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旅被35人輪上

那天晚上的情形,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那夜,是高三畢旅的最後一天晚上,我在別班的女生房間裡,和可愛的女朋友聊天。當然甜蜜,也不顧旁邊另外兩個女生。反正大家都很熟了,綁著馬尾皮膚白皙的叫玟瑉,大家叫她瑉瑉,是那班的班花。另外身材比較嬌小,頭髮很長連瀏海都超過鼻子的叫曉可,當然綽號就是小可。至於我的女朋友,留著這種年紀而言有太可愛嫌疑的長髮妹妹頭,名子,kiki. 我坐在kiki的床緣,左手在另外兩人看不到的角度輕輕摟住kiki,好甜蜜好甜蜜。瑉瑉剛洗完澡,綁起簡單的馬尾在房間的大鏡子前檢視皮膚狀況。小可坐在另一張床上,翻閱雜誌. 再正常不過的高中畢業旅行阿,多麼無聊卻又單純的可愛。

偏偏這個時候,改變命運的敲門聲急速響起。我嚇的跳了起來,心想是哪個老師來查房,都已經快半夜12點了,心機這麼重!?沒辦法,只好迅速打開衣櫃,躲了進去。木門扣扣5 聲,然後靜默了下來,我透過櫃子縫細,並沒有看見有誰進來,而另一邊的三個女生也都儘量假裝沒事,能不去開門就不去開門。

沒想到,門竟然啪的彈開!奇怪!剛剛明明有鎖的!卻只見三個職業部的男生大步而無聲的走進來,然後嚇了一大跳。好像小偷遇到醒著的房子主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三個女孩更是大驚一跳,小可警覺性很高,旋即拿起床頭電話準備呼救。那三個男生見狀飛撲捯床上,把小可的電話拍掉,其中一個更反手摀住小可的嘴巴把她的頭緊壓在床頭牆上。另外一個反應很快,也跳起來一把抓住瑉瑉,勒住她。最後一個男的只是瞪著kiki,開始說話。

「我們只是要來偷東西……妳們竟然還沒睡……!」他有點驚慌,真是愚蠢!從門縫底下看也知道燈都還亮著,怎麼可能睡著!

「怎麼辦?」捉住瑉瑉那個問,他現在也摀著瑉瑉的嘴。正當我準備衝出去跟他們三個拚命的時候,忽然沒有關的門又有人走進。這次來了6 個職業部的男生!而且其中幾個皮膚黝黑,身材粗獷,一副流氓的樣子,我當下大驚,勇氣又慢慢縮回去。

「你娘的……怎麼是三個妹仔。」6 人其中一個光頭問。根本就是黑道的,高三個屁!

「做的好阿!不如我們就來爽一下!」另一人提議。我睜大雙眼盯著他。恨不得衝出去勒死他。9 個男人互相對忘了一會。終於殿後那個人把門關了起來,然後上鎖。kiki眼神閃過恐懼,準備大叫,卻被賞了個巴掌。我握緊拳頭。

「痛嗎?妳要是敢叫,吃不完兜著走!」留著一頭金色長髮的小混混說。

「我看是爬著走啦,哈哈哈哈哈。」另一人無恥訕笑,其他人也大笑。

「噓,可別太大聲阿。」一人又說。

「聽到沒有,等一下太爽別叫太大聲阿。」光頭噁心的對被壓在牆上的小可說。我在櫃子裡看的一清二楚。三個被制伏的女生開始拳打腳踢,眼框泛淚的又哭又悶聲叫。其他男人卻開始動作,幫忙壓住她們。

「喂喂,這妹仔好像很有名,是班花?」把瑉瑉壓在地板上的其中一人問。瑉瑉嘴被摀住,拚命掙扎。

「是高中部部花吧,叫什麼徐玟瑉的!」另一人回答他,雙眼充滿淫穢的盯著瑉瑉。

「順序怎麼決定?誰插誰?」某個鳥窩頭的傢夥說。用語下賤到了極點。

「阿哉。插到部花的那個不就很爽!媽的,插這個還好,」按住小可雙腿的人轉頭說到,「阿插到那個不就比較衰。」他用下巴指了指kiki,意指kiki條件最差。

「不會啦,幹,」壓著kiki的眼鏡仔回應,說著說著伸手捏捏kiki小腹上恰到好處軟軟的贅肉,然後一路滑到胸部,又掐又擠,「不會啦,這個妹仔肉好軟,幹起來一定很爽。」

「別吵啦,先過一輪再說啦。」壓住小可的三個人率先動作,壯的像熊的傢夥移動左手,單手解開小可牛仔熱褲的扣頭,把手探進內褲裡。方才抱怨的很大聲的那個人則是繼續按住小可小腿,一邊幫忙褪去她的小熱褲。小可的腿不算漂亮,甚至稍微有點o 型,就身材比例搭配起來也不甚細,卻白皙緊緻無瑕,別有一番風情。此時牛仔熱褲完全褪去,看的見那熊男巨大的手掌正塞在小可的旅行免洗褲裡搓揉。小可嗚噎掙扎,卻無計可施。另一邊,鳥窩頭捏起瑉瑉的臉頰,把可能滿是菸味的嘴湊到瑉瑉水漾動人的唇上,伸出舌頭猛舔,還探入她嘴中,彷彿熱吻中的戀人。另外壓住手腳的兩人分別玩弄起瑉瑉白色t 恤裡的胸部和紅色短褲裡的大腿內側。

kiki則是連內褲一起被脫下,雙腿硬是被兩個人打開到將盡180 度的幅度,有著濃密陰毛的陰部大大露在房間婚黃的燈光下,另一人則去浴室不知道做什麼。三秒後那光頭從浴室興奮的跑出來,手上拿的竟是飯店附贈的刮鬍刀和刮鬍液!!該不會……該不會……

「帥喔……真的要剃?」

「對阿,馬的妄想很久了。」光頭把刮鬍液倒到kiki稍微有點亂的陰毛上,然後輕輕搓揉,過沒多久,泡沫沾滿了他的手和kiki的陰毛。

「來囉!」一人興奮大叫。看著刮鬍刀從kiki肚臍下方輕輕往下推進,所到之處剷起一片細長捲毛,底下是柔嫩的皮膚。我望著這慘不忍睹的畫面,無聲吶喊。此時小可似乎已經絕望,只剩左右左右的小小掙扎,雙腿不時想要合起,卻又被粗魯的扳開。

「好像有感覺了。」熊男淫笑著說,「開始濕濕的了。」,小可雙眼哭紅,用近似怨恨的眼神盯著熊男。地板上,三個人玩弄完瑉瑉的嘴巴跟胸部之後,開始輪流脫起褲子跟衣服,當然也剝下瑉瑉的t 恤和紅色小熱褲,漂亮的光景頓時呈現。原來瑉瑉沒穿內衣,雙乳挺立,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輪廓清晰,身材很好,増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大腿更是有著無可挑剔的曲現,雙腿中間的陰毛有修過,沿著所謂的比基尼線呈現漂亮的倒三角,陰部應該是清晰的露出。

「我先好啦。」鳥窩頭霸道的表示,也沒人敢跟他爭。他馬上抽出正在按摩瑉瑉小穴的手,將陰莖一股腦的插入。

「哈……阿……哈阿阿……」瑉瑉似乎痛的飆淚,雙腿自然曲起,銀白色腳練發出輕聲錚響。

「少裝啦,我看妳不知道幹過幾次了吧。」鳥窩頭上上下下抽插著,「馬的,這妹仔的淫穴緊緊包住機巴,爽死了。阿,是不是很爽阿,妹仔?不然幹麻吸那麼緊?」

「沒……哈阿……沒有……哈阿阿阿……。」瑉瑉雙手被抓著,似叫非叫,雙乳配合節奏前後運動。這個時候長髮小混混也開始忍不住,把小可的免洗內褲慢慢褪去。小可雙腳被人撐開,有著濃密陰毛的私處一覽無疑。小混混站起身,深深呼吸之後屈膝下來,慢慢把腫脹多時的陰莖插入小可的陰道。從櫃子這個角度看去,只見他的陰莖在小可陰毛濃密的小穴上來來去去,噗哈噗哈的發出交合淫穢的聲響,把小可白白的屁股弄的震抖。

「阿,阿阿,林盃要射啦。」

「喂,別射在裡面,我們還沒上!」抱怨男提醒他。

「知道!」小混混才剛拔出黑色的陰莖,精液就全都噴到小可的陰毛上,「幹,好緊,還是處女!」小混混喘著氣,陰莖在小可的腋下塗塗抹抹,小可似乎有一陣子沒有刮腋毛,一小片黑黑的短毛在她腋下滋長,小混混變態的用龜頭感受刺刺的感覺,期待陰莖再次變硬。

「換我了,曾曉可。」熊男笑笑,呼喊著小可的全名。熊男的陰莖很粗,所以他先用龜頭在小可的穴外面磨蹭遊移了一下,「曾曉可,妳是好多人的性幻想對象喔。」

他淫笑,「包括我。可是沒想到妳竟然隨便就被人幹了。而且還都沒在括腋毛的,馬的,想到就興奮。」一說完興奮兩個字,他馬上咕溜一聲插入小可淫穴裡頭。小可的下體大力的顫動了一下,「嗚……嗚嗚……阿……阿阿啊!」小可悶哼。

「喜歡嗎?喜歡的話就點點頭阿……。」熊男一手按摩小可的陰蒂一手壓住她的大腿,陰莖直直插入。

「嘴巴也別閑著好啦,幫我舔一舔。」第三人忍不住陰莖暴起腫脹的感覺,壓著小可的頭,逼她張開嘴巴,「慢慢舔,在龜頭,妳知道龜頭吧?在龜頭上慢慢舔。對了對了,就是這樣……。」邊說邊將陰莖擠進小可的小嘴巴,小可的眼框又擠出了一些眼淚,嫌惡的開始幫男人口交。我盯著小可被丟在床邊的免洗內褲,瑉瑉哼哼哈哈的被強暴的死去活來的聲音傳入耳裡,我無助的躲在櫃子裡,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剃完啦,哈哈。」這時光頭開心的聲音飄來,話語裡滿是淫穢的興奮感。我把視線移到kiki所在的第二張床,冷汗盜滿全身。只見kiki仍被人從後面手腳扣住,腿張的開開的,方才一大片濃濃密密的陰毛已經消失,乾淨光滑的陰部呈現在光頭那副淫臉前。露出些微粉紅色內裡的陰唇緊緊密合著,像是剛成型的爆魚。我睜大眼睛,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眼見女友就要被人淩辱,卻……一點忙也幫不上。要衝去嗎?門就在一旁,去找老師或誰來都好。衝嗎……?衝吧!我屏息,準備推開櫃子門。瞄了一眼對面正在上演的淫亂畫面,床頭電子鍾正顯示12點45分。

我把手放到櫃子門上。

「哈!這妹仔長的雖然還好,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好可愛的淫穴,看了就好想好好幹一幹,變成真正的淫穴!」光頭說,中指指腹按在kiki小穴上來回轉圈。

「不……不要。求你。」這個時候,kiki哽咽著開口。我聽見,震了一下,雙眼瞪大往床的方向看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用這裡,不要……。」她哭了,用卑下哀求的眼神看著光頭,「求求你。」一滴汗從我臉上滑落,我整個人僵在櫃子裡。我跟kiki交往一年多,從沒被她要求做過什麼事,她很獨立,鮮少要人幫忙或同情。此刻她卻苦苦哀求。不想在我面前被強姦。光頭卻完全沒在聽,現在已經開始用兩手大拇指插入陰唇口,用力往兩旁掰,像是個科學家似的仔細探究裡面的情形。「好乾淨,真是好穴。」說完,伸舌舔了一口。

「別……別這樣。拜託。」kiki淚眼汪汪,我很少見到她眼淚的。

「少來,妳很愛吧?啊?」光頭冷笑,挺起上半身,把粗長的龜頭埋進什麼遮蔽物也沒有的小穴,「好可愛的小嫩穴,妳男朋友一定很後悔沒早一點幹妳,抱歉我先要走了阿。」

「不要……拜託。不要!阿阿,阿阿!」kiki才說一半,光頭就不留情的把整跟陰莖插進去,再大力拔出,如此來回。

「阿阿阿阿阿阿,阿……」kiki泣不成聲,臉頰卻被另一人捏起接吻。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身體顫抖。那人激情的將舌頭伸進伸出,一邊吸允kiki的小嘴,不時發出啵啵的嘴唇吸聲。

「喂?阿砲喔?幹,5 樓的5111有好東西啦!快來,大家都帶來!」在我親眼目睹kiki的處女之身被破的時候,鳥窩頭忽然走到櫃子前,似乎在打手機。

我全身都是冷汗,腦筋一片空白。那人蛇吻著kiki,越吻越忘情。然後,我絕望的看見kiki的舌頭竟也伸出嘴外,前後左右的和那傢夥攪和著。kiki邊熱吻,下身則激烈律動著,白白的胸部上下亂顫,下腹用力四的鼓起,雪白嬌嫩的小穴一端接著別人粗黑的陰莖,咕啾咕啾,淫邪的交媾聲不絕於耳。

「恩、哼、恩、哼、恩、哼、恩、哼、恩、哼……」kiki軟軟的淫哼著,舌頭好像失去控制,在別人嘴裡進進出出,沾滿別人黏稠的唾液。我呢?我剛才醞釀起的勇氣全部消耗殆盡。看著女朋友用不著10分鍾便被別人完全佔有,一股龐大的絕望感油然而生,把我困在櫃子裡。瑉瑉的頭側趴在鳥窩頭大腿上,使勁的吸著他的黑屌,兩手在鳥窩頭的睪丸上撫摸,堅挺鼻子兩旁的鼻翼因激烈呼吸而擴張,身體側著,左乳迭在右乳上、比例勻稱的雙乳微微抖動,被三人輪流使過的小穴有些泛紅,此刻卻仍舊因為被某人幹著而殷勤的發出啾啾聲,腳踝上的銀色腳鍊隨著交配節奏發出鐺鐺的聲響。

「開始喜歡了吧?嗯?」鳥窩頭輕輕撫摸瑉瑉的馬尾,「腳鍊誰給的啊?男朋友?妳知道嗎,那讓妳看起來更淫蕩。」瑉瑉沒有回話,只是水汪的大眼盈滿淚水,不語的繼續口交。

小可跪在床上,熊男有力的雙手抓住她白白的屁股,一根大屌沒命的用力抽插,睪丸用力的打在小可穴上,趴搭趴搭趴搭趴搭。小混混跪在小可面前,滿足的緊抓小可的烏黑秀髮,被口交的心滿一足。小可雙眼茫然,豐唇在小混混陰莖上來來回回,發出像kiki剛才那般的熱吻聲。我放棄了希望,一個人站在櫃子裡。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長髮男走道門邊開了門,幾十個人湧入。全都是他們班的。

我哭了。

清晨4 點多快5 點,半闔的窗簾透出但紫色日光。5111號房裡充滿濃濃的腥味。咕啾和噗哧的聲音還在持續。

「這是第幾個人上她了?第13個嗎?」

「想不到這房間那麼大,可以擠的下全班35個人喔。」

「看她的眼神,現在只會不停扭腰做愛啦!」

「既然如此,那我再在她菊花裡射一砲如何?」

「哇,看這小淫妞,屁眼裡不停流出精液耶,大概是整個腸子都裝滿精液了,幹,屁眼連闔都合不起來。」

「喂,30幾個人內射在她們身體面,少說也射了70幾砲……」

「70幾砲!這樣就算安全期,也會懷孕吧。」小可半伏在某個躺著的人身上,陰莖在小穴裡進出毫不費力,另外某個人做完最後衝刺之後停了一下,把屌從小可屁眼拔出,小可的擴約肌紅通通的,從裡面慢慢流出精液。

瑉瑉癱在地上,渾身白液,連頭髮都是。卻依然含著某人的陰莖、屁眼被另一人粗暴的幹著,小穴閉也閉不起來,裡面流出的精液慢慢滴到地上,地上也早已濕成一片。白濁的精液沿著kiki妹妹頭整齊的髮稍滴到她也滿是精液的雙乳上,某個傢夥剛把屌從她嘴裡拔出,拉出一條銀白色的口水細絲,她抿了抿嘴,把精液吞下。她坐在某個人肚上,屁眼也流出泊泊精液,屁股被用奇異筆寫滿了「雪山隧道」、「公用廁所」之類的字詞,從下腹到恥丘上也寫著「快幹死我」、「無毛小穴」、「我愛妳」。無毛小穴還在不辭辛勞的被大屌抽插。

「喂,她們以後生的小孩要跟誰的姓啊?」某個人把剛射出的灼熱精液抹在kiki臉上。

結束了嗎……?我不知道。

******************************************************************故事發生在高中最後一年,我到現在還是無法忘記。

有時候我會想到她。

雖然我已經不知道她到哪裡去了。從她轉學到我們班上那一天開始,我就開始注意她了。

她叫做廖以琪,在我們高中二年級的時候轉來,開學那天身上穿著的是我們前兩屆學長姐的制服。班上關於她的傳聞有很多,比較正常的說法是她之前生了一場重病,也有些人說她是因為感情的問題休學。最誇張的是竟還有人說她以前加入幫派,成了黑道老大的女人。

我偷偷看著她,心想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她留著一頭以這種年紀而言稍嫌可愛的妹妹頭長髮,身材算不上瘦,是那種恰到好處的肉感。事實上,她和我們班上大部分的女生感覺起來是一樣的,甚至還要再平凡一點,但是,她那不知道為什麼而特別突出的胸部和臀部份量時常引來男同學們的注視。

大部分的課,她都很認真的在聽,卻有時候會望著窗外或課本發呆。下課時間,她也不和其它同學打打鬧鬧,總是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的座位上,寫著筆記或是繼續發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的發呆有一種悲傷的感覺在。是那種真正的悲傷,而且不是我們這種程度的高中生可以體會的。

「屁啦!一定是她奶太大,怕起來走路會重心不穩跌倒!」阿酷開黃腔說。

「而且她游泳課都不下水的,連體育課也不穿短褲,不知道是在小氣什麼。」鍾科漢在一旁附和。我跟著他們一起笑了起來,可是卻又偷偷看著廖以琪,我就是喜歡她這種安安靜靜的感覺。可是我還是沒有主動找她講話過,因為她那時常的安靜,讓人感覺很有距離感。

直到我們要升高三時候的畢業旅行。

畢業旅行是女同學們爭奇鬥豔的時候,各個穿的火辣,男生們看的樂不可支。

特別是晚上大家在旅館過夜時,女生們換上一身輕便服裝,又是熱褲又是簡單的小可愛。

「我都不知道小伊也有這麼騷的一面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已經有女朋友的阿酷竟還東看西看,四處指著旅館裡的女同學說。

「你家陳小親才騷好不好!還擦什麼鮮紅色腳指甲油!」鍾科漢也指著阿酷女朋友露出夾腳拖鞋的腳趾說。

「要你管喔,騷也是我爽啊!」阿酷說。大家打打鬧鬧的。只有廖以琪穿著牛仔長褲,依舊安安靜靜坐在角落發呆。我終於鼓起勇氣,裝作輕鬆的走了過去。

「同學,怎麼不跟大家一起玩啊?」我很僵硬的說。廖以琪透過那整齊的妹妹頭瀏海看向我,對我淡淡的笑了一下。

「來嘛,我們等一下要去夜遊,妳去不去?」我有點緊張的問。她又看了我一眼,笑著搖了搖頭,起身就走,也不知道要去哪裡。見她走出大廳,我也靜靜的跟在後面。她以散步的方式慢慢走到了露天中庭,站在水池旁邊看著水中倒影,一如往常在想著什麼事情。

「可以不要一直跟著我嗎?」她平靜的說,這倒是我第一次聽見她的聲音。

「對不起……」我從陰暗處走出來,心想著這女孩子的警覺性真高。她只看了我一眼,又繼續望著水池。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不動好一陣子。她望著池子倒影,又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在池子雙手抱膝邊坐了下來。

「怎麼不跟大家一起去玩呢?」我緊張的說,忽然想起來她其實是大我兩歲的學姊。

「你呢?」她反問。

「我……我只是覺得大家一起玩比較好玩……畢業旅行嘛……這……」我支支吾吾,就希望想個好理由。

「我參加過了。」她忽然說。我馬上閉嘴。

「我那年的畢業旅行,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她面無表情的說。

「是讓妳休學的原因?」我大膽的問。

「嗯。」她轉過頭來看我,眼神轉為空洞,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怎麼一回事?事情解決了嗎?如果沒有,我……」我仍然保持在緊張的狀態,就希望她對我有好印象。

「那是解決不了的事情。」她搖搖頭說,語氣非常平淡,好像她已經看開了。

「怎麼會呢?一定有辦法的!」我說,試著讓語氣充滿堅毅的決心。

「那年的畢業旅行……」她轉換姿勢,成了盤腿坐,然後,流下了眼淚……

我聽著她說話,全身都是冷汗,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同時,一邊勃起著。

她在那年的畢業旅行被別班的一大群男生輪奸,和她的另外兩個好朋友。她們在自己的房間裡被輪奸了五個多小時,結束之後連腿都合不起來,三個人全身都是精液。可是最另人難過的是,她的男朋友竟然躲在衣櫥裡觀看了全程。

「我不知道最令人難過的地方是讓他看見了我這個樣子,還是他看見了卻沒有出去呼救或是來救我。」她淚流滿面的說。我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方面又惱怒自己聽了這個故事卻還勃起。想不到所謂不好的事竟然是這種事。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後來,我懷孕了,然後就自暴自棄的跟了那個黑道老大……」廖以琪邊哭邊說。這解釋了她胸部和臀部如此突出的原因,生過小孩的女人這兩個部位總是特別豐滿。我以為她是天生麗質,想不到竟然是這種原因。說到後來廖以琪幾乎是泣不成聲,最後那段故事承接到了現在。

就算她懷孕了仍然不停的被玩弄,被當成性奴隸般的對待。

雖然她口中的光頭老大有時候對她還不錯,然而大多數時候她還是只有被大家輪奸的份,過著天天縱欲流汁的日子。經過一年多的時間,她終於脫離幫派,找到了一間小套房住了下來,遠遠的避開了那些禽獸不如的傢伙。

「原來那些幫派的傳言是真的……」我在心裡大喊。

「對不起……對不起。我……」壓抑已久的情緒被釋放了出來,她的淚水已經不能停止。

我二話不說,抱住了她。赫然發現她的身體好軟,比想像中的還要嬌小,而且跟我一樣全身都是冷汗。她在顫抖,於是我抱得更緊了。

「我保護妳。我不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我會保護妳。」我說。卻不保證這些話會對經歷過這麼樣一個過去的學姊有效。

「保護我……別讓我像以前一樣……別讓我像白白一樣……」她像個嚇壞的小女孩,胡亂自言自語著,縮在我的懷裡。我和廖以琪回到了飯店房間,將房間上了鎖,那些同學們今天都要去夜遊,八成是清晨才會回來了。我想要親吻她,卻看見他猶豫的眼神。

「我不知道……」她抵著我的胸口說,不讓我靠近。

「我喜歡妳……從妳出現那天就喜歡了……」我說,又把她擁進我懷裡。

「可是……」

我把她的衣服褲子脫了下來,才發現她是多麼不想讓我做這件事情。

她的下腹部恥丘上光禿禿的,淨白一片,唯獨恥丘上刺青刺著「無毛小穴」四個端正的楷字,右大腿內刺清楚的刺著「公共廁所」、「我愛你」幾個字,左側大腿則是「請中出」和一條應該是延伸到大腿後側的彩色龍形。

廖以琪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似乎為這個場面而尷尬著。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她從來不穿短裙短褲,游泳課也從不下水的原因了,也可以知道她是被怎麼對待的了。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看到這畫面之後我的老二更硬了。

「我……我不在意……我喜歡妳……」我說。

我抱住她,開始親吻她的嘴唇,她卻主動的伸出舌頭,和我交纏在一起。她的吻功是如此的好,讓我不禁想像她和那群黑道混混亂交蛇吻的景象。這害我變的更硬了,迫不及待想要進入她的身體。於是我將她壓到床上,把腫脹多時的老二慢慢插入她那光滑稚嫩的小穴。她的小腹和下腹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我看著「無毛小穴」四個青綠色的字,對於她不斷亂交還生過小孩的嫩穴依舊如此可口感到不可思議。

「啊……好舒服……」我說,雙手撐著床,老二在她溫暖且肉感十足的無毛小穴裡慢慢來回。

「啊……沒關係……大力點……」廖以琪雙手抓著枕頭,雙腿隨時準備承受我的高速撞擊然後夾緊我,看起來柔軟的小腹因為蜷起的雙腿稍微股了起來。雖然她一直想要擺脫過去的夢饜,可是她似乎沒有發覺自己也變的有點淫蕩了。

熟悉了她的小穴之後,我換了姿勢,要她翻過來跪倒在床上。我扶著她柔軟白皙的屁股,赫然發現屁股上緣接近腰部的地方也有刺青,刺著「屁眼也要」,後面還加了小小的紅色愛心結尾。我一看,老二幾乎要噴火了,她的小肉穴濕淥淥的,我忍不住用力壓住她的肥臀,在她的股間瘋狂撞擊。一邊在她的體內抽插,一邊還幾乎可以想像兩三個粗壯的陌生男人和我一起塞滿她身上的洞。

「啊……啊啊啊……!」廖以琪浪叫著,開心的扭著屁股,配合著我抽插的節奏也前後擺動著和我撞擊。儘管她說她不要,她卻已經變成真正的性奴隸了。平時沉默不語,只是為了壓抑心中的慾望罷了,碰上男人的陽具她就像饑餓的小女孩一樣,非吃不可!

我一手抬起抱住她的右腿,躺著從後面持續快速抽插,另一手撥開她汗濕的妹妹頭瀏海,和她蛇吻,又將一手往下移去蹂躪她豐滿的胸部及可愛的乳頭。

「好棒……好棒……我也……我也喜歡你……啊啊啊!」廖以琪不可克制的和我蛇吻著,我感覺到她濕淋淋的無毛小穴忽然收縮,屁股一緊,許多清澈的汁液從仍然被我塞著的洞口流出,弄濕了床單。她的腳趾因為用力而絞在一起,腳興奮的扳平,雙手抓緊我正在戲弄她乳房的左手。

「啊……哈啊……」她幾乎高潮的要流出眼淚和口水了。我看著她淫蕩到不行的高潮表情,和左大腿內側「請中出」三個字,用盡全身力氣瘋狂的加速抽插,把滾燙的精液射入她那渴望的子宮裡。

「妳真棒……」我說,和她親吻著,陰莖整根沒入她潮濕的嫩穴。我們分開來,滿足的躺在床上。

「你一定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她全身發熱,香汗淋漓。

「不……我喜歡妳的全部……」我手指畫著她柔軟的腹部,想到她腰上那個「屁眼也要」刺青又忍不住要硬了。

「我也覺得,如果是你……一切都沒問題……」廖以琪對我微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

畢業旅行之後,我們偷偷交往了幾個月,每次的約會都在她那小小的公寓裡進行,就怕出去給人看見。

但是沒多久,她那揮之不去的過去,又來敲門了。

我和廖以琪就這麼開始交往,每次都在她那小小的公寓裡進行。一方面怕出去了給人看見,一方面大學聯考將至,我們便一起讀書,然後讀著讀著,兩人慾火難耐,便做起愛來。無論如何,在室內約會方便的多。

我們幾乎每次約會都要做個兩、三次,因為每次做完,當我又看見她那光禿禿的小穴,以及下身那些淫亂的刺青,陰莖又會再度充血起來,忍不住再大幹一次。而她以前動過了手術,所以不管怎麼射精都不會懷孕,又增加了我大搞特稿的理由。

但是我們在學校依舊沒有什麼互動,除了我偶爾偷偷放一瓶飲料在她桌上,讓她害羞的笑,活像個追女仔一樣之外,我們兩個看起來還是像畢業旅行之前一般,沒有什麼變成情侶的跡象。

「你們有覺得廖以琪胸部變小嗎?」剛小考完畢,鐘科漢竟然還可以滿腦子這個問題,真是變態至極。

「是因為她都坐著吧?」方城傑回答。

「你說呢?」另一個同學推推我問。

「我哪知道啊!」我裝傻回答他,其實心裡正想著下午放學之後要用什麼姿勢騎廖以琪。想不到幾次性經驗之後,我也變的熟能生巧了。

不過也不是全部的人都成功的被我蒙在鼓裡.

下午放學之後,由於阿酷的女朋友先回家了,所以他便跑來跟我一起走路回家。

一路上我們仍然討論著沒營養的話題,絲毫不把即將到來的聯考放在眼裡.阿酷也不只一次說到他的女朋友陳小親表面上乖巧,其實在床上很騷,只是大考將至,最近他們幾乎都沒有「來往」。

「所以,你跟那個廖以琪進行的如何?」說到一半,他突然這樣問。

起初我以為他只是開玩笑,還打算裝傻矇騙過去,想不到他是真的知道。

「我之前就猜到啦!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很有經驗的人啊!」他曖昧的推了推我說.

說著說著,我們已經到了廖以琪的住所,是棟看起來有點舊的公寓,她就住在七樓左邊的小套房。

「怎麼?不招待我上去看看?給你一點指導嘛!」他色瞇瞇的說. 雖然這樣會壓縮到我和廖以琪的約會時間,但朋友一場,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帶他到了七樓。

我一用鑰匙把門打開,便大喊「Kiki,我回來囉!」她喜歡我這樣喊,這讓她有安全感。

陣陣香味從小廚房裡傳來,看來阿酷今天還真有口福。因為廖以琪除了會做愛,做菜技術也是一流,幾樣小菜就能讓人吃的心滿意足,真不知道這也是在黑社會裡訓練出來的,還是天賦異稟.

「快煮好了……」廖以琪從廚房裡走出來,紮著馬尾,穿著簡單的白色短袖上衣,很短的淡粉紅色小短褲,雪白嫩肉的大腿毫無保留露出來,褲緣下方還露出了一點點刺青。她一看見笑吟吟的阿酷,臉色馬上變的僵硬。

「不好意思,打擾了,廖同學!」阿酷有意無意的盯著廖以琪褲緣露出來的龍紋邊緣,笑著打招呼。

「對不起,因為我想他是很要好的同學……」我說.

「沒關係,來一起吃吧。」她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又走進廚房。

開飯的時候,以琪已經換穿長褲,頭髮也放了下來。阿酷似乎很想再多深入瞭解那個圖案,但始終沒有說出來,而當他發現以琪已經換穿長褲的時候,只好轉而不時偷瞄那對胸部。

一吃完飯,我就急著把阿酷送走,因為再不把他趕出去,我今天愛也不用做了。

「那個是刺青嗎?怎麼回事?」阿酷在下樓之前,很好奇的問我。

「沒什麼啦!路上小心!」我催促著他,讓他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聽著阿酷往樓下走的腳步聲,我迫不及待的跑回房間.

以琪正在洗碗,頭髮又紮了起來。我們開始交往之後,她就沒有再剪過頭髮,現在已經由整齊的妹妹頭瀏海轉變為旁分。

我慢慢走近她,雙手抱著她柔軟的胸部,輕輕在她後頸吹氣。她的後頸也被刺了個部大不小的「乳」字,是我不久前和她一起洗澡的時候才看見的。我心想這些黑社會設想真是周到,除了在屁股刺上「屁眼也要」之外,還提醒從背後上的人別忘記捏捏她白皙的乳房和可愛的乳頭.

我想著想著,老二又硬到不行了,隔著校服褲子,一直頂著正在洗碗的以琪。

「Kiki……今天……用騎乘姿勢吧……」我在她耳邊說,邊把手伸進她的胸罩裡,把玩她的乳頭. 通常她的乳頭只要一淪陷,小穴也早就濕到不行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先洗碗……」她有些掙扎的回應我,不過我相信她現在一定也臉紅到不行了。

我聽不進她的抗議,把她的長褲和內褲脫了下來,畢竟我已經忍了一整天,從今天班上男生在談論她的胸部時我就想馬上做這種事了。

「等一下啦……」以琪用害羞的語氣求饒,但是我正好看見和這語氣完全不搭的那些刺青,老二硬的幾乎要直接捅破我的褲子了,我趕緊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下,老二蹦的彈出來,對著廖以琪的無毛小穴虎視眈眈。

「快點!」我直接躺到廚房地上,老二直挺挺怒視著天花板。

「你真的很奇怪……」廖以琪臉紅的看了我一眼,撩起衣服,背對著我跨站到我身上,再慢慢蹲下來,用無毛小嫩穴瞄準我的老二,慢慢的把它含進去。

「你現在要叫我主人,要對我恭恭敬敬的!」我心血來潮,打了她的屁股兩下。

「是……主人……」以琪雙手輕輕扶著地板回答,現在我倆的股間已經沒有空隙,我的陰莖也完全塞在她的嫩穴裡了。

「現在,你自己扭腰,讓自己舒服,也讓我舒服!」我命令。

「是……主人……」說完,她真的自己開始扭起腰來,雙腿張的開開的,雙手扶著地板做起上下上下的運動,我的陰莖就這麼靜靜給她包著,享受肉壁自己滑動的感覺.

「舒不舒服啊?」我故意裝起高傲的聲音。

「啊……好……好舒服哦……主人……」以琪邊嬌喘邊說,一邊用自己的屁股撞擊著我的下腹。

我躺在地上,一邊享受著截然不同的感受,一邊用右手食指沾了沾口水,慢慢插入她那位在「屁眼也要」幾個字下面的屁眼。

「改天也該來試試看屁眼……」我心想。

以琪的無毛小穴淫水越來越氾濫,扭腰的速度卻越來越慢,喘氣聲及呻吟聲也越來越模糊,似乎是累了。

「不準休息!轉過來!繼續做愛!」我又拍了一下她納白嫩又有彈性的豐臀,大聲命令她。

她緩緩轉過來,整張臉紅透了,髮絲因為汗水黏到臉上,雙眼迷幻,看起來嬌豔動人,十分嫵媚。

「快繼續!」我說.

「是……主……主人……」這次她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抿著嘴巴,努力的動起腰來,柔軟的小腹用力似的股起,白上衣裡的雙乳配合著節奏晃動,就算隔著胸罩與衣物,還是可以想像它們的彈性。

「動快一點,不準偷懶。」我有點嚴厲的說.

「是……啊啊……」以琪反咬嘴唇,盡她最大能耐加速。

我看著她的下腹部恥丘上光禿禿的,淨白一片,唯獨恥丘上刺青刺著「無毛小穴」四個端正的楷字,右大腿內刺清楚的刺著「公共廁所」、「我愛你」幾個字,左側大腿則是「請中出」和一條延伸到大腿後側的彩色龍形。而小穴一端正接著我的陰莖,原本咕啾咕啾的水聲因為加速的扭腰,已經變成啪啪啪的撞擊聲。

「不行了……我好累……」以琪動作又慢了下來,好像真的累了。

「不準停!不是很舒服嗎?」我把視線從那些精採的刺青移到她臉上,今天好像當主人當上癮了。

「可……可是很累……腰好痠……」她坐在我的腿上,肉穴裡塞著我的老二,無辜的看著我。

「還是不準停!舒不舒服?」我還是用嚴厲的語氣對她說,但已經有些心疼,於是我自己也慢慢動了起來。

「舒服……舒服……」她把重心往前壓,雙手放在地板上,屁股配合著我的節奏用緩慢的速度扭動著。

「哪裡舒服?」我伸手抓著她的屁股,稍微抬起頭來在她耳邊問。

「小……小穴舒服……」她遲疑了一下,皺著眉頭說了出來。

「什麼樣的小穴?」我故意問。

「我……沒……無毛……無毛小穴……」她的臉更紅,喘氣聲也更大聲了。

「無毛小穴有多舒服?」我一邊問,一邊加快肉棒在小穴裡的抽插速度。

「好……好舒服……啊……啊啊……」以琪開始呻吟,身體更熱了。

「我要射進去囉!」我大喊。

「射……在哪?」她竟然反問我。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已經神智不清。

「當然是你那溫暖的無毛小穴裡,我要射得滿滿的!」我怒吼一聲,整根老二沒入陰道,把滾燙的精液全都射了進去。

「嗯……啊……」她也滿足的微笑呻吟了一聲,和我舌吻。

我倆在廚房地上躺了一陣子,兩個人看著天花板什麼也不說.

「我沒有力氣了……」以琪摟著我說.

「那你先去休息吧。」我說.

「可是我連站起來走出去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越說越害羞。

三秒之後,我們兩個人相視而笑,躺在地上激吻了一番。原本想要用背入式再給她一炮的,但看在她這麼累的份上,我就饒過了她,幫她把碗洗了,自己也回家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腦裡想著的還是那些淫蕩的刺青,以及白嫩無瑕的無毛小穴。連我和一群飆車族擦身而過,也渾然不覺,直到他們向我丟了一個空罐子。

「你看那個人笑成那樣,在思春啦!哈哈哈!」

「一定是!哈哈哈!好好讀書,不要一直想妹仔!哈哈哈哈!」

「再見!我們也要去找妹仔啦!哈哈!」

我獃獃看著他們跟我往反方向呼嘯而過,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一臉思春的樣子。

然而,隔天之後,我就再也找不到廖以琪了。

【我的少女之花剛剛綻放就被採摘了】

【我的少女之花剛剛綻放就被採摘了】

過完寒假開學,我們班轉來了一個從省城來的新生,高高地個
子,很帥氣,同學們都說他和我很般配,因為我很漂亮,從第一次月經初潮後,
我發育得很快,個子長高了好多,乳房也很豐滿,身體凸凹有致,饞得那些男生
看見我眼睛恨不得把我的衣服盯破,好幾個男生給我寫情書,我都不理他們,他
們太平常了,根本不配做我的白馬王子。他的出現讓我很是心跳了一陣,他也總
是愛多看我幾眼。

小姐妹們議論他「他不在省城上學,來這,真是搞不懂」「在大城市呆久了,
回老家獃獃」「知道什麼呀,他在省城把一個女孩搞懷孕了,沒辦法才回來的」

他才14歲,竟然就搞那種事,真是的。「他強奸人家吧?」「還用強奸,他
那麼帥」「不是強奸,是兩廂情願,學校不依,他才轉回來」「他就是真的強奸
我,我也願意」「他要真要我,不用強奸,我自己給他」「人家會要你,他要也
是要找小紅」我的臉通紅「你們干嗎扯我,我不會讓他碰我的」有點生氣地說,
「那可不一定,他那麼帥,你能拒絕」。

我又接到一封情書,是他寫的,讓人看了臉紅「你的容貌青春靚麗,你的氣
質讓人著迷——」花言巧語,不知騙過多少女孩,我沒有理他,剛來一個月就給
我寫情書,太著急了吧。他的情書一封接一封,一開始我不理,後來也就回了,
他很執著。其實我的內心還是喜歡他的,只是怕小姐妹們笑話我。

終於,同意和他約會,春暖花開,晚上放學後,我們一塊走在河邊,月光下,
他訴說著對我的愛慕,令我臉紅心跳,走出了好遠,回來時他抓住了我的手,我
想掙脫但沒有掙脫得了。真是的,第一次就拉人家的手,讓人家心跳加速。隔了
兩天,他又約我到河邊,我們坐在草地上,聊著天,他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渾身一顫,第一次異性的手接觸我的身體,雖然隔著衣服。我沒有拒絕,就這
樣被他摟著聊著,很晚才回家,害得我編瞎話騙媽媽,幸好我品學兼優又聽話,
才沒被懷疑,嚇得我好多天沒敢再約會。天氣漸漸暖和了,一天晚上,提前一節
放學,他約我出去,有四、五十分鐘的時間,我就同意了。我們來到河邊,沒有
月亮,看不清人,他摟著我靠在樹上,我感到他靠近了我,他的嘴唇貼在我的臉
上,我想躲,可是躲不開,他親完我的臉,又把他的嘴唇壓在我的嘴唇上,我想
推開他,可又想體驗接吻的滋味,半推半就地讓他吻,他的舌頭在我嘴裡亂攪,
絞著我的舌頭,竟然被他把舌頭給拉了出來,含在他的嘴裡,允吸著,吸得我渾
身燥熱,手不由得環在他的脖子上,就這樣親吻著——突然,他的手伸進我的衣
服裡,放在了我的乳房上,隔著內衣揉了起來,我猛的一顫,這怎麼行,我松開
他的脖子,用力把他推開,「你怎麼能這樣!」我氣憤地說「我再也不理你了」

說完,扭身就跑了,他沒有追我,只是在後面遠遠地跟著,直到我家門口,
他才回去。

一星期多沒有理他,這十天他一天兩封情書,我看後就是不回,約我我也不
去。這晚放學後,他在路上攔住了我,我們來到僻靜處,他向我道歉,懇求我原
諒,其實我已經原諒了他,只是不能再讓他有非禮我的念頭才故意不理他,「我
們需要的是純潔的愛情,而不是庸俗的性愛;心中想著得是對方的感情,而不是
對方身體;我們需要相愛的精神,而不是肉體」我認真地對他說「如果你只是想
和女孩作愛,而不是戀愛,請你找別人」「我錯了,我只是情不自禁地那樣,並
不是故意冒犯你,真的,請你原諒」他真誠地說。看著他懊悔的樣子,我心一軟
「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我們堅持純潔的愛情,單純地戀愛」他高興地抓住我的
手,在小路上漫步——這之後的約會,他只是摟著我,即使後來我們又開始接吻,
他也只是手摟在我的背上,最多就是撫摩我的背,沒有再越軌。即使這樣,別的
女孩已經換上了裙子,我還不敢輕易換,怕給他侵犯我製造便利。

這天天氣很熱,我換上了白色連衣裙,束上腰,胸部高高地聳了起來,白色
胸罩若隱若現,裙擺不長,在膝蓋上,襯托得我的雙腿更加修長,大腿也更加誘
人,腳穿白色旅遊鞋配白襪子,那真是亭亭玉立。從街上過,那些大男人都盯著
看,眼神直直的。到了學校,那些男生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似的,走進教室「哇
——」嚇了我一跳,「美女啊」男生是火辣辣地目光,女生是羨慕嫉妒的目光,
我臉紅紅的坐到座位上,下意識看了一下他,天啊!眼睛都直了,一動不動地盯
著我,我含羞瞪了他一下,他才醒過神來,眼睛裡寫滿了東西。下午提前放學,
晚飯後廣場集合看電影。

第一部是教育片,看完後,老師說住校生繼續看娛樂片,其他同學自由選擇。

我想繼續看,去廁所回來他攔住我,我說還要看,他讓我去他住的地方,那
裡看得很清楚,我們還能說話。他就住在廣場對面,我猶豫了一下就跟他去了,
反正在哪兒都是看嘛。他的住室在二樓,窗戶很大,正對著銀幕。屋裡只有一張
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我拉過椅子坐下,想讓他坐在床上,他卻把我拉起來,
讓我和他並排坐在床上,他摟著我的肩膀。電影開始了,是愛情片,我們看著,
他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撫摩著——戀人開始接吻了,我下意識看了他一眼,他正
好看我,我們的目光撞出了火花,他把我拉進懷裡,向我吻來,我迎了上去,嘴
唇接合在一起,熱烈地親吻起來,我們的舌頭絞在一起,親密地接觸著。他的手
在我身上來回撫摩著,突然抓住了我的乳房,我顫抖了一下,用手推他,他緊緊
地抓著,推不開,我就抓住他的手腕,任由他揉摸著。他的另一隻也沒閑著,在
我的背上撫摩著,和前面的刺激感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我渾身燥熱,香汗淋漓,
我的靈魂脫離了軀體,飄飄然迷失了自我。猛然,感到乳房掙脫了束縛,豁然輕
松,我也驀然清醒,不知什麼時候他解開了我背後的裙扣,現在是解開了我的胸
罩,裙子和胸罩向下劃落,白皙的肩膀露了出來,我連忙將乳房貼在他寬闊的胸
膛上,緊緊地摟住他的後背,怕他將我的裙子和胸罩完全拉下來,把我的乳房暴
露他的眼前。

「不要,不要這樣,我要生氣了」我掙脫他的嘴唇嬌喘著說,他什麼也沒說,
嘴唇又壓了上來,堵住了我的嘴,親吻著,但他沒辦法拉下我的裙子,只是在我
裸露的後背上撫摩著,即使這樣,肉體的直接接觸讓我震顫。我還在感受他撫摩
的刺激,可他的另只手放在了我的膝蓋上,向大腿根處摸去,我連忙松開他的後
背,抓住他的手,還好!沒有讓他摸到我處女的禁地,他只能在我的大腿上撫摩。

但是,由於我的雙手鬆開了,他趁機把裙子和胸罩拉了下來,我從未在男人
面前露出過的潔白的乳房高聳著、顫動著袒露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我急忙松開
他下面的手,抓住胸罩和裙子蓋在乳房上,猛得站了起來,想擺脫他,可我萬萬
沒有想到,在我盡力保護上面的時候,不知何時,他抓住了我的內褲,在我站起
時,他順勢往下一拉,內褲就到了腿窩裡,「啊——」我驚叫著蹲了下去,如果
我的處女地再暴露在他的面前,接下來他就會開墾我僅僅保存了14年的最為珍貴
的處女地,撕破我的童貞。我一個單純的處女在他猛烈地攻擊下顧此失彼,我的
心理防線被徹底擊垮,我想大聲呼喊救命,但我張嘴喊出的卻是「不要啊!求你
啦!」

換來的是他輕輕把我抱起,放在了床上,把我的裙子脫了下來,拽下搭在我
乳房上的胸罩,脫下我的旅遊鞋,把掛在腿彎處的三角內褲扒了下來,我赤裸的
肉體上只剩下那雙白襪子了。我像在夢境中似的看著他做的一切,只是喃喃地說
著「求你啦!不要啊!」他脫掉襯衣、脫下褲子,露出頂得高高的內褲,他褪下
內褲,被束縛的陰莖彈了出來,堅硬地向上挺立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勃起
的陰莖,那麼長,頭上的那塊肉閃著紫紅色的光澤,就是它將要結束我的處女時
代。他騎在我身上,一頭趴在我乳房上,含住乳頭,吸了起來,像小孩子一樣貪
婪地吃著,我的身子繃得緊緊的。吃完乳房,他掰開我的雙腿,跪在床上,把頭
埋在我的下身,「哇!你的小穴顏色真好!還是漂亮的粉紅色!水真多!」「別
看了,羞死人了」還沒說完,感覺什麼東西接觸到大陰唇,是他的舌頭,他在舔
我的陰唇,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癢癢的,好像蟲子在我心裡爬,好舒服!「
啊——啊——啊——」我發出了從未有過的聲音,陰道裡有東西不斷往外流——

他直起身子,往前跪了跪,龜頭碰到了我的陰唇,他要操我了。我忽然想起
小姐妹告訴我她第一次作愛很疼,「我怕!」我叫了出來「別怕,沒事的」龜頭
從陰唇之間進來,頂在了陰道口,稍一停頓,向裡面擠了進來,我的處女陰道還
沒有進來過東西,很狹窄,陰莖進來後,很漲,還有一點疼,但我還能忍受,並
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疼。龜頭突然觸到了什麼,猛的一疼,「啊——」是頂到了我
的處女膜,我叫了一聲,陰道縮了起來,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陰莖,他不再動,俯
下身親我,陰道漸漸放鬆了,他的屁股一用力,一陣撕裂般地疼痛從陰道裡傳來
「媽啊!疼死我了!哎呀——」我痛苦地叫著,眼淚奪眶而出,我放縱自己想嘗
試性交的滋味,卻得到疼痛地懲罰,失去了處女身,永遠地失去了處女膜。我的
雙手緊緊地纂著床單,頭來回地擺動著,雙腿緊緊地夾住他。他抱住我的頭,用
舌頭舔我的眼淚,「別哭了,對不起!弄疼你了!讓你受苦了!」「女人都要受
這一次疼的,以後就不會疼了,那時你就會體會到性交的快樂!」在他的安慰和
愛撫下,我漸漸忘卻了疼痛,他摟著我的脖子,親著我的嘴,身體全部壓在我身
上,屁股慢慢往上抬,陰莖從子宮裡慢慢地退了出來,退到了陰道口,陰道裡面
沒有了異物,好輕松!他屁股一沉,陰莖又插了進來,好漲!不太疼了,卻多了
癢癢地感覺,比他舔的時候還癢,而且癢得更強烈,是從身體裡面傳出來,陰道
在刺激下又收縮了,只是比剛才輕微了好多,他的龜頭又觸到了子宮後壁——他
的陰莖真的好長!一觸之下,又退了出來,龜頭退到了陰道口,又硬挺著進來了,
直到頂住子宮後壁,然後再返回洞口——就這樣反復地進出著,一次次刺激著我,
這種感覺無法言狀地舒服,陰道裡面很濕,就好像從子宮裡面往外流水一樣,陰
莖進出地摩擦只剩下癢癢地感覺,應該是舒服地感覺,從未有過地舒服。「啊—
—啊——啊——」我發出了呻吟,舒服地呻吟,聽到我的呻吟聲,他渾身一振,
直起了上身,雙手從我的脖子下抽出,撐在床上,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他的陰部
猛烈撞擊著我的陰部,有點疼,但更多的是舒服地刺激感,「恩——啊——=

——」我更加大聲地呻吟,迎來的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撞擊,撞擊得陰道裡「
嘟-
嘟-
」地往外流水,水沾在我們倆的陰部,在撞擊下「啪-
啪-
」作響,「
啊——啊——啊——好舒服!」陰道有節奏地收縮著,忽然,子宮痙攣了,「我
不行了!」隨著我的喊聲,陰道深處像尿尿一樣一股水猛然泄出,濺滿了他的下
身,也沾滿了我的下身,他一哆嗦,又猛的撞擊了幾下,他的陰部緊緊地頂在我
的陰部上,龜頭也頂在了子宮後壁上,一股灼熱的液體激射到子宮後壁上,四散
開來,一股接著一股,我渾身顫抖,陰道猛然緊縮,緊緊地夾住他的陰莖,「啊!

——快活死我了!」我忘情地叫了起來,癱軟在那裡,他也「噢!——真爽!」

地叫了起來,身體像一座大山一樣傾倒在我身上,重重地壓著,他的陰莖在
逐漸變軟、變小,我的陰道也慢慢地鬆弛下來,變小的陰莖滑出了陰道。他壓得
我簡直要窒息,我推了推他,他從我身上翻了下去,手從脖子下伸過,摟著我,
另一隻手在我背上撫摩著,一條腿搭在我身上,「你真棒!這麼快就讓我射精了,
真是消魂!」他擦著我的眼淚說。我想著我這麼早就失了身,早早的結束了處女
時代,以後可怎麼辦?就傷心地流淚了。

他摟著我,我們赤身裸體地躺著,直到電影結束,他才送我回家。
感谢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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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我被輪奸一夜的經曆

我叫小雪,性別女,23歲,我寫的事情都是我親身經歷,以前只在QQ上跟幾個不認識的網友說過,也視頻過,現在把它寫成個小說發表出來罷了。

當然,我是用的假名字,我不想在網上公佈自己的真名,我長的很漂亮,也很會打扮自己,長頭髮,穿超短裙,化妝不化妝都好看,不化妝頭髮上夾個可愛的小髮夾,皮膚雪白雪白的都不用施粉,看起來就跟20歲一樣,再穿上迷你裙顯的可愛又性感,化濃妝但不是很濃很濃那種,長髮輸的直直的垂下來遮著小半張臉,睫毛翹翹的,眼影眼線恰到好處,我全喜歡黑色的眼影,再畫好眉毛,塗上很鮮艷的口紅,那種水晶的口紅我不喜歡,同樣不施粉,我皮膚本來就很白很白,化妝後我通常都穿裙子穿絲襪高跟鞋出去玩。

特別是晚上,走在路上都有人突然在我面前問我一句:小姐,能玩玩嗎?在酒吧什麼地方的就更不用說了,其實我不是小姐,也就是男人所說的 雞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化濃妝再穿上裙子就算不是短裙都有人過來騷擾過我,認為我是小姐,其中還有過3 個外國人一起的來問的HOW MUCH,還經常被人跟蹤,走夜路我都注意後面有沒有人,有人我會盡量走在明處。

我雖然表面上處處小心謹慎,處處防著男人,特別是色狼,可是自從我男朋友和我分手以後,我心裡特別空虛,整天無聊的很,反正做什麼也無聊,AMMI是我的好姐妹,經常跟我一起出去玩,現在是深秋,天氣已經比較冷了,我和她還是穿著短裙一起去逛街。

她以前做過 小姐 的,現在有工作了,她打扮很入時,總能吸引好多男人的眼球,我跟她學,但自歎不如她,唯一可能比她能吸引男人的地方就是我的腿,我穿上超短裙再在腿上穿上連褲襪後,怎麼說呢,比她還像 小姐 吧,那些男的眼睛看到我們兩個,盯著我們兩個看了一會然後就看我下面,反正看我的比較多,這點我可比她強,她喜歡穿黑色的,而我喜歡穿肉色的,連褲的,就是普通的到處都有賣的。

10月的天氣,已經是有點涼涼的了,我的搭配是上面穿件黑白橫條紋的緊身毛衣,下面穿件普通的牛仔裙,顏色很淡的,短短的直筒式的,AMMI經常穿很奇怪的內褲,反正我是不喜歡那種,我就穿普通的,什麼蕾絲不蕾絲,我是不講究,普通白色的穿著舒服就可以了,或者粉紅色,要看文胸搭配,我喜歡淡色的內衣,AMMI喜歡黑色,我覺得那不好看,不喜歡,絲襪當然是肉色的九分褲,天氣冷的,再穿普通絲襪就凍死了,穿肉色的九分褲正好,外表看和絲襪一樣的,但是不冷,然後腳上再套雙黑色的中等長度靴子,那種高到膝蓋的我是不買的,我喜歡把肉色的地方多露出來些。

AMMI經常約我去酒吧和迪廳玩,我們面對面互相蹦,讓那些男人看著流口水,我和她在一起也都是濃妝,AMMI很會交際的,經常有男的請我們喝酒跳舞,都被她很婉轉的推掉了,有時候乾脆拉著我跑掉,打了車溜。

我私下問過她以前和多少個男人有過 那事 ,她很輕鬆的就說一百多個吧,有的男的還找過她好多次,有幾次還是被幾個男的輪流著做的,都是小年輕,我問她什麼感覺,她竟然對我說只要放開了還滿爽的,我開始很不能理解,她說的最多4 個男的輪姦她一個,我真的很難想像那麼多男的輪姦她,她怎麼受的了,她說她高潮了三次,只要心理不反感,真的滿刺激的,說的我當時臉紅心跳。

有次她神秘的拿來張碟子跟我一起看,就是那什麼色情影碟,裡面有好幾個,我們隨便選了個,竟然是5 個男的跟1 個女的在一起,當時我心刷就提高了嗓子那裡,臉飛紅飛紅的,以前和男朋友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反正就我跟她,我們越看越看,那女孩子被輪姦跟玩似的,一點也不在乎,還幫著男的做口交,摸男的那裡,有時還兩個一起,射進了嘴裡,我問AMMI那什麼感覺,她竟然笑著說你去吃一下就知道了,吃的時候別猶豫,要直接吞進去,我連以前男朋友的都沒吃過的,電影裡的那個女的竟然都吞下去了,我感覺下面濕濕的,熱熱的。

有天晚上我約了AMMI一起去迪廳蹦迪,她叫我先去,她一會就來,結果我剛進去喝了杯可樂她就打電話告訴我今天不能來了,算了,我就一個人玩吧,我和平時一樣穿了條牛仔短裙,九分褲,中長靴,上面搭配了黑白橫條紋的毛衣,濃妝,很快就有男的注意我了,請我喝酒和一起蹦迪,我學著AMMI那樣說我在等人,然後就繼續喝我的可樂,最後一口喝完,我把杯子往吧檯上一放,走進中間找了個地方開始蹦,隨著激烈刺激的音樂,扭動我的身體,四周的男生不時的在我身上擦一下。

有的偷偷看我,有的是先盯我看一眼再把目光移下去看我短裙,有的乾脆就盯著我下面看,看見我發現他看我,才裝做沒看,不知道什麼心理,大概是不想讓我覺得自己有多好吧,很刺激的音樂,很重的很強的節奏打出來,那不知道名字就只有英文的迪曲,現在讓我和周圍的人一起興奮著,我把一隻手舉高開始動身體,這時從那邊擠進來好幾個人,都是男的,擠到我身邊,穿的衣服就像是要去街頭打群架的小混混,看起來很小的樣子,我轉過身,不想對著他們,繼續隨著音樂開心,他們竟然還擠到我前面,我周圍人都被擠開了。

那個頭髮象豎起來的男的站我前面,對著我跳,我再轉身,又是個幾乎是光頭的胖子,看起來很兇的樣子,眼睛直盯著我下面,他剛才肯定就看著我裙子裹緊的臀部和裙子下面肉色的九分褲了,看見我轉身了,他還在把下面一下一下的向我下面擺動著,雙手舉過我頭頂,本來這也沒什麼,迪廳經常這樣蹦的,而且我還會配合著蹦,讓後面男的抓著腰部以下,緊貼著再把手舉起來和前面男的配合著做動作。

沿著出口向外走,那火暴的音樂漸漸的變弱,外面湧進來一絲涼意,我把手機拿出來又看了下時間,1 點26,打個車回家吧,門口了,不遠處有幾輛出租車停在那裡,晚上有點冷,風一吹,裙子裡面涼涼的,剛才裡面很熱,門口站著一群男的,看見我走出來,都轉過來,我已經見慣了,但是心裡還是覺得美美的,讓他們看我吧,可是那群男的看見我竟然走了過來,我這才發現了那個胖胖的好像在裡面,我想轉身進去已經來不及了,他們一把抓住我的手。

要幹什麼! 我大聲喊。

剛才你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我現在要在這裡打死你個婊子! 走!,我身體被人狠推了一下,旁邊有幾個男的帶著女的走出迪廳,看了我們一眼就走了。

剛才你打我,裡面的人都看見了,沒人會救你 ,他們好像有7 個人,對是7 個,7 個男的,我被推著踉蹌了好幾步,他們抓著我的手,把我手機搶了過去,狠狠地摔在地上,我嚇死了,心跳的好快,那個男的還在我手機上踩上了一腳。

跟我們走!不說清楚今天你就別想我們放過你 走! 我嚇死了不敢說話,他們又推了我一下,左右兩個人緊緊的抓著我的手,我只覺得後面被人推著,腰被摟著向前拽著走,我不由自主的被他們控制著走路,還有幾個人圍在前面走,迪廳離我越來越遠,我同他們走進了旁邊的小路裡,我這才意識到嚴重性。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放過你,那你打我那巴掌怎麼算! 少廢話,快走 ,我越走越害怕,不停的跟他們重複著。

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可是他們才不理會我的哀求,帶著我在一條條小路上穿過,已經走了很久了,前面好像是郊區,終於來到條大路上,我心理希望現在有警車經過,可是我失望了,走了一陣我發現這裡是條正在擴建的馬路,旁邊雜草叢生,店都關門,一邊是平房,都沒有燈的,只有幾個洗頭房還亮著燈,一邊是些廠房,可是連門衛室都沒燈,有的門都拆了,裡面黑黑的,靠路邊的廠房也拆了,一路上沒有路燈。

一輛摩托車開過來,我剛想喊 救命 嘴巴就被人堵上了,摩托車飛快的過去了,他們帶我進了一條小巷子,是土路,走了一小會,兩邊都是高牆,路上更黑了,我心裡樸通樸通的跳著,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剛才還能說話求他們放過我,現在已經吐詞不清了,又一拐,進了更小的一條土路,旁邊還是高牆,他們帶我在一個大鐵門前面停了下來。

旁邊有個牌子沒看清,門前面和兩邊都是草,我前面一個男的已經從大門上面翻了過去,我聽到了插銷的聲音,門從裡面被打開了,他們把我推進大門,我嚇的不敢說話也不敢掙扎,我看見左邊有個很大的樓,黑黑的沒燈,右邊也是個樓,也是黑的,他們帶我向裡面走,後面又響起插銷的聲音,門好像被關上了,我心理越來越緊張,這時,我覺得摟著我腰的那隻手開始向下滑到了我的臀部,我楞了一下。

走! ,我被後面的人狠狠的推了下,他們帶我走過那2 個很像廠房的大房子,來到裡面一個有3 層樓的有點像辦公樓的樓房,把我推上樓梯,我被他們帶到了二樓其中一間房間裡,他們用打火機照亮了,隱約說著些什麼,然後他們把什麼東西拖了過來,燈亮了,好刺眼,我睜不開眼睛,幾秒鐘後我才發現這是個很髒的房間,沒有窗戶,靠裡面有張床,沒有被子,床單很亂,也很髒,空氣裡有股霉味,地上有個拖線板,燈掛在床頭牆上。

(我是把所有的經過包括他們說的我說的話心裡想的都全部如實回憶出來的)我的心跳的都快蹦出來了,他們不會為了我打的那巴掌就把我在這裡殺掉吧,我會死嗎?我不敢想,也不敢動,整個人就嚇的就跟個木頭一樣,幾個男的點了煙邊抽邊看我,門被關上,我被人猛的拉了一下,是那個胖子,他把煙吐掉,手直接放在了我的大腿內側,我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掙脫了,可是手還是被他抓著。

跑貓啊 ,另外一個穿著很破的牛仔褲的男的和另外兩個男的把我抓住,幾個人一起把我按在了床上。

不要啊,你們想做什麼啊 ,我在路上都害怕死了,人都嚇的不敢說話,只一個勁的哀求,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已經晚了。

你自己脫還是我們脫? ,已經有男的在用手摸我的大腿了,我的手臂被兩個男的按著,身體半躺在床上,腳還在床下,還有好幾個人都靠在我腿邊,後面還露出幾個人的頭看著我。

豬先上吧,豬先發現這騷貨的 ,那個胖子擠進來了,站在我兩腿之間,有幾個男的手爭著伸進了我的短裙裡,我感覺到了下面在被男的摸,自從和男朋友分手後就沒有男的摸過我那裡,那個胖子也把手伸進我短裙裡面摸著,他身體好胖很顯眼,雖然我穿了很厚的九分褲,也就是連褲襪,但是還是感覺到被男人撫摩身體的那種感覺。

不要碰我,你們想做什麼 ,我實在受不了男人摸我那裡。

靠,我們要輪姦你,誰叫你長的這麼漂亮穿成這樣的,看的我們都硬硬的,我心裡一陣羞恥一陣刺激,那個胖子把手放在我的外陰上下摸著,其他人的手只能在旁邊和我腿上身上摸著。

這女的都不哭的是啊,比上星期那個好多了這個女的太性感了,我看著都硬了 ,他們繼續圍著我摸我,那個按著我的男的還爬在我身上吻我的脖子,另一個在摸我的胸部,我被按的死死只好躺下,已經看不見我下面了。

讓我摸摸 ,我聽見有個男的說。

我操,真他嗎的性感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著這句話覺得很刺激,下面也開始被摸的有了反應,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看那個色情片的感覺。

受不了了,胖子你快搞,搞完了我來 ,我覺得下面那裡被好幾隻手摸來摸去。

把他襪子脫了快脫了搞她,我受不了了 ,兩隻手已經伸進了我短裙裡面左右,抓我的褲襪向下扒,另外的手繼續在摸我。

靠,這女的下面好性感 ,按我的兩個男的好像沒剛才那麼用力了,憑著最後一點理智,我立刻用力一掙扎,手脫開並且抓著我的褲襪不讓他們脫 求你們了,不要輪姦我,我可以陪你們蹦迪去,不要再繼續弄我了. 你自己脫,不然我們就撕了你的襪子 ,我的手臂又被按住了,腳也被按著,我的連褲襪被抓著拉了下去,我真的怕襪子被弄壞了,也不敢激烈反抗他們。

把她褲子脫了 ,褲襪被拉下了一半掛在我小腿上,靴子還沒被脫掉,有手已經在抓我的內褲了。

嗎的,穿什麼不好穿粉紅色的內褲,真他嗎的受不了 ,我的外陰隔著內褲被他們摸著,還有人在摸我的胸和腿,有個男的上了床在我頭邊上把我頭抬了起來放在他的大腿上很靠近他那裡的地方,一股男人味撲進鼻子裡面,我立刻轉過頭去,內褲被他們扒了下去,那裡被他們看了,我心蹦蹦的跳,想閉上腿不給他們看,可是沒用腿被死死的按著分開在床沿兩邊,我的手也被死死按著,身體半躺在床上,內褲被脫了下去,我死了,有個手碰到了我的陰唇 啊, ,那裡已經有反應了,是微微張開的,陰唇被他弄開,他把手指放進我的陰唇裡面,在我的陰道口上下摩擦著,我真的受不了了,好……好刺激啊,陰道裡有種熱熱粘粘的感覺,天哪,我裡面濕了,還好只是在陰道裡面,沒流出去。

胖子,快上啊,別摸了浪費時間,我們都在等你 ,我看不到下面就看見用大腿讓我枕頭的那個男的已經開始在鬆腰帶了,我只覺得襪子和內褲被人拉下去到小腿上面,他們不再摸我了,可是膝蓋被人用力向外拉,下面一下子被一個東西頂著,我隱約看到了那個胖子的臉,現在的我,心跳快的要死,呼吸也開始不正常了,我從來沒被男的這樣過,而且是在7 個男的面前,我只覺得陰唇一下被一個東西撐開了,接著是陰道口。

啊 ,他的肉棒進入了我的身體,天哪,我被他們強行插入了,他的肉棒一下子就插進了我的陰道。

我靠,真他嗎的緊 不會是處女吧 有血出來嗎 沒有,沒看到這個女的真的不哭的 ,我只覺得陰道被一根男人的肉棒撐開了裡面脹的滿滿的,還有點微微的疼痛,他的好大,可是真的很舒服,被他插入,他的肉棒已經開始在我裡面抽插了,一下一下的。

啊, 我舒服的喊了出來 我靠,真騷啊,裡面已經濕了 你出水了哦,在我上邊床上的男的對我說。

你他嗎的真騷啊 那個胖子一邊抽插我一邊說,有5 個男的按著我的手和腳,包括那個在床上的,我腦子裡面已經不知道在想什麼了,陰道裡面被龜頭撐的好滿,被插的好舒服好多水出來了,那幾個男的還在看著我被那個胖子頂的一下一下的在床上動,兩隻手抓在我胸部,在拉我的衣服。

我乾死你 那個胖子變的越來越快了,我受不了了,他的肉棒好大,我舒服的呻吟出來 啊……啊……………… ,衣服也被拉上去了,他們又把我胸罩向下一扯。

哇塞………… 有人在說,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那個胖子越來越快,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力量是那麼無法抗拒,我陰道裡面被他的龜頭摩擦的越來越想要,恨不得他就這樣不停的抽插,突然,那個胖子不動了,肉棒頂在我陰道裡面最深的地方,我只覺得有股滾燙的液體一下一下的射進了我的陰道深處,他射精了,天哪,我就這樣被一個不認識的男的給強姦了,我想著下面就又有水出來,裡面好熱。

真他嗎的刺激該我了 我感覺到那個胖子的肉棒從我陰道裡抽了出去,陰道裡一下空虛了,裡面能感覺到有好多液體,陰道口又有個東西頂了進來,下面又被男人的那個東西充滿了,好舒服,他已經開始抽動了。

啊 我又舒服的喊出來了,手想動,可是還是被按著。

啊,啊…… 這個女的不哭也不喊救命的,呵呵我也喜歡她這樣的長頭髮的,嗎的迪廳裡面看著她我就想要 ,下面被抽插的好快,我腦子裡面一片空白,閉著眼睛什麼都不想,陰道裡面好舒服,心裡想著就這樣不要停的抽插啊,我好想說這樣好舒服,乳頭硬硬的在被摸,突然那個男的也不動了,一股精液從他的龜頭射進了我的陰道裡。

啊 ,我舒服的叫了一下,頭不由自主的換了個方向。

垃圾,你快上啊 來了 ,右邊被按著的手鬆開了,我聽到了脫褲子的聲音,有人把我下面的連褲襪又向我腳那裡拉了拉,一直拉到我的靴子上不能再拉下去。

把她鞋子脫了 ,我左腳靴子的拉鏈被拉掉了。

垃圾你上你的,別管 ,我覺得陰道裡面好空虛,很不希望他們停下來,那個叫垃圾的男的進入了我的身體。

真的很緊,我受不了了 ,我的靴子被他們脫了,褲襪被他們脫掉了一隻腳,他們把我的腳拉開,放在床沿兩邊,那個叫垃圾的男的已經在抽插我的陰道了 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我又被很用力的抽插了幾下,一股精液又射進了我的陰道,他射了。

操,真是垃圾,這麼快就射 要不怎麼叫垃圾呢 ,他趴在了我身上,捂著我的乳房,停了一會,直到我覺得他的龜頭不再動了,他才抽了出去,我感覺陰道裡面好多液體,裡面已經被他們射了好多精液,順著陰道在向外流著,天哪,我竟然在很短的時間裡就和3 個男的發生了性關係,而且還不是不認識的。

靠,我看見漂亮的被你們輪姦我就受不了,我又不是第一個上的,你讓我第一個上我就好的 ,又一個男的插入了我的陰道,他開始抽插了,我陰道裡的那種快感又有了,又舒服又刺激。

啊…………啊……………… 她好像不動了,你別再按著了,讓我爽 ,是從我正下方傳來的聲音,按著我身體的幾隻手鬆了開來,我的臉在被人摸著,是床上那個男的,我睜開眼睛,他正低著頭看著我,他把手指放在我嘴唇上,塞了進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本能的含住了那根手指,還用舌頭貼著手指。

操,她在舔我手指 你問問她願意不 讓我們輪姦你,你配合我們做,好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身體還在被一下一下的頂著,我微微的點點頭,實在是提難為情了。

她同意了,操,我受不了了 ,那個正在強姦我的男的也停了下來。

真的嗎我看見她點頭了 ,我一看,他們都直直地看著我,我從喉嚨裡發出一聲 恩 我好喜歡你,從來沒做過你這樣的女的 操我也是 受不了了,嗎的我下面又有反應了 ,那個胖子說。

是不是覺得被我們輪姦很刺激啊 ,剛才沒被他們輪姦之前,除了刺激,我還心裡有點反感輪姦,可是,反正已經被3 個男的都玩過了,那種反感已經是無所謂了。

我要到床上強姦你 ,插在我下面的那個男的把我的腿抬起來,把我轉到和床一致的方向,自己也跟著上了床,原來給我當枕頭的那個男的也幫忙把我放好在床上,他在床頭還是抱著我的臉,大腿讓我當枕頭,我已經聞慣了他那裡的味道,男人味好重好喜歡,那個男的重新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看見他連外套都脫了就穿著T 恤杉,下面脫光了,他又開始做我,我把腿曲著放在他身體兩邊讓他方便的抽插我的身體。

啊…………啊…… 剛才還點羞不敢喊,現在我一點也不怕了,舒服的呻吟,因為躺在了床上,現在被他抽插的感覺更好了,我把腳又分開點,他用力的抽插著我,我只覺得陰道裡面被他的大龜頭摩擦的越來越舒服,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啊啊啊…………恩啊…………啊………… ,乳房上也感覺好舒服,有男的在摸,渾身上下被男人刺激著,我從來沒有過這麼舒服刺激的性快感,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我好像要高潮了,那種感覺好強烈,不要停啊,再一會,再來一會,在他瘋狂抽插我的時候,我的感覺越來越刺激,我把腿抬了起來放在他的腿上纏著他,他更用力了,他好有力啊,我受不了了,我…啊…………啊啊………………啊………………啊!!!!! 我高潮了,陰道不由自主的一下下收縮著好舒服,腦子裡面什麼都沒有,像快暈了一樣,整個身體顫抖著頭不停的左右晃,腳還死死的纏著他。

哇,還能有高潮,太刺激了,沒幾個女的被我們搞的時候高潮過的 悶比帶過來的那個女的不是高潮過嗎 那次那個女的老醜的,我和老三還有垃圾他們都沒上 ,我在享受高潮的同時,做我的那個男的也加快了速度,我慢慢的把腿又重新曲著放在床上,從纏他的姿勢變過來,讓他舒服的繼續強姦我,我已經從高潮中慢慢的恢復過來,陰道裡面那種舒服的感覺少了,但是被他抽插的感覺更明顯了,就是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肉棒在我陰道裡前後抽動,帶著點高潮後那種消退感,大概只過了十幾秒吧,他呼吸急促的一下子就射進了我的陰道裡,我看著他射精時的那刻滿足的樣子,心裡有種甜甜的感覺。

老三,你好了沒,好了該我了 ,他把肉棒從我的陰道裡抽了出去,我只覺得一股熱熱的液體也隨著流了出去,從我的陰道口外面流到了床上,我被頂的太靠床頭了,稍微向下動了動身體,感覺到了床單上那裡濕濕的,那個叫老三的男的從床上下去的同時,一個已經脫了褲子的男的上了床。

可以口交嗎? ,在我頭旁邊的男的問我,我點了點頭,他就開始脫褲子,把褲子扔在床下面,我下面的那個男的已經把我的腿抬起來,那裡已經頂著我的陰道口,我鼻子聞到了一股好濃烈的臭味,男人好髒,我被插入了,下面的男的扶著我的腿開始抽動他的那根,我感覺到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們叫你名字好嗎好啊 ,這是我在他們面前說的第一句話。

我叫小雪 小雪你好騷啊,我們都好喜歡你還沒有女的被我們輪姦的時候同意給我們口交的呢小雪恩 我答應了一聲,他們有的點煙抽著,屋子裡面好多煙。

你大聲叫好嗎 是啊,這裡叫救命都沒人聽的見我們想聽你叫床好啊 ,他已經把雞雞放在了我嘴邊,我下面的男的也在一下一下的抽插我,我用右手抓住他的雞雞,他跪在床頭向我臉部移了移,把他的龜頭塞進了我嘴巴裡面。

我操,我真受不了了,快點搞完我還要搞第二次 ,是那個胖子的聲音。

別急,小奔還沒上呢 ,我就這樣被他們兩個男的一上一下的做著,我覺得他的龜頭好臭,由於身體被插的一下一下的動,我不能很方便的前後動作我的頭部,就用手抓著放在嘴裡,用舌頭夾著他的龜頭在上鄂,緊緊的壓著,隨著下面的抽插,帶著我的舌頭一下一下的在他的龜頭上摩擦,帶著半包裹式的摩擦著。

恩…………恩…………恩 ,我放開了呻吟著,身體和心理都好刺激啊,他的龜頭好大好硬,剛才脫掉褲子的時候就是硬的,他們上來也都是硬的,肯定已經好喜歡好喜歡我了,而且他們也不像我男朋友那樣,為了讓我高潮就堅持著,被他們輪姦我才感受到了真正的性愛,一點也不掩飾自己慾望的在我身上發洩出來,很喜歡我而且射的又快又多,我好喜歡他們輪姦我,想著我下面又開始出水水,太刺激了,我現在覺得他們都好有男人味,他們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陰道裡面好熱好熱。

小雪,你下面好緊啊 是啊,我也覺得緊 ,我聽了心裡甜甜的。

恩…………恩…………恩……………… ,我下面那個男的已經加快了速度,我嘴巴緊緊的含住,身體動的太快了。

受不了了,我要射了,太緊太舒服了 ,我上面的男的把我的頭髮搞到一邊。

我操,我也要你給我口交 對,我也要 我也要 啊………… 我下面的男的吼了一下,滾燙的精液射了進來。

小奔,浪子好了,該你了 ,那個叫小奔的已經上了床,我身上的男的一下去他就佔據了我下面的位置,插了進來,陰道被男人那裡充滿的感覺好舒服,我一邊感受著下面的快感,一邊給嘴裡的那根舔,我又開始被男的抽插著。

小奔,你快點,我等不及了 嗎的別催我 ,他加快了速度 恩…………恩…………恩…………恩 ,我呻吟著,抓著他那根的手也在動作著,但是我被抽插著,不能專心幫他口交,但他一直都是被我舔的硬硬的,龜頭好大。

含進去,含緊了就這樣,我好舒服,要射了 ,我馬上緊緊的用舌頭嘴唇包住他的肉棒,喉嚨被他的龜頭頂著,還一下一下的被胖子的動作帶動著上下,突然,我感覺到喉嚨裡有東西進來了,是他的精液,他射精了,我竟然讓一個我不認識的男的射進了嘴裡,心跳的更快了,是真的被射進嘴裡了,好刺激,只覺得下面被胖子插的更舒服了,好多水水。

啊 那個男的把肉棒抽出我的嘴唇,舒服的竟然啊了出來。

他嗎的這女的喉嚨好緊 把我兄弟的精液吃了,快 ,那個胖子邊插我邊說道,其實不用他說,我也會吞下去的,我現在就想做最下流最刺激的事情。

咕咚 ,我嚥了一下,就把喉嚨和嘴巴裡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還把身體再平躺好,好讓那個胖子繼續強姦我,讓他們繼續輪姦我。

你吃了嗎 ,我點了點頭。

真的啊 嗎的,接著吃我的 ,又有一個男人來到我的嘴巴旁邊,一樣的姿勢跪著把雞雞對著我的嘴,這時,那個胖子瘋狂的抽插了幾下,抱著我的腿深深的插進了我的陰道,他射精了,陰道裡面被射了好多,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他的精液射出來,我男朋友同我第二次都沒這麼激烈過,第二次他都射的很少,可是那個胖子在我陰道裡射了好久,最後喘著氣摸著我的咪咪慢慢的抽了出來。

等一下 ,我實在忍不住了,下面被射的太多了,裡面脹脹的,我從床上坐起來,一下子好多精液混合著我的淫水流了出來,流在了床單上,我只覺得頭發被人抓著臉被扳了過去,他把那東西頂進我嘴唇,一刻也等不了的放進我嘴裡,我也立刻含住用嘴唇開始套弄他的龜頭,又一個男的過來了,我停下了嘴裡的動作,用手套弄新來男的的下面,然後再含住原來男的的雞雞,繼續口交。

躺下,讓我干你 ,他們兩個一起把我放倒在床上,後來的男的好像是那個老三吧,我記不清楚也不認識他們,就那個胖子最明顯,他們兩個一個抬著我的腿進入了我的下面,另一個在床頭讓我做口交,很快我又開始被抽插著,陰道裡被充實的感覺真舒服。

把腿抬高點 ,我立刻照他的話做,有人在脫我右腳上的靴子,很快就把靴子連同絲襪和內褲都拉掉了,我感覺到下面又有了那種性交的快感,嘴巴裡也好充實,他的雞雞又大又硬,他也抱住我的頭,我還是感覺到頭抬著好吃力,用手反抱住他的臀部,幫助自己的一下一下的給他做口交,同時舒服的呻吟起來,是喉嚨出聲音。

恩………………恩…………恩………………恩…………恩………………嗎的,又叫了 大聲點 ,剛才是我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的,但是聽了他們的話,我又邊口交邊大聲的呻吟出來。

恩恩…………恩!……恩!…………恩恩!………… ,我頭被他抓著,雖然身體被下面的男的插的一下一下的動,但是還是可以控制著口交的節奏,不是被一起帶動著那麼厲害,可是我下身的男的加快了速度,那種衝擊讓體驗到了好舒服的性快感,陰道被插的太舒服了,可是我邊感受著快感,身體又被頂的動的好厲害,沒控制住口交的節奏,慢了下來,於是我立刻把他的雞雞全部含進去,讓他的龜頭頂在我喉嚨上,同時舌頭和嘴唇裹住他雞雞的其他部分,雙手抱緊他的臀部,臉就貼在他的兩腿中間,隨著被下面抽插的節奏,一起動著 對…………就這樣,啊………… 他說。

恩…………恩!…………!………… 我呻吟著,我只覺得下面好像又要出高潮了,只是好像要需要一段時間的刺激,那個男的在我陰道裡猛的抽動了幾下,抱著我的腿,射了進來,馬上我的身體又被人進入了,床下他們說著什麼我已經記不得了,我現在只想被他們輪姦,不停的被他們輪姦,被他們射精,喉嚨被頂的難受死了,我把手送開,然後重新嘴唇含著他的龜頭,左手抓著龜頭下面飛快的套弄著。

恩………………恩…………恩…………恩………… 快點,在快點 ,床頭的男人說,我於是立刻加快了手裡套弄的速度。

啊…………啊………… ,他射了,我嘴裡立刻感覺到了精液,他的雞雞還在我的嘴裡頂了一下,嘴裡好多精液啊,這是我下面的男的也突然插著不動了,他也射精了,我想起了電影裡那個女的怎麼在男的射完精以後還舔男的的鏡頭,也學著舔著床頭男的的龜頭,一下一下的,還有點精液留在上面,我全部舔進了嘴裡。

把精液吞了 ,我這才看見他們都在床邊上看著我,原來他們剛才我舔龜頭的時候,他們都過來看了。

真是個騷比 ,我覺得被他們看著好刺激,他們竟然那麼喜歡我,我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一點精液,然後閉著眼睛把精液吞了下去。

乾死你,嗎的,小雪 我從來沒這麼爽過 多干幾次 ,他們中的上床拉開我的腿,直接插了進來。

啊…………恩啊………… 我呻吟著,一個男的又來到我床頭,我立刻給他做口交,陰道裡那種性交的快感又有了,裡面一直都是濕濕的,竟然有第三個男到了床裡面,在摸我的乳房,我只覺得下面和乳房上的感覺越來越舒服,感覺好好。

啊啊………… 我吐出嘴裡那根,用手繼續抓著,身體躺好,只被下面的男的抽插,我抬著雙腿讓他分方便的進入,裡面越來越舒服,越來越舒服。

啊…………啊…………恩啊 ,我把腿反放在他臀部後面,好想讓他再快點,他也真的加快了速度,我下面好舒服,感覺越來越強烈,我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頭左右晃,整個人都在興奮著,真的好刺激啊,只被他很快很快的抽插了一會以後,我只覺得一下子到了快感的顛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我又高潮了…………,下面陰道不停的收縮著,我喘息著,身體扭動著不知道怎麼才好,大喘著氣,兩只手按在我的乳房上,在高潮後被這樣按著,下面還被抽插著感覺真的很好,好象延長了那一刻的感覺一樣,讓高潮消退時也感覺到了性快感,這時,我下面的男的一下子頂進來,他射了,全部射進了我陰道裡,我裡面又被射了好多啊,我的衣服在被人拉著。

把衣服全脫了 ,我身邊的男人說,於是我坐起來,讓他們把我的上衣和文胸都拉掉了,只有短裙還高高的在腰上,那個摸我乳房的男的換到我下面去了,不讓我休息就立刻插了進來,高潮後快感一消退,被男人插入的感覺好明顯,一下一下的,感覺粗粗的在裡面動,龜頭比其他地方都大,在我陰道裡面摩擦。

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許說出去 ,那個老三摸著我的頭髮說。

如果你報警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不會的,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去報警的 不會就好,你打我兄弟的那一下就這麼算了,以後有誰欺負你的話,來找我們好了 恩 ,他們那麼凶,我怎麼敢得罪他們啊,不過,我今天被他們輪姦了,我現在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怕他們還會纏著我不放過我,那樣我以後怎麼做人,可是剛才的感覺真的好刺激,就這樣被他們輪姦了。

現在幾點了? ,我問他,他看了下手機3點多,還早呢 ,那邊他們還在說著什麼。

我們今天爽死了 ,另一個坐床上的男的對著我笑著說。

把我的衣服給我好嗎? 我說,他隨手遞給了我我的上衣文胸,然後又從地上揀了我的內褲和襪子。

扶我一下 ,那個老三把煙叼在嘴上一隻手托著我的背一隻手抓著我的胸把我扶起來,我穿上文胸和上衣後,在床上站起來在把內褲和絲襪套上來穿好,把裙子從腰上拉下來,那個老三看著我穿,又把手伸了進來,在我兩腿之間摸。

我可以走了嗎? 我真的害怕他們會糾纏我,想早點脫身,我習慣性的看他的雞雞,竟然那裡又在起來,他邊摸我下面他那邊也向上翹了起來。

媽的,我又想要了,你給我口交 我也是,看著你我下面又有反應了 ,他身邊的那個男的說,他們又有幾個人圍到了床邊,那個小奔也看著這邊。

不要啊,你們不是都已經輪姦過我了嗎 ,我想早點脫身,但是也很懷念剛才那心跳的刺激感覺。

你這麼穿太性感了,別說了,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口交 那個老三說,我在床上坐下來,把下面腿分開讓他們看我,他們的眼睛也不避的盯著我短裙裡看,不像有些男的,看的時候還遮遮掩掩,怕我發現,那個老三已經上了床,我看見他下面已經翹的很高了,龜頭都出來了,我於是換了下姿勢,跪在床上,把他的龜頭含進了嘴裡,一隻手抓著,開始口交起來,我感覺有個男的在後面抱著我。

小皮,別搞她,你等我好了再輪到你,我要舒服的射一次 我是想把她衣服脫了 別脫了,這樣很好,剛才她躺在床上那麼久,你都沒再上 ,他沒再脫我衣服,也沒再摸我讓我分心,我專心的在給那個叫老三的男的做口交,他的肉棒好長能頂到我的喉嚨,開始的時候他是摸著我的頭髮的,我專心的用嘴唇套弄,我心裡只有一個想的東西,就是讓他在我的嘴裡射出來,我先套弄了一會,然後我就把胸部靠在他的大腿上,他還是站著背靠著床頭的牆,沒多久他就用手突然按住我的肩,我馬上就感覺到嘴裡有東西出來了。

他也 啊 出了聲音來,肉棒抽出點點,把龜頭放在我嘴唇中間摩擦了幾下,但只是用龜頭後面的部分,沒抽出來過,同時我感覺嘴裡上鄂被精液射了幾下,他喘著氣抽出了他的肉棒,我什麼也沒想,就把精液吞了下去,又有個男的站到了我面前,背靠著牆,我把他的肉棒含進嘴裡,又開始口交,不過我已經覺得有點累了。

可是心裡有種形容不出來的刺激感覺,很快,他也射進了我嘴裡,然後那個胖子來了,他的肉棒好大,可是好臭,我記得還沒給他口交過,於是我開始就用舌頭舔他的龜頭,一下一下的,他的肉棒比其他的男的要大一圈,含在嘴裡感覺很刺激,那麼大的肉棒讓我吃,還有他蛋蛋裡的那麼多的精液,我用手摸了摸他的蛋蛋,把身體靠在他大腿上。

尤其是我的胸部,身邊其他男的在說著什麼是跟我有關的,我現在想寫下來但實在想不起來了,他用手按著我的頭髮,我開始前後動作,用嘴唇摩擦他的龜頭,然後是含進去,直到他的龜頭頂在我的喉嚨上,我受不了咳嗽了兩下,他把手鬆開沒再按著,我繼續給他口交,一下一下含緊了用嘴唇摩擦,一直沒有停,我一隻手從背後抱著他粗壯的大腿,另一隻手扶在他的另一隻腿上支撐住身體,他又從背後抱著我的頭把我向他下面按,好有力,我感覺他好像要射了。

於是我加快了速度,同時喉嚨裡 恩…………恩…………恩 的呻吟著,突然,他猛的抱住我的頭,把他的肉棒一下字頂到我的喉嚨上,很用力的頂了頂,我好難受,剛想咳嗽,可是就覺得喉嚨那裡有液體流出來,他射精了,於是我立刻把胸部和他的大腿前面貼的緊緊的,手不自覺的輕輕抓他大腿上的肌肉,他射的好多啊,我忍著不能咳嗽。

終於等到他射完了慢慢的抽出來,喉嚨才放鬆,我怕嗆到氣管裡立刻吞了下去,好多,這時候他的肉棒還放在我嘴裡,我於是用嘴含住龜頭,吸了吸,好刺激的我覺得,我下面又有水水出來了,裡面又濕了,我用手抓著他的肉棒,嘴唇慢慢從龜頭上褪出來,射了還那麼大啊,我又用舌頭舔了舔龜頭,又有些精液舔進了嘴裡,我還是沒想什麼就直接吞了下去,他喘著氣。

太爽了 他邊說邊離開了我,他的朋友又站在我面前,我這才覺得好累,脖子好酸,可是那種興奮的感覺讓我繼續給他做著口交,不一會,他也射了,然後是那個小奔,他爭著先過來了,我那時候已經很累了,但是他還是很快就射了,不過射的好激烈,但精液沒那麼多,我都吞了,因為實在太累了,下面一個過來的時候,我就用手抓著套弄,嘴唇含住他的龜頭,用手套弄了一會再給他口交,他也射了,最後一個人過來的時候,我也不清楚他是最後一個,但是當吞下他的精液後,我發現沒有人再過來了,他們有3 個躺在床上2 個在睡覺,1 個在發短信,還有4 個人坐在床邊。

我可以走了嗎? 我也想躺下睡一會,被他們輪姦加上沒睡覺我已經很累了,可是我怕一會他們還要,還是早點走的好。

恩,出那個大門然後順著巷子走,到大路上去打車回家 下次來蹦迪 ,聽了他們這話我害怕他們以後還纏著我,立刻下床穿好靴子,我幾乎是拖著兩條腿走到樓下的,天有點點亮,我把裙子拉好弄平整,頭髮理整齊然後慢慢一步步走出大門,沿著巷子來到街上,我走了一小段路站在一棵樹後面看有沒有車過來,大約等了15分鐘,天又亮了點,開來一輛的士,我坐到車後面,不敢坐前面,然後報了個地址,車子載著我很快的離開了,我這才放下心來,後來我再也沒去過那個迪廳。

這件事情我連AMMI都沒告訴過,要是讓她大嘴巴告訴我以後男朋友或者誰那還得了,我和AMMI都是網名不是真名啦,我沒那麼傻說自己隱私還用真名,我把整件事情回憶寫出來只是想說說自己心裡藏了好久的東西,說出來自己心裡輕鬆多。

我的女神

上英語課時,班主任帶來一個女生,說:「這位女生叫李芸,因為她父親工
作調動,現在轉學來到我們班,她將與我們一起渡過高中的最後一個學期……」

我們都把目光投向李芸,只見她身材高窕,面色白淨,胸部高高向前挺起,
真是太性感了。

李芸微笑著說:「我今天剛與大家認識,大家都不了解我,其實我是一個非
常好玩的人,我願意與大家成為好朋友。」

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迷人的成熟的氣質,她的眼神多麼親切可愛純潔,她的
聲音聽了叫人永遠難以忘懷。我只看了一眼,就被她的漂亮和性感吸引住了。

此後,我再也沒有聽到老師說些什麼,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李芸,心裡總出
現她嫵媚純潔吃過晚飯,我想去上晚自習,可心裡總想著李芸,再也沒有興趣去
看書,心裡非常煩燥,就下樓去走走。

剛到樓下,我的眼睛一亮,只見前面一個小姐性感迷人,風姿綽約,不就是
李芸嗎?我的心砰砰亂跳,緊張得要死。我鼓起勇氣,對她說:「李芸,你怎麼
在這裡?」

李芸微笑著說:「你是我們班的同學嗎?我住在二樓,因為我爸爸每晚都有
事,要12點才回來。我媽媽又沒來,只我一個在家,非常無聊。你也在這住?」

我說:「我就在六樓,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

李芸高興的說:「那太好了,以後我就有伴了,到我家坐坐好嗎?」

我們就來到她家。李芸因為有了一個伴,非常高興。我跟這樣一個漂亮,性
感的女生在一起,心即緊張,又興奮。

後來,我們就在一起做作業。有時我們在一起討論問題,李芸的頭與我差點
就要靠在一起了,鼻子裡能聞到一陣陣香味,因為天氣熱,她白淨的臉透著一層
淡淡的裡出現。

此後,我每天晚上都到李芸家做作業。李芸對我也非常熱情。我也常常在夢
裡見到她。

一天晚上,我又來到李芸家,我們像往常一樣做作業。過了一會兒,李芸對
我說:「我非常熱,要去洗澡,請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出來。」

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我的心卻在想著她洗澡的樣子,想像著她的赤裸胴
體,性感的乳房,神秘的陰部,想像著水淋在她身上的情形。我想,我要能親眼
看到這美妙的一幕,或者能像一樣撫摸她的全身,那該多好啊。我的陰莖不知不
覺已硬了起來,把褲子撐得像一個帳篷。

我緩步向衛生間走去,雖然我知道看不到她洗澡,但我就是想離她近一點。
走到門口,她洗澡的聲音更響了,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這時,我意外地發現門板上竟然有一個洞,我興奮的要死。忙把眼睛靠在門
洞上。她洗澡的情形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見在李芸苗條的胴體正沐浴在茫茫
的霧中,水柱正嘩嘩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長發披在肩上,乳房高高挺起,比我想像的更加豐滿,挺拔,在這高高
的乳房頂峰,有一個圓圓的乳頭,我把眼光移下,只見腹部與兩個大間長著一塊
濃濃陰毛,在陰毛間隱隱透著一些裡還想著她美妙的胴體,竟忘了回答她。她坐下來做著作業。我的心始
終不能平靜下來,我站起來,走到李芸面前,說:「李芸,你真美,能讓我吻你
一下嗎?」

李芸白淨的臉嗽地現出一片裡非常激動。

李芸也抓住的我的陰莖,並輕輕地套弄著,陰莖變得更大了,她一個手已經
不能全部握信莖。我感到非常舒服,說:「現在就讓你慢慢地撫摸吧。」我躺下
來讓她撫摸。

她用手撫摸了一會兒,又低下胸,用乳房摩擦我的陰莖,一會兒用乳房輕輕
在陰莖上滑動,一會兒又用雙乳夾住來回抽拉。還用乳頭頂著龜頭左右擺動。

李芸的淫水越來越多已經從大腿內側向下流了。我緩緩摸著她小腿上的淫水。

李芸正用唇吻著我的龜頭,我的龜頭印滿了裡更來勁了,抽動的速度也加大了。

淫水在陰莖的抽動下發出啵啵啵的聲音,李芸也非常興奮嘴裡不停地叫著:
「喲……喲……喲……喲……好爽呀……用力喲……喲……喲……喲……哦……
哦……哦……」

房外傳來開門聲,我一驚,不好了,她爸爸回來。陰莖一下軟了,李芸開始
也很緊張,一會兒就不怕了,說:「不用怕,他不會進來的。」

她爸爸看到她房裡有燈,說:「芸芸,還沒睡?」

李芸說:「我在看書呢,就要睡了。」

「我們繼續吧!」她說。

我想再提起性趣,一隻手撫摸她白嫩的乳房,另一隻撫摸她的陰部。可心裡
太緊張,陰莖總硬不起來。

李芸說:「不用怕,他不會進來的,這樣做愛才刺激,我幫助你。」她輕輕
抓起我的陰莖,用手撫摸起來。時而用手套弄陰莖,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又在
龜頭上刺激起來,可陰莖還是軟軟的。

她伏在我腹部,用兩個巨大的乳房在龜頭上摩擦起來。我的龜頭感到了她乳
房的體溫和彈性,她還用雙乳夾著龜頭抽拉,使我的陰莖像插入了陰道一樣。

我看著她蹲下去,陰毛在龜頭上拔弄。我的陰莖癢癢的非常舒服,漸漸硬了
起來。她一隻手扶直陰莖,另一隻手拔開陰唇,蹲下使陰莖進入陰道。我的陰莖
還沒有完全勃起還不能進入她細細的陰道,乳白色的淫水從陰道滴下,滴在陰莖
上,非常舒服,看著她幽幽的可愛的小穴正流著淫水。陰莖一下勃了起來,李芸
輕輕蹲下,陰莖進入了她小小的富有彈性的陰道口,陰道口流出的淫水更多了,
像小溪一樣出。

李芸一起一蹲,我的陰莖在她陰道就一進一出,就像我在插她一樣。我還能
看她陰唇的蠕動,淫水的流動。比昨天插起來還爽,她爸爸就在外面,我們不敢
有太大的聲音,不敢有太瘋狂的動作,還要擔心她爸爸進來,可這樣偷偷摸摸做
愛,竟然別有一番風味。

隨著李芸的一起一伏,她的乳房也跟著晃動,她雙手用力地抓著自己兩個豐
碩的乳房,用力揉擦,恨不得抓破一般。她的頭微微後仰,雙眼微閉,露出渴望
的神色。雙唇微微蠕動,如果她爸爸不在的話,我想她一定會大聲呻吟。盡管這
樣,她微微的呻吟聲我還是能聽到。她這樣一副淫蕩相,看起來非常可愛,我的
心裡一動。

我的陰莖越來越大,她的淫水也越來越多,我明顯感到她陰道與我陰莖接觸
得更緊了。她一起一伏的速度更快了,雙乳急促地晃動,雙手已在豐乳上抓了一
道道血絲。

一陣陣電擊般的酸軟感覺不斷從陰莖傳來,傳到腹部,直到骨髓。我的骨頭
都好像要酥了。

她的淫水一陣陣襲來,我知道她就要高潮了。而我也快出了。

我的陰莖中越來越熱,我猛地抓住她的細腰,用力往下一壓,我長長的陰莖
直沒至底,一一陣熱熱的精液急射而出良久才射完。精液射完,我的陰莖還沒完
全軟下,我也沒有從她富有彈性的陰道抽出,我們還要享受這幸福的余韻。

這一晚,我睡得好沉好舒服。

不覺已醒來,看看李芸,她還睡得正沉,她臉上一副安詳,滿足的樣子,可
知她也睡得很好。

我掀開被子,露出一個睡美人。她全身赤裸,一身雪白。雙手抱在胸前,壓
著兩個可愛豐乳,因為雙手的壓迫,更顯出的乳房的彈性。兩腿夾著,中間一叢
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肌膚中,這一小叢陰毛顯得非常性感。大腿略胖,非常滑
嫩。兩個雪白的小足非常勻稱,可愛。李芸一身嫵媚,簡直就是神女一般。對我
來說,再美的神女也不如這可愛的美人。

我情不自禁地在她小足撫摸起來,小足摸起來就像凝脂一般,我再也不願松
手了。

我把手向上移,到了她豐滿的大腿。撫摸著豐滿的大腿,雙手簡直就要酥了。
我親了一下她裡一蕩,把她抱在懷裡,用力地吻著,把舌頭伸入她口腔。她
也瘋狂地回吻著,我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她爸爸在外面叫道:「芸芸,快起床。」

她離開我的雙唇,回答道:「我好累,還想睡一會。」

「我走了,你等下快點起來,自已弄吃的。」

我們又狂吻著,我的陰莖不知不覺又硬了起來。我兩個手抓住了她雙乳,她
漸漸興奮起來,雙乳膨脹了起來,比剛才大了許多。我用力揉擦,她開始微微呻
吟起來,雙腿夾住我的腰。我一個手伸到她的神秘部位,她的淫水開始流了出來,
我在她陰道四周不停地撫摸起來。她也把一隻手伸進我的褲子,輕輕玩弄著我碩
大的陰莖,揉擦我的睪丸。

我們慢慢興奮了。她開始解我的衣服。

解完後,她說:「今天我們沒有課,有充足的時間,我們要慢慢玩。」

我說:「沒錯,我們今天要玩個夠。」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讓她的雙膝凸
起,向兩邊張開。她神秘的地方全部暴露了出來。在黑黑的陰毛下,有一大片上,我是跟你開玩笑,我還不是
一樣淫蕩?其實我最喜歡你淫蕩的樣子。」

「我很喜歡你,在你面前我很……很……風流,但在其它人面前我一定不會
亂來的。我一生只跟你做愛,不會跟第二個人做愛。」

「我也一樣,我保證不會喜歡第二個女人,哪怕是個神女。」和李芸在一起,
我非常幸福,可以忘記一切。她是我心上的女神,她的可愛使我心動,她的淫蕩
使我陶醉。其實她的心並不淫蕩,她的心是那麼善良可愛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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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不回覆是不行的啦
發這文真是他XX的是個天才
太棒了

叫醒学姐

我直屬學姊長得清新可人,看人眼光很高,所以一直沒有男朋友。大四的她,一直瞳憬能考上很好學校的研究所,她很用功,整天在擁擠的宿舍裡K書。我剛好有課業上的問題來找她,我的問題解決後,本想離開,沒想到被她留下來,她道:

「學弟,你來得正好,我後天就要考試了,如果你看到學姊在睡的話,一定要叫醒我喔!」

「學姊!妳未免也太拚了,這樣不太好吧!去床上躺一躺。」

「不行,我還不能睡,那一間不好考,考試人數是最多的,我一定要用力點。學弟!你一定要好好督促我喔!不能讓我睡著喔!」

她耳提面命我一翻,又開始看書,大概不到一分鐘,她就開始打瞌睡,我好心地叫她:

「學姊!學姊!」

看來學姊是不行了,半夢半醒間似乎沒有意識,整個人不支地趴在書桌上。

學姊一米六八的好身材,原本就是長腿姊姊,加上她那俏麗的亮綠色短裙,更襯托著學姊修長美腿。

我的手忍不住在學姊的大腿用力地捏了一下,「喂!學姊!妳睡著了!快醒醒。」學姊有了點反應,「喔!」之後仍是不支地趴下。

我開始想要戲弄學姊,在她身體上下亂摸,最後在她大腿上遊移著,起初輕碰
一下,發覺學姊並未抵抗我開始大膽搜掠,並侵探學姊裙內最深處,直觸學姊的
私密處,我的食指輕碰學姊柔嫩地陰部,開始往下探往細縫,大概是碰觸到學姊的敏感地帶,學姊的腿部有了反應,身體也開有大動作,於是我驚嚇地收回我對學姊的無禮。

我看見學姊的頭側向我,看了我一眼,之後又不醒人事的睡去,我上前呼喊道:

「喂!學姊!學姊!」

看來她實在是太累了,於是想說讓她安靜地睡,可是又想到學姊耳提面命要我見到她睡著要叫醒她,可是怎麼辦呢!?她睡意太濃,如何叫醒?!我又望向學姊純白無瑕近乎完美比例的美腿,色心慾望又起,心想:竟然學姊要我叫醒她,我看我還是盡力好了。

於是我閃到學姊的背後,半蹲在學姊的椅背後,雙手大刺刺地在學姊的大腿上亂摸一通,由於學姊雙腳近乎併攏,於是我右手冷不防便直塞學姊的私密處,很自然地分開她兩腿之間,並用中指隔著她的內褲開始在她的細縫上慢慢地搓揉。

我慢條斯理地搓揉學姊的私密處幾分鐘後,我開始越來越大膽,雙手都探進學姊的裙下,將學姊的內褲向一側掰開,右手的中指第一次親密地與學姊的私密處接觸,感覺無比地奇妙,也感受到學姊溫熱的體溫。

我摸到一塊突起物,輕輕地在學姊的私密高地劃圓圈,左手則在學姊的細縫上輕按著。越發覺得潮濕,溫度也不斷升高。引起我的好奇,想要一探究竟,卻發覺學姊的椅子貼近桌子底下,空間狹小的沒有我容身處。

除非將學姊的椅子搬移,才有辦法,直覺椅子是我與學姊之間的障礙,便想用我的身體替代學姊的椅子。

於是我將學姊的椅子輕輕向前傾,先讓學姊的重心全壓在書桌上,之後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椅子挪開後,我雙手扶住學姊的小蠻腰,我的胸膛貼住學姊的後背,並讓學姊的後臀坐在我曲腳後的下盤,我的膝蓋微彎,學姊溫熱的體溫,讓我高漲的下體更加不能自己,拉下拉鏈,內褲下擺,總算讓我壓縮已久的小肉棒出來透透氣。

我看著熟睡學姊的臉龐,正平緩地呼吸著,更加放心想要對學姊侵犯,將學姊的短裙的裙襬向上掀起,並用我的身體將裙襬固定住,將學姊的內褲翻開,我的肉棒早已頂得老高全垂直九十度,肉棒正在學姊的私密處外屹立著,我不斷地在外頭不斷磨蹭,更加硬挺。
見時機純熟,便抱著學姊的腰,右手扶握著肉棒,龜頭頂著學姊的陰道口,輕輕地往裡頭送,感覺不是那麼容易進入,便倒吸一口氣,又向上一頂,此時龜頭是更進去些,但仍然無法全數進入,我這才發現學姊的雙腿間幾乎併攏,於是我變換策略,將學姊的身體微微地向前傾進整個書桌上,雙手輕輕地分開學姊的雙腿,並且托住她的腰,讓她的雙腿直立,此時我膝蓋幾乎不用彎,我很清楚地看見學姊的陰道處,便扶住肉棒,龜頭對準學姊的陰道口,慢慢地向前挺進,卻又無法順利進入,我發現學姊可能還是處女之身,到了大四還保有完壁之身,未被破處,我開始有點猶豫。

我的身體趴在學姊的後背,雙手環抱著學姊的腰,下體正在破學姊處女膜的當口,我雖然有了良知,卻又捨不得學姊溫熱的體溫,我的下體正持續高漲而無處渲洩,頂在學姊的陰道口內要插不插,十分痛苦。

看著學姊正平緩規律地呼吸,知道她睡得不醒人事,我心想如果破完處之後好好處理,應該不會讓學姊發覺,於是說服了自己,破處優先,其他的擺一邊。

於是我開始振奮精神,下體開始用力向前頂,直至陰莖全數沒入學姊的陰道,此時,學姊突然睜開眼睛,我連忙停止所有動作,膝蓋向下彎直到椅子的高度,原本上襬的裙子也幫學姊下襬,讓學姊坐在我的下盤上,此時我的陰莖固定在學姊的陰道內,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學姊驚覺有異。
 

學姊此時身體慢慢坐立,我驚覺大事不妙,看來學姊是真的醒了,學姊用手翻了翻幾頁,又開始搖頭晃腦,進入夢鄉。

我輕輕托著學姊的頭至書桌上,讓她趴著睡,扶著她的腰間,趕緊向後拔出肉棒,這才發覺並不容易,學姊窄小的陰道正已絕大的力量向內收縮,陰道壁緊實地壓住我陰莖的退路,此刻的我已和學姊的身體融為一體。

我知大事不妙,得想辦法拔出才行,我倒吸兩口氣,扶住學姊的腰,一試再試向後拔出,這會兒我開始喊痛,我的老天啊!太緊了,緊到讓我無法自拔。唯一的可能就是陰道的濕潤度不夠。

此時我已經不管學姊會不會被我搞醒,我開始讓我的心情放輕鬆,開始調戲學姊的身體。我輕抱學姊的身體,我慢慢走到椅子上坐上,雙手掌撫摸著學姊柔軟的胸脯。

學姊仍是沒有反應,繼續睡她的大頭覺,我右手又伸進她的裙襬間,中指在她的陰蒂按撫著,果然陰莖開始慢慢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她的陰道內不斷地湧出,我慢慢扶著學姊的身體引領向上,果然我的肉棒總算是探出頭了。

我扶著學姊的身體回到書桌旁,讓她維持原來的動作,一切就緒後,我用手扶著肉棒,龜頭對準陰阜,便直入學姊的陰道口,開始慢慢加速的抽插,享受學姊的身體。

此時學姊又睜開了雙眼,

「啊…好痛…」

我盯著我的下體,這才發現我抽插她的肉棒已經沾染了學姊的處女血塊,學姊的陰道孔外染滿一整個血紅。

「學弟?!你在幹嘛?!」

「我在叫醒妳啊!學姊!」

「你怎麼可以?!…」

「學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因為我一直叫不醒妳。」

「我醒了,你快點拔出來,我很痛。」

我老大不情願地道:

「喔!」

我哪肯就罷,好不容易才插進去,怎麼可以說拔就拔,我下面的火正旺著,難道要我打手搶解決嗎?!於是說遲時那時快我原本向外抽出的肉棒又在一瞬間往反方向駛去。

學姊感受到我肉棒撞進她陰道內的力量,抗議道:

「啊…你怎麼又進去了?!」

「學姊,我是不小心的,妳的陰道太緊了,我拔不出來。」我說的是前幾分鐘的情景,說得理直氣足。

「怎麼會這樣?!」她的身子一直往前傾試試看能否離開,我知道她急於離開我,於是死抱著她不放,下體用力跟著向前一直頂,不斷向前衝刺狂送。

「喔喔喔…學弟…你在幹嘛…快點離開…很痛欸!…啊啊啊…」學姊也快承受不住,她一直感受到下體部位不斷燃燒灼熱,隱隱地傳然撕裂地痛楚。

「學姊!妳一直向前我的肉棒會痛,妳再忍耐一下,我快拔出來了。」我敷衍地道。

學姊一聽,只好任我擺布。我大力向前刺進拔出,又再刺進去,學姊的陰道薄壁不停被我翻捲出入,雙腿微顫發抖,似乎就快承受不住。我感受到她身體的緊張,也感受到我的肉棒有著前所未有的浪潮,快感即將到來,終於一發不可收拾,直接狂洩在學姊的陰道內,我緊緊貼在學姊的臀部用力狂射,下體傳來陣陣抽筋抽搐地莫明快感,暴發出滾燙的精液全射入學姊的子宮最深處。

我滿意後,扶著學姊的身體坐了下來,學姊似乎對於事情的演變出乎意料有點不知所措,我輕撫著學姊的秀髮,對她的身子愛不釋手,我的肉棒此刻仍塞在學姊陰道中,不肯出來。

「學弟,出來了沒?!」她話一說完,手下擺她的裙襬,似乎不想我看光她的下體。

我起初一聽還沒意會她的意思,以為她問我射了沒,後來才知道她問我能不能離開她的身體了,我當然捨不得她的處女陰道,那是多麼吸引人啊!

