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情魔(1)

慾海情魔(1)

目錄

第一章、被淫邪的目光所侵犯

第二章、處女的芳香

第三章、甘美的性虐

第五章、『內衣小姐』與性奴們

第一章、被淫邪的目光所侵犯

秋川紀美子給家裡的媽媽打電話,讓媽媽將她在高中時穿的水兵式校服給寄來。這套水兵式校服二天後,便用郵件寄來了。

媽媽非常仔細地替她保存這套衣服,包裝一打開,立刻從折疊得很好的制服上發出一股防蟲劑的清香氣味。上身是白色的半袖夏季上裝,下身是帶褶的裙子,這種負有盛名的教會學校的、佩有蘭花校徽的制服,在鄉下是孩子們非常崇拜的服裝。

晚上,在公寓的房間裡,秋川紀美子曾兩次試穿上這套衣服。有二十四道褶的裙子的腰身,還是那麼合適,從高中畢業至今,還一次都沒有穿過呢。

鏡子裡,映出了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時代的倩影。圓圓的臉盤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玲瓏的體態,在加上一副看上去永遠是天真爛漫的相貌,雖然快二十歲了,而且還三加了工作,但如果這樣上街的話,誰也不會懷疑她還是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學生。

鏡子裡的紀美子,情不自禁的跳起了關東地區的民間舞蹈。裙子的邊沿不時地輕輕的飄蕩起來。

「學生時代的生活,真令人懷念呀  」

學生時代的回憶,在她的腦子裡復甦了。但是,要來這套衣服,並不是為了回憶過去。一想到這裡,一種害羞感油然而生。感到不好意思了的姑娘,立刻紅了臉。她雙手交叉地抱住自己的肩頭。

「就這個樣子站在大家的面前唱歌嗎?真不好意思…..」

「這樣子行嗎….?」

這套水兵式校服,是為了將要舉行的公司全體人員旅行時的聯歡會而準備的。

出生於北關東地區的一個小城市的秋川紀美子,在東京的短期大學畢業後,於當年的春天,進入了位於東京新中心區的一棟高層建築的大公司:鈷精器東京總公司。鈷精器,是一種精密的電子儀器,電子計算機硬件製造所,是屬於一流的上等企業。

每年的六月份結算以後,公司都要依照慣例,到鄰近的郊區溫泉區,舉行一次慰勞、安撫性的職員旅行,這是包括總經理在內的全體人員都要三加的一項重要活動。

在旅行期間要舉辦一次娛樂性的聯歡晚會。為了提高職員們的興趣,不使所演的節目枯燥無味,公司決定給予從各課選出來的演出者們一定的獎勵,通過評選,對表演的最好的人,要給予大獎,特別是總經理會發給一筆數額相當可觀的獎金。因此,全體職員們都以前所未有的熱情積極的排練,都試圖要拿到那筆高額的獎金。

「唉唉,你們課今年打算出甚麼節目?」

自從職員旅行的日期確定之後,女職員們在午休的時候,都在互相打聽各課今年準備出甚麼節目。

紀美子所在的文件課,三加工作早些的職員們準備了一出喜劇風格的短劇,紀美子等三名今年剛入社的年輕姑娘,決定要身穿水兵式校服,給大家演唱校園歌曲。

「唷  穿水兵式校服?想法真天真呀  偉大的小姐們,還真有點浪漫的味道呢。光看一眼水兵式的校服,就足以讓大家激動萬分了,即使是節目差些,也可以給我們一個良好的印象啦  」

三加工作早幾年的女職員們,以不無譏諷的語氣挖苦紀美子她們。在她們看來,像她們這種年齡,已經不能再穿甚麼水兵式的校服之類的衣服了,因此她們像是有點嫉妒。

而紀美子聽了這樣的議論之後,不由得想起了清瀨夏繪的事情。

(我連穿一身水兵式校服出現在大家面前還覺得害羞呢,那麼她在大家面前赤身裸體就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

清瀨夏繪,是早些年進入本公司的女職員當中的一個。

紀美子是在午休時從老一些的女職員的閒談中,意外的聽到了些清瀨夏繪在去年的旅行中演出的事情。

「喂  我說,今年清瀨要是還演那個的話,那大獎肯定是她的,別的甚麼節目都比不上她的那個。」

「喂  不過她今年還能再那麼幹嗎?要真是那樣的話….」

「真不明白呀,就靠這個來籠絡人心,好讓大家都同情她?大概是上次嘗到了甜頭,今年還能再這樣嗎?….」

紀美子不時地聽到些這樣、那樣的議論。

「哪個清瀨小姐?就是在營業課工作的那個嗎?」

「對呀,就是她      」

清瀨夏繪,是營業本部計劃調查室的一名女職員,今年二十五歲,至今仍過獨身的生活。像她這樣的歲數,在大多數二十幾歲就結婚退職的女職員中,還屬少見。她修長的個子,苗條的身段,天生的波浪式髮型,顯得非常漂亮。眼角細長的大眼睛,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非常漂亮、楚楚動人的美人。據說,到去年為止,她一直是在秘書課擔任重要工作人員的秘書。

所以說夏繪漂亮,一是天生麗質,再就是她很會根據自己的身材選擇時裝,身姿優美、舉止典雅、風度大方。的確有那種擔任要職的精幹秘書的氣質。

夏繪給紀美子的印象是很好的,她覺得夏繪是個漂亮、恬靜、言行十分謹慎的普普通通的女職員,紀美子對夏繪的評價也很好,她覺得夏繪不僅非常尊重他人,而且無論是拜託她甚麼事情,她總是以非常愉快的表情答應下來,工作也極其認真,各方面都可以絕對信賴。

夏繪呢,也很喜歡紀美子。初次見到紀美子時,就被紀美子那天真、可愛的勁兒吸引住了。她似乎覺得紀美子有很多地方與她相像。由於工作上的關係,她們不怎麼打交道,只是偶爾的碰見幾次。夏繪第一次碰見紀美子時,就直呼其名的招呼道。

「你就是剛來的秋川紀美子姑娘吧。要盡早的熟悉工作,加油干啊  」

好像夏繪早就知道了紀美子的名字,並用優美動聽的語調鼓勵紀美子好好的幹,這使紀美子感到很高興。可又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是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她對夏繪在去年的旅行演出中獲得最優秀獎一事,一直是半信半疑的。

「真的嗎?像夏繪小姐這樣一位安靜、溫順的姑娘,究竟表演了甚麼樣的節目呢?」

對於紀美子的提問,女職員們互相看了看後,都笑了起來。其中的一位回答說。

「脫衣舞嘛。她在去年的旅行演出中,讓大家欣賞了帶有『洋』味的脫衣舞。」

「什麼???」

紀美子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脫衣舞….?就是脫光了衣服,在大家面前裸露身體….?」

「是啊,就是那樣,可能是以前當過藝妓吧。要不然哪來的那麼大膽子,在總經理及全體男性職員們面前,公然的赤身裸體呀?  」

「你瞎說呢吧….?」

「不騙你,真的。因為全體男人們,也包括不少女職員們都被她搞得暈頭脹腦的,所以誘人的大獎就歸了她。」

「她滿不在乎地把我們女人身上的秘密充份地顯露給男人們,我真懷疑她的精神是否有毛病。」

紀美子感到一陣奇怪的沈悶,心在激烈地跳動,臉上也一陣陣的發熱。

(她,跳脫衣舞….?)

從女職員們的議論中看,夏繪在秘書課工作時期的隱秘,好像沒有被披露出來,只是在去年春天被調到營業本部以後的職員旅行中,她突然以一個脫衣舞女的姿態出現在大家面前後,一系列的前所未聞的隱私才被披露了出來。這些事情,使全體人員都被震驚了。

「在那以前,我們都不肯相信,一個擔任重要秘書工作的、給人印象非常好的姑娘卻突然的宣佈,我給大家表演脫衣舞,然後就真的全部脫光了…..」

去年的職員會是在西伊豆的溫泉。在大宴會的會場中央,設置了正式的舞台。節目的演出是按照從計劃調查室開始的順序,一個個的往下演。當老職員們演完了吟詩和劍道後,只見一位女職員身浴衣走上了舞台,她就是清瀨夏繪。擔任大會司儀的庶務課長,看了一下手中的節目單,然後向大家介紹說。

「下面,由本公司的名花,清瀨夏繪小姐給我們大家表演『洋舞』。」

他也沒想到,夏繪表演的是脫衣舞。

經過精心化裝,比平時更顯得嬌媚動人的清瀨夏繪,站在舞台的中央,表情非常平靜的向大家宣佈。

「我來給大家表演脫衣舞。」

夏繪宣佈完後,最初大家都不肯相信,都認為她是在開玩笑,會場的各處響起了一陣陣挖苦般的笑聲。然而,她卻對這些毫不理會,當挑情的音樂響起之後,夏繪一邊擺動起她那優美的身軀,一邊解開浴衣的繫帶,她舞步輕盈地旋轉了一圈之後,浴衣便輕飄飄地落到了一旁,會場裡猛然響起了一陣炸雷般的掌聲,但馬上就又恢復了平靜。

「浴衣脫掉了,裡面是一件黑色的長襯裙,還挺長的呢。襯裙的束帶是最好的,那可真的是絲質的呢。」

老一些的女職員們,七嘴八舌地將夏繪去年的脫衣舞之事,向瞪大了眼睛聽的紀美子等幾個剛入社的年輕姑娘們詳細的講述了起來。

身黑色長襯裙的清瀨夏繪,的確是顯得非常的妖艷,對這些平時看慣了制服的人們來說,眼前的情景真令人難以相信。渾圓的雙肩及裸露一半的乳房,在粉紅色的燈光下,映出眩目的色彩。她的身體一邊隨緩慢的拉丁舞的音樂節奏起伏晃動,一邊將長襯裙的肩鈕從渾圓的雙肩上逐個解開,然後,在還不能相信眼前這一事實的人們面前,慢慢地將長襯裙的下擺提了起來,並隨音樂的節奏向上捲動,非常麻利的從頭上脫了下來,扔在了浴衣的旁邊。

「長襯裙脫掉後,裡邊就剩下黑色的帶式乳罩和一片小的可憐的三角褲襪了。三角褲襪還是兩側繫帶的那種,好像還是透明的,能透見肉呢…..嘿  她呀,還真有點像個專業的脫衣舞女似的,長筒襪都是用吊帶吊的,全是清一色的黑色。」

「吊帶?那個,是專門用來吊襪子的那個東西嗎?」

紀美子所處的這個時代,出產的大都是連褲襪,像夏繪穿的那種長筒襪,她還沒穿過呢,只是見過照片上的美人用這樣的襪子。

「嗯。就是那東西。唉,好像美國電影上常出現過的這種襪子….,不過,那都是妓女們穿的。」

「我們平常人哪用吊帶這東西呀,夏繪小姐平時就用這東西嗎?」

紀美子顯得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我們可就不太清楚了,反正那東西讓人一看就覺得夠色情味的,我覺得她不像是專為脫衣舞準備的這東西,她好像早就有。而且她的脫衣舞也是早有計劃的準備的,絕不是偶然的心血來潮…..」

「哼  她呀,就是想讓人們感到突然和驚奇,你看她脫了長襯裙後那股子妖嬈勁兒,不但我們感到驚奇,就連那些男人們都覺得意想不到,很多人都一股勁的往下嚥口水,眼睛都直了。」

人們的這些議論,使紀美子恍恍惚惚的產生了錯覺,似乎覺得夏繪此刻正光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感到了羞恥,全身上下都在發燒。

她在哪學會的脫衣舞呢?清瀨夏繪的脫衣舞技,引起了男人們的極大興趣。她把身上的乳罩、吊帶、長筒襪等,依次地脫了下來,她的這種脫內衣、使身體充份露出的功夫非常的熟練,而且還帶有極大的挑逗性。

「呀  摘掉了乳罩,那不就看見了乳房了嗎?」

「是啊  像她那個歲數了,乳房居然還沒有下垂,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呢。高高的隆起。脫到最後,就剩下那片三角褲襪了….前邊,小三角褲襪的前面,好像連陰毛都透出來了,比比基尼還比基尼,簡直可以說就是塊遮羞布,整個屁股基本上也是裸露的。因為她的褲襪太小了,作為女人,我都有點替她害羞了。」

就在她越來越不像話的時候,舞曲終止了。緊接,她又採取了一個更加大膽的行動。她撲通一下從舞台上跳了下來,僅穿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褲襪,來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總經理及各位董事們的面前,給他們一一的斟了酒,然後用一隻手捂乳房,另一隻手端起一隻高腳杯,並高高的舉起在原地轉了一圈,就像是要故意炫耀一下自己的裸體似的,濃妝艷抹的臉上浮現迷人的微笑。

「總經理先生,各位董事先生們,能為我剛才的表演乾了這杯嗎?」

「好  好  乾杯  乾杯  」

清瀨夏繪,以她漂亮的裸體,在最近的距離內,充份的暴露在公司全體人員的目光下。之後,她又以毫無畏懼的神態再次登上舞台。在舞台上,她以屈膝行禮的方式,向大家致謝。這時,歡呼聲、鼓掌聲響徹了整個宴會廳。結果,在她之後所演出的節目,全都顯得黯然無色了。

