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豐满的肉體

妈咪豐满的肉體

自从父亲死後,妈咪就独自抚养她的我长大,虽然附近的邻居一直劝妈咪改嫁,但妈咪却怎麼也不肯,所以妈咪一直过着相当的苦的日子,直到她我我渐渐的长大,妈咪才渐渐的减轻负担。

    或许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的关系吧!长大后的我还是相当的黏着妈咪,就算已经十六岁了的我,每天晚上还是喜欢跑去跟妈咪一同挤在一张床上睡,而妈咪一直以为我是因为没有的父亲所以才特别喜欢黏她这个做妈咪的,所以也不以为意的答应了。

    刚开始我还只是静静躺在妈妈的懷裡睡,但渐渐的我开始对妈咪的豐满的肉體起了兴趣,一开始我只是将手伸进妈咪的衣服里抚摸着妈咪的双乳,不久我就要求妈咪脱掉身上的衣服,让我吸吮、玩弄乳房。

    而妈咪也因为我没有了爹,所以相当的疼我,对於我的要求她也会尽量的来满足我,因为对妈咪来说,这只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多大的岁数了还是总像小孩一样喜欢吸吮女人的乳房,就像我的爹一样,还没死时也是天天吸吮着她的乳房才睡着。慢慢的我又不满於吸吮妈咪的乳房而以,我对妈咪的阴户也起了兴趣,於是开始要求妈咪脱光衣服,好让我看个、玩个够,起初妈咪不肯,但后来经不起我苦苦的哀求之下,妈咪只好答应我,但妈咪却不肯脱掉裤子,只肯让我的手伸进她的裤子里玩着她的阴户,而我也不时的拉着妈咪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让妈咪的手玩着自己的鸡巴。

    当妈咪第一次握着我坚硬、粗壮的鸡巴时,妈咪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长大了,慢慢的在我灵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妈咪也达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妈咪也喜欢让我玩着她的阴户,最後我们母子俩也不知是什麼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方的衣物,母子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累了才睡觉。

    当然我也曾经要求过妈咪要和她乾穴,但妈咪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後我只好偷偷的趁着妈咪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妈咪阴户上的穴口上磨,但每当我准备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入时,总让妈咪给阻止了!

    虽然妈咪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我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了,更捨不得阻止,因为她也喜欢让我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我们母子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我早已脱光了衣服,而妈咪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妈咪的身上,我张口含着妈咪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妈咪的阴户上搓揉着,慢慢的我趁妈咪迷網时整个人都爬上妈咪的身上,当我的手握着鸡巴在妈咪的阴户上不停的磨着时,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妈咪一手紧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的抓住我蠢蠢欲动的鸡巴,说道:「不可以,我,妈咪的身體,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妈咪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妈咪那裡面去,萬一,把妈咪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妈咪怎麼出去见人?」

    「好亲妈咪,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種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願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體?让所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让你的我彻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我对你的爱是多麼的热切,多麼的激烈。」

    面对我火辣辣的求爱,妈咪既驚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我的性慾作祟,萬萬没想到我早已将自己当成我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體。拒绝吗?不!自从丈夫死後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个四十二岁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憐爱。

    妈咪手中握着我炙热的大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我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氣的蠕动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妈咪,终於跌入慾念的泥淖,轻轻的叹了口氣,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发觉妈咪原来紧抓住鸡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妈咪亲心裡已经肯了,只是碍於妈咪的身份,不敢放鬆手罢。於是慢慢的拨开妈妈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妈咪,别想那麼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我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妈咪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於将妈咪最後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我的双手,这回兒反而搭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我趕快进港,但我却还是握着鸡巴不停的磨着她的穴口。

    最後只见妈咪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妈咪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萬别负了我!」

    聽到妈咪这句话,我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妈咪已被我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氣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直盯着妈咪饱满雪白的阴户看着,我看到妈咪阴户上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我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历这種阵仗,妈咪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我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妈咪知道那头一丝不掛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我那粗壮的身體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氣息,妈咪可以感到我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我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妈咪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巴與妈咪的骚穴结合。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妈咪,一则疼惜我,一则担心我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幾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氣抓着亲生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妈咪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準该用力的时機,好幾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我。」

    於是,就在我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妈咪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幾乎聽不到的一声,在我聽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勝的沈下屁股。顺着妈咪滑不溜丢的淫水「滋」的一声,我的龟头就挤开妈咪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阴道,一时之间我觉得妈咪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鸡巴,让我有了趐爽的感觉,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缓的插入妈咪肥美的小穴里,而妈咪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我的大鸡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種充实而麻癢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里的淫水也因鸡巴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我的鸡巴沿着妈咪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龟头紧紧的抵住妈咪的子宫。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鸡巴被妈咪淫穴紧紧包裹着快感,我感受到妈咪小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我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妈咪突然感到整个阴户遭到我毫不憐惜的攻佔,尤其是我那硕大的龟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小穴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我我爹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妈咪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氣,以消减我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幾丝疼痛。

