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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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

香港和大陸的邊境,有一段不讓一般人隨便出入的地帶,俗稱禁區。我要說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上水一代的禁區。

柱子已經三十幾歲了,仍然是一個單身漢子。他自己一個人在近邊境偏僻的村落經營飼料和農藥的分銷店,結交女朋友的機會實在微乎其微。中五畢業后,他也曾經在尖東一間大公司的寫字樓打過工,但是他是個憨直人,適應不了和個別狡猾的同事相處。又不慣於對上司擦鞋捧拍。到頭來還是回到他的老家去接替老父留下的小店。

不過,世上的事有時也不能一概而論,常言道﹕「好漢無好妻,憨漢娶仙女。」人們眼中的粗人,往往卻會有意想不到的艷福哩﹗

有一天黃昏,柱子關上大門,準備收鋪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柱子的鋪頭因為地處偏僻,一向是打電話送貨,甚少有人上門光顧。他好奇地開門一看,原來是一位衣衫破爛的女子。那女子一見柱子開門,立即躲進屋裡,並把門關上。然後對柱子說道﹕「大叔,我是偷渡過來的,被警察發現,所以失散了,求你讓我躲躲吧﹗」

柱子笑道﹕「小姐,我如果被警察發現你在這裡,會很麻煩喲﹗」

「大叔,你行行好心吧﹗我實在跑不動了,你讓我避一避再說吧﹗」那女子說完,不顧一切地躲進洗手間。並把門關上了。

這時門外有一陣雜亂腳步聲經過,接著又是一陣腳步聲追過去。有人過來拍拍門問道﹕「拄子桑,有沒有見過偷渡客經過呢﹖」

柱子聽那聲音,是平時巡邏時經經常路過這裡,有時也停下來討茶水的張督察,便開門說道﹕「張先生,進來坐坐吧﹗我已經收鋪了沒有見過呀﹗」

「不要了,回來再坐吧﹗我們正在追一批偷渡客。」阿張說完就走了。

一切恢復平靜之後,那女子才從廁所走出來,臉帶驚慌地說道﹕「大叔,外面有好多「公安」圍捕我們。我不敢出去了,你能不能讓我在這裡避一避呢﹖」

柱子笑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呢﹖這裡祇有我一個男人哦,你不怕嗎﹖」

「你叫我芳玲吧﹗我現在祇怕被捉回去,什麼都顧不了啦﹗」芳玲低聲說道﹕「我好餓了,你能不能給一點甚麼讓我吃呢﹖」

「我還未做飯哩﹗雪櫃裡有「維他奶」,你先拿出來充饑吧﹗」

柱子一說完,芳玲立刻奔向雪櫃,拿出了一包。柱子教她把飲管插進去,芳玲猛吸了一會兒,便傳出「咕咕」的聲響。看來她實在餓極了,但是她不敢再拿了。就說道﹕「我來幫你煮飯,你請我吃好嗎﹖」

柱子道﹕「好呀﹗不過你這一身打扮,衣服都濕透了,最好還是換一換舒服點。」

「我都想呀﹗但是我那裡有衣服換呀﹗」

「女人的衣服我這裡都沒有,你試一試我以前穿的牛仔褲,大概合適的,我的T恤讓你來穿雖然大了點,但是不要緊的,這裡的女孩子都是流行穿大T恤的。」柱子邊說邊找出一套衣服遞給芳玲。

芳玲接過衣服說道﹕「我洗一洗澡再換好嗎﹖」

「行啊﹗不過我這裡沒有女人的內衣哦﹗」

「暫時不用了,洗乾了再換上吧﹗」

芳玲進浴室去了。柱子照平時一樣,開始洗米煮飯,不過就預多了一個人的份量。過一會兒,芳玲換好衣服出來了。她連頭髮也洗過了,一頭烏黑的長髮披肩。洗乾淨后的臉兒嬌媚清秀,她身上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絲毫掩蓋不了一股青春女性的氣質。柱子也不禁呆了一陣,才記得拿風筒給芳玲吹乾頭髮。

這時電飯褒傳來一陣陣飯香。芳玲忍不住放下風筒,開始做菜。柱子望著芳玲的背影,祇見她卷著褲子,赤著腳走來走去。芳玲有一對很美麗的小腳兒,整齊的腳趾,白嫩的腳背,勻圓的腳後跟,吸引著柱子看得目不轉睛。他實在想不到這位偷渡落來的少女長得這麼俊俏。

芳玲祇回頭問了柱子的名字,就埋頭默默地做菜。她手腳靈巧,很快就做好了兩個小菜一大碗湯。柱子也擺好了桌子。芳玲裝飯擺菜,手勢十分熟練。吃飯的時候,她告訴了柱子﹕她今年十九歲,家裡有五個弟妹,她是大姐,所以大部份家務都是她做。這次偷渡過來,是同村的港客告訴她,可以在香港找到工做,幾個月就可以賺夠錢回鄉下起一間大屋。她就和同村的巧珍姑娘跟幾個男青年一起偷渡落來。可是上岸時被英軍發現,所以就失散了。不過她有那個港客的電話。仍然可以和他聯絡。

柱子告訴她說﹕「香港並不是遍地黃金,你可要帶眼識人。你和他們聯絡的時候暫時不要說出我這裡的地址和電話。凡事留有餘地好一點。」

芳玲也點了點頭稱是。這時,門外又有腳步聲和人聲傳來。柱子叫芳玲鎮定一點,就把門打開。正是張督察她們回來了。柱子問﹕「張先生進來坐吧﹗抓到了沒有﹖」

「沒有啊﹗跑掉了」張督察回答著,眼睛望向正在吃飯的芳玲。

「我的女朋友來探我。」柱子笑著說道。又在雪櫃拿出幾罐汽水遞上去。

「哦﹗原來有客人,不阻你們了。我們走啦﹗」張督察說完,就帶著部下離開了。

柱子把門關上。芳玲吐了一下舌頭兒說道﹕「剛才嚇死我啦﹗」

柱子說,張督察和我很熟。讓他見見你,就不會再捉你了。」

吃完飯,芳玲很勤快地把碗筷收拾了。柱子笑著對芳玲道﹕「我這裡今天倒很像一個小康的家庭哩﹗」

芳玲回眸一笑,沒有說話。柱子開了電視,看他平時所追的連續劇。芳玲因為太疲倦,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柱子沒有驚動她,但是芳玲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膚卻對他充滿了誘惑。特別是她纖巧細嫩的手腳。柱子真想握住摸摸捏捏。但是他看到芳玲熟睡的臉蛋,芳玲實在太可愛了。他不想吵醒她擔驚受累后的一刻寧靜。

柱子平靜下來,繼續看電視,但是當他看完一小時的連續劇之後。螢幕上的內容再也不能使他定下心來。芳玲平靜均勻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的。寬敞的T恤並沒有遮住她一對豐滿乳房的輪廓,兩顆奶頭尖挺地突起。柱子實在按奈不住燃燒著的慾火。祇好走進浴室去沖一沖水。

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了一張椅子。把芳玲驚醒了。柱子就說道﹕「芳玲,你累了就到我房間裡的床上睡吧﹗沙發讓我睡。」

芳玲站起來,到洗手間一趟,柱子就把她帶到自己的睡房。這裡很簡單,但是很整潔,因為柱子是一個很勤快的人。他以鋪頭為家。無論貨倉和廳房,到處都整整有條。

芳玲和衣躺到床上。柱子說﹕「芳玲,你把房門拴了吧﹗不要引我犯罪了。剛才我見到你在廳裡睡著了,我忍不住要去沖涼才可以冷靜下來。」

芳玲笑了起來,說道﹕「是嗎﹖我真的對你有這麼的吸引力﹖不過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我現在不想睡了,你陪我坐一會兒好嗎﹖」

柱子道﹕「明天我就幫你聯絡你的朋友。不過你也要記住有我這個朋友呀﹗」

芳玲笑道﹕「當然啦﹗你現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柱子笑道﹕「你一定很累了,還是早點睡吧﹗有話明天再談也不遲呀﹗」

芳玲嬌媚地笑道﹕「柱子哥,你真好人。不過我現在實在很喜歡你在我身邊,你坐下來好嗎﹖」

柱子聽她的話,臉向外坐到床邊。可是眼睛望也不敢望她。他低聲說道﹕「我怕我一會兒又要去沖涼了。」

「其實你不必去沖涼呀﹗你要的話,我……我不敢拒絕給你嘛﹗」芳玲說完,羞紅了臉,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柱子不禁回頭去望她,問道﹕「那種事兒,你玩過了嗎﹖」