最後評選的結果,清瀨夏繪獲得了大獎。然而,當她再次身浴衣,從總經理那裡領獎時,她的表情卻是平平淡淡的。並不因為獲得了大獎而顯得興高采烈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當她踏憂鬱的舞步表演脫衣舞時,她的表情一直就像是帶一種毫無表情的假面具一樣,細心的人是不會看不出來的。

職員旅行雖然結束了,可夏繪的事情卻成了公司裡人們談論各種亂七八糟事情的話柄。尤其是那些愛背地裡扯東道西的女職員們,雖然時間過去已經很久了,她們卻仍然沒完沒了的議論夏繪,每次說起這個話題時,好像這事就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在那之前,給人印象很好的清瀨小姐,為什麼突然的跳起了脫衣舞呢?真是弄不明白。怪不得大家說甚麼的都有,因此被倉持專務拋棄,成了大家的笑料。據說,倉持專務對她冷淡得出奇,甚麼樣的斥責都有。」

「怎麼?清瀨小姐和專務之間還有甚麼事情嗎?」

這可還是頭一次聽到呢。紀美子的眼睛都快瞪圓了。

「唉呀,你還不知道哪?這可是個有說頭的話題呢。『鬼劍』當專務時,他最看得上眼的人就是清瀨夏繪。他強行把清瀨調到他的辦公室,做他的私人秘書。時間不長,夏繪就成了他的情婦,據說第一次佔有夏繪時,說白了的話,就是強姦….  」

「……..?      」

秋川紀美子的心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專務倉持劍造,由於在四年前把因巨大虧損而瀕臨倒閉的鈷精器公司拯救了過來。因此,他不論是在公司裡還是在外界,都是非常有名氣的人物。作為前某鋼鐵公司的董事,他的企業管理水平和解決勞務爭端的手段,都使人非常的佩服。在以前的公司裡,他被屬下背地裡稱為『鬼劍』。是個可怕的專制人物。他進入鈷精器公司後,毫不客氣地進行了一系列的機構改革,使企業的管理機構趨於合理化,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使公司的經濟效益有了巨大的變化,各個部門全部達到了盈利。其鐵一般的手腕,令人懾服。在激烈的權力鬥爭中,他的對手們一個個的敗下陣來。據說現任總經理因病即將離任。倉持劍造,將成為總經理的最強有力的接替者。

他的外表與他的綽號『鬼劍』極為相似。胸部脂肪雖然多了點,但是精力非常充沛,黑紅的大寬臉,濃密的短髮,兩道劍眉,眼睛裡邊時常放射猛禽一樣的銳利光芒。個子不高,腹部正在向前凸出,強健的肌肉,一副典型的勞動者的強壯體格。

「那個野獸一般的倉持專務,居然把賢淑、漂亮的夏繪小姐搞上了手,並成為了他的情婦,我看就是憑他的權勢和金錢吧。」

「所以夏繪到現在還過獨身生活呢。別的男人還好說些,要是當了『鬼劍』的情婦,那他可是絕不會輕易的放手的  」

那些進公司早幾年的女職員們,以非常興奮的情緒,講述夏繪的事情,對清瀨夏繪,她們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嫉妒還是羨慕。

去年春天,不知為什麼,清瀨夏繪突然地從秘書課調到了營業本部的計劃調查室,跟之而來的,就是對她各種各樣的議論。

「好色、多情的專務玩膩了她了,對她已經厭倦啦。把她從自己的身邊趕走了。夏繪對他的冷漠的態度絕望了,她很快就會辭去公司的工作的,並且今後再也不會進公司的大門了。」

在女職員們當中,執這一看法的人最多。的確,作為專務的私人秘書,不論在工作上還是在服裝上,或者是其他方面,是享有一定的特權的。僅從她穿的用香草  過的樣式特別的制服上,就能和一般的女職員們區分開。這些特權被剝奪後,在公眾的場合下,她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所以都認為她肯定是要辭職的。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事實表明她連一點要辭職的意思都沒有,在新的部門裡,她像沒事人似的繼續工作,就像剛入社的新職員一樣,上班來,下班走。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好像她不清楚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她有關。

「這麼說,倉持專務也看到她跳脫衣舞了?」

「當然了,我們猜測夏繪的目的是要羞辱倉持專務,大家都是這樣認為的。你想想看,不論是誰,讓自己的情婦,當全體部下的面脫光了衣服,他的心情能好受嗎?不過,當時『鬼劍』的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甚麼來。好像很平靜,可他的內心裡又會怎麼樣呢?」

僅穿一片小三角褲襪的夏繪給總經理及各位董事斟酒,斟到『鬼劍』面前時,知道內情的職員們都感到要發生甚麼難堪事了。可是,倉持專務卻以極為平靜的神色,接受了原情婦的酒杯和從四周傳過來的議論聲。

職員旅行結束後,清瀨夏繪的脫衣舞,成了公司裡流行的話題,不論在哪都能聽間人們的議論,對此事褒貶不一。隨時間的推移,男人們對此事漸漸地淡忘了。無論是誰見到了夏繪時,也都絕口不提此事。

面對周圍的議論紛紛,夏繪自己總是持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好像是她站在舞台上脫光了衣服時,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似的。

「是呀  你們不覺得她有驚人的膽量嗎?假如要是在公司裡,有誰看到了我的裸體的話,那我馬上就辭職不幹了。」

「所以嗎  清瀨小姐最後被得出的結論就是,大家都說她是一個『暴露狂』。」

女職員當中的一個,做了這樣的概括性的總結。

「清瀨小姐她,是一個暴露狂….?」

聽了這番議論後,紀美子的心裡感到特別的不安,好像是人們在說她似的,她覺得自己的恥部被人看見了,全身都是熱辣辣的感覺,尤其是下腹部,瀰漫一種更為強烈的熱辣感。(不,不僅是熱辣,而且還是潮濕濕的……..)

秋川紀美子,聽了這些關於夏繪的種種議論之後,不知不覺的褲襪的底部就濕了。怎麼搞的呢?僅僅是聽了聽這些議論,大腿跟部就變的濕漉漉的…………….

職員旅行的日子就要到了。

「喂  喂  今年清瀨小姐還會跳脫衣舞嗎?」

紀美子她們圍總務部這層樓,轉來轉去地到處打聽消息。她們截住了庶務課長,非要看看這次旅行的聯歡會節目單,庶務課長對這些調皮搗蛋的小姑娘一點辦法也沒有,  得把節目單拿給她們看,果然,在清瀨夏繪的名字後面,寫『洋舞』兩個字,不過,這次的順序是排在最後邊,是壓軸戲。

「當然了,別人的節目要是在她後面演的話,肯定會使人覺得沒有意思的。」

「不過,總經理不三加這次旅行,獎賞的決定權在倉持專務的手裡,這樣的話,今年的大獎可能就輪不到她嘍,因為『鬼劍』現在最討厭的人,恐怕就是清瀨夏繪了。」

「不會吧?去年還不是總經理和『鬼劍』商量了以後,才決定的嗎?」

「雖然是那樣,不過我總覺得,總經理提了名,『鬼劍』怎麼也不好當眾駁他的面子的。他當時的心情肯定是不會好受的。自己的情婦,當那麼多人的面赤身裸體,他能原諒她嗎….?」

根據女職員們那些毫無顧忌的閒聊,男職員們便編造出了更加淫邪的事情,把一些一點事實根據都沒有的傳說,胡思亂想出來的閒話,當成極為肯定的事情來繪聲繪色的加以描繪。然而,以這些好奇的、烏七八糟的議論為中心的清瀨夏繪,卻像是甚麼也不知道,甚麼都沒聽見似的,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公司裡工作。看她那副坦蕩的樣子,就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清瀨夏繪現在所在的營業本部計劃調查室,在紀美子所在的總務部的下邊一層,與紀美子見面的機會很少,自從聽到了脫衣舞事件和夏繪與倉持專務的種種議論之後,紀美子便覺得對在樓下工作的清瀨夏繪,存有一種很強的意識。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有時偶爾碰上夏繪,紀美子也總覺得夏繪對她跟對別人的態度不一樣,夏繪總是要笑打個招呼,然後再說上幾句話。每逢這時,紀美子都會覺得自己的臉是通紅的。

就像是與初戀的情人幽會時的心情一樣,心裡感到非常的動盪不安,紀美子自己也弄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職員旅行的日子星期五,這一天終於來到了。中午以前,一切工作都結束了,女職員們在公司的大樓前登上了公司的大型客車,今年的旅行地點是鬼怒川的溫泉區。住宿選在當地最有名的一家觀光飯店。

在前天下班後,紀美子專程到美容店去了一趟,把頭髮修剪得短短的,這使本來就很招人喜愛的紀美子越發更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

「喂  紀美子,真不夠意思啊,把頭髮剪得那麼精神,是不是到時候光想顯示自己呀?」

一位要和紀美子一道同台演出,又是一起三加工作的夥伴,以像是挺不滿的口氣數落紀美子。其實呢,這樣剪髮是美容師的主意,剪成短髮對紀美子的頭型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夥伴們的嫉妒顯然是有些過份了。

大客車裡,那些從既單調又枯燥無味的工作中解放出來的女職員們,個個都顯得興致勃勃的,唯獨清瀨夏繪一聲不響的、安安靜靜的坐在車中的一個角落裡,兩眼持續地眺望車窗外的景色。秋川紀美子坐在她的斜對面,兩眼也始終沒有離開過清瀨夏繪。她們兩人誰也沒有被車內的這種熱烈氣氛所感染,就像她倆誰都不是這個集體裡的成員一樣。

大家唱啊、笑啊。忙了整整一年了,好不容易輕鬆了幾天,誰也不肯放過這片刻的休閒。在這一片歡笑之中,不知是哪位尖嗓子,用一種聽起來非常揶揄的語氣說道。

「喂  清瀨小姐,別光一個人在那裡悶頭看景呀。今年還能讓我們再欣賞一番你那精彩絕倫的演技嗎?真是痛快呀  」

「你說甚麼?」

清瀨夏繪以極其平淡的神態應付,她將頭轉了過來,用目光掃視車廂內的每一個人。雖然平時背地裡議論她時大家都很有口才,可這時,面對夏繪那神聖而不可侵犯的目光,誰也不敢作聲了。夏繪用眼睛慢慢掃視,當她的目光與紀美子的那顯得有些迷惑的目光相遇時,夏繪會意的笑了一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車窗的外面。鴉雀無聲了片刻的車廂裡又恢復了剛  那熱烈的氣氛。

在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大型客車停在了本次旅行的目的地的那家觀光飯店。一切安頓就續後,女職員們便都跑到公共浴室去洗澡了,只有紀美子沒有到公共浴室去,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裡。她準備在房間裡的衛生間裡洗澡。紀美子不願意到公共浴室裡去洗澡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她覺得房間裡的衛生間要比商業性的公共浴室乾淨;再一個就是因為她從小的羞恥心就比一般人要強,她不願意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即使是在同性的目光下她也會感到害羞的。

紀美子把浴盆裡放好了水,然後跳了進去,泡在這熱乎乎的洗澡水中,旅途的疲勞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閉眼睛,靜靜的躺在浴盆裡,忽然,一個怪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  。

(夏繪小姐現在在幹甚麼呢?)

紀美子暗自揣摸,如果夏繪小姐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我該怎麼辦呢?僅僅是這麼一想,紀美子的心裡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恰巧這時,不知是誰嗶啦一下把門推開了,紀美子嚇的趕忙用手摀住了自己的下身,弓起身子向外一看,原來是一個領孫子走錯了門的老太太。

浴盆中的熱水把紀美子雪白的肌膚都弄成了粉紅色,她在浴盆裡泡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然後她擰開淋浴,從頭到腳的仔細洗了起來。洗完了澡後,她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套乾淨的內衣換上。乳罩、褲襪都是白色的純棉布做的,這更顯得她像是一個天真、單純的高中學生了。但這樣的內衣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看見的,至於像不像一個高中的學生,到時候讓大家看看這身水兵式的校服就會知道了。

宴會在下午六點半鍾準時開始了。公司的全體人員都已經來到了大宴會廳。宴會廳的正面,設置了供演出使用的舞台,並安裝了音響設備,還專門配備了照明用的燈光設施。

今年年初,總經理患了輕微的腦血栓,由於到目前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他沒有出席今天的盛會。現在,坐在往年總經理坐的位子上的是被認為很有可能是下屆總經理的繼任者倉持劍造專務。倉持劍造在司儀宣佈宴會開始後站了起來,他手拿麥克風向大家致詞,神態顯得十分的威嚴。在他的致詞中,充份顯示出了一個男人的自信心,其實,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許他唯一的一招就是嚴肅吧。

倉持劍造致完詞後,提議為大家的身體健康和公司的繁榮昌盛乾杯。乾杯之後,是一陣相互間的交杯換盞,大家熱鬧了一陣之後,聯歡會開始了。為了便於介紹,決定由今年剛三加工作的新職員們首先出場。在大廳後面的臨時化妝室裡,紀美子等人正在準備,她們穿上了清一色的水兵式校服,全都是半袖的白色夏裝和白色的短襪,整個的裝束顯得很協調。果然,當她們登場後,大家都報以熱烈的掌聲。大家都認為秋川紀美子是三個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

紀美子她們總務課的女生三重唱是第三個節目。自我介紹之後,三個人便一邊跳偶像舞,一邊唱起了校園歌曲,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表演她們的節目,別看紀美子在做自我介紹時顯得很緊張,甚至是有些語無倫次,但唱起歌來卻是非常的沈,而且舞也跳得極為出色,大家都在底下悄悄的醞釀下屆『社花』是不是推選她。

坐在正中位置上的倉持專務,對紀美子她們的演出一邊嘴裡不住的小聲讚許,一邊興高采烈的喝酒。

站在舞台上的紀美子無意中發現了以非常端正的姿勢坐在舞台一側很近的地方的清瀨夏繪,倆人的目光正好相對。夏繪像是很滿意的笑了一下,紀美子覺得夏繪的這一笑給了她相當有力的支持。

當她們的節目演完之後,全場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太好啦  真棒  我們大家都很喜歡你們的節目,再來一個吧…..」

上司總務課長也感到很高興,他沒有想到自己部下的演出竟然能受到如此熱烈的歡迎。紀美子她們謝幕之後,回到了後邊的臨時化妝室,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她們互相望,開心的笑。

「能這麼順利,真是太好啦  」

「唉呀,緊張死我了。還是人家紀美子姑娘演的最好啊。」

「甚麼呀,快別這麼說了,都快把人家羞死了。」

此刻,秋川紀美子的心裡甜滋滋的,她不但看到了上司們很高興,而且還看到了坐在舞台很近的地方的清瀨夏繪為她們的演出,起勁的鼓掌。

舞台上,各個課的演出者們,為了這一時刻而精心排練了多次的節目,依次的演了下去。有變魔術的、有表演雜技的,紀美子她們總務課的其他女職員們,表演了喜劇風格的短劇和康康舞。

不知甚麼時候,清瀨夏繪從人群裡悄悄的消失了。因為快要輪到她演出,可能是去做準備了吧。

(她今年真的還要跳脫衣舞嗎?)