「還沒,學姊,就快要了,妳忍著點別動,我會引導妳的。」首先,我要學姊慢慢地將身子轉向我,學姊依言照著做。

「學姊,要慢慢的,不然我的肉棒會痛。」

等到學姊正對著我後,我便讓她平躺在地板上,雙手握著她完美的雙腿分開至兩旁,身子向前傾,肉棒又頂進學姊的陰道內深幾許,學姊吃痛地嚷道:

「啊…學弟…你快點拔出來啊!」

「喔!學姊,我們再努力一下。」

我掌握著學姊的美腿,用力頂著她的陰道,開始快速地抽插,學姊起初還看著我,到最後無法抵擋這狂烈地衝擊,眼神幾乎緊閉,我感受到學姊的痛楚,對於她的身子,我真的是好愛好愛,決定要幹到爽才離開。

「學弟!快點離開我的身體,我還要唸書啊!!!!」

「喔!學姊,妳再忍耐一下,我在努力拔出來。」話一說完,我又滑了進去,她柔嫩的陰部要拔出來已不是難事,只是我還佯裝困難,目的就是要幹學姊幹到爽歪歪。我看著學姊那對奶子在我眼前晃動,直接摸著她的乳房,學姊道:

「學弟!?你幹嘛?!」

「學姊!?妳那太乾了,我出不來,需要一些潤滑。」

學姊一聽,只好放任我摸她的一對大奶,無力地道:

「喔!拜託快一點。」

「嗯!我知道!妳放輕鬆點,越放鬆我才能越快出來。」

「喔!」

我看著她妥協了,她的身體已經全部屬於我,我開始肆無忌憚地狂抽猛幹,一幹再幹,幹到天荒地老都不爽快,最好幹到學姊的肉穴歪掉才罷休。此時學姊因為承受不住處女陰道如此狂裂的撞擊,雙腿又不由得向內緊縮,我順勢環抱學姊的美腿,用力狂幹五十幾下,之後又向前傾,讓全身力量壓向學姊的陰道內,學姊此時哀嚎道:

「啊…學弟!不要…好痛…」

我哪甩她痛不痛,繼續狂幹,加速馬達,只聽學姊不斷向我求饒嚷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學弟…快住手…」

此刻我忽然感受到龜頭前端又有狂裂的刺激感,我知道我又快要射出來了,我忽然放慢抽送的速度,因為我不想這麼快離開學姊曼妙的身體,我放開學姊的雙腿至兩旁,身體向下壓住學姊的身體,看著學姊眼角的淚液,我輕舔學姊美麗的容顏,到了學姊嘴邊,我的唇已經黏在學姊的薄唇上。

此時學姊忽然給了我一巴掌,怒目地瞪著我道:

「學弟!你騙我!你根本是在幹我,跟我做愛,快點離開我。」神情間透露出被悔辱的感受。

學姊終於明白了,我此刻也毫無保留了地道:

「學姊!我愛妳!我愛死妳的身體了。」我扯下學姊她沾滿處女落紅的內褲,將我全身的力量全部灌諸在學姊的陰道上,我要緊貼不放,哪怕是精盡人亡也再所不惜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放開我…」學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身體被我完全遭踏,下體不斷傳來陣陣的劇痛。

我此刻腦海只有「幹死學姊」四個字,心忖:「我要幹死她!我要幹死她!幹死她!」

終於我抵擋不住學姊緊實陰道的壓縮,我激烈地往她陰道內射入精液,肉棒不住狂射狂吐,噴滿她的陰道內。我再度環抱學姊的雙腿,緊緊扣住學姊的陰道,讓我的狂射能射個乾淨,一滴不剩。學姊此刻也感受到我射在她的子宮深處,開始痛哭失聲。

當我拔出我的肉棒時,肉棒上沾滿學姊血紅色的愛液,我知道夾雜學姊的處女之血,我看著學姊的陰道內不斷有紅色液體向外流出,看來學姊的陰道確實被我完全攻陷,潰不成軍。這場做愛,對我而言好像有一個世紀這麼長,我愛學姊的身體也彷彿有了一個世紀之久。學姊知道一切痛楚終於結束,她將裙子拉回原位,對我另眼相待。

「學姊!妳醒了吧!我的責任已了,我該回去了。」看著衣衫淩亂的學姊,我有了滿足感,親吻她的美唇,宣告她是我的所有權。

「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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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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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

女學生人口普查員家訪遭強姦

我叫Icy,英文名是中學時改的。因為我發覺原來你對男仔越高傲,就會越多男子追求你。所以我中學時變得越來越高竇,女同學們睇不過腿叫我冰箱美人,之後我索性改名叫 Icy,擺明 cool 給你好看。我平日好少笑,但男人卻偏偏好鐘意逗我笑,以令到我笑同追到我為榮。

我今年入大學啦。剛剛暑假熱到死,只想在家中看書及聽歌。不過當日細我一年,樣子生得同我一模一樣的親妹妹要和她的豬朋狗友上大陸遊玩。她求我代她去做統計:因為今年舉行香港人口普查,香港政府會請學生們作臨時統計員上門作家訪。

臨時臨急不知如何請假。她說我們兩姐妹生得一模一樣,我代她做一日一定無人知。其實當天我今晚上我還有要事,就是要出席學校謝師宴。

不過在她好有心機的講解,她是被安排在九龍塘區的高尚住宅區又一村裡做。在整天的不斷死纏爛打左下,加上我也很愛我就個小妹子,就答應幫她。

當日我計好時間,家訪後應該可以趕及出席謝師宴。

走到洗手間換,拆開新的包裝,把新買的兩截式透明絲襪,慢慢穿至我自己相當引以為傲的大腿,內裡是著小晚禮服,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系住, 換好她的人口普查員的T-shirt套在外面,踏著高根鞋,跟著將長髮紮起馬尾就出發。

她雖然同我一樣樣,但 size 就細我小小。所以著上她那件制服,件t-shirt捆我胸部好緊,我個人雖然高高瘦瘦,但是胸都也不小,所以這樣捆著成個胸都好似好突出;在瘦長的身體中,引人注目的是從腰際下一直到屁股的曲線,行出街好多男仔望住。

「統計員呀,我可以上來做訪問嗎?」有個男人好似未睡醒的聲應我。

「哦…………」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又按好耐門鐘才有人開門。

「統計員呀,可以做訪問嗎?」

一個睡眼星鬆的男子好耐才來開門,一開門就鬧人「訪問那麼煩呀,又推銷什麼東西呀!阻住人睡覺!」

我這個人最不忍得,佢一鬧我就好慶,忍不住回敬他「是政府的統計,每個市民都有責任幫忙,先生請你合作。」

他在防盜鏡看了我一眼就開門話「快些入來問完等我再睡啦。」

他開門之後雙眼突然有些放光,可能我靚啦。我已經習慣,好多男仔見面都會這樣放光。我無理佢。我理直氣壯般行入去,希望快些做完這最後一位,之後就出旺角出席謝師宴 party。

坐下後我一就開始人口普查的訪問,人口普查的問卷有分長問卷和短問卷,可惡的是安排他作長問卷的訪問,給了他很多時間一邊答一邊望住我個胸。

我邊寫問卷答案,發現他回答的反應後慢,要我問完又問問幾次先回答我。

我見他像聽不清楚,自然反應就越講個人越向前,他突然伸一伸手,成個手肘輕輕力撞落我個胸。

不知他有心定無意,我高傲的性格又出來啦,忍不住又鬧他「先生你可不可以尊重些。」

他笑笑口的話不好意思。我覺得她笑得很猥瑣,不太想回應。

跟著他突然起身行去廚房,然後倒了一杯水出來問我有無口渴。訪問員守規不會胡亂飲陌生人的,所以說不用。

但他都要推杯水過來,還離譜到扮不小心將水倒在我胸口,我那件淺綠色的制服即刻濕透,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胸部的輪廓。

「對不起,弄濕你的衣服,這裡又沒有其他人會來,先放在旁邊晾乾,待會要出去時再穿就好了。不用客氣脫下來吧!免得著涼感冒啊。 」

我不假思索彈起身同推開他,我肯定他心懷不軌。不料他給我一推,臉碰到旁邊的桌子,整個人跌在地上,坐係地下好大聲的叫痛。

他還惡人先告狀,「你有無搞錯呀,你推跌我跌傷條腰呀,我要投訴你呀!你叫什麼名字呀你!我要投訴你呀!」

明明是她想搏我懞重話要投訴我!我一慶就立即沖口而出「好呀!有種就投訴我。我叫關愷儀,你現在去打電話投訴我。」

他好惡的說「關愷儀,我一定要投訴你,我臉還流著血呢……」他突然眼睛好陰森的閃一閃,「唔……剛才見你證件明明寫名字是關愷文,怎會叫關愷儀……」

死啦!我講出自己的名,而不是證件上妹妹個名!我個心好慌,即刻口窒窒的話:「無……我叫關愷……文……幾時話過關愷儀……」

他慢慢起身行過來,「哦,你一定係冒認他人來做統計,你死定啦,犯好大罪……」

我好驚他行過來,更驚他講的說話,所以我口震震的說「這個訪問都做到差不多啦……我走啦……」一路講一路急急腳的行去門口。

他突然撲過來,一手抓著我的制服,從制服上也能感覺到乳房正被握在粗糙的手掌上,他說話越來越露骨,「不要走得那麼快,我弄濕了你,你這樣全透著出街好危險,最少幫你抹乾先啦……」

我真的好驚,從來只有男仔錫我氹我,無人如此粗暴的對我,我被他一手摸我右胸,一手攬住條腰,嚇到我全身全身顫慄著直搖頭,雙手抓著正侵犯我胸部的大手,抗拒的讓他再更進一步。

「不要啊……求你讓我離開吧……」

我驚到一邊被迫比佢抓住胸部,搓下搓下,一邊哇一聲喊了出來,而我的掙扎哭叫更激起那禽獸不如的衰人更強烈的慾望。

他好淫穢的捏我個胸,笑著說:「都未乾……等我盡盡我市民的責任幫一幫你啦……」

他還一邊大力捏我個胸,捏到我好痛,「呀妹你個波都好大呀……究竟關愷儀個波大,還是關愷文個波大呢…哈哈……」

我發狂用力一腳踢他上五吋下五吋,可惜給他避開,但他已經放開左雙手。我趁機拚命跑向門口,但始終都係不夠個男人快,比佢撲左過黎雙手攬實我的盤骨位,我雙手伸向後拚命想推開佢,但都不夠力。

我一方面要護著胸部,一方面要掙扎抵抗著那衰人對下體的侵犯,過沒多久便氣喘噓噓的。

「啊…已經到裙底裡面了……怎麼辦……」

我抓著衰人準備進攻的雙手,心中想發出聲來阻止,可是他的手卻來回撫摸著大腿,而且還慢慢的往上面移動著。

「不行!不可以的!!不要啊……」

他的手終於通過我單薄布料的內褲邊緣了。我今日因為天氣好熱,只是著一條好薄的棉褲,這樣同直接攪我下面無分別!之後一手大力抓落我下面。

我好驚的大叫,「好痛呀……」

一邊用手大力捏我下面,從來無人這麼大力捏我的私處嘛…個個都應該錫住它好溫柔的對我……嗚……

「現在是關愷儀定關愷文叫呀……哈哈…」

他在我耳邊呵氣,舌頭就吻落我耳珠了,下面就摸到了我的小豆豆,我來不及控制不了生理反應,有點不自主的全身一震。

他正要大力扯爛我人口普查的制服,我突然好驚,我扮呀妹做統計員不可以令她有事,所以推他的手都軟了少少,「不要!不要扯我的制服!」

就這樣,他好輕易把我的雙手拉高,順利的脫掉我的 T-shirt 制服。他一見到我的底胸吊帶長裙上身,好淫賤的話:「你好姣呀,還不是想勾引我?嗯……」

我真係好驚會影響個妹,自發性的不敢再大叫只係一邊喊住的說,「求下你放過我啦……嗚……我今晚要去謝師宴……」一邊雙手明知不夠他力大都無助地推佢。

「好吧,你給我摸下,我就不去告發你啦,」他一邊搞我,一邊重要講淫賤的話「你個屁股好有彈性,你個西好暖……好似濕了呀,係咪有 enjoy 呀小妹妹。」

此時我雙頰通紅,杏口微張,臉向後仰起,身體弓了起來,自己伸出手想推開他的頭,「唔係呀……無呀……嗚……」

個衰人突然捉實我條白色底底,下身感到一涼,從上到下一下就除左我條底褲,經過高根鞋褪下到腳踝。但是他不再攬實我,我就搏命跑向門口。

可惜我的高跟鞋令我跑到不快,一到門口他已經撲左上來,就好大力一手將我雙手扭向身後,令我無得再推他。再熊抱我邊一手搓揉我胸部一邊去他的房間,我怎樣反抗都不行,更大力地拋在他床上。

我都未定神,他整個人坐上我個肚,扯下我裙上的小腰帶,蝴蝶結鬆開了,捉住我其中一隻手,綁在一邊床角。我怎樣踢他都不夠力。「你一入來我都知你大波,估不到還那麼好手感,以你個人這樣的高瘦,真係極品波,嘿嘿。」

跟住用好大力的又搓又捏,令我好痛,我忍著不叫痛,個衰人見我突然不出聲,好興奮的話:「我就係中意你這個冷冰冰的樣,同我以前老細個高竇秘書一樣,你還著了禮服來,連胸圍都穿通花黑色的。等我慢慢同你玩,一定可以溶解你,嘿嘿。」

我聽到個心好寒,但是都已經比人綁實……他講完就行開,難道他會放過我?

我望住他原來行去打開我個紅包工作袋,我大叫「喂,你不要搞我帶來東西,你想怎樣!?」

他一路睇我袋裡的東西,一邊笑淫淫:「鬧啦鬧啦,我都好中意你鬧人的樣子……哦,見到啦,你身份證叫關愷儀,都話你冒充啦,英文名叫 ICY 的好聽呀,襯曬你。」

那衰人不繼翻看我的銀包,我大叫「喂!夠了沒有!你想點呀!」

他從相片上下打量,露出好色的笑容。「這張相兩個個樣都很似你,這個是妹妹吧?哦…他就是叫關愷文啦,怪不得你可以冒認她啦,你們都很漂亮啊。」

看著他笑淫淫的望住妹妹的相,「OK,不如打比你個妹,告知她你兩個的醜事被人揭穿,叫埋她一齊來好玩啦,把我的肉棒插入她的陰戶裡,她一定高興的快瘋了。」

我好順口就講:「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去了大陸你找她不著,她明日回來時你已經比警察拉走啦衰人!」

她拿起我的手機一路行過來一路講:「你妹妹還裝出乖女孩的樣子,殊不知那麼爛玩,相信讀書成績也不會好得多,是否又是你去幫她去考中學會考的呀?」

衰人果然料事如神,但我當然矢口否認。

「瘋子,你不要亂估,生安白造!」

「不要那麼惡,嗯,有妹妹電話號碼喎,我通知你們已經事敗啦。 」

我發狂的吼叫:「你夠膽搞我妹妹同你死過!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哈,你不想搞她就不搞啦。」

那衰人好似睇穿我不敢給妹妹知道出事,竟然真的打電話給她(佢有漫遊)「你不想關愷文挨告,今晚又可以出席你個 party, 就同阿妹報個平安啦。」跟住開了 SPEAKER 放個電話在我頭側邊。

我又激氣,又驚,又怕連累阿妹,都不知怎辦才好。

「喂,家姐找我呀?」

我妹見到來電顯示一接就知道是我。我好矛盾,好想大叫阿妹找人救我,但又怕連累她「係……」我好擔心的回應她。

「做緊咩呀?今日代我做統計員有無問題呀?」唉……她還要全說了出來,我好無奈,但決定了不會讓她知我現在悲慘的處境。「無……無問題。」

個衰人見我無求救,雙眼淫光畢露,臉不停的在帶著汗濕和體溫的腋下磨蹭。

這讓我的臉頰泛紅,一方面是羞恥,一方面是反感。自己做人口普查的訪問不停的走訪各家各戶,被制服包裹的腋下必定累積了不少汗水,而眼前著個變態的衰人卻毫不在乎的嗅我的體味 ,那濕潤黏滑的舌頭在自己的腋下遊走,感到惡心與害怕。

另一邊他的手另一隻手,開始解開深藍色絲質吊帶長裙晚裝的背鈕,我不停顫抖,緩緩穿入直到我的波底,托住我的 33C 乳房,再一手伸入我那件無肩帶式的黑色胸圍裡,大力的楺我的胸部,我呀一聲叫了出來。

「什麼事呀家姐?」我忍住給他揉我個胸的痛苦同羞恥感,盡量用我平日COOL的語氣話:「無……我跌了一下……」

他在我耳邊呼氣,開始在親我的頸,我的頸十分敏感,是我的性感帶。當時腦海一片空白,咪起眼,我感到我呼吸開始急速,但我知道不可以讓這些事發生,上身拚命在床上往後移動,希望可以抵抗過這艱難的時刻。

個衰人得寸進尺,手在我的胸圍內肆意揉搓起來,食指和母指已經一時大力一時輕力的在撩著我的乳頭,人家最敏感這在這裡,我全身好似觸電般,忍不住細細聲呀一聲叫左出來,乳頭也漸漸硬了起來。

我在用力掙扎,希望掙脫開來,可惜怎也不及一個男人大力,捉住我低胸晚裝,用力一扯便將吊帶撕開。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對蕾絲花邊的胸圍緊勒著的雙峰。

「你無事呀嘛家姐?」

粗暴的將胸圍扣子扯斷,曾經貼著自己乳溝的漂亮小扣彈落在床上,粉紅色的乳暈也就展露在衰人的眼前。取代胸圍覆蓋在我的乳房上的是衰人的臭嘴,他正滿意的低下頭去,張口含住了一隻尖挺的乳房。

我的乳房就給捏弄得又漲又紅,但乳暈居然産生了興奮感,我忍著那種羞辱同被迫的快感,盡量平靜的自己咬牙苦撐著「無……撞到個心口好痛者……呀」

那衰人還要用嘴咬我咬我的乳頭,我就像觸電了一般彈跳掙紮起來,不過衰人用力的壓住了我,並且繼續捏我另一邊的乳房。小乳頭平時和妹妹共同洗澡時摸下都痛到呀呀聲,「呀………」

「哦…撞到心口者…」興奮感同時沖擊著我的意識,忍不住渾身顫栗,啊啊!陰道也因爲剛剛從乳房傳來的快感而散發著濕氣。

「我還以為你比人摸著你對大波呀,哈,乳房上那兩點小小的粉紅的乳尖,掛不掛著我的愛撫呀?掛不掛著我一口含住了你的粉紅色小乳尖,用舌尖不斷舔著,又不斷吮吸的感覺呀?哈哈。」

聽她在電話上講出我倆的小秘密,一邊感到衰人掀起我深藍色的吊帶長裙,手不斷的出力要向我的禁地伸出,撫弄被透明絲襪緊裹著的大腿,不斷用指頭頂我粒陰核,尿道及後庭被他侵犯著不斷的磨擦。

羞辱一波一波地衝擊著我的自尊,覺得自己快瘋掉了的恐懼及羞恥、屈辱心,讓想大聲地叫出來。我忍不住眼淚流出黎,但是都無喊出聲給那衰人睇和給呀妹知。

「無什麼事,你……嗯嗯…嗯…嗯……」

我剛剛想叫佢收線,個衰人竟然好快手解開自己的褲扣,用手捉實我個頭,用下面夾硬插入我個口,我即刻嗯嗯聲,從來無人這樣的粗暴夾硬插入我個口作口交,我覺得好羞恥,臉左右的扭著,但是最後抵擋不了。

「家姐?家姐?」個衰人將他條臭腸在我口入面撥埋一邊,讓我有小許空位說話。

沒有讓我拒絕的機會,只好被迫含住他的陽具說:「無………我食緊野……下午茶……」

我很想一口咬下去,其實這次人口普查的事被揭穿我並不覺得可怕,但可能連帶冒充阿妹之前去考中學會考的事就有機會被查出來,我和我妹的前途就完了,只好屈辱的接受這污穢的髒物。

我決心不要連累阿妹,及我自己,虧妹妹還笑得出,笑住話:「哦……怪不得好似含住條腸講說話的啦。」

妹妹越講,個衰人看著我委屈的樣子就越興奮,陽具越來越粗,不斷又抽出又插入個口,更加大力頂入我喉嚨,硬捅著我那嬌嫩的小嘴。

「嗯嗯…嗯!…嗯!」

我皺著眉頭,無助的槌打著他,努力的想把那惡心的東西吐出,但他越插越大力,頂住我喉嚨好辛苦,無可能不出聲,被迫不斷嗯嗯聲的大叫。越叫個衰人越興奮,重要好賤的話:「都話要溶解你的啦,真係好HIGH呀家姐!」

「剛才的嗯嗯聲呀。哈,好味到嗯嗯聲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壞習慣呀?一食到好美味就嗯嗯聲,哈哈。」

因為衰人條臭腸塞到真係好辛苦,開始呼吸困難,我心想不要再戲弄我了!怎麼這麼過份!我快將之休克之際,衰人就抽返條臭腸出來。我已經掙扎到全身都無氣力。

「無特別事就不講那麼多呀,漫遊貴呀。你比心機做啦……錫曬你呀家姐,bye bye。」

「啊…這…這這?不…不要……那裡…不可以……不要啊!」妹妹一收線我就忍不住叫了出聲,因為突然覺得一根粗燙的棍狀物直接地在無防備的大腿附近撫弄著。

「哎呀!不可以的,不可以這樣!」我非常害怕,顫抖地尖叫著,男人拖動著肉棒,正對著我露出來的粉紅色肉芽上上下下的摩擦著。

「不要啦!!拜託你,這件事就饒了我吧!不要啊啊啊……」

下半身被緊緊的扣住,我左右舞動著腦袋,想辦法緊閉雙腿來抵抗著來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防線,但這樣的抵抗根本就起不了作用,還是上下同時配合著把肉棒再伸進了我的大腿中間。

「扮不扮到冷冰冰呀,嘩哈哈哈,我要插爆你個冰山美人,等你臭寸呀拿!」

「我……我不會讓你污辱我的…… 」

此時我腳上還穿著黑色的綁帶高跟鞋,左腿翹起搭在他的肩頭上,右腿支起微微曲在胸前,白色的內褲掛在右腳腳踝上,深藍色的裙子全都卷在腰上,掙扎的身體已經感到衰人雙手正來回不停地上下撫摸我的大腿內側。

「怎麼可以讓衰人……」

還沒等及我的反應,突然下身的肉縫一陣劇痛傳來,衰人腰一挺整個龜頭終於沒了進去,我不堪受辱痛的淚眼滾滾,我的處女之身難道就要這樣毀在衰人手上嗎?

「不要……好痛……好痛……快拿開!」龜頭正強硬侵入到小小的蜜穴之中,我驚恐著扭動的屁股。

狹窄的口傳來陣陣的撕裂般疼痛,向身體散播出去,再慢慢傳到我腦中。

他開始很小幅度的有節奏的抽插,雖然不能完全插入,但龜頭被陰道的肌肉緊緊夾住的感覺還是剌激著我,口中哭喊著「求你!不要插啊!」

那衰人還要好興奮的話:「好痛呀?你求我啦,你求我我放過你。」

比他激一激,我高傲的性格又回來,我就係不要衰給你個衰人睇,所以我反而死命忍住不再出聲,我咬著牙,腳趾頭在高跟鞋內彎曲。

「哈哈哈,都是無辦法放過一個神氣活現的你!等下會更痛的,你要有所覺悟!」

雖然我咬唇低頭,努力扮回個COOL樣,但我心知,現實晚裝的上衣和裙子被撩起,露出乳房和下體的一副任人可欺的處境,在絕望和無比的羞澀難堪交織下,我忍不到係眼角不斷流出眼淚。

只有妹妹在洗澡時手指劃過的通道,正傾全力地抗拒著衰人巨大肉棒的侵入。

我之用過衛生棉條,知道現在角度太小,陰戶不太張開,所以龜頭頭剛一插入我的陰道口就被緊緊的夾住進不了去,我就抱了一絲希望。

「啊,太大了,死心吧,衰人!」

「呵呵,雖然想繼續徐徐前進,但你的陰道太窄,準備好了!」

他把著我那盈盈一握的小細腰,將柔若無骨的我抱起來,讓我面對他自己跨坐在的巨大陽具上,此招的確見效,地心吸力的下沉我下面的噗滋的一聲變幾乎將整技陽具吞入。

「啊……」我的陰道第一次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並且居然是在強姦之下。

「啊……不……能進來!不能進來啊!嗚嗚嗚嗚……」

衰人的陽具終於插入了我的身體裡,並且直刺到底,感覺陰道內被一根滾燙的東西塞的滿滿的,明白到終於告別處女時代,我慘被玷污了。

「哈,原來你還是處女?我未玩過啊,我老婆嫁給我時已是破鞋,今天我走運了!」

能夠親手得到我最寶貴的第一次,衰人得意極了。衰人緊緊地摟住了我,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我扭擺身軀想掙脫,可是我這樣衰人更興奮。

「怎樣?最寶貴的處女獻給我,感覺怎樣呢?家姐,講來聽聽。」

當時我的腦裡一片混沌,只剩下了失貞帶來的屈辱。

衰人低下了頭,舌尖在我的乳溝裏頭來回遊動著,「啊……你……別……別……這樣 !」

一隻手撐在我背後,讓我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衰人那火熱的舌頭,敏感的乳房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另一手則已落到我裸露的大腿上頭,抱起來慢慢的插動。

「不要啊!嗚嗚……痛啊……好痛啊啊啊!!!」

不能退的我,雖然兩手繞到衰人背後搥著他的背,希望能讓衰人受痛而放開我,可是我那點小力道,衰人並無放在眼裡。

搖頭示意他不要,不等我在開口阻止,衰人咬著我塗著透明唇彩的小嘴,舔我的牙齒,纏我的舌頭,品味著眼前少女被強迫索吻的嬌羞掙拒。

因為是女校且擔任學生會會長一直很忙,沒機會和男生交往,所以連接吻都沒試過,一旦面對還是很緊張,且又不是喜歡的人,更加想反抗。

衰人見我想反坑,抱起我把勃起的陰莖頂在大腿根上,再猛力橫衝直撞,大腿一受到這股彈力與刺激,我身體更加震動不已。

「冰山美人,你的身體好敏感啊,這樣插妳妳喜歡嗎?」

他摟著我的纖腰激烈搖著,身體被衰人插得不停的晃動,兩個豐滿的乳房搖擺不定,陰道正被迫上下吞吐著那粗大的肉棍,充實的刮頂著穴璧。

「不……要……幹……嗯……啊……拜託你拔出來啊……」

我急的連連搖頭,長長的秀髮也在空中飛舞著,那強烈的撕裂痛楚混雜少許的酸麻感讓我悲苦的叫了出來。

悲苦是我可恨的身體,我和阿妹在浴室玩同性互搞時,妹妹是 S ,我是 M,所以在外人面前,我是冰山美人,我想裝成這樣,我十分害怕別人知道我的性向。

「慶祝家姐你今日破處,私人同你補一下性教育,玩多幾個體位,我要在背後入你,哈哈!」

我雙手扶著床邊,晚裝半掛大腿張開了,修長的腿和屁股都這樣朝著衰人,性感的像向衰人招手。他連角度都不用對準,一付駕輕就熟的把兇器送到我雙腿之間陰戶之前。

「嗯……輕一點……!」

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進去,衰人惡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這次粗大陽具全都再戳了進去。

「你好硬……我痛!輕!輕一點!」

在痛苦的衰鳴聲中,從後直插我剛被開發的陰道,處女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他的陽具,我又一次受辱失身。

他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等你剛才鬧得那麼過癮!」

衰人臉上淫笑,他每講一句就大力插我,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陰道口,再一下插進去,衰人的陰囊打在我的屁股上「啪啪」直響,小穴被挺直更深入了。

「噢,不要動呀,好難受!」

幾時受過如此強烈的侮辱,挺起胸脯忍受男人的沖擊。衰人拉著我磐在腦後的頭髮,我仰著頭喉嚨哽噎著,痛苦中又帶少許快感。

「別說傻話了,那有不動的笨蛋!」

衰人雙手也沒有閑著,從背後抱著我,制止我不斷的反坑,衰人並緊緊壓在我的背上。

「靚女,妳條頸可真香啊,哈,Channel N5。嘴彩的也是 Channel 的產品嗎?」

衰人撥開了我的秀髮,嗅我的髮香。雙手不規矩的持續侵犯著我的肉體,吻著我敏感的耳垂,在我的耳邊快意的哼叫起來。

整個房內「啪滋……啪滋……」聲音不斷,放開時我低頭看了我和衰人下體的交合部位,衰人的肉棒上都是我紅紅的處女血及我的淫水,不少的順著我潔白的大腿內側往下流。

我忍著痛對著正欲向我身體壓過來的衰人伸腳,但衰人敏捷地一手緊握我的小腿,大力將雙腿大大地分開。我屁股要往後縮,可是衰人的雙手立刻抱住了我的雙腿,使我無法逃脫。

「啊,不要……不……要來了……嗚…」

雙腿衰人的雙手撐開,完全沒經過人事的我怎禁的起這樣的蹂躪,陽具又深深地沒入我的陰道裡,我羞憤地一聲大叫,兩個人重新連成了一體。

「家姐今日穿得那麼正,學我死鬼老婆去勾佬呀?她去什麼課程也是同他的阿 sir 搞埋,難道你今晚又要謝師謝到去酒店房床上?」

「你痴線……嗯……嗯……」

我滿頭大汗的辛苦到嗯嗯嗯聲,只覺那陰道包夾陽具的觸感更為清晰,快感比剛才又更為強烈。

「冰山美人吖嘛,現在我就給你最想要的大肉棒吧。」

或許因為我的喘息及呻吟聲助長了他的興奮度,衰人一臉得意的慢慢加了力道,他的龜頭正撕開我的陰道往裡插,衰人接著大力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

在衰人面前,把雙腳被迫大大張開著,受到火熱肉棒不斷地抽插著,像棍棒一樣的醜陋排泄器官貫穿過自己寶貴的部位。

「盡市民責任呀拿,妳今天是我老婆,我一定要插爆妳!」

我冷若冰霜的面開始默然流淚,知道我自已已經開始屈服,被性虐快感越來越濃。隨著衰人陰莖向外一拔,擦得粉紅的可憐陰唇都向外翻起。

「停呀……」

臉不斷左右擺動,掙扎的不讓那衰人親吻,並嘗試坐立了起來試圖想去推開衰人,停止那些變態的感覺。

「扮COOL呀拿,你班女校姣西個個想比靚仔阿 sir 破處,問過我先啦!」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衰人再一次將我壓在床上,柔軟又結實的乳房握在手中把玩。

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衰人兇狠著的臉,自己身上還掛著出席謝師宴的深藍色長裙晚裝,下身還插著這個眼前這個衰人那條粗長的東西,我的小腿隨著衰人的抽插而不時對空晃動。

「停呀……好痛呀!」

我放棄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再阻止衰人的惡行,任他肆意姦污淫辱自己的胴體,和強姦我的衰人雲雨交合。雙腿膝蓋壓著胸前那柔軟的乳房,粉嫩的俏臉不斷左右擺動,掙扎的不讓那衰人親吻。

衰人看到我的胯間滲出了絲絲淫水,笑話與我,「居然會有那麼多水,裝什麼端裝如聖女般呀,老公要錫錫呀。」

衰人最終成功蓋上了我櫻桃的柔唇。我閉上了眼,希望他繼續吻我,因為他停止令我更多快感的開墾動作,他正專心貪婪的舔我的貝齒,追逐我的舌尖,收啜我的口水。

好快我雙手緊緊拽抓緊床單,再抵受著一波又一波陽具對我下體裡面亂搗,他粗長的陰莖每一下幾乎都插到了我陰道最深處,每一下,我都禁不住渾身一顫,紅唇微啟,痛呼一聲。

衰人得到了我的身體,在矜貴的禁區內進入、侵襲、佔領著,還用著下流的言語笑話我:「舒服嗎?你喜歡你妹妹的手指,會更很喜歡我的肉棒呢。」

「好痛啊,你滾開啊,嗯嗯嗯……」

曾經不讓任何男人碰自己的身體,我曾經想只給自己心目中白馬王子的貞操,卻被這又噁心變態的衰人再三征服,衰人還一手舉起我帶蕾絲花紋的襪口緊緊裹著的一條大腿,把陽具紮實用力的樁進我的體內,一邊嗅著我還穿著黑色的綁帶高跟鞋上的皮革味及我的絲襪腳味,不時吸吮掛著腿跟上細細的銀鏈。

「啊啊啊…好痛!嗚嗚…不要了!好痛啊,停手…嗚嗚…不要了……好痛…好痛……啊啊……痛……」

敏感的陰道被他的龜頭徹底的蹂躪,我潮紅起來,胸脯一起一伏,弓身叫淫,有如主動把我的乳房湊上去方便衰人的祿山之爪及臭嘴前來蹂躪,一味閉著眼睛忍受著難堪的感覺。

「交那麼多稅,交了那麼多強姦金(香港叫強制性公積金,是退休保障,但回報少得可憐)總算有少少回報,不錯不錯。」

漸漸感覺到自己身體子宮口的前端有東西在壓迫著,「嗚嗯……」我發出了一聲苦悶的悲鳴,傳遞著從子宮傳來的痛楚。

「配合普查完成後,可以不要錢任意強姦一個人口普查員處女,濕鳩政府總算為我這個中產做了一件對事,嗚呀,果然還是女學生的好!好緊好窄好爽!」

聽著衰人越來越過份的瘋言淫語,陰道的反應也一陣陣的抽搐收縮,每一次插入都將衰人的肉棒咬得死死的。

「已經…啊…插…到最裡…啊……裡面了…頂……頂到……痛啊啊……」忍不住嬌嫩的子宮被刺穿發出一聲淫叫。

我知道他正在強姦我,當成廁所一樣的用我來發洩,但我不得不用我在偷看少女情色漫畫所得到的性知識:雙手緊緊抱著幹著我的衰人,用毫無瑕疵的美腿正纏繞在他的腰際,生澀的挺動陰戶去迎合衰人的抽插。

因為我知道,我不主動些配合,被妹妹調教過的身體只會帶來更多快感。

「冰山美人果然不同,連陰道也比別人短!你好淫呀,你看看你自己個衰樣!」

衰人更加興奮的粗魯撐開我的雙腿,龜頭衝開有彈性的牆壁頂著了我的子宮頸璧,子宮裏的肌肉就像是陰道黏膜一樣的抽蓄著,加上他不斷猛力撞擊我的小豆豆,小腿不斷的被撩弄,我被插得不禁連連打震。

「和剛剛處女破瓜時來比,現在被頂子宮,那一個比較痛呢?」

「不…不…要啊……不要……再插…求你…插…啊…」

陰道深處正承受著體重的重壓,而讓陽具重重深入子宮口的絲絲痛楚,身體也越來越酸。

「喂喂,家姐你還未出說出處女性交的經驗和感受呢!不如再用電話向你的好妹妹報告看看吧?家姐已經成功的拋棄了處女。唔唔,還是等我完成射精的才做呢?哈哈哈。」

我緊張,很痛苦的搖著頭,也知道他不會放棄在我體內射精,我知我個性倔強,明白衰人更想蹂躪侮辱我,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征服欲又會帶起我的高潮,所以我想要在他射精前掙脫。

「求求你,不要射進裡面,可以射在我口裡啊,求你啊,不要……呀……」

精神上著要講出淫穢的說話去衰求衰人,但我心知我是身體正求著最後,徹底的凌辱。

最後他大力插實不再抽出,「不!不可以這樣!!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射在裡面!!」

看著床單上的液體和鮮血,身體被壓對方在身下,長裙在胸前散開,肉棒深深插入我的密穴裡。此刻我正穿著殘破的晚裝服,讓衰人用野獸般的方式來蹂躪,我還在苦苦哀求,衰人就這樣將臭精液射入我裡面。

可恨的他讓我兩人的下體緊密的接合,用陽具塞著陰道,灌滿了整個子宮的我還不斷的吸收衰人射出的精液,在這樣悲慘的事也將我帶到頂峰……

之後衰人在衣櫃中取了另一件他老婆用的晚裝給我,原本的晚裝因上面沾上了男人和自己淫穢的體液,就給他處理掉。

他把我被凌辱的模樣用手機拍下來回味,一時天堂一時地獄的強姦過程當中,所承受的巨大屈辱,幹出這種蠢事的羞恥和快感會深深烙印在我內心深處。

之後還是使我強性子,出了這樣的大事還去當晚的謝晚宴強顏歡笑(在衰人的浴室沖身,其間又給衰人再強姦一次)。

但到阿妹給我看那次人口普查員得到的收入,所能做的只有到廁所默默流淚,因為我的驗孕棒上說明我因姦成孕了。

我被輪姦的回憶

我是個學生,由於自己的外貌條件還不錯,所以偶爾會接一些平面廣告Model的工作,來賺一些零用錢。……其
實我的家境還算富裕,就算我不去當Model打工,父母親給的零用錢也相當足夠我平時的花用,只是我想在經濟
上能早一點獨立,就算畢業後沒有馬上找到工作,也不用跟家裡伸手拿錢,更何況當上Model是每個女孩子的夢
想,因為那似乎是一種美女的證明。
當上Model之後,使我比以前更懂得打扮自己,別人看到我的時候,很難不對我多看幾眼,不過這也使我經常成
為狼群們下手的目標。公車上、電梯裡總是會有陌生的手偷偷摸一下我的臀部,甚至是胸部。我常常懷疑自己是
不是個淫蕩的女孩,因為當我受到色狼的襲擊時,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有時候反而會投入其中,甚至達到高
潮。
另一個證明我淫蕩的證據是,我不喜歡穿內褲。我喜歡在迷你裙或短褲底下那種涼涼的感覺,這樣使得那些吃我
豆腐的人省去了一道麻煩的手續,可以直接攻進我的私處。或許你不相信,不過台北真的是很亂,一天內就會發
生十幾次強暴事件,因為我就曾經被強暴了不少次。不過可能是因為我「配合度」高的關係,我除了被強暴以
外,並沒有被搶錢或是被進一步的凌虐,而且很幸運的都沒有懷孕。
這麼說你可能會以為我喜歡被強暴吧。其實也不是,誰願意冒著生命的危險,被一個陌生人搞呢?但是比起和男
友在房間裡安全的做愛,強暴的確是比較刺激而容易有快感的,因此我在被強暴的時候,比一般做愛更容易達到
高潮。
有一次在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樣在家看錄影帶。當時我穿著一件緊身花色T恤和白色窄裙,當然和平時在
家一樣,在裙子底下沒有穿內褲。這時候我哥哥正好帶著一群朋友回來,「娟娟,幫我把冰箱裡的汽水拿出來好
嗎?」「好啊,正好我也想喝點涼的。」於是我就起身走到廚房去,我才走了幾步就聽到他們開始悄悄地討論,
「哇!你妹妹真是漂亮……。」「……那身材比我馬子還正點!」「看起來好清純的樣子……。」看來他們一點
也不知道我是個沒穿內褲的淫蕩女孩,真有趣。等我回到客廳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看越野賽車的節目,我就找
個空位坐下來和他們一起看。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坐在我對面的那個人常常偷瞄我,(其實其他人的眼睛也不太
安份,只使那個人坐的角度比較好而已。)我怕被他發現我沒有穿內褲,所以把雙腿夾緊了一點。那個人長得相
當斯文,我聽他們都叫他小傑。老實說,小傑是我喜歡的那一型,那時候我剛好和某一任男友分手,很想找一個
新的男人來填補我生活上的空虛,所以我就想把握機會,試試看能不能引誘他。不過人實在太多了,又不能明目
張膽的挑逗他,我只好放棄,回樓上房間去了。
我回房以後,房門只是關起來並沒有鎖,我衣服也沒換,就直接趴在柔軟的床上想要小睡一下,但是樓下的人很
多,談話聊天的聲音不斷,使我難以入睡,但我還是閉上眼睛休息。不久後,我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我以為
是哥哥來看我在做什麼,所以沒有理會他而繼續睡,沒想到那人竟然在我身旁蹲了下來,似乎想要確定我是不是
已經熟睡了,我暫時不動聲色,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他觀察了一下之後,開始用手輕撫我的臀部,這時我偷
偷睜開眼睛偷瞄了一下,發現那個人原來是小傑。這樣正合我意,我乾脆就裝睡到底。
他發現這樣的撫摸不會弄醒我以後,就大膽的往裙子底下摸去,由於我是趴著睡的,雙腿又自然的分開,所以我
沒穿內褲的事,一定在他進來後就發現了,於是他就把握機會,開始將手深入裙內,用手指逗弄我的私處,我在
他的調戲之下,淫水漸漸流了出來,濕潤了他的手指。他更進一步的把手指插入陰道,弄得我開始喘息了起來,
不過他用兩隻手指抽插了一陣子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停了下來,接下來我就聽到拉拉鍊的聲音,然後他以很快的
速度分開我的雙唇,將一根東西塞進我的嘴裡,不用說也知道那是什麼,這樣實在太過分了,我不能再繼續裝睡
下去,於是就坐起來想要吐出那根東西,不過他用手緊緊的抓住我的頭,使我還是含著他的陰莖,「淫蕩美眉,
不再繼續裝睡了啊?那就吃吃我的東西吧。」原來他早就知道我在裝睡了,實在無法想像那樣粗俗的話會從他這
樣斯文的口中說出來。
經過我一些輕微的反抗後,他開始把那根東西在我嘴裡抽插,並用一隻手將我的T恤及胸罩拉起,以方便撫摸我
的胸部,由於我正在幫他口交,使得T恤和胸罩無法完全脫下,但胸部仍然可以完全裸露出來,我的胸部不是非
常巨大,但形狀好看而且非常挺,在他的揉捏挑逗之下,我敏感的乳頭變的又硬又翹,在半球型之上形成一個完
美的突起,這是我相當自豪的一點,我的前幾任男友都很喜歡欣賞我裸露的胸部。不久之後,他將我推倒在床
上,仍然趴在我身上繼續姦淫著我的嘴,不過他拉起我的窄裙,開始用舌頭舔我的私處,有時候也把舌頭深入陰
道內,這樣弄得我異常的舒服,想要發出呻吟,卻因為嘴巴被陰莖塞滿而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我這樣被他搞的差一點就達到高潮,不過他在這個時候把陰莖拔出來,開始要插入我的私處了,他把我的腿向上
抬,然後開始慢慢的抽插,這樣的姿勢讓我可以看得到我被幹的情形,使得我剛才興奮的快感可以繼續下去,在
他開始加快抽插速度的時候,我就洩了。不過他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把我翻成側躺以後,繼續快速的抽插。
由於怕聲音被樓下的人聽到,所以我不敢大聲地呻吟,只能輕聲地求饒,不過小傑乾脆就裝作沒聽見,反而更用
力的幹我,而且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變換一種體位,好像在炫耀他的技巧似的,這使得我被搞的雙腿發軟,快要昏
死過去。不久後我又洩了,達到第二次高潮,他繼續抽插了幾十下之後,終於把陰莖拔了出來,射精在我的臉
上。
我把射在我臉上的精液用舌頭舔了一些後,其餘的用面紙擦掉了。小傑在幹完我之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在我房間
內跟我聊天,並跟我約好隔天一起去看MTV,我蠻喜歡小傑的,所以一口答應了。
隔天我穿著細肩帶的小背心和淺藍色的迷你裙,搭公車到跟小傑碰面的地方。這天我不只沒有穿內褲,連胸罩也
沒有戴,不過為了怕MTV的冷氣太冷,我還穿了一件絲質的小外套。由於假日公車上沒有那麼擁擠,所以我也

被吃了一些小豆腐,像是摸摸屁股什麼的,要是在平常上下班的時間,這樣的裝扮恐怕又要被搞到全身發軟了
吧。到了和小傑碰面的地方,發現他還另外約了兩個男的朋友,在簡單的介紹之後,我們就到MTV去了。
在MTV的包廂內,我和小傑坐在一起。小傑的手並不太安份,常常偷摸我的大腿,甚至偷捏我的乳頭,由於我

有穿胸罩的關係,所以敏感的乳頭很快的就硬起來,在小背心上形成明顯的突起,不過我並沒有刻意的用手臂遮
掩。這時候小傑的朋友拿出他們準備好的飲料來請我喝,我懷疑有詐,但又不好意思拒絕,於是喝了一小口。過
了不久以後,我開始全身發熱,想不到只喝了一小口就有這麼強的藥效,要是整瓶喝了,恐怕連服務生進來幹我
都不知道。我開始失去力量而倒在小傑懷裡,小傑開始發出詭異的笑聲,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掀開我的迷你
裙讓他的兩個朋友看,「看吧!我說她一定不會穿內褲的……。」「沒想到這樣漂亮的美女竟然也如此淫蕩…
…。」「瞧這突起的乳頭,她連胸罩都沒穿哪!」然後他們三個就開始脫光我的衣物,我現在全身上下就只穿著
運動鞋了。
「不要,……不要啊!喔……啊……。」我想奮力的抵抗,但全身沒有一處使得上力氣,看來我要被他們三個輪
暴了。他們一個玩弄我的胸部,一個已經把陰莖放入我的小口中抽插,另一個則在吸舔我從私處流出的淫水。
「真是淫蕩,竟然流出了這麼多淫水。」三個人一起搞我空間稍嫌擁擠,常常會產生碰撞,而無法更激烈的動
作,不過也許是春藥的作用,我覺得三個人一起搞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嗯嗯……嗯」的呻吟了起來。過
去即使在公車上曾經同時被三個人一起襲擊過,但現在他們三個做的動作可不是在公車上能做得出來的。正當我
放棄掙扎時,他們決定由小傑先搞我,其他兩人先在一旁觀看。
小傑這次沒有做太多的愛撫動作,直接就把陰莖插了進來,然後扭轉個幾下,再抽出去,在龜頭還沒完全抽出陰
道之前,又用力插了進來,再扭轉個幾下,然後一直重複著這樣的動作,弄得我淫聲連連,淫水直流,他其中一
個朋友看得受不了,就過來摳我的菊花蕾,捏我的乳頭,「啊啊……」我被他摳的受不了直叫,「叫吧……!看
這樣的美女呻吟真是有快感。」而小傑則是開始用他的各種花招變換姿勢,使我的淫水不斷的滴在包廂內的沙發
上,「啊啊……要丟了啊……。」我在被小傑幹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達到了高潮。而小傑也在我全身抽慉的時
候,直接在我的體內射精。小傑射完了以後就退下觀看,他的朋友完全不給我休息的時間,把我的身體調整成爬
在地上的姿勢,提高我的臀部,開始用背後式幹我,另一個人此時也按耐不住,從前面姦淫著我的小口,我發現
在口中的這隻陰莖有顆粒狀的突起,後來才發現他有入珠。
我從來沒有這樣一前一後的被幹過,就決定開始享受這種快感,不過剛剛的藥效好像已經過了,我又開始有一點
點力氣,便擺動起我的腰想要抵抗他們,沒想到反而變成反效果,好像迎合著他們兩人的撞擊一樣,「來吧,淫
蕩的美眉,擺動你的腰……,啊!」使得在我後面幹我的那個人很快的就射精了,他拔出來以後,我又達到了第
二次高潮,我的愛液和兩人份的精液源源不絕的沿著我的大腿流下。那個入珠的人在此時也開始插入我的陰道
了,被入珠的人幹的時候,會特別容易摩擦到陰道內的G點,「啊!啊啊……求……求你……」,由於口中已無
陰莖塞入,所以我就開始放聲淫叫,不過連續兩次高潮已經被幹的有點神智不清了,哀叫的內容也不知所云,他
也不管我是要求他「停下來」還是「不要停」,就一直死命地猛插,插的我的兩片陰唇都往外翻了,他還不射
精,於是我又達到第三次高潮,同時也昏了過去。
等到我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他還在幹我,而且陰莖好像越變越長,到後來每插一次,都插到了底,弄得我又痛
又有快感,「喔……啊啊……啊!」還繼續我嬌媚的呻吟,他又插了一兩百下之後,才總算射了出來。
當我以為總算結束了的時候,發現小傑竟然又勃起了,我看他不會這麼快就饒了我,果然他拿起了一顆放在桌上
了冰塊,開始用冰塊刺激我的乳頭,那冰塊本來是加在飲料中用的,沒想到接下來他竟然把冰塊塞進我的陰道
中,那種冰冷的感覺冰得我的雙腿開始顫抖,這樣使他反而覺得興奮,在冰塊融化之前,他又塞進了第二顆冰
塊,簡直是想搞死我。更過分的是,他竟然又把他的陰莖插進我的陰道,隨著他的抽插,冰塊也在我的體內翻
騰,連我流出來的淫水都是冰的,「啊……不要啊!好冰……啊!啊……。」這時候我也只能淫蕩的浪叫了,每
當冰塊融化時,他就再塞入一兩顆新的冰塊,就這樣幹我幹了連續一個多小時,而我也在期間達到了許多次的高
潮。然後他將精液射在我的臉上,還抹了一些在我的胸部。我被幹到全身無力,在他們射完之後只能躺在那裡喘
息……。
事後我也忘了我是怎麼離開那個地方回到家裡的,但是那種被輪姦還達到好幾次高潮的經驗,卻永遠也忘不了,
害我有一點想再次被輪暴。幾天後我問哥哥小傑的電話,他竟然說不認識什麼叫小傑的人,那天來家裡的有一些
大家一起來推爆!
就是我的家

監獄里的啪啪啪 女記者獻身體驗強奸快感!

我是個罪犯,連環強奸犯。我覺得我自己性上瘾,每次我看見漂亮的女人,
就會抑制不住心中的沖動,恨不得馬上把她們按倒在胯下,用肉棒狠狠地插死她
們。

雖然我已經被抓了,但是我在法庭上表現得萬分懺悔,並且在另一樁殺人案
里提供了線索,所以從死刑被輕判到死緩。死緩=死不了,全國都知道……

監獄的生活很無聊,不過今天獄警卻突然通知,有個報社的要來采訪我,想
從我這個話題人物身上,吸引公衆眼球。雖然我不想,但是這些事由不得我做決
定。

中午吃完飯,我被安排洗了個澡,並換上了一身干淨的囚服。哼!有記者來
采訪,監獄就馬上給我裝扮好,是希望給大衆好印象吧?

在會面室里等了足足20分鍾,我早已經焦躁不安,但是在2名獄警的陪同
下,我也不敢妄動。

正在我快忍耐不住的時候,吱……的一聲,會面室的門開了。我看過去,不
禁心跳加速起來。

這是一個妖豔的女子,一身OL正裝,連體裙緊緊地裹住她的身軀,勾勒出
綿延起伏的曲線。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雖然很嚴厲地看著我,但是我依然從她眼
角品出一絲風騷。

我的目光向下望去,她的脖子很細,很白,后頸的曲線,讓人有想捏住的沖
動。脖子下面,連帶深痕的鎖骨,讓她顯得更加性感,好想咬她一口……

我的目光繼續沿著她的身軀向下看,目測……D罩杯吧?她的一對豐乳呼之
欲出彷彿想掙脫衣服的束縛。

臀部上面凹曲的腰部,前面緊繃平滑的小腹,更讓人想握住她。連體裙的下
沿,才僅僅只覆蓋到大腿中部,側面還有開叉,隱約看到她白嫩大大腿。

「我是XX都市報的記著,今天是想采訪你,希望你能配合……」她的聲音
很甜很膩,拖起的尾音,讓我立刻知道了,這是一個風騷的女人。

「你們想問些什麽?」我一邊仰躺在椅子上,一邊叉開雙腿,這時的我,有
些許興奮,下面已經微微頂起了褲子,我故意擺出這個動作,就是想看看她的反
應。

「我們想做一期強奸罪犯的犯罪心理報道。」她一邊說,一邊快速向下看了
一眼,迅速擡起,然後抿了抿嘴,「而你的案子,是引起了全國轟動的連環強奸
案。」

「明白了,是想用我這個典型,來幫你們報紙增加發行量,對吧?」我微微
一笑。

「大家都是明白人,那就不用多廢話了。」她盯著我的眼睛,試圖給我心理
上的壓力。真是笑話,一個小娘子,就像給我壓力?

「你要知道,這些事情我不太想提起,而且這里這麽多人,我就更加不會說
了。」我小聲地對她說,並且用眼神暗示她,有身後的獄警在,我是不會配合她
的。

「嗯?」她皺著眉頭,咬著下嘴唇,很猶豫要不要配合我說的。

思考一番后,她擡起頭,很堅定地對獄警說:「請你們在門外等候好嗎?我
不會有事的。」

「這可不行,小姐,我們在這是爲了你的安全著想。」獄警當然不會答應。

「不會有問題的!」她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如果有問題,我會呼救的,
請你們配合我的工作!」

「這……」獄警還是有點憂郁,但是又太敢忤逆她。「好吧,注意安全,我
們就在門外守候。」說完,兩名獄警就出去了。

我沈默地看著這一切,一聲沒吭。待到獄警走出去之後,我一邊用放肆的眼
神掃著她的身體,一邊說,「既然你這麽放心我,那我就配合你一下,問吧!」

「爲什麽你會連續地強奸婦女呢?」她很坦然地面對著我的視奸,看來她很
習慣男人這樣意淫她了。

「因爲我很喜歡女人啊,很喜歡干她們。」我嘿嘿一笑,「其實你不知道,
雖然那些女人表面上很抗拒,但是真正被我的大雞巴幹了之後,其實都很配合,
甚至還有兩個,和我幹了第二次!」我故意用詞很下流,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啊……」她很驚訝地張了張嘴,豐腴的嘴唇泛著粉色的光,讓我很想去舔
一舔。顯然,她很意外我說出的被強奸的女人的反應。「不可能的吧?你這是強
奸,她們怎麽會還、還讓你干……做第二次呢!」

「哈哈……」我得意地一笑,她說漏嘴了,居然說出「干」這個字,雖然很
快地改了口,但依然被我察覺到。「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懂的……」我故意讓
聲音顯得神秘一些。一邊說著,一邊挺了挺腰身,讓我的肉棒頂起的帳篷更高更
明顯。

她的眼神不禁隨我的動作向我的裆部看去,從外面隱約可以看到的驚人的尺
寸,更加讓她驚訝地捂住了小嘴。

「小姐,很多心情,只有經曆當時的情況,才能體會到。」我進一步引導著
她,「如果你想要我說什麽,最好是能讓我回憶起當初的情景——可惜,我問記
憶力不太好哈……記不得那些了!哈哈……」

「那……怎麽辦啊?」她一著急,居然問了出來,真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不過這樣才好引上鈎,不是麽?

「你知道嗎?我乾的女人,都是和你一樣漂亮,風騷的女人。我最喜歡干你
們這樣裝得很正經,骨子裡卻又透著風騷,無時不刻不想勾引男人的騷貨!」我
突然加重了語氣,並用刺激性的話語,給她精神上的壓力。

「唔……」這個女人,聽到我說的話,突然嬌軀一顫,彷彿句句攻擊到她心
里深處。她一邊嬌媚地偷偷看著我的褲裆,一般不安地交替著二郎腿,彷彿想這
樣掩飾自己的不安。

「那麽,你要怎麽決定呢?」我很淡定地對她說,「是想幫我勾起美好的回
憶,同時完成你的采訪,兩全其美。還是憤然離開,結束這次采訪?」

「我……」看得出來她很憂郁,也很不安。同時,我的話,對她也是一種強
烈的刺激。她,很渴求男人。我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看,心中的慾火幾乎都寫入
了眼神之中。而她,卻越發不敢和我對視,除了偶爾偷看,幾乎都要把頭垂到地
上了。

「嘿嘿……」我站起身,緩步向她走去。

「你想干什麽?」她一邊警覺地說,一邊把雙手抱在胸前。

我擡了擡雙手,「我帶著手铐呢,傷害不了你,我這可是在幫你呢。」可能
是手铐的存在,讓她多了些許安全感,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我慢慢地繞道她身後,雙手帶著手铐,從她頭上環過,用雙手交疊著輕輕捂
住她的嘴。

她緊張地繃直了身體,我不待她掙扎,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都是這樣從
後面突然捂住那些女人的嘴……」

聽到這樣的話,她忽然放鬆了身體,我感覺到她的臉蛋在發熱,嘿嘿……果
然是個騷女人。

「她們都掙扎得很厲害,但是我的力氣更大!」我一邊描述著,一邊鼻息輕
輕地噴在她的耳後,她一下下縮起脖子,我看到她舒爽得雞皮疙瘩一波波掠過。

「我抱著她們,然後舔著她們的耳朵。」說完,我便含住了她的耳垂,然後
舌頭伸進耳朵里翻攪。

「唔……」她發出的呻吟,更像在回應我的動作,而不是反抗。她的呼吸也
變得更加粗重。

「她們就像你這樣,被我親近了之後,反而更加不會抗拒。」我的話語,讓
她發出一陣無助的哀歎。

我看她已經動情,松開了雙手。她的沈重呼吸聲更加清晰地響起,我能聽出
裡面包含著濃濃的渴求。

「你主動一點,或許我會回想得更仔細一些……」我的話,讓她徹底放棄了
防衛。

她轉過身來,「我是爲了報道才這樣做的,可、可不是別的意思!」她臉上
的嬌羞更加誘人。

我低下頭,用嘴攫住她的雙唇,溫暖又柔軟的觸感刺激著我。不過讓我想不
到的是,她居然主動伸出舌頭,舔著我的嘴唇。

我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笑容來,終於主動了,這就好辦了!

我帶著手铐的雙手,不方便摟著她,於是雙手迅速解開她的連體裙上排扣,
隔著胸罩,握住她的大奶子,開始揉搓起來。

「啊……」她驚呼一聲,但是卻沒有抗拒,看來她也很期盼嘛!

我繼續推起她的胸罩,讓她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氣之中。雖然還沒有觸碰,但
是空氣中淫靡的氣氛和清涼的溫度,還是讓她的乳頭不自覺地站立起來,乳暈上
的毛孔也都豎起,看得我一陣心癢。

我低下頭,猛地親到她的乳房上面,我的鬍渣,扎在她白白嫩嫩的奶子上,
舒服又稍帶刺痛的感覺,讓她不禁發出一陣呻吟,「唔、啊……」

看著她的反應,我知道,需要更強烈地刺激,才能完全征服她。於是雙手捧
住她的一對奶子,用力擠到中間,直到兩個興奮的奶頭碰到一起。

我張開嘴,一次同時含住了兩個奶頭,時而用舌頭不斷地來回撩撥,讓奶頭
不斷觸碰又分開,時而用牙齒輕咬一下又分開,仔細品味著奶頭的彈性。然後,
開始猛力地吮吸。

「啊……」她仰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然後,低著頭,看著我肆意的玩弄
著她的乳房,眼睛充滿著春意。

我一邊吃著奶子,雙手一邊扒下她的連體裙,她也配合地擡起一隻腳,讓我
順利地脫下來。

「你不是想了解強奸麽?這麽配合那就不是強奸了啊!」我故意這樣說,並
且停下動作。

「別!那你強奸我,強奸我!我要被你強奸,我要寫出最真實的報道!」她
急忙拉住我的手,同時向後摸向我的大腿中間,隔著褲子握住了我已經勃起的肉
棒。

我向後一坐,靠在椅子上,「來,解開我的褲子,我被拷著,不方便動作。
所以,你要幫我強奸你自己!」

她聽到我的話,轉過身來,跪在我面前,把我的皮帶解開,然後脫下褲子,
我擡起屁股,配合著她。

「來,坐上來,扶著我的雞巴,自己插進去。」我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可、可是,我……」她低下頭,小聲地說道。

「你怎麽?」

「我、我……那裡還沒有濕啊!」她咬著銀牙,嬌媚地瞪了我一眼,恨恨地
說。

「哈哈……」我仰頭哈哈一笑,「如果濕了,那還叫強奸嗎?」

我故意把強奸二字念得很重,她聽到后,身子一顫,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
麽,彷彿有些猶豫。

但是片刻之後,她毅然擡起頭,猛地站起身來,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伸下
去握住我早已興奮不已的大肉棒,慢慢地坐過來。

「嘿嘿……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麽是被強奸的柑橘!」雖然我雙手被铐,但
是依然可以圈住她不堪一握的小蠻腰。

我把住她的腰身,用力向下一拉,同時屁股向上頂過去,大肉棒一下整根插
入到她的蜜穴里。

因爲沒有充分的前戲,她的蜜穴只有微微濕潤,但是這點愛液,對於插入這
樣猛烈的動作來說,實在是太少。

連我的龜頭都感覺有點撕裂的疼痛,跟別說她了。

只見她一下仰起身姿,頭高高地擡起,嘴大張著,想叫,卻又發不出任何的
聲音。

「你叫出來,外面的獄警就進來,你就麽機會了!」雖然我也比較緊張,但
是現在的情況,我還是能夠控制住的。

她聽到我的提醒,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同時還是用鼻子發出強烈的呻
吟,「唔、唔……嗚……」

雖然,她捂住了自己,但是這樣的聲音,還是驚動了門口的獄警。

「砰!砰!砰!」敲門聲過后,聲音就傳過來,「記著小姐,你沒事把?」

「我、我沒事……啊!」她剛回答,我使壞地頂了一下,她趕緊按住我的小
腹,瞪了我一眼,「你們千萬別進來打擾我的采訪!」

「好吧……有什麽事就喊我們!」外面雖然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遵從了她
的吩咐。

「看來你真的很想寫好這報道啊?」我壞笑一聲,雙手再次攀上她的雙峰,
開始揉搓起來。「來,自己動屁股。不動的話,怎麽叫強奸呢?」

「你……帶著手铐,我騎……在你身上。」她一邊上下動著屁股,一邊斷斷
續續地說,「那、那不是我強奸你麽?」

「哈哈……不然怎麽體驗強奸犯的心裡呢?」我隨著她屁股的律動,配合地
一下一下地抽插著。

「啊、啊……腿好酸!」持續的起伏動作,讓她無法支撐住身體,趴在了我
身上。我擡起手,用戴著手铐的手,圈住她的身體,按在她豐滿的屁股上。

「被強奸的滋味,你馬上就能體會到了!」說完,我不顧她的小穴還不夠潤
滑,捏住臀肉,虛擡起屁股,一陣急速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她想大聲叫出來,卻又擔心被外面的人發
現,只好捂住自己的嘴,用鼻息哼出聲音。

「很爽麽?起來!」我不由分說,把她拉起來。她很茫然地看著我,不知所
措。

「來,跪在椅子上,手扶住靠背!」我命令她,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照著做
了。

從後面看著她撅起的大屁股,我突然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沖動了。雙手捏著她
的臀肉,肉棒一口氣全部插入到她的肉穴之中,頂到最裡面,直到花心。

她彷彿承受不住這樣的沖擊,一手緊緊握住靠背的把手,一手捂住自己的嘴
巴,發出「唔、唔!」的呻吟。

「知道什麽是被強奸了吧?」我更加快速地抽插肉棒,一邊用手使勁拍打著
她拜拜嫩嫩的屁股,一邊用語言羞辱她。「被強奸是什麽感覺?爽不爽啊?啊哈
哈哈哈……」

她的屁股被我的拍打印上一個又一個紅撲撲的手印,「啊!啊!被強奸好舒
服!好喜歡強奸!我好喜歡你強奸我!」

她的屁股隨著我的抽插,不斷向後用力地頂過來。突然,她繃緊了雙腿,蜜
穴里的軟肉緊密地吸吮著我的肉棒,一股暖流包裹住我的龜頭,她高潮了……

她的身體不斷抽動,緊夾著我快要爆炸的肉棒。我也終於忍不住,猛地攫住
她的小蠻腰,一陣瘋狂的抽插。隨著「啪、啪、啪!」的淫靡交合拍打聲,我也
汩汩地射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入她的花心,射入她的子宮。

當我緊緊地抱著她,還在回味高潮的快感時,她突然站起來。

「好了,素材收集完畢了。」剛才淫靡的表情也已經消失不見,她一邊整理
好衣物,一邊催促著我,「你也快點穿好衣服,我要出去了。」

「啊?」我驚訝得張開嘴,想說些什麽,但卻又說不出來,這個女人變化也
太快了吧?

「對了,還得說一聲,你確實沒騙我,肯定有女人會想和你做第二次。」她
眼睛帶著嬌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揚起笑容,轉身打開會面室的門,走了出
路過看看。。。推一下。。。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性感淫娃

本帖最後由
sligh

2011-8-7
22:55
編輯

我已經無法自拔了..
我喜歡被男人看…高中時和幾個好友都喜歡打扮的很辣…
然後一起去街上、逛街買東西..很多男生都會偷瞄我們…
會很有征服感和成就感..也有興奮的感覺..
交過了幾個男友..第二個男友老實說我覺得他有點變態..
常喜歡買很色情的衣服給我穿…然後再跟我做…尤其喜歡那種只到大腿有蕾絲的絲襪…還都不讓我脫掉..
每次就那樣子從後面…他說那樣他比較興奮…
我是沒什麼感覺啦~…覺得正面比較好…不過還不錯..就順他了..
第一次接觸電動陰莖…也是他買的..呵~真覺得他有點怪怪的…
不過沒試過..也真有點好奇進入我後會變如何呢?…就沒怪他了..
..之後….我就常趁他不在時偷偷的用…那跟做愛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進入後的充實感..再從裡面開動…震動的感覺從裡面蔓延出來..不斷的震盪陰核…
然後進入想停止…卻無法去停止它的情況…感到整個人都已被那電動陰莖所控制…持續瘋狂的高潮…
男友後來當他正對我使用假陰莖時…常常問我…我好像特別興奮…要我回答…到底喜歡他的陰莖還是電動假陰莖?…..
我都說當然喜歡他的~…但心裡卻已迷失在震動地獄之中….
一想到等一下我正要進入狂亂地步時…他會將假陰莖拔出我的身體…換上他的真陰莖…就會有恨他陰莖的感覺…一想到這..我的下面就又開始不自主的收縮…像是要夾緊它…讓它離不開我~…
後來我和他就因個性不合分了…真的是不合才分的嗎?我自己也很懷疑..
但我永遠都不會讓他或別人知道了…..
它是我身體無人知道的機關..只要插入後再打開那開關..
我就只能陷入瘋狂高潮中…無法停止…
上了大學之後…由於沒有男友..長的不差..我又不吝嗇展現身材…
身邊就出現很多男生…同學、朋友啦…連走在校園都有人一直看我…
又讓我回到高中時的感覺..被大家同時看著..既驕傲又興奮…
當他們看著我清純的臉孔和我身上曲線盡露的辣妹裝扮時…我也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不外是這女的穿的這麼騷…一定是很喜歡人家去上她…或是如果能插入她..讓她發出叫聲..一定很爽之類的..更甚者…或許幻想著我緊身裙下正不斷留著淫水..渴望粗大陰莖插入~
其實我很享受男人淫蕩的視線..那會使我更加的有快感….
當他們看著我沈醉在他們的性幻想中時…卻不知我正在感受股下的震動..
將要進入淫亂的高潮…每當這時..我就要一邊忍耐..一邊移動我發軟的雙腿…
向著化妝室或沒人的角落去…忍受著股下因淫水直流..電動陰莖快要滑落的困境…害怕被人發現…痛苦的忍耐著電動快感…外表還要故意裝作若無其事..跟遇到的同學打招呼…心裡直想著快到無人的地方..發洩心中的苦悶~
最近聽朋友說肛交的快感不是性交可比的…我的好奇心又來了..
我想我也有些不正常吧!可是我現在不像她有男友..而且我覺得插入肛門抽動真的很髒..所以還是自己用假陰莖試試看我會變的如何~…既然要做就徹底吧!我如此想著…卻不知我身體會到那般令我害怕的程度..
那天我有6節課…早上1、2堂沒課..早上偷偷背著父母在自己房間自慰..到極度興奮、淫水氾濫時..將我最喜歡的三段變速人工陰莖插了進去…再啟動了低速震動…我喜歡那支是因為它有三種速度..當低速震動時..我可以一直保持興奮的感覺…甚至一整天也可以..當中速時..
就已經可以讓我瘋狂的高潮了…
我起身慢慢走到鏡子前…走動時陰莖和大腿的摩擦…感到插入的充實感…
我喜歡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美麗的身體插著不斷震動的電動陰莖…
這是很多男人想插入的身體啊~我卻只想用假陰莖來作賤這完美的身體…看著自己因跨下假陰莖震動帶來的快感而扭動的身體..這種淫邪的氣氛..我就受不了而高潮了..當我感受震動時…..一面用不斷流出的淫水塗在肛門上…
一面找一支較為合適的陰莖做我第一次肛門插入…
光是第一次的害怕心情…就讓淫水不斷的分泌…插在下面的陰莖還是不斷的震動…我心裡暗暗下了決定…今天一整天都不要拔出吧!..
(我花在電池上的花費是很恐怖的)然後我蹲在地上..將陰莖頂著肛門…想了一下…把正在震動的陰莖調中速..想說在高潮時做第一次插入不是更有紀念性…
快感在電動陰莖的帶領下不斷提昇…快接近臨界點了..我忍受著..
慢慢將它滑入肛門裡..好緊進不去…我開始懷疑會不會選太大支了…快感持續升高..我快不行了…沒時間換小支的了..開關已經啟動無法停止…
我用力的將它插入我的體內…一股電流由下體通過..不同以往的高潮…我倒在地上抽慉…陰部的陰莖仍持續的震動…肛門的開關來不及啟動~…
一段時間後終於回復…將前面調回低速…仍不斷流出淫水…
慢慢將後面的也啟動..那是滑動式的…也有高低速但不分段…前後一起使用陰莖…有一種奇異的感動..我保持著興奮的心情…開始穿衣服..
使用電動陽具最讓我著迷的地方是我可以空出雙手…而不用以雙手去保持高潮..這也是我後來喜歡整天插著的原因…不管做什麼事都不會妨礙我的快樂…一整天都在興奮與高潮的邊緣徘徊…有時我在想..對我來說如能一輩子活在此境界..
不用想事情…只有快感..多棒啊!!我忍耐著即將來臨的第二波高潮..挑選著去上課穿的衣服…兩個洞同時在震動的快感…不是以前單支電動陰莖可以比的…啊~真爽快…
無法保持正常思考…只想快點出門..去享受到男人視覺的姦淫…
我不喜歡跟男人做愛…卻喜歡那種怕被發現的感覺…
喔~有點不行了…在震動的地獄下….我穿上我最喜歡的白色吊帶襪…
再選一件可把臀部包的緊緊的的短裙…剛好把吊帶遮住..可不能讓人看到我穿如此淫蕩的絲襪去學校..
平時我都是穿緊身短褲..
因為怕假陽具在不斷振動下會滑落…短褲就不會有此顧忌…可是今天第一次兩個洞同時受到震動…帶來的快感已讓我無法思考了…越危險越興奮…只想把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在眾人面前達到高潮..不要穿內褲吧!就掉下來讓大家發現一定有不同的高潮…心中有個惡魔如此說著…結果我穿了細肩帶露肩露背的上衣..和8公分高的高跟鞋…
唉~根本不是上課該有的打扮..但在前後兩支陰莖的控制下..已無法思考了…這樣的裝扮一出門就達到我要的效果…
街上每個人都看著我…
電動陽具不停的帶給我無止盡的震動…加上穿高跟鞋走路一定會擺臀..更是不斷刺激著我的陰部和肛門..如果這時有人來跟我搭訕…
我一定會不自主的在他面前高潮的..
好不容易到了學校了…剛在公車上…因路面不好..一直上下跳動..加上擠滿人..我把陽具振動的速度加快到中速…手偷偷伸到裙下..應該沒人看到…
扶著前後兩支電動陽具…在怕它掉下的情況下..身體靠著旁邊的人潮…
洩了兩次…差點無法離開公車..而不停持續的爽下去..
好在我還有最後一絲的神智在…
在學校課一節一節的度過…同學對我的打扮可能早已習慣..沒有特別反應…不知有沒有人發現我穿的是吊帶絲襪…
還有沒穿內褲就到學校和裙底那兩根正插在我體內..帶給我持續快感的電動陽具…
光想就興奮…更何況下體陽具仍舊不停的帶給我快感..淫液不停的滴下…
我根本不知道時間…完全沈溺在電動陰莖的震動下..一波一波的高潮不斷的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有時是前面先有快感..
帶動後面一起進入高潮..有時是後面先使我到高潮..然後前面還不停的震動帶來第二波….
中午休息時…大家都去吃飯…我只想趕快去化妝室~…
因為上課時高潮不斷的襲來…我已經無法靠自己的意志去將陽具速度調回低速了…
無法停止..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經驗…以前都是高潮後..就降低速度…有感覺後再調高…如此重複….
大概第一次同時刺激前後兩個洞所造成的…完全出乎意料…我已無法控制…已經不是一段段來了..而是一直HIGH點…淫水不停的流到絲襪上…不想也不能將速度調回….
我在混亂中想唯有將它調到最高速…瘋狂的去刺激陰核和肛門…達到極樂的境界…
才能破除這種狀態吧!但是最高速只有在家裡試過…在外面是絕對的禁忌…
記得當那支陽具剛買回時…就不知死活的用最高速….而發現完全不認識的我…變成瘋狂享樂、隨便就能高潮的性生物…沒有任何思考…
只有不斷的高潮…直到昏迷…由於那次可怕經驗…我就沒再用過高速模式…因為中速已經可以讓我爽到高潮了…
我只想著趕快到化妝室去…一邊走著…下體的刺激更加強烈…淫水在中速的震動下..不斷流到腿上…前後兩支陽具不停振動在淫水的潤滑下…正逐漸的慢慢下滑中…
我快要沒力氣去縮緊下體使其不掉下…周遭都是人…我還必須裝作若無其事…努力忍受著快感…不使人發現…
喔~..我真是喜歡這種異樣的氣氛…
我是淫蕩的女人…迷糊中感到電動陰莖嗡嗡的震動聲愈來愈大..我已經完全不在乎被看到絲襪上的淫液…
心中強烈渴望那讓我有可怕經驗的最高速震動…高潮不斷攀升…許多人都看著我…不知是否發現我的異樣…不管了…我已無法思考..
途中…有一位我的同班同學…我知道他暗戀我…居然在這時說要找我去吃午餐…我那時完全不懂他說什麼….只想著到化妝室後…就可以讓自己到達極樂的境界…發狂享樂..擺脫這淫水四溢…無法滿足的感覺…他看出了我的異樣…
扶我到旁邊的欄桿處休息..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心裡說著我要舒服啦..快讓我去…快…而他只一直問我怎麼了?…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已快進入那讓我害怕的極樂地獄了…雖然前後的震動速度仍不變…但由於高潮不斷累積..無法發洩的結果..加上陽具快要掉下被人發現的羞恥…
我即將要進入無法控制的地步了…在迷亂中..我發現我的手已伸入口袋…拿著控制著我身體的開關…想要調到最高速..我在內心吶喊…壓下去就毀了…可是仍阻不了我淫蕩的本性…讓大家看吧!不要忍耐了….按下去就解脫了..不要想太多…有什麼比極樂的高潮更重要呢?我不斷說服自己…理智一點一點流失…不管後果了我要…..
就在學校化妝室外的走道…插在我陰部的假陽具瞬間加速震動…引發我體內積存的高潮決提…
我全身如通電…瘋狂而大聲叫喊…靠著欄桿不停抽慉….已經無法管旁人了….
享受電動陽具急速振動下的快感…在將要昏迷時想到…還有一個開關…還有一支陰莖…我要把它也開到最高速…我要在學校眾人面前..達到未曾有過的幸福…終於後洞的陽具也快速的扭動…像與前面的陽具呼應般…
在我達到頻死的極樂世界時…陰莖從我股間後洞滑落在地面…我的淫水噴的滿腳都是…我同學和旁邊的人都呆住了…我反而是最早恢復的…我馬上叫他送我回家…
我想大家都聽到我快樂的吶喊了…但應該搞不清是怎回事…由於是在一旁…所以看到掉落的陽具的人應該只有他吧!或許有別人..管他的…
我坐在他機車後坐上..他好像不相信他看到的…我的陰部依然插著電動陽具…速度是中速…經過剛剛的情形…
低速的興奮感以無法滿足我了…想起剛才我居然在大家面前….
用電動陽具讓我前後都達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隨著機車的跳動..我又不斷的達到高潮了…
我忍耐著快感的衝激..保持僅有的理智問他…『你會幫我守密吧!』他沒意義的問我..『你怎會現學校做那種事』…看來剛對他刺激太大了…
無法接受我會插著電動陰莖去學校吧~被他知道我淫亂的另一面…
竟使我有種興奮的感覺..我好想跟他說一些淫蕩的話…讓他看我插著電動陽具..不斷高潮的樣子…
我跟
你說喔~現在我淫穴裡還插著一支大雞巴…不停的震動著…害我的淫水不停的流…剛你看到那支本來是插在我屁眼的』..
我在說這些話時…居然感到更加興奮了…看到他迷惘的臉色…我把手伸到前面摸他的陰莖…居然是硬梆梆的…我不停的摸…
更感到我股間傳來陣陣快感…陰道裡電動陽具的充實感…和手上火熱的陰莖…在到我家前…我感到他已射在褲子上了…我也在途中持續高潮…
我想他不會說出去了…
回到家後…由於陰莖仍在我體內震動著…我的性慾持續上升…
看他也尚未滿足…我們就脫掉衣服….我身上只剩穿著吊帶絲襪和高跟鞋…和插著的假陽具…他一看到電動陽具插在我淫穴中震動…而我不停留著淫水…就再度恢復活..
我帶他到我家的陽台上….我扶著欄桿…讓他從後面肛門插入…
經過剛才學校的事情..我已經不在乎陰莖在肛門裡抽插會不會髒了…
那種狂亂的快感使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真正肛交的滋味…
我用力翹高我的臀部…讓他用一手扶著…一手抓著我的胸部…喔~不知遠處有沒有人正看著我們這一幕…
一個只穿著白色吊帶絲襪和高跟鞋的成熟女體..在陽台上被人從後方插入…而前面的洞插著一根粗大的電動陰莖…光想想就讓我興奮莫名…
更何況被人從後面不斷地抽插著…前面因為電動陰莖插入震動而淫水直流的人就是我自己…真是爽到極點…性感不斷升高…我已無法忍耐了…正想將電動陰莖開到最高速..讓自己變為只知快感..沒有思考的性玩偶時….他居然這時射精了…因為我前面假陽具的振動傳到後面使他受不了…真是爛啊~..讓我感到空虛極了…
我叮呤他不要說出我插著假陽具去學校的事後…就趕他回去了…
想到今天在學校的感覺…那種頻死的快感…不是任何男人所能給我的….
我想我已經無法自拔了…變成了一個想每天每刻都插入假陰莖…前後同時震動…而陷入狂亂的震動地獄….啊~我是電動陽具的性奴隸…一點也不想拔出來…
就連現在我在寫這文章時…前後的洞也是在陰莖的玩弄下…淫水直流….我感到不是我在用電動陰莖….而是它在玩弄我…姦淫著我…
讓我成為沒有思考…只知讓它不斷在體內震動…只會留著淫水的性物了…嗯~快感正無法控制的增加…淫水流到大腿…它又想讓我變成插著假陽具的淫獸了…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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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

軍國性奴

「等下,記著要好好服侍將軍,不然..你們知會怎樣吧?!」「是~」我們一眾女俘齊聲回答..我們本來都是日本的平常女人,就在三個月前莫名奇妙的,被拐到這個國家。它是在日本鄰近的半島國家,半個世紀前因內戰而分裂成民主的南方、軍事獨裁的北方,我們被拐到的正正是北方~

我們在街上,莫名奇妙的便被虜走,他把我迷暈了,醒來的時候己經在船上,我們都被綁住、有人拿鎗的看管我們,迷糊的山影,就是我對日本的最後印象了..我們坐了三四天的船,終於見到陸地了,岸上等著的卻是又一批拿著鎗的軍人~我們到了岸上,立即便被推上另一架車,他們就像受了軍令的,不停日夜兼程..最終,我們到了一座軍營裡,被分到不同地方,剩下自己一人,我不禁心寒、顫抖了~

「山川愛子嗎?」又兩個軍人來了,我顫抖的回答:「我..是..」情況不明下,我只有跟著他們的走~他們兩人拿軍鎗的,一前一後的押我走,會不會帶我去刑場?那時真的怕極了,打顫的走著..

我被帶到去一間房裡,是一間辦公室,辦公桌前坐著一個穿著軍服的男人、心口掛了一排襟章,看來應該挺高級的..「指揮官,二十三中隊醫療兵樸寶愛,到了!」這下嚇到我了,只見那男人淡淡的說:「好,你先關門吧~」說著,便站了起來,看一看的走到那女兵面前:「樸寶愛,你知道現在的任務是甚麼嗎?」

「知道,是用身體開解指揮官的!」我聽到立時呆住了,那男人卻繼續問:「你接受這任務嗎?」「接受,指揮官身繫此戰區的重責,開解指揮官的憂慮是非常重要的,我接受這光榮的任務!」「很好~」男人就一手掐開她的嘴,伸舌到她口內的吻,手搓到她的胸口上..天啊,這女孩才22、23,才我女兒的年紀,竟然要受這樣淫辱呢!

男人吻了一會就放開了口,開始解開皮帶,女兵也自己脫起衣來~「用口幫幫我吧~」他脫光了下身,便下了這個命令,女兵便答「是!」,立即跪下來,吸著雞巴了..他們開始得這麼快、這麼直接,我在一旁看的,都害羞起來了!女兵捧著雞巴,一口含住就猛力的吸了,搖頭晃腦的、「啜啜」聲響過不停~男人撫著她頭虜的,慢慢忍不住了,便捉住她的抽插..

「啪啪啪啪~」男人豪不客氣的撞到她臉門,把粗大的雞巴,硬塞到她喉嚨裡;雞巴在喉嚨橫衝直撞,女兵仍沒有反抗,卻辛苦得閉下雙眼呢~「來,坐到椅上~」男人終於抽出了雞巴,紅著眼、滲著淚水的女兵,還是馬上點頭稱「是」..

她坐在椅子上,自己的把兩腿打開;男人就跪到椅子前,按著雞巴到陰戶的,插了進去~面對男人的姦淫,女孩只吞一吞口水、沒叫喊一聲,看她瘦小蒼白的,被虎背熊腰的男人狂操,我也擔心起來了..那男人真是極盡無恥,竟然還問著:「你丈夫是甚麼時候犧牲的?」「七個月前。」「那你很傷心吧~」「沒時間傷心!」

聽著,男人好像更加興奮,一手搓著女孩的小奶子,自己開始瘋狂抽插~黑粗的雞巴,不停的捅進小穴,她不禁緊皺著眉、「嘿~嘿嘿..」重重的呼吸..「啪啪啪啪~」男人猛烈的撞向她,真的怕女孩會受不住呢~「呀呀呀..我要射了~」他抽出了雞巴,女兵竟再次含入口中,把精液都吞掉了..

女兵之後就穿回軍服,臨行前向那男人敬禮:「再見,指揮官!」「再見,樸寶愛~」..看著那女孩走了,突然他「山川愛子,過來!」的叫著,嚇得我全身一震!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唯有走到他身邊,他卻一手把我拉了下來~「噢,好柔軟的奶子啊~」他的手搓著我的奶子,臉貼著我的臉,我不期然的打著顫,他卻伸手入我衫裡..他的嘴想要吻過來,我不禁雙手擋住了他、側頭避開了他的吻~

「你不知,不聽長官命令,要鎗斃的嗎?!」他這麼一說,我立時呆住了,他卻繼續在衫裡搓弄,說:「還不張開口?!」我不敢反抗,便張開了口,但身體就是不自主的顫抖,他「嘿~」的一聲冷笑,便吻起來了..

他的舌伸入我嘴裡,在口中不停撥弄;手撩玩著我的小乳頭,另一隻手就竄進我裙內,直接玩弄我的小穴!第一次被陌生男人這樣弄,我身體不由震起來,卻完全不敢反抗~「我很可怕嗎?」我不敢望向他,只管拚命的搖頭,臉都不能再紅了..「呀~」我不禁叫了出來,他的手指,己經插入小穴了,而且馬上粗暴的挖起來呢~

「集集集集~」他起勁的挖著,手指不斷摳到陰壁,就像拿刀亂割的,快痛死我了..我雙手捉著他臂的,就是阻止了他分毫,他便更興奮的挖,還色迷迷的問「舒服嗎?」,我忍著痛楚的點頭,他卻大喊:「長官在問你呀!」「舒..服..」我咬緊牙關的,勉強擠出了兩聲..

他見我辛苦的樣子,反而更興奮的,拚命使勁的挖著~我身體受不了拉,不禁猛烈抽搐,正當我吸一口氣時,他的嘴又堵了過來..「唔唔..」我想叫但叫不出來,整個被他緊緊抱住,反抗也反抗不了,無助的任他擺佈~「來,給我吸雞巴!」說著,他嘴巴一離開,就把我頭虜壓到跨下..我唯有把雞巴塞到口裡,氣還未喘過來,他馬上便擺著腰支,雞巴不停捅到喉嚨裡,「嘿嘿..」我受不了,禁不住淚水便湧出來了~

「怎麼樣,要替我吸,很難委你嗎?!」他竟拿了手鎗的,指著我的頭虜!我嚇得膽都破了,急忙揮手、叫著:「不要、不要..」「怕了嗎?怕就給我好好的吸~」「是..」我吞著淚水,顫抖的含著雞巴..

「冷靜,要冷靜!」我對著自己這樣說,我拚命的吸,晃著頭腦的,把雞巴塞到喉嚨裡~「不是這樣..」「卡嚓~」他拉了擊鎚,說:「蠻勁的吸,女兵不懂嗎?我要你有甚麼本領、花式都使出來,明白嗎?」我吸著雞巴的聽到,立即猛點頭..「哈~」他笑了一聲,我才舒一口氣,馬上用舌撩弄他的雞巴~

「啊..」他舒服的叫,我才敢放肆..我吐出雞巴,伸舌一下下的舔著根部、舔到蛋蛋處,還把他的蛋蛋,含到口裡~他的手撫著我頭虜,好像很爽的,我便伸舌的在他龜頭撥弄..我手輕輕的套弄著雞巴,吸著龜頭的,「啜啜啜~」的吸啜~連他都按耐不住,站了起來、按著我的頭虜,「啪啪啪啪~」的,瘋狂抽插我的小嘴,下下也捅到喉嚨..

「啵~」他抽出了雞巴,躺在椅上說:「騎上來,使盡你的花式、來混身解數吧~」我不敢違抗意旨,馬上爬了上去、扶好雞巴,一下坐了下去~「啊..」我不禁叫了起來,對著他的盈望,我只好低下頭、害羞的搖著腰支..雞巴在陰戶不停磨擦,他卻「嘿嘿~」的咳著~我唯有大力擺動屁股,「啪啪」聲的坐下去,把雞巴深深的撞進體內..他撫著我早己披淚的臉,說:「呀~日本女人就是不一樣,不似女兵木頭一般..」,讓我羞愧極了~

他再次忍不住了,捉住我腰的,瘋狂的用力狂頂,我被幹得「丫丫..」的叫,卻又被他堵了嘴..他緊緊抱著我,嘴巴被他糾纏著、粗暴的抽插,己經完全不能自主了~「啪啪啪啪啪~」的抽插,我那天之後,或者就如他所說的,因為我「技術高超」,所以被他留了下來..他把我安置在一所房子,卻不是每天都來找我,他的選擇多的是呢~這裡的軍官,不只可以借著自己的軍銜,姦淫女下屬,每一個高級的,都有一個日本後宮..原來,我們日本女人被捉過來,就是因為「技術」太好了~

就這樣,我們便在這裡留了三個月,我們都接受了命運,為了生活好一點,他每次來,我都開始體貼的服待他了..我也慢慢開始得寵了,他一星期有4、5天,都是來找我的~雖然是這樣,但我還是日日夜夜的,想著在日本的老公和女兒..

一次,他要我穿著和服的,把我帶了去他們軍官的聚會~到了房裡,看見他們每個軍官,都帶了一個日本女人到來,我們彷彿成了他們的時尚、社交的必需配備..一坐來來,他便一手抱著我的腰,越摸越上的,手己經揉著我奶子了~我的臉登時紅了,但旁邊幾個女人,被摸著大腿、屁股,卻若無其事的倒著酒、剝著花生,一杯杯、一顆顆的餵到男人嘴邊..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學她們一樣~

「噢,這個是新來的嗎?臉都紅了,好害羞呢~」「司令別見笑,我教得不太好罷了~」他們談論及我,但我不敢望過去,只好低頭倒酒..「你也喝一杯吧~」他這樣說到,我唯有喝下這一杯,剛吞下口,就一股血氣衝上頭~我全身熱了起來,眼裡冒星的,不禁倒了在他身上..

迷迷糊糊中,卻見到旁邊的一個男人,拉開了褲鏈,他的女人便伏了下來,吸著他的雞巴了~「金指揮使,你次次都這樣,都不等我們~」說著的那個人,也拉開褲鏈了;「擦~」我也聽到拉鏈聲了,他望了我一眼,再望望自己雞巴的..我就算多不願意,這情況也只得伏下來,把雞巴吞到口裡,拚命的吸啜~

在我吸著雞巴時,其他女人己經接到命令,騎上男人身上,腰支擺動起來了..我滿天星斗的,根本爬不起來,但心怕會被怪罪~這時,那位司令站了起來、走到一邊,大聲說著:「哥兒們,這裡有好東西啊!」

布簾一打開,立即看得我呆住了!幾個女人,就像打獵回來的豬一樣,全身赤裸的,雙腳、雙手都綁在橫樑上,劈開了腿被男人看光了..「這幾個日本女人,不知好歹,怎麼也不聽話,等著軍法處置!既然這樣,當然也要對我們有些貢獻吧~」那司令說得興奮的,另外幾個也躍躍慾試的,己經走了過去;我望過去,卻發現其中一個,是和我同批過來的,不禁冒起一把冷汗~

他們脫褲就幹的,「啪啪啪啪~」粗暴的抽插、蠻橫的捅進去,完全不理女的多痛苦,有一巴巴的摑在女的臉上、有的連教鞭都拿出來了,一下下的鞭下去;「呀..」「嘿!嘿!嘿!」「咿咿呀呀~」場內,盡是女人的慘叫聲,更恐怖的是,有女生被他們幹得,下體不停流血..在場的每一個女人,都無不嚇得臉色蒼白、心驚膽跳~

其實,這一晚也在警戒我們,要我們之後聽話..的而且確,我們之後服待「主人」,都唯恐有所不及,己經成了真正的性奴~只要主人稍有不悅,我便花盡腦筋,服待得他滿滿意意,或者因為這樣,我的「技術」又精進了不少..沒想到,他竟然因此要把我,獻給他們偉大的「領袖」!

但在送去服待「領袖」之前,首先被送去嚴格的身體檢查~那些高層女幹部,還嚴正的警誡我,甚麼可以做、甚麼不可以做,就像:「領袖」沒準許,不可以碰他的嘴、不可以大聲叫喊、只要吩咐到,一切都要自己動、不可弄痛「領袖」等等..

在有這計劃之前,指揮官己經刻意的調教了我一陣子,但我還是十分緊張,隨車越來越近目的地,心就「砰砰」的跳起來~車到了,下車便有兩個拿鎗的待衛,站到我身旁,由一位相貌姣好的女軍官帶路..她帶著我左穿右插,就像走迷宮一樣,走了十多分鐘,以前說獨裁者住得神秘,避免受襲,原來是真的!「領袖,山川愛子到了!」「好,你們退下~」「是!」他們聽到命令,便立即離開~

「還不進來?」「是!」我馬上緊張的回應,小心的走進去..這裡就像山上酒店的澡堂一樣,我隨著聲源走去,經過澡堂、走進了浴室內~裡面坐著一個中間分界,臉圓身圓的男人,跨下僅圍著浴巾的,看上去其實挺像一尊佛像..

「還不過來?」「是、是..」我馬上走到他身邊,解開衣衫、脫下衣裳,摺疊好的放在一旁~「不知領袖有甚吩咐?」「替我清一清潔下體吧~」領袖是不可說髒話的,他的意思是,要我幫他吹..我恭敬的跪了到他跨前,慢慢解開他跨下的浴巾,看到的卻是一隻小雞雞!我吞一吞口水,便湊頭過去,開始為他吸著雞巴了~

我倒沒有吸過未勃起的雞雞呢..唯有一口把他含著,一時用力的吸啜、一時用舌不停的,為他撥弄著龜頭,但他就不為所動~我落力的吸啜,他的雞巴,在我口中慢慢脹大了,他的手,不禁撫到我的頭上..漸漸的,我便開始舔到他的蛋蛋、甚至舔到大腿上~「好了,來替我洗一洗身體吧~」他這樣的說..

我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走到他身後,替他刷背、洗身;再回到前面來,替他洗洗身~我都40多歲了,但洗到他肥肥的胸前,竟還有些害羞呢!之後幫他洗著大腿、小腿、手臂,兩乳少不免貼了上去,但他卻仍一樣坐懷不亂..身體其他地方都洗好了,現在當然到洗雞雞拉~我用了梘液洗著蛋蛋,再來便洗刷著他的雞巴..雞巴在我手中越來越硬、越來越熱了~

「好了,可以開始拉~」聽到領袖的旨令,我立即回答:「是~ 」,馬上爬到他身上、扶直了雞巴,慢慢的坐下去..啊,領袖尊貴的雞巴,便插了進我體內拉~我搖擺著腰支,讓陰戶摩擦著肉棒,「啊.. 」領袖都叫出來了..

領袖好像很受落,我便搖起屁股來,輕輕的撞到他跨下,讓雞巴一下下的插進小穴裡..突然「啪!」一聲,有軍官衝了進來,伏了下來的報告:「領袖,我們發現偽政府有幾個士兵,在邊境出現,請領袖指示怎樣做!」,這下突如奇來,我嚇得不禁抱著領袖了~

「快一點!」他在我耳邊這麼說,隨即又開始發號司令:「不要緊張,慢慢說..」,我不敢有違他的旨令,雙腳跪在木板上,腰支用力的搖擺起來..我的陰戶不停撞向跨下,把雞巴急速撞進體內,不小心撞到陰道壁,就讓我全身一酸~我一邊拚命的搖、一邊聽著他討論國家大事,雞巴不時撞歪,我很想叫但不能叫,臉上己經發燒拉..

「..就這樣吧~」「是,領袖!」那人敬禮後,終於離開了~領袖突然撫著我頭虜、看清楚我紅透的臉,問:「我厲害嗎?」..我一直搖著腰,吞一把口水的回答:「領袖..領袖好厲害.. 」「很好,你再努力點吧~」「嗯~ 」我點著頭回應,立即加速的搖擺,把雞巴撞得更深呢!雞巴不停頂到深處,領袖沒有任何淫褻行為,卻讓我好空虛、好想有人摸~我這樣想,自己也覺得好羞恥啊,我就在羞恥之中去了..不過我沒停下來,領袖沒爽,是不可以停的~

「好了,站起來吧~」「是..」我聽從他的命令..剛才太激烈了,沒想到,站起來都東歪西倒~突然,一隻手碰上我的屁股,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碰觸我的身體,他就瓣開了我的陰戶,我便默默靜候著他的來臨..啊,他又插進來了!

雞巴插進來,但沒有抽插,他卻對我說:「往前走走吧~」我聽他的話,慢慢向前走~雞巴在我體內,走起來感覺好怪啊..領袖依舊沒有淫褻,我反而受不了,挺著屁股、渴望雞巴可以再深入一點~走到牆邊,我己經忍不住挨了上去,屁股開始一邊用力的擺、一邊不斷的往後撞去,讓雞巴不停插進來了..

