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龜頭磨入媽媽的陰道

 

契子

這是個真實性和藝術加工參半的故事,是我援困YY縣時收集的素材,現在原創成連載小說,希望狼友們喜歡。

 

 

 

 

 

 

第一章艷福不淺

當一抹夕陽西沉下去,YY縣的天空與大地很快就渾沌起來。

周宏根辦完最後一個復轉軍人的移送手續,天已經快黑了,他從縣人武部出來,大步流星的向招待所走去。

「總算順利完成任務。」走在新建不久的兩旁還工地林立的迎賓大道上,周宏根看著一盞盞初放的閃爍路燈,他那揪緊了半個多月的心,現在才終于落了下來,他感到了特別的輕松和高興。

這些年,部隊每一次老兵復員轉業,身為連副的周宏根,每次都是「送兵」干部,而「接兵」的美差,他一次也沒輪上。誰都知道,送老兵復原存在相當的危險,為防止老兵在途中鬧事,送兵干部對老兵都是「畢恭畢敬」像「龜兒子」那樣忍氣吞聲。

而「接新兵」的干部,去時哪個不是「趾高氣揚」?回來哪個不是「滿載而歸」?為此,周宏根和幾個「送兵」干部都很有意見。這次臨出發前,上級領導安撫了他們,還特別批準他們完成任務後可以順道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一想到明天就可以順道回家,周宏根能不高興嗎?

這YY縣地處山區,是一個古老的小城鎮,後依無量山,前臨清水河,這里以前民風淳樸,至今許多古老習俗還沒有改變。周宏根回到軍人招待所,同來的幾個干部已經吃過飯,有的正打點行裝,準備當晚就乘火車回家了,周宏根的家在離YY縣200多公里的CQ市,他買的是明天一早的車票,只能在招待所再住一晚。當他送了戰友,到招待所餐廳吃飯時,看到簡陋的餐廳里貼著一個大紅喜字,有十多個軍人正在吃著一對新人的喜酒。

周宏根點了飯菜,還向服務員要了幾瓶啤酒,他一面吃著,一面好奇的問服務員︰「怎麼,軍人招待所還辦這個?」

「人家給錢包席,能拒絕嗎?」女服務員笑著回答道。

「結婚的是誰啊?」

「不知道,听說是這兒部隊上的一個干部,娶了這兒的一個姑娘。」

「啊!」周宏根口里應著,眼楮往喜宴那邊瞧,他很想看看新娘長得什麼樣,可新娘蓋著紅蓋頭,瞧不見模樣。

那邊前來祝賀的人們五六的吃喝著,新郎官穿著嶄新的西服,被戰友們頻頻敬酒,已經有了明顯的醉意。「大哥,把嫂子的蓋頭揭下來,讓兄弟們瞧瞧啊!」在喧鬧中,有人慫恿道。

「不……不行……新娘的蓋頭……要進洞房才……才能揭……不然會不……吉利……」新郎官一邊回敬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看來他還沒完全醉,還記得這里的風俗。

「這啥年代啦,還信這些?」

「大哥,來……兄弟再……再敬你幾杯……」

在一旁的周宏根已經看出,這些人是想把新郎官灌醉,然後鬧洞房,要他們干什麼,新人就會干什麼,那才有意思呢,不久前,不是還發生過新郎官醉後讓幾個鐵哥們新娘子的事?

可就在這時,他瞧見新娘子掀起蓋頭一角,露出了一抹殷紅的嘴唇,她接過新郎官手里的酒,說道︰「他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唄!」說著,一仰頭,就把一大盅酒喝了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幾盅……」

雖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樣,但听那聲音,就知道很年輕,但見那紅蓋頭不停的掀動,戰友中有幾個酒量小的,先先後後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飯飽之後,便離開餐廳回208房間休息去了。他走的時候,那喜宴上的敬酒還沒完呢。

周宏根喝了幾瓶啤酒,在房間躺下休息了一會,覺得有點尿急,就出房間去過道盡頭的衛生間小便。那時候,YY縣的軍人招待所還是老式建築,四層的樓房,每層樓兩邊是房間,中間是過道,過道盡頭是男女衛生間。周宏根解完小便,回來的時候在過道里踫到那幾個當兵的送新人回洞房,不知咋的,這時新娘的頭上已經沒有了蓋頭,她扶著零丁大醉的新郎,與周宏根擦肩而過。說來也巧,新人的洞房就在周宏根的房間隔壁,206房。

周宏根站在一邊,仔細打量了新娘一眼,只見新娘大約二十出頭,身段高挑,生得明眸皓齒,瑤鼻厚唇,那件大紅坎肩嫁裝,把她那該凸的該凹的身材勾勒得淋灕盡致。新娘的肌膚白皙,由于飲酒的緣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鮮嫩,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周宏根卻看呆了,直到那群人簇擁著新人進了房間,他的目光也沒收回來!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轉側難眠了,他本來想早早入睡,以便養足精神明天回家好好疼愛下老婆的,可這會兒他怎麼也睡不著,此刻滿腦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隔壁鬧洞房的聲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將一對耳朵貼在隔牆上,偷听著隔壁房間的動靜。但那些鬧洞房的太沒水平,竟沒幾個精彩節目,最多就是要新娘舔了新郎官雙腿夾著的香蕉。後來,招待所的管理人員來說不能再鬧,不能影響其他人休息,前來鬧房的就離開了,洞房里就安靜了下來。

「現在,他們該上演『二人鑽』了吧?」

由于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蟲上腦,他把耳朵依然貼在牆上,期待听到洞房里親吻和行房的聲音。可他听到的卻是新郎「啊啊」的嘔吐聲。

「……難受嗎?」是新娘的聲音,那聲音很溫柔,很好听。

「……」新郎沒答話,看來是醉的不行了。

「他媽的,新婚之夜喝這麼多酒干啥,不辦事了啊?」周宏根一邊偷听一邊在心里罵道,他為偷听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聲而惱火。

又過了一會兒。周宏根听到新娘下了床,「悉悉嗦嗦」的拾掇了房間好久,直到隔壁房間里一切聲音全無之後,他才死了繼續偷听的念頭,漸漸的入了睡。

周宏根平時很少做夢,然而這次他做了個春夢,他夢見一個女人正與他摟抱著同床共枕,那女人一會兒熟悉,一會兒陌生,睡夢里,周宏根親吻著那女人,並且把她越抱越緊……

「嗯……嗯!」女人的輕聲呻吟,清晰的傳入了周宏根的耳際,把周宏根從春夢里驚醒,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懷里躺著個軟綿綿的女人!

起初,周宏根迷迷糊糊的,他以為是在自己家里摟著老婆睡覺呢,但很快就察覺不對勁,家里的床是席夢思,可這會兒他睡在硬硬的木床上;懷里女人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不是老婆常用的香水味,而貌似年輕女人特有的體香!

「怎麼?我的床上,有個女人!」周宏根一下懵住了!借著窗外過道燈光的余輝,周宏根仔細端詳了那女人好久,原來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隔壁房間的那個艷麗無比的新娘!

周宏根「呼呼」的喘著氣,咋見新娘子睡在自己床上,他鑿實大吃一驚,但他很快就喜出望外,接著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這新娘怎麼會在我床上啊……現在,我該怎麼辦?是推醒她……叫她出去……還是讓她……繼續睡在我身邊……」周宏根的腦海里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這會兒叫醒她,她會多尷尬啊!還是別叫醒她,我就裝睡……又不是我把她弄到床上來的,怕啥?這機會,太難得了……」

周宏根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輕輕抱住新娘子,欣賞著新娘的嬌媚模樣,他原本只想這麼抱一陣的,可他的老二卻早已經硬邦邦的,頂在了新娘子的小腹上,並一翹一翹的蠢蠢欲動起來,隨後,他的手也輕輕的落在了新娘子的胸脯上。

懷里的新娘子在一陣蠕動之後,漸漸的醒了,很顯然,她是被周宏根的老二和雙手弄醒的。「……你……還難受嗎?」醒來的新娘子很是關心新郎,一邊睜開眼楮,一邊輕聲的問著。

房間里雖然沒開燈,但窗外的過道燈亮著,周宏根這時很怕新娘子認出他不是新郎而大聲叫喊起來,他不敢出聲,竟鬼使神差的翻身壓在了新娘子身上,並將頭躲在了新娘子的頭後。

「啊……嗯嗯……」新娘子的耳根和脖子被周宏根呼出的熱氣刺激得癢癢的,她面紅耳赤的閉上了本欲睜開的雙眼,開始了微微的呻吟。壓著新娘子軟綿綿的身子,周宏根很快就狼性大發了,什麼黨性、軍紀、處分全拋在了腦後,就算是「孺子牛」拴在嫩草兜兜下也會啃草吧?他把心一橫,一把將被子蓋住了他和新娘子的身子,躲在被子里,剝脫起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來。

「……」新娘子微微推拒了幾下,就不動彈了,她本想叫新郎別性急的,可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躲在被窩里,周宏根就不怕新娘子認出他來了,他滿嘴酒氣,一邊剝脫著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一邊親吻著新娘子的嘴唇和面頰,那新娘子顯然還沒被男人這麼狂吻過,嘴里「嗯嗯……唔唔」的呻吟著,不一會兒,她就被周宏根剝脫得一絲不掛了。

周宏根不敢掀開被子好好欣賞新娘子的裸體,他在被子里,用嘴咂著新娘子的嘴,用舌尖攪拌著新娘子的舌尖,裹吮吞食著她的香唾,並用手搓揉著新娘子的乳房,用手指撩撥著乳房上的乳頭,新娘子被動地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愛撫和狂吻,她的乳房在漸漸的膨脹,兩個小而圓的乳頭在慢慢地釘起。

如果新娘子有過做愛的體念,她一定會察覺這個新郎是個做愛的老手,可新郎與新娘經人介紹認識快三個月了,他們至今才只是拉了幾回手,因為這里的風俗,是絕不允許婚前試愛的,因此,此刻的新娘子還是個沒做過愛的處女,她怎麼經受得住周宏根這個已婚男人的這般愛撫、搓揉和咂吮?不一會兒,就吹氣若蘭、嬌聲媚吟起來了。

「啊……啊……敬明哥……別……別弄了……好……好癢……啊……」

到現在,周宏根才知道新郎名叫「敬明」但他依舊不敢答話,一只手卻滑向了新娘子的下體,他的手觸到了新娘子的肉埠上,那兒陰毛稀疏,肉蚌高隆,一條肉縫深陷,將肉蚌劃為兩半,他才將肉蚌里的蓓蕾摳弄了幾下,新娘子就連聲的呻吟起來︰「啊……哎呦也……別……別弄……別弄這兒……啊……」

周宏根用鼻子「嗯」了一聲,算是對新娘子的回答,他的手指落在了新娘子的肉蚌肉縫處,那里已經潮潤一片,濕濕的了。

周宏根不敢說話,趴在新娘子的身子上,一手支撐著上身,一手脫下了內褲,將大雞巴龜頭頂在了新娘子的肉蚌縫里,他用手握著雞巴,將龜頭在肉蚌縫里來回滑動,尋找肉蚌縫里的陰道口,貌似找到了,但一往里戳,新娘子就喊疼。後來,他用手指摸準了那眼口的位置,那宰口太小啦,一個手指頭嵌進去,都幾乎沒法轉動,還被緊箍得有些發痛。他將手指頭緩緩來回蠕動著,在潢口上轉著圈,直到肉縫內外一片泥濘,他才將大雞巴向新娘子的陰埠里插去。

「啊……」隨著大龜頭的插入,他身下的新娘子發出了一聲悶哼!

「呀,好爽……」已經一年多沒有與女人做愛了,雞巴插入後,周宏根便快速的抽動起來。他本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老婆很體貼,很溫柔,可這會兒,他是在別人的新娘子啊,他不能慢慢加速,要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周宏根的雞巴跟他名字一樣,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極品,這會兒插在新娘子的旁珍。

隨著快速抽動還在迅速壯大,這要是個熟女蕩婦當然是欣喜若狂啦,可新娘子是個青澀的雛兒,自然是禁受不住,不一會兒,就在被窩里輕聲叫喚起來了︰「別……別……敬……敬……明哥……慢……慢來……輕……輕些……啊……」一邊叫喚,一邊開始了扭動和推拒。

如果周宏根能看到新娘子眼含淚花的痛苦樣子,他一定會自責自己的粗魯,但他在被子里什麼也看不到,更沒有想到新娘子還是個處子,是第一遭與男人真槍實彈的性交!這時候的周宏根,完全與一個淫魔流氓無異。是男人都知道,別人的老婆是最爽的,何況,這會兒被他著的,還是個別人的新娘,是個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娘子!

當他趴在新娘子身上頻頻深插猛頂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龜頭刺破處女膜的那一刻,新娘子的叫喊和顫抖;當身下的新娘子扭動嬌軀叫喊著推拒他的時候,他只以為她是在扭捏作態;當他渾身一個激凌,隨後將積攢已久的滿管精液一股腦射進新娘子玢芯的時候,那征服感、勝利感,就像戰士佔領了敵人的一個制高點那樣,差點歡呼雀躍起來了!

當疾風暴雨過去之後,周宏根的雞巴依然硬硬的插在新娘子的旁珍,只是將「猛烈抽插」變為了「緩緩蠕動」他的手輕撫著新娘子的乳房,那乳房渾圓結實,很有彈性,使他愛不釋手。他是過來人,知道這會兒新娘子需要什麼,他也不願意就這麼撤退,擔心草草收兵會引起新娘子的懷疑。

新娘子已經沒有再輕聲喊痛和推拒掙扎,她一動不動的喘息和呻吟著,順服地承納著身上男人的溫承。她在心里默默念著︰「第一次會很痛的,痛後就不會再痛了!」這是她的閨中摯友夏玉華對她的經驗傳授。這會兒,她真的不怎麼感覺到刀割般的疼痛了,可依舊覺得脹痛不已,那脹痛感不但下體有,似乎渾身都有,如果這會兒她能看到插在她體內的男性生殖器是根面杖般粗長的大雞巴,她一定會嚇得花容失色的。幸好她看不見,也沒好意識用手去觸摸雞巴,但她的內心已經被身上的男人折服了。

「敬明哥,我……我要去……小便……」

周宏根「嗯」的應了一聲,一側身從新娘子身上下來,整個人依舊躲在被子里,新娘子只以為新郎是不好意思,就穿上內衣底褲,披上被子上男人的軍用大衣,出門上衛生間去了。

新娘子一出房間,周宏根就翻身下了床,因為他擔心新娘子回來,會發現進錯房間上錯床被他了而叫喊起來,那時自己難免會被抓個「現行犯」他也顧不得自己的軍用大衣還在新娘子身上,便匆匆背上昨晚收拾好的行囊,離開了軍人招待所,逃之夭夭了。

行筆至此,諸位看官一定能看出這第一章「艷福不淺」只是個序幕,作奸犯科的周宏根一定會為這次艷福付出代價。更為令人想不到的是,就在這天夜里,周宏根那遠在200公里外的老婆彭雪梅,正在一個胖男人身下嬌呻媚吟,共赴雲雨呢!

欲知新娘子為什麼會進錯房?周宏根會受到怎麼樣的處理?他老婆為什麼會偷人?請看第二章「紅杏出牆」

 

 

 

 

 

 

第二章紅杏出牆

正當周宏根在軍人招待所餐廳里欣賞著喜宴敬酒那一幕的時候,他那遠在CQ市的老婆彭雪梅,正將兒子從幼稚園接回家,在「青木水華小區」門前下了車,她微笑著對小車里的男人點了點頭,口里道著謝,兒子周小偉也禮貌的說︰「叔叔再見!」那開車的男人盯著少婦標致的臉蛋笑了笑,就駕駛者小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夜色里。

小車才剛剛離開,彭雪梅的手機就響了,她一看,是蔣文斌打來的。「小梅,到家了吧?今晚我有個飯局,要晚些過來。」

「嗯,我等您,晚些睡……」

「小偉要早點睡啊……」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接完電話,彭雪梅有些莫名的輕輕嘆息了一聲,牽著蹦蹦跳跳的兒子進了電梯。

這片小區是新建的高層住宅樓,彭雪梅的所在單位——計經委在這里為職工購買了住房,計經委主任蔣文斌就住在少婦彭雪梅的樓上。五年前,彭雪梅大學畢業,蔣文斌就將她安排進了計經委,在他身邊做秘書,身為部隊轉業的他,還將周宏根介紹給彭雪梅認識,並將他們二人送進了婚姻的殿堂。

這一切,不但是因為彭雪梅年輕漂亮、是男人都想在她面前獻殷情,更鮮為人知的是,彭雪梅的母親是蔣文斌的姨媽,她是蔣文斌的的親表妹,蔣文斌在部隊那些年,其家屬沒少得到彭雪梅父母的照顧,幾經轉折、衣錦還鄉的蔣文斌,現在自然要對這個表妹照顧有加了。

電梯在32樓停住,彭雪梅牽著3歲的兒子出了樓梯,來到自己家的門前,用鑰匙打開房門。一進家門,她就開始了忙碌,弄飯、掐菜、回答兒子的各種天真的問題,直到與兒子吃晚飯,替兒子洗完澡、將兒子哄上床、陪著他入睡以後,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收拾完飯廳、廚房,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彭雪梅從衣櫃里拿出內衣底褲,進了衛生間,她一絲不掛的泡在浴缸里,浴水將她的肌膚浸泡得暖洋洋的,她累了,要好好洗個澡,驅除下疲勞,一會兒,她那當主任的表哥要來她這里過夜,她還要用肉體與靈魂,給表哥以生理上的滿足和心理上的安慰。

仰躺在浴缸里的少婦頭枕著缸沿上的浴巾,一雙白嫩的蔥蔥玉手,時而將沐浴液泡堆砌在胸前,時而又將它們拂開,她原本清澈的目光此刻有些迷離,她的思緒正回憶著一些難忘的往事……

彭雪梅今年二十八歲,肌膚白嫩,圓盤臉、長睫毛、雙眼皮,長相靚麗,她中等的個兒,雙乳高挺,屁股渾圓,一看就是個豐乳圓臀、會生兒育女的少婦。一直以來,她與表哥蔣文斌,並麼有什麼肉體上和情感上的糾葛,在公開場合,她從沒有叫過蔣文斌表哥,所以,機關的同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親戚,有的同事只是覺得蔣主任對彭秘書特別關照而已。

當然,私下里她們走得很近,蔣文斌夫婦常陪著彭雪梅去看望她的父母,彭雪梅父母住在市郊,他們去來都是坐的機關配給蔣文斌的小車。中國有句俗話,叫「瞞上不瞞下、瞞公不瞞私」蔣文斌不會開車,辦這些私事,自然不能瞞小車駕駛員,當然,他也沒必要瞞,因為那駕駛員叫蔣青峰,是蔣文斌的親佷子。

彭雪梅與蔣文斌發生肉體關系,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們在外地開會,同去的還有張秘書,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會議結束那天,張秘書向蔣文斌請假,說他要去看望個親戚,晚上就住親戚家,第二天一早回來一起返回CQ市。

那晚上,蔣文斌喝了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間,碎碎叨叨的說了許多自己的家事和心事,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這是彭雪梅第一次看到當計經委主任的表哥流淚。其實,蔣文斌說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不但深表同情,還陪著表哥流了眼淚,並好言安慰著這個對自己照顧有加的表哥。

蔣文斌已經三十八歲了,他的身子已經有些開始發胖。他老婆王麗比他小2歲,是個體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沒給蔣文斌生過一男半女,為此事,王麗非常自責,也看過不少醫生,也沒少與老公性交做愛,可就是肚子不爭氣,沒動靜。更為令蔣文斌夫婦想不到的是,經檢查,醫生說王麗的子宮頸糜爛嚴重,在治愈前不能再行房事,否則有癌變的可能。

蔣文斌深愛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這些後,自然就不再抱要王麗為他生兒育女的希望,但一個健康的男人,總的有地方發泄欲火啊,王麗非常心疼他,就常用口交、肛交來滿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還多次說給老公找「代孕」並提出要幫老公物色「情人」蔣文斌雖然也心動過,可嘴里還是沒怎麼答應。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啊!」

蔣文斌當時醉意濃濃,說了些什麼,他根本記不得,可彭雪梅卻听得面紅耳赤的。常言說,酒後吐真言,她從表哥雜亂無章的吐露中,完全明白了表哥的心——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隱隱的覺得,表哥的這些需要都希望在她這里來實現。

這些年來,表哥對自己付出了許多,難道都是為了在自己身上來索取回報?彭雪梅疑慮著,思忖著,心里像揣著個小鹿,撲撲騰騰的直跳,胸脯也隨著呼吸的加劇而起伏不停。暮然間,她記起有一次沒人的時候,表嫂王麗與她的一段對話來。

「如果你表哥喜歡你,你願意與她好嗎?」

「我們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說,暗地里好的那種……」

看著雪梅有些遲疑不答,王麗最後說︰「你們好唄……我不會吃醋……」

那時,彭雪梅還以為是王麗與她開玩笑呢,現在想來,表哥兩口子早就有了要與她「好」的心思!

正當彭雪梅思緒走岔的這一剎那,蔣文斌站起來,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他一個趔趄,就撲在了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這是……咋啦?」

彭雪梅當時坐在床邊上,蔣文斌那碩胖的身體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蔣文斌滿嘴酒氣,在她耳邊低聲的說︰「小……小梅……我想要……要你……」

蔣文斌的話一出口,彭雪梅就緊張得不知所措了。這些年來,彭雪梅在生活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關照,若不是表哥關照,單就是早晚到幼稚園送接孩子的這茬事兒,就有得她受的!現在表哥明白的說出「想要你」個性溫順的她,就不敢說出有違表哥的話來,怕表哥面子過不去,心里更不好受。

她在表哥的身下無力地扭捏著,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少婦的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漸漸地變硬。這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長年不在家,她自己過著寂寞難耐的日子,每當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婦那樣在外面去尋找情人,只能躲在家里「自摳自摸」暗自流淚,現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正撩撥著她渴望雨露滋潤的脆弱神經。

他們兩人就這麼在床上,一個壓著、一個扭捏著,過了好一會兒,最後,彭雪梅妥協了,在表哥醉眼朦朧的注視下,她緩緩脫盡了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小梅,你怎麼啦?沒事吧?水都快涼了,還在洗?」不知什麼時候,蔣文斌已經來到了浴缸前,見彭雪梅一動不動的浸泡在浴水里,便關切的問起來,打斷了彭雪梅的回憶。

「沒什麼事。」彭雪梅臉頰紅紅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干身子,一邊穿內衣,一邊說,「我剛才想到了那次在外開會,我們的第一次……」

「呵呵,是嗎?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當時是想要你別陪著我哭啦,快回去睡覺,誰知道,你卻誤會了……」蔣文斌摟抱著表妹,美滋滋的說道。

「你……真壞!還狡辯!」彭雪梅紅著臉,有些撒嬌的打著蔣文斌,正要將底褲穿上,蔣文斌卻把底褲搶在了手里,一邊搖晃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彭雪梅笑了笑,只得光著下身,披上睡袍進了臥室,她一邊栓門,一邊看著正脫衣物的表哥問道︰「你先回家沒有?表嫂睡下了嗎?」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後,表嫂王麗果然沒有吃醋,還不時下樓來與雪梅聊天,因此她知道王麗晚上常睡不著覺,每次表哥來她這里過夜,她都會關心的問問王麗的情況。

「睡下了,剛才,還是她催我下樓來的呢!」自從他們表兄妹好上以後,蔣文斌就利用職權把他們的住房分到了一起,這樓上樓下的住著,既能照顧有病的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給他性福生活,蔣文斌夢里都笑醒了好幾次。

「她催你……你就真來了?表嫂一個人在樓上,會很寂寞的……」彭雪梅整理著床被,嬌嗔的責怪了表哥一句,蔣文斌脫光身子,一邊往被子里鑽,一邊笑著說道︰「那怎麼著?王麗就想與我一起下來,或讓我們上樓去,我們三人睡一起……」

「……」听表哥這麼一說,彭雪梅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王麗就曾對她說,想看著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沒好意思答應。

彭雪梅才躺進被窩里,表哥蔣文斌就把她摟進了懷里,他慢慢解開表妹的睡袍腰帶,撩起她的內衣,用手愛撫著她的酥乳,這對酥乳雖然對他已經不再陌生,可每次把玩,他都會愛不釋手,每當這對圓潤挺拔的彈性豪乳在他的愛撫下不斷鼓脹、那兩顆被嬰兒吮吸過的奶頭被他搓揉得變硬的時候,他就會很快的興奮起來,並幻想著將來自己的兒子,會「呱呱」的叫著,吮吸這對自己撫弄過的乳房!

「哥,你別太用勁啊,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幾下,蔣文斌立刻從幻想里清醒,他用嘴舔舐著表妹的乳頭,不一會兒,就把雪梅酥癢得「咯咯」的笑起來,雪梅媚笑著對表哥說︰「你呀,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是嗎?我是……你的孩子?那咱們這且不是亂……」蔣文斌的「倫」字沒說出來,彭雪梅早已經紅透了臉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蔣文斌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尷尬的笑著,翻身壓在了表妹身上,用膝蓋分開表妹的雙腿,一邊將雞巴往表妹的下體內戳,一邊說道,「小梅,咱們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說,我們誰是肥水?誰又是外人呀?」待表哥的雞巴插進她的下體之後,彭雪梅伸手捶打著表哥說道,這一年來,她與表哥做愛多了,也知道調情了。

「我們……都是……自給自足,自產自銷的肥水唄……」蔣文斌一邊抽送著雞巴,一邊狡猾的笑著說,「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你的『梭子丘』里,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嗎?」蔣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旁珍戳了幾下,淫笑著說,「『梭子丘』就是我現在正耕犁著的這塊『水田』!」

「呀,表哥,你……真下流!」彭雪梅口里這麼說,但她卻「咯咯咯咯」的笑起來了。

蔣文斌和彭雪梅一邊調情一邊性交做愛,其境融融,兩人的身子在被窩里開始發熱,在表哥時快時慢的抽插下,彭雪梅漸漸興奮起來,她伸出一雙玉手,在表哥的臉上輕撫了一陣,並向表哥送上了香唇,與表哥激烈的吻了起來。

蔣文斌來表妹家之前,就在家里漱過口,還嚼過幾片藍箭,他知道表妹忒喜歡他口氣的清新。不一會兒,彭雪梅就熱血沸騰了,她不住的扭動著嬌軀,用激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動,回應著表哥的溫承。當蔣文斌要她換個姿勢,將身子趴伏在床上的時候,她一邊嬌嗔的說︰「你呀,真是我的……克星!」一邊掀開被子,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彭雪梅的雪臀渾圓,光從後面看,蔣文斌就很滿足,那屁股對他這個成熱男人的吸引力,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把兩瓣肥嫩光滑的臀瓣稍稍扒開,那幽深的臀溝、皺褶整齊的園巧肛門、蜜壺似的玉戶,就盡收眼底。

蔣文斌滿懷興奮的看了一會,就把濕淋淋的硬雞巴抵在彭雪梅的園巧的肛門上,一邊向內頂,一般得意的對表妹說︰「呵呵,一年前我怎麼也沒想到,今生還能把雞巴塞進你這麼美的屁眼里,能和你共赴雲雨。」

「哎喲也,表哥……」雪梅扭過頭來,用眼角的嫵媚余光嬌嗔的瞟了表哥一眼,「你別只顧得意啊,輕……輕些……」

……

正當周宏根老婆紅杏出牆,在家里與表哥蔣文斌翻雲覆雨的時候,在YY縣軍人招待所的木床上,周宏根也在那個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娘子肉體上折騰著,直到那新娘子去上衛生間,周宏根才匆匆的逃之夭夭,天亮時登上了回家的火車。

新娘子上衛生間回來,床上的男人不在了,她以為新郎也上衛生間去了,可等了一會,仍然不見新郎回來,她心里就有些不安起來。她下床擰開電燈,頓時了發覺這間不是新房,床頭的牆上沒雙喜大字,桌子上也沒有她的紅嫁妝。起初,她還以為是剛才上衛生間回來走錯了房間哪,可出外一看,四周的房間門都緊閉著,只有這間是開著的。

「難道是……」新娘子心里頓時慌亂了,她掀開床上的被子,只見那床單中央一片濕淋淋的,在濕淋里有落紅印成的片片鮮紅的印痕!看著這一片泥濘的床單和那片片落紅印痕,新娘子傷心的哭了起來。

諸位看官,你道是為何新娘子會進錯房間?這全是這兩間房門的毛病,由于經久失修。洞房那間門有點自關,而周宏根這間門有點自開,昨夜起了一陣風,新娘子臨睡前上了趟衛生間,回來時洞房門關上了,而周宏根的房門卻開著,新娘子醉眼濃濃睡意濃濃的就把208房當得了206房,把床上的周宏根當著了她新婚的男人!

直到東方發白,新郎夏敬明一覺醒來,發現新娘子不在身邊,就到處尋找,他口里輕聲的叫著新娘子的名字︰「喻曉蘭……喻曉蘭……」新娘子喻曉蘭才從208房里出來,一下撲在新郎懷里,嚎啕大哭起來了。

 

 

 

 

 

第三章「艱難尋仇」

新娘子喻曉蘭離婚了,這離婚,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她沒有將第一次給自己的老公,她沒臉與他生活在一起。

喻曉蘭今年22歲,年紀雖然不大,卻是個很傳統、很保守的女孩子。她父母早逝,是姑媽一手把她拉扯大,姑媽是個從沒結過婚也沒戀愛過的老姑娘,對她管教甚嚴,自小就不許她接近男生。現在姑媽的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她怕哪天自己撒手西去,曉蘭沒有了依靠,就拜托人給曉蘭物色婆家。夏敬明是當地駐軍的一個干部,父母都是城市人,家里也比較殷實,他願意娶年輕漂亮的喻曉蘭,準備以後夠條件了,就接喻曉蘭隨軍和轉業到城市生活。這次本說好在軍人招待所應酬了當地的戰友就回父母那里正式結婚的,可誰知卻發生了這檔子事!

新郎夏敬明與新娘喻曉蘭認識才三個月,還沒什麼愛情可言,現在喻曉蘭就被人破了處,這一頂大綠帽,他是怎麼也不肯戴的,因此,他雖然覺得很可惜,但還是在離婚書上簽了字。

盡管二人還沒有夫妻之實,但身為軍人的夏敬明還是幫喻曉蘭在軍人招待所的登記里,查到了那晚住208 房的軍人叫是周宏根,並將周宏根所在的部隊番號、駐地抄下來給了喻曉蘭,但他沒有出面去深究此事,他覺得自己丟不起這個人。軍人招待所也沒有出面,只同意到時證實那晚208 房住的是周宏根,至于那晚的具體情況,他們也說不清楚。說白了,這終是發生在軍人招待所中的丑事,誰願意扣個屎盆子到處宣揚啊?!

喻曉蘭是一個性情倔強的女子,自己的幸福生活還沒開始就這麼被毀了,她不但傷心,也很不甘心,雖然她不敢將此事告訴姑媽,但她決心要將周宏根奸污了她的事告到部隊上去,要讓周宏根受到應有的懲罰。于是,她對姑媽瞞著自己失身和離婚的事,撒謊說她要在夏敬明父母身邊住上一段時間,一時不能回yy縣了,她懷揣著留有精斑和處女紅印跡的床單,登上了去周宏根部隊駐地的列車。

周宏根在回家的路上,已經意識到自己因貪戀一時艷福、搞了別的軍人新娘子的嚴重性,他後悔極了,回到家里,他一連幾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見到分別已久的老婆,怎麼也興奮不起來。

這天夜里,一連三天都沒有被老公疼愛的彭雪梅終于忍耐不住了,天一黑,她就沐浴更衣,纏著老公進了臥室。周宏根見老婆滿臉的期待,知道老婆想要什麼,盡管他依舊心緒不寧,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與老婆一起上了床。

時值冬季,雖然CQ市的冬天不怎麼冷,但彭雪梅依舊開了暖空調,把房間弄得暖融融的,她先替老公脫了衣物,然後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伏在老公身上,貪婪的親吻著老公的嘴唇。若是以往,周宏根一見到老婆的裸體,他那碩大的雞巴就會昂首,可這會兒卻軟軟的耷拉在小腹下。

彭雪梅很喜歡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老公,老公不但英俊瀟灑,身體健壯,還對她體貼、溫順,她很喜歡與老公性交做愛,每一次,她都會被老公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自從她與表哥發生了性關系之後,她常常自責自己對老公的不忠,可「偷情是戒不掉的毒」,每次自責之後,她依舊要躺進表哥懷里,用亂倫的刺激來填補寂寞和空虛。但在內心深處她漸漸的明白,她與表哥那樣只是「性交」,是滿足兩人各自的生理需要,而她與老公這樣才是做愛,是在用夫妻的性器摩擦出愛的火花。

「宏根,我先給你……吹吹……好嗎?」見老公的雞巴不帶狀態,彭雪梅用手撫摸著老公的生殖器,輕聲的說道。

一直以來,彭雪梅是不怎麼願意口交的,但這時竟然紅著臉,主動說要給老公口交,見周宏根點了點頭,她就伏在老公的小腹上,把老公的雞巴含在了口里。這一反常的行動,讓周宏根心里一顫,但沒有引起他更多的懷疑,因為此刻他也想配合著老婆的吮吸,想讓雞巴盡快勃硬起來。這會兒他們夫妻都滿懷著愧疚之心,都想極力對對方好些,以減輕自己對對方不忠的傷害。

彭雪梅的口交技術雖然不好,但老公的雞巴還在她的嘴里漸漸地硬勃了,把她的口腔塞得滿滿的,使她感到有些窒息。

「好、好了……梅……我要進來了……」

「嗯……」

彭雪梅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她張開兩條大腿,含情脈脈的望著壓著她的老公,等待老公入港,當老公的雞巴插入她體內抽送起來的時候,彭雪梅的身子就頻頻的篩動起來,她知道,老公喜歡她篩動著配合著做愛,她要用老公喜歡的篩動慰藉老公。

「啊……別、別動……」

彭雪梅才篩動了幾下,周宏根就叫喊了起來,他內心的內疚使他把持不住,伏在老婆的肉體上早泄了!

「你這是怎麼啦?」

以往周宏根與老婆做愛是精久不射,可這一次,才插入不到2 分鐘!

「啊……我……有些……累……」,周宏根心里有鬼,支吾著說。

「累?你已經回家休息三天了,還累?」

彭雪梅很掃興,一臉的不滿,下床進了衛生間。

就在周宏根與老婆做愛草草收兵的第二天,周宏根接到了部隊要他提前歸隊的命令,「怎麼會才回家幾天,就要他立刻回部隊」?這些反常的情況,自然引起了彭雪梅的懷疑,在老婆彭雪梅的幾番追問下,周宏根只得說出了在軍人招待所搞了上錯床的新娘子的實情。

「天!你怎麼這麼渾?連軍人的老婆都敢搞……還是人家的新娘子!」

彭雪梅話一出口,就很快打住了,她想到自己也是現役軍人的老婆,表哥不是也敢搞嗎?而且,他們還是亂倫!

彭雪梅想到表哥,她頓時就想到表哥蔣文斌是老公這個部隊轉業回來的,表哥在部隊是首長,熟人多,關系硬,看來得請表哥出面,幫老公在部隊有關首長那里探听一下情況,必要時,在首長面前替老公求求情。

「這小子,真是色膽包天啦!……好、好,小梅,你先別哭,我就打電話去,問問情況……現在你就叫宏根回部隊去……你放心……好在不是宏根闖進洞房去強奸的新娘子……我會請部隊的同志,盡力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接听了彭雪梅的電話,蔣文斌立刻就給周宏所在根部隊打了電話,他的一個哥們是那兒的政治部主任,當蔣文斌得知到部隊告狀的只有新娘子一個人,而且新娘子已經與軍人離了婚時,他覺得此事大事化小更有把握了。

「哥們,周宏根是我的妹夫,你們千萬別處理太重,不然,我妹會天天來煩我……這事依我看,是那個新娘子錯入房間在先,我妹夫在醉酒和睡夢中沒經受住那女人的誘惑,發生了不正當關系……當然,這只是我的分析,供你參考參考……好……好……這事你幫我擺平了,我會好好謝你的,下次來我這……怎麼謝都行!」

「嗯,你放心吧,這事,我們會把握好分寸的,周宏根在部隊的表現不錯,原本我們正準備提升他的,不過,這下可就泡湯了……」政治部主任在電話里與蔣文斌商量著,「至于處分,你看就讓他轉業,行不?」

「行!」

這一通電話,基本上就為周宏根在軍人招待所奸污上錯床的新娘子定了性質。

到部隊告狀的喻曉蘭在部隊招待所住了七天,才收到了部隊的調查處理結果——「經查實,周宏根在YY縣軍人招待所所犯錯誤屬實,但事出有因,系周宏根沒有經受住誘惑考驗,而發生了男女不正當關系」,部隊的處理結果是,周宏根不宜再在部隊工作,特作轉業復員處理。

「怎麼,是沒有經受住誘惑考驗?誰、誰誘惑他了?!」看到這樣的調查處理結果,喻曉蘭于心底憤怒了,她在政治部辦公室與政治部主任爭吵了起來。

「小喻同志,你別吵呀,我們是實事求是調查取證的,周宏根同志的確在208房里與你發生了……不正當的……肉體關系,但是,是你先進錯房間把他當成了你老公,睡在他的被窩里,醉酒和睡夢里的周宏根,才把你當著了他老婆……這第一,你有錯在先;這第二,如果你當時掙扎反抗了,他還要強行與你發生不正當的……肉體關系,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可你不但沒有,還很……配合,很……興奮……小喻同志,你別不承認,那床單我們化驗過了,那上面,有周宏根的精斑,也有那麼多……你的,那是一個女人當時得到最大歡愉的最好證明!」

政治部主任色迷迷的看著面前的年輕女子,這一番話竟把喻曉蘭說蒙了,沒想到告狀會是這樣的結果。喻曉蘭沉思了一會兒,就提出要求,要與周宏根當面對質,她告訴政治部主任說,當時周宏根並未把她誤認著是他老婆,而是很清醒,是故意躲進被子奸污她的。

「小喻同志,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大冷天的,在被子里……也很正常嘛……,現在,周宏根已經接受處分,被遣送回原籍去了,這事,我們已作出處理,小喻同志,你也該回去了,如果不服,可以到當地法院起訴嘛……」

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喻曉蘭連奸污她的周宏根長得什麼樣都沒見到,就被打發走了,後來她又去過部隊幾次,可都衛兵攔著沒讓進。

「還是回去,到縣法院去告他!」

有了這個念頭,喻曉蘭只得回到YY縣,可她不敢回家,就住在好友葉嵐姐的家里。

這葉嵐是喻曉蘭自小的同學,比喻曉蘭大一歲,以前兩人是鄰居,都是清溪鎮上出了名的美女,喻曉蘭的姑媽不許曉蘭與男生交往,葉嵐就是她最好的朋友,雖然高中畢業後她們很少在一起了,但兩人在一起時依然是無話不談,關系像親姐妹一樣。喻曉蘭在軍人招待所失身之後,她只將這事告訴了葉嵐,當時葉嵐還勸曉蘭別離婚的,可已經晚了;曉蘭去部隊告狀,葉嵐正有事走不開,這會見曉蘭怏怏回來,葉嵐心里很是過意不去,現在听說曉蘭要去法院告奸污她的周宏根,葉嵐就攔住了她。

「你瘋啦,你到法院去告,就等于在全縣公開你的事!你想,你姑媽受得了嗎?你以後還怎麼在這里生活呀?!」

「那,這事,該怎麼辦?」喻曉蘭流著淚問。

葉嵐拉著好友的手,好言勸道︰「依我看,這事……就算了吧,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不!我不甘心!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壞人!」喻曉蘭抽泣著說。

「那,我們們就去找他私了,要他賠一筆錢你,……你知道那男人現在在哪里嗎?」葉嵐問。

「听說在CQ市。」

「CQ市那麼大,我們怎麼找呀?……所以,這事不能急,我們還得好好打听打听。」葉嵐扶著喻曉蘭的肩膀,安慰著好友說道,「正好,我有幾個姐妹在CQ市打工,正在邀我也去呢,不如我們就到CQ市去,一邊打工,一邊找你的仇人……」。

自從畢業後,葉嵐和喻曉蘭都沒有個正式工作,現在听葉嵐說去CQ市打工,她想這樣也好,可以繼續瞞著姑媽,也許還真能找到那個破壞了她幸福的男人,當面興師問罪!至于怎麼個問罪法,她一時也沒想好。

「瞧,只顧了說話,連吃飯都忘了,來,吃點泡面吧,」

不知啥時候,葉嵐已經泡好兩碗面,這會兒端到了喻曉蘭面前。

這時候,曉蘭才記起葉嵐有個整天泡在網上的男朋友,于是她一邊吃面,一邊隨口的問道︰「啊,葉嵐姐,怎麼一直沒見到你的那位呀?」

葉嵐見曉蘭問起她的男朋友,便對喻曉蘭淡淡的一笑說︰「我們已經拜拜了」。

「怎麼會呢?為啥呀?」喻曉蘭心里一驚,有些不解的問。

喻曉蘭上部隊告狀的前一天,就住在葉嵐家,晚上葉嵐非要曉蘭與她睡在一張床上,葉嵐叫男朋友在客廳的沙發上睡,那天晚上喻曉蘭半夜醒來,葉嵐姐沒在她身邊,客廳里卻傳來「啵啵」親吻和「撲哧撲哧」做愛的聲音,害得她幾乎一夜失眠。那時,喻曉蘭感到自己特不幸、葉嵐姐特幸福,可沒想到,才幾天過去,他們就分了手。

「他呀,不是個好人,在我這里兒吃我的用我的,還吃著碗里望著鍋里,……那晚上,他竟然想要我幫他……禍害你!」葉嵐是個心里藏不住話的女子,竟將分手的原因說了出來。

「啊……真對不起,都怪我,害得你們……」喻曉蘭很是抱歉的說道。

「怎麼能怪你啊,曉蘭,我們是好姐妹,你與我不一樣……」葉嵐停頓了一下,背轉身去,悄悄用手抹了下眼眶,沒讓淚水流出來。

雖然葉嵐沒說出喻曉蘭與她有哪些不一樣,可曉蘭心里卻很清楚。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葉嵐常說曉蘭保守,悶騷,男朋友就交了夏敬明一個,才認識不到三個月。就要匆匆結婚,不像她葉嵐,男朋友已經交了幾個,可就是不談結婚。在喻曉蘭與夏敬明「戀愛」的時候,葉嵐就沒少開導曉蘭,不要「見木不見林」,要「婚前多試愛」,「有比較才有鑒別,才知道各方面合不合適」,每次,都把喻曉蘭說得怪不好意思的。其實,喻曉蘭也想像葉嵐這樣開通一些,可是她的家教、她的性格,卻不允許她像葉嵐一樣「豪放」。

「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睡了吧,明天,我們就去買到CQ市的車票……」。

那天晚上,喻曉蘭與葉嵐睡在同一個被窩里,葉嵐很快就入睡了,可喻曉蘭卻怎麼也睡不著覺,她不知道到CQ市會遇到些什麼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個叫周宏根的壞男人,她更擔心姑媽知道這事後受不受得了這打擊……後來,她好不容易入了睡,但很快就發出了尖叫,她夢見幾個男人扒光了她的身子……

「曉蘭……曉蘭……」,葉嵐的叫聲,終于把喻曉蘭從夢靨中喚醒過來,「你……又做噩夢了?」

「葉嵐姐,我怕……」

「別怕,有我在你身邊吶,快睡吧,我會……保護你的」。

依在葉嵐軟綿綿的懷里,喻曉蘭貌似真的找到了一絲安全的感覺,她用手摟著葉嵐姐的腰,兩行清淚禁不住流了出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四章「姐妹情深」在我小時候,媽媽是最疼我的、不管我做錯了什麼事情、我都能夠得到媽媽的原諒,所以也讓我養成了一種什麼事都不怕個性、這也造就了今曰變態的我。

為何說我變態呢、因為從小我就很喜歡摸我媽媽的身體、從胸部到大腿每個部位差不多我都已經摸遍了。

尤其是媽媽的奶房那是我的最愛、大又圓而且又有彈性,摸起來真是太捧了。

剛開始的時候、媽媽也是不太喜歡我摸他的胸部、但經過我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媽終于也不管我了。

事情是發生在我高中三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放學到家里的時候、一進門看到媽媽剛好洗完澡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而且又沒有穿內衣……

他那大又圓的奶房把睡衣撐得挺挺的,連奶頭都可以看得很清楚、也讓我的小弟脹得好大、從那時候起我迷上媽媽的奶房了、也開計劃要如何得到媽媽。

終于有一天會耒了、在學校我故意把身體玩得好髒、一回到家時候就要媽媽幫我洗澡、媽媽當然是說好。

來到浴室我一下就把衣服脫個精光、也故意把媽媽的衣服、我就跟媽媽說、媽、你也一起洗嗎?

好啦、好啦、衣服都已經濕了。

看著媽媽把衣服一件件的脫起來、我的小弟己經脹得受不了。

媽媽我幫你洗背、說完後就把身靠在媽媽的背後、拿著肥皂、輕輕的替媽媽洗著。

當然洗背只是一個借口、主要的目地是媽媽的奶房……

慢慢的把我的手往前面洗去、當然媽也已經發覺、但是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把手背輕輕的夾起耒、不讓我的小手伸到前面去、我也只好把手伸回來。

這次換用我的小弟輕輕的踫觸著媽的背部、當我的小弟踫到媽媽的身體時、媽媽的身就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

我注意著媽媽的反應、媽媽卻沒有反應、那就表示媽媽已經不管我了、這使我更加大膽了。

挺著堅硬的小弟慢慢的磨擦著媽媽的背部、輕輕的轉動著屁股,快感不斷的襲來、真得巳經受不了那種強烈的剌激、馬眼一松、濃郁的精水就射在媽媽的背上、那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然而媽媽也微微的顫抖著……

就這樣完成了第一次的快感。

但這也只是開頭而以、自從那一次在浴室的經驗後、我就時時刻刻的想著要如何和媽媽做愛、而媽媽受到那一次的剌激後、他對我就更加的溺愛了。

時常有意無意的靠近我、也故意把衣服穿得很少、讓我都可以看到她那美麗的奶房、有時更可以看到她那迷人的三角褲、讓我總是充滿了幻想、也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打著手槍……

終于在一個夏天的午後、機會來了、因為今天是瑞午節所以大家都很忙也很累、所以媽中午過後就跟我說她很累想去睡個午覺、叫我好好的看家不要亂跑。

我當然說好、正感到無聊的時候發現媽媽的房門是開著、往里面一看…哇塞、媽媽只有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短睡衣、從門口看進去就可以看到媽媽的三角褲。

而且三角褲也是粉紅色的、半透明的,連媽媽那濃密的陰戶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這使我非常的興奮、忍不住的來到媽媽的房口,注視著媽媽,受不了,偷偷的溜進媽媽的房間,來到床邊,心里真不知是否要動手。

欲念最後還是戰勝了,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媽媽的大腿,試探性的摸著媽媽的大腿、嗯…沒有反應、更大膽的把手往上慢慢的摸去……

來到了媽媽的陰戶邊、輕輕的摸著媽的陰戶、這時的我真可說是血氣噴張,小弟弟也脹的老高、也已經受不了這種誘惑、手也不停的摸著媽的陰蒂。

不知媽是故意的、還是真的那麼累、都沒反應、我就輕輕的把媽媽的內褲脫了下來、在脫的時候、真的是有夠興奮。

起先從內褲的邊緣、輕輕的插入、再往下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

當內褲脫到大腿的時候、媽那迷人的三角地帶就毫不保留的出現在我的眼前、真是又緊張又興奮。

當把內褲脫到大腿下時、媽的大腿也輕輕的旁起來、好像在告訴我、趕快來上我吧、也讓我更輕松的就把內褲脫了下來。

然後把媽的大腿往兩旁移動、移開後、媽媽的陰唇和陰蒂、也就毫不保留的呈獻在我的眼前……

手指輕輕的摸著媽媽的陰蒂、小弟弟也興奮的一柱擎天、而媽媽的陰道里也流出了好多的淫水、把小弟弟移到媽媽的洞口、輕輕的磨擦著陰唇。

越磨越舒服、小弟弟也一寸一寸的插入媽媽的洞穴里、慢慢的插到一半時、猛然一挺、整支小弟弟都進入了媽媽的陰道內、那時的我才只有十八歲、那種快感和激動真的不是用言語可以形容的。

當小弟弟整支都插到底的時候、媽媽緊閉著雙眼、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似醒非醒、這時我才知道媽媽並沒有睡覺、只是他不願醒來、靜靜的享受著那份快感、這使我更加的興奮、小弟弟拼命的往里面沖、快速的抽插著。

可能是沒經驗、也可能是刺激太大、馬眼一松、大量的精水、直沖媽媽的子宮……

溫熱的精水沖入媽媽的子宮深處、使得媽媽不由自主的抱著我的屁股、微微的顫抖著。

我也癱軟在媽媽的胸口上。

第二話︰隔天早晨起床後、媽媽若無其事的來叫我吃早點、起床後注意著媽媽的表情、媽媽好像都不知道昨晚的事、輕松的煮著早餐、也讓我心中有個問號?

媽媽是默許嗎、他不可能不知道昨晚的事、所以決定在試一次、這一次要真接一點、吃完早餐、爸爸上班後、媽媽在廚房洗碗塊的時候、我靜靜的來到媽媽的後面。

媽媽要不要我幫忙呢?媽媽並沒有回答、可見媽是默許了、我的心真的是噗通噗通的跳著……

輕輕的貼著媽媽的身體、然後把小弟弟拿到褲子的外面、慢慢的磨擦著媽媽那美麗的屁股……

雖然是隔著裙子、但我想媽媽也應該會感覺的到、可是媽媽並沒有阻止我、這使我更加的興奮、用堅硬的小弟弟起媽媽的裙子、真接在三角褲上磨擦。

這時媽也輕輕的扭動著屁股、然後繼續的做著家事、看著媽媽的反應、手輕輕的拉開媽的內褲、把小弟弟對準陰口慢慢的插進去……

沒想到媽媽的陰戶己經流了好多淫水、讓我很輕松的就把小弟弟插進了媽的陰戶里、陰戶也緊緊的包著小弟、感覺太棒了、腰部不自覺的加緊壓力讓小弟更深入子宮、然後快速的抽動著……

快感一直堤升、抽動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于暴發了、一股濃熱的精水深深的射入子宮內部。

小弟弟也在陰道內速的跳動著、媽媽也微微的顫抖著。

第三話︰和媽媽的這種關系已經到了最高點、因為我已經知道、媽媽對我的感情。

已經不是母親愛兒子的那種感覺了、而是男女的愛欲、自從上次的經驗後、只要是我和媽媽獨處的時候、媽媽總是會穿著更輕便,養眼的衣服。

雖然媽媽不便表明、但我己經很明白媽媽的意思、雖然對媽媽的愛欲日與季增、但是因為爸爸的關系、苦無機會再一親媽媽之一芳澤、

終于讓我等到了機會、就在半個月後的一個下午、爸爸從公司打電話回來、說︰公司要派他到高雄去出差十天、今天會早一點回家、要媽媽幫他整理一些生活用品、他要連夜趕到高雄。

是夜?

我和媽媽在門口送走了爸爸、也送走了倫理、爸爸走後、我和媽回到客廳、媽說︰要去洗個澡。

我看著媽走進房里、拿了幾件衣物後、就轉進浴室、在客廳的我、打開了電視、看著銀幕飛馳而過、心卻已經跟著媽媽到浴室去了……

過了許久、終于忍不住、來到浴室門口、卻發現浴室的門並沒有完全的關起來、從門縫中可以清楚看到媽媽那迷人的身體。

「對我來說媽媽真的很迷人……」

雖然媽媽是側著身體、但是那細細的腰、和那有一點點下出垂的奶房、真是讓我興奮到了極點、雖然想進去和媽一起洗、但我心里卻有個計劃、今天晚上?

晚上十一點了、我坐在客廳看著電視、媽媽也換上了一件低胸的睡衣、來到我的身邊、陪我看著電視、而且越坐越近、後來可以說是肌膚相親。

媽媽的身體靠著我的身體、一支手也放在我的背後、而那大奶房就輕輕的接觸著我的手背、慢慢的、輕盈的、踫觸著我的手背、然後媽媽的手、就慢慢的往上移動、輕輕的放在我的腰部、手腕撫摸著我的腰圍……

媽媽的這種動作、讓我真的快要把持不住、小弟弟快速的充血、漲大、然而我也把小手、伸到媽媽的大腿、輕輕的踫觸著大腿的內側、

雖然媽媽的皮膚並不是很細、但摸起夾卻是很舒服。

慢慢的滑動著、漸漸的移到大腿的上部、微微的踫觸著媽媽的陰戶、手指隔著內褲輕輕的摸著媽媽的陰道口。

而媽媽也微微的回應著、妞動著屁股、好讓我的手指更深入陰溝里。

雖然是隔著內褲、但那種感覺真是太棒了、我想媽媽也一定和我一樣。

幾分鍾後、媽媽的陰戶也流出淫水、這使我更大膽把手指移入媽媽的內褲里、直接摸著媽媽的陰戶。

我想媽媽可能是太舒服了、整個頭都靠著我的肩膀、微微的呻吟著、淫水也大量的流出來、流的我滿手都是。

這時我也就順式把媽媽的內褲脫下來、也把我的褲子脫了下來、轉身用我那堅硬的小弟輕輕的磨著媽媽的陰道口。

也因為有淫水的關系、一下子就把龜頭磨入媽媽的陰道內……

屁股輕輕的往前挺入、小弟弟也慢慢的進入媽媽的體內……

溫暖的小穴緊緊的包著我的小弟弟、使我不得不加快速度、快速的插著媽媽那美妙的陰戶。

媽也因為受到這種快速的刺激、而挺著屁股配合著我的動作、輕聲的淫叫著︰好舒服哦…媽快要來了…快要出來了……

我也受不了這種剌激、快速的抽動著小弟弟……

終于一股溫熱的精水直射媽媽的子宮、燙的媽媽也大叫著︰出來了、我受不了了、快、、不行了、不行了、出、出、出來了……

媽媽緊緊的抱著我、兩人就這抱著享受那份快感和舒爽……

【完】

兄弟連

 (一)新兵訓練

我姓程,撫順人,十幾歲時跟隨從部隊轉業的父母來到南京,家住夫子廟。

高中畢業後我一直沒工作,混社會,倒騰過溫州的劣質皮鞋,販過走私煙什麼的。八十年代中期,像我們這種中學畢業生要想找個好工作並不容易:要麼你是大學生中專生,畢業後國家管分配;要麼你就當兵,退伍後國家也包分配。

社會上混了兩年也沒掙到什麼錢,父母說你再這麼混早晚得混監獄裡去,乾脆當兵吧,託了他們的老戰友,把我分到了濟南軍區空軍的某獨立運輸團。

我跟葉胖子開始認識,是在新兵連的第一次打靶中。部隊挖魚塘時,將挖出的泥土壘成一座十幾米高的小山包,靶場設在這裡,跟靶場隔著一道牆,就是馬路,車來車往的。為安全起見,每次打靶連隊都要放警戒哨,以防止老百姓誤入靶場。

那天,放哨的唐山兵突然拉肚子,找沒人的地方蹲著去了。就這麼寸,一放羊老頭聽見槍響走過來看熱鬧,後面跟一群羊,唐山兵提上褲子一看,人和羊都過了警戒線。他當時就急了,從小土包上衝下來,衝著那老頭就是一腳,將其踹翻在地,還不解恨,揮起槍托就往老頭身上招呼。

當時葉胖子剛小便完了,從樹後走出來,見此情景大喝一聲:「住手!」沖上去把這個唐山兵推到一邊,嘴裡罵:「操你媽你手還挺黑啊!這麼大歲數你也打?!」唐山兵也在氣頭上,站起來就想動手。無巧不巧我也請假出來小便,見此情景忙不迭將他們拉開了,還好連長沒看見。

我們這期新兵連裡人數最多的是唐山兵和葉胖子的東北兵,各有十幾號人,東北兵向來彪悍難管,這一點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知道了。我估摸著葉胖子這伙人可能不算完,果不其然,開完當天的總結會回到宿舍,葉胖子跟他那伙東北小兄弟正扎堆聊天,個個表情嚴肅,磨拳擦掌,看樣子準備大幹一番。

「小葉,有空嘛?出來聊聊?」我問。

「幹嘛?!」葉胖子口氣生硬的回答,看來白天我沒讓他盡興的打一架,他還不太滿意。

部隊大院是全封閉的,圍牆有二米半高,但每隔一百米便建有一個傾斜的垃圾台。由於新兵不允許出大院,我們就踩著垃圾台翻了出來。院外是一望無際的麥田,沉甸甸的麥穗搭拉著腦袋等待人們的收割,成群的麻雀在天空中飛過又落在高大的柳樹上,嘰嘰喳喳搶奪著夜宿的小小領地。

葉胖子靠在一棵小柳樹上,斜乜著眼兇巴巴看著我。我拆開一包帶過濾嘴的「南京」煙,抽出一支遞給他,他一把推開:「不會!有話就說,別弄這虛頭八腦的玩藝兒!」

我點著煙深吸一口問他:「想沒想過,從新兵連出來之後去什麼地方?」

「去什麼地方?讓去哪就去哪!沒想過。」

「我給你講講這個部隊的情況,你願意聽嘛?」

「你說你的。」

「咱們從新兵連出來之後一般進這幾個單位:場務連,就是地勤了,管修飛機這一套。再就是汽車連。營房股,負責部隊的營房管理和維修,暖氣水電什麼的。後勤股,像養雞養豬養魚了,空勤灶地勤灶幹部灶大灶都管後勤股管,再就像什麼通訊連衛生隊司令部等等。最次的是警衛連,受苦受累不說,什麼技術學不著什麼福也享不著,三年兵當下狗屁不是……」

葉胖子雖然外表粗魯,但骨子裡卻挺聰明,聽我這麼一說似乎明白了一點,口氣也變了:「你的意思是……」

「這些其實並不算什麼秘密,所有的部隊都一樣,都什麼樣的人進警衛連知道嘛?像新兵連裡的刺頭拉,喜歡惹事生非,整天跟領導過不去的,基本就是這種人。你今天跟唐山兵架秧子這事,如果被捅到連長那裡,你想想會是什麼結果呢?」

到底是個孩子,我話說到這裡他就有點毛了,其實這事擱誰身上誰都得琢磨:一時義氣換來三年虛度的青春確實不值得。

「那……那程哥你給我出個主意成嘛?能補救嘛?」(聽見了吧,改口叫「程哥」了)。

「我叫你出來就為這事,咱們都東北老鄉,你這人也挺仗義,我是不想看你下水,」我接著說:「辦法不是沒有,你在明天的民主生活會上當著全連的面主動做自我檢討,要深刻,最好準備個書面的東西,然後當著大家的面主動向那個唐山兵道歉,但別說他打人的事。這是一,再一個嘛……你老家有什麼特產?」

「特產?東北三寶呀,貂皮、鹿茸、人參……」

「我不是說這個,好煙好酒都有什麼?」

「酒嘛,就北大荒,燒刀子。有什麼好煙還真不太清楚,我真不抽煙。」

「那你就讓家裡寄點過來,連長副連長指導員排長的都送送,越快越好。」

「好嘛?他們能收嘛?」

聽這話我笑了,搖搖頭:「沒不吃腥的貓,再者咱們連長指導員都是農村出身,老婆隨軍後沒工作,拖家帶口的每個月就靠那幾百塊錢過活,只要你話說到位沒不收的道理。」

 ************

其實東西我早送到了,剛進新兵連的第一個星期,家裡寄的鹽水鴨,南京煙就到了部隊。我把東西放在父親的老戰友那裡,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送到了新兵連各個領導家中,這個主意是我爹出的。

三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和葉胖子成了好朋友,整日價稱兄道弟不休。最後一個晚餐新兵連本來說要會餐的,突然通知由於食堂發現死耗子,會餐取消了,我操那個癟氣就別提了。

晚上熄燈號吹響後,葉胖子突然溜到我床前鬼鬼祟祟的說:「老程,今天我到幹部灶看老鄉,臨走前把灶間窗戶上的插銷給拔了。」

我「騰」的一下從床上蹦下來大喝一聲「走!」

「噓……小點聲……」

從宿舍裡溜出來,我們打開手電抄小路往幹部灶摸去。窗戶果然沒插,一撥便開,翻進去後滿屋子亂翻,什麼火腿呀,香腸呀,罐頭呀——一樣都沒有。正失望著呢,葉胖子從裡屋拎著兩隻白條雞出來。

我小聲問:「你拿這個幹嘛呀,又沒爐子。」

「有,有爐子,我老鄉那有煤油爐,一會咱們去拿。」

臨走,我順手把櫥子裡找到的兩瓶「女士香檳」揣在懷裡。

叫上幾個平時關係特好的戰友,都是東北人,大家在新兵連樓頂支起了煤油爐,把雞放臉盆裡,倒上水架爐子上,這時候才發現沒調料。葉胖子又不厭其煩的摸回幹部灶抱了一堆調料來。

說實話新兵連伙食很差,頓頓蘿蔔白菜,稍微給你擱點肉還是大肥肉片子,今天終於算解了饞,我們幾個這通海吃……

葉胖子告訴我,由於他做事比較「到位」,連長主動找到他問他將來想去哪裡,他一點矜持都沒有的說——空勤灶!