紀美子覺得她這會兒的心跳,比剛  在台上表演時的心跳還要厲害。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夏繪今年還要跳脫衣舞,她這是為了甚麼呢?

不久,紀美子就聽到了大會司儀,庶務課長岡山的報幕聲。

「各位,今年的節目都相當不錯,然而,最精彩的節目是最後一個,也就是下面馬上就要為大家演出的。這個節目的表演者是我們公司的名花,也就是去年的大獎的獲得者,清瀨夏繪小姐。讓我們大家為她今年的再度演出使勁的鼓掌啊  」

「嗶………」

整個大廳全都黑了下來,只剩下舞台上唯一的一束聚光燈的光柱了,清瀨夏繪那漂亮的身姿出現在那束聚光燈的圓錐形光柱裡。

「……..  」

突然間,整個會場全都安靜了下來。但這僅僅是一瞬間,接下來的,則是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和鼓掌聲。

「喂  瞧,她今年到是一本正經的呢。」

「別說了,看看她今年到底怎樣吧。」

坐在紀美子周圍的女職員們那斷斷續續的議論聲,又飛進了紀美子的耳朵裡。

清瀨夏繪,身穿一件大紅色的中國式的旗袍,這是一件光澤、質地都非常好的絲織品。這件旗袍極為得體的纏在夏繪的身上,將她身體各部位的曲線都很好的顯現了出來。稍微一動,上面用金絲和銀絲繡出來的圖案便閃閃發光,旗袍兩側的開縫一直延伸到大腿上邊,黑色透明的長襪極為明確的顯示了腿部的曲線,濃密的大波浪式的秀髮,從左肩披落下來,一對純金打造的大耳鈽晃來晃去的放射耀眼的金光。大紅色的旗袍,黑色的秀髮,雪白的肌膚,給人以色彩上的清新感,眼角細長的大眼睛配上瓜子形的臉龐,天生一個絕代佳人。對清瀨夏繪來說,這件中國式旗袍穿在這種場合裡是十分合適的。此刻,她正在做著正式演出前的各種動作的亮相,大紅色的旗袍裡面,包著成熟而豐滿的胴體,散發一種誘人情慾的、濃厚的肉慾感。

「夠啦  別在那裡裝腔作勢的了,快點開始吧?  」

黑壓壓的人群中,不知是誰非常嫉妒的喊了這麼一嗓子。這樣的話對於紀美子來說是十分不入耳的。

在公司裡,清瀨夏繪在大部份時間裡,都是穿一身公司發的制服,戴一副細框眼鏡,才女的氣質極為強烈。那些畫深藍色的眼影、抹血紅的唇膏,嘴巴總是半張半閉的故作嬌態的女人,乍看起來似乎很是妖艷,但她們與清瀨夏繪比較起來,有氣質上的天壤之別。

大廳裡蕩起了悅耳的波利樂舞曲,開始時的節奏是非常緩慢的,合這優美動聽的樂曲,夏繪那迷人的身體也開始非常溫柔而又美麗的晃動了起來,從這一瞬間起,好像議會廳裡的所有人,都被她那種內在的氣質和成熟的肌體所俘虜了………

清瀨夏繪緩慢而又舒展的旋轉,旗袍下擺不時的飄蕩起來,暴露出了耀眼的、雪一樣白的大腿。大腿的中部以下,是一雙精製的黑色長襪。

短袖下面那白白的半截手臂,從左側的縫隙中向腰部伸了進去。用精心修剪過的手指,將裡面暗藏的掛鉤解開,隨舞曲的節奏,掛鉤被一個個的解開了,從大腿到臂部那光潤細膩的柔肌,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  」

誰也沒有出聲,都在專心致志的注視夏繪的每一個動作,所有的目光,都像是箭一樣的射向她那逐漸顯露出來的柔軟的豐肌。夏繪清楚的知道,每一個男人的目光此刻正窮追不捨的盯她,但她那抹淡淡的口紅的嘴角,依舊浮現那種迷人的微笑。她的臉上,始終是一副不受任何外界干擾,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

從胯部至腋下的掛鉤全部解開了。顏色鮮艷的旗袍向右側掀開了,左側的身體完全的裸露了出來。她伸展曲線優美的大腿,這是一副既豐盈又健美的大腿。

黑色長襪的上端,仍然是用吊帶吊,覆蓋胯部的褲襪像是那種從兩側繫帶的,極為短小的黑色三角褲襪。

清瀨夏繪像溜冰似的轉了一圈後,從腋下到領口的掛鉤也全部解開了,整個旗袍像一面輕紗似的在空中飛舞。

當她再次以身體的正面面向觀眾時,她已經脫掉了旗袍,僅僅是身穿內衣了。

「啊….  」

紀美子不由自主的驚歎了一聲,這是多麼具有挑逗性的內衣呀。

在圓錐形的聚光燈的照耀下,展現在眾人眼裡的,除了雪白的肌膚外,乳罩、超小型三角褲襪,吊帶,長襪,這些充滿了色情味的女用內衣,全都是黑色的尼龍製品。彈性相當好,而且價格也極為昂貴。乳房和臀部被包成了四個圓形肉丘,光滑的肌肉透出一種使人神魂顛倒的強烈的性感。

夏繪那富有性感的裸體,使紀美子感到自己更進一步的被迷惑了。本來是圓圓的臉,由於震驚而變成了橢圓形。此刻,她的腦海  不由得冒出了這樣一個怪念頭:假如我也把衣服脫了,也像夏繪那樣顯露出乳房和屁股,像我這樣的妙齡少女不也照樣能洋溢出誘人的情慾嗎?脂肪與肌肉極為適度的胴體和比例極為勻稱的曲線,不也照樣能刺激得令男人們喘不上氣來嗎?

「不  不能讓人看到那裡  」

就在紀美子胡思亂想的時候,鄰座的一位年輕的女職員不加思索的喊了起來。她是只覆蓋在夏繪的下腹部,也就是女性魅力的源泉地帶的那片三角形的、黑色尼龍布片而言的。的確,說它是一條褲襪,倒不如說是專業脫衣舞女的遮羞布更為合適。從纖細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這塊布片實在是顯得太小了。單靠這麼一塊布片,要想藏住那個羞恥的、深褐色的部位不被餓狼似的目光緊緊的盯住是不太容易的。何況清瀨夏繪是一個陰毛濃重的女子,靠這塊布片來覆蓋陰毛繁茂的部位,也就沒有甚麼意義了。況且這種布料又是非常薄的,這種手工織造的薄綢子,緊緊地包在那柔軟隆起的部位上,以致於哪裡是陰毛,哪裡是纖細的花紋刺繡都能分辨的清清楚楚。所以,它能把用目光來尋求刺激,進而激起更強烈的性慾的效果,發揮得淋漓盡致………

波利樂舞曲的節奏漸漸的加快了,旋律也高漲了。夏繪的舞姿也隨音樂的高昂而愈加激昂了。兩條迷人的大腿不斷地扭動伸展,像是害羞般的相互摩擦,臀部像波浪般的起伏著。這時,清瀨夏繪的雙手伸到了背後,當兩手從背後回來時,乳罩也隨之飄然而落。

「哎呀  你……..  」

兩個豐滿而挺實的肉球,使人聯想起豐碩飽滿的熱帶樹的果實。束縛被解開之後,這一對誘人的乳房,隨身體的抖動而上下顫動著。突出的、柔軟的乳房還保持相當好的彈性,絲毫沒有下垂的樣子。高高隆起的兩個乳房中間,展現兩朵小小的、膚色雪白的女性所特有的淡紅色的乳暈。小巧的乳頭像兩個含苞待放的薔薇花蕾一樣,挺實的乳房散發無限的青春活力。就連同性的紀美子都有些坐不住了,真想過去撫摸撫摸、吸吮吸吮。這是一對真正的、充滿了女性魅力的乳房。它隨身體不停的哆嗦、搖動………

同事及上司的目光,都下意識的緊盯清瀨夏繪的裸體。可她的目光卻眺望窗外那遙遠的星空。臉上依然是那種迷人的微笑。但是此時此刻,她的心裡在想甚麼,誰也無法知道。白色的肌膚,黑色的內褲,更加加強了煽動的效果。這時,夏繪脫掉了左腿上的長襪,那條大腿就像古希臘大理石石柱一樣優雅,美極了。緊接,右腿的長襪也脫了下來,動作緩慢而又優美,兩隻襪子都脫掉後,又將吊帶解開從腿上脫了下來,現在,清瀨夏繪的身上就只剩下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褲襪了。

「噢….  噓….  」

男人們的噓聲、喝彩聲絡繹不絕。

波利樂舞曲進入了尾聲,音樂的節奏也更快了。現在,身體的正面朝觀眾的夏繪,將兩手向上舉起,一邊前後的晃動腰身,一邊慢慢的將腿從膝蓋處彎折,使上半身逐漸的後仰向地面上沈了下來,最後,雙膝跪在了地板上。兩腿非常淫猥地向兩側分開,小腹部使勁地向前突出。翻來覆去的重複這個動作。她一邊旋轉,一邊用雙膝在舞台上移動,這種高難度的動作技巧,即使是專業的脫衣舞女也難以做好,可清瀨夏繪卻做以極為嫻熟、漂亮的姿勢做了出來。就連那些常看脫衣舞的男人們,都被她這種精湛的技藝所驚呆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

這種技巧不僅是腰的功夫,它重強調的是屁股和下腹部的動作。因為它能更進一步的提高色情的效果。這種動作酷似男女之間性交時的淫猥動作,極易引起人的性衝動。大概是由於劇烈運動的緣故吧,黏黏糊糊的浮在女人最盛時期的肌體上的汗水,在聚光燈的照射下閃爍。從臉頰到全身,呈現一種昂奮時的淡紅色。從她的身上給人感受最強烈的,是一種壓抑不住的、非常驚人的帶有色情味道的魅力。

(不  夏繪,你不能在大家面前表演那個….  )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喊。她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現在也在舞台上光身子,無數隻眼睛在緊緊的盯她。她覺得通身都在滾燙髮熱。然而在這同時,她又產生了另外一種矛盾的心理:就是對清瀨夏繪這種誘人性慾的表演,也想嘗試一下。

音樂到了最高潮的階段。清瀨夏繪將她那在聚光燈下顯得有些耀眼的上半身,『格登』一下子向後仰了下去。就像是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的顫抖、喘息。繼而,又像是迎來了性交時達到高潮的頂點一樣,非常快樂的呻吟。這時候,音樂突然被截斷了似的停住了。

聚光燈的燈光消失了。在黑暗中安靜了一霎那的會場,突然的歡聲雷動起來。鼓掌聲、口哨聲、叫喊聲此起彼伏。

當舞台上的燈光再次亮起來時,清瀨夏繪已經站了起來,她恭恭敬敬的向大家行了禮,臉上那種陶醉了般的表情消失了。但那迷人的微笑卻依然掛在嘴角上。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她就穿那片幾乎連陰部都快要遮掩不住了的超小型三角褲襪走下了舞台,神態自若的往公司領導們的席位走了過去。去年,她還用一隻手捂乳房;今年,就索性將兩手背在身子後面。

她來到了倉持劍造的面前,把擺在桌上的方盤拉了過來,面對倉持專務坐了下來。在這一霎那,會場又恢復了平靜,安靜得連針落地都能聽間聲音,絕對的死靜。

夏繪從面前的方盤裡端起了一杯酒。

「請,專務先生。」

「嗯,請  」

被人們稱為『鬼劍』的、極為嚴厲的、職員們都非常恐懼的倉持專務,以極為悠揚坦蕩的態度接過了情婦    這個被人們大肆議論的漂亮的女職員的酒杯,咂了咂舌頭,脖子一揚,一口氣喝乾了杯裡的酒,然後將杯口向下舉了起來。

