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蕩天下續

 第七章長沙

長沙,距衡山約三百里。是一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在傳說中的堯、舜、禹三代同時,在洞庭、鄱陽之間和不淮、江漢平原出現了一個名爲“三苗”的新的氏族部落集團。

人們一般認爲它原是以蚩尤爲首的九黎部落集團,在與炎黃部落的戰爭中失敗后流徙到到南方發展而成的。古籍中記載“潭州古三苗之地”,“三苗建國在長沙”,長沙由此而來!

長沙北臨洞庭,素有“水鄉”之稱,境內河汊溪流密布,高聳的城牆外面則有寬寬的護城河環繞。古人爲了克服“川澤之阻”,或獨舍資財,或邀衆募捐,或衙署撥資,“大江則造舟亂流以渡,斷澗則伐木鑿石架閣以通。”

秦朝建立之後,秦始皇採納巫相李斯的建議,廢諸侯,立郡縣,分天下爲36郡。在原楚國的“江南”之地,正式設立長沙郡。

據《漢書。地理志》載:“長沙國,秦郡。”南朝郦道元《水經注》亦云:“秦滅楚,立長沙郡。”從此,長沙開始納入全國統一的政治體制,並第一次明確地以一個行政區域載入史冊。

長沙,北起洞庭,南逾五嶺,東鄰鄱陽湖西岸和羅霄山脈,西接沅水流域。

長沙在政治、軍事上的地位非常重要。它北有洞庭重湖,南有五嶺屏障,發源於嶺南的湘江流貫全境,連通南北,交會東西,曆來爲南部疆域的重鎮名城。浩淼無涯的洞庭湖,阻隔關山,是長沙的北部門戶。古有:洞庭湖“中有磊石山、秦騎望兩處,高踞全湖,周望萬頃,銅盆、萬石兩汊,爲湖中棲泊要害,南北有事,勢在必爭,”之說。

“千古第一帝”秦始皇巡行天下,即曾親臨洞庭。前219年,他從南郡“渡江,至湘山祠”。湘山,即今嶽陽君山,處於煙波浩蕩的洞庭湖中,山上蔥籠青翠,祭祠湘君的湘山祠臨湖而立。據《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秦始皇渡湖登山,湖面大風驟起,波浪滔天,“幾不得渡”。便問隨行的博士:“湘君何神?”博士答:聽說是堯的女兒、舜的妻子,葬於此。威震四海的秦始皇似乎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窘境,勃然大怒,乃下令派刑徒3000人將湘山的樹木砍伐殆盡,然後返駕回都,未能繼續南行。

長沙更有豐富的人文積澱,而景點則以“潇湘八景”是最具特色和著名。“潇湘八景”有:潇湘夜景、山市晴岚、遠浦歸帆、煙寺晚鍾、漁村夕照、洞庭秋月、平沙落雁、江天暮雪。”古往今來吸引著無數的遊客前來!

我到長沙,已經是離開衡山第二天的事情了。

在繁華的大街上行走,我第一次感受城市的熱鬧與喧嘩!感覺就象是村佬出城一樣,事實上也是這樣。在衡山一住就是十五年,下山後就有一種重回人間的感覺!

回到人間最現實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吃飯,我下山時,師傅翻遍了衡山才找出了可憐巴巴的十三兩銀子。他跟我說,跑江湖根本不用銀子,沒有錢花時就去“劫富濟貧”“替天行道”。

一路走來,我實在找不到“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的理由,也沒有爲富不仁的地主、惡商可以下手,所以我每餐都是吃稀飯、饅頭度日,到長沙時,身上也只剩八兩銀子了!

我到長沙正直中午,於是我就挑了一個簡陋的茶攤要了一碗牛肉麵,這兩天實在餓得不行了。

一邊吃,就聽到旁邊的人議論道“知道嗎?沈府出大事了!”

“我聽說了,江湖上有個‘點蕊採花’的淫賊看上了沈府的千金小姐沈奕筠!”

“是啊,就是那個武林上傳說的趙玉泉,聽說今晚他就去沈府要人,弄得沈府上下一片不得安甯!”

“沈員外已經放出話了,誰能將趙玉泉捉住,就酬謝一萬兩!”

“嘿嘿!這沈百萬也會打算盤了,他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再怎麽說也不止一萬兩吧!何況我還聽說那趙玉泉在黑道武林排名列三十二位呢?!”

“今天已經有上百名的長沙捕快已經到沈府部署了,說是一定要將趙玉泉這個淫賊捉住!”“那就有好戲看羅——!”

