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公主

 1)轉生

趙國明:24歲,178CM高。

我任職經理,現在下班正開車去找我那個其貌不揚的老婆。

我老婆是在大學時認識的,那時在大學中我也頗受女生歡迎。

但因爲看中了一個富家女生的家財,於是便全力的去追求她。

畢業後我們便結婚了。

我原來的打算在婚後也可以泡馬子,或者聘請一些年青貌美的女生來當秘書,以我的樣貌和家財(雖然是老婆家的)相信不難找一兩個當小老婆,但是婚後老婆卻看得我很緊,聘人時都要給她看一看,現在公司的女職員都是媽媽級的,現在下班又要趕着和她吃飯,今天晚上還要給她淩辱一番。

倒不如和她離婚吧,應該也分到不少啊。

我腦海中突然生出這個念頭,正在陶醉於自己這個「好主意」。

忽然眼前一片白光……轟隆……

在漆黑孤寂中,眼前突然亮起紅光,一個穿着黑色古代官服的大鬍子堂堂的坐在一張一桌之後。

「你是否高二弟,1924年生於中山市。」大鬍子大聲說道。

「我爲甚麽要告訴你。」我滿不在乎的說。

「大膽!!!你可知道我是閻王!!!」大鬍子怒吼起來。

「你是閻王?!那我不是佛祖!!!」我毫不留情的恥笑着眼前這個瘋子。

「來人!!!將他的頭砍下來!!!」

大鬍子說完,一個全身黑色的人——應該說是人型的煙霧提着一把大刀向我走過來。

我這時才驚慌起來。

「不……不是來真的吧……」話才說完,手起刀落,我的頭已落地。

「怎麽會這樣的??!!」雖然頭已落地,但我神智仍然很清醒。

「將他的頭接上吧。」鬍子一聲令下,那煙人已將頭放回他我的頸上。

「怎樣,相信了吧?」

「對……對不起啊閻王大人,我……小……小人相信了。」

我知道自己犯下大罪,便即刻跪在地上向閻王叩拜。

「如果不是他們查不到你的DNA,我也不用親自來審問你,浪費我的時間,快說吧,再來亂便將你打落十八層地獄。」面對堂上嚴肅的閻王,我隻好乖乖的有如一隻小狗一樣。

「系……系……小人叫趙澤明,1981年生,今年二十四歲。我是台中人。」

「你不是高二弟??」嚴肅的閻王驚訝的說道。

「不……不是啊大人」我戰戰驚驚的說。

只見閻王怒氣沖沖的和身邊的官員竊竊私語,言語間還有「要我怎樣向玉皇大帝交代」「不要對其它人說」等說話。

我覺得優勢好像來到自己這邊了,便站起來對閻王說:「閻王大人,請問還要我等多久呢?」

閻王滿臉無奈的轉過頭來闆起了臉說:「我們的勾魂使者搞錯了,今天死的是高二弟,你的陽壽還有六十二年。我已派勾魂使者去將高二弟的魂魄勾回來。」

「我才不理那個甚麽高二弟呢,我隻要回到自己的軀體。」我不滿的說。

「這個辦不到,因爲你的軀體已經毀爛不堪了。」

「那要怎樣辦啊!!!」我雙手插腰的說。

「我會讓你轉生到一個將死之人身上,你就走向那邊的門吧。」

「我有要求!!」

「你要怎樣就說吧。」閻王沒好氣的說。

「我要有家財萬貫,長生不老,還要有可以吸引異性和我不斷造愛的身體。」

這時閻王嘴角微微的露出微笑。

「就這樣嗎?」

「就是這樣。」

「好吧我成全你。」

閻王伸出左手一道強光包圍着我,然後我和強光一起飛進了另一邊的一道門。

 2)我變了公主

我慢慢張開眼,四周被很多人圍着,我看着他們的樣子,沒有一個是認識的,而且他們都穿着類似西方古代的服飾。

其中一個中年的肥胖大鬍子伏在我的胸前哭泣起來。

「嗚……我的小公主終於醒來了……嗚……感謝聖哥大神啊……嗚……」

我是滿腦子的問號,於是推開那大鬍子坐了起來,環顧一室都十分堂皇。

絕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我驚訝的問:「這……你們是甚麽人??!!這是甚麽地方呀???!!!」

圍着我的人都臉露詫異的表情,這時站在床邊的一個應該是侍女的少女對我說:「公主,這裏是你的房間,我是你的侍女米莎露啊,你記得我嗎??!!」

我還是被吼得一晃一晃的,突然我記起甚麽的:「公主???!!!!!」

我伸手拉開胸前的衣襟,兩個足有35D的渾圓大乳就生在我的胸前。

「不會吧……」

我發呆了,想不到自己變成了女生,還要是一個公主。

圍着我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公主失憶了……」

「怎麽會這樣的……」

「她是不是傻了!!?」

隻見那個應該是國王的大鬍子很憂心的望着我,而那個叫米莎露的侍女則站在一旁飲泣着。

「我要好好疼一疼我可憐的小公主。」

那個應該是我父王的肥胖大鬍子爬到我的床上,我一直的發呆,直到他爬到我面前我才驚覺起來。

「你想幹甚麽啊??!!」

我嚇得以我俏亮的少女嗓子叫着。他伸出左手到我的裙子下,摸在我的一對雪白美腿中間。我急忙雙腿拼上夾着他的手。

「你到底想幹甚麽啊??!!!」我又驚慌又怒的說。

隻見他和每個在場的人都嚇呆了。

「怎麽了我的小公主,父王我隻是要和你做愛吧。」

我真是被嚇得呆在那兒。

「我……不是……你……你是我的父親啊……怎可以……怎可以和我做……做愛的??!!!」我聲音顫抖着說。

「這有甚麽問題啊,父親和女兒做愛是很平常的啊。」

聽到他這樣說,我發覺我到了一處奇怪的地方。

我還是緊緊的將自己雙腿拼上,而且雙手抱胸卷縮在床上,眼眶裏已經嚇得有淚水在湧出來。這時那個「父王」伸手直進我屈曲的雙腿中間,突然我的陰核被他的手指一按,便有一陣電流由我的陰唇傳遍我的身體。

我弓起了玉背,淫水一下子由我的蜜洞裏噴灑出來令床單都濕了一大遍。

我全身發麻癱軟在床上,「父王」爬到我身上掀起了我的白色睡裙,然後雙手將我的白晰長腿屈到兩邊成M字形打開。

「不要呀……我不是你的女兒呀……我叫澤明……我是閻王令我重生在你女兒身上的……不要呀……我不要和你做愛呀……」

我伸出玉手按着他的胸膛,但還是使不上力。他一邊傷心的搖搖頭,一邊伏在我身上,右手握着他的大肉棒頂在我的蜜穴外。

雖然被龜頭磨擦的兩片陰唇傳來騷麻的感覺,淫穴好像欲求不滿的一開一合包含着肉頭,但我就是不想和男人做愛啊!

但就在這時,這大胖子的陰莖已經逐漸推開我的肉壁滑進我的蜜穴裏。

陰道裏的蜜液就像在歡迎那根肉棒子似的一直流過不停,我隻感覺到整個私處周圍都沾滿了淫水。

他的大肉棒很長很粗,我的花心一下子就被頂到了,整個陰道被塞得滿滿的,這是我第一次嘗到這種被充實的感覺。

「嗯……呀……頂……頂到了……唔……嗯……都……塞滿了……」

被大雞巴充滿下體令我禁不住叫了出來,我的腦海一片空白,隻有下身傳來的快感。

體內的肉棒開始由我的蜜穴向外抽出,我感覺到大大的龜頭褪到我的陰道口,然後又再擠開我緊窄的肉壁在蜜液的潤滑下又闖進來。

「呀……不……不要……嗯……呀……呀……我……我不是公主……呀……嗯……好爽呀……呀……呀……」

肉棒高速的在我的陰道裏出出入入,我終於屈服在淫慾快感之下。

我盡量分開一雙白晰的長腿,令我這肥胖的「父皇」我以更容易的挺着他的大肚子讓他的粗雞巴進出我的身體。

「嗯……呀……呀……呀……再……再進一點……呀……呀……我……我的……感覺……好怪……嗯……嗯……呀……」

我咬着右手的食指,左手撐在他的胸前,太敏感了令我有點受不了,但口中卻不由自主的發出浪叫。陰道被大肉棒的活塞動作插得騷騷癢癢的,讓我有如萬蟻咬般扭動着白嫩嬌媚的身體。

「父皇」則一直猛烈搖着他的臀,將他的雞巴不停插進我的蜜穴裏。

「呀……呀……呀……我……我……快停……呀……呀……停呀……到了……到了……」

高潮的沖擊使我不禁大叫出來,「父皇」也停下了抽插跪在我的跨間,我弓起了腰,潮吹出來的淫水一直噴哂在「父皇」的兩顆丸子上。

「嗯……嗯……嗄……嗄……嗯……」

我紅着臉的軟在床上喘着氣,頭上是一片暈眩,依感覺到身體被「父皇」放得側躺在床上,然後在陰道裏的肉棒又開始抽動起來。

「又……又來了嗎……呀……不……我還……還未可以……呀……嗯……呀……」

我的陰唇因爲高潮未退還是漲漲紅紅的十分敏感,這時又被雞巴進出令我覺得有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有點辛苦但又騷騷麻麻的讓我又叫起來。

這時看到床邊站着一些人,我才想起房中一直有很多人看着我被幹得很爽,我急忙由陶醉中擡起頭對幹着我的胖子說:「父……父皇……很多人在看啊……不……不要再幹了……」

我擡起玉腿踢他,他很是疑惑的說:「以前都是有人在看啊……我的女兒……」

他很困惑的說,但我還是一直的想踢開他,令他的雞巴都褪了出來。

於是他搖了搖頭,雙手抱着的的細腰,令我好像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又白又圓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

「幹……幹甚麽呀……??!!!」

我慌張的說着,但話音未落,我的屁股已經被雙手抓着,肉棒子插在屁股中間的蜜穴,然後一沖而盡。

「呀…………有……有人在……在看啦……噢……呀……呀……」

我雖然口中在抗拒,但肉棒和肉壁高速磨擦的又麻又熱的感覺,很快使我雙手發軟得上半身趴在床上,高高擡着的屁股承受着後面不斷的沖擊。

「這樣你便看不到……了……了……我的皇女……再忍耐一會……我……我快行了……」

「父皇」抱着我的大屁股高速撞擊,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音。

而我的蜜穴也受到肉棒的不停進擊,持續在我的下腹部製造快感,我感覺到蜜液沾滿我的大腿內側。

「嗯……嗯……呀……呀……呀……嗯……嗯……呀……」

我緊緊抱着枕頭,張大紅唇淫蕩的叫着,屁股翹得高高的,白色睡裙滑落到腰根處,蛇腰也扭動着去迎合後進的深入撞擊。

一雙大手伸進我的睡裙裏捧着牛的大奶子把玩着,食指和姆指一直捏勒我粉紅色的乳頭,令我的乳房也漲漲的充滿了快感。

「呀……呀……呀……呀……呀……」

陰道壁開始收緊緊夾着裏邊的鐵捧,鐵捧上憤起的青筋都可以明顯感覺到。

一陣要尿尿的感覺充斥着我的下體,我高潮了!!!

「呀呀呀呀呀!!!!!」

在少女嬌美的尖叫聲中,蜜液由陰莖與陰道口的接合處噴溢出來。

接着我感到身體裏的火矛跳動着,溫暖的感覺流進了我的陰道。

白色的液體也混和着蜜液瀉出蜜洞外。

在我身後的肥胖「父皇」歎了一聲,便抽出他的肉棒坐在床上。

我一邊趴在床上紅着臉喘氣一邊側着身子望向在我腿旁的「父皇」,隻見他的肉棒沾滿了白濁的精液。

「嗄……嗄……嗄……嗄……」

我也不理會圍着床陽具都勃起了的人的目光,隻是茫然的躺在床上。高潮的餘韻令我精神輕鬆了很多,整個人好像沐浴於春風中般舒快。

突然「父皇」說話的內容令我嚇了一跳:「你們也來慰籍一下我的乖女兒吧。」

我聽到登時張大了眼睛,正要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一個身穿貴族衣服的中年男子將我拉正身子平躺在床上,他跪在我跨間,將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不要……呀……」

我才剛說話,蜜洞已經被侵入到頂盡。肉棒以「父皇」的精液作潤滑劑高速的抽送,白色的混漿在我嫩嫩的陰唇間被抽出的肉棒擠出,沿我的股溝流到床上。

正當我呆然的望着他抱在我的腰枝在爽,頭上忽然一片漆黑,原來另一個中年的肥胖貴族雙腿跨過我的頭,握着他的巨物要往我的嘴送,我想不到我竟會靜靜張開口將那根巨棒含進口裏。跟着他上身向前撐在床上,搖動他的腰讓巨腸在我的口裏抽送。

「唔……嗯……嗯……嗯……唔……唔……」

我閉上眼承受他們的肆虐,這時兩個乳房也被抱着拼合起來,一根熱棒被夾在我的美乳中間,我驚訝的張開眼,但眼前隻有胖子的大肚子。於是我伸手摸了摸,原來還有另一個人跨在我的上腹處用我的乳房乳交。

就這樣我和三個人同時性交,他們射精時另一個貴族又接上空出來的穴。

後來他們將我放成母狗的體位時,還有人將雞巴插入我的屁眼。

但我沒有感到很痛,反而被人一上一下的同時操着兩個肉洞而得到更強的快感。

「呀呀呀呀呀呀!!!!」

終於我發出最後一聲少女聲的尖叫,插着雞巴的陰道,屁眼和口同時噴溢出精液,跟着我便累極了的癱軟在床上。全身上下,臉上和三個洞都流着白濁的精液。

 3)阿達達國

第二天我醒來時,身上已經換上整潔的衣服,而且昨晚射滿我身體的男人精液都全被抹掉了。

我慢慢爬起來,昨晚被玩得太兇了,現在全身都像被拆散了一樣。

我努力用酸軟的玉手撐起發麻的上身,就在我顫抖着的一點點升起時,一雙手將我的身體扶起坐在床上。

「公主,你還好吧?」

扶着我的是昨天那個米莎露,我很疲累的看着她:

「你可以說給我聽這是甚麽地方嗎?」

「公主你還沒有記起甚麽嗎?」

「你說我知就好了……」

「這……這是阿達達國。」

我歎了一口氣,果然被那個混帳的閻王不知將我送到甚麽地方了。

我叫米莎露扶着我走到房中的一面大鏡前,我看着我的樣子,已經變了一個二八年華有淺藍色長發的可愛少女,大大的眼,嬌嫩的唇,高高的鼻,想不到昨天這可愛的臉蛋上竟被射滿了白色的精液。

我想着那淫亂的景象,下體竟然有點濕濕的。

我將睡裙背後的繩解開,白色的睡裙便滑落到我的腳踝處。

白潔的皮膚,纖幼的蛇腰,豐滿高挺的乳房,大而圓的軟滑臀部,還有一對長長的美腿都集中在眼前這個少女的身上,目測我想大約160CM高吧。

我將手移向下身,將白色的蕾絲內褲褪到膝蓋處,用兩隻手指打開成一直線的細縫,隻見粉紅色的兩片嫩陰唇已經沾滿了蜜液。

我太陶醉了,竟然忘記了身旁的米莎露。我雙手掩着胸和下體,害羞的低着紅了臉,但米莎露隻是一臉狐疑的:「公主,你今天好怪啊,這樣仔細看自己的身體。」

我看到她好像沒有特別的懷疑我,於是我穿回衣服,便坐在床上,叫她說一些阿達達國的事給我知……

原來在阿達達國中,男生是隨時可以和未婚的女生做愛,隻要那個女生不是受孕期,還可以射精在她體內;而阿達達國女生在受孕期時乳房會有乳汁,所以男人隻要做愛時捏一下女生的乳房便知道可不可以射在裏邊。

而女生的陰核隻要被人一摸便會出現半高潮狀態,大量淫水會流出方便性交而女生高潮後身心都會放鬆,所以在這國家會用性交醫治有心理病的女生,而女生也樂於和人性交來放鬆自己。

我一邊聽着米莎露的說話一邊看着她,她是一個開朗明快的女孩,蓄了一頭黑色的馬尾,和我現在這個肉身一樣都是16歲。

看着她大大的眼,我對眼前這個可愛小女孩很有好感了。於是我伸出雙手,將米莎露拉到我的懷中,雙雙躺在床上。

「公主……你想玩那個嗎?」

想不到米莎露竟然沒有驚訝的表現。

「玩甚麽呀?」我好奇的問。

米莎露微笑着的爬了起來,在房中的一個櫃中拿出一個長條形的東西。

「雙頭龍!!!!」

我看到心頭不禁一驚,那雙頭龍不是一般的粗,是有小童手臂那麽粗的。

「不……不是玩這個吧……」

我冷汗都冒出來了。

「就象平時的作愛一樣啦!」

「這麽粗大的東西,怎麽能插得進去?」

「啊?公主你以前都有用的啊?」米莎露似乎有些奇怪。

「啊……是……是嗎……那……好吧……你輕一點啊……」

聽她這樣說我也不能推辭了。

我躺在大床上,羞澀的將睡裙和蕾絲內褲慢慢脫下這可不是裝的,畢竟,我是第一次身爲女生而和女生做愛。

米莎露脫了她的女服之後,便爬到床上分開了我的雙腿,邊看邊伸出手指在我的小妹妹裏探了一下。

「還是更濕一點……」

說着,米莎露將頭埋在我的兩腿之間,忽然之間,我覺得一個軟軟的,熱熱的,而且有很多小疙瘩的東西在我的小妹妹那裏來回劃動,而活動的中心就是我的小陰蒂,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從那裏傳向全身。

「嗯……」我發出甜美的呻吟。

我感覺到陰道裏濕濕的充滿了蜜液,還流到兩片花唇之外,米莎露見到我這般狀況,便擡起頭,先將那雙頭龍屈曲,一邊插入了她的蜜洞裏,然後用手扶着另一邊的雙頭龍,向我的小妹妹慢慢插過來。

「啊……好大……啊啊……啊……」我感覺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進入了我的小妹妹的前端,頂的我有點難受。

米莎露將雙頭龍在我小妹妹的門口慢慢轉動了幾下,然後猛的一下插了進來!

「啊好痛啊!」從小妹妹裏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的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因爲我原本是男人,根本就沒想到被人插是這樣的!

「嗚嗚嗚嗚……爲什麽這麽痛啊……你幹嘛不輕點……」我嗚咽着對米莎露說。

「啊喲!對不起啊公主……這麽久以來可以再和你一起玩……一時忘形大力了一點!」米莎露不好意思的對我說。

但聽到這種回答,還是被米莎露氣到了。

「這也能忘記!嗚嗚嗚嗚……還那麽用力!嗚嗚嗚嗚……你肯定是故意的!我打死你!嗚嗚嗚嗚……」我一邊哭着,一邊舉起柔弱的粉拳向米莎露捶去。

「對不起啊公主……我真的不是有心的……」米莎露抱住了我,一邊輕聲安慰着,一邊輕輕撫摸着我。

「很痛嘛……快要撐破我的子宮了。」

「好啦公主……我會溫柔一點的了,馬上就可以舒服啦!」說完,米莎露在我身上慢慢的動起來。

我感覺一個象柱子般粗大的東西在我的小妹妹裏慢慢抽動着,片刻之後,痛勁基本上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感覺是那裏脹脹的,有一種充實感。

看到我停止了抽泣,米莎露一邊幫我擦掉眼淚,一邊問我:「怎麽樣,現在不疼了吧?」

「嗯。」我羞澀的回答她。

「那我要加快速度嘍,行嗎公主?」

「嗯。」這個回答輕到連我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米莎露笑着說:「你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扭捏了……是誰想跟我作愛呀?」

「討厭……」我覺得臉有些發燒。

米莎露笑着擡起上身,用雙手撐在床上,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隨着她的抽動,快感也一浪接一浪的從我的小妹妹送向全身。

看着米莎露在我身上賣力沖鋒的樣子,而小妹妹中一個又粗又硬又燙的東西在做着活塞運動,迷亂之間我覺得做女生原來也是一件很快活的事。

「嗯……好幸福……被插入的……感覺……真美妙……」

我擡起被絲襪包裹的雙腿緊緊圈在米莎露的腰上,呻吟着說:「米莎露……我要你……天天……這麽幹我……」

「啊……啊……公主……你……你想幹就跟我說好了。」

說着米莎露將我反轉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她將那雙頭龍弄直之後也一樣像母狗般跪在床上,就這樣我們兩隻

母狗便插着同一支假陰莖屁股對着屁股的一邊做愛一邊愉快的叫着,由側邊看一定是一張十分淫美的畫象。

「呀……嗯……呀……呀……米……米莎露……呀……呀……呀……」

「公……公主……呀……呀……嗯……啊啊啊……啊……」

我們兩人互相配合的前後搖着身體,雙頭龍每一下都深深塞滿我的肉洞,騷麻的快感由小妹妹一直擴散到我全身,令我雙手都發軟了上身趴在床上隻搖着白雪般的屁股。

「嗯啊……你當就……你當……我要……跟你……在一起……啊啊啊!」

現在的我,是被身心的雙重滿足感包圍。在一陣高速的抽插之後,覺得小妹妹附近的肌肉一陣陣的抽搐,,兩個肉洞同時噴出大量淫水,我不由自主的發出尖聲的吶喊,身體彷彿一下子變輕,飄上了雲端。

 4)意外

之後的幾天,我就一直在房中和米莎露瘋狂作愛,我現在的父皇也因爲想我得到更多的安慰,當他來到我的房門時,看到我騎在米莎露的身上快樂的扭着腰,便也放棄了和我做愛的念頭。

他回頭的時候,一個蓄藍色短發俏麗約15歲的年輕宮女正拿着一盤食物走過他身旁,於是剛看得血脈賁張的胖子父皇二話不說便捉着她的手,將她推得趴在牆上,整盤食物都打翻了在地上。

「皇……皇上……小的還……還要將食物……拿去給皇後的……」

「不用怕……我恕你罪,現在先給我幹一下……」

說着父皇已將褲子脫到小腿上,然後撩起宮女的裙子,將她的粉紅色喱士內褲脫到她的膝蓋處,便扶着他的肉捧,一下子全塞進小宮女的蜜穴裏。

「嗯……痛……嗯……嗯……皇……皇上……可以……輕……輕一點嗎……」

手扶着牆壁的宮女一邊輕聲的呻吟一邊哀求着。父皇也很體貼的抱着她的圓滑屁股放輕了速度。

阿達達國的少女年過十四歲便都不會再是處女,因爲這國家裏的女生每一個都長得在水準以上,所以一到法定的年齡(十四歲)便多數會在第一天被奪去處女之身了。

這個小宮女當然也不是處女,隻是父皇太急了點,人家還沒濕就進入。

父皇用雙手從後解開了宮女的衣襟,搓弄她雪白的雙峰,下身更能緊緊貼着她濕漉漉的陰戶。

小宮女盡力的想扶着牆壁,修長的雙腿不斷顫抖。

而在那一瞬間,父皇的前端已再次深深插入了她的體內。

「不…!皇上!我…。噢…呀…不…噢。!!」到達高峰的小宮女隻得不斷的求饒着。

父皇聽到她的哀求反而更興奮的把他粗壯的陽具抽插得更深…小宮女一次又一次攀上快感的高潮,不期然扭動身軀配合著。緊窄的蜜穴已不由自主的將父皇的陽具愈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陽具也字好像不斷澎漲,蜜穴的嫩肉隨着陽具的每一下敏感地痙攣着。

「舒服嗎…!啊…呀!」父皇嚷着。小宮女隻能不斷的重複地說

「啊…皇上……我!噢……啊…!」

小宮女那雙雪白的乳球,隨着父皇不斷的抽動,在冷冷的空氣中前後搖晃着,豐滿的臀部亦高高的向上翹起迎合著他的動作。

突然父皇緊握住她那飽滿的乳球,把抽動的速度提升,她隻感到柔嫩的內壁所包着的東西變得更熱更脹。

寂靜的空間充斥着她倆下體交合淫慾的聲音和呻吟聲。

「啪………啊…啪…噢…啪…噢…!!」。

也不知父皇抽動了多少次,充盈的蜜液已經使蜜洞徹底濕潤。小宮女這時已被父皇弄至酥軟乏力的伏在窗邊。

「噢……啊…!我要…快忍不住了…!」

父皇說着同時,她已感到一股熱流從那火熱的東西頂端…。激射向她的體內,小宮女的蜜洞也不由自主的像抽搐般緊緊的收縮夾緊,不斷的吸吮着父皇火熱堅挺的陽具,子宮內好像吸住了他的頂端,他的頂端也緊抵在她的子宮深處,跟着一股如熱燙的陰精便噴向他的陽具上,小宮女的感覺就像靈魂出竅又如登仙境般。

「噢!!」

小宮女仍回味着剛才的感動,父皇還未完全軟化的陽具,正緩緩的退出她那紅腫濕滑的蜜穴,乳白色的精液宮

女的兩片嫩肉唇之間一直流出來。

父皇捏着小宮女乳房的手流滿了白色的乳汁。

 5)俊美之男

來到阿達達國已經快一個月了,我也開始適應了皇宮裹的生活。

因爲我一直都留在後宮中,所以除了三不五時來後宮探望我我王族公子和侍女外,我都沒有看到其它人。

當然那些王族公子在問候我一會之後便會將我推倒在床上或者地上然後將他們的雞巴插進我的體內。

雖然說是可以任意的幹,但王室還是有階級觀念的,王室人員和平民的交媾是不支持的,以保持王皇血統的高貴,所以身爲公主的我是不被允許隨便進出後宮的。但是終日被困在內宮,我也真是悶得發慌了,很想回家噢。

「呀……呀呀……呀……還要呀……呀……呀……入點……再入點呀……呀……呀……」

我仰卧在一個年青貴族身上,雙手撫弄着我自己的一雙豪乳,而他則雙手抱着我的腰,高速地挺着他的腰,雞巴插得我都快要瘋了。

淫水一直流出我的蜜穴,我閉着眼感受下身裏那瘋狂的轟炸,突然我感覺到有液體流在我手上,我望一望自己的乳房,原來我的手背已經流滿了白色的乳液。

我急忙的叫:「不……不要再幹了!!!我今天……危險噢!!!」

一般而言阿達達國的男子都不會在這時候繼續幹的,更何況我是公主。

但身下的青年卻緊緊抱着我的腰,猛搖着他的腰。這時我也被插得身體都發軟了,而且現在身爲女生的我更是掙脫不了他。

終於我感覺到體內被射進了一股熱液,他也停下了動作,和我雙雙在喘着氣。

當他的雞巴軟化下來退出我的蜜穴,我感覺到大量的精液也流過我的花唇。

他將我放倒在床上雙手撐着在我身上望着我,我隻能紅着臉眼神茫茫的看着他。

「你就幫我生一個孩子吧!!!哈哈哈!!!」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獃獃的看着他,突然他的面孔開始變化。我當即定神的看着他,他我眼前的年青貴族竟然變了王。

「呀呀呀呀呀呀!!!!!!!」我大叫了一聲,望着空蕩蕩的天花,再望望房中空無一人。

我望望自己的乳房,雙手正抓着一對乳房手指都陷進去了,手上滿是乳汁。

我慢慢爬了起來,單薄的吊帶睡裙早己被褪到腰間,跨下也是濕濕的流滿了淫液。

這時米莎露驚慌的走了進來。

「公主!!!發生甚麽事了!!!」

但當她看到我下陰濕了一片的睡裙,便笑笑口的說道:「公主,你發春夢了嗎?」

「要你管噢。」我也不服氣的回了她一句,便慢慢下床走進浴室。

「公主,你今天受孕期了,我會和守衛說讓他們謝絕訪客的。」

「那麻煩你了。」我脫下睡裙,米莎露也走進來。

我浸在浴池的熱水裏之後米莎露一邊幫我抹身一邊說:

「公主,既然今天你不用接待訪客,不如我們偷偷到街上玩好嗎?」

「這樣可以嗎???!!!」

「隻要將公主也打扮成一個女僕便行了。」

「那你趕快去準備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是。」

米莎露高興的走了出去,我也滿心歡喜的期待着今天的出遊。

我和米莎露一直遊玩到夕陽快下山,因爲我胸前掛着一個代表受孕期中的白色吊墜,而且我們身穿着皇宮的女僕衣,所以那些平民的男人都不敢動我倆分毫,倒是米莎露被一個類似騎兵的人看上了,拖到小巷裏被幹了一回。

因爲也見怪不怪了,所以我自己走到附近的小商店閑逛。

當米莎露衣衫不整的走回我身邊,我看到她大腿間還有精液在流下。看着她臉紅紅的好像很累了,而且我也看得差不多,於是我們便返回王宮。

當我們快接近王宮的時候,前面一隊十多人的騎兵也剛由城中出來。從遠處我一眼便看出最前面的是卡斯巴將軍,我在皇宮上也和他見過一次,因爲他的粗暴和無禮,還有他一面鬍子,讓人想忘也忘不了。

他是阿達達國第一猛將,身高接近兩米,腰大十圍,還有一個大肚子,他以暴虐着稱,沒有女子被他操過一晚之後還第二天還可以走路的。

但因爲他戰功不凡,所以父皇也沒有幹預,隻是對被他操過的女子都給予金額不少的安撫金,所以有時候還要有的女子會在大街上等候卡斯巴將軍,希望被他幹後可以得安撫金,在大街上也不愁沒有人證。

米莎露看到卡斯巴將軍也躲在我身後,因爲她也很受卡斯巴喜愛,所以也被他幹了幾次,隻因爲米莎露是我的宮女他才沒有那麽放肆,否則我想米莎露早己被操死了,其實也有十多個女生被他操死的傳聞。

在我們擦身而過的時候,我和米莎露都停下彎腰向他敬禮。

卡斯巴將軍看到米莎露便眼泛銳光的說:「米莎露,剛回來嗎?你身邊的好像是新宮女吧?」

米莎露聲音顫抖着說:「是的……將軍,我們還趕着要回王宮給公主回口信。」

當然這是假的,我還在米莎露的身邊,但卡斯巴將軍也好像沒有很大的興趣,大概剛在王宮裏操了那個宮女吧,而且他看到我胸前的白吊墜也對我不感興趣,畢竟操大宮女的肚子還是很麻煩的。

當他回過馬首時,我和米莎露也轉頭向王宮走去,但是突然身後傳來卡斯巴的聲音:「你兩個停下來。」

米莎露驚惶地轉過身,我也有點怕被他認出,所以低着頭轉過身來。

卡斯巴看了我倆一會,和他身邊幾個較高級的騎士說了幾句,隻見他們全都下了馬,然後幾個騎士走過來將米莎露拉開。

「你們要幹甚麽呀???!!!!」我尖銳的邊叫邊拖着其中一個騎士的臂膀,但卻被卡斯巴拉開我。

「她不會有事的,你過來。」

我被卡斯巴拉進草叢中,遠遠看着米莎露正被那幾個騎士脫光她的衣服。

「公主,別來無恙吧?」卡斯巴以充滿獸欲的眼神望着我。

「不!!!不是!!!我不是公主呀!!!」

「你不用騙我了,你的美貌我怎會忘記呢?」

「那……那……既然你知我是公主……你……你還不放開我??!!!」

我這個時候也隻能虛張聲勢了。卡斯巴也不理我,將我胸前的衣服一手撕開,我兩個大乳房便當即彈了出來。

他左手用力捏在我乳房上,白色的孔汁由乳頭射了出來。

「你……你要幹麽呀???!!!!」

我驚訝的叫着。他卻隻是姦邪的笑着。

「果然是受孕期……哼哼。」

我還來不及反應,卡斯巴已經將我推在地上。

「卡斯巴!!!你……你做甚麽呀???!!!!」

我尖叫了出來,卡斯巴一邊撕扯開我的女僕服一邊說:「我要讓你懷我的種,隻要你懷了我的種我便可以當未來皇子的父親,那我便可以得到這個王國了。」

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野心這麽大,我用力的反抗,但一雙手隻被他用單手已按在我頭頂處,他扯下我跨下最後的小布後,將我雙腿屈成M形,我一對小手揮拳不停打在他的面上,但他的臉像鋼鐵一樣硬,打得我手都發痛了。

他也不理會我,張口吸吮着我的左乳房,吸啜着我的乳汁,被這樣一吸我整個人都發軟下來了。

「呀……呀……不……不要……呀……呀……不要再來……來了……呀……呀……」

我禁不住發出舒爽的呻吟,兩個乳房一個被吮着一個被捏着,陰戶也正被卡斯巴粗大的手指插進了在撩動着。

我以迷糊的眼神看着出面的空地,隻見米莎露躺在地上雙腿也是屈曲着,兩個騎士一前一後的操着她上下兩個口。

但這時我也自身難保了,淫水由我的蜜穴不斷流出來。

「啊啊……喔……啊……不要……」

雖然精神上極度厭惡反感,但身體卻非常誠實,讓我不由的呻吟起來。

「哼!口頭上說不要,但心裏卻是想的不得了吧!賤貨!」

卡斯巴聽到我的呻吟聲與反應,出口嘲笑我。

「不!不是這樣的!……喔……啊啊啊…。求求你,將軍!不要摸了……啊……好奇怪,身體感覺……喔!」

我想否認,但他的手指太有技巧了,讓我下半身的快感不斷。

那時我全身如虛脫般無力,因爲我不再反抗,隻希望這個禽獸趕快完事放了我。

「看你的樣子,你似乎放棄反抗了,這是聰明的決定,但即使你裝作任我擺布的樣子,你待會還是會因爲爽翻天而淫蕩起來,說不定還會叫我「老公」呢!」

卡斯巴一說完,就從盔甲之下掏出他的大雞巴住我的私處穴口,我也沒任何反應,隻是任他擺布。

「呀……啊!呀……好痛!!!…………不要…好好……痛喔……將軍,求你放過我。噢啊……好痛。」

就在卡斯巴一口氣將他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時,我的下體像被撕裂了依樣疼痛,使我不得不向他求情。

「喔!公主!你的淫穴好緊喔!還會吸我的雞巴耶!真爽,爽死了!!」

卡斯巴不理會我的哀求,隻是像一頭發情的野獸猛幹我的小穴,每一下都好用力,幾乎每一下都頂到我的子宮口,而且他的抽插的技巧比父王好上數百倍,讓我又痛又爽。起初我還痛的哭了起來,但在卡斯巴的強力抽插及超高技巧的愛撫,三分鍾後的我,竟然開始浪了起來,放聲淫叫。

「嗯……噢噢噢嗯嗯……啊……痛……但……又…好舒服……嗯………噢,將軍……將軍你好厲害,嗯……噢噢噢……啊……插的妹妹人家好爽喔!有點痛……但……又……嗯……噢!舒服。」

我終於臣服在卡斯巴的高超性愛技巧上。

「我就說,沒有哪一個女人被我幹了之後,會說不舒服、不爽的。來!公主,叫我聲「老公」我就讓你更爽。」卡斯巴提出令我臉紅的要求。

「不行!……嗯嗯……啊!……我怎麽……能叫……你…老公……!舒服!太爽了喔!……嗯……噢,老公,再幹人家快一點!」

我爽過頭,竟然「老公」兩字就脫口而出。卡斯巴聽到我叫他「老公」,更是賣力的用九淺一深的技巧,讓我瀕臨高潮了。

「喔……喔喔……嘖……,去了,老公……呀呀……人家要……喔……嗚……去了……噫喔…!!」

我尖叫了起來,因爲與貴族父王等做愛沒有這麽爽過,而我這次高潮感覺完全不同以往,簡直像要飛上天一樣。

卡斯巴見我高潮了,調整我的姿勢背對着他趴着,馬上又將那粗大的雞巴插進我淫水泛濫的淫穴,雙手扶着我的腰,抽插了起來。

而這種狗交式的姿勢,那種感覺又加上他的粗長雞巴,好像卡斯巴每捅一下,感覺直沖我的喉嚨。

「喔……喔……不……不要了……好……好……人……人家好……爽……喔…老公…喔……喔……」

卡斯巴,但還是努力抽插着,享受着我的身體。

「噫……噫……喔……喔……嗚……喔喔喔……啊…老公……老公…喔…你太強了…呀……妹妹好爽……喔……」

卡斯巴的持久讓我開了眼界,實在太強了,因爲父王每次都不到十五分鍾就結束了,而卡斯巴已經連幹我三十幾分鍾了還沒射精,如今我們兩個人都滿頭大汗,尤其是我,我出門前上的淡妝現在汗水都把粉都給弄掉了,而身上的汗水與從我體內流出的淫水,更是濺濕了地上的泥土。

就再我不知已經第幾次高潮後,我感覺我陰道內的大雞巴突然發燙又膨脹起來,我的經驗告訴我,卡斯巴要射精了,我開始緊張起來,因爲現在是我的受孕期,如果卡斯巴夫將精液射進我的體內,我懷孕的可能性很大,我連忙懇求他:

「將軍!噫……噫…不行…喔…不要射進…喔……嗚…我現在是受孕期…喔喔喔…求求你…」

「哈……哈……哈……我要將你帶回我的城堡,幹到你懷孕爲止,就算今天不射,明天還是要射的……哈……哈……哈!!!」

說完卡斯巴也不理會我,反而加快抽插的速度,而我也被幹到快感不斷上漲,而無法講話隻能呻吟

「喔……噫噫……喔……呀……喔……喔……喔……啊……啊……」

「完了……完了……真要爲這頭蠻牛生孩子了。」

我一邊想着一直想推開卡斯巴,但他還是不停的猛烈抽送我的蜜穴。

「噢……噢……要射了……嗯……嗯嗯嗯!!!!!」

「呀!!呀!!不要呀!!!呀呀呀呀呀!!!!!!」

我尖聲的叫了出來,忽然卡斯巴停下了動作,是射了嗎?我微微張開眼看着身上的卡斯巴,隻見他手捂着左胸,原來有一把劍插進了他的左胸,也因爲這個動作,卡斯巴的陰莖由我的蜜穴褪了出來,精液由他的馬眼噴了出來全射到我的陰唇周圍。

我看看頭上的陰影,有一個人正拿着那把劍。卡斯巴坐倒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這個人。

「默爾海!!!!!」

那個人慢慢的收起了劍答道:「正是我,卡斯巴將軍。」

卡斯巴狼狽地爬了起來:「你等着瞧!!!」便捂着左胸一拐一拐的走出樹叢。

那個名叫默爾海的人默默靠過來跪在我身邊溫柔的說:「小姐,你沒事吧?」

我驚魂未定的一直躺在地上,他輕輕的扶我起來。

「謝謝你。」

看着眼前這個年約二十多歲的俊美青年,我忽然感覺到很不好意思的低着頭。

他將背上的披風拿下蓋在我的身上:「你是宮中的侍女吧,那邊那個侍女還被幾個騎士幹着呢,但我看她好像很享受的,也就不便打擾他們了。」

我這才記起米莎露,我望向空地,隻見她已經滿身白濁精液的趴在地上,那些騎士都好像跟着卡斯巴離開了。

默爾海由附近的農家中買了兩條裙子放在我面前:「這些裙子給你們穿上吧。」

說着他看了看我胸前的白色吊墜:「怎麽卡斯巴會和受孕期的你做愛的?」

我也不知要怎樣說。

「擺了,我也不便久留,你也快回宮吧。」

說着他騎上在十步外的一匹白馬,消失於森林之中。

 6)愛的宴會

回到宮之後,雖然我還是常常接待青年貴族,但我總是想着默爾海。

過了二十多天,突然宮中宣怖王子誕生了,這個突如其來的事件令每個人都摸不着頭腦。於是我便去找父王問個明白。

父王坐在王座之上,而我則坐在他身上,下身插着父王的雞巴,淫水一直流到王座上。

「嗯……嗯……父王……呀……嗯……到底……到底是甚麽一回事噢……呀……嗯……」

「我的皇女,之前我和一個小宮女做愛,沒有留意她是受孕期,讓她懷孕了。」

「嗯……唔唔……呀……呀……是……是嗎……」(註:阿達達國婦女懷孕期爲五十天)

我緊緊抱着父王的頭,讓他緊緊靠在我懷中,我也不斷扭動我的臀部,父王的陰莖不斷在我的蜜穴進進出出。

「但是很多王族大臣都反對將他立爲太子,認爲他隻是庶出,王女你有甚麽意見嗎……?噢……皇女你的淫穴真的好緊噢……好爽噢……」

「唔……唔……呀……一齊依父王就……就好了……呀……呀……呀……皇女……皇女都聽父王的話……呀……呀……還要大力點……呀……呀……」

這時候我隻是一心一意想着默海爾,其它事情都不想去理了,想不到變了女生會那麽感性,甚麽野心都沒有了,隻有愛情。

「那……那……那……噢……噢……不行了……不行了!!!!」

父王還沒說出口,便忍不住在我的子宮中注入了他的子子孫孫,我也緊緊抱着父王感受着陰道被精液灌滿。我倆緊緊抱着喘了好一會兒氣,我才慢慢站起來。

雞巴軟了下來坐在王座上的父王看來也很累了。

第十天晚上。

宮中舉行了冊立太子的宴會,國內所有的貴族都應邀前來。

在大廳中間的舞池很多貴族男女在跳舞,而在大廳旁邊則有很多貴族男女用不同的體位在交媾:直立的,狗仔式,男上女下,女上男下,龍舟掛鼓,我知道的都看得到。

而我,當然是最受歡迎的一個,我趴在大廳前的一張大桌上,隻有雙腿站在地上,白色的紗裙早己被扯到腰根處,年青的貴族子弟一個接一個的將他們的雞巴插進我的蜜穴,一個射精之後便輪到下一個。

接待貴族是身爲阿達達國公主的義務,而我也很是適應甚至蠻喜歡的。

可是幹久了還真有點悶,於是一個青年貴族在我後邊操我,我卻自顧自地四處望,忽然一個熟悉的面孔在我面前出現,默爾海慢慢走到我面前:

「公主,未知本人是否可以一親愛澤呢?」

我真的被這情況嚇了一跳,想不到他竟然是貴族。

「你還記得我嗎?」我高興的叫了出來。

默爾海微微笑了笑說:「我和你見面大約已是十年前的事了,當時你還是個小女孩呢。」

看來他是認不出當天的我,也難怪當日我被卡斯巴操得披頭散發,化的妝都全化開了。

「你……請便吧。」我紅着臉的說了這句。

於是默爾海便走到桌後的一張椅上坐下來,他之前還有十多個貴族在輪候幹我,但我隻是一直看着身後的默爾海。

當輪到默爾海的時候,靜靜地趴在桌上等候着這個我夢寐以求的人進入我的身體,但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於是我轉頭看過究竟,隻見一個女僕正在爲默爾海口交,好讓他的雞巴勃起,但默爾海的陰莖就是軟軟的硬不起來。

默爾海對我苦笑着說:「對不起噢公主,看來我是無福消受公主的恩澤了。」

正當他想轉身帶着女僕離去時,我急忙跪在地上,拿着他的雞巴便含在我嘴裏。

默爾海好像也嚇了一驚:「公主!!!」

因爲口交的工作一般都是由下人進行的,一個公主肯爲貴族口交是史無前例的。

雖然我本就不是這裏的人,但本來身爲男兒身的我爲甚麽會這樣呢?大概就是因爲愛吧。

默爾海的雞巴在我的口中慢慢硬了起來,我還是很努力的舔着他的馬眼,吸着他的肉棒子,還用手逗弄他的睾丸。

「噢……噢……公主……噢……噢……好爽……噢……」

默爾海興奮的按着我的頭發接受我的服務。

當我吐出他的雞巴時,那根東西已有十五公分長了。

我很高喜的躺在地上,雙手張開雙腳成M字形的撐開笑着對默爾海說:

「快來吧。」

默爾海當然十分興奮的趴到我身上,急不及待的用手握着雞巴,便往我的蜜穴裏推進。當我感受到陰道裏滿滿塞着默爾海的雞巴,我意識到我終於和愛人合二爲一了,淚水平禁由我的眼角流下。

默爾海疑惑的問我:「公主,你爲甚麽哭了?」

我說:「因爲我太開心了,終於可以和你一起。」

默爾海臉露不解的表情,我隻是說:「快來吧,否則待會兒又軟了就不給你啊。」

我俏皮的說了這句,於是默爾海也急急忙忙的搖動他的屁股。

不管多麽聰明冷靜的男生,在美女臉前都是笨拙的。

默爾海快速有節奏又有力道的抽插,激起我一陣陣的快感,我忍不住的放聲呻吟。

「嗯…… 噢噢噢嗯嗯啊………好好……舒服喔……嗯…………噢……快……啊……好舒服……,喔喔……好爽」

默爾海的腰很有規律地擺動着。

「漂亮的公主,你的小穴真的很緊哪!我覺得好舒服啊。公主你的呻吟好好聽喔!」

默爾海感動的說着。他一邊規律的抽插着,一邊用手撫摸我胸部、輕捏我的乳頭。

「原來做愛可以那麽舒服,這種感覺真是永生難忘。公主,你舒不舒服呢?」

「啊……啊……我也覺得舒……舒服……啊……再用力點……啊……啊……受不了了……啊……啊!」

默爾海不斷抽插我的小穴,且速度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強暴,使已經被貴族青年幹得快麻木的我,竟然情慾又急速高漲了起來。

「嗯……嗯嗯……噢噢…姐姐……你那裏夾的我好舒服,好…爽喔………」

默爾海抽插越來越快,陰莖越來越脹,我知道他就要射精了!果然!

「公主,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體內!」

「……噢噢嗯嗯……射進去,啊…啊……喔…將你的精液……都……給我……嗯……噢……嗯嗯……!」

默爾海在最後的一輪猛烈的沖刺,在他的低沉的悶哼中射了,他的陰莖持續的抖了好幾下,把又熱又濃的精液全射進了我的身體深處!這時我也因爲他滾燙的精液,讓我得到高潮。

「嗯……啊……」

一聲常常的嬌哼,我全身鬆懈下來享受着高潮的快感,軟癱在床上喘息……默爾海像了氣的氣球躺在我的身上,但陰莖仍然深插在我緊暖柔嫩又濕淋淋陰道裏。

當大家都差不多休息夠了,我便在他耳邊說:「今晚來用我的浴室。」

默爾海聽到這句是是一陣愕然,然後便高興的在我的櫻唇上吻了一下。

因爲這說話在阿達達國的王室是代表了公主承認對方作爲夫婿的身份。

於是他爬起來後便站在一旁看我被其它貴族公子操着,我也一直的看着他來完成我這個公主的任務。

當天晚上,我拉着默爾海的手走進我的卧室,才剛走進卧室我便轉個身面對他,我擡頭正要說話,他的嘴唇就壓在我的唇上,我一愣,他的舌頭已經鑽入我的嘴內,如靈蛇般的穿梭着,我微麻的唇舌被他這樣子一挑逗,不由自主的更張開,他的雙臂緊緊的抱起我,我錯愕的站着,然後他就脫了我的裙子把我放在一張桌上,冰涼的桌子讓我一震,大維把我壓在書上。

接着他左手手掌抓着我雙手的手腕,壓在我的小腹,頭漸漸的往下滑去,他的手臂壓着我的大腿,我被他按着,他的右手將我的雙腿張開,我才猛然想起整個胯下都濕透了,正要開口制止,他的嘴部已經吻上我的陰部,也不管我的淫液,隔着內褲舔着我的陰戶,一陣騷癢感又從下腹傳來,默爾海松開我的雙手,接着把我透的內褲脫下,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正想坐起時,默爾海的雙手直接抓住我的雙峰開始搓揉起來,舌頭直往我的陰戶攻擊,下體直傳來一陣強烈的快感,我不禁的往後躺下,他的舌頭直往穴內伸去,不斷的進出,我的腳掌興奮的伸直顫抖着,雙手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的頭部,沒想到他似受到鼓勵般的抽出舌頭,嘴巴貼上陰道口,竟大力吸起來。

「等…等一下…啊…哦…」

我無力的呻吟着。腦海浮起默爾海的陽具進入的充實感,淫賤的小穴穴竟又控制不了的拚命噴水,噴在默爾海的嘴上,他興奮的擡起頭站起來,把我往回拉着,接着雙手穿過我背部緊緊的擁着我,我渾圓的乳房緊貼在大維結實胸膛兩顆豆豆也變更堅硬了,我興奮的嘴巴微張,唾液從嘴角緩緩流了點出來,默爾海也不在意直接就吻上來,舌頭再次竄入我的嘴內,靈活的挑逗着,我聞着他臉上自己淫穴噴出淫液的味道,強烈的感官亢奮,也讓我情不自禁的吸吮着默爾海的舌頭,覺得此刻自己似乎幻化成原始的動物,隻沉浸在最單純的肉體快樂裏。

默爾海的龜頭頂在我的陰道口,在持續的刺激之下,亢奮的小穴早已期待他的進入,腫脹的陰唇感覺到龜頭的刺激,竟微微的張開並噴着水,似在歡迎碩大的陰莖進入,默爾海感覺到龜頭被我穴穴噴的濕的,對他似乎是種鼓勵他用力一推,陽具再次勃大起來,下體一頂,我” 啊” 的一聲叫了出來,下體出現一種充實的腫脹感,直達花心奇妙的是沒有上一次的的痛楚感,隻有單純的快樂,默爾海加速抽插着,快感開始令我的意識模糊,我無識的呻吟着。

「噢…哈…好…好舒服…」

他伸出舌頭舔着我的耳根,酸麻感不停的從耳後及下體蔓延全身,接着他松開對我的擁抱,雙手抓住我的腳踝,微向左右拉開,羞恥感陣陣傳來,默爾海乎忘我的瘋狂加速着,我的腳趾再度傳來抽筋的感覺,不停的往上漫延,直達陰道,腳掌不自覺的呈彎月狀,陰道壁及子宮卻無法控制的強烈收縮。

「啊……哈……公主…你……你的在吸我的雞巴了…噢…好爽…別吸了…受不了了…哦…」默爾海忘我的叫着。

「啊……」

我閉起眼睛發出一聲長叫,全身肌肉拉緊,五指緊拉着桌子,嘴巴合不攏,再也叫不出來,腰部挺直,從下體傳來強烈的酸麻感,像觸電的感覺直貫全身,我達到高潮了。

默爾海「吼」了一聲,速度加快,我覺得要昏倒了,突然一股熱流直射入我的身體內部,讓我整個人都鬆弛下來了,我再次的達到高潮,心滿意足的什麽也不想,默爾海壓在我身上,靠在我耳邊說着:「舒不舒服?」

我點點頭,他滿意的笑了笑,接着他就雙手環抱着我的腰,把我整個抱起來,默爾海逐漸萎縮的陰莖還插在我的陰道內,就這樣子我像無尾熊般的抱着他,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回我的床上,我的穴穴緩慢的流出他的精液我也無力擦拭,我就很自然的依靠着他沉沉睡去…。在我倆歡愉的時候,其實陰謀的時鍾正在流動。

 7)陰謀

第二天一早,我和默爾海在床上做了一次「早操」之後,我便拉着他的手去找父王。

當我走到父王晉見大臣的大廳上時,卻見王座上座着那個産下太子的小宮女抱着太子坐在龍椅上,身旁的坐位米莎露坐着。但……正確地說是抱着米莎露的卡斯巴在坐着。

全身赤裸的米莎露被卡斯巴抱着她大刺刺張開的大腿面對着我,蜜穴被卡斯巴血脈賁然的粗大陰莖猛烈抽送,米莎露陰部附近已被淫液沾得一塌糊塗了。

米莎露我到我便哭着大叫:「公主!!!你快逃跑呀!!!」

卡斯巴即將米莎露推在地上,但他還是一邊將米莎露就母狗一樣操着一邊指着玄關的我和默爾海說:「快將他們兩人拿下!!!!」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默爾海已經拖着我的手向走廊跑。

但我穿着裙子跑得不快,還沒有幾步就被裙子絆倒了。默爾海想抱起我,但後邊的衛兵已經來到我身後。

默爾海揮打倒了幾個衛兵,但衆多的衛兵一擁而上,默爾海向後退的時候被地上被他打全的衛兵絆倒了,他一失平衡便由後便的窗子掉了下去。

「沙…………」

聽到人體掉下水的聲音,雙手已經被衛兵捉着的我隻能嚴着叫了出來:

「默爾海!!!!!」

我被押到大廳之上,米莎露這時已經虛脫了的趴倒在地上,白晰的背上滿了卡斯巴的精液。

「這到底是甚麽回事呀??!!卡斯巴!!!」

我強裝出公主的威嚴問他,但他隻是冷冷笑着的說:

「昨天你的父王已經駕崩了,現在王太子已繼承了皇位,我是王太子任命的丞相,我接到線報你和默海爾伯爵正在密謀做反,所以現在以叛國罪名拘捕你!!!」

「甚麽??!!!」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我都獃著了,忽然一個男子將一杯酒拿到我面前,他硬張開我的口將酒灌進我的嘴裏。

「唔……唔……」

我就像被逼吞下精液一樣喝幹了這杯酒。慢慢我感覺到眼前的景物都開始模糊了,左右一個個面露驚怕的大臣,和同樣驚怕的坐在王座上的小宮女,還有冷笑着的卡斯巴。

「公主……!!!公主……!!!」

在米莎露的哀叫聲下,我慢慢閉上了我的眼瞼。

「默海爾,我來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一間二百尺小房子裏。在我面前是一面全身鏡,我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被吊在天花闆上。

我盡了力也掙脫不到手上的繩索,這是卡斯巴開門進來了。

他看到我的困況便恥笑我。

「不要再使氣力反抗了,你在名義上已經被處死了,以後就好好當我的物吧……哈……哈……哈!!!」

說完他脫下了衣服,裸露着黑黑壯壯的身軀和一個大肚子,他將他的肉棒握在手中在我要前搖動。

「快放了我……你快放了我呀……。」

我一邊想掙脫手上的繩索,一邊對眼前這個禽獸哀求着。他走了過來,但不是放開我,而是將一顆藥給我吃。

我閉着嘴不讓他將藥放進我口裏。

「唔……唔……不要呀……默爾海……!!!」

就在我說話時,他將藥丸給我吃了,還用手掩着我的嘴,我隻好將藥吞下去了。

「嗯……唔……我是這個王國的公主呀……你怎……怎可以這樣對我的?」

這個時候我隻能這樣虛張聲勢了,但我也已經被他折騰得半死不活了,累得站也站不起來,任由繩索吊著整個人。

卡斯巴走到我背後,一邊嗅着我的秀發,一邊雙手抓着我的一對大奶子像搓面團一樣搓捏。

「昨晚我乘夜宴你們所有人都醉倒後將你的父王母後殺了,而且我還捉了小宮女的父母當人質,所以現在身爲國母的她都要聽我的,你就乖乖的當我的情婦吧,我不會待簿你的……」

聽到他這番說話,我感到有點傷感,父皇和皇後雖然不是我真正的父母,但這些日子裏他們都待我很好,加上默爾海的死,就在我快要流下淚水時,卡斯巴將我雙腿分開抱着屈到我身前,讓我的胯下大喇喇的暴露在鏡子上。

盡現我紅紅黑黑的陰戶和陰毛。我的陰戶部位已全濕了。卡斯巴將手指伸在我的陰戶處搓揉。

「看哪……那兒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看哪……你這個淫娃……。」

「嗯……唔……呀……我……我不是淫娃呀……唔……嗯……求你……求求你不要將我弄得這麽淫……淫蕩…………唔……嗯……。」

這時春藥的效力發揮了,我渾身都開始發燙,陰道也癢癢的,好想有東西插在裏邊。

卡斯巴伸出手指將我兩片嬌嫩的肉瓣撐開,我的淫液就好像米漿一樣由小穴裏流出來,流過我的我後花蕾然後一直滴到地上。一直在我胯下流過不停的液體更增加了我的快感。

「好嫩啊……想不到竟然可以再看到你這個嫩穴。」

卡斯巴一邊贊美,一邊用手在我的陰唇間來回搓弄,還將他的龜頭放在我的胯下前後磨動。我感覺到一條又熱又粗的大肉腸一直在勾引我的肉唇,讓我恨不得用我的肉唇將那大肉腸一下子吞進去。所以我終於忍不住呻吟着說:

「弄我……。」

「你在說甚麽啊?」

「請你快弄我……將你的肉棒插進我的小穴……」

於是他放下了我的左腿,讓騰出來的左手繞在我陰戶的前邊,慢慢將他的龜頭塞入我的花瓣中間。

「呀……好大……。」

我感覺到兩片花瓣被慢慢撐開了,一條大肉腸逐漸進入了我的小穴裏,直至充滿了我的下身。

「嗯……到了……到了……。」

龜頭頂着我的花心,我體內的空間完全被塞滿了。

「哦……好緊呀,又多水……公主……看你這麽多水,很想要吧。」

「唔……嗯……是……是的……嗯……快弄我……請你快弄我……。」

淫慾令我不顧羞恥的將索求叫了出來。

「叫我老公。」

「呀……嗯……老公!!老公!!幹我!!操死我這個賤淫娃啊!!」

我說完卡斯巴就開始抽動他的大雞巴。

「呀……呀……好爽……好爽……老公……老公呀……嗯……呀……。」

我的右腿被他擡着,他的大肉棒不斷從後邊進入我的陰戶。

卡斯巴的雞巴真的很粗很長,每一下都直抵我的花心。

他一邊吻我的玉背和粉頸,左手一邊將我的乳房捏在手裏。

「哦……哦……公主……老公幹得你舒服嗎……?」

「呀……呀……舒服……舒服呀……再多一點……再多一點……呀……呀……。」

卡斯巴再次抱起我的左腿,令我插着他的大陽具的陰戶清晰的反映在鏡子上。我看到他的雞巴一直在我的肉瓣間進進出出,白色的泡沫也沾滿我的陰唇四周,淫水還沿着他的肉棒向下流。

「呀……不要這樣呀……太淫賤了……呀……。」

剛開始時我看到這個景像,便害羞得一直叫不要。但被卡斯巴再操我幾次之後,我也被眼前淫亂的情景吸引了。

「呀……呀……還要……還要……再操我……唔……再操多一點……呀……呀……。」

「你不是說太淫賤,不要了嗎?」

「嗯……呀……我要……我要……我淫賤……快幹我多一點……呀……呀……。」

卡斯巴聽到之後冷笑了一聲,然後便將我雙腳放下來,他的肉棒也離開了我的身體。

「嗯……不要停呀……快幹我呀……」

我嬌氣的央求他,卡斯巴繞到我面前,抱起我的雙腿,挺着他的大肚子,再將他的雞巴幹進來。

「呀……呀……太深了……太深了……痛呀……不要那麽深呀……呀……呀……。」

因爲這次卡斯巴由前邊插進來,所以插得很深入,我的花心都被他的雞巴頂開了,直入我的子宮。

「呀……呀……呀……不……不要……呀……呀……痛呀……。」

我扭動細腰,希望避開他的沖擊,但他緊緊的抱着我的腰令我動不了。

「呀……呀……痛呀……痛呀……停呀……快停呀……。」

我一直的叫着,淚水開始由眼眶裏流出來了。卡斯巴騰出右手解開了我手上的繩子,令我可以雙手緊緊抱着他,籍此減輕一點點痛楚,痛楚産生的抽搐感也令我雙腳禁不住緊纏着他的腰。

幹了我百多次,我想我的陰部都紅腫了,卡斯巴才停了下來,慢慢抱着我走到床邊(這時我才發現房間裏有張床),然後將我放在床上。

他將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再幹了起來,但他這次沒有再插得那麽深,但還是每一下都頂在我的花心。

「哦……哦……公主……公主……好緊……你的穴好緊……幹得我好爽啊……」

「呀……呀……快到了……呀……呀……我快到了……呀……呀……」

卡斯巴將我放成母狗一樣,伸出雙手把我的一雙乳房不停捏弄。

「哦……哦……公主……你的奶真是夠軟呀……好捏……捏得我好爽呀……」

「呀……呀……受不了……受不了……再捏……再大力捏我的奶子啊……哦……呀……」

在我嬌聲的呻吟,我的一對大奶一邊隨着卡斯巴的推動不停在前後晃動,一邊被他的大手像搓麵粉一樣捏得扭曲變形,我真有點怕一雙乳房會被他捏爆。

我的乳頭也硬得完全突了起來了,乳房和陰部都充滿騷麻的感覺,淫水由插着大肉棒的小穴不斷流出。

就這樣卡斯巴抓着我的乳房又抽送了百多下,

「呀……呀……呀……嗯………………呀呀呀呀呀!!!!!」

我終於高潮了,酸麻的興奮感令我全身抽搐,雙手也發軟了,上身便趴倒在床上。

卡斯巴也不再拘泥於我的乳房,繼續抓着我蹺起的臀部繼續前推後送。

「嗯……嗯……嗯……嗯……呀……呀……呀……呀……呀……」

因爲高潮後陰道的快感還沒過,一邊在承受卡斯巴不斷的抽插,所以我話也說不出來了。

卡斯巴也加快了搖動腰的速度,我知道他也快要射了。

就在最後的關頭,卡斯巴將我整個人壓在床上,然後很快的搖着他的肥屁股,令雞巴在我的雙腿間作最後的抽送。

「哦……哦……射了……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哼了一聲,我的陰道裏就被射進一股精液。

「嗯……嗯……唔……嗯嗯嗯嗯………………!!!!」

我的陰道受到他精液的刺激,令我再次高潮了,興奮的快感令我不期然的抓緊床單,全身虛脫似的享受着陣陣餘韻。

卡斯巴在我背上再抽送了好幾下,將剩餘的精液都射進我的陰道裏,才爬起來走進浴室。

我口角流着口水的趴在床上,青黃色的精液慢慢由我的小穴流出。

 8)受孕

往後的十多天,我和米莎露都被卡斯巴蹂躪了好幾次。

前幾天米莎露的乳房被他捏出乳汁,米莎露即刻想推開在她身上正在蠻幹着的卡斯巴,但柔弱的米莎露又怎能抗衡這頭蠻牛呢。

「呀……呀……呀……不……不……不要呀……我……我……嗯……我……不要……給你這……這壞蛋……生……生孩子……呀……呀……不要……呀……呀……」

就在米莎露的哭叫聲中,我看着站着抱着她在身上的卡斯巴臉上流露出爽透了的表情,他的臀部動了幾下之後,他將大雞巴抽出來時,白濁的精液便從米莎露陰部流到地上。

卡斯巴將米莎露拋到我身旁的床上,然後他爬上我的床,拉開我雙腿便將他那還沒有軟下來的雞巴插入我的蜜穴。

我一邊承受着身上這蠻牛的沖擊一邊看着另一張床上一臉絕望的米莎露,但不久我也抵受不了他高超的抽插,伸出手抱着他叫老公。

過了幾天,米莎露感覺到懷孕的徵兆,常常作嘔和胸口作悶的,她悶悶不樂的趴在床上,我隻好陪在她的身邊安慰她。

我還用手指搞得她高潮,希望可以令她感覺好一點。

但給她弄完之後我自己也覺得渾身發熱的,於是我跑進廁所,將所有衣服都除掉了。

這時我已經忍受不了,下在不斷向我需索,我很想默爾海將他的雞巴插進我的細縫中,我趴了在浴池邊,右手顫抖着慢慢伸向我自己的秘部,中指陷入了細縫之中。

「呀……呀……呀…………好舒服呀……嗯……呀……呀……」

我按擦着自己的陰核,口裏發出嬌俏的呻呤

「啊……呀……呀……嗯……好怪……感覺……感覺好怪……呀呀……嗯……呀……」

我的食指和無名指也揉撫着我的兩片嬌嫩的花瓣,我的手指都被我的淫水沾滿沾濕了,暖暖的,感覺好美。淫水沿着我的一雙纖幼的小腿一直在流,廁所的地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呀……呀……唔……嗯……呀……插……插進來啊……呀……呀……我……我……我不行了呀……呀……呀……」