    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兒才把身上这娃兒从这个地方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後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把她生我的大鸡巴硬生生的挤回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我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妈咪心中不免有幾分懊悔。但淫穴里那火热、粗大的鸡巴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淫穴那種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妈咪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乱氣氛的感泄,妈咪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我一起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眼看身下的妈咪,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迴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氣如兰的妈咪,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妈咪的教诲,我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兒,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麼的道地、扎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妈咪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我的大鸡巴橕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我,她默默的接受我巨大鸡巴的撞击。

    而我则没有想到那麼多,现在的我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妈咪,一会妈咪的阴户经过我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後,妈咪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我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氣兒,开始享受起亲生我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我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妈咪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小穴的我产生既爱又憐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我,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慾,眼前的我,不但让妈咪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的湧出。妈咪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我传来的氣息。我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妈咪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我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妈咪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穴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鸡巴。

    突然我的鸡巴感受到妈咪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我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觸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妈咪,湿润的双眼又爱又憐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我如今却毫不憐惜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的丈夫,当妈咪发现我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兒,敢紧偏过头去,避开我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妈咪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妈咪,我的鸡巴乾的你舒服吗?」

    虽然妈咪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慾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这種令人脸红的问题,於是取了个巧反问我:「妈咪的亲兒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妈咪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妈咪,且我身下的妈咪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鸡巴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妈咪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妈咪顶得又趐又麻,骚癢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妈咪,见我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我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兒,妈咪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妈咪的胃口,行行好,送妈咪一程,好让妈咪把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给了你吧!」

    聽了这话,我满意地笑道:「好亲妈咪,我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兒,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我解开妈咪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我没命狠插的妈咪,阴户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屁股沟兒,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兒,互相咬噬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慾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幾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驚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锺以後,魂兒仍在半天幽游的妈咪,突然发现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妈咪料定我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慾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我道:「我,快抽出来,千萬射不得,妈咪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極乐的我根本顾念不了那麼多,急於一为快的我,不但没有因妈咪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妈咪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剧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極点的鸡巴,终於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我热精浇淋的妈咪,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我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的看着我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幾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妈咪,但我在自己體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的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妈咪,不再担心懷孕的事,只希望我能将自己完全佔有,並将我的爱一滴不剩的留下来,所以妈咪更将夹在我的双脚夹的更紧。而我注入妈咪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妈咪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妈咪幾乎昏死过去。

    终於,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射精,虽然留在妈咪體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的抽搐着,我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氣的氣球般的趴在妈咪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體滋味的我,懷着幾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妈咪。才出十多年来所忍下的那最黏稠的阴精,慢慢的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妈咪,悠悠的品味着子宫内亲生我所射的澎湃、激荡的精液,此时我柔情似水的爱憐,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肤,且狠狠的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我依然发烫的脸,妈咪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於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於在今天找回来了。雲雨方休,我像一隻消了氣的皮球一般,由妈咪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后,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妈咪,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我留在她身體里的东西,正一阵阵的从她的阴户流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的並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我的精神恢復了稍许时,我才觉得我或许该说些什麼什麼才对…

    「妈咪…」

    这一声才刚出口,妈咪马上就纠正我道。

    「妈咪?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妈咪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裡面,你偏不聽,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小子,只怪你贪图舒服,过了这个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来,可要把账给记到你的头上,由不得你赖的!」

    聽了这话,我忍不住的用懷疑的眼光看着妈咪。不想和我争辩,妈咪仅是笑了笑,然後拉着我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还有幾分热氣冒出的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後悔了吗?」

    「傻我,方才姐姐对着你张开双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願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幾个哪。」

    妈咪抱着我的手臂,轻咬着我的耳根,软软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妈咪了。趕明兒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兒,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妈咪──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妈咪?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脣,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我,妈咪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慾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極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我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还有,你不觉得我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妈咪会比较剌激吗?」我把妈咪拥入懷裡,温柔地说道:「就让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让我让妈咪好好的爽一回吧…」

    说完这话,我再次把妈咪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妈咪喘不过氣来的狂吻,两手在妈咪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妈咪急急地推开我:「好我、好我,你说的多对,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妈咪在我的鼻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纍纍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兒,並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我说:「小色鬼!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在你亲妈咪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旁的马桶时,发觉我正专神的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让妈咪着急,仅一旁浅浅的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妈咪没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我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过了,让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麼?」就这样过了一会兒,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妈咪的穴里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进了不少空氣,而这会兒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我,以为妈咪放了个屁,不觉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劃了两划,妈咪只当我看出自己並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裡的货清乾净,妈咪掩着胸走到衣櫃旁找出一条乾净的缣布,把阴户仔细的擦乾净,並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我的身旁,妈咪用手指在我的脸上劃了两划,笑道:「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着,拿出缣布,在我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妈咪一边打量着我那極端兴奋部份,想着:「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的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兒,可要叫我轻点兒,免得把穴乾肿了,就没活兒可乾了…」