我這樣做好淫亂呢,但我真的忍不住啊~陰道不斷被填空、抽出,一陣陣酸酸的感覺襲來..好舒服啊,我的淫水不斷流出來了,身體己經不受控的,不停顫動了~他的手,突然按了在我的腰上,不禁擺腰向前頂呢!雞巴一下下闖進來,我被領袖弄得很爽呢..領袖很快便受不了,「丫..」的一聲,終於把精液都射進我體內~

不出指揮官所料,領袖很喜歡我的服待,真的把我留下來了..他幾乎每晚都來、賞賜了很多東西給我,讓我再次感到幸福~不過,我終始是40過外的女人了,深知這種寵幸不可能長久..為了生存下去,不久之後,我便開始在虜來的日本女生中,物色一些年輕貌美的,經過調教後,便送去給「領袖」~沒想到,我竟然在現實中,成了「大奧」的主管..

出乎意料之外,「領袖」對我的寵愛,到現時為止都沒有中斷~有時他高興起來,還要我和弟子一起上場,他這樣看重我們,我們當然要落力的服待他拉..我這種身份,竟然可得到領袖的寵愛,我己經別無所求了~為了報答他的恩德,我要努力的為他調教女奴,供他好好的享用!被操到全身亂顫了!他捅進我體內深處,一股熱力就射進來了..

強姦學生的老師

十歲那年讓麗雯銘記終生。

學校教形體體操的是位三十歲左右姓揚的男老師。

他長的很英俊,為人幽默和氣,很受女學生們的歡迎。

麗雯也很喜歡他,楊老師也很喜歡麗雯,經常給她吃小灶:—放學後單獨給她輔導藝術體操。

麗雯喜歡楊老師輔導時抱著她的感覺,她身上的一些部位總讓他摸的很舒服。

一天,楊老師又單獨輔導麗雯。

突然,他痛苦的倒在地板上。

怎麼啦?老師!你不舒服嗎?麗雯驚慌失措的問。

我下面腫了很大一塊,好痛啊!我想我快要死了!楊老師痛苦的呻吟。

不要!我該怎麼辦那?麗雯急的哭了起來。

別哭!你可以幫老師治病。

先把老師褲子脫下來!麗雯急忙按吩咐脫掉楊老師的褲子,露出下體,那裏果然腫起好大一根肉棒和一塊腫囊。

我該怎麼辦?麗雯不知所措,把肉棒含到嘴裏,吸出膿來。

麗雯聽話地抓起肉棒,低頭含到嘴中。

一股腥臊氣味撲鼻而來,令人做嘔,肉棒的味道鹹鹹的,讓麗雯感覺好噁心。

但為了治好老師的病,麗雯強忍著吮吸起來。

用手套弄,這樣會快些!楊老師教著麗雯,麗雯用手快速的套弄著肉棒,小嘴使勁的吮吸著棒頭。

楊老師痛苦的呻吟著,麗雯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嘴裏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熱,好象還漲大了許多,麗雯嚇的吐出肉棒,看著紅紫的的棒頭驚疑不定。

看來用嘴吸不出來,到你身體裏焐一焐,也許能焐出來。

到我的身體裏?麗雯嚇了一跳,吃驚的望著肉棒。

這怎麼可能?麗雯心想。

你下面的肉洞又熱又緊,一定可以把膿吸出來。

不要!麗雯驚恐的後退。

不要怕!那裏生孩子都可以,何況這個肉棒。

嗚!好難受,我不行了。

看著楊老師痛苦的樣子,麗雯心軟了。

為了救楊老師,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麗雯褪掉下裳,露出幼嫩的下體,戰慄的挨近肉棒。

楊老師用唾液抹在肉棒上,扶助麗雯的腰,肉棒對準穴口。

麗雯的身體慢慢坐下去,粗大的棒頭擠進穴口。

啊!麗雯感覺下身鼓脹,還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很不舒服。

楊老師扶著腰的手猛的將麗雯身體向下按去,啊!好痛啊!好痛嗚!痛入心肺的感覺差點使麗雯昏厥,她的身體拚命上挺,楊老師死死按住麗雯的身體,防止她擺脫,然後用力向下再一按,肉棒全部插進麗雯小小陰戶裏。

哇哇!麗雯痛得大聲哭叫,雙手緊緊抓住楊老師的臂膀。

楊老師閉著眼,體會著棒身被又滑又緊的陰道強力套著的快感,啊!他舒爽的輕呼一聲。

看到楊老師很舒服的樣子,麗雯咬牙忍著劇烈的疼痛,輕聲抽泣著,心情好了很多,她覺得自己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

楊老師休息了半分鐘,緩緩的抽出陰莖,每抽一點就搖動雞巴一圈,麗雯緊咬銀牙,吸著氣忍受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這表情出現在她的稚氣的漂亮臉蛋上尤其讓人感到衝動。

龜頭退出特別緊窄的陰道口時尤其刺激,麗雯疼的腦袋後仰,上身幾乎懸空。

楊老師的陰莖終於整個退出了陰道,麗雯放鬆的出了口氣,他卻下身猛力再向前一頂,巨大的雞巴再次沒根衝進緊窄無比的幼女陰道,麗雯尖叫一聲,楊老師不容她反應,再把雞巴抽出來再插進去,不斷的重覆著。

麗雯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尖聲哭叫,用力扭動身體。

楊老師抓住她纖腰的雙手牢牢控制著她的身體,不給她以絲毫的機會脫出控制。

下身拚命的抽插著,每次抽插都沒根而入,全根而出,他一面欣賞麗雯痛苦的表情,一面感受她每一處嬌軀的美妙,沾滿鮮血的雞巴更在她最寶貴的地方瘋狂進出。

龜頭頂在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上,感到子宮口微微的搏動,他用龜頭前端重重抵著磨動,麗雯的陰道裏面滿佈微微突起的顆粒,龜頭被磨擦著酸麻萬分,使他興奮難擋。

他拚命抽插,把麗雯嬌小的身軀撞得拋起來。

小腹拍打著麗雯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

麗雯的陰道因痛楚而收縮,龜頭像傘狀突起的菱邊強力的刮著幼嫩的陰道壁,直把嫩肉擦破似的,隨著陰道強烈的抽搐,龜頭一陣酥麻直透脊髓,很快,一陣奇妙的感覺向楊老師襲來,他本想運氣忍住,但看到麗雯痛苦的掙紮表情,痛不欲生的慘叫聲,終於忍受不住,任由那強烈的快感傳輸到下腹,在達到頂峰前,他把雞巴努力抽出麗雯的身體,再兇猛的衝破洞口一舉沖到花心才射出精液,在麗雯的尖叫聲中用力扭動她的腰肢,迫使她的花心摩擦著龜頭,隨即脫力的躺在地板上,把麗雯柔軟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裡。

雞巴漸漸滑出麗雯的身體,麗雯的哭叫聲慢慢的停了下來。

看著下陰,只見少許的鮮血混合著白色的粘液流出她的身體,麗雯心中感到非常的欣慰和無上的光榮,她終於吸出了膿水,救了老師的命。

從此以後,麗雯和楊老師的關係變得非常親密。

他們的關係一直維繫了三年。

學校單身職工宿捨內,主人的單人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正揮汗如雨的進行著肉搏。

我怕!老師,你剛才好可怕啊!就像一隻要吃人的野獸一樣!我心緒好亂啊!麗雯吃笑著。

呵呵!你是隻小野貓,我就得似隻狂獅來應付你。

楊老師一邊說著、一邊在摸索麗雯的臀部及陰唇。

麗雯因為敏感而輕輕地扭擺起蛇腰來。

楊老師溫柔、並如雨般地吻落在她紅紅的潤唇上、粉頸子和香肩上。

味輕巧的舌尖抵住麗雯耳根,弄得她全身發燙,修長的雙手緊擁住他的壯臀上。

楊老師輕撩起麗雯那稀疏的陰毛,她那細白嫩乳,便不自禁地在委眼前顫抖動著。

乳峰上是兩朵紅色的桃花,更是高高挺起。

楊老師吞了吞口水,猴急地就向花兒含去。

靈敏的舌尖明顯地感覺到乳頭和乳蒂的凸粒,並貪玩地向乳頭畫圓圈、吸吮著。

麗雯的乳房因為他的唾液和汗水,在窗簾間射進來的光芒下閃閃發亮著,更為動人。

麗雯全身不能剋制的顫動,雙腿亦不停地在床上擺動。

她胡亂地撫摸著、並按壓著他身上的健美肌肉。

沒過一回兒,麗雯竟突然地翻起了身來,意外地將楊老師重重推倒於床上,用雙手握住他那男性象徵,對著它吹氣、並用唇瓣輕輕含住,舌尖在頂端來回繞圈子,緊緊地扣住深溝縫的部分。

原本軟化的陰莖此刻又再次地膨脹至極點。

楊老師手指伸入了她柔軟的頭髮內搔抓著。

他讓麗雯為他口交了十數分鐘後,便又再一把抱起她,雙目直看著她的正面,朝她微微一笑,便低下頭用嘴舌去撥開她那幼苗的青嫩小森林,接著貪夢地親吻她雙腿間的花瓣,並以舌尖摩啜著那愛的按鈕。

嗯!好舒服啊!麗雯因為他的微妙技巧,囋嘆著。

楊老師繼續地瘋狂吸舔著麗雯那已經流得氾濫成災的潤濕陰戶。

他忘懷地又吸、又舔、又舐、又吮,連啜帶咬地服務著麗雯。

突然,幾根手指向他的臉抹了過來,只覺一灘濕滑的液體沾染於臉上。

看,老師,你的臉都舔弄得濕淋淋了,好討厭啊!麗雯也遞過自己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嘴角笑說著。

老師,可以放進了嗎﹖她突起微聲地問起,並呼出深情的熱氣。

當然,妳想要怎麼樣都行,婉全聽妳的!楊老師一邊說著、一邊坐了起來,緩緩地分開她的大腿。

麗雯熱切的期盼著,淫水濕遍了她的腿根。

楊老師溫柔地把她細長的腿抬上肩,藉著淫水的滑潤,順勢地緩慢推進,他可以感覺得到麗雯陰道的緊切收縮,便開始了更深入的前進。

麗雯興奮不己地晃動她的蛇腰,來迎合他。

嗯嗯嗯!楊老師奮力地前進、再前進。

只聽粗壯的肉棒滋滋地在麗雯的陰道肉壁之間,進進出出地抽插著。

麗雯似著魔地,全身晃蕩顫抖了起來。

小寶貝!好好的享受吧!楊老師一邊在她耳邊深情地說著、並一邊用力再做衝刺。

小女生的體內,這一下陷入了另一波又一波的強烈高潮。

滾燙的男性肉腸在自己少女的子宮壁內燒灼著。

麗雯只覺得自己好像要被一股熱流由內至外融化了,一濤濤的陰水直灑而出。

哦哦哦!楊老師也緊閉著雙目,狂暴加速抽動了十數回,悶哼一聲,漲大的陰莖湧射出了對麗雯的愛。

他們倆此刻滿身都是汗水。

麗雯那嬌嫩的小穴,紅腫不堪的穴口,緩緩流出粘稠的淫穢液體。

麗雯臉蛋流露出疲備卻又滿足的表情,一切的憂慮都暫時拋棄腦後。

老師!你愛我嗎?小傻瓜!我離婚幾年了,沒有再婚,不就是為了等你。

楊老師深深地吻住一身熱汗的麗雯,微感覺到她正抽動不已。

麗雯的眼睛雖然緊閉起,嘴角微微的牽動一絲笑意。

星期天,麗雯旅遊剛回來,就急不可待地到宿捨找楊老師,卻撲了個空。

她沮喪地往回走,路過訓練室,她趴窗向裏望了一下,卻看到了楊老師。

一個女孩渾身汗津津地練著體操,楊老師貪婪的眼睛盯住女孩裸露的雪白粉嫩的大腿。

這女孩剛轉來不久,屬於那種讓人心痛的美。

楊老師上前輔導女孩動作,突然一把將女孩按倒在地板上,撲上去狂吻起來。

別這樣,老師。

不要!女孩掙扎哀求著,我太喜歡你了!我想的快發瘋了!我會愛你一輩子的!接著傳來熟悉的氣喘、掙扎和呻吟聲。

輪暴音樂學院MM

 文音是音樂學院的二年紀學生。即使是在音樂學院這樣一個美女雲集的地方,她也算是系花了。她是個典型的古典美人。長發披肩,眉毛眼睛細細長長,瓜子臉,皮膚細膩雪白,身材高挑,笑起來特別甜。文音的主修樂器是小提琴,輔修是鋼琴,還在小學時代就連連得獎,去年還到法國參加過國際大賽,雖然沒有拿到名次,但是她的風度給所有人都留下很深的印象。

文音的好朋友朱雷是指揮系的高才生。聽名字好像是個男生,實際卻是指揮系的系花。不過,正象名字象男生一樣,朱雷的性格可不象文音那麽文靜,整個一個假小子,她的身材不象文音那麽苗條,而是比較豐滿健壯。濃濃的眉毛下眼睛又黑又亮。臉的輪廓有楞有角,一看就是個女強人型。她喜歡把頭發剪得很短,從後頭乍看象個男孩子。說話做事都很沖。

這是暑假的一個晚上。朱雷和文音暑假沒有回家,而是留在學校參加暑假裡的附加的課程學習。因爲同宿舍的其他人都走了,朱雷索性搬到文音的宿捨去住。

好處是文音的宿舍在校園的一個角落,相當清淨,就是離教學區遠了一點,而且中間隔著一個建築工地,據說是將來的體育館,不過修修停停已經兩三年了,總也修不好,只有一個建築物的輪廓而已。春天開過一陣工,但是暑假裡又停工了,滿地都是亂七八糟的砂石鋼條之類的廢料。

"
啊……"
,晚上十一點多,文音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整個大廳里就文音和朱雷兩人,所以也不用顧忌純情美女的形像,可以隨便伸懶腰。整個一個晚上都在圖書館里查有關小提琴曆史發展的資料,準備寫一篇相關論文。誰讓自己選修了音樂史這門有名氣沒意思的課呢?旁邊的朱雷也好不了多少,她也選了這門課,正在查指揮系統的發展呢。“回去吧,回去吧”,文音搖著朱雷的胳膊,“明天再看好了。”“別煩。”朱雷心裡煩的時候從來對別人沒好臉色,對文音也不例外。“回去啦”,文音繼續搖著朱雷的胳膊。“論文要再過兩個禮拜才交呢,再說,反正圖書館馬上也要關門了,你不想回去吃宵夜嗎?”“嗯?已經這麽晚了?”朱雷看了看手腕上的潛水表,“你一說我還真挺餓的,哎,我說,你的減肥計劃又終止啦?”“哼,我減肥?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肥婆。”文音叫著朱雷的外號。“好哇,”朱雷開玩笑地把文音的手打開。她最生氣別人叫她肥婆。其實她只是不如文音那麽苗條而已,更生氣的是不喜歡那個“婆”字,那怕叫她“肥佬”都好點。“看我怎麽收拾你……”朱雷笑著罵道。

兩人就這麽說說笑笑往宿舍走去。雖說是夏天,但是今天不熱,文音穿著襯衫和半長裙還有點冷。朱雷身體向來好,所以雖然只穿了件男式的T
血和牛仔短褲,一點事也沒有。

“今天月亮真好。”文音說。“別月亮月亮了,趕快回宿舍吧,我餓死了。”

朱雷拉著文音的胳膊就直接進了工地。她們從來都是穿過工地回宿舍,這樣可以省十分鍾的路呢。工地里沒燈也沒人,黑乎乎的,要是一個人文音可不敢,不過跟著朱雷就好多了。

不知爲什麽,今天一進工地,文音就隱隱覺得什麽地方不對,但是又說不出爲什麽。

“你聽見什麽嗎?”她問朱雷。

“什麽呀?”朱雷說。

“我聽到一種沙沙的聲音在我們後面,好像是什麽人在走路。”

朱雷聽了,不禁停下來向後往去。只見來路黑沈沈的,未來的體育場大廳象個大怪物一動不動。不知爲什麽,一向大膽的朱雷也有點發毛了。

“我怎麽什麽都聽不見,你又害怕了吧”。朱雷勉強笑了笑說。“不過我們還是快走吧”,朱雷接著說。想了想,又加了個理由,“趕快回宿舍吃宵夜吧,我滿餓的。”

兩人快步急走。這次朱雷好像也聽到那種沙沙的聲音,而且似乎前後左右都有人似的。她們都是音樂學院的高才生,一向聽力敏銳,但是今天實在無法辨別到底是真的有什麽聲音或者根本就是幻覺。只是心裡越來越慌亂。到後來文音索性小跑起來,朱雷則在後面大步跟著。今天的工地顯得特別陰森。雖然月色很好,但是反而襯托出各種柱子、矮牆奇形怪狀的陰影。

“好了”,朱雷終於看到工地的盡頭。大概只有五十幾米就出了這片半截子建築。“五十米,要是跑的話幾秒就到了,”朱雷安慰自己。她對自己爲什麽今天這麽膽小也感到好笑。“不行,得表現酷一點,等會兒回了宿舍才好笑話文音。”

朱雷對自己說。於是她笑著對前面的文音道:“跑那麽快乾嗎,等一下我”

.
大概是看到工地的邊緣,文音感覺也好多了。聽到朱雷喊她,便停下小跑,回頭看去。剛想說什麽,忽然嚇得玉容大變,張大嘴巴,卻緊張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朱雷看到她這個樣子,本能地回頭看自己身後,頓時也是魂飛魄散。只見一隻巨大的接近兩米高的醜陋的猿猴擰笑著跟著自己,離自己只有七八米遠。

“妖怪、怪物,”這是朱雷的第一反應。她嚇得往邊上猛地一跳。怪物發現朱雷發現了自己,獰笑著撲了上來,動作極其敏捷彪扞。朱雷總算及時記起自己學的散打套路,一個飛腿向怪物踢去,同時身體向後急閃,希望能阻擋怪物一下,以便返身盡快跑出工地。但是身體還沒落地站穩,就被後面突如其來的兩只胳膊緊緊抱住。

朱雷大吃一驚,幾乎是瘋狂地想要掙脫出來,同時開口準備呼救,卻又被一隻巨手從後來猛地捂住嘴巴,只能發出烏烏的壓抑的聲音。這時候怪物已經沖到朱雷的身前。朱雷這才看清,原來是個身材高大的人帶了個猿猴面具。雖然來者不是怪物,但是肯定不是好人。朱雷忽然兩腿離地,一起向猿猴人踢去。猿猴人看朱雷已經被自己方面的兩個人抱住,不提防她還能進攻,一下自被踢中下腹倒跌出去,發出一聲怒罵:“操!”

那邊文音的情況也不怎麽樣。文音也被兩個人從左右的黑暗裡突然沖出架住,過分驚嚇之下文音暈了過去。朱雷雖然踢了猿猴人一腳,但是情況也很糟。後面抱著朱雷的那人非常強壯,見此加大了兩臂的力量,朱雷雖然比較健康,必竟是女子,被夾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雙腿則被原來捂嘴的人撈住,分別夾緊在他的兩個臂彎里。雖然朱雷使勁掙紮,不過只能在空中扭來扭去而已。這時猿猴人已經爬起,朱雷剛想大叫,嘴巴又被人一把有強力膠帶捂住,這次徹底發不出喊聲。

朱雷這下看清楚了,對方一共五個人,兩個人擡起了顯然已經昏過去的文音,三個人擡這自己,包括那個猿猴人。事實上所有的人都帶了個猿猴面具。他們似乎對這里的環境已經很熟悉,非常默契地擡著一動不動的文音和不斷扭來扭去的朱雷向同工地深處的一個方向走去。大概覺得朱雷扭得太厲害了,抱住朱雷腰的那個猿猴人狠狠地對著朱雷的小肚子來了一拳。“老實點”他低聲吼道。這一拳打得朱雷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同時腦子也清醒了一點。“這麽扭下去是毫無意義的,反而浪費體力”朱雷想。伴隨著一聲被捂在強力膠帶後面的壓抑的呻吟,朱雷不再那麽用力地掙紮。

“老大真有你的。”擡著朱雷頭的那個猿猴人笑道。

“賤骨頭”,被稱爲老大的猿猴人用沙啞的嗓子罵了一聲,同時狠狠地隔著T
血捏了朱雷的乳房一下,“嗚……”朱雷疼得只有悶哼一聲。

五個猿猴人擡著朱雷和文音走了不多遠,打開一扇鐵門,開始往地下室走去。

這里原本是新建體育場的地下遊泳館的位置,因爲還沒有修好,兩邊的牆還是裸露的水泥。前面開路的一個猿猴人打開了手電,七個人進入了黑沈沈得長長的地下走廊。隨著匡當匡當兩聲身後兩重鐵門被重新關下並反鎖,朱雷的心沈了下去。

原打算伺機呼救的可能性這下微乎其微。五個人擡這兩個女生轉了幾個彎,居然又下去一層,來到地下室的最下一層。匡當,又一層鐵門被反鎖在身後。

刷的一聲,室內驟然從只有一個手電筒的微光變得雪亮。朱雷一下子適應不了,眼睛被刺得睜不開。緊接著通的一聲,自己象個口袋一樣被一直抱著自己的猿猴人扔在了地上。邊上也緊接著通的一聲,估計文音也被扔在地上。地面是一層粗糙的水泥,又硬又冷,加上碎石和細沙,疼得朱雷差點昏過去。邊上文音則低聲呻吟一聲,似乎是被疼得醒了過來。五個猿猴人則開始肆無忌憚地歡呼。

“成了。”“哈哈,這下美了。”“居然是兩個大美女。”“老三你選的這個地方真不錯。”……朱雷睜開眼睛,發現文音就在自己身邊,也正在試著睜眼適應室內的亮光。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第一次打量襲擊自己的猿猴人和周圍的環境。

這里是建築工地地下室的下一層,修好以後應該是大遊泳池的所在地,非常大的一個大廳。因爲沒有修好,所有的地面和牆壁都是粗糙的水泥,有的地方連固定水泥用的草席或者木板還沒拿下來。大遊泳池的輪廓倒是有了,是個50X30
米的水泥底大坑,五個猿猴人和兩個美女現在就站在這個坑的坑底。現在所在地應該是將來的淺水區,周圍是一米高的水泥坑壁。坑斜斜地向另一頭延伸,在另一頭坑壁大概變得有三米高。整個大廳隨著鐵門的反鎖被封閉,離工地的地面還有兩層,別說工地上一般沒人,就算是有人,這里的大喊大叫也不會被聽見。大廳的四周掛著十幾個大功率的白幟燈,大概是以前停工的時候整個工地上的照明設備都被集中扔在這里,現在照得整個大廳象白天一樣亮。雖然是夏天,但是因爲是地下室,所以溫度很低,加上害怕,文音一直在不停地打抖。

朱雷和文音互相扶著站著,被五個猿猴人鬆散地包圍著。其實現在他們已經摘下了猿猴面具,看上去很年輕,大概就是附近的高中生。老大臉上上有一道傷疤,長的很兇;老二則有一雙狐狸眼,顯得很狡猾很壞;老三的個子很高,有一米九幾,大概就是第一個露面的猿猴人;老四矮矮胖胖,顯得很暾實;老五年紀最小,大概才十一二歲,根本才是個初中生。

“哈哈,歡迎來我們色狼幫作客”
.狐狸眼首先流里流氣地說話。

“你們倆可真漂亮啊,是親姐妹嗎?”矮墩子看著兩個音樂學院的高才生直流口水,他好像有點弱智缺心眼。

刀疤臉也不停地上下打量兩個美女。“確實是漂亮啊。”

“你們到底想干什麽?”朱雷鼓足勇氣反問道。

“哈哈,嘻嘻……”五個中學生報以一陣嘻笑。“干什麽?當然是干你們啦。”

刀疤臉陰笑道。說完兩眼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兩個美女,連續停留在兩人因緊張和憤怒而劇烈欺負的胸脯和下陰部位。在這種眼光下,文音和朱雷都有雖然穿著衣服卻無可逃避的感覺。

“還等什麽,你們臉蛋這麽漂亮,趕快讓我們看看你們的身材是不是也一樣漂亮。”狐狸眼跟著說。

“嘿嘿,聽不懂嗎?”刀疤臉冷笑道,“我們鑒賞過你們的臉蛋了,滿分,現在想看看你們的身材,請把衣服脫光吧。”

“什麽……?”雖然早就知道這五個流氓大概要干什麽,但是真地說出來還是讓文音和朱雷嚇了一跳。雖然文音的聰明和朱雷的干練在音樂學院都很有名,但是現在兩個人誰也沒有辦法,也不知道應該干什麽,只好獃呆地站著。

“他媽的,快脫!”五個流氓里年紀最小的那個初中生雖然人小,下手卻一點不留情,他原本站在兩人身後,一腳踢在文音屁股上,把比他大六七歲的文音跌跌撞撞踢出去一下跌到矮墩子懷里。“哈哈哈,這麽著急啊”矮墩子一把抱住文音,肆無忌憚地扭著她的乳房。

“住手!”朱雷沖了過來,一把把文音攔在自己身後。剛要說什麽,忽然慘呼一聲,被高個子一拳打倒在地,痛苦地扭動著。一直沒有出聲的高個子下手竟是五個人里最狠的。在他面前兩名女生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朱雷倒在地上,疼得兩眼冒金星,剛想爬起來,只見高個子托托兩聲把球鞋甩掉,他原本沒有穿襪子,就那麽光著腳踏過滿是石子沙子的水泥地走過來,一腳把朱雷的臉踩在腳底。

一股腳丫子的惡臭差點把朱雷熏暈過去。

朱雷的左臉被高個子的腳丫子踩著,右臉被壓在水泥地上的一個草墊上。朱雷的雙手無助地抓著高個子的腳脖子,徒勞地想把高個子的腳移開,卻根本搖撼不動高個子一米九幾的身軀。初中生伏下身子,看著朱雷在臭腳丫子和水泥地之間被擠壓變形的臉,哈哈大笑,“這下美人可不漂亮了”,說完也學高個子,甩掉球鞋,拿穿著臭襪子的腳去揉朱雷因爲被擠壓而翹起來的鼻子。

“哈哈,瘦美人”,狐狸眼向著在邊上嚇得動彈不得的文音說道,“你要想胖美人的頭不被踩爆,就趕快自己把衣服脫光吧。”文音被嚇得思想一陣空白。

根本動不了。

“啊……”地下朱雷的一陣慘呼把她驚醒。高個子全力地踩著朱雷的頭,彷彿是踩滅一個煙頭。朱雷的短發淒慘地散開在他的光腳和水泥地之間,健康的身體徒勞地在地上扭動著。

刀疤臉示意高個子把腳勁放鬆一點,說道,“如果你再不脫,你好朋友的頭即使不爆,她的臉肯定是沒法要了。”

“你裙子的屁股上還印著我的腳印呢。”初中生怪笑道,“快脫了,讓我們看看你真正的光屁股吧。”

文音一陣慌亂。平時拿主意的都是朱雷,現在朱雷已經被打成這樣,無論如何不能讓她繼續受苦。既然肯定要被侮辱的,就先把朱雷救下來再說吧。想到這里,文音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似地把手拿起,開始解襯衫扣子。

她的細微動作沒有逃脫狐狸眼的觀察。“哈哈,美人下決心了,脫衣SHOW開始。”文音對侮辱的話充耳不聞。她今天穿著一件短袖襯衫,裡面是一個簡單的胸罩,下身是白色的半長裙。文音的手顫抖著解開了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

“快脫阿!”矮墩子怪叫道。文音慢慢地把襯衫脫了下去。五個流氓似乎是被文音只穿著乳罩的身材驚呆了,一時沒人說話。忽然,初中生虎的一聲,從背後出手把文音的乳罩抓了下來。“太慢了,我幫你。”

文音驚叫一聲,雙手環抱,護住露出的胸脯,但是四周都是色狼,不知往什麽方向躲。矮墩子則“呀虎”怪叫一聲,靠上前來,兩下把文音帶這初中生腳印的裙子和內褲扯了下來,隨後退後,把破爛的襯衫、乳罩、裙子和內褲遠遠地扔開。文音除了腳上的木底涼鞋,全身精光赤裸。她羞辱地低下頭,一手護這兩個軟綿綿的雪白的乳房,一手護著露出的下身。

“還擋什麽呀?”初中生笑道,“擋的了前面,你的光溜溜的屁股可露著呢。”

說完伸手惡狠很地掐了一把文音的光屁股蛋,“真軟,真滑”
.文音一把護住自己的光屁股,含羞忍辱地躲開,轉過身子,在五個流氓的包圍下赤身裸體,無處躲藏。

“哈哈,被掐完屁股,還想讓我掐奶子。”初中生一直在文音背後,現在總算看到文音的正面。

“老規矩,從小往大來。”老大發話。

“好啊”初中生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脫掉了髒西西的T
血和短褲,挺著30厘米長的陰莖,光著屁股就穿著雙又髒又臭的球襪踏著水泥地向文音走去。

文音本能地想往後躲,沒兩步,光屁股卻撞到了一個熱呼呼的東西。“這麽著急,等老五老四他們都上了你才輪到我呢。”狐狸眼哈哈大笑,五個流氓不知什麽時候都脫光了衣服,晃著各自醜陋的陰莖向文音嘲弄。

文音還想躲,雙手被狐狸眼從後頭緊緊抓住,緊跟著膝蓋被人一點,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的草墊子上。狐狸眼騰出一隻手,抓住文音的長發把她的頭向後,頂著個熱乎乎的肉棍,狐狸眼的陰莖在文音纖細的脖子上蹭著,兩只毛絨絨的大黑腿在文音光滑的裸背上磨著,兩只大臭腳還抵著文音的光屁股。不過文音沒時間管這些,因爲初中生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左右開弓,用自己的大陰莖打著文音的耳光。

文音被人拿陰莖打著臉,嘴不由自主地張開,初中生熱乎乎的陰莖竟然捅進了文音的嘴裡,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搗,弄得文音的舌頭無處可放,臉蛋則被捅得時高時低。

“他媽的,這光屁股小妞還不會用嘴侍候人。”初中生罵道,盡管實際上文音大他十幾歲
.文音腳上的涼鞋早不知到哪裡去了,她赤裸著雪白的身子和屁股跪坐在自己的光腳,被人揪著長發揚著頭,嘴裡銜著初中生勃起的陰莖,終於忍不住開始痛哭。淚眼朦胧中,文音被初中生推倒在草墊子上。初中生隨後爬到文音的身上,兩人赤裸的肉體最大程度地接觸著。文音的乳房被初中生的胸膛壓得扁扁的,初中生故意左右搖晃,弄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忽然,一個熱呼呼的肉棒頂在了文音的兩腿之間。

“不要!”文音幾乎是用盡力氣地喊。

“女人,覺悟吧。”大笑聲中,那個肉棒,沾滿了文音的口水,滑進了文音的陰道。

“啊……”文音兩條光溜溜的的玉腿痙攣似地舉起,夾住初中生的腰,兩知光腳架在他緊蹦蹦的屁股上,一聲長長的慘叫標志著她處女純潔的最後防線的陷落。

文音的赤裸的雪白的肉體,在初中生同樣光溜溜的裸體之下淒慘地蠕動著。

隨著初中生的光屁股在文音兩腿之間開始大起大落,並不時左右搖擺,文音作爲女人最隱秘的陰道被男孩子的陰莖肆意侵略。文音的雙手被攏過頭頂,被狐狸眼的臭腳踩著動彈不得,雙腿雖然自由卻被擋在外圍,只能踏蹬。她用腳後跟打初中生大動不止的光屁股。

文音象一個失去防衛能力的城市,在野蠻人的蹂躏之下婉轉哀啼。一邊的朱雷已經被高個子從地上扯起來,昏頭昏腦間,身上僅有的T
血和牛仔短褲以及內褲、涼鞋被圍上來的刀疤臉和矮墩子幾把扯掉。在搏鬥中朱雷的氣力已經幾乎耗盡,三個性慾沖動的男孩勃起的陰莖在朱雷的肚子、光屁股上頂來頂去。朱雷看著地上的文音一絲不掛的雪白的身體在初中生凶惡的光屁股下無奈地蠕動,文音雪白的光腿在空中亂踢,因爲在地上來回磨蹭,文音的腳底板沾了很多塵土會砂子,骯髒不堪。朱雷想到這就是自己馬上的命運,不由感慨萬分。

三個流氓中矮墩子排行最小,按規矩先來。矮墩子摟著朱雷一起倒在文音邊上的一個草墊子上。朱雷死了心,決定接受命運中不可抗拒的汙辱,沒有激烈反抗。

矮墩子也喜歡拿自己的陰莖打美麗的光著身子的大姑娘的臉,朱雷只是閉著眼睛默默忍受。甚至當矮墩子把陰莖硬杵進朱雷嘴裡的時候,朱雷也只是順從的把嘴張得大開。看著漂亮能幹的音樂學院高才生含著自己又粗又髒的陰莖,矮墩子不由性慾高漲。不過看著朱雷逆來順受的樣子,頗沒有征服感。他打了個手勢,邊上的刀疤臉和高個子心領神會,淫笑著按住朱雷光溜溜的肩膀,把她徹底按住仰躺在地上。然後兩人一人抓住朱雷的一隻腳踝,把她的身子扳成Z
型,雙腳高過雙肩,徹底露出了少女私處。

朱雷雖然做好思想準備被流氓侮辱,準備被男孩的陰莖捅進自己的陰道並在自己的肚皮里射精,但是這樣羞辱的姿勢還是讓她受不了。但是現在反抗已經晚了,朱雷的雙腳被兩個流氓緊緊握住,再也翻不回去,雙手則分別被踩在身體兩邊,整個軀體雪白光溜,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矮墩子用手胡亂搓著朱雷的陰毛,手指頭胡亂捅著。朱雷發誓自己雖然立刻就要被人強奸,但是絕對不又哭又踢,象邊上的文音那樣白白地刺激侵犯者更加瘋狂。她屏氣咬唇,短發零亂,雙肩因爲緊張而鎖骨深陷。

矮墩子跪在朱雷之前,拿著又粗又大的陰莖在朱雷的光屁股蛋和大腿內側打著,慢慢接近朱雷的陰唇。朱雷的陰唇很大,很厚,象主人緊緊咬住的嘴唇一樣緊閉著。但是其陷落是早晚的事。朱雷光著身子仰躺著被摁在地上,等待著悲慘的命運。她怎麽料得到前面命運之屈辱根本不是她所能想象。只覺得屁股眼一熱,矮墩子竟然沒有進攻她的陰道,而是把龜頭頂向朱雷的屁眼。“阿……”朱雷在這意料不到的打擊下終於不爭氣地叫出聲。

她所能做的就是盡量收縮臀大肌來防止肛門被醜惡的陰莖插入。但是矮墩子似乎很有經驗,他只是不緊不慢地把陰莖在朱雷的屁眼外戳著。每秒鍾對他來說都是主動在握,可是朱雷卻不敢不時刻把屁眼夾緊,精神上還要忍受幾個流氓“真緊”之類的話語侮辱,更何況幾個流氓一會捏捏朱雷的鼻子,拍拍她的臉蛋,揉揉她的乳房、軟腰,甚至扯她的陰毛,捅她的陰道,雖然知道現在朱雷的屁眼還沒有失守,但是全身其他地方已經被幾個流氓開發了個遍。隨著對屁眼和乳房等處攻擊的時緊時松,朱雷可愛的腳掌被刀巴臉和高個子攥在手裡,一會兒腳趾緊縮,一會兒痙攣地向反方向翹去,不一會朱雷已經是滿身大汗。

矮墩子久攻不下,也有點著急。他猛地向高舉在空中朱雷的腳底板挖去。又疼又癢的感覺使得朱雷猛一陣撲騰,象個翻不過來的烏龜一樣四肢抽動,終於屁眼一松。矮墩子的陰莖長驅直入。“唉呀……”疼痛和屈辱終於使得朱雷眼淚長流。在流氓得勝的嘲笑中,朱雷赤裸的身體無力地抽動著,繼續爲人作爲肆意取樂的工具。在邊上的狐狸眼看得高興,獰笑道:“女人嘛,就是光溜溜香噴噴給男人玩的玩具,就算你心裡恨死我們了,但是你的身體卻不得不繼續爲我們玩弄,哈哈哈哈。”

刀疤臉笑道:“老四這麽弄可不是香噴噴,他媽的大美人一個被他弄了屁眼以後肯定臭轟轟,呆會兒你負責把她洗洗我才繼續玩。”

矮墩子邊干邊道:“奇怪啊,這個胖美人不臭呢”
.原來朱雷自中學起就養成晚上十點左右上晚自習時排便的習慣,現在直腸里根本沒有異物,加上最近是夏天吃得又清淡,所以屁眼在矮墩子陰莖的進進出出之下並沒有散發臭味,只有點淡淡的酸臭。發現了這點,幾個流氓你摸我弄,驚訝不已。而光著身子被人屈成羞辱姿勢的朱雷,屁眼被人如此研究,不由更加痛哭。

一時之間,廢棄工地地下室里姑娘的哭聲,流氓的淫笑聲響成一片。朱雷和文音光著身子肩並肩躺在草墊子上,雖然心裡屈辱萬分,卻毫無辦法阻止流氓拿自己的身體玩樂。

大概由於屁眼比陰道要緊很多,雖然矮墩子後來,卻第一個射精。他顯然是此道的老手。只見他左弄右搗,每次都能逼得朱雷從直腸里排出一些氣體,在他的控制下發出“普普”“休休”或者“趴趴”的放屁似的聲音。雖然不臭,卻羞得朱雷恨不能立刻去死。他猛地把陰莖從朱雷的屁眼裡拔出來,朱雷剛覺得鬆快一些,矮墩子上前一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射在朱雷臉上,延著她冰晶玉潔的臉蛋流到嘴裡。屁眼被人開了包,又被人看著精液在自己臉上流淌,不由氣憤之極,卻沒有辦法。不過看著她緊咬銀牙的勁頭,矮墩子卻也打消了把陰莖伸進文音的嘴裡讓她舔干淨的念頭。

那邊初中生在屁股大動一陣以後,渾身痙攣,雙腿伸直,腳趾緊繃,全身重量壓在恥骨上把陰莖深深刺入文音的陰道,隨著屁股溝的幾下抖動,顯然是在文音的肚子里射了精。

文音終於也認了命,停止了痛哭,閉著眼睛流著眼淚,赤裸著雪白的肉體,躺在男孩光溜溜的身體之下,接受著精液。狐狸眼用腳弄弄文音的腳,笑著對初中生說:“老五你太不夠意思了,你看人家老四,把胖美人干翻成那樣,還是處女呢。”

“老三,到你了,干哪個?”刀疤臉問高個子。高個子一直在幫矮墩子干朱雷的屁眼,聽了這話回過頭來,往文音身上爬去,說道:我還是干這個開了苞的吧,讓老二去開哪個還是‘處女’的美人吧“
.淫笑中,狐狸眼大模大樣地壓在了躺在地上無力掙紮的朱雷的雪白的裸體上,說道:”這麽漂亮的美人身上有這麽多洞,我可不挑最臭的那個。“這時,狐狸眼也過來換下矮墩子,撲在了朱雷身上。朱雷雖然剛才屁眼被人開了苞,不過矮墩子一直是跪在她的腿間,被狐狸眼爬上身來面對面壓著還是覺得極端羞辱。兩人身高差不多,光著身子疊在一起正好鼻尖對鼻尖,眼睛不過相距20厘米。朱雷緊咬嘴唇,丹鳳眼冷漠地著狐狸眼。

狐狸眼的上身壓緊朱雷的赤裸的乳房,兩人的肚子貼肚子。朱雷感受著兩腿之間那個熱乎乎的肉棒的蠕動,就是這個東西馬上要戳進自己的肚子,在亂七八糟胡攪一通之後射入精液,而自己處女的純潔也將隨之而去。

狐狸眼看著自己胯下的這個絕色裸體美女,不由性慾大發,他看著朱雷冷冰冰的樣子,不由凶道:“臭小妞,屁眼也給人開了,光著屁股被人騎了還神氣什麽,看老子呆會叫你後悔被你媽生下來!”

他一回頭,看見初中生正在擺弄他們帶來的攝影機,叫道:“老五,大特寫,呆會讓光屁股小美人自己看看是怎麽被開苞的”
.朱雷雖然屁眼被人幹了,早已死心不再反抗保衛自己的陰道,但是聽說要攝像還是羞辱難當。但是她的體力早已耗盡,而稍一掙紮屁眼更是疼痛不已,只能眼睜睜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狐狸眼一邊挪動光屁股把陰莖對準、滑入自己的陰道,一邊隨著陰莖的深入沖自己得意洋洋地擠眉弄眼。朱雷不由深深感到作爲一個被人強奸中的女孩的悲哀。雖然朱雷的智力、能力、學識都比這些流氓高很多,卻只能無助地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任人把自己的身體當作玩具來取樂。朱雷感到狐狸眼的陰莖越來越深入,終於在陰道內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苦邊上。

初中生架起的攝像機忠實地工作著,記錄著這悲慘的時刻。從初中生選取的特殊特寫角度,狐狸眼的光屁股推著黑龍般的陰莖不斷深入,而朱雷的陰唇則無可奈何地不斷被擠開,吞入越來越多的黑龍。

終於,狐狸眼的光屁股猛地壓下,朱雷的光屁股則劇烈抖動,卻被狐狸眼的陰莖死死頂在地上,處女之血,或者說曾經是處女的美人之血,流了出來。面對此情此景,光著身子被人壓在胯下,被人一邊嘲弄一邊拿陰莖猛搗,還被同時錄像,雖然朱雷的精神很堅強,作爲一個十九歲的姑娘,還是沒法力掙紮著,眼淚又流了出來。而朱雷赤裸的肉體上猛烈搗著光屁股的惡魔,看到自己胯下被侮辱的一絲不掛扭動著髋骨的美麗姑娘的反應,不由更加得意,就象一個劣童看到自己惡作劇的成功,更加賣力地折磨自己的犧牲品。

一邊的文音情況更慘。高個子身體高,陰莖也長得可怕,足有40厘米。雖然文音剛被初中生開包,陰道里也留這初中生的精液潤滑,但是畢竟是第一次性交,被超長的陰莖搗得死去活來,大聲呼痛,到後來嗓子沙啞,幾乎喊不出聲音。初中生則也轉移目標,開始拍攝文音被幹得生不如死的場面。直到高個子在一陣大動中把大量的精液射入文音的肚子。幾乎同時,狐狸眼也在朱雷身體里射精,伴隨的是朱雷近乎絕望的最後的一聲長長的慘叫。

接連遭到強奸之下,朱雷和文音再也沒有力氣掙紮,象爛泥一樣躺在地上任人擺布。老大刀疤臉在旁邊看了很久,哪能再忍。指揮手下把兩個光著身子的姑娘面對面摞起來,朱雷在上,壓著文音。刀疤臉爬上朱雷的光屁股,開始從後頭侵犯朱雷。

雖然朱雷和文音是好朋友,但是還從來沒見過對方的裸體。現在被這麽光著身子放在一起,乳房對乳房,肚子對肚子,陰毛對陰毛,想到自己剛才在對方眼前被流氓扒光衣服強奸,都是非常羞愧。但是刀疤臉卻毫不憐惜,他一會搗幾下朱雷,一會捅幾下文音,換來換去,弄得兩個姑娘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而朱雷的光屁股摩擦在刀疤臉的肚子上,終於讓他忍不住,他一步爬起,把朱雷翻過來,準備在她嘴裡射精。朱雷雖然已經精神恍惚,但是最後的關口死不鬆口,刀疤臉怪叫幾聲,大量的精液再次沿著朱雷漂亮的臉蛋流淌,直滴到底下文音的臉上。

“完了嗎?”朱雷想。她現在剛剛被人強奸,屁眼被陰莖捅了,臉上還被射了流氓的精液,已經徹底沒有抵抗的意識,只希望這五個人趕快把文音和自己放回去。

“站起來!讓我們仔細看看你們的光屁股。”初中生繼續拿著攝像機上下左右錄著象,一面發命令。朱雷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這種生氣的表情非常動人,加上朱雷現在渾身又一絲不掛,把幾個流氓看呆了。

高個子看到兩個剛被強奸的姑娘不配合,上去刷地一聲,狠抽了文音一皮帶。

“啊!”文音纖細的背上頓時多了一道紅痕。“你要是再不動,你的好朋友就要繼續受苦了”,狐狸眼獰笑道。矮墩子也沖上來,對著朱雷的光屁股就是一腳。

“唉呀”,朱雷的尾椎骨似乎都斷了,也忍不住呼痛。“你也一樣,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好朋友的腰給踢斷”,矮墩子對著文音喊。

文音和朱雷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無奈。爲了不繼續讓對方挨打,兩人赤身裸體互相攙扶著爬了起來。“現在聽我的,”初中生命令道,“立正!”他喊正軍訓的口令。正規軍訓的時候女生們都從來不好好練習隊列,何況是現在。但是在高個子刷刷兩下皮帶之後,兩個女生還是強忍羞辱光著身子以立正姿勢站直。

邊上幾個流氓大飽眼福,初中生則四下圍走,前後錄像。文音的長發整齊地披散在她的肩膀上,纖細的裸背,苗條的腰,光滑的屁股,細長的雙腿,精巧的腳踝,可愛的光腳,看得初中生一邊錄像一邊忍不住伸手去捏文音的光屁股蛋。

文音的屁股被人捏著,卻又不敢閃躲,只能稍微晃動一下,眼睛看著自己的鼻尖,銀牙咬唇,無奈地忍受。初中生又轉到前頭,開始從頭臉到胸脯到肚子到陰毛到腿腳拍攝文音的大特寫。文音的下巴很小巧,脖子細長,襯托出大大乳房的柔軟。

兩個紅亮的乳頭隨著文音因爲冷和害怕的顫抖而上下跳動。文音默默站著,唯有她在水泥上的兩個光腳丫的不安扭動顯示著她內心的恐懼。

“這個瘦美人奶子還真大。”狐狸眼伸手毫不在乎地捏住了文音的乳頭。文音的身子往後一晃,看到邊上躍躍欲試的拿著皮帶的高個子,只好不繼續躲開。

狐狸眼的另一隻手則揪著朱雷的乳頭,象是在揪一個橡皮筋,“這個胖美人的奶子反倒小點,怎麽揪也沒這麽大”
.朱雷的身材確實沒有文音好。她的腰腿要粗一些,但是放在一起絕對肉感。朱雷的乳房是小巧型,調皮地往上翹。現在被人如此玩弄和評論,朱雷倍感受辱。

看著朱雷怨恨的眼神,狐狸眼反而興奮起來。“這麽漂亮的姑娘,光著身子表面上看都那麽高雅,誰會想到裡面是剛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呢。”他嘲笑著說。

“而且屁眼還在火辣辣地痛吧,哈哈哈哈。”矮墩子補充。

接下來的時間簡直是惡夢。在初中生的命令下,兩名光著身子的美女時而立正,時而稍息,時而原地踏步,向左轉向右轉。幾個流氓在邊上則放肆地比較著兩人的屁股的豐滿或者光滑,乳房的堅實或者柔軟,腰肢的纖細或者靈活,陰毛的豐茂或者彎曲,甚至腳丫子的形狀。文音和朱雷羞辱得無地自容,而這一切都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著。

接著文音和朱雷又被命令躺下,自己屈起雙腿打開來徹底露出少女的神聖部位。這在兩人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如果是正常狀態,這幾個地位低下的流氓一輩子連跟這兩個高傲的美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可是現在居然能夠仔細比較兩人的陰道和肛門。狐狸眼更是又各種尖刻的話嘲笑著兩人髒西西的腳底板。

隨後,在高個子揮舞的皮帶的威脅下,兩名光著身子的女生又被迫在水泥地上象狗一樣爬來爬去,還被迫親吻幾個流氓的臭腳甚至光屁股。在流氓的歡呼和嘲笑聲中,兩名一絲不掛的赤裸著雪白身體的美女的高雅風度徹底掃地。

但是還沒有結束,不久幾個流氓竟然再次勃起。朱雷因爲性格比較鋼硬,裸體被迫作著屈辱動作的時候總有點別手別腳,惹來三個人同時侵犯。高個子躺在地上,朱雷被迫赤身爬上他的身體,咧嘴呼痛中,眼睜睜看著他的超大陰莖再次貫穿自己的陰道。狐狸眼則大大咧咧拿起陰莖從後面搗進朱雷的屁眼。看著朱雷因疼痛和屈辱和顫抖不已得光屁股上的肌肉,狐狸眼一面進出一面用力啪啪打著朱雷屁股蛋的“耳光”,弄得朱雷真是恨不能自殺算了。而初中生則挺起陰莖來到朱雷的面前四下亂搗。乳溝、鼻孔、耳孔、嘴巴,無孔不頂,又把熱呼呼的肉棒和濕呼呼的睾丸在朱雷臉蛋和額頭上使勁摩擦。

旁邊的文音則被矮墩子開了屁眼。矮墩子似乎專門喜歡干屁眼。文音一絲不掛以狗爬式爬在地上,矮墩從後面掰開文音的屁股溝,陰莖長驅直入少女的肛門,疼得文音爬在地上拚命搖頭,長發零亂,涕淚交流。

矮墩子似乎總是不能長久,很快就在文音的直腸里射了精。刀疤臉挺棒就上,他的花樣最多。先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面侵犯文音的陰道,推著她繞著在三個流氓夾攻下生不如死的朱雷轉圈;接著又以觀音坐蓮的姿勢把文音纖細的裸體抱在懷里搖曳。然後命令文音彎腰站起,兩手撐住膝蓋,他從後面插入文音的陰道,頂弄得文音站立不穩,長發亂晃;接著又轉到文音前面,把她拉直身體,兩人面對站立,把陰莖插入文音的陰道,肉體全面接觸,跳起貼面舞,文音長發垂肩,淚眼朦胧,仰面看天,呼冤無門;接著他又把文音的兩條赤裸的細長的美腿盤在自己腰間,甚至屈至肩上,陰莖插在文音的陰道里,抱著文音四下亂走,周遊列國;然後他似乎累了,放下文音,一起在地上繼續性交。什麽狗爬式,龜騰式,比目魚式,69式,三春驢式,用各種淫不忍睹的姿勢,把文音折磨得死去活來。

不知什麽時候,和朱雷性交的三個流氓已經先後射精,把朱雷的陰道、直腸和嘴巴里灌滿了精液。隨後一起觀看刀疤臉和文音的性交表演,並不停評論和爲老大加油。其姿勢之繁多新奇連朱雷也不知不覺看呆了。一切過程都讓矮墩子拿攝像機從頭到腳記錄下來。

終於,刀疤臉恢複了傳統的傳教式,爬在文音的肉體上屁股大動,不久在文音的肚皮里射出了股股精液,完成這這場馬拉松式的性交。

“傳教式射精,美人你有沒有感覺精神上升層次啊,哈哈。”狐狸眼最後還不忘嘲弄渾身上下裡外已經被汙辱遍的文音。

強奸兩場,五個流氓也似乎累了。他們居然拿出準備的麵包礦泉水吃起夜宵來,不知要拖到什麽時候才放人。文音朱雷也被給了兩瓶水,她們確實又累又渴,就這麽坐在地上光著身子喝起來。她們以爲幾個流氓馬上就要離開了,還省了點水大概洗洗被汙辱至極的臉蛋、乳房、屁股和陰部。但是很快她們就知道自己錯了。

初中生最先恢複過來。他又拿起攝像機命令道:“起立,立正”
.有了前面的經驗,兩名裸體女生知道抵抗是徒勞的,順從地爬起來站直了自己的身體。

“跳舞。”狐狸眼在後面亂喊命令。文音和朱雷是音樂學院的學生,雖然舞跳得非常好,不過絕對不是在這種場合跳的。

“他媽的!跳!”刷的一聲高個子的皮帶又來了。朱雷終於忍不住這無休止不斷升級的對肉體和精神的汙辱,再次眼淚流出,哭喊道:“你殺了我吧!”

“老三”,刀疤臉喊住了準備大力鞭打美人赤裸肉體的高個子。他打了個手勢,手下心領神會地去四周收集器具。他對一絲不掛抱在一起哭成淚人的兩個女生道:“很有骨氣啊,好,老子最喜歡啃硬骨頭,把她”,他一指朱雷,“拖出來”
.高個子上去拽著朱雷的頭發把雪白裸體的朱雷拉到的遊泳池邊上靠著水泥牆壁立著,雖然朱雷哭著抵抗,但是還是三下五除二把朱雷的雙手給綁在背後。

其他人這時回來,竟然取回了幾個工地照明的白幟大燈。大燈開了很久,光線刺眼,幾百度的高溫,連著電線被放在朱雷腳下。朱雷還有點迷糊,不知道要干什麽。

高個子抱起朱雷,竟然往大燈上放去。“刺拉”一聲,大家似乎能夠聞到朱雷嬌嫩的腳丫被大燈烤胡的味道,“哎呀……”朱雷慘叫一聲,反射地縮回這只腳,但是另一隻腳不可避免地落在另一個大燈上,又是“刺拉”一聲。高個子和狐狸眼看得哈哈大笑,他們只是從旁邊扶著朱雷維持她的平衡,任由光著屁股的姑娘在滾熱得大燈被燙得亂跳。

大燈從下面照射上去,把朱雷哭喊的臉龐,抖動的乳房,亂蹦的光腿和兩腿間的陰毛、陰道照得毫發畢現,初中生大聲呼好,“跳的這是什麽舞啊,哈哈”
,同時開始錄像。

“唉呀……放我下來,……我跳舞,我跳舞。”剛強如朱雷終於開始求饒,在此之前,那怕是被人捅屁眼的時候她也是盡量不發一聲的。

“晚拉”刀疤臉獰笑道,“我就喜歡看這種舞”,說著,他轉向在一旁驚呆了的文音,“瘦美人要不要也跳這種舞蹈啊?”

“不……我自己跳,我自己跳,”文音嚇得語無倫次,終於忍住羞恥開始擺動自己光溜溜的身體開始跳舞。

矮墩子拿出一個錄音機,開始放音樂,竟然是霹雳舞的音樂。文音的霹雳舞跳得很好,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又如何能跳?不過在刀疤臉的威逼下,終於開始跳霹雳舞。只見光裸的雪白的身體柔軟地扭動著,向汙辱自己的流氓獻上賣力的服務。流氓們準了很多舞蹈音樂,文音不得不跟著音樂變換舞步,只見長發飛舞,光屁股搖擺,乳房抖動,光腿飛踢,腳丫時時打擊地面啪啪作想,文音一會跳霹雳舞,一會的斯科,一會印度舞,一會新疆舞,一會芭蕾舞,一會民間採茶舞,看得色狼們哈哈大笑。

那邊的朱雷總算被放下來,已經哭得不成樣子,兩腳受傷,根本站立不穩。

刀疤臉發話道:“真討厭,讓她開口笑”
.幾個色狼當然知道怎麽做。他們把朱雷的裸體按躺在地上,由狐狸眼下手,既然把工地上的一跟鋼條往朱雷的肛門里捅。柔軟的肛門哪裡是堅硬的鋼條的對手,很快鋼條就長驅直入朱雷的直腸,疼得朱雷放聲大叫,因爲表情古怪,真有點象開口笑,周圍的流氓則嘻笑不已。

旁邊的文音同時則光著身子不停地跳舞。

淩晨,流氓們又恢複了體力,第三次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生輪奸。文音朱雷被折磨了一夜,已經毫無力量,象死人一樣任由色狼們從各個角度、各種姿勢、各個肉孔里向自己的裸體注射精液。最後一個流氓從他們的肉體上爬起來的時候,她們已經連喊都喊不出聲了。

老大一聲招呼,五個流氓竟然一起拿起射精後疲軟的陰莖開始圍著她們撒尿。

尿柱當頭淋下,順著頭發、臉龐流遍文音朱雷的乳房、脊樑、屁股和陰部,兩人互相抱著一動不動,跟早先受的汙辱相比,被尿淋已經不算什麽了。

更讓她們受不了的在後頭。初中生大咧咧蹲在文音身上,在她的胸脯上竟然拉了一泡屎,然後要朱雷狗爬下,掰開她的屁股說要把自己的屎塞進她的屁眼。

雖然朱雷的屁眼被連續開發,但是還沒有大到那種程度,塞來塞去除了弄得朱雷一屁股屎外什麽也沒塞進去。狐狸眼看出興趣來,笑道:“你弄錯方向了,應該從嘴那頭塞。只要讓她吃下去,早晚要到屁眼的。”幾個色狼哈哈大笑,都興奮起來,紛紛拿了屎往文音、朱雷的嘴裡塞。

兩個女生已經被汙辱一夜,萬念俱喪,不料幾個流氓總有層出不窮的侮辱人的把戲讓她們一遍遍地受不了。但是她們已經沒有體力,在微弱的抵抗下每人都被迫吃了一嘴初中生的屎而且當面咽下去。

“老五歲數小,童子屎大補的。”狐狸眼到最後還不忘嘲弄。終於五個色狼揚長而去,留下光身裸體抱頭痛哭兩個女生。

兩人哭了一會兒,慢慢回複過來,檢起被撕得希爛的衣服勉強披上,互相攙扶著走出工地。這是天剛朦朦亮,兩人幾乎是光著屁股盡力回到宿舍,幸好假期的校園人少,又是早上,沒人看見。兩人進了洗澡間不停地嘔吐,使勁地刷牙、洗澡,希望能把一夜的侮辱徹底洗掉,但是無論如何把身體外面洗干淨,身體裡面已經無可挽回地被徹底弄髒了。文音和朱雷累壞了,洗完之後一頭紮在各自的床上沈沈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朱雷忽然覺得有人在弄自己的乳房。她猛地醒來,發現刀疤臉赫然坐在自己的身邊,她大驚,剛要呼喊被人一口捂住嘴,一夜的熟悉使她知道這是高個子的手。邊上床上的文音也被狐狸眼和矮墩子制服。

“我們私配了你們的鑰匙,不反對吧?”狐狸眼嘻皮笑臉地說。朱雷看看窗外,已經又是晚上了,真的希望這是在做夢,可惜不是。

“來,讓她們看看她們自己的表演。”刀疤臉道。初中生嘻嘻哈哈地拿出一盤錄像帶,打開宿舍里的電視機,開始放錄像。錄像里真的是朱雷和文音,在工地的地下室里被肆意侮辱著,從一開始被強奸到最後淋尿吃屎,四五個鍾頭一刻不差。

“要不想讓全世界人都搶著買帶子看你們表演,你們知道應該怎麽作吧,哈哈”
.聽了這話,朱雷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的惡夢才剛剛開始。

當夜,絕望而投降的兩個美女被扒光了衣服,在自己的宿舍里,裸體任由五個流氓玩樂。她們雪白的身體或者被人抱在懷里,或者被人壓在身下,狹窄的陰道,屁眼被一次次暴光、汙辱,高傲的頭顱被人摁在胯下蹂躏。宿舍的鐵床被乾的急嘎亂響。

兩個光著身子的高雅女孩被人從下鋪干到上鋪,從上鋪干到下鋪,又干到地上、桌子上、椅子上,渾身裡外沾滿精液。五個流氓又強迫她們學習性交、口交的技術,直到淩晨,文音和朱雷光著屁股跪在地上,用剛學的技術,用柔軟的舌頭舔著刀疤臉和狐狸眼的龜頭和馬眼,直到他們把精液射在她們臉上。隨後,兩名裸體美女被迫開著廁所門當著大家的面拉屎撒尿。這一切都被錄像。最後,五個流氓擁著兩個美女一起進了小小的浴缸,一邊洗澡一邊繼續玩弄。在小小的空間里,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無處躲藏,只能任人淩辱,暗中飲泣。

隨後的日子裡,文音和朱雷在錄像帶的威脅下成爲五個流氓洩慾的玩物。不但在自己的宿舍里毫無隱私可言,隨時會被他們進來,扒光衣服摁倒在床上強奸,還要隨時聽電話召喚,上門去把衣服脫光讓人玩弄。在KTV
包間,在五個流氓的老巢,甚至深夜的小巷盡頭,池塘里,甚至公共廁所里,到處留下兩個聰明能幹但是無可奈何的美麗姑娘赤身裸體被人性交的鏡頭。深夜,五個人還把兩個女生帶進音樂學院的大禮堂,在舞台上打起雪亮的聚光燈,讓兩人光著身子演奏小提琴、鋼琴,同時總有人在拿陰莖搗進姑娘們的陰道。在舞台上表演對兩個女生的常事,但是赤腳踩在舞台上,光著屁股被人從背後性交著,還要同時彈琴、拉琴,這實在是她們難以承受。

有的時候,五個小流氓還把兩人當作禮物來招待自己的狐朋狗友。兩個女生被強迫光著屁股唱歌、跳舞、彈琴,在流氓們的怪叫聲中口交甚至手淫,然後在大庭廣衆之間被人摁倒強奸。在換人的空隙,朱雷看著身邊文音長發零亂,雪白的肉體被長滿黑毛的流氓的裸體淒慘地壓著,修長的光腿在空中亂舞,光腳丫骯髒不堪,腳趾忽而緊繃,忽而叉開,陰道被陰莖狠狠插著,柔軟的屁股被壓得扁扁的,不知羞恥地露出肛門,她就想:這種日子什麽時候結束啊?!

輪奸校花小娟

輪奸校花小娟
下午六點三十分,小娟如往常一樣結束了一天的全部課程,走出了學校。原
本應該是16:15下課的,但是之後她又被招去開會,所以直到現在才離開學
校。
小娟是XX學院XX系的大二學生,同時也是班上的學習委員。由於學校地
處郊區,絕大部分的大學生都會選擇住校,但是小娟卻並不住校。雖然從學
校到需要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且途中要換三輛公交,但是小娟仍然選擇走
讀。
這可能是因爲她性格比較冷淡的關系吧,雖然擔任班幹部,但是她與班
中同學的關系處的卻並不是特別好。
不過撇開性格,小娟的長相卻是屬於絕對可愛的類型。屬於甜美圓潤類
型的臉蛋,紅潤的櫻桃小嘴,烏黑的長發總是紮成馬尾辮,使整個人顯得干
練又活潑。個子雖然不高,但是小巧可人,而且上下身比例十分勻稱,雙腿
就顯得非常纖長,並且發育成熟,胸部豐滿。
誘人的外形、優異的成績再加上冷冷的性格,也吸引了系內許多男生,
明裡暗裡的追求者也不在少數。但是小娟總是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讓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男生大碰釘子,也無形當中得罪了一些人。
這天,小娟正如往常一樣,走出校門,朝著車站走去。
從校門到車站,這中間隔了差不多有一千米的距離,這段距離除了騎車
外,只能以步行來完成,而在這一千米中,有幾個倉庫,是用來堆放從學校
背面一個老碼頭上卸下來的貨的。但是隨著政府在河下遊新造了一個碼頭,
原本的這個老碼頭的卸貨量也越來越少,相應的,倉庫的儲藏量也越來越
少,已經逐漸成了一個“雞肋”,缺乏看守和管理的人員。
雖然下午六點半並不算太晚,但是早已過了下課的高峰,加上走讀生原
本就不多,而且此地地處偏僻,人流量本來就少,所以小娟幾乎是獨自一個
人走在這“一千米”上。
當她走到出學校大約五百米的一個倉庫前時,突然從裡面竄出來三個男
子,其中一個從身後一把抱住小娟,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出生喊
叫,並將她往倉庫中拖。而另外兩個人也將小娟的腿擡了起來,三個人一起
將她擡到了倉庫最里邊的一間房間。
突然遭到襲擊的小娟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三名就把小娟拖入了倉庫
的一間房間內,隨后將她壓在了裡面的一張辦公桌上。
“啊,你們是誰?!想干什麽?!放開我!快放開我!救命啊!救
命……”小娟一面掙紮著一面大聲呼救。
“閉嘴!”其中一個男子大吼一聲,同時給了小娟一巴掌。
小娟突然感到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痛,也同時讓她冷靜下來,看清楚眼前
的三名男子。
“……你們……是你們……”
令她意外的是,眼前的三個人竟然都是熟面孔。
三人中體形最胖的人也就是之前從後面抱住小娟的人,是同系的陳超,
看上去是個三大五粗的壯漢,其實是個婆婆媽媽,有點娘娘腔,什麽都不會
的二百五。身高180公分,體重120公斤,又黑又胖,還有一臉的絡腮鬍子,
眼睛卻小到幾乎看不見。就是這樣一個男的,竟然還參加了學校的插花社,
整天泡在一群女生中間;由於人又高又壯,打籃球總是當中鋒,結果搶籃板
時還經常抱著頭躲閃;大一時加入了校刊編輯部,結果半個學期后被校刊主
編趕了出來;最離譜的他還是武術社的,結果雙節棍練了兩年,還是沒甩幾
下就會脫手飛出去……就是這樣一個傻男前一段時間竟然開始追求小娟,每天
一下課糾纏著她,天天說要騎車送她去車站,車卻是輛女式的……
這種人,小娟當然是看都懶得看上一眼。
而另外兩個人小娟雖然知道名字,卻不是那麽熟悉。
那兩個人和陳超是同班的,現在正按住小娟肩膀的人叫尤明,外號“胖
子”,和陳超比起來,他只是“稍微”比其他人胖了一點點。而剛才打了小娟一
巴掌的人叫廖從,也不過就是個自以爲了不起的白癡而已。
“你們這是干什麽?!快點放開我!”
小娟又是一陣掙紮,但是她的身體被胖子牢牢壓在了辦公桌上,絲毫動
彈不得。
這時,廖從靠近過來,伸出一隻手,開始撫摸小娟的臉頰。
“嗯……放手!……呃……”
手掌滑過小娟吹彈即破的俏臉上,粗糙而又冰冷的觸感令小娟心裡不由
得感到一震,不祥的感覺隱隱傳來,當然也猜出了三人的意圖。
“聰哥,怎麽樣?”陳超說。
“嗬嗬,過去只覺得長得不錯,現在這麽近距離看,確實很可愛啊。阿超
啊,你眼光還蠻不錯的嘛。”
“嘿嘿,我從大一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妞我就喜歡上了。我就喜歡這種類型
的女孩……”說著,陳超也伸出手摸上了小娟的臉頰。
“你干什麽?!你這個混蛋!住手!”
小娟憤怒的將臉轉向另一邊。他沒有想到這個二百五竟然會干出這種事
情來。心中雖然憤怒,但是恐懼也在迅速的滋長著……
“阿超,拉開她的衣服,讓我看看她的身材。”
“什麽……陳超,你敢……呃……”
還沒等小娟說完,陳超已經一把將小娟的牛仔外套扯開了。
小娟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包裹住小娟的身體,勾勒出玲珑凹凸
的曲線……
“嗯,身材不錯啊……”廖從忍不住將手按在了小娟的胸脯上,並輕輕的捏
著。
“啊!你這個混蛋,把手拿開!住手!呃……救命啊!不要!住手啊!”
胸部遭到侵襲的小娟又羞又怒,她開始用力掙紮。但是胖子的力氣非常
大,加上旁邊陳超在幫他的忙,小娟根本沒有半點掙脫的機會。
小娟的掙紮和呼救卻加速了廖從的血液沸騰,他感到越來越興奮。他並
不是處男,但是“強奸”對他來說卻是一次全新的嘗試,而這種方法,似乎更加
的刺激。
他按耐不住,兩只手都按上了小娟的胸脯,並且用力捏著,並且全然不
顧小娟痛苦的呼叫。而胖子和陳超也已經忍不住了,他們的下身都支起了高
高的帳篷,他們各用一隻手按住小娟,另一隻手則在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亂摸
亂捏著。
“啊……不要啊……不要啊!放手啊……!你們……混蛋……停下啊……不
要……啊……”
“哈哈哈,真爽啊,美人兒,今天你就好好伺候我們吧!”說著廖從從口袋
中掏出了一把小刀,輕輕的在小娟的胸口劃了一道,將小娟的T恤割破。隨后
便用雙手用力一扯,將小娟的T恤徹底撕開。
“嘿嘿,小美人的奶罩是前扣形的诶,是不是早就等著哥哥們幫你脫奶罩
啦?啊?哈哈哈。”
三個人看到小娟的內衣,隨即發出一陣陣猥亵的大笑。
“不要啊,我求求你們,別這樣……放了我吧……求求你們……”
眼見自己無力逃脫三人的魔掌,心中依然被恐懼與羞愧所佔領,其高傲
的性格此時早已不見了蹤影,不得不向身上的三人哀求。但其實她心中也知
道今日已經難逃一劫了。
“別這樣?別怎樣啊?”一邊問著,廖從一邊將手放在了內衣的搭扣上,隨
時準備解開小娟的內衣,“你不說的話,我怎麽知道別怎樣啊?”
“……別……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麽啊?說啊。”
“嗒……”廖從已經將小娟內衣的搭扣解開。
“不……住手……求求你,別……別脫我的內衣……求求你……”
“哈哈哈,小美人求我別脫他的奶罩!”廖從大笑道,“你們說答不答應
啊?”
“哈哈,當然不答應啦!”胖子回答道。
“聰哥,快點吧,我的老二都快受不了了!”陳超說。
“哈哈哈,小美人聽到了吧,就算我放了你,我的兩個兄弟也不會放了
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好好伺候大爺們吧!”
說完,廖從雙手往兩邊一分,解開了小娟的內衣,頓時豐滿雙乳驕傲的
挺露出來。
“呃……”
三個人見到此番景象,頓時氣血上湧,不能自已,三個人六隻大手放肆
地在小娟的身上遊走,對著那雙美乳一陣亂捏。摸了一陣之後,胖子和陳超
俯下身子,兩張口分別含住了小娟的雙乳,並不停的用舌頭撩撥著乳頭。
“啊……住手啊……別這樣……不要啊!”
“嗬嗬,小美人的上面是夠漂亮的了,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一樣漂亮
呢?”廖從說著,便將手向小娟的下身伸去。
“啊?你要干什麽?!不要!不要這樣子……住手啊!啊……”
不理會小娟的慘叫,廖從已經將手放在了小娟的下身處,來回摩擦。
雖然隔著牛仔褲,但是敏感的觸覺還是襲便了小娟的全身。
“啊……不要,住手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救命啊!救命啊!
別……”
小娟拚命扭動著身體,但是兩個胖子壓在身上,讓她實在沒有辦法掙
脫,只能用力夾緊雙腿,以減緩摩擦造成的酸麻的觸感。那雙美腿在緊身牛
仔褲的包裹下顯得格外修長,而夾緊雙腿的姿勢也分外撩人、性感。
接下來,廖從解開了小娟的褲帶,隨后將她的牛仔褲脫了下來,露出了
白玉一般的美腿。
廖從並沒有停下手來,接著他又一把將小娟的內褲直接撕扯掉。
下體直接暴露在外的小娟更加用力的加緊玉腿,但是胖子和陳超卻一人
一腿,將小娟的雙腿分了開來。
“啊……你們干什麽?不要,不要!求求你們……別……別這樣啊……”
“呵呵……”
廖從的左手在少女美麗的下身肆意摩挲,可愛的肚臍、光滑的大腿、豐
滿的屁股他都沒有錯過,最後他的雙手停在了那一片神秘的森林。刀疤開始
用自己的右手探索小娟緊窄的陰道。
“求你……快拿開……不行啊……啊……好難受……”小娟痛苦無助的叫喊絲
毫沒有效果。
廖從一邊感受著來自左手的快感,一邊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慢慢
插進了小娟的陰道,來自指間的溫暖讓他血脈贲張,更讓他難以抑制自己欲
望的是,他的手指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
“果然還是個處女呢,哈哈哈……”廖從可那淫穢的笑聲在小娟聽來幾乎等
於死神的聲音。廖從的右手開始輕輕的抽插,小娟的禁地從大陰唇到處女膜
都感受到了這個非法入侵者的刺激。廖從已經能感受到身下這個青春美女的
微微顫抖。
“別……不要……不……求你……啊……不行……救命啊……救命……求求
你……我好難受啊……”
隨著廖從手指的抽插,一種莫名的感覺在沖擊著小娟的大腦,但小娟知
道,一旦叫出來,他們就一定會更興奮的,可是一個從沒有經曆過這種刺激
的處女怎麽能忍受住這種侵犯呢?大約5分鍾之後,從那神秘的陰道里流出了
白色的黏液,並且隨著廖從的動作越來越多。小娟緊咬著牙關,力爭不讓自
己叫出聲來,可是身體的反應已經給了廖從足夠多的信息,他已經無法忍受
了,胯間的陰莖由於興奮已經脹成了紫黑色,他準備開始強奸身下的美麗處
女了……
小娟當然已經明白他們要干什麽了,開始拚命掙紮,扭動自己的身體。
可一個年輕少女怎麽能敵得過三個慾望纏身的男子呢?她的雙手被胖子緊緊
按住,一雙美麗的腿被廖從架在了肩上,小娟的陰唇已經可以感受到廖從陰
莖的溫度了。可憐的小娟只能瘋狂擺頭,可這卻是於事無補。
“求你……不要……不能……不可以……放開我……饒了我吧……”小娟悲戚的
哭叫著,而廖從則獰笑著看著她。
“不!!!拿開!不!!!救命啊!!!啊……不要……”廖從的陰莖已經
攻破了小娟陰唇的防禦,開始在小娟的陰道里長驅直入了。
一旁的胖子和陳超已經等不及了,胖子大聲喊:“聰哥,幹了這個小
妞!”陳超捏小娟乳房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啊……不……疼……不……”小娟尖厲的慘叫證明了她貞潔的象徵已經被廖
從罪惡的陰莖破壞掉了。廖從的陰莖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陰莖貫穿了小娟的
陰道直頂小娟的子宮口。小娟的身體劇烈抽搐著。似乎無法忍受這種暴力,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小娟的眼角滾落下來。可是廖從沒有停止的意思,在奪走
小娟的處女之後立刻開始深深的抽插,絲毫沒有憐惜,每一次沖擊都伴著小
娟聲嘶力竭的慘叫,每一次沖擊都直逼小娟的子宮口,每一次沖擊都帶出處
女的鮮血。廖從的陰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開始用下流的語言表
達,讓失身的小娟更加痛苦。
“操,好爽,小逼真緊,我戳,我戳,我戳,我他媽乾死你。”
“痛啊……停下來……啊……不可以……停啊……疼死了……”
“不要錢的處女,我他媽乾死你。我操,好多水啊,我乾死你個處女”
“不行啦……好痛啊……求你……別……不要……”
廖從的動作越來越快,似乎身下的小娟已經昏過去一樣,可是小娟並沒
有昏過去,可能她甯願昏過去也不願意被人這樣強奸。她苗條的身體被廖從
緊緊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架在廖從肩上似乎要斷掉了。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
來自下身的劇痛,陰道好像要脹破了,殘余的處女膜正在一點一點地被陰莖
摩擦掉,子宮口一次次承受著獸欲的撞擊。小娟感覺自己好像馬上就要死了
一樣。
廖從開始沖刺了,一遍一遍的活塞運動讓小娟死去活來。她已無法抗拒
這暴力的強奸,能做的只有慘叫和流淚。下身已經麻木了,廖從的抽插帶來
的完全沒有快感只有無盡的痛苦。
在廖從不停的抽插中,小娟感覺有什麽東西從陰道里流了出去。與此同
時,她聽到了廖從恐怖的笑聲。
“這小妞泄了,哈哈,真舒服,處女就是處女,真他媽舒服,哈哈哈哈。
”廖從抽插的更用力更迅速了。過了一會兒,廖從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吼叫,他
用力一頂,陰莖頂進了小娟的子宮,一股液體從廖從的陰莖射出,射進了小
娟的子宮。
廖從把小娟的兩條腿放了下來,自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就在他拔出
已經軟掉了的陰莖的同時,精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就從小娟那大陰唇已經不
能掩蓋的陰道口裡流了出來。小娟在他結束之後一直在啜泣,下身的疼痛讓
她痛苦萬分,就在這時,抓住小娟的兩只手鬆開了,被強奸得軟弱無力的她
一下癱倒在桌子上。
“哈哈,現在到我了!”胖子說道。
“胖子你快點,我快憋不住了!”陳超說。
“急什麽?憋不住就到旁邊放掉它!”
胖子的慾火已經無法遏止,他的陰莖早已無法等待。他爬到小娟的身
上,同時將陰莖對準小娟身體上的目標,用力一挺,堅硬如鐵的陰莖便直挺
挺地插入了小娟帶血的陰道。他身下的小娟猛地一震,由於剛剛被廖從瘋狂
抽插的陰道已經有幾處流血的傷處,當胖子插入時,她已痛的無法忍受。
小娟瘋狂地大聲慘叫:“不要……疼……啊……不……”
可是這群禽獸哪管小娟的死活。在小娟痛苦的呻吟聲中,胖子給了小娟
兩記響亮的耳光。聽見小娟的慘叫,胖子更加興奮,更用力地抽插,那粗大
的陰莖讓小娟痛苦萬分。
不一會兒,胖子也將精液留在小娟的體內。
這會兒,終於輪到了在一旁苦苦等待的陳超。
胖子剛將陰莖抽出,陳超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陰莖插入了小娟的體
內,開始抽插。
陳超在不停息的抽插中仔細觀察了身前這美麗性感的女體,一個渾身白
皙的女孩躺在破敗的桌上,一頭飄逸的長發被汗水粘在光滑的肩上,顯得格
外妩媚迷人。動人的纖腰隨著自己的大力抽插而前後擺動。
這無疑更讓陳超興奮,自己烏黑粗大的陰莖和小娟潔白的身體形成了巨
大的差別。
這使陳超意識到,自己在強奸的,是一名早就被盯上了的美女大學生。
這讓他更加用力地去蹂躏可憐的小娟,青筋暴脹的陰莖每次抽出都沾滿白色
的黏液和處女的鮮血,小娟嬌嫩的陰道已經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入侵,充血
的大陰唇已被陳超的陰莖抽插得開始外翻,陰道里粉紅色的粘稠液體沒有大
陰唇的阻礙,開始隨著那根巨物的活塞運動流出,有些流到了那根正在享受
中的陰莖上,正在哭訴小娟的痛苦,更多的順著小娟的大腿流淌下去,與白
嫩的肌膚一起在浴室的燈光下現出淫靡的色彩,讓禽獸更加興奮,讓小娟更
加難受。
不到10分鍾,陳超的陰莖邊一股搏動。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射出來,而是
趕緊抽出陰莖,然後將它放到小娟的面前,隨后一放。
“嗯……嗯……”
一股濃稠的液體射到了小娟光潔的臉上。
“好了,快穿好衣服,要撤了。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強姦魔五以後


摧殘大波美女
想不到竟在快餐店內遇到這麼好的貨色,面前的少女大約175公分高,甜美的樣子真令人垂涎,胸前更是偉大無匹,依我的經驗看肯定有四十寸,頂得她的制服裡好像藏了兩個小西瓜似的,雪白的肌膚配合著淺淺的化妝,令人感到無比青春氣息。
長長的頭髮從後結成辮子,垂在背後,以親切的笑容照顧著每一位客人,真想好好將她摧殘。
我看了看手錶,現在是下午五時,我先回家準備一切,到今晚她下班時才好好將她玩弄。
時間已是晚上十時,少女走在最後替食店關門,只見她向其他同伴作別,便獨自往車站走去。
我當然從後跟蹤,巴士來了,我慌忙跟她一同踏上車。
我支付車資後,便跟著走到車子的上層,只見她坐在車子的靠窗位置,我走過去坐在她的身旁。
少女也沒多大注意,我留意到餘下的車程應大約還有一小時,我正好以這段時間計劃一下。
可能由於工作了一整天,少女竟在車上睡著了,美人春睡,令我心痕難待,我以手肘輕撞她,測試她睡的深淺,只見少女全無反應。
我心中暗笑,看來可先試試貨色。
我緊貼她坐著,手已伸到她的短裙上,輕輕揭開,手掌慢慢撫弄她的大腿,令一隻手則隔著制服,玩弄她的雙峰。
車上的乘客大部份都已入睡,其餘的也沒察覺我的動作。
我放心地加強撫弄,我停止在少女胸前的動作,手集中在她的腿上活動。
我貪婪地摸著她的每一分肌膚,慢慢將手移到大腿內側,她的大脾光滑而手感極佳,我將手慢慢上移,不一會已停到大腿盡頭。手指隔著內褲玩弄著她的陰部,我怕弄醒她所以不敢用力,慢慢以手指在她的陰唇上不停打圈。
我以指尖挑起她的內褲一角,將手指伸到她的陰道口,內裡已濕了一片,我用手指沾了一手她的愛液,縮回手,以舌舔我自己的手指,品
少女的分泌。
不一會,少女也醒了過來,明顯她也察覺到自已濕了一大片,卻絲毫沒發覺我做的好事,只見她羞的滿臉通紅,卻不敢當著我的面前拿東西抹乾,只好怪自己發什麼春夢,車子到站,才不好意思的急急下車。
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也跟著一同下車,我察看四周環境,這裡就只得一些平房,少女慢慢走進林內,村子的位置應該就在林中深處,這裡人跡罕見,四周有大樹擋著視線,是行動的好地方。
我的性慾跟隨高漲,其實這也不能怪我,美麗而好身材的少女,深夜獨自在山間走著,這些加起來是什麼?答案就是叫身為男人的我快去好好強姦她。
我拿出刀子從後追近,迅速以刀指著她,強行把她拖進樹林,少女驚覺陌生男子意圖強姦,慌忙掙紮,她的體力跟我差天共地,越掙紮我便捉得越緊。
走了五,六分鐘,我們來到一處無人的叢林,我以膠布封嘴,狠狠的給她兩巴,少女痛得忘了掙紮,手撫臉頰不停哭泣。
我將她反手縛在身旁的大樹上,卻放鬆她的雙腳,因我喜歡看到少女被姦汙,雙腿狂亂抖動的模樣。
我卻不急於玩弄她,只在翻看少女的手袋,拿出她的證件把玩,少女原來叫李嘉雯,二十一歲,手袋裡還有小許化妝品,卻沒有別的東西。
我故意叫著,竟然沒有避孕套,看來只好打真軍。
嘉雯隨即驚得面無人色,不停扭轉身體掙紮。
我走到她的面前。
急不及待嗎?
問著她,嘉雯慌忙搖頭。
你想我帶迴避孕套,嘉雯仍舊搖頭。
是了,你要我不用顧慮全力一奸。
說完便扯著她的頭髮,迫她點頭,劇痛令嘉雯萬分不願的點著頭,眼角卻流下屈辱的淚水。
這情景真的美極,我伸出舌頭將她的淚水舐去,舌尖便順勢舔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我吻著,舔著她的面頰,耳珠,頸項,嘉雯的臉上滿佈我的口水。
我彎下身,扯下她的內褲,嘉雯的內褲是粉紅色的少女型,早已因我車上的撫弄而濕透。
我低下頭吻落她的陰唇,問她,我在車上玩得你很爽嗎?
嘉雯才發覺下身濕透原來是眼前禽獸所為。
嘉雯的陰戶很美,兩片粉紅色的陰唇緊緊合著,我肯定她很少作愛,我以手指分開她的陰唇,近距離觀看陰道內的情況,我很快便發現估計錯誤,嘉雯不是很少作愛,而是從未作過愛,陰道盡頭的處女膜已證實嘉雯仍屬處子之身。
很難得啊!二十一歲的美處女。
我以言語剌激著嘉雯,對於被色魔發現仍是處女,嘉雯羞得面紅耳熱。
沒人替你開苞嗎?我吃虧些,就由我替你破處開苞,我開苞經驗豐富,保證事後你有深刻回憶。
我抓著嘉雯的衣領,雙手一分,將她上身的制服硬生生撕破,露出了一件黑色的性感胸罩。
我隨即脫下她的胸罩,雙手品
嘉雯的乳質,四十寸D級,嘉雯無奈點頭,她是我姦汙過的少女當中最胸前偉大的,在她的身上充分表現了人類戰勝地深吸力的成果。
我一邊一隻揉動她的乳房,將嘉雯的乳頭含進嘴入,以舌根挑逗,我充分感到嘉雯的乳頭在我的嘴入硬漲起來,我不時以牙齒咬扯,吸啜,手指則大力扭弄著嘉雯的乳房。
我隨即脫去嘉雯剩餘的衣服,取出相機不停拍下她的裸照,嘉雯不斷扭動身體,卻不知她越掙紮,拍出來的效果則越淫亂。
是時候替嘉雯開苞了。
我以身軀緊壓著她,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把她整個以直立式緊壓樹上,我的陰莖
直,一部份的龜頭插進嘉雯的陰道當中。
是破處的時候了,我對嘉雯說。
然後倒數,五,四,三,二,一,隨之一頂,雞巴剛好停在處女膜前,我故意不一下轟穿她,要她
被陰莖慢慢轉穿處女膜的痛苦。
經過數分鐘的轉插,嘉雯保存了二十一年的處女膜終於被我轉穿,處女血沿著我的雞巴滴下。
看到那些血嗎,這證明你已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一個給我操破的女人,我自從上次廣未涼子一役後,對處女緊窄的陰道抵抗力大增。我輕易衝破嘉雯陰道肉壁的防守,陰莖迅速插進陰道盡頭,不斷抽插,連串快感令嘉雯抵受不住,以她的一雙大腿緊緊夾著我的腰旁。享受快感的沖激。
我隨即以空出的雙手,大力捏弄嘉雯的巨乳,大力揉搓令她的乳房也變形,乳肉從手指間透出。
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了。
我以陰莖加速抽插,數百下強而有力的攻擊直接轟在嘉雯的子宮盡頭,她的愛液混和著處女血滴在地上。
我以你一生體內也有我的精液。
說完最喜愛的對白,我便將忍耐已久的火熱精漿盡數
在嘉雯的子宮深處。
我解開了嘉雯,經過了剛才的激戰,她已無力的躺臥地上。
我淫笑著對她說,便麼快便無力了嗎?剛才只是上半場。
說完我便坐在嘉雯身上,以她四十寸的巨乳緊緊夾著我的陰莖,另一方面要她以舌尖舔我的龜頭,四十寸的巨大壓力果然不同凡響,嘉雯輕柔的舌尖來回刺激著我。
我興奮的對她說,波霸熱狗腸,舔得乖有獎。你舔得我很爽,一於請你好好品
我的精漿。
話方說完,一道奶白的精液水柱便向著嘉雯秀麗的臉,強力射去,我迫著嘉雯舔回留在她自己面上的精液,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我要嘉雯雙手環抱大樹,而我則以手扣鎖著她,嘉雯現在已變成緊抱樹幹的模樣,我想著各式各樣的淫邪手法,想著如何去姦淫她,心裡難以取捨,就決定肛交吧。
我對嘉雯說,嘉雯聽到我還要操她的肛門,驚的全身發抖。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其實我一向也不喜歡這玩意,不過見你的菊門很美,便在你身上一試。
說完我從袋中拿出一盒牛油,對嘉雯說,這是潤滑劑啊,純植物油,不傷人畜。
我先把牛油塗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用舌尖沾上牛油,舔在嘉雯的菊門上,當事前準備完成。
我從後緊抱著她,雙手揉搓著她的巨乳,我雙腿發力,強行分開嘉雯的雙腿,陰莖已頂在嘉雯的菊門口,我隨即奮力一頂,八寸長的巨大雞巴已結實的插進嘉雯緊窄的屁道內。
我急速抽插,嘉雯的屁眼竟被我操得流出血來,我以牙齒咬扯她的耳珠,雙手大力揉動她的乳房,陰莖狠狠抽插她的肛門,強大衡力令嘉雯幼嫩的陰戶在粗糙的樹皮上不斷磨擦,令初嘗人事的陰戶倍增痛楚。
紅紅的腫漲起來,嘉雯的屁道比陰道緊窄渝倍,我很快便將精液射進她的屁道內。
我滿意的離開嘉雯的身軀,長達兩小時的玩弄已令嘉雯疲累不憾,無力跪倒地上,身心的摧殘令她不禁流著淚。
我用手拍著嘉雯雪白的屁股,以言語羞辱著她。
很痛嗎,給色魔吃了處女豬的感覺如何,是否畢生難忘,不過你的屁道比陰道好操得多,我的精是不是射進你的屁眼內?
屁股被不停拍打加上肛交令屁道還流著血,連翻痛楚令嘉雯雙腿發震,竟在我的面前失禁。金黃色的尿液混和著血絲打在地上。
你在幹什麼?
原來我的好嘉雯被我玩到失禁。
你也忍了一整晚吧,你看,量很多呢。
我不停恥笑著她,然後以雞巴對準嘉雯的臉,說道,你解決完了,現在便輪到我小解。
便將尿液朝著嘉雯的臉射去,看到嘉雯整臉尿液,我的奸虐心已充分得到滿足,便收拾一切,悄悄離開。

姊妹同悲
電視台正播放著警方的消息,說今早有一名少女報案,稱三個月正值危險期,卻被色魔強姦,事主恥於報警求助,三個月後卻發現懷有色魔身孕,方才驚慌報警。
美媚警花繼續報導案件,那事主不正是張思敏嗎?
她就是三個月前身穿體育服,被我狠狠破處姦汙的少女,這樣說她懷的就正是我的骨肉了。
果然美媚警花接著說,兇徒懷疑是繼蒙面奸魔之後另一位於近期四處奸虐妙齡少女之午夜奸魔,本局正全力輯其歸案。
要捉我,恐怕你自身難保,這警花名叫徐艷,本屬重案組,據說一年前與蒙面奸魔前輩對決,竟連自己妹子的貞操也保不住,親眼看著前輩將她的妹子徐琴破處姦汙,她自己卻逃過大難,一氣之下便離開重案組,往警訊公作。
總有一天我會替奸魔前輩好好的對她施暴,可惜的是據瞭解前輩現正被太太好好看管,短期不能重出江湖。
反正無事忙,而我也想看看思敏懷我身孕的樣子,一於重臨舊地,其實我一向也有收集被我姦汙過的少女資料,連同她們的內褲,裸照,甚至錄影帶也收在密室中,我輕易便找到思敏的紀錄,看清楚地址便朝思敏的家進發。
等了接近一小時,我終於等到我想見的人,只見思敏慢慢從電梯步出。
她明顯清秀了很多,增添了一份成熟美,可能由於已成為真正的女人吧,不過她的下腹顯注突起,有了身孕明顯易見。
那個就是我的骨肉了嗎。
一瞬間,我的注意力竟被令一樣東西吸引著,緊隨思敏的身後,步出了另一位少女,她的年齡大約十八,九歲,仔細看她的臉,我發覺自己如受雷擊。
天啊!我一生也從未見過如此動人的美女,她有長長的秀髮,動人的臉容,近看簡直與聞名的女星徐若
有九分相似。
這名少女一直跟著思敏,我更聽到思敏叫她姊姊,看來她與思敏是一對姊妹。
她們一同步進居住的單位,而我則伏在門外偷聽,她們原來正在商討如何處理我的骨肉,那美姊姊一直希望思敏打掉我的骨肉,但思敏始終不肯,說小孩是無罪的,而且始終有一半是自己的血源。
我真想不到思敏竟會維護我的骨肉,看來她真是一個好女孩,她們見爭論下去也沒有結果,便提議先買晚飯回來吃,思敏本想兩姊妹同到商場購買,但她的美姊姊見她懷了身孕,便說自己一個已可,思敏因然答應。
我慌忙躲藏起來,因思敏的美姊姊隨即推門而出,我悄悄從後跟著,只見她獨自站在這層的電梯大堂。
大約是在等電梯吧!看著如此美女,我早已心痕難耐,看清四野無人,隨即便向她施襲。
我以手緊按她的嘴巴,另一手以刀指著她的頸項,少女隨即慌忙掙紮,我在她的肚上轟上兩拳,只痛得她眼淚直流,為免事敗,我隨即把她拖往天台。
我把她推倒在天台的地上,好好觀察著她,真的美艷無匹,不只九分相似,仔細看她的臉簡直與徐若
一模一樣。
我乾笑兩聲,便問她叫什麼名字,張思蓉,少女回答著我,我故作驚訝,不是徐若
嗎?
少女也明白自己與徐若
的相似,便淡淡說道,只是人有相似。
我以淫邪的目光看著她,思蓉慌張說道,你弄錯了對象,那我可以走了吧?
我笑著回答她,那有這麼容易,你給我操上四,五次又另作別論。
思蓉驚覺我的意圖,慌張地以手袋擋在身前,我步步進迫,很快便把她迫到牆角,我笑著以手撫弄她的臉頰。
忽然,我驚覺思蓉的眼中閃出詭異的目光,我隨即加強警覺,我留意到她的手慢慢抽進手袋內,我隨即一把搶過她的手袋,察看原因。
我即時明白,然後對她說,我的好思蓉,你找這個嗎?
我從她的手袋中抽出一支強力電棒。
思蓉見事敗慌張道,不是啊!你想幹什麼?
我淫笑著對她說:三個月前在這裡,我對你的妹子思敏做了些什麼,我現在便要對你做什麼。
思蓉看來仍不明白,我詳細對她解釋,那一晚替你妹妹破處的是我,她現在懷的正是我的骨肉,我是你的好妹夫啊。不過你的好妹夫想親親思蓉的美姊姊,來一個姊妹同奸,讓你們姊妹共侍一夫,也讓你懷有我的骨肉,看你還會不會叫思敏打掉我的孩子。
思蓉的驚慌更甚,忙說不再叫思敏打掉孩子,只求我放過她。
我笑著對她說,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便放過你。
思蓉想也不想,一口答應。我接著對她說,你的好妹夫因思敏懷孕,堆積的精液無處好用,只想借你的肉洞,打上四,五炮,你身為姊姊,當然會答應吧!
思蓉慌忙把我推開,含著淚說,思敏就在家裡,不如你再去奸她一次。
想不到為求脫身,思蓉竟連親妹子也出賣。
我笑著對她說:第一,思敏懷著我的骨肉,為了我的孩子,暫時我不會對她亂來。第二,你與鼎鼎大名的美女徐若
簡直一模一樣,我對你的興趣更大呢!
我把思蓉壓在牆上,以手扣把她雙手反手扣起,便急不及待的吻在思蓉的朱唇上,我的手也不閒著,隔著衣服在思蓉又大又
的乳房上反覆搓弄。
手感真的很好,我估計她的質量,俟問思蓉,是36寸D級吧!思蓉無奈點頭。
思蓉不但樣子甜美,而且身材極好,這令我更為慾火高漲,我雙手抓著她的衣領,用力向外一分,再用力扯掉思蓉的胸圍,接著脫去她的迷你裙,小心地除掉她的粉紅花邊內褲,收進袋中,我的收藏品有多一件了。
我取出相機拍照,然後指著相機對思蓉說,裡面滿載你的裸照,或許別人會認為是徐若
的新寫真,不過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保證全棟大廈每人也有一張。
思蓉滿心屈辱無奈點頭。很好,我可以更進一步玩弄她了。
我解開她的手扣,命她坐在天台的石台上,雙腿張開。而我則好好觀察她的陰部,一邊問她問題。
你今年多大,十九歲。
有男朋友了嗎?
還沒有。
給人開了苞沒?
思蓉不好意思的答著,仍是處女。
我滿心歡喜,接著問,你們姊妹花經常在家磨豆腐的吧!
思蓉回答從沒有。
那你是喜歡吃自己的吧?
思蓉慌忙搖頭。
我生氣道,這也不那也不,你是性冷感的嗎?
你不愛吃自己,現在便現場做給我看。
我喝令思蓉雙腿作更大的張開,要她以手不停玩弄陰唇。
看來她真的全無經驗,手指笨拙的撫慰著,完全得不到半點快感,我決定助她一把。
我脫掉褲走到她面前,以雙手來回撫弄她的乳房,一面要她用嘴唇輕吻我的龜頭,我的陰莖撥來撥去,一下子便插入思蓉的小嘴中,她的香舌來回挑弄,帶給我無盡快感。
我的手也沒閒著,不停搓揉她的雙乳,指尖捏著她的乳頭。思蓉明顯地獲得快感,只見她緊密的陰唇不斷流出愛液,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我笑著問她是否很爽,我見時機成熟,便將思蓉壓在地上,陰莖仍舊插在她的嘴內,我的雙腳緊緊夾著她的頭,我自己則伏在她的身上,以手分開她的大腿,嘴巴便吻在她的陰唇上,以69的方式互相口交。
我嘴巴緊貼思蓉的陰戶,吸啜著她的愛液,她的愛液很濃,不過質感很滑,我以舌尖伸進她的陰道內,刺激她的陰核,一邊找尋她的G點。
經一輪探索,終於被我找到,我以舌尖來回輕掃她的G點,如電擊的快感不停侵襲思蓉,她只有把我的陰莖啜的更深更緊,以抵抗連翻的高潮。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我們一同到達頂峰,我便把積壓已久的精液,射進思蓉的小嘴內。
量真的很多,精液先灌滿她的口腔,在由嘴角滴在地上。
我假裝被激怒,你竟浪費我的寶貴精液,說完先命思蓉將口內的精液全喝下肚,再要她像狗一樣伏在地上,伸出舌頭舐回地上的精液。
看到思蓉做出如此淫蕩的動作,我的陰莖馬上重拾聲威。
我再用手扣把她反手扣起,站直身把她整個抱起,雙手分開她的大腿,陰莖抵在她的陰唇上。
如以往一樣,只插入小許,思蓉被我整個抱起,重心全失,雙乳正好壓在我的臉上。
我吸著她的乳香,準備以一柱擎天這招式將她破處開苞,思蓉也明白這點,以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間,令我難作寸進。
我也不生氣,因這姿勢思蓉難以堅持。
我一邊恥笑著她,我的好思蓉,你的腿要好好夾緊,若你的腿一鬆,你的重量便會把你的陰戶壓落我的陰莖,自動迫穿你的處女膜。
思蓉不敢回答,怕腳一鬆便被我破掉處女膜。
我一邊以言語玩弄著她。
思蓉啊!你看我這個自動破處機設計如何?是不是很賤很無恥,不過你的腳一定要好好夾緊,不然的話便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對,不對,應是一失足便會失身才對。
思蓉已慢慢支持不住,她的身體正一分一毫不斷下沈,相對地,我的陰莖卻一分一毫不斷迫進思蓉緊窄的陰道入。又插入了小許,是否快支持不往,我一面恥笑她,一面以舌尖挑逗思蓉的乳頭,快感令思蓉雙腳抖震起來,不自禁的雙腳一滑,我的陰莖隨即又插進寸許。
我笑著對思蓉說,你也察覺到吧,我的龜頭已頂在你的處女膜上,你再滑落一下的話你便會給我就此開苞破瓜。
思蓉也明白自己處境,雙腳盡最後努力緊緊夾著,而我則抓著思蓉的腰肢靜待她力盡的一刻。
再過了三,四分鐘,思蓉已體力不繼,正想放棄,我把握時機,抓著她的腰向下一拉,陰莖隨即灌穿處女膜,狠狠插進思蓉的陰道入。
破瓜的痛楚令思蓉哭了起來,我抓著她的腰肢上下不停抽插,八寸長的陰莖整條插入思蓉幼嫩的陰道。
她的陰道出奇的緊窄,令我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了。
我說出慣用的對白,便不斷用力抽插,陰莖更迫開思蓉的陰道,直接插進她的子宮盡頭,強暴的快感令思蓉忍不往嬌聲呻吟。
抽插中我對思蓉說了一番可怖的話。
好思蓉啊!
我的陰莖已直接插進你的子宮內,若我在這裡射精的話,精液便會灌滿你整個子宮,到時除非思蓉你是不育的人,否則你便一定會懷有我的骨肉。三個月前,我便是以這招對付你的妹妹,想不到今天又再歷史重演,高興嗎?因為你很快便成為母親了。
思蓉已放棄所有抵抗,不停哀求我不要射在她的體入。
我那會理會,說聲我要你一生體內也有我的精液,便在思蓉的子宮內盡情
射,果然如我所料,精液灌滿她的子宮。
思蓉慘痛得淚流滿面,少女對性總有著奇妙的預感,看來思蓉也預感自己將會因此懷孕,停止了一切反抗,以手按著小腹,一臉奇怪的樣子。(事後證明思蓉果然因此懷孕)
我卻從中發現新的樂趣,少女慘被強姦,事後還懷有色魔之骨肉,這比一切刑罰更殘忍。
那些少女想恨我,可是懷著的卻是我的骨肉,一生也只好受盡屈辱,而我卻能得到無盡快感。
我決定以後也要以這方法羞辱那些高傲的美女。
思蓉情緒激動,呼喚著我,你滿意了吧!我將會懷有你的賤種,你這人渣,強姦了我和妹妹還不滿足,竟刻意令我們懷有你的骨肉,要我們一生也擡不起頭做人,你還不走幹嗎?
普通人被她如此責罵,一定內心有愧,急急離去,但我可是午夜奸魔,她越罵,我便越興奮,忍不住打斷她的話。
我有說我滿足了嗎?你前面的處女我要了,後面的我還未到手呢?你凶甚麼,你不過是將會懷有我的骨肉,我老實告訴你,不只你與你的妹妹,從今日起所有我看不過眼的少女,我都會用這方法對付她。所以你們姊妹兩算甚麼。
思蓉被我的氣勢壓倒,再也不敢作聲。我要她像狗一樣伏在地上,她只好乖乖照辦,我在沒有任何潤滑劑的幫助下,一下便將陰莖狠狠插入思蓉的屁道內。
思蓉隨即痛的暈倒,我大力抽插,只弄得十數下,思蓉已被我操得痛醒過來。
很痛,求你輕一點。
思蓉苦苦哀求,她的血絲滴在地上,而我抽插的更為兇猛,百多下的直擊重重轟到思蓉的屁眼盡頭,八寸長的陰莖整條插入直到盡頭。
就在我高潮的瞬間,我才把陰莖拔出,將精液盡數射到她的臉上,我看到陰莖上滿佈著少女破肛的鮮血,與及思蓉臉上的大量精漿,身上的奸虐細胞已得到滿足,便留下無力躺在地上的思蓉,悄悄離開。
我遠離現場,在公共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給思蓉的妹子思敏,她隨即驚呼問我找她做甚麼,我笑笑對她說,你的好姊姊思蓉給我奸得雙腳發軟,無力回家,現在正倒在天台,即上次我姦汙你的同一位置,你快去幫她,巳不過要小心啊!因她與你一樣,將懷有我的骨肉,可別弄痛她。
思敏說了聲禽獸,便急急趕了出去,而我則向起得意的笑聲。
兩星期後,我在報紙上看到新聞,張氐姊妹花遭同一色魔先後姦汙,同時懷有色魔骨肉,現正雙雙接受心理負導,不過兩姊妹被不打算打掉胎兒,警方現正懸紅十萬元,通緝色魔歸案。
我看到姊妹二人也不打掉胎兒,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破徐艷
現在播放特別新聞,數年來令無數少女痛失貞節的蒙面奸魔,已被警方緝捕歸案,現正受警方重案組看管,待其招認所作之罪行,再送交法院受審。
我被電視所作之報導嚇了一跳,甚麼,奸魔前輩竟失手被捕,不過這也難怪。最近整個埠也極力緝捕各大小奸魔,而前輩就正好敗在一名以忍法為武器的少女手上,城中就有不少人以屠殺奸魔為樂,其中更有一名叫作奸魔劊子手的少女直衝著我而來,傳聞她每殺一名奸魔,都會在他的身上寫上:午夜奸魔,下一個死的將會是你,等字樣。簡直不把我放在眼內。
這一個月來我一直勤於苦練武技,現在正好大派用場,大家同屬奸魔同盟的成員,前輩有難,我當然全力救援,不過小弟一人力弱,恐難以勝任。
就當小弟苦思良策之際,收到了由千面大哥所發的密件,說正趕來本埠相助,有了千面高超的易容術,今次行動我便有十足把握。
由於女警徐艷對前輩非常瞭解,所以一切審問也由她全權負責,而我正好偷襲徐艷,迫她交出監房的鑰匙及通行暗號,由千面假冒徐艷,以帶蒙面到案發現場為理由,將其救了出來。
不過徐艷亦並非等閒之輩,我小心為上,暗地裡監視了她數天,終於被我發現了她一個致命弱點-她的妹妹徐琴,是實現計劃的時間了。
今夜,徐艷將會調到晚上工作,所以整個下午也不在家,我由徐琴的學校一直跟蹤她,直至走到她與徐艷的家外,只見徐琴取出門匙,卻沒有發覺我對她虎視眈眈,就在她打開門的瞬間,我取出一支特製的迷暈噴霧對著她直噴下去。
徐琴還未清楚發生何事,就已被藥力弄暈,我將她拖進屋內,大字型的縛在床上。
好了,有了這皇牌,就算徐艷再厲害我也不怕。
晚上十時,門外向起了聲音,原來是徐艷回來了,我躲在暗處,只見她關上門,走進屋內,突然取出手槍,叫著:出來吧.我知道有人在此。
不愧是徐艷,我把一個水杯投到屋的另一邊,跌破玻璃的聲音分散了徐艷的注意力。我把握機會走到她身後,一腳踢開她的手槍,再用勾拳打在她的肚上。
徐艷驚覺對方身手不弱,急忙迴避。
問我,你是誰,想幹什麼?
我指著床上的徐琴道,你最好乖乖就範,不然我不保證她的安全。
徐艷怒道,以弱女作人質,算什麼英雄。
我當然不會上當,笑著回答她,我可不是英雄,而是奸雄,專奸美女的肉洞。
徐艷立即明白我的來意,你與蒙面是一夥的?
你果然聰明。
放屁,就算你以我作人質,警方也不會放蒙面的,你要殺要剮,隨便閣下,但可別動我妹子一條汗毛。
我聽徐艷說得豪氣,心中也敬她是一位英雌,對她說,我敬重你,我答應不動你妹子,不過你則要聽我的話,現在先交出手扣鑰匙,然後以自己的手扣將自己大字型站著扣在牆上。
徐艷見我答允她的要求,也不反抗,乖乖的把自己雙手扣在牆上,任我魚肉。
求你放過我姊姊?
原來是徐琴醒了過來,她被我縛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好哀求我放過她們。
我笑笑對她說:有了觀眾啊,好好看著我如何對付你姊姊。
說完便別過頭問徐艷,蒙面監房的鑰匙在哪裡?
徐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會說嗎?
看來你想受皮肉之苦,傳聞重案組有十大酷刑,不知是你的酷刑厲害,還是我午夜奸魔的魔爪迫供法強橫。
你就是午夜奸魔?
我不待徐艷說完便扯破她的衣衫,脫掉她的黑色胸罩。
我從袋中取出兩個幼小電夾,一邊一個,輕夾著她的乳頭,然後說道,這是最先進的測謊器,若你說謊的話它便會放出電流,而且越來越強,不用一會便能煮熟你幼嫩的乳頭。
徐艷堅持不說,我只好開動機器,不消一會,電流的刺激已令徐艷的乳頭充滿快感,隨即硬直起來。
不過隨著電流的增強,很快徐艷只懂得瘋狂叫痛,我也不想就此殺了她,便改問一些別的問題。
你今年多大?
二十四歲。
你的三圍數字?
35-24-35。
你第一次作愛是在何時?
徐艷見妹子也聽著如此羞辱的問題,堅持不肯回答。
我加強電流,不一會,徐艷才死死氣的回答,還未試過。
我感到難以置信,不過看測謊器的反應她並未說謊,便問徐艷:對著你這種美人也不大幹特幹一翻,你的男友一定是性無能的。
徐艷隨即怒道,你才是性無能,只不過我們平日公作太忙,一年也見不了數次吧了。
我笑笑說,我可不是性無能,而且更加是此道強者,要不要我在你身上證明你看?
徐艷嚇得縮作一團,我把握機會問她,鑰匙到底在哪?
可惜徐艷堅持不肯說,我拿掉了測謊器,隨即扯下徐艷的裙子,粗暴的脫下她的內褲,收進袋中。
到了這一刻,徐艷已全裸的站在我的面前,成熟的女性軀體,美麗的容貌,處女的芳香,加上剛毅的氣質,令我急不及待想將她摧殘。
不過我始終以大事為重,強行壓制我的慾念。
我從袋中取出一支藥水,問徐艷,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徐艷搖搖頭。我接著道,這叫DC-5,是一種效力超強的媚藥,普通人只要沾上小許,若不在一小時內盡情交合的話便會因性慾刺激過度而瘋掉。
說完便把藥水塗在徐艷的陰唇上。
很快強烈的快感已刺激著徐艷的陰唇,進而直達全身,只見徐艷夾緊雙腳,不斷磨擦,希望減輕慾火,但看來並不成功。
徐艷的陰道口已不停流出大量愛液,我以舌尖舔了舔她的陰戶,品
她的愛液,很快徐艷只懂得發出呻吟聲。
求你解開我的手,徐艷癡癡的哀求我。
鑰匙到底在哪?
徐艷此時為求減輕慾念,早已被我收的貼貼服服,忙把鑰匙的位置與通行的暗號一一說出。
我亦滿意之極,問徐艷,我解開你的手,你是要玩自慰嗎?
徐艷慌忙點頭。
我接著說,何不叫你妹子效勞。
說完便把徐琴推到她的陰戶前,迫徐琴一下一下的舔著徐艷的陰戶,此刻的徐艷已完全被慾望支配。
只聽她對徐琴說道,妹妹,求你快用手刺破我的處女膜,我不希望自己寶貴的貞操落在這淫賊手上。
我當然不會讓她照辦,一把扯開徐琴,便把她鎖在另一邊。
好好看著我替你姊姊破處開苞。
想我操你嗎?
我問徐艷。
想,求你快來。
徐艷已完全屈服在媚藥的威力之下。
我分開她的大腿,左手抱著她的腰肢,右手也不閒著,早已抓著她豐碩的乳房來回揉動,我低頭吻著她的頸項,陰莖已如餓虎撲兔般狠狠插進她早已濕透的陰道內。
我故意不插破她的處女膜,陰莖頂在徐艷的膜面上,對徐艷說:準備好給我吃你的處女豬沒有?
接著便全力一頂,陰莖隨即插破處女膜,直達陰道盡頭,處女血絲沿著大腿流落地上,我不停加快速度,數百下的深入刺突,連翻的高潮快感,已令徐艷忘卻正被我姦汙的事實,一邊扭動腰肢配合我的抽插,一邊發出淫聲浪語為我打氣加油。
求求你,再插入些,對,大力點,不,到盡頭了,操我吧,更大力的幹我吧!
徐艷已變成我發
獸慾的性奴。
我很快便在她的陰道入作前所未有的爆射,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了,我以你一生體內也藏有我的精液,說完便將陰莖轟進她的子宮最深處,白濁的精液隨即勁射而出,先灌滿徐艷的子宮,然後陰道,再沿陰道口倒流出來。
我抓過躺在一邊的徐琴,硬把陰莖插進她的小嘴內,要她把仍在不斷射出的精液全數喝下。就在我完事的瞬間,她們姊妹已無力的倒在地上,任憑我的處置。
我改將徐艷縛在床上,把徐琴推到她身上,迫令她姊妹二人表演磨豆腐給我看,我隨即以相機不停拍照。
看到她們淫蕩的動作,令我的陰莖忍不住擡起頭來,便從後壓著徐琴躺到床上,徐艷被壓在最下,而徐琴則在我們之間,變成一塊淫慾三文治。
我將陰莖抵在她們二人的陰戶之間,四片陰唇把我的巨龍緊緊夾著,我不斷磨擦刺激著她們的陰唇,可能由於徐艷剛才已
了一次,她為勉強抵受得住,但可憐的徐琴已被我幹得浪聲四起,苦苦哀求我更進一步奸弄她。
我加快抽插,不久徐艷也抵受不住,發出絲絲呻吟聲,正好與徐琴合奏著,我就在三人同時抵達高潮的頂峰,把精液盡數射到她們姊妹二人的身上,她們的面上,雙乳,小腹,陰戶,以至大腿,全都滿佈我的傑作。
我迫令她們舐回對方身上的精液,便把她們姊妹二人縛在一起,悄悄然離開,確保短時間也不會有人發現她們。
我把鑰匙及暗號都交給千面,而他假冒徐艷救出蒙面的行動也得到絕對的成功,不過由於千面需趕回國,只好把蒙面安置在我山間的別墅內養傷。
在三天後,我亦抽出時間趕往探望,我發現原來他並非真正的蒙面,只不是一個假借蒙面之名四齣作案的二流奸魔,不過機於大家同屬奸魔同盟一員,我也依舊好好照顧他,而他也感激我的相助而向我說出真姓名,他原來叫灰狼。
可惜他的雙手雙腳的筋脈,以至子孫根也被那風之少女斫斷,灰狼苦不堪言,只求報這血海深仇,誓要奸爆那風之少女的陰戶。
我搖頭對他說,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醫好你的手腳,可是那話兒恐怕畢生無望。
灰狼聽到能治好手腳,已大喜過望,掙紮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替他治好手腳與及代他報仇,他已永感大德,發誓永遠為我的僕人。
我見灰狼實在可憐,便答應收他作助手,更取出珍藏的傷藥黑玉斷續膏(名字純屬抄人,如有雷同,實非巧合)治好他的手腳。
我也下定決心,等著瞧吧!風之少女,我一定會為灰狼取回這場子。

