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一個這樣的男人第四章(作者血流成河)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一個這樣的男人第四章(作者血流成河)

第四章
 
 
四天三夜的宿營,轉眼間便完結了,似乎除了第一晚之外,剩下來的幾天都
沒有什麼特別事情發生。
 
 
我送頌玲回家之後,我才自己一個回到我住的那幢大廈中。
 
 
我習慣性的打開了信箱,取出了裡面的信件。
 
 
細心一看之下,我發現有一封信竟然是肥龍寄來的。
 
 
信封上沒有郵票,那就是說,這封信不是寄來的,而是有人親手放進信箱裡
的。這使我十分好奇,我記得宿營前我也檢查過信箱,裡面絕對沒有任何的信件。
雖然我是送走了頌玲才回家的,但是時間上也不會耽擱太久,難道肥龍能在如此
短時間內準備好一切,還親手、或是託付給別人把信放進去?
 
 
信封上面雖然沒有郵票,但依然寫著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寄信人是肥龍,
收信人自然是我了。
 
 
從摸上去的質感來看,裡面除了有信紙之外,應該還有一片光碟。
 
 
一片光碟……
 
 
我回到家裡,就立即急不及待的把信拆了開來。
 
 
信依舊很短,除了署名等等之外,就只有聊聊幾句。
 
 
可是信上那聊聊幾句的內容,依然令我十分驚訝:
 
 
「嘿嘿,那晚在後樓梯之中發生的事,你躲在防煙門後看得清楚吧?我想,
那時候你一定爽得不得了吧?一場相識,給你看點可以讓你更爽的吧!」
 
 
從這封信看來,他那時候應該已經發現了我的。可是,我卻又十分肯定,那
時候他們幾個全都沉迷在婉茵的身體上,根本不會發現我。而且,依肥龍的性格,
如果他發現了我的吧,為了更滿足他畸形的淩辱心理,一定會當場指出,而且會
更瘋狂地在我的面前蹂躪婉茵。
 
 
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那是不是代表,他那時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卻在事
後知道了?這有可能嗎?
 
 
不可能!
 
 
我心中是這樣想的,可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再加上肥龍之前居然有辦法拍下婉茵房間的情況,而且還能在第二天立即到
手,我愈來愈覺得他神通廣大了。
 
 
他雖然很有錢,而錢又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錢就
能辦妥的。
 
 
究竟肥龍隱藏了什麼秘密呢?
 
 
我怎麼想也想不通,於是,決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內容再算。
 
 
畫面所見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而且,我認得這條走廊!
 
 
這營舍裡的走廊!在剛過去的幾天裡,我經過不知多少次的走廊!
 
 
畫面一直在前進著,經過一扇又一扇緊閉著的門,門上的號碼讓我知道這是
我幾天以來住著的那一層。
 
 
最後,畫面定格在我和頌玲的房間!
 
 
有一隻手伸了出來,手裡握著鎖匙,把門輕輕的打開了。
 
 
「為什麼會有鎖匙的?」我心中暗自問著,卻沒有答案,只好繼續看下去。
 
 
門被打開了,畫面也跟著進去了,入眼所見的,是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一個女孩,蓋著被單,但被單沒有完全地覆蓋著她,露出光滑的香肩……
 
 
那女孩……是頌玲!
 
 
我心裡震驚著,同時,我也知道了攝錄影片的時間了。是第一天的晚上,而
且那時,我應該在跟剛受盡淩辱的婉茵在一起。
 
 
有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全身赤裸,走進了畫面,走上了床……
 
 
我認得那男人,那是第一天宿營的晚上時,第二個侵犯婉茵的人。
 
 
那人把被子扯開了,頌玲那白晢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畫面之中,再次透
過螢光幕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人用一塊黑布幪住了頌玲的雙眼,然後又用一條短繩把她的雙手反綁到背
後,也因為這樣,使她的胸部挺起來,身體的曲線更為誘人。而這時,頌玲依然
熟睡著。
 
 
原本一直都沒有人說話的,只有間斷的傳來一些零碎的腳步聲,但現在畫面
中的那人轉過頭來面對著鏡頭說話了:「肥龍,果真是好介紹,又是一個高質素
的。」
 
 
說話的如時,還比了一個豎起大拇指的手勢。
 
 
接著,又聽到了肥龍的聲音:「嘿嘿!上次沒幹到,這次讓你補回,快點吧,
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
 
 
然後,那人向著在他眼中已成為獵物的頌玲撲去,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身體,
同時如獲至寶地吸啜著嫣紅的乳頭。
 
 
如果這時頌玲還沒有醒來,就太誇張了!
 
 
醒來的頌玲因為眼睛被幪著看不見的關係,以為在她身上的人是我:「阿志,
怎麼了?怎麼把人家綁起來,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
 
 
自然,那人不會回答頌玲。
 
 
縱使如此,頌玲憑著對我的身體的熟悉,很快就認出了她看不見的那人,並
不是我:「你……你不是阿志,你是誰?放開我!」
 
 
頌玲一邊說,一邊奮力地掙紮著。
 
 
「媽的!臭婊子!敢反抗?」
 
 
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讓頌玲掙紮成功,只見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壓在頌玲身上,
強吻著她的粉頸,留下了透明得曖昧的唾液﹔狠咬著她的乳頭和香肩,留下一個
又一個的齒痕﹔用力地抓著她的乳房、豐臀、大腿,留下紅紅的指印。
 
 
「救命!阿志,你在哪裡?阿志、救救我……」
 
 
每聽到頌玲叫我一次,我的心就彷佛被錘狠狠的敲了一下﹔她一次又一次地
叫著,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著。
 
 
雖然看不見頌玲的雙眼,但是她臉上表情依然足夠訴說著她所承受的痛苦是
如此之甚!
 