媽的,怪不得我要求去空勤灶時連長說今年那裡沒名額了,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二) 突出部作戰

正如我所講那樣,在新兵連裡圍領導圍得好的,基本上都調到好單位去了,葉胖子如願以償調到了空勤灶當差。這件事上他是很感激我的,從那以後雖然我們分開了,但他經常拿些好吃的好喝的來看我。其實那次和他談的問題也只是一方面,在部隊裡「老鄉」的關係同樣重要,空勤灶的大廚是瀋陽人,對葉胖子喜歡的不得了,一個願意放一個願意收,這事當然好辦。

我調到了後勤股養魚,雖然不是很滿意,但工作挺清閒,這裡遠離營房,不用出操,管理也相對鬆懈。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往魚塘裡灑三次魚食,愛吃不吃愛長不長就不關我的事了。每到週末,等股長等一二把手各自回家後,我就和戰友們到塘子裡抓魚,大的紅燒小的熬湯,吃他個天翻地覆慨而慷。

一般情況下我都會提前知會葉胖子讓他過來,一般情況下葉胖子都會很識趣的拎上兩瓶酒。有一回他卻哭喪著臉來了,我問他:「你哪不舒服啊?」

他說:「酒沒了,昨天飛行員會餐全喝光了,又不好意思空手來。」說完從背後拎出兩瓶牛奶。當時我們幾個都笑翻了,灶上的老王燒的一手好淮揚菜,牛奶被他拿來燉了鯽魚,嘿!味道還真不錯。

姜小芸,女,18歲,四川人,衛生兵。一開始我叫她「小姜」,後來叫她「小芸」,看完射鵰英雄傳後叫她「芸兒」,再往後就亂叫了,什麼「小寶貝」「小蕩婦」之類。她父親是一四川官僚,居說在當地勢力很大,當然這不是我勾引她的原因。

那次我給老王幫廚,不留神讓熱油燙了手,挺厲害,於是到衛生隊包紮,看姜小芸的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軍裝下健美而略顯嬌小的身材(不知道你發現沒有,女孩穿軍裝分外好看),又黑又亮的短髮,再就是一嘴甜美的四川普通話。

看到我的燙傷她嚇得「呀」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地說:「看來我得動用自己的獨門解藥撒!」逗的我一陣大笑。她轉身跑到別的屋,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小黑瓶子,打開瓶蓋,把藥棉探進去沾了一些粘黑的液體出來,輕擦在我的傷口上。

我問她:「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一股子怪味。」

她說:「不能告訴你呀,告訴你怕你吃不下晚飯。」

我說:「你講,我挺的住。」

她說:「你找那剛出生還沒睜眼的小耗子,用熱水燙死,再用香油泡上,待七七四十九天小老鼠化在油裡之後,就成了上好的燙傷藥。」

晚飯我倒是吃了一點,但那盆黑乎乎的紫菜湯一口沒動。

我們團有個習慣,在每年辣椒豐收的季節,各個灶都要做辣椒醬,據說此傳統是從戰爭年代傳下來的,這個部隊的前身是野戰軍的一個後勤給養團,某次路過一辣椒產區,老百姓送來勞軍的慰問品就是幾十罈子新鮮的辣椒醬。

種菜的行當也歸我們後勤股管,於是辣椒豐收之後,我就到葉胖子那裡裝了一罈子辣椒醬回來,然後一瓶瓶往姜小芸那送——之所以不把一整罈子送過去,是為了可以經常以此為借口去找她。

我追姜小芸這事葉胖子是知道地,也給我出過不少主意,有回他拎了條臘肉來找我,讓我送給姜小芸,我說你直接給我做熟得了,他說成。晚上,我請姜小芸吃了個「蒜苗炒臘肉」——這頓飯非常關鍵,飯後姜小芸讓我摸了她。

那個仲夏的週末吧,雨已經下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反倒越來越大,衛生所裡就我和小芸倆個人,我們含情默默地彼此注視著,很久都不說話。然後我開始動手解她的軍裝。剛解開,她突然一把推開我的手,穿上衣服往外便走,我以為她後悔了呢,沒一會她又回來了,跟我解釋:「大門沒鎖,我去鎖大門。」

團衛生所是兩層樓,一樓治療室,二樓病房。說是病房,其實一個病人都沒有,真正需要住院治療的早都送軍區醫院了。上了二樓,她隨便打開一間屋,我就在後面抱住她把她扔到床上。病房裡的床都是鋼絲底面,躺在上面比連隊裡的硬板床舒服多了。

她的胸罩是當時全國婦女普遍使用的白色棉布胸罩,褲頭卻是部隊發的軍綠色棉平角褲。我問她:「你幹嘛穿這個呀,這麼難看。」

她說:「這個涼快啊,唯一的缺點就是磨大腿根。」唉,有利就有弊,沒辦法。當我愛憐的俯下身親吻香香旁邊那道紅腫的傷痕時,她一邊摁著我的頭一邊拒絕說:「不要不要啊,髒!」

「虛偽!」我想。

小芸是處女,鮮血濺了一床單,我摟著她逗她:「不會是經血吧?」

她大怒,罵道:「滾!你個龜兒子的!」

剛幹完了還沒躺夠,她便把我轟了起來,然後扯起床單往樓下跑,我喊她:「你幹什麼去啊?這麼急,還沒給大爺捶腿呢。」

她說:「我得趕緊把床單洗乾淨,乾透之後就洗不掉了。」

那天晚上我沒回連隊,就睡在病房裡。第二天股長說:「小程啊,你這樣不好,總得給我個面子吧,別的同志非和你攀我就不好說話了不是?」得,兩條南京煙就這麼沒了。

當兵的解決性問題無外乎這麼幾種方法,一是打飛機,大部份士兵都是這麼過來的,再就像葉胖子似的找個幹部老婆,暗地裡「搞破鞋」,像我這樣有個年齡相仿,又不用擔心「見光死」的長期性伴侶的真不多,用葉胖子的話說這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後來他不知道看了什麼書,又用「古今第一完人」這句話來形容我,讓我好不得意。

另外還有一種極特殊之情況,說出來噁心,有個當豬倌的湖北兵,有次實在憋不住了,找了頭母豬嘿咻起來,結果被人看見,幾天後便被勒令退伍了。一時傳為笑談。

葉胖子的姘頭是個飛行員的老婆,溫州人,我們曾打過幾次撲克,她好像從不戴胸罩,一對大奶子在T恤衫裡若隱若現呼之欲出。此女沒工作,在團幼兒園裡幫閒,一不會彈琴二不會說普通話。一到她值班就叫孩子們「自由活動」。

葉胖子告訴我其實她也不容易,隨丈夫從南方來到北方,沒多久老公就跟鎮上的一個女人搞上了,她知道後不吵不鬧,直接找到了組織。

地方上碰到這種婚外戀情況不會怎麼著你,頂多領導找你談談話還得客客氣氣,然後受一番道德上的譴責了事。部隊可就就嚴肅多了,先停止一切職務,關小屋裡寫檢討,寫不深刻還不行,「認罪」態度好的可以繼續留用,但仕途從此斷絕。態度不好一犯再犯的,輕的架空你職務讓你當個散人,重的勒令退伍。那個飛行員現在已經停飛,進司令部當了個幹事,眼看著就要完蛋。

於是此女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是「搞破鞋」嘛?我就給你戴綠帽!由此跟葉胖子勾搭成奸。

當然我也勸過葉胖子,我說:「你這樣不好,搞飛行員的老婆小心惹禍上身。」

如今的葉胖子已經長出了主心骨,他反駁我說:「第一,我也是軍人,談不上『破壞軍婚』,第二是她主動送上門的,第三我就一小兵,大不了退伍,誰也不能怎麼著我,第四……」

我說:「行了行了,你別第四了,我再不提這事成了吧?」

(三)新兵突圍

當兵的第二年,後勤股調來一位新股長,老小子挺壞,不買我的賬還處處找我麻煩。週末他很少回家,在股裡蹲點,聚餐會魚宴就此取消了,全股官兵開始早起跑操了,外單位人員進後勤股一律登記,搞得葉胖子也不敢來了。

我就跟葉胖子訴苦,指天罵地。葉胖子突然說:「唉?對了,營房股老段你不是認識嘛,那個南京人。」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這個老段是營房股股長,我們之間還真有點交情。那次看電影,我跟一戰友開玩笑,用南京土話罵他,老段正好路過,叫住我說:「小鬼,南京人啊?」

我趕忙敬禮說:「是啊,家住夫子廟。」

老段說:「我也是南京人,團裡南京人還真不太多。」說完走了。我長了個心眼,找機會託人送給他兩包板鴨,後來再沒什麼聯繫。但老段媳婦我認識,這女人愛貪小便宜,經常到後勤股蹭點菜什麼的,每次我都大大咧咧地給她搞一大堆,然後再講一通嫂子咱們都是老鄉,以後有幫忙的地方儘管來找我之類的便宜話,喜得這老娘們滿臉開花。

看來這事非找老段不可了。

老段媳婦又來蹭菜的時候我給她露了點口風,說來部隊這麼久,老鄉還都沒走過,等哪天去家坐坐,她很爽快的答應了。

這事順利得出乎我的預料,段股長馬上答應了,他說:「只要你那邊放人我這立馬就收,沒二話,回頭我再找你們股長談談,等消息吧。」

一個月後我就從後勤股調到了營房股。

營房股真是個養老的地方啊,比後還勤股清閒自在,再加上有老段罩著,那時我真可謂是如魚得水。平時基本沒什麼工作可幹,各連隊如有房屋需要修繕,水表需要更換的,我就帶一幫臨時工過去,吆五喝六一番,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讓我動手我也不會)。早操也不必出了,晚上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

我跟股裡的一個幹事同屋,有什麼好東西我都分他一半,關係特鐵,週末他回家住時我就把小芸叫來一塊睡。屋裡還有台落地扇,夏天二十四小時開著,想吹臉吹臉,想吹屁股吹屁股。

更可喜的是後勤股的倉庫建在營房股裡,管倉庫的河南小兵姓陳,我們差點成了八拜之交。其實這孩子原則性挺強的,但獨獨對我網開一面,我進倉庫拿東西他從不講一句廢話,直接把鑰匙給我讓我自己拿,反正都是爛賬一筆,誰也沒數。

當然我還是比較自覺的,進去後只拿香煙,這種香煙屬內部特供,白包上只印著「八一」兩字,我們都叫它「白煙」。煙我也只給葉胖子一個人——這傢伙如今學會抽煙了,而且煙癮比我還大。

說到這個姓陳的河南小兵,裡面還段故事:

剛到營房股時,有一次晚飯後獨自出來散步,見一幫沒戴領章帽徽的東北新兵扎堆罵人,湊過去一瞅,就見小陳跪在中間,滿臉淚水。這幫東北兵很壞,讓小陳趴在地上學狗叫,有個傢伙還拿皮帶抽他屁股,邊打邊罵:「看你以後還打小報告吧!」

軍人毆打老百姓並不鮮見,當兵當久了多少都有點暴虐心態,但這樣欺負自己戰友實在讓人看不下去了,我分開他們走進去,把小陳扶起來。問道:「有病嘛你們,自己人還這樣?」

幾個小子明顯不服氣:「管你吊事!他媽的滾遠點!」

我也火了,放出大話:「我操你媽!信不信我弄死你們幾個!」

結果哥幾個二話不說,衝過來就打,好傢伙下手真黑啊,我長這麼大沒挨過這樣的揍。腦門子上讓鋼皮帶扣抽出一溜大包,滿臉是血,打到後來連神志都不清醒了。

小陳把我扶到衛生所時,芸兒剛好值班,一見我這副德性,當時眼淚就流了下來,連夜敲開所長家的門叫他來給我看傷。然後又她打電話給葉胖子,葉胖子一臉殺氣衝了進來,破口大罵:「媽了個逼的誰幹的!外面的裡面的!」

小陳哭喪著臉說是新兵連的幾個東北兵。葉胖子一聽就急了,拉著我往外便走,嘴裡還說:「帶我去帶我去,操他媽的我看是誰。」

小芸一把推開葉胖子邊哭邊說:「你幹什麼呀你幹什麼呀,他還能走嘛!」

汽車連連夜出車,將我送到軍區醫院

我被打成輕微腦震盪,幸運的是骨頭內臟沒事,其它都是皮外傷了。當時軍區醫院想留我住一段時間觀察觀察,我沒同意。一是捨不得小芸,第二我估計葉胖子和部隊對這事都不會善罷干休,我必須回去壓住場面。

果然,剛回到部隊,團參謀長和新兵連連長就登門造訪了,問我這事是誰幹的,我說是外面的老百姓,他們就急了,說你儘管講實話不必有什麼顧忌,我說真是外面的老百姓。當兵的跟老百姓發生衝突並不罕見,只要派出所不介入,打完也就算了。

剛送走垂頭喪氣的參謀長連長,葉胖子押著那幾個東北新兵進了屋。幾個小孩戰戰兢兢站我床前,看樣子是真害怕了。葉胖子一句話沒有,衝上去每人正反賞兩個耳光。

「跪下!」一聲斷喝。於是撲通撲通跪倒一片。有個跪的慢的,被葉胖子飛起一腳踹在腿窩上,摔倒在地。

然後他開始發表演講:「你們一來我就跟你們幾個逼崽子說,在新兵連別惹事別惹事,他媽的當我是放屁啊?!你知道他是誰嘛?我他媽都得叫聲哥你們居然敢打他?媽了個逼的!」說完就解皮帶。

我趕緊制止他說:「算了算了,葉你別這樣,讓人看見不好。」

我說:「你說你們幾個傢伙是不是有病,新兵連就這樣以後怎麼混?這事我不跟你們計較了,回去後不準找小陳的麻煩,滾蛋吧!」

新兵們剛走,葉胖子湊過來小聲跟我說:「老程啊,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別捅到團裡去,都是些孩子……當然如果你堅持要說我也是支持你的。」

我說:「剛才參謀長連長都來了,找我核實情況,我說是老百姓乾的,不過葉你可得管好這幫小兄弟,別讓他們再欺負小陳。」

葉胖子感激的抱住我說:「老程老程你他媽真夠意思,我算徹底服你了!」

養傷的這段時間,在部隊認識的新老朋友都來看我了,段股長的愛人幾乎天天來一趟,雞湯排骨湯魚湯不停的送,說實話嫂子是個厚道的人。

小陳也天天來,用他那不怎麼多的津貼給我買來罐頭餅乾什麼的,我告訴他以後千萬別送東西了,我這什麼都不缺,小陳說:「程哥你不知道,那些東北兵現在見了我都躲遠遠的。」我就笑。

葉胖子更不必說了,大包小包從空勤灶往外偷,然後全送我這來。「你可勁兒造就是,全當是自己家的東西。」葉胖子如是說。

最幸福的是我可以天天和小芸在一起了,開始那幾天走路還不太得勁,上廁所不方便,尿尿的時候都是她扶著我。我耍賴說你幫我掏出來。她說:「滾!不管!」我說要的要的,她就紅著臉幫我往外掏。

性慾來的時候,我就平躺在床上叫她給我打手槍,開始她不好意思,勉強擼兩下,技術也不過關。後來就好多了,她一邊給我打著手槍一邊看瓊瑤小說都爽的我不得了。那時候我真不知道口交是怎麼回事,要不然就讓她給我口交了。

出院後再回到營房股,突然發現許多平時不認識的士兵軍官都主動和我打招呼。我問葉胖子怎麼回事,葉胖子說:「其實你這事大半個團都知道了,暗地裡人人都豎大拇指,說你夠仗義。」我又問那幾個新兵怎麼樣了,他歎口氣道:「部隊還是處理了,為首那兩個開回了老家。」

我就說:「葉,我確實沒說是他們幹的,你得相信我。」

葉胖子摟住我的肩膀,眼圈都紅了,他說:「老程啊,咱們老哥倆我還能信不過你嘛?部隊這是要立威,殺殺東北兵的匪氣……」

(四)無題

小芸,算是我第一個女人。上高中時我也曾交過女朋友,同班同學,可關係也僅限於放學後拉拉手,連接吻都沒有過。高中畢業後,與不少女人有過肉體接觸,但真正讓我動了真感情慾罷不能的,只有小芸。

部隊遠處郊區,生活單調,說到亂搞男女關係的問題,幹部要比士兵嚴重的多。咱們這麼說吧,女孩三年兵當下來還是處女的幾乎沒有,而女軍官們,早無處女膜傍身,身邊又有那麼多壯碩偉岸的男子漢,搞搞飛機稀鬆平常的很。但我不想在這裡牽扯太多當事人的先進事跡,不好,不厚道。只說我這幾個朋友吧。

葉胖子繼續和那個飛行員的老婆小田保持著交往,這事幾乎成為了公開的秘密。一般情況是這樣的:葉胖子想搞她了,就往幼兒園打個電話,那女人趁中午孩子們午睡的一個半小時溜到我這兒,此時葉胖子已經把我打發走了,於是就在我屋中大戰三百回合。夏天還好些,到了秋冬季門和窗戶都關著,他們走了之後我再進屋,好傢伙,一屋臭腳丫子味加腎上腺液的怪味。

我勸葉胖子說:「葉你收著點,大白天就往我這領,有點不像話了,這樣不好,真的。」

打那之後他們就不大來了。

但說實話,小田確實很吸引人,豐滿成熟的身材,好聽的南方普通話。那罩在健美褲下面走起路來一擺三搖如磨盤般的大屁股,尤其讓我垂涎。葉胖子這傢伙經常跟我吹她怎麼搞小田,說:「我們家小田比你們家小芸騷多了,一發了情就啃我雞巴。」

我說:「你別放屁了,那玩藝多髒啊!」

他急了,說:「真的真的,騙你的是孫子,要不哪天我讓她表演一個給你看看。」

我當他是說著玩的,沒在意。

那年的「八一」建軍節,部隊按慣例會餐放假,中午正跟葉胖子喝著酒,小田突然來了,我招呼她說:「來來田姐,坐下一起吃點。」平時大家就都很熟,她也不見外,坐下來和我們邊吃邊喝邊談,不知不覺都喝高了。

吃完飯,我迷迷糊糊往外走,雖然不是很清醒但也下意識的知道到了該迴避的時候。葉胖子突然拉住我結結巴巴的說:「老程你、你別走,你不是……不是不相信小田吃過我雞巴嘛?今個兒就讓她表演一個給你……給你看看!」

「來來田兒,給哥哥吃一個。」

小田明顯喝高了,蹲地上就解葉胖子大前門上的鈕扣,掏出雞巴咬了起來,吃的滋咂做響。我當時都快暈了,轉身便走,結果「撲通」一聲摔在門口,身後傳來葉胖子放肆的狂笑聲。

我承認,小田曾經勾引過我。有天晚上她來找我說她老公剛打了她,於是跑了出來,我問她:「你怎麼不去找葉胖子。」她說去了,沒找到。我知道她在撒謊:三分鐘前我剛跟葉胖子一起散步回來,眼睜睜看著他走進空勤灶的。

給她到了杯水,剛轉過身,就見這女人坐在床上掀起裙子扇風,下半身整個露了出來,黑乎乎一叢毛,居然沒穿內褲。雖然我當時慾火中燒差點就撲上去,但還是忍住了,我總感覺她有什麼企圖:是想挑撥我跟葉胖子的關係?還是想挑撥我和小芸的關係?平日裡這個女人言談舉止就不簡單,得小心著點。

再講一個故事:

那年國慶節,部隊放假,葉胖子說他生日快到了,叫上一幫東北兵跑我這喝酒打牌。大家正喝的興起,姜小芸突然闖了進來,兩隻眼睛都哭腫了,跟桃子似的,見了我們哇的一聲又哭了,彷彿老百姓看見了八路軍。

當時大家都傻眼了,我趕忙扶住她肩膀問:「怎麼了小芸?別哭別哭。」

小芸激動得話都說不上來,囉哩八嗦了半天才聽明白:場務連有個北京籍排長,快三十了還沒找對象,最近經常打著看病的幌子到衛生所找小芸,只要沒外人在場就對小芸上下其手,小芸怕我生氣,一直忍氣吞聲不敢對我講。今天這傻逼喝醉後又去了,往病床上一躺說他蛋子痛,可能是疝氣,讓小芸給看看。

小芸說:「我這檢查不了,你到軍區醫院去。」

那孩子說:「總得先做個初檢吧,興許你揉揉就不疼了呢。」

小芸說:「你滾蛋,要不我喊人了。」

他說:「你喊啊,看咱倆誰丟臉……」

幾個東北兵藉著酒勁就往外衝,邊沖邊嚷:「蛋子疼?給你揪下來就不疼了!」

我喝住他們:「都回來都回來,別這樣!」

葉胖子比剛來時沉穩多了,他倚在床上沒動窩,叼著煙說道:「咱們團這些當兵的沒幾個不知道你跟小芸的關係,老程你想想得罪過這個人沒有。」

他這一提醒我還真有了點印象,早在新兵連時我曾和一操北京話的老兵吵過一回,當時確實怕事,戰友一拉架我就見坡下驢的閃了,莫非是那小子?

為這事,我跟葉胖子密謀了一夜,他後來在我那睡的。

葉胖子的一個老鄉在場務連當副排長,愛人隨軍後來到部隊在空勤灶幫忙,葉胖子平時很照顧她,有什麼好東西都不落下她。平時葉胖子也經常往這副排長家串串門,瞭解到一些情況:他當兵十年,副排長就幹了五年半,急著往上爬,但禮送了人也圍了卻總是沒消息,鬱悶的很。葉胖子就說這事找他准辦。

國慶過後沒多久,部隊進行戰備演習,各級指揮員二十四小時待崗,不準離開營房。有天晚上場務連連長在浴室刮鬍子洗臉,順手將剛買的「上海」牌鋼表放在了窗台上,等出來後發現表沒了。不含糊,全連立即緊急集合,放出哨兵守在宿舍門口,任何人不準外出,然後進行大搜查,這塊表後來在那個北京籍排長的抽屜裡找到了,上面還帶著水珠。

這事就是葉胖子那個老鄉乾的,確實是妙計,一箭三雕:我的仇算是報了;北京排長很快被強制退伍,掃地出門;那個東北籍的副排長頂替他的位子榮升正排,住進了單身宿舍。接著這傢伙又逮住機會,立了個「二等功」,好像是「在雷雨天氣帶領全排戰士搶救暴露在大雨中的航材」吧,上了軍報,到我退伍時,他已經成連長了。

為這事我專門請葉胖子喝的酒,可沒叫他那個老鄉來,為什麼呢?他的關係由他搞定,我出面顯得不太好,況且這事人家也肯定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五)再次無題

小芸懷孕了,但我一直對她懷孕的原因持保留態度,倒不是懷疑她跟別人亂搞。每次辦事時我都戴套,這些避孕套本來是軍區下發給連隊各級軍官用的,很厚的那種,用半透明塑料紙包著,由於平時都由衛生所發放,小芸就沾了個近水樓台之利,經常偷點出來。

後來我才知道,那批避孕套在倉庫裡放的太久,可能讓耗子嗑過。打那之後小芸改吃「探親避孕藥」,不過這東西副作用挺大,吃了之後嚥不下飯。

小芸跑到軍區醫院找熟人打掉了我的第一個兒子,身體很虛弱。我問她想吃什麼,她說就想吃鱔魚,想的不得了。

這可真難住我了,在北方當過兵的朋友都知道,北方人不認這玩藝兒,就說這幾年生活好了吧,吃鱔魚的也很少。附近幾個農村大集我跑了個遍,魚販子瞪著一雙無知的大眼睛問我:「鱔魚是什麼魚?」

前文交待過和我在營房股住一個房間的那個幹事。安徽人,很有點能耐,會吃,每年自己灌香腸做燻肉淹酸菜,每次還都分我點嘗嘗鮮。我把買膳魚買不著內心很苦悶這事跟他說了。他說:「嗨!多大點事啊,我有主意。」

他把自行車輻條磨尖,在前端彎出一鉤來,又跑到臭水溝子旁邊挖了幾條又肥又長的蚯蚓,穿在鉤上,帶著我走進正灌溉著的麥田之中。

就見他邊走邊觀察阡陌之下水中的狀況,見有氣泡冒出,就蹲下去,用輻條小心的探試,接著就看他胳膊猛的一震,一條尺把粗的大鱔魚被拽了上來。那一下午我們共釣了四條,全部歸了我,我把魚送到葉胖子那裡用辣椒一炒,乖乖那個香啊!從此之後葉胖子也愛上了辣炒鱔魚。

那年夏天我釣了幾十條,後來小芸說她見了黃鱔就想吐。

我所在的部隊那時自己養牛,牛奶專供空勤灶。養牛的兵是內蒙古人,兩瓶酒就把他搞定了。剛擠出來的牛奶熱熱的,很稠,稍微一放就變成如豆腐腦般的半凝固狀態。蒙古兵說:「你們內地人身體不行,一桶奶要兌半桶水喝了才不上火,俺在家的時候直接咬著母牛的奶頭喝,喝口奶嚼一口乾牛肉。」

我心裡說:「吹什麼牛逼啊,踢死你個小丫的!」離開後勤股後牛奶就很少喝到了。

部隊大院周圍是一望無際的麥田,其實都是部隊產業,早幾年這些地是分給各個連隊耕種的,但每到麥收季節,莊裡的農民就全家出動打秋風,一垛垛往自己家搬。警衛連戰士挎槍站崗根本鎮不住這幫人,他們只怕警察不怕當兵的。

那次一小兵追個偷麥子的農村婦女,那女人被追急了,往地上一躺就脫褲子,嚇的那個小戰士轉身即跑,後來戰備任務越來越重,連隊便將麥田包給附近的各個村子種,每年只須交給部隊部分糧食就可以了。

灌溉麥田的水來自於十幾里之外的黃河,水被抽出後通過大小水渠供應周圍五六個村莊。我們團東大門外就有條水渠,渠不深,水最多時才剛沒過膝蓋。

有次我無意中在河邊經過,發現雖然灌溉已經停止,但焦黃的河水中不時有小魚翻起雀躍,於是趕緊跑回營房股,叫上一幫戰友,拿著鐵掀臉盆衝出來。先將水渠兩頭用泥巴糊住,然後十幾個人跳進去往外潑水,水越來越少,魚越來越多。十幾米長的水渠我們竟撈出大半桶小雜魚,甚至還抓住了一條一斤多沉的黑魚。晚上送到灶上炸了,好吃的不得了。

在幾名廣東籍飛行員的帶動下,部隊興起了打鳥熱潮。一到晚上,周圍的小樹林中就手電筒亂晃,參與者上至團長參謀長,下至剛出新兵連的娃娃兵,所以當時上下級關係顯得非常融洽,看見蹲在樹上過夜的鳥都互相讓:「你先打你先打。」——正所謂「同是連隊打鳥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小陳也買了只氣槍,「峨嵋」牌的,一到夜間我們就叫上葉胖子出來,滿院亂找。飛行隊的那幫飛行員打的最好,有眼力有臂力,四五個小時能打一網兜。打死的麻雀用熱水一燙,毛就好拔了,再放熱油裡炸過,很香。許多年後我調進民航,每天看著一箱箱活蹦亂跳的麻雀空運到廣州深圳,卻傷感的不得了。我的心是越來越軟了,痛惜起這些小小的生命。

當年新兵連裡有個戰友,關係不錯,後來分到了警衛連,每天在跑道周圍站崗。因為是單崗,離營地又遠,他膽子就越發大起來:一到站崗的時候就跑到兄弟部隊的魚塘裡釣魚,有線有鉤有蚯蚓就是沒魚桿,他就把五六式衝鋒鎗上的三稜刺刀拔出,把線栓刺刀上那麼釣,釣上來就揣懷裡直接送大灶上去。

有一回他釣魚時碰巧被那個部隊下來檢查工作的幹部看見了,一頓臭罵,還威脅說要把這事捅到我們團裡來。這個傢伙懷恨在心,下次去時帶了一包砒霜,也不知他在哪弄的,反正全撒魚塘裡了。見到我時還咬牙切齒的罵:「讓他們吃魚,都他媽吃屎吧!」

警衛連確實不是人呆的地方,風吹雨淋日曬領導罵。幹部灶和大灶合併之後他們的伙食算是好了點,一開始他們是吃兵灶的,伙食很差,個個滿臉烏黑,精瘦如柴。

新兵們大都本份,巡邏時絲毫不敢懈怠,站了兩三年崗快退伍的老兵油子們就懶散多了,值勤的時候哪也不去,找個陰涼地兒看武俠小說,有勁沒處使的就用槍上的刺刀挖老鼠洞蛇洞,槍管子裡面堵滿了土,下崗時往地上磕打磕打。再不就找個不留神闖進警戒區的老百姓,打罵一通解悶。

有個老兵,值勤的時候看到一挖野菜的農村婦女迷迷糊糊走近跑道,他把那女的攔下來說:「走!跟我去團部!」

女人害怕了,死活不去,他看周圍沒人,就上去亂扯,摸奶掏陰的,亂摸越來勁,乾脆把那女的褲子扒了,掏出雞巴就干,乾的那女人嗷嗷亂叫。

幹完了他尋思沒事呢,提上褲子要走,被那女人的丈夫帶幫人堵住了,一通海扁,槍也搶走了。正趕上幾個戰友路過,兩幫人混戰起來,直戰得天混地暗日月無光。團領導和附近派出所的全到了才罷手。一查便查到那孩子頭上,關了幾天禁閉後警備區來人把他帶走了,送交軍事法庭。當時他離退伍還剩兩個月。

 (六)退伍

葉胖子死了,被槍打死的。

這類事我曾聽父母講過,部隊裡並不罕見,但我根本沒想過會發生在我最好的戰友身上。

那天晚上葉胖子和那個飛行員老婆小田在電影院旁邊的樹林中幽會。

軍械股的一個兵,白天跟領導吵了架,想不開,晚上偷偷摸進股長房間,把軍械庫的鑰匙偷出來,然後又闖進軍械庫偷出一支半自動步槍,兩排子彈。當天部隊通知看電影,放《閃閃紅星》,估計他本來是打算到電影院大開殺戒的,但偏偏送膠片的車半路拋錨沒來,電影臨時取消了。於是他拎著槍在電影院周圍亂轉。遠遠看見小樹林中有人影,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從斜刺裡飛進葉胖子身體,打斷了他的脊柱,又穿過肝臟。當時他就不行了,一頭栽在地上,吭都沒吭一聲便完了,那個兵衝過去想再補一槍。剛把槍舉起來小田就擋在葉胖子面前,她邊哭連喊:「你別打他了!你打我吧,我跟他一起死!」

不知道為什麼,兵突然也哭了,沒對小田開槍,而是把槍豎起來,衝著自己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那段時間我整個就垮了,不吃飯不睡覺,自己一個人發呆。小芸天天守在我身邊邊哭邊哄我說:「你清醒一點好嗎,求你了,吃點東西吧?」

每當我閉上眼睛想睡一會時,葉胖子就會跳出來看著我笑。我無論如何不相信這個事實,葉胖子怎麼會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呢?前幾天他剛剛興奮的告訴我,他準備轉志願兵的事基本敲定了,司務長和股長拍著胸脯給他打的保票,現在他已經拿到了三級廚師證,將來還要拿二級,一級,特級……真的就那麼死了嗎?那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那個我最好的堪稱生死之交的戰友?

很長時間我都不敢出門,總擔心葉胖子會突然從黑暗中閃出來抱住我說:「走啊,喝酒去!」甚至呆在屋裡的時候我都時常警惕的看幾眼大門,一有風吹草動就琢磨會不會是葉胖子來了?

他的那些老鄉們都知道我是他最好的戰友,也瞭解我當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過來安慰我,於是我關上大門,對這些小孩們說:「老葉沒了,再沒人管你們了,說實話我也懶得管你們。但我勸你們老老實實當完這三年兵,回去之後該種地種地,該放羊放羊,別跟他似的到處添亂,算我求你們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我異常清醒,一字一頓,說完後突然感覺鬆了口氣似的。下面已經哭成一片……

小田卻一直沒來找我,但通過這件事,我對她的印象突然變好了。在我眼中她不再是原先那個放浪淫賤,人盡可夫的女人,而是忽然成為了一個有情有義的節烈女子,從此備加敬重。有幾個女人會在這生死關頭為自己的愛人擋一顆子彈呢?

我曾問小芸:「如果換成咱倆,你會這樣做嘛?」她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但我不信,她是個嬌生慣養的女孩,沒吃過苦甚至沒受過什麼挫折……可當我問自己會不會為小芸擋子彈時,心裡又迷惘了。

許多年後我讀《清史》,想像著努爾哈赤在我的老家撫順許下七大恨時一臉怒火的情景,腦海中總會奇怪地浮現出葉胖子那咬牙切齒的嘴臉,雖然他是根正苗紅的漢族貧農出身。葉胖子的死彷彿已經成了我的宿命,始終伴隨於我並讓我傷心一生……

小芸要退伍了,才當了兩年零四個月的兵,她說家裡一個勁地給她打電話寫信,說已經為她找好了工作,部隊關係也打通完畢,讓她早日回家。我默默的聽著,不發一言——又能說什麼呢?

小芸走的那天,我本來答應去送她的,但最終沒去,我不想看見她哭,也害怕自己會哭。後來她給我寫信說,本來想在火車站將她剛買的凍傷膏送給我,讓我在手上起凍瘡的時候還能想起她,但她望眼欲穿後失望了,「知道信紙為什麼那麼皺嘛?」她在信中問,「是被眼淚打的。」

退伍後,我拿著千多塊的退伍津貼去了趟四川,那時的小芸已經明顯發福,像個中年婦女。我們瞞著他老公在賓館裡瘋狂的幹了個通宵,她又哭又叫又咬,從來沒這樣過。早晨起來我突然又問她會不會擋子彈的那個問題,她就笑,說:「別傻了,懶得回答你……」

現在我們一直書信往來不斷,她離了婚,孩子跟了父親,如今她已經是某公司副總,我準備今年休公休假時再去一趟四川,摟摟她。

葉胖子和小芸的離開,突然促使我思考起自己的未來。人生無常,固然要隨遇而安,然而做為我個人,卻始終徘徊在及時行樂與樹立理想之間而游移不決。人,總得對將來有個交待,連張牙舞爪慣了的葉胖子都有理想,連溫柔可人的小芸都知道退伍後該幹什麼,這個一貫自命不凡的我,為什麼還在躊躇不前?

三年時間很快就要過去,在我臨上火車的前夜,小田突然深夜來訪,她說她馬上就要離婚,我就問她將來有什麼打算,她說離婚後準備回老家溫州,老家的親戚做生意發了點小財,她回去幫忙。

我們一直做愛到凌晨,她身上香噴噴的,估計來之前洗了澡。做愛的時候我不停的叫她的名字,叫一聲她答應一聲,到後來邊答應邊哭。寫到這我忽然想,我當時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她呢?肯定不會,她可是葉胖子的人……真是個奇怪的想法,再不去想了。

超絕指技秘傳「潮吹」

親匿言語、溫柔愛撫引她放輕鬆……

本次實驗從『引潮狂洩第一人』之AV男優°°加籐鷹的溫柔愛撫開始。嬉戲似地觸摸著模特兒立科理佳的香肩及側腹部後,一面在她耳邊吐息,一面以指尖遊走於肌膚之上,再慢慢進入深情熱吻。

「說到要引潮狂洩,絕對不能一開始就以手指深入G點刺激。應該要專注於鬆弛女性的緊張情緒,使其進入屬於接受愛撫的狀態。」(加籐鷹)

經過約5分鐘的舌戰後,確定她已進入放鬆無力的狀態,舌尖離開朱唇,自頸項一路滑向乳首,並不時在理佳小姐的耳邊愛語呢喃,只是問她哪裡有感覺而已,不需要讓對方清楚聽見的對話能使她放鬆。

「只要讓她感覺更加自然便可提高其興奮度。」(加籐鷹)

加籐鷹用嘴唇將乳頭吸出再用舌尖高速回轉,剛開始用力緊閉雙腿的理佳小姐也漸漸解除防備,只消輕輕按其大腿內側,便使其雙腿大幅張開。

「雖有潮吹的教學錄影帶可供參考,但成功率最高的情況還是以自己戀人為對像;這一方面是因為雙方都渴望想要得到快感,而且能心意相通,另一方面也許是和戀人一起會比較放鬆吧!畢竟身體用力緊張的話,無論如何刺激也無法提高興奮度。」(加籐鷹)

未經體驗潮吹的理佳小姐難掩心中不安,剛開始被加籐鷹觸及肌膚時可能因緊張而不住發抖。然而自氣氛逐漸提高,沉浸於兩人世界突破界線的瞬間起,她忍不住大聲嬌喘,好像回應加籐鷹的愛撫似的。

「好舒服……」

當她發出嬌喘後,加籐鷹的指尖離開了趐胸向下半身進攻,靈活的指技讓她越來越火熱……

終於開始以手指插入,觀察測量體表溫度的「溫度分佈影像」可知,理佳全身雖呈青色,但經過刺激的頸項及乳頭等部位,已經完全成為溫度較高的紅色帶狀,而其中最紅之處就是將要進行接觸的小穴。由於加籐鷹切中要害的愛撫技巧使得小穴中已充滿愛液,插入手指便可聽見愛液與手指攪動發出「嘰嘰啾啾」的聲音。

此時如果對方較為敏感的話,可以立即刺激其G點。只是一般插入手指後為了更提高快感,也順道給予小穴前壁、後壁等處全體刺激。因為加籐鷹的手指修長,所以一插入便能達到相當深處,以高速活塞運動出入子宮口,再加上插入兩指於其中開合,便能提高其感度。

已在前戲時得到高度快感的理佳小姐,在手指插入時便激烈地扭動蛇腰。當然伴隨而來嬌叫連連,連「溫度分佈影像」上青色的部份也變成黃色。加籐鷹沒有直接進入G點,結束手指插入後代之以舌尖吸吮花心。

「除非經驗過數次潮吹的女性,第一次洩出時總會有不安感,對於至今自己從未到達的境界抱著不安和恐懼。但只要一口氣跨過那障礙,便能體會更高的快感。」(加籐鷹)

加籐鷹說,據工作上經歷,約三千人以上的女性,十人中約有九人有可能洩潮;但只有極少數男性有引潮狂洩的經驗,造成如此差異的根本原因推測是精神上的障礙,也就是說進入未體驗的領域需要勇氣,而許多女性就在要越過障礙之前停下而忍住未洩。

「也有輕易越過障礙。盡情狂洩的女性,大多是本質上愛好性愛者、積極地追求高潮,所以不致有忍住不洩的情形。」(加籐鷹)

因為不知道理佳小姐是屬於哪一類型,所以對她進行徹底的反覆愛撫。

「溫度分佈影像」透露一切秘密……

「大致完成以陰核為中心的口交攻勢後,理佳的表情起了很大變化。周圍雖圍繞著攝影機及工作人員的目光,她卻陷入完全高潮的蟄伏而渾然不知。」(加籐鷹)

將原本仰躺著的理佳側過身來,以那種姿勢撐開他的腿更能看清楚理佳的小穴,因口技而溢滿的愛液由穴口蔓延至肛門,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耀著,會陰部也沾著白濁的液體。確認「溫度分佈影像」發現下半身的表面溫度更加升高,此時可謂完成了潮吹的壯舉。

「側著身來做,不但便於插入手指而且可以檢視洩潮的瞬間,另一目的就是觀察她爽到什麼程度。張開雙腿露出小穴,若非進入相當高潮便會浮現出羞恥的表情。然而此時看不出理佳覺得害羞。」(加籐鷹)

的確,現在的她一點害羞的感覺也沒有。就算加籐鷹撐開她的雙腿,理佳小姐依然不住發出淫聲嬌喘。

加籐鷹的手指「咻」地潛入小穴後,開始激烈的動作。在穴道中途垂直曲起手指的第二關節碰觸小穴上壁。那兒就是G點,所以用指尖按壓予以刺激。因加籐鷹的指甲留得短,就算指尖觸及黏膜也不致受傷,G點被按住的理佳小姐發出近乎崩潰的淫叫。由手指可感覺到洩出前的瞬間原本平坦的G點膨脹起來,只要再稍加刺激幾次就會噴射殆盡。

當理佳說要洩了時,加籐鷹溫柔地輕語︰「洩吧!別怕。」如此交耳二、三回後,自尿道口洩出春潮。起初「嗖」地噴出,而後大量液體滿溢出來,連床單都濕透了。

「雖然覺得像是尿了出來,洩過後又覺得感覺不同真是非常舒服。」理佳興奮地邊顫抖著邊說出感想,就這樣完成首次潮吹的體驗。

是尿?是潮?至今仍是謎團……

潮的正體為何?關於這個問題有兩種說法︰其一說是尿液,而另一說為不同於尿的特殊愛液,至今沒有人得到明確的解答。

由潮吹的實驗可知,有此二說並不足為奇,因為G點位於鄰接尿道之處的內部,與尿道相通,春潮並非從小穴而是與尿液一樣自尿道口噴出,這也是女性覺得像是尿出來了的原因。但是潮並非由尿道製造,而是源於連接G點及尿道間的狹小通道,可知即使經過尿道而出但不是由尿道所產生。

調查其成份發現,春潮中含有男性前列腺分泌出的酸性酵素,此點即可證明其不同於尿液。不過,春潮中也富含尿液成份;因為女性尿道僅三~四公分,一旦興奮起來,也可能使尿液自外尿道噴出。

的確,健康女性尿液中並不含酸性酵素成份,但如果壁穴的細胞脫落後混入愛液或是尿液流入小穴的話,檢測出含酸性酵素呈陽性反應的可能性就很高了。當然也不能斷定完全沒有潮吹現象,如果小穴呈荷包狀,達到極樂時,小穴入口閉合使得穴內像氣球般膨脹,當穴壁收縮時便會從狹小的穴口噴出愛液。這是著有《愛護乳房之方》等書的大學教授渡伸三的看法。

不過,加籐鷹認為潮與尿明顯地不是同物質。他說︰「雖然女性之中也有人洩出如尿般黃色春潮的情形,但一般而言都是透不黏稠的液體,不但顏色不同,也完全無臭。我認為是與愛液或尿液不同之物。因為上完廁所尿乾淨後,再加以刺激仍能產生潮吹現象。」

而當事人的感覺為何?

「在洩之前雖然覺得和尿出來的感覺一樣,但洩出後就覺得有些不同了。」(理佳小姐)

即使已知春潮為極度興奮下噴洩而出之液體,也許本世紀中仍無法解答其究竟是尿非尿。

輕柔地愛撫使女方肌膚漸漸發燙,表示顏色的溫度從青色轉為黃綠色。隨著撐開雙腿深深插入手指,小穴周圍的溫度急速上升。潮吹之前瞬間下半身全部呈紅色反應,噴射時因溫度升高,全身均呈紅色影像。表面溫度急速上升的現象,幾乎與模特兒開始嬌語尿漏出來同時發生。與其說原因是心跳加快,倒不如說她已達到快感的顛峰;無法矯飾真實地反映興奮狀態的嬌軀,可由影像詳實地表達出來。

尿與潮的成份檢查……

成分︰尿·潮尿酸︰85.5mgdl83.7mgdl酸性酵素︰反應無反應GOT反應︰20IUl·4IUl尿素︰43IUl·21Iul

比較過採樣的潮及潮吹之後的尿液成份後,得到若干發現,春潮中竟含有尿素與尿酸。尿素是原本像愛液之類由小穴湧出的液體所不含之物;相反地,由尿液中所沒有的酸性有機酵素反應,可推測被稱為潮之液,絕大可能是由尿液及G點經刺激後所湧出的液體兩相混合而成。不過,仍疑雲重重。

兩腿間滿溢的液體以滴管取入培養皿,用手觸摸,感覺為無味不黏而略帶溫度的透明液體,眼見之下雖覺與尿液不同但成份相似,而洩出的量之大,超過想像。若在自己房間享樂要有如此覺悟︰床單之下及床上若不事先鋪上塑膠布,洩出之後將會使你難以清理。

潮吹的要地°°G點……

刺激位於穴口起四~五公分深處之G點,便能引發潮吹現象。順便一提,G點為1950年時德國婦產科醫生葛雷芬貝魯格博士所發現。

十大絕佳潮吹AV女優……

如同加籐鷹所言,女性中有九成會洩潮,AV女星中有潮吹現象者也異常的多。首先令人想到的是,堪稱「潮吹女王」的小室友裡。以無論幾發都OK而引以自豪的她,在潮吹這一方面也無人能出其右。

「普遍的潮只是『嗖』地噴出,友裡小姐卻是源源不絕地大量流洩。像那樣驚人的潮吹,只有她能辦到。」(男優°°駿先生)

在量方面,不遜於小室友裡的淫亂系女星緒川夕貴,則是以『噴水女優』聞名。不論對方是誰,她只要爽到最高點就會引發『大洪水』;讓男方見到春潮流洩快感倍增的她,與獸性的籐村夕香並稱為好色淫亂的潮吹霸者。

在量方面稍不如人的小川明日香也榮登榜上。她不但性技高超也相當好色,潮的洩出量還算可以,與小室友裡可並稱雙壁吧!(男優之田剛正浩先生)

屬於美少女系的大量派則首推水野春季,那一副可愛臉龐卻足可濡濕整張床單,那異樣快感相當能引人入勝。

同屬可愛系的澤田舞香,則以魄力十足的潮吹取勝。

椎名舞與可井美奈也是兼具迷人表情及潮吹的女星。

適合著制服的稚顏派女星中,也有相當多有潮吹現象。

令人注目的新人包括觀月裡美及朝比奈莉莉子都有希望角逐小室接班人的寶座。

冒險露出的快感

冒險露出的快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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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小小大男人、胡作非、V3688、土豆的文章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也想把我的經驗給寫出來,供大家分享。但由於這是第一次發表,如果有不順暢的地方,還請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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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和我前任女友發生在台北的真實事情,話說在還沒當兵前,我在台北中山區工作,那時我女友住高雄,我一個人住在店里,我休假時才搭車回高雄順便去找她,或有時她也休假時,換她來台北找我,回高雄的話,因為有地方可以辦事,所以說暴露的事當然就是發生在她來台北找我的事啦,且在台北發生暴露的事滿多次的,所以將分段寫出,現在就先說在店附近也滿精彩的一次。

那是發生在我有段時間沒休息回高雄了,她打電話來找我︰「親愛的,你怎麼那麼久沒回來啦?是不是在台北交新女朋友了,不然你怎都不回來……」

我听她那麼說,就知道她又再哈了︰「干嘛!又想啦?呵呵,那你不會來找我嗎?」

「才不要,每次去那里都沒地方可以做……」

因為我老也是住店里,而我們住的是所謂的小閣樓,就是那種一、二樓間加蓋的小房間,而地板是木板的,又和老房間連在一起,搖晃時會發出聲音,所以我們只在店里做過一次。

「沒關系啊,你來再想辦法嘛。」

「那你要來接我唷!」

「好~到了再打電話給我啊。」

掛上電話後,心想明天她來了要帶他去哪玩?順便向老請了一天半的假,

 

 

 

 

 

 

等她的到來……

「喂~我到了,快來機場載我啊!」

「好~你在那里等我,我馬上到。」

掛上電話,就馬上騎上店里的×邁125直奔機場,看到了一個穿連身裙的女生在四處觀望,就知道是她了,就馬上騎到她旁邊︰「喂~小姐,等人嗎?」

「厚~怎麼那麼久,人家腿酸死了啦,你要怎麼補償我?」

「呵呵,等晚上,再好好補償你嘛。」

「討厭~人家一來就說這樣。」

「好啦~先上來,帶你去吃東西先吧!」

她雖然穿著連身裙,但是她還是習慣跨坐,所性把裙子拉得稍高,一腳就跨上機車。

「喂~不怕別人看到啊?」

「少來,我又沒拉多高。」

話說完,油門一加,兩人就直奔士林夜市吃東西。

吃完東西後,9點多,看時間還早,就帶她去好×迪唱歌。由於我是一個人在台北工作,且住店里,下班後都待在店看布袋戲,很少出去,不然到PUB喝個酒,或是到游樂場打個電玩,很少認識人,所以唱歌就只有我們兩個了。

到了好×迪前,在附近的7-11里順便拿了一打啤酒,然後就直接去好×迪。服務生帶我們進包廂後,跟他要了些喝酒該有的東西後,就吩咐他不用進來了︰「歌唱完就走了,不續了(因為怕等下他突然進來)。」

兩個人就開始點歌,我之所以會買一打啤酒,是因為我馬子她也會喝酒,但是酒量卻差強人意,最多一手就可以搞定她。

在她喝了三、四瓶後︰「好熱唷!」

「熱?那把內衣脫掉啊!比較透風嘛,反正也只有我們兩個。」

她想了想,也對,就把內衣脫了下來︰「還是有點熱耶。」

「那……不會把小褲褲也脫下來,一定就不會熱啦,CCC……」

「厚~你好色喔!我才不要,會很奇怪。」

「不會啦,你穿的是暗色連身裙,而且又那麼長,不會曝光啦,而且……」

然後就在我一直要求下,她終於把內褲也脫下來了,還小心翼翼的把內衣褲摺好,收進包包里,然後兩人就繼續唱歌。

一會兒後,我開始撫摸她的身體,雖然有點小腹,但是不明顯,穿著稍微貼身的衣服還看不太出來的,她最受不了人撫摸她的背部,因為那是她的性感帶之一,我當然不會放過那里啦,CCC……

在我的撫摸和酒精的催化下,她的性欲慢慢被我挑起︰「我好想要唷……」

一邊開始撫弄我的陰睫一邊說。

我故意說︰「不行唷!這里是KTV耶。」其實我才不會管哪里,呵呵!

「沒關系啦,人家想嘛。」話說完,就把我拉煉拉下,開始替我吹。我當然沒閑著,把她的連身裙拉起來到腰部,開始搓弄著她的穴。

「喔……好舒服,最喜歡你搓我的妹妹了……喔……」說完,更把我的陰睫含得更下去。

我另一手便把她的上半身的連身裙也拉了下來,形成整件連身裙只掛在她的腰部,一手弄著她的穴,一手揉她的奶。就在準備進入正戲前,突然有人敲門︰「抱歉,訪客。」

我馬子和我嚇了一跳,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幫她把衣服弄好,故作正經的翻歌本。

「咦~你們是××的朋友嗎?」

「不是唷,你可能找錯了吧!」

「啊……對不起!」話說完,那個小女生吐了吐舌頭猛道歉,就把門關上走了。我和馬子對看了一眼,兩個人彼此笑了起來。

「好險我們還沒開始。」

「對啊!幸好你還沒把我衣服全脫了,不然啊,你女朋友就被人全看光啦,哼……」

看了看時間,剩不到10分鐘,想說就算要做,時間也來不及了,就東西收拾一下就離開了好×迪。

離開好×迪後,她連身裙內還是空無一物的,問她還想去哪。

「不知道,只想和你做……那個啦。」

「哪個啊?小色女。」

「唉唷,欺負人家……」

兩人跨上機車,開始亂晃,不時在停紅燈時,一手就往她的穴挑弄一下,弄得機車椅墊上都濕了一片。

在晃了約10多分,「我好想上廁所喔,找個地方讓我上一下啦!」就在她說想上廁所時,突然看到一個公園(在建國交流道旁那個啦),就跟她說︰「不然公園有廁所,你去那里上吧!」然後便把機車停在公園的入口,用走的陪她進廁所。

在她上完廁所,在洗手台洗手時,我突然從她身後抱住她,一手搓弄奶子,一手把拉鏈拉開並掏出我的陰睫,再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部。

「不要在這里啦,會被看到啦!」

我不理會她,陰睫在她小穴旁搓了搓後,便一下子挺了進去。

「你看,那麼濕了還說不要,那如果等到店里,你受得了嗎?」

「喔……喔……不管了,就這樣做吧,喔……」

我就讓她兩手撐在洗手台,從後面使勁的插她,還一邊把她上半身連身裙又往下啦,又再度形成像泳圈掛在腰部的情形,不知道突然看到的人,可能會以為發生強暴案呢!

「你今天安全嗎?」

「喔……前天……喔……前天剛過,喔……」

話說完,我全力沖刺,再用力一挺,把我滾燙的精液全射進她的穴里。她爽到叫不出來,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下半身插著我的陰睫,小穴還一抖一抖的。

「舒服嗎?面紙拿出來我擦一下。」

在我把陰睫抽出來不一會,精液開始從她的穴里流出來,並沿著大腿慢慢往下流……

她又跑到廁所里整理了一下,我也在門口整理,等她整理完出來,我們就準備要回店休息了,但是我還是沒有讓她把內衣褲穿上。就這樣,我載著一個穿著連身裙、連身裙里面什麼都沒有的女孩子,吹著晚風,慢慢的往住處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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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為發生在多年前真實的故事,如果有文筆不順暢的地方,請多指教,且將慢慢把和前任馬子的曝露性經驗,給發表出來……

 

 

 

 

 

冒險露出的快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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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長大後的mineboy,現在叫做mineman綢!因為冊兩次都失敗了,不想再試了,以後就以這個筆名繼續發表新作吧,還請繼續支持我喔!

為什麼我也想改主題呢?原因是因為我突然覺得,我好像沒到暴露那種層面說,暴露應該算是頂級的吧!顧名思義就是大剌剌的露出來,而我覺得我不是,我只是喜好類似「小小大男人」的那種嗜好,雖然有暴露的頃向,但是又沒有像《暴露的淫蕩妻》作者「羅賓」那麼開放,所以更改一下主題,各位讀者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 我最多只是制造被偷窺的機會而已啦!

好了,說了那麼多廢話,該進入主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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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次與咪咪公園激戰後,隔天帶了她到處晃了晃,傍晚她就坐車回家了。

兩個星期後,由於我休兩天假(一天是請的啦),且事先在電話中要她在我要回台北那兩天也排休,再和我搭車一起去台北,這樣才可以和我多相處幾天,順便帶她去馬槽洗溫泉,等要回高雄時,我再給她錢搭飛機回去。

本集重點不在高雄,而是兩人一起搭車到台北的期間,所發生的事,至於馬槽那次,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在我休假完,準備回台北前,因為朋友要請我們去KTV,所以我有藉口要她穿漂亮點,再另外帶一套衣服到台北時可以更換,她便穿了件內外兩件式的小洋裝,里面穿的內衣是有點像情趣內衣的樣式,但是又不是。

在唱歌時我們倆都喝了點酒,我還好,她就有點的想睡覺了。而等我們到八德路×昌巴士要搭車時,已經半夜兩點多了,我們買票後上車,我發現客人只有六、七個,且幾乎都坐在前半段,我就扶著她往後面走去,在倒數第二排那坐了下來。因為晚上通常不放影片,所以我讓她坐靠走道的位子,而我坐在靠窗的位子,×昌巴士的兩人座位中間把手可以收起來,我就讓她以側臥的姿勢趴在我的大腿上睡覺,而我便看著窗外的景色(那時還在市區)。

車子緩緩開出高雄市,且上了高速公路,直奔台北。在車子開過台南市後,窗外的景色開始進入漆黑一片,我也開始覺得無聊,這時候,咪咪也因為側臥太久了,顯得有點不舒適,我看從高雄到現在,都沒新乘客上車,就叫她醒一下。

我扶著她到最後一排座位,讓她可以直接橫躺,然後把我的大腿當枕頭睡,但是如此,我就更加沒事作了,便開始抓她的奶子把玩。

不一會,開始性起,在前排的椅背遮掩下,把她的洋裝給整個掀起來,然後把她的內衣給解了下來,收到她的包包里。在夜晚的野雞車上,通常只開昏暗的小燈,在那樣的情景下,她的奶隨著車子的晃動,顯得更加誘人,而我看了其他乘客好像都在睡覺的情形下,便開始不顧一切的挑逗她,一手抓著她的奶,一手往她的穴伸去愛撫,嘴巴還不時的舔著她的小乳頭。她是那種一睡就非要睡到飽的人,所以在我的的極力挑逗下,她還以為是在作夢吧!

在我挑逗不到三分鐘,她已經開始扭動的她的身體配合的我的愛撫,而我繼續吸她的乳頭,一手開始在她的各個性感帶游走,一手伸入她的小內褲,直接刺激她的要害(陰蒂),她更加的擺動腰部來配合我的刺激。

但不一會,在她內褲的那只手感覺開始有些微的濕氣,為了避免弄濕她的內褲,便順手把內褲給脫了,並收到包包里。在內褲的束縛不見了之後,她的兩腳可以張得更開了,我可以更方便的刺激她的陰蒂。不一會,她的穴就像被波到水般的濕潤,我更不時以手指插入她的穴里。

但就在我用指頭插入她的濕穴時,她突然呻吟了一聲︰「啊!」讓我嚇到所有的動作都馬上停止,馬上轉頭觀察四周的變化,就怕有人听到,因為雖然呻吟聲不大,但在冷清的車上听起來特別明顯。就這樣在確定大家都還是再睡覺後,我才繼續挑逗著她……

在繼續挑逗時,因為知道沒人發覺,且都在睡覺,我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且未滿她再度因為受不了而又叫了出來。我把拉鏈拉開,把陰睫就往她嘴里塞,就在陰睫剛踫到她嘴唇時,她就知道了是她一直等待的東西來了,一嘴就往根處吞,好像巴不得把它吃了一樣。

而我在她的吸吮下變得更加大膽起來,一手繼續刺激她的陰蒂並不時插她的穴,一手開始脫她的洋裝。她的洋裝是兩件式的,外面那件是肩帶式連著從胸口開始一直延伸到大腿的裙子,而里面那件根本是裝飾用的,薄薄的小可愛般的上衣。我索性把她外面的那件裙子給脫了下來,但沒收起來,只放在一旁。

本想繼續脫光她的衣服,但是突然一股尿意直逼了上來,我再看了看四周,覺得還是沒有動靜,我就暫時停止動作,把陰睫收好,拉鏈拉上,直奔廁所,留下她一個人睡在後排,身上只有穿著一件不到肚臍的半透明小可愛。你可以想像那是多麼誘人的景色︰一個半裸體的女生,小穴還流著淫水,躺在一輛在高速公路狂奔的野雞車後排椅子上。

就在我上廁所到一半時,突然覺得不對勁,車子速度好像慢了下來,並且開始往又偏移,我這才驚覺說︰「慘了,車子要下交流道了,咪咪還以那狀態躺在後面!」趕緊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小號,馬上用最快的速度沖回原位。在我到達位子時,車子也停了,心想︰「完了,這是糗了,準被人發現了。」因為我已經沒有時間可以幫她把衣服穿上了。

看了一下交流到的牌子︰「彰化」,原來還不到一半的路程,就這樣,我驚愕的看著前面的動靜……

我馬上用她的裙子蓋在她的下半身,她還在睡,一點都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車門打開後,上來了三個阿兵哥狀的男生,看起來好像休假吧,可能一出營區就去喝酒,到現在才要搭車回家的樣子。兩個了在中半段就坐了下來,另外一個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後便一直往我們走來。

「不要ㄚ~坐前面就好了嘛,千萬不要走過來ㄚ……」我心想。

他好像喝得很醉吧,就像我們不存在一樣,一直後排走來,「噗咚、噗咚」

我緊張到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了,車子也開始緩緩的往高速公路前進……

那個人一直走走走,走到大概剩沒兩步時,才看到我,還問我說︰「我可以換地方嗎?」他想在後排躺著休息,可能他因為椅子角度關系,所以沒看到咪咪吧!