花瓣傳來騷麻的感覺,我已經在幻想有一條雞巴插了進我的小穴了,我不斷幻想着默爾海正在後邊操我。我的手指在淫水的滋潤下淫賤地滑走在兩片花瓣之間,我也顧不得米莎露是否會聽到,不顧羞恥地大聲浪叫着。

「嗯……嗯……唔……舒……舒……舒服呀……唔……唔……插死我……插死我……呀……呀……嗯……呀……」

我的一雙乳房重重的吊在半空中,我覺得它們不斷在漲大,漲得我好難過呀……我的右手指正依依不捨的要離開不斷苛索着的花瓣,要去撫慰我的一對大奶,突然一雙手緊緊的將我的兩個乳房都抓住了!!!我驚愕的回頭望去,卡斯巴已脫光了衣服趴在我身上。

「呀!!!」我震驚的叫着。

卡斯巴在我的背上不停地紐動身體,他的雞巴已經夾在我兩團肥厚的大陰唇之間在搓動。

卡斯巴的手又大又厚,我的大奶被他掐得很舒服。

「嗯……嗯……呀……呀……舒服呀……呀……唔……掐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呀……唔……呀……大力一點……呀……呀……」

這時淫慾已經完全控制了我,我握着卡斯巴的雞巴,讓它在我的小穴外上擦下擦。他的雞巴已經硬得像鐵一樣,硬頂在我的小穴外,已經被我的淫水沾得很滑,而且他的雞巴又粗又長,我小小的手根本握不緊它。

我發現被他捏着的乳房正流出白色的乳汁,現在被他射精在體內會懷孕的,我和米莎露一樣可不想給這個蠻種生孩子噢,所以我還是盡量不讓他將雞巴插進來,可是小穴被頂着,一對乳房又被掐得十分舒服,被淫慾淹沒了的我,已經不能好好地握着卡斯巴的雞巴。於是就被這壞蛋有機可乘了。

他不由分說的握着他的雞巴塞入我的細縫中,我也感覺到他要把雞巴插入來,原本想用力握緊它的,但太滑了,一下子就被他的龜頭插了進來。

「呀……不要呀……不……呀呀!!!!!」

卡斯巴緊緊地抱着我,兩隻手抓得我的大奶都變形扭曲了。

我兩片鮮嫩的花瓣也被他撐了開來,我想用手阻止他繼續進入,但我的淫水流得太多了,他的雞巴滑溜溜的,我根本阻止不了他,隻有任又他的雞巴穿過我兩隻手指深入我內。

他的雞巴很輕易就頂到了我的花心直抵我的子宮,我隻能無力地趴在浴池邊叫着,任由卡斯巴在我身後抽送。

他緊緊的抱着我,雙手抓着我的雙乳一直的搓弄,也漸漸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呀……呀……嗯……呀……唔……嗯……嗯……喔……喔……呀……唔……嗯……呀……啪……啪……啪……啪……啪……啪……啪……滋……滋……滋……滋……滋……滋……滋……」

卡斯巴的下不斷撞擊我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我的淫水也在他的活塞運動下,滋滋滋的作響……他在我的叫聲中猛烈的抽送了十多分鍾,而且一直撫摸我那對漲滿的大奶,但他的雞巴不停的進出,讓我的陰道壁痕痕的,快感一直由小穴裏傳來。

我激烈地扭動腰肢,臀部也迎合著卡斯巴的沖擊向後送。

慢慢卡斯巴更猛烈的拉着我的緊壓着他的下身,我知道他就快要射精了,但我現在被他緊抱着甚麽也做不了,而且,我潛意識大概是想讓他射在裏邊。

「難道真的要給他生孩子嗎?」

我閉着眼承受他的猛烈撞擊,忽然「吱」的聲音發出,我感到背後被噴滿了溫暖的液體。

「他竟然射在我背上?」

體內火熱的肉棒褪了出體外,「咦?」我茫然地轉頭望身後,竟然看到沒有了頭的卡斯巴正向後倒下,他的龜頭好像上次在樹林中一樣。

這時才噴出精液射到我的屁眼四周。

「呀呀呀!!!!」

我嚇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這才看見默爾海拿着劍站在面前。

我看到他先是呆了一會,跟着便撲向他哭了出來:「默爾海!!!!!」

我緊緊抱着他,感受着這個我愛的人的體溫。

他也一手環抱着我溫柔的說:「對不起,我來遲了。」

原來默爾海當日跌下護城河並沒有死,而且被城內一個忠於父王的士兵暗中救了。默爾海知道他是不能力敵卡斯巴的,所以他便由我房內的秘道潛入,秘道就在我房中浴外的一個櫃。這是我和他共渡的那夜對他說的。

他在秘道裏已經守候了好幾天等候時機,就今天終於成功了。

「那你不都聽到這幾天的?!」

說着我都感到臉紅得低下頭。

「我知道你也不想的,隻是那歪種也真是太強了,沒有女子不屈服在他淫威之下的。」

「但是我愛的隻有你,默爾海……」

說着我便將嘴貼上默爾海的嘴。

因爲卡斯巴的暴虐人盡皆知,所以當默爾海拿着他的頭走到大殿上,所有人都知道惡夢已過去了而松一口氣,並且想擁戴我爲皇後,而讓默爾海當大公統領朝政,但我拒絕了,我不想違背先王,即父王的遺願,默爾海也沒有反對。

我以王姐的身份輔助太子,而默爾海則爲王師,太子之母小宮女被默爾海收爲妾侍,這樣較好控制。

而米莎露懷了卡斯巴的骨肉,我們必須將這個魔王的種滅掉。

雖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米莎露對肚中塊肉的愛竟然與日俱增。

看到她的腹部逐日漲大,而我必須要對我這個好朋友說出這個殘忍的事實令我十分傷感。

我在睡房內望着外面的夜空在沉思,眼眶裏滲出了淚水流過我的臉頰。突然,一雙溫柔的手,從後面輕輕的摟着我,我一震,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轉頭一看,原來是默爾海,我伸出手將眼淚擦掉。

此時的我,覺得迫切需要發我的情緒,不然我會瘋掉…,我轉過身淚眼汪汪的看着他,默爾海憐惜的看着我。

「怎麽了?」默爾海輕聲道。

我安靜不語,伸手拉下默爾海的褲子。

「等…等一下…。」

大爲不知所措的說着。

我沉默的拉出默爾海沉睡的武器,輕輕的含進嘴裏,前後微微的吸吮着,默爾海不解的看着我,才一會兒,默爾海的陽具快速的在嘴裏膨脹起來,馬眼流出黏滑的液體,傳來陣陣我熟悉的味道。

默爾海輕撫着我的頭道:「別這樣……」

我不理會默爾海,持續的吞吐着粗壯的陰莖,漸漸的慾望替代了我的悲傷情緒,腦海中映出和默爾海結合的影像。龜頭頂在舌頭上,前後推進着,我用力一吸,龜頭冠被緊迫的口腔一夾,令默爾海倒吸一口氣。

「噢……公主…啊…你越來越…迷人了……」默爾海喘息道。

嘴內傳來陣陣快感,龜頭冠刮動着口腔內壁,我閉起眼享受着那種獨特的快感,馬眼不停的流出大量的淫液,自己的唾液不停的流出來,過多的體液從嘴角不停的滲出,默爾海看見這幅景象,不自禁的開始前後擺動腰部,抽插着我的嘴巴,快速的摩擦,令我嘴巴都麻了。

下體連帶的開始有加熱的感覺,滲出的愛液,將幹淨的內褲整個浸濕了,我不自主的的伸出左手,撫摸着我的陰戶,隔着內褲搓揉着陰唇泛起陣陣快意。

默爾海突然抽出我嘴內的陽具,連帶的帶出我口腔內大量的體液,酸麻的嘴巴一時間竟合不起來,猛一看,好像射精在我的嘴內似的,默爾海看着我這幅清純又淫穢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的壓在我身上,快速的扯掉我濕淋淋的小褲褲,直接將亢奮的龜頭頂在我的陰道口,我心跳直速上升,臉紅耳赤的看着他。

「我……要記住你……每一個動人的表情。」默爾海溫柔的看着我道。

我的身體,似乎認得默爾海似的,陰唇張開微微包覆著默爾海的龜頭,輕輕顫動着,噴着淫水,似乎鼓勵他快點進入一般。默爾海給我深深的一吻後,下體一寸一寸的慢慢頂入,我閉起眼,雙手環抱着默爾海。

「唔…舒…服……噢……」我低吟道。

「我最喜歡看你的表情了。」默爾海在我耳際說道。

下體的充實感逐漸的升高,交叉勾住的雙腿,也不自禁的打開來。默爾海用力一頂「唔」我不禁低呼一聲,默爾海開始紮實的抽動起來。

「唔…噢…哈…噢…哈…」我不自主的配合著淫叫着。

就是這種獨特的感覺,和父王或卡斯巴都沒有的,這種兩個人緊密結合的感覺,默爾海每次肆意的享受着我的身體,都帶來無以倫比的快感,爲什麽。

「嗯…啊…哈…佔有我…我不行了…」我無力的道。

「呼…很緊…爽…你是我的…」

默爾海喘息着道。感覺自己的體內突然緊縮着,似乎要吸盡默爾海全部的精力,默爾海開始全力抽插着。

「嗯…啊…哈…哈…啊…」我享受着下體傳來的陣陣電殛感。

身上每個細胞如久旱逢幹霖般的活躍着,迎合著默爾海的抽送,陰道壁似乎和陽具做着拔河比賽似的互不相讓,緊緊吸吮着粗壯的陰莖,默爾海開始全速的瘋狂抽插起來。

突然腳趾又有抽筋的感覺,一路往上捲去,帶動陰道壁及子宮的強烈收縮,雙腿不自禁的顫動着。

「啊…我不行…不行了…啊……」我大喊道。

陰道壁強烈的鼓動起來,我感覺體內的陽具似乎又更膨脹起來。

「啊…啊…」

下體一松,緊接着馬眼一張。

「吼」一聲,默爾海也了,大量灼熱的液體往我體內灌去,不禁令我全身一震。

瞬間,似乎抽離地面,腦中一片空白,享受着這種無意識的快感,默爾海輕輕抽出他的陽具,隨着消失的充實感,我也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緩緩坐起來,體內混合的液體,隨着地心引力不停的流出我的花蕊,不停的滲到床單上,我輕托起默爾海萎縮的陽具,準備一口就含下。

「等……等一下…我擦幹淨…」默爾海正要去抽面紙。

我不顧一切的把陰莖含下去,上面盡是默爾海的精液及我的體液,奇妙的是我並不討厭這種味道,反而覺得熟悉。我輕柔的吸吮着默爾海的陽具,擡起頭看着他,隻見他閉着眼享受着。

「噢…呼…噢…又麻又爽…天哪…噢」默爾海眯着眼的說着。

才一會兒工夫,默爾海的武器又青筋暴起的昂然立着,我不得不佩服他,我還是男人時也沒有他那麽神勇。馬眼又滲出晶瑩的液體,可是可以感覺比第一次少量多了。

默爾海緩緩張開眼,我知道他正想行動時,我一擡腿跨坐在他身上,我的下體依然有我與他的體液,剛好成爲潤滑劑,雖然好像有點多…呵……呵!!

陰莖毫無困難的插入依然充血的陰唇,我” 啊” 的一聲叫出來,這個姿勢令我覺得,默爾海的陽具變長了五分之一,陰莖直沒入花蕊。

「太深了…太…啊…不行了……」

我不敢放鬆全身坐下去,隻好跪坐在默爾海身上,開始上下的移動,緊閉的隧道加上因興奮而膨脹的陰唇,完美的包覆著默爾海的陽具,我變成主動的姿勢,用着女人特有的腰身,前後上下抽動着。

「呼…啊…呼…好舒服哦…」默爾海輕吟着。

我也覺得很舒服,過的陰戶,神經末稍變的更敏銳,好像有許多柔軟的針,輕刺着我的陰部,刺麻感不停的傳來,默爾海伸出手搓揉玩弄着我的乳房,敏感的小豆豆,立刻變的堅硬起來,乳房也麻癢起來,我前傾着任由默爾海的玩弄,隻是用放蕩的小穴,持續的吞吐着粗壯的陽具。突然默爾海雙手往下一扯,抓住我的腳踝,往前一拉,我由跪姿變成「L」型的坐姿,全身的重量往下壓去,粗大的陰莖沒入我緊迫的小穴內。

「太…太深了…受…受不了…」

我受不了的叫着,感覺粗大的陰莖,直頂入花蕊,似乎都頂到子宮去了,默爾海用力抓着我的雙峰,下體瘋狂的上下頂撞着我的身體。

「啊…啊…受不了…哦…啊…不行了…」

我近乎失神的淫叫着。馬眼似乎瘋狂的啃食我的花芯。

「啊…啊…哦…啊…」

我好像騎在一匹狂野不羈的野馬身上,快感如狂風吹來。一陣電殛,從花芯傳來,帶動了整個陰部的顫動。

「啊…啊…」

隨着叫聲,大量的陰精噴出,盡在默爾海身上。

默爾海瘋狂的加速「吼」一聲高熱的液體再次的灌入花蕊,如甘霖般的滋潤着花朵,我全身無力的趴在默爾海身上。隻剩腳趾,還留有高潮過後的陣陣神經抽動。

過了一會兒,躺在默爾海身邊,背對着他,窗外的月光柔和的進來。

默爾海的手搓揉着我的乳房,白色的乳汁流遍了他的手背。

【完】

單身宿舍

在2007年高考時,大家都認為我一定會被北京的重點院校錄取,而我的父親想讓我報北京外國語學院,令人們意想不到的是:我卻滿足了媽媽的願望,報考了軍校。經過嚴格的體檢,我很順利地被南陽軍事外國語學院錄取。

很快到了九月,我們要開學了,我拒絕了父母要送我到校的要求,一人踏上了南去的列車,獨自在外我像飛出牢籠的小鳥,以後可以自由自在地學習和生活了,我的心情很愉快,幻想著今後軍校美好的生活。學院位於河南省洛陽市,那裡是南宋的大都會,當地盛產牡丹花,還出了一位名書法家,所以,當時很多人都向他學字,一時曾鬧得洛陽紙貴,故事流傳至今。我們學院位於城東的小柳河旁,報道的那天人很多,我按照院規辦了入學手續,領了軍裝和生活用品,在軍校包括學費,食宿,書本兒,一切都是免費的,每個月還發給我們200元的生活費。

我專修軍事英語被分到英A班,在師兄的幫助下我來到了宿舍,我住201室,我們新學員一共五名學生,大家相互認識了,今後我們要在一起四年,兄弟們要好好相處啊!上過大學朋友的都知道,我們宿舍按照年齡排序分別為:老大是王偉,老二是趙濤,老三是我,老四是劉紅軍,老五是蘇雷……我們學院有很多北京學員,大多都是軍委和軍區的幹部子弟,其中還有級別很高領導的孫女,孫子。

都說大學真是人間天堂,有的是時間,不像高中時那樣緊張,忙碌,但那說的是普通的高校,我們軍校不但承擔了普通院校的學習任務,還有刻苦的軍事訓練課程,我們發了八身服裝,春秋裝兩套,夏裝兩套,冬裝兩套,作訓服一套,迷彩服一套。經過半年的學習和訓練,我很快習慣了這種生活,我的文化課一直在學院名列前矛,軍事課也很好,不論是射擊,投彈,拼刺刀,軍體拳,單雙槓,負重長跑,車輛駕駛……在每次的比賽中都在前幾名。

我的身體也變得強壯,結實,皮膚也曬的有點黑黑的,一米八的身高,英俊的相貌,是很多女學員的夢中情人,教員們喜歡我是因為我的各項成績優秀,一時我被譽為學院的驕傲,被選為學生會主席,還拿了三千元的獎學金,而我卻把它全部捐給貧困地區的失學兒童,還主動到醫院獻血若干次,此舉又得到了社會和學院好的評價。我很快入了黨,連續三次榮立個人三等功,兩次被評為優秀黨員,有的同學開玩笑說我今後是當大官的料……

經過軍校的鍛煉,我感覺自己長大了不少,也成熟了很多,由於軍校是禁止談戀愛的,所以這半年我一直沒有碰過女孩子,要是一直這樣,朋友們就沒得看了,這一段人生經歷我也就沒必要說了,艷遇就在我校組織的大規模野外拉練前發生了,我是學生會主席,學院派我和團委聯繫搞好這次演習。我來到院團委找夏建國書記,接待我的是團委剛分來的副書記王越,見到她時我眼前一亮,怎麼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

看樣子最多25歲,她有一米七的身高,苗條卻又不失豐滿的身材,腿很長,面容清新略帶一點嚴肅,一看就是軍校教官的那種氣質。她很苗條,腰又細,所以顯得臀部有一點大,當然最醒目的就是她的雙乳,的確比較大,沒想到這麼苗條的人也有如此豐滿的乳房,而且沒有下垂的感覺,雪白細膩的肌膚,長長的秀髮,雙眼有神,一笑一邊一個小酒渦兒,合體的中尉軍裝黑色女式軍用皮鞋,看著非常的乾淨利落。見到我後她很高興,「你是宋小強?」「是!教官。」

「來……來……來……請坐!」「是!」我一派軍人作風。「我看過了你的檔案,小伙子表現不錯,很有前途!」「謝謝教官!學院派我來配合您的工作。」「咱們到三樓談,我的辦公室在那。」「是!」我跟著她上了樓。我在她背後偷看她,教官的身材不錯,屁股很大,走起來一扭一扭的,胸前的乳房堅挺。

我們走進辦公室,經過了一小時的研究,基本確定了工作的大方向,我回到了宿舍,不知為何心裡老想著王越老師。在晚上7:00左右宿舍的電話響了,我一接是王越,她約我去她宿舍說有工作研究,我按照她說的地址來到院單身宿捨301室……房門一開,看到王老師用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不由心一動,她請我進去後這時才發現房間不大卻很乾淨,有一張床,一個衣廚,寫字檯上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和一個放滿書的書架,可能是希望室內陰涼一些窗簾拉上了,開了一盞台燈。我坐下來順便打量著王老師,她穿著那種很涼爽的像睡衣似的純棉的衣服和褲子,這種衣服顯不出長腿,卻使臀部更有曲線感,雙乳更加豐滿,由於衣服和胸罩都是淺色的,所以深紅色的乳頭隱約可見,她穿著一雙塑料拖鞋,雪白性感的腳同樣那麼的迷人。

我們開始閒聊,她拿出一本兒相冊給我看,好傢伙,她原來是99年大閱兵軍校方陣的領隊,照片上的王越英姿颯爽穿著軍用短裙,黑色軟皮高統靴裸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她高挺著胸脯,標準的軍禮,我說怎麼氣質這麼好呢!我又發現一張她拍得很性感的照片--她在海邊穿著泳衣,顯出她性感的身材。我不由冒出這麼一句話:「看你!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真是迷死人了!」話一出我就後悔了,「哦……對不起!」我漲紅了臉看著她。

「沒關係!」但是我卻發現她說話時胸部起伏得厲害,兩個乳房幾乎要跳了出來,雙腿緊夾著,聲音也好像有點哽咽,我下體一熱,差一點我的陰莖就要向她敬禮了。

我趕緊起身告辭避免出醜。「小強你別走!」王老師也同時站了起來,不料這下使我們靠得更近,我看著她的嬌媚的眼睛,異樣中似乎還有渴望,她的乳房離我可能不到一寸,我心跳加速,也無暇考慮,用雙臂迅速將她從腰間抱住把嘴印在她的唇上,她張開嘴,讓我盡情品嚐她細膩滑嫩的舌頭,然後將我的唾液和舌頭一起吸進嘴裡。我的左手撫摸她的背部,在她臀部上的動作也由撫摸變成了抓捏和揉擦,她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只會發「嗯……啊……」的聲音,她呼吸急促,起伏的雙乳壓著我的胸部。我抱著她的感覺,由清爽變成炙熱,這股熱流直達下體,使我的陰莖腫脹著抵到她的小腹。「小強,抱我上床!」我興奮地抱起她,她一直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她壞壞地笑著,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小腳丫兒頑皮地在空中踢著,小聲地對我說:「小強要和我做愛了。」她現在失去了教官的威嚴,有的是已發情女孩的淫媚。

我輕輕地把她放到了床上,她的雙臂始終摟著我的脖子,眼睛示意我該進行下一步了,我知道這時應該趁熱打鐵,左手一邊感受光滑的肌膚,一邊順勢將她的上衣脫去,右手則摸進內褲,滑膩而有彈性的臀部讓我想將它全部覆蓋,但我的手可能連半個也蓋不住,只好在它們上面來回地揉摸。

我的嘴也沒閒著,輕吻著她的耳垂,又用親吻她耳垂的嘴在她耳朵裡輕輕一吹,只覺得她渾身一顫,人也好像窒息了,我又順勢摸到了她那塊神秘的嫩肉,滑膩的陰唇,細軟的陰毛,勃起的陰蒂,顫動的溫熱,幸福的快感從我的手傳遍全身,我盡情地撫摸她珍愛的私處,中指壓在小陰唇之間,用手分開四片大小陰唇和大腿,慢慢地按壓、移動,最後我讓中指停留在陰道口輕輕地摩擦,掌心也撫弄著陰蒂……我從她的脖子一直吻到胸口,然後將舌頭伸進乳溝,在那裡輕舔著,她的口中發出了我好久沒聽到的呻吟聲:「嗯……嗯……嗯……啊……嗯……啊……啊啊……哦……哦……哦……」她也脫下了我的上衣,又抬起腿用腳丫兒勾住我的脖子向她的下身拉:「寶貝兒,別急先脫褲子。」

我扒掉她所有的褲子,仔細地欣賞著她,她的腰肢細小而柔軟,誇張的臀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就好像一個葫蘆瓜似的玲瓏浮凸,全身的肌膚白如凝脂,好像白雪一樣,令她暗紅色的陰阜更加突出,中間是一條深深的肉縫兒,兩邊凸出些嬌嫩的肉芽兒,煞是可愛。我顫抖地摸著她的陰部,她濕漉漉的陰毛下的淫水沖刷著我的手指,她緊閉雙眼,享受著現在和即將發生的一切,我摘掉她身上最後的胸罩,兩座雪白的乳房在眼前一跳,大而白嫩的乳房呈半球型高聳著,紫紅的乳暈很大,上面挺著一顆像成熟發紫的葡萄似的乳頭兒,我深吸了一口氣,好久沒享受了,何況又是這麼個尤物,我迅速脫掉褲子,用大腿壓住濕潤的陰穴。

我繼續按壓著她的陰蒂,騰出雙手攏到乳峰之間,我愛不釋手地搓玩著她那兩團滑膩的乳球,它們是如此巨大和充滿彈力,我把它捏在掌中搓圓弄扁,時而用手指拈起發脹的奶頭,把那粉紅色的乳暈扯得長長地凸了出來,然後讓它自己再彈回去,弄得那白如羊脂的奶球左搖右擺,蕩出一圈一圈搖蕩的乳波,十分的好看。我將頭埋進乳溝,聞著那裡的氣味,舔著乳房的根部,柔軟細嫩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臉頰,雙手握住兩乳顫抖地揉搓,我吻遍整個乳房,然後一口含住一個的乳頭,舌頭卷弄著乳頭,唾液濕潤著乳暈,右手搓捻著另一個乳頭,我就這樣盡情地吮吸乳頭,輕咬乳暈……「嗯……啊……啊……嗯……嗯……啊……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她被我弄得似乎很舒服,她的大腿夾住我的腰,腿在我的腰間慢慢向下踢,不一會兒,我的內褲便被她踢了下去!我的大雞巴便直挺挺地抵住了她的陰戶!

我晃動著自己的大陰莖,讓我的龜頭不停地摩擦著她的陰唇,我嘴裡含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不停地揉搓著她的另一個乳房,她的大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腰,越來越緊,越來越緊,似乎想把我的陰莖往她的陰戶裡送一樣!她越是著急,我就越是不理!我繼續地吻著,繼續地磨擦著。弄得她慾火高漲!她仰著頭,緊閉著雙眼,小嘴微微地張開,嘴裡不停地輕聲叫著:「好小強,快來,快來,我的逼好癢啊!你快來操我啊!癢死了!癢死了!」

說完,她反向地趴在了我的身上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大雞巴,往她的小嘴裡送!而她的陰戶和屁眼就完全地暴露在我眼前。我把舌頭伸進她的陰戶裡,扒開了兩片深紅的大陰唇用力地吸著,她的淫水流得很多很多,就像自來水管兒一樣,不停地冒著淫水,小穴一股股流了出白色的粘液。我把一隻手的中指插進她的屁眼裡,她似乎很舒服,叫了一聲,我放慢了速度,緩緩地插著舌頭,仍然不停地在她的陰戶裡四處搞著,我從未見過淫水流得這麼多的姑娘,有時淫水多得會「滴滴答答」地流入我的口中。

她也不停地用舌尖舔著我的馬眼,還把我的大雞巴吞入她的口中,用力地吸著,還不停地用手套弄著我的包皮,由於好久沒做愛了,我堅持的時間也不會太長,過了沒多久,我感覺腰眼一麻,精液就像子彈一樣向她的口中激烈射去。「你的精液真多啊!」她把那些濃稠的粘液吐在手中,然後擦在乳房上。儘管我已經射了,但是我仍然感覺我的雞巴挺挺地翹著!

她繼續地吸著,不一會兒我感覺我的雞巴似乎比剛才更挺、更直,更硬……我被這樣的挑逗搞得心癢難禁!身子也不由自主地上下挺動起來。她回頭看著我說:「好弟弟你要嗎?哦……好!來吧!」她站起身,兩腳岔開,坐在了我的小腹上,輕輕地扭動起來,我感到小腹熱熱的濕濕的,她的手從她的屁股後伸出來,握住了我的陰莖,扶正後,她抬高屁股,緩緩地坐了下來。我的下體忽然被一股熱辣辣的濕熱所包圍。她啊的叫了一聲,雙手按在我胸前,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兩個白白軟軟的大乳房在她胸前隨著她的運動也在跳動。

我伸出手去,狠命地捏弄起來,隨著她運動的加快,她開始不停地呻吟起來:「啊……啊……噢……好漲啊……哎……呀……哦……」「嗯……唔……嗯……嗯……嗯……哦……嗯……嗯……嗯哼……哼……啊啊……哦……哦……啊……嗯哼……唔……唔……啊……哦……哦……」我身上的她臉兒是紅彤彤的,星目微閉,雙唇微啟,精神越來越亢奮,陰道裡面收縮得越來越厲害。

我的下體在這樣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來越漲,我也配合地上下迎合著她的衝撞。「我要夾死你……好粗哦……哦……好漲……啊……你……我……挺……我啊……呀……」她在我的身上,面對著我,不停地上下運動著!滿頭長髮飄來飄去,她碩大的乳房隨著她的一上一下也一上一下地跳躍著!就像兩個大白饅頭上面有兩個大紅棗一樣。「啊……我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丟了要丟……了……噢……啊啊啊……不行了……要……啊……出來……啊……」

越姐在我的狂抽猛插下陰精四溢,燙得我的龜頭一陣酥麻,一時控制不住,只感到腰眼部一酸,一股精液直射她的子宮,燙得越姐浪叫連連。

我累得躺在床上,任汗水直流,我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想穿衣服。「好弟弟,我不讓你走!」越姐撒嬌地倒在我懷裡抱著我。「不行!宿舍每晚要點名。」我說,她聽後也害怕,「這事是絕不能讓學院知道的,否則……」「那你以後要老來陪我!」「好……好……」我答應你,說著我親了她一下。躺在宿舍的床上我回味著剛才的一幕,漸漸我進入了夢鄉。

在老公面前做色情按摩

我是娟娟,半年多前曾順著老公去做過一次按摩,就是那種帶有色情成份的按摩。我們結婚快四年了,性生活算是美滿……所謂美滿是很難定義的,總之就是我喜歡跟他做愛,沒有那些專家們說的退燒、厭倦或是什麼的。

  而之所以會去按摩,全都是因為老公愛逛色情網站,看到一些換妻故事後就跟我在床上逗來逗去。反正就是好玩,做愛時加點幻想沒什麼不好的,也就是假裝老公不是我老公這樣。

  我們是對很普通的夫妻,老公是個小主管,而我則是個再單純不過的家庭主婦。說到性,我們大概也跟天下所有的夫妻一樣,彼此之間沒什麼忌諱;也就是看看a片,做愛時來點花招——性幻想或是小道具之類的,偶爾也會上網看看色情小說……老實說,我總感覺那些小說是寫給男人看的,或是男人假裝成女人寫的,都是些在真實生活裡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老公看得很興奮,但是那些故事是真是假,身為女人的我可是清楚得很。

  反正就是鬧著鬧著,後來老公真的申請了個qq,背著我在網路上登起徵求換妻的帖子。被知道後我生了好一陣悶氣,感覺像是被侮辱一樣,這輩子我就只他一個男人,都已三十歲了還搞這種亂七八糟的花樣?老公說「也就是好玩嘛!誰說一定要答應別人」等等。沒料到回應者還真的一堆,只是沒真正夫妻就是,多半是一些單身的想要佔點便宜。

  看了他們的那些聊天記錄,說不心癢是騙人的,那段時間裡老公幾乎是天天要,我也感覺到特別容易興奮。只是說真的來上一段,就連老公也承認不可能如色情小說裡說的那樣簡單……婚外情我還相信一些,但是隨隨便便就來段夫妻交換,就弄些3p群交的,有那樣容易?光憑qq裡的幾句話就選定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誰有這膽子?美醜、胖瘦等等不說,萬一對方事後勒索你該怎麼辦?跟朋友,拜託,以後不要做人了麼?

  有天在床上老公神秘兮兮的說:「我們去花錢按摩怎樣?」這是他從聊天好友那聽來的。幾個臭男人聊天時亂扯,都說是從別人那聽來的,誰知道真確不真確?當時我也沒理會他,老公這人說風就是雨,過了興頭很快就都忘了……只是這次老公就沒斷過這話題,說:「就是按摩按摩,又不是一定會做些什麼。」

  我想也是因為安全,安全永遠是女人第一考量的。有老公在身邊,按摩師又是花錢請的,去賓館休息登個記也很方便……最重要的是,我無法讓自己跟別的男人真的做愛,幻想可以,偶起念頭可以,但在真實生活裡這根本就是自殺。既然老公纏著想要,嚐鮮的心我也有的。

  其實,每個女人都有這種想跟別的男人來上一段的念頭,不是因為不愛老公或性不滿足,就只是純粹的想要冒險一下。我想老公也是這樣想的,冒險是一回事,但要冒險必須在可控制的範圍內,有誰笨蛋到不帶降落傘跳下飛機?

  那次我們按摩後,有半年確實讓我們的性生活達到前所未有的熱烈,但那只是個插曲,就像是你不能把a片裡的主角給撈出來一樣。

  上次的按摩我記憶猶深,雖然是難以接受,但事實上是很刺激的。起初是有罪惡感,想想一個陌生男人在妳老公面前……那種事後的感覺。不過因為老公一點都不在意,反而之後每次做愛都假裝成那個按摩師,那種刺激更甚於被按摩時的感覺。所以,如果你老公夠開放的話,我勸你們可以嘗試一下,半套就好,凡事是不可以勉強的。

  我沒拒絕,然後老公跑到客廳拿來報紙,這該死的傢伙竟然早已在上頭畫了一堆紅色圈圈。老公的意思是,聽說某些按摩師是男人、女人都來的,所以希望能挑一下。我一點都不想參與意見,光想到要找人按摩都已經緊張到半死了,哪還有力氣管他的遊戲?最後老公選了個「正宗消除疲勞油壓男師」,我同意了,看起來挺正經的,起碼對他的印象是比較正經。
  電話裡我聽到老公在問:「下午可以嗎?」然後問到每節的時間、價錢、是否也幫男人按摩等等,到最後,老公竟然還問那人有做全套嗎?我在一旁急著想阻止老公的胡說八道,但是又不好出聲……感覺上對方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跟老公說了些什麼。

  掛了電話後我生氣了。老公好聲的解釋說,他只是想確定這按摩師是否有做半套,因為那廣告實在是太正經了……既然我好不容易答應,他可不想遇到個真正的「正宗消除疲勞油壓」男師。好吧!雖然說感覺丟臉,但反正老公喜歡,而且——老實說我有種想試試其他男人帶來的快感。

  老公說這人價錢頗高,高到讓人會心痛,然後他曖昧的笑著說:「要價這樣高,搞不好還真有什麼本事呢!」這按摩師是不算節數的,就是做到你認為夠了為止,在電話裡還一直強調著他真的是從日本學成回來的,按摩技術一流。當老公問他是否做全套時,這人沉吟了老一會,然後說:「這種事情要看感覺吧!要是太太到時感覺來了……」

  我再次警告老公:「只有這樣了,別多想其他花招!」

  那天,我還特地穿了性感的透明內衣。到了賓館,老公再次撥電話給那人,那人也回了通電話到賓館的房間確認。我先是坐在床上,但想想說把床弄亂了不好,又坐到椅上,總之心裡亂得是什麼也無法思考,一動也不敢動。老公自己也是一樣,一根煙接一根煙的,弄得滿房間烏煙瘴氣,我知道他也在緊張。

  門鈴響時我幾乎是蹦了起來,我慌亂地問老公:「我該站在哪兒?」我知道這問題很蠢,但是我真不知道該站在哪裡最適合。

  老公聳了下肩,親我一下,低低的說了聲:「我愛妳!」這句話讓我心頭的緊張去了一半,但剩下的一半依舊是讓我感覺要心臟病發了。

  按摩師是個非常壯碩的人,甚至有些胖,少說也有一米八吧!因為害羞,我低著頭,所以所以沒敢看清楚他的長相,但感覺上還好。你知道,我們女人是靠感覺看男人的,最重要的是感覺,要是感覺對了就對了。我站在離門最遠處的床角,想辦法讓自己站得自然些,努力擠出個微笑……

  按摩師的聲音很柔,他輕輕的問我:「怎樣稱呼?」老公幫我回答說:「就叫她娟娟吧!」

  他提著一個像是公事包的包包,然後從裡面掏出一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意,接著問道:「要不要先洗個澡?」

  我是洗過澡出門的,但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情,又感覺應該要洗個澡……現在要我面對一個男人,萬一他的意思是要跟我一起洗呢?想到這,我突然感到全身發熱,幾乎是連站都站不住了。我忙著說:「我洗過了,剛洗的。」

  接著他對我做了個脫衣服的手勢,我就紅著臉先脫掉外衣褲,露出了透明內衣,我發現他和老公都不約而同地盯著我的身體看,剛剛還感覺房間裡的冷氣好冷,這時倒希望老公能幫我調強一點。
  我鑽進了被單裡,兩隻眼睛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到哪好,耳邊只聽到老公用著不同於平時的乾澀聲音說:「我太太很怕癢,所以……」

  按摩師先表示了一下遺憾,然後又提了一下自己的技術如何如何。總之我全沒聽進去,這時我只想我該往哪看才不會失禮,或許我該閉上眼睛?不過這按摩師很有禮貌……嗯!如果你也想找個按摩師輕鬆一下的話,我建議你先在電話裡感覺一下他的態度。

  「娟娟……嗯,介不介意衣服?」按摩師用著輕柔的聲調暗示著我說:「油壓會弄髒哦!」

  我躲在被單裡開始脫掉胸罩,在脫內褲時我遲疑了一下……倒不是遲疑該不該脫,既然到了這,人家也來了,沒道理不脫的。我想的是,在薄薄的被單外應該可清楚看到我的動作,要怎樣脫才能優雅呢?老實說,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脫得是否優雅。

  雖然是蓋著被單,但我已全裸,那種感覺——怕、緊張、興奮都有。但是這被單,只需要輕輕一掀就……老公過來接過我的內衣,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後,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又開始抽煙。

  這時按摩師也開始脫衣服了,他解釋說是油壓,所以他也要脫。讓我放心的是,他沒脫光,還留下了一條小小的內褲。我並沒刻意地去注意,但還是瞄到一眼,他的屁股很結實,跟身材搭配起來感覺很有力量;至於那地方……感覺鼓鼓的,和老公的沒有什麼兩樣。

  然後他要我翻過身子。我翻過身子趴著,臉壓在枕頭上,不用望著他讓我感覺到好過了些。然後我心想:這個死老公現在在幹嘛?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隨便摸嗎?到底這是我在享受,還是他在享受?
  按摩師慢慢地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單,隨著被單的移去,皮膚接觸到了屋裡的冷空氣,這提醒了我,我的軀體已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一個陌生男人眼裡……

  我猜這不是真的油壓按摩,只是乳液而已,乳液倒在我的身上好涼。「妳的身材真好,皮膚這樣白,妳老公好有福氣!」按摩師的聲音很輕,他低聲說話讓我感覺自己正背著老公做著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但其實房間很小,我知道老公是一定聽得到的。

  他的讚美雖然可能只是一種職業習慣,但聽到耳朵裡就是舒服,羞澀感開始消失。我說過,女人是靠感覺活著的。

  他先是按摩我的肩膀,非常溫柔,邊按摩還邊在我耳邊問:「這樣會痛嗎?會不會太用力?……」剛剛的緊張已經開始消除,真的很舒服,舒服到我忘了自己身邊有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舒服到忘了自己身無寸縷,舒服到快要想睡了。

就在我精神放鬆之時,按摩師的手開始下移,移到我的背。按摩我肩膀時還好,但往下我就開始癢了……我真的是個很怕癢的人,每次我要是生氣或是鬧情緒時,老公就會用呵癢這招來對付我。老實說,我還真不知道我身子的哪一部份是不怕癢的。

  雖然癢,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你知道,女人都怕人笑的。我想我身體扭了一下,這人也是老道,那麼輕微的動作都讓他給發現了!他低聲問我:「會癢?」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的聲音真的很溫柔,而且心又細,原本的羞澀感幾乎沒了,剩下的只有信任,就像是我對老公的信任一樣。當然,一大部份也是因為我是趴著的,似乎只要能把臉藏著就增加了不少安全感。

  他的手繼續一邊按著一邊慢慢往下移,到腰部時,我「嗤!」的一聲笑出來了,在聽到我的笑聲後他也笑了,於是整個房裡的緊張全都消失了。這是種很特殊的體驗,當你暴露了自己的缺點而發現對方並不在意你的缺點時,兩人的關係會立刻拉得很近。

於是我告訴他,我怕癢,腰尤其不能碰……跟他說話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就像是我告訴我的美容師,我希望吹怎樣的髮型一樣。這種輕鬆只維持了一秒,因為他的手離開了我的腰,滑到了我的臀部時。

  他並沒心急地想做些什麼,先是在我臀上倒了些乳液,然後開始搓揉著。有幾次我感覺他就要碰到我的陰部了,是那麼的接近,但像是不小心滿懷著抱歉一樣,立即又離開了。我知道他終究會摸到那兒的,但還是感覺會怕,有些事情是你永遠也無法成為習慣的。

  在緊張卻又期待的心情下,他的手卻已離開了我的臀部,又再往下移了,我一方面有點失望他放棄開始幹什麼「正事」,一方面又開始擔心腿上的癢神經太敏感。

  這人突然開始輕揉起我的腳來,然後說:「妳的腿好美,又白又細,真的好美……」我知道他是真心的,最起碼我感覺是,感覺就是我生命裡的全部。

  接著他開始吻我的腿,還扶著腳背去撫弄他的臉頰,像是發現了什麼世界最美的珍寶……一開始我抗拒地想要抽回,沒有人親過我的腿,也沒人稱讚過我的腳,或許我爸媽有,但起碼我有記憶後就沒了。他沒像剛剛按摩時那樣放過我,將我拉了回去,親吻著,我感覺到他的舌頭在腳趾間鑽動……

  不是生理上的那種快感,而是一種心理上的感動,我幾乎有想哭的感覺。這是第一次有人親吻連我自己都從沒注意過的地方。

  有人說,女人是被開發出來的,我告訴你,這句話真的是百分之百的真理。從第一次牽手,到與老公的初吻、愛撫,我還記得第一次摸到老公肉棒時的那種驚嚇。女人很少知道自己要什麼,或不要什麼,需要有個好男人來牽引。我們不像男人那樣粗魯,女人是像貓一樣獨立的動物,我相信沒有兩個女人對性的感覺是相似的,任何你能找到的性教育書籍,至少都有著三分之一以上的謬誤。

  時間像是過了有一世紀久,我完全陷在一種感動的情緒中,甚至沒注意到他的手來到了我的股間。等他觸到我下體時,我才發現到他的手好大,雖然大卻是細膩的。他並沒直接侵犯那最隱秘處,只是在大腿間來回撫摸,偶而不經意似地碰觸到股縫間又立刻移開了,似有似無的,我感覺全身都要鬆了、散了。這一切依舊不是快感,但卻知道他在摸我,這個溫柔的男人正在摸我……

  他的手慢慢地覆蓋在我的陰部上,完完全全的覆蓋而又緩緩地揉動著,像是個守護神一樣。過了好一會,他的手指探測似的開始在縫隙間裡裡外外地遊走,突然他探到了我最敏銳的陰核,就這樣輕輕的帶過一下。那一瞬間,我「嚶!」地哼了一聲,我知道自己不該叫的,但我就像是艘原本漂蕩在溫柔的海洋中的小船,突然間的一聲雷擊……

  我發現我早濕了,他的觸摸讓我感覺到在我的陰核上早沾滿了愛液,他的手指輕鬆地在其上滑走、撥弄著。我全身的肌肉都被喚醒了,我控制不了地拱起了臀部,但他依舊是那樣的溫柔,不急躁也不擔心。

  第一次的快感是慢慢來的,除了緊抓著床單外,我什麼都沒辦法做。這如潮的快感始終無法退去,不是像人說的一波又一波的起伏著,而更像是海嘯,你永遠不知道它的高處在哪。

  他的手是那樣輕,深入我下體時是那樣的自然,我能聽到自己下體發出的水聲,有如海浪拍擊著礁石……我能忍著不發出聲音,但是身體卻沒辦法,我想要翻滾、想要躍起,但是身體卻是向下墮的,一股無力感升了起來,除了儘量將臀部抬高迎向他外,我毫無辦法。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許我已經哭了……只是他的溫柔仍是不肯放過我。

  我不知道自己能有這樣多水,就像是決堤般的一發不可收拾。其實不需要做愛,也不需要任何動作,現在我坐在這裡回憶起當時下體發出的那種淫蕩聲音,整顆心就像會要爆炸一樣,臉龐也紅得像個蘋果。

  然後他的手離開了,頓時間我感覺整個人一下空了起來,手也離開了床單。我想,要不是有床單讓我抓著,我早就要尖叫了起來,用我全部的力氣叫著。

  他把我轉了過來,這人力氣好大,就像是天神一樣,在我毫無感覺的情況下輕輕地將我抬起翻了過來。側過頭我正好望到老公,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卻知道剛剛的一切他全盡入眼底。老公依舊是叼著煙,維持著剛剛的坐姿。

  不知道是羞愧還是興奮,有種情緒佔滿了我的胸膛。我的男人正看著我被人玩弄,而我卻不知羞恥地得到高潮……在老公那,我感覺到一股愛意,我知道他愛我這樣,愛我將自己最真的一面放縱出來。不過很難,我只能將我的情緒轉向床單,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好痠。

  他整個人靠了過來,趴在我的胸前吻著我的乳頭,摸索著。他輕輕地在我的乳房上撫摸,不時地輕撫我的乳頭,我的乳頭也很敏感,他每摸我乳頭一次,我全身就顫抖一次,就像我老公射精時全身發抖一樣。

  他的臉靠了過來,一張樸質的臉龐,帶著些許風霜。我突然有種想要吻他的衝動,但這念頭實在太傻了,不是嗎?

  他輕咬著我的耳垂……天啊!沉重的呼吸聲在我耳邊響起,我感覺整個人都暈眩了。就像是被抽離靈魂的破娃娃一樣,我身體已然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呼吸聲,厚重的呼吸聲……暈眩感持續著,像是漣漪一樣散開,又重新開始,不斷地擴散著……這人找到了我的弱點,最弱的弱點,他除了告訴我我的腳很美外,還找到了我最脆弱的地方。

  「喜歡嗎?」他在我耳邊呢喃著。無法控制地,我說了:「喜歡!」我想我還保有一絲理智,要是這人是我老公的話,我就要重重地摟住他,大聲的說「我愛你」了。

  我可以感覺到他下體在我腰間蹭著,很硬……我想他是故意的,或許他想要我?正想到這時,他一手伸向我的下體,一手輕撫著我的頭髮,說:「妳好美,真的好美……有人告訴妳,妳很美嗎?」

  然後撫摸我頭髮的手離開了,他溫柔地捉住我的手去碰了一下他的下身,隔著那條小小的內褲。是因為嚇到吧!這是我第一次碰到除了老公之外其他男人的下身,我從所有的夢中驚醒了過來,立刻縮回了手。他也沒再強迫我,轉移開了身子,輕輕推開我的雙腿,開始親吻我的下體。

  那是一種羞恥加上快感的融合,我仍試著收了一下雙腿而成為半開半合的模樣,然而他輕輕地就把我的雙腿又完全地推開到了兩邊,整個陰部就這樣張開在一個陌生男人眼前。他的舌頭在我的陰核上打轉,心底的感覺卻是一波又一波快感襲來……

  隨著高潮,本來仍微微用力的腿徹底地放鬆打了開來,我迎向他,只希望更接近、更接近……然後我終於出了聲,開始放縱地呻吟著。所有的羞恥都被丟開了,我只知道我要、還要,我要他給我更多的快樂。

  我不知道我叫了「我愛你」沒,但我想我至少叫了「給我……再給我……」真的不是因為他舔得有多美,而是因為我打開的腿,我正打開雙腿迎接著這個男人。

  我累了,氣幾乎要喘不過來……他又回到了我的耳邊。不斷交叉著的快感,各種不同的快感,隨著他的親吻,我什麼都忘了……我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伸出了手,從他內褲裡掏出了肉棒。

  起先我只是輕輕摸著,感覺它的硬挺,感覺那肉棒的跳動、肉棒的粗壯。慢慢地我開始瘋狂起來,不故一切地搓揉著,我腦子裡只想搓到讓它射精,射出好多好多的精液……

  他的手終於插進了我的下體,隨著他手指的動作,我是越來越興奮,也感覺到他的興奮。我舒服得簡直就要瘋了,感覺自己在床上用力地扭動著我的臀部,不停地發出呻吟與喘息聲。

  高潮來了!我挺起下身,幾乎是瞬間又來了另一次高潮……我好累,抓不住他迷人的肉棒,也再挺不起腰了。真的好累,我不知道自己一共享受了多少次高潮……我好想吻他,但這是不行的,我知道這是不行的。

  似乎是時間到了,還是他認為我夠了?事實上我也是滿足了,雖然這種滿足不是插入式的完美滿足。但我知道等等我有老公,我會要老公插我一次或是兩三次,等這個按摩師走後,老公要是不肯,我會強暴他的……但此時,我腦子裡全都是按摩師那根肉棒的影子。

檢查肉體的變態哥哥

床上換上了新床單,新床單的正中央,也就是我屁股要坐的地方鋪上了塑膠紙,甚至於在塑膠紙的上面再鋪上觸感很好,即使是沾上血也洗得掉的浴巾。

旁邊的桌上擺著一瓶玫瑰花,花瓶下面的櫃子裡則是少不了的衛生紙及紗布

到底要準備多少量才算足夠呢?當然,這是要看出血的量多少,因為馬上就要進行我的第一次,所以我實在是拿捏不準。

寢室內的窗簾是兩層的,為了要有夜晚的感覺,而將房間弄的漆黑,照明設

備只有檯燈而已。

還有床旁邊的粉紅色燈,以及音響上面的藍燈。

從我的高級音響處傳來甜美氣氛的音樂,為了他,在音響前的桌子上準備了 冰愧及威士忌。

零嘴則是乳酪三明治及義大利香腸,而且,為了慶祝我的初夜也準備了香檳

幾乎是按照我所事先計畫的氣氛,也就是說,我從二、三年前就開始想的氣氛…………。

我的一生只有一次,所以認為處女是相當的重要。

這種事情很容易嘛!!

我不認同朋友那種草率的想法,被認為最不可思議的事是入學慶祝,或者是畢業紀念,想要熱烈的慶祝一下,於是舉行儀式的人類社會,但是,關於處女被認為是要偷偷摸摸隱藏在黑暗中來進行。

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作夢,想要在周圍非常棒的氣氛當中失去處女,而不是被強迫奪走的可怕情景。

數年之間,片斷的…………場所是在自己的床上好呢?對方的男性是以結婚為前提的情人為最理想,但是,我決定並非一定要拘限於這個條件之內。

年齡太小也會今我害怕,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非常了解性的中年男子也可以,我左思右想實在是煩透了。

於是,大概所有都和我所考慮的條件相差不遠,並且時機成熟了。

最後決定選擇用我自己的床,而且等了六個月,才等到家人都去旅行的暑假期間。

現在只等他的到來,我在便服上面套上了寬睡衣,稍微化了一點濃妝,等待著他。

隨著約定時間慢慢的接近,感覺到花園深處,尤其是子宮處酥癢疼痛起來。

約定時間是上午八點,很奇怪的時間是吧!但是,這是為了配合對方的時間

或許他會背著高爾夫球袋前來我家也說不定。

也就是說,本來是應該去打高爾夫的某某丈夫,事實上是跑到我的床上來…

但是,這是我強迫要求他的,對他來說則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個男人是一流高社巴黎的駐在員,我到巴黎去的時候,透過父親的關係由他來照顧我,並且充當我的翻譯及導遊。

在當時,他所留給我的印象是派駐在巴黎有五年之久的優秀職員,法語當然是呱呱叫,非常懂禮貌且有紳士派頭的男人。

巴黎之行的第二年,這名K先生就回國了,在成田機場,我會見了他那名法國籍的老婆。

對我來說,暗戀的人結了婚代表夢已碎,再次見面令我有些震驚。

去巴黎時,我只有十六歲,正在唸高中,對於他,多少有異性的感覺,而他則完全是受人之託,只是想盡到地主之誼的責任義務罷了。

或許,他只是認為我是名早熟的高中生而已。

但是,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下定決心,不論結婚的對象是誰,總之,處女是要獻給這名K先生。

於是,終於如我所願,K先生接受了。

最初,K先生是非常的不願意,但是,我堅持的心願,終於令他完全的屈服了。

普通的話,都是男人主動有興趣,但是,現在是我反過來要求你………好像是很奇怪的事嘛…………

我一副非常拘泥的樣子。

別說是拜託我,我本來就想嚐試看看….。就這麼決定吧

就這樣,終於我們彼此約定好了。

連我自己一想到好不容易要辦這件事時,心臟就會怦怦跳。

他比約定的時間早五分鐘到。就在我的身體中那個部位開始強烈的感到痙攣疼痛時,他正好背了個高爾夫球袋…………。

看到他的一瞬間,發覺我的下腹是攣的更加的疼痛,這種情形到現在都還很清楚的留在我的記憶當中。

他的褲前膨脹的部位很猥褻的呈現在我的眼前,當我發覺自己的視線已經是明白告訴他時,臉頰一陣漲紅起來。

我們喝完香檳慶祝他的來到之後,馬上就輪流去洗澡,當我進去洗澡時,他就一邊喝著香檳,一邊等我洗完。

我則是一邊洗,一邊仔細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突起物時,我的身體整個抖動起來。

人類實在是奇妙的動物啊…………

這是我當時的感想。

我很仔細的清洗這個奇妙的構造,這回身上只穿便服,然後便走向有氣氛音樂的寢室。

進入寢室,我一下子慌張的呆站在那兒。

因為裝飾著玫瑰,有著氣氛音樂的房間顯得非常的不協調的情景呈現在我的眼前。

從喝著威士忌的K先生大腿間,那巨大如香腸般的突起物聳立在那兒。

哎呀!我…………

我看到此景,簡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於是,他用手招呼呆住的我走過去。

快點到這邊來…………

說著,用手握住大腿間巨大的香腸。

第一次握著那超乎想像,令人吃驚般巨大香腸的感覺,只覺得它是燙的出入意料之外。

就在震驚,悸動不已當中,這回是被他抱在膝上並且親吻。

我以為就此結束,他則是一邊親吻,一邊將手伸到下面,開始玩弄我屁股的谷間。

那根手指頭非常了解女人秘部般的手式,直逼到中心部位。

你看,好濕啊,很像大泥濘,這樣的話,就沒有問題……

他自言自語似的,以說服我的口氣說道,然後將我抬到床上,終於要進入儀式的高潮了。

但是,當他一邊將我抬到床上時,我始終是不明白,為什麼沒問題,他所說的大泥濘是什麼意思。

躺在床上之後,當他將身體壓在我身上時,我於是問他。

為什麼沒問題呢? .

這個嘛!可以接受男人指插入,代表長大成人的意思…………

他說完,抓住我的手指,拿到秘部。

那兒是連自己也無法想像到的狀況出現。二片花襞之間,黏答答的液體,使得整個部位都濕透了,我的手指如同是在游泳的感覺,同時也懷疑這是自己身體的一部份嗎?

知道嗎?這也是大人的東西,完完全全的濕透了,這樣才能順利進入啦…

我是非常的害羞,只是閉上眼睛,將臉埋在他的胸前而已。

不久,他的手將我的腳張開來,當他擠進我的大腿之間時,突然,我想要看他的臉而將眼睛張開,我一直覺得他有在做動作。

手指及舌的愛撫也很強烈…………

你很棒,太好了…………

他甜美的嘀咕,簡直是如同在作夢一般。

我是完全成了一匹淫慾的母野獸,期待他的動作。

快感整個湧上來,一點也不擔心那個可怕的東西,將會闖入我狹窄的陰道中

他很安靜,如同是蟾蝓般的進入我的體內。

多少有點被硬闖入一般,於是,就在一瞬間「啊」,只叫了一聲的激烈疼痛感,傳到內體的內部,我的身體深處再一次感受到蟾蝓的侵入。

如飄浮在水中一般,身體深處感到一陣酥癢,身體初次體驗到的快感,使我

一邊發呆,一邊了解身為女人的意義。

這時令我初次覺得在大人面前我是個真正的女人。

之後,早就不再害怕的女人,想要疼愛這個被拔出來全身是血的大蟾蝓,同時想要將它吃掉。

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

從最初害怕的心情,轉變成積極想要男人的巨大香腸。

第一次送給他我的處女…………他看到象徵處女的血跡之後,突然很溫柔的抱住我,再次將那巨大的肉棒…………。

這回是和第一次不同,我也有所準備,所以能夠接受他的插入。

他吸著我的唇,用手指撫摸尚未變大的乳房,一邊令我覺得很舒服,一邊準備插入。

慢慢的,很溫柔的,然後是很親切的擠進我的秘部。

啊,啊,嗚……嗯…………

不能說是快感或是疼痛,奇妙的感覺使我的全身抖動起來,腰部周圍變得疼痛起來。

這回,他的肉棒經過了長時間進入到我的體內,我覺得肚子非常的滿飽,連自己都束手無措。

他一邊很仔細的舐著,吸著我的唇,終於結束了第二次的射精,這時……

怎樣,很棒是吧?

他問道。

我非常同意的點頭。

他那雄偉粗大的手臂緊緊的抱住我時,令我覺得非常的安心。

終於將自己的處女獻給了心愛的他,第二天當我走起路來時,大腿間有種奇怪的感覺。

去學校及回家時都感到很辛苦。

回到家時,正要直接到自己的房間去時,平常不太關心我的哥哥浩一卻站在那兒。

哎呀,哥哥,不要隨便闖入我的房內。

一副非常懷疑的眼光,哥哥來回聞著我的房內。

喂,康子,你的房間內有男人的味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別胡說八道,沒有什麼事值得你大驚小叫的…………

別說謊……要是欺騙哥哥的話…………

浩一哥哥非常固執的來回巡視我的房間。

你還很小,我可不許你和男人做那些奇怪的事啊!

哥哥一邊說著,一邊用兩手按住我的肩膀,如同是舐我的全身似的盯著我看

非常令人討厭的哥哥。

喂,康子,讓哥哥來檢查看看你的身體內有沒有男人的味道。

他說道。

於是,將我壓在床上。

世上有有這種哥哥嗎?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兄妹啊,怎麼能夠做這種事呢?

討厭,笨蛋,快住手,哥哥…………

少叨嗦,別著急,我只是檢查你的身體,沒有人會反對的。

和平常不一樣的浩一哥哥的眼神是出奇的閃亮,總覺得充滿了猥褻的光茫。

一瞬問,哥哥的手伸到我的裙子內。

啊,討厭!這麼的,哥哥…

於是,我發出了聲音,正想要起身。

這種事情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實在是相當的奇怪。

別吵鬧嘛,我是你的哥哥啊…………

一點也不講理的樣子。

哥哥一下子就將我的裙子及白色的內褲剝下來。

那兒的裂縫冰冷的風正在吹進去。

哥哥的臉好像是埋入我的大腿問。

討厭,你在幹什麼啦,哥哥!

我起身,用力要壓住,並且將哥哥推開。

安掙啦!別吵鬧…………

這回是用堅硬的雙手,將我的兩腿大大的張開來。

討厭啦,討厭啦,哥哥,你在幹什麼?

我非常的慌張,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哥哥用手指將重要的裂縫撥開,然後用他那充滿鬍鬚的臉摩擦。

一瞬間,我的兩腿整個被張開來了,感覺就像狼前的一隻小羊…哥哥將檯燈拿靠近,一直盯著那兒看。

(啊啊,好害羞啊,就在他的大肉棒要捅入時…………)我已經是害羞不巳了。

住手啦,哥哥,住手…………用畫全身的力量要將哥哥推開。

呼…………

哥哥摔倒在地上,這回他可是真的生氣了。

喂……康子,你把我當成什麼啦!就這樣的你一句我一句,終於我屈服了。

幹嘛!你隨便進入我的房內,還對我這樣…………

我是你的哥哥,哥哥檢查妹妹的身體是理所當然的,我從以前就知道你瞞著父母和男人調情,因此,好好的看管你是我的責任…………有這種奇怪的事嗎…………。

喂,康子,快點將屁股露出來…………

這時,要我露出屁股來,我聽到從哥哥的口中說出猥褻的話,簡直是氣呆了

不要,混蛋哥哥…………

接下來該罵什麼呢?我簡直是說不出話來。哥哥雖然不是在一流的大商社上班,但也是高科技公司的職員啊!