「表演的非常精彩  好,嘿嘿,不錯  」

「多謝專務的鼓勵  」

倉持劍造在眾目睽睽之下,津津樂道地接受了情婦敬的酒。只穿一片黑色的、色情味道極濃的小三角褲襪的清瀨夏繪,以非常優雅的姿態努嘴。

接倉持專務之後,夏繪又給常務及各位董事們一一的敬了酒,當夏繪給關口晃之介常務斟酒時,她沖關口常務嫵媚的笑了笑,弄得關口晃之介癡獃獃地望夏繪,連酒也忘了喝。

「常務先生,請乾杯呀  」

「噢  好好,乾,乾杯  」

從清瀨夏繪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和混有高級香水味的女性芳香,強烈的刺激每一個人。他們在如此近的距離內,仔細地欣賞清瀨夏繪的裸體,接受她的敬酒,並對她極力的讚揚著。

清瀨夏繪給公司的各位領導敬完酒後,又返身上了舞台。好像是與舞台管理員事先商量好了。所有的照明燈全熄滅了,只剩下剛才的那一束聚光燈的光柱了。清瀨夏繪突然出現在光柱裡,原地轉了一圈後,將背部衝向了觀眾,讓她那只有一片小小的三角褲襪遮掩的豐滿、優美的臀部,完全的展現在觀眾們的面前。她的雙手伸向了腰部,然後向前慢慢的彎下了腰。

「不……..  」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喊了出來。不光是她,還有許多女職員也都驚叫了出來。她們似乎知道清瀨夏繪將要幹什麼。

「吐嚕……..」

一下子,那片黑色的小三角褲襪從清瀨夏繪的屁股上滑落了下來。

水靈靈的耀眼的肌肉,顫微微的富有彈性的兩個渾圓的肉丘,生動的展現在聚光燈的照耀下。在那滿月般的圓形肉丘正中,非常鮮明的刻一道深深的、淺褐色的溝………

在這一瞬間,聚光燈突然的滅了,當舞台照明燈再度恢復時,清瀨夏繪已經消失了。幾分鐘後,當她穿好了衣服回到大廳時,掌聲、歡呼聲猶如急風暴雨般的響了起來。

就像是在夢中一樣,秋川紀美子把手都拍疼了。這種亢奮的急風暴雨過去之後,她好像是突然察覺到了甚麼。

(呀  我、我的褲襪怎麼了……..?)

大腿的內側濕漉漉的。

年輕而單純的秋川紀美子,被清瀨夏繪這種煽動性慾的脫衣舞激起了高昂的性慾……..      

不出大家的預料,清瀨夏繪再次的、無可非議的獲得了大獎。除她以外,所有三加了演出的職員都獲得了不同的獎勵。秋川紀美子等三人獲得了最優秀新人獎。

演出結束後,清瀨夏繪從倉持劍造的手裡接過了獎金,這時的她已經卸掉了舞台上演出時的濃妝,平時那種恬靜、穩重的氣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雖然大家對她那技藝精湛的脫衣舞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但從她的臉上,卻看不出一點兒欣喜的模樣來。

聯歡會結束了,大家紛紛離開了會場。

秋川紀美子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從隨身的行李中匆匆的拿出了一條乾淨的褲襪,然後悄悄的溜進了廁所。她把穿在身上的褲襪拉了下來,褲襪的底部沾滿了由於性興奮而分泌出來的蜜狀黏液,整條褲襪的下半部份就像小便失禁了似的給弄得濕漉漉的。雖然誰也沒有發覺,可紀美子的臉卻羞紅了。在清瀨夏繪表演那個挑情舞蹈時,紀美子都入迷了。甚至還產生了自己彷彿也在大家面前赤裸身子的錯覺。情緒異常興奮的秋川紀美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噢……..  」

她用柔軟的衛生紙輕輕的擦她那濕汙了的陰部,一種連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的快美感,電擊似的傳遍了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噴發出一串甘美的呻吟。幸虧現在是在飯店的公共廁所裡,要是在自己公寓的房間裡,她肯定要用手淫來滿足目前這高昂的性慾望的。

(她是不是被專務拋棄後,由於孤獨而產生了逆反心理呢?她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嗎?)

假如事情要不是這樣的話,那麼,紀美子對清瀨夏繪的這種超乎常人膽量的行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紀美姑娘,部長叫我們大家都到倉持專務的房間去,去問候一下專務,你在哪裡呀?….」

一位一起演出的夥伴站在房間門口,沖走廊裡喊,秋川紀美子急忙換好褲襪,又急匆匆的將髒了的褲襪藏在了洗手池的後面,然後走出了廁所。

去問候倉持專務,這對於不太善於交際的秋川紀美子來說,感到很為難。何況現在身上還帶有一股性興奮後的體臭味,應該先去洗個澡才對,可是上司的命令又不好違抗,只好跟大家一道去吧。

秋川紀美子來到倉持專務的房間時,專務已經被許多女職員們包圍了起來,正在眉飛色舞的跟女職員們說甚麼。人群當中唯獨看不到清瀨夏繪的身影。紀美子同倉持專務打了個招呼,互相寒暄了幾句之後,便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在公司裡,秋川紀美子能與倉持專務見面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只是最近才偶而的遇到他一兩次,印象是相當淡薄的。只是聽說他是個很嚴厲的人,然而眼前的倉持專務大概是多飲了幾杯酒,又被這麼多的女職員圍,心情愉快的緣故吧,此刻一點也看不出來。然而她卻能感覺到,在他那強健的肌體內部,好像有一台大馬力的發動機,蘊藏無窮的力量。站在一旁的秋川紀美子似乎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支配。紀美子覺得他此刻這種豪爽的態度,與人們平時在背地裡議論他的那些事情,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紀美子覺得他是一個對工作認真負責,考慮事情十分周密,態度嚴謹,對部下體貼的稱職的領導。

(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大家都認為非常粗野的人,卻有如此之細的地方…..)

秋川紀美子就這樣,對下期總經理的出任者從主觀上抱定了這樣一種不錯的印象。

又有許多人來到了倉持專務的房間,紀美子她們課的人紛紛向專務告辭離去了。秋川紀美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對倉持專務那樣無節制的飲酒卻不醉感到十分佩服,他的酒量可真大呀  

紀美子覺得有點累了,同伴們都出去逛夜市去了,她一個人和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睡一會兒。然而一閉上眼睛,舞台上清瀨夏繪的影子就會出現在面前,公司裡人們平時對清瀨夏繪的那些議論,也在她的腦海  翻騰。她強制自己甚麼也不想,努力的睡,可身體內部的興奮勁,卻使她難以入睡,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可不到兩個小時她就又醒了。

出去玩的同伴們不知是甚麼時候回來的,她們躺在各自的床上香甜的睡了。

(挺困的,可怎麼睡不呢….?)

黑暗中的秋川紀美子在翻了幾次身之後,精神越來越興奮了。這個時候要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的話,那是一定要享受一下手淫的快樂的;但現在是和大家一起,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那樣做的。

(對了,既然睡不,還不如現去洗個澡,要是沒人的話….嗯,馬上就去。)

專供女性用的公共浴室整個一個晚上沒有人光顧了,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大概更沒甚麼人了吧。

秋川紀美子手裡拿一條毛巾,悄悄的出了房間。不知從哪個房間裡傳出了一陣酒醉後的夢噫聲,除此之外,所有的房間都很安靜。在迷宮般的長廊裡走了一會兒,紀美子便來到了公用浴室的更衣間。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紀美子剛要脫衣服,猛地發現靠近盆堂門口的更衣箱裡,堆放一些內衣。是誰?  好像是有個人在裡面泡熱水澡。

(真討厭  要是就我一個人多好呀….)

秋川紀美子一邊想,一邊動手脫衣服。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她發現在更衣箱裡的那件浴衣下面露出了一小塊黑色的棉布片。

(這個,是不是……..?)

黑色尼龍制的超小型三角褲襪,正是清瀨夏繪跳脫衣舞時穿的那條漂亮的小三角褲襪。

(那麼,現在泡在熱水裡面的人肯定是清瀨夏繪了  )

難道她也失眠了?要不然幹嗎深更半夜的跑到這裡來泡熱水澡?

秋川紀美子仔細地看手上的這條用纖細的刺繡花邊裝飾的小褲襪。從這上面散發出一股香味來。不  不只是這些,還有一種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般的甜的、酸的芳香味。

秋川紀美子用有些發抖的手,將這勾人慾望的小三角褲襪翻了過來。

(唷  這上面……..)

她用手撫摸覆蓋女性魅力源泉的部位,這個部位是雙層的,上面黏附很多膠狀液體,紀美子驚訝的呆視。

這上面不僅有赤白帶,還有和紀美子幾小時前分泌出來的一樣的東西,在性興奮達到一定的強烈程度時,女性的肌體就會分泌出這種東西來,它像是融化了的蔓草一樣,是略微呈白濁的蜜狀液體。由於褲襪是黑色的,因此顯得份外明顯,從新鮮的蜜狀分泌物中,飄蕩出一種情慾激發後、雌性的芳香味。這種味道在強烈的刺激紀美子的鼻子。

看這片小褲襪,紀美子的臉又發燒了,她覺得自己有一種好像是在窺視清瀨夏繪的陰部般的強烈的罪惡感。雖是這樣,但又捨不得把它放回去。

她悄悄地向玻璃門的裡邊望去,雖然看不清甚麼,但卻能聽見裡邊的熱水微微流動的聲音。她覺得清瀨夏繪並沒有發現她,便轉過身來把夏繪的小三角褲襪塞到自己的衣服裡,輕輕的溜走了………….

職員旅行結束了,秋川紀美子回到公寓自己的房間時,她忍不住用鑰匙將門從裡面鎖住,把所有的窗簾全都拉上了。

她坐在床沿上,一邊拍自己的胸部,一邊把手提包打開了。就像是一個盜賊得手後,檢查她所盜得的寶物時一樣,心裡『登登』的跳,她把前天晚上偷來的夏繪的小三角褲襪拿了出來。

這漂亮、光滑的小尼龍褲襪上,滲透了大量的蜜液,散發花樣的芳香氣味。秋川紀美子把褲襪翻了過來,把黏附糊狀分泌物的褲襪的底部,放在鼻子下面嗅,融合高級香水和女人芳香的氣味,強烈的刺激她的鼻腔。嗅嗅,紀美子就像血液倒流似的,不由自主的激動了起來。

「噢,夏繪,你讓我好難受呀  」

情緒激動的呻吟……..躺在床上的,有些受不了的二十歲的年輕姑娘,連揪帶拉的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光穿一條褲襪躺在床上,年輕嬌嫩的肌體,就像是得了熱病似的火燒火燎的。

(夏繪小姐,我真羨慕你呀  你在那樣的場合下,把你的身體全部亮了出來,在男人們那種淫邪的目光下,你就像櫥窗裡的陳列品一樣,任人觀賞,你的這種勇氣是哪來的呢……..?別看那些女人們口頭上對你表示輕蔑,我敢肯定,她們的內心裡肯定都被你那漂亮的裸體和精彩的演技所傾倒了。絕對沒錯,在你演那個令人陶醉的脫衣舞時,大腿根部濕漉漉的人絕對不只是我一個……..      )

秋川紀美子光身子躺在床上,她一邊嗅黏附夏繪的分泌物的小三角褲襪,一邊用手撫摸自己小巧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而且非常的敏感,只要稍稍一碰,立刻就會產生一種快美的感覺。

「啊….哦…..」

紀美子一邊搓、扭自己的乳頭,揉乳房,一邊甘美的呻吟,赤裸的身子在床上扭動,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前天晚上在舞台上清瀨夏繪那白晰漂亮的胴體,又浮現在了腦海  。

「嗯….噢…..」

紀美子把夏繪的褲襪放在枕頭旁邊,一隻手緊緊地貼在了覆蓋她那光滑的下腹部的褲襪上,撫摸連她自己都感到驚奇的濕乎乎的陰部,她隔這層薄薄的棉布,用手指刺激充份充血膨脹了的那個極為敏感的、夾在兩片大陰唇之間的小小的肉芽,一種觸電般的麻木感,迅速的傳遍了全身。

「嗯….嗯….哦  」

紀美子一邊極為刺激人的呻吟,一邊用手指隔褲襪加強了對陰部的刺激。

(夏繪呀夏繪,自己在屋裡想幹甚麼不行呢?跳甚麼脫衣舞呀  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回事,看你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一定是從中得到了甚麼。對,肯定是得到了樂趣,這一點從你的褲襪上就能證明,你被男人們那貪婪的目光任意地玩味,可你卻始終都是樂悠悠的……..  )

秋川紀美子躺在床上暇想,褲襪就像是尿了一般的濕淋淋的,她一刻不停的用手玩弄自己的陰部,濕透了的褲襪貼在光滑的柔肉上,一經揉搓便發出了一種像小貓舔水那樣的『叭嘰叭嘰』的聲音。



紀美子就這樣玩弄自己的陰部和乳房,逐漸的達到了興奮的高潮階段。這回兒,她又改變了方式,她把手從腰部的鬆緊口處插了進去,直接的愛撫起陰道口處的黏膜來。秋川紀美子的手淫方式就是這樣的,她加快了愛撫的速度。

「啊….嗯……..  」

秋川紀美子的手指,夾在自己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自下而上地摩弄膨脹起來的、非常敏感的花蕾似的陰蒂,一種又難耐、又渴望的快感從肉體內迸發出來。她的腰部使勁的向上挺,赤裸的身子哆哆嗦嗦地來回扭動。

「哦….夏繪小姐,紀美子我真的要….」

秋川紀美子的全身抖動、痙攣,她已經達到了性興奮的頂峰。這時,在她的意識表層中,還是清楚的感覺到她自己對清瀨夏繪的做法只是欣賞,但她自己並不想,也沒有這個膽量在大庭廣眾之中赤身裸體….

