來一隻手,用一塊布捂住她的臉,蔡瑜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什麽也不知道了。等蔡瑜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另外一間房子里,她身上仍然穿著護士服,躺在一張床上,手腳都被分開,而且被用繩子捆綁著。

“你醒了?”蔡瑜回過頭去,看見了那個扶著人來求助的男人,還有另外兩個男人,站在床邊。

“你們是誰?想要干什麽?”蔡瑜害怕地問。

“我們?哈哈哈”那個男人淫笑著,“我們都是色狼,至於想要干什麽?你應該知道的啊?哈哈哈。”

“啊!你們想要……不!不要!我才18歲,還沒談過戀愛呢,求求你們了。”蔡瑜明白了他們的可怕企圖,可憐地哀求著。

“哦?那就是說,你還是處女咯?好,太好了。”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了,還轉過去對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說,“我就說她還是處女吧?哈哈哈。”那兩個男人也很興奮。那個男人又轉向蔡瑜:“小護士,你跑不掉的,既然你沒有談過戀愛,那麽,我們今天就讓你嘗嘗男人的味道。我們會好好地玩你的,絕對會讓你爽個夠。”

“不!不!救命啊!”絕望的蔡瑜大聲喊叫起來。

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他:“你喊吧,這里是郊區,我的別墅,附近絕對沒有人的。喊破喉嚨也沒用的。”說完,他就撲了上來,開始撕扯蔡瑜身上的護士服。蔡瑜雖然拚命反抗,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她的護士服被撕成了碎布。蔡瑜的身上只剩下了胸罩、內褲和她頭上的護士帽。

“啊,太棒了,太美了,”那個男人看著蔡瑜的身體,說:“你的身材真好。你知道嗎?按照規矩,我們抓來的女孩要送回總部的,但是你實在是太美了,我捨不得失去這個給你開苞的機會。來吧,讓我先來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他開始撕扯蔡瑜身上僅剩的內衣褲,蔡瑜馬上就一絲不掛了,她的肌膚緊而有彈性,閃亮著青春的色澤。雙乳豐滿而又堅挺,高高地聳立在她的胸前,雙腿之間的陰戶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陰毛,若隱若現,無比誘人。那個男人看著蔡瑜這樣誘人的魔鬼身材,一邊不停地咽著口水,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褲。而另外兩個男人也一左一右站在兩旁,一個拿著攝像機,一個拿著照相機,給蔡瑜拍著裸照。那個男人這時已經忍耐不住,他猛地撲向蔡瑜,他的雙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蔡瑜又痛苦又羞澀地呻吟起來。那個男人用力地又搓又揉,蔡瑜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劇烈。

那個男人一邊折磨蔡瑜的雙乳,一邊對她說:“小姑娘,你的奶子還真是棒啊,又大又挺,你如果嫁人,你老公可真要爽翻掉。以後生了孩子,也不怕沒有奶水,你老公到時候也能分一點你的奶來喝,對健康很有好處的。”蔡瑜被他羞辱得不知道怎樣才好。那個男人把蔡瑜的雙乳都捏得變形了,他才放開手。然後,他坐起身來,用手抓著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給蔡瑜看,“你看,這個你認識嗎?哈哈。”蔡瑜羞得不敢看。“這個叫小弟弟,不過現在它已經是大哥哥了。”那個男人淫笑著說。然後,他撥開蔡瑜的陰毛,用手指沿著她的陰戶上的那一條肉縫上下移動著,使蔡瑜不自覺地發出呻吟聲,他問蔡瑜:“這個,是什麽你知道嗎?”蔡瑜緊咬著牙關,不發出呻吟聲。“這個是小妹妹,現在,我的大哥哥馬上就要去看你的小妹妹了。你準備好了嗎?”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蔡瑜。

“不!不要!”蔡瑜聽說他要強奸自己,馬上哀求他。“不讓大哥哥看你的小妹妹,小妹妹怎麽知道大哥哥多厲害呢?”說著,那個男人把自己的陰莖強行插進了蔡瑜那剛剛成熟的陰道里,那些男人都聽見輕微的一聲“啪”的聲音,馬上,蔡瑜就慘叫起來,她的陰道里也流出了鮮血。他們知道這是女孩的處女膜破裂的聲音,這聲音和她的陰道里流出來的鮮血一樣,標志著蔡瑜已經失去了她的童貞。那個男人在這個小女孩的陰道里用力抽插著,蔡瑜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而處女膜撕裂的鮮血成了潤滑劑,使他的感覺非常好。他的雙手不遺餘力地揉搓著蔡瑜的雙乳,蔡瑜被這樣折磨得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而她的呻吟聲使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不已。那個男人在蔡瑜的陰道里抽插了40多分鍾,才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他的同夥把這經過拍了下來。那個男人拔出了陰莖,在蔡瑜的耳邊對她說:“小寶貝,你可真是性感啊。”然後,他站起身來,接過了一旁的一個男人手裡的照相機,對那個男人說:“輪到你了,上吧,好好玩玩她。”“不!不要!”蔡瑜已經被糟蹋得沒有力氣了,哀求聲輕得誰也聽不見。那個男人興奮地脫掉衣褲,騎到了蔡瑜身上,就坐在她堅挺的雙乳上,然後,他把他那令人作嘔的陰莖伸到蔡瑜面前,對蔡瑜說:“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你的嘴還沒有被人玩過,來,給我口交。”沒想到蔡瑜咬牙切齒地說:“畜生,你要是敢把這個東西伸進我的嘴裡,我就咬掉它。”那些男人沒想到蔡瑜的性格這樣剛烈,楞了一楞。但是,他馬上拿出了一個性虐待工具—口交球帶,那是一根黑色的帶子,中間有個球,那個男人馬上把這條帶子系在蔡瑜的嘴上,讓蔡瑜咬住中間那個橡皮球。那個橡皮球中間有個洞,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這個洞里,然後長驅直如地插進了蔡瑜的嘴裡,蔡瑜用力地咬,但是橡皮球根本咬不動,那個男人的陰莖很順暢地填滿了她的嘴,噎住了她的喉嚨,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蔡瑜的舌頭無法躲避,舔在那男人的陰莖上,象是在給他作潤滑,她又溫暖又軟又濕的粉舌使這個男人非常舒服,他得意地在蔡瑜的嘴裡抽插起來,很快,他在蔡瑜的嘴裡射了精,由於嘴被堵著,除了一部分精液從蔡瑜的嘴角溢了出來,其餘的大部分精液,蔡瑜都無奈地咽了下去。受到這樣的羞辱的蔡瑜痛哭起來。這個男人也得意地離開了蔡瑜的身體。他接過了另外一個男人手裡的攝像機,說:“輪到你了,這個女孩很爽,好好享受吧。”第三個男人淫笑著看著已經被弄得花容失色的蔡瑜,說:“我不習慣吃剩飯的,我要玩她身上另外一個沒有被人玩過的洞。”另外兩個男人心領神會,把已經無力反抗的蔡瑜翻了過來,重新把她的四肢綁好。那個男人淫笑著脫掉了衣褲,從背後撲向蔡瑜,他在蔡瑜的耳邊說:“寶貝,準備好再失一回身吧,會很疼的,哈哈。”說完,他就把戴著浮點避孕套的陰莖插進了蔡瑜的肛門,女孩發出一聲慘叫,疼暈了過去,她的肛門也迸出了鮮血,那個男人卻興奮地在她的肛門里抽插起來,直到射出了精液。蔡瑜緩緩醒來時,第一個強奸她的男人又一次壓在了她的背上,也在肛奸她,劇烈的疼痛使蔡瑜馬上又暈了過去。再一次醒來時,蔡瑜發現自己已經又被翻了個身,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根本動彈不得。而那些男人正在一邊看他們拍下的錄象帶。蔡瑜看見那些男人瘋狂地輪奸著已經不省人事的她,他們在她身上拚命發泄著他們的獸欲和精液。那些男人看見她醒了,就對她說:“小婊子,你已經被我們操成破鞋了,如果我們把這些錄像和照片公布出去,你肯定嫁不成人了。”

我想做妓女

我叫YY,今年19歲,今年剛升大二,是S大校花。我有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眼角微微上挑,飽滿淡紅的雙唇,笑起來很媚,我很喜歡大學生活,高中唸保守嚴謹的女校,並沒有男生追求我,所以進了大學後,生活自由,我才真正享受到美女所應受到寵愛與奉承,不過我並沒有交男友,無拘束地周旋在男人堆裡,讓我很有成就感。
我喜歡穿著緊身低胸T恤和繃得緊緊的迷你裙,36D的巨乳總把胸前的圖案撐得變形,而那些骯髒好色的男人,似乎只要能靠近我的肉體,什麼都肯為我做,無論我怎麼霸道嬌恁,仍把我當女神般地供奉著,總以為日子會這麼逍遙舒服,直到今年秋天,一個邪惡的男人改變了我的一生。
已經9月了,天氣依然那麼溼熱粘膩,我穿著一件絲質碎花的細肩帶上衣,甩著烏絲般的長髮走出教室,我通常是不注意週遭的人,不過要不發現他實在不容易,他至少有185CM,橄欖色的肌膚,五官線條深而分明,不是十分英俊,但他粗礦狂野的外型,非常搶眼,讓我無法把視線移開他的身影。
但是惱怒我的是,他竟然連正眼都沒有看我一下。
這種污辱性的漠視讓我發誓,總有一天我要他臣服在我的腳指頭下,不過我並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跟他說話,年級差太多,加上我又沒有到追男生的經驗,經過幾番考慮,我主動向他告白,他看了我兩眼,嘴角微微上揚,答應和我交往。
他的名字叫森,個性冷冷酷酷的,笑容有些神秘,今天是我和森的第一次約會,我特地挑了一件淡紫色的細肩帶連身裙,因為是後空的設計,所以我沒有穿內衣,衣服質地很柔軟,很順地貼著我的身體,讓我身材曲線一覽無疑。
我們今天打算先看電影,看完電影再去喝個下午茶。
森並沒有特別花心思打點衣著,普普的T恤,普普的牛仔褲,連鬍子都沒刮,雖然他平常就是這身打扮,但是這讓我很不高興,覺得他不重視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不過他今天看我的眼神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他的眼睛貪婪火熱地瀏覽我的身體,他似乎不打算隱藏他腦海裡污穢踒齪的遐想,難道他以前對我的漠視都是刻意壓抑或者是裝出來的?不過我心理還是有些得意,沒有男人不屈服於我的魅力。
進電影院前,森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環住我的纖腰。
「你做什麼?!請你放尊重一點!我主動告白,並不代表你可以隨便碰我!」
「你有零錢吧?」
「……」
「我們就到今天為止吧,以後也不用聯絡了,這裡坐公車很方便,我不送你了!」
我可以看出他是認真的,表情和語氣都好冷,我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應……
「我……我只是……只是……你太突然了,我……對不起……是我的錯……」
「這才乖……才是我的好女人……」
森笑了笑,有些粗魯地柔捏我的臀部,我這次不敢反抗他了,乖巧地隨他走進電影院。
我根本完全不知道今天電影演什麼,還沒開演五分鐘,森粗糙的大手就在我的大腿內側摩擦,酥癢的感覺讓我不是很舒服,接著他把陣地移到我的胸部,靈巧地捏弄我的奶頭,沒一會兒,乳尖便挺立了起來,好奇特的感覺,我的下體竟然有些灼熱……
「不……別在這裡……求求你……我們先出去,你想怎樣都行!」
「好……先依你,不過記住你剛剛說的!」森狡狤地一笑。
森猴急的拉我到男廁,把我抱起來,讓我坐在洗手台,接著雙手粗暴地搓揉我的乳房,我那兩大坨柔軟肉球隨著森的柔捏擠壓變形,我心裡又是羞辱,又是期待。
「嗯……啊……嗯……」
「你的奶真是他媽的大!常在系館看你這兩顆奶晃呀晃的,沒想到今天落在我手裡任我擺弄,嘿嘿……你跟我告白,是渴望我吸你的奶頭吧?」
我雖然被他逗弄得有些興奮,但他如此侮辱我,使我的意識瞬間清醒了許多,猛然把他推開。
但森的動作更快,他把我的肩帶用力往下一扯,登時我的兩顆大奶彈了出來,粉紅色的乳頭在雪嫩的酥胸襯托下,更顯得嬌嫩欲滴,森的眼神簡直像要吞了我似的……
「真是極品,本來以為你這種騷貨應該早被幹翻了,沒想到還是個處女,好樣的,你最好有心理準備,今天本大爺要狂插你一翻了!」
森狂熱野蠻地吸吮我的奶,手也同時捏弄我另一邊的乳頭,我的身體就像通了電流一般好酥麻,開始不由自主開始呻吟,我雖然恨森的輕蔑無恥,但沒被男人愛撫的身體,對於森老練輕巧的逗弄毫無抵抗力,只能屈就於他的攻勢。
「嗯……嗯……啊……我的奶……我的奶好……好……不……不要……會被看到的……」
「叫大聲一點……反正大家看你露乳溝露大腿的……也不期待你是啥三貞九烈之輩,你別讓大家失望,再叫得騷一點!叫啊!叫啊!」
森用力扯著我的長髮,迫使我的頭往後仰,接著用力親吻我的玉頸,我使勁掙扎,但哪敵的過他強壯的臂膀,在他一聯串的攻擊下,一印又一印的紫紅色吻痕烙在我粉嫩的肌膚,森得意地看著他的傑作。
「這個記號證明你是我的性玩物,在我玩膩你之前,你都得用你低賤的肉體滿足我……嘿……好戲才開始……」
森用力捌開我的大腿,扯破我新買的淡紫色絲質內褲,直攻我的陰戶,他的手非常粗糙,但動作卻很輕柔,沒三兩下,我已經濕了一片,我拋開了少女應有的矜持,縱情地淫叫,森看我雙頰緋紅,嬌喘連連,便加強手勁,攻勢更是猛烈,早知道男人的愛撫逗弄是那麼銷魂,我一上大學就交男朋友了。
突然,森將手抽離我的下體,我睜開眼,不捨且迷惘地望著他,他解開褲檔,掏出一枝黑亮的巨棒,少說也有20來公分,非常嚇人,我再怎麼沒經驗也曉得森待會要把這巨棒放進哪,我的「那個」那麼窄小,怎承受得起。
「不……不要了……我想回家……求你放了我,我還是處女,今天才第一次約會,以後可以慢慢再……」
「嘿嘿……我剛剛吸你的奶,玩你的淫穴時,你倒叫得很爽?現在才裝聖女,太假了吧!你今天穿得那麼騷,我不操你還算是男人嗎?第一次多少會痛,等你上癮了,還會求我幹你呢!」
「啊……啊……痛……我求你,不要啊……不要啊……痛啊……」
雖然森抽插的動作並不粗魯,但下體撕裂般的痛楚,讓我只想擺脫森,只要他肯拿出他的「東西」,我什麼都願意做。
「唔……好緊……喔……爽……我大概有一年沒搞過處女了,你真的好緊……」
一顆顆無奈的淚珠沿著我的雙頰,和著絕望的哭泣聲滑落,我放棄掙扎了,每次森一頂進,我就痛得掐住森的背,我的指甲滿長的,但森卻不在乎背被我抓傷,仍緩緩地抽插著。
說也奇怪,漸漸不那麼痛了,雖然還是痛,但還摻雜著一絲快感,漸漸地有些麻麻的,爽快的感覺如海邊的碎浪,一波波襲來,抑住了之前的痛楚,我迎合著森的攻勢,又開始輕吟著。
森看我已經不抗拒他的「東西」,便開始加速,力道也變猛了,我只覺得全身發熱,興奮得發抖,叫得更蕩更淫,被別人誤認是妓女也無防了,此刻我只想享受森對我的做的一切。
「怎樣?爽了喔?我是看在你是處女的份上,一開始才溫柔一點,以後沒那麼好過了,老子沒這個耐性!先下來!」
森把我抱下洗手台,命令式的要我彎下身體把手搭在洗手台邊緣,「啪……」的一聲,森粗魯地摑了我的臀部一掌。
「屁股翹高一點!沒看過母狗怎麼給幹的嗎?再高一點!」
「噗茲……」一聲,森又攻進了,我原本梳的華亮整齊的長髮已凌亂的散在胸前,我半閉著眼,和著森的擺動,叫得更嘹喨,美女的矜持與高傲早已拋出腦後,森猛然扯我的長髮,迫使我抬起頭來。
「張開眼睛看著自己的騷樣,我要你看清楚今天你是被誰把弄,賤婊!不過是條發情母狗,以後別再自恃高人一等,校花又怎樣?在男廁被我搞……哈哈……你當初考上S大也沒今天爽吧!」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晶瑩雪透的嬌軀和森古銅的膚色成強烈的對比,我雙頰灩紅,眼神迷濛,表情分不出是痛苦,還是爽到了極點,兩顆大奶無助地搖晃。
「嗯……嗯……啊……用力姦我……插爆我……我被姦的好爽……喔……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森將年稠的精液射在我的臀部,我不知被抽插了多久,只覺得全身虛脫,無力地靠在森胸前,森一手環住我的纖腰,一手捏著我的大奶,神情非常淫邪。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狂幹你了,我還做了好幾天春夢,不過我作夢也沒想到幹你的滋味會爽成這樣,早就知道你這種成天被男人捧著的的女人就是犯賤,男人越是對你冷漠,你越是不要臉的倒貼,要上你這種賤婊還不簡單,嘿嘿……你有沒有給師父算過?我敢說你是天生做雞的命格,沒看過處女還能被幹得那麼爽的……
哈哈……」
我聽了又羞又怒,少女憧憬的初夜,是發生在電影院的公廁,而且還是給這人面獸心的惡魔踐踏了,惱怒之餘,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只想趕緊逃離這裡,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一轉向門口,愕然發現,竟然有三個男人站在那,我趕緊整理好凌亂的衣裳。
「不好意思喔……我們可以進去了吧,等了很久了說,老兄,你的馬子浪勁十足,很補喔!」
我氣得差點昏倒,我居然還在這三個下流胚前演了一場活春宮秀,淚水已不爭氣的湧上來,我推開他們,頭也不回地衝出電影院。
事情發生後,我一直沒去上課,我請同學幫我跟老師請一星期的假,整天待在房間裡,不是發呆就
是看電視,不想接電話,也不想跟誰說話。
雖然說森是我的男朋友,但那次的做愛,其實跟被強暴沒兩樣,可是令我覺得很羞恥的是,我居然不怎麼恨他,我誠實殘酷地分析自己的心情,我只是很氣他把我當玩具般玩弄我,以我這等美女,男朋友應該跟在我腳後跟搖尾巴,乞求我一絲的青睞,而他卻恣意糟蹋污辱我的身軀與心靈。
我無法否認,自己內心對森的愛撫有強烈的渴望,或許因為森是我第一個男人,或許是他不屑得到我的愛情,使我對他的感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這讓我恨死自己,覺得自己很羞恥,會愛上強暴自己男人,我懷疑自己是否真有如森說的那麼下賤。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一天又這麼漫無目的地度過,我完澡,換上睡衣,坐在梳裝鏡前,我楞楞地望著鏡中的自己,無意識地梳著自己的長髮,那天森強姦我的畫面又湧入腦海,我開始不自覺地用梳柄摩擦自己的陰戶,而另一手正輕柔地撫摸自己的乳頭。
這時門鈴聲響起,把我從幻想情境中拉回現實,我嚇了一跳,理了一理情緒,披上外套到客廳開門,沒想到居然是森。
「YY,三天沒見妳人影了,病了也不說一聲,還是前幾天被我操得太猛,嘿嘿……再被我多幹個幾次就習慣了……」
一股怒意湧上心頭,想也不想狠狠地打了森一耳光,森罵我一聲賤婊,反甩了我一巴掌,我撞到了桌角,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我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躺在床上,睡衣內褲被剝的精光,而眼前浮現的是森笑的很邪惡的臉,我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不彈不得,原來我的雙手和雙腿的膝蓋都被童軍繩綁在床頭的鐵桿上,這個姿勢非常的難看,我的腿幾乎是180度地打開,像是被定在解剖台上的青蛙,我努力的掙扎,但唯一的效果只是抖動了兩顆奶子,讓森更亢奮而已。
「上回雖然幹得火熱,但在廁所裡,幹都來不急了,實在沒機會細細地看著你身體的每一部份,我交過4個女朋友,你雖然不是最漂亮的,但奶子是最大最挺的,要找到FACE讚,奶子大的馬子不容易,我會好好珍惜你的,今天你只要乖乖聽我的,我答應每天讓你爽飛上天……」
森在我的屁股下墊了2塊枕頭,我的陰戶毫無遮掩地裸露在森的面前,他恣意地翻弄我兩片陰唇,還不斷發出嘖嘖讚賞聲。
「不愧是S大首席校花,要是追你的的那些男生看到你現在正張開著腿等我幹你,一定氣得眼珠都掉出來了,好漂亮的粉紅色,才被插過一次,還很粉嫩呢,嘿嘿……等我多玩你幾次後,在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他們都又壯屌又大,也很喜歡操大奶娃……唔……聽到要被輪姦淫水流個不停囉……」
在森熟巧的挑逗下,我的身體已開始焦躁,但森粗鄙骯髒的言詞讓我十分惱怒,雖然只能張大腿任他玩弄,但我還是高傲得別過頭去,不正視他,森道也不生氣,走出房間,沒一會兒,他帶了一台DVD和一條皮鞭走進來,一陣慌恐襲上心來,不……他不會是想……
「你這副淫賤樣不去拍A片,糟蹋了上天給你的這副大奶,嘿嘿……你不用擔心,如果你今天乖乖聽我的話,我帶子就留著自己欣賞,懂了嗎?我待會會問你一些問題,你看的鏡頭回答,如果答案我不滿意,我會怎樣你應該猜得到。」
我含著淚水,點頭如搗蒜的答應他,我不想吃鞭子,更害怕全校同學都看見我被強姦的模樣。
「你的奶有多大?」
「36,36D。」
「真他媽的賤貨,每天穿得那麼騷,居然沒被拖去輪姦,台灣的治安有進步喔……喜不喜歡被幹的感覺?」
「喜……喜歡……」
一陣刺痛……森的皮邊狠狠地抽在我身上,一道細長的紅印烙在我腹部,雖然沒有破皮,但很痛。
「我,我喜歡……被狂幹的滋味……上次在公廁被森操過後……每天……每天都想念他的大雞巴,還跪著求他再來強姦我。」
我的淚水一顆顆地沿著我的嫩臉滑下,只能盡量把自己說的淫穢不堪,希望能換取森的一絲同情,別把帶子公開。
「你喜歡怎麼被幹?」
「我……我喜歡跪在地上……高高翹起我的……我的賤臀,像隻……發……發情的母狗,讓森從背後用力的插我……捏著我兩隻大奶子。」
森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淫邪地笑了兩聲,用力摑了我的奶子兩掌,然後粗暴地捏它們。
「你的奶很大嘛……畢業後想做什麼工作?」
「我……我想當……妓……妓女……因為妓女每天都可以……被不同的人吸奶搞穴……我喜歡……喜歡被凌辱……」
「你平常穿衣服總愛現出你這兩顆,有什麼目的?」
「我……我希望班上同學,知道我的奶子很大,然後……然後……會受不了……一窩蜂地湧上來……輪姦我,被一堆雞……雞巴輪……輪流插的感覺一定爽……」
我淫蕩得「告白」,激起了森的慾望,他丟下了DVD,撲在我身上,粗糙的大手,野蠻地搓揉我身上每一吋肌膚,森的嘴貼著我的雙唇,他的舌頭侵略性地在我的櫻桃小口裡攪動,這是森地一次吻我,這是我的初吻,我在光著身子,被羞辱地綁在床上的情況下,獻上了我的初吻,糾纏了一會,森又把陣地轉移到我的乳頭和陰蒂,他蠻橫地挑弄我最性感的地帶,我已經不是處女了,被森強暴後,我的身體對性的挑弄更是敏感,尤其在剛剛對鏡頭說出那麼多淫蕩言詞後,羞恥心更是蕩然無存,我忘形的呻吟。
「再粗魯一點……捏我的大奶……用力捏……嗯……嗯……好爽……爽死了……求求你……求你插我……我是下賤的妓女……啊……嗯……」
森起了身,野獸般的眼神盯著我看,同時迅速退去身上的衣物,我等不急了,雙腿興奮急迫地搖晃,希望他快一點攻進,我的淫穴如此渴望他的雞巴,森低吼了一聲,握著我的纖腰,用力一頂,粗黑的巨棒完全末入我的小穴,嚶……就是這種感覺,大雞巴與陰核和陰道壁的激烈摩擦,被幹的滋味如此的銷魂,森抓著我的纖腰,一前一後地搖動我的身體,我的一雙大奶隨著身體的搖擺,正活潑地抖動著,森腹部的肌肉一波波地頂著我的臀部,肉與肉的拍打聲,「啪答……啪答……」和著我的叫春聲,與床吱吱的搖動聲,把原本純潔的少女閨房,渲染的如此淫蕩不堪,森興奮之餘,又甩了我兩巴掌。
「你這欠人幹的賤婊,跟雞沒兩樣,唔……綁著被狂幹還叫得爽歪歪,唔……我穆於森怎交到你這種妓女胚子!」
「嚶……嚶……幹爆我……幹爆我……我愛死被強暴……」
森狂猛地抽插我的嫩穴,柔軟的大奶,被粗野的把弄,留下了好幾個指印。
一會兒,森急急忙忙地幫我解開繩子,拉起我的臂膀,把我用力一摔,我整個人全身無力地趴在床上,還沒爬起來,森就粗野地抓起我的浪臀,猛力一頂,又像幹母狗般地抽插,森一手扯著我的長髮,一手抓著皮鞭抽我。
「叫大聲一點!屁股搖大力一點不會啊!白痴大奶賤屄,搖啊!扭啊!」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爽……爽……我是母狗……」
不之被幹了多久,我癱瘓地趴在床了,實在動不了了,森見狀猛力扯我的頭髮,迫使我仰起頭來,強迫式地把雞巴塞到我嘴裡,他的雞巴如此壯碩,頂著我的喉根,非常不舒服,但我完全沒力氣反抗他,森依著他想要的律動一前一後地推著我的頭。
一會兒,一股溫熱的黏液射進我的喉根,森放了我,我無力地攤在床上,森拿著DVD拍我,我全身香汗淋漓,身上有幾處被柔捏的指印,和一條條細長的紅色鞭痕,精液從嘴角流出,虛脫和極度滿足的神情,惹得森一陣淫笑,我無力遮掩自己的肉體,任由森一處處細細的拍我的肉體。
「幹他媽的!被操得很爽喔,大奶母狗,想不到自己有這種下場喔?你真的是越幹越浪喔!明天再把帶子給你,看看自己叫床的騷樣,想我的雞巴的時候可以拿出來REVIEW一下,改天我把幾個兄弟介紹給你認識認識……我先回去了,門記的帶上,不然又要被強姦了,你今天可是沒體力應付了……嘿嘿嘿……」
星期一,我回學校了,逃避對我自己沒有幫助,我還是得過學生該過的生活,上課抄筆記,準備期中考,打報告,我說服,或者說是催眠自己,只要努力跳脫出那一段污穢的記憶,我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
「YY,你最近很媚很女人唷……和以前不大一樣,交男朋友囉?」班上的女同學儀霞語帶曖昧地問我。
「沒……沒啦……不要亂說,那些臭男人……幫我提鞋子都不配……啊……我上課要遲到了,再聊囉……」
我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奪門而出,胸口因情緒激動而劇烈起伏,我是典型的獅子座,好面子,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已被蹂躪踐踏,但表面上仍硬擺出高傲,不屑男人愛情的校花姿態。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把我拉回現實。
「賤婊,又躲著我啊?到XX路X號7樓找我,現在!」
「我有課……」
「嘿嘿……以你現在的處境,最好隨傳隨到……」
屈辱卻又不甘願的兩行淚無聲地滑下,我沒有選擇,為什麼是我?我原本是可以和一個所有女孩心目中的王子熱戀,有一個令人稱羨的工作,有一個完美的婚姻……但我現在有什麼?我只有一副專供森享樂的卑賤肉體。
森的住處離學校不遠,大約走了十分鐘就到了,真不敢相信,在這路上,我的下體竟不知羞恥地濕潤了,我的身體渴望著森的愛撫,我無法否認。出了電梯,我的手微微顫抖,生怯地按了電鈴,「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不是英挺的森,而是一個面目兇狠的中年男人,他的皮膚極黝黑,臉上有兩處刀疤,左胸以及左邊整個臂膀佈滿刺青,只穿一件內褲,一身紮實健壯的肌肉,很適合拍第四台藥酒廣告,如果他不是滿臉橫肉的話,他的眼神很猥褻,貪婪毫不掩飾地上下瀏覽我的身體,這讓我覺得自己像全裸地站在他面前。
如果是平常,我看到這種令人反味的男人,肯定拔腿就跑,可是我怕森把帶子傳了出去,只好硬著頭皮問︰「請問……請問……穆於森是不是住這裡?」
「我是他房東,先進來再說……」
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進去了,我一進門,那中年男人就迅速地將門鎖上,我慌了,想逃出去,那男人粗魯地摟著我,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覺得很噁心,死命地想掙脫他的禁錮。
但身高不到160的弱小女子,怎敵的過一名大漢的侵掠,我無謂的掙扎,只引來那男人一陣狂笑,兩排斑黃的牙齒,更令人做噁,那男人粗糙的手粗魯地撫摸我的嫩頰,眼神燃燒著慾望,和森一樣的眼神。
「你是穆於森的馬子?」
「我……我是……你……你……你最好放了我……是森約我來的,他待會就回來,你最好別動我,否則……他不會放過你的……」
我硬著頭皮,語帶威脅地恐嚇他,我說的很心虛,吞吞吐吐,坑坑疤疤的,我知道森看到我被強暴,祇會更亢奮而已,但心想,先嚇嚇他再說。沒想到……
「穆於森那小子會救你?他不住這,他住XX號6樓,這個月房租拖了幾天沒繳了,我本來想宰了他,不過他說他的馬子是S大校花,長得俏,乃子大,又浪又帶勁……可以讓我玩玩,如果我幹得滿意,以後就用你抵房租,嘿嘿嘿……長的挺可口的……不過帶不帶勁……幹過才知道……還有……叫我勇哥就好了……記住我的名字,你待會叫床的時候會用到。」
我聽了差點暈厥了去,把我賣給這種男人,我死也不願意,我哭了……哭得很無助,我作夢也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地痞流氓強姦,我的淚水並沒有喚起勇哥的良知,反而激起他凌虐嬌弱美女的殘酷心理。
「嗤……」的一聲,勇哥撕裂了我的上衣,我的半邊酥胸已裸露在外,他將我的奶罩往下一翻,嬌豔的奶頭激起他的獸慾,勇哥低吼一聲,俯首吸吮,咬囓,舔弄我的乃子,酪腮鬍渣磨的我好酥癢,兩顆大奶因他雙手恣意粗暴的搓揉,變形成各種模樣,勇哥的技巧很熟練,他很懂得如何挑起一個女人的情慾,我仍然抵抗他,粉拳如雨點般落在他肩頭,我不斷地告訴我自己,我不是只要男人一搞我,就張開腿給人幹的淫蕩母狗,即使我內心以熱癢難耐,但我不屈服。
「不……不要……放手你的髒手!喔……不要……」
「賤婊!我看過你的帶子,還記得你小嘴裡含著精液的賤樣……嘿嘿……都被玩過,還裝聖女。」
我登時羞恥不已,原來我被強暴的模樣早被欣賞過了,我的身體因羞辱而蒙上一抹淡玫瑰紅,這讓勇哥很亢奮,他將我推倒在客廳的長桌上,整個身體壓在我的嬌驅上,勇哥粗魯的扒開我的雙腿,扯掉我的絲質內褲,他的壓住我的腿,強迫我的私處赤裸裸的面對他,好羞恥。
我的花瓣早已分泌出晶瑩的密汁,勇哥低笑兩聲,將手指插入我的肉穴,粗魯地翻弄攪動,我已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在森的調教下,我對男人的挑弄很敏感,沒玩兩三下,已香汗淋漓,嬌喘連連,羞恥心蕩然無存,竟覺得當妓女也不錯,每天都被猛幹,一天還可以被搞很多次。
「嗯……嗯……勇哥……勇哥……幹我……幹死我……喔……好爽……求求你……用你的雞巴插我……我受不了了……嗯嗯……」
勇哥這時反而起身,坐在我的雙腿上,我有點慌了,為什麼他停下來了?
我的朱唇微起,欲言又止,兩隻雪嫩高聳得奶子不知羞恥地挺立在勇哥眼前,淡粉紅的奶頭因渴望而輕輕顫抖著,似乎在乞求勇哥品嚐它們,我將雙腿仍然是門戶洞開,勇哥粗野地將我身上殘餘的碎布全部扯掉,沒三兩下,我的身體已完全精光地呈現在勇哥面前,他的眼身夾雜得讚嘆與獸慾,像在挑選豬肉般地審視剝弄我的肉體,他的大手握住我的奶子。
「唔……嘖……嘖……看看著奶子……唔……你的奶多大?」
「36……36D。」
「幹他媽的賤奶!我最愛幹大奶母狗了!上回被我和阿龍,小鄭輪姦的那個檳榔西施,一雙奶乾乾扁扁的,看了就反味,奶子要大才是女人阿!被多少男人上過了?」
「我……我只被森強暴過兩次……」
「媽的!賤屄!強暴?看你這副發情母豬的賤樣,應該是自動張開雙腿求別人幹你吧?幹他媽的!撿那臭小子的破鞋!」
勇哥氣得甩了我兩巴掌,粗魯地捏我的乳房,弄得我好痛。
「腿張開一點,我得好好地檢查一下,唔……好鮮嫩的粉紅色,陰蒂很肥大,嘿嘿……才稍微一碰就流出愛液,反應很優,是適合被幹的肉體,不愧是S大校花,質地就是不一樣,之前給我搞過的妓女肉穴都是黑的,幹!我三十幾歲了還沒玩過大學生勒……下次得跟阿龍他們炫耀一下,S大校花被我幹得爽歪歪……嘿嘿……
很不錯!夠抵那些房租了!起來!」
勇哥一起身,就扯著我的秀髮把我拉起,勇哥坐在沙發上,命令我跪在他的雙腿間。
他脫下內褲,露出一巨大的肉棒,比森的還勇猛,他的SIZE讓我非常畏懼,但更令人做噁的是那股腥臭味,我也幫森口交過,男人的雞巴有股腥味,但勇哥這種粗漢,衛生習慣比森差很多,我把臉別了過去,這激怒了勇哥,他甩了我一個耳光,我捂著熱辣的臉頰,淚珠撲簌簌地滑下,勇哥氣得握住拳頭,想再賞我幾拳,這種猛獸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我求饒,說我什麼都願意,請他原諒我,我委屈地張大我的櫻唇,將若大的雞巴含進嘴裡,我吸吮著龜頭,輕舔龜頭的周圍,將睪丸輕輕吞吐,這讓勇哥極度興奮……
「趴在桌上,像母狗一樣趴在桌上……屁股翹高一點……」
我很害怕,勇哥的肉棒非常粗壯,我狹小的花穴怎容得下這猛獸,我全身因懼怕而輕輕顫抖,我還沒準備好,但「噗嗤……」一聲,勇哥的大雞巴已暴虐地攻入我的花穴,好痛……窄小的花徑受不起勇哥的粗猛,我扭動臀部想掙脫大雞巴的肆虐,但這只讓森的肉棒插的更深,直攻子宮,狹緊的陰道壁摩擦著火熱威猛的雞巴。
「唔……唔……好緊……好像在幹處女一樣……幹!屁股搖用力一點……老子是花錢玩你的!女人就是這樣……一開始裝清純喊痛,多插個幾下就扭腰叫春了……」
「嗯……好痛……痛……求你放過我……饒了我……你的雞巴太大太猛,我受不住……啊……啊……」
我的求饒只換得勇哥得意的狂笑,我痛得往前爬,勇哥抓住我的肩頭,一手用力將我往下壓,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的側臉緊貼的桌面,動彈不得,像是一頭猛虎在強姦身下的嬌弱小羔羊,晶瑩的密汁隨著一次次的的猛烈狂插而灑出,漸漸地,我不再疼痛,陰蒂與肉棒劇烈摩擦產生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各個感官細胞,我配合勇哥的律動,狂熱地擺動我的豐臀,這個姿勢,還有淹沒羞恥心的快感,真的讓我以為自己只是條母狗。
「嗯……嗯……勇哥……好猛……你的雞巴……喔……你的大雞巴……嗯……嗯……我是淫賤的母狗……求求你……求求你……用力幹我……用力……幹爆我這隻大奶母狗……啊……啊……」
良久,勇哥將我的身體扳過來,使我仰躺在桌子上,勇哥將我的一雙玉腿架在他肩上,這個姿勢使陰核對肉棒的衝刺更敏感,我烏亮的長髮已散亂在桌上,雙手緊抓著桌巾,眉頭輕蹙,嬌嫩的呻吟聲從盈潤的櫻唇發出,勇哥握住我纖細的腰枝,一前一後地猛烈晃動,胸前兩顆雪白的大肉球隨著身體搖擺而激烈地抖動著,這個畫面讓勇哥很亢奮。
「唔……唔……幹他嗎的……大學校花的滋味果然和那些三流妓女不一樣,幹了那麼久……還是好緊……唔……好緊的肉貝……插不多了……該是徹底粉碎你高傲校花自尊心的時候了……」
勇哥將我帶進他的房間,他把一面大的連身鏡拉到床前,以抱小孩子尿尿的姿勢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好羞恥,我別過臉,不敢看鏡中的自己,勇哥蠻橫地箝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清楚自己的模樣,同時一手逗弄著我的肉貝,沒一會,拉出一洩晶瑩的淫液。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淫蕩的証據……你這種敏感緊窄的花穴,柔軟雪嫩的大奶,一性奮就猛力扭擺的腰枝與賤臀……你的身體是為了讓男人玩弄而生的……讓男人幹比唸大學好玩多了是不是……以你下賤的程度,在多被幾個男人搞過後,就可以大方的接客了……」
「不……我不是……你……你……你不準這麼羞辱我!」
「是嗎?你自己好好的看!」
勇哥的肉棒插了進來,接著他用力擺動著臀部,勇哥的力道加上彈簧床的彈力,我整個身子猛力地彈跳,鏡中的我全身肌膚因極度興奮而緋紅,秀麗的眉頭緊蹙,分不出是痛苦或是爽到極點,一頭長髮和兩隻豐挺的雪白大奶隨著身體的擺動,在空氣中狂亂地甩來甩去,香汗淋漓,髮絲黏在粉嫩的雙頰,朱唇淫聲浪語……
「嗯……嗯……爽死我……我是發春的母豬……淫穢的妓女……求求你……勇哥……幹爆我的騷穴……求你幹我……嗯……嗯……幹我……幹我……幹死我……」
「嘿嘿……S大的首席校花……呸……在學校追你的男人有幾卡車吧?了不起嗎?還不是被我姦得爽歪歪……現在看看自己的騷樣……被我調教得多淫媚啊……才地一次見面就求我幹死你……妓女……嘿嘿……你還不配……你只是讓男人發洩性慾,愛享受被強姦快感的母狗而已……」
良久……我已全身虛脫,頭已垂在胸前,若勇哥沒撐著我的身體,我已不支倒地,一會兒……勇哥放了我,一陣腥臭撲鼻,精液射了我滿臉。
「沒用的娘而們,才幹一個小時就腿軟了……以後還得再加強加強……」
我在房間昏睡了一陣子,起身想離開……走出房門,勇哥正在看電視,我羞卻地輕問︰「勇哥……我……我的衣裳被撕破了……可否跟你借件衣服,我……我全身赤裸……不能見人……」
「嘿嘿……不然你就住在這好了,向母狗般讓我狂幹……母狗是不穿衣服的?」
我氣得打了勇哥一巴掌,勇哥更火,他沒有打我,他用更殘酷的方法虐待我,他把我捻出房門,我慌了。
我全身赤裸地待在走廊,若是被其他男人看見可怎麼辦,可能會遇到認識的男同學,這麼我被強暴的事實就會傳開……甚至……可能會被拖去輪姦的,好面子得我,寧可被輪姦,也不想讓其他同學知道我被幹過,我不敢再求勇哥幫我,我怕他的暴怒引起騷動,反而引起注意,無從選擇下,我雙手掩住胸前,決定下樓求助森,即使我恨他。
我輕輕地按了門鈴,幸好,森出現了,我很狼狽,頭髮散亂,一絲不掛,臉上還沾著乾掉的精義,森輕蔑地冷笑,摟著我進房,一進門,我心臟差點跳出胸口……客廳居然還有兩個男人……是我上星期才拒絕他們追求的那兩個學長。
「你們的白雪公主來了……」
我會被輪姦的……我拒絕他們……讓他們當眾面前丟了很大的臉……我不敢想像自己接下來的遭遇。
那兩個男人也是研究所的學長,長得很醜得那個我們繫上的,一張佈滿痘疤的國字臉,小眼厚唇,身材高大肥壯,還自以為帥氣地留了個F4頭,我一進大學他就纏著我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追了我一年,我實在覺得噁心,能讓他覺得丟臉,難堪的方法我都試過了,他就是厚臉皮不死心,上上星期他又在學校餐廳對我表白,我當眾甩了他一巴掌,喔……忘了說,他叫林子強。
另一外一個長普普的的是物理系的楊飛,也纏著我好一陣子了,除了一身壯碩的肌肉,什麼都沒有,但是他不知哪來的自信與驕傲,到處說他已經快追到我,真是噁心,哼……我後來假裝答應接受他,早算準這個大嘴巴會到處宣揚,我還記當我當眾澄清,說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時候,他周圍朋友竊笑的情景,和他那張漲成紫紅色的臉。
沒想到才隔兩個星期,我竟全身赤裸,羞辱地站在他門面前,而且……還是被流氓強暴過後。
林子強說:「幹!阿森!你啥時搞到這小婊子的?!媽的!我沒三兩天就夢見自己捌開他的淫穴猛幹勒!幹他媽的……自己一個人姦得很爽喔?」
楊飛說:「我早就想操這大奶賤婊了,平常跩得二五八萬。」
森說:「媽的!講這啥鳥話?!我才玩過兩次耶……昨天勇哥差點沒宰了我,為了滅他的火,我才勉強讓勇哥搞他的,這賤貨還算新鮮啦!好歹一個禮拜前還是處女,不過被勇哥幹過,不知道有沒有變鬆,待會幹幹看就知道啦!」
我低頭不敢看他們的眼神,我覺得好羞恥,一手遮著我的陰部,一手試圖住我一雙大奶。
林子強強粗魯地扯開我的雙手,猥褻地淫笑著。
林子強說:「你遮啥?都被強暴過了……破鞋一隻……還裝什麼聖女,剛被幹玩很爽喔?嘿嘿……待會被輪姦完後,你會更離不開我們喔……」
三頭淫獸肆無忌憚地揉捏我雪嫩柔軟的胴體,我嗚咽地哭喊著不要,卻不敢太強烈地反抗,它們體型都很粗壯,我對勇哥的粗魯殘虐還心有餘悸,我不過是個19歲的柔弱女子,根本抵不過3名猛漢的受虐,反正事逃不過了,只希望他們的輪姦快一點結束,不要太粗暴,沒一會兒,森先開口了︰「先別急,大奶娃才剛被勇哥幹玩,也不是很乾淨,先讓他去泡個澡,洗乾淨一點,養好精神,待會幹起來才帶勁,強暴叫床沒力的母狗沒啥意。而且我們也可一趁現在準備些東西。」
那三人淫笑了幾聲,森把心情極度不安地我帶入浴室,滿滿的溫暖蒸氣,的確讓我的身體舒爽了許多,不過我怕惹他們生氣,也不敢休息太久,擦乾身體,稍為吹乾頭髮,戰戰兢兢地踏出浴室,一打開門,脖子猛然一緊,我差點不能呼吸了,自然應地想扯開那束縛,一摸,是一條皮環,而一隻粗糙的大手繞過我身前揉捏著我的奶子,是林子強。
林子強說:「小公主,平常跩得很喔……你的人類生活到今天為止了,從現在起,你只是條只配被我強暴姦淫的母狗……嘿嘿嘿……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林子強粗野地踢我渾圓的翹臀,我一個重心不穩,撲倒在地,他一手扯緊手中的鐵鍊,一手持著鞭子抽打了我兩下。
林子強說:「起來!像隻母狗般替爬著!你是我們拳養的性寵物,爬啊!爬啊!媽的!想到你被兩個男人搞過就很幹!」
好屈辱!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男人居然會淺藏著那麼強烈的報復心,美麗的女人本來就有權利與立場玩弄羞辱男人的,不是嗎?為什麼我會淪落到這種連狗都不如的下場,冰硬的地板弄得我的膝蓋好痛,一定淤青了,強將我領進一間約8、9平的房間,房間四面全都是鏡子,一台29吋電視,一張鐵床,一張小木桌,桌上擺著DVD,手銬,麻繩,鞭子,森和飛一見我爬進門便邪惡地靠了過來,飛在我的嫩臉上擰了一把,又掂掂我的兩隻奶。
楊飛說:「不錯……不錯……你的確是罕見的極品,一定可以大賣的,像你這種臉蛋美,又有雙大奶子的騷貨,一定有想過朝演藝圈發展吧?嘿嘿嘿……小母狗,你的機會來了,待會你先面對鏡頭來一段自我介紹,推銷自己會不會啊?我們幫你拍一段片子,台詞森幫你寫好了,你看一下!你表現得越好,待會我們就姦的越溫柔……嘿嘿……」
這麼污穢不堪的詞句,我……我怎能……好歹我可是個女大學生,不是0204廣告那種淫蕩賤貨。
「我求求你們……我給你們幹……不要拍我……也不要逼我說這些東西……我不是妓女……我……」
「啪……」的一聲,森甩了我兩巴掌,我捂著熱辣的臉頰,咬著嘴唇,淚水已在眼框打轉。
森說:「幹你娘的!你這賤婊!你他媽的存心不給我面子是不是?是我馬子就聽話!你拍或不拍我都已經有你的帶子,被我強姦的實錄,你想讓全的校都目睹你叫床的賤樣嗎?幹!下賤還怕人知道!」
我怕他們對我拳打腳踢,只好盡全力配合,希望他們能稍微同情我一些,不要把帶子公開,他們要我怎麼做,我都肯,由於我的充分配合,廣告帶子很快就拍完了,他們得意地將帶子放給我看,我真的不願相信螢幕中那個扭腰擠奶,被狗戀栓著脖子的賤女人是我自己。
「嗨……各位大雞巴叔叔你們好!我的名字叫YY,是S大校花,今年19歲,三圍36D、24、35,我的奶很大唷……你瞧……像我這樣扭來扭去,奶子就會晃呀晃的……呵呵……想幹我嗎?很想捏我的大奶子?我的奶子很軟很嫩唷……我的志願是當一條母狗,每天都在路上被公狗拖道路邊輪流幹我的小穴……呵呵……嚶……我最喜歡被強暴了,也很喜歡吃叔叔們的雞巴,嗯……幹我啊……求求你們……來幹我……越粗暴我越爽……嗯……嗯……」
森,飛,強三人看得哈哈大笑,飛忍不住用力扯著我的頭髮,迫使我仰起頭來,侵略性地強吻我,舌頭粗野地在我的口中翻繳舔弄,並橫著將我抱起,將我放置在鐵床上,被這種醜男親吻真是一件很噁心的事,我緊閉著眼,努力想假裝身體不是自己的,而淚水卻不爭氣地滑落,像一顆顆斷線的水晶鍊。
強拿著DVD拍我,森和飛貪婪飢渴地揉捏我的雪肌,飛滿足地玩弄我的奶子,我的奶頭很敏感,在他熟稔地逗弄下,不知羞恥地挺立了起來,泛著誘人灩紅的色澤。
楊飛說:「這賤婊的奶比我想像中的大粒呢,唔……好柔軟……很適合被幹呢……每次在校園中,看到你挺著這雙巨乳,都忍不住想拖你到草叢裡狂幹,還好森釣上你了,不然,要搞到你這種浪穴,還得花不少時間和鈔票勒……」
森說:「這錶子很正喔?告訴你,幹起來的感覺比想像中的爽,你看看他的淫穴,很漂亮的粉紅色,你看看……很有彈性,死母狗!腿張開一點,自己捌開雞邁,再捌開以點,這樣拍不清楚,嘿嘿……已經溼了呢……唔……很有彈性,還很緊呢……看來再大的雞巴你都受得住了……」
他們把弄一會後,三人將衣物退去,露出黝黑粗猛的肌肉,而身下的巨棒已昂首挺立,我被眼前驚人的一幕震攝,直覺地瑟縮在床腳,森很氣憤,用鞭子抽了我兩下,我委屈乖巧地爬下床,有如奴隸般地跪在人面前,森拿手銬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命令我對飛口交,我含著淚,朱唇微起,輕輕顫抖,飛已粗魯地扯住我的頭髮,將他的大雞巴塞進我的小嘴,還逼我看著他的醜臉。
「學校所有男生的夢幻公主在吸我的雞巴呢……看著我,我要你看清楚你是在卑賤的服侍誰,呵呵……技巧很好嘛……你是不是早就在援交了……嘿嘿……我玩你可是免錢的,唔……很好……非常好……」
男人沒洗澡的味道真的很噁心,很重的騷味,這時森握住我的纖腰,命令我翹起臀部,他粗糙的手滿足地來回揉捏我的渾圓的臀肉,森的撫摸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畢竟我是愛她的,所以對他的愛撫特別敏感,沒三兩下,我已感覺蜜汁正如汗珠般從滑嫩的陰道璧滲出,「撲……」的一聲,森的陽巨插了進來。
森一進入就猛烈的衝刺,完全不知道要憐香惜玉,我的陰核早已興奮的突起,森的雞巴與我的花徑緊密地貼和,摩擦……淡紅花瓣纏繞著威猛的肉棒,一陣陣狂暴的肆虐,帶出一洩瑩澈的蜜汁。
我如同困在蜘蛛絲網的蝴蝶,無力掙扎,只能任由野獸的慾火灼燒,但被強暴的同時,被虐的慾火也吞時了自己的羞恥心與矜持,我淫亂地狂扭腰肢,櫻唇仍塞滿飛的巨棒……突然……飛猛力地扯著我一叢秀髮。
「嘖……專心一點,別只顧著被幹,好好的吸我的懶叫,如果你的小嘴令我不滿意的話,我只好找你的菊花開刀了……還有……看著我……」
我一震驚嚇,卯足全力,舔弄飛的肉棒,生怕他真的姦我的後門,聽說雞姦是很痛的,我一邊扭著腰,一邊要吸吮飛的肉棒,雙手被反銬在後,沒有支撐力,所以雙腿已經覺得有些酸麻了,這時我很感激森說了這麼一句話︰「你的雞巴堵住他的嘴了,我想看他叫床的樣子,我先幹完再換你們……」
森將我的身子扶起,把我帶到鏡前,我羞澀的別開頭,不敢看著自己。
森粗魯地將臉頰扭像鏡子,強迫我看著自己淫靡的模樣,烏黑秀麗的髮絲散亂地批在胸前,渾圓的兩隻大奶傲然挺立,隱約還看得見方才三頭淫獸肆虐的指痕,奶子上兩顆嬌嫩的櫻桃泛著殷紅的色澤,正輕輕地顫抖著,彷彿是一道誘人的甜點,雪嫩的玉膚襯的肩頭及腹部上的淡紅色鞭痕更加鮮麗,白皙透紅的粉臉滲出細細的汗珠,幾絲秀髮柔順地貼著嫩頰玉頸,一雙媚眼透著瑩瑩水光,未乾的淚珠在長長的睫毛上閃爍的碎鑽光芒,連我都讚嘆著自己的美艷。
森粗魯地揉捏我的一雙大奶,彷彿我沒有痛覺似的,噗的一聲,森的肉棒插進了我的蜜洞,我反抗性地壓抑自己的情慾,但敏感柔嫩的陰核委實經不住森狂烈火熱地挑弄,泊泊淫水已從花徑口洩出,我全身細胞如同浸淫在濃淳的紅葡萄酒,火熱且薰然欲醉,完全忘了自己正被強姦。
「嚶……嚶……幹死我……喔……用你的大雞巴……啊……啊……我的小穴……強暴我……幹死我……雞巴漲滿小穴……好爽……唔……我不行了……喔……喔……」
森一聽我淫叫,嘴角泛起了奸笑,將我被銬住的雙手往後一翦,兩隻雪嫩的大奶隨即往前一挺,顯得更雄偉壯觀了,森更猛力的抽差,啪答啪答,森的腹部來回粗狂地攻擊我豐潤渾圓的俏臀,淫肉的拍打聲參雜著甜膩的嬌啼,玉頸上的鐵鍊也配合著抖動,發出清脆的銀鈴聲,一雙尖挺的雪奶一上一下在空氣中不知廉恥地舞動,一幅猛漢強姦少女畫面,赤裸地在我眼前上演……
「幹他媽的你這小母狗,幹死你!我幹爛你的臭雞邁!被輪姦還能叫春……嘿嘿……你生來是給人強暴用的!」
森越衝越猛,不隻被姦了多久,一股熱液射進我的蜜洞中,好爽……我喘息著……跪在地上,臉貼著鏡子,情緒仍激盪不已,突然,頸子一緊……飛扯著狗鍊,粗魯地拉起我。
楊飛說:「幹!賤婊!還沒完……你的淫穴還沒伺候大爺我的雞巴呢……嘿嘿……看你還沒被姦夠……通常奶子大的性慾都很旺盛……喜歡被人當母狗輪姦。」
「主人……求你姦我……我是你養的淫賤母狗,我等不急了……我的小穴……想……想被主人的大雞巴幹……」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講出這種下賤的話,但我此時此刻真的好想被狂幹,我的性慾已被激到頂端,反正已經是一副污穢的身體,反正被強暴過了,也許真的天生淫蕩。
飛當然比我更猴急,迅速地解開我的手銬,但卻拿出一小捆麻繩,扎實地將我縛在天花板上的鐵桿,我的身體略為懸空,只有腳拇指能微微觸地,飛貪婪的嘴迫不急待地啃嚙我的玉乳,一雙手也狂亂地揉捏我臀上的兩團粉肉,沒兩三下,我已嬌息喘喘,淫聲連連,美肉當前,飛當然忍不住,將我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而肉棒也隨即挺進我的嫩紅花瓣,雙手也握住我的豐臀,一前一後的晃動我的嬌軀。
「啊……啊……飛哥哥……你的懶叫弄得我的小穴……好……好爽……用力幹我!啊…………小穴……快被幹死了……不行啊……」
楊飛說:「唔……好緊……好像在幹處女……媽的!早知道你那麼好幹,我說什麼也要搶在森前面搞到你……唔……好爽……嘿嘿……」
飛的耐力沒有森久,或許是一開始我幫他口交了一陣子,在飛射進我的體內後,我的體力已到極限,輪到強了,強解開繩子將我放下,我無力地癱在地上,當然我並不奢望強會因為我的疲倦不堪而放過我,啪啪兩聲,我雙頰一陣火辣的刺痛,強甩了我兩巴掌,我一臉困惑看著強,強的雙眼佈滿了血絲,眼神混著冰冷的恨意與火熱的慾望,我打了一聲寒顫……下意識掩住自己的身體,這著男人是真的想復仇。
林子強說:「在我知道你被強暴之前,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瘋狂的想的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體,我整整一年,都幻想自己是你處女膜的主人,在我看了你被阿森強姦的帶子後,我很恨你,沒想到我的公主是那麼淫亂下賤,你踐踏了我對你的感情,今天是你償還我的時候了……」
我看得出強對我深深的恨意,我顫驚地起身,想逃離這房間,強的動作更快,一個箭步便追上我,粗暴地揪著我的秀髮,一張大嘴便湊過來堵住我的櫻唇,黏膩的舌頭強行深入我的小嘴,我使勁地想推開他,一雙粉拳如雨點般打在他的胸膛,我覺得很噁心,強是三個人中最醜最壯的一個,我一點也不想讓他碰我的身子,強氣得把我拖到陽台,這時我更驚慌了,我不知道他又做什麼。
「你……你……想做什麼,求你放我進去,別人會看見我的裸體的……」
林子強說:「嘿嘿……不只裸體,待會大家都會看見你被我強暴的賤樣,很期待吧?你在當眾給我難看時,有沒有想過你會被我綁在陽台狂幹……一報還一報,你讓我丟臉,我就讓你更羞辱……嘿嘿嘿……」
「求求你不要……我……我肯吸你的雞巴……我……我喜歡跟你做愛的……你愛怎麼玩我都可以……我是你的性奴隸……你……我求你……」
我跪在強跟前,死命地求他,哭得似淚人兒,心裡很懊悔,剛剛若乖乖地聽話,或許強不會如此殘忍地對我,但我的淚水完全無法軟化強的行動。
他拿起手銬將我靠在陽台的欄桿上,現在大概是凌晨一點,附近的住戶大都睡了,一陣冷風拂過我赤裸的身軀,我打了聲寒顫,強粗糙的雙手蠻橫地揉捏著我吋吋雪膚,強硬地分開我的雙腿,我不敢反抗他,強一手從背後繞過我胸前逗弄著我的奶頭,一手則粗野地探索我滑嫩的貝肉,一翻攪弄後,淫穴已如水濂洞般蜜汁四溢,此時我已全身燥熱,完全感受不到涼風襲人。
林子強說:「唔……很濕了……有沒有聽到淫水的聲音……賤婊!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會好好疼惜你的身體的……只可惜你現在淪落為男人的性寵物……你配不上我!我林子強是不撿破鞋的……唔……第一個幹你的人竟然不是我……被別人幹還叫得那麼爽,那麼浪!幹你娘的!被我搞怎麼不叫啊?」
強一陣憤怒,肉棒猛力一挺,刺了進來,他的肉棒比森和飛的粗壯,我「櫻……」的一聲,身體已猛烈地感受到強的勇猛
強握住我的纖細腰支,開始狂暴地強姦我,被大懶叫幹真的好爽,我配合強的律動淫亂地扭腰擺臀,夜晚的秋風舞動著我恣意飛揚的長髮,雪嫩的兩隻大奶子在空氣中甩來甩去,我的貝齒咬著下唇,使勁不發出淫叫聲,想將波瀾洶湧的被虐快感鎖在體內。
林子強說:「唔……沒幹過那緊的賤雞邁……好爽……幹他媽的死賤婊!誰幹你都爽嘛!明天休學去當妓女,拍A片也好,不要浪費教育經費唸啥大學!媽的!明明是個落翅仔的料,平常就別百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叫啊!老子就不愛幹不叫床的母狗……我要你叫!」
強插得更快速猛烈了,我的下唇幾乎快咬出血,終於,一聲吟亮的嬌啼,我的意志與尊嚴決堤了。
「啊……你的懶叫幹的我好爽……我……我……我好想……每天被綁著幹……真的……嗯……嗯……用力…用力……幹死我這隻母狗……啊……啊……爽……淫穴舒服死了……」
林子強說:「嘿嘿……叫大家幹你啊……你喜歡被全區的男人強暴吧?快說啊?」
「嗯……嗯……快來……快來強暴我……誰想幹我都行……一起搞我……我喜歡被輪暴……快啊……啊……啊……幹我……幹死我……大家……大家……快來幹我……啊……」
我親眼看著眼前一扇扇漆暗的窗子,一戶接著一戶地亮起白色或黃色的燈光,我像是舞台上的脫星,讓所有男人一覽我毫無遮蔽的軀體,但我是免費的,而且我被幹的模樣也赤裸地任人欣賞。
良久,強射了,我無力地倚在欄桿上,強得意地將我抱進屋裡,我恍惚了……我祈禱公寓間的距離能讓別人認不出我,祈禱我的長髮有稍微掩住我的臉龐……我很累……接下來的事記不大清楚……只知道自己又被姦了,而且是三個人一起。
接下來的幾天,我被軟禁在森的住處,他們這些野獸不時強迫我欣賞自己被他們輪姦的帶子,一興奮起來,又開始輪著幹我,大概一個星期後,森給我一套像檳榔西施穿的衣服給我,他們終於肯放我走了,可能也怕學校懷疑我怎麼請那麼久的假,後來他們強迫我般出宿舍和他們一起住,我常得同時應付三個人的輪暴,當然,還得不時上樓去讓勇哥享受享受,大概2個月後,他們竟然透過勇哥把我被強暴的帶子給一些地痞流氓,卡車司機,或是一工人之類的。
他們看了有興趣可以把我租下來,1天5萬,那些租我的禽獸為了省錢,會呼朋引伴來輪姦我以SHARE費用,我曾在一台貨櫃車裡,被10個粗壯的運將輪暴,但同時我也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享受著被不同陌生人強姦的快感,但看著日漸沉倫的自己,我愈感恐懼,像是陷入泥淖中,越是掙扎,
越是絕望,在多被幾個男人搞過後,就大方的接客了……我要一輩子當男人的性玩物。
後來我勇敢地享受被不同陌生人輪姦,糟蹋,污辱,羞恥,沉倫的快感,提出休學申請,接著我過著全新淫亂下賤有如性奴隸般的生活,只是讓男人發洩性慾,愛享受被強姦快感的生活,雖然常常會想念是S大校花的自己,但我還是喜歡現在下賤的我,現在的我羞恥心蕩然無存,我喜歡當妓女,喜歡被凌辱,喜歡當男人的性奴隸,性寵物,性玩物,我只是只要男人一搞我,就張開腿給人幹的淫蕩母狗,每天都被猛幹,一天還被搞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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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太棒了
發這文真是他XX的是個天才