……

我一邊吃著牛肉麵,一邊聽著人們的議論!吃飽拍拍肚皮,心想,或許今晚之後,我淩展鵬就有萬貫家財了!

不知道爲什麽,現在我反倒希望江湖上多幾個這種惡賊,這樣我就不必擔心沒有飯吃,櫻雪想要的漂亮家居裝飾,都不成問題了!想念至此,我的心竟輕松、快樂起來!不時還吹起口哨來!

我想,如果現在就是晚上,那就好了!

第八章擒賊

二月初八,沈家大院。

我到達長沙的當天夜晚。

沈府的后門。今天府衙調派好手把沈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對趙玉泉是志在必得。在我偷了一件捕快的衣服穿上,混在人群中,竟也沒有人發現。

我忽然想到,趙玉泉會不會也跟我一樣混在人群之中呢??

這時我身後的一個捕快走過罵道:“真他媽受罪!趙玉泉要落在我的手裡,老子脫光了他丟到外面,把他那話兒凍掉!”

說話的人就是這次圍捕行動的總捕頭,李震。

長沙的二月天還比較寒冷,對於那些沒有多少武功根基的人而言!

看著他縮頸搓手的模樣,我不由回憶起衡山險峰上的嚴寒,這時李震旁邊的一名捕快嘿嘿笑道:“我佩服他,這麽冷的天,哪個園子里不好找個俊俏姑娘,他卻辛辛苦苦來採花!”

李震頓時來了興趣,三角眼裡透著猥瑣的眼神,靠近旁邊的那個捕快低聲說:“園子里的姑娘怎能和沈家大小姐比,去年燈節時我望過她一眼,沒哪家園子的姐兒有她那風流模樣的!”

“小心讓沈員外聽到,找人閹了你,你老小子沒處叫冤。”那個捕快望著李震奸笑著說,李震嘿嘿乾笑了兩聲。

“沈大財主還真疼這女兒,這麽個水靈靈的閨女,捨得經常讓她往外跑。”那個捕快又道。

“可不是,沈財主娶了八房姨太太,卻只生了一個閨女,喜歡的不得了,老早就放出風聲,日後捨不得這閨女離家,女婿須得上門入贅。沈家幾百萬家産,不知是哪個王八蛋有福來消,啊,聽說那沈奕筠還是衡山派的弟子!”

我在旁邊聽到心中著實訝異。只聽那個捕快也愣道:“衡山派?真想不到!”

李震笑道:“就是,這小妮子學過幾天名門正派的武功,所以一向膽大,三天兩頭跑出去玩碰到趙玉泉那淫賊,好在衡山派來了人…”

“你說的是衡山派掌門林詩韻的大弟子秦茹岚?”

“對,聽說秦茹岚是當今天下十大美女之一,排名第八位!比起沈奕筠還要美上及分!就是不知道武功怎麽樣?如果是林詩韻或楚行風來,來多個趙玉泉也是送死!”李震越說越興奮!

我心想正要找秦茹岚,現在正好都在。看來今晚的好戲是少不了!

我回頭看了李震一眼,眉粗,膚黑,國字臉,整個人看上去大約三十齣頭。有點武功底子!

就在我思索時,擡頭一望,剛好捕捉到一黑衣人從正門上方躍入沈家大院。不知道誰叫了一聲:“來了!”

一時間哨笛狂響,數十條身影從沈家院子各個角落沖了出來,將那黑衣人圍在中央。李震沖上前去,說道:“媽的,還真敢來?”這人顯然有備而來,看來不會逃跑。

我也跟著人群而去,那黑衣人背上負著口長劍,全身只有一雙眼睛露了出來,靜靜的站著,似乎這包圍早在其意料之中,對周圍數十名手持鐵尺劍劍、虎視耽耽的捕快也不怎麽放在眼裡。人群里走出一名魁梧中年大漢,對黑衣人抱拳道:“在下長沙總捕頭李震,敢問閣下可是趙玉泉?”

