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般的教师

母狗般的教师

阿蕊是小学的舞蹈教师,年龄比我大七、八岁,人长得不错,身材更是十分

出众,教没幾年书已经艳名远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按理条件这么好,应

该嫁得个好人家,只不过为了移民拿绿卡,嫁了个六十多岁的美国老头,我都替

她感到不值。

她是我妈的同事,跟我妈挺熟,整天来我家串门,近幾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

玩艺:麻雀,三天两头来找我妈开台。而且她虽然喜欢我,不过只把我看成小孩,

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戏,我已十七岁,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终於决定

整她一次大的。

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要幾天才回来,我看

機会难逢,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来,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来。

今天阿蕊穿着一件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实实。但仍掩不住她

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我看着她的样子不断暗笑,想一会兒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

看你还神氣甚麼。

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马上

歎道可惜人不齐,玩不了,我跟她说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说她不会玩,我便教

她玩,不一会她便学会了。我看时機到了,便假装太闷,说不玩,阿蕊正玩得入

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赌钱,阿蕊见自己身上有不少钱,又认为我是小孩子,

玩钱不会有多高明,就先批评道小孩子不应该玩钱,又转弯抹角地说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我暗地裡笑破肚,表面却无动於衷。好像我陪她玩一样。

玩不到幾圈,阿蕊已输了了大半钱,可能教师都不大赌钱吧,一赌输了便眼

红,阿蕊更加脸都红了,这时我刚好接了个电话,同学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

声和同学讲电话,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

果然她一见我要走,就着急起来,她知道我是牛脾氣,一定不肯把钱还她,

於是便急着把钱赢回来,要求加大赌注。当然正中我的下懷。我欣然同意,又要

求玩二十一点,说这样快点,因为我操着出门,她输起钱来还真天不怕地不怕,

没幾铺她已经把钱输光了,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暗暗好笑。她好像还想耍赖,

要我把钱还她,我当然不肯。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我知道機会来了,便说你可

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每样当二千块,她还有点迟疑,我又装着要走,她连忙撲

过来拉着我的手,又连声同意,她拉着我的时候,弯下身来,屁股摇得高高的,

像个淫妇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機摸她幾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没注意那麼多。见

到大我七、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裡得意極了。

其实做莊怎麼可能输钱呢,於是又玩了幾铺,阿蕊已经输光了首饰,把鞋子、

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我见她迟疑着要不要赌下去,便说衣服可以当五千块计,

她一下子答应了,还怕我反悔,我算準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钱而不要回衣服,她

以为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只不过她不知道还是会还,不过要等我上了她

再说。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赢就要回钱,一输就脱衣服,没过幾铺,钱非但赢得

不多,还把连衣裙和束腰输了给我,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奶罩和底裤了,她还没

发觉,一个劲要我派牌,我见春光无限,当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脱才过瘾,

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见到她竟为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我高兴

之餘又有些歎息,然而这场脱衣舞操太刺激了。

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後底线,阿蕊又开始迟疑了,再脱下去自己便光着身子了,

一见如此,我决定开始办正事了。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萬块钱和所有首衣物,

赌她的奶罩和内裤,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體,赢了她便可以走人,

也许是输红了眼,或者把我当对女性身體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幾

乎要高兴得跳起来,表面操仍然装着因为操时间而让步。

不用说,会出千的我怎麼可能会输呢?不过阿蕊却惨了,起初她不肯脱,还

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她,不过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剥了下来,一

来她不够我大力,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於是一丝不掛的她拚命缩

成一团,尝试遮掩自己的身體,操老是露出阴毛和乳头,她害羞得脸也红了,看

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看过

幾个女人的身體,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極品。特别是那对奶子和屁股,摸上去肯

定特弹手。

接着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大笑着捧着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阿蕊急

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所谓的小孩面前掉眼泪,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

己的身體了,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高起坚挺的乳峰,

稀疏的阴毛,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动声色,

打算彻底玩弄她,我说你什麼都没了,还想拿甚麼玩,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

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幾下,她的奶子和身體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

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麼多。

我看时機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勝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

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

聽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为小孩子想不出什麼危险东西吧,又可无偿拿回她的东

西。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極了,而她也因为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

而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操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

身贴在餐桌上趴着。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为一趴下,後面的浪穴就正对着

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

我一个劲地问她为什麼,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

了这地步,她还为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趴下。

终於讨價还價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

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

来帮你扒下。

於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

人操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幾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剋制住自己,要

她数一百下,之後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为又要幹什麼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

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於是她开始数数,

我也开始躲进房裡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脱得特快。也许是

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聽,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叫

床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後。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

数,於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浪穴,可能是刚才和我幾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

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好好给她一个驚喜。在阿蕊数到五十下时,我

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驚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

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

等待我的插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麼也想不到

自己会摆出那麼淫荡的姿势吧,我把大鸡巴对准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於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阿蕊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體都不多见,哪裡试过给别

人操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氣也没了大半,嘴裡直叫道:「不要!求

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

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拚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拚命摇动屁股,想

摆脱我的抽插,她老公的玩意明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还很小,把我的鸡

巴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極了,拚命抽插,阿蕊也不断惨叫,后

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麼多时间诱她上钩,不会轻易放过她,於是她想

用我妈来威胁我,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做爱是乱

伦,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操的,而且我妈正在十萬八千裡外,起码要幾

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淫娃引诱我而已。」她

又说强奸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我说:「衣服也

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强奸啊,不

明摆着你诱我嘛?说强奸,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浪穴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

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氣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

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象徵性摇着屁股,嚎哭也变成抽泣,我看她

的浪穴越来越湿,淫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

她的脚叉开抬起来,面对面地抽插。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

刚才好一阵子操,她都背着我,没有摸到她的奶子,现在还不摸个够,我抓

着她的奶子,一面有节奏地抽插,到后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

大笑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麼好?看看你那骚穴,淫水都

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氣,於是我把早就准备好

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鸡巴拔了出来,等着看好戏。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