為夫獻身升職之絕色少婦

為夫獻身升職之絕色少婦

大約在兩年前,在美國的總公司調了一個黑人總經理來負責中國方面的業務。而天啟則被調到這位總經理下面作他的助理。經過他們一年來的努力,使公司的業績有了明顯的提高。天啟因此也和總經理(傑理)熟絡了 。

當天啟哼著小調回到家裡,看到老婆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餐便走過去給了她一個熱吻說:「夢如,今天公司開了個慶功會。我們總經理說準備提拔一個副總經理,而我是最有希望的一個。如果當了副總經理就可以出國深造,說不定還可以調去美國的總公司呢?」

「真的嗎」夢如高興的跳了起來說:「那你出國的願望就有希望實現了,我也要跟著你去,去煮飯給你吃,去那邊服侍你,順便也去見識一下。」看著夢如興奮的樣 子,我也感到莫名的興奮,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夢如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十分的豐滿,以她一米六五的身高卻擁有34D罩的胸圍來說是很少見的了。

夢如很快接受了我的信息,給我更熱情的回報。我沒有作多餘的動作,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脫掉她的內褲。她便熟練的把我直接引導進她的體內。我像只野馬在那 鬱鬱蔥蔥、溫暖潮濕的大草原裡奔騰著,她就像訓練有素的訓馬師一樣不停的刺激著我,讓我自由的發洩那多餘的精力。當我心滿意足的躺到地板上時,夢如早已氣 喘籲籲的躺在我的胸膛上休息著,似乎她比我更享受其中的樂趣。

不可否認,夢如就是一種很容易滿足的女人。我在她的身上不僅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還得到了精神上的征服感。我看著她那嬌媚的面孔,我驚奇的發現在夢如的身上 已經找不到農村姑娘的俗氣,取而代之的是那成熟少婦的魅力。五年的城市生活把她的農村氣質完全的磨滅掉,也使她完全的蛻變成一個美麗嬌艷的女人。結婚五年 來夢如一直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的身上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擁有了她,別的女人在我的眼裡都不再美麗。

於是我對她說:「老婆,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夢如聽了給了我一個吻說:「不是的,能嫁給你是我的福氣。記得在我爸去世的時候就已經將我託付給你,後來你去讀大學,我以為你會不要我這個鄉下妹。但你讀 完大學後還回來娶我把我帶了出來。能有這樣的生活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今生唯一的一個,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其他的我都不 要。」聽了夢如的這番話,我就知道當初回去娶她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當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些年發生的一切時,夢如鑽進了我的懷抱對我說:「老公,我想生個孩子。」

「為什麼,在遲幾年吧。」

「還要等幾年阿,今年你都29歲了,我也25歲了,年紀都不小了。再說我們結婚都五年了還不生一個人家會笑我的。」

天啟聽了回答說:「誰會笑你,這裡時城市不是鄉下,生孩子的事還是遲點在說吧。」

夢如見我不答應便委屈的掉下了眼淚說:「今天,你爸又打電話來問這件事,我都不會回答他老人家。你也要體諒他老人家一下嗎?你經常要我吃避孕藥,書上說吃多了會不孕的,如果以後真的有什麼事你叫我怎麼辦。」說完便真的哭了起來。

我知道夢如要做什麼事都要問過我的意見,如果我不答應她事不會去做的,但看著她委屈樣子叫人心疼便哄她說:「好了,你說了算。」

夢如聽了馬上破涕為笑說:「說話要算數。」

我點了點頭。夢如又鑽進我的懷抱說:「老公,你猜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搖了搖頭說:「是什麼日子?」

夢如噗哧的笑了一聲說:「今天是我月經後的第十天,也就是說這星期是我的排卵期。我把所有的避孕藥都吃完了,我可不會再買的了。」

我聽了便哈哈大笑,夢如看見了捶打了我一下說:「有什麼好笑。你說過的話算不算數?」我點了點頭。

「好」說完夢如便往我身上壓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我約了傑理去酒館喝酒。當三杯下去的時候,舞台上的表演也結束了。這時候傑理說:「小唐,你覺得美女得標準是什麼?」

我不假思索得說:「那當然是樣貌好身才好。」

傑理聽了搖搖頭說:「你只說中其中得一點,還有兩點。一是要有好得皮膚,好像剛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白裡透紅。二是要有美女的氣質,要有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讓人看見了都會把持不住的。只有具備這三點的女人才配叫美女。」

我聽了笑了笑說:「你說的這種女人這個世上沒有多少了吧!」

傑理聽了說:「少是少了點,但我也找到了一個。」

「那是誰?」我好奇的問。

傑理回答說:「那是我們老闆的女兒,也是我的妻子。」

「那你怎麼不把她帶來?」

「唉」傑理歎了口氣說:「我想現在她不知在哪裡快活了。」

我聽了,有點同情他說:「不要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

哪知道傑理聽了後哈哈大笑說:「你們東方人就是這樣,覺得這些事很了不起。但在我們西方人的眼裡,這些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她有她的生活方式,只要她是愛 你的,她還會回到你的身邊其他的真的沒有什麼關係。」我聽了雖然覺得難以接受,但也知道美國人素來以性開放著稱,也沒覺得太驚奇。

喝到十一點,傑理就說送我回去。等車到了樓下我好客的問了他要不要上來坐坐。傑理很爽快的答應了。

當我開門時夢如正好從睡房裡出來,她只穿著我的寬襯衣和一條內褲,衣看見我回來了她便迎了上來說:「老公,你回來了,今天這麼晚的。」雖然是穿著我的寬襯 衣但還是不能把她那女性應有的曲線遮蓋住,襯衣下那潔白修長的雙腿更是暴露無疑,在燈光的照耀下整個人顯得嬌艷無比。可當她走到門口時才發現門口還有一個 人,頓時滿臉通紅,馬上轉身回房換了間衣服出來。我向她介紹傑理後夢如馬上必恭必敬的上茶。傑理坐了很久,直到十二點多才走。

過了幾天,傑理在上班的時候把我叫進了辦公室對我說:「今天,公司開了個會,準備向總公司提交副總經理的候選人名單,我準備提拔你上,但你的學歷和資歷都 不夠,所以我準備將幾個大客戶交給你,再加上我的推薦,我想應該沒有問題的。」我聽了幾乎高興得要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連忙道謝。

這時傑理又說:「先不要高興,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應我?」

我聽了馬上說:「只要是我能力範圍的事我一定答應你。」

可當我聽到傑理的要求時,就如一把尖刀插到我的心口上。我不知道傑理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傑理見我沒有答覆便說:「今天是星期四,這個星期內你必須給我答覆,否則你當我今天沒有說過任何話。」

下班後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酒館一個人喝酒。我不知道傑理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問題,但仔細的想想,夢如好像完全符合傑理美女的標準。一副典型的瓜子臉 形,有著中國古典女性的美、美好的身段和身材使她無論穿什麼衣服都可以突出女性的曲線、大山的水土養育了她一身潔白無暇的皮膚、天生應有的氣質使她有吸引 人的魅力。可是我有怎能接受如此要求,但如果不接受就會失去這次出國深造的機會。道德倫理的衝擊和現實的誘惑不斷的在我的腦海理旋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於是不停的喝酒,直到打烊的時候我才輕飄飄的回家。

當我睡醒時見到夢如坐在床邊看著我。我看見了她那有紅又腫的眼睛便問:「發生了什麼事?」

夢如要了搖頭說:「沒什麼事,我只是擔心你。」

「傻孩子,我哪有事。」

我安慰她說:「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了。」

我聽了馬上從床上彈了起來說:「這麼晚了,我上班遲到了,快幫我準備衣服。」

夢如聽了說:「不用了,我幫你打電話請假了。」

我一聽便自言自語的說:「也好,不用上班不用煩。」

星期天本是自由放鬆的一天,可是天啟一天都在抽煙,腦子裡不斷的回想著傑理的要求。看著在廚房幹得起勁的妻子天啟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好,但他知道就算告訴了她也沒有用,夢如本身的思想比他更保守,如果告訴了她,她反而會為了自己而不知所措。

到了吃飯的時候了。天啟慢慢的走到飯廳,看見飯桌上全是自己喜歡的菜,還有一瓶紅酒,天啟知道妻子很少喝酒,於是好奇的問:「今天是什麼日子,我不記得了。」

夢如倒了兩杯酒說:「今天不是什麼日子,只是我想喝點酒而已。來,我們來碰杯。」

當天啟靜靜的享用晚餐的時候,夢如問:「這兩天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天啟要了搖頭。「那是不是推薦的是出了什麼問題?」

天啟擡頭看了看夢如說:「沒有。」

夢如又問:「如果當選的是不是真的有機會去國外進修和工作,還有機會在國外定居呢?」天啟又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去國外留學?」

「想是想,不過……不過。」天啟連續說了幾個不過還是沒有講下去。

這時夢如又問:「難道你不想去國外創出一番事業來嗎?難道你不想我們的生活過得更好一點嗎?難道你不想我們的孩子將來在美國定居嗎?」

聽了夢如一連串的發問天啟想了很久才回答說:「想是想,不過……。」

他還是選擇沒有繼續講下去。就在這時候夢如說了一句:「那你就叫他來吧。」

天啟吃驚的看著夢如問:「什麼,你說什麼。」

夢如鎮定自如的說:「那你叫傑理來吧。」

天啟愕然的問:「你時真麼知道的?」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自己說出來的。當我聽倒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看見你這兩天的樣子,我很心痛。我知道你很珍惜這次的機會,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著想,所以這兩天我也想得很清楚了。

只要你選擇了我就答應。」說完夢如的眼淚就不斷從她的眼眶裡掉的出來。看著夢如的樣子我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我不知道她會知道這件事,更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的回答,能得到這樣的老婆我還有什麼遺憾的呢?

於是我激動說:「對不起老婆,其實我不應該想這件事,當時我就應該拒絕他了。」

美麗的少婦

今天一早太陽就高高掛起,在這冬季的時候算是暖和的一天。本應心情愉快的去陽台享受陽光浴,可是今天的我受到了委屈,至於是什麼也不詳說了,為了解悶我決定離開這個城市出去散散心。

沒多久坐上輛前往Q市的快巴,平時不吸煙的我點了根煙。嘴裡沒事吐著煙圈兒玩,司機大聲的喊客聲,賣票的與坐車的討價還價,唧唧喳喳的噪音讓我的心情更家煩躁,以導致我的面色陰沈,好象是誰都欠我債一樣。

上來的乘客看見我的面色,都不往我邊上坐而另找位置,不過也有不時務的人,剛想在我身邊坐下時,被我怒眼一瞪乖乖的往後去了。

為了載更多的乘客車子停了很久,坐車的人都等的不耐煩了,催促著司機快走。眾怒難犯司機看了看我邊上空空的位子,剛張開口想說什麼,可是對上我那火一的眼神,把想說的話收了回去。老實的發動車子,剛要出發時,一輛的士停在裡旁邊,不用想了肯定是搭車的人。

她一上車,我就注意到她了,人長的很秀氣,特別是臉蛋兒的膚色,白裡透紅。懷裡抱著個一歲小孩,如果不是因為她對著孩子說不要咬手手,媽媽不喜歡的話,我還以為那孩子不是她的!

看來我很幸運,這美麗的少婦就坐在我的身邊,由於抱著小孩她坐的很靠近我,她那大腿很容易就靠在我大腿上。將我往裡面擠著!跟我搶位子的地盤。

親密肌膚的接觸下,我眼睛盯著她。少婦發現我在瞧她,抿著她那紅唇朝我一笑,然後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不好意思,擠著你了?”還不知道誰不好意思了!

對於她善意的道歉,我沒表示什麼。將頭看向窗外,不理睬她。好心道歉在我這碰了個釘子,她也沒在意。坐穩後開始逗著小孩。

本想靜靜的我,在聽到她那親吻孩子臉蛋發出的“波∼”聲後,忍不住向她那看去。看見她們母子兩戲耍的正歡,少婦的朱唇不時的吸著孩子亂動的手指,那紅紅的臉蛋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寶寶,看外面的牛牛!”看著她握著只會咿咿呀呀亂叫的孩子的小手,解說著。孩子好象聽的懂她的話一樣,不時的嘻嘻哈哈的笑著,孩子笑、她笑、我看著看著嘴角也彎了起來。

少婦發現我在注意她們,落落大方的對著我笑了一下。那笑容猶如冬天的暖日般溫馨,足融化我心悶的寒冰,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色狼也會不好意思起來,也許是面對這享受天倫之樂的母子,心下慚愧吧。

覺察到我的窘迫,她的笑容依然掛在臉上,並且將臉蛋靠住孩子的小臉。笑著說道:“這是叔叔!”天我的臉發熱了,要是那熱的原因是臉紅的話,對我這共車之狼來說,是奇恥大辱。決定要給她顏色的我動了動靠在腿邊的手指,去碰觸她的大腿尋找刺激。

天真的孩子對著我“呀∼呀∼哇∼哇!”叫著,小臉蛋笑的通紅。小腦袋後就是她媽媽的嘉許的笑顏,我這共車狼頓時不忍心了,停下了前進的意圖,任手背觸著她的大腿跡第一次良心發現吧,我不想性騷擾這位母親,開始閉上眼睛,想睡著。可是耳邊母子兩的嬉笑聲,還有那不時往裡靠的大腿,輕觸我的手臂,不時的騷擾著我,天矮狼突然發了善心終於放棄了獵物,卻沒想到獵物認定了狼。

“啪∼”我的臉被小手打了一下,需然不疼可我卻裝不下去了,睜開眼前往少婦那看去,就瞧見少婦,一隻玉手捂著嘴巴悶笑著。

看著纖細指縫見,隱現的朱唇貝齒,我不由的看呆了,瞧見我的傻樣,女人可能很辛苦的忍住笑意,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對不起,把你臉弄髒了!”

什麼?弄髒了?我慌忙看了看小孩的手,頓時我的臉估計和苦瓜一樣,原來小孩的手上有很多透明的液體,不用說那一定是口水。孩子也好象知道錯了和他媽媽一樣低著頭。我怎麼也發不了脾氣,只好認載拉!

“沒事!”剛裝作大方的說完,就見她突然向我面部伸手。這動作很容易讓我作出激烈反應,我迅速的揚起右手,抓住她的手腕。

控制她的手後,如臨大敵般的問她:“干什麼?”

“那裡很髒,我幫你弄掉。”

看看了被抓的手裡拽著紙巾,知道她的意圖後。我不好意思的松開了手,手心裡仍然遺留著那手腕的溫玉的感覺。

“不用了,我自己會∼∼”

不等我說完,她溫柔的手已經在我臉上了,那冰玉般的嫩指肌膚碰觸著我的臉頰,她的身子也由此靠近我,敞開的黑棉襖裡,那灰色毛線內衣圓鼓的部位,進入我的視線。看到她那聳起的部位隨著手的動作,輕輕顫動著。

我的鼻息開始渾濁了,下面的東西已有了反應,開始將褲子支起了個帳篷。

想著身下的醜態,我的心神不寧了,怕她看見取笑我。當時我甚至想用手去捂住那裡,細想一下,那不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麼。唯一擺脫困境的就是冷靜,她不會注意∼不會注意!

少婦收回手去後,眼睛仍然仔細的看著我的臉,她一定是看看哪裡沒弄乾淨吧,可是我怕她那眼神,做賊心虛的我低下了頭,偷偷的用眼角看著她那起伏的胸脯。那裡已經被擋住了,原因是她的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將小臉靠在他媽媽的乳房上,小手也蓋在那裡,壓出的凹形更加誘惑著我,鼻息還是呼吸都重了起來。噴出的熱氣散發在兩人周圍。

感覺到我的變化,少婦的眼睛掃射著我的全身,很快就發現我那高支起的帳篷,本以為她會鄙視我,或怒視我。可是她的表情沒有改變,依然對著我微笑,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你幫我個忙好麼?”

“幫∼好∼怎麼幫?”現在她還求助我,自然是受寵若驚答應,並且看著她那白皙漂亮的臉蛋的變化。

她柳眉揚起,笑著道:“你幫我抱下寶寶。”

我也不問她為什麼要我抱寶寶,二話不說就接了過來。她又笑了,我的骨頭又酥了。微笑後她站了起來,輕輕的將身上的外衣脫下,那側身是那麼性感,身體曲線顯示著上身毛線下聳起桃子狀的乳房,牛仔褲包裹下翹起的後臀。

性感的身材在我眼前一晃而過,香氣撲鼻而來。她將大衣蓋在我抱著寶寶的身子,包括我那裡也被蓋住了,遮住醜態我剛想和她說些什麼的時候,衣服下伸來了一隻手,是她的手本應該是接過寶寶的,卻走錯了地方,落在我那頂起的部位。

“恩∼”我想她一定錯了,為著自己的邪念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她的手摸到我小腹下,拉我的褲拉練時,我才發現她是故意的,驚訝的看著她,這時她那水汪汪的眼神裡透著春色。從她的眼神裡,她激烈起伏的胸脯,那已經伸到內褲裡握著雞巴的手,我終於明白了狀況,狼終於撞見了母狼。

管她是什麼狼吧,纖細的手指頭勾著我的肉蛋。掌心趁著我的陰莖,我舒服的幾乎要喊了起來,可是這裡是快巴上,我忍住了聲音,這情景讓我想起我在共車上將狼爪伸到少婦的臀底下亂摸的情景,那少婦不也怕人聽到不敢做聲麼。

滿意我的配合,她的手開始在握我的陰莖了,開始用大拇指按著我的馬眼,那裡已經滲出液體,磨蹭了幾下後,開始用手套動起我的雞巴了。

我一直注意著她的臉蛋,她也直勾勾的看著我,美麗的眼裡都充滿著慾火春色。隨著在衣服下的套動,她的眼神呼吸都在改變著。

漸漸的她的呼吸重了,眼神深邃了。而我也到了高潮!精液射滿了她一手,也弄髒了我的褲子,她的衣服。

過後我們都沈默了,她先回過神來,拿出面巾紙傳給了還握著我軟化雞巴上的手裡,那隻手溫柔的清理著陰莖左右的汙穢,用完一包後她確定弄乾淨後,溫柔的將沒有力氣的陰莖塞進拉練裡面,並且將拉練拉好。

淫蕩的女人卻有著溫柔的情懷,那細致的處理工作,讓我心裡有著幸福的感覺!

過後,我兩都沈默著!我一直在猜想著她的職業,是妓女、情婦、反正不是什麼好職業的女人,要不怎麼會怎麼騷蕩了?

“天哪∼真是太瘋狂了!”

聽到她自言自語的這句話,我朝她那裡看去,看見她底著頭,喃喃嘟嚕著嘴巴。我感覺她又不是那麼回事,可是我也說不出話來了!

車輪繼續往前走著,身邊女人的寶寶發出甜美的鼾聲。

終於到了!我該下車了,我站了起來看著這位給我手淫的少婦,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要走時,低下頭的她發出輕輕的問語:“去我家麼?”

這句話猶如天竺之音,暖風吹來。我當然是為命是從,嘩的剛要坐下來。

“我也到了,先下車啊!”聽了這句話,忙的又站了起來,接過她的孩子,跟在她的屁股後面。

美人回頭一笑道:“傻樣!”我暈了,魂也飛了輕飄飄的跟在她的後面!

上了的士後,她主動摟著我的腰,將那鼓鼓的胸脯貼著我,要死∼弄的我渾身都在抖,她跟著也抖了起來,是笑的花枝亂顫的抖!

哇∼進入她家,就被屋裡的裝潢和擺設弄的目瞪口呆,太漂亮了。

看著我驚訝的樣子,她溫柔的笑了笑。手臂插在我的臂彎裡,朝臥室走去,感覺我就是這屋子的男主人與妻子孩子的三人世界。

“將孩子給我。”女主人的聲音將我從夢境裡拉了回來,我傻笑的將孩子遞了過去,看著她小心的接過孩子後,看著寶寶的眼神是多麼聖潔,我當時都有離開的沖動,可是冥冥中註定了樣的,腳就是挪不動。

安置好寶寶後,她一到我身邊就雙手環住我的腰,將豐滿的身軀緊貼著。將朱唇送了過來,我沒有抵抗的接受了她的吻,這也是我的初吻!我不是處男但我沒親過女人,因為很多人都流傳這樣一句話,男女的因為某種原因,可以發生肉體關系。但是不會親吻,因為那是只有愛才能激發的。

我曾試圖親吻過幾個妓女,都被她們拒絕了。看來親吻確是要愛激發的,就連出賣肉體的女人都珍惜著自己的嘴唇。如今這少婦卻這麼容易的送給了我。

輕輕吸咬著她的嫩舌,上唇膠著著她的下唇。忘死忘生的熱吻著!激動的心打著無數的問號:“她吻我?她愛我麼?她可能愛我麼?她有丈夫?有孩子?我會愛她麼?她是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妻子?”想著心理的問號,第一次感覺到有愛的性交即將到來!

纏繞在她細腰上的手臂開始收攏了,緊縮的力度讓沈醉在熱吻中的她睜開了眼睛。我兩互相凝望著,尋找著對方心理的火花!熱吻一直繼續著直到我呼吸困難的時候,才依依不捨的將離開她那誘人的紅唇。

默視著她那嬌滴滴的朱唇,我忍不住問道:“你愛我麼?”

聽了我的話後,她面色表情凝結一下,後有被那春風般的笑容散去,扶在我的胸膛上說了聲:“傻瓜!”

我撲捉到她那表情的剎那的變化,我看不明白。那不重要因為我明白自己。

“我愛你!”感覺到伏在胸口的女人雙肩顫抖一會後,擡頭望我的眼神依然是那麼的美麗,但找不到一絲絲漣漪。

“我們去浴室,我幫你洗洗!”

既然她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我也不勉強,牽著她的手跟著進入浴室裡。

高溫的熱氣很快就將浴室弄的霧漫漫,我兩的衣服如雪片般的散落在浴室外面。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互相摟抱著,滾到那浴池裡面。

裸體相呈,我的慾火超過了理智,滾進浴池裡翻騰的時候,就挺著陰莖向她求歡,被煙霧環繞的我們激情的開始熱吻,就在快要插入的時候,被她阻止了!

慾火不得發洩的我疼哼著喊道:“我要∼給我?”

對於情急的我,她一手握住我的雞巴,不讓它前進分毫。張開紅唇輕咬著我的耳朵,並且輕聲訴說著:“別激動,我來侍侯你!”然後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耳根,嘻癢怪異的感覺由耳傳至全身,我喜歡開始喜歡這種感覺了,比我陰莖插入那的感覺還要舒服。

“矮∼矮∼是這∼∼!”我開始在她的舞弄下,欲罷不能,如發情的野狗吠叫著!

洗淨前身以後,她坐到我的後面,環抱著我。豐滿的乳房頂著我的背部,輕輕的磨蹭著,我忍不住輕聲呼喚了起來。那滿是泡沫的小手移到我那硬起的陰莖上,開始輕輕的塗抹著,大拇指不老實的調戲著我那猩紅的龜頭。

“矮∼疼礙…”隨著我的疼呼,以惡作劇捏疼我睪丸的她,在我身後笑的花枝亂顫,笑聲鈴蘭勾魂。

“哦∼!”我終於忍受不住,射了出來,很快精液就飄上了水面。

看著那散落在水面上的精液,我慢慢的回過了頭,對著依舊笑毅昂然的女人自卑道:“我不行了,對不起我沒用?”

她溫柔的手擡起了我的下顎,看著我的眼睛依然是那麼美麗:“終於洗干淨了,抱我去沖洗。”

見她沒有半點埋怨我的意思,我也不好就此告別,沈默的將她抱起,走到淋浴頭下,她扭開了開關,清熱的水絲散在我兩赤裸的身上。被我放下後她認真的幫我清洗身上的泡沫,看她那麼仔細摸著我每一寸肌膚。

越是對我溫馨,心裡更是慚愧,我卑怯的說著:“我真的不行了,不要幫我洗了,我這就回家。”

感覺到我現在自卑的心情,她緩緩的站了起來,那雙溫柔的眼睛看著我一字一字清晰的說道:“你很強壯,真的∼是我見過最猛的男人∼∼”“真的麼?”需然直覺她是假話,但我開始有自信了。

“真的,而且你的陰莖比我丈夫的大多了!”

比她丈夫還強,這字眼刺激著我。下面的雞巴恢復了硬度,我快樂的將她抱起。

“洗好了麼?洗好了我就抱你去臥室。”

“好了!”聽到確定的回答後,我抱著她柔軟的身軀出現在她夫妻的臥室裡面。

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滾在她的床上,恢復點信心的陰莖在插入她體內後,溫柔的包容只是一會。體內的精液出奇的又瀉了出來,曾記得,我第一次弄個妓女,整整弄了一個小時都沒射出來,為何與今天這短短的時間裡就丟盔瀉甲了幾次。

她那蛇樣的身體再次攀上我的背上,用她那細嫩的肌膚撩撥著我,可我那裡完全沒有力氣了,我懊惱道:“我∼真的太丟人了∼我∼∼”她的嘴巴在次吻上了我,我冷漠的回著,慢慢的開始激烈的回吻!

直到她手裡拿著片藍色的藥丸出現在我眼前時,這次熱吻才結束。

我看著她嫩指捏著的藍色藥丸,那藥丸是傳說中的偉哥麼!看到那東西我真的悲哀了,年輕的我真的要服食春藥弄女人麼!本想發怒的我,看見她那春水班的眼睛,細膩的皮膚我的怒火壓了下去。默默的接過那藥丸,這時她光著屁股下床了,從飲水機那裡端來的了清水。

沒等她端來水,我就乾咽了這藍色藥丸,等她轉身面對我的時候,見她手中的杯子落地的情景我就知道那藥丸的威力了,不用低頭我就知道胯下的武器已如何神威了。

看著這個淫蕩的女人,驚訝的看著我下身,那眼神裡充滿著害怕和渴望的激情。那圓鼓鼓的乳房顫抖著,慢慢的走向床邊,她沒有直接走到我身邊,只是圍著床轉呀轉!眼睛一直看著我胯下的雞巴。

怕了吧∼該死的女人竟然給我嗑藥∼竟敢挑械我男性的尊嚴∼我要整治你∼我要折磨你∼礦怒的怒火下,我不在憐香惜玉了,拽過她那美麗的身軀,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躪著,自從強迫插入後,就沒輕輕抽過一下,每次都是最大的力度,和速度插開她那粉紅的肉壁!

聽著她那嗚咽的哼著,美麗的臉頰扭曲的樣子,她瘋狂的將的雙手在我的背上抓一一道道痕跡,沒有半絲柔情,溫存的性愛也結束在二人的高潮中,弄的她大瀉幾次後,體內藥力也失去了,我疲憊的射出了精液。昏昏沈睡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腋下被人騷弄著,我疲憊的醒了過來。胸膛上伏著嬌媚的軀體,美麗的少婦正眼含春水的望著我。

“你很強壯,我∼∼∼∼”好聽的聲音卻向惡魔的召喚,當在看到她手裡把玩的藍色藥丸,我慘哼了起來!

天∼∼∼∼啊!

12歲的開始日子

首先我知道亂倫它是一直存在於這個社會當中的,因為親密的接觸,哪怕是兄妹,姐弟,父女,母子,表兄姐妹,或是有血緣關係的異性之間都一樣會發生性關係,這就是我對亂倫的概念,而至於我看過的很多色情小說裡所描寫的那種姐夫和小姨子或乾媽和乾兒子之類的所謂亂倫我覺得是很普通的性關係,算不上是亂倫。
 這兩種,一種倫是血緣,一種倫是倫理道義。
 由於亂倫一直以來就是一個忌諱的話題,幾乎是性關係中的一個陰暗角,一個人為的盲點。
 任何人即便有過亂倫經歷也都會將他永遠的埋在心底成為永久的秘密,但,人總是有太多的好奇心,所以在守護著自己秘密的同時總想刺探別人的隱私。
 於是網上的關於亂倫的小說相當火,但是這些小說大部分情節相當的荒謬,讓人看了啼笑皆非。
朋友,你亂倫過嗎?感覺好不好?我想你就是亂倫了也不會說出來的啦。可能還在在BBS裡的亂倫帖子下面罵故事裡的主人公變態神經病呢,是不是?好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下面我就開始寫我這次的故事!
 在我小的時候,我家隔壁,住著一對小姐弟。
 當時我在讀小學五年級,也就是說我正跟麗娜發生著性關係的那一年。

那個弟弟比我還要小一級,大概也是12歲左右,他姐姐讀初一,14歲左右,由於是鄰居小夥伴,都玩的比較好。
有一次,大概是暑假時,天氣非常的熱,我一個人在家,很悶,所以就跑去他家玩,由於玩得熟悉的緣故,我一進他家門,就往他們姐弟睡的臥室裡走,進去了也沒有注意,就發現……

(哎呀,算了,這樣寫好累,不如我就用第一人稱寫好了,我權當作就是那個小弟弟,我寫一下她姐姐和他的故事吧)。

我叫張強,劉風是我的朋友,亂倫是我到現在才懂的一個詞,從前不知道和我姐姐發生性關係就是亂倫。

我和我姐姐有性關係5、6年,直到姐姐談了男朋友。

現在想想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也是我很回味的一件事,事情的發生是這樣的……

那時候我才11歲吧,我人很小,姐姐比我大兩歲,對我很好。

家裡房子少,我從小就和姐姐睡在一張床上,也許在我們這邊,這也是很正常的,很多家庭在孩子小的時候,兄妹之間都還是在一起睡的。銀

和很多人一樣,我在那個年紀本來是不會有什麼性的感覺的,天天和小夥伴在一起捉迷藏、拍紙片,天天就是希望可以好好的玩,白天玩累了,晚上一鑽進姐姐的被窩一下子就睡著了

可能是女孩子的生理發育比男孩子早吧,到姐姐讀初中之後,她的胸部開始變得有點鼓鼓的,人也漂亮多了,13歲的她看起來比我大多了。

姐姐很疼我的,我的髒衣服什麼的都是她幫我洗,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省給我吃,我雖然很貪玩,可是也很聽我姐姐的話,因為我知道她對我真好。

第一次讓我對她有非份之想是在我11歲那年的夏天。

那天我在家睡午覺,我姐姐和一個她的同學(女的)去小溪裡抓螺螄,我家裡的大人到田裡做農活去了,家裡就我一個人,我家那時侯連電風扇也沒有,天氣熱,我就只是穿著一條小短褲在睡著,睡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吧,我迷迷糊糊的聽見姐姐回來了。
我醒了過來,可是還不想起來,就把眼睛睜開了一點,看見了她。

姐姐剛抓完螺螄回來,全身濕漉漉的,衣服上全是水。

她進了臥室,看了我一下,見我還在睡覺,就找出衣服,站著開始把她的褲子脫下來,然後把濕的褲子扔在地上。

我看見了姐姐的屁股,白白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心臟狂跳了起來--也許是我第一次看見這樣裸著的女性下身吧。

她抓起乾淨的褲子想穿,不知道為什麼又轉過頭來看了我一下,我那時候正在睜著眼睛看她呢。銀

她說:「弟弟,你還沒有睡著啊?看什麼呢?我換衣服呢「。

我不知為什麼,可能是好奇心佔據了我的全部想法吧。於是小心的說:「姐姐,你的身體很好看呢。」

「……有什麼好看的,小孩子,你懂什麼呢?」姐姐的臉都紅了,我覺得真的是好可愛。

我爬了起來,就坐在她的後面。

姐姐也在床邊上坐了下來,沒有先穿上褲子了,繼續脫她的濕衣服,我吶吶的說:「姐姐……」

她沒有回答我,我很好奇的用手去摸她的大腿。

姐姐也不理我,我放下心來,繞過頭去看她的前面:姐姐的下身和我的不一樣,她沒有我的小雞雞,大腿合併的地方光光的,隱約有一條小肉縫……

我用手在那裡摸了起來,姐姐攔了一下,不過也沒有說什麼,開始穿她的衣服,我甚至用手翻開了點她的大腿往裡面摸。

姐姐穿好衣服把我的手拉開說:「好啦,我要穿褲子了,不要鬧了!」

我雖然很想再摸一下,可是只好算了。

姐姐穿好了衣服,對我笑了笑,找了個盆子洗衣服去了。

我在床上想著剛才的事,眼前都是晃著姐姐那迷人的身體,怎麼也睡不著,(11歲的我怎麼就會有這樣的色情思想,我也想不明白,不過真的也許性是天生的吧。)我想到姐姐和我不一樣的下面,不由得把手伸到自己的短褲裡面,摸起我的小雞雞。

我並不知道什麼是手淫,可是腦子裡想的是姐姐的身體,手一摸到自己的那個,就發現它已經硬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就用手套弄了起來。

不一會我的心跳就加速了,下面的小雞雞好像也很緊張,不要多少時候,我就射精了,我感覺到自己的那個東西裡有水流了出來,然後很舒服,不過我沒有怕,腦子裡也不再晃著我姐姐的身體了,有點累,就又迷糊的睡了。

從此我就開始對我姐姐的身體注意了起來,有很多時候我都會故意等她在家裡換衣服的時候偷看她,晚上很想摸,可是又不敢,再說,我可能還更喜歡看而不是摸吧。

過了幾天,一個晚上我和幾個小夥伴去抓螢火蟲,我抓了很多,把它們裝在一個小的玻璃瓶裡,然後蓋上蓋子,在蓋子上用針紮了幾個洞讓它們透氣,這樣在黑暗的地方就可以發出亮光,還可以看見不少東西呢。

我和小夥伴們玩了一會就回家準備睡覺了,這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念頭,就把那瓶螢火蟲裝到了口袋裡回家了。

姐姐已經在床上睡了,我先把那個瓶子塞在了枕頭下面,然後脫了衣服穿著短褲就爬到床上。

姐姐迷迷糊糊的對我說:「弟弟,晚上可能會涼的,毯子要蓋好∼」

我拉開毯子就鑽了進去,順便注意了一下,發現我姐姐身上就穿了一件小背心,還有一條很寬鬆的短褲,想想今天晚上準備要做的事,心裡撲通的跳。

身邊挨著姐姐的身體,我滿腦子裡都是怎麼樣下手看她的那個地方,怎麼也睡不著,就這樣裝睡,過了兩個多小時。

我看姐姐沒有動,大概是真的睡著了吧,我慢慢的從枕頭下面摸出裝有螢火蟲的瓶子,小心的矮下身子慢慢鑽下去

現在我的頭靠在姐姐的屁股邊上,上面蓋著毯子,我感覺到好悶,好緊張,想大口的喘氣又不敢,想著要是被姐姐發現了怎麼辦呢?真的怕極了!!

可是心裡面的想法我又剋制不了,我壓下狂跳的心,努力平靜下來,一手拿著瓶子,一手慢慢從姐姐的褲管往上掀,短褲很寬鬆,不一會我就把它掀到了大腿的根部,這樣一來,那個結合處就緊了起來,我把它往那邊撥了過去……

姐姐是仰面躺著的,天氣熱,兩條大腿也分得很開,我做完上面那些事後,它的那個地方已經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支起腦袋去看,手裡拿著螢火蟲的瓶子,透過那微微的光線,我獃獃的看到了姐姐那可愛的小嫩穴。

那是一個很神秘的凹處,13歲的姐姐也已經開始發育,不再是和很小的女孩子一樣只有那麼一條縫外什麼都沒有,姐姐的小陰唇已經隱隱可以看見,顏色粉紅……

我看了好一會,終於下了決心要摸一下,想想姐姐也不會那麼巧醒過來,只要我小心點就是啦。

我把手放到了她的陰戶上,過了一會看姐姐沒有反應才敢慢慢的往下劃∼∼我把手貼在了她的肉縫上……

姐姐還是沒有動,這讓我放心不少,過了一會就好奇的研究起女人這個神秘的部位了,為什麼女人不和男人一樣,女人怎麼沒有雞巴呢?

雖然我早就知道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長法的,可是眼前姐姐的陰部真的讓我大開了眼界。

姐姐的陰部還沒有長毛,光溜溜的,陰唇的皮膚是那樣的滑,還帶有一種讓人心動的光澤,陰道在小陰唇的裡面,是密合的,我很想把姐姐的腿掰開些看看裡面是什麼樣子的,可是我又怕會被她發現∼!

