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逼稚子辱親娘

強逼稚子辱親娘

辛家堡强敌来袭,堡主夫人杨夫人仓促之间,刚将爱子辛平藏於樑上,贼人

已进入大厅。她使出家传绝学奋力抵挡,但贼多势众,终究失手被擒。

杨夫人在江湖上素以美艳闻名,如今虽已三十四岁,但仍是韵味撩人,风情

萬種。

那贼首色眯眯的盯着她瞧了一阵,淫笑一声道:「嗯!真是天生尤物……嘿

嘿……大夥先退出去,各处仔细搜一搜,我在这仔细审审这娘们……」

众贼心照不宣,识趣的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那贼首上前一步,三两下就将杨夫人全身衣物褪去,杨夫人又羞、又驚、又

怒,但四肢被缚无法抗拒,只有任凭贼人轻薄。

那贼首剥光杨夫人後定睛一瞧,不禁啧啧称奇。原来杨夫人外形看来虽高挑

苗条,但一旦赤裸身體,却是山峦丘壑,豐满无比。

只见她肌肤雪白,柔滑细嫩,躯體豐润,成熟魅人,全身无痣无疤,就像整

块羊脂玉雕塑成的一般。

那修长的美腿,圆润匀称,光滑肉感;那耸翘的美臀,白嫩硕大,浑然天成。

傲然挺立的两个大奶,乌黑阴毛俯盖的豐隆阴户……

那匪首看得目瞪口呆,慾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江湖传言杨夫人是天生

尤物,果然不假!他奶奶的!老子真是艳福不浅……艳福不浅……」

他靠上前去,一手抚摸杨夫人的下阴,一手轻搔杨夫人的乳头。杨夫人双手

双脚成大字形捆绑,根本无法反抗。她圆睁双目,厉声斥骂,但贼人充耳不闻,

动作反倒更形猥亵。

她又羞又怒,紧咬牙根,忍住不出声;但被抚部位阵阵酥癢,身體自然的反

应,使得她那雪白豐腴的胴體,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颤抖了起来。

贼首抚了一阵,慾火愈炽,突地一矮身,在她下阴部位舔呧了起来。灵巧的

舌头,不停刺激敏感的嫩穴,杨夫人只觉下體酥麻,渗出淫水,搔癢的感觉直透

心窝,原始的性爱冲动,竟硬是被撩拨了起来……

那贼首见杨夫人无法抑抑的扭转身躯,湿漉漉的阴户也充血微开,於是便掏

出肉棒,使劲顶进杨夫人娇嫩的阴户。

杨夫人只觉火热粗大的肉棒进入體内,撑的小穴胀膨膨的,竟是说不出的舒

服。她禁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微呻吟,但一想到兒子正藏身樑上,不禁又羞愤

欲绝,泪流满面。

那贼首笑道:「看不出你一把年纪,骚穴还是这么紧!你这一掉泪,可更迷

人了,嘿嘿!别哭!我一定弄得你舒服的死去活来……哈哈……」

杨夫人在贼人姦淫下,氣喘连连,婉转呻吟;像是啜泣,又像是叹息,聽起

来真是淫靡荡人……

辛平目睹母亲遭贼人凌辱,眼裡直要喷出火来,但可耻的是,他胯下的肉棒

却莫名其妙的直翘而起。十四岁的他,对於男女之事已渐开窍,私下也曾幻想女

性的身體;如今母亲在贼人施暴下,成熟豐满的白嫩裸身,不停的扭曲转动。

虽然情况特殊,但对初次目睹男女交媾的辛平而言,母亲那白嫩的豐满胴體,

却仍激发起他强烈的慾火。

一向端莊娴雅的母亲,私密的禁地,是那麼的娇嫩迷人,而贼人的肉棒粗大

狰狞,抽插又是那麼的凶勐。