黑衣人哼了一聲,“廢話少說,動手吧!”言罷當胸一拳擊向李震。

這黑衣人的神情和出手都大大咧咧,輕視到極點,李震過慣到哪裡都有人給幾分薄面的日子,忽然間怒火中燒,踏步上前,左臂一擋,右拳便直搗黑衣人胸前。黑衣人身形一轉,已到了李震身左,反手砍向他脅下。

李震自恃臂上硬功了得,見對方不敢硬碰,又是左格右拳,黑衣人腳步一變,身形已轉到李震身右,隨手揮掌擊出,用的竟然是江湖賣藝之人都會的長拳和遊身掌一類粗淺功夫。李震更是大怒,拳拳勁力十足,呼呼有聲,黑衣人每每避過鋒芒,雙腳內扣暗含八卦,身形越轉越快,不久衆人眼裡就只看見一道黑影。尋常捕快早看不清兩人的招數,李震知道遇上高手,身形沈穩,出手也逐漸凝重。

兩人一動一靜,轉眼已拆了近百招。突然“潑”的一聲,黑衣人高高躍起,似乎被震上半空,李震卻“哇”的吐出口鮮血。衆捕快大驚,想不到勝負見曉如此之快。

黑衣人心中得意,忍不住炫耀了一手飄忽的輕功,身形一轉,就好似雪花隨風飄舞,輕輕落在圍牆上,一面朗聲道:“沈大小姐何在?在下趙玉泉求見!”言罷一縱竄入後院,逢屋進屋。沈家大小老少全集中在內院,一時尖叫聲處處響起。

李震一著之差身受內傷,一時不敢移動,急呼道:“大夥齊力攔住這厮!”衆捕快連忙追入後院,不過人人暗自打算,難免口上喊的震天響,腳下卻磨磨蹭蹭。李震看在眼裡,激怒攻心,忍不住又吐了口鮮血。

我沖入後院,見黑衣人竄進竄出,卻並未出手傷人,遂放下心來,既然不必馬上露出武功,便只遠遠跟著。

那黑衣人一掌將木門震的四分五裂,見房中有一仗劍而立、臉帶驚容的妙齡少女,秀麗中略顯清澀,但也清麗動人,她就是沈府的千金沈奕筠,難怪趙玉泉敢冒如此大險來偷香竊玉,這沈奕筠的確夠迷人。只見趙玉泉哈哈一笑大步踏了進沈奕筠房中。

沈奕筠見來趙玉泉闖入,嬌叱一聲擡腕挺劍刺出。劍勢輕靈,中途卻圈腕斜劃,但見劍光閃爍,確是衡山劍招“長虹貫日”,不過火候太差,與黑衣人著實有段距離。黑衣人向左一沖避過劍鋒,探手向沈家小姐玉腕抓去。

沈小姐顯然少有與人過招,大驚之下收劍回削,黑衣人“嘿”的一聲冷笑,身形一折,平空從劍鋒上躍過,一副吃定對方的架勢。

沈小姐用劍也還巧妙,手腕一翻撒出一片劍光,斬向黑衣人雙腿。黑衣人怪手一探,徑自抓向她鼓騰騰的酥胸,沈小姐雙靥飛紅,杏眼帶煞,回劍削向他輕薄的雙手。

黑衣人哈哈一笑,順勢曲指在劍鋒上“叮”的一彈,沈小姐玉臂一麻,長劍“铛”的一聲掉到地上。黑衣人一指點上她香肩“中府穴”,把她往肩上一抗,又沖了出來。

這時我身後有人突然縱前,一劍劈向黑衣人右肩,一面喝道:“大膽淫賊,休得猖狂!”

只見人群中一個麗人輕紗蒙臉,飛縱而出。她婀娜動人的身材,映襯出她那無以倫比的凹凸曲線!單看她那美麗的背影,你就可以想象出她的絕世風華的迷人風韻!

今晚在沈府還有那麽大魅力的人,只有——秦茹岚!

第九章秦茹岚

秦茹岚,衡山派第十七代弟子,林詩韻的接班人。在天下絕色譜中排名第八位!是我的編外師妹。比我大半歲,入衡山卻比我遲半年,所以她還是我的師妹!當秦茹岚出現之時,趙玉泉和我同時爲她的美麗所震撼!盡管她蒙著一層白紗。

“長風吹卷”秦茹岚向趙玉泉所刺出的那一招是衡山派的真傳絕學之一!

