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孤身孕婦堅與忍,母子深愛在叢林

短篇]孤身孕婦堅與忍,母子深愛在叢林

一架小型飞機冒着浓烟挣扎着向地面冲去,飞機上有一男一女两人,男人正努力地一边控制着飞機,一边向副座上的女人大喊︰“快跳伞!快!…………快呀!……已失控了!……”

女人已驚恐萬状,泪流满面,“不…………只有……一个……伞……”,男人奋力将機头向上拉,飞機发动機发出刺耳的尖叫,努力向上抬了抬,利用这一间隙,男人已及熟练的动作将副座后降落伞繫到女人身上,打开舱门一掌将女人推了下去,“香兰,保重……”

飞機在男人的喊声中,挣扎了幾下,又向下冲去,在天空劃了一道黑线,终於在远处坠毁了。女人在空中望着地平线那一端升起的浓烟,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晕了过去,降落伞载着晕厥的女人,随风冉冉飘荡,地面是一望无际的原始丛林……十八年後……暗淡的丛林深处的空地,一座茅屋,茅屋裡出来一个身穿兽皮的女人,她就是十八年前跳伞逃生的香兰。跳伞后,由於丛林遮天蔽日,使她失去了被营救的機会,但由於生存的渴望,她顽强地活了下来,並使她的兒子得以出生(跳伞时她刚懷孕三个月)经过十八年的丛林生活,她已成为一个坚毅、勇敢的女人了。

香兰走出茅屋,顺着一条小路来到一个小潭边,“思强,吃饭了!”

她对潭中的男孩喊道。

“知道了,妈”

男孩从水裡站起,赤裸的走了上来,男孩十七岁,自小的丛林生活,使他拥有结实健美的體魄,英俊的脸上还掛着孩子氣的微笑,他身上淌着水,“喂!小
黄牛好心!”,他一边喊,一边用手用力将水泼向香兰。在这一瞬间,香兰突然怔住,她彷彿是站在海边,一个男孩在水中笑着向她泼水,她的心跳了起来。

“哗!”凉凉的水泼在她脸上,她驚醒了,“思强!”她怒道。男孩立刻收敛了笑容,走到岸上,“妈,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闹着玩……”

“你怎麼总……”这时香兰发现兒子赤裸地站在眼前,健美的肌肉上淌着水珠,稜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突然她的心又跳了一下,她连忙转开脸,“算了,快穿衣回家吧。”说完,她急忙往回走去。思强也忙穿上皮短裤从後跟上,一起回了家。

晚饭完后,香兰和兒子又恢復了有说有笑,思强又讲起了今天的狩猎以及丛林里的见闻,然後他们就各自去睡了,一会兒,隔壁的思强就发出鼾声,但香兰怎麼也睡不着,“豆豆的朋友又有了一个小猴子,它真有办法”,“豆豆又欺负它的朋友了”等等兒子讲的见闻一直在她脑海。

豆豆是他们以前救的小公猴,所谓豆豆的朋友就是小母猴,所谓欺负就是公猴和母猴交媾,这些所谓的称谓都是幾年前兒子第一次问她的时候,她敷衍的回答。而现在,兒子长大了,对原始的传宗接代的活动已产生了朦胧的兴趣,在这只有她母子二人的原始丛林,確是一件让香兰相当为难的问题,思强以後该怎麼办呢?另外,今天她看到思强泼水,差一点把他当作已故的丈夫。

她心烦意乱,怎麼也睡不着,加上闷热潮湿的温度,使她浑身汗水,她轻轻地起来,到思强的房间看看,只见思强已睡熟,身上也满是汗水,她用布轻轻地擦掉思强身上的汗,突然,她就着月光看到思强的下身鼓起,将皮短裤撑得紧绷绷的,她的脸刷地红了,趕忙走了出去。

来到屋外,她的心依然跳的很厉害。她来到兒子洗澡的潭边,脱掉皮束胸和皮短裤,由於多年的丛林生活,使她的身材異常豐满健美,栗色的皮肤,豐满的乳房和臀部。

她下到水裡,清凉的潭水浸过肌肤,产生舒服的感觉。她用手撩着水,身體在水中闪着迷人的光。当她的手不经意地滑过胸部时,身體产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觉,这種感觉象一支细流,流经全身,似乎催发了某些蛰伏在身體深处的东西,它们由於被驚醒,而慢慢地滋长、蔓延,在她全身连成一片。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似乎被引导着又滑向了胸部,当手轻轻地顺着乳房的曲线滑动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已膨胀,乳头在水裡也已挺立,当滑到乳头时,“啊!……”她全身起了一阵颤栗,那些已在體内连成一片的东西变成一张網紧紧地将她包裹住了。