 
「媽的!妳早就不是什麼清純處女了,還敢叫救命?我告訴你吧,不會有人
來救你的,你等著被我玩爛吧!」
 
 
那男人在說話的同時,一下又一下地掌摑著頌玲,想要以暴力制服她,也使
她雪白的臉上泛起了赤紅的掌印,看起來,是一種異樣的美麗。
 
 
遭受到暴力對待頌玲,別過頭去,緊抿著嘴,似乎堅決地不因痛楚而發出一
點悲嗚。
 
 
「好!不出聲是嗎?看我讓你爽得出聲!」
 
 
那男人分開了頌玲的大腿,然後又掰開了鮮嫩的花瓣,把裡面精紅色的嫩肉
露了出來。
 
 
伴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頭舔弄著蜜穴的,是頌玲的身軀一次又一次的顫
抖。
 
 
經過肥龍連日來的姦淫,婉茵身體的敏感度已經今非昔比,只要稍為挑逗一
下,已經心癢難耐,更何況是現在如此直接的攻勢?
 
 
但頌玲卻依然堅守著自己的一點尊嚴,不發出半點的聲音。
 
 
我想起,頌玲在地鐵車廂裡被輪奸那次,開始時她曾經說了一句「你也許可
以強姦我,但是不用妄想我聽從你的命令」。
 
 
其實頌玲一直是一個性格倔強的女孩,即使在暴力的脅迫之下,身體上也許
會敗下陣來,但精神意志上卻絕不認輸,也絕不會搖尾乞憐的討好別人。而且往
往跟別人唱反調,就像現在一樣,那男人愈是想她叫出聲來,她便愈是不叫。
 
 
當然,也不是說頌玲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屈服,像肥龍用各種各樣的手法脅
迫之下,她也只能屈服。
 
 
但是,頌玲卻絕不會屈服於那男人這種單純的暴力壓制之下。
 
 
甚至頌玲的身體不受控地顫抖、流出蜜汁,被那男人「雪雪」地吸啜的時候,
她依然不發出一點的聲音,守著自己最後的自尊,那唯一還能守護著的一點自尊。
 
 
那男人看在眼裡,不怒反笑:「哈哈!好,口硬是嗎?看我把你的小穴轟穿
了是不是還能口硬!」
 
 
男人挺起了雄壯的肉棒,毫無半點保留的一舉攻進小穴,整根沒入!
 
 
強攻之下,頌玲差點就要叫了出來,不過頌玲也知道,哪怕是發出了半點聲
音,自尊的防線就會像河堤崩潰一樣敗毀,才強忍了下來。
 
 
縱然如此,但是頌玲的淚水卻不自製的從眼裡流來,沾濕了她眼前的黑布。
 
 
這一刻的頌玲在想什麼呢?
 
 
也許在想,自己原本冰清玉潔的身體,再一次被人姦淫了﹔
 
 
也許在想,她深愛著的我,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什麼時候才會出現、才會拯
救她﹔
 
 
也許在想,她深愛著的我還是不要出現好了,反正自己的身體早就被不知多
少個人蹂躪過,也不差這一個了,若是被我知道,被我看見了此刻的她,在我的
眼前被別的男人的雞巴狂自己的小穴裡轟進轟出,我可能會因此拋棄了她,而且
她亦無法再面對著我﹔
 
 
也許在想,纏繞著自己的厄運,什麼時候才會完結?
 
 
我不知道頌玲究竟在想什麼,因為她一直沒有說話,畫面中只有有規律的「
啪啪」聲,那是男人從後姦淫頌玲時,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音。
 
 
那男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一邊用力搓弄著頌玲的胸部,一邊叫:「媽的!
你這欠幹的小賤人,快點叫兩聲好哥哥、親哥哥來聽聽!」
 
 
頌玲卻是誓死不從:「不叫!不叫!死都不叫!」
 
 
看著胯下這個倔強的女孩,男人放肆地笑著,不過笑聲之中,卻蘊含著憤怒
:「哈哈哈哈!好!死都不叫是嗎?我一個人強姦,你不叫,我把你帶出去外面,
給一大堆人來輪奸你,我就不信奸不出你半點聲音來!」
 
 
那男人說到做到,一把抱起了頌玲,打開了門,走在走廊中心,讓頌玲伏在
牆上,就這樣繼續從後幹著她。
 
 
不過當時已經夜深人靜,沒有人經過,不然頌玲真的可能會再次被輪奸。
 
 
頌玲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大膽得真的把她帶出去外面,也使她回憶起車廂中那
段可怕的輪奸經歷,終於慌得不禁求饒起來:「不!不要把我帶到外面去,我肯
叫了,叫什麼都可以,請你帶我回到房間內吧!」
 