我實在是不能相信哥哥會使用這麼猥褻的字句。

並且強迫式的侵佔我的身體。

來吧!別囉嗦,讓哥哥看看。

一邊說著,用力的抓住我的雙腳。

喂!稍為將膝蓋彎曲一下…………

已經是到了這種地步,只好照哥哥的話去做,沒有其他辦法。

如果我再反抗他一次的話,恐怕就要挨揍了。

我只好仰臥擺出羞恥的姿態。

哥哥又再次將檯燈放在我被剝下來裙子的旁邊,然後拿來靠墊,壓在我的屁股下面。

那麼,這樣好了…………我的屁股翹了起來。

康子是乖孩子,所以再將腳張開一些…………按照哥哥的指示,我將腳大大的張開。

哥哥整個人坐在床邊,擺動上體,於是,將臉靠近我的內腿間。

這時,與其說是感到羞恥.我只覺得作嘔,整個人起了雞皮疙瘩。舐了一下自己手指的哥哥,終於將手指靠近我的裂縫盧,然後開始將左右擴張開來。

啊,討厭……嗯,住手啦,哥哥…………我反射的拒絕他。

正要將張開的兩腿靠攏時,由於內腿被刺痛般的摩擦,沒有辦法,只好張得開開的。

嗚嗯,乖孩子,康子,再張開一些,讓我看得更清楚。

結果使得秘唇二、三次慢慢的滑動。

討厭啦,好會虐待人啊…………

哥哥完全不聽我苦苦的哀求,哥哥的手指死抓住陰蒂的頂端,並且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甚至於來回轉動手指,並且向內擠進去,是那種轉動再向內壓的動作。

哥哥手指的動作,令我覺得酥癢,自然就將腰抬起來。

嗚嗯,真的是有男人的味道,如果是處女的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啦……

說完,哥哥就用手指抓主,然後一邊不斷的轉動,一邊撫摸著。

於是,不知怎麼啦,酥癢感逐漸擴散到全身,我的眼睛都花了。

哥哥的手指就在裂縫中,用一隻手在那兒弄的嘎吱嘎吱的作響。

仔細一瞧,全裸的下半身,內腿間隱約可見聳立的男根。

來吧,保持鎮靜,哥哥無論做什麼事,你都不要覺得驚訝。

說著,哥哥將手指拔出,取而代之是用舌頭開始舐裂縫,同時發出「嘶嘶」粘答答的聲音。

嗚嗯,果然是知道男人的味道。

哥哥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只是威脅我市已。

他將手放在兩腿間,令人覺得股間好像要裂開般的被擴張開來,然後,哥哥又將臉靠近谷間。

於是發出了如狗喝水般的聲音。

無恥、害羞的哥哥,我一直瞪著他,我仰躺在床上,兩手握拳,忍耐著哥哥的一切舉止。

實在是大膽的哥哥…………。

那麼,再將大腿張開一些……再…………

兩腿很自然的靠攏,喘不過氣來的哥哥,又再度將大腿擴張開來,來回的舐著我的裂縫。

舌整個伸了出來,從下面往上舐時,又再度令我覺得有種無法形容的愉快感覺。

我安靜的閉上眼睛,很舒服的將嘴巴張開,哥哥於是將他的唇重疊在上面,粘糊糊的吸吮著,同時吸著我那柔軟的唇。

在抱緊我的手上逐漸的加上力量。

我並沒有反抗,只是照著哥哥的意思去做。

好乖,康子,變得很聽話,太好了…………

康子,我要更加的疼愛你…………

哥哥的舌頭爬過周圍時,我的呼吸稍為有些混亂。

我的臉上是完全沒有表情…………。

於是,哥哥的動作出現了微妙的變化,這點我是很清楚,或許,身體也逐漸的有所反應了吧。

尚未堅硬的乳頭,好像有了反應。

哥哥用手掌蓋住乳房般的包住,悄悄的壓下去。

哥哥再次轉動舌頭,於是,我的乳頭突然變硬,呼吸變得非常的急促。

然後,腹部周圍逐漸的有波浪襲擊過來,哥哥又再次將舌在肚子周圍用力的來回爬行。

好棒啊,康子,活潑起來了。

哥哥如此的自言自語。

陰毛一直盯著猥褻的陰部看,於是逐漸蠻得興奮起來,一定可以窺視到我那裂縫深處濕潤粉紅色的肉襞。

如果是大人的話,由於濃密的陰毛一定是看不到,但是,我的陰裂則是完全被哥哥看的一清二楚….或許是道樣,反而令我覺得很興奮。

由於哥哥用手指頭稍為接觸一下,我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光滑的感觸,更加的燃燒起來。

哥哥將舌轉移到大腿的內側;很溫柔的用舌頭加上愛撫。

每當哥哥的刺激變強烈時,我就好像被奇怪的疼痛所包圍。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對年輕的男女,既不是哥哥也不是妹妹。

陰裂由於哥哥從才剛才不斷的舐,而變得完全濕透。

看著我的身體徵微抖動著的哥哥,又重新將他的大肉棒呈現出來。

我要將哥哥的這個插入你的體內,可以嗎…………

一邊說著,左手第二次將著大肉棒的哥哥…………

然後以右手抓住我的下巴朝向自己的方向,我的臉無法轉向別的地方,只好一直看著他的大肉棒,沒有其他的辦法。

紅黑色的頂端上下搖動起來。

康子,仔細看清楚,來吧,平躺著,將兩腿大大的張開。

哥哥將雄偉堅挺的大肉棒上下搖動,然後放在肚臍的周圍。

於是,很有技巧的一邊擺動腰部,一邊則將陰莖在我哲白的肌膚上蠕動,並且爬行。

用一隻手緊抓住整根陰莖的哥哥,將頂端一邊從裂縫的上到下滑動,一邊摩擦著。

來回返復三、四次滑動之後,我的身體如同是上了發條的娃娃,整個抖動起來。

於是,哥哥如緊貼似的將自己的陰莖靠近我的大腿間。

如同是軟體動物,在我的裂縫處有了酥癢的感覺。

張開眼睛看到哥哥的腰部周圍,以及沾滿口水的手指,然後附著在陰莖的頂端。

於是,再次抓住陰莖,將頂端插入裂縫處。

當我的兩腿抬高時,陰莖悄悄的摩擦了裂縫好幾次之後,侵入我那小小的溫暖洞穴內。

隨著哥哥陰莖的充滿,我的下半身如撕裂般的劇痛,令我一下子無所適從。

好像和最初顯然不同的情況。

如撕裂般的疼痛又再次侵襲我。

哥哥將陰莖稍微的插入一些。

我第二次重新了解到那巨大的肉棒能夠插入我那小小的腔口處。

身體僵硬,一直忍耐住的陰唇,慢慢又有了剛才那種輕微疼痛的現象產生。

康子,不要用力啦…………

說著,浩一將上體往後仰之後,很快的開始擺動腰部,最初是慢漫的擺動,隨著時間的增加,逐漸的將插入及抽出的速度加快。

嗚,嗚……嗯,康子

邊說著,一邊慢慢的摩擦密著在一起的陰莖。

之後,經過大約四、五秒,從我的秘唇處將陰莖拔出。

哥哥的陰莖已經是呈現萎縮狀態。

好像是已經將粘液吐在我的體內。

而是在我所不知道的瞬間發生的事。

這對於我來說,是第二次的體驗。

哥哥一邊用衛生紙插自己的陰莖,一邊說道。

怎麼樣,康子,這是我們倆人之間的秘密,你不可以告訴別人…………

關於這種事,我是不會說給任何人聽的。道簡直就是兄妹之間的醜陋關係嘛

但是,從今以後,哥哥會隨時來找你。

也就是說他決定要我的肉體。

世上有哥哥強姦妹妹這種可恥的事情嗎…………

我實在是啞口無言。

淫蕩女高中生小敏

嗨!大家好,我叫小敏。就如同你所見到的,我是個高中女學生,有著一頭如絲一般瀑布似的長髮、小巧潤紅的嘴唇、細長的瓜子臉、白皙的皮膚以及立體的五官。不過呢,我和其她女生不同的啊就是我非常地淫~蕩~呢。

  水手服襯衫最上頭兩個扣子從來不扣,讓兩粒36E的大奶子就露出超過一半。裙子是特別訂做,學校規定的上限是膝蓋上緣,而我的卻比迷你裙還短。其實也沒有太短啦!也不過是膝上二十公分左右而已嘛。配合170公分的高挑身材,站著時剛好可以蓋住我那堅挺的屁股,而120公分修長的美腿則是一覽無遺。到這裡,你或許會說這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呀!人家從不穿內褲的呢!只需稍稍一彎腰,人家的奶子、水蛇腰、小穴跟小嘴任君欣賞…和享用。講到這裡,人家的小穴都濕了呢。

  你一定十分奇怪,教官們都不管嗎?當然會!全校的教官們為了我這個騷貨都傷透腦筋了呢。輔導、悔過、心理測驗,幾乎所有方法都試過了就是沒用。

  有一天呢,我當面和校長說:『校長~人家天生就是淫蕩、下賤,喜歡給很多男人干,做學生不如做妓女,男人爽我也爽呀!天生就是騷貨,一天沒給人家干就受不了呢~啊…啊~好舒服~』我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張開大腿用我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我的桃花源遊走,沒多久我的淫水就流了滿桌。另一隻手則戳揉著我那豐滿柔軟的白嫩奶子,我認為校長已經受不了了的時候,我用我的中指猛地插進小穴,沒多久就沾滿了我的淫水。

  『校長~想不想玩小敏?小敏馬上就可以讓你干哦~讓你隨便玩弄,用力插人家,玩人家的奶子呢!來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射進人家的小穴吧~啊~』瞄了校長一眼,把一隻腳纏繞在校長脖子上,伸出我那紅紅的小舌頭,恣意地舔著嘴唇。所有男人都想玩的蜜穴,我毫不在乎地暴露在校長面前,現在幾乎和全裸沒有二樣。

  大腿呈90度的大開,迷你裙下那花穴正氾濫成災,我滿心期待的說:『校長~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插入人家的淫蕩小穴~啊啊…我要你干我~插我~用力的干~用力的頂搞壞我的蜜穴~頂壞我的子宮~然後把你濃濃的精液都灌進去~~』校長不愧是校長,吞了吞口水說:『今天的訓話就到此結束,你也該把衣服穿好離開這裡了。』說著便把我繞在他脖子上的腿放下轉過頭去,感覺自討沒趣後我把淫水全部擦乾淨,穿上我那短短的迷你校裙跟上衣(當然,是照平常的穿好)就離開了。經過這次之後,教官和老師們也較少管我了,我也樂得輕鬆,每天干我的同學和老師們依然人滿為患(當然,管我的是比較有道德心的)。

  回到教室大家都直盯著我看,我則甜甜的微笑著。老師是我的老相好,我哪個地方沒有讓他插過,怎會有可能罵我呢?

  我坐到位子上翹起腳來,把我那本來就短的裙子更是往上撩了起來,興奮還未減的蜜穴隱隱泛著淫水。回想起剛才的情況就顧不得在上課中,從書包中拿出電動按摩棒把右腳翹在桌子上打開開關,發出一陣嘰嘰的聲響,安靜的教室中多了一股淫穢的聲音。

  (啊~~真想被校長干啊~)我心裡碎碎著。

  我伸出舌頭開始舔起那按摩棒,從龜頭舔到根部,上面沾滿了我的口水。我開始磨擦著我的蜜穴,後面的男同學也不安份起來,無視在講台上授課的老師,從後面把手伸進我的校服中,開始玩著我的奶子,一邊拿出他的老二自慰起來。我稍微向後靠,方便他玩我的奶子,並且稍微站起來一點,把按摩棒直直的放在椅子上,一口氣坐下去,發出噗吱一聲的聲響。

  (嗯~按摩棒在小穴裡動來動去的~酥麻麻的真好~但好像不太夠力呢~)我把大腿張得更開,跨到右邊同學的桌子上。看著既細長又白嫩的大腿,旁邊同學也忍不住地舔了起來。從小腿舔到大腿再到大腿中央,在我的小穴旁遊走著。

  玩著我奶子的男同學跟我說:『把屁股翹起來,我要射在你屁眼裡!』我依言翹起屁股,他興奮得抓著我的奶,掀起我的裙子,用龜頭磨擦著我的屁眼。不一會,一股熱熱的暖流射在我的屁眼上,惹得我的子宮一陣筋臠。我把我的按摩棒開到最大,假龜頭在我的陰道內壁和子宮口不停的磨擦衝擊,舔著我大腿的男同學,開始玩弄著我的陰核,並試圖把我的假陽具更加的深入,用力的壓著。

  『啊…啊~~就是這樣~快頂到子宮了~~再大力一點~再深一點~啊~』我控制不住地大叫起來,淫蕩的扭著屁股讓他能把它更深的插入,本來一根二十幾公分長的按摩棒現在幾乎己經完入進入了我的蜜穴裡頭。我玩著自己的奶頭,口水從嘴角緩緩的流下來說著語無倫次的話:

  『快~~用肉棒干小敏~不然小敏會死~頂我~用力頂我~快用你的大肉棒幹人家~~求求你~~小敏好想要大肉棒干我~~』聽到我這樣說,其它的男同學也圍了過來,開始舔弄我的奶頭,嘴中也塞進了夢寐以求的大肉棒,假陽具更是完全看不見的深深插入。

  『嗯…嗯~啊啊~~那樣玩人家的乳頭~人家會太敏感啦~~啊…啊~~你的…你的肉棒怎麼那麼大根~~都塞不進嘴裡了~嗯…嗯~嗯~~~』嗯呀!當嘴中的肉棒射出精液時,我聞到了我最喜歡的味道,子宮也一陣緊縮,淫水一陣陣地湧出來,我高潮了!

  男學生們紛紛把他們的肉棒對著我,我張開我的嘴巴,二十幾人一起射在我的臉上、嘴裡、奶子、蜜穴和大腿上,我一個個的把他們的肉棒舔乾淨。

  『嗯~味道真好~人家最愛這種味道了~濃濃的腥味~啊~~不要急嘛,等會就輪到你啦~』我保持著這個M字開腿的姿勢,小穴裡插著開到最強的電動棒,露著兩顆奶子,混身沾滿精液地坐著到下課。

  在其他人走出去的同時,我在班上的好朋友小菁跑了過來說:『我就知道你在這裡,果然沒錯,校方為了你召開緊急會議,你可是遲到了。快點,教官們正在大發雷霆呢!最糟的情況有可能把你勒退呢!』(如果真的勒退了,那以後享受不到這種感覺那不就糟了)我心想。

  我站起身,稍微擦了一下身體之後說:『我們走吧!』她想了一下之後的看著我說:『你不換件衣服就這樣子去嗎?』我低頭看了一下,制服被精液弄得濕透,兩顆奶子上的乳頭清清楚楚地印在制服上,遠遠就可看見兩顆大奶子和粉嫩嫩的小櫻桃。

  我想了一下:『嗯~沒關係啦,管它的,我早就習慣了,有時候在回家的公車上會比現在更慘呢~』『唉,真受不了你。』小菁只好無可奈何地跟著我走。到了操場時,因為我的出現而使得操場上的男同學們引起一陣「小小」的騷動,但內行的則認為少見多怪,畢竟這種光景不是第一次了嘛。

  附帶一提的是,小菁也是個大美女唷!168公分、48公斤的纖細身材,但卻有著34D的雄偉奶子。因為擅長各項運動而有著比例相當勻稱的身材,時常可以看到她那染著金閃閃、綁著馬尾的頭髮在操場擺動著,不過她就沒有我這麼淫蕩了,所以有些純情的男生就不同意我是校花,覺得她才是校花呢。管他們的,反正這不影響我跟她的感情呢~(嗯~那邊有好幾個帥哥呢,不知道體力怎麼樣,真想被他們幹一次看看呢~啊啊!那是體育班的正在集體訓練呢~如果可以被他們輪姦,他們一定會拚命的插我身上每個洞,在我的體內射出他們的精液,全身都被男人摸著,渾身沾滿精液的我在操場上拚命的淫叫,叫男學生們不要停下來,要他們更死命的玩我、插我。)我看著操場上的人們男學生們這麼想著。

  (啊~~真爽,光想就受不了,如果真的被他們輪姦該有多好~~)我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到裙子裡戳弄我的蜜穴,原本已經相當濕潤的蜜穴經我這樣玩弄淫水更是像泉水般的湧出,流經我的大腿滴在地上。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坐在操場中央的草地上,大開我的大腿一邊揉著我的奶子一邊玩弄尻穴,於是男學生們充滿「性」趣地圍了過來。被注視的我更加的興奮,讓我的白皙的美腿打開呈M字型,用手玩著突起的小櫻桃,粉嫩的鮑魚一直流出淫蕩的蜜液。

  男學生在一旁起鬨的喊:『哇~我們的校花還真賤呢!被這麼多人看就受不了了嗎?死騷貨,這麼想讓人干啊?打開大腿等人玩,誰都可以騎,奶子任大家捏,尻穴隨便給大家插。天生就是給大家乾的淫蕩貨,讓你給狗干,插爆你!』旁邊的小菁聽了這些淫蕩的話,紅著臉說:『在這邊玩起來的話等會教官怎麼了我可不管喔!』雖然這麼說,但我在她的眼裡看到一絲興奮的神情,也因為他們說的話而異常興奮地猛玩弄著小穴與陰蒂,全身更因為他們所說的話而微微地筋臠,淫水流了滿地。有人拿起相機猛拍,此起彼落的閃光燈給我一種在表演台上的錯亂感,因而激起我的表演欲,我更賣力的自慰,在學校的操場上,被男學生圍著,開著大腿……『那…就讓教官們…去傷腦筋嘛~人家現在就…好想要了嘛~嗯…嗯~好棒…好爽啊~好刺激啊~要…要高潮了!!!!』淫水狂洩不已,有些甚至噴到因想看清楚一點而蹲下的男同學臉上……真爽……我依然保持著大開的姿勢,坐著不停的喘氣,兩顆奶子因太過興奮而上下起伏著,閃光燈依然不斷的閃著,屄穴則正不斷的流出高潮後的愛液。

  我用舌頭舔著手上的淫液,用魅惑的眼神看著在場的男學生。

  『ㄋㄟ…來嘛~讓我爽一下嘛~』一個最前頭的男生看到這樣的情景終於忍不住了,掏出他的肉棒對準我的小穴一口氣全插了進來,其它的男學生見狀也紛紛跑過來掏出他們的傢伙,一時之間,我的身旁多了二十幾支蓄勢待發的大屌。有幾個人因為我身旁的人實在太多了,於是轉向一旁的小菁準備要強姦她,畢竟小菁也是個不輸我的美女呢!正在這當兒,忽然教官和老師們衝了過來,把男學生們都趕回去上課,害我失望了一會呢。

  教官說:『算了,今天會大概也開不成了,你們也先回教室上課好了。』我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來,甜甜地又帶點淫蕩向朝教官笑了笑,便搖著我的俏屁股回教室去了,小菁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走在我旁邊。

  『真的是齁,實在不能跟你在一起太久,不然這種事情不知道會碰到多少次!』小菁碎碎念地說。

  『有什麼關係嘛~也許你多嘗試幾次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喔~』某天,我正在和兩個剛認識的男學生在廁所搞,或者不能說認識,因為我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當我正吸著其中一個人的肉棒的時候,另一個人鑽到我的背後,捲起我的裙子,驚訝的說:『還真的沒穿內褲耶,而且已經濕透了!你果然和傳聞中一樣,是個淫蕩的賤婊子,隨時準備讓人操!』沒錯,我就是愛被干、欠被人家操!

  我一邊含著這15公分的雞巴一邊含含糊糊的說他說:『唉呀~好哥哥不要光用看的嘛~你看小敏的蜜穴正不斷開合著流出淫水呢~快用哥哥的大雞巴用力插入人家的蜜穴,讓人家的子宮吸乾哥哥的精液嘛~』前面的男同學正在用他的肉棒毫不客氣的用力抽插,黑色的肉棒和我的紅嫩的嘴唇與白皙的臉蛋形成強烈的對比。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伸進我半開的校服裡玩弄著儘管是垂著但形狀仍相當完美的奶子。在後面的那個男生掏出他的「大」雞巴,他的雞巴至少比另一個男學生長5公分以上,而且還更粗!他頂著我的小陰蒂摩擦了一會後,便用力的頂入我的蜜穴。

  『啊~~真爽…用力~~再深一點~再大力一點…啊~~小敏好舒服啊~~好哥哥…你的雞巴好粗好硬啊~人家還想要…還想要哥哥再大力干我~~啊~啊~~好棒啊…快乾死人家了啦~』我感覺到他的龜頭正接觸著我的子宮前端,一跳一跳磨來磨去地…我愛死這種感覺了,那會讓我格外地感到舒服。口中的雞巴塞滿了我小巧的嘴巴,磨擦著我的口內黏膜使我更加的興奮,他用力壓著我的頭以讓他的肉棒更加深入我的喉嚨。我淫蕩的樣子就像日本AV女優吧…或許還比她們還騷還賤還淫蕩呢!

  我妖艷的扭著屁股,由上往下又由左往右,以便讓後面的大雞巴可以插入得更深。他又加速了前後擺動的速度,並且把我修長的雙腿打開得更大,好讓他更能用力的幹我。幹著幹著,我忽然覺得嘴巴和小穴裡的肉棒正在抖動,他們好像快要射了。『小敏!我要射在你裡面!』後面的男生大喊著。

  『嗯…嗯~啊啊~~哥哥你又頂到人家的子宮了啦~射吧~小敏…小敏想要哥哥的精液…充滿人家整個子宮~~啊…啊~~人家要幫哥哥生小孩~生很多個小孩~~啊~~~』說著便移動身體把大腿開得更大,張開到快成90度,媚肉一開一合的淫水不斷地順著我修長勻稱的美腿滑下,大雞巴在蜜穴裡抽插不斷地冒出噗嘰噗嘰的淫穢聲音。本來就心癢難熬的他,聽我這麼說,立即又把他的大屌更用力的插入。

  『嗯…啊~~哥哥好厲害~~雞巴真大~啊…頂到子宮了啦~~人家又要高潮了啦~~快…哥哥再更用力插我~~把整根的老二都插進來~~啊~啊~~小敏快被大雞巴插死了啦…啊~啊~~人家~人家快死了~~』我說著淫蕩的話使得他們兩人更加的興奮,死命的猛力抽插,我感覺到兩根肉棒都在抖動準備要射了,就快要把大量而濃稠的精液射進我的蜜穴跟嘴巴裡了。

  『啊~啊~~哥哥快射進來吧~~小敏想要哥哥的精液灌滿人家的子宮跟小穴~~嗯…嗯~~還有嘴巴也要~~人家想要喝哥哥的精液~~嗯~~~』啊…射了…我感覺到我的體內被射進了一大堆濃濃稠稠的精液,熱熱呼的感覺充滿著整個子宮。口中的大屌也拚命地射出很多的火熱精液,他壓著我的頭把精液全部一滴不漏地射入我的嘴巴,我當然是拚命的吸吮吞食,這就是我最愛的那種味道了。不過他的精液實在太多了,我小巧的嘴巴當然裝不下,於是從嘴邊溢了出來,順著我的脖子流到我的大奶子上,使我本來就淫蕩的臉看起來更加的騷。

  前面的男同學射完了之後並沒有把他的肉棒拔出去,仍然塞在我的嘴巴中。本來伸進我校服中玩弄奶子的手,索性把我的胸罩給扯爛丟了,不斷的揉捏著我粉紅色的小奶頭,本來已經因興奮而突起的奶頭現在則更是堅挺。

  另一個在我體內射出的仁兄更是厲害,大雞巴在我的陰道中足足射了30秒,我覺得我的陰道和子宮都被他的精液給佔領了,我的下體都注滿了他的精液。他扶著我的腰,如同我說的把他的大屌完全插入,因此精液一點都沒有流出去的,浸在我的陰道中好久好久,我的陰道和子宮中都完全被他的精液侵襲、淹沒了。

  他對我說:『騷小敏!我的精液感覺怎樣呀!我可是一滴不剩的注入你那欠人操的肉穴,有沒有讓你爽到死呀?』我把我口中的肉棒吐出來,過多的精液從嘴角滴出來,流到了廁所的馬桶上和地板上,嘴唇和肉棒還牽連著精液閃亮的絲線,藕斷絲連似地,好像捨不得我和老二分開一樣。

  『唔~嗯~哥哥好…厲害喔~雞巴這麼粗這麼大~又射得這麼多這麼濃,插得小敏好爽喔~爽到都快死了呢~~以後人家一定要多給哥哥干~~』我說完後轉頭把前面那個男學生的大屌舔乾淨,從他的龜頭舔到大腿到小腿,甚至他的屁眼,還有廁所地板和馬桶的都不放過。

  『嗯~哥哥的精液味道好棒~好久沒吃到這麼腥的精液了,好好吃喔~』他們看著我舔著馬桶時,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站了起來把衣服穿好,不知說了些什麼,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嗯~今天該怎麼過呢~』一大早走進校園,又是新的一天。

                                                                   【全文完】

曼花

夜晚十一時,在曼谷一個高尚住宅區中,已經很靜了。祇有偶然有一輛汽車駛過。在一幢花園洋房的二樓,有個女人把窗戶打開。她名叫曼花,才三十歲光景,不幸就守了寡。丈夫留下大筆財產。她的下半輩子可以無慮,祇可惜春心寂寞,鬱鬱不歡。

她左訪右尋,找到一個江湖術士阿旺,請他算算命,看看自己今生還會不會遇到好姻緣。阿旺算了片刻,便斷言將有。而且很快就來了。曼花不信。阿旺道﹕「你今晚會做一個夢,這個夢將會告訴你一些端倪,你的睡房是面向東南,對不對﹖」

曼花奇怪地說﹕「你怎麼知道﹖」

阿旺道﹕「這是很容易推算出來的,今晚你把窗戶打開一線。到了午夜時分,就會做一個美夢。」

「以後呢﹖」曼花問。

「以後你再來找我,我會指點你一條途徑。」阿旺道。

曼花半信半疑,這晚她推掉女友的牌局,照阿旺的話打開半邊窗戶,脫光了衣服睡下,祇讓床畔一盞的燈微亮著。她聽阿旺的話,盡量想像自己心目中男人的典型,好讓夢中的他和她理想的男人相似。

不久,曼花便覺神思困頓,在將睡末睡之間。風聲使窗門搖動了兩下,隱約覺有個人影飄了進來、她微微睜眼一望,祇見是個年輕英挺的男人,神情和她想像中的男人十分相似,他一聲不出,祇在床畔望著她笑。

祇是這笑容,就教她陶醉了。她不計較他是誰,祇渴望他坐近身邊來。她想說話,無奈發不出聲音。那男人漸漸走近她。曼花心頭撲撲亂跳。他半坐下,把一支手搭在她肩上。曼花滿面通紅,他俯下身來吻她。用一祇手觸到她的腰肢。曼花祇感全身飄飄然的。將近天亮時,她才睡了,也不知他是怎樣離去的。

直睡到十時許,曼花才醒來,昨晚那甜蜜的余韻彷彿還在身邊。她嘴角帶著笑容,不想起床。那真的是夢嗎﹖她摸一摸自己身體,不掛寸縷,內裳掉在地下,依稀記得是那男子替她脫下的,她禁不住滿臉通紅,幸虧這時候沒有人瞧見。

難道這是真實的﹖她在想。她不穿衣,也不起床,輕輕撫摸摸陰戶,那裡淫液浪汁橫溢。直到晌午,才起床硫洗。想起阿旺的話,加果做了夢,便去找他。

她吃過午飯後驅車前住。

「那夢是怎樣的﹖」阿旺問她。

曼花有點局促,支吾其詞。

「是一個很好的夢,是不是﹖」

曼花點頭。

「這是一個好預兆。如果連做幾晚,它便會變成事實。」阿旺道。

「真的﹖」曼花心頭狂跳。如果變成事實,那確太美妙了。她怯生生地問道﹕「那要怎樣才能再做夢呢﹖」

「我可以幫你,不過要付出一點代價。」

「錢是沒有問題的。」曼花道。

「哦﹗」阿旺說出一個數字,約等於五千美元。曼花同意。

這天晚上,她照樣等待。午夜時分,略覺困頓,那男子又出現了。曼花一見他便心花怒放,她向他投懷送抱,兩人深深熱吻,像熟悉多時的情侶一樣。昨夜曼花還有些拘謹,今晚她更放浪了,不斷發出痴迷和熱情的聲音。反之,那男子祇帶著微笑,從不發一言。

一連三晚都是加此,與第一晚不同的是,曼花的手足能夠活動,也能說話歡笑,她喜歡怎樣就怎樣,不像第一晚,祇在睡夢中任人擺布。

第五晚,那男子忽然不來了。曼花坐立不安,整晚不能睡眠。晨早九時,她迫不及待去找阿旺。一個童子說﹕「師父在一時過後才出來。」

曼花無奈,等到下午,又駕車去看阿旺,這一次果然見他坐在屋裡。

「昨晚不靈了,沒有做夢。」她頭一句就這樣說。

阿旺笑笑不答。

「為什麼﹖」曼花追問。

「其實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的。」阿旺道﹕「他是一個住在你附近的青年男子。」

「什麼﹖」曼花心頭一震。

「是我晚上作法,把他叫到你的房中,讓你們彼此得到滿足。但作法要花很大的心力,你那些錢,祇能作五晚。」

「他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曼花問。

「你不能問,也不可以知道。知道了就會有嘛煩。正如他也不能問你的名字一樣。你們兩人這樣來往很安全,高興便在一起,不高興便分開。誰也不牽涉誰,這不是很好嗎﹖」

曼花想想也覺有理。她是一個寡婦,不願惹出閑言閑語。

「但是怎樣才能見他呢﹖」她問道。

「還是老方法,你花一點錢,我替你作法。你們在晚上盡情歡娛,到了白天神不知鬼不覺。」

「好吧。費用怎樣﹖」

阿旺表示,還是那數字。每三晚五千美元,一個月是五萬美元。曼花懇求道﹕「不可以少收一點嗎﹖」

「你覺得不值嗎﹖加果不喜歡,隨時可終止。」阿旺道。

「值得的,好吧﹗。」曼花說。她怕激惱了阿旺,把事情弄僵。此時,她己像上了癮一樣,不能一晚見不到她的心上人,因為每一次都兩情相悅,極盡歡娛。

話分兩頭,卻說有一個富商名叫鄭昆,家有三四個女人,享盡齊人之福。其中有一個名叫貝貝的,膚色白膩,眼波如水,非常迷人。但日子一久,鄭昆也厭膩了,時時到外頭去另尋新歡。

一天,貝貝無聊,和兩個女友來找阿旺相命。阿旺一見貝貝,就像前世冤家,魂兒麻了半邊,心想要怎樣把她弄上手才好。

他為她佔卜過後,便道﹕「你丈夫過幾天會有一場災禍。叫他來找我,我會助他避過禍患,並且因禍得福。」

「他不大相信這一套的。」貝貝道。

「你向他說,明天黃昏他外出時,會讓一塊石子打中惱袋。如果靈驗的話,他就要信我。」

「真有這樣的事,會不會打傷他呢﹖」貝貝關心問。

「那倒不要緊的,這祇是災禍前的一種預兆。」接著阿旺又說貝貝命帶桃花,短期內要結識第二個男人,如果沒有,她的命運反而不好。

貝貝吐吐舌,半開玩笑道﹕「怎麼可以,我丈夫會打死我﹗」

「如若是地叫你去做的,便不怕。」阿旺道。

「我丈夫會叫我認識新男友﹖不可能吧。」

「等著瞧好了。」術士微笑。

這天回家,貝貝便把阿旺的言辭對丈夫說出。鄭昆不信,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黃昏出門去赴一個宴會,還沒有出屋門,就有一塊石子掉在頭上,隱隱作疼。他還在自己家裡,那石子不知是什麼地方來的。鄭昆暗暗心驚,進房敷藥,他對阿旺的話不能不相信了。

「那術士住在什麼地方」他問道﹕「明天我跟你去。」

貝貝很高興丈夫能聽她的話。

第二天鄭昆見了阿旺,雙方說了一些「久仰大名」的話。阿旺道﹕「你命中有血光之災,十天內必應驗,但不用怕,我可以幫你避過。」

鄭昆忙道﹕「請大師指點。」

阿旺道﹕「從今晚起你不要在家睡眠,選一家面向西南的客店居住。客店要小,不要驚動任何親戚朋友,晚上十時入住,早上八時出來,半月後可保無事。」

鄭昆問道﹕「不知那一家客店適合呢﹖」

阿旺道﹕「在你家附近有一家春月客棧應當適合。最好還有一個女親屬住在鄰房,可保無虞,就這位夫人好了。」地指著貝貝。

鄭昆問﹕「不能夠同住一間房﹖」

「縱對不能。不但不能,連見面交談也不可,要到天亮之後才可踫頭。」

「十時便入住酒店,又無人交談,不是很悶嗎﹖」鄭昆道。

「這個你放心,照我的方法去做,你會因禍得福。」他叫鄭昆跟他進房,把房門掩上,對他說道﹕「住在酒店中你會有飛來艷福。」

「真的﹖」鄭昆心癢難搔。

「從十時起,把房間窗戶打開半邊,你躺在床上,專心想你最喜歡的女人,她是什麼樣子的容貌,怎樣的身裁,午夜就會有一個漂亮女人來到身邊侍侯。」

「有這樣的事,要不要付錢呢﹖」

「不用,她並不是妓女,我叫你進來說話,原因祇是不想夫人聽見。」

鄭昆滿心歡喜。就這樣一切依照計劃進行。鄭昆和貝貝當晚住進春月客店。鄭昆為保萬全,就叫兩名家丁住在右邊鄰房,左邊鄰房則讓貝貝居住。

鄭昆自己照阿旺的吩咐,打開半邊窗戶。十時便躺在床上,幻想自己心愛的女人典型。十一時許,忽見有個女人坐在床畔。他先是一驚,既而想超阿旺的話,心頭就安定下來。想輕聲問她是誰,可惜渾身乏力。

那女人相貌很甜、很野,她在他身邊徐徐卸下衣裳,露出豐滿迷人的身裁。褪部線條修長,這正是他喜歡的典型,心中撲樸亂跳,「飛來艷福」果然到了。

女郎把右腿抬起,直伸到他的面前。這是非常大瞻的挑逗,鄭昆慾念加熾。地恨不得她快點躺到床上來。可是女郎像有心戲弄他。不時用腳摩摩他的肩膀,摩摩胸部,又摩摩他的大腿,直把地逗得如痴如狂,她才撲到他的懷中來,讓鄭昆得償所願。

將近天亮,鄭昆才沉沉睡著。女郎已離去了。

在貝貝房中,也有奇事。她在床上躺了一會,睡不著,鼻孔忽聞到淡淡幽香,全身暖洋洋的,有點意馬心猿。忽見衣櫥門自動打開,一個人影探身而出。她驚奇得張大嘴巴,細看之下,竟是術士阿旺。

阿旺笑嘻嘻走到面前,摟著她親吻。她想抗拒,可惜手腳軟綿綿的,不聽指揮。讓他抱著,心裡暖洋洋的,反而覺得無比舒服。

阿旺得寸進尺,吻她的頸項和胸脯,貝貝全身酥軟,任憑男人輕薄。就這樣,兩個房中,各有各享受不同的艷福。事畢,貝貝噴道﹕「你好大膽,不怕阿昆住在隔鄰。」

阿旺道﹕「他沒有空理我們,我已安排了一個女人給地。」

「你這死鬼,原來一切都有計劃的。」

「我對你十分仰慕。你配給地實在太糟塌了。他根本不知足,還在外拈花惹草。」

這番話說中貝貝的心事,她幽怨道﹕「可是我已嫁了給地,有什麼辦法﹗」

「你放心,」阿旺道﹕「我會教他服服貼貼的把你交給我。」

「真的﹖」貝貝喜道。

「現在且莫聲張,一切聽我安排吧﹗」

「我知道了。」貝貝本也是楊花水性的女人,把頭埋進他懷中,又親熱了一回。

翌日午後,鄭昆單獨來見阿旺。

「那女人太妙了,」他興奮道﹕「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意,我想什麼,她便作什麼。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使我這麼滿足過﹗」

阿旺微笑不答。

「他到底是什麼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阿旺道。

「什麼﹖」鄭昆非常意外。他說道﹕「那怎麼敢當呀﹗」

「不要緊,」阿旺道﹕「你是貴人,讓她接近你是她的福氣。以後每天夜裡她都會繼績來陪伴你的。她叫阿寶。」

「我不知怎樣酬謝你。」鄭昆道。

阿旺笑了笑﹕「你聽過西方人的換妻游戲沒有﹖」

「你的意思是我們也交換女人﹖」

「不錯﹗我們男人天生是喜新厭舊的。魚翅雖好,天天吃也會厭膩。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雅興,把貝貝和我那女人交換一下﹖」

「這……..」鄭昆遲疑末決。

「這事別人不會知道的。坦白告訴你,貝貝命中注定今年要有第二個男人,與其讓她跟了別人,不加把她和阿寶交換,便算應了命,這樣彼此都有好處呀﹗」

「讓我考慮一下。」鄭昆道。

阿旺道﹕「你不用立即答覆我。阿寶還會來陪你兩晚,讓你品評品評,看是不是值得。如果沒有必要,你可以拒絕。」

鄭昆允諾辭去。一連兩晚,阿寶果然繼續到客店來,她溫柔體貼,新鮮花樣層出不窮,服侍得鄭昆骨節皆酥,祇覺做神仙也沒有那樣舒服。

第三天晚上,阿寶不來了。鄭昆才記起阿旺提出的限期。這一晚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阿寶的種種好嚏,起來打了兩次電話給阿旺,想告訴他同意交換條件,可惜都找不到。他那裡知道,阿旺也正在客店中和他的夫人貝貝胡天胡帝,其實他們也早已暗渡陳倉,根本不需得到他的允許,不過有了他的口頭答應,更加可以明目張瞻而已。

這一個晚上鄭昆吊足了胃口。第二天回家就悄悄和貝貝談判。他說道﹕「阿旺和我說過,你命中注定有第二個男人。」

「什麼﹖」貝貝佯裝驚訝。

「既然是命中注定,也沒有什麼好說。阿旺說他很喜歡你,與其結識別人,不如和他好,應了此劫。你說怎樣﹖」

「你真是莫名奇妙﹗怎麼可以這樣呢﹖」

「是我要你這樣做的,我不會怪你,外面人也不會知道,保全了我的面子。這不是很好嗎﹖」

貝貝還裝模作樣的推拒了好幾次,最後鄭昆答應送鑽石放指給她,她才默許了。

鄭昆歡歡喜跑去找阿旺,兩人訂立君子協定,以一年為期。每天晚上阿寶都過來陪鄭昆,而貝貝則到阿旺家去,對外人來說,她們的耳份不變。一年後,假如鄭昆和阿旺感到滿意,這情況可以持續下去,不滿意則可撤銷。

鄭昆為了不想讓家人發覺,特意在外面租一層房子給貝貝居住。這樣她每天晚上不在家中也不會有人懷疑。

事情說好,阿寶晚上又到客店來了。鄭昆依照阿旺囑咐,在春月客棧住足半月才搬出。果然平安無事,沒有遇上任何災禍。其實當然加此,所謂「災禍」不過是阿旺製造出來的。

另一邊,貝貝既有丈夫親口答應,自然與阿旺夜夜尋歡,風流放浪,一點兒也不讓鄭昆專美。不過,鄭昆心中也懷疑,阿寶每天晚上是怎樣進入他家來的,難道她不用經過大門就能進來嗎﹖

有一天,他把矛盾向阿旺提出。阿旺笑道﹕「你不要忘記我懂得一些法術。總之,我令她進入你家門而不使人發覺,這樣你該滿意。至於細節如何,你不必去研究。」

鄭昆覺得他說的也是,就不再將這事放在心上了。

兩三個月後,鄭昆漸漸顯得面色蒼白,精神頹喪,天天吃補品也無濟於事。去看醫生,醫生說地精神透支,必須好好休養。

鄭昆減少了一些日常事務工作,但情況沒有改變。他的髮萎碧華對地很是關心,她發覺他這些日子都是獨睡,除了貝貝搬出去居住之外,其餘三個女都是夜夜空房,鄭昆連踫也沒有踫過、這是怎麼回事,輿他平日的性格大不相符。看來祇有一涸解繹,他白天在貝貝那邊搞膩了,回來便不再需要、但以前他就算不需要,也會找個女人陪地的。

碧華和其他三個女人個商量好,有一天晚上就到他住宿的閣樓外偷看,她們在匙孔中張望。前半夜還不覺什麼,到了下半夜,忽聞鄭昆發出笑聲,有時又叫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且十分熱情。

碧華等很是驚訝。在匙孔中瞧得很清楚。床頭燈是開亮的,可並不覺有去其他人。次晚,碧華又想了一個辦法,她在鄭昆返家前,預先躺在他床底下,鄭昆後來後絲毫沒有發覺,將近中夜,窗外有風吹過。隔了不久,鄭昆的痴聲浪語又響起了,他非常親熱地見「阿寶」,無人應他,鄭昆卻悠然自得,樂在其中。

碧華聽到,周身寒毛直豎,心想莫非他見鬼不成。為了丈夫的安危,她咬實牙根,從床底慢慢吧出,向上張望。祇見鄭昆全身赤裸,在床上諸多作態,令人見了臉紅,旁邊那裡有人﹖她嚇得幾乎昏過去,尖叫一聲,向房門奔去。門外三個女人也正在張望,碧華一見她們,才定下心來,叫道﹕「不好了﹗有鬼,你們瞧﹗」

鄭昆也被她的尖叫聲驚動,呆在那裡。突然地倆眼大張,向碧華和三個女人埋怨地說道﹕「你們太驚小怪幹什麼,明知我房中有人,怎麼闖進來了﹖」

碧華結結巴巴道﹕「你,你房中那有什麼人﹖」

鄭昆四處張望,說道﹕「阿寶,你在那裡﹖」

碧華捉道﹕「你跟什麼人說話﹖」

鄭昆道﹕「人都給你們嚇跑了,還問﹗」

這時其他女人也同聲道﹕「我們看得清清楚楚,這房中並沒有別人。」

碧華哭道﹕「阿昆,我怕你中了邪﹗」

鄭昆還想發作,碧華忽然指著忱畔叫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的目光齊望過去,見是一張紙人,長約八寸,四肢張開,紙質白色。紙上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眾人都看不懂。

「一定是這東西作怪﹗」碧華道。鄭昆見了這紙人,也漸漸清醒,心下吃驚﹕「難道令我加痴加醉的阿寶,竟是這紙人變出的﹖」

他問幾位妻子,剛才他在房中的情態怎樣。碧華道﹕「你抱著薄被當是女人,又摸又親,叫人見了臉紅。你看被子部濕了一大片﹗難怪你近來精神不振,原來你晚晚都通宵達旦胡思亂想,這比三個女人陪著你還要壞身體﹗」

幾個女人都怪他不是,說他這些日子完全冷落了她們。鄭昆心煩了,揮手叫她們出去道﹕「好,你們出去,讓我安靜一會。」

經這麼一鬧,阿寶的影子就再沒有出現了、鄭昆總算平靜地睡了半個晚上。第二天他醒來,頭腦變得非常清醒。本來地很痛恨阿旺欺騙他,用一個紙人換了他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貝貝,但近日有一樣事情困擾著地,使他想出另一個主意。

他持了紙人去找阿旺,說道﹕「你告訴我,這紙人是不是阿寶」

阿旺神色鎮定道﹕「難怪我昨晚沒有法子把紙人召回來,原來你把我的法術給破壞了。」

鄭昆道﹕「你用一個紙人就換了找最寵愛的女人,怎對得我住﹖」

阿旺道﹕「你錯了,我祇問你,這兩三陋月來,你晚上過得快不快樂﹖阿寶這女人夠不夠味﹖」

「好是好的,」鄭昆道﹕「可惜祇是一種幻覺。」

阿旺笑道﹕「人世間的事情,是真是幻,有時你和我也分不清,做人祇要覺得快樂就是了,何必一定要問是真和幻呢﹖再說,我把這女人送給你,是很不簡單的。每晚為你作法,你知我花了多少心力,老實說,比真正送一陋女人給你要難得多。你好好想一想,就知道應該感激我才對。

鄭昆道﹕「我今天來倒不是向你追究這件事,我祇是問你,阿寶是不是你真正用紙人變出來的﹖」

阿旺坦承道﹕「不錯,是的。」

鄭昆道﹕「到裡面房劈間去,我和你談一宗生意經。」阿旺把他帶到內室就坐,將房門掩上。

鄭昆道﹕「我有一件困難的事情。加果你能幫助解決,我不但不追究阿寶這件事,還要好好酬謝你。」

於是鄭昆說出他的遭遇,入之所以有今天的財富,當然是靠許多冒險生意得來的,他的合作者是在曼谷黑道鼎鼎有名的三爺。最近有一宗生意,為一個手下人出賣。三爺不相信鄭昆不知情,地以為鄭昆是幕後主使者。不論鄭昆怎樣解繹,他都不肯相信,一定要鄭昆賠賞,否則就要翻臉。鄭昆很傷惱筋,加果真的培償,那會影響地過半的流動資金,足以拖垮他的生意,加果不培墳,他自問不足與三爺抗沖。鬧得不好,三爺可能派人把他殺了。

想來想去,唯一的方法就是令三爺不在人世,間題才可迎刃而解。但是這又有一個困難,在這一時期如果三爺暴斃,無論原因如何,鄭昆都有很大的嫌疑,地的手下人也不會放過他,除非有一個方法,使大家都知道三爺的死與他無關。然而這方法需要阿旺的幫助才能成功。

阿旺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他說道﹕「你要我用紙人作法,把三爺嚇怕﹖」

鄭昆向四周望了望,低聲道﹕「你猜對了。」

阿旺道﹕「我先問你一句話,這樣重大的事情,你怎麼敢和我商量﹖」

鄭昆道﹕「很簡單,我覺得你欠我一個人情,你應當報答我。其次,祇有你和你的法術可以幫找,除此之外並沒有別的力法。所以我必須冒險和你商量。第二,我知道你對金錢是不會拒決的。這件事如成功,我會送你一百萬美元、相信可夠你享福好多年。第四,萬一你出賣我的話,我當然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那結果是對你極其不利的。我想我也不用說出來了。」

阿旺笑道;「好,仔,你不愧是一個英雄﹗我決定幫你,沒有問題,但是酬勞我要加陪,而且要先付四分一。這個數目我相信一坦是個得的,因為我可以保證放功,做得乾淨利落,而且令你絲毫沒有嫌疑、」

鄭昆略一思索道﹕「好,我答應你。」

地們接下來就商量一些細節。阿旺問清楚了三爺活動的地點,說明天地會親自去觀察一下。鄭昆又把三爺府內的形勢畫了一個詳圖、說明三爺的住在那一個房間等等。

阿旺道﹕「這事情有沒有限期﹖」

「不要超過十天。」

「沒有問題。」

「明天我先把支票仁送過來。還有,貝貝你盡可留著享用。一年期滿才交還我。」

兩人都露出偷快的笑容。

三爺年紀已近六十,但臉色紅潤,精神飽滿,全無老態。他手下有三派人馬,各有實力,互不信任,但三爺卻有本領令他們服服貼貼,受他控制,成為「一家人」。這就是他最了不起的地方。但祇要三爺一死,這三派將勢成水火。他們都是有勇無謀之人,到時鄭昆憑他的政治手腕,定可坐收漁人之利,說不定還可取三爺之地位而代之。

一天晚上,三爺家中來了一電話,下人接聽後,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一定要找三爺。卻不肯說出是誰,下人問三爺要不要聽。三爺把話筒接了過去。奇怪的是電話裡沒有了聲響,三爺「喂」了兩下,那面就傳來淒淒切切的女人哭聲。

三爺道﹕「你是誰,怎麼不說話﹖」

電話中那女聲陰聲鬼氣地的說道﹕「我陰魂玉晴來索你的命﹗」

三爺打了一冷寒噤。被他害的人不知多少,怎知道這是誰﹖他作賊心虛,迅速掛上電話,面色發青。

這天晚上他拚命地的在屋內外加強戎備。自己把一支手槍藏在枕頭下,以防萬一。他腦子有一種神秘的預感,這天晚會有人來挑釁。睡前,他把臥室窗戶都關牢。親自巡視過全屋的防務,自覺萬無一失,就是一支軍隊也沖不進來。

侍女阿清來問老爺要哪一位如夫人侍候。三爺說今夜免了。

侍女出去後,他把房門關上,見他最信任的衛士雙槍將張勇睡在房外,更覺放心。他看了一回報紙。直到十二時,才有一點睡意。滅燈就寢,睡下不久,忽聞玻璃窗上不斷發出聲響,彷彿有人敲窗想進來。

三爺自枕頭下拔了手槍,並不亮燈,悄悄走到窗下。窗門部落了窗簾,他在窗簾的縫隙中向外張望。借著屋外微光,他在右面第一條縫隙中看去,雖然末瞧見什麼,但窗門震蕩,顯然有人敲打造成的。

窗外不能立足,照理不會有人站在那裡,在守衛森嚴下,普通人更無法爬上來而不被人發覺。除非是鬼渭,想到這裡,心裡便有點異樣。暗想還是不要去瞧吧。但不瞧又不放心,這和地的個性不合。鍾三爺又向第二道縫隙望去,這一望,登時張大了嘴呆在那裡。祇見窗外一個披頭散發的婦人,兩眼翻白,舌頭伸出,把臉貼在玻璃窗上踫撞,那聲晉就是她發出來的。隱約覺得她身上穿紅,其他就瞧不清楚了。

三爺的驚駭已到了極點。千軍萬馬嚇不了地,最怕是這種東西,心裡有一個直覺是索命的陰魂真的來了,他更不思量,舉起手槍,「砰」的向她開了一槍。

玻璃窗應聲而碎,那魔影淬然不見。

槍聲驚動了房門外睡眠的張勇。他一跳而赴,敲門問﹕「三爺,發生什麼事﹖」

三爺一聽他的聲音,心裡鎮定了許多。叫道﹕「阿勇,你進來。」

他亮燈開門,讓張勇走進。張勇鍾三爺面色蒼白,滿額是汗,持槍的手還在顫抖。

「怎麼啦﹗」張勇問。

「窗……..窗外……..」三爺用手指了一下。張勇小心翼翼向窗外一看,並無異樣,祇一塊玻璃讓三托打碎。他反問三爺﹕「你瞧見什麼﹖」

「有個女人,不,是女鬼長頭發,舌頭伸出來。」

「沒有啊﹗三爺。」一張勇把窗簾拉開,外面一片寧靜。三爺再看一看,的確沒有什麼異樣。窗外有風,窗門微微作響。剛才說不定是晚風吹動的響聲。是真是幻,三爺也糊塗了。

「或許是我一時錯覺。」他說。這時他的護衛頭子林匡也因槍聲而上來察看。他聽了三爺的話,便叫張勇進房和三爺作伴,讓他睡在地板上,三爺沒有反對。他們滅燈就寢。張勇是粗人,很快就呼呼睡著。三爺卻記住那破爛的窗口,無法成眠。

夜晚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怪聲。任何聲音都使三爺心中一跳,回想起剛才在窗前所見的鬼影,他越來越肯定,那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的。他兩眼大睜,注視房中的動靜,一刻也不敢合眼。

忽然一陣風過,窗簾掀動。一個灰白的人影自窗外飄進來。由於三爺一直注視著黑暗,他眼睛能瞧見飄進夾的東西。那正是剛才的女鬼,長發披肩,面目猙獰,直向床上撲來,三爺「啊﹗」了一聲,祇覺魂飛瞻裂,僵在那裡。既不懂得拔槍,也不懂得叫喊。女搜撲到他身上,把一張猙獰的臉貼近他,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他兩頰。三爺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驚嚇,兩褪一伸,心臟停止了跳動。

張勇淒然為旁中的異動驚醒,亮燈一看,見三爺直挺挺的已經氣絕身亡。他大聲呼叫﹕「不好了,三爺出事了﹗」

家人紛紛擁上樓來,見三爺雙眼大睜,好像瞧見什麼可怖的東西。事後調查,他沒有受到任何襲擊,也沒有因飲食中毒,純粹是嚇死的。家人知道他傍晚接過一個神秘電話,也知道他半夜曾開槍擊破破璃窗,說明他心中有鬼。他的死大概與恐懼有關。

三爺一死,正如鄭昆所料,他屬下三大支派立即發生內亂,不久更互相開火,爭奪地盤。鄭昆做好做歹,成為他們之間的和事老及緩和勢力爭端。於是他過去與三爺那筆賬再無人追究,他雖然末能取代三爺,但地位也已大大提高,時常可以坐地分臟,無論那一派的利益,他部可抽點油水。

至於三爺死前所見的景象,不用說是阿旺的紙人變幻出來的。與曼花和鄭昆所見的幻象無異,不同的是,在紙人上加上一些恐怖的圖紋。在行使這種法術前,最主要的是受者的心理作用。那一個索命式的電話非常重要,三爺心內先有一個陰影,紙人行事的效果就特別好。

鄭昆將一百五十萬美元送給阿旺。這項交易表面上已告結束,兩人各得其利。但是鄭昆事後想想,覺得給阿旺敲了這一筆,很不開心,而且有一個這樣神通廣大的術士在城裡,始終是一個威脅。他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說不定有一天,別人給他一筆巨款,又倒過來害鄭昆也不足為奇。

這時在泰國軍方有一個後起之秀,名叫乃傑,雖然末到四十歲,但已隱隱然成為軍力之明星,也是少壯的領袖,曼谷的商人很會看風頭,有些人開始巴結地,鄭昆也不例外,經常與他冶遊飲宴。在閑談的時候,鄭昆竟有意無意地告訴地,城中有個術士叫做阿旺,用他的法術詐錢,很多愚夫愚婦為他迷惑,暗示當權人士應予以整頓。

乃傑已聽在心裡,事有湊巧,乃傑兩年前妻子因難產死去,今年有人介紹一個女朋友,是一位富有的寡婦,正是本文開始時所述的曼花。

兩人相見一次面,覺得相當情投意合,巧傑喜歡曼花在文靜中透露一種媚熊,很合他口味。曼花則愛他健壯英偉,有男兒氣慨,而且地位顯赫,如日方中。

雖然曼花有一個秘密情人,那是阿旺替她安排的,但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況且白天見不到人,又不知他究竟是何方神聖,且從未聽他說過一句話,想聽聽甜言蜜語而不可得,終究是一種缺陷,認識乃傑後,曼花也頗有將終身相托之意。

一天,乃傑約曼花出外吃飯。兩人心情都很愉快,喝了不少酒,曼花已超過她的酒量,有點支持不住。乃傑送她回家。僕人開門,見曼花全身倚在乃傑身上,嬌柔無力,料想他們已靈犀暗通,便非常識做,把他們送入房後,不再打擾。

曼花一倒在床上,便睡著了,根本不記得誰在身畔,乃傑木有意趁機一親香澤,但見她醉態如此,和她親近也沒有什麼情趣,二來也有「乘人之危」之嫌,便索性懸崖勒馬,作一個君子。便和衣在她房外一張長沙發睡倒,以示清白,寧可她晨早醒來,有甚親熱的表示,再作別論。

睡到半夜,乃傑忽然為一陣異聲所驚醒,細聽之下,原來曼花在內房發出來的,祇覺纏綿熾熱,蕩語連篇,令人聽了臉紅。

他心中奇怪,曼花明知他在此,怎會當著他的面與別人偷情。曼花是他意中人,兩人情苗已種,祇差還未作正式表示而已,他怎可以眼看著自己心上人與地人幹那苟且之事﹖想到這裡,心中勃然大怒。跳起來,推門闖入。

一看之下,那情景又使他木然。曼花床畔有燈光,但床上並無男人,她翻來覆去,發出呻吟之聲,身上一絲不掛,媚態撩人,乃傑初看祇覺血脈沸騰,恨不得撲過去把她擁抱,但再看之下,便感驚慌。因為曼花分明像和一個男人交歡,臉上表情流露無限滿足,這是怎麼回事﹖莫非她中了邪,受魔鬼騷擾嗎﹖

乃傑實在忍不住了,他叫道﹕「曼花,你在幹什麼﹖」

叫了二聲,曼花才醒轉過來,一見乃傑站在床前,羞不自勝,面紅過耳,急忙把薄被拉上,問道﹕「你怎會在這裡﹖」

乃傑道﹕「你昨晚喝醉,我把你送回來,你忘記了嗎﹖」

蔓花頭腦仍有點昏昏沉沉,隱約記得有這麼一回事,問道﹕「你睡在那裡﹖」

乃傑道﹕「我睡在外面沙發上,夜裡聽見這房中有聲音,還以為你出什麼事﹗」

曼花的臉一紅,將兩手掩住臉,就在這時,她左臂下露出一陋紙人,長七八寸,畫成一個男人模樣,下面還有男性特徵。

「那是什麼﹖」乃傑問。

曼花不知乃傑何所指。她轉臉一看,才見到那紙人,自己也未曾見過,不知那是什麼東西。乃傑拾起一看,馬上想超鄭昆的說話﹕「本地有一個術土,曾用紙人作法,幻化成人,令愚夫愚婦受惑,詐編他們的金錢。」

他迫視著曼花道﹕「你坦白告訴我,是不是識得一個術士叫阿旺﹖」

曼花在他炯炯目光之下,好像給他看透了她的靈魂,不敢說謊,點了點頭。

乃傑道﹕「豈有此理,那傢伙專門以此詐騙金錢,我已經接過別人的投訴。你坐起來,好好告訴我那經過是怎樣的。」

曼花在床上坐起,披上衣裳,這才含羞告訴他每晚的經歷,不過在程度上當然沒說得那麼嚴重,祇是輕描淡寫,說阿旺助她每晚作甜蜜的夢,她覺得很開心,樂於給他金錢。但這紙人卻不知道怎樣來的。

乃傑道﹕「我聽人說,他將這紙人作法,會使當事人覺得像真人一樣,情不自禁,如醉如痴,你的情形是不是這樣﹖」

曼花含糊道﹕「祇是像做誇一般。」她想起每晚與自己纏綿歡好的竟是一個紙人,也不禁暗暗心驚。

乃傑忿然道﹕「那傢伙,明天我派人去逮捕他,不準他開業﹗」

曼花懇求道﹕「你不要說為了我這樣做,我怕他將來報復我。」

「你一定要出庭作證人。怕什麼,有我作你後台,誰敢欺負你﹗」

曼花乘機投身入他懷中。乃傑拉著她熱烘烘的身體,解開她的衣鈕,低頭輕吻她酥胸。兩人都情懷蕩漾,這一刻才真正遂了心願。曼花失去了那虛幻的夢中情人,卻得到一個真真實實的男子漢,自然是心滿意足,笑容如花。

在阿旺那邊,他忽然發覺他的紙人被人破法。屈指一算,自知大禍臨頭。他與貝貝商量,必須離城避難,叫她趕快收拾細軟,明天一早就走。

翌日清晨,阿枉帶了貝貝,還有另一個女人阿芬,三人同乘一車,駛出曼谷。汽車是貝貝的,由她駕車,向西南行。他們想逃去馬來西亞。

為了掩人耳目,阿旺化了裝,貝貝和阿芬都作貧窮人家婦人打扮。他們才離開四小時,三輛警車已駛到門前,由乃傑舉報,要拘捕不法之徒阿旺,但到達時已人去樓空,祇搜到許多作法用的紙人紙馬香燭神像等物。

乃傑想不到阿旺加此機敏,頓足嘆息。但他仍促使警局及時凍結了阿旺在銀行的一批大約三百萬的存款,這對阿旺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阿旺的汽車駛至泰國南部,其中有些地方相當荒涼,他們雖然扮作窮人,但一輛新款汽車怎不惹人注目﹖

有一幫土匪遇上了他們,用電話通知前路的同黨。傍晚六時左右,公路上有一棵大樹攔住去路,阿旺的汽車駛不過去。阿旺心知有異,叫貝貝掉頭回駛,突然,公路兩旁跳出十多名匪徒,有的持槍,有的持刀,喝令他們下車。匪徒搜出三個皮箱,表面放一些衣服,下面都是金銀珠和鈔票。又兼有兩個美女,一輛汽車,大喜過望。匪徒用大貨車把三人載到海邊一座山谷,他們原來是一批有組織的海盜,以打劫海上漁民為主,近年有很多越南難民成了他們的犧牲品。男的全部投下水中,女的則被帶回山谷作奴隸。

匪首名叫都豹。一見貝貝和阿芬兩個美女,喜出望外,指定二女作押寨夫人。然後吩咐手下要把阿旺殺了。

阿旺連忙說道﹕「千萬不要殺我,我還有很好的東西奉獻給你們。」

「是什麼,快說﹗」二首領海頂說道。

「我是一個術師,在很多地方可以幫助你們。譬如說,你們想要美女,我每晚可以變八個美女出來服侍你們。你們出門活動,我可替你們事先佔卜,趨吉避凶,我懂得很多法術,甚至可以使殭屍復活,為你們嚇倒附近的村民。」

「有一這樣的事,我不信。寨主都豹道﹕「我現在就要你變八個美女來給我看。」

「沒有問題,你們喜歡怎樣的美女,盡管說,我會照你們的需要變出來,恰和你的夢中情人一樣。」

都豹笑道﹕「我要一個胸圍四十二寸的大胸脯女郎。」

二首領海頂也說道﹕「我要一個臉上有酒渦的。兩腿很長,腰肢很細。皮膚要白,屁股要大。」

阿旺道﹕「沒有間題。」

其時已經入夜,阿旺要他們預備兩個石室,由都豹和海頂分居其中,室內置淡淡燈光,阿旺叮囑他們躺在床上,幻想自已最喜歡的女人神態。

阿旺在另一室作法,有海盜在旁監視。見他祇是畫符念咒,面前有一個火爐,不時從一個小匣子內取出物事,投入爐中燃燒。又將兩個紙人在火上焙烘,卻不知他作用何在。

將近午夜,兩張紙人從阿旺手上悄悄飄了出去。進了二名首領的石室。都豹和海頂在檬檬中忽見兩個體態風流的女人走了進來,正是他們朝思夢想的典型。這女人身上一絲不掛,肌膚白晰,通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兩名首領喜得骨節皆酥,迫不及待把她們擁入懷內,享受無限風光。

翌晨起來,都豹和海頂春風滿面,他們都向阿旺致謝,非但不再殺他,還把他當作上賓看待。

阿旺道﹕「我的法術可以使八個人同時得到這種絕妙享受。今後你們不妨以此獎賞有功的部屬。」

都豹即當眾宣布此事,海盜歡聲雷動。

石室不夠分配,他們搭了六個營幕,由六名部石分居其中。連同石室內二名首領,每晚共是八人接受作法。阿旺如常行事,令八個紙人分別飛出,在小室和營幕中每個海盜都在迷糊中見到他們的夢中情人,翻雲覆雨,極盡歡娛,其實室內那有旁人,祇是一些紙人在飄動,那受術者便將自己身體玩弄,以為在享受無窮艷福。然而他們覺得特別陶醉,是因為這些女人並非普通女人,而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枕邊伴侶。

每一個人,不論男女,總在他們內心有一個夢,那夢中偶像可遇不可求,有人一生一世也找不到。加今阿旺能令他們滿足畢生的願望,怎不叫他們感恩不盡,五體投地。

到了清晨,受術者分別對同伴說起,都是眉飛色舞,繪影繪聲。一時間人人爭先恐後,都要得到這種特別的賞賜。

都豹將所有人等分組,每六人為一組,輪流享受這種美妙經驗。兩位首領則享有特權,可以夜夜春宵,和幻覺中的妖姬周旋,他們不但放過了貝貝和阿芬,連對他本來盜窟中的一些「愛寵」也冷落了,那些在行劫時強搶回來的婦女,當然比不上他們的夢中情人。

這正是阿旺所要的效果,他由此受到海盜上下的愛戴,把他視為仙人。另一方面,兩位首領夜夜自伐,通宵達旦,就算身體是鐵打的也吃不消,每天起來都是腳步虛浮,呵欠頻頻。一天之內倒有大半時間用在睡眠上,鬥志全消。

阿旺有不小的野心。一天,他對都豹說,他可在墳墓中挖起兩個殭屍,以法術驅策下,夜間用作防衛,日間用來攻擊敵人。

兩位首領一來好奇,二來已受阿旺所惑,對他言聽計從,他說什麼便是什麼,都豹照他所說,在附近農民墳墓中掘出兩具半腐屍體,命人訂了兩具棺木,作屍體的容身之所,放置後山。

白天,棺蓋是蓋上的,每到夜間,阿旺便把棺蓋打開,在腐屍上淋些污水、藥物,貼了符咒,然後回到自己房中作法。

夜夜如是,第七晚,那兩具殭屍突然坐起,爬出棺外,一跳一跳,前後走動。

這晚,阿旺和都豹、海頂一同飲酒,叫他們小坐片刻,把燈光熄去。四周漆黑,海風呼呼。阿旺念念有辭,不久便見黑影中有兩具怪物,遍身生毛,臉上白骨,兩眼通紅而且吱吱有聲,在月色下左右晃動,逐漸走近前來。

都豹和海頂兩名首領雖然久經風險,也不禁寒毛直豎,面無人色。

阿旺道﹕「這兩個殭屍就是我們的衛士,晚間叫他們在周圍巡邏,保證沒有人敢闖進來,那些俘虜也不敢逃出去,一舉兩得。」

都豹這才定下心神,喜道﹕「這方法甚好。」

阿旺道﹕「好處還不止此。你若要對付那一家村民,或要取得他的樓房財物,祇要叫這兩個殭屍去把他們嚇跑,他們便死也不敢回來。」

阿旺令殭屍在營地周圍走動,令全體海盜和俘來的婦女見到這可怕的景象,嚇得大氣也不敢透一下。聽說阿旺能指使他們,從此更對他敬畏有加。

阿旺又向都豹說,他能預測吉凶,每以海盜出外行動前,他都預佔休咎,指引都豹的賊船向東或向西。都豹照他所說,果然每次滿載而歸,大有斬獲。所有海盜都志得意滿,認為天賜奇人使阿旺來助他們。

阿旺見時機已至。一天,都豹又欲出動,他明明佔得東南大凶,卻故意叫他們向東南駛去。都豹對他已絕對信任,不假思索,便引領兩艘盜船向東南開去,以為這次又會遇見手無寸鐵的越南難民,把他們的黃金、財物、女子掠奪而歸。

行駛不久,果然發現一艘難民船,都豹即命加速向前,向天開火,喝令停駛。那知駛到面前,那難民船忽然向他們發炮,用猛烈火力攻擊他們,原夾一艘泰國炮艇,偽裝成難民船的模樣。

都豹大驚,下令急退,盜船已被炮火擊中,緩緩下沉,都豹中彈身亡,海盜死傷枕藉。另一艘由海頂率領的盜船,一面與官兵駁火,一面冒死逃走,才僥幸逃出追捕。

海盜回程途中,又遇天氣劇變,風暴突襲。二頭目海頂在指揮御風時,立足不牢,被強風吹下海中,一去不回。這艘盜船勉強返抵巢穴,但已百孔千瘡,人數死傷逾半,盜窟元氣大傷。

阿旺見情形一加他所料,正合心意,對餘下的數十名盜眾道﹕「你們不用擔心,如果由我搪任首領,保證比以前更加興旺。」

眾海盜本來對他敬服,這時又在群龍無首之際,自然對他全力擁護。

阿旺當上首領,把那艘盜船修理,依然幹那海上營生。他像以前兩名頭領一樣,專對海上難民船著手。埋沒天良,把男子全部推下海中,女子則帶回盜窟。他選一些年輕貌美的,組成自己的「寢宮」,夜夜享樂。

這一來,他對貝貝便冷落了,貝貝是水性楊花之人,怎禁得夜夜空房的苦悶。她便偷偷勾引阿旺的最得力助手乃谷。阿旺很快便即發覺。他怒極開槍殺死乃谷,又殘忍地把貝貝手足削斷,把她吊在樹枝上示眾,警告別的反對他的人。

貝貝被小蟲飛在身上爬咬,苦不堪言,咒罵了三晝夜才死去。

阿枉自當了頭領後,不用再討好那些屬下,紙人作法已停止了,祇把一些自己看不上眼或者玩厭的難民婦女分給他們,殭屍的巡邏則照樣施行,不過巡邏的範圍不是在盜窟周圍,而是在他自己的「寢宮」外,他怕盜眾中萬一有離心分子對他不利。

在阿旺的「寢宮」裡,保持有十二名未滿雙十年華的女孩子供他采補和玩樂。她們足不出門,起居飲食全靠外面幾名婦女負責,所以身上不著寸縷,這些女孩子被阿旺餵了迷藥,所以都變成淫娃蕩女。她們燕瘦環肥,風情萬種,個個爭向他獻媚。阿旺彷彿帝皇一般的享受,通日徹夜地和這些女孩子交媾作樂。  

然而好景也並不太長,一個月後,泰國海軍發現這伙海盜的艇艦,並不突襲,暗地跟蹤,直跟到他們的老巢,一舉進攻,海盜大敗,全部被擒。

這次領隊掃蕩海盜的不是別人,正是曼花的情人,軍方少壯派領袖乃傑。他立志要掃平海盜,使海路平靖,無意間捕捉到阿旺。正是天網恢恢,疏倆不漏。他終於親手把這罪惡貫滿的匪首帶返牢獄,讓他飽嘗鐵窗風味。

偏心的母親

『我從小就和哥哥不合,甚至於還感到一種敵意,這是因為父母,尤其母親偏向哥哥,沒有把我看在眼裡的關係。

大概是五歲的時候,現在仍舊記在我心裡的一件事是這樣的。

那是一個星期天的早晨,父母還在睡覺,我和哥哥在棉被上玩耍,大概是在摔交吧。

一不小心,哥哥扭痛腳踝,哭喪著臉鑽進媽媽的被窩裡,我也準備從另一側鑽進去。這時原以為睡覺的母親,突然抬起頭說:「你到那邊去,伸手把我推開。」

我到現在無法忘記當時感到的打擊,從此我就下決心不向母親要求愛情,然後任何事都和哥哥唱反調,也引起父母的反感。』

這是龍二寫自己兒童時代的記錄,不知道為什麼要寫以及寫給誰看。

『到中學時,兄弟之間的關係愈來愈壞。在家裡幾乎不說話,成績優秀的哥哥對成績不好的弟弟明顯的露出輕蔑的眼光,父母的期望集中在哥哥身上,我只好投入在柔道裡解悶。

那一次是我上國一的時候,哥哥是國三,半年後要參加高中聯考,正全力準備功課,有一個晚上我想借英語字典去哥哥房間。

走到門邊時,從裡面傳來很奇妙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呻吟,不知為何,我感到心跳,輕輕旋轉把手,門開了,我從縫隙向裡面望去。

剎那間我幾乎大叫,急忙閉上嘴,因為看到哥哥把睡褲和內褲拉到腳下坐到床邊。在大腿根上長出一點陰毛,從那裡長出很醜陋的東西,仔細一看,毫無疑問是哥哥勃起的陰莖。

奇怪的聲音是從哥哥的鼻子發出來。我的心跳的更厲害,因為有手指纏繞在陰莖上,那是白白細細的手指,我以為是哥哥在手淫,可是哥哥的手在床上。纏繞在陰莖上的手,緩慢的上下移動。

把門縫開大一點,有人跪在哥哥的腳下,長長的黑髮和白色的睡衣…..

