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囚妾——黃蓉(1-3)

丞相的囚妾——黃蓉(1-3)

書有云:

醉歌

呂將軍在守襄陽,

十載襄陽鐵脊樑。

望斷援兵無信息,

聲聲罵殺賈平章。

援兵不遣事堪哀,

食肉權臣大不才

見說襄樊投拜了,

千軍萬馬過江來。

襄陽城到底守了多久?歷史告訴我們是39年。

黃蓉此時到底有多大?我把她定格在26——36,因為「十載襄陽鐵脊樑」,

而且這個時段的黃蓉最有韻味,最有假想空間!

有蓉迷笑了,我也笑了!

他說他會算,我說我也不是不會算,原著裡,按曲三在牛家莊的說法計算,

蓉兒要比「靖哥哥」大四歲,按梅超鳳在蒙古荒原的說法計算,蓉兒要比「靖哥

哥」大上七八歲哩!

呵呵!算了嗎?我看還是算了吧!金先生給的就是一本糊塗帳!

君不見,《92神鵰俠侶》中那歷經千年不死的小龍女?姑姑迷的境界已超

凡脫俗到如此,十八年了,我等蓉迷又何苦要蓉兒老死襄陽!

賈平章者,賈似道也!一位比和珅還牛X的人物,在當今這個貪官無忌,權

貴橫行的時代,我以此文,聊表寸心!

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巨龍巨龍,你擦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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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妾

「啊——狗官——啊——放我下來——噢——我要殺——了你——啊——」!

黃蓉在鐵架上掙扎嚎叫。

賈似道摟著她的雙腿正在幹她,她腳踝上的鐵鐐在賈似道的抽插頂日之下,

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這是黃蓉被囚於地下室的第四天,但被姦淫侮辱卻說不清是第幾次!這幾天

來,黃蓉除了罵人就是被干,除了被干就是罵人!

有時候她也是光被干沒罵人,那是因為她實在是罵不動了。這幾天來,賈似

道沒給黃蓉一粒米、一滴水,給的只是一股又一股的黏稠精液!

「郭夫人,你罵你罵啊?老子乾死你這個潑婦、淫婦……」。

黃蓉罵得越凶,賈似道就幹得越狠!

「狗官——你——啊——噢——!」。

「嘩啦啦」的鐵鐐聲,雞巴擊打陰埠的叭叭聲,堵截了黃蓉嘴裡的罵聲!

「噢——啊……呃……!」。在大肉棒無休無止的抽插下,黃蓉越來越虛弱,

哀叫聲越來越小,辱罵和反抗則已完全消失!

賈似道也發現了這一點,他可不想要黃蓉的命。於是,他退出雞巴,放下黃

蓉的腿,停止了長達近一個時辰的姦淫。

「郭夫人,還有氣兒嗎?」,賈似道走到一旁坐下,陰側側地說道。他所坐

之處有一副桌椅,桌上有一副茶具。他端起一杯茶呷了一口,又道:「要是以後

江湖傳言,堂堂丐幫幫主被當朝的草包宰相干死,那可有趣得很吶!」。

「呸!狗官,你不得好死!」,黃蓉終於透過氣來,又開口辱罵!

「狗官?呵呵,罵得好啊!」,賈似道又呷了一口茶,道:「郭夫人吶,你

生在江湖長在江湖,不知道官場的路數,狗官!呵呵,我不怪你,不怪你!」。

他笑吟吟地站了起來,一邊說話一邊踱近黃蓉,「我這官場的凶險不遜與你

的江湖,這官,不管是誰,只要他是官,他手上的血腥和人命就不比你們的江湖

魔頭少!」。

又道:「這人,只要他想做官,就得抓住一切機會向對手捅刀子,還多是在

背後下黑手的那種!捅死了以後,還得踩著那屍體往上爬,捅死的人越多,這官

就爬得越高,好不容易爬上來了吧,你得趕緊找靠山,奴顏婢膝、喊爹叫娘,不

然,你這官做不長久!」。

黃蓉低頭不語,賈似道越講越來勁,在黃蓉面前踱來跺去,口若懸河,「這

樣一些人就叫官,愚昧者稱他們為父母官,聰明者罵他們為狗官,其實,這都是

在抬舉他們,他們經過那般明爭暗都打拚過來,已是滿手血腥、毫無人性,這樣

的官,能為國為民為大義?他們只能為自己!」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狗官!」,黃蓉抬頭怒罵,心底已是充滿絕望!

「很不幸,郭夫人,他們確實都像我!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也正拼了命往

我們這個狗官行列裡鑽,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丈夫——郭靖郭大俠!他也

是無利不早起之輩!」。

「胡說,狗官!你休要玷污我靖哥的名聲,你不配說他!」,黃蓉大聲怒斥

著賈似道,手腳上的鐵鐐掙得「嘩嘩」直響。

「我不配?好,我來問你,郭靖可否說過『大丈夫空有一身本領、滿腔熱血,

卻不能為國為民』的屁話?」。

黃蓉怒瞪著賈似道,無言以對。因為這話郭靖真說過,還不止一兩回。靖哥

那哀聲歎氣的神情讓她心碎,她暗下決心,一定要幫他達成夙願,所以才陪他一

起到了襄陽。

「我們這些狗官貪的是權,貪的是利。你知道郭靖他貪的是什麼嗎?」,賈

似道湊近黃蓉的臉,道:「他貪的是功,貪的是名!」。

「狗官,你一派胡言!」。

「貪權貪利不過違亂朝綱,貪功貪名卻會禍國殃民!」。

「狗官,住嘴!」。

「郭夫人,你是個聰明人,但本相也不是草包!你想讓郭靖獲得功名、出人

頭地,那禍國殃民之事、遺臭萬年之罪,卻想讓本相去做,本相去背,對是不對?」。

「呸!你本就是禍國殃民之徒,怎賴得別人,無恥小人!」。

「呵呵!」,賈似道笑道,「本相在無賴面前就是小人,在正人面前就是君

子,這本相的為人之道!」。

「君子,你也配?」,黃蓉恨恨說道,「你污了我的貞潔,卻決口不提發兵

之事,你膽敢說你是君子?」。

賈似道聽罷,仰天閉目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郭夫人吶,你終於說出了

一句不帶辱罵字眼的話來,哪怕提及你的貞操!可見本相手中的救兵在你的心中

有多重要!」。

又歎道:「郭靖好福氣啊,有這樣的妻子,真是羨煞旁人!」。

又湊近黃蓉的臉,道:「郭夫人,你嫁給我吧!」。

黃蓉驚愕不已,張大了嘴,道:「你……你說什麼?」。

賈似道直起腰來,道:「救兵如此重要,豈是數度春宵就能換得的!況且,

這幾日你並未好好伺候本相,我豈能發兵!你若嫁與本相,情況自當不同,救兵

即刻就有!」。

黃蓉怒道:「荒唐,我已是有夫之婦,有兒有女,怎能再嫁與你!」。

賈似道道:「這個好辦,方法有二,其一,本相傳令殺了郭靖,你以寡婦之

身堂堂正正嫁進我賈府,本相助你日後功成名就!」。

「你敢!」,黃蓉怒喝。

「其二,留著郭靖,你偷偷嫁與本相,我呼之你則來,揮之你則去,本相助

你夫妻二人日後功成名就!」。

「你……你做夢,狗官!」,黃蓉羞憤難當,「大宋天天有死人,怎不見你

死,狗官!」。

「呵呵!郭夫人,一連罵了兩個『狗官』,可見你對方法二的反感!」,賈

似道笑瞇瞇地說道,「好吧,那本相就隨了你意,按方法一去辦!」。

賈似道說完,穿好褲子、整理好衣帽,揚長而去!