 
「終於求饒起來了嗎?想我帶你回去也行,先叫幾聲來聽聽吧!」
 
 
「好哥哥、親哥哥,求你快點帶我回去吧?」
 
 
「那你說,我幹你幹得爽不爽?」
 
 
「親哥哥的大肉棒幹得我好爽,讓人家爽死了……」
 
 
「我把你幹得那麼爽,你怎樣報答我?」
 
 
「我可以每天都讓你幹,讓你怎麼玩我都可以,把我幹成母狗也行的……」
 
 
「那麼替我生幾個小寶寶好不好?」
 
 
「好、好……生多少個都行,你就把精液灌滿人家的小穴,讓人家大著肚子
讓你幹,求求你先讓我回去好不好?」
 
 
「哈哈!表現得不錯嘛,也好,先帶你回去才把你操翻天!」
 
 
那男人抱起了頌玲轉身就走,關上了房門之,就把她按在地上,繼續肆意地
享用頌玲的身體。
 
 
他喝道:「繼續叫,不許停!」
 
 
「啊……親哥哥,你快把人家、人家的小穴操壞啦……」
 
 
「嗯嗯啊……好哥哥……你插得太入了,要、要操死人家啦……」
 
 
「我、我不行了,我……嗯唔……」
 
 
那男人乘著頌玲不停地發出淫聲浪語之際,一下子抱住了她的頭,強吻過去,
伸出舌頭,與另一根舌頭交纏著。
 
 
兩人的臉孔在作近乎零距離的接觸下,男人一邊品嘗著那柔軟的嘴唇,同時
又以淫邪的目光注視著在他胯下的頌玲,那連聲嬌喘、呻吟不斷、紅暈乍現的模
樣。
 
 
頌玲此刻的表情,經已不再清純、可愛不再,臉上籠罩著一層淫蕩的氣息,
散發出一個女人的味道,一個需要男人撫平內心慾火的女人的味道。
 
 
不知不覺間,男的緊抱著女的嬌嫩的身體﹔
 
 
不知不覺間,女的緊抱著男的精赤的身軀﹔
 
 
不知不覺間,隨著理智的堤防崩壞,頌玲遺忘了自己是在一件強姦案中受害
者的身份,主動的擺動著纖細的腰肢,迎合著男人狂野的抽插。
 
 
終於,男人要爆發開來了!
 
 
精液液一股一股的噴射著,注滿了子宮,然後才經過陰道,緩緩的流出來。
 
 
這時,畫面之中又在閃出三個人,都是有份在後樓梯輪奸婉茵的。他們用手
套弄著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朝著頌玲的臉蛋,各自射出了黏答答的精液。早被
幪住了雙眼,而且也被姦淫得失去神智的頌玲不閃不避,只得無可奈何地接受眾
男無情的侮辱。
 
 
剛才姦淫著頌玲的男人問道:「怎麼了?顏射就算了?你們不幹嗎?」
 
 
在螢幕中看不見的肥龍回答著:「不了,時間差不多了。而且他們都幹過了,
是你沒試過,才讓你來玩玩的。怎樣?滿意嗎?」
 
 
「哈哈哈!聞名不如見面,媽的,比你們口中說的更好幹!」
 
 
頌玲赤裸著身體躺在地上,耳方邊傳來陣陣的淫笑聲,以及男人肆意地對她
飽受淩辱的身體評頭論足的聲音,也只能默默地流著這個多星期以來不知第幾次
的眼淚。
 
 
頌玲似乎早已猜到事情與肥龍有關似的,聽到肥龍的聲音也不見得特別驚訝,
以出奇地冷靜,卻又帶著憤恨的聲音道:「肥龍,你究竟要拆磨我到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才可以放過我?」
 
 
「等我把你玩厭了、玩殘了、玩爛了的那一天吧,哈哈!」
 
 
這時畫面一黑,影片已經完了。
 
 
我一直呆坐在電腦枱前,連肚餓的感覺都忘了,晚飯也沒有吃。
 
 
頌玲的樣子,尤其是那天我回到房間之後,她那雙眼通紅的模樣,一直在我
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回憶著頌玲每一次被姦淫著的畫面,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那樣的痛苦,
那不住地在她的眼框裡打轉的淚珠,彷佛成了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的擴音器,無
時無刻地向別人傾訴她的主人所承受的災難。
 
 
我心中暗下了一個決定,為了我自己,更為了頌玲,一定要儘快想辦法擺脫
肥龍的威脅!而且是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方法!
 
 
這時,我忽然想了了婉茵——這個頌玲最好的朋友、暗地裡愛上了我的女孩
子。
 
 
就在幾天前,婉茵在宿舍的後樓梯裡也遭到了肥龍的毒手,而且還被拍了下
來。令我內疚的是,婉茵的無妄之災以肥龍的作風來說,他一定以此威脅婉茵成
為他胯下的性奴。
 
 
除了為自己、為頌玲以外,也為了婉茵,一定要奪回肥龍手上的一切把柄!
 
 
然而我躺在床上苦思良久,依然想不出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來。機會,我只
有一次,若果一次不成功,引起了肥龍的戒心,以後就很難找到第二次機會了。
可是,我卻又想不到有什麼方法可以把握住那唯一的一次機會,確保把肥龍所擁
有的影片全部銷毀。
 
 
想著想著,精神上的疲勞不斷地侵襲著我,睡意愈來愈濃之下,我不知不覺
的睡著了。
 
 
由於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課,所以到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
份了,而且我還是被一陣門鈴聲吵醒的。
 
 
「來了來了!別再按得像催命似的啦!現在不就來了嘛!」
 
 
昨晚苦思大半夜卻想不出良方,還要給門鈴聲吵醒,心情實在是有夠差的,
說起話來也不禁帶著些微的火氣。
 
 
我急步的走到門前,用力一扭的門上的把手,發出了「喀拉」的一聲,然後
把門拉了開來。
 
 
「咦!怎麼會是你?」
 
 
的確,來人讓我萬分詫異,因為這個人此刻應該是身在千里之外的,所以開
門之前,我想過會是頌玲、會是婉茵、會是肥龍,但完完全全沒有想過會是「她」。
 
 
「哈!Surprise!表哥,你的表情好有趣啊,想不到會是我吧?」
 
 
是的,這個擾我清夢的人正是我的表妹珊兒。她的年紀比我小一年左右,是
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面上常常帶著甜甜的微笑。
 