那個人是母親,竟然是母親在搓揉哥哥勃起的陰莖。

我好像被榔頭打在頭上一樣,產生強烈的震撼。這是為什麼?母親為什麼對哥哥做這種事…..

正是思春期的我會發生多大的搖動,大概能想像出來吧,也許還有忌妒,當時我確實對女孩非常關心,也常手淫,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母親這樣做。

看到母親抬起頭對哥哥說話:

   「你舒服嗎?」

   「嗯,太好了。」

哥哥抬起頭很陶醉的樣子。

   「你將來要繼承這個家,為了你,我什麼事都願意去做。」

母親這樣說完以後,就開使舔哥哥的陰莖。

我想離開那裡,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可是我無法離開,因為我的陰莖也開始勃起。

   「啊…..媽媽…..」

哥哥一面說,一面抓住媽媽的頭髮。

好像吹口琴一樣的橫著向下舔,然後在陰囊上舔弄。

那是還沒有色情錄影帶的時代,當然沒有看過女人舔男人陰莖的場面,而且那個女人是媽媽,我幾乎感到頭暈目眩。

實際上,哥哥的興奮大概比我更強烈,好像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身體也微微顫抖,把肉棒含在嘴裡的母親臉上,也露出陶醉的表情。

又聽到哥哥說:

   「媽媽,我要摸乳房…..」

這時母親自己解開胸前的鈕扣,露出乳房,不像是養過二個小孩的豐滿乳房。握到乳房時,哥哥好像很高興的開始撫摸。

我不知不覺的握緊拳頭,睡褲前好像支起帳篷,有快要爆炸的感覺。

讓哥哥摸到乳房後,母親又張開嘴把龜頭含在嘴裡,手在陰莖的根部搓揉。

不久後,哥哥仰起頭,好像要昏過去的樣子,媽媽的動作加快,黑髮像降落傘一樣飛散在哥哥的腿上。

這時候哥哥哼一聲,身體隨著開始痙攣,從媽媽的嘴裡露出白色的液體,順著陰莖流下去。我急忙跑回房裡開始手淫。』

麗子一口氣看到這裡時,強烈的衝動使她覺得心臟快要爆炸。

丈夫和婆婆…..怎麼可以有這種事…..。

可是她的驚訝還來得太早,因為下面的文章幾乎不能看下去,

因為把那樣的關係有更詳細的敘述。

『從此以後,我就開始特別注意觀察二個人的行動。

然後,有一天晚上下決心去偷看二個人一起洗澡的情形,因為我猜想在浴室裡一定會發生某種事情。

我用學生時代玩過的紙製潛望鏡偷看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一個夏末的悶熱日子,哥哥先進入浴室,泡在浴缸裡,沒有多久,把頭髮束起,全身赤裸的母親走進來。

進入思春期後,還是第一次看到母親的裸體,現在母親的身體很豐滿,但當時還很苗條,腰很細,肚子和屁股幾乎沒有贅肉。

母親好像儘量不去看哥哥的裸體,先蹲在磁磚地上,從浴缸拿一盆水澆在身上,水從光滑雪白的肌膚上流下去,我的關心毫無疑問的在下體部份,很遺憾的被大腿擋住看不見。

   「我來給你洗身體吧。」

哥哥好像等這一句話似的,立刻站起來。

當時的哥哥個子雖然比我高,但很瘦,甚至於可以看到肋骨的形狀,他的身體對著我的方向坐在浴缸邊。

母親首先用肥皂洗哥哥的後背,然後用毛巾搓洗胸部。我立刻發現哥哥的陰莖開始發生變化,下垂的肉棒很快的抬起頭變成沖天砲。

   「吆,你已經興奮了,但在洗完身體以前,不可以動。」

當時在母親臉上出現的淫蕩笑容,如今還深深刻劃在腦海裡,好像看到母親完全不同的另一個面目。

母親把肥皂抹在哥哥的肚子和胸部上,然後是大腿,連腳尖都洗得很仔細,最後把身上的肥皂沖洗乾淨。

   「現在,只剩下那裡了。」

母親說著用雙手使肥皂起泡沫。

然後母親做什麼事,就不用說了,當然是用雙手洗勃起的肉棒,從我的位置正好看不見,只能看到哥哥做出陶醉的表情。

就在這時候,哥哥突然說:

   「媽媽,我想舔那裡…..」

當然,我立刻知道那裡是指什麼地方,果然母親不僅是給哥哥做手淫而已,二個人是有更深一層的關係。

   「現在還不行,等洗完後才能給你舔。」

媽媽的聲音有奇妙的甜美感。

   「不,沒有洗才會有媽媽的味道…..」

哥哥已經把臉靠在乳房上摩擦。

   「真拿你沒有辦法,太任性了。」

母親站起來,在蒸氣中看到母親的裸體,是非常美麗的。

我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情,興奮的幾乎瘋狂,當然我的肉棒也硬起來,期望母親的身體能轉向我這邊,但這個期望落空。

母親站起來後,把雙腿分開,屁股向下沉。

那是非常淫蕩的姿勢,我的眼光集中在大腿根上,微微看到隆起的肉,這時候感到心臟快要爆炸。

哥哥抓住母親的大腿,臉向大腿根靠過去。

   「啊…..」

母親的屁股開始淫糜的旋轉。

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幾乎要從站得臺子上掉下來。

從母親的大腿間看到哥哥的身體,挺起的陰莖緊貼在肚子上,緊靠大腿根的臉上下移動,偶爾還能看到伸出舌頭在那裡舔的樣子。

   「啊…..你舔肉豆的技巧進步多了。」

真不敢相信平時很少開玩笑笑的嚴肅的母親,會說出「肉豆」這種淫語,從談話的情形看,從很久以前就有這種關係了,母親用很熟練的動作,撫摸哥哥的頭。

不久之後,母親好像無法保持那種姿勢,雙膝跪在地上。

我為以後展開的情形,心裡感到非常興奮,當母親趴在地上時,為看到不該看的罪惡感,幾乎感到心痛,雪白的屁股從中間破開,從溝裡看到一 撮黑毛,在黑毛的中央有一條裂縫。

   「和以前一樣,從後面舔吧。」

母親的話還沒有說完,哥哥已經來到背後跪下,我心裡感到氣忿,我也希望能像哥哥那樣的看母親陰部。

哥哥用雙手把二個肉丘拉開,肉縫分開,就像花朵開放一樣露出鮮豔的顏色,連屁股的洞也看的很清楚。

我的肉棒幾乎要把褲子頂破。

   「你不要這樣看嘛。」

母親扭動屁股,但不是真正討厭的樣子。

哥哥在大腿根上舔二、三下,就抬起頭用手指在那裡挖弄,哥哥的頭擋住,所以看不清那個地方。

   「啊,就是那裡…..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母親突然深嘆一口氣,就開始氣呼呼的喘氣。

我拚命的想看哥哥的手指摸那裡,現在雖然完全知道女人的性感帶,但國一時對女人的身體還完全不了解,看起來哥哥的手指好像在撫摸裂縫在恥毛裡結束的地方。

   「求求你…..舔那隆起的地方吧。」

當然哥哥是立刻高高興興的答應媽媽的要求。

我忍不住從褲子裡拉出肉棒開始搓揉。

豐滿的屁股扭動的模樣,實在是妙極了,還看到從裂縫裡流出透明的液體,弄濕四周的毛,母親的甜美嬌聲,當然也是第一次聽到。

不久後,哥哥抬起頭手指插入肉縫的中央。

   「啊…..」

母親的身體彎曲,有手指插入的屁股間開始顫抖。

我不由得吞下口水,凝視手指的動作,手指是不斷的進進出出,從手指與肉縫間流出淫液。

哥哥的手指活動的更快速,我真擔心母親會被弄痛。可是偶爾回過頭來看時,我看到的是充滿喜悅的表情。

   「啊…..好熱…..用這個在那裡…..」

不知何時,母親的手裡拿著淋浴的蓮蓬頭,哥哥順手就接過來,

大概以前也這樣做過,毫不猶豫地把噴出的水對正陰部,細細的水流射在窄小的肉縫上。

   「啊…..太好了…..啊…..」

母親以扭動屁股表示歡樂,在這段時間裡,哥哥的手指始終沒有停止活動。

   「我已經不能忍受,快一點進來吧。」

像野獸一樣趴在地上,扭動身體的模樣,和母親以前的印像完全不同。

在媽媽要求時,哥哥立刻站起來,因為媽媽扭動身體,現在從我這裡能看清楚媽媽的屁股和哥哥的肉棒。

哥哥首先用蓮蓬頭清洗自己的身體,放下蓮蓬頭後,來到媽媽的屁股後面。看男人的肉棒進入女人的身體裡,這還是第一次。

哥哥好像很習慣的樣子,握住自己的肉棒就對正裂縫的中央,屁股向前挺時,肉棒就消失在肉縫裡。

   「唔!啊…..」

媽媽的黑髮向左右搖動,乳房也隨著跳躍。

當肉棒在肉縫裡出沒時,肚子和屁股猛烈撞擊發出淫糜的聲音。可是這樣的聲音,立刻就被妖媚的哼聲打消,幾乎聽不見。

我的眼睛當然盯在男女結合的部份上,從裡面出現又立即消失的陰莖,隨著能看見粉紅色的粘膜。

不久後,哥哥的屁股開始抽慉,用雙手固定媽媽的屁股,猛烈扭動。剎那間眼前一片空白,我陶醉在自己的感覺裡,下腹部發生痙攣,隨著舒暢的放射感,射出精液,當我睜開眼睛時,正是哥哥離開媽媽的時候。

哥哥的陰莖從肉縫裡出來,但已經失去力量,沒有以前那樣勃起,母親立刻轉身,開始舔沾滿蜜汁的陰莖,那種樣子顯得非常妖豔。』

麗子發現自己的嘴唇乾燥,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氣把水喝光,然後向四周看一看,好像做壞事一樣的繼續看下去。

『從這一天起,每一次他們洗澡時我就去偷看,然後有一天晚上,終於被父親發覺。那是院子裡的昆蟲開始吵鬧的時候,和過去一樣,我偷看浴室裡的情形,這時候已不用潛望鏡,因為這樣更有臨場感。

母親正在讓哥哥拔腋毛,一根一根的用拔毛挾仔細的拔,母親好像很舒服的扭動身體,然後用吹喇叭答謝哥哥的服務。

不久後,哥哥好像無法克制自己的興奮,在腋窩親吻,一隻手撫摸乳房,一隻手向陰毛摸下去。

   「還沒有完全拔完。」

母親扭動身體抗議,看到哥哥的手指,從陰毛向下滑入肉縫裡。

   「不行啦。」

母親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抬起屁股合作,這時候哥哥的嘴從腋窩轉到乳房上,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沒有多久,母親就讓哥哥仰臥在磁磚地上,二個人開始做女人在上的互吻陰部的動作。但這種姿勢沒有保持很久,母親突然抬起身體,剎那間就把哥哥的陰莖吞入大腿根的肉縫裡,然後好像要給哥哥看清楚似的,屁股開始上下緩慢移動,哥哥抬起頭,仔細的看陰莖在母親的肉縫裡進出的樣子。

我也能看清楚,二個人的性器進出的模樣。

我忍不住準備從褲子裡拉出肉棒。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後面有人把我拉開,同時挨了一記耳光,是父親露出凶惡的表情站在那裡。我本來想說,浴室裡發生什麼事情,但沒有說出來。

   「什麼事?」

從浴室裡傳來母親的聲音。

   「不,什麼事也沒有。」這一次就這樣不了了之,但在父母之間一定有過交涉,從此,母親和哥哥就不再一起洗澡了,但我相信,母親和哥哥仍舊繼續那種不倫關係。

我開始不願回家,經常都留在社團裡參加活動,我的功課非常壞,但還能進入三流大學,這是因為我的柔道有很好的表現。可是我幾乎沒有到學校去,柔道也放棄,從此每天沉醉在女人和酒裡。我是…..』


以上的內容是從某本日本文學摘錄下來的,若覺得不錯,請給點鼓勵!

銀河女俠001

第一章 銀河女俠的誕生

2069年2月30日,銀河系,地球,聯邦會議廳。

整個會場內坐滿了三千七百名各民族的代表,這是地球在各民族均放棄原有的國家體制,成立「地球聯邦」後,唯一一次全員到齊的會議,雖然人數眾多,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所以是出奇的安靜。而再看一向樂天的聯邦統領史伯,站在主席台上神色凝重的樣子,想必是發生了極嚴重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情勢吧? 」史伯打破持續三個小時的沈默。

「狄剋星人將在一個半月後對地球發動全面性的攻擊! 而且昨天還收到他們的最後通碟,限令我們在一個月內交出治理權,同時屠殺一半的地球男性,自動交出所有的武器! 否則將對地球發射『雷神砲』! 也就是說,如果服從了,在地球的男性將淪為奴隸,而女性則變成狄剋星人的『生蛋體』! 但是如果不服從,『雷神彈』的威力,將會毫不客氣的把地球變成宇宙的塵埃! 」

「雷神彈! 雷神彈! 不是還沒研究出來嗎? 誰知道狄剋星人是不是在騙人? 」一向暴燥的印第安人代表,以近乎嘶啞的聲音喊著。

「沒錯! 我們原本以為狄剋星人要發展雷神彈,起碼還要十年,那時以我們的科技水準,絕對可以應付得來,但是沒料到,聯邦科技中心的物質小組組長李明,在上個月帶著我們剛研究出來的『鈃合金』資料,投靠了狄剋星人! 這使得狄剋星人在『雷神砲』的研發上,得到了突破性的進展,在他們上週示威性的試射中,一舉摧毀了六座和地球差不多大小的星球來看,現在可能只是射程的問題了!」史伯無可奈何的說。

「難道我們不能先下手為強,趁『雷神砲』尚未完成,先去攻打他們嗎? 」好戰的北歐代問道。

「不行! 我們一來不知道『雷神砲』究竟發展到什麼程度,萬一已經完成了,這只會加速地球人的滅亡; 二來我們和狄剋星人的武力差不多,絕對無法在短時間內征服狄剋星,而且狄剋星人一定防到這一步,這是場只輸不贏的戰爭! 」史伯黯然道。

「科技中心在幹什麼? 『鈃合金』不是我們發現的嗎? 為什麼我們不能也發展『雷神砲』,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嗎? 」

「如果是一個月前,一定可以! 但是現在『鈃合金』的原料不夠,且資料又被李明給帶走了,要再提煉足夠的『鈃合金』,起碼得三個月的時間,這還不包括去火星採礦的時間! 狄剋星人之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迅速得到足夠的『鈃合金』,是因為在他們的星球上,有著豐富的原料礦,這是我們辦不到的! 」史伯以絕望的口吻說道。

「李明不是科技中心錢所長的高足嗎? 為什麼會忽然投靠狄剋星人? 難道不能動之以情,讓他以一個地球人的身份,阻止這場浩劫嗎? 」一名北美的女代表問道。

「唉! 人類發展了幾千年,一直無法看破『情』字這一關,李明之所以這麼做,也就是因為『情』關難過! 他長久以來,一直暗戀著錢所長的孫女,就在『鈃合金』發展成功的那天,在慶功宴酒後,李明藉著酒膽竟然想要非禮心上人,無奈逼姦未遂,不但被責罵,還因為東窗事發遭到錢所長記了兩支大過,如此一來,不但佳人未到手,連繼任所長的夢也碎了,更加上同事們的指指點點,才在一氣之下,帶著資料遠走狄剋星! 這次的侵略行動,也就是他主導的! 他怎麼可能忽然良心發現,消弭戰爭呢? 」史伯兩手一攤,望向天花板,彷彿那兒正有可以拯救世人的答案一樣。

「難道地球人氣數已盡,真的只有束手待斃了嗎? 」猶太人代表哭叫著。

「不! 還有最後的希望! 」門外響起了這句讓人為之一動的話,發出這句話的聲音十分蒼老,但是語氣堅決、有力,場內三千七百對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向會議廳的大門射去。

厚重的大門無聲無息的打開,門外站了一名老者和一名少女,老者拄著一根紫白色的金屬手杖,步履蹣跚的向廳內走來,少女則怯生生的跟在老者身後。「啊! 是錢所長! 」人群開始騷動,因為他們知道在面前的這名老者,是銀河系智商最高的科學家,如果有他研究不出來的東西,那麼在整個銀河系中,也絕對不會有人能研究得出來! 也只有他所說的話,能讓全體代表引起這麼大的騷動,因為有希望就是有希望,錢所長的話就代表了真理!

「我是錢國華,科技中心的所長,這個女孩是我的孫女錢麗嬋。」錢所長指了指身後的女孩,繼續道: 「我之前所說的『最後希望』,也就是她! 』

所有的代表,開始注意這名女孩,只見這女孩一幅嬌滴滴的模樣,但是卻出落得出奇的美麗,美得幾乎不像是真人! 彷彿是錢所長運用他無上的智慧,為這名女孩雕塑過一般,一頭烏黑得發亮的長髮,柔順的垂在肩上,一對秀氣的眉毛,配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和一張鮮紅卻又絕對美味的櫻桃小口,全部集中在她完美的瓜子臉上! 再加上細緻白晰得近乎透明的肌膚,玲瓏有致線條柔和的身材,和一雙修長的美腿,簡直是完美的化身! 也難怪李明為了她,會投奔到狄剋星去!

代表們開始覺得惋惜,似乎必需將這名女孩送到狄剋星的李明手上,才可能消弭這場戰爭,這是人類在數千年前所用的「和親」手段! 這名女孩將為了她的美麗而付出代價,只為了全人類的生存!

「狄剋星人算什麼? 我們如果犧牲了這名女孩嫁給李明,只為了苟延殘喘的活下去,這和被狄剋星人統治有什麼不同? 將來我們又如何面對銀河系的其它生物?如何面對後世的子孫? 」重感情的羅馬人,說出了這句令人深思的話。

「不! 你誤會了! 我們不是和親! 我只是派小嬋前往狄剋星,摧毀『雷神砲』罷了! 」錢所長道。

「不可能吧! 現在我們就算動用了全部的武力,對狄剋星發動攻擊,也絕對無法在半年內攻下狄剋星啊! 就光光找出『雷神砲』也需要起碼三個月的時間! 更何況是這名弱不禁風的女孩? 」史伯問道,他懷疑錢所長因為李明的出走而自責太深,已經語無倫次了!

「沒錯! 是這樣! 但是因為這次的事件完全是由我們袓孫倆所引起的,我想我們要負最大的責任,我已經在小嬋的身上安裝了『春神一號』生化武器! 』要摧毀『雷神砲』可是綽綽有餘! 」錢所長堅決的表示。

「可是據我所知,『雷神砲』的砲身,是採用『鈃合金』所製,那不是最堅固的金屬嗎? 生化武器怎麼可能破壞得掉? 」史伯問道。

「『鈃合金』雖然堅硬,但是在成型時,必需使用一種『P-射線』,這是一種腐蝕性的光線,也是『鈃合金』的唯一剋星! 」錢所長舉起了手中紫白色的手杖:「我這根手杖就是用『鈃合金』做的,小嬋! 」

錢所長向小嬋示意,小嬋竟然當眾脫下了上衣,露出了雪白的肌膚,一對堅挻的雙峰,被一件看似無力支撐的胸罩緊緊包裹著,在場所有的男性,不禁嚥下了口水; 小嬋在脫下上衣後,略一遲疑,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輕咬銀牙,解下了胸罩! 所有的男性不約而同的倒抽一口氣,因為眼前的情景實在是太美了! 堅挻豐滿的雙乳,有著少女獨有的彈性,在雙峰的頂端,各鑲了一顆粉紅色的乳頭,淡淡的乳暈,彷彿在召喚著所有的男性來採收一般!

錢所長召了一旁的工作人員,抬了一張大桌子放到場中央,再將手杖放在桌上;

「小嬋! 來吧! 」錢所長大喊。

奇蹟出現了! 小嬋的乳頭忽然射出了兩道紅色的光束,直奔手杖而來,在一瞬間,桌上的手杖竟被切為三截! 而桌子卻絲毫未損! 現場一陣驚呼,想不到一對美麗的乳房,竟有如此的威力!

「對於『雷神砲』的毀滅能力,我絕對相信,但是『P-射線』只對『鈃合金』發生效果吧! 那麼她除了這個武器外,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還不是去送死?!」史伯問道。

「不! 還有! 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孫女去送死! 」錢所長緩緩的由口袋中抽出一支像口紅般的小鐵管: 「這是上週才研發出來的最新武器『光子劍』! 」錢所長按下鐵管上的開關,一道光束由管內激射而出,成為一把「光劍」,錢所長向身旁的大理石像輕輕一揮,只聽見「滋」的一聲,石像應聲斷成兩截!「這是不錯! 我想它可以通過狄剋星的海關檢查,但是它再厲害,也不過是把劍罷了! 根本沒有所謂的射程,這怎麼行呢? 」史伯關心的問道。

「這就是女性天生的弱點了! 如果是發射性的武器,小嬋反而可能因為射擊技術不佳而送命! 這種近身武器似乎還安全些! 在我介紹下一個武器之前,我先請問史統領一個問題: 狄剋星人的特色是什麼? 」錢所長問道。

「狄剋星人的外型像一隻兩腳直行的綠色蜥蜴,沒有雌性,生殖器就是心臟! 」

史伯答道。

「不錯! 大致上就是這樣了! 小嬋! 」錢所長又向小嬋示意。

這次小嬋竟脫下了緊身長褲,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一件純棉的白色內褲,正當在場人士眼花撩亂之際,小嬋又迅速的脫下了她儘有的內褲,出現了神秘的三角地帶!

一個女人竟然能完美到這種地步! 濃孅合度的陰毛,柔順的舖在兩腿的交集處,彷彿是一個最佳的休憩處!

緊接著,小嬋爬上了桌子,以極優美的姿勢躺下,再緩緩的將兩腿張開,將她的陰戶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三千七百名代表眼前,所有的代表都睜大了眼睛,不知道這個美麗的陰戶,又有什麼偉大的力量?

只見錢所長走上前,撥開小嬋的大陰唇,露出了粉紅色的小陰唇,和一個看來似乎從未開發過,又緊又溫暖的小穴,再將一截剛切斷的『鈃合金』手杖,完全的塞入了小穴之中!

「嗯! 」小嬋一聲低吟,正在接受這種刺激!

「好了! 起來吧! 」錢所長道,小嬋跪坐起來,只聽到「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不絕於耳,代表們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因為從小嬋的陰戶中居然掉出了十餘粒紫白色的金屬小球! 這顯然是剛插入的『鈃合金』手杖,唯一不同的是,合金棒變成了「彈珠」,而且沾滿了透明的液體!

「這就是『春神一號』的威力! 」錢所長拿起了其中一顆小珠子: 「這顆珠子就是剛才那根合金的一部份,我利用儘有的『鈃合金』製成了那根手杖和這台『春神一號』,除了『P-射線』外,也只有用『鈃合金』做成的『春神一號』,能切斷『鈃合金』,也就是說,『春神一號』可以切斷一切的固體! 至於珠子上的黏液….」錢所長停了一會兒,看了看小嬋,小嬋羞紅了臉,低下頭去,錢所長嘆了口氣,繼續道: 「這是女性的生理現象,直到昨天,小嬋還是處女,為了要安裝『春神一號』,小嬋放棄了最寶貴的東西,就是希望這件事情由我們而起,也能由我們解決! 」

小嬋抬起頭來,在她美麗的臉上,流露出一股堅毅的神色!

「小嬋! 我們繼續! 」錢所長以慈愛的眼神,對小嬋說。

小嬋背過身去,將臀部抬起並順勢趴下,也就是將她的屁眼朝向在場的所有代表們! 錢所長將手上的珠子,塞了一顆進入小嬋的屁眼內,因為珠子上沾滿了小嬋的愛液,所以十分順利的塞入了小嬋的屁眼之中,錢所長道: 「『春神一號』不過只是一個製造『彈藥』的構造,我們真正的目的是這個! 」

錢所長抬了抬小嬋渾圓的屁股,將小嬋的屁眼朝向五十呎高的天花板,同時一聲令下: 「放! 」只聽見「噗」的一聲,天花板頓時開了一個洞,代表們看得個個目瞪口呆!「這是『後庭砲』! 會議廳的天花板,是由二十公尺的水泥,加上六層25吋厚的鋼板所組成,『後庭砲』可以輕易的穿透它,也就是說,『後庭砲』的力量,可以射穿一台商業太空船,至於戰鬥母船,雖然不能穿透它,但至少也能造成致命的傷害! 」錢所長得意的說。

史伯和其他的代表一樣,呆若木雞的愣在當地! 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那….小嬋如果完成了這次任務,日後還能享有正常的婚姻生活嗎? 」史伯關心的問。

「可以的! 因為『春神一號』的啟動與否,主要是靠小嬋的意識,也就是說,如果小嬋不想使用『春神一號』,那麼『春神一號』就只是一個無用的器官罷了!不過『春神一號』對小嬋唯一的影響,就是….」

一旁的小嬋已經穿好了衣服,立即接腔道: 「就是我放棄了處女! ! 」小嬋明亮的眼中閃著淚光,但是語氣的堅決,卻是人人都聽得出來: 「這件事可以說是因我而起,所以我個人願意犧牲,所以我放棄了處女,如果我沒有這樣做,那麼會有千千萬萬的人將失去他們的親人、家園! 李明和『雷神砲』就交給我了,各位所要做的,就是領導所有的地球人精誠團結,為下一代創造更美好的環境! 」話說到此,小嬋已經泣不成聲了,全體代表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報以最熱烈的掌聲與祝福!

掌聲稍歇,錢所長轉身道: 「史統領! 今晚就讓小嬋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我會以科技中心內的『空間轉移機』,只要六秒,就能將小嬋送上狄剋星了! 」「當然! 地球的命運就靠你們了! 」史伯說完,對祖孫二人深深的一鞠躬,掌聲再度響起,歡送這兩名英雄離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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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擊

2069年2月30日,銀河系,地球,聯邦會議中心

離開了群情激憤的會議廳,祖孫倆默默的走出大廳,登上了專用的飛梭,準備回到聯邦科技中心。

「走吧!回到科技中心!」錢所長用他乾澀的聲音,對飛梭內的自動駕駛系統下達指令。這仿彿是一道死亡命令,他的每一個命令,都好像是將自己最心愛的孫女推向死亡的邊緣,他何嚐不想將目的地改為遊樂場、公園,好讓自己能和孫女再渡過一段歡樂的時光?或者直奔機場,找個小島藏身?讓那些代表傷腦筋!就算狄剋星人真的佔領了地球,以自己在科技上的成就和史明對小嬋的愛慕,日子不會太難過,但是似乎年紀越大,對某些事情就越堅持,如果不能解決這次的問題,他不知道將來能不能了無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

而小嬋呢?自從上了飛梭後就一直望著窗外,看著快速倒退的街景,而那雙水亮的眼睛卻眨也不眨一下,彷彿是為了要記住這個即將告別的世界的所有景象;錢所長看著小嬋這幅模樣,幾乎想讓飛梭駛往別的目的地,但是又想起全人類的命運,只有握緊雙拳別過頭去,努力的使自己別去看她,以免一不忍心,改變了好不容易才做的決定!

兩分零六秒後,科技中心到了,飛梭平穩的停在中心的大門前,祖孫倆下了飛梭,走進了科技中心,由於史明的事件,所有中心內的工作人員現正接受安全調查中,偌大的科技中心,只剩下祖孫倆人和幾具助手機器人,平日在中心內忙碌奔走的人員現在都不復見,感覺不但淒涼,還帶了些死亡的氣息。

錢所長和小嬋走進了科技中心的第一工作室,這是中心內設備最完善的工作室,擁有其它所有工作室的一切設備,除了像錢所長這種少數的菁英份子之外,一般工作人員是進不去的,而科技中心內唯一的一座「空間轉移機」也在這裡。

「小嬋!」錢所長打破沉默:「爺爺要妳知道,爺爺是愛妳的,而且爺爺也決不忍心將妳送到狄剋星去...」

「我知道!爺爺!」小嬋打斷了錢所長的話:「若不是這個任務除了我之外,沒有其它人能完成,爺爺是絕不可能贊成我這麼做的!」

「除了妳之外,還有誰能讓史明動心呢?也只有讓他動心,對方才可能失去戒心,失去了戒心,成功的機會才能大增,小嬋,這是一項不能重來的任務,失敗的代價,將不止是妳個人的生死,也關係到全人類的存亡!」

「我知道!爺爺!」小嬋的語氣中有著無比的堅決:「但是犧牲我一個人,總比犧牲所有的人好吧?」

「這次去狄剋星,不論任務成功與否,我知道我都不可能回來了,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好嗎?」

小嬋說到這裡,錢所長再也忍不住,當著小嬋的面號陶大哭了起來,一時老淚縱橫,錢所長自己知道不該在這時哭,哭了只會記小嬋更放不下心,而小嬋呢?她也不去安慰眼前這位傷心的老人,她只是狠心的轉過身去,她知道如果這時再和爺爺說些什麼她可能再也走不了...

錢所長的哭泣持續了五分鐘,在他穩定情緒後,他走到控制台前,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工作室中間原本光可鑑人的地板,忽然開了個洞,洞中緩緩的伸出一支機械手臂,機器手臂的手指,握了一支內盛有粉紅色液體的試管。

「小嬋!妳過來!」錢所長示意要小嬋走近,小嬋走了向前,仔細的看著這支試管,這支試管是完全密封著的,由於實驗可能產生任何有毒的氣體,所以實驗室中的空調系統總是控制在極低的效能,照理來說,實驗室中不會有任何「風」的感覺,但是眼前這支試管的粉紅色液體卻是在自行翻滾著,室溫也絕對正常,粉紅色液體也不像在高溫或低溫中保存,不應該會有這種狀況,除非--它是活的!

小嬋想到這裡,不由得退後了幾步。

「別怕!小嬋!這是爺爺的生物實驗室剛研發出來的新產品,叫做『紅潮』,別小看這些液體,它可以讓一個垂危的人在瞬間回復生命,也可以讓一個失去雙手的人在五十分鐘內重新生長出新的雙手,它能給人無限的生命力...」錢所長耐心的解釋。

「爺爺的意思是?」小嬋不知道爺爺在這麼緊迫的時間中,還要示範這個產品的用意是什麼?

「對許多人說,這是救命的仙丹,但是對一些人來說,服用它卻是最大的錯誤!」錢所長接著說道:「當一個人在痛苦的極限時,人體將會保護自己,最常見到的,就是昏迷!還有人為了解除痛苦,不惜自殺!但是在服用過『紅潮』之後,死亡將不再是件容易的事!痛苦可能永無止境!」錢所長的神情無比嚴肅。

「我懂了!爺爺!您是怕我有什麼三長兩短,所以拿出『紅潮』,但是您又怕我受了什麼折磨而求死不得?是不是?」

錢所長點了點頭,但此時小嬋卻毫不猶豫的走向機械手臂,取下了『紅潮』一飲而盡。

直到小嬋喝完了『紅潮』,錢所長幾乎才確定這個計畫十勢在必行了,因為從此以後小嬋不可能再擁有一個正常女孩的生活,除非『紅潮』能有解藥!但是到目前為止,這個解藥根本沒有開發的計畫...

「爺爺!我準備好了...」小嬋此時的表現異常的堅強。

「嗯!」錢所長幾乎是無意識的回應。

「那...我可以上『空間轉移機』了?」

「小嬋,再等等,爺爺再解說一下這次的任務,妳上了『空間轉移機』後,爺爺會把妳傳送到狄剋星的機場,以避過雙方的海關系統,也讓妳有個入境證明,萬一有什麼事情,還可以透過外交途徑救妳回來。」錢所長耐心的解釋。

「那...我為什麼不透過地球的機場出去呢?」小嬋不解。

「因為地球和狄剋星的關係,並沒有告訴地球的居民,萬一潛伏在地球上的狄剋星間諜發現妳的出境,再大加文章,可能會造成地球的大混亂,到時狄剋星人可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地球,再者,妳由狄剋星直接入境,等到狄剋星人發現了,也來不及了。」錢所長不愧是智者,分析得頭頭是道。

錢所長繼續解說任務:「妳出境後,到狄剋星上的『地球酒吧』找一個叫做阿昌的男人,他是我們在狄剋星的間諜,讓他來安排妳的行動,他已經接到命令,馬上會想辦法讓妳和史明見面,到時候...。」

「到時候我必需利用史明對我的感情,趁機毀掉『雷神炮』,再把『雷神炮』的設計圖帶回來,就算帶不回來,也要務必將所有資料毀掉,對不對?」小嬋一口氣將整個計畫說完。

「沒錯!就是這樣!小嬋,這次的任務真的非常危險,妳一定要善用妳的武器,另外,『紅潮』的開始效果是一個小時,也就是說,如果妳受了什麼傷,一定得經過一個小時才會復原。」錢所長正在做最後的叮嚀。

「我知道了!爺爺,小嬋一定會小心的!」小嬋向錢所長保證。

「唉!好吧!我們走吧!」錢所長說完,開始向『空間轉換機』走去,而小嬋緊跟在他的背後。

當小嬋站上了空間轉換機,錢所長慢慢的按下了啟動鍵,一旁的計時器立即完起,十秒鐘之後,機器將會啟動,將小嬋送到狄剋星,錢所長別過頭去,他實在不想看到自己將心愛的孫女送上這條不歸路,而小嬋則是慢慢的閉上眼睛,默默的接受她的命運...

「轟...咻...」空間轉換機發出了隆隆的巨聲,錢所長回過頭去,空間轉換機上已經沒有人影,他知道,再過八秒,小嬋就在狄剋星上了。

帶朋友的傻女友去看病

我們寢室三哥的女友是他花了大力氣和大價錢泡來的,是舞蹈學院的學妹,學民族舞的,模樣非常可愛,身材極其傲人;雖然有些近視,大約400度,但是愛美的她從來不肯戴眼鏡,最多有時候戴隱形眼鏡;但是作為舞蹈專業的學生訓練很多,所以很少戴。

三嫂不讓我們叫三嫂,她名叫紹敏,大夥都叫她小敏。她是舞蹈專科生,比我們小很多,比三哥小五歲,比我小四歲,今年才17。

我們同寢室的幾個兄弟都背後流口水,不停地央求三哥三嫂給我介紹幾個舞蹈學院的美女,但可惜往往都是一頓飯就壽終正寢,而我們有沒有三哥的厚臉皮或者說是頑強的毅力,最多也就只能流流口水了。

但是,人總會有出乎意料的好運氣,而這次被我趕上了……

週三下午,三哥課間突然接到電話,然後就神色慌張的來找我,說小敏上形體課拉傷了,需要去醫院,本來同學說送她去,但是現在面臨考試,同學們都忙著聯繫,她不想麻煩同學,就像讓三哥陪她去。三哥覺得一個人可能有些弄不過來,叫我去幫忙;因為涉及到要逃課,他估計其他人都會有顧慮,只有我在系裡老師的關係比較硬,估計能請下假來。

我一聽,這是小意思啊,還能和美女說說話,挺好的啊!直接就答應了。在去舞蹈學院的路上,打個電話隨便說個理由就把請假的事解決了。

到了舞蹈學院,見到小敏,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來是準備活動不充份,然後拉伸的時候支撐腿突然一軟,就拉傷了大胯,看我倆一臉茫然,就解釋說就是大腿根。我一聽頓時心跳加快,心中充滿了罪惡而淫蕩的想像,漂亮的小敏的大腿根!

我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小敏的大腿……根,此時小敏還穿著練功服,就是那種彷彿泳衣的衣服,但是布料不一樣,是紅色絲綢狀的,在下襬有一些流蘇,腰部開得很高,因此襠部的布料很窄,慢慢向上延伸過了一段距離才伸展到腰部,所以整個大腿根都是暴露在外的,包括所說的腹股溝都是裸露的。

我瞟了一眼,感覺小敏看了我一眼,隨即移開了目光,但是看上去小敏神色如常,不像注意我的樣子,我覺得很可能是我自己作賊心虛。這個時候三哥一直很忙亂,什麼都顧不上,也沒有看到我的樣子。

三哥收拾好了小敏的衣服,把內衣什麼的都裝到了小敏的包裡,把外套和褲子給了小敏。外套倒是很容易就穿上了,但是褲子頗費了力氣,因為小敏大胯拉傷了,動一動就很痛。她傷的時候,大胯是打開的,所以現在就是不太能完全併攏,三哥費了些力氣終於給穿上了。

這個時候我跑到外面打了個車,開到舞蹈學院門口等著他們。三哥給小敏收拾好之後就攙扶著小敏出來,然後上了車就奔北醫三院。北醫三院的運動醫學科在全國都是有名的,也是我們學校舞蹈學院和體院的指定檢查治療機構,看病都有優先的。車上發現小敏還戴著一條髮帶,練功的時候束頭髮的,給摘了下來,我隨手接了過來塞到口袋裡。

到醫院後,因為是下午,挺晚的了,正常的專家號沒有了,而這種毛病急診沒有意義。於是我們找到了大夫,提到我們是X大的,老專家就給加了一個專家號,這意味著沒有意外(意外病人)的話,我們將會是今天最後一個病人。

但是大夫也沒有讓我們乾等,他先開了X光檢查單,以排除骨傷,否則太晚了就沒法檢查了。我背著包、三哥扶著小敏,我們到了X光檢查室,這時小敏痛得更加厲害了,只能被架著走。

突然三哥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寢室老大打來的,原來今天下午有一節補課,是專門給不及格的學生開的,而老大和三哥上次都被抓,需要去上課,據說上這個課的老師最關注出勤,只要來補考就給過,否則免談。三哥剛才只顧忙,忘了這茬,老大上了半堂課,突然發現三哥不在,因為下課要點名,所以趕快打電話找。

三哥聽了大驚失色,不知所措,小敏忍住痛安慰說:「你回去吧,這裡也不著急,反正我們慢慢看,你上完課再回來就成。」我也這樣勸他,說:「全有兄弟我呢,最多叫老四也來幫我。」三哥思來想去只有如此,就打電話叫老四來,然後囑咐了我,安慰了小敏就匆匆走了。

這時候,檢查也排到了我們,我架著小敏進了檢查室,裡面暗暗、涼涼的。進去後,厚重的大門就自動合上了,從側面的小屋傳來聲音:「紹敏?」我們就說是,那個聲音就讓小敏躺倒床上去,然後從小屋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大夫。

我架著小敏躺倒床上,大夫看了一眼小敏的裝飾的花裡胡哨的牛仔褲,說:「這樣可不成,全是金屬片,脫下來吧!」我們也都略懂一二,知道非脫不可。

小敏這類搞舞蹈的,也不似普通女生那麼敏感;除了我,心跳開始加速,剛才穿褲子我沒有趕上,這次脫褲子輪到我了。小敏躺好後,因為非常痛,只好仰躺著,讓我來幫她脫。

我故作鎮定地解開褲帶——這是我第一次解女生的褲帶,然後拉開褲子的拉鏈。以前看黃書,不是說女生的拉鏈在側面嗎?這不也在前面嗎?然後開始試圖脫下來,但是由於小敏的大腿微微打開,無法完全合攏,這種緊身牛仔褲屁股處必須合攏才能脫下,所以我費了好大的勁往下脫。

一開始我還不好意思,只敢碰褲子,後來看大夫越來越不耐煩,就扶住小敏的臀部——就是屁股,往下扯,扯完一側扯另一側,摸完後面摸前面。摸後面的時候,因為隔著手感粗糙的練功服,只有摸著女孩屁股的快感;摸前面的時候,則是真正地摸著小敏腹股溝的嫩肉在行動。

本來脫這種緊身褲子最困難的是屁股,但是小敏由於大胯打開,因此下側變得更加寬,我本來打算設法脫掉一條褲腿,但是由於小敏現在更痛了,另一條腿也不太好打彎,所以只能左一點、右一點的脫,最後我手撐住小敏的襠部,才脫下來小敏的褲子。

這段時間,我只顧心跳,沒有顧忌小敏的感受,手離開小敏的襠部,才發現小敏的臉已經通紅了。我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都默默的。

大夫看到褲子已經脫下,就讓小敏仰面躺好,把儀器降下來對準小敏的屁股然後走回去,很快就回來說:「這衣服上是什麼?」我倆——我和大夫仔細看了看小敏的練功服下襬的流蘇,一致認定裡面有金屬線,大夫說:「不成!必須脫掉。」但是這次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裡看著我們。

小敏聽到後臉紅得更厲害了,嘴巴喏喏的。我一看,本來打算建議等三哥回來,但一看到小敏的樣子,一股熱血衝上腦袋,說:「那好吧,否則人家就下班了。」然後沒等小敏說什麼,逕直開始動手。

這件衣服是上下連體的,扣子在背後,解開後從下面脫下來。我讓小敏翻過身去,小敏竟然毫不反對,在我的幫助下乖乖的翻了過去,我就揭開了背後的扣子和肩部的帶子,上面衣服就全鬆了下來。

我往下扯了扯,然後把小敏翻過來,再把衣服往下扯,果然不出所料,上衣裡面是沒有胸罩的,衣服從胸部扯下之後,一對可愛的小兔子跳了出來,白生生的煞是可愛!

我毫不猶豫繼續往下扯,扯到腰部直接把住小敏的腰欠了一下,然後一把就將衣服從屁股扯了下來。這個衣服有彈性,所以很順利地就離開了屁股,然後小敏的私處就暴露在我和大夫的眼前!

我的一個新的猜想得到了證實,小敏那裡果然沒有毛,難怪穿著練功服都看不到旁逸斜出的毛呢!小敏的私處白淨細膩,一道細細的粉色小縫和黃色圖片裡的一模一樣,而且由於小敏的大腿打開,我們能夠看得更加清楚。

有彈性的練功服很順利地被脫了下來,現在小敏一絲不掛的躺著床上,大夫把小敏擺弄了幾下就回到了操作室,拍了一張後回來把小敏擺成側躺,然後回去重新拍了一張,然後就說:「你們可以下來了。」

大夫又建議說:「你們衣服這麼難穿,等會兒檢查時也要脫褲子,就不要穿了,我給你們一件檢查服吧!你們都看完後把衣服還到急診檢查室就可以了。」小敏也正緊張於我要幫她穿褲子,聽到如此自然答應。

大夫從櫃子裡面拿出一套藍色的彷彿是塑料面料的衣服,大夫告訴我們,這東西是用一次消毒一次的,不要擔心衛生問題。我接過衣服後抖開一看,原來是一件類似無袖圍裙似的衣服,就是那種大廚穿的圍裙,有些光滑,但手感不像塑料,有點厚,還挺沉的。

然後我注意到腰部以下相當於陰部的地方是活的,有一個大約20公分見方的洞,下方和衣服連在一起;側面是活的,上面有兩個按扣扣到上面,如果打開的話就正好露出陰部。大夫解釋說這是給孕婦做檢查用的衣服,為了盡量避免射線射到其它部位,特別是孕婦的腹部,就是胎兒所在的位置。

我們兩個大男人站在一個脫得光溜溜、雙腿打開的美少女旁邊討論著這些問題,彼此神色都有些曖昧。大夫肯定以為我是小敏的男朋友,也不敢太過色;而我為了保持目前這種微妙的氣氛,也是裝作一本正經,好似帶著自己的女友看病一般。但事後想來,倘若真是自己女友,脫得光溜溜的躺在一個男大夫面前,心裡也難保會舒服。

我將小敏扶起來靠在床邊,把檢查服給她披上,手再一次從小敏的腰和屁股上劃過。現在沒有侵犯到的地方還有胸部,因為剛才脫練功服的時候太過緊張,是一把扯下來的,沒有慢慢地從乳房上脫下來,心中暗暗後悔。本來打算給小敏穿衣服的時候好好感受一下,現在又要穿檢查服,看這個衣服的樣式,估計暫時沒有機會。

我正要把衣服給小敏穿上時,小敏突然小聲的對我說:「要不先把內衣穿上吧!」我知道小敏要是光溜溜的穿上檢查服出去,肯定會害羞,就打開了小敏的運動包。

小敏的運動包我進來時放到了門口一側的桌子上,桌子一側是一個垃圾桶,上面寫著「醫用垃圾專用」,裡面似乎是些廢棄藥棉什麼的。

我在翻找小敏的內褲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裝作失手把小敏的包碰翻了,被我放到最上面的內褲就掉到了垃圾桶裡,我伸手去取的時候,把小敏的內褲在藥棉上一揩,沾上了一些污血拿了出來給小敏看,連聲道歉,說可能沒法穿了。小敏看了一眼,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也無可奈何。

我隨後從包裡翻出了小敏的胸罩,然後走到小敏身邊給她戴上,本來想趁機揩油,但是這個卻沒有什麼機會,因為只是從前面扣。其實小敏自己是可以戴胸罩的,因為胳膊沒事,但是我在把她扶下來的時候用了些手段,讓她靠在床邊,必須用手扶著儀器和床,否則腿就要受力,所以小敏的手就被套牢了。

這時,一個意外發生了,檢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男大夫帶著幾個人進來,邊進便嚷嚷:「這有個車禍的,急診那邊的儀器弄不了,在你這邊弄。」後面跟著的幾個人推著輛活動床也闖進來。

進來後,大家都愣住了。大家是包括我、小敏、裡面的男大夫、剛進來的男大夫、推車的三個人、車上渾身血淋淋的傷員,還有外面門口的幾個人。因為除了小敏,所有人的目光都瞄向了赤裸的小敏——不對,是半裸,因為胸罩已戴上了。

不過話說回來,一般女孩的赤裸主要指的是陰部,就算全身都穿著正裝,但是露出來屁股或者陰部,都可以叫做赤裸。

我最快反應過來,一把把檢查服給小敏套上,然後生氣的說:「你們怎麼突然進來?」傷員和送傷員的都去看帶頭的男大夫,男大夫神色慌張的說:「對不起!對不起!」然後一擺手把人領了出去,門重新合上了。

令我驚奇的是,檢查大夫也跟出去了!但是大夫在臨出去時說了一聲:「你們快點,病人等著呢!」

我鬆了一口氣,偷眼看了一眼小敏,發現小敏正看著別處,臉紅得要滴出水來。我突然意識到,我是把衣服按到了小敏的身上,正一手繞過小敏的肩部按著衣服的一側,一手掩著她的胸部;小敏則半靠半倚在床邊,雙手向後撐在床上。

我訕訕的說:「這些人真不像話!」小敏喃喃道:「是啊!我小時候去游泳也碰到過這樣的,一個水管工突然進到淋浴室,我都嚇呆了。」

我倆都尷尬的笑了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隨口問了一句:「然後呢?」小敏突然臉更紅了,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話。我見此情景,沒有追問,但卻非常好奇。

我幫小敏把衣服套好,然後讓她側過身子給她繫後面的帶子,這時我發現原來這個衣服確實和圍裙一樣,後面不是合攏的,而是露背的。但是對於現在的小敏,露背就意味著露屁股,這可如何是好?難怪那個大夫給我們推薦這件衣服,現在還作賊心虛的跑了出去。

這時我們聽到門外嚷「快點,快點」,還有夾帶著方言的「要出人命喲」。小敏也有些待不住了,沒有注意到自己背後的情況,我心一橫,一咬牙:「怕什麼?!萬一三哥到時候找我,我就說沒注意!」

但在去拿包地時候,我還是留了一手,把小敏包裡面的一件衣服拿了出來,原來是件黃色的短風衣,雖說是風衣,其實還是夏天穿的,因為布料是那種輕薄透氣的,其實僅僅是一件風衣樣式的夏裝外套而已。這件衣服下襬比膝蓋大約高10公分,和短裙差不多,應該可以蓋住小敏裸露的小屁屁了。

當我給小敏披到身上的時候,小敏愣了一下,我不好解釋說她背後已經超級走光了,只含糊的說:「外面涼,披上好一些。」這是絲毫經不起推敲的胡說八道,因為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明顯覺得檢查室裡面更冷。但是這個時候我們都著急離開,小敏也顧不上思考我的話,既然我已經給她披了上去,她也就沒再多少什麼。

然後我挎上包、架著小敏,推開門走了出去。外面的人都滿臉期待地看著小敏,剛剛看到赤裸天使太過突然,其實都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印象,現在這些人的眼睛都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小敏那嬌媚的面容和傲人的身材,可惜這身衣服前面是圍裙、後面是風衣,把身材遮掩得不像樣子,只能邊看邊靠想像加回憶來自我滿足了。

經過檢查大夫和那個男大夫時,我看到這兩個人臉上明顯有失望的神色,我知道他們肯定溝通過了,也肯定在期望著小敏的裸背以及裸露的屁股,但是我的計策讓他們失望了。

我架著小敏去三樓的運動醫學科專家門診(普通的在二樓),剛才去的時候我們是坐電梯上去的,但是我們走到電梯處發現一個電梯已經沒電了,一個門外面立了個牌子「正在維護,謝謝」,這意味著我要架著小敏上到三樓,小敏頓時愁眉苦臉。

我破口大罵:「這破醫院,把內科放到一樓,運動能力有問題的病人反而要上三樓,這不是胡扯嗎?」但是罵歸罵,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走到樓梯口,看了看這本來不算什麼的台階,我們倆相對無語。經過考慮,唯一的辦法只有抱著小敏上去,架著無法用力、背著沒法下手,倒不是顧慮美女屁股托不得,而是受傷的大胯既無法合攏,但也無法完全打開,而且手也不能托到屁股上,因為會很痛。

所以我把包斜挎到了背後,把小敏斜著抱了起來,因為我是先托住了後背,歪倒一些後才去托屁股,而風衣在歪倒的時候自然就飄離了身體,我的手就毫無阻隔地托到了小敏的赤裸屁股上。雖然風衣飄落了,但是相應的,檢查服也有些垂落,所以擋住了小敏的美麗光屁股和我的手。

我就這樣抱著小敏開始上樓,小敏雖然非常苗條,但是由於個子比較高,而且作為搞舞蹈的,肌肉比較多,比重較大,所以誰都看不出來她其實有110斤左右。倘若是三哥180斤的大塊頭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對於只有130斤的我來說,抱著小敏還是頗有些吃力的。

因此沒有走上幾步,我就覺得懷裡的人有些搖搖欲墜,有些往下滑,只好不斷地改變重心,一次一次的往上托,手自然在屁股上遊走,但都是在屁股蛋上,沒有餘力行走於兩股之間。

但在上到二樓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相對穩定的抱法,我托著小敏的左側屁股,就是遠離我的一側,大拇指伸到小敏的兩腿之間按住小敏的左側大腿根,大拇指內側和指肚貼在了小敏的私處。

這個姿勢相對穩定,我也好用力,小敏也不再搖晃。每下一步台階,我的手指都會在小敏的私處擦一下,我感受著美麗女孩的私處的溫熱和潮潤。潮?怎麼有些濕乎乎的?小敏的陰部出汗了?還是……我的心狂跳起來!莫非這就是淫書中寫的「動情」?

我掃視了一眼小敏,但是小敏只是低著頭,看著一側,面無表情,除了臉還有些紅暈外,看不出什麼不一樣。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好沒話找話,只好沉默前行。

彷彿過了很久才到了三樓,但其實沒有多久,只不過這種心理歷程不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抱著赤裸的兄弟的馬子上樓,手還放在人家的陰部!

到了專家門診門口,只剩下兩個人還在等待。這個地方類似一個十字路口,一側是樓梯間,一側通往廁所、專家診療室和理療室,一側通往其它科室,還有一側只有短短幾米,是個死胡同,看樣子應該通往隔壁的病房樓,但是砌了一道牆隔開了。

我把小敏放到死胡同盡頭的椅子上,這樣她的腿即使伸開也不會礙到別人。在放下時,我還細心地把小敏的風衣下襬墊到她坐的椅子上,免得小敏嬌嫩的屁股直接坐到髒兮兮的椅子上,但是這樣就導致小敏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後背走光的事實。

我們在等待的時候,半天無語。然後突然老四來了,背著一個包,老四目前輔修電影攝影,整天在學校裡面拍美女。老四說找了我們好半天,先去了骨科,發現不對,又去了X光室,也沒有,最後才找到這裡,然後又問候了小敏一番。

老四是個大嘴巴,嘴巴總是說個不停。他來了以後一直在講,反而緩解了我和小敏之間的尷尬。

終於排到了我們,而我正好去上廁所,出來就看見老四架著小敏朝診療室這邊走過來。老四大聲告訴我說已經輪到小敏了,讓我接過他挎著的包,他自己的包也塞到小敏的包裡面。小敏的包是那種長長的運動包,可以放網球拍的那種,但是裡面東西很少,所以剛才我不在,老四不方便背兩個包,就把自己的包放到了小敏的包裡面。

這個時候,我看到診療室這一側走廊裡面已經沒有人了,死胡同那邊也沒有人,只有其它科室這一側還有幾個等待的人。我接過包,突然意識到小敏的外套沒有穿著,我猛抬頭看著已經走過去的老四和小敏,看到了只穿著檢查服的小敏赤裸的背影。由於老四比較矮,只有1米6,架著1米7的小敏走路還是頗為吃力的,他不能像我一樣是半摟半架,而是全力架著小敏的一側胳膊,所以他似乎也不知道小敏的背後春光。

我下意識地跟了上去,眼睛追隨著小敏扭動的裸露屁股——跳舞的女孩走路都有些扭屁股,即使是被人架著走。

這時我聽到背後有上樓聲,緊接著是氣喘吁吁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就見到有個穿著白大褂和我們年齡相當的男的跑了上來。他走到我旁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小敏的背影,但是小敏已經走到診療室門口,左拐進了診療室。

那個男的彷彿不敢相信,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看了我一眼,我沖他曖昧地一笑,嘴角微微蹦出幾個字:「胡作非。」那個男的眼睛瞪了一下,馬上露出心領神會的樣子,笑聲問:「那個男的?」我說:「對,我同學。」然後我倆不再交流,一起走入診療室。

進去看到小敏背靠牆坐在診療床上,大夫還在桌子邊寫著東西,老四站在大夫旁邊。大夫看到和我同進去的男的就說:「小趙啊,把檢查結果給我看看。」那男的遞上結果,大夫看了幾眼,說沒有硬傷,就按剛才說的就可以了,然後就站了起來對我們說:「你們都出去。」老四聽到二話沒說轉頭就走,我和那個男的大失所望,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好走了出去,然後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老四齣來後就向我說:「老七你在這盯著,我得方便一下去,大的。媽的!去廁所半路被弄來了,也沒空去。」說完匆匆去了廁所。

這時門突然打開,大夫說:「你們誰去取一下結果?快點!」我掉頭就跑,那個男的還在那裡猶豫,我隨手向他指了指門上的小窗就走開了,心中暗笑。

沒有了小敏這個包袱,下三層樓去取結果再上三層樓易如反掌,不到五分鐘我就回來了。回來發現門口沒人,我還納悶那個小子哪去了?但顧不上找他,在門口深吸一口氣裝作匆忙的樣子,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小敏再次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我就知道,這個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的大夫肯定不會滿足於僅僅掀起檢查服的下襬。而且小敏的大腿打得更開,現在兩條腿就像M字似的打開撐在床上,大夫的一個手掌按在小敏的陰部,沒錯,就是陰部,離手上的胯骨還有些距離。

我突然闖進去,大夫有些驚慌,手掌馬上離開了小敏的陰部,手指帶著一線銀絲。我裝作氣喘吁吁的樣子,把結果遞給他,大夫裝模作樣的看著,也忘了把我攆出去。我瞟了一眼小敏,發現小敏的眼睛竟然是閉著的,臉色通紅。

大夫看了一下後說:「看上去骨頭沒問題。」然後開始按壓小敏的大腿根部和大腿外側,左右比較著看小敏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大夫說:「基本可以確定是大腿XX肌肉拉傷了,問題應該不大,但是最好要做理療,就是用某種儀器照射,大約要做兩個療程,四週左右,每天一個小時,就在診療室內側的理療室。然後還需要用一種藥膏,是北醫三院自己研發製造的,需要每天抹患處兩次,大腿根部內側、腹股溝上部都需要抹,早晚各一次,每次要抹勻,然後再揉搓二十到三十分鐘,揉到紅熱最好。」然後快速地寫下診斷,開了處方,就表示完事了。

接著,大夫問我們會不會抹?如果不會,他可以示範,但是小敏婉拒了。我心中暗暗鄙視這個大夫,這種藥有什麼會抹不會抹的?我以前腳踝踢球扭傷,在北醫三院開的也是這個藥,有很大的薄荷味,抹上去涼涼的,搓一會兒就熱乎乎的,效果倒是不錯,而且非常便宜。

接下來我要給小敏穿上衣服,而小敏現在的姿勢自然無法穿,在醫生的幫助下,慢慢把小敏的腿放平攏直,大夫的手段果然不一樣,一直難以合攏的雙腿竟然合攏了。這個過程中小敏一直沒有出聲。

我把檢查服給小敏再次穿上,慢慢架起她走出檢查室,還若無其事地和小敏聊天等老四方便完。過了一小會兒,剛才那個男的竟然從隔壁房間出來,眼神鬼鬼祟祟的走了過去,還沖我擠眉弄眼了一下,暗暗揚了一下手機,我心裡恍然,這廝還很聰明。

原來這兩個房間中間有一道門,上面也有個小窗,而同時隔壁房間沒有人,他自然有那個房間的鑰匙,從哪裡偷窺自然更加方便,原來剛才的過程他也都看到眼裡。不僅如此,他還可能已經拍照片或錄影了。看了過不了多久,網上就會有《醫院奇遇》等題目的影片或者黃色圖片了。

沒過幾分鐘,老四齣來了,我打發他去取藥,仍然是我抱著著小敏去急診室還檢查服。走到一樓朝另外方向一拐就是急診檢查室,挺近的。下樓的時候,小敏抱怨說:「還不如剛才直接穿我的衣服呢!現在到了急診檢查室還要先脫檢查服,然後穿衣服,多麻煩啊!」我說:「是啊!是啊!但是說這個也晚了。」

到了急診檢查室,發現這邊的條件明顯簡陋,房間比那邊的大,有多個檢查床,一側是操作室,整個一面牆是一面大大的窗子。檢查室非常暗,操作室則很亮,有好幾個大夫在裡面,都是男的,二十來歲的樣子。我聽他們說到檢查室的燈似乎出了問題,只有靠操作室的燈光照明,所以他們把操作室都打開了。

我給他們說是來還檢查服的,他們說:「那就不要站在這邊了,別耽誤別人檢查,到裡面吧!」然後招呼外面的人進來做檢查。馬上呼啦啦地進來了十來個人,都穿著保安的衣服或者物業的那種西服,被大夫攆出去了一半,還有幾個人在七手八腳地收拾一個穿保安制服的人。

我就架著小敏到了操作室,把小敏靠到一個桌子旁。從操作室通過大玻璃窗看外面檢查室,發現外面很黑,看不清什麼東西。

我著手收拾小敏,很快把小敏脫得一絲不掛靠在窗邊,然後開始給小敏穿上了風衣。因為內褲不在了,而牛仔褲顯而易見沒法穿,只好就一件風衣了,如果把扣子扣好,其實是看不出什麼來的。因為小敏戴上了胸罩,雖然下半身事實上是全裸的,但是如果不蹲下去看,也沒人能夠發掘,小敏的風衣可不是透明的。

然後我們還了檢查服,就走了出去,留下一群流著口水的男人們。

出了大門,這時候大約5點半了,我們給三哥打了個電話,他還沒有下課。他小聲地和小敏聊了幾句,小敏小聲的回答,似乎有些不太樂意,但最後還是似乎被說服了。

掛了電話,小敏說三哥覺得第一次用藥最好讓大夫教一下比較好,最好再去找那個大夫示範一下。然後說三哥那個老師終於肯讓三哥、老大他們請客了,這是一次難得的良機,一定要把握住,所以估計10點前沒法回來,讓我帶著她看完病送回寢室。

我聽了也沒異議,但是老四說要先走,他一個老鄉給他介紹了一個女朋友,他得去約會。我們就讓他走了,我心裡暗暗嘲笑老四錯過了多好的一次良機。

我再次架著小敏回到了三樓,發現診療室已經人去屋空,但是隔壁房間似乎有人。我把小敏放到椅子上,到隔壁房間一看,原來是那個男的,就是被稱為小趙的人,他正在看著手機出神。看到我,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故作誇張的說:「大夫你好!是這樣的……」我一邊大聲說著一邊走進去了。

我大聲說:「我們剛才是隔壁老大夫看的,他說要給我們示範如何抹藥,但是我們回來人已經不在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教一下?」然後我快速小聲說:「她男友走了,把人交待給我了,而且特意交待要好好抹藥。你看!」

他心領神會,也大聲的回答了幾句,無非就是「幫忙是應該的,醫者父母心嘛」。我隨口問:「你是幹什麼的?」他詭秘一笑:「護工,」又補充了一句:「剛來的。」噢,原來如此。

現在醫院都僱有護工,一般都是沒有什麼學歷的外地農民。這傢伙長得獐頭鼠目,確實是這樣一副德性。他又追問一句:「如何抹藥?」我說:「就把所有感覺疼痛的地方都抹到,然後揉就可以了,揉一個小時!」我把大夫的建議輕鬆的加倍了。

然後我出來接小敏,他在裡面等著,小敏不疑有他,讓我架著就進了房間。剛才雖然這廝看到了小敏的裸體,但是小敏卻不知情,而且老大夫叫他小趙,加上他也穿著藍色的衣服,因為有的大夫也穿得是藍色的,小敏也沒有想到他僅僅是一個臨時工而已,脫了這身藍色制服,就和街上那些民工沒什麼兩樣。小敏從小在城市長大,對民工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如果她知道自己會落入這樣的人之手,不知道會怎麼想?