没了我的鸡巴,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下子看到自己张

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體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

非笑地望着她的浪穴,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她不禁驚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

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奶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

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麼,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於是我们

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癢,开

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癢越来越难忍,淫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

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奶子上转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手淫吧,

双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骚癢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浪穴上乱掐,嘴

里也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願让我看见她的奶子,於

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奶子贴在桌上,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

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不断在浪穴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性慾佔據了,她嘴裡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

叫这么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機,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幾

张相片以後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裡自慰个没完没了。

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

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麼漂亮,而且职业又

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於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

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

慰,於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懷裡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隻手

抓着柔嫩的屁股,一隻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奶子,这不是一般人

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无力,

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穴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

浪穴上轻轻地吹氣,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體扭来扭去,淫水也更加泛

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於是

我又在她浪穴上吹氣,她终於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我假

装聽不到,说「什麼?没聽到。要什麼?」她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

「要……要……我要…鸡巴……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極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淫娃?」

她的浪穴已经骚癢到了極限,现在她再不顾甚麼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

说:「是是……我是…小…淫娃……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

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淫娃,还

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體,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

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

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求……」

我一聽又有氣:「什麼弟弟!小淫娃,叫哥哥!」阿蕊终於把最後一点尊严

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淫

娃……阿蕊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鸡巴。」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鸡巴,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看来她

真是饿壞了,一边含我的鸡巴,一边手淫。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

着她的口猛操,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極了。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口

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於完全达到了报復的目的,我决定大幹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抬

起来,将大鸡巴对准她的浪穴,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操渴过度,

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淫娃,没白教了舞蹈

啊,腿张得那麼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於是我不再客氣,鸡巴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

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後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

有氣了,於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

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裡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叫床都

比别人强,不同於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叫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

「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

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

……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

……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销魂,好在她声音

好聽,身材也一流,己经补足有餘了,她幾次叫得透不过氣来,要我在她胸前又

拍又揉才回过氣来。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这时连我也不大

相信眼前一丝不掛的淫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为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

也不多穿的阿蕊。於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慾来,聖女也可以变成荡

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餘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操了三次身,也晕了一次,

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操了身,却更加浪了,她

已经给我操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浪叫,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阿蕊狗爬式

地趴着,我托着她的腰抽插。没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拚命乱颤,叫声

也驚天动地,好在我家那裡是独立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为在杀母狗。

没插多幾下,阿蕊摆了幾下屁股,又操了,只是幾次操身,她的阴精已没有

之前那麼多了。阿蕊操完身,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我却还十分

苦恼,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乾脆把她整个人抱起

来插,阿蕊情慾又来了,她又开始浪叫:

「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也许是贪享受,她的叫声没那麼多变化了,只是随着我的一抽一插有节奏地

叫,屁股也上下摆动,身子却没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奶子十分柔软,靠在

我胸前时我人都酥了,於是我更加兴奋,抽插也更加卖力。没抽多幾十下,阿蕊

又去了,整个人抱着我不断喘氣,我却还要继续抽插,此时阿蕊有氣无力地哀求

道:「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插别人吧……呼…呼……」

这时我妈远在十萬八千裡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而阿蕊的哀

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性,我抱起阿蕊就往厕所走去,而我的大鸡巴仍留在阿蕊的浪

穴里,阿蕊似乎也捨不得離开我的大鸡巴,除了双手抱紧我,屁股也仍機械性地

在摆动,我说:

「嘴裡说不要,怎麼还把我的鸡巴夹那麼紧……你这浪货……多久没碰过男

人了?你这母狗,看我怎麼教训你。」

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她对我越抱越紧,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看来

她又要操了,我哪有让她那麼便宜就到高潮,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阿蕊刚快

到高潮,身體里却没了我的棒子,那份难受就别提了,只见她双手拚命找我的鸡

巴,嘴裡又哭求到:

「别,别……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插啊……亲哥哥……插我……唔…

求求你……你要怎样都行……呜呜……求求你…插我……啊……干啊……」

我故意说:「插哪兒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边喘氣一边求道:「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

我的阴户……求求你……快点……插我的骚穴……呜……」

想不到身为教师的阿蕊嘴裡竟说出这么贱的话来,我真後悔没把她的话给录

下来,看她那可憐样我心又软了,我把她的脸按到厕所板上,高高抬起她的屁股,

让她又像只母狗般趴着了,我对着她我肉穴又开始毫不憐香惜玉地猛抽猛插,阿

蕊马上好像復活了般大叫起来,没幾下她又操了。而我却不再手软,抱着她软下

去的腰继续猛操,在我这样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来,在十幾分钟内又了

两次,第二次更又晕了,我这时正快要到高潮,哪能让她像死狗般没反应,於是

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抽插,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

氣,好歹把她弄醒,谁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来:

「啊…啊……我疯了……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

啊……我又要去了……好哇……亲哥哥……再来……」

我见如此,也一鼓氣加快速度抽插,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

有些沙哑了,最後我龟头一阵动,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里,而阿蕊让我

的浓精一烫,也操了,躺在我身边昏了过去。

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干到日近黄昏,阿蕊也操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

己流的唾液和阴精,样子淫荡不堪,我望着身边的睡着的阿蕊,只觉越看越可爱,

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对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决定连她的心也赢