 
她在大約九歲的時候,跟著我的舅父舅母移民到了澳洲,那時候的她,雖然
年紀尚小,卻已經是個小小的美人兒,而現在看來,出落得更是美麗動人。
 
 
看著眼前的她,長及後背的髮絲彷如一道烏亮的瀑布,面上帶著那甜得膩人
的微笑,配上兩邊淺淺的酒渦,充分地展現出什麼叫做梨渦淺笑,煞是迷人。
 
 
比較起上來,她容貌也許及不上婉茵,但最起碼也是頌玲那一個層次了。而
且她還有一雙連婉茵也比下去的傲人雙峰,以我的目測評鑒,絕非一手所能企及。
 
 
或許在外國待得比較久,衣著的學問也比普通的女孩子來得高,一身看來簡
單的穿著,配上一些小飾物,卻能綻放出一種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燦然美麗。
 
 
上身穿的是一件以白色為主色,兩袖淺橙的圓領汗衫,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不過她卻故意穿一件比較小的,突顯出她飽滿突出的部位,而且還露出可愛的小
肚臍,以及一條纖幻的小蠻腰。
 
 
下身穿的是一條窄身的低腰牛仔褲,把她誘人的臀部曲線完美的呈現出來。
而那條以裝飾為主要目的、寬鬆的腰帶,還有那根幼細的、連接著褲頭與袋口的
銀煉,使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時髦,全身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也許是我看著她太久了,她竟然把我的臉孔向兩邊拉捏著說:「喂!怎麼啦?
沒把你嚇傻吧?」
 
 
這是她從小時候就有的一個小動作,在感到有點兒不滿的時候,就喜歡一邊
捏著別人的臉頰一邊說話。
 
 
雖然這個動作並不會影響我對一個美女的評分,也許還會因為這份率直可愛
而加分,但我還是連忙拍開她捏著我的雙手,撫摸著被捏痛了的面頰道:「沒有
嚇傻,也被你捏傻了!我只不過是看你愈來愈漂亮多看兩眼而已!」
 
 
我並沒有說謊,珊兒移民到澳洲之後,也回來過好幾次了,可是每次她回來
的時候,都比上次離開的時候更加清麗可人,俗語有雲:「女大十八變。」她正
好就應了這一句,而且是愈變愈漂亮。
 
 
「少貧嘴!你不是想讓我一直站在這兒吧?快點進去再說!」
 
 
她進去之後隨便坐下來,而我則先去倒一杯水給他,再到廁所稍稍梳洗一下,
畢竟我才剛睡醒沒多久而已,連臉也還沒洗。
 
 
終於搞好了一切之後,我才可以舒舒服服的坐下來和珊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
著。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會突然回來的?你不是還在上學嗎?」
 
 
「已經放暑假了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邊的學校很多時候都會比較早開學,
課程比正常早了點完結,校方也讓我們早點放暑假嘛!」
 
 
我繼續問:「那你怎麼不先告訴我?如果我剛好不在家中那怎麼辦?」
 
 
珊兒有點賊賊的笑道:「其實我有告訴姑丈跟姑母啦!不過我堅持不讓他們
告訴你而已。反正你不在的話我可以到附近的圖書館先坐著啊,雖然我有段時間
沒回來,但路我還是認得的。」
 
 
我感到有點不高興,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說給我的爸媽他們聽,卻又偏
偏不告訴我啊?」
 
 
珊兒用手指來回擦了幾下鼻子,,面露得意的神色道:「哼!不是這樣哪裡
來的surprise?而且也看不見你剛剛吃驚的樣子了。你知道嗎?你剛剛嚇傻了的
模樣真的很有趣呢!」
 
 
我佯怒道:「好啊!在外國多待了幾年就變得膽大包了,連我也敢作弄?看
道長我怎樣對付你這小妖精!」
 
 
說罷,食、中二指並在一起,不停地往她露出來的纖腰戳過去。由小到大她
最怕的就是搔癢了,只要我一出這招,她每一次都降服於我的神指之下。有時,
間或會進行反擊,可是我雖然也怕癢,但就是比她能忍,結果每次反擊之後都輸
得更慘烈,久而久之,就變成她在前面逃,我在後面追了。
 
 
我們就這樣一邊打打鬧鬧,一邊聊聊小時候的事情,例如什麼家家酒(我相
信我是少數會跟女生玩家家酒的男生),什麼誰當老師、誰當學生,誰當醫生、
誰當護士,還有那些大富翁、飛行棋、鬥獸棋等等,幾乎要把所有兒時趣事都翻
出來談談。
 
 
原本因為肥龍的事情而鬱悶的心情,也在這輕輕鬆松的聊天之中一掃而空,
至於要想辦法的事情,我決定暫時先放在一邊,畢竟那始終是急不來的。
 
 
我跟珊兒大約聊了一個小時左右,就一起出去吃飯,然後還順便看了一套新
上映的電影,之後又去吃點小食,直點三點多快四點,才施施然的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途上,我們聊天的話題,也漸漸由兒時趣事,換成一些自身的感
情生活。
 
 
「表哥,你應該有女朋友吧?」
 
 
「表哥」一直是她對我的稱呼,一般來說,時下應該沒有什麼人會用這樣稱
呼同輩吧?像我叫她的時候,也是叫她的名字「珊兒」,而非「表妹」。不過她
就是改不了這個習慣,雖然這也不算是些什麼壞習慣。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她叫做頌玲,是個跟你一樣漂亮的好女孩。」
 
 
提到了頌玲,心中不禁一痛,不過我並沒有表現出來,反問她道:「那麼你
呢?你長得那麼漂亮,而且身材還一點也不輸給那些外國女孩,應該有不少人追
求你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還用雙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著她的一雙豪乳。
 
 
「去死吧!竟然敢取笑本大小姐!」
 
 
珊兒說話的同時,還狠狠的一拳打在我的手臂上。
 
 
「是有幾個男生在追求我啦,不過我都不喜歡他們。可是我喜歡的那一個,
又似乎對我沒有什麼興趣,你們男生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
 