「沒有啊﹗但是我也喜歡你,再說,你這次冒險救我,我應該報答你才對呀﹗」芳玲說話的時候仍然閉著眼睛。

柱子道﹕「救你的事,是我自己情願這樣做的,我不會向你討人情。更不能因此就要你和我歡好,不過如果你也真的喜歡我,你不妨睜開眼睛讓我望望你呀﹗」

芳玲慢慢睜開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同時逗給柱子一個嬌媚的微笑。柱子不禁渾身熱血沸騰。他俯下去,吻在芳玲殷紅的小嘴上。芳玲接吻的技巧很笨,不過總算懂得把舌頭尖兒送進柱子的嘴裡。柱子沖動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阿玲,我心跳得很利害,看來我真的又要去沖涼了呀﹗」

芳玲掙開被柱子壓住的手臂,卻把自己的褲鈕解開。然後又含羞地閉上眼睛。柱子已經壓抑不了自己的理智,同時他覺得不壓抑才是最理智。他雙手摸到芳玲胸前那兩堆豐隆的軟肉捏了捏,接著掀開芳玲上身的T恤,即時見到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芳玲合作地欠起身,同時伸直了雙手讓柱子把她的T恤脫去。這時柱子清楚地看到芳玲的乳峰上兩顆鮮紅的乳頭,他不禁用嘴去吮吸。芳玲怕癢地顫動著身體,雙手捧著他的頭。

柱子的手摸向芳玲的褲頭,他輕輕把褲鏈拉下去。芳玲像一頭柔順的綿羊,舒腿抬臀,讓柱子把她的褲子褪下去。她的內褲洗濕了,所以當牛仔褲脫去後,裡頭就是一絲不掛的了。祇見她小腹下隆起的地方長著一撮烏黑的茸毛,兩瓣大陰唇上卻是光潔細膩沒有陰毛。

柱子迅速地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躺在芳玲的身邊,他擁抱著她微微顫抖的裸體,牽過她的手握住那根粗硬的大陽具。自己也撫摸著她細白豐滿的乳房,渾圓的手臂和大腿,以及迷人的小肉縫。本想立即趴上去把自己粗硬的肉棍兒插入她那迷人小洞。可是當他看到芳玲那一個美麗的櫻桃小嘴,就產生了另一個念頭。於是他在芳玲的耳邊說道﹕「阿玲,如果你還是第一次,最好用你的嘴兒吮一吮我下面,弄潤滑了,插進你的肉體裡的時候,就比較不會痛哩﹗」

芳玲點了點頭,就爬起來趴在柱子身上,張開她的小嘴銜著柱子的龜頭像小孩兒吃奶那樣吮吸起來。她還談不上什麼技巧,但光是這樣簡單的吮兩下子。柱子已經舒服到骨頭都酥軟了。芳玲很認真地吞吐著柱子粗硬的大陽具,偶爾還把媚眼兒望望柱子。望得柱子心裡都有點兒不自在。就說道﹕「阿玲,已經夠了,讓我來親親你吧﹗」

柱子關心地問道﹕「我弄得你很疼嗎﹖」

芳玲的眼角掛著淚花,但是她仍倔強地說﹕「不要緊,是我甘心情願給你的嘛﹗」

柱子靜靜地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小肉洞裡塞住了一會兒。溫柔地問道﹕「我很想在你裡邊抽動,又怕你會痛。」

芳玲親熱地望著柱子,說道﹕「這時我已經屬於你的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柱子道﹕「我慢慢地試一試,如果痛,你可要出聲哦﹗」

芳玲微笑著點了點頭,柱子便把粗硬的大陽具拔出一點兒,又整條塞進去。見到芳玲並沒有太痛苦的反應,就一進一出地抽送著。玩了一會兒,芳玲的陰道逐漸分泌出一些水份。柱子的大陽具得到滋潤,就更放心地活動了。有時還整條拔出來,再重新塞進去。芳玲被玩得臉紅耳熱,眼眶濕潤。嘴裡「依依嗚嗚」地哼著。柱子知道她已經漸入佳景,卻故意問道﹕「阿玲,怎麼啦﹗這樣玩,你頂得住嗎﹖」

芳玲回答說﹕「不要緊的,你喜歡怎麼玩都行呀﹗」

柱子又問道﹕「我這樣玩,你舒服嗎﹖」

芳玲說道﹕「壞死了,你玩就玩,不要問這些嘛﹗」

柱子又說﹕「我那根插在你肉裡,好舒服哦﹗不知你的感覺又是怎樣呢﹖」

芳玲嬌羞地說道﹕「剛才的確很痛,現在不要緊了,你放心弄吧﹗我下面覺得酥酥麻麻的,你要不弄,我反而不好受哩﹗」

柱子笑著說道﹕「那我可要大舉進攻了,你受得了嗎﹖」

芳玲眯著眼睛說道﹕「反正都已經給你弄進去了,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嘛﹗」

於是柱子就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道裡又抽又插,直把芳玲玩得淫液浪汁橫溢,陰道裡登時潤滑了許多。柱子就放心地狂抽猛插起來。這時芳玲也漸入佳景了,她臉上的神色如痴如醉,嘴裡哼哼秸秸地,享受著她應該得到的快感。後來她竟全身抖顫著,但是俏臉上卻掛著甜絲絲的媚笑。那種興奮的狀態和色情電影的女主角被男人姦得欲仙欲死的樣子不盡相同。但是這種含蓄的浪態更使柱子得到沖動和鼓舞。他像一個勤勞農夫,在芳玲的潤田上努力耕耘。

芳玲終於被玩得手腳冰涼,花容失色。柱子也肆意地在她的陰道裡注入了精液。完事之後,柱子仍然緊緊地摟著芳玲。把繼續陽具留在她的陰戶中。

芳玲嬌媚地問道﹕「柱子,我能讓你滿意嗎﹖」

柱子笑道﹕「當然滿意啦﹗其實我一見到你的時候已經很喜歡了。我不過我沒有想到和你做這樣的事情,我見你千辛萬苦偷度過來,如果被捉回去,實在很不值得,所以不忍心讓差人把你抓走嘛﹗」

芳玲幽幽地說道﹕「我來到這個花花世界,遲早保不了「貞操」兩個字,難得遇上你這個好心人,又搭救了我,所以便給你好了。柱子哥,我是不是很淫賤呢﹖」

柱子輕輕撫摸她的乳房,笑著說道﹕「你好淫,但是一點兒也不賤。」

芳玲縮了縮陰道,把柱子的陽具夾一夾,嬌聲說道﹕「柱子哥笑人家,我把你這東西咬斷了。」

「你下面又沒有牙齒,怎麼咬得斷呢﹖你要咬,就用嘴巴咬好了﹗」柱子說著,就從枕頭下抽出一本雜志,指著裡邊一幅彩圖給芳玲看。

芳玲一見到那圖畫,當場羞紅了臉,原來是一幅大特寫的照片。畫面上有一位外國女孩子,嘴裡銜著一根粗硬的大陽具。那東西幾乎整條進入她的喉嚨,祇流下留下一小截在她的嘴唇外。芳玲道﹕「外國人真豪放,連嘴巴都有得玩哩﹗原來你也喜歡玩女孩子的嘴巴,我以為剛才你祇是單純叫我潤一潤你下面哩﹗」

柱子道﹕「香港也是一樣呀﹗我以前出九龍的架步玩,有的女孩子就用嘴吮得我很舒服,弄得我忍不住把精液射入她的嘴裡。但是她卻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

芳玲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喜歡我也這樣做呢﹖」

柱子笑道﹕「我可不敢叫你這樣,難道這樣的事你都做得來嗎﹖」

芳玲甜蜜的一笑,說道﹕「柱子哥,我喜歡你,祇要你喜歡我吮你那裡,我就吮你嘛﹗不過如果把精液吃進肚子裡,會不會生孩子呢﹖」

柱子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傻女孩子,你現在才知道怕生孩子,吃到嘴裡倒是不會,可是剛才我射進你陰道裡,就有可能會了呀﹗」

「那倒不怕,生個兒子給你也不要緊嘛﹗」芳玲很老定地說﹕「不過這次倒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幾個姐妹商量過﹕為了怕偷渡的過程中被男人強姦,所以下船時都事先服食了避孕丸﹗」

「你們這樣的想法也是對的,其實偷渡實在太危險了,隨時都有可能遇上壞人嘛﹗好像你就這樣被我姦污了呀﹗」

「怎麼可以這樣說嘛﹗那是我自己願意的嘛﹗柱子哥,你喜不喜歡我像圖畫上那個外國女孩子那樣替你吮吮呢﹖我現在就為你做,好不好呢﹖」芳玲的俏眼裡閃著天真的神彩。說話的同時,還使勁縮了縮陰戶,把逐漸軟下的肉棍兒夾一夾。