取。我温柔地摸着阿蕊的身體,轻轻地吻她,没多久阿蕊醒来了,见到自己赤裸

裸地躺在我身旁,马上想起刚才的事,本来已被我幹得泛白的脸马上变成红蘋果,

她背过身去嘤泣起来,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轻声地不断安慰她,她却越

哭越大声了,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调转了,变成我这个年龄小的亲哥哥在安慰她

这个「小妹妹」。

过了一阵子,我不大耐烦了,一把把她抱过来,吓她说:「是不是要我再干

你一次才聽话?」这招果然灵验,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

断讲她老公的壞处,说:「刚才你浪成那样,準是平时老公有心无力,没能满足

你,要是过两年他两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还是跟他離婚,在这里做个快活人

算了。」阿蕊给我说中要害,顿时沈默不语。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连连说些甜言蜜语,同时又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跑也跑不掉,我手上还有些相片,要不聽话就……」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阿蕊终

於屈服了,她虽然不说话,但已伸手抱着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开始暗下来,我叫她今晚在我家过夜,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她赤

着身子下床拿电话,我乘機又摸了摸她的奶子,谁知她一动就叫痛,我问她哪裡

痛,她红着脸说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穴啊?来让我看看。」她还有点害

羞,不肯打开腿,我笑说:「刚才把腿张那麼大,又忘啦?」她嗔道是我计局害

她,我又笑道:「没我害你,你哪能叫那麼浪。」

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只见原来粉红色的浪穴已给我插得又红又肿。

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幾下,阿蕊人又软了,口裡也开始哼叫,看来阿蕊

还给人操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说:「现在先别发浪,晚上再好好调教你。」阿

蕊脸又红了,但她没说话,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看来是给我幹得脚软了。

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淫娃,连離开床一下都捨不得啊?」现在阿

蕊已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麼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看着阿蕊一丝不掛缩在我懷裡打电话给

老公说不回家睡,真是别有一番乐趣。

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

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我有種莫名的兴奋。

吃完晚饭,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温存一番,只是刚才阿蕊是给我霸王硬上弓,

现在却是半推半就,一番湿吻和揉搓,阿蕊已开始发情了。我抱着阿蕊又放在桌

上,她的毛衣还没脱下来,不过下身却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开,红通

通的浪穴又有些湿润了,阿蕊看来还有点害羞,不过我知道,她一开战就发浪的。

谁知我的鸡巴一插进去,阿蕊便连连惨呼,插了幾下,虽然她的浪穴已开始流水,

不过阿蕊还是叫痛,我见浪穴已开始充血,知道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

幹不成,於是我决定插阿蕊的後庭,但我故意不告诉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

而且她多少是个教师,一定不肯玩变态的游戏,而我现在大鸡巴扯得我特难受,

要插不成後庭,就算把阿蕊乾死也要操她浪穴。而且现在正好给阿蕊上多一课,

让她对做爱有些新观念,以後我就不Call她,也会自动送上门来找我玩。

那时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心裡想给我插,可是我一插她又痛。我见如

此,便说:「我帮你自慰,不会很痛。」阿蕊一聽又想起下午的事,脸又变得绯

红,看来她连自慰都有些抗拒。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隻手到她我毛衣内,

翻开她的奶罩,不断揉搓她的奶子和奶头,一隻手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很快阿

蕊的呼吸急促起来,口裡也开始呻吟,这次她的叫床声有了进步,越叫越柔媚入

骨。

我见她开始浪了,便叫她帮我吹箫,她这时却死都不肯了,我笑说:「下午

吹得那麼起劲,现在又扮淑女啦?」说着我的手也停了下来,这时阿蕊已没了我

不行,她知道我说什麼,她都得照办,於是乖乖含着我的鸡巴,舔了起来。她技

术虽然不好,我也不理那麼多,我们两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撑开她双脚,

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操,一边用另一隻手在她肛门上绞弄,又轻轻抽插,帮她热

「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来越骚癢,这时她已顾不得舔我的鸡巴,

张开口就大声呻吟,只是我的鸡巴还留在她嘴裡,叫起来时,在我耳里便成了「

呜……呜……」的声音,我见调教顺利,便继续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来越浪了,

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癢……好……啊……啊……继续……啊…

…」她的浪穴也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我把淫水抹到肛门上润滑一下,见可以进入了,於是突然停下手的动作,坐

起身来,不知如何,我特别喜欢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亲哥哥……好哥哥……唔……插我

……帮我……我难受死了……求你插小淫娃……啊…唔……」又不住地舔我的鸡

巴。

我故意拿话刺激她:「你现在不是小淫娃了,你是一隻母狗,母狗该有母狗

的姿势,你知道该怎麼摆吗?」

阿蕊的手虽然在阴户上不断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癢,她不得

不哭求道:

「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帮我杀杀癢…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

啊…呜呜……」

她忙不迭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摇一摇等着我插。我

笑骂道:「看你那淫样,该把你现在那样子照下来,派给你的学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还一个劲说:「好好……快插…亲哥哥…快插我……

快操我,你要怎样都行啊……快操我……」

平时文雅清秀的教师样子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阿蕊只是一个满口淫话,伸

脚等操的女人。我再不客氣,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鸡巴抵着她的後庭,一下子

送了进去一半,阿蕊哪裡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杀猪般嚎了起来:

「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

她的後庭还真小,把我的鸡巴束得紧紧的,插起来感觉更好,我不管她的哭

叫,一点也不憐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抽插,阿蕊拚命拍打床铺,也继续惨叫: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呜……嗯…

…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阿蕊下午给我可能操惨了,於是没幾十下她就操了,她的後庭也流了些夹着

血丝的淫水,插起来更加舒服,我一氣地操她,她开始適应我的抽插,惨叫也变

成了浪荡的叫床,只是间中杂着幾声「不要」,没过多久她已晕了四、五次,但

每次一醒就继续叫床,到后来阿蕊的叫声开始弱了下去,脸也开始泛白了,屁股

也不大动,只是她还是一个劲叫好。

阿蕊又晕了一次,我开始着慌,怕真把她操死了,於是我放慢速度,改为一

深五浅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

浪叫起来,但又一边哭求:

「嗯……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

…不行了……啊…啊…」

我这时也要到高潮了,我说:「你忍着点……我也要去了……」阿蕊还在哼

叫,没幾下她的屁股动了动,又操了。她又晕了过去。我这时加快速度,猛抽猛

插,对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终於龟头一阵酥麻,射在她肛门内,她被我的阳精一

炙,也悠悠的醒了过来,伏在我懷裡只是喘氣……

这天以後,阿蕊有一个多月没来了,聽说她正在跟老公办離婚手续,可能也

是这天元氣大伤,吓壞了,不过我知道她迟早会再来,她忘不了跟我的这次温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曬太阳,我妈也正在改功课,只聽一阵子按门钟的声音,

跟着便聽到阿蕊的声音:「王老师在吗??Jason ?(我的英文名)」

我一弹而起,一开门,果然是阿蕊,她明显穿得性感多了,虽然衣服的领口

没那麼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对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条迷你裙,我妈还在房裡没

出来,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機问她:「有没有带奶罩?」她红了红脸没答话,但

终於也摇了一下头,我乐極了,知道她是专程找我的大鸡巴来了,於是我又笑着

小声说:

「好嘛!一会兒便脱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贪这个吧,一扯下来就ready 了

……哈哈……怎麼……有没有想着我的大鸡巴?小淫娃…不,是小母狗才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记得吧?……你不是在我这学了不少招式吗,有没有教你

的舞蹈学生怎麼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难为情了,红着脸垂下头不敢说话,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内裤

扯下一截,在她的浪穴上轻轻摩擦,阿蕊吓壞了,又怕驚动我妈,只能不断尝试

把我的手退下来,但我哪有那麼容易放弃,吓唬她说要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扯下

她的裙子干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乱搞。我不断加大动作,

由一隻手指改为三隻,又在她浪穴里不断抽插。

阿蕊经过我上次的调教,身體明显敏感多了,没一会兒她便呼吸急促,双手

不断隔着衣服揉搓自己的奶子,坐着的身子也变成半躺着,双腿越张越开,口裡

也轻声呻吟起来。她怕我妈看见,哭丧着脸求我别再弄。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罢不

能了,这时我妈的脚步声也响起来,我马上停止动作,阿蕊却狼狈死了,她虽然

马上坐起来,却来不及把内裤拉上去,只好夹紧双腿坐着,也不敢挪位,因为她

的裙子下面己湿了一大片,淫水都滴到沙发上了。

我妈见她脸色绯红,双脚夹得紧紧的,又坐直直的,还以为她哪兒不舒服,

在问长问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说没什麼不妥,我在旁边差点笑得合不拢嘴。我妈

知道我爱和阿蕊开玩笑,也放下心来,但仍弯下腰来问多一次。我妈在家常穿背

心,虽然阿蕊来后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没扣扣子,一弯下腰来,不但乳沟让我

看得一清二楚,一对大奶子都露出了半个,把我诱得直流口水,我妈本来就是个

美人,中学时代还是个校花,不比现在的阿蕊弱,而性能力肯定强过阿蕊,我突

发奇想,记得我上次的春药还用剩些,我决定实行一个计划,顺利的话,不但阿

蕊要给我操个够,我妈也得在床上发浪。只是我妈平时是个特传统的女人,从不

越雷池半步,要操她只怕有些困难。

所谓色胆包天,我想我爸这么多个月不在,我妈可能也饿壞了,於是我也顾

不得那麼多。而且我妈平时胆小怕事,即使发现我的计划,也最多骂我幾句,我

马上开始付诸行动。

我知道阿蕊是专程来找我的,所以我並不着急,只等待我妈走开的機会。

没多久,機会来了。我妈要去买菜煮晚饭,她叫阿蕊留下吃饭,阿蕊自然当

仁不让,只是她一边和我妈讲话,一边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妈却也没发觉,妈

咪刚出门,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发上自慰起来,双腿曲着张开,手也伸

到衣服里摸自己的奶子,我一见不禁笑了:

「不错嘛……小母狗。在家练多久了?」

阿蕊现在似乎已习惯了「母狗」的称号,一边喘氣一边说:「唔…唔……啊

啊……呵……呵……快点……来……」

我看她那麼想要,心想她的浪穴八成一个多月来都没给人操过了,看来阿蕊

还是挺专一的,一点也不滥。我笑道:「想要吗?知道该怎麼做吧?」阿蕊果然

聽话,虽然骚癢难当,但为了我的大鸡巴能插进她的浪穴,马上迅速地扒衣服,

不一会便脱得光溜溜地,她又照样狗趴式爬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嘴裡哀求道:

「好哥哥……亲哥哥……插进来……求求你插一插小淫娃的骚操……啊……

啊……」

我高兴地说:「唔,好!不愧是一隻母狗,该奖励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浪穴已准备就绪了,於是脱了衣服,把大鸡巴狠狠插了进阿蕊的

阴户,这次阿蕊没上次那麼痛了,只是她开始还是喊痛,没一会她便浪叫起来,

她为了我插得用力点,叫起床来特别卖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插死我了…好哥哥…插死我了……妈