黃蓉心亂如麻,一時瞠目結舌不知說啥好,眼睜睜地望著賈似道離去。

「狗官……你敢……你……回來……」。

黃蓉「嘩啦啦」地掙扎著,她知道這個奸相什麼事都敢幹,靖哥雖然武功高

強,但生性耿直,絕不是這個奸相的對手!

幾天以來,黃蓉滴水未進,飽受折磨,身體早已虛弱不堪,現在又加上心急

如焚、一番掙扎,她眼前金星直冒,慢慢暈了過去!

一絲不掛的黃蓉懶洋洋地靠在一棵桃花樹上,和煦的陽光舔著她那白晰的皮

膚,真溫暖啊,她心裡由衷地感歎!突然,腿間那裸露的「羞處」被什麼碰到,

她倏地睜開了眼睛。

原來是兩名侍女在用熱水擦洗她的裸體,她仍然被箍鎖在冰冷的鐵架上!

這兩名侍女一個叫秋香,一個叫春梅,她倆每天都會來替黃蓉擦洗身體,每

次擦洗後不久,賈似道就會進來姦淫侮辱她!

開頭兩天,倆女並不說話,靜靜地擦洗乾淨黃蓉之後就靜靜地離開,黃蓉心

中窩火憋屈,也懶得搭理她們。

後面兩天,倆女開始說話,向黃蓉介紹自己,並小心地讚美起黃蓉來,說她

身材好、皮膚白、生得標緻!黃蓉閉目守關,依舊沒搭理她們!

今天是第五天,堅強的黃蓉已是極度虛弱,兩眼無神、嘴唇龜裂!

「水……水……給我水……」,黃蓉終於支持不住,開口與她倆說話,但聲

如蚊吶,忙碌的二女並未聽見。

看著逐日虛弱的黃蓉,二女心中生起憐憫之情。

那個叫春梅的Y頭撥旺火盆,端近赤裸的黃蓉身旁,道:「夫人,你就從了

我家老爺吧,這樣下去你會死掉的!」。

秋香淘洗乾淨臉帕,一邊擦拭黃蓉的身體,一邊接話說道:「就是啊,夫人,

從也是被糟賤,不從也是被糟賤,你怎麼就想不開呢?若是死了,可就全壞了!」。

「水……給我水……」,黃蓉費盡力氣提高了嗓音。

這回二女總算是聽見了,但都面露難色,道:「夫人,我們知道你很飢渴,

但沒有老爺的准許我們是不敢給的,否則,老爺會生生打死我們!」。

「你……你們……去叫他……來……」,黃蓉氣弱體虛,知道自己今天恐怕

是等不到奸相主動到來了。

「誒!」,二女應道,收拾好東西,飛快地走了出去。

果然不出所料,當賈似道興沖沖地進入密室時,黃蓉早已昏迷在了鐵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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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你醒啦?」,黃蓉幽幽睜開眼睛時,發現秋香正在餵她吃糖

水稀飯。

「夫人,你都昏迷兩天了,來,再吃點!」。

黃蓉嚥下一口粥,問道:「這……是哪裡?」 .

「這裡是我家老爺的臥房!」 .

黃蓉聽罷,立刻從床上彈起,她怎麼能夠睡在奸相的床上!

但是,她身體虛弱因起得太猛,「咕咚」一聲又跌回到床上!

黃蓉暗運幾口真氣,定了定神,推開Y頭,終於下床站穩!

「這,這是什麼?」,黃蓉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怒問兩名侍女。

黃蓉此時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半透明睡袍,裡面真空,身體「秘密」隱約可見!

她長這麼大,這種淫穢物品莫說穿戴,連見也是頭一回!

「夫人,這不關我們的事兒,是老爺給你穿的!」,二女一臉的驚惶。

黃蓉氣忿地走到床頭衣櫥前,翻箱倒櫃地尋找適穿的衣服。但找來找去都是

奸相的男裝衣物,沒有適合她穿的衣裙。無奈之下,黃蓉拿起一件紫色的男裝長

袍穿在身上,拿起打狗棒就往外走。

「夫人,等一等!」,春梅叫道。

「好吧,你二人隨我一道離開,走!」,黃蓉回頭招呼兩個Y頭。

「不是,夫人,襄陽來了一名男子,已被老爺叫去書房問話」。

「啊!」,黃蓉大驚,此人莫非是靖哥?自己數日不歸,導致靖哥來尋?又

或是奸相昨日所言,傳來靖哥要加害於他?

黃蓉滿懷焦急,問道:「快,帶我去書房!」。

倆女帶著黃蓉出了屋,穿過幾條走廊,來到書房前。

春梅道:「夫人,就是前面這間屋子!」。說完,牽拉秋香躲了開去。

黃蓉略微遲疑,便貓身潛行到窗下,扒縫往裡細看!

原來來人不是郭靖,卻是呂文德手下大將范天虎。

范天虎秉性粗暴濫殺,虐待下屬剋扣軍響,口碑在襄陽軍中極其不好,但卻

是征戰沙場的一員猛將,黃蓉認得此人!

范天虎此時也在苦苦乞求賈似道發兵襄陽。

范天虎道:「丞相,襄陽扛不住了,半月內若無援助,襄陽就不再是咱大宋

的了哇,丞相!」。

賈似道正坐在案桌上位翻看書卷,頭也未抬,漫不經心地對范天虎說道:「

范將軍,要兵去找皇上,軍權兵符都在皇上那裡,你找我有何用!」。

范天虎道:「丞相啊,皇上手中只有10萬兵馬,就算他肯全給也是遠遠不

夠的啊!再說,誰不知道丞相比皇上有辦法、比皇上管用啊,丞相!」。

「大膽范天虎,你是活膩了還是活糊塗了?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賈似

道猛地站起,扔掉手中書卷喝道。

范天虎「撲通」一聲雙膝跪地,道:「丞相恕罪,屬下粗鄙,說話不會繞彎

彎,只要丞相發兵救襄陽,治天虎什麼罪都可以!」。

賈似道上前抬腿猛踹范天虎一腳,道:「本相哪裡有兵給你,哪裡有兵?

饒你不死,滾!」。

范天虎抱住賈似道的腿,求道:「丞相,你有辦法,你有兵,救救襄陽吧!」。

賈似道又是幾腳將范天虎踹翻在地,斥道:「你個匹夫,少來添亂,襄陽的

事輪不到你來說話,滾滾滾!」。

又喝道:「你若再不走,本相就鎖你進大牢,一個兵也不給,滾,快滾!」。

范天虎抹著眼淚爬起,向賈似道施了一禮,無可奈何地走了。

黃蓉翻窗而入,打狗棒倏地一下頂到賈似道的胸口,嬌喝道:「奸相,你怎

敢如此對待范將軍?吃我一棒!」。

賈似道面露喜色,道:「郭夫人,醒了?」,說完就欲欺身上前。

黃蓉手腕發力,將賈似道頂了回去,道:「奸相,我與你的帳稍後再算,現

在快快發兵!」。

賈似道恢復正色,伸手握住打狗棒,將棒端放到了咽喉上,道:「郭夫人,

朝這兒捅!」。

黃蓉錯愕不已,這奸相居然不怕死!