柱子笑道﹕「我當然喜歡啦﹗不過,這樣做豈不是太委曲你了。而且現在我們的下面也弄得一蹋糊塗,不好吧﹗」

芳玲撒嬌地說道﹕「你抱我到浴室去,我幫你洗一洗。不就成了嗎﹖」

柱子見她可愛的模樣,雖然剛剛春風一渡,這時也不禁興致勃勃。於是便捧著芳玲的臀部抱起來,向浴室走過去。芳玲也把手腳緊緊地纏著柱子的身體,倆人的性器官從開始交合到這時,都沒有分開過。直到進入浴室,柱子才把她的身體放下來。柱子的陽具從芳玲的陰道退出之後,芳玲的肉洞口立即收縮,祇掛著一小滴白色的漿液,可見她那兒是多麼緊窄和富具彈性。

柱子調好了水溫,芳玲就接過他手中的花灑,細心地由上到下地沖洗一遍,當洗到陽具的時候,還特別地把龜頭反復翻洗幾次。接著握住他的肉棍兒,張開小嘴輕輕地咬住了龜頭。柱子讓她吮了幾下,就說道﹕「現在還不要,我也幫你洗一洗,然後回到床上再玩吧﹗我也想吻吻你那可愛的地方哩﹗」

芳玲吐出嘴裡的陽具說道﹕「我吻你就好了,你可不要吻我那裡喲﹗會癢癢呀﹗我怕受不了啦﹗」

「我先幫你洗一洗再說吧﹗」柱子說著,就拿起了一塊搽滿肥皂液的海綿,往芳玲的肉體上擦拭。芳玲很柔順地讓他的手接觸肉體的各部位。當柱子在她乳房上慢捻輕挑時,也不禁縮著脖子,輕輕地哼幾聲。柱子洗到她的陰戶時,芳玲更是不堪折騰似的,閉上雙眼,低聲地又哼又噓。柱子把指頭深入她的陰道,肉洞裡頓時擠出一些紅紅白白的漿液。柱子把芳玲的陰戶裡裡外外洗得乾乾淨淨。洗好之後,又幫她擦拭了水漬,然後把她白白嫩嫩的嬌軀抱回床上。

這回柱子仰躺在床上,他要芳玲的頭向他腳的方向,趴在他身上。這樣一來,芳玲的陰戶就上上對正他的臉。芳玲低下頭去吮他的陽具時,他也可以仔細欣賞她的迷人小洞。柱子用手指輕輕撥開粉紅色的小陰唇,祇見那銷魂洞眼,仍然是細小的。柱子把頭湊過去,用舌頭對著洞口的小肉粒這麼一舔,芳玲已經癢得想爭扎縮開。可是柱子雙手緊緊捧著她的大腿,使她的陰戶不能離開他的嘴巴。祇好乖乖的任他戲弄。

芳玲的小嘴裡塞住柱子逐漸粗硬起來的大陽具,祇能「依依哦哦」地出聲。她終於忍不住把柱子的陽具吐出來,喘著氣說道﹕「柱子哥,我實在受不了啦﹗你放過我吧﹗讓我專心服侍你呀﹗」

柱子這才停止舔吮她的陰戶,他叫芳玲轉過身來,讓小肉洞吞入粗硬的大陽具。芳玲很聽話地上下移動她的嬌軀,使硬直的陽具在她肉體裡進進出出。柱子也捉住她一對微微翹起,細嫩彈手的奶兒摸摸捏捏玩個不休。柱子剛剛發泄過了,這次特別持久,芳玲在他上邊套弄了好久,他仍然是堅硬不泄。芳玲自己反而玩得周身都酥麻了。她沒有力氣再繼續騎在柱子的身上玩,就躺在柱子的身邊,用小嘴吞吐他的肉棍兒。直到柱子把她的小嘴灌滿了精液。她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還仍然像小孩子吃奶那樣又吸又吮地銜著不放。柱子把她拉過來,摟在懷裡。倆人又傾談了一陣子,芳玲終於在柱子的臂彎裡甜蜜地睡著了。

以後的幾天裡,柱子每天都和芳玲有一次以上的交歡,芳玲做足一個千依百順的可人兒,她那美麗的嬌軀和溫柔的品性,每次都給柱子帶來了無窮的樂趣。不過芳玲總忘不了她一同偷渡來的女伴許巧珍。於是柱子幫她打通了那個同鄉港客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芳玲接過電話去聽,果然是她那個同鄉。他祇告訴芳玲知道,巧珍已經安全地到達他那裡,並找到了工做,接著就急問芳玲在什麼地方,芳玲推說她自己也不清楚,後來由柱子預約他帶著巧珍在旺角文華戲院門口見面。

當天晚上,芳玲滿懷興奮,所以和柱子做愛的時候更加熱情,她主動地騎在柱子上面玩得滿腔的精液,又用口舔吮著吃了一嘴漿糊。不過柱子心裡暗暗地擔心芳玲就要從此離開他,所以祇是被動接受芳玲的殷勤服侍。

次日上午,柱子懷著戀戀不舍的心情,送芳玲出九龍。一路上,柱子吩咐芳玲記牢他的電話號碼,需要幫助可以打電話來,芳玲微笑著點了點頭。

走出旺角地鐵站,芳玲遠遠就看見巧珍在戲院門口,就激動地走過去。柱子沒有跟上去,遠遠的站在地鐵站口遙忘。祇見芳玲和巧珍手拉手親熱得不得了。突然,有幾個警察沿著缽蘭街走過來,立刻有一個男子截停一架的士,叫她們上車之後,就迅速開走了。柱子獃獃地站在地鐵的出口,心想芳玲就是要離開她,也該回來說聲再見吧﹗可是他站了成個鐘頭,也不見她的影子。祇好失望地回家了。

第二天,柱子那兒也不去,一心以為芳玲會打電話回來。可是每一次的電話鈴響都讓他失望了。柱子心想,芳玲大概有了新的好環境,也許不會再打電話給他了。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回憶著這幾天來,和芳玲親熱的艷事,久久都不能入眠。直到清晨,才疲倦地合上了眼睛。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又把他喚醒過來。他懶洋洋地拿起電話一聽,當場清醒過來。原來這個電話正是芳玲打來的。

芳玲在電話裡簡單地告訴柱子,說她遇上壞人了。但是現在已經和巧珍逃了出來,這時正在尖沙嘴碼頭的電話亭,希望柱子趕去接她們。柱子叫她們先到廁所避一會兒,半個鐘頭之後,才到鐘樓下面等他。放下電話之後,柱子立即飛的士趕到那兒。果然見到芳玲和另一個女孩子已經在鐘樓的附近等他了。柱子從的士裡揮手叫她們上車,就急急忙忙地飛車趕回他的家裡了。

一路上,芳玲一句話也沒說,一到柱子家裡,就不顧一切,撲在他懷裡委曲地泣不成聲。柱子連忙安慰她,叫她慢慢把經過說出來。但是芳玲祇是哭得像淚人兒一樣。

柱子問巧珍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巧珍也哭了。柱子耐心地等她們哭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不要傷心了,有什麼委曲,就慢慢說出來,無論如何,我一定幫你們到底呀﹗」

芳玲才鼓起勇氣說道﹕「柱子哥,我被人家輪姦了,你還要不要我呢﹖」

柱子豪不猶豫地說道﹕「看你說到哪兒去啦﹗你被人家欺侮了,我更加應該保護你呀﹗我怎麼會因為這樣而討厭你呢﹖」

芳玲又說道﹕「巧珍是我的好姐妹,你能不能也把她一起收留下來呢﹖」

柱子道﹕「當然可以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我是說,巧珍也和我一樣,白天幫你做事,晚上陪你一起睡呀﹗」芳玲鄭重其事地追問﹕「你不會棄嫌她被人家捉去做幾天妓女吧﹗」

柱子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能夠和你們一起過日子,就要謝天謝地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不過,你已經和我好過,我當然會繼續疼愛你。巧珍的意思怎麼樣,我可不知道,你叫我怎樣表態呢﹖」

「我們早已經商量好了,現在祇等你點頭了嘛﹗」芳玲說著,把巧珍一拉,說道﹕「我已經幫你把話說明白了,你也應該有點兒表示呀﹗」

巧珍也趁勢投入柱子的懷抱,柱子不禁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一起來,叫我親近那一個好呢﹖」

「現在我們誰也不要你親近,等我們去洗白白以後,才任你挑選吧﹗」芳玲破涕為笑了,又對巧珍說道﹕「我們一齊去浴室洗吧﹗」

芳玲說完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柱子終於又再次看到她一絲不掛的美麗嬌軀了。芳玲見巧珍還沒有動手就說道﹕「阿珍,你還不動手,是不是要等柱子哥幫你脫褲子呢﹖」

