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貨小店裡的潑辣老闆娘】

读高中最後的那一年,母亲由於怕我过份的依赖家裡,硬要我尝试自力更生。就在人生最珍贵的高中最後一个暑假裡,母亲竟为我安排了生平的第一份工作。

那是在一个杂货小店裡当跑腿,也就是什麼都得做。真不知母亲是怎麼想的,我自己虽便也能找到比较轻松的工作﹔如为国小生补习、或当计算機数據输入员什麼的,这都不是问题。然而,我却得每天一早就到店铺去,清扫、招呼客人、排列货物、往外送货,样样都得做…

店裡除了我这个临时『奴隶』之外,就只有老闆和老闆娘。他们就住在店的楼上,所以店裡往往到晚上十点多左右才打烊。

老闆快六十岁了,忠厚和氣,很好相处。他非常的瘦小,爱讲话、更爱喝酒。平时在店内时就已经偷偷喝上好幾杯,傍晚时刻更是经常溜出去和老街坊喝上幾杯,没喝到够是不归的。

老闆娘是老闆六年前从大陆福建省娶回来的老婆,结婚至今都没有子女。老闆娘其实不大,今年才三十岁,年龄整整跟老闆差别了三十年左右!她的脾氣跟老闆刚好相反﹔泼辣又小氣,不是差遣我做这,就是要我干那的。要不是看她有幾分姿色,我老早就一拳『呼』过去。

不过话也说回来,这为大陆老闆娘的確长得非常美艳,她身躯高大,足足有六尺多。她说话带有嗲嗲性感的大陆音调,配上她常穿着紧身衣裙,所压印显出的豐满身材,真令男人为她着迷、女人为她吃醋。

不少的男顾客『醉翁之意不在酒』,就专为仰慕老闆娘的风采而来买东西。老闆为人一向虽和,不太顾忌什麼,看了也没当一回事,反正只是在口头和眼睛上吃吃一两口豆腐。重要是店裡的生意非常不错…

由於长时间在店裡的关系,我也长长有機会瞧到一些好处。老闆娘有时在弯下腰时,就让我从垂下的衣领间看到那两颗特大的奶奶,偶尔还是真空的呢!她在蹲下来时,也常常露出那小小的细白内裤,包裹着一大片的肥厚阴唇,真令我想撲过去,深深地嗅着它…

就在那兒打工第三个星期的一天晚上,老闆被幾位老街坊扶了回来,他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在老闆娘的叫骂声中,我只有七手八脚的把老闆给抱上楼去。

老闆娘跟着上来叫我下去把店门都给拉好,今晚就此打烊。我於是便把老闆躺放在沙发上,奔下楼关店门去。

没一会,我便把店内的事办好准备回家。当我跑上楼去想跟老闆娘交代一声时,突然聽老闆娘一声尖叫,我趕紧往内厅看,原来是醉死的老闆竟把肚子里的秽物吐在老闆娘身上。

「死老鬼,你明天醒来时就有你好看的了!妈的,居然吐得老娘全身都是臭味…」老闆娘叽哩咕噜的埋怨着。

「老闆娘,来…我来帮你!」

我急忙到浴室里盛了一大盆热水和拿了毛巾出来,由老闆娘为老闆清理一番,然後为他换上了睡衣。

「来!让我抱老闆进房吧!」我对老闆娘说道。

「哼!别在理他…就让他睡在那兒,我可不想他睡在我床上!」老闆娘赌氣地说。

「那…我这就先走了!」我说着。

「嘿,阿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我得进房为这死老鬼拿被单和枕头,我可不想他生病,不然还得侍候他!」

唉!反正也被她呼唤惯了!我於是便到浴室里为她准备热水。我蹲了下来,把水龙头开着调好水温,看着浴缸,深深叹一口氣。老闆娘每天在躺在这里边洗澡,在这里洗柔美的乳房、洗润黏的阴道。仅这样的想了一想,我的下體就火热起来。

「阿庆,你楞在那兒幹嘛?还要我等多久,小笨蛋!」在我把手放入水中绕弄着思索时,身後突然传来老闆娘严厉的声音。

我转过身,驚讶地倒吸一口氣,不是因为老闆娘突然地出现在浴室门的中央,而是老闆娘竟已经把衣裳给脱了。此时,只见她一面拉下乳罩、一面又毫不在乎地脱下内裤,赤裸裸的对着我。很显然地,老闆娘是故意在我面前脱衣服。

她丝毫没有羞涩的样子,像女王一样泰然地站在那裡。我感觉好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蹲在那裡低下头不敢动。但是,慾望的火焰却又促使我偷偷地瞄向她黑森林间的深红阴唇。

「喂!谁让你偷看的?真是淫荡的壞小孩…」老闆娘吃笑的说着。

「……」我傻楞着无言相对,抬头直凝视着老闆娘的惹火身材,下面立即有了異常的反应。

我战战兢兢地站立起身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麼办,显出非常惶恐无措的样子。老闆娘则摇晃着那双大奶奶走了过来,把脚提高搁放在浴缸上。好漂亮的修长大腿啊!

「我现在要洗澡了,你…要一起洗吗?」老闆娘突然吐出这句驚言。

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犹豫了一下后,便点了点头。

「哈哈!你还真的当真啊!」老闆娘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你…」我尴尬得脸部都赤红起来。

我氣極了,心裡发誓绝对不再回来这兒,一话不说地想往外走出。然而,老闆娘却突然从後面紧抱着我。

「嗯…阿庆,脱衣服吧…」她嗲声的在我耳边哼着。

我的心又开始颤动,愤怒终究还是战不勝慾望。我乖乖地服从她的命令,機器化的脱掉身上的衣物,仅仅剩下内裤时,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因为我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極点,在那直挺蠢蠢地震荡着。

「嗯?没在女人面前露过吗?」老闆娘笑问着。

苛薄的话刺痛了我的心!但我没说出什麼,转过身、背着她缓慢的把身上惟有的一条内裤也给剥下…

老闆娘察看了水的热度后,关上水龙头,慢条思理的滑入浴缸。她在里边凝视着正在用手掩饰下體难为情的我,並用眼睛命令我过去。

「立正!」老闆娘对着我下了一道命令。

我就在她眼前挺直腰桿,按照命令採取立正的姿势,但双手还是在掩饰着下體。

「怎麼啦?因为太小条不好意思给我看吗?安啦…我不会介意的!」老闆娘又讽刺地说着。

妈的!我是怕她看到了我的怪物而吓倒呢!好,就让她见识什麼才是真正的大老二。我双手一松,原来压住的肉棒猛然反弹,啪地一声打在肚子上。老闆娘见到这種情形,脸上露出驚讶的表情,跟着的是一付奸奸满意的大笑容。

「好,就这样!绝对不可以动!」老闆娘吩咐道。

她爬起身,取了一条浴巾掛在我挺起的肉棒上,好像要向这个东西代替掛钩。我现在样子一定很滑稽,可是我还是很认真地接受这挑战,把精神集中在下體,拚命用力。

「呵呵…掉下来就不饶你!」老闆娘笑嘻嘻道。

跟着,赤裸裸的老闆娘好像想挑逗我似的,在我面前摆出玛莉莲梦露无数的性感姿势。我看着她火辣辣的裸體,露出既痛苦、又兴奋的杂混表情,忍受着不準动的折磨。

老闆娘慢慢地又躺回在浴缸里,热水溢出来沾湿了我的脚。

「啊…好舒服噢!」老闆娘轻叹着。

在浴缸内的老闆娘,身體在水裡显得更潔白。圆润美丽的乳房,细细的腰,还有鲜艳浮起的黑色耻毛,都刺激着我这少年的性慾。这强烈的反应使得浴巾不时地抬高。

老闆娘闭上眼睛,好像舒服地睡了。我毫不保留地对她充满性感的身體做视奸,也把那種情景刻画在自己的心上。现在的我根本不用担心浴巾会从肉棒上掉下来。反而,已经勃起到痛楚的程度,那样的空虚感才真正使我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老闆娘终於从梦中醒来,张开眼睛看着我。两个人的视线相遇,令我慌张地移开,心虚地觉得自己好色的思幻已经被她所识破,不禁垂下了发热的脸。

忽然,聽到了『哗啦』一声,老闆娘站立起来,離开了浴缸,坐在旁边那个小小的塑料凳上。

「喂!怎还在那兒傻傻地?可以了啦!来…过来洗我的身體吧。」

我获得了解放,高高兴兴地服从命令。我蹲在老闆娘的身边,用脸盆装一盆水,用浴皂在海绵上擦拭后,便开始先洗眼前的漂亮大腿。

「别用海棉嘛!用你的手直接洗不是更好吗?」老闆娘暧昧说道。

我高兴得立刻在手上抹了很多浴皂,直接碰着麻美子的肌肤。跪在冰凉的地砖上,我反而觉得全身热热的。我努力地洗老闆娘修长的腿,仔细地洗她每一根脚趾,使得她癢得笑了起来。

那是多麼美丽的脚趾,细细的,又有凉凉的感觉。我忍不住的将它们一个个的含入口裡吸啜着。老闆娘半闭着双眼,似乎享受我这举动。然後,我慢慢移上,从小腿、膝盖,至大腿,都洗得乾乾净净。但也在这时候困惑地停下了手。可以洗那裡吗?摸那裡老闆娘会在意吗?

我望着她,等待指令。老闆娘好像早就看穿我的心事,默默地微笑着並把腿张得开开的,探取了一个容易任我洗擦的姿势。她整个的蚌肉暴露在我眼前,我感到慌张,慎重地就像要处理着珍贵的宝物般。

搓起泡沫后,我便以颤抖的手,开始洗擦她那浓厚的耻毛。老闆娘就好像女王一样,直挺坐起,将下體毫不在乎地展现在我面前。她忽然伸下手来,以两根手指把大阴唇给翘开,露出了里边粉红色滑嫩的阴壁,暗示要我洗更裡面一点。

我幾乎不敢相信这眼前的光景。我伸了两根手指,慎重地碰擦着那神聖的洞道,然後缓慢地推进滑入。不知是浴皂的功效,或是她原本的爱液,抚擦着那滑润肉壁的奇妙感觸,使我非常的激动。对自己能直接用手摸风骚老闆娘的神秘处,感到有如登天的欢喜,这可是来店裡千百个男顾客们的绮梦啊!

老闆娘的阴道滑滑地,但感觉上像是活着的。当我的手指插入时,那阴道就好像会滑动似的缠绕上来,紧紧地收缩,不时又松开来。小阴唇此时被泡沫掩盖,无法看得清楚,只能以手来抚摸着、感觉着…

我的手不停地在老闆娘的双腿间滑洗着。就在这时候,一根手指不小心滑到麻美子身下的另外一个洞边。我紧张地趕快收回来。

「没关系,那裡也洗一洗吧!来,继续洗…」老闆娘笑着。

说实话,我的大腿间直立的阴茎已经膨胀得很难受。刚才以手指抽插老闆娘的阴道时已使我兴奋極了,觉得自己的忍耐已达極限!我眼前直冒金星,但怕老闆娘骂,必须要忍受,我这样告诉自己,要忍耐!

我让中指再度进入麻美子身上后的裂缝,找到肛门时,就以中指向上轻轻按压地抚摸洗着。洗过了后洞的四周,手指便往中心前进。只是稍许使力,我的中指就陷入老闆娘的肛门里。

「啊!不要…」她喊叫着,同时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我无声、低着头,只用手摸揉着被挨打的地方。

「谁告诉你可以插进手指的?妈的!把老娘弄得疼痛死了!」她严厉的喊骂着。

老闆娘看我低头挨骂畏缩的样子,居然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後拉,让我抬起脸。

「您娘嘿,装做可憐的样子幹啥。你好色又变态,隐瞒不了我的!」

老闆娘把我的头发幾乎都扯落了,同时还用右脚直按压在我下體勃起的阴茎上,不停地以脚趾拨弄着。

「来,看一看!这是什麼?这就是证據!把这蟲蟲变成这样大,你在想什麼?这不是证明你是变态吗?」老闆娘残忍的捉弄着我。

我脸色赤红,虽然怒火冲天,却不知为何还一直忍受这折磨!很显然地,在我的内心深处,竟然喜爱受到被虐待的感觉。虽然不能明確地定出那是变态性慾、或是被虐待狂,但我对这样異常的感觸,的確是感到欢喜以及兴奋。

我不但不讨厌受到老闆娘的折磨,连头发被抓、被脚按压着勃起的阴茎,反而使我更加感到兴奋。就如老闆娘所说那样,我勃起的阴茎更加的膨胀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个东西似乎希望继续受到更大折磨,压下去以後又弹了起来,只要一找到機会,就在那裡耸立…

「老闆娘,我…我想和你…做爱。我真的很想和老闆娘您干啊…」我明知道说了会挨骂,但还是拿出勇氣说出。

这时候我的脸上又狠狠地挨上一记耳光。

「干!你那样想做爱,就去找你妈妈啊!竟胆敢说想和老娘做爱!」

我发觉自己拿出最大的勇氣说的话,竟会引起最恶劣的後果。可是後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被打的脸开始发热,也感到疼痛。不!那不是疼痛,是一種奇怪的感觉,反而觉得特别的爽。我已经分不出这是痛苦还是兴奋…

「喂!小淫蟲,你还没为我洗完呢!来,要完全洗好才行!」原来站立着的老闆娘,突然又在我面前坐了下来说道。

只见她那两个美丽的巨大乳房在我面前摇动。我忘记阴茎的疼痛、忘记跪在瓷砖上的膝盖疼痛。我又贱卑的开始洗刷老闆娘的身體。

从豐满的乳房到手臂、腋下,从肩到肢子,还有那雪白的光滑後背,我都仔细地洗得乾乾净净。想到把老闆娘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抚摸过了,我居然产生着一種莫名的满足感,並享受这兴奋的感觉。

老闆娘这时在身上淋了一盆热水,又很舒服地躺回在浴缸里。

「啊!好舒服!小淫蟲…自己洗吧!别以为我会为你刷身體。」

我洗着身體,每当碰到那膨胀直立的东西时,就幾乎使我疯狂。我想猛力揉搓着肉棒手淫,让它得到解脱。然而,当着老闆娘的面前,我实在是提不起勇氣做出来。

不久,又聽到『哗啦』的水声响,是老闆娘从浴缸里走出来。她也没有擦身體就走出浴室,我也立即拿起浴巾跟在身後。

我俩步入大厅,老闆还在死睡着,一动也不动的,只『呃呃』地哼出难聽的睡呼声。

「来,给我擦乾身體!」老闆娘瞄了老闆一眼,小声命令我道。

我拿了浴巾,温柔地、慢慢地擦拭老闆娘身上的水珠。头发、脸、肢子、肩、手臂、腋下、乳房、肚子、腰、後背、屁股、阴唇、长腿、脚趾,每一部位都仔细地擦拭过…

洗完澡后的老闆娘,在我眼裡,幾乎是耀眼的女神,真是太完美了!高大豐满的身躯,配褡着那头略乾的湿长发,真说不出的性感。我这十八岁少男就站在耀眼女神的面前。裸露的身躯下,肉棒明显的已经膨胀隆起,硬挺的颤震着。

「怎麼啦,阿庆?又想挨打啊?」老闆娘一边细声说着、一边燃起了一根香烟,含在嘴唇间深深吸抽着。

「哼!真是个壞心女人。你虽然像个耀眼的女神,但那究竟是个假面具!实际上,老闆娘你是个淫乱的虐待性狂吧?」我眼神一闪,毅然地说出了暗藏在心中的话。

「阿庆,你…你…怎麼可以这么说?」老闆娘驚讶的细声问道。显然的她对沉睡的丈夫有所顾忌,不敢吵醒他。

从浴室里出来后,老闆娘都一直不敢大声开口,就算是骂我也是细声的哼着,很显然怕弄醒丈夫,让他看到裸身的我。哈!终於抓住了她的弱点。

「嘿!老闆娘!趴下身,爬到我这兒来…」我走到醉睡在沙发上老闆的脚边,就坐下在那兒,並对老闆娘发了出命令。

老闆娘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嘴角边露出一丝阴笑。她異常聽话的像个摇控的機器人一样,以最自然的动作趴在地下。只见她用自己的手與脚,慢慢地,像只觅猎的黑豹一般,爬了过来!

「嗯…主人,你要奴隶幹什麼啊?」老闆娘竟然像只温驯的母猫,一面问着、一面以滑嫩的脸庞摩擦着我的毛腿。

「哗,怎麼变得那麼乖啊?」我在老闆娘的脸上轻轻拍打,笑问道。

「主人,我知错了,我会好好地偿还的!」她仰起头笑说着。

老闆娘这时转过了身,上身弯下,把豐润的屁股面对着我,並高高地翘起,露出那略暗红的小屁眼。我知道这是她在补偿刚才责备我用手指插她屁眼兒的事。我移下身躯,跪倒在她的身後,一隻手掌不断打在她圆滑的屁股上、另一隻手撩弄着她屁眼的洞洞。

「嗯嗯嗯…癢死了…嗯痛…痛…羞死人咧…」老闆娘发出呜咽声。

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一丝不掛的,雪白的屁股被我打得变成红色。

「啊!主人,让我下地狱吧!」老闆娘再度採取抬起屁股的姿势。

我的虐待欲已经昂蓄,竟用牙齿大口大口的啜咬着老闆娘的圆润大屁股,而双手则游到那两个大奶奶上,使劲的搓揉着那硬挺的乳头。

只见她咬牙切齿地不停的呻吟,並出现强烈摇晃的颤抖。我立即把嘴唇贴了过去她嘴裡,两个人默默接吻着,舌尖直撩弄对方的口腔。在此同时,我亦然把赤热的膨胀肉棒从后插入老闆娘的阴缝里。

哗!老闆娘那裡边已经润湿湿的了。我疯狂的猛抽猛插,粗壮的屁股不断地往前推送,把整条的七寸阴茎给插到底。

「唔…唔唔…啊…嗯嗯…啊啊啊…」她流着眼泪,露出或痛苦、或極乐的表情。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最好看、最迷人。

老闆娘口中越喊越大声,赤裸的身上直冒出汗珠。由於拚命地缩紧括约肌,大腿间的肌肉开始痉挛。光滑的肚子不停地起伏…

我露出陶醉的表情,紧揽着她的细腰,发猋的推进,『滋滋』的摩擦声越来越强烈。老闆娘亦配合着我,大屁股不停地摇晃着,感受到如飘在空中般的快感。

就这样过了约十多分钟,我停止了抽插,想换个新姿势。老闆娘忽然建议不如到卧房去,开着冷氣機慢慢地继续干。我同意,因为她的叫春声实在是越喊越大,再这样下去肯定会驚醒老闆的…

「来!让我摆个你肯定会喜欢的姿势。」进房后,老闆娘就对我说。

只能她一仰卧在床上,便分开双腿,高高抬起,双手抱腿用力往後一拉,就像瑜珈或特技演员般的,脚尖落在她的脸的两侧,形成大腿夹住自己的脸和肚子的姿态。

「哗!真了不起…」我衷心的赞美着。

我同时可以看到肛门、阴户、乳房,还有她的脸。像老闆娘如此高大的身躯要办到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可是不易的啊!

「来,就这样把我的手绑在腿上吧。这样就能在我的嘴裡玩过后插入阴户,亦能插入肛门,而且还能一面插一面抚摸我的阴核。」老闆娘为我解说着。

「你这样不会痛苦吗?」我关心问道。

「三十分钟是没有问题的。我在福建时可是县上的體操队选手呢!况且我现在都常常这样的练习保养身段,早已经习惯了。」

老闆娘说着的时候,蜜汁已经开始从肉洞流出。我也兴奋起来,但房裡並无任何绳子,於是便找来了老闆娘的黑色丝袜,用来捆绑她的手和腿。然後把枕头堆摆放在老闆娘的屁股下面,这样她圆润的屁股就能对正上方,容易任我摆布撩弄。

老闆娘建议的这種姿势太刺激了,我以前根本就没有玩过,年轻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着…

我首先骑到老闆娘的头上,低头凝神呆望着她那湿润润的阴户和深红肛门。风骚的老闆娘则是从下面看着我勃起的肉棒,还尝试着以舌尖来撩弄那两颗悬吊着的鸟蛋蛋。

我又开始打起老闆娘的屁股,她立刻开始反应,整身颤抖起来,显示着平时慾望有不满足的状态。

我一边享受打屁股的快感、一边把肉棒堵进老闆娘的嘴唇间。

「唔…唔…」

老闆娘好像吃到最好的美食,把我红胀的肉棒含在嘴裡发出阵阵淫靡的吸吮声。

「嗯嗯嗯…啊…老闆娘…」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老闆娘给於我的快感,没多时就把嘴贴压在她的阴唇上,猛烈地吸吮大量溢出的淫汁浪蜜…

我不时地用舌尖在她阴核上刺激,淫荡的老闆娘便喊出一阵又一阵的哼叫声。我看她如此的忘我,就更用力地把整个大肉棒都插入她的嘴裡,连小蛋蛋也幾乎挤了进去,使她不能发出唤叫声。

「唔…唔…唔…」

彼此这样啜弄了对方的性器后,我便移挪到老闆娘屁股後方,把润膨並沾满老闆娘口水的肉棒,垂直地插入那张得开开地,似在迎接我的湿淋淋阴户里。

老闆娘很可能不常有性的滋润,她今晚的慾火特别的强烈。滔滔浪水一波虽着一波来,把彼此的大腿灑弄的湿黏黏的,整张床都湿透了。

此时,老闆娘哼出来的淫荡呻吟,比那十七岁少女发出的声音还要甜美动聽,令我身心非常的受用,刺激感愈加提高,冲刺力也就越加的猛烈。然而,我怕她的越喊越狂的荡叫声露出到房外吵醒老闆,便只好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压着她的嘴唇。老闆娘的舌头立刻钻入我嘴内,就像软件生物一样,在梩头蠕动缠绕着,好爽、好爽啊!

在我不停的狂欢抽插时,床铺亦随着『吱吱』的摇动,似乎要断裂了般。然而,这样的冲击姿势,能使肉棒更深深进入老闆娘那蜜黏黏的肉洞里,令她产生无比的陶醉感。

「来…来…别停!用力…用力…快…尽量的玩弄、抽插…对…对…」老闆娘微皱起眉头哼叹着。

我就这样继续用力猛攻、推进,发了狂似的直摆动着强壮的屁股。我们两个人的身上都冒出汗珠,淋透了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深深地插入抽出,令她发出野兽般吼叫。

老闆娘阴道紧夹的肌肉,令得我陶醉在无法形容的快感里,理性好像已经麻痹溶化,只感觉到一阵阵的颤抖。

「啊!太好了…嗯嗯嗯…」我也不禁呼哼起来。

「好阿庆…乖阿庆,你把我幹得…真爽啊!来…来啊…好…好…比我那老鬼要强得一萬八千倍了!好…啊啊啊啊…」老闆娘拚命地摆头扭腰,並发出勾魂的哼声。

汗珠直从我脖子、胸上滑掉下去,落在老闆娘的脸以及乳房上。已经进入了最後的关头,我的冲刺也越来越疯狂,腰部、屁股,不停的摇晃推动,像是要把老闆娘给插裂似的。

「啊…唔…阿庆弟弟…我要泄了…泄了…」老闆娘翻起白眼仰起头。

我的活塞抽动开始更加激烈。

老闆娘突然全身产生痉挛,整个人像是被厉鬼上身似的,一直不断的颤震着,分泌的高潮淫液喷射而出。温热的液汁灑在我肉棒上,感觉好舒服啊!

我们两个人同时大吼,也顾不得声音会传到外面去,我的膨胀宝贝激急的继续抽送在那窄小的阴道内,嫩滑的肉壁亦紧紧的逼迫着它,压缩得令它透不过氣。我也无法忍耐了,那根硬挺的肉棒丝毫不放鬆,直把菊花门顶开,顺畅的一阵又一阵地把热辣辣的白浓精液,吐入在里头去…

我完全崩溃了,大字地躺在床上,幾乎忘了把老闆娘给松绑。老闆娘脱绑后,还趴在我身上来,以舌头为我的龟头、阴茎和大腿上的秽液给舔得一乾二净。一向来泼辣的老闆娘,此刻竟有如一隻波斯小猫咪般的温驯。

「老闆娘…刚才我直射入了你那兒,而我们又没…没做安全防备。我怕…会有麻烦…」我突然心有疑惑的说道。

「嘻嘻!你是指…懷孕?」老闆娘笑问着。

我点了点头。一向来,如果没带保险套时,我都会控制自己尽量在对方的體外射精。因为有好多次幾乎就出了问题,我可不想、也没能力当年轻的爸爸啊!

「哈!我如果能懷孕就太好了!等了这么久,也尝试了各别方法,就是无法生下蛋来。我那老鬼是真的不行了,如果你下的種子能结果的话,我倒要好好地把你当神来拜了!」老闆娘感叹的泣诉着。

看到她这凄凉模样,我真的於心不忍,坐起身来,便紧紧搂抱着老闆娘,给於她无言的关懷及安慰。没一会,我门俩又慾火重燃,疯狂地又幹了两、三回合,直到我的宝贝累得再也抬不起头来﹗

过后的一个多月里,我似乎每两天就跟老闆娘鬼混胡搞,甚至还多次在工作时间内。有时被老闆娘拉到後面的储藏室里干、有时却大白天的到楼上大厅里做,根本就无视老闆的存在!老闆似乎什麼都不知,但我总觉得他又好像什麼都知。

开学以後,我也没再打工了。虽然偶尔经过小店时,会进去聊聊、打个招呼什麼的,但是跟老闆娘的『性活动』却似乎已经减到了零…

年终试终於考完了,我们一班同学便去吃喝庆祝一番。恰巧那餐厅就在我打工的杂货小店附近。

不知不觉已有数个月没来小店了,经过那兒时,我便叫同学们先去餐厅,我则走向店内,顺便跟老闆和老闆娘打个招呼。

我一步入店内,就见到了老闆,我欢笑地向他问好。然而,老闆见到了我,虽然还带着他那招牌笑容,但整个脸变得苍白,嘴也颤抖着咕噜的不知所云。他还不时地回头往後望,像在担懮什麼似的…

没不久,老闆娘也从後面走了出来,一见到我也楞了一下。但却没有比我看到她更加的驚吓!我傻獃獃的凝视着她,看的不是她那更加娇艳的脸孔,而是那膨胀得高高突起的大肚皮!

「阿…阿庆!嗯…好久没见了,你好吗?」老闆娘细声问道。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人不大舒服,得上楼休息一会兒。你知啦,有了身孕的大肚婆就是这么麻烦的了!嗯…你坐一坐吧,陪老闆聊聊啊…」老闆娘缓缓地说道。

「噢…不…不了…我也得走了!哦,同班的朋友们还在前面的餐厅里等
我尴尬的说着。

老闆此时也走了过来,直握紧我的手微微地颤摇着,口中並连声地道着谢。我的心更加的沉重了!

「阿庆啊!要是…你…喜欢,可以当他的乾爹。医生说是兒子啊!可是如果…如果你…」老闆苦苦的说不下去了。

「不…不了,我明年就上大学了,将会更忙的,无法常见面了。你们要好好保重。再见啦!」我说完,头也不回就奔出小店往餐厅跑去。

「哈!原来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捐精者』。算了,这样也好!我终究没有任何的损失,反而能跟老闆娘这么的一个美艳妇性干,她真的带给了我无数的乐趣。更何况,我还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何乐而不为呢…」我阿Q式地自我安慰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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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偷吃朋友的正妹女友

我是一個SOHO族,同住的朋友常羨慕我工作的輕鬆不受拘束,事實上,每天要埋首在一堆外文文件裡死命的翻譯,偶爾花費超過預算,還得寫些文章賺賺微薄的稿費。

精確的說,我只是一個不用打卡的上班族。

由於工作場所就是我的小窩,因此與外界接觸的機會少了許多,尤其是異性,大多是透過網上聊天室跟一群從弘俱面,純靠我自己幻想的女性交談。

二個多月前和女友分手後,無處紓解的慾望更悄悄的累積...某週末,我和室友小松,他是我大學的死黨,照例守在電視螢幕前,喝著啤酒配披薩,熱血沸騰的看著美國職棒。

他女友佩臻洗完澡後,穿著一件輕薄白上衣和小短褲也到客廳來,靠在小松身旁用大浴巾擦著她未乾的長髮。

當時專注在鈴木一朗與強投對決的我,哪有胡思亂想的念頭,一心只盼望水手隊能擊垮來犯的強敵。

可惜最終事與願違,敗在洋基隊神話般的終結者手裡...回到房裡連上internet,翻閱著一篇又一篇的色情小說,搜尋一幅接一幅令人血脈噴張的春宮圖。

妙齡少女一絲不掛的展露她們雪白粉嫩的青春胴體,風韻成熟的浪女則極盡風騷的擺弄著各種男女交歡的姿勢,看的我慾念漸增,跨下的陽具也逐漸堅挺。

我拿出抽屜裡的色情光碟,準備靠萬能的雙手發洩這暴漲的淫慾。

自從和女友分手後,這已成為我唯一的管道。

我手掌塗滿潤滑液,握住粗壯的陰莖劇烈的上下抽動著,盯著螢幕裡男女激情的交合,耳機裡不斷傳來女性蝕骨銷魂的浪淫,我閉上雙眼,以前和女友做愛的激情畫面便不斷浮現。

但突然間佩臻美麗的臉孔劃過腦海,我霎時停住了手裡的抽動。

我怎會對她產生幻想呢?我帶著疑惑回想著佩臻平日迷人的倩影,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雪白的肌膚,豐滿誘人的雙峰,細柳般的小蠻腰,渾圓的臀部,修長光滑的玉腿...我反覆的幻想,不知不覺堅挺的陰莖又在掌中抽動。

突然我心念一轉,不知道小松和佩臻現在在做啥?我穿好短褲,躡手躡腳的走到他們房門外,門縫裡不見任何光線,難道睡了?我附耳在門板上,傳來的隱約竟是佩臻歡愉的呻吟!我禁不住佩臻那銷魂的叫床聲,耳朵緊緊的貼住房門,想著小松以他壯碩的身軀壓著柔弱的佩臻,正狂野粗暴的侵犯蹂躪著。

我開始自慰,幻想佩臻身上的人是我。

我拉開她光滑的雙腿,昂揚的陰莖抵住濕淋淋的嬌嫩蜜穴,雙手粗暴的揉捏她豐滿白嫩的乳房,嘴裡則品嚐著她香滑的小舌。

然後蠻腰一挺,粗大堅挺的陰莖豪不容情的插入了緊縮的小穴,毫不憐香惜玉的進出她神秘的私處。

佩臻不斷發出歡愉的嬌喘,她緊咬著下唇,想抑制自己過於浪蕩的呻吟。

我望著她嬌羞泛紅的臉蛋,就像狂野的淫獸望著待宰的羔羊。

佩臻彎起雙腿環繞在我腰間,雙臂無力的勾搭在我肩上,於是我鼓動粗大的陰莖貪婪的攫取少女的蜜汁...然後在自己的幻想和佩臻真實的呻吟裡,手中的陽具激射出濃濃的精液...有了這次的經驗,平日便對佩臻舉手投足間便更加的注意。

有時會趁著她彎腰時,偷瞄領口裡露出的那對豐滿的乳房,或是從背後欣賞她又圓又翹的雙臀。

而後每到慾望衝動時,佩臻便成了我幻想的對象。

我偶爾會在夜晚熄燈後,跑到他們房外偷聽是否又在做愛。

但漸漸的,我對於從門板上偷聽佩臻媚惑的嬌喘呻吟已失去興趣。

要是能偷看到就更好了,我心想。

網路上不是常有偷拍賓館做愛或車床族野地尋歡的影片嗎?我轉念一想,偷開房門偷窺他倆做愛是不可能的了,色慾一起真的是難以控制,我急忙上網搜尋各種針孔攝影,偷拍器材的資料,然後在專賣店買了一套。

刷卡時雖然心痛,但一想到可以偷窺到佩臻誘人的胴體和火辣辣的激情,嘴角忍不住泛起微笑。

夜晚我窩在自己房裡,心裡只能驚嘆科技的偉大!佩臻穿著絲質薄薄的連身睡衣坐在化妝台前,梳理她烏黑的秀髮,髮絲半乾半濕讓她原本美麗的臉龐更顯動人。

光著上身的小松朝她走了過來,雙手搭住佩臻香肩,彎下腰半挑逗的親吻她嫩白的臉頰。

「甄..你好美唷..」小松邊吻邊說。

「你又想做什麼..」佩臻笑問著。

「做那個呀..看到你這麼美,我就忍不住想要嘛..」小松雙手開始不規矩的撫摸佩臻光滑的小手臂。

「不要啦..人家剛洗完澡..等等又滿身都是汗..」佩臻輕輕推開小松滑向自己乳房的手掌。

「好啦..流汗等等我們在一起洗嘛..」小松不等佩臻回答,深吻著她的櫻桃小嘴,不讓她說不。

只見佩臻回頭,四唇相貼,雙舌交纏。

兩人邊吻邊移到床上。

佩臻躺著,兩手勾在小松脖子上。

小松嘴裡嚐著佩臻遞過來的香軟小舌,一手伸到背後著她,一手則從她腹部滑上了豐滿的乳房。

小松的親吻,從小嘴往下到佩臻的玉頸,手指拉下香肩上的衣帶,將睡衣往下褪去。

佩臻雪白渾圓的雙乳彈出,右乳被小松貪婪的吸吮著,左乳則落入小鬆手裡被搓揉著。

小松熟練的用舌頭吸舔她鮮嫩的乳頭,右手也慢慢從睡衣裡滑向她誘人的私處,隔著內褲探索起佩臻嬌嫩的蜜穴。

佩臻在多方挑逗下開始發出微微的低吟。

小松聽見她喘息聲漸大,內褲也被流出的蜜汁濡濕了,便脫下佩臻所有的衣物,分開她雙腿,將頭埋進她雙腿間。

他用舌頭舔弄著陰唇,蜜汁不斷從小穴裡流出,只見佩臻用雙手輕推他的頭,原本的低吟漸漸化為歡悅的呻吟。

「給我..嗯..我不行了..」佩臻嬌媚的求著。

小鬆脫下短褲,提起粗壯的陰莖抵在佩臻蜜穴口摩動,腰一挺便將陰莖整支插入花心裡。

伴隨著佩臻的嬌喘浪淫,陰莖更加使勁的摩擦她溫暖的陰道。

一陣劇烈的抽插後,小松抱起佩臻,雙手拖住她的豐臀。

只見佩臻柳腰輕擺,扭動豐臀吞沒小松的陰莖,雪白的雙乳不停的上下晃動...針孔另一端的我早已受不了香豔刺激的畫面,在房裡自慰了起來。

然後在他們達到高潮之後,我閉上雙眼,想著佩臻淫蕩的呻吟和胴體,幾下也達到了高潮...往後的日子,我的慾望便發洩在一幕幕火辣辣的激情中。

偶爾我心裡想著,這樣的窺視絕非身為好友的行徑,告誡自己不可再犯。

我也曾興起拆掉針孔的念頭,但每當我想起佩臻姣好的身材,美麗的臉孔和充滿情慾的呻吟,便縱容自己一次次的慾望,於是故事一再重演...終於,不斷放縱的情慾鑄下錯誤。

那三天,小松到南部接洽一筆重要生意。

一開始,因為小松不在,自然也就看不到她倆親熱的畫面,我只能在佩臻換衣時欣賞她誘人的胴體。

第二晚,我在客廳無聊的轉著選台器,出現的是一對男女交媾的的畫面。

男子馬達般的擺動臀部,陽具快速的抽插著蜜穴,女子嬌柔的躺在床上任他縱慾,陣陣的浪淫環繞在兩人的肉慾裡...我眼睛望著畫面中縱慾的男女,耳邊卻傳來浴室裡的流水聲。

佩臻在洗澡?我問自己。

我起身走向浴室,門板上通風的小小百葉窗根本無法看見浴室裡的春色。

我只能傾耳細聽,幻想自己是流水滑過她每一吋細緻柔嫩的肌膚...水聲忽然停止,我趕緊回到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不一會,佩臻挽著長髮,身上只裹著白色的大浴巾走回房裡。

我悄聲的躲回我房裡透過針孔欣賞佩臻曲線玲瓏的胴體,只見她拿出乳液從雪白的雙腿擦起。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雙纖纖玉手,再雪白修長的雙腿來回塗抹乳液,然後她褪去身上僅有的浴巾,豐滿渾圓的雙乳便在胸前晃動。

她小手裡沾滿乳液輕柔的滑過自己的雙峰,由下而上溫柔的按摩著。

這樣的乳房一定光滑細嫩,我心想,如果能捧在手裡進情的吸吮著步知該有多痛快!她跪立在床上,小手從平坦的小腹滑向圓挺的雙臀,衝動讓我差點奪門而出,闖進她房裡。

我欣賞著裸身的佩臻,開始自慰,沒多久精液便噴滿了我雙手。

佩臻擦完乳液不一會,便往客廳去了。

我也往浴室去洗澡,順便藉冷水澆熄滿腔的慾火。

卻沒想到錯誤的開始就在我踏進浴室的第一步。

我脫下衣服往籃子裡一扔,卻發現佩臻剛剛換下的胸罩和內褲就在另一個籃子裡。

平時她和小松的衣服放一起我也沒特別注意,今天只剩下她的衣褲。

我捧著蕾絲的胸罩,想像胸罩內飽滿的乳房在手裡晃動,拿起薄薄的小內褲,幻想那小小的三角布料裡包覆的神秘私處。

好一會,才放下屬於佩臻最私密的貼身衣物,匆匆的洗完澡。

我不捨的再次拿起小內褲,癡癡的幻想。

慾望不斷增強,我變態似的嗅了嗅內褲,隱約散發的氣味被我幻想成佩臻小穴的氣息。

我似乎能看見佩臻私密的小穴就在我眼前,慾望再也控制不住...我走向客廳,佩臻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看著日劇。

我的眼光目不轉睛的上下打量著那足以誘人犯罪的胴體,事實上,我將要犯罪!我向她走近,挨著她身子坐下,在她毫無防備下吻了她。

「小邦!你做什麼...」她有點錯愕的問。

伸手要推開我。

我沒有回答,只是壓住她柔弱的小手,繼續索吻。

「不要這樣,小邦!不行這樣...」她低頭閃避著。

「好嘛..佩臻..我也好喜歡你..我親一下就好嘛..」邊說邊吻向她豐滿的雙峰。

她把身子不斷的往後縮,不讓我碰觸她的乳房。

我軟硬兼施的吻上了她的小嘴,她緊閉著雙唇不讓我舌頭進入,早被淫慾淹沒的我,伸手掐住了她的豐乳使勁一捏,她低吟一聲小嘴微開,我舌頭便趁勢伸入嘴裡。

然後她身體漸漸停止了扭動,雙手也不再使力,香舌慢慢的纏繞到我嘴裡。

我品嚐著嘴裡香滑的小舌,手掌緩慢的滑到她飽滿的雙乳。

「嗯..不行..」她伸手輕推我手臂,卻沒將它推開。

我手掌握住了豐滿的乳房輕輕的揉捏,佩臻便挺了一下柳腰,小嘴裡輕哼一聲。

我放開膽子,把手伸進衣內撫摸,乳房光滑柔嫩的細緻觸感像電擊般刺激我的神經。

我親吻她臉龐每一吋肌膚,輕舔著她的耳根。

我聽見她喘息聲漸重,雙唇由她玉頸吻到胸前,我拉起她的上衣,撩開她胸前的小可愛,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蹦在眼前。

我雙手握住豐乳,放肆的吸吮雙峰上櫻桃般鮮嫩的乳頭。

手掌如獲至寶的緊緊握住乳房不斷揉捏,我舔著,吸著,輕咬著乳頭,佩臻忍不住刺激,發出嬌羞的呻吟。

「嗯..快停手..小邦..我們不能再繼續了..嗯..快停手..」「好嘛..佩臻..一次就好..好不好..給我嘛..佩臻..」我連哄帶騙的請求著,她沒再說話,只是嬌喘著。

我伸手撫摸她大腿,再撫摸到腰際,然後滑到背後從短褲裡輕撫著她的股溝末端。

她挺起柳腰,臀部離開了沙發一點,我手掌順勢滑入她的雙臀,薄薄的內褲已被汗水濡濕,我知道她也情慾高漲了。

抽出撫摸臀部的手掌,我用手指再她大腿內側來回的滑動,佩臻不斷蠕動雙腿想要擺脫。

我將再她乳房上肆虐的雙唇移往平坦的小腹,兩手褪去短褲,露出她誘人的小內褲,少少的布料藏不住佩臻誘人的春色。

我慢慢從小腹往下親吻,伸出手指隔著內褲挑逗兩片肥嫩的陰唇。

「嗯..嗯..」佩臻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嬌媚。

我拉下掩藏佩臻神秘私處的小內褲,把頭埋進她雙腿,恣意的品嚐這鮮嫩的鮑魚。

「嗯...」佩臻在刺激下夾緊雙腿,我伸手將她雙腿往上分開,將舌頭探進了蜜穴舔著蜜汁。

佩臻的無力抵抗,只得不斷擺動小蠻腰來減輕蜜穴傳來的刺激。

我要她,但我要她自己求我。

我再次吸吮起她又白又嫩的乳房,中指探入溫暖的蜜穴裡摳弄,四指愛撫她濕潤泛紅的陰唇。

「啊..嗯..嗯..給我..快..」佩臻終於承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小邦..我受不了了..快來..嗯..」我脫下衣褲,面對佩臻如此嬌媚的胴體陰莖早已堅挺無比。

我坐在沙發上,佩臻立刻握住我粗大的陰莖對準自己濕潤的蜜穴,雪白的雙臀便緩緩的將陰莖吞沒。

「喔..」插入的瞬間佩臻一聲浪淫,我感到陰莖被溫暖的蜜穴緊緊包覆,快感直衝腦門。

我一手撫摸佩臻光滑的背脊,一手在她雙臀撫摸刺激,我把整個臉埋進她豐滿嫩白的雙乳,跨下堅挺的陰莖則迎合她的扭動抽插著小穴。

佩臻把頭靠在我肩上,銷魂的呻吟就在我耳邊。

「嗯.嗯.嗯..喔..嗯.噫.....」她舞動水蛇腰,兩片豐臀間吞吐著粗大的陰莖「喔..佩臻..你好棒..小穴好緊喔..」我不自禁的讚美著。

佩臻歡愉的嬌吟,柳腰擺動得更加劇烈。

我將她平放在沙發上,抬起她修長的雙腿壓在她胸前。

陰莖不斷侵犯她滿是蜜汁的小穴,像隻兇猛的野獸蹂躪著柔弱的羔羊。

「嗯.喔..好舒服..小邦..這樣好舒服..喔...」佩臻的呻吟環繞在客廳裡。

我提起蠻腰鼓動臀部,將堅挺的陰莖快速的往她小穴裡抽動。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好舒服..」佩臻咬著下嘴唇不住的嬌吟。

「不行,忍住..要等我一起去..」「不行了...嗯啊.啊.啊...」佩臻高聲的呻吟,然後一股熱燙的陰精便噴灑在我龜頭上。

但我不久前才盯著佩臻裸露的胴體自慰過,這次可沒這麼快射精。

我抱起佩臻讓她跪趴在沙發上,雙手按著她的細腰,她又圓又翹的雪白豐臀就像蜜桃般的挺在我眼前。

我握住依然堅挺的陰莖,將他筆直的插入雙臀中。

「喔....」佩臻毫不掩飾痛快感受激烈的呻吟「啊..嗯啊...慢一點..喔...」我眼見著自己雄偉的陽具進進出出於佩臻粉嫩的雙臀,佔領她的獸性大發,腦海裡除了她嬌媚的浪吟,便只有龜頭和陰莖傳回的銷魂快感。

我想征服她,讓她嬌弱的胴體臣服在我雄偉堅挺的陽具之下。

我激烈的撞擊她蜜穴深處的花心,她身體往前想逃離我粗暴的侵犯。

我雙手伸前握住她兩顆晃動的豐乳往後拉,然後陰莖深深的插入她嬌嫩無助的蜜穴,懲罰她想脫逃的念頭。

「啊..啊.嗯啊...輕點..慢一點..喔....」她哀求的呻吟只加深我內心的獸性。

「舒不舒服啊...」我暴漲的陰莖猛烈的抽差她緊縮的蜜穴「嗯..喔..好棒...我快死了..嗯啊....」佩臻已無力抵擋我排山倒海的持久攻勢,嬌弱的身子癱在沙發上。

「再一下下..佩臻...快..再來..」我扶起她的細腰將雙臀抬高,看著陰莖從蜜桃中間拚命的抽插,尋求最後的高潮,然後在快感中將精液射入佩臻的蜜穴深處...

意外上了瑤瑤

七夕這日,在許多好事者炒作之下,總是會有許多愛侶在這天有特殊的慶祝。而我

只是普通的單身漢,可是在這日卻有莫名的奇遇。

  在這一天,我上了瑤瑤(大家應該都知道的「殺很大」童顏巨乳),她那巨乳讓我

難忘的忍不住記錄下來。

  在淩晨時分,我開著我的汽車在街頭閒晃。沒想到大半夜的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在路

邊,在這鬼月時分,令人有些驚悚。但是仔細一看,那名女子眼戴墨鏡,似乎是想要遮

掩自己是誰。這樣顯得異常醒目,於是我放慢車速仔細觀察她。身高不是很高,大約1

55公分。但是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對美乳,目測大約有E CUP,令人想不住

把玩。

        想想那種場面,忍不住就全身熱起來了,說不定她是個援交妹,過去搭訕打個一砲

也不錯!不過身上沒錢,不如就作點糟糕的....

  我默默地將車停到不遠的隱密處,查探了附近的情況,不會有人經過,非常好!於

是我壯起色膽,戴起口罩走向那個深夜獨自等待的少女。

  

        我緩步走過去,盡量的放低聲響,但是仍被少女發現。

  少女一看見我來,便拿下墨鏡嬌嗔道:「怎麼現在才來!」

  「咦?」我遲疑了下,但是立刻反應過來對方是認錯人了,但是這樣更好辦。

  「咳....抱歉,有點不舒服去看醫生....」

  「沒關係啦,還有沒有事?難怪XX你今天這麼慢來,都淩晨十二點了。」少女邊

嘟著嘴,邊抱著我的手臂。一對巨乳夾著我的手臂,是不曾有過的體會,若是等下拿來

夾....嘿嘿,我迫不及待了....

  仔細看著沒戴墨鏡的少女,沒想到是瑤瑤!怪不得那對胸部....

  我默不作聲的將她帶至我的車外,她吱吱喳喳的打量著,「沒想到你今天開的車感

覺還不錯呢,今天你想要做什麼呢?」我開了車門,就直接把瑤瑤推了進去,她還無法

反應的驚呼一聲,就跟我一起鎖在車內。

  我說:「當然是要幹你。」

  沒想到倒在後座的瑤瑤,對於這番話不但不顯得驚慌,反而顯得興致盎然。

  「人家已經忍了很久,快點把你的肉棒插進我的體內呀∼∼」瑤瑤甜甜的對我笑,

然後用嗲音對我這樣說……你說,不上還是男人嗎?不過,還真沒想到她這麼騷、欠幹

就是了。

  於是我將瑤瑤這欠幹的女人,壓在後座上,她一臉享受的扭動著她的腰,等著我的

肉棒。

  我的雙手沿著她的裙裝深入,沒想到這浪女真的夠騷,連內褲都沒穿,不知道她今

天上通告有沒有被發現?

  「怎麼沒穿內褲呀,真是個騷貨。」我隔著口罩說話,真沒想到這女人就這樣簡單

的被拐上車,手深入她的陰部,沒想到已濕成一片爛泥。

  「還不是你叫人家這樣做的∼∼要不然瑤瑤這麼害羞∼∼」瑤瑤一直在我身下扭動,

看來是異常空虛,我們連一件衣服都不脫,我拉掉我的褲頭就直接上了。

  「啊啊....痛!你頂到人家....都沒辦法....說話了。」瑤瑤看來是

體會到我肉棒的厲害,我的可是有十八公分長,隨便一下就讓她說自己說不出話來。「

你今天好硬、好粗、好長呀∼∼∼」這妮子仍說著話,看來不弄點別的她不知道厲害。

我把這小母狗姿勢弄好,我便用我的狗公腰次次擺動深入她的子宮深處。

  「嗯∼∼哼∼∼啊啊啊啊──」瑤瑤現在只懂得浪叫,一個字都拼不出來了。

  她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不過小穴還是很緊緻,而且像是所謂的名器緊緊夾著我的

肉棒不放。而且陰道內不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一直吸吮我的肉棒,爽得可能讓人一不

注意就射了。「主人把小母狗肏的好爽啊──」她身下的水流個不停,我抽插的更加順

暢。一開始她說痛,結果後來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會浪叫不停。

  「啊啊啊──我不行了!」瑤瑤在我抽插個數百下之後,終於忍不住求饒,我感受

到她體內的陰精噴灑出來,將我龜頭熱燙的忍不住快射了。

  「你怎麼還不射∼∼平常明明就要射了,快把你的精液射進來,瑤瑤最喜歡你射進

去充滿我體內呀∼∼」瑤瑤洩身後不滿我停下來,她想要的是體內射精的飽滿感。哇,

沒想到還可以中出瑤瑤,當然是要直接來囉!

  我決定換個姿勢,雖然這個小母狗最適合當狗爬,但是我仍然決定要讓她坐在我身

上。我將肉棒微微抽離,瑤瑤體內的淫水就不住落下,而她也立刻不滿的哼了幾聲。但

是當我坐好了之後,就刺激了。我將瑤瑤濕漉漉的小穴對準我的陰莖,然後用乘坐姿勢

將她放下。

  「啊啊啊啊───好深好舒服!」瑤瑤背對著我,忍不住用力的抓住前面的座椅。

但是接下來我就沒有動作,那女人就忍不住開始自己扭動。瑤瑤不愧是瑤瑤,真的很會

搖。「你好壞心,都不動∼∼」她耳根通紅的抱怨,但是自己下身卻一直起起落落,套

弄得我好不舒服。

  而在她努力的時候,我也開始脫去她上身的洋裝。還好她穿的是平口洋裝,一下她

碩大的巨乳就只剩奶罩包住。我也順便解下她的胸衣,然後開始把玩那令人魂牽夢縈的

美乳。

  「啊-啊啊───就是那裡,我最喜歡你搓揉我的胸部了!」瑤瑤失控的喊叫,這

對乳房果然是他的敏感點之一。我從背後忽快忽慢的蹂躪那雙美乳,而瑤瑤也隨著她自

己的呻吟忽快忽慢的活塞運動。終於在她努力不懈的情況下,我雙手一直把玩她的乳頭

,還像捏黏土一樣捏她乳房,突然她下半身夾得我死緊,忍不住洩了。而瑤瑤毫不在意

的感受到我積蓄已久的子孫洶湧的射入她體內,還說很多吃得很飽。

  沒想到,當初臨時起意想要強暴瑤瑤,最後她卻是被誘騙上車。

  該說她好傻好天真嗎?我抽出埋在她體內的陰莖,她忍不住顫抖著。

  她躺在我的後座上,上身美乳露出、下半身狼藉,一片白液流出。

  「好爽,好久沒這麼爽了∼∼你好棒唷!」瑤瑤仍沈醉在餘韻中,這樣說著。

  我當然沒忘記我當初幹嘛拐她上車,就是那對至少有E的胸部要好好蹂躪。這樣一

想,我又忍不住硬了。

  我壓低聲音對瑤瑤說:「我又硬了。」

  「你今天好持久,可是瑤瑤的下面已經給你玩得好痛....」她一雙大眼含著水

氣,似乎是滿意的不想要。「沒關係,你還有胸部跟嘴巴。」我笑了笑,雖然隔著口罩

她看不見。

  「要用它們呀……反正很久沒幫你用,你今天也讓人舒服了──七夕情人節就讓我

來滿足你吧!」瑤瑤一臉躍躍欲試,真不知道這騷貨平常到底有沒有滿足過……不過這

也顯得我很厲害。

  我的肉莖上已經有些微擦拭過了,只見瑤瑤熟練的用那雙美乳夾住我的陰莖,不同

以往的觸感,讓我衝動了。

  「這對奶子大的剛好可以夾住我呀∼∼為什麼奶子這麼大呀!」邊說我肉棒便在乳

浪中穿梭,紫黑色的肉棒穿插在雪白的乳峰中的快感果不一樣。雙手還可以緊抓她的乳

房,手感真好!而瑤瑤的乳房也很會搖擺,用乳房夾入之後不久,她便叫:「你不用動

啦,讓我來就行了∼∼而且人家的胸部會這麼大都是你揉大的∼∼」說完,她的嘴也含

住我的龜頭,雖然不比陰道,但是是另一種樂趣。

  於是瑤瑤就開始自己動作,而我也把玩那雙美乳,不時按下她敏感的乳頭,害她分

心。看她嘟著嘴,但卻不能反抗,我感到十分愉快。然後她便報復似的讓我的陰莖快速

的在她乳縫與小嘴間快速進出,太過刺激的感覺讓我有點瘋狂。最後,我終於投降說:

「我要射了──」

  雖然不比第一次,但滿滿的白液大量灌入瑤瑤口中。而瑤瑤毫不猶豫的就將我的精

華吞下,而且一臉很滿足的樣子,這淫貨果然需要人好好教訓。

  「瑤瑤最喜歡主人的『牛奶』了∼∼」邊說,她還舔著嘴角甜笑。

  最後我平安無事的將瑤瑤送回原處,我想這騷貨根本或許也知道我不是他要等的人

吧?也許還是不知道。不過這欠人幹的浪女讓我爽得無法自拔,現在只好寫下讓大家看

看....我想以前有報導上說瑤瑤的美胸是靠牛奶豐胸,現在我也相信了....只

不過這牛奶,可不是一般的牛奶,而且還輔助了其他的運動....

  而照這女人騷浪的程度,或許以後你也有機會餵瑤瑤喝「牛奶」,或是揉弄她乳房

。讓她養顏美容,一雙美乳更加豐滿唷!現在,我只能去拿她遺留在我車上,充滿她原

味乳香的內衣去打手槍了....

                  『全文完』

女白領的私生活完

1、婚後的煩惱我最近心情不好。

在這家私營的醫療器械公司的供銷經理部幹了五年,可以說是這個僅有八個人的供銷分部中最資深的職員,而且業績也很好。我一直希望能被提拔爲部門經理,但原來的經理走後,職位空了兩個月。

這個星期,南京的總公司突然調來一個比我小6歲的青年人來做經理,把我給越了過去,總部不僅讓我聽命於這個小青年,還讓我幫助他盡快熟悉情況。

我今年已經30多歲了,八年前大專畢業,在社會上幹了好幾份工作,五年前終於找到這份工作,這家公司發展很快,我的月薪從1000元已經漲到4700元。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一心希望能當上經理。而這回又泡湯了,回家怎麽和老婆交代。

老婆何麗玲是我的驕傲。麗玲是一家中學的女教師,比我小兩歲,身高170,有著魔鬼身材。麗玲很漂亮,並且很性感,皮膚白皙如玉,長長的秀發如同黑色瀑布一樣披散在肩頭,我尤其喜歡她的眼睛,很大,有時看著很清純,有時也很淫蕩,因此我常常被她迷得魂不守舍。

另外我還喜歡看她夏天穿涼拖的腳,在她走路擡腳的一瞬間我可以看到她的腳跟和腳底是多麽雪白紅潤,這時我又希望自己是她腳下的那雙涼拖,這樣我就能時時親吻她美麗高貴的雙腳了。

在外人的眼裡,麗玲是一個作風正派、正正經經的女人,雖然已經是30歲的少婦,但依然自信自己有著性感和美麗的外表,只是她將這些女人的優點隱藏得很好:工作時她會戴上眼鏡,穿著嚴謹保守的服裝,表情冷莫不近情理,這使很多想接近她的男人不敢輕易追求她,就算是想接近她的男人,她也會毫不留情地拒絕。而在家裡,我對她是百依百順,半點也不敢違抗她。她會嫁給我主要是因爲我當年窮追不舍。

我不是一個見異思遷、貪新忘舊的男人,對老婆不僅忠誠,而且很怕。結婚四年了,我對老婆的愛並沒有逐日淡退,我還是非常的愛她。我愛她愛到對她千依百順,她的話我視爲聖旨的地步;她一皺眉頭,我驚慌失措;她一下命令,我萬死不辭;她一個微笑,我心花怒放。

我是一個比較膽小的人,但有時我覺得愛麗玲連命都可以不要。而她后來幾乎要了我的命,不過這是后來的事。

說回以前我初識她的那段日子,第一次約會,我帶她到最好的酒店的旋轉餐廳吃西餐,后來送她回家,她跟我說了再見轉身就要進屋時,卻被我拉了回來,擁她入懷,在那芬芳的夜色里,吻了她。

如此約會了第三個月,她便已經是我的人,她把她的初夜給了我。那晚,我把整張臉伏在她的肩膀上,臉頰在那裡輕輕揉搓著,無限的依戀,我向她求婚,她沒拒絕。只是向我提出了兩個要求,第一是婚後不準干涉她的私生活,無論她干什麽,我都管不著,第二便是我要最大限度的聽她的話,服從她的要求,如果我做不到的話,她隨時可以離我而去。

雖然我知道這兩個要求有點過份,但是看著她過份美麗風騷的眼睛,想到結婚後每天都可以和我的美神在一起,我骨頭都快酥了,我怎麽可能拒絕她的要求呢!

半年後,我們就結婚了。我掏出全部積蓄,付了首期款項,然後又向銀行貸款買了一套七、八米的兩室一廳。

新婚之夜時,27歲的我仍然是個處男。

當晚忙完了所有其它事後,我和老婆上了床,這是第一次我和她躺在一張床上,我心情特別激動,幾年來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我跪在床上瘋狂地親吻著靜靜躺著的美麗妻子,從臉到脖子,高聳的雙乳,健美的屁股,直到雪白圓潤的腳趾,最後將嘴巴移到她最神秘也最淫蕩的花陰處瘋狂地親吻……婚後頭一年,快活如神仙。我們也有過一段如糖似蜜如膠似漆的日子,那時候我很疼愛自己的新婚妻子,一日三餐都包了,怕累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原本懶散的我和妻子在一起時變得很勤勞,拖地、抹桌子、鋪床疊被,二人的小巢總是被我和妻子拾掇得井井有條。

我在各方面都寵慣她,我的工資一分不剩全部交給她。因爲我一直在擔心,面對著形形色色優秀的男人們,我老婆會不會心動甩了我。說實話,我心裡多少也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麗玲,我只有1米68,而且相貌平平,人也很瘦,既沒有錢,又沒有背景。自從結婚後,這種自卑感一直困擾著我,這也就是爲什麽我工作特別努力,一心想出人頭地的原因。

麗玲是個非常愛清潔的人,不僅自己打扮得整潔漂亮,而且房間總是打掃得乾乾淨淨的,結婚頭一年她還打掃,后來打掃房間的家務就都是我的事了,而她對我的表現還特別挑剔。

麗玲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結婚一年後我們有時也因爲一些小事鬥嘴,但都是很小的爭吵,都是以我的失敗告終。結婚四年來,她不僅總是占上風,而且發生問題的總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

婚後第三年,我明顯感到她的變化。她經常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疼。我發現,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麽心事也不愛和我分擔。她幾乎很少幹家務,偶爾做一頓飯會把廚房裡搞得亂七八糟,東西隨用隨放,這時候我總是默默的把東西歸置到原來的位置。

最近一年她甚至有時動手打我的耳光,我從不還手,我不敢,也不願意,我想都是我給她寵慣壞了。我們一直沒有孩子,不知是她的問題還是我的原因。

我在婚前一直把「老婆猛於虎」當作笑談,不想四年的工夫便徹頭徹尾地領教了老婆鐵血家規的厲害,老婆下令不準偷存二十塊以上的私房錢、不準和單位里的女同事調笑、不準偷刪手機里的短消息、任勞任怨地做家務。

這些就可以證明是事實了,作證的是干癟的錢包和我活躍在廚房裡的矯健身影,還有那一大堆文筆蠻好的保證書。

新來的經理叫夏磊,今年只有26歲,山西人,大學本科畢業,個子很高,大約有1米75左右,人長得很英俊,白白淨淨的,每天都穿戴得很整潔,頭發總是剪得很講究,透著青春活力,但人很傲氣。

讓我很不舒服的是,他一來就對我指手劃腳,命令我做這作那,我只好忍氣吞聲,顯然他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我們實行工資保密制,但我無意發現他居然掙7200元。我講給麗玲聽,她也替我抱不平。

他讓我對他敞開我的客戶源、銷售網絡和供貨渠道,我做生意積累起來的談判技巧,很快就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夏磊的視野里。

一個周末,供銷部搞宴請新老客戶的抽獎活動,家屬也要求參加。我帶著麗玲去了,夏經理對麗玲十分殷勤,這讓我感到很不舒服。由於忙著接待客人,有一會我沒有照看麗玲,過一陣發現她站在大廳的一角落同夏經理談得火熱。

晚上回家,我問麗玲他們談了什麽?

「沒有什麽,隨便閑聊。」麗玲一句話敷衍了事。

「老江,你的太太很漂亮嘛!」夏經理星期一對我說。我裂嘴一笑,心裡很不是滋味,不是高興,而是難過。總之夏的話讓我很不舒服,我擔心他會勾引麗玲,如果他真要那樣做,我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我對麗玲更加百依百順,其實我不僅怕老婆,而且多少有些被虐傾向,從小就希望被身材高大的女人統治,喜歡伺候漂亮女人。在沒有結婚前,我的性幻想是舔漂亮女人的陰部和屁股,但那只是在性慾的驅動下萌發的一下心理反應,並不持久,往往射過精后就消失了。

在心靈深處,我只是需要被支配,被侮辱的感覺,因爲在兩性的接觸中,這種感覺是我最害怕的。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性受虐待迷。

剛到這家醫療器械公司時,我曾經將公司的女老總當作手淫的對象,那是一個魅力十足的成熟女人,三、四十歲,名叫劉麗君。劉總身材高挑,甚至比我還高,至少有一米七十的樣子,但我不敢肯定,因爲每次看她,都是低著頭。

她體態勻稱,腰身苗條,臀部高聳,加上兩條長腿,真是性感異常。特別是她高貴的氣質、幽雅的風度和她的權勢使她自然而然的成爲我暗中意淫的偶像。

雖然結婚後,手淫減少了,但很長一段時間,像兒時對手淫的困惑一樣,幻想受虐待釋放后的空白和解脫也是我內心深處一個最陰暗的秘密。

例如,我最經常的幻想是自己一絲不掛的跪在劉總的家門前,門開了,她隨隨便便穿著睡衣,彷佛我是一條狗,很自然的將手中的狗鏈掛在我脖子上的項圈上,牽著讓我爬進去。

在劉總的家裡,她斜坐在一張由奴隸蜷身綁紮做成的椅子上,有一個奴隸正給她舔腳,另一個奴隸給她舔穴。在她旁邊還趴著一個奴隸,她正用手中的皮鞭狠抽那奴隸的後背。劉總讓我躺在她腳下,用她那雙潔白如雪的妖娆赤腳夾住我的陰莖不停地揉搓……想到這,我就忍不住射了,一片茫然,每次沖動之後,留給自己的是疲憊和無奈,連同我的大腦一起射進內褲里,一切都不再重要。她的樣子對我而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老闆,我也從一條狗又變成人,也許,這正是我不斷要手淫的原因——讓自己恢複理智,恢複些尊嚴。

結婚後,我漸漸將自己的老婆神化,並願意服侍她。最近兩年來,我和麗玲開始玩些包括sm的花樣。麗玲絕對不能接受被虐待,所以她總是虐待我的主動方。雖然她似乎並不特別熱衷於sm,但她喜歡我服從她,聽她的擺布,爲她口交,而我有時會非常想舔她的肛門,但又有些不敢,怕老婆嘲笑我,畢竟做丈夫的自尊還在。

但有些夜裡,我會不自覺地在睡夢中鑽到她的屁股下面舔她的屁眼,第二天早晨,老婆會狠狠地挖苦我,說我有些變態。我當然要爲自己辯護,說能夠體驗各種性刺激才算沒白做一次男人。

被她發現自己的隱蔽嗜好后,我倒坦然起來,下次做愛時便主動試著舔她的屁股。記得我頭一次舔她的屁股時,她一邊笑,一邊收緊屁眼,十分難爲情的樣子,但漸漸地,她開始習慣接受我的各種口舌服務,而且挺希望我舔她的屁眼。

其實,老婆麗玲也是加劇我受虐傾向的原因之一。在結婚時我對麗玲也不是完全了解,只知道她的脾氣很大,只要對我稍有不滿便會大聲喝罵,有時被她喝罵時我也想還口,但一看到她憤怒的眼神和漂亮的面孔我便會心軟下來忍著。她知道我怕她,所以經常拿離婚來嚇唬我。

另外,麗玲是一個女權思想很重的女孩,經常會跟我討論一些她認爲男女之間不公平的事,不論事情的性質是什麽,我也會贊同她,可能是這樣才令她越來越霸道,也才使自己今天弄成這副樣子。

還記得新婚蜜月期間,我們性交時,經常是我達至高潮射精后,麗玲還未滿意,她對此極爲不滿,說我是一個性無能,不能滿足她,要我用舌頭舔她,一直舔到她滿意爲止。

后來,我的性交能力有了提高。但她的性慾更強,有時我要足足舔她一個小時她才會滿意,接著她便一腳把我踢下床要我出廳睡。過了幾天,麗玲要求我和她做愛,但要我先爲她口交,我用舌頭一下一下舔她的下體,她很興奮,流出很多白色的分泌,分泌帶有腥味,我忍受著,甚至吞下她不少分泌。

她要我舔了她近一個小時才讓我插入她的身體,但不許我親她的嘴,原因是我的嘴剛爲她口交很髒。
我心想,你竟然嫌我的口髒,但爲什麽不會想到我直接用口舌爲你口交會感覺更難過?

那次麗玲說勉強滿意我的表現,從此每次性交(每次也是她提出,我每次提出時她經常會拒絕),她也會要我至少爲她口交一小時以上,接著才可以和她性交,但一樣是不能親她的嘴和臉。另外有時在我爲她口交時,若她已達至高潮的話,她甚至不會和我做愛。還記得這種情況第一次發生時是這樣的:

麗玲說:「我夠了,今晚不做了。」「那我怎樣?」我此刻正在慾火中燒。

「唔,你自慰吧,我今晚批準你自慰。但若給我發現你沒有我批準而偷偷自慰的話,我們便立即離婚。」我猶豫著。

「怎麽樣?不需要解決?那我便把批準收回了。」「不,不……我要解決。」「那便立即躺到地上去自慰!」我躺在地上自慰起來,感覺很屈辱,麗玲還要把剛才脫下的髒內褲蓋在我的口鼻上。

「不要說我對你不好,你聞著我內褲上的氣味幻想和我做愛吧,很刺激的!

還有,你今晚出廳睡吧,我先睡了。」接著麗玲便眼角也沒看我一眼地睡覺,而我自行解決后也出了客廳睡,從此我們便經常這樣。

最近兩年,我經常要睡客廳,這便是我的性生活,很糟吧?但日常生活也好不到那裡,首先我的工資要全給麗玲拿去,她每天只給我很少的錢上班,僅足夠搭車和中午吃一個廉價飯盒,連買一份報紙的錢也沒有;下班后要立即回家做光所有家務。剛結婚之初我和麗玲是一人負責一半家務的,但很快她便要我負責所有家務,而現在已經成爲我們不成文的規矩了。

麗玲的脾氣很壞,起初只要對我稍有不滿,便會對我大聲喝罵,后來她甚至會沖來打我耳光,本來我想還手的,但總是心軟下來忍受著。忍受著的後果便是令她變本加厲,她除了對我越來越凶外,更對我做出很多很過份的事。

記得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中,而麗玲則出了街,到了差不多半夜才回來,而且還帶有酒意倒坐在沙發。在我尚未問她去了那裡時,她已先喝令我:「你,過來爲我脫鞋!」丈夫在外辛勞工作,妻子卻只顧出街享樂,還要丈夫爲她脫鞋,這是什麽道理?但可惜懦弱的我仍是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爲她脫去一雙高跟鞋,心裡還多少有一些興奮。

「哈哈……我的腳是不是很美呢?」她一邊說一邊把一隻腳伸到我的面前,用腳對著我的頭實在是很侮辱的事,我下意識地把頭仰后。

「你縮?你是不是嫌我的腳臭?」「沒有,不是,你的腳很……美。」「那你聞一下是不是很香?」麗玲再把腳伸到我的面前,我用手擋著,她大怒,舉手打了我一記耳光。

「我是你丈夫,你爲什麽這樣對我?」「我喜歡怎樣對你就怎樣對你!我現在要你聞我的腳,我命令你自己把鼻子貼在我的腳底,你不做我們便立即離婚,一,二……」在麗玲未數到三時,我已把鼻子貼在她的腳底,我嗅到一些腳汗味,也感到她腳上有點濕和熱。

「你看你自己是不是犯賤?用力點吸氣!」「呼……呼……呼……」「告訴我,我的腳是不是很香呢?」「是……很香……」「真的嗎?」「是,真的很香。」麗玲站起來在我面前脫下肉色絲襪褲,她擡起剛脫下絲襪的臭腳丫踏在蹲著的我的鼻前,這絕對是一個很侮辱的情景。

「你說香的,我知道你一定是很喜歡聞,但給你聞夠了,現在你去拿一盆水來爲我洗腳。」我拿來一盆清水,麗玲把一雙光腳放進水中,我用手爲她洗腳。

「洗完了。」「蠢貨,去拿你的面巾來給我抹乾腳啊!」我無奈地拿來自己的面巾爲她抹乾雙腳,麗玲把正穿著的丁字內褲脫下扔在地上:「你今晚要用手洗乾淨我的內褲和絲襪,然後爲我擦這雙皮鞋,做完才許睡覺,明白嗎?」除了所有家務外,每晚我還要用手爲她洗乾淨她當天穿的內褲和絲襪,擦鞋子。現在我的身份已不是她的丈夫,倒像她的奴隸。她隨心所欲,想到要我做什麽便做什麽,不管事情是如何侮辱,如何變態及如何殘酷。

總體說來,婚後我們的性生活還算和諧,麗玲的性慾比較旺盛,幾乎每晚都要,我是竭盡全力地滿足她,生怕她認爲我不行。其實我體力的確不支,只好爲她口交,而她一直喜歡我爲她口交。

過去她要我口交前總還比較溫和,這多少給我一點面子,可最近兩年她的態度有所改變,口吻總是命令式的,她不僅命令我舔她的陰部,甚至還命令我舔她的屁股,我當然只好照辦。就這樣,麗玲經常鬧脾氣,總是拿我當出氣筒出氣。

2、給老婆做家奴的日子(上)每天麗玲下班進家我就要給她換鞋、飯后給她洗腳,已經成爲我的習慣、必做的工作。但這已經不能滿足麗玲的需求了,她的目的是征服我、統治我、成爲女皇,把我變成她的奴隸。

飯后看電視的時候,麗玲會躺靠在沙發上,腿就那麽很隨意搭在踏凳上,手裡拿著牙簽,一下一下挑著我給她備好的、洗淨、去皮、去核、切好在水果拼盤里的水果,慢慢地送進自己的肉嘟嘟的極具性感的小口裡,細細的品味著。

「老公,今天我走了好多路,腳很累,你來給我按摩一下吧!」說著,麗玲偷眼看了看我,發現我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晃蕩著那雙動人的腳,腳趾一翹一翹的做著腳型。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願意就快點!」「別,我願意,我聽你的。」我真的像個僕人似的,捧起麗玲這雙攝人魂魄的美足,輕輕的揉著,任麗玲擺布,麗玲陶醉在這種氣氛當中。

忽然,麗玲發現我是單腿跪在她面前,她擡起右腳在我的膝蓋上用力一踩,我一下子就雙膝跪在她的腳下。

「這才是正確姿勢,這樣伺候我我才高興。懂嗎?老公,以後不要我教。」「是,夫人。」我開始改口叫她夫人了,而不再叫麗玲老婆了。

麗玲當即給我糾正:「不要叫我夫人,我要做主人,以後就叫我主人吧!」麗玲得意的說。

「是,主人。」麗玲控制了我,麗玲的腳幾乎可以感覺的到我呼吸散發出的熱氣。

「你叫我主人,那你自己叫什麽?」「叫小人、下人、奴才、奴隸、小狗反正你喜歡叫什麽就叫什麽吧!」我已經進入狀態了。

「嗯!既然這樣,我要給你起個即好聽又大方的名字,以後你就叫腳奴吧!