又聽得賈似道歎息道:「唉!皇上問我要錢,你等問我要兵,忽必烈問我要

土地,這鬼丞相不當也罷!你殺了我吧,死在你的手裡我也心甘情願,做個自在

風流鬼,這一攤子爛事兒就讓趙必那老王八操心去吧,來,動手,郭夫人!」。

黃蓉越發錯愕,不想這奸相也有這許多無奈,特別是後面提及的八王爺趙必,

黃蓉是略有耳聞,此人主和不主戰,若是這奸相的一身的權力落入他手,恐怕江

北一帶的土地和性命都會在一夜之間被他出賣殆盡!

黃蓉收回打狗棒,道:「奸相,我要你狗命有何用,你說,援兵有何難處?」。

賈似道鬆了一口氣,微笑道:「難在你處,你若答應嫁與我,千難萬險皆迎

刃而解!」。

黃蓉將打狗棒一揮,又頂到賈似道的咽喉,喝道:「奸相,你若再提此事,

我真就殺了你!」。

賈似道面無懼色,道:「郭夫人,你就兩條路,要麼嫁我,要麼殺我!況且,

若本相不想死,你未必真能殺我!」。

黃蓉仰面長歎,今日此局真就是個死局嗎?

危急的襄陽,執著的靖哥,他絕不會舍下危急的襄陽而去;范天虎,一個粗

鄙之人,為了襄陽他居然流淚,居然跪了奸相;自己的貞潔已被奸相殘暴地奪去,

這一身臭皮囊還值得珍惜嗎?殺掉他?奸相那一身莫測的武功她領教過,今日能

否全身而退自己都沒把握;不能全身而退,又被他關回密室?想想都不寒而慄;

若真殺掉了他,大權落入那主和的趙必之手,後果比現在還要堪憂!

賈似道回到案桌旁坐下,道:「郭夫人,你就拖吧,襄陽可就只十五日,籌

備兵馬糧草需要數日,開赴襄陽需要路程數日,過了這幾日,就算你肯嫁,本相

也不能娶你了!你呀,就等著給戰死襄陽的郭大俠收屍吧!」。

黃蓉銀牙一咬,道:「好,奸相,你且說說你有多少兵馬?」。

賈似道:「20萬!」。

黃蓉道:「不夠!」。

賈似道心中一喜,暗忖:好啊,就怕你不貪!

又道:「加上九江王的5萬,25萬!」。

黃蓉道:「不夠!」。

賈似道:「再加福州王的5萬,30萬!」。

黃蓉道:「這個王那個王,你能本事弄到嗎?」。

賈似道:「你能保證嫁與我,本相就能保證弄到這許多兵馬!」。

黃蓉道:「好,我就嫁與你,但不是呼之來揮之去,只十日,十日後,我要

帶30萬大軍回襄陽!」。

賈似道大笑,道:「郭夫人,十日春宵換我30萬大軍,你當你下面是『金

鑲玉』啊?」。

黃蓉雙眼泛紅,道:「你待怎樣?」。

賈似道看著雙眼泛紅的黃蓉,知道不能逼她太急,此女非凡,能鬆動口風已

實屬不易,否則,前功盡棄。

遂和顏悅色地說道:「郭夫人,你非官非兵,如何能帶得30大軍?這30

萬大軍本相心中自有良帥,你不必操心,十日內本相也定能湊齊30萬大軍和糧

草!你看啊,這許多人馬安置在何處最好?襄陽城斷然是盛不下的,你說說看!」

黃蓉想也沒想,直接答道:「南陽隆中山!」。

賈似道聽罷,拍案叫絕,道:「哎呀,妙!那裡還真是個屯兵的好所在啊!

這樣一來,蒙古人就會投鼠忌器,不敢咨意圍攻襄陽了!妙,實在是妙!」。

他又起身走近黃蓉,撫掌道:「郭夫人,再說我倆的嫁娶之事,十日不是嫁

娶,那是通姦!本相知你苦衷,也做出讓步,你就嫁我一年,一年之後,你我各

行其道,如何?」。

黃蓉驚道:「一年?我……我怎能待在此地一年之久,不行!」。

賈似道:「你只管答應,剩下的事兒交與本相來辦!」。

黃蓉道:「不行!」。

賈似道:「一年之內保襄陽無事,你名節無損,如何?」。

黃蓉道:「不行!」。

賈似道:「一年之內保襄陽無事,你名節無損,全家無憂,如何?」

黃蓉道:「不行!」。

賈似道:「好吧,只要我不死,保你呼風喚雨,名節無損,郭靖出人頭地,

江北平安無事,如何?」。

黃蓉:「……」。

賈似道笑了,他輕撫著黃蓉的肩頭,道:「你呀,衣服都穿上我的了,還在

此跟我較勁半晌,真是服了你,郭夫人!」。

黃蓉一棒撂開賈似道的手,走到牆邊面牆而立,道:「你快去調兵!」。

賈似道笑道:「不急,等你我成親之後再說!」。

黃蓉:「何時成親?」。

賈似道:「不急,須擇個良辰吉日!」。

黃蓉:「不用擇,就今晚!」。

賈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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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的偏廳燈紅酒綠,喜氣洋洋!

因為賈似道是納妾,按照賈家的規矩,只能在偏廳操辦。

黃蓉是偷嫁,巴不得越低調越好,所以,賈似道除了宴請本府上下的人之外,

也沒請什麼親朋好友來賀喜!

三跪九叩之後,黃蓉正式成為賈似道的第28房妾侍!

因為賈似道的性慾極強,娶了不少小老婆,但都經受不住他的大雞巴日弄,

上吊的上吊,服毒的服毒,投井的投井,前前後後相繼死去,就剩下原配正妻賈

夫人王氏傲立不倒!

而王氏之所以能夠傲立不倒,那是因為賈似道對她失去興趣,很少和她同房

的緣故,所以賈似道一直沒有子嗣後代,赫赫賈府一直香火凋零,人丁不旺!

黃蓉端起一杯茶,獻敬到賈夫人面前,道:「姐姐請喝茶,日後有勞姐姐照

顧!」。

賈夫人板著臉,接過茶杯一飲而盡,道:「賈家興旺,就靠妹妹你了!」

,說完叭地一聲放下茶杯,起身離去!

賈似道也不生氣,上前摟了黃蓉,道:「走,郭夫人,我們洞房咯!」。

黃蓉被賈似道橫抱著進了洞房,這個洞房就是賈似道的臥房,此時已是煥然

一新——紅的地毯紅的燭,紅的被褥紅的帳!

黃蓉坐在桌邊不肯上床,那床上有機關,床下就是囚禁她五日的密室,讓她

覺得傷心又滲人,很不舒服!

賈似道道:「好吧,郭夫人,明日我就叫人來把這臥房改上一改!今晚我倆

打地鋪,哈哈,長被大床,真是好施展啊!」。

說完,賈似道就將大紅「囍」字被褥扯下床來,三兩下在地上鋪好,舒服地

躺了上去。

黃蓉道:「哪裡有這樣的!」。

賈似道正色說道:「郭夫人,那樣不行,這樣也不行,你不要跟我鬥心眼!」。

見黃蓉沒回應,賈似道又道:「郭夫人若是信不過我,那你還留在此處做什

麼?現在走本相也不會攔阻你!」,頓了頓,見黃蓉沒動,又道:「你既然留了

下來,就要一心一意地做本相的妾侍,不要耍心眼,否則,你若耍賴,本相也做

小人,包你後悔莫及!」。

最終,猶豫半晌的黃蓉脫去了大紅外衣,穿著白色裡衣躺上了地鋪。

今晚,她是新娘,就算有千種理由、萬般無奈,「那件事兒」無論如何也是

躲不過的!

黃蓉側身背對賈似道躺著,如芒刺在背,很不舒服!

賈似道滿心歡喜,美人終於就犯、終於上床了!

