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體追殺令(十)

裸體追殺令(十)

(十)
由佳在浴室裡淋浴,我和裕子把裸照和底片燒成灰燼,丟到沖水馬桶裡。
「洗乾淨點,由佳。」我說。
「有啦,我很用力洗耶!」由佳身上滿是泡沫,連頭髮都是濕的,她手拿蓮蓬頭從頭上往下沖洗,沖走身上的泡沫,還特別好好洗滌自己的下體。
這時電梯鈴響,是北篠薰回來了吧!我和裕子走出浴室,見到北篠薰仍然坐著輪椅由她的貼身秘書推著,身後跟著六、七個年輕女孩。
「妳們已經到了。」那女秘書說。這時由佳從浴室出來,她身上光溜溜的,用一條白色浴巾在擦乾頭髮。
北篠薰見到她先是興奮,然後又有點沮喪。
「好,妳們懂得穿著打扮,手腕也很好,當我的公關是絕對夠格,昨晚建了大功,我又從銀行團借了幾十億,又逮到了他們的把柄,咳……咳……咳……。」說著北篠薰突然哮喘,接下去的話就聽不出他在講甚麼,但他做個手勢,要他的貼身秘書代他發言。
他那高傲的秘書說了:「社長今晚要和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應酬,他要妳們好好伺候,社長有求於他們,如果事情成功了,會有一筆錢給妳們。」
「我們會看著辦事的,走吧!」我說。
北篠薰仍然說不出話來,他揮揮手,他的秘書們推動輪椅,由佳把衣服穿上,我們一行人到停車場。
我們和北篠薰坐在同一部加長型豪華轎車裡,她的貼身秘書向我們做一番簡報。原來今晚真的要去會見走私集團的首領,他們不但提供冰晶原料和槍械給北篠薰和摩理教,也是洗錢的中間人。北篠薰從不相信男人,他的保鑣都只是在外圍保護他,他只相信追隨他的女人,所以我猜測他那些機要秘書手上拎著的四個手提箱,裡頭一定都是裝著現金。
去陪走私集團的首領睡覺也是摩理教裡的美女必修課,她們那一個不是跟過無數重要人物睡過覺才爬到今天的地位。
「妳們三位都比我們漂亮多了,對付男人也有一套,以後在組織裡還要靠三位提拔了。」北篠薰的貼身秘書酸酸的說。
「那兒的話,妳太擡舉了。」裕子在和她說些客套話。
我假裝需要補妝,打開手提包,拿出粉撲來修補鼻樑,其實是打開了無線電通訊器。
「那麼我們在那裡和他們會面?」我問。
「那是秘密,我們到了海上才會知道。」
車子到了碼頭,我們登上一艘豪華遊艇,遊艇出海後,那個貼身秘書就接到一通行動電話,告知會面地點就在漁夫岬外。那地方風景秀麗,白天遊客如織,夜晚就無人敢近。
我們談起了漁夫岬的地勢,它是這一帶海岸絕無僅有的岩岸地形,海床的景色優美,但在夜晚就增舔幾分危險性。希望這段談話能透過無線電通訊器傳達給直美。
今晚的風勢稍大,遊艇隨海浪起伏,幾十分鐘的海上航程終於到了漁夫岬附近,並見到海上停泊著一艘燈火通明的雙船體的大郵輪。這艘郵輪又比北篠薰的「愛琴海號」大一點,造型更現代化。
遊艇逐漸靠近郵輪,船上的水手放下升降梯,秘書們推著北篠薰的輪椅登上升降梯,而我們也登上郵輪。升降梯向上升起,北篠薰就只帶著十個女人進入了郵輪。
「北篠薰大哥,怎麼坐輪椅了,近來酒喝多了,女人也玩得多了。」一陣豪爽的聲音來自一個高大、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緊身的皮衣穿著,身旁跟著兩個一樣緊身皮衣裝扮,面露凶光的美女,身後則男男女女的站立數人。
北篠薰想說話,卻仍是發不出聲來,只是一味的笑著。
「好啦,好啦,說不出來就別說啦!一起到船裡邊玩玩吧!」那中年男子說。在他的邀請及帶領下,一行人緩緩走進船艙。
「龍太郎大哥,我們還是盡早把重要事情辦一辦,要玩的話,可以改天談。」北篠薰的貼身秘書說。
「哦,久美子,現在換妳代表發言了嗎?妳們教主就算口不能言也是親自來,難道妳代表他,還是妳說了算呀!」那龍太郎說。
「我是教主身邊最親密的人,當然可以代表他的意思,教主玉體欠安,應該讓他盡早休息。」叫久美子的貼身秘書說。
「教主休息以後就是妳掌握大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時候了,是不是呀?」那龍太郎這句話夠毒。