別人也聽不懂,以爲是愛稱呢!」「是,主人。」麗玲享受著我的按摩,但仍然不過瘾,麗玲不僅需要我肉體上的伺候,更需要精神上的享受。

「你現在什麽感覺啊?我的腳美嗎?」「是的。」我答道。

「那你很願意給我揉腳了?」「是的。」麗玲繼續挑逗著我:「不想舔舔它嗎?」「這……」男人的自尊還在作怪,這是麗玲第一次讓我親吻她沒洗過的腳。

她閑著的右腳腳趾已經在我的左邊臉上輕輕的蹭著:「來吧,舔舔它,你揉得我好舒服啊,算是給你的獎勵。」我伸出舌頭,舔起了麗玲這只光著的美足,麗玲感覺遐意極了,幸福的笑著,沈浸在奴役他人的快感中。

兩只腳都讓我揉遍、舔完后,麗玲嬌聲說:「好了,我要洗腳,快給我端盆水來!」我已經習慣遵從麗玲的命令,乖乖的端來洗腳水,放在麗玲腳下,規規矩矩地跪在旁邊,不用她命令,就開始爲她洗腳了。

「好了,這麽慢。把臉靠前點,我要活動活動腳趾頭。」麗玲又命令。

我順從地把臉送到麗玲腳下,麗玲開心的用腳丫子夾我的臉,揪我的耳朵,扭我的鼻子。我一邊給麗玲洗著腳,一邊忍受著麗玲腳丫子對不停地的虐待。麗玲知道,她就要成爲女王了,但我還不是完全的奴隸,她還要繼續改造我,讓我失去自我,失去自尊。

過去,上床時,麗玲總是盡量滿足我。現在麗玲要改變我,讓我滿足她,雖然我老纏著她,她就是不答應,跟我說沒情緒。我會追問麗玲怎樣才能有情緒,這時,她會對我說:「還用問嗎?不會親親我,從腦門一直親到腳趾頭,親得我舒服了,就會有情緒。」我從上往下地親吻麗玲,親到麗玲下身時,麗玲會自然地分開兩腿哼起來。

無疑就像告訴我,這樣伺候我,我才有情緒一樣。這時麗玲就可以盡情地享受到我的口舌的溫柔了。

待麗玲舒服透了,她才會滿足我一下,當然,不能讓我壓到她身上,別忘記了麗玲是女皇,讓我跪著,麗玲把腳放到我兩個肩上,或者讓我自摸,多說點鼓勵、贊揚之類的話,我就會養成以麗玲的意志爲轉移的習慣。

通過這番努力,我在晚上已經習慣伺候麗玲了,麗玲可以進家門,就什麽也不幹,盡情地享受、奴役我。

在沒有外人到我家的時候,麗玲已經是女皇了,她進家門我會跪下迎接,親吻她的足尖,爲麗玲脫鞋、更衣,她可以手不並攏、腳不著地,一切都由我替她做。

脫好鞋,看到麗玲兩腿分開,我會乖乖地爬到麗玲身邊搖著身子:「主人,請您上馬。」麗玲笑一下,跨上我的背,兩只腳貼著我的耳朵,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喊:「走,我的腳奴。」「腳奴,活都幹完了嗎?」「完了,主人。」我身上流露出的那種越來越強烈的奴性讓麗玲吃驚、更讓麗玲驚喜。

爬到客廳的沙發前面,麗玲命令道:「停。」我立刻停止爬行。麗玲繼續命令道:「頭低下,向後退!」說著用手抓住了我的頭發把頭向地面上按,我趕忙把頭貼向地面並向後退爬。

待麗玲下「馬」后坐到了沙發上,我跪伏在麗玲的腳前額頭貼著地面,麗玲那雙迷人的纖美的玉足就放在我的頭前。麗玲厲聲說:「擡起臉來。」我仰起了臉,麗玲把光腳丫踏到我的臉上,我就主動地給麗玲舔腳,再也不會猶豫,並且兩手還要不停地給麗玲捶腿。麗玲品著我給她沏好的茶,奴役著我,享受著奴役人的快樂。

現在麗玲想如何享受就可以如何享受,可以隨心所欲虐待我。她想巡幸我,她就讓我用嘴喚起她的情緒,然後跪著供她享受,供她玩弄,待她舒服透了,就讓我停下,用嘴給她清理乾淨后,輕輕的給她捶腿,直到她睡熟,我才可以去干其它的活,從不考慮我是否滿足。

在保證隨時滿足麗玲的前提下,她在周末有時也會開恩讓我用自己手來進行一周的發泄。我會跪在地上邊親吻著她的腳邊千恩萬謝,直至放水方才罷手。

有一次,我沒有滿足麗玲,就跑馬了,麗玲讓我跪在她床邊,口中塞滿她的褲襪,然後讓我頭頂著她的高跟鞋,跪在她床邊,罰我跪了一整夜。打那以後,我不經麗玲同意,從不敢放水。

這天晚上,麗玲接到一個男人來電話叫她出去,她就馬上去外面不知跟什麽男人鬼混了一個晚上,直到早上才回到家裡。

我從老婆的行動和說話口氣中,估計老婆好像很喜歡那個男人。每次那個男人一來電話,麗玲總是講話嬌滴滴地向那男人獻媚。每次那男人叫她出去,她都會馬上化好妝,穿上最性感、最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匆匆出去。

有一次半夜,麗玲正叫我給她舔陰,舔得正爽,那男人電話一來,她馬上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裡?」我鼓著勇氣低聲問老婆。我對老婆誠惶誠恐。

「窩囊廢,你敢管老娘的事?吃了豹子膽了?!爬過來,乖乖地跟老娘磕個頭,賠禮道歉!你自己選擇,要麽離婚,要麽老老實實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我內心裡做了幾次自欺欺人的掙紮,就乖乖地爬到這個淫婦的胯下,邊磕邊說對不起,並對她淫亂無比的騷穴道歉。

麗玲得意地笑了:「真是天生的奴才種。」騷婦不屑一顧地看著我說:「老娘現在要去陪男人喝酒,讓男人玩弄老娘,怎麽樣?哼!窩囊貨!今天晚上我回來時等我使喚,我要好好玩弄你,老娘經常被人玩弄,經驗多得很呢,哈……」我還沒有回味過來,忘記回答。淫婦狠狠踢了我一腳:「聽到沒有?」「是!是!」我低聲點頭,語氣與赤裸暴露在地的下賤情形完全一致。

(下)「當!當!」牆上的時鍾響了,表示著兩點的到來。

深夜了,我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等待著妻子麗玲歸來。

門口響起了開門聲,我快步走向房門,扭開了門鎖。疲憊的麗玲回來了。

「主人你辛苦了。」「累死我了。」麗玲坐在沙發上甩去了黑色高跟鞋,慢慢地說著。

「是的,是的。」我懦懦地回答,馬上拿來了一雙高跟拖鞋,半跪地爲妻子換上。拖鞋上面只有兩條細絲帶,妻子白嫩的腳、染著紅色趾甲油的腳趾。

我低頭親了一下麗玲的腳趾,對妻子說:「主人,今晚我想要……」麗玲說:「不行,我累了。」我低頭不說話。麗玲脫去了外套,她染黃波浪披肩發,鵝蛋的白臉,杏眼,很妩媚的樣子。鼻子細細高高的,小嘴巴。穿著粉紅色的胸罩,白皙而碩大的乳房,深深的乳溝,下面是一條丁字型的粉紅內褲,細細的帶子陷入了屁股溝中,把飽滿的大屁股暴露在外,很是勾人。修長而豐滿的大腿,和豐腴的臀部搭配得恰到好處。

麗玲向我招招手:「爬過來,軟飯老公。」我已經好幾星期沒有碰妻子了,此時聽到招喚,立即脫了衣服,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內褲爬向妻子。

麗玲拉住我的頭發,把我的臉拉到自己的陰部:「好好地聞聞吧!」我聽話地聞著妻子的陰部,那裡有一股精液的濃郁氣息。

麗玲轉過身去,把白臀掬出說:「聞聞老娘的大白屁股吧,它很受那些臭男人們的喜歡呢!今天他們還撫摸了它,舔了它,還不斷地稱贊它是極品呢!」我跪著舔聞著妻子的屁股,手還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陽物。麗玲突然轉身,揚起手給了我一個耳光:「你什麽時候才能成個真正的男子漢?」我知道麗玲心裡也苦,就向她笑了笑。

麗玲又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沒出息還笑得出來。」麗玲從手包里拿出一根皮鞭和一根蠟燭,對我說:「你給我趴著,讓你也吃吃苦。」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淫婦揚起鞭子,打在了我背上,「啊……主人。」一條條紅印留在了我的背上,我慘叫著。

麗玲點燃了蠟燭,把蠟油滴在了我的紅印上,她這次發出了低悶的叫聲。麗玲把腳伸到了我面前:「舔我的腳。」我一邊舔著淫婦的腳趾,一邊忍受著背上不斷産生的痛苦。麗玲不斷地狂笑著,可笑聲中好像帶著一絲悲憤。

「我就喜歡你的下賤,我會讓你變成我腳下的一隻狗!」說著她用鞋尖勾起我的下巴,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著我:「我要你替我把高跟拖鞋舔乾淨。」我忍著身上陣陣的隱痛,用雙手捧起伸到我面前的高跟拖鞋,伸出了舌頭,一下,一下地認真舔著。

就這樣大約過了五、六分鍾,麗玲終於開口了:「好了,你舔得很乾淨嘛。

現在,我要你像狗一樣的逗我開心。」說著,她把腳上的高跟拖鞋踢到了幾米以外:「爬過去,像狗一樣用嘴把我的鞋叼回來。」我只遲疑了一下,麗玲就用那隻白嫩的赤腳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臉頰上:「去呀!你這條賤狗!」「對了,等等……」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燈這麽暗,你的狗眼怕是找不到我的鞋吧!呵呵,我看你還是先聞聞我的腳,然後再用你的狗鼻子去嗅著找吧!」說著,麗玲把腳伸到了我的鼻子下面,我立刻聞到一種赤腳的酸臭味。

「賤狗,我的腳好聞嗎?這幾天我都沒有洗腳呢!」淫婦一邊用腳趾使勁的頂住我的鼻子,一邊笑著對我說。這時候的我幾乎已經被她腳上散發出的臭味嗆的快要窒息了,隨著腳趾的扭動,一陣陣的潮濕酸臭的氣味充滿了我的鼻腔。

「好了,你現在應該對我的腳味有很深的印象了吧,爬吧,去把我的鞋叼回來。」我藉著燈光,在大廳里爬著,很快就接近了麗玲的高跟拖鞋,我把嘴湊了過去,高跟拖鞋裡的氣味幾乎和她腳上的氣味完全相同,我就這樣一邊呼吸著濃烈的腳臭,一邊把鞋叼在嘴裡,慢慢地爬回了小心的腳邊。

「哈哈,好聰明的賤狗!這麽快就把主人的鞋找到了。」麗玲很開心的笑著說道:「好吧,我看該給你點獎勵,那你就舔舔我的腳吧!」聽到這話我已經非常激動了,迫不及待地把嘴貼在了她的腳上,仔細的舔了起來。

「看看你這只賤狗,嘴有多饞。」麗玲看著我,輕蔑的說:「你可要仔細舔呀,我今晚可不想再洗腳了,你一定要給我舔乾淨。」「請放心吧,主人。」我因爲嘴裡含著她的腳趾,所以含糊地回答著。

蕩婦的腳上全是汙垢,皮革和汗水混合的酸臭氣味非常濃烈,我就這樣趴在她的腳下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這鹹澀的屈辱。可是這一切居然使不停地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我的下體很不老實的硬了起來。

麗玲好像注意到了這一切:「怎麽,舔我的臭腳也能刺激你的性慾嗎?」她低下頭,注視著我:「那好吧,我看你就當著我的面自行解決吧!我這也是爲你好啊,免得你再憋出點兒毛病來。呵呵!」「可我……我……」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你什麽你?」麗玲憤怒的一腳把我踢倒在地:「我叫你做你就做,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嗎?」「不,我不是,只是……只是……」我被眼前的一切嚇壞了,我真的不想再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手淫了。

「你真的不做嗎?」麗玲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了:「揭開你的褲子!」我沒有辦法,只好順從的照辦了,我的男性象徵就這樣完全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呵呵,這就是你的命根子嗎?」麗玲像是在嘲笑不停地:「用你的手握住它,做給我看!」「請主人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呀!」我幾乎是在哀求。

這時,麗玲好像已經失去了耐心,她擡起腳,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臉上,我仰面朝上的躺在了地上。可她並沒有就此放過我,接著用腳狠狠的踩在了我的生殖器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差點昏了過去,我低聲呻吟著。

這好像更加刺激了小心虐待我的慾望,她又一次擡起了腳,在我致命的地方狠狠的踩了幾下:「你真的不做嗎?你以爲我會輕易的放過你嗎?哼哼,我會往死里踢你的。如果你的身體夠結實,你就繼續堅持吧!」麗玲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用穿著高跟拖鞋的腳狠狠的踢踩我的睾丸、小腹、胸口和面部。

「你以爲你現在是什麽?象徵你男人的東西已經被我踩在了腳下,我可以輕易的毀掉它。你以爲你還有尊嚴嗎?你在我的面前只不過是一隻狗而已!」麗玲繼續近乎瘋狂的踐踏著我。

「請你饒了我吧!我做,我做。」我別無選擇了。我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已經腫脹滲出了血水的陰莖,忍著巨痛,不停地上下抽動著。

「很好,你早就該這樣了。」麗玲得意地看著我,把一隻穿著高跟拖鞋的腳伸到了我的面前:「現在你可以一邊手淫,一邊再好好的聞聞我的高跟拖鞋和腳了。哈哈!我很喜歡你聞我高跟拖鞋的下賤樣。」就這樣,我在麗玲散發著酸臭氣味的腳下完成了在我老婆面前的又一次手淫。

麗玲累了,躺在了沙發上,把自己的丁字內褲,脫給了我:「你以後就拿它解決一下吧!」我拿住內褲,心愛地聞了聞。

早上,麗玲起床后坐在了沙發里,翹起了二郎腿。

「主人,你起來了,快坐。」我連忙泡好茶水,端到老婆面前。

「嗯。」麗玲從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給我打了招呼。

「什麽味兒?」麗玲聳了聳鼻子,皺著眉頭問。

「糟糕,忘了關火。」我也聞到了糊味兒,廚房還燉著雞湯呢!我一溜小跑去了廚房,雞湯早就成了黑糊糊的一鍋漿糊。

我收拾完廚房的一攤亂七八糟,忐忑不安的回到客廳,麗玲果然已經怒容滿面了。

「跪下!」麗玲大喝一聲,我禁不住雙膝一軟,跪在客廳中央不敢亂動。

「你說你能幹好什麽?三十多歲的人了,簡直就是他媽的廢物!」麗玲開始數落我:「我說請個保姆,你說你能做飯,做得更可口,可不是把菜炒糊就是把飯蒸糊!白天你不成也就算了,我就當餵了條狗,可晚上你比白天還軟,我就不知道要你能有什麽用?有什麽用?你說啊!你說啊!」「爬過來!」麗玲越說越生氣,順手從旁邊抄起雞毛撣子,我知道一頓好打是免不了的了。

我慢慢地爬向老婆身邊,趴在她腳下,等待下一個命令。我已經習慣了聽老婆的話,唯老婆命是從。

麗玲一腳踩住我的頭,雞毛撣子沒頭沒腦的落在我的背上、肩膀上。我忍著痛不發出叫喊。這樣的打基本上天天都有一次,剛開始挨打的時候,還不習慣,麗玲也不習慣,還不太敢下手,后來看我很服貼,就越來越重越打越沒了分寸,我想讓老婆開心,讓她打幾下也沒關系,只要她不跟自己離婚,只要這個家還是他們的家就行。

打了一會兒,麗玲有點累了,也有點興奮,就命令我鑽進她的裙子里舔她。

麗玲穿著一套職業套裝,職業套裝窄窄的筒裙被雙腿撐開后,就形成了一個洞,我努力地把頭鑽進去,隔著镂花的小內褲舔她的陰部。

我努力地把舌頭整片兒的貼在老婆嬌嫩的陰戶上,用力均勻地上下刷動。漸漸的我感到老婆的陰道在蠕動了,就用力把舌頭挺起來,往深處舔。雖然隔著內褲,還是能感到老婆陰核的變化……它不可思議地漲大了,我張開嘴含住它,用力吮吸它,希望它能夠感受到我的愛意。

調皮的陰毛從內褲兩側伸出來,紮在我鼻孔里,讓我禁不住要打噴嚏,我趕緊把鼻子緊貼在老婆陰部凹下去的地方。這時麗玲大概也快要到了,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頭,急切地挺動屁股,我開始呼吸困難。

還好很快就過去了,麗玲的陰道里噴射出濃濃的陰精,從內褲兩端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出來,我連忙吃乾淨,味道還不錯。麗玲屬於那種敏感體質,很容易動情也很容易滿足。

高潮后的麗玲一腳把我踢倒,踩著我的胸膛走向了浴室,我趕緊爬起來去準備早餐。

可怕的秘密

我叫李阮傑,今年28歲,大學畢業後開了間化工公司,在裡面主要做採購和銷售,平時比較忙。我的妻子雅玲,小我三歲,身高1米68,瓜子面,大腿修長、胸部豐滿、長髮飄飄,皮膚白淨,口音清脆,氣質也是一流,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笑起來還有一個小酒窩。

她有一個雙胞胎的妹妹雅珍,除了那頭齊耳短髮外,其它與妻子極度相似,真不愧是雙胞胎,都是附近聞名的美女。可能妻子是姐姐的關係,性格溫柔、順從,而小姨子則比較活潑好動,至今仍未願嫁人。

提起我的妻子雅玲,結婚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在床上的表現還是如一個處女般的放不開,每次都是我提出作主動,上床前還必須要關燈才肯脫。拜託,你和我結婚時雖然是處女,但你的身體我看多得了,還怕羞,這點令我相當苦惱,有時還真以為她有點冷淡呢!

更令我不解的是如此怕羞的妻子竟在右乳房上有一個小小的新月型刺青,而在腰部靠近臀部的地方上還紋了隻五彩斑斕的蝴蝶。妻子告訴我,那是小姨子雅珍硬要拉妻子去紋的,不同的是雅珍右乳房上紋的星星圖案,而她紋的是月亮。這給我想起活潑的小姨子腰間確實是隱約有蝴蝶樣的紋身。

明天就是我和妻子雅玲相識五週年的紀念日。因為公司的事情出差去杭州快一個月了,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五點了,交待了點事後就離開了公司。想到結婚都快三年了,一直忙於工作而將妻子一個人放在家裡,確實不太應該,妻子雖然諒解我,但是心裡對我肯定有微詞。明天就不去公司了,陪陪妻子吧,就當放自己一天假好了,於是打電話到世紀大酒店,叫經理給我明天留了個雅間,然後又到花店訂了九十九朵紅玖瑰。

回到家,時間還不到6點,妻子臉上化著淡妝,上身一件雪白的大翻領女式襯衫,緊繃的胸前突出了堅挺豐碩的乳房,一條乳白色的長褲緊緊包裹住她線條優美的臀部,充份展示出她臀部的渾圓和豐腴;腳上穿著露趾的白色高跟涼鞋,配上她一頭馬尾長髮,顯得大方、溫柔又性感。

雅玲清減了許多,身材卻是愈發窈窕豐滿,看得人眼花繚亂。此時她正在電腦前無聊地上QQ,見到我回來,馬上撲到我懷裡並幽怨地訴說相思之苦。想想也是,我平時忙於公司的事,早出晚歸,不回家亦是常有的,像今天這樣早回來是從未有過的。

而妻子並無工作,平時多是與小姨子及幾個閨密逛街、購物或者是上美容院打扮,這樣的生活一日兩日或者沒什麼,但兩年多那就太難過了。想到這裡,對妻子的愧疚之情油然生起:自己是給了妻子物質的高享受生活,但卻忽略了妻子的精神空虛。看著眼前如花般的美貌,這是女人一生中最黃金的年齡啊!記得結婚前曾保證過給妻子幸福,但現在妻子快樂嗎?我不由得在心底提醒自己以後要注意了。

我抱過妻子,給了她一個短吻,左手摸上妻子豐滿的臀部,眼角瞥見妻子堅挺豐碩的胸部上乳罩沒完全遮蓋的彎月紋身,下體已經有了感覺。剛想拉開妻子雪白的襯衫領口,妻子卻輕輕的打下了我要作怪的大手,面上浮現出一沫嫣紅,扭著渾圓的臀部快步走向廚房去了,耳邊還響起雅玲嫵媚而又熱烈的聲音:「這可是白天——傑,你學得越來越壞了。要想做點什麼事,等今晚吧!我去準備晚飯了。」留下我獨自回味剛剛柔軟又溫熱的手感。

沒多久妻子就把晚飯做好,看著眼前的三菜一湯,簡簡單單都是我最愛的家常小菜,心裡湧起一股溫情。平時要不是為工作方便用的速食工作餐,就是大魚大肉的大茶飯多,上萬的飯局也是吃過不少,但都不過是酒肉朋友,虛情假意,遠比不上與妻子的溫馨平淡。

妻子雖然並沒工作,卻把家治理得井井有條,還煮得一手好菜,是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老婆,溫婉文靜的性格多年來從未與我有過爭吵。我能娶得雅玲,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氣。

妻子不停地給我夾菜,口中清脆的聲音不停地響起:「你消瘦了,要注意身體」、「多吃點菜,少吃肉,少喝酒」之類的話。我知道這些是妻子心底裡心疼我、關心我,與那些酒肉朋友虛假又機械的話語不同,一時間竟覺得十分享受。

飯後洗完澡,又抱住裹著浴巾的妻子看了下新聞,又陪妻子看了齣韓劇,貌像現在十分流行這玩意,我是一點感覺都沒的,妻子卻哭到一塌糊塗,還眼淚汪汪的問我:「你會不會學劇中的金XX那樣不要我?」我當然是想都不想就回答妻子:「雅玲,哪有這樣的事,這是沒可能的。我不要你要誰啊?我還擔心冷落了你,你會離開我。」

聽了我的保證,妻子當時的表情極其古怪,眼神迷離,而且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抱著的妻子身體明顯一震,馬上撲到我懷裡:「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不可能離開你的,你就是我的全部,沒你我會活不下去的。你要記得你講過的,不要扔下我啊!」這一刻,我感動了,抱起妻子就往臥室裡走。

進入臥室,我抱住妻子倒在床上,看著妻子浴巾下豐滿渾圓的乳房,我的慾火一下冒上來了,急切地用雙手扯開她的浴巾,吻著妻子性感的紅唇,雙手不停地撫摸妻子豐滿堅挺的雙乳。

吻完我又看向妻子乳房上的新月型刺青,妻子的身材本就性感,92公分的胸圍加上堅挺得沒一點下垂的的雙乳,倒在床上依然是大山兩座,當真是波濤胸湧,再配上右乳房上彎月紋身,當真性感之極。

妻子見我正在欣賞她的赤裸上身,羞恥地關上了燈,我也不以為意,都已經不是一次半次,早就習慣了妻子的作風。我順勢脫下妻子的浴巾,一邊摸著她豐滿堅實的乳房,挑逗著乳尖上兩顆可愛紅嫩的蓓蕾,一邊在妻子渾圓豐腴的臀部上摸索,摸著妻子臀部刺手的地方,我知道那裡就是那隻五彩斑斕的蝴蝶刺青,妻子全身的皮膚光滑細嫩,只有那兩個刺青的皮膚稍為粗糙,但並沒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更顯性感。

我的手放進她的雙腿中間,摸到她已經濕透了的陰戶,滑膩膩的淫水沾滿了我的手指。我知道妻子已經動情,儘管妻子從來不曾主動,但女性動情時特有的狀態我還是清楚的。

我用手分開妻子的雙腿,埋首於她敏感濕潤的肉穴中,用嘴吮吸她的陰唇和陰蒂,用舌頭舔弄她的陰道口。妻子的呻吟聲更大了,喘著氣說:「別……別弄了,好癢……給我……快點進去嘛!」

「別急,等會再好好爽。」我將手指從妻子的陰道中拔出,然後用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將妻子的陰道口掰開打量裡面的情形,但光線太暗,沒看到什麼。我從妻子的胯間抬起頭,嘴裡全是她淫水的味道,她的屁股下面也浸濕了一大塊,

我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堅硬已久的陰莖「噗滋」一聲插進她的陰道,妻子微皺著眉頭呻吟了一聲,我頂著她的下身就抽送起來。

妻子的陰道又濕又熱,嫩滑的陰肉緊夾著我的肉棒磨蹭,滋味舒爽無比。我喘著粗氣快速地抽動著陰莖,不時低下頭去吻她的嘴,妻子的情緒也被我調動起來,雙手抓住我的胳膊,成熟豐腴的身體像蛇一樣在我身下不停扭動。

妻子哼叫著的呻吟聲更是柔媚動人,讓我熱血沸騰,我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終於忍不住狠狠頂進她的陰道深處,哆嗦著射出精液。妻子在那一刻也發出忘情的呻吟,整個人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搐,雙手死死抱著我的脖子,雙腿用力夾緊我的腰,我感到她的陰道也在一陣一陣地劇烈收縮,像一張小嘴似的吸吮著我的龜頭,直到我射精結束,她的陰道仍是顫動不止。

雲收雨歇之後,我和妻子相擁著躺在床上聊天,聊社區趣事、八卦新聞、工作見聞,其間妻子嫵媚的笑聲不斷響起,一直到凌晨,情動處還差點來了第二回合。

期間我本來想給妻子說起明天的安排,後來想想還是沒說,心想現在不說,明天才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吧!哈哈……很快地,我抱著妻子赤裸的身體進入了夢鄉。

但世間的事誰能料到?我沒想到明天不是我給妻子天大的驚喜,而是妻子給我一個天大的驚嚇。

當我起床時,陽光刺痛我的眼睛,習慣性地拿起電話,發現手機關機。我知道這是妻子的傑作,一開機,未接來電、留言、短信……足足不停地響了兩分多鐘。妻子還是像以往那樣關心我啊!

看看時間已經近十點了,這對於我來講是不可思議的:我一向是個極準時的人,只有提早而沒遲到,特別是工作後到現在,起床的時間從沒晚過七點。公司的員工有休息,我卻從來沒過,就像一台只知工作的機器。巨大的工作壓力和責任感在不停地提醒著我:這個社會是弱肉強食的,你不進步就會被淘汰。當然這不是沒收穫的,起碼公司的規模比幾年前翻了幾倍,各種銀行卡裡的總額已超過千萬,有房有車……

但我馬上就笑了,是苦笑。不是下定決心今日要休息陪妻子的嗎?打了公司電話,交待了點事後又回覆了幾個客戶。忙完後換上了平時極少穿上的運動服和球鞋,對著鏡中的自己,感覺竟是空前飽滿的精神。

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報平安,電話是老媽接的,我還未講得兩句,就被老媽打斷了,連珠炮的問我:「什麼時候可以抱孫?要快……」沒辦法,老人家現在手裡有大把鈔票,又有空閒,總是記掛著這事,連一向嚴肅的父親提起「孫子」也是兩眼發光的樣。

其實我和雅玲過慣了二人世界的生活,大家都還年輕,我又一門心思放在事業上,雅玲也怕身材走樣,於是形成了一種無形的默契:現在先不要小孩,過幾年再講。但我現在哪裡敢和老媽講實話,等老媽說得有些累了,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順著她的語氣答了幾句就掛上電話。

駕車到花店拿了九十九朵紅玖瑰,開始想像妻子見到後的驚喜。結婚到現在我送花給妻子的次數實在有限,就算送也是十一支,現在手裡的一大束,妻子大概會高興到當場流淚吧?哈哈!

又給妻子打了個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才響起妻子清脆的聲音:「傑?」

「親愛的,在哪裡?」

「在娘家。找我有什麼事嗎?」

「還記得今天是……」我還未講完,便被一陣笑鬧聲打斷。

「姐夫,別肉麻了,我雞皮都掉了一地,有什麼事直接講啦!」我的手機中傳來一陣帶著笑意的活潑話語,聲線倒是像妻子一樣,但我知道溫柔的妻子是不會有這種調皮語調的,大概是被愛搞怪的雙胞胎小姨子雅珍搶去電話了。

「沒……沒什麼……」小姨子是個「八卦妹」,最喜歡講人是非,話一開口就停不住的那種人。難道我還可以和小姨子直說:「今天是我和你親愛的姐姐相識五週年的紀念日,要去浪漫,你個電燈泡別在這裡阻手阻腳。」天啊!如果我這樣說,這傢伙不知會做出啥事來,搞破壞已經是輕的了。

「真的沒事?沒事我可掛了。」小姨子說。

「只是想念你姐,沒事了……」我無奈地掛了手機。真倒楣,妻子竟是與小姨子在一起。我看著手中的玖瑰一陣無語。

對了,妻子提到過她在娘家,我都有很長時間沒去探望岳父岳母了,今天就去探望下吧!

岳父家並不遠,與我是同一個市的。半個小時後,我買好禮物來到了岳父的家。

岳父是做貨場起家的,每次看到眼前這棟背山面水、佔地足有幾千平方的別墅,我都不知怎形容好。講出來你別不信,也就是五年前,我剛認識妻子雅玲的時候,岳父還是個每天腳踏自行車,靠撿破爛維生,一家四口住在不到八十平方的平民樓,三餐溫飽都難解決的「收買佬」。但現在,出入都帶著保鏢,穿的都是價值數萬的名牌西裝、手錶,住的地方多得能蓋網球場……我經常在想:做貨場的利潤有這多嗎?

門衛認得我,敬禮後就放行。我將車開入停車場,一隻巨大的立起來比我還高的純種德國狼犬遠遠的朝我狂吠,兩個保安見是我,馬上就將狼犬拉走。

在會客廳中,岳父正與兩個黑人用英語快速的交流。英語是世界通用語,我雖然上大學學過,但遠講不上精通,說得慢,我還勉強可以聽懂兩句;快的話,我基本是一句不通,我在公司是請翻譯的。這兩個黑人我知道是岳父貨場的「上家」,平時沒少去送禮。

岳父見我拿著禮物來,帶笑朝我點了下頭,就繼續招呼黑人去了。我也不客氣,放下禮物就朝妻子在娘家的閨房走。

妻子並沒在房裡,我問管家:「雅玲到哪了?」

「大小姐和二小姐出去了。」管家禮貌地回答。

出去了?想想也是,雅玲倒是沒什麼,但雅珍是坐不住的,能乖乖呆在家才怪。我忍不住又撥通妻子的電話:「親愛的,在哪裡啊?」手機裡傳來震耳的電影聲,我知道我白問了。

「在XX數位影院,和雅珍看《大地震》。」

「我現在在你娘家,你看完就回來吧,給你一個驚喜。」知道小姨子還在妻子身邊,我並沒多說。

「什麼驚喜?神神秘秘的,很急嗎?」

「不急,回來再說。」我掛上了電話。

時間在無聊發呆中渡過,看著妻子佈上了薄薄灰塵的房間,忽然心血來潮想給妻子打掃打掃。半個小時過去了,房間並沒乾淨多少,倒是將我累得半死,這活還真不輕鬆。

靠在牆邊休息時,手肘卻碰到了牆上一片鬆鬆的瓷磚,『豆腐渣工程啊?這高檔的別墅一樣存在品質問題。』我心中暗笑,順手將那片瓷磚拉下來,卻見內裡並不是水泥板,而是一個空空的洞,洞裡有一個紅色的小木箱。

「暗格」,我一瞬間想到這個詞。

我知道這個小木箱裡放的肯定是極度私隱的東西,否則不會用暗格來保存。我一直尊重妻子的隱私,妻子不想說的我從不去追問,但現在的這個小木箱……

「尊重妻子的隱私,當什麼事都不知道。」

『雅玲是我的妻子,看看有什麼關係?』

「雅玲知道了會怎麼看待你?會破壞夫妻之間的關係的。」

『夫妻之間哪有這多秘密,沒事,看吧!』

「不要看,別打開。」

『看吧,打開小木箱。』

最終還是好奇戰勝了理智。我打開了小木箱,裡面是三個相薄和一把暗紅色的剪刀。我順手打開了最上面的白色邊框相薄,相薄的邊框已經破損,明顯是翻閱次數不少。翻開第一頁,是幾張破損的黑白照,照片上一對年輕夫婦抱著一對嬰兒,嬰兒的樣貌是一模一樣的。繼續翻下一頁,一模一樣的兩個小女孩抱著一對夫婦。繼續翻下一頁……

照片中姐妹倆天真活潑、笑容燦爛,岳父岳母敦厚老實。看得出來當時生活雖然清苦,但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特別是照片上的岳父,那慈眉善目的樣子簡直是我從來未見的。

這本是雅玲的生活照,有一家四口的合照、兩姐妹的合照、雅玲和小姨子雅珍的獨照、雅玲和同學朋友的合照、當然還有我和雅玲一起的近照……

『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生活照而已,用得著放暗格?太誇張了吧!』我把白色邊框相薄放在一邊,拿起中間的灰色邊框相薄。相薄頗新,翻開第一頁,我的手一緊,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了幾下。

照片上的妻子一絲不掛、全身赤裸,胸前一對微乳驕傲地挺立,雙腿間稀疏的恥毛和粉紅的肉唇清晰可見;腰肢柔美動人,披肩的長髮散開,嘴角露出小酒窩,笑容甜美,全身上下光滑紅潤。

『雅玲的寫真。』只看了第一頁我就猜到後面的內容了。這本灰色邊框相薄是雅玲剛長大時的寫真,照片中的雅玲還沒現在的性感紋身,沒現在的大山般的92公分胸圍和渾圓豐腴的臀部,有的只是蘿莉特有的青澀。

繼續翻去下一頁,依然是蘿莉時代的妻子寫真,只是姿勢不同。

說句老實話,照片中的妻子雖然裸體,但我可是一點慾望都沒有,純是用欣賞藝術的眼光去看的,還有就是一點對妻子裸體的好奇。結婚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脫妻子衣服時都不會忘記關燈,雲雨都在黑暗中進行,摸倒是不少,卻還從來沒近距離看過妻子的裸體,真是失敗啊!

青澀的果實對比成熟的蜜桃,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我可不是蘿莉控。

繼續翻下去,中間偏後的照片裡居然出現兩個妻子,有背對背的,有十指緊扣的,有一起坐下面對鏡頭的……但妻子都是對折的。

『是合成照?像素不低啊!科技還真發達。』

不過保守的妻子居然會去拍寫真,給我的意外還是相當大的。

看著合成照,忽然發現在些不對:照片中的妻子一模一樣沒錯,但眼神……

『是小姨子雅珍,不會錯的,左邊是妻子,右邊是小姨子,兩姐妹的裸體竟然一模一樣,毫無分別。』這對雙胞胎樣貌很像,我是印象深刻的,一直以來我只知道長髮的是妻子,短髮的是小姨子,但小姨子如果留起長髮我還真會認錯。

對著小姨子的裸體欣賞了半天,我匆忙合上這本灰色邊框相薄,拿起最底的黑色邊框相薄,發現上面是帶密碼鎖的。剛想將相薄放回小木箱裡,相薄邊框卻撞了小木箱一下,從相薄掉出兩張A4照片。

我拿起第一張,一看就兩眼大睜、目瞪口呆。照片仍然是裸照,兩姐妹的裸體,還是現在的裸體。照片上左邊是妻子,乳房上紋上彎彎的新月、兩個乳頭各掛著一個新月形狀的乳環,最上面的金色圓環竟是穿過乳頭。右邊是小姨子,她紋上六角星,金色圓環同樣是穿過乳頭,兩個乳頭各掛著一個星星形狀的乳環。

姐妹倆眼角帶淚,各自僵硬地蹲在兩張大大分開的板凳上,雙腿張開,雙手扒開自己的陰唇,陰蒂同樣是穿上一個銀環,銀環下連著一條金色細鏈。尿水正從尿道口射出,噴在金色細鏈上,細鏈被尿水沖起。

「這是……」我實在無法形容當時的心情。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一定會去確認這照片是不是真的。我竟不知道妻子以前戴過乳環和陰蒂環,這次一定再仔細看一下妻子的身體,就算妻子反對都不管了。

迷迷糊糊中拿起第二張照片,好不容易一眼掃過,我當場眼前一黑,差點昏倒。

不知道自己傻傻的對著兩張照片看了多長時間,直到聽到一聲尖銳的驚叫:「啊!!」手中的照片從背後被搶走。我機械式的轉過頭,看到的是拿著照片、面色通紅的小姨子,以及面色蒼白、淚流滿臉的妻子。

世紀大酒店的雅間中,本是屬於我和妻子甜蜜的燭光晚餐被硬生生的加上了第三個人:小姨子雅珍。

妻子雅玲雙手緊緊拿著一大束紅玖瑰,全沒我曾想像中的驚喜。面無血色的俏臉帶淚,不斷移動自己的坐姿,僵硬的笑容掩蓋不住通紅雙眼中的驚慌不安,毫無焦點的雙眼緊對著我。

小姨子雅珍坐在妻子雅玲身邊,身體緊挨妻子,右掌放在妻子的雙手手背,眼睛斜斜的不停偷偷向我看來,但每次我從妻子的身上看向她,她都會立刻把眼神轉開,乖乖的坐著,眉頭卻不時皺起,一反平時的活潑。

「講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坐在雅玲姐妹對面首先打破了沉默。看著眼前的氣氛,我知道她們姐妹倆誰都不會先提起下午的事,如果自己不先開頭的話,她們姐妹倆必定會繼續沉默下去。

「姐夫,你是問照片的事吧?怎麼樣,拍得好看吧?看了我和姐姐的完美裸體,現在是不是慾火焚身呢?看來姐姐今晚要遭殃了。」小姨子雅珍嬌媚地看著我,彷彿被我下午看到那兩張照片的事對她一點影響都沒。

「是慾火焚身,但亦太可怕了。」我的情緒並沒有被雅珍輕快的話語影響:「你知道我想問的並不是這個,講講那兩張照片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你問這個,那還用問?那是我們姐妹關係友好的見證。那是我想去拍寫真,硬拉姐姐去的,姐姐拗不過我就去了。」小姨子繼續毫不在乎地講。我偷偷看了眼妻子,妻子的表情卻十分不安。

「是嗎?那乳環和陰蒂環之類的你又怎麼解釋?是了,還有紋身之類的。」我絲毫不為所動。

「那些當然是為了區分我和姐姐啦!我和姐姐很像吧?我說的是從裡到外,沒一點分別吧?所以就搞了點小玩意來啦!你不知道,姐姐戴上那些小玩意可性感呢!」小姨子繼續嬌媚地看著我說。期間我注意到妻子的表情更不安了,原本就白的臉色更是變得一點血色都沒有。

「哦,還放尿呢,可真是性感得緊啊!我都想知道在哪裡可以拍這樣的寫真呢!」我對小姨子的鬼話是一句都不信的。

「討厭啦!問人家這樣的問題,姐夫你真是太壞了。」小姨子似乎聽不出我話語裡的諷刺,語調還是一樣的嬌媚,但雙耳已經發紅了。

「你當我還是三歲的小孩嗎?第一張照片還講得過去,第二張照片你解釋給我聽吧!講啊!」我終於忍不住對小姨子怒吼起來。

「……」小姨子馬上就安靜了,低下頭,面色通紅;妻子蒼白的臉上淚流滿臉。姐妹倆都沉默起來,一句話都不敢講,雅間裡只有我急速的呼吸聲,一時間靜得可怕。

「繼續忽悠我啊!你不是很能忽悠嗎?講吶!」我瞪著小姨子說。

小姨子的頭垂得更低了,彷彿恨不得埋在那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

「雅玲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將目光轉向妻子,望著妻子說。

「我……」妻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卻不敢講下去。

「說啊!怎麼回事?我們是夫妻,老實地說出來可能我還會原諒你,要是你像雅珍那樣想忽悠我,我們馬上離婚!」

「不要!我不要離婚!我說,我說,那些照片其實是……」

正當妻子講到半句,雅間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接著一個男服務生拿著一個托盤優雅地走了進來:「先生,這是你的XO酒,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出去!順便告訴你們經理,沒什麼要緊事請不要隨意來打擾我。」我恨恨地瞪著服務生,話語裡的不滿極為明顯。

「是,對不起!先生,我馬上離開。」服務生說完後就狼狽地離開了,與進來時的優雅形成鮮明的對比,大概是感受到了我們雅間內怪異的氣氛。

我瞪視著服務生出去,卻在門上的銅板反映上看到妻子與小姨子面對面、眼對眼的互看。我知道這是她們姐妹正在無聲地用眼神交流,這種情況我不止一次見到過,已經不以為奇了。不愧是雙胞胎啊!傳說最誇張的還會心靈感應呢!

我轉過身看著妻子,妻子似乎鬆了口氣似的。

「雅玲你繼續說下去。」

妻子並沒答話。這時小姨子的手腕輕輕的碰了妻子一下,妻子站了起來,快步往雅間的門走去。我呆了一下竟沒阻止妻子離開,直到妻子消失在我的視線內才回過神來:『妻子竟然先離開了!』

「這是什麼意思?」我怒極了。

「姐夫,你冷靜點,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講給你聽,你先不要生氣。」

「哼!講你媽的!」我站了起來,準備追回妻子,小姨子馬上撲到我身後,死命地從後面抱著我,堅挺的雙乳緊緊地壓著我的後背,軟軟的感覺竟使我腳步慢了下來。

「冷靜點,不要問姐姐,一切我都會說的。」

「你又準備忽悠我?走開!」

「不會的,我發誓會說真話。」

「哼!放開我。就算你不說,我都猜得到你們姐妹倆的好事!」

「你猜得到?」小姨子一震,手鬆開了我。

「看了那兩張照片,難道還猜不到?本來雅玲從來不給我看她的裸體,我就有點懷疑了,但我始終選擇尊重你姐姐,她不說我也從來不去問她。但你看看,到現在她還是千方百計的隱瞞我,我們還是夫妻嗎?我受夠了!」我拿起桌上的酒就往口裡狂灌。

「……」

「事情並非你想像中那樣的,姐姐很愛你,沒了你,姐姐會活不下去的。」過了一陣,小姨子開口了。

「愛我?這些就是你姐姐愛我的表現?」我怒對小姨子問。

「我們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的,相信我。姐姐真的很愛你,姐姐是怕你看不起她才不跟你說的。」小姨子繼續低聲解釋。

「……」我亦沉默了起來,我與妻子平時的點點滴滴一瞬間浮上心頭。

妻子為了照顧好我,毅然放棄了月薪不低的工作,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使我工作上從沒後顧之憂。結婚多年她與我從來沒紅過臉,就算意見與我相左也是以我馬首是瞻。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妻子對我的依戀,妻子是愛我的,這毫無疑問。但就是這樣一個賢慧的人竟然可以做出這麼瘋狂的事,就是現在親眼所見仍然是覺得不可思議。

「姐夫,我知道這樣對你是相當不公平,你看不起我們姐妹也是情有可原,但只要你不離開姐姐,我會給予你補償的。」小姨子低聲說。

「補償?什麼補償?」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世界的我下意識地問。

「我、以及我的一切,只要是我有的而你又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只要你不離開姐姐。」小姨子面色又變得紅紅的了。

「什麼意思?」我還是獃獃的問。

小姨子並沒馬上回答我,只是輕輕的把穿在身上的馬甲脫了下來放在椅邊,然後走到雅間的門口將門鎖上。

「就是我的身體,你想要怎樣都可以。姐夫,你不需要有負罪感,我的身體本來就是為了補償姐姐的不完美而專門為你準備的,除了那個人外還沒其他人碰過,現在它是你的了。」小姨子面色更紅了。

「……」

「姐夫,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當然,現在的我沒資格要求你的愛。只要你對姐姐好,就可以隨便用我來發洩你的不滿或者性慾都沒問題。」

「……」

「姐夫,我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我卻學到很多花樣,肛交、深喉、SM等都沒問題,只要你喜歡,我都陪你玩。你甚至可以在我的身上紋上你的烙印,直到我生命結束的那一刻。」

見我依然沒反應,小姨子主動將身上的連衣裙脫了下來,只留下乳罩、白色內褲和白色的網紋絲襪以及高跟鞋,然後走到我身前,雪白的玉手伸向我的下體輕輕搓搔。

小姨子此時眼神無比嫵媚,彷彿帶著一層水霧,活生生的像是狐狸精轉世一般。而我更是注意到小姨子的白色內褲中間已是多了一條長長水痕,明顯是進入了動情狀態。

「騷貨,別碰我!你們姐妹倆簡直連妓女都不如,太令我噁心了!」我一把將小姨子推開。這一下我推得極為用力,正想下蹲的小姨子立刻一屁股跌倒在地上,豐滿的雙乳上下震動了幾下。

不可否認,有一瞬間小姨子的媚態確實令我極為心動,但我馬上想起了剛才小姨子說的肛交、深喉、SM之類的話語,這明顯是小姨子都嘗試過的,感覺非常刺激的同時也令我想起妻子是否亦同樣嘗試過。再想起那兩張照片,答案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肯定的。

我最心愛的妻子,賢淑得就像是天使一般的妻子,是否也同樣像剛才的小姨子一樣用嫵媚的表情請求其他人玩弄她,請求其他的男人對她進行肛交、深喉、SM……等?

想到這裡,我的心就像是撕裂般的痛,拿起酒就又往口裡狂灌,沒多久酒瓶就見底了。我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結婚的時候妻子明明還是處女,為什麼婚後還會出軌?我相信我的性能力還是比較強的,興緻高的時候一晚四、五次都曾經試過,陽具的尺寸雖然比不上外國人誇張,但在國內應該算是極大的了吧!那樣的我難道還滿足不了妻子?想著想著,我「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眼角卻流出了無奈的淚水。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大聲的叫了起來。我的頭越來越沉、越來越痛了,酒的後勁上來了,但比起我心中的痛簡直不值一提,我舉起手中的酒瓶用力地朝地上扔去,酒瓶破裂的聲音響起的同時,我感覺到腳上傳來一陣疼痛。

「姐夫,你不要緊吧?不要這樣,你的樣子很嚇人,冷靜一點好吧?我求你了……」小姨子急忙衝到我身邊,彎腰提起我的西褲管,那一身媚意已是一點都不見影蹤,有的只是深深的焦急和關心,還有的是心疼。

看著這張與妻子雅玲一模一樣的臉,還有焦急的表情,我腦袋越來越沉,竟然與妻子的容貌重疊起來,迷迷糊糊中一把將小姨子的乳罩扯了下來,順便按下小姨子……後面的我就想不起來了,只是記得清醒後頭痛得厲害。

而小姨子與我則在世紀大酒店的客房中全身赤裸的抱在一齊,時間已是凌晨四點多了。我甚至不確定我有沒碰過小姨子雅珍,只是在黑夜中複雜的看了幾眼小姨子就穿上衣服離開了。

回到家裡已快五點了,妻子已經入睡,看著妻子在床上沉睡,一臉安祥的臉容,我不由得癡了。妻子就是在幾年前的這張床上將處子之身交給我的,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妻子那一刻,那是極度痛苦中還帶著滿足和幸福的表情,眼角含淚但嘴角帶笑的在我耳邊低聲對我說:「我全是你的了,你以後要對我更好啊!」

但幾年後的現在,妻子給我更加深刻的記憶是那兩張照片,特別是第二張,那是雅玲姐妹倆全身赤裸、身上綁滿了淫蕩的繩索、戴上乳環和陰蒂環,還紋上紋身、雪白的脖子上穿著狗圈、兩姐妹就像兩條狗一樣並排爬在地上翹起屁股,一條幼細的鐵鏈連著頸圈,幼細的另一頭被一個黑人拿著並從後面姦淫。

雖然不知道是性交還是肛交,但毫無疑問兩姐妹都同時受到那黑人的手指和陽具的侵入。兩姐妹都面對鏡頭,眼簾半閉、小嘴大張、舌頭吐出,表情興奮之極,根本看不到一絲不自然。

邪惡的醫生

話說有天我們在家搬傢俱的時候,我和她擡一張寫字檯,她勁小,不慎把腰扭了一下,當時不覺得什麼,晚上就隱隱作痛,我幫她按摩了半天,還是不好,就想第二天到醫院拍片看看有沒有什麼事。

第二天,我剛好有事情,就讓她自己去看病,小敏就自己來到醫院看,小敏晚上下了班,就匆匆趕到醫院。

醫院的人不多,是個小醫院,她看醫生也快下班了,趕快趕到B超室,作B超的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和藹,問了問病情,就讓她躺到台上準備給她做。

小敏下面穿的是牛仔褲,上面是件襯衣,就躺到了B超台上,醫生看著小敏豐滿的大腿和乳房,起了淫心,他看都下班了,估計也沒有人會來,就把門插上了,小敏也不知道。

他把B超儀推過來,裝模作樣的照了一通後,對小敏說︰「你的牛仔褲太厚了,又有金屬在上面,看不清楚,需要你把它脫下。」

小敏沒往別的想,就把牛仔褲脫到了膝蓋上,她裡面穿的是一條蕾絲內褲,脫下牛仔褲,透過蕾絲,可以看見她的陰毛,雪白的大腿充滿了肉感,醫生的雞巴一下就硬了起來。

他把小敏的襯衣往上掀了點,掀到了乳房下面,露出了她雪白的腹部,他用一隻手操縱儀器,另一隻手放在小敏的肚子上輕輕按著,慢慢的就按到了小敏肚臍下,快到陰毛的地方,小敏感到癢癢的,很舒服。

小敏的內褲上有個金屬的蝴蝶裝飾物,醫生看見了,又故意說︰「哎呀,你的這個金屬的東西檔住的聲波,看不清楚啊,最好把內褲也脫下來,看得好些。」

小敏有點猶豫的說︰「需要嗎?」

醫生說︰「當然了,我們要對病人負責,萬一有什麼毛病,那就很嚴重了。」

小敏聽了他的話,就把內褲也脫到了膝蓋上,這樣,她的下半身就赤裸裸的暴露在醫生的眼前,小敏也感到不好意思,用手擋住自己的臉。

醫生看著小敏雪白的大腿中間那呈三角型的陰毛,雞巴更加硬了,他慢慢的把手放到陰毛上半部份,沒有到肉縫的地方,故意輕輕的按著,還問︰「這裡痛嗎?」

小敏搖了搖頭,他又把手移動到陰毛兩邊大腿中間的地方按了按,怕小敏會反感,不敢貿然把手伸到陰毛中間的肉縫裡面。

醫生又說︰「你翻個身,我看看你的背部。」

於是小敏就翻了個身,面朝下躺著,背部和屁股大腿都露在外面。

醫生看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和大腿,狂吞了一口唾沫,把手放到她的腰部,邊按邊問︰「這裡痛不痛?那裡痛不痛?」

手在她的整個腰部都摸過以後,就來到了屁股上,他摸著小敏的屁股中間尾椎骨的地方,大拇指按著骨頭,另外四個手指就放到她的屁股上,故意的邊按邊問,手指乘機在她的屁股上猛摸,還用手指把她的屁股分開,看她的菊花蕾。

小敏被他摸得癢癢的,感到很舒服,也沒有管他的。就這樣他摸了十來分鐘後,對小敏說︰「你的下腹部有個陰影,你需不需要作個全面的檢查?」

小敏聽說有陰影,嚇壞了,生怕有癌症,連忙說︰「當然需要,要怎麼檢查啊?」本來還有的一點戒心,也一下全被嚇跑了。

醫生沈著臉說︰「你把褲子全脫下來,可能需要看一下婦科,還有胸罩也要除掉,我給你照照看還有陰影沒有。」

小敏很緊張,把褲子全脫下來,把襯衣掀到脖子上,乳罩也解開放到一邊,這樣她就是全裸的躺在醫生面前。

醫生把儀器推到她下腹的地方,手就勢放在她的陰毛上,用手指捏住她的陰唇,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摸來摸去,還故意說︰「有沒有痛的感覺?」

小敏說沒有,他又把這隻手也放在陰毛上。

小敏很緊張,把大腿夾得緊緊的,說︰「一定要檢查那裡嗎?」

醫生見狀,怕引起小敏的警覺,就說︰「是要檢查,先等會再檢查。」

他又把儀器推到她的胸部的地方,說現在檢查胸部,小敏閉上了眼睛,他貪婪的看著小敏雪白豐滿的乳房,把一隻手放在了左邊的乳房上,用手指夾住她的乳頭,手掌撫在乳房上,把乳房向旁邊推過去,小敏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乳頭一下硬起來。

醫生感覺到了,故意看儀器,另一隻手也放在她右邊的乳房上,把乳房推到一邊,說是推,其實是想藉機撫摸她的乳房,見小敏沒動,就大膽的用兩手又把乳房推到中間,讓她的乳房高挺起來,硬了的乳頭在最上面,顯得十分的淫穢。

他又用手指拉住她的兩個乳頭,提了起來,小敏興奮的哼了一聲,卻沒有睜開眼睛,喘氣也粗了起來,胸部大幅的起落著。

醫生見了,放下乳頭,用兩隻手摀住她的乳房,左右旋轉的摸她,還不時的用拇指挑她的乳頭,小敏已經忘記了是在檢查身體,陰部流出了淫水,呼吸也變快了。

就這樣醫生摸了四、五分鐘,又想摸其他的地方,就停了手,說︰「看來胸部沒有問題,你再轉過身趴下看看背部。」

小敏迷迷糊糊也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就轉過身趴在床上。

醫生把她背後的襯衣掀到她的頭部,蓋住她的頭,小敏看不見東西了,也覺得有了點安全感,身體也放鬆了些。

醫生已經顧不得在裝模作樣的推儀器了,直接用手放在她背部摸起來,順著小敏纖細的腰,就摸到了她的屁股上,小敏的屁股是極品,又大、又白、又軟,是我最喜歡摸的,今天居然被醫生享用了。

醫生用兩隻手放在她屁股丘上最高的地方,也是肉最厚的地方,五指手指輕輕的按了一下,屁股上的肉就深深的陷了下去,看起來十分令人心動。

醫生也快變得瘋狂了,用兩隻手大力地在她屁股上揉起來,把她的屁股肉摸得上下起伏,變成了各種形狀。

小敏也忘記了是在醫院裡,胸部還有醫生手的餘熱,乳頭還是癢癢的,陰部的淫水還在繼續流著,屁股上的手也在狠狠的撫摸,她的頭腦已經完全亂了,還以為是在家裡我的手正在摸她。

醫生的手還沒有到陰部,小敏的陰部已經越來越癢了,急切的需要他的手去撫摸、去揉搓,她不禁把屁股往上翹,腰往前移動,讓他的手往下滑到肉洞裡面去。

醫生看見小敏的表現,知道她已經上鉤了,手就順勢摸下去,摸到她大腿中間濕漉漉的地方,醫生的手指頭滑過她濕漉漉的肉洞順著肉縫滑到陰部的前端,用手指在她的肉縫裡面上下移動,然後又伸了只手指進去,兩隻手指分開她的兩瓣陰唇,他的手指從肉洞裡面帶了很多的淫水,把整個肉縫都搞得滑溜溜的。

小敏的慾望已經充份被調動起來,她開始時是趴在床上的,醫生的手一滑下來,她就把大腿張開了,可是趴在床上腿不能張得很開,當醫生又伸了只手指在她肉縫裡面揉捏的時候,她就把屁股翹起來,變成跪在床上的姿勢,這都不說,還把兩隻雪白的大腿張得開開的,充份露出她的陰部肉縫。

醫生為了看得更清楚,把頭伸過去,眼睛離她的肉縫只有10公分,只見分開的粉紅的肉縫裡面到處都是淫水,肉芽也露了出來,肉縫邊是黑黑的陰毛,再往上是肉洞,已經張開了。

他一隻手繼續揉捏肉縫,另一隻手移到了她的肉洞的地方,在滑滑的肉洞門口轉了幾個圈,就用兩個手指頭伸到她的肉洞裡面去了,小敏終於感到了一點充實,喉嚨裡發出一聲呻吟。

他的手繼續在小敏的肉洞裡面攪動,小敏也快活地把屁股左右擺動,迎接他的手指,醫生的另一隻手也移到肉洞邊,又插了一隻手指進去,小敏感到更加刺激了,屁股大幅度地擺動起來,一個不注意就倒在床上,變成了仰睡在床上的姿勢,他的手指也滑了出來。她一躺下來,就馬上又把大腿張開,輕輕的擺動著,叫他的手指再插進去,醫生也馬上用一隻手的兩個手指插了進去,另一隻手就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來。

小敏的呻吟聲更大了,不禁把手伸過去,摸到了醫生漲得鼓鼓的褲子上,她拉開他的拉鏈,掏出他的雞巴,只見醫生的雞巴黑黑的,龜頭很大,前端流出了點液體,小敏也顧不得什麼,就用手套弄起來。

醫生見了,往前移動了一點,把雞巴靠在她臉上,小敏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聞到他雞巴有點味道,不是很願意把它含在嘴裡,就把嘴移開。

醫生見了,放在肉洞裡面的手馬上就抽了出來,小敏感到了極度的空虛,屁股往上翹,緊緊的去趕他的手,可是他的手還是只放在她的陰毛上,也不摸她,接著又把雞巴朝小敏的嘴湊了過去,小敏沒辦法,嘴巴一下就把他的雞巴含在裡面,屁股也往上翹,要醫生把手放進去,她的願望馬上得到了滿足,醫生的手指很快就又插到她濕漉漉的肉洞裡面。

小敏用舌頭在嘴裡上下舔著醫生的雞巴,還使勁吸著,只覺得醫生的龜頭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醫生在小敏肉洞裡的手也攪動得越來越快,小敏快興奮得發狂了,屁股用力地擺動。

突然,小敏感到醫生的雞巴射出了精液,噴射在她口裡面,小敏也興奮得要到高潮,她邊拚命吸著他的雞巴,吸出他的精液,邊用一隻手放在醫生的手上按住,拚命的往裡面塞,醫生也加多了一隻手指進去,用三個手指在裡面快速的攪動,小敏隨著他手指的攪動腰部使勁的搖動,高潮就這樣來臨了。

醫生看著嘴角滿是精液,軟下來的小敏,頭一次看到這麼瘋狂的女人,感到很興奮,又用手在她乳房上揉起來。

小敏掙開眼睛,看到面前那條軟了的雞巴,看見醫生的手還在她胸部揉搓,還有嘴裡的精液,突然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醫生的手,光溜溜的跑到水池邊,吐出了滿嘴的精液,又放開水,洗去臉上的精液。

醫生看著在水池邊赤裸裸的的女人的後背,還有豐滿的屁股和大腿,也趕過去,左手抱住她的兩個乳房,右手從她的屁股縫中間插下去,手摸在屁股上,手指又伸到了她的肉洞裡面。

小敏洗完了臉,已經完全清醒了,她看見醫生還在摸她,說等一下,就分開雙腿,用手接了點水,去洗那還是濕漉漉的陰部。醫生的手又移到了她的兩個乳房上,從後面抱住她繼續摸她的乳房,小敏已經清醒了,知道不該再讓他弄了,推開他,穿上了衣服。

醫生因為還沒有用雞巴插過小敏,說︰「等一會我們再玩一下。」

小敏說︰「算了,算了,你說我的腰是怎麼回事,有毛病嗎?」

醫生見狀只好說︰「哦,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你到中醫那推拿一下就好了。」

小敏說︰「沒有事你還要我脫衣服檢查?」

醫生嬉皮笑臉的說︰「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小敏臉紅了,她雖然喜歡暴露,也和不少人搞過,卻還是不好意思,她內心還是良家婦女的心,就是每次控制不住自己。誰沒有點慾望呢?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地方。

小敏匆匆告辭了,醫生還想留她的地址,被她拒絕了。

回到家,小敏說︰「今天我又被人欺負了。」

我問︰「怎麼回事?被誰欺負了?」

她就把今天的事情講給我聽。我邊聽邊撫摸她的陰部,她只講了一半,陰部的水就流得不成樣子,我把雞巴插到她裡面,邊搞邊聽她講給我聽,她也很興奮,很快就到了高潮。

第二天,小敏起來腰還是隱隱作痛,看來還是要給她去看看,我們商量一下,決定還是去找個中醫推拿一下,看效果怎麼樣。

到了中午,我們一起到街上去找,經過一個小巷子時,有家小店門口寫著「老軍醫坐診,中醫推拿,專治腰腿痛」,我們就進去看看。

這是一家很小的診所,進去是個小廳用來看病,後面用布簾隔了半邊,裡面放了兩張按摩床,還有些奇怪的儀器,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桌子後面坐著個老醫生,看起來有七十多了,但體格還很強壯給人種很精神的感覺,正值中午,裡面沒有人看病。

我們說明了來意,把病情講了一下,中醫說︰「這是小毛病,沒有事。這樣吧,我先給你做理療,一般一天就好了,要是覺得還不行,我就親自再給你作推拿,我年紀大了,一般的病人我是不作的。怎麼樣?」

看來還內行,我們當然答應了。不過說實話,我倒想要他作推拿,也許可以再讓小敏有一次特別的經歷,我相信小敏的魅力,沒有男人可以不動心,不過既然他沒有主動說作,只好選不作了。

我們隨他來到了裡面,醫生讓小敏頭朝裡面趴在床上,然後他拿出了什麼治療儀器,掀開小敏背後的衣服,一直掀到胸罩後帶的地方,他看了看小敏的高腰裙子。

順便說一下,小敏今天穿的是一件襯衣,下面穿的是條到膝蓋的普通裙子,裡面穿了條很小的高腰內褲,本來她一直都是穿那兩種內褲的,今天因為說要來按摩,所以特意找了條不少透明的穿上。這是她僅有的一條不是性感的內褲,但也很小,穿在身上,屁股稍微活動一下,就縮上去,會露出大半屁股,但總比那些透明要好。

我說小敏不是那種很淫蕩的女人,就是指這,她雖然很喜歡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但從不刻意去追求,她的奇遇有些是在我的故意安排下發生的,有些是像看病這樣偶然發生的,她一般就隨遇而安了。呵呵,她很可愛吧?

醫生看了看小敏的高腰裙子,那條裙子提得很高,把腰遮住了一半,他說︰「不行啊,這條裙子要往下脫脫才好。」

小敏想起了昨天的經歷,不禁有點不好意思,她把腰間的拉鏈往下拉下來,讓裙子送開,說︰「您看看脫到哪,您就幫我脫下吧。」

醫生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兩手放在她腰間把她的裙子稍稍往下拉,一直拉到屁股溝上面才停,卻看見裡面還有小敏的那條內褲,他把內褲也往下拉了拉,再往下一厘米都可以看見屁股溝了,這樣小敏從本部到屁股溝上面就都是赤裸的了。她優美的曲線猶如一把小提琴,從背線條往下縮,到了細細的腰間又突然變大,就是她的胯部,雪白細膩,真是很美麗。

我看了看醫生,他看了看小敏優美的背部,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是男人都該動心了,難道他就不動心?我感到很奇怪。

只見他拿出了儀器的貼片,兩個不太大的像鐵片一樣的東西,還有線連著,貼在她腰中間的地方,打開電源,說︰「要是太熱了,就給我說一聲。」小敏點點頭,他又對我說︰「要半個小時,你在這等等吧。」

我說︰「好的,我就在這等。」

他點了點頭就出去了,又坐在外面,等別人來看病。

我看看沒有人,就走到她的床邊,坐在她腿邊,看見她的內褲因為被拉的很下的原因,內褲下面變得很鬆了,鬆鬆的搭在她的屁股上,再往下是兩條雪白的大腿,我感到有點興奮,把手伸到她的內褲裡面去了,摸到了她的兩瓣屁股,鬆了的內褲根本就不能擋住我的手,摸起來就和沒有穿一樣。

小敏把我的手打了一下,說︰「外面有人,別這樣。」

我說︰「呵呵,你不是很喜歡嗎?」

她說︰「誰說我喜歡了!你再說,我就到街上去賣,讓你好好看看我的魅力。」

「好好,我怕你了。」我說,邊說邊把手抽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內褲被我的手擡得拱了起來,我的手出來了,內褲也沒有搭下來,形成了空心的狀態,從大腿邊看過去,可以很容易的看見整個雪白的屁股,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背說︰「你休息下吧,我在外面坐坐。」

出來的時候,我把門簾往旁邊拉了拉,讓門簾打開一小半,打開的部份正好對著外面的休息椅,小敏還不知道,自己默默的趴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從這裡可以清楚的看見床上的小敏,一個半裸的美人,衣服在背中間,裙子在膝蓋的地方,內褲的上面被拉到的屁股溝上面,內褲被我弄得鬆鬆的,從敞開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見她整個雪白的屁股,還有屁股溝都看得很清楚。我看著她,底下不禁都硬了,要是還有人看就好了,希望馬上有人來坐在這裡。

還不到3分鐘,我的希望就來了,門口進來個老伯,可惜他進來就坐到醫生對面去說病情了,沒有到我這來坐。

等了不到2分鐘,又進來一個捂著腰的中年人,看見有人在看病,就坐到我旁邊等,他目光左右掃了一下,就看見了裡面的小敏,眼光一下停留在她身上,看得他張開了嘴巴,他又朝我這邊看了看,我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他馬上又把目光移過去,盯在小敏的屁股和大腿上,他萬萬沒想到一早就可以看見這樣的春光,可以看見一個女人雪白的大腿和屁股。

他看了不到兩分種,又進來一個胖胖的老伯,坐到了他的旁邊,同樣的,他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小敏的屁股上,然後就像釘子一樣不動了,我看了看他們的褲子,都支起了小帳篷,卻用手故意擋住,也不捂腰了,看來是忘記了疼痛。

小敏還兀不知情,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正被我們六隻眼睛放肆的看著,美麗而雪白的屁股在鬆開的內褲下顯得格外誘人。這時候,小敏躺累了,這邊的腿往上移動了一點,小腿彎曲,這一下可不得了,她的小腿一彎,就從屁股溝中間看到了她長滿了陰毛的陰唇,陰毛底下的肉洞和肛門也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點,我的雞巴也很硬了,他們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完全都忘記自己是來看病的了。

在這時候,醫生喊那個中年人來看病,他才依依不捨的走開去看病了,那個胖老伯還死死的盯著小敏的身體看。

我聽見那個中年人說他的腰也痛,醫生說沒事,他卻不願意,強烈的要求到裡面去搞理療,老醫生拗不過他,只好讓他先進去,醫生也隨後跟進去了。

醫生一進去,也看見了小敏的整個的屁股,楞了一下,卻馬上移開目光;那個中年人一進去,躺在和小敏相反的方向,剛好可以看見小敏的大腿和屁股,要是和她一個方向,看就不是太方便了。只見他躺下後,就把頭轉過來,朝小敏的大腿看過去,在他那個地方,看小敏的屁股和大腿簡直看得太清楚了,相隔不到一米,應該連她一根根的陰毛都看得清楚,還有陰唇下的肉洞,應該也可以看見了吧。

醫生給那個中年人也裝上了理療器,轉過身來,卻沒有出來,到小敏床邊,對小敏說︰「有沒有什麼反應啊?」

小敏說︰「有點熱。」

醫生說︰「有沒有全身很麻麻的感覺?」

小敏說︰「沒有啊!」

醫生說︰「看來沒有裝對地方,來我給你來調整一下。」

我看見了,就也走了進去,看他怎麼調整。

小敏又伸直了雙腿,內褲也隨著一下就搭在屁股上,屁股也看不見了,我看見胖老伯眼睛露出遺憾的目光,可還是捨不得拿開眼睛,繼續看著她的大腿。

這時候,令我感到興奮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醫生把貼在小敏身上的小鐵片松開,自言自語的說︰「還要往下貼一點才好。」

他把那兩個小鐵片往下比了比,鐵片卻被小敏的內褲擋住了,他把鐵邊硬往下移,把小敏的內褲又拉下來一點,小敏的內褲本來就很低了,再一往下,就露出了屁股溝。

醫生要固定小鐵片,內褲的鬆緊帶卻老是把它推動,怎麼也固定不好,我心中一動,說︰「要不要把內褲再往下拉拉?」

醫生說︰「那最好了。」隨後就拿開鐵片,等我拉開小敏的內褲。

小敏也知道再往下拉內褲的話,屁股就要全部露出來了,對我說︰「不要,不要。」

我說︰「這是看病,要配合醫生,不要任性。」邊說,我邊用手把小敏的內褲一下全部拉到屁股下面的大腿上,這樣,小敏的雪白豐滿的屁股就暴露在我們三個人的面前,她還不好意思,乾脆把臉朝下,也不看我們了。

我終於看見老醫生的眼睛瞪大了,看著小敏的屁股,神色也不自然起來,看來老醫生也動心了,中年人和胖老伯依然瞪大雙眼,看著她的屁股和大腿。

老醫生的手腕放到了小敏的屁股上,手指在她屁股溝對上一點的地方固定好了鐵片,手腕輕輕的在小敏的屁股上摩擦了兩下,小敏屁股上的肉就顫悠悠的抖動,看得簡直令人心驚肉跳,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撫摸她柔軟的屁股。

醫生貼好後,還左右調整了一下,我也故意裝作幫忙的樣子,在她的屁股上左摸又摸,還故意把她的大腿張開,叫她不要再動了。就這樣,她大腿張開後,我們在外面就可以從她的屁股溝後面看進去,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肉洞。

醫生做完就出去了,我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外面坐下,小敏頭朝下,就這樣光著屁股和大腿,讓她的雪白美麗大腿和屁股暴露在兩個陌生人面前,還有陰唇下都肉洞,都可以看見,那種香艷的情景,簡直比自己去幹她還過癮。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四、五分鐘,我突然看見在小敏的大腿深處,就是肉洞的地方,竟然流出了淫水,看來她也感到興奮了。小敏躺在床上也顯得不安起來,把大腿夾緊後,一會又鬆開,反而張得更大,要不是有內褲擋住,就可以整個的看到肉洞了,現在可以看到一大半,還可以看到一些陰唇,還有陰毛,兩瓣陰唇下的肉洞也微微分開了一點點,在中間可以清楚看見有很少的水流出來。

床上的中年男人屁股也緊緊的抵在床上,眼睛看著小敏的屁股,大概正在用雞巴在床上獲得一點快感;胖老伯病也不看了,坐在椅子上屁股不安的扭動,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我也看著她,想著等會回家怎麼和她大幹一場。

又過了一刻鐘,醫生到裡面,說行了,就開始把她身上的鐵片都取下來,手有意無意的在小敏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摸了好幾下,她屁股上的肉也隨著他的手上下顫動。那兩個人拚命看著小敏,看著這最後的春光,我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外面坐著。

小敏看見醫生取下了鐵片,快速的把內褲拉了上來,接著又把裙子也拉了上來,臉上紅紅的,衣服也顧不得整理好,就趕快出來,拉著我就走,那兩個人用遺憾的眼光看著她,恨不能把她的衣服脫光,再讓他們好好的看一看。

醫生說︰「這樣吧,今天的效果也許不會太好,你們晚上再來,我親自給你推拿一下,會很快就好的。」

我說︰「好啊,我們幾點來呢?最好是你空閒的時候來,免得你沒有時間。」

醫生說︰「你們就晚點來吧,晚上十點半來,那時候沒有人,你們說好不好?」

我們答應了他,說好晚上再來。

一回到家我就掀開她的裙子,手伸到內褲裡一看,全都是濕漉漉的,我問︰「他們看得你是不是很興奮啊?」

小敏喘著粗氣說︰「你好壞啊!故意讓別人看我。」

我說︰「那你是不是感到很興奮?要不怎麼都濕了!」

小敏也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她猛的把手伸到我的褲子裡面,掏出我的雞巴,就含到嘴裡去了,我也不客氣,手伸到她還是濕漉漉的肉洞裡面摸起來,然後我們就是一通瘋狂的作愛。

每到這樣的情況,小敏就會瘋狂到極點,我喜歡她這麼高興,夫妻要是老是一成不變的作愛,可能都會感到枯燥,只要夫妻願意,大家都可以在外面享受性愛,其實也可以促進夫妻的感情,我們兩的感情就很好。

瘋狂完後,赤條條的小敏躺在我懷裡說︰「要是晚上去,那醫生又要脫我的衣服怎麼辦?」

我笑著問︰「你說怎麼辦?」

小敏猛捏我說︰「你好壞啊!」卻又自己紅了臉。她就是這樣,雖然不是和別人第一次在一起,但還是不好意思。

吃完了晚飯,我們洗了澡,小敏穿上一條T型內褲,外面穿上了一條很緊的連衣裙,裡面乳罩也沒有戴,顯得性感而迷人。

好不容易等到十點多,我們就去了那個醫生那裡。

走進門,我們感到有點意外,因為我們看見早上的那兩個人也在裡面坐著,我們一進去,胖老伯就說︰「我們是來和醫生學推拿的,你們不會介意吧?」

醫生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看來他們上午沒看夠,還想來看,我倒沒有意見,我看了看小敏,她低著頭也沒有說話。

醫生說︰「都來了,就開始吧。」說完就走過去關上了門,我們也走到裡面的房間,醫生讓小敏躺到床上,他們兩個坐在另一張床上,我站在一邊。

小敏趴在床上,連衣裙緊緊的貼在身上,顯出她身上的曲線,醫生拿出一條很寬的帶子︰「這是一條理療帶,要貼在腰間的皮膚上才行。」說完看著我,意思叫我去脫她的衣服。

我當然求之不得,說︰「好好,我來幫你把衣服掀起來。」說完了,就走過去,把她的連衣裙從下面一直掀到後背中間,這樣,小敏的下半身就暴露在我們面前。T型內褲根本就擋不住一點點屁股,屁股全露在外面,T型內褲的後面的黑色的帶子在屁股溝中間和雪白的皮膚形成了對比,顯得她屁股上的皮膚格外的白。

小敏把頭又向下,用兩手摀住自己的臉,那兩個人的褲子又支起了小帳篷,醫生的眼光也變了,盯著小敏屁股看,想不到這個女人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簡直就是來勾引人的。

他邊看邊用手把那條帶子往她腰上圍,可是要圍得很下,小敏內褲的鬆緊帶又擋住了,他還是像早上一樣,把她的內褲又往下拉了拉,一直拉到屁股中間露出了一半的屁股溝,這才把腰圍好。

這樣小敏又和上午一樣,後背一下的關鍵部份全部暴露在我們四個人的目光下,不同的是,上午還要透過內褲看到小敏的屁股,現在不用的,屁股完全在外面,屁股下面擋住前面陰毛的帶子因為上面拉下來了,也完全鬆開了,高高的翹起來,底下的兩瓣長滿陰毛的陰唇也看得清清楚楚,性感得要人猛撲上去。

醫生說︰「我們先從雙肩開始推拿。」說完,手就開始在她肩上到腰間開始推拿。上下來回了幾次後,就開始不對了,因為小敏的裙子全都卷在腰間,厚厚的很多,每次他的手到那就要繞過去,看起來很不方便,我想,不如乘機把她的衣服全脫光,就對醫生說︰「你的手是不是很不方便?要不要我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是不是好推拿一些?」

醫生停下手說︰「那最好了。」

我就對小敏說︰「來吧,把裙子全脫下來,要不然很不方便。」邊說,邊把把她的裙子往上卷,捲到她的脖子,小敏配合的把手從裡面抽出來,我就把她的裙子也脫下來了。現在小敏身上除了一條脫了一半的T型內褲以外,全身都暴露在我們面前。

醫生的手在她身上開始推拿,從背部一直到屁股,過了兩三分鐘,手就完全是在屁股上揉捏了,手在屁股上揉捏的時候,把她的內褲全都褪到了大腿上,我也沒說什麼,把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讓小敏變得赤裸裸的,暴露在我們眾人的目光下。

現在有八隻眼睛,還有兩隻手在她身上掃瞄,我站在她後面,看見大腿中間又開始流出淫水了,兩隻大腿也不安的左右扭動,醫生的手在她的小腿、大腿、屁股和腰間反覆的推拿,小敏大腿和屁股上的肉隨著她的手上下抖動,一時肉被手揉起來,一會屁股上的肉又被按下去,看得人都快受不了了。

這樣又過了五分鐘左右,我看見他們還沒有進一步的表示。

我想看見他們去狠狠的干小敏,小敏肯定也很希望,他們可能是故忌有我在這裡,想到這裡,我故意說︰「哎呀,好累,我到外面的椅子上去躺一會,你們繼續給她按吧!我睡覺很死的,叫都叫不醒。」

說完了,我就到外面的椅子上躺下了,眼睛卻看著裡面。

我剛出來,那兩個男人就從床上下來,站到小敏的床邊,更加仔細的看著她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我看看他們三個人的褲子,小帳篷都支得高高的,真是有意思。

那個中年人說︰「醫生啊,你按了半天了,也讓我們來實習一下吧,讓我們按按。」

醫生擡頭看了看他,猶豫了一下說︰「好吧,你來給她按身上,我來給她按頭部。」說罷,讓開身,站到小敏的頭部。

中年人迫不及待的走到床邊,兩隻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不是按摩,完全是撫摸,就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起來,然後又把手移動到小敏的屁股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摸起來;胖老伯站在床的另一邊,也不顧什麼,也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摸起來。

醫生來到小敏頭部的地方,說︰「我來給你按頭部,你把臉擡起來。」

小敏就把臉擡了起來,剛好是對著醫生支帳篷的地方,醫生的手放到她的頭上,硬起來的雞巴隔著褲子在小敏的臉上一下一下的抵來抵去,小敏也沒有反對。

這時候,胖老伯的手終於從小敏的屁股溝滑下去,摸到了小敏的肉洞,她的肉洞已經是濕漉漉的了,令他的手指很輕易的便滑進洞裡面,小敏張開嘴發出了一聲呻吟,中年人見狀,解開小敏腰上的帶子,用手搬住她的胯部,把她翻過身來,讓小敏仰面躺著。

小敏翻過來後,用手蓋住雙眼,臉紅得像個蘋果,卻不由自主的把大腿張開了,胸部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抖動。

中年人和胖老伯也不顧忌什麼了,兩人一人搬住她的一條大腿,把她的大腿分得闊闊的,讓她陰毛下的肉縫充份地分開,中年人搶先把兩個手指伸到她的肉洞裡面,胖老伯也用手在她的陰唇上撫摸。

小敏的性慾已經被調動起來了,嘴裡發出一聲聲的呻吟聲,醫生在前面用兩手抓出她的乳房揉捏起來,還把雞巴從褲子裡掏出來,放在小敏的臉上,在她的臉上上下擦動,龜頭前面分泌的一些粘液弄了小敏一臉,然後他又把龜頭朝她的嘴唇移過去,在她的嘴唇上摩擦。小敏也控制不住,把他的雞巴一下含到口裡,用舌頭舔起來。

胖老伯見了也掏出雞巴,往她的手裡放,小敏也抓住他的雞巴套弄起來;中年人更加不客氣,把小敏的屁股拖到床邊,就把他的雞巴插了進去,快速的抽動起來。小敏快感來了,手裡的動作加快了,嘴裡也更加賣力的舔醫生的雞巴。

中年人用手高舉小敏的雙腿,大力插著小敏的肉洞,小腹打在小敏的屁股上「啪啪」作響,小敏的屁股拚命的左右擺動,嘴裡還發出痛快的呻吟聲。

胖老伯的身體最差,最快射出精液,全射在小敏的乳房上;然後醫生在小敏的嘴裡也開始射精,他還把雞巴抽出來,全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中年人也隨著他們在小敏的肉洞裡面射出精液。

中年人把雞巴拔出來後,小敏的肉洞裡面也開始流出精液,她躺了一會,就赤裸裸的爬起來,到水池邊用毛巾擦臉,他們三個還緊跟過去,六隻手在她還是精液淋漓的乳房上、屁股上、陰唇上亂摸,小敏一邊推他們的手,一邊馬馬虎虎把身體擦了擦,就要開始穿衣服,那六隻手還不放過她,仍在她身上遊走,弄得小敏衣服都穿不好,她嚇唬說︰「小心我丈夫醒了,會很麻煩的。」

他們想起我還在外面,這才住手。

小敏叫醒了我,我們回家又大幹了一場,後來再也沒到那去,這樣的事情,只能是一次,不能老去一個地方。

老公不在家我去按摩

老公出國都快一個月了,公司都扔給我一人打理。每天都累得不得了。便在一處在休閑山莊洗溫泉,因爲我有以前聽老公以前說這裏的按摩不錯。

洗了半小時後,我懶洋洋的從溫泉裏爬上岸,裹起浴巾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我回到房間裏時,已經有一個服務小姐在房內等。

夫人,請您先喝杯飲料。見我進來,那小姐遞過一杯紅色的飲料,而後將房間的後門關上,再拉好窗簾,請您稍候,按摩師馬上就來。原來她不是按摩師……我有點緊張,一邊喝下飲料一邊想。

請您先躺到床上來好嗎?那小姐上前來扶住我。

哦……我只得來到床邊,動作生硬地躺了上去。您第一次按摩嗎?小姐看出我的緊張,菀爾道:請別緊張,夫人。好的……我臉一紅。請您脫掉浴巾,然後轉過身去,趴在床上好嗎?小姐的話語很輕柔,但句句都讓我心跳不已。

當小姐幫我卸下浴巾後,我轉身到行李裏拿出一套內衣來。當我套上白色蕾絲內褲,準備穿胸罩時,那小姐笑著阻止了我。

夫人,按摩時不能穿內衣的,這樣穴位按摩效果會打折扣的!