她浑身僵硬起来,“这是怎麼回事……”头脑中的意念已模糊,双手不停地揉动乳房,中指在坚硬的乳头上不停地上下挤压,“啊……啊……噢……”愉悦的声音随着急促的呼吸从嘴裡湧出,同时,双腿也在不自觉地夹紧,並不停地互相挤压着。她的双腿已感无力,回到岸上,在柔软的草地上躺下来,双手继续挤压揉捏着膨大的乳房,“啊……哦……嗯……”她半闭着双眼,陶醉在快感中。

终於,一隻手从发烫的乳房上向下移动,经过小腹,来到双腿间的草丛边,漆黑浓密的草丛掛着水珠,草丛中的蜜洞已在蠕动,並泛出湿润的光泽,她的手指分开草丛,觸到蜜洞,“喔!…………”她的身體立刻弓了起来,好象追逐着手指。

手指在洞口周围不停的抚摸着,身體也不停地颤抖着,突然,“啊!”的一声,她的头向上仰起,手指在洞口的突起处停了下来,“就是这里!”她體内已被遗忘多年的情慾终於被彻底唤醒了。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手指在突起的阴蒂上不停地揉动,身體也不停地扭着,“啊!……啊!……啊。啊!……”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喷搏而出的快感似一排排巨浪,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大脑,另一隻手也同时大力地揉搓着乳房。

“啊!……啊!……啊!……快!……快!……啊!啊!……”她呓语着,晶莹的蜜汁从洞口不停地湧出,“啊!……啊!…………啊!……啊!……"
蜜洞由於充血和揉搓,而变得粉红,”啊!……啊!“她的手指分开了蜜洞,向洞内探索,洞内早已淫水泛滥,手指的进入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经,意识似乎已经消失,她的手指不停地在洞里搅动,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淌到草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巨浪狠狠地撞击这她,她彷彿是一叶孤舟,在巨浪中翻滚、颠簸,巨浪一面撞击着她,一面不停地将她向空中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快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體在草地上剧烈地扭动,上身已弓得不能再弓,终於,巨浪将她高高地抛起,送到了浪尖,並向高高的悬崖撞去,“呃啊!!!…………”她彷彿被撞碎了,身體被分解成无数块向宇宙散发开去……一切又恢復了寂静,只有她依然保持弓着身體的姿势,长发散乱,手还放在蜜洞上,躺在被她弄得凌乱的草地上……
 
  
  
  
  
  
  
  
  
  
  
   (二)
 
 
过了很久,香兰悠悠醒来,天已很晚,全身有股酸软、疲惫的感觉,惶如隔世,却又那麼的新鲜。她又静躺了片刻,忽然发现自己还在潭边的草地,连忙起身,穿上衣服,趕快返回茅屋。庆幸的是,思强还在酣睡,她轻轻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在紧张、疲惫的心情下进入了梦乡。

她彷彿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座海边别墅,又躺在躺椅上,曬着太阳,不知多久,“香兰!你在这兒!”只见一个少年微笑着向她走来,“阿强!”她驚叫了起来,这不正是她日夜想念的爱人阿强么?

她跳了起来,跑到他面前,“你还活着?!阿强!你还活着?!”,说完便飞身撲到他的懷裡,大哭起来,“你为什麼不来看我?为什麼離开我?为什麼離开你的兒子?…………”

阿强只是笑着搂住她,捧起她的脸,轻轻地说:“我再也不離开你了,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好么?”

然後,轻轻地吻起她的嘴唇,“呜!……”她渐渐陶醉在他的亲吻下,她双手缠绕住他的脖子,以更加狂热的热吻回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烫,下體湿润起来,她修长的腿不自觉的抬起,勾住他的腰,“嗯……”她呻吟起来。

他抱起她,将她放到躺椅上,而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他又深深地吻她,双手不停地抚摩她的全身,她彷彿飘在雲端,已感觉到下體流出的液體,她无比激动地期待他进一步的行动……“妈!起来了!妈!……”香兰突然聽到兒子的声音,忙睁开眼楮,眼皮好象很沉重,她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茅屋的床上,兒子站在床边奇怪地望着她,原来是一场春梦。

她趕紧一边起床,一边掩饰着说︰“真是的,今天这么睡的这么死,思强,真对不起,妈这就给你作饭。”

只见思强笑着说︰“没事的,妈!我已经把饭作好了,今天妈也睡懒觉了?