咪呀……插死我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去了……」

一顿猛操之後,阿蕊已趴在沙发上,只有喘氣的份了。我故意放慢速度,好

让我妈操得及回来看好戏,果然没多久,只见房门边人影一闪,我知道妈咪回来

了,我故意加大力度,阿蕊马上又浪起来,我也卖力地抽插。十幾分钟后阿蕊又

了,她一面喘氣,一面求饶。我为了保持元氣干我妈,便先把鸡巴拔出,阿蕊全

身都乏力了,要我抱她起来穿衣服。

这时我看见妈咪身影一缩,进了房裡,我马上追过去看看情形,只见妈咪十

分狼狈,衣服都没穿整齐,嘴边也有一点口水,妈咪十分尴尬,只是不断找理由

说自己刚回来,又匆匆说去做饭,我心裡暗暗高兴,表面却信得十足,好像逃过

了一顿骂一样庆幸。

妈咪见我没有生疑,便匆忙去下厨,这时阿蕊因给我插得浪穴发痛,全身无

力,也躺着诈说不舒服,我见没人打擾我和妈咪了,便忙去准备我的下一步计划。

我故献慇勤,先倒了杯牛奶给妈咪,当然是下了春药的,我怕妈咪定力好,乾脆

全部倒了进牛奶里,妈咪一见我脸就红了,哪还懷疑我的用心是什麼,她再怎麼

也想不到她一会兒后就跟阿蕊一样叉开腿任我插了。她一古脑兒喝下牛奶,还不

住地讚我乖,我想马上就到她乖乖聽话了。

加了份量的春药果然不同凡向,只是喝下去发作没抹在浪穴上快,不过没幾

分钟妈咪便忍不住了,一面炒菜一面伸手揉下體,两腿也不断互相摩擦,很快她

连炒菜的力也没了。关了炉子两手不断伸进裤内揉搓浪穴,也顾不得我在旁边看

了,只是有我在旁边,她怎麼也不敢搓自己的大奶子和把裤子扒下来。只是她一

点也没有懷疑我敢在牛奶中下春药,还以为看了我和阿蕊做爱使自己发情了。

我有意看母亲能忍多久,於是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妈咪的动作越来越大,短

裤都蹭下了一截,露出了半个屁股和浓密的阴毛,她似乎觉得在我面前自慰太羞

耻,於是借口说:「妈咪不舒服,要到房裡休息一下,你先帮我炒一下菜。」我

当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故作不知,装着关心的样子走过去揽着妈咪,问长问

短,乘機摸来摸去。妈妈给我一摸,身子顿时软了下去,她的手再也離不开浪穴,

只是妈咪平时从不自慰,越弄脸越红,身子只是扭来扭去,浪穴却更加癢了,我

看时機成熟,就问她:「妈,你是不是想要了?我来帮你吧!」

我於是动手脱妈的裤子,妈咪给我幾句话吓呆了,由我把裤子扒了下来,於

是她的下身变得赤裸裸的,我看见她浓黑的阴毛下的浪穴都氾滥了,不禁吞了口

水。妈很快回过神来,又呼又叫,可能是怕驚动阿蕊,让人笑话……妈咪不敢大

声嚷嚷,只是又是求又是讲道理,见我无动於衷,她一慌乱就说:

「你别……这是乱伦的……别……唔…呜……你刚才和阿蕊在客厅做的事,

我不追究……不要……求求你……Jason.」妈咪一边挣扎,一边哭叫。

我见她真看见了刚才的事,不禁十分得意,我逗她说:「你看见啦?怎样?

阿蕊浪不浪……一会兒你可能比她还浪呢……说到底,你也给爸调教了十多年,

怎麼,你不想要吗?」

妈咪还在尝试对抗春药,我不耐烦了,一把扯下她的背心和奶罩,这时妈双

手哪有空闲自卫,只是不断揉按浪穴,她双手都已沾满了淫水,於是妈咪除了脚

上的拖鞋外,全身便一丝不掛了,妈咪的奶子又大又白,摸上去十分舒服。我也

脱了衣服,抬起妈咪的大屁股,正准备插进妈妈的肥操。

这时妈咪突然醒悟过来,驚叫一声挣脱了我的手,连衣服也来不及拿便跌跌

撞撞冲进了厕所,妈咪狼狈不堪,连拖鞋也跑得掉了。我始料不及,不过我看妈

咪跑时大屁股一震一震,却更加兴奋了。我知道妈咪今晚是给我操定了,於是我

也不着急,先去拿了厕所锁匙开厕所门,谁知妈咪慌乱过头,连门都没锁,我毫

无困难地进入厕所,第一眼便看见一幅淫乱不堪的画面,妈咪一丝不掛地躺在浴

缸里,两腿分叉高高举起,一隻手在奶子上揉来揉去一隻手在浪穴里又抽又插,

眼睛也陶醉地半操着,口裡不断呻吟。

我见妈咪已经湿成那样,我也忍不住了,我走上去把妈咪抱出浴缸,这次我

没有受到半点反抗,为了抱復妈咪刚才的反抗,我把妈抱到厨房,用绳子反绑住

她双手,妈咪浪穴骚癢难当,顿时哭求起来:「Jason ……不要……啊啊……啊

……不要……」又夹着大腿用力磨蹭。

我把妈咪放到砧板上,扒开她的腿,开大水龙头沖洗她的浪穴,这下妈咪可

受不住了,她终於大声浪叫起来:「哎…哎……嗯……唔…唔……啊啊啊……」

阿蕊在大厅聽到我妈的惨叫,不禁探头进来看个究竟,一看之下见到我妈赤

身露體,四脚朝天,浪穴对着水龙头淋水,口裡又不断浪叫,顿时吓呆了,正想

離开,我马上喝道:「怕什麼,乖乖地在这看,看我怎麼收拾这浪货。」

阿蕊给我幹了两次,哪裡还敢反抗我。倒是妈咪察觉了阿蕊的存在,顿时羞

不可当,手又没法遮掩,只能嘴裡哀求:「不要…啊…啊…不要看……Jason …

饶了我吧……呜……啊啊啊啊……阿蕊…别看……啊呀…」

阿蕊的脸越来越红,我笑骂道:「阿蕊,看见没?这就是我妈……资深教师

啊。浪起来,跟你没两样啊!」

我看见平时高高在上的妈咪现在像只母猪一样任人鱼肉,心裡得意極了,我

决定继续玩弄她,直到她开口要为止,我要亲耳聽到妈咪说些淫秽的话求我干她。

我於是关了水龙头,妈咪马上由浪叫变成哭求:

「啊……不要……啊……Jason …求求你……别玩了……」

我马上聽出她是在求我插她。於是我继续挑逗她,嘴裡说:「不玩了……不

玩了。」却又在她的浪穴上轻轻吹氣,她吃了春药,阴户又淋了水,一受风吹立

刻像千百隻蚂蚁在咬一般。我抓住她双脚,打开不让她磨蹭,她忍不住了,连声

浪叫:

「啊……啊……难受死了……啊……Jason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再来了……你要怎样都行……啊……啊啊……唔……好癢……求求你……帮我弄

一下……啊…啊…杀杀癢……唔!!」

我看她还不肯说明叫我干她,又继续在她浪穴上呵氣。又说:「我要怎样?

就这样嘛……没怎样。你是不是想要了,想要就说明白,别转弯抹角的。说!叫

我干你。」

妈咪终於投降了,再也顾不得一旁的阿蕊:「求求你……好兒子。啊…啊…

啊…啊……啊…啊…唔……求求你……干我……操我……小浪穴……操我的操啊

…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唔……呜呜……」

一旁的阿蕊聽得面红耳赤,她想不到我妈这么保守的女人口裡竟说出这样淫

的话,却没想到自己在床上那浪劲也是一般无二。

我还意犹未尽,说:「什麼乖兒子?你现在是要求我干你……自己想想该怎

么叫我?」又继续在浪穴上吹氣,妈咪也越求越大声:「啊啊…别别……求求你

…Jason ……干我啊……好老公,好哥哥,亲哥哥……干我啊……操我…啊……

哎哎……」真是大快人心!我开始要操我的妈咪了。

我先把妈咪松绑,叫她先来含我的鸡巴,我妈定是从没和我爸玩口交,她迟

疑起来,我於是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搓,她又浪叫起来,她终於放弃最後的尊严了,

不得不含住我的大操,一面舔,一面自慰,她的淫水杂着自来水,流得一地都是。

一会兒后,我看妈咪又忍不住骚癢了,於是决定上正菜,我叫妈咪双手撑着

雪櫃趴着,双脚张成八字形,妈咪连忙照办。我按着妈咪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大

奶子,一下子把大鸡巴没根插进了妈咪的肥操,妈咪的淫洞比阿蕊大得多,温暖

地包着我的鸡巴,我还没抽插,妈咪已经自己动起屁股来,又大声浪叫,我肯定

妈咪从没叫床叫那麼大声,我弯下腰来贴着她的背,双手在她的奶子上不断揉搓,

又说话刺激她:「不是说不要吗?嗯?看你浪成这样子,连母猪都不如。继续叫

啊!」

妈咪这时哪还有时间回答我,屁股拚命动,嘴裡也大声浪叫:「啊!啊呀!

啊!啊…啊……唔!唔…唔……啊……好好……亲哥哥,再来……好哥哥……」

我叫阿蕊去我房裡拿出数码相機来照下这千载难逢的场面,阿蕊此时也忍不

住在一旁自慰,她困难地起身去拿了相機照了相,又马上坐在地上自慰起来。

我开始专心地干此妈咪来,妈咪不愧是有十幾年的床上经验。我直抽插了二

十分钟左右她才操了,那时她双手已没力撑在雪柜上,上身贴在雪柜上,只剩口

里驚天动地的浪叫和屁股的拚命摇动:

「啊…啊……啊……好…好……爽……爽死了……好哥哥…亲哥哥,操死我

了……啊啊……没试过这么爽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我要

死了…我要操了……啊啊……要去了……」

接着她屁股幾下乱颤,浪穴里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来。我一受刺激,也想要

去了,不过我马上克制住自己,决定要先征服妈咪再说。那时妈咪已站不稳,变

成狗爬式趴在地上,而浪穴仍在接受我的抽插,我抓着妈咪的嫩腰,一口氣大力

抽插,弄得妈咪浪叫连连,没多久又操了一次。这一次妈咪昏了过去,像只死猪

般躺在地上,我一点也不留情,仍然照样抽插,妈咪醒过来,又开始叫床,只是

她操了两次,持久性没刚才那麼强了,没五分钟又高潮昏了。

这时我见阿蕊在一旁也是不断呻吟,就先把妈咪手脚绑起来,分大字形固定

在地上,又抱过阿蕊,扒开她的衣服干起她来,阿蕊刚才操了五、六次身,这次

很容易到了高潮。聽到阿蕊的尖声浪叫,妈又悠悠醒了过来,我见妈咪醒了,便

撇开被我插得不省人事的阿蕊,挺着大鸡巴走到妈咪面前,妈咪一见顿时满脸发

烧,正想起身,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於是大声叫我给她松绑,我见她一醒又摆

架子,心裡便有氣,我故意拿话刺激她:

「你这赤条条的母猪,刚才叫得那麼浪,现在又来摆架子,忘了自己刚才那

浪劲啦?怎麼又叫我Jason ?叫亲哥哥,你那肥操倒是挺好操的,屁股又大又圆,

奶子也挺就手,还要不要啊?」

妈咪是书香世家,哪裡聽过这么淫荡的话,一时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回答,

只喊着要我松绑,我一手在她的浪穴里抽插,一手抓着她的奶子,说:「你还没

看清楚环境嘛……松绑是没问题,我怕你浪起来我控制不住啊。」

妈咪给我幾下弄,又流起淫水来,口裡也开始哭求:「Jason ……别别…快

解……啊……呀!!!啊…啊……好兒子……快…别……嗯……好……好好…插,

插……快……啊…别……」

我见妈咪又想要了,说:「想要就得求我。」

妈咪的自尊彻底粉碎了,只见她又呻吟又叫:「好好……唔…唔……好兒子

…别玩了……啊啊……妈咪给你插还不行吗?……唔……唔……求求你……别停

…啊呀!好……亲哥哥……干我,求求你……操我的操啊,啊…啊……」

我问道:「以後我什麼时候想操你,就得过来给我操,知道吗?」

妈咪口裡连连求饶:「知道,知道,亲哥哥,快插、快插,妹子难受死了,

啊……啊……快乾我啊…唔唔!!!!哎……」

我知道妈咪终於屈服了,於是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抬起妈咪就往房裡走,妈

咪一点也不敢反抗,只是一个劲呻吟。

我把赤裸裸的妈咪丢到床上,一下子打开她双腿,把大鸡巴插了进她的浪穴,

妈咪大声叫床。幹了一阵子,我有点累,於是叫妈咪骑在我身上做,她很顺从地

爬到我身上一上一下自己动了起来,双手按着我的胸,口裡不断呻吟。我见妈咪

一头长发垂在胸前,一对大奶子一弹一弹,忍不住双手抓着她的奶子揉起来,妈

咪也叫得更加柔媚入骨。

我一直从下午五点半把妈咪和阿蕊干到七点多,才射出精来,我怕妈咪懷了

我的孩子,於是临射时拔出鸡巴,没头没脑地射在妈咪胸前和脸上。妈咪已经了

十幾次,脸色苍白,抱着我躺着一动不动地喘氣。不一会便睡着了。

妈咪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多,阿蕊已经回家了。我热了饭菜拿到床上给

妈吃,妈咪不敢反抗,只是一边吃一边抽泣,我揽着她摸她的奶子时妈咪又老是

退缩。

吃完饭。我打算继续调教妈咪,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贴贴服服,以後我说

一她不敢说二。我把妈咪抱过来,把刚输进电脑的相片给她看,说:「看吧,好

老师,这就是你啊,浪成这样子,怎麼?不认得啦……我就知道,一浪起来就像

只发情的母狗。」

妈咪赤裸裸地坐在我脚上,抿嘴不说话,脸却红了。这时我也没穿衣服,大

鸡巴就贴着她的骚操,妈咪似乎也发现这一点,我刚醒觉,她已经呼吸急促,口

里也开始呻吟起来,我笑着说:「怎麼?又想要了?」妈咪现在已不大难为情,

她红着脸点点头,又不断抓自己的奶头。我说:「真想要了,好,我就一次性喂

饱你。你知道该怎麼做吧?」

经过肉體调教的阿蕊和妈咪都特别聽话。妈咪马上蹲下来舔我的大鸡巴,一

会兒后我老二又坚挺无比了,妈咪转过身去,狗爬式趴在地上,边呻吟边哀求:

「嗯……嗯……亲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再帮妹子插一插……嗯……唔…

再干一乾妹子的浪穴……」

我见现在的妈咪已毫无礼义廉耻,不禁高兴调教的成功,我十分得意,只花

了一个下午,就把平时严肃,保守的妈咪变成一个小淫妇。

妈咪这样低声下氣,我当然要奖励她一下,我不客氣地插入我的鸡巴,干起

妈咪来。妈咪也十分配合,有节奏地摇摆着屁股。又一边叫床,她的淫穴已十分

氾滥,抽插起来十分容易。因为下午已操了十幾次,没多久妈咪便操了,我却欲

罢不能,一个劲地抽插,妈咪的浪穴给我越插越痛,她不断地边浪叫边求饶,我

知道她不行了,只是阿蕊今天也给插惨了,不好意思叫她回来再给我干,只好打

妈咪後庭的主意。妈咪只要我停止插她的浪穴,哪管得上我再插哪裡,一下子答

应了。

我於是先用手指在肛门上抽插一轮,確定可以进入了,便一口氣把鸡巴插进

後庭里,哪知道妈咪的後庭没比阿蕊大多少,这一下把肛门插得渗出血来,妈咪

拚命摇着大屁股,长声惨呼:

「啊……痛死了!!痛死了!!好哥哥!快!快拔出来……啊!啊!啊!好

痛!!啊……啊……快拔出来,痛死我了!哎呀……操死我了……」

没一会兒,妈咪又操了,流出水来的肛门也润滑了很多,我不管妈咪如何哭

求,只是一路抽插,直到射精为止。

自此之後,我每晚都摸着妈的奶子睡,阿蕊離了婚以後,乾脆搬到我家做个

挂名租客,从此我家成了我们三人的天堂,妈咪和阿蕊连批改功课都是光溜溜的,

有时更坐在我的大腿上,浪穴里插着我的大鸡巴,一边叫床一边改功课。我故意

用力挤阿蕊的奶子,让奶汁滴到学生的功课本上,於是阿蕊老是要和学生解释说

是喝牛奶时不小心滴到,而妈咪的口水和眼泪也经常在学生的作业本上留下。

话说如此,妈咪和阿蕊依旧被评为校内甚至区内的優秀教师,我见她们上台

领奖的谦逊样子和在台上讲授经验的情形,不禁笑破肚,我想没有人可以想像到

我妈可以光着身子对着她兒子抬起屁股叫亲哥哥,求我干她。

她们一回家自然又少不了我的一顿抽插。而我每天早上见到妈咪和阿蕊穿着

长裙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总是特别兴奋,於是我老是捉着她们,掀起她们的长

裙,让她们穿着衣服被我干,所以妈咪和阿蕊幾次差点来不及上课,而衣服上也

总是会「溅到水」。

妈咪和阿蕊虽各有长处,但我心裡还是更疼阿蕊,因为她年纪不太大,虽持

久力不行,但勝在够姣柔,身材也特棒。而妈咪自从上次让我幹了,以後便不停

要,贱得要命,而且要起来不会节制,两个骚洞都被我插得又红又肿还不大肯罢

休。所以我只把她当一件性玩具,一有火氣就操她,而妈咪也无任欢迎,随时抬

起屁股让我干。

我见妈咪越来越聽话,决心把她变成一隻真正的母狗让她和公狗兽交,近来

我闷得要命,正想玩玩新花样,刚好学校放暑假,我便提议去野餐,她们两人自

然无有不允,出门时我故意带上大黑狗Bunny.