母亲的表情虽悲痛莫名,但断续的呻吟声中,却隐隐透出一丝压抑不住的春

情。那種难言的暧昧淫秽,不禁使他心中产生一種罪恶的遐思……

杨夫人出身名门,一向潔身自爱,成亲十馀载,除夫婿外,从未接觸过其他

男人,如今惨遭姦淫,自是痛不欲生。

但赤裸身躯骤然和陌生男子密接,却也带来微妙的兴奋刺激。她在房事上甚

为单纯,平日夫婿稍一碰觸,其便羞怯满足,从来也没想到这档子事,竟然还有

如此乐趣。

这匪首是花丛老手,手段高强,阳道壮伟,並且深谙房中术。他一面抽插,

一面抚弄杨夫人白嫩的奶子、舔呧她樱红的乳头。

杨夫人对其挑逗虽極力压抑,但匪首每一抽插,都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那

種感觉,又酥又癢,又酸又麻,真是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全身不停的颤抖,

就如觸电一般,排山倒海的快感,使她产生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

火热滚烫的龟头,不断撞击她的花心,那種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

起了阵阵的痉挛。她心中虽充满羞愧愤恨,但身體却陷入愉悦的肉慾漩涡;極端

矛盾的感觉,使得高潮格外的强烈。杨夫人在阵阵颤栗中,竟舒服的晕了过去……

匪首发泄完毕突地抬头向樑上一望,厉声道:「看够了吧?还不给我滚下来!」

辛平闻言大吃一驚,手一松,立时从樑上掉了下来。

「他奶奶的!原来是个小鬼头!你是什麼人?为何躲在樑上?」

匪首见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也觉有些意外。他见辛平浑身颤抖,呆愣愣的

也不说话,眼睛却紧盯着赤裸昏迷的杨夫人,心中不禁突发奇想。

「这小鬼大概方才看的动火,迷了心,不如老子作作好事,让他也尝尝女人

的滋味!」

他上前一把扯下辛平的裤子,只见那根刚长毛的鸡鸡,果然翘的直挺挺的。

「小鬼!老子今天心情好,就让你尝尝武林大美人的骚穴,嘿嘿……不用害

羞,男人总有第一次嘛!还不快上!难道还要老子教你?」

辛平虽是驚骇莫名,但怪的是那根不聽话的肉棒,却硬是雄纠纠,氣昂昂的

朝天挺立。他内心深知,如拂逆匪首定是死路一条,但自己又怎麼能和亲娘苟且

呢?

高潮昏迷的杨夫人,裸身散发出一股淫邪的肉慾诱惑,匪首又不耐烦的厉声

催促,辛平到底要怎麼办呢?

匪首见辛平脸色通红,站在杨夫人身前,胯下翘起的肉棒青筋毕露,但却始

终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不禁心中有氣。

他怒道:「老子发了善心,要让你这小子尝尝鲜,你却畏畏缩缩像个死人一

样,怎麼?难道还真要老子教你啊?」

他语毕使劲一推,辛平一个踉跄,便趴跌在杨夫人身上。杨夫人赤裸的身體

柔滑细嫩,接觸后那種棉软舒適的感觉,简直超出辛平的想像,但根深柢固的礼

教观念,却使他心中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说什麼也是自己的亲娘啊!自己又怎能作出人神共愤的无耻之事呢?他思想

