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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拜刑總上完課後,我的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不再因為連續兩週都在班上同學面前表演早洩而感到羞辱,反正這就是人生吧。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我想我的挫折容忍力已經有十足的進步,我的臉皮應該也已經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

基於對陳湘宜這個變態老師的不滿和一點期待,我決定學好刑法,以後在她亂扯的時候才能戳破她,於是我自己預習了故意和過失的概念,並打算在星期四下午她的刑法課輔時間向她請益一些學習上的問題。

如同刑法第12條揭示的,刑法只處罰故意或過失,而過失犯必須在刑法分則法條上有規定處罰過失犯的情形才成罪;可是我翻來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沒處罰過失強制性交!於是我決定請教老師,為什麼過失的強制性交不處罰。〈作者說:好啦,我承認這個問題很蠢,我只是單純為了下面劇情發展才想到這個問題的。〉

原本以為這種美女老師的課輔時間,會有一堆豬哥圍著她問一些根本就不需要問,單純只是為了假公濟私、一親芳澤的問題,結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風颼颼,門可羅雀。

系辦人員說老師研究室就在506,我到了506研究室門口,看到她站在一張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門牌。我囁嚅著道:「陳、陳老師好。」陳湘宜一臉驚訝貌轉身:「啊,小平是你啊。」難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寬鬆的白色T-shirt和一件綠色運動小短褲,真的跟她個性一樣超隨性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學教授這樣裝扮。

「老師,為什麼都沒人啊?」我狐疑地問,畢竟跟我想像的大相逕庭。

「嗚嗚,甭提了,說來話長。你們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學民商法賺大錢啦,沒幾個真的為了實現正義才來學法律的,都沒人想要學好刑法;虧老師上課那麼認真,又長得那麼漂亮,竟然開學到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來問老師問題,老師好感動啊小平,不枉費老師那麼照顧你。」

喔,原來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課叫做『認真』,多次讓學生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洩叫做『照顧』啦。

不過,我想沒人來,是因為妳的門牌壞了,506變成509,像關鍵報告那樣吧。

暫且不論那些瑣事,起碼現在老師是我一個人的啦。

「老師,我有問題要問。」陳老師修好了門牌,蹦蹦跳跳地跳進了研究室:「嘿,老師今天心情好好喔,沒想到小平這麼用功,有問題要問老師。」說著她放好修門的工具,轉身過來:「問吧。」

看著她現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純,還帶著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經將她上課對我的虐待釋懷了,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

「老師,妳上次說過失的處罰以法律有明文規定者為限,可是我翻來翻去找不到處罰過失的強制性交耶。」我話還沒講完,陳湘宜已經接著道:「小平你真的很單純耶,真是單純地可愛,雖然一般老師會認為這是智障到爆的問題,不過老師願意很認真回答你。」

「小平,你認為強制性交有過失情形的可能性嗎?」陳湘宜一臉認真地盯著我。

「有、有、有啊。」雖然沒有把握,但是我還是想要回答。

「以刑法學上關於錯誤的法理,當打擊錯誤時,對原先預想打擊的客體成立未遂,對錯誤打擊的客體成立過失;例如說,今天我想殺甲,但是我槍法不好,我打擊錯誤、射擊偏失打到某乙,則對甲成立殺人未遂,而對乙成立過失致死;如果今天我想強制性交甲,因為打擊錯誤強制性交到乙,那不就是對甲成立強制性交未遂,對乙成立過失的強制性交嗎?」

陳湘宜邊聽邊發出銀鈴般的嬌笑,最後還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墊子上滾來滾去。我知道我的結論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沒必要給我這樣的難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鐘,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則還是賴在巧拼上道:「小平,槍的子彈可以打擊錯誤,但是你認為人的陰莖或精液可以打擊錯誤嗎?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議的狀況下,這樣還特地立法規範有實益嗎?像強制罪,強盜、搶奪、竊盜罪,也都很少有過失的情形,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術、資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譚的情形都包括啊。」她愈講愈正經,我的心情也好了點,原來不是我的問題好笑,而是她認為我天真得可愛。

「老師為了獎勵你的認真向學,連這種問題都願意思考,老師給你一個難得的體驗。」不、不用了啦,我看不會有什麼好事耶。

「不、不用了啦,謝謝老師願意為我解答,這樣我就很感謝了。」這樣應對應該很合理吧,我想我該告退、不,是逃離了。

「小平,你這樣不像一個法律人!」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經問到強制性交的問題了,怎麼不多深入探討,為什麼過失的強制性交發生的可能性極低呢?」她坐在那種可以旋轉的椅子上,邊說著邊輕輕左右扭動著身體,我隱約可以看見她綠色短褲裡的粉紅色內褲,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強姦犯的心情,如果現在像老師這樣的絕世大美女,」她邊說著邊走向研究室門口,把外面的告示板貼上『外出』的磁鐵,然後竟然就把門由內鎖了起來。幹,我死定了,我死定了,今天一定會被她玩死,她連『外出』都貼上去了,如果我死在這裡也沒人會懷疑她的。

「哪,現在如果你可以強姦老師,你的心情會是怎樣的起伏呢?把它記清楚,不僅對你刑法的學習有幫助,以後學習犯罪學也可以好好運用今天的體驗,你會更了解強制性交時的故意要多麼強烈,幾乎不可能以過失的方式呈現。」這樣子的話,文字上聽起來好像也言之成理,不過從她嘴裡說出來,實在沒什麼說服力,大概只是玩我的另一個花招吧。

我正猶豫接著該怎麼找理由離開,突然瞥見書櫃上一個相框裡面的照片,是她穿著跆拳道道服,拿著獎盃拍照,神采奕奕的模樣。黑帶上密密麻麻畫了四五條橫槓,代表她是跆拳道四段或五段的高手。靠,幸好剛剛沒有精蟲上腦一口答應她。

看見我看到那幅照片後,彷彿下巴掉到胸部般不可置信的表情,她連忙道:「不用擔心,老師不會用武力對付你,只會假裝反抗,讓你體會犯罪心理學,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犯罪,尤其是性侵害事件。你要是再不相信也沒關係啦,」