他伸出雙手從後背抱住黃蓉,黃蓉難受地扭動掙扎……但無濟於事,賈似道

的兩隻手已強硬地襲到她的胸前,揉搓起那對大奶子來!

「哎呀——」,黃蓉羞紅了臉,急忙掰扯那淫猥的雙手。

掰扯中,賈似道鬆開了雙手,雙手下移,一下就扯掉了黃蓉下身的褲子!

「呀——」,黃蓉一聲叫喚,本能地夾緊雙腿,向後擊打出一肘!這一肘結

結實實地打在了賈似道的身上,賈似道「喔」了一聲,心中火起,罵了一句,又

聽得「嘶啦」一聲,黃蓉的衣服就被撕裂,連同大紅肚兜一起被賈似道扯下,扔

到了地上!

黃蓉掙脫糾纏,從地鋪上爬起,躲到了紅帳裡,道:「丞相……不要這樣」。

賈似道揉著胸口坐起,冷冷地說道:「郭夫人,你已是本相的女人,本相為

何不能這樣?」。

黃蓉道:「我今晚不想!」。

賈似道依舊揉著胸口,冷冷地說道:「你不想?那30萬援兵你想不想?啊?

今晚不遂本相心願,一切免談!」。

過了一會兒,黃蓉捂著上下羞處,光溜溜地從紅帳裡走了出來,靜靜地躺倒

在地鋪上!

賈似道立即壓趴在黃蓉的身上,一邊揉搓雙乳一邊親吻啃咬——從額頭親吻

到嘴唇——從嘴唇親啃到胸部——從胸部親啃到腹部——從腹部親吻到大腿……

賈似道扳開黃蓉的雙腿,全力舔吻吮吸黃蓉那腿間的「肉洞」!

黃蓉哪試過被人這般親吻,吱吱聲中,嬌軀被吮吸得不住地顫抖!

「呃——」,她原本打定主意不叫出聲,但在這樣的攻擊之下,她還是難免

呻吟了起來!

賈似道一聽來了精神,一邊更加用力吮吸,一邊出言調逗,「郭夫人吶,你

不光臉蛋身材誘人,連這屄也生得萬中無一,女人的這東西我見得多了,見你這

般秀麗的還是第一次!」。說完,又在黃蓉的美屄上狠嘬了幾口!

黃蓉被嘬得又是幾聲呻吟,幾下顫抖!

賈似道脫掉褲子,掏出巨大的雞巴,左右拉開黃蓉的雙腿,將大龜頭頂到了

屄口上,道:「郭夫人,放鬆,本相要進來了!」。

賈似道頂插了幾次,都沒法插得進去,不知是因為他的肉棒太過巨大,還因

為黃蓉太過緊張,導致陰門收縮得太緊太窄!對於這樣的事情,賈似道常有遇到,

有的是處理經驗。

他放下黃蓉的雙腿,拿來枕頭墊在黃蓉的屁股下面,雙手掰開陰唇,再將大

雞巴對準肉洞,挺腰就刺!

「啊——」,黃蓉苦叫一聲!大龜頭擠進了陰道!

賈似道這才鬆了掰弄陰唇的雙手,復抓起黃蓉的兩條玉腿,又一挺腰,大雞

巴又進入一大截!

「啊——」,黃蓉又是一聲苦叫!

賈似道說話了,語氣中帶著狂跳的心聲:「郭夫人,感覺怎麼樣?沒撐壞吧?,

你自小習武,身板強健,下面也比一般女人結實,又生育過三胎,應該受得住的,

要相信自己!」。

說話中,已溫柔地抽插起來!

這是什麼話,黃蓉真想一腳踹翻身上的這個男人,但理智告訴她踹不得!

凡事萬物,皆有其因果,皆有其捨得!對此,黃蓉今日領悟得透心徹骨,她

只能忍受,只能屈從!

賈似道的抽插逐漸快起來!

黃蓉銀牙緊咬,鼻息粗沉!

賈似道又說話了:「郭夫人,莫壓抑自己……叫出來吧……會好受很多!」。

說話中,又加快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被抽插日弄的黃蓉,心中也在發生奇妙的變化。前幾日在密室被姦淫,印記

裡全是憤怒和疼痛,沒有一絲良好的感覺。現在憤怒已逝,疼痛感漸消,轉而升

起無限的恥辱和一絲舒爽!

「噢——慢一點……好撐……怕!」,黃蓉叫出聲來,胸中的鬱悶確實減輕

了許多!

賈似道聽罷,面露喜色,聽話地放慢了抽插!

又微笑道:「郭夫人,你把雙腿往左右開大一些,這樣下面就不會那般緊湊

了!」。

鬼使神差,黃蓉照做了!

賈似道將雙手撐在黃蓉腰際兩側的地鋪上,挺腰聳臀,大起大落地插日起黃

蓉那迷人肉穴來!

「啊——不——啊——」,黃蓉接連叫喚,感覺心都要被插碎了!

「啊——天——啊——」,前所未見的大肉棒,插出她前所未有的感覺!

噗滋——噗滋——

賈似道越插越興奮,但他仍然不忘安慰身下的美人兩句:「郭夫人,你聽…

…你的下面已經打開了……有間隙了……沒那麼難受了吧?」。

說完,又奮勇地插日起來!

噗滋——噗滋——

黃蓉的難受早已被無盡的舒爽淹沒!

「啊——噢——」,大肉棒盡根插入,嬌軀不住地顫抖!

那是插得太深,突破子宮頸,日到花心了!

靖哥從未幹得這麼深入,黃蓉心裡一陣害怕,忙道:「丞相……退……退…

…太深了……唔……」。

賈似道:「叫相爺,以後都叫我相爺,郭夫人,你要記住!」。

黃蓉:「嗯……相爺……退一點……啊——」。

賈似道又狠插了數次全根,才余意未盡地抽出雞巴!

他把黃蓉翻轉過來,將枕頭墊在了黃蓉的小腹之下。

黃蓉喘著氣,羞紅著臉,這枕頭居然可以放在這些地方,她算是開了眼了。

但她哪裡想得到,以後在這床第之間,讓她大開眼界的事兒還有很多很多!

賈似道掰開她肥白的臀肉,將大雞巴對準陰門,徐徐擠了進去!

「啊——」,雖說經過剛才的交媾,陰道裡已濕滑了許多,但當這根巨陽插

入時,黃蓉還是被撐得叫出聲來!

那傢伙實在是太大了!

賈似道撫摸著黃蓉的光滑玉背,讚道:「郭夫人,你都三十幾歲,是三個孩

子的娘了,皮膚怎麼比大閨女還要滑啊?」。

說完,按緊黃蓉的細腰,挺動青筋暴露的雞巴,忘情地插日起來!

「啊——不——痛——相爺——好痛!」,換了一背插的姿勢,黃蓉覺出痛

來!

她與靖哥,也就僅是一個「男上女下」的趴日姿勢,一干十幾年!

這樣前所未用的姿勢,以及前所未見的雞巴,日到了她前所未被日的地方!

猶如破處,自然就疼痛!

賈似道也覺察到了這一點,他心中驚喜不已,再也收拾不住胸中的滿腔慾火,

放肆地插日起來……雙手按緊黃蓉的柳腰於地鋪,如案板俎肉……

叭叭叭叭叭!小腹撞擊白嫩臀肉的聲音!

「啊——停——相爺——啊——停下——」。

黃蓉想掙脫,想爬起,但哪有那麼容易!

賈似道的雙手大而有力,將她死死按在地鋪之上……

叭叭叭叭叭叭叭!

