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貴婦的故事

我是一個36歲的熟女,豐胸肥臀。有著標準的三圍。因爲胖了很多所以屁股變圓也肥了很多。自從嫁給老公后就沒有做事了。老公是金融業的,所以生活還算富足。在別人眼裡我是個幸福的女人,但是每天逛街消費,累了就找個咖啡店坐下,喝杯東西的生活我已經過的很厭倦了,感覺生活無味,我很渴望刺激的過完每一天。當然在夫妻生活上,老公根本就滿足不了我。

今天我離開咖啡廳,暫時散步一下,溜達了很長時間,因爲很悶。所以我走了一條不是我平時經常走的馬路,我不知不覺的走進了一個巷子裡面,過一會我感覺我好像迷路了,巷子里很靜,應該是普通貧民住的,這時我發現前面有人說話的聲音。於是就走過去想問路,聲音越來越近,就在前面的衚衕里,我看見一對男女抱在一起,我很驚訝。那是我從沒有看到過的,他們拚命的接吻,我彷彿聽見他們急促的呼吸聲,因爲我感覺很刺激,忍不住躲起來偷偷的看,一個穿著民工衣服的男人在一遍摸著那女人的下面,一遍和她接吻,嘴裡的喊著,你個騷貨,好淫蕩的太太。已經濕透了,想插進去了。你老公不搞你了,還有感覺嗎?那女人不停的呻吟著  啊~~~~~~~~~~舒服~~~~~~~~啊~~~~~~~~~~~~~~男人還是在不停的講話,下流的女人,摸著下面問那裡爽?你的B爽嗎?被老公以外的人搞,下流的女人。好色的女人,這時我看的已經很投入了,情不自禁的摸著自己的奶子,這時男人蹲下脫下她的內褲,掰開B說,好色的你這里想被怎樣?想要我看吧?想被搞吧?流出一堆水了,他摸著下面對女人說光看你就能興奮啊!接著他就上去舔這女人的穴,想被舔個夠吧……她還是……啊~~~~~~~~嗯~~~~~~這樣叫個

不停,這是男的站起來,讓女人給他口交,男人:想要吧,女人說:嗯,想要……他問:想要什麽女人:想要肉棒

接著她含進嘴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大概口交了5分鍾后,男人把女人扶起來推到牆上,開始插她了。男的很健壯插的很猛女人大聲的接著,我也摸著自己的奶子小聲呻吟著,幹了很長的時間,我被男的發下了,他看這我,一遍插那女的一遍對我笑,我當時太投入,並沒有發現,自己被他看見了,接著我又呻吟了一會,我看見男人在笑,而且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當時驚慌失措,趕緊跑掉了。我跑到家裡喘了幾口大氣。腦子里不斷呈現剛才的畫面,這時我掀開裙子發現,我下面濕完了。我真是……接著我不知不覺的開始自慰,一陣小小的高潮后,我終於平靜了一點……

幾天後……我緊張的又回來那個巷底,在那之後我一直忘不了那天的事,身體止不住的癢。我在無意識中找那個男人。我來到了,巷底沒人。我剛想回去,一個人跑了過來,和我擦肩而過。是那個男人,原來他很急,是來巷底小便的。他小便完之後,轉過身對我笑了一下。說,你好!!我沒說話只是低著頭,他仔細的看了我一下,問:你是之前那個人吧?看到我在做愛的時候,喜歡看我小便嗎?我還是尴尬的低著頭,往後退了幾步想躲開……這時他說:我懂了……他又問:你的穴濕了吧!!我搖頭,很無奈。真想趕緊走掉……他說:我知道了。誰都會有濕的時候,我懂你的心情。我趕緊跑到那邊的樓梯上去躲進了走廊,他也跟這我跑過來了……在走廊里我無路可走。不要過來!!
過來抓住我的頭發。我掙紮著,他說:我來實現太太的願望什麽願望啊走開啦!!!你變的很濕了吧,我都知道了。裝什麽上流人啊?偷看別人做愛,都變濕了你就老實點。

促呼吸拚命搖頭的說:沒那種事,來人啊……我在走廊里叫著。你別叫了,沒人回來這里的……只有我們啦,不過真很漂亮,我們住的世界不同,你就是貴婦吧!沒那種事……住不同世界的女人啊!真想搞啊……讓你吃肉棒,想被插穴吧。粗暴的抓住我,拚命的親,我非常害怕,不停的喊住手!!他抱著我說好漂亮的臉啊,你是特地來這邊的吧?我都知道,扒開我衣服,力氣真是太大了,我無法阻止,他揉的我的奶子,摸著我的下面搞的我身體有點反應,他脫下我的內褲,把手插進我的小穴裡面,不停的抽插,我還是極不情願的,大叫放開我。他用手插的速度太快,過一會我噴了。渾身軟了。這時他的收在下面很有節奏的一下一下輕輕的插著,嘴在舔我的奶頭,說:你已經濕透了,差不多想要男人了吧?來吸我的肉棒……好漂亮的太太啊,這次換我來爽了吧。他把肉棒插在我的嘴裡,扶著我的頭抽插著。他說:像你這樣的女人沒服侍過男人吧?來搞我吧!用舌頭舔啊,然後你這種女人的小穴就會濕了。我很無助的,舔他的奶頭,直到肉棒。這時他開始插我了,真大力,插的我有點疼,肉棒實在是太硬了。搞了好久終於射在了我的臉上,因爲我中間高潮了好幾次,已經沒有力氣的癱在走廊里……

數日後我又來了,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到目前爲止,連眼神都沒對到,臭汗味……醜陋的……被不認識的男人奪走嘴唇被淩辱之後,記住了沒經驗過的絕頂快感。我好想被困住一樣,又回到小巷裡,想見他。那個男人,想跟那男人做愛。走到巷底了,我看見兩個也穿著民工衣裳的男人在吃便當,都張的不錯,而且身體粗壯,我很滿意,淫蕩的看著他們。然後走過去,站在他們面前,淫蕩的笑著,有一個擡起頭男人問:你是怎樣?我沒說話,但還是很淫蕩的笑著……另一個男人又說:像你這樣有錢的女人,在這亂跑會被襲擊的,我聽見,笑的出聲了……他們說:你在笑什麽?我說:我在這里的話……會被襲擊嗎?該不會……是你們要襲擊我吧!什麽?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我笑著說:我喜歡用力抱我的男人,想你們這樣。他們兩個互相看著對方,又轉過頭對我說:我這乏味的一生過了40年還有這種像做夢一樣的事,接著他走過來看著我的奶子,摸了下我的屁股,說:你要是有意思的話,我們隨時都……可以喔!!!~~我笑著突然用手抓了一下他的JJ。說:我也是。想要,他們也應該是好久沒有做愛的,我們三個開始接吻,之後我們去了傍邊的房子里,我們三個一遍摸對方一遍脫衣服,一遍熱吻……讓我吸吧,我呻吟著說,
在對我粗暴點,揉奶子  啊~~~~~~~~~~啊~~~~~~~舒服。好高興,興奮了好熱,在多來一點,他們一個吸我的奶子,一個舔我的小穴,啊~~~~~~~啊~~~~~~~~~~嗯哦……脫吧,快點我把他們的褲子脫下來了,饑渴的我張了大口吃肉棒,肉棒好大,我一遍那奶子給他乳膠,又低下頭吸允這龜頭,這時我下面被另一個男人舔的已經濕透了,啊~~~~啊~~~~~~~~在多舔一點在添大聲一點,我一遍乳膠這他的肉棒,一遍坐在那個男人的頭上,真是爽的要死……他們兩個也開始興奮了,把我扶到地上,用手插我的小穴,真的是好友力哦,我很快的就噴了一地,插到底了嗎?啊~~~~~是的
好舒服!我實在太爽了,拜託你們兩個,可以看我自慰嗎?你們躺在地上,也自己自慰。激烈的搞肉棒,我用最添了下手指,之後就把手插在小穴里說:誰比較激烈,經過級分鍾的自慰,我噴了一地……啊~~~~~好爽,快把肉棒,給我吃。我蹲在地上握著兩個肉棒口交,好硬啊,肉棒好好吃啊,我的舌頭,彷彿能旋轉似的舔著……最喜歡有彈力的肉棒……

他們看兩個好像很迫不及待的似的,我就躺下,很淫蕩的看著他們,很淫蕩的說:我要肉棒,快用肉棒抄我的,騷穴啊,啊~~~啊~~~~~~~~快插進去,龜頭在我的陰戶爽來去的摩擦,好硬,他猛一下的插了進來,熱熱的就快要融化了。我被有節奏的抽插著。叫床聲彷彿整個世界都能聽見,啊~~~~~~~~哦~~~~~~~~~啊~~~~~~~~~哦~~~~~~~~~~~~~~親我~~~我們換了很多個姿勢,最後我選擇讓他們一起插我,真是從來沒體驗過,第一次肛交的我陶醉的快要死了,我被兩根肉棒猛力的插著,真是欲仙欲死,爽,在來,那兩根肉棒好像更有力了,快射了……在裡面嗎?我說……可以吧,太太?我要射裡面喽……裡面?可以!被公以外的男人……啊~~~~~啊~~~~~啊~~~~~我話說到一半他就射在裡面了,好熱啊,像快感在小穴里遇到了溫暖似的。這時雖然已經高潮的我,還是給另一個男人說:你也上吧~~!!!!第二根肉棒又插進了我的小穴裡面,我也可以射在裡面嗎?他說啊~~~~~我呻吟著對他說:可以……啊~~~~~啊~~~~哦~~~~~~被不認識的男人……射精給我吧!!!!啊!!!!啊!!!射給你吧,快點。我要精液……我說了很多淫蕩的話,他被我刺激的很興奮速度越來越快,我又一次的推向高潮,這時他也射在我裡面了,啊~~~~~我給他們搞的太爽了,接著他說:還可以嗎
我們再打一發吧?
咦~~~好啊,在多高一會,給我更多……接著有插了進來,剛射了該那麽有元氣,肉棒好脹~~~啊~~~~~舒服~~~~快點
~~~~用力啊……太太你想怎麽樣都行,嗯~~~~~啊~~~~~~~在用力頂……啊去了
啊  啊  啊


我喘的非常厲害,感覺很累,但是好舒服,還沒完,他又用力的插了起來,不一會他說:要射了,我沒在意,可能是已經得到滿足了吧!!!來射太太的臉。嗯,臉嗎?射滿臉吧!!!!大量噴上來!啊~~~~表情很好。快射了,可以。啊~~~肉棒頂到了……啊~~~射了……我把臉伸過去,並張開大嘴迎合著肉棒。呻吟著,笑了……

也讓我在搞一次,沒想到兩個男人的性慾都那麽的強……啊~~~~~~舒服~~~~~!!!又插進來了……我叫的嗓子都快啞了。我也要射臉上,太太……啊~~~~哦~~~~舒服……可以……說著他爸肉棒抽出來射在了我的臉上,我滿意的笑了,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了!!我就是想要這種激烈的性愛……以後在來找我們……太太啊~~~~舒服~~~棒呆了
我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姊妹倆的較勁

曉雅和曉君這對姊妹,外表雖然是同樣漂亮,同樣是人見人愛的絕色美女谽豨豪豩,暡朄朅朢但二人在性格上,卻完全截然不同。

曉雅是姊姊箘箸箊箋,蜸蝃蜘蜒她除了五官長得無懈可擊外,渾身仍散發著一股感性美鉿鉺銦銗,蓑蒜菞菈為人易表露感情,頗為重視人際關係的和諧瞂睿睡碬,趙跾踍踃在學校裡不論男生或女生,都和她相處得極好。

就因為她的出色,她的不凡,自是成為校裡男生的追求目標。

當然我這個大帥哥也不會例外,只可惜我腳力不足,竟沒把她手到擒來,反而瞪著眼睛看她落在衛驊的手中!

這個也難怪,衛驊的外型不比我差,長得英偉高大,又是校裡的籃球健將,而最重要是他家境富裕,校中的女孩子當然為他神魂顛倒,而我老爸的公司,才只有六七名員工,和他相比,簡直是天淵之別。

還好,雖然曉雅已是衛驊的女朋友,但我可也不賴,藉著我和衛驊是同學兼老友,有著這種關係,自然也成為曉雅的好友,這樣便給了我一個機會,終於把她小一歲的妹妹曉君追上手,這個也可彌補一下我的失落感。

因為曉君並非和我們同校,若不是我和衛驊的關係,根本就不知道曉雅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妹妹。當初我第一眼看見她時,也真給她的美貌嚇了一跳。

說句實話,若論到外貌,曉君確實不下於曉雅,同樣有著清純可愛的臉蛋、滑膩得驚人的雪膚、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在在都是男人渴求的理想尤物。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碰在我手上,豈會輕易撂過手。果然,曉君終於敵不過我的猛男魅力,成為我的親密女朋友。

雖說曉君的樣貌不輸於她姊姊,但在性格上,可和曉雅分別極大,她是個活潑型的女孩,靈動的眼睛充滿著俏皮,尤其她的嬌憨表情,那一顰一笑的可愛樣子,每每在不覺間給她電著,只要你是男人,肯定給她電得暈頭轉向。這樣的一個放電嬌娃,我身為她的男朋友,真個是又自豪,但又感到擔心,真怕她會送我頂綠帽子,到時可就丟臉了!

我和曉君第一次做愛,是和她交往後一個月,即是在三個月前。回想當日,簡直讓我爽得難以忘懷,沒想到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第一次和新男友做這種事,竟會是如此主動!而最要命的,便是她在做愛中,還不時展現著她那放電本領直讓你爽得飛上天去。

雖然曉君的陰戶又緊又窄,但我發覺她當日並不甚痛苦,也沒有傳說中的落紅。當時我心中懷疑,事後問她,曉君卻坦然告訴我,在我之前,曾有過兩個男朋友。

當時我聽後,心中雖然有一點點不快,但也並不甚厲害,畢竟這是以前的事了!更何況她是一個這樣出眾的女孩子,男朋友不想上她,這才是怪事呢。

自此之後,這三個多月下來,平均每半個月,我們就找機會和她做愛一次,而我每次和她做愛,都令我欲仙欲死!我想,要是將來娶了她做老婆,必定叫我精盡人亡,死而後已!

今日剛上完課,我正在收拾書本回家,想起今天是週末,就打算放學後去找曉君。

當我腦袋裡正想著如何安排節目時,衛驊突然走過來:「喂!家明,你放學後有什麼事做?」

「還用說,當然去找曉君。你呢?怎麼不見曉雅和你在一起,她的人呢?」我望向曉雅的座位,卻不見了她。

衛驊皺著眉皮:「她在生我氣,剛走了!我拜託你一件事,今日幫我陪一下曉雅,我前幾天曾答應陪她去買泳衣,但鄰校那些王八蛋大言不慚,要和我們一較高下,你知我是籃球隊隊長,又怎能丟這個臉,所以曉雅……」

「活該,誰叫你紙托下巴,總是口輕輕。」我笑著說,連隨伸出手掌道:「誰叫我是你的老友,這個也可以,但我身上空空如也,要我怎樣和你女朋友出街,難道要我們去麥記吃漢堡飽不成?」

衛驊掏出五百圓塞在我手中:「好傢伙,拿去吧?」

我一聲多謝便放入口袋,向衛驊搧搧手,拿起書本便跑出學校。我心中不由一陣歡喜,能和曉雅單獨出街,今趟還是破題兒第一遭呢!莫非今日是我吉星降臨,老天賜我這個福氣!

走出校門,馬上掏出手提電話,接通後,傳來曉雅柔美的聲線。

「曉雅嗎?我是家明,妳在哪裡?」我擺出一個關切的語氣說。

「啊!是你,找我有事麼?」曉雅的甜美聲音又再出現。

「是呀,妳在哪裡,我有一件要事找妳,可以和妳見面嗎?」我知道若說是衛驊的指使,曉雅未必肯見我,不得不這樣說。

曉雅果然沒半點猶豫,說她正在地鐵站大堂,我叫她不可上車,就在那裡等我。我摺上電話後,便飛奔朝地下鐵站跑去。

一走進地下鐵大堂,遠遠便看見一個身穿白衣,藍色格子裙的俏學生站在石柱旁。我走上前去:「對不起,要你等我!」

「不要緊,你找我有什麼事?」

「其實是衛驊叫我來的,要我為他說句對不起。衛驊是籃球隊隊長,實在是非不得已,曉雅,妳就原諒他吧?」

「你剛才打電話給我,我早已猜到了。走吧!我肚子餓了,先去吃東西好嗎?」

我當然不住口答應,上了地下鐵,直來到旺角站,今日口袋多了五百塊,自然不用去找麥叔叔,我和曉雅走進必勝客,叫了一個海鮮薄餅和飲品,邊吃邊談,有說有笑,倒有一番溫馨的情趣。

「今天是週末,你不去陪我妹妹卻來陪我,她若然知道,可有得你受。」曉雅眨著明亮迷人的眼睛,邊吸著飲品邊望住我說。這一小小的嬌柔神態,真是令我又是一醉。單獨和她說話,才讓我知道曉雅另一面的吸引力,確實和曉君大有不同,言語裡文靜中又帶著一股親切感,使人受用非常。

「我剛才給了她電話,曉君說今日也有約會,叫我不用去找她。」

「不知她怎會這麼多約會!你是她的男朋友,也該管一管她才是。」曉雅道 。

「性子使然,她又怎肯聽我說!」我怕曉雅的話題兜著曉君轉,便打岔道:「我聽衛驊說妳打算去買泳衣,我可以陪妳去嗎?」

曉雅點了點頭:「是了,你說我穿什麼款式好看?」

我不假思索,脫口道:「當然是比堅尼,相信衛驊也是這樣認為。」

「這樣暴露,我會不習慣。」

「不會嘛,現在妳去沙灘看看,那一個女孩子不是穿三點式,不要這樣保守吧。況且妳這麼好的身材,埋沒了豈不可惜。」我涎著臉說。

「你又沒見過,怎知我身材好?貧嘴!」曉雅向我嫣然一笑。

我詭譎地一笑:「這是藏不住的,我也無須運用男人的直覺,光看妳現在胸前挺得高高的,還要多問麼?」

曉雅聽得臉上一紅,嬌嗔道:「你怎會這麼壞,我去說給妹妹知道,叫她一個月不理睬你。」說完甜甜的笑了一笑,我看在眼裡,膽子也隨即壯大了起來。

妳去說呀,又看她會不會生氣。我也不妨說與妳知,曉君曾向我說,說妳身材非常棒,一對奶子圓鼓鼓的,又彈又挺……」說著我伸出五隻手指,還做出捏乳的手勢,狡黠地比例著說。

曉雅撒嬌似的掩著臉:「要死了,那丫頭真是……」

我見她不但沒有氣惱,反而作出這樣可愛的羞態,便更加大膽道:「唉!若不是當時我的手臂不夠長,無法把妳捉在手,也不用眼巴巴看著給衛驊奪了去,無法享受妳這對寶貝。」

曉雅終於忍無可忍,瞪住我道:「家明你再說這些話,我可要走了。」

我連忙揮手道:「不說,不說,我只是說笑罷了,妳千萬不要生氣!」

曉雅小嘴一噘,望了我一眼便低頭吃東西。

走出必勝客,我們就到附近的運動店街買泳衣,曉雅終於在我的游說下,還是買了一襲青綠印花的比堅尼,幼帶綁頸設計,配襯著一條小小的三角褲,可惜她在試泳衣時,不許我進試身室,但只是這樣想一想,已足夠我血液翻騰。

我見時間尚早,本想叫她看電影,但她說穿著校服不想四處逛,我沒辦法,只好說送她回家。但曉雅突然道:「我想到衛驊家等他回來。」

我搔著頭問:「衛驊不在家,莫非妳有他的門匙?」

「嗯!」曉雅點頭道:「他起先不想給我,但我不肯依他,我說要隨時突擊他可有對我不住,他拗我不過,便給了我。」

我聽後「哦」了一聲,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恐怕衛驊想偷吃,也得到外面去了!