…………….

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上再度表演了脫衣舞的清瀨夏繪,在回到公司後,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態。

「清瀨小姐,你的洋舞可真夠味呀  」

「清瀨君,你的身段可太令人羨慕了  」

公司裡的男性職員們,見到清瀨夏繪時總要討好般的奉承幾句,夏繪對此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每逢這時,她總是微微一笑作為回答,無論對誰都是一樣。

總之,對於她連兩年都表演了脫衣舞這件事,公司裡的職員們大都對她產生了一種新看法,都認為她不是個普通的女人,肯定與公司的當權者有某種程度的關係,以至於不論是誰見了她,都會主動的與她打招呼,極力的巴結她。

秋川紀美子所在的總務課和清瀨夏繪所在的營業本部不在一個樓層,工作時間能碰到一起的機會很少,職員旅行結束後,她倆只是在樓梯口處碰上了一次。

清瀨夏繪依然是像往常那樣面帶笑容地向紀美子點頭問好,可紀美子卻羞得滿臉通紅的。因為紀美子是慌慌張張地與夏繪撞了個滿懷,所以,她連正視夏繪一眼都不敢。

(我,偷了她的褲襪,並從褲襪上知道了她在….)

秋川紀美子的內心裡,有這樣一種負罪之感。

內衣,特別是覆蓋女性最神秘部位的褲襪,在某種意義上,它具有和女性的陰部相等的價值,所以,有這麼一部份人,他們千方百計地尋找、偷盜姑娘們的貼身褲襪,即使是汙濁的,他們也要偷。女性的褲襪不論暴露在誰的目光下,對她們本身來說,都會有一種讓男人看見了陰毛一樣的羞恥感。

就說紀美子自己吧,剛搬到這裡的公寓來時,也曾被別人偷去好幾條褲襪。這些遮掩自己陰部的褲襪,不知落入了誰的手中。她那時經常感覺到人家正在仔細地檢查她的褲襪,看看上面是否有什麼東西,一想到這些,紀美子就感到羞得不行,一種厭惡感便油然而生。可是她卻鬼使神差般地偷了清瀨夏繪的小三角褲襪,並由此而知道了夏繪當時的情感如何,所以在樓梯口處碰見清瀨夏繪時,她不敢正眼看夏繪,支吾了幾句後,便慌慌忙忙的跑掉了。

第二章、處女的芳香

職員旅行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

(啊,疼死了….)

鈷精器東京總公司的辦公室裡,坐在文書課寫字檯後邊的秋川紀美子,咬她那小巧的嘴唇,前後左右地扭動,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香草色的制服下面,此刻,年輕嬌嫩的肌體正在發燒,下腹部的內側像是有一塊紅火炭在燒烤似的,火燒火燎的疼。褲襪包的部位潮濕悶熱,極不舒服。

由於生理上的原因,註定了這一特殊的時刻,使得性慾極強的秋川紀美子感到非常的不適。上上班,嬌嫩的子宮便起了性,疼得她什麼也幹不下去了。

(這個褲襪,不能再穿了……..)

女性的性器官,在這個特殊的時間裡對性刺激是最敏感的。早上新換的褲襪,只要在大腿根部稍稍一蹭,便會讓她忍耐不住的『啊』的一聲,紀美子後悔今天沒有穿一條寬鬆些的、伸縮性良好的棉布褲襪。

下面穿在身上的,是一條尼龍制的、超小型三角褲襪。這塊小小的布片,就像是勒進了肉裡似的刺激她,但這一刺激,僅僅是讓她不舒服的原因之一。主要的原因,還是來自於早晨上班時國鐵的通勤電車上,在電車裡擁擠的人群當中,她的秘部被一個無賴連摳帶摸的玩了好長時間。

(那個無賴真是可惡  )

坐在椅子上的,二十歲的年輕姑娘秋川紀美子,一邊扭動被制服裙裹的豐滿渾圓的臀部,一邊回憶起了早晨上班的路上,發生在國鐵電車上的事情。

眼下正是梅雨季節。由於今年是假梅雨,所以悶熱的天氣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從女人們的穿開始減薄時起,通勤車上的無賴們便開始猖獗地活動了起來。特別是紀美子乘坐的這趟車貫穿整個東京市區,車上的擁擠程度居各條線路之首。所以每天早晨上班的路上,便是青年女人們的一個關口。就拿紀美子來說吧,儘管有時是坐在座位上,她的乳房與臀部,仍免不了被無賴們撫摸上幾次、擰上幾把。

也許是紀美子本身就有那麼一種能夠誘發無賴們的慾望的氣質吧,所以無賴們總是選擇她作為攻擊的目標,加之她膽子又小,被無賴們摳摸時又不敢作聲,所以,每當無賴們攻擊她時,她只能用不斷的扭動身子來躲避他們的攻擊。

到鈷精器公司工作的最初一段時間裡,通勤電車對於她來說就是個羞恥的地獄。身體被擁擠的人群夾擠,動都動不了,就這樣她被那些厚顏無恥、沒皮沒臉的無賴們隨心所欲地到處摳摸、玩弄。然而,三個多月過去後的現在,她似乎是已經漸漸習慣了這些,甚至於早上擠在電車當中,如果要是不被人摳摸上幾下的話,她倒會覺得是缺了點什麼似的。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

可是,今天早上,從紀美子背後撫摸她那被緊身裙包裹的豐潤臀部的那個男人卻不像以往似的,他不知羞恥地強行的摳摸紀美子,只要一想起那一時刻,紀美子便感到渾身都在發燒。早上,高速電車從N站開出,到終點站會不停的運行九分鐘,這是無賴們各自捕獲獵物的九分鐘。在這人挨人,人擠人的車廂裡,無賴們毫無顧忌、大肆的活動。一等車到站,他們便趁亂一窩蜂似的跑掉了。

今天早上,高速電車從N站一起動,無賴們立刻開始了活動,紀美子咬嘴唇忍受無賴的摳摸。因為無賴是從背後向她發動攻擊的,所以她沒有看見這個無賴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勇氣回頭看看侮辱她的那個男人是個什麼樣子。而且她也不想知道。她就那樣閉眼睛,等待終點站的到來。

「唉  求求你了,今天不行,別….  」

這個無賴對紀美子的乞求根本就不予理會,下流的手把紀美子的裙子掀了起來,開始撫摸她那被連褲襪包的豐腴的屁股。富於彈性的肉的感觸是相當誘人的,秋川紀美子的屁股被無賴撫摸了一陣子之後,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她覺得陰道裡開始往外分泌蜜狀的液體了,所以她現在連動也不敢動了。這個無賴可不管這些,他的手離開了紀美子的屁股,從一側向她的陰部發起的攻擊。

「喂  這個地方不能碰….  」

這個可惡的無賴,連個招呼也不打,便毫不客氣地撫摸起紀美子的下腹部來。這時,連紀美子自己都嗅到了一股體臭味,可這個無賴卻不在乎,他的手隔連褲襪那極薄的尼龍布,執的撫摸,摩挲紀美子那柔軟隆起的部位。這個部位被摳摸,使紀美子受到了更為強烈的刺激,性慾望在這柔軟的部位逐漸的湧起,無賴的四根手指整個地壓在了姑娘的陰部上,中指沿陰部那道秘密的裂縫,一面上下滑動,一面不斷地施加壓力。從這一技巧可以看出,這個無賴是一個對女性陰部的結構和性方面知識非常熟悉的人,歲數一定不會太小,他不斷地撫摸紀美子的腰部、臀部、兩胯間。看來他對紀美子的臀部、陰部是什麼樣子,穿什麼樣的內褲,都已瞭解得相當透徹了。

這時,無賴那有節奏的手突然停止了摳摸,它貼在了紀美子的恥骨上,隨電車的晃動來回移動,秋川紀美子就這樣被他玩弄。她極力的控制自己快要發瘋了的情感,並試圖從這種窘態中解脫出來。她使勁地彎腰,縮下腹部,但她的努力是徒勞的,無賴的手仍然牢牢地貼在她的陰部上,她感到極為羞侮,羞得臉通紅通紅的,她覺得馬上就要哭出聲來了。

忽然,紀美子聽見了一直在她身後玩弄她的那個無賴的下流的耳語聲。

「喂  姑娘,你把頭回過來,讓我看一下你那張可愛的臉吧。你肯定是個挺漂亮的妞兒吧。在電車裡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摸你的陰戶和屁股,你居然還沈得住氣,嘻嘻….喲  你這兒怎麼濕乎乎的?哈哈,不用說,你肯定是個淫亂的小妞兒………」

秋川紀美子對無賴如此這般的悄聲嘀咕,極力地辯解。

「不  是因為今天有點特別,我本來不是這樣的,都是剛  被你弄的….呀  唉唉,求求你啦,別再弄了….  」

無賴的悄聲嘀咕變成了訕笑聲。

「嘻嘻….,你說什麼?被我弄的?別給我裝相了,你瞧你穿的這個小褲襪,啊?只有妓女才穿這樣的呢。也太小了點吧,都快勒到屁股溝裡去了,穿這樣小的褲襪,不論什麼樣的人見了都會性起的….嘻嘻….,喂,小妞兒,你是不是一個性變態者呀?」

現實的手指已不再滿足於隔連褲襪摳摸了,它開始向柔軟的嫩肉展開新的攻擊,連褲襪被從腰部拽了下來,無賴那隻粗糙的大手,大膽的向大腿的內側伸了進去。

「唉唉  ….不行  怎麼那麼不要臉呢?別碰  這兒要是也能隨便亂摸的話,那我還有什麼羞恥可言呢?你快把手拿出來吧,要不….」

秋川紀美子為了防止無賴攻擊她的陰部,她一面悄聲向無賴抗議,一面緊緊的夾兩腿,並盡量的來回扭動臀部,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她感覺有些累了,又正趕上電車晃動了幾下,稍一鬆動,大腿的根部便敞開了點縫,這馬上給了無賴一個可乘之機。

「嘿嘿  小妞兒,挺不住了吧?來來….,讓我來攪和攪和你的蜜壺,肯定會給你帶來極大的歡樂的。在擠了這麼多人的車廂裡,你會得到充份的滿足的,既然你鬆了勁了,那可就別怪我啦…..」

像蛇一樣的手指,在熱乎乎的下腹部遊蕩,從小三角褲襪的上面插了進去,最最隱密的地方被突破了。這個無賴的手指在紀美子那沒有了任何防護的部位,隨心所欲的摳摸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高速電車到站了。減了速的電車慢慢地滑向了站台,在最後煞車的一霎那,紀美子也隨人們往前擁了一下,耳邊那嘀嘀咕咕的淫靡之聲也終止了。

電車停穩了。無賴咂嘴,非常不情願的從紀美子的褲襪裡把手抽了出來,車門打開了,乘客像流水似的湧向了站台。

(真倒黴,再多呆一會兒,我真的就要受不了了,那個無賴真可恨  )

早上,在國鐵電車裡受辱的情景,又出現在腦海  ,紀美子的下腹部又熱辣辣的疼了起來,呀  又濕了…..

大腿的根部又熱又潮,秋川紀美子不停地挪動屁股,辦公桌下的手,不知不覺地按在了下腹部上,這種狀態,連工作都快要幹不成了。

這時,液晶顯示器上的指示燈亮了,公司裡各個計算機的終端都在這間屋裡,現在,紀美子緊張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她手忙腳亂的忙,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向外冒……..