「啊——不——啊——嗚——」,黃蓉哭叫著,逐漸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黃蓉的身體在伏沖,白臀在蕩漾……



賈似道的眼睛在冒綠光,大雞巴在白臀下快速地出沒……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頻繁而清脆的肉擊聲中,黃蓉的聲音漸小,不再扭動掙扎,只是身體在大力

的插日下機械地向前伏衝著!

她被干暈了!被干暈在洞房裡!被干暈在地鋪上!

獸性大發的賈似道沒有發現這情況,仍舊在大力插日、奮力頂聳……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肉擊聲一直在響……一直在響……

紅蠟燭啪啪地流著淚水,直到它燃盡成灰!

也不知過了多久,賈似道淫意暫足,想換個姿勢再干,翻轉過黃蓉一看,已

是花容失色,暈迷多時!

「郭夫人?郭夫人?」。

黃蓉鬢角是汗,眼角是淚,早已不能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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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調兵

「醒醒!相……丞相!醒醒!」。

天已大亮,一雙白嫩的玉手搖晃著賈似道的肩膀。

賈似道睜開沉睡的雙眼,朦朧一看,道:「郭夫人,別吵,再睡會兒!」。

說完,一翻身又睡沉過去。

黃蓉一掌拍在枕頭上,大聲道:「賈似道,你不要再睡了!」。

被黃蓉這樣一攪和,賈似道才算清醒過來。

但他居然又冒出一句不著雲天的話來,「郭夫人,這個,按理呀,今天我們

是不是該回一趟娘家?」。

這話一出,氣得黃蓉差點兒嗆著!

賈似道笑呵呵地爬起穿好衣服,回頭一看,黃蓉仍然裹著大被坐在那裡。

遂道:「郭夫人,你還想睡?沒門,跟本相一起調兵去,別賴在床上!」。

黃蓉道:「我穿什麼,衣服在哪裡?」,……

早飯過後,賈似道帶著黃蓉鑽進官轎,官轎抬出了相府,直抬到皇宮門外才

落轎停下。

賈似道對黃蓉說道:「郭夫人,你在轎內等我,我去問皇上要些東西,否則,

調不動兵馬!」。

「嗯!」,黃蓉點了點頭。

賈似道伸手在黃蓉的粉臉上掐了一掐,笑著下轎進宮而去!

黃蓉此時已是一身青衣小吏的打扮,戴著長耳朵的小吏帽,模樣甚是乖巧,

別有一番韻味!

半個時辰過後,賈似道撩開轎簾,鑽了進來。他遞給黃蓉一口寶劍,

道:「這是尚方寶劍,背好!」。

尚方寶劍的出現,讓黃蓉知道了此行的艱難,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艱

難幾乎搭上了她二人的性命!

為了不暴露身份,黃蓉沒帶打狗棒,這尚方寶劍正好成了她的防身之物!

官轎又起程,一直抬到了樞密院門口,門口有五馬三人恭候著他們!賈似道

和黃蓉下轎上馬,直奔西郊李輝的大營。

那三人是樞密院的官吏,是賈似道的下屬。他們心裡犯著嘀咕——這背劍的

青衣小吏是誰,生得唇紅齒白、目清眉秀,莫非是宮裡的公公?怎麼又穿著樞密

院的吏袍?

賈似道沒說什麼,他們也不敢多問!

五匹馬衝出臨安城門,很快就到了西郊李輝的大營。

李輝,將門之後,深得理宗器重,掌管著朝庭的10萬兵馬。因此,他心高

氣傲、剛愎自用!雖說南宋武將不如文官,但他手裡有10萬兵馬,所以很不識

時務,眼中只有當朝皇上。

賈似道這個當朝宰相,李輝自然也沒放在眼裡!

「李輝出來見我!」,賈似道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到營門口就大喊大叫。

哨兵一見是丞相親臨,忙施禮道:「請丞相稍等,容小人通報!」。

不一會兒,傳令官迎出,施禮道:「大帥有令,請丞相大帳相見!」。

賈似道大聲喝斥道:「叫李輝出來見我,否則,本相這20萬兵馬就不給了!」。

傳令官一聽,連忙賠禮道:「丞相大人息怒,請再侯片刻,末將這就去請大

帥出來相見!」。

又一會兒,李輝匆匆迎出,滿臉堆笑,道:「丞相恕罪,丞相恕罪,李輝失

禮了!」。

賈似道:「李輝,你個滑頭,本相不說有20萬兵馬在手,你還真敢不理我!」。

李輝道:「丞相哪裡話,哪裡話,呃,兵馬在哪裡?」。

賈似道搖指斥道:「你,你看你這樣兒,我,我找孟大璧去!」。說完,轉

身欲上馬。

李輝連忙拖住賈似道,道:「丞相,您息怒,您息怒,您找他幹啥?他哪有

我會帶兵啊,您息怒,我這裡賠禮了!」,說罷就是深深一揖。

賈似道轉回身,道:「10萬兵馬你就傲然如此,再給你20萬豈不是要扯

旗造反?」。

李輝一聽,趕緊跪地盟誓:「丞相言重了,我李輝若有不忠,天打五雷轟,

甘受千刀凌遲!」。

賈似道笑歎一口氣,扶起李輝,道:「李帥請起,你的赤膽忠心,皇上是明

白的,所以今才令我來為你追加20萬兵馬。」。

又道:「不過,皇上也是兩難吶,你跟孟大璧都是難得的帥才,今發兵救襄

陽,只能一人帶兵前往,我就先來了你這兒,你到好,差點逼著本相去找那孟大

璧!」。

李輝又跪謝到地,道:「謝皇上器重,謝丞相栽培,李輝立誓,對皇上丞相

肝腦塗地、至死不渝!」。

賈似道笑扶起李輝,道:「對皇上盡忠就好,對本相就不必了!」。

說罷,掏出兵符遞給李輝,道:「李帥,你拿此兵符速去郢州整編孟大璧的

10萬水軍,要對孟帥客氣,收起你那臭毛病!」。

李輝接過兵符,欣喜若狂,道:「丞相請放心,李輝定能辦好此事。」。

頓了一頓,又道:「丞相,還有10萬在哪裡?」。

賈似道眉頭一皺,咬牙道:「瞧你這出息,本相這就去給你弄,帶上你的1

0萬兵馬,到郢州西郊紮營等我。」。

賈似道留下一名官吏,協助李輝去整編軍隊,然後翻身上馬,帶著黃蓉和另

外兩名官吏向西疾馳而去。

黃蓉與賈似道並肩疾馳,粗聲道:「丞相,10萬水軍弄到襄陽有何用?長

江沿岸不就空虛了嗎?」。

賈似道:「郭夫……,說是水軍,其實有一大半都守在岸上,李輝有辦法將

這群旱鴨子變成山狗。本相也是沒有辦法,大宋就這些作料了,若襄陽失守,長

江郢州也守是不住的,留他們在那處又有何用?」。

黃蓉無語。聽得賈似道又歎道:「唉,只是可惜了孟大帥,他在長江就是一

條龍,離了長江就是一條死龍!不然,讓他領兵到襄陽,可比這李輝強許多!」。

轉眼間,四人四馬飛奔上了官道。官道又稱馳道,又寬又大又平整,號稱古

代的「高速公路」!

天剛暗下來,四人就進入了贛州界地。

天黑時,四人就住進了驛站。

驛站很簡陋,年老的驛丞端上粗茶淡飯招待四人,四人吃了幾口,都沒法下

咽,兩官吏把老驛丞一頓臭罵,老驛丞蹲縮在屋角不敢言語!