迷姦暴虐酒井法子
經過了個多月的休養,灰狼的傷勢已大致全愈,而我也證明冒險救他的決定沒錯,因為灰狼對小型武器的研究很有心得,在這段休養期間,他對我所用的武器及工具作了大幅度改量,有了這些新武器之助,對我的行動更為如虎添翼。
主人,這段新聞相信你有興趣。
灰狼拿著一份報紙興沖沖的對我說。
我看了看標題,酒井法子下星期來港,視察演唱會場地。
我隨即彈起,不錯,我對這日本妞很有興趣,我現在先去收集她起居的酒店資料。
不用了,主人,我已把那法子訪港的時間表,訪問詳情,以至酒店保安,地圖一一弄到手來,請主人你細心研究。
真有你的,灰狼,謝謝你,你令我少了很多功夫。
經過多翻研究,我已有了完整的計劃,酒店的保安其實不太嚴密,只作了整層封鎖,並派保安緊守要道。由於灰狼傷勢並未全好,所以留在酒店的令一房間作支援。
我乘保安換班的時間,潛進酒井法子所住的那層,並以灰狼為我準備的電子開鎖器,打開法子房間的大門,門被我輕易打開。
感謝你,灰狼。
我心裡說一聲。然後便堂而皇之踏進酒井法子的房間內。
這時候,法子應在機場接受訪問,我四周查看,最後決定藏身在衣櫃裡。
經過個多小時的靜候,我聽到細微的腳步聲,越走越近,最後停在門外,門聲向起,我所期待的酒井法子已走進房內。
我從櫃門的空隙向外看,法子的真人比上鏡時美得多,臉上塗上淡淡的化妝,長長的睫毛,配以清爽的短髮,散發著成熟女性的美與吸引力。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半透視襯衣,內裡穿了一件小背心,下身穿上一條白色長裙。
我拿出迷暈噴霧,等待適當的時機,機會終於到了,只見法子正走到衣櫃旁,我推開門,便將噴霧往其臉上直噴,不消五秒,法子已不省人事,昏倒地上。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嘴巴已急不及待的吻到她的唇上,舌頭強行伸進她的嘴內,吸啜著酒井法子的香舌,雙手也毫不閒著,一隻手不停撫弄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則隔著衣服,徘徊在禁地的邊緣。
是時侯了,我粗暴的扯下她的襯衫以及白色長裙,俐落的脫掉法子的內衣褲,我將內褲收進袋中,以留為記念。然後便拿起相機,不斷拍照。
拍攝完畢,我架起攝錄機,將鏡頭對準床上,當一切準備妥當,姦淫酒井法子的時候終於到了。
享受這種美麗女星的機會其實不多,所以我要將過程拍下留念,就像廣未涼子那次一樣。比起廣未涼子,酒井法子明顯多了一份成熟美。
只見她雙頰菲紅,人仍舊昏睡著.不過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
由於方纔的撫弄,只見她的一雙乳房更為豐滿發漲,乳頭更硬直起來。陰戶口更流出淡淡愛液,我伏在她的陰戶口,親吻她的陰唇,舌頭伸進陰道內,刺激著酒井法子的陰核,一邊吸啜她的愛液。雙手也沒閒著,不停揉搓她的雙峰。
其實法子的陰道已異常濕潤,但我仍不滿足,還不夠,我要法子你更淫蕩。
說完便拿出媚藥DC-5,塗在法子的陰唇上,我以中指沾了小許媚藥,便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內,把藥塗在酒井法子的陰核上。
不消一會,強勁的藥效令酒井法子媚態畢露,陰道口更流出大量愛液,把床單也弄濕,真是多汁,我把嘴唇緊貼法子的陰戶,大力吸啜著她的愛液,酒井法子更被我吸啜得快感如潮。
我將早已發硬的陰莖放在法子的唇上,在她的唇上撥來弄去,一聲輕向,陰莖已插進酒井法子的小嘴內,她的小嘴異常濕潤,緊緊的包圍著我的陰莖。
我以69形式伏在她的身上,一邊享受酒井法子的唇舌服務,一邊以舌尖來回挑逗她的陰核。我的陰莖在她的嘴內抽插,很快便一
如注,白濁的精液盡數射進法子的小嘴內,量多得她無法負荷,精液多得由法子的嘴角倒流出來。
我看著法子濕透的陰戶,陰莖很快便再次硬直起來。我像餓虎撲兔般撲到酒井法子的身上,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把法子一雙又白又滑的大腿掛到我的肩膀上,手狠狠地抓著法子的雙乳,陰莖對準她的陰戶,毫不留情地把我足足八寸長的陰莖,一下子插進法子的陰道內。
酒井法子已不是一個處女,但看來她也不常與人性交,因此她的陰道亦非常緊窄,這令我更為興奮,我的陰莖突破法子肉壁的封鎖,狠狠的頂到她的子宮盡頭。
就算在昏迷中,但這種強暴的快感也令到酒井法子不自覺的呻吟起來,我隨著她的呻吟聲作更大幅度的抽插,我在心裡盤算著,到底要不要幹到酒井法子的子宮盡頭,讓她懷有我的骨肉,不過看到法子天使般的容顏,我很快便打消念頭。
法子的肉壁不斷收緊,令我快感連連,很快我便在她體內進行第二次的
射,我故意不把陰莖插進子宮,令法子不致因此懷孕,精液便盡數射進法子的陰道內。
我離開酒井法子的身軀,只見她的嘴角及下體仍不斷流出我的精液,心裡仍不滿足,好像少了甚麼似的。
對了,少了法子的反抗呢。
弄明白後我隨即以繩將法子的雙手雙腳緊縛在床角上,以布條封口,免得酒井法子大叫壞事。
我見佈置妥當,便從洗手間拿出一盤冷水,盡數倒到法子的臉上,法子攸攸轉醒,發覺自己四肢被縛,全身赤裸,下體更好像曾慘遭姦汙,令她大驚失色。
我走到她面前,以日語對她說,親愛的法子小姐,剛才你睡著時我幹了你一次,現在想叫醒你再幹多一,兩次,希望你多多合作。
說完便將手伸到她的乳房上,捏弄她的乳頭,酒井法子看來已意識到自已曾遭迷姦,現在更面臨強姦浩劫,拚命扭動身體掙紮。
法子的反抗令我怒了,我抓著她的秀髮,拉近她的臉,對她說,你聰明的就別反抗,讓我好好的打上兩,三炮,不然的話,我可以讓你
我獨有的強姦秘技,這技巧就是將我整條陰莖都插到受害少女的子宮盡頭,在那處射精的話肯定會讓少女懷有我的骨肉。
法子聽得心也寒了,我接著問她,可想當我兒子的母親嗎?
法子慌忙搖頭,我接著說,那你便乖乖的別反抗,法子無奈的點頭。
我解開她的繩子,拿掉她嘴上的布條,命酒井法子跪在我的面前,以舌尖舔我的龜頭,法子哪敢不從,強忍著噁心的感覺,像舔雪糕一樣一下一下的輕舔著,眼角卻流下淚光。
法子只舐得數十下,我便已將陰莖硬塞進她的嘴內,現在改作不停吸啜我的陰莖,酒井法子只好像用飲管喝汽水一樣,一下一下的吸啜著。
我享受著快感,一邊命她更大力吸啜,就在高潮頂峰,我把精液再次射進法子的嘴內,酒井法子以手緊按著嘴,以免嘔吐出來,我隨即命她把嘴內的精液喝下去。
我把法子按在床上,從雪櫃裡取出一大支牛奶,全倒在酒井法子的身上,接著便以舌頭在她的身上來回舔動,把牛奶吃回.有些牛奶沾在酒井法子的乳頭,大腿,陰戶等性感帶,我也要舌尖一一舔動。
快感的刺激令法子也不禁扭動身軀,我以狗仔式抓著法子的腰肢,命酒井法子說出主人,求你大力操我。
法子也抵受不住快感的折磨,勉強說完。
我的陰莖已急不及待的梅開二度.直插進酒井法子的陰道內。
我一下接一下的重重抽插,連翻快感令法子很快便到達高潮,只聽她發出一絲絲難耐的嬌喘,身體已作出歡愉的扭動。
我隨即將酒井法子整個抱起,改以一柱擎天這式作更深入的抽插,法子的一雙乳房就在我的面前不停抖動,就像隨著我的每一下抽插起舞一樣,真的很富彈性。
經過了六百多下的抽插,法子已先後達到四次高潮,而我亦再難以忍耐下去,我把法子緊壓床上,一同達到高潮的頂峰,我白濁的精液隨即射進法子
渴的肉洞內,迅速將她填滿。
我們雙雙躺在床上竭息,法子不停喘著氣,而我則把玩著她的乳頭,一邊回味剛才的激戰。
是否很爽呢?剛才你好像先後來了五次高潮。
我低頭問法子。
法子不好意思的別個頭,暗怪自己竟被強姦得高潮疊起。
經過一番竭息,我的武器已回復作戰狀態。我以手扣把酒井法子反手扣起,將她按在化妝台上。
你的處女早已不在,不若把你後面的處女給了我吧。
說完也不理法子的反對,便把陰莖插進法子的菊門裡,由於沒有潤滑油的幫助,只插入了兩,三寸,法子的肛門已被我操得流出血來。
只見她痛的伏在桌上,淚流滿面,而我卻毫不憐惜,陰莖像破冰船一樣一寸一寸的向前進發,好不容易才將八寸長的巨船闖進法子的屁道裡,法子早已痛得暈了過去。
我隨即化身為一位騎師,騎在一匹叫法子的名駒上,我的鞭已急不及待的插到法子的屁穴,不停抽插,法子被我操得醒了過來,我隨即便把精液盡數
在她的屁道深處。
法子被我玩弄了一整夜,這時再也支持不往,昏了倒在地上,而我的奸虐心也得到充分滿足,便收拾好細軟悄悄離開。
第二天、報紙傳出法子趕回日本拍劇的消息,我看到她淚眼汪汪的照片,看著昨天的精彩錄影帶,心裡得意極了。

遊戲機中心的輪姦

[轉貼]

有一間最旺的遊戲機中心,那裡擁有全港最先進的機種,而且還有貴賓房的供應,可說是非一般機店了。

機店的老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矮丑禿頭跛子,他常自誇成功的神秘是自己對機械的天份,卻從沒向人展

示過甚麼證明,但是一直都有人相信店內的機全部經過他的改裝,因為它們玩起上來的確有的與別不同。

李健威自中五失業後便常常來這里玩耍,久而久之漸漸稱霸這里。由於盛名,所有挑戰者都應接不暇,

但每次他必得勝利,仿似天生一對神手。

漸漸開始,他有了追隨者,至今也有四人。

剛剛在隔鄰女校露出頭角的中五女霸王江紀儀,因為好勝心強,而且天資聰敏,憑著玩遊戲機的天份已

踢爆了不少機店的台主,今天,他要踢這位戰無不克的李健威。

別要看江紀儀的身段嬌小玲瓏,其實已堪稱鐵拳無戰手了。

李健威亦因天性大男人,那裡受得大女人的挑撥,於是決定給她顏色好看。

健威、追隨者及寶貝狼狗波比與紀儀已坐在貴賓房內準備決戰。

「李健,今天你準輸了,我要你出洋相。我這里有一萬圓,比賽你勝就拿去,如果輸了就給我裸跑彌敦道!」

健威感得有點氣憤,感到她專為凌辱他沖著來,一時沉默不語……

「哎!機店霸主呀,怕嗎?請認輸好了。」

未待健威回答,眾追隨者就駁道︰「注碼全然不公平,這怎叫人賭呢?」

「你說不公平,難道錢就不是注碼嗎?」

「錢,我們的健威師父有,不如這樣……最公平……你輸了也該裸跑!」

紀儀心頭一沉,想及自己的戰跡,如果被對方一拋到棄權的話,那怎麼可有臉見人呢?

「好,一言為定,誰輸了就裸跑!」

旋即開始,可惜健威帶傷在手,比賽以街頭霸王來決勝負,那就對健威非常不利。

一小時的過去,健威就果然的一敗塗地了。

健威輸了,但並不心服,在座位起來準備付出賭注。

「李健威,輸了不服嗎,我還可以加大注碼呢?」

可以上訴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心想必定要有奇謀才有勝利的把握。

沉思了一會道︰「怎麼加大注碼?」

「再輸的話,就你們所有人都要裸跑!」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剛才的阿安禁不住再說︰「只有我們的注碼加大,而你亦不作任何更改,輸了你豈

不著數?」

追隨者阿賓插入說︰「看你長得多漂亮又好身材,不如給我干一次好了。」

紀儀怒目看著這個阿賓,但背後的阿昌又道︰「怕怕了,不外如是的,剛才僥幸罷了。」

紀儀一向心高氣傲,那受得奚落︰「我怕甚麼!任你們定怎樣才算公平,反正我輸不了。」

突然所有現場的男仕齊聲誠︰「和我們每人干一次就最公平了!」

紀儀當堂氣得半死,但臉卻越來越紅。

心想︰自己是黃花閨女,怎可,怎可……。

當紀儀的臉紅過後,就發覺健威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前面,她見了健威未勃起的陽具,臉再度紅起來。

「你在干甚麼事?」紀儀問。

「反正剛輸了,早點準備實行諾言的事情也好吧!」跟著健威就赤裸的坐在紀儀對面。

「我們怎樣開始?」紀儀問。

「不如換打麻雀好嗎?」

「我看不好了,打麻雀機是我最拿手的,你輸定了。」

「那有不戰就可定輸贏的事情?我看你是說反話吧!」

「我說反話?」紀儀的語調提高了很多。

「當然是了,不然輸了的一方要像機中女仕干一樣的事情,如我輸了,我可有朋友代勞呢!」通常輸了

的一方,是要跳脫衣舞或作一些表演的。

裸體、脫衣其實全都是健威的策略,目的是打擊對方的士氣,令到對手應戰時過份緊謹。

紀儀性格沖動是自知的,但自製是多麼的困難,加上注碼早已比這些更加大,那麼又怕甚麼呢?

「好,一言為定。」

於是健威吩咐阿安到老闆那裡要求在中央控制室,政變機內的遊戲。

在遊戲開始時,健威起坐,跑到紀儀面前,因為紀儀是坐著的,所以健威的陽具就剛好在她櫻唇的高度

,而這時的陽具早已在不知時勃起了,在她眼中看來好像一條很粗壯的香蕉,由於距離太近了,紀儀突然有

一種熱的感覺。

「江紀儀,我贏定了!」

「李健威,發夢也沒有這麼早呢……」

未待她把話說完,突然健威雙手把她頭一按,把陽具大力的插入她嘴中抽動起來,當江紀儀想把他咬斷

時,陽具早已抽離口唇。

在旁的男仕看得全都硬了起來。

紀儀憤怒的把口水連一些黏液一同吐出來,並沒有作出一聲。

麻雀機台共有九局的,開始的四局,紀儀都輕易勝出,令到在場所有男仕都赤裸站著。

但當進入第五局時,突然情況反過來了。

紀儀先是輸得脫出外衣的,但跟著便是汗衫了。

但輸掉了外褲之後,在場男孩子看見紀儀半裸的呼之欲出乳房時,都沖動得硬了起來,紀儀看在眼內,

彷佛有五支巨炮要向自己發射。

不消片刻,紀儀已輸了餘下的胸圍和內衣褲,變得一絲不掛的在眾人面前,那哲白的肌膚,那飽滿的少

女乳房,尤其是那處女的乳頭,是粉紅色的,整個人看起來就活像一個一線的日本小電影女明星一樣。

眾男仕的龜頭更加暴脹,紀儀見到,本能地掩著三點。

一般麻雀機來說,這刻應該在畫面上只得一個裸女便是,但怎知畫面上有一個裸女在替男仕口交,紀儀

當然芳心大亂!

「怎會這樣的?剛才也只是跳舞的!」但阿安已跑到她面前。

「願賭服輸嘛!」阿安說道。

紀儀變得六神無主,當然出不了聲,於是用嘴唇輕輕的吻一吻阿安的龜頭。

「不是這樣,你看看畫面好嗎?」阿安輕輕的喝紀儀。

紀儀被喝之下,於是用嘴含著龜頭,整個龜頭被小嘴包著了。

「不是這樣,要動的。」阿安被弄得氣急敗壞敗。

紀儀就開始套動,但只是限著龜頭為界,嘴由頸部慢慢磨向龜頭頂,來回套動。

阿安已忍不住,此時泄了少許精液出來。

「不是,要含住整個的」阿安用手把她頭一拍,於是整條陰睫「吱」的一聲滑入了她口中。

紀儀雖然不願意,但亦開始套動起來,一下下沒頂的吞吐著。

最初並不習慣,只覺得像一條火棒,但幾下後就覺得不是難堪的事,甚至有想做的沖動呢!

於是紀儀一手握著根部、一手握著陰睫,快速的用口套動陽具,有時還用舌磨磨龜頭和頸呢!

阿賓和阿昌見到紀儀竟然享受起來,乃伸出手觸摸她的乳房,發覺乳頭已硬,而阿昌就摸陰戶,淫水已

很多了,但對他們的行動,紀儀並未有反抗。

在這房的一角,其實早裝有閉路電視,而一切發生的事情亦早已被這里老闆攝錄下來。

紀儀替阿安口交了大概十多分鐘,阿安才在她口中射精,當陽具慢慢抽離口時,她亦把精液吐出來。

在第六局,她亦敗得更槽,於是她又要干新玩意,但今次在畫面出現的是一雙男女作交媾花式,真的很

難想像會這麼的三級。

紀儀對男的陽具已經不陌生,而且還愛起來,今次輪到阿賓出場。

只見紀儀在享受替阿賓口交,將一條六寸的陽具在口中玩弄、含啜、套動,而阿賓亦用舌頭玩耍她的陰

蒂,而另一手指抽插她的陰戶。

一輪「吱吱」的聲後,阿賓最後亦射精到她口中,但她今次把精液全吞入肚中。

第七局也輸了,今次要乾的事是要替二人同時口交。

只見紀儀越來越純熟,握著兩條陽具右一口、左一口的輪流含著啜著,最後兩條一同放入口中射精,射

精時候還有些精液還彈了出來,又或掛在嘴邊。

當吞下精液,遊戲又再開始了。

其實只要紀儀奪得五局已能取勝,所以有四局在手的她仍有勝的機會,但此刻的她早已忘了輸贏,被肉

欲包圍著。

第八局也輸了。

畫面的情景,竟然是一招老漢推車的姿勢,由於協議所限,只好用肛交取待,當然紀儀非常不願意。

紀儀雙手按著機檯面而站立,兩腳微張、臀部挺高,讓粉紅色的陰戶和肛門清晰地展示在眾人眼底下,

阿丹於是毫不客氣的把陽具插入她肛門。

起初是很難抽動的,後來開始暢順了,不時還發生「吱吱」的磨擦聲。

「呀呀,呀呀呀,大力點呀!」

「呀!動快點呀。」紀儀由最初的痛楚開始覺得享受地叫起來。

大約十多分鐘的抽動,阿丹才射精,最後把軟下的陽具從肛門抽出來。

紀儀可能意猶未盡,把阿丹的陽具含著,希望再硬起來,但阿丹隨即離開遠處,讓第九局開始。

當第九局開始時,紀儀早已沒有取勝的想法,她只想︰就算輸了,也未嘗不是一件美事呢?

果然,第九局她也輸了。

最後的一個畫面,竟然是口交、肛交和性交一齊做的。

當然健威一定主理性交,其他的則由阿賓和阿昌來。

三條長長的陽具同時插入,紀儀的快感已帶來了很多的高潮,淫水不停的從洞里流出來,有淫水的潤滑

,健威的陽具暢順的大力在陰戶中抽送,每次都頂到花芯。

三人大約插了二十多分鐘後,都同時標了精。

這時,紀儀已臥在地上,由於還沒和其他人弄過陰戶,於是其他人將她放在機檯面上,屁股向後挺。

四人雖早已射了精,但勝在年青力壯,一下子就可以再硬起來,於是四條陽具又輪流在紀儀陰戶抽送,

直至射精為止。

當四人幹完,伏在檯面的紀儀早已興奮得暈死過去,此時原來機店的老闆摸進來,他毫不客氣就默不作

聲把自己的陽具插入紀儀陰戶,大力抽送。

「呀呀呀呀……」紀儀再度興奮得叫起來。

淫水還不斷流出,並發出「吱吱」的聲音,紀儀背著老闆,當然並不知他是誰,只覺得高潮迭起。

老闆抽了一會陰戶,又把陽具插入肛門抽一會。

最後,老闆在她的陰戶內向子宮射了濃濃的精液才悄悄地溜了開去,當然紀儀還懵然不知。

最後,紀儀朦朦朧朧臥在地下,只覺有一條很大的雞巴送到面前,於是紀儀用口貪婪的吸啜起來,一吸

啜之下,竟然勃起有十寸之長。

紀儀跟著蹲伏在地上、背向天,膝頭支持下半身作了一個狗仔式的姿式,一條龐大的陽具向陰戶猛抽起

來,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想像。

「呀呀呀呀……」每頂一下花芯,紀儀就狂叫起來。

極度興奮令他想知道是那一個猛男,但回頭一看,卻發覺在和自己性交的,竟是狼狗波比!

紀儀想立即推開波比,但已經太遲了,波比此時在紀儀的陰戶內射精,直達花芯。

波比離開後,紀儀大哭起來,心想︰自己竟然淪落如此地步!

於是匆匆的穿了衣服就跑了,以後再沒有見她在遊戲機中心出現。

其實今次比賽的一切,早已在老闆的掌握之中,李健威之所以長勝也是老闆乾的安排,當然江紀儀此生此也不會知曉的。

而在暗中錄影的過情,老闆並將它出版成地下小電影錄影帶出售,由於品質出眾、貨源少,所以賣價很貴,但影帶的事連李健威也不知呢?

老闆就是這樣利用自己的天才,令李健威長勝,藉以招徠顧客,並從中取利。

一個太監闖後宮03

第一章
李白

「李白!」

堂中賓客與婢女暗暗念誦著這個名字,都已隱隱預感到,這個名字,
將與這一首絕妙好詩,流傳於世,為後人千古傳誦。

李小民一臉謙虛的模樣,微笑坐下,心中卻在思量:「我這算是剽竊
了李白的詩句,不過再用他的名字吟出來,幫他揚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竊
了吧?」

他心裡忽然升起一絲困惑:「為什麼從前看的那些架空歷史小說裡
面,那些主角總是喜歡剽竊別人的詩作文章,當作自己寫的,而沒有一絲
慚愧?難道說,中國人真的是以剽竊為榮,沒有一點道德感嗎?這就難怪
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們都在拚命地剽竊別人的研究成果,當作自己的論文
發表在各大一臉莊重的學術雜誌上面了。」

回想在從前那些小說裡面,回到過去之後,總是小心不要剽竊後人詩
作,一心一意不干擾歷史進程的,好像只有一個不是很講道德的項少龍而
已。不過對於這樣的人,讀者一般都把他當作白癡。

李小民用力搖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都丟在一邊,站起來拱手笑道:
「天色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就此告辭。」

秦仙兒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戀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卻見真平公
主已經站起來道:「李兄才高於世,在下相見恨晚,還請暫留,讓在下可
以請教一二。」

她端著酒杯,走到李小民身邊坐下,舉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
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與她碰杯,一飲而盡。

周長安大驚大怒,暗自咬牙,卻微笑著站起來,捧杯走到李小民桌
邊,也要敬他的酒。

陳德修認得周長安,躬身施禮,識趣地將座位讓給了他們,自己躲到
一邊去坐,酒意上湧,抱著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妓女,肆意親吻撫摸。

三人在案後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斷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
他,在他嘴裡套出他的來歷;周長安卻也在不斷地敬酒,希望把他們兩個
都灌醉了,自己好抱著真平公主離開;李小民虛與委蛇,嘴裡滿口胡說,
只道自己是陳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請來金陵花船上遊玩,過幾天恐
怕就得離開金陵,回鄉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絕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殺事
件,而李小民是久經酒精考驗的堅強戰士,喝慣了烈酒,哪會被這幾杯薄
酒打倒,喝到後來,另外兩人已是醉眼朦朧,他還沒有什麼醉意,只是舌
頭大了些,說起來話來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兒彈了幾首曲子,陪著眾賓客說了些話,討論些詩詞歌賦,時而
向李小民討教,都被李小民假託酒醉,混了過去。

天色漸晚,已近三更。秦仙兒出言送客,眾賓客半醉之中,互相攙扶
著走出艙去。陳德修卻已和那個年輕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擁著到花船後面
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頭看看撲倒在桌案上的兩個人,想想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這
裡也不大好,說不定便會被哪個膽大的嫖客佔了便宜,於是伸手挽起她的
腰肢,擁著她離去。

周長安醉中微有一絲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擺,李小民一眼看
見,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禮女性!」

他早就看周長安不順眼,趁機一腳將他踹倒,看他鑽到桌子下面抽泣
著醉睡過去,自己抱著真平公主,揚長而去。

在角落裡,那個曾看到李白與那俊美少年在廁所裡親熱的小婢女眼睜
睜地目睹了這一場令人感動的分別場面,不由輕輕籲了一口氣,暗暗想
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少年三角戀愛嗎?真的是超美的一幕
啊!」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來時與陳德修同乘的馬車,一路
趕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進了宅子,沙將軍帶著上百鬼衛前來請安,躬身道:「稟主人,我們
已經把屋子打掃乾淨,而且萬府裡的家財,已經都搬到庫房裡來了。」

李小民點頭,誇獎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皇宮去,繼續在廢殿裡修
煉。自己叫他們出來,已經是耽誤了他們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擱下去,免
得害他們不能在這緊要關頭,修煉到更為強大的程度。

走在空曠的宅院裡,四處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經過仙術修煉的雙眼
來看,已經可以看出這個院落,到處都是纖塵不染,由鬼打掃過的屋子,
果然乾淨得令人吃驚。

低頭看看懷裡的真平公主,還在沉醉昏睡中,清麗的面龐上,帶著一
絲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

看到這幅美人春睡圖,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動,抱著她走到臥室裡面,
看看裡面已燃起了紅燭,床上的被褥都是現成的,正合心意,便將她放在
床上,雙手一探,摸上了她的聖女峰。

摸來摸去,只覺這山峰低了一點,李小民不滿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
貼著肌膚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將那小小的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李小
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個耳光迎面打來,真平公主坐起身來,柳眉倒豎,罵道:
「你這個死太監,竟敢輕薄本公主,還要污衊本公主的身材,觸犯宮規,
應該嚴懲!」

李小民還當她是喝醉了說夢話,卻看到她鳳目圓睜,滿是羞憤之意,
不由大驚,叫道:「咦,你什麼時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剛才摸本公主的時候……」又羞又怒,抬手
又是一個耳光打來,咬牙道:「做太監的如此輕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側頭躲開,叫道:「喂,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太監,我
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真平公主撲到他身上,用力將他按倒在床上,玉顏已氣得通紅,一邊
揮拳痛打,叫道:「你胡說!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監之身,本公主豈會跟
你回來,讓你有機可乘?哼,雖然你沒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
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該打!」

李小民頭上挨著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麼她喝醉了以後,什麼話
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摸來摸去,很光彩嗎?她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
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裡狠狠地
道:「你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裡根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而李小民卻是一聲
慘叫,因為她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獃獃地看著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
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溫軟的嬌軀,將頭擱
在她的香肩上,嗚咽抽泣道:「怎麼你們姊妹都這個毛病,這是第二次
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
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
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裡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
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
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
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
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
好!」

借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
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獃獃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
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著,感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著
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裡像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獃獃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面容,結結巴巴
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像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
了!」

說著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
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面。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
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
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像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
掉!」

投桃報李,李小民二話不說,便撕開了她的儒衫,嗤地一聲,將她的
絲帛長褲扯破,露出了裡面桃紅色的褻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膚。

真平公主大驚大叫,卻被李小民用蠻力按住她,三把兩把,撕碎了她
的褻褲,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體,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受辱後的李小民怒
氣勃發,再也不肯鬆勁,憑著一股酒意,一用力,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
開,強忍疼痛,用受傷後的器具,親自來討還血債,腰部狠狠用力,沖入
了她如花蕊般純潔美妙的身體。

真平公主那美麗的眼睛,霎時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
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頸,如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貞潔,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錯誤的推測,一次大
膽的驗明正身,就這樣被這只見過兩面的少年,強行奪去!

浸入在她溫暖濕潤的嬌嫩玉體中,李小民感覺到身體上的傷痛迅速消
除,不由愜意地閉上了眼,享受著這獨特的療傷方法帶來的舒爽感覺。

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卻是身心均遭受巨創,兩眼泛紅,雙
手緊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貝齒,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兩排
深深的牙印。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聲,低頭一看,肩頭已經流了血,心中怒道:「不
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他強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纖細柔滑的腰肢,開始在她體內奮力
衝刺,看著真平公主嬌美的容顏突然變得慘白,感覺著她嬌嫩身體劇烈地
抽搐,耳邊聽著她痛苦的呻吟聲,李小民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與身體
上的興奮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他的動作更形快速暴虐。

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嬌軀嬌嫩無比,初次被李小民破
瓜,一分快樂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搖頭哭泣,晶瑩的淚水
自她吹彈得破的粉面上,滾滾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麼,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覺行事,很快便將
自己的精華釋放在她純潔玉體之內,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子,抽泣道:「你這死太監,竟然犯上欺
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邊,喃喃道:「我要是太監,怎麼會像現在這樣,
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語塞,想起他不是太監小民子而是詩人李白,不由搖頭哭泣
道:「你這該死的惡徒,若是我母後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李小民心裡一跳,酒意漸醒:「若是她告訴了別人,還真是麻煩。我
還得在皇宮那天生旺地裡面修煉仙法,她說出去,說不定會牽扯到我在宮
裡的那個身份也要受到檢查,為了避免危險,我就不能在宮裡居住了!」

想到這裡,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頭,重重吻著她櫻桃般
的紅唇,將舌頭伸進去,挑逗著她的香舌,雙手也在她充滿青春活力的玉
體上四處遊走,挑逗著她的情慾。

真平公主被他含住了香舌,唔唔呻吟,伸手推著他的身子,突然感覺
到他的手在揉撚自己的乳頭,不由嚶嚀一聲,雙手無力,再也無法將他推
開。

這個時候,李小民已經在對她的玉體的探索中,恢復了雄風,腰部緩
緩挺動,與她廝纏在一起。

真平公主叫也叫不得,動也動不得,感覺到下面又開始痛了起來,不
由低低地哼著,痛得再次流淚。

李小民心裡發愁:「這一下,她痛得厲害,只怕會更加恨我了!」

正在發愁之際,忽然丟在床邊的衣服上,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自收魂上
飄起,迅速化為一個嬌豔的美女,施展著長袖,在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
上空飛舞,嘴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卻清楚地感覺到這股氣流,只覺一
股幽香灌入鼻中,身體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
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
可恨了。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著月娘在空中飛舞,伸手輕輕攬住真平公主的嬌
容,低頭在她唇上輕吻,將自己的氣息吹入她口中,接著便看到真平公主
兩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
在用新學到的本領來替自己解除疑難,不由對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緩漸趨的動作下,漸漸意馳神迷,口中發出
了銷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慾火,嬌軀也開始自動地配合李小民的
動作,與他激烈地交歡,滿屋之中,都充滿了少女的嬌喘呻吟之聲。

二人這一場抵死纏綿,直到三更天後,方才平息。月娘嬌笑著飛回到
收魂玉中,而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遍佈吻痕、指痕的赤裸玉體躺在床上,
一邊撫摸著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邊輕輕地喘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佈潮紅,幸福地嬌喘著,高潮餘韻之
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頗感舒服。

相互摟抱著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睜開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蔥
指在他胸前劃著圓圈,用嬌柔的聲音問:「李白,出了這種事,你打算怎
麼辦?」

李小民雖然沒什麼經驗,可是也知道該說些什麼,忙把前世知道的那
些甜言蜜語都在她耳邊說了出來,配上他越來越過份的動作,弄得真平公
主玉顏緋紅,嬌喘再度激烈起來。

真平公主雖然大膽,卻也是一個深受皇家禮儀教育的女孩,從一而終
的觀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對他的詩才充滿敬慕,現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湯
灌得七顛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邊唔唔地呻吟著,躲開他放肆的雙手,
一邊仰起頭來,向李小民索吻。

李小民自然不肯錯過,在一場天昏地暗的長吻過後,二人情慾再熾,
相互摟抱著,第三次成就了好事。

雖是興奮之中,真平公主還是微感下體疼痛,可是不忍李小民憋壞了
身子,只能微蹙眉頭,忍耐著他對自己玉體的侵入,並靜靜地享受那從未
感受過的快樂感覺。

直到四更天,雨散雲收,真平公主才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情意綿綿地
從李小民身邊爬起,紅著臉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經被李小民扯破,只得
拿了他的衣服來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惱,卻也忍
不住有些暗自歡喜。

看著養眼的美人穿衣圖,李小民赤著身子來到她的身後,悄悄地抱緊
她的嬌軀,在她耳後輕輕吻氣。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渾身發軟,仰頭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
道:「不要這樣,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母後會發現的!」

李小民卻不管不顧,雙手在她酥胸一陣揉動,弄得她嬌軀火熱,又強
迫她訂下了下次約會的時間地點,才放開手,自己也在衣櫃裡面找出衣服
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著牽著她的手,送她出門去了。

在院子裡面,只有一輛馬車,此外一匹馬都沒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
主的嬌軀,放在馬車溫暖舒適的車廂裡面,自己趕上馬車,向皇宮而去。

到了皇宮門外不遠處,真平公主勉強拖著身子下了馬車,走了幾步,
卻是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扶住,抱在懷
中,關切地問:「怎麼樣,要不要緊?」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氣,可是又走不了路,沒奈何,只得讓
李小民從馬車上解下一匹馬來,配上鞍韉,親自抱著她上了馬,一拍馬
股,看著那匹馱著佳人的駿馬向宮門馳去。

在宮門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稱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
有命,要自己進宮面見皇後。守門的士兵見手令不假,不敢阻攔,當即放
行。

進得宮門,真平公主勒馬南望,卻見李小民已經趕著馬車遠去,想起
這一夜的荒唐放蕩,芳心之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卻也摻雜著對未來
深深的擔心之情。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催馬狂奔,直向宮中奔去。

因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裝,真平公主先回去讓宮女幫著自己換回了
公主服飾,然後再度騎上馬在宮中賓士,沿途逮到幾個宮女、太監,逼問
出小民子的住處之後,真平公主一路馳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強忍隱痛,吃
力地下了馬,轉頭四顧,見無人注意,便輕移蓮步,向小民子屋裡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沒有關門,真平公主一直走進他的臥室,借著清
晨射入屋裡的光線,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皮膚白皙,正在呼呼大
睡,便是那可惡的小太監本人,不由鬆了一口氣,輕拍酥胸,暗自慶幸,
自己的第一次,並不是失身給這個太監。

小民子與李白的相似,終歸是讓真平公主深深疑慮,現在看到小民子
在自己屋裡好好地睡著,這才放下心來。失身給一個有才華的詩人,總比
讓一個出身低賤的假太監佔了便宜要好得多。

為了更確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低頭
看他的肩頭,在李白那裡,已經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
白,那他身上的傷不會好得這麼快,一定能看出什麼破綻。

一陣涼意襲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他早就擔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會來探查自己與李白的相似之處,又怕
有人來撞見自己不在屋裡,因此把馬車往小巷裡一丟,就迅速趕回自己的
住處,運起仙術,讓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轉,治療好自己身上的傷痕,又消
除了臉上的淡淡黝黑,只覺一陣睏倦襲來,倒頭便睡,卻想不到真平公主
這麼性急,天剛濛濛亮,便跑來掀自己的被窩。

眼前人影晃動,李小民正在睏倦之時,也不多想,劈手從真平公主手
中奪過被子,蒙頭繼續大睡。

真平公主好氣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頭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
來!」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
道:「公主,你在我屋裡幹什麼?」

真平公主臉上一紅,聽他的聲音尖細,卻還是有幾分熟悉,心中疑惑
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來,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

李小民嚇了一跳,若讓她看到那還了得,忙緊緊捂住身體,不讓她看
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為了解除這關係到自己終身的大疑問,索性撲到
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剝開了他的被子。

低頭看去,在小民子潔白的皮膚上,卻是一片光滑,什麼傷痕、齒痕
都沒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敢確信,伸出手來,在
李小民身上輕輕地撫摸。

感覺著在清晨寒風中凍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赤裸的肌膚上撫過,李小
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顫聲道:「公主殿下,不要這樣,小
人現在還是處男……」

真平公主聽著他這滿嘴的瞎話,又羞又氣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
下,訓斥道:「死太監,你在想什麼污七八糟的東西?本公主金枝玉葉之
體,難道還會非禮你不成?」

李小民慌忙點頭,心裡卻在嘀咕:「金枝玉葉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
子幹得差點成了殘花敗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見,芳
心暗驚,生怕被他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亂說。

她向後一縮,隨即想起這小太監懂得什麼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
自己一下,惱羞成怒,舉拳打在李小民頭上,喝道:「亂看什麼?當心我
揍你!」

話剛出口,便見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頭一看,不由大驚。自己換衣服時太著急了些,未曾完全
穿好,現在經過一路奔波,衣襟敞開,已經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膩的肌
膚,就暴露在這小太監的眼皮底下。

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監,臉上微微帶著一絲笑意,似乎還在
暗暗地咽著口水,不由大怒,自覺吃了大虧,撲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
他的被子,把他的身體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驚,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懇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個太
監,這調調不行的……」

真平公主聽他又往歪處想,不由更是氣惱,揮拳狠狠在他頭上打了幾
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卻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體,和真
平公主捨命爭奪這個被子的所有權。

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與他扭成一團,正要拼力扯下他最
後一點遮蔽物,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姊姊,你在做什麼?」

真平公主嚇了一跳,回頭看去,竟然是妹妹長平公主,站在門口,滿
臉驚訝之色,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

長平公主本是來看小民子的,昨天夜裡,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夜都睡
不好,翻來覆去,眼前出現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嬌軀時常變得火
熱,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因此天一亮,便跑來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
麼回事。

她卻不知,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雖是已經魂飛魄
散,她的靈氣卻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釋出,因此常在夢中挑動她的情
思,再加上附身後與李小民的交歡在她潛意識中殘留的記憶,讓她對這長
相俊秀的小太監充滿了奇怪的感情。

誰知一進門,便聽到小民子的慘叫聲,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有什
麼女子在對他施暴。

長平公主在門外大驚失色,不知道是哪個宮女或是女官這麼大膽,竟
然敢來動自己最喜歡的乾弟弟,不由義憤填膺,沖進去便要解救即將遭受
狼吻的小民子。

誰知一進門,看到的卻是自己最親密的姊姊,騎在小民子的身上,還
在用力剝著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樣。而可憐的小民子,卻被死死地壓在
下麵,滿臉慘白,淚水盈眶,只顧抱緊被子,維護著自己可憐的一點尊
嚴。

長平公主又驚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滿了驚疑不信,怎麼也想不
到,自己最敬重親密的姊姊,竟然會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裡
來,對他做出了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羞慚無地,慌忙從床上跳下來,正要解
釋,忽然一陣劇痛從身上傳來,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姊妹情深,雖是對她的行為頗為不理解,長平公主還是跑上前去,扶
住她搖搖欲倒的嬌軀,關切地問:「姊姊,你怎麼了?」

真平公主滿臉通紅,哪裡敢對妹妹描繪自己的傷勢,只得道:「沒什
麼,和小民子鬧著玩,太用力了些,有點脫力。」

一邊說,一邊用威脅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說
出來。

李小民也確實不敢說,只得含淚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
殿下是在和我鬧著玩……」

長平公主哪裡還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憤怒,雙目直直地盯著真平公
主,重重地哼了一聲。

真平公主紅透雙頰,被她看得羞愧難忍,慌忙道:「妹妹,你不要誤
會,我是昨天夜裡在宮外遇到一個人,長得和他很像,所以要驗明正
身……」

長平公主「咦」了一聲,低頭看看她的身上,只換了上衣,褲子還未
來得及換,卻是穿著男式的褲子;鞋上還沾著宮廷中沒有的泥土,顯然十
分古怪。

她的臉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湊到她的耳邊嘀咕
道:「姊姊,難道說,你這一夜都在外面,沒有回來?」

真平公主一著急便說錯了話,讓長平公主看出了破綻,當下羞得無地
自容,心裡一急,眼淚便流了下來。

長平公主芳心急轉,已經猜出了七八分,見姊姊受窘,忙笑道:「別
哭別哭,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那個人,長得真的很像小民子嗎?」

真平公主抽泣著,用力掙脫妹妹的手,轉身踉蹌著向門外走去,急著
回去換下這件男裝褲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長平公主心裡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攔她,看著她走出去,呆了半
晌,走到床邊,看著小民子擁被在床上縮成一團,驚懼的目光像是被困的
小獸一般,不由又是憐愛又感有趣,伸手撫摸著他的頭,安慰道:「好啦
好啦,姊姊是在跟你開玩笑,不要當真!」

李小民趁機依偎在她身上,將臉靠在她的胸口,抽泣道:「可是她
說,要看我的下身,可能還要摸……」

懷中抱著俊俏弟弟的長平公主紅了臉,在他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教導
他道:「這種話,千萬不能對別人說,不然會有人按宮規打死你的!」

李小民連連點頭,看著他俊秀的臉上滿是可愛的驚懼表情,長平公主
心中憐愛,將他抱在懷裡,撫摸著他的頭,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想著:
「姊姊在外過了一夜,真是好大膽子!可是和那個長得像小民子的男人在
一起,做了什麼,只是說一夜的話這麼簡單嗎?」

想著想著,嬌軀不由滾燙起來。抱著小民子半裸身軀的玉手也不由微
微用力,順著他的脖頸,一直向下摸去。

雖然很享受美少女玉手撫摸,李小民卻也不敢讓她摸到什麼實質性的
東西,免得被她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宮中立身不牢。一感覺到玉手向下探
得厲害,慌忙叫道:「姊姊!」

沉浸在臆想中的長平公主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摸到了不該摸
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問題,嚇得跳了起來,將李小民摔在床上,看著他
赤裸的上身,又羞又怕,扭頭便向屋外面逃去。

李小民看著她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歎了口氣,暗自發誓,以後在宮
裡睡覺一定要穿上防彈內褲,再也不敢裸睡了。
第二章
迷離

這天白天,李小民在睡足之後,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面,感覺有點無
聊。

蘭兒一直在雲妃的屋子裡服侍,現在在自己的保護下,雲妃也不敢打
她罵她,連活都不敢指使她幹,就差把她當王母娘娘一般供起來了。

可是以自己太監的身份,總不能說找個宮女來服侍自己。因此雖然想
要蘭兒來自己屋裡,為了顧及顏面,李小民還是只能自己住在這裡。

去雲妃那裡臨幸她一頓,並由蘭兒陪自己共赴巫山倒也是個好主意,
可惜現在她們住得遠些,李小民若不想驚世駭俗地飛奔到雲妃宮中尋歡,
就只能慢慢地走上好遠的路,才能到雲妃那裡,而李小民經歷了一夜的胡
天胡帝,將精力都發洩在了真平公主身上,暫時還不想到那裡去。

閒著無聊,只好把月娘叫出來聊天。

月娘從收魂玉中飄出來,倒是一副嬌慵無限的模樣,媚眼迷離,癡癡
地看著李小民,嬌聲道:「主人,人家正在修煉,您又把人家叫出來做什
麼?難不成,才和那個公主殿下做完,您又想要享用奴家的身子不成?」

李小民輕輕拍拍她的頭,輕叱道:「哪有這種事!我是想起來,昨天
夜裡你對真平公主的那一招挺管用,是怎麼學來的?」

月娘偏著頭想了一想,笑道:「人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學來的,好像突
然就出現在腦子裡了,大概是那奇怪的靈力煉化開來,自然就有這種本領
了吧?」

「那我能不能也有這種本領?」李小民期待地問。

月娘掩口笑道:「主人,您又想做什麼奇怪的事了!其實在仙人賜與
你的書裡面,好像也有這方面的描寫啊?」

「有嗎?」李小民翻出那本天書,在月娘的幫助下,果然找到了一個
小小的仙術,名為「魅心術」,道是若能將它練成,可以借用這一仙術,
使女子對施術者傾心相愛,要她做什麼,她都不會違背。

李小民心裡驚訝:「天書上還有這種記載嗎?果然是通天教主的支
派,什麼奇怪的仙術都有!」

只是這種仙術,耗費仙力巨大,以李小民現在的本領,只怕還不能真
的發揮它的威力。而且失敗的機率高,還得看受術的女子的體質,即使是
創立這一仙術的前輩仙人,施術時也未必便能達到預期的目的。

但是李小民卻是興致勃勃,一想到能用這仙術讓宮中的美女都愛上自
己,他就不禁身上發熱,一心一心地練了起來。

可是這仙術雖然好學,想要發揮出它應有的效能卻很難,李小民練來
練去,也只能瞭解一個大略的皮毛而已。

練了一會,李小民有些乏了,停下來考慮一陣,他決定依舊到蕭淑妃
的屋裡去,向青綾學習詩書。畢竟在品嘗了性愛的烈酒之後,再來一杯溫
馨的清茶,感覺會好得多。於是出門緩步而行,走到了桃林中蕭淑妃的居
所。

蕭淑妃母女憐他自幼入宮,無依無靠,又驚異於他的仙法超群,對他
十分看重,都待他十分親切,李小民也對她們多少有了些依戀,感覺上就
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見他來了,蕭淑妃忙微笑著招呼他坐下,隨青綾進
了書房。

這一次,他提出向青綾學習寫毛筆字,青綾倒也不反對,二人便開始
了教學。

一開始寫毛筆字,李小民怎麼都不舒服,拿筆姿勢更是千奇百怪,任
由青綾教導,也改不過來。

沒奈何,青綾只得手把手地教他拿筆,拿著他的手寫字,果然寫得十
分娟秀。

感覺著滑嫩玉手握住自己的手,李小民不由心中微跳,抬眼偷看著青
綾,心裡又有些發癢。

青綾似有所覺,抬頭看他一眼,玉頰微紅,鬆開手,讓他自己學寫
字。

可是一旦鬆開,李小民又不會拿筆了。青綾輕歎一聲,只得再度捉住
這小太監的手,教他寫字。

於是在青綾手把手的教導之下,李小民終於掌握了正確的拿筆姿勢,
寫的字也漸漸像個樣子了。

一邊寫字,一邊嗅著青綾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頭動盪,偷看著
身邊高雅清麗的才女,只覺她身上似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自己引到她
的身邊去。

蕭淑妃微笑著走進來,端了一盤水果,走進書房,柔聲道:「小民
子,不要寫得太累了,先歇一會,吃些水果吧。」

小民子答應一聲,接過水果,道一聲謝,與青綾一起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悄悄地欣賞著這美貌優雅的母女二人。二女同樣的美
貌,同樣充滿吸引力,只是一個是青春少女,滿腹詩書,才學過人,如含
苞欲放的花蕾;另一個卻是溫婉賢淑,偏偏又豔麗如花,讓人不知不覺地
為她著迷。李小民常常到這裡來,除了寫字之外,便是忍不住想要親近她
們,卻也不知道這樣下去,將來自己與她們的關係會是什麼樣子。

李小民暗暗搖頭,不再多想別的事,幾口吃完,便開始練習毛筆字。

到了中午,禦膳房送來了今天的午飯。由於李小民曾經細細叮囑,那
些禦膳房中的太監都已經知道蕭淑妃與李公公交情非淺,而李公公有時還
會在她那裡吃午飯,因此都盡心盡力地巴結,有些皇帝和皇後都吃不上的
珍奇物品,也會送到蕭淑妃這裡,請淑妃娘娘與李公公一同品嘗。

對於這個道理,李小民自己心裡也明白。太過珍奇的食物,若讓皇帝
吃上了癮,反而是給禦膳房自己找麻煩,哪天皇帝想起來要大吃幾頓,豈
不是讓禦膳房滿房太監都急得撞牆?而蕭淑妃就沒有這個問題,李小民身
為禦膳房總管,也當然能體諒下情,不會逼著太監和廚師們去尋找根本買
不到的珍稀物品來滿足口腹之慾,因此那些太監樂得將珍物送來,以此來
討得頂頭上司的歡心。

他們這麼精乖,李小民坐在領導者的位置上,也不得不得開始考慮,
是否該提拔幾個有能力的幹部,或是幫他們長長工資,讓他們工作得更有
勁頭。

這一次送來的午飯,由四個小太監提著大食盒送來,除了宮女們也變
得豐盛幾倍的午餐之外,還有十幾道菜,擺了滿滿一桌子,都是各地送來
的珍奇野味,便是皇後的午餐,都未必能有這般豐盛。

三人坐在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說些閒話,其樂融融,便似一個幸福
的三口之家一般。

吃完飯,宮女們來收拾碗筷。青綾身子嬌弱,有些倦了,便向李小民
打了聲招呼,自己回房睡覺去了。

李小民和她們在一起多日,早就互相熟悉,互相之間也沒什麼拘束。
一時還捨不得走,陪著蕭淑妃坐在一起閒話。

一邊說著話,李小民忍不住會想到青綾現在熟睡時是什麼樣子,心裡
癢癢地,想要去偷看美人春睡圖,卻礙著蕭淑妃在這裡,有些不好意思。

蕭淑妃卻也瞧出了幾分,以長袖掩口笑道:「小民子,你在看什麼,
是不是想在屋裡到處走走看看?」

李小民臉上微微泛紅,乾笑道:「娘娘又拿我開玩笑了,我陪著娘娘
說話,已經是很高興了,哪還有什麼別的想法?」

蕭淑妃微笑道:「那你的眼珠骨碌碌地亂轉,又在打著什麼鬼主
意?」

李小民聽她笑聲嬌媚,不由心中一動,舉目看去,只見這宮裝美婦的
玉顏上,笑靨如花,其中微微帶著一絲俏皮之意,看上去便似一個青春少
女一般,真純依舊,看得李小民心旌搖盪,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
玉手。觸手光滑溫暖,柔若無骨。

蕭淑妃臉一紅,想要把手抽出來,卻被李小民緊緊握住,不肯放鬆。

蕭淑妃心中微驚,這小民子如此大膽,對自己這樣也就罷了,若是在
別的宮妃那裡惹出事來,只怕性命難保。正要正言規勸,忽然看到他那烏
黑發亮的眸子裡,一絲奇異的光芒閃爍起來,不由微微一呆,看著那束光
芒,心神動盪,彷彿整個魂魄,都被那束光芒攝到了他的眼睛裡面。

李小民強行運起魅心術,只運了不足一秒,就已經無法支持那龐大的
仙力耗費,只得收術喘息,整個人都似要虛脫了一般。

再看蕭淑妃,已經是鳳目迷離,香唇微張,玉面漸漸地向他湊過來。
李小民心中大喜,雖然是渾身無力,仍是勉強伸出雙手,抱緊蕭淑妃的溫
軟嬌軀,低下頭,將唇印在這溫婉美婦的香唇之上。

雙唇甫一接觸,蕭淑妃便覺腦中轟然一聲,整個魂魄都似要被炸裂開
來,神魂飄飄蕩蕩,不知自己在什麼地方,只有這俊秀少年略嫌霸道的
吻,吸引住了她整個心神。

二人唇舌交纏,李小民一面吸吮著她香滑的軟舌,一面緊緊摟住嬌
軀,手伸進她的華美宮裝下面,一邊撫摸光滑雪膚,一邊慢慢探到酥胸之
上,握住蕭淑妃溫軟滑膩的玉乳,輕輕撫摸揉捏。另一支手,也在她嬌軀
上四下遊走,耐心地佔著她的便宜,漸漸摸上纖腰,也伸進了羅衫之中。

不知深吻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嬌呼,接著便是砰地一聲,似乎
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破碎之聲。

二人如夢驚醒,慌忙分開,回頭看去,卻見青綾站在臥室門前,瞪大
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二人,繡鞋前方的地上,落著一些筆墨,還有一個
硯臺,已經摔得粉碎。

她方才正要睡覺,忽然想起小民子自己回去也要多練字才好,因此才
找出些筆墨,還有自己最喜歡用的一方硯臺,走出去要叫住小民子,把這
些東西送給他。

誰知剛找好東西,一出門,竟然看到小民子在與自己的母親親熱,雙
手還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不由大驚,失手便將硯臺摔破了。

李小民看著青綾,心知不好,想要解釋,可是剛才的情景都已被她看
到,哪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不由心中大急。

青綾的臉上,露出羞怒之色,掩面奔回了自己的臥室,砰地關上了
門。

李小民跑到門前,想要推門,可是又不知道進去以後說什麼好,只急
得在門前亂轉,看著滿面羞紅、衣衫不整、頭髮蓬亂的蕭淑妃,不知該如
何是好。

蕭淑妃神情慘澹,看著他,微微地歎息一聲,垂首低聲道:「你先回
去吧,我來好好勸勸她。」

李小民慌慌張張地一揖,張開嘴,卻又不知說什麼好,只得輕歎一
聲,走出門去,又回頭道:「你別著急,先勸勸她,等她氣消了,我會來
看你的。」

蕭淑妃送出門來,聞言苦笑道:「這幾日,你還是暫時不要來了,
我……我需要靜一靜。」

李小民一驚,凝目看向蕭淑妃,卻見她花容失色,眼神遊離,似是對
自己剛才的越軌行為痛悔不已,羞慚滿面。

在李小民的目光注視下,蕭淑妃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以長袖掩面,奔
入門去,再不敢多看這害人心亂如麻的小冤家一眼。

李小民無法,也只得長歎一聲,轉身離去,心情也不由煩亂起來。

走在宮牆之內,李小民輕舔嘴唇,感覺著蕭淑妃留在那裡的香甜味
道,心中又亂又喜,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想盡辦法,解決這件事
才好。

李小民漫步走到自己住所門前,驚訝地遠遠看到,真平公主正帶著大
批宮女,守在自己門前,還在走來走去,一副焦急模樣。

李小民心中有鬼,慌忙運起仙法中還不熟練的障眼術,把自己的皮膚
變得更加白皙,再努力壓縮身體骨骼,讓自己更矮一點,好讓自己和李白
的形像差得更遠。

他正在這邊做著偽裝,一個眼尖的宮女看到了他,驚喜地叫道:「公
主,他在那邊!」

眾宮人都轉身來看,見李小民躲在遠處,便都跑過來,圍住李小民,
嬌笑道:「可找到你了!」

滿眼的美人繚繞,耳邊充滿了鶯聲燕語,李小民苦笑道:「各位大
姊,不知找我有什麼事?」

宮女們嬌笑道:「不是我們找你,是公主殿下找你!」

真平公主也欣喜地走過來,伸手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笑道:「你會捉
鬼,是不是?」

李小民搔搔頭,吶吶地道:「也算是吧。雖然我祖傳的仙法還沒練到
家,不過個把兩個鬼,還是傷不到我。」

真平公主拍手笑道:「那太好了!我嫂嫂的娘家舅舅,好像有鬼魅搗
亂,你去幫忙看一看好不好?」

公主的命令,李小民不敢不聽,一邊點頭答應,一邊暗想:「她的嫂
嫂是誰?啊!那豈不是太子妃的娘家舅舅,就是萬子達他們家裡?」

想到他們一家已經被自己屠了一遍,不由心中苦笑:「恐怕不是搗亂
那麼簡單,那一家的男人,已經都被梳了一遍,恐怕沒有剩下的了。」

真平公主這次來,本是聽說了萬家的事,又見太子妃哭哭啼啼,可憐
她不過,想起小民子會捉鬼,因此自告奮勇,來找小民子,讓他幫忙解除
萬家的危難。她已經去討了皇後的旨意來,自己也趁空換上太子近侍的服
飾,帶著李小民,出宮向萬府而去。

坐在馬車裡面,李小民低著頭,不敢說話不敢動,生怕被真平公主看
出什麼破綻。真平公主卻是滿懷好奇地看著他,驚歎世上竟有這麼相似的
人,除了皮膚白一點,個子矮一點,聲音尖細一點,小民子簡直和李白就
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

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立即抓住李小民的前袖,興奮地叫道:「小民
子,你也姓李,認不認識一個叫李白的人?」

李小民嚇了一跳,慌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打死也不承認自己認
識什麼李白。

真平公主仔細追問,直到確定小民子的李氏親族中,沒有叫李白的
人,失望地歎了一口氣,鬆開手,忽然又想起來:「我也姓李,同姓不開
親,若是父皇母後不許我嫁那李白,又該如何是好?」

既然被他佔了便宜,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再也不能嫁旁人。真平公主
芳心紛亂,在車中怔怔地出神,為這件事發愁不已。李小民也樂得她不來
糾纏自己,低著頭,閉目養神,不敢和她說話,免得惹來懷疑。

真平公主左思右想,終於忍不住問道:「小民子,你對同姓男女成
婚,有什麼看法?」

李小民正在打瞌睡,忽然聽這一句,隨口答道:「都什麼時代了,還
抱著這破規矩!只要不是近親,結婚就結婚,有什麼了不起?」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問話的是真平公主,不由一呆,慌忙陪笑
道:「現在表兄妹這樣的近親都能結婚,何況同姓?實在不行,讓其中一
個改姓好了,又不費什麼事。」

真平公主聽得眼前一亮,忽然想起史書上所載的一段歷史:「前朝一
個劉姓皇帝,曾經想娶自己朝中一個劉姓大臣的女兒為妻,他弟弟劉義規
勸他同姓不得開親,卻被另外的侍臣反駁道,那劉姓大臣與他非是同宗,
只要祖宗不同,便娶無妨。因此那皇帝大悅,迎劉氏女入宮,並立為皇
後。同姓不開親,也不過是說說罷了。聽李白說,他是外地來的,生於極
北苦寒之地,好像叫什麼蘇聯地方的,只要他不是我朝皇室宗族,也就沒
什麼了!何況在金陵又很少人認得他,到時真的讓他改名換姓,不就成了
嗎?」

想到這裡,真平公主只覺豁然開朗,眼前一片光明,不由用力拍著李
小民的肩膀,欣喜笑道:「說得對,小民子,這次多虧你了!」

小民子乾笑著,抬手揉著被她拍痛的肩膀,心裡暗道:「她這是什麼
意思,真的想嫁我嗎?我這麼說,豈不是自找麻煩?」心下漸轉苦惱。

二人各有心事,忽然馬車一震,停了下來。

李小民下了車,看看已到萬府門前,殷勤地伸手接引真平公主下車,
真平公主卻不肯被這小太監碰到自己的尊貴玉體,揮手打開了他的手,自
己走下車來。

李小民心裡發了幾句牢騷,跟著她走到萬府門前,卻見府門緊閉,許
多士兵守在門前,不許人進入。

真平公主從懷中掏出一份手令,交給帶頭的將官。那將官一看手令是
太子親筆寫的,來人是太子近侍,慌忙行禮,對這二人不敢怠慢。

真平公主走到萬府大門前,正要推門進去,那將官慌忙阻攔道:「且
慢!裡面甚是古怪,我幾個同僚進到裡面,就再也沒有出來!」

真平公主奇道:「他們不肯出來,進去找他們,不就好了嗎?」

將官苦笑道:「若是能找出來就好了!我已經派了幾十個兵丁進去,
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一個能回來報信的!」

真平公主吃了一驚,向後退了幾步,看著那大門,訝道:「那現在該
怎麼辦?」

將官搖頭苦笑,李小民也低頭裝糊塗,只讓真平公主一個人去尋思對
策。

真平公主想了想,想要小民子進去探路,忽然又想起:「他是妹妹認
的乾弟弟,看妹妹的樣子,很是把他放在心上,若是他出了什麼事,只怕
妹妹不肯甘休!」

她轉過頭,向將官命令道:「再派幾個士兵,進去探路!」

將官吃了一驚,雖然想要拒絕,可是太子近侍,他不敢得罪,只得喚
了親兵來,命令道:「派一個人進去探路!」

親兵們自己是不敢去的,又不敢違反將令,便揪了近處一個士兵,將
他推到門前,用力推開府門,將他推了進去。

真平公主看那士兵哭哭啼啼地走進府門,忽然想起一事,大聲叫道:
「你在裡面看到什麼,要快點回來報告,不要呆得太久了!」

將官在她身後搖頭苦笑,知道這士兵恐怕要在裡面呆上很久,要等他
來回報,只怕要等到天黑都未必能出得來。

府門中,濃霧重重,從外面看去,什麼也看不清楚。士兵走進去,霎
時被濃霧吞沒,再看不出半點身形。

真平公主正看著那濃霧發怔,忽然看到萬府的大門自己動了起來,轟
然關上,嚴絲合縫,像是從來都沒有打開過的一樣。

真平公主驚訝懼怕地等在門前,好久之後,仍不見那士兵出來,忍不
住叫將官再派了一個士兵進去探路。

再過了一盞茶時分,府門裡仍沒有動靜,真平公主再不敢多說,回頭
用央求的眼神看著李小民,期待他能想出辦法來。

李小民看著她嬌怯的目光,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也曾用這
種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心頭一熱,微笑道:「公主勿憂,我已經看出這迷
霧其中底細,現在已想出對策,當可一舉而破!」

真平公主驚喜地叫道:「那太好了,你快點破去這鬼霧吧!」

李小民搖頭道:「身在府外,難以破除迷陣。我只有進去府中,才能
破除妖法,將陷在裡面的人救出來。」

真平公主面露驚色,叫道:「進去以後就會出不來,很危險的!而且
裡面那麼大霧,誰知道裡面會不會有鬼怪?」

想到霧中可能藏著好多吃人的鬼怪,真平公主不由嬌軀發冷,忍不住
向小民子靠近了一步。

李小民搖頭微笑道:「只要能讓公主高興,小人受這點危險,又算得
了什麼!」

真平公主驚訝地看著他,見那俊秀的面龐上,滿是堅毅的表情,不由
又是感動,又是內疚,想想自己曾經那樣對待小民子,現在他卻為了自己
甘冒奇險,不由面現愧色,對小民子的義舉暗暗感激不已。

小民子昂然微笑,大步走到府門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用力推開
厚重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關門聲在背後轟然響起,眼前雖是迷霧重重,李小民卻能看清霧中的
景色,只見數十名士兵正在迷霧裡沒頭蒼蠅般地轉來轉去,卻只能在丈餘
之地中亂轉,絲毫無法脫開陣法的迷惑,走著漫漫無盡的長路。幾個身著
將領服飾的武將,已經坐倒在地,累得無法再走了。

李小民運起仙氣,在心中呼喚,不一會,便見一個身穿破爛衣甲,看
上去有十五六歲的小鬼在空中飄來,飛到李小民面前,跪地叩拜,恭聲
道:「小鬼林利,奉沙將軍之命,在此守候,恭候主人大駕!」

李小民皺了皺眉,問:「別的人呢,都哪去了,怎麼還不撤開迷魂
陣?」

林利陪笑道:「主人容稟。沙將軍和別的同伴已經把萬府中值錢的東
西運光,離開了這裡,回宮中去修煉靈力,只留小鬼在此看守,等待主人
下一步命令。」

李小民拍拍頭,這才想起,自己只命令設下迷魂陣,卻沒有下令在搬
光財物之後再解開迷魂陣,讓萬家的女眷和前來拜訪萬府時不慎陷入迷魂
陣中的外人可以離開。

說起來倒還是自己不小心,李小民揮手笑道:「好了好了,不怪你,
把迷魂陣收了吧!對了,我看你長相伶俐,不如就跟著我,做個傳令兵,
以後有什麼事,也好派你去通知沙將軍他們。」

林利面露喜色,伏地叩拜,領下了這個任命。

想起自己經常要做一些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為防這小鬼窺探自己隱
私,李小民命令他以後在自己身邊聽令,不可離得太遠,也不可太近,基
本上在五十步到一百步之間便可以了。

這一百步,便是李小民對鬼奴傳心術的最大距離。超過了一百步,以
李小民現在的能力,再無法召喚鬼衛來聽令於自己。

林利再拜接令,起來站在府中大道上,揮舞著一雙赤裸鬼臂,口中念
念有詞,便見迷霧漸漸變淡,最後消於無形。

陷身於迷陣中的將士們眼前千奇百怪的幻景陡然消失,明亮的萬府中
的道路、建築出現在眼前。眾人茫然四顧,不知身在何地。

「無量天尊!」一聲長吟從上空傳來,眾將士舉頭看去,卻見一個俊
美少年,身穿太監服飾,高高地站在一座樓閣的頂端,手捏法訣,面色凝
重,沉聲道:「眾位將軍,不必驚慌,貧道已破除迷陣,眾將軍可以暫時
退出府中,讓外面的各位軍爺進來救治府中諸人。」

眾將士獃獃地看著他,但見這小太監高高地站在樓頂,衣袂在風中飄
飄揚揚,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不由又驚又喜,慌忙扶起累倒在地上的將
軍和同伴,互相攙扶著走出了萬府。

府外的士兵們看到他們出來,都不由驚喜地大聲歡呼,上前接住眾
人,將他們扶下去治療休養。

一直守在府外的帶頭將官帶著部下沖進府中,按照李小民的命令,到
各房去救治萬府中人。

真平公主也跟著眾人走進府門,看著李小民站在高處,飄然若仙,陽
光射在他白皙的臉上,肌膚晶瑩如玉,不由又驚又佩,心中暗道:「真好
的皮膚,不光比李白要好,就是我,只怕也及不上他!」

低下頭,真平公主不由含羞想道:「他這麼有本領,又生得如此俊
秀,只可惜是個太監,否則的話,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這裡,真平公主不由心下暗自歎息,心中充滿了對小民子悲慘命
運的同情和惋惜。

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哭嚎之聲,卻是被困的女眷們發現了被殺的男子
和家奴們。那些女眷和奴婢都已困得久了,精神不振,又突然看到親人被
人,有許多人硬生生地哭昏了過去。

李小民心下大感無趣,想起自己是造成慘案的罪魁禍首,雖然這是為
了自保,而萬氏父子和那些惡奴也是罪有應得,可是一旦看到這些女子痛
哭的模樣,還是渾身不自在,便找了個藉口,躲了出去。

坐在馬車裡面,李小民獃獃地發怔。忽然聽到腳步聲響起,真平公主
走上車來,拍著他的肩膀,兩眼閃閃發光地看著他,微笑道:「小民子,
你今天幹得實在是太好了!據我看,比龜山派的那些法師也不差!」

所謂龜山派,就是上次來皇宮中驅鬼捉妖的法師所在的門派,門派之
主數百年來一直是南唐的護國法師,李小民也對那個門派有些好奇,趁機
問道:「公主,龜山派的法師們怎麼沒有來驅鬼,反倒叫我來?」

真平公主搖頭歎息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龜山派的護國法師失蹤
三年了,他的師弟們也一個個地不知道去了哪裡。上次來皇宮的,是他的
弟子和徒孫們,結果也是死傷慘重,現在更是把道觀大門一關,裡面的人
都不知跑到了哪裡。興許是覺得上次的事丟了臉,不好意思在金陵呆下去
了?」

李小民心下奇怪,傳承了數百年的道家門派,如何這般輕易便消失
了?

他還未及多想,真平公主便已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小民子,你這
麼有本事,在宮裡真是委屈你了!你現在立了這樣的大功,這樣吧,你想
要什麼,儘管說出來,我都會賞給你!」

李小民心裡嘀咕:「把你自己賞給我做奴隸吧,別的我也不多要
了。」

這樣的話,當然不能在嘴上說出來,他只是乾笑道:「公主說哪裡話
來,小人做的都是應該做的事,公主只要高興,便是小人天大的福份,哪
還敢要什麼賞賜?」

真平公主見他這樣謙虛,心裡更是高興,笑道:「不如這樣,以後你
要是看上哪個漂亮宮女,我去稟告母後,讓她做主為你們成婚,讓你也能
享受到天倫之樂,如何?」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眸,聽著她真摯的語聲,李小民乾笑著,含羞低下
了頭。

真平公主見他害羞,更覺有趣,開始盤問他喜歡哪種類型的女孩。馬
車慢慢前行,真平公主一路說些閒話逗弄著他,一直回到宮中,才放他回
去休息。

那支巡邏隊當街被殺,以及萬府發生的血案,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而「鬼打牆」纏繞了萬府兩天,讓所有人都猜出,這事只怕與鬼魅做怪有
關。這件事慢慢傳開之後,金陵滿城驚怖,夜間都很少有人敢於上街,生
怕遇到什麼無頭惡鬼之類的怪東西。

除此之外,一直護衛著金陵的龜山道派的法師們出奇地失蹤了,沒有
一個人留在道觀之中。這讓金陵更是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步,將會發生
第三章
歡宴

深夜之中,一個黑影從金陵城的城牆上墜下來,舉手一抖,收起繩
子,向城外的黑暗之處走去。

在城外一片密林中,他接過一個青竹幫眾手中的馬韁,翻身上馬,向
遠方賓士。

這匹馬,也是一匹駿馬,在黑暗中的城外大道上大步奔行,直向正東
而去。

賓士了許久,駿馬在一座農莊前停了下來。

莊上的瞭望哨塔處,有人在警覺地大聲詢問口令,那人朗聲回答,聲
音清脆,卻是少年的聲音。

莊門緩緩打開,那少年馳入莊中,大門不多時,又再度關上。

在莊內呆了兩個時辰,那少年才拍馬從莊中出來,循來路馳向城池。

夜風拂在他的臉上,少年的臉上,滿是堅毅的表情。

剛才他已經把自己辛苦搶來的財物送了一些到農莊中,交給了駐守在
這裡的杜光,作為軍費,並交代他要多弄些肉類給士兵們吃,一定要把他
們養得壯壯的。

同時,他還讓杜光把莊中數百名私兵都從被窩中揪了出來,逼著他們
緊急集合,並交代杜光多做這樣的夜間緊急集合,讓他們適應突發狀況,
在有敵軍夜襲時,便可迅速應對,不致有損失。

對於私兵的訓練,李小民已經寫出了詳細的計畫書,命令杜光一定要
每天帶著士兵們跑上幾十裡,把每個人的耐力都練到十足,而士兵修煉的
武藝,由李小民按照天書所載的粗淺功夫,親筆寫出的簡易刀法、拳法作
為教材,由杜光和一批武師先練好,再轉授士兵們。

為了讓私兵們都忠於自己,李小民下令設置教導員,讓他們每天都去
找士兵們談心,告訴他們,是李大人讓他們吃飽穿暖,每天都有肉吃,一
定要忠於李大人,將來才有飛黃騰達的機會。

李小民相信,按照這套科學的訓練方法,假以時日,自己的私兵,必
然會成為南唐乃至整個天下最精銳的部隊之一,成為自己爭霸天下的精銳
力量!

因為和蕭淑妃的事,李小民不好意思再去找青綾,因此時常去找長平
公主,求她教自己寫毛筆字。長平公主也喜歡他俊美可愛的模樣,對他這
樣有上進心而暗自歡喜,常常手把手地教他寫字。

白天,李小民便在長平公主那裡學寫字,時常能碰到真平公主來找她
玩耍。在眾多姊妹之中,這兩個姊妹倒是感情甚好,完全看不出有為自己
的兄弟爭奪皇位的意思。

為了避免被真平公主看破自己的偽裝,李小民在宮裡一直擠著嗓子,
學著其他的小太監的聲音說話。到了夜裡,卻又以李白的身份,經常與真
平公主在宮外私會,那時他便以仙法將自己拔高幾公分,並把皮膚變得微
黑,聲音也粗曠豪放許多,讓白天剛見過他的真平公主也沒辦法認出他便
是太監小民子,反倒經常在床上和他交歡時嘰嘰喳喳地說起宮裡有個小太
監長得很象他的趣事,弄得李小民滿心的尷尬,卻也只能陪著乾笑,不敢
讓她在自己的表情上看出什麼端倪。

雲妃那裡,他也經常會去,有時把她和她的表姊放在一起,三人同
床,尋歡作樂。有的時候,他還會把蘭兒也叫上,一同登榻尋歡。

經過幾番整治之後,雲妃現在已經是俯首貼耳,不敢稍有違逆他的意
思,在床上即使有什麼羞恥之事,她也會搶著去服侍他,只怕惹惱了小民
子,再對她進行難以忍受的淩虐。

看她這麼聽話,李小民也不好意思再折磨她,對她也體貼了不少。而
辰妃對他的身體更是迷戀,經常整夜廝纏著他,一直尋歡直到天明。

有的時候,李小民也會到禦膳房去巡視。那些太監們把他記得的那些
菜式都一一做了出來,經過多次的試驗,味道一次比一次好,常能吃得李
小民把舌頭都差點咽到了肚子裡面。而皇后的壽誕就快要到了,整個禦膳
房都摩拳擦掌,一定要在那一天,做出最好吃最精美的菜式,讓那一天的
宴席,成為宮中所有人都傳頌的美饌佳餚。

陳德修負責在金陵城開辦的酒樓,已經開張了。由於宮中禦膳房的技
術支援,酒樓很快便打響了知名度,顧客絡繹不絕,為李小民帶來了滾滾
的財源。現在,陳德修正準備開辦酒樓分號,讓他們能賺到的錢更加上幾
倍。

由於在萬府中收入豐厚,再加上酒樓中的固定收入,李小民也再懶得
去做什麼小說印刷的事。畢竟自己的毛筆字寫得太差,如果讓自己寫小
說,實在是浪費時間。有這時間,他寧可多練一陣仙術,或是以幾位美女
為鼎爐,練那雙修的仙法,以此來提高自己的仙力,將來好有自保之力。
不過,為了自己苦心想出的出書發財大計不至於一切成空,他還是打著精
神,給那些雇來的書生們講了一些有趣的故事,試探著出了幾本書。雖然
不能象某些網站和出版社那樣賺那麼多錢,卻也不會差上多少。

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總是心神不寧,遠望東方,預感到似乎會有什
麼事情會發生。為了應付可能會到來的危險,他晝夜苦練仙術,即使是在
床上抱著幾位美女那如玉般的嬌軀,也不忘時刻修習雙修之法。而在閒暇
之時,他也常常去廢殿中去探望一直在那裡修煉的幽兒、風霜二女、沙曾
將軍和三百鬼衛,希望他們能快點吸收掉吳帝留下的龐大靈力,成為自己
最強的一支戰力。

在這樣的修煉和等待之中,皇后的壽辰,漸漸地接近了。

黑暗之中,李小民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輕輕地喘息著。在他身邊,
是一個同樣一絲不掛,成熟性感的誘人嬌軀。

喘息半晌,那美女撲在李小民身上,一邊伸出玉手挑逗著他的慾望,
一邊含著他的耳垂,含渾不清地昵喃道:「好弟弟,你在想些什麼?」

李小民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邊撫摸她惹火的性感嬌軀,一邊沉吟
道:「我在想,我總不能在宮裡呆一輩子,得早做打算才好。」

高素娥幽幽地歎息一聲,玉腿抬起來放在他的身上,纏住他的雙腿,
輕聲道:「不錯,你早晚是要出宮去的,不然便會有麻煩。可是你走了以
後,就苦了姊姊了。」

李小民搖頭一笑,問道:「上書房是你管的吧?」

高素娥點點頭,道:「我倒是可以指揮在那裡打掃衛生和值夜的宮女
太監,不過服侍陛下讀書的事,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李小民也知道陪皇帝讀書的都是宮中太監總管派人去做的,沉吟道:
「你能不能安排我去上書房看看裡面的書和奏摺?」

聽到這個要求,高素娥陡然一驚,抬起身子來,定睛看了他半晌,幽
幽地歎息道:「原來你還是別國的奸細,混入宮中,來探聽我大唐軍情
的!」

李小民看著她抬起的玉體,那一對豐滿誘人的玉乳在面前晃來晃去,
忍不住伸手握住,一邊揉捏,一邊搖頭笑道:「不要亂猜!象北趙和陳國
這樣的國家,哪有這種能力,能驅使我替他們賣命?」

高素娥在他熟練的動作下呻吟著,一邊思索著他話中的含義,忽然聽
到背後有聲響,不由大驚回頭,生怕是哪個不長眼的宮女進來,撞破了自
己的好事。

燭光搖曳,映在桌案之上。卻見那茶壺正飄浮在半空中,向桌上的茶
杯倒著茶。

高素娥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可是當那茶杯也飄浮起
來,直飛向自己這邊,一直到自己面前飛停下,高素娥這才相信自己的眼
睛,張開嘴,便要大聲驚叫。

李小民一把捂住她的嘴唇,將驚呼化為含混不渾的呻吟,抬手接過茶
杯,喝了一口,隨即遞還給飄在空中的月娘,心中意念傳去,讓她再倒一
杯過來。

高素娥獃獃地看著茶杯在空中飄來飄去,心中震駭莫名,轉頭看向小
民子,顫聲道:「好兄弟,你真的會仙術,太厲害了!」

李小民有點得意地微笑道:「也沒有什麼,這是最簡單的一種,沒什
麼威力,讓姊姊見笑了。」

高素娥抱住他赤裸的身體,玉手上下撫摸,讚歎道:「好兄弟,你既
然有這等本領,為何還要留在宮裡,何不出宮去,做一番大事業?」

李小民微笑道:「我留在宮裡,一面是在練習仙術,以待大成;另一
個原因,卻是想要待機而動,只等天下一亂,便要成就一番事業。」

他伸手攬住身邊的性感美女,沉吟道:「北趙與陳國對我大唐虎視眈
眈,又是盟國,隨時可能侵入大唐。而皇帝現在的樣子,你也看見了,根
本就沒什麼進取心,只怕軍隊是一觸即潰,若被北趙攻入都城,你又該怎
麼辦呢?」

他心裡微苦,想到蕭淑妃、辰妃、雲妃,幾位公主,還有可愛的蘭
兒,若到城破國亡那一天,她們的命運,又當如何呢?

因此,自己的計畫,必須盡快實施,不論三百鬼衛是否能趕得及修煉
成功,自己總得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高素娥看著他凝重的臉色,感覺到他心情的變化,不由一呆,看向他
英俊面龐的目光,也漸漸變得熾熱。

李小民用低沉的聲音,繼續道:「因此,我已經在宮外建立了一點根
基,可是還需要瞭解天下大勢,以隨機應變。若真的有大唐破滅的那一
天,我也好保護你們的安全,並趁機起事,於亂中開創一番基業!」

高素娥驚異地看著這未曾完全長大的少年,聽著他淡淡的語聲,感覺
到他滿心的豪情壯志,眼中的愛戀之意,越來越濃。

既然已與他合體,在宮中犯下大罪,自己和他便已經是同舟共濟,誰
也不能獨自逃生。她溫軟的玉手,緊緊握住李小民的手掌,低下頭,在他
的唇上輕輕一吻,在他耳邊輕輕地道:「我主,你要什麼,素娥都會替你
去做。只盼你真的能象你說的那樣,在亂世中開創一番基業,讓妾身一片
苦心,不至付諸東流。」

李小民微笑著,翻身將這成熟美女壓到了身下,心情大好之下,興致
再起,狂烈地動作著,挑逗著她的慾望,與她再度攜手攀上情慾的高峰。

上書房中,一片寂靜。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四處一片靜悄悄的。只有一個小太監坐在桌案之
前,在燭光搖曳之下,專心地研讀著堆積如山的奏摺和與國內現狀有關的
各種機密資料。

看了許久,他終於放下手中奏摺,輕歎一聲,對南唐的現狀憂心不
已。

北趙已經是咄咄逼人,自趙光和南唐的談判破裂回國之後,北趙大軍
便已漸漸調向邊界,而陳國也相應而動,在另一邊的邊界上佈設重兵,很
有可能一同起兵,自兩個方向同時攻擊南唐疆界。

本來南唐亡不亡不關李小民的事,他又不是唐人,犯不著愛這個國
家。只是宮中還有這麼多讓他牽掛的美人,若是國破家亡,美人只怕也要
似凋零殘紅,任由風吹雨打,紅顏命薄了。

他正在思量該如何採取下一步對策,忽然聽到在上書房的另一個房間
裡面,傳出了輕輕的咳嗽聲。

李小民大驚,他這次來,是高素娥幫他安排的,一切都已佈置妥當,
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他在這裡看奏摺和機密資料。怎麼那裡還會有人?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另一個房間的門口,小心地向裡面看,卻見裡面有
一個小太監,正在稟燭夜讀,看著另外一部分奏摺。

李小民心裡明白,這個小太監一定是從另一個門進來的,因此才沒有
看到自己。不過,現在李小民的身份是為上書房守夜的唯一的太監,如何
還會有一個小太監出現在這裡?

李小民決定履行自己的作為守夜值班者的職責,他整了整衣冠,倒背
雙手,緩步走到那間屋中,低頭打量著那個小太監。

他這麼莊重地走過來,那個小太監竟然沒有發現,仍是專心致志地看
著奏摺,時而皺眉搖頭,似是在為什麼事發愁。

李小民心裡暗暗稱奇,這個小太監怎麼和自己剛才一樣,難道也是在
為南唐的局勢在憂心忡忡麼?

借著燭光,李小民仔細瞧去,但見這小太監年約十二三歲的模樣,眉
清目秀,肌膚若雪,櫻唇紅潤,看上去倒像是個女孩。

李小民現在已經不再是前世那個可憐的處男,對女孩子的瞭解要遠超
過一般人,一眼便看出這小太監像是個女孩裝扮,可是她身穿的衣服過於
寬大,讓李小民看不清她的胸部是否比男孩高一些,一時好奇,從背後伸
過手去,抱住了她,一雙色手,扣住了她酥胸上的兩個小饅頭。

甫一入手,李小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讚歎。這小太監果然是
個女孩,而且發育得還很不錯,才十二三歲,酥胸就已經不比真平公主
小,而且握在手裡,富有彈性,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柔滑的滋
味,讓李小民握了又握,不忍放開。

他在這裡享受著良好的手感,被他摸的女孩卻是大吃一驚,失聲叫了
出來。聲音清脆,便似出谷黃鶯一般。

她回過頭,驚怖地看著身後穿著太監服飾的少年,正在眯著眼睛享受
手上的感覺,又羞又怒,抬起腳來,狠狠一腳,跺在李小民的大腳趾頭
上。

李小民「嗷」地一聲大叫,向後飛退,倒在一把椅子上面,痛得眼淚
滾滾,指著那女孩怒斥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不過隨隨便便摸上一
把,你就弄得人家這麼痛!」

那美貌女孩見他倒打一靶,氣得淚水都快流下來,指著李小民,說不
出話來。

李小民坐在椅子上,抱著腳雪雪呼痛,一面呻吟道:「你好大膽子,
竟敢闖到上書房來看奏摺,我身負守衛之責,來阻止你,你竟敢動粗!這
事要讓皇上知道,只怕要一頓板子,打得你屁股開花!」

他心裡也明白,敢在這時候來偷看奏摺的,如果不是敵國的奸細,就
是有大靠山大背景的人。看那女孩這麼小,稚氣未脫,卻能闖過守衛來到
這裡,應該不是奸細,必然大有來歷,自己現在是個小太監,得罪不起。
因此先聲奪人,先唬住她再說。

那女孩聽到皇帝會生氣,臉上果然現出驚慌之色,隨即憤憤地瞪著李
小民道:「父皇知道也沒什麼,倒是你,竟敢非禮我,一定會被內事房打
死!」

李小民心裡捉摸:「到底是哪個房的公主,這麼大膽子,扮成小太監
來看奏摺?」嘴上卻不肯示弱,笑道:「我爛命一條,倒也不怕。只是你
被一個太監摸到了咪咪,讓人知道,你還有臉見人嗎?」

女孩臉色大變,又羞又憤,怒視著這厚顏無恥的小太監,不知道該拿
他怎麼辦才好。

李小民腳痛漸輕,站起來昂首微笑,色迷迷地看著這位小公主,一步
步地逼近,看著她的臉色變得驚惶,突然伸手抱住她,伸嘴在她臉上嘴上
亂親,一面低聲叫道:「反正明天要被人打死,乾脆多佔點便宜,免得死
了也吃虧!」

小公主一面被嚇得低聲尖叫,一面感覺著他的色手在自己身上亂摸,
弄得自己渾身發熱,又怕又怒,感覺到他的手就要摸到難以忍受的地方,
慌忙叫道:「停下來!我不告發你就是了,你快放手!」

李小民又再多摸了幾把,戀戀不捨地鬆開手,自己坐到椅子上,卻仍
抱著女孩,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一位公主
啊?」

那女孩努力掙扎,卻扛不過他的巨力,忍不住抽泣道:「我叫安平,
你快放開我!」

李小民眉頭一皺,想起曾經聽人說起過這位有名的聰慧公主,勉強笑
道:「原來是安平公主,皇後娘娘的心肝寶貝,真平公主和太子殿下的親
妹妹!別擔心,我只是抱一會,享受一下抱住公主的樂趣就會放開,何況
我是個太監,難道能做什麼壞事嗎?」

安平公主倒也不大懂男女之事,想想他是個太監,必然不會玷污自己
清白,心下稍微安定了一些,突然驚叫道:「咦,你腿上硬硬的是什麼,
硌得我怪痛的?」

李小民臉色微變,身子移了移,讓她溫軟的香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避開當中的要害位置,心中暗道:「這都不知道,真是個小女孩!」

不過這樣的小女孩,在這個時代,明媒正娶地嫁人做了母親的都有。
李小民抱著這香軟的美少女軀體,也不捨得放開,便把話岔開,笑道:
「你剛才在看什麼東西,深夜跑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

安平公主見這小太監比自己只大一二歲左右,倒也不是很害怕,只怕
他再在自己身上亂摸,又掙扎不開,只得用話引開他的注意力,道:「我
想知道我大唐的形勢,因此來看上一看,扮成這個樣子,是怕引人注
意。」

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喔,那你發現了什麼?」

安平公主皺起眉頭,憂慮地道:「北趙正在調兵遣將,只怕幾個月
內,便要對我大唐發起進攻了。」

李小民搖頭道:「沒那麼嚴重,晉國還在北邊給北趙施加壓力,他們
一時半會騰不出手來!」

安平公主「咦」了一聲,回頭看了這緊緊抱住自己的小太監一眼,訝
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李小民笑著掩飾道:「在上書房呆了這麼久,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
跑,當然知道一點。」

安平公主平時沒有什麼人跟她討論這些問題,一見這小太監居然對國
家大事有點研究,頓時來了興趣,和他探討道:「據我看,晉國只怕無法
給北趙帶來多少麻煩,只要遼國的契丹人南侵,晉國必然無法南顧,那時
北趙或是與契丹人瓜分晉國,或是與陳國趁機攻擊我大唐,都會大有好
處。」

李小民皺著眉,一邊小心地偷偷摸她的咪咪,一邊沉吟道:「可是契
丹人不是晉國的宗主國嗎,為什麼要侵入晉國?」

安平公主對政事最是用心,已經沉浸在對國事的討論之中,沒有注意
到李小民的雙手在做些什麼,笑道:「不是這樣。自從晉國的石敬塘死
後,他兒子繼位,晉國就不再敬契丹為宗主,因此遼國皇帝很生氣,說不
定哪天就會南侵。若是北趙再派使者去,約定南侵,遼國就會派兵南下
了!」

李小民一邊隔著衣衫摸著她細細美腿上的柔嫩肌膚,一邊搖頭歎息
道:「你真是厲害,這麼多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安平公主大為得意,嬌笑道:「這都是我平時看書知道的!可惜父皇
不肯採納我的建議,不然的話,陳國早就被我們滅了,還怕他們和北趙合
兵攻擊我大唐嗎?」

李小民奇道:「咦,你有什麼妙計?說出來我聽聽!」

安平公主得意地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讓邊境的一個節度使假裝
造反,約定陳國一同出兵,待到陳國出兵到我國境內,再用重兵包圍住他
們,一旦消滅了陳國的大軍,我大軍西向,可一舉擊潰陳國僅剩的防衛力
量,在北趙兵到來之前,直接攻到陳國的都城,把他們的皇帝都抓住!」

李小民張大了嘴,瞪著面前的小女孩,不敢相信這樣的毒計是這小女
孩想出來的。

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安平公主惴惴不安地道:「怎麼了,這個計策不
好嗎?」

李小民回過神來,點頭道:「好,真是太好了!可惜你老爹不肯聽你
的,每天只愛風花雪月地寫詞,這樣的大計畫,他一定是連聽都懶得
聽!」

安平公主扭動嬌軀,回身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責備道:「你這是大逆
不道的話,要是讓人聽見,會殺了你的!」

說罷,她又歎了口氣,怏怏地道:「不過,真的象你說的那樣,父皇
根本就不想打仗。可是現在這個時代,你不去派兵打仗,人家會來打你的
啊!」

李小民看她滿臉淒涼,不由大起同情之意,一邊隨口安慰她,一邊用
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撫摸,用行動來表示安慰。

安平公主被他摸得滿臉通紅,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漸漸伸到
衣衫底下,撫摸著平坦光滑的小腹,還在悄悄向胸部移動,慌忙用盡力氣
推開他的手,從他腿上跳下來,紅著臉站在一旁,叫道:「你這小太監,
真是不正經,在人家身上亂摸!」

李小民嘻嘻一笑,拿起一份奏摺來,笑道:「現在夜還長,你要是不
急著走的話,就在這裡再看一會吧!」

說罷,他不再去管安平公主,自顧自地看起了奏摺。

安平公主好奇地看著這膽大妄為的小太監,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
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亂看皇帝書房裡的奏摺。

可是看到李小民這麼專心地看奏摺,她也被勾起了興趣,想到自己到
這裡來,本是要瞭解國內形勢,努力尋出富國強兵之道,便也不再理李小
民,自己坐到桌案的另一邊,拿起一份奏摺看起來。

正看著,忽然聽到那小太監「咦」的一聲,聲音中滿含驚異之情。

安平公主好奇地把頭湊過去,看到上面寫的東西,也不由訝道:「怎
麼會這樣!龜山派的法師,怎麼會都死在荒郊野外的深山裡面?」

李小民也是目瞪口呆,這才明白,為什麼上次金陵城中鬼鬧得那麼
凶,龜山派不但沒有人來管,反倒滿派失蹤,原來是已經被人殺得乾乾淨
淨。

不過在荒山中發現的那麼多道士的屍體,身上都沒有傷痕,只是滿臉
驚怖之色,不知死了多久,卻也不腐爛,樣子古怪至極。李小民左思右
想,想不通龜山派到底惹到了什麼強大的對頭,這麼倒楣,先是在廢殿遭
受重創,現在乾脆就被人滅派了。

窗外忽然遠遠傳來公雞啼鳴之聲,李小民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天都快
亮了。

安平公主也驚覺時間過得飛快,叫道:「哎喲,我得快點回去了!要
不然被母后發現,又要罵了!」

李小民好心地說:「我送你回去吧!」牽起她柔嫩的小手,領著她走
到後門口,看著她嬌嫩的紅唇,突然色心又起,一把抱住她,在那櫻桃小
嘴上用力吻了下去。

安平公主唔了幾聲,貝齒合緊,狠狠咬了他伸到自己口中的舌頭一
下,嬌軀用力扭動,從他懷中掙脫,舉起粉拳,重重打在他的頭上,氣呼
呼地道:「小太監,又占我便宜!不理你了!」

打了兩拳,她回身跑開,只留下李小民一人,站在門裡,雪雪呼痛,
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看著她逃去時在風中奔跑的美妙倩影,獃獃地發怔。

皇后的壽誕之日,終於到來。

作為母儀天下、並在後宮中掌握大權的皇后,自然受到所有太監的崇
敬和巴結。李小民身為禦膳房太監總管,當然也不能免俗,帶領著麾下一
眾得力的太監幹將,準備了多日,在這一天內大顯身手,做出了無數精美
至極的美味佳餚,送到了坤甯宮中的大殿裡。

大殿中,到處都擺好了桌案,鋪陳華麗,等待著這一年一度的大宴。

李小民指揮著禦膳房的中層幹部們,而幹部們又在指揮著小太監,將
桌案上面放置好美酒佳餚,為各宮的宮妃們準備好了今天的飲食。

李小民只是略微交待了一下大致的事情,便躲到一旁,開始準備偷看
這滿皇宮中的麗人。

皇后所居的宮殿,果然比之一般宮妃的居所要好得太多,單是這大
殿,便是各妃所居宮室無法相比。李小民站在宮殿中,仰頭四顧,但見殿
堂高大廣闊,裡面十數根粗大的柱子,用紅漆漆好,外飾金彩,將整個大
殿裝飾得金碧輝煌。

李小民就站在牆邊的柱子後面,一眼看到牆角有一個小門,卻是如廁
的通道,李小民感覺內急,悄悄地從這通道跑出去,走了好遠,才來到地
方,小心地關上門,偷偷地解了手。

解完手,洗手出來,走到外面,卻見各宮的宮妃都已經來到,為皇后
慶祝生辰。但見那些宮妃滿頭珠翠,個個生得如花似玉,年紀從十一二歲
直到三十餘歲,縱然年紀大些的宮妃,卻也都是十分美貌。

李小民躲在柱子後面,獃獃地偷看這滿目的美女,耳中聽的是鶯聲燕
語,鼻中聞的是香風繚繞,不由熏然欲醉,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正在那裡暗自意淫,突然看到秦貴妃走了過來,看到李小民躲在柱子
後面,兩眼閃閃發光,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不由微微一笑,既笑他這般
沒見過美女的模樣,又可憐這小太監一生孤苦,將頭扭過一邊,裝作沒有
看到他流著口水的醜態,免得他尷尬。可是不知為什麼,看到這俊俏的小
太監,嬌軀卻又不由自主地發熱起來。

真平公主挽著長平公主的手跟在秦貴妃的後面,看到李小民靠在柱子
後面流口水,走過來拍拍他的頭,笑嘻嘻地道:「小民子,你又在亂看什
麼?是不是又看上哪個漂亮宮女了?」

李小民低頭陪笑,心裡卻在暗自嘀咕:「真是沒大沒小,昨天夜裡,
在床上還夫君郎君哼哼唧唧地叫個不停,現在就這麼放肆,拍起老公的頭
來了!下次化身李白跟你約會的時候,不弄得你死去活來,老子跟你
姓!」

長平公主看著李小民兩眼在那些美貌宮妃身上亂溜,臉色微紅,不由
一陣莫名的妒意升起,揪著他的耳朵,訓斥道:「不許瞎看!不然的話,
當心我揍你!」

李小民乖乖地低頭受教,心中哼道:「你們兩個野蠻女友,當老子是
哈韓族的受虐狂嗎?呸,哪天再次拐你上床,讓你們姊妹兩個服侍老公,
再看你們那時候是什麼嬌滴滴的模樣!」

正在意淫著面前的兩個美女,目光一轉,忽然看到蕭淑妃帶著青綾走
了過來,看到兩個公主正在教訓他,這一對美貌至極的母女都是臉色一
紅,走過來向秦貴妃行禮。

秦貴妃微笑還禮,真平公主和長平公主又向蕭淑妃行禮。青綾雖然並
不得寵,沒有正式冊封為公主,平日裡又與她們不太親近,終究還是她們
的姊姊,三女相互見禮,在一起說些閒話,相攜著向宴席上走去。

不多時,大殿之中,坐滿了各宮的美貌妃嬪與公主。許多宮女和太監
們侍立在一旁,小心地服侍著她們。

等到各宮妃嬪都已到齊,滿堂笑語,暄鬧不已。李小民依舊躲在柱子
後面,一個個地看過來,只覺各宮妃嬪各有各的美貌,不知不覺中,口水
已經流了一地。

陡然間,一個太監從後堂走出來,尖著嗓子,高聲叫道:「皇後娘娘
駕到!」

李小民來了精神,舉目望向後堂的門口,想要看看這母儀天下、掌管
後宮的皇后,究竟是怎麼樣的美貌,才能生下真平公主和安平公主這樣的
女兒。

那最先走出來的幾個太監和宮女在門前兩側跪下來,低頭恭迎皇后聖
駕。緊接著,一個麗人頭戴鳳冠,身穿霞帔,滿身霞光異彩,從後堂盈盈
走了出來,面含微笑,向大殿中環顧了一眼。

這一眼中,包含了無盡的威嚴。滿堂笑語頓時停歇,各宮妃嬪與公主
都盈盈拜倒在地,一同用悅耳的聲音道:「恭迎皇后聖駕!」

李小民看著那麗人,只覺一陣烈火自胸中湧出,不覺口乾舌燥,心中
暗自叫道:「天下竟有如此有氣質的美人兒!天哪,真平公主算是美貌
了,可是比起她母親來,還要差得好遠!」

那麗人,看上去甚是年輕,相貌端莊美麗,身材高挑,成熟性感而又
苗條的軀體,看得李小民慾火狂升。而她身上的氣質,卻是高貴無比,柳
眉鳳目,蘊含著威嚴無限,讓李小民不由自主地拜了下去,這一次,卻是
誠心誠意地,向這位母儀天下的絕世美女頂禮膜拜。

整個大殿中的宮女和太監也都拜了下去。一時間,滿堂都是拜倒的美
女和太監,能站在那裡的,只有剛從後堂走出的皇后一行人。

周皇后微笑還禮,溫聲道:「大家都起來吧,不用多禮!」

李小民誠心誠意地向這年輕美貌性感成熟的皇后拜了幾拜,站起身
來,忽然看到在她的身邊,跟著一個衣飾華美的小女孩,卻是前幾天晚
上,被自己連親帶摸過的安平公主。

李小民心裡有鬼,慌忙低下頭去,只望安平公主看不見他。安平公主
卻甚是眼尖,從人群之中,一眼便看到了他,不由皺起了小鼻子,輕輕地
哼了一聲。

周皇后在大殿中的桌案後坐下來,捧起酒來,敬各宮妃嬪、公主的
酒。前來賀壽的美女們,都舉起酒杯,同聲恭祝皇後娘娘福如東海,壽比
南山。

躲在柱子後面的李小民,看著這滿殿美女如雲,只覺玉顏滿目,香風
撲鼻,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暗自慨歎道:「我的運氣真是好啊!若不是
看多了架空歷史小說,如何能轉生到這個美妙的世界,看到如此多的美貌
佳人!」

他仰面向天,看著大殿外閃爍的星空,想起了從前在同一家網站看小
說的廣大書友們,不由暗自祈禱道:「各位書友,兄弟我一個人在這裡享
福,也不能忘了你們,把你們留在那個殘酷的世界裡面受苦。從今天起,
每天我都要用仙法祈禱一遍,只望你們都能來到自己夢想中的世界。從我
的經歷推測,只要你多多看架空歷史小說,你就會在下一世,來到一個嶄
新的世界,然後……」

他忽然愣了一下,面色古怪地想道:「然後,你就會成為一個太
監……」
第四章
妖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宮妃、公主酒醉半酣之時,人人面泛紅霞,
互相嬉戲笑鬧,只覺身上發熱,有些美女便忍不住酥胸半露,倒讓旁邊一
個沒閹乾淨的小太監兩眼發光,拚命地用眼睛大吃霜淇淋。

李小民一邊看著不遠處辰妃和雲妃微醉的嬌態,一邊心裡暗自盤算:
「喝醉了酒,這兩個小娘兒倒是誘人得多,今天晚上不如就宿在她們隨便
哪一個的宮殿裡,來個一龍雙鳳怎麼樣?」

正想到妙處,李小民唇邊升起一絲得意的笑容,忽然頭上重重挨了一
拳,將他從夢中打醒,痛得幾乎叫出聲來。

還好他當太監當久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宮中的規矩,硬生生地把
慘叫咽到肚子裡,不致驚擾了各位主子,回過頭,怒衝衝地看著向自己下
黑手的那個人。

只看了一眼,他立即萎了,腰桿也再挺不直,躬身行禮,心中哀歎,
前幾天夜裡占的那點小便宜,現在就要還回去了。

站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美貌至極的小女孩,現在已經換上了公主的
漂亮服飾,此時正氣鼓鼓地瞪著這膽敢非禮自己的小太監,抬起腿來,在
他腿上重重踹了一腳。

李小民忍著痛不敢叫出來,被她一腳踹倒在地,捂著腿暗自叫苦。

這副模樣,倒有大半是裝出來的。要是自己一副沒事的樣子,安平公
主看自己不怕踢,說不定更得生氣,下腳就會更狠。

安平公主看他被自己踢倒,心裡的氣也消了一些,雖然還想要再狠踹
他幾腳,為自己被他強行輕薄的事報仇雪恨,可是有幾個宮妃已經在向這
邊看來,眼中帶有驚異之色,安平公主倒也不敢幹得太過份,免得被母后
看見,又要受到責備了。

她蹲下身來,揪住小太監的耳朵,咬牙低聲道:「哼,前些天你是怎
麼對我的,現在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李小民苦著臉,哀聲道:「奴才身無長物,實在沒什麼可以賠償的。
不如以身相許,公主說怎麼樣?」

安平公主大怒,舉起小拳頭,一拳打在他頭上,打得李小民一陣頭
昏,身子晃了兩晃,心中叫苦道:「你們姊妹是遺傳還是怎麼的,個個都
愛打人的腦袋!還好青綾不這樣,不然還有老子的活路嗎?」

正在發愁之際,忽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皇上駕到!」

眾宮妃聞聲都是一驚,皇后的壽誕,李漁有十幾年沒來參加了,這一
次,怎麼會有興致來為皇后賀壽?