我聽她這樣說,以為她要放棄了,其實我也左右為難,不知道拒絕是逃過一劫,還是失去一個一親芳澤的大好機會。不過,算了吧,黑帶耶,十條命也不夠她玩。

「哪,這樣你總敢試試了吧。」我還在陷入兩難的長考,她竟然已經自己把雙手用童軍繩綁了起來,還用嘴巴咬緊繩結,擺出一副她已經沒有殺傷力、楚楚可憐的真誠模樣。

看她水汪汪的眼裡運用演技流露出的恐懼,正挑逗著男人的獸性;修長而粉嫩的雙腿也夾得緊緊的,彷彿真的害怕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開,我忍不住嚥了下口水。回想第二次上課時我跟她的接觸,我真想重溫舊夢,看看她今天粉紅色內褲包覆的那個粉紅色陰部是否依然可愛;也想完成上次未竟的努力─跟她性交,我心想,我總有一天要幹到她,要用我的龜頭撐開她的小陰脣,用整枝陰莖貫穿她層層皺摺的陰道襞,用龜頭侵犯她的子宮頸,還要把滾燙白濁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在她緊到不行的陰道。

就信妳一次吧,如果再上當,以後我死都不當妳的助教了,我寧願被妳當掉!心裡的這個主意一打定,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老師撲倒在巧拼上,用體重壓住她的下半身,雙手則不住地搓揉著她的胸部,摸到她柔軟胸部的瞬間,我的陰莖也昂然挺硬。

「先講好喔,到11點喔。」她突然收起演技,一臉正經道:「到11點,不管進行到哪都要收了喔。」我看了一下手錶,還有30分鐘,哇,老師對我真好,讓我玩那麼久。

於是我努力揣摩強姦犯的心情,如果是這樣的美女,我一定是要看遍她身體每一吋肌膚,還要狠狠地佔有她,於是我撩起她的T-shirt,將嘴巴湊上她胸罩罩杯包不下的粉嫩酥胸,輕輕地吸啜著她的乳溝和罩杯包覆外的乳房。

而她則不知是發揮演技,還是真的覺得不舒服,雖然雙手被綁在一起,卻還是手腳並用地推著我的身體,還小聲地叫著:「不要、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子。」哇,演技真的沒話說。我才剛接觸到陳湘宜的酥胸不到幾秒鐘,就被她弄得狼狽不堪、手足無措。

於是我整個身軀壓上這個平時沒有人敢得罪的刑法老師,用80公斤的體重壓著她,一雙手則繞到她背後,努力想解開胸罩。回憶起色情漫畫教的,要把釦子從兩旁往中間推,果然輕易地啪一聲就讓我解開了釦子。

不過老師似乎不想讓我那麼容易看到她的胸部,雙手死命地推著我的下顎,想讓我放棄。不過我怎麼會放棄今天的機會?雖然以前看過她的裸體,但都是在全班面前看的,總有一些顧慮,不敢盡情欣賞老師的小櫻桃和胯下的私密地帶,今天除了我和她,四下無人,不做一點最近距離的接觸怎麼行啊。

攻擊方畢竟是有利的,我雖然不太打得過她,她卻無法防範我的攻擊方向,一個假動作便被我抽掉了她的胸罩,粉紅色的乳頭和雖然不大卻白皙結實的一雙椒乳盡收眼底。我忘情地再度將嘴巴湊上前去,也不顧她的拚命抵抗,雖然被打到嘴角都有一些裂傷,我還是成功地吸吮到她可愛的小櫻桃,還用舌尖上下不住撩動,發出淫穢的口水聲。

陳老師另一邊乳房則被我的左手不停地玩弄著,我時掐、時揉,拇指和食指也捏住乳頭不時搓弄,這個在各大學研討會上意氣風發、不可一世,在課堂上恣意決定學生3學分生死的女強人、冷艷美女,現在竟然被我吸著、玩弄著乳頭!我的腎上腺素極速分泌,力量似乎變大,也有可能是因為老師因為被我玩得舒服,而逐漸失卻抵抗力。

光這樣子當然滿足不了我,我念念不忘老師那一縷柔順烏亮的陰毛,伸手便往老師短褲伸去,隨手一拉便將老師的小短褲褪到膝蓋附近,粉紅色的半透明三角褲也略為下移,結實的下腹已經露出大半,也隱約可見粉紅色三角褲下,三角形頂點附近的一小團黑毛。

「喂喂,夠了喔,時間到了喔。」老師一反一開始的欲拒還迎,真的很堅決地用上十成的力量反抗,不過我看了一下手錶,明明就還有20分鐘。我知道了,這是她聲東擊西,拖延時間的方法。

我真的生氣了,這臭女人竟然這樣耍我,我堂堂也是身高183cm的男子漢,豈能被妳這樣玩弄於手掌心。於是我忽視她雖然被綁住卻仍有反抗能力的雙手,背對著她的臉,跨坐在她的身上,雙手則去拉扯她的粉紅內褲,沒兩下就如同綠色小短褲般被我拉扯到她膝蓋附近,美麗的下體盡收眼底。

我一不作二不休,我忽視她雙手的捶打,只專心對付她的下半身,雖然她結實有力的修長雙腿胡亂地往我身上招呼,我仍然冒著被踢傷的危險,在混亂中將她的短褲和內褲一把扯下!隨手丟到旁邊,恰巧覆蓋在一本教科書上,真是強烈的對比。

現在陳老師的下半身已經一絲不掛了,上半身也只剩寬鬆的T-shirt,乳房在T-shirt內失去胸罩的保護,不住地隨著她的掙扎四處晃動,看在我眼裡比脫光還誘人。

終於,我估計時間剩下不到五分鐘,該是完成上次的願望的時候了,於是我用下半身的重量壓住陳湘宜的左腿,雙手則拚命往外扳開她的右腿,在成功扳開的瞬間則用盡全身的力氣轉身壓上了她的嬌軀,也順手將她的薄T-shirt往上盡力拉,可惜她綁住的雙手阻礙T-shirt的除去,我只能盡量往上拉,而無法完全脫下。儘管如此,她粉紅色的乳頭和結實的雙峰都已經盡收眼底了。

我沒忘記老師之前的教誨,接著第一件事,就是吐了點口水在我的左手掌心,再用它往她的小陰脣和陰道口附近塗抹去。不管今天能不能搞到她,能將自己的體液沾抹在這絕世美女最私密的部位,我想已經是令很多人想起會鼻血直流的美事了。

我左手拚命搓弄著她的外陰部,既要利用口水滋潤她的陰道,也要讓她的下體進行生物的本能,自己分泌出淫液;直到我驚覺手上真的開始有黏乎乎的感覺,我便進行下一步,用左手中指輕輕往陳老師的小陰脣附近刺探,總算被我發現一個可能是陰道口的地方,比我之前想像得都還要下面,已經幾乎到了肛門的地方。