巧珍紅著臉望了柱子一眼,終於也含羞答答地摸向上衣的鈕扣。她背向著柱子,慢慢把上身的衣物脫去。柱子先看見的是白晰細膩的背面。接著巧珍彎下腰脫去鞋襪,赤著一對小巧玲瓏的肉腳。又把裙子連同內褲一齊脫下來,露出一個渾圓白嫩的屁股。然後拉著芳玲就要進入浴室,芳玲故意扭著巧珍的肩膊,把她肉體的正面轉向柱子,笑著說道﹕「別怕羞呀﹗給柱子哥看看嘛﹗」

巧珍害羞地掙脫她的手,躲進浴室裡去了。驚鴻一瞥間,柱子已經望見巧珍一對豐滿的乳房和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芳玲也跟著進去,她在浴室門口回頭對柱子說道﹕「我們先洗一洗了,你也進來一起沖洗吧﹗」

柱子沒有立刻進去,他在門口觀看著兩位一絲不掛的玉人兒,在互相替對方的陰戶搽香皂液。然後用花灑沖洗著陰道。他仔細比較她們的特點﹕芳玲個子比較高一點,苗條的身材,修長的雙腿。鵝蛋形的俏臉上一張櫻桃小嘴曾經銜著他的陽具橫吹直吮。尖挺的乳房微微向上翹起。他已經熟悉地撫摸過了,是軟綿綿而富有彈性的。毛茸茸陰阜下的小肉洞,也是曾經令他銷魂蝕骨的好地方。

再看看巧珍,她比芳玲要小一個頭,嬌小玲瓏。卻長得珠圓玉潤,圓圓的臉蛋上有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個翹鼻子,一張唇兒薄薄的小嘴,組成了一副惹人喜愛的模樣兒。酥胸上一對圓圓的奶兒,像似兩個半球形的小蜜瓜。不知用手摸落又是什麼樣的感覺。巧珍雖然長得豐滿,卻一點兒也不臃腫。她該凸的地方凸,該凹就凹,她的腰部比芳玲還要細,肚臍也是深深陷入的。小腹底下光脫脫的陰部像水蜜桃似的,想像吻她一定比毛茸茸的一種方便吧﹗可是插入裡頭的感覺,就要實際試過才知道了。

柱子還在暇想的時候,芳玲已經出聲叫他脫衣服進去沖涼了。柱子這才醒覺過來,他迅速脫得精赤溜光,然而跨進浴室裡。芳玲把滿身搽遍了香浴液的巧珍推進他懷裡,自己就繞到後面,摟住柱子把一對乳房貼在他的背脊。柱子前後都受到了軟玉溫檐的熨貼,這是他從來未曾感受過的快樂和刺激。他牽著巧珍的小手兒握住已經粗硬起來的大陽具,自己的雙手也向她的肉體摸過去。

巧珍的身體在他懷裡顯得更加渺小。但是當他摸在巧珍的乳房上,卻覺得碩大而且飽滿。巧珍的奶頭祇是細細的兩粒紅點,乳房細嫩得吹彈得破。巧珍輕輕地握住柱子的陽具,乖乖地讓他摸玩乳房又摸陰戶。柱子的手指找出她的陰核,輕輕地揉一揉,巧珍不禁肉緊地夾住了雙腿。抬頭望著柱子,小嘴張了張,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柱子低頭吻住巧珍的小嘴,同時也把一支手指探入她的陰道裡。

柱子覺得暖暖的,憑他平時玩歡場女子的小經驗,直覺上他認為巧珍還沒有染上性病或者沒有發炎的征像。

巧珍因為陰道裡被柱子伸進一個手指,所以顯得坐周身不自在。隨著柱子的手指左挖右掏,不禁輕輕地哼叫起來。芳玲探頭看見了,也把柱子的另一支手牽去撫摸自己的陰戶。柱子剛才聽芳玲說過曾經被輪姦了,所以也把手指伸入她陰道探摸一番。還好﹗並沒有走樣,感覺不出和平時有什麼分別。

芳玲笑道﹕「柱子哥等不及了。在沖涼房都要搞我們。」

巧珍說道﹕「是呀﹗我已經被他挖得受不了﹗」

芳玲又說道﹕「柱子哥,不如你和先和巧珍玩一場吧﹗」

柱子回頭對芳玲笑道﹕「你不會妒嫉嗎﹖」

「當然不會啦﹗巧珍和我比姐妹還要親,我不會在乎你和她親熱的。況且我昨天晚上被那些混蛋男人弄得現在還有點兒不舒服。我還是看著你們玩吧﹗」

柱子又對巧珍說﹕「阿珍,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啦﹗不然,我怎麼會心甘情願和你玩呢﹖」

柱子把伸進巧珍陰道裡的手指動了動,說道﹕「那我現在可要把你手裡握著的東西代替我的手指頭了,好不好呢﹖」

巧珍沒有回答,祇是主動地把她的陰戶湊向柱子的下體。可是他們高低懸殊,無論如何是弄不進去的。於是柱子就坐在浴缸上,讓巧珍騎過來。巧珍的陰道雖然很緊窄,但是她和柱子的身體上塗滿了肥皂泡,所以很容易就套進去了。巧珍抬起頭望了芳玲一眼,似乎是有點兒歉意的表示。但是芳玲祇是對著她笑。巧珍含羞地低下頭,默然不語地把一對溫軟的奶兒貼到柱子寬闊的胸部上。柱子撫摸著巧珍滑美可愛的背脊,他感覺地得到巧珍那緊窄的陰戶一鬆一緊的,活像一張嘴巴在吮吸他的龜頭似的,舒服極了。他的前胸和後背也分別受到兩對既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房緊貼,簡直興奮得飄飄欲仙。

玩了一會兒巧珍對芳玲說道﹕「芳玲姐,你來一會兒吧﹗」

柱子道﹕「你們一定受了好多委曲了,其實你們在鄉下,不是也一樣生活,何必要出來冒險呢﹖」

「我們那裡知道那個同鄉港客那麼卑鄙呢﹖不過我和芳玲姐遇上柱子哥,總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柱子哥不嫌棄我曾經被人家騙去賣淫,而且肯收留我。我實在很感激你啊﹗現在我再也不敢到九龍去了,祇要我也像芳玲姐一樣,跟你一起過日子,我覺得這次千辛萬苦偷渡過來,也算值得呀﹗」巧珍說u飽A更加親熱地貼緊柱子的身體,同時也把小肉洞接連收縮了好幾下。

柱子心裡暗想﹕本來以為從此失去了芳玲,那兒知道反而多地得到一個巧珍。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便興致勃勃地對兩位肉帛相見的女孩子說道﹕「我們沖一沖水,然後到屋裡去玩個痛快好不好﹗」

「好哇﹗我也要看看你玩芳玲姐哩﹗」巧珍頑皮地笑著說。

「有什麼好看呢﹖還不是和你給人家玩一樣嘛﹗你都親眼看見我被那三個男人輪著姦淫啦﹗還有什麼好看的呢﹖不如你講講他們怎樣強爆你啦﹗」

「我想看你讓柱子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嘛﹗你給他們玩的時候都很享受呀﹗不像我被他們撕爛身上的衣服,幾個粗壯的大男人,有的捉住我的手,有的按著我的腳。她們輪流把那硬東西插進我肉體裡狠命地強姦。我的嘴巴又被她們用布團堵住,想叫都叫不出來。給他們輪姦之後,我痛得兩三天都不能走路啊﹗」

「幸虧我的第一次是給柱子哥﹗他對我多溫柔啊﹗不然我還不是和你一樣的下場。那些人簡直壞透了。我恨死他們了,為著脫身,我才不得不乖乖讓他們玩。死巧珍﹗還說是享受哩﹗不是為了你,我還用得著對那些壞人扮笑臉嗎﹖」芳玲說完,就「啪」的一聲,揚手在巧珍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