雖然納悶,眾妃嬪公主還是跪下迎接,嬌聲道:「恭迎皇上!」

李小民聽得大驚失色,皇帝來了倒也沒什麼,可是自己實在不想沖這
太監皇帝磕頭。要是向美女磕頭,將來還有希望在床上連本帶利收回來,
向這太監皇帝磕了頭,難道要自己和他……

李小民用力搖頭,把這個噁心死人的念頭從腦海中徹底趕出去,趁著
李漁還沒有帶人走到大殿裡,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悄悄地向一邊的小門摸
去,一頭鑽到門裡,躲在裡面死也不肯出來。

安平公主本來正想在他頭上再多敲幾拳,忽然聽到父皇來了,那小太
監趁機溜到一邊的小門裡,她卻不能象他那樣做出不顧身份的事來,只得
跪倒在地向父皇行禮,心中鬱悶,一心盤算著將來該怎麼慢慢地收拾這個
色色的壞太監。

大殿朝向南方的大門中,李漁邁步走了進來,一臉的憔悴,比之太監
之前,已經消瘦了許多。

在他身後,一個身穿華麗袍服的青年緊跟著走了進來。李小民躲在小
門裡面向外偷看,但見他身穿皇子服飾,面色陰沉,在唇邊帶著一絲冷
笑,似乎是有什麼陰謀得逞的樣子。

李小民一看他,便覺心中不爽。倒不是這人長得太醜,說起來他的長
相還算是十分英俊,只是身上那股冷厲氣息,唇邊殘忍的冷笑,都似乎在
說明這個青年,本是一個性情陰狠之輩。若是有人得罪了他,只怕會死無
全屍。

在那皇子後面,一個老道搖搖擺擺地走了進來。此人身穿一身嶄新的
道袍,頭髮高高束起,戴著道冠,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臉頰太瘦,
長著鷹鉤鼻子,看上去象只老鷹一般,渾身上下,一股陰氣逼人,給人一
股陰森森的感覺。

看到這個人,李小民比剛才還要難受許多。不知道為什麼,只覺這人
渾身上下,都在透著一股死人般的氣息,比和大群的厲鬼在一起更讓李小
民難以忍受。

大批的太監簇擁著太監皇帝與這兩個人走了進來,穿過大殿,一直走
到玉階之上。周皇后拜了幾拜,知趣地下了玉階,將這塊受眾人矚目的地
方,讓給了李漁。

李漁在桌案後面坐下,輕咳一聲,有氣無力地道:「平身,都起來
吧!」

眾嬪妃公主盈盈站起,在李漁的命令下,再度坐在桌案後面,聆聽陛
下的訓示。

李漁環顧滿堂美人,慚愧沮喪的眼神從眼中流露出來,想要說什麼,
卻又說不出口,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酒,看著滿堂美女,獃獃地發怔。

躲在小門裡面的李小民滿懷同情,看著他眼中的絕望之意,暗自歎息
道:「真的好可憐啊!有這麼多漂亮老婆,卻是一個都無法享受,當太
監,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李漁沉吟半晌,回過頭,用目光示意自己的長子李熊,讓他代自己把
話說出來。

李熊會意,躬身向李漁施禮,走出來站在殿上,朗聲道:「父皇有
旨,近日聖體違和,本是受陰人妨害,今日定當揪出這陰人,予以處
置!」

此言一出,眾宮妃公主盡皆大驚失色。李小民也嚇了一大跳,暗自罵
道:「敢罵老子是陰人,你活膩了?不好,這老太監是怎麼知道是老子給
他下的黑手,這可不太妙,看來這宮裡呆不下去,我得趁早腳底抹油
了!」

正在打著開溜的主意,忽聽周皇後上前稟道:「皇上,這是何意?所
謂陰人,又是指什麼人?」

李漁卻不答話,只將目光看向一邊消瘦枯乾的老道士。李熊向周皇后
躬身施禮,恭聲道:「啟奏皇後娘娘,這位東穎子仙師,法力通天,這次
出山前來金陵,便是為父皇分憂,揪出那暗害父皇的陰人來的。父皇有
旨,教他可在宮中便宜行事,一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那老道士慢條斯理地走出來,微一躬身,向李漁道:「陛下,請問當
初病初起時,又是在哪位娘娘的寢宮中?」

李漁手持酒杯,微微皺眉,猶豫地道:「好像是在雲妃的寢宮中。」

大殿中所有人都向雲妃看去,嚇得她花容失色,拜倒在地,嬌軀顫
抖,心裡已經暗暗猜到,一定是那個會妖術的小太監做下的勾當,現在卻
又要自己去替他頂缸了。

她的目光向一旁看去,看到小民子那閃閃發光的雙眼,絲毫沒有驚慌
之意,頓時便將口中的話咽了下去,不敢開口告發小民子的卑劣行徑。

被李小民睡了這麼多天,雲妃早被淩虐得怕了,處於小民子的積威之
下,不敢說出半點不利於他的話。何況自己若揭發了這妖監,他臨死前反
咬一口,道是自己已經失貞,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過被賜死的命運。

東穎子淩厲的目光,穿過大殿,直射到雲妃身上,看了半晌,冷笑
道:「不錯,此女身懷陰煞,怪不得能妨害皇上!這不要緊,請皇上將此
陰煞之女交與貧道,貧道定將其身上陰煞逼出,讓她不能再度害人!」

他這麼雲山霧罩地說了一番話,眾人都聽不懂,只是滿懷敬畏,知道
這是仙家術語,他們這些凡人自然不能明白。只有李小民在一旁暗罵:
「這老鬼,又在裝神弄鬼,想騙誰啊?什麼陰煞,都是瞎編的!我跟她睡
了這麼久,她身上每一處我都看過摸過玩過,若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難道
我還不知道?」

李漁面現怒色,顫聲道:「原來果然是你害朕!仙師,你把她帶去,
是死是活,都由你了!」

東穎子唇邊微微現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低頭領命。

看李漁一言便決定了雲妃的命運,眾嬪妃都嚇得面如土色,拜伏在
地,不敢出聲,生怕惹來什麼禍端。

只有秦貴妃出身武將世家,膽量甚大,抬頭道:「皇上!這陰煞之
說,誰也沒聽說過,只怕其中有些奇怪之處,還請皇上暫且收回成命,待
事情查清楚,再行處理!」

李熊卻在一旁冷笑道:「請問貴妃娘娘,是父皇的聖體重要,還是身
懷陰煞之女重要?貴妃娘娘置父皇聖體於不顧,又是何道理?」

秦貴妃被他這一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俏臉現出怒色,卻被他大帽子
扣下,無言以對,只能怒視著李熊,目光炯炯,怒中含威。

周皇后見狀,也要上前進諫,李漁卻一擺手,喝道:「不要爭了!仙
師你說說看,還有什麼女人對朕的身體有妨害?」

東穎子眯著雙眼,舉目四顧,視線緩緩從滿堂美人臉上掠過。眾宮妃
公主盡都驚慌低頭,心中懼怕至極,生怕被他看上,讓自己落到雲妃那樣
的下場。

東穎子緩緩看過來,突然眼睛一亮,伸出手臂,直直地指向一個宮裝
美女,沉聲道:「此女不除,國無寧日!」

眾人大驚,舉目看去,那被他指著的滿臉驚慌的美女,卻是蕭淑妃。

李小民在小門裡面捶胸頓足,心中驚怒交集:「你這死老鬼,敢隨便
污衊老子喜歡的女人!她那麼好的氣質,溫柔婉約,嫻慧無比,肌膚嫩得
能掐出水來,你竟敢說她禍國殃民!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
嗎?」

蕭淑妃一時震驚之後,迅速鎮靜下來,向李漁盈盈拜倒,平靜地道:
「皇上,若說臣妾禍國,不知可有何根據?」

東穎子冷笑道:「你身懷邪煞,今日尚還未顯,他日若顯露出來,只
怕宮中便要死傷無數!陛下,今日須得賜死此女,免得大患!」

說罷,他又鼓動唇舌,將蕭淑妃身上所懷邪煞說得恐怖至極,又道今
日不除,過得幾日,說不定便會養成大患,那時宮中死傷大量宮女嬪妃還
是小事,只怕皇上的龍體也要受到損害。

他說得天花亂墜,中間還夾雜著仙家術語,弄得李漁迷迷糊糊,不由
得不信,擺手道:「就依仙師所言,賜死吧!」

眾妃都是驚呆了。只憑一個道人胡言,便賜死宮妃,這樣下去,不知
道什麼時候,賜死的命運就會落到自己頭上!

周皇后臉上微現怒色,跪在李漁面前,苦苦勸諫,卻被李漁搖頭不
理,斥令她退下。

青綾從人群中跑出來,跪在李漁身邊,拉著他的衣衫,苦苦哀求父皇
饒了母親的性命。卻弄得李漁心情煩燥,大怒將她一腳踢開,帶著李熊和
一眾太監,怒衝衝地出門去了。

雲妃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兩個太監架起她,硬拖著她跟著東穎子走
了出去。

另有兩個太監守在蕭淑妃身邊,手持長長的白布,口傳諭旨,要她自
盡,一定要親眼看著她死去,再去繳令才行。

青綾跪在她身邊,抱住母親,哭得昏天黑地,幾乎被這突來其來的慘
禍震得暈了過去。

蕭淑妃的臉色卻甚是平靜,只是面容微微有些蒼白,撫著女兒的頭
髮,望著李漁出殿時冷酷的背影,發出了一聲幽幽的歎息。

皇宮的東牆外面,與皇宮相距不遠處,是一座道觀。

這道觀,本來是皇帝賜與龜山派的清修之所,讓他們入朝伴駕時,有
個住的地方。但龜山派莫名其妙地滿門失蹤、慘死,這道觀就空了下來,
現在又被李漁賜給了新來的仙師東穎子居住。

沒有人知道東穎子的來歷,宮中的太監與朝中一些朝臣只知道他是由
丹陽王李熊舉薦來的,曾在深山中潛修多年,如今出山,是為了安定大唐
社稷而來。

說起來這倒也是正常情形。當今世上,各個國家的朝廷,都有一兩個
修道的門派護持。就象西蜀有蜀山劍派的劍仙們護持一樣,大唐的護國法
師,一向是龜山派的法師們,以他們強大的法力,保護了南唐數百年來的
平安。只是近些年來,龜山派的法師們失蹤的失蹤,慘死的慘死,曾經聲
勢浩大的龜山派,迅速衰落下來,直到滿派滅絕,讓朝中有識之士,盡皆
驚悚憂慮不已。

朝廷與修道門派,本是互相倚仗扶持。沒有了修道門派的護持,一個
國家的安全便成了問題。若是北趙大軍在嶗山派的修道者的幫助下,直殺
入南唐國境之中,又有誰能對抗那些修道者撼天裂地的仙術?近來北趙軍
隊調動頻繁,只怕也是聽說了龜山派衰落的消息。若非北趙大軍一時不能
調集完畢,只怕一聽說龜山派覆滅,便要揮軍直進,痛擊南唐了。

因此,李熊舉薦的這位護國法師,便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據說在他
的身後,也有著一個龐大的修道門派,實力不弱於從前的龜山派,若能請
得這個門派出山相助,由朝廷給予他們崇高的地位,對於修道門派來說是
無上的榮耀和無盡的好處,而對於南唐朝廷來說,也可以對嶗山派的威脅
高枕無憂了。

此時,這位法師便已帶著十幾個道童,挾持著青絲散亂、花容失色的
雲妃,走進了道觀的大門。

按照師父的吩咐,那些道童把雲妃將道觀大殿中一丟,便退出屋去,
回自己房裡休息,不敢去窺探師父今夜到底要對這美女做些什麼。

站在大殿之中,東穎子倒背雙手,絲毫不去管上方供奉的三清神像,
只顧在殿中踱來踱去,臉色陰沉而得意,不時發出嘿嘿的陰笑。

雲妃跪在地上,美豔容顏上,儘是驚惶恐懼,淚水混著柔柔的發絲,
覆蓋在玉容之上。看著不遠處在殿上漫步沉思的東穎子,惶恐不已,不知
道他打算怎麼處置自己。

東穎子沉思了一陣,邁步走到殿門處,手捏法訣,念動真言,將整個
大殿周圍布下了禁制,讓所有人都無法隨意進出,這才走到雲妃面前,低
頭打量著她的花容月貌,嘖嘖稱奇道:「好鼎爐!有這樣的鼎爐助我修
煉,何愁我仙法不成!」

雲妃其實已經被李小民作為鼎爐修煉雙修之法多日,卻還是第一次聽
到「鼎爐」之名,又驚又怕,顫聲道:「仙師!你在說什麼?」

見四下無人,東穎子忍不住仰天放聲大笑,聲音淒厲,恍若貓頭鷹夜
鳴,滿心的張狂得意,盡皆表露無遺。

就象一切得意忘形的壞人一樣,東穎子終於在這任其宰割的美女面
前,露出了本象,上躥下跳地大笑道:「痛快,痛快!修煉了這麼多年,
裝了這麼多年正經人,今天也輪到道爺痛快一把!哈哈哈哈!」

其實象搶男霸女的事情,道爺在暗地裡也未曾少做過,只是這次弄到
的是身份尊貴的皇妃,又在皇宮附近的旺地修煉,足以讓他的道術再上一
臺階,不由得仙師不心花怒放,語無倫次了。

他撲上去,伸手抬起雲妃的下巴,嘖嘖稱羨道:「真是漂亮的小模
樣,讓道爺我見猶憐!今天就把你拿來做我的鼎爐,助我修煉,他日再多
弄幾個象你這樣身份尊貴的鼎爐,還怕道爺我大道不成麼?」

雲妃又驚又怕,流淚顫聲道:「仙師,你在說些什麼?」

東穎子得意地放聲大笑,捶著胸膛狂笑道:「道爺是說,你這皇宮本
是旺地,被這南唐狗朝廷佔了這麼多年,真是浪費!你們這些皇妃,在宮
裡呆了這麼多年,也染上了滿身旺氣,體質比之宮外的女子大不相同,用
來作為修煉的鼎爐是再好不過!其實你也未必便比別人強些,只是傻皇帝
第一個把你推出來,道爺也就勉為其難,先幹了你吧!他日道爺略施小
計,再多弄幾個皇妃到手裡,幹得她們雞飛狗跳,有這般上佳的鼎爐相
助,道爺大道得成,一劍在手,叱吒天下,把什麼蜀山、嶗山、茅山這些
烏七八糟的小門派都踩在腳下,那是何等的榮耀!」

聽了這道士的大逆不道之言,雲妃驚得花容慘白,抖抖索索地道:
「你怎麼能說這等話!龜山派的法師,法力通天,如何能容得你這般胡
為?」

她出身富家,家族中人就象南唐別的百姓一般,對龜山派崇敬有加,
也曾請過龜山派的法師到家中驅除邪祟,因此耳濡目染,只道天下最有名
最強大的修道門派便是龜山派,此時脫口而出,便將龜山之名說出來了。

東穎子笑聲頓歇,低頭看著這渾身顫抖的美女,面露憐憫之色,輕蔑
地道:「笨女人!你還不知道龜山派完蛋了吧?知道是誰幹的嗎?」

雲妃大驚,失聲道:「怎麼會!那些法師法力通天,怎麼會失敗!難
道說,是你……」

東穎子搖頭得意地笑道:「雖然不是道爺我一個人幹的,可是道爺可
是起了很大作用哦!嘿嘿,我們陰山派的強大實力,怎麼是龜山派這種小
門派可以相比的?何況我們還處心積慮,佈置了幾十上百年呢!」

他忽然收住口,抬手輕輕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罵道:「怎麼把實話都
說出來了!嘿嘿,等修煉完畢以後,說不得要殺你滅口了!」

雲妃聽得他要殺自己,嚇得幾乎流淚,為了找些話題來引開他的注意
力,讓自己多活一會,慌忙道:「你要我是來修煉,可是為什麼要殺蕭淑
妃?」

東穎子皺眉道:「你說那個氣質憂鬱的女人嗎?這種女人我一看就心
煩,玩起來一點都不騷浪,要來有什麼意思!而且她的體質很是特殊,道
爺我曾經練過幾個僵屍,沒有一個能象她有那麼好的資質!象這麼好的資
質,不去做僵屍實在是太可惜了,今天先借傻皇帝的手把她處死,明天我
再想辦法弄到她的屍體,在她絕命七日之內將她煉成僵屍,那等威力,可
不是那些修煉了幾十年的普通僵屍可以比擬的!」

說到這裡,他不由面露興奮之色,仰天狂笑道:「真是痛快!一個美
貌僵屍,還有這麼多源源不斷的優質鼎爐,道爺我這回可是賺大發了!嘿
嘿,讓那些笨蛋師兄弟們不敢做出頭鳥,道爺我先來探路,賺的也是最
多!等道爺把肉吃光了,讓他們在後面喝西北風!」

他得意地大笑了一陣,扭頭看向西方皇宮的方向,嘿嘿陰笑道:「現
在,那個氣質高雅的女人只怕已經吊在房樑上僵硬了吧?沒關係,等明天
屍氣積聚,道爺我再把她弄來煉成僵屍,也不晚!」

得意的目光在東穎子眼中閃爍,他摸著下巴上的鬍鬚,陰笑半晌,忽
然想起雲妃還跪在地上等候自己發落,這麼美貌優秀的鼎爐,可不能浪費
了。當即彎下腰,伸手去摸她的臉蛋,淫笑道:「小美人兒,別怕,道爺
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就算殺,也要等玩夠了你再說!嘿嘿,道爺的床第功
夫可是不得了,不活活弄死你,道爺就算白混了這麼多年!」

雲妃早就嚇得嬌軀抖個不停,現在又聽到這般恐怖的話語,不由呻吟
一聲,幾乎嚇得暈了過去。

就在東穎子準備動手脫去她的衣衫,大幹一場之時,手忽然停了下
來,臉上淫笑頓時收去,換作一副冷酷凝重之色,霍然回過身來,嘶聲
道:「什麼人,敢來打攪道爺的好事?」

在他身後的陰暗角落,一個人影緩緩出現,卻是一個身穿太監服飾的
俊秀少年,冷冷地看著東穎子,淡然冷笑道:「你想碰我的女人,是不是
忘了問我一聲?」

東穎子面色獰惡,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少年,咬牙道:「想不到在這
裡還有同道中人!嘿嘿,化妝成太監,穢亂宮禁,你好大的膽子!」

李小民冷笑道:「比不上法師你膽子大,玩女人也就算了,還要在玩
夠之後把人弄死,這等黑心,小爺實是不敢相比!」

東穎子冷笑道:「女人不就是用來玩的!玩夠了做成僵屍,這也算物
盡其用,也省得浪費!」

雲妃本已嚇得昏昏沉沉,陡然看到李小民,就象抓到了一根救命稻
草,失聲叫道:「主人!求求你,救救奴家!」

李小民冷笑不語,只顧凝聚仙氣,凝神面對東穎子,防備他驟起發
難。

雲妃在地上連滾帶爬地來到他的身邊,抓住他的衣擺,顫聲哭道:
「主人,奴婢在這裡,求你救奴婢一命,奴婢此後一定對你忠心耿耿,再
不敢起二心!你要奴婢做什麼,奴婢一定盡心盡力地做好!」

她雖然對李小民又恨又怕,可是現在也知道,李小民是唯一的救命稻
草,若是他不肯相助,自己只怕就要被這恐怖的道士玩死玩殘,最後還要
被製成僵屍,永遠供其驅策。

抱住李小民的大腿,雲妃放聲大哭,嬌軀拚命地扭動,用豐滿酥胸在
他腿上磨擦,只望能以自己的身體誘使他不要拋棄自己。

李小民被她的色誘弄得心緒不寧,生怕被對面的大敵趁機偷襲,只得
用力一抬腿,將她踢到一旁,喝道:「退到我身後去!」

雲妃聽他的意思,是要救自己的命,不由又驚又喜,慌忙連滾帶爬地
逃到他的後面,縮在牆角處瑟瑟發抖。

東穎子面色一沉,「鏘」的一聲,揮手從腰間拔出寶劍,劍尖直指李
小民,嘶聲喝道:「小子!道爺修煉了這麼多年,豈是你這小輩可以相
比!你若跪下叩頭,道爺還可給你留一個完整的屍首,不然的話,道爺便
將你的魂魄打入九幽深淵之下,讓你永世受苦,不得超生!」

他手中寶劍的劍身,黑白相間,上面鬼面交錯,看上去陰森無比,透
出陣陣陰氣,讓人看得心中發寒。

李小民面色凝重,輕輕一按腰間軟劍上的叉簧,緩緩將晶瑩刃拔出,
用力一抖,劍尖指向東穎子,沉聲道:「賊道!今天小爺便要替天行道,
收了你這妖人!」

東穎子大怒,大步躍出,人劍合一,化為一道黑光,直向李小民射
去。

李小民輕輕咬牙,不敢大意,揮劍擊出,劍上運足仙力,如閃電般
地,直向那道黑光擊去!

晶瑩刃上,寒光迸現,與黑劍甫一接觸,便發出一聲震天巨響,兩劍
相交處光芒大作,耀得角落裡的雲妃眼睛都睜不開來,耳朵也幾乎被震得
聾了。

整個大殿,轟然搖動起來,發出隆隆的響聲,直到半晌之後,震動方
才平息。

東穎子就象一隻飛鳥一般,被震得倒飛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
穩穩地落在地上,獰視著李小民,嘶聲笑道:「好東西!想不到你這小鬼
手中,拿的倒是一柄神兵利刃!」

一震之下,李小民也無法站在當地,整個人平平地向後滑出數步,咬
住牙不敢出聲,只覺胸中氣血翻湧,生怕一張嘴,便要噴出一口血來。

二人舉劍對峙,暗自平復胸中翻湧的氣血,誰也不願先動手進攻,努
力尋找著對方動作中的破綻。

半晌之後,還是東穎子先撐不住,腳下一用力,乾瘦的身軀如鬼魅般
飛射過來,自側方向李小民刺出一劍。

李小民想也不想,隨手還了一劍,當的一聲,將劍勢擋開。身子如遊
魚般滑開,閃電般地繞到東穎子身側,順勢還了一劍,直刺東穎子脅下。

東穎子揮劍擋開,劍如閃電,直刺李小民的咽喉,卻被他一劍揮開,
晶瑩刃所攜勁力強大,震得東穎子手掌一陣發麻。

二人劍來劍往,猛烈搏殺。雲妃躲在牆角偷看,但見二人動作越來越
快,腳下奔行絲毫不停,最後化為兩道人影,在大殿中穿梭追逐,已看不
清二人的面目衣著,只有寒光閃閃,耀遍整個大殿。

東穎子一邊揮劍狂擊,一邊大聲呼喝,越鬥越是心驚。眼前這小太
監,雖然對敵經驗明顯不足,但其力量強大,劍法精妙得令人難以置信,
又手持神兵,已彌補了經驗不足這一缺陷,讓自己幾次志在必得的攻擊徒
勞無功。況且他小小年紀,功力強盡,竟似不在自己之下。難道南唐皇宮
這片天生旺地修煉出來的人,真的能有這麼強麼?

二人如閃電般地搏殺追逐,動作越來越快,百招後,李小民已經漸漸
熟悉了東穎子的劍法,對敵經驗也得以加強,已經開始從守勢轉向攻勢,
劍勢如風,一招招地向東穎子逼去。

東穎子被他連環劍法使開,逼退了數步,心中悚懼。若按這等勢態下
去,只怕敵人越鬥越勇,遲早要將自己擊敗。

想到這裡,東穎子虛晃一劍,抽身飛退,口中發出厲聲嘶嚎,召喚著
幫手前來援助。

李小民一怔,感覺到他的嘯聲中似有靈力波動,慌忙抱劍凝神,準備
應對他的下一步攻擊。

大殿地面上的方磚,忽然轟然破裂,向上翻開。

緊接著,一支枯瘦如鳥爪的手從地下伸了出來,直直地指向上空,指
縫間黑氣繚繞,挾著強大的力量,重重地擊在地上,將地面上的方磚,震
碎了無數。
第五章
僵屍

蕭淑妃的寢宮之中,兩個太監手持白練,面無表情地站在蕭淑妃面
前,躬身道:「皇上有旨,請娘娘便即自盡,不要讓奴才們為難!」

蕭淑妃站在房梁之下,一道白練從房樑上垂下來,映在她的身後。她
溫柔美麗的臉上,一片平靜柔和,似是毫無恐懼之意。

而青綾卻已哭得肝腸寸斷,抱住母親的身體,跪在地上痛哭不止,抽
抽噎噎地哀求兩個太監,求他們放過自己母親的性命。

兩個太監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弄死蕭淑妃,免得自己完不成任務受
罰。為此,他們準備好了三條白練,就算蕭淑妃不肯自己吊上去,他們也
得齊心合力,送她上路。

蕭淑妃撫摸著女兒的頭髮,柔聲道:「孩兒,不必如何。生亦何歡,
死亦何苦?只可惜我這一去,沒有人照顧你,可苦了你了!」

青綾放聲痛哭,將臉埋在她的懷中,痛苦欲死,恨不能以身相代。

蕭淑妃的臉上,露出了平靜的笑容,淡然微笑道:「母親在這宮中,
雖然有幾個知心姊妹,卻也都是門前冷落許久,怕是無力照管你。只有小
民子,為人厚道熱誠,又正受貴妃娘娘的恩寵,有他在,想必不會讓人欺
負你。你一定要好好地待他,他身世孤苦,小小年紀便入宮做了太監,你
要象姊姊一樣,好生照顧他,知道了嗎?」

青綾點頭嗚咽,已是淚流滿面,痛哭得說不出話來。

蕭淑妃微微笑著,擁住女兒的身軀,臉龐輕輕磨擦著她的頭髮,心神
飄蕩,已是想到了那個待人至誠的俊秀少年,和那一個令她永遠無法忘懷
的長吻。

現在自己已臨死境,再無法見到那個令人心亂如麻的可愛少年。只望
他能看在那一吻之情,好好地照顧自己女兒,不要讓她在這冷漠殘酷的深
宮之中,受到別人的欺辱冷落。

回憶著與小民子相處的快樂時光,她美麗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恬靜的
微笑。出神半晌,方才醒覺,抬頭對兩個正在等待的太監平靜地道:「兩
位公公,罪婦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開始吧!」

李小民舉劍而立,凝目看向地面,滿面凝重之色。

轟隆隆的巨響不斷地從地下發出來,地面上,磚石飛濺。一個巨大的
身影從地下爬了出來,將大殿的地面,搞得一片狼籍。

當它站在地面上時,李小民和雲妃都已驚得張大了嘴。

眼前的怪物,明顯是一個人形,十分高大,卻是瘦得皮包骨頭,完全
就是一張骷髏裹著一張人皮在走路。那無神的雪白雙眼,以及破爛衣衫外
的滿身屍斑,說明了它僵屍的身份。

在它的手中,空空如也,並沒有拿什麼兵器。只是張著一雙大手,搖
搖晃晃地向李小民走過來。但是李小民卻絕不敢小看它的戰力,那一雙蒲
扇般的大手,當中散發出濃烈的黑氣,一旦被它抓上,只怕皮肉都要焦爛
開來。

李小民緩緩退後,不與那僵屍面對。僵屍慢慢地前行,始終無法追上
李小民,卻是絲毫不曾急迫,猶是那樣不緊不慢地向李小民逼去。

轟然巨響,自大殿四周響起。十幾個大洞從牆壁上破開,從洞中鑽進
大批的僵屍,個個面無表情,張起雙手,逼向李小民。

李小民面現驚色,操控僵屍之法,他也在天書上看到過,卻是嫌那種
事太過噁心殘忍,一直沒有真的找具屍體來煉製僵屍。現在這東穎子卻已
煉好了這麼多僵屍,只怕要費了他多年的時光。

第一個僵屍已經走到李小民前方,李小民退無可退,揮劍劈去,便要
將它的頭劈落在地。

那僵屍走得雖慢,手上動作卻是飛快,迅疾舉手去擋,當的一聲,火
星四濺,晶瑩刃便似斬在鋼鐵之上,震得李小民手臂發麻,再看僵屍之
手,只有一道白印出現在掌上,並未傷害到它。

僵屍揮起大手,以泰山壓頂之勢,轟然砸向李小民的頭頂。李小民大
驚失色,舉劍上迎,順勢躥出,在兩隻大手合圍之前,逃了出去,繞到了
僵屍後面,挺劍刺向它的後背。

僵屍的手臂,便似旋風般繞了過來,以活人無法達到的姿勢,擋在後
心,一聲大響後,將晶瑩刃擊開。

腦後風聲響起,晶瑩刃慌忙一個箭步躥到一旁,卻見一個僵屍已經走
到自己身後,揮掌擊向自己,若非自己逃得快,只怕已在兩個僵屍夾擊之
下,受了重傷了。

另外十幾個僵屍也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圍向李小民,似要倚多為
勝,將他活活掐死在當場。

李小民大步流星,自僵屍身邊逃過,一邊揮劍劈開伸來的瘦爪,一邊
順勢攻擊。那些僵屍都是手爪飛快,劍勢雖然迅疾猛烈,也傷不到它們,
但李小民腳下逃得更快,那些僵屍雖然人數眾多,卻也追不上李小民。

追逃之間,李小民心驚膽戰,不知道該拿這麼多僵屍怎麼辦才好。

突然,一道邪異的寒光迎面而來,李小民慌忙揮劍擋去,金鐵交鳴聲
中,身子被擊得向後飛去。卻是東穎子趁機偷襲,意圖一劍取了他的性
命。

李小民飛在空中,眼看就要落入僵屍群中,被它們圍住,心中大急,
揮劍向一個僵屍刺去,順勢在它擋來的手上一點,身子高飛,斜斜地飛向
牆壁,晶瑩刃迅疾刺出,」噗」地一聲,刺進牆壁,自己也借著這一點
力,整個人掛在劍柄上,伏在牆壁上微微喘息。

東穎子縱聲狂笑,整個人電射而來,人劍合一,黑光直射向李小民的
胸膛。

李小民提起一口氣,腳尖在牆壁上用力一點,手中用力,將晶瑩刃拔
出,並借力上躍,在東穎子攻來之前,躍上了房梁。

轟然巨響聲中,東穎子一劍刺中牆壁,當即刺出了一個大洞,塵土四
散,漫天飄揚。

李小民在房樑上還未來得及喘口氣,東穎子便已縱身躍上房梁,揮劍
刺來。

李小民舉劍相迎,劍如電閃,直刺東穎子咽喉,與他鬥在一處。

二人在房樑上飛速跳躍,手中劍勢如飛,相互纏鬥。下麵卻有大批僵
屍舉頭仰望,口中發出淒厲的嘶吼,令人聞而驚心。

因為房梁太高,這些僵屍爬不上去,無法幫到東穎子,讓他漸漸在與
李小民的對攻中落於下風,心中暗驚道:「哪裡來的小子,怎麼劍法這般
精妙,卻又從未聽說過,哪一門派有這般精妙的劍法?若再這麼鬥下去,
只怕不利!」

心中一緩,便見李小民劍勢如潑風般使開,鋪天蓋地而來,將他捲入
其中。東穎子大驚,舉劍拚命劈去,叮噹一陣大響,堪堪將李小民劍勢擋
開,自己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借著劍上傳來的力量,東穎子縱身飛退,一躍落在地上,指著上面的
李小民喝道:「臭小子,給道爺滾下來!有種在地面上決鬥!」

李小民又好氣又好笑,用劍尖指著他大罵道:「我靠,你個老王八,
當大爺是傻瓜!你身邊都是僵屍,想騙爺下去讓你們群毆嗎?」

東穎子雖然聽不懂「我靠」是什麼意思,也知道他在罵自己,不由氣
得暗自咬牙。見他不上當,搔搔頭,心裡思量,該用什麼辦法逼他下來才
好。

眼神一轉,忽然看到雲妃滿臉恐懼地縮在牆角,嬌軀正在瑟瑟發抖。
東穎子眼睛一亮,仰頭狂笑道:「小的們,聽道爺法令,把那個鼎爐給道
爺搬過來,讓道爺當場練功給這臭小子看!」

李小民一聽眼睛便紅了,握緊劍柄,恨得差點便要跳下去一劍刺他個
對穿。

雲妃倒還不明其意,看到那些僵屍搖搖擺擺地向自己走來,這才明白
他口中說的鼎爐原來竟是指自己,不由嚇得大聲尖叫,捂著臉拚命地向後
縮,差點便要鑽到牆壁裡面去。

李小民又驚又怒,眼看著這賊道要在自己面前污辱自己的女人,怎麼
也無法咽下這口氣。雖然雲妃是很可惡又多次想害自己沒錯,到底是自己
的女人,怎麼能容得他人染指?

狂怒之中,李小民手捏法訣,喝道:「疾!」

一道靈符轟然自他手中打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金光,掠過長空,砰地
一聲打在走向雲妃的一個僵屍身上。那僵屍陡然停了下來,身上一陣陣地
抽搐,再無力走動。

緊接著,便聽得一陣破空聲如暴雨般響起。李小民雙手飛揚,靈符不
斷地打出,轟然擊在那些僵屍身上,劈啪之聲大作。受到靈符襲擊的僵屍
都停住腳步,身子搖搖欲倒。

趁這機會,李小民飛射躍下,晶瑩刃散出大片寒光,向僵屍群劈去。

鋒銳無比的劍刃劈在僵屍身上,轟然震響。那些僵屍雖然皮粗肉厚,
又哪裡擋得住這神兵襲擊。雖是被東穎子煉製多年,卻也只煉得一雙骨手
刀槍不入,身上還是較為脆弱,被李小民帶著大量仙力的晶瑩刃劈得四面
亂飛,轟然亂響聲中,重重地撞在牆壁上,屍骨碎裂,灑了滿地。

陡然間,一道勁氣撕裂空氣,直向李小民後心刺來。李小民早有防
備,回身便擋出一劍,當的一聲巨響,整個人卻被震得直向後飛去,重重
撞在牆壁上面。重擊之下,忍不住張開嘴,狂噴出了一口鮮血,」噗」地
一聲,打在牆壁上面。

出劍偷襲他的,正是東穎子。

他修煉多年的僵屍,個個都費了他不少心血。如今被李小民趁他不備
時發起突襲,傷亡慘重,由不得他不怒心如熾,拼盡一身之法力,向李小
民挺劍刺去,果然讓李小民在打出大量靈符、又凝聚仙力攻擊僵屍,導致
仙力大損之際,被他一劍擊成內傷。

東穎子見他受傷,又怒又喜,得勢不讓人,大步沖上去,利劍狂劈,
轟然若電閃雷鳴,一劍劍地劈在李小民擋來的劍勢上。

受傷之後,李小民力量大減,拼盡力氣,勉力擋了他幾劍,終於還是
力竭不支,被他一劍轟出數步,頹然跌倒在牆角雲妃的懷中。

雲妃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眼見李小民為了救她,身入險地,被那妖道
擊得口吐鮮血,心中不由感激,往常怨恨之心,已經去了大半。見他跌
倒,慌忙抱住他,這才沒有讓李小民跌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東穎子獰笑著,一步步地走過來,放聲怒罵道:「狗東西,害道爺損
失這麼多得力手下,一定要把你做成僵屍,來抵償你的罪過!」

李小民咳嗽著,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卻終於是渾身無力,只能躺在雲
妃懷中,恨恨地瞪視著東穎子,鮮血如泉湧般,自口中流淌出來,將胸前
的衣衫、染得一片殷紅。

舉頭看著那滿面獰惡的妖道,再看著自己懷中面如白紙的俊秀少年,
雲妃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一滴滴地灑在他慘白的臉上。

她的一雙玉臂,痙攣般地抱緊懷中身軀瘦小的男孩,感覺著他身上的
體溫,低下頭,將玉面貼在他柔嫩的臉頰上,口中顫抖地呻吟道:「今
天,我們死在一起!」

白練自高高的房樑上垂下,蕭淑妃站在椅子上面,舉手拉著白練,臉
上毫無懼怕之色,便將臻首向繩圈中套去。

青綾跪在椅子下面,抱住她的腿,哀哀地哭道:「母親,不要丟下
我!」

蕭淑妃的手不由停住了,低下頭看著讓自己放心不下的女兒,幽幽地
歎息了一聲。

那兩個太監等得不耐煩,厲聲喝道:「請娘娘快些!若要等到天亮,
只怕皇上會發怒,連公主也要受到牽累!」

青綾跪地哀哭道:「求兩位公公行個方便,不要逼我母親!」

其中一個老成些的太監歎道:「公主,這哪裡是我們逼娘娘自盡,都
是皇上的旨意,我們做奴才的,怎敢不遵!」

青綾掩面哭泣道:「求求你們,千萬不要讓我娘死,只要能讓她活下
來,讓我做什麼都行!」

年輕些的太監冷笑道:「你能做什麼?能讓我們陞官發財嗎?還是用
你的身子……」

還沒說完,便被年紀大些的太監捂住了嘴,惶然斷喝道:「你瘋了!
這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也敢說!」

年輕的太監也嚇得變了臉色,跪在地上,磕頭道:「哥哥,小弟失
言,如何是好?」

另一個太監扶他起來,歎道:「我們本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我還能
去告發你不成?只是……」

他轉頭看向青綾,眼神陰沉,微有猶豫之意。

年輕的太監立時便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滿眼發紅,獰聲道:「殺
她滅口不就成了!不過是一個失勢的公主,死了有誰會管這事!到時只要
說她忍受不了母親自盡的打擊,也上吊自殺,難道還會有懺作來驗屍不
成?」

表情一直平靜的蕭淑妃突然面色大變,雙手痙攣地抓緊繩圈,顫聲
道:「兩位公公,罪婦是該死之人,只是我這女兒,尚在青春年少,還請
兩位公公大發慈悲,不要傷害她!」

她低下頭,向青綾惶聲道:「青綾!今天的事,你要徹底忘掉,知不
知道?」

青綾卻是擦乾眼淚,平靜地道:「母親!今日我與母親同死,還有什
麼可說的?也免得讓女兒孤孤零零地落在這冷酷的世上,受宮奴白眼,下
人欺淩!」

那年輕些的太監不待他兄長發話,便已挽著袖子走了過來,手中狠狠
揪著一根白練,冷笑道:「既然公主這麼說,小人也就不客氣了!你們死
後,小人一定給你們多多燒紙,千萬不要來纏我!」

那個老些的太監微微歎了一口氣,看向青綾的眼光頗有不忍之色,卻
終究擋不過兄弟情深,回過頭去,不再看她們。

蕭淑妃滿面驚惶,跳下椅子,緊緊抱住女兒,顫聲道:「不要,不
要!女兒,你一定要活下去,小民子會幫你的,他不會讓你一世孤苦!兩
位公公,李公公是禦膳房總管,又是貴妃娘娘的乾兒子,仙法超群,與青
綾一向情投意合,若是逼死了青綾,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年輕的太監臉上一怔,腳步慢了下來。想起小民子公公在宮中如日中
天的威勢,自己若殺了與他情投意合的女子,他那慘烈的報復,可想而
知,不由暗自膽寒。

正在猶豫時,忽然聽到身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兄弟,既然要做,就
得做到底!若讓公主活了下來,告訴了李公公,咱們兄弟,哪還有命
在!」

得到哥哥的支持,太監弟弟頓時膽氣一壯,手執白練走過來,口中嘿
嘿獰笑,便要將白練套在青綾的脖子上。

就在套上玉頸前的一剎那,他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眼睛也變得失
神,獃獃地看著眼前痛哭的一對美女,整個人像是木頭人一般,獃獃地站
在那裡,不言不動。

蕭淑妃已是自分必死,可是不願女兒也陪自己一同喪命,因此啼哭不
止。誰知那黑心的太監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不由一驚,怔怔地看著兩個呆
若木雞的太監出神,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犯了什麼病,為什麼都不動了。

空氣中,暗香襲來。一個嬌俏的身影漸漸浮現在空中,面龐美豔非
凡,看著母女二人,掩口嬌笑。

儘管是要死之人,看到這等詭異的情景,二人還是忍不住大驚。青綾
一頭撲在母親懷裡,嚇得渾身發抖,不敢抬起頭來。

蕭淑妃緊緊抱住女兒,強自鎮定,咬牙道:「你是人是鬼?」

那美豔女子身形已凝,站在二女面前,手持一方香帕,掩口嬌笑道:
「當然是鬼嘍!你們該不會害怕吧?」

蕭淑妃玉容之上,露出一絲苦笑,淡然道:「我也是要做鬼的人了,
還怕什麼!只求你能讓我女兒活下去,來世我定然結草銜環,以報答姑娘
的大恩大德!」

美豔女子笑道:「你真的想讓青綾活下去嗎?」

蕭淑妃連連點頭,還未及說話,青綾便已從她懷裡抬起頭來,撲地跪
倒,向女子跪頭道:「姊姊!求求你救救我母親,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
願意!」

看著這一對梨花帶雨般的絕代佳人,這女子雖是自負美豔超人,也不
由輕聲歎息道:「果然是我見猶憐!怪不得主人對你們念念不忘,心裡一
直都那麼喜歡你們呢!」

蕭淑妃一怔,直覺地感到有了一線生機,訝道:「姑娘,你說的主
人,又是指誰?」

這女子掩口嘻笑道:「主人的名字,我可不敢說!不過,他很喜歡你
們母女倆就是了,常常想得夜裡都睡不著覺,拿我當你們的替身,在我身
上……嘻嘻……」

蕭淑妃玉容微微有些發紅,想不出有哪個法力強大的好色法師見過自
己母女,難道說,是上次進宮捉鬼的那些龜山派的法師偶然看到了自己和
女兒的美貌,因此動了壞心麼?

青綾跪在地上,叩首不止,顫聲道:「姊姊,你們一定是法力強大,
只要能救了我母親,讓她不會被父皇賜死,我願終生為奴,供姊姊和……
主人使喚!」

蕭淑妃大驚,拉起青綾,失聲叫道:「青綾,你怎麼可以說這等話!
女孩兒家的清白最是重要,若是失了清白,將來怎麼嫁人!」

美豔女子皺了皺眉,啐道:「連命都沒有了,還嫁什麼人!結陰親
嗎?」

蕭淑妃一呆,想想這女子語含威脅,若是自己母女不肯從命,任由她
的主人淫辱,只怕便要放開那兩個被妖法定住的太監,讓自己母女含冤而
死。當下不敢再抗辯,只是和女兒抱頭痛哭。

美豔女子耐心地看了一會,歎道:「別這麼生離死別的模樣,不就是
配給我家主人,讓他快活快活嗎?你們母女都能活下來,還能住在一起,
相互間以姊妹相稱,這有什麼不好的!就是為了你女兒的性命著想,你也
得委屈你自己,答應服侍我家主人啊!雖然你女兒可能會失了清白,可是
只要一輩子跟著我家主人,還不是從一而終,又有什麼不對?」

說著,她找了張椅子,悠然地坐了下來,淡然微笑道:「過不了多
久,天就要亮了。若是還不能下定決心,一旦天亮有人來看,發現你們還
第六章
女奴

黑白相間、上畫鬼面的利劍淩空劈落,直向李小民的頭上斬去!

陡然間,牆壁發出斷裂的轟響,一柄大刀刺透牆壁,自牆外伸了進
來,當的一聲,擋住東穎子的利劍,將它擊飛到一旁。

緊接著,道觀的牆壁如薄木片般被斬得粉碎,四散飛落,一員悍將手
持大刀,狂沖而入,揮動大刀,瘋狂劈向東穎子,刀光上陰氣淩厲,似要
將他一刀劈為兩片!

東穎子猝不及防,被這面色猙獰的厲鬼逼得倒退數步,左支右擋,一
時緩不出手來,取了李小民的性命。

道觀大門轟然倒塌,一個身材魁梧的厲鬼手持雙巨錘,怒吼著飛沖而
至,狠狠砸向東穎子的腦袋,恨不能一錘將他砸得粉碎!

東穎子又驚又怒,被他與長刀厲鬼左右夾攻,再也抽不出手來,只氣
得連聲怒吼,長劍狂揮,與二鬼鬥在一起,同時暗自手按法訣,準備打出
道符,偷襲二鬼。

在雲妃的身後,牆壁已然蕩然無存,露出了一個大洞。一個高雅端
莊、容姿絕美的白衣少女飄然而入,動作飄逸,仿若雲中飄來的仙子。

少女目光一掃,面現驚色,迅速落在雲妃身邊,扶起她懷中的李小
民,惶聲道:「公子,你怎麼樣了?」

李小民抬目看去,見是幽兒來了,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想要說些什
麼,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嘴一張,便是一大口血噴了出來。

幽兒面色惶急,伸手按在他的手心,將強大的仙力,源源不斷地度入
李小民的體內。

李小民精神大振,驚訝地看著幽兒,想不到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
將吳帝那龐大的靈力轉化為了這麼強大的仙力,真是不枉自己從前那麼盡
心盡力地教導她修煉仙法。

強大的仙力在李小民身體內流轉,迅速治療好了他的內傷,還讓他的
身體,充滿了力量。

由於幽兒心神惶急,一時不察,只顧將仙力瘋狂度入李小民體內,弄
得他渾身仙力澎湃,幾乎似要爆炸一般。

李小民咬牙忍受著體內仙力膨脹的痛苦,嘶聲道:「好了!」

幽兒這才收手,扶住李小民,顫聲道:「公子,你的傷已經好了
嗎?」

感覺著幽兒柔軟的小手扶在身上,嗅著她打在自己臉上的清雅氣息,
李小民心中一蕩,反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一邊悄悄地揩油,一邊心中暗
想:「想不到幽兒的靈體實體化以後,這麼吸引人,簡直是宇宙第一美少
女嘛!不知道弄到床上去,會是什麼滋味?」

他這時候還坐在雲妃的懷裡,雲妃獃獃地看著這一對少年男女,驚訝
不已,直覺地感覺到幽兒似乎不是常人,看主人與她這般親密,不由一陣
莫名的醋意,湧上心頭。

一陣壓抑的慘呼自那邊傳來,打斷了三人的思緒。抬頭看去,卻見沙
將軍倒提巨錘退到一旁,靈體顫抖,在右胸的位置上,一處暗黑色的靈符
緊緊貼在那裡,黑色還在不停地向四處蔓延,似是受了那道士的暗算。

東穎子在初時的驚訝不適之後,已經恢復了一些,提起殘餘的法力,
揮劍與曾將軍搏殺在一起,劍法陰氣逼人,上攜可以傷害靈體的法力,一
劍劍地刺向曾將軍的要害,惱得曾將軍大怒揮刀,連聲呼喝,卻也被逼得
步步後退,眼看著便要抵擋不住。

李小民精神一振,用力推開身邊二女,站起身來,只覺渾身仙力鼓
蕩,難受至極,只恨不得發洩出來才好。眼前便有一個可供發洩的目標,
這等好機會,如何可以輕易錯過?

他舉起晶瑩刃,放聲狂吼,聲音清烈,直沖雲霄。

雲妃驚訝地看著他,但見他在長嘯之後,邁開大步,如利箭般狂沖向
前,手中寶劍如漫天花雨般揮舞開來,快得讓她看不清劍勢,但見寒光閃
爍,鋪天蓋地,直向前方的妖道捲去。

那賊道面露驚慌獰厲之色,一劍逼退長刀惡鬼,舉劍面對著李小民,
欲要強行抵擋他強大的攻勢。怎奈他此時周身仙力狂暴至極,凝於晶瑩刃
上,力量強大,無堅不摧,但見晶瑩刃揮處,賊道手中寶劍被擊得狂飛上
天,當的一聲,重重刺進房梁之上,劍柄在空中不斷地顫動搖擺。

在李小民的厲吼聲中,晶瑩刃寒光漫天,瘋狂襲向東穎子。東穎子只
來得及仰起頭,厲聲嘶吼出一個「陰」字,便已被鋪天蓋地而來的劍勢斬
得身體碎裂成無數小塊,向四面飛散而去。

李小民沖過血霧,舉劍凝立,眼看著碎裂的血肉漫天狂飛,滿屋揮
灑,場面慘烈至極。

揮刀沖入殿中的鬼衛越來越多,看著這恐怖的場面,都面含敬畏,恭
敬地看著他們的主人,不敢出聲。只有賊道臨死前慘嚎的「陰……」字,
回蕩在破破爛爛的大殿之中。

雲妃獃獃地看著滿殿飛舞的血肉,經受不住這等強烈的刺激,面色發
白,軟軟地癱在地上,已經是被嚇了暈了過去。

幽兒慌忙扶住她,自己卻也因剛才一時情急,將大量仙力度入李小民
體內,卻導致自己元氣大損,此時面色蒼白,身體也開始有虛浮之狀,難
以維持實體化所需的仙力。

李小民收劍入鞘,回頭看到幽兒這般模樣,嚇了一跳,慌忙跑回來抱
住她輕盈的嬌軀,惶聲道:「幽兒,你這是怎麼了?」

幽兒搖搖頭,虛弱地一笑,輕聲道:「公子,我沒事的,多休養一段
時間,就好了!」

李小民心中感動,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溫聲道:「幽兒,多虧你了!
若不是為了幫我,你也不會把辛苦煉化的仙力損失這麼多,導致傷了元
氣,不知還要修煉多長時間,才能恢復!」

幽兒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柔柔地微笑道:「公子不必如此說,今天用
去的仙力,只要再修煉一段時間,就會恢復。而父皇留給我的靈力,我還
有大半沒有煉化呢!」

李小民知道她這麼說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感動不已,抱住她柔軟的靈
體,上下按摩,替她鬆骨,順便表示親近之意。

摸著她柔滑至極的肌膚,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蕩,可是知道現在還在險
地,不能多耽擱,不然等到天明小道士起床,若報知城衛軍趕來,雖然不
怕,若讓他們看到這情景,還是會有點麻煩。

在殿中,那些僵屍都在搖搖晃晃地與鬼衛搏鬥,紛紛被靈刀斬裂肢
體,碎裂倒地。還有幾個美女被煉製成的僵屍,卻未受李小民靈符襲擊,
動作靈活,揮舞著鬼氣森森的利爪,與鬼衛們鬥了個旗鼓相當。雖然鬼衛
驍勇,一時卻也收拾不下她們。

李小民抬頭一看,心中忽然一動,喝道:「住手!」

揮出手,金光閃閃的巨大靈符疾飛而出,挾著來自幽兒身上的強大仙
力,轟擊在幾個殘存的僵屍美人身上,便見那幾個僵屍動作驟停,呆立殿
中,便似美女雕像一般。

李小民搔搔頭,想道:「記得天書所載的僵屍煉製大法,其中一項,
便是可用仙術,移動僵屍臉部的骨骼肌肉,將僵屍的容貌改變。本來這一
招沒什麼用,可是今天正在用得上,不如把這幾個僵屍收伏,將來或者還
能派上別的用場。」

再看場中僵屍,還剩下六七個,其中五個是美女。因為是女子煉成的
僵屍,攻擊力不是很強,當時李小民用靈符攻擊僵屍時,沒有顧得上先料
理她們,因此她們的力量還能保持到最後。

李小民對男性的僵屍沒有興趣,一揮手,上百鬼衛們亂刀齊落,將所
有男性僵屍斬得粉碎。

緩步走到幾個剩下的僵屍當中,看著那幾張如花似玉的慘白嬌顏,李
小民心中暗罵:「這老殺坯,居然下得了狠手,把這麼漂亮的女孩變成了
僵屍!剛才一劍劈碎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他舉起手,口中喃喃念動法訣,便見一片金光耀眼,自他身上瀰漫開
來,將五具美人僵屍籠罩其中。

這樣強大的仙力,平時李小民是施展不出來的。現在也只是憑藉幽兒
強行灌輸到他體內的仙力,施展出這一強大的法術,強行收伏被別人煉製
好的僵屍。反正這些被強行輸入體內的仙力過一段時間會自動消失,他只
能吸收一點,又無法將仙力灌回到幽兒的靈體之上,現在是不用白不用。

半晌之後,金光消散。李小民輕輕喘息了幾下,環顧著身邊幾個面容
慘白的美人,心中忐忑,不知道她們會不會聽自己指揮。

心念微動,便見幾個美人都盈盈拜倒,伏在李小民腳下,一動不動,
模樣恭敬至極。

李小民心中歡喜,仰天大笑幾聲,卻還是忍不住一陣喘息,輕咳一
陣,方才平靜下來。

看著腳下伏拜的美人,李小民心中惋惜:「可惜僵屍都已經沒有了魂
魄,不過是一些移動的雕像罷了,真是可惜了這些好皮囊!」

他緩步邁出大殿,幾個美人亦步亦趨,緊緊跟在身後。表情麻木,眼
神空曠,似是什麼都看不到,只是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命令。

殿外,一片黑暗。夜色依然籠罩住整個金陵城,未來的光明似是遙遙
不可及的一般。

站在道觀的院子裡面,李小民的目光落向那些小道士們居住的房屋。
剛才幽兒趕來救他時,一舉擊破了東穎子布下的禁制,卻又在道觀院子外
面布下了另一重禁制,這才沒有讓裡面的聲音傳出去。而在小道士們的居
所外面,也布下了一重禁制,讓他們睡得更安穩一些,外面不管天塌地
陷,他們也聽不到半點動靜。

李小民舉起手,掌中金光閃耀,照射在那些房屋周圍淡淡的螢光薄幕
之上,薄霧散去,禁制已然被李小民破除。

他只是在心中微一動念,身後幾個美人便如飛般沖入道士們的居所之
中,緊接著,便聽到刺耳的慘叫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天書上所載的趕屍仙法,比之陰山派的僵屍控制之法要強橫百倍,陰
山派煉製出來的僵屍,現在被李小民控制,動作靈活了無數倍,再不復原
來那樣步履蹣跚的模樣。

看著美人們窈窕的倩影在黑暗中如飛穿梭,李小民心中暗自得意:
「這樣才對嘛,要是還象原來那樣,一個個簡直就是機器人,搖搖擺擺地
走路,弄得我就跟機器人戰隊的指揮官似的!」

四面傳來的慘叫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小道士,他們披著道袍,惶然從屋
裡跑出來,相互詢問著到底出了什麼事,師父又在什麼地方。

但是沒有人來得及得到回答,唯一回答他們的,是沖到面前的僵屍美
女染滿鮮血的利爪!

利爪輪下,狠狠地劈在他們的頭上、肩上。未來得及戴上道觀的頭
顱,頓時多出五個血洞,紅白之物,自裡面奔流而出。

道士們慘叫著跌倒在地,有幾個想要結手印打出法符抵擋的,也被疾
沖而至的無數鬼衛團團圍住,腰間所帶符紙尚未掏出,便見靈刀漫天劈
來,迅速將他們劈成一堆堆的肉塊。

儘管已經經歷過了多次的搏殺場面,看著那些道士頭上的五爪血洞,
李小民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咬牙暗道:「那位寫出『九陰白骨爪』的金
老先生,是不是家裡有人養過僵屍啊?怎麼寫得那麼傳神,難道是小時候
跟僵屍在一起青梅竹馬過嗎?」

他轉過身,不去看那幾個梅超風虐待可憐的道士們,走到殿中,抱起
昏倒的雲妃,聽著身後傳來幾聲慘叫,隨即一切歸於沉寂。

大殿中,肉塊散落得到處都是,鮮血淋漓,染滿地面。李小民看得心
裡作嘔,想不出這竟是自己一劍劈出來的。

轉身抱著雲妃正要離開,忽然心裡一動:「那個老流氓臨死前叫了個
『淫』字,是什麼意思?他是夠淫蕩沒錯,可是都要死了,還淫個不停,
到底想幹什麼?」

想了半天,聯繫起前面聽到的話,他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
是想說:『我們陰山派的父老鄉親不會放過你們』是吧?哼,你們不放過
我,我還不放過你們呢!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

話雖如此說,可是無端得罪了一個能夠輕易滅掉南唐護國道門龜山派
的強大門派,還是讓李小民心裡有點不得勁。只一個東穎子,就讓他費了
這麼大勁,若他家裡老老少少都跑來替他報仇,就算李小民有三頭六臂,
也抵擋不住。

他暗歎一聲,為今之計,只有多多修煉,並催促自己的手下們也努力
修煉,在敵人大舉來襲之前,盡快提升自己一方的實力,來讓自己能有抵
抗和反擊之力了。

命令沙曾二將軍帶著鬼衛處理好道觀的善後事宜,李小民親自抱著雲
妃,騎馬賓士,把雲妃放在自己在城內的府第之中,叮囑韓馨兒要好好照
顧她,不要讓她出門亂走,並留下三個僵屍美人在暗中守衛府第,自己帶
上幽兒和兩個僵屍美人,摸黑趕往皇宮。

依靠設下迷陣的方法,讓幾支侍衛巡邏隊多走了些冤枉路,李小民帶
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通過了他們守衛的路段,然後撤去迷陣,那些侍衛們恍
然未覺,依舊盡職地巡邏,只是奇怪為什麼今天的路好像走起來比以前長
了一點。

在過度使用仙力之後,幽兒靈體虛弱,李小民親自送她回到廢殿,愛
憐地在她柔滑至極的玉頰上輕輕一吻,叮囑她要好生休息,然後便帶上兩
個美人,急匆匆地趕向皇宮的另一側。

走到蕭淑妃的寢宮,耳邊聽得四面宮女們住的屋子裡面,發出了宮女
們低低的悲痛嗚咽聲,那些她們在為女主人的慘死而痛苦流淚。而蕭淑妃
的屋子卻是一片靜寂,什麼聲音都沒有。

李小民知道那是月娘布下禁制,擋住了裡面傳出來的聲音,也不管
他,邁步便闖了進去。月娘的禁制對他這個訂立了鬼奴契約的主人來說,
絲毫沒有什麼作用。

一進屋子,便見蕭淑妃和青綾抱在一起,相擁而泣,而兩個太監手持
白練,站在屋子裡,象僵屍一般不言不動。

在一旁,月娘正在笑嘻嘻地欣賞著蕭淑妃母女痛苦悲泣的情狀,一見
李小民來了,興高采烈地撲到他的身上,用力親吻著他的嘴唇,興奮地叫
道:「主人,她們都答應做你的女奴了!」

李小民大吃一驚,自己好像只讓月娘來救她們,不讓那些太監依令殺
死蕭淑妃,並沒有說過什麼女奴的話。她這樣自作主張,是什麼意思?

月娘湊在他的耳邊,低低地道:「主人,別說話,看我來幫你達成心
願!」

說著話,月娘如猴般爬到他的身上,修長玉腿盤住他的腰,雙臂緊緊
抱住他的頭,幾乎要把他悶死在自己高聳的玉峰之間。

李小民一面奇怪月娘今天怎麼這麼活潑,一面用力推著她的靈體,把
臉側到一旁喘息,讓自己不至於被實體化的鬼奴謀殺了親主,心裡也在怦
怦直跳:「她要幫我達成心願?她知道我有什麼心願?」

正在抱頭痛哭的那一對美麗的母女聽到「主人」的呼喚,都抬起頭
來,恐懼悲傷地看向李小民,希望能知道這個法力強大、心靈邪惡的法
師,到底是什麼模樣。

可是看到的,卻是那美豔女子騎在他的腰間,用力抱緊他的頭,不要
說面目,連身材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他個頭不高,似乎還沒有那女子高,
只怕青綾也要比他高上一些。

月娘回過頭來,嬌笑道:「二位女奴,還不跪下來,向主人叩拜,宣
誓效忠?」

她前世是被宮妃命人淩辱至死的,對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公主深惡
痛絕,現在跟了這麼一個神通廣大的主人,能有淩辱皇妃的機會,自是不
肯錯過,早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多讓主人得到一些皇妃、公主的肉體,一
邊是借這些優質的鼎爐提高主人的實力,另一面也要藉此機會,看看那些
高高在上的皇妃被主人征服後的醜態,當她們在主人身下婉轉承歡時,可
還能保持一貫的冷漠和高傲麼?

青綾二女對視一眼,都深感屈辱,可是為了自己在世上唯一親人的性
命,不得不跪下來,向李小民深深下拜,嗚咽抽泣道:「主人,奴婢願一
生一世服侍主人,絕不反叛!若違此誓,人神共棄!」

月娘抱緊李小民的頭,興奮地嬌笑道:「是用身體服侍主人,不要忘
了!」

二女垂下頭,任由晶瑩的淚水打在地面上,顫聲道:「是,我們的身
子都是主人的,請主人隨意享用!」

說完了月娘教給她們念熟的話,二女忍不住悲從中來,伏在地上,痛
苦嗚咽不止。

月娘興奮地咯咯嬌笑起來,李小民卻是用力把她推到一旁,皺眉道:
「月娘,你做什麼?太過份了吧?」

聽到這微帶一絲稚氣的熟悉的聲音,蕭淑妃和青綾都霍然抬起頭,看
著站立在黑暗中的身材修長的少年,都不由面色慘白,驚訝得幾乎暈去。

月娘從他身上滑下來,跪在地上,緊緊抱住他的大腿,用柔嫩的面頰
磨擦著他的身體,可憐巴巴地道:「是,主人,人家知道錯了嘛。你就不
要生氣了,好不好?」

她忽然仰起頭,看向李小民的臉,興奮地笑道:「可是主人,人家知
道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心願,對不對?你和人家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把人家
當成蕭淑妃娘娘,或是青綾公主,要人家做這樣那樣的動作,裝成她們的
樣子來服侍你,因為你心裡想著她們,是不是?這次雖然是奴婢自作主
張,可是真的能得到她們,主人應該也很高興吧?」

李小民慌忙彎腰捂住她的嘴,制止她繼續亂說,抬頭看著跪在地上面
帶驚訝的二女,不由滿臉尷尬,紅得如同一塊大紅布一般。

青綾從地上站起來,清秀的面龐之上,有憤怒,有驚訝,有不解,有
恍然,輕咬櫻唇,想想李小民不知道這件事,這都是他的鬼奴自作主張,
也怪不得他。只是小民子仙法如此高超,能收伏一個如此厲害的女鬼為
奴,這等實力,實是超出了她的預料。

沉思半晌,青綾輕輕地道:「你……不是太監嗎?為什麼還會……」

月娘跳起來,緊握粉拳,滿腔義憤地叫道:「喂,不許看不起我的主
人!他雖然是太監,可是卻是一個優秀的太監!而且仙法超群,已經練出
了小……反正是已經和正常男人沒什麼分別,某些能力還要更強一些!不
信的話,你們自己去他身上試驗一次,就知道了!」

聽到她這露骨的話,還未經人事的青綾羞得紅暈滿頰,以袖掩面不
語。

蕭淑妃雖然也是羞愧,可是想到自己的性命還捏在這突然變得陌生的
小民子手裡,跪在地上,深深叩拜,澀聲道:「小民子,就當我求你,青
綾還是處子之身,求你放過她!至於我,我的身子你要怎麼用都沒關係,
隨便你想怎麼樣……」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是越來越輕,低垂螓首,羞赧無地。

聽著她隱含嬌媚的語聲,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蕩,走過去伸手扶住她的
香肩,感覺著她溫柔玉體就在手中,心中又是一跳,努力保持著平靜,紅
著臉將這讓自己一直無比尊敬的美貌女子扶起來,躬身揖道:「娘娘如此
說,折殺小人了!小人本是一個奴才,哪敢有這等褻瀆娘娘玉體的念
頭……」

月娘卻在他身後咯咯一陣嬌笑,掩口笑道:「主人,不要再這樣謙虛
了!現在她們已經不可能再住在宮中,我們把她們帶到宮外去避禍,是救
了她們的命,她們感激還來不及,怎敢再象以前那樣對你?何況出了宮,
她們就沒有什麼尊貴的身份,主人還是以平常心對她們為好,免得日後自
己苦惱!」

李小民回頭瞪了她一眼,想想她說得倒也沒錯,一起住在外面,要是
自己還對她們這麼多禮數,只怕自己都要累得不行。

月娘走過來抱住他,廝纏撒嬌一陣,看他不生氣,大著膽子抬起頭看
向蕭淑妃,微笑道:「剛才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忘了。若有違反,會怎
麼樣來著?」

蕭淑妃心頭一凜,想起剛才自己和女兒已經在死亡的威脅之下,被她
逼著說出:「小女子若能得月娘和主人救了性命,今生必當以身體侍奉月
娘的主人,做他的奴婢妻妾,並盡一切努力為他生下孩子。若有一人違反
誓言,讓我母女死後盡皆墮入地獄之中,永受烈火煎熬,不得超生。並讓
我二人的祖先,盡皆不得安穩居於黃泉之下。」

這個時代的人,將立誓當作一件天大的事,全然不如後世之人,把發
誓當作家常便飯,說過就忘。蕭淑妃恐懼日後地獄烈火的無盡煎熬,更不
忍心讓女兒也落得這般命運,並禍延蕭氏、李氏祖先,只得低頭飲泣,雖
然對自己被迫要用這清白身子服侍小民子羞慚無地,卻也忍不住有一絲絲
隱含恐懼的興奮期待,暗暗升起在芳心深處。

另一邊,青綾也是臉色慘白,看著母親、月娘和小民子,又羞又怒。
可是為了母親的未來,她也只能咬牙忍耐,只當這一世是一場惡夢罷了!

李小民搖頭苦笑,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可也能猜出月娘到底用了什
麼手段逼迫她們母女。

看看外面,天色快要亮了,月娘忍不住出言催促。李小民回過神來,
喚過那兩個身材肖似蕭淑妃、青綾的僵屍美人,站在她們面前,暗自念動
真言,舉手指向她們的面龐,但見金光閃過,這兩個美人的面部肌肉和骨
骼緩緩移動,漸漸變成了蕭淑妃和青綾和模樣。

青綾忍不住捂住嘴,驚呼一聲,和母親一同驚駭欲絕地看著自己的替
身,做夢也想不到小民子竟然有這麼大本領,不由在滿腔憤怒之中,也有
一絲敬畏欽佩,油然升起。

李小民不想拖延時間,讓她們盡皆把自己吊上房梁,伸長舌頭,裝出
一副弔死鬼的模樣。這樣看起來,就是蕭淑妃被迫自盡,而她的女兒也受
不了這樣強烈的打擊,自己也吊了上去。

不過,青綾的替身是把自己吊在青綾臥房裡的,並不在這間房中。免
得有人看到二女吊在一處,心生疑惑,再對那兩個施刑的太監詳加盤問,
問出奇怪的地方。

忙完這些事,天真的快要亮了。李小民看看時間已經趕不及在黑夜中
出宮把二女送到安全的地方,只得帶著她們,匆匆出門,回到自己在宮中
的居所,打算在這裡隱藏一天,到了晚上,再送她們出宮。

月娘留在最後面,看著三人去得遠了,才回到房裡,伸手一指,解除
了設在兩個太監身上的迷咒,微微一笑,飄然遠去。

那一對太監兄弟,恍然驚醒。太監弟弟正要繼續將白練纏在青綾的脖
子上,忽然手中一空,發現白練已經不見,而青綾母女,也不在眼前。

他低呼一聲,忽然聽到身後哥哥也在驚呼,抬頭一看,卻見蕭淑妃的
身子,高高地吊在房樑上,正在輕輕搖擺。面色青白,舌頭伸得老長,顯
然已經是氣絕多時了。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太監哥哥先回過神來,跑出去看,鑽進了青綾的房間,又是低呼一
聲,迅速退了出來,跑回蕭淑妃的屋子,拉住弟弟,趴在他耳邊輕道:
「青綾公主也自盡了!」

太監弟弟大驚,也飛跑去看了,不一會失魂落魄般地走回來,看著哥
哥,二人相對無言,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不是做了一個稀奇古怪的惡
夢。

坐在小民子空蕩蕩的屋子裡面,看著面前俊秀至極的小太監,蕭淑妃
和青綾都倍感尷尬,低下頭,慢慢品著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救了自
己的性命、又收了自己母女為妻妾的小太監。

李小民也覺得尷尬,看著兩個一般清秀可人的美女,暗自吞了一口口
水,乾笑道:「累了一夜,你們都睏倦了吧?我這裡有張床,你們先睡會
兒,我去叫些東西來吃。」

他急匆匆地跑出屋子,卻也不敢走遠,在路上逮住一個過路的小太
監,要他去禦膳房傳話,弄些好吃的東西來給自己補補身子。

那太監見是李公公吩咐,不敢怠慢,慌忙深揖應承,一溜煙地向禦膳
房的方向跑去了。

房中留下蕭淑妃母女二人,相視長歎,都是羞慚至極,卻也無法,只
能咬牙忍耐這不可逃避的命運。

鬧了一整夜,如今鬆馳下來,只覺渾身無力,睏倦至極。二女雖是害
羞,可是也不得不上床休息,蓋上一床錦被,想起這是小民子的床鋪,更
是羞慚。母女倆相擁而泣,哭著進入了夢鄉。

不一會,禦膳房的幹部們便親自送飯上門,來討李公公的喜歡。李小
民誇獎了幾句,拿些賞錢,打發他們走了。

回到屋裡,李小民本想叫她們起床吃飯的,一看二女已經睡熟,那般
美人春睡圖,看得李小民幾乎鼻血湧出。

為防止自己變成禽獸,李小民慌忙退出臥室,捂著狂跳的心臟,走到
外間餐桌上,發狠吃起禦膳房新做的大餐來。卻一不小心,把嘴燙傷了,
弄得嘴唇上起了一個大燎泡。

禦膳房做的美食越來越好吃,李小民正吃得開心,忽然聽到外面一陣
喧嘩之聲傳來。

李小民跑出去看,逮住幾個在街上交頭接耳的太監宮女一問,這才知
道,昨天夜裡的事,已經嚷嚷動了。道是那位東穎子仙長帶著雲妃娘娘去
了宮外的道觀,今天天還沒亮,城防軍巡邏到道觀,發出那裡門戶大開,
進去一看,卻見滿地屍首狼籍,東穎子仙師和雲妃娘娘不知去向,只在殿
中遍佈殘肢,多半便是已經遭了毒手。因此滿宮議論紛紛,不知道是什麼
人如此大膽,竟敢暗殺皇上請來的法師和皇妃。

這事李小民比別人清楚,東穎子固然是渾身被切碎成無數小塊,而雲
妃也被他用偷樑換柱之計,把一個已經在先前的戰鬥中被鬼衛切碎的女性
僵屍令鬼衛切得更碎,再把雲妃的衣服切碎扔在她身上,看起來就象雲妃
被殺了一樣。

昨天夜裡出的賜死一案,以及今天早上發現的碎屍血案,讓滿宮震動
不止。便是城中百姓,也聽到了一點風聲,互相打聽,這件事引起的餘
波,許久都未曾消散。
第七章
藏嬌

在金陵城外,一座偏僻的山莊內,空空蕩蕩的,很少有人行走。只有
一些護衛,警覺地躲在暗處,守衛著山莊主人的安全。

這座山莊,卻是在真平公主名下的產業。她有的時候,便會到這裡休
息一段時間,當然,要瞞著李漁和皇后,並借用太子弟弟的手諭,扮成他
的內侍出宮才行。

在最深處的一處香閨之內,滿舍蘭香,少女無力的嬌喘聲,回蕩在這
寂靜的屋子裡面。一對少年男女,一絲不掛地在床上相擁在一起,情愛纏
綿,無有厭足。

許久之後,李小民從床上坐起來,懶洋洋地拿過儒衫,套在微嫌黝黑
的修長身軀之上。

床上,一個嬌柔的聲音輕輕傳來:「白,我們什麼時候,把我們的事
稟告父皇母后?」

李小民回過頭,看著錦被中的美麗少女露出了赤裸的香肩,微笑道:
「今天我就去朝廷上書,說是我已經和本朝最美的公主有了夫妻之實,請
他們把公主嫁給我,怎麼樣?」

真平公主紅了臉,丟過一個枕頭,打在李小民的頭上,嗔道:「要死
了!這種事怎麼能讓母后他們知道?我是說,你打算什麼時候,想辦法托
人說媒求親?」

李小民低頭長歎道:「唉!可憐我李白一介布衣,雖然有才華滿腹,
詩高天下,卻又怎麼能有這等幸運,能娶到當朝公主!罷了,為了此事,
我只有努力去考狀元,等考上以後,便向皇上求親,迎娶你便了!」

真平公主嬌靨羞紅,掩面嬌笑道:「你肯這麼說,還算你有點良心!
可惜考狀元的事還早,若是我懷了孕,那該怎麼辦?」

李小民隨口笑道:「那有什麼,不過就是娶了你,我們倆私奔到別國
好了!」

真平公主卻當了真,微蹙娥眉,搖頭道:「這樣不行,我可不願意從
母後身邊逃走,害她傷心。這樣吧,在你考上狀元之前,我們不要再做這
種事,免得懷孕,好不好?」

李小民丟開正要穿上身的衣服,笑嘻嘻地爬上床去,伸手攬住真平公
主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調笑道:「我們不要做哪種事啊?」

感覺到他的色手又在壞壞地行動,一直撫摸到少女的隱秘之處,真平
公主立覺渾身發軟,驚呼道:「不可以,這樣不行……」

話未說完,便被英俊少年探過頭來,用唇堵在她溫軟的櫻唇之上,舌
頭伸進她的小嘴,與香舌糾纏在一起。

感覺著他熟練的挑逗,每一處隱私之地都被他掌握,真平公主只覺身
子象要飛了起來,只能從瓊鼻中發出嬌慵的呻吟,再無力氣反抗他對自己
的入侵。

許久之後,當真平公主激烈的嬌聲呻吟漸漸平息,將頭埋在枕被之間
的美麗少女已經再無一絲力氣來責怪李白的過分行為,只能聲若遊絲地歎
息道:「唉,你這人……」

李小民心滿意足地穿衣起床,正要離開,忽然聽到真平公主的呼喚
聲,停住腳步,回頭望向床上漸漸有了一絲力氣的少女,奸笑道:「公主
殿下,是不是還不盡興,想要再來一次?」

真平公主一窒,又羞又怕,滿臉通紅,搖頭道:「都做了好幾次了,
你還要!不要亂說,我是說,我妹妹想見見你,咱們抽空見上一面,好不
好?」

李小民一怔,問:「你哪個妹妹?我記得你有好多妹妹的!」

真平公主微笑道:「當然是跟我最好的一個妹妹,長平啊!我告訴你
啊,她宮裡有個小太監,長得和你很象,偏巧也姓李,我都懷疑是不是你
失散的兄弟呢!回頭讓她帶小民子過來,和你見見面,好不好?」

李小民又是一怔,苦笑道:「不用了吧,一個小太監,有什麼好見
的……」

真平公主卻發起了公主脾氣,叫道:「一定得來!回頭我就跟長平
說,商量好時間,就來通知你!」

李小民沒有辦法,只得哼哼哈哈地披衣出了房間,心裡發愁:「這位
大小姐,真是難侍候!怪不得從前經常見到那麼多男人跑去酒館借酒澆
愁,原來給野蠻女友當駙馬的活,真不是人幹的!照這麼說,我從前夢想
追上一位有錢有勢的大小姐,到大公司、大財團當個駙馬爺,舒舒服服地
過日子,原來是打錯了主意?」

只為了向親妹妹顯擺自己有一個才高八斗的男友,就命令他去和妹妹
見面,李小民對這種女性的虛榮心可沒有什麼興趣。現在他想的是,該怎
麼推掉這場見面,若是讓兩個自己出現在見面場合上,分身乏術,可夠自
己頭痛的了。

不過這件事可以回頭再說,大不了玩失蹤,讓李白消失在大唐的國境
之內。不過那樣陳德修恐怕就要倒大黴,會被刑部的人打入天牢,整天逼
問李白的下落。就算陳德修夠義氣,死咬著不肯開口,自己新開的那幾家
酒樓沒有他主事,只怕也得賠本關張,那損失可就大了。

李小民一邊發愁,一邊騎馬出了山莊,催馬向前,奔向自己在城內的
府第。現在他膽子越來越大,又仗著是總管太監,找個藉口道是出來採買
東西,便是一整天不在宮裡,也無人敢來查問。

這片府第,已經被新建起的圍牆分成兩半,一半住的是蕭淑妃母女和
韓馨兒,另一邊住的卻是雲妃和蘭兒。兩邊互相不能來往,又不敢出門,
因此兩邊的美女,誰也不知道那邊還住著故識。

至於蘭兒,是李小民生怕她一個人在宮裡受人欺負,自己雖然在禦膳
房有地位,可是離得遠,若出點什麼事自己也趕不過去,況且也不忍心讓
自己的女人再去侍候別的宮妃,因此再度故伎重施,弄了個調包計,讓那
兩個從墳墓中破土而出的僵屍美人其中的一個扮成了蘭兒,再度上吊自
殺,讓滿宮中人歎息蘭兒的忠誠義舉,也為她賺了個風光一點的葬禮。

真正的蘭兒當然不會死,現在再度和雲妃住在了一起,整天裡悠哉遊
哉,再不用象在宮裡一樣,挨罵受氣了。

而蕭淑妃母女與雲妃之死,在宮中掀起了一陣波瀾,現在已經漸漸平
息。雖然還有些宮妃、宮女們在暗自慨歎天不佑善人,可是在禁律森嚴的
宮庭之中,已經很少有人再敢提到她們幾個人了。

那負責賜死蕭淑妃的兩個太監,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突然暴斃,死
後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只有滿臉驚駭之情,看上去像是見了鬼一樣。

這樣奇怪的死法,讓驗屍官摸不著頭腦,最後只能胡亂報個心痛病
犯,暴斃了事。

對於雲妃的現狀,在宮中知道真相的,只有辰妃而已。她因為表妹的
慘死,傷心哭泣不止,李小民看她可憐,便冒著危險,告訴了她一半實
情,並叮囑她千萬不要說出去,就算是雲妃的親人,也不要透露半個字。

辰妃又驚又喜,但見小民子這般本領,仙術高強,也自深信不疑,對
這法力強大的少年更是死心塌地,夜裡服侍他時,更是盡心竭力,只求讓
小民子高興,不管什麼事都竭盡全力地去做。

李小民一邊微笑想著辰妃在床上溫柔放蕩的嬌俏模樣,一邊運起仙
術,讓仙力在體內流轉,將臉上、身上的黝黑之色消去,讓自己更像是在
宮中做官的小民子,催馬從東邊的府門進去,迎面看到一名俏麗少女正在
在提水澆花,便催馬來到她的面前,笑道:「馨兒,你在這裡住得還習慣
吧?」

韓馨兒抬頭看到他,俏容滿含欣喜,上前扶住他,小心地攙他下馬,
含羞笑道:「承主子下問,奴婢在這裡住得很好。」

李小民的目光望向後宅,韓馨兒看到他的樣子,心中明白,微笑道:
「主母她們,都在書房和臥室。」

李小民一怔,疑道:「誰讓你管青綾她們叫主母的?」

韓馨兒低頭道:「是月娘姑娘。」

李小民恍然,自己把這個宅子的管理權交給月娘,讓她照顧好新來的
幾位美女,她卻故意讓韓馨兒管青綾她們叫主母,若讓青綾聽見,只怕會
不高興。

想到這裡,李小民苦笑道:「不要叫她們主母了,就叫……叫夫人和
小姐吧。她們新來乍到,不習慣這裡的環境,你多費些心,回頭我買些丫
環來服侍你們,交由你管理。」

韓馨兒微微一怔,含羞作喜,低頭答應,目光悄悄地瞟在李小民身
上,心裡暗自捉摸他話中的意思。自己現在是一切都依靠他,可以算是他
家裡的丫環,為什麼還要別的丫環服侍?難道說,是想把自己也變成他的
女人麼?

李小民倒沒注意到她玉頰微紅的嬌俏模樣,邁步走過花叢環繞的路
徑,推門走進了房屋。

在屋子裡,一個眉清目秀、一身秀雅之氣的清麗少女正鋪開一張宣
紙,手執狼毫,專心地練習著書法,忽聽門聲響起,抬頭一看,卻看到一
個豐神俊朗的俊秀男孩走了進來,肌膚潔白如玉,正是救了自己、又把自
己帶到這裡來的小民子。

青綾的雪白玉頰上微微飛紅,現出一絲尷尬之色,稍稍猶豫了一下,
屈膝行禮道:「奴婢拜見主人!」

李小民吃了一驚,慌忙上前扶住青綾的玉臂,惶聲道:「青綾姊姊,
你這是做什麼?」

話一出口,他才想起,這一定又是月娘在搗亂,讓她們自降身份,不
由微感頭痛,看著青綾在他扶持下更感尷尬,只得鬆開手,搔頭苦笑道:
「青綾姊姊,不要這樣,都是我不好,管教不嚴,才讓月娘對你說了那些
雜七雜八的話,你放心,以後我一定管住她,不讓她亂說話,你不用把她
從前說的話放在心上!」

青綾心中暗自歎息,難道連自己母女發下的誓言,也可以不遵守麼?
那誓言本是自己母女對那美豔女鬼發的,舉頭三尺有神明,只怕自己的誓
言已是天地皆知,若不遵守誓言,只怕將來自己母女死後,只怕真的會墮
入地獄,受烈火煎熬。更要禍延祖宗,那等毒誓,如何可以不遵?

李小民見她面色慘然,更是尷尬,乾笑道:「好姊姊,你還象從前一
樣,就叫我『小民子』,啊,不對……」

他內心實在是不大想當太監,因此對這個帶有侮辱性的稱呼,一向不
大感冒。想想要是在自己買的宅子裡還被人當太監,那也實在太窩囊了。
想了想,便選了個親密的稱呼,笑道:「青綾姊姊,你叫我小民,好不
好?」

青綾心中苦笑,只得去了最後那個「子」字,柔聲道:「小民,我們
母女多承你相救照拂,這等大恩,我們須當報答才是!」

李小民受寵若驚,連聲道:「青綾姊姊不必客氣,這是小弟應該做
的!對了,你和娘娘……夫人在這裡住得習不習慣?需要什麼東西,跟我
說,回頭我去買來!」

青綾搖頭微笑,看他還是從前的模樣,心情不由好了起來,與小民子
那一層新生的隔閡,漸漸也變得淡了。

李小民見她臉上微有喜色,立時打蛇隨棍上,拉住她柔若無骨的玉
手,纏著她教自己寫字。

身為架空歷史小說的愛好者,他深深知道,寫出一筆好字的重要性。
從前那些跨越時空的先驅們,都是因為寫出的字臭不可聞,因此廣受世人
嘲笑,丟盡了未來人的臉面,自己來到這個時空,一定要寫出一手好字
來,替自己這些創業艱難的時空穿梭者們一雪前恥!

心中懷著這樣的偉大理想,李小民大義凜然地揮毫疾書,在紙上寫下
了一個「一」字,低頭看去,只見這字如龍飛鳳舞一般,耐看無比,不由
心中自豪感大起,知道自己必然成為一個偉大的書法家,受萬世稱頌,或
許可以和王羲之齊名也不一定。

青綾卻是抿嘴微笑,把著他的手,在紙上輕輕寫了一筆,溫聲道:
「小民,這一筆寫得不要這樣重,寫字的要點,你記清楚了……」

向青綾學習的好處就在這裡,除了可以學到東西,還能碰觸到她溫柔
滑膩的玉手,嗅著她玉體散發出來的誘人的淡淡幽香,李小民不由一陣迷
醉,頭腦一陣昏昏沉沉,不由將瘦小的身體靠到青綾身上,倚在她懷中,
一心一意地學起寫字來。

感覺到他的體溫,青綾面上微微一紅,看他如此專注,也不好推開
他,只得攬住這俊俏少年,耐心地手把手教他寫字。

門聲響起,一個麗人輕移蓮步,走進書房,陡然看到這一對少男少女
相擁著專心寫字,不由停住腳步,看著他們,暗歎不已。

青綾一抬頭,看到母親正站在門前,臉色有些黯然,不由大羞,慌忙
退後一步,行禮道:「母親!」

李小民正沉浸在書法的世界裡面,忽然被打斷,茫然抬起頭來,看到
一個溫婉麗人面向自己,緩緩跪拜下去,用她那特有的溫柔語聲道:「奴
婢拜見主人!」

李小民怔了一下,慌忙跑過去,扶住蕭淑妃的玉臂,將她從地上攙
起,紅著臉道:「折殺小人了!娘娘,你就叫我小民,千萬不要叫什麼主
人了,好不好?」

蕭淑妃低著頭,不敢看他那令人心跳的俊秀容顏,顫聲道:「主人,
奴婢母女的性命,都是主人救的,怎麼敢對主人不恭?」

李小民被她弄得一陣臉紅,尷尬不已。深揖苦勸,才勸得她改口叫
「小民」,只是玉顏上仍是飛紅一片,不敢多看他一眼。

這個時候,韓馨兒已經做好了飯菜,端進來請他們享用。李小民請二
女坐下來,自己也圍桌坐下,就象從前那樣,一起吃著飯菜。

場面雖然像是從前,可是氣氛卻截然不同。蕭淑妃一直嬌靨羞紅,低
頭不語,只顧默默地吃著飯菜,卻不肯與李小民說話。

李小民知道她心裡還記掛著那一吻之事,現在又成了他的奴婢,尊卑
易位,被月娘逼著發誓要用身體服侍他,也不由有點尷尬。雖然想厚著臉
皮上前摟住她,強行占些便宜,打破她的心防,免得一直這麼尷尬下去,
可是又礙著有青綾這個電燈泡,不能輕舉妄動。

李小民心中暗歎,抬頭看看青綾,見這一身靈秀之氣的才女也是玉頰
飛紅,端著碗不言不語,那清雅之氣,又引得他心中一蕩,暗自苦笑。雖
說青綾是電燈泡,難道她的母親便不是,若非她在這裡,自己和青綾之
間,只怕會融洽得多。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李小民起身告辭,要她們好好休息,退出了房
間,心裡暗歎:「果然是『三個人的晚餐,怎麼吃也吃不完』,從前聽過
的那首老歌,說得當真不錯!」

二女送出門來,看著他騎馬出門而去,忽然感到一陣深深的依戀之
情,不由芳心不舍,只恨自己剛才未曾對他好些。他若不快而去,不知何
時,才會想起來到此看望自己。

這一對美麗動人的母女立在門旁,相視歎息,面上都有羞紅之色。對
於三人這樣奇怪的關係,由不得不心亂如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李小民騎馬出去,圍著自己的府第轉了一大圈,繞到另一邊去,拍馬
進了西府門,越過道路兩旁的花叢,一直馳到堂下,跳下馬來,大步向裡
面走進去。

剛一進門,忽然聽到一聲脆響,像是打破了什麼東西。李小民不由暗
自心驚:「難道說,是雲妃又在發主子脾氣,摔盆打碗,在欺負蘭兒不
成?」

蘭兒被雲妃欺負了這麼多年,早就怕她怕得要死,現在若是雲妃生氣
地罵上一句,只怕會把蘭兒嚇得跪地不敢動彈,除了任其打罵恐怕再沒有
別的辦法。

李小民可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忙大步走進去,想要從盛氣淩人的雲
妃手中救下溫柔可愛的蘭兒,忽然聽到一陣哭泣哀懇之聲:「主子,是奴
婢不好,求主子不要生氣!」

李小民聽得一陣心痛,正要衝進去解救蘭兒,忽然心中一驚,停下腳
步,暗忖道:「這聲音怎麼聽起來不像是蘭兒,倒像是雲妃?」

接下來,才聽到蘭兒驚惶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娘娘不要這樣,折殺
奴婢了!」

李小民聽得納悶,輕手輕腳地邁步走進房間,恰好看到大小兩個美女
跪在地上,相對行禮,臉上都隱隱有淚痕,眼中淚光閃爍。在旁邊的地
上,一個大碗碎成了幾片,羹湯灑了一地。

雲妃身穿婢女服飾,跪在蘭兒面前,掩面哭泣道:「都怪奴婢,什麼
活都不會做,笨手笨腳的,把給主子做的羹湯都給灑了!」

蘭兒卻穿著大家閨秀的淡雅羅衫,也是一臉驚惶,跪在地上惶聲道:
「娘娘,千萬不要這樣說,雖然公子讓我們這樣換個身份,讓娘娘穿這身
衣服,可婢子想他一定是在開玩笑,等他下一次來,就不會再讓娘娘做婢
女了!這次都是奴婢不好,讓娘娘親自做了羹湯端來,才有此事,還請娘
娘換下這身粗布衣衫,有什麼活,讓奴婢來做吧!」

李小民掩面啼哭,想著自己本是大族千金,皇妃之尊,卻落得如此地
步,要奉小民子之命,服侍一個出身微賤的小小宮女,不由對小民子微有
怨恨之意。可是一想到他那鬼神莫測的手段,通天的本領,又不由膽寒,
趕忙將怨恨之意壓下,生怕他身邊的鬼奴若有探測人心的本領,知道自己
心生怨念,只怕自己要死無全屍了。

她在心裡,默默念誦道:「我這條命,都是主人從妖道手裡救出來
的,主人要我做什麼,我照做就是,絕不能有絲毫違背,只有這樣,才是
報答了主人的活命大恩!」

雖然是如此說,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般高貴的出身,要低聲下氣地服侍
一名經常任由自己打罵的小宮女,還不敢有絲毫怨言,心中的悲苦,無可
抑止,不由拜倒在蘭兒面前,放聲大哭起來。

蘭兒嚇得淚流滿面,她一直服侍著雲妃,長年在宮規的教導之下,也
非是沒有忠心,現在看到娘娘如此悲痛,也不由傷心,抱住雲妃,也放聲
哭泣起來。

看著兩名美女互相自稱奴婢,拚命地將過錯拉到自己身上來,現在又
抱頭痛哭,一副團結友愛的模樣,李小民心中讚歎,緩緩走上前去,彎腰
張臂抱住兩個美女,柔聲道:「好好的,怎麼又哭起來了?」

雲妃驚慌地抬起頭來,一眼看到小民子那俊秀的面寵,嚇得花容失
色,跪倒在地,用力叩頭,哀聲道:「主人饒命!奴婢已經知罪了,求主
人饒了奴婢一命,奴婢一定為主人當牛做馬,絕不敢有生二心!」

李小民搔搔頭,發愁地想道:「我有那麼可怕嗎?怎麼她一見我就象
見了鬼一樣,拚命地磕頭?嗯,我知道了,一定是上次她看了我和那妖道
戰鬥,親眼看到我如此斬殺僵屍妖道,知道了我的手段,所以怕我怕得要
死。雖然她從前經常打我罵我,還想過要害我,不過現在她的小模樣,還
真招人心疼啊!」

想到這裡,李小民心中一股柔情升起,彎腰抱起雲妃,將她攬在懷
中,伸手拂去她臉上的淚痕,柔聲道:「不就是打破了一個碗,有什麼了
不起,讓蘭兒掃掉不就好了!蘭兒,快去泡杯茶來,給我們喝!」

蘭兒應了一聲,慌忙去泡茶、打掃。李小民卻抱著雲妃坐在堂中的椅
子上,柔聲勸慰。

雲妃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李小民臉上溫暖的笑容,驚得目瞪口呆,不
敢相信他會對自己這樣好。

經歷了生死大變的少婦,現在正是心理防線薄弱之際,突然有一個英
俊少年摟著自己,柔聲說著安慰的話,感覺著他身上的溫暖,雲妃不由將
臉埋在他的懷中,嚶嚶哭泣,心中又驚又喜,知道主人如此本領,若是他
肯對自己好些,自己這苦命的人,將來或者還能有好日子過。

李小民看著雲妃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的嬌弱模樣,心中也不由升起愛
憐之意,一邊輕輕吻著她的面頰,柔聲勸慰,雙手一邊在她身上遊走,順
便揩著油。

不多時,雲妃便被他摸得渾身滾燙,櫻唇中也逐漸發出銷魂的嬌吟,
將臉抬起,鳳眼迷濛,看著李小民俊秀面龐,獃獃地發怔。

李小民輕聲微笑著,低下頭,將唇印在她鮮豔的紅唇上,舌頭挑動,
探入櫻唇之中,與雲妃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他的手,滑入雲妃的衣衫之內,撫摸著她那吹彈得破的嬌嫩肌膚,上
下其手,不亦樂乎。

長吻過後,李小民抬起頭來,看著雲妃迷離雙眼,微笑道:「倒是我
疏忽了,你這樣嬌嫩的身子,怎麼能穿這樣的粗布衣衫,還不快脫下來,
換身漂亮衣服給我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便動手脫去雲妃身上的婢婦服飾,微笑道:「現在
外面風頭正緊,你們千萬不要出門去,免得被人認出來。過一陣,我會買
些乖巧些的丫環回來,侍候你們姊妹,這些天,你們姊妹先在一起對付著
過些日子,你也順便跟蘭兒學著幹些活。不過,不會做的活不要強做,一
點點地學起來再說。」

聽著他溫柔的話語,雲妃又驚又喜,將玉面埋在他的胸膛,嚶嚶哭泣
起來,一雙玉臂緊緊抱住他的腰,生怕一鬆開後,這個美夢便就此醒了。

李小民一邊說著安慰的話,一邊下手脫去她的衣衫,不多時,玉臂粉
腿,畢呈眼前。

看著半裸的妙人兒,李小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倒不捨得給她穿上衣
服了。剛才被蕭淑妃母女逗起來的火又升了起來,只覺小腹下面一片火
熱,索性抱起雲妃,向臥室走去。

蘭兒剛去泡了壺茶,端著託盤走進來,卻見李小民抱著半裸的雲妃走
向自己的臥室,不由微微一怔。

李小民卻笑道:「蘭兒,跟我們一起來吧!」邁步走進了臥室。

蘭兒這才明白,雙頰羞紅,卻不敢違拗小民子哥哥的命令,磨磨蹭蹭
地跟著他們走進了房間,小心地關上了門。

這一邊的府第,只有他們三人在,是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了。李小民
抱著雲妃登上繡榻,動手脫去她最後的遮蔽,但見玉體橫陳面前,雲妃玉
頰飛紅,眼神迷離,眼睛裡面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來,看向李小民的目
光,柔媚無比。

李小民低低地笑著,垂下頭,輕輕吻在她的唇上,順著她的玉頸一直
向下吻去,直攀上玉峰,輕咬吸吮,弄得雲妃嬌軀又是一陣顫抖,不由自
主地抬起玉臂,抱住了李小民的頭。

看著主子與小民子哥哥的激情糾纏,蘭兒紅著臉,慢慢地上了床,開
始象從前一樣,一邊羞紅著臉偷看,一邊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準備象在
宮裡一樣,與主子共同服侍小民子哥哥,讓他高興。

李小民在繡榻之上,與大小兩名美女雲雨糾纏,嬌喘呻吟之聲,傳了
開去,透過牆壁,傳到了另一間臥室裡面。

這間臥室,卻是蕭淑妃的房間。

古時的建築物,隔音設施比之後世要差了多好,即使隔著厚厚的板
壁,還是能夠傳過去,進入了蕭淑妃的耳中。

這個時候,蕭淑妃正躺在床上午睡,卻怎麼也睡不著,心中升起的,
都是小民子那俊秀文雅的可愛模樣,以及那令人神魂顛倒的一個長吻。

正在芳心亂跳、輾轉反側不能入眠之際,耳邊忽然聽到一陣嬌吟之
聲,柔媚纏綿,似是有女子在隔壁呻吟,聽上去還有幾分耳熟,卻聽不出
是誰的聲音。

蕭淑妃本是過來人,一聽便知這是什麼聲音,不由大驚,想不到小民
子買下的府第,另一邊還有人住。

緊接著,便聽到一個更為熟悉的少年聲音,正在溫柔地說著話,語聲
溫柔,隱含著激動興奮之意,讓她一聽,便渾身發熱起來。

蕭淑妃玉手緊緊抓住自己身上的錦被,驚駭不已:原來在府第的另一
邊,小民子竟然是金屋藏嬌,和自己的妻妾住在一起。

聽著那邊女子的嬌吟之聲越來越響,似乎是一個成熟女子和一個花季
少女在同時呻吟,而小民子那可惡的笑聲也在輕輕迴響,喘息聲也漸漸增
大,蕭淑妃眼前不由浮現出小民子在那邊摟著兩個女子雲雨的模樣,又驚
又羞,將臉埋在被子裡面,低低地喘息,想不到小民子果然是月娘說的那
樣仙法通天,竟連肢體也能重塑,那日月娘說的要自己母女服侍他快活,
並替他生下孩子之言,也並非虛妄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一陣搖盪,耳邊所聽嬌喘呻吟之聲,似乎也變成
了自己和女兒的呻吟聲,彷彿自己和女兒一同在小民子胯下承歡一般,不
由又是羞慚,又是害怕,拚命地搖著頭,想把這古怪的念頭從心裡趕出
去,卻又哪裡能夠靜下心來?只是緊緊抱住錦被,紅透雙頰,低低地嬌喘
而已。

她在床上,渾身如墮火爐一般,暗恨自己水性楊花,竟然對這比自己
女兒還小的少年動了淫念,卻看不到,月娘正坐在她的床邊,一邊低頭對
她吹著粉紅色的氣息,一邊在無聲地微笑著,她那美豔的雙眼中,興奮促
狹的亮光,在隱隱地閃動。
第八章
分身

李小民懶洋洋躺在床上,一邊吻著蘭兒嬌嫩香舌,一邊在她酥胸上摸
來摸去,拍拍胯下正在賣力吸吮的雲妃,微笑道:「好啦,替我穿好衣
服,我要回宮去了!」

雲妃嬌軀一顫,聽到「回宮」二字,想起自己從前的宮廷生活,又悲
又痛,想著那時候自己是在受這小太監和小宮女的服侍,現在倒反了過
來,自己成了這小太監的姬妾,在他府第中盡心盡力地服侍著他,人生的
際遇,變化萬端,實是令人有目不遐接之感。

她慌忙吐出李小民那不該出現在太監身上的東西,象他從前服侍自己
穿衣一樣,與蘭兒一起服侍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小心地捧起李小民的
腳,替他穿上了鞋。

李小民享受著這帝皇式的服務,心中歡喜,伸手摸摸雲妃嬌嫩玉頰,
微笑道:「雲兒好乖,以後就和蘭兒好生住在這裡,等我有了空,就買些
丫環來照顧你們!這些天,你們先姊妹相稱,不要再說什麼主子奴婢的話
了!」

他的話一出,二女自是不敢不聽。蘭兒從床上穿衣下來,脆聲聲地
道:「姊姊,小妹有禮!」

雲妃又驚又喜,正要還禮,卻被李小民伸手按住櫻唇,笑道:「說反
了!應該你是大,她是小,雲兒,叫聲『姊姊』來聽!」

二女大驚,雲妃掩面羞慚不已,卻還是不敢違拗李小民的命令,含淚
叫了聲「姊姊」,語聲顫抖,伏地拜倒在蘭兒面前,淚水幾乎流了下來。

蘭兒小臉上滿是驚色,正要謙謝,卻被李小民的手撫上頭髮,想起小
民子哥哥的話,不敢違拗,只得小聲地說道:「妹妹,不必多禮!」將她
扶了起來。

見她們含淚對視,一片姊妹情深的模樣,李小民心中大暢,摟著她們
兩個嬌軟的身子,仰天大笑出門去,一直到了堂前,才鬆開手,讓她們回
去屋裡,千萬不可出門,免得被人瞧見了。

蕭淑妃隔著板壁,聽到他爽朗的大笑聲,更確定了那一邊與兩個女子
行雲布雨的,正是小民子,不由嬌羞不已,想到自己竟然聽到了他的雲雨
之聲,下次他來時,又如何有面目面對著他?