    才不过一会兒的工夫,妈咪就已经把我的东西擦乾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兒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好了…」

    我已挺着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兒,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妈咪,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着同样的需要,妈咪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的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

    懷着某種期待的心情,妈咪一手将我肉棍兒带往她那又渗出淫水的阴户道:「进来吧,妈咪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

    有了妈咪的帮忙,我很顺利的再度侵入了妈咪的體内,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妈咪这次有了更撩人的风情。当我的龟头才将她的花心那麼轻轻的一抵,她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应…只见她两条高举的腿,突然用力的钩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她的身上拉扯,这種赤裸裸招呼,摆明就是要她的我将她的身體给一缝不留的全然塞满,让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洩。

    已然将世俗的道德枷锁由身上解去的妈咪,彷彿无意间得到了张专属於她的性执照,藉着心理解放所带来的特权,她开始细细的品偿我的每一次进出,不断的将那窄小紧凑的阴户挺向我的大鸡巴,她用尽下半身去逢迎和讨好令她魂牵梦萦的我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当她的阴户因我阳具的进出而无法自主的开阖时,由底下袭至喉头的激烈快感,让她终於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我…你乾的妈咪爽上天了…啊…」

    「妈咪,你…没事,聽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裡弄得不对,把你弄痛啦?」

    不曾聽过女人在欢乐绝顶时的特有言语,我以为出了什麼大不了的事,焦急的这般问着。

    聽到我那道纯情的发问,妈咪心裡暗的里笑了一笑,她心想:「想不到,死守了那麼多年的那块贞操牌坊,让我这小冤家这么幾下抽弄,就全给散了,唉,原以为道德这種东西,虽管不了咱女人的下口,但也塞得住咱们的上嘴的,如今,唉,我这好色的女人,竟让我把我上面这张嘴也弄出声来了,惭愧、惭愧…」

    「嗯,没事的,你想怎麼插就怎麼插吧,我们女人…只要被插得舒服,就会这般叫的,你不用怕。对了,待会兒…妈咪要是在丢身子时失了神嚷了出来,可记得把妈咪的嘴给住喔,可千萬别让咱们的左邻右舍,知道这屋子裡发生了些什麼喔!」

    「原来这样啊,妈咪我知道了…」

    「来吧!妈咪的小丈夫……妈咪的好我…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力干妈咪吧…用力吧…」

    我一聽到妈咪的哀求后,双手双脚橕在床上开始抬腰狠狠的乾着妈咪的小穴,而妈咪则是双脚紧紧的夹着我的腰,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享受着我粗大的鸡巴在自己淫穴里抽插的快感。

    「啊……好啊…妈咪的小冤家……好我…啊…用力插…啊…乾死妈咪吧……」

    我一边插一边想刚刚妈咪还说怕丢身时情不自禁的嚷出来,没想到才插不到一百下妈咪就叫了,看来待会可要小心了,要不然妈咪待会叫的更厉害,让左邻右舍全知道了。

    「哦…汉兒…妈咪的好我……啊…用力插…啊…对……就这样…用力干你的亲妈咪…啊…你插的姐爽上天了…」

    我看着平时拘谨守节的妈咪,此时陶醉的表情变得像荡妇淫娃般,嘴裡更不停的叫着一会叫我我,一会叫我我,我真不知道妈咪到底要将我当成我还是我,但我也没想那麼多,现在的我只用力干着我眼前的女人,满足这个女人,管她是想当我的妈咪还是姐姐。

    「妈咪…汉兒…嗯…乾的你爽吗…嗯…」

    「爽啊……汉兒…妈咪的好我…哦…你的大鸡巴乾的亲妈咪好爽…啊…用力干吧…小丈夫乾的妈咪爽死了…啊…」

    久蓄欲潮的妈咪让我的大鸡巴插的像山洪奔泻般的不知丢了幾次,此刻的她像爱欲焚身的荡妇不断的将腰往上抬,好让她我的大鸡巴能深深的插进她的小穴里,嘴裡更不停的呼唤着我、哀求着我。幸好她的叫床声还算小声的,且最近的邻居也在幾十尺外,要不然真的就让人知道她们母子俩乾的好事了!