「太郎你,你想挑撥我們!」久美子走向龍太郎,附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你忘了我們過去那段甜蜜時光了嗎?」
「甚麼,教主退休享清福,妳跟教主名下所有的產業都屬於我的,我人財兩得?這是北篠薰大哥的意思囉!」那龍太郎故意這麼說。
北篠薰聞言異常激動,肥胖而無彈性的軀體因憤怒而激烈的抖動著,由佳此時正好站在他身邊,北篠薰情急而又不能開口的情形下,他握著由佳的手,期盼的眼神望著由佳,好像希望由佳幫他討回這口氣,但是由佳存心看熱鬧,根本不想插手,北篠薰被急的又咳得厲害了。
「教主只是受點風寒,喉嚨不舒服,說不出話來。」我見由佳不願出頭,現場又尷尬,只得應酬一香。「但是他還是大權在握,咱們海上陸上兩結合,一直都是唇齒相依、互蒙其利,龍太郎先生能在海上叱吒風雲,可也不能少了陸地上我們教主這位朋友。」
龍太郎「哦」的一聲。「北篠薰大哥身邊多了好助手喔!人長得漂亮,身材好又伶俐,比起以前那些女人要精明多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在這裡發言。」
「她只是新來的……,」久美子不屑的說。
「新來的又怎樣,今天本來就是要來陪陪龍太郎玩玩的,妳卻不想給我這個機會,到底是何居心。」我說。
北篠薰突然在這時拍起手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既然是來玩一玩的,好哇!最近我想到一種新遊戲,叫做拔河,可不是妳們想像的那種拔河,這種遊戲好玩多了,到裡面玩,空間比較大。」
那龍太郎逕自走往船艙內部,那船艙中佈置得極為豪華,一個鋪著天鵝絨長毛地毯的大廳,五十米長的室內遊泳池。
「去把跳繩拿出來。」龍太郎指著他陣營裡的一個女郎,他接著說。「這個遊戲只能讓小姐來玩,就讓妳先來吧!」他又指著他陣營裡另一個女郎。這女郎隨即脫去身上名貴的時裝,她裡面穿著吊帶襪,脫掉三角褲,雙膝跪地,把光滑白嫩的屁股肆無忌憚的展示。
龍太郎說:「現場其他男士都是我的保鑣,大家不要介意,看看屁股而已。」
這時去拿跳繩的女郎回來了,把一條跳繩交到龍太郎手裡。
「用這裡來比賽拔河,每個人都要參加,我要找出屄洞最緊的小姐在那邊?」龍太郎把跳繩的一個把手輕輕插入裸露臀部女郎的陰道中。
久美子第一個寬衣解帶,她面帶春色,脫掉三角褲後,連奶罩也脫了,赤裸裸的和那女郎臀部對臀部。我看久美子,她個子高,但是太瘦了,屁股扁平,而龍太郎那女郎屁股翹翹的,小陰唇膚色較深紅,彈性應該比久美子好多了。
龍太郎輕輕把另一把手插進久美子陰道中,短短的跳繩好像專為這遊戲而準備。在龍太郎一聲「預備……開始」,不到一秒,那把手就從久美子陰道中滑出。
「太慘了!」龍太郎說。「妳就光溜溜的站在這裡,換下一個。」
久美子指示秘書群中一個比較年輕的女孩出來,她同樣脫光衣服後,雙膝跪地,屁股相對。龍太郎把把手插進她的陰道前特地摸摸她的乳房和屁股,還對著她的陰道親一下,才把把手插進她的陰道。這女孩還叫春呢。她多撐了兩秒鐘還是滑了出來。
而後北篠薰七個秘書全敗給龍太郎那屁股翹翹的女人,七個秘書小姐全光溜溜的站在大廳上,只剩下我和裕子、由佳三人。而龍太郎那邊還有十二個女的和四個保鑣。
「接下來該誰了。」龍太郎說。我看看裕子和由佳,她們看似沒把握,我於是用拇指指向自己,我來好了。
身上這套半透明連身泳裝不必脫,我手伸進裙子,解開褲檔上的金屬鈕釦,把衛生棉墊放進口袋。然後我也轉身,趴在地上,屁股翹得高高的。
龍太郎走來輕輕撫摸我的屁股,撥開陰唇欣賞。「我還道是北篠薰大哥身邊都是些屄洞鬆垮垮的女人,沒想到還有妳這等美妙貨色。來,讓我好好親一下。」
這時我立刻伸手把陰道口擋住。「這樣算公平嗎?」
「算了!」龍太郎顯然不高興,說著就把跳繩把手塞進我陰道內。
在他喊「預備……,開始」前,我已經縮小腹,夾緊屁股肌肉。女人不像男人有胯下PC肌,我利用骨盆的力量夾緊,揉著陰蒂讓自己興奮,就好像有一根較細的陽物插在我陰道裡一樣。那把手始終插在我陰道內,直到我聽到裕子和由佳的歡呼聲,才確知我已經贏了。
「果然有一套,妳也把奶罩脫了,站在那裡。」龍太郎叫那女即同樣脫去胸罩站立一旁,她已經贏了很多人,用了不少氣力,不算丟臉了。