後來我終於試著用一個手指往那小陰唇裡面摳去,也許是熱吧,我覺得那裡面好像有汗似的,摳了幾下,居然讓我插進了一節指頭,我精神好亢奮,動也不敢動,直到感覺到姐姐並沒有什麼反應,按捺不住心情又繼續往裡面摳。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我卻再也摳不進裡面一點了,我不敢太用力,就這樣把手指插在那裡。

我躲在毯子下面好久了,感覺真的好悶,好想大口的喘氣,可是又捨不得出來。

這時候姐姐不知道怎麼了,腿動了一下,我嚇得趕忙把手拉了出來,鑽出毯子,把瓶子都落在了毯子下面,姐姐一個轉身就把一條腿壓到了我的腿上,我動也不敢動,只好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後來姐姐就這樣用腿壓著我,我一直在緊張,最後實在是累極了,才沈沈的睡了過去。

到第二天,我很擔心姐姐會發現我昨天晚上做的事情,看到她就跑了,爸爸媽媽叫我吃午飯,我因為有姐姐在就先玩去了,等她吃完了我才去吃。

晚上姐姐叫我早點睡覺,我不敢說什麼,覺得姐姐肯定有什麼發現了,因為我起來的時候找那個螢火蟲的瓶子一直都沒有找到。

這天晚上不是很熱,大概才八點多,姐姐和我都還不想睡著,姐姐轉過身來對我說:「弟弟,我和你說一個故事好不好?」

我那時候可喜歡聽故事了,連忙點頭,「姐姐說啦。」

於是姐姐在床上拉著我的手說:「從前呢,有一個人很有錢,是個財主。不過呢,他也很小氣,連屁都不想放在外面,一放屁就跑回家,放在家裡的一個罈子裡,有的時候放的時候剛好想拉屎,就也一起拉在了裡面……」一聽這開頭我就笑開了,白天的擔心全跑光了。

後來又聽姐姐說:「那個財主的老婆不知道他有這事,後來財主有好長時間沒有在那個罈子裡放屁啦,自己也忘記了。有一天他老婆就不小心發現了這個罈子,打開一看,『哦呦……這不是麵粉嗎?不吃長黴了多可惜啊。』因為那些便便時間長了,幹了,又上了點白花……」

「姐姐,後來呢,是不是弄起來吃啦∼∼哈哈。」我笑死了。

姐姐點點頭,把我的手拉了過去從她的短褲上面塞了進去,對我眨眨眼,又開始繼續說起故事來。

我的手一下子就碰到了姐姐的陰部,雖然我有點緊張,可是我也不怕了,乾脆就放心的摸起了姐姐的陰唇。

一邊聽著姐姐說:「他老婆就把那些大便當作麵粉用水調了起來,想在晚上做羹吃,不知道為什麼,越調越覺得臭氣很重∼∼,就覺得奇怪了,怎麼這麵粉不對啊,可是又捨不得不要,就在裡面加了些香水……」

我的手這次因為經過姐姐的同意,摸起來順手得很。我這次把一個手指斜斜的摳進了她的陰唇,摳了一會,姐姐的下面不知道怎麼就濕潤了起來,摸起來舒服極了。

姐姐看了我一下,放開手把自己的短褲拉了下來,脫掉了,咬著我的耳朵輕輕說:「弟弟,你也脫掉褲子爬到我身上來好嗎?」

我點點頭,脫了褲子爬到了姐姐的身上,姐姐象也很緊張,臉漲得紅紅的,一伸手就摸我的下面。

她摸我的雞巴的時候,它已經硬了起來,姐姐看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我的雞巴那時候可能有7、8個厘米左右,也不算小了,不過就是有點細,我顫抖著用雞巴往姐姐的陰唇裡面推,因為性交真的是人的本能。

姐姐努力的把自己的腿往兩邊分開,還把自己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了胸部,小聲的說:「弟弟,把你的老巴(我們這邊把雞巴叫老巴)弄進來,快∼∼對著我下面啊∼∼。」

姐姐叫我壓在她的身上,一手伸到下面,捏起我的雞巴湊在她的陰部上很使勁的摩擦著。

「啊!」我真的形容不出那種感覺∼∼我覺得我快要融化了,我的雞巴碰到姐姐的那些嫩肉,那滋味真的太美妙了,滑滑的酸酸的,好想讓它包圍我。

在這樣的接觸下,姐姐的陰道口開始有點張開,姐姐放開了手,要我自己來弄,她好像已經有點脫力了,軟綿綿的躺著不動。

我自己拿著雞巴往裡面推,由於我們的性器都已經分泌出了好多的淫水,當我的雞巴在陰唇上湊的時候,都是很滑的∼∼∼∼∼

好像都已經過去了20來分鐘,可是我們還是沒找到可以讓我們身體交接的地方,我好急,更用力了一些。

我把雞巴對到下面一點的地方,不知道怎麼搞的,好像我的雞巴對到了一個肉洞,滑了一點進去,再看姐姐,她的臉上出現了複雜的表情。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了,我就知道我的雞巴好難受,現在有了一個突破口,馬上用力的想進入……

我用力把雞巴往裡面一插,好像是突破了一個瓶項,我的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肉洞,好緊好緊,也好溫暖∼∼∼∼∼

姐姐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叫了一聲,使勁的用手壓住了我的屁股不要我動,全身在顫抖著,臉都白了。

我嚇得不敢動,一下子腦子裡的慾念都跑光了,心裡想這下完了,出事了,不知道姐姐會不會被我這樣插進去插傷了……

我怕極了,本來很硬的雞巴也馬上軟了下來,不一會就從姐姐的陰道裡滑了出來,變得很小貼在了她的陰戶上。

姐姐好像還是沒有轉過氣來,一張臉白得嚇人,緊緊的用手壓著我,我看著姐姐那難受的樣子,急得就要哭了,嘴裡不斷的叫著:「姐姐,姐姐你怎麼了,我好怕啊,你不要有事啊,姐姐,姐姐……」

過了一會,姐姐臉色漸漸的紅了回來,噫了一聲。慢慢鬆開了壓著我的手,姐姐咬著牙齒說:「弟弟,剛才姐姐疼死了,哎喲,誰知道第一次會真的這樣疼的啦。」

我忙從姐姐身上下來,一眼瞄到姐姐的下身,嚇得跳了起來,「姐姐,血,好多血……」我看見姐姐下體下面的篾席上有一片紅紅的血跡,姐姐白白的陰戶口也有很多血,我真的是好怕。

姐姐自己也看了看,好像很累的樣子:「弟弟,我聽她們說女人第一次都會這樣的……不過我沒想到這樣疼,姐姐沒事的,你別怕,你去拿點紙來我們把這些血擦了吧。」

我趕忙找了一些手紙來,我們兩個人手忙腳亂的擦乾淨了那些血跡,我鬆了口氣,知道姐姐沒事了,心裡很納悶,為什麼會出血呢?出血還沒事,天,我們做了什麼呢?

姐姐說我們睡吧,於是我們又穿起褲子,並排躺著,姐姐不知道怎麼了,用手一直摸著我的老巴,好久好久,我睡著了……

姐姐告訴我說我們做的這種事一定要保守秘密,對誰也不能說出來,她和我的關係更好了,我們有時間就在房間裡玩,也不怎麼出去了,爸爸媽媽到是覺得我們姐弟很合得來,真的是好乖,不過他們不知道我們在房間裡常常是脫光了衣服你摸我我摸你的。

不過因為那一次嚇人的經歷,我們還是不怎麼敢嘗試將老巴插進她的逼裡,有的時候很想,可是姐姐說她怕還痛,也就算了。

這樣我們又過了十幾天,有天中午吃過午飯,姐姐就約我回我們的房間打撲克,打五張牌,那時候天氣熱,我們穿的衣服都很少。姐姐就穿著一條長裙子,我就是一個大褲衩。

我們坐在床上打了幾副牌,我和姐姐有輸有贏,姐姐說:「弟弟,這樣玩沒什麼意思,要不我們賭點什麼好麼?誰輸了就要給別人做一件事。」銀

我當然說好,於是我們接著打了起來。不一會兒我輸了,姐姐就叫我脫了褲衩,然後用手捏著我的小雞巴使勁的搖了幾下,我有點疼了。姐姐笑笑說:「我在給你修針管,我是醫生,等下修好了要給病人打針的。」

我說:「姐姐,我才是醫生呢,我有針管,你沒有,等下我要給你打針。」姐姐放下了手,對我說那也要看你打牌先贏了我啊。笑鬧了一下,我們又開始打牌。

這次我運氣很好,很快我就贏了,我先叫姐姐把裙子拉上去,然後脫了她裡面的小內褲,姐姐說:「弟弟你想幹什麼呀?」

我用手在她的陰戶上摸了起來,對姐姐說:「我要給你打針,不然我的針管有什麼用。」

姐姐被我摸得有點難受,就躺了下來,說:「弟弟,你要怎麼打針啊,快點啦。」我的雞巴這時候已經硬了起來,我分開姐姐的大腿,把雞巴向她的逼上面對了上去,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已經知道該怎麼樣弄進去了。

我先找到姐姐的陰道口,龜頭頂開了兩片小陰唇,慢慢擠進了姐姐的陰道,我感覺姐姐的小穴真的好緊,我還可以看見姐姐的陰唇被我的雞巴撐開了,我們兩個人的生殖器都還沒有長毛,那種肉貼肉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慢慢的用力把自己的雞巴插得更深了一點,姐姐也皺著眉頭在低頭看著我們的交合處。我喃喃的說:「姐姐,我好喜歡給你打針,你現在還會疼嗎?我好舒服。」

姐姐搖了搖頭說:「不疼,姐姐也好喜歡你給我打針,你再用力點進去些看看,我也好舒服哦。」

我於是用手支住身體,屁股用力下壓,感覺著我的雞巴滑過了很大的阻擋,到最後終於整根都插進去了。我沒有再動,姐姐閉著眼睛,用手壓著我的屁股。

過了一會,我低下頭來親了親姐姐的眼睛,姐姐像是剛剛醒來,睜開眼睛問我:「弟弟你怎麼了?」

我說:「姐姐,我打完針了,我們再來打牌吧。」於是就把雞巴從姐姐的陰道裡拔了出來。

姐姐坐了起來,把裙子拉下來,獃獃的看著我對我說:「我們還打牌嗎?」我拿著牌洗好,說打啊。

姐姐抓了牌,有點不起勁的和我打了起來。不過她的手氣真的很好,我又輸了,我說:「姐姐,你這一次要我做什麼呢?是不是還要修我的針管?」

姐姐的臉紅了紅,過了一會說:「我要你給我打針,好嗎?」說著就把自己的裙子脫掉了,放在了一邊,說:「這樣好一點,弟弟你來給我打針吧,姐姐病了。」

我點點頭,我們兩個人找了個位置好好的躺在了一起,姐姐用手拿著我的雞巴,它已經很硬了,我側過身子也用手指摸起了姐姐的陰戶,由於剛才我們已經打了一次針,姐姐的小嫩逼濕濕的,陰唇微微分開,我用一個手指在陰道口上下的劃著,感覺那裡水越來越多,一下子我的那個手指就很容易的插了進去。

那裡面真的是一個奇妙的地方啊,我覺得我的手指好像被一圈圈溫暖的皮套吸住了,好舒服,我試著就用手指抽插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有點困難,很慢。不一會我就感覺到姐姐的陰道裡的液體分泌的越來越多,那種粘粘的液體濕潤了我的手指,陰道裡面的嫩肉很溫柔的包圍著我的手指,我看著那誘惑的粉紅隨著我的手指的抽插不斷的翻進翻出,心臟跳得好厲害!

姐姐拿著我的雞巴不斷的在摸著,好像那是一樣最好玩的東西,我都有點被摸得受不了了,沸騰的慾火在我們身體裡燒著,我們都有點迷迷糊糊,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弟弟,快給姐姐打針好嗎?用你的老巴插進來吧,姐姐好想被你打針∼」姐姐放開了拿著我的雞巴的手,看著我,臉紅紅的,真好看。

我點點頭,把手指從姐姐的陰道裡抽出來,那上面濕淋淋的,粘了好多油光光的液體,我想了想,蹲下來就把那些液體都抹到了自己的雞巴上了。姐姐一直都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姐姐,我覺得我的老巴要是搽上這些水,可能給你打針會容易點呢,姐姐的那裡很緊的,要是不這樣很難插進去的吧。」

姐姐點了點頭:「嗯∼我也這樣覺得,那次我真的要疼死了,不過這次好多啦,我剛才被你插的時候好舒服,好像不疼了,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我的雞巴塗上了姐姐的淫水,油光光的,向姐姐靠近了些,先用手把姐姐的雙腿分開了,姐姐也扭動著身體,好讓我能順利的插入。這時候的姐姐臉上淫思浮現,我真的是食指大動,再也忍耐不住,用一隻手捏住將自己的雞巴對準了姐姐的小穴入口,到感覺龜頭已經進入了她的陰道,才放開了手俯下身來抱住了姐姐,屁股用力,雞巴毫不猶豫就已經整根插入。

姐姐哦了一聲,我們就沒有再動,我感覺著姐姐陰道裡的溫暖濕潤,雞巴在那陰道嫩肉的包圍下真的是美妙無比,我感動之下把嘴唇湊了上去,姐姐和我雙唇相接,我們同時都感到一種觸電的甜蜜感覺。

我只覺得姐姐的嘴唇就好像兩片甜年糕似的,一陣陣的快感從雙唇傳來,不一會姐姐的舌頭伸了進來,我貪婪的用舌頭糾纏住了,剎那間我和姐姐都感覺世界不存在了,只有愛慾纏綿,只有彼此的身體在擁有∼∼∼D.H-y

姐姐在呻吟著,我們彼此發出的聲音都迷糊不清,姐姐忽然抱住我的屁股,手動了動,我明白她要我動一下,我的雞巴也正憋得難受,得到姐姐的提示,我舌頭還是和姐姐在糾纏,卻支起了屁股開始慢慢的抽出雞巴,然後又插了進去,感覺著那抽插的快感,我不由的把姐姐抱的更緊了,慢慢的也抽插的越來越快。

姐姐一定也很舒服,開始不由自己的呻吟起來,我的每一次抽插,姐姐都是挺起自己的屁股迎合著,抱住我的手雖然沒什麼力氣了,但還是向下壓,她想讓我的雞巴插入得更深些,更快些。

我的嘴唇離開了姐姐的雙唇,用手支起了身體,一邊用力的抽插著,一邊看著姐姐,姐姐害羞的閉起了眼睛,我心裡好開心,姐姐對我的好,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姐姐覺得弄這個舒服,我一定要好好的讓姐姐快樂了。

姐姐的陰道在我的雞巴不斷的抽插下,淫水很快的多了起來,陰道變得溫暖濕潤,我的雞巴抽插越來越順利了

(也許很多年以後的我,都一直忘記不了小時候和姐姐的做愛經歷,那無毛的陰戶,那羞紅的臉……)

姐姐在我不斷的抽插下無力的放開了壓著我屁股的手,我感到一陣輕鬆,用手支著身體晃了晃,調整了一下位置。我們的下身已經是更緊密的結合無間了,姐姐的陰道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在不斷的夾擊著、吸吮著我的雞巴,陣陣快感從下身傳來,我不由的嘴裡哦哦的發出呻吟,挺起屁股更用力的往前頂去,不敢再動一動,怕是一動我就會受不住要尿尿!!

我低著頭,支著身子使勁的頂著姐姐的下身,咬著牙看著我們的結合處,看著姐姐那純潔的私處插著我的雞巴,陰戶都好像被擠得鼓鼓的。姐姐這時候卻不安分了起來,不知怎麼了,喘著粗氣開始使勁的搖動起她的屁股,天,我覺得她的陰道在瘋狂的壓迫我的雞巴,我的雞巴好像要有什麼東西出了我的身體,它就想往前擠,好感覺更爽快些。

姐姐忽然好像瘋了一樣,擡起了些身體,用手一下子抱住我的頭,然後將我抱住壓在她的身體上,一邊下身不住的向我頂著,雙腿還在不停的分合,在我耳邊迷糊不清又急促的說:「弟弟,我∼∼我∼∼好難受∼好舒服∼∼你快動∼∼
我∼∼受∼不了∼了……」

我也覺得快感要壓抑不住了,手一抄抱住了姐姐的屁股,使勁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姐姐的小嫩穴,然後覺得姐姐的陰道深處有一股發燙的水湧了出來,澆得我的龜頭一陣酸麻,心裡一跳,再也忍耐不住……

哦的一聲,我叫著頂住了姐姐的下身,雞巴跳動著,精液隨著那無與倫比的性快感的來臨噴出了我的身體,不斷的射進了姐姐的陰道深處……

一瞬間我失去了意識,只是下身傳來姐姐陰道嫩肉的抽搐夾擊,我無力的壓在姐姐身上,什麼都不再想了。

過了好久,彷彿是醒了過來,擡頭,看見姐姐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在微微的笑著,我真的感到好開心,好感激,是姐姐給了我這樣美妙的感覺。

「姐姐,我好舒服,剛才你舒服嗎?」

「弟弟,我也好舒服,以後……我們常常弄好嗎?」姐姐低低的說著。

我嗯了一聲,小心的支起了身子把射精後變軟的雞巴拔出了姐姐的身體,一下子我們兩個人的淫水和精液都湧出了姐姐的小穴,我看著姐姐的陰道口隨著我的雞巴抽出來,慢慢的合攏了,到最後只有留下一條密密的粉紅細逢,淫水就從那細逢中流淌出來,真的好誘人。

我從姐姐的身體上下來,坐在了一邊,姐姐也坐了起來,呀了一聲站起來,說:「怎麼這麼多水啦?好濕,床上都濕了,我們要擦一下了。」

我找不到紙,姐姐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小內褲找了來,用它慢慢的擦著篾席上的淫水,不一會內褲都全濕了,又小心的幫我的雞巴擦了一下,然後再擦自己的陰戶。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都笑了起來。

我說:「姐姐,我們還打牌嗎?」姐姐說不了,要我穿上褲衩先睡一下,她要去把內褲和別的衣服洗一下。我們於是就一起穿了起來,姐姐換了內褲,穿上裙子,我穿好了褲衩躺在了床上,覺得真要好好休息一下,真有點暈忽忽的呢。
姐姐找了幾件髒衣服包了那條濕的內褲出去洗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是最好的論壇
路過看看。。。推一下。。。
是最好的論壇

非一般的色文 – 深層意識的慾望 (1)

在故事的一開始,我應該先說說我自己,和我的妻子:雅嫻。

我姓安,叫文化,暱稱阿化。職業就不提了,反正是一份最普通的工作,沒
什麼好說的。倒是我的妻子雅嫻,她的職業是某個知名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由
此就可以知道,雅嫻的長相真的沒話說,身材更是在水準之上。

對我而言,有個空中小姐的老婆,剛開始也許會像大多數的男人一樣,在心
裡一邊做愛一邊意淫。但是時間久了之後,空中小姐這份職業,反而讓我很不喜
歡。

雅嫻上班的時間不固定,常常不在家,甚至想到我美麗的妻子居然要在飛機
上為別人服務,就讓我很不高興。她是我的,不是應該只為我服務嗎?

所有事件的一開始,是由於一張黑色的名片。

我已經不記得這張名片是怎麼到我手裡的了,好像是哪個朋友在一次宴會裡
無意中塞給我的。反正當我發現這張名片的時候,是在整理一些無用名片的時候
發現的,所以根本不記得了。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我看到名片上寫著:「深層慾望的冒險」時,
我居然不曉得為了什麼,竟真的打了那個電話。我想,也許那天是老婆飛美國線
的第三天,又是我自己在家,心情實在很不好的原因吧!

就在我心裡以為,這也許只是一張提供情色服務的廣告時,電話的另一端竟
響起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喔,真抱歉,我不曉得從哪裡拿到了你的名片,所以打電話問問……」一
聽不是女人,我連忙這麼解釋著。

「請問,你是哪一位?」那個男的很客氣,應該是有修養的人,這讓我心安
了些。

報上了姓名之後,那個男聲沉默了一會兒,接著以歉然的語氣說:「真是不
好意思,我們只為特定而且熟悉的人作服務,我不知道您是哪一位,所以……」

聽他要掛電話的樣子,我忍不住反射性地問:「你那裡是應召站嗎?」如果
真的是,那麼,乾脆我也叫個小姐……我的心裡似乎有種想要報復老婆的念頭。

沒想到,那人哈哈地笑了:「我想,到底是誰給了你我的名片,你應該是不
記得了吧?」

我也乾笑了兩聲承認。然後,那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這樣吧,我
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如果你願意坦白地回答我,那麼我們就可以再進一步地談
談。如果你不願意,那麼就當作你打錯了電話,一切都沒發生,好嗎?」

我想了想,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就同意了。

接著,他問了我幾個問題,如從事什麼工作啦、上班的時間啦、哪一家公司
啦、家裡有些什麼人啦等等,一直問到我結婚了沒有時,那人停止了問題。

「安先生,真的很抱歉,對於已經有家庭的人,我們一般都是不服務的。」
他有點抱歉地這麼說。

這讓我有些好奇,有家庭的人不服務?看來這人經營的應該不是應召站。

「坦白說,你的名片真的是我某個朋友給我的,我並不是警察,真的……」

對於我的解釋,那人還是哈哈一笑:「你誤會了,安先生,我從事的並不是
任何違法行業。如果你真的是警察來釣應召業者的話,那麼我反而要勸你別浪費
你我的時間,去找別人吧!」

不是違法行業?那為什麼搞得那麼神秘?這讓我心裡更加地好奇:「那麼,
你們是做什麼的呢?」

那人停頓了一下,才說:「就像你在名片上看到的,我幫助你探索心中真正
慾望的極限。」

「真正慾望的極限?」我還是忍不住質疑了一下:「這聽起來,真的很像應
召站的廣告詞……」

那人並不生氣,只是淡淡地回答:「事實上,我們不是。相反的,這慾望的
對象,通常就是你的女朋友……或者是老婆。」

「我的老婆?」我更覺得驚訝了。

「安先生,你確定要繼續問下去嗎?」那人似乎已經有了掛電話的意思。

正常來說,我也應該掛電話了。不過,我的心裡卻有一種探索下去的衝動,
於是,我回答:「坦白說,我真的有點好奇,所以,如果你不覺得麻煩,可以告
訴我多一點你們的服務內容嗎?」

「好吧!」那人終於也同意了:「可是,為了省掉許多麻煩,無論我們以後
有沒有機會為你服務,我希望談話中你能真正的坦誠,為了我們也為了你自己,
好嗎?」

我同意,於是他繼續說:「安先生,你的妻子漂亮嗎?」

我肯定地回答,他又問:「那麼,你們結婚多久了?」

「快三年了。」

「結婚快三年之後,你覺得,你的老婆還是像以前一樣地美麗動人嗎?」

我想了想,還是肯定地說:「我太太是空姐,我覺得她現在仍然很漂亮。」

「不,你誤會我的問題了。」那人解釋著:「我的意思是說,經過了三年之
後,你覺得你的妻子,還是像以前那樣吸引你的注意力?還是像以前那樣帶給你
做愛的衝動嗎?」

我猶豫了一下,坦白地說:「這……當然沒辦法和以前相比了,不過,這不
是很正常嗎?」

「很正常,不這樣才不正常。」那人顯然對我坦誠的態度很滿意:「無論你
的妻子長得有多美麗,就算是超過一般人的明星也一樣,一旦彼此熟悉得久了,
在一起久了,你對她的動心程度和衝動程度,都很難再像以前一樣的,這是人類
的天性。」

對他這樣的說法,我無法不同意:「雖然我老婆還沒有美到超凡的程度,但
我也相信,這種天性是無法避免的。」

然而,聽我這麼一說,那人反而回答:「不,安先生,你錯了。這是可以避
免的。」

「可以避免的?」我不明白。

「是的。這麼說吧,對再美麗或英俊的伴侶,只要熟悉了,新鮮感一去,隱
藏的缺點一暴露,加上時間一久,對伴侶的熱情絕對會減退。這是無法避免的,
就像人無法避免老化一樣。有很多熱火朝天的熱情,最後還是以分手告終,這種
天性佔了很大的原因。即使有些情侶,最後變成了夫婦,婚姻也繼續維持著,甚
至生了小孩,表面上看起來很美滿。實際上,夫妻之間的這種感情,很大一部份
已經褪去了衝動,轉化成了親情,甚至是一種習慣,不再是當初那一見面就想上
床的情火了。你說對嗎?」

仔細地想了想,我不得不同意。時間一久的婚姻關係,就算是再美滿,都不
得不承認其中的熱情已經不在。可是,他說這些豈不是和之前的說法矛盾了?

似乎明白我心中的質疑,那人很平靜地說:「先別急,你會明白我的意思和
我是做什麼的。你還記得當初你和你的愛人結婚時,那場婚禮上的誓詞嗎?」

「誓詞?」

「喔,沒有誓詞也沒關係,婚禮象徵性的意思都是一樣的。」他繼續說明:
「婚姻是一種承諾。簡單說,就是承諾要永遠對對方好,永遠和對方在一起。至
少這一輩子,是吧?」

「是的。」

「可是,要永遠對你的妻子好,永遠只對她有興趣,不能對她不忠,不可以
和其他的女人做愛或甚至最好別對其他的女人有興趣。對吧?」

「是的。」

「那麼,這樣的要求和我們剛才說的那種天性,豈不是完全違背了?多少最
後分開的夫妻,就是主要肇因於這個違反天性的要求?」那人說得很感嘆:「所
以,有人說,婚姻實際上是一場酷刑,就是這個意思。」

我想起我和雅嫻的婚姻。到現在為止,雖然還稱不上「酷刑」,不過看看自
己孤獨在家的情況,似乎還真有點往「酷刑」方向發展的趨勢。也許,到最後我
真的受不了時,終究會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最後以「兩人不適合」而分開呢?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問:「先生,你剛才不是說可以避免嗎?」

「是的,至少在你對你美麗的妻子情火大幅降低的現象上,我能夠提供一個
服務來避免,重新激起你對她的慾望和熱情。」那人又加了個補充:「但是先說
清楚,所謂的避免,是指你對女友或妻子漸失的慾望,至於你們兩個人生活相處
上的問題,是不包括在內的。」

「你能讓我對我老婆的慾望重新燃起?你剛才說,這不是天性嗎?」我忍不
住懷疑。

「是的,很多時候要達到目的,只需要稍微換個角度就可以了……」他忽然
換了個問題:「你有沒有在網路上看過一些分享伴侶的文章?或者甚至是一些在
想像中凌辱女友或妻子的虛構小說?」

不得不承認,我確實看過,而且對其中的描述還很興奮,甚至對雅嫻也曾經
幻想過。

「這個嘛……」我有點不好意思說。

「不用覺得困窘,這是很常見的一種慾望。對於這種性幻想,早就有人研究
過了,所以你無需覺得有罪惡感。」

「好吧,我承認,我也曾經有過這種性幻想。」

「那麼,你有過這種性幻想,也知道這種性幻想會重新燃起你對妻子熊熊的
慾火……為什麼你不去真的做呢?」

「真的做?」我反射性地搖頭:「怎麼可能?想想可以,真的做?我還要不
要我的婚姻啊?」

「所以,對於這種性幻想,你不可能去做的原因是……你擔心你的婚姻受到
影響?」

「當然不止這些啦……」我想了想,又說:「會出問題的原因很多,真的做
的話我要找誰?安不安全?會不會有後遺症?老婆同不同意等等。還有,最重要
的,如果我真的做了,第一個因為嫉妒而發瘋的,恐怕就是我自己了……」

「別急,安先生,我們一個一個來看。就先說你自己好了,你說的嫉妒,是
指另一個男人和你老婆做愛嗎?」

「當然啦,我也許有這樣的性幻想,但是,我恐怕無法忍受另一個男人和我
老婆真的做愛,那樣的話我可能會發瘋!」

「放心吧,發現妻子紅杏出牆的多了,你也許會拿刀殺了那個男人而導致入
獄,但是發瘋……是不大容易的。」那人哈哈一笑,又問:「如果,另一個男人
並不是和你的老婆做愛呢?」

「不是做愛?」我狐疑地反問:「你的意思是……」

「我是說,如果有另一個男人,只是對你老婆有些侵犯或是親密的行為,不
嚴重,也不是做愛,那麼你會那麼嫉妒嗎?」

我在腦子了想像了一下,才有些遲疑地回答:「如果不做愛的話,當然沒那
麼嫉妒了。可是,這樣好像……」

「其實你不用懷疑。在很多人的想像中,另一個男人對女友或者妻子所作的
行為,並非都是做愛。有些人只是想像一下另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女友裙子裡的內
褲,就會非常興奮了。網路上關於暴露女友的文章很多,有些文筆很不錯,將自
己的這個小小慾望寫得很清楚,你有空可以看看就知道了。」

「哦,這樣的文章我也看過……」暴露女友的文章,可是很有名的呢!

「那麼,如果有男人看到了你老婆的內褲,你會興奮嗎?」

我考慮了一下,承認。只是,那種興奮的程度,好像沒那麼強烈。

「那麼,如果是看到胸部呢?看到裸體呢?暴露的程度不同,興奮的程度就
不同吧?」

「嗯,確實是這樣。」

「所以,安先生,你明白了嗎?如果另一個男人和你的老婆做愛,你覺得受
不了,但還是有其它的情況,是你比較能夠接受,而又能夠讓你興奮的。」那人
的話題又拉了回來:「解決了你自己無法接受的情況之後,再來說,對於剛才提
的性幻想,我並不建議你在網路上隨便找個人來參與。事實上,那是很不明智的
做法。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嘗試看看時,最好要找絕對不會給你找麻煩、也不會
有任何後遺症的對象。這就是我的工作,我幫助你,以精確的方式,控制你的慾
望,讓你和你的伴侶重新尋回衝動與熱情。」

「喔,原來是這樣啊!」聽他說到這裡,我總算弄明白這人是幹什麼的了:
「聽起來,你怎麼好像是某種治療師的樣子?」

「我有說我不是嗎?不過事實上,這還不能算是什麼治療,嚴格而言,將我
的服務定位在『諮詢』上會更適當。」那人沉默了一陣子,又問:「安先生,你
還想繼續談下去嗎?」

理解了他的工作之後,我更加好奇了。內心深層慾望的探索?還能讓失去的
情火再度重燃?我確實很有興趣。

「既然如此,那麼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師,你可以暱稱我老『師』,
或是客氣一點叫我『師』兄……都無所謂。」

「噗!」不是吧?這算是笑話嗎?

「開玩笑的,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Robin,或阿師。某種程度上,我
可以算是一位諮詢顧問,只不過我主要鎖定的服務項目,對大部份的人來說有點
敏感,所以我只為真的有心這麼做,而且已經熟悉到某種程度的朋友們服務,並
沒有公開營業,而且也不適合。」

阿師說到這裡,重新提起了之前的話題:「你大概明白我是做什麼的之後就
會瞭解,因為我的服務是收費的,而且並不便宜。因此,在實現你深層慾望的同
時,你不用擔心會有麻煩,會牽扯不清,甚至影響到你的任何方面。我的出現,
就是以服務你的需求為最首要目標,沒有其它的了。

你可以在網路上輕易地找到免費來侵犯你老婆的人,但是你敢找嗎?免費而
來的人,誰知道他心中的慾望是什麼?但是我不一樣,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一
個願意服務的客戶。我很清楚,對於你的性幻想,你的女友雖是對象,但真正關
鍵的並不是她,而是你。

再進一步說,對於這種性幻想慾望的實踐與嘗試,牽涉到很複雜的心理狀態
和步驟,如果在網路上找人,對這方面的知識、經驗與技巧不足,很可能會變成
一段糟糕至極的經驗,甚至鬧得你家破人散。

這種例子也許寫成文章的不多,但卻是真實的情況。為了你的安全和目前感
情的穩定,這種事別輕易嘗試。但假如你真的想試試這種非常特殊的刺激體驗,
我希望你能找個專業一點的人,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不過,這事……還有我老婆呢!」我依舊無法決定找他。

「我的客戶共有三種,一種是男的,一種是女的,另一種是男女雙方都願意
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先不讓你老婆知道。」

我聽得嚇了一跳:「還有女的?」

「當然了。你不會以為只有男人才會有那種深層的性幻想吧?」阿師的語氣
顯得很平常:「也許你不信,但是有不少女人,確實是有被侵犯、被凌辱等陰暗
慾望的。我有些女性的客戶,甚至只有在幻想他先生在和另外一個妓女做愛時,
才能達到最激烈的高潮……人類的深層心理,是非常複雜而又不可預測的。並不
是表面上這麼簡單,或光靠道德感就真的能控制的。由於女性在社會上道德感的
定位更嚴厲,這種深層的慾望幾乎找不到出口,因此,你恐怕不相信,我女性客
戶的數量並不比男性少。」

坦白說,我很難想像雅嫻會有什麼陰暗的深層慾望,不過,這不重要:「阿
師先生,你那些單純的男客戶,是怎麼樣情況?」

「就是想滿足一下女友被另外一個男人侵犯的刺激慾望,但是又怕伴侶不答
應,所以只能暗中偷偷進行的客戶嘍!」阿師解釋著:「如果你從來沒有和太太
談過這方面的問題,我建議你先從這種開始。等到你真的發現這種方式確實讓你
有完全不一樣的刺激感,也覺得能讓你更愛你的伴侶,更豐富你們之間的性愛經
驗之後,再讓她參與也不遲。」

「真的會有女性的伴侶答應嗎?」我很好奇。

「當然了,而且很多。如果讓女性發現,這種經驗會讓先生對她產生瘋狂的
慾望與衝動,有什麼理由阻止?又不是讓她和另一個男人發生關係。而且我對這
種刺激體驗的進展程度是控制得非常謹慎的,所以不會有什麼不能接受的情況出
現……」

阿師停頓了一下,說:「不過,如果你的伴侶是一位外在行為表現上道德感
特別強的人,或是你們之間很少私密溝通的話,我建議你別輕易告訴她,這說不
定會讓她認為你很變態。」

我愣了愣,很不幸的,雅嫻似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他的話中似乎有
話:「阿師先生,你特別說『外在行為表現』和『私密溝通』,是什麼意思?」

「外在表現的道德感和批判性特別強的人,就算是她心中真的有這種深層慾
望,但基於她的道德批判標準,她是絕對不會答應這種嘗試的,因為,這會讓她
也變成了變態的一份子。而很少私密溝通的伴侶,感情早就已經開始漸漸變質,
作這種嘗試沒什麼意義。畢竟嘗試這種事的目的有二,一是能讓自己的慾望變成
現實,體驗以前沒有過的經歷。但最重要的是,若能以這種方式,增加兩人彼此
之間的慾望指數,就更好了。」

阿師想了想,又說:「你可以做個試驗,想像一下你將心中最變態的性幻想
告知伴侶的情形。如果一對情侶,真的可以分享彼此心中最說不出口的性幻想內
容,那麼,他們的溝通值和親密度,絕對都是很高的,這樣的感情不容易,要好
好珍惜。」

我想了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很難想像和雅嫻說出我的性幻想,會是什
麼場景。

「阿師先生,那如果說不出口呢?」

「那你最好警惕一下,你們之間的溝通度和親密度,很可能沒你想像中那麼
好。」

我不甘心:「這種測試準嗎?」

「無所謂準不準,就算你不信不試,也無所謂,因為這並不能改變什麼。不
過,你只要想想,如果你敢把心中這種讓人不好意思的慾望告訴她,而她也願意
聽,也願意繼續愛你,那麼,你們之間的溝通值和親密值會低到哪裡去?心裡若
真的有某種難以啟齒的性幻想,一種是敢和伴侶說,一種是不敢也說不出口,哪
種感情會好些?」

我無話可說,只好回答:「好吧,那麼我選擇當你第一種客戶吧!」

「先別決定得這麼快……」阿師先生反而攔住了我:「我們約個時間,見個
面吧!你至少先認識我,我也認識了你之後,再決定要不要進行下去。如果一切
沒問題,我會帶一份諮詢契約給你看看。」

「諮詢契約?」我吃了一驚:「還要簽契約?」

「這只是一份形式而已,不簽也可以。在最理想的情況下,我必須保證不造
成你的困擾或是洩密,你必須按照進度付費等等,還有就是要讓你瞭解,為了你
和我的方便與安全,有些什麼項目,有些什麼規則,最重要的,有些什麼忌諱。
這些都是要先講清楚的。」

「這麼複雜?」我難以置信。

「這種事,其實就是最私密,而且不能公開的一種諮詢行為,同時也牽涉到
了內心最深層的慾望,當然複雜了。別忘了,我可是很專業的。」

「那麼……」我猶豫了一下:「我要帶我太太的照片嗎?」

阿師哈哈地笑了:「你好像忘了吧?你是我的客戶,而我是你的顧問,你的
伴侶長什麼樣子,並不重要。我也不是網路上那些想滿足自己慾望的人,所以你
並不用帶什麼照片了。」

「哦,我明白了。」

掛掉電話之前,阿師作了個總結:「在你單方面的進行重點中,重點就是你
自己,而這也是對你自己真正的深層慾望,一種探索的開始。佔有某樣珍愛的東
西,固然是人類的天性,但是,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珍愛的東西,甚至讓其他人感
受一下其中的珍貴之處,也是人類的天性。和『疼痛』一樣,如果經適當而又精
確地控制,『嫉妒』也可以是一種快感。

對於你的愛人,失去了新鮮與好奇的動力,會漸漸喪失興趣,這是天性。可
是,藉著巧妙的心理替代牽引,慾望和情火是可以重新燃起的。甚至,那將會是
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這就是我所謂『深層慾望的冒險』。

由於我們這次的談話,你是無意中打電話給我的,所以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如果你改變了主意,就忘了這次的談話吧!若是你真的想嘗試看看,再打電話或
給我個電子信件,我名片上的電子信箱是美國奇摩的,你可以和我約個時間見面
再談。」

掛上電話之後,阿師先生的話語,就像個迴音機一樣,不停片片斷斷地在我
腦中盤旋著……

難道,真的有人提供這樣的服務?而且,感覺起來還這麼專業?

我不得不承認,阿師先生的話,就像是放進我心中的一個潘朵拉盒子,來來
回回地,我只想到了一個場景……

我的愛妻正在激烈地做愛,高潮地尖叫著……但是那個男人,卻不是我!

 ***

***

***

***

三天之後,雅嫻回來了。當天晚上我和她做愛時,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著另
一個畫面……

這讓我好興奮!那天晚上,我總共射了三次。

結束之後,雅嫻整個人纏在我身上,在我耳朵旁邊吃吃地笑著:「親愛的,
你今天怎麼了?這麼兇!看來我應該和同事多換換,接幾趟國外的長途班。」

我能說什麼呢?我敢把這件事告訴她嗎?答案毫無疑問地,是「不敢」!

這麼說來,從阿師說的那個實驗中,我們的溝通度和親密度,所得的分數並
不高。這可能嗎?我們不是一直很幸福嗎?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別的不談,至少,我心中清楚地知道,在和阿師先生的這番電話交談之後,
那種要和別人分享愛妻的感覺,竟一下子清晰了起來……那些網路上好像離我很
遙遠的故事,忽然變得離我好近!

本來,看那些分享伴侶的小說時,偶爾也會想像一下,將文章中的女主角換
成雅嫻。但是過了之後,我也就將這種想法拋到了腦後。因為我知道,這種事不
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

但是,自從和阿師先生談過之後,心中那個潘朵拉的盒子開始發酵……

真的有人在做這種事!而且,聽起來似乎還很安全……那不可能的事,忽然
間變成了可能的事實。

我無法不去想像,要是這種事真的發生在雅嫻的身上。那……喔!天啊!這
種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就像是鋒利的刀片那般,給我一種割進皮膚、毛骨悚然的
快感。

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本來離我很遠的性幻想,只不過是靠近了我一些,讓
我的心裡真的感覺到了它存在的可能而已,就和以前那種摸不著邊的虛幻感覺,
完全不一樣。

還沒真的實行,就這麼刺激了,要是真的去做,那會怎麼樣?

於是,一個星期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再次打電話給阿師先生。

「阿師先生,我已經決定了,我要跟你見面!」我沒繞什麼圈子,直接這麼
說。阿師先生也不囉嗦,直接和我約了第二天下午見面。

當天晚上,我又和雅嫻連做了三次愛,再次炮連三響。每當想到我真的就要
實現自己潛藏的慾望時,幾乎是無法克制的興奮,我看她都快真的以為,我是因
為她第二天又要飛國外線而變得這麼熱情。

第二天,在相約的一個咖啡店裡,我終於見到了阿師先生。

他是一位年約三、四十歲的男士,衣著得體而考究,戴著一副細邊的眼鏡,
手裡提著一個休閒式的包包,感覺上就像是一位剛去運動的紳士。他的年紀並不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畢竟,照他話裡所說的專業程度,那並不像是一個年輕人的
經驗所能理解的。

我向他打了個招呼,想說話,卻一下子因為尷尬而開不了口。畢竟,在電話
裡和真人面前,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好在,阿師先生似乎也知道我心中的感受,對我微微一笑,主動地伸出了右
手:「安先生,很高興認識你。不用覺得尷尬,你就把我當成真的是你的顧問就
行了。」

他的話讓我心中鬆了口氣,態度也變得自然了些:「真不好意思,我以前從
來沒做過這種事。」

「其實你不用這麼在意,很多隱藏在心底的事情,當你真的坦然面對時,就
會發現其實也沒這麼可怕。」他坐下之後,看了看我,似乎是為了去除兩人之間
的那種陌生感,再次主動地說:「為了讓你更自在一點,我先說一下自己吧!好
嗎?」

我點點頭,於是阿師先生開始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自己。

他說了一會兒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他以前竟真的是一位心理諮詢師,難
怪給人一種很不一樣的專業感覺。

「不好意思,阿師先生,我可以問問,為什麼你會從事這個……呃,這個行
業嗎?」在他說了一陣話,我則在越來越放鬆的情況下,終於忍不住開始開口問
問題了。

「如我剛才所說的,我學的是心理學,曾經想當一位精神科醫師。」阿師先
生笑著聳聳肩:「但是,後來我卻發現,我所接觸當精神科醫師的朋友中,大部
份的人自己的精神狀態似乎也有點怪怪的,於是,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就像
大家常說的那個笑話一樣,如果一位治瘋子的醫師自己不瘋,又怎麼知道瘋子是
什麼感覺?」

微笑中,我覺得自己更加輕鬆了:「所以,後來你轉到了心理諮商?」

「是的。」阿師先生師點點頭,表情有點無奈:「但是,後來我又發現,常
常聽人倒垃圾的人,最後心裡頭裝的,居然大部份都是別人的垃圾!所以,我就
換成了現在的這一個行業。因為我發現,在幫助別人充滿動力的同時,我自己也
會變得充滿動力。」

「不好意思,您結婚了嗎?」我又問。

「有過一段時間不短的婚姻,但後來我明白,獨身才是最適合我的狀態。所
以,現在的我是一位獨身主義者。」

我和他又聊了一會兒,漸漸覺得好像不再那麼陌生了。

阿師先生伸手拍拍我的手臂,態度很溫和:「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我們
可以談了嗎?」

我點點頭。

「首先,我想你應該察覺到了,當你和我在電話中談過之後,你的那種幻想
是不是忽然間感覺變得真實了起來?」

我又點頭。這一段時間的體會,一點也沒錯。

「其實,你的這種好像真實的感覺,並不是真的,它依舊只是幻覺。」阿師
先生的話語與態度,果然真的像是一位諮詢師,這讓我覺得心安:「你要知道,
如果我們真的執行了我們的計劃,也就是說,如果我們真的來真的,那麼那種刺
激的感覺,還會更強烈許多。保守估計,至少會比你在想像時的感覺,更加強烈
十倍以上。」

我不大明白:「你這麼說是指……」

「我的意思是指,因為這種真實的刺激,比想像中大得多了。所以,原本你
想像中還能接受的情況,其實在真正實現時,你並不一定能馬上接受得了。」阿
師先生看我依舊不大明白的樣子,更進一步地說明:「舉個例子。如果看著另一
個男人與你的伴侶做愛,你能接受的困難度指數是十,而讓另一個男人看到你伴
侶的裸體,指數如果是五……你以為你能接受五,但事實上,真的付諸實現時,
你恐怕不一定能馬上接受。」

我不由得有些愕然:「那麼,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願意聽聽我的建議,我建議你的這種幻想,在實現時先從最簡單,
也就是最沒那麼刺激、指數最低的初階等級開始。」阿師先生又誠懇地說:「當
然了,這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你。如果你願意試試,從指數稍高一點的情景開
始也無妨。不過在我的立場,事先對你說明一下卻是必要的。」

聽起來好像確實是這樣的,於是我點頭同意。

「你不用擔心有那些場景,這些我都會一一向你說明。你只要先瞭解,這種
幻想一旦變成了真的,對你心理上的衝擊,完全是你以前的『想像情況』所不能
比擬的。我們必須很謹慎地處理你心中真正能接受幻想變成現實的等級,免得刺
激太大,會直接使得你對伴侶的感情出現不可預期的變化。畢竟,我希望你除了
能夠得到不滅的情火之外,對伴侶的熱情也能夠越來越好。我絕對不希望你一下
玩得過火,最後使得你對伴侶的感情破裂而不可彌補。」

看他這麼鄭重其事,我反而覺得更加安心。

「接下來,這是我的收費標準,請你參考一下。」他拿出了一張表遞給我。

我看了一下,發現他的收費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高,和一般的諮詢費也差不
了多少。當然,也絕對稱不上便宜,不過我還能接受。

「阿師先生,」看著收費表,我發現了一個疑問:「你這張表上,好像沒有
包括我們這次的談話呀,難道我們這次算免費嗎?」

阿師先生有點尷尬地笑了笑:「坦白說,我的這種諮詢服務,其實是非常私
密的。通常我不做沒有介紹人介紹的客戶,就是避免白談的麻煩,最後浪費你我
的時間。所以,我一般的收費原則,都是以真正開始有了實際行動之後才開始收
費的。不過,有了你的例子之後,我也許會參考一下我所花費的時間,定出一個
價格。因此,我們這次的談話算是免費。」

阿師先生的態度,除了真的給我蠻專業的感覺之外,倒更讓我覺得是一位坦
誠的朋友。

「好吧,那麼我們就從下次開始算錢。接下來呢?」

「接下來,這是一份契約書,也可以算是一份說明書,請你看看……」阿師
先生又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我,讓我開始閱讀。

契約的封面,寫的居然是「熱情不滅諮詢計劃委託合約書」,裡面說明了一
些條款。

簡單的說,這份契約對我來說,他保證他所經歷的一切都要保密,絕對不透
露給別人,也絕對不在非我同意的情況下與我接觸,或主動與我的伴侶接觸,總
歸來講,就是保證他不會給我帶來任何麻煩,或是任何我不希望看見的牽扯。

對他來說,我則保證準時付款,承認他在諮詢計劃裡的一切所為,都是他為
我進行的勞務服務,也簡單地說,就是讓我也不會找他的麻煩。

在雙方同意的罰則裡,是一筆巨大金額的違約罰金。

「這份契約一定要簽嗎?如果真的違反了,難道還要打官司不成?」我忍不
住好奇地問。

「一般來說,為了你,為了我,我會希望能夠簽這個合約書。」阿師先生肯
定地表示:「但是坦白說,為了這種私密至極的事,恐怕真正到最後以訴訟要求
賠償,對誰都很不恰當。因此,這份契約的約束力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不過,
這總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最至少的保障。」

「那麼,你有沒有客戶只要你提供服務,卻不願意簽這種契約的呢?」我更
進一步地問。

「當然有。」阿師先生並不忌諱談這個:「我有些客戶,是非常有名的人,
這種契約一旦他簽了名,對他就是一種潛在的威脅,所以,他們根本就不願意留
下任何記錄,連影片或照片都不願意留下,更別說親筆同意的合約了。」

「影片或照片?」我有點驚訝。

「是的,為了節省你我的時間,同時也讓這種實現幻想的效果能夠持久,我
會建議你在這個過程中留下一份記錄,以後你有需要的時候,可以直接看影片或
是照片就可以了。當然,如果你不想留下任何記錄也是可以的。」

「這……留下這種記錄,要是被我老婆發現……」

「所以,對於另外一半的伴侶並不知情的客戶,我們會特別提醒他要將這份
記錄謹慎收藏好。最好是放在一大堆的成人資料之中,也免得被伴侶發現時,造
成困擾。」阿師先生詳細地解釋著:「當然,對於伴侶並不知情的客戶,我所拍
攝的記錄,會特別避開那位伴侶的臉孔,這樣一來,除了客戶自己,誰也不曉得
片子裡的對象是誰。原則上來說,我會儘量讓這份資料所造成的激情效果達到最
高,而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聽他解釋得這麼週全,我不禁更想知道,他所設計的那些「場景」,到底是
些什麼內容了。

如果,我的雅嫻真的和另一個男人做愛,而且還拍成了影片……哎呀,先不
提我受得了受不了,光這麼想想就讓我興奮了。

「這……這份資料,不會外流吧?」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當然不會,原則上,我會使用你的器材,等到事件結束之後,由你直接帶
走。如果是使用我的器材,事件之後,我會立刻轉到隨身碟或記憶卡裡給你,然
後在你面前刪掉所有資料。」

講到這種程度,坦白說,我幾乎已經感到非常心安了。

果然還真的有人在做這種服務啊……而且已經算是非常專業了。這位阿師先
生,是不是天才我不曉得,但他絕對稱得上是一位怪才。

為了讓自己更加心安,我簽了那份合同,記錄的選項也選擇了影片。反正剛
開始不會有太變態的情景,加上阿師先生的細心,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

「接著,我們來決定執行者。」

「執行者?這是指……」

「兩個選擇,第一,你是不是決定由我來進行?如果你希望由其他人,那麼
你希望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年紀多大?有什麼特別的條件?」

「這……也能選?」說實話,我真的有點瞠目結舌。

「當然能了。」阿師先生點頭,但隨即補充:「不過,我是有請幾位信得過
也有意願的客戶來當我的助手,但是否能夠滿足你所希望的條件,卻不是我能夠
保證的。」

「你的客戶來當你的助手?」我更加驚訝。

「是的,別驚訝。等你和我的關係更加深入一點之後,你就會發現,我們其
實都屬於某個極為特別、有著相同深沉慾望,和極端分享經驗的族群。認識久了
之後,也會很自然地形成一個團體,而且是個非常特殊、彼此之間極為信任的秘
密團體。到了那個時候,如果有特別的案子,我也會請你幫忙,如果你和客戶都
願意,你也可以變成另外一個我。」

變成另外一個阿師先生?去侵犯另一個人的女友或是伴侶?想到這裡,我不
禁又興奮了起來,忍不住說:「如果我想加入變成你們的一員,可以嗎?」

「很抱歉,目前不行。」阿師先生看著我,笑著搖頭:「別的不說,就看你
現在眼睛放出來的光芒,就已經不適合了。你忘了嗎?在我們的這個計劃中,客
戶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並不是你的需求。」

「啊?」我有點訕訕然地笑了,但還是有些不服氣:「難道你在和別人女友
甚至老婆接觸的過程中,都不會興奮嗎?」

「當然會了,我也是男人啊,怎麼不會?」阿師先生毫不遮掩,實話實說:
「然而,一是我清楚地知道什麼東西才是最重要的。二是無論我再怎麼興奮,我
也不會破壞規則。三是我這方面的經驗很夠,知道怎麼樣循序漸近,控制客戶的
需求。四是某些突發的情況下,我曉得該怎麼處理。你覺得你可以嗎?」

我只好閉上嘴了。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極為特別的領域裡,我實在還是個菜
鳥。

「這裡面最需要技巧的,就是對於深層心理的瞭解,有了這個,才真正能激
發出客戶心中的那種激情與慾望。狂歡派對到處都有,雜交得多了,只不過是一
場獸性的宴會而已。但是我們所做的不一樣,對心中那種超越一般世俗,最深沉
慾望的精確控制,才是我們這個團體所追求的。你只有經歷得多了之後,才會比
較明白要當我的助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阿師先生看我有點失望,忍不住笑著安慰我:「你也不用太過心急,如我所
說,參與到我們這個團體中的人,彼此之間都有著某種非比尋常的信任與親密,
只要你越來越能體會自己心中那種最深沉陰暗的慾望,也就會漸漸明白這是怎麼
回事了。」

「好吧,我希望以後,真的也能變成你們的一員。」以目前的情況,我只好
暫時放下:「關於對象的選擇,就是阿師先生你吧!我想,你應該能夠讓我更信
任一點。」

「可以。那麼第二個選擇就是,你希望只有我一個,還是希望一個以上?」
阿師先生看我不懂的樣子,馬上解釋:「你知道的,一個男人和三個男人做這種
事,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我想一開始,還是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不過在程序上,
我必須先對你解釋清楚。」

「一個……就行了吧?」我一邊回答,一邊忍不住幻想起兩個男人貼在雅嫻
的身上,一個吸著她的左乳,一個吸著她的右乳……喔,天啊:「阿師先生,難
道你們真的有多人進行的場景嗎?」

「怎麼會沒有呢?」阿師先生依舊回答得很自然:「有些口味比較重的客戶
就是希望同時有好幾個人。」

「你是說像那種多人的換妻聚會嗎?」我問。

「當然不是。」阿師先生立刻搖頭:「我們是從來不會辦那種聚會的。」

「為什麼?那不應該是最終極的分享體驗了嗎?」

阿師先生還是搖頭:「阿化先生,你把人類那種複雜無比的深層慾望,想得
太單一而粗糙了。發呆是坐著不動,入定也是坐著不動,但兩者腦部的狀態,卻
是天差地別的。換妻聚會,其實追求的就是新鮮感,重點在別人的老婆。而我們
所要實踐與嘗試的,卻是自己與伴侶之間的關係,重點是自己的老婆,這怎麼會
一樣呢?對於那種沒有經過精確規劃與清晰訴求的換妻聚會,也不過就是另一種
雜交大會而已,充滿各種不確定因素,說實話,我並不建議你參與。」

聽他這麼解釋,我感覺好像真的有點不一樣,但真正差別是什麼,我一時也
還搞不清楚。

「好吧,不談這個,接下來是……」

「接下來,我們就真正進入正題,討論一下第一個場景……」阿師先生又拿
出了一本厚厚的、宛如相薄般的說明書。恍惚之間,我竟然有一種好像在拍婚紗
一樣的錯覺……這讓我有點啼笑皆非。

「場景的選擇有兩大類,一種是伴侶知情的,一種是不知情的。對你來說,
當然是後者了。」阿師指了指拿出來的資料:「在伴侶不知情的場景中,主要就
是各種程度不同程度的『分享』。這也有兩類,一是間接的,二是直接的。」

「分享」這個詞句,用在這裡還真的……有點滑稽。如果被一些衛道人士聽
見,絕對會對這種充滿了物化的說法提出抗議的。

「直接是什麼?間接又是什麼?」我問。

「直接就是我直接接觸你伴侶的身體,間接就是指,我並不直接與她接觸,
而是將重點放在和她相關的東西上。」

「能不能說得更具體一點?」

「這樣吧,你看看說明書就會比較清楚了。」阿師先生將那本厚厚的相薄遞
給我。

我翻了一下,頓時有點傻眼了。

之前我已經覺得阿師先生給我的感覺很不錯,很專業了,沒想到只不過翻了
翻那本「說明書」,我終於明白他「專業」到了什麼程度!