以前每天都是你叫我,还说睡懒觉要打屁股,现在是不是也要呢?”

“去!讨厌的小鬼!”香兰笑着骂道。

思强做了个鬼脸后,就跑了出去。香兰看着兒子跑出去,才发觉自己的下體一片冰凉,原来梦中遗出的淫液已把厚厚的皮短裤弄得湿透,她忙换了一件後走出茅屋。

茅屋外,思强正在煮汤,看到她出来,就趕快用木碗盛了一碗,端给香兰,“妈,尝尝我做的”香兰看着自豪、得意的思强,发现兒子的的確確地长大了,是个大人了。

她尝了一口,“不错,很好呀。”

聽了母亲的赞扬,思强更高兴了,“那麼,以後我每天都给你做汤”,“好哇”香兰很高兴,母子二人在有说有笑中吃完了早餐。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一天早上,香兰想起蓉树坡的芭蕉应该熟了,便让兒子和她一起去蓉树坡采芭蕉,思强由於很久没和母亲一起出去了,便高兴的和香兰一起出发了。

母子二人在丛林里穿行了三四个小时,来到一个山坡,因为山坡上有一棵大蓉树,所以香兰叫它蓉树坡。坡上的一小片芭蕉林已成熟,母子二人便趕紧加劲採集。

正採集在兴头上,四周突然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思强略停了一下,神色大变,“妈!快跑!野猪!”说完便拉起香兰往回跑。香兰也聽出了野猪的声音,心裡也十分害怕,野猪是丛林里十分兇猛的野兽,硕大有力的躯體和白森森的獠牙,连熊也不是对手。

母子二人拚命地跑着,後面紧紧的传来野猪追趕的蹄声,突然,在前面的一棵芭蕉树的後面,又转出一头兇猛的野猪拦住去路,思强连忙拉着母亲向旁边折去,而後面的追趕声却越来越近。他们跑到了蓉树底下,回头一看,五六隻野猪離他们也只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思强忙推着香兰︰“妈,快上树!快!”

香兰趕紧向树上爬去,但这时野猪已距離他们只有三十米左右了,只见思强拿起自製的竹枪,大吼一声,挥舞着返身冲向野猪,野猪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黄牛好况吓了一跳,纷纷停下了脚步,低声咆哮着盯着思强,思强一边拿着长长的竹枪與它们对峙着,一边大声喊︰“妈,快上去!快!”

香兰早已被思强的举动吓的哭出来,“思强!思强!快回来!”



“妈!你别管我!你趕快上去!”

思强焦急地喊着,眼睛片刻不停地盯着野猪。但香兰作为母亲,怎麼也不会让自己的兒子为自己而丧命,已接近树杈的她毅然开始向下爬去,“思强,妈这就过去和你在一起。”

思强急得快发疯“妈!你快上呀!还记得我和豆豆怎麼玩的吗?你信我啦!

我马上会上去!”

香兰聽到兒子带有哭音的叫喊心裡十分矛盾,这时,野猪中的两头已分别开始向两边慢慢移动,很显然,思强的两翼马上要受到威胁。

思强已发现到这些,他攥紧了竹枪,大吼一声,抡起竹枪向野猪冲去,野猪被思强的氣势所摄,向後退了幾步,趁野猪阵脚慌乱之际,思强返身向回跑去,香兰也忙登上树顶。

野猪萬没想到思强会有如此举动,一起咆哮着追了上去,只见思强举着竹枪飞速地向蓉树冲来,在距树幾米的地上一支,整个身體在竹枪的支撑下象飞一样,向树顶飞去,“哗!”随着枝叶的响动,思强穿过树冠飞向香兰,香兰趕紧用手抓住兒子。