好不容易又挨到了午休。

在樓下的餐廳裡與同事們一道吃飯時,讓紀美子熱血沸騰的話題,又飛進了她的耳廓。

「哎,姐妹們,清瀨的事聽說了嗎?這可是最新消息唷  」

在一起吃飯的這些女職員,大都是總務課和營業本部的銷售促進課的,與紀美子一樣,她們都是插花協會的會員,這會兒,趁午休的時間,她們又議論起了清瀨夏繪的事。

「嗯?什麼事呀?」

紀美子一聽說是清瀨夏繪的事,心裡又『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今天上午剛剛聽說的,清瀨又跳『洋舞』了」

說話的這個女職員以極為得意的神態提起了清瀨夏繪的事。紀美子認得她,知道她叫惠子,還知道她的男朋友好像是和清瀨夏繪在一個辦公室裡上班。

惠子說這是昨天晚上的事。夏繪所在的計劃調查室,這陣子大家都在全力以赴地搞一個新產品的規劃。從製作廣告到銷售計劃,大家都很賣力。由於這些工作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已經全部搞完了,所以他們搞了一個小型的慶祝宴會。這一規劃的負責人,營業本部的部長兼公司的常務理事會常務關口晃之介和製造部門的負責人田中次郎董事也出席了這個小小的宴會。計劃調查室是個很小的部門,全體人員加起來不足十個人,其中,女職員就只有清瀨夏繪一個人。

酒過幾巡之後,話題便逐漸地轉到了清瀨夏繪的脫衣舞上,大家都想再欣賞一下她的脫衣舞,最後,連關口常務也提出了這樣的請求。

「清瀨君,既然大家都有這個願望,你就再給大家表演一次吧。」

夏繪臉上的表情既不高興也不惱怒。迷人的微笑依然掛在嘴角上,她望同事們及上司,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答應了大家的要求。

「那好吧,為了給大家助助興,我就再給大家跳一次吧。」

說完之後,她站了起來,並隨手脫掉了外套。

「瞎說  我才不信呢  」

持這種看法的人,還不只紀美子一個,在坐的許多人都不大相信。在高級飯店的雅座間裡,觀眾又都是男人,夏繪她就敢跳脫衣舞?大家能想像出當時的那種情景嗎?

「真的?她真的跳了。不過,她怎麼跳的,後來又如何,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就知道夏繪說了聲『請大家給我保密』後,就脫掉了外衣。」

由於三加了這次晚宴的男人們到目前為止都守口如瓶,絕對不向外透露什麼,所以,這些非常愛閒扯的女職員們一個個都感到非常遺憾,因為打聽不到事情的細節了。

「真的是這樣嗎?不過,惠子姑娘的話,總是不太可靠的….首先,當關口常務的面,這一點就不能讓人相信。」

其中的一位女職員這樣反駁道。關口晃之介常務是現任總經理的外甥,曾在英國留過學,是個非常理智、溫厚的紳士。無論是其性格,還是其外表上,沒有一點和倉持專務一樣。據說,這兩個人還是對立派呢。他讓一個女性部下跳脫衣舞,就連那些最愛議論些荒唐無稽之類閒話的女職員們,都有些不太相信。

「真是的,具有紳士風度的關口常務,他要是在那麼近的地方觀看夏繪的裸體呀,那非得頭昏眼花不可,何況三加這次宴會的人,互相之間的關係都是很不錯的,頂多不過是說說俏皮話而已吧。」

「就是嘛。」

「可我覺得像是有這麼回事。」

另一個女職員,以較為肯定的語氣說。

「清瀨是倉持專務的原情婦,被倉持專務拋棄後才調到營業本部的吧?她肯定是為了發洩心中的憤怒才跳脫衣舞的。作為反倉持派的關口常務來說,肯定是非常高興的。」

「哦,這個觀點,倒還像是有些說服力的。」

「噢,我明白了,夏繪她所以那麼痛快地在關口面前跳脫衣舞,這對她來說,是個表示對倉持的憤恨和接近關口的一個機會,對  肯定是這樣的。」

「清瀨夏繪肯定知道『鬼劍』的許多秘密,對關口常務來說,她是個很有利用價值的人。」

在使人厭倦的工作間隙裡,那些無聊的女職員們,對公司內部各派之間的權力鬥爭及男女間的一些風流韻事,都喜歡議論。夏繪昨天晚上的事,此刻又成了派別鬥爭中的一大話題。

「不過,不管怎麼說,夏繪肯定是一個暴露狂。」

上班時間快到了,一個對夏繪非常反感的老資格的女職員,漫不經心地說了這麼一句,她不僅對夏繪,而且好像對大家所談論的話題也非常反感。

「被男人拋棄了,就應該在公開的場合裡赤身裸體嗎?也不能下賤到這種地步嘛  我看呀,她就是喜歡讓男人們用下流的目光看她。」

對這位女職員的話,紀美子覺得有些接受不了。人嘛,總得有一種能使自己高興起來的娛樂方式,不能總是沈悶、壓抑。脫衣舞可能就是夏繪的一種娛樂方式。而且,也肯定使她的情緒激盪了起來,這一點也是不可否定的,從紀美子偷來的那條褲襪上就能得到證明。

「這都是瞎說吧?真讓人弄不明白,可是….」

秋川紀美子暗自的嘀咕。

最後,銷售促進課的另一位女職員,悄悄地對大家揭露了這樣一個秘密。

「喂  各位,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可別亂說去呀  據說呀,夏繪昨天晚上不但跳了脫衣舞,還搞了手淫的性戲呢。」

「胡說  」

秋川紀美子叫了起來。

「真的  我的消息來源是極為可靠的,不過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也許可能是瞎說吧,但願這都不是真的,多丟人哪  」

「夏繪她能幹出這種事來?當上司的面?」

午休,在這一陣嘰嘰喳喳聲中結束了。

(多麼荒唐的事情,她在全是男人的地方,不但脫光了衣服,還搞了手淫….?)

從下午一上班時起,紀美子的腦袋裡就全是午休時所聽到的清瀨夏繪昨天晚上的事情。

從很小的時候起,羞恥心就比一般人強得多的秋川紀美子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的裸體被別人看見,就會羞得滿面通紅的。做為女人來說,最羞辱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搞手淫的時候被別人看見吧,這真是難以想像的事情。然而,在當今的社會裡,脫衣舞廳及土耳其浴室到處都是,公開地與顧客發生性關係的事情也很多。這些事情,單純的秋川紀美子也不是不知道,可她們都是以那個為職業的女人呀。這一點紀美子是清楚的。可是恬靜、漂亮的清瀨夏繪擁有固定的職業,而且還是在一流的大公司裡任職,她居然也會幹那種事……..

(謊話  肯定是胡說八道。首先一點,當關口常務的面脫光衣服,就令人難以置信,誰都知道關口先生可是個正人君子。這些人們準是閒沒事,扯來解悶的。)

紀美子坐在辦公桌的後邊,看像是在工作,可腦子裡卻在想午休時那些女職員們的話,再次地刺激了年輕的紀美子,她覺得下身又漾出了熱乎乎的蜜液,情緒也越來越高昂了。

(啊呀,快幹不成活了,馬上就要……..)

坐在椅子上的秋川紀美子,心神不定的來回扭動。

「秋川君  」

這時,突然傳來了上司中村課長叫喊她的聲音,紀美子先是嚇了一跳,但馬上就鎮靜下來,心裡暗暗在責怪自己,心思也安定了一些。

「喂  秋川君。你馬上到文件庫去一下,有點事情需要你去查查。」

紀美子把按在胸口上的手放了下來。

文件庫是管理部門的一個倉庫,那裡保存許多重要的文件。有公司全體大會及董事會等會議的記錄,有商會賬簿、監察報告、各類契約、結算書、職員名冊、資金台賬等等。文件庫位於有大小會議室的、道路錯綜複雜的這一層樓的最裡邊。文件庫裡各類書架和保險櫃擠得滿滿的,就像是圖書館裡的倉庫似的。

秋川紀美子被派到這裡來的任務,是為全體董事會議的準備工作進行必要的查詢,這個任務必須翻閱許多冊會議記錄,紀美子在這間氣味不太好的房間角落的一張桌子上,開始著手處理這件工作,要從這厚厚的一摞記錄中找出所需要的東西是十分麻煩的,她一個人靜靜地在這密室般的倉庫裡,心裡邊感到非常舒暢。

(在這個地方,搞一會兒手淫肯定不會被任何人看見的….)

在著手處理這項工作的過程中,紀美子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這樣一個驚人的念頭,因為只有文書課的人才會到這裡來,所以出入這間屋子的人是非常少的,再加上窗戶像保險櫃似的,關得嚴嚴實實的,即便是有誰突然地開門進來的話,隔層層書架,也不會直接看到紀美子呆的這個角落。何況上司已經派她來了,肯定是不會再派別人來的。

(這些書架,真像是一道道自然防護的屏障。)

在與其他人隔絕了的這間密室裡,紀美子的膽子大了起來,她覺得這裡很安全。她坐在軟皮靠背椅上,把制服馬甲解開了,然後又將制服的扣子解開,左手伸了進去,帶乳罩的乳房被手摀住了,她就像偷東西的小偷似的,緊張得四下裡望,心裡咚咚的跳,當她感到確確實實安全後,她的手便開始在那柔軟的乳房上揉了起來。

「哦…..」

小茶碗似的乳罩下面,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了,稍稍一觸,快美感就像電擊似的傳遍全身每一根神經。

她把乳罩向上掀起來,左邊的乳房露了出來。紀美子的五根手指在自己那碗狀的、柔軟隆起的肉丘上緩慢的揉,並不斷地往上推直挺挺的乳頭,快美的感覺傳向她的中樞神經,腦子裡也覺得一陣陣的發麻。

「啊….嗯…..」

秋川紀美子盡量地控制自己不要鬧出動靜來,然而當人的情緒激動時,往往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年輕的姑娘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現在,她的右手抓住了制服裙的下擺向腰部捲了上來,被褲襪遮蓋的秘部,熱乎乎、潮濕濕的,她右手的指尖向褲襪的底部滑了下去,就像今天早上電車中的那個無賴的動作一樣。

(嘿嘿,小妞兒,怎麼?在公司裡搞開手淫啦?現在可是在上班的時間呀,唷唷,看樣子你挺享受的啊,受不了了吧?你呀,肯定是個十足的性變態者,要不就是個性慾狂….  )

「不  不是  就今天是這樣的,因為有特殊的原因,如果不這樣的話,那麼我連工作都無法進行了。」

年輕姑娘的額頭冒出了汗珠,她隔薄薄的褲襪,對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按壓進行著愛撫的刺激。

「嗯….哦…..」

秋川紀美子一隻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部,上半身靠在軟皮椅子的靠背上,柔軟的軀體呈仰面向天花板的姿勢。現在是在工作的時間內,可她卻沈迷在手淫這一異常的狀況中,以手淫刺激的方式來滿足自己那高昂的性慾。

幾分鐘過後,她的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由於極度的興奮,正在放出一股強烈的芳香氣味,褲襪底部已經黏滿了分泌出來的蜜狀液體。

看起來要想中途停止這一激烈的自慰性戲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秋川紀美子使勁地往上挺腰,手指在那道秘密的裂縫中淫靡的蠕動著。又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慢慢的移動到了腰部,無所顧忌的將褲襪與連褲襪一起扒到了大腿的下邊。大腿向兩側分開,淫亂的手指又回到了陰部上繼續蠕動,她用兩根纖細的手指,將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扒開了……..

「噢….嗯…..」

一串串甘美的呻吟。

紀美子嬌嫩纖細的手指上黏滿了溜滑的愛液,手指在不停地蠕動,而且速度也逐漸加快了,高昂的快美感傳遍全身,在極度的興奮中,她非常滿足的、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就在這個時候,從身旁很近的地方,發出了一聲女人的驚歎聲。

「唉唷唷….  」

「呀  ….」

秋川紀美子像是被雷擊了一樣的驚叫了一聲,在自我愛撫的樂趣中,居然沒有發覺有人進了文件庫並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睜開眼睛一看,站在她旁邊的是面帶驚訝之色的清瀨夏繪。

「啊  你?怎麼……..」

為什麼夏繪會闖到這裡來?自慰的秘密偏偏就被全公司都聞名的清瀨夏繪發現了。現在已經沒有考慮其他事情的餘地了,秋川紀美子拚命的想把這件事隱瞞過去,但她馬上意識到,無論怎麼樣解釋也是沒有用的,工作時間裡一個人躲在這個地方搞手淫並被當場抓獲。年輕的姑娘感到無地自容了。不  不只是無地自容,她真想從窗戶裡跳出去,一死了之。強烈的羞辱感震撼她的大腦神經,一瞬間,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她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上衣敞開著,乳房露在外面,裙子還在腰上捲著,褲襪在膝蓋處吊。一點女人的樣子也沒有,簡直狼狽透了,秋川紀美子的身子在劇烈的搖晃。

「哎呀  危險  」

清瀨夏繪搶上前去想要扶住秋川紀美子,但晚了一步。她眼看著紀美子從軟皮椅子的靠背上仰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板上。隨紀美子的後仰,發出了一陣嗶哩嗶啦的聲音,書架上的不少書被碰掉了,嗶啦啦地砸向了紀美子的胸部和腹部,在地下散落了一大片。

「噢……..」

「不要緊吧,秋川君?」

嚇了一跳的清瀨夏繪蹲在倒在地下的紀美子的身旁看著她,神魂顛倒了的、又痛又臊的秋川紀美子,沒有勇氣爬起來,只是正用兩手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清瀨夏繪一邊想將她拉起來,一邊勸著她。

「好啦好啦,別哭了。都要嚇死我了,快別哭了,趕緊把衣服穿好,再有人來了看你怎麼辦?其實我也不是故意來讓你難堪的,我是到隔壁的房間來拿東西的,聽見這裡好像有呻吟的聲音,還以為是誰病了呢,所以我就……..