知道進攻的目標後,我充滿了信心,我左手伺機解開我外褲的拉鍊和釦子,幾下手腳並用的扭動後,便連內褲都一起褪了下,掛在我自己小腿間,而我的陰莖則昂然挺立,從沒那麼兇狠地用尿道口,同時也是精液的發射口,由下而上,注視著老師的陰部。

雖然老師拚命地反抗,但那都只限於上半身的掙扎,下半身是被我壓得死死地。我把下半身約略往上挪,我的陰莖似乎已經接觸到她的身體,我引導著陰莖往老師的陰道口靠近,竟然說巧不巧地,被我輕輕抵住一個微微凹入女體之處。雖然我感到似乎只有龜頭的前一公分插進那個小洞,接著似乎就要用上相當的力道才能繼續往前,然而我感到這彷彿是天造地設地為我的龜頭量身打造的一處桃源洞。

在我龜頭輕輕抵住老師陰道口的瞬間,她慌亂到極點,斗大的汗珠不住地由額頭往下流,濡濕她的髮梢,顯露出無比的性感,也令我發現她的驚恐,似乎不像演戲。這時她突然不再劇烈掙扎,只是故作鎮靜地道:「小平,你聽老師說,時間真的到了,你不要做傻事,老師不能真的跟你交合;老師現在真的不是演戲了,你該停了。」

不過我估計時間應該還有一到兩分鐘,她這麼說難道是要另外讓我體驗談判的技巧?我才不管!搞不好又是詭計。她之前明明跟我約定了11點才停,我餘光瞥見手錶的分針還要兩分鐘才11點,於是我的性慾戰勝了我的理智,忽略她剛剛所說的一切,惡向膽邊生!

趁著她現在正很認真地跟我說話,趁著我的龜頭已經抵住她的陰道口,我冷不防就狠狠地往她的體內突刺,順利地進入了我朝思暮想,冷艷高傲的變態美女陳湘宜的陰道內!

雖然剛剛已經有做滋潤的動作,但第一次進入女性的身體,還是讓我因為那一下猛刺產生的摩擦感到疼痛不堪。陳老師的陰道真的緊到彷彿要把我的陰莖夾斷般,再加上被陰道襞環繞、包覆的溫暖,我幾乎就要射精。

雖然我感到疼痛,但陳老師似乎比我承受了更強烈的痛楚─那一下讓她的眼眶紅了、眼淚滴了下來,額上的汗珠也極速一顆顆浮現、流下。不過她忍住尖叫,只隱隱悶哼了一聲,而且也在我陰莖進入她陰道的瞬間停止了所有的抵抗。

即將射精的感覺讓我不敢造次,只是緊緊抱著陳老師,而她也不發一語,只是緊緊地用被自己綁住的雙手壓著我的背,彷彿抱著我般。

看她安靜下來了,還痛得掉眼淚,雖然下半身尚未獲得慾望的紓解,我還是不怕她突如其來的反抗,很體貼地先幫她解開了被綁住的雙手,還順便除去她的T-shirt,現在她是一絲不掛了。

此刻我的陰莖還是戰戰兢兢地呆在她的體內,一方面是我怕一動就會射精,一方面又怕一摩擦我的包皮都要破皮了。好緊!陳湘宜的陰道真的好緊!一定比楊好緊還緊一百倍!比我想像中的任何女陰都還美好。於是我不敢輕舉妄動,除了運用腰力把陰莖再更往陰道內深入壓去外,只是解開她雙手的束縛,然後雙手緊緊環著她的小蠻腰,脖子也緊緊依靠在她的頸項間。

我們兩個都沒說一句話,也沒絲毫動靜,直到幾分鐘後,我感受到她的陰道已自己分泌出一股暖流,滋潤了陰道襞和我的陰莖,我才稍稍嘗試做腰部的擺動。

我嘗試著把陰莖抽出幾公分,打算做一下活塞運動,沒想到陰道竟然有一股魔力似的,又把我陰莖吸入。我又抽出幾公分,她的陰道竟又自動把我吸入,這兩下就讓我感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感,豈是打手槍能及萬一的,尤其是美女陳湘宜正淚眼汪汪地注視著我的侵犯,我更是感到一股莫大的優越感,條件那麼好的她,竟然就是奪走我童貞的人,還被我幹到哭,想到就覺得今生沒白來這一趟。

就在這幾下冷次定律的效應下〈註:冷次定律就是電磁學的一種『欲拒還留』的現象,不解釋了。〉,我雖然不想那麼快達到高潮,卻控制不了我的陰莖,它像脫韁野馬似的配合著女陰做出簡諧運動〈註:Simple
and
Harmony
Movement,不解釋了,跟活塞運動差不多。〉。總之,寫了這麼多,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我只抽插了6下就射精了。

老師陰道彷彿有生命似地,彷彿要榨乾我精液般,一下下拚命地收縮著,我從來沒有過射精射這麼久又這麼爽這麼帶勁兒的一次!大約三分鐘後,我才從射精後的餘韻醒來,才有餘力思考,剛剛究竟發生什麼事。而這整段過程中,陳湘宜先是痴痴地盯著我的眼睛,彷似要解讀我侵犯她時的眼神,在我射精後,她則是雙手緊緊地摟著我未曾放鬆,還以下頷靠著我的肩膀與我耳鬢廝磨。

不知過了多久,我驚覺大事不妙,怎麼可以真的在老師體內射精呢!如果老師懷孕,那我就要變小爸爸了,而且我會變成自己的師丈,不是亂倫了嗎?我才慌張地爬了起身,連忙跟陳湘宜說:「對不起,老師,我不知道我會這樣就射精。」

雖然內心充滿罪惡感,視覺上卻還是不安分的;我忍不住去看躺在巧拼上老師的胴體。老師的皮膚除了純潔的白皙,更有多處潮紅,不知是掙扎時弄腫的,還是因為生理反應變紅的。

老師的椒乳依然堅挺,粉紅色的乳頭因為我的口水和老師自己的汗水充滿了光澤,整具軀體也因為香汗淋漓而發出動人的神采。

我再把視線移往老師原本大大張開著,現在也只合上稍許的大腿交會處,除了那永遠迷人、原本整齊潔淨,現在卻因為男女交合後而略顯凌亂的烏亮陰毛外,更有因剛剛結束性交而紅腫不堪的陰部。