我只得將乳罩收回行李,而後只穿著內褲,趴在了床上,心裏暗暗責備起自己來,做什麼不好,竟找了這麼件令人尷尬的事。服務小姐偷偷一笑,爲我的下身蓋上一條方形的白毛巾。

請客人您稍微等一下,按摩師馬上就來。說完,她走出了房。

房間裏就剩下我一人,裸露著後背,靜靜地躺在床上。此刻的我真有說不出的後悔,再次埋怨起自己來。就在我的內心打起退堂鼓時,房門被人推開。隨著喀嚓一聲房門的關上,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直趴在床上的我扭頭一看,按摩師——二十多歲的服務生進來了,穿著一套白色的制服,有點像醫生服裝。按摩師是個男人!?我心頭一驚,臉色驟紅。難道要我赤身露體地接受一個男人的按摩嗎?此時的我簡直爬起來不是,躺著也不是,別提有多尷尬和羞愧了。我想告訴-按摩師我不想男的按,但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看著按摩師走到床邊,我只能羞愧地將頭埋入特製的透氣枕,像個待宰羔羊似的靜靜地趴在床上。

尊敬的客人,現在我開始爲您按摩。聽著這個按摩師溫和的聲音,我只覺得裸露的脊樑一陣涼意。

他好象沒有發覺我的羞愧,雙手輕輕地執住我的左臂,十指溫柔地揉捏著我”?手臂上的肉。

而此時的我心跳不斷加快,內心更加惶恐起來。他手指從我的左臂的肩頭處開始按摩,而後緩慢地向下移動,手肘、下臂、手腕、手掌,最後再到我的手指。然後的手指再按剛才的相反方向又按摩了一遍,一直回到我的左肩頭。

客人,請您放鬆一點好嗎?察覺到我的身體有些僵硬,這位有經驗的按摩師輕聲對我說道,同時,將雙掌合在一起,輕輕地敲擊著我的左臂,沿著我的手,上下來回地敲了幾次,並且力量逐漸加大。

聽到他的話,我的臉愈加發燙,心裏羞愧異常。可是無奈按摩師這麼要求了,我只得盡量克制住自己緊張的情緒。我將頭緊緊地埋在透氣枕裏,閉上眼不斷嘗;試著深呼吸,以減輕自己的緊張。

也許是他技術高明吧,在對左臂短暫的按摩過程中,通過我身體的反應,他很快就找準了適合我的力度,開始逐漸加力。並且注意輕重結合,而且穴位拿捏得很準。不一會,我的手臂就在輕微的疼痛中體會到了舒坦和暢快的感覺。

對我左手的五個手指進行了拉甩後,他又執起我的整條左臂,以肩關節爲中心,以手肘爲彎曲點,輕輕地屈推、拉伸著我的左臂。

在間或的輕微的哢噠聲中,我只覺得左臂上所有的關節都在舒展,在活動,一種不可言狀的舒爽感覺從我的左臂一直傳到大腦,並擴散到全身去。

僅僅幾分鍾,我就體會到了以前從未經曆過的舒坦。隨著我的身體不但放鬆,肌肉和關節進入了柔和而鬆弛的狀態,我的心也漸漸恢複了平靜。

也許根本就沒有必要緊張吧!我在心裏默默地想,也像是在嘲笑自己剛才的尷尬和緊張根本就是不必要的。這時他放下了我的左臂,繞過床頭來到床的另一邊,輕輕地坐在床邊,而後伸手執住了我的右臂,開始對我右手進行按摩。同樣,我的右臂也體會到了與左!邊完全一樣的感覺。!按摩完手臂後,他的雙手按住我的肩頭,略帶著力道,緩慢地捏著。而後,在我一聲聲舒暢的悶哼中,他的雙手在我的背上賣力地揉捏起來,時而揉捏脖後頸椎,時而按推肩頰骨,時而捏拿脊椎,時而推撫腰肢。偶爾,在接觸到敏感部位時,比如腋下或腰部,我的內心會泛起一絲擔憂和羞愧,但是我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

有時我心裏在想,他一定爲不少人按摩過,自己要是太害羞反而會顯得小氣,也許會被嘲笑的。有了這樣的想法後,連我自己也覺得驚訝,自己爲何會變得這樣愛面子。作爲人妻,與陌生的男人産生如此親密的肌膚接觸,自己居然會有這樣任性的想法,這在日常的我看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此刻我的大腦已經慢慢變得膨脹、發熱,腦皮層深處似乎有一團火焰!開始在燃燒,身體也好象不再抵觸這種陌生而親密的接觸。難道……我隱隱覺得剛才的那杯飲料可能有催情的作用,然而我的大腦已經來不及去思考這些了。敲打在這鬆弛舒暢的感覺中,我的神經完全放鬆下來,呼吸也變得輕勻,思緒開始迷離。

客人,請不要動好嗎……他見我想起身,於是,用微帶責備的語氣說道,同時雙手制止了我的扭動你怎麼……我還想說什麼,可他的雙手已經開始在我的臀部和腰肢間帶力地揉搓起來。難道這也屬於按摩嗎我覺得不可思議,瞬間的羞愧感使得我猛然清醒了不少。可是他竟然坐到了我的腿上,而且還露出責備的口吻,自己就這樣起來,很可能會讓人覺得不懂事或沒見識吧!也許還會責怪我把人家的好意當成壞事。可是,畢竟他正在觸碰我的重要部位,難道要默由這個陌生人撫摩我的屁股嗎?

我的腦子一時混亂起來,不知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我的大腿根忽然傳來一陣滲入筋骨般的壓痛感,我頓時失聲叫了出來!

原來是他在抓捏我大腿根部的主筋,也許是用力過大,也可能是我平常大腿鍛煉不夠,被這麼一捏,竟變得疼痛起來。很疼嗎?對不起!我輕一點……這樣……你看……他見狀,趕忙賠不是,同時手指輕輕揉搓著我的大腿根。在那優美的臀部曲線交彙處,在那半透明的蕾絲褲襠前,男人的手指緩緩地撫摩著我白皙、光滑的大腿。

這次的力度較輕,我感覺不像剛才那樣的疼,可是剛才那一下還令我心有餘悸。

客人,您的大腿有些生硬呀……他一邊按摩一邊說道,是不是大腿沒有被啓發過,或者最近,腿部受到什麼刺激……沒……哎想起每天呆在辦公室十幾個小時,心裏不由得歎了口氣。看來這裏要多按摩才行…………

此時的我哪敢再開口,只得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在我腿上按摩。

他張開雙掌,兜住我的左大腿,一邊揉搓著我細膩肌膚下那柔順的肌肉,一.邊擠壓著我腿上的穴位和神經,從大腿,過膝蓋,一直到小腿,然後輕舉起我的腳踝,溫柔地轉動我的腳,而後用指甲輕摳我的腳掌。就在我心裏逐漸升騰起一股舒暢感時,的雙手又放開我的腳,沿原來的路線往回按摩,一直到我的大腿之後,他的手掌蓋住了我的屁股,隔這那薄薄的蕾絲內褲,來回抓捏起那細嫩飽滿的臀肉。如果說前面的動作還像是在按摩的話,那麼現在他的動作更像是愛撫。因爲屁股上是沒有什麼穴位的,而他對我屁股的揉搓,看起來應該和按摩沒有太大關系

然而此刻的我已經意識不到這些了。自從剛才整條左腿從上到下被他按摩了個遍後,一絲絲的甜美和溫存在我心裏漸漸滋長起來,並且越堆積越多,而我的內心也在不知不覺中偷偷發生了改變尤其是在他的手接近到我那神秘的峽谷後庭時,我就感覺到下體一陣顫抖和緊繃,幽深的甬道內居然泛起了一絲絲漣漪,出現蜜熱的感覺。這些感覺通過全身的神經傳到我的大腦,時斷時續,飄渺若飛,直到那若即若離的舒爽感覺將我的大腦占據,而開始時的那些顧慮和羞愧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難道就是按摩嗎?原來按摩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妙!

最讓我消受的是,他要求我高舉雙手抱在頭頂,而則坐在我身後展開雙手上下推揉起我身體的兩側,在我的肋骨和腋下間來回移動,劇烈的活動間,的手指有時會伸得很靠前,偶爾觸碰到我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閃電般的觸擊使得我心猿意馬,渾身的神經好象都豎立起來一樣,身體沖動得顫抖個不停。我閉上眼睛,根本沒有勇氣低頭看。因爲我自己也知道,我的乳頭已經不知羞恥地高高翹了起來。

可是對於這樣的挑釁,現在我的大腦裏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感。我的腦袋裏已經被熊熊的火焰占據著,相反地,我甚至在內心深處期待著這樣的挑釁一次次地到來觀察到我的態度,他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狡黠,嘴角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當他的手再次來到我的腋下時,忽然伸出手,往前一探,從背後環抱住我乳房的下沿。爲了掩飾,迅速地用手指輕撓起我乳峰下沿那細膩的肌膚。

啊……那裏不行……我皺了一下眉頭本能地扭動著上身,反應一點也不劇烈。

乳房受到陌生男子的襲擊,我的表現完全不似一個少婦應該表現的。當他的手指爬上我雪白的乳峰的頂端,圍著那兩顆嫩紅堅硬的乳頭不停地用指甲劃著圓圈時,我顫抖地昂起了頭,將身體靠入了他的懷裏。

聞著我沁人的體香,他的臉上終於露出成功的笑容。

他用食指和拇指揉捏著我的乳頭,並將自己內褲下那被撐得像個帳篷一樣的部位緊緊貼在了我的屁股上,帳篷的突起部位輕輕地摩拭著我那汗濕的蕾絲內褲。啊!……我羞愧地將乳房挺得更加高聳,追逐著乳尖上的快感,同時偷偷地翹起我那白皙圓滾的屁股,惱人地扭擺起來,彷彿想要將他的帳篷含入自己的臀縫。下面開始第四節……他用魔鬼般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舌尖按摩。

說完,摟著我的肩頭,將我的身體扭向自己。就在我因突然失去撫摩而空虛茫然得不知所措時,他的嘴堵在了我嘴上,將我吻了個正著。不要……我想喊出來,可是嘴裏卻發不出聲音。當他的嘴唇碰到我嘴唇的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就象是觸電的感覺,全身竄過一陣熱流,陷入了幾乎窒息的蜜吻中。

就在他盡情地抓捏著我的屁股,並將舌頭伸得更深之時,我忽然清醒了一點,因爲這樣害羞的姿勢讓我忽然記起了自己的丈夫,這也是最後能讓我清醒的一點記憶了。

我掙紮著睜開眼睛,本能地用雙手掩住了裸露的乳房。作爲一個有夫之婦,赤裸著上半身、高挺著豐滿的乳房,跪坐在在一張陌生的按摩床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摟在胸前盡情地接吻,睜開眼後我也忽然感覺到了尷尬和不妥。他只是一個在酒店裏從事按摩的服務生而已,自己爲什麼會乖乖地坐在這裏任由擺布?和開始時一樣,我的腦子裏再次産生了納悶以至退縮的想法,自己爲什麼要接受的按摩?爲什麼要穿著一條薄小的蕾絲內褲坐在陌生男人的面前?爲什麼要,羞愧地在面前用雙手掩住乳房?

在我內心深處,曾經不止一次地萌發出推開離開這裏的想法,可是不知爲什麼,我卻一直沒能這樣做,因爲一股膨脹發熱的感覺重新在我腦子裏升騰著,而按摩所帶來的舒暢和現在身體內所産生的輕微羞澀的快感也使得我張不開嘴來制止他的舉動。而且,由於被他緊緊地熱吻著嘴唇,現在即使我想張開嘴也不可能了。

這只是放鬆性的按摩和調劑,能使人舒展全聲的集體、釋放壓抑的能量,這對人體是有益無害的。他在按摩前曾經這樣鄭重地向我聲明過。既然我沒有拒絕前面的按摩,現在又怎麼能半途中止按摩師的勞動呢?雖然說這種舌功按摩要比前面的按摩煽情得多,但是我卻沒能拒絕。如果現在突然要求中止,可能會讓他誤以爲我在嫌棄的技術不好,這樣會不會傷了的心?

一想到這,我重新閉上眼睛,身不由己地再次沈浸在那一波波奇異美妙的感覺中。我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自身還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羞愧的境地,居然還有心思替別人著想。今天自己的確很奇怪,不但渾身發熱,而且腦子裏竟是些奇異的想法,到底是怎麼了?

我一邊體味著男人舌頭在口腔內摩挲的感覺,一邊迷離地在心底歎了口氣。顯然,在思緒迷離和官能沖動的作用下,我已經渾然忘記了一個事實:他的按摩,早已超出了正常範圍,作爲一個人妻,我完全有理由拒絕這種充滿色情味的按摩。這也是我始終不敢去想的一個念頭

這時他的嘴唇突然松開了我的嘴。

尊貴的夫人,請您放鬆點好嗎?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聲說道,別緊張您是在享受按摩師們的服務呀……已經陶醉在剛才的熱吻中的我正想睜開眼睛,他將唇忽然又貼在了我耳朵上,輕輕地吹了口氣。

啊……我渾身微抖。他的嘴唇輕含著我的耳緣,同時伸出舌頭去舔,那甜美的感覺,就像波浪一樣從我的耳朵向周身擴散而去。比起剛剛那微妙的按摩來,這種方式所引起的快感是隱性的,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潛伏在身體內部,再由心靈所萌發的愉悅,要比直接出沒更能造成強烈的沖擊他的嘴唇由我的耳朵慢慢向下親吻,一直來到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頭,在留下一陣滋滋的響聲後,那火熱的嘴唇劃過了我酥胸,一直向乳房移去,甚至已經觸到了我那一直護在乳峰上的手。;

哦……我情不自禁仰起頭一聲呻吟,感覺到乳房馬上要受到攻擊,我全身的性感神經都繃緊了。雙手盡管掩抱著乳房,但是我的手已經幾乎失去了力氣完全是象徵性地放在那裏,哪怕是輕輕一碰就會立刻松開的。

然而,出乎我的預料,他的嘴唇並沒有去拱開我的雙手進而進犯我的乳房,而是停在了我脖子下方的肌膚上。他的手忽然放開我的腰,往下滑到了我圓滾的臀部上。

夫人,您的身材真好!將頭從我的酥胸上擡起,在我接待過的客人中,您的臀部是最美妙的!自信點,好嗎?……也許是爲了讓我放鬆繃緊的神經,他故意笑著這麼說,同時張開寬大的手掌,隔著內褲輕輕地揉捏起我豐實的兩瓣屁股。是嗎?……我茫然地回答著,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乳房上,好象在緊張地期待著他的攻擊請您向後仰好嗎?他說著,將臉再次探至我的胸前,就在我緊護著乳房的雙手面前吐氣般地說話。

恩……感覺到他的手再次扶住我的腰,我毫無思考地順著他的動作將上;身後仰。

放鬆點……客人您的姿勢還可以更優美的……盡管不斷地這樣安慰著我,但我的神經依舊緊張。他越是拖延對乳房的進犯,我的神經就越是集中在乳房上。我的身體逐漸後仰,可是我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卻依然高高地向上翹著,沒有失去嬌好的形狀。若非我的手緊緊地捂住,只怕這個他又要對我的乳房大加贊賞一番了。

他終於低下頭,用舌頭對我的胸部發起了進攻。當的舌尖接觸到我那護著乳房的手時,我全身一抖,我的手指就像要崩潰似的,完全放鬆了對乳房的保護在那形同虛設的手指縫間,粉紅色的乳頭悄然露了出來

然而,他進攻的並非是那兩個粉紅色的乳頭,也不是我那雪白的雙峰,而是我那勉強貼在乳房上的手。不知爲何,在緊張與顫抖之餘,我稍稍又有點放心起來。假如他攻擊的是乳房,我真的會徹底驚慌失措的。我好象忘記了我的立場。因爲,作爲一個人妻,我根本就沒有理由光著身子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也沒有必要接受的按摩,更沒必要不停地擔心著他何時會進犯我的乳房、屁股或者某個更惱人的器官。

然而,此刻我的腦子裏已經完全被一股火熱的感覺所佔據,容不得我做一絲違抗的思考。

他貪婪地將我的手指含起,一一吮吸,使我的乳房徹底暴露在得意的目光下。然而,那又熱又粘的舌頭依然沒有進攻乳房,而是從手臂下方,由指尖順著手肘一直往我的腋下舔去。啊天……就像有電流通過一般,我身體忽地一顫,再也抑制不住平衡,一下就平躺在了床上。而只穿著運動短褲的他這時也抓住時機,用手撐住床面,伏在了我幾近赤裸的身體上方,繼續著的舔拭。

我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腋下和手肘間居然是如此的敏感。他舌尖的舔拭,不經意間竟開發出了前所未知的性感帶!隨著他的舌尖在我手臂白皙光滑的肌膚上一寸寸的滑行,我從未在意過的性感帶竟然被一一發掘出來。此刻的我終於明白,能給身體帶來巨大官能沖擊的,並非只局限於乳房和陰戶等性器官,耳後、脖頸、腋下以至四肢,都隱藏著極爲敏感的反應點。

然而這時的我卻無心去感歎這新發現了,因爲他的舌和唇正在致命地挑撥著這些地方升騰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而這些部位,是以前我的丈夫所根本不會去愛撫和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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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亂激情夜--我的小嬌妻心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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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嬌妻心怡今年二十三歲,是我的第二個妻子,整整比我小了八歲,因為年齡相差太多,所以十分寵愛她,幾乎她提甚麼要求,我都會滿足她。

  她的性格也是既有南方女性的含蓄、溫柔,又有著北方女子的大方、活潑。

  再加上她研究生的學曆和文化底蘊,使她更顯得氣質優雅、迷人。生活中她是我的小嬌妻,事業上她又是我的好助手。每次帶著她出席各種社交場合,她都是男人們視線集中的焦點,那些男人們直直的目光,恨不得剝光她身上薄薄的衣裙。

  也有很多成功男人在各種場合暗中誘惑她,或色誘,或利誘,可她始終不為所動,她對我的愛是絕對忠誠和忠貞的;然而,她又是十分浪漫的,每次在床上,她簡直就是一個小妖精,花樣百出,淫聲浪語,活脫脫一個小淫婦,讓我更加沈迷於她,特別珍惜她,當個稀世珍寶似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最近半年來,她的經曆,不,是我和她一起經曆的這些意亂情迷、如夢似幻的日日夜夜,讓我對她越發珍惜、更加痴迷……

  “老公,有種交換伴侶的黑燈舞會你知道嗎?”那晚,我們剛剛親熱完,她不讓我下來,抱著我在我身下輕輕扭動著問我。

  我一驚,因為以前和前妻去玩過,以為她知道了,趕緊敷衍她:“早幾年聽說過,怎麼啦?”

  “沒怎麼,今天公司王姐悄悄問我想不想去玩,我沒答應。”她微微喘息著說。

  “噢,想不想去呢?”我一聽,覺得帶她去玩玩也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不想,嘻嘻。”她趕緊抱緊我,生怕我生氣,但我覺得她臉越來越燙。

  “哈,想去也沒關系,只是玩玩,不玩出感情就行。”我的下身馬上又有了感覺,不禁輕吻著她的耳垂。

  “真的嗎?看著別的男人抱著我、吻我、摸我,你不吃醋嗎?”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下面越來越濕……

  感覺到她的反應,我的寶貝一下子又堅硬起來,插在她兩腿間貼著她濕濕的花瓣輕輕磨蹭:“不會,親愛的,我愛你,只要你喜歡的,我就喜歡。”

  她明顯地被挑逗得越發興奮了,兩手緊緊抱著我的腰,雙腿也漸漸地分開,氣喘籲籲地問:“那、那、那些男人會不會把手伸進我裙子裡面去摸呀?萬一、萬一、萬一忍不住,他會、會、會不會操、操、操我啊?”

  “只要你不反對,甚麼都可以,別人想操你,你要嗎?”我也激動得不行,一下子吻住了她。

  “我、我、我、我要!噢~~”她狂亂地喘息著,兩手用力抱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我就深深進入了她……

  這一次,因為有了這個刺激的話題在她腦子裡幻想著,她顯得特別激動、狂亂,我也深受感染,同樣激動、瘋狂,折騰了很長很長時間,直到雙方都精疲力竭,才雙雙纏繞著睡去……

  第二天晚上,我帶她去了那個我熟悉的交換俱樂部──其實是我一個好朋友的家。到了門口,心怡卻有些害怕了,不想進去,我告訴她都已經和主人約好了,既然來了就進去玩一晚上吧,自己把握著見好就收,她說說好就玩一晚上,這才被我摟著進去了。

        那男人微微一笑,很有風度地跟她搭訕:“小姐的氣質真讓我怦然心動,我有這個福分與你共享樓上優美的音樂嗎?”看來這個人還算儒雅、不粗俗,心怡大概也看出來,心中已經認可,便紅著臉歪頭看了看我表示徵求我的許可.我故意不看她,起身朝另外一個女人的方向走去。

        等我坐下回頭一看,那人已經牽著心怡的手往樓上走,她一邊小妹妹跟著大哥哥似的被牽著往上走,一邊不住地回頭看我,我知道她此刻心裡充滿了好奇、激動,也有些害怕和猶豫。

        我眼睜睜看著我的小嬌妻被別的男人牽著,一步一步走向那曖昧、迷亂的沒有燈光的舞廳,心裡砰砰地狂跳起來,既興奮,又有點兒酸楚……我被一種寵愛漲得滿滿的心情支配著拒絕了幾個美女的邀請,一直坐在樓下喝茶,看電視,等我的嬌妻下樓.我想她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一定很緊張,有許多不習慣,會很快就下來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她沒有下來。一個小時過去了,她也沒有下來。兩個個小時了,她還沒有下來……直到兩個小時四十分,她才滿臉緋紅地出現在樓梯口,梳理得整整齊齊的秀發已經紛亂,薄薄的真絲連衣裙腿部、胸部也有了很多皺紋,小腹處還濕了一小片,她顯得軟軟的,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往下走.

        那人想摟著她的腰扶她下樓,她看見我坐在樓下,趕緊掙脫了他,連忙下樓奔到我身邊坐下,一頭偎依進我的懷裡,緊緊抱著我,氣喘籲籲地喃喃喁語:“親愛的、親愛的,我愛你、愛你,一生一世……”

  路上,我開著車,她也堅持偎在我身上,滿臉火燙,到家一進門,她站著纏住我一邊用腳一踢關了門,一邊抱著我狂吻,身體緊緊地往我身上貼,口裡胡亂喁語:“愛、愛、愛,快,快……”

        我一邊吻她,一邊伸手進她裙子裡撫摸,天,她的薄薄的小底褲濕淋淋的,像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天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折騰她的.我頃刻興奮得不行,把她濕得不成樣子的底褲往下褪去一點,就急迫地站著進入她了.

她噢地大叫了一聲,差點昏了過去,好一會才緩過氣來,趕緊緊緊抱著我亂叫:“搞我、搞我,操、操、用勁操我……"

        我一把扯碎她的底褲,她立刻把腿分開深深地讓我進入,我把她頂在牆上,一邊狠狠地進入她、撞擊她,一邊深深地吻她、撫摸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喘息著說:”親愛的,我、我、我不行了,好軟好軟,大賓周不許出來,就這樣抱我到床上,再、再、再、再、再使勁操我。“

  我就這樣深插在她身體裡,一邊操她,一邊把她抱到了床上,她在我身體下不停地扭動、呻吟,甚至大聲嘶叫,從沒有過的瘋狂、迷亂,愛液不斷地從她的小穴裡泊泊流出,浸濕了她潔白渾圓的美臀,把床單都濕了好大一片……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實在堅持不了,一下子射在了她的裡面,她緊緊抱著我連連亂叫:“啊~~好,真好,射在裡面真好,射得真有勁,真多……” 

        她不讓我從她身上下來,還讓我的賓周軟軟地插在她小穴裡不讓出來,抱著我的脖子問我:“親愛的,你怎麼沒找一個舞伴上樓啊?”

  “我愛你,就在樓下等你更好啊。”我吻了吻她的頭髮。

  “你真好,愛你。等得很焦急吧?”她動情地吻了我一下,壞笑著問。

  “是啊,以為你很快就下來的呢,怎麼那麼長時間啊?”我也壞笑著問她。

  她臉一下子就紅了,不好意思起來:“時間很長嗎?”

  “兩個多小時呢,看來那男人手段不錯哦,讓你爽得都忘了時間。”我輕輕拍拍她的臉蛋。

  “你壞蛋,非要人家去,卻又笑話人家!”她輕輕打了我屁股一下。

  “逗你吶,只要你舒服、喜歡,多長時間都行,只是別讓那男人把我小心肝愛妻操壞了就行。”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動情地說。

  “才沒讓他真操我呢,把他急壞了,嘻嘻。”她調皮地一笑。

  “那麼長時間,你們沒做愛啊?”

  “真沒做,真的.”她有點著急地解釋,“我發誓,真的沒讓他真正意義上的操我!”

  “怎麼,那男人不夠好,還是他那玩意不行?”

  “都不是,他很好,人帥,有風度,有教養,很會調情,那玩意也特棒,最後我都差點兒忍不住讓他進去了.”一提到那男人,她下面又開始越來越濕了,“可我想到我愛你,還是強行忍住了。”

  “那他怎麼和你調情的呢?”我也開始激動起來,急促地問她。

  “他開始很溫柔地貼著我跳舞,”她呼吸急促地告訴我整個過程:“裡面又沒有燈光,我看不見,只好讓他緊緊抱著移動.後來,後來,他就開始隔著裙子撫摸我,先是撫摸背部,然後慢慢往下,然後突然就緊緊抱著我的臀部輕輕愛撫,接著就吻住了我的耳垂……我又激動又好怕,趕緊推開他.可是、可是他勁太大了,我推不開.這時他突然吻住了我的唇,我緊緊閉著,可是他的舌頭太強壯、太有力,特男人味兒,一個勁往裡鑽,我就暈暈乎乎地慢慢開啟了我的唇.他的舌頭、一下子、就、就、就伸了進來,纏住了我、我、我的舌頭……”她在我身下大口大口喘息著……

  “後來呢?”我聽到她說別的男人吻她,覺得特別刺激,賓週一下子又硬了,緊貼著她越來越濕的小穴。

  “後、後、後來,他手就伸到我裙子裡去了.”她一邊敘述,一邊激動得越來越緊地抱著我.“我本來想把他手拿開得,可是,可是,可是,就在這時,我聽到旁邊跳舞的女郎<噢>的一聲輕輕呻吟起來了,知道他們在站著做愛,覺得好刺激、好刺激.我也立刻激動得不行,就讓他摸了,不過、不過、不過,我告訴他只能隔著底褲摸.他很聽話,就、就、就一邊吻我,一邊隔著我的底褲摸我,他說我都好濕好濕了……他還、還、還拉我的手去摸他的賓周。”

  “你摸了他的賓周了嗎?他賓周大不大?”我把賓周又朝她小穴貼了貼,盡情摩擦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鮮嫩花瓣。

  “摸了,他從褲口拿出來讓我摸,好大,好大啊,又硬又燙,比你的還長一寸,好嚇人的.不過,不過,又好喜歡,我想這麼長的賓周要是進入我的小穴穴,不知道會多充實、多麼脹,就在我摸著他賓周走神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時候、這、這、這個時候……”她氣喘籲籲,快說不下去了……

  “親愛的,這個時候怎麼啦?”我急切地問。

  “他、他、他把手從我底褲邊沿伸了進去,啊!”她開始越來越急地扭動身軀,斷斷續續地接著說:“他的手指頭又強勁又溫柔,盡情愛撫我的小花瓣、小豆豆,他趴在我耳邊說‘小可愛,你香甜的泉水流到你的大腿上了’……這個壞東西,他突然把我底褲褪到大腿上,一下子就把他的大賓周插到我、我、我的兩腿中間了!我、我、我感到那像一條充滿魔力的蛇,就要往我小穴穴裡鑽,我好怕又好想,正在我稍一猶豫的時候,他的就進來了一點點,也許是他火燙的大龜頭太大了,我感到了脹.這一脹,我就突然清醒了一些,趕緊掙脫了,然後把兩腿緊緊並著,不讓他往裡鑽……他抱著我光潔的屁股用勁壓我想擠進去,還輕輕咬著我的耳垂不斷地叫我‘小可愛、小妖精,我、我想死你了,讓我進入你吧,深深進入你的心’.我已經清醒地感覺那不是你的賓周了,我當然不能讓它進入我,但是、但是、但是,我又被它誘惑得激動而迷亂,意亂神迷了,我其實好想好想它進入我,深深地進入我,我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狂亂地對他說‘別、別、別進去,你就在外面,在外面盡情愛我吧’.他真是一個好男人,那麼激動、狂亂了,還能忍住不再拚命往我小穴穴裡擠了.說‘好,好的’就緊貼著我濕漉漉的花瓣,輕輕地、溫柔地磨蹭,他喘出的呼吸好燙好燙啊,像火一樣在我耳畔燃燒,我們就那樣緊緊纏著、吻著,相互撫摸著、摩擦著,喘息著,輕輕呻吟著……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分開兩腿的時候,他突然越來越緊地抱我的屁股,把舌頭拚命往我喉嚨深處鑽,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他喉嚨深處一聲嗚咽,下面大賓週一陣跳動,噢,他射了,他、他、他射在了我的小穴穴上,一陣火燙的愛液澆到了我嬌嫩的花瓣上,我、我、我被刺激得全身一抖,感到自己的小穴穴也嘩地噴湧出了一股熱熱的愛液,我也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聲,然後,我就癱軟在他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我強忍著沒進入她沼澤地一樣的芳澤,繼續問:“後來呢,你們在上面兩個多小時,後來在做甚麼呢?”

  “後來就那樣休息了很久就結束嗎?”我故意問。

  “不,不是,”她在我身下越來越厲害地扭動,噴著火燙的呼吸說:“後來,我被一陣狂亂的男人喘息和銷魂的女人呻吟驚醒了.隱隱的壁燈下,只見一對舞伴在我們屋子裡的地板上做愛,他們全身赤裸,男人把女人的雙腿扛在肩上盡情地深入她、撞擊她,那女的還不停地叫著‘快、快、再快點,噢,啊,大力、大力操我,操、操、操死我,啊~~’,啪啪的撞擊聲夾雜著女人的淫叫聲,那聲音,那場面,太刺激了.

        “我一下全醒了,感覺到摟著我的他也醒了,他見我醒了,就一下吻住我,那銷魂的男人舌頭啊,那麼強壯,那麼激動,那麼亢奮,還有他的手掌,簡直就是魔掌,隔著裙子把我的乳房揉得越來越脹,我立刻被挑逗得激情四射,雙手抱他,兩腿纏他,也拚命吻他,扭動著身體回應他,他狂亂的喘息好強悍,讓人迷亂,我頃刻被他強大的男人磁場俘虜了,也喘息著、呻吟著……不知不覺,他把自己脫光了,多麼光潔的皮膚,多麼強壯的肌肉,噢,真叫人無法不迷亂啊,就在我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把我也脫光了!隱隱約約記得他脫我裙子的時候,我還抓住他的手拒絕了一下的,可是,可是、可是,後來他解開我的胸罩,一邊吻著我堅挺的小乳頭,一邊伸手去脫我濕透的底褲的時候,我卻抬起臀部配合了他.

        “哦,天,他用他寬大的魔掌捂著我濕淋淋的小穴穴盡情揉搓……我拚命扭動自己,一邊狂吻他,一邊撫摸他堅硬粗大火燙的賓周,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他見我快要忍不住了,就一下翻到到我的身上……啊,我感到一座雄壯的大山倒向了我,不,是一片雄奇而充滿魔力的天空覆蓋了我……被他粗獷、雄悍的男性身體碾壓著、蹂躪著是多麼幸福,一種令人眩暈的快感頓時充滿我的全身,我在他身下顫抖著、扭動著、嬌喘著、呻吟著,他火燙堅巨的大賓周貼著我的小腹是那麼溫柔又有力,我、我、我迷亂了、不行了……在他又一陣深深的熱吻中徹底眩暈了,眩暈中,我狂亂地呻吟著伸手把他的大賓周拉到了我濕淋淋的兩腿間了!……啊!它多麼強悍,多麼雄壯,多麼令人降服,哦,令人神魂顛倒的大賓周,它是那麼溫柔地貼著我嘩嘩流著愛液的花瓣盡情地親吻著、輕舔著,他見我沒有把腿分開,想我還是只願意讓他的大賓周在我小穴穴外面搞我,所以就沒有進去,一直在我外面盡情摩擦,磨蹭得我愛液橫流,呻吟不斷.

        “突然,他抱著我一滾,我就到了他的身上,這樣,他就可以抬頭吻著我的乳房了,我雙腿緊緊並著,一方面是不讓他的大賓周插進去,一方面是為了緊緊夾著他的大賓周,讓它摩擦得更有力、更銷魂,他是那麼溫柔,一邊柔情蜜意地吻著我的乳頭,一邊緊緊捧著我潔白渾圓的屁股盡情撫摸,他那堅硬火燙的大賓周越來越快的貼著我的嫩穴滑動.我源源不斷的愛液順著他的大賓周往下流,把我們交纏著摩擦在一起的陰毛弄濕得一塌糊塗……不知不覺,他又把我壓在了身下,天,他充滿魔力的舌頭在我口裡天翻地覆地狂攪,被我弄得濕滑的火燙賓周在我兩腿間,貼著我的花瓣抽動得越來越快.

        “我狂扭著,緊緊抱著他不停聳動的屁股,瘋狂地呻吟,我好渴啊,口裡渴,小穴穴也渴,全身像著了火!不行了!要死了!我、我、我感到天旋地轉,我要!我大聲地叫了出來:”我、我、我要!要你!要你的大賓周!操我吧!操我、操!‘我使出最後的力氣,喊出最後一個’操‘字,就徹底放棄了抵抗,老公,那一刻,我真的沒法不背叛你了.我一下子就分開了緊緊並著的雙腿,慢慢地分得很開、很開,我要他巨大的賓周進入我,深深地進入我,刺穿我的心,要他拚命地撞擊我,狠狠地撞擊我,把我撞得粉碎!他火燙的大賓周真的慢慢滑了進來!啊~~天,老公,那男人他進入你的小嬌妻了,噢,天啊,好大,好脹!他的大賓周的龜頭簡直就像一個被煮得滾燙的雞蛋,我那麼濕滑的小穴穴都被脹的有點酸麻了.

        “正是這一陣酸麻,我頓時有點清醒,天,這大賓周不是老公你的,別人的大賓周快要操老公你的小嬌妻了!一想到你,我趕緊又把大腿緊緊並上,可是馬上發現不對,因為他的龜頭已經擠進去一點點,我一並腿它反而被我的小穴穴緊緊裹著了,他往下一用勁就又進去了一點點!天啊!好充實,好脹啊,太銷魂了!太想讓它全進去,這麼粗大、硬長的賓周,一定會把我搗得天昏地轉……啊,哦,我該怎麼辦吶?他顯然也狂亂了,動作變得粗魯起來,一邊把大賓周拚命往我小穴穴裡擠,一邊更加生猛地吻我,可能是神智也不太清醒了,他居然咬著我的舌頭不放,而且越咬越用勁,這個動作太粗魯了,我感到了疼.這一疼,頭腦就又清醒了一點,天哪,他的大賓周快要進入我的小穴穴一半了!

        “’不!不要!‘我趕緊掙脫他的狂吻,大聲叫了起來,想不再緊緊夾著他的賓周,可又怕一分開腿他就滑了進去,就只好一個勁扭動屁股想掙脫他,他也好像立刻清醒了,配合我把他的屁股稍稍一抬,他那進入我小穴差不多一小半的大賓周就滑了出來,連連喘息著說’對不起,小可愛,是你叫我進去的,別怕,別怕,我不會強迫你的‘.說完,他就溫柔地把賓周貼在我小穴穴外面的花瓣上,只是輕輕地摩擦,不再往裡面擠了.

        “我頓時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很好的男人,體貼女人,很會調情,很有修養,沒有強行為難我,所以,一陣感動,就主動抬頭去吻他,還抱著他用雙手在他背上輕輕撫摸,他漸漸又亢奮起來,壓在我身上,緊緊捧著我的頭,大口大口的火燙呼吸噴在我臉上.雙腿緊緊夾著我緊並著的雙腿,把他一直硬著的大賓周緊貼著我的小穴拚命摩擦我,我也越來越激動、狂亂,呻吟著緊緊抱著他的腰、他的屁股,在他身下越來越激越的扭動,我們就這樣似操著又沒有真正操著地盡情瘋狂,盡情迷亂,他不斷地叫我小可愛、小妖精、小天使,我也忍不住胡亂叫他大哥哥、大男人、大賓周,我們都好狂亂、好銷魂,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我們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的汗珠大顆大顆滴到我的臉上、乳房上,弄得我們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好幾次,他的大賓周都又擠到了我的小穴穴裡一點點了,我都想放棄抵抗,讓它進入我算了,因為我也太想了,太想墮落一回,可是他一直忍住沒真正進去,我知道他也在猶豫、也在掙扎,我被他的掙扎感染得四肢顫抖,全身像著了火,也緊緊抱著他吻他、撫摸他,用濕淋淋的花瓣盡情緊貼他、磨蹭他.

        “後來、後來、我、我快窒息了,被他滾燙的大賓周摩擦得我眼前一陣一陣發黑,我開始神智不清地呻吟著亂叫:“大男人,好、好男人,你是我的,,我的大賓周,喜歡被你操,啊,,你的大賓周又進來了一點,,啊,噢,好脹啊,好舒服,爽,,啊……啊……魔鬼、魔鬼,大色魔,,你讓我這個良家少婦成了蕩婦了!啊~~還進來一點點,對,對,啊,好脹,噢,別、別再進去了,對,對,就停在那兒,對,,對,就進來一個龜頭,哦,就這樣緊緊裹著你大賓周的龜頭真爽啊,銷魂死了……就這樣,操我,大賓周操我,操啊,操!’突然,他雙手從我的背上滑到我的屁股上緊緊抱著,狂叫起來:”

  “天啊,小可愛,你的愛液流得你滿屁股都是了,啊,你的屁股好豐滿,好渾圓,好柔嫩,好濕了啊,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你!射你,射你,射你哪兒?你、你把腿分開,別夾這麼緊,我好把賓周拿開,射、射、射你乳房上吧?‘我被他的狂喊感染得也狂亂到了極點,緊緊抱著他的屁股,連忙大聲喊叫:“不!別拿開,就這那兒射我,射我小穴穴外面,我要,我要,要你射我的小穴穴!射啊~~’他慌忙把進入我小穴裡一點點的大賓周往外拔了出來,貼著我濕滑不堪的柔嫩花瓣,一陣狂射,啊~`噢~~天,好多啊,好燙噢,‘啊~~~~~~’我一聲狂叫,感到一股熱流順著我的小穴穴外面慢慢流到了我的屁股丫丫,流到床單上淹著了我的屁股,他用手把那熱熱的液體塗抹得我滿屁股都是,然後他身體一下就趴在我身體上,重重地壓著我,我緊緊地抱著他,溫柔地吻著他,用我柔滑的小舌頭去纏著他著雄性的舌頭……他真的很好,很溫柔,我沒讓他真正操進去他也不生氣,還溫情脈脈地給我穿好衣服,把我抱到了樓梯口。”

  “噢,親愛的!那麼刺激的情況下,你都沒有讓他完全操著你,你真好!”

  我緊緊抱著她,一陣深吻……

  “可是、可是,我還是讓他進去了一點點,還要他射在我小穴穴外面了,對不起!”她用有些自責地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緊抱住我。

  “沒事的,小可愛,只要你舒服,你喜歡,我就喜歡。下次,你盡情玩吧,怎麼操都行。”我深情地看著她說。

  “真的嗎?”她用又害羞又期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身體扭動的更厲害了,小穴穴已經完全濕淋淋的了。

  “真的,找個更大的賓周,讓你銷魂得死去活來,你要嗎?”我見說到讓別的男人真操她,她在我身下就格外興奮,也越來越亢奮,屁股不停地扭擺,我大賓週一挺就鑽到她柔嫩濕滑的小穴穴裡了……

  “噢~~~ ”,她痴痴地聽著我的昏話,突然被我猛一進入,全身一震,趕忙緊緊抱著我的屁股,大聲呻吟起來:“要!我要,我要別的男人的大賓周真正操我,深深操我,狠狠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呀操我,操!”

  ……

  這一夜,我們不知道瘋狂了多少次,每次都直到累得精疲力竭地睡去,然後只要誰一醒,就又抱著拼死拼活地纏繞在一起,交融在一起盡情折騰。第二天中午起床,她嬌笑著說被搞得兩腿有點並不攏了,走路姿勢肯定難看,怕別人笑話,在家呆了兩天才出門。

 

  連著三天晚上,心怡只要一躺在我身下,我就會情不自禁地問起那個晚上她和那個男人一起的情形,而每當我一問起,她就會變得格外興奮,下面立刻就濕淋淋的,滿臉緋紅,扭腿搖臀,緊緊纏繞我,深深地吻我,一邊嬌喘連連、斷斷續續地跟我講那些細節,一邊和我瘋狂地做愛,每次都很長時間,每晚都要兩、三次,弄得我只好藉助Levitra才能對付得了她。

是那晚那種偷情式的豔遇,把她靈魂深處的淫蕩勁兒徹底釋放出來了。真是如某些書上說的,其實每個女人都是淫蕩的,特別是那些平常氣質高雅,聖潔得不可侵犯的年輕女性,她們內心深處偷情的慾火其實更加強烈,因為她們把這種說不出口的慾望深深地藏在心底最隱秘處,正因為藏得很深,壓抑得很厲害,所以,如果一旦偶然噴發了出來,會比一般女性更強烈、更熾熱。心怡就是這樣。

  這天晚飯後,我們擁在一起看電視,我吻著她玲瓏剔透的耳垂,悄聲問她:“今晚還想不想去?”

  她知道我問的是甚麼,臉蛋立刻緋紅,輕輕往我胸膛打了一粉拳:“壞蛋,不想去!”

  我從她緋紅的臉蛋和開始急劇起伏的胸,知道她肯定動心了,就摟著熱吻她,一隻手悄悄伸到她裙子裡一摸,哇,好濕了,就颳了一下她優美的小鼻子,取笑她:“還說不想去哩,一聽到說去就濕成這樣了!”

  “嗯,你壞,你壞,你取笑人家!”她趕緊閉上眼睛,緊摟著我的脖子,把羞紅的臉深藏到我的胸前,隔著薄薄的衣衫,我都感覺到她的臉蛋滾燙滾燙的了。

  我故意問她:“到底去不去?”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躲在我胸前的頭微微地點了一下,然後一下吻住了我,邊吻邊說:“親親我,好好親親我、摸摸我再去。”

  我們盡情擁吻了好一陣,我推開她,催她去換衣服,她軟軟地走進臥室,我從包裡拿出一套衣裙給她:“給,送你的禮物,最適合今晚的”。

  “耶,Giada ,這麼好的牌子,謝一個”,她撲到我身上又是一個熱吻,然後歪著頭看著那套衣裙,輕聲說:“你這是套群,我還是穿連衣裙吧,我覺得我穿連衣裙更窈窕、性感。”

  我給她的是一套白色休閑套群,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針織背心,下身是比較寬松的齊膝A 字裙,她顯然沒有懂得我的良苦用心,我便一臉壞笑地對她解釋:“這個比連衣裙好,顯得休閑而高雅,高貴中隱約透處你迷人的曲線,是一種含蓄、曖昧的性感,而且,而且……”我故意賣關子,不往下說了。

  “而且甚麼,你快說呀!”她著急地追問。

  “而且,而且、而且比連衣裙方便!”我對他擠了擠眼,壞笑著說。

  她馬上就明白了,臉上又飛起了一陣紅暈,撲到我懷裡對我又是一陣小粉拳,嬌嗔地說:“壞蛋、壞蛋,你個壞蛋,你是想方便別人摸你小嬌妻的乳房呀,大流氓壞蛋!”

  “這麼美的乳房,不直接摸到,多委屈她啊!”我摟著她又是一陣熱吻,把手伸進去捂著她豐滿堅實又充滿彈性的乳房盡情愛撫,直到她嬌喘連連,連呼都濕透了,不去了,不去了。

        我們剛坐下來,就有好幾個男人過來和她搭訕,可她都禮貌地婉言謝絕了,我見狀,悄悄趴在在她耳邊問她是不是還想找那晚那個大賓周男人,她擰了我腿一把說不是,同時她的眼神輕輕朝遠處的牆角一瞥,我明白了,她是瞧上了那個三十多歲的混血帥哥。

  我耳語著告訴她:“他啊,哈爾濱人,祖父是俄國人,是個工程師。”

  “工程師好啊,工程師有文化,不粗俗。”她的眼波蕩漾起一股柔情,又瞥了他一眼,見那男人也在盯著她,趕緊低下頭。

  “可是,圈子裡很多女人都不願意和他玩。”我接著說。

  “為甚麼?他那麼帥”。她不解地問。

  “他的綽號叫‘不死的公牛’,可能因為有老毛子的血統,特能折騰女人,所以很多女人都有點怕他,你不怕嗎?”我摟著她問。

  “你這樣說,我有點怕了,嘻嘻。”她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那男人顯然被她的眼神所鼓勵,起身走了過來,她連忙偎依在我肩頭,聲音都發顫了:“啊,公牛來了,我跟他去嗎?去嗎?好怕,我去嗎?你說呀!”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公牛就輕輕牽起她的右手,目光火辣辣地注視著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她的臉立馬緋紅,眼神變得朦朧、迷茫,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讓他牽著朝樓上走去,走了幾步,他就去摟她的纖腰,她掙扎了幾下,也就任她緊緊摟著,一起消失在樓梯口……

  為了平抑我狂跳的心,我喝了一口茶,四處打量這些還沒有上樓的男女,突然,我發現了她──我的小姨子,其實是我前妻同母異父的妹妹,她的名字叫範冰冰,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女孩,我知道,這可是個文靜、內向的小美女,她怎麼來也到這隱秘的成人圈子了?顯然,她也看到了我,迅速低下了頭。

我起身過去,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她知道躲不過去了,只好抬頭對我微微一笑,那笑,笑得極不自然,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討好大人似的。我也淡淡一笑,問她:“你怎麼到這種地方來了?”

  “嘻,怪事了,誰說我前姐夫能來的地方我就不能來了?”倒,送我個“前姐夫”的光榮稱號,她跟我貧嘴。

  “跟你說正事,聽說你不是剛畢業嗎?這裡來的可都是已婚的女性。”我追問她。

  “別那麼嚴肅好不好,我現在只是你的前小姨子,嘻嘻,我已經結婚半年了,知道不?”她紅著臉說。

  見我真的是在關心她,她便告訴我,她其實很不情願來這裡,但是她丈夫很喜歡來,她特別特別愛他,為了遷就他,她只好陪著來,說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丈夫已經和另外一個女的上去了,她不願意跟陌生人跳貼面舞,所以就在下面等他,說完,還歪著頭挑戰似的盯著我問了一句:“哥哥,你願意帶我上去跳幾曲嗎?”

  這一聲哥哥叫得我的心頓時湧起一股柔情,我知道這女孩從高中時候就暗戀上了我,我其實也非常喜歡她,當然是很純粹的喜歡.因為礙於姐夫的責任,前些年一直小心地呵護著她心中對我的感情,既不能明顯地拒絕她,傷了她小女孩的自尊,也不能放縱、越界.就一直和她保持著一種既純潔又有些曖昧的感情,他叫我哥,我叫她小冰冰,兩年前和她姐姐離婚後就和她斷了聯系,沒想到在這裡不期而遇。

聽到她要我帶她上樓,我猶豫了片刻,就伸手牽著她的小手拉她起身,她臉一紅,站起身,小聲嘟噥:“還真去呀?”嘴裡這麼問著,腳步卻隨著我慢慢移動,緩緩上了二樓。

  說是黑燈舞,其實牆角還是有一點點燈光的,只是非常非常暗,暗得認不清人,纏綿、曖昧的音樂不間斷的縈繞在舞池裡。我輕輕擁著小冰冰,在隱隱約約的人群縫隙裡,隨著緩慢的音樂慢慢移動。可能因為她第一次來這裡,心裡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為太暗看不見,小冰冰有些依賴地偎依在我胸前,但是由於緊張,她的身體有些僵硬,我也沒去緊貼她,只是若即若離地擁著她輕輕移動、移動。

  我的目光四處掃描──我在找我心中那件白色裙子,買這裙子時我就暗藏了一個心計,因為這白裙子有些反光,只要有微弱的光線,我就能找到她──我那被人擁著的小嬌妻,但是她卻不知道我能看見她。因為舞會已經很長時間了,舞廳裡的氣氛已經很曖昧,纏綿的舞曲下偶爾隱約響起幾聲女性輕微的嬌嗔、呻吟,還有男人們急促、粗重的呼吸,整個氣息,顯得頗有幾分迷亂。終於,我看到她了!

  我擁著小冰冰慢慢靠了過去,快二十分鍾了,他們應該已經不僅僅是單純在跳舞了吧?我的心開始越來越快地狂跳。她被那公牛已經擁到一個角落裡,半天都沒有移動,他們只是擁著在原地輕輕搖晃著、搖晃著。

我強抑著狂跳的心,擁著小冰冰終於靠近到他們身邊,果然,他們已經互相摟抱得很緊很緊了,她的雙手纏繞在他脖子上,臉緊緊貼著他的臉,呼吸急促而紊亂,任由他的雙手捧著她的臀部盡情撫摸、揉搓……小冰冰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並且被刺激、撩撥得也有些呼吸急促,下意識地往我懷裡貼緊了些,身體已經不再僵硬,變得十分十分柔軟。

突然,那公牛把我的小嬌妻身體稍稍側了一點身擁抱著,一隻手緊摟她的腰肢,一隻手摸向她飽滿的乳房,先是隔著衣服撫摸,摸著摸著,她很快就顫顫的喘息起來,接著,他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她渾身輕輕一顫,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就抬頭吻住了他,吻著摸著.他激動得有些粗魯地又把她緊緊貼在胸前,同時撩起她薄薄的背心,又解開自己的襯衣,讓她光潔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一邊深吻著她,一邊用雙手越來越有力地捧著她的臀部往自己身體上壓著、磨蹭著.突然,她啊地輕輕驚叫了一聲,原來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肯定是直接摸進她小穴穴裡面了,她對著他氣喘籲籲地耳語:“別、先別直接摸進去,先就在底褲外面摸摸好嗎?溫柔點,親愛的。對,對,就這樣,噢,舒服,舒服,乖。”

我擁著小冰冰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來越緊,小冰冰貼在我臉上的臉蛋也越來越燙了……

  “天吶,你真大!真長!”不知道過了多久,心怡帶著顫音的輕輕的驚歎聲又一次響起,顯然她在撫摸公牛的賓周了。

  “喜歡嗎?”他的聲音也在發抖。雖然二人都是悄聲耳語,但那顫音卻很明顯。

  “不喜歡,怕怕的。”她這樣說,卻捨不得放開那堅硬粗長的寶貝。

  “不喜歡你緊緊握著乾嘛?你個小妖精,底褲都濕透了,騙鬼啊!”他說完狠狠吻了她一下。

  “人家又喜歡又害怕嘛,嘻嘻.”她撒嬌似的往他懷裡躲。

  “別怕,別怕,會讓你喜歡得死去活來的”他深吻著她,手上突然一用勁,啪地撕碎了她薄如蟬翼的底褲,撩開她的裙子,捧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把大賓周猛一下就插向了她兩腿之間。

  “噢~`”她被他這一連串不由分說的動作驚得差點大叫了一聲,也可能被他火燙的粗大賓周燙的,她彷彿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往後退了退,掙脫了他大賓周的偷襲,氣喘籲籲地對他說:“壞、壞、壞流氓,搞偷襲,別急嘛,別、別、別急著進去,先在外面溫柔地愛愛我,好嗎?對、對、對了,就這樣,噢,好燙啊,爽、爽、爽死了,就這樣用你大賓周摩擦我的花瓣,啊,好濕好滑吧,哦,噢……”她激動得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

他一邊吻她,一邊在她緊緊夾著的兩腿間盡情磨蹭她的小穴穴外面……突然,他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牆邊頂在牆上,繼續瘋狂地吻她、揉搓她、磨蹭她,他的喘氣越來越短促、粗重,她也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只見她抱著他的肩膀往下壓,他馬上會意,彎下腰去吻她的乳房,一手撩起她的裙子盡情揉搓吻她美白的屁股,一手盡情撫摸她的小穴穴……

“噢,壞蛋,你伸了兩個指頭進去了啊,哦,嗯……”她嬌喘連連地呻吟著,兩手捧著他的頭胡亂揉搓他的頭發,兩腿慢慢地越分越開,讓他瘋狂地用手指抽插她的小穴穴,太多的淫水發出嘖嘖的響聲……

  我懷裡的小冰冰顯然被眼前的情形刺激得有些不能自已了,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把乳房緊緊貼著在我胸膛上,嬌喘不已,任我緊摟著她,隔著她薄薄的褲子盡情撫摸她渾圓而充滿彈性的臀部,一邊撫摸,一邊用堅挺的下身去頂她、磨蹭她……

  “啊~~~~”,心怡的一聲輕輕長吟,讓我把嘴唇從小冰冰火熱的唇上移開,抬起頭來一看,他已經站起身開始進入她了!她雙手緊緊纏著他的脖子,把兩腿分得開開的,任他捧著她的屁股強勁地進入、進入,迷亂地呻吟著囈語:“公、公、公牛,公牛,你來了啊,又粗又長的牛賓周,好燙好燙,啊~~脹!好脹啊,輕點,慢點,親愛的,你的太粗、太長,要慢慢進入我,對、對、對,噢~~好舒服,讓我摸摸你的牛賓周,呀,才進來一半呀,這麼長呀,噢,對、對,再進、再進,停,脹!親愛的,你好溫柔,好強勁,愛你!嗯,再操進來一點,啊~`天吶!你終於進來了一多半了,好充實,好脹,好麻,舒服啊,操我,操我,操啊……嗯,噢……"

他們就那樣站著瘋狂地抱著、吻著、操著,喘息著,輕聲呻吟著,還互相對罵著,他罵她小妖精、小淫婦,她罵他大流氓、死公牛、牛賓周。我和小冰冰也快按捺不住了,她偎在我懷裡,任我一邊深深地吻她,一邊隔著褲子在她兩腿間盡情撫摸,在我越來越有力的撫摸下,她開始緊並著的雙腿慢慢地分開了,隔著薄薄的長褲和裡面的底褲,都能感到那裡的濡熱,她肯定也濕淋淋的了……

  “哦,停、停、停一下,死公牛停一下嘛!”心怡突然要公牛停下來。

  “操,又乾嘛?投降了?”公牛極不情願地放緩了動作。

  “呸,誰投降了,站著操,我不夠,你、你、你的牛賓周不能全部進、進入我,我、我、我想你全進來嘛,去旁邊屋子裡躺著操好不好嘛?”心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好,早說嘛!”公牛激動得就要抽身。

  “不!不許把牛賓周拿出去!就這樣,一邊操,一邊移動過去嘛!”心怡連忙緊緊抱住他的腰,他也趕緊緊緊捧著她的屁股,兩人邊吻邊操邊移動,慢慢向小屋子移動過去。

  我見了趕緊摟著小冰冰也朝那屋子移動,由於他們是邊操邊走,所以很慢,我和小冰冰先進了屋,一進去,我趕緊把床頭的燈泡──也是這屋裡唯一一顆燈泡卸了,這屋子就跟外面一樣暗了,我和小冰冰相擁著先佔領了大床,我想看看沒了床他們會怎麼乾。

  “不進去了吧,床上已經有人。”公牛操著她已經到了門口。

  “不嘛,有人怕甚麼。”心怡堅持要進屋。

  “那我們去沙發上吧?”他擁著她朝沙發方向推她。

  “不,沙發太窄,放不開!”她停在那不停地扭動身體,任他不緊不慢地抽動。

  “那怎麼搞?”公牛不停地吻她、操她。

  “笨蛋,地板上呀,”她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雙腿抬起纏在他腿上,“抱著我輕輕放下去,不,牛賓周不許出去,噢,這麼深!輕點兒啦!啊,躺著多舒服呀!呀,別這麼猛呀,你這麼長,慢慢地全進來,啊,對,對,好脹呀,我摸摸,噢,快全部進來了,真舒服,啊~~頂死我了,太長了、太長了,退、退、退一點點,好,好,別動別動,讓我適應一下你的牛賓周,天吶,脹得真滿啊,吻我,快吻我!嗯……”她仰躺在他身下,把兩腿分得開開的,雙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盡情撫摸。

  “嗯,動動,寶貝,動動”她掙脫他的吻,扭擺著臀部要他開始抽動,他漸漸地越抽越快,她開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大聲呻吟,“啊~~牛賓周好快呀,快,快、再快,好舒服呀,對,使勁撞我、撞我,撞死我,牛牛、牛牛,我愛你,愛死你的牛賓周了,快,快,快脫光我,你、你、你也脫光,對,這樣沒有一絲阻隔緊緊貼在一起,噢,壓我,重重地壓我,吻我,操我……”

  由於是在小屋,沒了很多人,他們操得肆無忌憚、十分瘋狂,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女人狂亂的呻吟和喊叫聲.

讓我和小冰冰也越來越情不自禁了,她在我耳邊不停地輕聲呻吟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輕聲呼喚我:“哥,哥,好想,好想,嗯……”

我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解開了她的襯衣,一邊盡情吻她小巧豐滿的乳房、輕舔她的乳頭,一邊拉開了她褲子的拉鏈,伸進她的底褲裡面,盡情撫摸她溫柔的茸毛、濡濕的花瓣,在我又吻又摸的攻擊下,在公牛和心怡狂亂的做愛氣息裡,小冰冰也濕的一塌糊塗了……

  “啊~~~ ”心怡一聲顫顫的慘叫,我趕緊抬頭一看,原來公牛在從後面操她,她跪趴著,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這個姿勢容易進入很深很深,心怡被他猛一進入,被頂得大叫,連忙反手推著他的胯部,連聲求饒:“死公牛,輕、輕、輕點兒,太、太、太深了,對,對,先淺,再慢慢試著深,對,對,再淺點,好,好,好舒服,可以快點了,好,好,快、快、快呀,操我、操我,深深地操我,操、操、操,使勁操!使勁撞,撞我的白屁股,對、對、對!撞呀,把我白屁股撞得紅紅的,啊,噢,哦、嗯、噢~~~ ”

公牛見心怡已經適應他的大賓周,就越來越瘋狂地深深操她,狠狠撞擊她,心怡這時已經完全迷亂了,在啪啪趴的撞擊聲中,狂亂地呻吟著、嗚咽著,長長的頭發瘋狂地一甩一甩的……

  小冰冰被眼前這瘋狂、迷亂的一幕撩撥得已經忍不住了,她一下子翻到我身上,瘋狂地吻我,柔滑小巧的舌頭與我的舌頭胡亂纏繞,我激動得把她的長褲悄然褪到了大腿下,然後脫掉了自己的長褲,在我脫自己長褲的同時,她也蹬掉了自己的.我們光滑的下身就緊緊貼在一起了,我的粗硬的大賓周就插到了她的兩腿間,在她濕淋淋的花瓣上盡情摩擦,雙手捧著她白嫩的美臀盡情撫摸、捏弄,漸漸地,她在我身上把緊並著的雙腿慢慢分開、分開,我的大賓週一下就滑進了她熱熱的、濕濕的小穴穴裡了,她被脹得噢地長吟了一聲,然後就深深吻住我不放,腰臀越來越快地扭擺起來,任我捧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深深地頂她,不幾下,她就愛液橫流,弄得我的陰毛、大腿都濕的一塌糊塗……

  “不!不、不、不要啊!”心怡又慘叫了起來,我趕緊翻身把小冰冰壓倒身下,抬頭去看,原來她被公牛從後面操得太累,支撐不住了,全身趴在地板上了,公牛瘋狂地騎坐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拚命操她,因為趴在地板上,沒有了退讓的空間,他插入她小穴穴裡每一下都頂倒了盡頭,他見她實在受不了,正准備下來,她卻反手摟著他的大腿,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別、別出去,親愛的,開始很疼,現在可以了,對、對,你漸漸加快,對,就這樣,噢,使勁吧,使勁,坐在我屁股上操BB舒服吧,操吧,操吧,使勁、使勁、再使勁!啊~~` ”只見漸漸適應這種姿勢的她,趴在地上,胡亂呻吟著、囈語著,把兩腿張得開開的,任他騎坐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拚命深插、撞擊,撞得她全身一震一震的……

  小冰冰明顯是被感染到迷亂了,她在我身下分開雙腿,抬起來緊緊纏在我的腰上,一直壓抑著找我的深吻堵著不呻吟出聲的她,也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兩手胡亂地在我背上、屁股上撫摸,我也情不自禁地越來越快地深插她、撞擊她,她橫流的愛液順著屁股丫丫流到床單上,浸濕了好大一片……

  也許是被床上我和小冰冰的做愛聲音所刺激,心怡和公牛越來越瘋狂了,心怡又仰躺在地板上,公牛壓在她身上,把她白嫩修長的大腿扛在肩上,深深地進入她,啪啪地撞擊她,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狂亂地吻他的嘴,舔他的臉,還輕扯著他的頭發,呻吟著,嗚咽著:“噢、噢、噢,牛牛,我的牛牛,我的牛賓周,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啊,爽死我了,牛賓周、牛賓周,我的牛賓周,頂倒我花心心了啊,噢~~再來、再來,再頂那兒,對,對,死公牛,你真行,操了我一個多小時了,操吧、操吧,我的水多吧,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操出來的,把我的屁股都淹著了,啊~~,天吶,這下真深啊,再來、再來,還要那麼深,操啊操我呀,操死我,我愛牛賓周,牛賓周操我呀,快、快、快,使勁操,使勁、使勁、使勁!噢~ ”

  “操你、操你、操死你!”公牛咆哮著狠狠地、飛快地撞擊著心怡,一邊操一邊讚歎:“小妖精真厲害,你、你、你是個天生的尤物,迷死人了,我還、還、還沒碰到,碰到一個、一個能被我操這麼久的女人,操你、操你、操你!”

  “迷、迷、迷上我了吧,操我、操我,讓你操、操、操,操個夠!啊~~噢~`”

  心怡被他誇得更加來勁,雙手從他脖子上滑到他屁股上,溫柔地撫摸著,一邊撫摸,一邊使勁往下壓,“愛你、愛你,愛我的牛賓周,天吶,你的汗水把我浸泡得全身都、都、都水淋淋的了,舒服,舒服啊,噢~`好深,再深點,啊~ 瘋子,瘋公牛,操死我了……啊、噢、哦、嗯、噢……”

  小冰冰在我深深的插入、飛快的抽動中,聽著心怡和公牛的淫聲浪語,已經快迷亂得不行了,她突然對我一陣緊抱,雙腿不停地顫抖起來,小穴穴也一陣陣緊縮,用快要窒息的聲音嗚咽著叫我:“給我,給我,哥哥,快,給我,快啊……”

  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趕緊飛快地操她,緊抱著她屁股拚命進入她、撞擊她、擠壓她……啊,一陣天旋地轉,我的大賓周在她小穴穴裡爆發了、噴射了,她啊~~~ 地長吟一聲,就抱著我像休克了過去一樣,悄沒聲息了,我怕壓壞了她,趕緊起身,可她卻突然驚醒似的緊緊抱著我,不讓我從她身上下來,吐氣若蘭地悄聲說:“別下去,哥,就這樣壓壓我,讓我感覺你,感覺你實實在在的存在,抱緊我,哥哥……”

  而我的小嬌妻心怡此刻卻還在那公牛的身體下被瘋狂地進入著、撞擊著、碾壓著,真沒想到平常優雅恬美的她,竟被那公牛撩逗得那麼淫蕩,那麼瘋狂,她高高的把美白的雙腿擱在他的肩上,雙手緊緊抱著他強勁有力的屁股,仰起頭任他狂操、狂吻,他每撞擊她一下,她就松開他的唇,張大小嘴,嗷叫一聲,然後就大口大口喘氣,像浮出水面吸氧的魚兒……看到他們雪白的身體在地板上纏繞、翻滾,聽著他們胡亂叫喚的淫聲浪語,我覺得我軟軟浸泡在小冰冰小穴穴裡的賓周漸漸又脹大了,變硬了,但是小冰冰太文弱,她在我的身體覆蓋下,已經累得睡著了,她甚至沒有感到我賓周在充脹她、擴張她,直到我怕忍不住又進犯她,抽出賓周,她才又驚醒了,我趕緊從她身上下來,側身摟著她,靜靜地、溫柔地吻她,愛撫她,直到她再一次乖乖地睡去。

  “啊~ 我快來了!射你、射你,我要射你!”趴在心怡身上的公牛終於快堅持不住了。

  “噢,寶貝”,她慌忙把擱在他肩上的雙腿放下來,緊緊地纏繞在他腿上,狠命地抱著他的屁股往下壓,而把自己的屁股狠勁往上扭擺著抬升,讓他的賓周拚命她小穴穴裡深鑽,在他身下狂亂地呻吟著、叫喊著:“射吧,射吧,牛賓周射我吧,射啊,射,啊~~~~好燙啊,好多啊,牛賓周,射、射、射得真有勁!噢,天吶,燙死我了!嗯……”

  那公牛把最後一點力氣射進心怡的嫩穴穴裡後,轟然一下趴倒在心怡的身上……過了一會,他緩過勁來,抱著她一翻身,就把她抱在了上面,一邊吻她,一邊撫摸她光潔的背、柔曼的腰、肥美的屁股……突然,心怡一驚呼:“啊,你的大賓周又硬了呀,哇,越來越大了,天,你真是頭公牛!”

  “喜歡嗎?”他喘息著問他。

  “喜歡,喜歡死了,牛牛、牛牛”。她熱烈地回應著他。

  他一聽說她喜歡,而不是像別的女子那樣急著掙脫他,頓時更加來勁,仰躺在她下面,吻著她的乳頭,抱著她的屁股飛快地往上頂了起來,大賓周飛快地深插得她噢噢地胡亂歡叫……十多分鍾後,她一下子趴在他胸膛上,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大口口喘氣的份,可他還在拚命地進入著、抽動著,啪啪的撞擊聲時緊時慢,終於,她開口說話了:“牛、牛、牛哥哥,我不行了,好累好累,一、點、點、點力氣都沒有了,歇會兒吧,歇會兒,我讓你操個夠,好、好、好嗎?”公牛倒也很憐惜她,說了聲好就把她抱到沙發上,擁著她躺下了……

  我知道他們今晚可能沒完沒了,趕緊搖醒小冰冰,給她穿上衣服,也把自己穿好,悄然退出門去,擁著她下樓了。

  過了十來分鍾,小冰冰的丈夫下樓來了,小冰冰紅著臉趕緊起身偎在身邊走了。

  等啊等啊,一個小時過去了,又一個小時過去了,直到快三個小時了,心怡才被公牛摟著下來了,又是秀發紊亂,又是滿臉紅暈,衣裙已經皺巴巴的不成樣子了,她見我又是一個人在等她,連忙掙脫他的摟抱,快步走到我身邊偎進我懷裡,緊緊摟著我的腰,連聲低語:“親愛的,愛你,愛你,好愛你,生生世世愛你……”

  出門上了自己的車,我溫情地問她:“今晚好嗎?”

  她一下子撲到我懷裡,滿臉火燙,顫抖著說:“好,真好,好得都快死了!”

  “幾次?”我吻了她一下,又問。

  她羞得把臉埋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說:“三次,不,是三次半。”

  “哈,怎麼還有半次?”我又吻了她額頭一下。

  “嗯、嗯,就是半次嘛,第一次後,他接著來,我沒等倒他射就累得不行了,他就抱著我到沙發上睡一會,然後才有後兩次的。”她還是不敢抬頭面對我。

  我抱著她伸手進到她裙子一摸,她沒穿底褲,茸毛和花瓣一片濡濕,像雨後的沼澤地,她不好意思地抬頭一笑:“底褲給那公牛撕爛了,嘻嘻。”

  “他沒折騰壞你吧?”我捧著她的臉問。

  “沒,他其實很好,很斯文的,開始是很生猛,可是後兩次他都對我很溫柔、很溫柔,生怕弄疼了我,最後一次他射我時,都流淚了。”她很坦誠地與我對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看來她被感動了。

  “他為甚麼流淚?捨不得你了?”我心裡有些酸楚地問。

  “是的,他說知道不能喜歡上我,這是游戲規則,但是他心裡卻從此有了一絲牽掛。”她緊緊抱住我,生怕我生氣,一邊吻我,一邊解釋。正在這時,我發現他正站在門口痴痴地望著我們的車發呆。我捧著她的臉,讓她看。她默默地看了一會,用祈求的眼神望著我,輕聲問:“我可以和他道個別嗎?是今生今世的訣別。”我絲毫沒有猶豫,點點頭說去吧。

  目送她窈窕的背影朝他娉娉婷婷地走去,我點燃了一支煙。他們手拉著手走到一個暗處。

  燈光昏黃的樹影下,他們緊緊擁抱著,深情對視,像一對深愛著的情侶,他突然埋下頭吻住她,她用力掙扎,可是,掙扎幾下就不再掙扎了,反而把雙手摟上他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他們就那樣狂亂地深吻著,相互激情撫摸著,他似乎又瘋狂起來,把手伸進了她裙子裡盡情撫摸、揉搓,還慢慢撩起了她的裙子,一直撩到她的腰間,她渾圓豐滿的美臀和修長性感的大腿,白花花的裸露在夜色裡,顯得格外誘人.她也不管不顧地分開雙腿、踮起雙腳緊貼著他,突然她頭猛地朝後一仰,似乎張口大叫了一聲,然後他們就瘋狂地纏繞著、搖晃著……我知道,沒穿內褲的她此刻正和他進行著怎樣的告別儀式,我的心顫抖而酸楚,漸漸地有些攪疼,真想按一聲刺耳的喇叭打斷他們,可是,看到我深愛的小嬌妻纏在他身上是那麼狂亂而痴迷,我又不忍心地把已經按在方向盤上的手放下了下來…

  …他們還在深吻著、扭擺著,他的雙手緊捧著她雪白的美臀,身體拚命地聳動著、衝刺著,她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任他揉搓著、刺穿著……突然,她身體一個勁後仰、後仰,柔軟的腰肢反向繃成了一張弓,長長的秀發都觸到了地上,完全靠他緊捧著她的臀部,她才沒有仰倒在地……好一會,他慢慢抱起她幾乎彎倒在地的柔軟身體,他們又站直了緊貼著,平靜了許多地深吻著,突然,她掙脫他朝我跑來……

  “親愛的,對不起,對不起”,她撲倒在我懷裡,淚流滿面地貼著我的臉,抽泣著連聲向我道歉:“我、我、我本來只是想和他擁抱一下就作別的,沒、沒、沒想到他又吻了我,我實在受、受、受不了他強壯舌頭的誘惑,就、就、就回、回吻了他,吻著、吻著,他突然就撩起我裙子進入我了!好強悍、好火燙、好充實,我沒有力氣掙脫他,反而情不自禁就配、配、配合他了,親、親、親愛的,也、也許是知道你正看著,我莫明奇妙變得更加瘋狂,緊緊抱著他,把他拚命往我身體裡面擠壓,我、我、我要讓他頂疼我、刺穿我,我都被他刺激得愛液順著大腿一個勁地往下流,最後那一刻,他說射我,我恨不得讓他深深地鑽到我的心裡去噴射我,我仰著向後彎下腰,挺出下身拚命去抵磨他、承接他的深入、他的噴射……親愛的,我、我、我是個壞女人,你不會不要我了吧?”她又哭又叫的道.

  我緊抱著她,埋頭深吻著,輕輕拍拍她的肩頭:“不會的,你是我十分十分珍惜的小嬌妻,你做甚麼,我都能接受。我愛你!”

  “嗯,愛,愛你,深深愛你,一切都過去了”,她臉貼著我的臉,淚水鼻涕塗了我一臉,見我被他弄得狼狽不堪的樣子,她破涕為笑,乖乖偎依在我肩頭,連連表白:“真的只愛你,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愛你!”

  我發動了汽車,輕快地駛出那個院落,朝著回家的方向開去。她恬靜地仰靠在副駕駛位上,漸漸地睡著了,恬美的臉蛋乖得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左手卻伸過來,溫柔地搭在我的大腿上,像柔曼的常春藤執著地纏向她認為可以倚靠的樹乾,我伸出右手輕輕握住了那小手……

  窗外,燈火闌珊。浮華喧囂的夜色,紛紛地被我們甩到腦後。

彩雀跳

*** 僅將此文獻給一位朋友,祝他生日快樂! ***

小強住在5樓。有一天晚上,小強在家裡玩電腦,在網上4處遊走,無意中讓他找到了網上有名的小美女anna的一輯艷照。哇,正!小強大驚小怪的喊了出來。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身體,被一個中年漢子在兇狠的蹂躪,那水蜜桃一樣的陰戶,正在挨受著巨粗陽具的無情刺戳。令小強感到迷惑的是,在如此的情形下,anna臉上卻顯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小強不由自主的對著網上的小美女手淫起來,慢慢的,他感覺到在那天真無邪的笑容中,隱隱約約的透露出極其淫蕩的意態,這個發現令他的神經更加的被刺激起來。不用說,他的手是更加的大動作了。

當他正在自得其趣的時候,忽然一陣古怪的味道飄了過來,酸酸的,令人直想打噴嚏。小強望了望被自己的手握住正在套弄著的陽具,雖然已經硬直得像一條鐵棍,卻是還未到噴發射精的時刻,而且,那味道也不完全相同。不過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小強簡直整個人代入了網上小美女的艷照中,他覺得是自己把小美女緊緊的壓在身下,小美女不斷的掙扎,越發的激動起小強的獸性。那飽滿的小陰戶,無可奈何的承受著他堅硬陽具一下又一下不斷的刺戳。終於,小強的精液像山洪一樣的暴發了。

過了一會,放鬆了的小強頹然的倒在床上。然後小強開始想起心事來……是時候再找個女朋友,調劑一下心身了,小強對自己說。再這樣下去,老是對著網上那些虛幻的情人來發泄,到真正對著女朋友的時候,會不會覺得若有所失呢?

這時候那陣討厭的氣味又傳了過來。小強猛然的想起,在電視上,反毒品的部門曾經講過,酸酸的氣味可能和製造毒品有關!小強猶豫了一下,終於是撥了個電話與警方聯絡,報告了自己所住之地方,和聞到一種有酸味的氣體從附近傳了過來的事情。

不久,一架警車,載來一批軍裝及便裝的警務人員,在小強的樓上樓下展開了大肆的搜查。當他們要到6樓一個單位檢查的時候,屋裡的人不肯開門,警方人員最後是要破門而入。果然,屋內搜出一批已經製煉成功的毒品,於是,屋裡全部男女,一共5人被捕。這件事情,也曾轟動一時,甚至上了電視。

過了一段時間,警方通知小強,証實被捕的5男女,都是販毒組織中人,已被落案起訴。警方準備發獎狀,嘉獎他為好市民。

那單位的業主不久就重新招租了。一個月後,6樓住進了新的住客。是一個20歲左右的少女,樣貌雖然清純,有時候不經意的向小強瞄一眼,那雙勾魂媚眼,每每令小強像著了魔一樣,魂為之奪。令小強著迷的還有她的風流體態,高聳的乳房,迷人的細腰,圓而翹的屁股。走路的時候那自然而然一扭一扭的步姿,引得小強的雙眼久久的黏在她的身上不捨得離開。

自從那次以後,小強就大膽起來了。有時候電梯裡的人不是那麼多,小強也是有意的把身體挨過去,大多數的時候,他都能或多或少的碰觸到她充滿誘惑的青春身體。小強想佔有她的慾念可以說是與日俱增,越來越強烈了。

有一天晚上,小強回來得比較遲,錯失了和少女一起乘電梯的樂趣。當他有點懊惱的換上一條牛頭短褲,想著要玩一下電腦的時候,門鈴突然的嚮了起來。小強走過去開門,心裡想著可能又是來推銷什麼東西的。

令小強大喜過望的是,他發現那少女就站在他的門前,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小背心和一條小短褲,顯出了靈瓏浮凸的身材。那少女好像有點驚慌,悉悉索索的在發抖。小強剛打開門,她就衝了進來,差不多是撲到了在小強的懷裡。小強連忙扶緊她,問有什麼可以幫忙。望著懷裡溫軟肉香的小美人,小強感到雙腿有點發軟,雙腿間的陽具卻是不受控制的急速怒脹了起來。

「先生,我剛才正在家裡看電視,不知道哪裡啪的一聲,然後電視機就壞掉了,連廳上的燈也沒有了。我好害怕,一個人不敢留在家裡,幸好現在找到你。你陪我上6樓幫我看看,好嗎?」

小強連忙答應,然後說:「我叫小強。請問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我叫彩鶯,打擾你,真不好意思…」

彩鶯的臉紅了起來,身體在小強的懷中輕輕的扭動。原來她到現在才驚覺到,自己整個身子正依偎在這英俊小夥子的懷裡,而且,大家都是短衫短褲的…

小強正在無限的陶醉中,那年青飽漲的奶子,正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在輕輕的磨動著,下面…一陣強烈的舒暢感傳了過來。小強偷眼望下去,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自己的硬傢伙從褲管伸了出來,那暴漲的陽具正隔著少女單薄的短褲,在起勁的頂那賁起的陰阜!