 
我思考了一會兒,答道:「這實在很難說,每個男生都有各自心目中的女神。
有些可能喜歡開放的金髮美女,也些對日本的卡哇伊女孩情有獨鍾。再說,男生
即使對頭髮也有很多不同的要求,長的、短的、直的、曲的,有些追求天使的臉
孔,也有些追求魔鬼的身材,更多的是想要兩者兼備。當然,性格也是很重要的
一環,以金庸中的女角色來說,很多人喜歡出塵脫俗的小龍女,可是佻皮活潑的
俏黃蓉也是很多人的性幻想對像呢!所以說,這種事其實很難有一定的準則。」
 
 
可能是想不到我會這樣認真的回答,珊兒顯得有點驚訝:「嘩!聽你說得這
麼長的一大串,連金庸女角都可以跟性幻想對像連起來,看來你很有心得嘛!」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哈哈!也不算是什麼心得,只不過男生通常都會不
時想起這些東西而已。倒是你如果想追那個男生,那你就得多瞭解他的嗜好了,
有空就多打電話給他,可是千萬不要讓他覺得你煩,再來就是想辦搞多點二人獨
處的曖昧了,基本上大部份男生都很受這套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已經從電梯裡去出來了,剛好走過了後樓梯的防煙門
時,我聽到身後傳來一點聲音,正想回過頭去看看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後腦被一
些不知名的硬物擊中,於是我就這樣昏倒在地上。
 
 
我眼中最後看到的東西是那又冷又硬的地版,耳朵好像隱約聽到珊兒呼喊我
的名字以及她的尖叫聲……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只是感到有點冷,我先不張開
眼睛,猜測一下目前的處境。
 
 
我嘗試動了動身子,可是發現手腳都被綁起來了。衣服上傳來的感覺是濕答
答的,看來把我打昏過去的人試圖用冷水把我潑醒過來,這也是我感到有點冷的
原因。
 
 
我緩媛的張開眼睛,認出了這是我的房間。
 
 
我的房間原本已經不大,現在看起來更感狹窄,因為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
人在我的房間裡。一個是躺在床上,同樣被綁住手腳的珊兒,另外還有五個,是
肥龍以及那天一起輪奸婉茵的其餘幾人。
 
 
肥龍依舊一臉淫笑,拍著我的肩膀說:「終於醒過來了嗎?我們等你好久了!」
 
 
我剛想開口說幾句,卻發現我的嘴被塞住了,說不出話來。
 
 
肥龍的手收了回去,卻向著床邊走去,背著我說:「李立志,你倒真的不夠
兄弟了!」
 
 
肥龍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等他整個肥胖的身驅坐在床上,才繼續道:「有一
個這樣美麗的表妹卻一直都不告訴大家,你不會是想自己私下獨佔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珊兒豐腴的臀部掃來掃去,從珊兒不停擺動自己的
身體來作為反抗的動作看來,珊兒已經醒了過來,而且應該醒得比我早,甚至乎
可能根本從來沒有昏倒過,畢竟我昏倒的時候她還是清醒的,之後的事情我也不
知道。
 
 
「當然,我跟你作了這麼久的同學,我深知你的為人,一定不會有好東西私
下佔有而不跟大夥兒分享的,對不對?」
 
 
我知道他想把他那醜惡的行為加諸於珊兒身上,我竭力地想阻止他,但是奈
何手腳都被綁住,而且還有四個人看守著我,使我根本做不了什麼。
 
 
「嘿嘿,看來我的說話讓你大感同意吧?不過也不用這樣激動吧?好了,既
然你也贊成跟大定分享,那就事不宜遲,我先來品嘗一下了。」
 
 
但見肥龍一把的將珊兒的身體扳過來,從側臥變成仰天,雙手從汗衫的下方
伸進去,把整件汗衫翻過了胸部,使那高聳入雲的胸部直挺挺的矗立在空氣之中,
隨之而來的是在場所有男人的一陣讚歎。
 
 
那個在宿營的第一晚強姦了頌玲的那個人淫笑著說:「媽的!這不是是大乳
牛是啥?要在香港找個這樣大的女生可真難,而且還是這樣漂亮的,這回我們是
檢到寶了!」
 
 
他的這翻話,引來其它人以轟然的淫笑回應。
 
 
肥龍在珊兒的胸脯上搓揉了幾下之後,伸手一扯,連個淺粉紅的乳罩都被他
拉了開來,乳房上的兩顆鮮紅的櫻桃引得所有在場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珊兒在被
封住了口的情況下,只能發「嗯嗯」、「嚶嚶」的聲音來以示反抗。
 
 
肥龍對珊兒那誘人的兩點愛不釋手,一時以手指點撥,一時以舌頭挑弄,又
或是整張嘴巴湊過去用力地吸啜。再一連串的挑逗之下,珊兒縱使不斷地擺動掙
紮以示抵抗,可是依然面紅耳熱起來。
 
 
看見差不多進入狀況了,肥龍就掏出了他那根早已發硬的肉棒,放在珊兒那
道深溝的中間,前前後後的抽插著。
 
 
眼巴巴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搓圓弄扁,而且還被那醜陋的傢夥在中間穿來插去,
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的珊兒,只得合上了眼晴,別過頭去。
 
 
肥龍自然不會這樣就滿足了,他把令珊兒說不了話的東西拿開,讓珊兒可以
發出哀求,使他淩辱和佔有的心理更能得到滿足。
 
 
果然,珊兒立即就道:「你們快點放開我,不然我會報警的!」
 
 
對於珊兒那一點阻嚇作用都沒有的警告,肥龍一臉不在乎的道:「好啊!你
去報警吧,我們連罪證也幫你預備好了。這裡一共有四部位置固定的攝錄機對著
你,就讓員警看看你怎樣被我們玩吧!」
 