“啊!”由於思强的速度很快,使得母子俩一起向後倒去,香兰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闭上了眼睛,只聽“咚!”的一声,她睁眼一看,原来她的背後有一个粗粗的斜的树叉,她正好倒在上面,加上思强也趕紧抱住母亲身下的树杈,才没有掉下去,但撞击的力量加上暂时脱離危险的鬆懈,使她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兒子,我们安全了”就昏了过去。
  
  
  
  
  
  
  
  
  
  
  
  (三)
 
 
冲到树下的野猪,忽然见猎物“飞”到了树上,吼叫着围着树不住地打转,最後,在领头的野猪的带领下向树干发起了最後的冲击,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用粗壮硕大的身躯撞击着树干,整个树顿时剧烈地摇晃起来。

思强在落到树上后,抱紧了母亲和树幹才没至於掉下去,等到他发现母亲已昏了过去,野猪已将树弄得乱摇,他趕忙更加用力地抱紧树干,用身體紧紧地压紧母亲,使母子俩象壁虎一样贴紧树干。野猪见树上的猎物並没有掉下来,更加猛烈地撞击,树已象海上的一叶孤舟。

“妈!醒来啊!”思强一边叫着母亲,一边努力压着母亲,香兰在兒子的喊声中苏醒过来,趕忙用双手搂住兒子,“思强,抓稳!”香兰担心地说。“没事的,妈,一定没事的!”思强笑着安慰母亲道“妈,你要抓稳我”。

在兒子身底下的香兰,聽了兒子充满自信的话,不由得更加紧紧地搂着兒子健壮的肩部,她望着兒子丘比特般的脸,感到十分欣慰:兒子长大了,已是男子汉了。树下的野猪似乎已经疯狂,它们咆哮着,撞击着树干,此时,天边已是一片鲜红的晚霞。

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灑在思强的身上,他身上泛出栗红色的光泽,香兰搂着兒子,能清楚地闻到兒子的體味,这種味道似乎令她有一種陶醉感,手指下接觸着的兒子坚实的肌肉,也使她产生了一種特殊的感觉,而且随着树的摇动,兒子压在上面的身體與自己的身體产生了摩擦,这種摩擦产生的感觉,更使她产生了眩晕感,身體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变化,这種变化思强立刻感觉到了。

原来思强抱着身下豐满健美的母亲,心裡渐渐地有了一種異样的感觉,他自从十岁以後,就和母亲分开睡了,从未象今天这样與母亲一起,而且这種感觉並不是幼时抱着母亲的那種感觉。

母亲的身體是那麼的豐满和富有弹性,尤其是紧贴在胸口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柔软異常,随着树摇动,就象按摩自己的身體一样,而且母亲身體散发出的浓烈的女性的氣味,更是撩人心弦,这是一種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更加地压紧母亲,享受着母亲身體的柔软和弹性。他正在享受时,他突然发觉紧贴胸口的乳房在悄悄地不断地变大,顶着他的前胸,彷彿要冲破皮束胸,同时,母亲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香兰身體的变化使思强體内有一股热流,从胸口向四周扩散开来,热流冲过小腹,使思强的下體在和母亲身體摩擦中,慢慢膨胀起来。

香兰半闭着双眼正陶醉在眩晕的感觉中,她的全身发热,下體也已经开始湿润,“我怎能和兒子这样?”道德的观念不时在她脑海中滑过,但身體不可抑制地产生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的全身,终於使她有“兒子很可能发现不了”

这样的为自己开脱的想法,使得她在内疚和快感的旋涡中挣扎着。

但自己身體片刻间产生的不可掩饰的变化,让她感到无地自容,“这可怎麼办”她痛苦地想。

突然,她的下體有了一種可怕的感觉,一个渐渐膨胀的物體正开始顶向她,在向她接近,並迅速向她靠拢。

等她明白过来,她已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物體已爬在她的下體及小腹上,“思强!”她差一点喊出声来。

她不敢相信,思强竟会如此,但当她看到思强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时,她无言了。因为她知道,兒子一直生活在丛林中,对於異性的知识知之甚少,加之平时对於此类问题她总是敷衍其词,可以说在性的方面兒子是一个白痴。

想到这,她不禁可憐起思强,如果在大城市裡,说不定早已有了不止一个女友。但想归想,而那个物體的温度不断地透过皮短裤传过来,就象一块烧热的石头,炙烤着她的下身,使她刚刚稍微冷却一些的身體又渐渐恢復起来。