一官吏罵畢,從包袱裡掏出一袋煎餅獻到賈似道面前,四人這才填飽了肚子!

驛站只有兩間睡房,兩吏一間,賈似道和黃蓉一間。

老驛丞提來兩桶熱水後離去。黃蓉關好門窗,拿出臉帕,準備洗滌滿身的汗

漬和塵土。

「丞相,你轉過身去!」。

「哦!」,賈似道懵懂地應了一聲,轉身就燈翻看著手裡的文件。

其實,黃蓉何止要洗汗漬塵土,她的下體昨夜被賈似道一頓暴操,陰埠一直

紅腫未消,再加上今日騎馬趕路,那裡早已是苦不堪言!

賈似道突然明白過來,猛地回頭望向黃蓉。

「呀!」,黃蓉一聲驚叫,臉帕摀住羞處蹲了下去,羞道:「丞相,你……

你轉過身去!」。

賈似道卻沒聽她的,反而來了興致,笑嘻嘻地走近黃蓉,輕聲道:「郭夫人,

你在幹什麼呢?讓我看看!」。

驛站的牆壁佈滿裂縫,房屋之間不能隔音。黃蓉的驚叫和掙扎之聲飄進了隔

壁房間的二吏耳朵裡。

一吏拍著另一吏的肩膀,小聲說道:「喂,睡著了嗎?」。

另一吏答道:「幹嘛?」。

「你說哈,咱們的丞相是個大色鬼,這事兒我們都知道哈,搞死了很多女人

我們也知道,可是哈,他現在在隔壁房裡搞男人,你知道嗎?」。

另一吏趕緊往外挪了挪躺在床上的身體,摔開肩膀上的手,斥道:「瞎說嘛

哪,你,你離我遠點!」。

天剛亮,四匹快馬就衝出了驛站,馳上了官道。

九江王趙倗,祖上隨太祖皇帝在陳橋起兵,衝鋒陷陣,奪得天下。趙匡胤為

了穩定皇位,弄了一出史上有名的「杯酒釋兵權」,把外姓番王、郡王皆削為平

民,獨留趙姓兄弟鎮守四方。趙譜被封九江王,子死孫繼,世襲罔替。到趙倗這

裡已是第五代。

隨著南宋連年不斷的戰爭,江西一帶的強盜草寇也越來越多,九江王為了維

護地方的平安,兵馬也由最初的幾千飆長到現在的幾萬。據賈似道的耳目走狗匯

報,九江王的兵馬有5萬以上。

這個龐大的數字讓理宗坐立不安,當賈似道向他提出調九江王的兵馬抵禦外

侵的主意時,他欣然應允。

但真正要將此事做成,又談何容易!

午時,賈似道等四人四馬來到了九江王府。王府管家迎出,作揖道:「王爺

已上廬山狩獵多日,請幾位大人進府歇息等候!」。

賈似道一聲冷笑,道:「哼,躲我!要本相等到何時?」。

管家道:「小人這就派人上山,請大人稍候。」。

賈似道又是一聲冷笑,道:「趙倗,跟本相玩這招,你還太嫩!」。

說罷,勒轉馬頭,帶領四人直赴廬山。

廬山,有巍峨挺拔的青峰秀巒、有噴雪鳴雷的銀泉飛瀑、瞬息萬變的雲海奇

觀,素有「奇秀甲天下」之美譽。

賈似道在山腳望山興歎,一歎廬山之美,二歎尋人之難。

「茫茫一座大山,連綿十里不斷,如何才能尋得九江王的藏身之所?」。

「放火燒山呀!」,黃蓉早有主意,「這麼大的一個寶貝著了火,何愁九江

王不現身?」。

這個主意夠毒的,但黃蓉也是被軍情所逼。狐兔藏於草,只好使草盡,襄陽

等不起!

賈似道大聲贊同,向身旁的官吏發話:「傳江州知府來,帶人燒山!」。

這時,山腳閃出一幫人來,高聲道:「丞相且慢,王爺有令,請幾位大人隨

我等上山!」。

「滾一邊去!」,賈似道怒道:「叫趙倗下來,快點!」。

幾人楞在那裡,天下居然有人如此大膽,敢對九江王這般無禮!

黃蓉也刮目側看賈似道,那剛毅的臉龐讓她心裡生起幾絲敬怵!

不多時,趙倗走下山來,笑道:「老賈,何故大發雷霆啊?看你把我的人都

嚇倒了。走,走,隨本王上山,射殺大老虎去!」。

黃蓉定睛一看,這九江王生得身長腿短、滿臉鬍子、乾癟瘦削、很是醜陋!

但目光如電,鼻若鷹喙很是犀利!

賈似道這才翻身下馬,笑迎上前,道:「王爺好閒情,見你一面可真難啊!」。

趙倗道:「老賈,見你笑一笑也是不容易啊!」。

賈似道:「我哪裡笑得出來啊!皇令在身,忙得很!我要的5萬兵馬可準備

妥當了,王爺?」。

趙倗:「嗨!你老賈可真沒意思,開口就是皇令政事,累心!走,殺大老虎

去!」。

賈似道:「別,王爺!5萬兵馬在哪裡?」。

趙倗:「好好好,帶你領去,你這人,可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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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的這一片人馬,黃蓉滿臉不悅。

賈似道也陰沉著臉,扭頭對趙倗說道:「王爺,你看我老賈象乞丐嗎?用這

些老弱病殘來打發我?並且,你這也不夠5萬哪!」。

趙倗苦著臉回答:「老賈,我也難啊!這兵要自己募,馬要自己買,響銀也

是我自己掏,腰包裡沒銀子啊,哪裡養得起那許多兵馬!」。

賈似道冷笑道:「王爺,你九江的稅賦有多少,本相一清二楚;那些山賊草

寇每年給你的孝敬有多少,本相也一清二楚;你有多少精兵良馬,本相也一清二

楚。把這些人馬統統給我換掉,少在本相面前裝蒜!」。

趙倗也冷笑道:「丞相可別亂說,本王就這些人馬,要不要隨你便!」。

賈似道:「你可接到聖旨?」。

趙倗:「接到,那又如何?」。

賈似道伸手拔出黃蓉背上的尚方寶劍,壓到趙倗的脖頸上,惡狠狠地說道:

「好你個趙倗,聖旨上明明白白寫著5萬精兵良馬,你若少一馬一卒,休怪本相

治你欺君之罪!」。

趙倗也不示弱,反唇怒斥:「賈似道,你活昏頭了?這是本王的九江,不是

你的臨安,膽敢如此放肆,你今日休想活著走出江西地界!」。

「哼!八仙過海,各憑本事!現在你若不替換兵馬,本相立刻要你血灑當場!」,

賈似道說完,手腕一按,趙倗的脖頸立刻流出一溜鮮血……

終於,趙倗咬牙屈服,調撥出5萬精兵良馬!