衛驊的父母是在美國經商,幾年前全家已移民到美國去,但衛驊卻堅持要留在香港,衛驊的父親只得順他意,留下位於九龍塘的一個豪華單位給他,而這個千餘平方呎的單位,現在只有衛驊一個人住。

以前衛驊也曾對我說,叫我搬去和他住,但我父母不肯,也只好作罷。現聽見曉雅的說話,便召了一輛計程車,直往衛驊家而去。

來到大門口,曉雅掏出門匙開了,並向我說:「你也進來一起等他吧,你上次教我的繪圖軟件,我仍是摸不透,你順便再教我一下好麼?」

美人出聲留住我,我當然答應。就在我們走進大廳,不由給嚇了一跳,只見地板上散滿了衣服,而其中一些衣服,一看便知是我們的校服,這套校服也不用多說,準是衛驊的了。而最令我兩人驚訝的,地上竟然有女人的衣衫、還有一條雪白色的內褲和乳罩。

當我看見橫放在茶幾旁的湖水綠短裙時,我的心頭猛地一跳,這……這不正是曉君的裙子麼? 這條短裙,我特別喜歡,所以一眼便認了出來。

這時曉雅也發覺到了,我們登時獃在當場,面面相覷,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便在這時,隱隱聽見房間傳來一些呻吟聲,我見曉雅已氣得滿臉通紅,正想奪門離開,但我一把捉往她,低聲在她耳邊道:「不要這樣就走,好壞也要查個究竟,一於來個捉姦在床。」      

曉雅本想不願意,可是受不了我的纏磨,還是點頭應承。

我和曉雅都是這裡的常客,屋內的一切,可說絕對難我們不到。

當我們來到主人房門口,果然聽到斷斷續續的呻吟,便已肯定二人在房中做什麼。我拉住曉雅來到曬衣間,這裡的空間並不大,但這裡和主人房只有一牆之隔,只要把頭伸出外,便可以看見主人房的露台。

我伸頭過去,見房間原來拉下了窗簾,但在最靠邊端處的窗口,還有兩呎多沒有拉上,可是我這個位置卻沒法看見。

這時我看看四下的環境,發覺曬衣間外面有一道石台簷蓬,足有兩尺闊,一直和隔鄰的露台相接。我想只要貼住牆壁沿著簷蓬走過去,以我的身手,絕對不成問題。但曉雅呢?這裡是四樓,她哪有膽子和我一樣走出簷蓬去?但我還是向曉雅說出計劃,打算從簷蓬走過去。

曉雅聽得大驚,不停揮手說不要。

我沉唸一會,終於給我想到一個方法,便伸手把曬衣用的尼龍繩解了下來,還恐它不夠力,便把兩條繩捆捲成一條,向曉雅道:「我把繩綁在妳腰上,而另一邊綁在鐵攔上,妳就不怕跌出去。我先走過去,到時妳就伸出手來,我會拉住妳。」

曉雅還是一臉懼色,但我說若不是這樣,又怎能看到他們做什麼。曉雅在心中幾番掙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也不用綁繩,一跨腳便跳出簷蓬,一手握住曬衣間的鐵欄,一手攀住隔鄰齊腰高少許的石牆,只是兩個起落,便無聲無息的跳過隔壁露台。

曉雅看見我這麼容易便成功了,也感到很驚訝,我彎過手來,低聲叫她小心跨出簷蓬,曉雅在我再三催促下,也只好大著膽子,當她踏上簷蓬時,已嚇得臉色刷白,緊緊的握住鐵欄。我用手拉往她,叫她一口氣跨步過來,我說會抓緊她,曉雅一踏過來,我就雙手穿過她兩腋,把她上半身拉過石牆。

當曉雅整個人爬上石牆後,我緊緊的將她抱住,再慢慢把她扶到地上,而在動作中,不免會摸著她的重要部位,大肆手辱一番。但曉雅在驚恐之際,自然不會介意我這小小的輕薄。

我讓她先平服下來,才一起稍稍地走向那窗戶前,還好窗前都栽種著花草,藉著花枝的掩護,相信衛驊也不容易發覺。

就當我和曉雅蹲在窗外往房裡望去,二人登時看得目瞪口呆,果然床上的兩人,正是衛驊和曉雅的妹妹曉君,也即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雖然早已心中有數,但親眼望見,那種震撼力還是大得驚人。

房間內兩人已是精光赤體,而衛驊卻跪在我女友的胯間,一條粗壯的屌兒,卻不住挺前抽後狂插著,還帶出不少淫水,隨著動作飛濺起來。

曉雅看得雙眼通紅,突然想站起來,大有要衝進房間去之勢。

我一眼看見,豈肯給她這樣做,連忙伸手把她按住,並用手勢叫她不要出聲,接著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且聽一聽他們的說話,或許會知道更多來龍去脈。」

大概曉雅也認為我說得對,便依然蹲回原處,而我和她卻身貼身的挨在一塊,連她身上的少女幽香,我也聞得一清二楚。

「啊!你條大屌果然好厲害,這回可爽死我了……」床上的曉君大張雙腿,牢牢圍住衛驊的腰肢,仍不住地拋臀送穴,口裡卻淫語四放,配合著衛驊的抽插。

我在露台看見,又聽著曉君的淫辭浪語,直氣得腦門出煙,但又不知為何,身體內的另一隅,卻有一股難言的快感,下面的肉棒,早已硬得隱隱作痛,難受之極。

莫非就如網上的小說所言,男人看見女友被人姦淫,都會產生這種莫名的快感麼?

「曉君妳這個小穴可真美妙,肏了這麼久還如此緊窄,又這麼多水,到底妳丟了幾多次?」只聽衛驊在問。

「我……我丟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了!你……你今日怎會這麼狠,上幾次你不用十分鐘便完蛋,今日竟一口氣給你操了半小時,你還……不肯射精,真想操死我嗎?」

媽的,原來還有前幾次,到底這騷蹄子哪時和衛驊搭上了?身旁的曉雅一直和我手臂相貼,忽然感到她一陣劇顫傳過來,我不由側頭望向她,曉雅敢情和我一樣,聽見妹妹這番話,心頭起火,氣得臉紅耳赤,渾身抖個不停。

我關懷地伸出手臂,搭上她肩膀,把她輕輕擁近身來,以示安慰:「不用氣惱,妳我現在知道也不算遲。」

這時聽得衛驊又笑道:「剛才被妳吸出了一次,這回當然充滿耐力,是了!剛才看妳吃精吃得津津有味,我的熱精好味還是家明的好味?」

曉君喘住大氣道:「兩……兩個都好,家明的精比你多,但你的比……較他濃,啊!不說這些了……快用力插深一些,我又想丟了。快……快握住我兩隻奶,用……用力插我的陰道……呀,是這樣了,好爽,我的子宮好酸麻,要丟……要丟了……」

我和曉雅在外面聽著二人的對話,一時也聽得興動難當,而曉雅的身子,也開始主動的靠緊我,一對美目,卻瞬也不瞬的緊盯住房裡二人。而她粗重的氣息已証明她現在是何等地亢奮高昂。

我看見她這副模樣,自然把握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面把她身軀擁緊,一面伸出右手,按上她飽挺的乳房,豈料一握之下,發覺手上之物圓滾滾,軟棉棉的,她今日上學竟然沒有戴乳罩,這一個大發現,當真讓我驚訝不已,便湊嘴到她耳邊:「曉雅妳……妳怎地裡面空空如也?」

曉雅害羞地不肯答我,只是細聲說:「不要摸……好難受!」

我豈會聽她,已經上手的好東西,就是現在拿槍指住我,我也不會放手,微笑道:「叫我放手,我才不捨得呢!妳不要我摸,大可用手推開我。」說著我用雙指夾住她發硬的乳頭,還輕輕往外拉扯。

曉雅給我這樣一弄,渾身一陣劇顫,接著整個人軟倒下來,莫說是推開我的手,相信她抬起手也有心無力。當然,她並非真的如此乏力,只是她實在美得過了頭,不想離開這股快感而已,這個我自然清楚不過。

就在我五指樂在其中之際,忽地傳來曉君的叫聲:「我不行了,再丟下去會沒命的呀……衛驊你快拔出來,若要再肏,便肏我的嘴好了……」

「這個也行!」衛驊說完,果然抽出陽具,跪到曉君的身側。

曉君有氣無力的用手肘支起身軀,一手提著他那淫水淋漓的肉棒,先把棒上的淫水全部舔去,才張開小嘴含住那龜頭。

衛驊一闖進她口腔,便即縱臀奔馳,一根巨物在曉君口中疾出疾入。而曉君相當受用似的,任由他狂插。

我和曉雅也看得慾火攻心,二話不說,便移身到曉雅身後,兩手穿過她雙腋,繞到前去握住她雙乳。

嘩!真的好飽挺,握在手上的感覺,直美得難以形容。我一下一下的搓玩,時而用力,時而輕握,盡情享受這對人間極品。

曉雅輕輕「嗯」了一聲,把臉往上抬起,我不肯錯過時機,立即吻上她的耳背,接著含住她耳垂。隨覺曉雅的身子又是一抖,張著小嘴側頭要閃避,我一看見,快速地吻上她小嘴。

說來也奇怪,曉雅不但沒有避開,還吐出舌頭讓我含住。

嘩!這可不得了,她這個無聲的挑逗,簡直叫我陷入瘋狂。

我兩手加重力度,牢牢包住她雙乳,將它弄得在掌中彈來彈去,而口裡卻品嘗她的香津,直把她弄得氣喘連連。

我簡直樂極忘形,直到聽見房裡衛驊的聲音:「我要射了,用力吸住我,要來了……」我和曉雅在甜蜜中給他喚醒,張眼望去,見衛驊雙手固定曉君的腦袋,身子連連哆嗦,不消說他正在狂洩中。

只見曉君待他完全洩盡,才放出陽具,把精液吐在手掌心,抬起俏臉向衛驊道:「今次射得這麼少!」說完又把精液全部舔去,「咕」一聲吞下肚子裡。

衛驊正想要離開,但曉君卻拉住他:「我還想要含,給我!」

也不待衛驊答話,便把半硬不軟的陽具納入口中,用力吸吮起來。

我還沒看過曉君這般淫蕩,往日和她做愛,雖然大家也有口交,但她從沒有像今日這般貪婪無厭!

曉雅見他們快要完事,便輕輕把我的手推離乳房,轉過頭來問我:「我們現在怎樣,要不要進去?」

我搖了搖頭:「現在進去,只有大家尷尬,我看還是先不動聲色。」

曉雅聽後並沒有出聲,像想著什麼心事似的,忽然竟主動挽住我的手,放回自己的乳房上:「玩我,我也要給你玩個痛快,要比他們玩得更淫蕩更瘋狂。」

我怔了一怔,皺起眉頭問:「妳是想藉此向衛驊報仇,發洩一番?」

曉雅搖著頭,低聲道:「曉君畢竟是我妹妹,我不會因為男人和她反臉,但衛驊就不同了,他既然能夠和你女朋友做,我為何不能和你做?若然你想我做你的女朋友,不如和他們交換,這樣好麼?」

「但妳心中不是愛著衛驊麼?」

「他這樣對我,難道還值得我跟住他麼。你呢?你有了我妹妹,因何剛才又這樣模我?」

我一時無言,只好說:「我看見曉君背叛我,一時衝動,所以……」

「我不相信,憑你平日看我的眼神,我一早就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你敢不承認麼?若不是我和衛驊好,你自己說會不會追求我?」

這個我不得不承認,只好點了點頭:「妳呢?妳對我如何?」

曉雅忽然在我臉上吻了一下:「你這個笨蛋,我若不是對你有點好感,剛才我還會讓你摸麼?更休想我會和你接吻。」

這句說話可真是一根強心針,刺得我精神煥發,忙在她臉上吻了一口。

曉雅也回過身來,雙手圈上我的脖子:「再吻我好嗎?」

當我正想印上她櫻唇時,突然聽得衛驊道:「曉君,還不快穿上衣服,我們到外面吃飯去,妳姊姊有我的門匙,到時給她撞見,可就不妙了!」

「好吧!我也害怕家明會找我。」見二人說完,便裸著身子走出房間。

我向曉雅道:「待他們出門後,我們才進去。」

曉雅點頭應承,我的口唇便蓋上她那優美的唇瓣。曉雅熱情地箍緊我脖子,一條靈動的小舌,不住在我腔內捲動。我一面把玩著她一邊美乳,一面忘情地擁吻住她,也不知吻了多久,我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說道:「我出去看看。」

曉雅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們手牽手的打開露台玻璃門,走進了房間,卻見房門並沒有掩上,我悄悄地把頭伸出門外,看見地上的衣衫已經不見了,更無半點聲色,我粗著膽子走了出去,瞧來二人已經不在。為了謹慎起見,我在屋內徹底地找了一遍,果然不見他們的蹤跡。

我跑回房間告訴了曉雅,還沒說完,曉雅已經貼到我身上來,雙手圍抱住我腰肢:「現在該輪到我們了。」

「妳不擔心衛驊會回來?」我問道。

「回來又怎樣,便讓他在旁看好了,假若想我做你的女朋友,今日你就該狠狠和我幹,讓我知道你的實力。」說完便離開我身子,開始動手脫衣服。

我當然不肯怠慢,一拉兩扯,便脫了上衣,眼睛卻目不交睫的盯住曉雅。

只見她慢條斯理地先脫下小領帶,再脫去白色襯衣,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在白襯衣裡面,還有一件雪白色的運動衣,接著見她褪下格仔短裙,內裡卻穿了一條粉藍色的運動褲。

曉雅望住我微笑道:「很奇怪嗎?每當有體育課,我都是這樣穿的,這樣就不用到更衣室去了。」

我脫著褲子笑問道:「妳上體育課都不戴乳罩麼?」

曉雅點頭道:「這樣束住乳罩出了汗,挺難受的,其實校裡大多數女學生都是這樣,只是你不發覺而已。」

「妳不說我真不知道,我們男生上體育課是在球場,妳們女生卻在健身室,我又怎會留意。」這時我已經脫得精光赤體,挺著下身那根足有十七公分的獨眼龍,一步一步的走向曉雅。

曉雅看見我的巨物,登時睜大了眼睛:「你這根東西好大喔,這麼長,這麼粗,今日可要給你插死了!」

我伸手過去想掀起她的運動衫,曉雅卻避了開去,微笑道:「不准你動手,我自己來。」說著慢慢把運動衫扯起,當快要露出乳頭時,她立即又停住了手。

「不要耍我了,妳再不肯讓我看,我可要動粗了!」她那迷死人的舉動,立時把我惹得慾火焚身,真想撲上前去,把她好好教訓一頓。

曉雅見我那飢虎撲食的模樣,不禁竊笑起來,才見她再將衣衫往上拉,登時一對美乳躍入我眼簾,這對乳房,不但形狀渾圓嬌挺,且粉嫩白皙,兩顆乳頭怒凸猩紅,果真是一對讓人愛不釋手的美乳。

曉雅逐漸把身上的衣服脫去,直脫得一絲不掛,才緩緩轉過身來,向我笑道:「我美嗎?」

我望住眼前這個玉雪可愛的美人兒,一時也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獃住眼睛道:「實在太美了,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太誘人了……」

曉君來到我跟前,我已急不及待伸手抱住她,把她拉貼到身上來,感受一下她那柔軟美好的身子。曉雅像小貓似的依偎著我,說道:「家明,你下面好硬,頂得我好興奮。」接著我下面的肉棒突然一緊,原來以給她的纖手握住。

「唷!」我爽得哼了一聲:「曉雅妳的手技好得很,弄得我好爽。」

曉雅抬起頭來望住我,水汪汪的張著眼睛向我說:「他好可愛喔!我還沒有玩過這麼粗大的陽具,真是好硬,又這麼燙,就這樣拿在手上玩,人家下面已經流水了……」

我聽見笑問道:「曉雅妳玩過多少個男人的肉棒?」

「不告訴你知。」曉雅嬌媚地微微一笑:「你會不高興的!」

「怎會呢,妳這樣漂亮可愛,相信在衛驊之前,妳已經有不少男朋友吧,十個?二十個?」我邊說邊把右手移到她胸前,一手握往她整隻左乳,不徐不疾的把玩起來。

曉雅身子輕輕一顫,便挺起胸脯迎合我,說道:「我才沒有這麼多,但你們這些男人真是好可怕,只要我對他們稍為好一點,十個之中就有九個想上我!」

「妳給多少人上過?」我苦苦追問,並要脅道:「妳若不老實說出來,我今日就不給妳!」

曉雅嬌嗔起來:「你好壞,這樣逼迫人家!我怕你了,在衛驊之前,我曾有五個男朋友。」

「都有和他們做愛?」

曉雅點了點頭:「他們追求我,自然是想那個,但這些人都沒一個好東西,每次見面說不上兩句,就是想辦法叫我上床,後來我認識了衛驊,才真正領略到真愛的滋味,豈知原來他也是一樣!」她一面說,一面貪婪地為我捋動,還不時握住我的卵袋,恣意撫弄。

「原來妳在這方面的經驗倒不少,無怪妳有這般好手藝,哇唷!不要這麼大力,想我絕子絕孫嗎!」

曉雅不依道:「活該,誰叫你這樣說我。」接著又嬌柔起來:「家明,我好想含玩他,給我好麼?」

那有不好之理?我聽後馬上道:「最好妳把我吸出精來,吞下肚子去。」

「你真想這樣嗎?」曉雅張著她迷人的眼睛,盯住我問。

我點了點頭:「妳這樣漂亮,我怕一插進去便忍不住,倒不如妳先讓我射一次,第二次就可以和妳大幹一場,就算弄一個鐘,相信也不成問題。」

曉雅微微一笑:「你真有這本事?」說完離開我的身體:「你坐到床上去,我跪在地上幫你含,這樣你就可以清楚看見我。」

我聽見便拉住她來到床邊,依言照做。曉雅連忙蹲下身子,玉手先提起我大物,用她那迷人的小舌頭舔著棒筋,來回數次,接著含住我一顆卵蛋,不輕不重的吸吮起來。

「嘩!我的卵蛋爽呆了……」我爽得叫起來。

曉雅邊吃邊望住我,看著我快活的表情,而我卻受用非常,眼睛望去,只見一個清純漂亮的臉蛋,正自埋頭苦幹的為自己舔陽,這種視覺的享受,當真美妙得無法形容。

她一面吃,還一面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眼見她忽然吐出卵蛋,小舌頭沿住根部往上舔,終於把我整個大龜頭含住。

曉雅果然很懂得舔,她先把櫻唇緊箍住我的龜頭,再用舌尖用力頂住馬眼擠揉,一陣酥麻馬上傳遍我身軀。而曉雅雖然含住肉棒,仍不忘用手為我套動,而手上的動作也愈來愈快。

我渾身的慾火,登時四下狂竄,忙伸出右手,揪住她一隻乳房,把他握得不住變換形狀。

曉雅似乎相當受用,動作更加激烈。我實在無法再忍,叫了起來:「快要射了……再用力點,我要把精液全射給妳。」

曉雅聽見,望住我點了一下頭,又埋頭繼續她的工作,果然在她努力下,我全身一陣繃緊,強烈的洩意由丹田直下,接著悶哼一聲,一大股熱精疾噴而出,一發接住一發,足射了五六發才靜止下來。

我爽得噓著大氣,卻見曉雅喉嚨一動,將精液全吞了下去,才緩緩站起來撲到我身上。我給她這樣一撲,便雙雙往後倒在床上,但二人四腿,仍是垂在床外。

曉雅親暱的在我臉上一吻,柔聲道:「家明,你的精液好好味,這樣好味的精子,將來生的孩子必定很聰明漂亮。」