「幹嘛打人家喲﹗我不懂得說話嘛﹗哎呀﹗疼死我啦﹗柱子哥,看芳玲有沒有把我的屁股打紅了呀﹗」巧珍撒嬌地在柱子的懷裡蠕動,小肉洞也使勁地磨他的肉棍兒。

柱子果然把頭伸過去看巧珍的屁股。這下子可氣壞了芳玲,她嚷道﹕「好哇﹗你們兩個盡管慢慢親熱吧﹗我不想看了。」

說著就用花灑沖了沖身體,拿浴巾擦乾水漬,徑自走出去了。

巧珍低聲說道﹕「芳玲姐生氣了,怎麼辦呢﹖我們趕快出去吧﹗」

柱子笑道﹕「不要緊,我有辦法,出去再說吧﹗」



柱子也知道芳玲夠皮了,於是他從巧珍的手裡接過芳玲的一對腳兒,讓她的雙腿慢慢垂下床沿。芳玲的雙腿還在一顫一顫地抖動著。柱子在她毛茸茸的陰戶上輕輕撫摸了一會兒,才轉身抱住巧珍一絲不掛的嬌軀。巧珍剛才親眼看見柱子和芳玲交歡的場面,本來已經慾炎熾燃。輪到她的時候,卻表現出不勝嬌羞的媚態。柱子把她嬌小玲瓏的肉體抱在芳玲的身邊,然後俯下去,用嘴吮吸她那可愛的肉桃縫。他把巧珍肉蚌之珠舔吮得花枝抖顫,又把舌頭伸進桃源小洞又舔又卷。攪得巧珍「依依哦哦」叫個不停。陰水也一口一口地沖出來。芳玲在一邊懶洋洋地勸道﹕「柱子哥,不要再戲弄她了,我們還要幫你做事哩﹗你痛痛快快給她幾下子吧﹗」

柱子才站了起來,巧珍連忙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分開一對嫩腿,單等柱子去插入濕潤的小肉洞。柱子湊過去,剛塞進去一個龜頭。巧珍已經把雙腿勾住他的身體,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吞入她的肉體裡。

芳玲望了她一眼,先用熱氣騰騰的毛巾為柱子擦拭陽具上的淫液浪汁。然後也替巧珍抹了抹陰戶的外表。柱子把巧珍的雙腿搬到床上面,然後和芳玲也一起躺上去。他躺在床中間,左攬右擁著兩位嬌娃粉白細嫩的肉體。雖然祇是四尺雙人床,但是並不覺得太擁擠。兩位女孩子都側身睡在柱子的臂彎裡,她們的手兒輕輕撫摸著陽具和春袋。因為昨天晚上三人都沒睡好,而剛才又三英會戰,因此很快就倦然入睡了。

柱子在甜睡中聽到女人講話的聲音,而且覺得有人在動他的陽具。聽得出是芳玲和巧珍在談論他的陽具。就故意詐睡,想聽聽她們說些什麼。巧珍說道﹕「柱子哥這東西軟下來了,剛才玩我的時候又硬又大﹗我下面給他漲得好利害喲﹗不過他待我們又溫柔又體貼,我很願意讓他插進來。」

芳玲笑道﹕「你當然願意啦﹗我看見你剛才讓他玩得多興奮,又嚷又叫的,我如果不是先被他過玩一次,豈不是要給你逗得受不了哩﹗」

「是你讓出柱子哥和我分享的嘛﹗我那裡敢逗你呀﹗你自己讓他弄的時候不也是一樣叫出聲嗎﹖你叫床就可以,我一叫,你就要笑人家。」巧珍不服氣地分辨著。

「死巧珍,還敢頂嘴。最好用你手上那件東西塞住你過嘴。」芳玲好像在巧珍身上推了一下,連巧珍握住柱子陽具的手也動了一動。

巧珍道﹕「芳玲姐先別打我啦﹗小心吵醒柱子哥嘛﹗」

「吵醒了柱子哥,就叫他塞住你那張愛說話的嘴巴呀﹗」芳玲雖然這麼說,也沒有再動巧珍了。

巧珍反而問道﹕「芳玲姐,你被那三個人玩的時候,把其中一個人的陽具含進嘴巴裡,那樣做是不是很辛苦呢﹖」

芳玲道﹕「要論辛苦的話,嘴裡倒是不算辛苦,祇是心裡很不情願。你還沒有來這裡之前,我就曾經替柱子哥用嘴服務了。我知道柱子哥喜歡女人吃他的精液,所以他射進我嘴裡的時候,我也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我很喜歡柱子哥,做什麼都開心呀﹗」

「芳玲姐你對我真好,不祇過去做同學的時候你樣樣都關心我,現在你連心愛的男人都讓我和你一起擁有。」

「芳玲姐又笑人家了,是你教人家的嘛﹗」巧珍打斷芳玲的話分辨著。

「是我教你的,可是也要你那一式「觀音坐蓮」利害,差點兒把他們都榨乾了,所以那班人以為你也回心轉意了。放鬆對我們的監視,昨晚才有機會逃出來呀﹗」

巧珍又插嘴道﹕「那也是芳玲姐你能幹呀﹗其實他們也不是很行啊﹗如果不是你把用嘴把他們吹硬了,我就是騎上去也沒法子套進去把他們的精液哄出來呀﹗」

柱子聽到這裡,本來軟小的陽具不禁在巧珍的手裡硬立起來。巧珍顧住說話,並沒有為意,芳玲卻眼尖看到了。遂說道﹕「阿珍,看你手裡的,柱子哥是不是已經醒了,在偷聽我們說話呢﹖」

柱子睜開睡眼,說道﹕「是呀﹗你們所說的我全聽到了。不過芳玲還沒有說完呀﹗為什麼肯和巧珍一齊擁有我呢﹖」

芳玲說道﹕「這件事其實有幾個原因的,回到這裡後,我因為情勢所逼而讓別的男人玩過的事,始終覺得對不起柱子哥。所以如果巧珍也給柱子哥玩,我的心裡也好過一點。另外,我知道柱子哥不計較一切收留我,當然很安慰。但是巧珍已經走投無路了,看來也祇好留在這裡。這樣一來就復雜了,我和巧珍都是女人,不怕明白地說出來,如果她眼看著柱子哥在和我親熱,心裡一定不好受的。而巧珍一件這樣的尤物擺在家裡而不讓柱子踫她,也不合事理。柱子哥雖然待我好,也難免對她心思思的。與其擔心你們背著我偷情,不如大家玩成一團,還不必傷了和氣,你們說是不是呢﹖」

柱子感概地把芳玲摟過來親吻了一下,說道﹕「芳玲真是罕有的賢婦,我實在太感激了,日後一定好好的對待你呀﹗」

巧珍也說道﹕「是呀﹗芳玲姐本來就對我好好,現在又為我而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受了這麼多委曲。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呢﹖最氣憤的是那三個壞人,把我捉住手腳給強姦了。使我不能像芳玲姐那樣,也可以把第一次獻給柱子哥。」

芳玲道﹕「巧珍妹,這點你就不必介意了。我看得出柱子哥也是很喜歡你的,我們的樣子各有特點,相信他一定不分彼此地疼愛我們呀﹗」

柱子也說道﹕「難得兩位都這樣喜歡我,我一定盡量滿足你們的。不過我們淨掛著玩,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吃過東西哩﹗我去弄些吃的吧﹗」

巧珍道﹕「哎呀﹗柱子哥一提起我才覺得,我就快餓死了呀﹗」

芳玲笑道﹕「柱子哥,你歇著吧﹗我去弄就行了嘛﹗」

巧珍道﹕「我也去幫你手吧﹗」

「不用了,我去就行了,你快餓死了,就先吃手上那條香腸吧﹗」芳玲打趣笑道。說u僑N徑自去廚房了。

巧珍果然聽話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她還是第一次讓男人的陽具進入她的嘴裡。雖然談不上口技,但勝在嘴兒夠小,把柱子的龜頭包到實。所以他覺得很舒服。巧珍很認真地吮著陽具,不時地用媚眼兒漚著柱子。那副騷浪的模樣足以使鐵石也熔化,柱子不禁伸手去撫摸她那一對半球型的大乳房。巧珍的乳房白晰細嫩,摸下去軟綿綿的,但是很有彈性。奶頭祇有豌豆大的兩個嫣紅的小點。巧珍任柱子肆意摸捏著她的奶兒,櫻桃小嘴裡始終銜住柱子的龜頭不放。

芳玲很快地煮好了三碗即食麵端上來,她遞上一碗給柱子,說道﹕「柱子哥,吃面吧﹗巧珍不用吃了,我們先吃吧﹗」

巧珍趕快把柱子的龜頭吐出來,嚷道﹕「我也要吃面﹗」

芳玲道﹕「你吃柱子哥的精液就行了,不用吃面呀﹗」

巧珍說道﹕「柱子哥還沒有出精液,可是我肚子已經很餓了嘛﹗」

柱子把手上的湯面端給她。巧珍忙說道﹕「多謝柱子哥,芳玲姐老是跟我過不去,幸虧柱子哥疼我。我也有湯麵吃啦﹗」

芳玲道﹕「有得吃就吃,講那麼多做什麼呢﹖最好叫柱子把那條整天塞住你的嘴,讓你說不出話來﹗」

巧珍真是「薄薄的嘴唇,說話不饒人」一邊吃,一邊說道﹕「好啊﹗叫柱子哥專門塞住我,不要塞你,看你忍得住嗎﹖」

柱子從芳玲手裡接過另一碗面,說道﹕「好啦﹗好啦﹗你們不必鬥嘴了。你們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塞塞,叫我專門塞一個我都不依啦﹗」