接著是輪到那去拿跳繩的女郎,這次我有經驗,懂得回頭看。在龍太郎喊到開始以後,我早已夾緊,扭腰向前,見到那插在女郎體內的跳繩把手一點一點的滑出,撐了數秒才微微聽到「啵」的一聲,把手從女郎體內彈出,可見跳繩繃得多緊。
這次鼓掌歡呼又起,不僅是裕子和由佳雀躍而已,在場所有人都似乎欣賞到一場好戲般,鼓起掌來。
「妳也能贏她?」龍太郎不相信的口吻。「我丟不起這個臉,妳們要加把勁,快上。」龍太郎催促著其他女郎。
然而後來的女郎一個個敗陣,我再連贏六人,龍太郎已經有八個女人光溜溜的站立一旁,還剩兩個長髮披肩的美女和那兩個穿皮衣皮褲的女郎。龍太郎的女人都具有相當姿色,比起北篠薰的秘書要漂亮,雖然沒有比我美,但也不差了。
如此,大廳中裸體而立了十五個美女,加上我這露出屁股和私處的,可謂是春色無邊了,那龍太郎和他四個保鑣褲檔鼓起,有歪到左邊的、有歪到右邊的,想必都已勃起。
「難道妳練了鎖陰功不成,連贏八人,不過這次我一定要舔一舔妳的屄才行。這裡只有妳們三位我還沒上過,今晚就留下來大幹一場吧!」龍太郎說。
「我們本來就是要來陪妳的,但不是只有今晚而已,還要住上好幾天呢!每天都有得幹。」說著我坐到沙發上,兩腿高舉掛在椅子扶手,把私處大字形的展露著。
龍太郎臉上堆滿笑容。「妳還真是豪放,我喜歡妳。」他說。隨即他蹲在我胯前,頭一低,就把嘴唇噙著我的陰道口,吻著小陰唇,還把舌頭伸進屄內。
「喔……,好舒服。」我叫床了、也出水了、我伸手撫摸龍太郎的臉頰。「你的舌頭舔得我快受不了,我要把衣服脫光。」
我開始動手自己脫裙子,經歷這幾天胡天亂地的雜交,我變得極易挑逗。裙子和外套已經脫掉,龍太郎口交我下體的範圍擴大到陰蒂、鼠蹊和會陰,同時把手伸進泳裝裡,直伸到胸部愛撫我的乳房,我迫不及待的脫掉了泳裝。
龍太郎擡頭望著我,這時我陶醉在他的舔舐和撫摸,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爽嗎?」龍太郎用一個我最敏感的字眼問我。
「爽呆了,該我親你的了。」我說。
龍太郎點點頭,他站起來而我下了沙發讓龍太郎坐,略整理長髮,跪坐在他胯前,滿心歡喜的解開他的褲帶,拉下拉鍊,把那條皮長褲脫掉半截,露出黑而發亮的陽物。
「好黑的一根屌,你幹過不少女孩!」我說。
「不記得有多少了,就只記得幾位特別難忘的。」
「那就記著我吧!」說著,我低頭把保險套撕開放進嘴裡再將龍太郎的陽物含入,暗紅色的龜頭直深入喉嚨,我嘴唇幾乎碰到陰毛,直上直下的套弄著,吸吮得「舒……,舒……」作聲,保險套也套進去了。手指頭輕輕按摩「卵蛋」,教他的陽物像根旗杆似的又硬又直。
「喔……,寶貝,妳的口技好極了。」龍太郎也叫床了,他的手掌在我身上各部位摸。我斷定他大約撐十分鐘就會射精,因為他沒有冰晶的毒癮。
我握著陽物搓揉,擡頭對龍太郎說:「好想讓你進入我身體裡,我們做愛吧!」
「妳真的想?」
「嗯。」我點點頭。
我帶著滿臉春色,把腳掌踩在椅子扶手上,騰空如蹲廁似的,擺出讓男人噴鼻血的姿勢。
「喔……,妳這個姿勢好刺激,我要受不了了。」龍太郎擤擤鼻說。他幾乎不眨眼的盯著我的陰部瞧,好似要看透了過去。我當然也知道他被我白皙細嫩的私處迷住,男人都是愛看女人嬌嫩的陰道,把它當成寶貝。
「很可愛吧!」我逗著他說。「你看那顆小豆豆還滴著水呢!還有紅紅嫩嫩的小陰唇,很可口吧!還有我的陰毛細細鬈鬈的,還有我屁股……。」
「妳這女人真是太妙了,我深深愛上妳了,很抱歉我居然還不知道妳名字,妳願意跟著我嗎?」龍太郎深情款款的凝視著我,這個時候根本看不出來他是走私集團的頭子。
「我叫加奈子,我才不跟著你呢!等我老了,你又不要我了,到時候我去要飯吶!我的話盡量可以來找我,過些日子我就不在北篠薰身邊了,重新回到海灘當伴遊,到時候要來捧場喔!」
「好,我把妳包下來,加奈子。」
「那也成,別顧說話了,插進來吧!」我說。
龍太郎雙手捧著我的屁股,伸出舌頭來舔我奶頭。
我一手搭著龍太郎的肩,一手扶正陽物,緩緩的讓龜頭撐開陰道裂縫,滲出的愛液濕了半截陽物,小陰唇慢慢向下滑,逐漸貼近龍太郎的陰毛,他的陽物露在外面的部分也愈來愈短。
「喔……,全插進去了,太好了,你的長、我的深,我們真是一對兒。」說著我開始發了浪似的套弄,屁股擡高就見到濕濕亮亮的陽物,然後又啵的一聲把它整個吞沒。