深烈的劍風,隨劍揚起。

這看似簡單的一劍,內中大有玄虛,厲害並不在於劍勢的淩厲,而是在於這一劍所顯示出了秦茹岚的自信。

趙玉泉卻一點也沒有將秦茹岚放在心上,這並不是說他大意輕敵,而是他並沒有被對方的聲勢所懾,只是憑這點,就可以明白趙玉泉爲什麽可以揚名江湖。

秦茹岚當然看出對方沒有絲毫畏縮驚懼,心中一懔,低喝一聲,頓時劍氣大盛。

趙玉泉縱身避過秦茹岚刺來的劍,喝道:“好厲害的衡山劍法,后會有期!”說著身形一頓躍上房頂,轉眼越過圍牆。秦茹岚緊追不舍,跟了出去。我躍上房頂,見兩人一前一後往東城外奔去,便遠遠的跟了上去。

奔了一柱香時分,我看兩人你追我趕,由於趙玉泉肩上還背著一個沈奕筠,很快就被秦茹岚追上了。

趙玉泉沒入一片樹林后,停了下來。我小心潛到近處,片刻秦茹岚奔了過來,長劍直指趙玉泉。

趙玉泉奸笑道:“秦女俠真是好武藝!我趙某人佩服得緊!”

秦茹岚對他的奉承不感興趣。只聽她喝聲道:“淫賊,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趙玉泉笑道:“是嗎,就怕你秦女俠沒有那個本事!”

秦茹岚嬌詫道:“接劍!”左腳移前,大劍當頭劈下,由提劍、舉起至劈下,這三個動作有種連綿不斷的氣勢,使人感到不能在這動作完滿結束前,向他做出任何反擊。

我看了不由感歎秦茹岚的武功,的確更勝白櫻雪一籌!

趙玉泉是個淫賊大半武功都在鬼魅般的輕功上,不擅打硬仗,但在這樣的情勢下,卻不能飛避開去。

他悶哼一聲,一拳打出。

秦茹岚心中大奇,自己這一劍挾整晚竄逃的悶氣出手,威力驚人,對方怎會蠢得以拳頭來硬博,而不出他身後的長劍呢。

秦茹岚心中一動。劍勢微妙地由大開大阖,變化巧生,劍鋒顫震間,爆起一朵朵劍花,蓦然間籠罩著趙玉泉可能攻入的每一角度。

‘叮叮當當!’

孤竹拳化掌,掌化爪,五指屈彈,連續五次彈在劍鋒上,封擋了秦茹岚的攻勢。

秦茹岚暗暗一驚,劍收再出,由直劈改爲斜掃,長劍巧妙地傾側,劍身恰好反映著天上明月的黃光,照上趙玉泉的雙目。

趙玉泉眼目受擾,一時間看不出大劍的來勢,心中一懔,硬往後移,這等於是輸了半招。

趙玉泉想不到對方竟能利用天上月色,但他畢竟是江湖經驗老道,揮手左爪往秦茹岚抓去,右爪卻收在較后處,隱藏著厲害的殺著。

秦茹岚收劍後退,看得出她無法應接趙玉泉的攻勢,如果再僵持百餘招,秦茹岚恐怕會有生命的危險!

“趙玉泉,接招!”我大喝一聲,從背後沖出!一陣掌風,頓時讓趙玉泉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

趙玉泉心下駭然,心想今晚難道還有高手埋伏其中!於是連退舍幾步!

當我現身在秦茹岚與趙玉泉的當中,二人同時一愣。不由大驚,原來我身穿捕快服飾。一個普通的捕快又怎麽會有如此高的武功!

我見二人愣住,笑道:“怎麽?沒有見識過象我這麽帥的捕快嗎,今晚有這麽好玩的事情,怎麽可以少得了我?”

趙玉泉“铮”的一聲抽出背上長劍,森然道:“閣下好高明的輕功,趙某佩服的緊,敢問尊姓大名?”

我慢慢走了過去,嘿嘿笑道:“高明嘛,那倒未必,在下賤名,不足入您的貴耳!”說著,突然一步跨前,已到了趙玉泉的身前。那趙玉泉促不及防,大駭之下急忙後退,同時揮劍在身前灑下一片劍網。

我輕閃而避開他的劍網,並急速反應,趁趙玉泉無暇顧及之機卻,一個抽身飛躍時,將趙玉泉手裡的沈奕筠搶了過來。

而秦茹岚則抖長劍直指趙玉泉,讓他不敢貿然的輕舉妄動!

我不由心中感歎秦茹岚的聰明,對趙玉泉道:“你現在是自己投降呢?還是要我出手!”

趙玉泉恨恨的“哼”了一聲,並不作答!