李小民卻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快活之聲,已經被蕭淑妃聽得不亦樂乎,
只顧拍馬而行,路過自己開的大酒樓時,進去找了陳德修,叫他買幾個丫
環送到某處府第去,要從兩個門分送,並且不能讓陳德修自己去,而是要
派了僕婦將丫環送去,一切細節,都已交待好了。

陳德修見大老闆發了話,躬身領命,順便報告一下酒樓的經營情況。

將幾處酒樓賺到的錢向李小民報了賬,陳德修又道:「李公公,前些
日子,出的那幾本書我們賺了不少錢,滿金陵城中,到處都嚷嚷動了,說
是這些書好看,我們現在正在加班加點地印刷,基本上一出便賣光。以後
我們是不是接著多出一些書,好再賺些錢?」

李小民精神一振,問起出版賺到的錢,竟然不比酒樓經營少,果然是
暴利行業。

李小民面露喜色,想了想,搖頭道:「現在既然原來那些書還是供不
應求,你先把那些書多印刷些,賺夠了錢,再想別的書。」

從酒樓裡面出來,李小民拍馬馳向皇宮,心裡思量,是不是該做一個
小說家,就象前世最有名的那些武俠小說作家一樣,寫些大唐的遊俠小
說,也搏個千古留名。

想想前世,網路盛行之時,隨便是誰,都敢寫本小說放在網上讓人觀
賞,哪怕是錯字連篇,小學沒上完的,也敢大膽出書,雖然有人笑罵,可
也有人追捧,比之從前文學管制時代,只有一群文痞、走狗霸佔文壇而徹
底蔑視人民喜好的情況要天差地別了。

李小民別的長處沒有,小說倒是看了不少,隨便拿出一點來,便是千
古流傳的名篇,要震懾這個時代的人,那是綽綽有餘了。只要他想當作
家,從前那個世界千百作家的作品,他可隨意選用,只怕古往今來,再無
一人的聲名能及得上他。

想想從前在網站上看書,曾經看到一本書,寫的是一個人做夢回到了
九十年代,把自己這些年看到的小說默寫了出來,然後就成了一個偉大的
作家,聲威動天地。而現在這個時代,一個競爭者都沒有,李小民要做的
話,成就只有比他高上幾十萬倍。

李小民捉摸著自己是不是該轉行做個文學青年,這個時代沒有那些屍
位素餐的文壇權威在上面打壓,自己應該可以輕易成功吧?一邊想著,一
邊信馬由韁,回到了宮裡。

他也懶得上禦膳房去巡視,直接走向自己的屋子,剛一進門,便覺香
風襲來,一隻手迅速伸過來揪住他的耳朵,嬌叱道:「小民子,你跑到哪
里去玩了,害我在這裡等了好久!」

耳朵上,玉手綿軟,李小民僅憑觸感便知道是誰的手,忙央告道:
「好姊姊,別使勁,我是出宮去買東西去了!」

長平公主的手微微鬆了鬆,隨即又是一緊,氣苦道:「我在這裡苦苦
等著你,你倒跟到宮外面去逍遙自在!說,你都去哪裡玩了?」

李小民知道她是嫉妒自己可以隨意出宮,而她卻只能整日呆在這寂寞
宮室裡,忙陪笑道:「好姊姊,我出宮是去採買東西,哪裡有閒心去玩!
你看,為了買到明天用到的食物,我跑得腿都瘦了!姊姊別急,回頭我替
你買些別致的小玩意來,外面賣的東西,很有趣的!」

長平公主鬆了手,氣哼哼地說:「又在油嘴滑舌,騙我開心!別的我
也不要,你去買些書來給我看,就行了!」

李小民一怔,問道:「什麼書?」

長平公主從身後拿出一本書來,道:「喏,就是這種的書啦!」

李小民低頭一看,只看了封面,就認出是自己寫的,不由暗自得意:
「我果然是天才作家啊,才這麼快,我寫的言情小說就傳到宮裡來了!嘿
嘿,這說明,我從前在那個網站上寫的書紅不了,不是我寫得不好,是所
有的讀者都不識貨的緣故!」

他莊重地輕咳一聲,明知故問道:「這麼有名的小說,不知是哪位才
子寫的?」

長平公主沒想到他這麼問,不由一怔,隨即掩口笑道:「說來好笑,
寫這本書的,是一匹馬!」

李小民臉上的笑容立即凝固,偏著頭想了想,脫口道:「什麼馬,那
是人家的筆名叫『大仲馬』!」

長平公主以袖掩口,嬌笑道:「種馬不是更難聽!真奇怪,居然還有
人願意叫這個名字!」

李小民心中大是不忿,伸手拿過她手中的書,翻到作者姓名那一頁,
正要拿給她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識字的姊姊,忽然呆住了:在作者的
名字位置上,赫然寫著「大種馬」三個字!

李小民又驚又怒,想了想,才想起自己當初要那些負責抄寫小說的書
生們在書頁上寫上作者名為「大仲馬」,把自己最喜歡的作家名作為自己
處女作的筆名,誰知那些書生沒學問,竟連這麼有名的作家都不知道,赫
然寫成了「種馬」!

李小民氣得咬牙切齒,放下書,想著回去一定要狠狠地扣他們的工
資,作為他們把關鍵字詞寫錯的懲罰。

長平公主看他臉上忽青忽紅,大為奇怪,卻心念著想要看到新的小
說,又催促道:「要買快去買,別等過兩天,這些書就要被禁了!」

李小民一驚,抬頭看著長平公主俏麗玉顏,疑道:「好好的,為什麼
要禁這些書?」

長平公主搖頭歎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有人稟報父皇,道是
太子哥哥和小煦躲在家裡偷看淫書,父皇大為震怒,叫人去他們兩個人的
府第,把那些書抄了來,只看了幾眼,就把父皇氣得不得了,叫人狠狠訓
斥了他們一頓,這幾個月禁止他們出門。我聽人說,父皇已經發下命令,
要徹查這些書,過不幾天,市上的書籍都要被禁了!」

李小民跌足長歎,想不到自己寫的書竟然成了禁書。看來命令還沒有
發到基層政府,所以陳德修一時還不知道這些事。其實這些書裡有什麼
呀?不就是一些男女情愛的描寫,根本就不露骨,那個皇帝真是少見多
怪,一定是自己不能人道,所以嫉妒別人有這樣的快樂,才會想到禁這些
書!

想想自己從前在網站看書,也常常看到一些好小說被莫名其妙地禁
掉,只不過因為裡面有了一點點的情愛描寫,就會被人告上管理區。而小
說網站為了不被政府機關揪住小辮子,也只得迅速把那些書刪除或是限期
刪改,反正書站裡那麼多有名的小說,也不在乎這一部半部的。

這位皇帝,這麼喜歡禁人家的書,若是到了那個時代,或者比較適合
成為網上書站的管理員,那樣就有好多書可以禁了!

或者說,書站的管理員,都有當皇帝的潛質?

李小民心中思量,到底是誰跟自己有這麼大仇,一定要偷偷地誣告自
己?從前在網站上看到那些被禁的小說,有一次是因為某書上了新書排行
榜,因此擋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被人告了,其實別的書這方面的描寫更
多更露骨,只是它沒有在新書榜上佔據一個位置,所以大家才懶得告它。
自己這一次,該不會也是這種情況吧?

他只想了一下,立即搖頭:在這個時代,自己一個競爭者都沒有,哪
會有什麼人會因嫉妒而誣告自己!就算有七八個競爭者,在這麼大的市場
之下,競爭根本不會象小說網站上千作者爭搶排名那樣你死我活的血腥激
烈,犯得著用這種下流手段嗎?

心中疑惑,李小民忍不住問道:「是誰告發的兩位殿下,為什麼?」

長平公主微蹙娥眉,歎息道:「有人說是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

李小民心裡明白她說的大哥就是皇長子李熊,不由恍然想道:「是
了!他是為了爭寵,才告發自己的弟弟,讓李漁討厭他們,免得他們再跟
自己爭位!哼,我早看這傢伙不順眼,也就是看在幾位公主的面子上才沒
有整死他,這傢伙反而變本加厲,手足相殘,還要帶累我!」

正在暗自憤恨之際,長平公主的玉手又拍著他的腦袋,問道:「小民
子,你是不是該快些出宮,買些書來給我看?要晚了的話,就買不到
了!」

李小民乾笑道:「公主姊姊放心,我在外面有些熟人,就算這些書都
被禁了,我也能買到!你想看什麼書,說一聲,我去給你買來!」

長平公主大為歡喜,拿過那本書,紅著臉微笑道:「就要這樣的就
好!」

李小民看了一眼,見那本書是自己抄瓊瑤的愛情小說,這個類型的只
寫了一本,還沒有時間寫別的,不由暗自發愁,可是也只能答應下來,心
裡想著:「沒辦法,讓那些書生再加幾天班,趕出一本新的瓊瑤小說吧!
唉,誰叫她是我在宮裡的靠山呢!」

抬頭看著長平公主嬌豔紅顏,李小民心中不由一蕩,想著當初懿妃附
在她身上與自己交歡時的淫蕩舉止,以及她昏迷中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嬌
媚模樣,心神飄蕩,忙低下頭,不敢多看,免得一時興奮,現了原形。

長平公主看著他白皙俊秀的面龐,想起小說裡面的情愛描寫,不由微
微動心,紅著臉,微笑道:「我倒忘了一件事,真平姊姊說過,要你有空
和我們一起出宮,去見一個叫『李白』的人,聽說那人,長得和你很象
呢!」

李小民嚇了一跳,趕忙推辭道:「小人不敢!公主是萬金之軀,如何
可以輕出宮門,若有什麼閃失,小人便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長平公主柳眉一挑,揪住他的耳朵,叫道:「大膽小民子,我叫你
去,你怎麼能說不去?說,你去不去?」

李小民正要搖頭,腦袋上粉拳已經落了下來,重重打在頭上,弄得怪
疼的,沒辦法,只得點頭答應下來,苦著臉思索,該怎麼度過這個難關。

見他滿口答應,長平公主心情大好,摟著他坐到床上,伸手替他撫摸
著頭上起的疙瘩,柔聲撫慰,象在安慰一個小弟弟一樣。

倚在長平公主溫暖的懷抱裡,感覺著玉手撫摸在頭上,李小民只覺舒
服無比,心中不由感到一絲愜意:「有這麼一個姊姊倒也不錯,雖然總是
會倚大欺小地欺負自己,可是現在這樣,倒也很舒服啊!」

看著天色漸晚,長平公主也不想母親在吃飯時找不到自己,便安慰了
小民子幾句,出門而去,臨行前叮囑他,自己說過的事,千萬不要忘了。

看著她拿著書快樂地走上大路,倩影消失在花叢之中,李小民揉著頭
苦笑,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和李白會面的事,回頭再說,現在得先找人通知陳德修,把那些禁書
都藏起來,再把這件事與自己有關的證據都抹掉,免得受到更大的損失。

現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為什麼自己寫的書會被禁,難道自己
真的是看書多了,被書站上的人傳染,成了一個變態不成?

想了許久,李小民終於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心裡堅信,雖然那個時代
的人有許多都是變態,可是李小民自己,絕對——

不!是!變!態!!!

秦淮河的花船上,來了幾位尊貴的客人,讓才藝雙絕的秦仙兒姑娘不
得不親自迎接,為了他們,推辭了其他所有的客人,這已經是很少有的事
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其中一個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牌,自稱是太
子請來的客人。因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們前來,他們只好拿了太
子的金牌自己出來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無人敢於得罪他們,花
船的管理者忙將其他客人都請走,恭請這幾位客人進來。

先來的兩位客人,是兩個俊俏少年,在這裡等了一會,道是要在這裡
等人。

男裝打扮的長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艙中,看著欄桿外面的明月朗星,微
風拂來,不由一陣神清氣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宮,不然
的話,如何能到這聞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這般美景?

抬起頭,看看遠遠坐在主位桌案後的秦仙兒,長平公主也不由暗自讚
歎,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聰慧美貌,便是自己見了,也不
由心生憐惜。不知她的琴藝,是否也象傳說中那般動人?

秦仙兒也在好奇地打量著她。這兩個少年如此美貌俊秀,自來少見,
其中一個站在另一個的後面,看來倒像是他的僮僕。只是身上的衣服,卻
不是僮僕的服飾,而是相同的公子青衫,這二人的關係,令人難測。

尤其令人驚詫的是,那站立的少年,模樣倒像是上次見過的詩人李
白,若非年齡看上去甚小,稚氣未脫,只怕秦仙兒也要認錯。難道說,他
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長平公主回過頭,看著垂首站立在自己身後的小民
子,心中有些納悶和擔心。自從出了宮以後,小民子就一直不說話,問
他,他也只說自己生了病,受了風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動不便,也不大
想說話。

若這樣,自己強拖他出來,豈不是讓他很難受?可是和姊姊已經約好
了,只有這個時間,大家才能都有時間聚在一起,若錯過了,只怕再也無
緣見到那個酷似小民子的人了。

長平公主收回目光,暗自歎息。為了讓自己高興,小民子即使是病
了,也要強撐病體出門,自己待他,實在是不夠好。

沒有辦法,也只等到回宮之後,待他好些以作補償了。想到這裡,長
平公主正要柔聲喚小民子來一起坐下喝茶吃些果子,忽然聽到腳步聲響,
從艙門那邊傳來。

守在船頭的花船美女們,候了不久,便見另外兩個俊俏少年走上花
船,卻是先前二人邀來的客人。她們慌忙引著這二人進了寬闊的艙房,隨
即屈膝行禮退下。

長平公主坐在案後,看到和男裝的真平公主並肩走進來的少年,眼前
一亮,暗自驚詫道:「果然和小民子十分相似,若不是稍高一些,皮膚微
黑,年齡好像也大個一兩歲,簡直就是小民子自己也認不出來!」

真平公主領著李白走進艙房,見到妹妹和小民子已經在這裡等候,微
微一笑,拉過李白,向長平公主介紹道:「這就是李白,我從前跟你說過
的。」將自己的心上人介紹給妹妹,不由心中又是喜歡,又是羞澀。

李白踏上一步,向長平公主深揖到地,微笑道:「小生李白,見過
公……公子!」

聽著他富含磁性的溫柔嗓音,長平公主面色微紅,站起來還禮道:
「見過李公子。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李白含笑謙謝,抬起頭來,看到小民子站在長平公主身後,不由微微
一笑,道:「這位便是小民兄吧?久仰了,果然與小生甚是相似。若非小
生自知無兄無弟,只怕也要把小民兄當成兄弟了呢!」

小民子深深一揖,沙啞著嗓子道:「拜見李公子。小人身受風寒,行
動不便,讓李公子見笑了。」

李白忙道:「小民兄既然有恙在身,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大家見上
一見,也就好了。」

真平公主卻走到他身邊,微笑道:「不要那麼急著走,反正已經出來
了,不如高高興興地玩上一陣再回去吧。」看向小民子的目光大含輕蔑,
絲毫不把這個小太監的生病放在心上。

在她身邊,李白心裡卻大不是滋味,暗罵道:「難道太監就不是人,
可以任由你們這麼淩辱輕視麼?哼,等會到了床上,不活活弄死你,我就
不是李小民!」

一點不錯,這個自稱李白的少年,才是真正的李小民。而對面那個舉
動呆滯的小民子,乃是月娘假扮,附身在僵屍之上,勉強控制著它的動
作。而那個僵屍,卻是被李小民女扮男裝,將原來收伏的一個矮個美女僵
屍移動臉部肌肉骨骼,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雖然能撐過一時,李小民還是擔心時間長了會穿幫。可是兩個公主都
捨不得走,他也只能留下來,和真平公主一起坐在桌案後面,與長平公主
的桌案遙遙相對。

看到這一對有龍陽之好的少年情侶攜手而來,秦仙兒心裡大不是滋
味,勉強微笑道:「幾位公子前來,令敝處蓬蓽生輝,仙兒無以為報,只
能以一曲琴音奉上。」

李小民翻翻白眼,不大想聽她彈的琴曲,便拱手笑道:「秦大家所彈
仙音,上次已經拜聞。我聽說秦大家各種樂器俱都精通,不知能否拜聞秦
大家絕技?」

秦仙兒一怔,倒是頭一次遇到直言不想聽自己琴音的男子。卻不生
氣,微微一笑道:「既如此,仙兒便用瑟彈奏一曲,請李公子品評。」

旁邊的小婢女慌忙去捧了一具裝飾華美的瑟來,放在秦仙兒的桌案
上,將原來那張琴取走,侍立在一旁,偷偷看著那一對超美少年情侶,面
頰微紅,芳心暗羨不止。

小小的香爐焚起了香料,一股淡雅的清香瀰漫在堂中。秦仙兒肅容坐
在桌案後面,玉指輕彈,曼聲唱誦,以錦瑟之音,配著她那曼妙的歌聲,
聽上去動人至極。

她的歌喉,美妙無比,即使是對古樂器不大感冒的李小民,也不禁聽
得兩眼發直,暗自讚歎道:「她怎麼不去我們那個時代,長得這麼漂亮,
聲音又好聽得不得了,用不了半年,就是一個歌壇新天後橫空出世啊!什
麼王菲、那英、四小天後,統統都要在她面前俯首稱臣!」

真平公主與長平公主初聞仙音,更是神魂飄蕩,面現迷惘之色,隨著
她的歌聲,如墮霧裡雲端。真平公主已是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李小民懷裡,
將臉貼在他的胸口,癡癡地聽著秦仙兒的美妙歌聲。

秦仙兒本是不忿上次李白對她琴音的輕慢,所以才一反常態,主動唱
起歌曲,以向他示威。待得一曲唱完,果然看到他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
獃獃地看著自己發怔,口水都似要流了出來,不由心中大感得意,微微一
笑,便似春光盛開,嬌媚動人無比。

目光一掃,卻看到他懷中,還抱著另一個少年,模樣親昵,不由大感
無趣,低下頭暗自納悶,為什麼會有人喜歡自己的同性,這豈不是奇怪至
極麼?

歌聲平息半晌,堂中數人才漸漸回神。李白不禁鼓掌讚歎道:「果然
是好瑟音,好歌喉!歌藝雙絕之名,秦大家當之無愧!」

秦仙兒含笑謙謝。長平公主也回過神來,看到姊姊依偎在李白懷裡,
一副癡迷的模樣,不由微微一陣醋意湧起,輕哼一聲,回頭看看小民子,
心裡想道:「黑漆漆的人,姊姊也會喜歡!還是小民子好,皮膚這麼白
嫩,每次摸上去,感覺都很舒服!」

真平公主躺在心上人的懷中,癡迷半晌,方才醒覺,看到妹妹奇怪的
目光,不由大羞,掙扎著要從李小民懷中離開,卻被李小民一抱住,雙手
在身上暗自亂摸,弄得她羞慚無比,卻不敢亂動讓妹妹看出來,只是悄悄
地掐著李小民腰間肌肉,表示抗議。

看著那一對美少年公然在席上打情罵俏、相對狎褻,秦仙兒只覺不忍
再看,強忍著心中作惡,勉強笑道:「李公子詩才超人,不知能否再作一
詩,讓我等凡俗之輩也能聽到李白公子的好詩?」

李小民收回在真平公主身上亂摸的手,搔搔頭,挖空心思想了半天,
忽然眼前一亮,悠然長歎道:「既然秦大家有命,小生自當遵從。」

他站起身來,倒背雙手,在艙中踱來踱去,抬頭望空中明月朗星,感
覺著夜風拂面的清爽感覺,回過頭,深邃的目光看向秦仙兒,弄得她心中
一跳,目光又落向她面前的錦瑟,輕啟朱唇,用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長
吟道: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周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很喜歡這樣的內容,謝囉大大

幻夢譚

  標 題: 幻夢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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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序章

  第一夜 施魔法的少女

  第二夜 狼不復返

  第三夜 機械裝置之淚

  第四夜 雪夜的記憶

  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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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月色皎潔。

  她還相當年輕,無奈先生卻因上班工作繁忙,夜夜晚歸。孩子也交給托兒所了,現在她空擁有美貌,卻無處打發時間,事實上,她無處打發的不只是時間而已。

  先生的忙碌,使得她芳心夜夜寂寞,肉體上的慾望無處發洩的她,最近似乎已快忍無可忍了。因此,她決定在此次秘密幽會中,毫不保留地將慾望完全發洩。

  當車子尚未開出時,坐在駕駛座旁的她已彎著上半身,將她那張尚有稚氣的成熟臉龐向我的腰部靠過來。

  接下來,她伸出那迫不及待且顫抖的手指。一口氣拉下了我長褲上的拉鍊,貪婪地吸吮著我身上,對未來將發生的事充滿期待而興奮脹大的部分。

  她伸長了帶著唾液的舌頭,開始吸吮起我的另一部分,由她一口氣將我的分身吸至喉嚨深處看來,真不愧為經驗豐富的人妻。

  隨著她那靈巧的舌頭及收縮的嘴唇產生的壓迫感,終於也讓我到達了無法忍受的境界。

  我不由得用力握緊方向盤,奮力想收回我的腰,但她卻不允許。

  連同根部被她含住的分身前端,已經抵住了她的喉頭,但她似乎還想吸得更深。

  她用舌頭來回舔拭著被她的唾液及我的體液潤澤了的鋼棒,並且發出聲音再度將我吃了進去。

  已達界限的我,終於在她口中爆發了。

  她將射出的玉液飲了個精光。她的舌尖仍然不斷來回激烈地動著,收縮著她的口腔,直到飲下了最後一滴之後,似乎還不滿足地繼續吸吮著…。

  都會的夜空下,滿月皎潔。

  我埋首於她的股間。我兩手撥開她如雪般白晢的大腿,輕輕地親吻著她那含苞待放的蓓蕾。

  當我朝蓓蕾旁稀疏的草叢吹氣時,她輕微地震動,且在她身體的深處產生了些許的變化。

  我感覺到她那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敏感地帶既白嫩又堅硬,我以舌尖輕觸時,它頓時溢出了酸甜透明的汁液。

  當我再度輕柔地舔拭時,她身體的反應比方才更為激烈。

  她終於承受不了這一切,呻吟聲由她的櫻桃小嘴流洩而出。

  我更加奮力地使用我的唇舌,不斷地舔拭著她半開的花蕾。

  她開始變得柔軟且溼潤,顏色也由青澀漸漸轉成誘人的粉紅。

  她雖尚未真正擁有男性經驗,但這部份卻充分地顯示,她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可是不論怎麼說,她還只是個女學生。

  更可肯定的一點是,她並非流浪於街頭,見錢眼開的小女人,而是個既單純又清純,一看就是個優等生型的女學生。

  車子駛入這家賓館,並且開始愛撫大概已過了三十分鐘了吧。

  最初害羞得以雙手掩面的她,現在早已用兩手摟住我的脖子,渴求著更激烈的接觸。

  我舔拭品嚐完她秘處不斷溢出的玉液後,慢慢地移開雙唇,改變姿勢,緊緊抱住她的蠻腰。

  我的另一部份已呈完全的臨戰狀態。我將堅挺的那一部份緩緩地貼上她。然後,一鼓作氣地進入,並沉向最深處。

  我靜靜地望著天上的滿月。

  白衣天使。什麼白衣天使!假若這般淫亂的天使存在的話,恐怕連嚴肅的天神都會嚇暈了。

  她是個護士。但是,現在她裸露在我眼前的卻是毫無遮掩的白晢豐臀,從她股間分泌出的愛液,幾乎已滴落到她的膝蓋。

  我看著她因期待與興奮而被汗水漬濕的背部,不由得緊抓住她的豐臀,使勁地將之左右分開。

  床頭昏黃燈光照著那被叢林般濃密的毛髮圍住的地帶,以及如菊花般小巧可人的菊洞。

  她的白衣已褪至胸口。

  我也掙脫了長褲及內褲的束縛,但我堅硬有力的兇器卻在瞬間躊躇了一下。

  下一個瞬間,躊躇已完全消失,鎖定了上方的秘孔後,我緩緩地貼近那緊閉著的入口處,慢慢地插了進去。

  出乎意料的是她突然縮了腰,微微地抗拒了我,但被愛液潤濕的寶貝,卻確定而頑固地一步一步深入她的體內。

  她顫抖著發出了如悲鳴般的叫聲,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經驗吧!

  她的顫抖更提高了我的興奮感,於是我更深地插入,並沉醉於在她緊縮體內的快感。

  有時我的對像是女老師,有時是女警官。

  有時我甚至於超越時空,變成了江戶時代的轎夫,強姦著美麗高貴的公主。

  有時我又變成了舵手,在隨波搖曳的小船上,與住在大街的少女合為一體。

  有時我來到未來的宇宙空間中,浮在超光速宇宙船的無重力甲板上,和外星混血美女以雜耍般的體位翻雲覆雨…。

  以上種種,全是我在滿月的夜晚時所沉溺的幻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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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夜 施魔法的少女

  都會的月夜,總是籠上一片薄霧。

  空氣也是,敵不過整夜閃爍霓虹的星星,早已從人群頭頂上撒退。

  支配夜世界的女王,同時也是九大行星中唯一衛星的月姑娘,在輕微的抵抗之下,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威嚴,在朦朧的夜空之下綻放自己的光彩,可惜再也沒有人抬頭望她一眼。

  除了我之外。

  週末。且是世紀末。這是個被酸性雨侵濕了的深夜。

  又過了一天。雖然還是個無意義的周末(如果世紀末是這個世界的終末),但街上卻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

  下班後,和同事及上司飲得爛醉卻不願回家,寧願一家連著一家酒店跑的上班族們,正大聲地品頭論足著各家酒店的小姐。一口喝乾酒而使得頭、腳及身體都飄飄然的學生們。還有那些找不到賓館歇腳,而當街打情罵悄的情侶們。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並背負著各自的人生。

  而我…

  我一直都扮演著旁觀者的角色。我不曾介入過他們的生活,或許有時我會成為他們之中的過客,但絕不會有人記得我是誰。我彷彿是夜空上,那個誰也不會抬頭多看一眼的月姑娘。對那些擦身而過的人群而言,我只不過是他們的交通工具之一。

  是的,我就是在夜晚的都市中,載著各式各樣人們穿梭於大街小巷的孤獨計程車駕駛。(事實上不只夜晚而已,當然白天也載客,我只是稍微美化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罷了。)

  總之,這裡的人們有喜、有悲,偶爾吵架,有時相愛,各自享受著自己的人生,我的存在對他們而言,只是往來路程中,一個微不足道的計程車駕駛者,當然不可能留下任何印象。

  街頭重覆上演著各式各樣的別離與相遇,在悲喜交織的漩渦中,每個人堅守著各自的生活方式。

  而我…

  我沒有任何的刺激,只有重覆著一成不變的單調生活。

  為了等待人們招手坐車而漫無目的地駕著車,一旦有客人上車,將他們送往目的地以後,我又開始漫無目的的閒晃…。

  我重覆著單調的每一天。單調的生活,沒有任何刺激,只有工作,我的壓力不斷地累積。唯一能讓我逃離的,只有在等待客人上車之前,自己天馬行空式的想像世界。

  因此,我才會重覆地幻想著和女大學生、年輕醫師及上班女郎們之間的各種癡態,但那全是夢裡的世界。

  前陣子,當我在車中小睡片刻時,卻真的做了一個夢。那是個不可思議的夢。我在夢中不但遇到了一個絕世美女,而且和她十分要好,想不到她的真正身份卻是傳說中的雪女。(我不由得在夢中射了精)

  但是,夢必有醒來之時。夢醒後,夜空上的月亮必定照著我。留下的,只剩空虛。這樣的孤獨感。我感到徹底失望。不論誰都好,我多麼希望此刻有人將我從這兒帶走。快幫助我掙脫這片孤獨與無聊。

  如果可以的話,我任何事都願意做,就算是將靈魂賣給惡魔也行。我內心如此期望著。

  一瞬間,外面突然發出了如雷般的聲響,我還以為是引擎爆炸而臉色大變。但是,車子依舊在大街上奔馳著。或許是落地雷吧!但是雨早已停了,天空應該是一片滿月映照著的好天氣才是。

  我不由自主地越過車窗,視線停留在夜空上。夜空昏暗,不見方才皎潔的明月,大概又被雲遮蔽了吧!

  「大叔!」

  什麼!究竟是誰叫喚著我?是夢呢?還是我尚未睡醒?亦或是方才自慰之故?大概是累過頭了吧!一定是剛才一直幻想著可愛的女高中生,才會聽錯吧!

  發生這樣的事,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雖說這是常有的事,但卻想不到自己已經到達將幻想實體化的境界,難道我對一般的狀況已經不再有任何感覺了嗎?再這樣下去,恐怕不久後,連小學女生、幼稚園女生或者是人妖都會跑到我幻想世界的領域之中了。

  開玩笑!絕不可發生這種事。

  啊!睡眠也補足了,應該上工了。

  「大叔!大叔!」

  哇!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不是夢嗎?

  「我從剛剛就一直叫你,你是不是在睡覺?快點起來啦!」

  是、是、是誰?難道車子裡還有其他人?怎麼可能!?

  「你還沒睡醒嗎?」

  我不由得轉頭看了看後座。突然間,眼睛像著魔般不能動了。好可愛!那不是個尚帶稚氣的少女嗎?

  少女笑嘻嘻地看著我。我還在作夢嗎?

  「妳、妳、妳是誰?」

  我居然只能發出這種高八度的聲音,實在是因為這個突然的拜訪者,讓我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由得陷入了恐慌的漩渦之中。

  「誰?不是客人是誰呢?」少女以甜甜的聲音回答。

  「客人?對、對!這是計程車嘛!有客人乘坐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

  的確有可能!我是個計程車駕駛,隨時都有可能載著客人穿梭大街小巷。但是,剛剛我應該是因為疲累(自慰的事可是件秘密)而將車停靠在路肩,稍微補充了一下睡眠。所以不應該會有客人在車上,而且我應該已將車子全部上鎖了才是。

  我悄悄將視線由少女身上游移至後座的車鎖上。

  啊,鎖是開著的!這麼說,她的確是自己開車門進來的,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沒鎖門,任由他人自由上下車的,那麼,她究竟是如何進來的呢?

  「喂!司機先生,你為什麼看起來一臉害怕呢?」少女保持著一貫可愛的笑容問道。

  「妳、妳是怎麼進來的?我記得門上鎖了…」我知道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司機叔叔…這樣叫你好像太不公平了!司機哥哥,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一瞬間,我冷靜了下來。

  「說、說的也是!我、我的年紀還不到叔叔的地步呢!」

  不!不!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她到底是什麼人呢?

  「喂!大叔!不,大哥哥!你為什麼一臉害怕的樣子?難道…你認為我是鬼嗎?」

  猜對了!或許真是如此。我從一些計程車駕駛的前輩那兒聽了不少那方面的事。

  像是坐在車上的美麗女性乘客突然消失,而消失處正好是墓地附近或是正在辦喪事的人家前等等;再者是深夜時分,從後視鏡中看到原本無人的後座上坐了一位婦人,一旦回頭看,卻發現座位上沒有任何人,只有座椅上浸濕的痕跡等。

  雖然這些話早已司空見慣,但無可否認的,的確是件恐怖的事。

  「嗯…難道…妳是…」

  「鬼?」

  哇!好、好、好可怕!為什麼這種事會讓我遇上?停止吧!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會在工作時做些無聊的幻想了。拜託!請後座的女鬼快點消失,否則我準死定了。

  啊!死前真想做一次愛,不是幻想式的,而是和活生生的女孩。

  話說回來,後座那個女鬼長得真可愛,即使女鬼也罷,拜託一償我的願望吧!如果能和她做一次愛,即使死,我也死而無憾。

  「大哥哥,你在想些什麼?我當然是開玩笑的!你該不會真的認為我是女鬼吧?還是說…你現在正想入非非?」

  「咦!不是嗎?他難道不是女鬼…」

  「那還用說!請仔細看,我看起來像女鬼嗎?」

  的確,她怎麼看都像個活生生的人。短髮、大眼、尖挺的鼻樑配上小巧的嘴,給人略帶稚氣之感,一身淺而薄的毛衣配條白色迷你裙,臉上幾乎讓人感覺不出有化妝的脂粉味,胸部尚未完全發育,但看起來觸感似乎很好…。

  「你看,女鬼有這樣的腳嗎?」

  少女大膽地抬起她如雪般白晢的大腿,並更進一步伸至前座來。

  我的視線再也移不開了。在我眼前的不是幻想世界中司空見慣的景象,而是活生生的一雙屬於女孩子的大腿,就在距離我如此近的眼前。

  在這雙腿之上,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這條迷你裙幾乎沒有任何作用。滾著細邊,且比肌膚更白的內褲映入眼簾。直至她股間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烙印在我腦海。我的視線已經完全被她吸引住,一動也不能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只過了幾秒鐘,但這短暫的片刻對我而言,卻如同永遠般。我甚至連回答都忘了。

  終於在下一刻,我返回現實。那不是夢。她不是女鬼。眼前這個女孩怎麼可能是女鬼?她只不過是我在打盹時,忘了鎖上門而自行上車的普通女孩罷了。

  「怎麼樣?你相信了吧!」

  我收回剛才的話,她不是普通的女孩,而是個十分可愛的美少女。

  「嗯!知道,知道!我當然相信妳。」聲音雖帶點顫抖,但我終於能回話了。

  剛才那種恐懼之心,早就飛到一百光年外的天空,消逝得無影無蹤。而此刻,在我腦海中湧起的,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情感。

  我雖相信門忘了上鎖的合理解釋,但這一切似乎已無關緊要。目前最大的問題是眼前的少女及她的大腿。我的雙眼緊盯著她最深處的一點,視線再也離不開。

  好不容易我回過了神,那是因為我薄弱的自製心一直在呼喚我的理性,才讓我的視線能稍稍轉向他處。我的視線正好與少女那帶著疑惑的眼神交會。「請…請問…」我仍帶著抖音。

  「妳…妳的腳…」我用食指指著她的腳。

  少女的視線隨著我所指的方向看去,此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勢不雅。

  「啊!」隨著尖叫聲同時,她的臉也脹得通紅,她趕緊將抬起的腳縮回,一邊慌張地整理自己的衣著,一邊窺視著我的樣子。

  「你…看到了嗎?」她害羞地問著。

  「你一定看到了,對不對?」

  何必用那種語氣再三確定嘛。

  「看到了!因為看得到,看.得.到!」

  我也十分肯定地回答,反正我又不是故意看到她裙子裡的。當然,對於映入眼簾的東西,我也是不會刻意將視線移開的。

  「唉,算了!仔細一看,我發現你長得也挺不錯的。」

  「是、是嗎?想不到…」我感到有些害臊,開始搔頭掩飾。

  「你害羞什麼?,還在竊笑!是不是被我一讚美,就開始自我陶醉了?一定是這樣。」

  難道我真的是一副輕浮的臉嗎?這的確是難得的養眼機會,所以才會讓我臉上的肌肉不聽使喚,以致於看起來一臉色迷迷的樣子。

  為掩飾內心的動搖,我改變坐姿,面向正前方,故意裝出一副正經的態度,雖然將視線由她身上移開,必需具備極大的自製心及勇氣,但總不能老望著她發呆。無論怎麼說,畢竟我是個孤獨而嚴肅的計程車司機。

  「請問這位小姐,您要上哪兒去?」

  「討厭!你幹嘛突然轉變態度?不要那麼害羞嘛!」

  「大小姐,剛剛我雖然打了一會兒盹,但現在畢竟是在工作中,您應該是有事才坐上計程車的吧!請問您要上哪兒去?」我擺出職業駕駛員的口吻。

  「討厭!別裝模作樣了,真奇怪!我懂了,你在刻意掩飾!嘻,你真可愛。」少女依然無邪地笑著說。

  「好吧!算了,嗯…要去哪裡好呢?」

  「咦?妳不知道要去哪裡?既然不知道要去哪裡,為什麼上車 ?」

  「我只不過是突然很想坐車罷了!這樣吧,目的地由你決定好了。」

  莫非少女的意思,是隨意在街上逛?做我們這一行的,有時甚至還會遇到一些醉漢呢。遇到這麼可愛的少女,算是頭一遭。而且現在還是深夜加程計費呢!像這樣無目的的開車到處逛,不知道得花多少計程車費?而且三更半夜會想一個人坐車兜風,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她不要緊吧!

  她似乎察覺到我的顧慮,於是開口說話。

  「計程車費的事,你就別擔心了。」說完後,她打開錢包,試圖讓我安心。

  「我…我不是懷疑妳付不出車錢…快把錢包收起來!話說回來,這麼晚了,妳家人不擔心嗎?」

  「那不重要,你就別再擔心了!快點開車吧!」

  既然客人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照做!多想也沒有用,反正這就是我的工作。於是我發動了引擎伴隨著輕微的震動之後,車子開始行駛了。

  「你打算去哪裡?」

  「嗯…去哪裡好呢?」

  三更半夜載著一個未成年少女在街上遊蕩實在不像話,雖然她似乎很有錢,但是想到要向一個孩子收那麼多錢,總覺得過意不去!暫時先在街上逛一逛,再慢慢想法子勸她回家…。雖然心裡覺得有些遺憾,但也無可奈何。

  「你要載我到哪裡去呢?」

  「唔…在街上兜兜風怎麼樣?」

  「只有那樣而已嗎?」少女不滿地說著。

  「嗯!不過我會盡量不讓妳感到無聊的。」

  「你打算怎麼讓我不無聯呢?」

  「唔…比如聊聊天吧…」

  「聊天不是每天都在聊嗎?真無趣!沒有其他的嗎?」

  被她這麼一問,剎那間,我的腦海閃過各種想像,但那種事怎能說出來呢?

  「唔…這個嘛…」我不由得結巴起來。

  「噗哧!開玩笑的!我一點也不在乎,隨便你開吧!」

  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總覺得自己似乎一直被她嘲弄著。

  總之,車子在雨後的夜裡行駛著。

  車子仍在深夜的街道上行駛著。我們一路上不斷閒聊以度過這段時間。

  從閒聊當中,我終於知道,她只不過是住在這個城市裡一個普通的高中女生,我們所談論的也總是圍繞著最近喜歡哪個偶像,和朋友到卡拉OK時唱些什麼歌,喜歡哪一型的男孩子,有沒有交過男朋友,想早點談場戀愛…之類的話題。

  我雖然認為她在半夜獨自搭著計程車在街頭閒蕩,一定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但少女一直未提到這個話題,我也不便多問。

  說著說著,話題居然轉到我的經驗談上了,少女一心想聽些可怕的故事,於是我便把一些從前輩那兒聽來的奇怪經驗告訴她,但是我不知道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

  「哇!好可怕!」少女嚇得不敢把頭抬起來。

  我無意嚇她,但這種事對小女孩來說,或許太過刺激了。

  「對、對不起!真的那麼可怕?」

  「好可怕…今天晚上我睡不著了。」後視鏡上映出少女被淚水浸濕了的雙眼。

  「都是你害的。」

  「那真抱歉!哈!哈!哈!」我只能以大笑圓場。

  少女終於恢復了平靜,她開始為剛才的驚慌失措感到不好意思,於是笑著對我說道:「司機先生…」

  「什麼事?」

  「這一次換我來嚇你了。」

  「咦,嚇我?」

  「嗯!是剛剛的報仇。」

  「太普通的事可嚇不到我。」

  「是嗎?那我們試試看吧!」

  突然間,我緊急剎車。輪胎與地面摩擦聲在夜裡聽來份外尖銳,車身隨著緊急剎車而搖晃,但速度總算慢了下來。

  她也嚇得失聲尖叫,由於慣性定律的作用,她的額頭似乎撞上了我的椅背後方。

  「好痛!你在做什麼?不是應該輪到我嚇你嗎?你太狡猾了吧!」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剛剛有個東西跑過去,害我差點撞到。」

  「撞到什麼?是狗,還是貓?」

  「會突然衝出來的,應該是貓吧!如果剛剛沒有緊急剎車的話,一定會把牠撞死的,對不起,嚇到妳了。」

  「原來如此!我不要緊,你也沒事吧!」

  「嗯,牠已經跑掉了,是隻黑貓!話說回來,還真嚇了我一大跳。」

  少女似乎放心了。

  「那就好!雖然你現在沒事,但是你有沒有撞死過貓之類的動物呢?」

  我一聽嚇了一跳,就像突然間心臟被人掐住一般。

  「那、那是因為…有時候無法像剛剛那麼順利剎車的緣故。」我邊回答,額頭邊冒出一顆顆冷汗。

  我默默地開著車,視線不知不覺地飄向玻璃外的另一端。

  「原來如此!原來你撞死過很多次貓。」少女自言自語地說著。而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的腦海裡閃過各種景象,這些全來自於工作壓力。第一次發生時,真的是逼不得已,因為那隻貓突然衝到車子前面。當時,我也想避免這種事發生,可惜剎車踩得太遲,以致於…。

  那輕微的撞擊感,卻使我震驚不已。殺生的恐懼使我陷入極度恐慌。但在同時,我內心深處卻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刺激感。那種情感可算是一種亢奮吧!對我而言,這是種從來不曾有過的刺激。

  自從那次奇妙的體驗之後,我就改變了。我瘋狂般地上癮了。此後,我只要在路上看到貓,便會故意碾死牠。一次又一次…殺生。我居然變成了幾天不「殺貓」,情緒就會十分不安定。

  「司機先生!」在我陷入沉思時,少女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事?」為了掩飾自己的思緒,我坐直了身子回答。

  「貓咪們太可憐了,而且牠們很生氣!」

  「妳、妳說什麼?」

  「我說貓咪們非常怨恨你。」

  這個少女到底想說什麼?

  「告訴你我的秘密吧!」

  「妳的秘密?」我不由得嚥下了口水。

  「關於地獄閻羅王的事。」突然間,少女的語調開始低沉起來且帶幾分威嚴。四周變得悲涼絕望,令人毛骨悚然。

  「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但如果是開玩笑的話,請妳立刻停止。」

  「被殺害的貓咪們已經向閻羅王告狀了!閻羅王聽了貓咪們的話以後非常生氣,還說絕不容赦亂殺生的人。」

  突如其來的恐懼感使我打了個寒噤,我發著抖問道。

  「妳…妳到底是什麼人?」

  「閻羅王的使者!也可以說是地獄來的使者!」

  「妳要把我怎麼樣呢?」

  「死神的責任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死、死、死神!?」

  「是的!很抱歉,我身不由己,你就想開點吧!」

  我的腦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等一下就得死!不過你放心,我會指引你到閻王殿的。」

  「為、為、為什麼?」

  「你大可不必擔心,一點都不痛!現在這輛車的剎車已經失靈了,等一下…」少女指著前方。

  「會有一輛大卡車從那個轉角處衝出來,你和大卡車相撞之後,將當場死亡。」

  不要再說了。我握緊方向盤,用力地踩了剎車。車子…不…

  輪胎發出了尖銳的摩擦聲,車子在一陣焦臭味中停了下來。我總算卸下了心上的石頭,但心臟還是亂跳著。四周被一片寂靜所包圍。當然也不見什麼大卡車的蹤影。

  「別、別開那種惡意的玩笑!」在一陣沉默之後,我終於能開口說話了。

  「喂…」回頭向少女的方向望去,我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後座根本沒有人。

  「怎、怎麼可能…她一定是躲起來了。」我環視了車內一遍。但是,仍然不見少女的蹤跡。

  「別再開玩笑了,求求妳,快點出來吧。」

  我瞻顫心驚地看了看後座的門鎖。我猜測少女或許已經下車了,所以門鎖應該是開的。可惜我的猜測錯誤,因為車門是鎖著的。

  「不、不可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相信她已經消失了,於是衝出車外,拚命找尋她的蹤影。

  「我求求妳,請妳快點出現。」拚命吶喊的我,已漸漸力不從心了。

  正當此時,我的視線停留在轉彎處被路燈映照出的一角。那兒供奉著鮮花、罐裝巧克力及燒過的香灰。

  「怎、怎麼可能?」我四肢變得僵硬。

  她…是在這兒出車禍死的?難道她真的是鬼?我感到全身無力,幾乎在無法思考的虛脫狀態下,回到了車上

  「你回來了!」

  哇!我的心跳差點停止。少女正如剛才一般,抱著小熊布娃娃坐在後座。她微笑著。

  「為什麼…」我幾乎沒有力氣開口。

  「對不起!你嚇到了吧!」

  「怎…怎…怎麼一回事?」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要嚇嚇你的。」

  她的確說這這樣的話。

  「算了,不提了!不過,剛剛妳究竟躲到哪兒去了?我真的以為妳消失了。」心跳終於恢復平靜的我,轉過頭問少女。

  「我最厲害的就是躲貓貓了!其實我一直躲在座位下面,可是你都沒發現。」

  怎麼可能?我應該檢查過所有的地方了。但事實上,她現在就活生生地在我面前,除了相信她的話之外,我也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釋了。

  我一定是太勞累,加上剛才驚嚇過度,才會失去正常的判斷力雖然有點勉強,我還是說服自己這樣想。

  「我們再繼續兜風吧!」少女撒嬌似地說。無奈我已經提不起勁了。

  「已經很晚了,妳還是快點回家吧!告訴我妳住在哪裡,我送妳回去。」

  「咦?現在就要回家?我不要。」她這樣一說,我又不得不陪她。

  少女聽了我的話以後,眼神突然從一個天真的少女,轉變成嫵媚動人的女性。

  「求求你,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都不想回家。」她以撒嬌般的聲音說著。

  「只要你繼續陪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喜歡…」

  「真的?任何事?」

  少女聽了我的話之後,毫不猶豫地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

  「等、等一下,妳在做什麼?」

  脫下了毛衣和裙子,身上僅剩內衣褲的她,眼神更加嫵媚!我緊盯著少女的一舉一動,早已說不出任何話了。

  「你雖然說得正經八百,但眼神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呢!」

  她脫下了胸罩,身體完全解除束縛。她的乳房雖尚未發育完全且略偏小,但雪白的肌膚裡微微透著粉嫩,可說是對形狀十分良好的乳房。

  「妳…妳…」

  「嘻!不必忍耐了,我一點都不介意,快點過來吧!」

  少女終於褪去了最後一件衣物,呈現全裸狀態!不,不是全祼,因為她還穿著白色的短襪,正因如此,更顯出她的嫵媚。

  「快點!來嘛!」

  怎麼回事?這不正是我幻想世界的真實體驗嗎?難道是幻想和現實同時侵襲我,把我搞糊塗了。一切的一切,我幾乎都無法感覺了。回過神後,我發現我已經開始往後座移動了。

  「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兩手掩著胸部,臉向我的頭部貼近,自言自語地說著;當她說話時吐出的氣息,引發了我的情慾,現在的她只是個無邪的少女,和方才那種大膽的舉動判若兩人。

  我慢慢靠近她,並貼上了我的唇。

  「嗯…嗯…」我的舌完全伸入她的口中,當我碰觸到她柔軟的舌時,她也迎合著我,並貪婪地吸吮著。

  在嚐過她舌尖的滋味後,我的唇曾一度離開她,但這次我舔著她唇的同時,右手開始輕撫她微凸的雙峰。

  「啊…我覺得好興奮,全身無力…」

  的確,她已渾身乏力地倒向我,只有兩手還用力地蜷著我。

  「好…舒服…請溫柔一點…」

  難道她是第一次?

  「妳、妳是第一次嗎?」

  她害羞地點頭。果然不出我所料。

  「可以嗎?妳會不會後悔?」

  我根本不須問這個問題,事到如今,即使她說不行,我也停不下來了。

  「沒關係!請你好好愛我,我想留下美好的回憶。」

  這是什麼意思?其中必有因!但是我不想多加追問。

  「請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教給我,好嗎?」

  這些話的意思,分明是要讓我享盡男人福的暗示,當然,我極力點頭答應。

  「好的!那麼,我就繼續了。」

  「嗯!」

  再度深吻後,我的舌滑向了她的粉頭,再逐漸移向她的雙峰。

  「啊…就是那兒,酥酥麻麻的!」

  「這裡?」

  我吮含著少女的胸部,同時以舌尖不斷來回舔拭著她尖挺的前端。受到這般刺激,少女的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我一手撫摸著少女的乳房,另一手則由大腿撫摸至兩股之間的秘處。

  「喔…啊…啊啊…」

  我的手指輕輕地滑進她尚未完全密佈的叢林深處。只因為她還年輕,所以較為生硬,但那兒卻早已濕透。

  我繼續以手指愛撫她時,她開始分泌出溫溫滑滑的蜜汁。

  「太棒了!大家…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嗎?」少女邊喘息邊如此問著。

  「當然了!所有的人都如此,但是妳的反應似乎特別好,我想妳應該屬於敏感型的體質,很舒服吧!」

  「嗯…嗯…棒極了!讓我更舒服點…」

  我稍微移開身體,讓少女坐直。

  「差不多濕透了,但再多做些準備吧!可不可以把腿再張開一點,好讓我看清楚?」

  「人家不好意思…」少女兩手掩住臉頰。

  「但是你的也要給我看。」

  「那當然!」我抓著她的手,貼在我早已硬挺的寶貝上。她緊緊地抓住。

  「啊!好大、好硬!」

  她漲紅了的雙眼凝視著我,當我們四目交會時,她不禁害羞地低下頭。

  「我也把衣服脫了。」

  「嗯!」

  我迫不及待解開皮帶,一口氣脫下來。鋼棒早已挺立,少女突然睜大眼睛,略帶恐懼似的伸手撫摸它。

  「原來男人都會這樣…」

  看來她果真沒有經驗,少女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那話兒,並來回撫弄。

  「前端流出液體了!」

  「好舒服!那是我已經完全準備好的證據。」

  少女兩手撫弄著它,同時抬頭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可以舔它嗎?」

  「當然可以!妳想嚐嚐我的味道嗎?」

  「嗯!」少女沉入座位下方,將唇湊向玉棒。

  她用舌尖舔去已經溢出的透明液體。當她的嘴離開時,玉棒前端與她的舌尖之間掛著一條如線般的細絲,她再度舔舐著,並迅速地將它含至口中,這次她則是張大口將它含至根郁。

  她雖是初次體驗,卻絕妙地刺激著我。她的手緊握住鋼棒根部,如品嚐冰棒般先吸前端,再移至側邊,同時以唇激烈地左右移動,最後舔舐至根部。

  「啊、太厲害了!它變得更硬了,透明液體也比剛才更多了…」

  我的內心覺得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她之所以能夠給我這樣大的快感,並非她的技術好,而在於她的全心全意。總之,她似乎盡全力服侍我,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貪婪?我感到她的付出,好像在用盡全身精力,去完成一生僅有一次的重大使命般!但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快感推到九霄雲外去了,她的唇、舌來回舔舐著槍管前端分泌出的玉液,使得她的臉一直往下沉,她雖無意的吞噬,但我卻覺得我的鋼棒先端似乎已到達了她的喉嚨深處。

  接下來,開始了激烈的來回運動,她蹶著的嘴反覆壓迫著根部至前端,同時,她的舌頭更不斷地做畫圓運動。

  「啊,不、不行了…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就要發射了…」

  「沒關係,你不用忍耐!」少女並沒有停止動作,只是微微抬頭說道。

  「在我口中爆發無所謂!這樣,你會舒服些吧!」

  「妳…妳怎麼知道這種事?」我真的快支持不了了。

  「雜誌上都是這樣寫的,我也可以幫你喝,啊、啊,我…我好想喝…」

  我甚至可以聽到,被唾液及愛液潤濕的寶貝從她口中發出的聲音。

  「我…受不了了…要出來了…」

  她一邊點頭,一邊拚命地吸吮著。連最後一滴都流光後,她還不斷地吸吮著。我不由得期望她快點停止。

  「原來是這種味道!美味極了!」她抬起漲紅了的臉,舔著唇說道。

  「接下來換我了!可以嗎?」

  不等她回答,我便和她交換位置,蹲在她張開的雙腿前。由於剛才種種前戲,使得她秘處早已充滿了蜜汁。

  「請妳自己把它撥開,讓我可以充份看到裡面。」

  少女害羞地點頭後,終於緩緩地以她修長的手指,將花芯左右分開。包圍在朦朧花叢間的花瓣呈現可愛的粉紅,我感到顫抖的手指如呼吸般蠢蠢欲動,而透明的液體還不斷湧出。

  「瞧!妳已經濕成這樣了!」

  「真不好意思…」她收回撥開大陰唇的兩手掩著面說。

  我一言不發地將臉靠近她的兩股之間。當唇貼上她綻開的花蕊後,我開始舔舐蜜汁。

  「啊!」發出呻吟聲的同時,她的身體不斷顫抖。

  我繼續舔舐她,並開始愛撫。此時車內發出了猥褻的聲響。

  「啊…啊…我全身無力…」

  我繼續刺激著她雖小卻硬的花心,當我再度將舌尖伸入深處時,她不時輕微地起伏而緊迫著我的舌尖。

  「啊~啊~」她的聲音近乎尖叫,兩手揪住我的頭髮,用力地向她兩股之間推進。看來她似乎到達了小高潮。

  「那、我要進去了…」

  「你要把這麼大的東西塞進我〝那裡〞嗎?」少女邊撫弄著我再度勃起的鋼棒,邊以不安的表情問道。

  「不要緊的,妳別擔心!還是妳覺得不喜歡?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馬上停止。」

  「不要停!我才不怕呢!但是,應該怎麼做才好呢?」

  「我躺在下面,妳自己放進去吧!如果很痛,就別勉強。」

  為使少女安心,我保持著微笑,少女則重新調整了她的體位。

  「我覺得好緊張!」說完,她就坐到我身上來,或許因緊張之故,她的肩膀微微地顫抖。

  「慢慢的就好了!首先坐下。」

  「如果我快倒下來,你一定要扶著我哦!」

  「知道了!」

  我一點頭,少女緊閉著唇,將自己的秘處貼近我的玉棒,然後慢慢地插入。

  由於是騎乘體位之故,她不平衡地倒向我,於是我使勁地撐著她的腰。

  「痛、好痛!!全都進去了嗎?」

  她似乎下定決心,想一口氣吞噬整個鋼棒,可惜只進一半而已。我的確感到自己刺破了她的處女膜,少女的花徑似乎抵抗外物侵入般地緊縮著,強烈地壓迫著我。

  「只有一半而已!放輕鬆…」

  「再進去的話,〝它〞就要破了…」或許是極力忍受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之故吧,少女扭曲著臉說。

  「既然如此,就到此為止吧!」

  「不、不要停!繼續吧…」說罷,她再度將身體往下沉。

  「啊…啊啊~」

  少女咬緊牙關忍痛的表情使得我更加興奮,不由得將少女拉近,用力地親吻著她。

  槍管終於完全插入她的體內,我感覺到槍枝前端抵住了什麼般。

  「啊!現在…裡面…好像有什麼…」

  我凝視少女的雙眸,微笑著說:「我們已經完全合為一體了。」

  「我好高興。」

  或許因為安心,少女大大地吐了一口氣,疲憊不堪地靠在我身上。我溫柔地抱著她,慢慢地開始動作。隨著我反覆而有韻律的動作,她發出的呻吟已由痛苦轉變成甜蜜的喘息。

  「啊、啊、啊…碰到深處了…啊~啊~」

  少女的身體似乎已開始產生美妙的感覺了。她的花心開始分泌愛液,並從我被潤濕的寶貝旁流至我的腰邊。

  「啊…啊…〝那裡〞都濕透了…」

  突然,少女的秘徑縮得更緊了。

  「好奇怪…啊、怎麼回事?我覺得頭怪極了…」

  雖是初次,她的身體卻似乎欲迎向高潮。我更加速動作。此時,我也似乎快達高潮了,我感覺到一股十分強烈的爆發感。

  「我忍不住了,我…要出來了。」

  「我也已經到了,快、快…射在我體內吧!」

  在少女到達高潮的同時,我也發射了。少女的身體痙攣。雖說剛剛我才射過一次精,但現在我的精液卻似無窮盡般地大量湧出,她體內也彷彿要喝盡最後一滴玉液似的蠕動著。

  初次嚐到女性快感的少女,不滿足地再度要求著我。我當然應允!之後,我不斷變換體位,繼續和少女共度雲雨。終於完事之後,我穿好衣服,回到駕駛座。後座的少女和剛才如夢般妖淫的樣子判若兩人,依舊抱著她的小熊娃娃。

  「差不多該回家了吧!」

  「嗯,謝謝!它將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憶。」少女凝視著遠方,喃喃自語。

  「什麼?」我問道。

  「沒什麼!」少女搖搖頭說著。我沒有再多問。

  「妳要去哪裡?我送妳。」

  少女沉默了片刻,終於道出某家綜合醫院的名字。

  「醫院?」我忍不住問。

  「其實…我是…溜出來的。」

  「咦?這麼說來,妳該不會是…」

  「從很久以前,我就住在醫院裡了…今後也一樣…」

  「咦…」我對少女的話感到震驚,一時為之語塞。

  「妳…在這裡不要緊嗎?」(而且還做了那種事!)

  「不要緊,別擔心!我會乖乖回家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我當然要送妳回家,現在妳的家人一定很擔心!話說回來,妳生病了嗎?要不要緊?」

  「我一點都不要緊,真的。」

  少女雖如此說,但後視鏡上反映出的卻是她凝重的表情。難道她又要開玩笑了嗎?但由她認真的表情看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安的情緒漸漸在我心裡擴大。如果是長期住在醫院裡,表示她的病情相當嚴重,果真如此的話,則在這裡停留的每分每秒都可能危害到少女的生命。想到這裡,我慌了起來,趕緊發動引擎,飛馳而去。

  這裡距少女所說的綜合醫院不遠。

  「大哥哥…」由後視鏡看到的少女含著淚眼說著。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不,不是的!唔…即使以後再也見不到面,請你也不要忘了我。」

  「見不到面?難道妳的病情真的那麼嚴重?」

  「不,不是!事情不是那樣。」

  「別擔心,休息時我會抽空去探望妳的,所以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嗯!說的也是!對不起,我說了奇怪的話。」

  她雖否認,但不安感卻在我心裡蔓延,揮之不去。

  「對了,我還沒問妳的名字。」

  我現在才發現這件事,自從在車內看到少女後,我的意識就完全集中在她的言行上。

  「說的也是!不過名字並不重要,反正我就是我。」少女心不在焉地說。

  「大哥哥叫貴史吧!」她指著座位前方的駕駛員登記證,上面有我的名字和照片。

  「這樣好像不太公平!那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好了,我叫悠宇。」

  「悠宇,這個名字很適合妳。」

  「貴史大哥…」初次被少女如此喊著,我感到些許靦腆。

  「什麼事?悠宇!」

  少女雙頰頓時漲紅,似乎也和我一樣感到靦腆。

  「我覺得有點睏。」

  這也難怪,因為現在是一般入睡得正熟的時間,更何況剛剛還做了那麼激烈的運動…。

  「是嗎?那麼,妳先睡一會兒,到了以後我再叫妳起來。」

  「嗯!晚安,貴史大哥…」

  「晚安!」

  悠宇躺下來以後,便消失在後視鏡可見的範圍內了。沒過多久,後座傳來輕微的嘆息聲,想必她已經十分疲憊了,不過,這也難怪。話說回來,她的身體真的不要緊嗎?為了不吵醒她,我盡可能平穩地開,希望早點把她送回醫院。

  結局並不怎麼好,我也不太想說,但是我想各位一定很想知道吧!所以我就在此簡單地敘述。

  結果,少女─悠宇消失了。

  當車子駛到醫院時,我回頭想叫醒她。可是,後座空無一人。我拚命地尋找,但她並沒有再出現。我不相信,於是到醫院裡去求證,當我一問夜間值班護士關於悠宇的事時,護士居然十分慌張地帶我到病房去。

  病房門口貼著病患的名牌,上面寫著「小野寺悠宇」。這就是剛剛那位少女的名宇嗎?病房內聚集了一些看起來像少女家人的人,他們正在和醫生、護士說話。

  而我則愣住了。因為躺在病床上的患者,臉上蓋了一塊白布。我站在門口聽著他們的對話,這個少女似乎剛剛才過世。據說她長期和病魔搏鬥,一生並沒有留下任何一項美好的回憶。

  她的母親泣不成聲,而父親則沉默不語,醫生護士們雖沒有安慰死者家屬,但仍然以沉痛的表情討論著什麼。

  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個局外人。而我最在意的,是掛在牆上的青色毛衣。那是悠宇穿的青色毛衣…。我靜靜地離開病房,走出醫院。

  回到車上,我再度回頭望了望後座。她確實存在過。因為悠宇的玩具小熊正寂寞地坐在那裡,彷彿感覺到失去主人的悲傷。

  我透過車窗抬頭看天空,發現剛剛一度不見了的月亮,又再度綻放著皎潔的月光了。而那一天的工作,也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我覺得我需要做些什麼事。於是我決定喝得爛醉。

  我忘了說一件事。

  從那天之後,我再也不任意撞死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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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 狼不復返

  我嚇到了。身為一個計程車司機,我大半時間都在車子裡度過,從事這一行也非一、兩天的事,看過的場面應該不算少才對,什麼倒楣的事、可怕的事我幾乎都遇過,所以,我甚至可以拍著胸脯,自豪地說沒有什麼可以嚇得倒我。

  然而這回,我真的嚇到了。說來話長。

  長話短說,起因是當我駕著車在路上行駛時,突然有個人從天而降…

  那件事發生在一個平凡得幾乎不值一提的日子裡。載客率普通,也沒什麼遠距離的乘客!照理而言,我又做了一天無趣的工作,應該早早打道回府才是。

  由於傍晚的一場大雨,使我改變了主意。

  據氣象報告說,因為大型熱帶性低氣壓改變行進路線,轉到這個城市上空,才導致這場大雨的。它不只是場大雨,還是場傾盆大雨。

  對我們這一行而言,一下雨,撘計程車的客人就會增加,因此最初我還暗自竊喜了一番。的確,自那場雨一下,客人就源源不絕地上門,我的幹勁一起,便拚命地到處奔走載客。

  可惜好景不常。雨勢愈來愈大。我們可用傾盆大雨來形容雨勢之大,但是這句話卻還不足以形容那一夜的雨,因為那場雨下得簡直像水庫洩洪般激烈。

  後來,我聽了氣象報告,才知道這場雨果然創下了數十年來的豪雨新記錄,加上低氣壓一直盤旋在市內上空,因此,一時之間,豪雨還不會有變小的跡象。

  各地的鐵路早已無法運行,電線也斷得四分五裂。但這對我們而言,的確是賺錢的良機,車站前擠滿了長距離乘客,儘管如此,但載客量畢竟有限。

  雨刷不停地擺動,卻刷不掉眼前的豪雨,甚至連眼前數尺遠距離的景象都看不清楚。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之下,車子也無法加速行駛。這種如步行般的車速,不由得讓人煩躁起來。

  我原本就不喜歡雨天,因此只要一下雨,我的心情馬上就會變得很糟。讓我煩悶的還不只這樣。今天,全家人一起搭車的乘客佔大部分,我更加鬱卒了。

  自我懂事以來就沒有父親,到我上小學中年級時,連唯一的母親也去世了,當時,我的祖父母也早已不在人間,因此我可算是個孤兒。

  大概是這個因素吧,每當我看到全家團圓的溫暖景象時,心情就會異常地感到煩躁不安。雨不斷地下,我看到了許多平常顯然很少搭乘計程車的家族們,不由得感傷了起來。我就是這樣。

  雨…。雨讓我想起的是四方形的回憶。

  母親去世後,我被送往孤兒院。直到中學逃出來時為止,我一直在孤兒院度過。晴天時,我可以在戶外玩耍,可是到了雨天,我就得一個人待在狹窄的房間裡了。

  沒有任何朋友的我,只有獨自眺望著四方形窗戶外的景色。窗外下著雨,那是四方形的雨。因下雨而陷入沉思的我,決定今天就營業到此,反正再繼續跑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的。若因此而發生車禍更得不償失。不如早早回家喝一杯。

  送走了最後一位乘客,我將燈號轉到空車的標示,準備打道回府。正當此時─有個人從天而降。

  一瞬間,我根本分不清發生了什麼事。在這種幾乎不見前方的不良視線中,我緊握方向盤,謹慎地左右來回的查看四周。我沒有料到的是,這一次人不是從左邊或右邊衝出來,而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我看見引擎蓋前方閃過一道黑影,接著便聽到一聲巨響。這時,被車燈映照出來的是…難道…

  慌張的我緊急踩了剎車,為了防止車子打滑,我同時拉上手剎車。幸虧車速緩慢,才沒有撞到掉下來的物體,若是沒下雨時的車速,恐怕連緊急剎車都來不及了。

  為了確認掉下來的是什麼,我隔著玻璃不斷地觀看。但是,我所能看到的,只有向外伸出的兩隻腳。果然沒錯。從上面掉下來的果然是一個人。

  現在的地點位於住宅區的大街,剛剛的乘客就是在這一帶下車的,在這條不甚大的街道兩旁,聳立著一排排看似大廈般的建築。是跳樓自殺嗎?

  這樣的大雨中,沒有一個行人經過附近。我想我是被捲進是非之中了。沒辦法!為了再度確認,只好下車一探究竟了。

  在這樣的豪雨中。打開車門後,我才踏出一步,大雨就迎面襲來。我雖撐了傘,無奈雨勢激烈,雨傘幾乎起不了任何作用。

  下了車,我看到倒在地上的是個西裝筆挺的男子,被大雨沖刷著的手腳扭曲得不成樣子。頭部似乎大量出血,但由於大雨之故,已經分不清地上流的是血是雨了,由此狀況看來,情形相當不樂觀。我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已經死亡。

  我抬頭企圖尋找他是從何處跳下來的。這一帶的大廈多半是十層樓以上的建築,但由於是夜晚,加上大雨之故,我實在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從幾樓跳來的!不過,依他的情形看來,一定是從很高的地方跳下的。

  奇怪的是,如果他是從大廈的窗戶跳下來的話,為什麼會掉在街道中央呢?不管馬路多麼狹,窗戶和車道之間多少都有段距離。難道男子在跳下來之前,是從室內就開始跑著往外跳嗎?

  或者說他是被誰從上面丟下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將他丟下來的人想必是個大力士。不論我在屍體前呆立多久都沒有用,於是我決定回到車上後,先向警方報案。

  全身濕透的我回到駕駛座,當我伸手要拿行動電話時,才注意到後座似乎坐了一個人。後視鏡上映出的是一張女人的臉。我盡量壓抑住自己動搖的心,猛然回過頭去。

  「妳是誰?什麼時候上車的?」

  「快開車!馬上!」

  她完全不理會我的問題,只用她如冰雪般冷酷的聲音說道。

  「那個男人…」我指著前方說道。

  「妳認識嗎?」

  看人的態度說話是我的一貫作風,雖說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計程車司機,但凡事對客人唯唯諾諾,並不符合我的個性。

  她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年紀大概和我差不多,或許比我大一點吧!長了一張如同流行雜誌封面上,那種漂亮得讓人聯想到危險的野生動物般的臉孔。

  最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我才出去一會兒就已全身濕透,而她卻從臉、頭髮到身上的一襲黑色大衣都沒有濕。

  「快開車!如果你想活命的話。」

  她的眼睛閃過一道光。頓時,我背脊感到一陣寒意!那是一種權威感吧!剎那間,我全身僵硬,一動也不能動。也許當青蛙被蛇捉住,或是小動物遇上兇猛的老虎、獅子時的感覺就是這樣吧。

  我無意識地插入鑰匙,發動引擎,準備開車。此時,從男子跳樓的大廈門口,衝出了多條人影。所有人都穿著制服,似乎是群警衛。

  「快!」她催促著我。

  冒著雨衝出來的那群人,有的人在確認躺在地上的男子屍體,有的人對著無線電大聲說著話。大雨中,我無法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還有一些人包圍了我的車子。他們站在車門旁,不知道對著我喊些什麼。

  車門緊閉著,加上轟隆隆的雨聲,所以我幾乎聽不見他們在叫喊些什麼!我猶豫著是否要把窗戶打開,因為只要稍微打開一點縫,車內恐怕都會被雨水打濕。

  我豎起耳朵,似乎聽到外面的人在大聲喊著把門打開,快交出那個女人之類的話。

  「快點開車!那些人,撞到了也無所謂。」她說道。

  「再不快開車,他們會殺了你的!」她的口氣就像姐姐教訓弟弟般。

  我感覺到她話中的真實感及說服力。雖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何方神聖。看樣子,殺了那個男子的人也可能是她。如果這些人告訴大廈的警衛,說我幫助犯人潛逃,那麼連我也逃不過。

  但如果她的話是真的話,我可能會被那群人殺了。我應該相信誰呢?她?還是那群人?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哪一方?

  我已經決定了。我不是要對誰炫耀,事實上,我一向都相信女人。因為我剛從事這一行時,經常因受不了這種無趣的生活方式,而將車子停在路旁,獨自沉迷於幻想世界中,我就是這樣的喜歡女人。

  近來我已經十分老道,也變得比較會自我控制,但基本上,我還是經常在做這種事。

  對方是個如此美貌的女人,即使被騙了,我也心甘情願。如果是被男人騙了,我的情緒一定會變得很差。但是,促使我在一瞬間做此決定的,不只這個理由而已。因為我看到車外的男人,取出了手槍對著我。在日本,一般警衛不應該會有手槍。

  我已經發動引擎了,接下來我將排檔轉到倒車的位置,一口氣踩下油門,倒車後,我換成低檔,大幅轉動方向盤,拋下了那群人及男子的屍體飛馳而去,那群人手忙腳亂地追了過來。

  車子受到輕微的衝擊。他開了槍。原來那個人真的有手槍。幸虧子彈似乎只掠過車後的行李箱上端而已。車子走了一段路,他還繼續對著車子射擊。車身發出聲音,保險桿和後車燈似乎都中彈了,幸好輪胎和玻璃窗沒事。

  在這樣的雨中,馳騁的車子已經顧不得守什麼規矩了。總之,我得將那些人及屍體拋掉,急速前行。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妳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大雨仍持續下著,不見有減弱的跡象,在視線極度不良的雨中行駛的我,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後,終於有空和一言不發的她說句話。

  「我好像還沒問妳要去的地方,我應該往哪兒開呢?」

  至目前為止,我一直是一心一意地開著車。

  「直走,前面不是高速公路交流道嗎?從那兒上高速公路,往北直走。」

  「了解!反正妳都已經上車了,一切就依妳說的做,但是我不喜歡客人什麼話都不說,至少妳也該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

  「我不說話是為了你好!」她的語氣依然是冷若冰霜。

  「是嗎?再怎麼說,剛剛死了一個人,我的車子也被那群人發現了,他們說不定早就記住我的車牌號碼了。我不管妳是誰,但是我已經捲入這場風波中了,不是嗎?妳總該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唔…說的也是。」

  「我…想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如何!就算會被殺害,至少也讓我明白為什麼被殺。」

  聽到我這麼一說,才看到她露出笑容,雖然透過後視鏡,但我確實看到她的臉上浮現出夾雜著悲傷卻又溫柔的笑容。

  「我知道了!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告訴你,但是,請等到達目的地以後再說。」

  「好!那麼,我開快一點吧!我想剛才那些人不可能就此罷休的。」

  光就他們能隨便拿起槍對人發射這一點看來,當然極可能會尾隨我們而來,雖然我曾多次想從後視鏡看看他們是否追來,無奈這場雨遮蔽了我所有的視線,讓我完全看不見後方的情形。總之我只好加快速度,反正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

  車子開上了高速公路。我依她的指示,繼續向北方開去,但由於大雨,使得車速受限制。因為在這種雨勢中,以一百公里以上的車速前進,等於是自殺

  今天路上的車子比平時少,雖然如此,我還是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盡量加快車速。

  一個小時就這樣在沉默中過去了。途中,我幾度透過後視鏡觀察她的表情。她仍舊面無表情,但由她身上發出的權威感不只沒有減退,甚至隨時間經過而愈來愈強。

  她凝望著前方的雙眼,不禁讓人聯想到,深夜漆黑的湖泊深處所綻放出的一小點妖媚之光。突然間,我發現自己被這種奇妙的感覺深深吸引。我是否曾見過她?

  當然,那只是幻想罷了,這樣的女人,只要見過一次,絕不會輕易忘記的。一定是今晚異於往常的體驗,讓我的感覺狂亂了起來。還是因為我一旦參與到某件事,就非得追根究底不可的性格使然?

  也因為如此,時常讓我捲入不必要的是非之中,我甚至曾遇到許多倒楣事件,因而體驗到一些難得的經歷。於是,我終於忍不住開口直接問她。

  「稱呼妳小姐應該可以吧!小姐,妳認識我嗎?我們是否曾見過面?」

  她的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一條貴史…上一次更新職業駕駛執照的時間是在平成XX年…」

  被她這麼一喊,我的心頓時有如被緊緊勒住一般震驚。再仔細想想,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她只不過是照著我職業駕駛執照上的資料唸出來罷了。

  「別嚇我!我們應該是初次見面吧!」我說道。

  「妳的名字也是秘密嗎?」

  「你沒有必要知道!因為好奇心可能惹禍上身。」

  「妳不想說就算了,但是別忘了我們約好的,妳得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如果你認為即使後悔也無所謂,那我一定奉告,不過得等到了目的地之後再說。」她的語氣自始至終都沒改變。

  夜更深了,我繼續駛著車,與其說尋找目的地,不如說只是不斷漫無目的開著車罷了。

  距離剛剛出發的地點已經相當遠了。雨勢也逐漸變小了,不知是因為已經駛離降雨範圍區域,或是頑固的低氣壓已經精疲力盡了,總之,現在的雨勢已不如剛才。

  雨終於完全停了。車子仍舊不斷地沿高速公路北上。車外的視線恢復正常,可以看到周圍行駛的車子多半是大型卡車,鮮少有一般客車。

  現在時間是凌晨三點鐘。我多次注意後方是否有車子跟蹤,但並沒有任何可疑的來車。就這樣,車子毫無目的地在高速公路上行駛。天空雖殘留幾片雲,但隱約可見雲間漏出的月光。

  大雨時,我全神投注於開車,幾乎沒有注意到周圍沉默的氣氛,一旦安下心後,我開始對周遭的沉默感到坐立難安。

  「還沒到嗎?目的地到底在哪裡?」我問道。

  「我已經煩了!妳該不會要我就這樣一直開下去吧!」

  「快到了!」她答道。

  「下一個交流道下高速公路。」

  「好,這樣我就安心了。」我點頭示意。

  不久之後,我看到了她所說的交流道標示。那地方距城市約二百公里以上,以前曾經和朋友來過這附近的溫泉地旅行。

  前後並無其他車輛,看來,擔心有車子跟蹤是杞人憂天。

  下了高速公路,經過收費站時,我告訴她收費金額。

  「你先付,待會兒算在車費裡。」她冷冷地道。

  我依她所言付了過路費。因為我驚懼於她的威嚴。自她一上車,我就感覺到她具有一股讓人無法抵擋的威嚴,現在,這份威嚴不但沒有減退,反而愈加強烈。

  那是一種令人不敢違抗的威嚴。對我而言,只要一聽到她的聲音,我便會產生一股不得不遵從之感。究竟怎麼回事?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應該不是那種懦弱的人才是。

  雨已經完全停了,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潮溼的道路上,清澄的空氣遮蔽不了夜空的繁星,山嶽的陵線在黑夜裡被刻劃得愈加明顯。這一帶早已遠離都市的暄囂。

  下了高速公路,我再次詢問她的去處。她說了一個離這兒不遠的山名。

  「大神山!請你開往那裡。」

  「那就是目的地嗎?」

  「是!快走吧!」

  大神山…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當然,今天是第一次來這裡。據高速公路交流道上的標示,那座山離這兒並不遠,只要再有三十分鐘車程,應該可以抵達。

  但是,大神山…究竟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呢?這個謎樣的美女,持槍的男子,以及從天上掉下來的男子之間,究竟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扺達大神山,所有的謎都可以順利解開嗎?即使如此,大神山…這個名字我的確在哪裡聽過。

  車子駛往山區後,道路兩旁的林木蒼鬱,風一吹,枝葉摩擦的聲響陣陣傳到車內,或許過往的車輛不多之故,兩旁纏繞的枝葉愈顯得憂鬱。

  道路由柏油路變成了石頭路,再往前一點,即完全進入了未鋪設的泥路。因為方才那場大雨,使得道路一片泥濘,當車子駛過時,兩旁濺起了水花般的污泥。

  路愈來愈窄,傾斜度幾乎有如山坡上的斜面般,行駛中的車子就像在山崖爬行。

  「小心!」她突然開口。

  我正想問她怎麼回事,但眼前的情況逼我不得不踩下緊急剎車。

  呈現在眼前的景象,真令人不可思議。路被堵住了。一塊巨大的落石堵塞在道路中央,側面的樹木也東倒西歪。是豪雨造成的山崩。

  車子濺起如水花般的污泥,好不容易在擋住去路的巨石前停了下來。如果剛才的剎車踩慢了一步,不知道將有多麼可怕的事情發生。我忍不住鬆了一口氣,方才真是有驚無險。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不允許我就此寬心的,因為接下來若要繼續前進,恐怕相當困難。即使想回頭,道路及窄得令車子動彈不得。所謂進退維谷,大概就是目前的情況吧!看來只好倒車至路寬處,再行迴轉。

  我回頭向她說明。

  「現在不能調頭,絕對不行!」她平靜地說。

  「那麼,我們究竟該怎麼辦?這車子又無法凌空駕駛。」

  「對方已經追過來了,回頭恐怕有危險。」

  她為何知道?車子行進時,我不斷注意後方來車,並無發現任何可疑車子跟蹤。

  「我依聲音來判斷的。」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從上高速公路前,我就一直聽到同一輛車的引擎聲,他們大約緊跟在幾百公尺之後,你根本看不見,但是,我確定有人跟蹤。」

  我豎耳傾聽,除了自己車子的引擎聲及風聲、枝葉摩擦聲之外,什麼都聽不到,搖下車窗檢查,也未發現任何車輛。何況如方才般的豪雨,連車子的聲音都被雨聲掩蓋過去了。眼前這個女人居然說她聽到數百公尺後方的車輛引擎聲。她的眼神並不像在說謊。

  「雖然妳的話並不足信,但若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再度看了眼前的巨石。

  「如果沒有推土機,車子恐怕很難前進。」

  「我來想辦法。」說罷,她脫下了身上的外衣,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黑色休閒服及牛仔褲。她打算做什麼?我十分好奇!不管怎麼說,她想搬開那塊大巨石,簡直是天方夜譚。那塊岩石大小有如小屋,光憑一個人的雙手,要搬開數噸重的巨岩,可謂無稽之談。

  她下了車,站在山坡斜側。接著,她彎下腰,扶住岩石。她該不會是想把岩石推開吧!但她似乎具有這種打算。我頓時愕然。

  她展開全身力量。剎那間,她看起來像全身膨脹般。連坐在車上的我,似乎也可感覺到她全身爆發出的一股力量。那感覺如空氣微震。

  她全身顫動著。此時,車外傳來陣陣焦味。我不禁感到一股更強而有力的力量。我頓時眼花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議的景象。不可能的事居然就在我眼前發生。

  巨大的岩石開始移動。這種超越現實的現象,簡直太荒謬了。岩石移動的速度愈來愈快,最後終於滾向道路反側的樹林去。她搬動巨石的步伐一點兒也沒搖晃。擋住去路的巨石已經不見了,留下的只剩細砂及泥土,剎那間,視野頓開。

  她對等目瞪口呆的我喊道:「快把車子開過去!」

  我幾乎是在無意識之下點的頭。「是的!」

  沒多久,車子已經通過巨石擋住的泥道了。

  「等一下!」

  我回頭,透過車窗望著她,只見她再度搬動著巨石。接下來…岩石再度躺回原位。是她將滾落林間的巨石搬回的。她僅在數秒之內,便完成了這項工作。車後的岩石再度封鎖住道路。

  我一回過神,她已坐回車上。

  「走吧!剛剛稍為浪費了一點時間,快走!」她以一絲不紊的口氣催促著呆若木雞的我。

  「是…」我再次上路。好不容易收拾起動搖之心的我幾乎無言以對。

  「剛剛我是不是在作夢!?」我喃喃自語。

  我的腦海中再度浮現她剛上車時的情景。這個女人或許真能輕而易舉地把一個男人從大廈窗戶丟向大馬路。

  「別胡思亂想!馬上就到目的地了,快一點!」

  反正她一定不會對我說的。我再度駛上山路,天上的月光愈加皎潔,清楚地映照著大地萬物。

  今晚是個月圓之夜。

  

  我壓抑住自己內心強烈的悸動,默默地一邊開車,一邊回想著方才的那一群。好奇乃人之常情,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似乎遠超出現實的範圍。

  由於過於不合常理,至今我仍無法確信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件。但是,她卻真真切切地坐在後座。我拚命告訴自己該把注意力轉向其他事。

  …目的地是大神山…這山名究竟是在哪兒聽過的呢?大神…大神…狼…。我想起來了。那是我數年前從電視新聞中聽到的地名。內容是關於傳說中一百多年前絕跡的日本銀狼重現,被當地獵人發現的一則新聞。

  我還記得當時,曾以生物學上的世紀大發現等為名,將銀狼的話題炒得十分火熱。大神山也被稱之為銀狼之山,因而引來大批觀光客及看熱鬧的群眾。

  可惜這個話題並沒有在人群之中流傳多久,便悄悄地落幕了。仔細回想,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在情報氾濫的現代,出現一匹野獸的消息,遠比不上每天不斷發生的演藝圈醜聞或政治界貪污等新聞。就連我,也是在此刻之前,已完全淡忘了這則消息的群眾之一。

  最後那事件是如何收尾的呢?對於人們失去興趣的事,報紙或新聞媒體絕不會再大幅報導的。一旦無人關心那匹野獸的生死去向,人們便會很快淡忘。若真正的日本銀狼被捕捉到的話,媒體必會大肆報導這件大消息,從話題悄悄消聲匿跡的結果看來,只怕那是純粹的謠言罷了。

  這是我所記得有關於大神山的全部記憶。

  傳說中的日本銀狼…擁有異於常人聽覺及力量的謎樣美女…若這兩者都和大神山有關係的話…我慌張地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雖然我平時愛胡思亂想,但絕不可能有這樣的事發生,那一定出於我的想像力。

  不死之身的怪力獸人─狼女,她真正的身份究竟是?

  不可能!我不由得用力握緊了方向盤。

  「在這裡停車。」經過約十分鐘,她終於開口了。

  這是個距離山麓林道有段路程,幾乎不見草木的原野。風也停了,寂寞包圍著的深夜,車子及大燈彷彿是大自然的闖入者。

  「下車吧!」她逕自下車後如此對我說。

  我無法抵抗她,只得遵從她的吩咐。四周冷冷的空氣刺痛著肌膚。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佇立於月光下的她。她是個極美麗動人的女人。月光灑落在她全身,清楚地映出了她大而清澈的雙眸,尖挺小巧的鼻樑以及性感的櫻唇。

  我忘了她適才異於常人的行動,一味沉醉地凝視她動人的臉龐。她的眼神依然犀利。但她現在卻以十分溫柔的表情望著我。

  「關於說明事實真相的約定…」

  我總算迸出了一句話,其實我的腦中只想一直凝望著她。只要看著她的臉,我便莫名地感覺到一股無法解釋的熟稔。她微微一笑。剎那間,我覺得她與以往不同。

  她溫柔的眼神剎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妖豔的性感美。那種情況好似在她體內起了劇烈的化學變化般。她伸出柔軟的舌尖輕舔了上唇一下。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但絕非不快或恐懼之感。或許那是發情期的雌性動物,為吸引異性而使荷爾蒙產生的變化。

  「我會慢慢解釋的,貴史…」

  光聽她嬌媚的聲音,我就不由得興奮勃起。且慢!她剛才叫我什麼?我一味沉溺於她的表情及聲音中,幾乎沒聽到最重要的呼喚。

  「貴史?」她為何這麼喊我?不,問題不出於此。問題在…在於她呼喚我時的語氣,似乎在許久以前,也曾有人如此呼喚過我。

  「你還想不起來嗎?薄情郎!」

  是誰?我果真見過她嗎?怎麼可能?

  「一開始,我的確說通妳很面善,但…」

  我認識她,我的確認識她…但是,究竟是在哪兒認識的?我拚命地在記憶中搜尋,企圖回想起那一段。無奈,徒勞無功…。

  「我叫香奈枝,田村香奈枝。」

  香奈枝…香奈枝…我腦海中閃過各式各樣片斷的記億。香奈枝…!剎那間,我捕捉到相符於她的片斷回億。

  「香奈枝姐姐!妳是香奈枝姐姐嗎?」

  我想不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我印象中的香奈枝姐姐,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女。經她這麼一說,我發現眼前這位女子的確有張二十年前我所熟稔少女的臉龐。

  「你終於想起來了吧!貴史!」

  的確。在我人生中,曾如此叫我的,只有她一人。在孤兒院度過的歲月中,除了一位少女外,沒有人真心對待我,那位少女正是田村香奈技。

  晴天時總在外面玩耍的我,最討厭下雨天。每當雨天來臨時,我總是獨自在屋內,凝望著窗戶發呆。我不跟任何人打交道,也沒有人主動找我說話。自幼家破人亡的我,一直拒絕與他人親近。

  雖然在孤兒院的孩子們,多半是家庭遭到變故的人,但除了我以外的人,在假日或新年等節日時,至少會有祖父母或親戚來接他們回去任一陣子。但是,沒有人會來接我。我永遠是孤家寡人。

  眾多人之中,唯有長我一、二歲的田村香奈枝會來撫慰我的孤寂。一向不慣與人接觸的我,一開始對她的親切態度感到十分迷惑,慢慢地,我開始接納她,開口與她說話。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一定是缺乏母愛。

  年長的她總是無微不至地照顧我,甚至還包庇我。香奈枝姐姐是我幼小心靈中唯一的親人。對年幼的我而言,她在我心裡,就如同母親般存在。或許她也是將我當成親人一般看待。

  在我念中學之前,我們之間一直維繫著這樣的情感。不久,她被一戶人家領養,從此離開孤兒院。在那之前,我並不知道她姓什麼,但我依稀記得,在她離去之前,曾告訴過我她以後的名宇叫做田村香奈枝。

  年幼的我忍不住滿腔悲慟,發誓一生不忘她的姓名。少了她的孤兒院生活枯燥無味,於是我也在不久後逃離了那裡。

  當時的少女─香奈枝,現在真真切切地站在我面前。

  「你似乎回想起來了,十年不見了吧…」

  「究竟怎麼回事?」

  我十分窘困狼狽,今晚所發生的事,我幾乎沒有一件能夠理解。

  「最初我也十分訝異,怎麼也想不到竟然在偶然搭乘的計程車上,遇到我日夜思念的貴史。」

  「妳答應告訴我真相的。」

  香奈枝靜靜地凝視著我說道:「如果今天不是你就好了,我真不忍心連累你,事到如今,就算我叫你回頭,恐怕你也不會聽我的話吧!」

  「當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現在即使妳告訴我沒事,要我回去,我也絕不會這樣不明不白地退縮的。」

  「的確!既然如此,就開到那條路吧…」香奈枝指著反方向的林道喃喃自語,「現在馬上回去的話,什麼事都沒有的…」

  「告訴我,妳到底遭遇到什麼困難了?追來的人是誰?那個死去的男子又和妳有何關連?一連串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把我都搞糊塗了。」

  香奈枝流露出寂寞的表情,即使如此,也無法掩蓋她全身上下散發出的攝人魅力。

  「好,我說…但在說之前,我有項不情之請。」她眼中散發出一股異樣的光芒。

  「抱緊我… 」說罷,香奈枝忽然撲向我懷中。

  什麼東西堵住了我的唇?是香奈枝性感的嘴唇。她貪婪地吸吮著我的唇,同時我感到她柔軟的舌尖,正拚命的伸入我口中探索著。她兩手緊緊抓住我的背。頓時,我熱血澎湃。我迎接她對我的攻擊,緊緊地回抱著她柔軟的身軀。

  前面業已提過,目前的我不同於孩提時代,十分喜愛女色。加上受到如此的美人邀約,我更沒有理由拒絕。我也忘我地將舌尖伸入她的口中。舌尖與舌尖激動地纏繞著。互相吸吮著。唇與唇彼此摩擦著。

  急促的呼吸,使我一度不得不離開香奈枝執拗渴求的唇。為了擁有足夠的氧氣,我深吸了一口氣。

  「為什麼同意讓我擁有妳?雖然我心裡也如此期待著…」我緊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受不了了…」香奈枝幾近喘息地回答。「全是因為它。」她指著天空。

  循著她的指尖望去,可見到如黃金般輝煌的滿月。

  「一到這樣的夜晚,我…就感到全身發熱,無可救藥地渴求男人…尤其在這個地方。」

  難道香奈枝一到滿月之夜就會發情嗎?如此說來,方才她全身散發出的妖媚,全是因為滿月之夜時雌性動物體內的荷爾蒙作祟?

  「這地方…妳是否曾來過?」

  「是的,而且不只一次,這裡是個特別的地方。」香奈枝再度緊抓住我。

  「那些事待會兒再說,先繼續剛剛未做完的事…」

  我不反對她的提案。

  香奈技十分積極。她一口氣脫下了我的褲子後,立刻在我面前蹲了下去。頓時,我只感到我堅挺的鋼棒被一股溫暖所包圍。香奈枝幾乎將它整個吞噬。

  不久,她的臉龐開始前後擺動。當她的臉龐離開我時,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唇正抵住我下體前端,下一瞬間,她再度貼近我,近得鼻尖完全貼住我的下腹。她以我從未體驗過的速度反覆動作。

  我的前端開始滲出黏液,那真是股無與倫比的快感。她繼續吸吮著。不久後,我完全臣服在她驚異的技巧中無法自拔。

  「好了,停止…」我兩手捧著香奈枝的臉龐,企圖停止她的動作。

  香奈枝離開我站了起來。

  「來…」她迅速脫下牛仔褲及底褲,半伏於車前的引擎蓋上。

  月光灑落在她雪白勻嫩的臀部及修長的雙腿上,不由得讓人產生一股如幻覺般的遐思,由她身後,亦可見到她張開的雙腿深處那濃密的叢林。

  我兩手捧著她白晢的豐臀,貼上我那被她櫻唇所潤澤的寶貝。香奈枝柔軟而濕潤,正迎接著我的到來。我將下體前端的柔軟部分貼在她菊洞附近,充分享受那種感觸之樂。

  香奈枝急促地呻吟著。我一口氣進入。她全身一震。我毫不遲滯,立即擺動身軀。肌膚與肌膚相碰的韻律響徹了靜寂的深夜。

  「太美妙了,我喜歡…後側體位…太棒了!哦,再深入點…如野獸般侵犯我吧!」

  二人結合處不斷流下黏稠的愛液,直滴至我大腿處。她的秘徑欲吞噬我般緊圈著我。隨韻律擺動的同時,我緊捏著她臀部的手指悄悄滑落至後庭。愛液潤澤了它。我不由自主地將姆指沉入其中。它完完全全吞噬了我。

  「啊…」香奈枝驚覺似的一震。

  「啊,棒極了…它完全進入了…」

  我努力律動我的下部及手指,被香奈枝所吞噬的手指及鋼棒間雖隔著一層薄膜,但彼此卻實實在在可感覺到相互間的律動。

  「啊~哦~」隨著高昂的尖叫聲,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花徑緊縮的力量也愈加強烈。

  或許她已連高潮。那股力量簡直讓我抽不出身,我終於也到達忍無可忍的境界了。我益加律動我的腰。一股無比的快感流竄過我的下半身。我終於在她體內爆發。

  大量玉液流入她體內,而我的玉棒卻絲毫未因此而顯衰竭。香奈枝一動也不動。我抽出鋼棒,對準著其上的洞穴深入。那是方才我的姆指所在之處。

  由於寶貝及菊洞均相當濕潤,因此毫無阻礙感。我一股作氣,深深進入。再度反覆方才的動作。但感覺上略有不同。我感到較剛才更強烈的摩擦感。緊緊壓迫的力量也更加強烈了。

  雖然我才爆發過,但我那部份的感覺還相當敏銳。方才的手指游移至下,深深進入她的秘處內。

  「哦~~」香奈枝發出了響徹山谷的叫聲。

  二入之間再度發出了肉體摩擦的猥褻聲。不久後,香奈枝似乎迎接了數度高潮。我終於也到達絕頂地步。我再度爆發於她體內。當我離開她時,不知是否因疲憊之故,她崩潰般地呆坐於原地。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她回過神,一邊整裝,一邊平靜地說。

  「是,我迫切想了解!妳似乎有重大心事,假若一直不明白的話,恐怕我將因欲求不滿而夜夜失眠。」

  「好,我告訴你,但你千萬別後悔。」

  我吐了一口氣。

  「你應該看到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每到月圓之夜,我便會變得無法自制。」

  「無法自制地想要男人嗎?」

  我常聽說女人生理運作受到月球運行影響,但至今卻未聽說過滿月時發情的實例,或許真有這種情形吧。但她的情形似乎並非那樣單純。

  「的確。但事實不只如此,先是此地,每到月圓之夜,我總會不自覺地被某種力量引領到此座大神山來。以前我曾在無意識下開車直闖這兒,一旦抵達此地,那股奇妙感便增加幾十倍,甚至於幾百倍,來到此地之後,我幾乎忘了何謂理性。」

  「為什麼是這裡?很久以前便已如此嗎?」

  失去理性…野性的本能…行動…大神山…我腦海中的不祥之感逐漸擴大。那種荒謬的事…不可能存在…

  「不,但我明白原因!它是攸關我真正身份的秘密。」香奈枝邊說邊緩緩卸下身上的外衣。

  脫下外衣後,他繼續脫下胸罩,此時,她的上半身已完全裸裎在我面前。方才她希望我由背後擁著她,因此,她並未脫下上衣。我見到她那楊柳般的纖腰及穠纖合度的乳房,可說幾近完美。她光滑富彈性的身軀幾乎找不出一絲缺點。我多麼希望能一直欣賞著她美好的身軀,但是現在的時機似乎並不合適。

  香奈枝的眼神十分認真。甚至於遠超出今晚相見她時,那種如火燃燒般的眼神。車燈強烈地映入她眼窩,我卻感覺那是從她眼中發出的強光。

  「這就是我的秘密…」香奈枝轉過身。

  月光如流水般輕洩在她肚臍、腹部、胸部、粉頸及臉龐。香奈枝雪白的身軀頓時染成了一片金黃。現實感消失了。恍若一種莊嚴肅穆的儀式即將展開般。那是屬於幻想且神祕的月圓夜之秘。

  我就在此時目擊了。尖叫聲劃破靜寂的夜空。它出自於香奈枝口中。

  啊嗚…那是種如警笛,又如野獸般洪亮的叫聲,令人無法置信竟可以發自於人類的聲帶。深長的叫聲響徹夜空。

  接下來,香奈枝的身體開始產生異樣的變化。一開始令人聯想到烏雲湧起,遮掩了夜空滿月及大地的景象。香奈枝展開著的金黃上身,開始暗淡了下來。

  不,也非如此。那是體毛,金色體毛瞬間佈滿了她全身。且由細薄的金毛轉而形成金針般粗的銀毛。她眼尾開始上揚。耳朵也變尖。鼻尖及臉龐向前突起。

  漸漸濃密的體毛,給人一種似乎會長成皮毛般的感覺。就如同好萊塢電影中的情節一般真實地呈現在我眼前。難道如我猜測的…大神山…魔幻般的日本銀狼…傳說中的…狼人…

  田村香奈枝真正的身份是…狼女…?極度的恐怖,使得我全身僵硬,動彈不得。香奈枝…原為香奈枝的那頭東西已停止舞動。叫聲亦已停止。

  〝牠〞轉過身面向我。雙眼發出紅光的牠,自肩、胸、兩腕及側腹,均覆上了如月光般銀白的體毛,同時,兩手也長出了如刀刃般尖銳的爪子。

  「這…這…」我抑制不住雙膝的顫抖。

  牠全身覆上了一層毛皮,嘴角向左右裂開,露出了尖利的犬齒。那怪物才向我踏出一步,我便暈死過去。

  當我再度恢復知覺時,發現自己橫躺於座車的後座。眼前浮現的是香奈枝的臉龐。我的頭枕在她膝蓋上,看來我剛剛似乎是暈倒在她懷中。

  她一直凝視著我的雙眼。那是對深邃清澈的眸子,再仔細看,我看到香奈枝美麗動人的臉龐。

  意識一恢復,我便驟然回想起方才的一幕,於是慌忙起身。那…是場夢嗎?香奈枝應該已經變身成為一匹可怕的狼。但此刻的她卻真真實實地在我面前。是真的嗎?