我笑了笑(強裝的)說︰「對不起,我女朋友睡的很熟了耶,且不好叫,可不可以麻煩你換個地方休息?」

他這才瞄了一下(應該只看到頭吧,我想),看到有人躺在我旁邊,這才說道︰「喔~原來喔!好吧,不打擾你馬子睡啦,我到前面點好了。」

「謝謝喔,不好意思喔!」我說。

那個人說完便轉身往回走,本想他可能走到他朋友那吧,沒想到說就在我們前面兩排的位子,就坐了下來。

心想︰「媽×,要睡不會遠點ㄚ!」不一會,就傳來些微的打呼聲,原來那個人一坐下就睡著了。

在剛剛的驚嚇時,咪咪不時的扭動著身體,但還好沒什麼大動作給人發現,也幸好沒出聲音。就在那個人轉身時,咪咪好像知道他走了一樣,隔著褲子又開始撫弄我的陰睫。

「拜,差點就被人家發現,你還要繼續ㄚ,且都嚇得縮起來了,怎麼繼續啊!」我心里想著。

但咪咪就像多久沒作一樣,一手拉下我的拉鏈,將我的陰睫掏出來,又一嘴含了下去。不一會,我再度的硬了起來。在確定那三個人都睡後,我膽子一拉,又開始挑逗著咪咪,不一會,咪咪又開始淫水橫流,且吹著我受不了了。把她翻了過去,用她的裙子稍微的掩住她的嘴,我褲子一脫(只脫到膝蓋啦),趴在她身上一挺,整只就挺了進去。

但這時,咪咪又呻吟了一聲「喔~~」,我怕被那個人听到,馬上用手按住她的嘴巴,看了那人一眼,覺得他還是沒有動靜,索性加快了我的動作。咪咪也因為我蘚了她的嘴巴,只能「嗚……嗯……嗚……嗯……嗯……」的出聲。

在抽插了一會後,我開始脫她僅有的一件小可愛,並且換了個姿勢,將她整個抱起來,讓她一腿跪在椅子上,一腿半微蹲在地板,整個人貼在玻璃窗,以我最愛的姿勢(背位)來抽插。

(當時車子好像快到台中吧,因為外面燈光愈來愈多。)在猛烈抽插時,咪咪依然只能發出「嗯……嗚……」的聲音。最後,在車子通過某交流道(沒有停啦),在交流道的燈火照明下,我把精液全數射進了咪咪的小穴里。

在完事後,我突然想到︰「完了,怎麼替她處理?」我在她包包拿了面紙,稍掩住被我射得里面都是的穴,拔出我那沾滿她淫水的陰睫,轉身一手稍稍扶住咪咪(她這時還是沒醒,她是那種一睡就算被十幾個人強暴後還不知道的人),一手拿另張面紙擦拭我的陰睫。等我處理好後,要幫咪咪擦拭時,才看到精液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流的下來,還沾到椅子上了,這時想說怎麼幫她處理這殘局,索性只讓她穿上那件小的可憐的小可愛,一手扶著她,一手抓著裙子稍作遮掩,帶她進廁所處理了。

處理完殘留的精液後,因為巴士廁所空間真的太小了,我並沒有在里面幫她穿上裙子,就準備帶她出來了,想說到座位再幫她穿上。沒想到一開門,那個人竟然坐在門口等上廁所,我看了一下,原來那人眼楮沒睜開,「好險!」但是他坐在那里我不好扶咪咪過去,便把裙子圍住咪咪的下半身,開口叫了叫那個人︰「對不起唷!麻煩我們過一下,廁所可以用了。」

那個人听到了,睜開了眼楮,一眼就盯住咪咪的乳房(因為那件小可愛很透明),但是又不好意思看太久,就稍微轉身讓我們過。但就在我們要過去時,我突然想到說裙子不夠大,只能遮住前面,但是後面是空的,只好以自己的身體盡量貼住著姿勢,扶她回座位。但我知道那個人一定會瞄到咪咪那渾圓的臀部,但又能怎樣呢?只好當作沒事,一樣趕緊扶她回座位坐好。

回到座位後,我趕緊在那人還沒出來之前,幫咪咪把裙子穿好,但是,我又把她的小可愛給脫了起來,咪咪現在全身上下就只剩那件從胸部到大腿一半的裙子,里面什麼都沒有,就這樣讓她睡覺了。我也因為剛剛的奮戰和驚愕,開始想睡覺了,咪咪一樣躺在我大腿上睡,而我也橫趴在咪咪的身上漸漸睡著。

等到我再醒後,咪咪依然保持一貫的「夸張」睡姿,別忘掉她里面可是什麼都沒有喔,而我轉頭看前面的位子,那三個人也早不見蹤影。等到了台北,天色也剛亮,扶著睡眼惺忪的咪咪,坐上計程車,直奔店里,讓她繼續在我房里睡。

而我在一切就位後,去洗了個澡,換上工作服,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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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90%為真人真事,除劇情須要稍作修改10%外,其他為真實經過,而咪咪和我分手到現在,都只有懷疑,沒有辦法證實是否發生過,但為保護咪咪與我的權益,我以假名代之。

往後,將繼續發表出我們的冒險露出的經驗,請期待,因為太多了,要慢慢想啦。呵呵,問我有多少這樣的經驗喔?我和咪咪交往超過六年,從第二年開始,漸漸有類似經驗,你說有多少呢?總之,慢慢等,我會陸續發表的。

如果你住中或北部,在彰化當過兵,且有類似際遇,別懷疑,你那天不是酒醉看到半裸女,是真的看到了喔!CCC……

小大男人兄,胡非為兄,土豆兄,V3688兄,還有決不可漏掉的前輩「羅賓兄」,我想說我們可以成立一個相關的線上俱樂部喔,你們覺得了呢?如果你們也這樣認為,我們E- MAIL聯絡吧!

 

 

 

 

 

冒險露出的快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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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回的故事回應里,有人提到說,筆者的故事有抄襲(小小兄)的嫌疑。

呵呵,本想一笑置之,但是就如同我再回應寫的一樣,如何你認為故事不是真實的,那我也不想多作解釋,因為筆者只是以分享的心態來寫這些文章。你可以當它是假的,但是對我來說,它是確確實實的發生過,且說要我憑空想出這樣的故事的話,簡直比要我刮中特獎還難咧,呵呵……也謝謝(小小兄)認同我,相信我沒抄襲你的文章。

好了,再廢話下去,又不知道要說到什麼時候,進入今天的主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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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主題還是發生在高速公路,只是這次是自己開的車,那時是在還沒有在台北工作前的事情,那時小咪的朋友(小惠)住台北內湖一帶,小咪因為有陣子不見小惠了,所以約我一起去台北找小惠。因為當時沒有工作,想說也好,在找工作前去台北玩玩也不錯,兩人就帶了些簡單的行李,開著家里的雅哥,在傍晚時分,上了高速公路,直驅台北。

相信有在跑長途的人都知道,高雄到台北,如果以不超速的情形下,至少要5小時才會到,且不管多少人同行,不到半途,一定只剩下你一個人孤獨的開車(因為他們一定都會睡著了),小咪就是這樣的人。

在剛上高速公路時,小咪依然興高采烈和我聊天,且一直敘說著以前讀書時和小惠如何如何的好,但是不到兩個小時(應該剛過嘉義吧!),她開始有些意︰「強強,人家想睡覺……」

「好吧,不然你先睡,等到了我再叫你吧!」

「但是你這樣會無聊耶!」

「沒關系啦,反正我也喜歡晚上開車兜風,習慣習慣啦!你就睡吧,到了我會叫你的。」

說著說著,小咪也緩緩的睡著了……

小咪睡著後,不知道過多久,開始覺得一個人開車實在很無聊,想找些事情作,但是又在開車,有什麼事可以在開車時作呢?剛好這時小咪稍微的轉了身體(因為車上真的不好睡,人會常常想翻身,但後翻不了),我突然想說摸一摸她也好,就這樣,我開始已一手開車,另一手往小咪的身體伸去。

起先,我只是隔著衣服摸她,但是,摸了一會,開始覺得這樣摸不舒服,索性開始翻開她的T恤,解開她的內衣(那天她穿前扣的,一按就開了),開始撫摸她的乳房。撫摸沒多久,她的乳暈因為受到刺激,微微的立的起來,這時,我想脫光她衣服的念頭又開始了。

在決定扒光她的時候,我開始脫她的內衣,說真的,一只手要脫別人的衣服還真有點難,光要脫她的內衣大概就花了快三分鐘,再脫了內衣後,當然就是衣服啦。但就在我把衣服拉高到脖子的時候,她稍微醒了,並且說︰「不要啦,別人會看到耶,這樣摸就好了啦!」

「沒關系,現在是晚上,而且我們在高速公路,到處都暗暗的,誰看啊?更何況車子有反光貼紙耶,怎麼看啊?」

但是各位別忘了,高速公路還有收費站和交流道,都有燈光唷,而且車子原廠的隔熱紙顏色並不深,稍微仔細一看,就可以看到車子內部。

「不管啦,這樣就好了!」

「好吧!好吧!就隨你意這樣可以了吧。」話說完,她又開始睡去。

我就這樣摸她的乳房,但心想,怎可以輕易這樣放過她?索性就把冷氣開到最小,不一會,便看到小咪因為覺得熱而睡的不安穩,而我看到機不可失,便開始脫她上衣。

「把衣服脫了吧,然後再蓋在身上,這樣別人就不會看到啦,你也比較好睡ㄚ。」

就這樣,上衣終於讓我脫了……(哈哈我是天才)心想…… ^^

雖然脫了小咪的上衣,但是覺得這樣還是不夠刺激,要刺激,當然是扒光她!再來,就是想辦法脫褲子了。但是,有個問題,小咪那天穿的是牛仔短褲,有點難脫,更何況是只用一只手。

再想辦法時,來到了苗栗的收費站(忘記叫什麼了^^),在進入收費站前,為免小咪真的曝光,仔細的用她的T恤好好的蓋住她的上半身,然後便開了窗,拿著回數票,準備給收費小姐。但就在我開窗時,忘了說開車開窗的話,會引起風的回流,而導致衣服會翻開(這問題一直到我們過了應該是新竹的收費站我才發現),就這樣,T恤翻到了小咪的肚臍上面點,而我也沒發現,就這樣的經過了苗栗的收費站(幸好沒全翻開)。

在過了收費站後,關起窗時,突然想到如果挑逗小咪,引起她的欲望,這樣說不定她會自己脫下短褲的,就這樣,我開始撫摸小咪的性感處,挑逗著她。在看到小咪因為我的撫摸,開始有些許的反應後,手便輕輕的解開她褲子的鈕、拉開拉鏈,只手慢慢的伸入內褲里,直接撫弄小咪的陰蒂。

別看這些動作很少,光要到陰蒂這階段,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剛開始撫弄時,就又看到了一個紅色的告示牌,原來,收費站又快到了……

在過收費站後(這次衣服還是翻沒多少,我依舊還是沒發現),我便繼續挑逗,手又慢慢的伸入小咪的內褲中,並開始撫弄她的陰蒂。才撫摸一會兒,小咪就開始有反應了,小咪的腰開始隨著我的撫摸微微的上下搖擺著,這時,我故意把手抽出來,拉了拉她的褲子,意味著說穿著褲子我不好幫她撫摸,要小咪把褲子脫下來,這樣我才好撫摸。

小咪雖然眼楮依然是閉著的,但是我知道她已經知道我拉扯她褲子的意思,且因為欲望已經被我挑逗出來,想要有更多的刺激感,索性就把短褲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但是,並沒有全脫,只是拉下來到大腿處而已。我看到她並沒有全脫有些失望,但心想︰「都可以讓你脫到這樣了,我一定要把你扒光!」

就這樣,我便開始繼續撫弄小咪的陰蒂,才剛剛摸到,就發覺陰唇間已經有些濕潤,心想︰「嘿嘿!開始想了吧?」便用兩只手指稍微撐開小咪的陰唇,再用中指在陰唇間輕輕的來回搔癢。小咪在我這樣的攻勢下,腰部開始不停的扭動著,並不時往上挺,想讓小穴可以有更大的刺激。

這時,我便以中指緩緩往穴里抽插,小咪在受到中指的抽插後,腰部更是不停的扭動,想讓我的手指能更深入她的小穴,但我沒有再繼續作更大的動作,反而以手撐了撐小咪的大腿,意味著要她把腿更開。而小咪因為短褲還沒全脫,掛在大腿上,當然沒辦法把腿張得更大,我便把我的手抽出來,並且把她的褲子給全脫了下來,並且往後一扔,把短褲和內褲丟在後座。而且這次小咪不但完全沒阻止,並配合著我脫她褲子時,把腳抬高讓我可以更好把她的褲子脫下來。

在完全沒有褲子的障礙下,小咪可以把腿張得更開了,你可以想像一下,在高速公路,一輛往北行駛的轎車上,有一個身上只蓋著T恤的裸女,且裸女把雙腳打開著,這是怎樣的一個畫面?

在小咪把腿張開後,我也開始繼續撫弄著她的陰蒂,並不時用手指在小穴里抽插,小咪更是配合著我的動作,搖動著她的腰部,並開始有了呻吟聲。就在此時,天啊~~收費站又到了,我只好暫時停止動作,並稍微用T恤蓋在小咪的身上,便進入了收費站,我依然開了窗,手上拿著回數票,然後交給收費小姐。

就在收費小姐接過回數票時,我突然發現收費小姐瞪大了眼楮,你相信嗎?

這次我還是沒發現風會回流的問題,而小咪身上的T恤也因為風的關系,而側面完全露了出來,雖然沒有完全曝光,但是你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小咪裸露的側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T恤底下是完全裸體的。而收費小姐就是因為這樣,才會瞪大她的眼楮,好像不相信有這種事情一樣。

然後我們便在收費小姐對我的異樣眼神注目下,緩緩的離開了收費站。

在離開收費站後,我開始要繼續撫摸小咪時,轉頭一看,才發現說,原來小咪的衣服因為風的關系,已經些微的翻起了,我也才發覺剛剛收費小姐瞪大的眼光,原來不是因為看到帥哥,而是看到裸女才會那樣的。而這時一股快感揉掩上來,我便把小咪的衣服抓起來,也扔到後座,然後繼續不停的撫弄著她的陰蒂,又不時用手指抽插小穴,小穴也因為我動作的加大,淫水源源不絕的溢出來,車上除了音樂聲之外,也不時充斥著小咪的呻吟聲。

而我也漸漸大膽了起來,在每次要通過交流道前,總會找一輛游覽車跟在旁邊,然後讓車上的人可以借著燈光的照明情況下,可以看到小咪的淫蕩狀。雖然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人看到,但是光這樣,我就覺得快感不時的在心里涌起。

在過了五股收費站後(這次我卻故意只用T恤稍微的蓋在小咪的身上,讓她曝光的很明顯),馬上下了交流道,在五股交流道不遠處,且四周沒有檳榔攤和住家的空地旁,把車子停靠在路邊,轉個身翻到小咪的身上,在路上還是有車的情況下,狠狠的和小咪作了一炮。

而在完事後,小咪依然還在睡覺,雖然有反應,但是她都沒醒,而我依然沒幫她把衣服穿上,便下車去打公共電話(因為那時剛有大哥大,但是太貴,我沒有辦),留下小咪一人身上沒蓋衣服的裸體躺在車上。而那時候剛12點左右,台北車流依然不少,而我電話里問好小惠的住處要如何走後,在車上有個裸女的情況下,從五股開車前往內湖,在快到小惠家時才叫醒小咪,讓她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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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說明一下,因為不熟,所以收費站名稱可能不對;還有,五股辦完事後,我並沒有調頭回高速公路去內湖,而是從五股開車經過市區去內湖的。別問我為什麼不從高速公路比較快,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不那麼做。 ^^

還有就是我的文章集數並不是以順序推出,而是回想到那次經歷就以該經歷為主,並無順序可言,可能會有最近的先發表,而再之前的後發表的情況產生。

小小兄的《元元曝露集團》意見不錯喔!可以建議站長開一個,讓我們同好可以有專屬空間可以交流。畢竟,能夠接受如此讓自己的女朋友曝露的人實在不多,所以我們只好「躲起來」來交流經歷說,呵呵!

談談肛交

談到肛交大概很多網友會反感。我個人的想法是做好準備的肛交是相當愉快的,沒有準備的肛交不但是痛苦的,也是相當不衛生的。

大多數的女性在肛交問題上是相當保守,十個裡有八個是不願意的。即使願意你也得找對機會提出這方面的要求,不然準是一口回絕。我個人有幸得幾位女伴「恩准」,有過那麼幾次的經歷。也願意和大家分享一下個人的經驗。

先談一下清潔工作,當然這主要是對女性。在這之前要把腸胃排空(我建議使用洗腸劑),然後要把自己洗乾淨,用手指(一指或者二指)塗一些液體肥皂(最好用不刺激的)在洗澡時清潔肛門內外。一來為衛生的目的,二來也是「熱身」,不然等到龐然大物來的時候會措手不及。

第二重要的是潤滑液的選擇。肛交的疼痛往往是因為乾燥引起的,所以保證肛門裡的潤滑十分重要(這一點我要再三強調)。市場上有專門的性愛潤滑液如「KY」等。這些潤滑劑大多是水溶性的,很容易洗調但是很容易變乾,所以我不建議用在肛交上。

其實肛交最好用的還是凡士林,這是油性的,不會變乾,潤滑的效果也是最好的。男女都該使用,男的多塗點在龜頭上,女的則需要男子用手指把凡士林均勻的塗在肛門內。塗得深些,因為男人的陰莖一般都比手指長。

在正式肛交之前必須前戲!!男人應該化時間讓女子盡量享受到和男人在一起的快樂,她才能在心理上和生理上放鬆。我會用手指沾一點潤滑劑,在她肛門口打轉,把她的情緒調逗起來,然後再用一指手指慢慢進入(記住要慢!)觀察她的表情,如果她感覺舒服就插入另一手指,動作要緩慢!然後做溫柔的抽插動作(你的手指甲必須修剪好,磨光滑,不然她會很痛的)。

等她放鬆並開始享受了,你就該做好真正的插入的準備了。插入前我喜歡讓女子放鬆,雙膝高舉到胸,人平躺。臀下用松枕頭墊高,一來調整角度,二來讓她也有一定的活動餘地。

進入的時候你的陰莖一定要硬,動作卻必須輕柔。我用自己的龜頭親親的點刺她的肛門,等她開始放鬆了,她的肛門也開始變大,然後就慢慢進入。一次不成,可以多試幾次,千萬不可硬來(不信您自己拿根鉛筆試下,何況鉛筆比那個細多了)。進入時的感覺真是十分美好,您自己體會吧!

進入時,一定要緩緩的運動,抽的動作一定一定要慢,而插卻可以微微快一點。把對方弄痛了可是很掃興的事情。性愛是兩個人的事,可千萬別自私,只顧自己快活了。

如果她開始習慣了,並且享受這不同的感覺。讓她收縮肛門的肌肉試下(所以開始一定要求清腸胃,不然……嘿嘿),您的感覺一定是十分享用的。注意在歡愛時要不停的對話,並且用手指刺激她的陰蒂和陰道口,讓她有雙份的快感。

有一點要再三強調!您的動作千萬不可太重和太深,不然會引起大小腸的痙攣,這對任何人來說是相當痛苦的事!!切記!!!切記!!!

你的女友可不是成人電影裡的職業演員,千萬別拿電影來做樣本!還有,肛交是沒有到底的感覺的,您的前端不會有阻礙,所以千萬別習慣性的想捅到底,這樣的習慣也是會給女伴帶來痛苦的。

殘酷性愛

如果我能夠,我要寫下我的悔恨和悲哀。

——魯迅《傷逝》

一切就那麼順其自然的發生了,來得毫無防備。你到現在還一直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你還記得那是夏初的傍晚,但在T城,那時的天氣更像是慢著一拍。

你同她從安靜的小巷走回她的住所。她有點疲倦,回來就躺在床上,你坐在床邊陪她說話,隨意的聊些話題。

窗外的天慢慢就黑了,突然一瞬間,你和她都不說話了。你感到這屋內變得曖昧而壓抑,你要去開燈。

她輕聲說:「不要開燈,這樣挺好。」

你感到一絲被誘惑的興奮和害怕。為了打破這僵局,你說你要回去了,有點累。她往床的裡邊讓了讓,「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吧,陪我說會兒話。」

你有點兒亢奮了,從小到大還沒有這樣近距離的與一個女人接觸過。你順從的躺在床的邊緣,生怕與她有肉體的接觸,然後是一陣沉默。其實你內心已經沸騰。

你說:「我一直害怕女人。」

「有什麼好怕的,會吃了你嗎?」

在朦朧的黑暗中你看到她眼中的亮光,她往你這邊移了一下,你感到她的發絲撩在你的臉頰上了,一股女人的體香瀰漫至鼻端。

你便抱住這細巧的腰身,笨拙地吻她的額頭,她的臉頰,直到尋找到她的雙唇。她的唇很熱,你迫不及待地伸入舌頭去感覺她唇和舌的甜。她很配合的與你接吻。

你不停的吻她,從唇,臉,到頸,到扯開她內衣露出的乳頭。這是你夢寐以求的。你急噪的去脫她的內褲。她呻吟的說不要,但你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粗暴的扯掉她的內褲,這雪白的肉體呈現在你的眼前。你有點不知所措。又去吻她的乳房,這乳頭小小的,粉紅的,溫暖滑膩的。你又急快脫去自己的衣物,急匆匆尋找那濕滑的入口。

你慌亂而又迫不及待。鼓脹的下體只能感到她下面的潮濕。你急切的抓起她的手讓她幫忙。她慌亂,眼神迷離。你終於慢慢的進入了,在你還沒來得及感覺就已經繳械了。使她的下面更加的滑膩粘稠。

她拿起紙巾輕輕擦拭那裡,也遞給你一片紙巾。之後,你又吻她,狂熱的吻她。撫摩她的每一寸肌膚,吻遍她的每一個地方。

你很快的又勃起,摸索的進入。這一次你感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她喃喃吶吶地說她喜歡你。

而你需要女人,需要在女人身上發洩,慾望和孤獨。

你抱著她,說謝謝她,感謝她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她低語:「你也知道了,我不是一個處女。」

接著要說你後來才知道的她的那些經歷。

你很大度的說,你不在乎,你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你當時和在這之後的幾個月,確實沒在乎她的過去。你當時感覺你很愛她,很難說不是貪戀她那嬌美的肉體。

從那以後,你們時時刻刻在一起,不論白天還是晚上,一有時間你們就瘋狂的做愛。你們從各種可以得到性信息的渠道學習各種技巧,那是你和她的性愛天堂。

你們毫無節制的愛著,在各種可以可以想到的地方釋放著你們的激情。在她和你的臥室,客廳,在辦公室,在公園的草地,在海邊的沙灘和礁石上。

你比她大兩歲,愛得炙熱迷狂,有時喪失理智。而她經常考慮將來,考慮你只是一時的激情,考慮一些可能的後果。你承諾和她結婚,你像下保證書一樣地把她帶到你家,讓你父母見這想像中未來的兒媳。

那時侯你是狂熱的,單純的,慾望的。卻不知道自己也是空虛的,寂寞的。

這樣的愛情持續到你和她從駐外的那個城市回到總公司。剛回到總部,你還保持著那樣的熱情,租房子,買傢俱。當你和朋友們相聚會的時候,你才漸漸的感到她帶給你的累和不自由。

帶上她參加這些活動的時候,你和朋友們高談闊論,她卻什麼話也不說,顯得孤單和可憐。你當時又不人心把她獨自留在家裡。你只好拒絕朋友們的聚會,只和她生活在自己劃定的小圈子裡。

這時你已經感覺到彼此的差距和鴻溝了。你是公司培養的新秀,是董事長總經理身邊的紅人,而她是外地來這裡普普通通的打工妹;你有著驕人的學歷和和看得到的前景,而她只想組建一個家庭平淡的生活。

你和她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雖然還是每天在一起,但說的話很少了,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做愛。你開始考慮她到底是不是你的真愛了,你和她說話越來越迴避關於愛情,關於未來的話題了。

這個時候,很不巧的她在工作的時候因為犯了一個錯誤被公司辭退了,你讓她在家休息,你來養他。但感情逐漸更家荒漠。禍不單行,她懷孕了。她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想和你結婚。

你終於發現或者說你終於不得不面對這些問題了。你不想和她結婚,發現從家庭,學歷,前途等等個方面她都和你不合適。你和她剛開始的時候所有你身邊的人都這麼和你說過,你那時覺的愛情就是不顧一切,你沒有聽他人勸說,你自己感覺自己真愛的可貴,你鄙視那些世俗的想法。

可是現在,你也開始用這些標準來評判了,來給自己找理由了。更為可悲的是你在你不是她的第一次的這個問題上糾纏了,雖然她痛苦的說那是她十四歲別人對她的強暴,你說她在編造,在欺騙你。

她哭了,很徹底,你看到了絕望。

你害怕,害怕她用孩子來要挾你。你當時騙她說,你是愛她的,不會再提以前的事情了,你會對她好的。其實你卻想著先穩住她,然後騙她將孩子打掉。

那段時間你恢復了對她的好,你編造了各種不要孩子的理由,你說你們都還小,這麼早要孩子不合適。你發誓會和她結婚的。她相信了你的話,之後去醫院做藥流。

你那天卑鄙的說,臨時公司有急事讓她一個人去了。晚上回家後你看到她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你虛偽的吻她,也許是你良心發現,也許是分手前的迴光返照,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來照顧她。她那幾天臉上也常保持著幸福的微笑。

但這只是短短的一個星期。

你終於在那個沒有月亮的夜晚說出了「分手」這兩個字。

你做的很決絕。

她不停地哭,你沉默;她罵你,你沉默;她打你,你也沉默。

她絕望了,她知道你們之間已經完了。她要你最後一次愛她,她跪在地上求你。

你終於答應了,你機械的和她做了最後一次,沒有前奏,沒有愛撫,沒有親吻,赤裸裸的進入。她的下體因為有血使你順利的進入,你快速的抽動,她淚流滿面,無聲的哭泣。

終於結束了。

你說:就這樣吧,我們之間完了,永遠完了。

滿是血跡的床單見證了那一刻。你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只聽到身後她的哭泣聲。

第二天,你遞交了已經寫好的辭職報告,乘飛機去了南中國的S城,你要脫離這所有過去的生活,手機換號,只告訴在T城的一個大學朋友。你不想再去關心那個城市的事情了。

直到昨天,那個城市的朋友告訴你,她出車禍了,已經去了。你才去也才敢回憶你和她的過去。你內心複雜,後悔,愧疚,傷心,你發現你很在乎她,同時你內心深處還有一絲絲的快樂。

這是你希望的結局嗎?

你究竟是誰?

你是人還是魔鬼?

這愛情又是什麼?

2003/10/26

我和妻子這些年的性經歷

引 子

這是一個親身經歷過的故事,主角就是我自己和我的妻子。

回顧曾經的經歷,什麼感覺?心跳?刺激?荒唐?真實?各種感覺都會有,但無論如何,這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酸辣苦甜,都是生活,寫下它,是為了記錄一段曾經難忘的過去,也許是為了忘卻,也許是為了反思,也許是為了做一個終結。

我的妻子晶兒是一個很保守的小女子型的妻子,賢惠、持家、理性、獨立、善良,在性的方面非常單純,我是她的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事實上在一直到我們結婚以後很多年,她都只有我一個男人。

而我呢,是一個對性的需求很強烈的男人,年輕的時候,妻子(當時的女朋友)不在身邊,那時幾乎是每天都要自己來解決無休止的性的衝動。但事實上,一直到今天,自己都很難理解為什麼就會對淫妻類的幻想充滿了興奮。

淫妻類只是一種說法,所指的,很奇怪,就是對來自自身的性刺激的衝動微乎其微,但來自自己妻子的性刺激、性滿足卻能夠給我造成極大的衝擊和滿足,例如想到妻子暴露給其他男人,或者與其他男人親熱,等等,往往比自己與妻子做愛還覺得興奮,似乎自己的性快感完全是寄托在她的身上?

大概是在三年前,當我意識到了這一點,就開始瘋狂的搜集這方面的文章,也在網上認識了一些網友,發現在網上真的也有很多同樣的人,慢慢的自己也完全接受了這些觀點,認為這些也是正常的性的方式之一。

終於有一天,自己已經不能滿足於單純的幻想了,我開始認真考慮,能否說服妻子也能夠接受這些觀點,從而真正改變自己現實的生活。

整個故事,就是自己推動、嘗試、實踐、反思的心路和現實歷程,當然,事實之外,也加入了一些幻想的內容,因為,沒有人知道真正的事實是怎樣的,而且幻想會為我帶來很大的滿足。整篇文章會以一個一個小故事為主題構成。

第一章暴露

妻子雖然個子不高,但長得很漂亮,而且身材非常好,皮膚很白,很光滑,乳房很豐滿、挺拔,正是我最喜歡的類型,以前我們開玩笑,說如果你再長高一些,那就是個萬人迷了,我就追不到了。

妻子原來的衣著是非常保守的,也不重視穿著打扮,所以第一步,就是希望在她的外在形象中加入一些性感的元素,好讓她美好的身材能夠更多的被大家分享。

其實原來我很少自己給妻子買衣服的,都是和她一起去,她喜歡什麼就買什麼,結果總是一些稍稍性感一點的款式就馬上被她否決了,太露了,太低了,等等。

於是我就趁自己出差的時候,自己做主給她帶一些衣服,當然,款式多少都會有一些性感的啦,木已成舟,不穿就浪費啦,那就試一試吧。這樣,吊帶的、低胸一點的、透一點的衣服,就都有機會穿在美麗的妻子身上了,慢慢的,自然而然,她就適應了。也挺好的,我喜歡,其他很多人也喜歡,也沒有人有什麼損失。

妻子在我們剛在一起生活的時候,在家裡,甚至上床睡覺的時候,都會穿著胸罩,而我是個裸體主義者,在家裡,最喜歡什麼都不穿了,光光的,多自在,開始她看不習慣,但屢教無效之後,就也不管我了,慢慢受我潛移默化的影響,也變得隨便了一些。

關鍵的突破,是有一天我看了一篇報道,常穿內衣的女人比少穿內衣的女人乳腺癌發病率高很多,晚上還穿內衣的女人就更高了。給她看了以後,對她觸動比較大,晚上就再不穿內衣了,兩個大波波在睡衣裡面晃來晃去,甚是養眼。

夏天的時候,天氣越來越熱,在我的鼓動下,終於她也和我一樣,脫掉了最後一件衣服,在家裡赤裸裸一絲不掛,兩個人回到家,洗了澡,就開天體營,在廳裡看電視、做事情、打電腦。

但我們那時住的房子離周圍的樓很近,樓和樓往往距離只有幾米,我們的陽台對面就是別人的窗戶,說老實話,我們在廳裡幹什麼,對面的人如果想看分分鍾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但習慣了,就無所謂了,即使是妻子在我們開玩笑的時候也說:「看就看了,也不少什麼,難過的是他自己。」

但壓力還是有的,晾衣服要去陽台上晾,這是她的工作,大家可以想像一下一個裸體的美女在陽台上晾衣服,幾米外的屋子裡會不會有人偷看呢?有幾次,她就突然跑回來,很緊張的給我說:「我發現對面有人在看我啊。」

我心裡說,你現在才知道啊。口頭上當然要安慰一下啊,沒關係的啦,即使看了難受的是他自己嘛,然後還得她去繼續自己的工作。這時候,即使我關了廳裡的燈,陽台上那雪白的裸體還是清清楚楚。

有時候晚上做愛的時候,我們會關了廳裡的燈,就直接在廳裡的沙發上做,我們最喜歡的姿勢,就是我坐在沙發上,她面對我坐在我腿上,這樣她感覺刺激最強,而且我可以同時親著她的小乳頭。

有時候我激動起來,就會抱著妻子到陽台上,讓她雙手扶著陽台的圍欄,把她肉感的屁股向我撅起,從後面插著她,一對大波波隨著我的動作在陽台上擺動著,在這種時候她是無法壓制自己的叫床聲的,婉轉而急促的呻吟在樓群間散播出去。

 ************

有一次我給妻子買了幾件吊帶小背心,很有些薄的,但不透,她蠻喜歡的,早上上班換上新衣服,發現一個新問題,這樣的衣服是不好穿有帶的胸罩的,但當時家裡還剛剛就沒有無帶的胸罩了,折騰了半天,最後她決定,算了,就不穿內衣了。

當時我心裡一陣狂喜,真是好性感啊,因為她的乳房本來就比較豐滿,穿上後小背心緊緊地貼在身上,乳房的整個形狀非常清晰,乳頭小粒粒明顯的凸起在前面,看得我小弟弟馬上就硬了,但心裡還是簡直不能相信,因為我內心期望這一天很久了,口頭上還是問了一句:「就這樣去上班啊?」

「那不好吧,太性感了,還得再加件外套吧?」就在外面加了一件小外衣,但是沒有扣子的那種,要用手把衣服往裡拉一些,就看不到什麼了,手鬆開,偶爾還是能看到一些端倪,但不那麼明顯了。就這樣,妻子去上班了,那一天,我都很興奮,想著妻子的性感模樣。

之後,妻子似乎就開始喜歡不穿內衣,我問過她,她說這樣穿著很舒服,我問她不怕走光了?她笑著說自己小心一些就好了。我猜想,也許她已經從性感中找到了更多的自信了。

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一幫朋友去海邊玩,因為她也沒什麼事情,就帶她一起去了。那天,她上身穿一件吊帶小背心,外加一個小外衣,下面是一件短裙,也就是平常的穿著。到了海邊,大家該游泳的游泳,該玩的玩,她不喜歡游泳,就在我旁邊跑來跑去,一會把我埋在沙子裡面,一會到處錄像。熱了,索性就把小外衣脫掉了,她玩得很高興,沒有留意,周圍的人可就幸福了。

因為她的吊帶小背心是棉質的,很貼身的那種,脫掉了小外衣,兩個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跑動,在大家面前像小兔子一樣跳躍起伏,真是波濤洶湧啊,不知道其他人感覺怎樣,我的小弟弟可幾乎一直在硬著呢。

等回了家,晚上上了床,當然不會放過她,我們一邊做愛,一邊調情。原來她早知道周圍的男人都盯著她的波波看的,呵呵,但她好像也挺興奮的。

 ************

因為妻子在一家外企作行政工作,管理比較嚴,我平常很少去她們單位,有一次有急事去找她。那天她剛巧穿的一件碎花的吊帶裙,早上外面套了件披肩上的班,我到了單位才發現她的披肩沒有穿,就直接只穿著那件貼身的碎花裙子,一對乳房就那樣明目張膽的招搖著,呵呵,要是我是他同事,一定認為這裡有些引誘意味的。我有些曖昧的輕輕的問她:「怎麼把披肩脫掉了?這麼性感啊?」

「你胡說什麼啊,人家有些熱嘛!」她的臉一下就紅了。

辦完了事情,我拉她出來。「還有什麼事情啊?」她很奇怪。

「先別問,跟我來就好了。」我和她出了辦公室,坐電梯一直到了最高層,然後又走樓梯,一直上到這個寫字樓的天台上。這個寫字樓很高,站在天台上可以看到很遠,而且沒有一個人。

「到這裡幹什麼啊?」

「呵呵,你說呢?」我一把把她抱住,就去吻她。

「嗯,你幹什麼啊,不可以在這裡的,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啊!?」她很緊張的拒絕著。

「誰讓你這麼性感呢,我受不了了,你摸摸看,雞雞都硬起來了!」我把她的手拉到我下面,然後隔著她薄薄的小吊帶裙揉捏著妻子的大波波。

「在這裡,不行啊,萬一被我的同事看到,那可糟糕啦。」妻子雖然還在抗拒,但身體已經背叛了,身體變得柔弱無骨,喘氣連連,緊緊貼在我的身上。

「呵呵,如果被人看到了,是女的,就讓我一起幹,是男的,就讓他一起來干你嘍。」說完,不由她再說,從下面一把將妻子的裙子掀起到腋下,然後把小內褲拉下去。

妻子抬起腳配合我把它脫掉,這樣妻子就幾乎是全裸的站在這個城市幾乎最高的天台上,手撐在一個檯子上,為我又翹起了她那性感的小屁股,我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將早已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妻子的下體,快速地操弄著。陽光下,妻子雪白的裸體顯得那樣耀眼。

高潮過去,平靜下來後,發現的問題就是誰都沒有帶紙巾,相視笑了一下,只好用她的小內褲做清潔了,然後呢,「那下午怎麼辦啊?沒有內褲了?」我色色的問她。

「你說呢,不穿了唄。」她做了一個鬼臉,拉著我下樓了。說實話,到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只是我想著妻子完全沒有穿內衣在辦公室裡的樣子,小弟弟又開始躍躍欲動了。

 ************

有一天,我加班回來的比較晚,因為下著小雨,而我沒有帶傘,打電話給妻子,她說過來車站接我,自己心裡覺得暖暖的。

等到了車站,一下還沒看到妻子,找了一下,才在角落裡頭看到她,我摟著她的肩膀,兩個人打著一把傘,慢慢的往回走。

這時我才留意到,她穿著一件從來只是在家裡才會穿的絲綢睡衣,很薄,也很低胸,乳房大概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下面的裙擺也很短,一雙玉腿大都裸露著。同時,很顯然,她仍然沒有穿內衣,我用手趁著旁邊沒人的時候,輕輕的從睡衣口伸進去,偷偷的撫摸她光滑的乳房,她嬌羞的說著:「討厭。」

「呵呵,今天膽子怎麼這麼大?」

她沒有回答,而是拖著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臀部,呵呵,原來老婆今天連內褲也沒有穿,就跑出來了。「哇,你真猛!」我驚呼道。

她笑盈盈的看著我,我真是愛死老婆了。我們就這樣摟摟抱抱的到了樓下。在樓梯上,她走在前面,我緊跟在後面,雙手把她的睡衣下擺一下子撩了起來到了腰上,把它高翹的白皙的臀部和雙腿全部露了出來。

「哎,你幹什麼啊,這是在樓道裡啊!」

「沒關係,這麼晚了,我們就在這裡親熱一下。」我沒給晶兒喘息的時間,趁她扭頭的當就從後面親著了她的脖頸,那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就嬌喘連連了,這時,我的手一點也沒閒著,從下面一直往上摸到了她的乳房,這樣她就幾乎全身都裸露在樓道裡了。

晶兒也沒閒著,雙手已經反手解開了我的褲子,拉出了我的小弟弟,我把她推到牆邊,讓她的雙手撐在牆上,迅速的從後面進入了她,裡面早已濕得一塌糊塗了,她很快就興奮到大聲呻吟起來,我只好用手摀住她的口,盡可能的小聲一些。很快,我就射精了,可她顯然還沒有滿足,抱住我,「嗯,我還要嘛!」

「乖,我們先回家,回家繼續,好嗎?」說實話,在隨時會有人經過的走廊裡,我還是有些擔心的。她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全身軟綿綿的,我仍然在後面半抱半推著她往上走。突然,我看到,我們的淫水正從她的大腿盡頭沿著大腿內側往下流,亮晶晶滑膩膩的,看著淫蕩無比。所幸,一路上都沒有其他人,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家裡。

晚上在床上,她告訴我,其實在去車站的路上,有兩個男孩,一直跟著她,搞得她非常緊張。我問她:「你猜他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那還用說,想幹你老婆唄。」

「那你怎麼想的,想不想讓他們干?」我在挑逗著她,開始用口親吻她的乳頭。

「他們人太多了,如果就一個人,我就讓他幹了。」她也在挑逗我呢。

「那你會跟他去他家裡?」

「不用,就在樓下那個偏僻的角落裡,就可以了,我會撅起我的屁股,讓他從後面插進來。」

「那你就被他強姦啦!」我的手已經在妻子的小洞洞裡了。

「啊,強姦就強姦,我喜歡被不認識的人強姦,他的雞雞一定好大好大啊,我會被他乾死啊,那我就接不到你了啊,要是你過來,看到了那怎麼辦啊。」

「我會一把把他打開,然後換上我,繼續幹你這個小蕩婦啊,乾死你啊。」我已經插在她的裡面了,迅速的抽插著。

「好啊,乾死我啊,我是個蕩婦,我要你們都來干我啊!」

我明白,晶兒非常非常的愛我,她知道我喜歡這樣的幻想,所以就總是為了滿足我配合我,我只是不知道,在為了我之外,是否她也會真的有那麼一點喜歡這樣的幻想?

第二章網絡

網絡是一個新的虛擬世界,在這個世界裡人多少總會發生一些變化,變得跟現實中不同。

因為工作的關係,妻子對電腦比較陌生,以前幾乎從來不去碰她。只是在我的鼓動下,開始慢慢接觸電腦和網絡。

最初是在我的帶領下和我一起看一些色情文章和圖片,妻子往往會很驚訝:「怎麼會這樣啊!?」但無論如何,看著看著,很快她就會濕潤了,然後我們就會瘋狂的做愛。

但事實上,雖然我更中意小說,因為給你更大的幻想空間,但她更喜歡錄像,她覺得錄像更直觀一些,她最喜歡的就是我們兩個人半躺在廳裡的沙發上,一邊看色情錄像,一邊撫摸,做愛。為了把片子看完,往往兩個人都會努力延長做愛的時間,結果妻子總是能夠達到持續的不斷的高潮。

我們更大的突破,是在網絡上,為了鼓勵她上網,我為她申請了一個QQ號碼,並且鼓勵她在網絡上認識一些朋友,甚至把她介紹給了一些我的一些有共同興趣的網友,慢慢的,她對網絡的抗拒心理小了,我感到她甚至已經開始喜歡上了網絡這個虛擬的世界了。

妻子叫床的聲音非常好聽,不只是好聽,簡直是動人心魄了,我相信任何正常男人只要聽一下都會立刻勃起的。有一天晚上,做愛的時候,聽著妻子興奮的叫床聲,我突然想起:「老婆,你叫床的聲音這麼好聽,我們讓別人聽聽吧?」

「好啊,但是除了你,已經有人聽過了啊?」

「啊,還有誰聽過啊?」

「我們隔壁的啊,對面的啊。」晶兒羞澀的說。我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因為她叫床的聲音太大了,我想隔壁的一定常常能聽到的,因為偶爾我們也能聽到隔壁有女人的叫床聲,我想我們兩家的床可能都放在同樣的位置。

「呵呵,你怎麼知道他們也聽到了?」我開她的玩笑。

「常常我們晚上作了後,早上出門碰到他們,他們都會怪怪的看著我啊。」

「不會吧,隔壁住了四個小夥子呢,是哪個啊?」我來了精神。

「都會啊,像要吃了我一樣呢。」

「那你沒讓他們佔些便宜啊?」

「早上嘛,時間那麼緊,哪有機會呢,那個個子高高的,還挺帥的呢。」

「想不想搞搞他?」我開始更快的插著她。

「啊,想啊,想啊,你讓我搞嗎?」

「行啊,行啊,你去搞吧,明天就讓你去搞他。」

「不,不,我要等你去出差了,再搞,我要把他領到家裡,就在我們這個床上搞他。」

「好啊,那其他人也要怎麼辦?他們幾個單身,都挺可憐的呢,連個女人都沒有啊!」

「那我就讓他們排隊吧,一個一個的進來,一個一個的搞我,啊,快點啊,再快點……」

高潮過去,在休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在網上,我有一個南京的朋友聊得非常好,應該說是興趣相投。於是我說:「我們給別人打電話,讓別的男人聽聽你叫床的呻吟好不好?」

「給誰啊?」

「我有一個網友,在南京,人很好的,我們騷擾他一下,好吧?」

「呵呵,這樣不好吧?挺難為情的。」

「沒關係,又不認識的,而且這個人挺有意思,回頭你和他在網上聊聊。而且,他的雞雞很大的,聽他自己說的。」

「有多大啊?」她有些好奇。

「他自己說有20厘米。」

「呵呵,騙人的,我才不信呢!」

雖然她還是半推半拒,我已經拿起手機,撥通了這個朋友。

他很奇怪,這麼晚了我會打電話給他,我告訴他,我們在床上,我想讓他和我妻子通通電話,他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時他還在辦公室加班,剛好也就他一個人在。我把電話給了妻子。

「喂,你好,」妻子有些緊張。

「你好啊,是晶兒吧,我常聽王哥說起你。」

「是嗎,他都和你說了我些什麼?」

「呵呵,我知道你很賢惠啊,而且很漂亮,皮膚很白啊,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我還看過你的照片,還有沒穿衣服的照片。」

「真的?」她看著我,擰了我一把,「你真討厭啊!都不和我說,就發給別人了!」是的,我是曾經發過一些妻子的裸照給他,讓他興奮很久。

「嫂子,你們現在在幹嘛呢?」

「嘻嘻,你說呢?」

「是不是在做愛啊?」

「嗯。」

「那就什麼都沒穿啊?」

「嘻嘻,是啊!」看著妻子既有些羞澀,又有些淫蕩的和別的男人調情,我的小弟弟馬上又硬起來了,我扶她坐到我的身上,讓小弟弟重新放進她的小妹妹裡面。妻子啊的呻吟了一下。

「現在你們在作什麼?」

「有一個雞雞,插到我的洞洞裡了。」妻子慢慢的也進入狀態了。

「是誰的?」

「是我老公的,他的雞雞好大啊。」

「我的更大呢,想不想試一試?」

「啊,才不要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她開始更快的在我身上起伏。

「那現在讓我摸摸你的波波好嗎?」

「好吧,我的波波很漂亮的。」配合著他,我的雙手在妻子乳房上揉捏著。

「啊,輕一些啊,喜歡我的波波嗎?」

「嫂子的波波最好看了,又漂亮又光滑,我要親你的乳頭了。」

「啊,好啊,我好喜歡你親我的乳頭啊。」

「我還會親你的陰蒂,親你的小豆豆,讓你快樂得上天。」

「啊,親吧,我喜歡,你親得我舒服,我就讓你干我啊。」

「啊,嫂子,我的雞雞已經很硬了,它又大又硬,能讓我干你嗎?」

「好吧,你來干我吧,來吧,使勁干我吧。」

「啊,啊,我要把我的大雞雞全部干進去,干到你的花心!」我想像到,他一定已經脫了他的褲子,正在那裡手淫。

「啊,親愛的,快一些,快一些,乾死我啦!」妻子大聲的呻吟著,然後,迅速的達到了高潮。

當妻子趴在我身上時,我接過了電話。「兄弟,感覺怎樣?」

「哎,真是受不了,嫂子真是極品,真希望以後能夠和她見一次。」

「以後會給你機會的,回頭你們在網上聊聊吧,今天就早些休息了,88」

「好,幫我給嫂子說聲再見,謝謝她。88」

關了電話,我開始調笑妻子:「老婆,你今天好淫蕩啊!」

「還不是你,討厭啊!」妻子把臉埋到我的懷裡。

「以後真的讓他幹?」

「才不呢!」

「你剛才可是調戲得人家很難受的。」

「嘻嘻,就是讓他難受,聽得到吃不到。」

「回頭想不想和他在網上聊聊?」

「好啊,那個人還是挺好玩的。」

後來,我就把妻子的號碼給了他,方便他們聊天。其實我並沒有留意他們聊天的內容,只是有時候和這個網友聊起來的時候,他就會告訴一些比較刺激的情節,例如有一次我出差的時候,他嫌在網上聊得不過癮,就直接給妻子打電話,兩個人通過電話互相調戲,搞到他射精,據他說妻子也達到了高潮。

 ************

我經常會出差,等她學會了上網,出差時我們就常常是通過QQ聊天,可以節省很多電話費。當然,透過網絡,不像面對面那麼真實,反而增加了我們幻想的空間。事實上,因為我們常常玩一些幻想的遊戲,很多事情至今我都無法確定是真實的還是幻想的。

又一個我出差在外的夜晚,我們聊天又聊到性,搞得大家都挺興奮的。

「老公,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要啊。」

「那怎麼辦呢?呵呵,要不,去找個帥哥去去火?」

「好啊,那我去找啦!」

「去哪裡找?」

「你忘了,隔壁就有四個呢。」是的,我們隔壁住的是四個小夥子,像是剛畢業的樣子,很年輕也很健康的感覺。

「那麼多呢,老婆應付得過來嗎?」

「試一試啊,沒試過怎麼知道?」

「那好啊,你去啊,怎麼計劃啊?」

「那還不簡單,我就說咱們家什麼東西壞了,請他們過來幫忙修理嘛。」

「然後呢?」

「嘻嘻,然後,就相機行事啦!」

「那好啊,你去唄,試試看我們老婆還沒有魅力了?」說實話,我認為她是在和我調情,我猜她應該沒有那個膽量。

「那我該先去打扮一下啦!」

「打扮什麼呢?就這樣去嘛,不讓他們流鼻血才怪呢!」我知道,她現在又是一絲不掛的在和我聊天。

「那可不行,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我真的去了啊,我會套那件藍色的睡衣,好不好?」那件藍色的睡衣是我給她買的一件很性感的睡衣,純絲綢的,V型的胸口很低很開,如果她就這樣裸體的套上那件睡衣,任何男人都會流鼻血的。

「好啊,你去啊!」我在調戲她。

「好,老公,如果我半個小時還沒再上來,你就先休息了,88」

「呵呵,我才不要等那麼久呢!」可是,我還沒有發出去,她就下線了,這可是我沒想到的,也許,她在和自己捉迷藏吧,其實雖然我們經常開這方面的玩笑,但我知道她只是限於和我一起幻想而已,是從來沒有打算真實地去做的。

但我等了大概十五分鐘,還沒有等到她上來,我有些沉不住氣了,於是撥通了她的手機。

「喂,在幹嘛呢?」

「喔,家裡電視有些問題了,我請我們鄰居來幫我看一下。」

「不會吧,你來真的?」我有些驚訝。這是,我聽到背景裡有一些叮叮咚咚的聲音,還有兩個男生的對話聲。

「嘻嘻,真的,真的壞了。」她輕輕的對著話筒說。

「要小心啊!」我開始有些擔心安全問題了,但同時想像著妻子那身打扮,幾個男人圍著她的周圍,我的小弟弟迅速的硬起來了。

「沒事的,等會在網上再和你說。88」

電話掛了,我既緊張又興奮,一便幻想著一邊安慰自己的小弟弟。大概又過了十五分鐘,妻子重新上來了,「怎樣?」我迫不及待的問著。

「嘻嘻,不告訴你!」看來她的心情很好呢。在我的再三追問下,她給我講了如下的第一個故事,之所以用故事,是到現在我也還認為故事的成份可能更大一些。

 ************

當妻子敲開了隔壁的門以後,屋裡四個男孩只有兩個在家裡,光著上身,下身只穿著短褲,裸露出健康強壯的身體。看到妻子以後,他們非常緊張,妻子說他能感覺到兩個人的下面馬上都有了反應。他們知道妻子是他們的鄰居,聽到妻子說家裡的電視出了問題,馬上表示沒問題,立即可以過去幫忙看一看,就跟隨妻子來了我們家。

在家裡,妻子告訴他們家裡的碟機放不出來碟了,他們一邊忙著檢查,一邊偷偷的拿餘光掃著妻子的身體,妻子本身就穿得非常暴露,偶爾和他們一起彎下腰,蹲下來,他們就可以毫無遮掩的看到妻子豐滿白皙的乳房、兩粒玫瑰色的小乳頭,甚至可能包括淺黑的陰毛。妻子說,她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趁機撫摸了一下那個高個男孩健美的背部。

他們顯然很緊張、激動,眼神裡充滿了慾望,但行為又很拘謹。還是妻子主動和他們閒聊了幾句。其實碟機沒什麼問題,只是妻子放了一張放不出來的碟而已,所以問題很快就解決了,但同時他們看到了我們碟櫃裡的很多色情光碟。妻子說,其實她真的很想發生些什麼,但又不知該怎麼做,後來我的電話過來了,他們挺緊張的,很快就告辭了。

我聽了非常興奮,她本來就很興奮,和我又調了一會情,就更難受了。

「老公,我下面全都濕透了,怎麼辦啊?」

「那你再去請他們回來啊?」

「真的可以嗎?怎麼說啊?請他們到我家裡來,幹你的老婆?」

「是啊。」

「等一下……」

「怎麼啦?」

「門鈴響了。」

「是誰啊,這麼晚了?」我等待了幾分鐘。

「老公,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在和你說吧。」她又上來了。

「誰來了?」

「沒事,你休息吧,早些睡吧,88」

「好吧,88,」可是我總覺得挺奇怪的,想了想,還是撥了她的手機,關機了!想來想去,也沒什麼頭緒,就休息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我們再聊天的時候,她又告訴我一段讓我興奮不已的第二個故事。

 ************

原來昨天晚上,後來來摁門鈴的還是隔壁的兩個小男孩,一個高個的,一個胖胖的。

「咦,怎麼啦?」

「姐姐,你好,我們,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沒關係,什麼事情,你們說。」

「我們想,如果你方便,想在你這裡看一看碟?晚上睡不著覺。」

「喔,沒問題,剛好我也睡不著,你們進來吧。」晶兒想,他們一定是心有不甘,或者確實是睡不著覺,所以又鼓起勇氣找了這麼一個理由,其實不和自己是一樣的嘛。

「碟櫃裡有一些碟,你們自己挑一挑,喜歡看什麼就看吧,我去給你們倒些水。」

「好,謝謝!」門關上了,妻子去為他們倒了兩杯水,坐在沙發上,看他們在那裡挑。

「大姐這裡好多好看的片子啊。」

「我老公喜歡看。」看到他們正在翻的都是一些色情片子,妻子趕快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這部『忠貞』大姐看過嗎?好看嗎?」

「沒,沒看過,你們要看,就看看吧。」其實妻子早和我看過啦,她還很喜歡呢,那個片子很色情,應該算5級片了。

片子放進去,他們和妻子一起坐在沙發上,很自然,妻子被他們夾在中間。慢慢的,鏡頭中出現了一些赤裸裸的鏡頭,甚至是直白的性器官的交媾,妻子看得胸潮起伏,開始面紅耳赤,以前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一起看這麼露骨的片子,而且是穿成這樣。他們倆表面上看著屏幕,實際上都在偷偷的看著妻子的肉體。

「把燈關了吧。」妻子很小聲的說。

「好,」矮個男孩扭扭的去關了廳裡的燈,但妻子還是看到了他短褲裡高高挺起的一塊。

燈關了,屏幕上是扭動的肉體,深深的喘息聲,沙發上,妻子幾乎快要躺著了,一對赤裸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睡衣的下擺僅僅遮住陰部,兩個男孩的手不知何時偷偷的放到了妻子的大腿上,但沒有敢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妻子的小洞洞早已經是水漫金山了,經過一晚上的煎熬,是那樣的急切的渴望有一根堅硬的陰莖能夠插入進來。

「你們,慢慢看,我先回臥室,休息了。」妻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站起來的時候,右手不小心抓到了高個男孩的下身,正握住了他的陰莖,感覺到是那樣堅硬和龐大。妻子進了臥室,並沒有關門,面朝裡直接躺在了床上,緊張的期待著一些令人激動的事情的發生。從廳裡可以直接看到臥室裡的春光,美麗的女人幾乎是完全裸體的橫臥在睡床上。

大概過了五分鐘,妻子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然後是奚奚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然後,一具結實火熱的肉體就從後面緊緊抱住了妻子,堅硬高翹的陰莖直接頂到了妻子的陰部,一隻大手在妻子豐滿的乳房上游動,妻子猜應該是那個高個男孩,她裝作睡著了,任由他猥褻著。

很快,他的手就從睡衣下擺伸了進去,將妻子的睡衣一直拉到頸部,這樣妻子就幾乎是全身赤裸的側臥著,然後他的陰莖迅速而有力的插入了妻子的陰道,妻子興奮的叫了出來,他的陰莖真的很長啊,按妻子的說法比我長很多,一下就插入到了以前從沒有插入過的地方。

但妻子突然想起來什麼。

「等一下!」妻子攔住他,輕聲說。

「怎麼啦?」

「戴上套,好嗎?」

「好吧,在哪裡呢?