除了直接間接之外,還有「視覺、嗅覺、味覺、聽覺、觸覺」五大類;「公
開、半公開、私密」三種類型的場所;公園、公車、地鐵、展場、KTV、電影
院、賓館、演唱會等等幾十種不同的地點;使用手部、足部、身體、器材等當作
進行的工具;還有針對伴侶的頭髮、手、腳、小腿大腿、臀部、腋窩、乳房、私
處等等各種不同的部位,甚至連口水、陰毛、腋毛、淫水、經血等等讓人不可思
議的東西都寫在上面,還有什麼戀物、戀足、戀毛、戀腋、戀肛等等怪異無比的
癖好也赫然在列。

看著那本厚厚的「說明書」,我簡直無語了。

是哪首歌唱的?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我應該說,不是我不明
白,是這世界……真他媽太怪!

本來我還以為我這種變態的性幻想,真的很陰暗,很讓人臉紅,連我自己都
覺得充滿了罪惡感。現在,我忽然發現,我雖不似聖女貞德那般的清純,但是比
起說明書裡舉的例子,我簡直和聖女貞德也差不到哪裡去。

「這……這些你們都……都做?」我問得有點結巴。

「看你這個吃驚的樣子……」阿師先生看著我哈哈笑:「其實,有些我們還
是不做的。」

「像什麼?」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更不可思議的。

「像戀便、戀皮屑、戀腳趾垢、戀肛痔這種,我真的很難在我們那裡的人裡
找到願意做這種項目的人,而像戀血、戀窒、戀屍、戀傷口等這種,則是真的很
危險,所以我也沒辦法做。」

我聽得只能「嘶嘶嘶」地吸冷氣。

看來每一個行業,實在都有每一行業中不為人知的苦處啊!我搖搖頭,下意
識地想把剛才那種差點要吐的感覺甩掉。

在接受了這樣重量級的信息之後,我決定,還是先從簡單一點的項目開始,
也免得我的心臟受不了。

將說明書翻來翻去,我選了一個前面幾頁中的一個場景。

阿師先生看了之後,微笑點頭:「我很贊同你的這個選擇,你可以先試試這
個,然後再仔細地體會你心中那種慾望的波動。如果你想要更瞭解自己,也更瞭
解我們這個領域的話,你就必須常常感受這種波動,並且記住這種感覺。」

「好的。」我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點興奮得蠢蠢欲動了。

「場景選好了,那麼,你決定什麼候到你家呢?」

我有點遲疑地問道:「現在可以嗎?我老婆已經去工作了,家裡只有我一個
人。」

阿師先生點點頭:「當然可以,不過,如果我們今天就去的話,你就要開始
付費了。而且,我今天也沒帶攝影機……」

我毫不猶豫地拿出皮夾,數了一個「單位時間」的費用給他:「攝影機我家
裡有!」

阿師先生收起錢,將桌上的資料收好,然後站起身子拍拍手:「既然這樣,
那我們走吧!」

 ***

***

***

***

進了我的家門之後,阿師先生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很悠閒地在客廳晃了一
圈,欣賞著我家裡的裝璜與擺設,好一會兒才在沙發上靜靜坐下,意態說不出的
輕舒自在,剛好和心跳得有點快的我成了對比。

我也不曉得這時候的我該做什麼,只好替他倒了杯茶,然後陪他在客廳裡坐
著。

「如果讓我多點瞭解一下你的伴侶,你的感覺會更好嗎?」阿師先生這麼問
我。

我想了一下,點點頭:「如果你對她多認識一些,我確實會更興奮一點。」

「不錯,大部份時候,我越瞭解你的伴侶,你就會越覺得好像已經開始在和
別人分享著她的某種人格。」阿師先生一邊喝著茶,一邊這麼解釋著:「那麼,
你的伴侶叫什麼名字?」

「她叫雅嫻。」我迫不及待地回答,心跳好像真的加快了。

「雅嫻?好清淡美麗的名字。我想她本人也一定非常清淡美麗。」阿師先生
閉著雙眼,似乎正在揣摸著雅嫻的模樣:「她從事什麼工作?喔,我記起來了,
你曾經說過,她是空姐。」

「是的,她是一位空中小姐,而且確實很美麗,就是個性也像你說的一樣,
清清淡淡的,以前在學校時,大家都戲稱她叫『冷美人』。」

阿師先生還是微閤著雙眼,似乎正在蘊釀著某種情緒,這讓我也受到影響,
劇烈的心跳安靜了不少:「確實是很適合當一位典雅型空中小姐的個性。我可以
看看她的照片嗎?」

我到了書房,拿了一本相薄出來。

翻著相薄,阿師先生終於見到了我的寶貝雅嫻的清秀模樣,還有她穿著空姐
制服、身材呈現出美好曲線與高雅氣質的相片。

阿師先生一邊仔細地翻看著雅嫻的各種照片,視線在她的身材上上下下地滑
動著,一邊嘴裡「嘖嘖嘖」地讚嘆:「你看看這一雙大大的眼睛,這一副略帶含
蓄,卻又甜甜的笑容,這一股清秀雅緻的氣質,這一把細細的腰身曲線,這一段
臀部的性感弧度,還有,這一截穿著絲襪的細緻小腿……真是讓人流口水啊!」

聽著阿師先生的話語,我的心跳幾乎是立刻就加速起來,血液衝進了胯下,
居然馬上就興奮了……

阿師先生微笑地看了我通紅的臉一眼,態度中並沒有取笑,反而多是一種理
解與體諒:「這種感覺很特別吧?記住這種感覺,日後當你把雅嫻抱在懷裡,手
環在她腰臀之間的時候,你就會想起我剛才的話,就會記得這種感覺,你馬上就
會對她有不一樣的衝動。」

我點點頭,體會著那種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的輕佻話語,而頓時感受到我的寶
貝有多珍貴的奇特體驗。

阿師先生的目光又回到了照片上,輕輕嘆了口氣:「你的老婆,可真是一位
漂亮的空姐,一個珍貴的寶貝啊……我說阿化,你真的要緊緊地把這塊美肉咬緊
了,否則你一鬆口,我保證她這塊美滋滋的細皮白肉馬上就會落進另一個男人的
嘴裡。嗯,飛機上也有不少帥氣的空中少爺,只要你不能把她的心留在你這裡,
肯定那些空中少爺的口水,立刻就會流到雅嫻身上了。」

他的這段話,讓我心中一陣抽緊,不由自主地想到雅嫻穿著空姐制服時,繃
在身上所呈現出來的玲瓏曲線,我竟好像看到了幾匹流著口水的空中惡狼,緊緊
跟在雅嫻的身後,那些懷著惡意與淫慾的目光,在雅嫻身後腰臀間來來回回地窺
視著……

哎呀!今天早上她出門時,我為什麼不對她多說幾句甜言蜜語啊?若因為我
的疏忽,讓雅嫻心裡不舒服,那可是大大的不妙。要是再有哪個眼眉剔透的混帳
空少利用了這一點,那豈不是很有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到這裡,我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真該死,為什麼以前的我竟從來沒
想到過這些?

阿師先生專注地欣賞著雅嫻的美貌,並沒有特別看著我,不過他的話卻好像
隨時都看透了我心情的變化:「這種感覺,患得患失的,很久沒有過了吧?」

我愣了愣,然後有點尷尬地回答:「還真的是好久了。我好像記得以前只有
在追她的時候,才有這種感覺的說……啊,難怪我總覺得這種感受好像很熟悉,
原來是這樣啊!」

阿師先生的目光依舊流連著雅嫻的相片上,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抬,而且
還重重地嘆了口氣:「這種感覺一直都在,只是你把它給忘了,我建議你千萬千
萬別忘了這種感覺……」

說到這裡,阿師先生的目光抬起,直直地望進了我的心底:「因為,也許她
已經嫁給了你。但是,我無須騙你,以雅嫻的姿色,你在追她時的危機感,最好
還是記住的好。因為當危機意識不在的時候,就是真正的危機出現的時候。」

我只覺得心底「咚」的一聲,響起了一聲很久沒聽到的警鐘。我愣愣地看著
阿師先生,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阿師先生也看著我微變的臉色,好一會兒,忽然對我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
肩膀:「放心吧,你現在已經醒來了,以後你如果更加地珍惜雅嫻這個寶貝,她
當然就會一直屬於你的。」

我輕輕吁了口氣,不由覺得背上好像出了些冷汗。

天啊!這個阿師先生,果然不愧是這方面的專家。剛才那一番言詞與舉動,
閒閒言語話來,淡淡揮手撥去,在在含有深意,確實是牽引深層慾望,操縱人心
的高手啊!

我自己親身經歷過後,這才明白,這次的決定果然是明智的。至少,到目前
為止,我已經暗暗發誓,等雅嫻回來,我一定要表現得更愛她一些。顯然,阿師
先生所說,幫助我牽引深層的慾望,重燃對情人的愛火,並不是亂說的。

阿師先生這時已經將照片看完,於是將相薄輕輕合上,靜靜地看著我,問:
「你認為,我們今天選定的場景,還要繼續嗎?」

我想了想,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今天所選的這個
場景,我應該可以接受得了。難得有這個機會,又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好吧,那麼,我們先去浴室。」

「先去浴室?」我愣了愣,不過很快回神,起身帶著阿師先生到了浴室。

「雅嫻洗澡時,用的肥皂是哪一塊?」他一邊端詳著浴室,一邊這麼問我。

我指了指肥皂架上,一塊綠色的香皂。

他伸出兩隻手指,將香皂捏住,拿了起來:「這是雅嫻專用的嗎?還是你也
用?」

我搖搖頭:「只有她用。我嫌這香皂洗完,那味道太香了。」

阿師先生將香皂湊近鼻子,閉上了眼睛,慢慢地吸了口氣,動作非常小心而
緩慢。

「所以,雅嫻在洗澡的時候,就是這塊香皂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滑動了?她洗
完了之後,身上就是這種味道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腦中立刻浮起了雅嫻用這塊香皂在身上來回滑動,塗出
薄薄一層泡沫的香艷場景!一時之間,我竟忘了回答阿師先生的詢問,也不由得
輕輕閉上了眼睛。

喔,我忽然想起了,以前我和雅嫻洗鴛鴦浴時,當我的手掌沾滿了滑膩的肥
皂泡沫,在她身上滑動時,她的皮膚是多麼細緻光滑,摸起來的感覺是多麼舒服
啊!曾幾何時,我竟不再這麼做了,她洗她的,我洗我的,好像兩人同時在浴室
裡一起互相為對方洗澡的日子,我都忘了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不行,等她回來,我非得和她洗個鴛鴦浴不可!

「想洗鴛鴦浴了嗎?」阿師先生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驚醒。

我還是只有點了點頭,不過,已經漸漸習慣而不臉紅了。

「等你下次和雅嫻洗鴛鴦浴的時候,你的手掌在她身上滑動時,請記得替我
多愛撫幾回,別急著洗完了就沖水,讓我多享受一下雅嫻光滑的皮膚。好嗎?」

我的心跳又「咚」地加快,居然不由自主又興奮了起來。

我喘了口氣,對阿師先生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下次再和雅嫻洗澡的時
候,我的手掌摸在她的身上,一定會想起現在阿師先生的這段話,所以,我也一
定很難不將她在浴室裡就地正法!

原來,透過這種方式重新拾起熱情的感覺,竟是這麼樣地溫馨而又刺激!

「走,我們到臥室去吧!」

我實在沒想到,阿師先生簡單的這一句話,竟讓我不爭氣地感覺腦子裡像灌
進了一百公斤的血液,不停聽到某種「嗡嗡」的輕響。

深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我發現阿師先生正微笑而又非常有耐心地
看著我。還他一個笑容,我領著他進了我和雅嫻的臥室……那是我和我的寶貝一
起待在裡面親熱的愛巢。

這真是很奇怪的感覺。明明只是一間臥室,可是在這種特別的情況,又帶著
一個懷有特別目的的人進到這個房間時,我竟想起了當初第一次和雅嫻到旅館開
房間,準備將她給吃了時,那次進入房間之後的感受。

那是一種隱隱的,但是無法扼止的興奮,一種隨時隨地都聽得到心臟在胸膛
裡「砰砰」跳動的燥熱。

阿師進到房裡,環顧了週圍一眼,問我:「今天發生在臥室裡的一切,你會
想拍成影片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走到書房將我的攝影機和三腳架取來,在臥房邊一個取
好的位置設置完畢。

阿師先生並沒有幫我,在指示我將取景處放在我和雅嫻的臥床後,就站在房
中,靜靜地沒說什麼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宛如正在仔細地感受著房中的氣息,
搜尋著屬於雅嫻的氣味分子。

「你和雅嫻昨天晚上有做愛吧?」阿師先生長長吸了口氣之後,竟說了這麼
一句話。

我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坦白點頭承認:「嗯,而且做了好幾次。」

「果然沒錯,這房間裡的味道還在!」阿師先生閉著眼睛,似乎正在仔細品
味著什麼:「這就是雅嫻的味道嗎?真想多聞一點啊……」

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因為我好像又看到了昨天晚上,當我和雅嫻在床上做愛
時,她跨坐在我的小腹上,不斷扭動著腰部的景像!她那透著粉紅的皮膚泛出了
細細亮亮的汗珠,隨著她不斷前後的扭動,將那一點一點由她的體味與香氣所凝
成的汗滴,不斷甩飛到空中,使得她週身整個空氣中,漾起了一團專屬於她的美
味氣團!

「你還記得雅嫻做愛時的樣子,對不對?你還記得空氣中都是她香汗體味的
感覺,對不對?」阿師先生的語聲簡直就像是會穿腦的魔音,直接透進了我所回
憶的景像中,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我只能有點困難地點點頭,下體硬得就像根鐵條!

「哦,天啊!阿師先生,我現在光想起雅嫻的模樣,幾乎就快射精了!」我
實在忍不住,不得不直接這麼說。

「不,為了強化那深藏的慾望力量,你現在要忍耐住。先冷靜一下吧!」阿
師先生輕輕拍了拍我的額頭,將我的注意力從昨晚的景像中拉了出來。

我看著他,苦笑一下,渾身是汗,竟像打了一場仗。

「下次,你和雅嫻在房裡做愛時,多聞聞她的味道,你就會想起今天,我也
站在這裡,也聞著她的味道,然後你就會記起剛才那種興奮的感覺……」

「哦,真受不了!」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阿師先生沒說話,安靜地等我那種激盪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好一會兒之後,阿師先生才說:「接下來,還要繼續嗎?」

我猶豫了一陣,還是咬了咬牙……反正今天這種感覺,我絕對忘不了的,乾
脆豁出去了吧!

見我點頭,阿師先生也點了點頭,竟一跨腿,爬上了床,然後在床尾處坐了
下來。

「請你先拿一套雅嫻的空姐制服出來,好嗎?」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從衣櫥裡取了一套雅嫻的出勤制服。

「請你在雅嫻睡的位置上,將它擺成一個人穿著時的樣子。」

我又深呼吸了兩次,按照他的話,將雅嫻的制服擺好。在這個過程當中,我
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一直不停地微微顫抖著!

阿師先生微微地俯身,細細地觀察著……就像真的在看著我的雅嫻一樣!

「這就是雅嫻的空姐制服嗎?果然很好看!很能將她的身材和端莊的氣質襯
托出來……」

阿師先生一邊說著,一邊竟慢慢地伸出了一隻手,很緩慢地往制服上落下。

我知道,那只是一套制服,一套由布料做成的制服!可是,看著阿師先生緩
慢落下的手掌,我的心臟卻差點收縮得疼痛起來,就好像他真的向我的雅嫻伸出
了他的魔爪一樣!

天啊!我無法不緊緊地盯住他的手,隨著他的手掌緩慢落下,我的血壓卻急
速升高!他媽的!那只是一套衣服而已呀……我就這麼不爭氣嗎?可是沒辦法,
才稍微強迫自己放鬆一點,接著,我的眼珠就差點瞪得充血爆裂了……

因為,阿師先生放在雅嫻空姐制服上的手,竟開始慢慢地撫摸起來。

「這制服剪裁得很不錯,雅嫻的身材,就是這樣的吧?」

那手摸著裙子,摸著臀部,然後漸漸摸到了上衣,摸到了胸部的位置……他
的動作是那麼輕柔,那麼緩慢,那麼仔細,那麼不急不徐,就像真的在撫摸著我
妻子的身體一樣。

我的視線焦點,完全被阿師先生上下滑動的手給鎖定住,隨著他緩慢卻又細
緻的撫摸動作,我簡直覺得除了這隻手之外,所有的世界都停止了!

「阿化,這套制服真的很性感,不是嗎?要是穿在雅嫻的身上,就顯得更性
感了,對嗎?你看我撫摸的動作,你也會想將手放在這套制服上,仔細地體會著
衣服下雅嫻的身材,沒錯吧?」

阿師先生的話,居然讓我對這一套制服產生了某種如火山般強烈的衝動和佔
有慾。

「你看到了吧?穿著這套制服的雅嫻,讓人多麼想將手放在上面,慢慢地探
索著雅嫻身體的彈性與曲線啊!至少,我知道,看到雅嫻穿著這套制服的那些空
少們,很多人都會渴望著如我這樣,將手放在雅嫻的制服上儘情地撫摸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絕對已經變成了一個空姐制服控!我多想在這套衣
服上射精啊!

當我眼睛瞪得越來越大、氣喘得越來越急之後,忽然間……阿師先生就在這
時收回了手,端坐在床尾看著我。我則是喘著粗氣,愣愣地看著他的微笑。

「下次,當你看到雅嫻穿著這套制服回來的時候,絕對會迫不及待了吧?好
好記得這種感覺吧!」

「喔!我的老天,阿師先生,你這是不是在玩我啊?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真的
摸到了我的雅嫻身上一樣?簡直讓我控制不住衝動!我是不是被你催眠了?」我
忽然想起來,阿師先生的專長就是心理學,肯定對催眠很熟悉。

「什麼玩你?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我們只是運用你嫉妒與佔有的強烈本
能,吸住你最集中的注意力與想像力,然後牽引出你深藏的慾望力量而已,和催
眠是不一樣的。」

阿師先生微笑地搖了搖頭,但又繼續補充著說:「不過呢,心智意念等精神
力的運作,原理上都是差不多的,即使是催眠術,重點也依舊是意願、動力、注
意力、想像力等重點的,只是我們借用的基本能量是強烈的佔有慾與嫉妒心,還
有你心底最主要的那種更無法控制的性幻想深層慾望,所以,牽引起來要多點技
巧,卻也省了很多力。這其中的操作方式很多是不同的。」

我不是很明白,但下體脹硬得隱隱作痛,卻讓我深切地體會到了這種力量的
強大。

「你的意思簡單的說,就是利用佔有慾、嫉妒心、性幻想實現的衝動等等力
量,將這些本來會破壞感情的強大能量,以特別的技巧把它們轉成讓我更愛我的
雅嫻,對她產生更強的衝動慾望,是這樣的嗎?」

點點頭,阿師先生有些意外地望了望我:「沒錯,看來你已經有點瞭解了,
很不錯嘛!」

我只好苦笑著回應:「我已經明白,這種力量真的很大,根本無法控制它。
因此我幾乎肯定,下次雅嫻回來時,非把我搞得精盡人亡不可。」

「你為什麼要控制它?難道你覺得將這種力量往這個方向發展,是不好的事
嗎?」

我又愣了愣。對啊,這樣的結果,豈不就正是我想要的嗎?幹嘛這麼努力地
想試著去控制?

放開了胸懷,我不由得感觸地嘆了口氣:「在遇到你之前,我作夢都沒想到
那種深深被埋藏起來的性幻想力量,居然可以這樣運用。」

「以前的人同樣也想不到,我們可以蓋出比山還高的房子,造出比城市還複
雜的晶片,跨出地球,跑到其它星球上去吧?可是,我們做到了,不是嗎?心志
的力量我們人類才剛開始研究,以後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誰敢說呢?咦?怎麼
說著說著,居然討論起這個啦?我們還繼續嗎?」

「當然,不過,我有個問題……」我忍不住心中的疑問:「當我體會越深,
也漸漸瞭解了一些原則與方法之後,會不會影響你的進展?使得效果變差?」

「放心吧,除非你不願意,否則恰巧相反。你越明白其中的道理,就會越懂
得怎麼跟我配合,所以,能發揮的效果也就會越大。」阿師先生意味深長地說:
「之前我不是已經提過了嗎?等你越熟悉這種感覺,就會漸漸瞭解怎麼操作,然
後,對這方面的技巧也就不知不覺地學會了,不是嗎?」

「嗯,明白了,我們繼續吧!」有了這種感受到強烈衝動的體驗之後,我有
些迫不及待。

「接下來,阿化,你知道的,刺激指數會增加一點喔!」

我點點頭,作好了心理準備:「明白。」

「那麼,請將雅嫻的胸罩和內褲拿出來吧!」

吸了口氣,平復胸中激盪澎湃的情緒,我問:「哪一套?」

「有她最近穿的嗎?」

「有,不過……」我猶豫了一下,覺得下體好像變成了心臟,一搏一博地跳
動著:「那是今天早上,她走時換下來的。但那還沒有洗……」

阿師先生凝著我,問:「你想讓我聞她的味道嗎?」

急促地喘了口氣,我也看著阿師先生,點點頭。

「那麼,就請你拿來吧!」

我返身衝到洗衣室,從洗衣機旁邊的置物籃裡取出了雅嫻今天早上換下來的
胸罩和內褲,然後一刻不停地衝了回來。這段距離不遠,但我的胸膛卻像拉風箱
般「呼呼呼」地喘著氣。

接過我遞給他的衣物,阿師先生暫時放下了內褲,取起胸罩,捏著兩邊的吊
帶,他將雅嫻的胸罩輕輕展開。

看著雅嫻隱私的貼身衣物在另一位男人面前緩緩地展開,我的胸膛幾乎快要
爆炸。

阿師先生沒說話,只是將雅嫻的胸罩拉開,非常仔細地欣賞著。

那是一件淺綠色的二分之一胸罩,質料柔軟細緻,表面閃著微亮的反光,上
方邊緣繡著白色的紋邊,並不花俏,但有種隱隱的含蓄性感。杯子般的罩身呈現
出優雅的弧度,宛如捧起聖物的雙壇。

在空中展開的胸罩,緊緊地吸住了阿師先生和我的目光,竟有一種妖艷的魅
力……我從來沒想到,一件胸罩,竟會有這樣的美麗!雖然一片安靜,但我卻覺
得空氣中那難以言說的熱力,幾乎要將空氣也燃燒起來。

他靜靜地又看了一陣子,說不清多久,但我知道,阿師先生一定是在想像,
這件胸罩穿在雅嫻身上時的模樣。

輕輕吁了口氣,阿師先生將微微晃動的胸罩拉近他鼻端,微微閉上了眼睛,
「你能向我描述一下,雅嫻乳房的模樣嗎?」他沒有睜開眼,這麼說著。

我嚥了嚥口水,竟覺得喉嚨乾燥得有點難以吞嚥:「呃……這,我……不曉
得該怎麼說……」

阿師先生睜開眼,轉過來望著我微微一笑:「你可以的,因為雅嫻的乳房,
那少女的神秘殿堂,曾經讓你那麼興奮過,在追她的時候,為了能夠剝開胸罩,
看到它的形狀,你一度是那樣地焦急過,所以,你一定可以的。」

我又嚥了下口水,依舊乾燥得難受,深深吸了口氣,我凝視著微晃的胸罩,
那後面我原本熟悉的美麗雙乳,感覺終於漸漸清晰了起來。

「這……該怎麼說呢,她的胸部不大不小,算是恰恰好吧,但是形狀非常漂
亮,是錐子般的挺翹型,非常有彈性。我第一次看到她乳房的時候,就忍不住把
玩了好久,那種外皮柔軟但裡面堅挺的感覺,簡直讓我愛不釋手……」

「對啦,你記得的嘛!是不是?雅嫻這一對乳房尤物,有誰能夠忘掉?你試
著繼續說,越清楚越好,因為別忘了,那都是讓你沉迷流連、讓你性緻勃發的特
徵,屬於雅嫻的女性特徵啊!」

我覺得胸口像火在燒,一直往上燒到了喉嚨,讓我無法再吞嚥,只能急促地
喘氣。我沒時間顧及這些,因為我的腦中,都是雅嫻挺翹晃動的雪白桃子……

「她的奶子……真的很翹,就算是從她背後插她的時候,還是可以看得到她
上翹的乳頭。喔,對了,在她右乳上房,靠近腋下的位置,有個淡淡的胎記,像
一截拇指大小,顏色很淺,就好似有個人從後面伸手握住她右乳時,所留下來的
痕跡……」

一邊雙目緊盯乳罩說著,我一邊下意識地伸出右手,做出微握的動作……好
像我真的又握住了那個寶貝。

「那樣的奶子,又軟又彈手,真是極品,對嗎?」阿師先生的聲音悠悠的,
好透進了我的腦中,也感受到了雅嫻乳房的柔軟與挺翹的彈性:「她的乳頭呢?
又是什麼迷人的樣子?」

「乳頭嗎?呃……雅嫻的乳暈不小,但是顏色很淡,淡到幾乎看不出;乳頭
則不大,只有小小的一顆,也是淡淡的粉色,只有興奮起來時,會挺得尖尖的,
顯得比較長,所以感覺好像可以刺人一樣……」

說到了雅嫻的奶頭,我的下體也同樣硬得可以刺人了!

「極品啊,這樣的奶子……就算不是做愛,將這樣的奶子握在手裡,慢慢地
搓揉,感受著它的細緻柔軟,同樣也是一件令人酥爽的事,對嗎?」

隨著他的話,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熱戀時,即使在電影院看電影,我也會環抱
著她的肩,然後將手伸入雅嫻的上衣領口,乳罩之中,握住她的左乳,一邊看電
影一邊慢慢地搓揉著……

雅嫻本來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女孩,為了能夠達到在公共場所裡讓我騷擾她的
目的,我還花費了好一番唇舌,在網上找了許多資料,證明隨時被按摩胸部,對
女性荷爾蒙有刺激作用,這才讓她漸漸習慣被我如此侵犯的。

喔!那些情景,我怎麼都差點忘記了?

以前在公共場所,我都不忘享受著她緊實的肉體,為什麼現在在家裡看電視
或光碟時,我反而不再這麼做了?

「現在比較少把玩雅嫻這一對寶貝了,對嗎?」阿師先生淡淡地說著,好像
這是一件人盡皆知的事。

我只能坦白地點頭。

「可惜啊……會這麼挺,這麼翹的奶子,可很少見呢!」他輕輕將乳罩翻過
來,開始觀察著乳罩的內面。

感覺上,他凝視的目光似乎在搜尋著被雅嫻又尖又翹的乳頭,所刺出來的痕
跡……果然,不曉得是我的錯覺,還是我下意識希望他找到,罩杯的內面,那細
軟的質料上,還真的有兩個凹陷的痕跡。

阿師先生的視線立刻集中在那明顯的凹陷之中:「真的啊!你看這痕跡……
雅嫻的奶頭,果然是又翹又尖,就像個釘子啊……不過,要印出這樣的形狀,顯
然她的奶頭,是經常挺翹著呀!難道,在她上班的時候,有些什麼刺激嗎?」

有一股嫉妒的火焰從我的小腹下轟然點起!不過,這股兇烈的火焰,卻沒有
衝往胸口,反而竟竄進了我堅硬的下體之中,讓我機伶伶打了個顫,差點直接射
了出來。

然而,雖然沒有高潮,但那股讓我腰後脊椎都覺得好像被電到的酥麻,卻是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爽快……天啊!難道,這就是嫉妒的快感?

我看到阿師生先,將他的鼻子靠向了罩杯內面那凹陷的痕跡,然後慢慢地、
長長地吸了口氣……

他在聞著雅嫻乳房的氣味?喔……這簡直是要命,是要了我的老命。

「是了,這就是雅嫻奶子的味道……」阿師先生閉著眼,輕輕地說著,我相
信他一定沉進了雅嫻的奶香世界:「阿化,我比你未來的兒子更早享受到了雅嫻
奶子的氣味……這真是令人陶醉的香味啊!」

他的吸嗅動作並不劇烈,但是卻很穩定,每一次長長的吸氣動作,都讓我清
楚地感覺得到。而隨著他每次的長嗅,我也清楚地發現下體靠近肛門處的肌肉,
一陣陣地抽緊。

阿師先生就這麼悠長地聞著,好一會兒,宛如要將雅嫻積留在乳罩上的奶香
全部都吸光一樣。

他靜靜地嗅著,我愣愣地看著,不曉得過了多久,我只覺得會陰處的肌肉竟
因為繃得太緊,而幾乎要抽筋了。

一聲輕輕的嘆息,阿師先生的鼻子終於離開了雅嫻的乳罩。他的眼光,像留
連難捨般地又繞了幾圈,終於轉到了我的臉上,看著我。

「雅嫻的乳房,依舊那麼挺翹嗎?」

我想了想,才回答:「好像沒以前那麼堅挺了,但還是很翹,那種上勾的形
狀依舊沒變。」

阿師先生讚嘆地搖了搖頭:「趁著她還沒生孩子,好好地享受這對乳房吧!
否則,你將會留下遺憾。」

「我明白,我已經感受到了。」

阿師先生低頭,拿起了雅嫻的……內褲!又是一個對我的重磅炸彈。

同樣淺綠色,同樣在兩側腰身,繡著白色的紋邊。

「同套的內衣?」

我點頭。

這次,阿師先生沒有將內褲平拉展開,而是拿在手上,來回地觀察著。輕輕
地拉伸著內褲的每一寸邊緣,他似乎要將這件內褲和雅嫻下半身摩擦所留下的痕
跡,全部挖掘出來。

這是我的妻子最隱私的衣物,覆蓋的是她最隱私的部位,但是現在,卻被另
一個男人如此仔細地檢視著……看著這樣的景像,我覺得自己像變成了化石,無
法動彈!

「這套內衣,是你替雅嫻選的嗎?」

稍微用了點力氣,我才能輕輕地搖頭。

「真可惜……」阿師先生頭也不抬,依舊細細地把弄著雅嫻的內褲:「不同
的內褲,可以帶給女人不同的風情,而且,是潛藏得最隱秘的風情。別讓雅嫻最
隱秘的個性僵化了……男人可以透過內褲,改變他的女人隱藏在深層的個性和風
情,讓她多采多姿。」

我還是感到無法移動,只能愣愣地聽著。

阿師先生終於抬起頭,看著我:「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什麼?」一時之間,我只記得另一個男人在翻看著我妻子內褲的景像,完
全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以後每逢遇到各種節日,無論是什麼節日,你知道要買什麼禮物給雅嫻了
嗎?」阿師先生還是問得很平靜。

「哦,知道。」我反射性地回答。

他又凝視了我一會兒,再次強調:「用內褲調教你的女人!蕾絲可以讓她純
情,縷空可以讓她性感,真皮可以讓她狂野,丁字可以讓她淫蕩……內褲就是她
最深層的自我!穿上不同的內褲,就算是出了門,她也可以變成另外一種女人,
你懂了嗎?」

這次我真的聽懂了。但是,我只能睜大了眼睛:「這……這麼神?」

阿師先生又看了我一會兒,卻嘆了口氣:「可惜,你學會了不少東西,卻沒
想到用這些技巧去調教你的女人。」

「調教我的女人?」

「我的動作,我的言語,都能牽引你的潛在慾望,讓你燃起對雅嫻的熊熊愛
火。那麼,為什麼你就不能牽引雅嫻?讓她慾火焚身,讓她全身難耐,讓她任你
為所欲為?你不是為了玩她的奶子,曾經這麼做過嗎?」

是啊,我怎麼忘了?不過……

「她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忍不住問。

阿師先生瞪著我,像是聽到了一句最好笑的話,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拋開
那些冠冕堂皇的迷思吧!愛情是一種依存關係,不是你靠著她,就是她靠著你。
也許有時會傾斜改變,但這性質不會變,否則,就是友情,是親情,但絕不是愛
情!」

我不曉得他說得對不對,但至少,有某些部份是真的。如果沒有這種強烈至
極的需求感,愛情又會剩下什麼?

「無論你信不信,都沒關係,但嘗試一下不會死的,至少你曾經用過這一份
心。畢竟,有需求,就有調教,兩人愛到最高點,難道不是你願意任她調教,而
她也願意任你調教嗎?」

「這……聽起來好深奧呀!」

「是不容易,但也並不是太難,關鍵在於你懂不懂得適當的技巧,有沒有經
常地練習。就像學鋼琴一樣,沒有老師教授方法,你摸十年也不如人家學一年。
而大量的練習更是不可或缺,其中的道理是一樣的。」

「你說的調教也是一樣嗎?」

「是的。兩個人在一起之後,無論你是不是有意,這種試著改變對方的行為
就無所不在。所以,簡單的說,調教無所不在!你如果能夠把你的女人調教好,
那麼,你就不會想去找其他女人的。」

「真……真的嗎?」

阿師先生肯定地點點頭:「調教的唯一缺點……呃,也不能說是缺點,對你
來說也許算優點。那就是,你將她調教得越好,她對你的依賴就越強,越會想黏
著你,就像我的……啊,不說這個。你只要知道,調教之樂,樂無窮啊!」

「調教之樂,樂無窮?」我喃喃說著,努力記著:「用內褲來調教雅嫻潛藏
的自我?」

「對,只要用得好,這可以讓她變風騷、變純情、變狂野,想讓她如何便如
何。」

「只要送她不同的內褲,就行了嗎?」

「當然不止。送她之後,晚上點起蠟蠋,放些音樂,這可以喚醒她的潛在自
我,然後要她只穿著內褲,跳舞給你看。你則用各種言語引逗她呈現出配合內褲
的各種風情,最後隔著內褲愛撫她,一邊讓她興奮一邊說著甜言蜜語,告訴她這
時候的樣子多麼美麗,多麼讓你痴迷,多麼無法轉開目光……將這些場景信息加
上你的語言,統統送進她的潛在慾望中就行了。」

「可不可以做愛?」聽他這麼說,我已經在幻想著調教雅嫻時的情景,這讓
我興奮無比,也期待無比。

「當然可以啦!這還要問嗎?」阿師先生瞪了我一眼:「你只要記得,這樣
的情境持續越久,刻出來的深層的慾望就越深越明顯,越容易再次引動。」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所以,你想想,這麼好用又不昂貴的工具,你居然不用?」阿師先生微微
一笑,有點感嘆:「以後明白了嗎?儘量找各種理由,送她內褲吧!至少,她會
認為你是一位很難得、很懂得浪漫的情人。畢竟,懂得送內褲的情人,不會是一
位壞情人的。」

「看來,調教之術,也很深奧啊!」

「既然其樂無窮,其技自當亦豐。這個話題扯太遠了,我們還是回到雅嫻的
內褲吧!」他將手中雅嫻的內褲翻開,檢視著緊貼私處的底部。

我的反應已經變成了即時性的噴火器……他的動作一出來,剛才談論時略消
的慾火,頓時轟然爆起。

「嗯,雅嫻的陰穴,有股酸酸的香氣……這件內褲在她脫下來之前,應該吸
收了不少汗水。」他一邊說,一邊湊著鼻子,輕輕地嗅著:「味道不會很重,還
有種淡淡的杏仁氣……」

聽著他的分析,我宛如看到了他正用手將雅嫻的陰唇翻開,像個醫生般地檢
查著。

刺激!就像一根根尖銳的細針,戳進我下半身的每一個毛細孔之中……我已
經快忍耐不住了!真的好想射精在雅嫻的內褲上……就像我少年的時候,在浴室
裡偷偷拿著姐姐的內褲手淫,最後痛快地將濃稠的精液射在她內褲上一樣!

好幾秒之後,我才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想起了這麼久遠的記憶!

「阿師先生……」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我忽然記起了以前用
姐姐內褲手淫的情形……」

「這很正常。」阿師先生一點也不驚訝:「特定而又強烈的景像或氣味,會
在腦中形成一條記憶鏈,只要一觸發就會拉出那個情境。你現在強烈的情緒和衝
動,也是一個足夠強度的情境,以後你只要一看到雅嫻的內褲,就會想起現在,
想起我,手拿著雅嫻的內褲,深深聞嗅著她私處氣味的情景!」

說完,阿師先生看著我,再次將雅嫻內褲的底部湊到了鼻端,閉上眼睛,細
細地聞著……宛如在品味著我妻子最隱秘的部位!我再度被這樣的景像所震撼,
整個人又無法動彈。

「雅嫻的陰毛多嗎?」阿師先生一邊聞,一邊問我。

「呃……不多,只有一點點,很細,有點稀疏……」我發現,乾燥的喉嚨在
說話時,是有點困難的。

阿師先生姿勢動都不動,吸氣的動作很均勻,好像害怕將內褲上的氣味抖散
了一樣。

「那麼,她的陰唇長嗎?有凸出來嗎?」

我想吞口口水,卻無法吞嚥:「很……很長,她的兩片陰唇就像……一對小
小的翅膀。」

「嗯,所以,雅嫻內褲的這個部位,就是她凸出來的陰唇會摩擦的地方嘍?
難怪這裡的味道特別濃……」一邊說著,他略微加大了吸氣的動作,就好像要將
雅嫻的陰唇吸進去一樣。

呻吟一聲,我忍不住伸手搓揉著下體……

但是,阿師先生溫和的聲音阻止了我的動作:「你還是忍耐住的好。」

「為什麼?」我感到無法忍耐的痛苦:「看你聞著雅嫻內褲的味道,我實在
受不了……」

阿師先生微笑著,但是他將內褲底部纖維拉開輕嗅的動作卻依舊不停:「你
總不會希望,以後看到雅嫻的內褲,就會忍不住想射精吧?」

無奈地,我只好停止,但卻忍不住哀嘆:「天啊!這真是太痛苦了。」

「痛苦、嫉妒等越強烈的情緒,越容易形成神經鍵,和你現在的興奮掛勾,
以後你看到雅嫻的內褲,就會止不住地興奮。」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是不停將雅嫻內褲底拉得更開,深深嗅聞著其中雅嫻私
處所分泌出來的味道,宛如永遠也嗅不夠……

我盯著他手中的內褲,只能嘆氣:「以後,我只要看到這件內褲,絕對會忍
耐不住,非拉著雅嫻做愛不可……」

「不,你錯了。」他又聞了一會兒後,終於將內褲重新收起,折起一個小方
塊,就像塊綠色的手帕:「如果你不反對的話,雅嫻的這條內褲我將帶走。」

我呆住了,好一會兒才問:「為什麼?以後我看到這條內褲就會興奮,這不
是我們的計劃嗎?」

「不,你還是錯了。」他又說了一次,將折好的雅嫻內褲放進了他左胸的口
袋裡,還輕輕拍了拍:「我們的計劃,是要讓你看到雅嫻所有的內褲都會興奮,
而不是只有這一條。」

「這……」我必須承認,這時候的我,幾乎忍不住想衝上去,將我珍貴的雅
嫻內褲給搶回來!

「別這麼著急……」阿師先生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曾經得到卻又失去的,
才會更讓人牽掛。以後當你看到雅嫻的內褲,尤其是她還穿在身上的時候,你就
會想起今天的這條淺綠色的內褲,你就會想起這條內褲和那上面雅嫻的味道,那
是你再也聞不到的滋味了。

這條內褲和氣味,都已經是屬於我,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專屬了。你會記得我
聞著雅嫻這條內褲的樣子,品味雅嫻分泌氣息的景像,看到她的每一條內褲,你
都會想起,也許那時候的我,就正在聞著這條內褲,嗅著她最隱秘的氣味。如果
你也想聞,她就在你的身邊,你一樣可以如我這般地感受著你妻子的味道。當你
想起這些,可別再錯過了。」

我只覺得雙眼發直,他細細品聞雅嫻內褲的景像宛如雷電般,深深刻在我的
腦子裡!讓我整個人只能發呆……

不曉得過了多久,阿師先生的聲音才再次傳來:「所以,怎麼樣?雅嫻的這
條內褲,是屬於我的了嗎?」

天啊!我怎麼今天才發現,我妻子的一條穿過的內褲,也能給我這麼珍貴的
感覺?

看著阿師先生的笑容,我的視線忍不住集中到了他左胸的位置。在那個口袋
裡,是我老婆的內褲,還有她的味道……那原本是我的。

難以割捨的感覺讓我不禁有點懷疑:「你……不會是為了想要雅嫻的內褲,
以後還能聞她的味道,才這麼說的吧?」

「我是在建議你一個效果最好的方式。如果你實在捨不得,它當然還是屬於
你的,誰都拿不走。」阿師先生呵呵一笑道:「而且,就算是我其實真的很想要
這條內褲,真的很想擁有雅嫻隱秘處的氣味,真的很享受嗅著她分泌物滋味的感
覺,這不是會讓你更興奮嗎?」

又猶豫了一陣,我終於咬了咬牙,狠心點頭:「那條內褲,和上面的味道,
是你的了。」

阿師先生從他的包包裡找出了一個小小的密封型塑膠袋,將口袋裡的內褲取
出,整齊地塞進那個塑膠袋裡。他的動作既輕緩又仔細,竟好像他手裡拿著的是
一個珍貴的珠寶,而不是另一個男人妻子的內褲。

不過,他越是這樣的態度,越讓我心裡好像某個部位被揪住了般地難受,我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失去了一個本來屬於我珍寶的嫉妒與痛苦。喔!還有混在其
中,巨大又強烈無比的興奮。

「對了,關於這條已經屬於我的雅嫻內褲,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他將塑膠
袋密封好,重新放在他的左胸口袋裡:「我有幾個會員,特別喜歡人妻內褲的氣
味,我想問你,如果我將雅嫻的味道讓其他你不認識的男人們分享,你覺得可以
嗎?」

他的話,就像沉重的另一擊,打在我的小腹下,讓我下體一陣痙孿!我的腦
中立刻就呈現出了一幅難以相像的情景:

幾個長相淫猥的男人,輪流拿著雅嫻的內褲,湊在鼻子前細細地嗅著……彼
此之間,還互相交換著品味我妻子隱秘氣息的感覺!

喔!我只覺得自己快興奮得昏倒了。

大大地喘了口氣,我惡狠狠地點了點頭:「真謝謝你告訴我!」

「既然如此……謝謝你。」他再次拍了拍胸口的口袋:「我相信那幾個變態
一定很高興的。你絕對很難想像,為了保存住內褲上所殘留的氣味,他們搞了多
少奇奇怪怪的裝備……」

我又覺得自己快要昏倒了,但那興奮卻更強。

等雅嫻回來,我絕對不讓她立刻洗澡!先把她拖到床上,掀開裙子,將她私
處最濃的氣味吸個飽再說!

「好了,今天的場景,到這邊就差不多了。」阿師先生拍拍手,宣告了今天
這場深層慾望之旅的結束,我忍不住也鬆了口氣。

坦白說,雖然我知道,真正發生在眼前的事,和純粹的想像會有很大差別,
但是我作夢都沒想到,那種差距是如此巨大!

看來,阿師先生說得沒錯,還好我沒有一下選擇刺激度太高的場景,否則,
我怕我會當場休克。今天這幾下,已經讓我差點心臟病發了。

送阿師先生到了門口,他看著我,笑著說:「你已經感受到了我的服務是什
麼了嗎?」

毫無疑問,我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你看,嚴格來說,你和雅嫻之間,除了一條內褲,沒有任何損失,也沒有
任何變動,但是,當你再次看到你的她時,我相信,一切都會完全不同了。」

我也望著他的眼睛,微微地嘆了口氣:「今天認識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真的非常謝謝你!我怎麼會把以前對雅嫻的那些感覺,都不曉得丟到哪裡去了
呢?」

「那些感覺,你並沒有丟在其它地方,而是都丟到這裡了……」他伸出手,
點了點我的腦袋:「愛在這裡產生,愛在這裡遺忘。所以,只要懂得怎麼找,當
然也能在這裡重新找到。」

「謝謝你……以後,我會更加珍惜雅嫻的。」我向他鞠了個躬。

「別這麼說,我可是收費的喔!」他笑著走到門口,彎身穿鞋,忽然轉過頭
來對我說:「按照契約,除非你有需求,否則,我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你的……所
以,我很可能不會再來這裡了。」

「我知道。」聽他這麼說,我覺得很高興。雖然我不知道還會不會找他,但
是至少,他的態度顯示了他會遵守合約上的規則。

「你剛才不是問我,我是不是自己也很想聞雅嫻的味道,才向你要那條內褲
的嗎?」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從旁邊的鞋櫃上拿起了一隻雅嫻的高跟鞋,
輕輕湊到了鼻端,仔細地嗅聞著:「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答案了吧?」
待續……

老婆舞廳被搞

那天晚上我們去了一家以前沒去過的店,所以也不太清楚玩的尺度有多瘋。進去的時候,台上正有一個少女和舞男在跳舞。舞男身上只有一條鼓得老高的丁字褲。我們才剛坐下來,音樂剛快要結束。那少女的衣服還算完整,上身還戴著半透明的胸罩,下身露出那粉紅色的小褲褲,那上衣和短裙已掉在台上的一個角落。音樂結束后,她整理了一下她的胸罩,彎腰撿起掉在台邊的上衣和短裙,帶著脹紅的笑臉往台下走。

然後燈光一暗,一盞射燈來回掃射,最後停在我老婆身上。台上主持人向她伸出手,便要邀請她上台。她脹紅著臉,眼睛看著我像是在問我意見,也像向我求援。台下已經發出熱烈的掌聲,催促她上台。我也連哄帶騙的說:「上去玩玩吧!剛才那個女的也不是十分過份,出來玩要玩得高興才是。」她說:「稍微接觸點到爲止,太惹火的動作我可不願去做。你要看顧著我哦!」我連聲說:「好啦!好啦!我知道喇!我會看著你的!」老婆已到了台上。我當然會看著她喇,那麽難得的機會,我怎會輕易錯過!我還恨不得手上有一台攝錄機呢!