「妳的室友……也要參加拔河嗎?她有像妳一樣棒的屄?喔……,名器,名器。」
「你真識貨,知道我這是名器,我和室友都是名器,裕子。」
裕子這時早已脫掉熱褲,並順手一掀把背心脫了,身上一絲不掛。龍太郎瞧見裕子的裸體,更加興奮。他想看裕子是否能在拔河時贏了。
裕子這時也雙膝跪地,和脫掉時裝的美女屁股對屁股。龍太郎喊聲預備、開始,裕子果然應聲贏了。龍太郎愈加興奮,我也套弄得更起勁。
「再贏一次。」我說。
裕子再和另一個時裝美女比拔河,也是一、二、三就贏了。
龍太郎更加興奮,愛撫我的手遊動得更快速。「我要射精了。」
「我教你高潮不射精的方法,雙腿並攏,屁股夾緊,深呼吸。」
龍太郎想照著做,但說時遲那時快,他陽物抽動,噗、噗、噗的如連發機槍般的射精,我臀部擡起,一攤白白的精液射在保險套裡。我敏捷得跳下沙發,手握那射精中的陽物,拔掉保險套,看它射出的精液噴到天花板。
「好厲害,噴到天花板上了,裕子,這種男人妳最喜歡了。」我說。
「換我做女主角了。」裕子重新把新的保險套套在龍太郎陽物上,屁股挪過去,龍太郎環抱著她的腰,手掌貼著裕子的乳房,那根挺直的陽物也就塞進裕子體內。
我悄悄的和裕子輕聲說:「這裡交給妳了.我有事先閃一下。」說完我就躲到一邊去,主要是給岩田打通電話,通風報信。
裕子像飢渴的女色鬼要榨乾龍太郎的精水一骰,套弄的速度快得像汽缸活塞,龍太郎招架不住,把我方才教他的秘訣,雙腿並攏,屁股夾緊這招使出來。
「好暖和的陰道,嗚……,好爽。」龍太郎已經高潮了,因為使用這姿勢所以並沒有很快射精。他撫摸著裕子,看著裕子最美的部位--屁股,又肥又嫩但是並不大。
看龍太郎伸出舌頭舔嘴唇,想必他是喜歡口交舐陰的人,現在一定後悔沒有先品嘗裕子的美妙陰部。
「還有一場好戲別錯過,由佳,該妳表現了。」裕子說。
龍太郎甩頭看由佳,這時由佳緊張得胸部起伏著,她快速脫去外套、胸罩和短褲,赤身裸體的跳上沙發,雙腿跨在椅子扶手上,下體正對著龍太郎的臉。
「妳來比賽拔河呀!由佳。」
「不,龍太郎喜歡親BB,先讓他親嘛!」由佳嬌嗔的說。這個雙子座的大騷屄,這幾天突然變成花癡,浪得淫蕩。
「親這裡,好舒服,出水來了,啊……啊……,我要洩了,洩了。」由佳舒服得依依喔喔叫了床,龍太郎捧著她屁股吻得更起勁。「喔……,受不了,洩了好多花露水,你真壞,叫人家屄裡面癢癢的,先贏了你那兩個酷妹,再來跟你抓癢。」
由佳從椅子上跳下來,大叫:「快快快,快來比。」
那穿皮衣的凶女郎臉色更難看了,快速的脫掉皮衣露出結實的胴體,她全身沒有多餘的贅肉,胸部較為扁平,腹部像直美一樣有腹肌,比起白白嫩嫩的由佳是陽剛多了,卻是少了女人的柔美。
皮衣女郎脫去黑色緊身皮衣,裡面穿的也是黑色乳罩和三角褲,再脫去黑色內衣,連身體的皮膚都曬得黝黑,黑色的乳頭,小腹下面覆蓋著濃密的三角形黑色陰毛,就像是掉進巧克力缸裡的女人。
「我跟妳比不一樣的。」黑女郎指著白嫩的由佳,她把那條用來拔河的繩子打個結,伸進陰道裡。
「知道厲害了吧!她是我的貼身保鑣,屄能射飛鏢、還能折斷棍子,連我都不敢插進去,妳跟她比賽拔河是穩輸的啦!哈哈哈……。」龍太郎大笑著,裕子從他身上跳下,拔掉保險套,他的陽物噴出精水來。
由佳不想在氣魄上輸了人家,也把繩子打個結伸進陰道裡,不過她插得很深。「光比BB,我的就比妳漂亮,只要是男人都想插進去。」
她們一黑一白兩個裸體女人,各自轉身,兩腿大開,屁股對屁股,陰部和肛門全展露著。龍太郎一聲令下,她們夾緊繩子向前爬,繩子被拉起而緊繃。兩個人都是使勁咬牙,閉著眼睛使出夾力。不同的是,由佳陰道濕潤,即使用力膚色也是皎潔白皙;而黑女郎陰部乾燥,膚色更黑了。
誰都猜得出來,由佳是不會贏的,能撐久一點就算輸得漂亮,但是她仍然堅持到底。愛液從陰道裡溢出,繩子上沾著愛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毯上。龍太郎好奇的蹲在她屁股旁,緊盯著由佳可愛的私處。終於他忍不住了,伸手一拉,把那黑女郎陰道裡的繩子拉出來。
「算了,別比了,把這麼可愛的屄搞醜了,我可心疼。」龍太郎說著輕輕抽出由佳陰道裡的繩子,伸出舌頭舔著由佳的陰道口,他舔得專心,旁人也不來打擾他,只是在場的其他保鑣心裡癢得很,個個都想上裕子和由佳。