彩鶯也好像覺得大腿端有異樣的東西在騷擾,她輕輕的掙脫了小強的摟抱,一雙俏眼順著望下溜。小強也臉紅了,他急忙的轉過身去,也不知道自己的醜態有沒有被發現。他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在噗通噗通的跳。

兩人尷尬的站了好一會,還是彩鶯嬌嗔的聲音的打破了僵局:

「小強哥,你老是站著幹什麼?還肯不肯幫我啊?」

小強跟著彩鶯上到6樓,原來不是整個屋子都沒電,只是廳上。小強發現是其中的一個保險開關自動的跳了。他很容易就把那開關恢復原來的位置。電視機和廳上的燈都恢復了正常。

小強因為剛才在5樓情不自禁的露出了陽具,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彩鶯有沒有看到自己的醜態。他在6樓也就表現得很規矩,想要表現一下他的紳士風度。現在既然幫完人家了,他就很有禮貌的跟彩鶯說,要告辭了。彩鶯水汪汪的眼睛描了他一下,說:

「你陪多我一會兒,好嗎?我剛才真的好害怕,現在還有一點心慌慌的。」

小強說:「你一個人住在這裡?怪不得你這樣害怕。」

彩鶯的媚眼,描了他一下又一下,然後幽幽的說:「喝點酒好嗎?反正我是如此的寂寞,你多陪我一會可以嗎?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呢。」

小強聽彩鶯說很寂寞,覺得有點震驚,在他想像中,如此漂亮迷人的小尤物,又哪裡會可和寂寞拉得上關係呢?事實上,小強這時候被彩鶯灌了迷湯,迷迷糊糊,說什麼也不捨得就此離去,兩人坐在沙發上,靠得近近的,談天說地的,十分的投契。

開始的時候,小強雖然是美色當前,心猿意馬。可是他還是想保持他的紳士風度,所以話題都是正正經經的,圍繞一些工作,生活,旅遊之類。說起旅遊,小強不久以前到過澳洲玩,所以話題就轉到那裡流行的玩意「笨豬跳」(bungy jump)來。

彩鶯說:

「笨豬跳?我不會…但是我會…彩雀跳。」

小強滿有興趣的說:

「彩雀跳?沒有聽說過呢,是怎樣的玩意啊?」

彩鶯的俏眼一直的留意著小強的反應,聽了他的話,彩鶯不經意的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偏著頭想了想,樸哧一笑,說:    「等會兒跳給你看,如何?」

彩鶯接下來,坦白的承認自己是個黑市夫人,她的那個霧水老公,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她告訴小強,以後若有空,歡迎上來陪她聊一下天。面對一個如此迷人的成熟女性,又自稱有一顆寂寞芳心,等著被人藉慰和愛憐,小強自然是義不容辭,奮不顧身了。不久,兩人就像乾柴烈火一樣的摟抱著熱吻起來。

好一會,小彩鶯貼著小強的臉說要表演「彩雀跳」給他看。然後她從沙發站了起來,撥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她慢條斯理的拿過一根橡皮筋,把自己齊肩的秀髮高高的束了起來,束成了一個馬尾,然後她忽然的把身體向前彎了下來,屁股卻高高的翹了起來。她的雙手伸到了後面,打著圈,學著小鳥的樣子在一聳一聳的跳起舞來。

她這個樣子的跳法,看得小強慾火高漲了起來,他赤紅了雙眼,緊緊的盯著在他面前聳動著的屁股。當她赤裸裸的奶子因為不斷的跳動,從小背心的下面暴露出來的時候,小強再也忍不住了,他撲了過去。彩鶯這時卻躲躲閃閃的逃避著他的摟抱,她嬌聲笑著,小背心已經被小強扯脫了,上身已經赤裸,抖著兩隻雪白的奶子在屋裡跑來跑去的。在小強連番的猛撲下,彩鶯終於被小強剝光了身子,壓到了在地板上。

彩鶯這時卻猛烈的反抗起來,怎麼也不肯就範。小強正是風頭火勢,箭在弦上,又怎麼肯就此罷休?想起她剛才的騷模樣,好像遲一點肏她也有罪那副淫態,現在卻吊起來賣?看來彩鶯是個喜歡被虐待的了,小強狠狠的摑了她一個耳光,彩鶯呆了一呆,小強趁著這難得的機會,挺動鐵條一樣的陽具,終於插進了她肉篤篤的小陰戶。

小強把彩鶯豐腴的肉體牢牢的攫住,緊緊的壓在地板上。彩鶯這時已經放棄了掙扎,相反,小強感受到她兩腿間肉饅頭似的陰戶,在一開一合的夾著自己粗硬的陽具,哇,真有一種像騰雲駕霧般的快活。小強伏在她的身上,捏玩著高聳的奶子,像嬰孩一樣的拚命吸吮那挺翹的乳頭。很快他就發覺,那夾著陽具的陰戶在跟隨著他的動作,當他大力的吸吮時,他的陽具也被緊緊的夾著,當他停下來換口氣的時候,那小陰戶也像在休息一樣的稍稍放緩了夾著的力度。

小強這個時候是興發如狂了,因為淘氣可愛的小彩鶯剛才左躲右避的不肯乖乖的讓他肏,他要好好的懲罰一下她!他支起上半身,把她按著,屁股一上一下,堅硬的陽具狠狠的刺戳著身下小美人的嫩陰戶。

小彩鶯當然沒有那樣容易的就向小強認錯討饒,相反,她紅潤的小嘴半張著,發出了一陣陣歡暢的浪叫聲。她的小屁股在小強身下有勁的擺動著,讓小強差一點消受不了。

「哎…哎…,我要死了,你戳吧,戳死我吧…」

彩鶯白白的勾魂腿死死的纏住了小強的腰,淫聲浪與一迭迭的從她的口中冒了出來。

小強終於忍不住了,暢快的在彩鶯的身上射了精。 

忽然,門鈴響了起來,令痴纏肉博中的這對男女嚇的呆住了。在短暫的靜寂後,門鈴再次刺耳的響了起來。小強驚慌的悄聲說:

「會不會是你老公回來?」

彩鶯說:

「哎呀!我忘記了,那老傢伙真的是說過今晚要來呢!你從露台爬回5樓吧,千萬不要讓他發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隻羊牯,不願意就此失去一個財源。」

小強狼狽的穿上衣褲,走出露台,爬上花架,剛好那裡有一條繩子,一端早已綁在花架的鐵條上,另一端往下垂了下去。小強心想,此天之助我也,手握繩子蹲著身子就準備要往下跳。畢竟小強還是記掛著他的小彩鶯,想向她道別一番,他轉過身,就在這時候,他感覺到事情有點大大的不對勁。

彩鶯正專心的望著他。那美麗動人的眼睛在夜色中一閃一閃的,小強不知為什麼,第一次感覺到在那美麗的眸子中,隱隱的透出了一種妖邪的狂熱。小強猶豫了一下,把握在手中的繩子大力的一拉,那繩子竟然啪的一聲就斷了。就在這時,小強聽到彩鶯輕聲笑著說:    「跳,笨豬!」

呼的一下,彩鶯那勾魂腿已伸了過來,向小強的腰上踹了過去。小強的重心一失,直跌了下去。幸好小強是真的玩過一次「笨豬跳」,所以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鎮定,在下墜到三樓的時候,拚命的抓住了人家晾出來的衣服,使得跌勢緩了一緩,又剛好下面有輛貨車,蓋有油布。小強跌在油布上,算是把小命撿了回來。

小強只是扭傷了筋骨,還有就是一點皮外傷,在醫院住了幾天也就出來了。回到家,他打聽到那件事發生後,彩鶯馬上就搬走了。小強至此才明白到是毒販用美人計來報仇。

有一次,小強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一個朋友。朋友聽了,沉思了良久,然後告訴小強,彩鶯那天晚上來找他,稱作「踩線」,是摸他的底,她確定小強已經色慾薰心了,才正式行動。彩鶯自稱會「彩雀跳」,那是很傳統的保守作法,已不常用了,稱為「露風」,就是故意留一個破綻,以表示被騙的人是自作自受,生門不走,走死門的意思。還有一個意思就是免傷同道,因為那些人都曾發毒誓不同門相殘的。如果是圈內人,提起「彩雀跳」,就知道是美人計了。朋友又安慰他,說不用再擔心,他們一擊不中,為免暴露身份,通常都不再出手的了。

小強有時無聊的時候,也會想起彩鶯。如果在街上再碰上她,應該怎麼辦呢?要不要糾正她,那是「笨豬跳」而不是「跳,笨豬」呢?她的臉蛋,身子,在印象中也還是那麼的迷人。現在想起來,怪不得她老是在看手錶,還有,她的左躲右避也是在等著門鈴響吧!這樣說起來,小強總算是在她身上發洩了,倒是佔了點便宜呢!

無論如何,他對她那妖邪的眼神,和勁道十足的勾魂腿,印象至為深刻,隔了這麼久,想起來還是會有一道道的寒意,順著背脊骨直透而下。

《群鶯亂飛》之一

有個做官的爸爸真好

從我上了高中第一次在同學那裡看到了淫美少婦的裸照書時,我就喜歡上了擁有淫乳肥臀的少婦。每當在不論什麼地方看到了擁有魔鬼身材的熟女時,我的雞巴就會不識時務的腫脹起來,同時心裡面激烈的騷動。現在想起來有點好笑,但是正因為這種少年激情,纔讓我深深的打動了幾位美艷少婦的淫思。讓我夜夜狂操她們的淫熟美體。

從初一下期我就開始對著這些相片手淫,幻想她們在我的跨下婉轉嬌吟。在這期間我根據書籍幻想了許多的操穴方式,為我的性愛人生打下了牢固的基礎。我爸爸是工商局的局長,家裡有些錢,要追女生很容易的,不過,我還是把第一個目標定向了在我們學校外開光碟遊戲的那個淫美少婦。

因為我是個遊戲迷,天天都在她哪裡打足球,而我的同學愛在她那裡去打一種黃色遊戲(野球拳)一來二往也就搞熟了,具我的觀察,她的三圍可能是38D,26,40他媽的,要是她像母狗一樣的翹起那雪白肥大的淫蕩屁股讓我深深狂操,我想我一定要不了好久就會暴射5億子孫在她淫熟的子宮裡的。

同時,她也聽說我的爸爸是局長。每次,我去了她都會對我嫵媚的笑笑,又是對我的兄弟是一種疼痛的打擊 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天機會居然就擺在了我的面前。

因為那天為了看完A片好還,我的作業隻做了一半,結果被老師訓了一通後還要請家長。我出了校門後不知道該怎麼說,心想還是去打一下遊戲,誰知她居然沒開門。沒有辦法,我隻有灰溜溜的去找我的爸爸來挨訓了,誰知道纔走到工商局大門外,竟看見這個豐韻少婦低著頭滿臉愁雲的走出來,眼睛盯著她就在也不動了,好一堆白肉啊!

那少婦穿著件黑色的緊身短袖汗衫!頭頸下面露出好大好白一塊!當中一條乳溝顯得異常的明顯!走起路來兩個大乳房一抖一抖的,乳房真是豐滿,汗衫好像就快包不住了,兩個大奶子好像隨時都有跳出來的可能!

真想把自己的頭埋在那兩隻大奶子裡面好好的用舌頭舔弄一番啊,黑色短裙把少婦的屁股包的紮紮實實的!配上兩條白腿顯得格外的明顯!我面對面故意的對著她撞了上去,她一個站立不穩,我乘機抱住了她,她的肥奶重重的壓在我的手膊上,如我所想,好一對肥熟的淫嫩乳,很想重重的撫揉它們,我一時回不過神來,她正想開口罵人。

「誰這麼不小心!」轉眼看見是我,結果紅著臉說:「原來是..同學小弟呀」

我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假裝對不起的說:「不好意思..我來找我爸..沒有注意你.你沒有事吧!」

 「你今天怎麼沒有做生意..到這裡來了呀!」

她看了我幾眼,慢慢的說:「哎喲,還開什麼生意喲,我被你們同學的家長告了,說我縱容你們打黃色遊戲,要弔銷我的執照,同學,聽說你的爸爸是局長,可以幫幫我嗎?我會感謝你的!」

我心中一喜,知道我操她的機會來了。

我裝著色咪咪的樣子打量著她的淫熟肉體。說道:「這個事情我不怎麼有把握的喲,不過你要怎麼感謝我呢?」

她可能看出來我的色樣,猶豫了一下說:「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你想我怎麼感謝你都可以。」

我心中一陣狂喜,想了一下說道:「那我們到你店裡去,你今天請我打遊戲。」不過是真人的, 我心裡這麼想著。

就這樣我們慢慢的來到了她的店裡,進門以後我特意關上了門,免得被別人打擾了我的好事。

我很自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出神的看著她搖擺著肥大的屁股給我倒水,自然而然我的兄弟又被激怒了,我覺得我在也忍不住自己蹂躪她熟美肉體的淫慾了。

(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我快步走到了她的背後,一把按住了她翹起的碩大淫臀,緊跟著馬上用我腫漲的肉棒抵在了她的淫胯中間。

她「啊!」的一下挺直了身體,我正中下懷,順勢從後面抓住了我日思夜想的那對嫩肥奶子,下面的大兄弟也狠狠的頂在她的屁股上摩擦,而她掙紮的時候那肥大的屁股對我兄弟的壓力差點讓我射了出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當時她為什麼沒有叫。﹞

我用力的把她抱在了沙發上,把她的雙腿分開,夾在我的腰間。﹝坦白講!我可愛的淫婦!你長得太騷艷動人了,每次看見之後,我都在睡夢中夢見我狂操你的嫩騷穴,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夢遺。 ﹞

「親愛的,你想想看,我是多麼的想上你,你就用你的淫騷肉體來感謝我吧。」

她哀艷的低下了頭,放棄了無力的抵抗。我狂喜的脫下了她的衣服,她雖然已將近四十歲,但是姿色卻非常的美艷。歲月無情的流逝,沒有在她的肉體上殘忍的摧殘,相反的,卻使她的肉體更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婦女韻味。

她渾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細緻,沒有絲毫瑕疵,小腹依然平坦結實,胸前高聳著兩隻渾圓飽滿的肥白大乳房,有如剛出爐的熱白饅頭,是如此的動人心魂。纖細的柳腰,卻有圓鼓鼓肥美的大屁股,淫嫩無比,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是那渾圓平滑,真讓男人心神晃蕩,終於這個少婦身上最後的布條被我脫了下來,曲線有緻的豐肥肉體一絲不掛地展現出來,她那全身最肥白淫嫩的小饅頭被我一覽無遺,嫩白豐滿的淫軀平坦白晰,小腹對下三寸長滿了濃密烏黑的芳草,叢林般的恥毛蓋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清晰無比,有生以來首次見識到這般雪白豐腴、性感成熟的女性胴體心中那股興奮勁自不待言了我色瞇瞇的眼神散發出慾火的光彩。

我要把握這次機會,好好的把她調教成我的美肉性奴,我對她說:「我的淫騷母狗,你自瀆給我看,我要你挑逗我。你的執照機會現在要看我的雞巴舒不舒服了,你最好識點。」

說著我便坐在沙發上。她果然聽話的把兩腿大開,像A片的女主角一樣,趴跪在沙發前,屁股翹得老高,「哼哼唧唧」的爽快淫叫著。她左手撐住身子,另一手在她那爛淫肥陰戶上摩擦,中指還插入陰道裡,不斷進出插弄,磨了半天,仰起頭,右手還插在陰戶裡,左手塞進嘴裡吸吮著。

我對著這樣的淫態少婦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地將她的頭摟住,用我的大肉棒頂住了她吟唱著的小淫嘴,她先把頭一晃,拒絕趴到我身下,但是我機靈的捏住了她微微啜息的小瑤鼻,我的大龜頭也在她艷紅淫蕩的櫻唇上摩擦,她隻能用雪白的素手握住我強硬的肉棒,伸出小舌頭舔龜頭上的馬眼,我把肉棒在她哀怨而又淫騷的臉上甩了幾下,一絲淫液黏黏地從龜頭上到她的臉頰邊拉了一條長線。

我用力的一插,“噗“的一聲淫響,頂開絕淫的肉嘴,就把我的大龜頭塞入了她的小蕩嘴裡,盡根而入,我感到胯間一陣顫栗,更感到龜頭已經頂入了她的喉嚨深處,一夾一夾得我更加的暴漲,同時她的淫浪小舌也在她小嘴裡卷弄著我的肉莖,一陣舒爽的快意,使我的雞巴漲得更粗更長。

我粗暴肆意的蹂躪著她的淫嘴,大雞巴一次次的進行著這淫蕩的深入喉交,操得她紅唇微張,直翻白眼,她為了早點結束,一陣拚命地吸吮,我不由得爽著道:「對!快..騷美淫婦.用..用力的..喫.喫我的..大雞巴.啊..好爽..喔...」

而她的小淫嘴裡竟含死了我的大雞巴用力的吞吐著,真不知她的小嫩嘴裡有多深喲。

她這時對我的肉棒起了淫騷浪勁,不怕頂破喉嚨似地含著我的大淫條直套弄著,美艷的淫蕩豐軀在我胯下狂扭著,直吸得我抱緊她一上一下騷動著的臉頰,屁股死命的向前一衝,連我的卵蛋都塞了進去,龜頭上的馬眼一松,一股精液狂噴而出,都射進她的食道裡,每一滴精液都被她吞下肚子裡去,小淫嘴兒繼續含夾著我那直冒陽精的大雞巴,讓我丟得更舒服。

等她休息了一會,我就把她雪白肥嫩的大屁股轉了過來。面對著我的方向,這麼近的看到美艷少婦的淫熟肉壺,你說我能放棄嗎?她意識到我正在觀賞她的小嫩穴,臉上更是嬌艷欲羞,我一手撫摸著她的陰毛,一手撐開肉縫揉弄著那紅嫩的小肉核,一下子她就淌出一堆淫水。

肥大的屁股隨著我的手轉動的方向而淫騷的擺動著。像一隻發了情的騷母狗似的。這時我見她已經瀉了一些淫水了,連忙扶她下來,讓她面向下像母狗一樣爬在地板上,把她肥白的大腿分開成了個M型,跪在她的背後握著大雞巴用力地往她熟嫩又淫水漣漣的淫浪穴中插了進去,又按著她肥嫩的大屁股前後左右搖晃著配合我的姦淫。

一會我又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部,用大龜頭抵著穴心子,旋轉著揉磨波子她的熟肥穴心,使她已浪出淫精的穴心又緊夾著我的龜頭洩了一大堆黏稠稠的液體,小嘴裡的浪哼聲再次充斥在她被我姦淫的房間裡。

接著我趴到她背上,伸出雙手從她兩腋下穿過去握住那一對抖動不已的肥大淫乳用力的搓揉著,她被我這種暴淫的奸法幹得狂亂起來,雙乳越發尖挺,奶頭夾在我的手指間漲得又大又硬,嬌軀又扭著抖著,小肉穴裡的淫水又流了一大股,小淫嘴終於胡說八道地吟叫起來。

「啊.啊.我的好..雞巴...求.求你..快.快點兒..好嗎..我.的小.穴穴..癢.死了..麻煩.你...快.把我..插.插死..來嘛..哎.哎唷..快.快..小.穴穴..癢死.了..好雞巴..哥哥.哎喲...好.大雞巴..快給.小穴..穴.舒服嘛..啊.重..重一點.嘛.嗯..我.的淫穴.受不.了..呀..癢死人...」

這時的我卻想和她談條件,希望她答應我以後還能和她插穴,怕她明天翻臉不認帳、那我就玩完啦!

所以我趁她不注意時,突然從她小穴裡撥出大雞巴,隻見她再也顧不了什麼樣的急著就要來抓我的大雞巴再塞進她那一張一合的肉縫中。

我趁機脅迫著她道:「你這個淫婦,你不是說不可以嗎?你和我操穴不是羞死人了嗎?現在你說呢?你以後還要不要我來插你的小浪穴呢?」

「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可憐一下我..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肉奴隸了.好嗎..我的..大雞巴哥哥..快..來插...我吧..」

這時候的她,杏眼微合,蕩態百出,尤其是那肥美的大白屁股,跪在我面前搖著擺著的勾引著我操她的騷美肉穴。

我眼看手摸,輕輕地撫揉著,時而伸手在她嫣紅的陰溝裡掏上一把,我再仔細地欣賞了好一會兒,越看越愛,越摸越肉緊。這時我握著粗長的大肉棒在她肥嫩的屁蛋兒上敲了幾下,用兩根手指將她淫屁眼掰開,露出了一個鮮嫩緊小的淫肉洞,挺著大雞巴往裡一貫,接著便連續不斷地奸操起來。

我的雙手緊抱著她那兩片圓肥絕淫大屁股蛋,又是一陣勇猛的插弄。她的小屁眼裡發出了“啪,啪”的肉體撞擊的激蕩聲,更增加我的淫興,發狂地在她雪白的肥大屁股上,狠狠地掐她一把,一會兒,她那肥美的大白屁股便出現了一條條的青紫瘀痕。

隻見她痛得猛搖肥屁股,想要使我的大雞巴脫離她的淫緊的小屁眼。

「大雞巴哥哥..你.慢點..我的屁眼..都要.被你..操裂開了.」

我的大肉棒在她的淫屁眼裡操動著,別有一番奇緊的淫趣,尤其她的小屁眼兒緊緊的咬著我的肉棒根部,在插弄時聽得她淒絕的淫叫,更讓我有征服女性的快感。

我將她的肥屁股放下來,使浪屁眼夾緊,將我的大雞巴箍得死緊,那高突豐隆的肥臀承接著肉棒的衝擊,趴在她的淫臀上,像是睡在棉花之上,尤其胯下有一種操肉床的感覺,淫慾絕佳。而她的美淫屁眼把我的肉棒死死咬住,一點也不放鬆。

「小淫婦!我要操死你 喔太美了。」

接著,我把她的肥美大腿架了一隻在自己肩上;更加強淫的操著她的浪屁眼,因為這樣可以操到淫屁眼的更深處,又可玩弄她那對肥實亂晃的美淫大白乳。

看著這兩團淫蕩擺動的大白肉球,我忍不住肉棒一陣高翹,宣洩出來的陽精澆灌射死在她美淫屁眼的最深處。

而她也因為被這強淫而深入的狂射,已經無力呻吟了,隻剩下翻著白眼失神喘息著。

就這樣我已經把這個淫美少婦變成了我的騷淫母狗,此後隻要她老公一離開家,她便馬上成為我的禁臠。

不管是什麼時候,隻要我的肉棒一硬,就立刻在她的店裡的小臥室,操幹起她那淫嘴,淫穴,有時遇到她在解手,我也毫不客氣的讓她的淫嘴成為我的陽精肉壺,她隻能對著我的肉棒無條件的迎合,每次我都把她操得嬌吟求饒而止,有時乾脆就把尿撒在她的淫嘴裡,享受這種淫辱美艷少婦的快感。

                    —–完—–

女同事睡上了我的床

小鷺是來我公司實習的應界本科生(這裡暫且叫她小鷺吧!因為她在我心裡已經化做一隻飛翔著的潔白的白鷺),高高的個子,魔鬼一般的身材,皮膚雖不是很白但卻極為細膩。那時候她成天穿一件淺免費電影的風衣,一條艷麗的絲巾把她嬌好
的面容襯托的更為誘人。她說話的聲音柔柔脆脆的,好聽極了。那會兒公司為了擴大發展,提倡全員做業務,她本是做設計的,卻在公司老總的鼓動下,也要出來闖
闖。但必竟是新手,於業務方面太過生疏,老總就讓她自己找個合適的老業務員做師傅。因為她來之後那幾天,我正好有筆業務需要設計部給客戶做效果圖。平日裡
我雖然主抓業務,但設計方面還是喜歡自己動一下手的。於是在設計部裡天天見到她,但也就打個招呼,簡單地聊上一兩句。沒想到的是,她竟選我做了她的師傅。
小鷺隨著我出去見客戶,因為顧忌到女孩子的體力、精力,頭一天我沒敢帶她
跑太遠。小鷺表面給人的感覺很冷很冷的,一幅拒人千里的神色,但真正相處下來,你會發現她其實是很熱情很溫和的一個人,而且很好強,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兒。
當她知道我是因為她才減少拜訪量的時候
,她歉意地告訴我說沒關係的,她能行。於是我恢復了第二天要見客戶的數量,並提前做好了計劃。
路上有
一個美女相伴著,再遠的路程也覺不到累。第二天我在小鷺的陪伴下去和約定的客戶簽了約,趁著興頭,下午我將去見一位準客戶。兩天的單獨相處,讓小鷺與我之
間有了更多的瞭解。但大多是我講她聽,她對我這幾年南漂的經歷極為感興趣。當我講到曾經有一次在湖南的鄉間見到了飛翔的白鷺時,我一邊用盡讚美之詞,一邊
情不自禁的懷念那天所見的那幅絕色山水畫。而這時她看向我的眼神明顯多了一些很複雜的東西,我雖然有所察覺,但並沒太過在意。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外婆家
就在湖南,她最喜的就是白鷺鳥了。
因為上午斬獲甚豐,加上晚上回家後一個人又寂寞。我提出晚上請她吃飯,(當時也沒有任何想法,就是想請她吃
個飯,完了各回各家),她高興的說:「好啊好啊!」。於是路上的話題就自然而然地轉到了吃的上面。我說我在家常做飯的,沒事兒就喜歡做條魚來吃,我做的魚
味道還是蠻可以的。她聽了之後就隨口說了一句:「如果有機會能嘗嘗就好了!」我看看時間還早,說:「要不晚上就去我家吧!我做魚給你吃。」沒想到她極爽快
的就答應了。
因為美女當前,我那天手藝發揮的極為超常,做的幾個小菜都讓她稱讚不已。晚飯吃的很愉快,時間也很長,飯後什麼時候天黑的,誰也
沒注意。在沙發上聊天聊的太過投機了,當意識到該送她回學校的時候,竟發現時間已經10點多了。她著急的說,過了10點半就進不了校區了。從我家到她學校
起碼得40分鐘以上的路程,於是我很禮貌留她住我家裡,她思量了一下後同意了。
不用再為回不去學校而著急了,我們便接著聊天。我不知道她當時怎樣,反正接下來後,很明顯的我的心裡有了一些波動。而聊天也不像先前那樣極興了,老感覺心
裡有點兒什麼似的,一股莫名的衝動與這種衝動帶來的莫名的亢奮越來越強烈的衝擊著我的神經。聊著聊著話就少了,進而更是沒了話說。當看到我看她的時候,她
低下了頭。緊接著一陣長時間的沉默,房間除了兩個人沉重的呼吸聲之外,靜的異常怪異。不知過了多久,我鼓起勇氣,顫抖著將自己的右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把她
攬住,同時用著同樣顫抖的聲音和她說了一句:「我很喜歡、我很喜歡你!」她一下子癱軟在我的懷裡。
我抱著她輕輕的吻她的臉她的唇,她羞澀的閉
著眼睛,臉上火燙火燙的。當我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時,她矜持著,不肯讓我的舌頭繼續深入。我也沒敢太過用強,閉上眼嗅著她身上少女的體香,一邊繼續吻著,
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脯上面。我輕輕的在她豐滿的胸上按揉了沒幾下,她就像被抽去了骨頭一般,軟軟的緊緊的貼著我,也不再推拒我的舌頭了,任我在她的口腔裡
長驅直入。少了抗拒後,我的腦子裡也「嗡」的一聲,血一個勁兒地猛往上湧,而腎上腺素更是以奇快的速度在向上提升著。我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抱著她,這隻手就
鑽進了她的衣服,可當我的手要推開她的乳罩的時候,她推開了我。
一陣尷尬之後,彼此都冷靜了下來。我把我的床留給她,我要到客房的小床上睡。
洗漱過後,她沒脫衣服在床上躺著,房間的門也沒關。而我因為還沒有徹底平息心裡的那股火,還坐在客廳裡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裡雜亂的節目。她就一直那樣躺
著,一隻腿耷拉在床外。過了一會兒,她叫我進去,說是睡不著,問我能不能再陪她說會兒話。我輕輕的躺在她旁邊,卻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著她嬌好的面容,凸凹
有致的身軀,禁不住又把手伸過去……當我用手去解她的腰帶時,她拒絕了,可又擋不住我另一隻手與舌頭的強大攻勢,幾番推拒之後也就不動了。而我這時卻遇到
了有生以來最糗的事情—-打不開那條腰帶。
足足有近20分鐘,我一邊極力維持著不讓她身上的熱情減退,一邊費盡心思地去解那條該死的腰帶。終於,也不知道碰到哪兒了,腰帶鬆了些,緊接著被徹底的抽了出來。(那種被我咀咒了N遍的腰帶後來我也買了一條,簡單的一個小機關卻把我差點兒困死)

不是第一次,這讓我後來的負罪感多少少一些。但從她的生澀來看,她真的是沒有真真正正的經歷過。她告訴我,在教室裡,曾經讓男朋友進去了,但因為疼痛和血
加上怕被人突然進來看見,就沒敢往下繼續,而後來和男友的分手多多少少也因為這次不成功的經歷。從分手到現在還沒有半年,她還沒能從分手的傷痛中走出來。
那天是我認識她之後的第7天,之後她就偷偷的住進了我家。整整47天,在嘗過ML的美妙後,她天天晚上都在和我做,甚至有時候比我還為瘋狂。而看著她深深迷醉的神情,我也更加的迷戀她了!
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很善良很解人意。她也曾問過我,如果我LP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兒了怎麼辦?我說,我去死!她說:「我不是個好女孩,但也不是個壞女孩。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我就是喜歡你!我不會去破壞你的家的,我不會那麼J……」
知道我們不會長久,在第48天的時候,她狠心坐上了南下的火車,到廈門投奔同學去了。她走後留給我的無盡思念天天在折磨著我。這種忍受煎熬的日子過了沒幾天,同樣放不下的她,從廈門打回電話來。就這樣,我們每天都要煲著電話粥互道相思之苦。

一天,電話沒了。打她的電話,提示為關機。一時間我的心又變得空落落的。在焦急與期盼了兩天後,在接一個本地電話時意外的聽到了她的聲音。
她,又回來了!
重逢後的激情,讓我們在接下來的幾天一直賴在床上,抵死纏綿!就這樣,我和她著魔般的沉浸在偷情的歡愉與冷靜後的自責之中……
LP回來了,我
們之間的事情變得更加隱密,見面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幾次說好要分手,但幾次都又忍不下對對方的思念而再次走到一起。我很內疚,心裡覺得很對不起LP,也更
對不起她。明知道這樣沒有結果的,繼續下去,只會耽誤了她,也毀了我自己。但我真的在心裡割捨她不下,明知離開是給她的最好結局,可又幾次坐上了開往她住
所的公車……
一個月一兩次的見面漸漸淡化了之前的激情,而見面之後也只能相擁著說上一些情話。這些也都大大加巨了我們要分開的決心,儘管彼此
心裡都是那般的難以割捨。又遇到一個LP不在的夜晚,我坐車過去看她。吃過晚飯後正是大雨,原說好我坐夜班車回去的,在送她到住所樓下時,她邀請我再上去
坐坐!
房間裡,我緊緊地把那個久違的身軀擁進懷裡,瘋狂地親吻著那張天天在折磨著我的臉。可當我躺在床上想脫去她的T恤時,她則極為堅決的拒
絕了。我一方面想尊重她的決定,一方面又壓抑不下心中的火,就這樣與她半推半拒的堅持著。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她突然坐起身來,打開燈,用雙手使勁兒地擂
著床,痛苦地喊著我的名字和我說:「XX,你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我好不容易把自己從那種迷戀中拯救出來,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我會受不了的,我真的受
不了!」看著她近似瘋狂的痛苦,我心裡難受極了。我輕輕的抱著她,雙手再也沒有亂動,就這樣輕輕的睡了。
天亮了!我睜開眼靜靜地看著她,良久,她也醒了。知道我要走,她輕輕地說:「還早!這會兒出去會很冷的。」我靜靜的盯著她又看了好一會兒,歎了口氣說:
「該走還是要走的。」我把頭伸過去,在她嬌艷的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和她說了最後的一句話:「我們,不要說再見了!」說完我扭頭不敢再看她,我不知道身後
的她會是怎樣?是傷心亦或是解脫?我不敢去想,不也去看。
樓下,昨夜下的雨積下許多小水坑。我失魂落魄的就那樣趟了過去,不敢回頭,不敢看向身後那扇窗,不敢看那個窗口有否有身影在佇立。我不敢看,我不能看,我不能,不能再這樣害她下去了!
後來,她還是離開了這座城市,離開了這座有著一個帶給過她短暫快樂與更多痛苦的男人的傷心城市。她又南下了,再沒給我打過電話。一年之後曾在QQ上聯繫過幾次,也就是彼此問候一下,隨後就徹底見不到她了,連QQ上也見不到。
分開到現在四年了,我時常還是會想她,每每想起的時候,心裡就感到一股溫馨與歡樂,只是也只能夠在心底裡那麼一想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飛機上的空姐激情

要說的事情是真實的,這件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有一定的運氣在裡面,各位讀者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我今年三十歲,一個月前進了我的而立之年。大學畢業后先後幾次換工作,現在在一家合資企業上班。合資企業大家都知道,不像國內企業升職要走後門,在那裡有能力你終究會上去,只是早晚的事情,這也是我為什麼在這里的原因。
兢兢業業的工作了幾年,雖然我還沒有升到部門主管,但我隱隱已經是部門里的三把手。
這里我要解釋下,我們公司主要做一些易耗品,銷售和售後同樣重要,我們很多訂單都是原來企業繼續簽單的,所以科室里有兩個頭,一個主售後,一個主銷售。我們部門的大頭頭,姓李,近五十歲,人很老實,更是很有能力,他主要負責管理我們的售後,而另外一個頭也姓李,很是滑頭,自然銷售就是他的長項了,我們都習慣叫他李銷售。
話說最近我們要續簽一份合同,去的自然是李銷售了,不過很不幸,我們的李銷售在我們飛機票都定好的前兩天夜裡喝酒喝出問題來進了醫院。而我們大李主任在醫院照顧他生病的母親絕對不可能五天不在醫院的。所以這趟差事就不得不落在我身上了。
送飛機我已經送過幾次了,而坐飛機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為了這趟差事,我特意花了我近三個月的工資,從內褲到西裝換了個乾乾淨淨,因為對我來說這不只是一次簽單那麼的簡單,它直接關繫到以後我在公司里的前途,錢,要用在刀刃上!
空姐,一直以來都是廣大狼友們yy的最佳對象之一。可是就我在機場的所見,或許她們有著很棒的內在美,可是她們的外在美,唉……。除了幾個迎賓美女,其他的給人的感覺並沒那麼好,人靠衣裝,馬靠鞍。衣服樣式是不錯,可是人不一樣啊,這個胸大,那個腿長,可是衣服都一樣,搞的大波MM像是暴食了一個月似的。
安檢,驗票,登機,就這樣過了,沒什麼事情,要說有事情就是,為了提高我們公司的形象,我們公司出差一般都是豪華艙,而我就佔了我們李銷售的光,不然就我出差的話,估計就是經濟艙了!豪華艙就是豪華艙,空姐比我之前看到的強太多了,其中一個,約三十多歲,畫的淡淡的妝,彎彎的眉毛,绛紅色的唇彩,很靓,一看就知道很有彈性,她的身材很高挑,胸部很豐滿,身高估計一米七五,是這幾個空姐中最高的,那雙玉腿,又細又長,裝在肉色的絲襪里,保守估計也得有一米長,就是制式的高跟鞋我不太喜歡,還是細高夠性感。還有一個
空姐,要相對稍微矮點,一米六五吧,小臉蛋,大眼睛,畫過妝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好像會說話,皮膚很白,小腿很細很勻稱的包在肉絲裡面,真想摸一下啊,哪怕一下就好∼!
第一次坐飛機感覺還是很新鮮的,但為了我的形象,我還是努力的裝出老成的樣子,拿了本雜志在裝樣子看,
眼角悄悄的看著飛機上的一切,尤其是忙碌的幫助客人的兩個空姐。
飛機終於開始滑行了,我的心也隨著飛機的加速而飛快的跳起來,終於要起飛了,我的手心裡漸漸出汗了,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伴隨著呼的一陣長響我們飛上了高空,看著別人漸漸放鬆的表情,而我漸漸感覺不對勁起來,心跳沒有慢下來反而越來越快,身上開始發冷,手腳卻在出汗,我知道了,我有飛機恐懼症!
吸氣,大口吸氣,停頓幾秒,慢慢呼出,吸氣,停頓,呼出早在很久以前就看過類似的資料,按著上面說的慢慢做著自我調整不停的對自己說「放鬆,要放鬆,不要緊張……」
當我終於能把眼睛從放鬆用的雜志上移開時,飛機早就進入平穩飛行階段。
遠處,空姐已經推著飲料車出現在機尾的門口,到我這里還早,不如先去參觀下飛機上的洗手間,我搖搖晃晃的起來(飛機恐懼症不是那麼好克服的,去洗手間也是因為緊張而尿急)盡量穩步向著目標前進。當然,經過兩位空姐時,我還是狠狠的看了她們幾眼,似乎要把那雪白的皮膚,嫩白的頸脖看到眼裡去。
「先生,請問您要什麼飲料?」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抬頭一看(其實我早等著她們過來了,不過為了形象而繼續裝著看雜志而已),沒想到高挑美女身材好,聲音也那麼好聽,雖然不是那種清脆的聲音,卻非常柔嫩,那種溫柔,讓人感覺很舒暢。
「有沒有綠茶?」我假意的問道,早就看到前面有人叫過了。
「有的,先生。」
「那就來杯綠茶吧,謝謝」我竭盡全力的深情的說「先生,這是您的綠茶,請拿好。」
我抬頭看了一下,然後迅速再回過頭去看雜志,似乎雜志上有很重要的東西吸引著我,手卻自然的去接杯子,
當然是接過頭了,輕輕的握在了她的手上,刹那間,一股摸在古玉的感覺從手指尖傳來,一個字,軟,兩個字,細膩,三個字,真好摸,四個字,我還要摸假裝非常驚訝的樣子抬頭看著她,然後盡量平穩的接過杯子,不平穩不行啊,我的心跳這回沒200,也得有180了。
「不好意思!」我做出一個我自認為最最有魅力的笑容。「沒關系,先生,請不要在意。」似乎她的聲音里也有著一絲悸動茶真好喝,除了茶水的清香,似乎還有著一絲很淡很淡的幽香,似乎是她身上的,我慢慢的聞著,慢慢的品著。
似乎這就是她的小手一般。又借著幾次送飲料,點心,毛毯的機會我和她談了些沒營養的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給她留下個最好的印象就可以了。
由於我的行程很長,又是夜間飛行,很多人都已經渾然入睡了。當機艙里安靜下來時,我就開始不能安靜了。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明明剛才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飛跳起來,膀胱里漲漲的,一直想去洗手間。一次,兩次,三次……
我都跑了五六趟洗手間了,每次都能看到空姐們休息的位置,而高挑空姐正好對著這邊,她看我的表情有些詫異,好難為情啊,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坐在座位上,再次繼續努力的平靜下來。突然,飛機猛烈的晃動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加速的感覺,飛機爬升高度了。
「各位乘客請注意,飛機遇到一陣猛烈的氣流,飛機會有些晃動,請不要緊張,各位乘客請極好安全帶……。」
不好,又要尿尿了,這個時間真不是個時候。我不得不再次站起來,向著洗手間走去。
「先生,請您坐下好么,現在飛機在晃動,請您坐下,系好安全帶。」由於飛機晃動,兩個空姐都在機艙里檢查情況,又是高挑美女發現了我的行為,忙對我說道。
「不好意思,我……,我要去洗手間。」尴尬,絕對的尴尬,我自己也知道這個時候還是不動的好,可是我真的想去洗手間啊∼似乎對我去過那麼多次了已經習慣了,空姐似乎也對機長有著信心,她沒有做過多的阻攔,只是叫我小心。
剛剛走進洗手間,正要闩上洗手間的門,飛機又一陣晃動,沒闩上,再闩,又沒闩上,算了,憋死我了,門已經關了,大多人又在睡覺,其他人也不敢動,很快的。
站好位置,掏出巨炮,瞄準位置,醞釀,出不來,再醞釀,還是出不來……。
想必各位都明白,其實不是我真的要尿尿,而是我的飛機恐懼症在作怪,尤其是這會飛機在劇烈晃動著,這不是雪上加霜嘛!
感覺上過了好久,還是沒有出來,我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出汗了,「嗡」飛機又劇烈的晃動了下,我一個沒站穩,晃了半圈才扶著洗手台站穩,我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又一下猛烈的晃動,門被打開了,伴隨著一個人影帶著一陣香風向我撲來。
是她,高挑空姐。她大概看我在這里那麼久沒有出去,特意過來看看,沒想到我沒有闩門,更沒有想到第一下晃動她沒有站好,緊急中抓住了門的把手,按下了門把手,又一下晃動中,早已失去平衡的她,沖到了我的懷里,而此時的她,雙手好巧不巧的抓著我裸露在外面的兄弟,一雙秋水的眼睛離我不到二十公分怔怔的看著我,而我的雙手本能的抱著這個飛來的艷福。
很意外的是我們倆都保持不動,我是絕對不想動的,而她我估計她是有些嚇到了。我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深情的看著她,努力的把我的嘴巴向她湊去,成敗就在這一次。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我吻了她濕潤的唇,她沒有躲避,本能的微微張開小嘴,吸吮著我的舌尖;我輕輕咬著她豐厚的耳垂,她沒有抗拒,只
 有著越來越快的呼吸和不斷升高的溫度:我沿著制服的裁切線探入她兩峰之間深邃的溝澗,她的氣息更加喘了,我輕輕的帶動她的雙手在我早已堅硬的棒棒上上下套動著,她的雙眼也開始迷離了。
我解開她的領口,拉下她的紫色蕾絲胸罩一側,咬吻她豆大的乳頭,她忍住氣卻輕輕的哼著聲,一面享受我的侵襲,一面伸手下繼續套動著我的肉棒棒,我早已充血堅挺的渾重巨棒,被她的纖纖玉手弄得深褐色的龜頭上早沾滿晶亮的分泌物。
她彎下頭,一邊享受著我雙手的蹂躏,輕輕的張開她那靓紅的雙唇向著我的大雞雞含下去。溫暖,濕潤,從龜頭傳來的感覺讓我不知不覺的加大了雙手的力度,又是一陣更加劇烈的快感傳來。
我慢慢扶起她,讓她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吸吮著她的豪乳,都說高個大胸,果真是啊,一隻手揉捏著另一隻豪乳,右手向她的裙下慢慢的摸去,觸手一片溫熱,似乎都能感覺到一些濕潤,天哪,我可是隔著絲襪摸的啊,難道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想到這,肉棒又是一陣充血,又大了一圈。
輕輕的褪下她的連褲襪,果然,黑色的三角褲上透明的液體拉成了一根長長的絲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我猛的趴在那性感地帶,深深的吸吮了下那黑色下的神秘,細致,滑膩,略微帶點鹹。「嗯∼∼」一聲銷魂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就像起跑時的發令槍一樣,我迅速的脫下西褲,當然順手關上了洗手間的門,這次我可闩上了門,我可不希望有人來破壞這件美事。
「快,∼」想不到這個時侯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柔柔的,不用廢話,提槍,上馬,沖刺。已經是那麼濕了,進入了,慢慢的插到根,然後猛的一頂,「啊∼」
又是一聲銷魂的聲音,看來很有效果啊我由慢而快的抽送進入、退出、再進入。
她的洞穴很緊,應該還沒有多少經驗,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並隨著簡諧運動輕晃右乳,「嗯……嗯……我……快……」高挑美女呓語起來,靠著洗手台邊緣,我輕輕抱著她的腰做她的支撐,她兩腿抬高緊箍在我的腰部,她細長的美腿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我用整個手掌愛撫她修長的大腿內側,她兩腿夾得更
緊,我的肉棒幾乎無法前後律動,只好更加把勁做抽送。
「啊……」她終於忍不住嬌呼出來:「我……我來了……對對……碰到G點了,收縮得好快哦……一次……第二次……哦」聽到她低沉卻陶醉的叫床聲,我不禁興奮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也伸手下去撫愛把玩我的陰囊:「你…好粗…插到……頂到子宮頸了……」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搗,高挑空姐紅唇微啟「從後面好嗎?」我當然也喜歡換個不同的姿勢,在萬米的高空上,有誰能有這樣享受啊∼!
我迅速退出她的身體,她翻過身來,對准夢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滿愛潮的入口,從後背位騎乘上去,她的手抓住洗手台邊上,兩人的性器官像是活塞般前後拉扯,我的肉棒彷佛在她的體內又漲大一些,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該有多好,我一邊心裡想著,一邊抱住她的腰部,一面往深處狂頂「好…我喜歡這個……從後面……」
我一面挺腰律動,一面湊到她的耳邊問:「我們在做什麼?」她早已香汗淋漓小聲的說:「啊∼∼!討厭∼∼」,嗲嗲的呻吟差一點就讓我心神失守。為了能多運動會,我只有繼續問問題,挑逗她的情慾,更為自己延期:「你是不是好久沒有做了,你的小穴好緊啊?」她早已紅的臉羞的幾乎要滴下水來。我稍稍動作減緩,低頭吻向了她的腰部,她的腰很細,沒有一絲贅肉,當我再她的腰側猛的咬了一口時,感覺她又收縮幾下了:「你說我們在哪裡,我們在做什麼……?」我感覺我當時像個魔鬼,她深怕我停下來,沒法讓高潮繼續,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們在飛機上…」我又加快動了幾下,然後停下繼續問她,「我們在飛機上做什麼?」「我們在飛機上做愛……」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後面的兩個字幾乎都聽不見。「做愛∼我在和你做愛,是不是,做愛還叫什麼?快說要,不說我就拔出來了∼!」「不要,不要出去,我說,還叫行房,還叫圓房∼」我又快速抽動起來「不行,
這兩個太柔,說點刺激的來,不說我立刻拔出來」,她夾緊雙腿怕我真的出去:「交配……交合……」她知道我絕對不會拔出去,但我可能會停下來,那可是她這會絕對不想看到的。從這么有氣質的亮麗女孩的口中說出真不是一般刺激啊:「還叫F**k,還叫肏屄…」最後一個詞她幾乎是喊出來的。我感覺快要射出來,我再也忍不住這種激情的言詞刺激,將她翻過身來,用正常位再度肏入她的深處,我瘋狂抽送了上百次,她早就被我頂得語無倫次:「啊……上我吧……肏我……干我……插死我吧……」
這個高挑空姐從來沒說過這種話:「你好大啊……你頂了我好舒服……你肏得我好滿……啊…。啊…。要了,要來了,快啊,快,乾死我吧,在飛機上乾死我吧…………」我知道她要達到最後的高潮,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處傾盡全力用我的硬棒頂到她的子宮頸,「啊………」收縮,狠狠的收縮,伴隨著一股一股滾燙的液體澆在我的龜頭上,太刺激了,我已經忍不住了,我猛吸一口氣,再次猛烈的抽插起來,啊,一絲酥麻從龜頭開始迅速布滿整個龜頭,順著陰莖傳到后腰,我知道,要射了,再猛的一插,然後迅速的拔出了,雖然我很想射在裡面,可是我不想有麻煩。當我拔出來時,看到高挑空姐猛的一震,高潮時緊閉的雙眼剛剛睜開就看到了一柄兇器在劇烈的顫動著噴出了一股白色的液體,落在她那精緻的臉龐上,有一絲掛在她的嘴角,她立刻蹲下,張開她那嫩嫩的唇把這柄兇器含在嘴裡,啊,太刺激了,竟然讓我射她嘴裡,我還以為只能噴在牆上呢,巨大的刺激帶來的就是絕大的震動,噴出巨量的液體。一下一下又一下,整整進二十多下,一絲都沒有浪費都在美女的口中,看她吞咽的樣子就知道,已經有很多已經順著美女的喉管進入她的胃了。……

沒有一絲浪費,所有的,包括陰莖上的液體都被她用嘴巴清理的乾乾淨淨。
 ……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能認識你么?」
她怔怔的看著我,良久她長出一口氣「算了吧,你很像我先生,嗯…是我前夫,我們兩個星期前離婚,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我明白了,她還愛著她的前夫,而我不過是做了個替身而已,為她那殘存的愛的替身。僅此而已!默默的穿好衣服,我正要出去,她突然撲哧一笑:「女人例假前都比較想要,我的例假是明天,嗯∼,你剛才可以射在裡面的,哈哈哈哈…。」
她邊笑邊開門而去,笑聲很純,除了那一絲調皮。

崩潰的聖女

在此舉辦新進職員的歡迎酒會。

在保險公司里,新進職員的歡迎酒會,從沒有在這麼一流的料理店舉行過。

這可能與他們保險金課的女課長,粟原香奈子的存在有關。在這有二千人的公司中,

她的部署都是孤立的工作者。

除了歡迎二十幾位社員之外,香奈子的心情也很復雜,

因為龜石的女老闆君代是明星保險公司董事會會長竹光雄之介的妾,年雖過了五十,但仍是風韻猶存。

此外,香奈子在竹光雄之介去年退休之前,擔任了他三年的女秘書,也升上了今天這個課長的職位。

在職員中,對此人事的安排相當反感及不滿。

「女人根本沒有辦法來運作。」

「她太年經了,少不經事。保全部的工作,她是外行。」

「她只會形成團體職員的困擾罷了!」

這些聲浪,都在竹光的一聲令下,都安靜了下來。

竹光與香奈子的父親粟原佑,以前在印度尼西亞,曾是戰友,返日後各自在生意上發達,

粟原佑在十年前逝世了,留下了大批的土地及家產給獨生女香奈子。

當香奈子從有名的女子大學畢業後到秘書課當職員時,她的家世,

她的姿色都是公司里男同事所嚮往的夢中情人。

高頂端正的眼、鼻,整個臉給予人的印象是理性的,品格的優秀,更散發那股女性的氣質。

苗條的身段,均勻的體型,胸部的外形被襯衫襯托的更明顯,被窄裙包住的雙臀,修長的小腿肚。

大家都關心的是花落誰家,誰能夠得到此美人的垂愛,但是由竹先生得知,

香奈子所嫁的竟是有生意上來往的公司的一般職員。

雖然是結婚了,也沒有奪去她明星保險公司第一美人的頭銜﹔而結婚之後,

她的美更是如磨光後的玉石,更加奪目了。

除了原有的端莊美麗之外,為人妻的那種成熱美艷,當她在喘息之間,

那腰線所展現的起伏,令人窒息地想多看一眼。

--剛開始蠻嚴肅的宴會氣氛,終於在酒經三巡之後,開始熱鬧起來。

在參加的三十人中,連香奈子一共有四位女職員,其中有二人是短期大學畢業的新進職員。

香奈子才喝完一杯啤酒,臉已變得通紅,年輕的女職員,也給男職員們灌得醉薰薰的。

「課長,再來一杯嘛!我敬你!」

松崎義浩站著手端一杯啤酒,來勸酒。

「謝謝,但是對酒我是沒辦法多喝的。」

握在香奈子手中的是一杯果汁。

松崎見了之後,隨手拿了一個新杯子。

「別那麼客氣嘛!再敬你一杯又何妨。來,請喝!」

他熱心地為她倒滿了酒。

此時已有幾位職員,開始注意了。

「好吧!我就隨意吧!」

香奈子喝完之後,社員們才安心地開始聊起天來。

松崎邊倒酒邊說:「當課長真是辛苦。」

「一個女人家要管理二十幾個部下。」

當香奈子用驚訝的眼光望著松崎時,他才哈哈大笑地表示。

「這都是開玩笑的,剛開始我覺得以一位女性能夠擔當到什麼程度,

令人懷疑但是這些日子來,才知道這都是我的偏見,

今後我們當更加努力,在課長的領導之下,勤奮努力,也請課長多多指教。」

講完之後,輕輕地低下頭來。

香奈子見松崎這種態度,一下子也不知該是什麼樣的反應,只是不說一句話。

再怎麼說,香奈子的陞官,最痛苦見其成的,是松崎。

在前一任課長因心臟病而退休時,以年齡或成績而言,課長的人選,非松崎莫屬,

全保險金課的人都流傳這佳話,直到香奈子的介入。

這個職位並不是香奈子所盼望的,只是竹光在退休時。

「為了嘉獎你三年來的幫忙,你有沒有什麼想做,或是想要的…」竹光問香奈子。

「沒有,什麼都不用!」香奈子堅決地回答著。

「這樣子我是沒法安心的,講講看嘛!難道你對現在的工作不會不滿嗎?」

在香奈子進入公司時,秘書課並不是她想進來的。但是在竹光的安排下,還是擔任了他所派的職位。

保險金課是香奈子所希望中的工作,但是課長職位卻並非她所要的。

香奈子想辭退這個職位,可是竹光卻表示:「這已經決定的事,不能更改,

而且我相信你定能勝任,請以身為公司第一位女性主管而加油吧!」

因此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下來了!

剛開始時,保險金課的人,對新任的香奈子相當冷淡。

過了一個月、過了三個月,這些冷淡也如冰塊般地融解了,半年後在松崎這一番話之後,

大家也由對香奈子的同情而變為信賴及尊敬。

香奈子不僅有美麗的姿容。

她有優秀的腦筋,判斷力好,對工作的處理佳,也以此換來了部下的好感及信賴,

但是像此回松崎舉起雙手投降卻是頭一遭。

在工作,不去評論她們倆,誰做的好與壞,與端莊容姿的香奈子比較之下,膚色黑,

長得又矮的松崎,實在太沒有主管的架勢了。

額頭窄,扁鼻子,肥厚的嘴唇,給人一種不太好的印象。

「有這種長相,活到三十五歲,沒有結婚,並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因此周遭的女同事就暗地為他取了個外號:「矮子松」。

「松崎先生,能夠如此地海涵,我十分高興,希望以後大家能一同為工作而加油!」

對於松崎的謊言,香奈子很信以為真,一口氣將杯內的啤酒乾了!

可能是天氣暑熱,很久沒有喝的啤酒,經過喉嚨也是美味!

在不知不覺中,手中的啤酒又乾了一些。誰說我不會喝酒,

說不定我酒量很好呢!香奈子自己心裡想著。

有此想法的香奈子,也因此第二杯、第三杯地接著喝。

「你先生好像到國外出差去了!」

「對呀!到巴黎的分公司出差三個月。」

「那課長你會不會寂寞啊!」

「已經習慣,不過呢!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

講到這里的時候,香奈子不意地睡魔已來襲。

「沒有關系,但是好像很想睡,可能是因為喝太多了!」

自己笑了一笑,想動動自己的臉,但是眼皮已經是像鉛一樣的重了。

「身體不舒服,那先躺一下好了,告訴老關娘,准備一間房間讓你躺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邊說,但是意識愈來愈模糊,好像馬上要醉倒的感覺。

「來!別客氣,還是走吧!」

松崎用手架起了她,也沒法拒絕了!

「對不起!那,只有麻煩你了!」

站起後,松崎用力地架住她,她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松崎。

「沒概系,有一點醉了!吹些涼風就會好些了!」

走出了房間。

「我是怎麼了!這種事我是頭一遭!」

邊走,香奈子嘴裡邊念著,而白色襯衫里所包著的軟柔肉體,此時卻重重的壓在松崎的手臂上。

「啊!怎麼辦呢!」

此時,遇到招待的千代子。

「呀!課長突然身體不適,有沒有可以讓她躺著休息一下的地方。」

「這樣子吧,請跟我來!」

千代子就在前帶路了。

這些是香奈子在意識中最後聽到的。

「好了,在這里吧!」

門開了之後,在八置的房間,已經鋪好了棉被了。

已經沒有意識去想怎麼有這種准備,此時的香奈子只想抱住棉被,好好的睡上一覺。

「請休息一下,待一會兒我再過來。」

「……」

想說聲謝謝!但是嘴巴已經不聽使喚了。

「好好的睡睡吧!課長!」

很奇怪的,松崎那冷冷的聲音竟加深了香奈子的睡意。

當松崎再與千代子碰頭時。

「那傢伙來了嗎?」

「嗯!早來了,一個人正在喝酒呢!」

千代子好像想到什麼臟東西一樣,深深鎖著雙眉。

「晦!嗨!好戲上場了!」

「那!好好的把風,直到我待會來!」

「好說!你放心!」

講完之後,與千代子分手,再回到宴會上。

十分鐘都等不住的松崎,過了幾分鐘後就站了起來說:「我到廁所一下!」

講完,就沖出宴會,其他的職員都問道:「課長酒醉,好些了沒?」

「課長與你們不一樣,對酒是不行的。」

待松崎回到那房外,門才一開,在香奈子的身邊已躺著一個鬢角已白的男人,正將嘴唇迎向香奈子的唇。

「嘿!太下流了吧!」

聽到松崎的聲音,這男子像子彈一樣地跳了起來,待知道是松崎之後,才松下一口氣。

「幹嘛!叫什麼叫?」邊說邊露出那種淫笑。

「我不是告訴過你,在我來之前,不要動她一根汗毛!」

松崎一副自已的寶貝被人戲弄一樣,十分不舍的靠近香奈子的枕邊。

睡得十分香甜的香奈子,完全不知道這兩人的事,這種陷阱,也才能讓這種男人,來接近她這種高貴的女人。

「嗨!嗨!不知道你還有話要講嗎?」

岩田說著,邊從松崎肩上,眺望過香奈子的臉。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的大美人,比想像的還要漂亮。」

岩田樂的邊搓手,邊問:「喂!今天只有照像嗎?」控制不住自己情緒高漲的說著。

「知道了,我也了解你很心急,但是藥效一過,就沒有辦法下手了!」

岩田只好急忙地拿出相機,准備拍了!

反而是松崎這邊,神色緊張地,慢慢打開棉被。

「就這個樣子先照一張吧!」

已架好的照相機,岩田先將香奈子的全身照了一張。

「下一步,喂!把裙子卷上去。」

「嗯!」

在岩田的催促聲中,松崎慢慢捲起了裙子,也露出了她粉白的美腿。

藉著指尖的觸摸,松崎的內心開始戰栗了。

每天都見面的臉,絕對不可能如此摸觸到香奈子的身體,現在卻無任何防備的讓我擺布。

課長從上任之後,苗條的身段,都穿著絲質的西裝包裹著,走動時,可以想像她皮膚的搖擺。

(此時此刻,他有一股沖動,想拉開她的衣服,一覽她的玉膚)

這種想法一直沖擊著他。

此時手將裙擺慢慢的朝膝蓋卷上。

香奈子的圓潤的二條大腿及隨著而上的那秘處,首次浮現在松崎的眼前。

那凸出的秘處大部份被內褲所覆蓋著,那淡紅中泛著微紫。

腦中正想著去擁抱那下肢的沖動,正好在相機二次「卡卡」的聲響中,讓岩田打斷了。

「接下來照胸部!」

松崎吞了吞口水,一顆顆解下那襯衫的扣子,接著再脫下了乳罩。

「唉!這…真是處女的乳房嘛!」

當白白的胸部,露出那雙乳時,岩田不禁地叫了出來。

「這種身體,實在不敢相信是有老公的人。」邊說著,馬上拿起相機。

向上仰躺著的雙乳,仍是挺立堅實,充份散發出婦人的成熟媚力,

但卻如岩田所說的,這種淡粉紅如花苗般的

乳頭,在日本女人中是很罕見的。

「將一手擺在乳頭上。」

岩田將香奈子的右手擺在那秘處旁,另一隻左手則擺在露出的乳房下。

(這種姿勢慢慢有了那種勾人的氣氛)

這件計划設計下來時,都是松崎的點子。

原本計划是松崎,但是當自己計劃在進行時,實際上反而是岩田在安排。

松崎的眼中浮現了苦笑。

待拍了二、三張照片之後,松崎將夾在大腿間的內褲脫下來,但是並不是那麼好脫。

侍內褲脫下來之後,心中一陣婉惜,那麼白嫩的腰,竟給松緊帶給弄得那麼一條紅溝。

柔軟的小腹,連接到大腿之間那豐腴凸出的部位,如同一座山,隨之而至的是雙腿中的山谷。

無法控制住的興奮,松崎的手緊握住脫下來的內褲,心中一波一波地沖擊著。

而在那雙腿之間的山峰上,呈逆三角形的陰毛如林木一般茂密。

「把她的腿打開!」

那雙腿之間的秘處,如花的花瓣一樣,直線的如刻過的線一樣,那口如線一樣地密閉著。

花唇的顏色已如乳頭的顏色一樣呈淡淡的粉紅色,那如能泌出密汁的樣,不像是一位婦人。

二個看得目膛,雙腮也泛起了微紅。

「我也見識過各色的女人,但是像她顏色如此綺麗的女人,我可也是第-次見識到。」

「將她的手指放到裡面吧!」

認真的將香奈子的右手中指,直接壓到花唇之內。

站立後的岩田,馬上用相機照起各個角度。

年輕時,他是一位職業相師的學生,現在拍起照來也頗有那一種專業的架勢。

「好了,拍完了!」

松崎看了一下手錶,單是拍照就花了十五分鐘。

「把衣服穿好吧!」

「等一下!」

「藥效還有廿分鐘,就讓我們 HAPPY 一下吧!」

岩田說著說著,就拉下了褲子上的拉鏈。

「喂!我不是說好,今晚不可以碰她一根汗毛的嗎?」

「知道啦!只是舔舔那小穴都不行嗎?」

松崎雖然心中有同樣的想法。

「如果半途她醒來了,不是前功盡棄嗎!」

「不用擔心,這藥這麼貴,睡著之後,被怎麼弄的,本人是完全不知道的!」

岩田邊說邊脫下了襯衫。

「如果你這個時候享一時之快,那我們全盤計划不都落空,只要我們把照下的相片做為手段,以那樣的女人,

絕不會讓自已的丈夫知道此事的!」

「你剛不也抱了她嗎?」松崎很不滿地抗議。

「好吧!那你先請吧,好好地共分享!」

松崎對香奈子已萌生感情,此時只有默認了。

脫去上衣,拉松領帶的松崎,從腳尖慢慢地,如品 一般朝香奈子的腳尖吻過去,此時的岩田拿起了照相機。

「你想做什麼?」

「再照一張做為証據。」

「這樣子不好吧!」

此時岩田拾起了那內褲,叫松崎罩住頭部,僅露出嘴巴,而松崎也不顧那氣味從頭罩下,

如岩田所說,只露出嘴巴。

「快點,只剩下五分鐘了!」

雖僅有短短的五分鐘,但是此時的松崎,對僅僅愛撫香奈子的肉體,心中的滿足、慾望的滿足,已無所求。

從香奈子的唇開始,此時耳邊再次響起的相機聲已不是大礙,對著香奈子的香唇,一而再、再而三濃烈的接吻

。再次抬頭看著香奈子,心想著,此時我吻著的,真的是香奈子嗎?

接著用手扶起那如貝的下額,用舌頭在她的唇內滑動,再來用舌去舔她的鼻孔,但是限制的時間僅有五分鐘,

此時穴分猴急地將手伸到她的豐乳,輕輕揉著揉著,在左右兩邊的乳頭輕輕地吸著,很快地移到了她的雙腿。

用舌頭伸入她的花唇中,接觸到那兒後,松崎已失去了理性,已瘋狂了!

要不是岩田的提醒,松崎只想就醉死在這花叢中好了!

「輪你拍我了!」

將相機交拾松崎之時,岩田已是全裸的了。

「你准備做什麼?」松崎不安地問著。

「放心!我只是想和這美人一起照相。」

「照到我的臉也沒有關系!一直把底片照完就對了!」

岩田便向香奈子的嘴吻過去,另外手也向那乳房搓揉著,手從腹部直到腰部。

從鏡頭中,只看見一具白色、散發著光亮如大理石般肢體的美女,受到另一黑色男體在玩弄著。

此時如一高貴的蘭花,受到一雙黑色的魔手給揉壞了,那種歡樂之後的悲哀是令人婉惜的。

「這個角度最棒。」

邊說著,將大姆指插入了她的花唇中。

接著又扶起香奈子,坐在她的前面,由背後吻著她的耳、她的舌,雙手更由她的腋下伸過,揉摸著她的雙乳。

又將香奈子的手,握住自己的男根,來回地搓著…搓著…

藥效好像快過了,香奈子美麗的眉頭動了一下。

「嗯!」

薄唇也開口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時間快過了!」

「好吧!照得也差不多了,趕快在她醒來之前,將她的衣服穿好。」

「我穿上面,你穿下面!」

好像在為一個洋娃娃穿著衣服一樣,將脫掉的衣服都穿上。

最後的襯衫都扣好後,岩田發出了笑容。

「別高興的太早,這只是計划中的第一步成功了而已。」

「反正一切都要慎重其事就對了!」

松崎這麼說著,岩田也對於這麼疑神疑鬼的松崎沒折了。

「我知道了!」

此時千代子來了!

「都弄好,結束了嗎?」

望著棉被中的香奈子,有一種可憐的心情在心中。

「對!再來就拜託你了。」

松崎站起來,拉直了領帶,望了一下手錶。

「我該走了,不然披她查覺就不妙了!」

岩田邊把相機放入袋中,望著香奈子。

「真可憐,被奸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那我走了!」

「走的時候從後門!」

「我知道!」

 —————————————————-

第二章 崩潰的聖女

看到松崎拿出來的照片,香奈子直以為這是夢。

這里是理賠課的辦公室,身為課長,雖是午休,入口處的門邊仍有幾位調查員在。

松崎將手伸入裙中,愛撫著臀部。

「這次的調查案件…」

邊說著工作上的話題,忽然很急著小聲地說著「將腳打開」。

「嗯!拜託你,能不能到此為止!」用顫栗的聲音哀求著。

松崎笑著,完全無防備地,伸入她花叢中的深處。

羞恥與污辱感讓香奈子側了臉。

「課長,如此就開始調查了!」

「課長!我們要出去了!」

門邊的同事說著,猛抬頭的香奈子只好強做臉色。

二人出去後,香奈子將松崎的手推開。

「把你的臟手拿開!」

顫抖的聲音。

「我還沒有幹嘛呀!」

「我還不知道課長,你有不穿內褲的習慣!」

「你是那個岩田的夥伴嗎?」

「對!這張照片就是我拍的!」

從看了照片之後,到實際聽到松崎的話,香奈子都快瘋了。

「真令人難以相信,課長有那麼美麗的身材!」

「別再說了!」

「你到底是何居心?」

「沒有啦!知道課長你先生出差,我們只是做做慈善事業,希望能夠代替你的先生,免費為你服務。」

「別再開玩笑了!」

「不是在開玩笑,我們是說真的!」

松崎一張正經的臉。

突然,香奈子笑出來了!

「別說笨話了!」

「你還不明白嗎?這些照片只要傳到公司,或者是你的住處,課長你的地位,還有你的先生與家庭都會不見的

,像課長你那麼聰明的人,該懂得要選那一個。」

「如果我不想如此做的話,那個岩田是會做的,那個人課長你也見過,他的下一步棋想做些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所以最好別惹他!」

「那!我該如何是好呢?」

「很簡單,首先將裙子捲起來,再用你的姓名立下誓言。」

「我知道了!」

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在認識的社員面前,大開雙腿,心中急急盼望著,同事們,有誰要早一點回來。

松崎仍是坐著,緊盯著裸露的下腹部看。

昨日在龜石一室中,香奈子那秘密的一處,直接用口來愛撫的記憶仍在,心中仍十分興奮。

下腹的毛呈三角形的分佈著,此時松崎要低下頭去。

「快!發誓呀!」

「我栗原香奈子,絕對遵從你的命令,立下毒誓!」

講完後,咬緊著唇。

「這是真的哦!課長。」

「是!是!」

「那!我現在做這事,你該不會抵抗吧!」

「拜託!別在這里,如果有誰來了!」

「好吧!那剛才發的誓不要忘了!」

香奈子走到彈子屋的二樓。

在信條上如松崎所寫的鳥居悅子。

問到那女人的事,走出來是一位染著發,化著濃 的女人。

那女人穿著T恤與長褲,手抓著頭發,把香奈子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終於門開了。

「讓你久候了,課長。」

看到了脫掉西裝外套,穿著襯衫的松畸。

「本來以為你不來了,想打電話到家裡給你。」

走近了之後才聞到一陣酒臭味。

今日,在辦公室與香奈子那一陣玩弄後,說要出來辦事,到現在還沒有回辦公室。

脫掉高根鞋,走入房中,岩田正在桌前喝著酒。

「來吧!太太!別站著,坐下來喝杯酒吧!」

香奈子坐了下來。

「拜託你們,把那照片還我,這里有二百萬,請你們拿去!」

邊說邊拿出裝在銀行信封中的二百萬元。

松崎與岩田兩人都嚇了一跳!

二人互看了一下。

「課長!這太見外了,好像是我們在強求你一樣。」

「但是我們想要金錢買不到的東西。」

香奈子一直低頭地哀求他們。

「求求你們,無論如何請收下這筆錢。」

顫抖的聲音,苦苦哀求著他們。

「今早不是已經告訴你了,我們除了錢,還很憐惜你呀!」

「更何況松崎那麼地暗戀著你!」

香奈子一抬頭,望見了松崎,全身抖了起來。

「不必求我們了!」

「那到底要我怎麼做呢?」

「很簡單,只要你先生出差的時候,你跟我們一起玩玩就好了!」

「怎麼樣!太太!」

岩田喝下了杯中殘餘的酒。

「我!我懂了!」

「但是,你們要如約定地將照片還給我!」

「當然,我們是男人,一定守約的!」

「那什麼時候,照片才還給我呢?」

與松崎視線交往了一下。

「三個月,等你先生回來之後,那時我們對於你的身體如果厭煩了,自然會還給你的!」

此時松崎插嘴了。

「這個期間,課長,你的身體從頭到腳,都得要聽我們的命令。」

香奈子微微地點頭。

「話說完了,把衣服都脫了吧!」

岩田這種講話的口氣,一直都是如此。

已經覺悟的香奈子,一點也沒有躊躇地…

開始脫上衣的香奈子,岩田對她說:「脫光之後,到裡面去!」

「好迷人呀!男人最痛快的,就是看女人一件件的脫光衣服,這比什麼都來的痛快!」

再說什麼也是多餘的香奈子,脫完上衣後,背對著岩田將襯衫的扣子也一顆顆地解開來。

在會客室的那一幕,又湧上了眼前。

這已是第二次看到香奈子脫衣的樣子,但是松崎及岩田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當裙子掉落在地上時,長又白的腿,展現出人妻的肉感,那線條更令人窒息。

「都知道會來這里,還那麼專程地去買了內褲!」

「不用那麼慢吞吞的,剩下的都全部脫掉吧!」

看到那栗動的身體,松崎及岩田又開始按捺不住了。

成熟的腰線,性感的大腿,與平時在辦公室里的她,有如天地之別。

「接著,太太!」

「兩手請放到後面!」

岩田用繩子將香奈子的手綁到背後。

「好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牽著繩子,將香奈子帶到隔壁的房間里。

「喂!竹子和繩子拿來!」

捲起袖子的松崎,從袋中拿出繩子及一公尺以上的竹棒。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仰躺在床上的香奈子,兩膝緊緊地縮著,發出不安的聲音。

「放心,太太!你只要乖乖的躺著,一會兒,就會讓你享受到如天國一般的爽快了!」

很自信的松崎,將竹棒架在香奈子的腿上。

「不要亂動!」

松崎命令著香奈子,邊用繩子將香奈子的腿綁好,一腿綁好之後,又將另一腿張大後綁了起來。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香奈子查覺到的時候,為時已晚,二人已將腿用繩子緊緊地固定好了。

此時脫光衣服的香奈子,已經被綁成一個人字型,長腿的根處,那一片羞恥的花園,一覽無遺。

香奈子緊緊地將雙眼閉著,紅著的臉朝肩部伏去。

「真的是愈見愈愛的女人!」

岩田感心地說著,全身被染成淡粉紅色的香奈子,就這樣赤裸裸地被看著。

上下都被繩子綁著,更顯出那胸部的幼嫩與腰部的曲線,腹部那小小的肚臍,也凹得很是好看。

接著那熟透的雙腿,那根處的花園里,處女般的口,緊緊地密合著。

「這樣的身體卻不擁抱,真的是海的那一邊的先生的錯。」

岩田嘴角浮起微笑,又從袋中取出一個白色瓶子,開蓋後置於香奈子的雙腿之間。

「這又是什麼?」

「這是聖女貞德也會變成潘金蓮的藥。」

「這麼有效?」

「這藥是很難買到的。」

邊說著,岩田的臉靠近了香奈子的雙腿間。

「好可愛的小穴,太太,我現在就從這里開始塗了!」

從小瓶中用指頭沾到乳液狀物,仔細地從粘膜的切口到花園的深處,塗到十分的均勻。

從內側的小粘膜的里側開始,到那麼狹小的切口處,到上端合著那花蕾為止。

「呀!你!你在塗什麼呀!」

「太太先別緊張,或許現在連你都不懂,等這三個月,你食髓知味後,就會樂此不疲,流漣忘返了!」

終於乳液塗完了,岩田直接就躺在香奈子的腿旁,抱著她的如大理石般光澤的大腿,邊撫摸著,唇接著觸到她

的腰部。

這種愛撫,香奈子是初次感受到的感覺。

接著那感覺如小聲的鈴聲,響起了甘美的旋律,但是香奈子的心一點沒有動,用自己頑固的心去制住它。

可是岩田的愛撫與丈夫的比起來,又有技巧,又那麼執拗!

此時如果是兩情相悅,男歡女愛的話,那有多好。

但是可惜的是,沒有一點愛,女性的弱點,一步一步地被探出來,香奈子的敏感部位,在那一處,香奈子…

(呀!如果一直這樣愛撫的話!)

對心中浮起這慾望時,馬上責備了自己。

初次的香奈子,被心中浮起卻又不切實的興奮,怎麼都逃不去,身體內部的那一份栗動,更是難以按奈。

過了數十秒之後,體內的深處,猶如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愈變愈熱,讓難以言諭的異樣感覺沖擊著。

一下子,好像痛感的感覺,一下子又伴隨著刺癢的快美感。

這樣子一秒又一秒的高低起伏,往那香奈子的全身處擴散開來,而香奈子也隨著那些感覺而去。

好像,肉體的某一部份正慢慢地融化掉了,熱熱的愉悅中,含著搔癢感。

正在躊躇的時候,向岩日及松崎投以求救的眼光,此時的二人,正高興的喝著酒。

(呀!呀!我到底怎麼辦呢?)

好想叫出來,一次又一次的,直到汗都弄濕了身體。

這樣子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抬起頭來,差一點就出聲叫他們了,望到她那種眼神,岩田說:「怎麼樣了呀!

現在有沒有打算怎麼做呢?」

香奈子將頭側過來,「呀!我很癢…能不能幫我一下。」

「所以呀!你要我們在那裡,怎麼做,希望我們怎麼樣,說清楚些,我們與你不一樣,頭腦笨笨的!」

香奈子左右地搖搖頭,因為她已經…

「呀!胸…胸部,請幫我揉一下。」

嘴好像要噴出火一樣,用羞恥的低泣聲求著。

岩田故意的,「什麼?清楚點,說大聲一點!」

「請幫我把胸部…把胸部揉一揉。」

哀求之後,香奈子的體內浮起一陣熱。

「哈!你是有夫之婦,我們這麼做好嗎?」

「啊!沒有關系,請你…快一點!」

「已經都這麼說了,再推辭就沒意義了,松崎!那你就先來點樂子吧!」

「我先…好嗎?」

「再怎麼說,她是你的上司,表現好一點的話,考績才會不錯啊!」

講究話,松崎坐在棉被旁。

「那課長,我就不客氣了!」

「好!請快點動手,拜託!」

難捱的香奈子,咬緊了上唇,好像都快把繩子弄斷一樣。

松崎將手按在雙乳上,好像包著她的雙峰一樣,輕柔地按揉著,此時香奈子從口中 出那種想不到的嘆息。

「課長!那麼有感覺嗎?」

松崎的手,有律動地按揉著,香奈子的體內慢慢地湧起那一股難耐的波浪,一陣又一陣子。

「再怎麼忍耐,課長!女人的身體是很老實的!」

雙乳在松崎愈來愈熱烈的揉按之中,已經充血,而且愈來愈硬了。

「你的乳頭曾經有道麼變化過嗎?」

用食指與大姆指,將乳頭來回搓著。

「啊!好棒,好舒服!」

上身已經開始扭動,鼻息也開始上揚,二腿根部的花園中也溢出了蜜汁。

「啊!拜託你!求求你!我好難受!」

「說吧!你希望我能怎麼做?」

冷酷的一張岩田的臉,靠到香奈子的臉上,對著昂揚著熱情的香奈子,用審問的口氣說著。

「抱!抱住我!」

「喔!你是叫我插你了。」

閉著雙眼的香奈子,沒有回答。

「對!就是那件事。」

還留著一點理性的香奈子,在躊躇的同時,乳房在揉按之時灼熱的愉悅,令人悶不住了!

「太太!你也難奈了,真的是想瘋狂一下嗎?」

邊說著,岩田的手慢慢的撫到下腹部,輕輕的、慢慢的!

「啊…」

下腹部隨著那撫摸,開始動搖,香奈子已經狂到開始搖頭了。

「拜…拜託!請你插我…」

伴著喘息聲,耳邊聽到的是想像不到的叫聲。

「終於想開了,插你後,可別怪人喔!這可是你要求的,可別後悔!」

脫掉長褲、襯衫的岩田,「松崎你退到一邊,現在重頭戲要上場了!」

「松崎!拜託你到一邊去好嗎?」

「課長!對我來說,課長那種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我很想聽一下,也很想看一下,在公司沒辦法享受到,剛

好可以利用現在!」

說完話的松崎,就坐在香奈子的身邊。

全裸的岩田,坐在香奈子的雙腿之間,拖起香奈子的下巴。

「馬上你就會忘掉一切,樂的很…」

說完之後,將唇壓在香奈子的唇上,但是她頭一轉,岩田不勉強她,就從耳後用舌頭來舔她。

此時的香奈子,被這感覺的愛撫,深深地感受著,而難忍的昂奮自覺著。

從香奈子的胸部、肩部、腋下,一寸寸的到了丹田,直到那花園中花蕊的花柱上。

新婚間也沒有這樣子做的丈夫,這般的熱情、這般的粘溺,都沒有過。

岩田的手觸到尖端那稚蕾般的乳頭,又用口含住了她,香奈子全身像是通了電流一般,大大地彈了起來。

「請別在折磨我了,拜託你!」

香奈子用飲泣的聲音,求著!

「來!來!請快一點,抱住我!」

這種模樣,已經沒有尊嚴,也沒有為人妻的那種審慎,岩田仍很固執的,將口靠到香奈子的耳邊。

「是那樣嗎?太太,剛剛才教你的,又忘掉了呀!」

「等一下,現在就帶你到樂園!」

岩田冷靜的語調﹔岩田露出那下腹部挺立黑亮的男根,與在辦公室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那時是侵略,此時已是

擁有,看到香奈子那種情景,松崎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低下腰來的岩田,探出那個位置後,插入,往上一抬。

「啊…」

香奈子情不自禁,聲音從口中 出,身體也隨之扭動。

再一次插入如處女般的、可憐的寂寞花園中,雖有小聲的悲泣聲在 流著,但是左右粘膜正在享受那蜜汁般的甜

水。

「看了是不知道的,真正做了才曉得!」

岩田將雙肘放在香奈子的臉的兩側,岩田開始了充份的律勸。

全部的自製心及羞恥都給奪去的香奈子,身、心溶合為一的喜悅中,卻混雜著身體深處響起的甜蜜啼泣。

實際上,這麼深的、尖銳的歡樂體驗,在香奈子來說是第一回。

當然是岩田這號人物所帶來的威力,再加上四肢被綁著,旁邊又有手下在看,這種異常,都帶給香奈子官能上

的煽動。

岩田又再次的試著與她接吻,香奈子已經不再逃避。

「呀!來吧!求求你!」

這種興奮的聲浪,與先生在做愛時是同樣的。

但是,此時的岩田突然停止了。

「怎樣,呆會兒,會不會不理我了!」伏視著香奈子的臉,說著。

一瞬間香奈子濡濕的眼,伏向肩頭。

「喂!回答我呀!」

經不起痛苦的香奈子,皺起雙眉。

「怎麼,對我全然沒有感覺嗎?如此這番的話,我就不玩了!」

說著,准備站起來時!

「等…等一下!」

體內已灼熱的香奈子,叫了起來!

「太…太美妙了…實在…」

隨口而出的香奈子,給自己說出來的話,嚇了一下,真盼望有個洞,跳下去躲起來。

「如何!與先生比較起來,那一個比較棒!」

「不!不知道!」

發抖的聲音,側著臉!

「該是忘掉了那滋味了吧!」

說完,用口含那乳頭,律動地做了起來。

「啊!啊!好棒!」

從香奈子的口中,甘美的低吟慢慢地流 著,此時岩田立刻停止了律動。

「討厭!別停!」

「那!你要告訴我,我和你先生,那一個比較好!」

「這…」

雖說如此,身為人妻,已有三個月禁慾的生活,是長了一些!