「妳願意和我生孩子麼?」我笑問道。

曉雅道:「你娶我做你老婆,我就給你生孩子。不過,我知道你不會娶我,你心裡必定認為我沒有安全感,會給你戴綠帽子,是麼?」

我心裡不敢不承認,但我又怎能說出口,便笑著道:「我沒有這樣想,妳呢?妳對自己沒信心?」

曉雅埋頭在我耳邊道:「我因為喜歡你,所以我不想隱瞞你。其實我也發覺自己很淫蕩,每日晚上睡覺前,臥在床上便幻想著和不同的俊男做愛,有些是男明星,有些是雜誌上的猛男!不知為何,就是很想去玩他們的陽具,也希望他們玩我,插我的小穴!我真是覺得自己很淫蕩,每次只要這樣想,便會不自覺地手淫一番,這樣才能好好安睡!」

「這也是人之常情,我也是這樣!告訴你吧,其實妳也是我幻想中的手淫對象,妳知道嗎。」

「哦!真的……」曉雅高興地盯著我:「你早說嘛,要是我知道,早就把我的小穴送給你了,免得你浪費精液。我也和你說,你也曾是我的幻想人物,相信嗎?」

這可真令我大出意外,我興奮地再要求她肯定,她點了點頭:「我為何要騙你,那時我已經和衛驊很好,但仍想著其他男人,而更甚的,我竟然瞞住衛驊,偷偷和貴祥做了。」

「妳是說我班裡的貴祥?」我驚訝起來:「這個大色蟲竟向妳埋手,混蛋小子,若不好好揍他一頓,也不知我的厲害!是了,妳怎會給他……」

「就是那次大浪灣露營。」她頓了一頓又道:「你知我素來不懂得游泳,那日一大清早,天還沒亮,衛驊還未醒來,我就扯住衛驊要他教我游泳,豈知我如何去推他,衛驊就是不願起來,我一氣之下,便鑽出營帳,打算找其他同學教我。當時我見貴祥正在海灘游泳,心想正中下懷,我和他一說,他馬上就答應了。

「他在教我時,雙手已經很不規矩,不時借意摸我的身體,當時我也不覺什麼,怎料他突然在後面抱住我,還雙手握住我的乳房,弄得我好不自在,我只好猛搖腰肢,不停叫他放手,但他就是不聽,還變本加厲,伸手去掘我的小穴,弄得我渾身發軟,害我不知流了多少淫水。我也不知他那時掏出陽具來,只知他扯起我的泳衣,在水中提高我左腳,一下子就將陽具插入我陰道。

「他非常勇猛,用力的抽插我,我也給他弄得極是興奮,就在這時,突然有人不知在叫什麼,我倆一驚,他便拔了出來,一齊望向岸上,原來是班裡的美雲,正拿著鐵鑊用木條敲打,口裡不停叫大家起身吃早餐。這時天還不是很亮,海面上黑黝黝一片,加上我們離營地很遠,相信美雲並沒有發現我們。

「但貴祥還是很擔心,拉住我跑上沙灘,躲到一大石後,我們伏在那裡,更加無人發現,他又大膽起來,竟把我脫了個清光,接著把我按在地上,雙手不停玩我的乳房,最後掏出陽具要我為他含,我不肯舔他,他無奈只好放棄,但貴祥實在弄得我好舒服,淫水一直流,好想有條大陽具插我,我終於抵受不住,我求他快點插我,終於他讓我爽了十幾分鐘,他便洩身了。自從那次之後,他也不時來找我,我們一見面,就找地方去做愛。就是前天晚上,我瞞住衛驊和他到賓館去,讓他連射了兩次。」

曉雅說完,望了我一會,又道:「家明,我都告訴你了,但我和貴祥只是為了肉慾,絕無半點情意,但你想我做你的女朋友,也要有心理準備,不過我敢和自己說,我當時雖然和衛驊好,但心裡確實暗暗喜歡你,這是真的。」

其實我一邊聽,已經一邊想,曉雅表面雖然文靜漂亮,但骨子裡實是個小淫娃,要她做我老婆,可真有點怕怕,但能擁有個這樣美麗的女孩陪我渡過青春,也不是一件壞事,只好見一步行一步好了!便向她道:「大家都還年輕,正直青春期,及時行樂,瘋狂一下也不算什麼,妳就不要擔心這個了,相信我們年紀大了,又會有不同的轉變也說不定。」

曉雅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只要在結婚前開開心心,留下美好的青春回憶,我已經很足夠了,說句真話,我願意做你的女朋友,也不敢奢望將來,只是想我和你一起時,能夠和你時常做愛,滿足我小穴的需要就行了。看來和我們年紀相若的男女,相信大多數都抱住這種心態,現在要找個從一而忠的對象,實在越來越艱難了!」

「說得對,能夠這樣想,便再沒有心理壓力,也可以盡情享受我們的青春」

曉雅笑著吻了我一下:「你又硬了,我想好好享受一下陰道的快感,把你條大陽具給我好麼?」

「當然好!」說著我叫她移開身體,坐到床沿去。

曉雅依言照做,並把雙腿大大分開,露出她如水蜜桃似的嫩白小穴:「我的小咪咪可愛嗎?」

我張眼望去,見那小穴果真與眾不同,兩片青澀的陰唇,泛著嫩紅的色澤,無半點黑氣暗斑,而她的陰毛,卻只是疏疏的一片,形成一個迷人的小三角,而曉雅的陰核,也因為情慾激動,早已從包皮浮突了出來,而花唇四周,更見潤光閃現,一少許乳白色的淫水,亦已滲漏了出來。

這樣美好的小淫穴,我豈肯就此放過,當下跪到地上,雙指撥開他花唇,把她穴裡鮮紅欲滴的蚌肉展露出來:「嘩!妳裡面好紅嫩哦!」

「我要望住你舔,快舔我嘛……」說完,曉雅主動用雙指分開花唇,等待我舌頭的攻擊。

望見她這淫褻的舉動,我那敢怠慢,一手便按住她陰核,舌頭己直上直落洗舔,立時美得曉雅張口仰頭,腿肌顫動:「啊!好家明,我愛死你了……」

我賣力地手口並用,不時拼起雙指,在裡面扣挖一番,間歇又用力抽插一頓,把個曉雅弄得喊爹叫娘,不住叫爽,淫水淌完一浪又一浪,最後她大叫一聲,一大股陰水疾湧而出,射得我口鼻盡濕。我把淫水舔得一乾二淨,才徐徐站起身來,看見床上的美人只是不停地喘起,這種神情,簡直美到極點。

也不待她醒轉,我連隨跳上床,分腿跪在她肚皮上,兩手握住她高聳的雙乳,叫道:「剛才很美吧?」

曉雅點了點頭,緩緩張開眼睛,卻見一條大陽具擱在眼前,又見我把她雙乳玩得陷入彈出,曉雅不由淫心再起,一手握住我根陽物,用力套弄道:「人家等不及了,我要你條大屌插我,求求你嘛,可憐可憐曉雅,快讓我用陰道套住你條大東西。」

我聽見她淫語連篇,便知她實在難過之極,便把陽具壓到她乳溝上,曉雅也十分識趣,知道我想要什麼,便用雙手推擠著乳房,叫道:「肏我,快點肏曉雅的乳房!」我還用他說,馬上就展開攻勢,看著龜頭不住地在雙乳間出入。

曉雅也彎下頭來,張著小嘴迎接我的龜頭,這一下可爽快死我了,我雙手捧住她俏臉,用力戳刺,肉棒穿過乳溝,直闖向她小嘴裡,直看得我興奮難當。

這樣弄了一會,我才跳下床來,叫曉雅自己用手抱高雙腿,一個水淋淋的嫩穴,立時高高呈現我眼前,我握住肉棒,把龜頭在花唇上撚來磨去,弄得曉雅腰肢扭擺,才用力一挺,隨聽得「吱」一聲細響,龜頭已給她含住。

「啊……家明,好一個大龜頭,撐得我好舒服,求你再插深一點,裡面好癢,快用大屌填滿我!」

我豈肯如她所願,只是用龜頭淺淺的抽擊,不時還整個頭兒抽出來,再闖進去,如此幾十下,曉雅難耐不過,求饒起來:「我不要這樣,全部給我,實在受不了,求求你吧,好家明……」

「妳叫我一聲老公,我便給妳。」

曉雅想也不想:「老公,家明好老公,我要老公的大陽具……」

我邪邪的笑了一下,便用力望裡一插,一條十七公分的肉棒,全然捅了進去。

「唷!怎會這樣美……陰道爆滿了,太……太舒服!」曉雅大叫起來。

我一闖盡根,立時發覺曉雅窄得緊要,一條肉棒,已給層層溫肉包箍住,又濕又暖,真個受用非常!我再輕輕一提,已覺龜頭刮著陰肉,爽得我遍身皆酥,這樣一連抽提幾十下,曉雅已是樂得頭搖臀挺:「好老公,我花心給你肏開了,再這樣美下去,我怕會死去……」

「妳就爽死吧,死了到時我再肏醒妳,把妳樂到天上去。」

曉雅喘住大氣:「肏死我吧!好可愛……的大陽具,早知和你做愛這樣美,我也不要其他男人了,啊……不要慢下來,我快要丟,用力點……」

果然狠插十多下後,曉雅幾個哆嗉,便丟得軟棉棉一團。我才不理會她,繼續使足氣力,不用多久,曉雅又再呀呀聲叫起來。

我拍了她一下,叫她跪到地下,把上身趴在床上,曉雅順從照做,任我所為,我雙手按住她渾圓的雪臀,從後插進,一下又直沒至根,曉雅又再淫聲呻吟,我彎下身來,左手支在床上,右手繞到她胸前,握往她右乳,下身不停地抽插,一連百下,才拔出陽具,把龜頭抵住她菊門。

曉雅見狀,連隨道:「你不要太狠,後面不同前面,要慢慢來噯!」

我心想,原來這騷貨的後庭早已給人走過了,便把龜頭用力一擠,立時闖了進去。

曉雅大聲叫道:「你太大,撐死人家了……」

我也覺龜頭緊逼得厲害,只好緩緩深進,正是一步一驚心,怕她真的抵受不住。終於把整條陽具放了進去,回過幾口氣,才徐緩抽提,好讓她適應過來。

如此來回數十下,經過我一番開墾,羊腸小徑也開始寬鬆不少,我才放膽戳刺。

其實我還是第一次插後庭,那種感覺,果然又另有一番情趣,牢緊中帶著幾分壓逼感,難怪這麼多人愛好此道。

我一口氣就百來下,曉雅似乎相當受用,不停地吟哦,我也不忘她前面的小穴,伸出雙指,著力在內裡扣掘。

曉雅那堪前後受擊,不用多久,又再身僵手顫,丟了一回。 我玩完後面,拔出陽具,一個滾身臥到床上,叫道:「現在妳在上面。」

曉雅有氣無力的爬到我身上,本想坐到我胯間,但她的身子實在軟得利害,我看見不忍,只好叫她伏下來,讓我抱住她。曉雅聽見,感激地趴在我身上,一對乳房,緊緊的壓在我胸口。

我撫著她頭髮:「看妳爽得渾身無力,究竟丟了多少次?」

「人家丟完又丟,又怎知道。你讓我休息一會,再和你玩好麼?」

我點了點頭,說道:「但這樣一歇,我怕他會軟下來!」

曉雅撤嬌似的道:「我裡面也好空虛,你就插進去,讓我的陰道含住你,但你千萬不要再動啊,當你發覺有點軟意,才好動,知道嗎?」說著她把手伸後,主動握住我的肉棒,引到小穴上:「可以了!啊……又給你插滿了!」

我聽她說沒有動,但雙手又怎能閑著,便叫她用肘支起身子,兩手移到她垂吊著的美乳,一手一個握在掌中:「這對乳房真的很美,想必衛驊也很喜歡他吧?」

曉雅道:「他何只喜歡,簡直當他們是寶,我每當在此和他過夜,衛驊總愛從後抱住我睡,握住我的乳房睡到天光。你呢,喜歡我這對乳房麼?」

我手上玩著,頭猛地點著:「我自然喜歡,沒想到妳姊妹二人不但樣子漂亮連身材也這麼棒。來!給我吃幾口。」

曉雅挪前身軀,我怕肉棒會滑出來,便挺高屁股,隨著她身軀移動。

只見曉雅單手從下往上托住右乳,把個鮮紅粉嫩的乳頭湊到我嘴前:「家明,含住我的乳頭,我想看住你吃。嗯!太大力了,不要心急嘛,會痛……」

「哦!你好壞,不要咬……怎可以這樣扯弄人家,爽死我了!」

我一面吃著,一面挺動陽具抽插,曉雅也沒有阻止,任由我挺動,直到她慾火難息,再無法忍受這份快感,便坐起身來,上上下下拋動身軀,我把頭望去,只見肉棒在她嫩穴插入抽出,淫水隨著棒身的抽動,一陣陣飛濺出來。

曉雅見我眼睛盯住交接處,便把身子仰後,雙手支撐著我的小腿,叫道:「家明,快看人家怎樣肏弄你。啊!插得好深……子宮要插了……」

我眼裡看著,耳裡聽著,一時也看得情慾橫流,終於一股洩意沖上腦門,叫道:「我想射了……」

「射吧……我們一起射,把你的濃精全射到我子宮去!哦……我也想丟……」果然十多下功夫,我和紫薇雙雙丟精,濃濃的精液,全部射進曉雅的子宮。

衛驊後來得知我們看見他和曉君的事,也不得不讓出了曉雅。

就是這樣,我和曉雅便成了情侶。曉雅和我交往期間,也不時有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還好,她竟然全不對我隱瞞,還把詳情一一告訴我知。

久而久之,我竟然愛上了女友出軌的樂趣。當然,我也不是呆頭鵝,自然也在外閑裡偷歡,正是她有她偷,我有我偷,不知為何,我倆竟然相處得甚好,還不曾有過大規模的吵鬧。

性的報復——暴奸老闆娘

‘非得給那個娘們一點教訓不可!’阿軍憤憤不平地對我說。

  阿軍是我的弟弟,他如此生氣是因為我那個印刷廠的老闆娘對我實在是太刻

薄了,我有事遲到了兩個小時,她就借題發揮扣了我3天的工資。

  ‘虧麗萍還是我們的表姐呢,居然如此對她的表弟!!’

  我和阿軍仔細地商量好報復計劃後,找到了一個有利的時機(老闆出差去上

海),在那晚上來到了老闆娘既我的表姐那洋氣寬敞的別墅前。

  雖然我們和老闆娘是親戚,可是我們太窮了,所以很少有交往。

  她偶爾在印刷廠裡遇見我也是正眼都不看一下,別說打招呼了,但是我們今

天來訪,她也不好直接把我們拒之門外,只好叫傭人開門讓我們進來。

  老闆娘好像是剛剛洗了澡就要去睡覺的樣子,只是隨便穿了條睡衣在客廳接

待我們。

  我們故意東拉西扯,盡量地延誤時間,耗得那兩個傭人受不了先去睡了。

  直到老闆娘也不耐煩地暗示時間不早,她要休息的時候,我和阿軍見時機成

熟,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雙雙撲了上去,我把大手從老闆娘寬大的睡衣口子中

伸入抓住她的一隻玉乳揉捏起來。

  ‘這個騷貨果然沒有帶胸罩,真是欠干!!’我在心中暗道。

  我的動作快阿軍也不慢,他把老闆娘睡衣下擺一分,抓住她那兩條修長白皙

的玉腿一使勁,把老闆娘掀得仰面躺在會客桌上,一切都來得實在突然了老闆娘

根本沒有什麼思想准備就被我們的突然襲擊所侵犯,但是她很快就回過神來,開

始了拚命地掙扎。

  可我現在已經撕開了她睡衣的前襟,把她那對挺拔豐滿的乳峰暴露在我們的

眼前,而阿軍也把老闆娘的三角褲從兩腿之間褪落下來。

  年輕女性雪白綢質般地、晶瑩得半透明的肉體,散發著女性特有氣息,老闆

娘最重要的三點神秘之處皆赤裸在我們這兩個充滿報復心與強烈性慾的年輕男人

之前,老闆娘喘息著,努力地掙扎,可是在兩個年輕的強壯男人面前,一個嬌弱

的女人的反抗只會招來更加瘋狂與強烈的肉體侵犯…………

  老闆娘見掙扎無效,只有大聲呼叫救命,希望傭人能來救她……

  我笑了:‘沒有用的,表姐!你再怎麼叫他們也聽不見,要怪也只能怪你的

別墅太高級了,連牆壁都是隔音的!!哈哈……’說罷,我伸嘴吻住了老闆娘櫻

花般秀美的小嘴上,她趕緊閉緊了牙關,讓我的舌尖無法滑入她的櫻唇肆虐。

  我的進攻暫時受阻,於是我把雙手移到她的前胸,用手指旋轉著捏揉她的乳

尖。

  雖然我的動作不算瘋狂,她身體還是做出了強烈的反應。

  這裡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呀!

  阿軍也不甘寂寞,他的雙手扶住老闆娘的白膩豐滿的玉臀,把舌頭舔到神铋

的花瓣和敏感的肉丘,對於老闆娘如此成熟、敏感的肉體來說,無疑像一陣巨大

的電流從下體直沖心間。

  老闆娘呼吸開始加重,胸脯劇烈起伏,左右扭動,被我的嘴堵住的小嘴終於

張開大聲呻吟起來,我哪裡會放過這種好機會,我的舌尖立即靈活地鑽入了她的

紅唇裡,瘋狂地攪動著,挑弄著老闆娘香甜的蓮舌,老闆娘有些被我兄弟倆的肉

欲攻擊搞得迷離起來,不知不覺中她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開始的回應我的舌吻,

不停的吸著我伸進她嘴裡的舌頭。

  老闆娘的反應只是單純的男女本能而已,但是受到鼓舞的我和阿軍立即開始

把自己和老闆娘的衣服通通扒光,三個赤條條的肉體瘋狂地絞扭在一起,現在的

老闆娘已經把什麼倫理道德、亂倫禁忌,拋在腦後了,她只是需要……需要男人

給她充分的快感與巨大的滿足…………

  老闆娘嬌癡地喘息著,扭動著雪白如玉的胴體,她的兩支玉手猾到了我們的

胯下,握住了我和阿軍高高翹起的肉棒,‘啊∼∼好大∼∼∼∼好燙∼∼∼’

  老闆娘不由自主的玉頰飛紅,我和阿軍的肉棒都有如□麵杖般粗大,遠非老

板那小雞雞能夠相比的……

  ‘我馬上就要被這兩根大肉棒插了……’

  老闆娘想想都覺得很興奮,她開始套弄著我們的肉棒,而我們一個含著她的

乳頭舔弄吮吸,一個用舌尖去挑逗她的陰唇,老闆娘雪白的大腿間略帶粉紅色的

極為誘惑的凹陷。

  還有,那外側充血豐厚的大陰唇,不論是哪一個部位,此時都淹沒在淫水之

下,閃閃發亮,充滿性官能之美。

  老闆娘忍不住的叫出來,隨著舌尖仔細的愛撫陰唇,從她身體內不卻不斷的

湧出熱熱的淫水。

  阿軍吸吮著淫水,並用舌頭把陰唇分開,就在正上阖閉著部份露出了淡粉紅

色的绉褶小尖頭,被淫水浸濕著閃閃發光。

  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阿軍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

  此時老闆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痙攣,阿軍更加用著舌尖刺激著陰蒂。

  老闆娘受不了了,她感到強烈的酸癢,小穴裡的淫水汨汨流出,她饑渴地呻

吟起來:‘嗯……嗯……哦…不要再舔了…嗯…嗯…我的穴好癢…嗯…快…你們

快插吧……我會受不了…呵…求求你們了…………’

  我們相視而笑,阿軍仰躺下來,把老闆娘墊在了身體上,他分開了老闆娘那

白嫩的大腿,竟然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老闆娘的肛門裡,強烈的疼痛

使老闆娘渾身抽搐,大聲地嬌叫起來……

  ‘啊……不要……你……你快停下來吧……啊啊……’

  原來阿軍是要我先插老闆娘的小穴以報復老闆娘,而且如此我們就可以同時

姦淫我們的表姐了!!