「啊……,啊……。」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只有由佳嚶嚶的嬌喘。龍太郎貪婪的霸佔由佳細嫩白皙的臀部和下體,也巨細靡遺的品嘗她臀溝和胯間每一吋肌膚。
「填滿我,填滿我。」由佳央求著。嗜好舐陰的龍太郎這時擡起頭,高跪著,手抱由佳的細腰,向前一挺。「啊,進去了,插深點,頂我的花心。」
龍太郎抽動幾下,愈戳愈深。「喔……,喔……,嗯……,頂到花心了。」由佳伸手往胯間探去,輕輕揉捏著龍太郎的陰囊,她回頭對龍太郎笑得如花般燦爛。「你長長的、熱熱的陰莖在我的身體裡,感覺好實在,幹我的時候,你的蛋蛋盪來盪去,還會撞我的小豆豆呢!」
「哈哈哈……。」龍太郎抽送著。「又是美女、又是名器,我得到三件寶貝呀!哈哈哈……,你們,那邊的女人帶去玩玩吧!」
我聽到龍太郎的笑聲,趕快回到大廳。
龍太郎陣營裡的四個高大的保鑣一聽到這命令,個個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身上礙事的衣服,他們又是帶刀、又是帶槍的,槍枝、刀械和衣褲落得滿地,不見得每個人都肌肉糾結,但是身上的刺青和疤痕卻是叫人望而生畏。
四個保鑣胯間都豎立著勃起的陽物,青筋暴跳,紅光閃閃。龍太郎並沒有準許他們來侵犯我們,所以那些保鑣都沒有靠過來。
龍太郎和由佳都興奮得叫出聲來,他快射精了。
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陣爆裂的聲音「碰」,我以為有誰射精竟然這麼響,每個人都靜止下來,那龍太郎剛射精後,疲憊得籲籲喘息,陽物也滑出由佳體外。由佳索性也趴在地毯上休息。
走廊上喀喀喀的皮靴跑步聲,忽然有個男子被摔了似的衝進大廳,他慌張的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擡。「老大,不好了,有人來偷襲。」
「誰那麼大膽?來了多少人?」龍太郎說。
那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滴著血。「不知道是那個道上的,有好幾艘快艇圍著我們,數不清有多少人,每個人身上都帶傢夥,已經有幾個人爬上船了。」
「可惡,畜牲。」龍太郎忿怒的罵著。突然,幾發子彈打進大廳,打破了門窗玻璃,眾裸女紛紛尖叫。「拿傢夥,把那些混帳都給我幹掉。」
龍太郎氣得暴跳如雷,他和其他保鑣衣服也來不及穿上,擡起丟在地上的槍枝、刀械圍在大廳門口。
龍太郎和他的四個男保鑣、兩個女保鑣守在門口,只有其中一個女保鑣仍然穿著皮衣,其他人還是一絲不掛。龍太郎的女人擠在一起,她們手上抱著自已的衣物,有些人開始穿上內褲,北篠薰的女人也圍成一團擠在他的輪椅後面,有兩個人影向我的方向爬過來。
「加奈子,妳在那裡?」
「我在這。」我回答。兩個人影是裕子和由佳,裕子朝我的頭部爬來,她爬到我身邊就坐在地毯上,由佳則從我腳邊爬來,趴在我身旁。
「穿上衣服。」由佳遞來一推衣物,是我們脫掉的,還有我的手提包,我挑出我的衣服來穿上。
「久美子她們手上提的手提箱裡都是鈔票,我們等一下乘機……。」裕子說著,突然又是一連串碰碰的槍聲和慘叫聲。
「不妙,我們的人太少,擋不住了。」龍太郎的一個女保鑣驚慌的說。這時一個滿身血汙、手上握著武士刀的男子衝進來,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倒在地上。龍太郎和他的保鑣們碰碰的開了數十槍,一些女子嚇得尖叫起來,尖叫聲還壓過槍聲。
今天我來這裡是為了求財,這是很明確的,所以我們三人並不怎麼驚慌,反而我的眼睛只是盯著那些裝著鈔票的手提箱。
「加奈子妳看,龍太郎的那些女人要跑了。」由佳說著,我轉頭向角落望去,龍太郎的女人們衣不蔽體的魚貫從另一扇門爬出去,北篠薰的秘書們見狀,卻是一窩蜂的往那扇門衝過去,也顧不得身上是光溜溜的,把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的北篠薰留在原地。