芳玲說道﹕「好在柱子哥夠公平,不然就讓你專寵了﹗」

吃完了湯面,看看時間,不覺已經晚上七點多鐘了。巧珍收拾碗筷去洗。柱子一把將芳玲的圍裙扯掉之後,又是精赤溜光的了。

柱子把芳玲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愛撫,和巧珍比較起來,芳玲的肉頭結實一點。渾身充滿了彈性。芳玲突然問道﹕「奇怪,為什麼今天沒聽到電話響過呢﹖」

柱子笑道﹕「我把電話線拔起來了,這樣才不會破壞玩的氣氛嘛﹗」

「哇﹗那有生意都不做啦﹗下次不好了﹗」芳玲說話像一個老闆娘的口吻。

「下次我們晚上才好做嘛﹗」柱子愛不釋手地玩摸著芳玲的乳房。巧珍做完了廚房的工夫,又回到床上。三個人赤身裸體地擠在一起。柱子笑道﹕「我下面又硬了,你們誰來陪我玩呢﹖」

巧珍道﹕「我下面剛才給柱子哥灌到滿瀉了,你還是玩芳玲姐吧﹗」

芳玲笑道﹕「我剛才也被他弄得出幾次水了,不如你用嘴把他吮出來吧﹗」

柱子道﹕「我們暫時不要玩了,坐下來傾談一會兒,臨睡之前再玩好不好呢﹖」

兩位女孩子都點頭表示贊成,於是她們依偎在柱子的左右,任他玩摸著肉體的每一部份。而她們的手兒也在柱子的身體上游移。三人談笑風生,巧珍最多話講了,她除了滔滔不絕地比較著香港和她家鄉的不同,甚至連兩次被迫接客的過程,也祥細地講講述出來。

原來巧珍第一次接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急色兒,他匆匆把陽具塞進去鼓搗了二、三十下,已經一泄如注了。接著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那話兒舉而不堅,折騰了大半天也沒有泄出,巧珍對他那副瘦骨憐憐的樣子很惡心,祇有扮死屍任他姦淫。她感概地說道﹕「如果不是柱子剛才把我玩得那麼興奮,我已經把性交看成可怕的事了。」

晚上十點多鐘,柱子興致勃勃地問她們道﹕「有沒有人想讓我玩呢﹖」

巧珍笑道﹕「上一次是我,這次應該輪到芳玲姐﹗」

芳玲道﹕「你想玩就出聲吧﹗為什麼要推我上台呢﹖」

柱子笑道﹕「巧珍尊重你呀﹗不如我們來玩一場吧﹗」

「玩就玩嘛﹗不過怎麼個玩法呢﹖」芳玲來了個熱烈的響應。

柱子道﹕「我想你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我從後面弄,好不好呢﹖」

「柱子哥喜歡,我什麼花式都可以陪你玩呀﹗不過這樣玩法次次到肉,頂心頂肺的我會很快就軟了。如果我不行,你可要放過我,叫巧珍把你的精液吮出來,吃下去﹗」

「行呀﹗我都想試試柱子哥在我嘴裡射精的滋味。」巧珍笑著說道。

芳玲已經擺好了姿勢,她伏在床褥上,高高的撅著雪白屁股。柱子跪在她背後,由巧珍扶著粗硬的大陽具插入了芳玲的小肉洞。芳玲似乎承受不了柱子的長度,嬌軀微微向前意圖耪避。可是她的細腰被柱子的雙手叉住,她避無可避。柱子粗硬的大陽具深深地侵入她的肉體。大約抽送了一百來下,芳玲的淫液浪汁橫溢,使得交合的地方發出了「哺滋」「哺滋」的聲響。

芳玲終於支持不住了,可是柱子仍然是一柱擎天。巧珍讓柱子仰臥床上。自己就俯下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含入吮吸著。吮了一會兒,柱子噴了巧珍一嘴精液,巧珍也咕碌咕碌地吞食下去了。

經過這場大動作之後,屋裡總算安靜下來了。柱子終於摟抱著兩位女孩子的嬌軀,滿意地進入了夢鄉。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柱子躺在床上左擁右抱著一絲不掛芳玲和巧珍,正在思量先玩那一個時,忽然電話響起來了。拿起電話一聽,竟是他的情人阿敏打來的。望著眼前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柱子不禁皺起眉頭,原來他和阿敏另有一篇動人的艷事。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一個夏天的傍晚,柱子由上水搭巴士出九龍。連日來趕工太勞累了,既然偷得浮生半日閑,所以此行的目的是想找一間按摩浴室輕鬆舒服一下。

上車之後,柱子閉目養神。一陣芳香撲鼻而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有一位女士經過他身邊,坐在前排右邊的座位上。她的年紀約摸二十幾歲中間,頭髮留到腮邊,容貌和身材頗有一點姿色,看上去非常順眼。

柱子為之精神一振,便仔細地對她由頭到腳地鑒賞。她的臉有點兒像穿電視藝員梁小冰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淡黃色的圓領線衫,一件淺綠色長度剛好蓋膝的薄布長褲。露出衣服的部份肌膚潔白細嫩,看得柱子目不眨眼。她的手兒小巧玲瓏,沒有塗顏色的指甲油,白裡泛紅的手臂晶瑩如玉。一雙嫩腳藏在鞋子裡,雪白細嫩的腳踝上帶著一條細細的腳鏈,顯得特別性感動人。

近一個鐘頭的車程中,柱子不斷地產生許多暇想,柱子望右前方的女人,眼光彷彿透過她那纖薄的衣服,看見她白晰細膩的酥胸上一對豐滿的乳房。也看見她雪白細嫩的大腿和一對逗人喜愛的肉腳。

柱子在旺角下車,那女人也在同一站下車,更巧的是,她竟和柱子同一個方向走。柱子走在她的後面,見到她橫過彌敦道,向缽蘭街走去。她走進一座大廈的入口,那裡也正是柱子要去的一間按摩浴室所在的大廈。柱子進入時,電梯已經升上去了。

等了一會兒,柱子也到了六樓,一間柱子平時光顧的按摩浴室。按過門鐘,桃姨開門讓柱子進去。桃姨是這裡的老闆,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她經常介紹一些服務質素頗佳的按摩女郎給柱子。所以柱子對這個地方樂而不疲。

柱子問桃姨道﹕「阿香今天有來嗎﹖」

桃姨笑盈盈地告訴柱子道﹕「阿香今天例假,但是有一個新來的,叫著阿敏。你試試她吧﹗相信你一定滿意的。」

柱子進到浴室沖涼,心裡有點失望。記得上次阿香替他做按摩的時候,技藝勘稱一流。她十指纖纖,在柱子身體上影游移。先把柱子的倦意趕走,並使得柱子胯下蛙怒。又五指握棍,輕輕套弄,直弄到柱子蛇頭吐液。她又溫婉地躺在柱子身邊,任柱子在她身上到處撫摸。

柱子除了知道她的乳房很豐滿,還知道她的陰毛很茂盛哩﹗她一直和柱子溫存至時間v魽C還脈脈含情地送柱子下樓。所以柱子簡直對她一試難忘,印象深刻。

沖涼完了,柱子進了一個小小的房間,裡面祇有一張三尺闊的床褥和一張小茶幾,擺設雖然十分簡單,環境卻非常潔淨。

躺了一會兒,有人掀開門簾進來。柱子仔細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原來建立的人竟是剛才和柱子坐同一輛巴士從新界出來的那個女人。她已經換上這裡的制服,穿著一件潔白的護士長袍。她在柱子身邊坐下來,親切地說道﹕「我叫阿敏,先生貴姓呢﹖」

柱子告訴她說﹕「叫我柱子就行了。」

阿敏問﹕「柱子哥先做那裡呢﹖」

柱子笑道﹕「順便好了,由你拿主意就行了。」

阿敏望著柱子梨渦淺笑,動手按摩柱子的頭部。一雙軟綿綿的手兒,時而十指推拿,時而粉拳輕捶。柱子望著她酥胸上一對漲鼓鼓的乳房,很想摸摸。不過對於第一次替他做按摩的女人,柱子通常都等到她摸過他的陽具之後。柱子才會摸她的身體。這是柱子個人的天真想法。柱子認為讓女士先觸摸柱子,然後柱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順地大肆手腳之慾。如果他先出手,就算是被假意推託,也免不了有點兒難為情。反正按摩女郎始終要接觸到他的器官。到時摸她就自然得多了。