妻子坐起來,把睡衣從頭脫下來,就這樣一絲不掛的下了床,去衣櫃裡找出了我們常用的避孕套。上床的時候,妻子看到那個胖男孩正坐在廳裡的沙發上,探著腦袋往臥室裡看呢。

「你也過來吧。」妻子對著他招了招手,那個傢伙興奮得立馬就跑了進來。

「把衣服也脫了吧。」此時也不需要有更多的言語,臥室裡充滿了淫蕩的氣氛,妻子赤裸裸的跪坐在中間,分別幫兩邊的兩個男孩勃起的陰莖戴上避孕套,然後對高個男孩說:「你躺平。」然後對著那高聳的陰莖慢慢坐了上去。

「啊,好舒服啊!」經歷了一晚上的煎熬,妻子快速的上下運動著,一對乳房上下跳動,那個男孩伸出手,緊緊抓住妻子的乳房,揉捏著。胖男孩也沒有閒著,雙手在妻子全身撫摸著。第一次和陌生人一起做愛,而且是兩個,妻子感覺到從沒有過的興奮,幾乎是瘋狂的在聳動著。高個男孩應該還是經驗太少,才幾分鐘就呻吟著射出來了,而妻子正在通往高潮的半路上。

「啊,不要停,不要停,我還要啊!」這時高個男孩的陰莖已經滑出來了,胖男孩把妻子推倒到床上,變成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然後迅速的把已高漲的陽具插了進去,胖男孩的陽具短一些,但很粗,給了妻子另一種強烈的刺激,在幾分鐘的抽插後,他們雙雙達到了高潮。

三具赤裸裸的肉體交疊的躺倒在我們的大床上,只剩下喘息的聲音,充滿了淫糜的氛圍。

「大姐,真好。」

「其實,我喜歡大姐很久了,大姐好性感啊。」四隻手在妻子的乳房和身上四處撫摸著。

「喜歡,就常來玩吧。但大哥在的時候可不行。」

「剛才大姐感覺好嗎?」

「挺好的啊,你們好像挺有經驗的嘛?說實話,怎麼來的?」

「呵呵,有時候,會和網友做的。」

「哎,你們以前有過像我們今天這樣的嗎?我是說三個人?」

「呵呵,說實話,有過的,上次我的一個女網友過來,她和我們在網上都認識,晚上喝了酒,就睡在我們這裡,結果和我們四個人都作了。」

「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呵呵,姐姐不也是嘛,我們再來一次吧。」

事實上,似乎妻子也不清楚那一夜到底做了幾次,後來她就完全沒印象了,只是早上醒來時,他們已經不在了,留下的,只有凌亂的床單,和滿床乾涸的體液。

這第二個故事,讓我一整天都沒心思幹活,等到了晚上,我早早就坐到電腦前,等著妻子上來。但因為她晚上單位部門有活動,一直到了九點多才回來。

「晚上玩得好嗎?」

「挺好的,吃了飯,唱了唱歌。」

「今天又有什麼艷遇啊?」

「老是想歪調調,巴不得有人干你老婆!」

「哪裡哪裡,想你Happy一些嘛!」

「哎,說真的,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在門口碰到隔壁的男孩,請我晚上和他們一起打牌。」

「這麼晚了,會不會太累了?」

「沒關係啊,今天是週末嘛!」

「看來你自己想去?」我知道,妻子喜歡打拖拉機,已經很久沒有人陪她玩了。

「看你放不放心啦!?」

「那就不能陪我說話啦,好想老婆的呢!」

「親愛的,沒關係啦,明天打電話給你,好嗎,說不定,會有你喜歡的事情呢!」

這一句,立刻又勾起了我的慾望:「好吧,那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打牌怕要玩得蠻晚的啦,你不要等我啦,明天再聯繫。88」

自己不能在家裡陪她,又是週末,就讓她去玩一玩吧,也好。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起床,打電話給妻子,關機,這倒挺奇怪的,她通常從來不會這麼晚還不開機的。一直到了快中午,才打通妻子的手機。

「老婆,今天怎麼這麼晚才起來?」

「嗯,昨天晚得太晚了啦。」妻子懶洋洋的聲音。

「好玩嗎?」

「嘻嘻,還行吧,你上網啦,上來我給你說。」妻子有些興奮的感覺。而我突然也有一些預感,趕快打開電腦。通過網絡,妻子告訴了我第三個故事。

***********************************第二章未完,待續……

第五節

關了電腦,妻子考慮該穿什麼衣服去,總不能像現在這樣光著身子去吧,呵呵,當然穿睡衣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那麼多人,總還是要維護一下淑女的形象吧。

最後妻子上身選了一件棉質的小背心,很柔軟很舒服,但一點也不透,當然胸罩還是沒有穿的,這已經成為晶兒的習慣了,下面配了一件白色的休閒短裙。內褲在我反覆追問下妻子才告訴我穿的是我給她買的一件丁字內褲,其實平常她很少穿丁字褲,她覺得下面勒得很不舒服,只是偶爾為了取悅我才會犧牲一下,那天是覺得不穿肯定不好,因為短裙很容易走光,但心裡又有些心跳的想法,所以就穿了那件白色的丁字褲。

我問妻子,去之前有什麼期望嗎?晶兒告訴我說主要還是想玩玩牌,小小的玩一點點心跳遊戲,沒打算做太出格的事情,那麼多人呢,怎麼好意思?是,其實妻子平常還是比較保守規矩的,只是偶爾在很特別的狀態下才會變得很開放。

妻子去了隔壁,四個人都在,大家介紹了一下,我們就把那個高個的叫小高吧,胖男孩就叫小胖,還有一個黑黑的就叫小黑,白一些的就叫小白。平常有時候他們門開著,都看得到四個人常常只穿內褲在屋裡行走,四個大男人也沒什麼好迴避的,但今天都還比較規矩,都穿著體恤、短褲。

妻子來了,很快就互相熟悉了,其實小高和小胖早就對妻子瞭解透徹了,妻子說,他們肯定把昨天晚上的實情告訴另兩個人了,他們看著她的眼神一個比一個色,她已經能夠感覺到今晚會有些事情發生了。

因為多一個人,小高就負責給大家招呼,其他四個人就開戰了,妻子和小胖打對家,小黑和小白打對家。四個男人都是一邊打牌,一邊不停的拿眼光掃瞄晶兒,隨著每一次出牌,晶兒的乳尖就在小背心裡擺動。小黑和小白嘴巴比較甜,很有技巧的吹捧著妻子,搞的妻子心裡挺高興的,很快大家就沒有什麼距離了。他們也沒忘了調戲晶兒。

「姐姐,平常你和大哥晚上在屋裡老在做什麼啊?」

「沒幹什麼啊,怎麼啦?」

「沒幹什麼,為什麼老聽到姐姐那麼大聲的在叫呢?」

「討厭啊,不要亂說!」晶兒馬上羞紅了臉。

「大哥挺厲害的吧?」

「不要你管!」晶兒不想這個傢伙再說下去了。

「呵呵,我們當然管不了了,只是想問大哥不在家的時候,要不要我們幫幫忙?」

「滾啊,好好打牌,你再亂說我就不玩了!」妻子裝作生氣了的樣子。

小高沒什麼事幹,就拿了凳子坐在晶兒旁邊看他們打牌,當然他不會僅僅只是看而已,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晶兒光潔的大腿上,晶兒臉紅了一下,也沒有作聲,小子就得寸進尺,一邊和大家說著話,手就一邊探進了晶兒的短裙裡。

妻子說因為丁字褲已經陷入到了陰唇裡頭,所以他的手一伸進去就摸到了自己的陰毛和有些濕潤的陰唇,搞的他以為晶兒沒有穿內褲,嘿嘿的壞笑了一下。

怕其他人看見,妻子馬上把他推開了:「去去去,旁邊站著去,別老膩在我旁邊。」

小高哪裡捨得走開呢,就站在妻子身後繼續看他們打牌,一隻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搭在妻子裸露的肩頭,妻子告訴我,那時馬上感覺到貼在她後背的小高下身,迅速的就勃起了,硬硬的頂著她的背,搞得她心慌意亂。她想小高一定是從她的上面看到了自己白皙的乳房,甚至可能連玫瑰色的小乳尖也都看到了。

慢慢的,趁著妻子不注意,小高的手就越來越低,從領口一直伸了進去,手掌一下就抓住了妻子的乳房。

「啊,不要嘛,幹什麼啊,不玩了啊!」妻子把他的手從衣服裡拽出來。雖然已經拿出來了,但當著桌子上其他三個人的面,氣氛變得有些淫靡了。

「我們老是干打,贏了也沒什麼獎勵,輸了也沒什麼懲罰,不好玩。」小黑提議。

「是啊,我提個意見好不好?」小白明白了小黑的意思。

「那你們說玩什麼?」晶兒還沒明白他們的意圖。

「我們這樣吧,輸了的一級脫一件衣服,好不好?」小白說玩,大家就都看著晶兒。

「不好,不好,那怎麼可以!」妻子緊張起來。

「挺好挺好,這樣刺激多了!」小高也跟著附和。

「姐姐,你身材那麼好,給他們看一看,激動死他們呢!況且,我們現在是贏的呢,最後也許脫光光的是他們呢!」小胖給妻子打氣。

「來,我押你們贏,輸了我和你們一起輸,贏了他們要加倍。」小高也站出來。

經不住這幾個傢伙黑臉白臉的搞,晶兒最終還是答應了:「好吧好吧,陪你們玩一下,也讓你們領教一下我的功夫,你們不要到最後輸了又不敢啊!」按照妻子的說法,她是沒當真的,想著玩完了就回去了,如果輸了賴掉就好了。

但可以想像,除了她其他四個人都是一條心的想她們輸,任怎樣她也贏不了的啦。一局打完,妻子和小胖輸了八級。其他三個人叫起來:「脫!脫!脫!」

「你們合起來使賴,我不和你們玩了!我要回家了!」妻子看情形不好,站起來想溜。

他們當然不肯啦,三個人上來把妻子抱住,開始在妻子身上亂摸,「使賴可不行,不脫我們就要幫你脫了啊!」

「算啦,姐姐,願賭服輸,再打一盤,說不定我們還贏回來呢!我先脫啦!剩下的你再看啦。」小胖也勸晶兒。

「是啊,還有我呢,我也可以幫你們抵幾件呢!」小高也勸著。

被幾個傢伙抱著,有的手已經伸到衣服裡摸到妻子的乳房了,晶兒也緊張起來,聽了小胖和小高的話,想想也是,這把也許還輪不到她呢,趕緊說:「好,好,我答應,你們快鬆開我。」

三人這才戀戀不捨的把晶兒放開,「好啦,你們快脫吧,不準使賴了啊!」

他們總共輸了八級,小胖脫掉了體恤、短褲,只剩一件內褲,小高也一樣,還差四件,「怎麼辦啊,晶姐?」小高問。

「真討厭啊,輸了那麼多,剛才你們說了的,你們先脫了啊。」晶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們再脫,可就脫光了。

「好吧,只好先犧牲我們了!」小胖和小高脫掉了最後一件內褲。晶兒這時已不敢看他們了,低著頭,但餘光還是看到了兩個硬邦邦的陰莖一下跳了出來。

「晶姐,還差兩件,到你啦!」四個人都盯著晶兒,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小高想,兩件,晶兒不就是全裸了嘛!

妻子知道這次玩得有些大了,但逃是逃不掉的了,索性低著頭,像做錯了事一樣,把手伸到短裙裡,當著他們的面把裡面的丁字褲脫了下來,這一下,可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但也有些興奮,丁字褲脫下來馬上被小黑搶過去了,「呵,真性感啊!」

然後,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把上衣脫掉,「討厭,都把眼睛閉上,不許看啊!」但只是自己閉了眼睛,然後把小背心脫了下來,一對豐滿翹起的乳房像兩隻小兔子一樣跳進了四個男人的眼睛。「好啦好啦,繼續玩,不要看啦!」妻子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乳房。

「好啊,好啊,大家繼續。」又開始了,這次是小高作對家,小胖坐在了妻子旁邊看,手偷偷的摟在妻子腰上,慢慢的在妻子上身撫摸著,妻子看到他的陰莖高高的勃起著,就偷偷的打了他的陰莖一下,「討厭你啊!」結果搞得小胖一下興奮起來了,低下頭,抱住晶兒的波波就親了起來。

「啊!不要嘛!」妻子想把他的頭推開,但小胖雙手抱住晶兒的腰,根本推不開,這一幕深深的刺激了旁邊的人,小白也過來吻住晶兒右邊的乳房,晶兒赤裸的上身被兩個男孩緊緊抱住,而男孩的手早已經掀開了晶兒的短裙,在晶兒白皙圓潤的小腹上撫摸。

晶兒的乳房是最敏感的,通常我只要用口調戲她的乳房兩分鐘,她就徹底投降了。現在在小胖和小白的折騰下,晶兒已經開始頭腦發暈,感覺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了,不知怎樣,已經被他們抱到了臥室的床上,有人在親吻她的乳房,有人在親吻她的陰蒂,還有人把小弟弟送到了她的嘴邊,讓她吃進去。

妻子這時一面感覺非常的興奮,也有些緊張,因為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混亂的場面,能感覺到下面陰道裡的水在往外流。這時有人把妻子的雙腿分開抬高,一隻硬硬的肉棍擠到了妻子的陰道口。這時妻子慢慢清醒了一些,小聲說:「等一下,要戴套。」

「糟糕,我們這裡沒有啊!能不能不戴嘛?」小黑好像很不願意。但這是妻子的一個原則,和我之外無論如何都不要戴套。

「我家裡還有,我去拿吧。」

「好啊,要快啊,我們等你!」大家放開晶兒,晶兒拿起衣服,準備穿上,卻被小黑攔住了,「這麼近,就在旁邊,就不要穿了嘛。」晶兒知道他們是怕她不回來,所以只好就這樣赤裸裸的開了門,看著走廊裡沒人,趕快跑回家裡。

晶兒告訴我,回了家,回想起來,心裡有些後悔,而且覺得有些對不起我的感覺,所以猶豫了一回,就決定不回去了。

他們等了半天,晶兒還沒有回來,知道事情可能有變化了,就讓小高去敲我們的門,說是把衣服給晶兒送回來,晶兒不虞有詐,雖然自己還沒穿衣服呢,還是開門讓小高進來了。結果小高進來以後,立即擁住了晶兒,吻她的脖頸,而那裡也正是妻子的性感帶之一,妻子本來就已慾火焚身了,在他的挑逗撫弄之下,終究還是沒能把持住,被他抱到我們的床上,狠狠的搞了一番。

結束後,妻子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小高輕輕的下了床,離開了房間。幾分鐘後,另一個男孩打開虛掩的房門,走進了我們家,在廳裡脫光了衣服,走進臥室摸到了晶兒身邊。其實妻子也明白,只是她覺得這樣她心理上更能接受一些。就這樣,斷斷續續,據晶兒說應該總共被他們做了七八次吧,一直到了夜裡3-4點才結束。

這些,都是妻子在網絡上告訴我的,客觀講,我無法確認這些是真實的,還是她講給我滿足我們的幻想的。唯一的事實,是我回家以後,確實再找不到我們的避孕套了,據妻子說,是被她都用完了,可我也想不起來,在我出差之前是否已經沒有了呢?

內褲花樣的講究

內褲花樣的講究,也是為了提高性愛樂趣。準備大膽誘人的內褲,趁著某天悄悄穿在身上,包你男友見了,垂涎欲滴!

附有繩帶的內褲︰超高式的內褲,在腰部兩側都附有繩帶可供系綁,這種內褲外型大膽、火辣辣,適合各種體型的女人穿著。而只要解開其中一邊的繩帶,就夠刺激的了。

花邊內褲︰質料以半透明為主,四周綴有蕾絲滾邊,是浪漫「內在美」的典型代表,陰毛若隱若現,對視覺來說大有挑逗,用手直接觸摸也是樂事。

背面縮小的內褲︰後面幾乎縮成一條線。當男性伸手磁力碰到光滑的臀部,必可得到意外的快感。

完全綴滿花邊的內褲︰全部使用華麗花邊連綴而成,只要想到穿在身上俏模樣,就足以令人怦然心動。

開襠褲︰這種內褲恰巧在兩股之間空無遮掩,如果又穿迷你裙外出,可夠令人提心吊膽的,這是叫人目瞪口呆、火辣辣的設計。

有開襠的長統襪︰在兩股之間卻有很大的開口可以毫無阻礙地觸摸到內褲。

吊襪鬆緊帶︰想像一個女人將一隻腿放於椅上,那種撩人的風姿,直可以迷倒眾生。

我們不希望有人因性而墮落,耽溺於慾望的深淵而不能自拔,性應該是神聖的,能使人們的靈魂藉此得到淨化提升。

愈是不合常理的性遊戲,愈需要用虔誠純潔的心態去體驗。

現代社會雖有日漸開放的趨勢,但是正確的性觀念,仍未達普及,性的面紗仍然曖昧未明,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提倡男女雜交,無異是敗壞社會風氣。

不過性敢有它深奧之處,就如學習武功,高深的功夫,初者輕易嘗試容易走火入魔,但對高段數的人而言,卻無妨礙。

北京來的女網友

北京來的女網友(故事1)

我在幾個金融論壇上混久了,也就出了名。看大盤,推個股準準的,就有很多網友發妹過來問東問西。有一個北京的女子,頻頻地與我聯繫,引起了我的注意。

開始,我們先通過EMAIL聊天,然後是電話。她的聲音很好聽,像個少女,可她告訴我都32了,比我大5歲。本來,我不想理她了,可一種和比自己大這麼多的女子談性的衝動,使我們保持了電話聯繫,那個月電話費竟高達1000元。

慢慢地,我們從談股票到談身材,我問她乳房有多大?她所絕不會小。我說要親她,問她濕了沒有?她都回答了。終於,我說要和她做愛,邊說邊用手在被窩裡不斷套自己的陰莖。她叫我不用急,她聖誕節過來。

那十幾天我一直在等,經常陷入和她做愛的性幻想。我告訴她,她叫我忍,說快了,到了深圳她一定讓我好好玩她。我只好忍,想著這麼多天忍下來,一定要射得勁勁的。

終於到了,我去機場接她。長得不錯,個比我高,有1米72。近了,看到眼角的些許皺紋。她說愛上我了,才來這,要在深圳定居。我沒說話,在電話中我也確實喜歡她,可見面後我就知道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到了我給她安排的賓館,稍微整理了一下,我們躺著看電視,無話。我低低地嘟噥了兩聲,她叫我說大聲點。我就說︰「你睡過來吧。」她說她那有被子蓋著,叫我躺過去。我就離開自己的床,爬到她那邊。

趴上去我就不老實了,手撩開她的衣服,伸到她後背撫摸,又一路往下插進褲子裡摸她的屁股,再繞過會陰從後往前撩她的陰戶,很快她就水流滾滾。我把牛仔褲脫了,又伸手解她褲子上的扣子,心裡充滿著和比自己大多的女人做愛的衝動。

她下面的毛很均勻,挺黑,那地方也挺肥的,可惜腰也嫌過於粗了點,腰間的肉耷拉下來。我沒和她接吻的興致,又把她的毛衣往上推,露出了乳罩。她嫌礙事,把毛衣脫了,留件內裡的棉毛衫。我把乳罩推上去,乳房就跳了出來。

我靠!非常大,乳頭很長。我像徵性地舔了幾下,也不管她反應,憋了十幾天的小弟弟就迫不及待地捅進她的下部。好多水,裡面很熱。也許好久沒做了,感覺裡面還不算太寬。

我就開始抽送,她挺有經驗,下腹一挺一挺地配合。積了那麼久的精液被這麼一弄,趐麻麻的,就射了,是我最快的一次(一般可以有1個半小時)。

後來我們就擁著睡了兩小時。黃昏時醒來,我又挺了,她說︰「這麼快又要我?」

我沒理她,埋著頭又做了一次,感覺發洩的成份多於感情。

後來我對我的朋友說︰「年輕真好,我還是要喜歡年輕女孩。」

第二天我和她說明白沒可能做男女朋友,她也理解我,但要我再陪她一晚。我知道她很想做,但我不想,就陪她聊到半夜,回自己另開的房睡了。第三天我就離開了她,以後就沒有再聯繫。

曾經的文革歲月

這是一個令國人瘋狂的年代,一個失控的年代,中國大陸的*敏感信息過濾*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我所在的這座小城市正在同舊日的文明作痛苦的決裂。

每一條街道,每一個店舖,每一幢房屋都改變了面貌。數不清的標語,五顏六色,寫在馬路上,寫在大牆上,新建的樓房用紅磚砌出大大的「忠」字懸在當中。

幾千年的文明都到廢品收購站報到了。屈原和李白在一團烈火中化為青煙,完成了他們新的浪漫主義傑作。在小山一樣的唱片堆裡,貝多芬、莫扎特和梅蘭芳、程硯秋聚在一起,被人們用鎬頭刨砸成碎片,發出的破裂的聲音讓混雜其中的我心痛不已。

作為一個革命青年,我吶喊著滿懷真誠的革命願望投入了這時代的洪流。

短短的一年之中,我經歷的事情實是目不暇接。從學校到社會,各種人物露出嘴臉,各種變化使人眼花繚亂。在一天之內,真理可以變成謬論,功臣可以變成罪人,激動之後的茫然讓年輕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李思永,你這個黑崽子,我們這個紅色的集體可不要你!」一句話,我被一腳踢出了這個令我感到無比自豪的炮打司令部。儘管我文武雙修,曾是七二九司令部和炮打司令部爭先追逐的對象。但由於父親的黑身份,現在我是人見人棄的黑崽子了,不復當日的意氣風發。

父親李鵬舉在解放前是地下工作者,長期從事諜報工作,隸屬於中共特高課李克農將軍直接管轄。解放後是陝西省公安廳的一名高級警官。母親解放後才入的黨,是省歌劇院的小提琴演奏家。

在這個瘋狂的年代裡他們自然是造反派嚴重關注的對象了。於是我父親再次入獄,只不過現在入的是他最鍾愛的共產黨的監獄。母親被勒令與他劃清界線,但母親深愛著我的父親,一直與他們抗爭著。

由於家學淵源,我自小習武,父親一身正宗的南派五祖拳悉數傳給了我,得益於此,我體格健壯,一身的腱子肉曾令學校裡的那些女生尖叫不已。都說兒子長相比較像母親,這句話用在我身上是恰如其分了,母親俊美的相貌毫無保留的遺傳給我,再加上我對音樂異乎尋常的領悟能力,母親的那把小提琴在我手裡常常能綻放出最美的樂章。

「嗯,思永,你真壞!啊……我痛……」曾麗娜的一隻左腿高舉著被我壓在牆壁上,下體承受著我如潮湧般的撞擊。我不理會她的感受,關鍵在於我今天的心情不大爽,莫名的煩惱,使得原本憐香惜玉的心變得有些暴虐。

我近乎瘋狂的抽插數百下,次次到肉穴的最深處,哪去管什麼七淺三深的招式花樣。

麗娜痛得臉有些變形,小嘴咬著櫻唇,竟似要咬出血來。我可以深切感到她體內澎湃的激情,空蕩的教室內響徹著她痛苦但卻帶著欣喜歡快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我跟她做愛或許說是性交,歷來不喜歡聲張,總是沉悶著發洩我最原始的能量,所以到她支撐不住,在我耳邊哀求著讓她躺下時,我才嘿嘿的淫笑著,抽出久戰不洩的陰莖,看著她萎縻不振地倒在冰涼的地板上,陰牝處流出了她如噴泉似的陰精。

我蹲下來,用陰莖狠狠的拍著她的臉,問道:「還想再來嗎?老子可還沒夠呢。」

看得出她對我又愛又怕,一雙鳳目裡滿是歡喜和嬌羞,鼻翼翕張,唇間發出的話音不成聲調,吱吱唔唔的只是癡癡的看著我。

「嘿,起來吧,我要回去了,我媽還等我吃飯呢。」我赤條條的從曾麗娜白晰的胴體上爬起來。曾麗娜是南海第一中學的美術老師,不過沒教過我,比我大了八歲。

認識她不是因為我們同在一間學校,而是因為她的妹妹曾麗媛,也應該說是她主動誘惑我的。在此我也不想詳細地說明,畢竟男女之間的情事往往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也就那麼回事,她一見到我就被我迷上了,而我出於一種絕對的虛榮心和純粹的肉慾,就上了她。

那時學校已經沒有正常的上課,學校大門的門心板掉了好幾塊,走廊的牆壁橫七豎八地寫著大條的標語,還有不少的漫畫。

記得那天輪到我值日,等我忙碌好後,已是月上柳梢頭了。

教室外月光如水,兩排高大的毛白楊沙沙作響,我忽然聽到小提琴的聲音,它好似來自天外,輕渺遙遠,要不是我知道母親現在在家裡給父親熬藥,我還以為是母親在拉呢。

過了一會,它飄近了,帶著萬種柔情,恰似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窗下喁喁低語。我信步循著琴聲走去,這是莫扎特的小提琴曲--《e大調慢板》。

老實說,在這個年代裡聽到這樣一首曲子,我是大覺訝異的。

琴聲同周圍的一切是多麼的不協調!

要知道這時正是天下大亂的年月,1967年,*敏感信息過濾*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風起雲湧,波瀾壯闊。此時的中華大地正是一片武鬥的聲音。

這道琴音不啻天籟,行經黑暗的走廊向我漫將過來。走廊盡處的屋門開著一道縫,一線燈光洩露在走廊的地板上,我輕輕的打開門。

拉琴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那姑娘站在窗口,背對門,沒有聽見我的腳步聲和開門聲。

空曠的教室裡只有琴聲迴盪。

在日光燈下,她穿著一件白色短袖襯衫,一條半舊的藍色裙子,下擺齊膝。

光著腳,穿一雙淺綠色夾腳趾的海綿拖鞋。她的頭髮散在腦後,好像才洗過的樣子,用一根紅帶子鬆鬆紮住。她微微偏著頭夾住小提琴,露出頎長白晰的脖子。

她拉弓的手臂上下擺動。

我靜靜的注視著她,這美妙的琴音竟然是由這樣一個如此年輕的姑娘拉出來的,而且是在這個「紅色恐怖」的年月!琴音漸歇漸消,終於歸於岑寂。

「這可是違禁的,姑娘。」那姑娘回過頭來,卻沒有絲毫的畏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閃動著,「你是誰?」她的聲音清脆動聽如黃鶯兒在唱歌,「你又懂得什麼,這是什麼曲子?」她的話裡還帶著些許輕蔑和嘲諷。

「莫扎特的《e大調慢板》,沒錯吧。你拉得很好,是誰教你的?」我故意裝作倚老賣老的樣子看著她,這姑娘我以前沒見過,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

她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在我們這間普通不過的中學,能聽得出這種高雅的小提琴曲是不多見的。

「你會拉麼?我是媽媽教的。」

「我也是媽媽教的,咱們不會是同一個媽生的吧?」

我取笑著從她手上接過小提琴,可能是我那種正規的拉琴姿勢鎮住了她,她沒有理會我的輕薄,聽到我那熱情奔放的曲子,她驚叫道:「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你不是這兒的學生。」

「我是,今年高二。我叫李思永,你呢?」我一邊把小提琴還給她,一邊用眼睛強姦著她的天真麗色。

「我叫曾麗媛,真沒想到……」我知道她是驚奇,一個窮鄉僻野的中學竟有如許高人存在。我微微一笑,走出門去,清爽的風吹入我敞開的衣襟,竟有些許寒意,卻不曾留意到身後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癡癡的看著我。

「怎麼這麼晚回來,菜都涼了,我去熱一熱吧。」母親一向都是等我回家一起吃的。

「媽,我去熱吧。」我和母親搶著做,母親這幾年過得不容易,我深知母親內心的痛楚,每每在暗夜裡偷偷地哭泣,第二天面對兒子卻又是滿臉的笑容。

母親微微一笑,「你還是乖乖的坐著等吧,別越幫越忙。」雖然我於廚藝也頗有心得,但在母親面前毫無資格可言。

母親微笑的樣子象天使,我怔怔的望著她窈窕的身影,忙碌中的母親另有一種美,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天然的風情繚繞。我用力捏了下自己的大腿,對自己慈愛的母親也起了邪念,真是罪過。

我覺得全中國的人好似都瘋了一般,沒有人對這場革命運動有任何疑問,作為一個當事人,我身臨其境的經歷了一場讓我徹底脫胎換骨的打倒「牛鬼蛇神」

的運動。

「把無產階級*敏感信息過濾*進行到底」的口號聲響徹整個廣場,與其說是這廣場,不如說是廢墟。

學校的黨委書記和校長等大大小小幾十個「牛鬼蛇神」被帶到了這裡受刑。

清一色的橡膠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這些昔日為人師表的老師們身上,沒有叫喊,只有呻吟,因為任何一聲叫喊都會招致加倍的懲罰。有的人口吐鮮血,有的人暈倒在地。

我看到了,看到了我最摯愛的英語老師方文玲,雙手被縛在身後跪著挨打。

她實在支持不住了,身體向前一撲,被剃成陰陽頭的腦袋撞在一塊斷牆上,發出了可怕的響聲。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渾身顫抖,一種不可名狀的痛苦襲上心頭。

這打人的慘景時時在我以後的歲月裡晃動著,也許就是從那時起,我的世界觀和人生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並深深的影響著我今後的人生之路。

原本是堆放體育運動器材的倉庫被分割成了好幾間,我知道那些女「牛鬼蛇神」關在右邊。白天我就觀察好地形了,在月色輝映下,我卻看不見她,不可能的,我白天看到她被關在這裡的。

轉頭一看,離此五十米外的一間小屋裡透出光亮,微有人聲。我悄步跑到小屋旁,順著小孔往裡望去,方老師全身赤裸,兩隻手被懸綁在屋樑,醒目的陰陽頭下垂著,顯是已經不省人事。

「他媽的,這反革命裝死,潑醒她!」隨著一聲叫喊,一盆涼水澆在了她的頭上,她呻吟著睜開疲憊無神的眼睛,空洞的望著這些人,把頭又垂了下去。

一個身著紅衛兵服裝的矮個子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淫穢的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用力揉捏著,這小子我認得,叫侯勇,一向是學校的刺子頭,不愛學習,整日裡尋釁滋事,要不是這場運動早就被開除了。

「方文玲,你這個反黨分子,還不低頭認罪,老實交待你還有什麼同夥。」

侯勇故意用手劃撥著那些鞭痕,方老師忍不住地全身顫抖,她突然眼睛放光,「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侯勇的臉上。

侯勇哈哈大笑,無恥的伸出舌頭舔了一舔,「我說我的方老師,你這個騷婆娘,老子早就想幹你了。」他的手方老師的陰戶裡不停的揉搓著,「你還記得有一天晚上有人在你的窗外看你洗澡嗎?那就是我,侯勇。」說完,嘿嘿奸笑著,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條半拉不活的傢伙。

他的那些同夥都跟著淫笑著上前解下了綁繩,方老師頓時委頓在地,她實在太累了。由於她倒下時,下體正好對著我的方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烏黑的陰毛正虯結著,一道細長的縫隙上滿是水跡。

緊接著,只見那侯勇半跪著已是將自個兒搓硬的陰莖猛地摜入了方老師的陰牝內,他低聲叫著,顯然很是興奮。我看到他的粗壯的腰肢不斷的擺動,混濁的呼吸聲和喘息聲夾雜著野獸般的叫喊,我看得怒火狂生,拳頭攥得緊緊的,我都能夠清晰的聽見自己骨頭節節爆裂的聲音。

人性的泯滅,邪惡的囂張,這是一個時代的退步,淚水迷離中我看見那些禽獸輪番著上前強姦他們曾經的老師!

母親照常從家裡帶飯去探望父親,可這次跟以前不一樣,看監的不是以前那個人了,換成了父親原來的一個手下,他叫杭天放。原來我父親打算提拔他,但他在後來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被貶到看守所去當獄警,對我父親是滿懷憤恨的。

「天放同志,今天你當班呀。」母親陪著笑臉。

「嘿嘿,嫂子是來送飯了,現在有規定,犯人家屬不能隨意探監。」杭天放參差不齊的牙齒叼著一根牙籤,色迷迷的看著我的母親。

「啊,天放同志,你就通融通融,今天先讓我進去看一下老李,改天我一定先請示。」母親求著,一張俏臉滿是哀求的神色。

杭天放拉著母親的手,說道:「嫂子先進來再說,外面風大,可別吹壞了身子。」一雙淫手撫摸著母親細嫩的纖手,眼中如欲放出火來。

母親羞紅了臉,把籃子放在桌子上,但見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免有些心怯。

「我老實對你說,現在老李是歸我管了,我要如何治他就如何治他,嫂子你說呢?」杭天放威脅母親,「你表現好點,對老李也有好處嘛。」

母親沉默許久,抬頭望著他說:「那你要我如何表現,才肯讓我進去探望老李。」

杭天放淫笑著向母親走來,伸出手來摸摸母親的臉說:「這麼多年了,你一點也不見老,我第一次在你家裡見到你時就想上你了,不過現在也來得及。」說完猛的把母親掀在長條椅上,一伸手就把母親的奶罩抓了下來,在嘴邊深深的嗅了嗅,然後扔到了地上。

母親緊緊閉上了那雙美麗的眼睛。感覺到褲子正被剝了下來,一雙手正遊走在桃源洞邊,輕輕的撫摸自己的陰毛,突然一根手指伸了進去,母親感到一陣的麻癢,不禁發出了呻吟。

杭天放嘿嘿笑著:「你這蕩婦,原來也是個浪貨,平日裡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老子還以為你性冷淡呢。」說完,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那只久經沙場的陰莖,狠狠的往母親的陰穴裡一撞,母親發出了痛苦而無奈的叫聲。

我從外面溜了一圈回家,看到家裡沒人,知道母親一定又去送飯了。我左等右等,母親還沒回來。

於是,我決定去接一下母親。到了看守所卻見沒有人在門口,我徑直走了進去。

看見一間屋子有些光亮,我探頭一看,但見母親在杭天放的身下輾轉嬌呤,兩條細腿挎在杭天放的肩上,那條椅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杭天放抱起母親,叫母親把雙手搭在桌子上,從後面再捅了進去,母親的一雙椒乳在猛烈的撞擊下晃晃蕩蕩,卻見有一股細水順著母親的那雙美腿流了下來。突然間杭天放大叫一聲:「啊,我要出來了,我要出來了。」然後倒在母親身上一動也不動。

母親忙把他從身上翻下,只聽得杭天放有氣無力的說:「鑰匙自己拿吧,老子被你這淫婦搞得筋疲力盡,要歇會兒了。」母親連忙穿上衣服,從他的腰間拿出鑰匙。我冷冷的在窗前望著,心頭無比憤怒。

茫然中我往四周看去,岑寂的夜裡晚風呼喇著,捲起一些落下的標語條飛上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隨著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來到了我的學校。

「你終於來了,這許多日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嗎?」聲音有些熟悉,卻想不起是誰,夜色朦朧,悄立在梧桐樹下的那人顯是個女子。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不認識你,你是誰?」我現在對所有女人都有一種莫名的敵視。

「我是曾麗媛呀,你忘了麼?《e大調慢板》。」她語聲裡似有些傷心。

我走近仔細看了看,嗯,原來是那晚在教室里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麗媛嗎?

「哦,是你,這麼晚了,你怎麼站在這兒?」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沒有細看,原來她還長得挺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樑高挺,可能是喘氣較重的緣故,高聳的胸脯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麼?」她的話裡隱含著一種纏綿哀怨,輕盈嬌柔,煞是動聽。

我心中一動,夜色朦朧下的她芳香襲人,別緻動人,恍如廣寒宮悄然獨立的仙子。但隨即我想起母親那放浪樣,心頭不禁又是火起,只覺天下女子都一般樣子,水性楊花。我微微一笑,輕輕抬起她那有些尖細的下巴,小嘴微翹,一雙眸子裡滿是嬌羞和欣喜,看來這小妮子是喜歡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幾歲了。」我輕輕的攬著她的細腰,柳腰款款,觸手處溫熱柔軟。她羞得低下了頭來,露出脖頸處的白晰光潔,「我,我十九歲,你,你呢?」

「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歲。」我向來少年老成,長相比實際年齡要成熟,再加上身材魁偉,很多人都以為我二十多歲了。

她「嗯」了聲,還是低埋著頭,少女的芬芳沁上我的心頭,我按捺不住激盪的情懷,抱起她就往暗處走。適才所見的情景再加上眼前少女的嬌柔使我情慾大盛,已是亂了分寸。

「別,別這樣……」懷中的少女微微掙扎,無力的雙手輕輕的推拒,呼吸漸漸沉重,我的左手擁著她的腰,右手卻已是伸進她的裙下,她的下體溫暖,頗有肉感。我沒有理她,把頭埋下,深深地吮吸她的那兩瓣朱唇,柔軟甘甜,一股清新的氣息如初春的驚乍,哪似我以前操過的那些蕩婦淫娃。

她的眼睛緊緊閉著不敢看我,柔膩的任我深深的吻著,笨拙的動作竟使我有些感動,很明顯這是她的初吻。她的牙關緊咬著,我用力撬開了緊閉著的那兩排貝齒,終於吸到了那條香津津的丁香,在我吮咂間她的嬌軀不經意的一陣陣的顫抖。

我輕而易舉的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奶子不大,但結實勻稱,兩對小蓓蕾可愛的在我的眼前戰慄。

我用舌頭輕輕地舔了下乳尖,她頓時全身一緊,儘管是在夜間,我依然能夠知道她的全身毛孔張揚,「小寶貝,放輕鬆點,讓哥哥來疼你。」雖然她比我大了一歲,但在我的心中她好像就是我的妹子。

我順著玲瓏的曲線向下親,嬌膩的胴體微微顫動,我的舌頭在她的臍眼點了一下,只聽得她「啊」了一聲,她意料不到我會親她的那裡,雙腿繃直。當我褪下她的短裙時,我有些恍惚,這是一片多麼讓人血脈賁張的淨地呀。光潔晶亮,幾根陰毛稀疏的搭在陰戶上,顯得格外的別緻。我用手輕輕的撥開她下意識掩著陰戶的手,湊上去吸吮她那兩片晶瑩的花瓣。

「不,不行的,思永,我們不能這樣。」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反抗起來,措手不及,竟被她推得四腳朝天。

我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氣道:「你幹什麼,你不要也不用動手動腳的。」

「對不起,思永,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上前要拍打我身上的灰塵。

「去去去,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一肚子氣,好好的溫柔氣氛就這樣被她攪散了,我整理好衣服拔腳要走。

「那,那你明天晚上還來不來,我……我,我還在這等你。」語氣生澀,微帶嬌羞。

「不來了,來這幹嘛。拜拜。」我捏了下她的嬌紅的臉蛋,轉身要走。

「為什麼不來了,我、我還給你親,好不好?」敢情這小妮子什麼也不懂。

我不禁搖了搖頭,「算了吧,就當咱們從來就不認識,沒這回事,好吧。我真要走了,再見。」

「不,你不要走。要不,明天我去你家玩,好不?」她幾近哀求的拉著我的手,「我這幾天剛學了首帕格尼尼的《隨想曲》,你要不要聽。」

「對不起,我家很濫的,不敢招待你這個貴客,什麼《隨想曲》,我也不想聽。」

我心情惡劣,再加上我素來喜歡大方爽朗的女孩子,這小妮子扭扭捏捏的,不大合我的胃口,我一口回絕了她。

「那,那你來找我,好麼?思永,明天我等你。」

我有些好奇,對了,她好像不是我們這兒的人,「你住哪裡?我以前沒見過你。」

「我就住這裡,三號樓302室。」

「哦,是教師樓……啊,302室,你是曾老師的什麼人?」我一下子領悟起來,她兩人一字之別,應該有關係。

果然聽到她說,「她是我堂姐,就在這兒當美術老師。」

「好吧,有空我一定去。」我口裡應著,心裡可不這麼想。這曾麗娜是全校唯一沒有被批鬥的老師,看來是不得了的人物,這小妮子是她妹妹,還是少惹為妙。

一連串的槍響驚醒了睡夢中的我,我忙跑上屋頂,見不遠處的長風飯店火光沖天,人聲鼎沸。

我回到屋裡,見母親也被驚醒了,穿著一件絲質內衣,一臉的驚惶。

「媽,不用怕,可能又是在武鬥。」我上前安慰她,雖然自那日以後,我回家來就與她數日冷戰,但畢竟她是我的母親,畢竟現在家裡就我一個男人。

月光透過我那殘破的窗戶洩進來,月華滿地,不用點燈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母親內衣裡那兩顆紫紅色的櫻桃。略帶懼色的她楚楚可憐,著實讓人心生憐惜。

我上前擁著她,溫熱柔軟的身體和母親身上特有的體香,讓我心煩意亂,「媽,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不,你不要去,危險。你在家陪媽吧。」我一向聽母親的話,但一想到她傍晚時淫亂的那場面我就一陣子噁心。

我把她按在床上,「我去了,你不用怕,我不是有功夫嗎?」

等我靠近長風飯店時,槍聲已經稀疏了。我藉著月光和一些零落的燈光摸進了大樓,有幾具屍體血淋淋的倒在地上。

「他媽的,七二九的火力真猛,我們就剩下這幾人了。」我一下子聽出了是侯勇這小子的聲音。

我探頭一看,哈哈,果真是那晚凌辱方老師的那幾個人。

「侯哥,現在怎麼辦?」

「走吧,去丁浩那老傢伙那裡看看,他的老婆挺不錯的,肉味很濃哩。」那幾個人登時都淫笑起來,丁浩也是我們中學的,他是物理老師。

就在這時,我的拳頭已發出一種破空的聲音,當它接觸到侯勇的胸部時我就已經知道後果了。我聽到了肋骨斷裂時節節破碎的那種清脆,我就一陣的興奮。

隨即我就以狂風掃落葉之勢,拳打腳踢,那些人連喊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一個個張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我,慢慢的倒將下去,這也是他們在這人世間的最後一眼。

我蹲下來細細檢查他們的身體,直至確信都已經死了,我輕鬆的站了起來,望望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只聽見遠處零星的幾聲槍響,整座大樓裡黑乎乎的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不禁響起了可憐的方文玲老師。

回到家裡時,卻見母親躺在我的床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空洞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媽,我回來了,你不用擔心。」我俯下身來,靜夜中的母親一臉的沉靜,細膩光潔的臉頰上有兩道清晰的淚痕,我知道她哭了許久。

良久,她還是一動不動,我輕輕的叫著,「媽,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拿藥給你。」我剛想轉身,一隻柔軟溫熱的小手抓緊了我,這種溫暖的感覺曾有許許多多的日子叫我血脈賁張,難以自己。

「小永,這些日子怎麼對媽生分了,是媽媽不好,可你別不理媽。」一顆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母親臉上的神情哀怨之極,叫我好生心痛。

「媽,是孩兒不好,惹你生氣了,你別介意。」我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身體,母親身上的體香是如此的熟悉,馨香而不帶任何雜質,我恍惚回到了哺乳時的那段時光。

我的頭埋在母親柔嫩的雙乳間,孺慕之情沛然而生,我大叫一聲:「媽。」

母親一下子緊緊的抱著我,親著我的濃密的頭髮,「小永,我的小永,我的好孩子。」

我抬起頭,母親淚水淋漓,哭得跟淚人兒似的,我用衣袖擦了擦,「媽,睡吧,已經很晚了。」母親剛要起身,我按住她,「媽,就睡這兒吧,今晚你和兒子睡一起,好不好?」

「這怎麼可以,我還是回我屋裡睡去。」我沒有理她,抱著她倒在了床上,出乎我的意料,母親沒有再掙扎,她順從著,躺在我的身邊。

暗夜裡,我與母親相擁著,彼此能夠聽到激動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就這樣靜靜的,沒有任何動作和語言,我的感覺從未如此之好,漸漸的我眼皮沉重,沉睡過去。

過了數日,我見侯勇他們那些人的死訊並沒引起什麼懷疑,才打開家門,走出去找我的那些「逍遙派」的手下海侃,這是我私下組織的,自任逍遙派宗主。

要知道那時的公檢法其實也處於癱瘓狀態,全國上下都處於紅色海洋之中,誰還有心去理誰活誰死,只是自己做的事比較心虛。我總是豎著耳朵聽,總算讓我聽見了有人在議論這事:「聽說侯勇這小子死於321武鬥,唉,真嚇人。」

說話的這人叫洪育齡,是我的小弟,以前常常受人欺負,我經常幫他,他就認我做大哥,也是無門無派,專攻外語,精通英、俄、德、日四門外文,也算是語言奇才了。

「是的,奇就奇在他們身上沒有槍傷,你們說怪不怪?」回答的這人身形瘦小,長相一般,是我的女人叫任海燕,父母親是走資派,連累了這些做兒女的。

「不要談論政治,你們這是在引火燒身。」我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警告兼嚇唬。

任海燕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不是就咱們自己人嘛,我也就說說,哥,要不咱們去春妹澤捉水蛇。」我一聽到去捉水蛇,就忍不住色迷迷的盯著她的隆起的胸部,想像她那光潔白晰的大腿。

她一見我那色迷迷的眼睛,不禁嚇了一跳,忙轉過身去,不敢看我。當年她就是跟著我去春妹澤捉水蛇時失身於我的,這事情於我可能沒什麼大不了的,於她可謂是刻骨銘心的。

「好,走,就去春妹澤。」

這裡是春江與妹河的交匯之處,其實是一片沼澤地,蘆葦遍生,茫茫無邊。

蘆葦叢裡面是野鴨的世界,偶爾可以看到幾隻丹頂天鵝。野鴨和天鵝和睦共處,互不侵犯,在密林深處幹著繁衍後代的營生。

我們像往常一樣鑽進了那座破窯裡,這裡面蒿草叢生,荒涼而陰冷的地方因為我們來了顯得有了一些生氣。

知道要來春妹澤,洪育齡這小子挺知趣的,沒有跟來。任海燕一看到那張橫放在地上的破草蓆,已是滿臉通紅,那上面還有她人生的第一滴落紅。

我色瞇瞇的看著她,渴望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的肉體裡,渴望聽到她在我取樂時可憐的哭叫,我知道,今天的我是一隻充滿飢渴感的野獸!

我褪下了她的最後一件胸衣,雖然家境不好,但她依然保持著少女應有的一切特徵:肌膚白裡透紅,豐滿的乳房高聳著,粉紅色的堅硬的乳頭騷動著年輕的激情。

「任海燕,你知罪嗎?」我扮演著法官的角色,張開了結實的大腿,露出了我那傲人的男根。

「海燕知罪,求法官饒了我吧。」她一如既往的跪在我的面前,用那雙柔軟的小手揉捏著我的鋼槍,轉動,然後俯下頭細緻地舔著充血的龜頭。

我的身體就如被電擊一般的抖動著,我興奮地按住她的頭,長矛直刺進她的喉嚨。

我的傢伙是如此的長而粗,塞得她的小嘴是滿滿的,嗆得她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等她緩過氣來,她便專心致志地扮演著她的角色,著意溫柔地吮吸裹弄我的高舉的陽物,百忙之中還不忘向我拋媚眼。

「好了,罪人,躺下來吧。」我命令著她,抽出我已然巨大的陰莖,然後抓起她一條白嫩的大腿,把她的兩腿分開,一條架在肘間。用力一捅,一下子把她的整個身子頂開了。

她痛得大叫了起來,叫聲中有疼痛,有滿足,有欣喜。我又退出來,再次發力,直搗她的花心,「啊!」她這次的叫聲沒有了痛楚,更多的是一種淫蕩了。

我開始緩慢的抽送,細細品味這種抽插間的樂趣,直到她洩出了陰精,我還是高昂著要突飛猛進。

「不,我的法官,求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不勝嬌羞的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我知道她素來體質較弱,「你再忍一忍。」我就像一個衝鋒陷陣的戰士,面對著守護堅固的城堡,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攻。

這是後來我聽曾麗娜告訴我的。

「姐,我又夢見他了。」曾麗媛幽怨的目光好似要穿透時空的限制,去尋找她夢中的白馬王子。

「他就那樣不經意的站在我面前,懶散,還帶著些許傲慢。」她喃喃地對著自己的堂姐訴說著滿腔的相思。曾麗娜躺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時曾說過,她就是在那時對我感興趣的。

「我每天在等他,可他再也沒來找我。我想,一定是我惹他生氣了,姐,我好後悔!」她懊悔地扭著自己纖細靈巧的手指。

相思是一種巨毒,無藥可救,縱使尋遍《本草綱目》也無濟於事。

「所以你就來我家找我,而且還去教務處偷查我的資料。」我撫摸著她下身的陰唇,緊窄的陰戶上覆蓋著稀疏的烏黑的陰毛。

「是的,而且我還找到我理想中的大衛。」她飽滿而富有磁性的小嘴輕輕咬著我的乳頭,她一直在給自己找一個模特,她要畫一個東方的「大衛」,我充滿雕塑感的強壯的肌肉足以讓她神不守舍。

「你要不要去找她,畢竟你們年齡比較登對。」她的話裡頗有醋意,我的指尖觸及之處潤滑濕熱,顯是已經情熱心動了。

校園裡樹木新吐的嫩葉被微風吹得輕柔地顫動,一切都令人心醉神迷,而曾麗娜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更是刺激著我可憐的嗅覺神經,我惹不住打了個噴嚏,仰躺在草地上的她年輕豐滿,陰戶誘人般的濕潤,毛茸茸的那一叢陰毛已經被她流出來的精液粘在一塊,我繼續用手指擦摩著她那條細長的小縫,而她的身體不自然的扭動著,配合我上下晃蕩。

我握住發硬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邊磨擦,絲毫不顧她的騷癢難當,她自己興奮地扒開陰戶,引導我直插進去,登時將她的陰戶塞得滿滿的。她興奮地叫著,臀部向上擺動,配合我的抽插,全身抖動,兩隻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悠悠地,惹得我不時地俯身去含吮它們。

隨著數百下輕重不一的抽送,我感到精液已然聚集在陰莖的根部,我大叫一聲,噴薄而出,隨即她的內體一熱,激動得浪叫著,渾身發軟,膩在我的懷裡,故作天真狀,不想起來。

那天我正要出門,想不到門一打開,卻見一個梳著兩條辮子的漂亮姑娘剛要舉手敲門,一見到我,愣了一下。

「你找誰?」我話一說口,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了,你是曾老師。」

曾麗娜算是我們這間學校的校花了,聽說當年一分配到這兒時曾引得我們這座小城萬人空巷,只為一睹她的如花似玉的容顏。

我有些懷疑,俗話說,眼見為實,我所見到的曾麗娜顴骨稍為高了點,最好還是再消瘦點就更好了。當然,就算如此,也是這兒罕見的美女了。

「你就是李思永同學吧?我叫曾麗娜,是曾麗媛的姐姐。」她漂亮的大眼睛撲閃著,細細的打量我。

「我是。你好,要不要進來坐坐,不過我家裡很簡陋的。」應該說我家的佈置雖然清貧簡單,但一點也不粗陋,甚至於可以說是很整潔秀雅,這得益於母親靈巧的心思和辛勤的勞動。

曾麗娜一進來就讚了聲,但她馬上就被懸掛在飯桌邊的一張國畫強烈的吸引住。

「這是《春江水暖》,是真跡。」她仔細鑒賞一番,得出結論。

「那當然,我父親是關山月的朋友,『春江水暖鴨先知』。」她脖頸後那白晰的肌膚和渾身散發的茉莉香味著實讓我色心大動,特別是我剛剛吃了母親給我弄的鹿茸燉羊腎,更是上火。

「你挺厲害呀,不過我更喜歡油畫。」

「我知道你專攻油畫,還曾經辦過油畫展。」我還知道她師從著名油畫家鍾涵,當然這也是聽那些她的崇拜者說過。

「我喜歡雷諾阿的作品,有一種優雅自然的美,還有他畫筆下的那些盈盈含笑的嫵媚女人。」我知道要引起她對我的注意,就要引起她的共鳴。

「哎呀,聽妹妹說你是學音樂的,怎麼也對美術感興趣。」

「只要是美的東西,就是共通的。我喜歡美麗的韻律,也喜歡美麗的色彩和線條,這並不矛盾。」我故意賣弄我的學識,儘管我對有些東西也一知半解。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知識就這樣淵博,不得了啊。」果然她上了我的當,我看到了她眼中喜悅的目光。

我看到了她那雙幽怨的目光正穿透這朦朧的夜色向我走來,儘管桔黃色的燈光還經過了一層輕紗的過濾,但我仍然強烈的感到了她那份癡情和哀怨茵蘊在這不到十平米的房間。

她是憔悴的,看得出來,這些日子以來她並不好過。

我輕輕地摸了摸她消瘦的臉,原本的紅潤早已被一種蒼白取代,「好妹子,我來看你了。」儘管她比我大一歲,但在她的面前我就是山,就是海,可以覆蓋她,包容她。

一行清淚奪眶而出,我不禁有些不忍,雖然我並不愛她。

「我一直想你,想你會來找我,可是,可是……我等不到,我知道你生我氣了,我想跟你說對不起,可……」她的語聲哽咽,這種刻骨銘心的相思和愛戀我曾在我母親的臉上見過,那是三年前父親重病差點死去時,病榻前母親面對生死訣別時的沉靜和哀痛之美至今還深深地鐫刻在我靈魂的最深處。

「好了,你還是安靜的休息吧,我還要等你好了以後,和你暢談貝多芬、莫扎特和蕭邦,我拉一首《第七號圓舞曲》給你聽,好不好?」

我安慰著這小可憐,在這亂世之時,我無可避免地想扮演英雄的角色,雖然我對於什麼歷史使命、正義感等等一向不感興趣。

風流而不下流,是我的座右銘。

我輕輕的吻了她小巧的鼻子,微微翹起的櫻唇由於我的到來已經漸漸泛上血色,我俯下身來,深深地吮吸了一下,她嚶嚀一聲,竟然激動得昏了過去。

母親的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美,嫵媚動人,風情萬種。父親曾在一張她的肖像上寫著: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我尤其喜歡她在月色撩人的時候,靜靜地坐在閣樓上拉小提琴,那份高貴那份優雅,曾叫少男的我血脈賁張,難以自持。

所以當我再次看見母親輾轉呻吟在杭天放的身下時,我有一種強烈的衝動,血液在我的血管裡熊熊燃燒,這樣美麗的軀體不應該讓任何人隨意凌辱,它應該只屬於我!我含著眼淚,俯在窗前,靜靜的看著那蛇一般扭動身軀的母親。

母親回到家時,見到的我是席地而坐,一臉的冷漠,旁邊放著一把當年父親從日本人手中奪來的武士刀。

「小永,你這是在幹啥,嚇唬媽媽嗎?」我望著眼前這雙漂亮的眼睛,往下看,高挺的鼻樑下微張著櫻桃小嘴,也許是剛做完愛,母親身上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我說:「我全看見了,媽媽。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蒙冤入獄的父親,和這麼熱愛你的兒子。」

母親登時臉色脹紅,倒退了幾步,輕呼道:「千萬別跟你爸爸說,他心臟不好。」一雙美目水淋淋的看著我。

我冷冷地說道:「你做得我就說不得。」

母親羞紅了臉,把臉埋在雙手,放聲大哭。「我也是不得已啊,小永,那流氓他,他……如果不這樣的話,你爸他會更慘。我、我……」

我心中一軟,忙抱住母親,說道:「媽,原諒我,我不該這樣對你,你也好苦。」

母親更是緊緊的抱著我:「孩子,咱們命苦,生在這無情的年代。你別瞧不起媽,別不理媽。」母親的聲音一向柔軟,在這時候更顯出一種誘人的嫵媚。

我心中一蕩,手一用力,就把母親抱在我的雙膝上,母親嗔怪的看著我說:「這像什麼樣?快放我下來。」

我雙眼放光,直直的看著母親的臉,把頭埋下就吻上了母親的那兩片溫熱的嘴唇,母親掙扎著,但明顯可以感覺出她並不很盡力。

我的右手伸進了母親的內衣,母親的雙乳在興奮之下更是堅硬,我順手把乳罩扒下,再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溜,母親的亂蓬蓬的陰穴已是淫水淋漓,我一陣激動,站起身來解下我的褲子,母親看到我那只硬挺的大陰莖正對著她搖頭晃腦,忙叫道:「小風,咱們不能這樣,我是你媽啊。」

此時的我眼中哪有人倫存在,腦海裡迴盪的是剛才所見的那一幕。我猛撲上去,母親在我的身下一陣痙攣,她哭了。母親在我狂熱的抽動之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雖然她強行忍住,但鼻息之間的哼嗯聲更是動人魂魄。

我反覆的從不同的體位插入母親的陰穴,母親登時感到下陰一陣滾燙,緊緊的抱著我昏了過去。而我也疲憊的躺在母親身上睡著了。

次日醒來我發現母親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飯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著忙碌中母親那美麗的容顏,心裡暗暗發誓:此生一定要讓母親幸福……不再讓任何人欺負她。

我從母親手中接過了送飯的籃子,不想讓母親再入虎口,我一進去,杭天放不住口的問我母親怎麼沒來,我騙他說母親回家了,所以由我來替她,但我也知道這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畜生遲早會知道的。回家後我得好好準備怎麼辦才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親就往床上扔,母親像棉花一樣軟綿綿的在我身下迎合著我。我們一次次的登頂,沉緬於這迷情的歡樂之中。

靜夜裡,我突然聽到敲門聲,母親在屋裡問道:「是誰呀?半夜三更的。」

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親披上衣服就去開門,仔細一看原來是杭天放。

她急忙讓進屋來,她也不想得罪這人,畢竟父親還在他的管轄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親就雙眼放光,一雙骯髒的手就往母親身上摸來。母親閃避著,但這更是激發了這無恥畜生的淫性,他將母親往身上一扛,一隻手猛的扒下母親的褲子,登時露出了母親光潔的臀部,杭天放就勢掏出他的大傢伙就急色色的頂了起來。

我不動聲色的從我的床上溜下,順手從門後抄起一根扁擔,就悄悄的站在了杭天放的身後。母親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見到我,她雙腿緊緊夾住了杭天放的身體,但見我扁擔在空中掄了個圓,呼的一聲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後腦殼上。

我直到許多年以後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這個細節:杭天放腦漿迸裂,立時死去。

多少年後,我一直在想,生活在那個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禍?

我怔怔地站了許久,母親顫抖著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著我,血腥的場面和赤裸的母親卻異樣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冷靜地握著母親冰涼的手,以示安慰。

「媽,剁碎了他,拿去餵狗。」我抽出了那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呵了一口氣,伸指彈了一下,然後在空中揮了幾下。

母親嚇得閉上了她那雙顧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皰丁解牛一般嫻熟的手法,頃刻間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個部分,血淋淋的頭顱做一塊,手歸手,腳歸腳,再把身體切成兩半,這樣比較好包裝。

幹完這些工作後,我長長的歎息一聲。「終於剁好了,這傢伙骨頭倒是挺硬的,媽,你可以睜開眼了,從今往後,再也沒人能欺負你了。」

母親微微的瞇開了眼,只見五個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來份量不輕。滿地是血,滿屋是腥臭,這個我母親倒是不怕,以前見慣了父親帶血的痕跡,由大怕到微怕,再到麻木。

「媽,你沖一衝屋子吧,這些就讓我來處理。」我邊說邊把那些麻袋裝上獨輪車,這是我們這兒慣用的運輸工具,一個人運上個幾百斤也沒問題。等我們忙完這些後,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將至。

為什麼最終我們還是離開了這個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個吧。在我們殺了杭天放之後不久,父親終於帶著滿腔的疑問離開了這個世界,在他的檔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紅章,定論是「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而母親也不想住在那個傷心地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母親後來發現自己懷孕了,懷的是我的種。

於是我帶著母親上了東進的列車,管它隆隆地開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處。

那些曾經愛我的女人們,那些曾經的歲月和那些曾經行經的山山水水啊,永別了!