我徑自給甯大小姐拍開穴道,她“嘤”的一聲醒了過來,見被我摟在懷里,大驚之下一掌擊來。我輕輕揮開,一面退開了一步。這女人當真標致,身上一襲紫紅的精緻錦緞小棉襖,不僅絲毫沒有臃腫的感覺,更襯的她肌膚若雪。抱著她時幽香滿懷,令人不由心神微蕩。想起剛才趙玉泉在她香臀的一拍,目光瞟了過去,果是豐滿挺翹。

沈小姐見我身穿捕快服飾,又見趙玉泉持劍站在對面,“呀”的一聲,這才知道怪錯了人。我笑道:“沈小姐,在下金陵府捕頭楚天橫。”

我沒有報出自己的真名,是出於對家裡人安全的考慮。師傅老人家就曾對我說,行走江湖,最怕是連累家人!於是他老人家就給我行走江湖起了個“楚天橫”的名字!

我把沈奕筠扔給一旁的秦茹岚,轉頭瞧向趙玉泉。那趙玉泉盯著我冷冷地道:“閣下當真是捕頭?李震的功夫可及不上閣下!”

我笑道:“不錯,在下也不想再做捕頭了,這活又辛苦又不討好,只是現在銀子不好賺。你偏又那麽值錢,我只有去當捕快羅!”

“閣下要錢那還不好說,”趙玉泉哈笑道:“我雖然不是大富,這點錢還出得起,咱們大家好商量。閣下要多少?”

我笑了笑道:“你身上帶有多少?”我見趙玉泉對我有點忌憚,想籠絡我,我就乾脆敲詐他一筆。

秦茹岚見我跟趙玉泉談交易,眼中露出鄙視的神色,同時運氣隨時進行防衛!

“這里有二十幾萬的銀票,你看夠不夠!”趙玉泉說著就把銀票扔向我!

我順手一接,看也不看就塞進懷中,秦茹岚奇怪的瞧了我一眼,只見我搖頭道:“錢我收下了,但你我還是要抓。”

趙玉泉一聽,氣道:“無恥小賊!”

我轉過頭對秦茹岚、沈奕筠說:“你們是衡山弟子嗎?”

沈奕筠臉紅說:“衡山派林掌門長教了我二年的劍法,讓我練了防身。”

秦茹岚卻不言語,看得出她心中有氣!

我心中暗道“一會非要你哥哥長哥哥短的叫我不可!”,心想著轉向趙玉泉,道:“喂,淫賊,老子要出手了。”

我抽出腰間的青雲劍,又是一步跨前,這是我第一次真正使用青雲劍!

趙玉泉早有所防,身形一側,反手刺出。這一劍又急又快,陰險毒辣而又淩厲凶險。我橫劍一擋,去勢便爲之一緩,趙玉泉既已存殺心,此刻佔了先機,劍法連綿而出,一把長劍使的猶如靈蛇,上下竄伏,招招不離我身上要害。

我感覺趙玉泉的劍法跟“勾魂奪魄手”司徒鶴的手法有所相近,我正好將他當司徒鶴來練招!故僅是左擋右格,一面仔細留意其劍招來龍去脈。秦茹岚和沈奕筠看著我在劍光里穿來穿去,兩人心意不同,卻不由都露出急色。趙玉泉的劍招練得鋒芒畢露,但僅僅止於這點苦練的表面功夫,與師傅傳我的“劍法”境界相去甚遠,根本奈何不了我半分。再過數十招,似乎他再也使不出什麽新意,我大喝一聲:“長風吹卷!”只聽一連串“叮叮”兵器交擊聲,那高師兄手中長劍斷成七八截,我的劍指在他的喉頭。他臉如死灰,盯著我道:“原來你是衡山弟子。”

“不對,少爺我不是衡山派的”我說道:“我是讓你知道,衡山劍法若是使得正確,不是你這種人能破的。”既然我師傅自逐師門,我也不算衡山派的人。秦茹岚與沈奕筠聽我如是說,俏臉不由變成塊大紅布,秦茹岚沒有料到勝負轉眼已定,眼珠亂轉,偷偷瞟向我。我故意不去理她!

“你打算拿我們怎麽辦?”趙玉泉問道。“國有國法,”我收劍道:“你跟我回去歸案。”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隱瞞武功,反正案件一結,收了錢,我就走人。

“是嗎?”那趙玉泉見我收回了長劍,嘿嘿一笑,手上突然扔出一顆藥丸在地上!

“轟!”一聲巨響!一股紅色濃煙飛奔而出。

我是久讀醫書,自然知道這是含有巨毒的“血珑煙”!

“有毒,快閃!”我朝秦茹岚、沈奕筠二女狂撲而去,將二女推出三丈之外,遠離毒煙!

趙玉泉趁機飛縱而去!望著他遠去的身影,不由咬牙切齒。這是我因爲大意而放失的第二個人了!