賈似道和黃蓉等四人領著這來之不易的救命兵馬,一路護送出贛州,最後由

那兩名官吏帶領奔向郢州,與李輝匯合。

看著遠去的人馬,黃蓉長舒了一口氣,歎道:「唉!國難當頭,這九江王世

代沐浴皇恩,受百姓供奉,怎就如此固守私利,忘恩負義!」。

賈似道笑道:「郭夫人,你捫心自問,是你偷嫁給本相難,還是本相替你調

兵難?」。

黃蓉紅著臉道:「丞相此言差矣,那江北襄陽又不是我家的,何來為我調兵

之說!」。

「郭夫人,你可真沒良心,若不是你,本相怎會幹這得罪人的爛事兒?我命

苦啊!怎生得有郭大俠那般命好!」。

黃蓉道:「你不要亂說,我在此謝過你便是!」。說完,朝賈似道拱了拱手。

「這樣說不算!」,賈似道得寸進尺,「要說『妾身多謝相爺』!」。

「你……」,黃蓉哪裡肯說。

「不說,好,福州不去了!」,賈似道居然耍賴,翻身下了馬。

「你……」,黃蓉又羞又氣,道:「你堂堂一宰相,怎可如此耍賴?日後叫

我如何信你?」。

「我耍賴?你都跟我拜過天地入過洞房了,叫我一聲也不為過,這分明就是

你想耍賴,好啊,這福州不去了,不去了!」。

黃蓉知道賈似道不會真不去福州,這只是在調情而已。

這調情之事,在她與靖哥之間從未有過,現在感覺身受,竟然是這般的讓人

心跳有趣!她扭頭四顧,放眼之內並無人煙,遂道:「你上馬來,我就說!」。

「你先說,我再上馬!」,賈似道跟她拗上了。

黃蓉抿了抿嘴,道:「聽好了,我就說了!」。

「嗯!」,賈似道雙手環抱,凝神閉目。

黃蓉又抿了抿嘴,遲疑道:「呃……你還是先上馬吧!」。

賈似道差點暈倒在地!

黃蓉哈哈大笑,打馬跑了。

賈似道趕緊翻上馬背,一路緊追,喊道:「別亂跑,當心小命,趙倗有埋伏!」。

此去福州,必先穿過江西境地。趙倗撂下話來——「今日休想活著離開江西」。

這話從九江王嘴裡蹦出,絕不是隨便說說就算的。

但黃蓉卻沒將此話放在心上。她來自江湖,江湖中放這種狠話的人多了去了,

誰也沒把誰怎樣,能把她黃大幫主怎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但那是江湖,不是官場。官場裡的官員掌管著巨額的國家財富,強大的國家

軍隊,他們殺人不見血,殺人不用刀,這些都是江湖人士所不能比擬的。

賈似道是官場老奸,他知道趙倗的厲害,他知道這條通往福州的路有多凶險。

當賈似道追上黃蓉時,黃蓉已勒馬停在一片茂密的樹林前。樹林上空盤旋著

一群飛鳥,喳喳叫著不肯落枝。

「埋伏就在前面!」,黃蓉對賈似道說道。

「你跑啊!」,賈似道沒好氣地說道。

「不能跑了!」,黃蓉笑著下了馬,「一個絆馬索,人摔了還能爬起,馬腿

壞了又怎麼趕路!」。

倆人牽著馬匹,拔出兵器,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樹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沒有一定膽魄的人,是不敢有此行為的!

果然,倆人剛走到樹林深處,就從樹枝上滑落數十個蒙面刀客,倆人立刻靠

背舉劍,準備廝殺。這時,地面的樹叢裡又冒出數十個蒙面刀客!

誰都明白誰的來歷,也沒多餘的廢話可講,頃刻間便廝殺在了一起!

黃蓉手裡握著的是尚方寶劍,削鐵如泥,加上精湛的武功,直殺得眾刀客連

連後退,沒有招架之力。退得慢了的就被一劍穿胸,橫屍當場!

反觀賈似道就沒那麼好命了,他的劍是普通的劍,柿子撿軟的捏,眾刀客大

都溜到這邊來向他進攻!好在他的武功也是出奇的高,一時之間到也沒落下風,

只是忙得他左擋右拆,恨此生少長了兩隻手罷了!

這樣一來,兩相比較,黃蓉和賈似道是佔盡上風,隨著時間的推移,屍首的

增加,蒙面刀客們落敗是遲早的事兒。

半個時辰過後,蒙面刀客死傷大半,倖存者見勢不妙,丟下數十具同伴的屍

體,一溜跑了!

賈似道「?」地一聲丟掉長劍,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相爺!相爺?」,黃蓉驚呼著趴到賈似道身旁細看。情急之下,她居然改

了稱呼。

賈似道臉色鐵青,渾身鮮血!

「相爺!相爺!你怎麼啦?」,黃蓉快要哭出來了!

賈似道緩緩睜開雙眼,道:「唉,累死我了!下一次我要用尚方寶劍!」。

黃蓉含淚笑道:「你……你沒傷著哪裡吧?」。說話中,一雙血手在賈似道

的身上翻來撫去找尋傷口。

「郭夫人,我沒事兒!」。

殺了幾十個人,她也累了!

「郭夫人,你剛才叫我『相爺』了!」。

「沒有,是你聽錯了,相爺!」。

一瞬間,倆人都笑了出來!

片刻過後,賈似道從地上爬起,又伸手拉起黃蓉,倆人牽馬步行,繼續穿越

這片茂密的樹林。

所幸再無埋伏,安全地走到了樹林邊緣。

林邊流淌著一條小溪,黃蓉歡呼雀躍,拿出臉帕,奔到溪邊,洗滌這一身的

血污和塵土。

賈似道牽了兩匹馬,也尾隨至溪邊。

此時天色已暗,賈似道拿出煎餅,道:「郭夫人,開飯咯,洗乾淨沒有?」。

說完,坐到溪邊石頭上,就著溪水,吃喝起來!

這時,突然響起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賈似道立即拉了黃蓉藏匿到一塊

大石之後。

「快,快追,就在前面,他們跑不遠!」,馬隊喊叫著,噠噠地追了過去!

倆人從大石後站起,互望了一眼。賈似道這回真的率先拿起了尚方寶劍,黃

蓉在一旁征征地看著他。

賈似道搖晃著尚方寶劍,道:「有這東西在手,心裡就是踏實!」。

黃蓉依舊在一旁怔怔地看著他。

「看什麼看,本相說過這次要用尚方寶劍!」,賈似道道:「大丈夫要言而

有信!」。

黃蓉:「你……」。

「你就不用去了!這幾十號人,有本相和尚方寶劍就足矣!他們前追不見人

影,肯定會折返回樹林裡尋找,我這就去埋伏截殺他們!」,賈似道說完,提劍

追馬隊而去。

黃蓉怔怔杵立在那裡,久久未動!

天色已黑,賈似道沒有回來,黃蓉逐漸坐立不安!

又過了許久,賈似道仍舊未歸,黃蓉決定不再乾等,拿了長劍騎了馬,沿著

官道追了過去。

也沒跑多遠,一地的死人就擺在了她的面前。

「相爺!相爺?」,黃蓉下馬,在屍體中呼喊尋找。

天色很黑,又是滿地的屍體,還有掙扎哀鳴的戰馬,她找不到賈似道的屍首。

這些兵和馬,本該死於烽火戰場,卻誰料,偏偏死於這罪大惡極的窩裡鬥!

「相爺?相爺?」,黃蓉哭了出來,「嗚——你死哪兒了?」。

她不相信賈似道會死,這個「禍害」應該千萬年都在!

「相爺?相爺?」。

「誒,郭夫人!這邊,我還有一口氣!」,終於,賈似道的聲音傳進了她的

耳朵。

黃蓉睜大眼睛,尋音細看!