我老婆一上台,強勁的音樂便響起來。一開始舞男很溫柔的帶她跳舞,好讓我老婆能夠放鬆心情。慢慢的舞男就將老婆的雙手放在他胸前滑動。跟著他從后緊擁著她的腰,下身一挺一挺的,把他腫腫的裆褲股溝上摩擦。

這時老婆整個臉都脹紅了起來,但我看的出來她內心其實是挺興奮的。我老婆今天穿的是無吊帶胸罩,外罩一件在腰間打結的白色襯衫露出一截肚皮,下身是一條超短裙。看起來十分性感迷人。

這時舞男看出老婆已慢慢的進入狀況。在挺動的同時,那舞男的一雙手已很技巧的解開她襯衫腰間的結。我老婆在一個轉身的動作時,來一個金蟬退殼,那白色襯衫已拿在舞男的手上。我也沒想我老婆會來這一手。不知情的還以爲是預先綵排過的。

這時的情景令我十分興奮,褲裆里都腫了起來。看著老婆在公開場合,一百多雙眼睛下與別的男人親密的在跳舞。雖然只脫了上衣,和穿泳裝沒有多大分別,但已經讓我十分的亢奮。那天老婆穿的胸罩是白色的料子,雖然不是很透明,但經過一輪熱舞和股溝上的摩擦,那兩顆小奶頭已經非常明顯的凸了起來,完全的顯現在衆人視線之下。我在台下也感覺得到所有觀衆的狂熱,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出來了,這讓我的虛榮心不自覺的膨脹,隨著若有似無的喘息聲,我那美麗的老婆都不知臉頰有多紅,像火燒起來一般。

台上的她,上身只有一抹胸罩,胸脯壓在那舞男身上,不停的擺動著她圓滾滾的屁股。舞男的雙手已經摸到短裙後面拉鏈的位置。不用一秒鍾,那短裙便落在地上,圍成一圈的卷在她腳踝旁邊。還好她今天穿的不是透明的或是丁字褲,只是有一點點低腰。細心的看的話可以看到一兩根卷卷的毛毛從旁邊露了出來。

老婆整個臉都脹紅了起來,但我看的出來她內心其實是興奮的。可能她覺得之前的那個女生也是脫剩胸罩和內褲,所以她也沒想什麽,提腳便踏出那地上的一圈短裙。順腳一踢,便將那短裙踼到台邊。台上的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一條小小的低腰內褲,雙腳踩著一雙高跟鞋。台下觀衆更是不停的鼓掌她雙手隔著胸罩,一手一邊的在搓揉著她的胸脯。雙腿胯在那舞男的一條腿上,用她的小蜜穴隔著內褲摩擦著他的大腿。有時還真的不理解女人的心理,上台前還說什麽太惹火的動作不願意做。現在她這樣子的舞姿還真可能擦出火呢!

那舞男的右手圍著她的後背以保持她的平衡。也看不出他手上有什麽動作,忽然間她胸罩的背扣繃了開來。事出突然,我老婆在胸脯搓揉著的雙手立即緊按住她的一雙乳房。眼神往我身上一瞟,像是在發出求救訊號,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又怎會就此輕易放過,我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她沒關系。

這時音樂驟然停止,換上了一輪鼓聲,有點兒像魔術表演一樣。那舞男在我老婆耳邊說了一些話,然後一手拉著她的胸罩,用力一扯,便將她的胸罩扯了下來。我老婆雙手還是按在她的乳房上面。雖然是一點不露,但台下已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事後她告訴我當時那舞男是對她保證不會在沒經過她同意前讓她露點,她才會讓他扯掉她的胸罩。實際上她到現在爲止還是沒有露過一點。

現場正如我之前說的,好像變成魔術表演一般。只見我老婆站在台上光著上身,手按胸脯。那舞男回身向後台招了招手,然後便看到剛才那個主持人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紙盒。他們站在我老婆身前,手忙腳亂的在她胸前做了一番工夫。我在台下也看不見他們在搞一些什麽。只是隱約看到他們手上拿著一小塊閃閃發亮的東西在她胸前來回塗抹。我老婆也一直低著頭在看。然後,又來了一輪鼓聲。當他們讓開位置,讓大家再看到我老婆。只見她慢慢的拿開她的左手,露出她的左邊乳房,卻看見乳頭上貼了一塊閃亮的乳貼。剛好蓋住她的乳頭。那乳貼還帶著幾絲約十公分長的繐帶。看起來就像豔舞女郎的舞衣一樣。

媽的!說什麽太過暴露的不可以。只貼一塊乳貼還不算太過暴露嗎?當她手一拿開,整個乳房都已經能看見哪,還差那麽一點嗎!我老婆現在的左邊乳房是南北半球全都露。貼不貼乳貼都是一樣!看起來和脫衣舞嚷一點差別都沒有。

跟著又是一輪鼓聲,像是預告著將會有更精彩的演出。只見那主持人拉著我老婆的左手,慢慢的推進她的小褲褲裡面。位置剛剛好蓋在她的蜜穴上面。兩只手塞在那低腰褲里頭,撐得那已經小得可憐的布片離開了身體,再不能遮擋她黑黑的捲毛。但仍看不清到底是誰人的手指在挖著她的蜜穴。

兩只手在她的蜜穴上搓揉了好一陣,那站在一旁的舞男突然從后將她的內褲拉了下來。我老婆猛然交剪著雙腿,希望能留著那被往下拉的小內褲。但右手按著乳房,左手按著蜜穴,又怎麽能抗拒那舞男的拉扯。眼看著那小內褲被拉到腳踝,已無能爲力。內褲圈在腳踝連走動也有困難,只有無可奈何的提起腳,踏了出來。

我老婆站在台上,側著身,雙手按著乳房和蜜穴,眼光往我這邊盯著,希望我能把她救下來。我心裡也很猶豫不決,一方面不想老婆被玩得太過份,另一方面卻希望多看一會,只能用眼神示意要她再忍耐一下。台下卻一片歡呼聲和口哨聲,鼓勵我老婆拿開雙手,來個徹底的全裸露。

那舞男又在我老婆耳說:「我說過不會讓你露點的,對不對!你手讓開一下好讓我替你遮一下。」只見那舞男跪在我老婆面前,示意她將手讓開一點。我老婆半轉過身,背對著台下,將按在蜜穴上的手挪動了一下。從後面看,還可以看見她幾根手指頭緊緊的按著。那舞男從盒子里又拿一塊遠看像個蝴蝶型的東西,在她前面弄了一會,然後又站起來,在她右胸又動了一番工夫。我老婆還不停的低頭看她到底有沒有穿幫。然後像是鬆了一口氣的,緩緩的轉過身來,拿開了雙手。只見她的蜜穴上已經梆上一個蝴蝶型的震動器。右邊乳房也貼了一塊跟左邊一樣的帶繐閃亮乳貼。

站在台上的她,全身上下就只是兩張乳貼和一個震動器。她好像已經括了出去一樣,雙手也不再按著乳房或蜜穴。然後音樂又再次響起來。那舞男帶著她又開始跳起舞來。這一段熱舞因爲少了束縛,動作比較自然了一點,所以更是來得熱烈。只見我老婆雙乳不停的在空氣中晃動,帶動著那繐帶在亂舞。

她的目光有時候射到我身上,但已沒有剛才的那種像求援的眼光。換上是一種興奮但複雜的眼神。

這時,她又轉過身,背靠著那猛男,身體上下聳動著,以後背和屁股摩擦他的前胸和那鼓脹的下體。她還拉他的雙手去愛撫她的乳房。那舞男也老實不客氣,從后捏著她的乳房,手一轉一轉的將那繐帶甩得像兩個風車一樣,在她胸前不停打轉。在這里跟各位解釋一下,我老婆是大奶一族,胸罩是用D罩杯的。要不然不管你怎麽甩也不可能甩得動那繐帶。

她舉起雙手往後抱住他的脖子,轉過臉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從他的眼神,可以感到他有點不相信,但帶著明顯的興奮。只見我老婆轉身,跪下左手拉下他的丁字褲,右手抓住他立刻跳了出來的肉棒,套弄了幾下,便張口吞下了他那紫脹的龜頭,頭跟著前後擺動的替他口交起來。只見她一時舌頭在他馬眼打轉,一時從龜頭一直舔到下面的睾丸上。我老婆的口技算是挺不錯的,有時候我會在她口舌服務時忍不住口爆。

那舞男回過頭向後台招了招手,一張長沙-發便推到台中央。他大刺刺的坐了下來,享受著我老婆的服務。並不時撥開她的頭發,讓大家能清楚看見她的櫻桃小咀在套弄著他的陰莖。

我老婆這時是背對著台下蹲著,屁股眼自然的張開,對著台下的觀衆。這是她上台那麽久以來第一次露點,而且一露的便是第四點。她蜜穴上梆著的震動器,也有點蓋不住她的蜜穴,隱隱約約的可看見泛著水光。說實在的,那舞男的確沒有讓她露過點。現在是她自己將她的屁眼展露在觀衆面前。

舔了差不多有個幾分鍾,她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著所有觀衆。眼睛往我身上瞟了一眼,在我還沒有作出反應之前,便毫不猶豫的一手解開那梆著震動器的繩子,露出那犯濫成災的蜜穴。只見她一手把著那立得老高的肉棒,擺正一下位置,屁股一沈,那舞男的龜頭便隱沒在我老婆的蜜穴裡面。再來回上下套弄幾次,整支肉棒便一插到底,只剩那像個網球一般大的袋袋在外頭。那舞男從后伸出雙手扶著我老婆的腰部,讓她一聳一聳的用蜜穴套弄他的肉棒。她仰著頭,閉上雙眼,雙手來回在她的胸部搓揉。揉了沒多久,那兩個乳貼便給她揉了下來。她卻想都沒想隨手丟了在地上。等於說,我老婆是正面三點全裸曝露在一廳觀衆的面前。

這時我倒是有一點不是味兒的,很想把老婆從台上拉下來,可是看著台下所有觀衆的眼神,每個都像恨不得想吃掉我老婆一般的表情,我便又忍住了。既然要玩,便放開心情吧!

我老婆搖了一會,便站了起來,那舞男的肉棒便滑了出來。我以爲她終於覺得玩得過了頭,想終止這荒淫的場面。那想到她轉過身來,又爬到那舞男的身上,抓起他的小弟弟又往她蜜穴里塞。這時全場的氣氛已經到了有點失控的邊緣。掌聲跟著我老婆搖動屁股的節拍不斷響起。而且節奏不停的在加快。

突然哇的一聲,我老婆整個身體趴在那舞男的身上,不停的在顫抖。這情景我是太熟識啦!每次她高潮來臨的時候便是這樣子。這時候全場氣氛已達到最亢奮的境界。在歡聲雷動下,我老婆擡起頭在舞男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又回過頭往我這邊示意了一下,也不知是說了一些什麽。那舞男一臉淫笑對我瞟了一眼,然後招手叫主持人過來交代了幾句話。

那主持人跟著便宣布:「我們的女主角現在要邀請台下的一位現場觀衆加入表演!這位幸運兒就是……」跟著射燈滿場亂掃,最後停在坐在我旁邊桌子的一個男生。那男生站了起來抱拳打了一個四方揖,滿臉笑容的便往台上走。

(我后來問過我老婆,她說她本來是要叫我上台的。只是那舞男特意的叫錯了坐我旁邊桌子的男生。)我老婆因爲剛來了高潮,全身發軟,只趴在那舞男身上,一點也不知道事情有了變化。那男生也一直未發一言,所以我老婆也無從知道正要上台的並不是我。那舞男更是有意的抱著我老婆,而且還慢慢的抽動他的肉棒,讓她只顧著享受高潮后的馀韻,完全沒意識到要轉頭去看看那跑上台的是不是我。

那男生一步一跳的立即上了台,在不到半分鍾的時間便將身上的衣服全脫光。他站到我老婆的背後,輕輕的扶著她的腰,要她轉過身來。看她像要擡起腰準備脫開那仍然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但那舞男卻把持著她的腰,要她以插著肉棒的姿勢來轉身。我老婆也沒抗拒便依著照辦。

當她轉過身來,看到面前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後,表現一臉錯愕。想要掙扎又怎能掙得過兩個男生。那剛上台的男生在台下已經看得血脈憤張,所以一上台那肉棒便已撐的直直,完全是在作戰狀態。

我從台下看他們兩個眼神交換,一個在問:你要先退出來嗎?

另一個用眼神回答:就這樣進來吧於是剛上台的便提槍上馬,將肉棒硬塞進我老婆的蜜穴里。大家如果有看三級圖片的話,也應該有看過,如果男生是從后插進女生的蜜穴的話,只要男生的肉棒不是大得撐得蜜穴滿滿的,在蜜穴的上方靠近陰核下端會留下一個小小的三角形空隙。第二根肉棒如果是尖長型而且硬度足夠的話,是可以從這空隙硬塞進去的。我從台下是沒法看得清楚,但相信當時的情況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只見我老婆一隻手往身前的男生胸前推,一邊屁股想要往上提。但卻被身後的舞男緊緊抱著腰,怎麽也閃不開在前面要插進來的第二根肉棒。只見她仰著頭,皺著眉,緊閉雙眼,默默承受著蜜穴同時被兩根肉棒擴張的撕裂感。

時間好像過了一世紀,整個大廳也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那男生在將肉棒全塞進去之後,也停了下來,好讓我老婆緩一口氣。三個人在台上都沒有動靜。我老婆慢慢的張開眼睛,低頭看了看蜜穴上齊根插著兩支肉棒,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全場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那男生開始緩緩的抽動他的肉棒。

當他肉棒往外帶時,我老婆便身體放鬆了一下。當他要往裡面推進時,我老婆便伸手撐著他的胸口,繃緊眉頭,腰往上提來迎接插入的肉棒。來回抽動了一會,我老婆好像已適應了那脹滿的感覺,從剛開始的不適變成了點點快感。點點快感又變成劇烈的刺激,令她不自禁的自己搖動著屁股,加快抽插的速度。

在這里我又岔開一句,很多性愛高手說女性的G點是在陰道的上方,只要能刺激到這G點,女性會很容易達到高潮,甚至於會噴水,便是所謂「潮吹」。我老婆后來跟我說,那天兩根肉棒真的是塞得她的蜜穴脹滿。每一下的抽插都摩擦到她的某個部位,相信就是G點,令她心裡癢得不得了。身體便自然的跟著那抽插的節奏擺動。有點進入忘我的境界。

一輪狂轟猛炸般的抽插,我老婆又再一次哇的一聲喊了出來。只見她一手撐著壓在下面的舞男,另一隻手往身前的男生推,淫水在蜜穴與兩根肉棒間的空隙激射出來。但是在抽插中的男生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雙手緊抱著她的腰,屁股像鼓浪一般的不停地將肉棒往她的蜜穴搗。看起來他也是到了如箭在弦的關頭。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最後一插,我以爲他連袋袋也推了進去我老婆的蜜穴里。台上終於靜了下來,剛噴完淫水的蜜穴在緊密的間隙中擠出白花花的精液。

這是我老婆第一次「潮吹」。自從這次之後,如果是女性在上的交合體位的話,她多數能找到她的G點。有時候一個晚上能連續的多次噴水。

射精后男生的肉棒從蜜穴滑了出來。我老婆也無力地背靠在那舞男的身上。那舞男到現在還沒有泄出來,硬硬的肉棒還插在我老婆身體裡面,我老婆的淫水混和著射進去的精液沿著他的肉棒流到他的袋袋上然後往地上滴了一大灘。

台上從激烈歸於平靜,台下也是鴉雀無聲。不知道從那一個角落開始響起了掌聲,然後整過大廳又充滿熱烈的掌聲。我隱約聽見有人在說我老婆不是現場觀衆而專業舞嚷。我也懶得跟他們解釋。心裏面只是有點失落,不知如何面對這已發生的事實。

事情還沒有完結,台上那舞男翻過身,將我老婆再一次壓在他身下。提起肉棒又擠進她的蜜穴里。經過兩次高潮,我老婆實在是累得不能再動。只有躺在沙-發上承受再一輪的抽插。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那舞男腰部挺直,再一次用熱精灌滿我老婆的蜜穴。

主持人跟著從台後走了出來,看我老婆累得像動也不能動的躺著,便召了幾個後台的工作人員將她連人帶沙-發推回後台。然後又開始召喚台下的辣妹上台。我心裡惦著在後台的老婆,也沒心情看什麽表演。

等了半個小時還未看見我老婆出來,心裡正在納悶,便起身去後台找她。後台空無一人,只見我老婆一個人躺著,上身蓋著她上台時穿的白色襯衫。下身一絲不掛的露出那一塌糊塗的蜜穴。我走上前問她怎麽樣。她說剛才幾個工作人員又輪番灌了她幾次熱精。我心裡不悅無處發泄。對她說:「什麽幾次?一次是一次,兩次是兩次,你到底給操了幾次?」心裡一急連葬話也出來了。

她委屈的說:「他們幾個人有些是一次,有些是兩次,我累得眼都睜不開,你叫我怎麽數!」我立刻無話可說

淫悅假期1

第一章
舅媽的秘密

“阿傑,你動作快一點嘛,舅舅的車都開到門口了!”

媽媽倚在樓梯口,催促著我。

“快了!”我拖著行李下樓,眼睛瞟向裝扮性感的母親。

媽媽長得很美,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十多歲,根本看不出來已經是四十多的女人。擁有天使般的容顏和美麗動人的曲線,相信是所有女人的共同夢想。在這方面老天似乎對我媽媽特別垂青,使她成為一個能令所有男人瘋狂的美女。40多歲的人皮膚卻非常光滑,身材又好的不得了,38,24,38外加165cm的身高,穿上高跟鞋能跟我比肩。

媽媽的臀部豐滿,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襯托出成熟的肉體。對我來說,那一副肉體充滿了性的誘惑:一頭黑色的直卷混發,額頭留著不規則的劉海,從下巴開始向內捲曲,波浪式的大卷披在充滿肉感的肩頭上,透露出熟女風情萬種的誘惑。紅色的眼影,深紅色的口紅,黑色緊身套裝裡的紫色絲綢襯衣開了三顆紐扣,被巨大胸部撐開的黑色絲綢襯衣衣縫裡,可以看到半個黑色的蕾絲花邊乳罩。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媽媽襯衣的縫隙。雪白豐潤的半截乳房,被她透明的胸罩托得突起,薄薄的半透明罩杯包裹的乳房,甚至可以看到紫紅色的乳頭。媽媽穿著緊窄短裙而更顯得渾圓的臀部曲線,網襪的黑色荷花邊吊帶露在外面,簡直惹火到了極點。

因為一場交通事故,5年前,一起到夜總會喝酒的爸爸、姑父和叔叔離開了這個世界。媽媽現在獨自打理一家公關公司。因為有這樣漂亮的媽媽,我,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便常常憑空生出許多異想天開、逼真生動的性幻想,而幻想中出現最頻繁的對像是我那美麗性感的媽媽。

想想看,兩個孤獨飢渴的人空守良宵,而你又有一個非常明顯的解決辦法的確非常明顯,那就是——和媽媽亂倫,這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我們母子的關系比其它任何人都密切,血緣關系使我們相互依靠,彼此之間有好感是必然的,更進一步發展成性關系也並非沒有可能。說真的,想歸想,但我從未想過這種事會真的發生,雖然在我的夢裡我早就和我美麗的媽媽做過無數次了,並熱切地盼望有一天能夠美夢成真。

我把行李拖出家門,已經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寶馬
MINI。因為住在遠郊別墅的奶奶六十歲生日,要舉行壽宴,宴請所有的親戚。剛好又是黃金周,所以我們決定到距離城市2個小時路程的奶奶別墅度假。本來想借黃金周的機會和媽媽單獨相處,但顯然要和一班親戚一起在奶奶那豪華的別墅度過了。而媽媽不會開車,因為是私事,也不好讓公司的司機去,所以便約好舅舅一起去。這個時候,舅舅和舅媽打開車門,下來了。

事實上,我上一次見舅媽,就在三天前——那一天,媽媽在廚房做飯,我站在廚房門邊,看著媽媽的背影意淫。媽媽穿著毛線質地的、薄薄的黑色緊身連身超短裙,裙下是一雙穿著黑色玻璃絲襪的豐腴美腿和黑色高跟鞋,豐滿渾圓的肥臀似乎要將短裙撐破,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在肥臀上所擠壓出來的凹陷,表現出無限誘惑,惹得我心神不定、胡思亂想。就在這個時候,媽媽突然轉身,對我說:「差點忘記了,你幫我到後街去,有家店的老闆娘是我的朋友,我上星期幫你舅媽托她從美國買了一個藥,你拿到後,送到你舅媽家去。」不太情願地,我放過了媽媽性感的背影,來到了後街。到了媽媽說的那間店“誘惑之愛
”。這是一間專門賣保健藥品的店,整個店的牆壁都刷成了粉紅色,櫃台也以桃紅色的色調為主。除了保養皮膚的保健品,櫃台上就擺滿了各種性愛藥品和催情藥品。店裡當時就只有老闆娘一個人。

豐滿的老闆娘留著玫瑰紅的長發,厚厚的劉海遮住了額頭,頭發從臉頰開始捲曲,顯得很有女人味。她有著一副誇張的S形身材,性感的嘴唇塗著深紅色的口紅,穿著一套玫瑰紅色緊身超短裙和15釐米高的玫瑰紅色高跟鞋。她套裝的短裙短得不能再短,黑色網襪的荷花邊都露在了外面。透過薄薄的超短裙布料,可以看到老闆娘兩個乳頭的清晰形狀,她根本沒有帶胸罩;我進門的時候,坐在櫃台旁的轉椅上的她剛好換腿,一叢黑色的陰影在我眼前一閃而過,那短短的裙下竟然沒有穿內褲。

我的雞巴蠢蠢欲動。而老闆娘則微笑地問我要買什麼,當我說要拿那個藥時,老闆娘突然露出了微微驚訝的表情。她招了招手,讓我坐在她身邊,櫃台旁的另外一張紫紅色的高腳椅上。

老闆娘很感興趣地看著我,突然把手輕輕放在我的大腿撫摸上:“這藥是不是你用的呀?”我正想否認,老闆娘地手已經移到我的肉棒上,不經意似的動著。只聽她接著說:“別動,我幫你檢查一下,如果正常就不要用了,這藥用了會傷身子地……”這樣我來到口邊的話馬上吞了回去,享受老闆娘淫蕩的撫摸,肉棒在她那雙彷彿具有魔力的手下堅硬地挺了起來。

“啊!”老闆娘的媚眼上上下下仔細地看著我,“這樣的不用買藥啊……”似乎在用手量著肉棒的長度,張開手掌,在肉棒上比劃著。這樣淫蕩的舉動讓我本來就衝動的肉棒一下子暴長了起來。這是在店裡,隨時都有人可能進來,這種刺激感讓我充滿了快感。

“真的好大……”老闆娘舔著嘴唇說:“對嘛,我想也是,你年紀這麼輕,又這麼帥,若是得吃這藥,可真是不幸呵。”我這才告訴老闆娘藥不是我用的。老闆娘對我一直不說似乎很理解,手並沒有停止對我肉棒的撫摸。我享受著這種撫摸,繼續問:“這藥……是干什麼的?”老闆娘嘻嘻地笑道:“這是專門治療男人不舉的藥,不過即使用了,也不是人人見效。即使有效,持續時間還是很短很短的……”

從風騷的老闆娘店裡出來,我發現自己知道了一個秘密——那就是舅舅可能是性無能。舅媽正值女人的黃金歲月,卻每晚獨守空閨、孤枕難眠,肯定很需要男人來安慰她性的需求的……用手機給舅媽打電話說我一會到她家後,一路胡思亂想的我,來到了舅媽家。

我按了按門鈴,裡面傳來了一聲嬌媚的女聲:“是阿傑嗎?門沒有鎖,進來吧!”

我推開門,按照我一貫的習慣,順手把門鎖上了。走進大廳,就看到舅媽正兩手抱胸正跟著電視的人做健美操。舅媽穿了件相當性感玫瑰紅色韻律裝,幾乎透明得不像話,一眼就看出裡面完全真空,不但可以看到她奶子的輪廓,連乳暈都清晰可見,而大腿則穿著九分長度的黑色漁網緊身褲,腿上套了一雙玫瑰紅的高跟鞋。

舅媽一頭玫瑰紅色的波浪長發此時挽成發髻盤在頭上,
瓜子臉上的艷唇塗著深紅的口紅,塗著紫色的眼影,眼角向上斜挑著,濕潤的眼眸似乎會勾魂攝魄。她擁有火爆的身材,巨乳、蜂腰、肥臀,看上去有38G、23、38的成熟肉體,充滿著肉慾的誘惑。

“阿傑,你現在**坐一會。剛剛我泡了茶,在茶幾上,你等舅媽做完這套動作……”說話的時候,舅媽兩顆碩大的乳房因為過度的擠壓,明顯地呈現在我眼前。等我坐在電視機前的**上,舅媽又將雙膝跪在地上,大腿撐成V字型,仰躺在地上。包裹她的緊身衣褲已經被汗水濕透,下體的布料更是幾近透明,陰□的輪廓明顯的浮凸出來,肉縫處有如花蕾般的陰蒂在緊縮的衣料壓迫下顯得扭曲淫穢,已經可以看到黑色的陰毛。舅媽似乎沒有發現我貪婪的目光,瞧著電視,大腿張得更開了,濕透的褲襠下,肥厚的陰唇正在微微張合。我看了看電視,電視中的動作似乎沒有那麼誇張,這讓我覺得舅媽似乎在誘惑著我……時間過得特別快,大約5分鐘後,舅媽終於把健身操做完了。這時候舅媽的樣子分迷人,她頸中流下的汗水,流到舅媽的乳溝處,慢慢往下滑,打濕了本來就透明的韻律裝,將舅媽豐滿的乳房暴露無遺。這個時候,我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來舅媽家要干什麼的了。

舅媽看著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我,露出一絲說不清是曖昧還是滿意的笑容。她的雙唇肥厚,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態,最迷人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媚眼,目光鉤人魂魄:“舅媽跳得好不好?哎,你小姨父上班去了,結婚後又不准我上班,總是留我一個人在家裡,阿傑你也不來看舅媽……啊,舅媽渾身都是汗,先去洗個澡啊……”

說著,舅媽就往她房間裡的衝涼房走去。舅媽轉過身時,我看到了她韻律裝露大半的背部,將舅媽白晰的肌膚展露無遺。她細細的柳腰、渾圓的肥美臀走路時一扭一擺,風騷入骨。她搖擺的臀部給人巨大的誘惑,豐盈的大腿裹著的漁網絲襪緊身褲,使人有一種想從後面上她的衝動。

不久,舅媽就叫我了。我走到房間,舅媽在浴室對我說:「阿傑啊,舅媽忘了拿干淨衣服,你幫我拿拿。在衣櫥左邊櫃子抽屜裡。」我依言拉開抽屜,想找件內衣褲給舅媽,當然趁機觀賞舅媽的性感內衣。翻著翻著,找到一件,性感透明的黑色睡衣。我拉起睡衣的肩帶,整件睡衣展現在我眼前。我看著睡衣,幻想舅媽穿著那件睡衣時性感的模樣:紅色的乳頭看得一清二楚,諾大的乳房將睡衣撐起一個拳頭高,小小的肚臍,下面是細細帶子綁著一小塊布的丁字褲,透明的褲襠中間露出黑黑的一塊.……突然耳後傳來笑聲:「阿傑,你在干什麼?」我吃了一驚,看到舅媽由浴室裡探出腦袋,笑著看著我。我訥訥地說:「幫.……幫你找衣服啊。」舅媽笑說:「那件也可以啊,你拿來給我啊。」我將那件性感睡衣和一件紫色的丁字褲拿給舅媽,舅媽望了我褲襠處一下,接過睡衣,就將浴室門關上。而當我想關上抽屜時,我居然發現抽屜裡一支巨大的黑色假陽具,好像怕我看不見一樣,擺在那裡。

過了一會,舅媽走出大廳,正穿著那件誘人的睡衣。透過透明的睡衣,她硬硬地挺立的鮮紅奶頭就這樣活色生香地呈現在我眼前——我沒有給舅媽拿乳罩,她居然就沒有穿。她穿著這件薄薄的黑色鏤空花紋睡衣,連她的臀部都遮不住,那濃密的陰毛明顯地印在薄如蟬翼的紫色丁字褲上,而她豐滿的大腿上,還多穿了一雙紫色的雕花吊帶絲襪和15釐米高的黑色高跟鞋。

我看著幾乎半裸的舅媽,目瞪口呆。在等舅媽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從包裡把藥拿出來,放在茶幾上。這是,穿著如此性感的舅媽終於看到了茶幾上的藥,用火熱的眼光凝視著我,幽幽地對我說:「來舅媽房裡一下。」舅媽再次往房間走去,我屏氣凝神,盡量克制自己的慾火,目光卻跟隨著舅媽走路時左右搖晃的臀部,我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了。

隨著舅媽來到她房中,舅媽拍拍床鋪說:「來,坐下,舅媽有些事情對你說。」等我坐下,舅媽卻走到衣櫃前,拿出那根黑色的假陽具。然後她在身邊坐下,說:「你剛才一定看到了,是不是?舅媽知道你已經發現舅媽家的秘密了……你會不會看不起舅媽?」我連忙地說:「不會,舅媽,我不會看不起你,這些……不過是人性自然的需要罷了,不是嗎?」舅媽說:「那就好,其實我…….哎,你舅舅他……他天生腎髒不好,只要活動太久,體力支撐不住,便會昏倒……有的時候,女人難免有些需要,舅媽不是聖女,只好靠這些東西。你懂嗎?」我注視著舅媽,說:「我懂。」舅媽拿起我的手,放在那根按摩棒上面,眼中泛出奇怪的神色,說:「可是……假的東西畢竟比不上真的東西來得受用……」這時,舅媽輕輕動了動身子。我忍不住往她大腿的根部看去,舅媽似乎知道我居心,本來交叉的大腿有一隻抬了起來,裙裾向一邊滑去。紫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高跟鞋襯得她的美腿誘人無比,她擺動的姿勢好像故意弄得很大,性感的大腿暴露無遺,原本交疊的雙腳放了下來,這一來連蜜穴都隱約可見了。聽著舅媽如此赤裸的挑逗說話和動作,想起我們就坐在她房間柔軟的床上,我隨時可以將她推到……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堅硬起來,褲子根本掩飾不住。

「討厭,舅媽和你說心事,你都在想什麼啊……」這時,舅媽有點造作地捂了捂根本捂不住的睡衣領口,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盯著我扯起的大帳篷。我剛想說什麼,眼睛卻無法離開她胸前一顫一顫的巨乳。舅媽把身體挨了過來,讓那對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還看,小色鬼,看我怎麼懲罰你!」說完,舅媽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在我的身上拍了一下。這一拍,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在我的兩腿中間,立刻就讓我已經硬翹起來的肉屌給現了形!她的力道不大,但如此突然,我還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啊……你……痛不痛啊?」舅媽突然把手按在我的大腿根上,似乎要撫摸上我的肉屌。

就在這個時候,門鎖突然響起了轉動的聲音。“怎麼今天回來得那麼早……”我聽到舅媽喃喃說了一句,然後變看到舅媽抱歉對我說:“阿傑,能先出去一下嗎,可能是你舅舅回來了。”

看著穿著性感透明黑色睡衣、紫色絲襪和高跟鞋,特別是沒帶乳罩的舅媽,我當然知道一旦舅舅進來會誤會,就輕輕走了出去。而當我走出去的時候,房門就關上了。當舅舅走到大廳的時候,舅媽已經換了一套黑色絲綢睡衣,脫掉了絲襪,穿著黑色的高跟拖鞋,走出了房間。然後,在舅舅和舅媽的挽留下,我還是知趣地告別了。但舅媽的用意,我已經隱約知道。臨走的時候,我看到了舅媽曖昧的目光……

第二章
肉慾後座

舅舅的寶馬MINI空間很少。因為後坐位要,只剩下一個半空位,舅媽便讓媽媽坐前坐位,在互相推讓一番後,媽媽拗不過舅媽,只好坐在舅舅旁邊的前座。

舅媽回頭對我嫣然一笑,說:“我用你的腳做人肉座椅,有沒有問題啊?”

我咽了咽口水。舅媽是那麼風騷撩人:舅媽的上身,穿著一件完全露肩的黑色針織網眼衫,那如同要滴出水來的肩部肌膚暴露無遺;通過性感的鏤空網眼,可以看到那被黑色鏤花胸罩堪堪裹住的巨大乳房,和那道深深的乳溝。那雙豪乳正隨著她的走動而跳動著,薄薄的透明罩杯只遮到那正高高挺起的乳頭處,艷紅色的乳頭只被遮住一半,露出上緣的淡紅色的乳暈。

她的下身,是一條緊崩得像是快爆裂的黑色皮裙,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處下面一點,勉強遮住微微墳起的陰戶。當她走動時裙子上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性感的黑色鏤花丁字褲和黑色的網襪。她腿上穿著一雙漆皮的黑色細跟高跟鞋,足足有15釐米高。這樣的打扮足夠挑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性慾!

這時,舅媽不由分說把我推到車裡,接著跟著坐進來,「乒」的一聲關上車門。由於空間狹窄,舅媽渾圓的美臀和長腿緊貼在我的雙腿上,多誘人啊!真想將穿著黑色漁網絲襪的的玉腿,用舌頭在潔白細長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一路沿著直吻和舔舐上去。想著的時候,我心跳開始加速,肉棒亦開始充血、脹大,不受控制地將褲子撐出一個帳篷。

過了一會,舅媽扶著座椅,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想將車裡的音樂調到她喜歡的專輯《ALLUVIAL》。那是德國的音樂團體FETISCH
PARK1997年的經典專輯。其中有采樣於泰國妓女聲音創作出的電子音樂作品——這讓車廂裡帶著曖昧的氣氛。

舅媽似乎故意抬高了她的臀部,作出優美性感的姿勢。舅媽的裙子向上翻起,那一條繃得緊緊的超迷你短裙緊裹著她豐滿結實的臀部,讓她的淫臀顯得渾圓性感。透過一條又窄又小的、滾著蕾絲邊的黑色丁字褲,我可以看到她臀部的股溝,和被丁字褲透明襠部包裹的陰部形狀。舅媽穿的居然是開襠的漁網絲襪,內褲似乎有些濕潤,布料變得幾近透明,陰唇的輪廓明顯的浮凸出來,肉縫處有如花蕾般的陰蒂在緊縮的衣料壓迫下顯得扭曲淫穢,露出一叢黑色的陰毛。

看著舅媽那脹鼓鼓、被烏柔細長的毛發覆蓋的陰戶,我的肉棒更加脹硬如鐵。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離裡搖晃,舅媽那肥美嬌嫩的花瓣,像向著我招手。我的理智和倫理再一次全失守。帶著緊張、與奮的心情,將頭向粉紅、美麗、又像緊緊一條粉紅色線的陰戶進發。我感到我鼻子的氣息,已經噴到舅媽的陰戶上。

突然,車子拐彎,舅媽往後跌,左手向前扶住前座椅背,右手向後抓,剛好抓在我巨大的肉棒上。舅媽柔軟的手掌蓋在我的肉棒上,充滿刺激感。舅媽回頭看了看我,那種銷魂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令我差點感到一股熱流想在肉棒深處湧出。舅媽好像沒事發生一樣,性感的臀部索性就坐在我身上。

慢慢地,天開始黑了下來,車也漸漸走出了城市,上了山路。舅舅專心開車,而媽媽則睡著了,只剩下那曖昧甚至有點淫糜的音樂聲。車內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山上的路越來越不好走,汽車顛簸個不停,我和舅媽兩個撞來撞去撞。隨著車子的顛簸,她鼓出的陰部都來回地撞在我的肉棒上,前後摩擦,望著舅媽粉嫩的肌膚呈淡紅色,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皮膚,聞著她散發著如同春藥般誘人的體香,我已經慾火焚身,胯下之大肉棒早已脹硬如鐵,慢慢直立起來,不偏不正,一下子就頂著舅媽的下體。

車子一路行駛,左顛右晃,舅媽也跟著搖晃。這時舅媽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燙,那穿著開襠絲襪的屁股依然緊緊地壓住我的陰莖上。由於舅媽穿著開襠絲襪和丁字褲的緣故,我硬梆梆的肉棒,隔著褲子頂著舅媽那光滑的股溝。舅媽全身顫抖不已。她俏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甚至還能感到她肉洞中不斷有淫水滲出。

就這樣,我的陰莖隨著車子,在舅媽的屁股溝裡不斷搖晃。陰莖已經不聽我的控制,插入舅媽的屁股溝深處,變得更加尖挺——這本是人天生的本能反應,任誰都不能控制。看到不斷搖晃的舅媽,我只好將手放在舅媽的腰上,扶著她。

我摟著舅媽的腰,感覺她纖細的腰與她清香的頭發。慢慢地,我的手變成在舅媽的腰部撫摸。由於短裙坐下後,裙擺自然往上縮迷人的雙腿露出了一大半,我手終於忍耐不住,開始不安分地在舅媽穿著黑色網襪的大腿上游動著。

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的摸到大腿,摸遍她的大腿內外側後,慢慢往大腿盡頭前進,伸進舅媽的裙內。我的手放肆地伸入她絲襪的洞中,撥開舅媽的丁字褲,落在小穴四周遊移輕撩,來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兩片濕潤的陰唇,中指輕輕向小穴肉縫滑進扣挖著,伸進她的小穴,輕輕觸碰到她的穴核。舅媽的身子抖動了一下,卻沒有作聲。

想起舅媽前幾天對我的挑逗,和舅媽現在的縱容,我更加大膽,我的手稍稍的往下壓,她的反應更大。舅媽的小穴不知何時竟演變成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濕了整個陰戶,陰毛濕漉漉地貼在那薄薄的丁字褲上,淫水如洶湧的潮水飛奔而流。

這時,舅舅突然猛剎車,舅媽慣性的猛地向前一衝,雙手扶住了前座。舅媽的下體終於脫離了我的陰莖。我的大腦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慾望驅使,只想解放我那快要衝出褲子的陰莖,趁這個機會,偷偷拉開了褲子拉鏈,肉棒馬上衝開內褲,翹了起來。然後一切正如我的預期,隨著剎車結束,舅媽又慣性後倒。就在舅媽身體向下移的時候,我伸出去扶她的雙手突然發力向下拉,舅媽頓然失了重心,身體改由我雙手導航。

“蔔滋……”我的肉棒挑開了丁字褲,整根插入了舅媽那水汪汪的裂縫。

舅媽忍不住[啊]了一聲。舅舅依然專心開車,頭沒有回過來,問:[沒事嘛?]舅媽語氣不太自然地說:[沒…事……只是嚇了一跳。]
這時,舅舅確定前方沒有車,才透過倒後鏡往後面看了一眼,問:[為什麼又坐在阿傑身上呀?]舅媽連忙說:[唔……前面這麼…這麼黑,我坐在中間幫你看路吧……這時,路燈忽有忽無,伸手不見五指。天地間就像是只剩下汽車的轟鳴聲和淫蕩的音樂聲。我的大部份肉棒已經被舅媽圈圈嫩肉包圍和緊箍著。我微喘著氣,不敢稍作移動,因為從我肉棒傳遍全身的那種酥麻快感,令我幾乎要射了精。

在丈夫和外甥媽媽的身邊,和外甥偷情——舅媽似乎按耐不了這樣的刺激,身體像水蛇般的開始扭動起來,腰部更是不斷的上下挺擺。我不理會舅媽的“掙扎”,在舅媽的背後親吻著舅媽的脖子,又慢慢將手伸入她背後的衣服,將舅媽她的內衣解開,然後在游移到舅媽她的巨乳上。我輕輕的轉捏著舅媽她的乳頭,再用力的搓揉舅媽她整個乳房。而我深深頂入她肉穴中的肉棒開始慢慢抽插,插得艷麗的舅媽渾身變得酥麻。

強烈的刺激使得舅媽形同瘋狂,她雙手興奮地緊緊抱住前面的椅背,雙腳微微的張開,高跟鞋柱在車底上,肥臀拚命上下扭挺,以迎合我的雞巴的研磨。黑暗中,只見舅媽雙手緊握成拳,正在盡力的控制自己忍住那歡愉的叫床聲,低聲發出類似呻吟的哼哼聲——這簡直是對舅媽一種折磨,我真擔心舅媽會大叫出聲來。但舅媽顯然也明白,叫出聲對誰都沒好處。

我挺動下體,用力的衝刺頂撞舅媽的陰阜,粗壯的大陽具在舅媽的陰道中快速的進出,大龜頭肉冠刮著舅媽她的陰道壁,肉與肉的廝磨,像抽水機似的將陰道中湧出的淫液抽了出來,亮晶晶的淫液順著股溝流水般滴落在舅媽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腿上。

一路上,汽車無數次起車、剎車,反反復覆,舅媽也跟著反反復覆的被折騰,被插得香汗淋淋、媚眼微閉。舅媽痛苦的表情帶著激情、興奮,想必如此緊密的旋磨可能是舅媽她過去與可能是性無能的舅舅做愛時不曾享受過的快感。

我姦淫著舅媽的肉體,深進深出、用力的撞擊舅媽的下體。我每次抽送,都會讓舅媽低低地呻吟,而且她的身體也因為我與她的肉體撞擊,而呈現有規律的扭動,相對地也帶動著她那對美麗的乳房來回上下搖動。顛簸讓我們性器的結合更深,我紅漲的龜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衝刺,雞巴碰觸陰核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看著快要結束的黑暗山路,在車廂的搖晃中,我逐漸加大動作,一隻手摟著舅媽她的腰用力向後拉,一隻手從衣服下面抓緊舅媽她飽滿的乳房,臀部向前用力,用力朝舅媽身體深處插進去。這時,達到高潮的舅媽雙眼緊閉,頭靠在我肩上,一手往後扶著我的脖子,我明顯感覺到舅媽她的陰道噴出溫暖的愛液,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我陰莖。我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再也忍受不住,精關一開,熱呼呼的精液就傾瀉在舅媽的體內深處。我倆的身體都因為這個緣故而抖動起來。

舅媽軟綿綿的躺在我身上,但我的陰莖仍然繼續插著舅媽,我的精液也慢慢地從舅媽穴裡流了出來,我看到那些精液慢慢地沿著舅媽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流下,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這個時候,已經接近奶奶的別墅,路面漸漸光亮,我側頭往窗外看去,卻在倒後鏡上看到前座媽媽的臉——她居然張開了眼睛,眼神迷離,也不知道是何時醒了過來。一時間,我才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也不知道媽媽是否察覺到我和舅媽在後座的一番雲雨。車廂安靜下來,在我的忐忑不安中,車子漸漸接近了這個悠長假期的目的地。

第三章
熟女的悅樂

公館由於爺爺早已去世,奶奶獨自住在郊外的別墅,離這個城市的渡假區很近。在翠綠的山下,有一灣流水。奶奶的別墅就在溪邊的平地上。通往別墅的道路是一條林蔭大道,兩旁盡是高聳的樹木,而林蔭道的盡頭,則是一所巨大的紫色別墅——這所別墅有一個名字,叫做“悅樂公館”。

我們到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我們屬於最早到的一批,在隨後的幾天,姑媽和堂姐、姨媽和表妹、叔母都會來,他們同樣來這裡過假期——由於那場車禍,現在家中幾乎沒有男丁,而小叔的老婆叔母又沒有孩子,所以家中的男丁只剩下我和性無能的舅舅。偏偏我們家族的女人個個風騷性感,可惜全都成了飢渴的寡婦。

在客廳,我們先見奶奶。奶奶在年輕時是風靡一時的電影明星,特別注重自己的容貌,不僅長期鍛煉瑜珈,還專門雇了一位女醫生為她養顏和調理。所以,雖然年過五十,但奶奶依舊擁有美艷的容貌、光滑的肌膚、豐滿的熟女身體,以及徐娘半老的風韻。更讓人驚艷的是,奶奶的長發依舊是緞子一般的黑色,波浪般披下肩頭,
反而為她增添了無限風韻。

奶奶的身材也是完美的。一具誇張的39F、24、38的完美肉體,對男人無時不充在挑逗的誘惑。聽說奶奶以前是有名的交際花,有性感放蕩的名聲。這點我毫不懷疑,因為當我看著奶奶時,就看到她那雙深紫色的眼影下勾魂攝魄的美麗眼眸。年近60的奶奶,她的氣質是混合的,成熟高貴中帶著艷熟的媚氣,她是這裡高高在上的女主人,也是這裡最美最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這和外界所有和她一個年紀的女人,都完全不同。

奶奶在性感的軀體外穿了一件黑色透明的長睡袍,裡面是同樣透明的黑色睡裙。在黑色睡裙裡面,可以看到黑色透明的雕花乳罩和V字型蕾絲黑色內褲。她的腰部是同樣黑色的蕾絲束腰,束腰連著一條花紋繁復的雕花吊襪帶,然後是黑色的漁網絲襪,和15釐米高的性感黑色高跟鞋。

大廳裡蔓延著奶奶喜歡的粉紫色的曖昧燈光。奶奶的整件睡袍是透明的,除了胸口有個繩結可以系著之外,就沒有其它的連接處,順著奶奶的曲線拖到地上。睡袍裡是同樣透明的黑色吊帶睡裙,大開的胸部部位是精緻的蕾絲鏤空雕花,邊沿波浪式的花型蕾絲輕柔的蘊藏著露出大半截的誘人雙峰,胸部是性感神秘的黑色精緻刺繡。而這條極短的睡裙,底部剛好遮住奶奶的半個陰部。

透過兩層黑色薄紗,我可以清楚看見奶奶的黑色蕾絲胸罩,薄薄的刺繡布料,依稀可以看見豐挺的乳房,艷紅色的乳頭只被那半罩型的胸罩遮住一半,露出上緣的乳暈向外傲挺著。隱約看到陰毛的黑色V字型蕾絲內褲,發出誘人光澤的黑色吊帶絲襪,和15
釐米高的無後跟黑色高跟鞋,構成了一幅充滿煽情誘惑的畫面。而配合奶奶雪白的頭發和肌膚,這樣繁復高貴、蒙蒙朧朧的打扮,讓剛剛和舅媽纏綿後的我褲子中不禁又鼓起了帳篷。

奶奶也沒有多說話,就安排女傭帶我們上樓上各自的房間。而經過奶奶身邊的時候,我顯然聞到了催情香水的味道,而奶奶也瞄了瞄我那高高的帳篷。

第四章
淫蕩女傭

我們跟著一位女傭上了樓。這是一位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女孩,一頭烏黑的直發,瓜子臉上有著挺俏的鼻子,修長的眼睛上睫毛濃密,最性感的是她厚厚的嘴唇,那柔軟而濕潤的嘴唇,如果幫我口交,肯定很爽——我意淫道。

女傭的胸非常大,看上去起碼有39G,露出部分黑色鏤空胸罩的、黑色低胸的女僕制服上衣根本包不住,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而半個乳頭也露了出來。她轉身走上那條粉紅色的樓梯上,就在我的上方往上走。黑色的百褶裙下,堪堪遮住了她黑色吊帶網襪的荷花邊,順著淫臀往下看,是一雙15釐米高的黑色細高跟鞋。

從我的角度,可以完全地看到裙裡的風光。順著透著光澤的黑色超高跟鞋往上看,是裹著黑色的吊帶網襪的大腿,鏤花吊帶和黑色荷花邊都露在了外面。再往上,是女傭那一條繃泛起無數痕皺褶的超迷百褶裙,緊裹著她豐滿結實的臀部,讓她的淫臀顯得渾圓性感。透過一條又窄又小的、滾著蕾絲邊的黑色丁字褲,可以看到她臀部的股溝,和被丁字褲透明襠部包裹的陰部形狀。從下面看,那脹蔔蔔高突出的陰阜,怵目驚心,我獃獃盯住,血脈開始賁漲。

女傭將媽媽、舅舅和舅媽分別帶入一個房間,然後才帶我走到走廊深處,打開了一間房門。打開門,是一個別致的房間:玫瑰紅的燈光,玫瑰紅的牆壁,紫色的絨毛地毯,中間放著一套紫紅色的餐桌椅和紫色的皮**與玻璃小茶幾,後面是一張鋪著黑色絲綢床單的華麗大床和一個紫色玻璃門的大衣櫃,床後邊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組成的牆壁。一個有紫色玻璃門的浴室則對著大床。一陣西班牙迷情香水味飄蕩在房間中,頂上是圓盤式吊燈,散發著粉紅色的光芒,一種讓整個房間顯得朦朧,卻可將一切都照得清楚的曖昧亮度。

“這間房間還沒有準備床鋪,讓我幫少爺准備……”說著,她往那個有著紫色磨砂玻璃門的大衣櫃走去。她那對飽滿尖挺的大乳房上下的顫抖著,細細的柳腰、渾圓的肥美臀走路時一扭一擺,風騷入骨。搖擺的臀部給人巨大的誘惑,豐盈的大腿裹著的漁網絲襪和超高跟鞋,使人有一種和她上床的衝動。

我只好坐在**上,看女傭打開衣櫃,取出了被子,然後彎下身子鋪床。這麼一彎腰,她整個穿著黑色丁字褲的肥臀,就這樣暴露在我眼前:兩條穿著漁網絲襪的豐腴美腿大大張開,柱在地上的尖頭黑色高跟鞋讓屁股高高翹起。黑色內褲下體的布料幾近透明,陰□的輪廓明顯的浮凸出來,肉縫處有如花蕾般的陰蒂在緊縮的衣料壓迫下顯得扭曲淫穢,露出一叢黑色的陰毛。知道我在看,女傭的大腿張得更開,濕透的褲襠下,肥厚的陰唇微微張合,看得我下身發熱。

鋪完床,女傭似乎對我特別照顧:“少爺,讓我幫你倒杯茶……”茶幾很低,女傭要蹲下身子放茶杯。此時她的兩條粉腿,有意無意張開,透明三角褲緊包著鼓凸凸的陰阜上,透出的黑色的一片陰毛都看到了,三角褲中間凹下一條縫,將整個陰戶的輪廓,很明顯的展露在我的眼前,我更是看得魂魄飄蕩,陽具堅挺。

“啊!少爺,怎麼可以……這樣色咪咪偷看別人內褲啊!”這時,女傭似乎才發覺,假裝生氣的嬌嗔著。

“沒……沒有啊!……我哪有?……”我只好否認。

“嘻嘻!明明看到少爺色咪咪的,看的人家癢癢的,還說沒有!你看你的褲襠!”