我真的感到罪惡感了。第一堂課看到老師下體時,是那樣可愛的粉紅色,是男人看到都會發出讚嘆,夢裡尋它千百回的完美陰部;現在它竟然被我的陰莖蹂躪成這等可憐兮兮的樣貌。

而老師的陰道口更不用說了─儲存了一個禮拜未曾自慰、等著刑法課要用的精液,剛剛足足射了幾十秒鐘!白濁的精液正從老師的陰道汩汩往外流出,沾滿了老師的外陰和地上的軟墊。我心想,如果剛剛真的射了那麼多精液,那一定是連老師子宮頸內都滿滿是我的分身了。想到能這樣百分百充分佔有這美女,雖然感到有一點抱歉,我的心中還是興奮的。

不過一件事令我驚訝萬分,我看見不住地由陰道往外流的白濁液體中,竟然還夾帶著一縷血絲!難道她還是處女?不可能吧,依老師這種上課方式,我想她應該不可能還保有童貞。

陳老師似乎發現我在盯著那縷血絲瞧,連忙合起雙腿藏起性器官,坐了起身,只露出陰毛道:「你不要誤會,老師那個剛來,量還不多。」

喔,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那麼幸運呢,第一次就搞到處女。

「小平,你為什麼不聽老師的,不只不停手,還在老師體內、還在老師體內射精。」她雖然語句中帶有責難,但是臉上卻只有哀悽,彷彿失去了什麼似的。

「我以為老師在耍我啊,因為老師說時間到的時候,明明就還沒11點。」我無辜道。不過從我插入到射精,一定已經超過11點幾分鐘了,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

「你自己看!」陳老師指著我身後的掛鐘,我一轉身便呆住了。明明我估計從老師開始答應讓我體驗一下強姦犯的感覺,到現在,我估計不會超過40分鐘,可是我看那掛鐘已經走到了11點30!我再看了我手錶一下,發現它竟然還是11點不到!

我示意要陳老師看我的手錶,她看完後也輕聲驚呼:「啊,怎麼會這樣!」

我明白了,原來我的錶在今天這段難忘的時間內,已經用盡了電池,只是我始終不知,還以為老師說11點已經到了的時候是想騙我。

這時我心中的驚慌難以言喻,我竟然擦槍走火,真的強姦了我的刑法老師!

看出我內心的惶恐,老師柔聲道:「算了,是老師自己要跟你玩的,沒想到竟然陰錯陽差發生這樣的事,老師不怪你。」

剛剛才領會過女性身體的美好,現在又被我剛剛侵犯過的女性溫柔地安慰著,我不禁難過了起來。我以前總是在暗地裡罵她是臭婊子、變態女,沒想到她竟然不跟我追究今天所受的傷害。

我感到一股情緒反差後的傷感,眼淚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她趕忙站了起身,輕輕摟住我道:「沒關係,老師不介意。」而我也反射性地抱緊了她,還輕輕地吻著她的臉,也許從現在起我應該叫她『湘宜』,而不再是『老師』了。

又過了幾分鐘,等我情緒稍稍平復,她才說:「好了,不要玩了,老師下午還有課,現在要備課了,你趕快收拾一下吧。」

我用衛生紙擦乾淨自己的生殖器。雖然老師示意我不要幫她,我還是細心地幫老師抹去陰道口附近的精液和淫液,還不住地說「對不起,老師。」。

難得這時候能仔細端詳老師害羞的神情;平時虐待我上癮的她,此刻正靜靜地讓我為她拭去足以證明剛剛我已經完全佔有她的痕跡;我還不安分地用力在她的陰道口抹了重重一下,還掀起了她小巧可愛的兩片粉嫩小陰脣,她彷彿被電流通過似地全身起了冷顫,臉上也害羞地起了紅潮。

而老師竟然在這時候開口道:「小平,對不起,老師剛剛說過失強制性交是幾乎不可能的,現在要修正了。」

「剛剛一開始,你雖然知道自己正在著手進行強制性交,但那只是老師營造的情境,實際上是老師演戲逗你玩的,你也知道你不是在強制性交,因為老師其實是同意的,沒有違反老師的意願,所以不算真的強制性交。後來老師跟你約定的時間到了,實際上老師真的已經沒有跟你玩的意願,但你誤以為老師只是演戲,所以就真正做出強制性交的行為,根據事先的同意可阻卻強制性交中違反意願的構成要件,你在主觀上是不該當強制性交的故意的;不過你可以回頭查看掛鐘證明老師是真的不跟你玩了,你卻堅信這不是真的、而誤以為事先約定的時間到了就要停手的條件尚未成就;因為你堅信其不發生,所以依照刑法第14條對於過失的定義,你剛剛正是一次過失的強制性交!」她突然又恢復了學者的身分,一絲不掛認真地為我上著課輔。

「不過,你認為老師應該罰你嗎?」我連忙搖頭。「這就是之所以過失的強制性交不處罰啊。」

「好了,沒事的話老師要備課了。」她說完便轉身穿上衣褲,而我則在旁欣賞這短短半分鐘不到的過程,努力地想將她的裸體深深刻畫在我的腦海裡。

「老師,我想借妳這裡小睡一下。」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提出這樣不合理的要求。

不過她竟然答應了:「那麼
你睡吧,你下午2點的課,到時我會叫你。」

基於剛剛的混戰,我體力流失甚多,於是我便躺在巧拼上沉沉睡去,睡夢中依稀有人為我披上外套,還在我嘴唇上輕輕吻了幾下,那一覺我睡得特別香甜。

不過一覺醒來,我深悟痛覺自己對人性怎麼那麼容易失去戒心!

幹!天都黑了,整個法學院已經都沒有半個人。我摸黑開了陳湘宜研究室的燈,牆上貼著一張大大的字條,畫了一個笑得好甜的小女生,根據特徵應該是她自己的漫畫自畫像。上面說「哼,為了處罰你今天上了老師,你就曠課一次吧!我有提醒你們那堂課的老師要記得點名!」

靠,心機真重!不過即使因此曠課了一次,我心中仍然無法再對她產生任何不滿,而只是滿滿的甜甜的感覺。



我一定會學好刑法的,以我剛剛失去的貞操之名,我向天發誓。
「各位同學大家好。」今天的陳湘宜老師,下半身一襲白色牛仔褲,上半身則穿著短到不行的黑色細肩帶上衣,還俏皮地露出一節目測估計不超過24吋的小蠻腰,把以往常紮的馬尾放下,長髮飄逸,看起來十分性感。

「刑法學的領域,在判斷犯罪是否成立最重要的,莫過於故意和過失的概念;刑法總則,法典上只簡單敘明:明知並有意使其發生,或是預見其發生而其發生不違背其本意,為故意;過失則只規定:按其情節應注意、並能注意、而不注意為過失,或是預見其能發生、而確信其不發生,以過失論。」