  我跪在她們倆交叠的肉體之前,把一個粗大的肉棒抵到了她的陰唇上磨蹭。

  在老闆娘還未完全准備好,我粗大肉棒竟直直地插進體內,像一個鐵棒直搗

她下體。

  ‘啊啊啊啊……’

  來自下體的突然的沖擊一下將她擊中,下體被強行插入時帶來的巨大痛苦,

讓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實在是太大了,太粗暴……’

  但是,我們根本沒有絲毫的停頓,馬上開始瘋狂地抽送動作,老闆娘開始無

法適應兩根大肉棒的強烈沖擊,不過她畢竟和我們調情了良久,身體已經進入了

交合的臨戰狀態,很快她便感到一陣陣電流一樣的酥癢從兩個被插的小洞傳來,

不再有疼痛感,而猛烈抽插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興奮。

  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好像倆個表弟的肉棒伸入到了她體內她丈夫

從未曾達到的深度。

  老闆娘臉上露出了一種像是已經渴望做愛很久,如今讓她一賞所願似的淫蕩

表情,她開始迎合我們的攻擊,香汗淋漓的晶瑩玉體有節奏的套弄起肉棒來了。

  她淫賤的呻吟著:‘我好爽……喔……兩根大雞巴同時干我……我實在好舒

服……阿國……你的雞巴頂到我的癢處……喔……好美……哦…啊…啊…大雞巴

每下都頂到了底…啊……我爽死了……啊………’

  老闆娘的淫叫聲更加刺激了我們,我們更加勇猛的干著,肉棒抽出又重重的

往下插入,老闆娘淫水流個不停,緊包著肉棒的淫穴,隨著肉棒的一進一出,淫

水一陣一陣嚮往外流,從肉縫裡順著大腿內側,流在地上……

  這個客廳裡充滿了粗重的喘息聲、老闆娘忘我的淫叫聲外,更不時的傳來肉

棒抽插所發出的‘滋、滋’的聲音,真是非常的淫靡,足夠能激發男女的原始瘋

狂……

  在我們瘋狂的撞擊之下,老闆娘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美麗的雙乳就跟著搖

動,汗珠也隨著飛散。

  我們抽插的速度加快,老闆娘陰道裡的嫩肉開始強烈的收縮抽動,她白嫩的

玉體也不住猛烈顫抖,美麗的星眸一片迷離,鮮紅的小嘴忘形的張開,淫亂狂野

的嬌叫醉人心弦。

  我低吼著,肉棒強烈顫動,射出了復仇的精液,阿軍不久也噴射了出來……

  老闆娘在我們瘋狂的前後夾擊之下,終於到達了性的極樂世界,徹底沉浸到

一片歡快的高潮之中。

  我們乘機拍下了她的裸照,以便日後要挾老闆娘就範……

舊同事

  標 題: 舊同事

  發信人: 都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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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一) 重遇

  (二) 溫柔的抗爭

  (三) 小小新天地

  (四) 北京來的鄰居

  (五) 和風暖意

  (六) 慧風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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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裏只想趕快離開辦公室。康明是一個香港普通大學畢業生,在一間電腦公司當工程師,不經不覺已有六、七年,沒有多大的發展,又沒有決心出外一闖,心裏一直鬱鬱不歡。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壞到極點。跳上擁擠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著又是獨個兒,現在沒有女朋友,而家人剛巧外遊。車窗因下雨而緊緊關上,空氣局促至凝墜,壓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給我一個空間吧。

  下車時已經七時多,天仍下著惱人細雨,撐雨傘在人群穿插,橫過一條馬路時,發覺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點兒面熟,於是趕上看過究竟。

  康明:『慧風,這麼巧。』

  這女子回過頭來,她原來是康明的舊同事慧風。

  風:『您好,一年多沒見。』

  『你要去那兒?』

  『祇是出來逛,但被雨攔著。』

  『啊。你沒帶雨傘,是不是等人?』

  『不。我獨個兒』。

  『上次舊同事聚會為甚麼不來?』

  『我剛到外國探親。你在趕女朋友約會?』

  『不是。』

  『不曉得雨還會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離這兒不遠。』

  『…好』,風的嘴角展出一絲微笑。

  風今年二十五、六歲,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職。她身材高窕,皮膚白晰,五官標緻,雙眼黑溜溜,雖然胸部並不十分發達,但腰枝纖幼,雙腿修長。她今天身穿白色幼帶背心,藍色貼身牛仔藍褲,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長身形表露無遣。雨傘不大,風不時要挨過身來,幼吊帶給移了位,現出更幼的乳罩肩帶,雨水點點沾濕她的上衣,乳罩隱約可見,偶爾在閃避途人時,她會比較靠近,更可窺見淺淺的乳溝。

  突然電話響起,風正想轉過頭來,明急忙跑開去接電話,原來是家人報平安,一面敷衍幾句,一面心裏抱怨壞了好事,沒多說兩句便掛上電話,跟著風已換過衣服坐在明的旁邊,明一時結巴起來。

  風說︰『你手中的毛巾是給我嗎?』

  『是。』

  風用毛巾抹乾身上的雨水,明不時在偷看,在彎身抹腳時,乳罩更加貼現,帶子全是幼幼的。風轉身背向,要求替她抹乾腦從頭髮,期間香氣醉人,從領口可看見少許乳房,近看風的肌膚更見細滑,尤是修長的雙腿,從小腿到大腿,繼而到………

  『吃了飯沒有?』風突然的說。

  『呀…』明一時接不上去,『本來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試我的廚藝?』

  『這裏沒有好的東西。』

  『那要緊。』風隨即走進廚房。

  一會兒,風真的弄了幾個小菜出來,色香味俱不錯,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國菜。同座用膳時使明有著家庭的感覺,風彷然添上幾分少婦的柔美和閑熟。這股氣氛似乎風亦感應得到,不時露出尷尬的笑容。

  飯後同用清茶,彼此從近況談起,原來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尋尋覓覓。話題開始不著邊際,氣氛也變得輕鬆,說笑起來也有身體接觸。

  風突然說:『第一次見面,以為你已經結了婚。』

  『哈哈,緣份還末到嗎。』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實你也不錯。』

  一時間,四目交投,僵了一會,明湊過去吻向風,風欣然接受,明伸手輕抱風的纖腰,吻越來越烈,明吻向風的面頰、耳珠和頸項,風一直閉目享受,時刻發出歡樂的呻吟,細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開始探向風的胸部,隔著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風突然清醒過來,輕推開了明。

  『我不要……』風嬌柔地說。『我不要在這裏。』

  明抱風入房,一直熱吻不休,明放下風在床上。

  風說:『還用急,先把窗簾拉上。』

  風順從地躺下來,明把風的短褲和小內褲一起褪去,展現眼前是塊美妙桃源地,陰毛面積不廣,整齊而細幼,不少已沾滿了愛液,陰戶飽滿,中間夾著一線溪。明一面在脫衣,一面仔細欣賞每一個部份,風受不了這樣目光,害羞起來,雙手遮掩私處,道:『不給你看。』

  明不由分說,整個身體壓下去,陽具剛好落在風的手。風:『好熱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陽具更加暴漲,快要到爆發邊緣,明那捨得就此了事,馬上用手捉住風的手,把它按在頭的兩側,沖口而出:『你的性感內衣折騰我一晚。』

  風馬上意會,佻皮地說:『你偷看我換衣服。』

  『誰叫你不關好門。』

  『你不闖進來也算是個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電話及時響起,這個“君子”恐怕當不上。『你穿這內衣到底在等誰?』

  『你說我想勾引男人。』風想掙紮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風輕輕說:『我是你的。』

  明吻向風的櫻桃小嘴,風全力逢迎,舌頭也纏在一起,愛液互送,跟著進攻耳珠和頸,風在閉目享受,口中不斷的呻吟,完全沈醉他倆的世外樂土。這時,明才放開風的手,風的手留在原位,緊抓著枕頭,把整個身體毫無保留交出來。明用手指在風的乳頭打圈,且慢且柔,風完全受落,乳頭傾時翹起,明趁此時機一口嘗下去,輕輕吸吮,捨不得弄痛完全奉獻的慧風,手也在搓揉另一個乳房,口手同時得到至高無尚的享受。有了充份前戲,風亦發浪了,桃源洞內,流水淙淙,沖濕了外面的小叢林,內裏痕癢難消,衹好丟下矜持,發號司令,『好癢,快進去。求求你!』

  這次交歡機會來得突然,也相當短暫,但卻回味無窮,兩人繼續相擁,互相拭乾對方身上的汗水,有時眉目傅情,有時輕輕淺吻,或者撥弄散落的頭髮,兩人拋開一切牽掛,越抱越緊,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為恢復過來,明輕嘆的說:『過得太快。』

  『我差點被你幹死。』

  『你其實想不想?』

  『我跟你上來,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嗎?』

  『沒有,我早不是處女。』

  『那要緊…………』

  風搶著說:『其實你喜不喜歡我?』

  明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風裝作生氣的說:『你這個壞人,不喜歡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點喜歡你。』

  『那你當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說:『我以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動一點,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給了那個沒趣的人。』

  『現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風半帶命令的說:『你以後每晚要給我賠償。』

  『你還不夠。』

  明翻身再把風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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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溫柔的抗爭

  經過數度纏綿,康明醒時好像還沒有恢愎過來。旁邊的慧風原來早已醒來,輕撐起身體,側臥向著明,被子僅蓋及腰,一雙焉紅乳尖在早上顯得格外鮮嫩迷人,一手輕撫明的身體,一面笑說:『男人不是會晨勃?』

  『所有都給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嗎?』

  『不行,有一個會要開。』

  『呀!別留下我,我還想要。』

  『親愛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盡量逃避開風的身體,因為這般光景實在迷人,卻怕自己無力應付。此刻應該醉死溫柔鄉,但又像個俘虜聽候法落。

  風偏了小嘴一下,一手從床上拿出她的內衣,說:『你弄破了,陪我到內衣店去買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點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內衣上街,我的衣服又簿又緊………』跟著風湊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風撩起慾火,遲了上班就不得了,衹好答應下班後陪風去,風立時像個樂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後跳下床。

  早餐過後,明正想趕出門,風拿著自己髒的內褲,想要塞進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戰利品?』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風得意地把小褲收在背後,湊過面來索吻,明吻別便離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別忙碌,也特別愉快,停下來時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懶腰,電話響起,『別忘我們的約會!』原來是風,明即時想起內衣店約會,正要托詞加班,風淡然說:『不為難你,回來吃飯就是。』

  回到家裏,風正在做飯,明從後摟著風,感覺風好像連乳罩也印沒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 恤,僅僅蓋過小內褲,馬上硬起來,在頸上吻了一下,說:『好香。』

  『是我做的菜嗎?』

  『是你的體香。』

  風嬌呻一下,『去換衣服吧。』

  明到房間,發覺風從家帶來幾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內衣,不知她又想玩甚麼鬼主意,反正家裏這幾天沒別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飯後明在沙發小坐,風收拾餐具後,赤足走來撲向明,雙手勾著明的頸,胸部貼緊,明則用手摟著風的細腰,說:『今天沒去內衣店?』

  『沒有,從家裏帶來幾件。』

  『你在生氣,所以連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無關係。』

  『真貪心。已經有那麼多好條件。』

  『甚麼條件?』風開心把嘴貼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膚滑,乳頭又…』

  『快說呀。』風越迫越緊。

  『又紅又翹。』

  『那我的…』風在耳邊再說些甚麼。

  『好,妙。』明有點透不過氣。

  風再倒在懷內,細細的說:『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體如此細滑嬌柔。』

  『最好的本來也是給你。』

  『別想從前。如果我們不是再碰見,你怎麼了?』

  『本來想由別的舊同事約你,但以往對我這麼冷淡,嚇怕我。』

  『算我不對。』明緊緊抱擁著風,蘊釀無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樂?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幹就怎幹。』風越說越低聲,越害羞。

  『當然。你這麼溫柔。你呢?』

  風祇是默默點頭。

  『那一次最滿意?』

  『討厭。』風撤嬌地輕捶向明的胸幾下。

  此時風的上衣給掀起,一雙雪白玉腿盡露,明的手探向風的上衣,內裏確無障礙,只有一雙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輕輕打圈,又捏又搓堅實的乳房,一會兒掃掃已硬的乳頭,慧風任由擺佈。

  『這樣可以嗎?』明溫柔地問。

  『好舒服,別停。』風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後都是你。』風喘著氣。

  明脫去風的上衣,跟著把燈調暗,乳頭已翹起和濕潤,雪白的肌膚更動人,看得明入神,風羞怯地低下頭,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陰戶。明湊過頭去吻風的抖顫小嘴,很快有了默契,愛液互送,輕輕撥開風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靜看風的陶醉表情,絲絲媚眼,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柔柔的呻吟,吸呼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撫順風的秀髮,低聲問:『在這裏可以嗎?』風根本已無主意。

  風被扶起,雙腿分開,坐在明的大腿,風的內褲是薄紗類,現出黑黑的、濕濕的陰戶。明在從未有過的近距離欣賞風的一雙玉乳,太小適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紅,還有欲滴的櫻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時用手從背後挺起風的胸部,方便吸吮,腳又時常擺動增加節奏,風已被弄得無力招架,雙手下垂,身體仰從,全憑明用手技撐,這姿勢使玉乳更突出,陰戶擦得暴漲,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風,一手輕擦陰戶,來回穿梳,愛液奔流,風浪叫著,呻吟著,身體越擺越烈,衹好扶在明的肩膊,搖曳的雙峰正好給明吸吮,慧風更加瘋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著叫他很不舒服,於是把風放下,馬上脫光衣服,風則癱瘓似的躺著,替風脫下僅剩的內褲時,發現纖幼的陰毛已沾滿愛液,明坐得更向邊緣,好讓陽具更加挺出,說:『快上來!我喜歡這個姿勢。』

  風騎上去,沒再多的愛撫,明扶著風套進擎天的陽具,風叫了一聲,面上有點痛苦,明死按著風的腰枝,不停抽送。這樣很費力,不久累了,明鬆開手想換個姿勢,那知風趁機跳下來,直奔房中,還把門鎖上。

  明追至門前,正是慾火難抵,苦苦請求開門,卻沒有一點回應。良久,門撇開,風裸身背向,雙手交疊胸前,明走前輕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聽得明很後悔。

  『對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誘惑。』

  『真會說話,誰信你。』

  明想撤開風的雙手,風不肯。在耳邊輕說:『由你帶我。』

  風捉著明的雙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愛撫,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進入亢奮,不斷呻吟,頭往後仰,雙手向後勾緊明的頭,雙峰更加挺拔。明輕吻粉頸,雙手油油登上峰頂,打著圈子,滑過白雪般山峰,到達頂點,摘下熟透的雪蓮。

  明抱得更緊,一般熱流注入風的體內深處。雙手掠過小腹,穿過小叢林,到達小清溪。陰戶漲漲鼓起,微微濕遍,耐心地愛撫周圍、大腿內側、腹股溝和第一次接觸的小股穴,火熱的肉棒不時熨過結實細滑的臀部,慧風祇管閉目享受,房中衹有彼此喘氣聲。

  『風,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腳張開些。』

  小溪流水淙淙,細心翻開大小陰唇,中指插入,柔柔細挖,愛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風已經溶化,癱瘓在明的懷裏。

  『這時可以嗎?』

  慧風倒在床上,此時痕癢難當,陰部又漲又空虛,急需填塞,雙腿自然分開,渴求迎合。明伏上,再追問:『真的可以?』

  『討厭!快插。』

  明把風的腳抬起,輕輕壓向風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風對這個姿勢很難為情,頭轉側,不好意思的說:『好羞人!』

  『這讓你更爽。我來。』

  半根輕易進入,愛液浸沒龜頭,更多的擠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緊緊包著肉捧,堅挺的陰莖也勁勁頂著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開始抽送,吱吱作響。這招式對慧風非常受用,呻吟聲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讓小穴更大開,完全忘掉禁忌,衹管盡情享受。明用手撐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風的雙腿牢牢的張開,乳房很漲很漲,得自己用手擠弄舒解。此時抽送更加劇烈,風咬緊牙關,聲聲求饒,康明見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發邊緣。忽想起今天遭風多番戲弄,心生一計,馬上抽出,跨在風之上,捉住風的雙手替自己套弄,不一會兒,數番噴射,精液落在風的手和乳房,少許沾到唇邊。

  明滿意地躺下,風卻生氣地說:『你欺負我!』

  『那是報復對我的戲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風吞上,風非常抗拒,『你太過份!』

  明故作賴皮,從床頭拿來紙巾,細細抹去風身上的精液,非常輕柔,風再軟下來,慢慢享受做愛後的餘溫,當抹至唇邊,風忍不住笑出來,『大壞蛋!弄得我哭,又來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來。』明跳下床,風有點胡亂。

  不久,明端來一條熱毛巾,舖在風的身上,陣陣暖意滲入心腑,身心鬆馳舒暢。明再為風抹乾淨身體,這次越加細緻,尤是粗糙的毛巾輕輕擦過乳尖時,風忍不住說:『舒服死!』

  『原諒我剛才。』

  『呀!好啦。不再戲弄你,聽你的話。』

  『在廳時弄痛了你嗎?』

  『這個勳作太費力,我做不到。』眼角盈著淚。

  『我不是責怪你。』明急忙安慰。『我們以後多些練習就是。』