進去後,我故意說:「我是她男朋友的哥們,她男朋友拜託大夫好好上藥,給我示範一下。對吧小敏?」這句話陷阱很多,小敏無從回答,只好說對。

我的用意有三:第一,那小子認為老四是小敏男友,而這句話沒有點出誰是小敏男友,由於老四剛才一直在,所以他認為小敏的「男友」是認可此事的,這樣就安了這小子的心。第二,三哥讓大夫上藥是事實,小敏無法反對,這是她親口轉述的。第三,示範一下是原來老大夫的原話,但是裡面本來沒有我,小敏給我提及的時候含義應該是給她自己示範一下,但是我把兩個問題問到一起,而她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默認了我是被示範者,這一點再次取信了那個男的。

我隨後就把小敏放到了一側的床上,這張床很髒,應該好久沒有用了,其實整個房間都不是很乾淨,應該不是常用的房間。這小子肯定是為了回來感受重溫偷窺的快感,同時看看自己的黃色圖片所以才回來的,但是房間的擺設和位置和隔壁一模一樣。

但是因為這個房間沒有開燈,而外面已經有些暗了,所以近視的小敏沒有看出來這些,她還以為這是一間普通的診療室,而小趙是這個房間的大夫呢!

小敏躺到床上後,我把藥遞給小趙,小趙取出藥看了一眼說明書,看到寫著「按摩」等字樣,心中竊喜,然後要求小敏脫掉衣服。這時小敏還睜著眼睛,看到門開著有些不安,我走到門口隨手關上了門,門一下子撞上「喀」的一聲鎖上了。

小敏似乎放心了,自己伸手解開了腰部的風衣帶子,這時候雖然胸部還有幾個扣子,但是下襬已經滑開,露出了小敏的光溜溜的私處。可能今天小敏也有些露出疲勞了,似乎沒有什麼感覺,反而繼續解開了胸部的口子並打開了風衣,上半身也都露了出來,然後很自然的躺著,等待抹藥。

小趙震驚於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那不爭氣的老二也有些蠢蠢欲動,我捅了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打開藥膏,問小敏哪裡痛,我就替小敏指出了主要的位置。

小趙顫抖著手開始給小敏抹藥,一開始很老實,主要在大腿上努力,過了好一會兒,小敏忍不住了,說:「大夫,那裡不是很痛,上一點,裡面一點。」小趙得此聖旨自然高興,手終於開始在關鍵的部位抹藥,很快藥都抹在了大腿根、腹股溝、陰部一側,還有後側的少許地方。

然後就是揉搓,小趙這個時候想到了我,就開始用教學的口吻給我講話,還讓我也開始揉搓小敏的私處。

我前面說過,這個藥剛抹上有些涼,但是很快就會熱乎乎的,就像被蟄的感覺。我們兩個人四隻手在一個赤裸女孩的私處遊走,越搓越熱,小敏的私處和腹股溝開始出汗;同時這個房間裡面似乎也有些變熱,原來關上門這房間便沒有了通風,所以開始悶熱起來。

天越來越晚,不知不覺我們似乎都弄了半個小時,小敏的大腿、私處、屁股(我們還讓小敏翻了過來,並藉機脫掉了她的風衣)都紅彤彤的了,而且小敏僅剩了胸罩的保護這時候房間愈發的暗了,連我出名的夜視眼都看不太清,小趙說燈壞了,他去取個落地燈,然後小趙走了出去。一兩分鐘他就走了回來,帶著一個落地燈,我們把電源插上,對準小敏開了開關。

明亮的燈光照射在小敏臉上,近視眼都有些怕光,不知覺地閉上了眼睛,並問:「能不能挪遠點?」小趙正要挪,站在暗影裡的我忙朝他擺了擺手,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敏的髮帶,然後對小敏說:「戴上這個擋住眼睛就沒事了。」

小敏本來就尷尬於被兩個男人撫弄,所以本著鴕鳥精神就沒有反對。我把髮帶圍到了小敏的眼睛上,小敏的眼睛一蒙上,我們兩個人彷彿都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淫蕩地笑了。

然後小趙開始動手繼續按摩,我則走到了一旁,小趙很納悶,我從包裡拿出了老四的攝像器材,小趙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把三腳架打開放好,再把攝像機放好,將鏡頭對準小敏,然後走回到小敏身旁也開始給小敏按摩。

我記住了大夫給小敏放鬆並改變姿勢的方法,也開始反覆地揉和移位,很快小敏的腿就被弄成了剛才那種姿勢,兩條腿大大的打開成M字狀。由於大腿張得過開,兩片陰唇也有一些打開,看上去小敏的陰部裡面也已經有些水,而陰蒂也有些紅了,但是未經人事的我無法判斷程度,只能根據看黃片的經驗來推斷。

然後我和小趙輪流按摩和拍攝,換了好多不同的角度。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多,我已經好多次以手指撫弄小敏的陰蒂,而小趙的手指也經常從兩片陰唇中間劃過。

整個過程中,我和小敏一直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無非都是她和三哥的一些事情、她們同學的事情而已。然後我們就說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我說很羨慕女人,男人不如女人舒服,小敏則反對。

我們都舉了一些例子,最後小敏舉例說自己有月經痛,每次痛起來都恨不得能暈過去,男人就沒有這個毛病。這時候小趙突然插嘴說:「月經痛可不是小毛病,重了也許會影響生兒育女的。」然後說他認識一個婦科大夫,今晚正好當班婦科急診,說我們檢查完可以去看看。

我說:「倘若可以的話,讓他來這裡也可以嘛!最好不要掛號費。」然後沖著小趙擠了擠眼。小趙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把他帶到外面,說:「可以叫那個大夫上來做檢查,趁機可以……」

小趙說,那個大夫是個女的,是他老鄉,就是她介紹來這家醫院做護工的,可萬萬不能讓她知道我們在這裡胡作非為。

我鄙視了他一下,說:「難道這裡就沒有你的一個兩個朋友?隨便看一看總可以,也不一定要治好嘛!只要別越治越厲害就好。」然後就淫蕩地笑了,小趙立即恍然大悟。

我倆計議已定,他打電話叫了兩個老鄉,都在附近的工地上做小工,都愛看黃書,他在網上找到然後打印的黃書都和他們分享,所以他們對於凌辱女友、暴露老婆、醫院凌辱都非常熟悉。然後我們倆走了回去,我裝作討好的聲音,他裝作勉為其難的聲音,說要不是看在我們十窮學生的份上,就不會幫我們。

不到十分鐘,小趙的兩個老鄉趕到了,看到這兩人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一個身高不足1米5的瘸子,叫老焦,滿臉褶子,有四十來歲的樣子;一個身高1米8多的大黑胖子叫黑子,扮大夫實話實說不太像,但是小敏還蒙著眼睛,所以我們不怕穿幫。我只是要求兩個泥腿子去洗了洗手,免得真的感染了小敏的私處。

整個過程中,我們一直在裝作正常的對話,我說「歡迎大夫」,大夫則「哼哼哈哈」,我還以討好的聲音讓小敏向他們問了好。因為小敏的風衣我們脫得不徹底,導致小敏的手被束縛著,她也沒有特別想拿開眼罩,所以對於什麼也看不到的小敏來說,她所感受到的場景就是我拜託趙大夫請來兩個婦科專家給她看病而已。

我從攝像機鏡頭裡看著這個窄小的房間裡,四個色迷迷的大男人圍繞著一張窄床站著,都注視著一個除了胸罩什麼都沒有穿的赤裸女孩;女孩的雙腿打開,胳膊被身下的風衣束縛著,眼睛上戴著眼罩,這是一幅何等淫蕩的圖景啊!

小趙宣佈藥抹好了,開始做婦科檢查。老焦人看上去很挫,但是卻很上道,根據我們的講述,又觀察了這幾分鐘,已經知道這個遊戲應該怎麼玩。他自己就說:「需要做些深入的檢查。」然後那雙粗糙的黑手便直接伸向了小敏的私處,手指試圖探進去。

小敏呻吟了一聲,老頭馬上說:「噢?你是不是處女?」小敏含羞的點了點頭,我們一夥人都滿臉欣喜,撿到寶貝了!

然後老頭說:「這樣就不好檢查了,只能先從外部檢查。」然後馬上就開始按揉小敏的腹部,邊按邊說些是是而非的道理。小趙偷偷告訴我,這個老焦在老家是個半片子獸醫,原來如此!

老焦還對小敏說:「你的經痛也和乳腺發育有關。」然後讓我把胸罩打開,我和小趙早看這東西不順眼,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其摘下。但是老焦讓黑子檢查乳房,我們倆還只能暗暗流口水等待機會。

只見黑子一雙大黑手撫弄著小敏那嬌嫩的小乳房——確實不大,跳舞的這個乳房不能太大。下面老焦一手撫弄著小敏光潔的陰阜,一手撫弄著兩片小陰唇。

在這四管齊下的攻勢下,小敏終於動情了,嘴裡發出微微的呻吟聲,而下面也開始流出更多的水。我和小趙逐漸把小敏的腿打得更開,畢竟是練跳舞的,都快到了劈叉的程度都毫不費力。

我沖他們做了個手勢,表示我要先上,他們都同意,然後老焦說:「好,現在要檢查陰道裡面,需要用一個器械。」說完就讓我站到了小敏的兩腿之間。

我迅速脫下褲子,已經等待了一個下午的雞巴硬梆梆地一躍而出,高高挺立在小敏的私處之前。然後我扶住雞巴,開始慢慢地捅入小敏的陰戶……小敏今天被如此收拾,其實已經動情若干次了,而淫水也早已流了不少,只是我和小趙不懂罷了,而老焦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程度。

小敏現在的姿勢,讓陰道口打得更開,所以雖然小敏這是第一次經歷人事,但是我的雞巴在一開始還是比較順利地進入著。其情景果然如黃書中所說,先是溫暖潮濕的陰道壁包著雞巴的大頭,越裹越深,然後一下子進去了,陰部也舒展開。

但是當我剛想開始抽動時,小敏的陰部突然一緊,勒得我一痛,處女的陰道果然不同凡響!夾得緊緊的,爽得我差點就這樣洩了!

小敏低低的叫著痛,讓大夫慢點,因為她滿口說著:「大夫……大夫,有些痛……輕點,那東西有點大……」這話更加刺激了我們,黑子的手更加快速地按揉起小敏的乳房來,我則繼續深入。

現在龜頭感受到了阻力,但是這時的我已不再有什麼小心謹慎,性衝動令我愈發兇猛起來,一咬牙把整根雞巴一下子全部挺了進去,我的腿也撞上了小敏的腿。雖然小敏的腿已經打開到極限,但是在做愛的時候全根盡沒那一刻不被碰到是不可能的。

隨著小敏的一聲尖叫,我已經開始了抽插,而尖叫過後的小敏並沒有出現我們擔心的反應,她沒有開始掙扎,而是開始慢慢回應我的活塞運動,甚至還發出了呻吟聲。

我前後抽送了不到幾十下就宣告投降,第一次把我的精液一股腦地發射到這些東西該去的地方而不是廁所裡。然後我抽出來,走到一旁開始擔任攝像師。

小趙上去後不到一分鐘就慘敗而歸,老焦則老當益壯,戰鬥了四分鐘左右才射精。輪到黑子時卻出了問題,原來黑子的雞巴也和他的人一樣壯碩,進去的時候費了好大的勁,而且進去後還遲遲不射,足足操了有半小時的時間,小敏的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黑子終於也沒有射,雞巴仍然大大的退了出來——那是被我拉出來的,因為我要再次上陣。

這次我表現得比較好一點,堅持了六分鐘,其間小敏高潮了一次。然後又是小趙上,他再次一分鐘敗退。老焦終於沒有再舉,一直在前面按揉小敏的乳房。

黑子再次挺槍而上,大約幹了十分鐘後,小敏在一聲長長的低沉的呻吟後暈了過去,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次高潮了。而黑子隨後也終於釋放了他的一槍熱精,在把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幾人的精液和淫水從小敏的陰道口滴滴答答的湧了出來。

我們四個人發洩完後都精疲力竭的或坐或靠著,小敏仍舊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其間不知道怎麼弄的,小敏的手已經自由了,但是她沒有試圖摘掉髮帶。我看了一眼錶,突然發現已經快9點了,馬上說:「我們得回去了。」然後四個人開始收拾戰場,並輕手輕腳地給小敏穿上衣服,放平雙腿,然後打發走了老焦和黑子。

一切善後工作做好後,我慢慢搖醒了小敏,小敏醒過來後,我對她說:「檢查完了,醫生說問題不大,明天我來拿藥就可以了,現在我們回去啊?」小敏茫然的看著我,順從地點點頭,我就架著小敏離開診療室來到外面。

現在小敏仍然只是穿著風衣,這次裡面則是全真空,連胸罩都沒有了,被老焦拿去做紀念;而黑子則拿了內褲;小趙本來要錄像帶,我拒絕了,給了她小敏的襪子。

我架著小敏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學校,一路上小敏一直獃獃的,偶爾會看看我,但是沒有怎麼說話。我把小敏送到宿舍門口的時候,小敏突然問我:「剛才檢查的時候我可能有些失態,你別告訴家利,不然他會以為我很淫蕩的。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會那樣,做個檢查而已,竟然會有那種感覺!」我聽了目瞪口呆,不知道小敏是在自欺欺人,還是確實是個小傻瓜?

表姐給我大紅包

「恭喜恭喜!新年快樂啊!」

「啊,人到就好了,還帶什麼禮?快請坐,請坐!」

『有夠無聊,』我在房間一邊打著《魔獸世界》,一邊心想:『每年都同樣的台詞,外面那些大人是不會膩喔?』

「嗚啊!好痛!是誰打我?」我轉頭一看。

「欸,笨蛋傑,過年不要整天在房間打電動,出來陪我爸聊天吧!」一個穿著粉紅色連身裙的美女叉著腰站在我背後,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這個美女就是我的表姐宛君,是跟外面的舅舅一起來我家拜年。不過……好大啊!表姐從國小開始胸部就超乎同年的女生非~~常的多,現在更是只有一種形容詞,就是大,好大,超大,非常大。

『不知道有沒有G以上啊?』我楞楞地盯著表姐的胸部看的同時心想。不過各位看官,通常坐在電腦前,然後只有頭轉回去的時候往往會發生一件事情……沒錯,我脖子扭到了。

「啊啊啊……好痛!痛,痛……」我靠著枕頭半坐半躺賴在床上,一邊享受表姐按摩,一邊暗爽在心內。

「吼,你這樣我很難按耶!轉過來啦!」表姐一腳跨過我的背後,然後用手喬了一下我的位置。等等,這個觸感,幹!我現在整個頭是陷入海溝裡面了嗎?

「死小鬼,頭不要亂動。」表姐的聲音好像怪怪的,不過我才不管她,有便宜不佔是畜生,不佔便宜更是畜生不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表姐,左邊一點,現在是右邊……」我指揮表姐幫我按摩脖子的同時,頭當然要左右轉囉,這個觸感……好‧爽‧啊!

「哎喲!」頭上又是一個爆栗,「死小鬼,別以為偷佔便宜我會不知道。」雖然捨不得,但我還是只好把我的頭從海溝中移出了出來。不過轉頭看著表姐臉上的紅暈,好像是害羞大於生氣的樣子。

「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表姐好像被我看到有點害羞,又想起剛剛我的頭整個在她的胸部中間轉來轉去,似乎有點在用生氣掩飾其它情緒。

「表姐,雖然妳表弟是個正人君子,但是,妳也不需要用露內褲這招來引誘我吧?」說完,表姐才想起來剛剛我是整個上半身靠在她的身上,所以現在的動作是兩隻腳大大的打開,裙子底下的白色蕾絲跟從邊邊跑出來兩三根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你這個色狼,也不會早點跟我說!」表姐換了個姿勢,沒好氣的說道。

「我還以為妳在故意勾引我啊!」脖子還是有點痛,不過好像好一點了,我爬下了床,又回到電腦前面繼續打電動。

「不要玩了啦,先下樓陪我爸聊天吧!」表姐跪趴在床上,一手撐住床,一手想把我從電腦前面拉起來,不過,這時候電腦突然冒出來了火花,然後我整個人天旋地轉的出現在暴風城城門前……(大哥,你……走錯棚了吧?今天是色文棚,不是穿越棚。)喔,不是,是我整個人被表姐拉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撲在她身上。

喔喔喔喔喔……面前的是連身裙被掀到腰部、露出只穿著白色蕾絲的肥嫩翹臀。這邊要先說起我這個表姐,雖然她人長得很正,可惜不知道是不是遺傳的關係,總是讓人感覺有點肉肉的,不過,也是因為這樣,她才有這麼偉大雙峰(人物模組:濱崎里緒)。

這時候我終於剋制不住我的獸性,雙手猛然的一抓,開始對我面前的兩團白肉又揉又捏,表姐也因為被我壓在身上下沒辦法反抗,只好讓我恣意地玩弄。

「死小鬼,哎喲!不要捏啦!討厭,那邊不行啦!內褲不要撥開,啊~~」表姐的口氣也越來越放鬆。終於我把表姐的內褲撥開,用手指開始玩弄粉紅色的嫩穴。

「表姐的這裡好漂亮,還流了一堆水呢!」我調笑著表姐。這時候我也從表姐的身上下來,把表姐從被我壓住姿勢換成面向天花板。不過被我翻過來之後,表姐就死命地摀住臉,不敢看向我,沒關係,我把已經跑到腰部的連身裙繼續向上翻,終於……我看到了表姐那超雄偉的巨乳。

「表姐,妳胸部有多大啊?」我一邊玩弄著巨乳,一邊解開表姐的胸罩,沒想到還是前扣式的,嘴巴也不閒著,用舌頭在舔弄著表姐的粉嫩乳頭。

「嗚……人家是36G,表弟不要玩了好不好啦?啊~~不要……」趁表姐回答我、抵抗比較弱的時候,我突然把表姐擋住臉的手抓開,一鼓作氣的給她親了下去。一開始表姐嘴巴還死死閉住不肯鬆口,不過在我口手並用的情形下,表姐似乎是認命了,舌頭也慢慢伸出來配合我。

提槍上馬,老爹跟舅舅都在樓下,只能速戰速決。我脫下褲子,把表姐的內褲撥開,也懶得脫了,直接就狠狠地插下去。

「喔~~你怎麼這麼急?慢一點……啊~~討厭喔,那邊不要啦……唔~~喔~~」我邊衝刺邊聽著表姐在我身下浪叫,我抓住表姐的手,然整個人往後一倒,兩個人就從正常位變成了女上男下。

「表姐很舒服吧?現在要爽就要自己動喔!」

「死小鬼,硬上人家還要人家自己動。」表姐嘴巴抱怨,不過身體倒是挺誠實的,開始慢慢一波波的動了起來。我躺在床上,看著表姐越來越投入,還把原本被我推到肩膀上的連身裙給脫了,只看見一個豐腴的女體,腳上穿著及膝襪,全身赤裸,只有那蜜處剩下一條白色蕾絲的內褲,被撥到一旁,女體在男性的身上馳騁,肉棒不斷進出緊密濕潤的肉穴,尤其是那兩個碩大的雙峰隨著身體不斷地晃動,並且在我的手中把玩變成各種形狀。

靠!這樣不行,才一下就快要射了。我一挺腰把表姐從身上頂了下去,又變回了正常體位:「嘿嘿,表姐,換我讓妳爽吧!」我抓住表姐的腰開始緩緩地抽動,同時慢慢地控制自己,以免才沒爽多久就要射出來,爽不夠不要緊,要是從死小鬼變成快槍小鬼,那我才丟臉丟大了。

把表姐翻過身,從背後位插了進去,好像,變得更緊了。「啊~~好棒……好像快~~快要到了……」聽到表姐這樣喊,我也鬆了一口氣,把腰彎下,兩隻手分別抓住那兩座高山,我像隻公狗一樣,把玩胸部的同時,腰也不斷地抽動,把我的肉棒像是公狗一直不斷地插插插。

「表姐,我……我要射了!」

「我那個快來了,射進來沒關係!」

聽到這裡我終於忍不住了,一口氣的全部噴在表姐裡面。

「死小鬼,叫你下來聊天,卻把人家搞成這樣。」

「欸,意外咩!」都搞了人家,被罵也只好認了,我抓了抓頭乖乖聽訓。

「啊……我那個來了啊!死小鬼,去我包包裡面拿衛生棉給我。」我聽到之後低頭一看,整隻就是碧血洗銀(淫)槍啊!囧。除此之外,我的床上也是滿江紅……

表姐這時候也把下半身處理好,衣服也整理完畢,「死小鬼,這邊就交給你處理啦!弄完記得下來跟我爸聊天。」說完,表姐就留我一個人在房間裡看著半床染血的床墊發呆。

我心想:『這……還真是新年的紅包啊!』

在車上幹了外婆

那天是我太公七十大壽,全家老少齊聚一堂。

太公的壽酒在元朗老家舉辦,五點開席,當壽酒快開始時,外公突然接到公司召回說有事要趕回去北角。

那天,62歲的外婆穿一身很傳統的寶藍緞面低胸緊身上衣,下身是長度約只有10吋的黑色百摺波浪短裙,黑色透明絲襪露出雪白修長勻稱的美腿,黑色高跟鞋,流行而不失性感,想不到外婆的身體還如40未到的少婦,性感吸引。

外婆叫岑茜,不要錯寫成『淫西』啊!嬌小的身體只有四尺八吋,三圍是30C,22,32。比附上是個長腿美人,白皙的肌膚,秀色可餐。

我從開席就一直不停的盯著外婆看:那低胸緊身上衣顯現出外婆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整個宴席,我一直對外婆想入非非。想著她美艷如人的臉蛋,想著她動人的身材,白晰如凝脂般的肌膚。

幸好席間大家一直在揮杯暢飲,沒人注意我在看什麼想什麼。

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腳,真的很吸引。

壽酒夜裡十點多才結束,由於外公已經回去北角,就請外婆一起坐我們的車,把外婆送回去北角。

爸爸開車、媽媽坐前排右座,姨媽、姨丈和兩個表弟妹四個人擠中間排,只剩我和外婆當然擠坐在最後一排。

雖然我們的車是七人座,但是最後一載滿東西只能容納一個人,所以還是不夠坐。

「那怎麼行?」外婆抗議道。

「一個鐘左右就到家了,堅持一下吧。」

爸爸不由分說把我推到車裡,接著叫外婆跟著坐進來,「乒」的一聲關上車門。

這下可好,兩個人擠在一起,路越來越不好走,汽車顛簸個不停,我和外婆兩個撞來撞去撞的我受不了

我乾脆提議叫外婆坐到我大腿上,起初外婆還不願意,但是過不久外婆也受不了,就自動的挪起她那性感的臀部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緊緊的坐著一動也不敢動,我只是靜靜的感覺著外婆那性感的身子,輕聞著外婆那迷人的體香。。。。。。

這下可好,我本來就慾火中燒,因為裙子太短,外婆她那穿著絲襪的屁股緊緊地壓住我的陰莖上。

生平頭一次,旁邊有這們多人「不懷好意」頂著外婆,我當時的心情高興極了。雖然如此,我當時的心情也尷尬極了。

隨著車子的搖晃,我越來越受不了,雞巴直挺挺的被我的倆腿夾著,外婆豐滿的臀部在我的雞巴上摩擦著,我的陰莖慢慢的直立起來,不偏不正,一下子就頂著外婆的下體。

「啊!」外婆冷不防叫了一聲。

「怎麼啦?」前面爸爸問。

「沒,沒事。」外婆低聲答道。

到這裡,事情的轉變已成戲劇,外婆本想側一下身把屁股移點位置,爸爸猛一剎車,外婆慣性的猛的向前一衝。。。。。。「呯」的一聲,外婆重重地碰在前座上。

那一瞬間,外婆的下體終於脫離了我的陰莖。

但是緊接著,隨著剎車結束,外婆又慣性的後倒,下體一下又坐到我的陰莖,並且一壓到底,我的陰莖隔著絲襪把外婆的下體整個頂著。

雖然尷尬,但我的陰莖不聽我的控制,插入外婆的屁股溝深處後變得更加尖挺,這本是人天生的本能反應,任誰都不能控制。

車子一路行駛,左顛右晃。

我還好說,但在上面的外婆可不好受,車子搖晃,外婆跟著搖晃,我的陰莖也跟著在外婆的屁股溝裡搖晃;車子遇到前面有車或紅燈,立即剎車,外婆的身子便慣性的立即向前傾。

此時媽媽回過頭來,嚴厲的吼我:「Tommy,你怎麼不把你外婆扶好!」

「是!爸爸,我這就把外婆扶好。」

我心中暗喜,乘機把外婆一把緊緊地從纖細的小蠻腰抱住。

我將手放在她的小蠻腰,輕輕的替她按摩,然後慢慢的將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按摩著。

然後我摟著她的腰,感覺她真的很像我的女人,纖細的腰與她清香的頭髮,由於及短裙坐下後,裙襬往上縮,迷人的雙腿全露出了。

此時我的雙手也不閒著,不安分的在外婆的大腿上游移,向外婆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上撫摸著。

我的嘴唇也不安分的吻著外婆她的脖子,經過一番的唇舌並用,外婆的脖子、雙乳、小腹都殘留著我的咬痕和口水。

外婆好像按耐不了這樣的刺激,身體像水蛇般的開始扭動起來,腰部更是不斷的上下挺動。

外婆掙扎著並小聲的說「放開我」,試圖掙出我的懷抱。

我不理會外婆的掙扎,在外婆的背後親吻外婆的臉、脖子,給外婆熱吻,一手伸進外婆的衣服裏撫摸乳房,一手伸進外婆裙子裏撫摸著被黑色絲襪包住的陰部,臀部、雙腿,來回撫摸外婆美麗熟透了的肉體。

外婆她堅挺的雙峰,纖細的蠻腰,及濃密的陰毛,無一不挑起我強烈的性慾,直想趕快發揮人類的本能,長驅直入到其中。

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的摸到大腿將外婆的百摺裙拉到腰間,再一次將手伸入外婆的陰戶,然後深入外婆她的裙子內。我摸片她的大腿內外側,在慢慢的往大腿盡頭前進。

我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她的穴核,她也輕輕的觸動了一下。我稍稍的往下壓,她的反應更大。我在上下的搓揉,這時我才發現到外婆原來已經濕透了。

外婆的那個鑽石寶洞不知何時竟演變成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濕了整個陰戶,淫水已經汩汩的浸濕了絲襪和三角褲黑黑微稀的陰毛正印貼在那薄薄的小內褲上。

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絲襪內,落在小穴四周遊移輕撩,來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兩片濕潤的陰唇,更撫弄著那微凸的陰核,中指輕輕向小穴肉縫滑進扣挖著,直把外婆挑逗得嬌軀輕晃不已,淫水如洶湧的潮水飛奔而流,櫻唇喃喃自語:「喔……唉……」。

時間越來越晚車裡的人突然變得一聲不響,原來大家都睡著了,隨著路燈忽有忽無,伸手不見五指。

天地間就像是只剩下汽車的轟鳴聲,異樣的安靜。

四週一片黑暗。

寂靜黑暗中,車裡再沒有多餘的空間。

這時我又慢慢的將手移到她的背後,將外婆她的胸圍解開,然後在游移回到外婆她的胸部上。我輕輕的轉捏著外婆她的乳頭,再用力的搓揉外婆她整個乳房。

她嘴裡直說著不要啦……你不可以這樣……

我意會說:「這樣才刺激啊!外婆!」

當然我的手能不停著愛撫他的性感部位,我一邊熱吻,我的一隻手在外婆她的胸部上搓揉,另一隻手則隔著外婆她的絲襪輕挑她的穴核。

伸進外婆的絲褲襪內揉摸外婆的陰部及臀部,然後又伸進外婆的蕾絲內褲裏揉摸外婆的臀部及陰唇,外婆興奮的呻吟著:『啊~啊…啊~』

終於外婆忍不住:「哦…哦…哦…我的好…乘孫…啊…你弄得外婆爽死了。我…我快…快不行了…哦哦…我…我要你嗯…嗯…嗯…我要洩了…哦…哦哦…哦……」

我想是時候了,接著褪下外婆的絲褲襪及蕾絲內褲至大腿我將生殖器放在外婆的生殖器上搓動,然後抬起外婆動人的雙腿夾緊我的陰莖,在外婆的美腿及陰部夾縫間搓動,重要的部份來了,我將陰莖頂住外婆誘人的下陰部,外婆興奮的叫了一聲:「啊…啊……這…不行…嗯……嗯…啊…我們…是婆孫…
啊…是…不可以…啊……嗯………………啊…啊……不能…啊…是…亂倫…啊……亂………倫…………啊…啊……我們…啊……啊………不………啊…可以………啊…………………」

見此時外婆渾然忘我機不可失,扶著自己的肉棒,將外婆的兩邊屁股的肉用力拉開,讓小穴張得更開,
,接著我慢慢將陰莖插入外婆的陰道內,猛力一挺,外婆又興奮的呻吟著:「啊…啊~」

肉棒已全部進入了外婆的肉穴當中,、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歡悅無比的老漢推車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大雞巴塞得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插得艷麗的外婆渾身酥麻、舒暢無比。

連番用力抽插雞巴,粗大的雞巴在外婆那已被淫水溼潤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抽送著。

外婆的小穴被燙又硬、粗又大的雞巴磨得舒服無比,暴露出淫蕩的本性,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小小聲呻吟浪叫著,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抓住椅背,雙腳微微的張開,肥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我的雞巴的研磨,外婆已陶醉在其中,舒暢得忘了自我!

浪聲滋滋、滿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雞巴,我的手也緊摟著她翹美的豊臀,挺動下體用力的衝刺頂撞她的陰阜,粗壯的大陽具在外婆的陰道中快速的進出,大龜頭肉冠刮著外婆她的陰道壁,肉與肉的廝磨,像抽水機似的將陰道中湧出的淫液抽了出來,亮晶晶的淫液順著股溝流水般滴落在還穿著絲襪的小腿上。

強烈的刺激使得外婆形同瘋狂,緊抱著前座的椅背,狂野的挺動陰戶迎合著我的抽插,黑暗中,只見外婆雙手緊握成拳,正在盡力的控制自己不叫出聲音來,忍住不要大聲的呻吟。

外婆顯然也明白,叫出聲對誰都沒好處。

試想,如果爸爸媽媽發現我們現在的狀況,就算是無意之舉,外婆也要得羞得跳海。

如此的緊密旋磨可能是外婆她過去與外公做愛時不曾享受過的快感,外婆被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閉、性器的結合更深,紅漲的龜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衝刺,雞巴碰觸陰核產生更強烈的快感,外婆紅著臉扭動肥臀。

我姦淫著外婆的肉體,深進深出、用力的撞擊外婆的下體,外婆痛苦的表情帶著激情、興奮,身體上下震搖,迷人的雙乳也上下搖動,雙手在外婆的雙腿上下撫摸、搓揉一路上,汽車無數次起車、剎車,反反覆覆,外婆也跟著反反覆覆的被折騰。

這簡直是對外婆一種折磨,我真擔心外婆會大叫出聲來。

我慢慢的將陰莖在外婆的陰道內深進深出,然後以正常的速度姦淫外婆,和性感的外婆性交、做愛,就是操自己媽媽的媽媽,啊!我做了自己的外公呢!哈哈哈哈哈!把自己的長輩,操成我陰莖下的淫奴,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每次抽送,都會讓外婆低低地呻吟,而且她的身體也因為我與她的肉體撞擊,而呈現有規律的扭動,相對地也帶動著她那對美麗的乳房來回地搖動。

我幹著外婆的肉體,外婆美麗的肉體上下搖動,迷人的雙乳也上下搖晃,好舒服啊!

在車廂的搖晃中,我逐漸加大動作,一隻手摟著外婆她的腰用力向後拉,一隻手從衣服下面抓緊外婆她飽滿的乳房,臀部向前用力,用力朝外婆她身體深處插進去。

明顯感覺到外婆她的陰道也在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我陰莖的感覺,我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享受著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外婆坐在我腿上,我雙手揉摸外婆的乳房,下體淫幹著外婆的陰部,外婆的頭靠在我肩上,一手往後扶著我的脖子,外婆興奮的淫叫著:『啊…啊…啊………啊…哦………哦…哦……………』

我越來越興奮,動作越來越快,外婆的肉體被我淫幹的上下震動,雙乳也上下彈跳,外婆雙眼緊閉,滿臉通紅,我達到高潮了,更努力的抽送。

「啊…外婆…我要射…………射了……………」

外婆感覺肉棒的一股熱流要射出來:「外婆這幾…啊…幾天是危險期…啊…呀………你不可以…射在裡面…啊…!不行………………不能…………射在…………嗯…嗯……不行……………不能在………裡面…射啊!!!!!」

同時,外婆也達到高潮了,外婆興奮的淫叫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下體陰道流出不少愛液,外婆激情亢奮小聲的呻吟著『哦~哦~啊!啊……」

來不及聽到外婆這樣講,我再也忍受不住似地精關一開,熱呼呼的精液傾瀉在外婆的子宮深處!

我倆的身體都因為這個緣故而抖動起來!

將精液射入外婆的子宮內,繼續淫幹著外婆。

我抱住外婆的美麗的胴體,又親親她的連臉頰,外婆失神了,外婆軟綿綿的躺在我身上,但我的陰莖仍然繼續插著外婆。

我那些精液也慢慢地從穴裡流了出來,我看到那些精液慢慢地沿著外婆的大腿流下,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但外婆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我衝動,她居然用手去沾弄那些精液,然後放入她的口裡,而且慢慢地吸吮她的手指,再用一種我從未見過,又極具誘惑力的淫蕩眼神看著我,那種眼神令我的肉棒再度站立起來。

外婆咯咯地笑說:「年輕人就是有體力,這麼快就可以再來一次,你剛剛弄的我好舒服,外婆再給你姦多一次,好嗎?」

雖然剛剛已經射精過一次,但我還可以忍耐,點點頭之後,她反過來,面對面的騎在我腿上。

我抱住她,然後雙手握住她那誘人的乳房,用力地搓揉起來,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而且雙手大張,讓我可以盡情地玩弄她的乳房!

我看到她的乳尖因為我的搓揉而漸漸地堅挺站立,我用盡力地揉捏,她忍不住『呀!』地呻吟起來。

我趕緊停下動作,外婆笑著說:「傻瓜,外婆的乳頭就是愈痛愈爽快,別管我,用力地玩我,弄痛我吧!這樣我才會爽喔!」

我繼續地玩弄著她的乳房,甚至我用力地握著,讓她的乳房從我的指間跑出,那種感覺令我更加的衝動!

我一邊摧殘外婆的乳房,一邊插入她的小穴然後開始抽送,這時候的我完全像野獸一般的姦淫著外婆,而她也淫騷浪蕩地配合著我的動作任我姦淫她。

這次的交合雖然動作很單純,但是卻足足持續了快要一個鐘頭,據後來外婆跟我講,她足足達到四次高潮!當我再次將精液射入她體內之後,我疲累著趴在她的身上,而她也溫柔地摟著我,雙雙睡去…

婚前一百二十分鐘的回憶

【寫在前面】

明天要作 seminar 結果今天卻被小笨童拉去看電影,回來後把 paper 再看了一遍,看完後已經四點半了,精神卻反而出奇的好,既然睡不著,就寫寫文章吧﹗

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寫關於愛情的故事,也許寫的不好,就請多多包含指教啦﹗

我最近情緒十分不穩定,每天晚上都有跳樓的衝動,在這種情緒下寫的文章,恐怕不會太好,但是不寫文章,又怕自己真的跳樓去了。無論如何要把它寫完,寫完後,一直到五月份,我都會停筆不寫其他故事,包括預備重打的舊故事。全力應付課業上的問題了。seminar 完,老闆跟我說﹕「你今天表現不錯喔﹗講的很好呀﹗」老闆,有你的支持,我一定兩年畢業。我一定努力用功,我下禮拜絕對不和魔豬去看MTV ,一定把你交代的paper看完。

還有,可不要以為文中的我真的是我 Lance,我才二十四,不是二十八,也沒錢開著太陽鑽泡女朋友。更不會用不正當手段騙女人上床。

還是繼續努力寫完吧﹗希望春假前可以寫得完。只要我的情緒夠穩定的話。

這次裡面有些人說的應該是台語,可是要我用台語來表達,實在是蠻難打的,所以我幾乎把所有台語的說法和語法,通通轉成類似的國語來表達。但是用國語來表達,語意和口氣又恐怕不如台語好。這樣吧﹗我老爸和老媽以及長輩們應該都是說台語。其他人則不一定,各位自行判斷啦﹗

好啦﹗正文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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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鏡臺前,理髮師正在我的背後忙碌的吹著我的頭髮,我望著鏡子,卻什麼也看不見。

今天我要和儀結婚,吹完頭髮後,就要坐上租來的轎車到阿儀她家,把她娶進門。

嗯﹗要從哪裡開始呢﹖就從介紹我自己開始吧﹗我今年二十八,出生在一座小鎮中,這個怕你連看也看不到她一眼,但是我出生在這。

我的老爸是個農家子弟,可是在他十五歲時,我的祖父就到天上去了,所以他在分家產時,分到了一塊貧瘠的旱田,只能種地瓜﹑花生等等的雜糧。父親因此在十五歲那年就出外作學徒,學修理腳踏車,後來又學習修機車。不談這些,反正他在三十歲那年把我生了下來,我還有個大三歲的哥哥。

我爸修理機車到了他五十歲時,家裡的地旁邊卻開出了一條道路,因此我家那塊地就漲了十倍以上的地價,父親又過了一年半才賣出,家裡的存款就漲到了八位數字,呵呵﹗

所以在我大二那年,我家就成了有錢人。父親也不再修理機車了,他現在成天和我哥的兒子玩,偶爾就出外和他的朋友打麻將或是去釣魚﹔就因為阿儀的爸爸也喜歡釣魚,所以我才會和阿儀認識,甚至兩小時後,就要和她一起拜祖先,向一桌一桌的賓客敬酒。阿儀是我的第三個女朋友,要說她和前兩個女孩最大的差別就是﹕她該結婚了。那我對她的感覺是﹕這女的不錯,把她娶回家。

這樣說好像沒啥羅曼蒂克情調的樣子,可是,這是事實,我們兩個都該結婚了,我對她感覺不錯,她對我也是,好吧﹗這樣就結婚了吧﹗所以我們認識三個月,我就坐在這個椅子上,任那個理髮師玩弄我的頭髮。

這就好像是鬧鐘響了就要起床一樣,我們是年紀到了就要結婚。「這叫做鬧鐘婚姻。」,我高中死黨大鳥明這樣說。

大鳥明雖然是我的同學,可是他大我兩歲,因為他重考又被留級,兩年前他結了婚,新娘是他阿姨介紹的,那天晚上喝酒的時候,大鳥明這樣說。

當時我還笑他,現在我可真是心有戚戚焉啊﹗

「你愛我嗎﹖」阿儀第一次和我上床後這樣問我。

「愛妳呀﹗怎麼不愛呢﹖難道我剛剛還不夠愛妳嗎﹖要不要再愛一次﹖」我把她抱的更緊些。

「不是說那個啦﹗」阿儀笑著捶我,「我是說你的心裡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啦。」

「當然了﹗我心裡只有妳啊﹗小儀儀。」我說。

「你以後可不能變心喔﹗」阿儀望著我的眼睛說,她的眼睛裡有一種光芒,又好像是一個漩渦,要把我捲下去一樣。

「放心啦﹗我一輩子最愛的就是妳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否則我決不變心。」我這樣說著。阿儀很高興的靠在我肩膀上。

那時候我想到小雪,她也曾這樣問我,不過可不是在床上,那時我還很純潔,沒這個膽。我那時說的是﹕「我們誰也不知道未來會如何,但我可以保證的是,我現在心裡只有妳,我現在最愛的也是妳。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事實證明是還不夠,因為後來我們分手了。不過,我現在是二十八歲,可不像二十歲的我那麼呆。未來的事我還是弄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如果我不對阿儀那樣說的話,我要費更大的功夫去哄她。這麼簡單的事,為啥我二十歲的時候不懂呢﹖二十歲的我真笨呀﹗

小雪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事實上,如果用我現在的標準來看,我們那時候恐怕只能算朋友,連好朋友都稱不上。

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我們都只認識彼此美麗又有禮的那一面,一直到分手的時候,她還沒見過我打撞球時那副模樣。不過話說回來,阿儀也沒看過,因為我兩年沒打過撞球了,唉﹗可憐的社會人士喔﹗

我和小雪怎麼認識的我都忘了,反正就是大學時代那種一對一的活動認識的。為什麼要追她呢﹖我想是因為好奇吧﹗我受了六年的和尚教育,大學又是讀工學院,真是滿腦子對女性的好奇,對愛情的憧憬,所以顯得一副猴急像,舉止既呆又痤。

初識小雪,並不覺得她很漂亮,套句我朋友的話﹕「女人嘛﹗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

但是很奇怪的,她笑的很好看,每次我看她笑,總有種美妙的感覺,好像在夏天的早晨起床,往天上看去,在淡藍的天空上掛著一彎淺白的月,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有嗎﹖」小雪把杯子放下,微笑起來,「我都不知道。」她說。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笑容。」我好像如獲至寶一樣,提高了音量「等一下,我拍張照片」

閃光燈亮了起來﹔我到現在還保留著這張相片,阿儀在翻我住的公寓時,找到了我大學時代的相簿。

「這是誰﹖很漂亮喔﹗」她用那種抓到我小辮子的口吻說,就像是媽媽看到偷糖吃的小孩一樣。

我看了看,跟她說﹕「那個呀﹗我的初戀情人呀﹗」這下阿儀好像是挖到寶一樣,纏著我說我和小雪的事。

結果我不得不跟她談了一個下午,所以,聽我的話,絕對不要跟女人談愛情故事,她們喜歡聽,而且會在日後翻出來找你算帳。

「那我笑起來像什麼樣子﹖」阿儀問我,我說﹕「像是會把我迷的死死的可愛笑容呀﹗」

阿儀一副失望的表情,她說﹕「我要一個像她那樣的形容詞啦﹗」

呵﹗真是開玩笑,我是二十八歲的成功房地產銷售員,我知道如何說明一間房子的好處和隱藏房子的壞處,可是我已經不是二十歲的我,我不會在半夜寫情書,寫詩,寫我如何的愛一個女人。

我只好用抄襲的,我說﹕「就像一千朵玫瑰同時開放的樣子呀﹗」

阿儀笑了,她說﹕「你才不會被一千朵一起開的玫瑰花迷的死死的。你只會被一千張一千圓的鈔票迷的死死的。」

我無言以對,難道我現在只喜歡錢嗎﹖

我和小雪的故事也很平常,剛開始,我好像日夜不停的灌輸自己,「你愛她愛的要命﹗」所以我不和朋友去打撞球,不打籃球,不騎車去兜風,不參加任何聯誼,有空就去找她,每天晚上絞盡腦汁寫情書,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感覺,她來找我總是已經到了才打電話給我,不管我正在幹什麼事,一定要我馬上去陪她。

不知道她當我是什麼,無線電計程車嗎﹖不過我那時是挺樂在其中的,和女生約會,牽牽小手,唬爛哄女生笑,親親小嘴,好像挺好的,比打司諾客好玩多了。

這是我那時的想法嗎﹖忘了,我那時應該沒這麼低級才對。我應該是很喜歡她吧﹗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叫我去辦。真的,我那時候的日記上寫著﹕『不論距離的遙遠,不管路程的艱難,只要妳叫我,我隨時都會到。我的愛令我無所畏懼,即使是地獄的最深處,惡魔的力量亦不能叫我畏懼,有妳的愛,我將一往無前。』

事後我看看從前的東西,心裡總有一些淡淡的憂傷,我們的分手可以說是必然的事,因為我畢竟不是開無線電計程車的,偶爾兼差開開還成,要是天天如此,我可受不了。

「大頭呀﹗今天又要去找老婆嗎﹖」實驗拍檔史奴比問我。

「嗯… ﹗沒關係啦﹗作完再走還來得及。」我說,那次的實驗比較麻煩。史奴比已經幫我扛了好幾次實驗,這次我實在不好意思。

「那就好﹗」他很高興的說。我們繼續努力的接線路,調示波器。

那天的確我和小雪有約,她中午打電話過來叫我晚上七點到她宿舍找她,可是每次叫史奴比一個人忙到很晚也不好意思。所以… 唉﹗等作完實驗已經六點半了,我匆匆忙忙的騎著機車,冒著小雨,騎到她們學校,七點半了。

我打電話叫人,她房間一個人也不在。這時候我開始發揮我驚人的耐力,喝掉了兩罐可樂,抽完半包煙,十點半。她小姐回來了,遠遠的我就看見她,和另一個男孩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牽著手回來。我愣在樹叢後,呆了,看著她和那男孩在宿舍門口依依道別,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學校的路上,雨依然下著,這種天騎機車最危險,雨會把安全帽的安全玻璃弄的矇矇的,我掀開安全玻璃,一下子眼鏡又矇矇的。

在二省道上我不知道騎到多快,只知道風刮的臉很痛,還有張開嘴喊的時候一下子灌進很多風。

回到宿舍後,我一個人跑去看MTV ,一直看到天亮,當然本來因為小雪要戒的煙癮也顧不得了,早上回宿舍睡覺的時候我腦袋裡只有一句話「我他媽的是個大白痴。」

這件事直到兩個月後我們分手時小雪一直不知道,當然了,我也不敢讓善良的史奴比知道。

現在想起來,那天晚上大概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時候,我沒有摔進山溝裡完全是僥倖,我一直很感謝上天那天沒要了我的命。

這件事對我們的交往有重大的影響,我試圖重新挽回我和死黨的關係,開始恢復打撞球,打籃球,和朋友抽煙打牌兼唬爛的日子,小雪對我的改變並沒有什麼反應,她在電話裡常說﹕「喔﹗你有事呀﹗那就算了,沒關係。」

我非常非常努力的想從她的語氣和信件中找出她是否在意我的缺席,結果呢﹖沒有,她還是淡淡的一點也沒有改變。

兩個月後的夏天,我接到她的電話。

「大頭,我在火車站,你要不要出來﹗」她還是一貫的口吻,一個人殺到我住的城市來,從不事先通知我。那天是七夕前三天,禮拜日。

「喔﹗我馬上到,妳等一下下喔﹗」我應了一聲,掛掉電話,騎著車到火車站找她。

她穿了緊身牛仔褲和淺綠色佐單奴T恤,我們在街上漫無目的的亂逛,像從前一樣的扯淡,可是我不知怎麼,就覺得那天的氣氛不太一樣。我們在飾品店裡買了一對手飾,然後到隔壁的店裡喝咖啡,喝咖啡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在咖啡店門口她說﹕「再見了﹗」然後甩過頭,一個人往火車站的方向走了。

我笑了笑,跨上機車回家打電視游樂器。

那天以後,我就沒有再見過她,不再通信,不再半夜抱著電話不放。當然也不再有人虧我「媽的死大頭,見色忘友的狗東西。」朋友中有些無聊的傢伙會一直問我﹕「你和你女朋友怎麼了﹖」

我煩不勝煩,乾脆放話出去﹕「哪個再問我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我跟他翻臉。」他們才住口不問。

後來在搬寢室的時候,小雪的信全部都遺失了,我所剩關於她的東西,僅止於那張相片和分手那天買的手,有時候做夢會夢見她,而且她的臉愈來愈模糊。

「如果你那次沒有看到那個男的和她在一起,你會不會和她分手﹖」阿儀聽完了以後問我。

我想了想,說﹕「會﹗因為我會遇見妳。」阿儀又笑了,她說﹕「又騙我﹗說實話啦﹗」

我當然沒有跟阿儀說實話,隨口唬爛應付過去﹔但是這個問題我自己也想過,如果那天我沒有等那三個小時,如果小雪那天等我半小時,如果那個男的只是小雪拿來氣我的… 。我會不會和她分手呢﹖我想會的,為什麼我那天不願意放下史奴比一個人做實驗﹖除了不好意思外還有沒有其他原因呢﹖還是我對當無線電計程車司機的日子已經厭煩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我想分手的原因不是那個男的,分手的原因是因為距離和厭煩吧﹗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子。

理髮師終於完成了他的工作,我戴上眼鏡,站了起來,老哥在門外等我。「嘿嘿﹗我老弟還挺帥的嘛﹗」

我們坐進他的車,我點起煙來,老哥說﹕「煙灰往外彈呀﹗等下被你大嫂抓到,我又要被念。」

「好啦﹗」我說,「驚某大丈夫嘛﹗」

老哥乾笑了幾聲,問我﹕「老爸昨天有沒有跟你說什麼雨傘的事﹖」

「有呀﹗」我答,「怎麼,你要結婚前一天,他也找你談雨傘。」

「對呀﹗」老哥笑著說,「以後我兒子結婚,我也要跟他說雨傘,這樣我們家的男人都知道雨傘的故事。」

昨天晚上,一堆親戚朋友聚在我家,談話主題不外是阿儀她家是個怎樣的家庭,阿儀長得怎樣,問我幾時生小孩,心情如何之類。我媽很高興的拿出我和阿儀拍的結婚照,談阿儀她家經濟狀況,帶人參觀我們的新房,老爸則是坐在一邊,為他的穿針引線成功得意的笑著。

「我們家祥仔啊﹗找老婆找好久都沒找到,我幫他介紹,一次就成功。」老爸說,大哥的小孩坐在他的膝蓋上吃著糖,親戚們當然是一陣諛詞。

親戚散去之後,老爸殺到我房裡來,那時我正躺在新買的雙人床上,看著滿房間的字和到處亂貼的紅紙。老爸坐到床邊,說﹕「你明天要結婚了,結婚以後就是擔一個責任,不要給老婆孩子擔心你。」

我坐了起來,說﹕「我知道啦﹗我不會給阿儀擔心的啦﹗」說實在話,要結婚了,我是惶恐比喜悅多﹔忙碌比甜蜜多。結一個婚,我和阿儀忙得快成白痴了,又是結婚照,又是買傢具,又是送喜餅,又是這又是那的。我老哥每次聽我抱怨的時候就說﹕「想想你們結婚後可以去澳洲玩半個月吧﹗保證你回來後會覺得結婚真爽」

老爸接著就開始他的雨傘婚姻哲學,他說﹕「醃某就像雨傘一樣,作人家耶醃婿就是傘面,作某就是傘骨。」他等我點了頭之後繼續說,「一支雨傘哪是沒有傘面遮不住雨,哪是沒有傘骨就怕賣開。這你聽無某﹖」

「我知啦﹗爸﹗」我說,老爸點點頭又說﹕「啊嬰仔就是哩傘耶喀避雨耶,你醃仔某哪是無合作,嬰仔就可憐羅。哪是雨傘有孔,嬰仔就是補孔耶,所以呀﹗你結婚以後,先生仔,袂作什麼帶志先想想你某尬仔,啊尼婚姻就耶和諧,嘛賣離婚。」

注﹕看有沒有呀﹗我翻譯一下這句話,「小孩就是在傘下避雨的,你們夫婦要是不合作,小孩就可憐羅﹗要是雨傘破洞,小孩就是補洞的,所以呀﹗你們結婚以後,先生小孩,要作什麼事之前先想想老婆小孩,這樣婚姻就會和諧,也不會離婚。」

接下來老爸又說些男主外女主內的事,什麼家裡的事一切要聽阿儀吩咐,可是金錢的的事,可不能給阿儀全權作主,事業的事也是一樣。談完之後,父親說﹕「明天還有的忙,早點睡。」

我躺在床上,想著父親的話,想沒多久就不想了,結婚嘛﹗當我把戒指戴上阿儀的手指的時候,我就是下決心把我們的命運綁在一起。可是,我想的是,我他媽的到底愛不愛阿儀,還是單純奉父母之命,把一個女孩娶進門,然後用責任把我和阿儀拴在一起,這樣的話對阿儀公平不公平。我不想深思,這個問題等婚後再說,明天還要忙。

那麼阿儀呢﹖她怎麼想﹖我們認識只有三個月,互相打量對方條件的時間比談情說愛的時間還多,雖然我覺得我是愛她的,她是愛我的,但是我們的感情完全沒有受過任何考驗,完全沒有時間成長,這可靠嗎﹖

「管他的﹗相親就是這麼一回事,雙方看對眼了就先結婚再說了。反正自由戀愛的也未必比相親的穩。要相信自己的運氣一向不錯的。」我安慰自己一番,馬上把這些問題拋開,好好的睡上一大覺,做夢的時候想到阿儀還笑了出來,我很幸福的不是嗎﹖阿儀她家和我家背景相當,阿儀學歷,相貌,個性也都很好,我實在沒有不快樂的理由,娶到這種老婆實在真不錯呀﹗

車子一下子就開回了家,進門之後,老媽幫我整理一下儀容,調整了一下領帶的位置

「明天就叫阿儀幫你打領帶羅。」老媽說,我笑著回答﹕「還是妳打得比較好看啦﹗」

老媽也笑了。我知道她常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我這輩子只要看到你們兄弟成家立業,生幾個孫子給我抱抱,享幾年清福,就可以去死羅。」我結婚大概也有一部份原因是老媽吧﹗

迎娶的車隊在對過手錶和檢查無線電後出發,本來阿儀她家也沒有多遠,但是為了湊時辰,車隊只好繞遠路慢慢開,要耗足半小時的時間。

我坐在後座,開始想起了芬,芬是我的第二個女友,恐怕也是我覺得最對不起的女人了。我和芬是在我大四下認識的,那時候我除了每星期的九堂課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外頭混,除了經濟來源的補習班打工之外,我還到處去參加什麼直銷,保險,房地產,證卷交易等等的活動,滿腦子錢經。而芬就是在我打工的補習班認識的。

芬大我一歲,她大學畢業以後在補習班當導師,我則是在那家補習班裡教數學和理化。我會被她吸引,完全是因為她跟小孩子在一起時的樣子,那是什麼樣子呢﹖我一直很難說明,反正就是那種愛心的表現和可愛的笑容,或者是像我朋友說的﹕「母性美」所吸引。她常常帶著一點淺淺的笑,兩邊的酒渦可愛的浮現出來,令我無法抗拒。

追她的時候,家裡已經賣了地,我手上錢不少,常常開著心愛的三菱太陽鑽到處晃,剛追的時候可以說是採用銀彈攻勢,三天兩頭送花,送禮物,可是她就是可以不為所動,後來我才知道她那時候有男朋友在外島當兵。

「我也不是不喜歡你,你的追求確實令我有些心動,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雖然他不在我身邊,可是我的心全在他身上,我真的不想傷害你,所以請你不要在送我花了。」

芬寫給我的第一封信是這樣的,你可以了解我那時是怎麼想的,我喜歡她,可是她喜歡別人,我自己又不是不用當兵的,我也不想傷害那個無辜的男人,可是要我放下又實在很困難。

我找我老哥談這件事,我老哥這麼說了﹕「怪了,每個男人都像你這樣的話,我當兵的時候怎麼女朋友會跑了。喜歡就去追,顧慮那麼多幹嘛。」

「可是我再過個半年也要當兵,要是她跑了怎麼辦。」我說。

「誰能知道以後會怎麼樣,眼前我看到的是你苦惱的要命,你現在如果追到她,至少你可以好好陪她半年,總比你現在還沒當兵就先失戀的好。」老哥說,「眼前都顧不好了,還想到以後。」

所以我根本不管那個在外島的可憐男人,繼續追她,硬攻不成我用軟求,先表明至少可以還可以做朋友。

後來芬跟我說﹕「我那個時候原本是想跟你斷絕一切關係的,可是你實在跟強力膠一樣,好黏喔﹗」

我笑了,說﹕「開玩笑,不黏我怎麼追妳,誰叫我愛妳愛得要命,完全不顧形像了。」

我就這樣有事沒事去她家接她,找補習班的同事幫我做掩護,她一放假幾個同事一定會找她出來玩,當然只要她到,我就一定到。慢慢的就變成我成天和她耗在一起,而且我還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和她上床,那居然是她的第一次,她和她男朋友交往兩年,那傢伙居然沒動過她。這給我很大的道德壓力,她事後雖然沒有對我說什麼責備的話,反而和我感情更好,可是我總覺得很對不起她。

等到我快畢業的時候,她跟我說﹕「我和正良分手了。」然後馬上一大串眼淚掉下來,她不停的說了一個下午關於她怎樣對不起正良,她和正良從前的事。說實在的,我一句也沒聽進去,我雖然在安慰她,可是我心裡樂得要死,當天晚上我們不停的做愛,一作玩她就哭,叫我絕對不能拋棄她,因為她為我拋棄了正良,為了證明這一點,她一哭完我們就再作一次。

芬和我的危機首先出現在我家裡,我帶她回家見我家人,芬的個性比較內向,和我家人常常說沒兩句話,就和我窩在房裡﹔而我那時候完全沒有感到這是危險的事,我覺得既然她和我家人處的不好,那就少帶她回我家,只好我成天往她家跑。這件事我媽非常的厭惡,她很怕她的兒子變成別人家的兒子﹔可是我媽又不在我面前提,她透過我哥跟我傳達這件事。

「老弟呀﹗你那個秀芬怎麼來我們家都不和媽聊天。」老哥找我出去喝茶,他聊了一下子的話,就切入正題了。

「她比較不會說話嘛﹗而且每次老媽都在看那個餐廳秀,秀芬又不喜歡看。」我替芬解釋。

「那你又怎麼家裡不呆,有事沒事跑她家。」老哥又說,「跟你講你這樣媽很不爽喔,你要是真歡她,打算交長久的,最好不要跟媽的關係搞得不好。」

「我沒有呀﹗我又沒有常常跑到她家呆很久。」我那時完全否認有這種情形,因為我壓根就不覺得我有那樣子。雖然我現在知道,老媽那時的顧慮是正常的,我每天不在家,幫芬的妹妹補高中數學,她老爸生病,我還跑去幫她家看店,搬貨。而且我又太老實,回家還以為自己作的事很好,得意的講給家人聽,完全沒察覺到我媽那股妒意,而我媽的對秀芬的反感,後來終於造成我們的分手。

芬另一個為我媽詬病的缺點是,她太順著我了,她甚至不反對我抽煙,可以陪著我打撞球,和死黨一起鬧通宵的。而我的這些行為,都是我媽所反對的,她見到芬不但不管我,反而陪著我鬧,對芬的反感就漸漸加深了。老媽甚至當著我的面數落芬的不是,但是她說不贏我,居然還搬出芬的爸爸開刀住院,她家經濟狀況不佳的理由來。

我為了這句話,跟老媽大吵一架,我到現在還記得老媽那時鼻涕眼淚直流,罵我為了一個女人連媽都不顧了。我看到她那樣子,雖然也想安慰她,可是當時沒拉下臉來作這件事,開著車子又去找芬。