「求求你!別讓這氣氛變怪了!」

狂亂的頭發,美麗的鼻樑,面朝向肩膀,發出戰栗的聲音。

「好吧!你比較棒!」

「太太!這是最爽的!」

拖住香奈子下巴的岩田,將唇壓在她的唇上吸著。

在這種律動下,岩田的姿勢,並不是機械,在他之下的是香奈子白色、寂寞的肉體,是柔弱而無防備的。

終於!岩田確實的用強勁的律動,將香奈子上揚了起來,這剎那,自己不能動的身體,享受著那悅樂,全身都

慣滿了快美感!

「啊!啊!我快受不了了!」

如同野獸般的聲音!

同時,赤熱的、熱情的體液,碰!一下地跑到香奈子的子宮內!

(老公!請你原諒我!) 

之後!經過了許久,香奈子猶浸在官能的餘顫中,但卻被那不明的淚水流經鼻子。

「這樣!就結束了。」邊說著,抽出衛生紙,邊壓住那兒。

「太太!你的也都濕透了!」

拿起衛生紙,岩田也擦著如貝殼般的花唇。

松崎從廚房拿來了毛巾,及大的如注射器的器具。

「這樣子好嗎?」

「很好了!」

拿出如注射器的器具,殘留的瓶內看了一下,岩田將其倒在洗面器中。

「你們要做什麼?」

香奈子瞧見了松崎的臉,那種笑容,令人心寒。

「討厭了嗎?松崎這傢伙,無論如何,一定要與太太你再試一次!」

拿起了注射器的沈腸器,在眼前看了一下。

「這!這是什麼?」

「松崎先生,難道你…」

「嗨!嗨!課長你疲倦了吧!就把這當做是維生素吧!」

岩田與松崎將香奈予的雙腿打開,將管嘴插入屁股之間的肛門。

「啊!」

香奈子全身僵硬了起來,香奈子露出了恐怖的臉!松崎仍是輕松地慢慢地壓下管中的水!

抽出管子,松崎又注入了一百CC。

「呀!不要了!」

香奈子的口中,流 出悲鳴!

「這樣子好像不夠,還可以再注入一百CC!」

「好了!」

松崎再次地插入,將剩下的藥水全部注入香奈子的體內。

「啊!請饒了我吧!」

「什麼感覺呀?課長,第一次的洗腸。」

注入了約三百CC之後,香奈子的臉已流出汗水了!

「求求你!將我的繩子解開,我想上一下洗手間。」

「還不能容忍一下嗎?才剛剛注入的嘛!」

松崎慢慢地愛撫著香奈的腹部。

「我已經忍不住了!」

「想去上廁所嗎?」

香奈子無言地點點頭。

「很對不起,這里與你家不同,廁所不在室內,但放心,我們已經為你買了便器。」講完!岩田走出了房間。

從柜子中拿出了便器,門開了,化著濃 的女人走了進來。

「喂!做什麼?」

岩田的情婦悅子看著她。

「誰來了?」

邊脫去高根鞋,看著地上放置松崎及香奈子的鞋子。

「你怎麼那麼早回來?那店裡誰在做呀?」

「怎樣嘛!不好玩,所以回來!」

粉紅酒廊是悅子上班的地方,岩田想著躺在床上的香奈子,有貼結巴!

「喂!那你早退怎麼跟經理解釋呢?」

「告訴他我生理期呀!你們鬼鬼祟祟地在做什麼?」

「喂!等一下!」

「你帶女人回來?」悅子瞪著岩田。

「開玩笑!這里可是我的房子!」

說完,就往房子里沖。

「等…等一下!悅子!」話出口,已經太晚了!

「啊!松畸先生!」

等岩田拿便器來的松崎,對這突來的事,也呆住了!

香奈子望見這陌生的女子,一瞬問,尿意也全無了。

「喂!這個女人,她是誰?」

「叫栗原香奈子,是松崎的課長。」

「請你出去!」

「喂!這兒是誰的,請弄清楚!」

岩田拿出了便器。

「喂!太太,這傢伙來了,你可以安心了。」

「呀!能不能讓我的恥辱,別在這些人的面前…」

「太太!這就是我們想虐待你的,如果我們將繩子打開,那事前幹嘛那麼辛苦地把你綁起來!」

扶著香奈子的屁股,將便器放在下面。

「這樣子是行不通的!」

「是行不通嗎?對拿著這傢伙的人是有點臭,是行不通,但是對太太好,可行不通嗎?」

「求求你!」香奈子再一次地請求。

「喂!便器已放在你的屁股下了!」

悅子在一邊﹔乳房的尖端已開始動了,令人驚訝的是,淡色的乳頭已經變色了。

「看這女人,被洗腸了,乳頭還在充血。」

「求求你們讓我去廁所!」

「知道啦!但是誰會希望拿著這便器呢?」

「太太,你再不選的話,呆會兒可是有爭吵喔!」

岩田徹底的將香奈子的身心都虐待了!

「想到了,告訴我們!」

一瞬間,猶疑了一下。

「松崎先生,拜託你了!」

最厭惡的人,但是此刻卻無意識地叫了出來。

「課長!這是我的榮幸!」

表情興奮的松崎,扶著便器,放在裂開著的臀部下。

「請不用客氣!」

但是香奈子想著,這一刻被悅子的瞧見,而深鎖雙眉,咬著齒。

「拜託你們,請到那邊去,請了解一下我的感覺!」

「我們已了解,普通的女人,都不夠忍受這種由男人拿便器來大號的,更何況是課長你這麼高尚的人。」

「啊!松崎先生請將便器拿近些,再近一點!就要出來了,就要出來了!」

講完的同時,藥水溢了出來。

松崎捧著便器,感受著美人課長的那種重重的體液。

混著藥水的東西流出的剎那,無用的空氣也 出了聲音。

咚咚!咚咚!流到便器內的東西如溶岩一般!

在旁的三人,此時對這一幕壓倒性的情景,屏息地看著。

這時香奈子的理性、自製心,一而再地襲著自己,此時只有生理上排泄的欲求而已!

呀!這香奈子追的不是污辱的極致而已!更是令人目眩的解放感!

終於排泄完了,松崎看了一下!

「看!看見了嗎?拉了這麼多!」

「畢竟美人所拉出來的東西,也是一樣的。」

悅子此時也改變了態度,笑著說:「太太,我也很喜歡你!」說完,在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化完 的香奈子,走到寢室的鏡子前。

「明天穿這個來公司。」

昨日要回來前,他們的命令,岩田還為香奈子准備了短裙子。

「太太你該沒有什麼迷你裙吧?這件裙子借給你!」

帶回來的紅色短裙,今天看了之後真是嚇了一跳!

香奈子穿了之後,發現竟是膝上三十公分。

香奈子一再地望著鏡中的自己。

從裙擺而下,如大理石般的大腿很是美麗,由膝而上的腿內,堅實而美,沒有一絲的缺點存在。穿上鮮紅的短

裙,說是人妻,倒是很年輕的香奈子。

外出後的感覺更是不同,鮮紅超迷你的裙子,爬樓梯及斜坡時已不同,走在普通的道路上,風一吹,臀部好像

快被吹起來一樣。

走近了車站,那雙白 沒穿絲襪的雙腿,引起了路人的側目。

一直都是抬頭大步的香奈子,今日真怕人家會看她,好在是第一班列車,時間還早沒有什麼人。

如果是第二班車的話,擠車的時間,身體都無法動彈。

在電車來之前,站在最後一個月台。

「早安!課長!」

聽到這個聲音,身體縮成了一團。

松崎站在香奈子的旁邊。

「別那麼不自在,不是都已經約定好了嗎?」

說著說著,電車已經進站了。

「喂!走吧!」

松崎腕著香奈子的手,走進了擁擠的電車中。

這時那雙魔手又來了。

被弄得全身僵硬的香奈子,被人從沒絲梭、沒內褲的裙下,開始摸索著。

這男的手,好像深知香奈子不會叫一樣,堂堂地卷上了裙子,插入她的裙中。

香奈子愕然了,沒有義務這麼無聲地被辱,而且望望身邊的松崎,也不是他。

決定了,香奈子按住那隻手准備叫了。

「不要做出這麼丟臉的事!」

但是話到喉頭,還沒發出聲來,岩田已經按住了香奈子的手。

「啊!太太,真是奇遇!」

邊說著,露出卑賤的笑容。再次地將手插進了裙中,絲毫不怕地撫摸著雙臀。

對方竟是岩田,香奈子只有乖乖地將身體交給了對方,好像是一隻沒有羽毛的小鳥。

岩田用手命令她將雙腿張開,好進入更窄的地方。

臉紅的香奈子,只好張大修長的腿。

「啊!」

「課長!你怎麼了!」

松崎望著香奈子的表情。

「沒…沒有,什麼事都沒有!」

周圍的人也都是認為是電車搖晃的關系。

邊說著,松崎的手也伸了過來,完全無防備的狀態下,摸著香奈子的下腹部。

全部的裙子被卷了上來,不僅是松崎及岩田,正是旁邊乘客的獵物。

此刻不可思議的是,香奈子裸露的下肢,那豐滿的屁股,已有五個人在吃她的豆腐了。

(啊!啊!求求你們!)香奈子在心中喊叫著。

「啊!啊!」慢慢地,小聲地叫著。

岩田的手指柔軟地插入那花叢深處,一瞬間,香奈子在懷疑這是不是夢?

在這電車中,臀部被摸,花園深處被擾,這是實在的事嗎?

如果在客滿的人群中,有了便意那又是如何?香奈子浮起了昨日的事。

「課長!快穿好!」

扶著松崎的手,快把裙子卷好,前面的乘客相繼下了車。

此間,下樓梯時!

「松崎先生,我到化 室一下!」

說完,好像用逃的一樣,跑到了車站的的洗手間。

走進了保全部理賠科,來上班的社員,都將眼睛集中在香奈子赤紅的超迷你裙上。

對香奈子會穿如此的迷你裙,眺望豐滿的大腿,真的是難以相信。

「課長!有一些話想告訴你!」

香奈子走到最裡面的桌子,但是松崎請她到會客室。

「今天早上如何?」

「別再那樣了好嗎?」

「啊!本來以為課長你會喜歡的!」

滲著笑容的松崎,忽然語調變了,變得野蠻。

「這玩意兒,請你收下,把裙子捲起來!」

「這!這是什麼?」

「那超迷你裙沒有褲子,為了課長,特別帶來的。」

將裙子卷上的香奈子,看到松崎手上的東西嚇了一跳。

那是金屬性的貞操帶。

「你是說叫我帶邊個!」

「比沒有穿好吧!如果穿這個的話,還可以避免色狼!」

「首先,將臀部朝向那邊!」

「那…那是什麼?」

「別羅嗦,用了,你就知道了!」

臀向上,將貞操帶穿到腰部,且上了鎖。

「課長,你的排泄,將由我們來管理,如果要尿尿的話,這個小洞可以用,

如果要大號的話,則請告知,我將會把鎖打開!」

講完將鑰匙放入口袋中,走出了會客室。

剩下香奈子一個人,已經忘掉了是該哭呢,還是憤怒,呆立在那兒!

這晚,香奈子作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的她被綁在木床上,四肢大開地被綁著。

而所在的地方,是今晚歡迎會的龜石。所有社員都對著她在喝酒,全然,

眼神中都沒有她的存在,一個接一個地唱著卡拉OK!

「求求你們,誰來救救我!」

沒人理她,有幾個社員走近,用色瞇瞇的眼光望著她。

「美人課長的脫衣秀!」

有一個人將手伸進了她的裙中。一看!並不是松崎!

「放手!放手!」

「來!將她的衣服脫光!」

松崎的指示下把香奈子的衣服都脫了。

在哀叫聲中竹光先生含著一支雪茄來了。

「呀!救救我竹光先生!」

但是竹光只見到穿著一件比基尼內褲的香奈子,然後說:「將它脫光!」

羞恥的心,讓全身變得通紅,淚濡濕了睫毛。

竹光先生安靜地吸著煙。

「你是個很稱職的課長,這是我們要送給你的禮物,請收下!」說完之後,

將煙頭壓到香奈子雙腿之間那個高烽上。

「呀!」

光叫著的香奈子那蜂上的林叢已燃燒起來了。

數位社員將她壓住,讓松崎露出那男根,在她身上來回地蠕動著。

「呀!呀!」香奈子光是叫著。

「這是美人課長的性愛秀!」

「呀…」

一聲大叫後,眼睛張開,才發現自己心跳急促,全身都濕透了,而且下體處也流出那滑潤的蜜汁。

在羞愧的同時,對自己會做出這種夢境覺得相當的不解,而此種與性有關的夢也是頭一遭。

香奈子站起往浴室走去,好像剛才的愛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那地方好像去過。

(對了!是喝醉不舒服時,松崎先生所帶我來的地方!)

發覺了之後,那種羞恥,好像希望能夠沒發生這種事情一樣。

脫掉衣服,打開水龍頭,香奈子從頭往下沖下來。

(雖然如此,但是酒精引起的睡意還是趕不走)

只是回想起來,平時多喝一杯也不會困的這個樣子,竟然睡了三十分鐘。

後來好像是松崎扶她去休息的樣子,現在腦中也盡是如此。

穿在身上的衣服及內衣,就是覺得那裡不對!

看著鏡中的身體,結婚當初的自己,如同堅持的花蕾,繼而盛開,現在已是成為成熟的果實了。

(雖然先生已不像新婚時,那麼熱烈。)這三個月,先生出差巴黎,這成熟的果實,

將無法忍受那空閨的寂寞!

香奈子將自己的雙乳用雙手往上扶,呀!揉了自己的乳房,再用食指與中指夾住乳頭來回地轉動著,

如先生一樣地做著。

「呀!呀!」

雙乳交互地搓揉著。

這一天終於來了,在門上夾著一封信,上面寫著「栗原香奈子」親展,

上面也沒貼郵票,也沒寫地址,這是誰親自送來的呢?

拿出來的照片一看,竟是那種男女性愛的照片,拿在手上都嫌臟,正想丟掉,第一張照片的女郎的臉…

此時好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樣,香奈子跌坐在沙發上,難到是有人找像我的人拍的嗎?

但是照片中穿的衣服,卻是我昨天穿的呀!

再看,那照片中的房間,是那料理店!

(那!夢是真實的了!)照片中的香奈子,右手揉著乳房,左手撫著那雙腿間的深處。

激動的她,接著看第二張,雙腿大字型地張開,那花唇如裂了的一般被照了下來。

啊!竟有一個不知的男子抱著她,而她的手竟握著那硬直的男根,她此時已全身麻痺了!

正呆然時!電話鈴聲響了。

「喂!栗原的家,找那位?」

「喂!是太太嗎?」

很少聽到講話這麼無理的人。

「怎麼樣,你好嗎?」

「對不起,請問你是那位?」

「嗨!嗨!看了以後感覺如何?我們照的相可是一流的吧!」

「喂!你到底是誰?」

「我是幫你照相,還有和你講電話的人呀!」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有很多的理由啊!只是很想再抱抱像你這樣的身體!」

「你到底那些照片要賣多少錢?」

「那見面再談了!不過外出的時候,裙子穿短一點!」

「怎麼?」

「不如此的話,我就將一樣的照片加洗十幾份,寄到公司還有你的鄰居們!」

那種威脅的口吻,香奈子也無可奈何!

幸好!迷你裙再流行了。穿上淡藍色的迷你裙,雖是迷你裙,也僅是膝上十公分的長處。

今早上班的腳步,特別的重,到公司要轉三次的電車,

第二次轉車時,十分的擁擠(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同時,香奈子也想到(呀!難到是與我一起照相的男人嗎?)

想到這,香奈子心中一片亂,起了一陣雞皮,一陣嘔心!

再轉第三次車的時候,在月台竟然想不到與松崎同車。

「酒醉好一點了沒?」

「好了!謝謝你!」

香奈子笑得很勉強。

上了車,與腋下夾著新聞的松崎肩並肩地站著,到了下一站,已經很擁擠的車子,又進來了一堆人。

還好香奈子有松崎的保護,被擠到車子的一角,也與松崎站成了一直線,手也有個扶手拉著。

電車邊走著松崎小聲地說:「課長!我每天也可以來搭這班車!」

保險金課與其他課不一樣,上班的時間沒有一定。

電車開動了約一分鐘,有人動手摸她的屁股,香奈子全身變硬!

「住手!」

今早的狀況,對香奈子都不利,搭上一班那麼擁擠的車子,一隻手拉著扶手,另一手扶著信封。

而且現在又遇到色狼,這種事讓在公司上班時,一直以色瞇瞇眼光的松崎知道了,那會是很丟臉的事。

見香奈子沒抵抗,那人愈來愈大膽,用手撫摸著她的臀部。

「啊!」

差一點就呻吟起來!

色狼用手捲起了裙子,直接在露出的大腿上愛撫著。

色狼好像深信香奈子不會回手,竟然將她的內褲拉了下來。

「啊!」

拉下內褲後,那人將大姆指插入她的深處。

「你怎麼了,課長!」

「沒有!我還好!」

此時那人的手在她的花唇間一瓣瓣地輕撫著,香奈子全身燥熱,雙手出汗。

「課長,你會熱嗎?滿臉都通紅了!」

「呀!是有點熱!」

此刻,那手指,毫不考慮地在花唇深處的果肉中扭轉了起來,這樣子的事,大約有十五分鐘。

終於到站了,大家陸續下車,那男子才將手指拿開。

已經掉了一半的內褲,隨時有滑走的可能!

走到剪票口。

「松崎先生,我到洗手間一下,你先走吧!」

「沒關系,我在這里等你!」

「沒關系,請先走,我隨後就到。」講完時,用信封來壓住快掉的肉褲,快步地跑到廁所。

保險部保險金二課,就是俗說的理賠調查員。

有理賠請求時,都要經過這個手續。

一課是接受保險契約者的申請,二課是實際的調查。

午休之前,結束了與一課的會議,香奈子正准備回坐時。

「課長,有客人找你!」

「是那位?」

「他說今天與課長有約,現在人在會客室!」

「好吧!」

走進了會客室,有一位男子背對著她。

「讓你久等了!」

待將門一關,那男子掉過頭來一笑!

「對不起,你是那位?」

「呀!你忘了,今天早上才剛剛打過電話!」

「啊!」

香奈子目瞪口呆,但是這聲音,那臉我決沒法忘掉。

「別那麼驚訝嘛!我不是在電話中提到今天會與你碰面!」

「太太,你的皮膚真的好棒,真的是成熱的女人!」

香奈子又愕然了!

「呀!你是電車上的…」

「嘿!嘿!你終於想通了,你能夠如約定中的穿迷你裙,讓我也方便不少!我叫做岩田,請多指教!」

拿起桌上的一根煙!

「火!」岩田又再次地說,而香奈子只是驚愕過度地獃獃站著。

「火呀!太太!」

被叫著的香奈子,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准備點煙。

此時,岩田毫不考慮地將手伸入她的裙中,又摸起她的屁股。

「住手!」

「別那麼大聲叫嘛!」

「如果你想拿回我手上的東西,就老老實實地聽從我的話。」

岩田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了成串的底片及照片。

「這種事我們到公司外面再談,都已經快午休了!」

「沒那必要,老子我想在這里談!」

「這種東西,要多少錢,你才願意賣?」

「還沒有決定,還得跟我的同伴討論一下。」

(還有其他的人看過這些照片!)

「但是我們想,照片是用金錢來換,底片就用你的身體來換。」

「但…但是我已是有夫之婦!」

「不!沒那回事!」

「哈!哈!真是聖女!請安靜地想一想,如果我將這些照片,給你的公司、鄰居知道的話,公司呆不下去不用

說,住家你一定也住不下去了,先生如果看到自己的太太是如此不檢點,這一切後果,就由你自己取捨吧!」

說完,將煙熄在煙灰皿中。

「喂!就聽從我們的吧!如此,又能保有家庭,現在的地位也在,如果你贊成的話,為了証明你的認同,就將

裙子捲起來,否則我離開的時候,這些照片我就分給你的同事了!」

說完,就朝入口方向走,手也將門把要打開。

「等一下!就照你所說的!」

岩田坐下來,香奈子背對著他,已將淡藍色的裙子捲起來了。

隨著裙子的變短,那雙腿便露了出來。

「脫掉絲襪!」

「這樣就好了!行嗎?」

「你就照我說的,我說脫什麼,就脫什麼。」

交互將高根鞋脫掉後,絲襪也脫了!

「接著!全部脫掉!」

「什…什麼?」

「放心!我沒有要在這里抱你,只想再一次看看你這美麗的裸體。」

香奈子受盡屈辱地在會客室內,將自己裸露出來,而門外同事們正在工作。

「別拖拖拉拉!快一點脫光!」

(心中想如果這男子生氣的話,不知道會做出怎樣的舉動?)香奈子乖乖地脫掉上衣。

岩田點起第二根煙。

「讓我看看你的乳房。」

香奈子緊閉著雙眼,將乳罩的扣子解開,吊帶也由雙肩滑下來。

再度看到那雙乳,那乳頭是如此的幼嫩,又是那麼的粉。

雙手抱住自己的乳房,心想著如何將他隱藏起來。

「太太,還有一件吧!」

「這樣就好了!拜託!」

「你不脫,我幫你脫。」

講完就伸過手來,要將她的內褲脫掉。

「不用了!我自己來。」

在公司的會客室中,要將她的內褲脫掉。

「將手放開,讓我看清楚一點。」

一手擋住乳房,一手擋住下部陰戶的她,只好將雙手放在身體兩側。

「好美的身材,太太你不會埋怨吧!」

剎那間,香奈子掩住自已的臉。

「好了!好了!太太你做的很好。」

岩田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手放在香奈子的肩上。

「今天到此為止,以後就照我們所說的照做就是了,照片我們也不會給別人看的。」

「早點將衣服穿好吧!這樣子你不想讓部下瞧見吧!還有這件讓我作紀念!」

隨手拿走了那件內褲,放進了口袋。

「再見了!」

受驚嚇的香奈子,獃獃地站著,將衣服穿好。

當香奈子走出會客室,在她的桌邊,松崎已在叫著她了。

「課長,這里有新的調查案件要查。」

辦公室內,只剩下兩、三人,其他的人都出去了。

「是什麼案件呢?」

桌上放著調查的書類。

「本來這是我該負責的事件。」

邊說著,松崎將手伸進香奈子的迷你裙中,當然裙子里什麼都沒有穿。

「你在做什麼?」

正要一巴掌打過去的時候,在資料上出現了一張照片。

自己的裸照,香奈子的眼前一片漆黑。

松崎高興地望著香奈子,繼續著資料內的話題,桌子下他的手正毫無忌憚地摸著香奈子的臀部。

 

第三章 性慾的快感

一星期是怎麼過的…

栗原香奈子,如往常一般的,肩部吊著皮包,單手拿著書類的信袋,一手抓著吊著的皮革扶手。

換車後的車子還滿空的,經過了第二站,車子慢慢地擠了起來。

經過了一陣子,要不是有冷氣,這對香奈子來說,簡直是地獄!

那天,香奈子穿著黑色的麻紗上衣,只是與上身比較起來,下半身好像涼快多了!

「課長,這是送給你的禮物,謝謝你每天給我們娛樂!」

講這話的是昨天給香奈子這一件麻上衣,那短裙一定是膝上三十公分。

「這樣子,才不會隱藏了課長你美麗的雙腿!」香奈子緊張的背後神經,集中在下肢,這一星期,松崎與岩田

每早,香奈子必是他們的獵物,玩著色狼的游戲。

今天他們怎麼還沒有將手放入裙中呢?

他們二人是一起上車,且站在我背後該是沒錯的。

(到底是怎麼了?)

什底都沒有做,反而讓香奈子覺得奇怪!

但是面對著這兩個狡猾而卑賤的人,想起來,開始漸漸地不安起來,同時也讓香奈子緊張起來。

電車一站一站地過去了,二人的手還沒有摸香奈子的屁股。

忽然,超迷你裙中有男子的手伸入。

全身緊張了起來,香奈子的臉上泛起了優美的紅潮。

松崎與岩田的手,像是大膽的手去動別人的太太的臀部。

香奈子美麗的眼睛眺望著窗外的景色,但是心中卻是狼狠不堪。

這時,臀部被摸的厭惡已經沒有了,也不在乎有幾根手指頭在臀部上遊走了!

這一星期,第三性感帶,忽然發出芽來。

男人們的手,只要進到更深處來,香奈子自會將修長的白色雙腿分開。

男的手指又碰到那私處,揉按著…

香奈子的體內有著全身披揉一般的那種愉悅。

好像在等待這種愛撫一樣,香奈子的花叢處,流出了蜜汁。

「啊!啊!」

周圍的人,窺視著她。

「你不舒服嗎?」

帖在旁邊一位老先生,用擔心的眼光望著香奈子。

「沒…沒有,什麼都沒有!」

「但是看你都冒冷汗了!」

「沒有,真的沒有關系,下一站就到了。」

電車靠站了,只要車速慢下來,撫摸的手,一定會馬上停下來。

等車子靠站了,車門開了,香奈子隨著人群而下車,平常下車後,都將松崎及岩田當做不認識的人,香奈子急

著去廁所。

但是,今天一下車,二人站在香奈子旁,從車站的樓梯下來,走向剪票口。

「喂!又去廁所嗎?」

二人交互了眼光。

「今早是該改變一下興趣了!」

「但是,肚子有一點疼。」

「你該知道我們為什麼在你的屁股上上鎖吧!」

走出了剪票口,將香奈子帶上剪票口。

「再見了,我到此為止。」

到十字路口,岩田說完了就走了,此時超迷你的裙子、沒褲襪的香奈子站在此,十分的醒目。

對香奈子而言,這又短又緊的裙子,將臀部包著,又露出那大腿,那難以忍受的羞恥之外,又加上抑制自己的

便意。

「課長!綠燈了!」

不知不覺中信號改變了,周圍的人都走過馬路。

寸步難移的香奈子…

「求求你,松崎我肚子好難受呀!」

松崎的臉色冷冷的,全無視於香奈子的哀求。

「怎麼了,不能夠抬頭闊步走嗎?」

哈哈!看著寸步難行的香奈子,露出冷冷的笑容。

到了辦公室,開始辦公了,但香奈子卻無法安靜下來。

結果,去不成廁所。

不可思議的是,下了電車到了理賠科辦公室,腹痛難忍,一陣又一陣。

香奈子初次沒法安心下來。

「待會如果岩田來公司,請他到會客室。」

「課長!這是此次調查的結果。」

裝成要討論事情,遞過去一張便條紙。

在那紙上寫著「將裙子脫掉」幾個字。

香奈子看著半信半疑,松崎又寫了「在這脫」。

「如何!課長,我是絕對要求這個樣子的!」

辦公室七,八位調查員,松崎講的話,他們都聽見了。

呆了一陣子,啞然的香奈子,用小小聲音說:「我知道了,照做就是了!」

邊說著,偷窺其他杜員的樣子,將臀部浮起來,從椅子下慢慢地將裙子脫掉。

迷你裙脫到了大腿的一半,便說著:「這樣子的話可以嗎?」

「就這樣,不要動呀!」說完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香奈子臉上泛起了紅潮,只有表情裝著很平靜,寫著書類,但是下半身卻是成熟地裸露著。

「課長!有會客。」

女子社員驚醒了香奈子,香奈子趕緊將身子移向桌下。

「那…那一位呢?」

「叫做岩田的人。」

「那就請他到會客室,我馬上去。」

「是!」

女社員走了後,香奈子穿好迷你裙之後,邊注意自己的裙 ,邊走向會客室,那時,松崎正抽著煙,接著,捧著

茶的女杜員走進來,又出去,過了一會兒,門開了。,香奈子露出了臉來。

「松崎先生,請拿些資料,進來一下。」

「好!馬上過去。」

弄熄了香煙,走向會客室。

開了門走進來之後,呆立了一會兒。

會客室內僅有岩田背著門站著,卻看不到香奈子的影子,抽著煙的岩田回過頭來。

「喂!你想干嗎?」說完,便注視著雙眼之間。

(難不成)

松崎走到沙發的後面,在岩田的身體之前,香奈子正在那兒。

然而,香奈子塗著美麗口紅的唇,正含著岩田巨大的東西。

香奈子發現松崎的時候,趕緊吐出那東西,臉轉向一邊。

岩田把香奈子的頭發抓住,又壓向那東西。

「喂!還沒完呢!」

再如何抵抗也是無用的,緊閉著雙眼的香奈子,伸出了舌頭。

「看著!」邊吐著煙的岩田,邊說著。

「這一星期,好好的練習一下舌頭的用法。」

香奈子的舌,舔著那男根的頂端,上下的吸著。

「喂!今日不是來做這個的。」松崎插嘴。

「對了!太太,已經好了,繼續的就看今天晚上了。」

岩田將香奈子推離開,准備好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將拉鏈打開。

「太太,將衣服脫光。」

聽完此話的香奈子,用雙手將自己的胸抱著,向後退了數步。

說著話的松崎,岩田一樣樣地把一些奇怪的用具排了出來。

香奈子只好再次的在他們二人面前,脫下了短裙。

上衣脫了,乳罩脫了,剩下的只有迷你裙,成熟的雙乳,雙手抱住仍無法藏著。當裙子滑動,只看到那腳的線

條,而留在豐滿腰上的僅有金屬的貞操帶,滲出了白色大理石般的肌膚。

「喂!太太,到這邊來!」

岩田用細細的塑膠管子,展示給香奈子看。

「你,你又想做什麼呢?」香奈子不安地問道。

「好了,你只要照著做就好了。」

用鑰匙打開了貞操帶,將香奈子優美的裸身弄躺在桌上。

「太太,你對洗腸很是敏感,這個就是。」

當這個器具在香奈子眼前晃動時,香奈子露出深鎖的雙眉。

「什麼,要在這個地方做這種事?」

「當然了,等下班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樣的話,可能太太你不會覺得舒服。」

如岩田所說一般,雖然便意已消,但是積在體內的那股便秘,實在十分不快。

「那!開始吧!」

岩田催促著松崎,拿開了貞操帶,拿油膏在管子的表面塗了一下。

松崎面對著岩田。

「課長,可能不須要再塗這種油膏了。」

說完將插入的手指先抽出來,有粘液附在上面。

「我們那麼努力地調教像太太你這像的人妻,這些是你該給我們的。」

「如何了!課長!」抓著香奈子頭發的松崎,用嘲笑的臉對著她說。

「在辦公室里,裸體的欺負你的屁股,被洗腸是什麼滋味呀?」

香奈子咬牙切齒,臉朝向另一邊,手插入頭發中,頭被強烈地搖動起來。

「說些話吧!喂!美人課長。」

「討…討厭…」

發抖的聲音,只能睨視著對方。

「要怎麼樣,隨你們了!」

如小花般的小嘴巴栗動了起來。

松崎露出了那排白色的牙齒。

「當然了,要怎樣弄你,我是不會客氣的,而課長生為美人,生為才女,生為女人的心,會不會感到後悔?」

松崎的手放開了頭發,接著岩田的手按住那處。

香奈子從口中發出了如長嘆息般的喘息,對那處又搓又揉,香奈子的體內好像有一種異樣的火燒著,那種感覺

卻伴隨著甜密的味道。

塑膠管如蛇般地纏住,玻璃瓶內的藥水慢慢地減少了。

「啊!啊!」

「喂!如何了?這種方法該是喜歡洗腸的太太最適合了!」

「嗯!嗯!請結束好嗎?」

不停的水,一直流入香奈子白色的臀部中。

隨著藥水的倒入,香奈子屁股的高度,從三十、四十到五十公分地抬高。

但是到此時的壓力也增加了,瓶中的藥水也都流到這全裸的美人課長的腸子的深處了。

「啊!不要了,啊!啊!」

頭發在肩部柔軟地搖動著,香奈子卻束手無策,冷冷的多量的水卻流了一肚子如奔流一般。

「如何了!課長,覺得如何了?」

松崎將香奈子滿臉通紅的臉抬了起來。

黑眼裡,冰冷的眼神中滲入了淚,鼻子也抽泣了起來。

大概將五百CC全部都放進去了,讓香奈子從洗腸的地獄中解脫了。

「令人訝異,五百CC全注入了,太太的肚量很好呀!」

「那我們就期待下回的一千CC了!」

「呀!請饒了我吧!」

香奈子瘋狂地搖頭,悲痛地表現著,在上班時想上廁所時的便意,此時因為多量的藥水而再之湧起。

「求求你們,我要去廁所!」

不久就是這種知性的美貌,滲著汗水的臉懇求著。

岩田含著不正經的笑容,從袋中拿出了一隻大塑膠袋。

「喂!就在這里吧!」

「……」

一瞬間,岩田的意圖,讓香奈子覺得怪異,只呆望著那隻塑膠袋。

(難道,真的是…)還是他們真的是在試著我呢?

「你…你們在說些什麼呢?」

「對於你這種腦筋這麼好的人,好像沒有必要再說明。」

「要不要用這只塑膠袋,是課長你的自由。」

二人說完後,冷笑地望著坐在桌上狼狽的香奈子。

「如此以上的恥辱,別再做了。」

「可是又沒有東西代替便器,難道你要光裸裸地去上廁所?」

實際上,如果現在穿衣服,再去廁所,也來不及了。

把塑膠袋緊握在手中,回望了一會會客室,當便意又來時,香奈子走到屋內的一角。

然後蹲下來,將手中的袋子,接觸著屁股。

「啊!啊!別過來!」

那二人走近後,圍視著臉部表情彎曲的香奈子。

「如何了,課長,在我們面前大號又不是第一次,而且大在塑膠袋中,也不會有臭味啊!」

松崎邊說著,看見香奈子惹人的背後,又將手輕撫了過去。

「喂!不要碰我!」

不經意地,全身如大理石般滑的裸身發抖了起來。

「 完了是嗎?」

在嘆息聲中結束的同時,全部的藥水都流了出來。

但,馬上將袋口綁緊。

「出來了,美人課長的特大號大便。」

「真不愧是美人,大便的形狀也很好看又可愛。」

松崎和岩田如在看熱鬧般的笑著。

排泄完後,岩田拿來了衛生紙。

「舒服了吧!用這個擦擦吧!」

「等!等一下,又來了!」

邊說著,那白色的屁股露了出來,咚咚咚…又瀉了出來。

「清潔溜溜,舊的大便都排的乾乾淨淨。」

終於發 完了,岩田和松崎要奪去香奈子雙腳間的東西。

「還在摸什麼,該將衣服穿好了,不然隔壁部的社員會覺得奇怪!」

松崎將手放在肩上,香奈子卻低泣地搖動了身體。

「請你放開我,與我無關!」

抖動的聲音叫著。

不知該如何的表情,松崎望著岩田。

(讓我來)

用眼睛暗示了一下,拿起了衣服走向香奈子。

「呀!太太,到現在不忍耐一下的話,因一時的沖動,到現在的努力都會成泡影的。你那麼深愛的先生,如果

此時好強的話,不是壞了整個大局嗎?太太你是腦筋好的人,這些輕重你該知道的。」

令人想像不到的是,香奈子竟然乖乖地,服從了岩田所說的,慢慢地穿起了衣服。

(對付女人真有他的一套)

百聞不如一見,原來是要如此這般,松崎此時這樣地想著。

岩田用橡皮筋綁住塑膠袋。

「這麼拿著是不行的,放到這裡面吧!」

穿完衣服的香奈子,接過紙袋,才發現很重。

如果萬一掉落了就不太好了,香奈子很慎重地用兩手抱住。

「再見了,今天晚上到公寓來的時候我們再溫存溫存了!」

最後用勝利的微笑,摸摸香奈子超迷你裙包住的臀部,岩田再收拾一下會客室後就走了。

接著松崎步出了門外,之後香奈子也接著走出來,當時有一位男調查員走近了香奈子。

「課長,本來要調查的事件,今早已有令人難以相信的結果了。」

調查員的眼睛,注意到了香奈子手中的紙袋。

「這件事情,你交給專務就可以了,那請你稍等一下。」

香奈子如逃命一樣地沖出辦公室到廁所。

在廁所中,將自已的排泄物倒入馬桶中,那排泄物真是平時以上的量。

之後的一周,從他們而來的責難,比以往更不同了。

到此為止的洗腸,不再弄了。

取而代之的,原本的色狼行為,在上班的電車中,伸入超迷你裙中,沒內褲沒絲襪的屁股中,在那深處做出一

時、一刻也不停止的愛撫。

之外,在下車前一定將栓子栓上,如此每天的重覆著,也因此那一處也慢慢變的肥大了。

在公司帶著的,還是松崎的那件貞操帶,被嵌在成熟的腰上,如此不變的上完一天的班。

再來就是一天必定有一次與松崎、岩田用口去愛他們,去吸他們那劣情的樹液,這如同是義務一般。

用想的好像是在演戲一樣,變成實際上的行為,那就很痛苦了。

松崎對香奈子是憧憬很久了,對香奈子那甜美的唇,如絲般的皮膚,用舌頭去舔時的那種快感。

平常平均要花上一個小時才會發射,但是此刻用人妻的熟練技巧,與充滿慾望的舌尖來行使了。

用口交的同時,也用那電動陰莖來配合,因此整個始末就更精彩了。

而飲用兩人的男子精液,一天二次的性愛,持續著。

連續半個月,香奈子不難發現自已的肉體上產生了變化。

每日二次,達到女性的喜悅,對到目前的香奈子來說是超過了,而且是過度的性生活。

但在松崎與岩田凌辱前後,香奈子的身體也如別的女人一樣,官能性都會如同開花一般的令人難以想像。

一日兩回的性高潮,成熟人妻的她,對於電動陰莖已變得不能滿足了。

在電動陰莖動的時候,香奈子實際上感受到的僅有那舌與唇的快感。

松畸與岩田如往常一般,但是香奈子卻又不能開口,當然身為人妻,香奈子當然是沒有說出此話的許可。

香奈子試著,只有等著松崎他們了解,只有口腔,那是不能夠滿足的。

二人,一日復一日地重覆著罪惡的行為。

對松崎,現在只維持三十分鐘的成果,為此原因,香奈子用舌頭,在獻身的時候,都是用兩次、三次的挑逗。

此外,香奈子對電動陰莖所達到的高潮,積壓又積壓著,已經變成慢性的欲求不滿。

因為如此,香奈子對於運用舌頭的方法,也愈來愈熱情,已經變成了貪婪。

松崎他們又開始新的調教階段,此時只是那開始的第二周。

那一日如往常一樣,搭早班的電車,松崎開了鎖之後,就上車了。

電車開始發動的時候,站在側邊的松崎,摸著香奈子的屁股。

(啊!)

香奈子美麗的睫毛閉著,胸中經輕地嘆息著,昨日飲完精液,穿上貞操帶,她已經寂寞了一個晚上了。

是自已的部屬,又是那麼卑鄙的男人,但是肉體在此瞬間的渴望,是香奈子沒法去否認的。

這件超迷你裙,如穿上外套,僅只有膝上三十五公分,是十分大膽的。

但是松崎他們所定的是膝上三十公分,比他們的指示更短,但是選擇這僅包住屁股的大膽惹火迷你裙的是香奈

子自己。

會如此大膽的穿著,是為了挑逗松崎他們,對自己臀部的狂愛,他們一定會過來的,香奈子有此想法。

先在裙上撫摸,接著伸入裙內,完完全全的愛撫。

香奈子吞著呼吸,等待著松崎的愛撫。

但是松崎卻沒有很快地以焦急的手伸過來。

香奈子正覺得驚訝,轉頭一望松崎,手扶著車把的松崎與香奈子眼光交合的一剎那,浮出了好色的笑。

香奈子發覺自己想法被視破,轉過身來,突然覺得在電車中沒穿絲襪,露出整個臀部的事,十分的羞恥。

當臀部被摸的時候,那是在數分鐘之後。

「嗚!」

香奈子發出了呻吟聲,以前香奈子是沒有如此過的,但經過松崎們調教之後,香奈子的臀部,比一般人的敏感

性更高。

但是這只手卻是伸至另一方,馬上感到岩田也在車上。一個月以上,連日的愛撫,香奈子已經知道是誰摸的了

但是受到松崎們摸臀部以來,如今日般的狀況,是第一次。

以前香奈子的話,又逃避、又反抗的。但是現在卻是穿著超迷你裙公然上電車了。

香奈子的臉上露出了紅暈,男人的手長約九十公分,對撫摸人妻成熟的屁股是足足有餘的,而手指也插入了那

花叢中的密虛。

香奈子全身僵直了,但是鑰匙卻沒有開,香奈子十分的絕望,眼前展現出一片黑暗,剛那男人的手指停在那兒

時,那異物被打開了,終於解除了警報,那手指更深入內部。

香奈子的五官,此時進入了異般的赤熱,如快燃燒一樣。

如同被鎖住魂般的震驚,此時又有別的男人的手從下腹部而來,在無防備之中從後方過來,香奈子沒法抵抗,

只有允許男人的手進入。

一樣的那手,在香奈子沒穿內褲上,毫不忌憚的挑情起來。

(哇!)

香奈子快哭般的表情,腰部戰栗了一下。

並不是渴望男人的手指,而是感覺沒有辦法去拒絕,卻日漸無法滿足的香奈子的身體,己經無法去抗拒男人們

這怪異的挑逗了。

香奈子緊握住皮扶手,上氣接不了下氣,臉部被頭發垂下而擋住,和平常相反的,如同一般上班族一樣,不知

所措。

香奈子的呼吸愈來愈亂,令人難以置信的,在那抽送之時,香奈子全身的肉如被揉搓一般的愉悅。

連耳根都變紅的香奈子,在男人們的進攻之下,手指在花唇的抽送的男人,及一指在熱濡濕潤的粘膜抽送的人

(啊!好舒服,好舒服!)

到了公司,雖然坐在自已的位置上,但香奈子卻望著坐在窗邊的松崎。

超迷你的下半身,坐在椅子上,有些甜蜜的疼痛。

一直都是,只要松崎一鬆手,性慾的感覺就沒有了,但是今天卻不一樣。

還有也開始期盼,每天早上舉行的會客室之性愛。

但是,今天早上到了現在,松崎仍沒有行動。

過了三十分鐘,松崎站了起來,走向香奈子。

香奈子按捺不住,內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裝著平靜沒事的樣子,看著桌上的資料。

「課長,我要外出去鋼查A大廈的保險事務。」

「喔!我!我知道了。」

香奈子拚命地隱藏自己,對著松崎說。

「等…等一下,我有事要問你!」

站起來,走向會客室。

松崎關上會客室的門,就看見香奈子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今天,嗯!不像以前一樣嗎?」

「像以前一樣什麼?」

「決定了不是嗎?」

香奈子支支唔唔的說了出來。

「啊!那個嗎!那個的話已經結束了,離課長的先生回來還有一個月,現在起不做結束的話,不太好吧!」

「喔!原來如此。」

香奈子的眼神變得又深又沈。

「如此!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沒有!」

松崎便轉身走向門去。

「等一下,請你等我一下。」

「這些做法都要停止了嗎?」如泣如訴般的聲音。

「這些作法,什麼作法呀?」

松崎走到香奈子的面前,對著為人妻的香奈子盯著。

「我很喜歡課長,是不是這種作法?」

邊說邊撩起超迷你裙,正面堂堂地對准雙腿的根部。

「啊…做…什…」

身體栗動了一下,香奈子成熟的腰,已讓松崎毫無考慮地前後搖擺了。

「從此不會再說討厭了吧!剛才下車,才到這辦公室短短的時間,你也這麼難按捺嗎?」

「嗯!」

香奈子紅著臉,臉微微地垂下來,實際上這無禮病態的愛撫,如果失去了,香奈子一下子也無可適從。

「我如此的一個人,優秀的課長竟然會如此的喜愛性交,我萬萬沒想到!」

「我會如此,都是你們導致的。」

松崎用手指捲起了超迷你裙。

「課長,這下你爽了吧!」

「這…」

平常做事有效率、能幹的香奈子,此刻如老師在教訓做錯事的女學生一樣。

邊做著這樣的松崎,將長褲前的拉 拉下來。

「你喜歡這傢伙,喜歡的不得了,對不對?」

看到那挺直的男根,香奈子狼狽地望著,反而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覺得全身的血都躍動了起來。

不…但是話到了喉頭又說不出口來。

「還是你已經厭煩了,沒有新鮮感了?」

松崎將那壓回褲中。

「不要嘛!松崎先生。」

已經忘了自己叫香奈子,腿慢慢跪了下來,手伸向松崎。

「等一下,就這個樣子。」

香奈子扶著松崎的手,慢慢的撫著自己的臉頰。

「對了,如果二個月前,我對你如此的話,可能馬上受到開除,現在乾脆我把這傢伙切掉吧。」

這些話都是故意在打擊,有強烈自尊心的香奈子緊閉著眼皮,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緊鎖著雙眉,發出呻吟的聲音,香奈子露出難耐的表情,全身昂奮,慢慢泛起紅潮。

「說話呀!課長。」

「……」

香奈子對於自己變得淫賤,而咬緊了唇。

「回答呀!」

松崎大聲地叫著,將腰成圓形地轉動起來。

「請別這樣對我!」香奈子眼中浮著淚水,這麼叫著。

此時的松崎猶如香奈子的上司一般的態度,用冷眼看著她。

瞬間,香奈子的表情都歪了,聲音也戰栗著。

「我想…我想口交…口交…松崎先生!」

另一方,松崎也陶醉在征服感之中,對香奈子仍抱著怨恨、嫉妒,而又想像著擁抱著香奈子。

又再一次的口交。

「課長,你不老實說,我罰你不可以用手。」

松崎山中燃起了虐待心而命令著。

兩手撫摸松崎臀部的香奈子,噴火似的欲情邊壓抑著,首先用唇壓入那男根的尖端。

有一半被包皮覆蓋住的尖端,香奈子頭一偏,用唇將皮弄開,往下一推,露出了龜頭。

剝開之後,眼看到那尖端部,一下子香奈子的情緒變得高昂而搖晃起來。

鎖著雙眉的香奈子,將伸出的舌尖舔入那球之中,一口一口的含著,好像直到要將那縐紋弄平一樣。

松崎一直命令她重來,從球到根部,從男根到尖端部,唾液流滿了整個男根,口交前後大約花了三十分鐘。

遵行命令的香奈子,使用這熾熱的舌頭,香奈子自己的性感也異常地燃燒。

松崎伸直了腰。

「都口交了,課長你的性趣也來了,索性就脫光衣服吧!」

聽話的香奈子,不加思索,外套、襯衫都脫了,丟在一旁,此時要裸體,已不是一件難事。

站起來從腿部將超迷你裙脫下來,香奈子全身也僅剩下那白色的高根鞋。

看見裸體的這一幕,松崎也開始了強烈的慾望。

還有,香奈子的裸體經過了二個月的時間,身體更加成熟,膚色都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還好,沒有走樣,那曲線美依然,那架勢依舊。

「把這個穿上,課長!」

松崎從袋中拿出來一件黑色內褲。

「本來想要晚一點再拿出來,但是看到你的身體,馬上想讓你穿上。」

接過來之後,香奈子看了嚇一跳,現在手上拿的,有附一根塑膠的小管子,說小也有男性左右的尺寸。

「這個滋味如果你 過後,你會欲罷不能的。」

望著香奈子的松崎,重重地將香奈子從胸部,大力地抱著。

「喂!快穿吧!穿好後好再口交,課長你最喜歡口交了嘛!」

另一手,在無防備的腿間,遊走著。

「啊!啊!」

變紅的臉,嘴角仍含著那男根,用舌頭繞著。

「再…再往根部含去。」

巨大的男根,都已快插到喉頭了。

舔著男根,通過長腿的根部,穿著附有男根的內褲,在腿間前後地搓動著,那種壓迫感,超過想像。

「這種好像與性交愛好者的美人課長十分配合!」

松崎望著閃著光亮成熟美的裸體美女,身穿著一條黑色內褲。

這種刺激與全裸是不同的,香奈子也奇妙地感到羞恥而興奮著。

「喂!來試試!」

松崎按上開關。

前面的粗管子一振動,香奈子發出想像不到的聲音,兩腳緊閉著。

「嗯嗯!不行了!」

受到想像不到的沖擊,香奈子也快忍不住了。

電車中受到色狼的侵襲,一樣的前後交攻,香奈子的理性也受到欲情的卷擊而昂揚。

「如何了!課長!」

不意地將開關切掉,松崎在香奈子的背後發出了聲音。

「喂!站起來,課長今天一整天就穿著這個工作吧!只要你略略動一下,就會有剛才那樣的感覺,你就練習到

習慣為止吧。」

香奈子站了起來,松崎又按了開關。

「呀!呀!」

咬著牙,香奈子忍受著沖擊,之後數秒,膝蓋也就略略的顫動了。

再如何受挑逗,腰也不動的,大概受到了十來次的攻擊之後。

「很想贊美你能夠忍受得住,我就不信!」

坐在沙發上的松崎,將兩腿間的那物,用手輕輕地套動著。

穿著黑色內褲的香奈子,看到那尖端泛著光亮的粘液,狂野地發出了喘息。

坐在松畸的腿底,長長的大腿與他緊緊地坐著,用兩手捧著,慢慢的從尖端開始用唇來含住。

「喔!喔!」

邊含著,香奈子的喉頭深處發出了呻吟聲,從身體的深處噴出了慾火之情,十分不舍的用舌頭進行口交。

完全如同初夜的處女一般的愉快!熱烈的甘美喜悅不停,在進入口腔之前,自己的地位,羞恥與自尊都全然拋

到腦後了。

此時,松崎馬上命令香奈子停止,對著興奮的香奈子摸著她的臉。

「很可惜,沒時間了,再不出去的話,約會要遲到了。」

講完,將男根放入長褲中。

「不!松崎!不…」

香奈子將頭埋進了長褲中,發出了悲嗚。

「如果沒工作,在此混水摸魚,讓課長生氣了就不好了!」

「不會生氣的,如果工作遲了,再如何我會全權負責的。」

「十分的榮幸,但是領了薪水不工作,總是不好,這樣好了,我們一起去,偶而與我們這些部下到外面見識一

下也是不錯的。」

松崎站了起來。

「對!就這麼辦!」

香奈子伸手拿起脫掉丟在地上的乳罩。

「待一會,還有與課長更適合的內褲。」

松椅取出了黑色塑膠皮帶。

「這傢伙今晚將等著課長,來舉上雙手!」

講完,首先將香奈子的胸部結實地綁著,接著腰也綁上了,再一條通過脖子再穿過胸部再與腰部的皮帶連接,

剩下的穿過兩腿之間在背後固定。

「這樣完成了。」

「很適合你呀!現在這樣子,色瞇瞇的美人課長。」

講完,開了門就走了。

香奈子急著穿上衣服,追著松崎的背後。香奈子坐在松崎的車上,朝新宿方向開。

在車子里,沒有振動的管子,代之的是坐在助手坐的香奈子,在滿是編紋的超迷你裙上,松崎伸出了手,在那

豐滿的大腿上愛撫著。

在紅燈前,松崎的手在香奈子的二腿之間,二十分鐘後,松崎在高層建 街的一角把車停好。

「把上衣脫掉,兩手繞到後面。」

「要做什麼呢?」

「別問了,如果想要口交的話別出聲照做就是了!」

松崎都那樣說了,香奈子也就沒有抵抗。

將手繞到後面,松崎一樣的綁上了黑色的皮帶。

「好了,走吧!」

松崎下了車,也叫香奈子下車,且將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手被反綁之事,從外觀都看不出來。

被松崎牽著,朝向高樓街走去,許多男子都望著迷你裙下,伸展的曲線美及充滿智慧、優美的香奈子的臉。

「如果要帶著散步的話,還是要像課長這麼有氣質的美女。」

松崎用手攬住了腰,且緊緊靠著,用雙手從迷你裙一直往上撫摸著。

香奈子臉紅了,但是被梆的手,又不能動。

松崎馬上又要將迷你裙捲起來,接著黑色的內褲露出的一半屁股。

「別這樣,被人看見了!」香奈子將臉靠向松崎的肩膀,小聲地要求著。

「你不會在意吧!我是想課長你有這個需求嗎?」

用手擰屁股肉,香奈子混身顫抖了起來。

「求求你,松崎先生,可能隨時都有人會出來。」

必死的懇求著。

「知道了,我有重要的工作要做,工作第一是課長的信條吧!」

講完了,松崎走上了陸橋。走到了樓梯上。

「課長請在這里慢慢等,我要努力去工作了!」

「喂!松崎先生,不可以,請別走!」

香奈子請他拿掉手中的皮帶。

「何必,我馬上回來,你一個人先樂一下吧!」

松崎將那開關開了,那管子開始動了。

「啊…」

久候的沖擊,讓香奈子有種墜落的感覺。

「別被別人查覺喔!」

被松崎一說,香奈子又咬緊了牙,忍著。

「十分的性感喔!課長,等我回來,一定會帶來課長你最喜歡的東西。」

講完這話,松崎便下了樓梯。

一個人獨處時,心想著,身體上被綁著塑膠皮帶,而路過的人,都望著那超短迷你裙。

管子的沖擊雖已習慣,但取而代之的是今早那種數度而不停止的猛烈沖擊。

那管子的振動,讓那二腿根處的花蜜,慢慢的泌出,而二腿的顫動也阻止不了那種喘息。

再加上,因為站在樓梯的第一階,所以從下面上來的人,雖厭惡也眺望著那根處的大腿。

超迷你裙雖好,但是仍不能隱住香奈子的大腿最深處,男女的眼睛,都逃不過地想望望。

當松崎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二個小時了。

「松崎先生,我已經忍受不了了!」

「知道了,但是與課長說好了,要送你最喜歡的禮物。」

松崎又挽著香奈子的腰下了樓梯。

香奈子想著可能會帶她到飯店休息,但是松崎所選的卻是小巷子內的純 茶。

坐到椅子上後,松崎的手馬上就伸到超迷你裙下去摸那大腿。

「嗯…」

僅是這樣的動作,香奈子就受到甘美的痙攣的侵襲。

經過了一個小時,燃燒的火焰更感到強烈。

「將雙腿再開一點!」

松崎將手壓了進來,將香奈子美麗、充實的大腿左右分開。

「啊…」

雖然是間接的,但是受到男人的愛撫,香奈子全身的血都沸騰起來。

服務生走過來,香奈子兩膝緊閉,全身變得緊張。

「別動,別怕,課長,我要可樂!」

松崎的手仍如薯餅般的柔軟,在香奈子的大腿之間遊走著。

身材高眺的服務生,將水倒入玻璃杯中,放在桌子上。

「嗯!嗯!可樂與咖啡。」滿臉通紅的香奈子輕聲地說著。

那位服務生走了之後,松畸輕搔香奈子的耳朵。

「討厭!別欺侮我!」

一副要哭的樣子,香奈子搖了搖頭。

「嗚!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的錯!」

用著嫵媚的語調,香奈子獻上了自己的身體。

「我是要迎合課長的喜悅,而奉獻上我自己,大腿當然是最美的,但是如果也看見美人課長的胸部,那是最令

人高興的。」

松崎用手脫掉襯衫上的扣子,且左右將襯衫打開。

雖說是在昏暗的店內,但是隨時會有人出現的沖擊,讓香奈子十分的戰栗。

並不是只有裸露,而是被綁著黑色松緊帶的左右胸部,被綁在正中,且乳頭朝向上。

「長得美麗,皮膚又美,臀部也有成熟的魅力,像課長長得這麼可愛的女性,在這時代已經沒有了!」

松崎邊說著調情的話,邊摸著讓黑色皮帶綁緊的胸部,揉著又揉著。

「嗯!嗯!」

本來就感度好的胸部,這瞬間引起的愉悅,香奈子自己也愕然了。

從走道上,有一位年輕的男孩,滿懷好奇地望著他們。

(不要看我們…)

心中雖然如此懇求著,但是身體卻受到奇特的沖擊,使得氣氛更為燃燒了起來,令人喘息。

在松崎的掌中,那如處女般濕潤的乳頭尖端,都給欲情的火焰所染著。

服務生拿來了可樂及咖啡。

(松崎先生…)

香奈子從胸中叫了起來,想拿襯衫擋住胸部,但是松崎仍很坦然地將二個乳頭交互地搓揉著。

(求求你,救救我…)

到現在還是想叫出來。

己經很習慣於各種親密鏡頭的服務生,看到香奈子被綁的胸部,也嘆為觀止。

在那恥辱及震憾之中,但是香奈子卻…

「呀…呀…」

上半身往上振動又跳動著,喜悅的聲音又不停地繼續著。

「很強悍的你嘛?」

服務生走了之後,松崎在耳根輕輕地說。

「放心的做吧!」

光澤美麗的頭發,亂了!

「當然!我是想這樣!」

松崎拖起香奈子的下巴。

「來!讓我們來接吻吧!」

用單手抱著肩部,就像其他伴侶一樣,唇接近了唇。

「哇!哇!」

件著熱熱的喘息,香奈子主動地將唇壓在松崎的唇上。

緊貼著的雙唇,松崎將舌頭伸進了香奈子的口中,香奈子只是著迷似的吸著那柔軟的舌頭。

這麻痺似的喜悅,松崎已經 試到了,胸部與臀部的觸撫,又是用接吻,而且竟是香奈子主動用舌來接觸,松崎

深深地感到一種征服感。

整個口腔的角落,從舌的根部到尖端,相互之間都盡情地吸吮著。

「有沒有想要做的事?」

面對著詢問的松崎,香奈子知性的眼眸浮上了淚光。

「想要口交,想要和松崎口交!」邊鎖著雙眉,邊求著。

松崎脫去香奈子肩頭的外套,將放在身後的手也松開。

「襯衫也脫了吧!」

香奈子用顫抖的指尖,將襯衫從肩頭脫下。

松崎輕靠在沙發上。

「課長!請你隨性而做吧!」

香奈子已經忘掉那恥辱及外觀者,將長褲的拉 拉下。

往長褲中拿出了那男根,將包皮往後一推,開始從尖端吸著。

在抽送的過程中,喉頭的深處更不忘要去發出那呻吟聲,與今朝在會客室相比更是難以言喻的喜悅。

「各位快看,課長將你美麗的臉給大家看一下好嗎?」

松崎撫著她的頭發,而頭發卻隱藏香奈子的臉。

在昏暗的店裡,香奈子如此興昂的口交,其他桌的戀人們都看得十分清楚。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他人的視線雖有意識到,反而感到另一種性慾的感覺,因而身體無法平息那種想法。

香奈子用舌尖舔著尖端部,又從尖端到根部用唇去接觸著。

超迷你裙被捲起,內褲被看到一半的事,完全已不在意,香奈子的上身,已經都傾向松崎的身上。

在超迷你裙的深處,二條大腿間的根部,吸吮著的,流出來的是那倒三角的花叢所溢出來的甜美花蜜。

比起與先生在床上的時候,絕對沒有這種姿勢的。

但是,在羞恥感之下,香奈子的胸中咚咚地響著,性感更尖銳地感受著。

「啊!」

在喉頭中含著香,奈子仍大聲地呻吟著,而那管子又開始振動了。

被打開的下半身,香奈子的迷你裙,那振動之下,香奈子的狂野,熱烈的口交了起來。

「可以結束了,我不是課長的嘴巴,那麼喜歡臀部。」

抬頭起來,舌頭離開時,仍流著唾液的線,瞳孔中仍含著淚水,伸手拿起了襯衫。

「不必再穿了,就在外面而已。」

松崎將襯衫拿開,香奈子的雙手又綁到後面,再將外套披在肩上。

「走吧!」

松崎抱著香奈子的肩,走出了純 茶。

外面的明亮,刺痛了兩人的眼,此時剛好是午休,街道上都是上班族。

與他們交身而過的人,都會交頭接耳,低語著,也盯著香奈子的胸部及大腿,似乎要去舔他們一樣。

人們那種刺眼的眼光,香奈子身體深處所湧起的那種歡愉,完全是視若無睹。

在人群之中,她不覺得自己美麗又兼備才能,而雖然是剝奪了羞恥心及人格,但是在心底深處,到今天為止,

才將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慾一口氣地噴出來。

松畸帶來的地方,不是飯店,而是電影院。

「松崎先生…」香奈子不安地開了口。

「這種地方,是很適合你這種愛性交的課長再度燃起慾火的。」

松崎買了票就進入了戲院。

(為什麼都在這種地方)

正這麼想的時候,客人們陸續地進入了暗黑的館內,上半身裸露的香奈子,此刻的情緒,又開始搖晃起來。

「寂寞的臀部,課長!」

雖有黑色內褲包著,但是松崎的手如揉扭般的愛撫時。

「啊!啊!」

僅是這樣的聲音,在超迷你裙之下如布丁般的皮膚,左右,再前後般的被搖動起來。

「課長,你的臀部像如此般的演技,實在是性感,而且是淫亂!」

在耳邊輕語後,這些話語讓香奈子身體中噴出了花蜜了!

「請求你!快一點!」香奈子已語無論次了。

「我知道,但是在那之前,先讓我到廁所去一下,之後我再讓你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請別留下我一個人!」

「沒問題,課長你還有這個…」

松崎按了搖控器。

「嗚…」

響遍了腦門,那甜蜜的沖擊,貫穿了香奈子的全身。

松崎從側門走出前,偷看了香奈子,只見她握了扶把,必死地咬著牙。

從早上到現在沒有休止的愛撫與執拗的責備,香奈子的身體已達到極限。

再怎麼忍著,腿間的管子,包著豐滿的屁股,淫亂卻沒有停止,隨著流出的花蜜,也伴隨著甜蜜的哭泣。

背後的門打開後,走進了一位中年男子,香奈子嚇了一跳,慢慢地走進了,那位客人望了香奈子的姿勢,半天

沒發出一點聲音,只盯著看。

香奈子的另一側,最後列坐的大學生,看到中年男子的樣子,也留意到了香奈子。

(份崎先生,請早一點回來)

但是等了又等,卻沒看到松崎回來。

此刻,中年男子,看到美麗又全裸的性感身體,有一種想去舔一下的沖動。

剛才那位學生,還有他前面的中年男子,也都移向了香奈子。

但是不能夠忍受的是,那全身性感愈變愈強烈,雙腿之間的管子,那官能的火焰不停的燃燒著。

已經沒有辦法站起來,那三位客人望著如此的香奈子,更浮出了興趣!

電影院中的光線愈來愈暗,香奈子覺得羞愧,臉掩入了腕中,全身如被火燒了一樣。

香奈子的背後伸出了手來,去接觸那胸部。

(別!別這樣)

准備叫出來的那一剎那,但是胸部被手撫摸到的瞬間,那種強烈的愉悅。

香奈子叫了起來。

這是何等的快樂呢!對方是誰都不知道的色狼。

被松緊帶緊綁而出汗,弄得皮膚發出光亮,被綁緊了,沒辦法抵抗,讓對方快意地揉著那胸部,那屈辱,卻讓

香奈子揚起了被虐待的心。

男子用單手握住了胸部,且用指尖貼著乳頭,另一手捲起了超迷你裙,揉扭著那白色的屁股。

男的手,輕輕揉著成熟美麗的人妻的臀部,而順勢將往那腿部的深處。

「嗚!住手!住手!」

「抵抗也是無用的。」

「如此迷人的臀部令人看了,也會忍受不住的!」

這個聲音,香奈子回頭一看。

岩田露出了冷冷的笑,用力將胸部握住往上提。

此時如遇到救兵一般,一副快哭的樣子。

「求求你,請救救我!」

「不是救你,要做才是,是平常的功課呀!」

岩田脫下了長褲,將已變得七分硬的男根,在香奈子的雙頰上磨擦著。

好像整個腦袋被叩到一樣,香奈子的快感,似五馬奔騰一般。

隨著硬度及熱度的增加,香奈子嗚咽般的嘆息,在無意識中,從磨擦的面頰,唇已開始去吸那男根了。

「來!好好的朝著這里,好好的吸吮一下!」

岩田拉雙條松緊帶,香奈子朝著岩田的方向俯去。

「從袋部開始,太太!」

馬上張開口,再怎麼壓仰,香奈子從根部舔到袋處,用舌頭慢慢的用愛撫來滿足對方,在袋部的各角度舔著,

隨著香奈子舌頭的移動,體內充滿了情慾,愈來愈強烈。

在客人面前,香奈子吞吐著那真味,完全無視於別人的存在。

在吸凸出的部位,香奈子一步步地用舌及唇吸著吸著,另一手輕揉著袋部,這時的手指已經變得熱情而高昂了

「很累了吧!太太,到此結束好了!」

岩田的手,抓住香奈子的頭發,要把她移開。

「喂!你不累嗎?」

「但是,已經爽夠了吧!」

「不!還沒有!」

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香奈子大聲地回答著。

「真的那麼喜歡口交嗎?」

「對!喜歡!最喜歡口交!」

那如叫般的回答,讓岩田…

「那,把那礙事的裙子脫掉!」

客人們的數目不知不覺中已變成了五人,香奈子繼續地吸著。

身體中那狂野的官能與情慾,香奈子自已該如何做已經不知道了,被眾目注視之下,那全身的血液竟異常地流

動著。

裙子從指尖脫掉,如往常一般,跪在岩田的腳下,雖然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過這事,但是,此刻那種緊張

感及痛苦是一樣的。

岩田的男根,比松崎的大約長半倍多,嘴巴張再大,也是讓整個臉都埋了進去。尖端灼熱的部份,頂著上顎的

粘膜,而且已經快到喉頭了,岩田還約有一半還沒有全部變硬。,顎外有了痛感,又沒有辦法,含住整個根部

閉著眼,鎖著眉的香奈子,慢慢的,壓進了口腔中,到達了喉頭,還是仍沒辦法滿足。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對於如此用舌頭,強烈的口交,該很快就有了結果,但是岩田先生,卻是仍然如鋼一般的硬

,接受著香奈子的愛撫。

香奈子從心底恍惚了起來,今天是有點長時問,這時是舌與唇的連續不止的口交。

是經過了多久呢?本來五個客人,現在已經變成了十個人。

仍依然,香奈子的舌、唇繼續地滑動著,為人妻熟練的舌技,也讓美麗的唇,深深地貫穿著。

此時,香奈子累了,用舌的速度慢了下來,這時有新的官能侵襲著香奈子,雖然腦中對此已麻痺,但是卻仍十

分地著迷。

香奈子流出了淚,甜美的感覺並不是從嘴巴中流露出來。

有著端莊的姿容、社會地位的自己,竟然在電影院中自己脫掉自已的衣物,跪在流氓的跟前,聽從命令地在眾

人面前,對著男根猛吸著。

「喂!太太,好好地喝吧!」

邊說著,岩田搖動著腰部,愈來愈大。

配合著他們,香奈子也用舌,在整個男根上圍繞著。

好像整個巨大的樹,貫穿了全身,使體內的性感及所謂的性感,磨擦了全身。

在口腔中變硬的岩田的男根,變得更熱、更大了。在香奈子的身體中,同樣昂起了歡喜及高揚。

律動般的搖晃,在十分鐘之後,香奈子的口腔中充滿了從尖端流出來的如溫水般的粘液。

從喉頭流入的精液流暢了全身,如同被熱烈打擊過一般,張開了口,那男根滑出了口來。

「棒極了!太太,如果一直如此的話,你就是職業的了。」

此時從口中滑出的男根,仍是不失硬度,男根上沾滿了蜜,香奈子用頰去擦,又抱住了岩田。

「不!不!還要,我還要再來!」

香奈子抱緊著岩田的腰,實際上是喝了精液後,流滿了口腔,香奈子反而更興奮、更狂野了!

「這作法可別用在先生身上!」

「嗯!」

香奈子驚訝地抬了頭。

「香奈子!很樂了吧!」

松崎出現了,在眾人面前裝成夫婦一樣。

「來!站起來,用口交已不能滿足你了對不對!」

將香奈子朝向客人,岩田及松崎將松緊帶往外拉。

穿著高根鞋的香奈子,白白裸裸的一身,那豐滿的雙峰,客人們,都盯著傻傻的。

接著,從早上一直穿著的黑色內褲被脫了。

呀!

還有餘的羞恥心,被脫時,一點兒抵抗的能力都沒有,二個男人合力將她脫了下來。

客人們,眼見著從修長腿部脫下的內褲,竟附著巨大的管子。

「性變態!」「花痴!」的小聲地自言自語。

「如此的發浪,身為人妻,不覺得羞恥嗎?」

松崎邊說著,用雙手撫摸著雙乳,揉著、揉著。

「呀!」

鮮烈的喜歡,同時伴隨著無可忍受的羞恥,蘇醒了一下,我真的是除了先生還在眾人面前,全裸的站著,只為

那令人感到錯覺的奇異般的愛撫。

但是羞恥感愈深,羞恥感引起的喜歡愈深、愈強大!

「我們來看看她的身體!」

「呀!別這樣!」

「只是被看,就濕成這樣,等待被摸已經很久了吧!那請各位來幫忙一下。」

松崎壓著她,把香奈子移向客人們。

鎖著雙眉的香奈子,現在被人用吞食的眼神看著,全身的血已經都噴出來了。

「請!請摸我一下!」

顫抖的聲音,卻明確地告訴大家。

但是男人們,面對著香奈子那美色而來的威壓,都無法出手。

僅是胸部、臀部的豐滿,並不能說是性感,而手腳又修長,手、足又端正有氣質,加上柔軟的秀發,有三分之

一的臉被擋住了,但卻顯出一級棒的優雅而又有魅力。

「請別客氣,這位太太雖是美人,但是如果注意一下,就知道她很色,如果沒有試,是不會知道的。」

岩田說明的更清楚,又催促著大家。

「嗨!嗨!這樣子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中年男子,看著香奈子的表情,毫不忌憚,將手指伸入了頂端的深處。

「呀!呀!」

讓陌生人,在人們前摸著花唇,香奈子用雙手掩面,但是在男子的撫摸下,香奈子在體內升起了熱烈的欲情。

男子摸到如此美麗的年輕太太,只一直插著那深處。

另指無顧忌的撫摸,讓忍不住的羞恥感,燃燒了起來。

接著,別的客人的手,一個個的摸著香奈子的身體。

有一個人摸著兩個圓屁股,沿著股間,將手指插入了濕潤的小花,另一個人隨著花叢中去摘那花蒂。

與今早在電車上那時比較起來,是更愉快的官能,雖想抗拒,羞恥感都不在了,也完全消失了!

還有,別的手只在單方的胸部,輕輕的揉著,其他的手卻強力地揉著。

這些不同男人的手,雖只是手指,但是都不相同,香奈子被虐待的心,在燃燒著。

大家都露著苦悶的表情,香奈子卻滴著花蜜,輕輕的低泣著,沒有停止的,全身都有不規則的顫抖, 流著。

在感覺上,香奈子已經多次地感受到高潮,只這二個月的時間,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如花兒盛開一般,成熱的

身體,出生至今首度的感覺到欲情。

松崎攻向香奈子的臀部,如落雷般的襲擊著。

上揚的聲音,如激流奔馳,香奈子也突發著全身強烈的痙攣,魂魄也尾隨著掉落在如地獄般的高潮中。

 

第四章 火熱十字架

住在一間寬大的家中,香奈子吃完晚飯,在整理著。

那如魔性般的日子,從電影院以來,已過了一個星期了。

明天晚上,先生將從國外出差回來,與松崎們的契約期間也已經結束,現在的心情十分的開朗舒服。

從電影院後,香奈子的身心都十分的疲憊。

如果香奈子的朋友不在的場合,香奈子是松崎的妻奴,是岩田的女僕。

「把屁股露出來,香奈子。」

這種被命令的事,在辦公室、在電車上,將裙子捲起來,露出屁股。

「把雙乳露出來!」

如果如此說的話,在白天平常的咖啡廳中,也要將襯衫脫掉。

此外每天晚上洗澡時,都得如三溫暖中的女子,做相同的服務。

洗椅子、洗墊子,不管是手腳,從手指開始到肛門的洞都舔過了。

但是令人擔心的是,在香奈子的身體之中,被虐待的喜歡,並不是僅止於恥辱的時候,只要摸了屁股,股間就

會流出那種濕潤。

愈接近先生的歸國之日,松崎們的責難更為厲害,香奈子的身體更變得成熟。

玄關的鈴響了,剛洗完澡想要睡覺。

走到玄關,從門上的小洞往外看,香奈子的表情愕然了。

到現在為止,松崎和岩田還沒有到過香奈子的家。

開門之後。

「呀!香奈子,我們來了!」

松崎玩笑式的大聲說著。

「這樣不好吧!到我家來!」

「你在說什麼呀?太太,我們也不想做那件事,那雙色瞇瞇的眼我們看了都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岩田開始舔著香奈子的頸部。

「請等一下,我准備一下就出去!」

「沒有那個必要,今晚不想與課長開別離的宴會。課長,與先生見面之前,很想要把這傢伙拿開吧!」

松崎拿出貞操帶的鑰匙。

「我知道了!」

如果再吵下去,鄰居都知道了。

拿出了拖鞋,走到起居室,將裙予卷往臀部的上方。

在家穿的當然不是迷你裙,而是打褶的長裙。

「呀!」

香奈子沒辦法拂去松崎的手,走到起居室,覺得在自己的家中做這種事,那種恥辱感是沒有辦法壓抑的。

「還是課長的臀部最棒,而這樣的貞操帶,如此合適的臀部,別的地方是沒有的。」

走到餐廳,岩田拿了椅子坐下來。

「太太,有沒有喝的!」

香奈子點了點頭,打開冰箱,香奈子自己不喝,但是冰箱中常為公婆們來玩時可以喝而准備著。

打開瓶蓋,倒在岩田手中的杯子。

「真的不好意思,讓太太如此的美人倒酒,喝起來味道一定不可思議!」

邊說著手摸著裙擺,從大腿往上摸,貞操帶。

「呀!」

一下子弄倒了啤酒。

「對不起!」

香奈子拿著抹布擦著桌子。

看到緊張,優美的側面,岩田摸著那有肉的屁股。

又向松崎倒酒。

「這種好喝的酒真是久違了!」

「我們再喝一瓶後,就開始辦事!」

對著步向冰箱的香奈子說著。

「等一下。」

站起來的岩田,在香奈子之膝前。

「有一點妻子的溫柔氣氛嘛!」

邊說著將褶裙的扣子脫了,拉 往下拉。

「啊!」

香奈子反射地將身體屈了,兩手圍著前胸。

松崎吹了一聲口哨。

如西歐模特兒般的雙腿,沒有絲襪的裝飾,羞恥的雙膝緊縮著,只有微微之喘息聲。

將裙子剝掉的岩田。

「喂!太太,酒!酒!還有做點下酒的小菜。」

所以全裸且羞恥姿勢的香奈子,倒酒給岩田及松崎,鎖著貞操帶的臀部,就好像是自己的桃子一樣。

「真是不可思議,每日看、每日摸,課長的臀部真是百看不厭。」

酒喝完了~

「好吧!開始吧!」

講完,領著香奈子進了寢室。

房間中二張單人床,還湯漾著新婚的氣氛。

「來!把剩下的衣服脫掉!」

在床上放置著袋子的岩田,拿出了道具排成了一列。

「怎麼了,自已不會脫,我來幫你脫。」

松崎有點醉意,也伸出了手,香奈子退了一步。

「不必了,衣服還是由我自己來脫。」

很有精神的聲音,自己脫掉了白色的T恤。

乳罩脫下來之後,隱住了雙峰。

「手放到後面!」

邊說著,很粗野的將香奈子的手腕綁起來,用繩子緊緊的繞了二圈。

「躺到床上。」

松崎將香奈子推到床上。

將貞操帶拿開,從足踝將香奈子的腳好好的綁住,將身體二部份地折著。

弄成這樣子,這是想做些什麼呢?望著岩田,臉上露出不安!

准備結束後的岩田,朝著松崎的方向。

「如何!弄好了?」

點頭的松崎,朝香奈子的肩膀壓了下去。

「啊!」

叫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香奈子的身體仰躺在床上轉動著,當然被綁的下肢,那豐滿的大腿被大膽的大角度地張開,花叢頂處那是當然

,開發的新感性帶,還有那小花蒂都給堂堂的看到了。

「不要!不要!請不要!」

香奈子知性的美貌,變得通紅,頭發也被弄亂了。

「又不是處女,這麼大呼小叫的,今晚是課長你最喜歡的。」

單手摸在大腿的松崎,將那塑膠的栓松開,說是栓子倒不如說是大粗根的男性男根來的恰當。

「今天我們不再擦乳液了,我用唾液來幫你擦。」

講完,松崎朝著大腿的根部,將頭放入,發出聲響的吻著被唾液弄濕的花叢,再用手指去摸。

「啊!啊!別這樣!」

如同著魔一般的叫著,香奈子身體顫動著。

此時的香奈子那處有些微刺感,花園雖濡濕了,但身體中卻燃燒著異樣的光與熱。

「喂!這樣子,你爽嗎?」

「接著是特別為了太太訂做的!」

「這麼粗又長,用的時候該沒什麼關系吧!」

「只要交給我們來做,不用擔心!」

邊說著,那二十公分長的管子,一公分一公分地伸入。

「不要動!」岩田用尖銳的聲音命令著。

「否則弄傷的話,我是不管哦!」

香奈子全身停止,靜靜地等著。

「太太,好久沒有洗腸了,請期待吧!」

當溫熱的藥水流入那腸中,那種感覺讓全身的緊張都解決了。

「如何!久違了的感覺。」

玻璃瓶中放著二百五十CC的藥水,岩田望一下香奈子的臉。

「好難過,早一點將繩子打開好嗎?」

隱藏住狼狽,香奈子的聲音痙攣的叫著。

現在回想起來,恐怖又期待,與切不斷的昂奮。

「喂! !剛開始而已,別一直鬼叫鬼叫的!」

對香奈子的叫聲全然不放在眼裡,又繼續灌腸。

裝著五百CC的水,去掉一半。

「太太,休息一下,還剩一半!」

「如果要洗腸的話,一次解決好嗎?」

「好好!我們知道,太太你很喜歡洗腸,如果倒太快了,逆流的話,反而不好的。」

岩田將管子搖了一搖,壓到那花瓣。

「啊!啊!好舒服!」

那腹部的彈力,引起雙腿之間的快感。

「課長你真是幸運兒,先生不在,還有我們兩個人的手來慰勞你!」

在床上的松崎,對綁著緊緊的胸部,用手掌去揉搓著。

「如何!你不想嗎?如果你開口,我則如往常地吸吮你的乳頭。」

完全與處女一模一樣,淡色幼嫩的乳頭,用指頭轉著,用嘴去吸著。

「啊…」

香奈子受到了快美的感受,想像不到她哭了起來。

眉根深鎖的污辱感,香奈子都嗚咽了,對於那唇,松崎已是著迷地壓上去。

「嗯!」

邊吻著邊再洗腸。

岩田手上的玻璃瓶,忽高忽低地流入那水。

這次香奈子發出高昂的聲音,發出呻吟的聲音。

「呀!已經承受不了了!」

美貌上泛著蒼白,汗水中叫出悲痛的聲音,如同一幕背景音樂。

事實上,如此洗腸的苦痛邊喘著氣,成熟人妻的肉體,被唇吸著,揉著乳房,邊動著,無法想像的快感,燃燒

著,燃燒著!