「我們的錢!」我看見其中幾個秘書抱著手提箱要跑,來這趟不把錢拿走,真是對不起自己,我奮不顧身向前撲去,我抓著兩個秘書的腳踝把她們絆倒。裕子和由佳也跟我撲去,她們一人抱著一個,滾在地上打起架來。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家動粗,而且一次就是跟兩個,我把她們兩個按在地上,騎到她們身上,抓著兩個人的頭髮把她們的腦袋拿來相撞,但是她們還是抱著手提箱。直到撞了幾次之後,她們有點暈頭轉向也想到要還手了,才放開手提箱。一個還手摳著我的乳房,張開嘴巴向乳頭咬來,一個一手捏我的屁股,一手抓我陰毛。
「想咬我,看我的木蘭飛彈。」我挺著34D的乳房向她的臉撞去,連撞幾次,突然乳房吃痛,我叫了一聲,用力摑向那咬我乳房的女人臉上,竟把她摑暈過去。
我低頭看乳房上兩排清晰齒痕,突然下體又一陣劇痛,另一個女的手指上一把黑毛,她竟然扯斷我的陰毛,我氣得奮力在她臉頰上揮了一拳,這一拳並沒有把她打暈,舉起拳頭準備再補一記右勾拳,卻在這個空檔被她在柔軟的小腹上打了一記直拳,我的小腹裡的器官好似移位般的攪成一團。我痛得抱著小腹,她又向上揮來一拳,這拳高度不夠,打在我的乳房上,力道被柔軟而極富彈性的乳房吸收。
「再吃我一拳!」我喊著,那秘書知道我拳頭重,猜我又要打她臉頰,於是舉起手臂擋臉,可是我卻提起地上的手提箱準備砸下去,她覺得這拳怎麼慢了,張開手臂一看,剛好手提箱砸到,這猛力一砸,也把她砸昏了。
方才將手提箱向後猛舉的時候,好像也打到後面的人,我轉頭向後看,剛好看見由佳坐起來,她額頭上一塊紅印。
「謝謝妳,加奈子,這個人太潑辣了。」由佳說。原來我打到北篠薰的秘書了。
那個秘書倒向一旁暈了,我把視線向後再移,由佳也回頭看,看見裕子坐在北篠薰秘書的腰上,那秘書趴著,裕子扳著她的腿向後彎,就像電視上女子摔角的情景一樣,那秘書哭叫著。「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裕子放開她.那秘書見人單勢孤更不敢還手,半爬半跑的溜了。
「沒事了,我們也快溜吧!」我說,我們擡起手提箱,也跟著往另一扇門跑,北篠薰見情況不妙,怎麼全把他這個行動不便的人留下了,他居然也能自已轉動輪椅,慢慢的進三步退一步。
跑到門口,我聽到刀械相擊的鏗鏘聲,回頭看船艙內,比龍太郎人數多一倍以上的黑夜蒙面人和他們打鬥起來了。龍太郎和北篠薰的女人都住船頭的方向跑,我們不想再和她們遇見,就往船尾的方向跑。
這條船總長大約一百米,我們也不熟悉路徑,看見一座向下進入船艙下層的樓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進去躲起來。
「加奈子,快呼叫直美,趕快來救我們。」由佳說。
我拿出皮包裡的無線電通訊器,邊呼叫直美、邊踏進通往船艙的樓梯。
「直美直美,我是加奈子,聽到請回答。」無線電通訊器傳來沙沙聲響,沒聽到直美的回答。
咿呀的一聲,船艙的門被裕子推開,那是甲板下一層的通道,通道上點著數盞長條日光燈,通道一邊是船艙內部,一邊就是海了。船緣邊上吊著兩艘覆蓋著帆布的小舟。
無線電通訊器仍然是沙沙聲響,通道上卻傳來劈劈啦啦的跑步聲,尖叫聲和喊救命的呼救聲,通道長廊上出現一群裸體奔跑的女人,正向我的方向跑來,原來往船頭方向跑的龍太郎和北篠薰的女人竟然也繞到甲板下層的通道上了。
這時在呼呼輕吼的海風聲中夾雜一陣尖聲長哨,我向海面上觀望,突然就在船邊看見兩盞連閃的黃燈,就像汽車的車頭閃著黃燈似的。
「直美,直美。」我向海上呼叫著,並用手電筒向海的方向打出圈圈和叉叉的暗號。
「我在這,加奈子。」那黃燈週圍忽然出現許多光源,像車頭的遠光燈和一盞探照燈射向甲板,直美手握著探照燈向船上呼叫。
「是直美、直美。」我大聲呼叫著。直美將水路兩用的吉普車向船開近些,直到撞到船發出「咚」的一聲。就在這時,龍太郎和北篠薰的女人跑到吊著的小舟邊,不知按到甚麼開關,那小舟嘩啦一聲落到海裡。我和由佳、裕子也在這時準備跳進敞開著車蓬的水路兩用吉普車中,先把裝滿鈔票的手提箱扔住車中。
運氣真是糟糕得很,那些黑衣蒙面人快速的接近,我緊急向吉普車上的直美輕喊:「關燈!」那車上的燈立刻全熄。