女傭臉上沒有責怪的表情,反而還說著淫話。隨著女傭的目光,我也不由自主的將視線移到我的陰莖上,由於女傭的煽情,我的肉棒幾乎要伸出褲子了。

“少爺這樣多麼不好!讓我為少爺服務吧!”女傭淫蕩地笑了笑,忽然挺起身子,在我面前跪下,把我的拉鏈往下一拉,內褲一撥,掏出了我硬直的陰莖。她輕輕用手來回搓動它,另一隻手撫弄著我的睪丸,伸出了她粉紅的舌頭,由陰囊底部至陰莖頂端滑過,舌頭再移至龜頭,舔著我紫紅的龜頭,騷癢的感覺,讓我不住呻吟。女傭並未停下,舌頭隨後在我陰莖上下不斷滑動,慢慢下移,張嘴含住了我的睪丸,舌頭不停舔弄我的陰囊、睪丸,溫熱的手掌則握住陰莖不住來回套弄……“
舒服嗎?”女傭的臉斜斜的仰望著我,一臉俏皮的樣子。我實在受不了了,抓住女傭的頭發,緩緩上提,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意,頭一前,把我的陰莖含了進去。一陣快感,我彷佛置身天堂。她的嘴巴十分溫暖,兩片嘴唇夾得緊緊的,濕熱的舌頭伴隨口腔不斷在我陰莖上滑動。

我用力按下了女傭的頭,她吹得更起勁了,整個頭劇烈的前後擺動,我的快感更強烈了。尾椎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我渾身一抖,我要射精了!女傭好像感覺到了,頭猛然一前,把我整支陰莖都含進了嘴裡,我向前一頂,精液往女傭的嘴裡直衝而出。女傭一時之間無法承受,一些精液延著嘴角流了出來,流到她巨大的胸部上。但女傭絲毫不在乎,不斷用力吸吮著我的龜頭、吞咽著我的精液,彷佛要吸盡最後一滴。我噴出最後一發後,女傭把口中的精液咽下,帶著滿足的神情舔弄著我剛射完精的肉棒。

“少爺真好。”女傭盯著我那依然高昂的肉棒,意猶未盡地說,“在悅樂公館,我們都不能隨便外出,度假區和城裡都離這裡很遠,平時連男人都見不到呢,今天居然見到了這麼帥的少爺,一見到你,我的下面就濕了……”

彷彿為了證明她說的話,眼神淫蕩的女傭撩起了裙子,露出了她黑色的蕾絲丁字褲。她濕透了的窄小內褲緊陷入陰唇,兩片肥美的陰唇隨著磨擦,已經從內褲邊緣跑了出來。陰毛已經濕成一片,粘呼呼地糾結在一起,而透明的液體,甚至沿著大腿流下,把絲襪的邊緣也打濕了。女傭跨前一步,用手臂勾著我的肩頸,騎坐在我的身上。我的肉棒一下子就陷入了她濕滑的兩片陰唇中。我的手伸進她的乳罩,握著她巨大的雙乳,狠狠搓揉著,而她的陰唇就這樣直接壓在我的陽具上面,前後磨動,擺動臀部……我的陽具被兩片肉給磨得又濕又滑,淫水流得我整個大腿都濕,陽具被一股一股湧出的白色淫水沾得如從奶油撈出來一樣。

正當她微微抬起身子,將丁字褲撥到一邊,對准我堅硬的肉棒准備坐在我身子上時,門外突然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媽媽輕輕敲了敲門,性感的聲音響了起來:“阿傑,我要進來了……”女傭聽到媽媽的聲音,趕緊從我身上起來,整理著胸罩和被揉得不像話的上衣。而我趕緊拉好了褲子。

門推開了,媽媽走了進來。媽媽穿著一件超低胸的V字領睡衣,整件睡衣是紫色透明的,在領口和下沿鏤空華麗的花紋。透過燈光,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媽媽穿著黑色的蕾絲胸罩,透過薄薄的刺繡布料,依稀可以看見漂亮豐挺的乳房在裡面跳動著,而艷紅色的乳頭只被那半罩型的胸罩遮住一半,露出上緣的乳暈向外傲挺著。極短的睡衣下,媽媽一雙穿上了黑色漁網絲襪的大腿緊夾著,黑色的V字型蕾絲內褲,加上媽媽豐滿的屁股和18釐米高的紫色高跟鞋,硬梆梆地挺立在我褲子裡的肉棒,立即將我褲子的帳篷扯得更高。

“少爺少奶,我先出去了。少爺,桌上有個黑色的電鈕,有什麼事可以按鈴叫我。”女傭低著頭,看了媽媽一眼,就要離開。開公關公司,什世面都見過的媽媽,聽到這句話,臉居然微微一紅——其實稱她少奶也沒有錯,但連著我一起稱呼,感覺就很曖昧了。媽媽點了點,我卻發現她的眼光停留在了女傭的胸部,那裡還有我的精液啊,我不安地看了看媽媽。媽媽卻沒有說什麼,任由女傭離開。

這時我才說:“媽媽,找我啊?”“沒什麼,就來看看你,叫你早點睡。”
媽媽走到我跟前,將她的波浪長發撩到後面,一時之間臥室的空氣中,充滿了媽媽曖昧的香水味。這時,媽媽也似乎已經注意到我今天前所未有的大帳篷,竟微微發楞,居然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回過神來,媽媽隨即恢復了常態,說:“好了,早點睡吧,晚安。”“晚安。”然後媽媽俯下身,要吻我的臉頰——睡前親吻,是爸爸去世後,我們每晚都進行的
“儀式”。媽媽這麼一俯身,紫色睡衣豐潤的乳房,被她透明的胸罩托得更加突起,那軟肉陣陣波動起來,一雙巨乳左右搖擺,看得我熱血沸騰,肉棒幾乎要伸出褲子。

眼看媽媽就要親到我的臉,但可能**太低,而正盯著胸部的我沒有配合她把臉伸出去,媽媽突然失去了平衡的緣故,高跟鞋一歪,身子一個踉蹌,兩只美腿撞向了**,應為慣性又都跪在了低矮的**上,就這樣跌坐到我身上——也許是巧合,她這個姿勢和剛才的女傭簡直一摸一樣。隔著褲子,媽媽那神秘的下體貼坐在我已經堅挺的大陽具上,使我內心一陣悸動,挺立的陽具差點發射。

媽媽似乎也感覺到隔著內褲頂著她小穴的陽具,臉又微微紅了。她起身的時候,扭動的下體磨擦著我的大龜頭,使我更加亢奮。我放在她腰部准備扶她的手,忍不住往下撫摸,一直摸到了她穿著漁網絲襪的大腿。我的動作似乎讓媽媽有點緊張驚慌,她的小腿又是一軟,再度騎坐到我身上來——這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我和媽媽都有些尷尬。“晚安。”就當我不知如何是好,仍騎在我身上,身子發軟的媽媽,性感的嘴唇飛快地貼了過來,一個本該落在我臉頰上的吻,不知為什麼失去了准頭,吻在我的嘴唇邊上。

我忍住摟住媽媽狂吻的念頭,看著眼神迷離的媽媽重新站了起來,扭動著肥臀慢慢離開。隔著透明的紫色隨意,媽媽那露出V字形蕾絲內褲,搖擺的臀部給人巨大的誘惑,豐盈的大腿裹著的漁網絲襪和超高跟鞋,讓我有一種從背後抱住她,將性感的媽媽按在門上抽插的衝動。媽媽走得很慢,而我滿腦子淫糜思想,卻沒有任何行動。打開門的時候,媽媽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從那個眼神中,我居然感覺到一絲慾望。

這個時候,慾火難耐的我,突然注意到身邊的黑色按鈕。我想起剛才風騷的女傭,正好用來消消火。按下按鈕不久,高跟鞋與走廊的地板的響聲就由遠而近的來到房間門口,當房門打開時,伸出了一雙穿著黑色漁網絲襪和15釐米黑色細跟高跟鞋的玉腿。

我就這樣坐在**上,看著女傭扭著風騷的肥臀走過來。“少爺,你要我……麼?”我點了點頭,女傭點點了頭,舔了舔艷紅的嘴唇,走到**前,雙手慢慢的除下我的褲子及內褲,等到褲子掉至小腿時,再慢慢的幫我脫下鞋子,一直到我的下半身精光時,女傭才站了起來,用右手來回套弄著我的肉棒,左手則替我解開上衣的扣子,脫下我的上衣,讓我一絲不掛。

我長達20釐米的肉棒此刻已經高高挺立,青筋畢露。女傭馬上含住了我的陰莖,來來回回的溫暖小嘴服務。我用左手撫弄著女傭的頭發,右手則慢慢下移,隔著胸罩去揉弄著女傭的大奶。女傭感覺到了我的撫弄,更賣力的為我口交了,整個頭快速的前後擺動,舌頭與我的陰莖更不停來回磨擦,雙手更是不安份的撫弄我的臀部。由於快感的增加,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度,女傭的乳房在我手中不斷變形扭曲……口交了一陣,女傭似乎忍耐不住,將雙手撐在茶幾上,肥臀對著我扭動。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站了起來,褪下女傭的黑色透明的丁字褲,肥美的兩片陰唇正由於我撥開雙腿而慢慢顯露出來。我用手握住陰莖,另一隻手搭著女傭的肩膀,慢慢的調整姿勢。對准女傭的陰道後,我讓龜頭在陰道口緩緩磨擦。我耐著性子不斷的挑逗女傭,女傭卻早就受不了了:“少爺……快……快嘛……快把你那大東西插進來呀……”

女傭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我將屁股後移,猛然盡全力的向陰道重擊。女傭的陰道不算緊,我只感覺到有一層東西包住我的陰莖,緩緩滑動。不過裡面很潮濕,也相當的溫暖,柔軟濕潤的膣肉夾著陰莖抽動,依然帶給我相當大的快感。我先緩緩抽送,等到熟悉一切後,我就毫不留情的開始用力抽插。

就這樣過了40分鐘,女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啊啊……快快……快啊……用力……好大……好硬……”她的音調變的很尖很誘人,讓我插的更用力了,一下一下衝擊著女傭的陰道、一步步帶女傭登向高潮。我低頭看了看陰莖與陰道交合的地方,女傭的陰唇隨著抽插不斷翻來覆去,我的肉棒也被女傭的淫水浸的發光,而女傭的大乳更不斷的上下搖晃,女傭的頭發也隨著擺動而顯得凌亂不堪。我知道女傭要高潮了,盡了全力不停地前後擺動我的腰部,每一下都重擊花心。“啊……啊∼∼呀!!”隨著女傭近乎尖叫的淫叫聲,一股滾燙的陰精往我的龜頭淋下,我一咬牙,射出精液,慢慢的將陰莖抽出。女傭此刻頭發散亂,兩眼微微張開,嘴角邊還留有口水,兩手仍舊撐著茶幾,穿著吊帶絲襪和高跟鞋的兩腿大開著,下體淫水更不斷向外流出,陰道口就像在呼吸般,不斷的一張一合,陰毛幾乎全濕黏黏的。而我巨大的肉棒,在燈光曖昧的房間依然劍拔弩張,女傭的淫液和我的體液在上面閃閃發光,堅硬地正對著門口的方向。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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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謝謝大大的分享

感謝大大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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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男人上我們

我叫王雅莉,今年19歲,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但我有美好的身材(168公分、45公斤、36D、24、35),加上腿非常的修長,所以追我的男生也不少,但是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卻是給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由於父、母幾乎常年不在家,因此家中只有我跟弟弟─王建強(17歲),及妹妹─王雅萍(16歲)。

    一個星期六下午,弟弟以為沒人在家,把借來的A片放來看。當他忍耐不住想拿面紙自慰手淫時,突然發現我正在另一側的沙發上睡著了。我家的客廳,除了幾張小沙發外,還有三張長大的沙發。有時看電視累了,就會直接躺在長沙發上睡覺。大概是被一些坐墊,毛毯遮住了,因此他沒注意到我已睡在一旁。當時的電視的音量不太大,但也不小,我早就被吵醒。

    可能是看錄影帶看的太興奮,色迷心竅,他竟起了想侵犯姊姊的邪念。

    剛開始時,他只是試探性的抱住我的纖腰,很明顯的,我抖了一下,但此後就沒有什麼反應。

    他開始大起膽子,手越來越不安份,摸往胸部,接著伸到我的衣服內,接觸到我那光滑柔軟的身體,讓他理智全失,他忍不住將褲子拉鏈打開,漲的硬梆梆的二十公分長的雞巴立刻彈出來,色心大起,他竟把我的手拉過去,準備要我幫他自慰。

    就在我的手摸到雞巴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嚇的腦袋轟然作響,立刻慌張的跑去接電話,原來是妹妹雅萍打回來說她晚上要住同學家不回來睡。

    不過這到給了他一個好機會,於是他暫時的放過我。晚上,吃過晚餐,他立刻跑回房間,我也不知他去做什麼。

    大約是九點的時候,我剛洗完澡,經過他的房間,他竟然房門大開全身赤裸的露著那根大肉棒在看A書。我圍著粉紅浴巾經過時,他立刻起身把我拉進他房裡,並鎖上房門。

    圍著浴巾的我,身下並沒有任何可以遮蔽的衣服,由他看我的目光,可以感覺到他知道。

    下午的事件並沒能完全嚇阻他,色膽旺盛的他,立刻拉掉我的浴巾,我赤裸的身體就這樣映入他的眼中。他把我弄到床上仰臥著後,立刻壓制便住我的身體,伸手抱住姊姊的腰……

    我並沒有抗拒,因為我知道沒有用,這讓他更加大膽,手開始在我的身體上移動……慢慢的,他一隻手攀上我豐滿的酥胸上,不停的撫摸我柔軟的胸部,我任由他撫摸著我敏感的胸脯……

    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生的裸體,我也是第一次這樣全身赤裸的讓人撫摸,而且是自己的姊姊的!他忍不住伸手握住我36D的乳房,他的手掌幾乎無法掌握,但是胸型很美,雖是平躺著,乳房仍是向上堅挺,乳肉雪白,乳暈有大,乳頭粉紅,他好奇的在我的上半身撫摸,看著我的臉跟身體都越來越紅越熱,呼吸也急促……

    他將嘴巴湊上去,慢慢的輕舔我的乳峰,雪白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而黑森林下的小縫也微微滲出亮晶晶的淫水……

    此時他的雞巴也漲的長逾二十公分,硬梆梆的翹起,於是他立刻將大肉槍對準我的處女嫩穴,我全身有如觸電般顫抖。

    “弟……嗯……啊……嗯……”

    聽到我的淫叫聲弟弟已經全身酥麻,但現在進入太早了,於是他將中指朝我的處女穴探索,我的處女禁地已經開始泛濫了,他的手指開始往更深處前進,我的反應來得很快,開始在他的身下扭動、呻吟,他輕輕地揉搓我的乳房,體會著我細膩的肌膚。

    “哦……哦……這樣……真好……弟弟……好舒服……舒服……弟弟……讓姊姊更舒服……”

    他的手繼續撩弄我的處女穴,同時他的嘴也沒閒著,從我的耳根後開始舔,一直舔到背後,我則全身痙攣,嬌喘連連:“啊……啊……好弟弟……姊姊……好舒服啊……快……”

    他知道我已經忍不住很想要他干我,可是他卻要我多等一會,讓我先高潮再干我。

    於是他的手也毫不停止的愛撫我的處女穴,使得我淫叫連連:“啊……啊……舒……服……喔……喔……啊……不……行……了……”

    我喘息著,搖動著身體,這時他換一個姿勢,將頭埋進我雙腿之間,用舌頭舔泛濫成災的處女洞口,並將從洞口流出的淫水喝下,並用舌尖輕舔撥弄洞口的陰蒂,已經快高潮了:“舔……舔……哦……舔得姊姊好舒服……喔……喔……寶貝……好弟弟……哦哦……這樣……太……完美了……哦……姊姊要死了……好弟弟……你要弄死姊姊了……哦……親親……姊姊……哦……姊姊……不……不行了啊……哦……哦……要洩了……”

    我的肉穴像是地震般,淫肉劇烈地翻動,淫水如同決堤般洶湧而出,如同羊癫瘋般痙攣著,肌肉完全繃緊,弟弟沒有停止工作,一邊大口地吞咽我的淫水,一邊用手指在陰蒂加大撥弄的力道,我也已達到瘋狂的顛峰。

    此時,我的身體突然弓起來,然後重重躺在床上,然後一會兒氣喘噓噓說:“好弟弟……呼……你要弄死姊姊了……呼……姊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瘋狂……的快感。”

    “是嗎,那待會會讓你更舒服的,姊姊。”

    於是,他將他的大雞巴移到我的嘴巴前:“姊姊,好好服務我的雞巴吧!如果服務的好,我再讓你爽上天。”

    我聽到之後臉紅的搖搖頭,一付不願意的樣子,於是他不動聲偷偷用手挑撥我穴口的陰蒂,結果我一聲呻吟,唉了一聲,無力的倒在床上,這時他立刻將他的雞巴塞進我的嘴巴中,而他則再一次將他的頭埋進我的雙腿之間,舔那剛才泛濫成災的處女穴口和陰蒂,我因弟弟的雞巴太大而無法整根含入嘴巴中,而呻吟著:“嗚嗚……嗯……嗚……呼……”

    弟弟的雞巴在我嘴巴服務下漲得更大,我的舌頭有如舔冰淇淋般舔我的龜頭,使他即將爆發,但是身為堂堂男子漢太早爆發實在是有辱男子漢氣概,於是他使出五成功力,緊固精門。

    我含的很緊,含得雞巴漲得更大!弟弟爽得不由哼出:“哦……好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姊……哦……姊……你含的真棒……含得雞巴爽死了……哦……我的好情人……哦……好姊姊……哦……我快爽死了……哦……姊……姊……哦……我愛你……哦……雞巴爽死了……哦……姊……哦……雞巴太爽了……哦……我會爽死……哦……好姊姊……你的嘴巴真好……哦……姊……我會爽死……哦……哦哦……爽……爽呀……爽死我了……哦………哦……”

    我則在弟弟的舌頭進攻下驚呼連連,喉嚨發出了呻吟聲,手也握住了他的雞巴,輕輕的來回套弄含著;淫水像是水庫洩洪般的多水……

    弟弟吻著陰毛、陰唇,乃至我最敏感的陰蒂,紅紅的陰蒂,因為過度的興奮,膨脹而充血,顯得更加突出,更加的迷人。

    我也斷斷續續的哼著:“嗯……嗯……好爽……爽……嗯……爽死了……嗯……嗯……好舒服……好爽……嗯……嗯……小穴爽死了……嗯……嗯……好爽……嗯……嗯……嗯……好弟弟……嗯……小血受不了……嗯……受不了……嗯……”

    我的手也死命的抓住了弟弟的臀部,身體一陣猛頓,陰戶拚命的往上頂。

    “嗯……好弟弟……嗯……快不要舔了……嗯……不要舔了……小穴癢死了……求求你……嗯……嗯……我受不了……嗯……嗯……受不了……嗯……嗯……弟弟……受不了……”

    我的淫叫,再加上臀部大力擺動,我已近於求饒,瘋狂的地步。處女穴裡的淫水,如溪水般的時大時小,陰唇更是一張一合的,像想夾住什麼東西。

    “啊……啊……嗯……怎麼這麼爽……怎麼這麼舒服……嗯……嗯……嗯……我好爽……哦……好爽……嗯……弟……小穴好棒哦……弟……小穴爽死了……嗯……好弟弟……嗯……嗯……小穴快爽死了……嗯……嗯……小穴舒服死了……嗯……舒服死……嗯……小穴爽死了……”

    我被舔的興奮難耐,頻頻哼叫著:“求求你……我受不了……小穴裡面癢死了……呀……受不了……好弟弟……快……弟弟……我真的受不了……快用雞巴干我……用雞巴干我……”

    沒多久,弟弟的雞巴也忍不住要爆發,於是他連忙的推開我的頭,將雞巴移到我雪白的乳房上,此時弟弟的雞巴終於忍不住爆發的噴滿了他的精液在我的乳房、身體上。

    “喔……喔……啊……啊……啊……嗯……雞巴爽死了……哦……”

    雞巴一陣又一陣的跳動,一次又一次的收縮,弄的我整身都是精液,二十公分長的雞巴這時也萎縮不起,我看了之後二話不說,用手握住弟弟的二十公分長的雞巴,有如打手槍般的上下搓揉,一會兒雞巴又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擡頭挺胸。

    而弟弟呢!全身炙燙發熱,慾火就像渤情素的燃燒了整個人,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干穴,他要干我的處女穴。

    他壓住了我,壓在我那美麗動人的胴體上,他準備好好享受這未經人事的世外桃源。

    我的的處女禁地,早已禁不住慾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黃河泛濫似的,不時的向外汨汨的流出,那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蠕動,似乎想含住什麼。陰蒂更因為淫水的侵潤,春火的燎原,顯得更加的鮮紅,而又奪目。

    雞巴終於又頂上了我的穴口,可是弟弟並不急著讓雞巴進去,只是在我的處女洞口中間,陰蒂上來回磨擦,雞巴的磨擦,更把我弄的嬌軀一陣猛頓,陰戶拚命的往上頂,磨得我更是需要,更是需要雞巴的滋潤。

    弟弟身體往下滑了一點,雞巴頭對正處女洞口,略一用力,頂了進去,他的雞巴,才插進五公分左右,便聽到我的尖叫。

    “痛……痛呀……小穴痛死了……你不要動……好痛……弟……小穴痛得受不了……弟……好痛……”

    龜頭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住,原來是處女膜,弟弟沒想到我還是個處女。

    弟弟看著我,只見我眼角痛得流出了淚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弟弟按住雞巴不動,讓龜頭在穴口活動,跳動,輕輕的抖動著。

    吻!吻著我的耳根,脖子,額頭,我的嘴,並用手輕揉著我的敏感乳房。

    過了好幾分鍾……

    我的臉色由白到紅,櫻桃小口更是微微張開,弟弟感覺到我的處女穴似乎是往上頂了兩下雞巴。

    “弟,嗯……小穴現在比較不會痛……你再插進去試試看。”

    我的手,環抱在弟弟的臀部,彷彿暗示他用力插進去,雞巴藉著餘威,再一頂“噗滋……”一聲,立刻插入我的處女穴深處,但是我痛的幾乎昏過去。

    這時弟弟停止動作,感覺我的肉穴真緊,朝穴口看,看到從我的穴口流出紅色的血:我的第一次被弟弟奪走了!

    “啊……痛……好痛喔……痛死我了……小穴裂開了……啊……喔……你的……雞巴……太大了……小穴漲裂了……停……你不要動……小穴受不了……痛……”

    “姊姊,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會舒服的!”

    “弟……可是……小穴……痛得……受不……了……寶貝……小穴……好……像……漲裂了……”

    “好姊姊,過個幾分鍾,你的感覺就會不一樣………姊姊,我現在開始輕輕的動,慢慢的抽,如果你很痛,我就不插了。”

    於是,弟弟輕輕的把雞巴抽出來,在我的洞口又插回去,如此來回抽送幾十下,我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弟弟知道可以了,但是他澴是輕柔的抽送。

    不知過了幾分鍾,我漸漸嘗到美味,領略到快樂,淫水比先前所流的還要多,喉嚨所發出的淫叫聲,比剛才的好聽的太多了。

    “啊……啊……我……嗯……我下面好癢……嗯……弟……弟……我的小穴好癢……嗯……你快一點……弟……快一點……嗯…小穴癢死了……嗯……求求你……弟……大力的插……小穴……嗯……好弟弟……小穴不會痛了……你盡量的干吧……弟……”

    “好姊姊……你開始舒服了是不是……”

    看著我的淫浪的表情,把弟弟那原先憐香惜玉之心又給淹沒了,現在不管我是真痛假痛,弟弟也要開始賣弄了。

    雞巴每一次插到底,屁股就旋轉一下,每一次抽出來,都是整根抽出來,讓她的淫穴,有著實實虛虛的感覺,讓淫穴對雞巴美感持續不斷。

    弟弟這樣的抽插淫穴,更讓我舒服不已,淫叫連連。

    “嗯……嗯……好舒服……嗯……好爽……嗯……嗯……小穴爽死了……小穴爽死……了……嗯………小穴好爽……嗯……我好爽……嗯……”

    “好姊姊……哦……你的小穴真好真美……爽死我了……哦……哦……”

    “嗯……好爽……嗯……小穴好爽……嗯………嗯……我痛快死了……嗯……嗯……哦………我好爽……哦……我好爽好爽……哦……弟……你的雞巴好會干……姊的小穴好舒服……嗯……嗯……好個……雞巴……嗯……好弟弟……你太好了……嗯……”

    “滋……滋……滋……啪滋……啪滋……啪滋……”是弟弟的雞巴和我的淫穴的肉撞肉聲!

    再加上姊姊的淫叫聲:“嗯……嗯……你太會幹了……嗯……好爽……嗯……”

    我的淫叫聲,連綿不斷,叫的好迷人,叫的好淫蕩。我的兩只腳,像是踢足球,不停的亂蹬,不停的亂頂。

    我臉上的表情真是美極了,春情洋溢著,在我的臉上出現了紅暈,吐氣如絲如蘭,美目微合,這種表情看了更是血脈贲張,心跳加速。

    “弟……嗯……真美……嗯……太美了……哦……嗯……好大……雞巴……爽……美死我了……嗯……啊……爽……爽呀……哦……真爽……嗯……弟……嗯……你的雞巴……嗯……太爽……了……嗯……太妙了……嗯……太好了……嗯……雞巴……你乾的我太爽了……嗯……”

    只見我一面淫叫,一面雙手緊緊的抱著弟弟,雙腿則高高的跷起,臀部更是極力的配合迎送雞巴的抽插。

    弟弟一見我是如此淫浪,柳腰款擺,極盡各種淫蕩之能,雞巴更是瘋狂的猛干,如快馬加鞭,如烈火加油,狠狠的抽送,乾的山崩地裂,山河為之變色。

    “啊……弟……快……用力的干小穴……啊……我要爽死了……爽……快……呀……小穴要升天了……啊……啊……弟……我樂死了……我爽死了……啊……啊……”

    此時弟弟改變方式,將雞巴整根拔出來,深深的歎了口氣,氣貫丹田,雞巴在這瞬間,比平常脹了許多。

    “滋”的一聲,雞巴要開始狂插了,非插的淫穴爽到天邊不可。挺腰,送力!

    “啪!啪!啪!”好清脆肉聲。

    “滋,滋,滋!”好大的水浪聲。

    “啊……啊……痛呀……小穴漲死了……啊……你的雞巴怎麼突然漲的好大…小穴痛呀……弟……弟……你輕一點……力量小一點……小穴會受不了……啊……痛……弟……啊……”

    “姊姊……哦……我的好姊姊……哦……好姊姊……好淫穴……哦……你忍耐一下……哦……忍耐一會兒……哦……哦……”

    “弟……啊……弟……你干……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啊……太大……力了……小穴痛死了……啊……雞巴變得好大……啊……”

    弟弟不理會我的哀叫,喊痛,依然是重重的干,狠狠的插。

    淫穴的淫水,被雞巴的陵溝,一進一出掏出了不少淫水,濺得大腿內側,陰毛,周圍,淫水弄得黏濕濕的,好不膩人。

    我被弟弟這一陣子的狂插猛干法,弄得有點昏昏沈沈的,整個四仰八叉的不再亂蹬亂頂,只剩下喉嚨間的呻吟聲。

    “弟……啊……弟……小穴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子宮口頂得好舒服啦……你的力量太大了……啊……”

    “好姊姊……哦……浪姊姊……哦……過一下你就會爽……哦……”

    “嗯……小穴受不了……嗯……弟……輕一點……弟……嗯……”

    弟弟就這樣干著我,大約抽插了五百多下,我又蘇醒了,漸漸的,又開始了浪叫,香臀的扭動更大,更快。

    “嗯……嗯……弟……小穴被你乾的又舒服又痛……嗯……嗯……大雞巴……哦……姊的花心爽死了……哦……嗯……”

    “好姊姊……浪姊姊……小穴開始舒服了嗎……哦……”

    “嗯……好爽……嗯……弟……啊……啊……小穴開始爽了……哦……小穴被乾的好爽……嗯……重重的干……對……大力的干……嗯……嗯……小穴好痛快……弟……嗯……小穴好舒……服……嗯……我樂死了……哦……爽死了……哦……我爽死了……哦……啊……弟……你也快樂嗎……再快一點……快……弟……小穴要升天……了……啊……弟……快……我樂死了……啊……快……我快活死了……啊……”

    “好姊姊……我干你的小嫩穴……爽死了……好淫穴……哦……”

    “好弟弟……啊……啊……小穴受不了……啊……小穴要出來了……啊……快……呀……弟……快……啊……小穴……哦……啊……升天了……啊……我好爽……好……爽……哦……我爽死……我升天了……”

    “姊姊……哦……哦……啊……我要出來了……啊……出來了……啊……我爽死了……舒服死了……哦……哦……”

    雞巴一陣抽搐,一股濃濃精液,完全射進我的肉穴裡,燙得我又是一陣頭抖,一陣浪叫,弟弟猛喘著大氣,汗像雨水般滴滴的往下來,他和我同時高潮了。

    “姊姊,你過瘾了沒有,有沒有舒服?”

    “弟,你幹得太猛了,小穴真的受不了,弟,你快擦擦汗吧!”

    在我的安慰之下,弟弟吻了我,馬上起來跑到浴室去。

《折翼天使》

第一章∶天使标本
这是康守彦最喜欢的一幅画。
由哑金色的、雕刻华丽的画框镶着,阔两尺高五尺,这幅巨大的画正掛在守彦的私人书房中的一个书架之旁。
这是一间面积很大的书房,足有一般中产家庭的整个居所那样大;书房的裡面收藏了数千本藏书,内容由科学、医学、政治、文学,以至一般的消闲小说也包括在内,足见这里的主人的兴趣和知识涉猎之广范。
书房的一端有一张长长的书桌,书桌本身以上等的檀木製成,上面简单的放了一个典雅的笔座和一瓶墨水,书桌之後则放有一张名贵的黑皮大椅。
至於在书桌旁边不远处的墙上,掛有幾幅艺术性的油画,其中一幅便是守彦正在看着的画。
画中的主角是一个西洋美女,美女的面貌画得非常迫真∶漂亮的金色秀发,像瀑步般倾泻而下,发丝的色泽光暗分明、流彩华美;美女有着一张世间难寻的完美面孔∶明媚秀丽的一双大眼睛、颜色晕红通透般的双颊,令人甚至想伸手去扭她一扭;而厚薄適中、晶莹剔透的水红色小巧樱唇,更像是世间最诱惑的果实。
画内的美女是如比的迫真,面目表情更散发着一種纯潔的稚氣,令人感到她必然是个只得十来岁的少女,更加上「真人大」的尺寸,更令人觉得她翊翊如生,甚至若她随时由画中走出来的话也不会令人感到意外!
不过,康守彦最喜欢这幅画的地方却不是它画得如何地真实和完美,而是这幅画中所表达的一个「意念」。
议我们先继续看下去。画中的美女头上有一圈光环,似乎代表了她的身份是一个「天使」。
不过,她和一般给人快乐幸福感觉的天使不同,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此刻竟揉合着凄苦和受尽折磨的表情,似乎正在承受着甚麼萬劫不復的酷刑似的。
而看她上半身的情形也確实是很糟∶一丝不掛的躯體,无论在體型的肥瘦还是身體的曲线上都非常優美,可是在那美丽的娇躯上,却不规则地被幾条暗哑色的铁链捆缚着,粗重的铁链锁着了她的双手,令她歇力地伸出手掌挣扎也是徒然。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铁链水平地横过一对美乳的底部而承托着乳根,另一条则由右上至左下地横过天使的右边乳房,两条铁链相交成一个锐角,夹得那本是優美不可方物的娇乳稍为变形和挤得更显突出。
画的背景是一片暗红色,而由暗红的虚幻空间之中「生」出来的铁链不但困锁着她的身體、束缚着她的双手,其中四条铁链更由不同的方向伸出来紧紧地锁着了她头上的光环。
画中天使的胴體,无论是在颜色还是质感上都真实得彷如照片的肌肤上,更在各处分佈着一条条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血痕,令人感到彷佛像有血会从画中渗出来一样。那些可憐又可悲的伤痕,不知是被荆棘还是被有刺皮鞭打了多少个夜晚而做出来的?
少女的表情幼小,但一对乳尖却不知受过怎样的对待而变得肿成紫红色,上面更被穿了两个金色的小环,而在环下更吊着一个骷髅头模样的吊坠。
天使的下半身又如何?┅┅没有下半身了,或者说,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不足十公分。一对紧贴在一起的粉嫩大腿,很快已化成了一条彷似是甚麼巨蟒、蛇妖般的尾巴,褐色的外皮上布满了参差不齐的鳞片,有些地方的鳞片更明显已经剥落,露出流着暗绿色舔液的腐肉。
天使背後的一对翅膀,右边的一块依然是雪白纯潔,形状完整而優美;可是左边的一块却整幅变成了醜陋的瘀黑色,更显得凹凸崩缺而残缺不全,像正在腐壞着似的,无力地软软垂下,漆黑的羽毛更散落了一地。
而天使那復杂的眼神,正在回望向自己左边身後那条腐化中的翅膀。一蘋眼既有深切的痛苦悲哀,但另一蘋眼却又有着一種異样的兴奋。
这幅名为「折翼天使」的水彩画令康守彦最有感觉的地方,便是画中所描绘出的,代表了「纯潔、无垢」的天使堕落成魔的瞬间。
铁链的束缚、皮开肉裂的折磨、和其他难以想像的施虐之下,令天使的光环黯淡,一边的翅膀被腐蚀,而下半身更異变成代表「魔鬼」的蛇尾形态。
異变並不只发生在外表,还有天使的内心。她在看着自己那腐化中的身體的眼神内,除了震驚和悲哀之外,竟还隐隐透着一種魔性的兴奋,便像纯潔的处女初尝禁果时,那種有点害怕但又带着期待的心情。
把世间最清纯无罪的存在彻底地污染、毁壞,守彦认为世上已再没有比这更刺激和令人兴奋的事情了。然而,画像终究只是画像,在现实世界上,又是否真的有可能实现守彦心中这暗黑的慾望呢?
康守彦每一晚都会在他最爱的这幅画之前先欣赏一会,直到看够之後,才把墙上的「折翼天使」移开一旁。本来被画覆盖着的位置,便赫然出现了一个类似密码锁般的转盘!
守彦快速地在圆盘上转动了幾次,然後,在旁边不远处的书櫃便突然缓缓地向一旁自动移开,露出了一个隐密的入口!
在入口之外的,是一条灰暗的甬道,由粗糙的混凝土構成的墙壁和地面,和刚才守彦所处的那间光线明亮、装设华丽的房间简直是天與地的分别。
这是守彦刻意要把这条通道建成这样子的。他认为这样才够氣氛,才能確切地配合在通道尽头那个地方的作用。
大约走了二十公尺左右,守彦便来到了一道厚重的铁闸前。他按了按闸门旁边的按钮,巨型的铁闸便缓缓地向上升起,然後,守彦便缓步进入了铁闸后的空间。
一进入了裡面,四周便立刻传来了一些乱杂的声音,当中有痛苦的叹息声、也有带着喜悦的低吟,而毫无例外地,所有的声音都是女性的声线。
这里便是他的私人皇国。在这里,「折翼天使」将会成为一个真实的存在。
「女大学生人间蒸发」「本报讯∶二十岁的女大学生杨美仪自十天前的夜晚離家之後便一直不知所踪,警方暂列作失踪人口处理。」
「失踪少女就读於本市最着名的H
大学西洋文学系二年级,在X
月XX日晚上八时於家中用完晚膳后,便起程回去学校宿舍,却在離家之後和家人断绝了一切联络。失踪者杨美仪大约五尺八寸高,中等身裁,瓜子脸、黑发和普通肤色。離家时穿着杏色的短袖衬衣和深蓝色牛仔布裙。警方现呼籲任何人仕若知道有关消息、或在最近见过类似失踪者的人,请尽快與南区警署失踪人口组联络。」
林乐妍翻看完这段大约一个月前的新闻报导后,不禁心想∶就是她了,今次的专题主角。
「人间蒸发」,一个很现代的、很生动的词汇,以水蒸发之後不留半点痕迹来作比喻,泛指一切凭空消失的物事,但大部份时候却是用於活人身上。
究竟一个活生生的人何以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便像从未生於世上一样?
这是一件很耐人寻味的事。林乐妍这两天来已翻查过她就职的报社的资料库中,超过二十个的失踪人口的记录。
每一宗个案、每一个失踪者,背後都可能拥有一段離奇或能引起大众兴趣的故事。究竟他们是遇上意外、已经不在人世?因私人问题而避世隐居、在另一个地方开始新的人生?还是被外星人掳去作为地球人的研究标本?
揭开他们失踪背後的原因,可能会成为一条绝妙的独家报导。刚从大学毕业而投入报界只有半年的林乐妍,正充满着寻找「独家新闻」的野心。
乐妍看着报导旁边的一帧照片∶失踪者杨美仪留着一头毕直滑亮的长发,样貌清纯美丽,而且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一副像大家闺秀般端莊贤淑的脸孔,令人完全不会认为她会是甚麼问题青年或暴风少女。
而在其後的一些跟进报导中,更发现杨美仪的家境很是不俗,父亲是一间大型电脑周边产品生产商的副总经理,而她的住所则是位於新开发区的一个高级的私人屋宛,显然失踪女生至少是一个在物质生活上无忧无虑的人。
林乐妍亲往拜访过失踪女生的父母。爱女失踪了近一个月仍无半点音讯,杨氏夫妇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像苍老了十年,那種忧愁和挂念实在已深深地雕刻了在他们脸上。而在简短的倾谈中,乐妍已察觉夫妇二人和杨美仪的关系非常亲爱,不但绝少发生磨擦,相互间的沟通更亲密得像朋友一样。看来在家庭方面应不会对杨美仪構成甚麼问题或烦恼才对。
究竟发生了甚麼事,令杨美仪能够狠心抛下如此爱护和疼惜自己的家人?
一个阳光充沛的早上,乐妍来到杨美仪就读的市立H
大学,而这里也同时是乐妍的母校——她在不足半年之前仍然是H
大新闻传播系的学生,算来杨美仪也算是她的学妹,或许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为甚麼乐妍会对这件失踪事件特别注意吧。
走在校园内的乐妍,一路上不断有其他学生(主要是男生)向她投射注视的目光,不过她对於这一点似乎是早已习惯的了。
原来在外貌上乐妍绝不在那个失踪了的美丽女生之下,相反,甚至可说比那女生还要更勝一筹。
而除了欣赏她美貌的人外,实际和她打招乎的学弟、学妹也不少。那是因为乐妍以前在大学中十分活跃,身兼两、三个学会和组织的幹事的缘故。
却说她回到了以前曾住过的宿舍中,拜访两个她所认识的学妹。
「不是Natalie
(乐妍的洋名)吗?是甚麼风吹奶回来啦?」「学姐奶真是越来越美啦,真羨慕死人了!」两个学妹一见她们所仰慕的学姊回来,立刻兴奋地争着说。
「奶们真是的!不要笑我了┅┅是呢,奶们认识同住在这一层的一个叫杨美仪的女生吗?」
「认识啊!不过聽说她似乎失踪了┅┅」
「奶们对她所知有多少呢?例如她的为人如何,在失踪之前有没有任何特别的举动等等┅┅。」
「嘻嘻,Natalie
真是个落力的记者哦!不过要得到线报,不能不付出一点代價呢!」
「代價?┅┅嗯,我明白了┅┅」
乐妍於是和两个学妹離开了宿舍,往附近的一间食堂去付出她的「代價」了。
饱餐了一顿糕点甜品,两学妹才愉快地抹了抹咀,开始提供她们的情报。
虽然两人本身和杨美仪並非深交,但乐妍知道素有着「流动新闻接收器」之称的她们应不会令自己失望。
结果,两人所知的其实却並不算很多,因为杨美仪本身是个很勤力用功和爱静的人,甚少和其他不同学系的人有太多交往,而大学之内和宿舍中那些多姿多採的课馀活动,也幾乎肯定不会见到她的影子。
结论是,杨美仪此人是个「对人、畜均无害」的乖乖女,而最近也不见她有甚麼特别不寻常的行径。
似乎一切仍是毫无头绪,乐妍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氣。此时,在她背後突然传来一把男生的声音∶「请问┅┅奶们是在谈有关杨美仪同学的事吗?」
乐妍转头一看,只见有一个戴着金框眼镜,身型高瘦的男生正站在她的座位之後。
「┅┅对,你认识杨美仪同学吗?」
「我叫阿邦,和杨美仪是同班同学┅┅」
话未说完,乐妍立刻整个人弹起来,捉着阿邦的手道∶「那你知道吗?杨美仪的事?」
(啊,这位学姐好漂亮喔!而且还不只是简单的漂亮┅┅怎麼说呢,她有一種难以形容的性感氣质,叫人一看便不其然面红心跳,真的很特别┅┅)整齐美丽而十分挺直的眉毛,给人一種坚毅独立的感觉;一对雕琢深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散发着灵动而聪敏的光辉,当睁大了眼直望着人时,来自灵魂之窗那種夺目的氣质和姿采,简直眩目得令人有点难以直视。
但望向她的咀巴也同样不是办法。厚薄得宜,形状優美的樱唇,自然呈现微微湿润的嫣红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痒痒,多麼想一口便把这樱桃吞入口中;而微笑时隐约露出潔白而整齐的牙齿,更和樱唇形成了一红一白的悦目色彩对比。
长度大约至背脊中央的秀发,微鬈成波浪般的優美姿态;发丝稍为染了少许啡色,和她一身古胴色的健康肌肤简直便像是天作之合。或许,用「充满性感的魅力的野豹」来形容她便是最適合的吧!
她拥有接近六尺的高度,勤於运动下的身段显得非常健美和标准,但绝无半点肥态的上半身却拥有超过三十六寸的胸围,在夏季的紧身衣下更是玲珑浮突得令人单是看看也幾乎要流鼻血!而牛仔裤包裹着一对非常修长的美腿,相信就是一流的模特兒也不过如此。
她热情而充满魅力,但那並不是古典式的甚麼「含羞答答」、「闭月羞花」
那種魅力,而是像一朵高地上的鲜红色野花,溶入了知性和坚强的新世代女性魅力,尤如是一团烈火般能够吸引飞蛾撲进去。只要她随便走在路上,彷佛是天生「性感女神」化身的她便会自然地吸引别人的目光,这是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
一个如此迷人的美女突然靠近跟前捉着他的手,觸处是莹滑的玉手、鼻端是淡淡的香水氣味混和成熟女性的氣息、眼前是笑脸盈盈的绝色俏脸,当下令阿邦心头一阵狂跳,立刻整张脸也红了起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乐妍立刻放开了手,抱歉似地笑了笑。
过了一会,阿邦才定下神来,向乐妍道∶「奶知道她到哪处去了吗?告诉我吧,无论她有甚麼困难,我也願意去帮助她的!」
他的眼神充满了焦虑,声音也满是关掛。
「你先冷静一下┅┅难道说,你是杨美仪的男朋友?」
阿邦的脸立刻又再红了一下。「不┅┅我不是┅┅」
「可是你是喜欢她的,对吗?」乐妍的词锋一向很锐利,她觉得自己像在审问着对方似的。
看来这有点兒怕羞的男生也对这漂亮的姐姐的追问感到难以招架,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难道说对方有了其他男朋友,所以推却了你?」
乐妍问得单刀直入,这是记者的本色,绝不会太过「客氣」而错过得到更多资料的機会。
的確,以杨美仪那出色的样貌和温婉的神态,相信没可能不会吸引男生的追求的。不过,阿邦却立刻决断地摇了摇头道∶「不会,她┅┅她其实是一个很内向的人,而且对於爱情这回事更是十分小心谨慎地去保护自己,从来也未曾聽她提起过有男朋友的事。」
如果她连男朋友都没有,那发生感情问题而令她要去避世的機会也很微了。
「奶也┅┅没头绪吗?」阿邦见乐妍一脸疑惑的样子,於是便试探着道。
乐妍摇了摇头,令阿邦顿然难掩失望的神情。
「你还有没有其他任何有关她的资料?甚麼东西也好,总有可能会和事情有关┅┅」
「┅┅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不要紧,这是我的咭片,上面有我的联络电话和电邮,如果你再想起了甚麼的话请尽快和我联络吧!」
乐妍把咭片交给阿邦后便和他道别,之後她还在两个学妹协助下进入了杨美仪失踪前所居住的宿舍房间内,不过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头的蛛丝马迹。
看着收拾得十分整齐、清潔的书桌和床铺,乐妍不禁再次在自己心中自言自语∶「杨美仪啊,究竟有甚麼事情发生了在奶身上呢?┅┅若说是绑架,已过了近一个月都没人收到绑匪的来电┅┅奶究竟是否仍然活在这世上?若是的话,奶现在到底在世界上的那一个角落呢?」
回到故事开头,康守彦所进入的那个一个大约一千平方尺的密闭空间,那裡只由幾个悬吊在剥落而露出钢筋的天井上的灯泡照明,而房间的周围,则疏落地摆放着各種各样外型凶怖和诡異的设备或刑具,整體感觉活像是一间野蛮可怕的行刑室。
屈指一数,现时室内一共有三个女人,她们的年龄、背景、外表和特质都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点是∶她们全都是这个名叫康守彦的男人所畜养着的「天使标本」。
守彦开始逐一巡视他的标本。首先是「标本一号」(在这里的女人,全都已失去了自己本来的名字和社会身份,而沦为只以编号来称呼的「人形标本」)。
她看来年约三十岁左右,是一个外表非常艳丽成熟的妇人。可是现在全身一丝不掛的她,却正卷缩了在一个吊在半空的铁制笼子之内。笼子直径大约一米、高约一米半,外形看似是特大号的鸟笼,其实却是用来囚禁天使标本用的「天使笼」。
这样的笼子一共有五个,可是除了「一号」身处的一个之外,其他四个笼子现在都是空置着的。
作为第一号的标本,她在外表上被改造过的痕迹特别大,可是她却是一个彻底的失败作。
她的头发已被完全剃光,后脑位置被烙上刻着「女畜」两个字的烙印,颈项上佩戴着皮製的大型犬用颈圈。一对乳房虽然豐满,但感觉上却像两堆泥胶般软而无力,那是因为过渡使用「真空吸盘」去吸起她的乳房,结果反而令乳房的肌肉过早退化和变得鬆弛。
本来白雪雪的山峰已布满了一点点紫黑色的、烟头炙伤的痕迹。而乳房的顶尖,更因为长年被附上锯齿型铁夹子的铁链所拉扯,而被拉至幾乎像小孩的尾指般长,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颗排成一直行的大头钉所贯穿,伤处纵早已结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可是,她下體的情况,却比胸部还要觸目驚心∶女人的三角地带的毛已全都被用打火機烧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残渣,而焦毛下的是两对完全失去弹性的暗黑色的阴唇。无论是大、小阴唇上都穿满了各種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环、吊坠和钉子,两块肉片变得異常的肥肿和拉长,原来她曾经被守彦用四条铁链,分别勾住两颗乳蒂和两片大阴唇而整个人吊在半空一天一夜,难怪这两个部位都被拉长至不成比例了。
而阴唇中央的肉洞也被扩展得異常巨大,就是没有插入任何东西,也自然地张开而成为一个接近三寸直径的空洞。有些暗红色像已腐壞的肉壁更向外掀露了出来,洞内更不时流出一些稀释、带有血丝和散发着異味的分泌。
这样醜陋可怕的身體赫然便是康守彦的傑作。守彦的正职是医生,这一点对於他进行的培育工作毫无疑问是很有帮助的。刚满三十岁的他竟已是市内一间一流私家医院的外科部主任,当然,他的伯父身为那间医院的院长,对他的仕途不能说是没有帮助,但是他的成就最主要还是来自他过人的天份和敏锐的手腕。
和守彦的阳刚外表不相称的,是他拥有着一对灵活精细的双手,像是天生的一流医者,这对巧妙的手掌加上他那比大部份人更冷静、细心和有应变力的头脑,令他自外国的着名医科大学毕业归来就职以来,多次完满解决了一些非常復杂困难的病例,从而得到了「外科天才」「青年华佗」等美誉。
不过,无论他是个多出色的医生,但在第一次实行「调制性奴天使」这样異特的计划时仍是不能一开始便得到成功。
本来是把乳房肥大化的计划,结果却造成了那醜陋鬆弛的模样;本来想把阴道改造得更有伸缩性和更加符合男人性具的形态,结果反而令阴道溃壞得不成形。
终於,康守彦一怒之下便把这件失败製品更彻底地摧毁,整得她变成现在半人半鬼的样子。
康守彦可说是典型的拥有双重性格的人,作为「医者」的他,既仁慈易相处而又经常笑面迎人,可说是任何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他竟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那不是很矛盾吗?
可是大家试想想,有没有曾也看过一些外表天真无邪的小孩,把一些玩厌了或壞掉的玩具乱掷乱扭乱撞,直至把它们「支解」为止?其实这才是人的天性,
只不过人长大后便因为社会的道德规范或因为法律的阻吓而不得不约束起自己的
行为。
但在此刻这个秘室内,康守彦便是法律,康守彦便是绝对的支配者。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生物都是蝼蚁,並没有人权可言。
却说在这種可怕可怖的肉體摧残之下,一号终於连精神也崩溃了。现在的她眼神空洞呆滞,面部肌肉僵硬平板,已失去语言和表达感情的能力,更不受控地流着口水彷如痴獃。
而对於这壞掉了的人偶守彦也只任由她自生自灭,只给予她最基本的食物和维生条件,却想不到这女人的生命力竟高得像蟑螂似的,维持这样的废人生活已超过了半年而仍然生存着。
守彦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迳自走到「标本二号」跟前。
这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女以前的身份是个职业模特兒,所以她的身段格外高佻、身裁均称,充满成熟女體的性感魅力。
现在的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幾条横跨在肉體上的皮带束缚在一张宽阔的黑色皮椅上,双脚抬起老高,打开成一个“V”字形,脚跟处套上了一个金属拷撩,然後再连着锁链直通至天井。
「嗄呀┅┅主、主人┅┅太好了,你回来了!┅┅快、快来操死下婢吧┅┅咿嗄┅┅」
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说话,来自一张豐满而湿濡的咀唇。
而除了她的呻吟声之外,还有一大堆不同频率、高低的马达声同时传入守彦耳中。原来二号的胴體上,竟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十幾蘋不同颜色、形状和大小的电震器(震旦)!
红的、蓝的、紫的┅┅七彩缤纷的性玩具,放满在二号全身性感带上∶乳房、乳蒂、腋下、耳垂、颈项、肚脐、内腿┅┅所有震旦尾部的电线集中成一束,再经过变压器而接上了交流电掣,令全部震旦都不会疲倦地开动着,把无止境的性刺激传至她每一个官能细胞之内!
女人的胴體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油光,像塗上了一层润滑油一样。
而她的私处则更加是油淋淋的,一前一後两个洞内都插入了电动假阳具,两支阳具均是超大型的欧洲人专用型号,撑得阴阜张开至兒臂般大,连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充血扩散。
两支电动假阳具都在自动地作出淫靡的转动,带动得两个肉洞的洞口也像是婴兒的咀巴般开合不停,淫乱的蜜水更是长流不息,从皮椅而倾注流落在地上。
「啊咿┅┅呀呀,又、又 了!┅┅喔、喔、主人呀!!┅┅」
二号维持这样的摆放状态已经大半天,流出的淫水更在地上积聚了一小滩了。
可是,她似乎仍没有疲倦和感到麻木。
高潮一个接一个地涌现,这女人的慾望和渴求,便彷佛是无止无尽┅┅守彦是心知肚明她为甚麼会这样的,因为标本二号的培育重点便是「为性爱而生的性天使」,简单来说即是排除其他无关痛癢的機能,而把性强化成像呼吸般自然和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动。
为此,守彦用药物来改造她的身體機能,而经过幾次实验,他终於成功令二号的身體成为媚药的「储存库」,她血液之内除了普通成份之外,还含有一種能和红血球溶合一起的媚药。
媚药经过血液运行至她全身,令她在任何时刻都身处於性兴奋状态,高潮更是绝不减退,因为性慾根本便成为了她平时生陈代谢的一部份!
同时,过量的媚药则会由毛孔排出来,而形成像一层油般包裹在肌肤上,而令她的身體更添多一层性感魅力!
守彦走到她的旁边,轻轻把插在她肛门内的性具棒拔出了一半。
「喔!┅┅不、不要拿走,主人┅┅求求你!」
守彦再用力一推,把性具棒「啪」的一声,推回她的直肠之内。
「啊呜!┅┅好啊!谢谢主人┅┅」
二号已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类的所有尊严,可是这样真的好吗?真的便能够成为完美的性奴隶天使吗?
守彦看着二号睁得老大,却灰暗无光的双眼——原来,在大量注射入不同種类的药物和媚药以作实验之後,产生的后遗症便是身體機能遭到侵蚀,令她不但双眼失明,连排泄機能也同样退化,令她必须长期在膀胱中插入导尿管。
而她的肾脏和肝脏機能也日渐转弱,據守彦估计她未必能再活超过两年。故此天使标本二号,对守彦来说仍然是一个失败作品。
守彦看着仍在不停地浪叫、眉梢眼角也完全洋溢着春意和淫乱的二号。无疑此刻的她幾乎每一分钟都活在性快感中,可能世间再没有像她般快乐的人了。然而,她的快乐却是由燃烧自己的生命而得来的,故此她的可憐和可悲,实不在标本一号之下。
守彦離开了二号,再走到近墙边的一个一米高的石台。在石台上面有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正在以奇怪的姿势卧着。
她的双腿向外屈成直角,在脚跟稍为对上一点的位置交叉而过,而被麻绳紧绑在一起,令她下半身成为一个扁菱形般的姿态。而双脚交叉的位置还另外绑上了一条绳段,连结向她颈项上的一副颈圈。
由於这一段连接脚跟和颈圈间的绳段的长度很短,令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要向上屈起,同时头部也要稍为向上仰起,才能勉强切合绳段的长度。换言之,她现在便只有背脊的中间倚靠在石台上,而一头一尾则向上屈起活像一蘋虾般。
这样子看起来是很有趣,但身处其中的少女可就惨了,因为长时期保持这屈身姿势,已令她的颈和盘骨、双腿关节也痛得像要脱臼般,同时腹中的内脏也因长期屈體而受到压迫,令她痛得面容扭曲。手掌也在一开一合的,像快将溺水的人在作出无望的挣扎一样。
但真正要命还不只如此;在石台四周围着少女的身體边缘,正密麻麻地排列着一支支燃点着的蠟烛,令少女全身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一移动便会把其中一些蠟烛碰跌。
「喔呀呀!┅好痛、好炙哦!┅┅饶、饶了我吧,主人!」
原来,在少女的身體上最敏感的三个部位(双峰、下阴),也摆放着三支燃点着的,特别粗大的蠟烛,而下體那一支更是直接插入了阴道之内!
被火溶掉的炽热蠟液便像热泪似的沿烛身滚下,铺在女郎的双峰和阴部像堆上了一层深红溶岩的火山。女性的三处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热蠟侵袭,令她感到幼嫩的皮肤像被火烧得破烂溶掉一样。而且用刑的对像,只是一个刚刚中学毕业,身體娇嫩可人的少女,那種痛苦实在是残酷无道之極!
「痛、痛死了!┅┅请慈悲,主人!」
烛光妖異地摇曳之下,少女便像是一具被用来祭祀用的牲口一般,躺在一张类似是甚麼邪教的祭坛上,成为给支配者带来悦乐的牺牲品。
而守彦则像是在欣赏着一件绝美的艺术摆设般,笑淫淫地站在一旁,观察着美丽的「前」女高中生,如何在热蠟的折磨下作出悲哀无望的悲鸣和挣扎。
「呵呵┅高兴吗?这样炽热焚身的快感,令奶也越烧越兴奋了吧?」
「呀喔!┅┅放过我┅┅或是┅┅杀了我┅┅呜咕!」
胃部长期受压,终於忍不住张咀一吐,竟呕出了一堆脏物。
「杀了奶?┅┅别说笑了,奶试试再集中精神感觉一下┅┅感觉一下奶下面,是不是有一团火正在燃烧?」
守彦用手拿着插入了她下體的蠟烛,慢慢一拉一推地玩动起来。
「到了痛苦的極限┅┅奶的身體耐过了这一个临界点后,便会开始感受到一種从未试过的快乐┅┅火越烧越旺,很刺激、很快乐┅┅」
守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一種说不出的性感魅力。令少女不自觉地转头望向他。
外表看来,康守彦是一个高大强壮、俊朗潇灑和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男人。粗眉大眼,外型轮廓像一座雕塑般深刻和完美,而且有着坚毅而果敢的氣度。
他的眼神尤为厉害,天生便拥有特别强的精神力,透过灵魂之窗迫射而出,令「抵抗力」较弱的女子,一见到他双眼便会浑身酥软乏力。
而现在,当一和他的眼神接觸,女郎便立时浑身一震;他的双眼便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把少女不断吸入、吸入┅┅直至完全坠入了那无底的深渊。 (怎麼一看他双眼我便自然感到┅┅他说的话┅┅是对的┅┅因为他看起来
是那麼的有自信、可靠和令人很自然便会放心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託给他┅
┅)一切炙热、苦痛彷似渐渐消失,有如被催眠一样,少女被呕吐物污染得一塌糊塗的脸上竟然真的出现了一種安心、畅快的表情。
守彦继续操纵着蠟烛在她的下體一进一出,而三号的叫声渐渐由痛苦转化为淫乱,蠟烛的表面也铺上了一层淫蜜而闪闪反光。
这便是「否極泰来」的道理,当调教和虐待持续进行到某一个「破点」,身體便会习惯、更开始从中感受到被虐的快感,这一点是SM老手的守彦从过往经验中得到的认知,而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的身體,也快将完全適应自己的虐待,而迈向被虐狂的牝奴隶之道了。
「为甚麼?本来是济世医者的你,背後竟会是一个这样的恶魔?┅」
「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便知道在自己内心深处,有一颗嗜虐之心在秘藏着┅┅对,一切便是由我十八岁那年的某一天,在某间店子内看到一本SM紧缚写真集的封面开始,我的心便产生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悸动┅」
被束缚着的女體,竟然比起普通状态下的女性裸體更有魅力。
美女被虐时那種苦楚、歪斜的表情,也比平时的模样更可爱和性感十倍。
欣赏着不能反抗的美女受着苛烈的虐待,一股兴奋的心情便久久不能平復过来。