 
珊兒一點也不甘休,口中繼續罵道:「你這樣還是算是男人嗎?只會用暴力
欺負手無寸鐵的女生!」
 
 
珊兒的話似乎惹怒了肥龍,肥龍一邊毫不憐香惜玉地掌摑著她,一邊道:「
敢說我不是男人?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有屌就是男人,屌大就是MAN
!還有,
我現在不是要欺負你,我是要強暴你、姦淫你!」
 
 
珊兒仍然不放棄抵抗,又是一陣的亂罵,不這卻給了肥龍一個機會,一下子
把肉棒塞進了她的口裡,同時享受著口交和乳交的雙種快感。
 
 
而且肥龍還說:「真沒想到你這樣吵,早知道就一直塞住你的口不放了。不
過,嘿嘿,現在用肉棒塞住了還不是一樣,而且還更爽!」
 
 
珊兒對於口交似乎十分的抗拒,不停擺動著頭部意圖避開,但是卻又被肥龍
的雙手死死地壓制著,她的擺動更反過來使肥龍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彌漫著快感,
加速抽插了十來下,一下子就把他那多得嚇人的精液往珊兒的嘴裡強灌。
 
 
意識不到發生了什麼事的珊兒,還來不及反現,已經不知不覺地吞下了不少
的精液。大量的精液再加上肥龍那粗大的肉棒塞住了珊兒的口腔,使她感到呼吸
異常的困難,甚或有點窒息的感覺,整個臉蛋都漲紅了起來。
 
 
在肥龍施施然的抽出了雞巴後,珊兒才能眼角含淚地,以顫抖的聲音說出話
來:「咳、咳咳,這……這是什麼?」
 
 
「這不就是本大爺我又濃又稠的精液嘛,我肥龍牌的,是出了名,營養高,
味道好,一會兒我狠狠的射進你的子官裡,包保你將來一定生出一個肥肥白白的
胖寶寶。」
 
 
剛剛的那一波精液,似乎把珊兒的防線徹底衝垮了,在剛才肥龍不斷施以暴
力對待之下,依然倔強地誓不屈服的堅持蕩然無存。
 
 
「不!不可以這樣的!」
 
 
面對著一件即將就要發生的可怕的事情,一個避無可避的將來,珊兒依然聲
嘶力竭的叫著,但聲音已經變得顫抖﹔目光仍然包含著怒火,但更多的是恐懼。
 
 
在顫抖的聲音、恐懼的目光刺激下,肥龍的表情顯得更像一隻野獸,貪婪的
看著他的獵物。
 
 
肥龍把綁在珊兒腳上的繩索解開,然後俐落的把她的牛仔褲脫下來,珊兒的
下身只剩下一條孤伶伶的淺黃色內褲。
 
 
當珊兒看見肥龍的手掌移至自己的陰阜上的時候,慌忙的叫道:「不要!不
要碰那裡!」
 
 
肥龍一臉得意的表情,似乎對於珊兒的反應感到非常的滿意。他的並沒有立
即就脫掉珊兒的內褲,只是在上面按捺著,藉此挑動她的情慾。很明顯,這頭野
獸並不急於吃掉眼前的獵物,而是想好像花貓玩弄老鼠一樣,突顯自己在弱者面
的強者地位。
 
 
漸漸地,珊兒已經被肥龍挑逗得淫水潺潺,淺黃色的內褲也變成了半透明,
肥龍的雙手也不再滿足於隨著內褲的接觸,而是伸進去作更致命直接的攻擊!
 
 
抵受不了肥龍那直接而有效的進攻,珊兒喘著大氣的道:「手指……不,手
指不要插進去啊……」
 
 
「嘿嘿……想不到你這樣就受不了,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看來珊兒的意識已經模糊起來了,竟然真的回答這個讓在場所有男人面紅耳
熱的問題:「是……是的,人家還是處女,所以受不了你一直……一直……挖人
家的下麵……」
 
 
「想不到你這外國外流的肥肉竟然還是處女,我還是先吃掉好了。」
 
 
說罷,肥龍隨手一撕,那單薄就這樣被押了開來,珊兒那透著陣陣處女香氣
的部位盡現人前。
 
 
似乎珊兒真的喪失神智了,竟然忘記了我也是同樣被綁著的,向我討救起來
:「表哥……救我!那、那個人要強姦我!救救我,我還是處女來的……」
 
 
「哼!都要被幹了,還想著那小子嗎?好!就讓你在他的面前破處吧!」
 
 
肥龍所說的「面前」,是真正的面前。
 
 
他把從床上珊兒拉了起來,向我的位置推過來。由於我手腳被綁,無法閃避,
於是侯被撞得仰躺在地上,而早已春光外泄的珊兒就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白幌
幌的一雙大奶壓在我的胸口上,讓我身心都透不過氣來。
 
 
兩個人緊貼著的軀體,我下身的反應也被珊兒察覺到了。
 
 
珊兒抬起了她那張俏臉對我說:「表哥,怎麼連你也……」
 
 
雖然這時塞住我的嘴的東西已被拿開,不過我還沒有機會解釋上一兩句,肥
龍就已經到了珊兒的身後,粗黑的肉棒抵住了珊兒的洞口。
 
 
「即將要在親表哥的面前成為女人了,感覺怎麼樣?」
 
 
珊兒奮力地扭動著她的身體以作最後的抵抗,但卻明顯產生不了任何作用,
迎來的只有肥龍無恥的向前一刺!
 