「想跑!」那些黑衣蒙面人趕到,對著幾個跑慢點的女人毫不憐惜的摑起耳光。
「靠邊站成一排!」一個身材高大的帶頭者怒斥著,他一手握槍、一手拿刀。
那十來個衣不蔽體甚至赤裸的女孩全都乖乖的靠著船艙冰冷的鐵牆壁站著。
「哇塞,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多光溜溜的女人,太棒了!」一個蒙面人拿下了蒙著臉的黑布,露出他的臉孔,竟然是那個山本。
「山本,沒想到是你,我是加奈子,你記得嗎?尾崎他們呢?」
「妳別提他了,他已經死了,細川跟星野剛剛也中彈掉到海裡了,妳們三個不吉利的女人,我八字輕、命不好,不敢妄想,我們老闆有急事找妳們。把她們通通帶到船艙裡。」
那山本大吼著,他們手上握著亮閃閃的武士刀,我們這群女人被他們押進船艙。
走進明亮的船艙大廳,北篠薰依然坐在輪椅上,他並沒死。龍太郎赤裸的坐在沙發上,一副狼狽相,他的男保鑣和女保鑣都不在大廳中。大廳中有些地方都還有血跡,想必是屍體已經清理掉了。
大廳上一個壯碩的黑色背影,他在大廳裡來回跺步,雖然臉上蒙著黑布,但是從身高體形一看,就知道他是岩田敏郎。
「北篠薰,我看你還是識相點,把這些讓渡書和買賣合約都簽了,好保住你這條狗命,我會讓你繼續做你的社長,你喜歡的女人也會繼續跟著你,你看怎麼樣啊?」
「哈哈哈……,岩田敏郎,你這傢夥可以把面罩拿下來了,誰不曉得是你在搞鬼。你別忘了我是北篠薰商社的合法負責人,你只不過是小池製藥會社的職員,連小池會杜的一點股份都沒有,殺了我,你照樣是孑然一身,沒錢沒勢,搞得出甚麼花樣來嗎?」
「你,北篠薰,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不是不敢殺我,只是你還沒得到我名下所有產業,現在不能殺我,等我簽那些要我命的文件,你是不會讓我活太久的。」
那岩田仍沒有將面罩拿下來,我猜想是龍太郎還不認識他。
「龍太郎。」岩田轉向龍太郎說。「你是個聰明人,現在局勢被我控制住.我知道你是個生意人,以後由我來取代北篠薰和你交易,北篠薰他這人老了、瘸了、沒用了。」
「嗯,你這個叫岩田的傢夥,你沒腦筋,我是生意人就只和有錢的人談生意,你和北篠薰的事情解決了,誰贏了,誰就可以和我談生意,如果沒事……我可以走了。」
「站住,你,你。」岩田發動這一次突襲,似乎沒甚麼效果,如果他無法有效的佔上風,那麼跟他來突襲的殺手也很可能會倒戈,他急得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誰,誰,誰能幫我?」他喃喃自語著。
「岩田,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我說。
「約定,甚麼約定?」
「我們到外面談。」說著我轉身到船艙外,岩田跟過來,裕子和由佳也跟過來。
「我們的一仟四佰萬呢?」我從手提包中拿出光碟,岩田伸手要拿,裕子靠進岩田身後,一把槍抵著他的後背。
「不要輕舉妄動。」我說。「我在這個時候可以大逆轉,押著你進去讓他們處置你,信不信你會死得很難看!」
「有話好說,這片光碟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得要試試才知道,妳們能辦妥這件事,真是太好啦!」
「廢話少說,錢呢?」裕子用槍口戳一下岩田的後背。
「出來做這種買賣,怎麼可能帶錢……。」
「那你就該死,乾脆現在就把你幹掉。」裕子說。
「有,有錢,跟我到裡面拿。」
我們跟著岩田敏郎進入船艙,裕子靠在岩田背後,用身體遮住槍,我則手放在手提包裡握著槍。眼尖的人就看得出岩田被我們制住了。
「你們去把她找來。「岩田對他的人下命令,他手底下的有一個人跑出去。
「加奈子,看來妳已經佔上風了,是不是要跟我談條件。」北篠薰沙啞著嗓門說。
「我們有甚麼條件好談的?」我說。
「我可以讓妳做我商社裡的第二號人物,將來我的繼承人就是妳了。」
「謝謝,任何再大的支票我都不接受,我要現金。」
「現金?龍太郎,跟你週轉一下。」北篠薰說。
「我那來的現金好跟你週轉,你自己想辦法吧!」
「好,加奈子,這裡的讓渡書和買賣合約中,有一些是土地和建築物,那些都是合法的,我簽了讓給妳。」北篠薰說。