  「那不是夢…」香奈枝喃喃自語道。「那是真正的我,或許你不相信,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究竟怎麼回事?難道我仍置身於惡夢之中嗎?倘若香奈枝已非人類,而是另一種形態的存在,則方才搬動巨石之事便不難理解。我要求她說明原委。

  「好,反正我已經答應你了!況且,還有一點時間,我就告訴你吧!」

  接下來,香奈枝細訴她所遭遇的不幸。

  事情是這樣的─

  大約在三年前,當時的她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自幼收養她的養父母是對和善的夫妻,因為膝下無子女,故兩人將所有的愛灌注在她身上。

  生長在幸福環境中的她,自短大畢業後,便開始上班。適婚年齡的她有位要好的男友,兩人很快便訂了婚。直到有一天,她遭遇到了人生的一場劇變。是一場車禍。

  車禍的發生,是在選定結婚良辰吉日後,掃完養父母的祖先陵墓之歸途中。當時乘坐於車上的,除了香奈枝之外,尚有養父母及未婚夫等四人。

  (……抱歉缺了二頁……)

  原來那研究中心正在研發某種劃時代的治療方法。據說是種應用科學技術治癒植物人的方法,主要治療對象除了全身癱瘓的病患外,還包括癌症末期病患。

  男子詢問她是否願意成為該研究中心的實驗者。一旦實驗成功,她便能恢復昔日的美貌及健康的身體。除此之外,尚有一筆巨大的酬勞。

  對存活於絕望邊緣的香奈枝而言,這不啻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她毫不遲疑便接受了男子的提案。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香奈枝繼續道。「換句話說,他們的目的,只是要買一副人體當作實驗材料,以免一旦實驗失敗,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在選定實驗人體時,專挑我們這種家破人亡的人。他們在全國各地到處找尋無依無靠的重傷病患…這些人,事後大多以行蹤不明的理由消失於世上…也就是說,這些人在世界上早已不存在了。」

  「他們…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人體實驗…到底怎麼回事?」

  我被香奈枝的話弄糊塗了,難道那神祕的研究機構專門製造狼人?

  「它是五角大樓…亦即美國國防部下的一個組織,所有資金也都來自於此。此外,它亦可說是由日本政府、有關軍事產業的大企業主要成員,共同組成的極機密國家研究機構。」

  她所說的每一字一句,對我這個微不足道的計程車駕駛員而言,均是作夢也想不到的事。事實不只如此。

  據說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要製造出一群如超級游擊隊般的萬能戰士。自從東西冷戰結束後,許多大國保有的武器大多失去其存在之意義。如此一來,國家安全最嚴重的問題點,便逐漸轉移至恐怖行動上。

  目前各國首腦最頭痛的,莫過於每年頻傳的恐怖主義事件。對於頻發的劫機、要人遭暗殺及佔領大使館等事件,要對付主導的恐怖分子,核子彈或是化學武器似乎完全無用。

  相反的,此類武器若落入恐怖分子手中,事態恐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在此狀況下的當務之急,莫過於訓練一支超強的戰用部隊。比如在劫機事件發生時,只要潛藏著一個戰用部隊隊員,便可在犯人危害人質的前一刻將其消減。

  世界各國的高級軍事將領,均不約而同地高喊超級戰士存在的必要性。針對此一需求,研究中心於是開始研發。因此,他們集合了最新科學技術,擬定了一份開發不死超級戰士的計劃。研究中心設立之後,所有優秀的幹部紛紛聚集在此。

  這群無視道德禁忌意思的科學家們,將目前為止限於倫理觀念,以致無法實行的人體實驗付諸實現。至於實驗用的人體,則由國家負責提供,如此,即使實驗失敗,也不會產生其他不必要的麻煩。

  「真令人難以相信…」

  我一言不發,默默地聆聽她的話。

  他們所使用的技術,是最先進的尖端生物科技及機械科技。就技術層面而言,遺傳基因工學的人體應用早就可達成,只是礙於冒瀆人體的觀念,因而遲遲未能實施。

  而他們完全無視這些禁忌的存在,所以打破了實驗上最禁忌的極限。

  「在大神山發現並捕獲已絕跡日本銀狼之事都是真的。」

  此事起因於他們企圖將野生動物強韌的生命力及力量移植至人體,而野生動物中最好的材料,莫過於銀狼。

  事實上,日本銀狼可能是被自衛隊特殊部隊所捕獲的,然而軍方並未公開此一事實,而是悄悄地送往研究中心以供實驗用。

  銀狼身上抽出的遺傳基因,與香奈枝身上的細胞合成後,再經生化處理,便製造出了所謂的狼人。

  「因此,我身上流著屬於銀狼的部分血液,到了月圓之夜,便會奪走了我的理性,引領我來到這座大神山。因為銀狼雖只有部分細胞留在我的體內,但卻擁有強烈的歸巢本能,我無法壓抑體內本能,也是因它之故。」

  「怎麼可能!?我的理科知識再怎麼差,也知道狼的DNA和人類的DNA不可能相容的。」我下意識地如此回答。

  「你該知道目前公開的尖端科技,不過是支配世界的階級所判斷世人能接受的一部份而已!一般大眾所不知道,而被權力擁有者控制著的秘密事項數之不盡,若能將所有最新的情報公諸於世,那他們的組織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這些先不探討,的確,以現代尖端生物科技而言,欲達到遺傳基因合成的人工細胞似乎是不可能的。」

  「不,萬一可能的話,就能擁有驚人的怪力及不死之身,不是嗎?為什麼又要將銀狼和人類合而為一,製造超級戰士呢?他難道不覺得奇怪?」我自然而然地提出心中的疑慮。

  根據香奈枝所言,研究中心內的成員多半來自各個領域的精英,他們提供自己的研究成果,一起為同一個目標努力。

  尖端生物工學製造超級戰士的另一項新科技,則屬於機械工學的領域。

  機械工學積極開發的科技產品中,目前最熱門的,要屬微小機械,它是選用數釐米以下的微單位機械,比如醫療用的微小機械,可用來深入人體血管,進行病源切除、傷口修護等各種醫療用途,而這些技術目前似乎已在實用上漸漸嶄露頭角,近來報章雜誌也曾刊登過這方面的報導。

  但是,研究中心所開發的技術與公諸於世的技術稍有不同。事實上,研究中心己成功開發了比釐米小的小型微毫機械,就一般人看來,它簡直只存在於科幻的未來世界中。

  通常,當異物侵入人體時,體內排除異物的免疫系統便開始運作,以拒絕反應本人以外細胞的形態出現,因此,使得異種生物之細胞組織沒有侵入人體的餘地,而現今開發的微毫機械便是化這種不可能為可能。

  無數的微型機械扮演著人體內接著劑的角色,進入體內細胞的基因中,幫助像狼或其他野生動物的遺傳基因與人類基因相互結合,這種機械能抑制體內的排外反應,此外,它亦能在受傷時快速地修補損傷之細胞,使傷口迅速癒合。

  「不只如此,人類的肌肉通常只發揮二成左右的作用,而微毫機械可使潛藏於肉體內的能力,淋漓盡致地發揮至百分之一百。」

  此即所謂人類的潛在力量,一旦人類能夠自由使用這種力量,則能輕易發揮超越界限的能力。

  「普通而言,製造此類半人類的實驗過於危險,幾乎不可能實現,但他們雖知危險,卻不惜犧牲多人的性命進行研究,我則是偶然下成功的實例之一。」

  換句話說,她真正的身份是為對付恐怖分子而開發出的人體武器,套句古老的說法,即是戰鬥用之武器實驗體。

  再換個說法,她即是經由尖端生物科技及微毫科技所改造出的超級戰士,一個不折不扣、活生生的武器。

  此即香奈枝的秘密。

  「雖然我屬於狼人的改造體,但我相信其他一定還有許多類似疆屍或死人復活,亦或是未來人類等等之怪物,因為研究中心的科學家中,有些為熱衷科幻電影的性格變態者,他們總是將研究和自我興趣互相融合。」

  這些屬於軍事規模的組織,用人體實驗實在是項非人道的行為,就算是事實,也不能公諸於世,因為此類消息一旦公開後,人們必將變得不愛惜生命,因此,凡是知道這些內幕的老百姓,必定會在暗中遭到殺害。

  「你見到我那個地方的住宅或建築,即是研究中心所在地,那棟大廈內住的均非一般人,從三樓掉下來的男子是調查此項計劃的記者,我和他是在這座大神山認識的,他透過我了解到許多關於組織內部的事,之後,他才開始進行調查的;光是如此也就罷了,想不到他居然打算把我從組織中救出,真是太天真了,結果,他被殺了!但是,他也因此幫我製造了一個脫逃的機會…」

  也因此,香奈枝現在才會在此地。她的故事到此告一段落。那真是則令人驚訝、無法置信的故事。

  但由大廈掉落的男子、香奈枝搬動巨石的異常力量,及盤旋於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變身景象等種種事實的存在,讓我不得不相信她所說的一切。

  香奈枝在描述完自己的遭遇後,就一直靜靜地呆坐在我身旁,面對這個不幸的女子,我卻什麼都無法幫他。

  自責於無力感的我,陷於一片沉默之中,此時,香奈枝突然開口。

  「我們就此分別吧!真的很高與再度與你相遇,貴史!」她的語氣彷彿回到了幼年時孤兒院中的香奈枝。

  「妳突然說這些做什麼?我們好不容易才見了面!不論妳怎麼變,我…我都不要再度嘗試分離的滋味了。」

  「別任性!想當時你也說過同樣的話,但是,事不由己,我已不再是你認識的香奈枝,而是另一個世界的怪物,相信今晚的重逢,一定是老天爺賜予我最後的禮物。貴史,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

  「香奈枝…」我無言以對。

  「再繼續下去,恐怕連你也有生命危險,我不會讓你曝光的,所以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消滅研究中心,我想你的車牌號碼應該已經被記錄到檔案中了,但是你不必擔心,我會將所有記錄都化為灰燼的。」香奈枝微笑道。

  「你知道我擁有那種力量的,再怎麼說,我都是他們為對付軍隊而改造成的超級戰士。」

  「但是…」

  香奈枝打斷了我的話,並開了車門的鎖。

  「來了…他們終於追來了。」香奈枝以沉重的口吻說道。

  研究中心的人似乎已經到了。

  「事情在尚未解決前,千萬別踏出車門一步,生命可貴。」說罷,香奈枝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塞進我的口袋。

  「待會兒再看!那是我的寶貝,再見!」她說完,立刻開了車門下車。車內不再有她的身影。

  透過車窗玻璃,我看見前方樹林內跳出了數名男子。香奈枝也在那兒。他們似乎正在談判,但我聽不見談判的內容。

  總共有五個男人。他們團團圍住香奈枝,並紛紛由懷中取出手槍掃射。隨著槍聲響起,香奈枝的身體不斷地震動。她被射中了。香奈枝立於槍林彈雨中。但她永不會倒下。

  她一口氣脫下上衣。隨即對著天空咆哮。我聽見她較方才更尖銳的叫聲。瞬間,她的身影消失了。圍著她的那群人一個個倒下了。數秒後,我猛然會意到,是香奈枝以超快的速度解決了那群人。

  香奈枝消失,同時又在另一處出現,由於她的速度相當驚人,使得我連看她的速度都跟不上。瞬間打倒五個大男人,可見她具有十分旺盛的戰鬥力。子彈對她而言,似乎不痛不癢。

  香奈枝裸裎的上半身,覆上了一層銀白的體毛。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超級戰士。

  確定所有人都被打得倒地不起後,我由車內飛奔而出。當我驅步跑向香奈按時─

  「別過來!尚有敵人在。」香奈枝大叫!我的腳步立刻凍結在原地。

  方才的樹林處傳來了踩過枯葉的腳步聲,接著,出現了另一個男人。只有一個人。

  他的體型魁梧,身著皮夾克。由於背光之故,我無法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及五官,雖然如此,但我可以確定,他有著一身強健的體格,以及一頭理平的短變,此外,他身上還散發出一種暴力氣息。

  即使我是個外行人,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與方才那些不堪一擊的傢伙截然不同。

  「沒用的傢伙,早知道我自己來就好了。」他輕瞥了倒地的五人,喃喃自語道。

  接下來,他脫下了身上的皮夾克,慢慢丟到地面上。脫掉了皮夾克,他身上只剩一件短袖白T恤。T恤緊貼於他身上,更突顯了他上半身及手臂的肌肉。他在香奈枝面前數公尺處停住。

  「回來吧!香奈枝…我想即使我這麼要求,妳也不會乖乖聽話吧!」他以低沉的聲音說道。說罷,隨即扭動著脖子。

  香奈枝沉默不語。

  「隨妳高興!我只負責把妳的身體帶回去,至於是生是死都無所謂…」男人陰險地笑道。

  他高舉雙手,發出了奇怪的叫聲。吼~那聲音彷彿由地底深處傳來的一般。男人的身體開始顫抖。他的反應簡直是香奈枝方才變身的翻版。原來這人是香奈枝的同類。

  「你居然殺了他…」香奈枝終於開口向他說道。

  所謂〝他〞,指的是那個被丟下來的男子?

  「我絕不原諒你…打從以前起,我就非常厭惡你。」

  香奈枝屈著上半身。兩眼發出光芒。她變成了一頭可怕的野獸。

  另一方面,男人的身體則隨著高昂的狂吼開始變化。原本健壯的軀體膨脹得更加厲害。身上的T恤也隨之碎裂飛散。他的脖子到上半身長出了黑色的剛毛。身軀也暴漲至二公尺左右。

  吼~牠劇烈地吼叫著。原來他是隻熊,香奈枝是狼人,這傢伙卻是個面目猙獰的熊人。牠脖子下方有圈白色的毛,看來似乎是北海道的白輪熊。二匹猛獸對峙於月光之下。

  男人突然攻擊香奈枝。他舉起尖利的熊爪往下一揮。銀白的狼女躍然一跳,在空中翻了個跟斗,她為了躲過熊人攻擊的一躍,彷彿要沒入滿月中一般。生死戰鬥就此展開。

  之後的爭鬥,幾乎快得無法以肉眼追隨。只見二團黑影忽近忽遠地纏鬥著。偶爾會傳來幾聲特別激烈的怒吼聲。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過了一瞬間,但對我而言,卻彷佛過了數十分鐘般漫長。

  戰鬥暫時停止,二頭野獸…二個人像方才般立於原地,重新對峙。雙方均身負重傷,全身染滿了紅色的血跡。香奈枝的左肩到左肘部分被撕裂出一道傷口。大概是被熊所傷的。

  從她的傷口處,隱約可見金屬般的機械組織。恐怕那即是裝置於她體內,控制她的微小機械吧!也就是她體內電子及精密器械的部分。

  她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痊癒了,我訝異於超級戰士自我修復能力之速,看來,他們實為不死之身。

  戰鬥再度展開。香奈枝在速度上略勝一籌,而男人則在力量上凌駕於她。這場不死戰士間的爭鬥,究竟能否分出勝負?從兩人的動作看來,香奈枝似乎拚命地將男人引開,不讓他接近我。

  僵持不下的兩人,除了我所站立的地方外,幾乎無處不飛躍翻騰地扭作一團。只要男人一向我靠近,香奈枝必馬上向前或向後引開他。想不到她連打鬥時也在為我著想。我只是她的負擔罷了。

  我暗自下了個決定。坐上駕駛座後,我發動引擎。我猛一踩油門。將方向盤對準兩人廝殺的前方,並打開車前大燈,此時.他們兩人的目光同時掃向這邊。

  香奈枝似乎明白我的意圖,立刻以她尖銳的利牙咬向男人的腰部,隨即使盡她最大的力量,將男人拋到我車前。為避開車子,她猛然一躍。

  我再度踩足油門,車子正前方清楚地映照出男人龐大的身體,他的後面則是一片雜木林。碰!一股衝擊感透過車子傳到我身上。男人被夾在車與大樹之間,我並不因此鬆懈,再次踩油門,驅動車子前進。

  大樹似乎快倒了,車子無法再向前進,於是只好倒車,腰部以下全毀的男人就卡在樹幹上。我再度用力驅動,撞向男人。這回我命中了倒下的男人上半身。

  透過玻璃,我可以清楚看到男人的臉。他連臉也完全變成野獸了,從他口中可聽到悲嗚及威嚇般的咆哮。他身體雖已稀爛,卻仍不死心地瞪視著我,並伸出他的手臂。

  他亦是不死之身,想必傷口很快就會復原。幸虧他受的是重傷。我只是想給香奈枝一點喘息的機會。她也明白我的心意。她用兇器般尖銳的利牙,一口咬住男人的後頸部。接下來,將大於自己數倍的巨男拋向林中去。

  向於速度太迅速,我的視線搜尋不到消失於黑暗中的二人。我慌張地下了車,朝森林彼端奔去。靠著樹梢間透進的微微月光,我走入雜木林,此時,我確實感到前方有二個人。

  再稍往前行,便出了樹林。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糾纏在一起的一對身影。滿是鮮血的熊男死命地抓住香奈枝。二人所在地為斷崖的高台。斷崖下即是山谷。

  被車子撞到而肉體損毀的他,正由遲緩的動作中一點一滴地恢復。如此一來,力不及他的香奈枝恐怕相當危險。

  此時,香奈枝的視線飄向我。她靜謐的眼神似乎向我訴說著什麼。我不自覺地點點頭。我明白了。香奈枝正在向我告別。我雖了解她的意思,但能否接受,則又另當別論。

  「等…等等!」我大叫。

  香奈枝趁他尚未完全恢復之前全力攻擊。她整個人撲上前去。被她猛然一撞,男人因不支而栽了跟斗。香奈枝與他一起,兩人雙雙掉落懸崖。

  「香奈枝!」任憑我喊破了喉嚨,也只能眼睜睜地看他們掉下去。

  四周恢復寂靜。

  我曾試圖尋找香奈枝的身影,但礙於高聳的山壁,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若普通人掉到這片山谷的話,必死無疑。

  我回到車上。保險桿雖變了形,但絲毫不影響車子行走。奈何,我卻無心回去。就這樣,我在原地靜靜地等待,可是終究無人出現。

  天空開始泛白,鳥兒的叫聲也此起彼落。頂著黎明的彩霞,我駕車走上歸途。

  踏入屋子前,我完全忘了香奈枝最後交給我的東西。我由口袋中取出一看,是個古老的項鍊墜子。墜子中放著一張若干年前的照片。照片上是兩張孩子的笑臉。一男一女。

  我想起來了,那是我在香奈枝離開孤兒院當天,親手送給她的東西。天真無邪的她及年幼無知的我微笑著。但我卻覺得她的笑容中似乎隱藏著憂鬱。

  「我一定好好珍惜它,就算分開了,我也不會把你忘記的!從今天起,這個墜子就是我最重要的寶貝。」她最後如此告訴我。

  那天的記憶再度湧上心頭。原來香奈枝一直守著我們之間的約定。我緊握住那隻墜子,腦中一片空白。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遲遲未能由震驚中清醒,可是光陰卻不會因此為我停留,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恢復每天無聊的生活。

  我仔細思量,香奈枝所說的話若全屬實,則表示除了我們看得見的這個世界之外,另有一個凡人想像不到的黑暗世界存在。國際謀略、極機密科學技術…。或許那才是真實的世界。

  我四周也未曾出現過奇怪的情報員。我無法想像不死之身的香奈枝會那樣死去。她是否將記得在大神山立下的誓約…。我無法辨別它的真偽。

  數日後,我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於是駕車前往那日的住宅街,為了安全起見,我特地開了輛租車去。

  大廈林立的景象依舊,但人事已非。詢問之下,我才知道幾天前發生了一場火災,已將內部全部燒毀。的確,大廈外壁還殘留著燒過的痕跡。

  據說這裡的住民全已遷走,不久後,這棟大廈即將拆除。我只好默默地退回屬於自己的世界。但我至今仍珍藏著那隻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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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 機械裝置之淚

  宇宙的空間,是一個黑暗的世界。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它沒有白天與黑夜之分。但是人類就是生活於追逐的時間之中,憑著時光的流逝,來衡量自己的行動。

  因為地球與月面居住都市─月球群體區的天體運行節奏有異,因為要在地球與月球之間來回穿梭之故,於是便將地球的標準時訂為基準,如此便可區分出白天夜晚了。

  我的鐘,現在正指著深夜兩點。我兩手握著方向盤,正開著車子。車窗外的景色,是一副被雨淋溼的深夜繁華街道,霓虹燈的廣告牌輝煌閃耀著,打者傘的男男女女們,腳步蹣跚地在徘徊著。而我的後面─客人座位上,有一位女性正坐在那兒。

  是一位年輕的女性,眼睛及鼻子的輪廓極為清楚,嬌小的臉,可以說是屬於很勻稱的類型,與時尚模特兒沒有什麼兩樣,是一位美麗的女性。事實上,我猜想她一定是模特兒。

  雖然她的美貌及身材是如此罕見,可是對我來說,已經沒任何事能喚起我的興趣及感嘆了。

  我是一個司機,而她,不過是一位乘客罷了。不用說,如果是以前的我,事情一定不會只有如此而己。

  對於金錢與女人方面,什麼操守也沒有的我是同事們背地裡指指點點的對象。是的,如果是半年前的我,在面對著後座上搭乘的美女,業務上的倫理觀念早就拋進垃圾箱內,大概就會嘴說手動地向對方展開求愛的攻勢吧!

  而且,在目的地到達之前,的確有相當大的機率,能與對方營建起極為親密的關係。在過去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現在的我卻大大不同了,曾經在面對女性時的那一份熱情與衝勁,也不知為了什麼,再也湧現不起來了。連我自己也無法相信,這件事對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損傷。

  我,就這樣沈默地、安靜地繼續開著車。車窗外,微微可以聽見深夜街頭的暄囂聲。

  「司機先生相當安靜呢!」背後的女性開口說道。

  大概是從開始開車到現在,約經過十分鐘左右吧!這段時間我一直沒說過任何話。

  「嗯、因為我不太愛說話,您很無聊嗎?那麼我把收音機打開好了。」

  「不用了,比起來,我想這個會有趣多了,你看!」那女子用手指著窗外說道。

  「這個,是何時的風景呢?」

  「這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二十世紀後半,東京夜晚的街道吧!」我回答。通常乘車的客人,剛開始一定會間這個問題。

  「如果您介意的話,可以改變其他的景色,非洲的熱帶叢林,古代羅馬石造屋排列成的街道等,我們差不多都具備的。」

  「不了,我並不介意,我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就可以了。」

  是的。這個從車窗外所映射出的景色,全都是立體影像。

  事實上這輛車子…根本就不是車子,而是一部個人用的航天飛機,如今正航行於月球與地球之間的宇宙空間。按理說,外面的景色永遠只是一片漆黑。而這種稱為計程車的穿梭機,它也沒有真正的形態,只是利用全息圖裝置所投影出的影像罷了。

  月球是最早正式建設居住的都市。人類從移民月球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二十多年了,從前天的報導上得知,月球的居住區人口數己經突破五千萬了。

  地球上充滿嚴重的人口過剩,環境惡化,失業率上升等等的問題,在文字相通、追求嶄新的新天地裡,希望遷往月球居住的人們,皆得按順序等待。

  在月球與地球之間來回的大型穿梭機,每天都會有好幾次在太空航空站出發及到達。但在這二十二世紀的今天,是大批的旅行者以及貿易商,在宇宙間來回穿梭的時代。

  所以對我來說,搭乘這種個人專用穿梭機的客人也有很多。如果將它當作是從前所稱的計程車公司來比喻的話,我想大概就能理解了吧!

  與定期出發的大型穿梭機時間無法配合的緊急客人、有理由要出門與其他人會合的人就會使用這種宇宙間的「計程車」了。

  也不知是誰開始覺得有趣,利用過去的計程車和現在這種穿梭機的類似性,將這種全息圖放在穿梭機上使用。因此,乘坐這種穿梭機的乘客,便開始有了類似乘坐從前的計程車所感受到的服務。

  這段期間,正是制動火箭發展一致且有良好評價的時代。而近來,蒸汽機關車、大型帆船、人力車等這種類型的交通工具也都出爐上市了。

  我只是因為覺得有點趣味性,便將自己打扮成過去司機的樣子。所以,剛才在月球殖民區的宇宙港─航天太空站候車處載了乘客,也就是後面這位女性。

  「真沒意思、什麼樣的景色看了,都是假的啊!真是一點趣味也沒有!開了收音機的新聞,報導的還是原來那件事!」

  「是月球的獨立運動嗎?」

  「嗯、早就聽膩了呢!」

  真是這樣。這幾天月球殖民地的市民們,向地球爭取獨立的事情演變得越來越激烈!說起來,月球上都市的居民們原來便具有開拓的精神,他們因為以自己的雙手來建造殖民地而感到自傲。想當然爾,如此龐大的都市建築費,皆是地球上的國家、大企業家等等所投資的,但實際上建造都市的勞動力,以及現在致力於建設月球上的生活,這些都是當地居民出力的。

  這些居民們在殖民地生活的時候,勞動所得的物資等都得被地球榨取極高的稅金,這件事在月球引起了極為不滿的呼聲。要完全脫離地球獨立,這是殖民地居民勢必要實現的願望。

  但是,對於地球上訂定體制的一群人來說,這種事是絕對不被允許的。所以,這幾天殖民地各處頻頻向地球展開示威運動以及罷工活動,而且近來月球的上層階級,似乎也傳出發生政變的傳聞。而激進的運動家之中,連反政府的恐怖份子也出現了,因而在地球方面、殖民地方面的犧牲者也相當多。

  至於針對示威運動,以武力去鎮壓人民的做法也使犧牲者增加不少。我的記憶中所能想出來的事也只有這些。

  「聽說對殖民地發出戒嚴令這件事,是千真萬確的哪!」那女子說道。

  「啊!若真有此事,我們就丟掉飯碗,沒法子生活了呀!」

  事實上,這雖然是個切身的問題,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似乎也不在乎了。

  「我們不如換個話題吧!」那女子說道。「這輛穿梭…機嗎?到達地球的航天太空站需花費多久時間呢?我因為是初次搭乘,所以完全不清楚。」

  「咦?是第一次去地球嗎?」

  「嗯,因為我是月球移民區出生的第一代子孫。」

  原來如此!這個女子竟是這樣一個女性。

  自移民區完成之後,人們生活於月球已經二十多年了,而在月球上出生長大的人,如今就有一位出現在我面前。

  從出生開始至今,一次也未踏進過地球的人,這便是純粹的月球市民。然而,他們也是月球獨立運動發起的人。這個女子也是這些新人類的其中之一。

  「這種車子因為裝置了最新式的引擎,所以一般大約在六個小時之後就會到達地球,不過如果全力衝刺的話,大概只需花費一半的時間,只是如此一來,價錢便需加倍。」

  「只要平常的速度就可以了,因為也沒什麼要緊的事要辦。對了!司機先生,那些映射出來的假景色亦或其它的,不論什麼事都好,您能為我解說嗎?」

  真是意外!因為基本上,不乘坐定期穿梭接送機,而利用個人穿梭機的這群人,大部份是傾向於不喜與他人接觸的人!

  「嗯,我不會介意的。」

  「嘩!那太好了。因為我是在月球出生,也是在月球長大的,所以對於地球上的事,亦或外面的世界,實際上甚麼也不知道;雖然看過、聽過一些資料,但也僅止於此,更別談和地球人說話了,所以麻煩你了,請你在行駛的這段期間,當我說話的對象好嗎?」

  我點了點頭,充其量不過是數小時罷了!不過因為說話的對象是女性,我反而不知該說些什麼。若是以前的我,肯定會順水推舟,且滔滔不絕地向對方談自己的事。可是之前我就說過了,現在的我已經喪失了那樣的心境與感覺了。

  穿梭機已進入慣性航行的階段,在沒有出現任何問題的範圍,只要這樣放著它不管,就可以朝向目的地─地球的方向前進,因為自動操作裝置啟動了的緣故,所以現在的我等於沒事做。

  我啟動駕駛座的位置將之轉往後面,於是我便與她面對面了。為了消除她的寂寞感,我維持著窗外的景色,並解說這些夜晚街道的事情。然後我安靜的聽她說話,時而回答她提出的問題,並將地球的事一一說給她聽。

  從她的話中得知,其實她對於世界的事有很多是極為清楚的。地球上的事,更是了解不少。很多事甚至是在地球上出生、成長的我所不知道的。例如最新的流行資訊,音樂方面的題才也極為豐富,反而我要向她請教的還更多呢!

  與她談天,我深覺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湧現出來。她能談論各式各樣不同的話題,如音樂、戲劇、雜誌等,凡是有興趣的便會把它記錄下來等等,不知何故,這種感覺卻不自覺的觸動了我內心的某個部份。為何會如此,連我自己也無法明瞭。

  與她交談之後,在我的記憶深處最不願意想起的一位女子,卻在此時被這種感覺喚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因為她說話的言行舉止,酷似一位曾經是我很熟悉的女子。於是,我便在不知不覺中低下頭且沈默不語了。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啊,沒有,什麼事也沒有!只是,聽了妳說的話之後,不知為何想起了一些過去的回憶…真是抱歉!」

  「過去的回憶?我說錯了什麼嗎?還是我說了什麼奇怪的事? 」

  「啊,不是的!只是妳提過妳是在月球出生長大的第一代子孫。」

  「咦?這有什麼不對嗎?」

  在這一瞬間,我不知是否應該將自己所想的事傳達給她,在思考之後,覺得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便毅然地決定將此事和盤托出。

  「事實上,我曾認識一位女子,和妳一樣都是第一代的子孫… 」

  一直壓抑在我內心的一件事,如今決定向我眼前的這位女子表白。這個少女,是一對移民到月球的年輕夫婦所生的,她是在希望和期待下,於月球世界上所產下的第一代子孫。

  名字也因為出生地之故,將她取名為美月。她的氣質讓我聯想到傳說中清純高尚的月姬姑娘。由於偶然的一點小事情,於是我與美月相識。

  從地球接送乘客到月球時,降落的時間(標準時)已是深夜了,那一天,我幾乎是處於疲憊不堪的狀態,所以在送走客人之後,根本就沒有力氣再返回地球.於是便住宿在月球一家普通的旅館內。

  因為離睡眠時間還早,在夜空之中我抬頭和望著地球時,突然有股想拿著酒杯一口飲盡的衝動,於是便起身前往熟悉的酒吧。將行李置於旅館內,便動身前往酒吧,在途中,經過街邊的露宿處時,我恰巧幫了被醉漢糾纏的美月。

  將糾纏不休的醉漢打飛出去後,這位少女向我道謝。不用說了,當時的我是那種面對女子便操守盡失的男人,像幫助她這件事當然也是別具用心的。

  在這種情況下的我,在看過她的外表之後,面對她的道謝當然感到欣喜,但與她相識之後,和從前交往的女子身上從未感受過的愛意卻在心底漸漸萌生。

  於是,我與美月開始交往了。每個月我都會請假去月球,兩人趁此相見。與她交往之後,我才明瞭到地球上多數的女性所無法持有的貞潔、賢淑,謙虛及溫柔的性情,在她身上都能強烈的感受到。而她,便是月球移民區的第一代子孫。

  她所不明白,或者很想知道的地球上各式各樣的事情,我都會在與她相見之時,一一向她述說。每次她總是用著很認真的眼神,傾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們兩人,也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地墜入情網而無法自拔。

  這是自己以前從未曾想過的問題,但在遇上美月之後,便深覺到若失去她,人生將會變得毫無意義,她的身影也頻頻的在我夢中不斷出現。而美月,似乎也與我抱著同樣的想法。

  於是,我倆私訂終身,互相許下結婚的約定,而就在接近入籍日的數天前發生了事故。悲劇,就這樣襲擊了美月。她在月球獨立運動的恐怖活動之下犧牲了。

  不論是贊成派亦或反對派,殖民地方面亦或地球方面,都只是一昧的把責任推卸到對方的身上,因為狀況實在太複雜,以致於真實的情況也無人完全清楚,總之,美月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倦入恐怖份子的活動之中,在槍林彈雨中身亡了。

  剛聽見這消息的我,一瞬間完全喪失了生存的意義。我想追隨美月而去!腦海中不斷反覆呼喊著。可是儒弱的我,卻提不起這種勇氣,於是便這樣日夜沈陷在恍惚之中,渾渾噩噩的一日度過一日。直到前幾天,好不容易稍稍回復平靜,才重新開始工作。所以,就算美麗的客人搭乘我的穿梭機,我的心情也無法再像以前那樣感到興奮了。

  藏在內心許久的話語,也不知為何,竟然在這個只是初次見面的女子面前全部吐露出來了。

  「那個女子和我長得很像嗎?」在聽完我所說的話之後,她向我詢問道。

  「喔,沒有,妳們的面貌、風格、打扮是屬於完全不同類型的。」

  雖然兩個都是美人,但是她們的風格,可謂正反極端兩面。在我面前的這位女子,有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像模特兒似的身材;而我認識的美月,是一位嬌小、文靜的女子,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所謂具古典美的女性。

  只是,這位女子說話的神情、動作以及話題的內容等,也不知為何,竟讓我有著一股與美月重疊的錯覺,這種感覺自己怎麼也無法解釋。我想,或許是同樣在月球出生長大的女性,所特有的某些共通性吧!無法理解的是,說不出到底是什麼地方相通,但卻確實存在!

  「你一定是一個很寂真的人哪!」那女子用著她那清澈明亮的雙眸,目不轉睛地望著我的面孔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讓我來安慰你好嗎?」

  對於這種場面,我應該很習慣才是,但不如為何,我還是被她的話嚇了一大跳。經驗老道的我,在當時卻好像從未經歷過這種事一樣,竟感到喉嚨極度的乾渴。

  「我和美月小姐一樣,都是在月球出生的,也同樣取了一個受到祝福的名字。」

  我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並傾聽著她的每一句話語。

  「妳的…名字…這…?」

  「我的名字叫做盧那(LUNA),表示月亮的意思,是我的雙親取自拉下文的。」

  「盧那…月亮…」

  盧那怔怔的望著我,眼神不曾離開過我。在她的雙眸中,我清楚的看見了自己的面孔。而就在此時,有股異樣的感覺襲捲了我。這股感覺,超過自己的想像,是強烈的性衝動。事後想起來,其實那時候的我,應該是有辦法抑制住那股衝動的。

  在失去美月之後,早已喪失所有精力的我,只是因為聊天,便被盧那那股不可思議的魔力擄獲住,如戲劇般的復活了。

  (盧那、好想抱住她!)這股感覺任憑如何抑制也無法壓住,就這樣迅速的蔓延了全身。

  不知不覺中,我衝向前抱住了盧那的身體。全然感覺不到盧那有絲毫抵抗,於是我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之後,在處於半迷糊狀態之中,我解除了計程車全息圖的形式,將畫面改變為假寐用的寢室形式,也就是轉換成室內的寢室。然後,將車子的座位轉變成床後,我把盧那一股勁兒的壓倒在床上。

  在褪去盧那的衣衫之際,她一句話也沒說,就這樣靜靜的任我擺佈。當我將她的衣衫全數除下的同時,我的身上也什麼都沒有了。我將唇湊到盧那的唇邊,便貪婪的開始吸吮。在經過熱烈的親吻之後,盧那說了話。

  「我的身體已經是你的了,你喜歡怎麼樣都隨你!」

  我的眼光仍舊離不開她的視線。於是,我便將盧那緊緊的抱住。盧那一句話也沒說的接受了我。

  床上的盧那,竟是我無法想像的大膽。在二度接吻之際,她主動的將舌頭探入我的日中,唾液也一併的與我交融。我所溢出的似乎並比不上她的多,於是我便貪婪的將之完全吞進口中。而在同時,她用嘴巴在我早已屹立的鋼棒上,更進一步的吸吮,並來回不斷的舔舐。

  從前端的裂口用唇慢慢的擴展開來,之後再用舌尖緩緩的深入。我也同樣的回應她,將自己的臉完全的埋進她的兩股之間。將密林向兩邊撥開,並用舌頭攀爬至她的秘處,一股酸甜的蜜汁便滲了出來。

  我極為溫柔的品嚐著,而盧那也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啊,好舒服哦…啊,再繼續…不要停…」

  我配合盧那的要求,一再地刺激著她的花心,在到達秘處時,便將舌頭一股兒的插進最深處。而另一方面,盧那也強勢的攻擊著我的致命處。將鋼棒吸吮至喉嚨的最深處,再轉移至下方完全的含住雙球,而後將舌頭從抬高的菊洞內用力插入。

  盧那柔軟的舌頭,從我的菊洞進到我的深處,在蠕動之際便感到它深深的侵入了我的體內,這種感覺似乎就像是一種錯覺。總之,我從不曾經歷過比現在還要刺激的體驗了。

  不久,在返回原來的姿勢後,我又再一次激烈的與盧那接吻,體內的慾火不斷地燃燒,於是將挺立的鋼棒狠狼地用力插進她下方的裂口。

  兩人的緊密結合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時間的感覺失落,興奮的階段也消失了,接近目的地─地球的信號燈在穿梭機的壁上亮了起來。此時自己感到極度的愕然─好猛烈的結合。

  我只是感覺到進入了盧那的身體二次,在口中以及菊洞中,將我的「精力」各注入了一次,之後,便什麼記憶也沒有了。在自己的意識回復之前,我倆全身赤裸地互相擁抱著,可是到目前為止,連做了什麼事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有一件事是在幾乎被她的身體所淹沒的意識之中,內心確定的判斷。這件事便是,她果然與我的美月完全不同。

  我曾經數度擁抱著美月,她對於性方面是極為保守的,只能接受正常的體位,對於口交有極度的嫌惡感,當我想親吻她的秘處時,她也必然強力地反對。

  而盧那對性愛的積極性,到現在為止,我所知道的女子,沒有一位能如此激烈地將我征服。

  在累得精疲力盡之後,我便將衣物一一穿上。

  若按常理來說,理應會沈浸在歡愉過後的餘額中,連疲勞感也會覺得無比舒暢,但是只有這一次,我卻在興奮之中感到一種奇怪的失調感。

  盧那也已經將衣衫整理完畢,她卻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坐回座位上。

  車內的裝備又恢復到原來計程車的形式。地球的航天太空站只剩一小段的距離。

  「再過一會兒就到地球了,準備好了嗎?」我對盧那說道。

  盧那對於剛剛的大膽行為好像從未發生過似的,默默的坐在後座上一言不發。在這段時間內,一句話也沒說的她,緩緩地自皮包內不知取出了什麼東西來,將它交給了駕駛座上的我。

  「今天真的很謝謝你,再過不久我們就要分別了,在此奉上一件紀念品給你,你願意收下嗎?」

  「是什麼?」她自後座遞了過來,於是我將東西收下,一看,放在我手上的竟是一枚戒指。

  是一顆很大的鑽石。不用說一定是最近流行的人工寶石吧!這種鑽石價值並不高。在科學發達的今天,與鑽石同等亦或其他的寶石,皆可以輕易的製造出來。

  從盧那手中接過的這枚人工鑽戒,就好像小孩子們拿的代替品一樣。如果是兩世紀前,世界上一定搜尋不出如此巨大美麗的寶石,它甚至比真品的硬度還高,而且從光線折射出來的角度來看,它所反射出來的光比真品還要更加絢爛璀璨。

  所以我也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的,自盧那的手中將鑽石接了過來。

  「謝謝妳!不過,為什麼送這個給我呢?是不是代表著什麼意義呢?」

  「喔、不!什麼意思也沒有,只是我很想將它送給你罷了,而且我也只有這個,你是不是不喜歡?」

  「不!沒有這回事!我真的很高與能收到它。」我回答著,然後將這改戒指悄悄地放進我的口袋之中。

  「太好了!雖然可能是無理的要求,但希望你不要忽視它!」

  「喔、知道了!」我這樣回答道。

  我一點也不明白盧那究竟有什麼意圖,但是聽了她那些天真的話語,卻也找不出有什麼理由可以反駁。因為已接近目的地的緣故,我於是將車窗上的全息影像解除,而此時,車子的前方玻璃,顯現出一個巨大寶藍的光亮天體。

  這便是我早已司空見慣,也是在此出生、居住的星球─地球。對我來說,這是個一成不變的光景,可是對盧那來說,這應該是她初次如此靠近地觀看地球的外表吧!

  我自車內反射鏡上瞧著盧那,企圖窺視她的臉,我想此時的她,必然沈浸於驚嘆之中吧!但盧那根本沒有看見眼前的地球。因為此時的她,正低著頭將雙手覆在雙眼上。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我焦急的對她說道。

  「什麼也沒有!真是抱歉。」盧那將頭抬了起來。

  這時,我看到了─從盧那清澈的雙眸中,兩行淚水簌簌地落下來。我並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可是她確實已流下淚來。我猜想或許是有關她自己的事吧!

  我不過是一位司機,對於她的事,我也只能旁觀而無法插手解決了。我於是默默的將視線,自盧那的身上移向窗外。

  我跟隨著軌道上的誘導燈,解除了慣性航行,握緊方向盤並將之調整為著陸的姿勢。我現在也只能這樣做。只是,在航行中襲捲上我的強烈情慾,究竟是什麼原因?

  在那時抱住盧那的我,就像被操縱著的玩偶,絲毫思考的空間也沒有。我的意志陷入了美月的回憶當中,和那種無法說清的不自然感情所支配截然不同。但是,也沒時間再讓我去深入思考了。

  穿梭機衝入了地球的大氣層,不久便脫離厚壁似的雲層往下降落,地球的表面便逐漸在我眼前迫近。我比平常更慎重的讓愛車緩緩降落。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遠超出我所能想像的。

  著陸在宇宙港後,盧那要自車內下來之際,我們的對面,宇宙港灣警署的軍用警員們正迎面走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遇上突發事件的我呆立在原處之際,盧那已被警員們帶走了。其他的警員們自兩側包抄,並架住我的手腕,將我也一併拖往警察中心。

  他們將我的穿梭機從頭至尾,一點也沒遺漏的徹底檢查。過了不久,在判斷並無任何可疑之處,便在數小時之後釋放了我,並將事情公開的做了一個歸納。很明白的一件事,不過是在偶然之中,我這個計程車的駕駛員,正好載到利用到地球旅遊為由的盧那。

  我要求說明詳情,調查此事的刑警於是向我說明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那個女子,是月球殖民地獨立運動組織的間諜。」

  不久前,地球方面有情報出來,社會上似乎也有傳聞,說月球殖民地發動政變的計畫正在進行著。這個計畫中,有重要的任務必須達成,於是盧那便從月球被送到地球上來了。

  我簡直不能相信這是事實,可是卻又無力反駁。因為與盧那接觸過這件事已成事實,所以我也變得與她有關連,不得不對我進行調查。雖然我知道那是理所當然的,但我自己很清楚,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小至我所穿的衣服鞋子,大至我從月球上運送過來的物品,全都接受了檢查,果然沒有任何問題。這時我突然想到,只有一件物品,是從盧那身上拿來的,而這枚人工鑽戒,想當然也成為檢查的對象。

  事後我想了想,是否在這枚鑽戒中,有什麼樣的情報,以暗號的形式被封進裡頭?但在檢查之後,它卻又沒事的交回到我手中,所以我想應該也不可能。於是,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回到家。而當時也已近破曉時分了。

  返回到摩天公寓家中的我,就這樣,在再度沒有預期之下,又被團團圍住。眼前的這四位男子,也不知使用了什麼方法,將我屋內的電子鎖解開,之後便在屋內等待著我的歸來。

  他們四位的裝扮與一般市民並無絲毫差異。有兩人的裝扮像是上班族,另外兩位年輕人的打扮就像學生一樣。他們任意的在我的沙發上坐下,並有人從屋內出來迎接我。

  「歡迎你回來!辛苦你了。」其中一人說道,就好像朋友般的口氣對我說話。

  「你們是誰?為何進到我屋內?再不走我可要叫警察了!」我大聲的斥罵著。

  「哎呀,別這麼激動嘛!我們不過是有點兒事找你,不過真是對你太失禮了!」四人之中看來較年長的一位說道。

  「事實上,是有點兒東西想要跟你拿,我看你還是快點兒拿出來吧!」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快給我滾出去!」

  「是盧那的東西。」

  「什麼?」

  「是你替它保管的東西,快拿出來還給我們吧!」

  果然是這件事。我總算瞭解了,這些間諜正是盧那的同夥,也是殖民區獨立運動中,與政變計畫有關係的一夥。

  「我絕不會把戒指交出來的!」我沒經過思考,就把話全盤抖出來了,真後悔自己的多嘴。

  可是,我卻驚訝的看見他們的反應,竟和我想像中背道而馳。

  「戒指?那是什麼?那樣的東西你要怎樣都隨你,只要你人到就好了。」

  「什麼跟什麼?到底是什麼事?你們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我到底替盧那保管了什麼?還有,盧那現在怎麼了?她已經在宇宙港內被警察給抓走了!」

  那時的我,十分擔心她被囚之事。雖然只是短暫的時間,而且也已經過去了,但因為與她有過肌膚之親,所以對盧那被囚這件事,我的內心有著不安以及憐憫,這種感覺連我自己也無法理解。她的確擁有一股吸引我的魅力存在。但到底是什麼原因?

  「盧那?啊、那個女人啊!我看現在她大概被解體了吧!」

  「解體?」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呀!

  「你真是個天真的男人啊!那個女的…若真是個女人就太可笑了…你難道不知道有機器人這種事嗎?」

  再次地,我又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是,那個男人所說的話,卻又實實在在的傳進我耳內。

  她…就是盧那,是月球殖民區獨立運動組織的科學家所製造出來的,是具高性能的女性機器人。她的使命便是將月球預定要實行政變的詳細計畫,傳達給地球上的夥伴們。

  原本在一般的通信以及聯絡方法中,使用了一些暗號,但卻被戒備森嚴的地球軍事部門將內容識破了,所以他們擔心計畫會成泡影。於是,組織便想出了一個方法,將計畫的情報植進人工病毒,並由女性機器人充當媒介,將計畫輸入某個不相關的第三者男子體內,藉由此人運送到地球,再利用回收的方式讀取資料。

  原來我不過是一具傳達重要機密情報的道具,只是利用的工具罷了。

  「盧那到達後同時也被捕這件事,是我們當初所沒有料到的!」那個男人繼續說著。

  「若真調查的話,他們也只能知道,那不過是一具機器人罷了。最重要的是,接收那些從機器人體內輸送出來的信息,現在就在你的體內呀!」

  我頓時感到驚愕萬分。盧那,她並不是人類,她只是一具機器人!?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這件事,我一點都不明白!」

  「其實找誰都可以,只是我們要在私人穿梭機的駕駛員當中挑選一位沒有什麼作為的人,又正好在偶然的情況之下遇上你。哦,不、不該這樣說,我們的調查網其實是很優秀的,若從美色來著手是最容易上鉤的,而針對計畫成功率的篩選結果來看,判斷最適當的人選是你。」

  我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了。

  「在這個作戰計畫當中,我們的確花費了當大的工夫和時間!當初挑選機器人時,就得對你進行周密的調查,而機器人必須與你完成肉體上的關係,所以才在細微的部份,下足工夫以保證它會成功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毫不考慮地便脫口而出。

  「機器人計畫行動之際,是絕對不能讓你感到有絲毫不自然的,還有,如果她不能引起你強烈的關心,這個作戰就失敗了。總之,對於你和她做愛的這些前因後果,我們都必須要小心處理。」

  「搞什麼…!」我震驚的說道。但對方所說的事,卻在朦朧之中自我的腦海閃過。

  「美月…是這樣稱呼的吧!你的已故未婚妻,我們從她死亡的移民區醫院取得了病歷資料,將她生前的記憶、感情、性格等樣本化為數位訊號,再將它輸入機器人的腦中,而這個機器人,就是配合你的喜好製造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隱藏住自己驚愕的表情。

  「那這樣說來,盧那便擁有美月的記憶以及和我的回憶…」

  「不,事情並不如你所想的那麼單純,人類的記憶是一種很模糊且又不明確的東西,所以對於機器人來說,恐怕也只能記憶你在何處發生什麼事吧!至於那些有關懷念或感情的記憶,機器人的腦中應是無法保存的。雖然外表能徹底像人類,但終究還是機器哪!它也不過是按照事先定好的指令去行動罷了,所以不用想,根本就不可能會有感情這種東西存在。不過慶幸的是,她這次完成任務,使得作戰順利成功了,現在只要將你體內所存放的病毒取回來,你的任務也就算終止了;你不用擔心,病毒對人體並沒有害處,只是會消除與今日有關的一切記憶,我想這樣對你來說比較好…」

  「且慢!我還想知道一件事。」我壓抑住激昂的心情,冷靜地將精神集中。

  「機器人會流淚嗎?」

  「若是會的話,大概是這種機器人持有這種功能吧!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這次的任務之中,應該都沒有設定的呀…我看,就算真的流淚,恐怕也是你和盧那在激烈的愛撫之後所流下來的液體吧!她的淚腺機能根本就是故障的嘛!」

  我無法平息心中的怒氣,賞了那個男子一拳。我一不留意,另一個男子竟從背後向我猛撲過來。接下來,像槍似的物體抵住了我的身體,是麻醉槍!於是,我的意識逐漸走遠。

  就這樣,在他們組織離去之後,恐怕我的記憶也會隨之消失,真是謹慎的間諜!明日我在床上醒來,必定什麼也記不得了。而在薄弱的意識當中,我的思緒一直朝某個方向飄去。

  是盧那的眼淚…或許那是美月的眼淚吧…還有,那枚人工鑽戒…最後,盧那送我作紀念的那枚七彩奪目的人工鑽戒…

  …那個美月總是帶在手上的鑽戒,似乎與她的一樣,如今的我卻突然聯想起這一點…

  …盧那的話……希望你不要忽視它……希望你不要忽視它……希望你不要忽視它……我陷入了無底的黑暗之中,深深地感受到它正慢慢的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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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夜 雪夜的記憶

  最近,我雖年紀未到,卻感覺疲憊不已,送走末班電車的客人之後,一天的例行工作總算結束。

  辭去公司職務後,我成了一個自由自在的計程車司機,由於是孤家寡人,對目前現狀尚稱滿意,正因如此,我一向不做勉強自己的事。

  來這個鄉下城鎮,是因我極厭惡都市的生活。每天辛苦地工作,但得到的卻是種莫名的厭惡感,幾經思考之後,我決定到這裡來。

  從前的我,是屬於一家計程車行的專業司機。對於從事計程車駕駛的人而言,經常會遭遇到一些危險或不可思議的體驗,而我基本上是對工作上的爭鬥缺乏興趣。

  一般而言,在車站等乘客的計程車,一天平均可跑三至五百公里左右,但我卻完全提不起勁,因此,我的營業額總是敬陪末座,最後終於無法在計程車行生存下去了。

  反正我從事這行業也有好幾年了,即使離開計程車行,也應該有能力獨立,於是我毅然決然辭去了計程車行的工作。話雖如此,但我並不想待在同一個地方,經過不斷考慮之後,我不知不覺地來到了這個鎮上。

  小時候,體弱多病的母親為了轉地療養,曾經離開老家,來到這個地方。後來,母親在此地過世了,之後,年幼的我便理所當然地進了孤兒院。

  對我而言,關於父親的記憶,幾乎是一片空白,因此,這片土地可以說是我唯一的故鄉了。這片土地上的一切,和我記憶中的故鄉幾乎一模一樣。只要一取得鎮上的計程車營業駕照,我便可堂而皇之地開業上路了。

  今年冬天的雪似乎下得特別多,時常造成電車的誤點,今天也因電車遲了約一個鐘頭,因此在送走最後一個客人後,差不多也到打烊的時間了。

  深夜。時鐘上的指點已近十二點,平時開車在積雪的路上已經不太順利,剛剛卻又猛下起一陣暴風雪。雖說車子是挺方便的交通工具,但在暴風雪中,似乎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加上大雪中視線不良,因此我只能在微暗模糊之中,向著街燈光亮處開去。

  在如此的大雪中,當然不可能加速奔馳,此時,我的駕駛心態不同於往常的緊繃,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極其無聊的空洞感。

  不知開了多久,車子似乎老在同一處兜圈子,我逐漸感覺到一股睡意襲向我。若在這樣的情況下睡著,無異是自殺,偏偏現在連收音機裡的廣播似乎都無法讓我清醒,或許我只能靠唱歌來抗拒睡魔的侵襲了。

  不行!即使想唱歌,卻也只能想出「呼喚大雪的男子」、「降雪」等歌而已,若再繼續呼喚大雪的話,恐怕我也將一命嗚呼了。沒有辦法,只好數路旁的電線桿了,今晚似乎有點異樣,我記得早上的氣象報告並沒有提到今天會下大雪的。

  窗外依舊大雪紛飛。稍可捕捉到街上燈火時,我看到了一個閃著箭形標示的警告板,就在此時,車子居然拋錨,在這種情形下,若運氣不好的話,極有可能滾落斷崖。

  更倒楣的是這時暖氣出了狀況,前面出風口處,因過度寒冷而凍結,完全失去了作用,再三出現的意外狀況使我遭到莫大的打擊,但我仍然必需想辦法逃脫。

  「我之所以這樣,或許是因為早上作的夢之故吧…話又說回來,那夢還真有點怪異…」我獨自陷入一片沉思中。

  我很少在醒來還清楚地記住夢的內容。可是那個夢太真實了。夢中的我,是個奔走於宇宙時空中的計程車駕駛。一個操縱時空穿梭的未來駕駛。而乘坐於車上的美女真正身分是機器人。我不但逐漸和美女機器人親近,甚至於還與她在車上共度春宵。

  自幼習慣孤獨的我總愛空幻想,特別是從事這一行後,大概是欲求不滿的關係,時常夢見各種與女性有關的夢。就算如此,但這樣的夢也似乎很久沒作過了。

  以前常因欲求不滿等而產生許多妄想,但最近已經鮮少再陷入空想的世界裡。或許是想逃避現實。加上最近似乎開始對工作厭倦。這種工作幾乎沒有自主性可言,不是遇到喝醉酒亂吐一通,或左轉右轉亂說的客人,再不就是遇到在車上做愛的男女,那我算什麼?難道我還要向他們道謝嗎?

  於是我開始萌生了到他鄉謀生的念頭。想到這裡,我猛然看清眼前的景物。

  「咦?雪突然變小了。」

  或許是因防風林擋去了部分風雪,但我眼前突然出現了積雪的幻象。天空藍得似乎可清楚地看到遠方山脈刻劃成的陵角。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天空居然再度出現了月亮。且是光輝皎潔的滿月。

  月光映照下,到處呈現一片凹凸分明的雪景。好似沙漠或從前阿波羅號拍攝到的月球表面景象。點點燈光延伸至路的盡頭,我想,若少了這些燈光,想必我將會像一個迷失方向的旅人。

  的確,黑夜的神秘創造了人類的另一種性格。它讓人放鬆戒備及羞恥心,因而做出白天無法想像的行為。

  若說這是人的天性,那人類應該是起源於黑夜吧!《上帝初創天地時,並無特定形態存在,黑暗為深淵,而神靈則覆蓋於水之上,因此,神即「光能」,從此,大地才有光…》我想諸如此類舊約聖經上記載的創世紀語錄,大概真有那回事吧。

  陷入了空想世界的我,此時卻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我的腦海中閃過了一絲疑問,隨即帶著戰慄返回現實。車子依然徐徐地前進著。

  「小心點,這種情況最危險,稍為大意,就可能造成生命危險,我想還是早早回家,喝兩杯後睡覺吧。」

  我調整了握方向盤的雙手,再度數起了街燈。道路筆直地通向遠方。正好數到一三六根時,我看到了街燈下站了一個人。是位女性。而且居然是在這樣的雪夜裡。她站立於街燈之下的身影,使四周蒙上了一層幻想般的氣氛。

  「這地方有人?會不會是我的錯覺?不,那的確是個女人,看起來似乎正在等著我經過她面前一樣,如果我不救她的話,她可能會凍死在這片雪地中。」

  之前我應該提到過,我永遠站在女性這邊。尤其是年輕美麗的女性。彷彿是大雪引領著我一般,我不知不覺地將車開到她身邊。沐浴於車燈之下的她,絲毫不畏縮地直視著我。

  我慌忙地開了車窗對她說:「妳在雪夜中做什麼?那樣會凍僵的。」

  我感到車內暖氣變成白色的輕煙竄出車外,由於裡外空氣對流之故,我頓時感到一股寒意。

  「真的好冷!難道妳想自殺不成?」

  通常這種暴風雪的隔天大抵是晴朗的好天氣,而且氣溫會更低。

  我看到了一幅景象:覆上了一層白紗的女屍,被朝陽染成一身金黃,隱約可見她美麗的臉龐,流露出被世間所遺棄的怨念,此時,檢察官及法醫正好趕到現場,他們在檢查了四周車胎的痕跡之後,立刻提出了可疑的人犯。

  犯人就是我。開玩笑。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誰會相信她獨自在雪地裡漫步?在這樣的雪夜,根本不可能有目擊者。

  正如同烏龜救浦島太郎,或白鶴報恩中的情節一樣,我似乎不得不救她。過度寒冷使我在剎那間浮現了此種愚蠢的想法,就在此時,她開口了。

  「我在這裡等人。」

  我頓時頭昏腦脹。這種天氣在雪地中等人?難道她等的是一個王子?還是她被什麼吸引到此地?簡直是開玩笑。我邊說邊想,自己真的遇上了麻煩,她該不會腦筋有問題吧!

  「已經這個時候了,加上天氣這麼冷,妳要等的人恐怕不會來了。」

  「是嗎?此般雪夜,他未能赴約嗎?」她說話的語氣真不像生長於現代,且似乎沒有一點困擾。

  「不管他是誰,總之妳要等的人,可能早就把妳忘記,在家裡呼呼大睡了,忘了那種薄情郎吧!我送妳回家,上車吧!」說罷,我打開車門。

  初開車窗時,我感到外面的寒氣爬上了我的背脊,現在我卻感覺自己似乎超過了寒冷的界限,赤裸裸地飛到了兩極或北極上空般。如此寒冷的天氣裡,她身上全無禦寒裝備,我不禁佩服她的耐寒力。

  「那麼,承蒙您照顧了。」說罷,她上了事,我立即關上車門及車窗,深深吸了一口氣.由於我手腳都快被凍僵了,因此一時間不太能控制方向盤。

  車內回復寂靜。我緩緩點上一根菸,車內的暖氣解救了快被凍僵的我。頓時,車內瀰漫著煙霧,我透過後視鏡偷偷看了她。她的確坐在後座。

  「妳一直在雪地裡等人,一定凍僵了吧!要不要稍往前一點,前面的暖氣可以讓妳溫暖些。」

  「不,我習慣寒冷,請別在意。」她說道。

  「不論妳怎麼習慣,但今天的寒意似乎不尋常,何況妳不知等多久了,想必一定很冷。」我由衷地說著。

  「我確實不要緊…」

  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她正微笑著。仔沺看,我發現她長得十分可人,於是我也就不再多說。不過,這件事的確很奇怪,她在這個寒冷的夜裡不知等了多久,或許幾個鐘頭吧,可是現在她卻能這樣輕鬆自在地說話、微笑,似乎不合常理。

  我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寒冷的樣子。她不但沒有穿大衣,甚至連手套都沒有。跟她一比,我就像一個怕冷的老頭兒般。因為對方是美女,因此我非但沒有在意這些不自然的狀況,反而更加憐惜她。

  我雖然曾浮現莫名的恐怖感,但在這樣可愛的美女面前,恐怖早已煙消雲散。

  「像妳這麼可愛的人看起來也不像說謊,對了,這麼晚了,妳的家人不會說什麼嗎?」

  「家?唔…因為有些事,所以我並沒有和父母同住,而且我沒有騙你任何事。」女子的聲調依然不變。

  她究竟有什麼事?她又為何如此信任男人?我再度透過後視鏡望了望她。她也凝視著我,我倆的眼神在鏡中交會。我慌張地移開視線,掩飾地咳咳嗽,並重新點燃一根菸。煙霧再度瀰漫在車內。

  「啊…接受您的大恩大德,我似乎尚未向您自我介紹。」女子突然說道。

  「咦?名字?沒關係,我只是個計程車司機,不會問客人名字的,這一行的規矩就是將客人安全送回家。」

  話雖沒錯,但我對於自己沒頭沒腦的回答感到不自在,於是再度咳了一聲。

  「不,絕非那樣!您救了我一命,單此點,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這女子究竟是誰?既然如此,不妨聽聽她的名字。

  「我…叫鯖美。」

  「鯖美小姐?怎麼寫呢?」

  「魚字旁的鯖,美麗的美。」

  「魚字旁的鯖?我從小就討厭吃魚,所以魚字旁的字沒認識幾個。」我或許是個笨蛋。

  「您真幽默…」她以清澈的聲音笑著說道。

  「魚字旁的鯖,青天的青。」

  「原來是鯖美,好美的名字。」

  我本以為她頭腦有問題,看來是我的錯覺。至於她文謅謅的說話方式,可能是因出於名門之故,這一點還可理解。

  我從方才的錯覺感中跳脫出來。她是個既可要又有教養的女孩。不和怎地,面對這個女孩,我居然抑制不住自己的狂亂心跳。

  到目前為止,我談過了不知多少次戀愛,失戀的次數也相同,我總是在心動後,就開始肌膚的接觸,當我無法擺脫這種感覺時,就會產生一些空想或白日夢,但夢醒後,終究是一場空。

  我暗自立不一個誓願,再也不要再發生這種事。可是,此時的我卻再度萌起了這樣的感覺。又是一段戀情的開始。

  「唔…如果方便的話,可否請教您的大名。」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使我亂了陣腳。

  「我、我的…名字…不是什麼…特別的名字,唔…我叫貴史,貴乃花的貴,歷史的史。」我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而且連聲音都尖銳得不像自己。

  以前,我曾和一個名叫珂澄的女孩交往,和她作愛時的感覺固然很棒,但她有個怪癬,就是每當我舔她的秘處時,她的聲音不但變得尖銳,還會高舉兩手揮舞著。

  有一次,她揮舞的拳頭正打中我的鼻樑,害我流了好多鼻血,從那之後不久,我們便分手了,雖然那是因為她另外有男人,不過這已不重要,自此之後,我便特別厭惡尖銳的聲音,可是,現在我自己居然發出這種聲音。

  她非但沒有笑我,反而平淡地接受我。因此,我感動的情緒油然而生。

  「那麼,我可以稱呼您貴史先生嗎?」說著,她口中反覆唸著「貴史先生…」,突然,她似乎想起什麼,表情頓時凝重了起來。

  雖說她本來就沒有太多表情,但我想我一定對她微笑的表情印象特別深刻,因此我十分在意。

  「妳…妳是不是想起什麼事?」

  「不,只是您恰好與我等待之人同名。」她說罷,抬起頭來深深地凝視我,我決定不再透過後視鏡窺視她,直接轉頭看著她。

  「原來如此,真是巧合…漢字也相同嗎?」

  「我不知道,我一向只叫他的名字而已。」

  「什麼?他只是個不太認識的男人?那太危險了,妳千萬不能相信這樣的男人。」

  她真是個單純的女孩。

  「唔,貴史先生…」她似乎突然想起什麼般。

  「什麼事?」

  「貴史先生在這兒出生長大的嗎?」她問了令我意外的問題。

  「不,我在東京出生長大,因為有點事才到這兒來的,唔…因為我母親的娘家在這兒的緣故,所以我才對這兒有點熟…」

  「有點事?是不好的事嗎?」

  「不,不,這要怎麼說呢?其實我已經厭倦都市的生活了。」

  之前我已稍作說明,從前曾在此住過一陣子,當母親生病時,就是回到這兒的娘家休養的。那僅限於母親去世前的一段時間,由於記憶深刻,自然就記得清楚。但我只對她說這兒是母親娘家而已,因為我知道跟她多說也沒用。

  「原來如此。」她歎了口氣,露出十分落寞的表情。

  莫非她因眼前之人非自己翹首盼望的人而感到失望。如果她真記不得他的長相及姓名,那男人大概做了什麼不應該的事。

  或許她是個陪酒女郎,而那男人正是酒店客人,雖說相信酒醉男人所說的話而被騙的女子比比皆是,但若換成是我,面對這麼可愛的女孩,即使冒著被老婆發現的危險,我都會趕去見她的。何況我根本沒老婆小孩。

  她似乎非常失望,但我又不能因此而扯謊說我就是她要等的人。

  「對不起,我似乎讓妳失望了。」

  「不,錯不在於貴史先生,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即使她這麼說,但毫無頭緒的我根本無從安慰她。傷心的女人特別容易引起男人的同情,何況像她這般的可人兒.更讓我加深了對她的憐憫之心。

  只要稍不小心,恐怕我會壓抑不住自己想強暴她的情緒,一想到這一點,我幾乎不敢正視她,趕緊移開視線。

  重新點燃一根菸後,我轉過身握住方向盤,盡量以輕鬆的口吻道:「差不多該走了吧…對了,我似乎還沒問妳要去哪裡。」

  「嗯!直走好了。」

  「了解。其實說真的,我一直在大雪中前進,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剛剛也是沿著路燈才來到這兒的…沒關係嗎?」

  幸虧剛剛已將客人送回家了,正因為送客人回家,才使自己迷失在風雲中。也就是說,我對於目前行走的這條道路並不熟悉。通常道路若是左右方向弄錯了,目的地可能相差一萬八千里。

  一想到此,我對剛才認為只要沿著山的稜線走,一定能回到鎮上這點也失去了信心。

  大抵遭山難或死於沙漠中的旅人均是如此,他們多半是迷失方向後,最後不支死亡的。這不禁讓我想起從前與比呂子交往時的事,她當時是合唱團的團員,我總是定期去聽她們合唱團的表演。當時,我還在唸大學二年級。

  比呂子時常假借去學校的名義,清晨跑到我的公寓來。悄悄地潛入我的被窩中,和我做愛一整天。就算遇到她的生理期,我們還是照樣做。

  她的第一次口交也是我教的,當我將鋼棒伸向她口中時,她因驚恐而抵抗,強迫她吸吮時,她突然大聲地咳了起來,甚至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後來,比呂子卻漸漸喜歡和我做要,白天時,只要我公寓沒有其他人,我們就光溜溜地度過一整天,不管她發出多大的聲音,我們也絲毫不必在意。

  有一天,就在她期末考的早晨,她意外地來到我的公寓,照理說她應該準時到學校應試的。

  恰好前一天晚上,我和大學同學幸子在一起,其實我並不喜歡她,只是剛好機緣湊巧,於是共度了一夜,當比呂子來到時,我非常倒楣地,正巧和她在床上。

  「我懷孕了!」她憤怒地說完後,便飛奔而去。

  我十分困惑,之後不論我如何做,比呂子都不見我。

  比呂子送我畢業公演招待券,是數個月後的事情。我懷著憂鬱的心情,走出公演的文化會館。當時我所聽到的曲目中有一首山難者之歌,主要是藉由暴風雪時,山上的恐怖及威脅,引射人類的卑微、愚昧。我深受打擊。什麼都說不出。

  後來的事我一概不知,比呂子怎麼樣了?若她真的懷孕了,後來到底怎麼樣了呢?經過了那件事,我休學了。這段記憶剎那間甦醒。

  「無妨,它是個不錯的指標。」一聽到她的聲音,我猛然回過神。

  「看,對面可以看見澄黃色的光,您知道那是哪裡嗎?」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的確可見微弱的光。

  「是的,我看到了。」我如同漂流於太平洋中的人發現陸地般,高興地大叫。

  「那是鎮上的方向,請以它為指標。」

  「原來如此,得救了!妳是從那麼遠的地方過來的嗎?怎麼會約在這裡呢?」我感嘆地說。

  「我想,走積雪的道路可能要多花些時間,慢慢走可以嗎?」

  「好,拜託您了。」她在回答的同時,浮現出一個無奈的微笑。

  我再度透過後視鏡看著她,並對著前方貶了眨眼後,繼績往前開。第一三七蓋街燈也於身後消失了。

  呼……車子再度行駛,不久後,四周便開始颳起極強的大風雪。如此一來,遠方鎮上的光點就無法當成道路的指標了,不但如此,我甚至分不清它是街燈或是指標了。方向盤也隨風晃動,我好不容易才穩住。

  偶爾還可聽到外頭的冷空氣,正沿著車窗吹向車頂,大雪不斷打在車前玻璃,激烈得連雨刷都起不了作用,車內開始充滿廢氣的味道,再這樣下去,我勢必要下車清除堆積在排氣孔口的冰。

  對於剛剛平靜的一瞬間,我只能安慰的說,那是上天為了我與她的邂逅而安排的。正想著時,車上的暖氣果然結凍了。車內再度寒冷了起來,不知她要不要緊。

  我望了望後視鏡中的她,但她看起來似乎毫不寒冷,一直凝視著前方。她真的不怕冷嗎?所謂雪國之女是這般不畏寒嗎?不,在我微弱的記憶中,母親不僅十分怕冷,且時常手腳冰冷。她一定是被什麼事困擾著。

  此時,從旁邊的車窗玻璃上,落下了一個東西。它撞到儀板表後,滾落至我的腳邊。是個護身符,它原本以吸盤吸在前面玻璃上,可能因為太冷,吸力消失而掉落在地上。

  那是相當重要的東西,得趕緊收好。我單手緊握住方向盤,彎下腰去撿它,撿到之後上立刻放到口袋裡。或許我的動作引起了她的好奇,她開口向我問道。

  「請問,有無需幫忙之處?」

  「不,沒什麼,只是有個重要的東西掉下去罷了。」

  「那可不得了,我也幫您找找看吧!」

  「不,不,沒關係,我已經找到了。」

  「是嗎?那就好。」

  「哈哈,謝謝妳!對了,風雪又大起來了,妳怕不怕?我會小心駕駛的。」

  「沒關係,我相信貴史先生的駕車技術。」後座的她毫無心機地對我微笑,我不禁回以會心的一笑。

  透過後視鏡,我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事即將發生。

  話說回來,我究竟是何時開始擁有這個護身符呢?還記得小學時,曾被母親問過:「從哪兒來的?」可是究竟它是從哪兒來的?由誰手中得來的?我一點都記不起來,說起來也真奇怪。

  我突然想起這一段記憶,但是關於護身符的事,我仍然記不起來。與其回想那件事,不如想想為什麼會選上她,還要為她排遺寂寞等…我邊想,邊望望鏡中的她。我和她的視線交會了。

  「有何貴幹?貴史先生。」

  她的說話方式怎麼聽都覺得不像現代人。當她清澈的聲音如此呼喚著我時,我覺得全身上下都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啊…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不知道妳會不會覺得無聊。」

  「我一點也不覺得!」她肯定地告訴我。「但是,我一看到您,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真的嗎?」聽到她這番話,我的心再度悸動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我和妳所等的那個人長得很像?」

  「我也不清楚…我對那個人的事並不十分了解,很久以前我曾和他見過一面,當時他年紀還很小,我根本不知道他長大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聲音又是怎樣…」我似乎聽到了一段沒頭沒腦的告白。

  「等、等一下!請問妳和他是什麼時候約定的?是不是小時候約好的?」

  「是的!」

  「也就是說,妳完全不知道對方何時來,也不知道他長得怎麼樣,是嗎?」

  我頓時啞口無言,她果然是有點不正常。

  「這無須擔心,我和他雖只有一面之緣,但我們卻約好了同一天,同一時間見面的。」

  「…!」

  以前的我,若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忍不住捧腹大笑的,但今天,我卻羨煞了那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能讓一個女孩如此掛念的小男孩,究竟會長得怎樣呢?是否成為一個性格的男子?想到這兒,我不禁妒火叢生。

  「這麼說,妳每年同一時間都會在那兒等他?」

  「是的!」她篤定地回答。

  我頓時感到一股莫名的感動。我不曾見過如此純情的女子。

  虛偽交際的國度,賣春年齡下降的社會中,一切都顯得多麼淺薄。生活在人心險惡的世間,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實際上我認為周圍缺乏好女人,因此,身旁居然出現一個像她這般的美女,簡直是個奇蹟。

  我想侵犯她。好想侵犯她。這是我現在心情的寫照。記得曾聽人說:禁忌越重,快感越高。此刻的我口乾舌躁,情慾也達最高點,我想多和她說說話。

  四周颳著大風雪,我不知這是幸或不幸。我停下車,回頭問道:「如果方便,是否可以告訴我妳和他之間的約定?」

  「我和那人之間的約定?」

  「嗯…」

  「為什麼呢?」

  「為什麼?因為我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

  「我並無意強迫妳…」

  「我知道!事實上,我從未告訴過任何人此事,它一直深藏在我內心…但我不介意告訴您。」她大概是因害羞之故,雙頰泛上了一抹粉紅。

  我為了假裝不在意,特別點上了一根香菸。

  「請您一定不能笑我,我們約定…當我們兩人…再度在那地方相遇時…我將成為那個人的新娘。」

  我一聽,一口氣沒接上,不小心被煙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妳真的守著那個約定?」

  「當然,我從不說謊。」她為掩飾自己的害臊,刻意將眼神移向遠方。

  「那是什麼時候的約定?」

  「在我和他都是五歲的那年冬天。」

  「那麼小的時候定下的約定…妳真的相信?」

  「我不能相信嗎?」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若是小時候的事情,的確很輕易就可以私定婚約,但是誰都知道這是不能相信的事,就像男人,為了和女人睡覺,隨便都可以作這種承諾,而事實上,女人也只是為了想得到男人,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甘心受騙。

  男女之間存在的僅是性罷了,他們為了相互間的生理需求,才將結婚二字掛在嘴邊,我想大概沒有人是真心說出結婚二字的吧。即使如此,我卻無法開口責備她,當然,我更無權看輕她。她沒有錯,只是太單純了。

  「請問,相信此約定是件不好的事嗎?」

  「沒有那種事,我倒認為妳很了不起,我很羨慕妳。」

  「…」她低下頭,似乎說不出話。

  「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不,我聽了貴史先生的話之後,感到一股莫名的感動,不由得流下了眼淚。」她說罷,我看到她雙眸含著淚珠。

  這些年來,想必她每年都是笑容滿面地等待他的到來,這些話自然不是輕易就能傾吐出來的。相信她這些話一定隱藏在內心多年,不敢告訴他人,只是年復一年,在如此寒冷的季節裡,如此寒冷的地方,不斷等待一個未知的男人出現。

  正巧我的一些話,使得她多年緊繃的心絃頓時鬆弛了。見到她,我不由得再度想起她長年等待的辛酸。同時,我對她憐憫疼惜的心再度澎湃。

  此時,從我內心深處,不,或許是更深處,突然湧起一陣陣的浪花。看著她,似乎有記憶呼之欲出…可是那究竟是段什麼樣的記憶呢?我拚命地在腦海中搜尋,但卻沒有結果。

  「貴史先生,很抱歉讓您見到我流淚的醜態了,想必是方才的氣氛所致。」

  「不,沒關係,妳別介意!對了,我有些事想請教妳…」

  「什麼事?」

  「妳的出生及成長都在這裡嗎?」

  她毫不考慮地回答。「是!怎麼了嗎?」

  「不,可能是我多心了,我…總覺得似乎在哪兒見過妳!事實上,我小時候…其實是上小學前時,曾在這個鎮上住過一陣子。」

  「真的?」

  「嗯!所以,當時我可能和妳見過面。剛才看到妳流眼淚時,我總覺得好像有段記憶呼之欲出,但我卻想不出究竟是什麼記憶。 」

  「這麼說,貴史先生是…」

  「我不知道,我想那大概是感覺錯誤,或許是因為羨慕妳所說的那個人,才萌生這種念頭。」

  「但…但是…」

  她將身子往前移動,正當此時,車子突然大幅搖晃及震動起來,甚至傾斜到一邊。

  「難道車子脫胎了?」我輕輕地踩了剎車。車輪空轉。

  「貴史先生,您怎麼了? 」

  「哦,不…好像有點危險…」

  不行了,真的脫胎了。外面依然颳著風雪。如果在被埋在這裡,一定會凍死的。這並非開玩笑。

  「貴史先生,那現在該怎麼辦?」

  不知她是否不了解狀況,因此口氣顯得頗鎮靜,聽到她這樣的語氣,我也不由得稍為冷靜了下來。

  「總之,現在該想點辦法…我到外面去把車子抬起來看看。」

  我已徹底覺悟,今天晚上不知還有多少困難等著我,所以,我開門下了車。突然,殘酷的暴風雪鑽進了車內。我如同被丟棄的垃圾般,在心裡全無準備的情況下被吹了出去。

  外面是難以想像的寒冷,我的身體不知不覺地顫抖了起來.皮膚似乎麻痺了一般,視線也模糊不清,但我卻不能不檢查車子。我繞到前方去看了看,左方前輪果然與預料中一樣脫胎了,我扶著保險桿,盡全力企圖將車身抬起,但車子卻絲毫不為所動。

  我咬緊牙關再試一次,還是不行。暴風雪無情地打在我身上,我知道我無法在外面支持太久,應該快點想個辦法才是上策。這次試試由後面推吧!如果這樣,勢必要請她幫忙。我敲了敲車窗玻璃。

  「抱歉,我現在要從後面推車,麻煩妳坐到駕座上,妳可不可以為我一邊踩油門,一邊將方向盤往右轉?」

  她點頭示意後,立刻栘至駕駛座,我則來到車子後面。就在此時,一陣風由正面吹得我差點跌倒。

  「您不要緊吧?貴史先生…」

  或許是因為我消失於她的視線範圍之故,她打開車門喚著我。

  「哈哈!不要緊!不必擔心…」我站起抖了抖身上的冰雪答道。

  我一度以為我死了,這絕非開玩笑,因為目前我連吸一口氣都感到喉頭幾乎要凍僵,如果一不注意,可能真要告別這個世界了。

  「我再推一次,妳慢慢地踩油門。」

  「了解!」

  當她踩下油門的同時,輪子再度空轉。

  「好了,要推了!」

  前方的暴風雪繼續颳著,我的臉、手到腳全被凍得慘白。

  「可惡!冷死了!」我一邊憤怒地推著車,一邊莫名其妙地罵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

  再加油點,就快推出來了…用盡…最後的…力氣…

  「太好了…終於成功了…」

  我安心地吐了一口氣。突然,眼前一片發黑…我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

  黑暗中,一雙雪白的手向我伸了過來。我拚命的想抓住那雙手。還差一點。就在這時,我猛然驚覺。

  (好暖和!這裡究竟是哪裡…)我在黑暗之中摸索。似乎觸摸到什麼柔軟的東西。

  「貴史先生!您醒了嗎?」

  「咦?那聲音是?」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原來在車上,前座的兩張座椅全推倒,而我就躺在上面。旁邊有個女子擔心地望著我。是她。我一看,她全身上下只著內衣褲。

  「啊,真美…妳為什麼穿成那樣?」

  她害羞地抱住身體。再仔細看,她的衣服不是都蓋在我身上嗎?

  「您方才於車外推車時暈倒了,不是嗎?」

  「我想起來了,我剛才企圖從車後推動脫胎的車…這麼說,是妳救了我?」

  「是的。我下車時,您已經被埋在雪堆裡,全身凍僵了,所以我才把您搬到車上,脫去身上的濕衣褲,幫您取暖,還好您醒過來了。 」

  經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自己除了身上蓋的衣服外,沒有任何蔽體之物。可是那件衣服只蓋住我的上身而已,因此我的下半身也就光溜溜的。

  「這…這麼說來,妳是抱著我幫我取暖的?」

  「嗯!溫熱身體,此為上策…」她害羞地說。

  「原來如此。」

  聽了她的話,我才安心,但接下來,我的股間卻因看到她的身體而產生了反應,糟了!但…我無法控制。

  「啊…貴史先生,您…」

  「對、對不起…」我滿臉通紅地說著。

  「因為看到了妳美麗的身軀,它才自己大了起來…」

  「…」

  「再等一下!我想它應該快恢復平靜了。」

  不知道她是否看穿了我的心。

  「您太可憐了。」

  「咦?」她的話出乎我意料。

  「方才為您取暖時,我也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覺。」

  「那…那不就糟了?」

  「這種事我一向不告訴其他人的,但是,我總覺得您身上有種令人懷念的味道。」

  「令人懷念?味道?」

  「所以,我想更進一步了解您,拜託您,請您…抱緊我。」

  她清澈的雙眼凝視著我。我心中對她的憐愛之心,更燃燒到了最高點。

  「真的可以嗎?我好高興,簡直像在夢境一般。」

  「當然是真的,此刻的我全部屬於您。」

  「我…想看看妳的胸部。」

  「請您盡量看。」

  「那麼,我把妳的胸罩脫了…」說罷,我起身靠近她。

  她將雙膝抬起,並將身體靠在車門上。隨著胸罩的脫落,她的雙乳祼裎於我眼前。

  「妳的胸部…真美!」

  「真的?」

  「我從不說謊。」

  「我…好高興!心跳好快!」

  「我也一樣。」

  時間彷彿停留在我倆對望的眼神之間。不可思議的是方才所感到的寒意,如今卻已飛出九霄雲外了。

  「唔…您就這樣,不做任何事嗎?」

  「不,抱歉!我看妳看得太入神了。」

  「原來如此。」

  「這是妳的第一次嗎?」

  「是的。」

  原來她果真一心只為「那個人」守候,這樣奪取她的第一次可以嗎?我內心十分感動。

  「好,第一步…」

  我輕輕吻上她的唇,緩緩地獻上我的舌尖,從她牙齒裡側舔向根部,再輕輕游移至上下唇,最後頂向她的舌失。

  「嗯嗯…啊…我全身…無力…啊…」

  「那就對了!來,靠向我…」

  我右手游移至她的玉乳,在輕柔的愛撫之後,捏住了乳尖。那兒已經堅硬挺起。我以嘴唇吻住,並以舌尖撫弄它。接下來,嘴唇在吻遍身上之後,再度滑向了乳尖。

  「啊…啊啊…啊…」她再度發出呻吟。

  我的唇慢慢滑向她的下半身,最後終於來到最耐人尋味的秘處了。首先,我以舌尖分開她的密林,由下往上舔拭,當我舔上她的花徑時,不由得輕咬住她的花心。

  「啊…啊…好熱,我的身體如火般燃燒…」說罷,她調整了姿勢。

  我毫不在意,繼續忘我地舔拭著她,品嚐著她身上分泌出的蜜汁。我的唇再度回到她的乳尖,這回我引導著她的手至我的鋼棒,剛開始她顯得有些不安,慢慢地,她開始學會刺激我。光是如此,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但…我重新調整體位,將寶貝移向她嘴邊。

  「舔舔看…」

  她抓起我堅挺的玉棍,一把放入口中,同時獻上她的舌尖。當棍尖至根部完全進入口中深處時,她開始來回擺動。她的髮絲輕觸著我腹部。淫蕩的聲音傳遍了車內。

  「啊…好舒服!」

  「貴史先生,這樣做可以嗎?」

  這樣高明的技巧,不由得讓人懷疑她真的是第一次。或許這是種本能的反應,她在含著鋼棒的同時,舌尖也十分技巧地挑逗著我。

  「嗯…啊…」

  她動個不停。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將在她口中爆發了。

  「讓我也舔舔妳…」說罷,我雙手滑向她下半身,採取了六九體位。

  我舌尖游移過她下方花園各處,更獻上指尖,加以刺激。她似乎快承受不了。

  「啊啊…嗯嗯嗯…」她離開了我的鋼棒,將秘處移近我的臉。我的臉頰沾滿了她的蜜汁。

  改變體位後,我將鋼棒插入了她兩股間的蜜壺中。滑進的過程非常順暢。我的腰上下抽動。再度響起了淫亂之聲。

  「啊…貴史先生,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好熱…但好舒服…啊…」

  「沒關係!我們一起瘋狂吧!」

  「啊啊啊~好~」

  我在最後階段動得更激烈。

  「啊…啊…貴史先生,我已經…」

  「我也…」我強而有力地爆發在她體內。

  「啊啊…我感到體內有股熱流,那是貴史先生給我的嗎?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啊,我想得和妳一樣。」

  完事後,我們仍相互擁抱,享受方才的餘韻。

  「剛才流了許多汗,我覺得現在有點冷。」

  事實上,今天比往常來得冷,寒流真竄心底,雖說如此,但現在卻不甚有那種感覺。

  「外面還下著大雪,要不要把衣服穿起來?」

  「我沒關係!但是貴史先生的衣服還是濕的呢!」

  「哈哈哈…是嗎?」

  我起身再度舔了她的玉乳,然後在親吻她的同時,我拾起了掉落於地上的濕衣服。方才拾起來放在口袋中的護身符,此時掉落於她身上。

  她拾起護身符凝視許久,終於張大眼睛。接著,慌張地在自己的衣服口袋內搜尋。她取出了一個類似的護身符。我糊塗了。

  「果然是您!您就是我要等的人!我今天真的覺得非常幸福,因為您依照我倆的約定前來見我了。」

  她在說些什麼,我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您似乎不記得我了,其實我一直在等著您,無奈您我畢竟是不同世界的人,但是…我們曾如此快樂…我會永遠記得您,如果您早點想起我,早點想辦法娶我的話…」

  「妳…妳在說些什麼?我到底怎麼了?」

  「已經來不及了,請原諒我,時光雖短暫,但我真的很幸福,或許讓它永遠是個回憶比較好!再見…」說罷,她沒穿衣服…不,連車門都沒開,就走出了車外。正當此時,外面暴風雪颳得愈加猛烈。

  「啊,引擎熄了,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埋在雪堆中死去。」

  但是,我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冰天雪地中,我再次睡去。無論我怎麼想都想不通…即使再怎麼鄉下的地方,車子也不可能在大路旁遭難的:.。

  我明白了,今晚,自從和她相遇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在另一個世界裡了。但那卻無關緊要。好睏…我滿腦子只剩這種感覺…。

  ………

  「媽媽,我好冷,我不知道怎麼回家。」

  「你在此地做什麼?普通人是不能到此的。」

  「妳、妳是誰?」

  「我是住在這座山上的雪女,不過我還小,只能說是雪女之女…你迷路了嗎?」

  「嗯!我不知道怎麼回家…」

  「我告訴你路吧!看,那邊是不是可以看到澄色的光點?你只要順著光點往前直走,就可以回到鎮上了,在你回到鎮上之前,我會設法讓風雪小一點,快點回家吧!」

  「真的?謝謝!這是我的寶貝,送給妳。」

  「我可以接受那麼貴重的東西嗎?」

  「當然可以,因為妳是我的恩人。」

  「謝謝!那我也把母親給我的護身符送給你。」

  「我叫貴史。」

  「我叫亞由美。」

  「亞由美,等我長大以後,妳再當我的新娘吧!」

  「新娘是什麼?」

  「我也不清楚,不過只要當了新娘,就可以和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

  「原來如此!好,將來我要當貴史的新娘。」

  「那麼,下次見面時,妳就是我的新娘,妳一定要等我!」

  「我會記得我們的約定,明年此時,你能再來這兒找我嗎?」

  「我一定再來。」

  ………………

  我想起來了。這段模糊的記憶再度浮現我腦海。外頭依然下著大雪。

  呼…呼…風雪的聲音,彷彿唱著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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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章

  我又睡著了。現在時刻已近黎明。我知道停在路肩打瞌睡實在不是好習慣。朦朧中.我似乎作了一場夢。難道我自慰過度了?別再整天沉溺於幻想世界了,對身體不好。天氣轉涼了。我決定今天就此收工,打道回府。再這樣打瞌睡的話,恐怕要著涼了。

  話說回來,我突然全身冷了起來。此時,我想起後車箱內有件外套。穿上它吧!

  我下了車,打開了後車箱。正當我取出外套欲穿上之時…我看到了…咦?我何時放進了這些東西?一個可愛的小熊玩偶。附有照片的項鍊墜子。鑽石戒指,不,不可能有如此大的鑽石,大概是玻璃做的吧!但它反射出七彩光線,十分絢爛奪目。此外,還有一個護身符。

  我記不清楚,彷彿曾見過它們…。是夢中嗎…?或是過去某個時候…。還是不可思議地關係著我的未來…。我疑惑著。雖然沒有印象,但我有種感覺,覺得它們對我有極重大的意義存在。

  罷了!我似乎累了。快睡覺吧!不是在車上,而是在自己溫暖的被窩中。

  我踏上歸途。此時,天空已泛起魚肚白,而殘月卻仍努力地綻放著銀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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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雨無盡的輪奸

  仲凡,11歲大的男孩,被幾個不良少年圍著…由於跟著母親在經濟上的壓力只好暫搬到房租較低廉的低級住宅區租房子,也因此轉學從小就沒有父親的他,在母親極力呵護下個性雖對母親極爲乖巧,但是確屬內向自閉在學校是同學欺侮的對像,更是在租處附近不良少年們戲弄的目標這天,仲凡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又被不良少年們消譴了這幾個不良少年是當區角頭的弟弟與跟班忽然其中一兩個交頭接語的討論著然後帶頭的差不多18歲多大家都叫他小哥的講話了「嘿!兄弟們,每天欺負這自閉兒招式就這兩三招,會不會溺啊?」「那不然老大你有什麽好主意呀?」「我一直在想這自閉兒他媽,正點耶!大夥們想不想玩點刺激的啊?」「啊我說老大你會不會啊?老女人有啥好玩地?」「ㄟ!老大說的那騷娘可看起來不但不老,還很Qㄋㄟ」「喔!對對對!你沒看過他媽你不知道,真的很不錯!」「別說我老大當假的,平時都玩18,9歲的阿姐或阿妹仔,而且還要花錢..」「哼!所以啰,今天老大讓你們免費玩到什麽叫做成熟的女人」說完,大夥們湊著頭聽著帶頭的小哥分配與計劃然後又圍過去跟仲凡說看在欺負他這麽多次的份上決定讓他加入他們的幫派,並且免收入幫費和保護費等等的但是希望他幫他們一件事..

  

  仲凡頭低低的疑惑問道..「我很高興你們終於不再欺負我了..」「可是..你們要帶我媽媽去哪裡?讓我媽媽玩的很高興?是玩什麽??」「哎呀~你還小不懂啦,我們會讓你媽媽玩大人玩的遊戲..」「反正你照著我們分配的做,你媽媽會很舒服和高興的啦..」仲凡正在半信半疑愣住…其中一個20歲多大夥都叫他二哥的說了「喂!你再?***睎t毛試試看,不要給臉不要臉!!」仲凡勉強的點點頭….大夥們就歡呼的叫「耶!干你娘啦~要去干林娘的啦」…

  

  仲凡又嘟嘟嚷嚷的..「爲什麽又要罵我..我不是答應配合了嗎?..」其中一個17歲綽號阿榮的用力推了仲凡的頭說「你真的很白癡ㄟ,我們不是在罵你啦,是要干林娘啦..」另一個17歲綽號黑胖的懶懶的說「他是小孩子啦,聽不懂啦,反正跟平常罵你不一樣啦,小男孩~~!」於是大夥5人進了二哥的車,而18歲綽號吉仔的用機車載仲凡就這樣往仲凡住處一汽車一機車的開去仲凡跟母親租處的門口是在巷子內,不是很寬,可容一部半的車行走而仲凡的媽媽筱蓉此時正因爲下班沒多久,退去了白天在貿易公司的OL制服換上了輕松的連身家居輕便連身裙,在租的小客廳中聽著廣撥的古典歌曲此刻輕閉上雙眼聽著古典的旋律筱蓉完全想也想不到一小時后她會碰上她一生最大的轉變…!

  

  聽著樂聲的旋律,讓她斷斷續續的憶起年輕對浪漫的憧憬不禁又想起年輕時誤信那個男人,誤以爲尋著夢想中的白馬王子換來的是自己年輕時就早孕,換來的是自己成爲未婚媽媽..

  

  不過,那些都是紅塵往事如今的她,只想快快盡力的將仲凡撫養成人年輕的傻,使她到現在爲止,拒絕了身邊相當多的追求者是的,36D罩杯的豐乳以及25的細腰,再加上36的豐臀以及她臉上因年少誤信情愛的成熟感使得這些條件釀成的女性韻味,讓不少的男人都忍不住的追求著她那些男人一個都沒成功!!這是她這幾年來不變的原則..可是,如此妩媚的身形與氣質,將在一小時后使她要步入人犮i夫的結局…

  

  一切….就這樣開始了….

  

  (第一章極盡姦淫計劃)(第二段淫計的序曲)仲凡跟27歲的母親筱蓉租在一樓,房東將一樓分隔裝潢了三間套房出租由於,仲凡是放學後到唯一真的對他友善的好友家一起寫做業所以,在回來路上被小哥這群少年仔碰上已是晚上9點半過后了大夥將車停在門口,小哥問仲凡他母親幾點會去洗澡?這也是計劃中之一,因爲仲凡跟母親租的地方的浴室是一樓租戶公用的而仲凡探頭望車窗外一樓的浴室燈是暗的「喂!啊你剛剛不是說你媽都是快10點會去洗澡?」仲凡望著車窗外一樓浴室暗暗的,搖搖頭說還沒於是大夥便抽著煙聊著天並裝著對仲凡以往他們的不對仲凡還信以爲真的跟小哥們聊起來了,以自閉的他來說今晚算是多話了果然沒多久浴室燈就亮了,小哥依原先計劃叫黑胖進到租戶走廊站著以防待會有其它兩間租戶出來多管閑事不過小哥這一夥在這一帶蠻有名氣,一般租戶是看了就避遠遠,更別說管閑事瞭然后要阿榮去浴室門口喊著「哈啰,裡面是不是仲凡的媽媽ㄋㄟ?」浴室里傳出悅耳的女性聲音「…嗯?…是啊…這…誰呢?請問…什麽事?」阿榮確定了裡面是仲凡他的媽媽,便說「你先別沖水,靜下來聽..」於是跟黑胖打使了眼色,黑胖對外面車內的大夥打了手勢於是小哥看到手勢便催促仲凡喊道「媽…媽….咳咳….」「媽…快來救我啦….咳咳……嗚…..」筱蓉聽到在浴室急著問…外面的先生,我孩子怎麽了??阿榮聲音冷冷的說,你最好自己出來看看,快點,慢了就不好啦在小哥的催促下,仲凡又持續喊著「媽….媽….你在哪裡…」於是筱蓉將浴室門開了一縫探頭擔心的問「先生..我兒子怎麽了?」而阿榮見機不可失則伸手一手企圖推開門一手伸進去抓了筱蓉的肩頭說「快啦,快出來救你兒子…」「別再慢慢穿了,快啦,你兒子他..哎,快啦」筱蓉被阿榮順著肩頭抓住了手臂外拉說著「等…等一下…哎…好啦,我…」於是順手抓條浴巾因爲右手被阿榮抓著外拉,沒手可以用浴巾圍赤裸的身體就只用左手掌抓著浴巾蓋在胸前,而浴巾下垂正好遮住兩個乳頭與陰部阿榮看到筱蓉就這樣跟著他出浴室浴巾只遮住兩乳頭外的乳房部份,及剛好遮到陰部下那雙白白的大腿這樣誘人的景像,使的阿榮看的便僵傻住了..

  

  筱蓉低頭害羞的催促「快呀,我兒子呢?」才使阿榮回神過來抓著她手往外走跟著阿榮一出了大門,浴巾外誘人的身體線條映入小哥門的眼中小哥大夥們頓時都傻住了看著筱蓉這誘人的身體線條筱蓉也時間去想她這樣的春光半泄,只是急急的問道兒子呢?仲凡呢?而不愧爲帶頭的小哥,快速的回神過來並大聲說使大夥們回神「你兒子在這呀,你來救救他吧」因爲小哥跟仲凡同坐后坐,仲凡夾中間所以便同時用腳踢了前坐兩個,與用手推了后坐的吉仔大夥們便回神過來你一句我一句地「喂!小姐!你兒子一共欠我們好幾杯酒」「嘿!美女!你兒子不喝我們不能讓他下車啦」「哈啰~那個女人!,我們只是要仲凡喝完這幾杯欠我們的啦」於是仲凡照小哥計劃的裝著「媽..這酒好苦喔…嗚….」「媽..他們說如果你幫我喝也可以…嗚…好不好….嗚…」仍拉著筱容的手的阿榮同時說「仲凡的媽..就幫仲凡喝完這兩三杯就好了就讓我那些弟兄沒話可說,你幫他喝完然後我拉仲凡出來因爲我那些弟兄好像醉了,你快快幫他喝完就結束啦~」筱蓉看著哭求的兒子,還有感覺好像會幫她的阿榮想說就一口氣快快幫兒子喝完結束進屋,要不然一直這樣只遮著浴巾站著不是辦法於是就點頭問,酒杯呢?兩三杯嗎?便梢使力掙開了被阿榮抓的左手去接於是小哥便將準備好的酒瓶倒酒入酒杯,那酒瓶內的酒是加料調過的同時也推著仲凡出車子,讓仲凡把酒杯如計劃般的傳給筱蓉就看到筱蓉舉起杯子先嘗一口,覺的還能承受,然後一口氣仰頭沽噜噜的喝完就這樣,筱蓉自己想都想不到,她要開始漫長任這些淫魔人擺布的命運..

  

  (第一章極度姦淫計劃)(第三段漫長淫計之始)大家又全都傻住靜下來看這一幕看著筱蓉仰頭喝時,在浴巾下仰頭挺胸的誘人線條…

  

  一杯喝盡,快速冷靜回神的小哥又再遞出第二杯就如此的,第三杯完又第四杯完后,筱蓉問道,還有嗎?不是兩三杯?

  

  小哥笑的很開心說道,好吧,就算最後兩杯吧?然後又遞一杯前座的二哥在筱蓉又舉杯喝到一半時,對旁邊的吉仔說「這種烈酒加特製春藥,上次那個被我們操整晚的酒店美眉之前是灌她幾杯?」「二哥,我記得好像是…5杯多吧?」「那個美眉算是蠻能喝酒的不是嗎?5杯就掛了喔?」「二哥你懷疑ㄌㄟ…當然啦…如果不太能喝酒的話….」仲凡站的較靠近前坐的二哥他們,聽到了這段對話,急著問「那如果不太會喝的話會怎樣??我媽他不太會喝呀…!」仲凡剛說完,筱蓉已將酒杯垂下並好像嗆到了連續咳嗽..阿榮和黑胖則從後面輕拍與順撫著筱蓉裸露的背,說著加油,只差兩杯然後小哥同時站出車門舉起另一裝滿的酒杯說「來,不要停,你一定不太會喝,我教你,喝這種酒要一口氣..」然後同時幫筱蓉灌下這一杯,由於倒的有點急使得筱蓉最後兩口又嗆到咳呀咳的由於浴巾只是靠右掌壓著胸口垂下遮著三點而筱蓉這樣彎著腰咳呀咳的,使得下垂的浴巾離開了肚臍以下一些下體陰毛從側面看,盡覽無疑!阿榮,黑皮小哥從側面都看到樂的要命小哥仍是迅速回神的輕扶著筱蓉的驕軀說「我想你還是先坐下來一下好了,休息一下,只差兩杯了」仲凡正想說「怎麽老半天都是兩杯時」,只講了幾個字就停住了因爲二哥用力伸手抓住他的手使眼色瞪他瞪的不敢說..

  

  因爲不太能喝酒的筱蓉一下連5杯,而且加了藥酒氣上沖,所以覺的開始有一點點的不適說「哎…慢…慢一點…我不能這樣一直灌…還有兩杯嗎?」大夥們互相護換了眼色,知道筱蓉開始有點腦子暈暈數不清多喝了這麽多杯筱蓉順著小哥的扶持,坐進了車門還開著的車后坐,想說休息一下因爲她想只休息一下坐著,所以雙腳仍放在出外,面對車外的坐著而小哥剛剛在筱蓉剛剛還浴室在沒出來前先叫綽號番仔(也是18歲)騎車到巷口等暗號這時小哥招手打暗號,番仔便快速的騎過來並且如計劃進行的停在車后按喇叭小哥一面裝著說對不起我們馬上就把車開走,一面跟筱蓉說「ㄟ!這巷子太窄,我們這樣擋到後面的車了..」「來,你先坐進去,我們開出巷子繞一圈再回來..,來,你的腳放進去..」「哈啰….?我說你的腳放進去…坐進去啦….」筱蓉的反應開始有點慢,響應道..「什麽..?喔…..」好像才反應過來說道「不…這…這樣不好啦…不要…..」小哥於是又跟番仔打了個暗號,番仔又連按喇叭三聲!小哥說,你看,你是不是有點醉了?這樣擋到後面機車通過了啦筱蓉緩緩的說「我一點都沒有醉…只是忽然喝的太急了嘛…」小哥又跟一直在駕駛座的二哥使個眼色,於是二哥講話了「小姐,要不然一口氣把剩下的兩杯喝完,兩杯而已..」於是在一旁準備好的阿榮就把杯子又湊進筱蓉筱蓉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硬著把這一杯咕噜噜的喝下去了…然後又湊過去一杯,仲凡注意到原本加料的酒杯內,多了兩顆很小的藥丸咕噜噜又是喝下去..不過筱蓉這次是分兩次喝完..好像已不能一次喝了而且,竟沒注意到還多喝下去藥丸子仲凡又想講話,又被二哥壓住他的手加瞪他而不敢說出…然後又是一杯湊過去..筱蓉竟然又喝下去..又湊過來一杯..可是這次筱蓉只喝了兩口,就停下輕呼了兩口氣往後身子往後靠住了倚背,並且微閉著眼還有微微嬌喘著吐著氣…

  

  小哥輕喊著「ㄟ!….ㄟ!….你還真的一口氣連喝ㄌㄟ,這樣不行…」「你這樣待會酒氣全上沖會醉的,呐~這是解酒丸子和解酒藥水,都吃下去」小哥就一面哄著,來~聽話,你現在一定不太舒服,來,吃下去…筱蓉可能是頭已開始暈暈地,竟然就乖乖的吃下去與喝下去仲凡小聲的問二哥,那…那些是什麽?計劃中沒有要我媽吃這些藥啊?二哥冷冷的瞪著他「那些藥會讓女人頭腦又暈又不清處還有全身無力等等..」「並且配著酒喝會更加速,由其是這牌子的烈酒,我們試了好多次了!」仲凡不安的說「那..然後呢?這些在計劃中都沒有講呀…」於是黑胖此時就走過來拉著仲凡說「來~小朋友,你靜靜的看」便拉著他退到大門前仲凡此時鄉當的擔心,因爲他已經開始覺的,事情並非他想的那麽簡單了..