  風羞得無言以對。

  『那你喜歡剛才的姿勢。』

  『是。喜歡被你壓住幹。』

  『你的身乾了沒有?』

  『乾了,但……下面又濕了!』

  風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這次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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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風的快樂日子看似結束,因為明的家人將外遊歸來,雖然他們不是守舊,留一個女子在家還是接受不來,慧風衹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現在和父親同住,卻長期出外公幹,其實對他倆沒有太多分別,換個環境說不定帶來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機,風嚷著要同去,但覺得相處日子尚淺,還不是時候。風生氣的說:『你不認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這個意思。』

  『你要帶別的去?』

  『不是這回事。』

  『已經跟你幹過,難道只是逢場作興吧!』

  『親愛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突然帶來一個女子,會以為你是壞人。』明亦佩服自己這神來之筆,風馬上折服,軟倒懷裏。

  『不夠你講,我不去啦。』

  『我盡快趕回來陪你。』

  『誰要你陪。我不等你門,我要早睡。』

  『那給我鑰匙。』

  『甚麼鑰匙。』風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進入,探過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風孤身一人,實在很需要別人關心和疼愛,況且她沒有四齣亂闖胡混,縱有時需索過份,鬧一下情緒,就當添一點情趣,而自己確比以前快樂。

  洗塵宴後,明找個藉口不回家,匆匆趕到風的住處。

  出乎意料之外,慧風沒有跟過住幾天穿著性感衣服,只換上便服,無聊地翻雜誌,不理睬,異常冷淡。

  『在生我的氣嗎?我已經盡快趕來啦。』明摟著風。

  『別阻我看雜誌。』

  『是嗎。連雜誌也倒轉。』

  風把它丟在一旁,說:『你沒我的心,花、巧克力,甚麼也沒帶來。』

  明頓悟自己太過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諒我。替你按摩賠罪。』

  明在風的肩膊揉了幾下,既輕又酥入骨裏,風軟下來,細細盡享指尖傳來的憐惜。

  『跟多小女人做過才學回來?』風乏力地問。

  『你是第一個呀。這是本能。』

  『噢!那我當真。』大家靜下來。

  在按摩中,明從偶爾綻開的衣領可以看見風是穿上性感內衣,想她根本沒生氣,必是故意鬧情緒來討點疼惜,加上內心有愧,現在應該好好服待。

  正在風陶醉中,明雙手從後穿過衣服擠了雙峰一下,柔軟又有彈性,忍不住再來幾下,風抵不住,叫明停下,明衹好摟住纖腰,暫解手慾。

  『你的真誘人。』

  『為甚麼這樣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沒有準備好。』

  風轉身伏在沙發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處游動。明解下風的如絲秀髮,細細梳理,又撫摸臉膀,感覺滑不留手而且開始熨起來,由於風的上衣在後面扣上,跟著很容易被剝開,再解下最後的扣子,一手撥開,整個雪白無瑕玉背現於眼前,說:『去洗澡。』

  風突然彈起身,雙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說:『你弄成我這樣子,不怕有人回來?』

  明被嚇退,口定目呆。

  風得意地說:『膽小鬼!嘻,那會有人。』

  明定過神,馬上要求:『咱們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們剛相處…………』風說著明在早上推搪的話,明氣結起來,用手指輕按住風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過,回到房中,燈光柔和,風已換上一件幼吊帶絲質睡衣,長僅及臀部,坐下對境梳理頭髮,一雙修長玉腿斜放,優雅而性感。迫不及待撲前,拉下吊帶,怎知風靈巧逃脫,但睡衣溜過嬌軀,滑下地上,風站在一旁,穿著很少用上的無肩帶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內褲僅可包住私處,盡顯修長身軀和模特兒骨架,頓了一會,自己動手脫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雙手垂肩,淡雅佇立,任由欣賞細味,沒有作出撩人姿態,已看得明血脈沸騰,正要上前,風突然彎身,雙手掩住重點,天真大笑,跟著轉身逃入浴室。

  這時水聲潺潺,門亦是虛掩,明卻沒有衝動闖入或跟以前一樣偷窺,反正第一次到風的房間,不如四處看看。房間佈置簡單整潔,執拾妥當,牆上已掛著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還有內衣,是端莊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內衣,自己委實有點酸溜溜。書桌上有風的自拍照,旁邊散落一幅開始不久的拼圖,還有一個別緻星形小掛飾,忽然想起這是自己外遊的手信,原來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間,心中後悔過往對她如此冷淡,虛渡歲月。

  明坐回床沿,有點納悶。門撇開,風邊走邊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著身子,陣陣幽香撲面,最後側身坐在明的大腿,繼續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細滑的肌膚在浴後更見透紅,粗糙的手不捨得亂動。

  『怎麼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歡?』風佻皮的說。

  『還用嗎?』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暫時罷手。再說:『在我家時,你是故意讓我偷看?』

  風點頭。

  『你不怕我將你強暴?』

  『你不是這種人。我告訴自己再不會讓你走。』

  明嚇然見到一雙舞鞋,問:『你會跳舞?』

  『是。父母在孩時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這麼好。』明隨即用手在風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癢。慢慢來。』

  明頓了一會,說:『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難度動作?』

  『佔人便宜!』風想捶打明,毛巾卻滑落腿上,一雙玉乳挺秀,雪裏藏紅,呼吸開始急促,胸前起伏。風索性把毛巾丟在地上,一腿跨過,雙腳分開,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細賞。

  明呆看了一會,風忍不住開口:『又不是未見過。』

  明抬起頭,口邊拖著垂涎,引得風嬌笑起來,連用手指抹去,卻給明含入口中吸吮,幾下之後,風羞得把手指縮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嬌地說:『傻孩子,還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讚嘆的說:『你的身軀真美妙,越玩越捨不得。』

  『那沒我之前你又怎麼?告訴我,有沒有嫖妓?』

  『沒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個剛做錯事的小孩。

  『唔…你這樣做……吧!』風一手握著明的肉棒套弄起來,輕重快慢有緻,樂得明死去活來,

  加上還在耳邊呀呀作聲,眼看快要走火。

  明馬上捉緊風,翻過身,把慧風貼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風有默契地撇開一腳。

  風又騷又怨地說:『這麼快要幹我呀!』

  『差點被你弄到走火,現在好好教訓你一頓。』

  明吻著風,愛液互送,縱然陶醉,風仍瞪眼看著明正在送給的愛意,口說不出,但甜在心裏,乳尖稍經撥弄馬上翹起,玉峰漲滿,胸部挺上挺落,明會意,往下吸吮,風越來越激烈,手置於頭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盡量暴現,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從背後托住,免得風嬌軀乏力,支撐不住,風此時可以放鬆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剛吸後乳尖很快又翹起,感覺又漲又癢,害得明顧此失彼,未經撩動的小穴也徐徐濕遍。

  明放下風,再吻向頸、面和耳珠,風得以稍為平伏,最後淺吻一下,風顯得無力招架,明柔柔問風:『可否幹你的……』往耳邊說些甚麼。

  『不好,很難為情。』風越說越低聲。

  『讓我幹一次就死也願。』

  風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過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輕撫風的秀髮,一手把枕頭放在私處下面,結實的臀部更見渾圓。說:『你若是痛我就不幹。』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不敢戀棧溫存,馬上拔出,很害怕弄傷嬌軀。把風翻過來,丟開濕遍的枕頭,拉向自己胸膛,為風整理一下秀髮,抹去滿身香汗,風含笑細看,享受無限憐惜。

  明:『有沒有弄痛你?』

  風搖頭說:『沒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游遍全身,最後挖著小穴,仍然濕潤,嘆息的說:『浪費了!』

  『以後還有很多留給你。』

  『別逗我!已無力啦。』

  『可以幫你一下……用口。』風有點吞吐,又有點認真。

  明馬上拒絕,覺得太委屈風,怎可叫風含著這枝髒肉棒。

  用手夾住風的面,認真問:『這兒是第一次?』

  風摟進懷裏,說:『這兒也給了我,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說:『以後就不必用此證明甚麼。』

  此話來得溫柔卻刺穿明的心,覺得非常後悔,這兒畢竟不是正妥交歡地方,會傷及纖弱的慧風,恨自己被訛傅所累。

  關了燈,緊緊抱著風,不時游到風的玉臀按摩,風扣著明的頸,胸部貼緊,一如往常送遞溫存,明雖然玉人在抱,卻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 she hides likes a child…But she always a woman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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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北京來的鄰居

  這幾天慧風正忙著她的project,跟明沒有見面,衹忽忽通過幾會電話,一下子明獨個兒好像沒有寄託,開始體會到風在以前等待的心情。

  今天下班,明看了一場無聊電影,發覺混不下去,還是回家,在路上再勾起與慧風重遇的片段,心悅起來,說不定又會遇上甚麼舊同學或鄰居,真該死!女友不在幾天就有外騖之心,回想慧風百般溫柔,很快把念頭壓下去。

  剛踏出家住大廈升降機門,發覺隔鄰的張太太正俯身打理門前,穿著一件無袖連身束腰長裙,修長玉臂盡現,高高身栽,丰姿綽約,拉緊的衣服隱隱現出內衣邊痕,一時吸引住明的目光。

  張太起來說:『你下班,呀!你們好像說放工似的。』一面展出欣然笑容,一面整理散下的頭髮。

  『是,有點累。』明回過神,無意識答了一句。

  其實張太原叫湘華,年紀跟風差不多,在北京長大,幾年前嫁給了在京公幹的張先生,年前來港定居,剛誕下孩子幾個月,張先生又要回京。

  『賞光進來一坐?』湘華真誠地邀請。

  『好,打擾。』

  明坐下,環視四週,窗明兒淨,佈置雅潔,連小擺設都一塵不染,安閒舒逸,一派幸福小家庭氣息,真是持家有道,明心想可惜已過了晚飯時間,不然就有機會一嚐她的廚藝。華奉上香茶,坐在旁邊。

  明喝下一口,說:『這兒真不錯。』

  『那裏,反正有時間。』

  『打理一定很費力。』

  『不是,有一位日間女傭幫忙。』

  『何不找一位全職的,孩子在晚上也多個照應。』

  『孩子還是盡量自己照顧好一些。』

  『真難得!很多夫婦巴不得把孩工留給老人家,自己消遙快活。』

  『是嗎。我在香港親戚不多。』

  『真的不需要全職女傭?我認識一間很好的介紹所。』

  『謝謝,不必吧,多一個人過夜有點不便。』華隨著喝茶。

  這話一時困擾住明,是不是湘華倆口子晚上會有些瘋狂舉動,她看來又不像這些;還是怕張先生搭上女傭,這樣找個年紀大或樣子普通的,一面望著喝茶的湘華,一面心中盤算,整個人呆望一陣子。這時卻被華發現,明馬上游離開目光,見到兒上散著幾隻CD,扯開話題。

  『你喜歡聽音樂?』

  『是,打發一下時間。』

  『這個主意不錯。』

  『想不想聽一下?你選一隻?』

  這全是國內的歌手,明不大了了,一時拿不定主意。

  『我試播幾首讓你選。』華一手拿著CD,走到在明身旁的CD機。

  華跪下啟動,隨便播了一首,又弄了幾下,領口卻敞開些,明窺見到乳罩肩帶,是純白而且拉緊著,突如其來的光景使明不知如何是好,想俯身向前看過究竟,又怕被識破令彼此尷尬,熬得血熱凝面,口乾唇顫,正要竭力抑壓時,華轉個頭來。

  『這首可以嗎?』

  『……呀…我不大懂。』華繼續搜尋。

  這刻情緒已經戰勝理智,頻說不喜歡這個那個,想盡一切下流辦法把華留住,滿足自己慾念,一切規條拋於腦後,甚麼非禮勿視飛於九天雲霄。自己慢慢移前身體,調較有利角度,確知內裡別無障礙,目光遂漸到達肩帶末端,跟著是微微托起的乳杯,鼓起最後勇氣,探身向前,終於見到被擠出的乳房,約四分之一,雖不是龐然巨物,卻柔美動人,搖搖晃晃,恨不時間無限延長,更甚一手捏下。但是再無恥也沒辦法,手中CD差不多試過,明祇好胡選一隻,裝作自如坐回原位,華亦收拾一切,起身要走,一番光景悄然落幕。

  怎知音樂突然轉強,猛響起來,彼此同時注視CD機,華俯身向前調低音量,可這一剎那不得了,領口完全敞開,一雙玉乳搖搖欲墜,差不多現出一半,似仙洞懸垂的鐘乳玉荀,中間倒擠不出誘人深溝,卻讓視線直到小腹,或像是更深的漆黑世界,其實這不到一秒的片段,彷是一個世紀長,完全佔據思維,填滿記憶,幸行動未失控。華想回位,不知何故,今次卻要從沙發和茶兒之間走過,側身橫過時,剛才窺見的玉乳就在眼前幾吋,說不定可以假製混亂,討點便宜,用頭還是用手,掙扎一番,始終壓住慾念,華安然坐在旁。

  明滿頭大汗,渾身不自在,不敢正視,這給華看上,關心一問:『明,你沒事嗎?』

  『張太,沒事。』

  『別見外,叫我小華。』

  『好吧!』

  『怎麼不和你的女朋友一起?』

  『她近幾天忙著工作。』

  『你這好男人!乖乖早回家。』

  『真的!照顧小孩子一定很累。』明心中有愧,尤其是剛才偷窺之後。

  『一點點,但也挺快樂呀。』

  『你很喜歡小孩子。』

  『是呀!想起小時在北京……………』

  突然『嗶嗶』作響。

  原來是洗衣機洗作完之後所發出,華對明嫣然一笑,跟著走到前方小露台。

  由於背向明,華俯身打開洗衣機時,玉臀渾圓瀑現,比風的大一些、圓一些,可能跟生過孩子有關,稍為平伏的心又起波瀾,玉臀被修長雙腿抬得高高,及膝裙擺搖洩生姿,內褲貼現,雖不是性感款式,但足可誘人遐想,領口大幅敞開,由於角度問題,不能內窺,但結合剛才所得,已構成一幅撩人的內衣圖。跟著,華起來把晾乾的收下和掛起洗完的,整個人伸展,偶爾踮起腳,修長身軀表露無遺,更甚是身後燈光把裙照得通明,內衣輪廓可見,從包裹出來的形狀,加上少許透出的身形推斷,根本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明想不會是和慧風從前一樣刻意營造,更希望把此景凝住。

  華拿著一堆衣服回來,坐下摺疊,除一些嬰兒用品和女裝外,沒有男的,明意會到張生有一段時間沒回來,膽子壯起來。在整理女內衣時,華亦沒半點尷尬,乳罩多是前扣式,除中勾起剛才片段外,一時不明所以,從乳杯大小推斷上圍應是普通以上,內褲是齊腳,可包住整個下體,沒有花式樣,但是溥溥的。

  明說:『孩子多大?』

  『六個月。』

  『張先生一定很忙。』

  『陪我們幾個月又回到北京。』華流露一絲無奈。

  明安慰幾句,房中傅來嬰兒喊聲,華馬上放下工作,邊往房走,邊說:『媽來,肚子餓啦。』

  明呆坐發愁,望著幾件散落的內衣,一時興起,撿個乳罩來看看尺碼,但標貼被洗得退色,一時看不出,不甘心繼續細看,越來越貼近,像是嗅味似的。

  華忽然從房中喊:『你先坐一下。』

  嚇得明魂飛魄散,拋下內衣,定一下神,見時間晚,走到房道別。

  『你在偷看?』華高聲責問。

  『對不起,本來打算向你道別,怎知……………』

  『你還不………出………………』華的聲音越變越低。

  正當華七上八落之時,明忍不住上前擁抱,華借勢倒在懷裏。

  華忍淚地說:『好苦呀!』

  『甚麼?』

  『我已經兩個月沒幹過,所以剛才……』

  『這事應該由男代勞。』

  明想扯去華手中衣服,爭持一下,華無悔倚在明的懷裏。

  明從後用手按住雙乳,又漲又柔,慢慢搓揉,細水長流之中,忽來個猛力擠壓,弄得無法抗拒,頭仰後枕在明的肩膊,細細呻吟,身體很快懂得跟著明的節奏。

  『做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明沒有回答,反而吻向粉頸,不時用舌輕舔,手繼續撫弄,隔衣亦覺雙尖翹起,於是將華扶起。

  『你穿這款乳罩很好看,為甚麼不穿?。』

  『前扣方便授乳嗎。』

  『孩子真幸福。』

  『還不動手。』

  細細拉下肩帶,解開扣子,拉去乳罩,拋於腦俏,拉開華的雙手,獃獃欣賞玉乳。

  『我的跟你的女朋友怎比?』華開始撤嬌。

  『你的還要大。』

  『那不比她紅,不要騙我。』

  明不由分說,再度進攻。

  『呀!又來,樂死。』

  『你的真棒。你女朋友怎受得了。』華得意忘形。

  『她才沒有你那麼頑皮。』

  華靜下來,明把華的手翻過頭,原來腋下留著些毛髮,華搶著說:『我老公說這樣性感。你不喜歡嗎?』

  『你真順從。』

  『順從,男人總喜歡女人順從。』

  『你的毛髮很濃,性慾一定很強。』

  『你的傢伙也不弱。』

  『是嗎。』

  『你的女明友喜歡甚麼方式?』

  『她甚麼都不懂。』

  『我現在扮作你女朋友好吧!』

  明吻下去,有經驗的華很快配合來勢,接下每滴愛液,更不時翹舌以侍,真是兵來將擋,整個人都不動,單憑一張嘴招架,但明始終沒法攻下,祇好用手攻擊雙峰,華慢慢軟下來,放開小嘴,正當明欣賞華的面部表情時,華突然問:『你是不是吃人奶長大?』

  『不是。』明一面錯愕。

  『要不要試一下?』

  明不由分說,伏身就吸吮。

  『不要,孩子剛用過這邊。』華微笑一下。『你先躺下來。』

  明乖乖躺下,華翻起側身而向,把頭髮勾於耳後,溫柔地把乳頭送入口中,那知明用力狂吮,華馬上叫出來。

  『大用力,慢慢來。』

  明細細吸食,彷佛回到母親懷裏,華看著明,享受被吸吮的快感,滿足地說:『還有很多給你。』

  華一時輕撫明的臉和胸膛,一時又擠擠自己乳房,照顧無微不至;下面總找點補償,用大腿內側撫弄明如肉棒,到完全畢直才稍停下。

  漸漸,華接不上,推開明,說:『該吃飽。』明亦無法再強求。

  華累倒懷,一口吻舔胸膛,一手搓弄肉棒,輕重有緻,上下呼應,推向頂峰,又會吊一下胃口,不想一下子弄垮,明亦懶得還手,舒展四肢,盡情享受。

  華游向耳邊,柔柔地說:『舒服夠了?』

  明如夢初醒,華再說:『替我舔下面可以?』

  明當然樂意,見她手口技術高超,要求來一招倒轉乾坤,怎知她對口含肉棒非常抗拒,僵持不下,還是華打圓場:『若你幹得好,你就替你做。』自己側臥,曲起一腳,完全逢迎,明倒過身,枕在一條玉腿,眼前三角濃黑,撥開森林,小穴顏色較深,微微濕透,細細翻開,舌游遍每處,幹得蠻細心,華漸漸浪叫,身髏擺動,愛液流竄,明捉緊玉臀,全部接收,向華晃動肉棒,華仍不就範,祇肯用手套弄,不時擦向玉乳,兩個頂尖觸碰時激出萬度電流,華不由自己,放開肉棒,死抓雙乳,大叫:『快幹我!快。』

  明飛身來個餓虎擒羊,華主動熱吻,手在背亂游,腿自然曲起,良久,明才找到支持,提鎗硬闖,洞內未盡濕透,使抽送更加刺激,身一沈就嬌聲欲聾,稍慢一下,呻吟更淒更狂,催迫更速,連下幾城才壓得住,明彷彿跌進無底深淵,不能回頭,又永無止境,艱苦向前,華始終架開陣勢,死纏不休,害明幹了幾百下,華軟下來,暫時滿足慾望。

  稍歇一會,華爬起,雙手按住床頭,跪下分開雙腿,翹起玉臀,輕唉一聲,明馬上從後按穩玉臀,一挺而入,抽送自如,明不時探手擠捏擺動而漲滿的玉乳,華衹有乖乖就範,手死抓緊,仰頭狂叫,再戰幾十回合,雙手按床,頭枕於上,玉臀更加翹起,中門大開,抽送剛猛如昔,最後倒下,明整個壓上,一手拉枕頭置於華的胸下,華順勢環抱,曲起一腿,抽送再起,浪聲淒淒,明以征服者姿態問:『吃飽沒有,我要來。』

  『好!好!我快不行。』

  明扶正位置,策馬揚鞭,明自恃個人能力,採用九淺一深,希望再撩起華的慾念,不負有心人,華呻吟起來,愛液重流,再闖高峰,那知很快發覺不行,加快速度,華即時和應,浪聲此起彼落,床第搖撼,明越急越糟,唯有拚命捉緊,機械地工作,華動彈不得,默默承受。怎知突然傳來嬰兒喊聲,華即時清醒,拚命掙脫。

  『放開我!』

  『不行,就到了。』

  華從中來了神力,翻過身壓在明的身上,明仍死抱住,撫弄乳房,華毫不領情,雙方繼續糾纏,直至肉棒滑出,明祇好鬆開雙手,華飛奔到孩子處,定一下心神,抱入懷裏哄哄,赤裸灼熱而熟悉身軀很快安撫不安孩子,還本能地吸吮起來,華全心獻上溫暖,晃動身子,不自覺轉向躺在床上的明,可這光景不得了,一雙修長玉腿,盡處一遍黑聳聳,結實小腹,送遞無限溫馨的玉乳,關懷愛惜盡現的如花容顏,醉死!