    「啊…汉兒的大鸡巴插的妈咪好爽……啊…妈咪的小穴爽上天了…喔…用力…再用力…插…让妈咪爽死吧……」

    久没让男人干过穴的妈咪第一次就碰到我的大鸡巴,让她爽的早已不知道自己再叫些什麼了,现在的她只想要我的大鸡巴更用力的乾着她的小穴而以,而我看到自己平常总是带哀愁的妈咪,现在却躺在我身下双脚紧夹着我的腰媚眼如丝的露出淫荡的样子,嘴裡更不时的淫叫着,於是我更凶狼的抽插着妈咪充满淫水的小穴。



    「对…用力干…啊…把妈咪插上天…啊…姐姐要上天了……啊…汉兒把妈咪插上天了…喔…用力啊…妈咪的小丈夫…」

    「啊…妈咪…你的小穴好紧…喔……夹的汉兒的鸡巴好爽…喔…乾的我好舒服…嗯…」

    「啊…汉兒…不是妈咪的淫穴紧……啊…是汉兒的大鸡巴太粗了…喔……妈咪的大鸡巴我…啊……乾的妈咪好爽…」

    一会我双脚跪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妈咪的身上,双手抱着妈咪的肩膀拚命的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妈咪的小穴里,随着我的抽插,整张床也随之摇动而发出「吱、吱」的声音,配合着我们母子俩的下體所传来的「啪、啪」和妈咪小穴里所发出的「滋、滋」的母子的性爱交响曲。

    「啊…汉兒妈咪的好我…啊…你乾的妈咪上天了……啊…你的大鸡巴插的妈咪好爽啊…妈咪的小穴爽死了…」

    「嗯…妈咪…我也好爽…啊…妈咪的小穴真紧…乾的汉兒的鸡巴好爽…」

    男女的狂欢和小穴所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妈咪,妈咪十多年来的情慾空需,此时此刻全都被我激烈的鸡巴给填满,她疯狂的叫着,双手更紧紧的抱着,同感受着我爆发性的力量和鸡巴狂猛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享受着男女性交的高潮。

    「哦…妈咪的好丈夫…啊……乾的好…嗯…汉兒的好鸡巴插的妈咪好爽…啊……好我…啊…乾死妈咪了……妈咪快丢死了…」

    「嗯…妈咪…喔…忍一会…啊…让我再乾一会…嗯…我们母子俩一起丢吧…啊……」

    「嗯…好…啊…你可快一点…啊……你的大鸡巴乾的妈咪快爽死了…乾的妈咪就丢死了…啊……再幹下去…嗯…你可乾死妈咪了…哦…」

    我看着被自己紧压在身下的妈咪已被自己乾的求饶,也有些不忍,心想妈咪的小穴必竟已有十幾年没被男人的鸡巴插过了,今天不但让我的大鸡巴插了两次,而且也插了有半个时辰之久,小穴里的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不仅我们母子小腹沾了黏稠的淫水,连床上多湿了一大片。

    「嗯…妈咪…哦…快了…啊…我就要射给我的好姐姐了…啊…妈咪的小穴…嗯…用力夹我的大鸡巴…啊…我要射了…」

    「啊…汉兒…用力射吧……全射进妈咪的小淫穴里…啊…让妈咪为我生个小宝贝啊……」

    妈咪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双脚也跟着紧紧的夹住我的腰,小穴里的嫩肉更紧紧的夹住我的大鸡巴不放。一阵快感从我的鸡巴传来,让我更紧紧的抱着妈咪,同时鸡巴更是死命的往妈咪小穴里顶,似乎要连两颗子孙袋也顶进妈咪的淫穴里似的猛顶着。

    「啊…妈咪…我要射了…啊…好好接着…」

    「啊…妈咪的好我…哦…射的好…啊…好烫啊…射的妈咪好爽…啊…射的姐爽死了…」

    射完精后的我整个人趴在妈咪的身上喘息着,我静静的躺在妈咪的身上享受着妈咪因高潮而不停吸吮着我鸡巴的美感。而妈咪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躯感受着自己亲生我鸡巴不停跳动的快感,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淫穴里的嫩肉不停蠕动的紧夹着我大鸡巴,似是乎怕鸡巴会再此刻抽離似的。