芬看我一張臭臉,倒也沒有直接問我怎麼了,但是我那時實在是一肚子鳥氣,她沒有問,我就沒保留的說得清清楚楚。

芬比我更機靈的察覺到這件事的危險性,「你還跑出來找我,如果你還想要我這個女朋友的話,趕快回家去。」芬急急的跟我說。

「不要,我今晚絕對不回家。」我想我那時一定是氣到失去理智,任憑芬怎麼說好說歹,我死也不走。芬沒辦法,打電話到我家,想找我哥出來勸我回去,誰知道電話是我媽接的,媽一聽到芬的聲音就破口大罵。

說實在的,我很佩服芬的修養,後來她在寫給我的信上說﹕「那次你媽真的氣瘋了,而且她說的也沒錯,我比你大,我家經濟又不好,我又不能討她歡心。她真的沒說錯,真的… ,你不必為了我跟你媽吵,我不願意見到你為了我和你媽鬧的不愉快。這樣只會讓你媽更討厭我,我就更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那次是我爸聽見我媽那樣罵,一定是芬的電話,急忙搶了過來,問清楚我在哪裡之後,他自己出來找我回家。在芬的陪同下我才回家去,我媽一見到我們,就指著芬的鼻子大罵,我當然無法忍受,立刻和她吵起來,媽見我又幫著芬,氣到全身發抖。那一幕我想我永遠也無法忘記,媽一邊發抖一邊流眼淚,罵著非常難聽的話,芬站在我後面,緊緊抓著我的手,也在發抖,我回頭看她,她的眼淚也像斷了線一樣的流,但是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努力的抓住我的手站著。

老爸一邊抱著媽把她推到飯廳,一邊大喊﹕「阿榮,送阿芬回去啦﹗祥仔,你還講,你少講兩句好麼。」

我哥低低的拉著芬想往外走,我卻拉住芬不放,沖著我媽大喊﹕「今天我們就說個清楚怎樣,我就是要娶秀芬,你拿我怎樣。」芬試圖甩開我的手,她低聲叫著﹕「祥,放開啦﹗我要回去了啦﹗」

阿芬那天終究還是回去了,我和我媽還有我爸三個人在客廳對峙了一個小時,我媽才被我爸拉回房睡覺,我躺在沙發上不停的抽煙,好像抽煙就可以把這一切通通解決掉一樣。

我哥一回來就坐了下來,也點起了煙,他抽完了煙,開口跟我說﹕「老弟,你自己想想,你這樣做,對你和秀芬有什麼好處。秀芬回去的路上一直哭,問我是不是她和你分手會好得多,你說,你這樣是不是逼秀芬離開你。」老哥站了起來,回房睡覺。

我無法反駮他的話,依著芬的性格,她不願意因為她而令任何人不快樂,更何況今天這兩個人是我和我媽呢﹖

再那天晚上之後,沒幾天我就收到了兵單,要南下到台南龍田基地當兵,我和媽溝通過幾次,媽也承認不是因為芬她家經濟不佳,不是因為她比我大,而是因為我太護著芬,她完全無法忍受她的小兒子會這個樣子。我跟她說﹕「我也不是不認你這個媽了,可是我一生下來你就是我媽,可是芬不一樣,我要去追才有老婆。」

媽說﹕「那你幹嘛一定要那一個,換一個不行嗎﹖」,我不明白我媽怎麼會這樣想,一樣是女人,她把芬當成什麼。

「妳又不是不知道,女朋友有那麼好追嗎﹖而且我真的很喜歡阿芬﹗更何況阿芬只是不會說話而已,她哪裡不好了﹖妳為什麼看她不順眼了。」我說。

媽嘆了嘆氣,說﹕「算了﹗算了﹗反正你喜歡就好。」

說實在話,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喜歡芬難道就代表我不要我媽了嗎﹖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呢﹖後來我哥跟我說﹕「你對秀芬她家太好了,可是對自己家呢﹖一回家就睡覺,睡飽了就去幫她家看店,有時候還乾脆不回家,這未免太不像話了。」

「可是我們家又不缺我一個人,秀芬她家不一樣,她爸爸生病了,她媽要照顧她爸,她自己要上班,她妹妹還在唸書,多我一個人去幫忙差很多。」

「那你馬上要去當兵了,芬她家要怎麼辦﹖」我哥說,這句話一腳踩到我的痛處,我一接到兵單就在擔心了,在我去當兵的這兩年,芬她家怎麼辦,芬怎麼辦,在她家最需要幫忙的時候,我要去當兵了。要是這時候有人對她好一點,她會不會跟別人跑了﹖我對這一點十分的不放心。

「芬,我去當兵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能變心喔﹗」接兵單的第三天我到芬她家。

芬說﹕「我們之間最重要的問題並不是你去當兵呀﹗」她接著說﹕「我們的阻礙太多了,與其勉強在一起,還不如早分開的好。」

「妳不要這樣說啦﹗」我當時真的是十分恐懼,我還沒去當兵她就這樣了,我要是去當兵了,一個月見不到她幾次,那不是要我的命了嗎﹖

「芬﹗只要我們夠堅定,我媽那邊不成問題的,我爸並不反對我們,我媽是孤掌難鳴的。」我把手伸過去握住她的手說,「何況我媽昨天已經說了,只要我喜歡妳,她就沒有什麼反對的理由了。相信我,好嗎﹗」

芬並沒有回答,她只是望著我,那眼神裡充滿我不了解的東西。過了好一會,她笑了,說﹕「『相信我』這三個字還真好用呀﹗好像我相信你就一切沒有問題似的。」她低了頭,又說﹕「如果真的這樣就好了﹗」

「芬﹗妳不要這個樣子啦﹗妳這樣我怎麼放心去當兵呀﹗」

芬一直低著頭,在那短短的十分鐘裡,我卻好像過了一世紀,我也不是不了解將面臨的困難,她一個人要照顧一個家庭,要維持跟我媽的關係,要維持跟我的關係,要忍受兩地相思的痛苦,也難怪她要害怕,換成我的話,早就逃之夭夭了。我們兩個那個時候只感到恐懼,強烈的恐懼。我後來一直在想,世上真有可以抗拒一切的愛情的話,那兩個傢伙不是自私自利,就是完全沒有包袱。

芬好容易抬起頭來,她的眼睛中並沒有淚光,她說﹕「不管了,我們今天去看海好不好﹖」我當然答應了。

我們花了一整晚的時間在海邊看海,海上十分的黑暗,低低的下弦月也並不明亮,海岸的海風從海上吹過來,帶來陣陣的涼意,我們倚在太陽鑽的旁邊整整一個晚上,她一直把頭埋在我懷裡,結果在太陽從陸地的那一邊照過來時,她跟我說了一句話﹕「還是天亮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那是說「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我拜託我哥多多照顧芬,把我自己的十萬塊交給芬,並且吩咐她妹妹幫我看著芬,又跟芬說﹕「我會每天寫信給妳,妳不用顧慮我,有空多往我家跑跑,跟我媽關係搞好就好,我一放假就回來,這二十個月就辛苦妳了。」

芬並沒有多說話,她只說了一個字﹕「好﹗」

在受新兵訓練的時候,我真的每天寫信,對我而言,寫信是很痛苦的事,何況當兵真的沒有什麼好寫的,只好每天寫信回去問芬過得如何﹖家中情況怎樣﹖

頭兩個月倒是還好,她和我媽雖然只是維持著禮貌性的關係,可是我爸倒是對她挺好的,芬雖然忙,總也會抽空到我家坐坐,不過,如你所想,這段時間並沒有維持多久,芬她爸爸的病在我受完新兵訓後惡化,芬的妹妹給我的信上說﹕「我姐最近好可憐,我常常想暫時休學來幫她,可是都被她罵回來。林大哥,如果你在就好了,我真怕我姐一個人撐不下去,要是她也倒了,這個家恐怕就… ,」

芬的信上倒是沒有像她妹寫的這樣嚴重,她只說﹕「爸的病日漸惡化,醫生說可能撐不到一年了,媽日夜不離陪在他旁邊,我看爸垮了,媽大概也會垮下去,唉… 到這個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做人情冷暖。……… 你在台南還過的好嗎﹖不用太擔心我了,反正日子總是得過下去,雖然你不在我身邊常常令我覺得孤單,每次空下來就會想你,如果你在就好了,這樣我就不用一個人做這些事。真的好想你喔﹗好想我們從前快樂的日子。算了,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忙呢。」

我每次放假回家,就看著她一次比一次還沒精神,有一次她還跟我說﹕「你逃兵好不好,我們跑到山上去躲好了。」

我那次還真的嚇到了,芬一向比我要負責任,我是只對她負責,她卻是對所有人都負責,她會說這種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外,還好她馬上說﹕「開你玩笑啦﹗別當真。」

但我知道,她真的是很累很累了,也許她真的需要另一個男人來照顧她,我開始認真考慮我們分手的好壞處。

芬和我分手是在我當兵滿一年不久,我那時候在臺東長濱守海防,在那裡天天看海看到腦筋一片空白。我寫信給她,跟她說如果有人追她的話,不用考慮我,也許另一個男人比我更好。我想我真的是看海看到變成白痴了,居然對一個等了我快四百天的女人說這種話,可是那時候我真的以為這樣比較好。

芬接到信之後馬上打電話過來,痛罵我負心薄倖,說我是大混帳,一點也不了解女人,既無知又無恥等等。那次是我第一次聽她罵人,只不過沒想到對象是我,我努力的想解釋我的想法,卻愈描愈黑。

她恨恨的說了一句話﹕「要把我甩掉也不要用這種藉口,無恥的男人。」

好吧﹗我無恥,我無知,我白痴,我大笨蛋,我沒心沒肝沒肺沒肚腸,我去死好了吧﹗聽著芬掛斷電話的聲音,我腦袋裡只有這句話。我努力想聯絡到芬,打電話她不接,寫信她不回,放假花五個小時去找她,她避不見面,她妹在對講機裡說﹕「我姐,我姐出去約會了啦﹗」

那聲音還真無情呀﹗好嘛﹗我在樓下死等,等到收假時間超過了,被我哥和我爸抓上車,開著車子送我回部隊,結果是被禁假一個月。等我禁假期結束,我收到芬的紅帖子,她在最後還加了一句話,「不希望閣下來參加婚禮」唉﹗真要我參加我也沒臉去呀﹗

看著無邊的太平洋,在守夜哨的時候我真的有股逃兵的慾望,蹲在岡哨裡,我在兩小時內把兩包軍煙抽光,抽到反胃,抽到頭昏,想吐卻吐不出什麼,只有眼淚一直流下來,黑夜的太平洋十分的黑。就是這樣,我沒有逃兵也沒有自殺,放了假就到賓館找女人,然後一直看布袋戲,裡面的人真好,死了都可以活過來。

當完兵回家後,我試著打聽芬的消息,補習班的同事說﹕「她爸死掉不久她就結婚了,好像跟著丈夫搬到南部去了。」

他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想芬結婚而新郎不是我,一定變成別人的聊天話題吧﹗

當完兵後,又回補習班混了一陣子,然後就被我媽介紹到大舅的房地產公司上班,說實在話,那裡面不少女人既漂亮個性又好,可是我想可能是罪惡感吧﹗我一直沒有再追女朋友的慾望,結果後輩小李跟我說﹕「林主任,陳小姐她們都說你好酷喔﹗」

真是,這是什麼屁話,我是懶,不是酷。

所以我一直到跟阿儀相親的四年裡,可以說在感情生活上是一片空白,對芬的歉疚一直無法拋開,是我對不起她,如果她嫁的丈夫對她不好怎麼辦,如果她不幸福怎麼辦,我從前立下的誓言怎麼辦。

唯一了解這件事的老哥曾經不只一次勸過我,我並不是不知道人生有些事是天註定的,強求的要不到,該你的又躲不開﹔但是人心是肉做的,難道真能完全不會感受到痛苦﹖

老哥說了一句話﹕「百分之百的愛情會造就百分之百的情侶﹔但是百分之百的情侶不一定是百分之百的夫妻。」

他又淡淡的說﹕「你以為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是你大嫂嗎﹖不是嘛,你也知道我最愛的是那個人,可是又怎樣,我把她當天人,她當我是白痴。我把你大嫂當笨蛋,她卻肯嫁我。哼﹗這世上的事就是他媽的怪,尤其是愛情,註定是不公平的,誰付出的多,誰多認真一點,誰他媽的倒大霉。」

說實在的,我對老哥的話並不能十分讚同,但是到了這個年紀,對愛情也真的是完全不抱任何幻想了,要我再像從前那樣子為愛當計程車司機,為愛扛下一身壓力是不可能的事,二十八歲的我是只老鷹,要打量最好的對象談戀愛,遇到一時無法克服的阻礙就逃走,不會為了愛情賭下一切了。這是成長還是退化,是夢想的覺醒還是理想的幻滅,我不知道。對現在的我而言,我要一種責任的負擔,一種歸屬的感覺,要一個自己的家,而阿儀正好給了我這種感覺。

相對於阿儀對我感情世界的關心,我對她的過去是完全的不理會,當然以她的容貌,不可能完全沒有人追,她曾經笑笑的說﹕「我也有過很曲折的愛情故事呢﹖」

「只要是已經結束的,我就不想知道,反正我認識的阿儀是要做我老婆的阿儀,不是做別人女朋友的阿儀。」我說。

阿儀笑了,她接口說﹕「我做了你老婆,可不可以再做別人的女朋友﹖」

「妳要是敢的話,我就把那個男的抓來閹掉。」我故意把聲音放的很沈。「如果妳這樣還要跟他,我就認了。」

阿儀並沒有再說什麼,她玩弄著手上的訂婚戒指,又問我﹕「你為什麼想要娶我﹖」

我的回答是﹕「因為我愛妳愛到想跟過一輩子呀﹗小白痴。」

阿儀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說﹕「希望到後來不要變成『不得不和我過一輩子』才好。」

我和阿儀事實上都了解這場婚姻的主要原因,我們兩人的愛情是其次,我們兩人的年紀和家庭才是主要角色,如果按照正常的交往,我想我們會有機會好好談個戀愛,而不是好好談個婚姻,我們的婚姻是由於週圍的鬧鐘拚命的響,吵的我們不得不想辦法讓那些鬧鐘安靜下來。當然,這不是說我們彼此不相愛,只是那些鬧鐘實在是太吵了而已。

車到阿儀家了,阿儀她家也是滿滿的都是人,我摸了摸口袋,確定一下紅包的位置,一路送紅包到阿儀的房間外,門口一個斗大的囍字,打開房門,用紅包打發了她的同學朋友們,才看到阿儀被推出來。

化了濃妝的她,我幾乎不太認得,細細的手腕上是滿滿的金飾。簇涌著的姑姑﹑阿姨﹑嬸嬸等等人將我們推來推去,門外的男人們匆匆的準備著竹竿掛豬肉,米苔,火爐,。

我牽著阿儀的手,默默的行完全部的規矩和禮儀。車子離去的時候,陣陣的鞭砲聲在四週響起,車隊從硝煙中駛出,阿儀好不容易可以抬起頭來,我握著她的手,雖然隔著兩層薄手套,但依舊可以感受到她的警張和不安,我們交換了眼神,知道前方還有很多的路要一起走,以後握手的時候就再也沒手套了。

在逝去的時光之流中,有我永恆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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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後面】

嗯.. 咳.. 這不是頒獎典禮,不過我還是要說一些話。要謝謝所有給我鼓勵的朋友們,雖然寫作是我的興趣,可是沒有你們的鼓勵,這是很難持續下去的。要謝謝我老哥和二表姊,沒有你們的婚姻,我也不會想到要寫這樣的一個東西。要感謝所有耐心讀完的網友們,雖然創作的煩惱和打字的痛苦是屬於我的,不過希望你們也能從閱讀中得到樂趣,想到能帶給大家快樂和想像的空間,我就很快樂了。

要跟好友 magicpig 說對不起,因為男主角並沒有照我們原先討論的那樣被砂石車撞死。

最後,要說的是抱歉,到五月以前,我將不再寫故事,雖然我還有幾個構想想寫,像是「空戰英雄,蒼蠅,我」,「跳樓者遺書」,「蜘蛛的蛋」等等… 。不過眼前最重要的課題是我的考試,報告,老闆的警告… 。雖然我很不想去理這些事,可是人活在世上不光是為了自己的興趣,還有別人的期望在你的背上形成好重的壓力呢。嘖﹗忍不住想罵臟話,不寫了。

LANCE 於清晨五點,窗外有霧….

妻與妓

        嚴格說來她是我第一個女人那時候我23歲(當然不是處男)剛剛服完兵役,之所以說她是我第一個女人的原因是因為在這之前我並沒有固定的性伴侶,而且那時我對性的需索次數也不多,所以在遇到她之前可以說並沒有幾次的性交經驗,另一方面是我不喜歡到太直接的場所作性交易。

    認識她是在一家理容院(在台灣許多的理容院都兼營按摩服務,按摩又分清與黑兩種,清的是純按摩,黑的是包含性交易),她的長相普通,身材勻秤而高挑看起來年紀比我大一些正是我喜歡的類型,二話不說點了她就進去疏筋活血去了。

    我其實是個滿規矩的人,但是因為在服役時損友的熏陶所以我也知道這一家馬店有作黑的,所以等到疏筋活血的過程接近尾聲時我也開始手腳不安分了起來。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看我然後說把布簾拉起來好嗎?便逕自把布簾拉上了,然後在我身邊躺了下來一面還用一隻手用按摩的手法輕輕的抓著我的大腿。

    我當然也不客氣的伸出祿山爪上下其手的輕輕摸了起來,也許是我的手法不錯吧!之後在十來分鐘相互推拉的過程後她就不再拒絕我的撫摸了。

    我輕輕的撥弄著她的耳垂和輕撫著她的肩頸部位而且感覺的到她很舒服,我忽然興起了讓我來幫她按摩的念頭而且告訴了她,沒等她同意我就下了按摩的躺椅讓她趴在躺椅上開始幫她按摩了起來。

    我嘗試著用她幫我按摩的手法加入了我自己的理解開始幫她服務著,逐漸的她也由準備隨時抗拒我的肌肉緊繃狀態開始放鬆了下來,我感覺到了她的放鬆於是又從肩頸開始用十分輕緩的方式輕撫著吹著她的耳朵和頸子

    而她在我的挑逗下開始有了輕微的喘息,對我而言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因為我只在A片裡看過調情的手法和女人的反應,我有點興奮也很好奇如果繼續挑逗下去的結果會是什

    我從她的肩部開始一步一步的向下輕撫著並且觀察著她的身體反應,一直到腰部為止我可以感覺的到她只是停留在放鬆的舒服狀態,但是當我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臀部開始撫弄後她的臀部就開始有了肌肉緊繃的現象出現了,我以為她在抗拒可是她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我很好奇開始直起腰來以兩手的手指開始在她的的臀部不規則的輕畫著,而她也時而緊繃時而放鬆的配合著我的動作並且腰部也開始導引著臀部不規則的動了起來,我發覺她的臀線很漂亮,忽然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是輕輕的抓著身體並沒有轉過來我揣測著她不是在拒絕我而是希望我不要停留在這裡這樣挑逗她。

    我又開始向下繼續著我的探險,她穿著及膝的有點窄的裙子,我隔著裙繼續輕撫著大腿手指也無意義的亂畫著,我注意到了當我的手由大腿的下方往上撩撥到接近到她臀部下方的部位她又開始了腰部的動作而且肌肉並沒有緊繃

    我持續著我撩撥她臀部下方的動作而且觀察著,在我持續的撩撥她臀部下方的動作中好幾次她像是想要把臀部翹起來跪趴著但是她沒有隻是用腰和膝蓋將屁股向上無意識的隨著我的手勢動作輕抬著,呼吸中透者壓抑的喘息兩手不自覺的彎起放在胸部的兩側握著拳時而輕壓向按摩椅

    我不瞭解於是輕輕的在她耳邊問著:你想要換姿勢嗎?

    她響應我「你要不要做全套?」

    「好」

    於是她爬了起來懶洋洋的拉開了布廉領著我走向陽台並且穿過別棟房子的陽台進入了另一棟房子的一間小套房。

    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間浴室點著粉紅色的小夜燈

    她也沒有多說話只是將床上的寢具挪了一下便又以剛才的姿勢趴在了床上,也許是空間大了許多所以兩腿也向外張開了一點,我有點奇怪為何她不脫衣服,但我沒有多說只是把自己的衣服脫的剩下一條內褲,然後上了床跪坐在她的身旁繼續著我之前的撫弄與撩撥

    空間變大有大的好處,我變得更方便動作只是不再只針對著她的下臀方向而是連著大腿和膝蓋彎也一起撩撥了起來

    她也很有職業道德的繼續著剛才的響應而且熱烈了許多但始終沒有我預期的聲音出現,隨著我的撩撥,我看到她的雙腿不斷的想要向外張開但是被裙子限制住的空間使得一張開的雙腿立即便使裙子緊繃

    那是扣子和拉煉都在正後方的裙子,我開著裙子的扣子感覺到她輕輕的配合著吸氣拉下拉煉將裙子慢慢的螁下她沒有作聲但是配合著我的動作抬動著她的腰臀和膝

    之後我繼續著我好奇而且帶著點戲虐的探險在她兩腿內側緩緩的輕輕的撫摸著,沒有了裙子的限制她的腿仍然不敢張的太開,但是除了陰部和肛門外已經足夠我沒有障礙的上下來回遊弋著

    她仍然極力的忍著沒有發出聲息,我有點賭氣的開始在她下陰和兩股之間以手指來回的滑動著,她的腰臀隨著我的手勢上下輕舞著

    我移動到了她的正後方跪著以自己的膝蓋將她的大腿張開,抓著她的腰向上也向後拉起使她成為跪趴著的姿勢,她沒有抗拒的順從著,我不禁想著她看來不像是做全套的女人

    我又繼續著我的逗弄,隔著她傳統的三角褲以手指在她大腿內側、陰部和雙股間來回的輕滑著,她又開始了肌肉的動作,臀部也隨著我的手指來回的輕搖,在我手指經過股間與陰部的時候她的口中不時的傳來深呼吸的喘息聲

    我用兩手的手指一面輕滑著肛門部位的周圍一面來回的在她陰唇部位上下滑動著,她的手抓著床單,腰和屁股隨著我的動作而搖動著,三角褲的中央開始有潮濕的痕跡

    「……嗯……嗯…」忽然我聽到了一個很輕很輕聲音從她鼻腔裡傳來而且持續著,她應該忍了很久了我想著

    以原來的姿勢我幫她脫下了她的三角褲她無聲的配合著,她的肛門和陰部都是淡淡的咖啡色,陰唇微微的有點腫脹,兩片陰唇中有一點因為潮濕而帶來的閃爍光澤

    我一隻手在她肛門和陰唇上來回的滑動著另一支手開始在她小腹和胸部有點用力的撫摸著,手指偶而的插入她的陰戶

    她的胸罩是前開式的,我打開了她的胸罩開始挑逗著她的雙乳和乳頭另一支手的手指也開始緩慢的抽插著陰戶,隨著我戲虐似的挑逗她的身體時而向上弓起時而向後方伸展

    其實我的陰莖早就硬到發脹了,將她推倒抬起她的雙腳我進入了她的陰戶,就在我插入的那一剎那我聽到了長長的輕輕的一聲…。啊由小聲開始隨著我的抽插逐漸的大聲了起來

    她半張著的嘴裡不斷的發出咿咿…啊啊的呻吟著,閉著眼睛頭來回晃動著,忽然我停下來有趣的看著她,而她卻不知情的因為我的停止動作將腳抬了起來纏在我的腰上向內推擠著我的腰以期的到持續的愉悅

    終於,她發現了我並沒有如她所期望的配合著她的推擠而睜開了眼睛,原本就因為興奮而潮紅的臉一下子紅的發了脹說著:「你怎這樣子看人家啦!」一面用手掌遮住她自己的臉

    「我在看你為什…咿咿…啊啊的叫啊!」

    「哪有人這樣的」

    「我喜歡看啊!」說著我又開始抽插了起來,一面將她的上衣扣子解開露出了她的上身

    她的乳房恰好吻合我的手掌大小,我一隻手輪流的捏玩著她的兩粒乳頭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她那大約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陰蒂輕輕來回的揉著

    我知道她本來想忍著不再出聲,但是在三管齊下的刺激下她沒有維持多久的靜默還是忍不住的

    「…喔……喔……啊……啊」的發出了比之前更大的淫聲

    雙手也再次的拽住了枕頭和床單不斷的拉扯著,隨著我的抽插我感覺到了她的陰戶中一陣一陣的傳來壓縮我陰莖的抽慉,我猜她應該有了第一次的高潮

    我沒有停下來繼續的抽插也看著她的反應,她在高潮中繼續承受著我的往復運動,頭左右搖動著,很快的她的陰道似乎又要開始了另一次的抽慉,這一次在她開始抽慉的時候我把我的陰莖拔了出來

    她立即睜開了眼睛「我好難過,你不要這樣子白木啦!」

    「你不是不想叫嗎?」

    「我求求你快給我嘛!」

    我知道繼續下去她會冷卻,如果等她冷卻就等於是翻臉了,那就失去我來玩的意義了,我先持續著我之前的猛烈抽插將她送往第二次的抽慉然後我趴下去壓住了她的上身緩緩的繼續著我的抽插,她時輕時重的在我耳邊呻吟著,我有時動作大一點激烈一點她的反應也就隨著大一些激烈一些

    「…I喔你還不想出來嗎?…喔」她呢喃的問著

    「還要一下吧!」

    「你怎…那…。…會玩…奧嗚」

    「是嗎?不是大家都這樣嗎?」

    「我…。不知道」

    「你怎不知道?」

    「…嗯…嗯…我…又不…是…小姐…嗚奧」

    「啊!那你是?」

    「老闆…哎喲…要死了你…是…。我姊姊…嗯…I喔…我…跟我老公吵架…奧…你停一下啦…奧」我有點涼了「靠,搞別人的老婆」心想著「沒搞錯吧?」我停止了抽動把陰莖頂在她的深處緩緩的磨著

    「好…舒服」

    「繼續說啊!你跟你老公吵架然後呢?」

    「後來…嗯…嗯…就來找……奧…你…我姊」她捏著拳頭輕輕打著我的胸膛

    「誰姊?」

    「你好壞…。喔…我姊啦…」她繼續說著「今天…小…姐…奧…不夠,我…。嗯…姊讓…。奧…我幫………忙」

    「幫忙上床?」我用力的貼著她的陰戶頂了幾下又磨一磨

    她拳頭捏了一半又慌忙的抱住我的腰向下用力壓著雙腳抬了起來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扣在我的屁股上喘著氣一陣陣的顫抖著,大約是頂著了她的花心又加上也刺激到了陰蒂再加上偷情的快感,我不停的這樣頂著磨著聽著她在我耳邊越來越放浪…。咿…。咿…。嗚…。嗚的淫叫著

    隨著她一陣快似一陣顫抖她終於忍不住的大聲叫著

    「企…。歐…。求你…。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啦!」我也想停一下啊!可是她的手腳屁股卻沒有放鬆的跡象反而更猛烈的自己夾著頂著磨著

    她瘋狂了好一陣子手腳才才逐漸的放鬆了下來,這時我也讓她陰戶的抽慉與放浪的樣子搞的淫火大動,我抽出我的陰莖轉身拿起了她的三角褲擦乾她大小陰唇和流的一屁股上都是的一片淫水沒等她開聲我已經把她的雙腳抬上了我的肩膀並且又將陰莖再次狠狠的插入了她的陰戶

    她沒來的及深吸一口氣我已經開始了我的狂抽猛送,看著她捏著拳頭不斷的敲打著床鋪飄散的長髮著她搖晃的腦袋凌亂而不規則的再她臉龐上零散的輕拍著,不知道是高潮的刺激還是痛苦而扭曲了的表情下因為呻吟叫喊而微張著的嘴

    她的陰戶一陣一陣的不斷的收縮放鬆著,我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用敦著的姿勢不斷撞擊著她的陰蒂與抽插著她的陰道,她慌亂的無意識的抬起屁股卻又招到了無情壓制

    終於我感到了腰間的酸麻,陰莖因為高潮的即將來臨也更硬的直挺的向她已經微微乾涸了的陰戶撞去,也許是陰莖的角度有些許的改變本來已厭厭一息的她本能的抬著屁股雙手緊緊的抓著我扶在她腰上的手從已發不出聲音的嘴裡咿咿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

    在發射的時候我持續最後的衝刺維持著我的快感,然後放下了她的雙腿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體仍然無意識的向上挺動著,雙腿繃的直直的支撐著身體的挺動,雙手抱著我的頭半閉著眼睛有點厚的嘴唇漫無目的的搜索著我的胸膛…脖子…下巴,我低下頭去吻著她,她熱切而貪婪的響應著我的吻而陰道仍在一陣陣的收縮著,我因為不知道女人的高潮可以這樣持續而感到訝異

    等到我扶著她無力的嬌軀清洗完畢穿上衣服而她仍然穿上了那條沾著淫水的三角褲的時候她本來已顯蒼白的臉無來由的紅了起來

    她莫名其妙的收拾著床單丟在牆角,我看著床上的墊被忽然發現有塊濕濕的痕跡,我伸手摸著看看她開始笑了起來

    「你笑什啦?」她臉紅著的問

    「你尿床了喔?」明知故問的反問著她

    「走了啦!」

    我在她後面跟著看著她軟軟的走回了店面那裡,忽然她的臉更紅了,老闆娘的表情很奇怪而其它的小姐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倆

    付了全套的前和超時的終點費她送我走出了店門口

    「你什時候會再來」她低著頭

    「不一定喔!不會吧?你又癢了?」我故作驚訝的回答著

    「那你什時候休假?」她紅著臉抬起頭看著我

    「那你什時候休假?」我跳過她的問題反問她

    「隨時啊!」她有點訝異的回答

    「我明天晚上七點在前面轉角等你」我笑著說

    「嗯」點著頭她臉紅的更厲害了

    「看來這女人騷癢的緊明天再好好修理她」我騎著我的小綿羊一路上想著

    隔天

    我下了班準時的到了街角,沒想到老遠的就看到她穿著跟昨天一樣的寬鬆白上衣黑色迷你裙白色的絲襪黑色的露只高跟涼鞋靜靜的站在街角

    我心理想著這騷娘們真的那麼欠我XX,不會吧!

    我並沒有遲疑直接的把小綿羊停到了她的面前,她看了看小心地說著「騎我的車好嗎?」

    我沒說話直接把車停好看著她,她默默的底著頭走向了不遠處的另一部125c。c。的白色偉士牌機車而我也默默的跟在後面

    「要去哪裡?」上了車後她問我

    「你餓嗎?」

    「嗯」

    我說了一間滿有名的港式飲茶餐館的名子,她慢慢的朝著餐館騎去

    用餐時她緩緩的說著話而我則靜靜的看著她,其實我滿腦子想的是吃完飯後要帶她去哪裡,要怎麼好好的「嘿休」她,不過我還是知道了她的故事

    她高中畢業後在一家男裝店打工,19歲時他現在的先生在男裝店看到她開始追她,20歲嫁給她先生,三年後生下了女兒

    本來她先生是一家小型鐵工廠的老闆生活過的也還不錯,但是最近她先生因為生意的關係在酒家認識了一個酒家女兩人開始不合

    昨天她又跟先生吵了一架,心情不好所以到她姊姊開的馬殺雞店找姊姊聊天,也剛好昨天我和朋友去的時候店裡小姐不夠,我陰錯陽差的點了她而她也在姊姊的默認下抱著玩玩的心態做做看,反正她作清的就好了﹝意思是純按摩﹞

    沒想到做著做著就迷迷糊胡的讓我勾出了火,也迷迷糊胡的跟我上了床成了黑小姐

    「你其實是想報復妳先生對吧?」

    「不全是」她想了想應著

    「你跟先生在一起辦事不爽嗎?」

    她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臉一下紅了起來又搖了搖頭,想想又不對但是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滿臉通紅的楞著看我

    「跟你先生辦事是會爽的對嗎?」其實我知道她的意思

    「嗯,不過你比較會玩」她像蚊子叫一般的回答著

    「你現在想要嗎?」

    她慌亂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站起來把椅子搬到她旁邊坐下,右手在桌子底下開始輕輕的摸著她的大腿

    她的臉又紅了起來望著我輕輕的搖著頭,我沒理她只是在她大腿上用手指畫著

    她開始坐立難安的合著兩腿,我輕輕的將她的裙子向上推直到接近到三角褲的邊緣,我帶點粗魯的將她的雙腿分開用手指輕輕的慢慢的在她大腿內側滑動著

    她緊張的看著周圍的客人和服務生發現根本沒有人注意我們開始放鬆了緊張的大腿肌肉,隨著我手指在她大腿的滑動她的腿也開始分分合合的擺動著

    看著她緊張的呼吸著,我的手指有時會故意的向著她的陰蒂直接撩撥過去,每當這時她就會張開嘴輕輕的啊一聲

    「你好壞…別這樣」

    「舒服嗎?」她紅著臉點了點頭

    「好刺激…啊!」我的手捏在她的陰蒂上揉著,她的雙手蓋在我的手上握著隨著我捏揉她陰蒂的力度握著或是放鬆

    「不要…啊…在這裡…好嗎?」她終於受不了的拍著我的手顫聲說著

    「你喜歡在這裡?」我故意問著

    「鰾…。鰾…嗯」她咪著眼回答著

    我摸了摸她已經有點潮濕了的褲底才發現她穿的是蕾絲的鏤空小內褲

    「這騷娘們」我心理暗暗的想著

    結了賬來到她的車旁「我不會騎這種車」我騙她說著

    她拗不過我只好戴著我騎,我在後座只要一有機會就不時的輕襲著她的酥胸或是小腹,她一路上好幾次都差點跌倒

    「停」我看著路邊的一家旅館,她停的很穩也很快,我想她也看到了只是在等我出聲

    房間是一間靠著後面公園有玻璃落地窗的房間,一進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我慢慢的螁下了她的衣服,在她的眼中我很清楚的看到了一把燃燒著的火

    沒等她脫完上衣我走到她身後推著她走著一面吻著她,她側著頭眼裡充滿不解的望著我,我只是推著她走到了窗邊撥開了窗簾一隻手抓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將它們壓在落地窗玻璃上,她終於知道了我的意圖有點慌亂的離開了我的唇望著我,但是眼裡的慾火似乎燃的更旺盛了些

    我的另一支手開始解開的她的上衣鈕扣完成她剛剛未完成的動作,一面親吻著她的頸子和耳垂,她的上衣沒有全脫但是我很輕易的解開了她仍然是前開式的白色半透明胸罩,隨著胸罩的解開她那不盈我一握的其中一隻乳房立即到了我的手掌中

    我稍微用力的握著她的乳房揉捏著,她的乳尖在我食指與無名指間聳立,著隨著我這兩支指頭時輕時重的夾弄她也慢慢的擺脫了緊張開始輕喘了起來

    我放開了她的乳房伸手摸向她的腰間搜索她迷你群的扣子卻怎麼也找不著

    「是暗扣在右邊的側面,手指要伸到裡面才打的開」她在我耳邊喘息的說著

    「拉煉呢?」我問著感覺很糗

    「打開暗扣你就能摸到了」她繼續喘息著

    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毯上,她的三角褲也是白色半透明的,惟獨在會陰部是鏤空的蕾絲,如果裡面沒有穿褲襪的話從後面會很清楚的看見股溝,穿在裡面的白色褲襪在陰部中間有潮濕的觸感

    好不容易她的褲襪也滑到了地下我已經滿頭汗了,她喘息的輕笑著揚起頭索著吻,吻著她我一面退下了我的外褲和內褲

    我的手開始伸向了她的大小陰唇,放開了壓著她的另一隻手用身體將她上身壓在落地窗上而手則在她的股間滑動著

    在偶而捏弄陰蒂、時而伸進陰道而肛門不時還會有手指輕處的挑逗下,她空出來的手左手摟著我的頭右手一下輕一下重的捏著我的陰莖

    「我要」她喘著

    我將陰莖隔著她的臀慢慢的伸向她的陰道,她的臀越來越向後翹著配合著我

    「嗯…。嗯…」隨著我的抽插她輕哼著

    「你跟幾個男人來過」帶出了陰莖我用龜頭在她大小陰唇上磨著

    「一…個…。快進來啦!」

    「是嗎?」「你騙我」

    「喔…啊…不是…是兩個…奧嗚」我用力的猛戳進了她的陰道

    「別…別停」我頂了幾下又抽了出來繼續在她大小陰唇上磨著

    「誰讓你比較舒服」我繼續磨著

    「是…你吧…。阿!…奧嗚…絲」回答的這麼不肯定,我的右手中指賭氣的壓在她的陰蒂上來回的用力揉著

    「是…。絲…你…。絲…你啊…奧」我沒有停止中指的動作但是重新將陰莖插入了她的陰道用力的抽送著

    「你淫蕩嗎?」

    沒有聲音但是我感覺到了陰道逐漸在收縮

    「你淫蕩嗎?」沒有進一步的感覺

    「別停啊!」

    「你淫蕩嗎?」

    「不」我慢慢的抽離

    「你在所有人都看的道的地方做愛還說你不淫蕩?」

    「不是…。不是啦!你別拿走」我的陰莖離開了她的陰道

    「不是?那就是你不淫蕩了喔!那要我的小弟做啥?」我又開始磨了,只是這次磨的是她的肛門

    「是…是…你說是就是…。奧」我猛的戳進了她的陰道

    「到底是不是,淫不淫蕩」我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口慢慢的一進一出的刮著

    「絲…。是…淫…蕩」我慢慢的深入到最裡面再慢慢的抽出到最來刮著她的陰道口

    「說你淫蕩」我慢慢的消磨著

    「我…奧…咿…嗯…蕩…喔」

    「看著我說」我抬起了她的一條腿持續緩慢的深入淺出

    「我…咿…嗯…蕩…」她蹙著眉眼說著

    「說大聲點,清楚點」我逐漸的加快速度杵著

    「我淫蕩」小聲而艱難的說著

    「再大聲點」我更用力的杵著,感覺到了她陰道開始收縮

    「你一直說,要大聲說,說的越快我就動的越快,說的越大聲我就越用力」我開始慢了下來等著她的反應

    「我淫蕩」她開始低聲的說著,我配合著一進一出的杵著

    漸漸的我隨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的撞擊著她的臀,她的陰道也越來越緊的收縮著,滿屋子只聽見她越來越瘋狂的大叫著

    「我淫蕩…我淫蕩………」她無意識的喃喃的念著,在我一陣一陣的噴出白漿時,她早已經從站著變成跪在落地窗前,雙手及上身依然緊貼在落地窗上屁股和腰一前一後不斷的搖動伸縮著著像是還在需索著什麼,陰道不斷傳來一陣陣的莖鑾,畫著淡妝的臉早已經在汗水下花了,落地窗上印著長長的紅色一條唇印

    我疲憊的拉起了還沒回神的她,將她抱到床上放下然後在她的身邊躺下不自覺的睡了

    好奇怪的感覺很舒服有點癢,但就是舒服濕濕暖暖的一點點刺激,我的陰莖忠實的傳達著生理上的感覺,大概是我的小弟磨擦著被子作夢的感覺,我實在是困了,現在只想睡覺不過卻希望這樣的感覺不要停

    不對,不是夢是真的,我一下子醒了過來不過我沒有動,我瞇著眼看到她正趴在我下半身的位置輕輕的玩著我的陰莖

    看到我陰莖昂揚著她似乎很高興,一面輕輕的套弄我的根部一面伸出舌頭在我龜頭的周圍一圈一圈的品著、一會兒把它向上翻然後由下而上的舔下一會兒又伸出舌尖在我馬眼的部位挑弄、一下舌頭在我龜頭得的肉楞上繞著圈一下又輕輕的含著我的睪丸

    說實話我並不是十分喜歡讓人品簫,我總覺得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到別人的嘴裡不是挺安全的,不過她做的真好

    她抬頭看了看我見我沒有動靜表情有點無奈,她爬了起來像隻貓一般輕輕的浮跨在我上面但是沒有碰到我,俯下身子她的一隻手撐在我肩膀旁邊的床上,低著頭她另一隻手扶著我的陰莖輕輕的沾著她已經濡濕的陰部想要輕輕的套入,她的頭髮再我下巴來回的輕搔著

    我的頭部在小夜燈的陰影下她到現在仍然不知道我瞇著眼在看著她,她在套入後很輕很輕的將身子貼上了我的身子輕緩的蠕動著,細細的喘息向我耳朵噴來她一面舔著我的耳朵一面慢慢的逐漸的移動到我臉上我不得不閉上眼睛享受她帶給我的溫存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許她正在編織一個夢、也許是把我當作她的丈夫般求歡,這些我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我和她相連的部位濕的更濕而原先乾爽的現在也開始潮濕了

    她真的十分敏感,縱使是我也能夠感覺的到她已經開始在我身上輕顫著,我輕輕的將下身上頂想要在她不知覺得情形下帶領她攀向高峰

    我喜歡她在我耳邊越來越重的喘息,不知道她待一會發出淫聲時自己是否知道,她用她陰蒂的部位不斷的在我身上磨蹭,唇在我臉上不斷的滑動最後停在我的唇上輕輕的用舌頭頂著,我睜開眼看著她投入的表情想著也許我會真的喜歡上她甚或是愛上她

    我開始響應著她的吻她也有所感應而不自覺的睜開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她有點害羞的又閉上了眼睛但是仍含著我的嘴吃吃笑著,我抬起手在她身上輕撫著,她也很受用我的輕撫

    「你現在相信你很淫蕩了吧?」我放開了她的唇

    「嗯」

    「你常常半夜起來偷吃?」她把頭埋到了我下巴下面沒有出聲,她下身又開始加快了磨蹭的速度

    「我剛剛…起來洗澡,洗完…出來…。看見你…。直…。直的躺著…。睡…。的像…。死人…就想看看…你會不會醒」

    她動的越來越快嘴裡也開始…咿…咿…喔…喔…的淫叫著,我把原來配合她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她

    「你動…咿…動嘛!」她的手摟著我的肩頸

    「我不想動,你坐起來自己動」我說著把兩腿膝蓋彎了起來像是一個她可以靠著的靠背

    她聽話的坐了起來下陰貼著我的下陰前前後後的開始了磨蹭,我看著捏著她的嬌乳,握著她的蕉乳我的拇指也同時的摩擦著她得乳尖,她開始有點瘋了從前前後後的磨蹭一變而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套弄著,但是她在每次向下撞擊的時候仍然很準確的將她的陰蒂撞向我的恥骨使我有點發痛

    「你不會痛嗎?」我懷疑的問著她

    「好…哦嗚…舒服」她喘著應著

    我沒有打斷她的興致任她自己狂浪著,不一下我就感到她會陰的強烈收縮而他也在同時無力的趴在我的胸膛上但是屁股仍然隨著她會陰的收縮不住的將陰蒂磨蹭在我有點發疼的恥骨上

    我將手伸向他肛門的部位用手指輕輕的畫著圈,她忍不住收縮的更厲害了

    「奇怪耶!」紅著臉她嬌喘的說

    「什麼?」

    「那裡為什麼會舒服?」臉更紅了

    「不知道,你覺得舒服?」

    「嗯!」她的頭埋在我的頸旁身體仍然前後的擺動著

    「想試試看嗎?」

    「……」她沒支聲擺的有點快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陰部用手指挖了挖沾了些浪水然後把手指慢慢的伸進了她的肛門,她抬起頭紅著臉咬著下唇,隨著我手指的深入她微蹙著眉

    「舒服嗎?」

    「感覺好怪,不過還好」

    我的手指抽插了起來「慢一點…比較好」

    說實話,我對肛交實在是沒有多大興趣,只不過看了老外的「A」片有這個情節才產生了點好奇心,現在面對著這個淫娃有這樣的機會不做實在說不過去

    我坐了起來示意她轉過身去跪趴著對著鏡子,我跪在她後面扶著陰莖對準她的肛門慢慢的挺進

    「不要我不要了,會痛」她忽然用手推著我的小腹不讓我繼續下去

    我伸手取了張紙巾將退出來的陰莖擦了擦,然後進入了另一個溫暖而潮濕的窩慢慢的抽送著,但是心理並沒有遺憾的感覺

    不過我左手的大拇指還是不聽話的伸進了後花園,她沒有反對

    「你真壞…」她說著一面擺動著屁股一前一後的配合著我

    我將大拇指在配合著陰莖抽插的過程中逐漸的向我的陰莖壓下靠攏,感覺她似乎有別的感覺不禁抬頭看著鏡中的她

    只見到她像是喝了醋一般五官不自主的擠在一起不住的吞著唾液

    「什麼感覺?」我好奇的問著

    「好緊…。絲…好酸…奧……嗚」來不及吞禁的唾液不住的留了下來

    我加快了速度抽插著感覺著大拇指透過陰道壁軋在陰莖和龜頭上部的異樣快感,而她也已無力的趴下了上身緊緊俏著她的屁股任我巡弋,在低著頭我看著自己和她陰部沾滿著發泡奶昔般的液體,在這種異樣淫糜感覺中我不自主的射向了她的深處

    梳洗完看了看手錶已經七點多了,也該準備上班了

    「我昨天跟他離婚了」她一面幫我整理衣服一面低聲的說著

    「嗄」我邊穿衣服邊低頭看著她

    「為什麼?你甚至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能給你任何承諾」

    「我沒有要你的承諾,這是我自己的事」她也開始整理自己的穿著淡淡的說著

    她送我回去騎車的路上我們都沉默著

    我發動了自己的車抬起頭看著她,幾秒後在引擎聲中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在她有點驚訝而高興的表情中我衝向了我上班的路。

    在公司的晚會上她成了所有單身色豬目光的焦點,紅色的露趾高跟鞋,一樣白色看來是絲質的絲襪包裹著勻稱修長而筆直的腿,黑色的仿皮迷你裙誇張的突顯著翹著的臀,紅色的半寬腰帶圍繞著纖細的腰,隱約的兩點乳尖在襯衫開口等距的兩側微微顫著,她白皙的而大小合宜的酥胸半露在一襲低胸的米白色絲質襯衫裡面,雪白的頸子上圍著廉價的人工鑽飾,挽起的秀髮微亂襯托著化的比平常稍濃的淡妝卻使的她看起來特別的冶艷

    跟她同居了有三個多月了吧!自己也從沒有覺得她的嫵媚動人,甚至沒有好好的看過她一眼,自己只有在想要的時候才會集中注意力在自己想要的那一點,這樣對她是否公平?搖了搖頭也許是燈光也許是酒意的關係產生了錯覺

    杯盞交錯中我有點醉了,也許尿個尿能解一點酒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小林來咱哥兒兩喝一杯」一路上同事們不住的勸酒,無奈自己本來就不善飲,推託著好不容易的到了廁所,正想推門進去門卻開了

    她看來有點狼狽,臉上的妝看的出來是剛補過的,絲襪不像之前那樣平順緊貼著她的腿,正忙著將襯衫塞進裙子裡的雙手還在腰間,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楞在那兒

    我向她身後望去看見吳總一臉肥肉的尷尬臉神

    「麻煩借光」我沒有表情的看著她們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沒有發出聲音

    「小林啊!我才剛跟王小姐談到你是我公司最優秀的新進人員想著要提拔你,你明天到我辦公室來」

    「是」我沒感情的應著

    直到晚會解散,我沒有對她說任何一句話,她則怯懦的跟著我,直到我們回到了我們同居了三個多月的小窩

    支走了幫她照顧三歲小女兒的褓母,我們沒有吵架,我們就算想吵也吵不起,一是她本來就柔順沉靜的個性,二是我找不著可以跟她吵的名份

    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不是男女朋友、不是夫妻,要算的話只能算是炮友,炮友之間是沒有理由吵架的,可我就是怒

    沉默著我把她的衣服剝了個光在她女兒面前以強暴的方式奸著她,她女兒不知所以的看著我兩也不哭也不鬧,我則抓住了她的頭髮強迫她看著她的女兒

    「不要啊!我求你別讓孩子看到我這樣」她辛苦的哀求著

    「我不管,你媽的,妓女就是妓女,裝的再清高還是妓女」我心裡咒罵著但沒說出來

    沒理她的哀求,我挖了一把她陰戶的淫水抹了抹她的肛門,半干半濕硬是把陰莖杵進了她的肛門

    「會痛啊!你別這樣」她不敢大聲叫喊但是些微無力的喊著,邊抗拒著

    「你剛剛不是很爽嗎?」

    她沒出聲,我越看越火舉起手掌用力的打著她白皙的兩片臀,她那不知事的女兒看著直拍手笑著叫著

    「把拔打媽咪屁屁…把拔打媽咪屁屁」這個笨女娃怎麼教都教不會,不知道教了多少次了我是叔叔不是把拔

    她倔著嘴一句話話都沒有再說,在無名的憤怒下我不知道她是否會有高潮,但是她的皮膚不斷的泛著紅冒著微汗,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桌沿腿軟一下硬一下的強撐著站著讓我強暴

    我不經意的看著娃娃,娃娃居然甜甜的帶著笑意睡著了,看著娃娃天真祥和的臉我的火氣慢慢的消了

    冷靜下來的我細細的想著,她跟我非親非故甚至連感情都談不上,不過就是同居了三個月的炮友嘛!為啥動氣呢?

    直到她忽然雙手仍扶著桌沿的蹲了下來我這才回神,我拉起了她把她甩到沙發上也不管三七是多少讓她趴在沙發椅背上抓著她的腰狠狠的又插入了她的陰道

    她的絲質絲襪連著掉襪帶還在身上,只有掉襪帶在臀部的兩根帶子因為我剛剛無情的巴掌鬆脫了,看著鬆脫了的帶子懸在被我打的通紅的屁股旁隨著晃動,而剛剛被我開了苞的肛門還鮮紅欲滴的張開著帶有些許的血絲,我不禁有些憐惜她

    我在大拇指上沾了些口水然後伸進了她的肛門輕輕的幫她按摩著肛門口,她回過了頭眼睛有點紅的看著我但是沒出聲,我的目光避過了與她眼睛的交會想要持續著我的抽送,但是陰莖卻已經軟軟的從她的陰道滑了出來

    我轉過身開始默默的收著自己的衣物

    「你要去哪裡?」

    「回宿舍」

    「以後還來不來?」她的語氣有點發顫

    「再說吧?」

    「現在這麼晚了,明天早上再走吧!」她勸著我

    「嗯」我收拾完應聲坐下,為了避開她的目光我閉上了眼睛就靠在沙發上假寐著

    「到床上休息吧!」

    我起身合著衣服躺到了床上,她過來溫柔的幫我脫了鞋子後便悉悉娑娑的開始整屋子裡一團的雜亂,然後坐在床尾的梳妝抬邊定定的看著我,我一直在半睡半醒間來回

    我不知道她看了我多久,直到早上鬧鐘響驚醒了我,她仍然是坐在那裡,在我整理好出門的時候她像往常般扮演一個小妻子送我到門口

    「什麼時候回來?」她仍試圖挽留著

    「不知道」

    「你還會回來嗎?」

    「會吧!」我隨口應著

    「嗯!我會等你你不要騙我」

    我看了看她轉身走了,心裡有點不捨更有許多的混亂不安和理不出的頭緒。

    「小林,剛剛陳小姐說你搬回宿舍了」在總經理辦公室內豬頭總說著

    「是」

    「也好,其實你的事我早有耳聞」停了一下繼續說著

    「儘管王小姐長的是不錯不過畢竟是幹那一行的」豬頭說著

    「要知道風塵女郎就像是漂流在大海隨波逐流的浮萍,對她們而言你就像是一快浮木,浮萍在這種情況下是會依附在浮木上的,但是另一個浪打來的時候或是有另一跟更大的浮木從她身邊飄過她很自然的就會離你而去,不是嗎?」好像有點道理

    「你們在一起更有可能是最後大家一起永沉海底」不懂,不過聽著吧!

    「呵呵…。扯遠了,這樣吧!現在業務部有個主任的位子出缺,你等下去沈經理那兒報到,然後去人事部辦個手續從辦完手續起你就是業務部的業務主任了」

    「好好幹啊!林主任」看著豬頭虛情假意握著我的手

    「謝謝」

    哇靠!我是不是再賣妻求榮啊!管她的,每個月多領薪水我是不會反對的應該也沒人會,何況她跟我又沒啥關係,不就同居嘛!何況她還是半個雞。

    這是賣雞求榮啊!辦理到職手續的一路上我悶悶的想著,想笑但是笑不出來,心裡除了莫名的不甘、亂再就是悶,居然還有點想哭    我靠!我在幹嘛啊!

    「你今天真的要出差嗎?」筱萍送我到門口的時候問著

    「沒辦法南部分公司的業務有些狀況,客戶要求我出面」

    「喔!今天回來嗎?」

    「要個一兩天吧!」我不確定的說

    「開車小心」筱萍說著回到了門裡

    離開她的那一年自己不知道發了那門子神經居然發憤的考上了一流大學的信息系,在半公半讀的情形下也順利的以還可以的成績畢了業,可惜信息那時還是冷門科學,滿以為大學文憑可以讓自己一步登天,唉!結果還是回到了跑業務的老本行

    筱萍是我大學同學不過她是英文系的,家世不錯算是小富人家吧!從小就一路在貴族學校念到高中畢業,大二的時候辦學校活動的時候認識了她交往到畢業,由於已經服過了兵役所以畢了業也就順理成章的跟筱萍結了婚,結婚到現在也有六年了

    在自己的努力下好歹現在也是堂堂的一個公司副總,車子、房子、妻子、銀子、兒子這五子也算是登了三科了,兒子還不用急,銀子現在也小有一點,但不知怎地心裡始終有著說不出的遺憾

    也許是和筱萍之間的關係吧!自己和筱萍之間始終是相敬如賓,有點莫名的自己總不時的比較著她和筱萍之間的不同

    就說每天早上出門上班吧!筱萍卻總說聲「」開車小心「然後縮回門內,不像她總是熱吻不斷,經常讓左鄰右舍側目不已

    做愛時筱萍始終是千篇一律的傳統姿勢,儘管自己要求但是完全等於無效,有時換個稍微激烈一點的花樣甚至還會翻臉,沒有口交、沒有肛交、除了臥室床上任何地方都不行,摸這不行摸那不行連摸陰蒂都嫌煩

    要說還有值得安慰的就是筱萍還有高潮,不過令人驚訝的是筱萍驚人的自製力,她只要自己一到達了高潮就會開始吹促我發射,只要我一發射筱萍必定起身入浴決不給你持續的機會

    這是筱萍和她之間最大的不同,她永遠熱衷於追逐我所能帶給她的歡愉,好的不好的或愉快的不愉快的,她似乎一直期待著

    對了!筱萍和她之間還有一點最大的不同,就是她雖然生過孩子但是陰道是緊窄的,筱萍則不知道為什麼在結婚的第二年開始陰道就越來越松,我有時開玩笑問筱萍為什麼,筱萍總也一成不變的回答「還不是你用的」,若是多問兩句她就會翻臉說我不相信他懷疑她有外遇

    其實我向來不管筱萍的交友狀況,我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朋友的權利,即便是夫妻也該保有一點點的私隱

    所以結婚後筱萍也並沒有斷絕跟同學朋友夜遊歡樂的機會,不過我相信筱萍自己知道分寸的拿捏

    筱萍十分愛乾淨,愛乾淨到有點潔癖,筱萍總是經常的拖地

    每回筱萍出去玩回來總是立即洗澡,然後收拾家裡,然後洗衣服,不管多晚她都一定做完為止

    筱萍跟我的第一次並沒有落紅,這我並不在乎,可是筱萍則硬是要我相信她是處女唉!是不是處女有這麼重要嗎?搞不懂

    筱萍只有在月事來的那幾天會有異常的性衝動,也只有那時我才能在筱萍身上稍許的滿足我的性渴望,問題是我討厭女人月事來的時候的那種腥味和作完愛時看到自己陰莖上血糊糊的模樣

    今天是筱萍生日,還是早早的處理完公務趕回去幫她過生日,也許她會驚喜那晚上也許可以稍稍瘋狂一下了

    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樣,希望她不會真的下海,最後一次看到她是在我們同居那間房子附近的一個路口,那時候我已經向吳豬頭的公司辭了職準備到台北來唸書,算是在那個城市的最後一晚了

    我騎著小綿羊停在路口等紅綠燈,看著她身著白色的洋裝穿過馬路,我知道她認出了躲在全罩式安全帽裡的我,因為那破舊的小綿羊沒有幾個人願意騎,但是她只是過了馬路後站在路口望著我,我不確定她臉上的表情是什麼,因為我不敢持續的看她

    我真的希望她現在過的很好,真的我是這樣希望著,那最後的一次不期而遇我算是落荒而逃,真的是狼狽的落荒而逃

    我總是拿她和筱萍比較,筱萍的乳房是D罩杯比她大的多的多,可是我喜歡她的A+

    筱萍的腰沒她纖細,我喜歡她的

    她的臀窄而翹,筱萍的雖然也翹但是有點寬,我喜歡她的

    她的雙腿筆直修長而勻稱,筱萍的比她豐腴,同樣的引人遐思但是我喜歡她的

    她和筱萍的腳踝一樣圓潤,但是和腿型相配合看來我喜歡她的

    我發現我最近的性活力在衰退,儘管心裡想的慌可是居然就是不舉,天啊!我才33歲啊!沒理由不舉啊?更何況我經常運動來維護我的體力啊!

    近來我跟筱萍做愛時總要幻想著是跟她在做愛才有辦法持續到高潮,否則經常就是不了了之

    唉!又想起她了,她跟我在一起總是溫柔婉約

    她做愛時會忍著不出聲但是總會讓我弄得非出聲不可,我遇到她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婉轉嬌啼

    她的高潮總是牽引著我的心,我從她身上才領悟到什麼叫女人的媚

    她十分敏感,我在任何時間任合地點總有辦法讓她內褲泛潮甚至當眾高潮

    我不喜歡被品簫,但是她就是能讓我乖乖的讓她品而且喜歡上讓她品

    在我手指開了她肛門的苞了以後沒多久,她就用舌頭和手指也把我的肛門開了苞,超舒服的

    再我用舌頭甚至牙齒舔著她的陰蒂時,她會把身體拱起來不斷的配合著,就算是因此而到達了高潮她也不會拒絕我更進一步的逗弄

    我用舌頭頂她肛門然後捏著她的陰蒂玩的時候她會發瘋大叫

    我用牙齒輕咬著她的大小陰唇或是陰蒂時她會放聲大叫,但是求我繼續

    在住的地方她喜歡坐在我腿上讓我隔著人造絲的薄胸罩輕輕的撕咬她的乳尖,並且樂此不疲,她甚至會在我撕咬她乳尖的時候告訴她的女兒我也要吃奶

    她的G點在陰道內上方深約3 ~4公分的部位,可是我覺得她好像敏感的全身都是G點

    我磨著她的G點時她會雙腿挺直雙手拚命撕扯床單,然後手腳並用撐起上身忍不住發狂大聲淫叫然後尿床

    她最喜歡讓我躺著,然後騎上來把我的陰莖放到她的陰道裡然後趴在我身上,然後自己磨蹭著陰蒂,她說這樣她覺得渾身軟軟的暖洋洋的又有點一陣一陣涼涼的幸福感,她說這樣子她可以一直享受連續不斷的高潮而不會因為過度刺激而想要快點結束,如果我同時吹著她的耳朵她還會因此舒服的睡著但是在夢裡持續不斷的跟我做愛直到我開始激烈的衝刺爆漿,她說最最重要的是她這樣可以感覺以為我永遠都屬於她

    我為什麼還是這麼想她,我真的好想她

    媽的!南部分公司的業務是豬啊?這點小事也擺不平,跟客戶陪個笑臉都不會還非得我跑一趟,看來該整頓一下分公司的業務部門了,在家裡樓下停車的時候我想著

    為了讓筱萍驚訝一下像是賊一樣的輕著手腳關上了家裡的外門看到內門的門縫下透著光,已經快12點了筱萍還沒睡?隱約中客廳裡傳出了人聲有男有女

    我想大概是筱萍以為我出差不回家所以邀同學夫妻來家裡過生日,我一樣躡手躡腳的開了門進去

    家裡的客廳是有點日是風格的,進門處是個落地櫃,上層從天花板到腰部的地方是開放的擺設架,放著一個風水魚缸和一些不值錢的花瓶,下層是鞋櫃

    我震驚透過擺設櫃我到的情景,裡面正在開無遮的淫慾大會,六個有黑有白的老外對著兩個脫的只剩吊襪帶和絲襪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每個女人都是濃妝艷抹以不同的姿勢對應著兩個老外

    第一夥我看到的是跪著的我不看不到臉的女人後面跪著個白人正不知是杵著她的哪個洞?而她嘴裡正幫另一個白人品著簫

    第二伙是在餐桌旁坐在一個黑人腿上不住的上下律動著微蹙著著雙眉的女人,我認識她是筱萍的同學小真,小真嘴裡不住得都囔著,看嘴形象是「FUCKME…。」,但是我怎麼看都像是她主動的在FUCK那黑人,黑人的手包裹著小真的巨乳拉扯柔捏著,另一個白人正站在小真的旁邊抓著半軟的陰莖手淫著,看來是在備戰狀態

    另一夥是個白人站在沙發前手理不知拿著什麼東西晃動著,隔著沙發前茶几上的花瓶有另一個黑人的屁股趴在那兒

    還好沒看到筱萍,我沒敢多看,怕讓她們發現了,難道筱萍在臥室?不會吧?