阿敏做完了頭,接著要柱子伏著做背脊。這是一般的常規,但是阿敏撩起長袍坐在柱子背上時,柱子覺得她好像沒有穿內褲,臀部的軟肉和濕潤的陰戶直接貼著柱子的皮肉。這下子柱子立刻興奮起來,胯下的陽具也隨即粗硬。當她把柱子轉過身時,粗硬的大陽具把一條公司褲高高撐起。阿敏望著柱子嫣然一笑,說道﹕「哇﹗你真勁,不過現在這裡一定谷得很辛苦,我還是先幫你出出火吧﹗」

說著,阿敏便把柱子的橡筋褲腰拉下去。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肉莖,她嬌媚地望了柱子一眼,笑道﹕「你這裡真大,有沒有和女人玩過呢﹖」

柱子微笑地說道﹕「我還沒有娶老婆,去鳳樓又怕髒,有一次因為為工作疲勞而來這裡按摩,才知道這裡有小姐幫男人出火,所以幾乎每星期都來這裡一次。桃姨最清楚了。」阿敏又說道﹕「如果你和女人玩,那女人一定被你玩得死去活來。」

「你怎麼知道呢﹖是不是也試過和柱子一樣的男人玩過呢﹖」柱子嘴裡說著,開始伸手去摸她的乳房。阿敏沒有推拒。嘴裡說道﹕「我尚未結婚之前就已經在浴室做了,所以見過許多男人的東西,你的陽具屬於比較大的。但是這種浴室裡祇準用手替男人出火,不會讓陽具進入柱子的肉體。我和老公也是在浴室相識的,他和你差不多大小。他帶我出去開房,我的處女給了他,他也娶我做老婆。可惜我的丈夫半年前在一次車禍中癱瘓了。所以我不得不出來做老本行,以維持家庭生活。」

柱子沒有和阿敏多說什麼,祇是把手伸入她衣服裡面摸捏她的乳房。阿敏被柱子一摸,當場產生劇烈的反應。她也沒有再說話,小手兒肉緊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陽具上下套弄。過了一會兒,柱子的龜頭在她小手裡爆漿了,她趕緊用手去遮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最先那幾下噴了她一頭一臉。她想用手去抹,卻反而把手上的精液塗到臉上。一時間狼狽不堪。

柱子連忙把紙巾遞給她。她一邊擦拭,一邊說道﹕「哇﹗你真利害,是不是很久沒有玩過女人啦﹗精液怎這麼多。」

「我是很久沒有和女人玩過,你也多時沒有和男人玩過。可惜我們不能真正地一齊玩玩﹗」柱子伸出手摸向她的下體,發現她果然沒有穿著內褲。一下子就被柱子摸到了她的陰戶,而且柱子發現原來她的恥部是光滑無毛的。

「我一定可以遵守你的條件﹗」柱子不加思索就答應了。

「那好吧﹗你給我電話號碼,我想要你的時候,就打電話給你。」

柱子抄出一張卡片遞給阿敏,她看了看,笑著說道﹕「原來你也住在我附近,真是太好了,你的住處方便嗎﹖」

「我自己一個人住,你什麼時候找我都方便哩﹗」

「那就更好了,你連租房的費用都可以節省了。以後你仍然可以來這裡找我,但是按這裡的規紀,我是不可以和你打真軍的,而且按摩的費用也是不能不收的。但是如果我上門找你,那就是純友誼的來往,我連車馬費都不要你出一分文哩﹗」

「不知你什麼時候可以第一次找我呢﹖」柱子若有所失地問。

「我明天就會找你。現在我還是做我未做完的事吧﹗」阿敏說著又坐起來,繼續為柱子做按摩。她的手勢很利害,把他剛才射精之後的一點倦意趕得一乾二淨。這時柱子也變得不老實了,雙手把她的肉體亂摸。阿敏的陰戶被摸得淫水津津滲出,柱子問道﹕「你開工的時候不穿胸圍和內褲,是不是為了方便讓客人撫摸呢﹖」

「你自己說啦﹗你來這裡的目的,除了鬆一鬆骨,還不是了摸我們,所以我索性真空上陣,方便你們大肆手足之慾嘛﹗」

「你剛才坐在我背上時,我已經感覺到你裡面是真空的,所以立刻就硬起來了。」

「多數客人都是這樣的。所以我把你翻過身來,就趕快幫你出火。以防你忍不住,會把你這根粗硬的肉棍兒強行插入我的肉體的。」

「其實這裡很清靜,也很密實哩﹗就算你們偷偷陪客人玩玩,也沒有人知道呀﹗」

「不行﹗這裡的門不能上鎖,隨時有人來查牌的。再說,行有行規,我們絕對不可以在這裡和客人做愛的。你試過和其他小姐在這裡性交嗎﹖」

柱子搖了搖頭說道﹕「祇是曾經有一位小姐替我口交,從來沒有試過真正地把陽具插入女人的陰道裡面。」

「就是嘛﹗這這裡口交並不算做愛,所以並不禁止。不過很少小姐肯這樣做的,據我所知,這裡祇有一個菲律賓女人有這樣做,是不是呢﹖」

柱子點了點頭說﹕「不錯,那個賓妹不僅用嘴把精液吮出來,而且吞食了﹗」

「你喜歡的話,明天我去找你的時候都可以這樣做的,不過你也要吻我底下,不能夠祇是你們男人單方面享受,我也希望這種刺激呀﹗」

柱子笑道﹕「吻女人的陰戶我可沒有試過,但是如果你我情u賰N合,我想我也可以做到的,看來我們是有些緣份,今天我們搭同一輛巴士出來,你知道嗎﹖」

「是嗎﹖那我失覺了﹗」阿敏驚奇地望了望柱子。

「我坐在你後面,我把你看得很仔細。來到這裡又踫巧遇上你,真是喜出望外。」

「我也高興遇見你,我一向相信我的直覺,我們一定可以玩得很開心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明天早上我打電話約你,好不好呢﹖」

柱子點了點頭,連聲多謝。心情特別輕鬆地下樓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阿敏果然一個人到柱子家裡。她還是穿著像昨天那種衣服,今天的她和昨天判若兩人,她顯得很羞澀。她祇對柱子說她中午十二點半就要去開工,就低頭紅著臉默默地坐著。

柱子猜想﹕這大概是所謂女人的羞澀吧﹗於是就主動坐到阿敏身邊,把手搭她肩膊上。說道﹕「你不是想來我這裡開心一下嗎﹖為什麼不說話呢﹖」

「我不是已經自己送上門了嗎﹖還要我說什麼呢﹖」阿敏依到柱子的懷裡。柱子把她軟綿綿的手兒捉在自己手裡,仔細的摸玩。阿敏低聲說道﹕「不知怎麼搞的,我的心卜卜地亂跳。」

柱子把手摸到她心口,笑道﹕「沒有啊﹗我都感覺不到。」

「你祇摸到我的乳房,都沒摸到我的心」阿敏更加害羞地把頭鑽到柱子胸口。

「既然來了,就不必害羞嘛﹗我來幫你脫衣服吧﹗」柱子說畢,便把她的T恤向上拉起,裡面是一個奶白色的奶罩。柱子把她的上衣脫下,又把奶罩的扣子鬆開,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立即跳了出來。阿敏慌忙用雙手掩住。柱子且不理她的乳房,卻把她的褲頭鬆開,連內褲一齊褪下去,阿敏把手掩著陰戶,然而柱子已經瞧見阿敏那個白饅頭似的,光潔無毛的陰戶。阿敏顧彼失此,酥胸上一對白嫩的乳房落入柱子的手掌裡了。

柱子雖然摸過不少女人的陰戶,但是他的陽具確實沒有進入過女人的陰道。面對一個赤身裸體的嬌娃,他實在是按奈不住自己的沖動。他迅速脫光身上的衣服,把阿敏赤條條地抱進睡房裡。阿敏仰臥在床上,雙目緊閉,一對嫩腿微微分開。柱子撲到她的上面。挺著一根硬梆梆的肉棍兒,龜頭在她的恥部亂撞,不得其門而入。

阿敏心裡暗笑﹕果然是個門外漢。於是她把雙腿再張開一些,同時玉指纖纖,輕輕捏著他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小洞的入口。

柱子的陽具終於進入女人的肉體了。一向以來,這個憨直的男子漢祇懂得自己用手解決,或者到桃姨的架步找女人手淫。那次賓妹替他口交,他已經覺得龜頭銜在女人的嘴巴裡更為舒服,現在他的陽具整條鑽入阿敏溫軟濕滑的陰道裡,才真正體會到男女器官交合的真正微妙。他把陽具深深頂入阿敏的陰道裡,並不懂得抽送。