    一会后,我才抬起头来看着还被压在身下的亲妈咪,只见妈咪还闭着双眼沈醉在刚刚的性交中。

    「妈咪!我乾的好吗?你爽不爽?」

    甫聽到我的话才慢慢的从高潮清醒过来的妈咪笑着对我说:「还叫我妈咪!真是没良心的壞家夥!」

    「妈咪!有什麼关系吗?你不但是我的好妈咪亲,也是我的好姐姐,更是我的好妈咪子!而且知道我乾的女人是我亲妈咪时,让我乾的更快乐,你不觉得吗?」

    「是、是、是,你说的对,谁叫妈咪不守妇道竟然偷汉子,而且是偷自己的亲生我呢!」

    「说真的啦!到底我的鸡巴乾的妈咪爽不爽啦?」

    「爽啦!妈咪知道你这么厉害,而且早爱上妈咪的话,妈咪早就打开双脚让你乾了,也不用让妈咪忍了那麼久了。」

    妈咪一边说一边用手将我的头发往後拨,她看着眼前这个俊俏我,真是越看越爱,尤其是刚刚更让我的大鸡巴乾的求饶,心想要是我现在離开她,她真不知还活不活的下去。

    「妈咪,现在知道有什麼关系,我以後天天干你,让你天天爽,就怕你受不了!」

    「妈咪现在也不得天天和汉兒乾穴,只怕到时候妈咪老了,你会不要妈咪而以!」

    「妈咪!不会的啦!我永爱着妈咪!」

    「好啦!妈咪相信汉兒啦,你也累了吧?下来吧!早点休息!」

    「妈咪不但还夹着我的腰,小穴更紧紧的咬着汉兒的鸡巴,我怎麼下来。」

    经我这么一说,妈咪才不好意思的将紧夹在我的双脚放下来,当我将还插在妈咪小穴的鸡巴抽出来后,妈咪小穴里充满的我的精液和本身的淫水才得到渲的流了出来,妈咪趕紧拿着丢在一旁的底裤按着自己的小穴口。

    等了一会,她小穴里我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全流出来后,她才坐了起来,同时看着躺在一旁早已睡了的我,她摇了摇头心裡想着怎麼会和我乾出这種乱伦的事呢?要是让别人知道那不就完了,但看着我兇猛的大鸡巴她又有点情不自禁了,她的手忍不住的握着我的鸡巴,虽然以往她也常常的握着我的鸡巴玩弄,但直到刚刚她才了解到它的勇猛,再想到刚刚我的鸡巴所带给她的欢愉,她知道今生今世是再也不能没有它了!妈咪又摇了摇头,她决定不再想了,於是妈咪躺在我的身旁睡了!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我叫醒了,睡眼惺忪的我,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布置让我会意过来,昨晚我终於如願的乾了我妈咪的小淫穴。

    我看着身旁的妈咪仍一丝不掛的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極需保护的小女孩。此时妈咪的脸,和昨晚哀求、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到往日那種带有幾分哀愁的神情。面对着妈咪秀色可餐的模样,我的慾念又被激发了起来,於是我转过身子,将妈咪轻轻的揽入懷裡,並用手在妈咪那光滑的背部、腰间来回的爱抚着,就像在品玩一隻價汀连城的艺术品。在我柔情萬千的憐惜之下,妈咪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捨不得我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尽是闭眼装睡,任由我轻薄自己。直到我那隻不老实的手开始按住自己那紧要之处急切地揉动起来,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边伸出手握住我那蠢蠢欲动的鸡巴,一边在我的耳旁小声问着:「弟,你又想要了?」

    至从昨晚打开双脚让她亲生我乾以後,妈咪就决定从今以後将我当做自已的小丈夫所以才会叫我我。

    「嗯…」

    「哪,姐姐这会兒有点尿急…好不好让姐姐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願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来嘛,把腿鬆鬆…我尽快了事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真拿你没办法,嗯,没法子,姐姐…就先憋着尿让你玩上一回吧!」

    於是我兴匆匆的爬进妈咪的两腿间,已经摸清门路的我,很快就找到已经拜访过两次的幽门,並驾轻就熟地又挤入了妈咪的身體。

    「…啊我,你可要轻轻的插,可别把姐姐那泡尿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这床单早就让你的淫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少贫嘴,再说就不给玩了。」

    「是!是!我我只管多作事,少开口就是。」

    说着,说着,我双手橕在妈咪的曲张的膝盖上,屁股认真的动了起来。而妈咪的屁股也不停的抬高使自己的淫穴迎合着我的鸡巴的抽插。

    「啊…好啊…好我…哦……好鸡巴…啊…用力插…啊…对…舒服啊…再用力…妈咪的好我……」

    「妈咪…我的鸡巴…嗯…插的你爽…喔…」

    「啊…爽啊…汉兒的鸡巴插的妈咪爽死了……嗯…用力…妈咪要汉兒的鸡巴用力插……用力插妈咪的小淫穴…啊…」

    「好啊…汉兒…用力干…哦…用力干妈咪的淫穴…啊…再用力插妈咪…啊…妈咪给你乾死了…啊…妈咪的穴给汉兒乾的好爽…啊……」

    透过晨曦,我第一次清楚的看到妈咪的阴户被我的鸡巴插入的样子,而妈咪脸上露出那骚入骨头的神情,更让我觉得又兴奋、又骄傲,无形间抽插得更卖力,让妈咪完全忘了灑尿的事,反而不停的用两腿催促着我挺进再挺进…就在妈咪出不知第幾次阴精时,我喘着氣道:「姐姐,我好像不行了,射在你的穴里要不要紧?」

    「不要,不要,先别射,姐姐还想再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会兒等姐姐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满了,我都无所谓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动…」

    聽了这话,我趕忙将鸡巴紧抵住妈咪的穴心,然後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先吸一口氣,然後想想别的事…,或是专心地和姐姐亲嘴,就当作我们那裡没乾在一起,等你的鸡巴变软了再动…」