    我蹲在鞋櫃的角落邊聽著一屋子的淫聲整理我的思緒,我從公文包裡拿出了黑金剛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然後站起來朵在花瓶後看著

    電話鈴響了,大家都沒動讓鈴聲繼續著,我爬起來注視著那個我看不到長相的女人想著你千萬別去接電話,電話通了

    「喂」

    「筱萍」我蹲了下來小聲的應著

    「好…。小聲…。喔」傳來了筱萍難得的嬌嗔,但是夾雜著其它的聲音

    「快…絲…啊…。我要…睡了」她的聲調幾乎沒有掩飾

    「喔!那你睡吧!」我小聲的說完就關上了電話

    一面站起來一面奇怪著她在哪裡!看著屋裡好像沒人動過

    「筱萍…。哦,FUCKMEHARDER…。哦…嗚」小真大喊著

    「嗯…哼…」筱萍的顫巍巍聲音從沙發那兒傳來

    我仔細的看著沙發那裡,除了剛剛看到的情境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告…絲…嗚…過…。喔…你…一…起…咿…來…很…爽吧」聽小真的口吻像是在印證什麼

    「爽…。」一股從喉嚨裡喊出來得聲音,聲音一樣是從沙發那裡傳來,不過我確定是在花瓶後而且是在那背對我站著的白人那裡

    「爽…就大喊出來啊…。爽」小真喊著,接著就自己開始喊了起來

    我矮著身子朝電視櫃的方向移動過去,這個視角可以避開花瓶的視線死角而且可以看到那白人身前的景物,就在這時除了小真的聲音之外那個跪著的女人也開始不知所云的以英文淫叫著,聽著聲音有點耳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只想弄清楚在我面前幾近性冷感的筱萍在做什麼

    雖然我可以猜的到,但是我就是想親眼看一看這個幾乎摧毀我性能力的筱萍的真實面孔

    我還是錯了,我算錯了,我在電視櫃旁看到筱萍用手吃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半仰著,而她身下還有個黑老外是我進門沒數到的

    筱萍一上一下的聳動著甩著頭閉著眼睛,身上面還有我剛剛只看到屁股的那位黑仁兄,乳尖上穿著乳環還有條金屬鏈連著握在背對我的白人右手上不住的拉著,筱萍的乳房相上高高的尖尖的被迫的聳立著,筱萍身下的黑人雙手像是擠牛奶似的擠著筱萍被迫聳立著的雙乳還不時的拉著偏離金屬鏈的方向

    「爽…。爽…。哦…。我好爽………」筱萍開始加入了大聲淫叫的行列

    這場面很刺激,我的陰莖居然不自主的硬著而且硬的不像話,我捨不的離開但是還是挪動了身子像門口移動著,我不想讓自己太尷尬

    我好不容易出了門回到了車上,煙一跟接著一根的抽著,回想著剛才的情境陰莖也一直硬著

    「媽的!妓女在我面前裝清高」嘴裡恨恨的咒罵著,忽然我想起了她

    我的人生是怎麼回事,她是在等於妓女戶的地方認識的而她姊姊更是妓女中的妓女,筱萍理論上是不可能跟妓女扯上關聯的但是剛才的情形卻是妓女也不願做的啊!筱萍只在我面前裝正經?為什麼?

    我不懂!真的不懂!

    「娶妓為妻勝過娶妻為妓」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在我腦中清楚的浮現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看到筱萍穿著我沒看過的薄紗短睡衣把這些老外和、小真和那個女的送出門口,臨走前每個老外都身著手在筱萍的短睡衣下擺輕輕的向下或向外抓著什麼扯了一下,筱萍則是隨著她們的動作或不住的下蹲或挺著腰把小腹凸出

    好容易筱萍轉身進了大門,這剽狗男女一路調笑的走了有段距離我才下車往屋子裡走去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穿著短睡衣的筱萍從廚房陽台走進來,當筱萍發覺我的時候不禁尖叫著用手蓋住了自己的胸前與下陰

    「不用遮掩了,我都看到了你先坐下來,我們談一談」我說著

    「看到什麼?」她遲疑的放下了手,我才發覺她還裝有陰蒂環而且跟她的乳環一樣有鏈子難怪剛剛送客送的奇奇怪怪的

    「我在快要12點的時候就已經回家過了,所有情形我都看到了」

    「喔」她回復了鎮定

    「我們離婚吧!」我有點厭惡筱萍的冷漠和假正經

    「理由呢?」她冷冷的說著

    「嗄!你問我理由?」我訝異的問

    「要離婚總有理由啊!不然我怎麼跟親戚朋友交代」她理直氣壯的說著

    「我…」我有點氣結的想著「有人這麼不知羞的嗎?」

    「就說我有外遇吧!」我妥協的說著,我不是怕她但是「人不要臉鬼都怕」,我是不想把我那過度傳統的父母親氣死,錢在賺就有,最重要的是我突然發覺我一點都不愛她

    在這六年多的婚姻生活裡,我一直扮演著一個傳統的中國男人的腳色,努力為別人拼事業維持一份自己不喜歡的工作,買房子買車子都是無目的的執行著似乎應該要執行的任務

    對了,就只是任務,不為自己,也不是為筱萍這個我自以為是妻子的女人

    和筱萍談妥了離婚的條件,我就忙著向公司辭了職,不為別的,只因為我想做一點自己想做的事

    「你是個好人,以中國人來說你的性徵大小普通,但是你的性能力真的好的沒話說,如果小真不帶我到老外的酒吧玩那一次,我不會放棄你這個寶」和筱萍從律師樓簽完字出來,筱萍以少有的溫柔口吻對我說著

    「謝謝」我不經心的應著

    「朋友?」筱萍詢問著

    「朋友,不過電話聯絡就好」我回答著,我怕看到她會影響我的性能力

    在計算機屏幕上看著筱萍多P的圖像,我有點莞爾,這女人真的是比妓女還像妓女,真是搞不懂她,她似乎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才一表正經

    「唉!看來還是我的錯」我想著

    「老公啊!吃飯了」老婆嗲嗲的叫著

    「來了喔!」我應著,不自覺的陰莖又有點不安分了

    「別這樣」老婆小聲抗議著,輕輕的用手拍了拍我伸在老婆兩腿深處的腳

    「唉!你們能不能安分一點吃飯啦?一天到晚這樣沒停」寶筠笑著抗議著

    「喔!」我有點委屈

    「妳待會兒要補償我」我幾近耍賴的說著

    「好啦!」老婆紅著臉說著

    我放下了筷子不及待的拖著老婆往臥室走

    我把老婆推上了臥室陽台靠著女兒牆開始面對著吻著老婆的耳垂和頸項,老婆在家從來不穿沒有扣子的上衣,慢慢的脫下老婆的家居上衣,印入眼簾的是雪白的軀體和稍微嫌小的白色半透明胸罩,擠出的一點乳溝半夾在兩顆挺立著的乳尖,老婆開始喘著

    蛻下了了老婆的家居長褲,老婆識趣的自己將褲子踢到了一邊,哇!又是吊襪帶的絲質白絲襪紅色的露趾半高跟涼鞋,居然穿著T–BACK,用力的揉著老婆的臀

    「妳整天就穿這樣在你的咖啡館看店?」我咬著老婆的耳垂問著

    「不是…喔…是那件白色的裙子」老婆喘著說

    「有點透明的那件?」我開始輕咬著老婆的頸項,手指在老婆陰蒂的位置畫著圈

    「嗯」老婆咪著眼

    「上

潘蜜拉的故事

這天晚上,我正埋首於成堆的書中。突然,一聲刺耳的門鈴聲響,轉移了我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讀書氣氛。真是煩呀!我只得丟下手邊的書,站起來應門。是潘蜜拉。她的樣子就好像一隻落湯雞; 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已因著門外的大雨而浸透,頭上的捲髮,也因著潮濕而貼在臉上,但仍掩蓋不了她那雙深棕色的大眼睛。她獨一無二的棕色眼睛。

   ” 馬克? ” 她跌坐在門檻上哭了起來。我急急忙忙地伸出手去扶她。從她的身上傳來異常的寒冷。她顫抖著讓我牽著她進入客廳。

等她在長椅上坐定,我拿起一條毛毯,披覆在她的肩上。我坐在她的身旁,而她往我偎了過來。我抱著她,讓她把頭依在我的胸膛。” 想談談嗎? ” 我輕輕地問。她點點頭,然而,還是不出聲。

這個情景讓我想起了以往的一些故事。瑪麗很喜歡雨,而她總是喜歡和我手牽手走在夏日的濛濛細雨中。我們回到家中總會全身濕透,然後….我趕緊將剩餘的回憶拋在一旁,回過神來注視著潘。她自小就是我的青梅竹馬,永遠的好朋友。我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她總是快樂的,臉上永遠帶著明亮的笑容。不像現在,一臉的蒼白還有失落。她不像蕾伊,整天幻想著自己是個模特兒,而且,她也從不濃妝。但我從不厭倦那不施粉的笑容。很顯然的,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讓她變成這樣。

雖然身體仍在發抖,她已經漸漸地暖和起來。她做了一個深呼吸,平撫自己的情緒。” 我為了讓格嵐有個驚喜,我今天特地提早下班。而且煮了晚餐。” 就我所知,她是從不做家事的人。” 他應該沒那麼早下班的,所以我很自然而然的就開門進去。房間內傳出奇怪的聲音。” 她閉上眼抽噎著,回想那幕驚心動魄的情景。” 格嵐….格嵐他居然….居然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他們….他們….。” 她甚至不能講出完整的句子。我將她更緊緊地摟著,我以為她會流淚,結果沒有。可能是眼淚流光了吧,她從晚上到現在也已哭了好幾個小時了。

當我抱著她,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她在我的懷抱中顯得有點笨拙。也許是身高不對吧? 突然我覺得我的胸口有點濕,原來是她衣服浸的水滲出了毛毯。我推了推她,不敢正視她的目光。” 妳已經濕透了,我還是拿些乾衣服給你換上吧!” 說完,我站起了身,到臥房拿了件乾的T恤。” 拿去,先換上吧!”

當她在浴室裡換衣服的時候,我來來回回的跺步。我真希望我能了解她的痛苦,但我自己的傷痕卻也被挑了起來。我閉上眼,好像仍能感受到瑪麗在我身旁。瑪麗對每個男人而言都是美麗的,她擁有一些特質能讓男人像蒼蠅般地黏著她。然而她總是說希望有頭金髮,這樣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皇后了。我覺得她能選中這麼平凡的我真是我的幸運。

我的思緒因潘蜜拉的出浴而中斷。她看起來仍有點蒼白,有點麻木,甚至當我撥弄她的髮梢時她也是渾渾厄厄的。” 喂!” ,我指著我的臥房,” 到我房裡歇一會兒吧,等晚點我們可以聊到天亮。” 幾分鐘後我拿了新的毛毯進房去,我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只得輕手輕腳地替她拉上被子,蓋上毛毯。

我回到客廳,拉開窗簾望著外頭的雨,繼續著我的暇思。我在想,是否瑪麗現在也跟我一樣,望著大雨,想著同樣的事….。不,絕不會!她早就把對我的心態說的一清二楚了!” 唉!” 我歎了口氣,回頭坐在長椅上,靠著剛剛潘用過的濕毯子。這件毯子曾經是瑪麗的最愛。我將它輕輕地摩挲我的臉頰,潘淡淡的香氣氾濫了我整個思緒。瑪麗呀….。

每次我們從雨中漫步回來,我們會一起淋浴,然後一起坐在這長椅上,用的就是這條毛毯,緊緊地包住我們兩人。那些時候,是我愛極瑪麗的日子。當雨水沖去了她的虛榮心,回到這裡,與繁華隔絕的地方,也是瑪麗最真的時候。也許這也是個巧合吧!當冬天過去,細雨不再,我們也就分手了。

我躺了下來,拉過毯子蓋著。為什麼我總是還忘不了她,還為她瘋狂? 到最後,她總是無端地發脾氣,找藉口爭吵。或許我該慶幸她的離去吧? 但,我卻到格嵐和潘那邊哭訴….。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嗯,格嵐。不是我愛說他,他第一眼見到潘就愛上她了。潘似乎懂得在任何場合的應對進退。這也是我們友誼能維持如此久的部份原因。我本來不知我自己對潘的心意,直到他的出現。一開始,我和他競爭。然而我退出了,我發現潘比較喜歡他。為了友誼,我也只有退出。等到潘和他都對這份情感彼此認同時,我們甚至還能坐下長談數小時哩!

當然,後來蕾伊進入我的生活,改變了這種情形。可是我和潘仍是彼此信賴的好朋友,有了問題,也會互相討論。只是蕾伊不信認我們這總純友誼,她總幻想著有什麼沒什麼的。她甚至以這個作為爭吵的開端。我開始猜想,這是不是也是使格嵐去找另一個女人的原因。不!我們都自己做了選擇的!他必須要為潘的痛苦負責。而且由他沒有四處尋找潘回家來看,他一點也不重視她。真是個可惡的傢伙!

我閉上我的眼,暴雨聲狂亂地呼嘯我的耳際。” 唉!蕾伊。” 我又歎了一口氣。她總是愛躺在我的身上,將頭枕在我的胸膛。她棕色的捲髮會….。喔!不!蕾伊的頭髮是黑色長髮,我居然搞糊塗了!如果讓她知道,她一定會殺了我!唉!反正她也離開了,甚至不告而別。沒有留一句話,什麼都沒有….

我搖搖頭,試著丟掉那些惱人的記憶….。看看時間,六點零三分,離我的鬧鐘調的時間還有一點。哎!昨晚的事真的讓我想了很多。

我站起身,輕輕地走進我的房間,我必須要在我的鬧鐘吵醒潘前把它關掉。我踗手踗腳地關了鬧鐘,正要轉身離開。

   ” 馬克….。等等,” 潘在我身後哭了出來,” 別走,好嗎? “

我轉過身來看著她,由於天才剛亮,我只能隱隱約約看出她的眼睛紅紅的。

   ” 嗯? “

   ” 別走….。”

   ” 好吧!”,我走到床邊坐在她身旁。她坐了起來,將頭枕在我肩上。

   ” 為什麼? “她哭了出來。

   ” 為什麼這種事總是會發生,我不知道,不管我多麼地愛他….。” 雖然這些話聽起來沒什麼意義,我也不知道這時候我該說什麼來安慰她。我抱著她,試著調整因身高造成的不諧和。但總是感覺怪怪的,我也不敢推開她。

在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後,她終於開了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早就該料到會有這種結果的….。” 她抬起了頭,而我迷惘地望著她。” 嗯? ” ” 最近這幾個月來他總是早出晚歸,我已經忘了上次我們坐在一起聊天是什麼時候了,還有,我們也很久都沒有……..。” 她說著,一邊害羞地低頭把玩她的裙擺。

   ” 我也真想不到,格嵐怎麼會這麼沒眼光,放著一個漂亮的老婆不要,還去….”

   ” 喔!馬克,你總是這麼會說話。”

   ” 沒什麼,我怎麼想的我就怎麼說呀!”

   ” 謝謝你,” 她無力地微笑著。” 我….馬克,我想….我當初應該選擇你的。”

   ” 什….什麼? “

她帶了點罪惡感轉開了她的頭,然而,我緊緊注視著她。我想瞭解她剛剛所說的話。因著她的頭髮,T恤的上半部還有點濕,緊緊貼住她的上身,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乳溝。柔柔的日光射了進來,更能襯托出她的美。她突然轉過身來,上半身傾靠著我。當她輕輕地在我臉頰印上一吻時,我幾乎呆住了….。我沒有抗拒,她更用手環著我,將自己更貼向我。” 我該選擇你的….。” 她悄悄地說。

突然地,我發現我在回應她的擁抱,我輕輕地在她頸部吐出了一些字….。” 其實我,我很久以前就….。”

她用食指在我嘴唇做了一個” 噓 “的動作。” 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整個人偎了進來,輕輕地吻著我。她的雙唇是如此地柔軟而溫暖。我開始用手去撥弄她的秀髮,” 喔!潘….。” 我呻吟了出來。

忽然,她推開了我,掙脫了我的擁抱。我有點害怕….。但她卻引導我的手覆上她的雙峰,” 跟我做愛吧!” 她說。

手指尖端傳來的觸感比我以前所幻想的來得美妙。雙峰是結實而柔軟的,我開始輕輕地揉捏著。很明顯,那一對玉乳也是很敏感的,當我透過薄薄的T恤捏弄時,潘閉上了眼睛並低呼了出來。她仰起了頭往後躺,而我緊靠著她,輕輕地解開她胸前的釦子,開始品嘗那夢寐已久的甜瓜。我順著她左乳的曲線舔舐,一圈圈的往內游動,直到乳暈上頭。等我終於到達了中心點,我用我的牙齒輕輕的去囓咬,並配合舌尖的挑弄。等到她左邊的乳頭堅硬之後,我在她右乳也重覆同樣的步驟,而她也以弓起身來回應我的熱情。她用雙手環著我的頭,將我的臉深深埋在她的雙乳之間。雖然我從未對女人做過這樣的動作,但我很自然地用我的雙手,拇指與食指輕輕捏著她的雙乳,並用我靈活的舌舔舐她的乳溝。

我將身子漸漸地往下移。舌尖已經游到她平坦的腹部。我一邊逗弄著她的肚臍,一邊拉下她貼身的底褲。我凝望著她已然濕潤的蜜穴,而她用雙腿引導我的舌尖。但是,我突然有了另一個調皮的想法。我開始逗她,我的舌尖來來回回在她的大腿內側游移著,不時地吻著她的小腹。” 喔!馬克!” ,她喘息著,開始用手壓擠自己的雙乳。同時,她也不停地頂起臀部,試著抓住我的舌尖。但我仍繼續逗著她,直到她瀕於崩潰。” 啊….求求你….我需要你!”

當我的舌尖終於輕觸她的蜜穴時,她大叫了出來。我仍輕輕地,慢慢地舔著。”喔….別停….。” 她用一隻手輕壓我著頭,讓我能更多地接觸她。這時候,我不再抗拒。我很快地找著她那微突的陰蒂,讓她在我雙唇之間喘息。我由我的喉嚨深處吐出微微地滿足聲,而她的反應更為激烈。她弓起了身,頂起了臀,釋放她有如火山一般的高潮。當她的高潮結束,我輕輕地靠上她柔軟的身軀,深怕一不小心就破壞了整個的氣氛。我親吻著她,而我早已被佻起的陰莖緊緊地壓著她的大腿。

她滿足地吟了一聲,回吻著我。” 嗯….。現在….跟我作愛….。” 我對她微笑,低下身去調整她的姿勢。我將她的雙腿彎曲,使她的膝靠著她柔軟的胸部。我用我上半身的重量去壓著她,防止她等下又頂起她的臀。然後我又開始逗她,我用龜頭在她的洞口磨梭著,但是就是不進去。她喘息著,閉上眼睛等待我的進入。但我偏讓她等,而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 喔….你又….喔….。” 她呻吟著。隨著一次次的磨梭,她的情慾也一秒秒的更為高漲。

慢慢地,我刺進了她,但我仍緊緊控制她的腿,不讓她往上頂來。我溫和的推進直到整根沒入。我俯下吻她的唇,並鬆開她的腿,現在她可以自由的動了。漸漸地,她配合我的節奏,我推入,她頂出。雖然我閉著眼,我仍可以感覺潘在回應我的吻。隨著節奏的延續,潘的唇漸漸的無力,到最後,她只能微開著喘氣….。” 喔….。是的….就是這樣….喔….” 她的恥骨用力地頂著我,溫暖的陰道壁傳來一陣陣的熱動,當她洩出的愛液滾燙地淋在我上,我再也忍不住而射了出來。我癱在她身上,就這樣趴了好一會兒,聽著她快速的心跳。” 我好愛妳….。” 我喃喃地說。

等到她終於回復了正常呼吸,她開始親吻我的耳垂。” 那真是美妙呀!馬克,但我好希望你還沒….。” 她把我推下她的身體,反過來壓在我身上。她凝視著我的雙眼,並深深的吻我,我幾乎迷失了。” 嗯,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人….。格嵐他也從不肯親吻我的私處。” 我正要回答,她用手指封住我的唇。” 所以我也不願意為他….嗯….” 她邊說,開始親吻我的胸部,我的小腹,然後是我的….陰莖。她溫熱的唇很快地回復我的精力,我的小弟弟再度地挺起來。她將我的球兒吞入口中做為獎賞。就像含著兩粒糖果一般。” 喔….喔….” 我呻吟出聲。我真想把陰莖整個的插入她的嘴裡。” 不….不….慢慢來,還沒….。” 她像看穿了我的心事般。” 來,坐在床邊。” 我像個被催眠的小孩一樣,慢慢地坐了起來,由她的頭引導我的動作。她用她的唇和舌,輕輕地觸著我的龜頭,直到我再也無法忍受。” 喔!潘….” 我呻吟,我伸出雙手,十指插入她的髮絲之中。當她漸漸地含入我的陰莖,我看見她臉上一抹微笑。當我的龜頭觸碰到她的嘴巴後壁,我差點尖叫出聲,但她又慢慢地將我退出來。慢慢地,她用嘴為我做愛; 一次一次地用力,一次一次地加深,直到深深地吞入喉嚨。我緊抱著她的頭,想要加快她的速度,然而潘有別的做法。她推開我的手,仍然維持緩緩的速度。

突然地,她停下了她的動作,微笑地望著我疑問的臉。” 我早想試試這樣子….。” 她跪坐起身,胸部正好到達我陰莖的高度。由於陰莖上還留有她的口水,她能很輕易地用雙乳包著我做愛。” 喔….我的天….” 我再度迷失在這種新奇的感覺。她的雙乳嘗起來是那麼的美好,而她現在正用她們為我做愛。” 喔….。” 當她持續地動作,一陣陣的快感游移在我的背脊。我閉上眼,深深地陶醉在其中。但她熱情的表現喚醒我的白日夢。我張了開眼,潘還是維持同樣的姿式。她的頭向後仰起,雙唇微開著呻吟,很顯然的,她也能由這種姿式獲得快感。她開始瘋狂地擺動身體,激情地吟叫出聲,直到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她的雙乳緊緊地夾住我,而我的精液噴灑在她的頭頸及胸部。


 

從那天到現在大概也已經兩年了,雖然我和潘的相處上仍有些困難,但她已經答應在今年秋天嫁給我。回想起來,這個婚姻應該是無可避免的。我是那麼地照顧她,而且在這麼多年的相處之後,我相信我們應該是彼此需要的對相。

……..


全文完

其實是沒完啦!但是我覺得那些已不再是文章的主題了,為了使文意通順,我曾經偷偷修改文章的某些部份。而最後一些些跟文章被我修改的地方有關,所以我就不再加以翻譯了。

快要畢業了,我想這說不定是最後的翻譯….
哇!我也捨不得哩!

阿悲
您的支持 是我成長的動力

柔膚上留下繩痕

我姐姐是模特兒,從高中時代就開始兼差,畢業後被選中擔任運動飲料的夏季宣傳女郎後非常出名,名字是藝名,她的本名是工藤和代。

工作很忙,不過專門穿泳裝做宣傳。

她不愧被選中,確時有很美的身材,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胸圍八十四,腰圍五十九,臀圍八十五。只要看到她的身材任何人都會行注目禮,雖然是純日本的血統,但是看起來像是混血兒一樣,充滿理智的感覺。

有這樣的美麗的姐姐,看起來是一件很幸福但實際上有很多麻煩的事。正確的說是有過多麻煩的事。因為這個夏天我終於有機會對這種事情敢感到幸運。

大家可以想像到,有這樣的姐姐以後,手淫的對象只有姐姐。

偶爾看到姐姐的乳房和屁股的曲線,靠近她時分不出香水還是體嗅的芳香,我手淫時,心裡幻想的場面完全都是姐姐的一舉一動。

因此看到她都會產生愧疚感,如視線相遇,我的臉會通紅,心會蹦蹦跳。

可是在這個夏天……..

我第一次感受到,出名這件事沒有一般人想像的輕鬆愉悅。

賺錢雖然是好差事,但付出的代價相當大,模特兒俱樂部的管理相當嚴格。

因是新出道的,必需避開任何的醜聞。

在此之前姐姐還有幾個男朋友,也適當的享受性交的樂趣,可是慢慢走紅或為所屬俱樂部的招聘時,立刻強迫她結束一切的男女關係,

新的關係更不可,經紀人緊跟在身邊,從工作場所回到家為止,徹底受到監視。

可憐的姐姐陷入相當嚴重的慾望不滿的情況,不過對我而言是幸運的開端。

因為我竟然看到姐姐的手淫,在這以前我想她從來沒有手淫,如果早就習慣也不會做出這種被看到的事情來。

我這個男人雖然不太了解,但是覺得她的手淫好像相當生疏。

那是七月中旬的事,那天有期末考試,結束後和好友去喝酒,十二點後才回家,雖然還只有高中二年級,但在這種情形下還不會被取締。又不像其他的同學去找女人,說起來我還算是好的一方,因為經常看到姐姐,

同年代的女生都顯的好醜,沒辦法產生興趣。想睡前淋浴推開浴室的門時,我聽見裡面傳來淋浴的聲音。不知道誰在裡面,我悄悄的推開門….

浴室裡燈光明亮透過毛玻璃看到姐姐的身影,我緊張的吞下口水,拚命的大瞪眼睛。

模糊的影子逐漸形成輪廓,頭髮的黑色和身體的膚色像水墨畫一樣朦朧,可是那個姿勢有一點奇怪,姐姐是面對浴缸抬起一條腿,淋浴的噴頭被腿擋住。

女人是用這種姿勢洗那個地方嗎?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輕微的哼聲。

「啊……。」

哼聲與水聲混在一起。我把全部的精神集中在耳朵及眼睛上。只是洗身體,用的時間也太長了,而且頭部的動作也很奇怪。

黑色的頭髮像波浪一樣的前後擺動,胸部隆起的影子也隨著搖擺。

難到是姐姐在….。

可是,絕對錯不了。

頭髮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急促。我悄悄的走進脫衣室,也輕輕的關上門,我的心情開始七上八下,姐姐好像沒有察覺到我進來的動靜。

我深做呼吸,也許不擅長喝酒的我有一點醉的關係當時在我的心裡出現一個大的計畫。

我急忙脫去身上的衣服,身體赤裸後我就突然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

「啊……….。啊……..。」

在淋浴當中,而且不是普通的淋浴,是沉迷在淫猥的行為中,雖然說是弟弟,但挺著陰莖的赤裸男人衝進來,姐姐的驚訝當然是非同小可,把手裡的噴頭向我丟過來。好向要大叫的樣子。

「姐姐不要叫,這種情形被爸媽發現,姐姐比我更糟了,因為我一直看到妳做什麼事。」

本來姐姐的臉色是紅潤的,現在立刻變蒼白,燃後這才發現自己赤裸顯出狼狽的樣子,把身體轉過去用身體保護胸部。

「你這是做什麼,我在淋浴你還偷看,太沒有禮貌了。」

可是姐姐說話沒有力量,很清楚感覺到她在害怕,看到姐姐這個樣子,我就更想折磨她了。

「是淋浴嗎?姐姐用蓮蓬頭在做什麼呢?好像只有下面濕了……」

姐姐背對著我,但看的出她好像嚇了一跳,夾緊大腿扭動腰肢。

我一手拿噴頭,突然抱住姐姐的後背,把陰莖貼在姐姐的屁股磨擦。

一手抓住乳房,用噴頭噴向前面姐姐用雙手掩護的大腿跟上。

「不要,你這是做什麼?」

姐姐扭動身體想抗拒,不過她的雙手不能離開那個位置。

我的陰莖壓在姐姐的火熱柔軟的屁股上,立刻開使反應。

「姐姐,我是了解的。因為我每天也在手淫。不要用淋浴,讓我來給妳爽吧。」

我把噴頭放在地下,用手插入姐姐雙手掩護的大腿跟中

「不要這樣….。不要」

姐姐拚命的扭動身體想逃避,我用全力不讓她逃避。

「姐姐,僅用手可以吧?沒有人會知道,就是姐姐的經紀人也沒有辦法監視家裡的事。」

「不要….。啊……」

姐姐支撐不住我的體重快要倒下去。急忙用雙手扶住牆保持平衡。

我的手立刻摸到姐姐雙手解放出來的陰戶上,溼淋淋的陰毛的觸感是那麼的美好。

「姐姐….。」

我繼續用體重壓迫,一隻手撫摸乳房,

摸到陰毛的手繼續尋找肉縫。姐姐的雙手扶在牆上已用盡全力,對我的淫邪舉動沒有辦法抗拒,夾在屁股溝裡的陰莖已經膨脹到極限。

「啊….不要呀….」

尋找肉縫的手指滑進姐姐的陰道裡。我也非常急躁中指進入肉洞中,就不顧一切的食指也進入深處

「啊….啊….」

姐姐的身體也溼淋淋的,但那是和淋浴的水完全不同,黏黏的,熱熱的,那裡面的肉好像快要融化樣子。

我把二根手指插入肉洞裡攪動,用拇指揉搓硬硬的陰核。

姐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因為有人突然闖入,要洩而未能洩出來的肉體,好像終於恢復應有的節奏

我也完全沉迷在陰莖的摩擦感裡,閉上眼睛一手摸乳房一手玩弄陰戶,享受陰莖壓在豐滿屁股上的感觸。姐姐也開始陶醉在我手指的戲弄裡。

她不用雙手也能站穩,但仍舊保持原來的姿勢,沒有想推開我的手就是最好的證據。

不僅如此,呼吸愈來愈急促後,仰起頭還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在幸福的高峰上,簡直就像在做夢。

有幾萬,幾十萬的男人看著姐姐穿泳裝海報手淫。我在撫摸那些男人瞳憬的肉體,陰莖在她的身上摩擦。

能作到這件是只有我一個人,是弟弟的特權,只是這樣對我已經很足夠了,當時我做夢也沒想到要和姐姐性交。

「啊….。啊……」

就在姐姐發出較大的哼聲,然後全身抽搐。這是姐姐洩了……。

我有這種感覺,但就在剎那,夾在姐姐屁股溝裡的陰莖也猛烈爆炸,白色液體飛散在姐姐的背後及屁股上。

就這樣身體在身體摩擦一陣後,我和姐姐流在浴室內走出去。

我是輕飄飄的,全身赤裸裸的走回房裡關上門,

就把沾上姐姐淫液的手指鼻前用力的呼吸,比那個姐姐帶著笑容喝的運動飲料,覺得更清香美味。我忍不住把手指放到嘴裡舔。

剛才不久在姐姐的屁股溝裡放射,可是我的陰莖又開使勃起了。

異鄉

他眼睛望向窗外,北國的冬天是那樣的蕭瑟,銀雪遍地的寒冷。車上原本不多的乘客似乎有著一種淺淺的哀愁,讓偌大的車箱更顯寂寥。

他拿出早紀她寫給他的信,一種莫名的激動湧上心頭。

   「想不到她還記得我。」他嘆了一口氣。

陣陣熱氣化成白色煙霧凝聚在眼鏡鏡片上,模糊的視線中似乎可以看見早紀纖細的身影飄動著,楚楚動人。

他將頭靠向椅背,閉起眼睛沈思著。

猶記得當年以一名交換學生的身分來到日本,寄住在早紀的家中,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裡,和高校生的她發生戀情,感情是那樣的甜蜜濃郁,生活是那樣的充實愉快,可是結局是必然的難過。

異國戀情原本就難有結果,更何況本國政治因素的動盪,加上雙親沈重的傳統觀念,在在都逼使他倆分離。

愛情沒有國界,不分種族,只要兩情相悅即可。

他鄙視說出這種話的人。

巴士到站後,他走下車,抬頭望過去,這一帶的住宅區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

冷不防一陣寒風襲來,他凍的直打哆嗦,手指更拉緊披在身上的大衣。

在走過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後,他來到了伊藤家。

他瞧著門旁的門鈴,還是決定敲門,正如幾年前他剛到的時候一樣。

出來應門的是早紀的妹妹。

幾年不見,昔日活潑好動的小女孩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了。

她又驚又喜地帶著他走進屋子內,聒譟地詢問昔時非常寵她的臺灣大哥哥,伊藤太太拿給他脫鞋,接著領他到客廳中。

一向好客的伊藤先生拉著他坐在褟褟米上和他談天著。

溫暖的熱茶去除他對雪天寒冷的畏懼,他緩緩地喝著。

   「好暖和啊… 」他發自心底地感激著。

幾年前他還是一個靦賟的學生,現在已經是伊藤先生的老友。

他和伊藤先生熱烈地談論各種話題,國家大事,生活體驗,工作牢騷等永遠說不盡,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是晚上。

一直等到伊藤太太催促這兩個久未謀面的男人吃飯時,他才驚訝地發現時間過的真快,可是早紀並未回來,他感到疑惑,於是趁著吃完飯後,再次談話的時候向伊藤先生提起。

   「早紀啊,她現在已經搬出去住了… 如果你要去拜訪她,」他起身走到櫃子邊拿出紙筆。

   「嗯… 她的住址。」寫完後,伊藤先生重新看了一遍,將紙條交到他的手上。

   「這樣也好,早紀就要結婚了,你也順便去祝福她… 」

   「嗯,我會的。」他點了點頭,早紀信中已經提到她要結婚的事,所以他沒有十分訝異。

深夜當他要上樓休息前,經過早紀以前的房間時,他停下來,打開房門靜靜地凝視出神。

這幾年,它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空房中,似乎可以見到穿著著藍色水手服的早紀正笑臉盈盈地對著他招手,毫無瑕疵的臉蛋上兩個圓圓的酒窩十分可愛。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她的男朋友會不會像我以前對她那麼好呢﹖」

他再度把自己封進過去的回憶中。

忽然一陣聲音從耳邊響起,「想早紀嗎﹖」伊藤太太正抱著棉被要給他,經過走道時看見他發呆,很關心地問著。

   「喔,喔,對不起… 對不起… 」他為自己的失態表示歉意。忽然轉個念頭「這個… 早紀通常什麼時候會回到她的住處呢﹖」他緩緩而堅定地問著…


那是一個陰霾的午後,他徒步走過整個都廳,大街上面無表情的人群從他身邊流過,他也消逝在無邊無際的人海深處。

一滴水對於汪洋大海的無奈,他深深地再體悟。

在咖啡館中坐著,看著前方的成雙成對年輕的情侶,往日的情懷歷歷在目,隨著時間流逝,愛情的表現方式始終未曾有重大的變化,早紀就像前面那個熱情的少女一般,讓那個顯然較為內向的男孩不知所措。

他倆也曾經如此的戀愛過。

戀愛,就像是美夢一場一樣,充滿著希望。

他是一個沒有夢的人。

時間很快地結束,侍者很禮貌地請他離開,他點了點頭,拿起行李,走向櫃臺付帳,心想著明天回去的行程,約定伊藤一家來送行的時間。

剛來日本第一天的夜裡時在問了伊藤先生早紀的地址,但是他並沒有馬上就去找她,他不曉得為什麼就是有點怕,可笑的是連怕什麼他都不清楚。

趁著最後的一天,他要去看看早紀,那個浮現在他腦中清麗的異國少女。

回到茫茫的人海中,他看了一下手錶,時間還很早,還不到早紀下班的時候,於是他轉進一座公園,坐在公園的長板凳上,他看見緊湊日本生活的另一面,寬敞的公園使他遠離道路的塵囂,靜謐的翠綠使他沈沈睡去。

到底還是傍晚蕭瑟的北風驚醒他,他整理一下狼狽的衣裳,然後急急地走開。

前面那些老人大概認為他是一個外國的流浪者吧,他心想。

持續走了一段路,早紀的公寓已經在眼前,心中真是十分的激動,可是理性卻不斷地要自己趕快離開,無法言喻的恐懼感也竄上心頭。

理性和慾念激烈交戰著,手腳不聽使喚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樣地走上台階,最後停止在門前。

在過了十幾分鐘後,寒風伴隨著,他還是站定在門前,伸起的指頭始終沒有勇氣按下門鈴,儘管這是一件多簡單的事,他在腦中翻騰著,是要進去屋內,還是只和她打聲招呼然後離開,或是就讓這一切隨風而逝,永遠不再見面。

正當他在門外猶豫不決時,大門忽然開啟,早紀沒想到他正在門外,既驚訝又歡喜地看著他,好不容易相戀多年的情人終於再度見面了。

她一句話都沒說,把他拉進屋裡來,隨後關上門,緊緊地摟住他,靠在他寒冷的背後。

那是一個溫暖的夜晚,他倆互換著多年來的種種情思。

他們對坐著,早紀的美依然令他傾心,低頭不語的她多麼惹人憐愛。

還是他先發問: 「妳… 呃… 妳現在的男朋友對你好嗎﹖」

   「嗯,他十分地愛我,可是… 不過沒有你以前那樣地在乎我的感受… 」她低著頭語氣平淡地說著。

   「這樣… 那我就較放心了… 」他凝視著早紀,「當年匆促地離開,我對妳感到十分地愧咎,妳是一個讓我掛心的女孩,如果妳能幸福,那我也就安心了。」

他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心裡面無由地有點淒涼。

他晃了晃手裡的酒杯,裡面冰塊輕輕碰撞著玻璃。

   「謝謝… 」她略頓了一下。「那你現在過的怎樣呢﹖」她有點擔心地問。

   「我﹖我已經結婚了… 」他看著面露訝異的早紀,然後轉回頭空望著手裡的酒杯「我回去不久就結婚了。正如當年我告訴妳的,父母之命… 」他憤憤地說著,可是隨後表情便柔弱下來「不過,我太太很愛我,她很好,我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

   「是嗎… 是嗎… ,太好了… 太好了… 」早紀拿起酒瓶,替他斟滿。

他一口氣把它喝光。

   「酒入愁腸愁更愁」他想起古老的詞。

冰塊鏗鏘地響著,當他將杯子放在桌面時,兩人幾乎是同時轉向對方,異口同聲地叫出: 「祝你(妳)永永遠遠地幸福… 。」

他和早紀相視著,然後慢慢地,緊緊地抱在一起…

當她從浴室走出,他一把抱起了她。

米黃色浴袍裡裹著一絲不掛的胴體,他激烈地吻著她的櫻唇,兩人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溫熱的津液順著他粗暴的舌頭流入他的口中,很甜、沁人心脾。

他拉開她胸前的衣擺,盈白的乳房令他迷炫,他趴在她的乳溝間,去感受乳房美妙的柔嫩。

他看著恰和她乳尖成一直線的暖爐,火熱的白金絲在他的眼中竟不如她乳尖的嫣紅,更不如他身體的熾熱。

早紀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她知道今天過後,兩人就永遠不可能再見面了。

人世間的種種往往是那樣的無奈,可悲可嘆…

不知過了幾時,他再次吻上她的朱唇,溫熱的雙掌輕撫著她柔嫩的肌膚,一種柔滑清涼的觸感。

他將她背後的浴袍更行拉下,將面孔貼在她賽雪的肌膚上。

北國少女的皮膚雪一般的潔白,有著冰晶般的光滑,棉絮般的柔軟。

他輕輕地咬著她身上的每寸肌膚,在雪白的皮膚上吮出一個個粉紅的印。

倏然他抱著她翻身而起,深怕她從他懷中消逝的緊擁著,雙掌從身後伸出,握住她盈滿的雙乳,寬大結實的胸膛貼在她嬌柔的背上,古銅色的皮膚可以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顫動,如同一隻受傷的小貓。

他控制住她的雙腿,敞開她來迎接他的進入。

那是一種完完全全不同於他太太的感覺,總覺得好美,令人迷失意識,不能自己。

就在兩人合而為一的瞬間中,幾年來積存種種相思的情慾火山爆

發似地奔放出來,他不同於剛才的溫存,在早紀如絲如娟的身體上肆恣馳騁著。

像是要把她完全融化似地,他以最大的能量進出她體內,早紀不間斷地低吟著更激起他的慾望,他覺得此時此刻最美,最令人陶醉,令人瘋狂。

盈白的肌膚是那樣令他酥軟,粉紅的乳尖讓他沈醉,她體內的溫熱令他更加顛狂,她身體微微的顫抖令他更加迷失在愛欲的大洋中。

那是一場過去未曾發生在他身上的水乳交融,她的身體好似一面平靜的碧湖,包容著他,含蘊著他,讓他在平靜水面上激起陣陣的漣漪。

只可惜今生已無法擁有她。

   「如果… 如果… 」他不切實際地想著。

他的胸膛壓貼在早紀的柔軟乳房,手掌握緊她的手掌,他持續地前進著。

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把握這僅剩的時光,只有不停地讓兩人更緊密地融合在一起。

他喘息著,直到體內的能量奔瀉出來。

疲累的他伏到早紀的胸部,臉頰貼在早紀的乳房上,無力的身軀加上種種的哀愁讓他無法再次起身。

   「說實話,」早紀倚靠在他的懷中「你曾經愛過我嗎﹖」

   「嗯,」他端起早紀紅潤的臉頰,「不是曾經,這輩子我想…我永遠不會喜歡上任何人了… 除了妳,早紀 … 。」

   「這樣… 你太太不是很可憐嗎? 」早紀的話隱約地刺痛了他。

他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再度抱住她。

兩人再度雙唇相接。

東方的天空漸漸發白,通知他離別的最後一刻到了,他好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雖然他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倆人始終維持著同樣的姿勢沒有變化。

他和她都十分明白這次之後再相見的機會微乎其微,或許早紀不該寫信要求互相再見最後一面,而他也不應該來赴這個約,好讓早紀永遠的忘了他,見面的結果一樣無助於現狀,只是平添更多的憂傷罷了。

可是畢竟他還是放不下,縱然他已經是一個女性的丈夫,一個孩子的爸爸。

早紀的美多年來一直縈繞在他的心中,早紀的溫柔相較於太太的溫柔卻更令他傾心,而工作的煩悶讓他想重溫學生時代的無憂無慮。

或許這便是越得不到的東西越美的感觸吧,他不得不承認。

還是早紀先起身,如一條白魚似地脫離他的懷中。

她穿上一件睡衣,坐在梳妝台前整理著她的頭髮。

   「幾天前我就一直在等著你來,」早紀語氣平淡地說著。

   「我… 我早就想來這裡看妳了,只是我害怕。」他看著天花板說著,「因為我已經結婚了,而妳也將要嫁人。這樣… 不太好…」

   「我請了兩個星期的假期,這段時間,請你好好地陪我好嗎﹖」 她緩緩地梳著長髮,「我… 已經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這個…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像是做錯事一樣,他支吾地說。

   「列車出發的時間快到了… 」

她立刻會意過來。

從鏡中的反射,他可以看著她不諒解的表情,劇烈顫動的身軀。

他為了避免她更傷心,躲進浴室中洗澡。

在浴室中,對早紀那種歉意更加地加深。

他穿好衣服,走出門外,早紀的心情已經平復許多。

他坐在床沿上,靜靜地看著她將自己的長髮用一條彩色的絲帶綁起。

他起身走到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的肩頭,在她的臉頰輕吻一下:「時間到了,再見… 」

他拿起旅行袋。

   「等一下… 」早紀轉過身來,走向他面前。

接著她現出一柄不知何時拿在手上的剪刀,倏然將她用絲帶紮住的頭髮剪下來,很堅定地交到他手上。

   「妳… 」他不解地看著她。

她投入他的懷抱裡,顫抖而無力地啜泣。

無奈的他只能拍拍她,安慰她。

   「請… 請好好地珍惜它,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樣… 」聲音斷續而淒切「請… 請不要把我忘記… 」

抱著早紀,忽然覺得好想哭。

   「是啊… 是啊… 怎麼會把妳忘記… 」…


伊藤一家都來到車站向他餞別,唯獨早紀沒有。

當年他不得不離開時,她也一樣沒有來替他送行。

時空間隔多年,這一幕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可是他心中卻已木然,沒像當年流下傷心的淚珠。

踏進列車車門時,忽然像是要捕捉些令他懷念的記憶似地他回頭看了一眼,手卻更加握緊早紀的斷髮。

   「回家吧! 」他對著自己說著,心中慢慢釋懷…

看女同事照片手淫 精液再摻入她水壺內!!

    新加坡警察部隊一名39歲的文職人員,被控在女同事的水壺內摻入他的精液,讓女同事喝下。《星洲日報》報導,沈鏗狄(39歲)在2008年2月21日,邊看女同事的照片邊手淫,然後將精液收在一個小瓶子內,還把全程錄影。

     事後他回到辦公室,等到女同事離開座位後,把精液摻入女同事的水壺中。由於水壺的外部是紅色的,所以女同事並沒有發現水的顏色已經變了,照喝不誤。沈鏗狄故意在女同事回到座位後與她聊天,暗中把對方喝水的畫面拍攝下來。

     2個月後,他又以同樣的方式,將精液摻入另外一名女同事的水壺內,同樣拍下對方喝水畫面,並將檔案存放在家中的個人電腦內。

     2009年的9月10日,沈鏗狄到第三名女同事的辦公桌,要她幫忙把一疊文件傳給他,女同事蹲下來時,發現沈正在用手機拍攝她的裙底風光,經過一番掙扎,女同事把他的手機搶過來,隨後報警。

      警方接到報案後,到沈的住家搜查,起獲上述摻精液入水壺的錄影檔案。沈鏗狄一共面對146項指控,包括侵犯女性的隱私以及惡作劇等罪名。

和女朋友的第一次

  那是在差不多去年的這個時候,也是個下著雨的晚上。那天已經很晚了,我送她回家。她父母住在郊區的家裡,平時她一個人住的。(呵呵,明明就是給我機會嘛)因為雨很大,我們都沒帶雨具,從車上下來雖然到她家不遠,但走到她家樓下時差不多都濕透了。

  她讓我進屋洗把臉再走。我洗完臉走到客廳,她給我泡了杯咖啡,「喝了暖暖身子吧。」然後她走進了洗手間。我聽到放水的聲音,她大概在洗澡了。喝完咖啡我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不知什麼時候她走出來了。穿著件白白的睡袍,身體的曲線若隱若現。

  「你該回去了。」

  「嗯,你把傘給我。」

  「外面的雨還很大啊,要不要再等雨小些?」

  「現在已經很晚了,再晚我怕沒車子了。」

  她取來了傘,遞給我。我轉身準備出門了。

  她突然對我說:「要不,就睡這吧,我這還有床被子。」

  我有些驚訝,笑笑對她講:「你不怕我做壞事?」

  「量你也不敢,沙發就是你的床,我去拿被子。」

  說完她不知就從哪裡搬來了被子,又拿來了電熱器。

  「客廳的空調壞了,先將就一晚上吧。把濕衣服脫下來烘烘,要感冒的。」

  她這麼體貼,我真的很高興。「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記得房門要關好。」我壞壞的對她笑著說。她朝我笑笑,然後回臥室休息了。

  不敢說自已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我對GF一向比較寵愛到是真的。以前也有不少可以上她的機會,但她不同意。她如果不願意,勉強得來的也味同嚼臘,兩情相悅才是我真正喜歡的。

  在清冷的客廳的沙發床上我睡下了。可能是因為咖啡的作用,始終睡不著。爬起來裹著被子看看電視,好像也沒什麼有趣的節目。突然發覺客廳真的好冷,開著電熱器也沒見什麼暖和。可能著涼了,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也許吵著她了,她在臥室發話了:「外面冷不冷,要不要再添條被子?」

  「不用了,還能堅持。」可話沒完,我又啊欠啊欠的打了兩個噴嚏。

  「進來坐會兒吧,有空調。你太容易感冒了,要當心。」於是我走進了她的閨房。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進來,只不過第一次看到GF穿這麼少躺在床上。她也沒睡,坐在被窩裡翻著雜誌。我坐到床沿上壞壞地對她笑。

  「你笑什麼,你不要對我有非份之想哦。」她也對我壞壞地笑著說,這樣的神態實在是好可愛。

  我不多說什麼,隨手也撿了本雜誌在她旁邊翻了起來。我們都沒說什麼話,可能剛才玩累了。她在專注的翻著雜誌,我偷偷地看著她。我喜歡的那種短髮,還沒有完全乾,濕濕的,淡淡的洗髮水香味。臉上有著一絲紅暈。昏黃的床頭燈下,她好像比平時更迷人了。我悄悄把手伸進被窩,抓她的腳丫子。

  她一驚把腳縮了回去。「你幹嘛?再這樣我生氣了。」

  我靠近她望著她說:「開個玩笑嘛,我和你說對不起。」

  「不睬你了。」她把頭扭到一邊。

  「人家向你道歉嘛。」我湊了上去。

  「不睬你,就是不睬你。」她還是不願正眼看我。

  沒辦法我只好動手了,我開始拉她的肩膀。她卻扭來扭去像條泥鰍。我一用力氣,她倒在了床上。

  一瞬間,我們對視著。睡袍被我弄亂了,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也許正是這個喚起了我男性的本能,我猛的向她那薄薄的嘴唇吻去。她想說什麼,但沒來得及說就被我用嘴堵住了。

  「我要她,我想得到她。」我這麼對自己說。

  她想抗拒,但身子被我壓著無法動彈。「你弄疼我了。」她喊道到,聽到這我才控制住自己的意識,從她身體上爬了起來。

  我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對不起,我衝動了。我想我還是走吧。」

  她很久沒說話,撲在我懷裡卻不願朝我看。「男人是不是因為性才有愛?」她突然問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也許吧,生物本能是不容易違背的。」

  她扭過頭望著我,眼睛濕濕的。我獃獃的看著她,也許她還有些矜持。我深情地吻著她,緊緊的摟著她,我想要得到她……

  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向著她的耳朵微微的吹氣,我要調動她的慾望,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此時我的胸膛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她胸部的起伏。我把手伸進她的睡袍裡面,撫著她光滑的後背。

  她的嘴微微的張開,好像等待著什麼。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感受她那滑嫩無比的香舌。我們的舌頭絞在了一起。

  我那隻在睡袍裡的手摸到了她內衣的吊帶,將吊帶往旁邊撥去。她察覺了我的企圖,想掙脫我的懷抱。我那燃燒的慾火已經無法熄滅,我抓緊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將她的睡袍褪去。

  她很害羞地轉過身子,不讓我看她的正面。我將自己身上的累贅除去,從後面摟住她,她那光滑的背脊貼著我的胸膛。我將她內衣的扣子解開,順著內衣我的手向她的胸部游移。我摸到了她的乳房,圓圓的很有充實感,跟以前隔著衣服摸她胸部時完全不同的感覺……她的乳房也許算不上豐滿,但卻是我喜歡的那種樣子。

  我將她的內衣除去,此時她的上身已經赤裸了。兩隻手揉著她的乳房,粉粉的乳頭那麼誘人,真想去咬一口啊!我輕輕的捻著她的乳頭,她閉著眼睛好像享受的樣子。女人的性慾是要由男人引導的,這句話確實不假。

  我用左手繼續揉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慢慢的向她的小腹滑過去一直到她內褲的邊緣。她也知道我想幹什麼,用手覆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想這麼快向她的禁地發進,伸出兩根手指悄悄的探進她的內褲。摸到了她的幾簇陰毛,滑滑地。第一次有男人這麼靠近她的禁地吧。她的下面會是什麼樣子呢?真是讓人興奮。

  我將她放倒在床上,她的臉上一片潮紅。是害羞,是興奮,還是其它?

  我伏下身子,用胸膛緊緊地壓著她的乳房,兩個肉球貼在胸上感覺真得很舒服。我興奮的吻著她,她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急促。

  我的嘴由她的脖頸向下滑,兩個肉球展現在我眼前。第一次這麼近觀察她的乳房,經過我剛才的那陣撫弄之後,兩個肉球顯得漲大了不少,粉嘟嘟的乳頭很是誘人。我無法再忍耐,一口就將乳頭含入了口中。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小聲的「嗯」了一聲。

  我吸吮著她的乳頭,然後用舌頭拔弄著,甚至用牙齒輕輕的咬,盡情的享受著她的乳房。她的胸部強烈的上下起伏,對於這麼強烈的刺激她大概還不是很習慣,但那種本能的慾望卻使她欲罷不能。

  一個乳頭被我含在口中,另一個乳頭我用手指刺激著。輕輕的拉、捻、提、搓,她的乳頭慢慢的變硬了,原本粉嘟嘟的乳頭顏色已變深了不少,乳暈也越來越明顯。她臉上的紅暈也越來越深,我壓到她的身上深情地吻著她的唇。她也動情了,我們互相擁吻著。

  我將她扶了起來,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一點點的往下探。她的臉上顯現出抗拒的神情,但在行動上並沒有要拒止我的意思。我摸到了她的陰毛,一簇簇滑滑的。繼續往下探,到了她的陰埠了,她害羞的不願意看我。我繼續用手指探尋著她兩腿間的夾縫。

  我湊到她耳邊對她講:「有點濕濕的,是不是有些癢。」她夾緊了腿,不讓我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騰出另一隻手來,將她的內褲往下拽。她好像也很配合,甚至還稍稍抬了抬她的小屁股。現在她身體我已經一覽無餘了,漲得大大的乳房、平整的小腹、大腿上的皮膚很光滑,陰毛不算多,淺淺地覆蓋在禁地上。

  我對她溫柔的說:「來,把大腿打開。」

  她裝做沒聽見,反而將腿緊了。我突然把臉湊到她的下腹,對著陰毛吹氣。她被我弄得很癢,腿自然而然的打開了些。我一用力,將她的兩條腿分開,這下城門大開了,呵呵。

  粉色的大陰唇清晰可見,上面微微的有些汁液。我將臉湊了上去,淡淡的有股香味,好像是舒膚佳的味道,她洗澡時留下的吧。我將她的大陰唇翻開,嫩嫩的小陰唇出現了,因為被淫水滋潤過的緣故,竟有些閃閃亮亮的。

  我不想用手指伸進去,我那腫漲了許久的陰莖才是這個地方的主人。我拉過她的手,對她講:「你已經讓我看過了,想不想看看我的。」

  「不要,色鬼。」她嗔怪著我。說是這麼說,但我拉著她的手伸進我的內褲她卻沒反對。

  我將自己的陰莖放在她的手裡,讓她握著。「好大,怎麼那麼大?」她對我說。畢竟是個從來沒有摸過成年男人下部的女孩子。

  我將自己的內褲脫掉,這下子我們都赤身裸體了。她第一次看到了男人勃起的陰莖,她好奇的將我的陰莖抓在手裡,還用力捏了兩把。

  被她這麼一弄,不由得我就抖了兩下。我將她摟過來,將陰莖抵在她小腹的陰毛上。湊到她耳邊講:「我會輕輕的,不會弄痛你的。」

  她用手輕輕地套弄著我的陰莖,「小點就好了,那麼大進去一定很痛的。」

  我小聲的笑了,「小笨蛋,小了你會不舒服的,大了你才會爽呀。」我對她講:「讓我舔舔你的下面好不好?」

  「不要,那裡好髒的。」

  「不舔舔的話,進去會痛的。」

  「不進去好不好,我喜歡就讓你這麼摟著。」

  我沒多說什麼,重重地撫著她後背,從脖頸後面一直到她的尾骨,在她的屁股上輕輕的捏了兩把,她穿牛仔褲時小PP翹翹的很有誘惑力的。渾圓的屁股讓人愛不釋手,我想如果從後面和她做愛的話一定好爽的。想到這我的陰莖腫脹得更利害了,真想馬上插進去爽一把。

  「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來,乖,聽我的話。」

  她眨巴著圓圓的眼睛看著我。我把她放倒在床,將臉湊到她的下半身,伸出舌頭舔舔她的陰毛,再從她的陰埠上微微的掃過,輕輕的點她大腿內側。

  「好癢,你壞死了。」

  她這麼一說,我反而來勁了,呵呵。一下子自己的嘴唇就對上了她下面的那對唇,我用舌頭開始向她的唇內展開攻勢了。她哪受得了這麼強的刺激,身體想往後縮。已經是我的獵物了,想逃沒這麼容易,嘿嘿。

  我沒有像A片裡那樣舔啊舔,只是輕輕的將她的兩片陰唇含在嘴裡,用舌頭上下或左右掃她的陰唇。她的陰唇粉紅粉紅好嫩的樣子,想起A片裡女人黑紅黑紅的樣子實在有些恐怖。

  她也嗯嗯哈哈起來,性的本能是再矜持的女孩子也無法抗拒的。一股淫水洩了出來,我用手指蘸了些塗在她的陰唇上。那粒陰蒂也漸漸露了出來,我把它含在了嘴裡,用舌頭使勁的玩弄著它。又是一股淫水洶湧而出,呵呵,她不會已經洩了吧。

  她突然說話了:「實在太癢了,又癢又漲,受不了。」

  我想差不多了,是我提槍上馬的時候了.我找了個枕頭墊在她的PP下面,將她的腿大大的分開,誘人的處女屄就在眼前。

  她閉著眼睛,漲著紅紅的臉,我想她也一定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我湊到她耳邊:「如果很痛的話,你告訴我,我會停下的。」

  「嗯」,她用著一聲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回答我。

  我扶著自己那已經又硬又漲的陰莖,輕輕地在她的陰唇上劃了劃。開始輕輕的用力,那道小縫被我擠開了不少。慢慢地又深入了不少,大半個龜頭進去了。我突然一發力,大半個陰莖進去了,長痛不如短痛。

  她「嗯」的一聲,我聽得出來她努力使自己不發出很大的聲音。我知道剛才那一下她一定痛的,也就沒有繼續用很大的力氣,而是輕輕的緩緩的深入。

  差不多全進去了,她的裡面好濕好燙哦,緊緊的、像用手用力的攥著陰莖。我沒有很快的進行下一步,盡情的享受著的處女穴的那種緊緊的感覺,微微的我能感覺到她陰道的收縮,實在是太舒服了。我將她的身子拉起來,和她熱烈的接吻。我們真正的結合在一起了。

  我問她:「是不是很痛?」

  「不算太痛,還可以。下面有點酸。」

  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不安分的跳了幾下。

  「先不要動好不好。」她對我說。

  她緊緊的摟著我,兩個漲得大大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口。她是我的女人了……

  緩緩的我將她放倒在了床上,真正的運動要開始了。我慢慢的抽出陰莖,留大半個龜頭在她的身體裡。一絲絲粘粘的愛液隨著陰莖帶了出來,很明顯的幾縷殷紅附在我的陰莖上,那是她處女的證明……

  緩慢的抽插開始了,處女的屄緊得有種被夾住的感覺。即使是舒緩的動作,也對我的陰莖有著不小的刺激。我捏捏她的乳房,拉拉她硬硬的乳頭,看著自己的陰莖插在她的小穴裡,感覺實在是爽哦。

  她也開始有感覺了,「嗯,嗯………啊……嗯……」緩緩的呻吟著。

  我加了點力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陰莖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粘粘的淫液被帶了出來,她也在充分享受著性的歡樂哦。她緊緊的閉著眼睛,隨著我的抽插呼著氣,一聲聲的呻吟,刺激著我的行動。

  我開始用力了,一下下直刺陰道的深處。「啊……嗯………啊……嗯……」她的呻吟使我更加興奮。

  我還玩了些花活,陰莖在她的穴裡做著圓周運動,還時快時慢地折磨著她。

  「舒服吧?」我問她,她不作聲,只是呻吟的聲音更大了。淫水不住地湧出來,每當我的陰莖抽出來時總是粘粘滑滑的。她的陰部的也和開始明顯不同了,粉色的陰唇明顯的發紅髮黑。

  我將她的身子側過後換了個體位,從後面繼續干。她任我擺佈著,我加快了速度,大腿啪達啪達的與她的PP相撞著…插了一會,不想這麼快的就射出來,我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她的小穴緊緊的裹著我的陰莖,裡面很熱、很濕。我的陰莖不由自主的跳動著,真怕會射出來……

  我的手伸到前面去緊緊抓住她晃晃悠悠的乳房,漲得實在好大,平時沒這麼大的嘛。我用力捏著、擠著,「舒服嗎?」我問。

  「快……嗯……」我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我扶正她的腰,繼續開始活塞運動。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一下下很用力。突然之間一股我無法控制和力量從我身下湧出,我射了……跳著的陰莖把精液射入了她身體深出……

  我一口口的喘著氣,在她耳邊耳語:「我愛你……」我把自己的工具從她的身體裡拿了出來,一股白白的混濁液體流了出來。

  她一直沒有說話,像只小貓般的蜷在我的懷裡,我能清楚的看見她漲漲的乳房隨著身體起伏著。整個臉紅紅的,眼睛閉著好似在回味剛才的翻雲覆雨,又好似有些累了在靜靜的休息。很讓人愛憐的表情。

  我緊緊的摟住她,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真是感謝她為我做的一切……相依相偎中我們悄然地睡去了。

美婦人

(一)

從前有個少年,姓令狐,名韓樾。家裡雖然是做生意的,長得卻是眉清目秀,平時也有學人吟詩作詞,對彈琴更是有一手。這天他到了京城來遊玩,騎著一匹駿馬,不知不覺的已到了郊外。

這時下起雨來。韓樾看見有一個美艷的年青婦人,騎著一隻漂亮的小驢子,有時走在他的前面,有時候卻又跟在他的後面,在同一條路上走著。雨越下越大起來,韓樾看見路旁邊有一間荒廢沒有人住的破屋,就騎著馬過去準備暫時避一下雨。沒想到那美婦人也跟著避雨來了。韓樾雖然覺得有點不自然,但沒辦法,也祗好由她去。

誰想到韓樾的那匹駿馬,看到美婦人的漂亮小驢子,竟然動情起來,馬頭向小驢子拱了過去,更令韓樾難為情的是馬的陽具開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來。美婦人瞟了韓樾一眼,剛好韓樾也在看著她,美婦人就紅著臉吃吃的笑了起來。

韓樾不禁淫心大動,心想現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沒有什麼人,不如用言語挑逗一下眼前這個漂亮小婦人,看可不可以把她弄上手玩弄一下?