  

  (第一章極度姦淫計劃開始的尾聲)(第四段淫計之大功初成)阿榮又故意的拿了空杯給筱蓉說,喂!先幫忙拿著杯子結果故意沒等筱蓉接好就放開,於是杯子就掉下地上但沒破「哎喲…小姐,好在沒破,要接好呀..」於是又將另一個空杯要遞給她「幫忙先拿一下接好啦,用雙手啦…」筱蓉一面說道歉一面用雙手接,於是,浴巾便在完全沒雙手的抓住下滑了下去大夥頓時全停住了,因爲看到筱蓉豐滿且白嫩的雙乳盡現眼前..

  

  小哥仍是老神在在地輕推著筱蓉說,來,往後靠著倚背修息一下吧並且一面說,來,我幫你把腳放進車去,我們先開出去繞一圈,別擋後面車的路一面把筱蓉往後座中間推,並一面用膝蓋壓住浴巾的一角使得筱蓉被往出里移動推進時原本還蓋在她坐姿陰部三腳帶的浴巾,留在車們口座位處結果變成全身都一絲不掛的移到後座中間了….

  

  連小哥也都僵住了,就看到筱蓉全身赤裸著坐在後座中間光滑白嫩的皮膚好像用手指壓下就有水會泛出似的白白豐滿的雙乳隨著輕微的嬌喘而上下起伏著小腹只略帶一點點的肉感與誘人的腰,看不太出來是生過一胎飽滿圓滑的臀部,使的坐姿下連帶著一雙白嫩嫩的大腿,構成撩人的體態..

  

  就這樣大夥們愣了近半分鍾,而筱蓉才發出緩緩的聲音說「我的…我…我的浴巾…..呢……哎……」於是雙手緩緩移到雙乳與陰部想擋著…

  

  小哥使個眼色於是照著輩份小哥與阿榮都左右門的鑽進後座並說「來~我們先出去繞一圈,別擋後面出的路」「而且,你現在這樣子要放鬆,要不然酒氣沖上來會醉倒的喔,來,雙手放開放鬆」一面關起門一面跟阿榮一左一右的輕拉開她擋胸和陰部的雙手..並探頭出來跟黑胖和番仔說順著河堤下去老地方見番仔一面叫黑胖上機車一面說,是不是那河堤空地左轉到山腳的那廢工廠?二哥比了個正確手勢變開車走了,而小哥從后車窗丟出浴巾到仲凡前仲凡傻傻的就看車越離越遠到巷盡頭轉出不見而番仔跟黑胖在機出上臨走前仲凡交待..「喂!小子!以後你誰欺負你跟我們講,你今天表現很好」「我剛剛打手機叫一個很會玩的哥們來陪你,你想睡就睡,想玩啥就跟他說聲」「反正那個女人今晚不會回來了,啊你不要擔心亂報警ㄚ」仲凡有點不安的說「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我媽….」「喔!對!那個女人..說錯啦,是你媽啦…她今晚不會回來啦…」番仔幫忙補一句「不只是今晚,明晚也是….」黑胖更笑出來「她好一陣子不會回來啦,反正你有問題就找我哥們,他快到了」「反正那個女人…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你不要擔心就亂跟別人講!懂嗎?」此時,後面又另一台機車開了過來並排,黑胖回身湊頭小聲交待了好幾句然後那騎士點頭后,黑胖跟番仔就說,這交?***A啦,別虧待這小子,但要監督好!

  

  然後就騎走了..仲帆看著黑胖與番仔的背影越離越遠並喃喃自語的道「你們說的那個女人..是我媽媽..是我媽媽…」(第二章極度姦淫之始)(第一段車之前戲)車子正往罕爲人煙的河堤道路駛去坐在後坐中間的筱蓉,左手右手分別被小哥和阿榮抓著,筱蓉赤裸的身體,被大夥全部看的透透徹徹..

  

  隨著車子的震動,筱蓉白嫩豐滿的雙乳上下抖動著,極爲誘人膿纖合度剛好的腰際與小腹,加上細微嬌喘,極爲煽情白白圓滾滾的臀部,配合上仍雙雙靠緊的大腿,以及陰毛的三角帶形成的成熟女性裸體散發出來的韻味,另男性看了血脈噴張使的車廂內大夥們靜了好一會都看傻眼了..

  

  隨著筱蓉剛剛吞下喝下多種強力的強奸藥片與烈酒的加速催化全身的無力感,與腦際的混沌感,以及身體各處的敏感度都迅速加溫這使的還有一絲清醒的筱蓉,有些緊張與羞怯..

  

  「放鬆…放鬆嘛…你還是微微在用力喲」小哥笑笑的說從一開始抓著她右手就看傻的阿榮也講話了「聽小哥的話呀..聽話..放鬆」筱蓉好不容意才擠出幾個字「….嗯?….小哥…?是誰….?」這時前座一直靜靜看著她裸體的吉仔也笑笑的開口了「美女呀,抓你左手的就是小哥啊,是我們的老大」「抓你右手的是阿榮….ㄟ!我幫你**啊你要叫他們呀,有禮貌呀筱蓉可能是因爲藥性的慢慢發作,所以緩緩的偏頭向左,兩眼有些迷濛的望著小哥而小哥也將頭貼近筱蓉泛紅的臉頰,吉仔聲調提高「叫ㄚ,他是小哥」「..唔…..小哥…小哥..」筱蓉迷濛的表情念著「嗯…乖..」小哥的臉本來就已貼的很近聽筱蓉這樣的表情喚著他,就順勢貼上嘴對嘴的親吻起來並伸出另一手托著筱蓉的臉頰不讓她偏頭躲避而筱蓉可能是藥性開始越發越烈,也跟本沒使什麽勁要偏頭逃避就這樣小哥開始更放肆的吻著,將舌頭申入她口中攪著忽然間筱蓉才又稍回神過來想偏頭躲避,而小哥也淫笑的讓她偏頭過去而才一偏頭向另一邊,阿榮的臉也貼過來說「呵~我叫阿榮」然後也等不及直接對嘴上去熱吻筱蓉,並同樣另一手強托著她臉筱蓉一開始有些微微扭動,然後又忽然間全身放鬆的讓他又吻又攪舌而小哥此時已伸手慢慢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來回的滑動忽然間往上移到筱蓉那豐滿的左乳,慢慢的捏柔著接著又轉爲用指挑逗著她的左乳頭筱蓉此時光裸的身軀如處電般的震了一下,並又開始微力掙脫小哥搖搖頭說「小姐呀,你這樣不行啦,還是沒有放鬆啦…」「可是..唔…唔…不要摸那邊….唔…..」筱蓉羞怯的念著阿榮又把她的臉壓回來向他這一邊,說到「你不要管小哥,放鬆就是了…唔」然後又繼續的熱吻著她,小哥則是持續的玩弄她的左乳和奶頭然後又忽然換右乳來回慢慢的挑弄筱蓉全身一直微微的抖動著發出唔..唔的聲音,並全身開始發燙..「你還是沒放鬆啦,放鬆隨他們去…放鬆呀」吉仔淫笑的在前座起鬨小哥一面玩弄著她的雙乳一面跟吉仔使了眼色吉仔便從前座置物箱取出麻繩交給小哥「小姐喲~你的乳頭好像超敏感的,結果我再怎麽抓著你手你還是會縮胸..」「所以,要這樣…」然後就要阿榮幫忙著把筱榮雙手繞到背後以手臂彎處以下重叠的方式讓左手掌抓到右手臂彎處及右手掌抓到左手臂彎處的綁法將筱蓉雙手后綁於背後,筱蓉被這樣綁著胸部就相當的向前挺出了於是小哥與阿榮兩人就可以用雙手一人玩弄她一邊的乳房了兩人齊全力挑逗著她的兩個乳頭,聽到筱蓉的叫聲加高了許多唔….唔….啊…..啊……..整車都是筱蓉的嬌喘聲小哥淫淫笑著說「你的乳頭就這樣敏感….那下面不就….」阿榮也接個﹛uㄟ!你是很少被男人摸嗎?怎麽這樣敏感??」吉仔更是淫淫笑的開西的問「呵..你除了被仲凡他爸搞過還有被誰搞過ㄋㄟ?」「唔…啊….沒有….就只有….他….啊….」筱蓉結巴的答「嘿喲~難怪這麽敏感….那他有常跟你做愛嗎?」小哥問著「啊..啊…沒有..沒有..唔..停止..求你們」筱蓉念著「厚!仲凡他爸是豬喔,擺這樣美人在家不常做愛..浪費!!」二哥插話筱蓉的兩個乳頭已尖挺,並渾身發燙…「啊!對了!到現在只知道你是仲凡他娘,你名子叫做什麽?」阿榮問道「唔….我….我..叫…筱蓉…..啊….停止…..拜拖…」他們哪可能會停,更是加上舌吻乳頭使的筱蓉渾身抖的更利害…「什麽?叫筱蓉ㄚ?好聽…我們以後都叫你蓉好啰」小哥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向下想扳開她緊靠的雙腿同時示意著阿榮也扳開他那一邊的左腿「來…腳張開…聽話….」小哥在筱蓉耳邊哄著說著而筱蓉一面啊啊的淫叫一面嘟嚷著「不要啦..會被兒子看到…啊…」小哥搖頭笑著「你兒子?在哪??蓉啊~~你腦袋不清啦,哈哈」「啊…啊…我…?我兒子呢..?我現在在哪….?啊….」阿榮一面慢慢扳開她左大腿一面問說「對了!你還記得你幾歲嗎?」結果筱蓉只眯著雙眼不停的啊啊的叫…好像沒聽到…

  

  「喂!蓉啊,你30了嗎?」小哥問著「啊…啊…沒有….2…27….27歲….唔….不要再弄乳頭了」「27歲??….你記錯了吧?仲凡不都10歲11歲多了??」二哥又開口了「你不會是…16,7歲就生了仲凡吧?」小哥忽然停止玩弄問道「嗯….唔…..是…是的….15歲就懷孕了….」筱蓉滿臉羞容的說「那仲凡他爸ㄌㄟ??」小哥也一面扳開她右大腿同時問道「唔…他….讓我懷孕后就不見了….唔….」此時,小哥與阿榮一左一右的扳開她的大腿,陰毛及陰唇盡現大夥們眼前..這樣的姿勢,對男性是極度的誘惑,大夥們頓時又全呆住了,傻傻的看著這樣維持了近半分鍾,筱蓉才稍反應過來輕微的紐動並念著「唔..這..這樣…好丟臉…..唔……..」她想申手擋可是雙手被綁於背後,想靠緊雙腿可是被兩人扳住大腿..

  

  小哥又說著「ㄟ!蓉喲,放鬆嘛…放鬆讓酒氣慢慢退去呀」但是看到筱蓉這樣微微挪動著,阿榮已忍不住伸手過去摸向陰部一手玩弄著她的左乳,一手緩緩的翻弄她的外陰唇並舉起腳勾住卡住她的左大腿,小哥則攻右邊,也是一腳卡住她的右大腿,一手弄她的右乳..一手抓著她的下巴扳著可讓他熱吻,筱蓉就這樣的姿勢被玩弄著「唔..唔..啊..啊..我……受不了了….」筱蓉一面被吻著一面念著阿吉看的過瘾並說道「就是這樣啦,忍一下啦,讓你放鬆嘛…哈..」阿榮的右手翻開了她外陰唇並向內陰唇翻弄同時同一隻手掌的母指,輕輕磨擦著筱蓉陰唇上方的陰核..

  

  此時,忽然就看到筱蓉滿臉和耳垂充紅並快速嬌喘著「啊…啊…唔唔….停…..喔….」筱容的音量加大許多呻吟著就這樣一面被玩弄著吻著並念著「我..唔…想回家…啊….不要…」小哥和阿榮不理會的加速著保持玩弄持續了好幾分鍾后忽然間見到筱蓉全身抽動了幾下然後便又全身突然松馳無力的偏頭軟下去了阿榮笑的極淫說著「老大,現在開始,這女的藥效完全發揮啦!」「不會吧,這女的剛剛好像高潮了耶…」吉仔問著阿榮舉起手望著說「你們看,是流出許多淫水,可是…不像高潮般射出哩」小哥也說「你們到底是給她吃了幾種藥ㄚ?反應怪怪地…」就看到筱蓉雖全身軟趴趴的暈過去但光溜溜的身子仍不時的忽然微微震動著第二章極度姦淫之始)(第二段淫之前奏)此時車子已在人煙較少的河堤旁道路上飛馳著吉仔也早已按耐不住的爬到後座,在筱蓉被掰開開的兩腳間蹲下正好近看被阿榮玩弄的陰唇同時也拿出準備好的女性性愛電動按摩棒然後阿榮與小哥便專心的一人玩弄一乳,陰部交給吉仔吉仔先是打開電弄按摩棒的電源,按下震動功能然後將急速震動的尖端部份壓下筱蓉的陰核刺激她原本就被藥效發作使的全身更敏感的筱蓉此時她的裸體如被電極般的震了一下然後身體有氣無力的扭動著想掙拖可是雙腿一直被對折起並開開的放在倚上又被兩人一左一右的扳住與卡住再加上手又被綁於背後,以及多種藥物的發效如此跟本沒辦法掙脫,完全讓他們任意的玩弄並一面反射性的念著「喔…唔…唔…啊….不要….這樣子..啊…」而因原本雙手綁身後的綁法是,讓她雙掌抓到另一手的手臂式的綁法榜於背後所以更另胸部不得不向前挺出而挺出雙乳的乳頭更是這樣向前挺毫無防禦的讓兩人盡情的手和舌挑弄著使的原本乳頭就很敏感的筱容更是火上加油般的被挑弄著「啊啊啊…..唔….唔….啊啊啊…..」筱蓉失神般的叫著就這樣如此般的被三人盡情的刺激著而光溜溜的身體不停的顫動著…「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就這樣的持續了好幾鍾,吉仔忽然停下關上按摩棒震動功能說「ㄟ!你們看,這女的陰部已經很濕了耶」阿榮遞給了吉仔一條膏藥說「那讓她更濕,用這個抹在棒子上面」吉仔一面將膏藥擠出抹在按摩棒前頭一面說「這是不是上次強奸那個美眉時的那個什麽的,可是讓陰道加倍高潮的?」阿榮淫笑的說「是啦,就是這個,可以讓這女的陰道更敏感和濕的透澈!」就看到吉仔將按摩棒前端抹著滿滿的膏藥,準備要插入筱蓉的陰道此時小哥說「ㄟ..停一下!上次那個女的被你們這樣弄……」「結果后來接連著高潮過頭的樣子,不是搞到最後出事了嗎?」「喔!老大你說之前那個酒店妹喔?」二哥一面開車一面說著吉仔好奇的問「那次我不在…結果后來呢?」阿榮說著「后來那妹仔好像醒不過來,一直語無輪次歇斯底里的…」小哥問「對喔!那個女的你們后來怎麽處理?」二哥答道「現在在精神病院受治療,哈…真是被你們搞到發瘋啦」小哥問道「那個妹事後變這樣啊?哇ㄌㄟ..那你們有沒有把事處理好啊?」二哥若無其事的說著「那女的也瘋了不能指證我們,而且又是酒店妹..」「而且又是自己人開的場子..老大,我們辦事你放心,專心爽你的就對啦」小哥冷冷的笑「嗯!反正酒店妹被玩到出事的,那女的又不是第一個,嘿」阿榮破不及待的問著「老大,那現在這一個..還要讓她回去嗎?」二哥搶著回答「當然是不給她回去啦,操到翻啦,對不對?老大!哈哈」小哥撐起大姆指說「不愧是二當家,知道我要說啥!對啦!」「有事我罩著,那個仲凡自閉兒要沒娘啦,大夥們玩的盡興呀,哈哈」已經意識不太清處的筱蓉,仍全身微微顫動的癱坐著有點像說夢話般擔心的問「..你們..在說什麽..唔…我剛剛沒注意聽…」「能不能再….再說一次…..唔….」小哥笑嘻嘻的說「小姐~要幫你把酒氣散快點…你全身放鬆就對啦」「喔…」筱蓉已經被藥效的完全發作,失去對事的邏輯判斷竟然真的放鬆全身剩下的一點力氣保持被兩人抓著扳著的姿勢..小哥又說著「我們要像剛剛那樣玩著你的身體,可是你要放鬆喲..」「會讓你很舒服的,反正你不要管我們怎麽弄,要聽話喲..」已被藥效使得意識不清筱蓉,臉羞澀的微微點點頭….小哥要二哥先轉入路旁的小路轉入,指示到前面轉角的貨櫃廢置場並打手機給黑胖與番仔他們,說地點臨時換到這廢置場因爲晚點要帶這女的到南部從這轉路切上高速公路較方便車子在顛簸的石子路上轉入了廢置場,往廢置的貨櫃群中開去停了下來,在這被荒蕪的郊區包圍著的貨櫃廢置場筱蓉開始了她漫長被輪暴輪奸的命運………….

  

  (第二章極度姦淫)(第三段淫之開始)二哥將車停在廢置場中后,大夥四人皆迫不及待的脫去外褲與內褲筱蓉仍在車內因藥效的發作癱在坐倚上,意識不太清處的驕喘著於是二哥到後座將筱蓉赤裸的嬌軀抱起讓她面向前面的放在自己打開兩腿中間,如此般摟著筱蓉坐在她的身後並兩手向前繞到筱蓉兩大腿到膝蓋下方,撈住並向後舉起於是筱蓉的身子便軟綿綿無力的向後靠著二哥並且兩腿被二哥上述般的動作扳的開開的向前座裸露著而原本就在筱蓉開開的兩腿間的吉仔此時更興奮的準備要用那隻抹滿春藥膏的按摩棒對待筱蓉的陰部至於阿榮與小哥則仍是一左一右的,一面玩弄她的雙乳和輪著親吻著嘴就這樣筱蓉被這四個少年仔在後座被包圍著開始了被輪奸輪暴的命運吉仔又再度開始翻弄挑逗著她的陰唇和陰核而上半身雙乳和嘴則是阿榮和小哥一左一右盡情玩弄原本就很敏感的身體加上多種藥效和烈酒的催化使的筱蓉赤裸的身驅再度開始顫動著被兩人一左一右搓柔而變形的乳房,以及被阿榮玩弄到外翻的陰唇配上筱蓉因藥效而迷濛的神情,此景讓大夥們脫光的下體皆硬挺起來筱蓉此時的呻吟聲比剛才的嬌喘大聲了許多「啊….啊…啊…..唔…唔….這….啊…停止…啊….」*筱蓉一面呻吟著一面有氣無力的問「啊….啊….嗯?..這…這是哪兒?….這…不要這樣…對我…」小哥一面玩弄一面答「呵呵..別擔心,我們只是想讓你酒氣散快點呀,舒服嗎?」在藥力的催化下,已失去清醒頭腦與邏輯的筱蓉竟然應著答著「啊…啊…可是…這樣子的方式…好丟臉….啊….」小哥笑的說「這樣方式…?喔!哈哈…你怕被別人看到喔?還是你兒子看到?」一面呻吟的筱蓉說著「啊..啊…這樣子…不能被仲凡…看到…啊….」「唔….我的浴巾呢….?啊….這樣還要…多久….啊啊….」小哥繼續笑著說「蓉呀,你放心啊..你兒子跟別人都不會來這邊的..」「在這廢置場..除了我們,你這光溜溜的樣子不會被別人看到的啊」大夥你一句我一句的哄著,筱蓉竟然又繼續的讓大夥盡情的玩弄阿榮一面笑的邪惡,一面跟大夥說「你們看吧,這藥不錯吧?這女的腦子全亂啦」一直從後方抱坐著抓著筱蓉雙腿的二哥笑笑的說「老大,交?***A去掰,你現在亂掰什麽理由,這女的都接受,很好哄的」全身更是發燙的筱蓉嘟嚷的說「你..你們…在說什麽?啊…這是哪…」小哥哄著說「蓉阿~~別擔心,這是貨櫃廢置場..讓你在這散散酒氣..你才會舒服些..你又忘啦?」筱蓉語無輪次的答「可是…啊…啊…可是,這樣好丟臉喔….啊…」小哥一面吻著筱蓉一面說「別擔心..這麽晚了沒什麽人會來這廢置場的..」「所以你別擔心會丟臉,因爲沒人會知道你在這邊的..」此時,吉仔發現筱蓉陰唇內已濕透了,便忽然把按摩棒噗啾一聲的插進陰道筱蓉全身像被電到一下的,抖震了一兩下並受不了的叫起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我想回家…」吉仔更是按下選擇旋轉的按鈕,使的筱蓉受不了的開始想使勁掙脫可是手被反綁,腿被二哥扳得開開,再加上全身的失力感所以跟本是別想掙脫了,於是吉仔更是按下轉速更快的紐「啊…..啊…不要…啊….我想回家啦…啊…」吉仔更是把轉速切到最大最快,筱蓉全身如快崩潰的顫動著叫著吉仔看的興奮,更是將按摩棒快速的抽送如此再加上極高的轉速,與快速使勁的抽送在筱蓉陰道內使得筱蓉藥力和酒氣全沖上腦,失神般忘我的被盡情玩弄又加上按摩棒原本塗滿的激情藥膏的刺激結果就在這樣持續被四人盡情玩弄個幾分鍾后筱蓉果然崩潰的從按摩棒與陰唇的接口處流出了大量的淫液並且全身開始莖巒,由其是小腹到陰道部位更是抽動式的莖巒著,此時小哥快速的阻擋了大夥的玩弄然後將按模棒緩緩抽出,結果在抽出同時看到大量淫水從陰道口不斷的淌出來..

  

  「喂!大家先停一下,要不然這女的還沒干到就出事的話就沒的玩啦」「哇靠…這女的好像真的很少被操ㄋㄟ,才這樣就受不了啦?」「會不會啊,這樣棒的身才竟然很少被操..太棒了…今晚有的爽啦」小哥此時笑笑的跟大夥說「是很爽,不過不能操過頭,要不然就沒的玩了…又加一句「阿榮,而且你剛剛說錯了,不光是今晚,是明晚後晚大後晚..」二哥笑的開心「管他幾晚,反正這女的是別想回去啦..哈哈..啊到底啥時該我啦?!」大夥們一起笑的邪惡,笑的淫蕩而筱蓉仍失了神般的在微微的莖巒著…

  

  

  只有不停的在干著筱蓉的二哥沒傻住,仍啪啪的不停的干著二哥一面干著一面說「你們別聽老大胡扯,這女的是要好好的搞啦…喔..」「嗯…嗯…但是搞歸搞,不會弄出人命啦!老大,別發神經嚇他們啦!!」小哥又變成笑臉「臭二當家!你再不快點幹完該我,我就繼續發神經啦」二哥說著「好呀~~加速~~~沖呀~~」然後卯起來頂著沖著筱蓉的陰道藥效已經完全發作的筱蓉,兩眼無神的坐在二哥腿上被干著哎..哎…啊….啊….不停的叫著小哥爲了讓二哥快點射精結束,要大夥圍著幫忙抓著筱蓉上下加勁的被二哥干著二哥一面干著一面叫著「喂!你們輕一點啦,我頂到她的子宮壁了啦!」大夥更是加勁加速的抓著筱蓉的屁股和腰,快速上下動著啊啊啊….啊…啊….筱蓉隨著叫聲又進入了半崩潰的狀態下「太過隱啦!這女的陰道緊緊的,又可以放心的不帶套子…喔…爽死啦」二哥一面興奮的叫著一面雙手抱緊筱蓉的雙臀,用最快速的抽動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筱蓉的叫聲更加大許多小哥覺得她的叫聲有些過大,於是便扳著她臉轉向小哥自己熱吻著就這樣子,筱蓉的陰道被二哥狂干著筱蓉的雙乳被吉仔與阿榮分別從後方和左方搓著捏著筱蓉的嘴被小哥吻著並用舌頭在裡面翻著攪著這樣子持續了快10分鍾,二哥狂吼一聲將精液全射在筱蓉的陰道里此時,二哥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並抽出沾滿精液和筱蓉淫液的老二而筱蓉則是全身癱軟下來側倒入了小哥懷中並且全身開始緩緩的抽蓄著…

  

  小哥一面摟著小蓉的嬌軀,一面吩咐著「黑胖,番仔,幫我到后車箱拿出睡袋鋪在地上,我要在地上干她!」(第二章極度姦淫)(第五段繼續的輪奸)於是大夥們在睡袋攤開鋪好在地上后便把筱蓉抱到地上放著,將她平躺向上放在鋪好的睡袋上由於筱蓉的雙手仍是綁於背後,所以一平躺在地上后,反而變成殿在背後胸處,使的正面雙乳更是向上挺出然後阿榮跟吉仔一左一右的扳開她的雙腿,黑胖則是蹲在她頭的旁邊接著,番仔便將機車大燈調了方向,使得能將地上這邊照著一清二處在強光下可清處的看到,被掰開雙腿的陰部兩片紅紅的被乾的有些外翻的陰唇,正緩緩流出二哥的白白精液「喂!二當家!把你的ㄒ一ㄠ(二聲)處理掉好不好?」小哥叫著二哥一面滿足的笑一面答應,然後過來挖呀挖和用衛生處擦呀擦的就看到二哥的幾只手指在筱蓉陰部翻來翻去挖來挖去有時是撐開兩片陰唇,有時是兩三指插進陰道內一進一出的挖搞的筱蓉又開始緩緩顫動著叫著啊啊啊啊….

  

  竟然筱蓉被這樣挖著挖著,又開始始大量的流出淫液了小哥推開了二哥說著「好啦,夠啦!換老大我….!喝!!!」小哥老二是屬於長形的,就看長長硬挺的老二啾的一聲也干進了陰道就看他的老二一口氣頂到底,竟然還有一些部份留在外面筱蓉又開始叫起來了「啊…啊…痛….唔……」然後一左一右單手扳開筱蓉雙腿的阿榮和吉仔,都用另一隻手玩弄著雙乳一下搓柔,一下又挑逗乳頭,使得胸部不得不向上挺的筱蓉被盡情的玩弄吉仔一面說著「小哥頂的你好痛是嗎?那這樣搞你的乳房有沒有舒服點呀?」只看到筱蓉兩眼仍是渙散般半張半閉嗯嗯的呻吟著..好像沒聽到吉仔的話阿榮一面捏著筱蓉的左乳一面說「多種春藥完全發揮,她現在跟本聽不太懂你說啥啦,腦子一片亂啦..哈哈」在旁邊車內斜躺在後座休息的二哥也說著「上次那個酒店妹就是被我們下兩種藥,結果..」說到這嘿嘿笑了兩聲阿榮接著說「結果被我們帶出來搞了一晚上,就一直這樣沒清醒過啦..」小哥一面干一面說著「喔..喔..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醒不過來送精神病院那個?」大夥們笑著說是的,就是那個啦…哈哈哈…就這樣,筱蓉又開始繼續的干著,精神恍惚的被干著玩弄著…

  

  雙腳被阿榮和吉仔扳開著,陰道被小哥使勁的干著,雙乳一左一右的被玩弄著,黑胖則也把握住筱蓉的嘴趁著她張口啊啊叫著忽然把硬挺的老二塞進嘴裡就聽到原本啊啊叫的筱蓉,忽然間變成唔唔呃的聲音就這樣的,筱蓉身上該利用到的地方大夥都用到了在一旁看著的番仔,看著此景不停的吞口水一面說「喔…這真的是…又大又圓的奶子….有38d吧?」在車內休息的二哥說「那女的之前自己說是37d」「喔..37d..怎麽看起來就這麽大…有夠贊的…」此時一面搓著抓著奶子的阿榮說「你看,我滿掌抓住都抓不住ㄋㄟ」就看到阿榮單手掌用力抓下變形的左乳,跟本無法單掌全抓握住一面讓筱蓉吹著喇叭的黑胖也說「喔..這女的嘴也很棒ㄋㄟ,來!乖!用舌頭…對!然後吞深一點…喔!對啦!」黑胖一面指揮著,而筱蓉也一口令一動作的照作黑胖舒服的說著「好爽..ㄟ!你們剛剛不是說她已經聽不太進去我們講話嗎?」「啊怎麽我講的動作她都會乖乖照作啊?好奇怪…呵呵」阿榮解釋著「簡單的動作指令她會迷迷糊糊的照做…」「但是問話與聊天的話,現在的她,就沒辦法啦..總之..」「這女的現在只會傻傻的讓我們玩啦,如何?我弄的藥不錯吧?哈哈」大夥們都開心的說三哥是春藥之神,弄的好呀~~小哥越干越起勁,每一下都頂到筱蓉陰道的盡頭大夥中老二最長的小哥,每一下到頂都還有部份留在外翻的陰唇外而老二露出來的部份,早已被筱蓉大量外流的淫水沾得濕透就這樣因爲小哥長長的老二每一下到頂的沖擊以及原本就極敏感的雙乳被一左一右的盡情玩弄筱蓉終於受不了的將嘴離開了黑胖的老二,又開始啊啊啊的叫起來小哥算是大夥當中較會享受性愛的之一一下子卯起來深深的干到頂,一下子又淺淺的干一下子又加上手指同時刺激陰核,一下子又來個兩淺一深干著搞的筱蓉一面被干一面全身抽蓄顫抖起來..

  

  小哥和大夥們這樣持續又搞了快10分鍾筱蓉又再度快崩潰般的啊啊啊叫著,全身顫抖著並且隨著全身的抽蓄,開始了陰道抽筋式的收縮小哥叫著「嘿呀~這女的怎麽陰道越夾越緊??干!你越要夾,本老子就越用力!!」然後小哥更是每一下加速跟加力的插到最底這連續的幾十下極重與極快的狂干,使得筱蓉叫聲與顫動都變了樣原本啊啊的叫聲忽然好像哽住般的變成呃呃的聲音原本的顫動隨著小哥猛力且快速的狂干,變成了抽蓄般的快速抖動筱蓉就這樣的接近崩潰邊緣的被狂干著又持續了好幾分鍾忽然間黑胖叫道「哇靠!你們看,這女的被干到流口水啦」就看到筱蓉張著呃呃叫的嘴,從嘴角淌出一條口水慢慢的流下「哈哈,這女的已經被干到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碰到女的被狂干到這種反應的ㄋㄟ,哇哈哈哈」大夥們興奮的叫著,更是加勁加速的盡情姦淫筱蓉的嬌驅小哥也喔喔叫著「厚..太爽了…太..太爽啦….不行啦!要射…啦」然後終於將全部的精液射在筱蓉的陰道的盡頭…

  

  在小哥射精后慢慢停下來老二的抽送后,筱蓉的抽蓄仍然抖動著並且又開始了小腹與臀部的莖巒…小哥一面抽出了在陰道內的老二,一面叫大夥先讓筱蓉休息一下「厚..爽翻了…喔..對了,先別再摸她了,讓她休息一下…吧…呼…」然後大夥們便將筱蓉兩腳合起來讓她自己平躺著休息就看到筱蓉莖巒般的抽蓄仍持續著…小哥一面喘著一面問「ㄟ!老三,這女的一直這樣會不會不對勁?」阿榮笑著說「上次那個酒店妹也是一樣,不過是抽蓄的更利害,還口吐白沫!」大夥們變傻傻的看著躺在地上睡袋上抽蓄的筱蓉等著她稍緩和一點再繼續圍奸輪奸..

  

  躺在地上鋪著張開睡袋的筱蓉,莖巒慢慢的減緩下來但是仍一直在微微的抽蓄著坐在一旁休息的小哥,一面喘著一面說「ㄟ!番仔!我交待你帶的東西….有帶來吧?」番仔一面應著「當然有啊,那些東西可不能忘啊,哈哈」然後打開機車的車箱拿出了相機和V8攝影機大火們看到相機和v8,都互相使眼色並邪惡的笑著小哥又說著「嗯…這就不用我教了吧?..把這女的全身光溜溜的樣子拍下來..」說到這小哥起身撿起旁邊他脫下的褲子,拿出煙點著抽著繼續說「這種良家婦女很好控制的,等她藥效退了清醒後知道自己光溜溜的被帶出來..」「然後又被好幾個人輪奸,還有拍裸照和v8,然後再威脅她和恐嚇她..」「這樣子以後她就差不多都乖乖聽我們的話啦…哈哈」「一想到這樣美的女人以後都乖乖的讓我們搞,想到就爽」黑胖一旁笑著說阿榮又拿出刺激陰道的藥膏說著「好啦!該我啦,我忍不住啦…」然後便擠出些在手指上,挪動身子到筱蓉兩腿之間準備搞她番仔則一面歡呼著移動到筱蓉的右邊,一手抓著她的右腿扳開二哥此時走出汽車的后坐,一面說著左邊讓我來,又加入了圍奸然後在筱蓉的左邊坐下一手扳開她的左腿抓著,一手玩弄她的左乳筱蓉就這樣被兩人一左一右的,一手扳開腿並一手玩弄著雙乳仰躺著的筱蓉,兩眼無神渙散半眯著眼全身軟軟棉棉的讓大夥們再次的玩弄右手手指沾滿刺激陰道藥膏的阿榮此時忽然間將手指插入筱蓉的陰道,並緩緩攪動著另一手手指則玩弄著筱蓉的陰核,而二哥和番仔則同時玩弄著雙乳和乳頭在這樣再度的被玩弄下,筱蓉全身又開始慢慢的加快了抽蓄被阿榮手指又插又攪的陰道,又再度慢慢淌出淫水出來並且連帶著剛剛小哥射在裡面的精液也緩緩流出阿榮一面玩弄一面笑嘻嘻的念著「這藥膏直接抹在陰道璧上刺激..嘿嘿..不到10秒這女的就不行的啦..」小哥在一旁懶洋洋抽著煙說「去~真的有你說這麽神啊?不信~~!!」可是,果真在大夥們十餘秒的玩弄下就看到從筱蓉的陰唇內開始不斷的流出淫水和剛剛小哥的精液阿榮哈哈笑的說「這女的陰道里已經好濕啦,藥效發作啦」又繼續說「讓我再加把勁搞,讓這女的淫液像瀑布一樣…把老大您的精液都沖出來洗干淨啦」然後開始加速的用手指挖呀插著筱蓉的陰道筱蓉又開始啊啊啊的叫著,並全身微微抽蓄外並加上了顫抖阿榮又說著「小姐啊,想不到用手指也會受不了吧?嘿!看我阿榮派手指搞法!!喝!」說著說著變成中指加上食指兩指同時搞著筱蓉的陰道一下子兩指在陰道里不同方向的翻著挖著一下子兩指使勁的在陰道里狂插狂抽著筱蓉全身此時已不是微微的抽蓄,而是快速的顫動著與啊啊叫著並且一面念著「啊啊…啊啊啊…停…停止啦….受…不了了啦…..啊啊啊啊」小哥在一旁吐著煙說著「喲!三當家!這女的還不是完全昏迷嘛…還知道求我們停ㄋㄟ!」阿榮笑著說「這就是我配的藥的好處,如果迷昏了不就像奸屍一樣?沒反應怎好玩?」一面挑弄筱蓉右乳的番仔也興奮的說著「對!對啊!這樣半昏才能讓我們玩的過隱的啦~~哈哈」阿榮又喊著「吼!看本老子阿榮派手指搞法究極板!…取啥名呢?..三..啊!就叫"三龍戲水"啦!」然後右加上無名指同時三指戳入筱蓉的陰道內就看筱蓉顫抖的全身,忽然如觸電般震動了一下,然後加大了全身的顫抖小哥在旁邊忽然把煙噴出來咳咳的笑著說著「咳..老三你白癡啊…靠…還有招式名子ㄌㄟ…受不了你…咳咳..害我嗆到」阿榮一面笑著叫著,一面用三隻手指在筱蓉陰道內攪著還有狂插著就看到筱蓉全身快速與大幅度的顫陡著並連續啊啊啊叫個不停而且不時的從嘴裡念出如說夢話般聽不太懂的話語一直在一旁欣賞的黑胖叫著..「哈哈哈…這女的被搞到開始語無輪次啦…三哥!有你的」而二哥和番仔也不甘示弱的說「嘿!我們也要讓這女的奶子爽到翻!!」說完便分別一左一右的,一下子又捏又輕咬著乳頭一下子又搓呀捏呀揉著筱蓉的雙乳,然後發現原本已硬挺的乳頭更加的硬了一直被雙手反綁使得雙乳不得不向外挺出的筱蓉使得在兩人玩弄乳房下,更是無法縮胸的讓兩人盡情的刺激著雙乳再加上藥效的發揮,使的原本全身就已敏感的筱蓉再度感受到快崩潰般的圍奸黑胖撿起放在地上的v8和相機說著「啊不是原本要拍的嗎?怎麽搞起來啦?那…要拍嗎?」在一旁息煙的小哥念著「你白癡啊?現在當然不能拍啦!現在拍不成了大夥輪奸這女的證據啦?」黑胖一面傻傻笑著應著了解,一面又放下v8和相機欣賞大夥圍奸筱蓉的景相小哥在一旁又好奇的問「ㄟ!黑胖呀!你怎麽不一起去搞?這女的還有嘴還空著呀?呵呵」黑胖說「嗯..我怕這女的待會被搞的一失控…原本幫我吹喇叭的變成咬斷喇叭…」小哥巴了一下黑胖的頭說「又沒叫你給她吹!這麽笨怎麽跟我出來混呀?!」於是小哥走過去坐在筱蓉頭旁,把啊啊叫的嘴一口吻下去於是筱蓉的嘴被小哥吻著用舌頭攪著豐滿白嫩的雙乳被番仔和二哥搓著揉著形成一些奇怪的形狀小腹則因阿榮攪弄陰道而不停的起伏至於陰部則因阿榮的三指盡情的狂插和翻攪,而不斷的流出大量的淫水筱蓉此時又再度快要崩潰般的抽蓄因爲小哥一直狂吻著嘴,使得叫聲只聽的到唔唔的聲音就在阿榮的手指用最快速的抽送筱蓉的陰道時,忽然停下用用力抽出大量的淫水,從筱蓉的陰道內不斷的淌出來阿榮此時一刻也不讓筱蓉休息的接著將硬挺的老二干入她的陰道內並且一干進去就接著連續的狂抽猛送筱蓉此時已不受了的偏頭避開小哥的熱吻,張口啊啊啊的叫著阿榮看到筱蓉受不了的樣子,更是使出更大的勁快速的狂干每一下都是全力的頂到筱蓉陰道的最深處筱蓉全身的快速的抽蓄著,並且小腹再度開始微微的莖巒全身的顫動與抽蓄,再加上小腹的微微莖巒,看在眼裡的小哥擔心的問「喂..老三…這女的是不是又對勁啦?…喂…老三..?」在高潮中的阿榮,哪管的著老大的提醒不但沒有放緩狂干筱蓉的動作,並且更是加速與加勁而一左一右的番仔與二哥,也持續著對筱蓉雙乳的玩弄看到筱蓉越來越快速的顫抖與阿榮越來越猛的狂干小哥竟也不再阻止,繼續讓大夥們狂搞下去並且淫淫的笑著說「好吧~算了…就讓大夥們爽到這女的爛爲止吧…嘿嘿」小哥這一句話說完,阿榮更是使出最快速與最猛力的抽送就這樣,持續了快10分鍾,筱蓉全身的顫動被抽蓄般的莖巒取代而且叫聲又再度成了呃呃的聲音,以及已經因爲淫叫不知張多久的嘴又開始流出了口水,阿榮仍持續的狂干每一下到陰道最盡頭忽然間阿榮叫著「喔…喔…靠!這女的陰道忽然縮的好緊!!喔!好爽!!」阿榮不顧筱蓉陰道的莖巒緊縮而更是使盡最後的力氣卯足的干就看到仍在抽蓄般莖巒中的筱蓉忽然昏了過去而阿榮喊著「喝…喝…快射了!快射啦…」仍是持續的狂干著可憐的筱蓉,承受著這夥年輕痞子中性能力最強旱的阿榮的洩慾因爲昏迷而抽蓄般的莖巒稍緩了許多,但是仍承受阿榮強力的狂干中又是持續了一多分鍾阿榮仍沒射,而筱蓉忽然間又回神了過來接著全身又開始了的抽蓄,這次是比前幾次的抽蓄都要來的劇烈阿榮又叫著「靠..又好緊..快被卡住啦..喝!看我的」然後又最猛力的干到底「啊啊啊啊~~~~~~卡的…好緊…呀….啊啊啊啊啊啊~~~!吼!!!!」阿榮如野獸般狂吼的一聲,終於將精液如火身爆發般噴入筱蓉的陰道最深處…

  

  已經停止了狂乾的阿榮,緩緩將老二抽出竟然還是處於幾乎勃起的狀態,可見性能力之強而筱蓉仍是持續的抽蓄著莖巒,但是跟前次不同的是竟又昏迷過去小哥喊著「好啦好啦!真的先停一下啦…厚!臭老三,這女的被你玩壞啦!!」阿榮一面微微喘著一面說「應該沒事啦,上次那酒店妹是現在這樣子加上口吐白沫…」二哥也自我安慰說著「嗯..是啊,所以呢…沒吐白沫..應該沒事吧?」大夥都停下了玩弄,靜靜的看著仍昏迷並抽蓄般莖巒的筱蓉番仔有點不耐煩的問說「很奇怪ㄋㄟ,這女的怎麽這麽不經干啊?沒搞多久就這樣??」二哥解釋著說「你后來才過來的,所以不曉得,這女的吞下太多老三的春藥了..」阿榮也說著「之前在仲凡家門前的確是給這女的吃太多種藥了..而且還加上烈酒..」在一旁靜靜的看了好久都不說話的吉仔也說了「就是說嘛..所以ㄌㄟ,這女的沒掛就不錯啦,哪像上次那個酒店妹..口吐白沫…」就這樣,大夥們一面聊著,而筱蓉的抽蓄與莖巒終於慢慢的緩和下來只是,仍是昏迷著沒醒..

  

  而二哥忽然提議,乾脆利用這時間,先用v8和相機拍下筱蓉的裸照於是,大夥們便將仰躺著休息的筱蓉在次把雙腿扳開並把機車的大燈對過來,二哥並移動汽車調頭過來也開著大燈照過來在這些車頭大燈的光照下,筱蓉光溜溜的身體被照的一清二處而且更可以清處的看到,剛剛的輪奸下筱蓉身上白內嫩的皮膚所留下大夥們的淫爪印子豐滿白嫩的雙乳已出現好幾條手抓的紅印腰際與白圓圓的雙臀,更是有著好幾條長長指甲的抓紅印阿榮說著「你們看,這女的皮膚真的有夠嫩,剛剛這樣搞一搞,全身就這麽多條紅印..」二哥說著「喲喲~那不就很可憐,被我們玩成這樣..我們該心痛喔?呵呵呵」小哥也說著「啊不就真的給他要心痛?快點拍啦,無聊!」於是吉仔便開始用相機拍著,黑胖用v8拍著拍著筱蓉的全身裸體,並從各角度都拍著更是在兩腿開開間拍著,拍著筱蓉一面流出淫液與精液流出的陰唇就這樣拍一大堆,最後終於在筱蓉緩緩的出聲回神過來后停止拍攝筱蓉全身仍微微的抽蓄與抖動著,雖然回神過來但是仍在藥效的發揮下,兩眼還是渙散無神般半眯著從嘴中不斷緩緩的ㄥㄥ的呻吟聲小哥攤了攤手說著「好啦!再來該誰上啦?」吉仔笑嘻嘻的說「照輩份,應該是四哥,可是四哥不在,所以…該我啦~~哈哈」番仔與黑胖也高興喊著「那我們先玩上面啦,來喔~~~」吉仔又說著「可是我想把這女的向母狗一樣干哩…嘿~翻過來!」說著便嘿咻的一聲將筱蓉身子翻過來,變成趴著的姿勢番仔與黑胖則一左一右抓著她的肩膀和雙乳使得筱蓉上半身沒有趴在地上的睡袋然後吉仔便從後面抓著她的腰幹了進去並一面叫著「呀呼~喔~呵~喔~爽喔…好爽…我最愛這樣的姿勢啦」剛剛才恢複莖巒的筱蓉,全身又開使顫動起來而番仔與黑胖則扶著她的雙肩,一面抓著柔著她的雙乳已經忍了很久的吉仔,此時更再卯足了全力狂干著由於這樣的后體位姿勢,使得筱蓉的豐臀被吉仔的狂干撞的啪啪響而性慾較強的阿榮則又加入了圍奸的陣容在前面將又勃起的老二塞入了筱蓉的嘴讓她吹喇叭阿榮說著「喂!女人!吸呀…喂!」筱蓉仍然是兩眼無神地傻傻的被干著,並沒有吸允阿榮的老二阿榮乾脆就把筱蓉的嘴當陰道,自己用力抽送著並且用雙手合著筱蓉的嘴讓其緊些就這樣,吉仔在後面干著,番仔與黑胖在中間搓著捏著雙乳阿榮在前面爽著,筱蓉的叫聲因爲嘴被老二堵著而變成唔唔的聲音小哥在一旁笑笑的說「二當家,你看這女的這樣像不像一隻被乾的母狗ㄚ?」二哥在一旁應著「呃..看著看著害我又想來一次了啦」小哥笑著叫著「喂!你們快點干到爽就射一射啦,我跟二哥又想來一次啦」吉仔一面干著一面說「喔喔…喔…好啦…啊…..快不行啦..」吉仔更是全力的狂干,並一面用手掌拍打著筱蓉的屁股在車燈強光下,可輕處看出,筱蓉身上各處被抓的紅條二哥在一旁說「ㄟ!老五!這個女人的屁股被你拍出掌印啦」小哥也說「喲!真的哩..這女的皮膚真的有夠嫩,被他這樣拍幾下就..」吉仔沒理會小哥他們的討論,仍然狂沖著筱蓉的陰戶一直在搓揉著筱蓉雙乳的番仔,此時也應著「嘿~看到這麽棒的女人身體上這些紅腫,越看越爽啦,女人就是要操啦」說著就更用力的搓揉筱蓉的左乳,捏的變成許多極扭曲的形狀然後又一下子用五指的指甲在筱蓉背上用力抓出痕迹一下子又申過頭去咬著左乳和左肩,留下淡紅的齒印阿榮忽然叫著「靠!臭番仔!別咬她啦,她剛剛痛的也用牙齒咬我老二呀」小哥和二哥看到此景忽然大聲笑起來說「一個咬女的,然後女的痛了又咬另一個,哇哈哈哈…笑死我啦..哈哈..」阿榮又叫著「喔..喔喔..被這女的..喔喔..原來被牙齒夾緊也這麽爽…」然後,阿榮就喔喔的叫著將精液再次射出,射到筱蓉喉嚨的深處使的筱蓉忽然如嗆到般的,一面咳著一面被干著叫著此時狂干中的吉仔又大叫「喔喔..這女的每一咳..陰道就收縮夾更緊一次..」就在筱蓉全抽被乾的抽蓄著和咳嗽交替中,吉仔達到高潮將精液全數泄盡番仔看到吉仔拔出射完精的老二,馬上接著上直接把筱容翻過來成仰躺著,就將早已硬挺的老二干進去才因剛剛吉仔后體位的狂干而抽蓄的身子又被番仔接著上,使的一干入就開始了身子更大的抽蓄「喂..要不要讓這女的休息一下啊?」二哥問著番仔沒理會的開始將老二在筱蓉的陰道內抽送著小哥搖搖頭著說「不休息也至少清一下這女的陰道嘛..都是大家的精液..」番仔一面干著一面說「不用啦..我覺的這樣都是精液感覺蠻爽的..」「如果這女的身上也都是精液的話,我干起會更爽啦…喔喔…好爽」番仔又接著說「你們不知道啊?這樣也算是sm其中的一個快感啦,喔喔….」小哥搖搖頭看著二哥說「以後那些要入幫的新人,發現像番仔這種癖好的都拒絕!」二哥聽了笑個不停,大夥們也笑著,筱蓉仍是傻傻的被干著嬌喘著黑胖和阿榮靠過去想玩弄筱蓉的雙乳可是番仔說著「不..不要..拜託..我想看著她全身的紅印」一面干著著番仔又說「這樣一面看著這女的…身上這幾條被你們抓出的紅印…」「這樣看著這麽美的身體被我們抓出紅印…看了就更hight的啦..啊啊啊啊」有著sm傾向的番仔,此時更是一面干著一面用手在筱蓉白嫩光滑的腰際抓呀抓著,又抓出兩條紅印這樣的景像,讓番仔是越干越興奮的卯起來加速的干此時原本在被番仔直接接著乾的筱蓉光溜溜的身子不但開始了更大的抽蓄而番仔此時一面干著一面用手摸索著筱蓉身上幾條被抓出的紅紅的爪印忽然間,臉上出現相當興奮的表情,接著就卯起來以很猛力的方式干著筱蓉身子已經快承受不住的筱蓉此時忽然又變成相當大的顫動與抽蓄而叫聲也忽然間變的很大,彷佛已是進入了要崩潰般的邊緣(第二章極度姦淫)(第七段回不去的少婦)番仔此時更是興奮,眼睛不知何時間張的極大兩眼都充滿著紅紅絲,臉部表情因興奮得有些扭曲並且瘋狂的張口狂笑著卯足全力狂干著筱蓉嘴巴不停的喊著「乾死你啦…乾死你啦~~~!」而原本就已經快要崩潰般的筱蓉此時被乾的全身果然都出現了相當劇烈的顫抖尤其是小腹更是劇烈的莖巒式的大幅度抽蓄也在此時,筱蓉被番仔狂乾的陰道口不斷的在番仔的老二每一下狂抽與狂送之間,都不斷的淌出液體而筱蓉叫聲如快崩潰般的歇斯底里大聲叫著二哥忽然叫著「喂~~!你們看那女的表情…怪怪地!」大夥們也都注意到了筱蓉原本兩眼半張半閉無神般的雙眼此時竟然是兩個黑黑的眼珠都翻了一半的白眼大夥們都望向小哥,以爲小哥會出聲制止而小哥此時竟然漏出相當興奮的神情,靜靜的專注看著如此情況的筱蓉原來,小哥的性僻好是看到女人被干到快要崩潰邊緣的狀態此時番仔忽然有大聲的狂吼並且將狂干筱蓉的速度,快到讓大夥們吃驚的極高速度狂沖著筱蓉的陰道全身因爲隨著番仔狂沖而前後快速移動的筱蓉,彷佛出現了殘像般而也在此時,忽然間聽不到了筱蓉的叫聲只是看到筱蓉嘴張著,以及已分不出是因爲番仔的狂干還是本身的抽蓄就這樣大夥們也都靜靜的看著這樣被番仔以極高速猛力干著的筱蓉果然持續了沒幾分鍾,筱蓉的反應果然有了極大的變化抽筋式的全身劇烈莖巒,不停歇斯底里般的不自主扭動而原本已半翻白的雙眼,此時已變成隨著臉情轉爲痛苦而緊閉著此時番仔更是幾乎到瘋狂邊緣般的興奮表情緊緊抓緊著筱蓉的腰際,以防她因爲全身劇烈的扭動而不好控制就這樣緊抓的筱蓉更是卯足最大的力量高速的抽送著狂干著二哥此時終於耐不住的大聲對小哥喊著「老大,這女的不行了啦!」而小哥也才如驚醒般的回神過來,也喊著「啊….這….喂!番…停了啦!」而一直還沒滿足的番仔,此時一面瘋狂干著一面喊著「再..再一下就好..」才說完,大夥們都看到,此時筱蓉又有了變化已經啞啞的張口叫不出聲的筱蓉此時變成不斷的從一直張口的嘴中濺出泡沫般的口水..

  

  二哥失聲的喊著「這女的…口水…干!不對了啦!是白沫啦!口吐白沫了啦!」小哥更是恍然大悟的喊著「這…喂!去?***琝漟f仔拉開!」於是大夥們聽完先是傻了一下然後就都一湧而上把狂干中的番仔硬拉開雖然拉開了番仔,可是筱蓉的全身仍是在劇烈的抽動與大幅顫抖著並且仍是不斷的從嘴中咳出泡沫般的口水番仔此時竟然才回神過來的說「喔..喔喔…這女的何時變成這樣的??」二哥責怪的眼神望著番仔說「都是你啦!這女的好像被你弄到不行了..」小哥也說著「不行了??這應該是出事了吧?你們不是說上次就這樣..??」阿榮解釋著說「不..上次出事那女的,是已經口吐白沫了我們還是一直干..」吉仔也說「嗯ㄚ嗯ㄚ,所以…這次應該不會出事吧..?」就這樣,大夥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討論著並且傻傻望著全身劇抽蓄中的筱蓉此時,吉仔忽然蹦出一句說「呃..這個..我覺的..好像洋癫瘋….」大夥一聽吉仔說完,尤其是小哥和二哥都同時趕緊過去檢查筱蓉的嘴內確定沒有如洋巅瘋發作般的咬舌後才放心下來就這樣,大夥們都靜了好一會看著筱蓉而原本劇烈抽蓄著的筱蓉,終於慢慢的緩和了些變成了較小幅的顫抖著,不過小腹仍是較大不自主莖巒抽蓄著而沒有再繼續從口中咳出白沫,只是微微張嘴急速驕喘著就這樣全身光溜溜的昏迷躺著,全身抽蓄著…

  

  番仔此時才委曲的說「唔…結果我正要高潮時…就被你們拉開了..」二哥巴了一下番仔的頭說「不拉開停下來,把這女的弄出事不就沒的玩了?!」小哥此時有點了根煙說「呼..這麽棒的女人,大家都想多玩幾天吧?」然後繼續說「所以啦,不能玩到太過頭,這樣才能一直讓大家爽下去知道嗎?」於是,小哥又叫黑胖把一直被反綁的筱蓉雙手解開松開然後自己將筱蓉光溜溜的驕軀抱起放進車子嵺?接著跟大夥們穿上衣服,分配完再來的計劃..

  

  說完便由二哥開著車,一樣是小哥和阿榮跟著筱蓉坐後座,吉仔在前座番仔則是載著黑胖騎機車跟著,就這樣離開了這貨櫃廢置場..

  

  在後座,小哥是讓筱蓉平躺在他跟阿榮的身上上半身是被小哥摟著靠在小哥的大腿上而阿榮則是不斷的撫摸著在他自己腿上筱蓉的臀與大腿筱蓉仍是持續著緩緩的抽蓄,並且還是昏迷著並不時的驕喘著隨著車子的顛簸,以及筱蓉全身的抽蓄使得豐滿白嫩的雙乳不斷的抖動著全身光溜溜的成熟女性的誘惑,再加上不時的嬌喘使的小哥忍不住的又開始撫摸與挑弄著筱蓉的雙乳而阿榮則又開始挑弄著筱蓉的陰部,撩開兩片紅嫩的陰唇挑弄著雖然仍是在昏迷中的筱蓉,但是陰道口又開始濕潤了阿榮笑著說「你們看,我的春藥膏會讓女的在幾小時內不斷的..一摸就濕喔..」可是一面開車的二哥卻說「不是聽說你這種藥膏..會毀了女的那邊??」小哥不太了解的問「靠!你們幾個夭壽仔..什麽叫做會毀了女的那邊??」大榮一面玩弄的再度濕潤的陰道口,一面說「也不是毀掉啦,反正這女的陰部….以後就只對這藥膏有反應..」「也就是說,這藥膏讓這女的陰部高潮過頭了..以後她只有靠這才會滿足..」「因爲呢..我春藥膏裡面有加毒品xxxx啦~~」小哥搖搖頭的說「你們喔…嗯…原來這麽會玩,好!哈哈哈」於是大夥們淫笑著,車子在跑到河堤道路的盡頭后便轉入荒僻的山路了,筱蓉是離回家的路越來越搖不可及了..

  

  一路上,阿榮與小哥不斷的挑弄筱蓉,阿榮更是又開始使用按摩棒了果然在按摩棒插入陰道后沒多久,筱蓉受不了再度的刺激的緩緩半醒過來兩眼幾乎是無神般渙散著的筱蓉隨著驕喘支支唔唔的念著怎麽回事..?現在自己在哪裡?

  

  小哥一面玩弄著她的雙乳一面照著計劃說著「蓉ㄚ..你現在好像不太舒服喲?是不是?嗯?」因爲藥效和藥膏與連續過頭的高潮,而造成腦子混亂狀態筱蓉應著「唔…啊..是的…全身…沒力氣..還有…感覺怪怪…啊…頭很暈..」然後小哥又笑著說「你需要休息喔,我們現在帶你去休息..讓你好好睡一覺…」筱蓉腦子轉不太過來的應著「喔…休息…睡一覺…可是…啊….」小哥又笑著說「還是要這樣全身光溜溜的回去…給仲凡看到?」阿榮接著說「蓉喔,你的下面好濕喔…這樣子回去給仲凡看到..嘿?」筱蓉一面驕喘著應著「啊…怎麽回事..怎麽…不要…不能這樣子..仲凡看到..」小哥說著「所以啦,你先別回去,讓我跟仲凡打通**,說你不回去了喔..」然後一面撥著跟仲凡在一起的羅仔手機阿榮笑著說「蓉喲..跟你說,待會小哥說幾句你就接過**說是就好啰..」筱蓉此時沒什麽回應,因爲又快受不了阿榮的電動按摩棒在音道內的刺激了只是一直輕聲啊啊的驕喘著,並且小腹又開始了不斷的抽蓄著小哥對著接通后的**,要仲凡接聽然後說著「仲凡,我跟你講..你媽媽現在很安全,不過今晚不回去了」然後將手機湊到筱蓉臉邊,阿榮小聲摧著她說「快呀,說是!說小哥講的沒錯!」昏昏沈沈並被挑弄的快受不了的筱蓉,對著手機回著「啊啊…是….啊啊…是的….小哥…說的…是…啊…」於是小哥又接回來跟仲凡說「你聽到了吧?而且..你媽媽她不只今晚,要明晚後晚…好幾天就是了..」又接著說「這是你媽媽她自己願意的,知道嗎?」然後又將手機湊向筱蓉臉邊,此時阿榮小聲的對筱蓉說「呵..你這樣啊啊的聲音不就都給你兒子聽到啦?嘿嘿..」筱蓉雖然腦子渾濁,但是還是有點反應的不能讓仲凡聽到她這樣的聲音但是全身軟軟無力,又無法停下小哥與阿榮的挑弄所以只好忍著淫叫聲結結巴巴的對手機說「唔…這..凡..你先乖乖睡…覺…唔…我…不回去…」由於強忍著,更是造成受不了的壓抑使得筱蓉全身更是再度開始了更大的顫抖與抽蓄著而阿榮小聲的對筱蓉說,再一兩句就好了,再忍一下喔..

  

  於是小哥又對著手機說「喔..你問說媽媽爲什麽舒服?你不懂ㄚ…嗯…」接著笑著說「這樣跟你解釋吧..因爲我們跟你媽媽玩一種遊戲..」「這是大人才會玩的遊戲..你還小不能玩…所以你媽媽玩的很舒服ㄚ..」然後又淫笑著看了筱蓉一眼說「跟你說ㄚ,你會不會希望有個弟第或妹妹呢?嗯?」說到這,大夥都在淫笑著,而筱蓉強忍著叫聲嘴巴念著「哎…不要…跟…我兒子…唔..說那些….」小哥不理會的繼續說「啊?我知道你沒有爸爸ㄚ..又不一定要有爸爸…我們就能讓你媽媽幫你生個弟弟或妹妹陪你,好嗎?」此時在阿榮忽然又低下頭加上舌頭對筱蓉的陰核刺激終於又讓筱蓉如崩愧般的,再也受不了的連續叫出聲來並且雙手無力的輕抓著阿榮的頭發,同時如崩潰般叫嚷著「啊啊啊啊~~~不行了啦…又來了啦…啊啊啊…我會受不了的啦..啊啊啊」其實小哥剛剛跟本就沒撥出手機,只是要讓筱蓉在腦子不清狀態讓她答應然後又笑嘻嘻的說「蓉ㄚ,你都答應了要跟我們住幾天的ㄚ..嘿」由於再再度的被挑弄的筱蓉,此時全身又開始了快速不規則的抽動並且越來越大聲崩潰般嚷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哥又淫笑著說「蓉ㄚ,仲凡希望有個地地或妹妹陪他耶…嗯?」小哥說完,便忽然使力將筱蓉抱坐起來,將她面對他坐放到自己兩腿間然後噗啾一聲,就將剛剛把自己褲子半脫好漏出硬挺的老二,幹了進去而筱蓉已再度濕潤的陰道,被小哥長長硬挺的老二直直的干入由於是坐姿,所以可以比剛剛在地上乾的更深更盡頭就看到小哥剛剛在地上無法全部干進去的老二這回在車上的坐姿體位,幾乎全部的老二都干進去筱蓉的陰道了筱蓉被小哥這樣忽的干,使得全身忽然轉爲如觸電般斷斷續續的大幅顫抖著而叫聲更是如崩潰般的叫著,並且有些走調的嘶啞聲在裡面穿插著這回沒有反綁的兩只手,則忽然不知哪來的力道緊緊亂抓著小哥的頭發,以及小哥的雙肩的衣服小哥一面用坐姿瘋狂向上頂著筱蓉的陰道深處一面同時淫笑著說「蓉喲~~要讓你懷孕喔~~仲凡要個弟弟或妹妹喔~~~」說完,更是卯足全力的瘋狂頂著干著筱蓉的陰道…

  

  二哥此時緩緩的將車暫時在山邊停好回頭笑著說「老大,你乾的力道太大啦,會把車晃下山啦..所以我先停下來啰」然後跟在後面騎車的番仔,也停在車窗笑著看著小哥的狂干,並且一面說「老大喲~~乾死她乾死她~~沖喲~~~!!」阿榮此時叫黑胖去后車廂拿出冰桶的啤酒吉仔也說「啊對喔!怎麽剛剛都忘了有"畢魯"ㄚ??喔~~太好啦!」二哥更是笑著叫著「今夜,有美女,有美酒,有好兄弟一起玩,太棒啦」然後大夥們就開始一起叫著笑著,以及混著筱蓉近崩潰邊緣的嘶啞淫叫聲在這偏僻的山腰小路旁,筱蓉赤裸的嬌軀,開始了第二波更漫長無盡的姦淫..

  

  (第三章無盡的姦淫)(段一)姦淫之谷「」因爲坐姿的體位,筱蓉被小哥乾的快速上下震動著豐滿的雙乳,也隨著驕軀的快速上下震動而抖動著馬上就快速進入近崩潰邊緣的筱蓉,開始想在跨坐的雙腿使力避開小哥的狂干可是小哥此時更是用力抱緊筱蓉腰與臀這使得還是全身沒什麽力氣的筱蓉,無法避開小哥越來越猛的狂頂..

  

  小哥一面狂干一面淫笑的說「蓉喲~~你不是要生個弟弟或妹妹陪仲凡嗎?所以要全身放鬆讓我們干ㄚ」筱蓉此時又是與無輪次的應著,聽不太懂在說些什麽..

  

  阿榮在一旁淫笑著說「對啊..你要乖乖的讓小哥把精液射進去ㄚ..這樣你才會懷孕ㄚ」二哥在前坐也笑著說「光光只有小哥在你陰道里射精還不一定會懷孕喔…所以..」說到這,大夥們都搶著你一句我一句的接上「對阿對阿,還要我也射進去…」「還有我也是喔~~~有要讓我射在裡面」「哈哈…還有我也是,反正你要讓我們大家輪著干..都射在裡面ㄚ」小哥接著說「蓉ㄚ..聽到了嗎?這樣才能增加讓你懷孕的機會喔」說完,小哥又是卯足了全力狂頂狂干著筱蓉的陰道二哥不放過的繼續說「而且ㄚ,要好幾天讓我們一直干一直射在裡面..這樣才更增加懷孕的可能喔」而一面干著筱蓉的小哥又說了「蓉ㄚ..你怎麽..都沒回應ㄋㄟ?沒親口答應我就一直不射喔…」「嘿嘿..我一直不射一直干你喔?會不會受不了ㄚ?嗯…?」筱蓉此時一面如崩潰邊緣的叫嚷著一面說「啊啊啊啊啊~~~不…我會受不了的..啊啊啊啊…快點…結束…」二哥笑著說「希望小哥快點結束就答應我們剛剛說的..要讓我們給你懷孕ㄚ」阿榮也叫著笑著說「對阿對阿,快跟小哥說..求他射在你裡面ㄚ~~~」筱蓉此時一面被狂干一面斷斷續續的應著「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射在….我裡面…啊啊啊啊~~~」筱蓉努力的講出這幾個字后,忽然全身如虛脫般軟下來小哥見狀趕緊扶著筱蓉癱軟的驕軀躺在後坐上雖然癱軟,但是筱蓉的全身都持續著快速不自主的抽緒著而臉情相當迷濛且兩眼完全渙散的不知道在看哪邊嘴角此時又再度的淌出一線的口水留了下來..

  

  

  而全身的抽蓄也跟著緩和了許多,陰道口也停止了不斷淌出的淫液大夥們才鬆了口氣,然後小哥穿好褲子后便叫大家朝良哥那邊出發了於是小哥和阿榮讓筱蓉躺在他們兩個的大腿上休息就這樣一車一機車的往深山中開去了這次的一路上,小哥和阿榮都不太敢再挑弄筱蓉而筱蓉也慢慢的不再抽蓄了,只是不時的微微顫抖著並且一直沒醒來沈沈的枕在小哥腿上睡著就在一小時多的山路間行駛后,終於在一山谷間車速慢了下來再來近半小時的山谷小路,完全沒有路燈終於,前方有火在燃燒的光亮,並且有好幾個人圍在火旁邊等著車子停到火的旁邊后停下,那幾個人都迫不及待的圍上來到車窗旁這幾個人都是30多歲的成年人,可是輩份都比小哥與二哥和阿榮低其中一個綽號皮仔的光頭男人圍到車窗旁,興奮的叫道「哇哩靠!老大有你的!怎麽弄到這麽棒的女人ㄚ??」然後最魁梧壯碩的黑面也接著說「嘿喲!這女的簡直是這輩子看過最棒的啦!以後有的爽了啦!!哈哈哈哈」打著赤搏,全身滿滿刺青的小劉淫笑著說「小哥老大,果然是你們這一堂的最會玩..我乾脆過堂來跟你好啦」小哥對著車窗外的小劉說「叫我小哥就好啦,要不是你不想帶堂,其實你算是跟我同輩的ㄋㄟ」然後又望向良哥接著說「老四,前面的屋子準備好了嗎?」良哥沈穩的笑著說「都弄好啰,要什麽有什麽…萬事具備,只欠女人啦,呵呵」於是,大夥們聽完都淫笑著..

  

  前方是幢普通的水泥式兩層樓建築但從外表看感覺已經廢棄有一段時間了,外表的牆壁都相當的破舊屋內二樓有著燈光的透出,而二樓的每個窗口都有著較干淨的沙窗車子緩緩滑到這屋前停下,小哥將筱蓉橫著抱起在胸前於是大夥們都興奮著一起走入屋內..

  

  

  就這樣,全身光溜溜的筱蓉,與這一群男人與男生在這荒僻的山谷中,將要開始筱蓉漫長的被極度姦淫的命運尤其良哥這一票更是窮凶惡極的成年流氓,完全不將生命當做一回事想殺就殺,想玩就玩…

  

  【全文完】

  

  

一個立法委員的一天

一個立法委員的一天

一個立法委員的一天

一)

七月十七日 AM9:00

  「當……」

  鬧鐘吵雜的聲音響起,王立委從睡夢中忽然被吵醒,氣得一把抓起它丟在牆上

砸個稀爛。

  這時一隻香滑的手臂攬在他的身上。

  「怎麼了,一大早發這麼大火氣。」

  看著眼前嬌俏的美人,王立委卻一時想不起她是誰。

  「算了,管她是誰!」王立委心想,反正眼前這具白嫩的肉體可不是假的。連

忙用他那操勞國事的大手,在那對豪乳上又搓又捏;再用他那為民喉舌的口,仔細

吸吮那對紅唇。

  眼前的美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二、三歲,卻精通此道,連忙用玉手在王立委又粗

又大的陽具上套弄。

  這時王立委突然想到,「糟了,今天立法院有國事論壇,一定要去好好秀一下

」,只好忍欲丟下這個美女,連忙起身穿起衣褲。畢竟還是國事為重。

七月十七日 AM10:00

  進了立法院,正好趕上「國事論壇」,連忙上台痛罵一頓,從內政、外交、治

安到工程收受回扣、社會風氣敗壞無一不罵。

  大家都不知道王立委為什麼今天火氣這麼大,部份立委甚至把這和最近總統頻

頻召見他聯想在一起,猜想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政治陰謀。

  其實王立委只是為了,下面那根鐵硬火熱卻又找不到發洩之處的大陽具苦惱,

只好把氣都出在這些倒楣的官員身上。

  當一個立委,常常必須以國事為重,犧牲小我的需求,真是不易。

七月十七日 AM11:00

  好不容易,「國事論壇」結束了,架也打完了。想起剛剛趁亂痛K一頓敵黨的

立委,心中真是爽快。但是下面的問題仍然沒有解決。

  於是王立委急忙到自己的私人辦公室,一開門就看到他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助

理。王立委向來尊重婦女就業權利,像他辦公室中用的,清一色都是女助理。但是

女權需要尊重,助理的品質也不能忽視,畢竟用的是納稅人的血汗錢。他所用助理

,一定都是女大學生,個個都經過他「親自」考核。像左邊這個張助理,就是陪他

私人出國考察了一周,不論是口交、肛交或乳交都服侍的無微不至;而右邊這個林

助理,雖然不如張助理來得身材好,但臉蛋卻是一流,剛開始她來應徵時,曾敘述

父親早亡,由母親下海將她姊妹二人帶大的故事,王立委深受感動,當天就驅車到

她家拜訪,不僅她和她那風韻猶存的母親慇勤服侍了一夜,連張助理還在讀高中的

小妹,也被王立委開了苞。

  看在這兩個女助理的誠意上,王立委給了她倆一人一棟房子和一張金卡,另外

每月再給家用二十萬。為了問政品質,王立委不惜私人掏腰包提高助理福利,真是

令人感動。

七月十七日 AM12:00

  王立委驅車前往一個飯局,想起剛才張助理躺在辦公桌上,盡情的被他抽插,

而林助理則在後面幫忙舔他的陰囊,兩人一邊被玩,一邊還浪叫著助興,真是令他

爽快。

  一會到了飯店,在座的有三人, 一個是地方的建設局長,一個是角頭老大,還

有一個就是他弟弟王董事長。三人一邊吃飯,一邊談好這次防波堤工程招標的利益

分配問題,最後在王立委的協調下,決定這次十二億的工程經費中,建設局長可以

分到兩億,老大可以分到四億,而他們兄弟倆就委屈一點,拿個五億八千萬就可以

了。三方相談愉快,並且決定日後繼續合作。

七月十七日 PM1:00

  王立委吃完飯後,想要午睡一下,以補充今天辛勞的體力。於是就近到他弟弟

的董事長辦公室中小睡。當然,為了幫助王立委能順利入睡,提高國家日後的議事

效率,旁邊還有他弟弟的兩個女秘書脫光衣服陪睡。

  王立委知道,他弟弟絕不會有一點不悅,畢竟他弟弟能有今天都是拜他之賜。

當年他弟弟不過是一個私立女中的教師,結果因為把三個女學生的肚子搞大了,差

點被學校開除。後來還是他施加壓力,又給了女方家長不少遮羞費,才擺平這件事

。後來他弟弟更仗他之勢,在學校胡作非為,常常在課後強迫班上漂亮的女學生到

他家作「特別輔導」。王立委為了瞭解是否有「惡補」的情況發生,也實地到他弟

弟家勘察了不少次,直到一次王立委不小心乾的太過爽快,把那個高一的女學生陰

道弄裂了,這才要他弟弟辭去教職,出來開建設公司。

  想到他們兄弟倆都有過人的精力,王立委不禁得意起來;在兩個剛入社會的女

秘書肉體包圍下,漸漸入眠。

七月十七日 PM3:00

  王立委在一陣快感中醒來,發現兩個女秘書正在幫他吸吮陽具,他吩咐她們三

點叫他起床,兩人果然十分盡責。

  在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中,王立委痛快的在女秘書口中射出了陽精,另一個連忙

將漸漸軟化的陽具舔了乾淨。王立委一人賞了三萬後,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這間公司

  想起四點還要去出席一個樁腳女兒的喜事,於是趕忙上車。

  其實做一個盡責的立委,一天常常是在車上花掉大部份的時間。王立委心想這

樣的時間浪費了,不免太可惜。不如再請一個貼身助理,負責隨車協助事務。

七月十七日 PM4:00

  王立委到了喜宴會場,男女雙方都是他的舊識。新郎原本是一個地方的小混混

,在地方上吃喝嫖賭,後來在新郎父親的拜託之下,王立委幫新郎開了一家專門賣

砂石的公司,而一些盜采河川砂石的事件,也在王立委的大力支持下,大事化小,

小事化無。這正是一個幫助迷途青年的最佳例子,也是一個立法委員的關心鄉里的

表現。就連這門親事也是王立委一力促成的。

  至於新娘的父親,更是王立委的老友,由他一手提拔起來,對王立委唯命是從

。王立委直赴新娘休息室,由於新娘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情誼特別深厚。

  新娘的父母一見到王立委,連忙道謝寒暄。然後大家退出休息室,給新娘和「

王伯伯」有單獨敘舊的機會。

  一等人都出去了,美艷的新娘一把抱住王立委,開始哭起來。王立委一邊盯著

低胸禮服中高聳的雙乳,一邊忙問:「小乖乖,今天是大喜事,怎麼哭了呢?」

  「王伯伯,人家最喜歡你了,為什麼要讓我嫁給他呢?」新娘問。

  「小乖乖,王伯伯也捨不得你這小美人呀,可是不能讓你一輩子不嫁,這樣人

家會說閒話的。」

  王立委一邊吻幹了新娘臉上的眼淚,一邊將手伸入低胸禮服中任意搓揉美乳。

然後叫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趴在桌上,將白紗禮裙掀起,開始用那被這一身

美艷新娘服挑起淫慾的大陽具,從後背位抽插。

  王立委一邊享受著新娘的肉體,一邊回想著和她的過去美好經驗。從她十四歲

的那一年,王議員(當時還不是立委)到她家作客,見到十四歲的清純小女國中生

,那種幼嫩的姿態,王議員當場血脈憤張,一根大陽具立刻翹起來。

  後來在幫忙老友壓下一個貪污案後,將這個小女孩帶到自己的別墅中盡情享受

了一個月,經過他的調教,她不僅從未通人事的小女孩,變成一個善解人意的美艷

少女;同時也從血流滿床的第一次,進步到能搖擺臀部,盡情享受淫樂的蕩婦。

  「沒關係,反正她嫁人後,還是多的機會可以玩,只是白便宜那個臭小子而已

。」

七月十七日 PM6:00

  王立委離開喜宴後,又要參加一個反雛妓的宣誓活動。參加這樣的活動,有助

於他的社會形象,以利下次競選。

  到了會場,在一群記者的包圍下,王立委義正辭嚴的發表了一段反雛妓的演說

,由於他在這方面的經驗豐富,演講深入精彩,當場贏得在場群眾的喝采。讓人對

立法委員關心社會的精神,感到無比感動。

  緊接著,王立委又驅車去參加一個朋友的酒店開幕剪綵,這個朋友極有生意眼

光,利用王立委豐沛的政商人脈,在鬧區開了一家以幼齒陪酒作為號召的酒店,估

計將會日進斗金。對於社會經濟及民生休閒有著無比的貢獻。

七月十七日 PM8:00

  在結束了一天的忙碌行程後,王立委決定推掉剩下的行程,由於終日操勞國事

,今天應該早點回家,好好盡一個父親的責任。

  一進家門,王立委兩個可愛的女兒就迎了上來,一個幫爸爸拿公事包,一個幫

爸爸拿拖鞋。而王太太今天則到另一個官員家裡,和官太太們打麻將。

  乖巧的女兒在得知爸爸要回家時,都十分高興,同時也幫爸爸放好了洗澡水。

  王立委進了豪華的浴室,脫下了全身的衣服,正準備要舒舒服服的洗個澡。這

時浴室門又打開,兩個女兒脫光衣服走了進來,要幫爸爸洗。

  就讀高中的大女兒,用她那一對發育良好的美乳,塗上了肥皂,幫爸爸搓背;

而讀小學的小女兒沒有姊姊那種美妙的身材,只好張開小嘴含入爸爸的大陽具,一

口一口用小舌頭細心的舔起來,同時也不忘用小手幫爸爸把陰囊洗乾淨。

  王立委一邊享受著女兒的服務,一邊也知道她們姊妹倆一定又有要求。於是問

道:「寶貝女兒們,又想幹嘛啊?」

  「爸,我想買幾套外國進口的名牌服裝。」大女兒說。

  「爸,我想把我的房間重新裝潢。」小女兒說。

  在問清兩件事加起來,只要花個五、六十萬後,王立委輕鬆的說:「那就要看

你們今天晚上的表現如何了。」

  「萬歲!」大女兒、小女兒高興的歡呼起來。

  洗完澡後,父女三人擠進主臥房的那張大床上,開始交纏在一起。王立委一邊

看著日本進口的色情影片,一邊和兩個乖巧的女兒玩著各種花式。看著大女兒堅挺

的雙峰,嬌翹的屁股,和小女兒緊嫩的小穴、白滑的皮膚,不禁讓他狂抽猛插,一

洩再洩。真是其樂融融,在父女共享天倫之樂後,王立委抱著兩個女兒的裸體沉沉

睡去,結束了忙碌而愉快的一天。

——————————————————————-

(二)

4月11日 am8:00

  王立委又匆匆從床上醒來,左右一看,身邊躺著兩個年輕赤裸的女學生,還在

呼呼大睡呢。王立委看見這幕情景,嘴角不禁浮起一絲慈愛的笑容,他那兩隻關心

民族幼苗發育的大手,也開始搓揉起她們滑嫩的乳房。

  這兩天,黨裡為了三大議案的投票,使盡渾身解數要綁住立委的票數。尤其像

王立委這樣在立院舉足輕重的人物,自然更是加倍重視。黨鞭知道王立委最關心婦

女福利及教育,於是在投票前就找了自己的私人女助理陪了王立委三天,以增加溝

通。在「通」了三天「溝」後,王立委投下了自己神聖的一票,順利完成了任務。

而這兩位嬌俏可愛的女學生,正是黨鞭感謝他推動議事效率有功的「後謝」。

  兩個女學生在王立委關懷的照顧下,睡眼惺忪的醒來。兩人合作無間的又開始

伺候王立委的大陽具。

  「王伯伯,你可不要忘記昨天答應我的新衣服。」

  「王伯伯,我也是喔!」

  「好,好,王伯伯不會忘記的。」

  王立委連忙簽下兩張支票,然後三人再接續昨晚尚未實習完的性教育課程。政

壇上有這樣熱心教育,甚至不惜贊助經費和親身教學的立委,真是國家之福。

4月11日 am9:30

  花了一個半鐘頭,王立委才完成對兩個青少女的教育,可見他認真負責的精神

。事實上,王立委在私底下從事女性教育已有多年,他不但具備「有教無類」的精

神,不論是幼嫩可愛的八歲幼童,或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甚至於自己的親朋好友

,他都一視同仁的耐心施教;同時他也具有「因材施教」的細心,像剛才的兩個小

女生,他就看出左邊那個櫻桃小嘴的適合做口交,而右邊那個有著難得的一個又翹

又小屁股的適合肛交。硬是用支票「循循善誘」的,一個叫她含了一個鐘頭,一個

則痛快的抽插了半個小時的屁股。相信這樣的教育,對她們將來一定有著良好的示

范作用。

  大陽具舒服了,王立委連忙命令司機開往他小女兒就讀的國小,準備參加校慶

。憂心國事之餘,王立委仍然不忘家庭教育,在家庭價值混亂的現代,真是具備良

好的示範作用。

4月11日 am10:00

  一到學校,王立委立刻受到校長的熱烈歡迎。王立委在參觀了學校的設施後,

當場滿意的表示,將替校方爭取更多的經費。而校長也私下感激的表示,看見王立

委這樣全心為國的精神,實在可以放心的將學校的營建工程交給王立委介紹的公司

負責。

4月11日 am11:00

  在繁忙的校慶之後,王立委載著可愛的小女兒到東區買衣服,同車的還有女兒

的同班同學小宜。

  「爸,你也買幾件衣服給小宜好嗎?」小女兒撒嬌的說。

  「好啊!既然是寶貝的好朋友,爸也會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王立委滿面笑

容的抓起小宜幼軟的小手,輕輕的拍著。看見她那小巧的身軀,不禁起了一股想要

疼愛她的好感。

  「小宜啊,你爸爸叫什麼名字?」王立委小心的問。

  「我爸爸在王伯伯的公司做事,叫林××。」

  一聽之下,王立委不禁大為放心。原來這小林是王立委的舊識,為人最是逢迎

上意,兩年前他虧空公款,還是王立委一力包瞞,這才無事。這當然也虧得小林有

個深明大義的妹妹,到王立委的別墅中「含辛茹苦」的勸說了三天,王立委這才仗

義而出。

  王立委想到這層淵源,高興的將小宜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經青筋暴漲的陽具上,

教她上下搓動。沒想到乖巧的小宜,居然主動把小嘴送上,熟練的含舔陽具。王立

委一問之下,這才知道原來小宜早已被她爸爸開苞,從四歲開始就訓練她含舔陽具

,九歲就夜夜陪睡。

  王立委聽見這種亂倫的事情,不禁義憤填膺,連忙將小宜的小內褲脫掉,將自

己的大陽具,插入小宜的小嫩穴中,實地檢查這可憐的小女孩被性侵害的狀況。沒

想到她的小穴又緊又嫩,好像豆腐一樣,插的王立委大呼過癮。心中直想過幾天一

定要找小林討論把小宜收作自己的乾女兒,也好時時安慰她幼小柔弱的心靈。

4月11日 pm12:30

  買完衣服後,兩個小女孩高高興興的回家,王立委又驅車到了一位晚輩的家裡

作客。這個青年張××是地方上的一個官員,也是王立委的乾兒子,由於他今年想出

來競選議員,希望得到王立委的大力支持,因此三番兩次想邀請王立委到家裡作客

  王立委百忙之中抽空前來,自然是他的榮幸。飯桌上不只擺滿了鮑魚、龍蝦和

乾兒子秘方泡製的壯陽酒,同時他也叫自己的太太,也就是王立委的干媳婦下來勸

酒,以表示自己對乾爹的孝思和敬意。

  張太太雖然結婚已有十一、二年,但當年可是某大校花,身材保持的極好。今

天又為了王立委這個貴客前來,特別穿上了一件薄背心和一條迷你裙,兩個挺拔的

雙峰和又圓又翹的屁股,叫王立委一看不禁立刻「舉槍致敬」。等到她坐在一旁,

這才發現這位干媳婦為了增加王立委的食慾,竟然連奶罩也沒有穿,深深的乳溝和

白膩的胸口,幾乎讓王立委忘了吃飯。

  此時我們這位有為青年張××,眼看平時憂勞國事的乾爹,難得有一享天倫之樂

的機會,於是立刻找個藉口離開,留下太太代替自己盡孝心。

  張太太連忙奉上一杯虎鞭酒給乾爹,而王立委卻兩眼直盯她那高聳的胸部,張

太太只好一屁股坐在乾爹的腿上,將虎鞭酒含入口中,一口一口的度入讓王立委喝

下。王立委眼見干媳婦如此乖巧風騷,更是高興的用力吸吮她的香舌。

  這時張太太眼看時機成熟,於是一邊開始向乾爹哭訴自己的空閨寂寞,一邊用

她那雙白嫩的玉手隔著褲子開始搓揉王立委的大陽具。

  此時的王立委聽見干媳婦對丈夫的不滿,不禁深深憂心起目前社會上日趨嚴重

的家庭問題,再加上干媳婦搓揉的技巧簡直比馬殺雞的小姐還好,於是他決定挺身

而出,為這個即將破碎的家庭盡一分心力。

  王立委立刻一把將干媳婦的衣服扯下,只見她背心和迷你裙下什麼都沒穿,露

出一副性感成熟的身材。王立委向來解決他人困難迫不及待,於是將干媳婦一把壓

在地毯上,把他那一根又粗又大的陽具深深插入干媳婦的肥穴中,開始抽送。而干

媳婦也深感王立委的恩情,連忙配合著搖動屁股,並且施展她叫床的功夫,幫助王

立委盡興。在經過四十分鐘爽快的抽插後,王立委終於在干媳婦的陰戶中射出一股

又一股的濃精。兩人倦極,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4月11日 pm3:00

  睡了一個多鐘頭,王立委精神飽滿的醒來。想起剛才的一場大戰,心中十分高

興,他平日雖然照顧許多婦女同胞,但別人的老婆卻也不是能輕易玩到的,更何況

干媳婦又如此的嬌艷性感,日後必定要常常來關心他們的家庭生活。

  看到自己下身仍然高高勃起的陽具,本來想再盤床大戰一場,但想到下午四點

還有一定要去一趟立院,只好依依不捨的和干媳揮別。臨走前不忘一再保證將會全

力支持乾兒子競選,這完全是因為他為國忘家,公而忘私的精神深深感動了王立委

,而我們的國家正是需要這種人才。

4月11日 pm4:00

  王立委終於趕到立法院,因為這時有一個攸關國計民生的重要法案正準備要審

查,那就是政府打算按實價徵收土地稅。一談到這個案子。王立委和許多同事們就

不禁義憤填膺,土地乃是國家的根本,怎麼可以輕易課稅!更何況國內目前正需要

鼓勵投資,如果土地課稅了,對於像王立委這樣不過擁有六七十筆土地的一般老百

姓,生計豈不大受影響!

  在王立委聲淚俱下的慷慨陳詞後,立委諸公莫不深受感動,想起自己也有土地

,而每個立委都是數萬人民的代表,立委的損失,就是數萬人民的損失,於是為了

地方百姓,只好投下反對票。於是這個引起立院公憤的議案,就這樣灰飛煙滅了。

4月11日 pm6:00

  王立委離開立院後,又驅車到了一間新開幕的孤兒院,去主持開幕典禮。現場

記者雲集,相信王立委參加慈善事業的努力,一定能讓大家有目共睹。王立委看見

許多小朋友的苦境,不禁當場落淚,並慷慨捐贈一萬元加菜金,對於上層階級關懷

弱勢起了極佳的示範作用。

  離開孤兒院後,忙碌的王立委又立刻參加一場在飯店舉行的高官子女的婚禮。

現場席開九十九桌,冠蓋雲集。王立委一坐下,立刻發揮他的豪情本色,喝酒、劃

拳,使得現場氣氛熱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酒席上的菜餚不能滿足王立委這樣重

視生活品味的人,像六頭的鮑魚、冷凍過的魚翅和不是陳年的XO,都敢拿上桌來,

王立委不禁對政府官員提倡節儉風氣的精神感到深深敬佩。

4月11日 pm8:00

  王立委離開喜宴後,又到了警察局。原來是他的一位好友的兒子,正因為飆車

砍傷路人而正待在警局裡接受訊問。王立委一到警局,就看到那位世侄,正理直氣

壯、義正詞嚴的向警員述說自己的家世背景。王立委向來關心青少年教育,立刻面

見警察局長,要求他看在這位世侄誠心悔改的份上,立刻釋放。同時為了不給青少

年的將來留下陰影,請他把一切案底全部消除。這位警察局長深知王立委的地位,

立刻從善如流,將這件案子的責任交由同夥其他的青少年來負責,以示「法網恢恢

,疏而不漏」的精神。王立委對於警察局長能兼顧情、理、法的作法十分欣賞,相

信他必然指日可以高昇。

4月11日 pm9:30

  王立委結束了一天辛苦的行程後,到了一個過去秘書的家裡訪問。說起這位秘

書真是讓人同情,他跟了王立委十幾年,大小重要事務都是由他經手,對王立委的

事業有莫大幫助,後來不幸車禍逝世,留下一個老婆和三個乖巧的女兒。

  以王立委義薄雲天的為人,自然一肩負擔起照料的責任。尤其秘書的老婆才三

十六歲,美艷動人,一身白晰的肌膚,讓王立委大為著迷。葬禮當天晚上,王立委

就義不容辭的留下照顧她一個晚上。這位秘書夫人也深知未來生計的重要,更是努

力服侍。半夜為了怕王立委受涼,還特地叫來自己懂事的大女兒脫光衣服上床,母

女倆用體溫來讓王立委一夜安眠。

  後來王立委自然常常來探訪,由於王立委喜歡熱鬧,又怕其他兩個小女孩晚上

沒有媽媽會不習慣,後來索性定製一張大床,讓她們母女四人通通上床,王立委則

以身相代,負起丈夫和父親的責任,使她們能再次感受到家庭的溫暖。

  想到今天晚上又是一場大戰,王立委在車上不禁撫起自己粗壯的大陽具,興奮

的大笑起來。

等了好久的女人

上了夢寐以求的女人
我在北方的一個城市的公司工作,應該可以算的上白領階層,薪水還好,基本夠用,但由於其貌不揚,身邊女孩子少了點,結識了幾個不錯的,可是都沒多久就是談結婚,我是很討厭結婚的,由於這個原因,都離我而去了,尤其是最近的一段時間,身邊連個談心的女孩都沒有,更不要提什麼KISS和做愛了,經常日子覺得很難熬,可也就是最近,我遇到了她.....

我在公司的朋友很多,大家好多都是來自外地的,其中有一個同事叫言辰,和我是老鄉,真不知道是由於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的原因還是巧合,我和他的身材基本相同,連聲音都一樣,只不過相貌不同,他是公司出名的帥哥,同事們在沒看到我們的臉龐的時候經常把我們認錯。

同事們經常在下班後一起去酒店喝酒,完了一起去打打保齡球,卡拉OK或是做點別的娛樂活動,大家經常到深夜才回到住處,也就是公司分給我們的單元宿舍樓,每位中層或是技術人員都有的兩室一廳,可最近言辰經常有種種理由不參加我們的活動,搞的大家很掃興,有人說他一定是在泡馬子,提議跟蹤偷窺,一幫好事者一拍而和。

下了班我們連飯都顧不得吃,一直跟到一家咖啡館,結果正如我們所料,在咖啡館裡我們見到了他和一個女孩子,大家都一擁而上坐在他們兩個的身旁。我有仔細的看了那女孩子,暈!當時的感覺就是暈,她象極了剛出道時的張柏芝,不能用漂亮兩個字來簡單的形容了,當時的她身穿紫色的連衣裙,身材修長,長發披肩,落落大方,眉目間透出一種娟秀而又不失活潑的氣質,一雙含情目,兩彎倦煙眉,一張小巧輕盈的紅唇替言辰辯解解圍,在言談中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做柳絮,好詩意的名字,人如其人,也就是從那天起,我便無法忘記這個令人著魔的女孩。

沒過一個月,柳絮就搬去了我們的宿捨樓,和言辰住在了一起,我所住的單元的陽台和言辰的陽台是對著的,經常能看到柳絮晾曬在那裡的乳罩和內褲,看著心裡有一種奇癢難忍的感覺,當時的我正每夜寂寞難耐,可是言辰這傢伙居然和柳絮能相擁而眠,想想真是覺得世界竟然這樣的不公平。

一天晚上,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敲開了言辰的門,出來的是言辰:”哦!是你啊,進來坐,我剛接了經理的電話,叫我去拿張盤,說是明天開會用的,妳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回來。”說完就出門去了。

由於是同鄉,我經常來言辰這裡坐坐,對這裡並不陌生,坐在沙發上,看著言辰剛剛在看的球賽,心裡想:”柳絮不在嗎?怎麼沒見她出來呢?”

站起來走進言辰的臥室,來到陽台,那裡有柳絮的裙子,幸運之極,還有淡藍色的乳罩和內褲,當時激動的手都顫抖,拿來乳罩緊緊的捂在臉上,深吸著氣,因為洗過所以聞不到柳絮的體香,用舌頭舔著應該是柳絮乳頭的部位,拿下柳絮的內褲狠狠的捏著,放在自己的已經勃起的小弟弟那裡使勁的揉搓著,只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心裡有點害怕,怕被言辰回來了撞到,那不光是朋友都沒的做,也許會有更嚴重的後果,我把內衣放回原處,跟剛才掛放的一摸一樣,然後回到客廳,等言辰回來。

等了有一分多鐘,衛生間裡穿出了嘩嘩的水聲,象是有人從浴缸裡出來的聲音,接著門打開了,柳絮!竟然是柳絮!!,她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身上..身上竟然什麼都沒有穿,顯然她不知道我的到來,她的視線也被擦頭發的毛巾擋到了,我怎麼可能會放棄這樣的絕好機會,我的眼睛象是高相速的相機,想要記住她身上每個部位,不是特別豐滿但讓人很想盈盈一握的乳房,那兩條纖細腰間的弧線,平坦結實看著就讓人覺得手感很好的小腹,修長的大腿,更讓人要命的是那還帶著水珠的陰部,眩暈,喉嚨裡覺得乾乾的。

柳絮遍擦遍走,忽然看到了我,”啊”的一聲尖叫,接著很迅速跳著跑著躲進了臥室,關上了門,乳房也跟隨著上下顫抖的情形,讓我的心臟也跟著上下顫抖,我定了定神,走到臥室門外,語無倫次的道歉解釋”對不起啊!柳絮,我不知道你在,你看這是怎麼話說的,真是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見。”

柳絮結結巴巴隔著門說:”沒沒沒...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我不等言辰了,我明天去公司再找他吧!我先走了。”

說完,我走出言辰的家,回到自己的家裡,用被子蓋著自己的腦袋,很興奮的大喊了一陣,隨後用眼睛沖洗柳絮的裸體照片,很舒服的手淫了一把,手淫中喊著柳絮的名字,心裡盤算,一定要上這個人間尤物。

第二天在公司裡見到言辰,他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異常,我猜柳絮一定什麼也沒跟他講。

在一個星期五的下午,我的同事們決定通宵過周末,言辰說有事,大家不由分說的把他一起抓到了酒店,大家湊分子一起喝酒,言辰在酒座上一直說柳絮在家裡等他,他急著要走,可大家都沒有讓他離開,我一邊看著他,一邊盤算我實施我的計劃,我一杯一杯的勸他酒喝,他不勝酒力,一會就已經多了,可嘴裡還不停說:
”你們∼這些∼小子,非∼要∼我來,我∼要∼回∼去!”

我看他喝的差不多了,站起來說:”他一定要回去,那大家罰他喝光了這瓶裡的酒,就讓他走怎麼樣?”

言辰:”好,我喝!”抓起酒瓶就咚咚的喝光了,喝完接著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我看時機成熟了說我先送他回家,我幾乎是抱著他走出酒店,打的回到我們的宿捨樓,這時時間已經是12:30了,我把言辰抱到我的家裡,他已經是不省人事了,為了保險起見,我給他吃了3片舒樂安定,見他真的跟死人差不多了,又拿了幾片藥片和相機,從他身上拿出他家裡的鑰匙,來到了他家,從樓下看他家裡的客廳的燈還亮著,心裡想難道柳絮還沒有睡?不管了,先賭一賭,用鑰匙開了他家的門,小心翼翼的走進去,見沒有人在客廳,為了預防被發現,我伸手把門口電源的總開關關掉,燈全都滅了,這時臥室裡傳來柳絮的聲音:”怎麼才回來啊?我都睡著了!”

我當時已經激動的全身在發顫了,走進臥室,走到柳絮的床邊,這時屋裡已經是漆黑一片了,我用言辰平常說話的口吻說:”喝酒呢!回來晚點了!”

”怎麼不開燈啊?”柳絮問到。

”哦!可能是停電了!”

柳絮用嬌羞的聲音說:”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做那個的,你真是的,我洗好了澡等你等的都睡著了!”

看來她是真的辨別不出我和言辰的聲音,我極力控制自己的心跳:”我這不是來了嗎!你等不急了?”

”去!你呀!就會拿我開心,還不快來!”

我非常迅速的脫掉身上一切累贅的衣物,光溜溜的上床,半邊身子壓著柳絮,她身上穿著一件絲制的睡衣,很滑的感覺,我的胸膛緊緊的壓著她的乳房,腦袋裡又一陣的犯暈,這身下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啊!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啊!

柳絮用滑滑的玉臂環抱著我的脖子:”瞧你一身的酒氣,真不該理你。”

我那裡顧的了這些啊,用自己的舌頭象插入似的插進了柳絮的嘴裡,柳絮的嘴裡十分的清爽,口氣非常的清新,真的是吐氣如蘭啊!

我用嘴使勁的吸著她的小嘴,舌頭在她嘴上舔著,又再次的插進她的口中,與她那舌頭攪在一起,用舌頭在她的牙齒上劃來劃去,象是刷牙一樣,從嘴裡擠出一口唾液然後注到柳絮的嘴裡。

”你好壞啊!叫人家吃你的口水,先別急嗎!”柳絮從床上的褥子底下拿出一個避孕套,”喏,帶上!”

我接過套子,在黑暗中撕開包裝,套在已經一柱擎天的DD上,”帶上了!”

我馬上回到她懷抱,一邊親吻著,一邊脫掉她的睡衣,她身上什麼都沒有了,潔白無暇的玉體在黑暗中看來盈盈發光。

我立刻全身撲了上去,用我裸露的全身壓著她美妙的身體,把DD插在她兩腿中間,顫抖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捏著她的乳頭,嘴裡不停的近乎於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臉頰,眼睛,嘴唇,然後用舌頭插進她的耳朵眼裡,舔著她的耳廓,一邊輕輕的望裡面噴氣,一邊說:”我愛你!”

用手把她高聳的乳房用力的摁下去,不停的揉搓著,嘴開始下移,用舌頭親吻她的粉頸和肩頭,她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用胳膊環抱著我,不停的摸索我的後背,還摸著我的臀部,我的DD不停的在她的兩腿中間磨蹭著!

我努力的張大嘴把她的乳房上部吞到我的嘴裡,用舌頭不停的在她的乳頭上劃圓,然後用牙齒咬了一口那已經勃起的小乳頭,她嘴裡”啊”的一聲,手指甲劃過我後背,我的嘴繼續下移,用舌頭舔過她的肚臍眼,舔過她的小腹,終於到達了她了陰毛之中,我用牙齒咬了一下她那濃密的陰毛,然後用舌頭舔她的陰蒂,她這時全身顫動了一下說:”辰,你終於肯舔那裡了,你真好!”

”什麼?”言辰這個白癡居然連怎麼好的尤物都不去舔,哈哈!是我先舔到的。

我上下不停的舔著她的陰蒂,裡面淫水開始流出來了,柳絮嘴裡不停的大聲的喊著,我也感到興奮不已,繼續用舌頭插進柳絮的BB裡面,她今天有洗澡,身上都沒有異味只有沐浴液和她體味的芳香。

我實在是忍耐不住了,把套子脫掉(我怎麼可能戴套子和她做嘛!反正她也覺不出是不是戴套),用龜頭使勁的摩擦她的整個陰部,時不時的在經過BB的時候滑進去一點再劃出來,柳絮說:”啊..啊..啊...你今天花樣真多
啊!辰..”

我一聽她在叫辰的名字,一把把她的兩條修長滑手的腿搭在我肩上,用手拿DD對準柳絮的BB,腰用力的一挺整個的插了進去,”別叫我名字,叫我老公!”

柳絮:”啊..啊..啊......老公...”

柳絮的BB真是讓人想念啊!緊緊的包住了我的DD,那感覺現在都忘不了,我開始用力的抽插柳絮的BB,自己嘴裡還很小聲的嘟囔:”插啊!插啊!這是柳絮的BB啊!”

柳絮也用力的望上挺著她的腰部和臀部,而且很和節奏,是插入更深,插入的頻率更快,而且她很大聲的叫著,聲音很撫媚,我幾乎忍不住要射了,我好不容易才得的機會怎麼可能怎麼快就射了呢!

我暫停抽插,用手摁住柳絮的乳房使勁的揉搓了一段,又開始插入,在插到柳絮BB的盡頭的時候,我故意扭動著腰部,好用我的龜頭在她的花心上蹭來蹭去,
她禁不住這樣的抽插,嘴裡在每聲呻吟之前大口的吸氣,用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背,我繼續抽插了一段時間,實在是忍不住了,在柳絮緊緊的BB裡深入,射出了我積蓄了好久的精液,然後我們兩個都氣喘吁吁,我捨不得拔出來,就讓DD在柳絮的BB裡慢慢的變軟。

黑暗中我看到柳絮好像是緊緊的閉著眼睛,還在不停的回味,意猶未盡的樣子,我把已經軟了的DD拿出來,放到柳絮的嘴邊,柳絮:”不要..老公,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要我口交的嗎!”

暈,怎麼會這樣,我開始實施我計劃的最後幾個環節。

我從黑暗中摸出我衣服裡放好的舒樂安定說:”我剛沒戴套子,這是事後避孕藥,老婆,來吃了它!”

我把藥含在嘴裡然後用舌頭遞到柳絮的嘴裡,柳絮說:”你怎麼這樣啊!你不怕我懷孕啊!看在你今晚這麼厲害的份上原諒你,下不為例!”

”哦!好老婆!我怎麼捨得呢.來睡覺吧!老婆!”

我光著身子抱著赤裸的柳絮,把腿搭在柳絮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摸著她的背,以後摸著她的乳房,沒過一會柳絮就睡著了,我用力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屁股,都沒有反應,我走到客廳,打開電源開關,打開臥室的燈,柳絮赤裸的身體就呈現在我的眼前,真是美不勝收的好美景啊!

我用相機拍下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陰部還拍了幾張特寫,還有一張是我把DD插進柳絮的BB裡拍的,然後我把已經又支稜起來的DD插進柳絮的嘴裡,哈哈
!!她不是不讓言辰插嗎,我就佔先了。

在她嘴裡射出來第二次之後,用DD插她的屁眼,不過沒有潤滑油,只是插進去一個龜頭的位置,在那裡草草的收場,我親吻了柳絮的全身,關上所有的燈,穿好衣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

回到我自己的家裡的時候,我看錶已經是深夜3點了,言辰還在傻傻的打著酣,他還不知道他的老婆已經被我玩了好幾遍了,我再次把言辰抱起來,把他抱回他家裡,把他脫個精光,放在柳絮的身邊,忍不住又摸了摸柳絮,這時言辰誰夢中一個翻身,嚇出了我一身冷汗,我馬上離開他家,回到自己家裡洗了個澡,美美的滿足的睡了。

第二天我去他家裝做關心的問言辰:”怎麼樣了,酒醒了嗎?昨天晚上我送你到樓道裡,你說你沒醉,就不讓我送了,真不知道你怎麼上的樓梯?”

柳絮在旁邊說:”誰知道啊?他昨天明明沒醉,今天早上還一直說他昨天醉的
一塌糊塗!”說完臉不知不覺的紅了。

言辰也說:”我可能真的是醉了,昨天發生什麼事我都記不得了。”

說完,我們3個都笑起來了,恐怕只有我才知道誰應該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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