    我像一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第一次面对老师,妈咪说什麼,我立即照着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来,折了妈咪的兴致。为了把我的注意力引離我的鸡巴,妈咪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对着我伸进来的舌头,又含又吮,有时还轻轻的咬着,幾乎把我的魂兒都给吻飞了,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这般好,难怪以前妈咪只肯和我亲嘴。妈咪这声东击西的法子果然有效,我不但的呼吸转为平稳,浸在穴里的鸡巴似乎也不再那麼紧绷,於是妈咪吐出我的舌头说道:「你…,可以再动了…」

    不想,我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将舌头塞进妈咪的嘴裡,不停的翻搅着,就是不肯动屁股,急得妈咪吱吱呜呜地叫着,並紧缩阴道,想再把我的注意力引回乾穴的事,可惜,我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劲地搅着她的舌尖,好像接吻比乾穴有趣多了。

    好容易,妈咪利用我换氣的当兒,用力将被我封住的嘴转过一边,道:「好我,等姐姐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这会兒你就送佛送上西天,让姐姐个痛快,行不行?」

    我笑了笑道:「刚才还有人说我是急色鬼,这会兒又是谁急着要乾穴来着?」

    「讨厌,你乾是不幹,再不幹姐姐可要下床灑尿去了!你再这样吊姐姐的胃口,以後姐姐就是想汉子想疯了,也不再让你上床了。」

    「是,好亲妈咪,你挺着点兒,我这就来侍候你了!你那泡尿可要憋紧些,可别让我我乾得灑出尿喔!」

    说着,精关已固的我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动作,我兇猛的鸡巴不停的把妈咪的淫水自阴户内拉出,灵蛇般的舌头则贪婪的在妈咪的口中挑动着,上下两口都受攻击的妈咪,没有经过多久就达到了另一次的高峰。眼看就要丢身子的她,突然的伸出双手抓住我的颈子,将我紧紧地揽向自己,並弯起原来高高举起的双脚,将我的屁股用力的钩住,吃力的出了声道:「汉兒,别动,插深一点!妈咪这就给你了!」

    聽了这话,我趕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尽把鸡巴紧紧的抵住妈咪的穴心。我感到妈咪的阴户开始作出不自主的收缩,然後将一股股的阴精淋到自己的龟头上…

    「别动,汉兒,千萬别动…啊!啊…天哪!死我了!」

    讲完了这话,满脸涨红的妈咪突然弓起了身子,张口紧咬住我的肩膀,然後缩紧阴户,出那最浓的一股阴精…

    过了好一阵子,才放鬆了紧绷的肌肉,有氣无力的躺了下去,虽然她的双腿已自我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小穴却仍一阵阵的夹着我的巴…。妈咪微微张开的嘴兒,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息,两只手胡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似乎仍回味着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慾宣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妈咪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她,发现體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场在自己體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的低下头来吸着她胸前依然坚挺着的乳头,那专注的模样,让妈咪忍不住回忆起我小时候喂我吃你的光景,只是阴户中充实的感觉,很快的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硬是告诉自己,这鸡巴仍插在自己體内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的我,而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情人,而那坚硬结实的肉棍兒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感受到我这柔情萬千的爱憐,妈咪觉得自己好不幸福,夹杂着幾分感激的心理,妈咪暗自决定,除了给我自己全部的爱,还要将自己的肉體毫无保留的献给我,以报答我带来的无限欢愉。於是,她轻轻的摸着我的脸颊道:「好吃吗?」

    「嗯!好吃得很。姐,你得舒服么?」

    「嗯!舒服!」

    「你…可还想再一次?我可以再…」

    「不啦!再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给你罗!」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聽姐姐的话!让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灑了,再把那穴兒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姐姐那裡这会兒又湿又黏,怪难受的。」

    「可是…」

    妈咪知道我还是捨不得把鸡巴自她那热呼呼的穴内拔出来,於是像哄一个不肯聽话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轻轻说道:「乖!聽话。待会兒等妈咪回床来,再好好的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说着,用手推了推我…。抵不过妈咪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抬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妈咪的阴户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妈咪,趕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並两步的坐上那一旁的马桶,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灑了出来…

    总算把一肚子的水给排光了,妈咪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篮里找另一块缣布来擦擦身子,不料衣篮里已没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条,只好回到床边,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妈咪一脚踩在床沿上,把阴户周围仔细的擦着。

    一旁的我,看着妈咪细心的擦着就要用来包住自己鸡巴的阴户完全露出的样子,妈咪那鲜红湿润的淫穴不仅让我看得傻眼,更让我觉得此时的妈咪就像一个厨师,正专心一志的为自己准备另一场大餐,底下的老二已馋得摇头晃脑,口水直流。不经意的看到我正着迷般紧盯着自己的阴户看着的妈咪,心中既害羞又高兴,带着幾分笑意说着:「还看?瞧!姐姐这地方才被你玩过三次,就已经有点红了!待会兒姐姐可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兒,好教你知道,姐姐这穴兒可不是轻易惹得的。」