那个物體还不断的跳动,每跳动一下,就隔着皮裤刺激一下她的阴户,在她身體里产生快感的旋涡,並不断地吸引着她。

“思强,你……”

她努力地使自己摆脱缠绕自己的急流。

“妈,我……感觉好怪”这时的思强脸已通红,却一脸稚氣地说。

“天哪!这可怎麼办”香兰已不知所措了,“思强,别压……妈妈太紧……对了,小心野猪”香兰好象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个救命的木头似的说。

“放心吧,妈,它们已经走了”这时香兰才发现,树下的野猪已不见踪影,大概它们看到实在无法将树撞倒,就无可奈何地走了。

“那……我们回去吧”香兰看着兒子似乎恳求着说,她实在有些怕,因为她在今天的突发事件中,对於兒子所表现出的如此强烈的原始冲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嗯”思强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有动,反而更紧地搂住她,“妈……我……现在……好舒服,让我们再呆一会兒”兒子膨胀起来的下體又一次挤压过来。

“哦!”突然挤压而产生的快感撞击着香兰的大脑,使她的身體向上弓起,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嘴裡吐出愉悦的呼吸。

“妈……抱着你好……舒服”思强兴奋地说,不光如此,他似乎已不满足於挤压,在挤压的同时,又慢慢地开始在香兰身上蠕动,以使體内源源不断产生的奇妙冲动得以发泄,其结果使他驚喜地发现,这样做感觉更好,更刺激,因此他的蠕动與挤压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啊!”在兒子的不断挤压蠕动下,香兰體内的快感也彷彿被挤压出来,向四肢及大脑冲去,早已在體内产生的快感的旋涡也越来越大,吸引力也变得无法抗拒,淫水在她的阴户内早已澎湃,随着兒子每次蠕动,阴户也在兒子膨胀的下體的挤压下随之变形,淫水也随之不断流出。

她的大脑已被慾望吞噬,终於快感将她彻底拖入到激情的旋涡里,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兒子健壮的身躯,並努力弓起身體迎合着。

“啊……啊……哦……啊……”淫慾的浪花不断将她向上托起,“哦……哦……啊啊……”终於在浪花将她又送上一个新的高度时,兒子膨胀的下體突然剧烈跳动了幾下,随之兒子便不动了,紧紧挤压着她的身體也放鬆了。

“呼……妈……好舒服”,但此时的香兰还沉浸在愉悦中,湿透的阴户还在感受着兒子尚在跳动的下體……「好兒子……我快癢死啦……你……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快……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去呀……快点嘛……快……快来干我……快……快来干我……骚穴裡面好癢好癢……快……快用兒子的大鸡巴帮妈妈止癢吧!」看到香兰骚媚淫荡的神情,兒子知道香兰已经「慾火焚身」於是不再犹豫,提起阳具对准小穴猛力地插进去!只聽到「卜滋一声!淫水四溅」,大龟头以顶在香兰的子宫深处,只觉得小穴里又暖又紧,嫩肉把阳具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

由於没有过性经验只有採取了快抽快插干法,让每一顶都能撞击到花心深处,香兰很快地开始发浪的呻吟了起来!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从来……没被……这样大的鸡巴……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兒子……妈妈……喔喔喔……妈妈………好喜欢被……被大肉棒插穴………这真是一根宝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由於兒子的阳具比以前死去的先生的要大又长了许多,因此香兰的嫩屄就像处女一样又涨又紧的包住阳具,显然的快速的抽插更是让香兰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大鸡巴……好兒子……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此时香兰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兒子,兒子感觉到她的小穴里阵阵收缩,射出了一股股火热的阴精烧烫着兒子的龟头,子宫口的嫩肉更是一缩一放的吸吮着兒子的龟头。

香兰的只手更强力拥抱着兒子,让兒子无法动弹,阳具更无法抽送只好趴在香兰的身上休息,过了一会兒香兰忽然推下兒子起来兒子当然不肯,便撒起娇来,並将头埋入香兰的双乳中,轻声说:「妈妈……我……我还没有射出来呢!」。

只见香兰笑着说道:你这大鸡巴真利害,插的香兰的小穴都红肿了还不射出来,真的好棒!不过还是下次在用吧!

兒子一聽心裡更急,死命的抱紧香兰更将香兰的奶头含进嘴裡,用舌尖猛舔乳头,当然阳具依然插在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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