我專心地盯著老師,心想:不知道經過昨天跟她在研究室的事後,她對我的態度會不會有些許轉變?不過看來似乎是我想太多了,她雖然面帶微笑、神采飛揚地講著課,卻沒特別瞧我一眼。

「老師講得很清楚,然而,你們聽得懂嗎?」講了一個段落,老師喝了口茶,問道。只見全班同學紛紛搖頭,幸好我有預習,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尤其是過失強制性交的體驗。

「唉,所以啦,不是老師愛用特殊的方式教學,實在是情勢所逼;為了教育,為了大家好,那沒辦法了。」只見她嘟著嘴,一臉莫可奈何地左右搖著頭。好啦,我知道了啦,又是我啦。雖然感覺有一點無奈,但其實我還有點期待,今天不知道又要玩什麼花招。

「小─」一聽到老師開口,我就乖乖地站了起身,準備往講台走去。

「小─六法沒帶的那位同學出來。」啊?哪會安奈?身體介於站與坐之間的我,萬分尷尬地半蹲在課桌旁邊。

「小平,你幹什麼?」陳湘宜有一點忍俊不住,卻又故做正經地問。

「我,我聽說半蹲著上課,有益上課專心和幫助增加記憶力。」我絕對不能被大家發現,其實我已經有一點對這樣的上課方式上癮了,我連忙掰了一個藉口。

「喔,那你要加油喔,你就這樣上課吧。」陳湘宜挑了挑眉毛,一副十分肯定我好學精神的樣子;其實我知道她一定在心裡面偷笑。幹,難得能好好坐著上課,我在幹啥啊〈淚〉,我只好維持半蹲了。

小六法沒帶的,是一個看起來個子瘦瘦小小,不超過160公分,理了個平頭,看起來比電車男還清純的同學。

陳湘宜問:「同學你叫做什麼名字?」

「我叫做徐小龜,烏龜的龜,英文名字縮寫KS〈
218.170.140.6第33篇回應人:我也想當助教;《想尬一腳是吧,讓你尬個爽》〉。」噗哧,全班瞬間笑了出來,但陳湘宜卻展露出難得的穩重,竟然只有嘴角微揚,又問道:「小龜,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父母親給你取名叫做小龜?」「因為他們希望我像烏龜一樣長命百歲。」喵的,這年頭還有人這樣取名字,跟取「阿貓、阿狗、罔市、罔腰」有什麼兩樣!

陳湘宜接著稍稍轉為嚴肅問道:「你為什麼沒帶小六法?」

「老師對不起,我是旁聽生,我第一次上課沒有準備。」哇,開學一個月了才第一次來上課,那你錯過很多精採的了。

「喔,我知道了,法學院院長跟我提起過你,你一個月只來旁聽一次,你是傳說中的基隆小天才,11歲的徐小弟弟嘛。院長說你預計16歲要拿博士,加油喔。」

只見那徐小弟弟一臉害羞,臉頰紅通通地呆站在講台旁,而陳湘宜道:「希望你習慣我們的上課方式。」哇,我以為她會因為小龜只有11歲而放過他,沒想到她連小學生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過11歲硬得起來嗎?我等著看好戲。

「來,我們現在實例演練刑法總則第13、14條的兩種故意型態和兩種過失型態。」

「蓓君妳出來。」

因為這個蘇蓓君平常都文靜地不太講話,一開口又盛氣凌人,我一度以為她是不知世事的書獃子,直到上一堂課她對我「周到」的服務,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是淫娃一隻。

她是第一個用女性生殖器摩擦我陰莖還讓我射精的女性,所以我多少對她有一點淡淡的依戀,今天更要好好把她的淫樣映在我腦中。

平常陳湘宜都穿高跟鞋,所以看起來大約有175公分以上;現在我第一次能「安穩」地在座位上半蹲看蘇蓓君和陳湘宜站在一起,才發現蘇蓓君也有170以上的身高,而且她的輪廓深刻,身材豐滿,加上上次那褐色的陰毛,我猜想她大概是混血兒吧。

徐小弟弟還不知大難臨頭,竟然還很有禮貌地向陳湘宜跟蘇蓓君致意,還點頭問好:「蘇姐姐好。」

「蓓君,妳脫衣服。」除了徐小弟弟,全班都沒有一絲驚訝。而小龜一聽到老師要蘇蓓君脫衣服,則眼睛瞪得大大地,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蘇蓓君一件件剝下衣裳,露出堅挺碩大的奶子、幾乎要因宏偉上圍而折斷的小蠻腰,和結實緊繃的大腿,小龜的胯下竟然清晰可見地搭起了帳篷;也難怪,他畢竟只是一個年齡本來應該只唸小學五年級、人世不知的小朋友,蘇蓓君35D的大奶和胯下的那撮褐色陰毛給他的刺激實在太大了。

如果不是我現在正在半蹲,我想我也會勃起。現在我的血液都集中在大腿和腦袋裡,沒有多餘的份量可以使我海綿體充血。幹,腿好酸,下次要想一個好一點的理由。

徐小弟弟兀自瞪大眼睛盯著蘇蓓君的裸體,陳湘宜竟冷不防地走了過去,一把褪下徐小弟弟的鬆緊帶型休閒褲和內褲。接著,沒在蘇蓓君脫衣時有任何驚訝的全班,竟然在此時集體驚呼一聲!

哇,小龜的小小龜可不小!我看了都瞠目結舌,大概有20公分吧。蘇蓓君則誇張到邊看著徐小弟弟的龐然巨物,邊夾緊大腿,失態地微微扭動著。我則因為半蹲著的關係,專心所致,而眼尖看到她的大腿內側有些許反光,蘇蓓君大概是見獵心喜,淫水竟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出來,雙腿也被自己的淫液弄得無法緊合,頻頻滑開,再也無法藉由夾緊的雙腿來假裝端莊。

「蓓君,妳躺下。」陳湘宜一下完指令,蘇蓓君就迫不及待地躺在講台上幾張桌子拼成的平台上,像上次我那樣,還很自動地將雙腿張開,用雙手由下往上將大腿形成的M字型牢牢扣住,粉紅色的生殖器還興奮地微微收縮,淫水瞬間由桃源洞流到菊門,在下體形成一道銀瀑。喂喂,妳太自動了吧,老師有沒有說,要妳這樣,要妳那樣,要妳現在這個樣;沒有嘛,既然老師沒有說,那妳幹嘛做呢,怒,摔筆,停格20秒。