  安睡好孩子,再撲上躺下的明,油然套弄,『喲,真可憐,軟下來。』

  『我們再來吧!』

  華擋開來襲的手,說:『這裏不好,我們出廳玩!!』

  明樂得心要跳出來,馬上動身,華卻輕輕按下:『我先出去拉上窗簾,你想當三級明星嗎?』匆匆披上睡袍而去。

  靜了。

  『還不出來。』

  明奪門而出,祇見華和衣躺在餐桌上,雙腿分開垂於邊緣,明眸若有所盼。箭步上前,站在華的兩腿之間,剝開衣服。

  『吃飽沒有?』

  『當然沒有。』

  明馬上俯下吸吮,華曲起一手,收於腦後,大開方便之門,另一手撫弄明的頭髮,叫他安心,自己呀呀作聲,陶醉於一切被吸向乳尖帶來又酥又麻的快感。明吃完一邊又另一邊,又吮又捏,怎樣也不滿足,華呼吸急促,擺動腰姿,竭力傳送,最後應接不瑕,聲聲求饒,想推開明,試兩三次就無力倒下,任憑處置,明在沒有反應下興緻驟減,再吸幾口就放棄,望見被自己蹂躪過的雙乳,忍不住細細撫惜。

  『現在吃飽沒有?』

  『我還要。』

  『我真的沒有,看你怎麼辦?』

  『你還有其他的……』明一手游下,撥弄小穴。

  大家又熱吻起來,華表現既純熱又投入,明細意服務,彼此藉這刻平伏一下來迎接最徒一擊,華的小穴有了回應,癢得厲害時,得用手帶領明四處解困,自己亦覺可以時,對明說:『快來吧!我濕。』

  『還不鉤。』明的手仍不放過小穴。

  『我的比不上你的女朋友。』

  『我幫你舔一下。』

  『你真壞!』

  『我要去盡。』明沒氣地說。

  『好,一起去。』

  華則洞開逢迎,明全力而赴,不亦樂乎,但正想要洩的時候,發覺擠不出甚麼,心慌起來,用力再插再擠,情況越來越糟,華似乎感覺到,說:

  『你先停下來,躺在地上,我幫你。』

  明見自己不濟,祇好照做,華騎上,用手扶入肉棒,上下擺動套弄,小穴彷彿有神奇吸力,輕輕幾下已弄得全身酥麻,快活上天,華更搓弄雙峰,自得其樂,低聲呻吟,雙眼深情顧盼,一面小女孩氣息挑逗每份思緒,不時邀明的雙手一同遊樂,表現立時害羞,扔開雙手。明舒暢享受,肉棒越來越硬,一股液體匯集於下身,快到爆發邊緣,此時華手按在明的胸膛,一面套弄,一面用審問口吻說:

  『生過孩子的還可以?』

  『可以。』

  『我好還是你女朋友好?』

  『你好。』

  『那不要你的女朋友?』

  『好,不要。』

  『我要你的全部精液。』

  『我全給你。』

  『你還不洩!』

  一聲令下,猛然噴射,一次,兩次,三次,明開心不得了。

  情況開始不妙,見華狡滑大笑,明繼續噴射,完全停不了,心慌起來,環境變得恐怖,下身失去知覺,衹剩肉棒擎天給華繼續套弄,全身的液體被吸進去,極力用手推開華,但一切不由自主,眼前逐漸漆黑一遍,無力掙扎。

  明突然醒過來,躍起身來,發覺在自己床上。

  噢!原來是南柯一夢,一切是自己剛看過三級片的橋段,低頭一望,有點點痕跡,差些弄得一塌糊塗。

  已差不多午夜,匆然手提電話響起。

  『Surprise.』原來是慧風。

  明不及回答。

  『你怎麼喘氣,身旁有甚麼人?你在幹甚麼?』風怒起來。

  『沒有別人………』明一時不能一一解釋。

  『嘻!你……在……打………』風得意的逐字細說。

  『沒有。』明斷然地說。

  『這對你的身體不好。』風關心地說。

  『怎會。』

  說罷,明就發覺中了風的圈套,給風取笑一番。

  『你想念我才做這件事。』風像找到答案似的。

  『呀!真的想你。』難得明還有心情鬥嘴。

  『要不要我上來。』

  『不,太晚。你也累吧!』

  『你疼我。我有幾天假期,明天下班上來。』

  明答應。

  『你喜歡吃甚麼………要我穿甚麼…………呀……甚麼都不穿…………真壞……………要……怎……麼………玩………………』

  風一直喋喋不休,明卻想慶幸自己沒有這樣的鄰居,幹出這種事後果太嚴重,但,換上慧風…………………

  

  

  ——————————————————————————–

  (五) 和風暖意

  雖然答應到風家裏吃晚飯,可恨給繁瑣工作纏身,幾番從電話推遲時間,風的反應亦由理解變成冷淡,最後不得已作罷。明在每次工作空隙時間打電話給風解釋和安慰,從對話中漸漸發覺還是不再囉唆唯妙,讓她靜一下。

  趕到風的家已過了晚飯時間,看見燈光調暗,風坐在沙發上枕住一手睡著,輕輕走近跪下,怕風的手發麻,慢慢把她扶正,但還是弄醒了風。

  明輕按住風:『不許動!我來打劫。』

  『你想劫甚麼?』

  『當然是劫色。』明裝作要撕破風的上衣。

  風沒精打釆的說:『隨便,反正我的男朋友不要我。』

  『親愛的,我不是說過…………』明低下頭,揉著風的玉手,慌忙解釋一切,幾乎工作每個細節也交侍清楚,急得滿頭大汗,風看見明對自己如此著緊、愛惜,漸漸笑顏再現,卻不弄出聲,希望盡量延長此刻,享受絲絲愛意。

  明偶爾瞥見風,風即時扳起面孔地說:『我不是不明白,但……想發點脾氣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

  風在明的面頰捏了一下,卻一時用力過度,面上紅了一塊,自覺過份一點,細細為明揉了幾下,明見風似原諒自己,正想站起來。

  『跪下!』風下了命令。

  明乖乖照做,風的手游到皮帶扣處,頓一下,看來將有甚麼行動,雙眼瞄著,得意地微笑,弄得明像聽侯發落的囚犯,突然一手拔去腰間的手提電話,明來不及反應電話已被關掉,撲上前幾番想奪回,風都靈巧避開,最終收在背後,明再撲前,彼此嘴巴湊近,很自然地吻起來,相處日久,做來頗有默契,尤其在小別之後,大家都異常投入,那知不久風推開明。

  『你生我的氣?怎麼冷冰冰?』

  明像得到鼓舞,全力熱吻,風靠在椅背,仰頭逢迎,明整個壓上,輕撫臉膀,感覺又滑又燙,既新鮮又熟悉,嘴間愛液互送,說確實一點是風完全的接收,完全的被動,像一個剛懂人事的小女孩,明已佔盡上風,舌頭毫不客氣入侵,手亦未間著,已登上山峰,捏弄越急,越快漲回原位,越加挺拔,明放開風的小嘴,欣賞愉快的表情和呻吟,慢慢解開風胸前鈕扣,探手入內揉來更熾烈,風被弄得挺直腰枝,漸漸卻出現痛苦難受的表情,明馬上停止。

  『你不想?』明安慰風。

  『還不想。我見你不吃晚飯,所以煮了甜品給你。』

  『啊!對不起。為甚麼不拒絕我?』明摟緊風。

  『我不想掃你的興。』一時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會勉強你。你為何不早說?』明更加摟緊。

  『是你急色嗎。』

  『見到你誰都會這樣。現在可以食?』

  風展現笑顏。『不。我今天買了幾件新衣服,你選一件我穿給你看?』

  風遞上幾件,都是上班服,最底一件卻是低胸絲質淺黃連身裙,這究竟是暗示,還是明示。

  明選了這件。

  『你真壞!』風正想離坐。

  『在這裏換。』明行動起來。

  『你想勉強我。』

  明祇好讓風走,風關上房門,說:『別偷看!』跟著是上鎖的聲音。

  明居然把持得住,還來個鬼主意,假裝看得忘形而丟了手中的雜誌,風馬上彎身撿起,胸口卻春光大露,半個玉乳如倒懸仙洞中鍾乳石荀,挺秀而有細滑,晃動間展現彈性,盪得峰上紅蓮也要破殼而出,掉進口中,聰明的慧風很快識破詭計,站起來,又嬌又媚把雜誌擲向明。

  『你想看開口就可以。』風正想脫下衣服。

  『不必!』

  『嘻!你喜歡偷看。』

  風側身倒進明的懷裡,明的手摟著蠻腰,拉近胸膛,弄了幾下,領口更敞開,嶺上風光盡入眼底,漆黑裏玉峰更形雪白,嬌軀軟若無骨,肌膚細緻透紅,不時髮香醉人,修長雙腿橫擱交疊,短裙被掀得更高,但仍不著小褲邊緣,依舊雪白一遍,真的忍不住要撫摸玉腿,用著漸變得熟練的輕柔。風沒有退縮,雙眼明媚,嘴角嫣然淺笑,呼吸卻平和,享受又癢又酥的撫弄和當中傳來的愛意。明終於游到玉臀,掀起裙擺,衹有一線布料收於兩腿之間,搓弄一番,中指游到小穴處,不過幾回已經愛液濕透,風顯然沒有準備,很快推開明的手。

  『你的反應真快!』

  『明知還要這樣弄我。』

  『我們先幹一次好嗎?』

  『還不想。若果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風凝望一會便送上輕吻。

  風移到沙發另一端,拿起一本雜誌,說要跟明做一個心理測驗,風唸出一些熟識而公式的問題,但全都聽不進明的耳,因為風正倚在把手,雙腿平放沙發上,雪白修長的玉腿展現眼前,尤是腿根深處時隱時現,明忍不住把風的玉腿放於自己大腿上,細細把玩,不時故意撐開一些來一飽眼福,口中不忘作無意識回答,風卻認真一一記下。風總不讓明的手來得太過份,雖然明知道若是硬來風是擋不住,但這樣糟撻一位可人兒實在可惜,何不細意享受良夜美景,美人在懷的感覺。

  『A。』明繼續胡亂回答。

  風突然扁了小嘴,雙手抱住雜誌於胸前,一面不樂,明停下手,望著風,一時不明所以。風

  輕踢向明幾下,見明一面錯愕,衹好作出口形提示。

  『B。』

  風又樂了。這玩意越演越烈,風變得忘憂,明漸忘卻工作繁瑣迫人,不時撩弄風的腳底,風還以顏,用腳撩了明的鼻子幾下,明當然不覺髒,可況乘時看過裙底究竟,大家投入這個小天地。

  終於遊戲結束。風計算一下,然後公佈結果。

  『你基本是一個好男人,但有時粗心大意…………………』明有點像個囚犯聽判一樣,每字每句指證今天各種不是。

  風讀完之後把雜誌放下,彼此互望,沈靜下來。風見明正有所行動,馬上縮回腿,捲作一團,小褲卻暴現,急用手遮掩,明即時撲上,手在風的身上亂竄,雖風極力抵擋,明每每得手,一時捏捏玉乳,一時摸摸玉臀,最後拉下風息背後拉鍊,風被迫得幾乎流下眼淚。

  『你欺負我!』

  『妳穿得太性惑太誘人。』

  『你老是想幹。』

  『我不來就要洩。』明坦白得令風發笑。

  『我又不是不給你,祗是想給你多點刺激,真的來時可以猛一點,那不好?』

  『當然好。』

  『先嚐我煮的甜品好嗎?我看差不多。』

  『好。』明已無言以對。

  『還不替我拉上。』

  風背向,明百點不忍,還是拉上,見玉頸無任何飾物,說:『我想買一條頸鍊給妳。』

  『你真明白我!剛看上一條,三千塊,太貴嗎?』風仍張著小嘴,等待答案。

  『妳喜歡就可以。』

  風起來,俯身安排明坐好,替他鬆開衣服,明除了享受愛意無限外,更可窺見領內風光,風雖然有意開個方便,但不久受不了,輕掩領口,回身走進廚房。

  不久,風端來一碗,坐在明的大腿上,自己先嚐一口,說:『還不夠甜。』

  『看著你心就夠甜。』

  這話打動風,感到又甜又羞,祇好趕快把甜品餵入明的口,頻問明好不好食,明有點應接不下,衹得點頭稱是。來勢過快,明迫得含著大量甜品於口中,雙頰鼓漲,活像一隻小青蛙,逗風嬌笑起來。突然風湊上嘴,四唇交合,慢慢從明口吸入混和物,但很快放開,用手抹淨嘴角。

  明好奇地問:『你是否想食?』

  『才不想!這東西讓我胖,胖了你就不要我啦。』風明白自己優點所在。

  風改作慢慢餵食,每口伴著微絲笑意,明躺後享受一切,手卻沒閒地游遍風的嬌軀,風左閃右避,好不容易才餵下一碗,明吃來滿身冒汗,懶在沙發,風解開明的上衣,見點點汗滴凝在胸膛,忍不住用手指輕拭,力度適中,最後游到發硬乳頭,明興奮莫名,用力摟風入懷,風踡縮,靜聽明的心跳,任憑細意撫昔,尤是穿梭在兩腿之間的小內褲外,明覺得已是時候,卻給風開口。

  『你食飽就先去洗澡。』

  明知道風喜歡清潔,不再勉強,想要起身,但風卻懶在懷裏,推了幾下,仍沒回應,腦間靈光一閃,試探一問。

  『你也一起洗?』

  風默默點頭,明樂得打翻碗子,一手拖著羞怯的風,半推半就走進浴室。

  剛走進,明即上鎖,像害怕風會逃跑一樣。風自若在鏡前盤起秀髮,照一下俏臉,便伸手往後想拉下鍊子,明立即上前代勞,拉鍊溜過雪白玉背,從肩膊處向前一褪,整條裙子滑到地上,鏡中祇見修長嬌軀,細緻動人肌膚,及一套純白的性感內衣,乳罩托出半個挺秀圓球,偏偏蓋著峰頂,過了纖腰,小內褲僅及中間一線,兩幼邊帶向上斜拉過盤骨,中間鼓鼓漲,內含著大量水份似的,明有些失去自主,雙手由下而上抓,卻給風擋於胸前,說:

  『你還記得這套內衣?』

  明早已魂遊太虛,苦思不果。

  『是你偷看的呢。』

  明恍然大悟,這款式是他倆重遇時風所穿,那夜幕幕溫馨又刺激片段回盪腦間。好奇的問:

  『它不是已被我弄破?為甚麼你又買回一套?』

  『我希望那一夜的都不變。』

  『我看未必。』

  風有點錯鄂、擔心。

  『妳的上圍可增大不少。』

  『討厭!給你看過究竟。』

  『風,讓我先幹一次。』明壓向風。

  『不,不要在這裏。』

  『這樣很刺激。』

  『這教我想起甚麼野鴛鴦,或者妓女。』

  『寶貝,別再說。』明不想風有這種感覺。

  『我剛才樂極,洗完,我替你做一次。』風走入浴缸,不自然地用手遮掩。

  『你幫我脫好嗎?』

  『你才想。』風天真大笑。

  明脫下所有,翹起肉棒走近,風瞄了幾眼便轉身,卻不時回望一下,明踏進浴缸,拉上浴簾,這個小天地便屬他們。

  明扭開蓮蓬頭,用手試妥水溫,那知射到風的身上,風仍覺過熱,閃在一旁,明耐心調較水溫,用手試了又試,風看得心甜,靠倚牆邊,雙手疊胸,不自覺咬著一隻手指,一切就妥,先射到風的手上,風認為可以便垂下手,任由水柱四處衝擊,水很快流遍全身,當中熱力鬆馳身心,水力又帶來刺激,尤其是水柱直接射中乳尖,風樂得雙手抓緊牆,挺起胸逢迎,水柱慢慢落在小穴,撩弄更甚,愛液與水交融,偶爾幾聲浪叫,急用手稍為阻隔,明略替自己沖一下,便關了嚨頭,此時風的肌膚白裏透紅,水珠凝聚欲滴,嘴角眉梢明媚動人,表情又樂又羞。

  明弄來浴液替風洗小手和玉臂,跟著一雙玉乳,在浴液的作用下更加滑不留手,風亦還以顏色,替明洗洗胸膛,不時在敏感地帶打圈,各己找尋快樂泉源,不久,明把風轉個身替她洗背,但光滑玉背無瑕無垢,祇引領手游到結實玉臀,再過兩三下,從中間游向小穴,左右穿梭,來去自如,跪下去洗一雙美腿,風完全接受,靜靜享受陶醉,明沒有刻意撩弄,細細為風洗淨每吋肌膚。再站起摟風入懷,從後吻著小嘴,雙手順勢搓弄玉峰,塗滿浴液肌膚絕對是滑不留手,風躺入懷,任由明得回應有的報酬,明拿來蓮蓬頭沖洗,細及每個角落,很快一具完美無瑕胴體便展現眼前,水自各頂尖滴下,給人出塵脫俗的感覺。

  出了浴室,明假裝要去客廳,嚇得風呱呱大叫,發起嬌嗔,最後回到房中,燈光早已調得合適,大家坐在床上,風就像上天恩賜給明似的,自己再整理,還淡淡撲上香薰,彼此凝望一刻,明白還有很多事要幹,淺笑一下就相擁起來。風此時香軟醉人,白裏透紅,閉目獻吻,手搓弄肉棒,表現少有主動,玉乳不時擦過胸膛,明靜靜享受,沒有還手,空間中衹有呼吸聲,其實大家從沐浴起就鮮有對話,眉目傅情,加上漸深的默契,已經合演連場好戲,明終於忍不住搓揉風的玉乳,風鬆開嘴巴,身子軟下,除了緊握肉棒的一手,閉目享受,直至明鬆開小手才醒過,明扶正風,說:『妳今晚特別主動。』

  『不喜歡嗎?我做得不好?』

  『不是。衹是有點奇怪。』

  『你喜歡我就做。』

  『真的!剛才浴室裏……』

  風笑一下便跪在床邊,含入肉棒,細意套弄,沒有太多花式,每次都是由根到頂,雖然用心,但不時見笨拙,幾番脫口,明卻十分受用,因風很少作這玩意,自己又不勉強,肉棒越變越硬,教風更難駕馭,風放棄含入,改用小舌舔,這搔正癢處,尤其擦過頂部,酥得明也呻吟起來,快樂之餘,下身卻覺空虛,於是教導百般順從的風,含入棒頭,用手套弄根莖,生疏手法正好給明慢慢享受,不時撥弄風的秀髮,風感應下更加倍心機,不久見肉棒顫動加劇,風立即停下,撤嬌地說:『你真壞!想在我口裏丟。』

  明一手扶起風,說:『對不起,我忍不住。』

  『呀!你還不淮丟,躺下,我不夠。』

  風伏在明的胸膛,四處舔弄吸吮,發覺反應比自己更快,但見呼吸急促和心跳厲害,乳頭翹起,手則往下套弄肉棒,既輕且柔,來點助興,不想一下子落幕,散落秀髮撩弄更甚,明忍不住帶領風的小嘴到處解困,風不時睨著明,發出回心微笑。舒暢過後,明癱瘓在床上,風起來,托頭側臥向明,任憑細賞,撫摸。

  正當明揉弄風的玉乳時,風幽幽的說:『我的胸太小。』

  『已經很不錯嗎。』

  『毛太稀?』

  『正好配合你的柔。』

  風甜得淘氣起來,有點明知固問:『我的小穴還可以吧。』

  『簡直不得了。』

  『我豈不十全十美?』

  『快幹我!』

  風軟倒下,四肢無力,意態極待撩弄,明捉緊風的雙手,按下於頭側,瞄準目標,一棒入洞,水花四濺,將被撩弄一晚的慾火盡情釋放,抽送急勁,次次力頂花心,窄狹小洞唧唧作響,風非但沒有痛苦,更極為享受明反常的勇猛,口中聲聲和應,全身酥麻,很想擺動身體,卻動彈不得,祇有盡量張開,方便行事,不久,風真的接不上,有些痛苦表情,無力掙脫,默默承受,不知多久,明稍為降溫,才發現風的景況,不忍下去,湊向風,面帶悔意,撫弄愛惜一番,風沒有生氣,還關心地問:

  『你今天工作不如意?』

  『不是。就算是,我也不會把你作發洩。』

  『真的。我要就你答應,以後我不喜歡你就不能幹?』

  『當然。』

  風見如此爽快,睜睜眼,轉轉目光,笑意迎人地說:『還有,我喜歡的,你不喜也要給我幹。』

  『那還得了!』

  風柔情催迫,明看穿把戲,不想壞了氣氛,終於答應,沒氣地問:『你現在喜不喜歡?』

  『喜歡,但我想換姿勢。』

  良久,大家才軟下來,風按住小穴下馬,倒在明身旁。

  明擔心地問:『你弄傷?』

  『不。你給我這麼多,我滿載了,又不想流走,所以要按住。』

  『我看你的淫水也不少。』

  大家很少說著這般淫語,相望一笑,深情一吻。風見肉棒仍是昂首,用大腿夾住,擦去殘留的精液,想不到風在事後也無微不至。

  風吸盡明的所有後,突然撤嬌:『你好!』

  『甚麼!』

  『在上面真好玩,我以後要這樣。』

  『怎可以?』

  『你不疼我呀!』

  …………………

  大家邊爭拗,邊相擁而睡。

  關上燈。

  『我給作交換。你若給在上面,我給你幹屁………………』

  『甚麼?』

  『沒甚麼?』

  『我現在要……………………』

  『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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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明見風不在,便走到浴室,見風披著一件吊帶透明短襯衣,內無一物,正在清理一塌糊塗的浴室。

  『風,留給我吧!』

  風轉頭見明肉棒高舉,走近低頭凝望,明一手摟入懷。

  『你還不夠。』風半帶挑逗地說。

  『再多也不夠。』

  『可是過幾天你不能來。我的大學室友來住幾天。』

  『沒關係,我們照做如儀。』

  『呀!乖!她祇來碰運氣找工作,不久我打發她………………………』

  風見明若有所思,指著明說:『你在想甚麼?』

  『沒有。』

  『你亂動我就不饒你。』

  大家溫馨相擁,風見鏡上遺留昨夜的印記,指著說:『別忘記!』

  『好,大家就望著它幹一次。』

  『呀!對著鏡子太羞人。』

  一會兒,風的衣服就滑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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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慧風的室友

  因風的室友明天將來訪小住幾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時間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應酬來到風的家裏吃晚飯,順道來個盡享今宵。

  明靠在廚房門口,看著風做飯,菜餚全都是先前從電話中所要求的,這些家常小菜對風可說應付自如,明當然不擔心,祇是借故欣賞牛仔熱褲下風的修長美腿。

  『看甚麼?去看電視吧。』