兩個留學女孩的浴室歡娛

小美走在回家的路上,穿過綠草依依的中心公園,看到一對對情侶在草地上並排依偎著,他們在接吻,小美偷偷的看過去,看到那個男人把舌頭使勁的塞到那個看起來很單薄的女孩子嘴裡,他的手也不老實的探索女孩子的胸部,由於是公衆場合,他只是把手把手放在那個女孩子高聳的乳房上輕輕的亂摸。

小美眼垂一底,默默的走過去。心裡默默的歎氣,"哎~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被人侵犯過了,自從離開自己的祖國,來到這個生疏的國度留學,好久沒有和別人做愛了。

雖然小美天天臨睡前都有手淫的習慣,可是那怎比得上真正的性愛。還記得在國內的時候,阿良總是來找自己,兩個人趁白天家裡沒人,就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想到這里,不覺得自己的小穴有的濕潤了,癢癢的,只好雙腿緊緊的夾了一下,趕緊回家……

小美在國外單獨住公寓,因爲這樣會更有利於她的學習而不受到外界的打攪。

到家后小美直奔衛生間,她用最快的速度脫下了外衣,露出了僅有的花邊乳罩和那隻能夠罩住陰縫的小內褲。

站到衛生間的大鏡子前面,小美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心裡感歎道:22歲的自己長的真的很漂亮,能夠擁有這麽迷人,有誘惑性的體形真是幸運。可惜自己平時總是裝出一副自命不凡很清高的樣子,乃至男生們也不敢太靠近她,其實,自己的心裡是多麽希望被別人霸佔,被別人蹂躏啊。

乳罩是半透明的質地,乳房被胸罩完美的依託著,那挺挺的乳頭驕傲的立著。小美的乳房很飽滿,不像外國女人那種低垂松垮的乳房。

小美用手輕輕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捏,一會兒就有了感覺,小美趕緊脫掉乳罩和濕了一大片的內褲,躺在了粉紅色的浴缸里。

打開水龍頭,小美盡情沈醉在水漫漫侵蝕、吞沒她漂亮身體的幸福中。一隻手撥弄著自己的乳頭,另外一直手迫不及待的伸到自己的跨下,她把自己的一條腿"八"字形的伸到浴缸的外面,以助於自己更好的手淫。

她把手慢慢的伸向桃園之地,挑逗性的揉自己的陰蒂,隨著她的挑弄,很快的就興奮起來,乳頭已經非常的挺立,小美乾脆把剛才揉弄乳房的手也一起用來挑逗自己的陰部。她把中指伸進自己的陰道裡面,使勁裡外的摩擦,當陰道內的淫水越來越多,把食指也一起放了進去。隨著陰道內的膨脹摩擦,陰核和尿道的地方也被狠狠的上下摩擦著,小美的呼吸明顯加深,柔聲的喊:快啊……啊……快來了……好舒適……好……啊……啊……我要……啊……要來了……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大,就要高潮的時候,忽然間浴室的門"砰"的一聲打開了,小美的心跳加速,嚇了一跳,定眼一看,是自己的朋友靈。

原來剛才小美回家的時候太匆忙意亂情迷中忘記關上大門,阿靈敲門的時候小美正忙著自己手淫!沒有注重到。看阿靈的眼神,小美知道這下完了,自己的淫蕩露餡兒了。趕緊藏到浴缸的水中,只露出一個腦袋,懇求的對阿靈說:"好阿靈,剛才我是忍不住才……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啊。"阿靈的反應很希罕,她緊閉雙唇,湊近浴缸,看著一絲不掛的小美,盯了半天。

小美心裡有點希罕,心說,難道她被我嚇壞了?

就在小美猶豫中,阿靈的嘴角忽然微微抽動了一下,然後對小美說:"好吧,既然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會揭發你的,何況那樣做對我自己也沒什麽好處。嗯 ~~~你的浴室好漂亮,看你在洗澡,很舒適的樣子,看的我也有點起癢,我能在你這里洗嗎?" "當然可以,你等一下,我馬上就洗好了。"小美還沒說完,那個阿靈就已經開始脫衣服了,阿靈三下兩下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還沒等小美從浴缸里出來,她就已經擠到的浴缸里了。

原來阿靈也是個美人胚子,別看阿靈平時妝扮很樸素,可是當她一絲不掛的時候也布滿了致命的誘惑性。阿靈的乳房比小美略小,但是奶頭確比小美的大,而且顔色還深些,纖細的雙腿,細膩光滑的膚質讓人垂涎三分。

浴缸不是雙人的那種,小小的浴缸容納兩個人實在是很緊迫。小美和阿靈的身體幾乎都要貼在一起了。小美的身體忽然有點異樣,心裡想,"這個阿靈到底要干什麽啊,她該不是……"這時阿靈主動對小美說:"看你,來到國外好久沒人給你搓背了吧,來,我幫你。"

說罷,阿靈就拿起浴皂在小美的背上塗抹起來,小美還沒來得及考慮是否同意,阿靈的靈巧的雙手就在小美的背上活動起來,一會兒搓搓這,揉揉那兒,弄的好舒適。

背對著阿靈,小美看不到阿靈的表情。其實,此刻阿靈的眼睛直勾勾從後面看著小美的乳房,那乳房的樣子好誘人阿,就像是兩個光嫩的"小乳豬".阿靈真想上去狠狠的猛抓把。

阿靈和小美都是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和小美一樣阿靈好久都沒有接觸過性了。看到這麽美好的身段,阿靈不由得性慾蕩漾,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小美的乳房,開始搓弄乳房後面的根部,看到小美沒什麽異議和反應,阿靈便大膽的把兩只手整個放在的乳房上呈圓形的柔劃,還不時的用手指夾住小美的乳頭往返撥弄。

而此刻的小美,乳房被人這樣柔捏著,也感到非常的舒適,不由自主的發出"哼哼~~"聲。

乳房的手感真的很好,是那麽的柔軟和有彈性,摸著摸著阿靈就動情了,冷不丁的從後面攔腰抱住了小美。

小美剛才是手淫過的,性慾還沒消失呢,加上阿靈的挑逗,她哪裡還受得了。她轉過身,看到臉上已經浮現出紅暈的阿靈,心想,"哦~管她是誰呢,只要今天能夠讓我盡性(盡興),怎麽樣都行".小美給阿靈抛了個媚眼,把嘴巴貼到了阿靈的嘴上,就這樣,火熱的紅唇緊緊的吸允起來,舌頭也在彼此的口腔內瘋狂的交織。

小美說:"阿靈,我的下面好癢啊。怎麽辦呢?" "哦?是嗎?呵呵~告訴你吧,小美,我的小穴穴也有點難受,好希望有什麽東西能夠塞進去呢!"她們在浴缸里調整了一下位置,阿靈做在了浴缸里,而小美面對面的做在了阿靈身上,她們的陰部也緊緊的貼和在一起。小美開始晃動臀部,兩股陰毛瞬間變成了一簇,4隻陰唇"噗呲,噗呲"的內外翻動著,小美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阿靈也符合著小美的搖擺。兩個人看上去就象是變態的做愛一樣。

阿靈將自己的陰唇掰開,對小美說:"親愛的,我好喜歡你,剛才看到你的體形可真美,我好想佔有你啊,請你爲我服務吧,來,來舔我的陰道,大口的吸允我的陰蒂,我需要你……快點啊……來……"說罷,就使勁的撥開自己的兩片大陰唇,一派風光盡收眼底。

小美第一次那麽清楚的看到別的女人的桃園,被水浸濕的陰毛濕嗒嗒的貼服在阿靈的陰部,那已經有點膨脹的陰核像個小櫻桃似的布滿了巨大的誘惑。

小美馬上伸出舌頭急不可待的包捲住了那個可愛的小櫻桃,小美的整個嘴巴也把桃園完全含住,靈活的舌頭像小狗一樣在阿靈的陰蒂上挑逗。小美用手撥開豆子上的包皮,一個非常鮮紅的小紅豆就露出來了,小美用舌頭拚命的舔那個小紅豆。一圈一圈,而那個小紅豆子也越來越膨脹。

"好性感啊……"小美心裡想,阿靈陰部的騷穴味道刺激的小美不遺餘力的舔陰縫。

阿靈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伸手摸著胯下的頭,心想,原來被女人玩弄真的好舒適啊。怎麽早沒有發現呢。

阿靈忽然"啊"的大叫出聲,原來的小美的舌頭發現了在陰蒂後面的一個小孔,那個小孔就是尿道孔,對女人來說也是非常敏感的。小美用舌頭在那個小孔表面不斷的舔,阿靈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啊,你舔的我好想尿尿阿……啊……真的好舒適啊……哦……"小美才沒時間和阿靈說話呢,因爲她的全部精神都用來爲阿靈服務。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爲別人服務業是一件非常讓人興奮的事情,並不比自己被別人蹂躏的刺激差。

小美努力將自己的舌頭縮成一個小卷,使勁的往阿靈的尿道里塞去。那小小的孔怎麽受得起這種刺激,阿靈瘋狂的大叫"哦……我要尿出來了……好爽啊……阿靈想要尿尿……"話音未落,一股淡黃色的泉水就從阿靈的尿道口湧了出來,正好流進小美的嘴裡。

"咯咯……"阿靈笑出聲來。"這下就舒適多了……啊……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這時候的小美已經進入了極度興奮狀態,"咕咚咕咚"的就把阿靈的尿液喝下去了。雖然那尿液的味道非常的騷,但是,我們的小美此刻更騷。

順著尿道孔往後移,小美的舌頭終於伸進了阿靈的陰道里。原來阿靈也不是處女啊……小美把舌頭盡可能的深到陰道伸出,進進出出,小美的舌苔不斷刺激著陰道,讓此刻的阿靈不由得再次大叫起來:"啊……對……再深點,使勁啊……深點……對……快點……我要受不了了……要來了……快點……"聽到阿靈的浪聲浪語,小美反而把舌頭從陰道里拿了出來,因爲她知道真正能夠給女人高潮的地方還是陰核。她把自己的舌頭伸到最大限度,從阿靈桃園前段的陰核用力向後面舔去,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從陰核一直舔到肛門,然後又從肛門舔到陰核,這樣往返20多次以後,小美就把嘴巴對準了阿靈的陰蒂,狂風暴雨般的吸允起來。

此刻的阿靈早已經意亂情迷了。只見她眼神迷離,一股一股的浪水從陰穴內流淌出來,滿嘴的胡言亂語:"啊……快點啊……哦……哦……被操了……啊…… 哦。你的小嘴好好阿……好有力阿……比男人的雞巴強多了……啊……啊……哦……我要死了……快點啊……啊……我要瘋掉了……哦……你乾脆把我的陰蒂咬下來吧……哦……不行了……來了……來了……啊!啊!!!!"忽然阿靈的胸部高高的上挺,腰部肌肉猛烈收縮……阿靈的身體就像蛇一樣高低起伏,非常的劇烈。

小美知道她的高潮到了。可是,她的舌頭仍然使勁的舔著陰蒂,似乎對於那個已經紅得變得紫的大紅豆子非凡眷戀。此刻阿靈叫喊聲音出奇的大,"啊……啊……"的叫個不停,只是聲音越來越沙啞。

阿靈在享受高潮同時,自己還被別人蹂躏著,那種極限的興奮逐漸轉變成了一種性虐待……她知道小美還沒有盡性……於是,阿靈撥開一直壓在她身上的小美,說:"來,我也讓你爽一下吧。

阿龍的故事

阿龍的故事 
  
  
  
  
  
  
  
  
  
  
  
  
 

 阿龍的故事

(一)舅媽的秘密

我叫阿龍,剛當完兵,一時找不到工作,住台北的舅媽知道我的狀況后,問我願不願當舅舅的專職家庭看護,因爲三年前舅舅在一次車禍中被砂石撞成植物人,需要有人照料,而舅舅的大兒子忠雄十九歲正在當兵,家裡只有舅媽一個人實在無法應付,希望我能幫忙。爲了早日有收入,我當然一口答應,很快我就收拾好行李搬進舅媽家,開始照顧舅舅。

由於舅舅未成爲植物人之前,從事股市及期貨投資賺了不少錢,全家人吃好用好,在這種養尊處優的環境下,舅媽保養的很好,完全看不出已經四十六歲的人,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161公分高,胸圍至少有35C以上,微胖所以有個至少36的肥臀,但腿確不會很粗,整體感覺很美豔。

來到舅媽家便開始照顧舅舅的起居,包括翻身、擦澡等等,但是舅媽很照顧我,並沒把我當傭人,經常和我聊天,由於家中只剩我兩個人,所以舅媽很快的就把我當兒子一般對待。

有一天晚上我突然聽到舅媽呻吟的聲音,我就到舅媽房門口聽,果然沒錯,是舅媽的聲音。我將門輕輕推開一點,原來是舅媽在思春,舅媽睡袍分開,裡面僅剩下黑色蕾絲胸罩及近乎透明的薄紗三角褲,兩腳夾著枕頭摩擦,手摸著她那35C的乳房,發出愉悅的聲音。看得我血脈贲張,真的很想沖上去好好安慰舅媽的肉體,但又提不起勇氣,只好跑回房間打手槍。

從這一晚開始,我看舅媽的眼神已不再單純,而是充滿慾望,我總是會趁舅媽不注意時,偷看她的乳房以及內褲。

在一次晚上吃完晚飯后,舅媽在流理台洗碗,我在客廳看電視,不經意看到舅媽彎腰放盤子時,露出短裙下的風光,看到舅媽的粉臀。奇怪,怎麽沒看到內褲呢?爲了證實舅媽有沒有穿內褲,我就偷偷跑到廚房,趴在地上偷窺舅媽裙底風光,果真一片雪白,好漂亮的肥臀。趁舅媽沒發現我就蹑手蹑腳地溜回房間打起手槍,日子就在我幻想與舅媽性愛下一天一天過去了。

有一天舅媽說我可以放假回去台中了,因爲表弟忠雄星期六放假三天,等到星期六一早就跟舅媽告辭回家,回到家裡真是無聊,而且腦子里想的都是舅媽肉體,於是決定早一些回台北,就在星期天中午就回舅媽家了。

當我開門進去時,又聽到舅媽呻吟的聲音,我以爲舅媽又在自慰了,不過這次舅媽的生音更淫蕩、更大聲更愉快,我還隱約聽到「好兒子,媽受不了……」的聲音,更加引起我的好奇,於是我就一聲不響地走到舅媽門口,看看舅媽究竟在干什麽,卻發現舅媽居然連門都沒關,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麽早回來。

往裡頭一看,舅媽居然在和男人性交,而壓在舅媽身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舅媽的兒子忠雄。表弟屁股正一上一下用力的干著舅媽,而舅媽則淫蕩地配合著兒子的抽插,上下擡著屁股,口中更是:「好兒子,快乾媽,從上次你回部隊到現在,好久沒跟好兒子做愛了,媽媽想死你了,快用力干媽媽……」

表弟也說著:「好媽媽,我也好久沒和媽咪做愛了,我的雞巴也餓了很久,兒子這兩天可要好好乾媽媽的小肥穴……」

舅媽:「乖兒子,今天媽媽的小肥穴都交給好兒子了,隨便你的大雞巴肏。我愛你,我的親兒子,媽媽肉穴生的好兒子,快乾媽媽……」

表弟說:「我不在家時,妳有沒有跟表哥做愛?」

舅媽說:「媽媽沒有跟你表哥做愛呢,媽媽只想跟好兒子你做愛,因爲我們母子做愛時,亂倫的感覺會讓媽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兒子再用力插,媽媽快泄了!」

「媽媽,妳的嫩穴夾得我好舒服,兒子快受不了了,我要射精了……」

「乖兒子,射滿媽媽的肉穴,喔……好熱……好舒服……爽死媽咪了!」

看到這一幕母子亂倫的活春宮,受不了的我就在舅媽的門口打起手槍,害我射了一次又一次。突然電話鈴聲響了,我趕快跑回房間躲起來。

后來聽到舅媽和表弟談話,原來是部隊有事要表弟立刻回去報到,舅媽和表弟這對亂倫母子只好心不幹情不願地起床沐浴更衣。

表弟出門前還抱著舅媽熱吻,甚至還把手伸進舅媽的裙底,愛撫著舅媽的肉穴,說道:「好媽媽忍耐一下,兒子很快就會放假回來插,到時候再好好地肏媽咪的美穴。」舅媽回報一個熱吻后,母子倆又分離兩地了。

(二)我與舅媽

舅媽送走表弟后就回房間,由於她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因此她回到房間后並沒有關門,剛好給我一個偷窺的好機會,舅媽此時沒穿內衣褲,只穿著一件透明黑色薄紗到膝的睡衣,躺在床上真是大好春光,透過薄紗若隱若現的乳房,以及兩腿間美麗的肉穴,讓我的雞巴不斷地膨脹起來,雖然很想沖上去狠干舅媽一頓,可是尚存的理智令我躊躇不前。

我只好在門外脫下褲子,掏出老二對著舅媽打起手槍,或許是舅媽還沈醉於母子相奸的淫慾,她也開始用中指干著自己的陰部,甚至還發出愉悅的聲音,此時的我在幻想與舅媽的性愛中,射出濃濃的精液,只好回我房間擦拭,另外也帶著衛生紙,準備把我射到舅媽房間地上的精液擦乾淨。

等我偷偷回到舅媽房間時,發現舅媽已累到睡著了,我想可能是昨晚舅媽和表弟乾的太累了,於是我就把握住機會,悄悄地走到舅媽的床邊,仔細地欣賞舅媽的肉體,尤其是35C的大奶及溼淋淋的陰唇,看得我血脈贲張,雞巴又再次勃起,此時僅剩的理智全消,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往舅媽的乳房伸去,我終於摸到舅媽的大乳房了,雖然隔著薄紗摸著舅媽的乳房,仍感覺到舅媽的胸部真是非常柔軟與溫暖,當我愛撫著舅媽時,舅媽居然發出舒服的呓語:

「乖兒子,又想干媽媽了……」

我想睡夢中的舅媽可能忘了表弟已經回部隊了,把我當成表弟了,既然如此我就爬上床,將舅媽的腿架在我的肩上,並將我的老二對準舅媽的陰道慢慢地幹了進去,雞巴被舅媽的肉穴包住的感覺真是舒服,此時舅媽爽快地說:

「乖兒子,你的大雞巴好粗,塞得媽咪好緊喔,媽媽肉穴生的好兒子,快乾媽媽……」

聽到舅媽的淫聲浪語,更是讓我受不了,於是我更加用力地干舅媽的肉穴,雙手更是搓揉著舅媽的肥乳。由於我的動作實在太劇烈,所以舅媽就被我給干醒了,舅媽一睜眼看到是居然是我,一時也講不出話,只能說:

「阿龍,喔!……妳不可以對舅媽做這種事喔!……快停下來……喔!……阿龍快,聽舅媽的話,停下來,喔!……」

我邊干著舅媽邊說:「舅媽,妳好美,我從以前我就想和你作愛,現在終於干到妳了,我停不下來,我要干穿舅媽妳的肉穴,我喜歡舅媽,我要干妳,我要天天干妳……」

舅媽聽到我說的話,知道我是不可能停下來,而且來自肉穴抽插的快感,讓舅媽逐漸忘記禮教,說著:

「阿龍,好舒服,你幹得舅媽好舒服喔……啊……舅媽受不了了,喔……好舒服……」

「舅媽,我的雞巴也被妳的嫩穴包得好舒服……舅媽,我幹得好不好?」

「阿龍,幹得好棒,舅媽被你幹得快要高潮了,好舒服,喔……舅媽受不了了,喔……好舒服……再用力插!舅媽快泄了……」

「舅媽,妳的嫩穴夾的我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我要射精了……」

「乖兒子,射滿媽媽的肉穴,喔……好熱……好舒服……爽死媽咪了!」

就在此時,我將陽具緊緊地頂住舅媽的肉穴,讓我的精液深深地射入舅媽的美穴。

射完后我就趴在舅媽的身上,讓老二仍泡在舅媽的肥穴里,邊親吻著舅媽的小嘴,另外用手愛撫著舅媽的肥乳。

此時舅媽假裝生氣地說道:「壞孩子,怎麽可以對舅媽做這種事,這可是亂倫,還不快點把你的……『東西』拿開,要是被人知道怎麽辦呢?」

我說:「我才不要,舅媽那麽美,我好喜歡妳,我要舅媽當我老婆,我要干你一輩子。」

舅媽說:「你真的喜歡舅媽嗎?舅媽已經老了……」

我說:「舅媽妳才不老,妳的大乳房和嫩穴一點都不老,要不然表弟和我怎麽都想和妳作愛呢?」

舅媽聽我如此訴說愛意,知道我真的愛她,內心真是高興,又想到自己母子亂倫被我發現,臉紅地說:「壞人,妳偷窺舅媽,妳真壞……嗯……」

看到舅媽的嬌態,不等舅媽說完我就吻上舅媽,一方面泡在舅媽肉穴里的雞巴,又硬起來了,於是我又開始抽插著舊媽的肉穴,舅媽也更加熱情的配合著我的抽送,屁股往上一上一下地擡動著,我知道從今天起舅媽已經是我的人了。

阿龍的故事(三)

自從我幹了舅媽后,我就進入了舅媽的性生活世界,這一天舅媽在煮中飯,而我趁機上網看一些情色小說與圖片,由於刺激的感官享受,讓我陰莖完全地勃起,於是走到廚房想找舅媽消消火。

一到廚房看到舅媽也沒換掉透明黑紗睡袍,睡袍內更是什麽都沒穿,看得我更是慾火大熾,我也不管舅媽在煮菜,從后將舅媽抱住,一手揉捏著她肥美的乳房,一手掏出自己的老二。

掀起舅媽的睡袍,二話不說就將肉棒干進舅媽的肥穴中。

舅媽受到我突然的攻擊,也委婉的配合搖動屁股。

舅媽說道:「喔……你也不管舅媽…在煮菜……喔……就猛幹人家……你好壞喔……」

我說:「沒辦法,誰教舅媽長得這麽美,這麽迷人了,又穿著這麽誘人的睡袍,看得我受不了,只有找舅媽消火啰。」

舅媽:「好孩子,喔……妳嘴巴真甜,喔……輕一點……喔喔……舅媽好舒服……」

突然我的龜頭一熱,感覺一股熱液襲向龜頭,原來舅媽泄了。

此時舅媽嬌喘連連:「寶貝心肝……快叫我媽……大雞巴的兒子……媽不行了……媽泄了……」

舅媽說完后,整個人無力地趴在流理台,連喘幾口大氣,緊閉雙目任我用力地干著……

我想舅媽可能是想表弟,爲了安慰她,於是照舅媽的吩咐叫她“媽”:「好媽媽,兒子幹得好不好?」

沒想到當我叫出媽的時候,舅媽顯得更興奮,而我也産生了另一種奇怪的感覺,媽媽美麗的面容與身軀,居然出現在我腦海。

由於這邪淫的念頭,讓我不知不覺越干越用力,就好像在干著自己的媽媽而不是舅媽。

就當我將精液射進舅媽的陰戶時,我居然真的把舅媽當成媽媽的替身。

這幻想讓我用盡全力狠干著,同時叫出:「媽媽……妳的小穴夾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媽媽…我要射了……」

「阿龍……媽…媽……也快泄了……媽媽……被你肏得……好…舒適喔……啊……親兒子……你…肏死媽媽了……媽媽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媽媽…給親兒子…幹得爽死了……媽媽…要泄給你了……」

舅媽叫完后,一股陰精直泄而出,我的龜頭被舅媽的淫水一燙,緊跟著陽具暴漲,腰脊一酸,一股滾熱的精液也猛射而出。

舅媽發覺我突然變得興奮無比,知道我也陷入母子亂倫的快感中,於是更大聲浪叫:「好兒子…射吧……快把媽媽的肥穴…射滿……喔……媽媽被親兒子乾死了……」

就在這母子亂倫的淫慾中,讓我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和舅媽稍做喘息后,我就問舅媽爲什麽要我喊她媽媽呢?

舅媽說:「她對母子亂倫有特殊癖好,在母子亂倫的性愛中,特別容易有高潮,這也是她和表弟一直保持母子相奸的原因,而表弟當兵經常不在,於是舅媽便要求我在以後的性愛過程中都要叫她媽,好讓她有更大的刺激。」

我當然答應她,因爲在這母子相奸的幻想中我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讓我想起剛剛和舅媽的性交過程,我居然真的把舅媽當成媽媽在干,我不禁搖頭想把媽媽的影像忘記,無奈,在這次的性交過程,已把我心底對母親的性愛幻想引出來了,我已無法將母親美麗的肉體。

此時舅媽看出我的掙紮,告訴我說:「阿龍,你在想妳媽媽對不對?其實剛剛干舅媽的時候,你已經把我當成你的媽媽對不對?」

我也不否認,只有點點頭,舅媽說:「沒關系,其實男孩第一個性幻想的對象,通常是自己的媽媽,只是有人承認有人不承認,有人真的讓母子亂倫的幻想成真,有人則不敢踏出第一步,她更告訴我只要我真的想和媽媽做愛,她願意幫我,讓我夢想成真,滿足我對親生母親的性幻想……」

爲了報答舅媽,以及滿足我們母子亂倫的性慾,從這次性愛后,我和舅媽性交開始都以母子相稱,也從這不倫得幻想中得到更大的性滿足。

阿龍的故事(四)

自從和舅媽的性愛以母子相稱以來,使我對親生母親的慾念愈來愈深,在我心底深處想和媽媽做愛的念頭一發不可收拾,我的媽媽淑真和舅媽雪慧同屬美豔型的中年婦女,她的年齡比舅媽小兩歲,不過也已經四十四歲。

但是媽媽和舅媽一樣懂得保養自己,都看不出四十幾歲的人,也沒有發福,仍保有健美的身材,160公分,有著一雙美腿,胸圍比舅媽小一點,但也還有33C以上,更有一個吸引人的肥臀,走在路上總是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最近每當想起媽媽,肉棒總是不知不覺堅硬起來,於是我和舅媽作愛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因爲她已經成爲媽媽的替身,這種情形看在舅媽的眼裡,她明了我已完全沈淪於母子亂倫的幻想而無法自拔。

今天我更向舅媽表示,我真的好想跟媽媽作愛,不知道這輩子能否跟表弟一樣有福氣,可以干到自己的親媽,舅媽說:「舅媽的乖寶貝,有舅媽當你媽咪的替身給你干還不夠啊!真的那麽想干淑真是不是?」

我說:「都是舅媽妳啦!沒事要我扮兒子,滿足妳母子相奸的性愛,弄得我越來越想干我媽媽了,偏偏又沒機會,妳看,每次只要想到我媽媽那美豔的臉蛋與一身的美肉,我的雞巴總是硬梆梆直立起來。」

舅媽笑說:「這樣好啊!舅媽的肉穴就可以天天被你喂得飽飽的!」

我說:「好舅媽!別取笑我了,幫我想想辦法吧!」

舅媽笑說:「想辦法可以啊!可是舅媽怕你有了你媽咪那日思夜想的美穴,就把舅媽的老穴給忘了!」

我說:「好舅媽!妳的肉穴可不老,又肥美又多汁,我百吃不厭!我要一箭雙雕!既要干我的親媽!更要干我的好舅媽!」

舅媽笑說:「光說不練!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

於是我將舅媽緊緊抱住,熱吻著舅媽的小嘴,雙手開始上下其手,接著將舅媽推倒在客廳的地毯上,脫去舅媽的衣裙和黑色蕾絲胸罩與小三角褲,我便趴在舅媽的裸身上面,一面狂烈地吸吮著她高聳的乳峰,一面挺動屁股將把我的大雞巴塞進舅媽的肥穴中。

此時舅媽媚媚地道:「好……兒子……你先……慢……慢慢地……動……等舅媽的……小穴里……的淫水……多些……再……用力插……要……不然……舅媽可……承受不了……你的……大雞巴……哪……」

我就照舅媽所說的慢慢挺動我的屁股,輕輕地抽送了起來,而舅媽也主動地挺送著她的下體,迎向我的大雞巴。

舅媽的肉穴被我粗壯的陰莖,抽送得酸麻異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肉縫里邊也變得更寬闊、更濕潤了。

同時,她也被陣陣酥癢的感覺逼得浪叫了起來道:「啊……阿龍……親兒子……媽媽的…穴…里……好癢……啊……啊……你可以……用力……插……進去……了……快……快一點……我要……乖兒子的…大雞巴……插…我……」

爲了讓舅媽放心的幫我將媽媽弄上手,於是我這次幹得特別賣力,揮動大雞巴壓著舅媽的肉體,一再狂烈地干進抽出。

舅媽的肉穴在我插干之中,不停地迎合著我的動作,我邊插邊對她道:「舅媽……妳的……肉穴……好……溫暖……好緊……夾得我的……雞巴……舒服……極了……」

舅媽躺在下面淫叫著:「親兒子……快……用力干……媽媽……嗯……好舒服……媽媽快泄了……就是……這……這樣……啊……美死……我……了……啊……啊……啊……」

我插幹了約有幾十分鍾,漸漸感到一陣陣酥麻的快感爬到了我的背脊上,叫道:「好媽媽……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來了……啊……」

這時我只覺得舅媽的肉穴突然收縮了,一張一合地強烈吸吮著我的龜頭,同時一股股的陰精也從她的子宮里飛射了出來。

而我終於忍不住地松開了精關,把陽精泄出,使得兩股液體在舅媽的肉縫里沖激在一起,美得舅媽張嘴浪叫。

「啊……唉唷……乖兒子……你也……射了……啊……天呀……這滋味……真……真爽……啊啊……啊啊啊……」

我和舅媽躺在地板上休息一陣子后,舅媽就起身打電話。

我還搞不清楚狀況,只聽舅媽開口說到:「淑真啊!是我,大嫂啦,近來好不好,怎麽都不來看看你大哥呢?……」

原來舅媽已經開始幫我忙了,我高興地又在舅媽身上亂摸一通,此時聽舅媽說到:「那星期天我去車站接妳,不能黃牛喔!……再見!」

當舅媽掛完了電話,笑著對我說:「乖寶貝,妳親媽這個星期天要來看你舅舅和我,到時就請你媽和你睡一間,舅媽已經幫你製造機會了,妳要怎麽樣報答我?」

我二話不說又將舅媽推在地上,開始用肉棒報答舅媽!

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天下午媽媽總算來了,看到媽媽我內心開始澎湃起來,長久以來的夢想逐漸要成真了,想著想著老二又勃起了。

爲了不讓媽咪看到這一窘態,我趕緊站到媽媽身後。

媽媽此時,也走進舅舅房間去看舅舅,我則在媽咪身後看著媽咪的身體,今天媽媽穿著白色套裝,豐滿的胸部,加上裙子緊緊地包裹住豐臀,還隱約看到內褲的痕迹,讓我慾火突然上升。

於是,我輕手輕腳地趴在地上,偷窺媽咪的裙下風光,好白好嫩的屁股,白色三角褲旁邊還露出幾根陰毛,此時突然有人打我的頭。

一看,原來舅媽發現我在偷窺媽咪,而媽咪已經準備到客廳了,我只好趕快站起來並且把媽咪的行李拿進我的房間。

到了晚上用完晚餐,媽咪說她要回去了,舅媽一聽,趕緊留人:「淑真啊!難得來一趟怎麽可以那麽快走,今天一定要留下來陪我聊天,要走也得等明天再說。」

我也趕緊撒嬌說:「媽媽!我好久沒看到妳了,留下來陪我吧!」

最後拗不過,我們只好留下來過夜,但是媽媽沒帶換洗內衣褲及睡衣,於是便向舅媽借,此時更中舅媽下懷。

舅媽便拿出性感、透明又小的內衣褲及長不及膝的透明紗質睡袍讓媽媽挑。

媽媽一看臉都紅了,最後挑了一組白色透明的內衣褲及黑色透明紗質睡袍,但是到了晚上十點多,媽咪跟舅媽還在一直聊天不去洗澡,還一直催我趕快去睡覺。

原來,媽媽是怕我看到她洗澡后,換穿的內衣褲及睡袍,於是我就先去洗澡睡覺,當然是只穿內褲假睡啰!

好不容易,等到媽媽洗好澡回房間,我偷偷睜開雙眼,看著媽咪彎下身整理行李。

由於那件內衣既小又透明,使得那雪白豐滿的胸部露出大半,連那紅褐色的奶頭都快露出來,加上一彎腰那短短的睡袍根本包不住豐臀,使得媽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

另外,薄紗丁字褲只有一條線,讓我看到媽媽的陰唇及陰毛,看得我不禁勃起,也看傻了眼。

不過,爲了怕媽媽發現我還沒睡,我還是趕緊閉上眼睛假睡。

媽咪總算整理好行李上床,等她鑽進我的被窩時,觀察我是否睡著了,確認我睡著后,便脫去睡袍,只穿著內衣褲和我同被而眠。

就在媽媽躺下后沒多久,我就開始今晚挑逗媽咪的行動,因爲過了今晚,可能就沒機會可以干到媽媽了,我必須把握這次難得的機會。

於是,我假借翻身靠近媽媽,並且側躺用手腳抱住媽咪,同時我堅挺未倒的肉棒,更頂住媽媽的屁股溝。

我知道媽咪還沒睡著,因爲她的身體突然一顫,並且回過頭,看我是故意還是睡覺姿勢變換的原因,去用老二頂她的屁股。

最後,她以爲我只是換姿勢不小心的,於是反手將我推開一些,沒想到這一推居然碰到我的肉棒,害得媽媽不但趕緊縮手,連呼吸也急促起來。

由於肉棒被媽咪碰觸的快感,令我慾火焚身,於是我的手慢慢地往媽咪的乳房滑動。

當我的手遊移到乳房,撫摸著柔軟、迷人的乳頭時,媽咪全身又一顫,而且緊張地全身都僵硬了。

那是因爲,媽媽已確知我是故意抱她,且故意用我的肉棒頂她。

原本想制止我的觸摸,但又怕傷到我們的關系,使得媽媽她不知如何自處,只得期待我是因爲對女人好奇,撫摸完便會停手,於是開始假睡任我愛撫。

在這種狀況下,我開始輕柔地愛撫、揉玩媽咪的乳房及乳頭,直到媽咪乳頭彈起變硬。

接著,我便將手往媽媽的下體移過去,慢慢地經過她的大腿,開始大膽的輕輕的撫摸媽咪的光滑迷人的大腿。

由於媽咪還是沒動,讓我更加大膽起來,逐漸將手移向大腿的根部,最後終於摸到媽咪的肉穴,而且媽咪的肉洞已經流出淫水。

由於媽咪的肉穴已經濕淋淋,讓我的手指很容易就撐開媽咪的陰唇,進入肉穴里。

此時,媽咪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不斷的喘息,肥穴不停地流出淫液。

爲了使媽咪接受更大的刺激,我開始用手指抽插媽媽的肉穴,同時摩擦媽媽的陰蒂。

受到這種刺激的媽媽,開始扭動著自己的屁股,於是我確定媽咪已經有了慾念,只是礙於摸她的是她的兒子,盡力不讓自己興奮的呻吟出聲而已。

我開始一次比一次深的用手指進進出出抽插起來,讓媽咪再也無法遏制自己的慾火了!

開始「喔……喔……」輕聲的呻吟出來,並且把腿微微地張開,好讓做兒子的我能夠更深入她的肉穴里。

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便將媽媽的丁字褲的那條細帶移開,將肉棒直刺入媽媽已經濕透的蜜穴,此時媽咪啊一聲驚呼,回過頭跟我說:「阿龍,停下來,快把你的……抽出去,不可以再進一步了,我們是母子,這樣是違背倫常,你叫媽媽要如何做人呢?」

於是我停了下來,但是我一半的肉棒仍留在媽媽的肉穴里,此時我更緊抱著媽咪說道:「媽咪對不起!我忍不住了!你一直是我性愛幻想對象,媽媽妳真的好美,管他亂不亂倫,我要干媽媽的美穴!」

說完我便將留在媽媽洞口的半截肉棒整根插入媽媽的肥穴中,雙手按住媽媽的肥臀開始抽送起來。

「不……不成啊……噢……啊……噢……啊……阿……阿龍……你……你乖乖……啊……你你先停下來好嗎?……喔……寶貝……你……你快停下來吧!阿龍,媽媽的身體,可以讓你摸、讓你舔,媽還可以接受,但你絕不可以將這個放進媽媽的……那裡面去,萬一,把媽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媽媽怎麽出去見人?」

媽媽嘴裡雖叫我停下來,可是我卻感覺到媽媽的陰道愈來愈濕,淫水愈來愈多,好像很興奮似的。

「媽媽,不要再說了,妳就好好享受乖兒子的肉棒帶給你的快感,妳的淫水愈來愈多呢,媽媽,兒子幹得不錯吧?」我笑著說。

「不……不可以……」

「好媽媽,妳難道看不出來?我老早就愛上妳了!妳知道我盼望這一天有多久了?妳就成全我吧,媽媽,妳就讓我們愉快的結合吧!」

面對兒子熱烈的求愛,媽媽顯然既驚又喜,她原來以爲這一切只是兒子的性慾作祟,萬萬沒想到兒子早已將自己當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著自己的身體。

不知如何是好的媽媽,輕輕地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默默的繼續讓我抽干著。

操了百多下后,我把肉棒抽出來,媽媽鬆了一口氣,轉身跪在床上,準備要訓話一番。

可是我不待媽媽說話,一把摟著她,和她吻起來。

媽媽掙紮著:「唔……唔唔……唔……不……不要啊!」

「媽媽!妳看看,我的肉棒還硬硬的啊……」

說完我把媽媽推倒在床上,趴在媽媽的身上,又再繼續的姦淫她。

這樣面對面的姦淫,媽媽好像是受不了這種母子相奸的強烈刺激,又再掙紮著,我抓著媽媽的雙手按在床上,然後慢慢地一下一下的大力姦淫著,媽媽也逐漸享受起母子亂倫的快感,慢慢配合我的抽送動作,挺動著屁股,也發出愉悅的浪叫聲。

我見媽媽已經慾火攻心,尤其是我的大雞巴還插在她的小穴穴里,就像一支大肉棒頂得她酸麻酥癢,什麽滋味都嘗遍了,使她非常舒爽地哼著。

「呀……呀……對……哎唷……哎呀……喔……好……舒服呀……喔……喔……乖……兒子……你……幹得……媽媽……舒服極…了……哎唷……媽媽……爽……爽死了……哎唷……喂呀……喔……喔……喔……」

媽媽爽得媚眼細眯、櫻唇哆嗦、嬌軀巨顫著,我的大雞巴從出生以來沒有像這麽痛快的時候,而且插的是我美豔柔媚、嬌嫩欲滴的親生媽媽呢!

又加上這些莺聲燕語般的浪叫淫哼,更使得我把小時候吃奶的力量都用出來了,拚命地夾緊屁股用力地抽插著媽媽的小穴,使她小穴穴里的淫水像夏日的雷雨般猛泄而出,一陣一陣接連地泄個不停,把我的床單浸濕了一大片。

媽媽不時地呻吟著:「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心肝寶貝……哎……哎喂……舒服……透了……唷……媽媽……受……受不了……哎唷……我……爽死……了……啦……」

我知道媽媽快要進入高潮了,更加賣力地扭動著,揮動我的大雞巴直搗她的小穴心,同時頑皮地問道:「媽媽!妳舒服嗎?」

媽媽沒命地浪叫著道:「好……舒服呀……哎唷……媽媽的……親……兒子……你……幹得……媽媽……爽死……了……啦……」

這時媽媽原本緊窄的肉洞已經被我幹得漸漸鬆了,加上她大股噴泄出的淫水滋潤下,讓我的抽插更是得心應手越插越快,大雞巴和小肉穴相撞的「噗吱!噗吱!」聲和淫水抽動的「滋!滋!」聲,混合著媽媽小瓊鼻里哼出來的浪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在這春天迷人的夜晚里四處回響著。

媽媽舒爽得猛搖榛首,發浪翻飛之中,散發出一陣陣溫馨的迷人香味,我的大雞巴也不負媽媽所望地越干越深入,使媽媽媚眼番白地大聲浪叫:

「美死……了……哎唷……哎……我的……親……兒子……呀……我……好舒服……了……啊……啊……啊……呀……喔……喔喔……啊……媽媽…要……要泄……要……泄給……我……的……好……兒子……了……啊……啊……」

只見她嬌軀一陣抖顫,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騷浪地泄出了一陣陰精,軟綿綿地癱軟在床上,見她呈現著滿足的微笑,讓我太高興而驕傲了,雖然我還沒有射精,但是能使媽媽爽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真是令我雀躍萬分。

媽媽嬌羞滿面地道:「嗯……你……唉!……媽媽……舒服……死了……只……只是我們……實在……不……應該……如此……的……我……我怎麽……對的……起……你的……爸爸呢……唉……」

我不再答話,反正玩都玩過了,大雞巴還又硬又翹地插在她的小肉穴中呐!