文件庫的隔壁是營業本部的樣品庫,偶然到這裡來取東西的清瀨夏繪,隔非常薄的牆,聽見了年輕姑娘的呻吟聲,很顯然,她到這裡來的動機,並不是像她嘴上說的那樣是出於好奇,而來想看個究竟才悄悄過來的,秋川紀美子的手淫被發現了。這時,清瀨夏繪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異樣的笑意。

「秋川君,你這純情可憐的姑娘,嚇壞了是不是?自從職員旅行以來,大家都管你叫『鈷精器的情人』  可你卻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享受,這要是讓大家知道了,你可怎麼辦呢?天知道大家會說你甚麼。」

夏繪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紀美子,忽然,夏繪像是注意到了什麼,她眼睛直直的盯秋川紀美子那赤裸的大腿,盯她大腿上的那打著卷兒的黑色小褲襪。她不禁緊吸了一口氣,她發現纏在紀美子那雪一般白的大腿上的褲襪,正是自己半個月前在職員旅行時丟的那條褲襪,怎麼會….?

「咦?秋川君,這條褲襪….?」

這時候,秋川紀美子神志已經漸漸的恢復過來了。

「哎呀    」

紀美子急忙地往下拽自己的裙子,可被夏繪那有力的手制止住了,夏繪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

「你呀你呀,秋川君,你怎麼偷我的褲襪呢?」

紀美子再次地感到無地自容了,但又別無他法,只有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清瀨夏繪。

「這樣吧,你先穿好衣服,該幹什麼幹什麼,下班後我來找你,你可不許走啊  」

清瀨夏繪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一天,公司裡下班後,秋川紀美子一個人不聲不響地來到了一個叫做《聖母瑪利亞》的茶店。這個茶店,是鑽精器公司這一地區的一個地下茶店。茶店內,放有許多供觀賞的花卉植物,使人一走進來,便會產生一種清新的感覺。

清瀨夏繪已經進來了,她在最裡邊的一張桌子後面向門口這一邊坐著。

「喂,秋川,到這來!」

秋川紀美子腳步蹣跚地走了進來,就像走進了屠宰場的小羊一樣。

現在的清瀨夏繪,已脫掉了公司的職員制服。她身穿一件土黃色的獵裝式連衣裙,平時那種溫和的微笑蕩然無存,而是以另一種使人感到非常詭密的笑容迎接著秋川紀美子。

紀美子戰戰兢兢地坐到了夏繪的對面,而夏繪卻望著紀美子極為神密地笑著。

在文件庫裡,清瀨夏繪發現了秋川紀美子穿的是自己的褲襪,便向抽抽噎噎哭著的紀美子提出了下班後到這來找她的要求。由於紀美於有短捏在人家手裡,所以,她不敢拒絕夏繪提出的所有的要求。

服侍她們的服務員走後,夏繪目不轉睛地盯著紀美子。

「喂,解釋一下吧。為什麼偷我的褲襪?」

「……」

「怎麼?不吭聲?那好吧,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明天上班後,我要向全公司的人揭露你的醜聞。」

「別!別!求求你了。」

受到了威脅的紀美子抽油咽咽地乞求著。

「那麼你就痛快點。」

「那個……那個……我想要……」

「為什麼?」

羞得面紅耳赤的紀美子抽泣的越來越厲害了。當她還是個小姑娘時就特別愛哭,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吧,誘發了她有些性變態的心態的心情吧。可是清瀨夏繪卻不管這些,毫不客氣地逼問著她。

「那個……那個……清瀨小姐,你就原諒了我吧。因為……,因為我實在太喜歡你了……自從那天晚上欣賞了你的脫衣舞後,實在是太美妙了……」

秋川紀美子顧不了許多了,她低著頭,斷斷續續地訴說著。這時,清瀨夏繪的臉上,浮現出了較為滿意的笑容。原來,這是一個自己的崇拜者。

「嗯……,是這麼回事呀……不過我這兩手笨拙的脫衣舞,還不夠讓大傢夥笑話的呢。我當時的神色,一定和一個第一次見到價值連城的出土文物的農村姑娘的神態差不多吧?不過,你拿去我的小褲襪,可是讓我著了半天急呦……到底是誰?為了什麼偷我的褲襪?連我都感到納悶兒。起初,我還以為是男職員們搞的惡做劇呢,所以,我對那些紛紛揚揚的議論,只當是耳旁風……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你。是什麼動機驅使你拿走我的褲襪呢?怪不得那次在樓梯口與你撞上時,你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呢。」

雖說清瀨夏繪此時的語氣緩和多了,可秋川紀美子仍然被夏繪那銳力的目光盯得不敢擡起頭來。

「實在是對不起你,請多多包涵。」

秋川紀美子的腦袋塌拉著。

「沒關係嗎!只要你對我沒抱什麼惡意就可以,這個小褲襪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你可就知道了我當時是達到了怎樣一種興奮程度,那個小褲襪給弄得……」

「……」

「唉……秋川君,我看你呀,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那種風氣的公司裡,你怎麼敢搞手淫?還偷我的褲襪?你簡直是……」

秋川紀美子臊得將身子扭向了一邊。

「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對別人講……」

「哈哈,想讓這兩件事成為永久的秘密嗎?」

清瀨夏繪以一種稍稍用心不良的語氣訊問著紀美子。

「……」

紀美子就像聽上司的訓話似的點著頭。

「那麼就懲罰懲罰你吧。喂,我說的話,你聽著嗎?如果你接受懲罰,這兩件事,就可以為你保密。」

紀美子一點選擇的餘地也沒有。

「好吧……不過,怎麼懲罰呢?」

「這個嗎……首先,你得把你現在還穿著的我的小褲襪馬上脫下來,就在這個地方!」

紀美子一聽臉都嚇白了。

「不,我……已經被我弄髒了……」

「沒關係嗎,不就是髒了點嗎?」

「那麼,我馬上到廁所去脫。」

「不行!那就不叫懲罰了,就在這兒,在我的面前脫。」

「什麼?你說什麼?在這兒……?」

秋川紀美子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對!就在這兒。不過沒關係的,現在沒什麼人。再說,也不會有誰注意咱們的。」

清瀨夏繪像是極為有趣地看著可憐的紀美子那緋紅的臉蛋兒。紀美子無可奈何地擡起頭來,四周看著。《聖母瑪利亞》茶店的圍板牆挺高的,供觀賞用的植物對她門這個座位來說,也起到了非常好的隱蔽作用。再加上她們的座位又是在最裡邊,顧客與招待們,確實是看不到這裡的。看來,夏繪是有意識地選擇的這個位置。

「唉,我說,怎麼樣啊?」

「是……,我就脫。」

總而言之,秋川紀美子恥辱的秘密被夏繪知道了,她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年青的姑娘把腰伸直了,手從下邊伸進了裙子的裡邊。她一邊注視著周圍的座位,一邊悄無聲響地往下脫著。她在桌子底下把皮鞋脫掉,緊接著,那條小三角褲襪也脫了下來。黑色的,極薄的尼龍布片,在紀美子的手裡被揉成了一團。

「嗯,脫下來了。」

馬上就要哭出聲來了的紀美子,用顫抖的手,將這團還帶著自己體溫的布片,送到了原物主的手裡。夏繪接過來後,旁若無人似地將它在桌面上展開了。

「啊……」

紀美子的臉在發燒,好像是自己的陰部,再次地顯露在清瀨夏繪面前。

「唉喲,這麼髒呀……呀,我說秋川君,那會兒在文件庫裡,你感受如何呀?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

清瀨夏繪將粘附著白濁色的粉狀物的那一部分,非常顯眼地鋪開在桌面上,非常興奮地笑著。因為都是女性,所以她對紀美子的生理現象是十分清楚的。

「像你這樣一個招人喜愛的小姑娘,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你在那搞手淫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不不!請你不要再說了……」

清瀨夏繪向羞得面紅耳赤的、低著頭的紀美子婉然地一笑,然後把褲襪上蜜液粘附得最多的那一部分湊到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這是富有刺激性的雌花般的芳香的女性的陰部,為了能殺滅雜菌而產生出一種酸性物,這種酸性物,通常指的就是分泌物,略帶有酸味的芳香味。當它與蜜狀的愛液在外陰部混在一起時,便會發生發酵反應,變成一種獨特的,對男性極為刺激的香味──乳酪酸。從早上到現在,這條小褲襪上,已充分地吸收了這種乳酪酸,此刻,正在散發著強烈的氣味。秋川紀美子發現,夏繪一嗅到這氣味,臉上立刻就會出現了一種特別嗜好這種氣味、被認為是變態的那種神態。

「真香……!太強烈了,真有點讓我……」

清瀨夏繪一面說著,一面緊盯著秋川紀美子的舉動。她的臉上血往上湧,逐漸地變成了櫻紅色,瞳孔裡閃爍著妖冶的神彩。她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笑。「秋川,你還是個處女吧?」

秋川紀美子兩手撐著腮幫子,睜著大眼睛望著消瀨夏繪。

「唉,說話呀,是不是?」

「就算你猜著了吧。」

「嗯,我想你肯定是處女的,從你身上散發出的氣味上就能分辨出來……」

這之後,紀美子什麼話也不說了。

「我很清楚,處女的芳香味中,含有很強烈的酸味,並非常富有刺激性。這麼說吧,這種味,就和烈性酒味差不多。」

清瀨夏繪像是非常愜意地將褲襪裹在手掌上,然後用這隻手撐著臉,出神地遐想著。不知道的人看見了的話,一定會認為她在玩弄著一塊手帕。夏繪不住地嗅著從褲襪上散發出來的味兒,紀美子感到羞恥已極,馬上就要受不了了,可清瀨夏繪此時的神態卻顯得非常婀娜。

「喲,你是不是感到很驚訝呀?唉,你換上我的褲襪吧。」

「啊,什麼?」

在呆若木雞的秋川紀美子面前,清瀨夏繪把腰往上一挺,毫不在乎的把裙子向上掀了起來。因為她坐的位置,在店裡不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死角,所以她膽子這麼大。裙子掀起來後,露出來的是被深茶色的長襪包著的大腿,然後是金屬製的吊帶卡子。

(這個人平時也用吊帶呀……!)

透過大理石般的乳色肌肉,似乎還能看到淡青色的靜脈。

雪白的,非常刺激人的肌肉,使人一看見就想吻一吻。薔薇色的尼龍褲襪,覆蓋在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部上。清瀨夏繪以十分坦然的神態,把褲襪脫了下來。

「喂,這個時候就知道吊帶的好處了。有了吊帶,就像又套了一條褲襪一樣。」

清瀨夏繪在桌子底下,將褲襪從她那雙迷人的大腿上脫了下來。

「給你。」

玫瑰色的,頗具浪漫色彩的小褲襪,塞到了紀美子那光滑潮暖的手裡。漂漂忽忽的芬芳氣味,從這個小小的布片上散發出來,這是一種混合著高級香水和成熟的女性所特有的芬芳氣味。

「妙極了,好像是法國的郎科香水味……」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把它舉到鼻子底下嗅著。這種摻雜著法國高級香水氣味的雌性氣息,是濃厚的,發酵了的枯草樣的清香昧。

「嘻嘻……」

清漱夏繪閃爍著她那一雙就要噴火似的眼睛,滿意地笑了。

秋川紀美子再次地把裙子提了上來,將這條薔薇色的褲襪套在腳上,然後一直拉到屁股上。彈性良好的尼龍布片,非常合適地套住了胯部,而且觸感也好極,就和撫摸光滑的肌肉的感覺一樣。秋川紀美子毫無意識地在自己的陰部撫摸了幾下,清漱夏繪看見後,臉上立刻表現出了極為讚許的笑容。

「秋川君,你可真是個淫亂的小姑娘。告訴我,你是怎麼染上手淫這個毛病的呢?」

「啊,不不……!」

清瀨夏繪極為感興趣地盯著紀美子,逼著她講出自己的秘密來。

「喂,我說就別那麼羞羞答答的,干都幹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好講的呢?再說了,手淫這樣的事,大多數人都有過的。就說我吧,在公司也經常幹。」

「你說什麼?」

「真的,騙你是個小狗。在四十一層樓上,總經理辦公室旁邊,有一個現在已禁止使用的女廁所,我一覺得不好受了,便要到那裡去玩一會,但就是不敢呆得時間太長,更不像你,居然給人抓住了。哈哈……」

清瀨夏繪興奮地笑著,激動的拍著紀美子的肩膀。可憐的姑娘羞得滿面緋紅,頭也不敢擡起來。

「唉,秋川,我和你雖說不太一樣,但我覺得我們倆也有極為一致的地方。從現在起,你應該充分地認識一下我了。」

「我從你進了這家公司,與你第一次見面時起,心裡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你和我是屬於同一類型的人,許多方面都很相似。」

「呀!瞧你說的,我怎麼敢跟你比……」

「好啦好啦,別不好意思了。既然天命將你我連在了一起,我們就是同伴啦!」

清瀨夏繪從桌子上拿起了記帳傳票。

「那麼走吧,今天是你我相會的日子,應該紀念一下。走,去吃點什麼。」

清瀨夏繪叫了一輛記程車,帶著紀美子一直來到了六本木的一家肅靜的法國菜館。

這是一家遠離用市區,由一家單門獨戶的小院落改造成的西餐館。店裡是清一色的南歐風格的雅座。照明完全是暗淡的,每個雅座間裡,都有一個銀製的大蠟台,粗大的紅蠟燭正往下淌著蠟油。這裡的氣氛,就和秘密的地窖差不多,在這裡進餐,會把一切煩惱都忘卻的。由於時間還不太晚,店裡的顧客不少。夏繪似乎是對這家西餐館非常熟悉,她們倆由侍應生領著,來到了最裡邊的一個雅座間。