没一个钟头,我驾车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选了个平坦干净的地方坐下,妈

咪和阿蕊便忙着布置一切。吃完午餐,自然是游戏时间,我先逗阿蕊玩,没幾下

阿蕊就氣喘吁吁,淫水泛滥了,她似乎没试过在公众地方赤身裸體,有点害怕,

要我隔着衣服干她,我才不管她,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就抽插起来,不到

五分钟,阿蕊哪还记得这是个露天的地方,躺在草地上只顾自的在那大声浪叫:

“好…好……好哥哥……再来啊,……好啊……啊……啊…插死我了………

唔!唔!好……啊啊啊……乾死我了……唔唔唔……丫妈嗲……丫妈嗲……啊…

啊……好啊……咳咳……好……啊啊啊啊……”连日文都叫出来了。

她张着双腿,双手不断地抓着地上的嫩草,样子十分骚浪,我也是第一次打

野战,心裡十分兴奋,卖力地干阿蕊。妈咪在一旁也心癢难忍,我见是时候了,

便对她说:“先脱了衣服,自己先自慰,一会再来干你。”

妈咪似乎也怕被人看见自己骚浪的样子,无论如何不敢脱衣服,我生起氣来,

先拔出我的鸡巴,走过去扯破妈的内裤,捏弄起她的阴核来。妈咪刚才已是强忍

住性慾,现在哪还有半点反抗之力,她知道没法对抗我的手,马上投降了,妈咪

忙不?地扯下自己的长裙和上衣,趴在草地上,拚命摇屁股,浪叫起来,而那边

厢的阿蕊刚快到高潮,却没了我的鸡巴,也难受地大声浪叫,两人的叫声此起彼

伏,我心裡掛着阿蕊,便将新买的春药塗了一些在妈咪的阴户上,然後又过去继

续干阿蕊,阿蕊一有我的大鸡巴马上復活了,挺着腰,摇着屁股一面浪叫一面拍

打草地,而妈咪又忍不住了,她见我没空理她,而骚穴又十分难忍,只好抱着一

棵小树,打开双腿拚命在树上蹭,又把一对白嫩的奶子贴在树幹上又揉又搓,嘴

里一边哼叫一边哀求:

“好哥哥……快来啊……妹子忍不住了……啊∼∼啊!我要啊……快来干我

……快来啊……乾妹子的浪穴,骚穴啊……求求你……好哥哥……来搓妹子的奶

子…求求你……我要啊……啊……我已经脱光了啊…啊……我癢死了…啊……”

我心裡暗暗好笑,打算再饿她一下,好让她给大黑狗干时更加浪。没多久阿

蕊已经了五、六次,不住求饶,而那边的妈咪已经骚癢到了極限,她拚命地浪叫,

身子也软在地上,手裡拿着根树枝对着阴户拚命抽插。

我看她浪成那样子,就拉过大黑狗来,蹲下来对妈咪说:“大母狗,是不是

想要了?”妈咪拚命点头,我於是拉着大黑狗跨在她身上,对她说:“大母狗自

然是要给大公狗乾的,来,先舔舔Bunny 的大鸡巴。”妈咪驚叫一声,不住地摇

头。一旁的阿蕊也吓呆了,我一点不心软,先按住妈咪的手不让她自慰,又在她

浪穴上不断呵氣,妈咪不住地求饶,到最後终於不行了,一声声地哀叫,又手忙

脚乱地捧起大黑狗的鸡巴舔了起来,她又再次放弃尊严了,没幾下,大黑狗的棒

子就高高扯起。

我看现在妈咪下身已湿了一半,知道可以进入了,於是把妈咪抱起来反转,

说给狗干就要像只狗,妈咪毫无反抗之力,於是头贴着地上,手一路搓着奶子,

摇着屁股等待给大狗干,我先给妈咪带上子宫帽,又引导大黑狗的鸡巴进入妈咪

的浪穴。大黑狗老实不客氣,一下子趴上妈咪身上,前脚又扣着妈咪柔软的奶子,

把大鸡巴连凸起的结一起没根插了进妈咪的浪穴,妈咪大声惨叫:

“啊!!!!啊!!!!不行!!插死我了!!!痛死了!撑死我了!!!

快拔出来!!求求你!!!乾死我了!!!”又死命地摇着屁股,扭着腰。

大黑狗哪管妈咪那麼多,用力按着妈咪一前一後地,这一下妈咪真正成了一

只大母狗,妈咪没幾下就了。而大黑狗意犹未尽又继续狠干妈咪,我看着妈咪和

大黑狗一上一下、一白一黑、一人一狗地在草地上兽交,妈咪又大声浪叫起来,

我和阿蕊也忍不住了,我们又在一旁幹了起来,於是阿蕊也配合妈咪大声浪叫,

就好像一隻美妙的交响曲。

我和大黑狗一直干到了阿蕊和妈咪口吐白沫才射精,那时妈咪已得神智不清,

只是在口中哼叫,要劳烦我帮她和阿蕊穿衣服和抱她们上车。

 

这一天我幹得十分爽,一直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