「求求你,我想去廁所,已經忍不住了!」

已被灌了約一千CC左右的液體,異樣的火熱與昂奮襲擊著。

「還早呢!太太!已經一個月沒有洗腸了,如果不樂一下的話,不是太可惜了嗎?」

講完將手中的開關,如熱水般的液體進入了花間狹處。

接著松崎舔著乳房,又用雙手揉著乳頭,管子又在那裡抽動著。

全身已變得全散了,那令人慌恐的愉悅,香奈子如同野獸一般的咆哮著。

刺痛的感覺,快融化般的快感,那種如同通往地獄的快樂。

香奈子泛青的臉孔,看著將管子律動停止的岩田。

松崎將香奈子的足踝的繩子解開,馬上就回來的岩田,在地毯上放著報紙,從浴室中拿出了洗面盆。

在報紙上將洗面盆放上去,拿到這塑膠袋的黃色容器,松崎插嘴了。

「已經一個月沒做了,用這麼小的盆子,如果流出來的話,就傷腦筋了。」

岩田將手放在躺在床上、汗流如注、全身栗動的美人課長的肩上。

「自己上吧!還是幫你忙呢?」

上身站了起來,但是卻沒有辦法站直,他們才像抱小孩尿尿似的,兩膝往後彎曲著。

就這樣,抱到洗面器處。

「好了,可以輕松一下了!」

腸的內膜,有著異樣的感覺,香奈子呻吟著,但是在那花瓣之中,仍有著那管子。

以前在公司的時候,不是排泄量多少的問題,而是強烈的連續發作,全身媚肉的痙攣,這位高貴美貌的人妻,

在那雙成熟豐滿的大腿根處開始,一條接一條又粗又大的果實流了下來。

此時松崎按上最快速的按鍵,香奈子在排便的同時,那種目眩的喜悅,昂揚到最高。

香奈子的肉體受此二種方式的凌辱,但是已被勾魂的香奈子,只有猛搖著頭。

終於,停止了排便的等待著,岩田准備拿起來。

「啊!等一下,還沒有完呢!」

在說話之前,再次的發作,果實又落到洗面器的小山上。

接著,又一波再一波的排泄,香奈子從緊閉的眼中流出了淚水。

松崎將管子上的按鍵按到最強的部份,看著香奈子那染紅的美貌。

「像課長這麼美麗,我們是第一次看到,連我都快受不了了,想必海那端的先生,看到現在的課長,一定也是

道麼想的。」

邊說著,手伸過去,直接握住管子,來回的抽送著。

「啊!不要如此,請饒了我吧!松崎先生!」

反抗的聲音尖叫著。

二人將後面的繩子解開後,倒在床上,松崎用肛門擴張器來調。

那種冷冷金屬的感覺,使香奈子發出了抽動的聲音。

「不要!不要!你們在做什麼?」

「太太的花叢,受過調教後,變成如何?來檢查一下。」

講完,岩田將擴張器握著,如鴨嘴般一點一點地撐開。

「嗚!好痛!好痛!」

香奈子被弄得悲痛不已,香奈子狂亂的頭發散了一臉。

「太太,我們覺得你的顏色好,寬度也夠,柔軟度也好,太棒了!」

松崎的眼睛閃著怪異的眼光,看著肛門擴張器裡面。

「色狼!」

吞著自己口水的松崎,看著美人課長的身體,握住擴張器,左右地搖晃,自得其樂的搖著。

「課長真的是美人胚子,甚至屁股的屁眼,都如此的漂亮,如此這般,你的感覺如何呢?」

「呀!呀!很痛呢!請饒了我吧!求求你,別再那樣了!」

(已經結束了,我已經沒有做為人妻的資格)

在羞恥與污辱感之下,香奈子這麼想著。

體力和氣力的限界都到底的香奈子,指尖沒有抓到什麼。

「課長,離睡眼時間還早!」

松崎撫著香奈子的下巴,從床邊的桌上拿來威士忌的酒,喝了一口。

「來一給你一口!」

說完之後,將含在口中的一口酒,移到香奈子的口中。

深深的望著那不變的深眸。

「還要來些什麼呢?」

「當然是熱切的期待著,這已是最後了,課長你會不會後悔自己身為女人?」

「嗯…為什麼那麼…為何要這樣虐待我…」

想像不到的低著眼睛,流著眼淚。

「這些都是課長你長得太美麗了,人有氣質,而招惹來的!」

說完,兩手按住香奈子的雙頰,野蠻地用唇壓著她的唇。

想要呻吟或是抵抗的意識已經沒有了,唇及舌都讓松崎給吸住了。

雙乳間都留著被繩綁的痕跡,松崎用手去搓揉著,胸部乳頭用舌及唇去吸著,直到它變硬、充血。

「太太,現在要試試你到今日為止調教的成果為何!」

岩田從香奈子的背後用手圍繞住,撫摸著如用水煮過的蛋上,那豐滿的臀部。

「啊!啊!」

僅是如此,那快感就襲擊了香奈子,想像不到的那臀部有多寂寞。

「啊!再如何請讓我享受一下吧!」

美貌泛上紅潮,自己也開始將腰搖起來。

「呀!太太,用美妙的聲音,哭給對岸的先生聽吧!」

岩田說著,把香奈子兩腳抱起來。

那一刻已經全裸的松崎,將手中已昂起的東西,用尖端對准著香奈子的下腹。

「好嗎?」

「就這樣子慢慢的下來。」

岩田將香奈子一點點的,慢慢的坐了下來,對准了松崎的男根,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花瓣,松崎用單只腳,開

始了律動,香奈子從全身散發著人妻的香味。

「呀!呀!松崎先生,我…我是不是很奇怪?」

流著熱情喘息的官能,慢慢的達到高潮,律動感也愈來愈快的松崎。

「嗯!好爽!像如此的開始。啊!我們會變成如何呢?」

當松崎的唇接近過來時,香奈子已將自己的唇張大且壓住,貪心的舌繞動著對方的舌。

啊!再一次想做的是,再次的律動,同時從背後,岩田用手揉摸著我的背,大姆指再入了我的花蒂處。

那撥弄花蒂的技巧,不僅是用指腹來揉,而是從周圍開始,向中心用幾隻手指頭,忽強忽弱的,輕輕的抽送著

,那迷人的粘液,漸漸地噴出來。

僅是這些動作,香奈子全身的肉、骨頭都酥了。

但是真正的高潮戲在後面!

岩田的手,抓住抱起那雙腿,好像有又熱又軟的東西,壓進了陰道中。

那是什麼,香奈子全然不知,但變硬變大的感覺插入了穴之中,一瞬間,如同淋了冷水一般,都愕然了。

(那麼!那麼粗大的東西…)

開始了悲鳴!

啊!經過了二個月的調教,香奈子的陰道,竟有如此驚人的伸縮能力,將那岩田巨大的東西給吞了進去。

「真是太奇妙了,太太的陰道如此的緊!」

邊說著,岩日與松崎開始合作,當律動開始時,將二隻腿,往上抱,香奈子,完全浮著,開始時,那覺得難受

的陰道,在律動中反覆地感到有了空間,而且是說下出來的快感,那如此強烈的愉悅,香奈子的身體之中,為

人妻的謹慎、矜持,這時刻都已經投入那人的魂魄之外了。

(已經不再想做什麼,只想保持這樣繼續下去)

因此在兩人之間的你來我往,將身體委託了他們,喜悅地咆哮著。

「已經沒有辦法忍耐了!」

邊叫著,香奈子的肉體,已到了天國的某處,同時那魂魄也到了地獄的某處在那墜落。

下班後在家附近的店中買了些東西,香奈子回到了家。

先生忠正回來到今天已是第四天了。

松崎們如約定所說的,從最後一晚以來,對香奈子一隻手指也沒敢去碰,而且香奈子隔天就退休了,在香奈子

的面前沒再出現過。

過了三個月的惡夢,終於回到以前的生活。

完全有一種令人難以相信的感覺。

對忠正說現在是生理期,所以都還沒有接觸過。

但是沒有辦法永遠離開先生的接近,到了那時候如果我全然不同的話。

(如果仍是像以前夫婦的運作的話…)

絕望的香奈子,想想也只有這一條路。

玄關處,將門關上,香奈子嚇了一跳!

先生的鞋很亂的丟在地上,而且平常先生不可能比自己早到家。

將買好的東西放到廚房,走到起居室。

「香奈子,過來一下!」

已拉鬆了領帶,穿著襯衫的忠正,站在樓梯中,發出叫聲。

「你回來了!」

明朗的聲音,走上二樓。

走入書房,先生那變青的臉,才發現一定有什麼不對的事。

「坐到那邊!」

香奈子坐在沙發上。

站在窗邊的忠正,倒了一杯酒,一口喝盡。

「實際上今天有一位男子,打電話到公司,說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商量,希望能夠見面。」

說到這里,忠正的語氣變重了。

香奈子也按捺不住地問。

「那說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

忠正抬起了頭第一次,用幾乎絕望的眼神,看了香奈子一眼。

「這個!」

押下了錄影機的遙控按鈕。

突然之間在電視機的畫面出現時,香奈子的表情凍結了!

畫面上,有一個刺青的男子和一位年輕女子在洗墊子被演出來。

「打電話來的是畫面上這位岩田,那男人說:畫面上的女人是你,我告訴他不是,那傢伙叫我回來再問你。怎

麼,香奈子,那女人不是你吧!告訴我不是你!」

不可思議的怒火,湧入了香奈子的心中,但是已經太晚了,即使是生氣,也都無法挽回一切了。

「不是!」終於香奈子回答了。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的忠正,「我想聽聽看,難道你不告訴我嗎?」

「嗯!」

香奈子慢慢的發言了,但是再如何說,也沒辦法改變那畫面的事實,而且是全然無力的。

「是這樣的,在你回國前一晚為止,我都必須遵守他們所說的,這就是全部。你怎麼的處罰我都接受,如果要

離婚的話,我已經只有僅此來償清自己的不對。」

「不行!不離婚!」

將錄影機關掉的忠正,說完後從香奈子的正面跪下。

「我是愛你的,如此才結婚,如果有這樣的事情,用離婚,不是那麼簡單可以決定的。」

「但是,是不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我不知道,努力看看,隨著時間會沖淡一切的,岩田准備賣給我們那錄影帶到時一定很麻煩。」

「會變成怎樣呢?」

「別擔心,與律師朋友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就讓我處理,好嗎?這不會破壞我們生活的。」

「對不起!親愛的!」

「二人的事,之後再來處理。」

 

在公司接到先生打來的電話。

「全部都解決了!」

「對不起!」

這個月,忠正與岩田們的交涉,連日奔走,忠正考慮了很多,還是答應了岩田要求。

「對不起,財產約三分之二都給他們了!」

「沒關系,很感謝你!」

「從此以後,只有我們二人世界,已沒有可以害怕的事,香奈子,今夜我們到外面吃飯,有事要拜託你!」

「好!」

「我愛你!」

香奈子停了一下。

「謝謝!」

講完,放下電話。

這個月,香奈子好幾次要與忠正同枕共眠,但是都被忠正拒絕了。

原因知道了,在這三個月之間,自己的妻子每天與別的男人相會,看到那令人討厭的岩田,當看到香奈予身體

時,就會浮起那男人的臉,以致沒辦法來進行夫妻這件事。

吃完飯後,忠正拿出了一封信放在桌上。

『離婚協議書』寫著這樣的內容,香奈子雙頰變硬,馬上心境被綁住了,再遇到怎樣的情形,忠正要求的形式

來償還,一定用開始時一樣的決定來對待。

「能不能按上章?」

「嗯!」

「只是在離婚之前再一次,再與我一次。」

「什麼?」

「不是用妻子的身份,是用奴隸的身份。」

忠正又拿出了一封信。

『奴隸協議書』看完之後,香奈子望著忠正。

「或許你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沒有其他的辦法讓我能夠繼續愛著你,當然你現在不必要馬上簽名,但是今夜

試一試,如果好了,再簽!」

忠正的想法,香奈子十分的明了。

用心來愛,但是用身體來愛則沒辦法了!

「就如我之前所說的一樣,我會依照你所希望的去做,這是我的償還。」

香奈子在二封信上都簽了名。

「洗完身體穿上這個。」

忠正拿給她一件黑色緊身洋裝。

在六本木一間賓館內。

從結婚起,與先生是沒有進過賓館,而這種有性愛游戲的賓館也是第一次。

淋浴後,穿上黑色內褲。

「來這里,香奈子!」

穿著一件內褲的忠正,坐在後方壁上飾著一個骼子的靠壁沙發上,用手招著。

香奈子穿著高根鞋,站在忠正面前,映出美麗的臉。

成熟又發達的腰及下腹部,有皮製的扣子扣著,而且有螢光的乳罩,撐著豐滿的胸部,讓那形狀更突出。

「好漂亮,香奈子,今天開始你已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性奴隸!」

「是的,親愛的!」

講完,忠正拿出騎馬用的皮鞭,打了一下。

打在香奈子豐滿的大腿上,香奈子「嗚…」伸直了腰,發出了小聲的悲泣。

「你已不是我的妻子,對我的稱呼請叫我主人!」

「是!是!主人!」

香奈子頰部變硬,用戰栗的聲音,如同在迎接初夜般的緊張。

「跪下伸出雙手來!」

「好!」

跪了下來,伸出雙手,在手腕上上了鎖。

「這一個,你自己扣在腿上!」

還有一個腳銬,香奈子自己扣上了雙腳。

接著,鎖在脖子上的鎖,扣好之後忠正站了起來。

「好了!來!」

用手將銬拉著。

「嗚…」

臉四處望著,香奈子尾隨著忠正之後,床上有四個銬環。

手腳上的鎖在地板上發出磨擦的聲音,討厭卻了解到自己被放在那個定位,但是香奈子體內又提起了妖媚、甘

美的興奮。

走到房間中央,天花板的滑車垂下來的 條,將兩手鎖在那 條上,就這樣子被吊著。

看著香奈子的曲線美,在周圍繞著的忠正說:「這三個月,身體變得十分嫵媚呀!」

香奈子垂眉,咬著牙,很恐懼的,在忠正回國到現在,心中想的,嘴裡卻沒法說出的,就是這時候的話。

「應召女郎,該沒有如此的撫媚身材,該已需要男人了吧!已經沒法子再忍耐了,對不對!」

忠正從瓶中挖出乳膏,塗在胸部上。

轉到背後,脫掉緊身內褲,塗滿整個屁股。

「喂!這是你最喜歡的!」

忠正手中拿著電動管子,將被吊著的香奈子,由腋下往上插入那私處。

雖有三個月這件事,但是忠正最清楚香奈子的性感帶。

右邊結束,開始左邊,忠正巧妙地操作著。

「嗚…」

管子那端令香奈子的身體彈了起來,聲音也高了起來。

先生使用管子的技巧加快了,之前塗的乳膏,浸透到體內,最敏感的二個性感帶,又甜,又癢、又感到疼。

但是,才一個月,香奈子覺得與性好像已經很遙遠了。

管子從下腹部一直朝著那花邊頂端。

雖討厭,但是身體中期待感燃燒了起來,無意識的以腰為中心凸了起來。

但是忠正,將大腿內側朝向根部,而滑向臀部的分開處。

「嗯!」

管子尖端,又壓到那陰道中。

伴隨著恥辱感,香奈子在感覺上又搖動了起來。

接著,管子在那當中輕輕的擦著。

「啊!啊!」

花蜜已無法阻止的一直流出來,香奈子按捺不住的將下肢打開。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香奈子你是何時變成這樣子?」

「嗯!」

香奈子的臉變紅了,但是插在身體的那一部分,發出了強烈的快美感。

忠正拿著管子,香奈子發出甜蜜的哭泣聲。

「這就是你最喜歡的。」

拿出以前每天穿的有一支陰莖的黑色緊身內褲,且穿上。

「很適合你這種狗貓般的奴隸,今晚都穿著。」

講完,按上遙控的按鍵。

「啊!啊!」

香奈子望著天花板,展出白色優美的裸身。

一個月的時間,香奈子自已發現,自己的欲情,此瞬間,如果一點火,一定是燒了起來。

「別這樣,請饒了我吧!」

美麗的頭發都亂了,如幼童般地哭著。

「你的本性都跑出來了吧!香奈子還有更喜歡的!」

拿起皮鞭,左右的打著那圓渾的屁股。

在打時站在香奈子的背後,邊打著香奈子,使香奈子在承受那苦痛,而自己卻陶醉在莫名的快感中。

為了償還先生心理的那份愧羞,在揮打之中,香奈子自己深覺自己是一匹狗奴隸。

「打我!打我!請主人打我,我是背叛你的淫亂妻子!」

香奈子的情緒遍怖了全身,高昂的叫著。

突然停了下來,想著!

「香奈子!」

忠正從香奈子背後抱住了她。

從脖子開始到耳朵,很食心地吸吮著,抱著美麗形狀的胸部,往上揉著。

脫掉那黑色內褲。

此時的忠正,也脫掉那內褲,股間的那東西,已經是挺漲了起來。

「親愛的!」

香奈子發出想像不到的歡愉聲。

「你今晚是我的奴隸,從今以後也都是我的奴隸,永久的奴隸。」

「是…主人!」

從背後的忠正,抱住香奈子的臀部,一口氣地插入。

有幾回的升華,幾次的上限都已經不知道了,燃燒著的情慾,伴隨著香奈子喜悅的淚而流出來。

這種愉悅與松崎、岩田時也是有產生。

自己的身體不管從前面,或是後面,誰都沒辦法,像自己最愛的男人,如此以上的歡愉。

終於爆發了,抱著的忠正,在圓潤的妻子後面爆發了。

「啊!嗚!」

完全好像不知道自已的身體,那兒不知似的,噴上甜美的沖勁,香奈子那種野獸般的呻吟,就是已經達到最高

潮了。

「香奈子,請進!」

在脫衣場脫衣服的時候,夕紀已經在浴室叫了。

香奈子趕快站好,走到浴室內已坐在寬廣浴室內長椅子上的夕紀前,且跪在她面前。

「你有何貴干,夫人!」

「你怎麼那麼慢!」

用手打了香奈子二個耳光,打得香奈子雙眼冒火花。

「對不起!」

香奈子雙手合緊,深深的將頭低下。

在那頭上,夕紀用雙手壓著。

香奈子變成了忠正的奴隸,已經是二個月了。

上班是優秀的主管,但是踏入家中一步,完全過著奴隸般的生活。

依舊穿著那黑色的內褲,手腳綁著手銬、腳銬。

對忠正來說並不是性的奴隸,結束後也不讓她睡同房,而睡在忠正買回來的鐵籠里。

但是香奈子並不會不滿,這種情形在出差前更厲害,每晚香奈子被叫進房間,受著各種新道具的凌辱。

過了一個月,忠正帶回來一位女同伴。

僅穿著一件內褲的香奈子,都呆住了。

「我來介紹,這是我家的奴隸,香奈子,還有這一位是我的未婚妻夕紀!」

香奈子以為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你幹嘛!不會打招呼嗎?」

「呀!是!是!初次見面,我叫香奈子!」講完低下了頭。

「記得,夕紀是你的女主人,你要對她誠心誠意。」

「是!」

「好好回答,香奈子!」

忠正嚴厲地罵著,香奈子看著夕紀,兩手互握著。

「請多多指教!」

可能二十齣頭,很高眺像是時裝模特兒。

對著香奈子冷笑往下看的夕紀。

「真的,就像是你所說的。」

「那當然呀,如果沒跟結婚對象講清楚的話,以後奴隸的使用方法,你就不會了!」

說完,腕著夕紀的手,叫香奈子帶路。

最屈辱的是,那晚被叫到寢室。

忠正及夕紀躺在雙人床上,忠正按起開關。

已經習慣那種感覺,在初次見面的女人面前,那污辱感與平常平淡了。

忠正與夕紀在做愛時,香奈子也在那場合中,須好好的觀看。

「給那奴隸看呀!」夕紀開始的時候這麼抗議著。

「因為是奴隸才叫她看。」

忠正邊說邊愛撫,開始了呻吟聲,夕紀與忠正,反而是有香奈子在場時,更會異常的燃燒著。

忠正射精後自己的精液及夕紀的花蜜,都叫香奈子看,且叫她用舌頭舔乾淨,接著又命令香奈子去舔夕紀雙腿

間的粘物。

「饒了我吧!」

「舔呀!奴隸!」

忍受不了,打了香奈子的竟是夕紀。

香奈子緊閉雙唇,埋到雙膝之間。

雖然香奈子拒絕,但是夕紀用腳踏她,香奈子跌倒在地板上。

夕紀好像在踏馬一樣。

「太任性了吧!」

說完,兩頰五次、十次的打著,再抓起頭發扣著地板。

站起來後,被一條鞭,從後腦打了下去,激痛加上悲嗚香奈子跌到地毯上。

忠正拿著酒杯看著這一幕。

終於香奈子不哭了,丟掉皮鞭的夕紀,跨到香奈子的臉上。

「舔呀!」

被忠正弄濕了的花唇,香奈子用口擦著。

夕紀從第二天開始,很快就把香奈子當成奴隸,比忠正更過之。

每當叫香奈子過來,在管子上塗紅辣椒,再叫她穿。

當香奈子從保險公司退休時。

「奴隸當然是一直都要在主人旁邊的。」

夕紀對自己的美貌十分有自信,但是與香奈子一比,雖然較高,較年輕,但是胸部、臀部都沒有香奈子豐滿,

這二點是香奈子勝利。

有著成熟的曲線,夕紀只要是想起或是看到香奈子的身體,嫉妒的心,就像引爆了一樣。

男人當然是喜歡這種身材。

白皮膚、滿布著脂肪,閃耀的感官美,全身都美的十分平均。

再加上端莊的臉,氣質好,從小受到好家教的年輕太太的氣度,可以感到那種美貌。

雖然是那樣,再如何的凌辱奴隸香奈子,只要見到香奈子就不能忍受。

「昨天,我與先生性交後,你幫主人做什麼?」

「用舌頭清乾淨呀!」

夕紀跳了起來。

「不僅這樣吧!你要用口交,對不對?你喜歡主人的那根,想用你那妖舌來挑逗,對不對?」

「沒有,我沒有準備那樣!」

「閉嘴,女奴隸,別任性!」

又打了個耳光。

「告訴你,在法律上,忠正是我的,他那根也屬於我,你要知道!」

「是!女主人!」

點了頭,請原諒!

「是!是!說是也別想我會原諒你!」

「沒那回事。」

「嗯!今天晚上,忠正有招待客人來家中,准備讓你來招待客人,讓你如奴隸般的處刑,如何!高興吧!」

「是!」

「這種回答,幹嘛那麼不高興!」

過了一小時,香奈子已經將夕紀的身體洗乾淨了。

「喂!會渴嗎?」

從浴缸出來的夕紀,用洗面器裝了浴缸中的剩水。

「喝!全部喝下去,有女主人的汗水。」

「是!女主人!」

被逼要喝,香奈子緊閉雙眼,大口的將洗澡水喝了。

「如何!好喝嗎?裡面有我的尿喔!」

「嗯!」

有一股想吐的感覺。

「怎麼了,不好喝?」

夕紀又打了香奈子。

「啊!十分好喝!」

「真的?」

「是…」

「那再喝一杯!」

「是!女主人!」

「請!」

洗面器中裝滿了水,香奈子又喝乾了。

「很好喝!謝謝!」

跪在夕紀腳邊,兩手合併,額頭扣到地磚的感謝。

「那!再一杯吧!」

「是!是!女主人!」

夕紀拉著香奈子,走向忠正新做的游戲間。

進入房內,香奈子呆了!

沙發上坐著忠正及其他三人,都不認識。

可是,該是忠正工作上有來往的人。

那些客人,眼見夕紀帶來香奈子都專注地看著。

穿著中國風衣服的夕紀,說著:「喂!女奴隸,跟客人打招呼!」

「是!」

「各位,今天很高興來玩,我是奴隸,請多多指教,我叫香奈子!」

「將頭低下來些!」

夕紀一點都不客氣,用高根鞋,打著香奈子的頭,完全將頭壓到地上。

香奈子在客人的杯中倒了酒。

愈變愈有氣質了,香奈子,優美的身體及臉,都打動了客人的心。

「各位,覺得如何,這個奴隸!」

忠正握著香奈子的胸部。

「有沒有嚇一跳,粟原先生,沒想到這麼棒的女人吧!」

對著戴著墨鏡、五十歲左右的男人。

「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奴隸!」

下一位開口說話的是最年輕的男人,實際上在說話中隱藏著興奮。

坐在那二人之間的,皮膚較白的人,會著杯子,看著香奈子的身體。

「各位喜歡的話我就安心了,實際上這奴隸,前陣子還是明星保險中的課長,不只是好看、漂亮、頭腦好,工

作能力也比男人強。」

「真的如此?」

男人們點著頭,又燃起了慾火。

忠正發現香奈子在搓著大腿。

「你想上洗手間對不對?」夕紀插嘴。

「剛才,喝了我的洗澡水,五杯!」

「這樣呀!香奈子!」

「是!對不起!主人!」

香奈子鎖著眉,兩腿一直搖著。

「別抱歉,我們倒想看看美人課長如何上廁所!」

「好吧!就這麼辦!」

「啊!主人要如何都可,這個不要!」

香奈子必死的懇求,對方除了忠正還有夕紀,在初見面的客人之前尿尿,是很羞恥的。

「身為奴隸,別說話!」

從天花板上鎖著雙手的吊飾。

但是已經是尿意的極限。

「還尿不出來,再端出浴室的水來。」

「那一位要來 這個奴隸?」

「如此的話,讓我來!」

站起來的是那位膚色較白的客人。

其他二位客人,也很有性趣的在香奈子旁邊。

「開口說話,美麗的奴隸課長!」

那男人禁不住的,捏了一下香奈子的鼻子。

「嗚…」

鎖著眉的香奈子,嘆了一口氣,在那嘴巴張開的一瞬間。

「不要弄翻,知道嗎?這裡面有我的尿!」

流著溫水,在香奈子閉著眼睛時喝光了。

「喂!全部喝完!」

在胃中現在是灌滿了水,一種想吐的感覺。

雖然在尿道上集中了一下精神,但是灌滿肚子的香奈子,已經沒有抗拒的能力了。

當將把全部的水喝完時,香奈子輕咳了一下…

「咳!咳!」

下肢顫抖著,忍不住的坐了下來。

但是因為兩手被吊著,要坐下來須很花的時間。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

令人厭惡的手,被香奈子責備著,但是卻沒法逃脫那手。

之外,香奈子的身體都沒有防備的狀態。

乳頭慢慢變硬了,年輕的男子,把整個胸部都抱住了。

這時,一直在弄臀部,戴眼鏡的男人,用手指插入陰道,摸著陰蒂,再用其他的手指在裡面繞。

「啊!不要這樣!」

現在發出來的聲音,是香奈子細細的聲音。

那男人,卻仍在尿道口揉著。

「要…要流出來了…」

一瞬間,全身抖了一下,臉在仰向上的一剎那,男人們的手都離開的同時,滴了幾滴尿下來。

但緊接著,從香奈子的下肢部,如瀑布一般,整個噴了出來。

在長長不斷的放尿之間,香奈子最強烈侵襲的,是身體中那燈花在發熱著,變得愈來愈甘美。

那些道德觀念、羞恥心、理性、自尊,甚至於人格,都被奪得一乾二淨,而且是如碧空般的陶醉著。

「真的是女中豪放女的美人課長!」

男人們一個個鬨笑著,露出光輝的眼神,朝著香奈子的身體、舌頭、唇、手,都一起愛撫著。

完全無防備香奈子的身體,在十分成熱之下,對於男人們的愛撫,燃燒了官能上的性愛之火。

「對了!對了!還有很多洗澡水!」

夕紀又拿來了洗澡水,男人又從香奈子的口中灌了進去。

「嗚…嗚…」

已經沒有什麼抵抗的能力了,香奈子就逆來順受地喝著。

「剩下的洗澡水都給你喝吧!」

夕紀拉住頭發,臉側向一邊,淚流滿面的香奈子,被虐待的神色,令夕紀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坐在沙發上看著的忠正,接到電話後,說了一下,就走出遊戲間。

走到玄關,打開了門。

「對不起,來晚了!」

站著二個男子。

「啊!進來吧!」

忠正領著二人進入了起居室。

「太太呢?」

「太太?喔!香奈子不是我太太了,是我的奴隸,這都要感謝你們二位大力的幫忙!」

忠正說完後,正面與松崎及岩田坐下。

「那自尊心這麼高的課長,會簽離婚協議書及奴隸契約書,真令人驚訝!」

松崎去拿香煙。

「調教之後,課長喜愛性交,但是會變成如此,令人不敢相信!」

「當然,我也想過,但是你們二人,這次拜訪你們這件事的時候,只想利用妻子的外遇,來將財產占為已有,

但是妻子那麼珍惜夫妻的事,讓我感嘆!」

「嗨!嗨!那你該吃得很飽吧!」

「為什麼!妻子根本那麼認真的女人,會有淫亂的想法,本來道德觀念很強的女人,自己的罪惡感比別人更深

。」

「是如此呀!但是那麼漂亮的美人老婆,又有錢,當然會有一點危險性的!」

「以我來說,就像是之前說的,我會與香奈子在一起,是看在她的財產上,當然如果說不是美貌或身體雖是騙

人,但是基本上,像她那種聰明優等生型的女人,我沒興趣,說明白些,一起生活會覺得很枯燥,因此我只想

早點拿到財產,別的事我只拜託二位了!」

「為什麼要讓如此美麗的女人來做奴隸呢?」

「這個嘛!總而言之,開始對香奈子抱著愛情,但是我自己又沒有財產,又沒有地位,因此想讓她當奴隸。」

也是從這里拿的,所以別發嘮騷!」

「對!謝謝你!」

岩田摸了一下下巴。

「現在對課長的身體還是很懷念!」

松崎也是回想起來,用舌頭舔了一下上唇。

「今晚,就讓你們接觸一下久違了的臀部,用舌頭來吸,我也是昨晚才感受到的!」

忠正說完,站了起來。

香奈子兩手被吊的曲線美,令客人目眩。

三位客人反覆的,用水壺來灌香奈子水。

這期間,解了幾次尿,被凌辱了幾次香奈子已經不知道了。

「如何!已經是奴隸了!」

忠正回來後,客人們都說。

「如此的敏感,令人訝異,那麼有氣質的臉,那麼使勁的腰,還發出令人遐思的叫聲。」

戴眼鏡的男子。

「那種表情,實在是太棒了!」

年輕的男子也用興奮的聲音說著。

「呀!這種奴隸不是如此的,接著會有更美的聲音,你們還是慢慢欣賞吧!」

香奈子聽了,等待著更利害、更嚴厲的責備,如此甘美的不安,讓身體內發出自然的火熱。

忠正叫了一下,二個男人走進來,摸著香奈子的身體。

一個摸著屁股,一個摸著柔軟的胸部。

閉著眼睛,對如此的愛撫,香奈子的性感變得愈來愈尖銳。

二人與之前的客人不一樣,愛撫著香奈子的身體,對香奈子燃起的慾火注入了熱情。

二人一來一往之中,香奈子的愉悅已經噴了出去,但忽然覺得奇怪。

最初被接觸到的時候,胸部在被接觸到的剎那,奇妙地全身燃燒了起來。

(難道是…)

香奈子回頭一看,啊…

香奈子的腦中已混亂了。

奴隸契約,全是為了游戲的延長。

與夕紀結婚,也是計謀之一。

忠正帶松崎及岩田來,不就說明了一切嗎?

(我被騙了…)

(誰要來救救我!)

想狂叫出來,但已經沒有力量了,也沒有用了!

絕望之餘,一切都太遲了!

在黑暗中,來自內心的絕望及體內擴張的愉悅,香奈子的腦中已失去了方向。

「嗚…嗚…」

大聲哭著的香奈子,迎著松崎的唇,自己的唇壓了去,舌頭又吸在一起,

眼下流出了悲哀、甘美的眼淚,而三

條大腿之間與對方高張的男根配合著,又白又豐滿的臀部,使出了混身解數。

 

 

 

 

 

在加油站慘遭國小男生硬上

前幾天早上,接到電話是男朋友打來要我幫他送個文件到公司去,我穿個紫色小緊T,牛仔短裙,套上黑絲襪,白高跟,開車帶過去。行經途中有間加油站,裡面沒有營業,但是洗手間依然開放,想上廁所的我就停靠在洗手間外面,走了進去。這時候我聽到男生洗手間傳來小朋友在打鬧的聲音,﹝奇怪現在白天不是小朋友都在上課嗎?﹞好奇心驅使下我走進去看看他們在幹嘛。

原來是兩個翹課的小學生,看起來都是準備升國中的樣子,穿著普通T在聊天,聽到了我搭搭搭的高跟鞋聲,他們轉過頭看著我。

「你們怎麼不去學校!?小學生就翹課喔!?」我大聲斥責,其中一個比較瘦的聽到了就走過來,越走越靠近,害我不得不跟著往後退,「大姐姐妳管很多喔,我們去哪是我們的事情」然後他上下打量我,眼中不安好意:「除非妳是來跟我們一起玩的…那又另當別論了」

「跟你們玩什麼?」

「玩打架遊戲好了。」瘦小孩說完使個眼色,另外一個比較壯的小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繞在我後面,握住我兩隻手手臂往後拉,我想往前跑但是手遭到拉住,掙脫不開,竟然就這樣站在原地兩腿開開的哪裡都動彈不得。

「大姐姐,你打輸了唷。」瘦男生說完話以後摸著自己的褲子由下往上看著我,一副準備要撲上來的樣子,由於他的頭只到我的肩膀,他突然之間兩手網上隔著我的紫色小緊T,抓住我兩邊的乳房,然後開始上下上下的搓揉使勁。

「啊…啊…做什麼!?啊…好大力!不…!住手!…啊啊…」我被他由下往上的強襲給驚嚇,不由自主用嗲音嬌喊,瘦男孩陶醉的一面繼續兩手抓住我奶子大幅度的上下瘋狂玩弄,一面陶醉的說:「大姐姐,打輸了就一起來玩玩吧」,壯男孩在後面依舊抓著我的手,我除了上半身因為奶子被抓住而跟著前後搖擺以外,根本無法掙扎:「呃啊!….啊啊…喔…停…啊啊…停下來…拜託…喔喔喔…不要…啊」沒想到兩個小男生竟然這麼簡單就把大他們這麼多歲的我給輕易制服。而且還在無人洗手間裡公然玩弄我的胸部。

小男生摸了一會兒後說:「哇,黑絲襪耶大姐姐,好長好漂亮的腿,摸起來一定很滑」兩手順勢往下,摸上我的小腿內側,來回細細撫摸,像是品賞一樣藝術品般的,越摸越快,然後是大腿內側,環繞著我的腿瘋狂磨蹭撫摸。「呃啊…啊啊…拜託…」我開始嬌喘起來:「喝啊…喝啊…喔…喝啊啊…求求你們,放過我…不要…啊」瘦男孩兩手摸夠了我的長腿以後,抓住我牛仔短裙,一口氣往上翻,然後手直接就摸上我兩腿中間,四隻手指並排貼住我的內褲,開始前後前後的搓擦,「咿啊…啊啊…唉喔喔…咕嗚…救命…不要啊…求求你…小朋友,不可以了…唉唷…喝啊啊…」我被他的手掌這樣前後不斷大力搓弄挑逗,剛剛本來就憋緊的膀胱現在似乎到了鬆開的極限,「拜託不要!!我快不行了!真的不要啊…啊啊…喝啊…咕恩…咕恩哼…」小男生一聽到我快失禁,手勁竟然使力加快,來回速度不增反減,陣陣從蜜穴傳來的摩擦感像是熱浪一樣瘋狂擊打膀胱的門戶,弄得我哇哇大叫:「吼唷!哎啊…啊啊…要怎樣都可以就是不要再弄了!…看在姐姐年紀比較大的份上,啊啊…住手啦啊啊….!」小男孩聽了,說:「怎樣都可以嗎?那來玩真心話,大姐姐妳幾歲啊?」「哎喔喔喔…我…喝啊…我23歲…啊啊…」「那妳叫什麼名字?」「咕嗚…嗚嗚喔…小…小婷…」「本名啦!!!」他語氣突然兇狠,手勁來回更使力,「張!!張凱婷!!…啊啊…啊啊…」「那,現在被兩個小妳10歲的男孩子這樣玩有什麼感覺啊?」「啊哼!…嗚喔喔喔…很…很丟臉啊…啊哼…啊喔喔…放過我,求你,啊啊…都這樣求你了…」這時候在我背後抓住我兩隻手的壯男孩突然右手也擠進我兩腿中間,由後方夾攻,四指貼著我的翹臀,大拇指抵住我的屁眼位置,反覆來回的上下按摩,這下子被前後夾擊的狀態下我完全受不了了:「救命…來人…我不…不行了!!啊啊!…咕啊…啊啊…恩哼…恩啊啊啊!!!」雖然還穿著小內褲,但是已經突破極限的摩擦感爆破了膀胱的大門,金棕色的尿水滲過小內褲筆直的一洩而出,像是條小瀑布,灌射在我兩腿前面的地板上,「嗚嗚…恩哼哼…嗚喔…哼…哼哼…」羞恥的我抿緊嘴唇呻吟,任由無法控制的春尿持續的放縱噴洩,全身的力氣這時也隨著一去不回頭的棕欖色尿柱全部流失,「23歲到現在第一次在男生廁所尿尿吧?凱婷姐姐」壯男生在背後摸著我的蜜臀一面諷刺我,此時已經無法回嘴或是逃走,只能癱坐在地上喘氣和任由剩下的金尿洩在腿間。祇是小學生而已,怎麼能有辦法把我弄到這個地步?到底….到底怎麼了?

  

           看到我已經失去抵抗能力,軟癱在地上,兩個小男生架著我的腋下,把我拖到男用直立式小便座,按住我ㄧ屁股坐在小便座裡面,我整個背靠在便座裡,兩條玉腿向外攤開,失神的眼睛望著小男孩,現在他們比我還高了,現在是我在由下往上看著他們了。「凱婷姐姐妳一臉舒服解脫的樣子,看起來比剛剛那兇樣還迷人耶」我無力開口回瘦男孩的譏諷,看著他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鍊,彈出已經硬挺的男孩雞巴,抓著我的頭往雞巴方向推。只不過掙扎了兩三秒,無力的我就順從的被推到他兩腿之間,吞了進去。「咕嗚…嗚嗚…咕…恩嗚…」依然坐在小便座裡的我,上半身向前傾,小嘴把男孩雞巴整根吞進喉嚨最深處,含著來回吹吞,「嗚嗚…恩哼…咕嗚,咕嗚…恩哼…」就這樣,配著鼻孔吐出來嬌滴滴的氣音,兩隻手掌撐在小男孩大腿上,被抓著頭,我ㄧ前一後,一前一後的乖乖又吹又舔,肉棒無情的在我口裡插送,來回,滑入滑出,每一次進出都整支入到喉嚨最底部,小男孩也開始呼吸重了起來,「哼,哼…23歲的小姐姐,好好用,棒透了,好好用喔,哼…」我像隻小羊一樣,順從乖巧的來回吞吐他的雞巴,腦中已無法思考只求能快快完事。天啊…現在小學生怎麼了?怎麼會如此奸詐,還是我太笨呢?竟然被他們這樣子給當性玩具一樣享用。

       此時內褲被拉下來,我感覺到壯男孩的手貼在我屁股上,另外一樣肉器已貼到小穴門口,我知道他的鋼棒早已漲大難耐,三兩下直滑入我肉縫裡,先在裡面停了幾秒,然後就啟動,前前後後的幹著我,兩片蜜貝自然聽話的迎上,然後緊緊包住。「恩哼…嗚嗚…咕嗚…嗯嗯嗯嗯…咕恩…恩哼…」帶著哭音和呻吟,我就這樣被兩個小學生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的輪姦了起來,什麼大姐姐的優越感,羞恥心,早消失無蹤,剩下的只有洗手間裡面小嘴口交的滑動聲,肉棒撞擊屁股的啪啪聲,還有三個人各自的喘息。壯男孩像條公狗,上半身趴在我背上連臉都貼了上來,下面的腰部催動著肉棒,帶著貪婪以及力量在我的肉唇之間來回,兩手環抱住我的乳房,夾著乳頭又搓又彈弄;瘦男孩則兩手整個環住我的頭緊貼著他的公狗腰,俯瞰著一面說:「凱婷姐姐,喔…喔喔…母狗小姐姐…妳好會吹…喔喔…母狗…吃我的老二,凱婷…愛死妳了…嗯喔…年紀比自己大的果然好棒。」

「學校的女生都好小好沒有感覺喔」

「對啊真的還是玩這種年輕的姐姐比較爽耶」

過沒多久,我感覺到他一陣顫抖,知道他要射了,趕緊兩手拍打他的腿邊呼救:「嗯!嗯…嗯嗯!咕嗚!嗚嗚!」不料手一滑撐在地上,在也沒什麼擋住他的慾望,大批大批的精液在我嘴裡如同核彈般炸開,又炸,再炸,肉棒起先激烈的在裡面放肆噴射,十秒左右之後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軟在我的小口裡面。瘦男孩退出武器,拿了衛生紙擦了擦,欣賞著爆漿的精液從我嘴角邊流垂到地上。壯男孩和小穴緊密的來回了幾十趟之後,也終於準備棄械,拔了出來噴在我唯一沒被弄髒的絲襪腿上。經過失禁和遭姦,我半點力氣也沒有,垂直的往地上倒下,趴在有尿又有白液的地板上,臉蛋朝旁邊又啊又喔的大口喘氣,像岸上的魚一樣,樣狀悽慘可憐。

            兩個小朋友撿起我落在門口的小包包,拿出皮夾,手機,還有車鑰匙,走了出去。十分鐘之後我勉強的爬到門口,看到我的汽車四門全開,車上東西全被掃光,空蕩蕩的皮夾連證件也沒有,躺在車輪旁。沒想到一趟單純替男友送東西之旅,竟然以被兩個加起來也大自己沒幾歲的小男生用輪姦羞辱方式收場,由於車鑰匙也不見蹤影,我緩緩穿回紫色T,脫掉已經髒穢不堪的兩條絲襪,拎起高跟鞋,穿好裙子慢慢走回馬路上求助。

咖啡屋內的人生小故事

我是俊仁,開了一家位於台北東區某條繁華大街中內的一條巷口內的咖啡屋,我的咖啡店開的雖然不大,但是卻天天客滿,原因無別,因為我的咖啡屋是一個可以讓人忘記傷痛,傾吐苦水的好去處,由其來此的客人們最喜歡找我當他們的忠實聽眾,所以我的咖啡屋天天客滿的原因就在這裡。

xx年x月xx日

這天的下午,我的咖啡屋裡已坐了將近八成的客人,在我的咖啡吧檯前也坐了三名妙齡女郎,年紀大約都在20歲上下左右,打扮的極為入時。

看著年輕貌美的女郎,耳聽她們的鶯聲燕語,也不失人間極樂,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此時,聽到一開門聲『叮叮』的響起,進來了一位面貌清秀又帶點艷麗的美女走進我的咖啡屋內來,一直走到咖啡吧檯前的坐位上坐了下來。

只見這位女郎一臉憂鬱,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我想今天的我又有新的故事可以聽了。

(哦!對了,忘了介紹這位進來的女客的名字,她就是今天故事中的女主角『美華』)

「美華、美華妳怎麼了,今天的妳看起來好像不太快樂的樣子,跟我們這群姊妹講,讓姊妹們幫妳出出氣。」

坐在吧檯前的三名女郎中年齡較大的女郎開口詢問。

「姚姊,我實在待不下了,妳知道嗎,今天我的店長好過份,竟然對我性騷擾。」

美華話未講完即泣不成聲。

「美華、美華先別哭了,把事情原委告訴姚姊,好讓姚姊替妳出個主意,我姚姊的姊妹淘怎能那麼輕的被欺負呢?別哭了,快告訴姚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店長對你做了什麼!」

「姚姊,在今天快要交班的時候,因客人的人潮已差不多走了大半,小妹因一時尿急,於是央求店長代為看管收銀檯後,就急忙趕去上廁所,沒想到在下班結帳時,卻發現我的收銀櫃內的現金儘少了將近一萬多元,當時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急忙求助於店長,店長一來到收銀檯前,只轉頭對與我交班的人交待幾句後,即要我跟他到倉庫後的辦公室去,我一時情急也無作他想,傻傻的跟著他進了倉庫裡去了…….。」

美華講到此際神情顯得更加激動,聲音也哽咽不出,可想而知,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會更精彩才對。

正當我放下手上工作準備全神貫注的聽下去時,一旁的姚姊叫我弄杯柳橙汁給美華喝。

為了快點聽美華的故事,我兩三下就把柳橙汁端給了姚姊,姚姊隨即將柳橙汁遞給了美華。

美華喝了幾口後,又開始了訴委屈了。

「我跟著店長到了辦公室後,店長轉頭面對我,右手搭上我的左肩對著我說:美華今天你是怎麼了,怎麼會讓公司損失了一萬多元呢?妳可知道這件事如果讓總公司的老闆知道了,妳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置,妳知道嗎?這件事店長可以私底下幫妳擺平,可是妳要怎麼來報答我呢?妳說說看要怎樣報答我。當時我已亂了主意,於是隨口脫口而出的說:店長只要你能幫我這個忙,你要什麼樣的報答我都答應你。就是這句無心之語,害的我不得不屈服於他,等一下九點半後他還要我跟他一起出去,否則他要以竊盜罪報警抓我。」

「後來他對妳做了什麼事了。」

姚姊急忙的追問著美華說。

「後來….後來他對我說,只要我先在辦公室裡幫他做口交,他就幫我處理丟錢的事,被這突如其來的無理要求嚇得哭出來的我,強硬的拒絕了他的要求,沒想到他威脅我說,如果不幫他做口交的話,他立刻報警抓我去坐牢,為了不被抓去坐牢,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他的要求,他立刻脫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他那醜陋的下體,並用雙手壓下我的身體,右手捏住我的下巴撐開我的嘴巴,將他那又腥又臭的老二強行插入我的口中」

後…後來呢!聽到了這裡的我,也忙了我只是個旁聽者,插入了這句話後,才發現四對白眼狠狠的瞪著我,嚇的我趕緊閉上嘴,抓抓頭,吐吐舌一臉窘樣,閃到一旁乖乖的做我的旁聽,不敢再插上任何一句話了。

美華於是繼續述說下去..

「他將他的老二放入我的口中後,雙手緊抓著我的頭,他的臀部瘋狂的擺動,他下面的睪丸撞得我的下巴好痛,而且他還不時的用他的左手緊抓著我的奶子,抓的我的奶子又腫又痛的,沒多久他就射出精了,還強迫我要把他射出的精子吞進肚子裡,到現在我還覺得很噁心呢?姚姊怎麼辦他還要我九點半到店後面等他,我該怎麼辦呢?姚姊。」

美華一邊說著一邊用她的雙手輕揉著被他店長抓的又紅又腫的乳房。

(乖乖!這女孩的胸部不是普通的大,足足有38吋左右大小,難怪他的店長要猛抓猛搓,換成是我也受不了這個誘惑)

這時的姚姊聽完了美華的委屈後,略一沉思後,對著美華說:「美華,姚姊有辦法了,現在快九點半了,咱們一邊走一邊告訴妳我的計劃,姚姊絕對替妳討回一個公道來。」

於是四人立即會了帳後,開門而出。

大約過了將近一個禮拜左右的下午,我的咖啡屋內已將近坐滿八成以上的客人,但是在我的咖啡吧檯前儘然沒有坐半個人,彷彿是在等某些人的到來。

我一直很相信我的第六感,而且每次都猜對將近八成,今天我的第六感也沒猜錯,果然在下午五點十分左右,以姚姊為首的這四個女孩又出現了,當我看到這四個女孩一臉興奮又帶著喜悅的進到了店內時,我知道已經有某人已倒過楣了,四人嘰嘰喳喳的到了吧檯前,帶頭的姚姊望著我對我開口問道說:

「文哥,這裡有買酒嗎?我們四個姊妹要好好的慶祝一下,(文哥是她們及來這裡的客人對我的膩稱,另外我的店內當然也有買酒,否則只靠買咖啡的話,怎麼活的下去,看倌們您說是嗎?)」

「酒,當然有,只不過沒有買啤酒,只有白蘭地和威士忌兩種醇酒妳們喝的習慣嗎?」(我雖然有買酒,但因我個人較偏好洋酒,討厭啤酒,是以沒有買啤酒)

「好啊!那就來瓶白蘭地好了,不過要文哥你幫我們調淡一點,免的我們四人一下子就醉了,在你店裡胡來,你就頭大了」姚姊叫我開了一瓶白蘭地給她們,並要我為她們調酒,而且還要與她們一起喝,當然我個人有洋酒可以喝時,我絕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但是今天讓我覺得有點不一樣的是,今天這個姚姊看我的神情有點曖昧,讓我感受她看我的眼神中彷彿有一種情慾的慾望,看得我的心裡有如小鹿兒亂撞一般,看得我手忙腳亂的差點讓我打破杯子,幸好我假裝倒酒避開姚姊她那充滿淫慾的眼神,強打起精神為她們調好四杯加滿二分之一的水及冰塊淡的將近沒味道的酒給她們喝。(因為我也怕她們真的喝醉了,我也可能會失身,因為姚姐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

於是我們五人也就盡興的喝著,差不多喝掉了近半瓶的洋酒後,一臉紅的像初熟蘋果般紅的姚姊,終於打開的話匣子,談起了一個禮拜前為美華出頭報復她店長的事來了,為了聽這精彩的故事,我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聚精會神的靠在吧檯前凝望著姚姊,準備聽她描述那天她們離去後所發生的事。

於是姚姊對我拋了一個媚眼後,便開始對我說:

「那天我們四人離開文哥你的店後,我就對美華說,要她一樣照著約定的時間前往赴約,並指定一家我較熟的汽車旅館,要美華帶她的店長前往,然後我再與雅萍及彩鳳在快到旅館前的路上,由我假裝被她店長的車撞倒,由他們送我一起進去旅館內,美華再藉機開門離去,由我在房間內色誘美華的店長,然後再由帶著相機和攝影機的玉珊與彩鳳進來拍攝留下證據,再跟那個色鬼要遮羞費,讓他啞吧吃黃蓮,有苦難言。」聽到這裡我有點驚愕且帶點激動的對著姚姊大聲的說:亂七八糟,太胡鬧了,如果妳們時間上沒有配合好,那、那妳的清白不就毀在那色鬼的手上了,那我..不那妳以後不是會遺憾終身嗎?實在太胡鬧了,我因為太過於激動了,講得有點言不由己,姚姊一聽到我為她的事那麼激動,她那雙火熱熱的眼眸深情的望著我並柔情的對我開口說:

「文哥,你別那麼激動,小妹我除了你之外別的臭男人想碰我一根汗毛門都沒有,我當然也不會讓那色鬼來碰我,所有的事情我都算得剛好,絕不會吃虧的,你放心好了,要繼續聽故事你就別再打岔了,好不好嘛!」聽了姚姊如此露骨的表白,我略帶靦腆的閉上了嘴巴,讓姚姊繼續的說:

「那天我假裝被車撞倒後,經由美華他們把我載到汽車旅館後,我假裝昏迷不醒,於是美華就藉故要去找醫生來救我而離開,並將門假裝關上去通知在隔璧的雅萍、彩鳳她們在外待命,等到那個色鬼要對我下手時,衝進來拍攝做證據,文哥,不是小妹在你面前說大話,小妹的身材與美貌,絕不會比那影星彭丹差,那個色鬼當然也會受不了我致命的誘惑,而乘美華外出找醫生之際對我下手。」

「那、、那後來呢?」我有點急的追問著。

姚姊那雙柔情款款的眼神略帶一絲絲責備的神情,好似在怪我打斷了她的話般的望著我,使我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插上任何一句話了。姚姊見我閉上嘴後,又開始說話了:

XX年X月XX日,又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好久沒有看到姚姊她們四人在我的咖啡屋出現了,不知道為什麼,好久沒有看到她們,心裡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總覺得她們好像出事了一般,從這個世界突然消失了。

這天的下午,下了一埸大雷雨,一直到了晚上也不見雨停,今天店內的客人不到三成,有一大半的老客人,今天都沒有出現,反而今天的客人有一大半是我從來沒見的客人,也許這些人只是進來我的店內躲雨等雨停的客人吧了?

不知不覺中今天的時間過的似乎特別的快,此刻已到了凌晨兩點多了,看看今天的生意因下雨的關係,特別不好讓我有了提早打烊的念頭,正當我結完帳送走最後一位客人的時候,此刻我那裝有風鈴的門,突然響起‘叮噹、叮噹’的聲音,我正準備回頭告知來人店已打烊,但卻因來人那熟悉的聲音讓我停止說這句話,我立即回過頭看這進來的女人,看著她被雨淋的混身打顫,臉色發白的樣子,令人看的心疼,不待來人再說話,我立即拿了一條乾毛巾及一條毛毯,用毛毯緊緊的包住她那冷的打顫的身體,並用乾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她那被雨淋的頭髮,一直等到她不再發抖的時候,我才開口問她說:

「美華,妳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我的店裡內呢?姚姊她們三人沒有與妳一塊兒嗎?看妳這個樣子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到底妳們四個人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了,可不可以告訴我呢?」見到美華這副可憐的模樣,我一時情急的問了一大堆的問題後才注意到美華的臉上已淚流滿面了,此時的美華見我注視著她後,終於忍不住悲傷的抱著我痛哭的說:

「文哥,我們出事了,姚姊她、她和我們失散了,雅萍與彩鳳兩人也不知跑到那裡去了,我也找不到她們,我沒有地方可去,只好來文哥你這裡避風頭,文哥你不會趕我走吧!我真的已無路可走了,求求你文哥讓我留一個晚上吧?明天我就會離開了,好不好。」

「妳們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呢?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會搞得讓妳們四人如此的狼狽不堪,看妳全身濕搭搭怪難過的,我先帶妳去沖個熱水澡,泡一泡,我再弄杯咖啡讓妳喝驅驅寒,然後妳再把妳們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一遍給文哥聽,好不好」美華聽我的建議後,點了頭,隨著我到店後我的小蝸居內的淋浴間沖澡去了,而我也來到店前煮著熱騰騰的咖啡,準備給洗完澡後的美華喝。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我煮得咖啡已成了一杯冷咖啡,卻不見美華到店前來,這時我才突然想到我忘了拿乾的衣服給美華換穿,我急忙趕緊跑回我的房間內,拿了一套乾淨的休閒服,拿到了浴室前,正準備敲浴室門時,突然聽到了美華在輕泣的哭聲,而這哭聲正由浴室內傳出,當時我以為美華之所以會在浴室裡內哭泣是因為我忘了拿衣服給她而哭,所以當時的我輕敲著浴室的門,口中略帶著歉意的口吻,對著浴室內的美華輕聲的說:

「美華對不起,文哥忘了拿衣服給妳,害妳沒衣服穿在浴室裡一個人空等,妳別哭了,文哥已經把衣服給妳拿來了,趕快過來開門把衣服拿進去穿,免得感冒了。」

正當我整個人沉浸在這致命的誘惑時,美華抬起了頭,一臉略帶憂鬱的望著我說:

「文哥,抱我、佔有我,不要問我為什麼,此刻我的心裡好痛苦,只有你能讓我忘記傷痛,只有你能讓我有安全感,你要問的問題等我忘了一切的委屈之後,我會完完全全的說給你聽,此刻只求你緊緊的抱我、佔有我,求求你呀!文哥!」

看著美華一臉哀求的眼神,已經讓我無法狠心去拒絕美華的要求,於是我伸出了我的右手一把抱起美華纖廋的身子,抱向我的‘龜房’而去。

在走向我的‘龜房’的這段不算太長的走道上,懷中的美華不時的抬起頭來看著我,有好幾次都與我柔情的眼光相對時,總是又害羞的將頭鑽回我的胸前,她那嬌羞的模樣,看得我又愛又憐的更加緊摟著她的身子,最後終於走到了我那間大而不亂的‘龜房’內了,在我的懷中的美華,好似被我房裡所擺放的各式各樣各型的貓頭鷹飾品吸引住了眼光,一時之間彷彿暫時忘了心裡的悲傷,然後緩緩的轉頭對我俏皮的說:

「文哥、文哥你的房裡怎麼有那麼多的貓頭鷹的擺飾,床上還有好幾個大小不同的貓頭鷹布偶,文哥,求求你快抱我到床上去,我要抱抱床上的貓頭鷹,好不好。」

被美華嬌聲的要求著,又看著她已逐漸遺忘悲傷的俏臉,心裡想著只要能讓她忘記了傷痛,即時要我摘下天上的月亮,我也再所不惜,為了讓她忘了悲傷,我趕緊的將她抱到床上,輕柔的將她置於在我床上的貓頭鷹布偶的旁邊,讓她忘情的耍玩著床上的貓頭鷹布偶,我靜靜的坐在她的身旁,柔情的望著沉浸在玩耍喜悅中的美華,做她的守護神般的安靜的在一旁守護著她。

把玩所有貓頭鷹布偶的美華,轉過身來撲倒在我的身上,雙手摟住我的肩膀,抬起頭深深的凝望著我,開口對我說:

「文哥,我不要這些布偶了,我只要文哥你,文哥快點來抱我吧!」

順著她的要求,我輕輕的將美華放在床的中間,躺在美華的身邊,一隻手輕撫著美華的髮際,低下頭輕吻著美華的唇,輕吮著美華滑溜的香舌,而輕撫髮際的手順著美華的臉脥輕緩柔順的滑過美華的頸項,來到了美華那誘人的豪乳上,揉捏抓搓著,微微的感受到美華的身子因我的愛撫而輕微的顫抖著,漸漸的我們兩人因情慾的煸動下,越來越激情,美華也逐漸的忘了羞澀,熱情的摟住我,狂熱的回吻著我,而我那隻在美華胸部作怪的手,慢慢的順著美華平滑的小腹,來到了美華腹下的神祕洞口前輕揉著,美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奇襲打了一個輕顫,停止了所有激情的動作,望著我說:

「文哥,請你溫柔的對我,不要對我太粗暴好不好,雖然我來不及將我的第一次獻給你,雖然我知道我這樣做有點對不起姚姊,但是在我所有認識的男人中,只有文哥你能讓我為你獻出一切,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我好恨、好恨..」見美華又掉了眼淚,未待美華說完話,我立刻緊緊的吻住了美華的唇,不再讓她想起傷心的事來,但是我卻深深的感覺到美華一定受到了很大的委屈,此時的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讓美華忘了一切,於是我由上往下的輕吻著美華每一吋的肌膚,延著小腹吻到了美華那最神祕的花蕊前,美華害羞的緊閉著那雙玉腿,輕扭著身軀,嬌羞的對我說:

文哥,不要啊!那不要這樣看著美華那個地方,美華會覺得不好意思的,求求你不要再逗美華了,美華的那個地方好像要尿尿一樣,有東西要流出來了,而且又覺得那個地方好空虛又覺得有點癢癢的,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好奇怪喔?所以求求你文哥,別再整我了,趕快來佔有我吧!」

我故意不理美華的要求,還是一意孤行的做我想做的事,為了讓美華得到最大的高潮,於是我稍微用了一點力氣,硬將美華的雙腿分了開來,美華見無法阻止我看她下體的舉動,於是也放棄了掙扎,放任我打開了她的雙腿,害羞的用雙手遮住了自己泛紅的臉。

終於打開了美華的雙腿,美華那神祕的花蕊終於展現在我的眼前,厚實胞滿的陰阜,蓬門微開的陰唇,狹小的細縫中,愛液緩緩的由洞內一道又一道的向外流出,‘好美的小穴’我不由自主的讚賞著,然後我低下了頭,伸出了我的舌頭輕舔著美華那微微突起的小陰核,忘情的舔弄著,美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舔穴舉動,雙手緊抓著我的頭,嬌啍的叫了起來:

「文哥、文哥,不要這樣挑逗我啦,我會受不了的哎呀…好奇怪的感覺,我快.快尿出來了,文哥,不行了…哎呀..我的..我的小穴好..好酥好..好麻..好舒服的受不了了..文哥..求求你呀…妹妹我..我的裡面癢得受…受不了了..快來肏我吧文哥..我被你舔得心..心兒都快跳出來了..不要再逗我了文哥..求求你快..快點上來肏我吧..啊..嗯….」

見美華已幾近瘋狂的哀求著我,我知道再過不久美華將達到高潮,為免讓美華有所遺憾,我連忙爬起身子,握住我那不算太大的長18吋寬2吋半的雞巴,順著抵進美華那迷人的英雄塚內鑽了進去。

只見美華臂兒顫動,身搖腰擺,腿兒亂蹬,口裡嚷著痛說:

「噯喲…輕點文哥.你的東西太大了..脹得我的小穴好脹…好痛..妹妹的小穴快被你的雞巴給撐裂了…好文哥..你的大雞巴兒輕點的弄進來,妹.妹妹的小穴此刻被你的..你的雞巴撐得火辣辣的..文哥你…你慢慢的不要太大力好不好..啊…」

看了美華這般痛苦的表情,讓我也狠不下心來對她,於是我趴在美華的身上,禁止不動的,一邊也未閒著雙手抓著美華那雙豪乳盡情的揉搓著,一邊用嘴含著美華豪乳上的小葡萄乾,吸、吻、舔、咬著忙的不亦樂乎,美華被我這番的挑逗,慢慢的美華覺得她的下體奇無比,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她的穴裡爬行,不知不覺的扭擺著她的下體磨動著我的雞巴,嬌喘的叫道:

「文哥..文哥..妹妹的小穴癢…癢得受不了了..快.快動一下文哥你的大雞巴..幫妹妹我止…止癢啊…..啊…對..對就是這樣…噢…對…文哥用…用力一點..對用力肏妹妹的小浪穴….啊…好爽呀…啊..頂到花心去了.文..文哥…美華好爽啊….哎喲..好滿足喔…嗯…..」

美華的淫水越流越多,卜滋、卜滋的淫水咭咭叫響,此時的美華一臉極度的滿足感,兩眼充滿了媚態,下體的嫩穴內的浪水不停的泌出,那門戶大的陰唇淫淫的夾著我的大雞巴似乎毫不放鬆的緊緊夾住我的雞巴。

「好文哥…唔..親丈夫..妹妹的…穴..夾得你得雞巴…爽不爽..呀..喔…」

「好妹…妹..妳的穴…美死了…夾得哥…哥..夾得..好.好痛快……」

「文哥.文哥你的…你的雞巴…也是插..插得妹妹..妹的浪穴….好爽…好過癮啊…唔..嗯….文哥..文哥…妹妹.的小浪穴..被你.肏得快…快不行了..文哥..妹妹…不行了..被你肏死了..快上天了…啊…….」

「美華…我的親浪穴妹妹….文哥..哥我…我的雞巴也…也被妳的小…浪穴夾..夾得好舒服喔…..不行了我..我要射精了..啊..」

「哥…我的好文哥..妹妹也…也快去了…快快射..射精到妹妹的..穴心裡去吧…啊.不行….哦….哦….」

美華再一次的意亂情迷,忍不住一陣顫抖,她的淫水噗噗而洩,原來已達到了高潮。

經過了一埸激烈的性交後的美華與我,兩人因太累相擁而眠,突然我被一聲轟隆的輕雷吵了起來,張開了眼睛向掛在牆上的由橡木作成的貓頭鷹時鐘,此刻的時間才凌晨三點十七分左右,我轉頭看著依偎在我身旁海棠春睡的美華,心頭頓時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我的睡癖一向不好,只要一被吵醒就無法輕易再入眠,所以在我的床邊已習慣把香煙放在床邊的矮櫃上,所以我已習慣一起床就會點上一根回魂煙,讓自己腦袋清醒。

於是我輕輕的移動一下身體,伸出左手往放香煙的矮櫃伸去,也許是我移動身體動的太大力了,而把依偎在我身旁的美華給吵醒了。

這時美華抬起頭張開那雙朦朧的美目,含情默默的望著我,看著被我吵醒的美華,我帶點愧疚的說:

「美華,對不起把妳吵醒了,我因為睡不著所以起來抽根煙,沒想到把妳弄醒了,真不意思。」

美華爬起身,將她那碩大的乳房偎靠在我的胸懷,輕搖著玉首,笑著對我說:

「沒有關係的文哥,只要你還在我身邊陪著我,我不會介意的,況且我也沒有完全入眠,就算文哥你沒有起來,我也會被剛才的雷聲吵起來的,對了,文哥你不是要抽煙嗎,等一下可不可以也讓我抽幾口呢?」

看著美華如此溫柔的回應,讓我這個從未有結婚念頭的32歲的老男人,突然有了一股想成家的念頭,於是我更深情的望著美華,沉浸在這得來不易的幻想中。

美華見我痴痴的望著她,嬌羞的把玉首鑽進了我的懷裡,撒嬌的用她的玉手輕打著我的胸口,嬌聲的說:

「文哥,我不來了,那有這樣子看著人家,羞死人了,你的眼睛好大好亮,好像要把人家吃下去一樣,看的人家心兒‘噗通、噗通’的跳著呢?不信文哥你摸摸看嘛!」

美華從棉被裡升出她的右手拉起我的左手往她靠在我胸前的左邊的豪乳貼了上去,被美華這對令人無法一手掌握的豪乳刺激下,我蓋在棉被下的老二,又開始不守安份蠢蠢慾動了起來,頓時將被子撐起一座不算太小的帳蓬。

而美華的那隻跨在我胯下的右腿因感受到我的老二所散發的炙熱,嬌羞的臉更加的紅潤動人,一雙水汪汪的媚眼,更是扣人心弦,讓我衝動了起來。

正當我欲轉起身要將美華壓在身下之際,美華的右手鑽進被裡一把抓住我那根怒氣騰騰的大雞巴,柔聲的對我說:

「文哥,你先不要動,換妹妹我先來服侍你好嗎?」

美華未待我的回答後,掀起蓋在我們身上的蠶絲被,低下頭,張開檀口含住我的龜頭套弄了起來,於是我放鬆了衝動的情緒,享受著美華為我口交所帶來的快感。

「唔…唔..唔…嗯..嗯…..嗯….」

望著美華不太熟練生疏的吸吮著我的雞巴,美華的牙齒時咬時刮微微的刺痛感,這種異樣的感覺,更使我的雞巴越發的漲硬,龜頭更是硬如石頭。

「哇!好大啊,文哥你的雞巴變得又粗又硬,撐得妹妹的嘴都快含不住了…」

美華一邊吞吐著雞巴,一隻手撫摸著我的睪丸頗有成熟的說著。

「啊……」

我不禁的顫抖了起來,因為我的睪丸,是我最敏感的地方,被美華這般的輕撩,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美華見我興奮的叫著,一邊啜吮著我的雞巴,一面用她的媚眼望著我,於是更加賣力的將我的雞巴塞進她的嘴巴鼓鼓的,試圖讓我得到更大的快感。

「啊..啊…美華…我的小愛人…文哥的雞巴..被妳的小嘴兒…吸的好過癮喔……..」

美華聽到了我越叫越大聲,握在她手上的雞巴越吸越大,於是更加速的吸著我的雞巴,另外一隻手也不停的在我的雞巴末端快速的抽動著。

大約被美華吸了將近百來下,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於是一翻身抱起美華,抬起她的臀部,頂著我硬如嬰兒般手臂的雞巴,對準美華已濕漉漉的屄以觀音坐蓮的性姿式猛然插入。

「喔…好脹啊…文哥你的雞巴插的妹妹的浪穴好脹..啊…頂到花心裡了…..啊.唔…哎喂…用力..用力…啊…妹妹….好舒服啊…..唔….文哥…好美…唔..嗯..哎唷…繼續….嗯哼…」

美華狂野的甩著頭,半目惺忪,緊閉眉頭,張著性感的雙唇,意亂情迷,如痴如狂的浪叫著。

隨著坐在懷裡的美華狂亂的扭動,伴著淫水聲,卜滋、卜滋的聲音,更使我興奮到了極點,抱著美華的豐臀猛抽猛幹了起來。

「啊…唔…美.好爽…哎喲…唔…文哥.我的親丈夫…你的雞巴肏的妹妹的小浪穴…啊….好美呀…用力…用力的幹…唔…妹妹快…快上天了…哦…」

我又抽動了將近百來下後,抱起美華讓她趴跪在床上,抓起她的細腰,提起她的豐臀,對美華水淫淫的肉穴,以隔山打牛之式,下體一挺,咻!一聲我的雞巴已拼進美華的小肉穴裡去。

「卜滋!卜滋」淫水在我的雞巴抽送之下進綿不斷,聲音叫響不止,可見美華的淫水之多,多麼令人消魂。

「用力…用力啊文哥…這種姿式肏得妹妹…妹妹的花心裡去了…唔..好爽啊….對..文哥用力…唔….哎唷喂…妹妹….快…快…..不行了….上天了……妹妹爽死了….啊…唔…嗯…」

我的汗水像雨般的滴落在美華的背脊上,我的全身體溫上昇,一種無名的快感逐漸襲向我的心頭,使得我更加興奮,於是我更加速了抽動著。

大約又肏了一百多下左右,我翻轉了美華的身體,讓她躺著,然後將美華的一雙玉腿跨在我的雙肩上,雙手托住美華的豐臀,緊接著將我的雞巴侵入美美的小嫩穴內。

這樣的作愛姿勢最能令雙方更興奮,得到更多的高潮,因為雞巴可以棒棒肏入洞直抵花心,而且還能看著美華所有的淫蕩的表情。

美華的肉穴夾得我的雞巴越來越緊,夾的我幾乎感節快射精了,於是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美華被我這波強力的抽動下,也幾近狂的浪叫:

「文哥…文哥….妹妹快不行了…噢….又頂到花心裡了..不…不行了…妹妹要死了…..啊…哎唷..妹妹….上天了…啊……」

隨著由美華體內射出的陰精,燙的我那根被緊夾在美華肉穴裡的雞巴一陣酥麻,終於我也忍不住的洩了精了。

兩人在高潮之後,不久就因太累了而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我被外面的車陣喇叭聲給吵醒了,發現美華已不再我的身旁,原以為美華是到浴室清洗身子,但又沒聽到水流聲,於是我趕忙起身尋找美華的蹤影v

前前後後找了好幾遍,卻找不到美華的蹤影,我失望的回到了房間,想點根煙來抽時,發現了美華所留下的一封信。

於是我急忙的拆了開來,信的內容如下

業務員小雨的誘惑

我們工廠因擴大生產搬遷到郊外,我和老婆只好在郊外租房住。

  

  房東有個女兒,叫周小雨,24歲,長的一雙豪乳,纖細的腰枝,園挺的豐臀,嬌媚動人。在房東的要求下,我幫她弄進了我廠里上班,跟我做業務人員。房東一家高興的不得了,把我們兩口子當一家人看。

  

  有一天,我老婆去上夜班,天氣熱,我只穿了條短褲,在家上網瀏覽成人網站。

  

  “好哇!經理,你在看黃色網站!”突然我的業務-小雨闖了進來,原來她老公回老家了,她閑著無聊,來找我聊天。我又忘了鎖門。

  

  “你…我…”我一時無語,看見小雨穿了一件肉色絲質吊帶睡裙,且沒有穿胸罩,兩顆乳頭清晰可見,我那早已蠢蠢欲動的小弟騰地勃起“我沒有…”

  

  “還說沒有?你看你…丑不醜?”她竟然指了指我的小弟。

  

  其實我早就垂涎於她的美色和惹火身材了,我一把將她拉入懷里:“小雨,你也不害羞,看我怎麼教訓你!”摸著絲質吊帶睡裙,更加激起了我的慾望,我堅硬的弟弟頂著她肥大圓潤的屁股,一隻胳膊緊緊地按壓著她碩大而富有彈性的乳房。

  

  “我怎麼不害羞啦?”小雨在我懷里象徵地掙扎著。屁股說不清楚是掙扎還著離開在我的小弟弟還是用力頂了頂。

  

  “你看你,內衣也不穿…。想勾引上司啊?”

  

  “瞎說!我怎麼沒穿?”我知道她沒穿胸罩,但穿了丁字褲,但我故意撫摩著她她肥大圓潤的屁股說:“哪裡穿了呀?,怎麼摸不到呀?…”我在她耳邊似吻非吻地呵氣,弄的小雨方寸大亂。我將她推倒到床上說:“我看看你究竟穿了沒有?”

  

  當我撩開她的睡衣時,果然是件T字性感內褲,看得我雙眼發直。白色透明的細細的一條內褲緊陷在雪白股溝中,形成美麗的景象,窄布遮不住整個陰戶,左邊陰唇露出一些,兩旁盡是包掩不住的陰毛,宣示著主人的性感。

  

  我的業務小雨臀部高聳地趴在床上,極具挑逗的褻衣,使我不能自持,我趴在她背上,用堅硬的弟弟頂著褻衣包裹的肥碩的陰戶,一隻手從揉捏著絲絨一般光滑細軟的 肌膚,一隻手從下面握住了她高聳的雙乳。她尖叫一聲,並用陰戶在我的弟弟上摩擦。

  

  “不要…不要…經理…”她嬌滴滴地聲音反而促使我更加大力的揉捏撫弄。我用掌心托在她乳房的下方,十指向上扣住乳峰尖端,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正好夾住她逐漸堅挺的乳頭。一會兒按下去,一會兒抓住扯起來,一會兒左右抖動,一會兒揉面團一樣揉搓。

  

  最後更是用指間夾住她的乳頭,微微挑搓起來。小雨面色也越來越紅,而且身子也不再扭擺得這麽厲害,只是被我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她的口中不再叫喚,轉而吐露出嚶嚀的細細嬌喘,身子軟化下來。

  

  “經理…我…癢…受不了…”她隨著我的搓弄,渾身酥軟下來。

  

  “哪裡癢…我的騷妹妹?”我將手移到她的下體,想脫下了的蕾絲內褲。

  

  “不要!” 她輕聲抗議。伸出一隻手去保護她豐滿肥碩的陰戶,突然一把抓住我火燒般勃起的巨大肉棒。

  

  “好大、好硬啊!”小雨居然把我的狼牙棒捏了一下,我順勢握住她白嫩小巧的手,不讓她脫離我的弟弟,她乖巧地套弄起來,把我的狼牙棒搞得更為膨脹,簡直就像要脹裂開來一樣。我則將她的裙子挽到其腰間,露出雪白粉嫩股腿,小心將狼牙棒尖端對准她柔軟的花園密部。

  

  “不要!”小雨搖晃著腦袋。

  

  我緩慢而堅定地將狼牙棒向上頂去。

  

  “嗯,你┅┅你┅┅”她雖然渾身酥軟無力,此刻仍然拚命向上躲避。

  

  我巨大的龜頭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擠開了小雨細細的蜜穴唇瓣,開始刮擦著她多汁的甬道肉壁,逐漸深入。她完全無力了,失去了躲避的能力,那種肉棒填塞的刺激讓她酥麻顫抖。小雨渾身哆嗦,連著蜜穴內部都哆嗦起來。

  

  “嘻嘻,你看,騷徒弟你的內褲都弄濕了呢。”

  

  “沒有。”她隨著我的搓弄,喘息著、下體顫抖著。我伸手將她的陰蒂扣在手指間,揉捏起來。

  

  “啊!不要┅┅”劇烈的刺激讓她渾身都震顫起來。“經理,你不要弄┅┅啊!啊┅我受不了的┅啊┅啊!”

  

  小雨渾身都在發顫,情難自禁的扭動嬌軀,淫水一股一股的蔓延流淌。她猛地啜泣起來,身子軟軟癱倒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我將她翻過來。

  

  “不……不要……嗯……啊……不要……”她的聲音愈來愈細。可是,我卻吻住她她的嘴唇。她緊閉著雙唇抗拒,我則不斷的用舌頭企圖把它頂開,隨著我手指的撚動,她下面的淫水已經汩汩的流了出來,雙唇也放鬆,我順勢將舌頭伸進她嘴裡。

  

  “嗯……嗯……嗯……滋……滋……嗯……”

  

  小雨放棄抵抗了,任由我的舌頭在她的口中翻攪,甚至不自主的吸吮我伸過去的舌頭。

  

  我狂烈的吻著她,一手搓著她的乳房,一手外撥弄她的小妹妹。我一直吻到她開始扭動起來,雙腿絞來絞去,使勁的夾著的手,彷彿不讓我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我進去,而淫水一直不斷的流出來,濕了陰毛。

  

  小雨將恥骨前端,陰蒂頂在我的小腹下部,用力研磨,而且恥骨聯合處不斷小范圍高強度扭擺著,雖然幅度不大,但是獲得的快感卻非常強烈。

  

  小雨已經放棄了抵抗開始在享受。

  

  “不要再動了,經理,不┅┅要┅”,她口裡拒絕著,但下體卻在我巨大的龜頭上磨裟著,我用龜頭在露出她的洞口攪動。

  

  “小雨,我的乖妹妹,騷妹妹,我早就想干你了,只是沒有機會。即然今天你自己送上門,就讓我了切心願吧!”