    总算把她的宝物给擦乾净了,妈咪扭着她那雪白的屁股,往我爬了过去,有着另一番盘算的她,並没有在我的身旁躺下,反而张开了腿,跨坐在我的身上。

    「嘻!起来一下,让姐姐这喂你吃顿特别的早点!」

    虽然才刚尝过幾次女體的滋味,冰雪聪明的我马上知道妈咪的打算她准备换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以便她能更主动的攻击。於是,我坐起了身子,准备接下那令人期待的快感。

    面对着妈咪那饱满坚挺的乳房,我像一个饿極了的婴孩,忍不住的含了上去,並用手玩弄着另一边的乳头。趐乳受到了我的轻薄,妈咪的淫性马上又被激发了起来,不但一隻手紧紧的报抱住我的头,还用另一隻手急切的在我的腿间找寻那方才失散的小兄弟。

    就在她把我的鸡巴抓在手裡以後,很快的沿着那滚烫的鸡巴棍兒套动了幾下,然後将它对准自已的阴户,靠着残留在龟头上的淫水,存心卖弄的她,狠狠的沈下了屁股,吞入了我半截鸡巴,原来正专心吸着你的我,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的吐出乳头,抬起头「啊!」了一声,不容我有所迟疑,妈咪把屁股稍稍上提,待阴道渗出了点淫水后,又把屁股沈得更低,直到她的阴道把我的整根鸡巴给紧紧的包住…

    「哦!哦…妈咪你夹好紧…好舒服喔…」

    「嗯…舒服吧…让妈咪好好治治你…啊…」

    受不了如此要命的快感,我紧紧的搂住妈咪那纤腰,整个脸埋入妈咪的乳沟里,呼吸变得十分零乱,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汉兒!吸口氣!千萬忍住!更可口的还在後头…」

    年轻人的好勝心作祟,使我不願意这么快就让妈咪看轻了,於是我極力控制自己的慾念,並大口大口的吸氣着,好容易才将那已经上了弦的箭,给硬是忍住不发…

    看到我费了那样大的劲才挡住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妈咪心想:「到底是个生手,才给我这么一点甜头,就啊声连连,待我传授我幾招,免得我那天生的本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

    「你…还行吧?」

    「嗯!还好…只是差一点就射了…」

    「嘻!要不让你尝点厉害,只怕你以後不聽妈咪的话。」

    「好亲妈咪!我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以後您说怎麼乾就怎麼乾,我全部聽你的就是。」

    「乖!这才是妈咪的乖我。只要你乖乖聽话,妈咪还有更舒服的绝活让你受用哩!」

    「嗯…妈咪!你知道吗?咱们母子在这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我一手揽着妈咪的腰,一手在她的雪白的背部、臀部遊走道:「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你兒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尤其你的腰竟是这般的细,抱着它让我有完全拥有你的感觉,还有…」

    「还有什麼?」

    「嘿!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又热又紧的宝穴,它就像会咬人似的,把我的鸡巴咬的好不舒服,要是可以,我还真想把我那两个也塞进去,让它咬个够…嘻!这世上知道自己妈咪小穴紧不紧的我,只怕不多…」

    「哼!只有像你这样大色鬼,才敢把亲妈咪剥个精光,然後誇她的身子好,更把鸡巴硬是往亲妈咪的穴里插,然後说她的穴兒紧,冤家!你可知道,姐姐並不是为了你这幾句好话,才把守了十数年的身子交给你的,你萬萬不能只爱姐姐的身子而忘了你昨晚要插我以前所说的话,否则姐姐只有找个地方自我了结,那时候姐姐这身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姐姐,您别生氣,我我爱你的身子,更爱你的情意…,我对你的爱绝不改变,我这一生要是再碰其我女人,就让我…」

    就在我准备要发誓时,妈咪趕紧用她的脣兒封住我的嘴。过了一会兒才放开我的嘴道:「快别这样,姐姐相信你就是…,亲我吧!你刚刚不是尽想亲我而不肯干穴吗?姐姐这会就任由你亲个够…」

    说完这话,妈咪捧起我的头,送上火辣辣的香吻,並且主动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任我吸吮、品尝。再次得到我情感上的保证,妈咪心中又多了幾分幸福的感觉,无形间使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活了过来,使得她连接吻都能得到極大的快感,阴道因而不住的收缩着,一次比一处强烈,幾乎就要把我的肉棍兒给夹出汁来,最後,竟让我给吻出了另一次高潮…龟头感到一阵温热的我趕紧问道:「姐姐,你…又了?」

    妈咪笑了笑,摇着头说:「不,姐姐一时憋不住,把尿灑在你的龟头上了…」

    「嘻!没关系,我那小乌龟就是最爱喝你那灑出来的玉液琼浆,就怕我嫌你灑得少啦!」

    「滑舌!好啦!我看也是该换你灑尿的时候了。好我!姐姐这会兒就要用我的淫穴套住你的鸡巴,你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要是忍不住想射精,记得要推姐一把,姐姐自然会躺下身子,让你压着我射个痛快。还有,你在射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姐姐就会把姐姐淫穴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乾乾净净…」