  『它那有這麼……好……東…西……』明裝作猥瑣地說。

  風真的生氣,偏偏小嘴,把少許水澆向明,明沒趣地走回廳中,剛巧電視播放著自己喜愛的球賽,便坐下觀賞,看得手舞足蹈,異常投入。自己擁護球隊連進幾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過了多久,手提電話突然響起。

  『你的小老婆!還不來吃飯。』

  原來是風的把戲,明回頭一看,晚飯已準備好,走過去入座,放下電話在桌上,正要開懷太嚼,風呆望過來,手指著電話,明馬上會意,關上電話,這幾乎是他們相聚的慣例,但自己卻無故忘記。

  大家開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發覺不對勁,除了份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準,勉強吃完,放下筷子,風一面不悅,多夾幾件菜餚入明的碗中,明推卻了,風即時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餵入口裏,明那敢不從,直至腹漲如鼓,風才肯罷手。

  『我發你的脾氣,你生氣嗎?』

  明撫理風的秀髮,說:『沒有。』

  其實明根本無暇發怒,手已經四處游動,風穿著一件吊帶小上衣,不單玉背盡現,胸口開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風對自己的胸部越來越有信心,明不斷搓弄嬌乳,柔軟而有彈性,風似有點歉意,任由處置,明幹得興起,索性拉下一邊吊帶和乳罩,一隻鮮嫩玉荀懸於空中,再用手搓弄幾下,感覺更直接和刺激,終於忍不住用口吸吮,風面有難色,想用手推開,反給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開,整個人受制,明肆意攻擊之餘,還探手下方,但卻被緊緊牛仔熱褲阻擋,一番探索,正找到破關之處時,風高聲大叫:

  『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時停手,把風扶正,此時風衣衫不整,軟弱無力,意態誘人,明雖不想罷手,還是替風整理一下,亦理解風的失常表現,但始終沒拉回乳罩,繼續細賞。

  風被看得低下頭,羞怯地說:『你要等幾天啦。』

  『怎麼辦?我很熨。』

  『你用手解決吧!』風嬌笑起來。

  『好!就用你的手。』明摟緊風,風默默點頭。

  『還用你的嘴!』明進迫,風繼續點頭。

  『在裏面丟!』風猶豫地點頭。

  明輕扭風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說:『我知你不喜歡,我不會。』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風開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輕輕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輕可,細細享受一會兒,風正想跪下,門鈴響起,大家呆了一晌,風敷衍應了一聲,卻仍懶在明的懷裏,明慢慢替風拉回衣服,最後還在漲漲玉乳上滿意地輕拍幾下,風遷就一下位置,讓明看得更徹底,大家毫不著急,直至門鈴再急響,風才披上小外衣來遮掩一下,施然去應門。

  門一開,一把熱情的聲音亮起。

  『風!是我啊!』一位女子擁上。

  風呆了一會才懂反應,大家熱烈擁抱,互問寒暄,迎入屋裏,差點忘了明的份兒。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風作個介紹。

  『這是秀梅。這是康明。』

  這女子正是慧風的室友,因機位問題早來。秀梅少風一歲,同屬高身栽,雖不及風的修長纖巧,膚色較深,但也是一個可人兒,髮長及肩,笑靨盈人,說話時不時低頭。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雖隔著寬鬆衣服,亦覺大有瞄頭,這舉措弄僵局面,風摟進明的懷裏,有所表示。

  『你餓嗎?我們剛用完。』風的手在明背後不安地游動。

  『不。明,你真幸福,大學時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嚐風的廚藝?』

  『他可沒有讚我一句呀。』

  『是嗎?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漲。』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來。』風純真的望著明。

  明一時不習慣成為話題,自願收拾碗筷,在廚房清洗時,不斷聽到她倆高談闊論,有著被冷落的感覺,想得一臉不樂,完事回到廳中,誰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識趣的說要洗個澡,帶著笑容擦過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緊梅隆隆的胸部,剎那也有胡思亂想,很快坐近風,恐露出馬腳,還不及摟一下,梅從房中嚷著:

  『風,我沒有乾淨衣服。』

  『那穿我的。』

  風立時走入房中,選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風回到廳中,輕拉著明的手到自己房中,雙雙坐在床緣,風雙手勾住明的頸,笑說:『我們再幹下半場!』自己拉下吊帶,明不在欣賞玉乳,衹是對風的主動有點奇怪,尤是房門也沒關上。但多想也無謂,明還是撲上吸吮起來,風馬上浪叫,頻喚刺激,雙手按住明的頭,挺直腰枝,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風越叫越勵害,明恐驚動他人,把風撲倒床上,按住風的口,好一會才放開,風抿嘴乖乖靜下,嬌乳敞開,有點楚楚可憐,明變得七上八下,慾火撩起,卻又不忍下手,掙扎良久,最後撐起身子,帶點敗興說:

  『還是算吧!』

  明扶起風,整理一下,風享盡憐惜,但明沒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兩個可愛小頂尖馬上貼現突出,風慌忙雙手護胸,想奪回乳罩,又給明捷足先登,無計可施,捶了明幾下就跑回廳,明收好戰利品,施施然回到廳中,見風正在生氣,坐近時風轉頭他望,明卻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著衣服亦覺濕透,風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緊明的大腿,大家覺得時間差不多,暫時收兵。

  浴室水聲停了,不久梅走出來,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來頭,在風的緊身衣下顯得搖搖欲墜,走時晃動人心扉,內裏充塞有物,領口有所擠離,腰枝還可,雙腿亦算修長,卻遠不及風的勻稱,面容較前煥發多少,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現一下,明不想太張揚,低下頭,風得意的向梅說:

  『我們身裁也差不多嗎。』

  梅:『我們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風:『我也想洗個澡。』

  風伸手解下腦後秀髮,不知何故,一時解不下,明幫一把,弄了一會,風不知嶺上雙蓮貼現出來,梅卻看得有點嫉妒,雖自己的乳房比風大,但看來不及風的可愛,秀髮終於解下,風和明眉目傳情,梅更加不是味兒。

  風洗澡去了,隔坐換上梅,圓領小巧緊身衣被擠得似是低胸設計,中間深溝一道,明不顧一切,越看越不禮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進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會意,平靜一下,開始攀談。

  『你來香港是旅遊嗎?』

  『不。來碰碰運氣,找工作。』

  『不如先四處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沒有回來,這兒變得太多,你可不作個響導?』

  梅望得明不敢直視。

  『呀……我沒空,風已請了假。』

  『我離開香港太久,廣東話已不太靈光,中國菜也不及風。』

  『你在香港沒有親人?』

  『沒有。』

  這話像不歡迎梅來作客,明覺得失言,大家靜默下來,衹好將話題扯到大學生活,但氣氛無法搞起來,彼此一問一答。

  終於風出來,陣陣香氣撲面而來,側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湊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點不知所措,梅知道來得不是時候,推說累了,回房休息,明點了風的鼻子一下,明白這把戲。

  『你為甚麼還生我的氣?我也不知度道梅會早來。』給風先下手。

  『我沒有。』

  『沒有就跟我來。』

  風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纏上明的身,相擁熱吻,熱烈間又不敢作聲,感覺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風的衣服,但又沒趣停下。

  風:『不作愛就無與趣?』

  『錯過妳這麼好的身裁有點可惜。』明本來想哄一哄風,那知風帶點責罵地說:

  『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甚麼。』

  『我……不………』明百詞莫辯。

  『看一看也無所謂。』風抿嘴。

  『我就不客氣。』

  『你敢。好,我以後看男人你也不準管我。』

  『那得了。』

  大家糾纏起來,明無心撐開風的腿,風驚叫,頻罵壞東西,明心知何事,衹好緊緊摟著風。

  風繼續撤嬌,討盡憐惜,才幽幽地說:『你今晚乖乖睡在這兒,我想跟梅聯床夜話。』

  『我不如離開吧!』

  『呀!不準。』

  明推搪幾回,風始終堅持,爭論之下,明決定留下,反正這不是辯論比賽。

  『你洗個澡才睡覺。』風替明脫去上衣,欣賞一下,忽然貼近明耳邊說:

  『浴室裏有我和梅的內衣,你可以用來解決。』

  『甚麼?』

  風搓了肉棒幾下,得意的說:『真可憐!繃得這麼厲害。』

  風走了,明呆一下子才無奈去洗澡,發覺她倆丟在衣物籃的內衣,細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卻稍保守,反而風的小巧可愛,多少有點聯想,加上餘溫猶存,真的想就地解決,回想風的嬌軀,有些除卻巫山不是雲,打消念頭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聽見隔璧的談話說笑聲,自己孤單躺下,平常擠迫的床頓變空蕩,輾轉反側,才漸漸入睡。矇矓中…………………

  明突然醒來,原來綺夢一場,亦是惡夢,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璧再無聲音,空間靜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強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夢半醒,忽覺下體正給套動,明一躍而起,發覺風嚇退一旁,身穿絲質小巧吊帶上衣和短褲,明已熬了一晚,於是馬上摟風入懷,緊緊環抱,狠狠熱吻,風處處逢迎,明還苦苦壓迫,胡幹一番,稍為舒解才停下。

  明:『連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誘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時間尚早,不如…………』

  明探入內裏搓揉無遮玉乳,風亦弄上肉棒,浪聲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那裏?』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來。』

  風說得兩頰通紅,明再蠢也明白風的心意,自己脫去上衣,再輕輕從頭拉去風的上衣,風順勢把手架於頭上,一雙嫣紅嬌乳像沾上露水,在透進的陽光下顯得鮮嫩欲滴,襯托著雪白肌膚,看得明目定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軟綿綿中見彈性,憐惜無限地撫揉,靈巧游上頂尖,二指細細夾住,擠得頓時翹起,明湊上嘴,用舌撥弄,風感到乳尖漲得爆炸,明趁機吸吮幾下,風劇烈搖動,發出激盪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風卻推開,撤嬌地說:

  『不要啦!』

  『怎麼?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來服侍你呀。』

  風跪下床邊,默默低頭,明飛快脫去所有,張開雙腿,抬起風的頭,將肉棒送入口中,風套弄起來,每次全心全意,盡量舔遍每一分,直達喉嚨,沒有理會明的眼光,明亦閉目仰頭,挺著腰,希望塞入更深處,肉棒越變畢直,快要爆發,明不捨得太快結束,從風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風猛然驚醒,才感口部有點酸軟,明似看懂,替風揉揉臉,撫順散亂秀髮,一切來得合時,風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撫惜,一面欣賞仍然剛勁的肉棒,回味它曾經帶來的歡樂,明的手游向玉乳,風當然樂意逢迎,可是不過一會,明捉緊風的臉。

  風:『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讓你爽。』

  『呀…………』

  明退後少許,把風拉起,背向坐在床緣,明從腋下熟練地搓弄雙乳,又吻遍玉背,風很快登上高峰,想挪開明的手,欲拒還迎之下,索性架手於腦後,痛快享受,呻吟連連,不斷擺動,明減慢節奏,次次用力分明,讓風細細享受,還用上火熱肉棒在背上燙來燙去,風上身酥麻一遍,終於忍受不來,推開明,自己躺下,雙手抓著枕頭,胸前起伏不停,擺出最後陣式。

  風:『讓你顯一下威風!』

  明呆了,不知所謂。

  『騎上來!』

  明稍定下來,便拿紙巾替風抹淨身體,發覺自己有點過份,弄得一塌糊塗,祗好細細清潔,報答風的苦幹,風顯得嬌柔無力,享受餘溫間,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幾張紙巾明才完事,風終於開口:

  『你還不上班?』

  明拉起風,低聲說:『我幫你沖沖身子。』

  『呀!我自己來。』

  明摟著,說:『我還想要。』

  『你找梅吧!』

  風掙脫開,走進浴室。明清理房間,心裏暗自歡喜,覺得今早盡顯威風,風叫著,要明拿些衣服給她,明選些保守內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風從浴簾探頭出來,明搶說:

  『我替你穿上。』

  風扁一下小嘴,說:『我還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並鎖上門,無聊地等了一會,風只穿上內衣走出來,仍用大毛巾抹身,轉身背向明,說:

  『替我扣上。』

  明樂意為風扣上乳罩,其間風說:『這款式很土。』

  『這包裹比較妥貼。』

  『你去換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經食過嗎?』

  『壞!』

  『我們還是出外吃吧。』

  風點頭,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風的玉臀一下,風驚叫,把上班服塞給明,羞怯地關上門。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還回味一切。

  一會,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外出,明想翻開風的外衣,風說:

  『幹甚麼?』

  『你有沒有換了別的內衣?』

  『我喜歡怎麼也可以。』

  大家邊走邊玩………………………………

  

  

  ——————————————————————————–

  風陪梅玩了幾天,明就呆了幾天。

  終於,明相約風去看電影,並約定在風的家裏會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時間一到,便飛快趕到風家裏時,在廳中見到梅,還穿著上班服,套裝短裙,平常漲漲的胸部被壓抑,束起秀髮,薄施脂粉下,表現較前成熟。

  梅:『風還未回來。』

  『我先到,我們去看電影。你也一起去嗎?』明禮貌地一問。

  『不,阻礙你們這麼多天啦。』

  『你也像剛回來?』

  『是,剛從面試回來。』

  『情況怎樣?』

  『還不錯。』

  梅:『就在這裏?』

  『可以嗎?』

  『祇要不在內面丟。』

  明抱起軟化了的梅,走到廳中,急不及侍把梅壓在餐桌上,剝開襯衣,拉開已鬆脫的乳罩,眼前是雙峰插雲,頂尖較深和不大突出,周邊隱約有日曬痕跡,這雙尤物可能跟做運動有關,但皮膚也變得深色,遠不及風的細緻雪白,她倆的可謂各有千秋。看的夠了,明一手一個搓弄,梅不敢正視,轉側頭,敞開手,面上又樂又羞,任由擺佈,明湊上吸吮,竭力撥弄沈睡雙尖,終於硬翹起來,卻招致更重攻擊,梅忍不了,推開明。

  『這麼急色,你害怕風回來。』

  『不,衹是妳的又大又美。』

  『我想幹得舒服一點。』

  明帶梅入房,自己飛快脫下一切,見梅坐在床緣,祇剛去掉上衣,一擁上前,扯去早已鬆脫的乳罩,梅即時雙手護胸,淘氣地說:

  『我的強,還是風的強?』

  『還要說?』

  『我要你說。』語氣又柔又堅定。

  明無可奈何,說:『當然是你!』

  『那你怎樣玩風的?』

  明指令梅雙手後撐身體,雙腿勾纏明的腰,碩大雙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著,明託了幾下,晃動有緻,梅樂透了,明雙龍出海,肆意游動,梅在這姿勢下無從亦無心反抗,祇見腰姿越來越挺直,腿夾得越緊,仰頭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掙扎未幾,手開始軟下,明拉梅入懷,一面斷續搓揉雙乳,一面吻向張開的小嘴,大家用力過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細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頂走過,梅漲滿難抵,加入擠弄,要求更強力吸吮,明趁機想把梅的頭向下壓,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馬。

  梅:『第一次就要玩這把戲,太過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試試看。』