阿敏已經有好幾個月未嘗到肉味了,此刻她祇覺得不僅陰道裡很充實,精神上更充實,她緊緊把柱子摟住。用她的乳房去享受男子漢的胸懷。

倆人親熱地摟抱了好久,柱子終於發揮男人的本能,他的陽具開始在阿敏肉體裡沖撞,阿敏也放開懷抱,讓柱子的龜頭刮磨她陰道的腔肉。倆人乾柴熱火,燃起了熊熊的慾焰。一會兒,阿敏的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柱子也渾身激奮,火山爆法似的在阿敏的陰道裡噴射精液。

倆人肉緊地摟抱了很久,阿敏才出聲問道﹕「你覺得怎樣呢﹖」

「太好了,我終於體會到真正性交的好處,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說什麼多謝呀﹗剛才你也把我弄得很舒服哩﹗我跟你玩,比起以前和我老公第一次玩的時候還要興奮,因為那時我被疼痛沖淡了一些快感。但是剛才我既是覺得新鮮刺激,又放開懷抱任你馳騁,所以我簡直快活死了﹗」

柱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阿敏的乳房,說道﹕「今天你不要去上班行嗎﹖你可以就賺多少,由我支付,行不行呢﹖」

「我已經說過我不出賣自己的性愛,那會收你的錢呢﹖其實我祇是認為既然從事一種職業,就要做好它,所以不想請假嘛﹗」

「我巴不得你永遠在我身邊。」柱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行呀﹗我已經是有老公的女人,我不能丟下他不理,祇能和你偷偷摸摸地玩,我每星期來這裡找你一次,好不好呢﹖」

柱子點了點頭道﹕「我這裡倒是沒有問題的。」

阿敏道﹕「以後你有了太太,會不會在理我呢﹖」

「我這種人那會有太太呢﹖就是有,我也會仍然和你來往的﹗」柱子肯定地說道。

就憑這一句承諾,這時的柱子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幾年來,阿敏和柱子一直按時幽會,倆人雖然不是夫婦,可是之間的性關系比一般夫婦還要正常。柱子並不想和阿敏斷絕來往,也不想日後事發而影響目前他和這兩位年輕貌美的女人,左思右想,他最後還是向她們講出來了。他把前因後果講得很祥細。然後叫她們出個主意。芳玲道﹕「柱子哥,你一定是捨不得你那個舊愛啦﹗我可不會介意你那些事情的,祇要你喜歡就行了,其實你的女朋友也可以算是我們的朋友。你高興的話,我們甚至可以陪你一起玩,巧珍妹,你說是嗎﹖」

巧珍也說道﹕「是呀﹗芳玲姐都沒意見了,我更加沒問題啦﹗」

柱子放下心頭一塊大石,他趴到芳玲身上,就把已經粗硬的肉棍兒插v鴞o的小肉洞裡,芳玲道﹕「你明天早上還要應付阿敏哩﹗今天晚上休息一下吧﹗」

柱子道﹕「祇要我不射精,明天我一個對付你們三個都不成問題哩﹗」

巧珍道﹕「柱子哥,明天我們還是不要出面,讓你專心和阿敏玩吧﹗」

芳玲也說道﹕「對呀﹗我們可以躲起來偷看你和阿敏玩。」

柱子道﹕「好吧﹗我就權且充當咸濕小電影的男主角,表演一場給你看吧﹗不過我和她弄完之後,就會坦白地告訴她,說明我們之間的關系,到時你們要赤身裸體地出來和她見面,大家坦誠相見,表明態度。然後我再和你們三個玩個痛快,好不好呢﹖」

芳玲和巧珍都一致表示贊成。

第二天,阿敏一早就來,她還完全不知柱子家裡的變化,一進門,就自己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投入柱子懷裡。柱子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也脫得精赤溜光和她摟在一起。倆人的肉體很快就交合了。阿敏很會玩花式,她翻來覆去,擺出許多姿勢讓柱子玩她。柱子也揮舞著粗硬的大陽具,在阿敏的肉體裡左穿右插。弄得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淫液浪汁橫溢。柱子控制自己的慾念,一柱擎天的肉棍兒卻仍然堅硬不泄。

阿敏嬌喘著說道﹕「我已經被你玩夠了,你今天特別能幹哩﹗」

柱子趁機向她道出最近發生的事情,阿敏望著柱子仍然插在陰道裡的陽具,傷感地說道﹕「你那兩個新的女朋友一定又年輕又漂亮,看來我就要失去你了﹗」

柱子笑道﹕「我已經把我們以前的關系和她們說清楚了,她們不但不介意我們繼續下去,而且還肯大家一齊玩哩﹗我叫她們出來吧﹗」

「等一等﹗讓我穿上衣服才見她們吧﹗」阿敏慌忙說道。

「阿敏姐,不用了,我們也沒穿衣服哩﹗」芳玲笑著和巧珍一齊走出來。她們大方地坐在柱子和阿敏的兩旁。

柱子向阿敏介紹了芳玲和巧珍,巧珍望著阿敏說道﹕「阿敏姐的皮膚真美,又細又白的,比我好看得多了﹗」

芳玲也說道﹕「是呀﹗阿敏姐的手腳兒雪白細嫩,小巧玲瓏,真叫人羨慕﹗」

阿敏連忙說道﹕「兩位妹妹剛從大陸過來,曬得太陽多嘛﹗你們都是青春美麗的嫩娃,過一段時間,一定比我更白淨啦﹗」

巧珍道﹕「阿敏姐和我一樣,也是沒有陰毛的。」

「柱子哥最喜歡你們這些光板子啦﹗」芳玲說道。

「你的大鬍子我也一樣中意呀﹗」柱子笑道。

阿敏吐了口氣,說道﹕「柱子,我已經被你玩得要死了,你還是去弄她們吧﹗」

柱子離開阿敏的身體,捉住身邊芳玲赤條條的身子,拍開一雙嫩腿,把一條粗硬的肉棍兒直插她的洞穴。

一陣子狂抽猛插之後,芳玲也如痴如醉,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柱子便轉移了目標,把巧珍如法泡製。他一邊幹著巧珍,一邊把三個女人的肉體作一番比較。柱子覺得芳玲和巧珍雖然青春美麗,但是她們的皮膚仍不及阿敏的白晰細嫩。而且阿敏的手腳十分小巧玲瓏,摸捏間柔若無骨。芳玲和巧珍大致因為在大陸時要做一些粗重工夫,所以她們的手兒腳兒就顯得稍微不如阿敏那麼好玩。三個女人之中,阿敏的乳房最大。不過芳玲和巧珍乳房也有她們的特點,就是非常有彈性。

柱子把巧珍玩得欲仙欲死之後,又回到阿敏身上。阿敏雖然搖頭擺手,柱子那肯罷休,把一根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光脫脫.白雪雪的濕潤的小肉洞。一直抽送到龜頭在陰道裡噴出精液,才壓在她身上休息。

阿敏喘著氣對芳玲和巧珍說道﹕「柱子實在太強了﹗」

芳玲道﹕「是呀﹗相信再多兩個女人,他也一樣應付嘛﹗」

巧珍也說道﹕「阿敏姐,有時間要再來玩呀﹗」

阿敏道﹕「你們已經和柱子一起生活,我不好意思再來打攪了。」

芳玲道﹕「你是柱子哥的老朋友了,如果因為我們的出現而影響你們的關系,我們才不好意思哩﹗反正大家已經一齊玩過了,就這樣繼續下去啦﹗」

阿敏笑著沒有答話,柱子笑道﹕「你如果不答應,我就不拔出來了﹗」

阿敏才笑道﹕「我像以前那樣,每星期來一次,和你們湊熱鬧吧﹗」

一個月之後,適逢港府實行抵壘政策,特赦非法入境者,柱子立即帶芳玲和巧珍到達金鐘道入境處報到,不久,她倆也拿到到了香港的身份證,成為香港居民了。

從這些事發生到現在,也已經有十年的時間了。芳玲已經生下了兩男一女。能斡的她把柱子的店鋪打理得整整有條。不止添置了貨車,還在店鋪附近新建了一座西班牙別墅式的住宅。

巧珍卻是連蛋都沒生一個。但是她很喜歡小孩子,芳玲所生的孩子全都由她帶大。芳玲的事業心很強,她祇顧生意上的發展,家庭的事完全由巧珍打理。所以柱子在性方面的需要祇好經常找巧珍解決。不過芳玲有時加入作三人游戲。或者在阿敏來時參加無遮大會,由於她不想再要孩子了,又高潮來得快,所以總是巧珍和阿敏來接下半場,由她們來承受阿勇的精液。而又因為巧珍和阿敏都天生不育,所以柱子便可以長久不變地擁有她們那兩個既緊窄又光潔白靜的迷人小肉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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