不過蘇蓓君的舉動倒是正合陳湘宜的意,她滿意地點點了頭,微笑道:「小龜,你往蘇姐姐走去。」說完,她竟然做了一個很詭異的舉動,從手提包中拿起兩根香蕉,剝著皮吃。

徐小弟弟又驚又羞;驚的是老師要他走向蘇蓓君這姿態動人的裸女,羞的是他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裸身,還勃起,不過他不知道我們班上其他男生比他更羞愧,18、19歲的尺寸竟然比不上一個小學生。

當小龜總算股起勇氣走了兩步,陳湘宜這傢伙竟然把手上的香蕉皮往小龜腳下一丟,小龜腳下一滑,竟然不偏不倚往蘇蓓君身上跌去,隨著蘇蓓君一聲浪叫,全班赫然發現,小龜剛剛那一跌竟然不可思議地將偌大的陰莖插入蘇蓓君的體內,男根與女陰便緊緊地結合著。

哇,這就是智商185的實力嗎?連丟香蕉皮都那麼準,我看未免太虎爛。

「啊,本來老師只是要示範強制猥褻,沒想到弄巧成拙竟然變成強制性交了。沒關係啦,反正這就是人『蔘』啊。」陳湘宜在旁邊懊悔道。靠,原來是沒丟準啊。

蘇蓓君一臉享受地抱緊徐小龜,徐小龜則一臉驚恐,掙扎著想爬起;奈何被軟玉溫香的女體環繞,小龜頓時喪失抵抗力,渾身癱軟。誰知道蘇蓓君臉上的表情在短短數十秒間,由歡愉轉成狐疑、皺起眉頭,然後又轉為不可置信,然後竟然變成憤怒地瞪著徐小龜,還一把將他推開!

「姐姐,對不起,我尿尿了。」只見徐小龜一臉抱歉地用雙手遮著下體,蘇蓓君則慌忙地彎起上半身,直看著自己紅腫的私處,只見微帶黃色的一股精液正緩緩由蘇蓓君陰道中流出,漫延到股溝裡,原來剛剛那狠狠一下竟然害徐小龜丟精了,而且還是色帶微黃的陳年童子精。

原來小龜說的尿尿是指射精啊,也難怪他沒經驗,會把射精以為是尿尿。

正當蘇蓓君連忙跟同學拿衛生紙擦拭著被那巨大陽具插紅的陰部、而徐小龜在旁不住賠不是時,陳湘宜則一副什麼都在她意料中的模樣,在講台上講解:「剛剛如果香蕉皮早就在地上,小龜沒有注意到地上的香蕉皮而踩到,所以不小心在違反蓓君意願的前提下性交了蓓君,這樣就是刑法14條第一項,所謂的按其情節應注意、並能注意、而未注意的型態,學理上又叫做無認識的過失,所以這是一次陰錯陽差的過失強制性交。」

「不過,其實事實上那是老師的危險前行為─丟香蕉皮導致的結果,所以其實小龜此時只是老師的工具而不是行為人,是沒有責任的,老師是強制性交蓓君的故意間接正犯。」

不過真的要認真說的話,這情形根本就不是強制,看蘇蓓君她濕得咧。

小龜不愧是好學、16歲預計拿博士的天才兒童,即使剛剛裸身射了精的羞愧猶未釋懷,仍然好學地回座抄著筆記,我想這次的經驗應該比任何筆記都更能令他終生不忘吧。

「小龜,我沒叫你回去啊。」哇,他都射精了妳還想怎麼樣?妳當小孩子就比較不會累嗎,可以一堂課讓妳直接故意、間接故意、無認識過失、有認識過失,玩四次?不過我錯了,正當蓓君還坐在桌上雙腿大開、雙手不住擦著陰部、嘴裡還不時喃喃道:「慘了,最近忘記吃藥,不知道會不會有懷孕的危險。」之時,瞥見這一幕的小龜又勃起了。

也難怪啦,如果不是我已經在前幾堂刑法課上歷經大風大浪,我看到蓓君的誘人體態、和陰道口那不住逆流出的黃白液體的刺激,大概也會勃起。不過小龜真的太強了,又大又精力旺盛,我首席助教的地位會不會被搶走啊,ㄟ害。

「小龜,你現在知道了,即使走在路上,也有可能不小心就過失強制性交路人了吧。那你要不要走路小心點,不要再犯啊?」虎爛,那是妳的例子太極端了啦!

陳湘宜又出乎大家意料地丟出第2根香蕉的香蕉皮;小龜走到一半又因為踩到香蕉皮滑倒,而渾身飛了起來,又是往蘇蓓君的方向飛去。

慘、慘、慘,又中了,蘇蓓君才剛隨著全班的驚呼把頭抬起來看到底發生什麼事,竟然又被小龜一屌插翻,兩條肉蟲便這樣倒在桌子拼成的小床上。

「哪,小龜都已經預料到這樣的結果可能發生,卻確信它不會再發生,所以乖乖地走向前來,沒想到又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又再次過失強制性交了。請程度好、有興趣的同學,參照『刑法爭議問題研究』〈蔡墩銘老師主編、甘添貴老師副主編〉收錄的『過失犯成立連續關係問題探討』〈柯耀程老師著〉。這樣就是14條第二項,所謂預見其能發生,而確信其不發生,學理上又稱為有認識的過失。

這一次,大概是因為小龜幾分鐘前才射精,比較不敏感了,他沒有一下就射精;他正掙扎著爬起身,腳下的香蕉皮卻又令他不小心往前跌倒;愈是想起身,就愈是找不到著力點往前跌,來來回回重複這個過程,卻讓蘇蓓君爽翻了。只見她的神情由之前害怕小龜又體內射精的驚恐,漸漸轉變為歡愉,卻又不想讓大家發現她骨子裡的淫蕩,緊緊咬著下嘴唇,不敢發出浪叫,只是皺緊眉頭,靜靜地享受又酥麻又有一點痛、小龜拙到不行的一味抽插。

終於,在小龜第二十幾下爬起又跌倒的瞬間,小龜又達到了高潮,癱倒在蓓君的身上,不住地喘著氣。而蓓君雖然只被插了二十幾下,卻因為是下下都是重重的突刺,竟在這短短時間內達到高潮,爽到全身泛起潮紅、香汗淋漓,陰道不住收縮,全神彷彿被電到似地不住顫抖,M字型的大腿也顫抖著垂了下來。

「現在接著示範『直接故意』─明知並有意使其發生的故意。」哇,要是一堂課真的讓小龜表演四次,那還得了,我首席助教的地位一定不保;尺寸都已經輸人家了,如果耐力還輸他,我面子怎麼掛得住?於是我連忙自動請纓:「老師,小龜好像快不行了,換我來示範吧。」