至此,慌忙掩着下體爬起身来;匪首瞧在眼裡,心中不禁大感疑惑。

匪首:「你这小子到底是怎麼了?鸡巴翘得半天高,要你搞你又不搞,难道

她是你娘?」

辛平:「我……我……她……她……不行啊!」

匪首:「他奶奶的!怎麼不行?你他娘的也真窝囊!朝她腿裆间那个嫩穴一

顶,不就成了?」

辛平:「不要逼我……我……我……不能啊!」

那匪首见他这模样越觉疑心,他两眼在杨夫人與辛平脸上,熘过来熘过去瞄

了一阵,突地哈哈大笑道:「原来她真是你娘!」

辛平到底还是个孩子,见匪首猜出自己身份,吓得全身瑟瑟发抖,幾乎哭了

出来。匪首见状,情知猜得没错,心中不禁浮起一股变态的淫秽念头。

「嘿嘿!你给我老实讲,你娘长的美不美啊?」匪首揪住辛平头发,强迫他

面对赤裸的杨夫人,猥亵的问道。

辛平脸涨的通红,硬是一句话也不说。匪首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从靴中亮出

一柄锋利的匕首,架在杨夫人白嫩的奶子上,威胁道:「你仔细瞧瞧,你娘的奶

子美不美?你要是再给老子装哑巴,老子就将你娘奶子割下来!」说罢匕首作势

往下一比。

辛平大驚失色,呜咽的道:「别伤害我娘!我……我……都聽你的……呜……

呜……」

匪首见威胁奏效,不禁得意萬分,他暧昧的道:「这就对了,你娘长的天仙

似的,只要你乖乖聽话,我也捨不得伤她啊!哈哈……」

他解开绳索将杨夫人抱在懷裡,顺手点了她四肢穴道,而後,一边揉捏着杨

夫人白嫩的大奶,一边轻浮的问着辛平。

辛平羞愤的幾乎晕厥过去,但怕他伤害母亲,也只好强忍屈辱,有问必答。

匪首:「你幾岁了?有没有兄弟姐妹啊?」

辛平:「我十四岁,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

匪首:「呵呵……是独生子啊!你娘一定很疼你吧?十四岁就有这么大的鸡

巴……给你娘看过没有?」

辛平:「娘是很疼我……但……没有……」

匪首:「鸡巴长毛就算大人了,你平日想不想女人啊?」

辛平:「我……我……有时也……会想想……」

匪首:「嘿嘿……方才你在樑上瞧着我和你娘痛快,鸡巴翘这么高,是不是

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嘿嘿……」

辛平:「我……我没有……我不知道……」

匪首:「害什麼臊?你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你娘这么标致,是男人

那个不想?」

此时杨夫人身躯一颤,醒了过来,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被匪首搂着,不禁羞

愧欲绝。

再一看,爱子竟赤着下體站立自己身前,胯下阳具且昂扬竖立,她心头一驚,

挣扎着欲待起身,但穴道被点,根本无法动弹;她失魂落魄的闭上双眼,两行清

泪瞬间泉涌而出。

匪首丝毫不为所动,他起身将赤裸的杨夫人放置太师椅上,而後朝前一步,

握住辛平翘起的阳具。

他淫笑一声,猥亵的道:「杨女侠,你还不睁开眼!你兒子的命根子,还要

不要了?」

杨夫人闻言一驚,慌忙睁眼一瞧,只见贼人一手握住爱子阳具,一手拿着寒

光四射的匕首作势欲割。她吓得魂飞天外,也顾不得什麼颜面,立刻语无伦次的

向贼人苦苦哀求。

匪首见狡计得逞,便语带威胁的道:「只要你俩乖乖聽话,我保证不伤害你

们。嘿嘿……你们母子俩平日虽然亲昵,但总没看过对方的身體吧?老子就帮帮

你们,让你们母子俩面对面,好好瞧瞧……呵呵……小子!你艳福不浅啊!看看

你娘这身肉,多嫩多滑啊!」

他边说边缓缓套弄辛平的阳具,辛平年幼老实,何曾尝过此種滋味。眼前亲



娘豐满成熟的裸身,早已勾起他青春的慾火,如今被匪首这行家一套弄,幾乎当

场就泄了出来。匪首察觉他行将射精,便停止套弄将他拉至大厅角落,在他耳边

低声细语。

「小子!舒服吧?我告诉你,这比起真正和女子交媾,那可差得远了。你看

看你娘,皮肤又白又嫩,身上的肉又细又滑,要是你趴在她身上,嘴巴含着她的

大奶,鸡巴插着她的小穴,那可多舒服啊?嘿嘿……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要不咱们演出戏,我假意逼你,你装作寧死不屈,我

再假意要折腾你娘,你这个孝子就可以趁機救母了……嘻嘻……这样你娘既不会

怪你,你又尽了孝心,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怎麼样?你可要把握機会呕,像

你娘这样标致的女人,可难找的很呢!」

这匪首一心想看他俩母子乱伦,因此挖空心思威胁利诱。他和辛平说完悄悄

话,又转过来贴着杨夫人的耳朵,窃窃私语。

「杨女侠,可真对不住!方才我不知你俩是母子,因此应许你那宝贝兒子,

要让他也尝尝你这大美人的滋味。嘿嘿……我这人一向言出必践,当然不能对小

孩子失信啦!不过你那兒子抵死不从,我看只有由你来主动了……嘿嘿!

「我自然会顾及你在兒子面前的形象,我会假意折磨你,你兒子孝顺,定然

会挺身救母。到时候你只要好好配合就是了。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是胆敢

不配合,我可要叫我外面的幾十个弟兄,当着你兒子的面,活活把你给肏死……

「你也别动脑筋想咬舌自尽……你要是不遂我願,就是死了,我一样要我弟

兄们肏你,哼哼!就连你那宝贝兒子,咱们一样照奸……」

杨夫人聽的寒毛直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原本想咬舌自尽的念头,顿时

全给吓了回去。

匪首见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畏惧已極,便又温言道:「你想想看,

與其让我那些粗鲁醜陋的兄弟们糟蹋,还不如成全你那清秀漂亮的宝贝兒子,他

可是货真價实的童子鸡呢!况且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会念念不忘,你难

道不希望你兒子,一辈子都想你吗?」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呼喊:「头兒!咱们都完事了,你好了没?」