  

  說完我拉著小雨猛地向下一扯,同時下體向上猛烈一頂。小雨-啊的一聲慘叫,同時身子跳起來,但是因為我雄壯帶鉤的狼牙棒還從內部控制著她,所以剛剛彈起來的身子又重重地落回來。我隨之向上一頂,很巧妙很暢快地頂到她的花心正中。

  

  她又是啊的叫起來,身子也有了融化般柔軟下來的感覺,我感覺她的渾身都柔軟無骨般依附在我身上。

  

  小雨的甬道是這麽的緊湊,以至於我都感受得到不同尋常的肌肉收縮壓迫。看著她小心翼翼地上下調整身體,閉著雙眼滿臉迷醉的小模樣,我忽然猛力向上一頂。一頂就就完全貫穿頂到花心!一頂就擊潰了她的控制!一頂就將她擊倒!

  

  我從下往上,發起了連串的攻擊,令她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小雨乾脆牢牢抱扣住我的脖子,放鬆了下體,任由我狼牙棒對她肉蒲花園無情摧殘。她除了抱在我身上放聲淫叫喘息以外,再也不能做反抗了。

  

  她的蜜穴甬道緊湊狹小,受到一種恍若撕裂的快感,讓她軟化下來,猶如肉糜一般癱軟。淫叫聲低緩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嚶嚀的喘息聲,完全抗拒不了猶如潮水滾湧而來的快感。小雨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很明顯我一番狂猛的衝刺促使她達到了高潮。

  

  她已然無力抗拒我的擺布,只能喘息著癡迷地注視著我,腰肢微微顫抖,顯然剛才高潮的余韻仍然存留。我的狼牙棒又一次擠開她窄小的蜜唇,深深地夯了進去。她渾身一震,腰肢向前面一挺,臀部向後一縮。

  

  “啊!好刺激,經理,你真的太強大了,我┅要┅啊┅┅啊┅┅啊┅摸我┅啊啊啊啊!”

  

  我的連番重錘夯擊讓小雨再次難以自如說話,只能淫聲叫喚來抒發心中痕癢快感。我一邊衝刺,一雙手掌箕張,扣在她柔軟雙峰上。她搖晃起了腰肢,帶動我不由自主開始猛烈衝刺起來。

  

  非常強烈得吮吸和夾緊從她的甬道中傳過來,我雙手扶在她臀部上,連環撞擊,開始我的招牌動作:每秒抽插頻率高達6 -8次的抽插。而且每次插入攻擊的角度都有細微的不同,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或旋轉過抖動或攪拌。

  

  如此這般,小雨再次被我搞得瘋狂起來,雙手無力的揮舞,似乎己經完全失去了控制。我故意抽出狼牙棒,只用巨大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口微微地有點插入的樣子,小雨不由自主的收縮著恥骨、臀部的肌肉,並發力向上翹起臀部希望我能真正插入。

  

  “經理,你┅┅你┅┅到底┅┅啊啊啊啊!你在折磨我呀!經理,我受不了┅┅快點插┅插深點┅┅求你┅快… !

  

  小雨還沒有說完一句話,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扎進了她洪水泛濫的肉蒲花園。潤滑的雨露令我抽插的動作伴隨著“撲哧撲哧撲哧”的聲音,給這單調的動作增添了異樣情趣。連環快速的攻擊讓小雨陷入狂亂狀態,搖晃著腦袋,發瘋地扭動起腰肢,前後左右地晃動著,希望能從各個角度給她帶來更爽的刺激。

  

  她力量很大,狂野的搖啊搖。而且甬道中傳來劇烈收縮,她的收縮很特別,先是在內部收縮一下,然後又在蜜穴唇瓣內側收縮一下。而我的抽插正好配上她的收縮,每次都被她箍在了龜頭冠狀溝附近,被夾緊的感覺好美難言。

  

  “哦┅哦┅┅經理,我來了,來了,要來了,┅┅”小雨浪叫著直起了身子,更加用力的收縮著內部。

  

  我的狼牙棒插入她整個緊湊的甬道,加倍地撐開,更深地貫穿。

  

  她無法忍受那種過於猛烈的撐開,搖晃著小小腦袋,長發在腦後飛舞起來,一連串無法遏制的嬌吟從口中冒出。

  

  “經理,我浪嗎?你的好大,好粗┅嗯┅┅嗯┅好硬、好熱┅┅嗯┅┅嗯┅好漲┅受不了┅┅嗯┅┅嗯┅┅嗯┅┅好強狀啊!”

  

  小雨張開嘴慘叫,但是被我巨大狼牙棒的夯擊打得氣流不暢,聲音一下子嘶啞了。

  

  ”喔 ~~~喔~~~ 喔~~~ 喔~~~ 。”小雨不停扭動著屁股,“真舒服~~~ 喔喔~~~ 喔喔~~~ 。”

  

  小雨高潮來了,淫穴緊緊的夾著雞巴。

  

  “~小雨~~ 我要~~~ 我要射了~~~ 喔~~~ 喔~~~ 喔~~~ 。”

  

  本想插多數下便拉出雞巴射精,但小雨緊緊用手抱著我的腰嬌吟“啊~~~ 經理~~~ 別離開…射裡面~~~ 喔~~~ 我要經理~~~ 射進裡面~~~ 喔~~~ 喔~~~。”

  

  我聽到小雨這樣說,我更加興奮,加快插多數下,於咆哮著將滾燙岩漿噴射入她的淫穴。

  

  良久,小雨才從巨大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我是不是太敏感了?經理,我剛才完全酥掉了,你太強了,我從來沒有碰到這麽猛烈的攻擊,你的下體會轉彎,老是追著我的快感地帶打擊,經理,我從來沒有這麼高潮過。”

  

  “是嗎?你的小穴真緊啊!身材真好!奶子真大!”我的兩手不規矩的分別在小雨的乳房和陰戶摸來摸去。

  

  “是嗎?經理你喜歡嗎?我跟你做愛浪不浪呢?”小雨乾脆扯下了吊帶說“我的胸夠大嗎? "

  

  聽到小雨這麽說,我就忍不住親了她的乳房一下。

  

  “你把我奶頭弄起來了…你真厲害,真雄偉啊,這個寶貝!好粗、好大呀!”說著小雨用手輕輕撫摩著我的肉棒,

  

  肉棒在它可愛的又白又嫩的小手的刺激下,慢慢又硬了起來。

  

  我將她的陰蒂扣在手指間,揉捏起來。小雨又慢慢的呻吟起來。

  

  “你又流了水!又想了吧?”我把濕漉漉手掌送到她眼前。“真騷啊!”

  

  她雙手握成拳敲打著我的胸膛:“經理,你好壞啊?!…才沒有┅┅人家癢嘛!人家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在來干我一次好嗎?”

  

  小雨說著就用雙手捧住我的肉棒,然後用舌頭仔細地舔弄。用雙唇夾住我的龜頭,用舌尖頂在馬眼處鑽研。我感覺一種被倒灌的刺激從馬眼處傳來。嘩!想不到這靦腆羞澀的小妞居然還有這麽一招,隨著她香舌清顫,在我那細密的內部微微蠕動著,非常刺激,非常敏感。

  

  “爽┅┅小雨,你的嘴巴真是太性感了┅┅啊┅┅爽┅┅舒服┅┅太舒服了┅┅真…舒服┅┅爽死┅┅了”

  

  我半躺露出擎天一柱。我伸手過去“啊!不要┅┅”我把手伸到交合的地方掏了一把,滿手都是淫水。

  

  小雨眼神閃爍著躲避,“┅┅啊┅┅啊┅┅啊啊啊┅┅癢…人家又要了┅啊啊啊啊!”劇烈的刺激讓她渾身都震顫起來。

  

  “啊!經理┅我要┅又要┅”說著小雨忍不住跨開雙腿,手抓住我的大雞巴對准嫩穴坐下去,‘滋’一聲大雞巴順著淫水全根沒入騷穴,小雨滿足的出了口氣,聳動白嫩的肥臀上下套弄著我的大雞巴。

  

  “不要動,我來┅”她晃動屁股,就迫不及待地套弄著,但是身子卻失去控制地扭擺起來,交合部位發出地糜爛聲音,身體內部潮水般湧流的快感,讓她難以矜持起來。她剋制著“恩恩”叫喚。

  

  “喔~~~ 經理~~~ 你好厲害喔~~~~。”

  

  我感受到小雨體內一潮一潮湧流出來的淫液,隨著淫液猶如潮水般出來,她甬道內部也在猛烈收縮,猶如長蛇蜿蜒一般從內部不停的收縮到蜜穴開口,緊緊箍住我的肉棒。

  

  “放開點,小雨!你想叫就叫吧,我喜歡聽你叫喚聲。。。”

  

  小雨在我的胯上連續套弄了數百下。“嗯,嗯,我覺得好敏感好敏感,好酸軟酸軟,真的太刺激了,嗯,嗯,嗯,啊,啊,經理,你來┅┅日┅┅我┅┅好不好?”

  

  小雨渾身震顫著,呻吟已經變成了嬌美的啜泣,翻下身來躺在床上,露出肉蒲花園,翹起蘭花指撫摸著自己的飽滿猶如饅頭的陰埠。如此迷人淫蕩的場面,怎能不讓我激動萬分。我側躺下來,拉著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小弟弟。

  

  她輕輕的叫了一聲:“啊……啊……嗯……啊……癢……癢…。”

  

  她舒服的忍不住發出呻吟,並開始套弄我的小弟弟。

  

  “好經理,你快點上啊…!…恩…恩…啊…… 癢……好癢……好……受不了……。”

  

  小雨撒嬌地叫起床來。她的花蕊已充分展開﹐肌肉也已放鬆﹐淫水充滿了陰埠,可以展開激烈攻勢了﹗於是我扶好她的臀部﹐開始用力抽插。小雨再次失去理智的淫叫起來,她在模糊中喊到:“用力┅┅你┅┅要┅┅出來┅┅經┅┅經理┅┅嗯┅┅嗯┅┅啊啊┅┅”。

  

  她的後面甬道似乎比起我老婆的來還要緊湊,但是同樣被我無敵狼牙棒開墾得路路暢通。

  

  我將狼牙棒從她體內退出,但是稍微轉了一個角度,突然蛇深地插入她緊緊收縮的花芯,小雨發出意識模糊的叫聲﹐隨著有節奏向後頂……紅嫩的陰唇嫩肉隨著的抽干快速的翻進翻出,每次將陽具抽出時﹐就又有一大堆淫水流出。把兩人結合之處弄得到處黏糊糊的。雪白的大乳房也隨著激烈的活塞運動不停的抖動。

  

  “啊……啊經理啊……用力啊……插……插……快啊……啊啊啊……啊啊……用力……插死我……插!啊……好酸……好癢……又好麻……受不了……經理…插死我……插爛我的騷穴!喔!好爽啊!很久沒有這麽舒服過了。”小雨不停扭動著屁股,不段說出這種淫蕩的挑逗話,使我覺得非常興奮。

  

  “喔~~~ 經理~~~ 喔~~~ 不要停~~~ 不要停~~~ 喔~~~ 頂到~~~ 頂到子宮了啊~~~ 喔~~~ 我要~~~ 我要洩了~~~ 喔喔~~~ 喔喔~~~ !”我粗魯的抓住小雨那對不停搖晃的碩大乳房﹐更激烈的頂上去……!

  

  “好深呀……好漲、好爽……刺到子宮口了……天啊,經理,還有半截沒進呢……。你的好硬、好粗……好舒服呀……。”

  

  由於淫水過多﹐又有些空氣跑進陰戶﹐一時之間﹐隨著小雨雪白大屁股的起落﹐響起了噗唧噗唧的水聲﹐我越搖越起勁、越推越猛、越來越進入!激烈的抽插結果令她芳雪白的身體染成一片粉紅色,我們倆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小雨已經陶醉並沉溺在這淫海里,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已經插入進了盡頭,並還在她陰道里邊鑽動扭轉著。她瘋狂的猛搖晃著身軀,由其是她那蛇一般的細腰,更加的扭個不停,嘴裡大聲哀喊叫著:“經理﹐小雨好舒服……好象插到底了呢……。”

  

  我抱著她兩條豐滿白皙的大腿,瘋狂的抽插著她的小浪穴,房間里又響起了“撲哧~~撲哧~~”的入穴聲。

  

  小雨也淫蕩的向上迎接著我陰莖的插入,並媚眼如絲的盯著我。看著小雨美麗淫蕩的容顏,我激動得快要爆炸,我把她的雙腿壓在她的胸膛上,趴在她身上,飛快的聳動著我的屁股,陰莖猶如飛梭般的插著她的小穴,每次都頂在她的花心上。

  

  小雨真是個多水的女人,隨著我陰莖的抽插,淫水被陰莖象擠牛奶般的擠了出來,沿著屁股溝流在床上,這樣大約抽查了一百多下,我的龜頭一陣陣發麻,不由得加快了插入的速度,小雨知道我快要射精了,突然停止抖著她的臀部說:“經理我要讓你更爽!我要你從後面干我……這樣更深…”說著小雨翻過來趴在床上。

  

  “快乾我,用力的…干我!!!乾死我~~~ ,啊,~~~~,喔,乾死我吧。”我發狂的猛抽猛插。小雨的陰唇隨著陰莖的進進出出,也翻進翻出的做著重複的變形運動。

  

  “天啊……好美呀……我要射了……,”

  

  “我也要洩了……。”

  

  “我們一起洩吧﹗”

  

  由於猛烈的刺激竟然使小雨射起了陰精。終於我的龜頭一陣跳動,大量得的精液急射而出,滾燙的濃精燙得小雨“啊~~啊~~”亂叫,射精后的我無力的趴在小雨豐滿的肉體上,大口大口的喘著起。

  

  小雨愛憐的用手摸去我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座起身,我軟下來的陰莖隨著她的淫水滑了出來。我低下頭,看著小雨發紅的陰唇,她陰唇上占滿的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她的陰道口還沒有完全的關閉,能看見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小雨那紅色的小洞中流出來。

  

  小雨抬手打了我屁股一下說:“壞經理,還沒看夠嗎?色狼”。

  

  我又抱著小雨來,小雨的舌頭又軟又濕,親起來感覺好極了。

  

  我吻她那對香噴噴又汗濕不已的大乳房﹐小雨用力夾住我不讓肉棒讓出來。

  

  小雨感到我的陰莖還硬硬的插在她的陰道中,她用手抱住我的脖子,用她俏麗的臉龐摩擦著我的臉讚歎的說:“經理,你真厲害,以後我還要…。”

  

  自從那次之後,只要只要沒人,小雨就不穿內衣褲或者穿無檔內褲、無檔褲襪,任何地方都成了我們倆的性愛場所,臥室,浴室,書房,床,書桌,廚房,地板上,汽車里,野外,車間里,都留下我倆做愛后流出的斑斑痕跡……!

辦公室乾女同事

辦公室乾女同事
 
  
 識很多女士就非常的興奮。因爲,我並不擅長寫作,所以只能記述一下,發生在
 
  
 自己身上的事情,也可以叫豔遇吧。
 
  
 

那是在我剛剛參加工作的那一年,可能是機緣巧合,也可能是領導的故意試
 
  
 探。竟讓我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去組織一次大型活動。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次
 
  
 好好表現的機會,那幾天只覺得自己腳下生風,上竄下跳,憑著自己在上學時學
 
  
 生會的一點工作經驗,在加上12分的熱情,總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但因爲心情
 
  
 激動,情緒亢奮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累。故事就在這時發生了。
 
  
 

那天晚上,收尾工作完成後。我坐在椅子上,點燃一隻煙(這時候無論如何
 
  
 是男人都應該抽一隻的)。深深地把煙霧吸入肺部,因爲我很少抽煙,所以尼古
 
  
 丁刺激的我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腦海中仍然浮現著白天的情景。同事們
 
  
 不知何時都已經離開,除了剩下一個女同事。她和我隔著辦公桌,也靜靜地坐著。
 
  
 四周一片甯靜。
 
  
 

“我還以爲你只是一個喜歡講黃色笑話的小毛孩子呢。”她突然說話,把我
 
  
 拉回了現實之中。“沒想到,工作起來還挺是一回事的。”“是嗎?呵呵!”我
 
  
 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傻笑一下,摳了摳后腦勺。然後就和她聊了起來。因爲,
 
  
 我當時完全沒有想別的什麽,所以和她聊了什麽也不記得了。只知道,最後我說
 
  
 :“天晚了,我送你去車站吧。”她低著頭,什麽也沒說,輕輕地拿起她的包,
 
  
 和我一起走了出去。車站離我們的辦公室不到五十米。剛到那兒,她突然說想會
 
  
 辦公室打個電話。而我因爲很興奮,也不想馬上回家,就陪她回辦公室。
 
  
 

在辦公室里,我仍然在回想白天的情景,並想著如何總結。但因爲剛才的失
 
  
 態,已不那麽專注了。她撥了幾次號碼,好象都沒接通,所以只是低著頭,撥著
 
  
 鍵盤。突然,她說話了。“好熱啊!我的臉在發燒。”說完,甩了甩頭發,看著
 
  
 我。我當時就奇怪,因爲到過武漢的人都知道,武漢的氣候很特殊,夏天奇熱,
 
  
 冬天賊冷。而我因爲剛抽了煙,所以手腳冰涼。於是,我說:“不會吧?又沒開
 
  
 空調,我可是手腳冰涼。”過了一會,我又說“乾脆,用我的手給你的臉降溫吧?”
 
  
 說完就傻笑。“好哇。”說完就看著我。這其實和我們常開的玩笑沒多大不同。
 
  
 不同的是她的神態,她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只靜靜地。眼神中帶著挑釁。
 
  
 

我楞住了,在我20多年的人生中,從未遇到過這種事。但只一刹,我對自
 
  
 己說“是男人就上!”於是,我換了一幅嬉皮相,“那,我就來啦。”一步步繞
 
  
 過桌子,向她走去。可是心裡仍在打鼓,如果她只是開玩笑,我丟人可丟大了。
 
  
 她仍那樣看著我,眼神中多了幾分期待(也許只是我希望能多幾分期待)。反正
 
  
 我心裡開始發毛。到了她面前,我看著她。她比我大四歲,看著就知道很風騷。
 
  
 不是前衛,但風騷。她個子在女人中是比較大的,很豐滿。
 
  
 

那天,她穿的是大衣,而且沒有收腰,上窄下寬象個麻袋,都遮不住她的身
 
  
 材。前面凸,後面翹。這時她低下了頭,我馬上伸出手,捧住她的臉。一股暖流,
 
  
 從我冰涼的十指傳入我心中。在尼古丁作用下收縮的毛細血管“豁”的全部打開,
 
  
 我的臉哄地一下,也發起燒來。彷彿我觸摸到的,不是溫暖的皮膚,而是熾熱的
 
  
 火焰;我血管中流淌的,不是鮮血,而是瓦斯。這被點燃的瓦斯的火焰,不僅燒
 
  
 紅了我的臉,也吞噬了我的理智。本來輕輕地捧著她地臉的雙手,一下子狂暴起
 
  
 來。右手卡著她的下颌,左手攬著她的腰。把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這時我才發
 
  
 現她的腰可真柔軟哪!難怪她走路的時候,屁股會以那樣高度複雜的軌迹運動。
 
  
 

這更加刺激了我,我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用盡全身的力氣,彷彿要把她
 
  
 的纖腰折斷。甚至把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彷彿幸福在那一天,都降臨在了我
 
  
 的身上。我的嘴剛觸及她的嘴唇,她就猛地把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伸得長長
 
  
 地在我嘴裡攪動。當時把我嚇了一跳,可這樣就更加點燃了我的慾火。我的舌頭
 
  
 也積極地回應她。兩條舌頭在互相沖刺,撞擊,纏繞。我這時才明白女人有多大
 
  
 的不同,有的女人會在你本已熊熊燃燒的大火中,潑上汽油,讓你燃燒的更加猛
 
  
 烈。使你心甘情願的被這大火燃燒,哪怕燒成灰,只剩下一縷煙也無怨無悔。而
 
  
 有的女人則扭扭捏捏哼哼唧唧推三阻四的讓你心煩意亂,最後還怪你不夠熱情。
 
  
 

想到這里我更加覺得興奮,舌頭也攪動地更加起勁了。當時的情景完全可以
 
  
 套用張曼玉在《新龍門客棧》中的一句台詞來形容,就是“我們兩人流出來的口
 
  
 水都可以用來解渴。”這時我突然想起,因爲接吻接得太專注,所以手部完全停
 
  
 了下來。不想還好,一想手就癢了,於是我向她的胸部抓去,又讓我吃了一驚。
 
  
 不在於她的胸部很大,而是很有彈性。
 
  
 

我的第一感覺是“好硬啊!”我隔著她的衣服抓著她的乳房的基部,晃動著,
 
  
 搓揉著。她的呼吸開始急促,閉著眼睛,歪著腦袋,雙手撐在背後的桌子上,身
 
  
 體隨著我的搓揉而晃動,完全是一副任我擺布的模樣。我搓了一會兒,覺得不過
 
  
 瘾。就又樓住她的腰。和她接吻,她又是激烈地回應我。而且,雙手樓著我的肩
 
  
 膀,也許感覺到什麽。她雙手壓在我的背上向肩部滑去,直到抓住了我的三角肌,
 
  
 才停了下來。她不停地搓揉著,對我說:“你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可能因爲興
 
  
 奮,她的聲音變得很怪,雖然聲音不大卻變得很尖,像在呻吟。因爲她在搓我的
 
  
 肩膀,弄得我解她衣扣的手晃來晃去。
 
  
 

我乾脆又抱住她,和她接吻、舔她的臉頰、吮吸她的耳垂、舔她的耳朵後面。
 
  
 並又一次的搓揉她的乳房。她終於開始呻吟,雙手在我背後亂摸。這時候,我的
 
  
 小弟弟已經硬得不行了。可是只能在她寬大的衣服外磨她。顯然這已經讓她很刺
 
  
 激。她的身體不斷地和我的身體碰撞、摩擦並且像一條蛇一樣的扭曲著。直到她
 
  
 一下子抓到我的背闊肌,其實我覺得我的背闊肌並不算大,因爲我們健身房裡有
 
  
 的人比我的大好幾倍。但也許她從來沒有摸到過這樣寬大(或結實)的背部,注
 
  
 意力好象都轉移到那裡去了,她雙手抓著我的背闊肌的邊緣搓揉,並沿著它滑動。
 
  
 身體也沒有哪樣大幅度的扭動了。
 
  
 

我趕緊趁此機會去解她的衣扣,沒想到她竟抓住我的手說“不”但是頭卻靠
 
  
 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副言不由衷的樣子。我明顯地可以感到她心裡的矛盾和躊躇。
 
  
 但,這時我是已射出的箭豈能在回頭,況且先是她主動,現在輪到我了。我一邊
 
  
 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對她說:“那你就讓我在裡面摸一下就行。”她猶豫了
 
  
 一下又開始親我,手也開始動作。我就明白了。於是,通過一系列的動作(那是
 
  
 冬天衣服穿得很多),手終於伸到了裡面。
 
  
 

她的胸罩很緊,加上乳房又大又堅挺,比較難以變形。因此,我的手只能彎
 
  
 曲著勉強用指尖夠著了她的乳頭。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把胸部挺得高高地迎接
 
  
 我的手。這樣,一下子就把我的手夾在了她的乳房和胸罩之間。我想乾脆把她的
 
  
 胸罩松開算了,於是一邊搓揉著一邊往外抽手,一邊還要掙脫她的胸罩。這時她
 
  
 一下把我的手抽出來。我正詫異,卻見她一手掀起胸前的衣物,一手輕輕地一拉。
 
  
 剛才還束縛我的手腳(其實沒有用腳)的胸罩,連同其它衣物甚至毛衣,都被她
 
  
 的乳房穩穩的攔在了上面。她卻一臉得意地笑著。
 
  
 

有這樣的碩大而堅挺的乳房的她確實有資本驕傲,平常只是隔著衣服覺得她
 
  
 身材很豐滿。但沒想到好成這樣,完全是魔鬼的身材。特別是乳房如此的堅挺,
 
  
 真是世間少有的極品。從此以後我有機會就會和她泡在一起,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她在我的面前一下子由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大麻袋變成了一個有著魔鬼身材的尤
 
  
 物,使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我愣在那裡獃獃地看著,貪婪地看著。我對自己說:“好好看著吧!記住它,
 
  
 也許你一輩子再也見不到這麽美的景象,這麽完美的乳房。”她看著我那副模樣,
 
  
 可能有些覺得好笑,對我說:“不摸,我就收起來了。”我趕緊說“摸呀!怎麽
 
  
 會不摸呢?因爲它太好看了,所以一下子愣住了。”聽見她也沒有答話,知道說
 
  
 道了她心坎里。這時的我雙手攥著她堅挺的乳房,用手心撥弄著她早已堅硬的乳
 
  
 頭。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嘴親吻著我的臉頰,不時地在我的鬍子碴上刮一下,
 
  
 然後吮吸我的脖子。
 
  
 

同時用力的嗅著我身上須后水的氣味。空氣中充滿了绯糜的氣息。我玩弄了
 
  
 一會她的乳房,輕輕地低下頭用嘴含住她的乳頭。這一下,她又興奮起來。她的
 
  
 頭向後仰,用力地把胸部望上挺,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頭用力壓在她的乳房上,
 
  
 大口的喘著氣。我於是換了一個方式,我盡力把口張大,用力的把她的乳房往口
 
  
 中吸,然後用舌頭撥弄她的乳頭,同時還要保持口腔中盡可能大的負壓。這是我
 
  
 上高中,受物理氣態方程的一個實驗的啓發想到的。多少年來,一直夢想能夠在
 
  
 實踐中檢驗其效果。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她的反應證明效果不錯,甚至她的身體
 
  
 都開始顫抖。
 
  
 

我雙手繼續往下,摸到她肥大的屁股,她的屁股實在是太大了。完全捏不住。
 
  
 搓了幾下,我的手順著她的屁股溝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隔著衣服我已經感到了
 
  
 潮濕。她的身體猛地一震,喘息地更加急促。兩腿用力地夾住我的手。我豎起一
 
  
 只手,用力地頂住她的陰部搓揉著。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搓揉。過了一會,
 
  
 我覺得她已經夠興奮了。站起身,開始脫她的褲子。
 
  
 

可是,她再一次地拒絕,說:“別這樣!”女人真是奇怪。明明想要,卻總
 
  
 有顧慮。我只能故技重演,微笑著對她說:“難道就這樣,至少讓我們的弟弟妹
 
  
 妹挨一下,見個面吧!”她又不做聲了。我輕輕地褪下她的褲子,她穿得是緊身
 
  
 褲,沒有腰帶。所以我輕而易舉地就把她的內外褲一起脫了下來。她的陰毛非常
 
  
 濃密,烏黑發亮。我伸手到她的陰部,那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她的水很多,就
 
  
 這麽一會兒已經流到了大腿上。但當時我沒有概念,黃色小說里的描述也是這樣。
 
  
 

我低著頭,仍然吮吸著她的乳房。一隻手用力地搓著她的大屁股,另一隻手
 
  
 用中指蘸著她流出來的淫水,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滑動,搓揉。她顯然很舒服,
 
  
 緊緊地抱著我,喘息著,顫抖著。並且,她的手也慢慢滑向我的小弟弟,抓著它
 
  
 不停地搓揉著。我隔著褲子覺得不是很舒服。剛站直,她就拉開了我的拉鏈。掏
 
  
 出了我的小弟弟。她看著它,驚訝地說:“你的雞巴好大呀!”我又不知該如何
 
  
 回答,只好又說:“是嗎?”因爲,我看過許多文章的描寫,都說有多少多少長,
 
  
 有多少多少粗。於是我也量。可是我不知道,該取那個數值。在背面、側面和底
 
  
 面測量值都不同,而且相差很大。同時,勃起充分與不充分時取值誤差也很大我
 
  
 不知道按標準應取哪個值。或是隨機抽樣之後取平均數。所以,我到覺得,她可
 
  
 能是爲了鼓勵我,或者是看書后覺得都要說一句才這麽說,甚至只是比她以前見
 
  
 過的大。反正,我知道這個和大小沒有太大的關系,所以也沒覺得怎麽很爽。只
 
  
 是很想進入她的身體,我對她說:“讓他們親一下吧?”她沒做聲。但開始引導
 
  
 我。我的小弟弟被她的手握地緊緊地,覺得非常舒服。她的手軟綿綿的,又很使
 
  
 勁的攥著。我真是感歎造物主的神奇。不知被包裹小弟弟的專用工具包裹是個什
 
  
 麽滋味。
 
  
 

她引導我到了她的陰部,又搓了兩下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我這才知道爲什麽
 
  
 她要引導我。我一把小弟弟放入她的兩腿之間,立即被她夾得緊緊地。我感覺到
 
  
 她的皮膚有點涼,那麽她一定覺得很熾熱了。心裡不禁有幾分得意。她就那樣用
 
  
 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用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用嘴唇瘋狂地親吻我。我感覺有一種
 
  
 強烈地沖動,想把她拉入我的身體。雙手用盡全身力氣抱著她的細腰。小弟弟在
 
  
 她淫水的潤滑下不停的在她兩腿之間進出。雖然,因爲我高她矮,而把我的小弟
 
  
 弟別得有點不舒服。
 
  
 

但我知道這樣對她刺激更大。果然,她開始呻吟,從喉嚨深處發出“嗚……
 
  
 嗚……”的聲音。過了一會,她放開我。跑到椅子上跪著,兩手掀開大衣的后擺,
 
  
 把她肥大白嫩的屁股對著我,不停地晃動著。她的腰又一次的展現了其靈活性。
 
  
 以令人吃驚的角度往下塌陷著。“好柔軟的腰呀!”我暗自想著走過去。我看見
 
  
 正對著我的兩片陰唇不斷地一張一合,從中流出的淫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透亮。
 
  
 

她一邊擺好姿勢,一邊對我說……。其實已經不是說,而是浪叫。她對我叫
 
  
 到:“快!你快過來!我要你的大雞巴。”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快步跑過去,
 
  
 她的一隻手,已經在迎接我。她一隻手抓著我的小弟弟,一隻手撐在桌子上。引
 
  
 導我到了她的陰道口,急切的叫道:“快進來!……快!我要!”我本來還想再
 
  
 戲弄她一番。聽她這麽一說,興奮的不得了。於是,急不可耐的把腰往前一挺,
 
  
 小弟弟整個都插入了她的陰道。沒想到她“啊!”的發出了一聲慘叫。我趕快問
 
  
 她:“怎麽了?”她說:“沒什麽,一下子就好了。”我這才放心。慢慢品味了
 
  
 起來,她的陰道很緊,溫熱的嫩肉把我的小弟弟包裹得緊緊地。而且,給我的感
 
  
 覺很厚。不象我女朋友陰道口雖然很緊,但是裡面就比較寬松。可能是她比較豐
 
  
 滿的緣故吧。
 
  
 

我開始緩緩地抽送。她的嫩肉刮地我的龜頭癢癢蘇蘇的非常舒服。她也開始
 
  
 適應了,依然在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呻吟,並不象我女朋友那樣大
 
  
 叫。我開始越來越興奮,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她也配合著我,聳動著她的大
 
  
 屁股撞擊著我。使我的每一次插入都會沒根。隨著我不斷地抽插不斷地加速,她
 
  
 發出的“嗚……嗚……”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越來越亢奮。突然“嗚…
 
  
 …嗚……”的聲音,變成了哭聲。同樣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歇斯底里。
 
  
 

她的頭瘋狂地搖擺著,屁股用力地配合我的撞擊。因爲我害怕被值夜班的保
 
  
 安撞見。想快速的結束。沒想到,越緊張就越射不了。我就用力地快速地撞擊她,
 
  
 她也大力地配合我。辦公室里充斥著聽見啪……啪……啪……的撞擊聲,我急促
 
  
 地喘息聲和她喉嚨深處歇斯底里地哭聲。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也不知她有沒
 
  
 有到高潮。反正我知道,這樣的話,一晚上只怕就那麽干過去了。於是我說:
 
  
 “換個姿勢吧?”她說:“好!”就躺到了桌子上。我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
 
  
 又一次猛得插入。她又是一次驚叫,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個姿勢使她的兩
 
  
 個碩乳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她的乳房可真是世間少有呀!
 
  
 

我看了那麽多a片,片子里的女人,在躺下之後乳房由於重力的作用都會變
 
  
 扁,可她的就那麽傲然挺立著。我一邊用力地抽插,一邊搓弄著她的乳房。她也
 
  
 抓著我的手,和我一起搓。這時我也可以看到她的表情。她緊閉著雙眼,蹙著雙
 
  
 眉,牙關緊咬,可愛的小嘴唇用力地撅著。頸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依然發出歇
 
  
 斯底里地嗚咽。平常柔順的頭發散亂地披在桌上,隨著我的抽插還會時不時地將
 
  
 頭往後仰,使背弓起,將兩個大乳房挺得更高。看到這一切我也瘋狂起來抽插地
 
  
 更大力,更快速,兩只手拚命地抓著她的大乳房。好象要把她們捏爆。
 
  
 

我想如果她在哺乳期,奶一定會被我擠出來。她也更加興奮,兩只手抓著我
 
  
 的手有時也搓一下她自己的乳房,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事後我的手都被她
 
  
 捏出了紅印兒。終於,我忍不住了。對她說:“我快受不了了。”她回答:“千
 
  
 萬別噴在裡面。”話音剛落。我九感覺到脊柱一陣發涼,趕快抽出我的小弟弟。
 
  
 隨著我幾聲低沈地嘶吼,我無數的子孫後代跌落在辦公室的地面上。
 
  
 

我望著龜頭上殘留的精液,正在發愣。一擡頭看見她正一手掙著桌子,一手
 
  
 理著頭發。得意揚揚地望著我笑。還不時的揚一揚頭,挺一挺胸,樣子可愛極了。
 
  
 我一下子撲過去咬著她的脖子,並悄悄把精液擦在她的腿上。她則尖叫一聲,趕
 
  
 緊蜷縮身體,並發出一連串“咯咯”的笑聲……

妙麗的激情時代 – 休假中的私人運動

 

<妙麗的激情時代-休假中的私人運動>

今天是妙麗難得的假期,心想可以好好地休息一天,而今日她一早便走到了倫敦以北一間沒有什麼人的室內體育館處,好好地活動一下。

時間是早上七時,妙麗一早便預約了這個時間,除了妙麗一向有早起的習慣外,這個時間亦沒有太多無謂的人會騷擾自己,可以盡情地緩展
一下根骨。

妙麗選擇了一個壁球來活動一下,只因為得她自己一個人,又真的沒有什麼活動可以讓她選擇。在更衣室處,妙麗剛開始換上了一件新的運動服,她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露出了帶上胸圍的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真的是很巨大,妙麗的胸圍只能夠把豐滿的胸脯包上一半,一個白滑的北半球逞現於鏡中的妙麗身上,而她亦慢慢地把自己的長裙脫下,纖幼的二十三吋纖腰,圓滑堅挺的豐臀和一對修長白嫩的美腳,如此完美的驅體,真的令人會有大量的暇想和慾望。

她心中在想,早上的體育館應該沒有太多的人在,心中又不奇然的想起一些怪念頭來,她決定不穿任何的內衣褲,要享受一個無束無縛的一個假期天。想後她便把自己的胸圍乳下來,一對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應聲彈出,堅挺無比,一點下垂的現像都沒有,青春無敵的胸脯令人連眼也不敢眨,彎下身子把內褲脫掉,完美的下體和整齊的陰毛都露出來,看來妙麗對自己的身體整潔得非常乾淨。隨後她便光著身子,從自己的行理袋中拿出了今天的新運動衣,是一件分開上下兩件的運動衣來。下身是一件單車褲來,妙麗先行穿上了它,十分貼身,把妙麗完美的腰圍以下的完美曲線完全顯露出來,再加上沒有穿上內褲,圓滑堅挺的豐臀完全地貼身展露出來,前面的陰戶亦被緊緊的單車褲迫得貼貼的露出來,幸而這條單車褲的顏色是青藍色,才沒有完全的看見她的陰毛和陰唇。

而上衣是一件頗特別的大碼白色

T-Shick來,上肩是很寬闊的,妙麗把頭穿過了頭位後,再把衣服整理,上肩的闊度真是誇張,兩個肩膀都露了出來,胸前的開口位十分之大和低,妙麗的巨胸都有一半的走了出來,那個豐滿和堅挺的北半球差點如沒有穿衣服般的露出。而上衣的下半段則短得可憐,只是緊緊的過了胸部,胸和腰之間完全的露了出來,她那纖幼的纖腰完全露出來。妙麗用手緊緊地把餘下的位置上打一個結,希望不要過份的暴露。其實這一件運動衣是要穿內衣褲的,只是今天妙麗要解放自己,才會出現這個美妙的風景。

她拿著一些要打壁球的球拍和小球,以及一些水和毛巾,慢慢地步向室內壁球處,沿途她一直都很小心,只因為就算沒有什麼的人,都會有一些工作人只在,自己穿得如此的性感和暴露,不怕羞才奇!

無驚無險的到達了壁球室,她打開了透明的門,內裡的溫度和外面的溫度真的相差很遠,外面的溫度因為開了冷氣,只得十多度左右,而內裡則有差不多三十度,所以令一大塊的玻璃窗和玻璃門,全部都霧上了大片水氣,從外面或裡面,都看不到任何的環境。

放下手上的東西,妙麗先來做一些簡單的熱身運動,不過在壓腿時,一個仰身動作,妙麗的一對巨乳便彈了出來,嚇得她連忙的把胸脯放回衣服之中,再把衣服穿好,只怪自己沒有選好一件合身的運動服。接著妙麗把自己一頭濃密和秀長的褐色頭髮束起,紮起了一條馬尾。

「好了,可以開始。」

妙麗開始了打壁球,起初她只是對著牆輕輕地打了數下,接著妙麗便左右兩邊的飛來飛去,好不開心,連自己的衣服也看不到,一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早就破衫而出的托在運動T-Shrik上,在衣領的地方上下左右不停地激烈擺動著,而妙麗亦沒有多理會它。汗水不停地濕透自己的運動服,下身的青藍色單車褲已經被汗水沾濕了,下體的陰戶和陰唇都原形畢露,圓滑堅挺的豐臀也因為濕濕的汗水,令線條更加明顯,完美的豐臀加上在股坑的曲線,妙麗的下半身根本就等於沒有穿任何的東西。而一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則托在運動衣上,變得更加堅挺巨大,完美而豐滿的巨乳,加上了粉紅色的勃起乳頭,這刻的妙麗完全充滿著青春的氣色。

「停一下先。」

說後的妙麗便坐在牆邊的一角,拿起了毛巾和水,一邊飲一邊揉去自己的汗水,這刻的自己才發現那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則托在運動衣上的破衫而出,下身的青藍色單車褲已經被汗水沾濕了,下體的陰戶和陰唇都原形畢露。妙麗連忙的看著壁球室外的情況,幸好所有的玻璃窗和玻璃門,全部都霧上了大片水氣,從外面或裡面,都看不到任何的環境,妙麗才放下一口氣來。

「好在沒有人看見。」

妙麗正想把衣服穿好時,怪念頭又再次的出現。

「反正沒有人會看見的,來一次裸體打球也不錯。」

她的手慢慢地向著自己的巨乳出發,撫摸著自己那對大得不像樣的三十五吋的
E-Cup乳房,還輕輕地彈著自己已經勃起的粉紅色乳頭。

「呀呀…….」

輕輕的呻吟聲由妙麗的口中發出,她的手還慢慢地向著自己的私處進發,一到達後,她已經發現自己的淫水和愛液已經大量湧現,也難怪青藍色的單車褲會濕淋淋的。妙麗把濕淋淋青藍色的單車褲脫下,露出了自己完美的纖幼二十三吋纖腰,圓滑堅挺的豐臀和一對修長白嫩的美腳,側身地棠在壁球場上,細心地觀看自己那個完美的誘人胴體。她拿起了自己用來飲用的水壺,除了飲了幾口外,都淋在自己的身上,令到場上滿佈了不知道是飲用的水,還是妙麗的愛液來。接著她坐直了身子,輕輕地夾著自己那對肉彈,一條六吋長的巨乳乳溝立時逞現於自己的眼前,太大了,妙麗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輕輕地吸吮和舔著自己那個柔軟的乳房,手指則不停地玩弄著自己那個勃起的粉紅色乳頭,快感立時遍佈了全身,她的手指隨隨地抽進了自己那個濕濕的陰唇之內。

「呀………..」一聲後,妙麗放蕩地不停用手指前後抽插著自己的陰戶,玩弄自己的陰核,淫水大量的湧現和噴射出來,淫聲四起,妙麗的誘人身驅不停地擺動,一時跪在地上,激烈地左右擺動,讓掉下了衣服後露出來的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巨乳左右遙動,巨乳還在左右拍動時拍出了聲音來,一時間妙麗就趴在地上,瘋狂地用手指抽插著的小洞,淫水不停地湧出來,姿勢還不停地轉換,大字型的棠在地上,用上雙手夾著自己的三十五吋導彈,無敵的六吋巨乳深坑立時暴現出來,雙手緊合地在自己陰戶上,陰唇和陰核處,數指合緊的抽插自己的小洞裡,但是手指好像開始滿足不了這刻的妙麗,她的手慢慢地拿起了在旁的壁球拍,反轉拿著手柄,妙麗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輕輕地吸吮和舔著如一條陽具的球拍手柄,最後妙麗還打開口,一口的含著拍柄,把它當成了真正的陽具來玩弄,一含便含了數分鐘,她把濕濕的球拍從口拿出來,滿佈了妙麗春情暴發的口水,還慢慢地向著毛己一對堅挺豐滿的胸房處出發。拍柄不停在妙麗的巨乳之上遊走,還不時地彈著牢牢勃起的粉紅色乳頭,都不要說笑,妙麗的乳雲十分之大,勃起的乳頭如一粒察膠般的巨型,妙麗還特意的把球拍放在一對巨乳之中,夾著兩個豐滿至

的大肉球,弄出一條深深的乳溝來來上下磨動著球拍,移動幅度之大,頂上時還可以讓妙麗的口再次含著,往下時突起的球拍位置則激烈地磨擦著妙麗的陰毛和陰戶邊,令妙麗更加步向失控般呻吟著。

「嗯…..恩…..恩…..恩…..恩…..阿…..阿…..」

「呀…好舒服呀!呀…好舒服呀!呀…好棒…!呀…唔好停呀!」

「入點!入點!再入點呀!………」

淫聲四起的妙麗,把球拍當成了真正的陽具,玩得不亦樂乎,接著慢慢地把濕濕的球拍,對準自己的陰戶和陰唇,毫不憐憫地插進自己的小穴內。

「呀…好舒服呀!好大呀!好粗呀!好堅硬呀!」

隨後妙麗的手不停地前後抽插著,淫水不停地在她的陰唇和球拍附近湧出來,還聽到妙麗的陰唇和球拍磨擦後斤發出的聲音。

「哦…哦…嗄…嗄……嗄…….呀…好舒服呀!快點!……恩…..恩…..阿…..阿…..」

妙麗再次趴在地上,一隻手極力地把球拍的速度提高,快速和激烈地抽插著自己那個淫賤和濕透的陰唇,另一隻手則大力地挾著自己一邊的堅挺巨乳來玩弄,一時是左邊那個柔軟巨大的導彈,一時是右邊堅挺豐滿和充滿口水愛液的大奶,妙麗完全在享受這刻接近極限的快感,淫賤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不停地迥響著,妙麗知道自己的高潮要來臨了!

「入點!入點!再入點呀!………」

「呀…好舒服呀!呀…好舒服呀!呀…好棒…!呀…唔好停呀!」

「嗯…..恩…..恩…..恩…..恩…..阿…..阿…..」

「來了!高潮要來了!呀…………………………………………………..」

一聲大叫之下,澎湃的高潮衝擊著妙麗全身所有的細胞,全身都再打冷顫,一種不能用說話來代替的快感,完完全全地攻佔了妙麗的思想和理智,而最誇張的是,妙麗的高潮,竟然把插在陰戶中的壁球球拍噴射出來,還帶著大量的淫水和愛液,這一個高潮,真是來得誇張極了!

「嗄…好舒服呀!嗄…好舒服呀!」

她終於都回復了平靜,慢慢地坐直了身子,這刻的自己,全身都充斥一大片汗水,淫水和愛液的味道,那對大得不像樣的三十五吋的

E-Cup巨乳滿佈著自己的口水,纖腰雖然還有一件特別大碼的白色

T-Shick,但是都已經完全掉了下來,加上完全濕透,只有一邊還挽在妙麗的右手手腕上,下體就不用多說了,大量的淫水和愛液在自己的小洞不停地溜出來,這個情景若是一名男人看見了,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上前,把妙麗姦過死去活來的,讓她再次享受另一次的高潮。

「現在要怎樣辦呢?」

租場的時間還未夠,而地上的大量淫水要如何的處理。現在只是用了個多的小時,還有近四十分鐘的時間,妙麗的心在想,只要用上魔法,地上的水可以立時的處理,但是餘下來的時間便白白浪費了。

「不若來個半裸壁球表演都不錯呀。」

她緩緩地站起來,穿回那件大碼白色
T-Shick,不過今次妙麗卻把一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巨乳露出來,還用力的把下擺的地方打起一個死結,讓它不會再散開,令到一對豐滿巨大的肉彈托起來,變得更加誘人。下身則用上了一條毛巾來遮蓋著,長長的白色毛巾圍著二十三吋的纖腰來打結,結位還要在陰戶的前面,這和沒有打結不是一樣的嗎?只見妙麗隨手一揚,地上的淫水消失了,她再次打起壁球來。不過今次妙麗特意用上一些很誇張和淫蕩的姿勢來打球,一時顧意打不中,一個轉身倒在地上,讓豐滿堅挺的巨乳倒立起來,兩粒牢牢勃起的粉紅色乳頭還不時地左右擺動,一時妙麗顧意地向仆倒,特意翹起自己圓滑堅挺的嫩臀,更放下手上的球拍,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嫩滑的屁股和濕透的陰唇,還不時的原地跳著,讓一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巨乳在起舞,不停地遙擺,上下左右的舞動著令人著魔的巨乳,還會不時地打開壁球室的門,膽大大的走出去,四處奔跑,一個半裸的妙麗在一間沒有人的體育館內四處走動,一個衣衫不整卻帶著一對令人著魔的三十五吋

E-Cup巨乳妙麗,在不同的地方擺出不同的誘人姿勢,一時特意翹起自己圓滑堅挺的豐臀,跪在地上慢慢地爬行,一時用自己的巨乳貼著牆身來移動,看見什麼都用上一對驚人的大肉球夾夾它,差一點妙麗便走了出門口處,還在偷看別人做運動,在門後擺出淫濺至極的春情姿勢來滿足自己的慾火。

就這樣,餘下的時間妙麗都在開心地和自己的誘人嬌驅玩樂,而時間亦到了,她拿起了所有自己的隨行物品,步離壁球室處,雖然身上的衣服是乾了,但是一對豐滿堅挺的三十五吋的

E-Cup乳房依然破衫而出的頂著胸口,纖幼的二十三吋纖腰還特意纏上了那條白色的大型毛巾,用來遮蓋著圓滑堅挺的豐臀和一對修長白嫩的美腳,妙麗連穿回青藍色的單車褲也沒有做,大膽地步回更衣室處。她再回望剛才的壁球室,妙麗真是很想再來多一次如此美妙的高潮和有趣的半裸漫步,只有等待下一個假期的來臨,再到來這裡,尋找那個屬於自己的休假中私人運動罷!

<  完  >

這文章真夠牛B呀!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我最愛了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就是我的家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是最好的論壇

我與老闆娘的密秘

我是一個業務員…說是業務其實也勉強算是司機
偶爾也要幫公司跑跑送貨!!
我的老闆娘..是一個專營文具書報的商人
因為她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所以我們大家都叫她MISS林
雖然叫她老闆娘,其實她也大我2歲!!
所以跟公司員工就沒什麼距離!!
而且未婚!!只是有一個男朋友..也就是公司同事口中的老闆
但大家都知道,,這傢夥只是一個沒路用的只會陪人喝酒的人
公司實質的權力都在老闆娘手中
而我因為對路的熟悉跟懂得各式各樣的店家
因此老闆娘就常坐我的車到處跑!!!
自然而然…兩人就熟絡了起來
今天我休假…但老闆娘希望我能陪她去買個東西!!
看她今天心情好像不好!!..凡正我自己一個孤家寡人的
放假也是閒閒在家沒事做…….就陪陪她好了!!!!
買完東西後….就準備送MISS林回公司
開著車..就聽到MISS林抱怨她男朋友每天都藉著應酬為由
天天都跟客戶廠商沈迷在酒店!!都不回家
前天就大吵了一架!!
我笑著說::唉..妳也真辛苦!!又要管理公司又要操煩男朋友
MISS林::對啊!!
我::好啦…那我請妳吃個午餐好了!!反正妳回到公司也是得去買吃的!!
MISS林::真的嗎???那就謝謝你啦!!
於是我們就找了一間簡餐店吃個便飯!!
吃飯時.兩個人有說有笑!!在旁人眼裡看來..應該會像是情侶吧!!
這時我看到她的臉上沾到了蕃茄醬!!
就順手拿紙巾幫她擦掉….
這時才驚覺….MISS林..臉紅了起來!!
我::啊!!對不起…我好像做了不應該的舉動!!
MISS林::沒關係!!你這樣很體貼呀!!
兩個人對望了一下,就笑了起來~~!!
吃完飯後…MISS林說想去我住的地方看看
她知道我一個人住…而且最近也剛搬到新的大廈!!
於是我就帶著她到了我住的地方!!
一進家裡!!她就好像小孩子一樣到處翻到處找….
我::妳在做什麼啊!!!不要亂翻!!
MISS林::我要看看你有沒有放A片啊!!
我::一.一…找的到送妳!!哈!
啊~~~~!!
這時MISS林像是找到寶一樣的叫了一聲!!
MISS林::你有買威士忌啊!!而且還是23年的!!
我::..哇勒!!不要動那個!!很貴耶!!
MISS林::請我喝一杯啦!!!我想喝!!
我::喝???妳等一下還要回公司!!不怕被人說話啊!!
MISS林::怕什麼!!!今天本來就不打算回公司了!!
我..說不贏她…就只好認命的把酒打開給她喝!!!
只見MISS林酒一下肚!!就開始抱怨了!!
MISS林::你知道嗎??他啊!!每天跑酒家!!都不回家陪我!!
說什麼要跟客戶應酬,,其實還不是因為酒店的小姐!!
真是過份…枉費我當初在他們家中道落魄時那麼挺他!!!
我::是哦!!!他真不應該啊!!
MISS林::而且前天還說我的身材沒有酒店小姐好……
真是太過份了!!!我一樣有胸部啊…只是肉了一點!!
我::妳喝醉了啦!!!別喝了!!
(其實MISS林的身材真的很不錯!!雖然肉了一點!!但是腰身一樣有出來
而且那對奶子…有F奶的程度!!每次天次熱時!!
總是能看到她穿的短T!!那種奶子要跳出來的畫面)
MISS林::我才沒醉勒!!我很會喝的!!只是有點愛睏!!
話說完就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覺!!
我也拿她沒辦法…就拿了條被子給她蓋!!
而我自己也則是坐在沙發上,,小睡了一下
醒來時!!發現MISS林不在位置上!!
心想…可能是自己坐計程車回去了吧!!
於是脫光了衣服走到了浴室準備洗澡!!!打開浴室卻聽到..
啊的一聲!一時之間我也來不及反應!!而眼神很直接的尋找聲音來源!!
只見MISS林正在浴缸裡泡澡!!!而她雪白又雄偉的奶子!也在一瞬間一覽無遺!
那時我的老二也瞬間硬了起來!!只是我也匆忙的跑出了浴室!!
我::小姐,,妳也太誇張了吧!!直接在別人家裡洗起澡來!!
MISS林::對不起啦!!就睡醒都會想泡個澡清醒一下!!
我::….好啦!!妳慢慢泡!!我去另一間洗!!
MISS林::哦!!
我心想…(哇勒!!回答的那麼乾脆)
我一邊洗澡,一邊回想起剛剛那幅畫面!!
不由得血脈噴張了起來!!不自覺的就操弄起了我的老二!!
這時MISS林說::我泡完了!!你吹風機借我吹頭髮吧!!有點沾濕了!!
又嚇了一跳的我…馬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說!!
我::哦!!在房間的抽屜裡!!妳自己拿吧!!
聽到吹風機的聲響…我則是急忙的趕快洗好澡!!
心想趕快送她回去,,免得等一下忍不住….工作沒了又要被關!!
洗完澡..換完衣服後出來!!剛好吹風機的聲音也沒了!!
我::MISS林!妳吹完頭髮了啊!!
嗯??怎麼沒回應!!
我走近房門口!!疑??燈怎麼是關的!!越來越覺得奇怪!!
剛走進房裡準備要開燈!!突然一個人從身後抱住了我!!
我急忙打開燈,,這時就看到!!MISS林,圍著一條大毛巾站在我身後
MISS林::嘿嘿!!今天你被我嚇了很多次吼!!
我::對啦!!被妳嚇的要去收驚了!!
話剛說完…
MISS林就整個人抱了過來!!!
我::妳怎麼了..還不穿衣服!!妳這樣會讓我想侵犯妳哦!!
MISS林沒說話…只是擡起頭親了我一下,,然後退後了幾步!!把毛巾打開來!!
那時我看到…MISS林那雪白的身體!!美麗的乳房…和那稀疏的陰毛
MISS林::抱我!!好嗎??
這時的我.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一個淡淡的微笑!!
把身上的衣服也脫光!!早已硬挺的老二…直接映入在她的眼裡
只見MISS林羞紅的低了下頭!!我走了過去抱起了她….
我::..我抱妳去床上!!
躺在床上的我…親吻著MISS林!!而MISS林也熱情的用舌頭回應著我!!
一個臉上盡是害羞表情的她,,,卻用著相當熱情的反應,,!!
真讓我想好好的品嚐著她的味道!!
我從頭到尾..好好的親吻著她的全身!!!
一手撫摸著她那雪白的奶子…嘴巴也不停的吸允著她那桃紅色的奶頭
MISS林::這樣好舒服哦…我好喜歡妳這樣弄我的奶子!!
再來我把她的雙腳打開….只見陰唇微張的口…慢慢的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我用手去撥弄了一下,,,這時MISS林卻突然的震了一下!!
我看了看她….只見她羞紅的臉上那渴望的眼神!!
我低下頭去…用著我的舌頭舔起她的陰蒂…陰唇..
手指則是不停的在洞口輕輕的挖弄著
而MISS林..一邊摸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呻吟著!!
MISS林::好舒服…你好會舔!!你的舌頭真的好有力!!啊!!!恩~~~
就是那裡..再挖深一點!!啊~~我忍不住了!!
這時就看到洞口一小道的液體噴了出來!!
我::高潮了嗎???
MISS林::嗯!!很舒服呢!!!
我::妳這邊很乾淨也很漂亮!!該不會沒什麼在做吧???
MISS林::對啊!!所以你今天要好好的讓我爽一下哦!!嘻!
說完話….MISS林把我壓到在床上…開始對我的身體進攻!!
先是一番舌頭交纏的熱吻,,再來又是舌尖輕輕的挑弄著我的乳頭!!
接下來MISS林先是一張嘴就把我的老二整個含到了嘴裡!!
不停上下晃動的吸允著,,,弄的我整根老二都是她的口水,
然後只見MISS林..用嘴含住了我的蛋,,時而用力吸著..時而用舌尖輕挑
又一手抓住我那已經被她的口水沾溼的老二..不停的上下擺動著!!
我舒服的不禁發出聲音!!MISS林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停下了動作..問我
MISS林::很舒服對吧!!這是剛剛你讓我高潮的回禮哦!!我很厲害吧!!
我:::對啊!!妳的技巧真棒!!
MISS林::還有更棒的要讓你試試哦!!
話說完..MISS林把頭埋進了我大腿的中間!!
只感覺到我的屁眼有一絲熱感…原來她正在用她的舌頭幫我做毒龍!!
我::妳怎麼會這個啊!!
MISS林沒說話…只是更用力的把舌尖往我的屁眼裡鑽…
而我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
MISS林聽到後…擡起頭!!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而手指就插進了我的屁眼裡
只感覺屁眼裡的手指不停的攪動著…忽感一陣舒麻!!
就當我舒服之際…MISS林把她的屁股靠到了我的臉正上方!!
兩根手指撥開她那肥嫩的小陰唇…只看到淫水不停的從洞口流了出來
我急忙的用嘴貼了過去..不停的用舌頭去觸碰陰道內壁..
而我的手指沾了點淫水..也往她的屁眼插了進去!!
MISS林:::啊!!你好討厭哦!
我::禮尚往來而已啦!!
兩人陶醉在互相玩弄對方身體之中::原本乾的床單也早已經溼成了一片!!
這時MISS林停下了動作….坐起身來!!
MISS林:::我要你的肉棒…
說完就把陰唇對準我的老二…坐了下去!!
MISS林::啊~~~就是這個!!我就是要這種感覺!!
話還沒說完..腰就不停的擺動著…時而上下時候前後!!
在下方的我!!看著MISS林那對肥嫩的雙乳..不停的晃動著
雙手便緊抓著那對奶子…!!時而用力捏時而揉!!
只聽到!!MISS林說::用力捏下去!!拜託大力捏下去
聽到這樣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囉!!
一用力下去,只感覺到陰道又更加的緊縮!!
這時MISS林的叫聲也更加的浪蕩!!
而我也由下往上用力的狂頂!!!就好像隨時要讓她飛上天一樣!!
MISS林::哦!!好棒..你頂的好猛,好用力,,
哦!!頂到了..你頂到我的子宮了…好爽..好棒!!啊~~~
一聲長叫後MISS林,,好像虛脫了一樣..躺在我的身上!!
MISS林::你好壞哦!!怎麼那麼用力!!
我::我不是說了嘛!!今天要讓妳好好享受一下!!怎樣…喜歡我的肉棒嗎??
MISS林::嗯…我好喜歡…..
我::喜歡什麼???
MISS林::就喜歡啊!!
我::那到底喜歡什麼嗎???肉棒還是我!!
MISS林::都喜歡啦…!!
說完兩人瞬間都呆滯了一下…,,滿臉盡是不好意思的表情
尤其是MISS林…那羞紅的臉..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少女!!
我輕託了她的下巴…親吻了她的嘴!!
我::不要不好意思!!現在此時此刻就妳和我而已!
MISS林::嗯!!
我::好!!那現在才是真正的讓妳享用肉棒的美妙時刻!!
MISS林::快點…我等不及了!!
沒等她話說完….
我就用我粗大的老二…狠狠的捅進miss林的肥穴裡
MISS林..一手抓著大的巨乳..一手摸著她的陰蒂..
大喊著..用力..用力幹我
.你好棒啊!!幹的我好爽!!
看著她一邊摸著奶子一邊舔嘴唇的淫蕩表情
讓我更加的興奮!!於是我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
要她把那肥美的屁股挺起來!!
然後我又給她狠狠的頂了進去….
只聽到..啊~~~~~的一聲!!
只見她不停的扭著腰配合著我從後面的猛攻!!
趴…趴…趴..!!肉與肉撞擊出來的聲響回盪了整個房間!!
我用手指沾了一點她的淫水!!往著她的菊花插了進去!~~
MISS林::啊!!好棒…就是這樣!!
我瞬間感覺到了整個陰道的緊縮!!
我問她::MISS林….想我用老二插妳的屁眼嗎??
MISS林::我想.我要…你用老二狠很的操我的小菊花!!
於是我把老二拔離開MISS林的陰戶裡!!
就看到淫水一直從陰道口不斷的流出來~~
我:::妳真是個蕩婦啊..
MISS林::對!!我是個蕩婦,所以快用你那兇狠的肉棒懲罰我的屁眼吧!
我::好好…別急!!
說完..我就把老二對準她的屁眼…用力的幹了進去
幹進去的那一瞬間的感覺……
果然是喝過洋墨水的..連屁眼都那麼不同啊!!
又黏稠又緊密的感覺!!真讓我多動一下都會受不了!!
我慢慢的抽送著..順便適應一下這種感覺
但MISS林就有點不高興了!!
MISS林:不要慢慢來嘛!!狠一點幹我!!這是業務命令,,聽到了嗎??
我::哦!!好啦….那妳要有心裡準備哦!!
MISS林::來..快幹….啊~~~
不等她說完話…我就狠狠的插了下去..一口氣插就到底!!
我順著她的意…抓著她那肥嫩的屁股!!猛烈的幹著她..
只聽見…
MISS林:::啊.啊啊…恩..啊!!好爽….好猛
好棒
啊!!恩啊…
再頂大力一點…再兇狠一點!!把我操爛掉…
整個房間充斥著MISS林的叫聲!!
還真怕走過房門外的人會聽到!!!
猛烈的抽送了一陣子!!!
我::MSII林..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可以射到屁眼裡吧!!
這時MISS林突然轉過身來..伸手抓住我的老二
MISS林::等一下..忍住!!最後就射在我的子宮裡吧!!
我::可是,,沒戴套!!萬一……
MISS林::沒關係….!!我要妳射進來!!
我::真的嗎???
MISS林::嗯..!!
只見MISS林..紅著臉點點頭!然後用雙手抱住我的頸部!
那個表情就好像純情的少女一般….
真讓我興奮到不行!!
我::那我來囉!!!
說完話…我一股作氣….快速的擺動著腰!!
努力的回應著MISS林剛剛那害羞的表情
而MISS林彷彿也達到了高潮一樣,雙腳緊緊夾著我的腰..一邊叫著
MISS林::恩~啊~恩!..好爽..你搞的我好爽!!我好愛你..!我好愛你這樣幹我!!
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MISS林::嗯..好….啊!!快射給我!!我要你的精液!!
我::我…來了..啊!!!
話說完….我就把濃厚的精液全部射進了MISS林的身體裡
….射完後..我把老二拔了出來!!
忽然MISS林靠了過來,一張口就把我的老二給含到嘴裡
只感覺到…MISS林的嘴一邊吸著一邊用舌頭攪弄著我的老二
好像是要把我殘留在陰莖裡那些沒射乾淨的精子給吸光一樣!!
當MISS林的嘴放開了我的老二後….
MISS林::味道還不錯耶!!休息一下,,等等第二發要全部射進嘴巴裡哦!!
聽到她這樣講….我的老二又馬上翹了起來!!
我::不用休息了!!我們現在就繼續吧!!
說完…我就馬上撲了上去…
抓著她的大奶子…繼續下一場淫亂的歡愉!!
一夜激情過後!!
我跟MISS林的關係也變得不一樣了!!
有時MISS林會跑來我這過夜!!
有時兩個人以出差為名!!像對小情侶一樣!!到處玩!!
看著她那純真的表情..我自己也感覺到!!我對她已經不是一般的感覺了
但還是有所顧及…所以也沒辦法做出任何錶示!!
MISS林的男朋友也好像有所察覺到!!!
便故意在MISS林回台北老家時不在公司…讓我背了一次黑鍋
把我裁掉!!!..而我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想波及到MISS林!!
便什麼話都沒說!!離開了~~~~
叮咚~~叮咚~~!!
幾天過後的晚上…聽到門鈴在響!
開門一看!!只見MISS林站在門口!!身旁還帶著兩個行李箱!
MISS林::你怎麼什麼都話都不說就離開了!!
我::要不然還能怎麼辦??
MISS林::你真是的!!其實我這次回家是為了一些事情..跟我們有關的事情??
我::什麼事??
MISS林::就是我把我那一半的公司資產全部轉賣給親戚了!!
我::啊??為什麼!!
MISS林::當然是為了我們啊!不這樣做我那有機會擺脫他!!
我::不懂….說清楚點吧!
MISS林::就是啊!!我老早就跟他提分手了!但他因為我擁有公司一半的資產
所以不肯!!於是我就把資產全部轉手!
這次回來他知道後,認為我沒價值了..才願意分手的!!
我::妳為什麼要做這麼大的犧牲!!!值得嗎??
MISS林::當然值得啊!!要不然肚裡的小孩要怎麼辦???
….話說完..MISS林,,好像驚覺到什麼一樣….!!
MISS林::討厭啦!!我原本要到最後才給你驚喜的!!
這時我靠了過去…抱著MISS林…
我::沒關係哦!!我剛剛什麼都沒聽到!!妳可以再講一次!
MISS林::我懷了你的小孩了!!你高興嗎??老公!!
我::嗯..我當然高興啊!!我最愛的老婆!!
進來吧!!進來妳最熟悉的新家吧!!!
於是我跟MISS林,,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
而她的前男友…也因為經營不善!!瀕臨倒閉~~
只好把全部的股份賣給MISS林的親戚!!她的親戚就全部轉讓回來給我們!
我們又再度回到了那間公司!!也努力的跟員工一起把公司拉回全盛時期!!
這一天我準備去送貨給客人!!
我::我要出門囉!!
MISS林::路上小心哦!!小拓跟爸爸說再見
小拓::爸爸小心開車!!
我::好好~~!!
正準備走出門口的我…看了一下MISS林!!
MISS林::怎麼了??
我::老婆!!
MISS林::嗯??
我::那一天的偶然!!真是做對了!!(
笑)
MISS林::你神經哦!!~~(羞紅著臉)
我::哈~~!!
MISS林::而且你真的認為是偶然嗎??其實我早已經….啊~~
不等她說完話…我就靠了過去…吻了下去!!!
我::有妳我很幸福哦!!
MISS林::我更是因為有你才真正找到了幸福!!
我,::
我愛你
MISS林:::
0.0

十年仇

  標 題: 十年仇

  發信人: 野馬

  ——————————————————————————–

  甘肅城外,七月,黃沙萬里。

  離城半里的袁家堡,被夕陽烤得像團黃土,平日聚集在堡旁的客商、駱駝、馬匹都不見了。

  四周靜悄悄的。

  堡頂的崗樓,這時站著兩個綠衣美婦,焦灼的望著遠方。

  「這次派出去的袁福,應該可以突圍吧?」穿深綠色裙的美婦望望淺綠色裙的少婦說,「雅芳,你怎麼看?」

  淺綠裙的少婦亦很美,還帶有兩分妖與姣:「美珊姐,只要找得剛哥回來,包圍堡壘的人一定會走的…」

  她說到這裏,聲音已有點嗚咽:「不然,堡裏只能靠二叔和我們四個女人…怎抵敵堡外的神秘人!」

  就在這時,遠處出現一點小黑點。

  那是一匹馬,馬上伏若一個人,一個光著屁股的死人。

  馬懂得舊路,跑回堡來!

  「是袁福!」叫雅芳的少婦失聲。

  「開堡門!」美珊亦有點傾抖。

  馬跑入堡內,美珊從崗樓躍下,在半空雙足一蹬牆,打了個跟斛,平穩的落到了地下。

  幾個穿灰衣的堡中家丁已拉住馬,馬上的死屍是縛在鞍上的,是袁福,他是中了弩箭而亡,死後,給人脫了褲子,在屁股上寫上『逃走者死』四個黑字。

  美珊別過臉,免得看見男性的陽物:「幫袁福穿回褲子,準備棺木!」

  堡內一角,已停有十副棺材,那表示已經死了十個人!

  雅芳這時亦從崗樓下來,她帶著一個卅歲的漢子。

  「鐵二叔!」美珊叫了一聲:「堡中四十八口,有十個已犧牲,叫三姑娘和你妻子小心!」

  「美珊大嫂,這些神秘人究竟為什麼而來?我們連他們的臉孔也見不著,就死了這麼多人,不成,我袁鐵今晚就帶人出堡,搜搜這伙兇徒!」

  「不,二叔,堡內沒有男的不成,假如對方趁黑摸入來怎辦?」美珊咬咬小嘴,「老爺和剛哥剛押鏢銀到北京,這伙人就摸上袁家堡,這…一定有陰謀!」

  「困守待斃不是辦法啊!」遠處有個少女嚷起來,她是袁剛的妹妹袁靈,陪著她的是袁鐵的妻子林可兒。

  袁剛有一妻一妾,妻是金刀門掌門的大女兒錢美珊,妾是九宮派俠女粱雅芳。

  不過,兩女都未有生養。

  袁家堡在河北一帶的黑白道都吃得開,所以索性替人保鏢,每趟賺幾百兩銀子,又替過路商旅安排咀水食宿,結果是身家越來越厚。

  天色開始暗下來,堡壘四邊都掛上燈籠。

  「提防敵人夜襲,堡內所有人分成兩班,一班白天防守,一班夜間巡邏!」美珊吩咐:「今夜,就由我和三姑娘及二叔先行輪值!」

  十個人巡方圓近萬尺的堡壘,自是人手不足,幸而四周有十尺的高牆,勉強可以應付。

  很快,已經是二更。

  堡外,有個黑衣人掠近,他的輕功很高,面上又蒙上黑巾,只露出兩隻眼球。

  「袁福這廝假如沒有說大話,這裏入去就是…」黑衣人爬到堡壘的牆下,望了望上邊,這是袁家堡後面,似乎防守最薄弱。

  黑衣人雙掌平推,黃土牆就凹有成寸深的掌印,他雙足踩在這凹位上,片刻就登上牆頭。

  十丈外有兩個堡丁在打瞌睡,黑衣人悄悄蹬下,他左右望了望,向著一間黃土屋掠近,那是梁雅芳的房!

  黑衣人輕輕推開木窗,一躍而入!

  「誰?」雅芳雖然疲倦,但習武之人、反應特別敏捷,她從枕底一拉,長劍就抽出來,跟著一招『六合八方』,劍光就將她睡的土坑罩著。

  假加黑衣人一入房就撲向土炕〔北方有些地方是不睡木床的,睡土造成的床〕,這招可以將他刺穿七、八個洞!

  但黑衣人彈入房後,卻是一躍,貼牆而站,並且屏住呼吸。

  雅芳一直揮舞長劍,跟著就想用左手去拿火摺點亮蠟燭。

  黑衣人見她劍招放緩,自己的眼睛又習慣黑暗的環境後,身子一沉,就撲向土坑。

  他左掌一拍,一招『西施浣紗』,就擊中雅芳握劍的手腕!

  雅芳一抬手,胸前大開,黑衣人右手一挺,一握,正好捏著雅芳一個充滿彈性的乳房!

  「你…」她只穿著薄薄內衣,他粗糙的大手雖不能滿握她的奶子,但一扭,仍將她的奶奶扭得變了形!

  「你…噢…」雅芳反手一劍,就想削黑衣大漢的右手,她雖懂床上的事,但被非丈夫的人扭著奶子還是頭一次,這招『玉女穿針』是九宮派最毒的劍招,看來雅芳是想拚命了!

  但九宮派這招卻有一個『破綻』,即是腋下露出空位,假加敵用手反點中腋下的穴道,就會反制於人!

  雅芳以為這招可以殺敵,但想不到黑衣人卻知道這劍招的弱處!

  他左手雙指一點,就按落她的腋下,雅芳右手一麻,『噹』的一聲,長劍脫手而跌落,黑衣人左手疾點,將她的啞穴和麻穴都點中!

  雅芳想不到三招之間就受制於人,她身子一軟,黑衣人攔腰一抱就抱起她!

  雅芳又羞又憤,熱淚奪眶而出。

  「袁剛把你當妾待,簡直是浪費,現在,人家就要來屠殺全堡,我怎捨得你這小美人!」黑衣人將她往坑上一放,跟著就剝光了她的衣服!

  雅芳像隻白白的羔羊,她呻不出聲,力又使不出來,只有熱淚直流!

  黑衣人一抹,蒙面的黑巾脫下,露出滿嘴虯髯,他看上去不足卅歲,但樣貌憔悴、蒼老!

  雅芳雖然淚眼模糊,但月光照入屋,她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來!

  虯髯大漢出手摸落她的身體上,先是平坦的小腹,然後是陰毛稀疏的牝戶上。

  「這麼美的洞,就給袁剛開了封!」他的中指一伸,就插入那肉洞內!

  雅芳露出痛楚的神情來,她牝戶內是乾乾的,雖是根手指,但粗暴的撩,卻令她感到痛楚!

  「你對袁剛就有淫汁流,對我就不會?」虯髯大漢粗暴的扒開她的大腿:「我用鬍鬚刺擊你!」

  他一低頭,嘴巴就碰落那粉紅、鮮嫩的牝戶上,他連連搖嘴,鬍子揩過那嫩肉,雅芳的身子彈了彈。

  她已經止住了淚,此刻是惶恐的面對著痛!

  黑衣人拉開褲子,露出一根紫紅的肉棒來,那東西是半硬半軟的,但有五寸多長!

  「這棍子可以令你死去活來!」

  他故意跪到坑上,將那東西在她粉臉上揩來揩去!

  雅芳蹙著眉,閉上眼睛,她臉上的肌肉抽搐著!

  黑衣人揩得兩揩,棍頭兒碰過她的口、鼻、眼、額…

  他突然壓落雅芳身上!

  她預備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但黑衣人只是張開嘴,咬落她細細粒又微凸的奶頭上!他的咬,不是真的用力,只是用嘴皮和牙去輕嘗,又用舌去舐、去啜…

  被黑衣人這麼一攪,奶頭很快就凸起發硬,雅芳額上都是冷汗,似乎忍得很辛苦。

  他的肉棒兒揩在她的肚皮上,已經變得發硬。

  但,他還未有直搗桃源之意。

  他愛不釋手地玩著她兩團乳房!

  雅芳的奶不算大,這可能是她自小束胸的原故,但彈力卻十足。

  她一心以為他只是搓奶時,黑衣人下身卻一挺,肉棒兒全插入進賁起的牝戶內!

  她叫不出,黑衣人已經急速的抽動起來…

  雅芳只有淚!

  就在這時,房的窗戶又躍進一個黑衣人!

  虯髯漢想回身爬起,但已經遲了一步,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一手就執起他,將虯髯漢從雅芳身上插出,『拍、拍』的打了虯髯漢幾個耳光!

  「大哥…」虯髯摸摸若面頰。

  「你這呆漢,讓人看清了你的底啦!」黑衣人右掌一揚,就要拍落雅芳頭顱上!

  「大哥,你想誤我計劃?」虯髯漢穿回褲子。

  「用被單捲起她,快走!」黑衣人扯了張被,罩在雅芳的裸體上。

  虯髯漢快手的將雅芳用被包住,跟著一抱,推窗而出。

  「是誰?」遠處傳來美珊的叱喝聲,跟在她身後,有七、八個堡丁。

  「對方摸進堡內啦!」美珊眼利,她嬌喝:「鳴鑼!」

  『噹、噹。』鑼響,堡內僅有的人都醒過來。

  袁鐵、袁靈兄妹手提刀劍很快就到:「是雅芳嫂子有事?」

  美珊追上牆頭,但黑衣人聯同虯髯漢抱著雅芳,腳下一點也不慢,幾個起落已躍出堡外。

  有堡丁想放箭「不要!雅芳給人擄走!」美珊大喝。

  在袁家,除了袁剛及老爺袁天正外,就到金刀門掌門人的女兒錢美珊武功最高!

  她運起輕功,亦翻出堡外!

  但,黑衣人和虯髯漠的功夫顯然更在美珊之上,百步之後,已將美珊拋離,沒入黑暗中。

  美珊見自己離開本堡已有半里遠,亦不敢再追。

  這時,袁鐵、袁靈等已趕到:「大嫂!」

  「不要追啦!」美珊哭了出來:「這樣的犧牲,嗚…雅芳…不是我不想救牧你,而是…」

  袁鐵、袁靈等亦垂淚。

  曙光在四更後現出。

  袁家叔嫂都坐在雅芳房內,看到她散在坑上的衣服!

  「這伙人似乎要凌辱我們,袁福光著屁股、雅芳嫂又給脫去衣服…」

  袁靈雖只得十七歲,但已懂人事,她打了個冷傾:「我…就算死…也不要給他們剝光…」

  「堡中幾隻信鴿,都給剛哥放去,希望…他快點來信,有信鴿起碼可以找到他!」

  美珊喃喃自語。

  堡丁中,有幾個顯然害怕,都躲在暗處哭了起來。

  袁靈累了半夜,這時支撐不住了,竟伏在抬上睡了起來。

  「牆上還有多少人?」美珊望望袁鐵。

  「卅個左右,餘下十多人去睡了!」袁鐵的妻子林可兒這時送上早飯:「大嫂,造餅的小麥只夠十天用,假如不突圍,就要斷炊了!」

  早飯是小麥粥、饅頭和醬果。

  美珊吃了一點,就趕到堡頂崗樓太陽光開始猛烈,黃沙盡處,敵人連影也沒有。

  美珊今年廿四歲,她雖是大家閨秀,但自少隨父,對武學閱歷豐富,但這種詭異的尋仇,卻是第一次面對。

  「究竟包圍袁家堡的,有多少人?」

  「他們用什麼方法,趕走所有客商?」

  這時,有點風吹過,美珊倚在牆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有人!有人!」也不知過了多久,美珊給牆壯上的堡丁吵醒。

  極遠處有個黑影爬著,爬向袁家堡。

  那黑點爬得極慢,離堡約里半!

  「給我備馬!」美珊驚醒:「我要去看!」

  「大嫂,我陪你!」袁鐵大叫。

  兩匹馬衝出袁家堡。

  片刻間,馬已跑一里!

  「那是女的!」袁鐵拉住馬:「是不是雅芳嫂?」

  「雅芳!」美珊滾下馬。

  雅芳上身赤裸,雪白的身體又紫又紅一大片,下身摟著一塊破布,兩隻奶子盪來盪去。

  她秀髮打亂,遮住半邊面孔。

  美珊扶起她,替她撥好頭髮。

  雅芳雙目空洞,也不會答話,眼角有淚光。

  袁鐵別過臉去不敢看。

  美珊脫去外衣,替雅芳穿上:「妹子,你辛苦了,你答我呀!」

  雅芳只是流淚。

  「大嫂,小嫂嚇呆了,先回堡吧!」袁鐵扭轉身不敢看。

  兩騎馬,三個人回到堡內!