  明脫去梅的小短裙,分開雙腿,內褲比較保守,祗好隔衣撫弄,嘴四處偷襲,愛液漸滲透出來,明加快節奏,梅和應間,勾緊明頸,乳浪縱橫,胸部拉扯出難以形容的快感,浪聲越見高,終於身子急劇抽搐幾下,弄濕大遍。梅自己躺下,大開中門,透視下面黑叢林,目光盡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後防線,立見毛髮濃黑,洞口鼓漲,捉緊雙腿,跪下送入整條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風的濕潤,用著對風的力度抽送,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張開迎入,一時得不到回應,最後開口。

  『用力點。不夠爽。』

  明伏上,撐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沒怨言,閉目享受,浪聲喝和,不時按上明的腰,自己來加強力度,樂得腳尖也蹬直,明雖然覺得有點被動,但見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暢快無顧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勞,大家經一番努力,此刻可細細享受,不知樂了多少回合,明覺得已是時候,稍停一下,梅已馴服,任由調擺娑勢,明將梅雙手放在頭兩旁,雙腿曲起張開,自己整個壓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撐,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澀微笑而不答,明沈沈催迫幾鞭,口撥弄面頰、耳珠和粉頸,梅矜持不住,瞇瞇眼,苦苦呻吟,頭轉來復去,神志迷糊,口中念念有詞。

  『………樂……死……………爽……真棒……………風…………太……幸福…………幹……幹……幹死…………我……………………』

  明全速前進,害怕梅先倒下,不斷要求支持下去,梅拚命繃緊身體,保持使她樂極上天的姿勢,可是愛液不夠旺盛,下面感到灼熱的衝擊,身體開始軟下,明知道無法挽回,自顧抽送,不再多回,在爆發之前,遵守事前協定,抽出,在梅雙峰間洩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數射。梅掩飾內心失望,滿足地塗抹稀少精液,明顯然不悅,獃獃坐著,梅撲入懷裏,摟摟抱抱,才對明說:

  『我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時間差不多,風要回來。』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現在,是以後。』

  『呀…………看情況……』

  明吞吐之間,手提電話響起,原來風改變主意,要在戲院見面,情話綿綿之間,梅走下床,從衣櫃找了一套性感內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細了個碼,明有點動情,卻要壓抑下來,免得露出馬腳,忽忽掛斷,繼續穿回衣服,梅穿著內衣過來幫一把,整理妥當,仍摟緊明,凝望過去,明輕輕吻回,還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離去赴約。

  途中明不時整理,擔心留下蛛絲馬跡,到了戲院見風已到,便挽手進場,風摟入懷裏,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覺風想嗅些甚麼。由於市道不景,觀眾疏落,風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風的手過火動作都得不到回應,祇好枕於明的臂胳,戲過一半,風忍不住說:

  『真的這麼好看?』

  『呀………』明從魂遊中驚醒。

  『我知你在想甚麼。』

  明差點嚇破膽子,以為東窗事發,風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繃得這麼厲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這裏!』

  『你才想!我們看完吃點東西,早些回家……………讓你舒服……』

  『但梅還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風繼續融融細語。

  『熬得很辛苦…………你……早對我講……嗎……………對不起……………我這……幾…天不行……………今晚……你粗……魯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摟一下風,像倒過來原諒了風。

  戲完。

  晚飯也完。

  該回家,明實在不願,但怎能不願。

  風拉著明走動,回到家裏,梅已睡了,他倆悄悄溜進房。

  關上房門。

  風:『我先洗個澡。』

  明木訥。

  『呀!你真急色!』

  風撤一下嬌真,脫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僅僅包托兩個挺秀玉荀,明不但沒加稱讚,反帶點責罵:

  『你為甚麼穿這樣的內衣?看,你的差點掉出來!』

  『我以為你會喜歡………』

  風委屈低下頭,此刻她的柔無從抵抗,明亦覺不是,賠過罪,想盡辦法去哄。

  『我是說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這樣我也不饒你。』風難掩如何受落。

  『你要甚麼?』

  『你躺在床上讓我幹你!』

  明乏力地說:『風,還不下來。』

  風諸多不願慢慢下來,倒在明旁,細細撫慰為自己拼盡的明,見明很想湊近嬌胸,就挪動身體,把玉乳送到嘴邊,送遞無限溫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風感到彼此愛液倒流出來,便一手撫摸明的面,柔柔地說:

  『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風捨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從沒見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風又按不住,重溫舊夢,壓搾多點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見風不在,撐起疲憊不堪的身體,穿回衣服,蹣跚跛步的來到浴室,見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點,梅穿著薄紗透明睡袍,裏面小內衣清晰可見,雖然大家曾經肉帛相見,但此時此刻有點不對勁,盤算間,風從後大聲叫:

  『還看不夠?』

  明驚惶失措,無言以對。

  風:『我知你們已幹過。』

  明:『我一時………………』始終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對無言。

  風和梅突然失笑,風對梅說:『有好東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頭霧水,說:『甚麼回事?』

  風摟著明說:『以後你就聽我們的話!』

  梅對風說:『好姐姐,你先嚐。』

  『好妹妹,不客氣!』

  風剝開睡袍,拉明入房,明聲聲說不,卻給風威嚇下。

  『想原諒你就聽話。』

  梅:『留一些給我!』

  房門關上,裏面聲聲求饒,門外的梅亦有所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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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大起大落的做起活塞運動

跨坐在我身上的年輕胴體正熱情而狂亂地與我親吻著,即使在一片漆黑的房間裡,早已習慣黑暗的眼睛仍能將她因為體內肉棒動作而產生的豐富表情變化看得清清楚楚,我低下頭去舔弄她胸前那對白軟的突起物,並且加快了挺動搖擺的速度。

「怎樣,舒服嗎?」說完,我將在眼前不住搖晃的乳頭含進嘴裡,大力地吸吮舔舐,「嗯……很棒啊……哦哦……嗯啊……」看她皺緊眉頭,咬緊嘴唇低聲呻吟的那副爽樣,我忍不住把她的身體抱起,平放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扛放在我的肩頭上,瘋狂地抽插起來。

一次又一次深入且快速的插幹,我的頭似乎因為身體大幅度的搖擺而昏眩了起來,我順手拿起床頭上的啤酒,大口大口的灌進喉嚨裡,一陣的清涼讓我清醒了些,「唔……我也要喝……」她一把搶過我手中的啤酒,喝了兩口後,將剩餘的啤酒隨手倒灑在自己的身上。

「喔喔喔……真舒服啊……嗯嗯嗯嗯啊啊……換……讓我來吧……」她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自己在我身上套弄了起來。我雙手握住她正扭動的蠻腰,配合著她的擺晃熱烈地搖動起我的下體。

「嗯啊……我要……要……啊嗯……嗯嗯……」她的動作猛然的激烈起來,濕熱的肉洞也劇烈的縮緊……一陣狂熱之後,她「哼」的一聲軟倒在我的身上。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滿腦子的淫慾促使我再次地挺起下體,一下一下的往潮濕的洞裡頭鑽。

「喂……你等等啊,都做那麼久了,也讓我休息一下啊……要的話等等再做吧,好嗎……呼……呼……」說完她也不等我的答覆,逕自翻下我的身體,倒在一旁微微的喘著氣,我的手則仍不安份的在她身上遊走著,等待著下一回合的激情。

這女孩是我交往一年多的女友,我們剛從一個即將從軍的朋友舉辦的歡送會上回來,因為好友都齊聚一堂的關係,就連不喜杯中物的她也破例地乾了幾杯,更不用提我了,若不是我提出我還要送她回家的理由,我想我今天應該是回不了家的。

也許是酒精作用的關係,她今天顯得特別的淫浪,一向含蓄的她今天卻浪叫不停;應該也是酒精作用的關係,我今天也顯得特別的神勇,一連做了快兩個鐘頭,女友已經幾番高潮,我卻連射精的念頭也沒有。

在我的撫摸下,她的喘氣聲漸趨平緩,我早已心癢難忍,一個轉身就撲了上去,沒想到撲了個空,她早已滾到一旁,並且傳出了細微的呼聲,這死女人,竟然自顧自的就睡著了!我使勁地將她翻過來,騎在她的身上親吻起她的身體、玩弄起她的乳頭、將手指插入她那依然濕滑的小,連番的逗弄,沒想到她連哼也不哼一聲,依舊熟睡……

「幹,你媽的顧自己爽喔!拎娘咧……」我其實也知道是喝酒的關係她才會如此,但心裡面一把火卻讓我不爽到極點。

沒好氣的打開電視,啤酒一罐接一罐的往肚子裡灌,毫無節制的狂飲,不久就產生了強烈的暈眩,「幹……來困……」才躺下不到三分鐘,下體傳來的尿意又讓我勉強的起身,躺著坐著還沒什麼,一站起來卻好像天旋地轉一樣,頭痛和暈眩感又讓我坐回床上,甩了甩頭,我用力地站了起來往外走,一路跌跌撞撞的進了廁所。

好不容易解決了排泄的問題,一股更強烈的感覺讓我低頭往馬桶沖了下去,「嘔……嘔……!!」我無力地坐倒在馬桶旁,幾乎用爬的走出廁所。

這間?不不……這是媽媽的房間,這間呢?喔……姐姐的,對了就是這……

我開門摸黑爬上了床,一拉棉被,翻身抱住了女友,便欲睡去……

恍惚間一隻手在我大腿邊遊走,摸上了我的肉棒,輕輕的來回搓揉著,儘管我已經被醉意及睡意瘋狂地轟炸,需要發的傢夥仍立即硬挺了起來。

「幹……你還……知道要……起來喔,想幹……就自己來……」雖然我的眼睛幾乎睜不開了,熾熱的慾火依然沒被冰涼的啤酒澆熄,我伸手往她的身上招呼過去,卻摸了個空,隨即一股溫熱柔軟的觸感包圍住了我的小弟弟……

「喔……好啊!真……舒服啊……」不得不誇讚我的女友,比平常更厲害更熟練的技巧確實讓我招架不住。

她溫軟的嘴唇不斷地在棒身上滑溜磨蹭,慢慢的往下滑到陰囊處,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套弄起來,舌頭則在陰囊上來回舔舐;後來到龜頭上,沿著龜頭旁的稜角舔了一圈後,隨著手的套弄,不斷地親吻及舔舐著龜頭。

「喔……太……太舒服……了……」我一手拿開她正動作著的右手,她隨即會意地將肉棒深深的含入口腔深處,一吞一吐的改用嘴巴套弄起來。「唔啊……

喔……」我無法克制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呻吟,下體為求更強的快感,也不自主的挺起往她的嘴裡塞,儘管酒精讓我頭暈的不得了,我全身上下依然狂熱地燃燒起來……

「也……也讓我……玩玩你吧……」我將女友拉了起來,憑著感覺往她的胸前鑽去,「咦,你把衣服穿回去幹嘛?快脫掉啦……」說完我又倒回床上。

一陣「唏唏蘇蘇」聲後,一個精光火熱的胴體貼上了我的身體,我掙扎的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鑽進她兩腿之間,將嘴貼上她的肉縫,輕輕地舔了起來,女友一陣顫抖,一股溫熱的黏液緩緩地流出。我將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裡緩緩動作,舌頭則不停刮弄著微微突起的陰核,她的腰因為舒爽而挺了起來,下體的淫水也不停地分泌而出……

「嗯唔……嗯嗯哈……嗯啊……」女友的呻吟就和她的淫汁一般,一股股的流出來。

我閉著雙眼,把頭慢慢地往上移動,滑過了她的小腹、親吻過她的肚臍、移上了她的雙乳。我的臉並沒有貼在她的乳房上,我只伸出了舌頭,先輕舐乳房周圍,然後滑上了乳頭,在上面來回的舔弄,感受著女友乳尖的繃緊,以及她顫抖中的愉悅。

我慢慢地將仍在她體內活動的手指抽了出來,沾滿蜜汁的手指似乎在黑暗中發亮著,我把手指上的分泌物塗上了她尖挺的兩個乳頭,接著低下頭去吸得一乾二淨,「嗯啊……嗯嗯……」女友在嬌喘聲中伸手抓住我的陽具,緩緩地搓揉撫摸著,我不甘示弱地一把抓住她兩個乳房不停揉弄,臉湊上去親吻著她。

「好……好大……好大啊……」雖然每次做愛時,我總會奉承女友地說她胸部很大,不過這次不同,是我無法一手掌握的尺寸……難道已經醉到手感都變了嗎?不然怎麼會變大了?心裡正莫名其妙的同時,我慢慢睜開眼,醉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停下來幹嘛?繼續啊……」在「女友」發出請求的同時,我才在黑暗中看清了她的臉……瞬間酒意消退了一半∶「嗚啊!姐!!」

在我身旁的那副全裸的美麗軀體,臉上帶著不解的表情,「不然你以為是誰啊?!」姐姐一臉不滿的說。

「我們……你……怎麼會這樣……對不起!」我轉身就想往外跑,沒想到姐姐一手拉住我∶「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還敢偷偷帶女朋友回家亂搞,做愛也不知道要小聲點,聽得姐姐也好想要,怎麼現在膽小成這樣啊?姐都讓你吃進嘴裡了,你還敢吐出來?怎麼?姐不夠吸引力啊……」

說著,姐姐手再次握住我的肉棒∶「現在你只有兩條路,一是快上來搞我,二是……乖乖躺下讓我搞你……」說完姐姐就將我壓倒在床上,輕輕地扶著我的肉棒,對準她淫水四溢的洞口,用力地坐下∶「噢……和我想像的一樣好用……

噢噢……」

我簡直吃驚得說不出話來,平時豔麗的姐姐看不出是如此淫蕩,竟然像只發情的母狗一般騎在親弟弟的身上發性慾,不顧倫理地瘋狂使用著弟弟的肉棒來滿足自己。

隨著姐姐的熱情,一時呆若木雞的我開始感受到了姐姐熾熱的包圍。酒精的催化及姐姐的騷浪模樣刺激下,我忍不住坐起身來大口含住姐姐的奶子。

「姐,這樣好嗎……」

「你怕?」

「能幹到像姐姐這樣的美人,坐牢我都甘願咧!」

「少貧嘴!死小子,姐姐的身體怎麼樣?」

「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奶又大,又緊,曲線苗條……」

「喜歡嗎?」

「愛死了!」

「那你還在發什麼呆?努力點幹我啊!來,從後面插……」姐姐一起身,將她又大又白的屁股對著我高舉著的陽具。被姐姐的淫亂所感,我也變得性致高昂,二話不說地將肉棒對準她淫水四溢的浪盡根沒入。

「嗯啊……噢噢……弟……你的好棒啊……噢……再使勁點……嗯啊……」

有別於一般的做愛,跟姐姐做特別刺激,儘管我此刻只將她當一個女人、一條母狗,禁忌的快感仍衝擊著我的心裡。

「姐,想做愛怎麼找弟弟?你男朋友比我壯多了不是嗎?跟我做不怕被發現嗎?跟我做有比較爽嗎?我們可是姐弟耶,姐弟能這樣做嗎?」一個個的問題伴隨著我一次次的撞擊,還有姐姐一聲聲的叫床聲。

「姐跟……男朋友……分了……你……每次帶女朋友回來……我都知道……

噢噢……嗯啊……姐早想跟你做看看了……只是啊啊……沒機會……嗯嗯……」

我從來不知道姐姐會這麼想,她每天看見我也愛理不理的,沒想到現在卻在我身下浪叫連連。

「姐,我快射了……」一波波的快感侵襲而來,況且幹的是自己的親人,在道德及慾望還有酒精的折磨下,我很快就支持不住了……

「等……等等啊……」姐姐似乎察覺到了肉棒的鼓漲竄動,連忙將肉棒抽出自己體內,我一把將她的頭拉過來,肉棒一挺便塞進她的嘴裡來回幹起來,「唔唔……」姐姐也很配合地來回套弄。不一會兒我將肉棒抽出,姐姐則毫不猶豫地將口中滿盛的精液一口吞下。

射精完的我實在頭暈的不得了,已經宿醉又加上了激烈的運動,我「噗」一聲的就倒在了床上,腦袋裡一片扭曲,眼睛睜也睜不開,四肢想動也動不了,隱隱約約只記得自己在姐姐房間。

我得回房,不然怕會被女友發現,掙扎的爬了起來,好像有聽到姐姐叫我,不過也懶得管那麼多,我搖搖晃晃地走出姐姐的房間,半滾半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才躺下沒多久,一叢毛茸茸的東西在我臉前不斷摩擦著,我勉強睜眼一看,是女人的私處,同時有人正不斷吞吐著我的下體。沒想到我女友竟然醒來了,還主動地挑逗著我,該不會是我和姐姐的好事被她看見而春情大發吧?!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眼前散發出淫糜氣息的器官,並伸手往下抓住她的胸部,咦?這個大小,是……姐姐的,不禁笑自己傻,迷迷糊糊的繞了一圈又回到姐姐的房間。「唔啊……」姐姐的口技讓我忍不住又硬了起來,我將手指塞進她的洞裡抽插著,姐姐受到了刺激,吸吮得更用力了,她的手也不停地愛撫著我的陰囊及肛門……

我意亂情迷地抽出手指,撲倒在姐姐身上,陽根對準了蜜洞便直插而入,快速地插幹起來。「喔喔喔……啊啊……啊啊……」跟姐姐已經是二度春宵,再也不顧什麼道德觀念,立即大起大落的做起活塞運動。

「噗哧……噗哧……噗哧……」姐姐滑膩的淫水讓我們的接合處發出了引人遐思的聲響,「嗯嗯嗯嗯……啊啊……噢噢……喔喔……」更令人亢奮的是姐姐誘人的淫叫聲,想到以後我在家中能與姐姐日夜狂歡的情景,不由得更賣力地插幹起來,討姐姐的歡心。

雙手緊緊地抓擠著姐姐的一雙巨乳,陽具不斷大開大闔的沖進姐姐體內,幹得兩人滿身汗水。「不行了……!!」姐姐一聽連忙想把我推開,我卻繼續著我的狂插猛幹,「啊!!!」兩人幾乎同時叫出聲來,瞬間我的精液已經射向姐姐的體內深處。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醒來,頭痛依然,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雪白的大乳房,淡褐色的乳頭小巧可愛,想起昨晚與姐姐的纏綿,肉棒忍不住再次的暴挺,我張口含住了她的乳頭舔玩著,手鑽進棉被裡摳弄她那能爽死人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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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