匪首飞快点了辛平穴道,将他放置杨夫人对面,接着道:「我去打发他们,

你们母子俩先聊聊,培养培养亲情,哈哈……」说罢套上裤子,走了出去。

母子二人裸裎相对,均觉尴尬萬分。其时礼教甚严,男女之防视为大事,杨

夫人母子日常虽亲情弥笃,但行为举止均循礼法,因此莫说赤身露體,便是对方

的手臂脚踝,也无法轻易见及。

如今杨夫人全身赤裸,辛平又光着下身,俩人目光虽極力闪避,但面面相觑,

近在咫尺,除非俩人闭眼,否则那会看不清对方身體?

杨夫人端莊贞潔的慈母形象,在贼人姦淫下已是摧毁殆尽;她深感羞愧耻辱,

又担心爱子安危,目光一闪之下,不经意瞥及爱子剑拔弩张的年轻阳具,脑中更

是乱成一团。

年方十四的辛平,正值血氣方刚之际,平日阳具本就会莫名其妙的翘起,如

今娇艳美貌的亲娘,赤裸裸的就在眼前,他那充满活力的肉棒,可更是坚挺不拔

了。

亲眼目睹贼人姦淫母亲,在他心中造成極大震撼;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母亲,

竟在贼人的肉棒下,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那嫩白的大奶、光滑的肌肤、修长的玉腿、浑圆的臀部,在在均使他血脉贲

张;尤其是柔顺阴毛俯盖下的迷人肉穴,更是令他神魂颠倒,充满遐思。

面前的母亲,已单纯的幻化为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原始的雄性慾望,正强

烈的趋使他,去攻佔这美女的堡垒要塞。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杨夫人腿裆间游移,母子连心的微妙感应,使杨夫人

察觉到那股淫邪的灼热;她没来由的一阵颤栗,下阴深处竟蓦地紧缩蠕动了起来。

随着时光流逝,初时的尴尬渐次消退,代之而来的是禁忌下压抑的好奇。兒

子童稚的面容下,竟有根不相称的阳具,使得杨夫人简直难以想像。

记忆中兒子袖珍玲珑的小鸡鸡,就像蠶宝宝一般的白嫩可爱;但曾幾何时,

那小鸡鸡却已蜕变成为大蛇,不但长出黑毛,並且狰狞可畏。

看它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高翘挺立,杨夫人毫不懷疑,它已有长驱直入,

佔有自己的能力。多麼可怕啊!乖巧的兒子,竟然在自己面前,显露出男性的渴

望!