乖巧的老婆被別人幹

我是一個淫妻愛好者,喜歡看不同的男人和老婆做愛。

老婆是一個外表賢淑,內心淫蕩的女人,經過我的培養,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實足的淫婦。

我喜歡看老婆被別的男人抽插的樣子,喜歡聽她在別人身下的呻吟。

下面的文章都是真實的,記下的是我與老婆的生活經歷,我在網上發貼子,就是希望能認識更多的朋友,好讓老婆享受到更多的性愛。

我老婆,周陽,24歲,身高162,體重50kg,教師。

我和周陽相愛已經八年,結婚四年,沒有小孩。

說實話,在八年的時間裡,我們幾乎嘗試了所有的做愛方式,八年的磨合,八年的經歷,讓我們之間的性愛不再有那種激情的感覺,雖然並不覺得厭倦,但總覺得很平淡……後來,我在網上看到一些有關於夫妻交換的文章,感覺很刺激,很想試試,於是就在和周陽做愛的時候說起,她起初不同意(女人嘛,都是這樣)。

我就慢慢地開導她,終於有一天,在我插她的時候,我問她:「老婆,想不想試試別的男人的味道啊?」她竟然輕輕地說了一聲:「嗯」……從這以後,我就帶著她一起上成人網站,一起看有關夫妻交換的文章。

同時,我也在網上發了有關這方面的貼子,並貼上了周陽的相片,留下了qq號碼。

很快,就得到了回應,有網友發來留言,說周陽漂亮,有的說很有女人味,還有的竟然直接大膽的說想幹她。

周陽和我一起看著這些留言,很興奮,下面都濕了,我知道,她已經開始喜歡這種感覺了。

慢慢的,我開始希望能把這樣的事情變成現實。

2003年初,我和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喝酒的時候,他對我說:「你周陽真不錯。」我說:「是嗎?不要,讓你也嘗嘗她的滋味?」他以為我開玩笑,沒再說什麼。

但我從此之後,就一直希望周陽與他之間能發生什麼。

於是,就有意無意的安排他來我家,經常帶著周陽和他一起出去玩,並時不時製造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終於,有一天朋友給我發來短信,問我那天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說當然是真的。

於是,我們又坐在一起喝酒,確定了我的想法。

這一天終於來了,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穿著超短裙的周陽和我一起去了朋友的酒吧,人很少,我們三個就坐在閣樓的包廂裡喝酒,聊天。

過了一個小時,也沒發生什麼,我有點急了,就對他們說,我下去買點吃的。

然後下樓給那位朋友發了一條短信,叫他如果想,就抓住機會。

我特意在樓下呆了半個小時,然後悄悄地上樓,輕輕地走到包廂門口,一看,暈死,他們兩個竟然還是我下樓時的樣子,對坐在兩個沙發上。

沒辦法,我只好走進去,坐在朋友的旁邊,然後叫周陽坐在我們中間,周陽順從地坐在了我和朋友中間的位置,我們又開始喝酒。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吧,在我的示意下,朋友試探性的把右手搭在了周陽的肩上,周陽沒有反對,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然後朋友又把左手放在了周陽的大腿上,這次周陽輕輕地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表示反感。

朋友的膽子漸漸變大,左手在周陽的大腿上游動,嘴也慢慢地貼近了周陽的耳垂。

這是周陽最敏感的地方,朋友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周陽的耳垂,我聽到了周陽發出了輕輕地哼哼聲。

緊接著朋友的右手從後面慢慢地伸進周陽的衣服裡面,輕輕地撫摸著周陽的背部,而左手則捧著周陽的臉,把她的臉轉向一邊。

我看到了兩張飢渴的嘴漸漸靠攏,他們的舌攪在了一起,瘋狂地吻著,而此時,朋友的左手已經悄悄地滑到了周陽的胸前,不停地揉捏著周陽的乳房。

我的心跳動著非常厲害,這樣的場面,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而下面,已經舉起了鋼槍。

我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去撫摸著周陽的大腿根部,舌頭舔著她另一個乳。

此時的周陽已經花容失色,陰部已是淫水犯濫成災,而她的小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入朋友的褲內,抓著朋友的陰莖不停地套弄。

這樣刺激的場面,看來只有我能控制了,他們兩個顯然已無法自拔。

我把嘴湊到周陽耳邊,問:「老婆,怎麼樣?好玩嗎?」周陽沒有回答我,只是點了點頭。

我又問:「想不想吃吃他的雞八?」周陽輕輕地「嗯」了一聲雖然很輕,但我和朋友都聽見了,確實聽見了。

朋友很自覺地脫了褲子,長長的陽具硬硬地挺立在周陽的面前。

周陽也很自覺地蹲了下來,左手輕輕地抓住朋友的陽具,嘴慢慢地靠近,伸出舌尖舔弄著朋友的龜頭,然後慢慢地將龜頭含入嘴中,輕輕地用小嘴套弄著朋友的陽具,右手則揉捏他的陰囊。

一旁的我,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掏出陰莖,瘋狂地套弄著,沒幾下,精液便噴湧而出。

周陽這時候已沒了平日裡面端莊,像淫婦一樣忘我地舔吸著朋友的陽具,朋友的雙手則不停地揉捏著她的雙乳。

處理完精液的我,來到周陽身後,輕輕托起她的屁股,然後褪下了她事先特意穿上的性感小褲褲(其實這條小褲褲在整個過程中好像沒發揮什麼作用,因為朋友壓根就沒看到。

我看了一下,她的小穴已經張開了,好像一張小嘴要吃肉,淫水已經把本來就不大的小褲褲濕透。

我說了一句,「你們做吧,別浪費時間了,」朋友便領命似的把周陽拉起來。

朋友坐在沙發上,周陽面對著他,雙腿慢慢地分開,跪坐到他身上。

周陽用雙手把小穴輕輕地掰開,朋友用左手扶著他硬邦邦的陽具,湊到周陽的洞口,這時只見周陽的屁股輕輕地往下一坐,朋友的陽具便齊根而入,消失在周陽的雙腿之間。

周陽「啊」的叫了一聲,然後屁股開始搖晃起來。

第一次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被別的男人插入,這種感覺應該是非常之刺激的,此時的周陽已經沒了開始的羞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完全陌生的陽具插入自己體內的快感。

她死死地抱住朋友的脖子,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晃動,朋友的雙手則緊緊地抱著周陽的屁股,雙腿拚命地將自己的陽具往我周陽的陰道裡面送,不斷地抽插。

隨著朋友陽具的抽動,周陽的大陰唇時隱時現,淫水不斷地往外流,順著朋友的陽具一直流到沙發上面。

周陽不斷地晃動著自己的屁股,好讓朋友的陽具更加深入地進入自己的體內,上面豪乳正被朋友的雙手揉捏著,乳頭也被朋友含在嘴裡。

他們兩個熱火朝天地幹著,好像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

我問了一句:「老婆,爽嗎?」周陽沒作聲,只是一個勁的呻吟著。

「回答我啊,周陽!」我又說,「你到底爽不爽啊?」這時周陽回答似地「嗯」了一聲,仍然繼續著他們的遊戲。

沒辦法,我只好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周陽,你說話啊,要淫蕩點啊,刺激一下他嘛,這樣才能更好地幹你啊!」這句話似乎很管用,周陽果真淫蕩地叫起來:「噢,老公,他幹得我好爽…………嗯,雞八好長好硬…………哼,好舒服,都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噢,嗯…………真好」,一聲春叫勝過萬千壯陽藥,聽到如此淫蕩的叫聲,朋友的陽具在周陽體內抽插得更快了。

他們這樣玩了一會兒,朋友提出換個姿勢,周陽很聽話地從他身上下來,轉身跪趴在沙發上,屁股正對我們。

朋友走過去,但他沒急著插入,而是用手去摸周陽的小穴,用手指去撥弄她的陰蒂。

周陽當然受不了這樣一來,浪叫著:「嗯…………好癢,不要啊…………快啊,快點插進來啊!」。

朋友沒聽她的,仍然用手指快速撥弄著周陽的陰蒂,說道:「什麼插進來啊?嫂子,你說清楚點嘛!」周陽搖擺著自己的屁股,爹聲爹氣地說:「好人,快點嘛,快點把你的雞八插進來啊,用力幹我啊!」聽到這樣淫蕩的話,朋友將陽具湊到周陽的穴口,用龜頭研磨著周陽的陰戶,就是不插進去。

周陽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叫著:「嗯,快點嘛,快點插進來啊!!快啊!!」只見朋友屁股一挺,陽具便直直地插入了周陽的陰戶之中,「啊…………」周陽發出非常滿意的呻吟。

朋友雙手扶著周陽的腰部,下體不斷前後運動,陽具在周陽的小穴裡面進進出出,隨著陽具的抽插,不斷有淫水滴到沙發上。

這時,我的陰莖又有了反應,開始硬了起來。

於是,我走到周陽面前,將它掏了出來,周陽見狀,立即將它含在嘴裡,吮吸著。

就這樣,我們終於第一次實現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3p,朋友在後面幹著周陽,周陽幫我口交。

也許是這樣的場景太過刺激,沒過多久,朋友在劇烈地抽插了若干下之後,投降了,不過還好,他很自覺的在緊要關頭,把陽具抽了出來,將濃濃的精液噴射到了周陽的屁股上面。

而我也很不爭氣地在周陽的嘴裡繳械……我和朋友都已經投降,可周陽好像仍意猶未盡,顯然,她還沒到高潮。

沒辦法,她只好翻過身來,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陰蒂自慰,一隻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嬌噌著:「你們怎麼這麼沒用嘛!!」弄得我和朋友面面相覷,是啊,兩個男人也沒能滿足她。

最後,周陽還是在自己的小手幫助之下,達到了高潮。

在她下樓到衛生間處理的時候,我問了一下朋友,「感覺如何?」朋友說:「嫂子真極品啊」,聽到這話,我心中非常開心。

就這樣,我和周陽終於嘗試了第一次三個人做愛,第一次3p。

周陽對朋友的陽具非常滿意,她說就喜歡這種又長又硬的陽具,喜歡被這樣的陽具插入的味道。

後來,朋友又和我們做過幾次,大家都很盡興,一直到朋友到外地工作…初嘗婚外性的周陽從此開始喜歡上這樣的感覺,從開始的將就變成了嚮往,她和我說,喜歡這種被兩個男人服侍的感覺。

從那以後,周陽就經常上qq,與一些網友聊天,有時我還甚至看她一邊聊天,一邊對著電腦自慰。

我曾勸她與網友視頻聊,可她不願意,她說她不喜歡這樣面對面的聊、互看,只喜歡文字的調情,還喜歡真實的做。

很快,在眾多的網友裡面,周陽選中了程。

周陽和他聊過很多次,每次都要聊很長時間,有時甚至到深夜。

在網上,程很有禮貌,並不像有的網友,一上來就是要激情視頻,要脫光了衣服互看(周陽最討厭這樣沒素質的人),而程從來不提這樣的事情,甚至沒有要求過與周陽視頻,他看過的,僅僅只是周陽的一張生活照而已。

時間聊得久了,自然就有了見面的想法,不過程是外省人,只能找到我們這邊出差的機會看望周陽,不過他答應過周陽一定來看她,並且和周陽約定,如果到時候見面,感覺不好,就只是大家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

2003年7月,我們與g約定了見面的時間。

見得那是一個下午,我們和程約好5點在我們在一個麥當勞見面。

周陽這天打扮得很性感,上穿低胸的小吊帶,下穿迷你短裙、t字小褲,吊帶白蕾絲襪加綁腿靴,非常之惹火,我知道,周陽是想第一眼就要迷倒對方。

程很準時,在4點55分撥通了我的手機,緊接著便出現在麥當勞門口。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高高大大,我們一眼就認出了他。

我們招呼他,他便很自然地走過來,坐下,從包裡取出了送給周陽的禮物,周陽很開心。

然後我們便在一起聊天,吃東西,完全不像陌生人,更像是久違了的朋友。

晚上八點,我們從麥當勞出來,程提議去酒吧坐坐,我和周陽商量了一下,這樣也好,方便大家相互瞭解,於是三個人便一起去了酒吧。

周陽今天的打扮實在是太挑逗,在酒吧門口,有很多男人禁不住用眼神「強姦」她,色迷迷地盯著她看,這更讓我們兩個帶著她的男人感到自豪。

進去之後,我們找了一個離舞台最近的位置,周陽坐在了我與程之間。

隨後,就是喝酒、跳舞、聊天,酒吧的氣氛很海,我們也玩得很盡興,當然也喝了很多的酒。

趁程上廁所的時間,我問周陽:「周陽,怎麼樣,感覺可以嗎?」,周陽此時已經微醉,她咬著我的耳朵告訴說:「嗯,我想要他噢……好嗎?」周陽同意,我當然沒話說,只要她喜歡就好。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是晚上十二點多,我開車,周陽則和程坐到了後座,通過後視鏡看到程用右手摟著周陽,而左手已經放到了周陽的大腿上撫摸著,而周陽則是小鳥依人的靠在程肩上。

真是刺激,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一點時間都等不及了,在車上就調起情來。

我看到程的手已經慢慢地摸到了周陽的短裙裡面,兩人的嘴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貼在了一起。

酒吧離我們居住的社區不遠,一會兒,我們便到家了,他們只好分開。

進了家門,程似乎沒了剛才在車上的膽量,顯得有些拘謹,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周陽也不管他,哼著歌去了浴室洗澡。

我和程坐在沙發上,問他:「你感覺我老婆如何?」程說:「真是不錯,好性感,太惹火了,剛才在車上我都差點……」我笑著對他說:「到浴室去吧,我想她這時候肯定想你去的」程受到了鼓勵,脫了衣服進了浴室。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沒過多久,浴室便傳來了周陽淫蕩的呻吟聲。

我悄悄地走到浴室門口,透過門縫我看到程正賣力地幹著我的周陽……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周陽依偎在程身上走出了浴室,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們竟然共裹著一條浴巾。

他們一起走過來,坐到沙發上,瘋狂地接吻,好像我並不存在,雖然他們裹著浴巾,我看不到他們的動作,但我知道,浴巾下面,程的手一定在撫摸周陽的乳房,而周陽的手也一定在套弄著g的陽具。

周陽終於想起我來了,看了我一眼,有點害羞地說:「老公,你也去洗洗嘛……」我明白了,周陽在暗示我離開……我走進浴室,發現垃圾桶裡丟了一隻用過的安全套,嗯,他們的還算自覺。

等我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客廳裡面已經沒人了,沙發上只剩下他們披過的浴巾。

臥室的門敞開著,我輕輕走到門邊,看到程成一個大字躺在床上,周陽正忘我地舔吸著他的陽具。

我走了進去,程看到我,朝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周陽也扭頭看了看我,然後繼續為他口交。

我來到周陽身後,伸手摸了摸她的陰戶,那裡已經是淫水犯濫,濕得不成樣子了。

我伸出手指,輕輕地揉著周陽的陰蒂,周陽隨著我揉動的節奏,不斷地晃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喉嚨裡發出「嗯……嗯……嗯……」的聲音,淫水順著我的手往下滴。

她吐出程的陽具,回過頭來,嬌聲地說:「老公,不要嘛,你摸得人家好癢噢,不要………」然後又問程:「我舔得好嗎?舒服嗎?」程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拉著周陽,斷續為他口交,周陽也很樂意地繼續吮吸著程的陽具。

哎,這個小騷貨,真是沒救了……我把頭低下去,掰開周陽的陰戶,伸出舌頭用舌尖去撥弄她的陰蒂。

沒一會兒,周陽便受不了啦,翻過身來,不讓我繼續挑逗她。

這時,我發現程硬硬的陽具上不知道何時已經戴上了安全套,難道是周陽用嘴給他套上去的?周陽什麼時候已經掌握了這樣的技術?不管怎麼樣,事實已經告訴我,周陽又想讓他操了,我當然很知趣地對程說:「你來吧,她又想要了……」周陽便很自覺地跪在床上,屁股對著程,左手還不停地撫摸自己的陰戶。

程哪裡受得了這般誘惑,舉起硬梆梆雞八,直直插入了周陽的淫穴之中。

周陽又開始浪叫起來:「程,你好猛啊,怎麼這麼厲害噢,幹得我好爽…………噢…………嗯……爽死了……」,她一邊叫,一邊把手往後伸,去撫摸程的陰囊(後來她告訴我,這樣做能讓男人更加興奮,陽具更加堅硬)。

程用手扶著周陽的翹臀,用力地抽插著,陽具在周陽的小穴裡進進出出,時隱時現。

我在一旁看得是慾火焚身,陽具漲得大大的,很是難受。

3p的真正含義應該是三個人的互動,而不是兩個人做給另外一個人看,於是,我也加入了進去。

周陽和g用的是跪姿,周陽跪著,程從後面幹她,我面對著周陽躺到了她下面,用舌頭去舔周陽的陰蒂,周陽則很自覺地把我的雞八含在嘴中。

周陽已經被刺激得快要發瘋了,後面是陌生的男人抽動,下面是自己的老公在舔吸,而嘴裡還含著老公的陽具,此時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兩個男人給她帶來的無比樂趣。

我在下面不斷地舔著周陽的陰蒂,由於程動作的劇烈,有時也不小心舔到他們的結合部位,甚至是程的陰囊,這樣更加刺激了程,很快程便大叫著射了。

周陽顯然還沒滿足,轉過身來,抓住我的雞八,坐了下來,將它塞入自己的陰道之中。

周陽在我身上扭動著,程則從後面抱著周陽,雙手握著周陽的雙乳撫摸著。

周陽把頭轉過去回應著程,與他深吻著,我在下面用力的往上頂,想讓自己的傢伙更加深入地插入周陽體內。

過了一會兒,程站了起來,我看到他的陽具上面竟然還戴著安全套,真是可笑。

周陽很溫柔地幫他拿掉了安全套,又用舌尖舔淨了程龜頭上殘存的清液,然後將程軟軟的陽具含入嘴中。

周陽的口技可真是一流,沒過多久,程的陽具便在周陽的嘴裡重振雄風,直直的聳立在周陽面前。

周陽很滿意地用右手將它抓住套弄著,另一支手則在程的陰囊與屁股之間的部位撫摸著,舌尖在程的龜頭上打轉轉。

也許學醫的人對人體的敏感位置非常瞭解,程只堅持了幾分鐘,就毫不保留地將精液射到了周陽的乳房上面。

從來就是愛乾淨的周陽此時也不嫌棄,用手將程的精液塗抹在身上。

真是太刺激了,我也很快將子彈射入了周陽體內。

周陽與我同時達到高潮,軟軟地攤在我身上,任憑精液與淫水慢慢地從她小穴裡流出,流到床單上……這一晚,我們三個睡在同一張大床上,周陽睡在中間,我與程一人一邊擁著周陽,愛撫著她,她就像一個女皇一樣幸福極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地醒來,聽到周陽在輕輕的呻吟,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一摸,發現程硬硬的東西竟然又插入了周陽的體內…………程在我們家呆了兩天,這兩天時間裡,我們除了吃飯,幾乎沒有出門,全是在家裡,周陽也差不多將他的精液搾乾。

鐵杵磨成繡花針

我,華歆南,聽起來很像花心男對不對?一點也沒錯,我確實花心,要不然豈不辜負我老爹為我起這名的期望,我認識的女人多到我都數不清了,你一定以為認識有什麼了不起,是沒什麼了不起,都上過,了不起了吧!

我老爹不只給我這個花心男的名子,連花心男應有的條件都賦予我了,英俊瀟灑自不在話下,溫柔多金更是我的特色,哪一個女人能逃得過我的魔掌呢?不是魔掌,應該說是柔情攻勢,任她是什麼冰山美人,還是貞潔烈婦,只要我小手一勾,大眼一眺,保證手到擒來。

可是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這話拿去自個留著用吧!當朋友勸我別這麼花心時,誰會聽得下去啊!

報應真的來了,真是悔不當初啊!

我腦海裡還殘留著那個美麗女子的巧目杏眉,笑的甜死人的笑容,我一定要把她弄上床,結果卻是她把我弄上床了。

此刻我只感到四肢無力,二眼無神,可是那話兒竟然堅挺無比,她還是對著我笑,可是我身上的汗毛卻因她的笑一根根豎了起來,她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渾圓飽滿的大胸部,真想一口咬下去,可是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醒了?」

我當然醒了,有人用頭髮在你的臉上,身上,不停的搔著,想不醒都難,我說不出話來,我竟然說不出話來,「啊!」我竟然只能咿呀出聲,這是怎麼回事?四肢無力也就罷了,我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了,我開始覺得害怕了。

「噢!說不出話啊!沒關係,叫得出來就好了。」她還是笑的很甜,很甜,真的很甜,她開始舔我的寶貝了,原來她喜歡玩遊戲啊!反正沒玩過,讓她試試也無所謂,我就靜靜享受這位秀色可餐的美人為我服務吧!

「噢!──」我真的呻吟出聲了,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想不到她看起來一副清純的模樣,口技這麼好,我的子孫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衝出去了,不行,我得忍住,時間大概只過了五分鐘吧!五分鐘不到就射精,實在太丟臉了,要是傳出去我一世英名豈不全毀,忍著忍著,可是她卻越來越過分,我沒有自動的能力,她卻靈活的用她的舌頭,用她的喉嚨,不斷的刺激著我的老二,不行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射了,就射在她的喉嚨裡,她把我的老二給吐了出來,我在她臉上看到了一種鄙視的眼光。

「這麼快就射了,真沒意思。」她拿起面紙把沾她嘴上的精液擦乾淨,似乎沒有要再理我的意思,她走出房間去了。

發洩過後,我感到一陣酥軟,閉上眼睛想小憩一會,可是卻感覺到我的老二又開始充血了,我撇頭一看,又升旗了,也許是它也覺得自己剛剛表現太差,所以想讓別人刮目相看吧!可是美人呢?跑哪去了?沒有人看,起來有什麼用呢?反而覺得難受,老二持續充血著,一種快要充爆的感覺,哇!我的老二看起來比平常勃起的時候還要大幾分呢?快來人吧!我快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只能在心裡吶喊,剛剛試過了,除了呻吟之外,我沒有辦法發出任何聲音,軟弱的四肢,一動也動不了,突然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了。

門開了,這次走進來二個女人,哇!3P喔!

不對!這二個女人有點眼熟,是佳音和美娟,怎麼會是她們,我早就和她們分的一乾二淨了,一種不詳的感覺襲上心頭.

「南哥哥,好久不見了。」佳音的聲音還那麼清脆悅耳,真是聲如其名。

我很想說點什麼,可是沒法出聲,「啊!──」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瞭解。」佳音瞥了一眼我高高舉起的老二,她還握了起來,「好像長大不少,用起來應該很過癮. 」佳音看了美娟一眼,「美娟你說對不對?」

「嗯!插一根竹籤進去,就很像烤香腸呢?」美娟的臉上竟然浮出一抹邪惡的笑,開玩笑的吧!插一根竹籤到我的老二里,那不是完了,不要啊!一陣陣的冷汗自我身上冒出,我現在就是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啊!

「你看你,我說說而已,你就嚇出一身冷汗。」美娟還調皮的沿著我的乳頭畫圈圈,癢的我笑了出來。

「我記得你這裡很敏感。」佳音也加入撫摸我的行列,她除了摸之外,還咬我,對咬,她先是輕輕的啃喫著,等到我飄飄欲仙的時候,她突然狠狠的一口咬下去,我吃痛的大叫出聲,「啊!嗚!」可惡二個字我發不出聲,聽起來到有點像狼嚎了。

「對不起對不起,一時忘我了。」佳音連忙道歉,可我感覺得到,她一點誠意也沒有,她是在報復我,誰讓我也咬過她呢?

美娟漸漸地把舌頭往下移動,很快的就來到我的老二上,一種酥麻的感覺,好爽,再來,再繼續,二個人開始搶著舔我的老二了,我雖然還不明白我到底是處在什麼樣的境況,不過我現在真的覺得很爽。

她們的嘴離開了我的老二,突然覺得一陣空虛,可是很快的我的老二就被美娟的身體所包覆住了,老實說,雖然我和美娟分手了,可是她那溫暖的小窩,卻是我的最愛,有時候真覺得和她分手是我的損失,可誰叫她太愛吃醋了,一天到晚又黏著我,我實在受不了太黏人的女人。

這二個女人很自動的輪流使用我的老二,真好,躺著就好了,一點力都不用使,而我也樂的不斷呻吟著,我想她們也愛聽吧!那我就做一次好人,好好的叫一次床吧!

在這樣的柔情攻勢下,我特別的想射了,可是我又捨不得這麼快,只好咬牙忍著,要是平常我可能換個姿勢,就可以忍住,可現在我是無能為力啊!不行了,抱歉,我要射了。

咦!她們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棄我於不顧,害的我的老二在空氣中狂射,直到瀉盡精元,才垂下頭來。

她們又走了,連一聲再見也不說,心裡頭有種失落的感覺.

怪了,剛剛才瀉完,怎麼又起來了,我幾時這麼神勇了,除了十八九歲那幾年能夠一夜來上五六次,現在已經節制不少了,可是要再重來也沒這麼快啊!幾乎是還沒全軟下又硬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沒理出頭緒,門又開了,這次進來了四個女人,巧的是我又認識她們了,玉文、妙如、小英、琪琪,她們怎麼會湊在一起,小英和琪琪還曾經是情敵呢?當然爭奪的對象就是我,不對勁,太不尋常了。

「男哥,好久不見!」琪琪先向我打招呼。

「他才不是妳的南哥呢?他是我的。」小英不服氣的說,這二人本來是好朋友,卻因為我反目成仇。

「他現在是大家的。」玉文出來維持秩序,「別浪費時間了,後面還很多人在排隊呢?」

排隊?這是什麼情形?還有人在排隊,也是,要不然怎麼我上過的女人一個個出現在這裡,難道我上過的女人都來了,那──那──加起來不就近二百個,不,說不定更多,不會吧!我可沒想過,一個晚上要幹多麼多女人啊!不,現在不是我要幹,而是我要被幹,二百個,想起來就恐怖,我只不怕消受不起啊!要真被二百個女人幹了,那不是鐵杵磨成繡花針了嗎?誰來救救我啊!

我不停的吶喊著,她們四個人又開始輪流夾著我的老二,「噢!──啊!──」這是我唯一能發出的聲音,爽是很爽,不過這種感覺慢慢的消失了。

在第一百零一個女人繼續使用我的老二時,我覺得我的老二大概已經脫層皮了,現在只有痛的感覺,一點快感都沒有了,可是我的老二卻依然不斷的挺立著,不停的勃起,不停的射精,一直不斷的反覆著,我都懷疑我有那麼多的精液可射嗎?不會到最後經盡人亡吧!

二百零三個,一個個我不陌生的女人,進出我的房間,我進出她們的身體,停止吧!停止這一切吧!她們聯合起來報復我,報復我的薄悻,我得到報應了,這就是我花心的懲罰,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了,當那個笑的相當甜的女人,給我喝下那杯葡萄酒時,我的艷福就這麼飛來,不,是厄運.

二百五十六,天啦!我有上過那麼多女人嗎?雖然有些人我叫不出名子,可是我依稀記得她們的長相,想不到我真的是一個混帳,這麼多女人被我搞過,我不知傷了多少女人的心啊!二百五十六個,心裡的一個聲音告訴我,截至目前為止。

三百一十二個。

三百六十七個。

門又開了,我已經無力看是誰了,只剩下腦海裡不斷記下的數量,三百六十八個。

「怎麼樣?相信我說的吧!保證給你一個銷魂之夜。」那個我唯一不知道名子的女人,大前天晚上意外邂逅的女子,是的已經過了二天二夜了,我已經在床上躺了二天二夜了,我竟然連一次如廁的次數也沒有,連進食的次數也沒有,可是我不餓也不想上廁所,我真成了神仙了。

我的眼睛已經張不開了。

「杜姐,現在要做什麼?」這是佳音的聲音,我唯一記得的聲音。

「剛剛美娟不是說要烤香腸嗎?」

原來她姓杜,不對,現在不是管她姓什麼的時候,她剛剛說什麼?烤香腸,不!我在心底一陣驚呼之後,我就失去知覺了。

當我再次醒來,「好香喔!」真的好香,我聞道烤香腸的味道了,「好痛喔!」真的好痛,我覺得我的老二很痛,老二?烤香腸?我嚇的從床上彈起,低頭一看,「還好還好。」雖然軟軟的,但大小沒變,我沒有被閹割,那這香味從何而來?

我走下床,在茶几上看到一個餐盒,主菜是切了片的香腸,切片香腸,我突然有股做噁的感覺,我再一次確認我的老二,我用手摸了摸我的老二,一股熾熱的痛楚從老二傳來,「痛啊!」

咦!我能說話了,我也能動了,難道是作夢,我在夢裡和三百六十七的女人做愛,我笑了笑,這麼不可思議的夢我竟然也能做,可是我的老二怎麼會這麼痛,我回頭看看床上,床單上斑斑黃點,顯然就是被精液沾到的痕跡,整張床單都有,那麼說不是作夢嘍!

我被三百六十七的女人給強姦了,這是我得到的結論。

【完】

母親情史

              (一)

這裡要說一說我家的故事,說我的媽媽,有關她的感情史。媽媽叫李燕,有人登記名字的時候也誤寫作艷,這個名字於是也留傳下來,彷彿別名的樣子。其實兩個名字,無論燕還是艷,都生動的表現出媽媽性格的不同方面。媽媽既有像燕子一樣活潑可人的一面,也有艷麗迷人的一面。

媽媽來自東北,皮膚白嫩柔滑,身高1米68,豐乳肥臀,有外國內衣模特一般的身材,特別是屁股,渾圓,肥熟,像鴨梨的底部,女人味十足。

後來我才發覺,東北是新開發區,物產豐富,土地肥沃,而且地廣人稀,所以孩子發育期營養很好,山東河北的移民到了那裡,不用三代,人就發育的很充分,媽媽便是典型,年輕時,美妙的大屁股就像吹得鼓鼓的氣球,30歲甫過便更加肥美圓熟了。

那時從東北有很多人來到我們大西北這裡建工廠,高高的化工廠和煉油廠建起來,他們也就留在了這裡,扎地生根,媽媽便嫁給了我的爸爸,我爸爸家是世居隴上六郡的本地人,然後在26歲的時候媽媽生了我。

東北的姥爺和姥姥一起努力,給世界上帶來了六朵姐妹花,最後尾才得了個兒子,就是我舅舅,姥爺疼愛舅舅,把他留在東北身邊,六朵姐妹花一手撒開。

那個時代轟隆隆的,上山下鄉,三線建設,毛主席的話一呼百應,六朵姐妹花裡的五朵就相繼來到了金城,對了,金城就是隴上六郡之一的西涼故地,清清的黃河在這裡如帶穿過,這裡是我的家鄉。而媽媽就是這五朵裡最嫩的一朵,排行老六,我的姨表哥姐們都管我媽叫「六姨」,有的表哥也親切的叫「老姨」,我後來覺得,東北話裡,這個詞蠻有曖昧味道的。

五朵鮮花明艷動人,怎能沒人摘采,沒人動心,很快,從二姐到五姐都嫁了人,唯獨我媽這個六妹,還住在二姐家裡不肯出閣。不消說,媽媽是五姐妹裡最雪白最豐滿的一個,雖然臉蛋不如二姨漂亮,但媽媽性格開朗活潑,又溫柔懂得貼人心,所以一般人都說媽媽最漂亮,就是這樣,向媽媽求婚的人也越來越多。

那個時代,雖然包辦婚姻廢除了,姥爺遠在東北,也管不著閨女的婚嫁,但完全自由戀愛而成婚的還是不多,大多是組織或者親人幫著介紹,見面相相親,說說話,說得合了就結婚,從頭到尾過程很快的。其實相對像前各種條件就已經考量好了,只要去相,問題就不大,在這裡有沒有共同興趣愛好人生理想的,倒不是看對象的重點,重點是成分資歷,政治面貌,和幹部工人級別。

在那個時代,黨員就比群眾誘人,幹部當然比工人誘人,總之,當了黨員就意味著前途無量,不是黨員就差很多,話說回來,那個時候入黨很嚴的,也不像現在這樣滿街可以買。黨員,媽媽的四姐和二姐把我爸介紹給媽媽的時候,考慮的就是這一點,儘管那個時候我爸還不是幹部,名不見經傳,只是精工車間的一個工組的小組長,也就是幾個工人的小頭,也得上機床的。

這回媽媽也是同意,一則是媽媽也不小了,23歲,那個時代還不結婚算很稀少的了,二則是一天到晚迷信黨員老公幸福必勝論,媽媽也為這個黨員動心了吧。

至於爸爸,這次也沒有再挑三揀四,一下就看中了媽媽的原因,則就是媽媽那豐滿的肉體了,特別是媽媽的大屁股,一定深深吸引了爸爸的心,世代生長在隴上的男人們,很少不為東北女人那雪白豐滿的屁股動心的。

雖然西涼的女人也美也白也豐滿,甚至不比東北女人差,但西涼的自然條件註定太陽光很直接,極傷人皮膚,西涼的人文經濟,又相對貧瘠,從而決定了西涼的女人們要更多室外的辛苦勞作,受紫外線的激照,從幼年開始,長期下來,臉上便形成無法蛻去的紅皮膚,俗話叫「紅二團」,使得無論多美的女人一下土氣起來,再加上基本不受教育,氣質更無,這樣自然比雪白晶瑩的東北女人差了一個檔次。

我的爸爸當時於是一下就拍定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我的媽媽在姐姐的鼓舞下也躍躍欲嫁,於是婚禮很快到來,爸爸終於得到了那豐滿的肉體。

不過事後證明,嚴格說是婚後幾十年的生活證明,爸爸媽媽這樣草率的與對方結婚是不明智的,首先兩個人的性格、興趣、愛好,其次再到差距甚大的語言生活飲食習慣,最根本還是對生活的態度,爸爸和媽媽相差太遠了,以至於一輩子的時間,都很難磨合。吸引兩個人的,只是妻子的肉體和丈夫的地位罷了。當然,從有了我之後,我則成了聯繫兩個人的一條重要線索了。

給媽媽介紹對象的二姨和四姨當然不管這麼多,而且還居功自傲,畢竟她們自己的丈夫還不是黨員,而把一個珍惜的未婚黨員介紹給妹妹,這兩個姐姐當然對婚姻寄予厚望。

同樣婚後的幾十年證明,兩個姐姐的期望值超值得到了,爸爸不愧對那個時代珍惜黨員的名望,婚後平步青雲,憑著老成能幹和幾分狡詐,爸爸沒有用多久的時間就完成了三級跳,從組長到主任,從主任到科長,從科長到副廠長。

在國營大廠,副廠長的級別已經不低,爸爸如果不是經歷後來的一段婚外情和挫折的話,完全可以在北京總公司裡坐堂的,當然,這是以後的事了。

丈夫是副廠長,這給媽媽實際上帶來了很多很多的方便和好處,儘管媽媽很少主動意識到這一層關係,作為副廠長的妻子,誰敢不給媽媽一個面子一些優待呢,不知不覺中媽媽的工作崗位從機床調到了辦公室,媽媽成了車間裡的文員,這是一個車間裡最輕鬆的工作,只得兩份。

當其它男工女工在噪音機床邊一天揮汗如雨8小時的時候,媽媽卻在辦公室裡靠著風扇喝茶水聊天,而媽媽的工資還比他們高,因為文員算是幹部的一種,看,其實,這也就是幸福,二姨和四姨的眼光也沒有錯,嫁給一個前途無量的黨員老公後,媽媽不再是汗水藍領,從此上班生活輕鬆愉快。

輕鬆愉快之外,文員的工作也給媽媽的保養提供了大大的便利,不像一般藍領女工,早早就卸去青春光采,媽媽美麗依舊之餘,更添成熟風韻,常坐少動,也在媽媽下體增添了一些迷人的脂肪,修長的大腿更加肥實,豐滿的屁股更加透熟欲滴了。

可是,爸爸媽媽的婚姻,介紹對象的後果,兩個人彼此都不瞭解對方就結婚的後果,婚姻遇到了問題,愛情沒有培養出來,怨氣和矛盾卻一天天放大了。

              (二)

上回說爸媽婚後的生活,在職場上兩個人都很順,主要是爸爸順,和爸爸一個工廠的媽媽當然也就跟著順,對於初中畢業的媽媽來說,做到文員,管理一二百號工人的工資資料等等,這個工作真是其它女人燒香也求不來。

那個時代男人受教育都很低,更別說女人了,大部分女人,都只得做工人,在機床鍋爐邊磨掉自己的青春,雖然她們中不乏驚世的美女,如果放在今天早就傍上大款高官和老外了,但在那個時代,沒得選擇,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媽媽嫁了個老練能幹的丈夫,一輩子在工作上都沒怎麼遇到難受和挫折。

可人就是不懂得滿足現狀,媽媽似乎從來也不願意主動去意識這一點,而是和爸爸的家庭矛盾越來越大,逐漸升級,直到我8歲那年,達到第一次小頂峰,兩個人提出鬧離婚。

要說我的父親,職業場上能力挺強的,老成,幹練,又有幾分狡詐,而且專業技術也過硬,別的男人都服氣他,爸爸出身的精工一車間裡,和爸爸關係鐵的哥們很多。但不知為什麼,爸爸在對付女人上卻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得心應手,爸爸的晚婚,大概也就是這個原因。

有的男人別看立地沒幾尺,但特別會討女人歡心,變著法的讓女人開心,女人往往就迷了眼,跟了他,爸爸這方面就比較差,特別是不懂體貼女人的心理,而我的媽媽,性感嬌艷的女人,心思就特別豐富多情,需要丈夫的用心呵護,於是兩個人就形成巨大的剪刀差。

新婚燕爾還好一些,日子久了,越來越積怨重重,加之爸爸是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人,用今天的話說是情商低吧,所以一場激烈爭吵後,爸爸一時生氣打了媽媽耳光,媽媽哭了一宿,當時就提出離婚。那個時候,我8歲,媽媽就把我抱到本來是她和爸爸的席夢思床上睡,我哪裡睡的好,當然是被父母吵架嚇哭了,媽媽也哭,爸爸氣得甩門而走。

我哭著哭著停了,媽媽也哭呀哭呀哭累了,躺在床上仰面看著天花板出神。還是那張白皙美麗的臉,其實爸爸下手挺輕的,只是威嚇意味的一下,媽媽卻不幹了,也難怪,從小就是妹,單位裡又沒人敢惹得媽媽,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呢。她忽然轉頭來對我說:「明明,媽媽要和你爸爸離婚了,你跟誰過。」

我那時候才八歲,我也不是天才,我也不早熟,我只想有一個圓滿的家庭,我哪裡會想那些問題,於是我一下又哭起來,媽媽摟緊我在懷裡,說,「和你爸過吧,媽媽會常來看你的,好麼?」

「不,不要。」我感到媽媽要拋棄我,哭得更利害了。

「你爸是主任,能給好生活,還能給你找個後媽,跟媽媽過,你要受苦了,我的大兒子。」媽媽說著,一下子忍不住又哭起來。我當時覺得,那一晚肯定是我童年裡最傷心的一晚了。

當然,就像其它吵架一樣,事情被親戚朋友們輕鬆的擺平了,事後誰也沒有離婚,還是像往常那樣柴米油鹽的生活在一起,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有說說笑笑,爸爸也會定時定期的壓在媽媽身上做運動。

不過我還是感到了不同,以往父母吵架總是刀槍言語的熱戰,從那次爸爸一怒打了媽媽耳光之後,吵架的結果往往是冷戰了。冷戰就很好麼,其實不是,冷戰更讓人難受,如果是熱戰,雖然吵得激烈,但兩三天後好了,冷戰卻不然,媽媽一張冷臉,一句話也不和爸爸說,往往一次冷戰就能持續兩三個星期,我從小政治就學的好,我對冷戰這個詞體會很直接。

暑假到了,八歲的我畢竟還是個沒心沒肺的孩子,早就忘記了前階段父母的離婚大戰,每天到處瘋,是個標準的野孩子。父母的關係也和季節一樣轉暖,爸爸在工廠人際關係中奮戰著,媽媽的車間則開始組織一次去四川峨嵋山的旅遊,那我怎麼辦呢。

「放在家裡吧,我管他。」爸爸看出來媽媽想沒牽掛開開心心的玩,於是就主動提出不用帶上我,由他管,這是離婚大戰後爸爸多少進步了一小點吧。

媽媽開始扭扭捏捏,當然是樂得同意了。

結果沒走前兩天,小區出了個人事事故,一家孩子瘋玩的時候鑽到攪泥機裡被攪死了,我們那是大工廠,因為逐漸引入新設備,各種閒置的老機器多的是,很多就被建築公司的民工頭租來用,但這些民工用起來根本不知道注意安全,不是忘關機就是短路跑電,所以大街小巷裡孩子們玩的場所很危險。

媽媽顧及到這一點,臨走前還是決定,對爸爸說,「明明還是帶在我身邊,現在這麼危險,你糊里糊塗的不看孩子,我可不放心。」

就這樣,我跟著媽媽一起去了峨嵋山,因為經費,按規定是不能帶小孩的,但我嘛,因為老爸那時已經是主任了,所以就賣了個面子,搭上了車。

媽媽是愛美的女人,出遠門,更是打扮的漂漂亮亮,媽媽極愛穿裙子,其實她這樣身材豐滿的女人,穿褲子也很惹火,但媽媽是柔性的,性感的女人穿上各種各種漂亮的裙子,顯得雌性美是那樣風情萬種。

媽媽這麼美麗性感,是不是女工們就都嫉妒她呢,我不確定是不是,但有一點,就是媽媽人緣好,除了男工喜歡和她聊天打哈哈,女工的朋友也很多,還有幾個知心的,比如韓阿姨和姜阿姨,她們也有自己的故事,我以後慢慢說吧。

媽媽和阿姨們一路說說笑笑,不知是評論看路邊的風景,還是嘻笑評論著不同的男人,總之那時我光想玩,到處竄,也沒有關心。車到了成都,我才又回到媽媽手心裡。我是第一次住賓館呢,心情還興奮啊,媽媽也特別開心,領導這次又照顧我家,給我們母子一個單獨的單人間,而其它的同事們可沒這麼,必須幾個男的幾個女的分開來合住一間房。

那個時候公家單位不像現在這樣揮霍,也確實沒有錢,所以有這些舉動,現在想來,也蠻可笑的。不過中國人擠慣了,就像回到學校集體宿舍一樣,大家知道媽媽和我受照顧,但也都知道我爸是精工一車間的主任,所以也都沒什麼怨言了。媽媽卻是喜的合不攏嘴,像將賓館房間當成家一樣,看看這,收拾收拾那,畢竟媽媽也是第一次出來住賓館吧。

媽媽摸完了看完了,就把包包裡的化妝品和衣服取出來,哇,帶了蠻多的,我不僅苦笑的時候,媽媽已經挑了一兩件進去浴室洗澡了。

到成都的第一個晚上,領導說不去哪裡玩,大家路上累了,好好休息休息,自己轉轉夜景吧。

浴室裡嘩啦嘩啦,媽媽洗了很久,我呆在房子裡沒事情,就翻媽媽的衣服包看,我淘氣的時候媽媽總喜歡騙我有糖吃,說我乖就給我吃,因此我特別想知道媽媽的包裡,是不是真藏著糖。卻找到了一塊香香的布團,白色棉布,又有些透明,打開來看,好像兩個帶子連在一起,幹什麼用的呢,忽然覺得,和褲頭有點像,啊,是褲頭嗎,還有這樣的褲頭啊。

我正看著,忽然有人敲門,一看,原來是宋伯伯,車間裡的維修員,我總覺得他年紀挺大了,像50多歲的樣子,後來才知道,他沒有這麼大,只是40出頭,因為參加過戰鬥,常年當兵,摸爬滾打的,所以顯得有些老,不過老卻老的不頹廢,我總覺得宋伯伯一臉佈滿的皺紋裡,隱隱地既藏著軍人的英氣又藏著老練世故的圓滑氣。

話說那時,宋伯伯看到我手裡拿的東西,一笑,對我說:「你媽媽呢?」

「在洗澡,聲音還挺大的呢。」

「嘿,我聽到了。小明明,可真淘,你媽媽洗澡你就翻你媽的東西。」

「我沒有,我,我。」

「我什麼,我告訴你媽,她一生氣,不帶你去玩了,把你鎖在賓館裡。」宋伯伯有摸有式的嚇我。我確實害怕,想到媽媽有時對我也特凶,也說過小孩子不能拿大人東西,可別真生氣了。

「宋伯伯好,別告訴我媽。」

「你把那個布團給我,我就不告訴你媽。」

「可這是我媽的東西。」

「我把這個給你換。」說這宋伯伯拿出一個吹面人兒,我第一次見,似乎是四川的特產,我一下被吸引住了,就把手裡的布團給了他。

「真好玩,我還要。」

「噓,沒問題,不過別告訴你媽我來過啊,走,伯伯領你去看面人兒鋪子,再給你買一個。」說著宋伯伯領我去了,領我看了一會兒,正巧碰上幾個同事吃完晚飯出來逛夜景,其中有韓阿姨,宋伯伯就把我交到她手裡,「小韓啊,快,領好這小傢伙,我車上沒水,困得不行了,這小子還纏著我帶他玩。」

韓阿姨呵呵笑著,捏捏我的鼻頭,就把我接管了,韓阿姨沒有兒子,從小就喜歡我,樂得牽我的手,像有個兒子一樣。宋伯伯卻一轉眼不見了。

還沒給我買面人兒呢,這個宋伯伯,說話不算話啊,我尋思著,找了個空子脫開韓阿姨的手跑了,我要回賓館去找宋伯伯。

結果宋伯伯並沒有睡覺啊,人也不在,我毫無趣味,感覺沒人和我玩了,忽然肚子咕嚕叫起來,啊呀,餓了,回去找媽媽吧。

於是我回到我和媽媽的房間,卻聽到裡面有中年漢子說話的聲音,啊,不正是宋伯伯嗎。

              (三)

宋伯伯進了媽媽的房間,賓館裡的房間曲曲折折的,牆老厚了,有家裡的兩倍,還有暖暖的牆紙,隔音非常好,不是宋伯伯那特有的朝鮮味東北口音,帶著一股泡菜味的口音,刺激了我的耳朵,我還真差點就推門進去了。

說起這個宋伯伯,也是經歷不簡單,為啥有泡菜口音,因為他是朝鮮族,有個朝鮮味十足的古怪名字,叫宋舜哲什麼的。

那個時代人名都講究紅紅火火,就沒人叫他大名,都叫他老黑狸子,為啥這麼叫,大概是因為他個頭瘦高卻毛髮特重,進公共澡堂洗澡時一身黑毛把工友們嚇著了吧,有的東北籍工人就開葷玩笑說他是山裡的黑狸子老妖操出來的,他也不以為意,反到沾沾自豪,於是黑狸子這個外號就傳開了。到老了,前面就多個「老」字兒,有的女人背後也叫他賊狸子,還有親熱的叫黑毛哥狸子哥的,比如我的媽媽。

當然體毛重,絕不是和黑狸子有基因繼承關係,在我們關隴以西,也常常有這樣皮膚很白毛髮卻極重的男人,我後來看了些書,才知道,這是緣於北方長年寒冷的氣候,在西北是萬里黃沙勁風白骨,在東北則是山林密佈,又冷又潮的那種,可能毛髮就生長的格外茂盛吧。

很多東北原生的民族,比如高麗—朝鮮人,就是這樣,而從山東河北移民的東北人就沒有這樣,他們兼有關內的遺傳和關外的滋養,大部分的女人尤其雪白光滑柔嫩。

和媽媽老家所在的大城市長春不同,那東北寂靜寒冷的山林,正是宋伯伯的老家,在吉林延邊的山疙瘩裡。

小時候常聽我媽和親戚講話的口吻,挺嫌棄的,說延邊老窮了,鮮族人光想往長春跑,還說鮮族人開始不會說漢話,粗野不堪,也的確,在媽媽還是小女娃兒的50年代,偽滿時期剛結束不久,東北還很荒涼,就兩個大城市,長春和老奉天,再往下就是北京了,漢族人都想著法的往南走,往繁華地方走,別說鮮族人了。

宋伯伯年輕的時候就是這麼個不安分的人,延邊的山林收不住心,以至於小小的年紀就參軍打仗上了前線,說起來沒人相信,51年朝鮮戰爭的時候,他才十歲。大概是從小個子就高點,再加上那個時代打腫臉充胖子的跟美國人干,從林彪的四野到彭德懷,我們犧牲了不少戰士,前線兵員不足,緊急招兵,就從吉林延邊就地動員,也就沒有把年齡卡死。

說起來戰爭挺殘酷的,現在看電視裡阿拉伯的小孩那麼小就端著槍,一臉肅穆,其實我們那個時代也一樣,黑狸子老宋當年就是其中的一個。

雖然出了後來的很多事情,但我從小和媽媽車間裡的這個老黑狸子的交情卻挺固定的,黑狸子經常沒什麼機器要維修時,一個人坐在工具房裡很悶,我就老找他玩,纏他講故事。

他的故事也多,什麼美國鬼子啦,什麼南韓偽軍啦,什麼金髮碧眼的老毛子大美人兒啦,還有就是他的身世經歷,反正他也悶,所以我就知道的挺多,這也激起了我以後對東北的濃厚興趣,當然我媽就是長春出身的大閨女,我也算有半拉東北血統吧。

黑狸子參了軍,沒想到就在部隊裡待了小半輩子,朝鮮戰爭時期沒有光榮犧牲,卻負了不少傷,小小年紀就落下個頸椎背骨的慢性痛,一輩子都弓著後背,到下雨天還疼得厲害,弓著背穿上衣服嘛不體面,可脫了衣服,配上一身黑毛,倒更像一隻老黑狸子了。

這種傷其實學名是關節炎,如果有今天美國的科技,當時的槍傷好好治,不會留下病根,可當時中國哪有那麼多講究,湊合著就過去,老黑狸子這個病就越來越疼,沒法在部隊服役了,但除了部隊,能幹什麼呢,他大字不認識幾個啊,但在部隊里長期的混,對蘇聯軍器車輛卻是熟得不能再熟了,部隊就擇他所長,把他復員到石油化工行業。

那時國家在大西北開天闢地建廠,生產設備幾乎全部是蘇聯拉來的,像他這樣的多少年經驗積累出來的蘇聯機器通,就被分到了西北,分到了金城,又分到了我們廠工具車間,像緣分拉線一樣,認識了我的媽媽,認識了他還在延邊時就夢想過的長春城裡的那種白嫩嫩肉滾滾的大美人兒。

當然,說是通,也就是全憑經驗罷了,讓他做技術員做研發員,那差得還是遠,所以就分到車間做維修員,一來是用他所長,二來是維修工作不多不累,照顧他是受傷掛過彩的轉業軍人。他也樂天知命,樂得其所,就是有一點,不操心找媳婦,都四十好幾的人,還是單身。

在過去國家對軍人的家庭生活很重視的,再加上他是少數民族,組織上更不怠慢,工會出面總是不斷的給他介紹對象,憑他個頭高,有些技術,拿工資不菲的鐵飯碗,雖然背上有傷,但找個媳婦絕對不是難事,很多女人心甘情願的想跟他,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不答應,組織上著急沒辦法,很多一廂情願的女人也傷心,大家就搞不懂為什麼。

那個時候社會上沒有同性戀的概念,否則放到今天准有人猜他是同志了,其實不然,我知道,他的夢中情人從小就有了。根據我後來的分析,他的夢中情人一定是雪白,豐滿,好女一身肉,又嫩又暄軟,嗓音嗲、嬌,又有點潑辣勁,但又有受虐傾向的長春城裡的漂亮女人。

這大致和他童年的經歷有關,因為窮,被長春城裡來的人歧視過,但又嚮往長春,因為窮又是鮮族,被富裕文明的漢族人家歧視過,但又嚮往富人家的大小姐,有恨有愛有自卑有野心,簡單說就是他的深層心理吧。和一般常見的農村男人對城市女人的心理基本相似。

要命的是,他的夢中情人找到了,偏偏在遠離東北的金城化工廠遇到了,就是我媽媽。仔細一想,我的媽媽和他夢中的條件,起碼外在條件,還真吻合了。這大概就是他幾次三番拒絕組織上的關懷,不相對象的原因吧,這個鮮族漢子,也挺癡情的。

當然,這些是我後來才明白的事了,當時我才八歲,只是對一切感到驚訝和好奇。正是出於好奇心,我沒有像往常一樣進去找老狸子,而是把眼睛貼在賓館有木油香味的門上,輕輕推,門竟沒鎖緊,透過一絲縫,剛好看到了他們,謝天謝地,賓館裡全是地毯,門周圍都有軟墊,我發出的聲音極微小,裡面的人沒有絲毫察覺。

一看可傻了,我從沒看過的春光畫卷。

洗浴完的媽媽雪白濕潤,香氣散發,穿著一件吊帶兒的真絲睡衣,睡衣很乾淨卻有點凌亂,肩帶和睡衣花邊都是淡水綠色的,睡衣是淺白色的,有點透明,下擺很短,剛剛覆住肥實豐潤的兩條大腿,兩腿間隱隱淡淡黑色的芳茵,上身隱隱兩粒嫩紅乳櫻,天呀,媽媽只穿著性感睡衣,裡面沒有奶罩內褲,就這樣溫柔的依偎在老狸子懷裡。

兩人輕輕說著體己話,媽媽不時仰頭噘起小嫩嘴兒「叭」的親老狸子一口,老狸子一隻大手就不安生的在媽媽軟腰和大屁股上玩來摸去,不

我的三部曲之一

 【代 序】

本文是憑借我懵懂的記憶拼湊起來的故事,它有真實的影子,更有幻覺的烙印。歲月如歌,人生如夢,小凡在閒暇之餘將以前紛雜的記憶理出點頭緒來敲出這篇文章,希望有類似經歷的同好與我聯繫,共同回憶那「美好」的歲月。

【一】 ※亂世催早熟※

本應上小學三年級的小凡卻因處在革文化之命的「十年動亂」時期而無學可上,貧乏的知識,空虛的頭腦卻並未影響這小傢伙身體的發育。小凡的身體在變化,他的頭腦更是在往男女那事兒上想,其實這也不能說他是性早熟,試想想:一個精力旺盛的小毛頭,沒有人給他灌輸有益的知識,他那枝杈不長到別處才怪呢?

小凡所居住的小城本是極具江南景色的嫵媚和秀美,可因「統聯」雙方造反派的爭鬥,把個寧靜的小城搞的是狼煙四起(生在五六十年代的人,對那時武鬥的情景可能還記憶猶新吧?不過現在年輕的網友對此卻是少有知曉,這一段歷史回去問問你們的父母就會知其一二了)。小凡的家因與縣革委會緊臨,所以成了兵家必爭之地,最後竟在武鬥中被毀之一炬,無奈,他們逃往城外一所停課的商業學校暫住。

這裡倒是片世外桃源,校園內是綠樹成蔭,鳥語花香,校園外是片片農田,蝶飛蟲鳴。只是那偉人的雕像和牆上的「最高指示」在告訴你所處的時代。

小凡隨同幾件簡單的傢俱和生活必需品住進了一間用床板隔成小間的教室,從此那間空曠的教室就常常迴響起了小凡背乘法九九表的稚嫩童音……

和小凡他們同時逃往學校暫住的有小城各處的「難民」,靜謐冷清的學校也頓時熱鬧了起來。和小凡「家」隔室而居的是一戶姓蔡的普通工人之家,蔡家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已是上中學的年齡,長的白白淨淨,她很少與還時常流著鼻涕的小凡講話。不過那個與小凡年齡相仿,皮膚黝黑,頭上紮著兩把刷子的小女兒蔡小娥卻是小凡的密友。

小孩子整天打鬧嬉戲,不到天黑得摸不清東南西北是不會回家的,大人們除了政治學習、靜坐遊街也是無所事事,所以他們常常會因為孩子之間的摩擦而大動干戈。

這天晚上,小凡和幾個小朋友在校園裡瘋跑著玩打游擊,突然從一間教室裡傳來的異常響動和哭嚎引起了他們的好奇,來到教室門前一看,這是小毛他家,一堆大人正在拉扯著勸架。幾個小傢伙你推我搡地擁了進去,可裡面的架勢唬的他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只見小毛他爸在幾個人的阻攔下,氣急敗壞地擼胳膊挽袖子,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日你媽的,小娃子打鬧,我罵兩句咋了?你個臭婆娘就鬧到我床上來了……」

小凡這才看清,在昏暗的燈光下,麗娟她媽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嘴裡也是不依不饒:「娃娃打架,你攙和啥?罵的那麼難聽,你不是要日她媽嗎?我現在就躺在這讓你日……」

「你以為老子不敢?有能耐你別起來,看我不日死你!」小毛他爸吼叫著又要往前衝,身邊的幾個人硬是把他給拽著。

「我不起……你來呀!橫日豎日隨你便!」麗娟她媽仍在火上澆油。

小凡和蔡小娥擠在一起,小娥說:「不看了,咱回去吧,我怕……」

小凡拉著她的手:「怕啥?這麼多大人在這呢。」他開始是覺得這要比站在操場看什麼《地道戰》、《地雷戰》熱鬧多了。可是漸漸地他就盼望著該發生點什麼。平時吵架嘴裡老是「日你媽日你媽」的,其實小凡根本不知道這「日」是怎麼一回事,現在見小毛爸和麗娟媽的架勢,是不是要真的日一回了?

小凡拽著小娥的手,他在急切地盼望著屋裡這兩個象鬥雞似的大人更加瘋狂起來,果然,那個被邪火和慾火沖昏了頭的小毛爸爸掙脫了阻攔他的人,衝到了躺在床上的麗娟媽跟前……

麗娟媽平時就是個愛罵街的主,此時見有人在拉扯著小毛爸,她就更罵的來了情緒,嘴裡一邊橫日豎日地不停,手上也就不知是有意挑逗還是無意地顯擺,反正是她居然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衝著小毛爸亮出兩條雪白的大腿……

小凡只覺得暗淡的燈光下有一片耀眼的白肉,仔細一看麗娟媽的下身只剩了一條粉色的碎花內褲……從小就遠離父母,只和孤獨的外公相依為命的小凡,很少有機會能見到成熟婦人的肉體。此時,在這樣的場合,初解人性的小凡被眼前的情景搞的有點魂不守舍了,他只覺得腿跨間那個尿尿的玩意隨著一股熱流在蠢蠢欲動……

其實麗娟媽也是仗著有人拽著小毛他爸,她才敢如此地放肆,她覺得這樣才能好好地羞辱小毛爸爸一番,哪知道她的這一舉動卻引來了一場天大的禍事……

【二】 ※性事起疑端※

前面說到麗娟媽肆無忌憚地在小毛家的床上脫下了自己的長褲,她以為這樣可以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小毛爸爸是個無能之輩。可她哪裡想到,當她亮出了自己雪白的大腿時,連未經人事的小凡都有點眼熱心跳了,更何況那幾個拉架的大老爺們和怒火中燒的小毛爸爸呢?