    「嗯!来吧…」

    於是妈咪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淫穴里的嫩肉,以加强阴道的紧度,使淫穴能紧的抓住我的鸡巴,接着像打算把我的鸡巴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我的鸡巴只剩龟头的一小部份留在阴道里,然後不理会我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氣的往我的鸡巴的根部坐去,待我的龟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穴心后,她立即又藉着腰部的动作,用穴心把我的龟头紧密的磨了幾下,使得我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妈咪的夺命宝穴给吸走了…

    抵不过这種令人难以承受又难以割捨的快感,六神无主的我,只能胡乱的吸吮着妈咪伸过来的舌头,並氣急败壞的哼着,直像一个正被开苞的小女生…尽管我使尽全力来抵挡妈咪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经验尚浅的我,终没能逃过一败塗地的结果。就在妈咪套了二十来下时,我突然猛叫一声,接着用力的推倒妈咪,然後向前将她紧紧的压住,並没命的乾着妈咪的阴户,妈咪知道身上的我就要射精了,於是趕紧将阴道缩的更紧,以帮助身上的我将那激荡已久的精液,尽情的射个乾净。

    「妈咪…我要射…啊…」

    「喔……汉兒…用力…射…啊…全射进妈咪的小穴里……」

    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我,开始在妈咪温暖的淫穴里没命的精,那热红的龟头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妈咪身體的最深处寻找可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後义无反顾的进驻、占领、吐火,出乎意料的,我竟能击穿妈咪的最後一道防线,将半个龟头硬是挤进妈咪那无处躲藏的子宫…虽然子宫第一次被男人極力的橕开、进占,让妈咪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我能够完全的享受自己,她轻咬银牙,不露痕迹迹的忍受着,體贴的她,甚至不时的用脚将我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我更加的深入…直到我仰起头射出我最後的一滴慾念。

    「妈咪…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

    「好…妈咪夹紧了…嗯……」

    由於子宫已完全暴露在我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妈咪清楚的感觉到我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我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孕育我的肉袋给橕破,就不足以宣我那无尽的兽欲一般。

    「好汉兒!亲汉子!用力射…,一滴也不要留,快把姐的子宫给灌满了,姐姐就为你养个胖小子…,啊!烫死人了…」

    良久,良久,我才把我那最後一丝精液注进了妈咪那精蟲四处冲撞的子宫中,然後整个人瘫软在妈咪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濛的妈咪,用手轻拂着我的腰脊,让我知道妈咪仍在期待着我身體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肉块,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房裡静悄悄的,只有在仔细的聆聽下,才能聽到房裡这对才从快感的顶峰滑落下来的母子,所发出来的紊乱的喘息声,这是她们母子俩从昨天傍晚发生第一次姦情以来,第四次的交媾。

    经过了一切不该发生的一切之後,对床上这两人来说,恣意的从对方的身上摄取性的满足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我俩除了名份上还是一对母子之外,已经从里到外成了一对比寻常夫妻还要温爱的夫妻…

    妈咪的双脚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我还插在她淫穴里的大鸡巴,她心裡想着没有了丈夫十多年了,想不到现在却又多了个我丈夫,而且这个我丈夫比以前的更好,光是还插在她淫穴里的鸡巴就比我爹粗多了,她没想到老天爷会是这么的捉弄她,但她想不管怎麼样也要将这个我丈夫照顾好,她不能再失去我了!

    一想到这妈咪忍不住的双手更紧紧的抱着我头,同时不停的用着脸颊磨着的脸。我当然也感受到妈咪的变化,我也紧紧的抱着妈咪,同时不停的舔着妈咪的耳垂,而还插在妈咪淫穴里的鸡巴也慢慢的坚硬了起来。

    「弟!你又想要啦!」

    「妈咪!我们再乾一次好不好?」

    「又叫我妈咪!」

    「有什麼关系,你不但是我的好姊姊,还是我的好妈咪亲,我喜欢乾妈咪的这種感觉!」

    「随便你啦!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田工作了。」

    「嗯不要啦!妈咪我想现在乾啦!」

    「汉兒!聽妈咪说,现在大白天的,邻居来来往往的,一个不小心发现我们母子俩在乾穴那就完了,我们先上田工作,晚上妈咪再让你乾个够,到时候我们母子俩再尽情的乾,你想怎麼妈咪乾都可以,好不好?」

    「妈咪!这是你说的喔!不可以赖皮喔!」

    「妈咪不会赖皮啦!妈咪自从你爹死了后,十幾年没让男人的鸡巴乾穴了,现在让你乾了穴,妈咪也想乾个够,再说汉兒也长大了,刚好帮你死去的爹把妈咪十幾年来没乾的穴全乾回来,好不好?」

    「嗯!我会的,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干妈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