不過我一開口我就後悔了;這時候的蓓君,紅腫不堪的陰道排出小龜的大老二後,仍兀自流著黃黃濁濁的陳年童子精,看起來雖然誘惑,然而,即使在最無奈的打手槍的夜晚,要我把自己的老二插進蓓君現在那被幹得稀哩呼嚕的陰道,卻還是讓我裹足不前,用看的就夠爽了;何況是現在要跟20公分的大老二比賽,還要眾目睽睽之下讓蘇蓓君達到高潮,我實在沒有把握。能不早洩就偷笑了,昨天幹老師時也才插了6下就射精。

幸好,此時徐小龜掙扎著爬了起來道:「老師,我還可以,不用麻煩學長哥哥。」您真內行!太上道了!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吧,大老二死小鬼。

於是,陳老師簡單講解了一下直接故意的定義:「刑法上的故意,只要行為人知道自己將進行犯罪,並且想要進行犯罪,有知有欲,就算故意。至於他需不需要知道更深入的內涵,例如:故意的再提升─『意圖』,則只有在特殊的犯罪下需要探討,例如:光拿走別人的東西,只能算民法上不當得利或無權佔有,不一定該當刑法上竊盜罪,除非他有為自己或第三人所有的意圖。」〈有興趣的同學請參照柯耀程老師相關著作,他是國內討論意向犯的權威。〉

「現在,同學告訴我,如果小龜要再幹蓓君一次,假設蓓君是不願意的,他除了知道蓓君不願意、而自己即將與她性交外,需不需要知道他這一下會不會幹到她高潮?需不需要知道自己會不會體內射精?需不需要知道她會害蓓君懷孕?需不需要知道他會幹到她爬不起身?」

全班很團結地答道:「不需要。」我、我好需要!我想要像陳湘宜說地這樣幹她自己!

原本陳湘宜是假設蘇蓓君不想被小龜幹的,沒想到現在蘇蓓君自己開口了:「老師,我、我不行了,我胯下被幹到好麻、好爽,我不行了。」

「這樣才真的符合強制性交的情境嘛!大家要好好記得這一幕,要知道強制性交的可惡,了解被害人的心情,不要每次都一味說要保障加害人的人權,而忽視被害人的人權。」陳湘宜面帶微笑剛把話說完,徐小龜不待命令,竟然自動地撲了上去,把蘇蓓君的雙腳扛了起來,架在肩膀成V字形地用力一下下幹著蘇蓓君,簡直是小孩騎大車。我則是看到目瞪口呆─他一節課竟然可以來三次,而且這一次已經完全擺脫剛剛失去處男童貞的羞澀,好像「賽亞人」每逢生死邊緣復活後就會再等級提升一樣。

看徐小龜拚命抖動著腰間,陰莖與蘇蓓君的陰道演奏出一首又一首的噗滋交響曲,偌大的子孫袋也在蘇蓓君陰道口來回撞擊,我不禁吞了下口水潤潤因興奮而乾澀的喉嚨。而蘇蓓君已經不再享受其中的快感,而是聲嘶力竭地哭叫著:「不要再幹我了,我的小妹妹、我的小妹妹快受不了了!拜託老師放過我!拜託!我的陰道會壞掉的!」可惜那一開始唯唯喏喏的清純徐小弟弟,此刻也被激發出潛在的野性,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蘇蓓君翻身,再用狗爬式交媾著。

唉,今天是星期五,妳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這個班以外的人聽見的;我在台下為蘇蓓君默哀著。這平常假裝端莊、舉止做作的女生,也不失為一個美女,現在竟然因為被強制性交而大大失態。雖然她在床上也一定常常嘴裡叫著不要不要,胯下卻一下下地主動去迎合著幹她的男根,陰道內也不由自主地高潮不斷;但這次卻是真真切切地,被幹得陰脣都紅腫不堪而跪地求饒。

徐小龜頑皮地緊緊由背後抱著蘇蓓君,雙手分別往前扣著蓓君的左右大腿,用陰莖和雙手的力量將蘇蓓君舉離地面,將蘇蓓君陰道和自己陰莖的緊密結合之處,暴露在全班面前。那猙獰暴怒、撐開陰道的龜頭,一點都不像是11歲男童所有;徐小龜此時血脈賁張的臉孔也不像一個2小時前還是處男的小孩子。他一下下高舉蘇蓓君,再用力地往自己老二重重放下,很狠毒地讓全班都看見蘇蓓君的糗態,而蘇蓓君只是無力地將雙手垂在面前,想要掩住被撐大卻仍本能性地分泌出大量淫水的陰門。然而,隨著小龜的劇烈抽插,蘇蓓君的行為顯然是徒勞無功的。我肯定全班都能記住蘇蓓君的陰道被20公分長的大屌插翻的這一幕,以及她腫痛的陰脣、凌亂的陰毛;她的無力抵抗,只是更加深了男人感官上的刺激。

再厲害的男人也受不了蘇蓓君披頭散髮、雙腳大開被幹到跪地求饒的快感。終於,在徐小龜第一百多下抽插後,他先把蘇蓓君舉得高高地,使龜頭暫時與蘇蓓君的陰道分離,讓全班都看見小龜的尿道口,正在向蓓君的陰部吐出一絲絲的精液前導部隊,然後又重重地把蘇蓓君的陰戶往自己龜頭上套去,然後用力把它頂到蘇蓓君陰道的最深處,讓它盡情地在蘇蓓君的子宮頸上澆注滾燙的精液。隨著小龜陰莖上青筋的一下下扭動和收縮,蘇蓓君也皺起眉頭,被小龜從背後抱住成M字大開的雙腳更一下下地往上往前縮著,連肛門都不住收縮,擠得淫液一滴又一滴,不住地在講台上滴落。

等到小龜的陰莖完全癱軟、滑出蘇蓓君陰道的瞬間,蘇蓓君子宮內,滿滿的小龜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竟也「刷」一聲傾瀉而出,澆滿了小龜的陰莖和講台的中央。正當我因為這一幕瞪大雙眼時,更刺激的事發生了─蘇蓓君高潮了!小陰脣不住地劇烈收縮、陰道襞劇烈地一張一合,而且還失禁!尿道口如水槍般一下下噴射出體液,射了一講台。那股騷味連坐在最後一排的我都清楚可聞。

蓓君羞愧地抬不起頭;她今天先是在課堂剛開始,被一個11歲的小鬼未曾抽插半下,便因為處男的敏感而體內射精,冒著莫大可能懷孕的危險;又在全班面前表演被小鬼頭笨拙地抽插到高潮;現在則是完全違反自己意願,眾目睽睽地被人幹了半節課,還被舉起身子露出下體,讓全班欣賞陰戶被20公分大屌狠狠抽插的凌虐秀;最後還爽到失禁。我想,這是最好的強制性交的教材了。

「蓓君看來是真的不行了。」陳湘宜皺著眉頭道。幹,妳現在才看出來喔,妳太殘忍了吧,我在小龜插第30下的時候,就看到蓓君眼淚都噴出來了,妳現在才知道她不行了。

「那,還有沒有女同學願意自願示範。」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竟然有同學舉手。妳們是沒看見蘇蓓君被幹到失禁的慘狀嗎?幹嘛還去捋虎鬚呢?