在那個崇拜紅色的年代,人們的衣著卻是一片灰色,再熱的天女人的身上也是襯衣長褲,哪像現在的姑娘們,穿著吊帶背心和超短裙就滿世界亂跑。所以那時候別說看見一個女人赤裸的大腿,就是想看到女人渾圓的小腿肚子也是一種奢望了。由此可以想像,當一屋子平時除了鬥批改就無聊透頂的老爺們,此時看到麗娟她媽那白嫩的大腿時的情景了。

那幾人一看,麗娟媽居然自己把褲子都脫了,嘿嘿……咱還拉的什麼架呀?這齣好戲不看白不看,他們不但鬆開了小毛爸,而且還有意無意地推了他一把,小毛爸爸就像一頭發怒的雄獅般撲到了麗娟媽的身上……

「呀……」還沒待麗娟媽喊出來,身邊的小娥就先驚叫起來,她覺得這兩個大人一定是要拚命了。而小凡此時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應,他只覺得自己的小雞雞在跳躍著要把褲子頂起,無意之中拽著小娥的手就捂了上去……

小娥的尖叫似乎提醒了大人,他們這才覺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是絕對不能叫這幾個小孩看見的,於是他們不約而同地過來把小凡他們毫不客氣地轟了出去。

小凡氣惱極了,他甩開了小娥獨自往教室後面走去。小娥像個跟屁蟲似的踩著他的腳步:「小凡……小凡,幹嘛不理我了?」

「還叫,還叫,好煩人!」

「咋了嗎?人家說了害怕,是你非要叫看……這會兒又來凶我。」

小凡回頭看著可憐巴巴的小娥,他也覺得是自己不好,便站住等著小娥走到了近前:「好了,膽小鬼!那有啥怕的?」

「你沒看他們都要打架了?」

「打架?我最愛看打架了,走,跟我去看吧?」

「他們把門都關上了。」

「笨蛋,跟我來!」

小凡又牽著小娥的手,兩人轉到教室後面,躡手躡腳地來到小毛家的窗戶下面。很久未用的教室,窗戶玻璃沒有幾塊是完整的,小毛家住進去後,小毛爸爸將有玻璃的地方刷上了油漆,沒有玻璃的地方則釘上了木條。

此時從屋裡傳出了麗娟媽更激烈的叫罵聲,還有男人的低吼及嘻嘻哈哈的起鬨聲。小凡急頭絆腦地扒著窗檯,想尋找一處能看進去的地方,找了幾處寬一點的木條縫隙,貼上眼睛一看,都是離那張床太遠。上半截窗戶倒是沒有遮掩,可小凡的個頭是望窗莫及的。

「小凡,過來……」還是女孩子心細,在小凡抓耳撓腮之際,小娥衝他招招手,悄聲地喚著。小凡奔過來一看,果然有一處高低合適、油漆剝落的玻璃正在那張床前。

小凡將眼睛貼上去,即刻就有一團白肉映入,小凡的心「咚咚」跳起,可仔細一看,那並不是麗娟媽的身體,啊!原來小毛爸爸把自己的褲子也脫去了,嘴裡還在狠著:「你個嘴硬屄軟的臭娘們,老子今天不日死你!」

小凡急於想看到兩人下身操作的部位,可是窗檯裡的一堆書報擋住了他的視角,他只能看到麗娟媽的兩條手臂被人抓著,可她嘴裡仍是吐著唾沫地叫罵著:「死東西!你來真的呀?啊……你們這些幫兇!啊……疼……」

小毛爸爸的屁股開始一起一伏地動作起來,旁邊幾個男人的手也不老實地在麗娟媽的身上到處揉捏:「哈哈!這娘們身上還挺嫩呢。」

「還罵呀,這下該舒服了吧。」

「嘿!老李,感覺怎麼樣?」

「那還用說,看他賣力的樣子,我都想上了。」

「啊!你們這伙流氓,我不……唔……唔……唔……」

「現在哭了?來不及了!我日……我日死你!」

屋裡那些在小凡聽來瘋癲和無序的對話,讓他覺得新奇而又刺激:「嘿嘿,日就日唄,幹嘛要把人家給日死呀?」他衝著小娥笑笑,不解地嘟囔著。

「你看見啥了?」小娥仰著臉問他。

「在日唄。」

「流氓。」小娥氣鼓鼓地轉身要走。

小凡努力地踮著腳想再看到點什麼,可除了小毛爸爸那精光的屁股在麗娟媽身上起伏,其他景色是一無所獲。小凡覺得這番模樣還不如那些瘋癲癲的話來得刺激呢。可此時屋裡除了小毛爸嘴上「日死你!日死你!」地發狠,就剩下麗娟媽的哭聲了。

小凡一看在這兒也瞅不到什麼新花樣,而那些吵鬧聲只能讓他像個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寧,於是他就緊跑幾步攆上小娥離開了這塊陣地。

回到自家的教室,外公已然睡下,呼呼地打著鼾聲在和周公對話。小凡悄悄地坐在自己的木板床上,被子懶得拉,燈也懶得開,兩眼盯著自己模糊不清的腳尖在呆楞楞地發傻。這也難怪,今晚那豹窺一斑的意外所獲不僅沒有滿足他的好奇,反而越發勾起了他的胡思亂想。

「呀——」屋門推開處,映出了小娥那單薄的身影……

【三】 ※無師欲自通※

「你咋不睡?」小凡憋著嗓子悄聲地問。

「我聽見麗娟媽還在哭叫呢。」

「你順風耳呀,我咋沒聽見。」

小娥沒有理會小凡的挖苦,她看看鼾聲如雷的外公,悄悄地移到小凡的床沿邊挨著他坐下:「小凡,你說他們……怎麼在……日呢?」

「我也沒看清。」

「那你還看的那麼起勁,原來啥也沒看見呀,傻瓜!」

一聽小娥在奚落自己,小凡不服氣地說:「只是沒看清,我看見小毛他爸壓在麗娟媽身上的。」

「隨你咋說,反正我又沒看見。」

「你不信我?」小凡急了,他把小娥扳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壓了上去:「就這樣的。」

小娥並沒有把他推開,她承受著小凡沒有多少份量的身體,依然悄悄地說:「我也見過我爸媽在床上這樣壓過呢,可他們是沒穿衣服的。」

「是呀,小毛他爸就是光屁股的呢。」

「哪是不是很疼呀?」

「噢?」

「我聽麗娟媽又哭又叫的。」

「我不知道,要不咱試試?」

看小娥沒有反對,小凡翻起身率先脫著自己的衣服,小娥見狀也坐起來,一邊解著衣服上的紐扣一邊說:「你別把我弄疼了,要不我一哭會吵醒爺爺的。」

「嬌氣包……可我也不知道疼不疼,你要疼了就咬我,別哭就行。」

小娥在黑暗中點點頭,脫光了自己躺在床上,然後拽著小凡:「來吧。」

小凡就赤條條地壓了上去……

小凡壓在小娥身上,除了小娥那溫熱柔滑的肌膚讓他覺得舒服有趣外,他並沒有感到奇特和刺激,更別說是疼了。

「你是不是要動一動……」小娥在身下提醒他。

小凡這才想起小毛爸爸那激烈起伏的屁股,於是他也依葫蘆畫瓢地聳動著,果然沒幾下他就覺得疼了……

原來在他蠕動時,那小雞雞已不知不覺地有了反應。所以在他不得要領地起伏時,那根此時已成小棒狀的玩意兒不經意地抵在了小娥的大腿上,小娥當然是沒有反應,可那鼓起的肉棒卻因無處可去而向他提出了抗議。

於是小凡摸著黑把手移到了小娥的大腿上:「你這兒應該給我的牛牛留個地方吧。」嘴裡說著,手已摸到了那處凹陷的三角。

「你的牛牛咋了?」

「你摸摸,和平時不一樣呢。」

小娥的手果然摸到了一根如同手指一樣的肉棒:「呀!長骨頭了……那咋辦呀?」

「我也不知道。」

「那你放到這兒,我給你暖一暖,看它能化了不……」說著小娥把腿分開,給他的肉棒騰開了一處巢穴。

小娥的腿縫裡濕濕熱熱地使小凡覺得舒服了許多,他又試探地起伏著,讓那肉棒在小娥的腿縫裡滑進滑出。

小娥乖巧地承受著他的滑動,只是不解地說:「你老這麼動,它啥時候才能變回去呀。」

「你覺得疼了嗎?」

「沒有。」

「那可能要等到你覺得疼了它才能變回去呢。」小凡想當然地說著,小娥也就信以為真地由著他去折騰了。

許久,小凡對這索然無味的起伏感到了乏味,他想不通那些大人為什麼會對這把戲樂此不疲呢?對了,一定是有什麼暗道機關。小凡琢磨著就停止了起伏,把手伸到了下面去想探個究竟。

別說,這手和牛牛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那小肉棒胡戳亂搗地不得要領,可這手一摸就探出了許多奧妙。小凡開始只是覺得那濕熱處光光滑滑,比自己那地方清爽了不少,可沒想到待他將手往那深處摸去,竟惹得小娥叫了起來:「呀!真的有點疼呢……」小娥的腿不由得夾緊……

小凡正要繼續去探究時,教室外傳來了小娥姐姐的叫罵聲:「娥子,死哪去了!還不回來睡覺。」姐姐的叫聲使小娥一激靈,推開小凡,急速地套上衣褲,待姐姐的聲音遠去了,這才匆匆地溜了出去。

這幾天,小凡老是惦記著那件未完成的事業,在玩樂中疏遠了其他小朋友,每日裡都和小娥廝混在一起。

這天,他和小娥沐浴著明媚的陽光,來到校園外那片彩蝶飛舞的油菜地裡,金黃色的油菜花在飛蝶的映襯下把大地點綴的格外香艷美麗。兩個孩子嬉笑打鬧著在田間地□捕捉蝴蝶,當兩人氣喘吁吁、汗濕顏面的時候卻依然是兩手空空、一無所獲。

他們跑到一條乾枯的排水溝裡,小娥喘息著失去了捉蝶的興趣,她懶散地靠在地溝的土坎上對小凡說:「累死了,不跟你跑了……」

「我也累死了,蝴蝶比你難抓多了。」

「玩點別的吧。」

「玩啥?」

「嗯……昨晚我又看見我爸媽在床上壓摞摞了。」

「是嗎?咋壓的,看清了嗎?」

「當然,那時我爸已經睡下了,我媽洗澡回來以為我也睡著了,她就和我爸鬧開了。」

「怎麼鬧的?」

「你來……」小娥把他拉到地溝裡,讓他躺在土坎上,然後說:「現在你來當爸爸,我來做媽媽。」

【四】 ※初嘗性滋味※

小凡很聽話地點點頭,閉上眼睛佯裝是睡著的爸爸。

「哎,娃們睡了?」小娥過來搖了搖閉著眼睛的小凡。

「我不知道。」小凡愣愣地看著她。

「討厭!不是這樣的。」

「那要咋樣?」

「你還沒睡醒呢,要我叫你醒的時候才能說話,知道不?」

「這麼麻煩……」小凡嘟囔著又閉上了眼睛。

小娥開始很認真地把他的褲子往下脫,小凡這會兒生怕哪裡再做錯了,所以在沒有得到小娥的指令時,他一直都乖乖地閉著眼睛,由著她脫去自己的褲子。

小娥很費勁地拽去小凡的褲子,伸手把他那縮成一團的小牛牛撲簌了幾下,然後她伏下身子,張嘴把那團肉疙瘩吃了進去。小凡吃了一驚,他不知道小娥要幹什麼,可又不敢言聲,只是瞇縫著眼睛看著埋頭在自己胯間的小娥要怎樣處置嘴裡的玩意兒。

小娥把那團肉含在嘴裡揉攣了一會又吐了出來,然後嘬著雙唇專心致志地對付那根要伸腰抬頭的小肉棒。

小凡沒想到小娥會來這一嘴,這一系列動作也著實讓他消魂,心想這小娥爸爸好福氣哩,玩這種把戲他早該醒來了吧。

果然,小娥見他的小牛牛已經有了不小的動靜,便鬆了口,拍著他的臉說:「小凡起來,該你舔我了。」小娥一邊脫去自己的褲子,一邊躺在了溝沿的土坎上,並且沖小凡分開自己精赤的下身。

「讓我舔你尿尿的地方?」

「那當然了,我爸就是這樣嘛。」

小凡一想也對,人家小娥都吃自己尿尿的牛牛了,那我也該還人家呀,這才扯平呢。於是他撅起沾滿土渣的屁股,扶著小娥的兩腿把嘴貼上了那個裂著一條縫兒的小蜜桃上。

小凡以為這平時不為人所見的鮮桃定然有一種神奇的美味,誰知那處看上去鮮艷粉嫩的所在卻有一股子淡淡的餿味。小凡吸了一口氣,這才伸出舌頭在那光潔的兩處隆起上舔了舔,似乎沒有什麼不適。小凡放開膽用手扒開那條裂縫,那裡面的紅嫩和幽深使小凡感到了真正的神奇。

小凡先將鼻尖抵上去,迫使自己適應那裡濃重的小便味,然後才用舌頭將縫隙裡的起伏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來回掃動著。他的動作可能觸動了小娥敏感的神經,小娥開始扭動著身體欲把雙腿合起來,可剛剛品出點滋味的小凡哪肯依,他執拗地壓緊小娥的兩腿,用力把那象軟骨一樣隆起的兩片嫩肉扒開,伸長舌尖在那鮮嫩紅潤的縫隙裡用力地舔舐起來。

當小凡的舌尖在加緊動作時,他明顯地感到小娥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嘴裡發出呻喚的聲音。小凡撤了舌頭,小心地問:「咋了,是疼了嗎?」

小娥把他的頭往下按了按:「不是……是有點癢呢……」

「我又沒撓你咋會癢呢?」

「討厭,人家想嘛……你再往深裡舔舔……」說著她又把腿朝外分了分。

小凡依著她把舌頭在那濕濕紅紅的深邃裡努力地掏挖著,小娥扭著身子把屁股往上拱著,嘴裡嚷道:「小凡,舒服……」

小凡可沒覺得有多舒服和刺激,不過他對那縫隙裡的深不見底倒頗覺好奇。他顧不得舌頭根的酸痛,仍舊想往深處探去,似乎要突破那層阻擋的隔膜……

就在兩個小人的遊戲漸漸走入歧途而趨於失控時,小娥突然推開了埋頭苦幹的小凡,匆匆起身去尋找自己的衣褲。小凡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兒,小娥一邊套著褲子一邊催促他:「快穿呀!爺爺來了。」

果然,只見外公一路採摘著土坎邊的鮮蠶豆正往這邊走來,小凡這才驚慌失措地拾起褲子往腿上套起來……

跟在外公身後的兩個小傢伙一邊偷笑著,一邊還在竊竊私語地交換著剛才游戲的心得:「小凡,你玩的舒服不?」

「有點,你呢?」

「我好舒服,癢癢的……酸酸的,怪不得媽媽叫美呢。」

「可我只吃到了一嘴的尿臊味。」

「嘻嘻……你那還不是一股子尿味……」

兩人手拉著手,一路留下他們唧唧喳喳的嬉鬧聲……

此後的歲月變化突起,在小凡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父母不由分說地把他接回省城上學去了。只有朦朧記憶的小凡,對和小娥的分手並沒有什麼痛苦,只是現在的小凡憶起當年那段往事,仍留有些許遺憾:當年怎就沒用那小雞雞破了小娥的處女之身呢?如今嫁為人婦的小娥定然是個淫浪的女人吧。

在通訊如此發達的今天,小凡卻再也沒有了小娥的音訊……

 【代 序】

本文描述的是「我」在對性有了模糊的認識後,因無人引導而又無處發洩所帶來的一連串苦惱和無奈,由此越發挑起了「我」對性的好奇和幻想,從而引發了「我」從一些旁門左道去追求所謂的性刺激而帶來的令人啼笑皆非的結局。

【一】 ※窗內的春光※

如今的人們大都住在閉關自守的高樓大廈裡,而且許多家還安裝了所謂的防盜網,殊不知在我看來,這不是把自己關進了鳥籠子裡嗎?唉……現在想想,還是我小時候好呀,住在大雜院裡,每天可以東家進西家出,自由自在毫無拘束,至今我還常常回味起大雜院留給我的些許往事……

我的家庭非常簡單,外公、父母和我,這似乎應該是現在三口之家的構成,可我就是沒有兄弟姐妹。好在孤單的我生長在一個住著幾十戶人家的大雜院裡,而那時我們都是一群不學無術的「紅小兵」、「紅衛兵」,每天的「作業」就是在院子裡瘋狂的跑,瘋狂的鬧,瘋狂的長。

哈哈,我很快樂嗎?當然,可我也有苦惱的時候。

記得那天我和小萍坐在院子裡的涼席上玩翻攪攪(一種雙手翻繩的遊戲,現在還有玩的),翻來覆去地玩著,小萍就忘乎所以了,隨之我的眼睛也就不夠用了。原來隨著小萍身體的移動,她穿著短褲的兩腿擺出了一些令我無法集中精力的姿勢,我的眼睛不自覺地瞄向了小萍敞開褲腳的兩腿間。

那裡給我的印象是一片潔白,一簇紅潤,兩道肉梁,一道肉縫。小萍手上纏著線繩等著我去接招,見我沒了動靜,這才發現我的眼光早已盯視了她許久,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姿態,只是略顯羞澀地調整了一下,然後又催促我:「有啥好看的,還玩不玩了?」

其實說真的,當時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好看的,就繼續和小萍玩了下去。可事後慢慢地回味起來,那裡給我的印象卻越來越清晰,那處異樣的結構使我老想著再去一探究竟,可苦惱的是我到哪兒再去找象小萍這樣粗心的女孩呢?

唉……這樣奇怪的問題攪的我每日裡呆頭傻腦地老是走神,可那時的學校別說有什麼生理衛生課,就連男生女生說個話都是犯了天大忌諱的,家裡的父母更是不會給你提半個「性」字。無奈,為了一探究竟,我只好從邪門歪道上打主意了。

機會不是沒有,就看你怎樣去把握,再說大雜院幾十戶人家呢,這不,我的目光慢慢地盯上了住在我家對面的趙家。

趙家是兩口子帶著一對子女,兒子七八歲,女兒五六歲,嘿!你不是要拿人家小姑娘「開刀」吧?當然不是,因為趙家只居住著一間房子,所以那兩孩子平時都住在他爺爺家。

這兩口子在我的記憶裡很是年輕,而且他們的生活在那時也是很前衛的,因為從他們家那台手搖的留聲機裡老是傳出諸如《草原之夜》、《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黃色」歌曲,而他們兩人在家裡還時常摟在一起轉圈圈。

更吸引我的是從他家還不時會傳出一些奇怪的男人叫喊、女人呻吟的聲音,我終於忍不住這種好奇,一定要找機會看個明白。

這天晚上外面下著淅瀝瀝的小雨,院子裡早已沒了閒人,我上完廁所回來經過趙家窗下,聽到屋裡傳來男女的嬉笑打鬧聲,我抬頭看看那窗戶,見有燈光從裡面射出,我一下子產生了強烈的偷窺慾望。看看窗子的高度,要看進去還是我力所能及的,於是我從牆角費力地搬來一塊城牆厚磚,小心翼翼地墊在腳下……

窗台上碼放著蜂窩煤,只有上面的玻璃透著光線,而且那花布的窗簾只拉上了一半。當我蹭著一鼻頭的煤黑將目光投向屋內時,裡面的情景並沒有我想像的那般淫靡,不過它給我的視覺刺激也是空前的。

只見被褥凌亂的床上,趙家兩口赤著身體在打肉搏,可惜的是床前拉著的一塊布簾遮住了兩人的下身。我只能看到老趙那膀大腰圓的身體壓在他嬌小的媳婦身上,隨著他的起伏那婦人赤裸的奶乳一閃一閃地映入眼簾。

我踮著腳尖想看的更多,可他倆竟在這一個姿勢的持續中便大呼小叫地癱軟下來,老趙趴在那喘息了好一會,這才起身把那垂吊一串的玩意舉在婦人面前。婦人伸手從枕邊取過自己的花內褲,捉住那根醜陋的黑傢伙細心地替他擦去一些污穢,然後把內褲揉成一團又在自己兩腿間擦拭著,並拍拍男人的屁股:「快尿了睡吧,明天一早我們要組織學習呢,不能遲到的。」

老趙趿著拖鞋來到屋子中央那個痰盂跟前,窗外的我怕被撒尿的老趙發現,便心虛地從城磚上溜了下來。可我又不甘心屋裡那尚未看到的正待收場的最後一幕,便轉身來到趙家門口,將耳朵貼在門縫上仔細地聽著裡面的動靜,可隨著尿液的滴答和悉悉索索整理被褥聲音的消失,「啪嗒」,屋裡的燈熄了,我只好意猶未盡地呼出一口氣,搬回了那塊墊腳的城磚。

偷窺帶來的刺激攪的我渾身躁動不安,我每日裡都在幻想能真切地看到女人那神秘之處。終於,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飽覽了眾多女性的隱秘……

【二】 ※田野的眼福※

「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

頂著烈日,挎著小籃,我們一路高歌地往郊區的肖家村走去。這是學校組織我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一次社會實踐活動:到農村去幫助農民拾麥穗。

走出校園的我們就像一群獲釋的鳥兒,快樂地撲向只剩下麥茬的田野,零星的歌聲和三三兩兩的嬉鬧聲在天空中迴盪。勞動間隙,農民大伯大嬸拎來了綠豆湯,同學們唧唧喳喳地圍著那盆盆罐罐消暑解渴……

不一會兒,我就被一肚子的綠豆湯鬧的要急於找個地方釋放一下,男生其實很方便,我轉身跑到土坎後面就扶著雞雞「嘩嘩」地放水。突然看到幾個女生從地□邊往一片樹林後面走去,我心頭亮點一閃:她們肯定是找地方方便去了,看看四周無人,強烈的慾望拉扯著我的腳步尾隨而去……

我貓著腰悄悄地跟著她們,只見小樹林盡頭的土坡上搭著一個用蘆席圍成的簡易茅房,這一定是專門給這些女生們搭的吧。我繞過土坡潛到那茅房的後面,呵呵,這裡簡直就是共軍伏擊鬼子的絕佳之地:

土坡下是一片長有半人高茅草的荒地,一個小人埋伏在裡面外人是很難發現的,而更妙的是那片圍做茅廁的草蓆因糞尿的侵蝕,下半截早已是殘缺不全,這就給我的視線留下了充分的空間。

我伏身在距那片殘破蘆席只兩三步之遙的茅草地中,悄無聲息地自下而上專心觀望起來。接下來的情景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那些穿著一雙雙布鞋的女生一個接一個地蹲在那兩個簡陋的廁坑上,充分把她們雪白的屁股爭相地展示給我。那一個個比小萍的下身更加真切的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並且伴隨著陰唇不斷地擠弄在排泄著尿液……

我屏著呼吸全神貫注地飽覽著眼前這些光潔鮮嫩、絨毛初生、純美耀眼的女陰,直到她們嘻嘻哈哈地結伴離去,我仍呆愣愣地伏在那裡大氣未出。

看著她們遠去的身影,我這才回過神來,正準備起身歸隊,又看到我們周老師和一個村婦朝這邊走來,一點驚恐和更多的興奮使我異常機敏地迅速趴進了草窩,看著她倆說笑著走進了茅廁,瞬間,兩個比剛才那群女生的臀部更加肥碩和豐富多採的屁股就從蘆席下顯現出來。

左邊那個脫下黃色軍褲的屁股一定是周老師的,從她裸露著的黑乎乎的陰戶我才知道了女人那裡是有許多毛髮的,而且那毛叢居然一直連到了她的肛門處。直到又大了幾歲後,我才從周老師那濃重的汗毛和唇邊的絨毛判斷出她是一個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女人。

隨著周老師小便的結束,我看見她的屁眼在擠弄中從那毛叢裡探出了黃褐色的屎巴巴,那糞便由粗到細,顏色也由深到淺,漸漸走入尾聲。也許是多毛的關系吧,我並沒有看清周老師的肛門,那毛毛上倒是粘了好些稀黃的大便,所以她用了好些手紙在那裡反覆地擦拭清理……

當我的目光轉向右邊那個農婦的屁股時,那一處景象又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刺激。

農婦的屁股顯然要比周老師的白淨許多,我只看到那陰戶處是一團稀疏的毛毛,讓我吃驚的是她的陰戶上滿是殷紅的鮮血,並且在她排尿時還不時地有一些血塊從那縫隙中掉落。我雖然朦朧地知道那流出的血液叫月經,可沒想到它是那樣的洶湧可怖,由此也使我日後對經期的妻子特別地照顧體貼……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農婦把幾張疊成條狀的粗黑草紙塞進一條花布的帶子裡夾在腿縫中……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唱著豪邁的《打靶歸來》,我們的隊列返回了學校。這首耳熟能詳的歌曲,今天我唱起來卻是另有一番滋味……

這次田野上的偷窺給我的刺激是空前的,給我的印象是刻骨的,直到現在回憶起來還能掀起我衝動的波瀾。而它的代價也是「巨大」的,因為我長時間地離開了勞動現場,在回來的總結會上,被周老師指責為怕苦怕累、不熱愛勞動,從而失去了首批加入「紅衛兵」的資格。

【三】 ※香艷第二幕※

屢次成功的收穫,使我對性有了強烈的感受和好奇。我時常覺得自己的小雞雞會不分場合地彈奏起來,夜晚我也會在腦海中回放著那些無序的畫面,並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撫慰那不安分的小東西……

大雜院裡有個叫王欣的女孩是我心中的公主,她與我同齡,長的皓齒紅唇,粉面桃花,柳葉彎眉直入鬢角,粗黑辮子直達腰肢。雖然家裡不很富裕,可她總是穿的樸素整潔,腳上是潔白的尼龍絲襪和一雙永遠都刷得很乾淨的白色塑底一帶布鞋,在蘭色的外衣內她會時常地變換出各種色彩鮮艷的襯衣,那點粉紅、那點蔥綠令我的目光時時追隨。

我對王欣的追逐是單方面的,專心於學習的她毫無知覺。所以我和她之間最親密的接觸,也僅僅是在一次玩捉迷藏時,王欣成了我的俘虜,在嬉鬧聲中她掙脫了還要跑,當我再次捉住她時,便很自然地將她騎在了身下。

開始只是在打鬧,可隨著王欣在我身下的扭動,那溫軟的肉體刺激了我的神經。我開始在她背上有意識地晃動屁股,以此來增加對我下身的摩擦,可當我陶醉在那莫明的快感中時,王欣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突然爬起身對我說:「太晚了,不玩了。」就低著頭轉身回家去了……

我不知道該怎樣消除對王欣的迷戀,現在想想,那只是一種無知的、很自然的人性流露,可這種自然的本能在王欣的冷漠面前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為了發洩我的慾望,也為了填補我的空虛,在一個漆黑的晚上,我終於把「罪惡」的手伸向了王欣晾在窗外的衛生褲上。

所謂衛生褲,是那時的女孩子在例假時使用的內褲,因為那個時代還沒有現在這麼方便的膠粘衛生巾,她們處理月經大都是將草紙疊成條狀塞進月經帶中。而衛生褲就是省卻了使用月經帶的麻煩,它的底襠是一層不透水,當然也不透氣的薄膠皮,兩端縫有和月經帶一樣的鬆緊用來固定衛生紙。

我還清楚地記得,王欣的那條衛生褲是用淺黃碎花細布縫製的,我如獲至寶地將那條內褲捂在鼻子上,可除了一股清香的肥皂味和淡淡的橡膠味以外,我並沒有從那上面嗅到我想像中女孩陰部的氣息。縱然如此,它還是在我的枕下陪伴了我許久,溫柔地撫慰了我躁動不安的心靈。

不過那時我既沒有射精的經歷,也還未達到射精的衝動,可隨著我狸貓一般晝伏夜出地騷擾四鄰,所見所聞的不斷積累,那一天的到來已是為時不遠了。

記得那次歷史性時刻來臨的前夜,我又鬼使神差地受老趙家燈光的誘惑,爬上了他家的窗檯,可憎的是這天他們居然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聽著屋裡的嬉笑聲,坐臥不寧的我圍著他家游來轉去,最後把目光投向了門框上方那塊透著光線的玻璃窗。

看著院子裡那些黑乎乎的窗戶,聽著家家戶戶傳來的酣聲,趙家的燈光越發折磨著我。靜悄悄的院子使我膽大包天起來,我從家裡小心地搬出了一把椅子,顫顫巍巍地爬上了趙家的門框,居高臨下的我又一次目睹了屋內那香艷的一幕。

從門框上向屋裡看去,這個角度剛好避過了橫在床前的那道布簾,使得房間裡的景象全然盡收眼底。

只見嬌小窈窕的婦人赤裸著肩背,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乳罩,下身也只有一條紅色的內褲,她坐在條桌的鏡子前抖散著自己的頭髮。老趙依在床頭在翻看一本雜誌。

婦人卸了頭上的發卡,又用梳子把頭髮理順,然後起身對男人說:「睡裡邊去。」

「我要就著燈看書呢。」

「討厭。」婦人沒再堅持,她掀開枕頭取出幾張衛生紙,然後走到屋子中間的痰盂跟前,我正納悶著難道婦人要在屋子裡拉屎?只見她脫下內褲,便顯出那肚腹上綁縛著一條同樣是紅顏色的月經帶,這才明白婦人是月經來潮了。

婦人坐在痰盂上一邊解著小便,一邊把手中的衛生紙疊起來穿進月經帶裡,隨著「滴答」聲的結束,她站起身來將月經帶扣好,又用手整了整鼓鼓囊囊的下身,這才轉身跨著腿要從男人身上過去到床裡面去。可當她剛跨過一條腿時,那撅在男人面前的屁股卻被老趙用手給托住了,「你咋尿完不擦一下,就把紙夾上了?」

「那紙不是吸水的嗎?」婦人回答著又要往裡挪。

「讓我看吸了多少?」

「別鬧,血都下來了……」

「不行,非要看!」

婦人無奈,只好伏下身往後挪了挪,把屁股撅給他,將鼓凸凸的腿縫在他臉上蹭了蹭,然後回過頭:「好了吧?」

可老趙並沒罷手,他把婦人的內褲連同月經帶一同扒到一邊……

從我這個角度是看不到婦人陰戶的,可我能想像的來,那個展現在老趙面前的陰戶一定是血糊糊地充滿刺激……

【四】 ※歷史的瞬間※

雖然沒有近鏡的特寫,可屋裡這對男女的姿勢和對話就夠我這初見世面的毛頭小子喝一壺的了……

果然,老趙一邊觀賞著婦人的陰戶,一邊還在調侃著:「嘿嘿……來例假了還這麼多水,你看,剛夾上就濕了好幾層呢。」

「誰要你去看嘛……」婦人嬌嗔著。

老趙抱著她的屁股往後使著勁:「來,再往跟前點。」

「幹嘛呀?」

「你說幹啥?」

「不嘛,髒哩……」

「我不嫌還不行呀,快點!」

婦人知道拗不過他,只好直起腰把內褲褪下掛在一條腿上,又伸手從小腹上解開了月經帶的扣子:「那你把它抽出去吧。」然後把跪著的膝蓋往後移了移,復又彎下腰,把屁股緊挨著男人的臉貼了上去。老趙把月經帶從婦人的臀縫裡抽出來搭在她的背上,便把嘴埋進去「吱吱」地舔舐起來。

我的天!原來老趙還喜歡這一口呀!再看那亮出來的草紙上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佈滿血色,僅僅是有一片微紅的濕印而已。婦人把月經帶扔到床邊,便哼哼唧唧地享受起來……

「哎喲……死鬼,輕點……」婦人嘴裡叫著,那身子一下就癱軟了,挺起的腰肢瞬間便塌了下來。隨著老趙的動作,她也掀開蓋在男人腿上的被子,只見老趙的內褲早已是高高地支起。

婦人把他的內褲往下褪了褪,那根醜陋的傢伙便彈了出來,她先用手撫揉套弄一番,然後竟張嘴把那傢伙吞了進去……

這一舉動讓站在椅子上的我吃驚不小,我的腿似乎都軟了。我吃力地扶緊了門框,正想繼續看下面的好戲,突然不知誰家的門「呀——」地傳來響聲,我顧不上屋內的淫戲,趕緊跳下來,搬起椅子隱身到一個黑暗的角落裡,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通通」地猛跳。

不出所料,後院很快就傳來了老秦的咳嗽和腳步聲,「吧嗒吧嗒」地向廁所走去。聽到那腳步聲進了廁所,我本想繼續爬上去看個究竟,可又怕老秦是撒尿,不一會兒就要返回來,便只好貓在那兒奈著性子等,可那該死的老秦直到趙家的燈都關了還沒有出來,我只好搬著椅子沮喪失望地回去了……

第二天,我的腦子總是昏昏沉沉地,想像著趙家的情景,直到下午,我看見那婦人從水池邊端了一盆洗好的衣物,晾在了門前的鐵絲上,那裡面竟有昨晚她穿在身上的白色乳罩和那條火紅的月經帶,我的神經這才繃緊了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天漸漸地黑了,那婦人果然沒有收回晾在外面的物件,此時不取更待何時?我毫不猶豫地將那兩件寶貝順成了囊中之物。

我興沖沖地揣著婦人的物件早早地鑽進了自己的被窩,先學著老趙去嗅那東西,可除了乳罩上有股子香水味兒外,並沒有我期待的異味。不過這可沒有影響我的興致,隨著腦子裡豐富的想像,我手上把玩著的這兩件婦人的貼身之物,似乎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它竟鬼使神差般使我的小雞雞異乎尋常地勃起漲大了……

握著自己前所未有雄起的陰莖,我自然而然地就套弄起來。一陣陣的快感引誘著我想用更加激烈的方法去刺激它,於是我突發奇想地把陰莖塞進了那條月經帶上用來固定草紙的鬆緊環裡,那圈小小的鬆緊帶立刻緊緊地壓迫著我肉棒的根部。

我把月經帶纏繞在肉棒上,又用乳罩包裹著開始了又一輪的套弄。那異物的摩擦使我很快就產生了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抽搐感,同時我的五臟六腑都似乎緊張起來。當我繼續了幾下手上的動作時,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並且伴隨著不可控制的排尿感閃電般地衝擊著我……

我感到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便索性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瞬間,就覺得一股子尿液被擠壓著從我的屁股底下直衝尿道,在我的吃驚中已不可壓抑地衝了出來。那種排泄的快感是撒尿的感覺所無法比擬的,我驚訝地停止了搓弄,可衝擊的浪潮並沒有因我手上動作的停止而結束,那一陣一陣的痙攣直到象掏空了我的肚腹才慢慢地平息下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發射驚呆了,我的大腦在那陣激烈的刺激中一直處於一片空白,直到那根昂首挺胸的肉棒又變成了顆小螺絲,我的意識也才恢復了常態。我不知道剛才怎麼會控制不住地尿了出來,心想別把被褥搞髒了,便匆匆解開纏繞在雞雞上的物件,攤開一看,雖然剛才覺得尿了很多,可居然連那幾層布都沒有濕透。

更讓我納悶的是,尿在乳罩和月經帶上的液體並不是腥臊的小便,而是一灘乳白色的黏液。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就是射精,看著那一堆從我體內流出的不明之物,我的心裡有些後怕,可憐那時的少年接受性教育的機會幾乎是零。

我在惶恐不安中度過了開初的幾天,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而且那晚銷魂的體驗又在誘惑著我,心中的渴望漸漸地強烈起來……如此往復,我慢慢地養成了手淫的習慣,後來在一些手淫有害說的影響下,我才逐漸拉長了自慰的週期。

在此後的日子裡,老趙兩口對我的舉動似有察覺,他們開始防備起我這個小色狼了。屋子的窗簾不再留縫,激烈的床戲不再出聲,晾曬的衣物早早收回,提防的目光時時閃動。現在想想,我的小動作可給人家帶來了不小的麻煩,罪過罪過!

魂斷黃河

奔騰的黃河兩岸,黃土高原靜默著,如同千百年來一直靜默著的中國農民的群雕像,任憑母親河年復一年地從自己的身上割削去大塊大塊的血肉。我像一個吟遊詩人一般在華夏的山河間四處遊歷,讓自己沾染天地萬物的靈氣和生氣,一邊採擷詩和歌的種子。

走遍了大半個中國後,深深感到南方的山水太過秀氣,只適合賞玩。灕江的水聲如同劉三姐的山歌般動人,卻也只是劉三姐般的村姑而已。而當我真正坐著一葉小舟出沒於黃河的風浪中時,在黃河洪大的濤聲中,我分明聽見了無數喉嚨在吶喊。

這吶喊聲從遠古一直迴響到今天,有盤古開天闢地時的那聲怒吼,也有神農收穫第一粒稻米時的歡歌;有大禹治水時的勞動號子,也有長城腳下千萬屍骨的哀哭;有蘇秦的合縱,張儀的連橫;有秦始皇加冕時的歌頌,也有大澤鄉那個風雨之夜的一聲驚雷;有劉邦的一曲大風,曹操的一首短歌;有符堅的雄心壯志,也有安史叛軍的動地鼙鼓;有宗澤三呼渡河的悲憤,也有蒙古大軍鐵蹄的踏擊;有「闖王來時不納糧」的童謠,也有「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的野蠻宣告。以及辛亥的槍響,北伐的炮轟,東洋魔鬼的嗥叫,和黃河兩岸萬山叢中青紗帳裡的風吼馬嘶。

行舟黃河之上,我常常感覺自己彷彿行舟於歷史長河之中,溯流而上,五千年的歌謠都積澱在河底厚厚的泥沙中,由古銅色肌膚的船工用最粗獷的喉嚨吼出這個民族一段段大喜大悲的故事。

這已經是我第六次來到黃河。每一次為我撐船的都是同一個人——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船工,這一次也不例外。他臉上縱橫交錯的皺紋讓人聯想起羅中立的油畫《父親》,帶著中華民族特有的烙印,粗糙的皮膚緊緊勒著雙臂暴突的筋肉。他的小船破舊不堪,但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即使是驚濤駭浪你也能放心地把性命交託給他。

小船逆水而行,大河滔滔,山巒壯闊。望著兩岸連綿不絕的黃土高原,我彷彿感到中華民族的先祖們已化身為這高原,正在俯看著我,一種對歷史和歲月的敬畏油然而生。

船行至峽口,水流湍急,浪沫飛濺。老船工奮力把住櫓,小船在一次次的沖擊下依然頑強地迎浪而上,避開礁石淺灘,顯示著自己決不隨波逐流的意志。河水撲上船幫,撞得粉碎,被風吹到我的臉上,涼涼的,帶著水腥和土氣。黃河,母親河啊,莫非這就是母親乳汁的味道?

猛可裡一聲長長的吆喝響徹陰霾的天空,在河面與山谷間迴盪:

「上去個高山 ——望平川, 望見我那二妹妹呀 ——在河灣。 黃河流水喲 ——歸東海。 哥哥想妹妹喲 ——走不到跟前。」

我抬頭循聲望去,一個穿著老羊皮襖的身影和幾隻山羊一起消失在峭壁之巔的一棵枯樹後面,而他的歌聲卻餘音裊裊。這時小船已衝過了峽口,眼前又是一片寬廣舒緩的水面。

「真好聽。」我輕輕地說。

彷彿是聽見了我的話,那位不知名的牧羊人響脆脆地甩了一記羊鞭,霎時天地間回聲四起,緊接著他又在看不見的地方唱出另一首曲子,站在船尾搖櫓的老船工起歌而應。

這次他們所唱的曲詞滿是當地的方言,我聽得半懂不懂,只覺得曲調淒涼高亢,充滿了無盡的辛酸。二人你一段,我一段,如同兩隻孤雁在空中盤旋相撲,搏風穿雲,終於越飛越高,越高越遠,最後牧羊人的歌聲遠遠地消失在天邊,飄散了蹤影。

一路無語,臨近快到目的地的時候,一直默默撐船的老船工邀請我到他家裡作客。他說人老了之後會有很靈的預感,他預感我下次來黃河的時候,自己可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而我六次來到黃河,六次都是由他擺渡,這是一種緣分。在離別的時候,到他家坐坐,喝點酒,也不枉了這多年的相識一場。

「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他平靜地說。

這正合我意,剛才那一段民歌融合了信天游和「花兒」兩種風格,是我生平從未聽到過的,我在潛意識中把自己想像成為古代的采詩官,這個浪漫的職業需要到一切可能的地方去收集藝術的財富,但我不是傳播花粉的蜜蜂,我只是一隻吸吮花粉的蝴蝶,而且貪得無厭。

船靠岸時天色已近黃昏,遠遠地望見一片稀疏的燈火,那便是村子了。老船工把船繫在一個河灣裡,我們跳上岸,踩著濕漉漉的鄉間泥路向那片燈火走去。崎嶇的山路給人往往以很強的錯覺,明明燈火就在眼前晃動,卻總也走不到它的面前,半個多小時後,我們走進了村子,這時黑色的天幕已經完全籠罩了大地,一條狗聞到生人味,在高高的院牆後面狂吠不止,引得全村的狗都叫了起來。

路過村裡的雜貨店時,老船工買了酒、花生米,和半斤豬頭肉,說要和我好好喝一點,我雖然不勝酒力,但在這個時候拒絕就等於是侮辱主人,只好硬著頭皮裝做豪爽的樣子勉強應承。

老船工的家是兩間破舊的瓦房,土坯院牆在多年的風吹雨淋中已經坍塌了一半,靠著牆有一大堆土。院子裡雜亂地堆放著東西。他的妻子死去多年,沒有什麼子女,家裡卻收拾得很整齊,沒有一般光棍屋裡的凌亂與骯髒。

老船工喝了瓢涼水,招呼我上炕,搬出張舊紅漆方桌放在炕上,拿出碗筷,把豬頭肉切了,和花生一起裝在兩個粗瓷大碗裡,放在桌上,在另兩個碗裡倒滿了酒。他盤腿上炕,舉起碗來,說道:「老弟,咱哥倆在這黃河上認識這麼多年了,我知道你這人不一般,先幹了這一碗,咱哥倆再慢慢說話。」

我也舉碗道:「老哥,你看得起我,我不幹就是不給你面子,我今天豁出命來也得陪你喝到底!」

這句話正中他下懷,大拇指一翹,道:「好,我先幹了!」仰起脖子,把一碗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我把碗剛放到嘴邊,一股濃烈的酒氣便直衝頭頂,幾欲嘔吐,我一咬牙,把那碗酒往口中倒下去,頓時彷彿一條火線在燒灼著我的食管和胃,我嗆得大聲咳嗽起來,那碗酒到底還是讓我喝了個底朝天,片刻過後,渾身上下便熱血沸騰。

我擦乾咳出來的眼淚和鼻涕,卻看見老船工坐在對面笑瞇瞇地看著我,道:「老弟,我在這黃河上撐了幾十年船,見過的人多了。世上沒有不會喝酒的人,只有敢不敢喝酒的事,有膽子喝酒才能算的上有種。剛才那一碗酒我就是要看看你的膽色,你要不喝完,我今天也就不交你這個朋友了,我看出來你是條漢子。下面的你隨意,我不強求了。」

轉眼兩個碗裡又斟滿了酒,我吃了幾口菜,酒勁翻上來,有點暈暈乎乎的。藉著酒勁,我說起我多年漂泊的見聞,各地的風土人情,和我自己的經歷:在新疆打架,在內蒙放羊,在北京行騙,在上海被收容,甚至還在邊境販過點白粉,在酒精的作用下,記憶出奇地清晰,那些多年前的舊事彷彿歷歷在目。老船工邊喝邊聽,不時加進來一段他自己的經歷,也讓我聽得入了神。

酒過三巡,一瓶酒已經見了底,老船工擰開另一瓶酒的蓋子。這時我正好說起我少年時跟隨木匠師父走南闖北的日子,藉著酒勁,我拍拍放酒菜的暗紅色紅漆方桌,說:「老哥,別怪兄弟說實話,你家裡真是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這桌子算是不賴,木料,做工,還有這漆,沒一樣活不是好手藝。我跟你說,這做木匠跟做廚子一樣,越是簡單的東西,越是見真功夫。做這桌子的人手上少說也有十幾年的道行,我師父要在當年,也不見得能做出這麼一張來。」

老船工嘿嘿一笑,說道:「算叫你說對了,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木匠,給他這麼一塊木料,他也不見得能給我做的出來。你猜這桌子是誰做的?」

我醉眼朦朧地問:「誰做的?」

「我做的。」

「吹吧你老哥,要有這手藝你還在這裡撐船?早發了。」

「不信?」老船工喝了口酒,道:「我確實沒木工手藝,不過這桌子也確實是我做的。」

「真的麼?」我向前湊了湊,道:「跟我說說你怎麼做的?」

他卻沉默了,臉上消失了笑容,端起酒碗來,一口一口地抿著。半晌,他歎了口氣,把喝空的酒碗放下,重又斟滿,端起來,說道:「老弟,你要真想知道的話,就跟我把這碗酒乾了。」

我隱隱感覺到這張桌子背後似乎有什麼不尋常,於是強撐著灌下了一碗酒,奇怪反而清醒了許多。只聽他歎道:「五十多年……我一條腿已經進了棺材,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告訴了你,我心裡還能痛快一點。」

於是我聽到了下面這個故事。老船工濃重的方言口音,使我不得不用自己的語言把這個故事複述出來。而每打一個字,我的手都一陣顫抖。

 ************

「七十六年前,我出生在黃河岸邊一個小村莊裡,當然,不是這裡,我的老家離這裡很遠很遠,遠得你無法想像。」

「我的家離黃河很近,黃河奔騰的咆哮聲是我童年的搖籃曲。父親是遠近聞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獨子。在多年風口浪尖的生涯中,他曾經在鬼門關前走過不止一回,他捨不得我再去撐船,甚至不許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沒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樣子承父業,而是從六歲開始就下地幹活,十五歲那年,我已經是地裡的一把好手。」

「十五歲是一個很奇怪的年齡,人們管這時候的後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擺在那裡,就是半個大人。這時候的人對一切都開始有所瞭解,卻又不太明白,對什麼都好奇。比如性,比如女人和男人。」

「第一次遺精後的那天早晨,我沒精打采地去地裡幹活,坐在田坎上休息的時候,和我的地緊挨著的殷老四過來和我借火抽旱煙。他比我要大三歲,早已成親,幾個月前剛剛抱上了兒子,平時我們關係不錯,於是我惶惑不安地把早晨起來時發現的異狀告訴了他。他聽了以後哈哈大笑,然後在裊裊的青煙中,告訴了我有關做一個真正男人的一切。」

「那一刻我的震驚是無法形容的,原來在道德和貞節背後隱藏的世界,竟然是這個樣子,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樣美妙,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思想。」

「我開始回憶昨晚夢中的一切,是的,那感覺是如此的讓人感到心曠神怡,我只覺得血液在週身飛速流動。陰莖不由自主地暴脹起來,從褲襠中凸起,倔強地想要撐破束縛它的粗布褲子。殷老四發現了我的異常,笑著用煙袋鍋在我的陰莖桿上敲了一敲,起身走了。」

「我一個人在地頭上坐到黃昏,這才慢慢地扛著鋤頭回到家。娘正在準備晚飯,看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追問我出了什麼事,我含糊地應付過去,伸開手腳躺在炕上休息。」

「娘踮著小腳,在地上忙裡忙外。時值夏日,被汗水浸濕的衣衫清晰地勾勒出她飽滿乳房的輪廓,隨著她的行走而微微顫動。看著她略帶臃腫的腰肢和臀部在褲子的包裹下扭動,我突然間第一次意識到她不僅僅是我娘,她更是個女人。她的身體在一瞬間突然變得有一種很強的吸引力,讓我的視線長時間停留在她身上不願移開。」

「我想起白天老四對我說的那些事情,想起無數個夜裡聽到的奇怪的聲音,難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這樣的事情嗎?我抑制不住地想像著那黑暗中所發生的一切。」

「這個問題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罷飯,窮人家點不起燈,只好早睡。一席炕,睡了三個人。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感覺自己彷彿是在等待著什麼,卻又不知道到底等待著什麼。時間漸漸地過去,我開始迷迷糊糊地犯困,頭腦中一片混沌,慢慢向夢中沉去。」

「忽然,我聽到爹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寶娃睡著了沒?』我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忙裝著打鼾。」

「『睡著了,都打起呼嚕了。』說話的是娘。爹『哦』了一聲,過了片刻,黑暗中發出輕微的騷動聲,彷彿老鼠在竄動。爹的呼吸陡然間變得粗重起來。」

「『省點力,明天還要幹活。』娘對爹說,忽然聽她哼了一聲,輕輕喘息起來。」

「我睜開眼睛,微弱的月光從窗戶紙透進來,看見兩個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交疊,翻滾,在牆上投下藍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邊,爹在上邊,結實有力的胳膊按著娘,一隻手抓在娘的胸脯上,彷彿揉面一樣揉著一團東西。娘的身體像蛇一樣纏在爹身上,腿不知羞恥地大張開,把裡面那塊肥田暴露給外面的天,爹在那塊地上耕作著,每一次落鋤都深深地刨進去。」

「騷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兩個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聲來:『親哥哥…親漢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

「爹喘著粗氣,弄出的動靜能把房頂掀開,我竟然清晰地聽到了皮肉相碰的啪啪聲!娘拚命憋著嗓子,喉嚨中發出哭一般的聲音,『呀……呀……哥哥……捏我這裡……給我揉一揉……親哥哥…好哥哥……給妹妹揉一揉……呀……啊…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裡捅……呀……呀……』」

「我快要瘋掉了:這是我娘!這是我的親娘!這是從我那平時幾乎不和村裡其他男人說話的親娘嘴裡說出來的!這麼騷,這麼浪,這麼不要臉!白天在地頭上熱血沸騰的感覺又一次回到了身上,陰莖從兜襠布裡跳出來,脹得難受。我用手握住它,發現它比平時大了許多,粗了許多,硬了許多,而且熱得燙手。」

「不知是一種什麼力量驅使著,我下意識地捋了幾下,頓時從未有過的感覺從龜頭上傳來,像錐子一樣直衝上我頭頂,猛烈地撞擊著我的心臟,我一下子瘋狂地套動起來。是的,這就是昨晚夢裡的感覺,像小鳥般在天空自由飛翔馳騁,又彷彿浸在一條流淌著熱水的河裡隨波逐流,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斷斷續續地哼哼著怪叫,腿在炕上亂蹬,踢飛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團成一團,墊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墊得老高,一隻手從雙腿之間伸進去,娘想用手推開,『不要……不要摳那裡…髒……』爹甩開她的手,固執地伸進那個地方。突然她一聲尖叫,穿透房頂的瓦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顧及我聽見聽不見。」

「她放開聲音嚎叫起來,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腿抬起來,腳底衝著天,胳膊抱著爹的脖子。爹像打樁一樣用自己的陽具狠狠地砸進她的身體裡,喉嚨咯咯作響。我套弄著自己的陰莖,手上也加快了,頭暈暈的,整個人像在夢裡,但又分明地知道這不是夢。我想停下,手卻不聽使喚,反而越弄越快,彷彿一駕沒了車夫的大車,正在朝懸崖狂奔,終於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懸崖。」

「崩潰的時刻來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襲來,將我徹底地淹沒了,睪丸一陣顫動,我哆嗦了一下,精液從身體裡洶湧噴出,噴得滿被窩都是黏糊糊的一片。」

「就在這時,忽然爹悶吼一聲,娘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別抽出來……等等我……』爹盡力繼續下去,終於,沒過多久,娘也弄好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僵直著。黑暗中響起牙齒咬在一起的咯咯聲。慢慢地,他們癱軟了下去。娘從身下抽出被子來,把兩個人嚴嚴實實地蓋好。」

「高潮過後是疲倦,最初的興奮浪潮過去後,頭腦便沉浸在濃濃的睡意中。我渾身無力,在被窩裡合上眼躺著,才發覺已經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聽見娘跟爹說話的聲音。」

「『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從前了。你白天撐船累,咱以後晚上就少日幾次,你身子骨要緊。』」

「『花,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這會比以前更想要得厲害,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嗎?』」

「『我受點苦怕啥。你一個人在外面風裡雨裡,受的苦才大呢。咱倆跑出來這麼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撐出這麼一個家,你要是身子有個什麼……我可怎麼活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纏著你弄讓爹看見,爹也不會活活氣死了……』娘嗚咽起來。」

「『別哭,花,別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強迫你的,二十年了,你咋還想不開?我是個大牲口,親哥哥日了親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氣死。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咱倆也快到地底下見爹娘了,到時候該下油鍋還是拔舌頭我都替你擔著。睡吧,別想了。』」

「『不行,該我替你擔著,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換了好衣服勾引你讓你日,親妹子勾引親哥哥,我比潘金蓮還不要臉。哥,你可千萬得保重身子骨,等要下去的時候我先下去,跟閻王求情……』娘的聲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別說這個了,睡吧,日子還長著哩,寶娃還沒娶媳婦,咱要走也得等看見孫子再走,行不?』」

「娘沒說話,可能是點了點頭。屋裡安靜了下來,不一會便響起了爹均勻的鼾聲,中間夾著娘的鼻息,一起一落,彷彿夫唱婦隨。」

「我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他們的對答中透露出的東西讓我直到天色發白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我的爹娘,他們竟然是親兄妹!」

「這個事實給我的衝擊不亞於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時候。我的爹娘,他們竟然是一對亂倫的兄妹,而我,則是亂倫的產物!我再也沒有睡著,第二天整整一天,我都像夢遊一樣。下地幹活的時候,幹著幹著就會停下來拄著鋤頭愣在那裡,想著夜裡發生的一切,想著娘和爹的話:『親哥哥日了親妹子』,『親妹子勾引親哥哥。』」

「接下來的幾天,天天如此。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爹娘在我眼中彷彿陌生了許多,他們不再是從前的嚴父慈母,而像是一對姦夫淫婦,滿腦子都是他們晚上糾纏在一起的模糊的裸體。儘管他們和從前沒什麼兩樣,但他們的言行舉止在我眼中卻變得說不出的異樣。」

「每天的睡覺時間仍然很早,我卻睡著的越來越晚,等著偷聽爹和娘的又一次激情,當然,不是天天都能聽到,但每聽到一次就異常的興奮,手淫時的快感比平時強烈許多,我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我作為亂倫的產物天生就對亂倫的行為有敏銳的共鳴和認同感。」

「我開始注意娘的一舉一動。娘的身材像所有這個年紀的女人一樣豐滿,尤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幹活和走路時引起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顫動都會給我帶來視覺上的刺激。我腦海中常常浮現出這樣的畫面:娘脫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著她的豐乳肥臀。」

「很快,娘感覺到了我的異狀——由於長期的緊張和睡眠不足導致的精神恍惚,臉色發黑。也許她已經猜到我聽到了他們的房事,卻不知道我聽到了更隱秘的東西。她開始和爹商量該給我娶個媳婦了。」

「那年秋天收罷了秋,爹娘就開始給我張羅說親。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拍胸脯說包在她身上,可窮人家的媳婦哪有那麼好說!跑遍了十里八鄉之後,終於在快入冬的時候,說成了一家願把姑娘嫁過來,是三十裡外的一個村子的,那姑娘人長得不壞,也能幹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沒要太多的彩禮。喝過訂婚酒後,商定過年的時候辦喜事。」

「自那以後,天氣是一天冷過一天,黃河上了凍,爹也不能出去撐船了,就和娘在家裡籌備我的婚事。」

「爹撐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攢下一點錢,但用來辦婚事,仍然捉襟見肘,爹只得東拼西湊地借錢,為了借一點錢要跑幾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過了臘八的時候,仍然還有一筆錢沒有著落,而這筆錢是無論如何也弄不出來了,爹急得愁白了幾十根頭髮,為了這筆錢焦慮不安,四處奔波,但結果是四處碰壁。」

「有一天他出去之後,整整一夜沒回來。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麼事,跟著整整一夜沒敢合眼,坐在炕上等著爹。到天明的時候他回來了,蓬頭垢面,眼圈發黑,卻滿臉喜色。娘迎上去,給他拍打衣服上的塵土,關切地問他這一夜去什麼地方了,爹從懷裡哆哆嗦嗦摸出一個布包來,一層層打開,等掀開最後一層的時候,我和娘的眼前陡然一亮。」

「『大洋!』娘驚叫一聲。不錯,爹手裡的布包裡包著的正是一塊銀晃晃的大洋。『他爹,你從哪兒弄來的?』娘急切地問道,『你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

「爹得意地把大洋重新包好,遞到娘的手裡,抑制不住心裡的喜悅,說道:『你想哪兒去了,咱再窮也不能傷天害理的事,這錢你知道怎麼來的嗎?是我在喬老大他們家贏來的,一夜,一塊大洋,一塊大洋啊!』娘捧著那塊大洋,手不停地顫抖著。」

「喬老大是有名的二流子,他家裡是個賭窩,每天都有許多賭徒在那裡徹夜狂賭,一夜間輸掉身家的不在少數。常常有人輸得押房子押地押老婆。我沒想到一向樸實勤勞的爹竟然也會去下賭場,而且竟然會贏錢。」

「娘的臉上卻沒有多少喜色,把錢收好後,對爹說:『他爹,咱實在弄不到錢,就和那邊說說,我看他們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於太過為難咱們。這喬老大家,還是別去了,萬一輸了,那……』」

「爹一擺手打斷她的話頭,說道:『我看準了,輸不了,咱家窮歸窮,娶媳婦這面子不能丟。』娘還想說什麼,爹卻已經進裡屋炕上倒頭睡下了。」

「連著幾夜,爹都是在天明時興沖沖地帶著一身的疲倦回來,懷裡的布包帶著一塊或兩塊大洋。愁苦的神色從他臉上一掃而空,每天興奮地和娘數著還差多少,還有幾天就能湊齊,彷彿生活陡然間變得無比美好,那種幸福的表情是我在過去十五年中從未見過的。」

「但第七天早晨,爹回來的時候凍得嘴唇發紫,一進門就衝到灶前蹲下哆哆嗦嗦地烤著火,身上的老羊皮襖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娘趕緊給灶裡添柴,又抱來一床被子給爹圍上,過了好半天,爹才緩過勁來。」

「『他爹,你怎麼了?你的皮襖呢?』娘焦急地問。」

「『輸了…』爹喝了半瓢熱水後沮喪地吐出這兩個字,便再也不說話了。」

「爹暖和過來後便倒在炕上,整整睡了一天,娘叫他吃飯他也不吃,到了太陽下山的時候,爹從炕上爬起來,沉著臉往懷裡揣了兩塊冷饃,便又要出門。娘在門口攔住他,『他爹,別去了,錢我看夠了,耍錢贏來的錢留不長,哪能天天贏呢。』

「我也跟著娘攔住爹,說道:『爹,明個我去跟蘭草家說說,讓他們寬限寬限……』一句話沒完,爹吼道:『你個小兔崽子懂個屁!』伸手把我推開往門外就走,娘上前拽住他一隻胳膊,被他一下甩到一邊,一個踉蹌跌倒在我懷裡,爹頭也不回地出了大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抱著娘,娘的頭靠在我結實的胸膛上,我第一次產生了一種男人對女人天生的保護慾望,雖然這個女人是我娘,但她首先是個女人。這慾望讓我只想就這樣抱著她,讓她靠著我,時間越久越好。她一言不發,只是怔怔地看著門外,眼淚從她眼眶中漸漸漫出來,爬滿了她的臉。天色終於全黑,我扶著娘進了屋,娘獃獃坐在炕上,無論我怎麼勸,她只是不說話。」

「十五年了,她的哥哥,她的丈夫從來沒有捨得打她一下,罵她一句,可以想見她這一次受到了多大傷害。我看看娘是勸不過來的了,便想去喬老大家硬把爹拽回來。娘死活不讓我去,說:『讓你爹去吧,吃個虧,學個乖,不吃虧的話他永遠不回頭,這是好事。』」

「那天晚上,爹又輸了兩塊大洋,回來後搶了娘當年從娘家帶出來的唯一的首飾、準備給新媳婦的銀戒指去換了酒,喝得爛醉如泥。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見他喝酒。醒來後爹翻箱倒櫃找出娘藏起來的大洋又去了賭場。娘原本指望爹能吃了虧得個教訓,並沒有硬阻攔他,但她錯了。」

「爹從此每天回來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睛裡的血絲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壞。這個曾經雖然窮但卻溫暖的家在他眼裡變得是那麼的不順眼。他開始變得離不開酒,每天總是渾身酒氣,喝多了,就撒酒瘋,藉故和娘吵架,有時甚至動手打娘,酒喝夠了就去賭場賭錢。」

「娘把錢藏起來,他就翻箱倒櫃地找,把家裡弄了個底朝天。實在找不到錢就把家裡準備過年時辦的年貨拿去換了錢賭,越輸越賭,越賭越輸,最後越輸越多。年貨被爹變賣得精光,大年夜我和娘兩個人只能喝點麵筋湯。」

「不只年貨,只要值點錢的東西都被爹拿去換酒、換賭本,原本沒什麼擺設的家裡漸漸露出了四面的牆壁。我的婚事自然也因此泡了湯。女方家把聘禮退回來的時候留下話說只要我爹戒賭,一年之內這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女方的家人剛走,爹就把聘禮拿去換了酒喝,然後又一頭扎進了賭場。他輸錢的速度越來越快,從以前的每天一塊、最多兩塊大洋發展到每天至少三塊。沒幾天功夫就把攢下和借來的大洋輸得乾乾淨淨。然後他開始騙所有能騙的人,向他們借錢。由於爹曾經的好名聲,最初的時候他還能借到錢,但不久人們就都知道了他賭錢的事情,錢也借不到了,他開始偷雞摸狗。」

「爹開始很少在家過夜,即使過夜也是呼呼大睡,我再也聽不到他和娘歡愛的聲音。有月光的夜裡我經常聽見娘的歎息和低低的啜泣,在炕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第二天起來就看見她腫著眼睛。有時,我能聽見娘輕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聲,在炕那頭像老鼠在跑。我有一種衝動想爬過這短短的距離,爬到她的身邊,抱著她,安慰她。這種衝動彷彿一把火在灼烤著我,每晚我都要與它抗衡。」

「我和娘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中。爹輸了錢後把娘做出氣筒,經常在喝醉後找一件小事把她打一頓,下手之狠彷彿那不是和他做了十幾年夫妻的枕邊人,而是一個和他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鞋、通條、鍬把……抄起什麼來就是什麼,經常把娘打得死去活來,打完了娘還得給他做飯,如果吃飯的時候沒有酒,娘又要挨一頓打。」

「我儘管身強力壯,但畢竟只有十五歲,爹又撐了二十年船,我還是攔不住爹的拳頭,只能眼睜睜看著娘受罪,娘挨打時的慘叫,像刀子在剜我的心肺。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再強壯一點,好護住娘。」

「這天我出去借了點米下鍋,回來就看見娘躺在炕上呻吟,嘴角流血,疼得直流眼淚,顯然是被爹打了。我趕緊放下米,上炕爬到娘身邊。剛想說點什麼,娘一把把我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是疼得鑽心,想找個什麼東西握著,這樣能在心理上緩解一下疼痛,也許她是無意識的,而對於我,兩手相觸的那一刻,卻彷彿被雷擊了一下。」

「我的手一顫,娘呻吟著說:『讓娘握會兒。』突然間,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把自己當做了依靠,一種男人的自豪感和責任感油然而生。我用兩隻手握著娘的手,彷彿那就是娘的整個身體被我捧在掌心裡,用兩隻手緊緊地保護著,握得越緊,娘就越安全。」

「直到天黑,娘才緩過勁來,鬆開我的手,吃力地說道:『寶娃,給娘燒點水,敷一敷,娘身上好疼。』「

「我應了一聲,工夫不大便燒開了一鍋滾水,盛到木盆裡,放在炕前的鍋台上。娘讓我背過臉去,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個紅肚兜。我轉過臉來,看見娘近乎半裸的身體和她真實的豐乳肥臀,不由愣了一愣。娘見我直直地看著她,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臉上一紅,忙趴在炕上,讓我趕緊給她用手巾熱敷。」

「我把毛巾打濕,擰乾,敷在娘身上青黑的淤痕上,手無意中碰到了娘的腋下靠近奶子的地方,娘渾身一哆嗦,兩腿輕輕摩擦了幾下。」

「我注意到了娘的這個反應,毛巾涼了換毛巾的時候,我又故意試了試那個地方,娘身上又是一顫。那裡沒有傷痕,不可能是疼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娘的身體在長久的飢渴中,已經變得異常敏感。這個發現讓我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第三次換毛巾的時候,我借口敷傷,大著膽子解開了娘的肚兜在後背上的帶子。娘的頭偏了偏,似乎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沉默了。」

「娘的後背整個地裸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上傳來的光滑和異性的刺激感讓我的心狂跳不止,胸口一陣酥麻。娘的身體也在我手下變得熱了起來,不僅僅是因為敷了熱毛巾。我抑制住自己想進一步動作的衝動,用熱毛巾給娘敷完了傷痕,繫好肚兜,清理了一下後,便吹燈睡覺了。這一夜,我和娘都沒睡好,從娘那邊不時傳來輕聲的,長長的歎息。」

「我的心理,娘不知感覺到沒有,但自那天後她便常常讓我給她熱敷,時間也越來越長。從後背,到胳膊,到大腿。娘雖然仍然挨打,但卻不再像從前那樣以淚洗面。」

「爹的酒癮和賭癮越來越大。有時他能贏點錢回來,但更多的時候則是輸。為了還賭債和酒債,爹幾乎變賣光了家裡所有的東西,到了這年三月,家裡已經是家徒四壁。這時黃河已經解凍,爹卻沒有一點要去撐船掙錢的意思,也沒有和我下地積肥翻地為春耕做準備,仍然在賭博和酒中掙扎。」

「這天晚上,我下地回來,剛進院子就聽見娘的哭喊聲,我心叫不好,放下鋤衝進屋裡,只見爹肩上扛著一袋玉米面,往外要走,娘在後面死死拉住他,哭道:『你把糧賣了,咱們吃什麼呀,哥!』」

「聽到這一聲哥,爹的身子一震,多少往事湧上心頭,停住了腳步,我乘機上去把玉米面搶下來,放回原處,站到娘的身邊。爹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一瞬間閃過無數表情,我望著他的臉:黑瘦,疲倦,蒼老,滿臉的皺紋,鬍子拉茬,眼窩凹陷,我突然覺得和這個人的距離很遠很遠,彷彿這不是我爹,而是個我從不認識的陌生人。」

「爹在那裡站了有一會兒,忽然一跺腳,重重歎出一口氣,衝到炕前扯過僅剩的一床棉被,捲成卷夾在胳膊底下向外走去。我大吃一驚,上前攔住他,說:『爹,你把被子賣了,晚上讓我們娘兒倆怎麼睡。』」

「爹一瞪眼,說:『又不是十冬臘月,要被子幹啥?讓開!』」

「我急了,說:『爹,你別再賭了,咱好好過日子,你撐船我種地,好好養活我娘。咱家已經成這樣了,你再賭,咱一家老小可真沒法活了。』」

「爹火更大了,吼道:『你個妨主貨,成天妨著我,老子贏不了,回來就打死你這小王八羔子。』說著就朝外硬衝,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往回拉,爹反手一拳打在我臉上,我頭腦一陣暈眩,積壓已久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照著爹的肚子就是一腳,爹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叫罵著扔掉棉被,撲上來跟我撕打起來。」

「娘驚叫一聲,衝到我們兩人中間想把我們拉開。但一個女人的力氣,想要分開打紅了眼的兩個男人,簡直是做夢。她這樣做的結果是混亂中爹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她一聲沒吭暈倒在地。」