我把大雞巴抽出一半,又再猛地挺了進去,媽媽震得嬌軀一抖,雙手緊抱著我,浪聲叫道:「哎……哎唷……你……你還沒……泄……泄精啊……喔……喔……又……頂到……媽媽……啊……的花…花心……了……啦……啊……啊……啊……」

媽媽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一直對著我的大雞巴湊上來,好讓她的小肉穴跟我的大雞巴更緊密地配合著。

媽媽真是個嬌豔欲滴的大美女,再加上那淫蕩無比的浪叫聲,我相信不論是哪個男人聽到了,都會忍不住地操著大雞巴插干她。

我見她酥胸前的兩團肥嫩飽滿的大奶子,搖來蕩去地抖得可愛,不由得伸出魔掌一把就抓住了媽媽的乳房,入手又嫩又暖,極富彈性,手感美極了。

又揉又捏、又撫又磨地玩得不亦樂乎,她峰頂兩顆奶頭又被我揉得硬挺了起來,我看得垂涎欲滴地禁不住俯身一口含住它們舐咬含吮著。

媽媽的嬌靥顯出非常受用的表情,喘著上氣接不著下氣,媚眼半閉,如癡如醉地張著櫻桃小嘴猛吸著氣,姣美的粉臉紅鬱郁地,浪得讓人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狂干她。

我狠狠地肏了她幾千下,直到她又浪叫著道:「哎……哎呀……親……親…兒子……小……浪穴……媽媽……要……要泄……泄……了……啊……啊……喔……頂……頂快……點……我……我要……來……來了……啊……啊……」

大肥臀的動作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向著我的大龜頭上澆來,最後她又把屁股扭了幾下,叫道:「啊……啊……我……我來…來了……啊……喔……好……好美……呀……」

我也在她大叫的同時,把一股精液直噴向她的美穴里,事後我輕吻著她的臉龐道:「媽媽!妳剛才泄得舒服嗎?」

「嗯!……」的一聲,不好意思的她連忙把嬌靥藏在我的胸前,這嬌羞的神態,就如同剛開苞的新嫁娘,讓人又愛又憐。

我再用雙手輕輕撫著她那又肥又嫩、又滑又暖的大屁股,道:「媽媽!我的大雞巴幹得妳很美吧!」

媽媽含羞帶怯地微微點了頭,我再把嘴吻上她的小嘴,兩人互相吸吮著彼此的唾液,吻罷,四目含情地對望了一眼,燈也不關地就此交頸而眠了。
 

 
  
  
  
  
  
  
  
  
  
  
  
  
 

 
  
  
  
  
  
  
  
  
  
  
  
  
  
  
  
  
  
  
  
  
  
  
  
  
  
   

第一次造訪換妻俱樂部

那地方並不算難找,那個跟我通電話的人把方位說得很清楚。後來我們瞭解到,那地方曾經是個倉庫。開車走在去那裡的路上,我們夫妻倆都不知道在那裡面將會發生些什麼。

  當拐進那棟建築後面的停車場的時候,我們發現那裡停著很多車輛。來這裡的理由很簡單,就是希望得到令人興奮的體驗,我相信我妻子莎倫也同樣有所期待。同時,我心裡也明白,我們也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我們不能確定等待我們的到底是什麼。我恰巧知道了有這樣一個俱樂部,也恰巧知道了我妻子希望參加的想法,我希望將這個想法變為現實,希望我們倆都從中得到極大的快樂。

  那個曾經是倉庫的建築現在是個換妻俱樂部,無論任何種族、任何階層的人們來到這裡,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性交。在過去的6周裡,我們一直在討論著要到這個俱樂部找一個男人來加入我們夫妻的性生活,讓我們夫妻從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和享受。

  停好車後,我們手拉著手走向位於那個建築側面的大門。

  剛剛走進大門,就有一個西服革履的老者迎上前來,客氣地詢問我們是否需要幫助。我先向他介紹了我妻子和我自己,並說明我已經和這裡一位名叫弗蘭克的先生通過電話,是他指引我們到這裡來的,並安排我們參加今晚的聚會。老者說他就是弗蘭克先生,然後和我們熱情地握手。這位老者年齡不小了,但他的大手依然非常有力。他指著我們身後一扇門,請我們進去,並告訴我們他的妻子將會在裡面迎接我們,並為我們安排一切事宜。

  走進那扇門,我們發現那是一個裝飾得非常華麗的辦公室,我敢肯定,只有像律師啊、銀行家啊這樣的高級白領才有在這樣的辦公室裡工作的機會。正當我們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辦公室的一個側門打開,走進來一位非常迷人的中年婦女。她熱情地微笑著,迅速朝我們走過來,伸出雙手熱情地和我們握手表示歡迎。

  然後,她請我們在沙發上坐下,向我們解釋她和她丈夫是怎樣開始開辦這樣一個俱樂部的,她告訴我們他們怎樣買下了這棟大樓,怎樣進行精心地裝修,以及怎樣對大樓的結構和環境進行變動和整修,以適合開辦這樣的俱樂部。接著,她又詳細向我們介紹了加入俱樂部的規則,遞過來申請加入俱樂部的表格讓我們填寫,並告訴我們加入俱樂部的費用以及我們所擁有的權利和義務。

  我不知道我妻子莎倫對那個女人所說的內容理解了多少,反正對我來說,我只弄明白了不到一半。我最關心的是他們要我們提供個人的詳細信息幹什麼用。我徵詢了一下我妻子的意見,並沒有詳細填寫那份表格,我只是簡單地填寫了一些名字、年齡之類的小問題,然後和所需的費用一起交給了那個女人。她看了看我們填寫的表格,就說先帶我們在俱樂部裡參觀一下。

  俱樂部裡每層的裝飾和配備的設施都不一樣。在一樓,有一個小型遊泳池,一個熱浴池,幾間供男女分別進行淋浴、更衣和儲藏私人物品的房間。我們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也沒有人事先告訴我們這裡可以遊泳,所以我們沒有帶遊泳衣褲來。有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在熱浴池裡泡澡,但他們也沒穿泳裝。

  在二樓,有音樂廳、舞廳、吧台,還有許多桌椅,顯然是供許多人聚會的地方。二樓的面積比較大,在不同的區域擺放著自助餐桌、沙發和電視機等,我們看到電視機裡正在播放著色情電影。也許在不同的時間裡,這一層有不同的使用功能,但是現在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最後,我們到了頂樓,那裡是一個大型的休閒區域。

  在這個休閒區域裡,我看到了許多男女客人。看到他們,我突然感覺我們今天的穿著有點過於正式了。我身穿一條非常考究的褲子、高光度黑皮鞋和高級襯衣;我妻子身穿一件緊身黑色長裙,很好地展現了她性感的身材。當然,在生育過三個孩子後,她的乳房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堅挺,她的小腹也有了些須贅肉,但是,對我來說,她仍然是我所見過的最美麗、最性感的女人。

  在頂層這個很大的休閒區域中,無論是男人女人,都穿著得十分清涼,有些人甚至一絲不掛。那些穿著點什麼的女人也只是在乳房上貼個乳貼,或者在下身套條極小的丁字褲;男人們則或者在腰間圍條浴巾,或者乾脆什麼都不穿。在這裡,只有我和我妻子、以及帶我們參觀的那個中年女人穿得好像要去參加一個莊嚴的會議。

  穿過這個休閒區域,我們在一個很長的走廊盡頭停了下來,前面又是一個很大的大廳,那裡有更多的人。那個女人跟我們解釋說,在這個大廳周圍有許多房間,裡面有床,如果房間的門是打開的,就表示房間是空的,可以供人使用;或者表示裡面的人希望別人加入他們的活動;如果房間的門是緊閉著的,就表示裡面有人,而且裡面的人不希望別人來打擾他們。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窗戶,可以讓外面的人看到裡面的活動,當然,如果裡面的人希望保留自己的隱私,也可以將窗簾拉上。

  至此,那個女人說,她已經將俱樂部的整個情況介紹完了,如果我們沒有什麼問題了,她就要離開了,留下我們隨便轉轉,或者加入到那些人當中。我們告訴她說,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她說了聲告辭,便把我們留在那裡,逕自走開了。

  我倆站在那裡小聲地交談著,我建議去看看在那些房間正在發生的事情,然後我們就沿著走廊巡視著那些房間。我們發現那些房間裡基本都被佔用了,而且都不僅僅是一對夫妻在裡面,不用說,他們在玩多P做愛遊戲。有個別房間仍然空著,有幾個房間的門窗都是緊閉著的。這時我們發現有兩個房間雖然門緊緊關著,但窗簾是打開的,任何人都可以從窗戶看到裡面的情況。

  走在長長的走廊裡,看著房間裡和從身邊經過的男人女人,我愈發覺得我們的穿著和這裡的氣氛很不協調。雖然那身無袖黑色長裙讓莎倫看上去非常性感,但儘管如此,她仍然不如這裡的其他女人看上去更時髦、更妖艷。

  慢慢地,我們走到了走廊的盡頭,發現又轉回到了那個擺放著沙發和電視機的大廳裡現在那裡有幾對男女坐在沙發上親熱著。整個轉了一圈,我們還是不太適應這裡的環境,於我和妻子決定先下樓去喝點飲料。

  我和妻子沿著樓梯走到二層,一邊興致勃勃地輕聲談論著我們剛才所看到的一切。我覺得自己已經相當興奮了,特別是看到那些人在房間裡做愛和交換的場景,我感覺非常刺激。在這裡,我看到許多和莎倫一樣美麗的女人,我很想和她

  們在一起尋歡作樂。莎倫也很坦白地說,她對房間裡的活動也很感興趣。

  說著話,我把妻子拉到我的懷裡,緊緊地摟住她,親吻著她。莎倫張開嘴,不但熱情地接受我的親吻,而且同樣狂放地回吻著我。這樣的親吻,再加上剛才看到樓上那些做愛場景,讓我感覺非常興奮。我妻子也很興奮,她柔軟的身體緊貼在我的身上,豐滿的雙乳擠著我的胸脯。我撫摩著她的身體,真想立刻把她壓在地毯上,馬上跟她做愛。

  我們站在那裡激情親吻了很長時間,當嘴唇分開的時候,我們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燃燒的慾火。彷彿忘記了身在何處,彷彿不在意身邊是否還有別人,我們很想立刻開始做愛。突然,我們都意識到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我們來參加俱樂部的活動可不僅僅是夫妻間的親熱。我推開她緊靠著我的身體,重新拉著她的手,一起向樓上跑去。

  當我們跑上樓梯的時候,正好有一個男人從樓梯上下來。這個人看上去40歲出頭,灰色的頭髮剪得很短,看上去又年輕又精神。他大約6英尺高,200磅重,身材挺拔偉岸。就在與我們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身體緊貼著牆,以便給我們讓出更大的空間,並很有禮貌地跟我們「HELLO」了一聲。我衝他點點頭,也說了聲「HELLO」,但並沒有停下腳步,拉著我妻子繼續向樓上跑去。

  到了樓上,我轉頭朝樓梯下看了一眼,看到那個男人站在樓梯下面正朝我們看上來。我朝他微微一笑,又點了一下頭。莎倫並沒有注意到我懷有目的的再次打量那個男人,但那個男人注意到了。接著,那個男人就從我的視線裡消失了。

  「喂,你覺得剛才的那個男人怎麼樣啊?」我問我妻子道,「就是剛才與我們擦肩而過的那個男人。」

  她扭頭朝樓梯下面看了看,似乎在找那個人,然後回頭看著我說道:「你是說剛才在樓梯上碰到的那個人嗎?」

  「是啊,也許過一會兒你會看到他的,我想他一定願意加入我們的。這對我們和他來說,都是個難得的機會。」我微笑著說道。

  「你說什麼啊?這裡有那麼多漂亮的女人,他不會對我感興趣的。」我妻子說道。

  雖然她這麼說,但我根本不相信她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個有魅力的女人。

  「好吧,如果他願意的話,那麼,就他的長相來說,你是否願意讓他加入我們呢?」

  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嘴角閃現出淺淺地微笑。我想,她一定是在考慮她和那個男人的相識將會有怎樣的結果。終於,她用耳語般的聲音說道:「我不介意他加入我們。」

  我大笑起來,知道自己的判斷沒有錯。我沒再多說什麼,拉著她走向大廳的走廊,我要尋找一個空著的房間,讓她在那裡釋放性慾,享受激情。當我們路過一扇沒有窗簾遮擋的窗戶時,我被裡面的景象吸引了,我拉著她停在窗口,向裡面看去。

  房間裡面有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全都一絲不掛。一個女人仰臥在床上,頭在床沿垂下來,她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蜷縮在胸前,一個男人緊握著她蜷縮著腿,使勁操著她。另一個男人站在床邊,將陰莖插在她的嘴裡,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

  他一會兒將身體朝前頂,讓陰莖整個插進女人的嘴裡,一會兒又向後退,用龜頭摩擦著女人的嘴唇。與此同時,另一個女人跪在床上,和這個享受口交樂趣的男人激情擁吻著。

  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我妻子興奮得雙腿發軟,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在我的身上。我鬆開她的手,摟住她的肩膀,而她也緊緊抱住了我的腰。我另一隻手伸過去撫摩她的乳房,感覺到她的乳頭已經在薄薄的衣服下面勃起了。在眼角的餘光中,我看到她正擡頭看著我,但我裝作不知,仍然全神貫注地觀賞著房間裡的四人大戰。

  我的手繼續在我妻子的乳房上撫摩著,一會兒掐掐她的乳頭,一會兒又握住她整個乳房搓揉著。在我的挑逗下,她更加腿軟,就更加貼緊我的身體,同時,她的頭緊緊靠在我的胸前。我知道她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屋子裡的兩對男女。

  屋裡的四個人一直沒有變換位置,那個躺著的女人不停地轉動她的舌頭,努力吸吮著伸進她嘴巴裡的陰莖。而那個站在床邊的男人則一邊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一邊與另一個女人盡情深吻著。當然,最享受的應該還是那個躺著的女人,因為她的嘴巴裡插著一根陰莖,陰道裡還夾著一根陰莖,同時,那個接吻的女人還一直撫摩玩弄著她的乳房。

  不過,那個正在女人陰道裡奮力抽插的男人顯得更有激情一些,他的動作也是那四個人中最激烈的。我很興奮地看著他們的表演,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享受著各自的激情與性福。這樣的場景,再加上依偎在我懷裡的妻子的身體、她的美乳和她濕潤柔軟的舌頭,讓我情不自禁地勃起,我知道自己的褲子前部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而且,褲子的前端很可能已經被從龜頭裡滲出來的液體弄濕了。我知道莎倫的淫水也流出來了,正在順著她那漂亮的大腿向下流著,真希望她也能像屋裡的女人們一樣體驗這樣特殊的經歷。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發現我們的身旁站了五、六個人,他們一邊看著屋子裡激情表演,一邊欣賞著我和妻子的親暱與溫情。那個與我們在樓梯上擦肩而過的男人也站在人群裡,他緊挨著莎倫站著,眼睛卻看著我,似乎已經看穿了我腦子裡的想法。我希望他已經準備好加入我們夫妻的遊戲了。

  我拽著妻子的手從那個窗口離開,莎倫有些戀戀不捨的勉強跟在我的身後。在走廊盡頭,我找到一個空房間,房間的門和窗簾都打開著,屋子裡光線充足,所有的一切都一目瞭然。拉著妻子走進房間後,我關上了門,但沒有鎖住,只是虛掩著而已。接著,我把她帶上了那張擺放在房間中央的大床。坐在床沿上,我把妻子拉進懷裡,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一隻手慢慢伸進她的裙子裡。

  她也看著我,眼神中傳達著某種渴望,接著,她轉頭望向了敞開著的窗口。我的手繼續在她的身上摸索,隨著我手的上移,我的胳膊將她的衣服越拉越高,終於,她的乳房暴露出來了。接著,我的另一隻手摸到了她光裸的屁股上。

  現在我不能肯定窗戶那裡是否有人偷看,我當然希望有,我很想讓別人看看我漂亮妻子的身體。我很想轉頭看看那扇窗戶,但是我沒有轉頭,我想像著那裡已經擁滿了人,每一個人都試圖佔據一個好位置,以便更好地觀看躺在我懷裡的漂亮女人。

  我的手指繼續下滑,撫摩著我妻子豐滿有型的臀部,我摸到了她大腿根部和兩腿之間的濕潤。當我的手指鑽進那濕潤溫暖的縫隙間的時候,她的手將我的肩膀抓得很緊。我慢慢地在她的肉縫裡穿梭著,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我的手指可以更容易地撫摩到那肉縫裡的每一個地方。

  我的一隻手從她的臀部滑下來,兩根手指慢慢摸到她潮濕的陰道開口,然後輕輕地想裡面頂。她的陰道裡充滿淫水,非常滑膩,讓我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插了進去。我來回抽動著手指,希望帶給她快樂和舒適。我的妻子緊閉著眼睛,臉上洋溢著快樂和羞澀的神情。我想,也許她現在根本不知道有些人正在窗口外面看著她呢。

  我的手指繼續在她的陰道深處抽動,同時用大拇指在她的陰唇和陰蒂上來回滑動和搓揉,只搓揉了幾下,她的陰蒂便勃起了。在我撫摩她陰蒂的時候,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我停住手指的抽動和搓揉,讓她在渴望中等待爆發的時刻。

  這時,我的另一隻手離開她的臀部,開始脫她的衣服,我想暴露她的裸體。由於我用一隻手很不容易脫下她的衣服,所以我要她自己把衣服脫光。接著,我要她也幫我脫光衣服,但是,雖然她很興奮,卻沒有按我說的去做,她彷彿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並沒有聽見我在說什麼。我拽著她的衣服,同時提高聲調,嚴厲地告訴她「脫光衣服」。她睜開眼睛,迷惑地看了我一會兒,才站起身來慢慢地脫衣服。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扇敞開的窗口,看到有大約五、六張臉擠在那裡向屋內張望著。我回過頭,看到我妻子也正朝那邊張望著。現在,我將拇指也插進她的陰道裡,上下快速地抽動著,每次抽出的時候,我都要在她的陰蒂上刮一下,她的腿在我的抽動和刮蹭下不停地哆嗦著,一聲聲歎息從她的雙唇間洩出,她的雙手使勁地抓著我的手腕。

  這時,我用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摩著,感受著她溫暖的肉體和光滑的絲襪吊帶。由於我插在她陰戶裡的手被她緊緊握住,我只能有限度地轉動我插在她陰道裡的兩根手指,或者曲起一根手指在她的陰道壁上摳摸,時間不長,她就放開了緊抓著我手腕的手。

  現在,我希望給她更多的刺激。於是,我向她的身體俯過去,含住了她的一個乳頭,我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打著轉,又輕咬住它向我這邊拉。同時,我的一隻手仍然在她的屁股上撫摩著,兩根手指也始終插在她的陰道裡。我聽到了她的呻吟聲,雖然現在她的手仍然握著我的手腕,但她卻再沒有企圖阻止我的抽插動作。

  不知道我們這樣玩了多長時間,反正我在玩弄她身體的時候,感覺時間好像停止了它的腳步。後來,我停止了挑逗她的動作,這倒不是因為我沒有從中得到樂趣,相反,我停止是因為我想得到更多的樂趣。我從她身體裡抽出手指,不再觸摸她。她哼哼著,似乎我停下來讓她覺得很受傷,她的眼神告訴我,一旦我停止撫摩抽插她,她會很不開心的。她這樣的反應讓我很得意,我不禁輕輕笑了一下。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讓她仰臥在我身旁,然後迅速地解開自己衣服的紐扣,脫下衣服,一揚手,將脫下的衣服拋到房間的角落裡,然後我又把鞋子和襪子也扔了過去。接著,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根粗大的假陰莖,打算用這個傢夥再挑逗一下我的妻子。

  那根假陰莖亮晶晶的,很光滑,像一根剛剛做好的果凍條,大概8英吋長,紫色的,非常像黑人的陰莖。我妻子非常喜歡這樣的玩具,而我猜想,這樣顏色和長度的假陰莖大概和她前夫的傢夥比較像吧,因為她曾經跟我說起過,她前夫(忘了交代一下,我和莎倫都是第二次結婚)的陰莖勃起以後就跟這個假陰莖差不多。我很喜歡使用它來挑逗我妻子,因為這樣可以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快樂。

  我和妻子一起赤裸著躺在床上,我先用那根假陰莖在她的陰戶上摩擦著。我的陰莖雖然沒有那假的粗和長,但要比它硬得多。我妻子一邊享受著我的挑逗,一邊套動著我堅硬的雞巴,她不斷示意我,希望我馬上把我堅硬的雞巴插進她濕潤的陰道裡。我也非常想馬上爬到她身上,去好好享受那溫暖濕潤的肉穴,但我還是決定先做點別的。

  我爬起來,跪在妻子的兩腿之間,仔細打量著她那剃光了陰毛的陰戶。儘管已經無數次地享受過妻子溫暖、濕潤的陰道,但在這樣的地方看著她的私處仍然讓我興奮不已,陰莖堅硬地頂在她的大腿上。不過,我並不急於立刻與她交媾,而是帶著欣賞與挑逗的心情去嗅聞她陰戶散發出的淫蕩氣味,看著晶亮的淫液從她的蜜穴裡潺潺流出。

  過了一會兒,我把臉貼近妻子的陰戶,不過我並沒有直接去舔吻她的蜜穴,而是先親吻到她大腿根部,然後伸出舌頭在她的大腿內側靠近陰戶的地方舔著,再慢慢地沿著她的會陰和肛門舔出一道輕柔的曲線,回頭再舔到她的陰阜和恥骨聯合,以及她的陰毛部分。我不斷重複著這個動作,多次貼近她淌著淫液的蜜穴開口,但並不真正觸及它。我如此細心的舔吻讓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陰道變得更加濕潤了。

  我把舌尖放在妻子蜜穴的開口處,輕輕舔著,品嚐著從裡面流出來的淫液的味道。然後,我伸直舌頭沿著她充血的陰唇朝上舔去,一直舔到她勃起的陰蒂。舌尖感受著她陰蒂的腫脹和悸動,我花費了很長時間舔弄、吸吮她如小櫻桃般的陰蒂,不斷刺激著她越來越強烈的性慾。妻子的身體顫抖著,呻吟聲越來越大,我很高興她能這麼激動,也暗自慶幸這樣就更容易讓她接受別的男人佔用她的肉體了。於是,我更加努力地舔吻著她最敏感的小肉丘,並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她的陰唇,讓她的陰蒂充分暴露,便於我更加方便地刺激到她的性慾集中點。

  很快,妻子的雙腿擡起,在胸前形成了一個M型,她的手按著我的頭,嘴巴裡「啊啊啊啊啊」地淫叫著,已經完全沈溺在性慾快樂的氛圍中了。我繼續用舌尖挑逗她的敏感部位,交替用輕柔和強力的動作刺激她的陰蒂和陰道。她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我知道她已經達到性慾高潮的邊緣了。但是,我並不想讓她這麼快就享受到性慾的高潮的巨大快感,於是舌頭離開了她的敏感部位,停止了刺激她陰蒂的動作。

  我的舌頭向下舔到妻子陰唇的肉縫之間,從陰道裡流出的大量淫液就如同甘甜的蜂蜜一樣讓我著迷,我非常愉悅地舔弄著這個美麗的洞穴,不斷將舌頭伸進那個溫暖、水潤的肉穴裡去感受她的清香味道,像陰莖在陰道裡抽插那樣舌奸著我的妻子。不過,讓我有點失望的是,我的舌頭不夠長,無法像真的陰莖那樣一直插進妻子的陰道深處。但是,即使這樣,我也給了妻子非常特別的享受,而我也非常興奮,即使沒有撫摸自己的陰莖,也彷彿就要達到高潮了一樣。

  為了讓自己和妻子都不要太快達到高潮,我變換了一下姿勢,開始從她的陰戶向舔吻著,滑過她勃起的陰蒂,我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繼續向上來到她的胸部,輪流含住她兩個堅硬的乳頭吸吮了一會兒,最後,我慢慢吻到她的脖子,又親吻住她的嘴唇。

  隨著我身體的上移,妻子的雙腿纏在了我的後背上,這樣一來我堅硬的陰莖就頂在了我剛才一直在舔吻的蜜穴洞口了,只要我稍微一使勁,粗大的陰莖肯定會順暢地插進那個早就淫水氾濫的騷洞裡了。這時,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身體聳動著想讓我趕快插進去。我非常喜歡看著她著急的樣子,而且要引逗著她去實現換妻的目的,就趴在她耳邊說道:「別急啊,時候還不到呢,你別老想著要高潮……」

  「哦哦,拜託……,哦哦,我好想到高潮啊……」我妻子呻吟著耳語道。

  「還不行,」我堅定地在她耳邊說道,「我還有一些讓你更加快樂的想法,但我們必須先做些準備,改變一下姿勢。」說著,我挪動著身體讓陰莖離開了她的陰道口,自己躺倒在床上,側過身,以便能觀察到房間門口的動靜。然後,我讓妻子跪在床邊,身體夾在我的兩腿之間,光裸的屁股對著門口。

  我拿起那根假陰莖遞給她,告訴她插進自己的陰道裡。「這是你最喜歡的玩具,就把它放到它該去的地方吧。」我開玩笑地對她說道。妻子非常高興,也不管我的話是否在笑話她,馬上把那根紫色的粗大假陰莖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哦,慢一點啊,別把你自己插壞了。」我笑著說道,拽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到我挺立著的陰莖上。

  我妻子簡直就是個口交藝術家,她的一舉一動都能給男人帶來無與倫比的享受,而從她的表情上看,她甚至比男人更享受給男人口交服務的過程。在我過去的經歷中,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帶給我如此消魂的享受,更沒有哪個女人能表現得比男人更享受為男人口交的過程。

  妻子的舌頭從上到下在我的莖體上滑動著,將從馬眼裡流出的液體統統舔吃乾淨,然後含住我的龜頭溫柔地吸吮著,舌尖在我的陰莖上繞著圈,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使我的性慾越來越高漲,身體也越來越興奮。她仔細地舔吻著我陰莖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從馬眼到冠狀溝,從龜頭到莖根,從陰囊到會陰,從小腹到肛門口,她都一一細心地舔到,每一下舔吻都讓我的快樂增加幾分。

  愜意地躺在床上享受著難以言傳的快樂,我突然注意到門口有人在朝屋裡張望,然後就有一個人輕輕地推開沒有上鎖的門走了進來。好啊,那正好是我們在樓梯上遇到過的那個男人。我知道他已經躲在門外看了我們夫妻很長時間了,但我妻子此時仍然專注地在為我口交,並不知道她赤裸著屁股和暴露的陰戶正對著走進握子的陌生男人。

  我擡起頭,看著正努力吸吮我陰莖的妻子說道:「我的乖寶貝,你吸吮得我好舒服啊!」

園中春

  園中春

  發言人:OCR

  OCR-S系列乃精選故文掃描改寫之短篇系列。

  話說宋朝時有個楊太尉,特權怙寵,無所不為,姬妾之多,一時罕有其比。

  一日,太尉要到鄭州老家,攜帶了家小同行,是上前的幾位夫人與各房隨便的養娘侍婢,多跟他同去。

  餘外有年紀過時了些的與年幼未識承奉的,又身子嬌怯怕歷風霜的,合著養娘侍婢們,也還共有五六十人留在宅中。

  太尉心性猜忌,防範緊嚴,中門以外直至大門盡皆鎖閉,貼上封條,不通出入,惟有中門內前廊壁間挖一孔,裝上轉輪盤,在外邊傳將食物進去。

  內宅中有幾位姿色出眾者,乃太尉籠幸有名的姬妻,一個叫得瑤月夫人,一個叫得築玉夫人,一個叫得宜笑姐,一個叫得餐花姨姨,同著一班侍女關在裡面。

  日長夜永無事得做,無非是抹骨牌,鬥百草,戲鞦韆,踢氣球,消遣過日。

  然意味有限,那裡當得什麼興趣﹖況日間將就過了,晚間寂寞,何以支吾﹖

  這個築玉夫人原是長安玉工之妻,資性聰明,儀容美艷,私下也通些門路,京師傳有盛名。

  太尉偶得瞥見,用勢奪來,十分籠愛,立為第七位夫人,呼名築玉,靚妝標致,如玉琢成一般的人,也就暗帶著本來之意。

  他在女伴中伶俐異常,妖淫無賽,太尉在家之時,尚兀自思量背地裡將個把少年進來取樂,今見太尉不在,鎮日空閑,清清鎖閉著,怎叫他不妄想起來﹖

  太尉有一個館客,姓任,表字君用,原是個讀書不就的少年子弟,寫得一簍好字,也代做得些書啟簡札之類,模樣俊秀,年紀末上三十歲,曾與太尉後庭取樂過來,極善恢諧幫襯,又如心性鍥貼,所以太尉喜歡他,留在館中作陪客。

  太尉鄭州去,因是途中姬妾過多,恐有不便,故留在家間外舍不去。

  且說築玉夫人晚間寂守不過,有個最知心的侍婢叫做如霞,喚來床上做一頭睡著,與他說些淫慾之事,消遣悶懷。

  說得高興,取出行淫的假具,救他縛在腰間權當男子行事。

  如霞依言而做,夫人也自哼哼卿卿,將腰往上又聳又顛,如霞弄到興頭上,問夫人道:“可比得男子滋味麼﹖”

  夫人道:“祇好略為解饞,成得什麼正經﹖若是真男子滋味,豈止如此﹖”

  如霞道:“真男子如此值錢,可惜府中到閑著一個在外舍。”

  夫人道:“是任生麼﹖”如霞道:“正是。”

  夫人道:“這是太尉相公最親愛的客人,且是好個人物,我們在裡頭窺見他常自火動的。”

  如霞道:“這個人若設法得他進來,豈不妙哉﹗”

  夫人道:“果然此人閑著,祇是塔垣高峻,豈能飛人﹖”

  如霞道:“祇好說耍,自然進來不得。”

  夫人道:“待我心生一計,定要取他進來。”

  如霞道:“後花園塔下便是外舍書房,我們明日早起,到後花園相相地頭,夫人怎生設下好計弄進來,大家受用一番。”

  夫人笑道:“我未曾到手,你便思想分用了。”

  如霞道:“夫人不要獨吃,我們也大家有興,好做幫手。”

  夫人笑道:“是是。”一夜無話。

  到得天明,梳洗已畢,夫人與如霞開了後花園門去摘花戴,就便去相量的地頭。

  行至鞦韆架邊,祇見絨索高懸,夫人看了,笑一笑道:“此件便有用他處了。”

  又見修樹梯子倚在太湖石絆,夫人叫如霞道:“你看你看,有此二物,豈怕內外隔塔﹖”

  如霞道:“計將安出﹖”

  夫人道:“且到那對外廂的塔邊,再看個明白,方有道理。”

  如霞領著夫人到兩株梧桐樹邊,指著道:“此處是宅外書舍,任生獨居在內了。”

  夫人仔細相了一相,又想了一想,道:“今晚祇在此處,取他進來一會不難也。”

  如霞道:“卻怎麼﹖”

  夫人道:“我與你悄地把梯子套將來,倚在梧恫樹旁,你走上梯子,再在枝幹上踏上去兩層,即可以招呼得外廂聽見了。”

  如霞道:“這邊上去不難,要外廂聽見也不打緊,如何得他上來﹖”

  夫人道:“我將幾片木板,用鞦韆索縛住兩頭,隔一尺多縛一片板,收將起來祇是一捆,撤將直來便似梯子一般。如與外邊約得停當了,便從梯子走到梧桐枝上去,把索頭扎緊花丫叉老幹,生了根。然後將板索多拋同塔外陸下去,分明是張軟梯,隨你再多幾個也上得來,何況一人乎﹖”

  如霞道:“妙哉﹗妙哉﹗事不宜遲,且如法做起來試試看。”

  說畢笑嘻嘻且同房中取出十來塊小木板,遞與夫人。

  夫人將鞦韆索親自扎縛得堅牢了,對如霞道:“你且將梯兒倚好,走上梯去望外邊一望,看可通得個消息出去﹖倘遇不見人,就把這法兒先墜你下去,約他一約也好。”

  如霞依言,將梯兒靠穩,身軀小巧利便,一穀碌溜上枝頭。

  望外邊書舍一看,也是合當有事,恰恰任生外邊游耍過夜,方才回來,正要進房,塔裡如霞笑指道:“兀的不是任先生了﹖”

  “任生聽得塔頭上笑聲,抬頭一看,卻見是個雙髻女子指著他說話,認得是宅中的婢女如霞。

  他本是少年的人,如何禁得定﹖便問道:“姐姐說小生甚麼﹖”

  如霞是有心昭風攬火的,答:“先生這早在外邊回來,莫非昨晚在那處行走麼﹖”

  任生道:“小生獨處難纏,怪不得要在外邊走走。”

  如霞道:“你看我塔內那個不是獨虛的﹖你何不到裡面走走,便大家不獨了﹖”

  任生道:“我不生得雙翅,飛不進來。”

  如霞道:“你果要進來,我有法兒,不消飛得。”

  任生同塔上唱一個肥喏道:“多謝姐姐,速教妙方。”

  如霞道:“待稟過了夫人,晚上伺候消息。”

  說罷了,溜下樹來。

  任生聽得明白,喜不勝道:“不知是那一位夫人,小生有此緣分,但卻如何能進得去﹖且到晚上看消息則個。”

  不說任生巴天晚,且說築玉夫人在下邊看見如霞和塔外講話,一句句多聽得的。

  不待如霞回覆,各自心照,笑嘻嘻的且回房中。

  如霞道:“今晚不寂寞了。”

  夫人道:“萬一後生家膽怯,不敢進來,這樣事也是有的。”

  如霞道:“他方才恨不得立地飛了進來。聽得說有個妙法,肥喏就唱不迭,豈有膽怯之理﹖祇準備今宵取樂便了。”

  築玉夫人暗暗歡喜。

  是日將晚,夫人喚如霞同到園中。

  走到梯邊,如霞仍前從梯子溜在梧桐枝去,對著塔外大聲咳嗽。

  外面住君用看見天黑下來,正在那裡探頭探腦,伺候聲嚮。

  忽聞有人咳嗽,仰面瞧處,正是如霞在樹枝高頭站著,忙道:“好姐姐,望穿我眼也。快用妙法,等我進來﹗”

  如霞道:“你在此等著,就來處你。”

  急下梯來對夫人道:“那人等久哩﹗”

  夫人道:“快請他進來﹗”如霞即取早間扎縛停當的索子夾在腋下,望梯上便走,到樹枝上牢系兩頭。

  如霞口中叫聲道:“著﹗”

  把木板繩索同塔外一撤,那索子早已陸了下去。

  任生外邊望處,見一件物事拋將出來,卻是一條軟梯索子,喜得打跌。

  將腳試踏,且是結得牢實,料道可登,踏著木板,雙手吊索,一步一步吊上塔來。

  如霞看見,急跑下來道:“來了﹗來了﹗”

  夫人覺得有些害羞,走退一段路,在太湖石絆坐著等候。

  任生跳過了塔,急從梯子跳下。

  一見如霞,同前雙手抱住,摸著臀兒說道:“姐姐恩人,快活殺小生也﹗”

  如霞啐一聲道:“好不識羞的,見人就摸,不要饞臉,且去前面見夫人。”

  任生道:“是那一位夫人﹖”

  如霞道:“是第七位築玉夫人。”

  任生道:“可正是京師極有名標致的麼﹖”

  如霞道:“是他還有那個﹖”

  任生道:“小生怎敢就去見他﹖”

  如霞道:“是他想著你,用見識教你進來的,你怕怎地﹖”

  任生道:“果然如此,小生何以擔當﹖”

  如霞道:“要虛謙遜,造化著你罷了,切莫忘了我引見的。”

  任生道:“小生以身相謝,不敢有忘。”

  一頭說話,已走到夫人面前。

  如霞拋聲道:“任先生已請到了。”

  任生滿臉罐下笑來,深深拜揖道:“小生下界凡夫,敢望與仙子相近﹖今蒙夫人垂盼,不知是那世裡積下的福﹗”

  夫人道:“妾處深閨,常因太尉宴會,窺見先生豐采,渴慕已久。今太尉不在,閨中空閑,特邀先生一敘,倘不棄嫌,妾之幸也。”

  任生道:“夫人抬舉,敢不從命﹖祇是他日太尉知道,罪犯非同小可。”

  夫人道:“太尉昏昏的,那裡有許多背後眼﹖況如此進來,無人知覺。先生不必疑慮,且到房中去來。”

  夫人叫如霞在前引路,一手挽著任生同行。

  任生到此魂魄已飛在天外,那裡還顧甚麼利害﹖隨著夫人輕手輕腳竟到房中。

  此時天已昏黑,各房寂靜。

  如霞悄悄擺出酒肴,兩人對酌,四目相視,甜語溫存。

  三杯酒下肚,慾心如火,於席間摟摟抱抱,任生斗膽去摸酥胸、撈牝戶,夫人也將纖纖素手去戲耍任生胯間硬物,二人共入鴛帷,魚水之樂不可名狀。

  兩人在床翻來覆去,雲雨盡歡,任生道:“久聞夫人美名,今日得同枕席,天高地厚之恩,無時可報。”

  夫人道:“妾身頗慕風情,奈為太尉拘禁,名雖朝歡暮樂,何曾有半點情趣﹖今日若非設法得先生進來,豈不辜負了美辰良夜﹗自此當永圖偷聚,雖極樂而死,妾身亦甘心矣。”

  任生道:“夫人玉質冰肌,但得挨皮靠肉,福分難消。何況親承雨露之恩,實遂於飛之願﹗總然事敗,直得一死了。”

  兩人笑談歡娛,不覺東方發自。

  如霞走到床前來,催起身道:“快活了一夜也夠了,趁天色未明不出去了,更待何時﹖”

  任生慌忙著衣而起,夫人不忍捨去,執手留連,叮嚀夜會而別。

  分付如霞送出後花園中,從來時方法在索上下去,到晚夕仍舊進來。

  如此往來數晚,連如霞也弄上了手,滾得熱做一團。

  築玉夫人心歡喜,未免與同伴中笑語之間有些精神恍,說話沒頭沒腦的,露出些馬腳來。

  同伴裡面初時不覺,後來看出意態,頗生疑心。

  到晚上有有心的,多方察聽,已見了些聲嚮。

  大家多是吃得杯兒的,巴不得尋著些破綻,同在渾水裡攪攪,祇是沒有找著來蹤去跡。

  一日,眾人偶然高興,說起打鞦韆。

  一哄的走到架邊,不見了索子。

  大家尋將起來,築玉夫人與如霞兩個多做不得聲。

  原來先前兩番,任生出去了,便把索子解下藏過,以防別人看見。

  以後多次,便有些膽大了,曉得夜來要用,不耐煩去解他。

  任生雖然出去了,索子還吊在樹枝上,未及收拾,卻被眾人尋見了。

  道:“兀的不是鞦韆索﹖何縛在這裡樹上,拋向外邊去了﹖”

  宜笑姐年紀最小,身子輕便,見有梯在那裡,便溜在樹枝上去,吊了索頭,收將進來。

  眾人看見一節一節縛著木板,共驚道:“奇怪,奇怪﹗可不有人在此出入的麼﹖”

  築玉夫人通紅了臉,半晌不敢開言。

  瑤月夫人道:“眼見得是什麼人在此通內了,我們該傳與李院公查出,等候太尉來家,稟如為是。”

  口裡一頭說,一頭把眼來揪著築玉夫人。

  築玉夫人祇低了頭。

  餐花姨姨十分瞧科了,笑道:“築玉夫人為何不說一句,莫不心下有事﹖不如實對姐妹們說了,同作個商量,到是美事。

  如霞料是瞞不過了,對築玉夫人道:“此事若不通眾,終須大家吵嚷,便要獨做也做不成了,大家就說明白了罷。”

  眾人拍手:“如霞姐說得有理,不要瞞著我們了。”

  築玉夫人才把任生在此塔外做書房,用計取他進來的事說了一遍。

  瑤月夫人道:“好姐姐,瞞了我們做這樣好事﹗”

  宜笑姐道:“而今不必說了,既是知道,我們合伴取些快樂罷了。”

  瑤月夫人故意道:“做的自做,不做的自不做,怎如此說﹗”

  餐花姨姨道:“就是不做,姐妹情分,祇是幫襯些為妙。”

  宜笑姐道:“姨姨說得是。”

  大家鬨笑而散。

  原來瑤月夫人內中與築玉夫人兩下最說得來,曉得築玉有此私事,已自上心要分他的趣了。

  礙著眾人在面前,祇得說假話,及至眾人散了,獨自走到築玉房中問道:“姐姐,今夜來否﹖

  築玉道:“不瞞姐姐說,連日慣了的,為什麼不來﹖”

  瑤月笑道:“來時仍是姐姐獨樂麼﹖”

  築玉道:“姐姐才說不做的自不做。”

  瑤月道:“才方是大概說話,我便也要做做兒的。”

  築玉道“姐姐果有此意,小妹理當奉讓。今夜喚他進來,送到姐姐房中便了。”

  瑤月道:“我與他又不熟,羞答答的,怎好就叫他到我房中﹖我祇在姐姐處做個幫戶便使得。”

  築玉笑道:“這件事用不著人幫。”

  瑤月道:“沒奈何,我初次害羞,祇好頂著姐姐的名嘗一嘗滋味,不要說破是我,等熟分了再處。”

  築玉道:“這等,姐姐須權躲躲過。待他到我床上脫衣之後,吹熄了燈,掉了包就是。”

  瑤月道:“好姐姐彼此幫襯些個。”

  築玉道:“這個自然。”

  兩個商量已定。

  到得晚來,仍叫如霞到後花園,把索兒收將出去,叫了任生進來。

  築玉夫人打發他先睡好了將燈吹滅,暗中扯出瑤月夫人來,推他到床上去。

  瑤月夫人先前兩個說話時,已自春心蕩漾。

  適才閃在燈後偷覷任生進來,暗處看明處較清,見任生俊俏風流態廈,著實動了眼裡火。

  趁著築玉夫人來扯他,心裡巴不得就到手。

  況且黑暗之中不消顧忌,也沒什麼羞恥,一穀碌鑽進床去。

  床上任生祇道是築玉夫人,經車熟路,也不等開口,翻過身就弄起來。

  瑤月夫人慾心已熾,猛力承受。

  弄到間深之處,任生覺得肌膚湊理與那做作態度,是有些異樣。

  又久久不見則聲,未免有些疑惑。

  低低叫道:“親親的夫人,為甚麼今夜不開了口﹖”

  瑤月夫人不好答應。

  任生越加盤問,瑤月縛閉口息,聲氣也不敢出。

  急得任生連叫奇怪,按住身子不動。

  築玉在床沿邊站著,聽這一會。聽見這些光景,不覺失笑。

  輕輕揭帳,將任生正在騰動的光屁股狠打一下道:“天殺的,便宜佔了,祇管絮叨甚麼﹖今夜換了個勝我十倍的瑤月夫人,你還不知哩﹗”

  任生才曉得果然不是,道:“又是那一位夫人見憐,小生還不曾叩見,放肆了﹗”

  瑤月夫人方出聲道:“諮諮甚麼,曉得便罷。”

  任生聽了嬌聲細語,不由不興動,越加鼓扇起來。

  瑤月夫人樂極道:“好知心姐姐,肯讓我這一會,快活死也﹗”

  說時陰精早泄,四肢懈散。

  築玉夫人聽得當不住興發,也脫下衣服,跳上床來。

  任生且喜旗槍未倒,瑤月已自風流興過,連忙幫襯,退下身來,推他到築玉夫人那邊去。

  任生換了對主,另復交鋒起來,正是:

  倚翠儂紅情最奇,巫山暗暗雨雲迷。

  風流一似偷香蝶,才過東來又同西。

  不說三人一床高興,且說宜笑姐、餐花姨姨日裡見說其事,明知夜間任生必然會進內,要去約瑤月夫人同守著他,大家取樂。

  且自各去吃了夜飯,然後走到瑤月夫人房中,早已不見夫人,心下疑猜,急到築玉夫人處探聽。

  房外遇見如霞,問道:“瑤月夫人在你處否﹖”

  如霞笑道:“老早在我這裡,今在我夫人床上睡哩。”

  兩人道:“那人來時卻有些不便。”

  如霞道:“有甚不便﹗且是使得忒煞,三人睡做一頭了。”

  兩人道:“那人已進來了麼﹖”

  如霞道:“進來,進來,此時進進出出得不耐煩了。”

  宜笑姐道:“日裡我說了合伴取樂,老大撇清,今反是他先來下手。”

  餐花姨姨道:“偏是說喬話的最要緊。”

  宜笑姐道:“我兩個炒進去,也不好推拒得我們。”

  餐花姨姨道:“不要﹗而今他兩個弄一個,必定消乏,那裡還有甚麼本事輪到得我們﹖”附著宜笑姐的耳朵說道:“如過了今夜,明日我們先下些功夫,弄到了房裡,不怕他不讓我們受用﹗”

  宜笑姐道:“說得有理。”兩下各自歸房去了,一夜無事。

  次日早,放了任生出去。

  如霞到夫人床前說昨晚宜笑、餐花兩人來尋瑤月夫人的說話。

  瑤月聽得,忙問道:“他們曉得我在這裡麼﹖”

  如霞道:“怎不曉得﹗”

  瑤月驚道:“怎麼好﹖須被他們恥笑﹗”

  築玉道:“何妨﹗索性連這兩個丫頭也弄在裡頭了,省得彼此顧忌,那時小任也不必早去夜來,祇消留在這裡,大家輪流,一發無些阻礙,有何不可﹖”

  瑤月道:“是到極是,祇是今日難見他們。”

  築玉道:“姐姐,今日祇如常時,不必提起什麼,等他們不問便罷,若閒時我便乘磯兜他在裡面做事便了,”瑤月放下心腸。

  因是夜來睏倦,直睡到晌午起來,心裡暗暗得意樂事,祇堤防宜笑、餐花兩人要來饒舌,見了帶些沒意思。

  豈知二人已自有了主意,並不說破一字,兩個夫人各像沒些事故一般,怡然相安,也不提起。

  到了晚來,宜笑姐與餐花姨商量,竟往後花園中迎候那人。

  兩人走到那裡,躲在僻處,瞧那樹邊,祇見任生已在塔頭上過來,從梯子下地。

  整一整巾帽,抖一抖衣裳,正舉步要望裡面走去。

  宜笑姐搶出來喝道:“是何閑漢,越塔進來做甚麼﹗”

  餐花姨也定出來一把扭住道:“有賊﹗有賊﹗”

  任生吃了一驚,慌得顛抖抖道:“是、是、是裡頭兩位夫人約我進來的,姐姐休要高聲。”

  宜笑姐道:“你可是任先生麼﹖”

  任生道:“小生正是任君用,並無假冒。”

  餐花姨道:“你偷姦了兩位夫人,罪名不小。你要官休﹖私休﹖”

  任生道:“是夫人們教我進來的,非小生大膽,卻是官休不得,情願私休。”

  宜笑姐道:“官休時套你交付李院公,等太尉回來,稟知處分,叫你了不得。既情願私休,今晚不許你到兩位夫人處去,祇隨我兩個悄悄到裡邊,憑我們處置。”

  任生笑道:“這裡頭料沒有苦楚勾當,祇隨兩位姐姐去罷了。”

  當下三人輕手輕腳,一直領到宜笑姐自己房中,連餐花姨也留做了一床,三人翻雲覆雨,倒鳳顛蠻,自不必說。

  這邊築玉、瑤月兩位夫人等到黃昏時候,不見任生到來,叫如霞套燈去後花園中隔塔知會一聲。

  到得那裡,將燈照著樹邊,祇見鞦韆索子朝向塔裡邊來了。

  原來任生凡是進來了,便把索子取回塔內,恐防露在外面有人瞧見,又可以隨著尾他蹤跡,故收了進來,以此為常。

  如霞看見,曉得任生已自進來了。

  忙來回覆道:“任先生進來過了,不到夫人處,卻在那裡﹖”

  築玉夫人想了想,笑道:“這等,有人剪著去也。”

  瑤月夫人道:“料想祇在這兩個丫頭處。”

  即著如霞去看。

  如霞先到餐花姨姨房中,見房門閉著,內中寂然。

  隨到宜笑房的,聽得房內笑聲哈哈,床上軋軋震動不住,明知是任生在床做事。

  如霞好不口饞,急跑來對兩個夫人道:“果然在那裡,正弄得興哩。我們快去炒他吧﹗”

  瑤月夫人道:“不可﹗昨夜他們也不捉破我們,今若去炒,便是我們不是,須要傷了和氣。”

  築玉道:“我正要弄她兩個在裡頭,不期她們先自留心已做下了,正合我的磯謀。今夜且不可炒他,我與他一個見識,絕了明日的出路,取笑他慌張一回,不怕不打做一團。”

  瑤月道:“卻是如何﹖”築玉道:“祇消叫如霞去把那鞦韆索解將下來藏過了,且著他明日出去不得,看他們怎地瞞得我們﹖”

  如霞道:“有理,有理﹗是我們做下這些磯關,弄得人進來,怎不通知我們一聲,竟自邀了去﹖不通,不通﹗”

  手提了燈,跑到後花園,溜上樹去把索子解了下來,做一捆抱到房中來,道:“解來了,解來了。”

  築玉夫人道:“藏下了,到明日再處,我們睡了。”

  兩個夫人各自歸房中,寂寂寞寞睡下了。

  那邊宜笑、餐花兩人摟了任生,不知怎生狂蕩了一夜。

  約了晚間再會,清早打發他起身出去。

  任生前走,宜笑、餐花兩人蓬著頭尾在後邊悄悄送他,同到後花園中。

  任生照常登梯上樹,早不見了索子軟梯,出塔外去不得,依舊走了下來,道:“知那個解去了索子,必是兩位夫人見我不到,知了些風,有些見怪,故意難我。而今怎生別尋根索子弄出去罷﹗”

  宜笑姐道:“那裡有這樣粗索吊得人起、墜得下去的﹖”

  任生道:“如等我索性去見見兩位夫人,告個罪,大家商量。”

  餐花姨姨道:“祇是我們不好意思些。”

  三人正騰膳間,忽見兩位夫人同了如霞趕到園中來,拍手笑道:“你們瞞了我們幹得好事,怎不教飛了出去﹗”

  宜笑姐道:“先有人幹過了,我們學樣的。”

  餐花道:“且不要鬥口,原說道大家幫襯,衹為兩位夫人撇了我們,自家做事,故此我們也打了一場偏手。而今不必說了,且將索子出來,放了他出去。”

  築玉夫人大笑道:“請問還要放出去做甚麼﹖既是你知我見,大家有分了,便終日在此還礙著那個﹖落得我們成群合夥喧鬨過日。”

  一齊笑道:“妙﹗妙﹗夫人之言有理。”

  築玉便挽了任生,同眾美步回內庭中來。

  從此,任生晝夜不出,朝歡暮樂,不是與夫人們並肩疊股,便與姨姐們作對成雙,淫慾無休。

  只笑那楊太尉,全然不知園中春色﹗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