「北篠薰你……。」岩田正要把事情說出來,我扣動了扳機,手提包裡的手槍「碰」的一聲,子彈打在大廳天花板。
岩田嚇了一跳,隨即他回神過來。「她拿的是掌心雷,只有一發子彈,你們快把她抓起來。」
岩田大喊,但是他的手下都只是做個動作,並沒有真的衝來。因為他們都只有拿著武士刀,並且懷疑我的手提包裡真的是一把掌心雷。
「你們動手啊,笨蛋。」岩田忿怒的吼叫起來。
這時一個女人踏進大廳,是新垣麗美,我立刻快跑過去把新垣麗美抓過來,並把手提包裡的槍掏出來,是一把九0手槍。
「看見了吧!我拿的是九0手槍,不是掌心雷,懂槍的人都知道這種槍至少可以裝六到八發子彈,敢衝過來的人,我就讓他飲彈斃命。」
那把槍是直美給我的,我這一喊,岩田那些殺手非但不敢過來,反而討厭起岩田來了。
「岩田,你找新垣麗美來幹什麼,說呀。」裕子的槍口又戳一下岩田。
「我今天帶來了五仟萬元,想和龍太郎做交易……。」
我看見新垣麗美手上提了一個大型手提箱,就一把搶過來,打開鎖釦,裡面果然是全新的萬元大鈔。但她手上還有另一個像是筆記型電腦的手提包。
「好,讓你看看這光碟是真是假,免得你白冤枉了那五仟萬,妳把電腦打開。」
我用槍抵著新垣麗美的腦門,命她把電腦開啟。她熟練的把筆記型電腦給開機,然後光碟放進去。北篠薰、岩田和龍太郎都盯著那電腦螢幕,似乎也都想知道這光碟內究竟是甚麼秘密。
新垣麗美轉動電腦上的滑鼠,讓光碟的內容一一曝光。北篠薰眼睛瞪得像銅鈴那麼大,額頭冒出豆大的汗,因為這光碟大部分紀錄他違法的事實。岩田看得略帶笑意,龍太郎則愣在那兒。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你把我跟你的交易都紀錄起來,你是要我的命嗎?」龍太郎咆哮著,抓著北篠薰的衣領猛力搖晃。
我把光碟退出來,拿在手上。
「這塊光碟誰出價高,我就賣給誰。」我說。
「我已經出五仟萬跟妳買了。」石田說。
「那五仟萬是買你的命的,岩田。」我說。「北篠薰,把那幾張合約簽了吧!」我丟了一支筆在桌上,北篠薰拿過筆在那幾張合約上簽了字。
等他簽好了,我拿來一看,果然是一些房地產買賣契約和股票讓渡書。
「嗯,龍太郎,你呢?你也拿點東西來換吧!說不定我會把光碟給你哦!你可以威脅北篠薰,也不必做國際通緝犯。」
「加奈子,你!」聽我這麼一說,北篠薰氣得咬牙切齒,滿臉通紅,渾身顫抖。
「我怎樣?很毒嗎?再毒也沒你毒?龍太郎,出點買命錢吧!」
「我這次出來沒帶甚麼錢。」龍太郎喘口氣說。「但是我帶了準備走私的鑽石。」
他起身站到桌子上,手伸進藝術燈座旁邊的細縫中。這過程我一直注意他,手槍也瞄準他。龍太郎從那縫中拿出一盒黑色的絨布盒子。
「打開,別耍花招。」我說。
龍太郎輕輕的將那絨布盒子打開,慢慢的,盒子裡透出一點光,等到全部打開,我看見那盒中一顆顆比花生米還大的鑽石,數不清到底有幾顆。
「拿過來。」我把那黑盒子從龍太郎手中奪過來。
「呼,呼。」我緊張得不斷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緒。「岩田,現在反而是你出價最低了。」
「妳這個賤女人,不講信用。」岩田罵著。
「跟你還講信用,等我被你殺了嗎?哼!你們這群社會的敗類、人渣,想要這光碟嗎?來拿吧!」
我把那片光碟像飛盤一樣拋向大廳遠處,那光碟飛著,竟飛向這大廳中一處向下的樓梯,所有人都跑去搶。裕子推開岩田,岩田也跑去搶那片光碟。
這時一聲槍響,我也搞不清楚是誰在開槍,只好往人群中也開了一槍。
裕子見我開槍,於是她也開槍,由佳也跟著開槍。一陣混亂中,我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快跑啊!」
是直美,是直美的聲音,我拿著那黑盒子和北篠薰簽的單據,裕子和由佳合力擡那口大箱子,三人拔腿就往船艙外跑。
「這邊,這邊。」直美就在船艙外,她說。「快呀!從這裡下去。」
我從直美指的地方往下一看,那輛吉普車就在海上,我們四人順著繩梯進到吉普車內,直美發動馬達,那吉普車就「哺,哺。」的在海上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