「我嚇了一跳,鬆開爹去看娘的傷勢,爹趁機在我背上踹了一腳,把我踹倒在娘身邊,捲起地上的被子一溜煙跑出了家門。」

「我顧不上去追趕爹,忍著痛把娘抱到炕上,給她灌了碗熱水,又掐她的人中。爹搶走了被子,我只好把一件破衣服蓋在她身上。過了不久,娘『嗯~』的一聲,吐出一口氣,身體一動,睜開了眼睛。我抬起她的頭,把破瓷碗放到她嘴邊,讓她喝水。」

「娘搖搖頭,把碗推開,吹滅了油燈,黑暗中她說:『睡吧。』」

「我躺在冰冷的炕上,沒有褥子的破席片毫不留情地吸走我身體中的每一絲熱量。我想起那床棉被,它散發出一股陳年的霉味,這不是因為我娘懶得拆洗,而是它根本不能拆洗,只要一下水,就必然糟爛。它雖然破舊,雖然霉爛,但它畢竟是床棉被。」

「倒春寒的半夜,我把所有的衣服都蓋在身上,抱成一團,在破屋四面八方漏進來的寒風中哆嗦著。幾次睡著了,幾次凍醒。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牙齒格格作響的聲音。」

「這屋子裡並不只有我自己的牙齒響聲,我清楚地聽到了從炕的那一頭傳來的牙齒聲,娘也冷,也睡不著。在牙齒的敲擊聲中,還夾雜著低低的啜泣,那不僅僅是因為冷。娘的哭聲貓爪子一樣把我的心抓成一條一條,讓我心煩意亂得想把自己的胸膛撕開。我不想再聽娘哭下去,因為那樣我的心會真的碎掉,我掀掉身上的衣服,向炕那邊的黑暗中爬去。」

「『寶娃,你沒睡麼?』娘聽到這邊的響動,停下了哭泣。」

「『娘,你是不是冷?』我答非所問。」

「『娘不冷,你快睡吧,明天還得下地去。』」

「『娘,我往你這兒湊湊,我怕你著涼。我年輕,火力壯,咱倆擠擠就不冷了。』我一面說著,一面已經爬過了半片炕,把枕頭放到娘的枕頭旁邊躺下,一股溫暖的女人體香撲面而來。娘往旁邊移了移,停止了啜泣,把身上的衣服給我多蓋了幾件,娘的體溫透過衣服傳到我身上,身上頓時有了熱氣。這熱氣激起了我的睡意,翻湧上來,不知不覺迷迷糊糊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我彷彿覺得懷裡有什麼東西一拱一拱的,驀然驚覺,睜眼四周仍然一片黑暗。懷裡的感覺卻越發真切了。軟軟的,暖暖的一個身子,拱在我懷裡,還在不停地往緊湊!」

「我猛然意識到我是在自家的炕上,那這個身子,肯定就是我娘!可以判斷得出,她把所有的衣服都給我蓋,自己卻凍得要命,又冷又困,意識已經模糊,感覺到身邊有個身上熱熱的活人,便本能地湊過來,想取暖,而根本忘記了這是她的兒子。」

「我的心突地一跳,剎那間腦中轉過無數念頭,要不要提醒她?那樣的話這個軟軟暖暖的身體就要從我懷中離開。不,絕對不能。我該做的是再抱緊一點。我伸出一隻胳膊,把娘的身子往自己懷裡又摟緊了些。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娘竟然也伸出一隻胳膊,抱住了我!」

「彷彿一石激起千重浪,我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娘在我懷裡輕輕地呼吸著,身子在我懷裡蠕動,如同一塊溫香暖玉。『哥,哥。』娘夢囈般地嘟噥著,我知道她是把我當成了我爹。我幾乎就要堅持不住,將錯就錯,和娘成了這番好事。但內心深處,似乎總有一絲理智在告訴我,不能這樣做。」

「它對我大聲喊道:『如果你以你爹的身份和你娘做了事,那她清醒以後一定會後悔,而讓她不後悔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她清醒地意識到她是在和你成就好事!因為如果清醒的時候她和你做事,說明她是真的把你,自己的兒子當做一個男人來愛的!』是的,我也是一個男人,為什麼要用另一個男人的名義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得到快樂?」

「我下定了決心,推了推懷裡的娘:『娘,娘,你醒醒,我是寶娃。娘,你醒醒。』娘似乎已經神志不清,我推了半天,她才漸漸清醒了過來,猛然意識到自己是和兒子在炕上緊緊抱在一起,娘身體一哆嗦,伸手就想把我推開。但我的胳膊卻把她越摟越緊,她溫暖豐滿的肉體讓我的血液加速流動,對寒冷已經渾然不覺,下體由於緊貼著她的身體而迅速勃起,強硬地頂在她的小腹下面。」

「娘有些驚慌,想把我抱著她的那支胳膊推開,一面推我,一面說道:『寶娃,放開娘。』」

「我撥開她的手,把頭湊到她的耳邊,盡量調勻了自己的呼吸,顫抖著說:『娘,天冷,我抱著你,暖和。』」

「娘喘息著,說道:『我不冷,你放開。』」

「我說道:『娘,你冷,我知道你冷,爹不在,你想找個人抱著你,這才暖和。』說著,把一隻手從她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

「娘一下子掙紮起來,驚叫道:『娃,我是你娘啊。』」

「『我爹是你哥哥。』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但已經來不及了。娘一顫,停止了掙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屋子裡頓時一片難耐的死寂。」

「半晌,娘開口打破了沉默,她顫抖著問道:『這話……是……誰……誰跟你說的?』」

「『是你。』我說道,『娘,你半夜和爹說的話,讓我聽見了。』」

「娘又沉默了。我說道:『娘,我知道你想要漢子來抱你,摸你……』」

「『胡說!』娘打斷我的話頭,剛要再說什麼,我搶先說道:『娘,你別再騙自個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會半夜偷偷歎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啥老讓我給你熱敷?』」

「娘一時語塞,怕是被我說中了。我繼續說道:『娘,我是你兒子,可你已經和自己的哥哥成過了親,還怕再這麼來一回?爹成了那個樣子,他打你罵你,早就不把你當親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哥哥了。現在,你兒子想疼你,想愛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兒子好有啥不一樣?娘,我不做你兒子,我要做你的漢子。我知道你也想。』說著,我壯著膽子把嘴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出乎我的意料,娘並沒有反抗,我接著說道:『娘,你不也說爹身子不行了?你自己一個人,也不能這麼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幫爹分著擔點。娘,你說你是不是在自個騙自個?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

「娘沒有說話,卻又開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沒敢再進一步動作,就這樣抱著娘,但娘也沒再從我懷裡往外掙。」

「就這樣抱了一會,忽然一陣大風從外面刮過,頓時屋裡寒氣逼人,娘的身體動了動,我立刻感覺到她是在向我懷裡動,我一愣,只聽懷裡的娘說道:『寶娃,娘冷,娘和寶娃抱在一塊,暖和。』」

「我過了大約幾秒鐘,才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一股狂喜陡然湧上我心頭,竟然手足無措。娘急促地喘息起來,身子在我懷中變得火熱。」

「黑暗中,憑著本能我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頭,把自己的嘴哆哆嗦嗦湊上去,娘嘴裡呼出的氣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子,順著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濕潤的嘴唇一相碰,便牢牢粘在一起,娘的舌頭像小蛇一樣,從兩排牙齒中間穿過來,絞住我的舌頭,在口腔裡翻滾,津液順著舌頭送過來,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嚨。」

「我翻身把娘壓在身下,一隻手摸索著去解她的衣服。手指過處,棉襖解開了,中衣解開了,汗衫也解開了,只剩下一塊肚兜擋著,娘自己解下來,把它扔到一邊。」

「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貪婪地呼吸著她的體味,一手一個,抓著娘的大白奶子,叼著娘的奶頭,軟軟的,嫩嫩的,想使勁咬一口,整個咬下來在嘴裡嚼,我真的張開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來,口水流了她滿胸,娘哼唧哼唧地叫。」

「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脫光,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伏在娘身上。兩個人的肉一碰,都是一顫,挨在一起,恨不得融進彼此的身子裡。軟的貼著硬的,滑的貼著糙的,大力的貼著溫柔的。」

「『娘,你愛讓男人揉,我揉你!』我的聲音已經啞了。我就揉起來,手死死攥著娘的奶子,肉從指縫中溢出來。那兩團肉像水一樣四處亂竄,我的手總是滑脫,再抓住,重新揉起來,手裡的熱氣傳到心裡。」

「娘小聲呻吟著,腿夾緊了,來回摩擦,手卻伸進了我的褲子,不知怎麼,就解開了我的紅褲帶,把褲子一扒到底。怒漲的龍頭跳出來,彷彿嘶吼一聲,正想要尋找可供進攻的對手,被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一握,就馴服地享受起小手的撫摩。彷彿是燒熱的油中濺進了水,我的全身炸了開來,渾身的力量集中到一點上,卻找不到發洩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褲子,卻怎麼也解不開她褲帶上的結,娘一隻手伸來,靈巧的幾下,就打開了最後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褲帶總是系的很緊,但有時也會很鬆。」

「娘的褲子也很鬆,因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輕易地就扒到了膝蓋下面。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著我,摸到了一個地方,那裡山高,那裡水長,那裡的小草無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處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還肥,包成一條細縫,鼓鼓地脹起來。我的東西在娘的手裡就要漲破,娘引著它,把它引到泉眼上。」

「『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顫著聲喊。」

「但棒子太大,往裡捅了幾次,都捅不進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著,蹬掉了腳踝上的褲子,把兩條腿朝天張開,張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還是進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沒處下手,卻揪斷了娘的幾根毛毛,娘的穴肉一顫,縫又開得寬了。」

「我有了主意,把棒子頭湊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裡揉著娘的奶子,一隻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一聲,疼得奶子抖起來,罵道:『王八犢子揪你娘逼……』沒等她一句話說完,我已經趁著張開的那一瞬間,用盡全身力氣衝了進去,不管身下的人怎麼樣,我是一定要進去的。」

「『嗷!』娘淒聲慘呼,幾乎要哭出來,身子一陣亂扭。我狠住心,腰往前拱,把外面沒進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進去,直到卵蛋頂住娘的穴肉。娘的裡面滑溜溜的滿是水,緊緊把我包住,彷彿有股力在往裡面吸。」

「我頂住娘,卻不知道下邊該怎麼辦,這時娘忍著疼,扶著我的屁股上下動了幾下,我猛然明白了什麼,腰不由自主地前後動起來,帶著棒子在娘的穴裡一進一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瘋狂地嚎叫著,胡言亂語。兩腿在炕席上掙扎著亂蹬一氣。」

「我的整個身體都好像飛了起來,娘就是我腳下的祥雲,托著我向上飄。我和娘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在從無數縫隙中漏進來的寒風中升入屬於我們自己的天堂。春寒料峭,我們赤裸的身體卻火熱,滾滿汗珠,互相衝擊,互相融合。最後我們忘記了自己還有身體,只覺得所有的意識都被從某個地方傳來的快感所包圍,像在滾水中游泳的魚。」

「當一切到達頂峰的時候,我的頭腦一片空白,只聽到娘撕心裂腑地喊道:『日死我了!』我的下體就被一片大水淹沒,剛剛找回的腰一陣抽搐,從身體內部就噴發出洶湧的浪頭,鞭子一樣狠狠抽在我的每一根神經上,把我打得昏了過去。」

「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我睜開眼睛,看見身上已經整齊地穿好了衣服。昨夜颳了一夜的風,此刻窗外卻是乾淨的藍天,陽光明媚,甚至還能聽到麻雀和啄木鳥的聲音。我一翻身,看見了正在炕邊鍋台上做飯的娘,她正揭開鍋蓋看水滾了沒有。氤氳的白氣中,我突然發現她的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美麗,她的身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丰姿綽約,她的神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滿足,快樂。」

「『娘!』我從炕上躥起來,跳到地上抱住她,娘丟下手裡的勺子,和我抱在一起,她的肩膀一聳一聳,伏在我結實寬大的胸前,無聲地哭了。不知什麼時候,我發現自己也淚流滿面。」

「娘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寶娃,你說的對,娘一直就想讓你抱。自從你爹第一次打我,你第一次護我,娘就想讓你抱了。』」

「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比男女相愛更讓人激動的事情?有沒有比征服母親又被母親征服更讓人有成就感的事情?當我終於明白我並不只是被娘的肉體吸引,而是一開始就真的愛著她的時候,我平生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覺。是的,幸福就是能擁著你最愛的人,想多久,就多久。」

「我們就這樣擁著,鍋裡的水就咕嘟咕嘟地滾著,冒出的白氣飄滿了整個屋子。直到院門吱呀響了,我們才驚覺爹要回來了,匆忙地放開對方整理自己的衣服。」

「爹回來了,帶著一身的疲憊,一臉的沮喪,他又輸了,這並不出我意外。但他還帶回來一張紙,一張契約文書,還有一個人——村頭私塾的老秀才,而且他的眼睛裡第一次有了愧疚,這卻出乎我的意外。」

「而當我明白了契約上寫著什麼的時候,我撲上前去,狠狠地揍爹,把上來拉架的老秀才推到一邊差點碰破頭,而爹縮成一團,縮在牆角里,任我拳打腳踢而沒有還一下手。直到我打累了,實在沒有力氣再打下去的時候,爹才帶著一身的土,站起來,擦擦嘴角的血,走到娘面前,撲通一聲跪下去。」

「『花,我對不住你……』他哭了,哭的好傷心好傷心。」

「老秀才開始念契約書,念得很慢,很清楚。」

「『茲有南余縣高甲平莊村民白清,自願將妻室白氏讓於同鄉王二喜為妻,以抵賭債大洋三十元整,空口無憑,立字為據,一式三份,立約人:白清、王二喜,中人喬占元。』」

「娘怔怔地看著爹,臉上的表情由震驚轉成悲哀,從悲哀轉成失望,由失望轉成迷惑。她實在無法想像十五年的夫妻,當初為了愛情能夠共患難的兄妹,這樣的感情,竟然最終只值三十塊大洋!那頂著世俗壓力出逃的愛情,最終只有三十塊大洋的價值!她頹然坐倒在炕上,一句話也不說,她和爹的感情,在這一刻已經死亡了。老秀才見情勢尷尬,不知什麼時候走掉了。」

「老光棍王二喜,五十多歲,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因此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嫁給他,包括那些可以搭夥計和串門門的破鞋。他已經上了歲數,一直想找個女人給他留下個一男半女。」

「爹在喬老大的賭場裡最終輸掉了他所有的一切,我不想再打他,因為他已經不是我那個高大有力的父親,而只是一個可憐蟲。他也不再是娘的漢子,因為他早已沒有能力來保護她,照顧她。當昨晚和娘共枕而眠時,我已經在心裡把自己當成了娘的漢子,我要保護娘,我不能讓王二喜來佔有她!想到這裡,我扶住娘,說道:『娘,咱不能坐著等死,趁王二喜還沒來,咱們趕緊跑吧!』」

「話音未落,只聽外面有人說道:『跑?跑到哪裡去?』說著,幾個人已經進了門,為首的正是王二喜。這個老傢伙黑瘦黑瘦的,尖嘴猴腮,是個無賴的主兒,任誰惹上他,他必會沒完沒了地折騰到對方徹底完蛋為止。他沖爹一拱手,道:『白清兄弟,不是老哥哥心急,實在是怕夜長夢多,我打算把這事今天就辦了,人我都帶來了。你看行不行?』」

「爹猥猥瑣瑣地陪著笑臉道:『行,行,咱不是都立了字據了嗎,你說咋辦就咋辦。』」

「王二喜道:」那我就讓人去準備了。「一揮手,身後一個人上來,把一個木托盤放在炕上,揭開蒙布一看,竟然是一套紅嫁衣和幾件首飾。」

「王二喜走到娘面前,我擋上去,道:『別碰我娘。』」

「老光棍嘿嘿奸笑幾聲,道:『娃子,後晌還叫你去喝喜酒哩。』」

「我冷冷道:『我不喝。』」

「老光棍不再理我,對著娘道:『妹子,哥可對你是一片好心,跟了哥哥,省得在這窮家遭罪。你就把這家什穿戴起來,後晌哥哥拿轎子來接你。』說完,他給帶來的那幾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人便開始七手八腳地收拾起屋子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婆子坐到炕上,給娘喋喋不休地講起這樁喜事的好處,娘坐在炕上低著頭不說話。王二喜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了。」

「我感到一陣濃重的悲哀:這世上有多少孩子能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出嫁?剛剛還漢子氣十足,此刻卻只覺得絲毫無能為力。屋子很快收拾好了,窗紙上貼滿了喜字,那些人卻不走,我知道他們是怕娘跑了,我一個人打不倒他們這麼多人。但我也絕不能讓王二喜佔有我娘,因為她是屬於我的!」

「後晌的時候,娘似乎終於被他們說動了,換上了紅嫁衣坐在炕上。爹早已跑到了王二喜家等酒喝。雖然是改嫁,卻弄得像大姑娘出閣,幾個婆子給娘打扮好了沒多大工夫,外面吹鼓手的喇叭就響了起來,娘蓋好蓋頭,靜靜地坐著等王二喜來迎親。」

「王二喜換了一身舊黑綢衫,胸前披紅掛花,騎著匹大青騾子來到了我家門口,臉上喜氣洋洋,婆子們架著我娘出了門,上了紅頂小轎。王二喜看見我,奸笑道:『娃子,跟你娘去喝酒吧。』我冷笑一聲,不去理他。」

「吹鼓手們一路吹吹打打,把轎子抬到了王家,我也跟著來到了王家。王家的破院子裡已擺好了四桌酒席。在司儀的吆喝聲中,娘和王二喜拜完了天地,被送進了洞房。王二喜出來陪客人們喝酒,我只喝了幾口就扣了杯子,另一桌上,爹卻喝得歡天喜地,絲毫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烏龜諷刺,只要有酒喝,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了。四個月,僅僅四個月,一個勤勞樸實的船工,就變成了只會喝酒的窩囊廢。」

「酒一直喝到日頭偏西才散場。我沒有留下來和人們一起鬧洞房,我不能去鬧。我就像野狼一樣在村子裡逛蕩,聽著隱隱約約的鬨笑聲從王家傳來,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回憶了很多很多事情。直到打更的敲了二更,我才又回到了王家的牆外,此時鬧洞房的人們也正在散去。」

「我隱藏在黑暗中,直到最後一個人離開王家,王二喜回到洞房,才輕手輕腳地翻過院牆,跳進院子裡。我的手伸進懷中摸了摸,那柄鋒利的殺豬刀已經被我的體溫焐得熱乎乎的。」

「我摸到窗下,用手指蘸著口水在窗紙上戳了個小洞,湊上一隻眼睛去看。洞房裡點著紅燭,供著一尊一尺多高的白玉觀音,牆上貼著大紅的喜字,娘穿著紅嫁衣坐在炕上,愁容滿面,見王二喜走過來,抬起頭驚慌道:『別過來。』」

「王二喜早按捺不住,淫笑道:『妹子,哥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就看在哥想你的份上,順順當當依了我吧。』說著爬上炕去。」

「娘往炕角里縮了縮,顫聲道:『你別過來!』王二喜慾火中燒,三把兩把脫光了自己的衣褲,露出黑瘦的身子,下面的一條龍頭又長又粗,娘驚叫一聲,本能地別過臉去。王二喜喘著粗氣,牲口一樣猛撲上去,按住娘胳膊,往下就扯娘的褲子。娘哭了,哭喊著我的名字:『寶娃!娘的寶娃!』」

「這聲音就像一根針猛地紮了我一下,娘啊,你到底還是把我當做你最心愛的漢子!我本想趁他們黑了燈再進去給王二喜一刀,但眼下的情境已容不得我再等待,我不能讓娘受到一點點欺負。我抽出刀來,一腳踢開兩扇破木門,衝了進去。」

「炕上的兩個人一驚,回頭一看,娘驚喜得連聲音都變了調:『寶娃,真是你,娘的寶娃!』」

「王二喜被我和我手中的殺豬刀嚇了一跳,緊接著咬牙切齒地罵道:『王八崽子不想活了?』」

「我罵道:『老騷棒,爺今天就是要來割你的雞巴腦袋的!』說著跳上炕,舉刀向王二喜猛刺過去。」

「我沒想到,王二喜居然還是個練家子,會點拳腳,我幾刀沒刺中,一不留神,反而被他打飛了刀子,他撲上來,把我按在炕上,手緊緊扼住我的脖子,兩眼血紅,罵道:『想死,老子今天成全你!』」

「我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眼冒金星,掙了幾掙也沒掙脫。忽然王二喜慘叫一聲,手上鬆了勁,我乘機抓過掉在炕上的刀子,一刀送入他的左胸,他又是一聲慘叫,滾落在炕上,抽搐了幾下,便睜著眼睛不動了。」

「我艱難地爬起來,卻看見娘手裡握著一把血淋淋的剪子,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是娘剛才在王二喜背上的一剪救了我。那剪子本是她暗暗藏在身上的,如果我剛才晚進來一步,她也許就會用這把剪子自戕以保清白。」

「看見我從炕上起來,娘扔掉剪子,撲到我懷裡,哭著說道:『寶娃,帶娘走吧,走到哪兒,娘跟你到哪兒,咱娘兒倆永遠不分開了。』我抱著娘,雖然只和娘分開了不到半天,卻彷彿已經分開了幾十年,我再也不要她從我身邊離開片刻。」

「我拍拍娘的背,說道:『娘,咱們走,一定要趕快走。走水路,我把爹那條船弄到河邊了。』」

「娘擦乾眼淚,點點頭道:『娘聽你的。』」

「我們下了炕,收拾了一些財物細軟打成包袱,剛要出門,忽然我想起了什麼,對娘說道:『等等!』娘一怔,我說道:『咱們還沒拜堂呢!』」

「『拜堂?』娘愣住了。」

「『對,拜堂,這裡有現成的,咱們就在這裡拜了堂,結了夫妻,以後,生生世世都做夫妻!』」

「娘本已擦乾的眼淚又流了出來,『生生世世,都做夫妻,也做母子!』」

「我拉著娘,到觀音面前跪下。觀音面前的紅燭還沒有熄滅,映出她慈祥的面容。我望著觀音,祝禱道:『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我白寶兒今日和我娘白氏結為夫妻,從今以後生生世世永不分離,菩薩若有怪罪,我白寶兒獨自承擔,菩薩若不怪罪,保佑我夫妻兒孫滿堂,得享天年。』說罷,和娘一起向觀音深深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娘撲進我懷裡,伏在我胸膛上輕輕地啜泣著。」

「『寶娃,』娘叫了我一聲,我打斷娘的話頭,說道:『以後別叫我寶娃,我已經是你漢子了,不能再這麼叫了。以後,你叫我孩他爹,我叫你孩他娘,好不好?』」

「娘撲哧破涕為笑,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的笑容,此刻穿著紅衣的娘笑起來就好像一朵牡丹,紅衣,紅燭,映得她的臉也紅艷艷的。娘笑著說:「連孩子也還沒有呢,叫什麼孩他爹,孩他娘的啊。』」

「我湊上去親了她的嘴一下,悄聲說道:『這不就快有了嗎?』娘的臉這次真的紅了,羞得紅通通的,把臉別過去,推了我一下。我說道:『要不這樣,你還叫我寶娃,我可不能叫你娘了,叫你的小名花兒,好不好?』娘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我們沿著山路藉著月光來到了黃河邊上,月光下的黃河銀波粼粼。我解開船,跳上去,把娘也拉了上來。竹篙一點,小船就離開了岸邊,順著黃河水流向下游漂去。我望著那片隱沒了山村的黑暗,心底湧起莫名的憂傷:別了,我的老家。」

「我決定讓船自己漂流,把我們帶到哪裡我們就在哪裡安家。打定主意後,我放下竹篙,鑽進破席片船艙裡。娘已經把船艙裡原有的舊老羊皮襖鋪上,我們相擁著躺在船上,聽著船底的流水聲。漸漸地,我

陰蒂的解剖生理

陰蒂在整個人體解剖結構中是一個神奇而獨特的器官,它是人類唯一的只與性慾激發和性感受有關的器官,其唯一生理功能就是激發女性的性慾和快感。作為傳入和傳出性刺激的動情中心,它兼具最敏感的感受器和功率最強的傳感器的雙重角色。

陰蒂位於外陰前端大陰唇的前會合點、兩側小陰唇之間,有點兒類似於男性的陰莖,實際上它是陰莖的同源物。陰蒂由一對能勃起腫脹的海綿體組成,分為頭、體、腳三部份,包裹在一層主要由彈力纖維和平滑肌束所組成的緻密的包膜中,兩條海綿體的中央面融合為梳狀中膈。綠豆大小的小鼓包狀的陰蒂頭從兩側小陰唇向前延伸匯合後,形成的包繞陰蒂的皮膚皺襞陰蒂包皮中露出,這是陰蒂的唯一可見部份。

它的下方有陰蒂繫帶,不少婦女的陰蒂頭在未感受到強烈的性衝動之前,一直隱藏在較長較緊的陰蒂包皮中,只有達到相當程度的性興奮時,陰蒂頭才能明顯地暴露出來。

陰蒂頭的直徑和長度都在2°5毫米左右,它們的大小存在較大個體差異,即使粗到10毫米也是正常的。陰蒂體一直包裹在陰蒂包皮之中,它離開恥骨聯合前緣的下部後,幾乎呈直角折轉向前下方突起,稱懸垂部,其游離端即為陰蒂頭。隔著陰蒂包皮觸摸和壓迫一定部位時就能感覺到像火柴棍般粗細的陰蒂體,它在性興奮後腫脹,摸上去就比較明顯了。

陰蒂體向後分成一對圓柱狀的陰蒂腳,它們比陰蒂頭和陰蒂體可大多了,長約40毫米,像是由陰蒂體向兩側延伸出來的兩隻機翼,將陰蒂牢牢固著在骨盆的恥骨支和坐骨支上。陰蒂腳是女性在性興奮時重要的充血腫脹的組織,陰蒂像陰莖一樣也具有一根懸韌帶附著在陰蒂海綿體中膈的前上面,一對坐骨海綿體肌覆蓋於陰蒂腳的表面,陰蒂的位置與陰蒂腳在恥骨聯合前界的起始點與尿道口之間的距離有關,據報告平均為25毫米。

陰蒂體長度的變異很大,從解剖學角度來看,是不可能明確指出陰蒂腳在恥骨聯合前界上的準確附著點的,也不可能準確描述陰蒂腳附著點與尿道口之間的準確距離的。作為一般規律,陰蒂體細長者陰蒂頭也較纖小,陰蒂體短粗者其陰蒂頭也較大,但也可見到相反的情況。

陰蒂含有豐富敏感的神經末梢,其密度要比周圍組織或陰莖龜頭高6°10倍。陰蒂的神經支配是陰蒂背神經,它是陰部神經最末端的一個很小的分支,終止於陰蒂頭和體的神經末梢叢。陰蒂背神經的較大神經束上不規則地分佈著與本體感受刺激有關的環層小體,它們在傳遞軀體形式刺激引起的傳入衝動中起著重要作用。

環層小體是對深層壓覺及本體感覺起作用的,其數量和質量均有較大變異,因此可以解釋婦女在手淫時所需要的刺激技術和強度的差別何以那麼大。陰蒂還富含對觸覺十分敏感的游離神經末梢,由此可見陰蒂為什麼會對觸覺那麼敏感,如果巧妙地刺激陰蒂,往往很容易激發女性的性慾,而且常常能在不需要性交的情況下就使女性達到性高潮。

一般來說,刺激陰蒂體部比直接刺激陰蒂頭部的效果更好。此外,陰蒂往往需要長時間的持續不斷的較強刺激,畢竟隔著一層包皮,所以它的耐受性好,尤其到臨近高潮時更需要用力和大幅度地予以刺激。刺激陰蒂的過程既是調動女性的主觀能動性和性慾的時刻,也是使女方迅速從興奮期過渡進入平台期的時刻,女方必須積極參與,當好嚮導和指揮,明確向男方指明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和最喜歡的刺激方式,隨時進行充份交流以糾正男方刺激手法的偏差或不足。否則讓男方盲人騎瞎馬亂闖亂撞,不僅僅白白浪費了時間和精力,還會使女方自己感到失望和煩躁。

據統計有23的女性更願意接受陰蒂刺激,只有13的女性更喜愛陰道刺激,願意接受陰蒂刺激的婦女認為陰蒂刺激帶來的快感遠比陰道刺激帶來的快感為強。儘管性專家已明確證實陰蒂刺激在女性性反應中的重要作用,但仍有不少婦女不接受這種作法。

在大多數性交體位中,陰莖並不能直接刺激陰蒂,況且當性反應進入平台期時,由於女性會陰部肌肉的收縮,陰蒂還會從平時的懸垂位置退縮至陰蒂包皮的深處,緊靠在恥骨聯合的前界,從而遠離陰道口。這種退縮使陰莖更難以與陰蒂發生直接接觸。事實上,在單純陰道性交過程中,陰莖在陰道內的抽動將通過對小陰唇和與之相連的陰蒂包皮的來回牽動而間接刺激陰蒂,尤其是陰莖向外抽動時陰莖包皮回到龜頭或冠狀溝處時使陰莖直徑又增加幾毫米,這樣就更容易使陰蒂受到間接刺激。

●陰蒂在性反應週期中的變化

由於長期以來人們對性的諱莫忌深的錯誤觀念,及人們對性與生殖系統存在的種種錯誤見解,嚴重阻礙了人們對性反應過程真相的研究;再加上技術上的困難,如在某些性交體位或當女性自我刺激時,使臨床觀察受到干擾或者根本無法進行,所以有關陰蒂在性反應週期中的解剖與生理變化的報導介紹得最遲。

性刺激有軀體性和心理性來源的兩種形式,陰蒂對這兩種不同性質的性刺激同樣可以出現應有的反應。儘管刺激來源有軀體性和心理性之分,而且陰蒂又扮演著感受器和傳感器的雙重角色,這並不意味著某種形式的刺激就純粹屬於軀體性的。因為所有刺激都要由更高的皮質中樞進行鑒別、傳導和歸類。所謂軀體性刺激僅僅涉及肉體活動,這一形式的陰蒂刺激變化多端,可以是兩性間手法撫摩或其他方式的刺激,也可以是用被褥或腿的壓力進行自我刺激。所以使用軀體刺激或傳感器作用這個術語時只意味著泛指,而不是針對任何特定的啟動手段。在女性性刺激的任何方法中,從本質上說心理性因素的重疊始終是重要的不能忽視的。

對性刺激首先出現的會陰部反應,就是陰道分泌物增多,造成潤滑的準備條件。從刺激開始到陰道壁出現「出汗」反應只不過10°30秒。而陰蒂的反應可沒有這麼快。一般人錯誤地想像,既然陰蒂與陰莖是同源組織,解剖結構也相似,那麼對相似刺激作出反應的時間也應相近,所以陰蒂也應像陰莖一樣,每當性慾衝動時就迅速地出現「勃起」反應,但事實證明這種推論是錯誤的。

陰蒂反應出現的快慢取決於性刺激的性質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僅有的直接刺激方法是對陰蒂體或整個陰阜區域的手法或機械的撫摸和按壓,而間接刺激技巧則多種多樣,包括對乳房(特別是對乳頭)或對陰道的刺激(不觸碰陰蒂),對能夠引起性感的身體其他敏感區域的愛撫,各種性憧憬或視聽的刺激,多種不直接接觸及陰蒂的性交姿勢及人工性交實驗。

在對婦女性反應週期的數千次直接觀察中發現,只有不到半數的情況下能見到陰蒂頭腫脹反應的臨床證據,而且其血管充血的程度也不盡相同,有的勉強可以辨認出來,有的可使原來的體積增大一倍。陰蒂勃起組織主要是靠由支配它的副交感神經來調節的。曾把這一反應與陰莖的勃起相混淆,並稱之為陰蒂的「勃起」,但在實際調查中發現,除非存在著病理性的增生肥大,否則是看不到所謂的陰蒂勃起的。陰蒂的腫脹是與小陰唇的血管充血相平行的,陰蒂的血供來自陰蒂深動脈和背動脈。

陰蒂頭的腫脹反應一旦出現,並使女性達到興奮期狀態的性刺激得以繼續維持的話,那麼這一反應就可持續存在於整個性反應週期中。腫脹反應的出現與否無法在事先就能預見。腫脹反應體積增加的程度和出現速度的快慢,存在顯著的差異,如在直接刺激時,反應迅速而強烈;而在間接刺激時,反應明顯延遲且微弱。

在未受刺激時,陰蒂包皮可以稍微皺縮但不後退,其自由活動的程度顯然不及陰莖包皮或陰囊皮膚。當陰蒂頭腫脹體積增加之後,它將緊緊固定於原先鬆弛但現已充血的陰蒂包皮與其下方的陰蒂繫帶之間。

陰蒂體也會經歷興奮的充血反應而增粗及增長,這些反應與陰蒂頭腫脹出現的時間是同步的,它們的出現與否與刺激來源或類型無關。不論是能連續達到多次高潮的婦女還是不能達到高潮的婦女都有可能在性活動中出現上述的陰蒂頭和體的反應,這些反應的出現與性能力和性反應程度無關。

陰蒂對有效性刺激的主要反應發生在性反應週期的平台期。陰蒂頭和體將因陰蒂腳、懸韌帶和坐骨海綿體肌等多種肌肉束的收縮而從正常的陰部懸垂位置向後退縮並緊靠在恥骨聯合的前界。特別是在高潮即將來臨之際,整個陰蒂頭和體深藏於保護性的陰蒂包皮之下,根本無法再對它們進行臨床觀察。在這一時刻,整個陰蒂主體的長度至少有50%的減少。

在平台期,陰蒂主體退縮反應的發生與性刺激的方式和有效性有關。在性交或乳房手法刺激時,陰蒂的退縮發生在平台期之末,作為性緊張已達到高潮期前水平的一個指徵。對陰阜區域採取手法刺激時,陰蒂主體退縮的發生將會更加迅速,通常發生在平台早期,這往往表明它是對觸覺刺激的感覺反應,而不是表明高潮即將來臨。

在平台期出現的陰蒂主體的退縮反應是可逆性的,如果有意減弱或者中止刺激手段,性緊張水平將立即下降,退縮的陰蒂乾和頭將返回到正常的陰部懸垂位置。當重新開始有效性刺激時,陰蒂主體的退縮將再度出現。當平台期長期維持時,陰蒂的這種反應順序將會反覆發生。

由於陰蒂在平台後期的嚴重退縮,無法在高潮期對陰蒂進行直接觀察,所以人們尚不能確定陰蒂在高潮期將有哪些特別反應。

在消退期開始之際高潮平台的收縮停止後5°10秒鐘內,陰蒂就會返回正常的陰部懸垂位置,它的發生與小陰唇性皮膚顏色的消退是同步進行的。但陰蒂頭腫脹(如果興奮期中確實發生的話)的消退則是一個緩慢的過程,腫脹程度越是嚴重,其消退也越緩慢。一般來說,陰蒂頭和陰蒂體的充血與腫脹常常在高潮表達之後持續5°10分鐘或更久。至於沒有獲得性高潮的女性,在終止全部性刺激活動之後,陰蒂主體的靜脈充血腫脹往往要維持數小時之久。

值得提醒人們的是,陰蒂頭在性高潮過後將對任何觸覺或壓力覺變得極其敏感,因此,渴求多個高潮的婦女要注意在重新開始新的刺激時避免直接觸摸陰蒂頭,而應該把注意力轉移到整個陰阜區域。尤其是經G點刺激引起終止性性高潮後,陰蒂及其周圍組織均拒絕任何形式的進一步刺激。所以也有人提出,女性也有不應期,但一般來說,這段時間比男性短得多。

●有關陰蒂的錯誤認識

種種臨床謬誤一直主宰了人們對女性性緊張度增強過程中陰蒂功能變化的說明,根據臨床實驗研究的結果有必要對此予以澄清,在探討這一問題時必須詳細考慮陰蒂作為性刺激的感受器和傳感器的雙重功能角色,這對有效治療女性性功能障礙具有重要的的指導意義。

錯誤認識之一︰歷史上一直認為,陰蒂的大小與女性的性行為能力有直接關聯。但實驗室和臨床觀察研究都沒有得到明確證據來支持這一觀點,所以婦女不必為其陰蒂的大小而擔  。

錯誤認識之二︰過去總把陰蒂在恥骨聯合前界上的位置看作是影響女性性反應的重要因素。人們往往認為陰蒂坐落的位置如果較低,性交時它與陰莖發生直接接觸的機會也就會增多。事實上,其位置再低也無濟於事,何況在平台期還要發生陰蒂的退縮反應呢!這就進一步消除了即使是理論上的兩器官直接碰撞的可能性。

錯誤認識之三︰過去總說如果婦女長期手淫可以使陰蒂頭變大,陰蒂體增粗增長。在具有幾十年手淫史的婦女中確實可以見到陰蒂肥大的情形,但追問其性歷史往往可以瞭解到她們廣泛採用了一種或多種機械刺激方法。當然,首先要排除持續的雄激素的影響(無論是體內腎上腺過度分泌的還是經口服或肌肉注射得到的外源性的)。原則上講,陰蒂只具有彈力纖維等結締組織和平滑肌纖維,所以各種機械或手法刺激不會產生在橫紋肌上很容易見到的增生反應,通過身體鍛煉可以使胳膊、腿部的肌肉發達,但決不能使平滑肌增生。這正如男性的陰莖一樣,很難通過所謂負壓吸引器之類的儀器使陰莖增長增粗,豐乳器之不可相信的道理也在於此。

錯誤認識之四︰各種婚姻手冊、指南中不厭其煩地老調重彈,強調在夫妻性生活中應如何如何以陰莖直接刺激陰蒂云云。實際上,除非男性作出特別努力使陰莖幹直接緊貼在女方的整個陰阜上,否則不可能產生陰莖與陰蒂的直接摩擦。在性緊張高度增強時,很難再令男方保持這種高位重疊式的性交體位,特別是女方的陰道口較緊尚未達到經產婦般的鬆弛程度時就更困難了。女方往往會抱怨陰道外口或直腸的不適。這時陰莖也不可能充份插入陰道深處,所以男方陰莖應感受到的陰道擴張作用全會消失貽盡的。因此,為了更好刺激陰蒂以便更快激發女性性慾,也可採用在性交之前以勃起的陰莖輕輕摩擦女方陰蒂的方法,它是一種很理想、很巧妙、很受女方歡迎的切實可行的方法。

此外,在採用女上位、側位、坐位等體位性交時,雙方都可在陰莖抽動的同時以手直接刺激陰蒂,這種雙管齊下的方法無疑會加快性高潮的到來和增強性快感的強度,也是治療女性性高潮障礙的一個重要技術手段。

有的婚姻手冊中不惜篇幅地討論對陰蒂的撫摸,並討論為什麼和在什麼時候刺激陰蒂,但是對於遠遠更為重要的指導,即如何撫摸陰蒂及需要多大量的刺激則很少有人問津。研究發現每個婦女在這方面的差異很大,很少有兩個婦女會要求完全一樣的操作方法,但絕大多數婦女具有一個共同的傾向,即她們都避免在性活動一開始時就直接撫摩陰蒂。此外,即使這樣做也只是很短時間的事。這一活動通常只限於興奮期,而且要使用潤滑劑。

在大多數情況下,取而代之的做法往往是集中力量刺激整個陰阜區域,雖然這樣收效較慢,但同樣能獲得滿足,同時還不致使陰蒂因過重過久的刺激而出現疼痛或燒灼感。假如刺激過久地集中在某一區域或刺激時所給的壓力太大時,都會造成該部位的某種程度的淋痺狀態,從而喪失對觸覺的敏感反應。通過對陰蒂切除術後手淫活動的觀察可以得出有力證據,以支持陰阜作為另一個性敏感區的觀點。術後單獨刺激陰阜區域的效果與術前同樣有效,手淫往往主要集中在陰阜區,只有很少時間集中於術後的瘢痕上。

大多數積極主動手淫的婦女在涉及陰蒂刺激的自我撫摸時決不滿足於1次性高潮,因此她們會控制性反應的水平,以經歷多次重複的性高潮,直至達到身心的完全滿足和出現肉體上的耗竭感時才終止這一過程。但也有部份婦女仍保持或喚起了越來越強烈的要求異性的感覺,如果環境條件不允許時往往會陷於難以控制的煩躁或沮喪狀態,使身心倍受挫折。

陰蒂在平台期的退縮反應往往使男子迷惑不解,於是停止刺激想把它尋找回來,男子的這種錯誤做法是使處於高度興奮中的女方遭受明顯挫折的又一個常見原因,因為她們很難從身心注意力的分散再恢復過來,於是平台期的性緊張水平會煙消雲散,前功盡棄。性高潮的無望使挫折加劇,盆腔臟器的充血性淤滯現象不能消散。正確的做法是男方應繼續對整個陰阜區域進行積極有效的刺激,直至高潮到來。

美少婦陪領導出差被潛規則

美伶剛剛洗完澡躺在賓館的床上,無聊地看著電視,她今年25歲,剛結婚4個月,清麗的臉、高挑的身材,是局裡有名的美女。

美伶和林局長從徐州單位出來開會已經三天了,會議每天只是三個小時左右,剩下的時間就是到風景區,很是休閒,應該很開心,只是林局長的目光有點讓人覺得不安。

這時電話鈴響起。「喂,美伶嗎?來我房間一下……」是局長,美伶看了看表,夜裡11點了,不禁遲疑地問:「現在?」「是,我有點事問你。」林局長說完就把電話放下了。

美伶套上連衣裙,沒時間穿絲襪,趿著白色拖鞋來到林局長的房間門口,按了一下門鈴。

林局長笑著迎上來,一把握住美伶的小手,另一隻手去攬美伶的纖腰,嘴裡說:「來,小薇,這裡坐……」美伶說:「電視聲大吧……」邊說邊脫開林局長的騷擾,裝著去找電視遙控器。

林局長尷尬的笑了笑,坐到床上,欣賞著這個俏麗的少婦,只見美伶穿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走起路來欲發顯得亭亭娜娜,搖曳生姿,性感異常,光著兩條潔白的大腿,皮膚就像白玉一樣富有光澤,尤其是她的那一雙趿著白色拖鞋的腳更是誘人,那雙趿著拖鞋的腳白嫩異常,窄窄的腳板使得她的整只腳顯得非常的修長秀氣,拖鞋前端露出的腳趾細長細長的,尤其是她的大腳趾直直的從拖鞋裡伸出來–這是一雙非常典型的東方女人的腳丫!腳踵很窄、腳趾很長、皮白肉嫩。

美伶把電視的聲音調小之後,坐到沙發還是問:「林局長,有什麼事?」沒有聽到回答,美伶看了林局長一眼,發現林局長正在發呆地望著自己的腳,美伶光潔的臉頰上浮起一片紅暈,她把雪白的小腿向後縮了一下。

林局長靠著她坐了下來,「小薇,這幾天開心吧……」說著又要去摟美伶。美伶一躲,「局長,您有什麼事?」林局長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把房門鎖上,又把鎖鏈掛上。美伶忙站起,「我要休息了,您有事明天在說好不好?」「在我這休息吧。」林局長又撲向了美伶。「不!!!」美伶反抗著,使勁推開了老林。

「你家小王的調轉我已經辦好了。」林局長胸有成竹地看著美伶,「檔案今天下午提出來的,兩個地方,一個是去局調研處,一個是去事務部做保潔,你選吧!」美伶愣在那,一動不動。

過了五分鐘才緩緩做在床邊,美麗的臉出現紅暈,伸手拉連衣裙背後的拉鏈。

林局長雖然一直懷著把成熟的肉體壓在身體的下面的慾望,但現在還沒有細細的玩弄,所以不想直接進入的正題。

他攬過著早就令他垂涎的少婦火熱的身體,把那雙白嫩的腳擱在了大腿上。老林低頭看著她的玉足,好美的一雙腳啊!美伶的腳白皙嬌嫩,皮膚如羊脂般,十個腳趾長短有致,腳趾甲晶瑩光潔。

腳膚如凝脂,滑若絲緞,十個腳趾排列正齊,連小腳趾也如春蔥般圓潤雅致,很像日本女孩那種柔順的可愛,腳趾甲晶瑩明亮,一塵不染,大腳趾和第二個腳趾纖巧修美,因害羞和難受而顫抖。

老林猛地把臉貼在她光潔的腳面上,滾燙的唇就緊緊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

美伶那美得讓人心碎的雙足震懾了老林,她腳上特有的馨香浸入老林的鼻孔,老林緊緊捧住她的腳,開始舔舐。

美伶的腳保養得很好,個個無瑕,老林一根根含在嘴裡討好地吮吸,她的任何一隻腳趾微微的曲張都能喚起老林性的興奮。

她的腳後跟有著性感的弧度,充滿了挑逗,老林輕輕咬噬她富有彈性的足跟,舌尖快活地勾著她的腳心。美伶的俏臉扭曲了,眼睛也開始朦朧。老林撕開美伶的連衣裙,裡面只有乳罩和內褲。

美伶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身體。羞恥感使美伶的轉過身體,趴到床上,美伶轉身背著全身也能感受到老林火熱的視線。少婦的肉體可以說是絕品,由於充分吸收了男人的精液,散發出雌性的色香味,三角褲的開叉相當大,三角褲間的雪白大腿尤其醒目,白晰的大腿豐滿得能看到靜脈。

老林從後面解開美伶乳罩的掛鉤,把美伶的身體轉向上面。美伶用雙臂掩飾豐滿的胸部,將半裸的豐滿肉體呈現在老林面前。現在面對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只剩三角褲。

老林用眼睛視姦少婦的半裸身體,吞下口水,下身已經硬梆梆了。美伶無法承受暴露出只有三角褲裸體的羞恥感,美伶把左臂壓在乳房上,逐漸將右手向旁邊移動。然後像撩起披散在臉上的頭髮一樣抬起右手,乳房幾乎要從纖弱的手臂溢出來,大膽的性感姿勢使美伶的肉體變成一團火。

好美的乳房,恨不得咬一口……老林急忙來到美伶的身邊,手放在細肩上。

老林凝視就在眼前的少婦的乳房,聞到會使胯下產生驟癢感的體香,克制不住的情慾突然爆炸,呼吸急促的把美伶的左臂拉開。

「啊……」豐滿的乳房暴露出來,可愛的粉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老林在慾望的衝動下抓住兩個雪白的乳房。慢慢的揉搓。「啊……不要……不能這樣摸乳房……」美伶用力的推老林的胸膛。

然而,女人的力量對性慾爆炸的男人毫無作用。「小美伶,你的乳房好美。每天晚上小王都會慢慢的愛撫吧。」「不……不能做這種事。」美麗的乳房在老林的手裡變型。

「這是你不對。一直誘惑我。」「沒有……我沒有誘惑你……」老林揉搓乳房。「啊…………不行了…………」甜美的電流穿過身體,美伶的聲音顫抖,「乳頭特別有性感是不是?」看到少婦的敏感反應,老林更興奮,開始捏弄兩個乳頭。「啊……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推老林胸膛的力量越來越小。

「小美伶,你的乳頭硬起來了。」「不……不要……」乳頭本來就是敏感的地方,加上暴露的快感,身體深處一陣麻痺。

「我可以露出雞雞吧。因為過度勃起感到疼痛。」「不要胡說了!」老林不聽美伶的阻止,露出支起帳篷的內褲。「小美伶,請看我的雞雞吧。」從內褲跳出醜陋的肉塊,呈現在美伶的面前。

「不要!」美伶的臉紅到耳根,立刻把發燙的臉轉開。「和你的老公比起來如何呢?」老林抬起美伶的臉,把肉棒送到嘴邊。「局長,你瘋了……」「我沒有瘋。看到你性感的半裸體,只要是男人,都會變成這樣子的」老林向美伶的三角褲伸手,想解開腰邊的帶子。
「不要!」看到黑色的影子,美伶大叫。「不能脫內褲,我是有丈夫的。」美伶拚命的反抗,「小美伶!」對少婦的性感,發情的老林,遭遇到反抗,慾望也越炙熱。

老林找到機會,從屁股的方向拉下三角褲。「不要……」露出豐滿的雙臀。「小美伶,好美的屁股,小王還沒有用過吧。」老林得食指伸入縱方向的臀溝裡。「啊……要做什麼!」肛門被摸到,美伶感到緊張,但抓住三角褲的手在這剎那也鬆了露出魅惑人心的陰毛。

就好像經過整理,畫出腦人的倒三角形。老林一面撫摸肛門,一面在漆黑得陰毛上愛撫。「啊……不行呀……」從美伶赤裸的身上,抗拒的力量逐漸消失。「饒了我的屁股吧……小王還沒碰過呀……」美伶用軟弱的聲音哀求。女人變赤裸時就毫無招架之力了。「那麼,陰戶就可以了嗎?」「不……饒了我吧。」美伶向老林哀求。帶怨尤的神色使老林為之震憾。老林欣賞撫摸陰毛的感觸。

「啊……啊……」從半開的嘴露出輕微的哼聲。雖然是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但是沒有一點厭惡感,反而有異常的興奮感在身體裡擴張。

老林抓住美伶的右手來到噴張的陰莖上。「不……要……」「小美伶,給我摸一摸吧。」老林恐嚇說不摸的話,手指要插入陰戶裡。

美伶的纖弱手指握住老林的性器。

「我的陰莖怎麼樣?」「大……很大……」美伶深深歎一口氣。

「小美伶,喜歡大的嗎?」「我不知道……」美伶不願意似的搖搖頭,手指開始輕輕的揉搓。

感受到手裡有雄偉的陰莖,下體顯得更熱,少婦原有的理智幾乎要消失老林的手指在肉縫裡上下游移。

這樣的愛撫使美伶急燥女人成熟的肉體在要求肉棒插入陰戶內。「我想把肉棒插入小美伶的陰戶裡。」老林撫摸陰毛的手指在勃起的陰核上輕彈一下。「噢……」甜美的電波直達腦頂,花園裡充滿蜜汁。

美伶撫摸肉棒的手自然的增加力量。啊這樣下去我會變成壞女人,要快一點想辦法「小美伶,我們發生男女關係吧。」「不行……這樣吧……我用嘴給你弄,這樣就可以放過我了吧。」美伶說話時覺得自己在吐血。「是口交嗎?」「嗯……我給你弄……」老林把美伶的頭壓到聳立的肉棒:「含在嘴裡吧,小美伶。」美伶認為只有這個方法可以避免肉體的結合,把臉靠近聳立的肉棒。

與丈夫不同的雄性味道,幾乎使美伶昏迷。黑色的三角褲還纏繞在美伶的小腿上,就這樣跪著對聳立的肉棒噴出火熱的呼吸。

「啊……太……好了……」在明亮的燈光下看浮出靜脈的陰莖,這還是第一次。像奴隸一樣跪在腳下奉獻口交也是第一次。

美伶閉上眼睛,悄悄握住肉棒的根部。用自己的嘴唇壓住肉棒的側面,然後移動香唇在各處親吻。「快一點給我舔吧。」老林迫不及待的說。「唔……我不喜歡性急的人。」美伶攏起落在臉上的頭髮,在陰莖的頂端輕吻。「晤……」只是如此,肉棒就猛烈跳動。「啊……」美伶露出濕潤的舌尖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美伶的舌尖向龜冠和陰莖舔過去。 這樣身上只有小腿上還有內褲,在賓館的大雙人床上像妓女般舔丈夫以外的男人之物時,美伶的理性逐漸消失。

「啊……吾……」發出使老林的胯下溶化的火熱呼吸。

在陰莖上塗滿唾液。「快含入嘴裡!含進去吧。」少婦的美妙口交使老林全身無力。不知何時,領導權已經掌握在美伶的手中。「好吧……」美伶露出妖媚的眼光看老林,張開嘴,紅唇含在龜頭上。充滿性慾的醜陋肉棒塞進少婦的嘴裡,龜頭碰到喉嚨……美伶緊縮嘴唇,吸吮老林的肉棒。「晤……好極了……小美伶。」舌尖磨擦到龜頭的肉溝,老林忍不住發出哼聲。「我會好好的吸吮,現在就這樣饒了我吧。」「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肉棒插入你的肉洞裡。」「啊……小美伶……」陰莖在美伶的嘴裡產生的快感,使老林的屁股不斷的顫抖。

老林撥開披散在美伶臉上的頭髮,看自己的肉棒在少婦的嘴裡進出的情形。

「求求你,把燈關了吧。」美伶撫摸老林的胸膛。

「沒關係吧。我想在燈光下看清楚你會用什麼樣的表情吸吮我的肉棒。」「讓你看到……我會羞死的……只是用嘴給你弄已經夠難為為情了」美麗的臉因興奮而發紅,沾上唾液發出濕潤光澤的肉棒,如此淫浪又性感的樣子,使老林的情慾在美伶的嘴裡爆炸。

「啊……晤……」美伶在這瞬間皺起眉頭,臉上在老林的胯下,把老林射出來的精液全吞下去。這是生平第一次,連丈夫的都沒有吞過。現在為什麼能吞下去,美伶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美伶起身要走。

「幹什麼?」「回房間呀?」「這就完了?」老林一把抓住美伶的秀髮,把肉棒在美伶的嘴裡進入到根都,龜頭碰到喉嚨,好好的舔吧,美伶。」美伶的頭髮被老林抓緊,只好凹下臉頰,吸吮塞滿嘴裡,全是精液的肉棒。

「做出更香的樣子吧!」「啊……不要…………不要這樣的……」美伶離開老林的身體,關掉抬燈,只剩下一棧小燈泡。

美伶吻老林,然後香唇沿著身體向下舔到胸部,騷癢一下肚擠後,把陰莖含在嘴裡。老林在床頭櫃上拿來一小瓶液體喝下,之後閉上眼睛,將精神集中在胯下。

「美伶……」老林抱住美伶,壓在身下,抬起雙腿,把褪在小腿的內褲扯去。美伶的臉微紅,極度緊張和暴露的陶醉感使美伶得意識模糊,能感覺得出花瓣濕潤,乳頭和陰核勃起。她又轉身面向床,充滿性感的雙臀誘惑似的扭動著。老林好像被吸引似的來到高高舉起的屁股後面。從臀溝的深處看到有恥毛裝飾的陰唇。那種淫浪且充滿魅惑的景色,使老林幾乎忘記呼吸的盯視。綻放的淫花在屁股溝深處濕潤,向老林誘惑。艷色的菊花蕾也不停的蠕動。

老林把少婦的身子轉過來,看著還想用食指和中指掩飾乳頭的少婦的害羞動作,更使老林虐待狂的熱血沸騰。

美伶的臉紅到耳根,「饒了我吧……」話雖是這麼說,但羞恥與興奮使美伶的臉色更紅。「小美伶,把乳頭露出來。」美伶的手離開乳頭。緊緊閉上眼睛,把完全暴露的胸部向前挺出。老林拉兩個充滿性感的乳頭,用手指在向上翹起的乳頭彈一下。強烈的刺激使美伶仰起頭露出妖治的眼神,露出雪白的喉頭,乳頭產生痛感的同時,下體濕潤。「啊……饒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淫蕩的女人,今晚就饒了我吧」美伶在男人注視的情形下,羞得幾乎不能呼吸。「你說謊。」美伶成熟的雪白身體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微微染成粉紅色,沒有用手掩飾陰毛,及而舉起雙手露出腋下。那是經過整理沒有一點毛的白哲掖窩。而肉縫深處已經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濕陰毛。

老林的手指突然插入美伶的肉縫裡,溶化成濕淋淋的花蕊受到侵入,美伶感到頭昏,全身抖動,她下意識地扭動性感的裸體,將赤裸的身體依在老林的身上。

老林用右手緊摟細腰,左手的食指在濕淋淋的肉洞裡游動,手指深入到子宮附近。

「啊……不要太深了……放了我吧……」美伶的聲音沙啞,身體更感到騷癢無力,任老林肆意玩弄,陰戶內的火熱黏膜就會一陣一陣的縮緊,而仍舊保持粉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好像等待男人的愛撫。

老林趴到美伶的身上,猛然把肉棒插入到底。「啊……噢……」尚未完全準備的美伶皺起眉頭,掀起床單。老林沒有說甜言蜜語,只有拚命抽插。「晤……溫柔一點……」美伶把老林推開,老林拉起美伶,來到鏡子前。「啊……」美伶的裸體出現在三面鏡子的牆上就像外國人一樣,屁股的肉高高翹起的美麗裸體。「啊……羞死了……」無論那一邊,都看到赤裸的雪白肉體。

「小美伶,仔細得看吧。」老林抓住美伶的頭髮,用力拉起。「喔……放開我的頭髮……我看……」美伶看到鏡中有豐滿的乳房和細腰,可愛得肚臍以及形成強烈對比的黑色陰毛。雖然是自己的裸體,好像看到彩色的裸照一樣,心裡感到興奮。「小美伶,你的身體真迷人,會使男人瘋狂。」老林站在美伶後面,伸出雙手,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肉裡,開始用力揉搓。

「啊……」美伶看自己的乳房在老林的手裡受到揉搓的情景。

老林的手從豐乳沿身體的曲線向下移動。

「啊……好癢……」摸到腰部時,美伶忍不住扭動性感的身體。

老林拉美伶的左手到自己的跨下,讓她握住在藥力的催動下又已勃起的火熱的肉棒。

「硬……好硬……」美伶看著鏡子,溫柔的握住老林的陰莖,雄偉的感覺使她身體深處感到火熱。

(啊……這個東西要進入我的裡面……啊%不行呀……)有夫之婦的貞操關念和情慾在美伶的體內起衝突,老林的手指從黑色草叢中找到神秘的肉縫,向左右分開露出粉紅色的黏膜,美伶轉頭不敢看,呼吸變急促,豐滿的乳房隨之起伏。

「你看清楚自己的陰戶是多麼淫浪的濕潤吧」老林得手指在陰核上用力捏一下。

「啊!」肉會裂開般的痛楚,使美伶拚命的扭動屁股。

美伶看到自己的陰戶裡濕淋淋的肉壁像動物般的蠕動……就是用這裡吞進男人的陰莖……啊……我的肉體是多麼的淫蕩……看到鏡中淫蕩的情景,美伶感到自己的臉火熱。

握肉棒的手掌心也汗濕。

「啊……不能做……這種事……」美伶希望借這樣的話減少背叛丈夫產生的內疚。

「不要的話就停止吧。」老林把火熱的呼吸噴射在美伶的臉孔,同時用手指挖弄濕淋淋的肉洞。

「啊……不要……」「你說不要,到底是不要什麼呢?」「不要弄……我有心愛的丈夫,我們……我們才結婚四個月呀。」美伶像夢一般的訴說,陰戶如溶化般的灼熱。

「你有丈夫,可是這也是為了你的丈夫,現在又是在賓館裡。」「我回去,局長……讓我回房間去吧……我感謝您,已經讓您……那……那個了,要不再給您錢?」美伶雖然如是說,但肉縫卻夾緊老林的手指不肯放開。

「你大概想性交了吧,是不是忍耐不住了?」「不……啊啊…讓我回去……不可以……不可以呀。」握在美伶手裡的陰莖更加堅硬,靜脈脈動的感覺使美伶的手無法離開……老林用二根手指在肉洞裡抽插。

「啊……不要這樣弄啦……」美伶的聲音充滿性感,甜美的漣漪,從下體擴散到全身。美伶已經站不穩。雙腳跪地,手也著地。她的豐滿的屁股落在腳後跟,還不停的扭動。

老林蹲下身,抱住豐滿的屁股,拉開很深的肉溝,從美伶的背後將龜頭對正肉洞口.「啊……不行呀……」隨著一聲無比淫浪的聲音,老林陰莖進入美伶的下體裡,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陰莖插入,罪惡感使美伶的身體異常敏感,美伶慢滿覺得下體在燃燒,「啊…」忍不住從發出光澤的紅唇,露出甜美的聲音。

「啊……親愛的……原諒我吧……這也是為了你呀……」老林的粗大肉棒從後面插入,使美伶幾乎無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腦頂。

老林開始抽插。龜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喔……」美伶彎曲背後,指尖陷入地毯裡。「小美伶,你真不得了,只是插一下就發出淫浪聲,有夫之婦的女人就是不同」肉洞裡夾緊著肉棒的感覺,使老林感動萬分。「啊……不要動……雞雞……不要動……頭髮隨之飛舞。美伶沒有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陰莖插進來,會引起如此強烈的快感。每一次插到深處下體便像火山爆發一種的流出岩漿,陰莖堅硬的感覺實在受不了。

充滿藥力的男人的精力的動作,使成熟女人的肉體完全癱瘓,「你哭吧……你瘋狂吧!」老林拚命忍耐肉洞夾緊的美感,使出全力攻擊美麗的有夫之婦。

這樣從背後插入,必須使美伶瘋狂,不然就無法讓她成為性的奴隸。

如此的機會只有一次。「不行啊……已經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美伶忍不住扭動屁股,似乎要擺脫堅硬的肉棒。這樣反而引起刺激,全身冒出汗汁。從狗趴姿勢顯出的充滿性感身體發出強烈的體臭。

那是比世界上任何香水更有魔性的使跨下騷癢的味道。老林握著美伶胸前一對因身體被幹得前後搖擺不停而晃蕩著的乳房,時鬆時緊地搓揉著,還用指頭磨擦著兩粒挺脹得硬硬的小乳頭。「啊……啊……受不了……我快要了……我該怎麼辦……啊……我快要了……」

美伶發出斷斷續續的哭求,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她已經無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應。老林根本沒有聽到美伶的哀求,他又把少婦按到地毯上,如願以嘗地趴在俏麗少婦的身上,猛烈的抽插……「哇小美伶,你連深處也在顫動了,」老林把他的男根,向美伶那柔軟的深處強力地刺進去。藥力下老林的肉棍。足足比美伶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堅硬的肉根,急速地抽送著,用龜頭壓擠陰道的肉壁,用恥骨碰撞腫脹的陰核,使美伶的嬌軀不由得為他輕顫起來,美伶虛脫得翻著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幹著,那動作有規律得好像機器一樣。

房間裡濕潤的液體撞擊出奇妙的聲音。

老林的龜頭的前端緊抵著子宮,乳房間吸吮的快感,似電流般的遊走,使美伶的雙眉輕皺、目光迷離,發燙的臉龐不斷地左右搖擺,老林的臀部肌肉劇烈地抽搐,這時的肉棒,開始在秘肉的包圍中微抽搐著。

美伶也全身顫抖著,肉穴裡的黏膜包裹著肉棒,用力向裡吸引。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濕透緊緊纏著他的身體,腳趾緊張地收縮在一起。老林發出巨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美伶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倆人完畢後,活像軟泥般倒下,當肉體分開時,美伶的陰道口洋溢出老林的精液……

朵朵自白°°品味放縱

工作的緊張讓我暫時離開了娛樂,狂熱的股民就像一群附在萬丈峭壁上的人們︰他們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重心離開地面的距離。

我也在峭壁上,可我每週依舊要兩次到學校裡去,學習真是很苦,就為了混個已經不太時髦的MBA。

「我也挺不容易的呀……」有時我這麼想。

昨天的課程結束得很早,已經滿腦袋漿子的我走在校園裡,卻碰到了浩。

用句時髦話來說︰浩是我的學長。不像我,人家可是個好學生,在我已經步入社會兩年的時候,他還在苦讀研究生。我唯一能有一點驕傲的就是,我知道,他一直想追我。

浩像個老師一樣叫我站住,接著又開始像個慈父一樣地關心起我的學習、生活、工作……

我站在那裡,臉皮厚厚地說︰「我餓了……」

「早說呀!走,我帶著菜票呢……」

「不,我才不吃食堂……」

叫《君悅》的酒樓是學校裡較為奢侈的地方,除了它後面的《曉曉歌廳》。這裡的環境還是很好的,我們選擇了遠離門口的位子,後面的魚缸裡有幾條說不出名字的魚在游。

「幹什麼無精打採的?有美女作陪。再說,你又不是沒有外快掙。」

可能是我的話提醒了浩,浩的眼神裡閃出些許興奮的光。我們的話題像桌上的飯菜一樣︰不斷換著花樣。中間他兩次問到我現在的男朋友,我都笑笑,沒置可否。

天氣雖然已經很熱,但青年湖邊的涼風依然把我的腿吹得很涼。他站在我身邊,問我是否記得上學時一起到這裡來的日子;還告訴我他很喜歡看我。他的手從後面伸過來,試探性地攬住我的腰,他的頭抵在我的頸間,輕聲說︰「我知道你也喜歡我。」

我想笑,我也想起了我的男朋友,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可我還是和他到了他的宿舍,那裡是個很乾淨的地方。

他像個大孩子一樣地來吻我,我需要穩住重心來支撐他的身體。我的手舉起來,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他很高。

在那張雙人床的下鋪,他試探著撫摸我的身體,他的臉埋在我的胸上,感覺著我那豐滿的乳房的輪廓,卻不敢解開我的衣服。

「好了,現在我是你的老師。」我悄聲說。

解開他的腰帶,他那腫脹的突起幾乎使我無法褪下他的短褲。它的寶貝不很大,但卻驕傲地立著,像個小小牛犢的犄角向上挺立,並有些許彎曲。

「真的很可愛嘛……」我對他說。當我的嘴唇向它靠近時,他做了個遲疑的後退……

我的嘴挨到了它那光潔的頭部,我能感覺到它凸起的冠狀擦過我的牙齒,那些靜脈的紋路更是讓我陶醉。我吞吐著它,聽著他輕聲的呻吟,也配合著他那些不時的衝刺……

當我發覺它有些顫抖時,我抬起了頭,我撫弄著他的兩顆蛋蛋說︰「來,該你了。」

他無法解開我的乳罩,我幫了他;他找不到裙子的拉鏈,我幫了他;面對著我的裸體他在獃獃地愣神,我將他的手拉上我的乳峰。

他在那裡幾乎停留了20分鐘,是我將他的頭推向我的腿間。他笨拙地親吻著我的花園,舌頭總是停留在不恰當的位置。我將臀部抬起,暗示著他該去的地方,這使得他動作顯得更加撩人。

我能感到自己的液體流過我那粉紅色的門邊,滑過會陰,滴到床上……他壓在我的身上,我將腿大大地分開,一隻手引導著他的寶貝來到我的花園……

「要我吧……」我輕聲呢喃著。

到底是研究生,下一個課程他做得很好。他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猛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甚至能聽到我的汁液濺起的聲音,幸虧他不是很大。

他真的很硬,我的乳房蹭著他寬闊的胸膛,我的胯部在他的衝擊下搖擺。他那堅硬的牛角不斷搔弄著我體內的肉體,每次都能牽扯到我那漲大的花蕾。

我聽著他聲音在我耳邊逐漸粗重︰「朵朵,我真的好愛你……」

我迷失在了情慾的浪尖上,我知道他的高潮將到,我的手由他的腰間移到我們結合的地方,觸摸著他的寶貝,那上面沾滿了我的愛液!