賈似道坐靠在路邊的一棵樹旁,正在向她招手。

黃蓉三兩下爬過去,狠拍了賈似道一巴掌,道:「你……你又戲弄我!」。

賈似道笑歎道:「這回沒有,大腿中了一枝冷箭,沒法動彈,剛痛醒!」。

「啊!」。

黃蓉將賈似道扶上馬,牽回到林邊小溪。

黃蓉用尚方寶劍削去箭頭,從賈似道的腿中拔出了冷箭,然後敷上金創藥,

用布帶包紮好。

「趙倗這下滿意了,明日我們可以平安到達福州!」,賈似道痛得滿頭大汗,

呲牙裂嘴地跟黃蓉說道。

「待我去殺了這賊子!」,黃蓉義憤填膺,拿劍起身欲走。

賈似道伸手拖住她,道:「別鬧,調兵要緊!」。

黃蓉放下寶劍,拿出臉帕,就著溪水替賈似道清洗血污。道:「這,怎麼去

得福州?」。

賈似道用拇指抹去黃蓉腮邊的一線污垢,道:「去得,有你在,我死不了!」。

黃蓉道:「那福州王比這九江王如何?」。

「比這更甚!」,賈似道歎了一口氣,又道:「這老兒有個心病,本相能收

拾他!」。

黃蓉聽罷,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寧靜的夜空,月朗星稀。熱鬧的樹林,鳥叫蟲鳴。潺潺的小溪,在歡快地流

淌。

沒有了紛爭,沒有了廝殺,一切顯得是那麼的美好!

然而,更美好的一幕緊接著出現了,在這一方天地之間,在這賈似道的面前

——黃蓉取下了長耳朵的小吏帽,解散髮結,一頭烏雲秀髮頃刻間披散開來,直

墜到腰際;她又脫下血污吏袍、長褲、官靴……直到一絲不掛!

雪白的美人裸體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聖潔無暇!

賈似道斜靠在石頭上,看得目瞪口呆,雞巴將褲襠高高頂起!

黃蓉走進溪水中,開始抹洗如玉的身子。南方的氣候暖得較早,又是林中的

溪水,所以黃蓉並不覺得刺骨,只是有些清涼!

「相爺,不許偷看!」,黃蓉嬌斥著賈似道。

「沒看,沒看!」,賈似道笑吟吟地答道。其實此刻,他心裡正惡狠狠地發

著毒誓:「操!回到臨安,看老子怎麼往死裡幹你這騷貨!」。

「相爺,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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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不許偷看!」,黃蓉嬌斥著賈似道。

「沒看,沒看!」,賈似道笑吟吟地答道。其實此刻,他心裡正惡狠狠地發

著毒誓:「操!回到臨安,看老子怎麼往死裡幹你這騷貨!」。

「相爺,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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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王趙藺,家世跟趙倗大同小異,都是世襲王孫。但此人比趙倗更加自私

自利,更加無情無義!

賈似道與黃蓉來到福州王府,自然又是碰了釘子,吃了閉門羹。

精明的管家一桿子把主人支得更遠,他作揖道:「兩位大人,我家老爺去東

海琉球國了,恐怕十天半月回不來,你們看……這……!」。

賈似道一聽,幾乎把肺都氣炸了!

黃蓉娥眉一皺,計上心來。她湊近賈似道的耳朵,道:「相爺,有尚方寶劍

在手,殺人無罪,殺他府中家人,不怕老狐裡不現身!」。

這是什麼計?仗著尚方寶劍濫殺無辜!義俠黃蓉已經變化,變得有些不義,

反觀奸相賈似道,他這些日子也在變化,變得有些不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亙古不變的真理,任你是誰也無法逃脫!

其實這天下眾生,並無好人壞人之分,有的只是利益之爭。黃蓉為了郭靖,

變得不擇手段,賈似道為了黃蓉,變得忠君愛國。

如此而已!

福州王趙藺帶著數百官兵衝進了自己的府邸。進門就破口大罵:「賈似道,

你這雜種,敢在本王府裡殺人!左右,給本王廢了他們!」。

眾官兵立刻刀出鞘,弓滿弦,就要對賈似道和黃蓉狠下殺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黃蓉劍下的一個老太婆顫抖著說話了:「我兒且慢,

就聽丞相細說幾句,莫違了國法!」。

王府大院裡,整齊地跪著百十號人,黃蓉拿著尚方寶劍,立在人簇之中,劍

指王爺那80歲的老母。

還有兩具血淋淋的屍體躺在大院裡,一個是倒霉的家丁,另一個就是那精明

的管家。

「阿嬤?嗨!都暫且退下!」,趙藺喝退了手下。

「王爺,你不是在琉球國嗎?回來得真快啊!」,賈似道不陰不陽,跛著腿

腳上前與趙藺說話。

「賈似道,腿怎麼瘸了,壞事做太多了吧?」,趙藺反唇相譏。

「呵呵,沒你多!趙藺,你祖宗三代造下的罪孽,足夠被滅九族!本相這區

區一條跛腿,又何足道哉!」。

「賈似道,你這雜種,憑你也敢說我祖上是非?」,趙藺一把揪住賈似道的

胸襟,瞪目怒吼:「信不信本王即刻廢了你!」。

賈似道也一把揪起趙藺的胸襟,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祖上的罪孽路人皆知,

當年高宗皇帝被金人追殺,由應天奔揚州,揚州奔建康,建康奔杭州,杭州奔福

州,你祖父就眼睜睜地看著,你祖父當時手握3萬精兵良馬,就眼睜睜地看著賊

人金兀朮以4000鐵騎把高宗皇帝逼到了海上,眼睜睜地看著高宗皇帝在海上

漂流了三個月,毫不施以援手,在那時,你祖父就犯下了滔天大罪,滅你九族也

不足以平民憤!」。

賈似道義正詞嚴,直罵得王府家眷鏗鏗磕頭、慼慼流淚!

賈似道得理不饒人,一把推開趙藺,又道:「好在高宗皇帝寬宏大量,不與

你家記仇,反到讓你這福州趙家繼續沐浴皇恩,世襲王位!如今國難又當頭,你

趙藺可是又想學你那不忠的祖先作壁上觀,看那蒙古鐵騎踐踏我大宋江山?看那

蒙古鐵騎追殺我理宗皇帝?」。

除了悲慼的哭聲,整個王府靜得可怕!

「趙藺,你可接到吾皇聖旨,準備好了5萬兵馬?」,賈似道聲如洪鐘,怒

喝道。

「什……什麼聖旨,本王不曾接過!」,趙藺已底氣不足,垂死掙扎。

「好,就算你沒接過!」,賈似道整理好被揪皺的衣襟,從袖口裡又掏出一

份金燦燦的聖旨來,高聲喊叫道:「福州王趙藺接旨!」。

趙藺呆若木雞!

他身後的眾官兵哪裡還敢站得住,都「嘩啦啦」地跪下了!

「我兒,你莫犯糊塗啊!」,80歲的趙母聲淚俱下地提醒著趙藺。

「阿嬤!嗨!」,趙藺一摔手,捋起袍襟,終於跪拜在地,伏首道:「臣趙

藺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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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似道和黃蓉領著福州王的5萬精兵,耗時三日,到達郢州西郊,與李輝匯

合。

至此,30萬大軍已籌備整齊。李輝經過兩日整編,分六批先後過江,開赴

南陽隆中山安營紮寨,修牆築壘!

30萬宋軍的火速出現,讓忽必烈傻了眼,他的18萬軍隊不敢再圍困襄陽,

並向後撤退了50里,從長再議!

久困的襄陽終於有了透氣的時機,滿城的將士百姓,無不歡欣鼓舞,高呼「

皇上萬歲萬萬歲!」。

其中,最歡欣鼓舞的莫過於郭靖,他知道失蹤半月之久的蓉兒成功了,搬來

了救命的援兵!他懷裡還揣著黃蓉捎來的書信,信中說,為了30萬大軍的續補

物資,蓉兒要暫時留住臨安。

老實的郭靖哪裡想得到,這30萬大軍背後的許多血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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