 
「呀……痛……」
 
 
當肥龍以醜陋的肉棒衝破了那純潔的象徵後,並沒有急著搶攻,只是停留在
緊窄的陰道內,感受像那隻屬於處女的、奇妙的顫動。
 
 
破處的痛楚、強暴的屈辱,這些負面的情緒代作珊兒的淚水。淚水滴在我的
胸膛上,卻又變成了一根尖刺,狠狠的刺在我的心裡,使我的心也滴出血來。
 
 
珊兒那淒美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卻沒有能力阻止悲劇的發生。
 
 
我盡著我最後,但是卻永遠不會成功的努力道:「肥龍,算是我求求你,放
過她吧!你到底怎樣才收手?」
 
 
「嘿!我可不知道呢!」
 
 
肥龍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卻開始對珊兒抽插起來。
 
 
珊兒雙目含淚,咬緊牙關的抵抗著肥龍的攻勢,死命的隱忍著不發出聲音,
那鮮嫩嬌紅的嘴唇都快要被她自己咬出血來。
 
 
作為色中老馬的肥龍自然知道珊兒的想法,於是便狠狠的加速起來。初經人
事的珊兒哪裡經得起這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不消片刻已經被幹得亂叫起來。
 
 
在強烈的活塞運動下,珊兒的一雙豪乳不停地亂晃,經常撞到我的臉上,無
比的刺激再加上珊兒每一個痛苦的表情都落在我的眼裡,使我褲子裡的傢夥發脹
得好像一根燒紅了的鐵棒。
 
 
「表、表哥,你不要看著我……我不想你看著這樣子的……嗯……嗯……」
 
 
正當珊兒的話說到一半之際,忽然眼前一刻,四周好像暗了起來。仔細一看,
原來是因為我躺在地上,有人走到了我的上方,擋住了光線。那人乘著珊兒說話
之際,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口裡。
 
 
而此時,其它的人都開始行動了。
 
 
其中一個一部原本放在固定位置拍攝著的攝錄機拿了起來操作,不斷變換拍
攝的角度,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比原本的定位拍攝好得多。
 
 
另外一個則拿起了一部數位相機,針對著肉棒進出的部位、還有珊兒那痛苦
的表情拍攝,不斷地發出「卡察卡察」的聲音。
 
 
剩下來的一個,卻沒有分擔同伴們拍攝的工作,反而加入肥龍他們的混戰中,
享受起來。他一手拉著珊兒柔軟的玉手來安慰著自己那火熱雞巴,另一隻手則緊
緊地抓住一個大奶球,如獲至寶的盡情搓揉著。
 
 
這時,操著珊兒嘴巴的人已經快要射出來了,一邊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邊
大叫著:「媽的!媽的!媽的!怎麼你的小嘴這麼會吸的?呀!要、要射了!」
 
 
他說完之後,在珊兒的口裡再衝刺了十來下左右,就把肉棒拔出來,對著她
那已經迷糊失神的俏臉「噗滋」、「噗滋」的噴射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完之
後,滿臉乳白的珊兒彷佛敷上了面膜一樣。
 
 
終於可以說話的珊兒,一開口就哀求著:「求求你們,別要再弄我了,放過
我吧!」
 
 
不過,可想而知,這群禽獸又怎會輕易放過口中肥美的獵物?
 
 
一直從後幹著的肥龍狂妄地大笑道:「哈哈哈!放過你?別要妄想了,起碼
也要等我們都在你裡面播種了才會放你走。而且,你也被我們幹得很爽吧?」
 
 
「不、不是的……我才沒有……啊!」
 
 
肥龍剩著珊兒說話之際,在剎那間把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提到最高,把珊兒勉
力維持著的防線,一舉攻破。」
 
 
「啊啊……救、救命……嗯呀……不要……這樣不行的……嗯啊……」
 
 
肥龍並沒有理會珊兒的悲嗚,只是自顧自的繼續以高速抽插著,不過卻伸手
到前方,用力的抓住那雪白的雙峰,又以食指分別挑逗撥弄著尖挺的乳尖。
 
 
我看著肥龍不停加速的行動,我知道這是他射精的先兆。而沒有經驗的珊兒,
似乎也憑藉著女性的直覺發現了這一點。
 
 
「不要射進裡面,請你不要射進裡面,會、會懷孕的……」
 
 
只是,現實是殘酷的,肥龍那粗壯的陽具,在珊兒的體內噴射出山洪暴發般
的精液,彷若怒濤一樣轟進子宮裡,直至滿溢、滿瀉……
 
 
此時原本享受著珊兒那柔若無骨的玉手的那個男人,也在差不多同一時間,
為珊兒的粉白嫩背塗上白漿。
 
 
珊兒合上了眼睛,流著淚,無奈地接受著被內射的命運。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雖然看不見她的眼神,但還是感受到語氣中所包含著的無盡怨憤。
 
 
剛剛發洩完的肥龍,聽到之後卻是一臉不滿:「嘖嘖!這妞也太倔強了吧!
一般的倔強我是很喜歡的,畢竟適當的反抗會比較有情趣,可是這種過份的倔強
……哼,讓我有點討厭了!」
 
 
其中一個早就急急的接過肥龍的位置,從後幹著珊兒的男人道:「你不喜歡
她倔強,那就讓她變得不倔強,那不就行了嗎?」
 
 
肥龍點了點頭:「也對,雖然我一直不太喜歡用那種東西,不過也沒什麼所
謂了。小強,攝錄機給我吧,你去搞定她吧,而且你還沒有上呢!」
 
 
手持攝錄機的小強簡單的應道:「喔,ok!」
 
 
小強把攝錄機交給肥龍之後,二話不說的掏出了早就勃起了的陽具,然後撕
破了一個裝載著白色粉末的小塑膠袋,再將裡面的粉末灑在陽具上。
 
 
「不!我不吃那種東西!」
 
 
小強挺著滿布藥粉的陽具走到珊兒的面前,想要塞進嘴巴裡去,珊兒看見那
不知名的藥粉,自然的的扭頭避開。
 
 
這個小強似乎是個不多話的人,面對珊兒的頑抗,他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
很實際的一手固定著珊兒的頭部,一手捏著她的鼻子,等到珊兒實在透不過氣來
的時候,便一舉插入。
 
 
最初,珊兒還是有著零星的反抗,可是,漸漸地,她的眼神顯得愈來愈迷亂,
而且徹底地放棄抵抗,變得主動、積極地配合起前後兩人的抽插。不消說,這自
然是那些藥粉在作怪了!
 