  雅芳仍不肯開口,只是一個人躲在房內。

  「小嫂受辱,壞了腦,不肯說話!」袁靈將消息告訴二嫂林可兒:「煮些好的東西給她吃吧!」

  堡中上下心情都很沉重。

  傍晚。

  雅芳仍是關在房內。

  美珊召了袁鐵、袁靈和林可兒會商。

  「呆在堡裏,不是辦法!」美珊冷靜的說:「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他們有堡做目標,要消耗我們很容易!」

  「我認為…不如放棄堡壘,分開三路,向北京方面走,希望可以追上剛哥。」

  「堡是死物,就算給敵人破壞了,我們也可以重建,但人給消耗、陰乾,就補充不了!」

  袁鐵失聲:「數十年的基業就這樣放棄?還有瘋了的小嫂呢?」

  「我想過了,我們還有近五十人,分成三股,一股全由堡中家丁組成,一股由你和三姑娘等,剩下我帶雅芳!」

  美珊很堅決:「我不理什麼基業,萬一敵人今晚又摸進來,再姦三姑娘怎辦?」

  袁鐵吶吶的:「好吧,大嫂!」

  「今晚我們不守外堡,將所有人聚到大屋,天明就走!」美珊似乎胸有成竹!

  在袁鐵安排車馬時,美珊來到雅芳的房。

  雅芳仍躺在坑上,面向內牆。

  「妹子,明日下午,我們決定突圍,我帶你往南走,回四川九宮派。」

  美珊溫柔的:「敵人以為我們往北京走,我就偏偏不向東,向南走!」

  「妹子,你睡睡吧,天明我來叫你!」美珊說完,雙手就摸向她的肩膊,揩過她的乳房…

  美珊一走,雅芳就從床上彈起,她找了紙筆,寫了些字,跟著推開窗往外看。

  堡內的人忙於收拾,沒有人理她,雅芳身子很敏捷,她找到弓和箭,閃到堡後,她將紙綁在箭上,再從陰戶內挖出一粒啡色的豆狀物體,亦綁在箭桿上。

  那豆狀物體發出『嗚嗚』的蟲叫聲,有別沙漠上其他的蟲叫,她躡足躍登牆頭,四周沒有人!

  她望著遠處,向天拉弓搭箭,箭就射進黑黑的遠方。

  雅芳笑了笑,扔下弓箭,就想回屋。

  「你精神沒有問題啦?」一把冷森森的聲音響起,跟著,十幾把槍、刀逼近。

  「放網!」美珊嬌叱:「生擒這婆娘!」

  雅芳想逃,但一個大繩網罩下,「噢!」她全耳被罩著,初次叫了出聲!

  「你究竟是誰?」美珊長劍一抖,指住網內的她!

  「我不會說,反正,你們必死,外會有人替我報仇的!」雅芳開腔了,但口音不像以前的雅芳,她突然咬牙齦!

  「不好,她口內含毒藥!」美珊急忙伸出兩指,想挖她喉嚨封穴的,但已慢了!

  『雅芳』口角流出紫黑的血,即時身亡!

  「大嫂,她…」袁鐵和袁靈都嚇呆了!

  「她不是你們的雅芳小嫂!」美珊撥開網:「我救她時,見她乳頭比雅芳的大,顏色是深啡色的,就已有疑心,她是堡外敵人混進來打探消息的!」

  美珊在死屍面上摸索,跟著一拉,一張人皮面具被她扯下,赫然是另一副面孔!

  那是一個廿四、五歲的少婦,樣子頗清秀。

  「誰認得她?」美珊用燈籠照了照死屍!

  沒有人回答。

  「她的身材雖然和雅芳相近,又戴了可以亂真的人皮面具,不過…雅芳她…沒生養過,乳頭是鮮紅色的,但她…」美珊用劍挑開女屍胸衣:「看,已變了色,是個生育過的婦人!」

  「我就是從這點破綻,知道她是奸細!」

  「這個女人很口硬,但傳送出去的消息…卻是假的,這有利我們突圍!」

  「大嫂,我們把這婆娘的屍體燒了,替堡內死去的兄弟出氣好不好?」袁鐵大吼。

  「不!」美珊把玩著面具:「製這種東西,先在真人面上做一個石膏模,再將人皮貼到石膏模上…這女人畢竟是個人,我們挖得深洞,將她埋葬,令堡外的人,永遠找不到她!」

  她又望著抽搐的死屍面孔:「這是在牙內用蠟裹著砒霜,出事時咬破蠟丸,吞下毗霜即死…」

  「她視死如歸…就憑這點…顯然和袁家堡有極深的仇怨…但…為什麼剛哥從來沒有和我提起過?」

  

  

  ——————————————————————————–

  插在沙上的箭『嗚、嗚』在響,片刻後,一個灰衣大漢爬行近,一手拔起箭桿。

  在一個沙丘後,有匹馬,灰衣漢縱身上馬。

  離袁家堡五裡外,搭有七、八個羊皮帳幕。

  灰衣漢拿出箭桿,撲入一帳,帳裏面坐著三個大漢,其中一個虯髯、一個枯瘦,還有一個是留有山羊鬚。

  「妹子有消息來啦!」虯髯大漢很興奮。

  枯瘦的漢子攤開箭桿上的紙,看了又看:「錢美珊想帶堡中人往南突圍!」

  「大哥!」山羊鬚的中年漢接過后看了看:「堡內的人不多,我們為什麼不這時摸進去,殺光了她們?」

  「不!我們和錢美珊打起來,可能是平手,但其他足弟就會有死傷!」

  枯瘦漢更陰沉了:「我們的目的是圍著她們,見一個,吃一個。捉一個,姦一個,這才消十年之恨!」

  「她們要住南突圍…」枯瘦漢走到台邊,上有一張羊皮地圖:「我們就在她們走到沙漠中間時截擊!」

  「大哥!」山羊鬚有點不服:「遲要打,早要打,為何我們百多人不攻袁家堡?」

  「老二,論武功除我們三人,還有老三妹子可以躍上十呎高的檣外,其他兄弟不可以!堡上有弓弩,要攻入去,起碼有四、五十人傷亡,這樣,我馬國基的力量就會削弱了!在平地伏擊,最多一、二十人傷亡,這就可以!」

  虯髯大漢插口:「那粱雅芳給我餵了藥,我這刻就要去開心!那袁家的處女袁靈就準備給大哥開苞好了!二哥呢…可以姦袁鐵的老婆林可兒,這叫做人人有份!哈…」

  粱雅芳身無寸縷,像個『大』字形的被綁在張木台上,她口中塞著布條,怕她咬舌自殺!

  木台與人是放在虯髯漢的帳幕內。

  粱雅芳一臉怒火,臉色紅紅的。

  「堂堂九宮派的俠女,想不到栽在我的手上吧?」乩髯漢從懷裏掏出個小瓷瓶。

  「昨晚老子將你的臉造面具,沒有和你…」他一手捏在她那隻奶子上:「現在,我要你做蕩婦淫娃!」

  雅芳臉上露出驚慌恐懼的神色,她拚命搖頭。

  乩髯漢從瓶內倒出幾粒小丸:「這粒『聲聲顫』,烈女吃了都變淫婦,我給你來份雙倍的!」

  他拉開瓶塞,倒了幾粒在手,跟著飛快的拔開塞著的嘴,捏她的鼻子。

  「嗚…哇…」雅芳呼吸一窒,藥丸就落喉嚨!

  「哈…」虯髯漢狂笑:「梁雅芳,一個時辰後,假如我不給你解藥,你就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雅芳淚如泉湧:「狗賊…狗…」她想嚼舌自殺,只覺牙齦發麻,她想再罵,但口舌開始有點不清。

  「賤人!」虯髯漠摸落她白雪雪的大腿上:「袁家堡歷年賺來的銀子,埋在堡內哪一角!」

  「我…不…知…叛徒…」雅芳吃力的。

  「你不說?等會你癢到入骨時,就甚麼也會講出來,哈…哈…」

  他的手不斷往上摸,手指終於碰及那毛茸茸賁起的牝戶!

  「喔…你…呀…」雅芳嗚咽起來,乩髯漢的手指伸進那『裂縫』裏,他淫笑的撩動著。

  「小師妹,當年你不放我在眼內,貪袁剛英俊,寧願給人家做妾?」

  乩髯漢獰笑:「我雖然給逐出九宮派,今日…哈…還是可以佔有你!」

  他說完像狂了一樣,將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肌肉,及紫紅的肉棍來!

  「小師妹,袁剛有沒有我的勁?他勝在白淨無須之嘛!」他大力的扭著她的乳房。

  「我要永遠佔有你!」

  「我夫郎…一定殺…殺了你這賊…」雅芳不能掙扎!

  「哈…哈…袁剛?他?」

  雅芳失聲:「你…你…連他也害了?」

  「不錯!這次我們用橫手,託袁天正父子運的鏢,內裏是火藥、鐵珠!」

  「在半途,我方派人在狹谷劫鏢,用砂石、木柱堵住谷口,袁家堡的人一定圍著鏢車,我方的人這時射出火箭,點著鏢車,引發車內的火藥,那鐵珠一炸開…哈…袁天正父子,一定炸成肉醬!」

  雅芳差點暈了過去:「袁…家堡…犯了你們嗎?」

  「十年前袁天正行俠江湖,幫助金刀門,擊退我大哥馬國基這個山賊。當時,袁天正只打了馬老大一掌,這十年仇,馬老大留到今天才佈局妥當,要殲滅袁家堡!」

  虯髯漢一低頭,就壓著梁雅芳,不住向她的粉臉、小嘴亂吻。

  梁雅芳只覺得陰戶發癢,她張開嘴,讓髯漠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內攪動。

  「你,你就快要變淫娃啦!哈…哈…」乩髯漢的鬍子將她的粉臉颳得一片紅,跟著他將身一退,頭就伏在她的乳房上,他張口又咬又啜,將她的奶頭弄得又紅又硬!

  「唔…哎…啊…啊…」

  雅芳口顫顫的呻吟起來:「你…啊…啊…」

  「你變了淫娃啦,是不是?」乩髯漢一手執著她的頭髮。

  雅芳雙目臉頰通紅,她倔強的不肯點頭!

  「你不肯說『我是淫娃』,我就挑斷你的手及腳的牛筋,說呀?」虯髯漢的鬍子亦將她的胸脯刺得一片通紅。

  雅芳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啊…我受不了…我…我是淫娃!」

  「哈…哈…」虯髯漢怪笑起來:「你要我的肉棒子,你浪,你騷了…哈…」

  他的手往木台底一探,就多了一柄匕首,他用刀一挑,綁雅芳手腳的繩斷開,她雙手一摟就摟住他的背脊:「啊…好人…來…我要…啊…」

  乩髯漢將匕首扔到地上:「哈…九宮派俠女,來,嘗嘗我的肉棍!」

  雅芳摟定他,兩人從台上滾落地上,地麵上是柔軟的沙,她像蛇一樣纏著他,雙手不住抓他的背脊。

  「來,跪下,給我吮!」乩髯漢站了起來,他那裏已經半硬半軟!

  雅芳似乎神智已亂,她很快的就跪在他腳下,雙手捧著他的東西放進嘴內。

  「噢…噢…」虯髯漢大力的按著她的頭,興奮到極點!

  「嘖,嘖!」雅芳吹得起勁,口水從她的口角流了下來。

  「哈…九宮俠女…」他又獰笑:「你學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咱們先來一招學狗的,快!」跟著一把推推雅芳。

  她順從的趴在地上,高高的舉起又白又圓的小屁股。

  乩髯漢跪在她後邊,用力一挺。

  「哎…哎…」雅芳身子往上爬,屁股就往後頓,乩髯漢連連的抽了數十下。

  「哈…哈…母狗,快一點呀!」他一掌就撻落她的屁股上:「爬呀!」

  「哎…哎…」雅芳一味呻吟,她爬了大半個圓:「好哥哥,你在上邊好嗎?」

  「想來天蓋地?哈…哈…」

  他將她一推,雅芳仰天躺下,他伏了上去。

  她抬高屁股,雙手亂抓他的背脊,乩髯漢似乎不覺痛,他只是連連的拉出,插入…

  「叫呀,叫大聲一點!」他抽了數百下後,似乎認為雅芳叫床聲太低了:「大聲呻吟,讓帳幕外的人聽到我梁光的利害,你那做了烏龜的丈夫遠遠不及我!」

  「呀…呀…好勁…死了…哎…哎…」雅芳頭髮披亂,額角冒出汗珠,她口顫顫的,「太大了…哎…」

  乩髯漢又插了四、五百下:「小淫娃,吃了叫‘聲聲顫’這種春藥,一個男人是不夠的,等一會我丟完了,再叫我手下來安慰你!」

  他似乎已快高潮,聲音急促起來!雅芳眉絲細眼,只是一味喘氣。

  男人的弱點,是在射精前的一剎那,乩髯漢梁光,這時已是強弩之末!

  他在炎熱下『肉搏』,已是渾身汗如雨注,這時,更像瘋了一樣!

  就在這時,雅芳的手,在地上摸到乩髯漢扔在附近的匕首!

  「呀…呀…我要丟了!」乩髯漢怪叫了起來,而就在這時,雅芳右手執起匕首,就向他的後心猛地一刺!

  「呀…你…呀…」乩髯漢背上血柱射出,他做夢也想不到,雅芳曲意逢迎,就是要給他致命一擊!

  匕首隻有柄部露出,雅芳執著刀一轉,再抽出刀。

  「粱光…你…被我…騙了…藥力…還沒有發作…我…被你污辱…已經不想活了!」

  她一滾滾開!

  乩髯漢雙眼睜大,他重重的跌伏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

  雅芳這時候手顫顫的舉起匕首:「夫君,我來了!」跟著一插,刀尖從乳溝斜斜的插入心臟!

  半個時辰後,馬國基才知道雅芳與乩髯漠雙雙身死!

  「又是女人誤事,現在,連迫口供的活口都沒有了!媽的!」他雙手一拍,將帳內的木台拍斷為兩截!

  「現在,只有靠混入袁家堡的三妹了,要計劃截擊錢美珊突圍!」

  他氣沖沖的:「兩個狗男女挖坑埋掉算了!」

  

  

  ——————————————————————————–

  在另一方面,袁家堡內的氣氛亦很凝重。

  「他們捉了雅芳,一定用下流手段,想迫出堡內歷年的藏金!」美珊和袁鐵、袁靈開會。

  「堡內歷年共剩下千兩黃金、五千多兩白銀,我們不能帶著突圍!」

  美珊很嚴肅:「帶著金銀走不快,容易給敵人追上!」

  「大嫂,那怎辦?」袁鐵急道:「留在堡內,一定給敵人找去的!」

  「沒有了金銀,要復興袁家堡就很難啦!」袁靈插口。

  「這我也想到!」美珊站了起來:「我想將金銀從埋藏的地方掘出來,埋到一個不為人注意的地方,臨行前一把火燒了袁家堡,讓敵人摸不著頭腦!」

  「大嫂!」袁鐵兩兄妹失聲:「要燒堡?」

  「有金銀,要重建不是難事,連銀兩都失了,要再振興袁家堡就很難了!」

  「那,金銀埋在那!」袁靈問。

  「這…將它埋在茅廁的大池中!」錢美珊一字一字的輕聲說:「沒有人會在廢茅廁撈糞的!」

  「好!」袁鐵點了點頭。

  「我們取出金銀,部分分與堡上各人,其餘的就扔落糞池中!」

  美珊堅決的說:「不知敵人會不會再夜襲,天黑前一定要辦妥,天微明時,我們就突圍!」

  八月初七,五更。

  袁家堡內各人已收拾停當。

  「大敵當前,我們決定分兩路走!」美珊對堡內所有人說。

  「大家都扮成男人,大部分堡丁由管家帶領,往南道走,往九宮山投靠九宮派。」

  「而我和袁鐵、袁靈、林可兒就跟在諸位後面…」美珊眼眶微濕:「總之,是…走得一個也好,我們這一批是往東走,去追老爺…回來殺光敵人!」

  堡中僅有的卅匹馬,駱駝都配上鞍。

  太陽未昇時,兩批人就分別離堡,堡內留有幾個堡丁,準備在太陽出時放火!

  「我們走後一個時辰就燒堡,你們不必往南,往北往西吧!」美珊這樣交下指令。

  「袁靈,這是敵人仿雅芳造的人皮臉面,妳戴著她或者可以欺敵!」美珊這批只得十個人,一離堡就往東急奔。

  太陽昇起!

  堡中燒著,黑煙濃煙衝天。

  「寨主,袁家堡的人突圍啦!」

  馬國基的手下報告:「向南朝我們這方走的,已經走了十多里,快接近我們的埋伏處,但有一股小的,就往東走,這批人走得比較快,已經走了廿里,而堡內就起火!」

  馬國基呆了一呆:「有兩股人突圍?」

  「混入堡內的三妹有沒有訊息?」

  「沒有!」

  「有沒有按時間,地點再放信息?」馬國基沉吟:「三妹她出發時,是將兩顆鳴沙果藏入陰戶的,她只用了一顆〔鳴沙果是西北一種軟殼果,有一種類似蜜蜂的昆蟲,將交配後的卵,注入這種果內,幼蟲就吃果肉維生,生成會鳴的蟲後,經過十日,破殼而出,這種蟲在破殼前,鳴得很利害,聲音十分特別〕來通訊,這…可能出了問題。」

  馬國基怒吼:「可能事情有變!」他青色的臉孔更青了,他望著山羊鬍子:「胡三省,我們用最好的馬,寨中武功最好的兄弟追往東面逃的那一些!」

  這一這伙人原來是馬賊,很快就結束停當了。

  「我和胡二哥堵截袁家堡的死剩種!」馬國基向手下吩咐:「其餘三十個兄弟,就開入袁家堡搜索堡內金銀,得手後運回金雞嶺!」

  「袁家堡向南逃的那一批,到沙漠出口時會遇到我們的埋伏,諒他們逃不了幾個,各位多帶弓箭暗器,我們追東面的那一批!」

  幾十騎快馬『轟』的向東直追。

  沙漠上有追兵,很易發覺,錢美珊很快就見到背後揚起的黃塵。

  「天,希望追來的是些次等貨式。」她暗中祈禱,只要殺退他們,追入玉門關的人就能脫險了!

  她拉轉馬頭一看。「追來的起碼有五、六十人,多我們幾倍,快走!」

  廿匹馬又奔了半里,突然有匹馬悲鳴,跟著就滾地倒斃!

  「太熱,這馬中暑!」

  美珊再登到高處沙丘觀望:「我們雖然領先了一個時辰,但馬疲力弱…他們的馬雖快,但在太陽出來後奔跑,也會吃不消。」

  那個死了馬的堡丁驚愕的:「大少奶,我們怎辦?」

  袁鐵亦停了下來:「大嫂,我在這截擊他們,你帶我老婆、妹妹先走!」

  「不!」錢美珊很冷靜:「論武功,我最高,為了保存袁家,二叔帶二嫂走,我和其他堡丁在這裏埋伏!」

  她指指附近:「這裏有個高丘,在沙後安排弩箭,起碼可以殺他們十餘廿人,你帶四匹馬,輪流交換來騎,天黑前可趕到玉門關,那裏有袁家堡開的客店,有人照料…他日見到你大哥…就叫他…勿以我為念!」

  錢美珊說到這裏,鼻子也有點酸了!

  「好吧!」袁鐵點了點頭:「可兒,妹,我們走!」

  三個人帶著七匹馬,吃力的想橫渡沙漠。

  錢美珊在沙丘各處,指揮堡丁裝上弩弓,她汗水已將衣服浸濕,她披劍坐在暗處,往事如煙…

  「美珊,袁老英雄救了咱們金刀門,我決定將你許配給他的大公子袁剛。」

  「阿爹,我連袁剛也未見過呀!」

  「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在錢美珊想得入神之際,突然有堡丁叫她:「大少奶,敵人快到了!」

  馬國基離土丘已不足半里了。

  「寨主,前面有個土丘!」一個壯漢指著:「剛才,袁家堡逃出的人,似乎就在這裏歜息!」

  馬國基望望天:「午牌時分,太陽最毒,繼續追,馬匹必傷,多走一個時辰就要耗整天的精力…」他指指土丘:「省三,你猜袁家堡會不會在土丘伏擊我們?」

  「馬大哥,假如按兵法,在土丘內以逸待勞,埋伏最有利,不過,他們只得十人左右,況且,堡丁不是死士,這未必吃得掉我們!」

  「假如我們繞過土丘,誘地們出來,你看怎樣?」馬國基望了望胡省三。

  「做馬賊,當然要硬闖,我們分開兩路,迂迴過去,不過正面入,也可令他們措手不及!」胡省三摸著山羊鬚。

  「好,你從西邊入,我就迂迴到背後。」馬口基望望土丘:「相信留下來伏擊的,極多得三、五個!」

  兩路人馬分左右散開!

  「大少奶,看敵人樣子,一路是朝土丘來,另一路想繞過土丘往東追!」伏在高處的堡丁又告訴美珊。

  「天氣追麼熱,他們急追了大半個時辰,沒肯不稍息的。」美珊心想:「這伙人老謀深算…是不是從後包抄入土丘呢?」

  她站了起來,敵人已在幾吋尺外。

  「大家跟我爬到土丘後面高點,不要埋伏,預備用箭及暗器!」

  美珊決定撒消布陣,她改為集中在最高點,則左右突入的敵人都同時在射程內!

  六、七個堡丁將弩弓,拉到土丘最高處,緊張的裝上箭鏃。

  美珊用手掬了些泥,塗在臉上,看起來更像一個男人!

  馬嘶聲吶起,是胡省三帶領的人最先衝進土丘。

  「不要放箭!」美珊低聲:「等他們全進入土丘內下了馬,才放箭,第一輪是先射人,第二輪就射馬,以後的箭都射馬!

  她心想,只要馬都傷了,就沒有人可以追袁鐵及袁靈了!

  胡省三很小心,他只是派五、六騎衝入!

  衝入來的人都拿著盾牌:「二寨主,土丘內無人呀!」他們滾下馬迅速看了四角!

  胡省三的十餘騎這時才衝進。

  「袁家堡的可能在這停留片刻,這時拚命趕入玉門關了!」

  「哈…哈…我們在玉門關前狹谷埋伏的人,收拾了袁天正父子後,剛好碰上人疲馬乏的袁家媳婦,這下子,他們有得樂了!」

  「聽寨主說,袁天正的女兒袁靈還是個處女呢,這倒益了徐三他們,可以開苞呀!哈…哈…」

  馬賊的說話如雷奇頂,錢美珊呆了呆,她偷偷的往外望,馬賊都已滾下馬,有躺有臥的在休息、喝水。

  「打!」她製出長劍。

  「速!速!」十數聲,袁家堡的堡丁站起,向著十餘個馬賊射出亂箭。

  「哎唷!」在慘叫聲中,有五、六個人中箭,而馬亦有三、四匹中箭。

  「有埋伏!」胡省三大叫:「袁家堡的人在土丘頂,給我小心!」

  他拔出單刀,閃出土丘下。

  就在這時,美珊雙足一點,又從土丘躍下,她在半空一劍直刺胡省三的頭頂!

  胡省三身手不慢,他一招『懶驢打滾』,急忙的滾了一去。

  倒是有個山賊挨上來,給美珊的劍將他當中剖開。

  美珊存心拚命,亦不容胡省三逃命,她第二招『橫挑玉河』,這是金刀門的拚命打法,本來是用刀的,但美珊只用劍演出這一招,威力亦有九成!

  胡省三再滾,他揚起泥塵。

  美珊不容他彈起,第三招『屈足打蛇』,長劍似水的長潑而下。

  胡省三的武功本不及美珊,他滾了幾滾,似乎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沙丘上卻傳來連聲慘叫,那是馬國基的人從後繞至,袁家堡的堡丁和山賊接戰,片刻間已死傷殆盡。

  馬國基殺紅了眼,他在沙丘上用對肉掌,已劈死三個堡丁。

  其餘的,就給山賊的長搶、利斧所刺死!

  沙丘內,現在只剩下錢美珊一個人!

  她要對抗的,是三十多個山賊。

  她的伏擊,雖然殺了十多個敵人,傷了七、八四馬,但馬國基方面,本來是有五十多人!

  「我要先殺了這個,然後奪馬衝出重困!」錢美珊立定主意,再揮出一招『莊子劈棺』。

  「大哥救我!」胡省三鬍子上都是沙,他哀叫…

  馬國基從丘土上躍下,在半空射出三柄飛刀!

  錢美珊聽到背後風聲,她身子一蹬,將胡省三踢起,然後將他一摟,跟著迅速往後邊一擋!

  「波、波!」三柄飛刀,有兩柄沒入胡省三的背脊。

  胡省三慘叫兩聲,頭一垂,馬上氣絕!

  但亦有一柄飛刀封在錢美珊左臂擦過,劃出一道血口!

  「你是不是袁鐵?功夫不錯呀?」馬國基一攔,攔在穿了男裝的錢美珊面前!

  「可惜,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你老婆及妹子,還有那大嫂呢?」

  錢美珊是男裝打扮,面上又是沙土泥污,所以馬國基認她不出!

  美珊不敢回答,怕一出聲,就被對方認出身份!

  馬國基見不回答,盛怒之下,一連拍出三掌,分襲心、頸、及腹部。

  錢美珊見他雖然無鬚,他面泛青氣,敢用肉掌對自己的長劍,武功顯然甚高!

  「不能使出金刀門的刀法,否則對方就認穿自己…」

  她心想:「能在這裏磨上一段時間,二叔及袁靈就能走遠一些!」

  她掄劍舞出一口劍光護住全身。

  馬國基心中亦在盤算:「這小子可能就是袁鐵,他想纏著我,好等幾個女的走遠一點!」

  他一味遊鬥。

  「天這麼熱,袁鐵,汗流多了,你就氣力不支啦!」馬國基沉聲:「各兄弟上馬,前面剩有幾個女的,追到就是你們的了!」

  「寨主,你呢?」那些馬賊圍觀不散。

  「留下四個人及五匹馬,其他的,追!」馬國基繞著錢美珊。

  「要多殺幾個馬賊,不然二叔的壓力更大!」美珊突然一躍,在半空揮出『長虹貫日』,直割那些看熱鬧的賊徒!

  「哎唷!」站在前排的有三、四個腹部中劍,腸子流出,即時慘死。

  站得稍後的急忙舉起刀、槍,刺、劈美珊。

  馬國基見美珊背後大露,雙掌平推,『砰!』的擊中美珊背後!

  「哇」的一聲,美珊吐出一口鮮血!

  「這廝傷了!」馬國基大喝:「唐元,快帶人追,這裏交給我!」

  那個馬賊頭目姓唐名元的,急急上馬,片刻就離開小丘。

  錢美珊流了太多的汗,又捱了一掌,體內真氣散了一半。

  「要奪馬突圍…引開頭子…二叔一定可以活命…」她雖中了一掌,馬上反手刺出四招,怕馬國基再逼近。

  留下的四個山賊掏出暗器,架上弓箭。

  「不!袁家的人,留待我來對付!」馬國基大喝。

  他見到美珊的手開始抖顫,知對方氣力不繼,突然化掌為抓,直抓美珊手腕!

  美珊將劍一挪,雙足一蹬就想搶馬。

  馬國基沉身一避,跟著美珊凌空撲前,就擊美珊胸口。

  美珊雙手抓向馬杠,中門大開。

  「沙!」的一聲,馬國基的右手像鉤一樣,將她胸口衣服撕開!

  「唷!」美珊嬌唷一聲,露出一隻白白的大奶子!

  「是女子?」馬國基手觸處是軟綿綿的,令他呆了呆,美珊雖然左邊乳房受傷,但她仍能負痛跳了上馬,雙腿一夾!

  那馬一痛,往前就直奔。

  那些山賊的弓箭、暗器,紛紛打向美珊背部。

  她避了幾枝箭,膝部卻被飛刀刺中。

  「噢!」她身子幌了幌,但沒倒下。

  馬兒很快衝出百尺!「往袁家堡逃…將他們引開…不然…」美珊用手掩著奶子,快暈過去了。

  在砂丘那邊,馬國基呆了半響:「這麼好身手的…她…是金刀門錢亨的女兒?」

  「老大,要不要追?」四個山賊都上了馬。

  馬國基冷笑:「她搶的馬沒有水袋,又捱了我的一抓,她往袁家堡走了,是死路一條,我們追袁家的人,走!」

  幾騎馬往東急奔。

  錢美珊以為馬國基會來,所以連打馬兒幾下,那馬痛得往袁家堡急奔,而她亦摟著馬暈了過去…

  馬國基追了半個時辰,已匯合前頭的幾十個山賊。

  「唐元。」他大喝:「見到袁家的人嗎?」

  「有五騎在前邊!」唐元指著遠處:「我們相隔一個多時辰!」

  馬國基望望天:「中午快到,張開帳幕遮遮陰,他們逃不了的,給水馬兒喝,黃昏再追!」

  

  

  ——————————————————————————–

  在十裡外,袁鐵領著妻妹,頻頻後望。

  「大嫂沒有趕來…鳴…」袁靈淌淚:「可能…她…遇害了…」

  林可兒亦揮淚:「這伙賊人,我跟他們拚了!」

  袁鐵冷冷的:「快走,最好找到大哥。」

  他們再走了半個時辰,突然一聲馬嘶,林可兒的座騎中暑死了。

  「中午,太陽太熱,馬會累死!」袁靈驚叫:「怎麼辦?」

  「這都是沙漠,怎休息?」袁鐵頓足:「入夜後再休息!」

  他跳下馬:「牽著馬走!」

  三個人流更多汗了,好不容易到了傍晚。

  沙漠一下子變得極冷,袁鐵平口做慣少爺,手忙腳亂下,有兩匹馬又走脫。

  「這麼冷,怎辦?」袁鐵凍得牙關打顫。

  「大夥靠近,互相摟抱…」

  袁靈苦著臉:「不能生火,否則人就知我們的位置!」

  三人累極,很快就熟睡。

  黎明又到。

  袁鐵捏著老婆的乳房,下體揩著她的肥屁股,正發綺夢,那話兒都硬了!

  就在這時,遠處響起雷似的馬蹄聲。

  「敵人追來了!」袁靈先驚醒。

  馬國基幾十人追上來,離袁鐵等不過二里。

  袁鐵驚到臉無人色:「才一匹馬,死了…死啦!」

  袁靈、林可兒悽然:「最多戰死算了!」她們拔劍在手。

  「妹!還有一匹馬,有一個人可以突圍!」袁鐵想了半響:「妳快走!」

  他拉著袁靈,迫她坐上馬鞍,跟著痛打馬屁股,那馬一痛狂奔!

  袁鐵拉著妻子:「想不到我們要葬身於此!」

  他拔單刀,望著遠方。

  馬國基一騎當先,他揚鞭下令:「遠遠圍著無馬的兩個,他們上來挑戰,用箭射他們,磨到中午,太陽可以曬焦他們,不必力敵!」

  「卅人留下包圍,其餘和我追!」他夾了夾馬腹。

  袁鐵祇見卅余騎在身前半里落馬,圍定自己,另外四、五騎就遠遠奔過,他暗叫一聲:「糟了,希望妹妹…走快一點!」

  林可兒亦眼紅紅:「阿靈的武功,可能不是這伙人的敵手,千萬別給他們追上!」

  袁鐵心急如焚:「他們的馬快,阿靈的馬缺水缺食…唉,不出半個時辰,一定會追到!」

  他拉拉林可兒:「我們殺出去,希望搶得兩匹馬…」

  他一躍,就向東北角揍去。

  「颺,颺,」十幾支箭就射過去。

  袁鐵拉著妻子往地上一滾,避過箭雨,又騰空而起,撲向敵人。

  馬賊是由大頭目唐元帶領,他見袁鐵迫近,心想:「咱們有幾十人,難道打不過你們兩人?」

  一陣英雄感油然而生,唐元掄起馬刀一逛而出:「大夥亂刀將他們分屍!」

  其他馬賊亦舞刀槍送出。

  袁鐵存心拚命,他避過兩支長槍,一招『莊子劈棺』就砍到兩馬賊。

  林可兒武功較弱,就與兩個馬賊打成平手。

  唐元大吼舞著馬刀,連連劈出三、四招。

  袁鐵一鼓作氣,殺了三人,但唐元加入後他就佔不到上風。

  「哎唷!」遠處的可兒突然慘叫,原來她的小腿捱了一槍,跟著,手上的劍亦給震飛了。

  「嘩,還是年輕的女扮男裝!」

  六、七個馬賊一擁而上,將林可兒的手腳提了起來。

  「鐵郎!」林可兒悽聲哀叫。

  袁鐵一急,招法大亂,唐元沉身,馬刀一揮,「哎喲!」袁鐵痛叫,

  他的右足被齊膝砍掉!血柱標出,一隻斷腳跌下。

  袁鐵痛暈了,一枝長槍貫穿了他的身體。

  袁鐵睜著眼死去,在死前,他亦刺死一個馬賊。

  「這個女的好好享用!」一個馬賊連點了林可兒身上七處穴道。

  林可兒被人按倒在沙地上。

  「大哥,怎輪法?」廿多個大漢望若可兒,口水都流出來了!

  唐元吞了口涎沫:「你們抽簽,我…我先來。」

  他的大手按落可兒的胸上:「妳不叫痛,咱們還不知妳是女的,噢,你這兒倒不小哇!」

  他一撕,就將她胸口撕破!兩隻白白的奶子露了出來。

  他粗手粗腳的扭著一隻,鼻子就嗅落乳溝上,還伸舌頭去舐可兒的汗珠:「嘩,不鹹的汗,好香…」

  他突然回過頭:「你們站得遠遠的,不許偷看,否則…切了你們的‘雀’,等你們這些龜孫子變了太監,光看不能動!」

  那些山賊嘩然大笑,退到十丈外。

  林可兒的臉一直紅到頸上,丈夫已死,她又不能動,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她難過得要死!

  唐元的手一拉,連她的褲子亦扯了下來!

  「噢,不要!」林可兒連淚也沒有,她紅著眼望著藍天:「噢…不要…」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唐元的獸性,他將頭湊到她賁起的牝戶前看了看:「毛這麼少,還是粉紅色的,聞一聞臊不臊!」

  他將面貼到地的陰戶上。

  那些鬍鬚刺進那嫩肉上,像有千根扎進可兒牝戶內:「哎喲…噢…」她拚命忍住呻吟。

  「哇,不躁的,祇是乾了點!」

  唐元伸長舌頭,在那條粉紅色的隙上撩了撩:「反而這裏有點鹹…美人呀,我先來了,否則馬老大回來,咱們就無機會過癮了!」

  他扔下手的刀槍,解開褲子就想壓下去!

  「好哥哥!」可兒突然變得和顏悅色起來,她媚眼一拋:「這裏都是沙,你不在奴奴屁股下墊塊布,萬一把沙帶進去,把我裏面刮傷了,你的兄弟怎辦?」

  「哈…哈…」唐元點了點頭,將剝下的衣服墊高她的屏股,跟著想吐口水落她牝戶上,等那裏濕一點,方便自己插入!

  「好哥哥!」林可兒又撒嬌:「不要太急,否則很易就丟了!不如,你解開奴奴穴道,等我陪你玩得痛快…一點…」她又拋媚眼!

  「媽的,我才不上當!」唐元獰笑,他吐了口水,跟著就一挺!

  「啊呀!」林可兒慘叫起來。

  他那話兒塞進乾巴巴的地方,直插到底。

  他亦不理林可兒的死活,急急的拉動起來,一邊拉,一邊就扭她的奶子。

  林可兒痛得幾乎昏了過去!

  起先十數下,她還可以痛哼,但到後來,她連呻吟都沒有,祇張開小嘴喘氣!

  「騷貨,真緊,夾得我好舒服…」唐元亂撞亂頂:「你夫君的東西有沒有我的勁?哎…太緊了…

  「噢…噢…妳扭屁股呀…哎…哎…不好…沒有了!」

  他怪叫了兩聲,一股熱流射出!

  林可兒這時才恢復知覺似的,她口顫顫的:「是不是…不聽奴奴的話,幹了百多下就沒有了,把人…弄得半天吊的!」

  唐元伏在她奶子上:「好美人,等一會,我再餵妳!」

  「哎,等一會?」可兒幽幽的:「輪完廿多個大漢,我下邊開花搗爛了,還可以陪你…再玩嗎?」

  唐元眼珠一轉:「對呀,廿來多大漢輪流幹,一定搗死妳的,好,我不許他們碰妳了!」

  「你可以嗎?」可兒的眼珠一轉:「他們又望過來了!」

  遠處,果然有人叫:「唐大哥,完了沒有?我是第二簽呀!」

  唐元那話兒仍浸在牝戶內,但已經變軟縮細,他咆哮:「媽的,催什麼,老子插進去,起碼半個時辰才噴白漿,不要偷看,回去等!」

  他仍摟著可兒:「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可以!」

  說話間,仍捏著她小小的奶頭。

  林可兒小嘴一呶:「好哥哥,你的精都射到奴奴的肚子裏,總算是夫妻,你…可以解開我穴道嗎?」

  她眼波一轉:「我以後…就依靠你啦,你解開我,我…可以令你快點重振雄風!」

  唐元這老粗,『過癮』了一次後,就想佔住可兒,他馬上替她推拍,拿捏,將林可兒的幾處穴道解開。

  可兒舒展一下手腳,她跪了起來,雙手摟著他的大腿,望著他垂下來的話兒。

  遠望的山賊其宜是有偷看的,有人就叫起來:「唐老大不中用,要小娘兒『吹蕭』了,哈哈…」

  唐元臉也不紅,他按住可兒的頭:「嗯,原來大家閨秀也懂這一套,來!」

  可兒聞到是一股腥味,她眼珠左右轉了轉,終於張開小口…

  「噢,哦,太好了!」唐元大力的按著她的頭,一面飄飄然。

  她小嘴都是滿滿的,幾乎連他的兩顆小卵都塞進小嘴內。「唔…唔」她的頭越湊越前。

  「哦…好…好…」唐元已經忘記警戒。

  就在這時,林可兒突然大力的一噬!

  「哎喲…妳…啊…救命…斷了…咬斷了…」唐元掩著下體,血像酒似的標漂出。

  林可兒咬得甚準,將他的兩顆卵都咬掉了!

  她一擊得手後,不知是哭還是笑:「袁鐵郎君,我替你報了仇啦!」

  她也顧不得自已身無寸縷,用腳一挑,就挑起了唐元扔在沙上的馬刀,跟著順手一抄,叫道:「去死吧!」

  她手起刀落,將唐元劈為兩斷。

  附近偷看的馬賊嚇呆了,有十個『排頭』的漢子,已掄著刀、搶撲近:「這婆娘好狠心,碰不得!」

  「不!咱們捉著她,一人來一次!」

  林可兒滿嘴鮮血,她舉起馬刀,就想了結自己的生命。

  有個使壞的馬賊大概亦看穿她的心意,他長鞭揮出,一捲,他人在五丈外,長鞭正好纏住她的右手手腕。

  「脫」,他大喝一聲,林可兒手上的馬刀就飛出!

  林可兒小腿中了一槍,根本不能站牢,剛才她拚了命,無情力突發,殺了唐元,這時後,真氣用盡,她再也站不牢,身子一軟,就斜斜的倒下。

  「捉著她,咱們一個個來!」馬賊對死了的同伴毫不在意,反而爭著剝褲子。

  「輪著來,人人一次…」

  林可兒的哀叫聲足足叫了半個時辰,才暴屍沙丘山。

  她那裏給十多個大漢蹂躪過,根本不像昔日的形象,反而似一江漿糊!

  

  

  ——————————————————————————–

  袁靈又打又踢,馬兒在沙上飛奔。但那匹馬根本虛弱,跑了半里左右,腳步已自動放慢。

  袁靈望望身後,四、五個黑點越來越大,看看前邊,不遠處似乎有個綠洲,還有一隊商旅似的。

  「救命!」袁靈大叫,她望著綠洲:「山賊殺人哪!」

  她叫得喉嚨也破了,但,半裡外那綠洲的人似乎無功於衷。

  「又是一個女的!」馬國基身旁一個山賊獰笑。

  「這個可能是袁鐵的小妹子!」

  馬國基面一沉:「她似乎見到海市蜃褸,這女娃誰都不許傷!」

  他夾一夾馬肚,馬飛快奔前。

  山賊的馬經過一夜休息,又有草吃,自然比袁靈的馬跑得快。

  袁靈祇顧望『綠洲』,顧不到馬國基數騎追近。

  馬國基突然雙足離開馬蹬,身子在鞍上一點,身子像隻大鳥的凌空而起。

  袁靈是習過武的,身後有風響,她本能的就拔出佩劍,往後就刺!

  但馬國基的武功還有袁靈之上,袁靈雖習武多年,畢竟內功未到『深厚』境地。

  馬國基往空中用指一彈,一股勁風射出,直點袁靈右臂的麻穴,這種隔空打穴的功夫,袁靈見也未見過,她祇覺右臂一麻,長劍就脫手。

  馬國基在半空打了個跟斗,他雙掌一推,就打袁靈的馬頭。

  這一掌將馬匹打得往旁直倒,袁靈亦給摔到沙上。

  她嚇得哭了出來。

  馬國基平平的落下,站在她面前。「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們袁家堡?」

  袁靈哭著大罵:「你是壞人,我哥哥、父親一定不放過你,你想幹什麼?」

  馬國基上下的打量了她幾眼:「妳是袁天正的女兒?哈…哈…袁家堡的是好人,我馬國基就是壞人!好…」

  他雙手一抓,就將袁靈提起,手指連封她身上七、八處穴道。

  「你殺了我吧!」袁靈祇有小嘴還可以動,她哭叫著:「一定有人給我報仇的!」

  「不!」馬國基獰笑:「我要娶妳做我的小老婆,要妳替我生四、五個孩子,那時候,看妳還怎報仇?」

  袁靈嚇呆了:「你…你…」

  「我不老,今年四十,妳不過十七、八,嫁給我正好,我最喜歡黃花閨女!」

  馬國基身子一蹲,將她攔腰抱起了起來:「妳身子很輕,很香嘛!」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牽著馬趕到:「馬大哥,這女娃?」

  「她今晚和我洞房,剛才我想過,要娶個袁家的人過癮,你們看,我這個新娘美不美?」

  袁靈的男裝帽子給掀掉,一把秀髮揚了開來,她羞得連耳根也紅了,身子不停的抖顫!

  「你們休想!」她又哭了出來。

  突然,遠處響起馬蹄聲。

  原來那綠洲不是海市蜃樓,是真的,有十數騎從那裏奔了過來!

  那些人很快就趕到。

  領先的一騎,是個廿來歲的勁裝青年。

  馬國基的臉色變了一變。

  「你們是誰?」馬某先暴喝。

  「我是武當派弟子陸仲安!」那青年拉住馬:「你們快放了這姑娘,否則…」

  他揚了揚手,背後數騎紛紛拔出刀劍:「休怪武當弟子不客氣!」

  馬國基見對方人多,他眼珠一轉:「好,給你!」

  他將袁靈一推,跟著撥轉馬頭:「我們走!」

  袁靈跌在沙上、滿嘴都是沙,那陸仲安這時跳下馬,給她鬆開了穴道。

  袁靈『哇』的哭了出來。

  「姑娘,我帶你到綠洲休息一會,你將經過告訴我好不好?」

  陸仲安摟著袁靈肩膊。

  她這麼大,從來沒有男孩摟過,袁靈本能的掙開:「那伙人是強盜,包圍我袁家堡搶掠…」

  「他們已經走遠了!」那陸姓武當子弟指指遠處:「這裏一直走就是袁家堡,他們飛不遠的!」

  他拉開一匹馬來:「你隨我回綠洲再說。」

  袁靈雖然滿臉泥塵,但難掩那份嬌悄,那些大漢忍不住都盯著她。

  綠洲草叢旁,在帳幕內,袁靈喝了點水,講出袁家堡被圍的前因後果。

  「江湖中傳聞,袁家堡這幾年銀子多得很,可能引起山賊垂涎!」

  陸仲安望著袁靈:「你們這次逃出來,金銀藏在那裏?帶了多少在身?」

  「沒有,金銀都留在堡內!」袁靈再次避開他的目光:「是大嫂叫人收藏的!」

  「藏在那裏?」陸仲安似乎很有興趣。

  「你問來幹嗎?」袁靈很機警。

  「哦!」那陸姓青年笑了笑:「你想為家人報仇是不是?告訴了我,我用它聘請江湖高手,將姓馬的殺掉!」

  「但,這個惡人捉住我時,可沒有問我家有多少金銀呀?」袁靈躺了下來,胸口起伏著,那陸仲安看得痴住了。

  「袁姑娘。」陸仲安亦偎在她身邊:「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了你…不如,我倆成親,之後,我替你報仇!」

  袁靈粉臉一紅,她心怦怦的跳,忖道:「武當派名門子弟,連這種無媒苟合的話也講出口?」

  陸仲安望著她淫笑,他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你…不…」袁靈想掙扎,但突然覺得頭昏眼花,想爬起也乏力了!

  「你…給我吃…吃了什麼?」

  「沒有什麼,可能你病了!」陸仲安的手摸落她心口上,跟著解她的衣鈕…

  袁靈是個處女,身體頭一次被男人亂摸,她慌得冷汗直冒。

  那陸仲安一低頭,嘴巴湊到她櫻唇上吻了吻,又伸長舌頭去舐她的耳珠、粉頸。

  「唔…啊…不…」袁靈只覺混身發軟!

  「嘩!」他拉開她的衣襟,再扯落她的褻衣,兩個小巧、渾圓、堅挺的乳房就彈了出來!

  那乳蒂是粉紅色的小粒粒,在乳暈旁邊,還有幾莖毛毛。

  他握住一隻,用掌心的熱力去磨那粒乳蒂,另外,低頭就含住一粒。

  他先是啜,然後用舌頭去舐。

  「啊…噢…」袁靈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刺激的,她不自覺的哼出來,像是生了大病一樣:「哎…噢…」

  她一邊喘氣,嘴唇不停的抖顫。

  陸仲安搓了一會,她的乳蒂慢慢在他掌心內發硬、凸起!

  「很難過是不是?」他的手往下移…

  袁靈緊閉雙目,皺著眉,頭又搖又點,但口中哼了半天又說不出話來。

  陸仲安的手去解她的褲帶。

  「噢…不可以!不…」袁靈像待宰的小羊一樣,混身顫抖,大腿不住的抽搐。

  「怕?怕什麼!」他一拉,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上,露出白色的褻褲。

  「唔,處女幽香!」他一低頭,鼻子就壓落褻褲上:「真香呀!」

  他用牙齒咬開她褻褲的褲頭帶。

  「你…啊…鐃了我…」袁靈像是求饒一樣。

  他將她的褻褲亦褪到膝蓋上。

  袁靈最秘密的地方呈現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緊閉雙眼:「你幹嗎…這樣…急…」

  她賁起的牝戶是粉紅色的,毛毛不算多,是淡啡色的,很柔軟。

  那條隙雖然緊合,但只有淺淺的一線,未開苞的閨女。

  他用鼻子鑽進隙內去嗅。

  「啊…我要死了…不要…放過我…」袁靈眼中淌出一顆淚珠。

  陸仲安淫笑:「小美人,今天我吃定了你,來,不要怕,這東西,遲早給人的!」他解開自己的褲帶…」

  袁靈花容失色,她混身發軟。

  陸仲安露出一條五寸長之物:「小親親,這東西等會令你欲仙欲死的,看看!」

  袁靈咬咬下唇,閉目不看。

  「哈…哈…」他將她的褲子扯脫,再跪了下來,捧高她的腰肢就一挺!

  「鳴…啊…呀…呀…」

  袁靈只覺下體一陣灼熱,那根『肉骨頭』全插了進去。

  「噢,處女真是緊得很,你這閨女,好像還有不少淫汁!」陸仲安托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拉動起來…

  「好…哦…」她起初覺得痛,但他拉出拉入後,灼痛感已減輕,反而有點快感,她不敢再哼,亦不敢動,由得陸仲安插她!

  「噢,你真好…太緊…老子…老子要丟啦!」他插了百多下之後,汗如雨下,雙手大力抓著她的屁股:「噢…噢…噢…丟…丟啦!」

  袁靈只覺一陣陣『熱流』,射進自己肚子去!

  他放鬆手,身子壓在她胴體上。

  袁靈哭了出來,她的貞操失去了,這刻後,她變成婦人!

  「武當大俠,竟然乘人之危…嗚…你怎樣安置我?」

  陸仲安用衣袖揩了揩她面頰上的淚珠:「人家第一眼就愛上你嘛,你放心,夜一深我帶人追上去,將攻佔袁家堡的壞人殺光,然後…帶你回武當山,稟明師父成親!」

  袁靈出了一身汗,身子已可挪動,她究竟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露,就要拾回衣服穿上,但見到墊在屁股下的褻褲,有片鮮血!

  「嗚…」她又哭了起來:「我再也不是閨女了!」

  陸仲安站了起來,繫回褲頭帶:「傻女人,米已成飯,還哭什麼?太陽還很猛,你先睡一會,黃昏時我叫你!」

  他揭開帳幕:「我叫人做飯,你先休息一下!」

  袁靈慢慢穿回衫褲,躺在沙上的毯子,很快就入夢鄉。

  「這妞果然不錯!」陸仲安巡了兩次,見她睡著了:「少少蒙汗藥,就偷了你的紅丸,哈…」

  他向綠洲的人吩咐:「看著帳幕,我去等阿爹!」

  

  

  ——————————————————————————–

  袁靈也不知睡了多久,傍晚的涼風吹醒了她。

  她站起來,束好衣衫,輕輕的揭開帳幕,爬了出來。

  陸仲安的手下在遠處正在烤羊,沒人留意她。

  袁靈想圍著綠洲走一圈。

  她行了三十步,突然聽到馬嘶聲,那是一匹馬的嘶叫。

  「誰放馬在這兒?」袁靈見草叢有兩個黑影,她伏下身,慢慢爬過去,因為有個聲音很熟!

  「良兒,經過情形怎樣?」聲很低沉,袁靈從草隙一望,整個人呆了!

  那是馬國基和陸仲安!兩人盤膝坐在一起!

  「爹爹,這次伏擊算成功!」講話的是陸仲安。

  「我和眾兄弟在‘一線天’那裏,用火箭伏擊袁天正父子的鏢隊,鏢車的火藥爆炸時,他們死了很多人!」

  「袁剛想保護他父親,他雖然炸掉了左手,仍拚命斷後!」

  「爹爹交給我的八十個好手,有近廿人就傷斃在袁剛手上!」

  「袁天正亦殺了我們不少人,到最後,只有他和兒子能殺出我們的包圍!」

  「我們追了十多里,終於將袁天正父子困在一山谷,我方還有四十多高手!」

  「他們父子拚命,我方再死掉廿人,才砍下袁剛的頭!」

  袁靈聽到這裏,趕緊將手卡在口裏,才忍住哭聲,她熱淚如泉,一味咬自己的手!

  「袁天正亦受了十多處刀傷,我那時只剩廿多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斬了袁天正!」

  「但,忽然有個布衣書生,從天而降,他用一柄劍,格開我們的兵刃,他亮出了名堂,說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這姓陸的說:『他路見不平,廿多大漢欺一老頭,無論誰是誰非,都給武當派一點面子!』」

  「我見他使出武當的『兩儀劍法』,就能將我們逼開,所以不想再架上樑子,於是撤退!」

  「來到這,就見阿爹追這袁家漏網之魚,我想,殺光了姓袁的,雖可報仇,但袁家這十年積下來的金銀,就不知收到那裏!」

  「我心念一動,就冒充武當那個陸仲安,實行英雄救美!」

  「可幸阿爹機警,配合孩兒的計劃!」

  「那袁靈的初夜已給我奪了,我在水裏下了點蒙汗藥,想她一時三刻不會醒!」

  「爹,」那個『陸仲安』似乎十分心狠手辣:「我在路上亦做了幾件大案,都是冒陸仲安名義做的,看來,很快就有人摸上武當山找這小子麻煩啦!」

  「這個袁靈現在還嫩口,待我玩得十天半月,多幹她十餘廿次後,就殺她滅口!」

  馬國基一直凝神聽,這時嘆了嘆氣:「良兒,我可不是這麼想,袁家堡的人,除了袁剛的髮妻錢美珊走了外,他的妾侍梁雅芳死了,袁鐵和他老婆亦死了!袁家已經絕後啦!」

  馬國基激動的笑起來:「十年仇,幾乎已經報了!哈…哈…」

  「良兒,我要你娶了袁靈,由她替我們馬家生幾個孫子,這才是報仇最高境界!」

  冒充為陸仲安的馬良默然不語。

  「這次報仇,我方也傷亡慘重,你義叔梁光、胡三省都死了!剛才我往回走,才知道唐元亦送命,寨裏幾百兄弟,能活命的只有幾十人!」

  「我們騙袁靈說出藏金地點,把袁家錢財弄到手,馬上就退回山西老家!」

  袁靈伏在沙堆上,咬得滿嘴都是血,她已忘記了疼痛,淚亦已流乾!

  「究竟父親和這姓馬有什麼過節,他要這樣狠毒的對付我們!」

  她想到死:「好,我拚死殺了這個好色淫徒,也等他絕子絕孫!」

  這時,馬國基又說:「我和眾嘍囉往袁家堡一帶搜索漏網的錢美珊,她中了我的一抓,內傷不輕,不會跑得很遠!」

  「帳內的女嬌娃,良兒好好享用一晚,明天就押她回袁家堡,再慢慢套她說出藏金地點!」

  「我們這次傷亡了這麼多人,假如找不到金銀,恐怕兄弟不服生變!」馬國基還吩咐馬良細節問題,但袁靈不敢再聽下去,她蛇形似的慢慢爬回帳幕內。

  她躺回鋪在沙上的毯子上,思潮起伏:「什麼方法才可以殺了姓馬的父子呢?」

  「論武功,我不是他兩人對手,此刻又給他污辱了…我…呀,他們要回堡,那麼我可以…」袁靈眼珠一轉,似乎胸有成竹。

  「這淫魔對藥性不甚了解…」

  袁靈再想下去:「蒙汗藥喝下後,如果發了一身汗,毒性就解了一半,剛才他污辱我時,彼此大汗淋漓,他竟不知這可解毒,哈…有了!」

  就在這時,帳外有腳步聲,她趕緊將面朝裏,不使他看到自己紅紅腫腫的眼睛。

  來的自然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

  「小娘子,醒醒,吃飯了!」帳幕揭開,傳來陣陣烤羊的香味!

  袁靈被他扳起身子,她哭過的樣子是瞞不了人的!

  「哈…哈…女人這東西遲早要給人的,有什麼好哭?」馬良微笑著摸她背脊:「明天一早,我和你殺回袁家堡,盡殲馬賊!」

  袁靈透了口涼氣,她呶了呶小嘴:「人家…那裏…黏黏的…都是你的東西…我…我要到池水裏洗個澡!」

  「好,好!」馬良吞了口涎沫:「你去,我給你守護!」

  袁靈忍著悲痛,來到池邊:「不許偷看,你給我站遠一點!」

  「得…得…」馬良還是嬉皮笑臉。

  袁靈再一次裸露。

  她白白的皮膚、渾圓多肉的屁股、修長的玉腿自然映入馬良的眼裏。

  他看看她的背影:「果然是尤物,初初給我開了苞,屁股還末墜,好,我也來鴛鴦戲水!」

  馬良亦悄悄的解下衣褲!

  袁靈是不懂水性的,幸而池亦不大〔綠洲多數是地下水聚成〕,她慢慢走入水中,眼就盯住池邊幾朵白白的小花。

  「噗通!」突然一聲水響,原來馬良赤條條的亦跳入池中。

  「你…你做什麼?」袁靈驚叫。

  「咱們是夫妻了,還怕什麼羞?」馬良將她一拉,她想揮拳打他,豈料馬良水性甚好,他身子一沉,沉入較深的池底,跟著一拉,拉著袁靈纖幼的足踝。

  「嗚…噢…」袁靈身子下沉,喝了不少水。

  馬良乘機伸手亂摸,摸得她『哇哇』叫。

  他手一鬆,袁靈想走回池邊,但,他在後就摟著她的腰,跟著一挺。

  「嗚、唷…唷…啊…」袁靈尖叫起來,原來他那話兒,竟已硬起來,這一挺,竟衝入她另一個穴內!

  「噢…你…嗚…」袁靈拚命掙扎,但每掙一下,身子就沉下。

  馬良在水中,根本不需用力,亦享受到那份快惑,他的手不住摸她的乳蒂,又搔她的腋窩。

  「啊…嗚…」袁靈掙扎了一盞茶的時分,終於乏力。

  馬良捧著她到較淺水處,不住的搗!

  袁靈再一次嘗到撕裂的痛楚!在遠處,七、八個大漢伏在草叢偷看。

  「這池水,我再也不敢吃了,都是他們的東西!」

  「你休擔心,水袋我一早灌滿了!」

  「這妞不錯,那奶子蠻圓的,可惜咱們就是有得看,沒得幹!」

  「看,她給他搗到翻白眼呢!」

  袁靈果然昏了。

  「啊…呀…不成了!…丟啦!…丟啦!…」馬良這時亦成強弩之末。

  他拉她回池邊,由得袁靈赤裸躺在沙上。

  馬良自顧穿回衣服:「戲看完了,還不預備開飯?」

  他一聲暴喝,偷看的大漢走了個乾淨。

  袁靈嘔了幾口水,醒轉過來:「你…你這禽獸…你…畜牲!」

  她大罵:「你算那裏的武當弟子!」

  罵良笑了笑:「你是我的人了,玩玩有什麼關係,快穿回衣服來吃飯!」

  他頭也不回的走過火堆。

  「我發誓,再也不許這淫魔碰我!」袁靈嗚咽著,她行路都痛楚似的,蹣跚的穿回衣服,她在池邊拔了十幾朵白花的花瓣,放入懷中。

  馬良等吃著烤羊肉。

  他留了小半塊腿肉,擲給一拐一拐走撾來的袁靈:「吃!」

  她雙目無神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

  綠洲晚上,變得酷寒。

  馬良幾次伸手過來摟她,都給袁靈撥開。

  「不知大嫂怎麼了?」她睡不著。

  

  

  ——————————————————————————–

  袁家堡遠遠冒起煙柱,火已將建築物全燒毀。

  「哎!」美珊摸摸自己的奶子,有五條青黑、帶血的瘀痕!

  她用布掩著裸露出來的那隻奶子:「好在我胸前有這兩團軟肉,否則,那惡賊已將我的心肝抓了出來。」

  她再摸摸懷裏,有金創藥瓶,美珊吃了一點,又敷了一點在乳房上。

  天色轉黑,晚風夾砂吹了過來。

  那馬突然一聲嘶叫,前腳人立,將美珊拋落馬背,跟著跑了!

  美珊想運輕功追馬,但身子一拔起,就跌下。「槽了!真氣煥散,我傷得不輕!」

  她小嘴一吐,幾口鮮血吐了出來。

  「好在離堡檣一里,我…我要撐著過去!」她在地上打坐,運功調息了一會。

  一頓飯的時間後,美珊可以站起來,她冒著風砂,撕破外衣蒙著頭臉,一步步走回袁家堡。

  「堡內怎樣了?有多少山賊盤在那裏?」她一邊行一邊想。

  「普通的嘍囉,相信三、五個我還可以應付,但,有高手的話,我招架不了…」

  美珊心想:「堡後的馬槽,可以藏身,我先到那裏!」

  這一里路,她足足走了半個時辰。

  袁家堡已變廢墟,一個山賊也沒有!

  「他們是不是找不到金銀,退走了呢?」美珊走上堡的高處,四周望了又望。

  天已漆黑,看不清楚。

  她縮在一角,迷迷糊糊的睡了!

  美珊太累了,又沒有吃喝,她睡得很熟,一點應變力都沒有!

  她看不到晨光升起,更看不到廿餘騎奔入堡裏!

  「寨主,我們找了三遍,連牆都挖了一堵,就是沒有金銀!」一個大漢恭敬的望著馬國基:「我等在傍晚退出口去迎近你老人家!」

  「唔!」馬國基但乎心不在焉。

  他睜大雙眼,突然雙足一蹬,身子就拔離馬鞍!

  馬國基在半空一蹬草牆,兩個跟斗就到牆頂。

  美珊睜開眼,就看見身子站看獰笑的馬國基!

  「是你!」她失聲。

  美珊雙掌一推,用足所有真力,拍出『開窗推月』這招,直打馬國基腹部。

  「哈…」馬國基身子躍起兩丈,跟著抓下。

  美珊身子一滾,跟著彈起,兩人空手鬥了七、八招。

  她畢竟有傷,又餓又渴了一夜,廿招過後,已慢慢不支。

  馬國基見她勁力漸弱,亦放慢手腳:「妳這個袁家的媳婦,如說出袁家的金銀藏在那裏,我…我保証放妳平安離此!」

  「呸!」美珊嬌叱一聲,身子跟著一滾,滾到馬國基腳下,她跟著從靴筒一拔,拔出柄匕首,狠狠就劃向他的小腹!

  這招快得出奇,雙方又在窄窄的城椅頂通道交手,馬國基看來難以閃避!

  「好婆娘!」他竟然不避,右手一探一抓,就打美珊露了出來,上面滿是指痕瘀傷的乳房!

  美珊的匕首插到他的小腹,但,沒有血流出!而刀鋒反被卡住!

  「好婆娘,我穿有金縷銅絲的護體軟甲,妳能奈我何?」馬國基右手握著她的一隻乳房,左手就扭她的手腕!

  「噢唷!」美珊慘叫一聲,她在那麼多人前被陌生人握著一隻奶子,右手腕又被扣住,這簡直生不如死,她想自毀經脈自盡!

  馬國基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他扣著她右腕的手突然一鬆,化抓為指,連點了她身上七、八處大穴!美珊的氣運到一半就打散,她混身酸麻乏力!他跟著撥下那柄匕首!

  馬國基獰笑著,掀腰一抱,抱起又羞又軟的美珊,從城牆躍下!

  「這娃兒甚美!」

  「寨主有福了!」

  「給我幹她一次,短命半年也心甘!」地面的山賊紛紛七嘴八舌。

  馬國基落到地面,他冷冷的說:「妳不招供,我有辦法要妳生死不得!」

  「釘四根木樁,拿高粱酒來!」

  馬國基喝令。

  他將美珊的衣帶一扯,然後擲她落地!

  「啊唷!」她雖不能動,但仍可張聲,好在地上沙厚,也不怎麼痛,但她的上衣就給扯脫,露出白白的上身,和一隻滿是抓傷,另一隻卻是光滑的乳房來!

  「嘩!」有的山賊流下涎沫來。

  美珊那渾圓、堅挺、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的奶子,誘得他們呆了!

  馬國基獰笑,一俯身就抓著美珊的足踝!

  「說不說?」馬國基厲聲,他脫掉她的靴,露出纖足。

  美珊閉上眼搖頭:「殺我好了!」

  「沙」的一聲,夾著美珊的驚叫聲,馬國基逛勁扯下她的外褲!

  那雪白修長的玉腿露了出來,美珊除了僅有的褻褲裹著三角地帶,其他部份都光條條的!

  有幾個山賊看得眼光光,不單止流口水,還握著自己隆起的褲子搓起來!

  「你不得好死…嗚…」美珊雖是女中英雌、此刻忍不住哭了出來。

  「沙」的又響,馬國基再撕得片片碎,那黑茸茸的牝戶露了出來!

  「噢!啊!」幾十個山賊就要脫褲子:「大哥,我先來,谷精上惱,沒辦法啦!」

  「喔!」美珊羞懊交集、怒得暈了過去!

  「退開!」馬國基厲聲:「求財不求色!」他擊出一掌在眾山賊前方的砂地,擊得塵土飛揚!

  眾山賊紛紛後退。

  「拿牛筋來,將這婆娘大字形的綁在地上!」馬國基又大喝!

  幾個比較高輩份的山賊拿出牛筋,就將美珊手腕、足踝,綁在四根木樁上。

  「惡賊,你想怎樣?」美珊失聲。

  「拿高梁來!」馬國基再吩咐。

  有山賊恭敬的遞上皮袋,內盛酒的皮袋!馬國基走前,拔開塞子,『嘩喇…嘩喇』的將酒傾下美珊的牝戶內!

  「噢!喲…」烈酒流入陰戶,將美珊灼得醒轉過來!

  「哎唷…唷…」她身不能動,祇是呻吟。

  馬國基將整皮袋的酒都傾落她下體上,弄得那片沙地都是酒香!

  美珊似乎想到一件事,臉色突然變得灰白,面上肌肉抽搐起來:「你…你好狠!」

  「哈…哈…妳知道了?」他獰笑:「酒香會招來蠍子,那小東西有毒,牠們刺過妳下邊,妳永遠不能生孩子,那裏的肉會腐爛,連女人也做不成,妳說不說?」

  美珊又氣又急,她頭一垂,又暈了過去!

  這時,遠在堡簾頭守望的山賊大叫:「有十餘騎往這邊來!」

  遠處傳來幾響似鞭炮的火箭聲!

  馬國基面色一凜:「什麼事?」

  他身子一拔,就躍起五尺,雙足再撐撐土牆,兩下起落,就上到牆頭。

  兩裡外,有十餘騎疾走、稍遠,有兩騎似乎在追。

  「砰,砰。」走在前邊的騎士,又燃著兩三枝火箭。

  「是良兒,他們有事,快開堡門!」

  馬國基大喝。他一邊喝一邊又躍下牆。

  兩里路不遠,片刻十餘騎已衝入堡。

  為首的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他臉有點蒼白,翻身下馬,不斷喘氣。

  跟著,是兩個山賊夾著袁靈的馬,袁靈的面色不甚好看!

  「良兒,怎麼了?」馬國基也不避嫌了,他一把摟著兒子。

  馬良喘了幾口氣:「後邊,真的陸仲安,帶著…帶著死剩種袁天正來了!」

  馬國基仰天狂笑:「也好,今天來個大了斷!」他跟著問:「你不舒服?」

  「我…我心跳很厲害…爹…我…」馬良臉色突然變為藍青白,身子軟了下來!

  馬國基一掏懷裏,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顆藥,塞入馬良口裏:「少爺受了傷?」

  「沒有,他整夜都和那姑娘睡…我們不知!」拉著袁靈馬頭的山賊急忙分辯。

  「是我幹的…哈…你兒子活不了!」袁靈身子搖搖欲墜,她面亦開始泛藍。

  「靈!」赤裸被綁在地上的美珊哀叫。

  「大嫂!」袁靈亦嚎叫起來。

  馬國基一摸馬良的鼻,已是氣若游絲,他怒吼一聲,將馬良捧到一所廢屋邊,輕輕放下。

  「小姑娘,快拿解藥來!」馬國基怒吼一聲,上前將袁靈扯下馬來。

  袁靈眼珠一轉:「你先放了我大嫂再說!」

  沙地上,已出現四、五隻紅紅的蠍子。

  「好!」馬國基又急又氣:「放了地上的婆娘!」他仰頭望高牆上:「追來的兩騎呢?」

  一個山賊結結巴巴的:「他們不見了!似乎沒有追上來!」

  「唏!」馬國基從衣袖一抄,抄出一支判官筆來。

  美珊手足的牛筋被挑斯,她雖無寸縷,但一滾就滾到自己的衣服旁,拾起破衣服就穿…

  馬國基判官筆架若袁靈的死穴:「妳用什麼害我兒子的?」

  袁靈氣息漸弱:「你的兒子奪了我的身體,我無意在綠洲中,發現了『碎心花』,我摘了十數朵,在口內咀嚼,花的毒液,溶入我的唾沫內!」

  「入夜後,你的兒子再用強…摟著我…」袁靈露出慘笑:「我假意和他親嘴,將唾沫吐進他口裏!」

  「他還以為令我動情,拉住我連連親嘴…吃了我不少口水…哈…」

  「老賊,這『碎心花』的毒,吃進肚裏,幾個時辰後,就令心口麻痹,心,起初跳得很快,最後停止…」

  「那解藥呢?」馬國基冒出冷汗。

  「沒有…根本沒解藥…我死了…你兒子也陪…陪…我上路…」袁靈臉越來越藍,終於頭一垂,斷了氣!

  「妳…」馬國基一探她脈門,真的停止了呼吸:「妳…好狠…」

  「良兒!」他挨回馬良身邊,祇見他褲子濕了一大片,那是肌肉失控,連尿也泄放了,他一摸馬良呼吸亦是死了!

  「袁家的人都要死!」馬國基目露凶光嚎叫。

  美珊退到牆角邊,她手無寸鐵,但準備一拚!

  這時,突然一聲長嘯,兩個灰影突然在堡中出現,跟著像大鵬鳥似的飄落地上。

  這兩人如何迫近堡牆?如何進來?守在上邊的山賊顯然一無所知。

  「老爺!」錢美珊哭叫起來。

  一個灰袍老者,和一個年青道士,穩穩的站在眾山賊當中。

  「袁天正,你來了,好,這十年仇今天一一了斷!」馬國基冷冷的,向那年青道士一揖:「閣下想必是武官陸仲安大俠,是否要趟這混水?」

  袁天正老淚縱橫:「馬…馬國基,你殺我兩子一女…你…你好狠!」

  年青道士亦向馬國基遠揖:「這位英雄,我陸某祇是追查有人冒賤名犯姦淫搶掠,閣下與袁家有什麼恩仇?在下亦有興趣一知!」

  袁天正抱起袁靈:「靈兒…連你也死了…日後誰伴我?」他不住哭。

  馬國基清了清喉嚨:「好,在武當大俠前,我不妨講一個故事出來…」

  「十年前,我在山西伏牛山結寨做山賊,我當時有一妻兩子!」

  「我雖幹無本賣買,那不過是攔路收賣路錢,要做大寨,卻也沒有能力!」

  「但有日…」罵國基突然提聲:「一個叫袁天正的,帶同金刀門弟子摸上伏牛山踩我寨子!」

  「我自問和金刀門沒有結怨,並沒有防範!」

  「這個姓袁的誣告我劫了金刀門的‘租銀’,一上寨就殺。」

  「我老婆和大兒子,他當年僅得十四歲,恰巧在前寨,和姓袁的對抗,就…就給他砍死!」

  「姓袁的自稱替天行道,一邊放火燒寨,一邊斬殺,我背著十歲的次子,在後山抵抗,最後手下死傷殆盡,我被姓袁的打了一掌,跌下百尺深涯!」

  「姓袁的以為我必死無疑,但,我背著兒子的背帶,恰好勾著谷底一枝松樹,保存了生命!」

  「姓袁的巴結了金刀門,後來,還替兒子袁剛討了金刀門掌門錢亨的女兒!」

  「我在谷底苦練了八年武功,然後帶回兒子馬良出谷,要查明當日的事!」

  「我懷疑袁天正正當日搶了金刀門收回來的租錢,卻誣稱是我馬國基幹的,因為一個小小的山賊,死了也沒有人同情,而且可以揚言,為地方除害,嬴得大俠名!」

  「天助我馬某,首先,我找到九宮派的梁光,他不滿你的兒子袁剛搶了他心愛的師妹梁雅芳,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再者,胡三省亦帶了兩百部眾來歸,胡兄弟就是當日伏牛山之役的死剩種,他亦痛恨袁天正這假仁假義之輩!可惜,梁光與三省兄都先後戰死,這仇,就由我馬國基一肩挑上!」

  「袁天正在未踩我伏牛山寨子前,祇是一個落魄鏢客,但毀我馬家後,就在甘肅建袁家堡,發起財來了!」

  「我殺你袁家子媳,全是為你袁天正老賊!」馬國基血脈賁張:「武當子弟,最好少理閒事,否則…老夫亦不怕!」他手判官筆,指著袁天正。

  袁天正放下女兒身體,他嘶啞著:「我踩平你寨子,全是你魚肉鄉民!」

  「袁某當日,是受一個人所託,並不是平空摸上山去,至於誤殺令郎和夫人,祇是兵凶戰危,那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馬國基你這廝…除了殺了我子女外,某之次媳…」袁天正老淚縱橫:「我趕回袁家堡時,在沙漠發現她的屍體…」

  「她…她武功甚差…但…但…死時身無寸縷…下體…下體滿是男性精液…浸得滿滿的…那…那…起碼有十個大漢蹂躪了她!」

  「馬國基,你納命來!」袁天正說到這裏,長劍出鞘,一招『長虹貫日』就刺向馬某。

  這種是不要命的打法!

  馬國基一招『夜讀春秋』,判官筆一格,跟著掃出一腿踢袁天正下盤兩人都近五十歲,鬚髮都有些白,但對殺起來,卻是招招狠辣。

  片刻之間,兩人鬥了百多招,袁天正的劍劃傷了馬國基幾道傷口,馬國基的判官筆亦刺傷了對方幾處。

  雙方都在流血。

  天氣熱,兩人鬥了半個時辰,動作已減慢。

  陸仲安遠遠站在一角,蹙眉沉思,而錢美珊就掩著破衣服,瑟縮在地上,臉有痛苦之色。

  那數十個山賊,則擎刀槍遠遠包圍著美珊與陸仲安。

  馬國基的武功,究竟稍勝袁天正,他突然佯敗,判官筆拖到手下。

  袁天正求勝不知輸,他長劍幻化作刀,一記『吳剛伐桂』就想斬開對方!

  「小心!」旁觀者清,錢美珊嬌喝。

  但已經遲了,袁天正這招,露出腹部!

  「著!」馬國基突然擲出判官筆!

  「波!」的一聲,那支筆直射入袁天正腹內!

  「哎唷!」袁天正慘叫一聲,但他中筆重傷,卻不減去勢!『拍』的一聲,他的長劍亦劈入馬國基的左臂上,整個劍身都深嵌肉中!

  馬國基想不到對方受傷後,身子不往後倒,反而鼓最後一啖氣,往前拚殺的!

  「啊呀!」他中了一劍亦痛叫出來!

  兩人皆受重傷,鮮血如泉直噴。

  他們皆倒在黃沙地上。

  山賊群中,躍出幾個擎刀、斧的,就要取袁天正的命!

  這時突見灰影一閃,一柄長劍飛快的刺出十八劍,沖出來的山賊,每個都中劍,不是手傷就是腳傷。

  「退…下…」馬國基雖重傷,但仍可說話!

  在馬、袁兩老中間,一個灰袍道士,正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武當太乙劍招!」幾個山賊受傷俱不重,慌忙退回。幾十人縮在堡門口,準備奔逃。

  「兩位,」陸仲安垂手握劍:「你們都受了重傷,在下這裏有點白藥,或可治痛,希望…不要再鬥了!」

  錢美珊這時亦撲過來抱起袁天正:「老爺…」

  這兩個死敵都搖手,似乎不領情。陸仲安嘆了口氣,將藥塞回懷裏。

  「袁老先生,在下有問題甚難解開,希望你能實告,或可解開這十年仇的死結!」

  袁天正臉如紙白,他點了點頭。

  「是誰叫你踩平馬國基的寨子的?」

  袁天正慢慢的:「本來,這秘密我是不告訴人的…我袁家今日…哎…」

  他用手掩若腹中的大洞,那根判官筆還插在那夷,祇要一拔出,袁天正就會即時斃命!

  「那…那是金…刀…門…的掌門…錢…亨!」

  「啊!是我爹?」錢美珊失聲:「什麼緣因?」

  袁天正氣開始喘了:「所謂…人之將死…親家…說有個婢女…夾帶私逃…逃…上伏牛…山…跟了這姓…馬的…所…以…」他想再說,已經沒有氣力。

  「阿爹為春香逃走,竟結交老爹…去踩姓馬的寨子?」錢美珊失聲。

  「我…不行了…」袁天正拚若最後的氣力:「我死去後…用…我家的家財…把我…和兒女媳婦合葬…袁家堡…完…了…」

  「金刀門…助…我興家…也…令我…毀家…」袁天正頭一垂,斷了氣。

  馬國基亦在苟延殘喘。

  「你父親…仗勢凌人…春香不堪責打…根本…沒有夾帶金錢…她…在…伏牛山前…自盡…恰巧…被我救回…生了兩個兒子…並…跟我學習武功…但…事隔…十多年後…錢亨…竟這…這麼記恨…噢…」馬國基捱這劍,已將他肺斬開,他雙眼一翻,不住抽搐!

  「是誰冒我名汗淫?」陸仲安想幫他止血。

  「是犬子…他…死…在…那邊…」馬國基慘笑:「陸大俠…請留…他全屍…我報了仇…但…元兇竟殺…不了…全家…暴屍…黃沙…」馬國基頭一垂,亦氣絕身亡。

  那班山賊見頭子身死,發一聲吶喊各自跳上馬背,急逃離開。

  片刻之間,袁家堡除了死屍外,就只有陸仲安與錢美珊。

  「袁家夫人!」陸仲安合什:「貧道想到堡外…將死者運回來,把他們葬在一起,夫人…亦可更衣!」

  他自始至終,未有正視過半裸的錢美珊。

  錢美珊呆在那。

  「阿爹給了我一筆大嫁妝,原來是…」她飲泣起來:「他為了一個婢女的私逃,累死袁、馬兩家互相殺戮,而我…」

  美珊祇覺萬念俱灰。

  當日午時,陸仲安已將袁鐵、林可兒的屍體運回。

  美珊亦找出一襲黑布袍穿上。

  「那些山賊,死者甚眾,貧道在那邊,挖了個大坑,將他們埋了!」

  陸仲安合什。

  「小女子亦在那邊挖了兩個深洞…」美珊臉無血色:「一個埋馬家父子,一個…」

  陸仲安一邊埋葬死人,一邊問:「錢姑娘,日後是不是回金刀門去?」

  美珊搖了搖頭。

  「這裏已成廢墟,妳要留下來?」

  「不!這裏埋的死人,藏的金銀,都是一個教訓!」美珊很平淡:「道長,我準備找一所古剎,削髮為尼,替我父親贖罪!」

  「錢姑娘,要不要我送妳一程?」陸仲安裝好馬匹的馬鞍。

  「不必了!」美珊輕吟起來:「無情水任方圓器,不繫舟隨去往風,我守孝一月,就寄身名山!」

  她送陸仲安到堡門口:「多謝大俠!」

  夕陽開始西下,陸仲安單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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