她越想越觉害羞,也隐然觉得这種想法既无耻又败德,但種種幻想纷至沓来,

她根本也无法控制。她勉强镇摄心神,筹思脱困之计,此时脑中突地灵光一闪,

想到了一个简单的法子。

原来俩人面对面坐在椅上,相距不过一步,虽然俩人穴道被制,但只要设法

接觸到对方身體,仍可以口代手,解开受制穴道。

杨夫人将方法告知辛平,俩人便奋力扭转身體,以期相互接觸。俩人幾经挣

扎后,果然从椅上滚了下来,跌在一起;杨夫人適巧嘴唇正凑上辛平膝盖下方的

「三阴交」,便以齿轻咬,欲解穴道。

依據计划,辛平也该用嘴吸住杨夫人的「三阴交」,但由於跌落时角度不对,

因此他的面孔,竟贴在杨夫人的阴户上。

其实解穴手法众多,不外乎促进血液循环,打通滞碍穴脉;而女子阴部为生

命之源,动情之钥,如加以適当刺激,亦可带动氣血循环,解开受制穴道。

杨夫人乃名医世家,深通医理,因此明白其中密奥;故辛平努力欲将面孔挪

开时,她便低声道:「平兒,不用挪了,你用嘴吸住那兒凸起的小豆豆,一样可

以解开娘的穴道。」

辛平凝目一看,只见母亲腿裆间,鲜红的肉缝上方,果然有颗豆豆般的肉球

;他急忙将嘴凑上,便使劲唆了起来。

谁知那地方乃女人最为敏感之处,可禁不起过份刺激;他用力过大,杨夫人

唉的一声叫了起来,忙道:「平兒,轻一点,娘受不了!」

辛平依言减轻力道,杨夫人顿觉下體酥麻,心中一荡。渐起的慾火,引导着

血液加速运行,开始一波波的冲击着被封的穴道。

母子俩人专心为对方解穴,根本未尝察觉,匪首已悄然进入室内。全身赤裸

的成熟美妇,稚氣未脱的瘦小少年,俩人赤裸纠缠,相互以嘴唆咬,这画面简直

春情洋溢,淫秽无比;匪首看在眼裡,不禁兴奋莫名。

「哈哈!果然是母子情深啊!让我来帮帮你们吧!」

匪首上前解开他俩四肢穴道,但却制住杨夫人氣海穴,使她无法行功运氣,

而後便坐在一旁,色眯眯的盯着赤裸纠缠的俩人。

杨夫人羞的简直抬不起头来,任是何人,见了方才情景,定然以为俩人是在

行那苟且之事,何况是这个姦淫自己的淫贼。她一时之间,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但宝贝兒子却突然有了进一步的举动。

原来辛平到底年纪小,定力差;初时他尚可专心为杨夫人解穴,但接觸软棉

棉的胴體时间一长,他不禁心猿意马,慾火熊熊。

舔唆母亲隐密的私处,本就充满禁忌的快感,况且杨夫人的嫩穴又不断渗出

淫水;他逐渐忘掉自身的危险处境,而耽溺於柔软嫩滑的成熟女體。

匪首解开穴道,正好除去他的束缚;他双手环抱着杨夫人豐腴的大腿,舌尖

一探,迳自向母亲湿滑的嫩穴中挺进。

杨夫人察觉兒子的企图,慌忙伸手推拒,但抬头却见到匪首威胁警告的目光。

她思及方才匪首骇人的恫吓,心中不禁一凛,抗拒之心瞬间烟消雲散;她面容惨

澹的闭上双眼,爱子的侵袭却愈发的强悍。

辛平无师自通的享受着他的初次,男性本能导引他攻击必要的部位;他贪婪

的吸吮杨夫人的嘴唇,舌尖也强硬的钻入杨夫人的口腔。

年轻的身躯在豐满的胴體上蠕动,十四岁的稚子在兽欲支配下,正疯狂侵犯

三十四岁的成熟艳母;爱子火热的强占,逐渐融化慈母冰冷的心,紧闭双眼的杨

夫人,潜藏的情慾已慢慢的苏醒。

爱子吸吮啃咬着她的乳头,那種痛中带癢的感觉,使紧闭双眼的杨夫人,思

绪回到了从前;彷佛中似乎稚龄的爱子,正在她饱满的乳房上,饥渴的吸吮她的

乳汁。

辛平陷入初次的迷惘,他碰觸到乳房,便在乳房上下功夫;抚摸到大腿,就

在大腿上穷磨蹭。但最重要的交媾合體,侵入式的连接,他反而因缺乏经验而忽

略了。

春心渐起的杨夫人,在爱子挑逗侵袭下,已感受到原始的空虚,但爱子粗壮

的肉棒却始终未能適时的填补,她开始焦躁难耐了。

她白嫩的双腿高高翘起,湿润的花穴也门户大开,辛平福至心灵的朝前一顶,

瞬间,兒子的阳具,尽根插入母亲的阴户;母子俩人,完成了男女的交合。

辛平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觉,身下的美妇似乎不再是他的母亲,而成为他的

女人;自己的阳具深深的插入她的阴户,彻底的佔有了这个女人。

杨夫人同样有種说不出的感觉,自己把屎把尿拉拔大的爱子,竟然用他那刚

长成的肉棒,填补了她體内原始的空隙;她的下阴深处,可清楚感受到肉棒的律

动。爱子已成为自己的男人,这男人正勇勐的冲撞着自己的花心。

母子俩人已深陷肉慾的漩涡,根本忘了身旁还有个贼头,在色眯眯的盯着他

们。辛平年轻旺盛的精力,杨夫人成熟性感的胴體,俩人上上下下,前前後後,

竟连战了三个时辰。贼头看得心满意足,如约放过他俩。

辛家堡此役,钱财尽失,女眷均遭姦淫,但除反抗的护院、保镳外,並无人

命伤亡;这批盗匪,也算是盗亦有道了。

杨夫人母子受逼乱伦,除匪首外,並无他人知晓。堡主辛志远,於辛家堡遭

袭前赴海外寻宝,始终未曾归来。

辛平食髓知味,事後百般纠缠亲娘杨夫人,但杨夫人本性贞潔,坚持不允。

但辛平却屡施诡计,杨夫人终究再次失身,不过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