我輕撫著我的花蕾,高潮向我逼來,我咬住他的肩膀說︰「給我吧……」

當他的千軍萬馬殺進我的體內時,高潮像洶湧的海水一樣將我的身體托起,我的意識離開了我的身體,看見一個亮光在我的下身炸開,輻射向我的全身……

「朵朵,做我的女朋友吧?」他說。我的頭埋在他的胸前,沒有吱聲,他以為我睡著了。

清晨5點我就起床,上午還要上班,所以需要先回去洗澡。我輕輕地推開宿捨門,離開了這個我不會再來的地方,留下那張墨跡未乾的紙條在他枕邊︰

「浩,你知道的,我不會愛你。一切都會像夢一樣︰醒了,就忘了吧……對了,別忘了今天下午你的考試,我的傻研究生。」

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一)初入社團

我今年22歲,是個學油畫的大學生,我考上大學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的爸爸是個個體傢俱廠的老闆,以前是在道上混的,後來洗白了,在黑白兩道上很有名氣。他脾氣比較暴躁,我從小沒少挨他打,從他的棍棒下教育出來的。

因為老爸的女人太多,老媽和他離婚了,離婚那年我才10歲,跟著老爸生活。小學我的成績就很差,還經常打架,到了初中更是如此,老師也不敢管我,因為我老爸的關係。後來我上了一個職業高中,為了改掉壞脾氣我學了美術,修身養性嘛,他媽的家裡人都看不起我,說我以後就是個社會的垃圾,我靠!也不看看他們自己,都是搞地下生意的還說我。

在我考上大學那年,老爸和一個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還帶了一個孩子來。開始對我不錯,後來她可能以為她是家裡的老大了,竟然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來,我靠!以為我是吃素長大的啊,我用我的力量教訓了她和她的兒子,給了他們幾刀,然後跑回我姥姥家。

沒想到啊,我老爸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來我姥姥家打我。靠!平時他總說什麼時候我能打過他他就不再打我了,那天我像瘋了一樣向老爸證明了我長大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欺負我了。

我和老媽住在一起,每天上學放學,我在學校認識了幾個兄弟,玩的很好。經過藝術的熏陶我以為我的脾氣會好很多。

迷迷糊糊的我就過了兩年,不好也不壞。一件小事改變了我的一生。

一個夏天的下午,我和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一起放學。我們六個有說有笑的走到學校的大門口,見幾個男人抓著一個女孩,「婊子,你以為我是誰,敢騙我。媽的!找死啊?」不一會那裡就有很多人在看,平時囂張的校警也不見了蹤跡。哦,打架,呵呵,一個不錯的體育運動。

不過事不關己,還是先走為妙,我拉著我的兄弟,「走啊,沒什麼可看的,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我以為我的聲音夠他媽的小了,不過還是被人家聽見了。

「媽的,死胖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我靠!被聽見了,這下可慘了。

「大…大哥,我……我沒說什麼,我先走了,對不起啊大哥,小弟無知。」我轉身就想跑。

那幾個小混混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黑社會了,「媽的,死胖子,你過來,窩囊廢!」說著一個瘦高的小子就想過來打我,媽的!看來是跑不了了,拼了,要不以後就沒法在學校混了。

我的朋友看著我,我知道這是在等我先動手,媽的也不問問老子是誰的種。我在他之前衝上去給了他的雞吧一腳,我打架的經驗就是打架不要命,打人一定要打要害要不沒有用的。就他媽的一腳那個可憐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對方見剛才那個窩囊的傢伙敢動手打他們的人,他們丟下女孩衝向了我,「媽的,找死,幹掉他!」

我的兄弟們也都不是什麼好人,馬上就衝了上來,大家拳腳相加。打著打著我就發現怎麼少了個兄弟啊。媽的!看來是跑了,真是不夠義氣啊!不管他了,我還是拚命吧。我這人有一點不好,看見血就像狗一樣很興奮很亡命,打著打著我就感到自己體力不夠了,看來今天是完了。後面是什麼?我靠!我那個逃跑的兄弟帶了50多個人向這邊殺來,管他們能不能打呢,嚇人就可以了。

我從來都認為毛主席說得對,『人多力量大』啊,50多人打6、7個人還不是和玩一樣啊。看著對方一個個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真他媽的開心啊。

這時一個領頭的人躺在地上說:「兄弟,今天我認栽,你能放我的弟兄們回去,我隨便你處理怎麼樣?要不你要錢也可以,我兄弟回去拿,我在這押著。」

我看著渾身是血的他,看來很講義氣嘛,我就喜歡這種人。「兄弟夠義氣,禿子叫車,送他們去醫院。」

我的兄弟禿子到門外叫了兩台出租車,我們把他們抬上車,「師傅,延邊醫院。」我隨手給了兩個司機每人五塊錢。

「走,兄弟們玩去,謝謝大家了,以後有事叫兄弟一聲。」我很瀟灑的對大家說著。

「靠,客氣什麼啊。」

「都是一個系的,誰用不到誰啊。」那幫人稀稀拉拉的說著。

等我們散後我才看見校警和110的人,媽的一幫廢物。

半個月後,我那天像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中午去吃飯。我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一台奔馳320S停在那裡(你們可能以為我在吹,我們家鄉是走私出名的,好車多的是,還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個有錢人來我們學校找小妹妹,藝術學校的音樂和舞蹈系經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們走到車旁邊的時候,車門打開了,一個似曾見過的人來到我們面前,「朋友,還記得我嗎?」

我靠!誰啊,當時我們就愣在那裡。「是和我說話嗎?」我試探的問。

「對,就是你,小胖子。」對方很肯定的說道。

「你……你是……哦,想起來了,剛出院啊?」我恍然大誤。我的朋友和我以為他是來報仇的,心裡十分緊張。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來請你吃飯的。」那個人笑著說。

我看看身邊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顯得我沒種,去呢又危險,我的內心猶豫不決,「禿子,我和他去『紅運』吃飯,你在網吧等我,我要是12點半還沒回來,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說重點,意思就是12點半我沒回來你就找人去救我。

我和他還有一個最能打的朋友『大個』坐他的車到了我指定的飯店,叫了點小吃開始邊吃邊聊。年輕人認識的就是快,沒多久我們就熟悉了,原來他是『虎王』手下的一個小弟,叫王剴,那天是那個女的騙他們。我也說了我是XX的兒子,旁邊的兄弟老爸是州設計局的頭,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監獄獄長的兒子。一來是壓著他告訴他我不是好惹的,二來是提醒他我還有兄弟等我。

道上混的頭腦就是快,給我們拍了半天馬屁也說知道我們的老爸。「兄弟,那天你要是不罵我,我都不會管那閒事。」我也裝成老成的樣子嚇唬他。喝到12點多點的時候我們要走,他也知道怎麼個意思,說要開車送我們。靠!我才不傻呢,想知道我們在哪混、有多少人?沒門。於是我們謝絕了他的好意,打車跑了。

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我在街上買了一把藏刀,又找人開了印,刀不長,正好放在衣服裡面防身用(男人都喜歡玩刀嘛)。我的幾個社會上的朋友請我去迪廳泡妹妹,反正不是我花錢,去吧。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啊,我又碰到那個賤女人了不管她,我自己玩自己的。沒一會就聽見她那邊叫:「別碰我,你找死啊?幹什麼!」接著就是打鬥的聲音和叫罵的聲音。和我沒關係,我還是走吧。

沒想到剛走幾步她就看見我了,「老公,救我,他非禮我啊!」我靠,不是在叫我吧,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女孩叫過我『老公』呢。

「郝六,那個女的你認識?」我朋友問我。

「我不認識她。」我低頭回答。

「那她怎麼好像在叫你啊。」我那個該死的兄弟問個不停。

更可氣的那個死女人跑到我身邊抓著我,「老公,他們欺負我。」

那幾個男人走到我身邊,「媽的,你就是她老公,長的和個豬一樣噁心。」他們笑罵著侮辱著我。

我當下心一橫,轉身給了他們一下,拿出懷裡的藏刀衝了上去,我的朋友也都夠義氣,和我戰鬥在一起。幾個喝多了的人我們還是可以對付的,幾下就搞定了,我還想裝把英雄救美,「老婆,你沒事吧。」轉身一看,我靠!那個女人早就不見了,氣死我了,敢耍我,等我抓到你。

迪廳的保安見我們鬧事他們一窩蜂的衝過來,也不問為什麼兩邊全打。唉,我們哪裡是職業打手的對手啊,我叫朋友們快撤退,我拿著刀邊打邊退。看著朋友一個個的象兔子一樣就跑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減肥了,我……我跑不動了。

十多個大漢把我包圍在中間,我想求饒看來也不可能了,拼了,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一個。我像瘋狗一樣向他們衝去,揮舞著手裡的刀。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眼鏡沒了。媽呀!我完了,一個東西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我開始失去意識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這裡是地獄嗎?不像,更像是天堂,到處都是白色的,啊不對,這……這是醫院,哈哈,我還活著,太好了。』就看見一個大大的胸部出現在我面前,我好想抓抓看我是否還活著,可是我動不了。

「他醒了,醫生他醒了。」一個象夜鶯一樣好聽的聲音。不一會我就看見我床的四周都是人,老爸、老媽,還有好多親戚。我想哭,好多人都這麼關心我,我……我好感動啊。

接連幾天我慢慢的恢復過來,我老爸也開始教育我了,「小兔崽子,學人家用刀,看,小命都快沒了。」老媽也在罵我,唉,人生啊!

一天我自己躺在病床上,一個50多歲的白髮老頭到我床前摸著我的頭。好慈祥的人啊,好像在哪裡見過,「您……您是……」

「孩子,我認識你老爸,是我的人不長眼睛打了你,真是慚愧啊。」哦,原來是他們老大,不能吧他,他好像是一個出名的企業家啊,我在電視上見過他。

接連幾天我都是在病床上度過,半個月後我可以下床了,我開始在醫院裡散步。不過我發現我的身邊和病房的外面都有人守衛著,看來是老頭的人。等我快好的時候老爸給我留了點錢自己去俄羅斯作生意去了,老媽在這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台灣人,也要和他去台灣了。

我在醫院過了一個多月,終於出院了。那天老媽和老爸都不在國內,還是那個老頭來接的我,我們在大宇飯店裡的包廂吃飯慶祝我出院。「孩子,你爸走時把你交給我了,當大爺的一定好好照顧你。」多麼感人的話啊。

桌子上的人不多,就十幾個人,經過介紹我才知道都是他的手下。看來是沒人管我了,我也只能加入他們了,於是那天就成了我加入『唐人會』的日子。

他也像個親人一樣對待我,可能是由於香港的《蠱惑崽》看多了,我也喜歡上那裡邊的情節,今天我……我終於也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了,好開心啊。晚上他帶著我去上次打架的迪廳玩,聽說這是他的地盤後我就更加放心了。

在一個秘密的包廂裡,我和他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坐在一起,他開始為我介紹:「這是我新認的乾兒子,也是郝五的兒子。大家以後多多照顧一下。」接著他介紹了一下在場的人,「我是老大楊龍君,你叫我乾爸就可以了,他是……」

原來那個比我還胖的人是老二叫王虎,是邊防的頭,大家都叫他『將軍』;那個陰沉的人是朝鮮族,叫金光真,是州公安局長;那個長的很斯文的是老四,叫張德水,是州里的書記;最後那個長的很彪悍的叫李雲虎,外號『長白虎王』是我們這兒黑道的大哥大。

我也站起來敬了大家一杯酒,「各位叔叔大爺,我爸把我交給你們,你們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有不對的地方就教育我。認識人都叫我『郝六』,大爺們要是看得起我也這麼叫吧。」

幾個人聽說我的事以後都說『英雄出少年,為朋友兩肋插刀,夠義氣』,其實不是我夠義氣,而是我跑的慢沒辦法,可我不能說實話啊,「大爺們太誇獎我了,我還要向大爺們多多學習啊。」好話誰不會說啊,再說拍馬屁和裝孫子是我的看家本領啊,就這樣我算是正式加入了『唐人會』。

「兒子,你就住在海濱小區吧,那裡是自己的地方,喜歡什麼車啊?老爸給你一台,對了,會開車嗎?」

我以為老大是喝多了,開玩笑,我也開玩笑道:「謝謝乾爸,我……我喜歡奔馳500,黑色的很漂亮,就是不會開車啊,呵呵!」等我們喝的迷迷糊糊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天已經亮了,我起床一看,媽呀,8點多了,遲到了。我穿上衣服匆忙往外跑,不對這是哪裡啊?不是我家啊,不一會一個象保鏢一樣的男人來到我面前,「老大,去哪啊?車準備好了?」

什麼老大,有沒有搞錯啊,先不管他了,上學再說,「哦…去藝術學校。」於是我和他走出房子來到一台黑色的奔馳500前,他打開車門請我進去,看來他是我的司機。

我們一路聊天一邊往學校去,原來他是老五『長白虎王』的人,以前是在國外當保鏢的,後面那台奔馳是另一組保鏢的車,都是些退伍的邊防軍人。

就這樣,沒了父母管教的我天天的在學校和家裡遊蕩著,尋找著那個騙我的婊子。一天在放學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婊子,她和幾個女孩一起有說有笑的走著,機會來了,我要報復。

我叫人開車慢慢的跟著她們,見她們又去了我老大的迪廳,我們跟進去,在她落單的時候,幾個保鏢將她抓住帶上了車,去了一家小旅店。

我將她扒光後,用膠帶將她的嘴粘上,再將她的手綁在床頭,她用腳使勁的踹我,我上去狠狠的給了她幾巴掌,「婊子,你不是說我是你老公嗎,怎麼,你和老公作愛就這麼不配合啊,再不老實我就殺了你,聽見沒有!」

她滿臉淚水的看著我,身體也不再激烈的掙扎了。我脫下衣服露出自己那不大的雞吧,抓起她的大腿就插了進去。好乾啊,一點都不像色情小說上說的那麼滑,我感到我比她還辛苦還痛,為了報復,痛就痛吧。

可能是我第一次的原因,她的小逼裡剛剛有點濕我就不行了,精液噴灑在她的小逼裡和大腿上。靠!我可不能認輸啊,我一邊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又咬又抓的虐待著她的奶子。媽的,20多歲的女人了,又不是處女,怎麼奶子這麼小啊,我還胸圍95呢,她頂多83那樣。

我咬啊咬,哦,我的雞吧又硬了,我狠狠的將她的屁股打得通紅,她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接著我又開始打她的小逼,看來她那裡很脆弱,我都感到她的身體在顫抖,下面流了好多水。我用手將她小逼裡流出的淫水抹在她臉上和鼻子上,又開始狠狠的操她,因為她被綁著,我也聽不見她的叫床聲,頂多是鼻子裡發出的『哼哼』聲。

「我……我不行了。」剛說完我的雞吧就在她的小逼裡洩了,我像孩子一樣將我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臉上和奶子上。看著她的身體被我打得紅紅的,臉上應該是她自己的反應。到處都是我的精液和我抹上去的她的淫水,簡直漂亮極了。這應該是我最好的作品了,哈哈,我也不去管她的死活,自己穿上衣服,解開她手上的膠帶走出了屋子,丟下已經被我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她回家去了。

(二)初次交易

那天過後,我後悔了好久,準確說是害怕了,我怕她告我強姦,我可不想坐牢。接連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天天躲在家裡不敢出去見人。

一天,五哥『長白虎王』給我來電話叫和他去辦點事,我帶著我的保鏢坐車去了他指定的地點,一個廢棄的廠房,方圓幾里都沒有人煙。等我到的時候見已經有一台黑色『凱迪拉克』和幾台日本豐田停在那了。我的車停在它們的旁邊,我的手下把車門打開。

我走下車,一個留個平頭一看就是個黑社會的年輕人走過來,「六少來了,虎王在裡面等您呢。」於是我跟著他走上二樓,身邊跟一個保鏢,其他人等在樓下。

一上來我就看見虎王背對著我站在那裡,一個老頭跪在地上,渾身都是血。

「五叔,我來了,什麼事啊?」我低聲問他。

「哦,老六來了,這個日本人在我們這裝逼,媽的小日本!」說完『虎王』狠狠的踢了那個老頭的雞吧一腳,老頭疼的嗷嗷直叫。

日本人,靠!老子最討厭他們了。『虎王』給了我一把『54』手槍,「老六你自己看著辦吧。」媽呀,這是在逼我殺人啊,砍人我到是幹過,殺人還是第一次。

我拿著手槍,心裡冷颼颼的,我感到自己在顫抖,槍怎麼拿不穩呢。身邊十幾個人看著我,我要是不殺他可能死的就是我了,就算不死以後也別想混了。

我走到老頭跟前,老頭哭著說:「孩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不要殺我,求你了放了我把,我……我給你錢,要多少給你多少……求求你了……」

這時『虎王』上去就給了他腦袋一腳,「媽的,當我們中國人是什麼啊?老六,中國人和日本人的仇已經一百多年了,你要是中國人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媽的,一聽到日本人和中國人的仇,我就渾身是膽,對著老頭的腦袋就是一槍,「去死吧日本豬,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砰』的一槍他的腦袋就開了花,他的血水和腦漿噴了我一身。

我……我想吐,我轉身飛快的跑到一邊吐個不停,把昨天的飯都吐了出來,接著就是渾身發抖。

『虎王』來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背,「老六舒服點不,有膽量,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都快哭了。回家休息一下,晚上來『千人』,我請你。」『虎王』帶著他的人走掉了,我的手下過來扶著我上車回家,幾個小弟在清掃現場。

車沒開多遠我就喊叫著:「停車,我……」哇的一聲我就吐在地上了。

回到家裡我的手下給我換了衣服又洗了澡,還給了我一片安眠藥,「六少,吃點先睡吧,要不會睡不著。」

我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謝謝。」

我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誰……是誰叫我。你……你不是死了嗎?」

那個白天被我殺死的日本老頭站在我面前,「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說啊!」他陰森森的叫著。

我轉身就要拿槍,怎麼,我……我的槍呢?「救……救命啊……救我啊……不……不要過來!」『啊』的一聲我從夢裡被嚇醒了。

這時我的小弟五六個人衝到我的屋子裡,「老大,什麼事?」

我看著他們,「沒……沒事,幾點了?」

「老大,7點了,『虎王』剛才來電話說在『千人』等你。」我的貼身保鏢列雲說道。

「走,去『千人』。」

我坐車來到『千人』的門口,很多和我一樣的年輕人等在那裡等待進場。我的保鏢推開人群走過去,他們見我們不是好惹的也就沒幾個人敢說什麼,頂多是小聲嘀咕。

「媽的,你說什麼!」我的保鏢也不知道聽見了什麼,對著一個流利流氣的青年人大叫道。

這時在門口看場的幾個人跑過來,「六少來了,怎麼了?」

我揮手叫住他們:「走吧,我今天心情不錯。」

我和我的保鏢走進了『千人』,跟著一個領班來到一間大包房。「大哥們都在啊,我……我來晚了,對不起啊。」我見老大們都在,馬上低頭賠禮。

「老六,不錯啊。」老大笑呵呵的對我道。

「什麼不錯?」我一頭霧水,一看電視才發現裡面是我殺那個日本老頭的鏡頭。

我一邊說笑一邊說:「老大,我回去吐了一下午啊,難受死了。」大哥們哈哈大笑。

「第一次嘛,沒關係,以後習慣了就好。來,老大給你個禮物,作為你正式加入『唐人會』的禮物。」說完老大把一個盒子放在我面前,我開盒一看,是一把銀白色的手槍,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不過很眼熟。

「謝謝老大,不過這叫什麼,這把槍叫什麼啊?」我這一句話讓大家笑了很久。

五哥『虎王』笑著說道:「你不是玩反恐的嗎?這就是『沙漠之鷹』啊,下回不要吹你反恐玩的多好啊,『沙漠之鷹』你小子都不認識。」

我拿著這只槍,「老……老大,怎麼用啊?摳扳機就可以啊?」

老大拍拍我的肩膀,「孩子,人要活到老學到老啊,不過看你愛問就有發展啊。明天帶著你的弟兄去打靶場叫他們教你,你的命一半就在你小弟手上,對他們一定要好,要不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明白了?」

「謝謝老大的教誨,我明白了。」我點頭示意。

和老大他們瘋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我才去上學。你最不想碰到一個人的時候卻總能碰到他,我在校園裡碰到了那個婊子,我怕她認出來,低頭就跑。

等我認為自己跑到安全的地方才出了一口氣。「嗨,你跑什麼啊?怕啊?怕那天晚上就不要那麼凶啊。」一個女人嬌美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媽的,早知道我就帶保鏢來上學了。

「我……我怕你啊……你想怎麼樣?媽的!再惹我……我……我就把你賣到非洲去當雞!」我嚇唬她的大聲喊著。

「唉咕(朝語),你還真狠嘛!這麼狠心就不要我了,嗯,老公?」說完她就抓著我的手臂摩擦著。

「靠,我可不喜歡『飛機場』,看你那扁平的胸部吧,還沒我的大呢,摸你還真不如摸我自己的爽。什麼時候胸部大了再找我。」我轉身丟下這個婊子就走了。

半個月後,我和五哥『長白虎王』去朝鮮接走私車。我們帶了70多個小弟從龍井和朝鮮的邊境偷渡過去,這邊是二哥王虎的地盤,那邊也是朝鮮邊防的頭和我們交易,所以很順利的就過去了。

因為是冬天,河面已經結了厚厚的冰了,我們買了70多台走私車,都是日本、德國和美國的。朝鮮那邊有一個大的停車場,到處都是各種外國汽車,四周都是朝鮮的軍隊。五哥給了對方一個軍官一皮箱的錢,都是美圓,我也沒問多少就每人一台汽車開著往邊境的小河開。

剛過邊境就看見前面的車停了,四周都是解放軍拿著衝鋒鎗對著我們,「下車,把手舉起來跪在地上!」

媽的,倒霉,第一次做生意就被抓了。我的報話機裡五哥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家照他們說的做,把槍收起來。老六跟我過來。」我照五哥說的做,往他身邊去。

「站住,要不開槍了!」我嚇的跪在地上不動了。

「那是我兄弟,讓他過來。」五哥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看看那年輕的士兵,他示意我過去。

我跑到五哥身邊,「五哥。」

五哥看來認識對方的頭,「李排長,這是我兄弟郝六,也是二哥的兄弟,以後這個道由他跑了。老六,認識一下,這是李排長,以後還要多多合作。」

我伸手和李排長握握手,「李哥。」

李排長拍拍我,「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原來是自己人。那兄弟們先走吧,我和兄弟們回去啃土豆去了。」

五哥回身在車裡拿出五萬塊人民幣遞給李排長,「小李拿去,讓兄弟們吃點好的,有時間來延吉,兄弟好好安排你。」

李排長推託著:「大哥,這要是我們頭知道了不好吧。」

五哥拍拍他,「兄弟說啥呢,拿去,要不就是不給我面子。」

李排長笑著把錢拿走,「謝謝五哥啊,六子再見。兄弟回去了。弟兄們今天看見我們埋伏的走私犯了嗎?」

就聽那些士兵喊道:「沒有,長官。」

李排長說:「收隊,回去休息。」

士兵們目送著我們的車隊開走了,李排長還向我揮揮手,我也揮揮手。一路開到一個山頭,山腳下有一個防空洞,防空洞的大門一開,裡面空空蕩蕩的,我們把車停在裡面,70多人坐著其它有牌照的車回到了延吉。

路上我問五哥:「那裡沒人看守能行嗎?」

五哥拍拍我,「老六又長知識了吧,那是軍隊的,有你二哥的人常年看守,安全極了。」

回家休息了一段時間,我又和五哥去了吉林,聽說那裡的『酷斯』迪廳的老大需要點傢伙。我們坐著他的『凱迪拉克』來到吉林,吉林的天氣好冷啊,幸虧我一直在車裡。

來到『酷斯』的門口,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將我們領到裡面的密室,一個平頭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我們一進屋他就站起來,「五哥來了,這位是?」

五哥馬上為我介紹:「這是我們的小老弟,叫郝六,老六,這是吉林的龍頭叫『龍哥』。」

我馬上伸手過去,「龍哥好。」

龍哥看著我,「小弟,年齡不大啊,今後大有前途啊。」

於是龍哥一揮手,屋裡的保鏢全出去了,五哥也讓我們的保鏢出去了,這時屋裡就剩下我們三人對坐在一起。

「五哥,現在兄弟有點小麻煩,需要點傢伙。」龍哥低聲說著。

五哥點頭道:「龍哥,我們也聽說了,你說吧要什麼,不過你要先交錢啊,這可是我們的規矩。」

龍哥點頭,「五哥,我要15把AK,20把短槍,50個手雷,子彈五千發,不過……你要留個抵壓的,你也清楚這也是規矩。」

五哥看看我,我馬上道:「好,我留在這裡。五哥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五哥看看我,「好兄弟,不會讓你久等的,龍哥,醜話可說在前面,我兄弟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唐人會』不會罷手的。」

龍哥拍了一下五哥,「五哥你放心,我會讓你兄弟這幾天過的開心的。」

五哥對我說:「老六,等著哥,哥一定快去快回的。龍哥,我兄弟就由你照顧了。」

五哥轉身就走,龍哥站起來,「五哥不玩會了?」

五哥回頭道:「我兄弟還等我接他呢,交完貨再玩也不遲。」

五哥走後一天一個電話問我怎麼樣,我說不錯,他說正在籌貨,貨齊馬上來接我,叫我不要擔心。住在龍哥這裡的幾天我才知道他是要和當地一個大的流氓組織爭老大,他在我身邊加派了20個帶傢伙的保鏢。

天有不測風雲,我在吉林的第三天,去一個朝族飯店吃飯的時候,一個俄羅斯女人走到我們的包廂門口,輕易的將外面幾個龍哥的小弟無聲的幹掉了。門一開,她拿著『烏茲』微型衝鋒鎗對著我就掃射,我身邊最近的一個龍哥的保鏢用他巨大的身體擋在了我的前面,另外幾個人也拿出了手槍。

我高叫一聲「要活的」,一個子彈打在她拿槍的手上。她的槍掉在地上了,一個保鏢從她的身後抓住了她。

我們押著她回到龍哥那裡,再將那幾個受傷的保鏢送到龍哥的醫院,幾個死的也厚葬了。由於那幾個保鏢用生命保衛了我,我就受了點輕傷。

第二天五哥帶著一百多人和傢伙來到吉林。我們三人來到地下室,見那個女殺手被吊在牆上,她身上的衣服都沒了,剩下的就是一道道的傷痕和血跡。我越看這個婊子越來氣,拿起地上的狼牙棒就往她身上打,這個婊子看來是受過訓練的,已經被折磨了一天了還是咬緊牙關就是不說。夠義氣,我喜歡。

五哥看看龍哥,「什麼方法都用了?」

龍哥搖頭道:「都他媽的用了,這婊子嘴硬的很。」

「既然她不愛說話就把她舌頭割了吧。」五哥很冷酷的說著。

我們來到上面,一個小個子跑了過來,「龍哥,她是劉胖子請來的俄羅斯殺手。」劉胖子就是龍哥要對付的人,我們的線人也跑過來和我說了同樣的話。

龍哥說:「五哥,真不好意思,讓老六受驚了,這是50萬,當做老六的壓驚費。」

五哥揮揮手,「龍哥,現在不是你和劉胖子之間的事了,也是我『唐人會』和他的事。」

我看兩個大哥對我這麼好,「龍哥,這50萬我再加100萬當死去的兄弟的安家費,那個女的你能給我嗎?」

龍哥看著我,「好,老六夠義氣,那個女的就交給你處理了,你的100萬我也不要你出,媽的,我一定把劉胖子的人頭給你拿回來。」

兩天後,我們一行二百多人拿著傢伙來到吉林郊區的一個別墅,很快就將外面和裡面的人統統幹掉。再將房子按煤氣洩露的方法處理掉現場,我們帶著劉胖子的人頭來到死去的兄弟的墓地去祭拜他們在天之靈。

回到延吉後,我把那個殺手放在家裡。老大們也對我這次的表現十分滿意。

回到家裡我把已經養了一個多月的女殺手扒光,撬開她的嘴,見裡面真的沒有舌頭了,再將她的陰毛統統剃掉。上去就給了她幾個巴掌,「婊子,記著,你的命是我給你的。」她點點頭看著我,我看著她身上一道道還沒有消去的鞭痕,一口一口的舔著,用手狠狠的按著她身上的鞭痕,痛得她身體一陣陣的顫抖。

我拍著她的身體,「去把屁眼洗乾淨。」沒想到她竟然聽懂了,走下床自己拿起我抽屜裡的粗粗的針管去了衛生間,過了很長時間,這個婊子看來也洗完澡了,濕漉漉的走了進來,躺在床上。

「你能聽懂漢語?」

她點點頭,我被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吸引了。一用力,將她按在床上,騎上去在她的大奶子上亂咬,她因為說不出來話只能『嗯……嗯……』的叫著。

她的奶子比那個女孩的大多了,小逼也寬多了,搞的我都沒意思。一來氣,我將我買的一個黑人的假雞吧套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用假的去操她的小逼,用真的去操她屁眼。她的屁眼可比她的小逼爽多了,夾得我舒服死了。沒幾下她的淫水就流了下來,她抱著我的頭瘋狂的晃著身體,最後還是我先敗下來。

我坐在坐便器上,低頭抽著煙,她站在我身邊示意我她要尿尿。我指一下旁邊的浴缸,「到那裡去尿,我要看著你尿尿。」她在我身邊撒嬌了一會,我給了她屁股一巴掌,「快去,一會還有事。」她站在浴缸裡面看著我尿了起來,還調皮的眨眨眼睛。我實在沒有力氣了,要不我一定去操她。

我給了她一件黑色的紗的連衣裙,裡面什麼也不讓她穿,把手槍放在她的大腿裡。坐在車上我問:「你叫什麼啊?」

她在紙上寫道:『娜塔莎』

「哦,你以後就是我的貼身保鏢了,你要用性命來保護我。」我點點頭對她說道,她也看著我點點頭。

我們來到老大的『千人』,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看著台上的脫衣舞和下面瘋狂扭動的人群,我摸著我身邊娜塔莎的大腿喝著可樂。不一會一個女人向我走來,娜塔莎將手放到槍上看著那個女人,等她走近我才發現是那個婊子。我拍拍娜塔莎,「沒關係,我認識。」

那個婊子走到我面前,「哦,原來有了個外國妞。老公你不會不要我了吧,看我的奶子是不是比以前大了許多啊。」說完就坐在了我身邊。

我笑著將手摸在她的奶子上,「嗯,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吃藥了?」

她看著我,「為了你,吃藥怕什麼啊。」

我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伸出手在她身上亂摸著。這個婊子對我說:「老公,你叫什麼啊?我叫金美燕。」說完她將自己的胸罩脫了,讓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

我上去就咬了一口,「沒做手術,把下面的也脫了吧,你看看我的保鏢,比你開放多了。」

女人就怕被人說她不如其他的女人。美燕看看娜塔莎的衣服,見裡面什麼也沒有,當著娜塔莎的面將自己的內褲脫了。我將她的內衣褲放在她的皮包裡面,將自己的褲子脫到腿上將美燕抱坐在我的腿上,將我的雞吧插進她的小逼裡。美燕的小逼可比娜塔莎的緊多了,美燕正對著我,我咬著她的奶子,她整個人隨著我的衝擊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老婆,我叫郝永鵬。」我輕聲對美燕說道。

她也小聲叫著:「永鵬……咬啊……哦………咬的我好舒服啊……老公……我……我愛你……我……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聽著一點都不感動,因為婊子的話沒幾句是真的。

我看看娜塔莎,可能是因為剛才不過癮,她正在用手撥弄著自己的小穴呢,小嘴也成了一個O字型。這時一個舞女走了過來,娜塔莎第一個清醒過來,死死的盯著那個舞女,舞女站在我的桌子上跳起了香艷的辣舞。我也邊看邊繼續操著美燕,美燕幾次想轉過身來都被我制止了。最後舞女脫的一絲不掛,將她自己的內褲放到了我的面前,美燕再也忍不住了

「賤……賤貨……沒看見啊……還過來勾引……勾引我的男人。」等我剛要射精的時候,美燕突然站起來,「我……我要吐。」轉身就跑了,我示意娜塔莎跟著美燕一起去。

等兩個女人走後我對那個舞女道:「我馬上就要射了,可是人被你氣走了,你說怎麼辦?」

我身邊的保鏢狠狠的看著她,她跪在地上,「讓我來。」用勾魂的眼神看著我為我口交。沒幾下我就射出了精液,她將我射的精液都喝了下去,還舔舔嘴,「我走了,有時間來找我哦,我就在這工作。你的女友來了,拜拜了。」看著這個風騷的舞女走開後,美燕和娜塔莎就回來了。

美燕抱著我,「老公送我回家好嗎?」我起身帶著兩個女人坐車回家了,走到門口時剛才的舞女還給了我一個飛吻。

(三)坐鎮老六

快一年的黑道生活過的我很開心,兄弟夠義氣、身上有了錢、身邊有美女,啊!人生啊,真是開心啊。

一個晚上我坐著自己的奔馳500在鄉間的石子路上兜風,聞著淡淡的花草味道,真是好舒服啊。摸著身邊的美女,想著昨天的歐洲冠軍杯,我突然高喊一聲「AC米蘭萬歲!」,車裡的保鏢和身邊的美女象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靠,看什麼看,開車小心點路。」我笑罵著。

不一會幾台日本豐田飛馳而過,我不以為意,準備閉著眼睛小睡一會。突然我的奔馳一個緊急剎車,差點沒把我甩出去。

「怎麼回事?!」再看前面剛才的豐田橫在小路上,幾個蒙面人拿著衝鋒鎗向我們射擊。我的司機拚命的往後倒車,後面的車也跟著後退。「噹」的一聲,後車撞在另一台豐田車上,我們前後都被堵上了。

「嗒嗒嗒……」

衝鋒鎗刺耳的聲音劃破了寧靜的夜空,我的第一反映是趴下。娜塔莎趴在我的身上開始還擊,很快手下在側翼殺出了一條血路。娜塔莎把我從車裡拽出來,拖著我往高粱地裡跑。

我嚇得兩腿發軟,不要說跑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當身邊最後一個保鏢中槍倒地後,娜塔莎向我示意快跑。我也感到不跑就死定了,於是拋下娜塔莎瘋狂的往高粱地裡跑。什麼友情,什麼他媽的義氣,還是小命要緊啊,人要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從小我賽跑都是倒數第一,真到了這種關頭跑的真可能比世界冠軍還快,沒命的跑啊……跑啊,終於聽不見身後的槍聲了。

我在高粱地裡躲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敢出來,偷偷的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借了個電話叫兄弟們來接我。三個小時躲在一個大草垛裡,又悶又熱,就在快睡著的時候聽見有汽車的聲音,偷偷露出頭看了一下,見車上下來了三十多人,有一個人很眼熟,再仔細一看,是五哥。

我在草垛裡喊他,聲音都快哭出來了:「五哥!……我在這啊!」我伸出頭來叫著他們,五哥和幾個兄弟跑過來把我抓了出來。

「老六,怎麼回事啊?」五哥抓著我的肩膀問道。

我哭著說:「不知道……幾台豐田把我們包圍了,然後就對著我們掃射,兄弟們都打散了,我自己跑到這裡躲過一命……怎麼沒人活著回去嗎?」

五哥上來給了我兩巴掌,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

「老六!不要哭!跟他媽娘們似的!走,回去再說。」

我和五哥坐車回到延吉,老大讓我在醫院養傷,說剩下的事他來解決。

我在醫院的高幹病房住下來。其實也沒什麼大傷,都是些皮外傷。門外站了五、六個保鏢。自己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沒什麼意思,也就看看《賭神》啊什麼的香港影片。哦,原來可以在衣服裡面加防護用具啊,好想法。

我可是說幹就幹,帶人上街到處尋找可以用的東西,回到病房後就關上門自己來搞。3天後我的作品就出來了——定做的防彈衣,最裡面穿上一層鋼板,外面套上防彈衣,並在襯衫胸口的兜裡再放上一盒撲克牌——最後一張還是個小鋼板。

一套裝備穿齊後我自己看了看——除了看上去胖多了以外還是不錯的哦。再把整套裝備放在椅子上,自己拿AK來兩槍,呵呵,果然沒有穿透。就它了,我生命的最佳保障。

別看在醫院,那也得穿著它。半個月的住院療傷很快就過去了。我晚上又出現在老大的迪廳了,大家見到我都說:「老六半個月又胖了不少啊!」

我也趕緊點頭道:「是啊大哥!」

在這裡我又看見了多日不見的美燕,那個婊子和一幫男女在一起喝著酒。我走過去,她看見我馬上跑過來抱著我。

「老公你最近去哪了?好久不見了,想我不?」靠!誰想她啊,一個垃圾。

「當然想你了,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啊?」我反問她。

「是啊,你怎麼又胖了,不過我喜歡!」美燕撒著嬌。我他媽的可沒時間陪她玩,「老婆,今天有事,有時間再去找你,拜拜了。」我轉身就逃。

我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喝著可樂聽著音樂,「六少,娜塔莎回來了。」一個手下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娜塔莎?她還活著?叫她過來。」我的天啊,她竟然沒死?!厲害!

不一會娜塔莎來到我身邊,像一隻波絲貓一樣溫順的趴在我身上,我知道她說不出話來,所以撫摩著她的身體。「寶貝,活著就好。」我裝深沉的安慰著她。

雖然不知道她是多麼艱辛才回來的,不過我是不會完全信任她的,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完全信任,更不要說她了。我告訴她分手後的一切,當然沒說我現在身上的裝備,我只是說我又胖了。

晚上很無聊,就想找美燕玩。於是我們開車去了她家,來到她家樓下見她家燈光亮著。快步上去,敲敲門,沒有反應,我一推門,門竟然沒有鎖!於是我和娜塔莎悄悄的走了進去,見地上都是女人男人的衣物,再往裡看臥室裡傳出了男女交合的聲音。

我們把門輕輕打開一點,見一個黑人躺在床上,美燕背對著我們坐在他的雞巴上,一個豐滿的女孩瞇著眼睛坐在床頭,那個黑人正在舔她的小逼。

媽的!背著我偷男人,氣死我了——啊,不對,我和她沒什麼關係啊,靠!走人,不要打擾人家開心了。

回去的路上,娜塔莎看著我給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殺了他。

「哦,不。我沒那麼小氣,哈哈。我很大量的哦。」

我溫柔的摸著她哄她睡覺。我他媽的哪有那麼好啊,回家後我就叫我的人查清楚來殺我的都是什麼鳥人。

幾天後查清楚了,那天要幹掉我的人是延邊一個叫「朝鮮人」的朝族組織,媽的!真讓我來氣!我們決定幹掉他們。

沒想到對方先來約我說要給我賠禮,靠!我才不傻呢!不去。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大非讓我去會會他們,沒有辦法啊,人在江湖嗎,只能聽老大的安排了。

他們安排在一個賓館的包間和我會面,於是我帶著20多個人和娜塔莎去了那裡。一到地方我只能帶兩個人進去,他們也是剩下的等在外面,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於是我帶著娜塔莎和一個保鏢進去了。

包間裡空空的,大家的武器都在外面。屋裡就七個人,雙方各三個,再加一個中間人。以防萬一我把裝備全穿上了,還在裡面加了幾個血袋,萬一出事還能象點事嘛。我還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留了一些人和幾個阻擊手,要是我到時間沒出去就幹掉對方,萬事俱備我才來的,當然我不會把這些告訴任何人。

大家面對面的坐著,中間人最先說話:「今天約大家來是為了解決雙方一點小誤會,我不想出什麼事,出了大廈你們隨便,OK?」

「好的!」雙方都一口回答道。

我第一個說話:「金哥,那天是怎麼回事啊?兄弟差點就來不了了,能說說嗎?」

對方一個40多歲的朝族漢子看看我說:「郝六,哪天啊?我不知道啊!」

我一聽,這哪裡是來賠禮的,分明是陷阱嗎。

「金哥,你不是開玩笑吧,看來沒什麼可談的了,走!」我站起來就要走。

對方看看錶,「哈哈,郝六,開個玩笑嘛,怎麼連點幽默感都沒有啊,哈哈哈。」

我只好又坐下道:「金哥什麼意思啊?我可沒時間和你玩啊!」

那個混蛋又和我廢話了一會兒,還聊了延邊隊,我暈啊!不過他總是看錶。我感到事情不妙,突然他把手往桌子下面一伸,一把手槍就出現了,對著我的保鏢就是兩槍——不對!為什麼他不先打我?還有,娜塔莎已經檢查過房間了,怎麼還有武器啊?

完了!有問題!果然,娜塔莎在最關鍵的時刻對著我的胸口就是兩槍,由於中槍後的後坐力,我倒在地上胸口發悶,藏在衣服裡的血袋已經破裂,裡面的顏料往外直湧。我也裝著樣子倒下還死死的盯著娜塔莎,不能說話啊。

千萬不要對著我的頭開槍啊——我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果然娜塔莎看起來和金哥很熟悉的樣子逃離了現場,那個中間人和他們是一夥的。接著外面就是槍聲一片,我也不敢動,一直等到沒有槍聲了也沒人來看我一眼。然後就聽見警車的聲音,快跑吧。

我爬起來跑到衛生間將衣服脫了,偷偷的從後窗逃了出去。看看子彈只是穿透了撲克牌和衣服,在防彈衣上留下個小小的印記,鋼板還沒事,真是個好辦法啊,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聰明才智。

演戲一定要演全套,於是我將裝備藏了起來,對著自己的肩膀來了一槍。媽呀!痛死了!下回再也不玩這個遊戲了。半死不活的我給外面的小弟去了電話叫他們來接應。

晚上,我帶著傷和老大們坐在一個廢棄的建築物裡,我的小弟押著金哥和娜塔莎來到我們面前,經過一頓拷打才知道原來這個金哥是劉胖子的兄弟,他是為兄弟報仇,娜塔莎是因為要完成任務,才和我在一起,但是一直沒有好的機會,後來她被金哥的人抓到才想到這個辦法。媽的,女人真夠陰毒的,幸虧我怕死,要不就真死了。但是這個秘密不能說。

「媽的,要不是老子命大,今天就死在你們手上了,媽的,婊子!」說完上去就是兩腳。我可不想讓她們好死,於是我又向老大要了他們。

「老六,要狠啊。要不是上次你心軟就沒有今天這事了。」老大提醒我。

「謝謝大哥提醒,您放心吧。」我狠狠的道。

不對,看來這些老狐狸早就知道不是好事,所以才讓我去談判,我靠!算你們狠,要不他們怎麼能都被抓住呢,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下回要小心啊。

放下他們,我們回到大哥的公司開會,由於我的機警我們幹掉了延邊的最後一個對手,於是社團升我當第六把交椅,隨四哥出訪國外,去開發那裡的生意。

一個星期後,我聯繫上了一個人體器官走私犯。在我肏著美燕的時候一個白人來探訪我。「誰啊?我不認識白人啊?叫他進來!」我對我的手下發令。

在後面的房間裡我見到了他,1米80多的身高,金色的卷髮深深的眼窩。

「朋友,我就是邁克。聽人說你有東西要賣?」他的漢語不錯。

    「對,我有,可是你怎麼裝啊?不要說價錢,我不清楚,100萬美圓一個東方男人加一個西方女人,他們身上的器官都是你的了,不講價啊!」

他看看我,「我要先看看貨再說。」

「好的。」我一口答應了。

帶他去看金哥和娜塔莎後他表示要給他們檢驗一下才能行,我一口答應了,於是他帶的幾個人和我的人去檢查貨。我和他坐在我的客廳裡,叫來那天晚上和美燕一起的女孩邊聊邊喝邊操。

開始他比我還拘束,這可不行啊,我還想和他經常交易呢,於是我把美燕的妹妹美花扒光拋給了邁克。

「不要客氣,這是我老婆的妹妹。」

邁克還是很放不開,我也沒有辦法。沒想到美花比她姐姐還他媽騷,在邁克的身邊扭來扭去,一對大奶子擦的邁克臉都紅了,美花把邁克的雞巴拿了出來,「哦,姐姐,你看多大啊,比姐夫的大太多了!」

我靠!真他媽的丟人加來氣,不過看看他的是比我的雞巴大很多。美燕盯著邁克的雞巴,「去,死丫頭少說你姐夫,我就喜歡他的,玩你自己的去!」我知道美燕也心動了,不過都給邁克那我玩什麼啊?

還是老江湖厲害,邁克問我:「你需要把東西變大嗎?我可以幫你,不過要收成本費。」我靠!生意都做到這裡了。

「不,暫時不需要,謝謝。真的需要了我再找你。」

等了一個小時,邁克接了一個電話後將一百萬美金給了我,看來交易成了。

「來,乾杯!不過屍體要留給我做紀念!」

邁克一伸大拇指,「OK!」

於是大家也不再保守,邁克的雞巴在美花的小逼裡水花四濺,操的她放蕩的叫著。我們讓兩個女人屁股對著我們,兩個頭頂在一起。邊操著這一對的朝族妹妹邊聊著今後的交易。兩姐妹也沒有閒著,相互的親吻著對方,最後還抓對方的奶子,我們也不去打擾她們的興趣。

過了一會我們要了一些奶油和吃的,將奶油抹在女人的身上再將吃的東西放在上面。這樣我們邊操著她們邊享受著美食,兩個女人嘴裡吃著東西還要淫蕩的呻吟著,看來對她們來說很簡單啊。

我和邁克將身上滿是奶油、食物和精液的淫蕩姐妹花丟在屋裡來到地下室,見就剩空殼的兩具屍體躺在那裡,還血淋淋的,於是我叫人將他們裝在油桶裡,再往裡灌上水泥,一起丟到琿春的海裡填海去。

送走邁克後我晚上就住在家裡,將那對淫蕩的姐妹花也帶著。傍晚十分,我坐在自己房子前的草地上看著夕陽,兩個潔白的身體在一旁嬉戲,我像遛狗一樣帶著她倆,每當看到有車開過都會停下看著她們,那就是我最興奮的時候。我也會抓著其中一個狠狠的操上。當然開始她們很反對,在我的棍棒教育下她們也就習慣了甚至是喜歡上了。

我這人不獨,也經常和大哥、手下們一起訓練她們倆,有時也就讓她們只穿一件薄紗,帶著她們逛街或去迪廳和別人交換女友。我發現我已經喜歡上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操了,我要搾乾她們身上每一分剩餘價值,於是拍了好多片子在國外和江南販賣。

就在要出國的頭幾天,我實在是玩膩了她們,於是將兩個已經被我訓練成性奴的姐妹賣給了一個韓國老頭,老頭給了一些美圓後帶著她們回韓國風流去了。還交了一個韓國朋友,不錯,夠本。

(四)國外風雲

一個清晨我和四哥一起隨著考察團上了去朝鮮的飛機。沒用多久我們就到了朝鮮平壤的上空,接待我們的是朝鮮的開發部長。

在朝鮮的會議室裡我跟著四哥和他們聊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廢話些什麼。直到晚上,我和四哥才被請到一個私人聚會場所,一棟小別墅裡,外面是戒備森嚴的朝鮮軍隊。我們在一個副官的陪同下還被排查了三次才得以進去。

一進屋子才感到和外面的不同,來的路上見到不少餓的骨瘦如材的平民,但是軍人和警察都很健康,高官更是一個個肥頭大耳。人民的蛀蟲看來就是說的他們,想想國內其實也不比他們強到那裡。

來到內室一個大大的客廳出現在眼前,我和四哥作在一套真皮沙發上等著對方的到來。百般無聊我看著房間裡的傢俱和電器,電器都是中國產的傢俱到是很眼熟,一看廠家我靠,我老爸的場子產的怪不得眼熟那。

不一會一個胖的象豬一樣的老頭來到我們面前他身後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四哥馬上站起來伸出手用朝語說道:「李將軍你好,好久不見了。」

對方也擁抱了四哥一下,「哈哈,張兄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這位是?」

我四哥馬上介紹,「這是我家兄弟郝六,你的傢俱就是他爸給你的。」

我馬上伸出手,「李將軍你好。」

對方笑呵呵的走過來抱著我,「哦,你好,你家的傢俱真結實啊,我們六個人睡在床上怎麼幹都沒事。」

我暈六個人看來其中五個是女人了,老頭比我還厲害。我不經意的看了一下他身後的女人,媽呀我口水都差點流出來,真他媽的正點,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在我看的直眼的時候四哥拽了我一下,「老六,不要失態。」

「對……對不起……」我馬上坐在沙發上。

老頭看看我又看看那個美女,「哈哈,沒關係。年輕人嗎,誰不喜歡女人,孩子我喜歡你的直率。」

我們坐在沙發上商量今後交易的項目和價錢以及地點,我是一點也沒聽見,一直盯著那個美女。可氣的是那個美女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靠的。

老頭一揮手,上了一個更加年輕漂亮的妹妹,我靠的老傢伙竟然這麼多美女啊,我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老頭問我們:「兩位喝什麼啊?不要客氣我這什麼都有。」

我們要了兩杯茶水。

媽的上的茶都是好茶,四哥看看周圍沒什麼人後問道:「李將軍我們想在朝鮮和李嘉誠和開一個賭場。當然將軍的報酬不回少的,我們還要靠您的軍隊保衛那。」

李將軍喝了杯茶,「這個很難啊,當然也不是什麼太難的,就是要疏通的人多些。」

四哥看了我一眼,我馬上將身邊的皮箱打開,四哥指著皮箱裡錢道:「將軍這500萬您用來疏通的,賭場生意的利潤我們分你百分之一。年末還有分紅怎麼樣?」

李將軍想了一會兒,「這樣你們先玩著,我打個電話。對了你們分給國家多少?海燕你叫幾個人先陪著他們。」

四哥想了一下,「我一共給你百分之20的利潤,你怎麼分我就不管了。」

不一會兒,六個年輕漂亮的朝鮮妹妹就來到我們身邊,朝鮮女人幾乎都是天然的,和韓國的人造的女人不一樣,有句熟話『朝鮮的女人,韓國的帥哥』。

幾個美女在我和四哥的身邊調情了好久,看看四哥已經脫下衣服和兩個女人幹上了。我這裡連雞吧都沒有反映我靠的,我是不是生病了?那個小妹妹在我身下又是舔又是摸的搞的更加反感沒意思啊。

過了一會電視裡放著歐美的色情電影,看著大波美我都沒感覺鬱悶。我閉著眼睛狠很的掐著兩邊美女的奶子,享受著身下小妹妹的口交,聽著四哥和那幾個女人的叫床聲。說實話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都快睡著了。

「老六你怎麼了?怎麼這幾個不合胃口?要不問問有沒有成熟點的?」四哥關心的問我。

「不,不是我現在見女人就想吐。」我默默的了無聲音,太沒意思了我還是自己找片子看吧,於是我自己在那裡找著片子,先看個男同性戀的馬馬乎乎沒反映,再看這個吧。

放出來一看我靠人妖的,媽的我竟然立起來了。完了我竟然對人妖和男人趕興趣了鬱悶啊,躺在沙發上幻想著自己是女人或人妖被人操的感覺。

我的雞吧也變大了,那個無恥的小妹妹在我最開心的時候竟然叫我,「哇,你的雞吧好大啊!」

我靠,我上去就把她推開,「媽的,我知道我的雞吧小,不用你奉承我,賤貨。」

這時屋裡靜悄悄的大家都看著我。

「怎麼了?不合口味嗎?」李將軍在樓上邊走邊問。

我馬上回答:「沒有將軍,是我心情不好。」

李將軍和四哥商量了一會我們便回到了酒店。

路上四哥一個勁的問我怎麼了,我沒辦法告訴他了四哥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老六,你沒事吧?四哥可不喜歡男……男同姓戀。」

我暈他想什麼那?

「四哥,我也不喜歡和你搞,不過你的那個情婦不錯啊,呵呵……」

四哥給了我一拳,「媽的,看上我的,回家讓你嘗嘗。」

回到酒店我自己跑進屋子裡鎖上門,打開電腦,我靠什麼啊,就能上幾個網站。

沒辦法叫來服務生給我弄把,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我開始興奮了,伸手偷偷的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哦比女人的爽啊。他紅著臉看看我轉身就跑了連小費都沒要呵呵又剩了。

上了一個成人圖片網站,看著裡面的女人我就反胃,一看人妖和男人的我就興奮,關上窗戶將我帶來本想對付女人的假雞吧拿在手裡,看來這個要對付自己了。洗乾淨屁股趴在桌子上,邊看人妖圖片邊幻想自己也是,將衣服脫掉雞吧當啷在前面,一隻手拿著假雞吧心一橫媽的來吧一下就插了進去。

媽呀痛死我了,我捂著屁股在屋裡蹦著,疼了一會也就好了,由於變態的心理我還是邊看邊插著自己,過了幾分鐘也就習慣了慢慢的我有點喜歡上了自己的雞吧也硬了不少,過度的興奮讓我剛射完精液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來見自己的屁眼裡還插著那根假雞吧,電腦屏幕上還有精液干後的痕跡。不管它了今天就要走了,要去俄羅斯順道看老爸去。

和四哥一起飛到俄羅斯的莫斯科,先給我放了一天的假。我自己帶著翻譯在商業街上遊蕩著,呵呵一家性保健品商店進去看看。一進去見裡面只有一個男營業員,他見我們進來馬上來向我們介紹他的東西,我看了好久沒有我喜歡的於是要走。

他見我們要走馬上又來說裡面有好的,我們進裡屋一看導師有不少SM的用品,挑來挑去我買了幾件情趣女士內衣褲和乳環什麼的。交裡錢我們又在商場裡逛了很就也是買點女士衣襪,就回到了酒店。翻譯一個勁的問我要不要妓女什麼樣的都有,我說要時在叫你。

回到屋裡我自己脫下衣服穿上女人內庫自己的雞吧塞到裡面,在穿上魚網絲襪和高跟鞋帶上假髮畫畫裝本來我的胸部就像女人一樣,也不用偽裝於是就出去晃了一圈。沒想到路上好多人前來搭茬,年老的年少的都有我也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

回到酒店我開始上網查找那裡有做人妖手術的,一看還是泰國的好,不過美國的技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