「先每人來一雙龍骨筷子,墊席的菜來點兒什麼呢?來一盤有法國蝸牛的蝦米色拉吧,再來個蔥頭肉湯……。今天吃什麼最好呢?對!來一大盤鱸魚吧,再來點兒調味葡萄酒。行不行?好,那就先來兩杯吧。」

清瀨夏繪非常老練地點著菜,不一會兒,菜上來了,還有兩杯滿滿的,冒著泡的唬琅色液體。

「來!秋川君,為我們倆的相會乾杯!」

倆個人面面相覷,一仰脖兒,杯裡酒都喝了個底朝天。細細的泡沫,在舌尖上崩暴著,麻酥酥的,感覺非常舒暢。夏繪又要了一瓶香擯和兩杯利久酒(一種香擯與蕩葡酒等的混合酒),之後,倆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清瀨夏繪所點的這些菜,真是色味具佳。可是紀美子的酒量太小,沒喝多少臉就紅了。她那雙給人的印象極為深刻的大眼睛,此時也忽閃忽閃的極富挑逗性。

「我呀,從你一進公司那時起,就覺得你有什麼地方和我一樣,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坦率他說,我也料想不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真是天隨人願那……!」

晚餐即將結束時,清瀨夏繪如此坦白地說道。秋川紀美子紅著臉,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就是這樣的嗎!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不過我可告訴你呀,在這個世界上,不學會對付男人可不行呀!」

「好啦。喂,我說我能不能在這兒當著那些男人的面摟一摟你呀?」

聽了夏繪這樣露骨的語言,秋川紀美子覺得身上在發燒,子宮也在隱隱作痛。

脊樑上冒著冷汗的紀美子,懷著既恐懼又期待,但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向夏繪問道:「夏繪小姐,你剛才說什麼?男人……?」

清瀨夏繪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牙齒,神秘的笑了笑。

「你大概也聽說了我和倉持專務的一些什麼事情吧……?」

「嗯,聽說了一些,所以我也覺得你在這方面,絕是不僅僅滿足於自我的人,對嗎?」

「以前是這樣的,搞搞手淫也就滿足了。不過這種事,還是和男人一起玩有意思。我第一次真正體驗到和男人一起玩的樂趣,就是和倉持專務。然而,現在的我,已經變得更為隨便了,不論是接受來自男的一方,還是女的一方的摟抱和愛撫,我都會感到舒服的……」

秋川紀美子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清瀨夏繪,與公司裡那個高雅迷人的夏繪對不上號了,她原來是個如此放蕩的女人。她真想擡腿走人,可又不敢,誰讓自己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裡呢?沒辦法,只得坐在這兒陪著她,任其發展吧。而且,平時紀美子就對夏繪感到好奇,總覺得她身上有許多秘密,何不趁此機會,探探她的底細呢?想到這裡,紀美子又覺得心裡坦然了許多。

「秋川君,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嗜好,正在變化。」

清瀨夏繪有些含混不清地說著。

「嗜好?什麼嗜好……?」

「嗯?你想聽聽嗎?」

清瀨夏繪將她那挑戰性的、熱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年青的紀美子。

「告訴你吧,我是個被虐狂。」

「啊!?」

「你知道什麼是被虐狂嗎?簡單的說,就是性虐待。不論是誰對我進行性虐或是汙辱,我都會興奮到極點的,這也許就是另外一種性變態吧?」

聽了清瀨夏繪的這番話,秋川紀美子感到自己的情緒也漸漸地激奮了起來,剛剛換上的褲襪又濕漉漉地貼在了光滑的柔肉上。

「秋川君,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上表演脫衣舞的女人很不一般吧?我讓我的裸體充分地暴露在人們的面前,對此我是一點也不在乎的。實話告訴你吧,我當時甚至還產生過想讓人們輪姦我的念頭,這就是典型的被虐狂。讓大家進行視好,這種事你能想像的出來嗎?」

由於情緒激動,酒又喝多了些,夏繪的嘴吧,像是打開了的閘門,滔滔不絕地向秋川紀美子講述了起來。

「害什麼羞呀!不過是說說而已嗎。我為什麼會變到如此程度,你想不想聽聽?」

年青的紀美子擡起頭來,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清瀨夏繪,出生於橫濱市。父母雙親都是教師,還都是基督教的忠實信徒,所以,他們對夏繪從很小的時候起,就管束的非常嚴格。到了上學的年齡,專門把她送到了一所非常有名的女子私立學校。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學校裡,小姑娘們照樣是分成一群一夥的小幫派。表面上看起來都挺老實溫順,實際上,在校方及家長們的眼裡,這裡仍然不是極為周密的、與世隔絕的地方。到了稍微大一些的時候,附近的男子學校的一些小壞包們常往這跑,使得這些小姑娘們也幹出了上些讓校方和家長們感到頭疼的事。

小學畢業後,夏繪考入了國辦的中學。上到高中二年級時,也就是夏繪十六歲的那一年,在當時來說,正義感比較強烈的清瀨夏繪,被推選為學校的學生會委員。她將三年級的一個叫吉川芳雄的男生不遵守校規、欺負女學生的事情,報告了學校的生活指導員,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哼!夏繪這傢夥,管到我的頭上來了。不行!得教訓教訓她。」

被激怒了的三年級的這個小流氓,決定要對夏繪進行報復。放課後,他叫上了另外兩個小流氓,將清瀨夏繪脅迫到了一個正在拆除中的舊體育館裡一個角落的倉庫裡。看樣子,他們是經常在這裡幹壞事。

他們將夏繪脅迫到這裡,吉川命令另外兩個小流氓分別抓住夏繪的兩條胳膊,他自己則站在她的面前。盯視了許久後,才開口說到:

「我知道,養育一個千金小姐,不過就是為了到時候性交嗎?妞兒,馬上就要讓你吃此苦頭了。」

吉川芳雄面無任何錶情地說著。夏繪被他的兩個手下緊緊地抓著,一動也不能動。她神色緊張地看著吉川,不知他要幹什麼。

吉川芳雄慢慢地將夏繪的校服裙子捲了上去,白色棉布制的褲襪露了出來。

「不不!你不能這樣!」

吉川對夏繪的苦苦哀求,絲毫不予理睬。他用自己的膝蓋,將夏繪的兩腿撬開,他的手掌,向被褲襪遮蓋著的柔軟的下腹部伸了過去,手指在那隱秘的部位擺弄了起來。

「啊!啊……饒了我吧,求求你了,別摸這兒……」

既羞恥又敏感的部位被撫摸、揉搓著,清瀨夏繪流著眼淚向他祈求著,可吉川芳雄卻表情淡漠地向兩個手下命令道:

「喂。二位,給她揉揉奶!」

兩個手下,立刻把手從她的上衣下面伸了進去。

三個人輪番著玩弄著夏繪的敏感部位,不一會兒,就把使勁掙扎著的漂亮的少女弄得春心盟動。白色褲襪的底部,濕漉漉的和肉貼在了一起,顯現出了一個明顯的長橢圓形的汙跡。

「哈哈……,這妞兒還怪有意思的啊。這麼會兒功夫,這兒就給弄的粘粘糊糊的了……」

吉川說完後,緊接著就將夏繪的褲襪扒了下來,美麗少女的羞恥的源泉部位露了出來。滑溜溜的密樣的粘液,在那兩片可愛的、花瓣似的小陰唇周圍被抹得到處都是,散發出一股帶有酸味的芳香味兒。吉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將那道秘密的裂縫撐開,還未被異性侵犯過的雌蕊便露了出來。

「嗯……好極了!我現在的心情太好了。」

吉川芳雄用手指頭肚撫摸著秘密通路中珊瑚色的粘膜。

兩手被緊緊抓著的少女,那幼香魚般鮮嫩的胴體顫抖著,她使勁往後弓起她的腰身。

「呀!哎……呀!啊……!」

「混蛋,喊什麼,使那麼大勁喊,是想讓外邊的人聽見嗎?告訴你,喊也沒用。現在,周圍不會有人的,嗯。哈哈……」

用手指頭玩弄著清瀨夏繪的吉川芳雄,具有一種明顯的同性戀的傾向,而且他肯定還是個性虐狂。美貌的少女被厄辱和恥辱弄得滿臉通紅,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淌。

那片被稱之為『快樂之門』的,紙一樣薄的處女膜被不斷地磨弄著,她忍受不住地時而大口的喘息著,時而將她的舌頭,插在兩片紅潤的嘴唇之間,使勁地吸著氣,呻吟著……

「喔,噢噢……!嗯!」

吉川的手指,發出了一種淫靡的聲音。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身體,就像得了熱病的患者似的,一會兒哆哆嗦嗦地顫抖著,一會又咯登一下子挺起來。

「哈哈……,怎麼樣?挺舒服吧?這麼秀氣高雅的小妞兒,真讓我捨不得撒手。來來來,讓我把叫作姑娘的樣品的那個地方,再玩上一玩吧……」

吉川芳雄說完,將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上。數分鐘後,他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夏繪的嘴唇。看著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些屈服了的美貌的少女,他極為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他用左手兩個手指,將夏繪那兩片一般齊的、花瓣似的小陰唇扒開,又用右手的兩根手指,對準吐出蜜一樣的愛液的秘密通路口,猛一使勁,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啊……!啊……!」

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使得夏繪本能地縮捲起身子。可在兩側按著她的吉川的手下卻不許她這樣,他們強迫她站直了。肉體內部被撕裂的痛苦,使美貌的少女發出了悲切的嘶喊。

「哈哈……這一下可領略了你的風彩了,還是處女有意思呀!」

吉川芳雄將手指撥了出來,在夏繪的褲襪上擦著帶有血跡的手指。擦乾淨後,他再次將被屈辱和痛苦搞得神志有些恍惚的妙齡少女緊緊地摟住,死命地吻了起來……

吉川芳雄一夥人的性的私刑,雖然使清瀨夏繪這個在校內評價很高的美貌少女吃了不少苦頭,但卻使這個妙齡的少女盟動了春心,她自己也被這種性的處罰徵服了。從這以後,她一次次地被叫到吉川的家裡。最初幾次雖是不太情願,但她懼怕吉川一夥人再對她進行報復,所以還是去了。時間不長,她便很快地沈醉於淫猥的性遊戲之中了。因為她的學習成績很好,在學校的表現也不錯,所以,她的父母對她也一直是很放心的,她所做的這一切,她的父母一概不知。

吉川芳雄最大的愛好,就是讓夏繪在他面前搞手淫,自己玩弄自己。當然,剛開始時,夏繪也曾進行過反抗。於是,吉川便對她實施私刑,並且用刀子威脅她。但他最常用的辦法是將她的褲子扒掉,用皮帶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被屈辱和恫嚇搞得毫無辦法的夏繪,最後只得一邊抽泣著,一邊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然後按照吉川的要求,在自己那可憐的,陰毛繁茂的部位上摩弄起來。

「喂,把它扒開,讓陰蒂都露出來,然後用手指頭撥弄它!」

吉川芳雄殘酷地命令著。清瀨夏繪苦悶地抽泣著,按照他的要求,將自己那道秘密的裂縫扒開,並用自己的手指頭,在那完全露出來了的陰蒂上摩挲著。美貌的少女,漸漸地從這種自我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難以形容的快感。她在這手淫之中,逐漸的心蕩神馳了……

吉川芳雄一邊看著清瀨夏繪,一邊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並對自己的生殖器強烈地愛撫起來……。

幾分鐘過後,夏繪感到自己已興奮到了極點,禁不住地輕輕地呻吟了起來。這時,吉川的情慾也高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走過去,將夏繪按倒在床上,趴在哆哆嗦嗦地,還在回味著那種快感的漂亮少女的身上撫摸了起來。從臉頰開始,到脖頸、乳房、腹部、陰部、臀部、大腿……整個撫摸了一遍後,吉川芳雄將他那怒脹的生殖器遞到了夏繪的嘴邊。

「含住它!」

吉川芳雄命令著。清瀨夏繪用顫抖的手,捧著這根硬邦邦的肉棒,閉著眼睛將它送入自己的口中,用舌頭舔著,吸吮著……

就這樣,吉川將如何達到性快樂的這些技術,一一地教給了清瀨夏繪。他們倆人之間的這種淫靡的性遊戲,一直持續到了吉芳川雄高中畢業。

「從那以後我就漸漸地變成了被虐狂,即便是被同性虐待,我也會覺得很舒服的。吉川君畢業後,這種慾望時時地折磨著我,但我只能是將它隱藏起來,到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只好靠手淫來解決問題了。就這樣一直挨到高中畢業,大學畢業,直到進入這家公司……」

清瀨夏繪一仰脖,將杯裡剩下的最後一點利久酒喝光之後,以挑逗性目光盯視著紀美子。這是一種為妖艷的眼神。

「怎麼樣,這就是我的真實面目,一個非常淫亂的,對淫猥的事情特別喜好的女人。發現我是這樣一個人的,還是倉持劍造專務呢。」

說到這裡,清瀨夏繪對聽得目瞪口呆的年青姑娘催促道:

「還想聽嗎?那麼走吧,到我的公寓去。到了那兒,我再詳細的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