於是就對美婦人說:「我這馬看見你那漂亮小驢子,所以陽具就伸出來了。但是你知道嗎,男人看見好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陽具也是一樣會硬呢?」

美婦人聽了,含羞答答的說:「虧你一表人才的,怎麼說這些下流的話?」

說完卻是有意無意的瞟了韓樾的胯下一眼。韓樾那裡還忍得住呢,衝向前把美婦人緊緊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美婦人的衣服,衝動起來的下身,一個勁的往她身上柔軟的地方頂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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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美婦人伸手把韓樾的陽具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試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後輕輕的說到:「俏郎君!不要急,我如果不是對你有意思,又怎麼會在路上跟著你,而且隨同你一起來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遠的樹林那邊,大約還有十幾里路,但是,家裡舅舅挺凶的,還有嚴厲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倒不如到我娘家那裡,也不是太遠,雖然路難走一點,卻是清淨得多。」

韓樾享受著陽具被美婦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覺,正在想著要找個地方好好的插弄一下美婦人的陰戶,顧不得考慮那麼多,就騎著駿馬,跟著她的小驢子,向她娘家走去。不知不覺的走進崇山峻嶺中,大約走了有幾十里路,看見四周千峰環抱,萬木森羅,靠著一條山澗,依著山勢建有一座大屋。周圍卻是再沒有其他的房屋了。

韓樾看了有點猶豫,不敢過去。美婦人好像已經知道韓樾在想什麼,就笑著說:

「你是看到我家沒有什麼鄰居,所以覺得奇怪是嗎?這是因為我的祖父是個隱士,特別找了這麼一個平常人很少來的地方,這裡如此清靜,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擔心。」

於是她下了驢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門上敲了幾下,有兩個小婢女走了出來應門。

韓樾看她們嬌俏可人,非常艷麗,年紀祗有十二三歲的樣子。美婦人稱呼她們一個叫小紅,一個叫小綠。

進了大門,裡面是美輪美奐,好像帝王之家一樣。韓樾等了一會,美婦人換過了衣裳,走了出來。絲錦料子的裙子,配上美麗刺繡的小襖,走動起來,好像神仙一樣,比起剛才雨中騎驢的狼狽樣子,好像是換了另一個人。

她又拿出一套非常華麗鮮艷的衣服鞋子,讓韓樾換過。韓樾換過後就恭敬的請美婦人的家人出來相見。

美婦人說:「我從小就沒有了父母,也沒有兄弟,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都已經嫁人了。這裡祗有我和小紅小綠一起住,沒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一邊說,一邊握著韓樾的手走進美婦人的香閨。

香閨中的擺設,位置,十分精奇雅潔,茶几,椅具,都是名貴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爐,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彫的。北面是一張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東面的牆壁,掛了一幅古董畫,原來是大畫家徐熙所作的合歡圖。合歡圖旁,是董思書的對聯。桌子上擺有一對金做的小獅子,閨中有一種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鏡子一樣的平滑,一點塵埃也沒有。

美婦人按著韓樾坐了下來,剛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麼茶,入口甘香。

韓樾就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多少歲了?還有你丈夫是誰?」

美婦人笑了起來,說:「你這個人真麻煩,尋根問底的,你為什麼不先說說你自己呢?」

韓樾也就笑著說:「我今年十八歲。還沒有試過談情說愛,而且我性格比較孤獨,還是童子身,今天愛戀上你,可以說是我的初戀,我所以煩瑣的問來問去的,是要把這段情牢牢緊記在心上,你又懷疑什麼呢?」

美婦人說:「我跟你說說笑,怎麼你就這樣認真呢?我姓韋,名字叫阿娟,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歲。當初嫁到適阜的平元家,因為遭仇家的追殺,祗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現在就住在這裡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阿妍,嫁到上黨去了。妹妹叫阿秀,嫁到靈丘去了。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來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緣份,又有什麼解釋呢。」

韓樾說:「這樣說起來,挺凶的舅舅,嚴厲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說嗎?」

阿娟笑著說:「都是亂說的。」

韓樾也笑了:「你有哪一點是真實的呢?認識你才半天,謊話已經多的可以用籮用車運載了。」

說的兩個俏婢也笑了起來。

稍後,豐富的酒菜擺了上來,席上阿娟輕偎著韓樾,撒嬌撒痴的,身子不時的扭動著,乳房不斷的揩擦韓樾,韓樾一直是體貼殷勤的為阿娟夾菜餵酒,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就湊過去和阿娟親嘴,阿娟把舌頭繞了過來,把韓樾的舌頭砸得緊緊的。

韓樾被引得陽具直豎,就伸手去扯阿娟的衣裳。

阿娟按著故意問:「你這是幹什麼?」

韓樾說:「阿娟不要再耍我了,急得不得了啦,你讓我扯下再說。」

阿娟這時也情動了,就放開了手,任由韓樾把她的裙帶解開,韓樾把手伸進去,覺得阿娟的陰戶上漲卜卜的,手指伸進去,被夾得緊緊的。阿娟是越來越情動了,她吩咐小紅小綠把酒菜收了,把蠟燭移過床頭,和韓樾手拉著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絲稠做的枕頭和床席上,阿娟脫的光光的,像一隻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韓樾壓上去的時候,阿娟好像不勝重荷的呻吟起來,越發的令到韓樾亢奮起來。就把陽具插了進去,叉抽起阿娟的兩條白腿,大力的插弄起來。

這一夜,韓樾被阿娟不斷的需索,那童子的精水都被阿娟那白馥馥,軟濃濃的陰戶吸去了。

接著的幾天,兩人如膠似漆的過著快樂日子,溫柔鄉的滋味,果然是有銷魂蝕骨之處。

有一天,阿娟重新提起來要去探訪她的姐姐,韓樾送走阿娟後,有點悶,就獨自倚著檻桿在觀賞水塘裡的魚。

一會,小紅送來香茶。韓樾開玩笑的捉著她的手腕,輕輕的捏著,小紅嬌浪的笑著,一雙媚眼斜斜的瞟著韓樾說:「阿娟剛剛出門,你就放浪起來,想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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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韓樾知道這小婢女對自己有了意思,就上前摟抱著說:「是啊,我現在是餓得慌,古人說過,秀色可餐,像你這樣的嫩肉,我就算飽,也一定要嘗一嘗的。」

韓樾把手探入小紅的懷裡,覺得小紅的肌膚滑不留手,胸前的兩隻小乳房,就像剛發出來的小辣椒一樣,摸捏起來,份外得趣。

小紅作勢要掙扎逃跑,韓樾把她拉拉扯扯的拖到花草叢邊,然後把小紅壓翻在地上,剝得光光的。早已挺直起來的陽具湊了過去,把小紅剛長毛的陰戶插弄起來。

小紅之前已偷看過阿娟和韓樾在床上光著身子一來一往的情形,覺得非常有趣。小紅而且愛慕韓樾丰姿姣媚,好像處子一樣,今天趁主人不在,就向韓樾略施引誘,終於分得一杯羹。

正當兩人赤條條的互相緊緊摟抱著,一個在上面拚命聳動屁股,一個下面宛轉承歡的時候,被剛巧走過的小綠撞到了。他們想躲起來也來不及了。小綠卻裝著看不到,停了下來,好像在採花的樣子,小嘴卻是在咪咪的笑著。

韓樾知道小綠春心已動,就向她招招手,小綠終究是比小紅還年幼,嚇得轉身就逃跑,韓樾也不管光著屁股,就連忙追上去,在小橋邊趕上了。

這時韓樾興發如狂,把小綠緊緊的抱著,一邊在她粉嫩的臉上來回的舔弄著,一邊把她的小手捉過來把自己的陽具握住。然後才把小綠的衣裙解開,小綠的陰戶露了出來。

小綠雖然也愛韓樾的英俊好模樣,卻是怕痛,小手握著韓樾的陽具,想到要被這巨物來插弄自己小小的陰戶,不禁哀哀的啼哭起來。

韓樾情不可禁,把陽具往小綠的陰戶湊了上去,剛插進了一點點,將入未入時,忽然聽到院子外面笑語聲傳來,小綠破涕為笑,說:「快不要亂來了,娘子回來了。」

韓樾也慌張起來,放開小綠,趕緊去找衣服穿上。

然後傳來敲門的叩環聲,小綠一邊整理弄亂的頭髮,一邊慢慢的走過去把門打開,接著就聽到小綠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秀姨怎麼這久才來探望我們啊?近來身體還好嗎?」

小紅這時也趕忙的整理好衣服,向門口的小綠問:

「小綠,你在和誰說話呢?」

小綠故意說:

「小紅姐,你倒是好享受,睡覺到現在才起來嗎?是住在靈丘的阿秀姨來了呢。」

小紅兩頰現出紅暈,慢慢的拜下,對來人說:

小娘往上黨去了,還沒回來,阿秀姨請在這裡住幾天,等她回來。」

韓樾躲在一株花樹後愉窺,看見一個濃妝艷抹的少艾,扶著一個女婢,慢慢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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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韓樾看見這少婦艷光四射,令人覺得連正面看她一眼也不敢,知道一定是阿娟的妹妹,阿秀。而且看見她慢慢的向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心想躲藏也沒有用,沒辦法只好走了出來,向著她打揖行禮。

阿秀看見忽然走了一個人出來,大吃一驚,連連退了幾步,當看清楚原來是個英俊美男子時,不覺得羞紅了臉,用衣袖把俏臉遮掩著,低聲細語的問小紅:「這年青男子是誰啊?」

小紅慌慌張張的,竟然答不出話來。

於是韓樾就回答說:「我姓令狐,名字叫韓樾。」

阿秀又問:「那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呢?」

韓樾回答說:「是你姐姐叫我來這裡的。」

阿秀生氣的說:「我姐姐住在這裡,已有三年,不要說是男人,就連小男孩也不準進來。你不是本地人,聽你的姓名也是古古怪怪的,青春少年,非親非故的,冒冒失失的跑出來,嚇我一跳,你究竟要幹什麼?」

韓樾驚惶的伏在地上說:

「都是我不好,我該死,請阿秀姨放我一馬。」

阿秀說:「誰是你的阿秀姨?本來應該把你用繩子綁起來,送交官府去。但是要顧及阿娟的名聲,只好等阿娟回來,再對質一下。」

韓樾連忙頓首稱謝,退下一旁。

阿秀走進小亭子,坐下來,小紅小綠等恭敬地奉上水果,香茶,蜜餞,小吃,讓阿秀享用。

阿秀招手把韓樾再叫來,問:

「你住在這裡有多久啦?」

「五天。」

「那你一天到晚在做點什麼?」

「無所事事。」

阿秀笑了起來:

「無所事事?難道阿娟把你當木頭人來看嗎?你過來,伸出你的左手掌給我看看。」

韓樾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

阿秀一看,「哈!咦?」叫了兩聲,然後嘿嘿的冷笑起來:

「你的事我已全知道了,無所事事?你自己看看這幾條陰淫線,一條長,一條短,還有一條半途轉。幸虧你這小子仍然精滿氣足神旺….嗯….嗯….」

韓樾把自己的手掌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個奇妙來,只好低頭不說話。反而小綠想起半途轉的事情,嗤嗤的笑了起來。

阿秀把眼睛掃向小紅,小紅的臉一直紅到脖子上了。

阿秀把小紅叫了過去,一同走了進屋裡。兩人在屋裡陰聲細氣的講了很久,只見小紅不斷的點頭,最後出來的時候,滿臉的笑容,招手叫韓樾過去。

韓樾跟著小紅走到西邊的書房上,小紅握著韓樾的手說:

「人長得俊俏,果然好處多多。俏郎君,剛才阿秀姨說仰慕你溫文韶秀,今天晚上想留在這裡,和你共度良宵。過幾天如果小娘子回來,你千萬不要把事情泄露。」

韓樾聽了,不禁驚喜欲狂,說:「我怎麼敢不聽從阿秀姨的吩咐呢?」

於是小紅就將韓樾的話向阿秀回復,韓樾聽到屋裡很快的傳來了一陣陣的嘻笑聲。

太陽才剛剛下山,就看見小綠拿著蠟燭,阿秀的婢女拿著豐富的酒菜,來回的走了幾遍,然後小紅就來邀請韓樾過去。韓樾洗過臉,換了新衣,跟著小紅到了屋裡。

阿秀親自出來相迎,說:「剛才故意嚇唬一下你,你到底怕不怕呢?」

韓樾說:「當初是有點怕,但是我看到你這麼美麗,而且剛才你生氣的時候,也是含著笑的,況且,我也沒有得罪人,所以我就不怎麼怕了。」

阿秀笑著說:

「你真會亂說話,自己好像個大情種,見到女子就遍灑甘露,還說無得罪人?」

韓樾就請罰自己喝酒,以抵罪過。

小綠好像對早上險些被韓樾所姦污,一直耿耿於懷,這時從旁邊聽了,就說:「莫非你想喝醉了,借酒行兇,把我們這些弱小女子,一個一個的姦淫?」

小紅和韓樾有過一手,就想替他說好話:

「郎君不是壞人呢。」

小綠從旁邊聽了,好像是有點醋意,酸溜溜的說:

「看你整天臉紅紅的,今天早上,郎君餵你喝了很多了吧?」

小紅低聲反駁說:

「我是想喝,剛拿了個杯子,就被個不知羞恥的丫頭,把郎君連著酒壺一起勾去了。」

兩個丫頭被勾起了各自的心事,也就沒說下去了。

阿秀吩咐小紅小綠也過來陪著一起喝酒。

幾杯酒下來,阿秀就顯得有點輕狂了,身子越來越緊的挨向韓樾,一雙柔嫩的手,開始在韓樾身上輕輕的摸挲起來,當她看到韓樾有些把持不住的樣子,就吩咐撤了酒席。和韓攜手登上阿娟的大床。

阿秀的肌膚又滑又膩,比起阿娟是不逞多讓,但是論到淫蕩放浪,阿秀就遠遠的超過了阿娟。她特別喜歡把燈移近床榻,叫小紅小綠也脫得一絲不卦的,輪流的在旁邊侍候。然後自己就作出種種不堪入目的淫蕩姿態,伴隨著一聲聲的浪叫,把韓樾挑逗得興發如狂,發瘋的插著她的陰戶,恨不得死在阿秀身上。

阿秀累了,就要韓樾有時插弄小紅,有時姦淫小綠,自己在旁邊欣賞著粗大的陽具被小陰戶夾著的情趣。

到韓樾在阿秀身上泄了精,躺過一邊的時候,小紅小綠就爭奪著去吸吮他的陽具,舔著剩餘的精水,令他很快的又重振雄風。

韓樾連續的泄了幾次精後,巳實在是疲憊不堪,軟下來的陽具任憑小紅小綠出盡八寶,用小嘴吸吮,乳房揩擦,陰戶擠壓,這些開頭挺靈光的方法,現在通通都已無濟於事了。

阿秀推開小紅小綠,喚來自己的婢女,那婢女遞過了一小杯的酒。那酒顏色是珊瑚色的,透一種說不出來的奇香。

韓樾就詢問是什麼酒。

阿秀說:「郎君是有福氣的人呢,我從收藏家那裡獲得的威而剛祕方,集合廣嗣露,大力丸,天雄丸,大陰丸,催春丹等等的全部成份,再加上始皇童女丹,相思鎖,快女丹,美女一笑散的精華成份,這酒得來不易呢,特請君享用。」

韓樾喝下去以後,一時半刻,精神驟然的旺盛起來,橫槍立馬,盡力的繼續在蹂躪阿秀,小紅和小綠。

韓樾也不知道自己抱著阿秀,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發洩了多少次的精水。

快要天亮時,韓樾終於疲憊不堪的抱著阿秀光光的身子睡了過去。

第二天,太陽已經是掛得老高了,阿秀先起了身,對著鏡子在梳理上妝,韓樾還光著身子,擁抱著被子在睡覺。忽然阿秀帶來的婢女跑了進來,告訴阿秀說:

「阿娟姨回來了!」

韓樾在床上聽見,驚慌失措的下了床要跑出去。這才發覺還是光著屁股,倉皇之間不知道那裡可以躲避,就仍然跑回床上,匿藏在帳中。

阿秀氣定神閑,臉色一點也沒有變化,依舊的調脂弄粉,對著鏡子在顧影自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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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一會,阿娟走了進來,徑直走過來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瞪起眼睛,手托著香腮,怒氣沖沖的樣子。

小紅小綠躲在門簾外,驚慌失措的嚇得屁股在發抖。韓樾大氣也不敢透,躲在鴛鴦帳內,緊張得直咬自己的手指。

過了好一回,阿秀才化好妝,又慢慢的洗手,整理好衣服,才慢慢的走到阿娟前面,輕輕的撫摸著阿娟的背後,含笑的問:

「姐姐,你回來了嗎?聽說你去了探望阿妍姐姐,她近來好嗎?做妹妹的我這麼久沒有和你相見了,所以特別的來探望你,見了面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呢?該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姐姐吧?」

阿娟恨恨的說:

「自己做的事,怎麼連自己都不知道,反而要問別人呢?」

阿秀說:

「姐姐這樣說,我就明白你為什麼生氣了。還不是為了現在藏身在帳幕中的那個人嗎?我是怎麼認識他的呢?還不是因為姐姐把他收藏在家裡,小妹我昨天來探你,不幸的遇上了。至於你心愛的那個男人,他可不是真的對你那麼忠心!昨天早上我還沒來的時候,趁你剛剛出門,他已經急不可待的把小紅剝光姦淫了。就連小綠也不放過呢。我跟他一起睡覺淫亂的醜事,事情已發生了,我傷心後悔,也是來不及了。我對著俊俏男人,自己禁不住會風騷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片真誠的來探望姐姐,那裡想到在姐姐家會遇到這個俊俏男人來引誘我!你不來安慰我,反而對我發脾氣?」

說完,掩著面哭了起來。阿娟聽了阿秀的這番話後,氣也就消了。就走過去幫阿秀擦乾眼淚,安慰著說:

「妹妹,你已經長大了,還是這樣的不懂事,就好像小時候老在媽媽身邊撒嬌一樣。其實姐姐的東西,還不就是你的東西嗎。妹妹試過,如果覺得好,拿去也就是了。不過依我看,他的原陽真精,也給你搾得差不多了吧。」

阿秀聽了,這才破涕成笑,兩姐妹和好如初起來。

阿娟走過去把韓樾從帳中推出來,韓樾還是沒有穿褲,光著屁股的狼狽樣子,引得阿娟阿秀一齊笑了起來。

這天,早上下了一點雨,晚上,正是雨過初晴,潔白的月光灑滿院子,韓樾和阿娟、阿秀一起在亭子裡飲酒行樂,阿秀也不避諱,用嘴含著酒,轉過去喂韓樾,韓樾又轉過去喂阿娟,說:

「舀那邊灌這邊,這是何等的快樂!」

阿娟說:

「快樂是快樂,只是太放浪了一點。古時候文雅男女一起聚集,可能不是這個樣子的吧。郎君,你也是才子雅士,我們為什麼不行酒令,或者是以詩唱和,就是小紅小綠,也可以讓她們學學,為后來的人留下一段佳話。」

阿秀附和著說:

「每次當我有點放浪忘形的時候,姐姐都會出些有趣的點子來節制一下我的行為,這也正是我所佩服和崇拜的。」

於是大家就準備作詩,阿秀的婢女負責磨墨,小綠裁剪紙張,小紅走來走去的用筆蘸墨。阿娟和阿秀幾乎同時寫完,韓樾一見就稱贊說:

「光是看這兩幅字,就像王獻之寫的洛神賦的字一樣,彌足珍貴了!」

阿娟作詩云:

「小紅正香小綠芳,阿秀無賴趁蝶狂,
只想收著郎自用,誰知韓樾慣偷香。」

阿秀的詩云:

「月光如幕草如茵,阿娟綠筆點紅唇,
忍看韓樾有他人,娟秀紅綠行樂事。」

韓樾拿著兩張詩箋,一再誦讀,讚不絕口。阿娟生氣的說:

「你也太沒眼光了,阿秀這樣的歪詩,你還說好,真是魚目混珠,優劣不分。」

阿秀笑著說:

「不要聽姐姐的,她在詩裡罵你呢。」

韓樾說:

「詩人文詞,每多大話,你們再爭吵,我就不寫了。」

阿娟和阿秀這才消了氣。韓樾把詩寫好,阿娟和阿秀搶著先睹為快,你爭我奪,竟然把紙箋撕成碎片,再也無法拼成原來的樣子。韓樾笑著說:

「正好為我遮醜。」就把它燒掉了。

當晚,少不免是大戰一場。小紅小綠仍然是脫光了在一旁侍候,雖然阿娟在,阿秀的種種的淫蕩媚態,卻是照樣的施展了出來。韓樾始終對阿娟有一份的歉意,於是就想著怎麼去討好她。

阿娟見他過來,卻一轉身以背對著韓樾。韓樾沒有生氣,一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托住了阿娟兩隻鮮嫩的乳房,輕輕的,由下而上的撫摸。

剛才還冷冰冰的阿娟,在韓樾的撫摸下,情慾一點點的被挑動起來了。

當韓樾觸摸到那兩顆櫻桃似的小乳頭時,那乳頭忽然的勃起,硬硬的直震顫。韓樾又順著她細膩光潔的肌膚慢慢的滑向她的纖纖細腰和雪白的屁股,伸向她滑膩如花瓣的大腿頂端的陰戶……

阿娟忍不住了,伸出柔嫩的小手,伸到韓樾的胯下去摸陽具,卻發覺韓樾的陽具正被阿秀的小嘴貪婪的吸吮著,阿娟怕韓樾的精水被阿秀吸去了,就急忙大大的張開了腿,挺著陰戶,把韓樾拉了過來….

結果韓樾那天晚上是輪流的在阿娟阿秀身上洩精,洩精以後也還是讓小紅小綠用小嘴,用小乳房,用小陰戶,吸著磨著的把陽具又弄得硬直起來。

幾次過後,收藏家的法寶少不免又派上了用場,這樣又各在阿娟阿秀身上洩了兩次精,韓樾已經是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了。

阿娟望著韓樾委靡不振的樣子,便現出厭煩的神色,又慢慢的摸他軟綿綿的陽具,更覺得不開心,就對阿秀說:

「郎君凋殘到這個樣子,恐怕短時間內也不能恢復過來。依我看郎君離家這麼久了,也該回去看看了吧!今天晚上就睡在西邊的書房吧。」

於是小紅小綠就扶著韓樾到書房安頓了下來。隔了一會,阿秀卻悄悄的走了進書房,扶起韓樾,就著燈光看了韓樾好半天,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小盒子,打開,裡面有一蠟丸,阿秀將外殼剝開,把一顆黃豆大的小丸餵進了韓樾的口裡。然後阿秀解開了他的衣服,把頭湊到韓樾的胯下,小嘴含著韓樾軟軟的陽具,開始吸吮起來。

韓樾覺得有一絲冰冷的涼意,從陽具端一直的透了過來,幸好不久丹田就另有一團暖暖的熱氣,伴隨著阿秀的蠕動著的小嘴,令陽具又有力的勃動了起來。韓樾伸出手,想要再去摸一下阿秀那嫩嫩的,漲凸凸的,被他玩弄過不知多少遍的陰戶,卻發現自己突然的泄起精來。

韓樾望著阿秀紅潤的小嘴吸吮著自己硬直並且一下一下跳動著的陽具,她的喉嚨滿足的吞嚥著不知哪裡又跑出來的精水,心裡覺得很愉快。

明天….找個機會再去玩弄一下小紅這個小妖精,像現在那樣把源源不絕的精水,射入小紅那剛長毛的嫩陰戶….

韓樾昏倒前,聽到阿秀在自言自語:「太平公主萬聲嬌?果然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好東西….可惜只有一顆,看來又要獻身給收藏家一次了….」

韓樾休息了幾天,精神也就好了很多,這天清早,阿娟,阿秀,小紅小綠都一齊送韓樾下山回家,一直送了好幾里路。阿娟,阿秀都贈送了禮物,韓樾也回贈了她們。這才依依不捨的分別了。

韓樾又走了一里多路,忽然想起,那天阿娟阿秀寫下的詩詞,想帶著在身邊,不時拿出來看看,以減輕思念之苦。就又走了回去。只見山水依舊,園子和大宅已不見了。

亂草灌木之中,只有幾間破屋,看上去已經是很久沒有人住的了。四顧荒涼冷落,韓樾這才驚慌害怕起來。

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小紅小綠已追了過來,大聲叫喊:

「郎君為什麼還在這里留連不走呢?」

韓樾說:

「我想起有一本詩稿沒有帶走,想回來拿,沒想到迷路走到這裡。」

小紅就說:

「這裡離開原來的地方,已有一百多里路了!」

韓樾說:

「走了不多久,哪能就走了這麼遠的路呢。」

小綠笑著說:

「我們是仙人,你隨同我們走,比起平常人,不知快了多少!郎君你不要再糊塗了,回去吧。」

韓樾只好仍舊騎著他的馬,連夜趕路回家,回家後終於大病了一場,當時覺得下身寒冷如冰,陽具縮得像個小蠶蟲,調養了大半年,才慢慢的好了起來。至於阿娟她們,是仙是狐,或是鳥獸草木化成的精怪,

那就誰也說不清了。

遭債主輪姦的妻子欣儀

我今年才32歲,原本,我是一名人人羨慕的年輕企業家,26歲退伍以後,我從事貿易工作,打從一開始的小批發商做起,經過五、六年的努力打拚慴態慞慓,榶槐榿歉現在擁有一家300多名員工的小型企業。

四年前,我認識了我生意夥伴的女兒,當時我還沒什麼錢,只是一名兩手空空充滿抱負的年輕人,她父親,也就是我的丈人,那時對我說,因為他欣賞我做事肯努力,所以把女兒介紹給我認識,她叫欣儀,當時只有24歲,大學剛畢業,在他父親的公司裡頭擔任文職,細緻、白皙的皮膚,櫻桃般的小嘴,還有迷人的雙瞳,雖然欣儀沒有高挑的身材,不過也擁有一雙勻稱光滑的雙腿。

兩年多前,我丈人的公司發生財務危機,因為周轉不靈欠下龐大的債務,最終公司倒了,我丈人也一病不起,在他臨終之前,交代我要好好照顧欣儀。

當時,我在病床前保證說:[也許我無法給她從前優渥的生活,但我會努力讓她過得很好,丈人很放心的將欣儀交給了我,希望我們早日完婚,但,來不及等我們成婚,丈人就先離開人世了。

丈人死後,只留下了欣儀與她的哥哥弟弟,以及龐大的債務,由於債主還是會不斷的騷擾,於是欣儀便將弟弟送出國讀書,而大哥一個人獨力承擔父親留下的債務。

至於欣儀,她與我結婚後,我們生活一切重頭開始。

經過我努力奮鬥之下,現在我也擁有了自己的事業,沒有辜負我對丈人的承諾,我要讓欣儀日子過得更好,我對自己現在的生活,感到滿意也很驕傲,我常帶欣儀出席各種交際場合,最常聽見人們對我說,[陳董,我們之中最好命的就屬你了,擁有事業,又擁有那麼年輕美麗的妻子]

這當然他們會這麼說了,畢竟跟我們一起出席這種場合的,多半都是年過半百的企業家,他們打拚了大半輩子,才有今天的地位與成就,而我才32歲,欣儀也才28。

我相當沉醉在這種氣氛之中,宴會場合內,我美麗的妻子總是眾人的目光焦點,欣儀總是場合中,最美麗的老闆娘,不時也可以發現,許多的大老闆都會偷偷的瞄她,因此,人們對我印象就特別深刻,我也拿到了不少的訂單。

三不五時,跟這些老男人上酒店談生意,酒過三巡後,他們總會揶揄我,[留那麼美麗的老婆在家,自己出來談生意找小姐,老婆會不高興,下次我們去你家談就好,再請嫂子陪我們喝幾杯]

我總認為他們在開玩笑,並附和他們:[這有什麼問題,各位老闆愛怎麼喝,我太太就怎麼喝]

[輸的脫一件,嫂子玩不玩?]眾人喝醉了,講話也口無遮攔,大笑地說。

旁邊又有人附和著說:[我們在喇叭店玩的,嫂子玩不玩?]

常常大家喝醉了,就喜歡拿我老婆開玩笑,不過我也習慣如此了,至少我老婆在場時,他們還是很有禮貌的問候,畢竟他們也是我的客戶。

我的兒子出生一年了,欣儀很快恢復到懷孕前的身材,凡是假日或空閒時,我總喜歡帶著老婆孩子到處遊玩,現在,我們過著甜蜜的小家庭生活,妻子、兒子、金子,我都有了,這不就是男人最理想的生活嘛?

結婚一兩年,我也很滿足我的房事,欣儀是個保守的女人,我是他第一個男人,第一次跟她做愛的時候,她很排斥,費了我很大的口舌才說服她試試看,當時,我貪婪的親吻著眼前美麗動人的女子,雖然她是我女朋友,我還是感受著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女香氣,進入的時候,由於陰道太緊,我花了一點力氣才完全征服她的小穴,插入的過程中,她不斷地喊痛,要求我停止,但我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管她的喊叫,硬生生的奪走她的初夜,那天之後,一個多月的時間,她不敢再與我作愛,因為她覺得很不舒服,她怕痛。

如今,當初的小女孩也已經嫁給我了,也幫我生下了一個孩子,對於做愛,也不像從前那樣羞澀,經過我兩、三年來的調教,現在,叫她幫我口交她也接受,我們一家人,常到處旅行,對於我這美麗的妻子,我也沒有浪費了她的青春,每次回到飯店以後,一定要和她溫存幾回,用我的精液滋補她。

雖然她是我的妻子,但對於她的美色,我還是無法自拔,大概就像其他人看到她一樣,想要愛撫她、疼惜她、與她性交,享受她的身體。

我很驕傲有那麼美的妻子,每次和她做愛,我都有股優越感,路上有多少人看見她,想要與她做愛,這麼多的大老闆想要一親芳澤,可是,他們都無法接近,她的身體只屬於我一個人,只有我能親吻她、在她身上得到肉體的滿足。

可惜,好景不常,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破壞了我美好的生活,我被大客戶倒債兩億多,馬上又必須支付國外廠商貨款,一時之間,周轉不靈,開出去的許多支票都面臨跳票的危險,在我四處奔走之下,雖然商借到不少資金,但一樣無法填平這兩億的大洞。

剩下的金額大約還差8000多萬,可以借的朋友、銀行我全借光了,這不夠的8000多萬裡頭,有一半是要支付員工薪水的,公司已經欠他們兩個月薪水了,這個月,不能不發了。

因為我急需用錢,所以朋友也透過關係幫我尋找金主。

有天,好消息傳來,我的客戶王老闆,介紹了一位財大氣粗的金主給我認識,並且表示,對方願意低利率借我8000萬週轉金,我聽了很不可置信,難不成這就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我馬上打了通電話給王老闆,希望王老闆晚上到我家中說明清楚細節,晚上吃飽飯後,欣儀在廚房內切水果,王老闆與我坐在客廳中談論著,王老闆:[對方願意這麼做,也不是沒有條件的]

我:[他開出什麼條件?]

王老闆:[對方叫做雷董,他在一次宴會場合中見過你,對你和嫂子印象深刻]

我:[歐?那我真是太失敬了,對於這位貴人居然沒有印象]

王老闆:[可,可是,,,]

我:[怎麼了?]

王老闆:[雷董願意出錢幫助你,是因為,,,]

我:[你就別吞吞吐吐了,原因就跟我說一下]

王老闆:[其實,他對嫂子很感興趣,他很欣賞嫂子]

我:[不要開玩笑了,這算什麼條件]

王老闆:[雷董說,你需要用錢,他很樂意幫助你,只是他也有一定的需求,如果不需要的話就算了]

我:[他那什麼需求?性需求嘛?要我把老婆拿去賣?不要開玩笑了]我很生氣的對他咆嘯。

王老闆:[我知道這種要求很過分,但對方就是這個意思]

我:[我再自己想辦法,幫我謝謝他的好意,說我不需要這筆錢了]

三天後的晚上,欣儀哄小孩睡著之後,我和她也一起上床睡了,欣儀靠在我的肩膀上,她手緊緊的握著我手,似乎有點心事,我:[怎麼了?有心事嗎?]

欣儀:[今天,我聽到打掃阿姨在說,她們這兩三個月沒領到薪水,小孩的註冊費快繳不出來了,而且,還有人的家裡有很多長輩、小孩需要撫養,沒發薪水他們快過不下去了]

我:[嗯,我有請朋友幫忙,應該很快可以調到資金]

欣儀:[前幾天,王老闆來,不是有人願意借我們嗎?]

我:[嗯,只是對方開的條件太離譜了,我們承擔不起]

欣儀:[什麼條件?]

我:[利息高了點]

欣儀:[其實,,,其實,,,其實我有聽到你們的對話。他們想要我,對不對?]

我:[別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拿妳當交換條件]

欣儀:[我知道你很愛我,但是,,,但是,,,現在公司300多個人沒有薪水領,等同有三百多個家庭生計會受影響]

我:[我知道,所以我這幾天都在外面奔波]

欣儀:[假如你,,,假如你接受的話,,,你就跟那雷董周轉看看吧]

[不可能]我心裡很煎熬,我怎麼可以把自己老婆送上別人的床,還要對對方恭恭敬敬。

欣儀:[只是一個晚上而已,沒關係的,這樣三百多個家庭都可以維持他們的生活]

[我怎麼可能這麼做]我心裡很難過,但我暫時真的想不到別的方法,欣儀:[我會做好保護自己的措施,你放心]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我內心不斷的掙扎,欣儀不斷的對我進行勸說、催眠,欣儀:[這關過了,我們還可以繼續我們美好的生活]

[不要,,,我不準妳上別的男人的床,不可以上別人的床]我眼淚不自主的落下,欣儀:[我一直都會是你的,就這次,為了全公司、為了我們的家庭,你接受一下好嗎]

[真的,,,真的沒辦法了嗎?]我問著自己,難道說,真的只能讓我老婆去陪人家睡一晚嗎?

隔天,我掙扎了很久,不斷猶豫到底該不該這麼做,欣儀看我心神不寧,主動拿起我的電話,找了王老闆的電話就撥出,我想將電話搶下,但被欣儀比了個手勢打斷。

王老闆:[喂,陳董找我有什麼事?]

欣儀:[喂,王老闆您好,我是陳威的太太,我叫欣儀]

王老闆:[啊,是嫂子阿?有什麼事嗎?]

欣儀:[關於上次你在我們家講的事,陳威跟我溝通過了,我接受]

王老闆:[歐,是嘛?陳董怎麼突然回心轉意了,嫂子真是深明大義之人]

欣儀:[那你可不可以幫我們安排一下與雷董見面的時間]

王老闆:[這當然沒問題,雷董知道後,一定會很高興的。]

欣儀禮貌的寒暄了幾句就掛上電話,欣儀:[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我很無奈,內心百感交集,我最愛的妻子,居然為了我,願意和完全不認識的男人上床。

我抱著欣儀痛哭,我對不起她,居然要她做如此犧牲。

雷董約了今天要來我家,一早欣儀就將客房打掃乾淨,看得出來她今天有些失神,常常不小心撞翻東西,大概是因為緊張吧,而作為老公的我,又能做些什麼?

悲憤的心理,想到老婆今天晚上就要陪別的男人過夜,我還可以做些什麼?

走到附近的便利商店,找了最厚、最不容易破的保險套,面對老婆要和別的男人上床,我居然只能到超商幫忙挑保險套?

好歹我也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我老婆也算是千金大小姐出生,我們居然淪落到這步田地?

晚上王老闆帶雷董來之後,欣儀在廚房裡忙著,我們男人在客廳閒聊了一會,雷董:[嫂子真是驚為天人啊]

我苦笑了一下,內心的掙扎,已經無法用文字形容,接下雷董開出的支票後,我:[王老闆,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請你先離開,日後我在答謝你]

王老闆:[也是,這種場合我也不便久留]

王老闆離去前還不忘說:[雷董,今晚好好享受啊,我先走了]

聽在我耳裡,真恨不得當場將他們斃了,這是我老婆,你們在我面前居然還敢大肆聲張。

最後客廳就剩我們三個,我,雷董,欣儀,氣氛很尷尬,欣儀先說話:[雷董,謝謝您對我們的幫忙]

雷董:[嫂子就不必那麼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雷董用著色瞇瞇的眼神不斷打量欣儀,看得出來這是一頭餓了很久的野狼,想不到再過不久,我就要眼睜睜看著他吞噬我寶貝老婆,要在我老婆身上一逞獸慾。

欣儀先進了浴室洗澡,客廳留我跟雷董再對話,我忘了我們聊些什麼,我滿腦子只有欣儀的身影,我想反悔。

欣儀穿著一件蕾絲睡衣走了出來,雷董當下看得目瞪口呆,直呼太美了,[雷董,請您先進客房沐浴]欣儀顫抖的語氣說著,雷董一站起身,就一把摟住欣儀的腰。

欣儀嚇了一跳,連忙掙脫,[雷董,請放尊重點,我老公在場]

雷董:[妳等等就要臣服在我跨下了,還計較這些。]

我敢怒不敢言,低聲下氣的對他說:[雷董,對不起,請對我妻子溫柔點,她沒試過別的男人]

欣儀眼神惶恐的看著我,好像要告訴我她不想做了,快說啊,欣儀,快說妳不想做了,最後她給我了一個微笑,[老公,你放心,謝謝你]

雷董:[你放心,我會溫柔的對待嫂子]

欣儀那個微笑,還有那句[老公,你放心,謝謝你]似乎是在對我替她求情感到欣慰。

我默默待在客廳,看著妻子與雷董走進客房。好奇心作祟,讓我想一窺究竟,但又不知道看見老婆在被別人姦淫的過程,自己受不受的了。

我心裡五味雜陳,還是走到了門邊,悄悄打開一點縫隙,可以看見裡面的景物。

欣儀真的好美,長相清秀出眾不說,現在臉上還泛著適才水氣蒸騰的紅暈,微捲的棕黑色秀麗長髮披散在肩頭,晶瑩的水珠滑下,落在她所穿的純白連身蕾絲睡衣上,畫出數道透明的蜿蜒;全身肌膚潔白無瑕,宛若凝脂,身材修長;更重要的,她全身散發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雷董聞到她身上沐浴乳和洗髮乳的淡香。站在欣儀面前半晌,伸出手,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雷董精壯的雙手緊扣住欣儀纖細的腰身;她有些害臊,雙頰發燙,臉脹得通紅,可愛得讓人無法拒絕。

「嗚…」欣儀剛要開口,雙唇就被雷董牢牢封住,欣儀也被緊緊環抱著。

雷董的手在欣儀背後上下遊走,輕柔撫摸她每一吋肌膚,她的激情一點點逐漸燃起。

欣儀只覺有股熱流自小腹湧出,很快地流遍全身,燥熱讓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輕輕擺動。

兩具相互擁抱的身軀親密貼合在一起。

我下身的寶貝早也已昂然挺立,看著自己老婆在眼前被人玩弄。

雷董:[嫂子,妳的舌真香、真甜,這種香舌就要多讓一點男人嚐嚐才是]

雷董霸道的吻著欣儀,「嗯…」她喉頭發出連聲嬌喘,柔軟的聲音格外動聽,使雷董把持不住。

「呀~~」欣儀驚呼一聲,整個人已被橫抱起來,大步向床鋪移動,隨後雙雙倒在柔軟的床墊上。

雷董在欣儀的耳尖、粉頸和香肩留連親吻。她纖細的雙臂摟住雷董的脖子,口中發出嬌喘:「嗯…」緊接著,雷董拉下欣儀雙肩上的細肩帶,雪白的鎖骨和胸口便露了出來。

我盡情看著著這幕,欣儀口中亦不斷發出輕哼。

雷董伸手握住豐滿的雙乳靈巧地揉捏,指尖逗弄逐漸硬挺的兩粒蓓蕾,並繞著打轉。接著以舌尖撫玩一番,最後再含住輕輕吸吮、啃咬。欣儀經不起這連番挑逗,她失聲叫道:「哈啊…嗚…」額頭上已滲出汗珠。

眼見上半身撫弄得差不多了,雷董將目標轉移至下半身。他在欣儀筆直修長的雙腿來回輕撫,發現已經冒出雞皮疙瘩,知道她的身體已興奮不已。

雷董慢慢撩起睡衣,欣儀還想用手遮擋。但比不過雷董的力氣,還是被掀至上腹,只穿著一條白色低腰蕾絲花邊棉質內褲的下半身盡入眼簾。

雷董輕輕拂過欣儀平滑的腹部,在凹陷的肚臍四周撫摩。指尖輕柔的觸感讓她全身搔癢,她不斷扭動身體,口中一直呻吟道;「啊啊~~不要…」

雷董看她已被挑起慾望,心中萬分興奮,手也移到雙腿間,隔著內褲撫摩禁地。

「嗚…啊…」欣儀全身一震,呻吟聲越來越急促。

雷董:[沒想到妳是如此敏感,才三兩下那裡就濡濕了。]

雷董將手伸進內褲直接愛撫禁地,敏感的小核在搓揉下已然聳立,蜜穴泌出了蜜液,指尖開始感到黏膩、濕滑。「嗯~~啊……啊~~」欣儀已陷入無法自拔,仰頭喊道。

雷董二話不說,將欣儀的內褲褪至腳踝處,繼續探弄濕漉漉的下體。

她微閉雙眼,滿臉潮紅,帶著羞澀的表情,被恣意的挑弄,胸口的起伏更為劇烈。

雷董終於承受不住,悄悄拖去自己的褲子,翻身到欣儀上方,用膝蓋輕輕分開雙腿,堅硬的陽物頂到花蕊之上。

他並不急著進入,慢條斯理地在溫暖潮濕的花徑口徘徊,並輕觸嬌嫩的花瓣以及小核。「嗚…嗯…」欣儀呻吟聲再度尖起,晶瑩的蜜汁緩緩由蜜穴溢流出來,沾了雷董滿手,也稍微弄濕了床單。

看著欣儀被別的男人姦淫,此時我下身一熱,精液差點噴射出來,忍著洶湧翻騰的慾望,繼續看著雷董玩弄我老婆。

雷董低頭含住欣儀胸前的粉嫩蓓蕾,同時下身瞄準目標,一寸寸溫和地頂進她體內。

雷董:[好緊、好窄,不斷吸附、包覆著我的寶貝。]

欣儀:[啊,雷董,請你帶套,我有準備保險套,不要再進來了]

「啊~~」欣儀下身一陣刺痛,驚叫出聲,美麗的臉龐顯出一絲痛苦的神情,眼角還泛著淚光。

[雷董這混蛋,居然不戴套就進去,我該不該去阻止他?]

「欣儀,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請妳忍一下,,,請妳忍一下。很快就過了,,,很快,,很快就過了」我心裡不斷的掙扎,看著雷董肏著欣儀,我崩潰跌坐在地上。

之後雷董更加堅定地挺入最深處,開始慢慢前後抽送。

「嗚…啊…啊~~」欣儀的嬌吟聲迴盪在房裡。

今天她第一次體會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這種被姦淫的刺激,使她的雙眼更加迷離撲朔,豆大汗珠不斷從額頭流落。雷董已完全進入欣儀體內,下身一次次蠕動,力道也越見強烈。

雷董:[太舒服了,嫂子,太舒服了,年輕的陰道才有這種快感,啊,,,啊,,,]

欣儀:[啊,,,啊,,,啊,,,嗯,,,嗯,,,啊,,,啊,,,]

雷董:[這種扎實的感覺,太美妙了,陳董真好命,有妳這美嬌娘,啊,,啊,,爽快]

欣儀眼睛緊閉著,忍受著這老男人的姦淫。

雷董:[以後當我小老婆吧,有了妳,我今後不再上酒家了,我要天天與妳做愛]

欣儀:[雷董,請你不要這樣,,,我老公在外頭,,,]

雷董:[還是做我乾女兒吧,我幫你們個大忙,是該叫我一聲乾爹了]

欣儀:[啊,,啊,,,啊,,,,]

雷董:[乾女兒,爸爸厲不厲害,啊,,,啊,,,,女兒,妳的身體太美了,讓乾爹很滿意]

欣儀:[啊,,啊,,,雷董,請您不要這樣,,,]

雷董:[別害羞了,快,,快,,快叫爸爸,,,啊,,啊,,,太舒服了,,,真美的朣體]

雷董下身擺動逐漸加速,「哈…哈…」低吼聲搭配欣儀的嬌喘聲,兩人都已接近高潮。

雷董:[啊,,啊,,,女兒,,好女孩,,,爸爸要把精子全部給妳了]

欣儀:[啊,,,雷董,,啊,,別這樣,,不可以,,,不可以射裡面,,,求你,,,求你不要]

雷董:[快叫爸爸,,快求我啊,,,快,,,]

欣儀勉為其難:[爸,,爸,,爸爸,,,求你,,,不要射在我體內,,,]

雷董:[啊,,,我忍不住了,,,,乖女兒,,,,]

「喝…呃!!」大叫一聲,濃烈的熱流深深射入欣儀的穴中,而她此時幾近昏厥。

雷董慢慢將寶貝抽出,上頭還帶著血絲。

雷董:[嫂子,想不到妳的陰道如此的緊,把妳搞出血了,真是對不住]

看到這裡,我的老二也不爭氣的抖了幾下,噴出大量的精液。

雷董拿起幾張衛生紙,輕輕擦拭欣儀下體的精液與鮮血,欣儀高潮尚未完全退卻,身體還不時顫抖。當衛生紙拂過花瓣的剎那,她微微呻吟了一下。

雷董用手撥撥她額上披散的秀髮,抹去她的汗水,歉然說道:「對不起,嫂子。我太用力了。妳還好嗎?讓妳很痛嗎?」

我既疼愛又心痛,想衝上前去給欣儀一記最深情的長吻。想讓她小鳥依人倚在我懷中,感受我的關愛。

可我現在無法這麼做。

休息了一會以後,孩子的哭聲打破了寂靜,欣儀強忍著下體的疼痛,拿起了浴巾批上,[雷董,不好意思,孩子哭了,我先離開一下]欣儀羞澀地說著,雷董:[妳先忙,正好我也可以休息一下,待會養好體力再好好跟妳敘敘]

欣儀低著頭快步離開房內,我趕緊跑回自己房間,若無其事的坐在床邊,欣儀滿臉通紅,不自在地走進房內,抱起小孩。

[乖,乖,寶寶乖,媽媽在這,乖,不哭,,,]欣儀暗自落著淚。

[老婆,辛苦妳了,,,對,,對不起,,,]我哽咽地說。

欣儀一句話也不說,背對著我哄著孩子。

[他,他,,,雷董,他,,,他弄痛妳了嗎?]

欣儀背對我,哭著搖搖頭,[沒,沒這回事,你不用擔心我]

我起身站到欣儀後方,輕輕地抱著她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將欣儀的頭髮撥開,深情的吻了一下她的脖子,想不到,欣儀脖子上,都是齒痕還有被吸吻過的紅斑,上頭也留下了雷董口水乾掉的噁心氣味,[對,,對,,對不起,,,]我很慚愧,居然讓自己老婆為了錢,陪別的男人睡一晚,欣儀:[好了,孩子又睡著了,,,我要走了,,,]

我:[妳,,妳,,妳還要回去?]

欣儀:[錢我們都收了,,,更何況也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在這時候總不能惹對方不悅,,,]

我:[我不要妳離開我,,,欣儀,,,不要離開,,,]

欣儀:[好了,別這樣,忍過了今晚就好,,,我先沖洗一下身體]

我:[他,,,他弄髒了妳?]

欣儀點點頭說:[他,,他射在我裡面],隨即進入了浴室,面對欣儀離去的背影,我無助地癱坐在床上,怎麼會變成這樣?

欣儀做了簡單的清洗之後,又進到了客房,我倒了一杯酒,獨自坐在客廳中,客房內隱約傳來聲音,雷董:[來,來幫我含吧]

欣儀:[對不起,雷董,可,,可,,可不可以請您先做清洗。]

雷董剛剛肏完欣儀以後,只用衛生紙簡單地擦拭,並沒有特別清洗,猙獰的龜頭上,還殘留少許精液與汗水,欣儀一接近便聞到噁心的腥臭味。

雷董:[還真是麻煩,肏妳們這種千金、名媛還真多要求]

欣儀:[他的味道,,,我,,我不敢接近,,,]

雷董:[他剛剛才從妳的身體裡面出來,有部分也是妳自己的味道]

雷董:[不管了,我直接就要,用妳香舌幫我清理清理,妳給我乖乖吃進去]

雷董一把將欣儀抓起,將他又髒又臭的陰莖壓在欣儀臉上磨蹭,不時又將龜頭抵在欣儀鼻子上,雷董:[怎樣?這氣味喜歡嗎?含進去]

欣儀強忍著臭味,慢慢地將雷董的陰莖含入口中,雷董:[太美妙了,妳的舌頭真是軟,好舒服]

隨即,雷董開始規則性的擺動下身,抓著欣儀的頭,不停的對欣儀的嘴巴進攻,雷董:[妳的嘴真小,一下就頂到喉嚨]

欣儀的嘴被堵著,只能不斷發出聲響,[嗯嗯嗯嗯嗯嗯嗯,,,]

雷董:[陳威這小子把妳調教得不錯,這麼美好的女人,就該拿出來給大家享用]

我心愛的妻子,正在被別的男人姦淫,那男人毫不留情地用言語羞辱她,不停地用自己的老二在她身上尋找快感,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內傳出肉體碰撞的聲響。

雷董:[好,,,好,,,好爽,,,好爽,,,]

欣儀:[啊,, 啊,,,啊,,,啊,,,,雷董,,輕點,,,]

雷董:[好緊、好嫩的小穴,,,啊,,,啊,,,]

欣儀:[啊,,啊,,,]

雷董:[真美,真細緻的腿,,,]

雷董:[夾的我老二好舒服,,啊,,啊,,,]

欣儀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好痛,,,啊,,啊,,,]

雷董嘶吼了起來[啊,,要射了,,,啊,,,啊,,要射了,,,,]

雷董將陰莖抽出之後,馬上往欣儀的嘴裡送,腰身一頂,將龜頭頂在欣儀喉嚨最深處,隨機一股一股的讓精液噴出,欣儀當場被嗆的難過,不停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雷董:[吞下去吧,妳讓我很滿意,今晚陪我睡,,,]

之後,除了欣儀的咳嗽聲之外,客房浴室也傳來了水聲,雷董進去洗澡了,不久,客房的門打開,欣儀走路不太穩,跌跌撞撞地扶著牆出來,一頭的亂髮,滿臉的精液,嘴角、頭髮上,也看得出來有不少的精液噴灑痕跡,她只用一條浴巾遮著上身,下體簍空,一雙潔白的雙腿就在我眼前,大腿內側留下了一絲絲紅色的鮮血,混雜著淡淡白色的精液,慢慢地流向小腿,看見她的小腿上,都是被吸允之後的草莓,也帶著不少的齒痕,欣儀被凌虐的程度可想而知。

凌晨,我獨自一人在房內睡不著,因為老婆就在隔壁的客房陪雷董睡。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躺了多久以後睡著,在我睡著前,不時還可以聽見隔壁房的做愛聲。

雷董使力的抽送欣儀,欣儀也不斷的呻吟。

隔了兩個禮拜過後,雷董資借的8000萬元如期的交付,員工的薪水也順利的發出,但,在我還清他的8000萬債務之前,我老婆欣儀,每個周末都必須與雷董做愛,活生生地變成了雷董的二房夫人。

三個月後的某一天,雷董的公司舉辦國外旅遊,他邀請了我與欣儀一同參加,說是邀請,倒不如說是強迫我們一定要去,這次的旅行,大多都是雷董公司的高級主管,還有一位,據說是雷董的重要客戶。

基本上,這次的旅遊大家都是攜帶眷屬參與,就連雷董的夫人也有參加,所以,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脫序演出才對。

因為孩子還小,沒讓他跟我們一起出門,我們將他交給祖父母照顧一星期,藉此順便當做是我與欣儀的二度蜜月。

我們來到了日本,白天自然就是光逛逛名勝古蹟,體驗新幹線等等,大家一路上有說有笑,反倒是雷董,這次的旅行大概是因為夫人在場,又有重要客戶需要陪同,所以一天下來,跟我的互動幾乎是沒有,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跟欣儀好好享受這趟日本旅遊。

晚上逛逛廟會,一行人一起享用日本料理,難免小酌幾杯,[陳董和嫂夫人,初次見面,我是業務部襄理小鄭,這杯敬您]

我和欣儀也拿起酒杯回敬了他,[陳董真是好福氣,嫂夫人如此年輕貌美]

[謝謝]欣儀微笑回答,聽到如此讚美,我心裡也樂開懷,果然我太太還是美艷動人,不過,講實在話,這趟出來玩的成員中,似乎還是我老婆最亮眼了,入境隨俗換上了一套藍白配色和服,原本就有雙水汪汪的大眼,細緻、白皙的皮膚,櫻桃般的小嘴,外加一個鵝蛋臉,嬌小的身材,換上了日本當地的和服,還頗有日本小女人之姿,想必,這在場的男人中,無不對我稱羨。

晚上喝了幾杯後,帶著欣儀在附近廟會逛逛,之後才回房休息,我們所下榻的旅店,是一間小型溫泉旅館,房間都是以和室為主,回到房間,當我摸黑進入房內準備按下電燈開關時,我的手被人抓住,一個順勢我被壓在牆上,[你是誰?]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嚇,隨即一隻手摀住了我嘴,馬上我的腹部被對方以膝蓋攻擊,頓時我整個人疼痛難耐,然而在我旁邊的欣儀,也遭到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推倒在房間地上,燈光打開,雷董:[阿齊,有你的,身手俐落]

房內除了我跟欣儀以外,雷董和他的重要客戶李總裁也在場,而我被雷董的保鑣阿齊用膠帶摀住嘴,雙手被固定住,完全無法反抗,欣儀跌坐在地上被雷董用手摀住嘴,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響,雷董:[阿齊,把陳威的褲子、內褲脫下,雙手反綁起來]

一技重拳打在我的臉上,對方馬上將我雙手綑綁起,然後脫下我的衣褲,一把軍用小刀就抵在我的生殖器上,並且輕輕地劃破一層皮,流下了些許的血液。

雷董:[欣儀,識相點,不要吼叫,你看看你老公,刀子不長眼,乖乖配合一個晚上]

雷董放開了手,欣儀:[你想幹嘛?],欣儀聲音顫抖著尋問,雷董:[我客戶不斷稱讚妳長的清秀可人,想更加認識認識妳]

欣儀:[那也不須要如此吧,,,]

雷董:[傻女孩,人家李總裁想多加認識妳,是想認識認識妳的身體,想嚐嚐妳的香舌]

欣儀連忙搖搖頭,[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啊,,,]

李總裁:[如此美麗的女子,真是可惜了,嫁給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雷董與小齊在一旁大笑,我被刀子抵著生殖器,絲毫不敢亂動,縱使遭受他們的羞辱,我也無法開口反駁,雷董:[欣儀,勸妳好好配合,不然我就將陳威給切了]

阿齊隨即將刀子更貼近我的老二,我只能發出[嗯嗯]的悶叫聲,欣儀:[我,,我願意,,,求你們不要傷害我老公]

我心裡不停地大喊:[不可以,,不可以阿,,,欣儀,,,不可以,,,快跑,,,快跑啊欣儀,,]

雷董:[李總裁,這就是我之前跟您說的那位,怎樣,還不錯吧]

李總裁:[一等一的女人,騎起來不知如何]

雷董:[這點您放心,我試過的結果,既會叫、小穴又緊,跟處女沒什麼兩樣]

李總裁:[妳叫欣儀是嘛?自己慢慢脫吧]

我在一旁看著欣儀,不停地對她搖頭示意,[不要阿,,老婆,,不能脫,,,不要阿,,,老婆,,,快走,,,他們,,他們想要輪姦妳,,,欣儀,,,快走,,,]

欣儀無奈地看著我,慢慢的將自己的和服退下,李總裁:[想不到奶子挺大的,居然還沒戴罩]

李總裁並沒有過多的欣賞欣儀那豐滿盈白的身軀,便把他那粗糙的色手放在了欣儀潔白修長的小腿上,順著欣儀的小腿去探索她那神聖潔白的身軀。

隨著李總裁的觸摸,欣儀的身體不斷的微微顫抖著。

我知道妻子是極其不適應別的男人來撫摸自己的軀體。

結婚這麼久,欣儀從來沒有穿過暴露的衣服出去,除了這三個月認識雷董之外,也沒試過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豐滿的身軀,更不用說讓別的男人來觸摸她的身體。

李總裁慢慢去感受欣儀那盈白順滑的肌膚。

雷董:[李總裁,來試試這個吧],雷董拿出了一隻電動陰莖交給了李總裁,李總裁:[來,我們來試試新玩具]

話一講完,李總裁便將欣儀的雙腿分開,欣儀雖然想反抗,但他哪是兩個男人的對手,李總裁抓起了欣儀的左腳,將他高高舉起,隨即將電動陰莖插進了欣儀的陰道內,受不了這舒麻的震動,欣儀忍不住:[啊,,啊,,,嗯,,,嗯,,,啊,,]開始呻吟起來。

李總裁玩著欣儀的陰道和光滑的小腿,再一旁的雷董也沒閒著,他親吻著欣儀,又玩弄著她又白又豐滿的胸部,李總裁:[雷董,幫我把她雙腳抓住,我想吃吃她的蜜液]

李總裁粗糙的手指摩擦著欣儀的嫩肉,指甲輕刮嫩壁。

欣儀,心像刀割般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

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欣儀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李總裁貪婪的吸允著欣儀的淫水。

舌頭再欣儀的陰道口不停地打轉,欣儀兩片蜜唇已經被玩得腫脹擴大,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此時,李總裁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露出了他那骯髒的性器,十分的巨大。 我握起了自己的拳頭,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我的床上,露出了猙狑的性具,在我裸露的嬌妻前,使我感到男人的自尊被無情的踐踏了。

不久以後,李總裁巨大的性具開始慢慢的靠近妻子聖潔的門扉,龜頭的尖端已經穿越的濃密的黑森林,處碰到純潔的花瓣。

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了,赤裸裸的陌生肉棒直接攻擊欣儀同樣赤裸裸的蜜源。

脈動的碩大龜頭微微的向前挺進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去挑動那敏感的小珍珠。

李總裁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欣儀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

我在一旁任憑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著自己嬌妻少女般緊窄的肉洞口,緊緊壓擠他那粗大龜頭的快感,自己絲毫沒有辦點的反擊能力。

欣儀已經在那無法平息的情慾中抖動。她不斷的調整自己沉重的呼吸,不斷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但她已經感到陌生體尖端的侵入,甚至已經感覺到下身那整個龜頭的形狀。

李總裁:[美人,妳的陰道真是緊,好像在肏處女一般,老公不常用吧,啊,,啊,,,]

雷董:[欣儀,妳看妳老公,看到妳被人騎,也有了反應]

我的老二不爭氣的翹了半天高,看著自己老婆再自己面前遭外人姦淫,感官上擁有太大的刺激。

欣儀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見我正用一種焦慮、疑惑、迷茫的眼神看著她,欣儀無奈的搖搖頭說:[老公,,不要看,,不要看阿,,,把眼睛閉上,,,]

雷董:[就讓他看吧,看他美麗的妻子是如何得到滿無足的,來幫我含含]

欣儀:[求你們兩位都帶上避孕套吧]

李總裁用舌頭去舔幹流淌在欣儀臉上的淚水,雙唇輕吻她的的臉龐,慢慢的吻向欣儀的耳根,在欣儀的耳朵旁溫柔的說:[放心吧,夫人。我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

欣儀:[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李總裁:[有了孩子我會負責的,避孕套我不需要]

欣儀:[不行,絕對不行。這幾天不安全,沒有避孕措施是不行的]

李總裁粗大地龜頭開始在欣儀的秘洞口進進出出,盡情地品味著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狹窄的神秘私處入口被迫向外微微擴張。

陌生男人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絲更深插入欣儀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著小慧那火燙紅潤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端莊的女性貞操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消失在我眼前,狹窄的女性私處入口已經被無限大的撐開,去包容和夾緊趙總的龜頭。

李總裁的龜頭擠刺進那已經被蜜液滋潤得非常潤滑得的秘洞中,深深插入我心愛的妻子體內,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

我看著李總裁粗大的龜頭撐滿在欣儀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欣儀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慢慢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擠入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中。

我感到一絲絲的絕望。

另外,雷董試圖將陰莖插入老婆的口中時,雷董把欣儀的嘴張開到了極限,便將自己的龜頭塞進欣儀的口中,欣儀開始含著雷董的陰莖,委屈的讓那巨大的陰莖再深入她的口中。

李總裁決意徹底征服胯下的人妻,粗圓的腰部突然猛的一用力頂了進去,欣儀的整個身子被推送著,欣儀的淚水奪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傷心,她知道,此時的自己在趙總的眼裏只不過是妓女和婊子,是沒有尊嚴可言的。

我更是萬分的傷心欲絕,自己鮮嫩絕美的嬌妻被這樣兩個中年男人如此糟蹋,而我竟完全喪失男人的尊嚴,在旁觀看,我是多麼的可恥。

李總裁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說:[你老婆下面好緊啊,要不是她裏面水多,我的家夥還真難進去啊]

欣儀和我都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欣儀更是含著淚羞辱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而我則腦子一片空白。

眼前的一切恍然如在夢中,欣儀想到自己現在卻被老公之外的另一個男人一絲不掛的摟在一起性交,而且還是當著老公的面,眼淚不經從眼角流了下來。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結束這場屈辱,保留女人的最後一點自尊。

李總裁感覺整個大龜頭好像被強大的吸力吸入了她的花心,吸得他頭皮發麻,再也忍不住,精關一鬆,滾燙濃稠的陽精如火山爆發般噴出,猛烈的衝入她的花心,燙得欣儀全身發抖。

他兩手用力抱住欣儀的臀部,大聲叫著:「呃~啊~棒……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用力吸我,用力吸,用力……」

少有的舒爽,使李總裁在發射出億萬精子之後,還緊抱著欣儀的臀部,讓他們的生殖器密實的貼合,享受著她陰道內蠕動痙攣的嫩肉不停的夾磨,將自己最後一滴濃精都吸入欣儀的花心內深處。

另外雷董在同時也對著欣儀的口中射精,而我在一旁受不了如此震撼的刺激感,龜頭抖動幾下,也不爭氣地射精出來,阿齊:[雷董,這小子看著自己老婆被騎,也跟著射精了]
雷董與李總裁調侃地笑我,[真是無能的人,居然看著自己老婆被操還可以射精]

我羞愧地不敢正視欣儀,欣儀以哀怨的眼神看著我。

[老婆,,,對不起,,,,]

雷董:[阿齊,看了那麼久,要不要試試?]

李總裁:[千金小姐、名媛喔,機會難得]

雷董:[給你表現表現,讓我們陳董看看他老婆有多淫蕩]

阿齊:[夫人,得罪了,,,]

阿齊身高193公分,95公斤,屬於粗曠型的,阿齊將靠近欣儀時,欣儀連忙想爬開,並哭叫著:[不要,,不要,,,走開,,,不要碰我,,,]

欣儀:[啊,,啊,,,不要碰我,,,啊,,,走開,,,,]

阿齊粗暴地將欣儀壓制在地上,欣儀不斷地反抗,雙腿使勁地亂踢,並且想大叫,阿齊見狀連忙用手摀住欣儀的嘴,但欣儀現在跟發瘋似的,不斷反擊,她咬了阿齊一口,阿齊馬上一個反應,給了欣儀一巴掌,瞬間氣氛凝結,阿齊:[不要再叫了,我會讓妳好過點]

雷董:[嘖嘖嘖,,,阿齊阿,說你們這種武夫,就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那麼美的女人也打得下手]

阿齊:[她一直反抗,我沒辦法]

雷董:[那就用你的槍教訓她,待會使勁一點肏她,讓她知道有多痛]

阿齊:[是,老闆]

欣儀:[不要,,,不要這樣,,,放過我,,,]

阿齊吻遍了欣儀身上的每一塊肌膚,阿齊:[像這樣不就很好,乖乖的,不要惹哥哥生氣,等等也會對妳溫柔點]

阿齊起身將她兩條腿左右分開,將欣儀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不時吸允著欣儀的腳趾,撫摸著她光滑的雙腿,接著一挺腰將陽具沒入她的蜜洞,粗大的肉棒不停套動,狠狠的漲滿充血的陰道,讓她幾度要昏厥過去。

我再也看不下去,欣儀也正用絕望的眼神望著我,我撇過頭去,不想看這一切,肉棒猛烈的進出,欣儀的兩個奶子被幹的不停晃動。

欣儀此時已經被肏麻痺了,如同屍體一般,絕望、難過、兩眼無神,任憑著阿齊對她的抽送,不知過了多久,欣儀已經虛脫了,阿齊也舒爽的將自己所有的精子播在欣儀的陰道內。

之後的每個晚上,他們都會強行進入我的房間,然後瘋狂輪姦我老婆,這次旅行結束後,欣儀發現自己意外帶了一個禮物回來,她又再度地懷孕了,只是這次,我們不敢把孩子生下來,因為不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誰,這趟旅程,欣儀成了公妻,雷董、李總裁、阿齊,以及剛開始對我們敬酒的襄理,和另外兩位職員,欣儀原本純潔的身體,在這七天的行程中,遭到六個不同的男人姦淫,唯獨作丈夫的我,這七天來,從沒有碰過欣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