舉手的是一個留著短頭髮,鼻樑很挺,長得很秀氣,聲音出乎意料好聽,身材也穠纖合度的女同學,看起來應該是想嚐嚐20公分大屌的滋味,才會不怕死地舉手;不過,我之前好像沒看過她。

「同學妳叫做?」「我叫徐婷。」

「好,那徐婷妳準備吧。」陳老師說完,徐婷就自顧自地脫了起衣服,沒兩下就脫了個精光,露出大約是34C的堅挺胸部、鮮紅色乳頭,和只有一點點陰毛、近乎白虎的陰部。看她那全身毫無贅肉,而約有168cm高、修長的身材,應該是運動員吧;這樣應該可以承受住小龜的凌虐。

「小龜,我問你,你還想再搞一次嗎?」陳湘宜問道。「想!想!想!」真的是超級賽亞人,一節課四次了耶!

不過,他雖然嘴巴上說著想,下半身卻仍然軟趴趴地;而且更慘的是,他的龜頭前端,曾幾何時已經滲出血絲。也難怪,2小時前還是處男,現在就已經真槍實彈打了3砲了,再多存量也讓你射光了,看你還不射出血來。

而且,當小龜興奮地一舉起手來說他還想再搞時,他也已經因為缺氧而悠然暈倒。

「哇!慘了,那怎麼辦?」雖然班上發出一聲驚呼,但其實沒有太多人對小龜抱以同情,畢竟他剛剛幹蘇蓓君的樣子真的太過份了;中出就算了,幹嘛還把人舉起來,讓全班都看到被害人陰道被他體內射精的可憐樣呢?

不過徐婷倒是一臉惋惜樣,畢竟下一次小龜出現是一個月後的事了,她今天沒吃到小龜就要憋很久。

「啊,這樣也好,跟大家講一下間接故意的定義;間接故意又叫做『未必故意』,就是說,行為人預見有實現法條構成要件的可能,卻仍消極容任其發生。例如說:心情不好,往樓下丟石頭,雖然預見可能丟到人,卻因為心情不好,想說丟到就算了,這樣丟到人也算是故意,不能算過失。」

「徐婷,我問妳,妳現在想跟小龜做愛,還是跟常任助教小平搞?」陳湘宜問道。

「當然是小龜啊!」幹,這麼不給面子,他都不行了。「可是小龜已經不行了,怎麼辦?」陳湘宜問道。我瞥見徐婷赤裸的下半身,那幾近白虎的陰部竟然也有一絲黏液正緩緩溢出,看來她已經被剛剛小龜的表現搞到按耐不住性慾了。哼,妳再嘴硬嘛,反正最後還不是要跟我搞。

「那幾個男同學先把小平捉住,脫光他的衣服!」喂、喂!妳幹嘛啦!昨天才搞過妳,今天沒太多力氣玩這麼刺激的,我的心中沒有斷背山啊!

「如果小平可能不想跟妳做,但是妳現在已經心癢難耐,妳還會在乎小平到底想不想跟妳做嗎?」「不會。有人跟我幹就好,管我是不是違反他的意願。拜託,我快忍不住了。」徐婷說著也不禁扭動著大腿根部,畢竟小龜的表演太刺激了,我想班上有性經驗的女生們,大概下面都濕得差不多了。

「很好,就是這樣,間接故意的概念就是如此。那徐婷妳就盡情享用小平吧!」

我被6個壯漢押在地上,徐婷則輕易地就膝蓋著地、跨坐在我身上,不需經過濕潤,一手握住我的陰莖,就將她白虎般的陰戶套上了,緩緩地前後搖動著。

雖然她的光滑陰戶一副純潔地沒用過幾次的樣子,但比起陳老師的陰道,還是老師的好;至少緊度一流,陰毛也長得很有誘惑感。

「各位同學看見了吧,剛剛小龜的直接故意,跟現在徐婷的間接故意,是不是程度上有差別?剛剛小龜那面目猙獰的樣子,和徐婷現在一副沒魚蝦也好,單純只是為了解決性慾而與小平性交的模樣,是不是天差地遠?」我覺得差不多啊,我覺得現在我也很恥辱;不過隨著抽插的感覺愈來愈順、愈來愈爽,我也不再抵抗,周圍的男同學們就放開了我。

「雖然故意的程度不一樣,不過在刑法上都一樣是故意的範疇;間接故意的強制性交和直接故意的強制性交,在處罰上是適用同一條法條的。」

「老、老師,我有話要說。」「喔,小平你想說什麼?」「我想請老師說快一點,我快射精了。」

「老師課講完了啊;你也不用管老師啊,反正強制性交只要性器接合就既遂了,誰管你射不射精。」她微微地笑著。說得也是啦。

不過徐婷聽見我要射精了,嚇得原本陶醉地閉上、享受性交的眼睛突然瞪大,膝蓋也用力撐地,掙扎著想爬起身。不過這次是我主動出擊,我使盡全力雙手抱緊徐婷的屁股,下半身則用力地往上頂,彷彿想用精液射穿她子宮頸般地用力瀉精。想逃啊,沒那麼容易!

「放開我!我不想讓人射在裡面!」徐婷杏眼圓睜,竭力地扭動著屁股、甩著頭,想掙脫我的懷抱。不過此時我的老二已經發出反擊,尿道口正向徐婷的子宮頸吐著痰,彷彿在說:「誰才是老大啊?臭婊子。」

徐婷之前都沒來上課,不知道我是班上出名的早洩男,還傻傻地用我來當洩慾的替代品,於是就糊裡糊塗地被我反客為主,還在白虎陰戶裡射精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掙脫我的手掌心,已經為時已晚。她抬起了右腿,想要從我身上離開,白濁而滾燙的精液卻呼嚕嚕地由陰戶中汩汩流了出來,徐婷此時的體態猶如抬起腿撒尿的母狗,用我留在她體內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液尿了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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