 
在珊兒主動地迎合之下,再加上小強已經處在興奮的狀態一段時間了,他似
乎再也抵受不住,分從兩邊抱住了珊兒的頭,作出直抵深喉的最後幾十下狂轟,
終於把精漿在她的口腔裡爆散開來。
 
 
這時綁住珊兒雙手的繩索早就鬆了開來,正當小強把發洩過後的肉棒抽出來
的時候,珊兒竟然主動的伸手握住那半硬不軟的雞巴,把龜頭上殘留的精液都吸
啜得乾乾淨淨,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來。
 
 
我相信那些藥粉,己經伴隨著精液被珊兒完全的吞下肚子裡去了。
 
 
「我還要……我還要更多的……」
 
 
想不到那些藥粉的效力居然這麼強,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將珊兒對性的渴
求完全引發出來。原本倔強不屈的她,在藥效刺激下,一反常態的要求更多的性
的滿足。
 
 
這時一直在後面默默苦「幹」的男人難得的開聲道:「在場的所有男人,除
了我之外,就剩下你的表哥還沒有射過,你就讓他爽爽如何?」
 
 
「對……表哥還沒有射過……我要表哥的……」珊兒的口中雖然叫著我,但
我想失神的她其實也只不過在自言語而已。
 
 
而在珊兒喃喃自語的同時,後面的那人把她的身體往後拖,直至讓珊兒的頭
部對準了我的胯下。在珊兒被往後拖的時候,一雙傲人的雙峰在我的身體上摩擦
著,那誘人的觸感使我感覺到身上有一股電流在流動著。
 
 
不過興奮歸興奮,我還是竭力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珊兒,別這樣,
不可以的!」
 
 
這時珊兒一邊隔著褲子輕撫著、舔弄著我的分身,一邊道:「為什麼不可以?
表哥你不是已經興奮成這樣了嗎?」
 
 
的確,生理上的興奮是無可掩飾的,珊兒的話讓我無言以對。
 
 
原本我還想說些什麼,作最後努力,但是當珊兒把我的肉棒掏出來,然後放
進她溫暖的小嘴裡,我的理智就完全崩潰了,只想毫無保留的享受一下。
 
 
珊兒那靈活的舌頭繞著我的龜頭打轉,又或是不停地上下舔弄我的陰莖,有
時她又低下頭來親吻我的陰囊,更甚者,把睪丸一顆一顆的放進口裡去吸啜。
 
 
初經人事的珊兒不本是不應該會些什麼技巧的,但我想是因為藥粉的關係,
刺激了珊兒作為女性的本能,不知不覺間,自然而然的挑逗著男性最敏感的幾點。
 
 
雖然技巧還是不足,但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已經很足夠了。我想剛剛小強
這麼快就泄,也是由於這個原因。
 
 
珊兒一邊以他柔若無骨的小手溫柔地套弄著我的陽具:一邊問:「表哥,你
是不是快要射了?」
 
 
我想,即使我不是因為深陷於快感之中而說不出話來,我也一樣想不到要怎
樣回應珊兒的問題。
 
 
「表哥,你是不是想跟他們一樣,射在我的臉上?」
 
 
我仰起了頭,看不到,但仍感覺到珊兒雙手捧著我的肉棒,將她的整個臉蛋
兒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著。
 
 
「表哥,還是說你想射在我的口裡,讓我吞下去?」
 
 
我合上了眼,瞧不見,但仍感覺到珊兒那彷若靈蛇的巧舌,佻皮地一下一下
輕點著我敏感至極的龜頭。
 
 
「表哥,我真的很想吃你的精液,你就給我吧,好不好?」
 
 
珊兒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吞至深喉之間,這個動作成為了致命的引爆點,我再
也抵受不住,只得繳械投降,壓抑已久的精液就像一匹脫韁夜馬,在珊兒暖烘烘
的口腔內縱意賓士。
 
 
也許當時的情況實在太刺激了,我射出來的精液份量也不少,有些更從珊兒
的小嘴裡滿溢出來。
 
 
可是珊兒卻連嘴角上的一點精液都不放過,用她那青蔥的玉指一一撥進口裡
去,慢慢品嘗。
 
 
「表哥你的精液很好吃,可是我還想要更多……」
 
 
珊兒的頭轉向了肥龍那邊:「你們可以給我更多嗎?」
 
 
這是,一直在後面操著珊兒的終於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幹!你這小淫娃,
穴,真有夠淫蕩,看我操死你!」
 
 
在那個人發洩之後,淫慾的遊戲並沒有因此而結束,珊兒身邊的,換上了早
已在一旁回氣過來的肥龍他們……
 
 
看著原本天真漫瀾漫的珊兒,因為我的原故,遭到了無情的淫辱,而且,最
不爭氣的,我自己竟然也是淫辱她的其中一份子。
 
 
看著珊兒,想起頌玲,憶起婉茵,這幾個女孩子,有哪個不是因為我而遇上
了那種不幸的事情?
 
 
全都是因為我!
 
 
一切都因我而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幾個善良美麗的女孩子,要受到我的拖累,要面對這
種事情?
 
 
我愈想,就愈是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一個這樣……這樣沒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