這時沈奕筠尖叫一聲,搖搖欲墜。頓時暈倒了過去!

我從懷中拿出一顆“回心丸”給秦茹岚道:“給她服下就沒事了!”

茹岚接過一看!驚訝道:“回心丸!這是我們衡山的珍貴藥,你怎麽————??”

我沖著她笑笑道:“因爲我是你經常嘲笑褲子爛了,整天光著屁股在衡山走的小馬猴啊!”說著,不斷對她眨眼!

秦茹岚就象發現了驚天大秘密一樣,驚呼雀躍道:“是你——展鵬師兄!”

第十章驚豔

我聽到秦茹岚甜甜的叫聲,心中一稣,頓覺氣血翻滾!道:“茹岚師妹,怎麽見了師兄都不讓我看看你的芳顔!”

秦茹岚一聽,俏臉一紅!羞道:“我倒忘了,失禮!”說著便輕輕的將面紗揭開!

一張絕世驚豔的面容展現在我的面前,什麽沈魚落豔、閉花羞月都不足以形容她天仙般的容顔!

秦茹岚的美麗如同仙子下凡的驚豔!整個人都煥發出驚人的豔色!

這時她的臉色稍有紅暈,可能是我盯著看的原因。她胸部挺拔,美臀豐滿圓翹,走起路來神采飛揚,本已青春成熟的胴體更是豐滿迫人,舉手投足、渾身上下無處不透著少女成熟的青春的氣息及撩人風情。讓人看過之後都有一種令人砰然心動的妩媚。

我不由看得發呆起來!如魂魄出竅,“師兄,你怎麽了!”秦茹岚輕輕的問了一句!

我這才醒覺過來,搖搖頭道:“沒什麽!!”

秦茹岚問道:“展鵬師兄,你、怎麽下山了?”

我笑道:“是師叔讓我下山陪你的!”

秦茹岚俏臉一紅,嬌啐道:“才不是呢?”充滿了少女的嬌呢,我心神一蕩!

我道:“我可沒有騙你,師叔還打算下山呢?”

秦茹岚驚訝道:“師傅要下山???”

我點點頭,於是將司徒鶴侵犯衡山的事情說了一下,順便也提及林詩韻下山的事。

“真想象不到,我離開衡山才三天,就發生了那麽多事!”秦茹岚喃喃道。

我問道:“另外兩位師弟呢?”

秦茹岚道:“我讓他們先去杭州赴武林大會去了,因爲得知趙玉泉想對沈師妹不軌,所以我留下來幫忙。幸好師兄及時出現!”說著,眼中向我投出含情脈脈的一眼!

我一笑:“其實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這里,我來只是因爲沒有錢花,想捉住趙玉泉去領幾個錢。不過現在不用了,有了他給的這些錢,省著點花,足夠我花一輩子了”

秦茹岚笑道:“師兄你真幽默,還是沒有改變原來的脾氣!”

這時,沈奕筠已經醒來!“我怎麽了?”她按了一下腦穴,搖了搖昏眩的頭。

秦茹岚道:“沈師妹,你中了趙玉泉的毒煙,幸虧有淩師兄在!”

沈奕筠一愣:“淩師兄,是——?”

秦茹岚笑道:“我忘了介紹,這位不是什麽長沙捕快楚天橫,而是我們師伯的弟子淩展鵬,淩師兄!”

沈奕筠羞澀道:“淩師兄,謝謝您的出手相助!”

我道:“沒什麽,這是應該做的,更何況還有銀子賺!”

沈奕筠聽了一愣,秦茹岚笑道|:“沈師妹你別聽他瘋,他就是喜歡胡扯!”

我道:“好了,淫賊也走了,錢是領不到,二位師妹,我先告辭了!”

秦茹岚道:“怎麽?你不跟我們回沈府??”

我道:“不了,我不習慣那些官場應酬!更何況我還偷了他們的衣服穿!免了。”

秦茹岚急道:“可師傅不是要你保護我的嗎?”說著,俏臉一紅,羞著低下了頭!

我笑了笑:“明天你來清風客棧找我,我們一起去杭州!”

“可——!”沒等秦茹岚說完,我便飄然而去!留下二女癡癡不解的伫立在夜色之中!

我終於有錢住進這高檔的客棧了!清風客棧好歹也是長沙第一客棧!我進去時,掌櫃的跟我說只剩一間房間了!因爲有一隊镖隊幾乎將整個客棧包了起來。

誰包都無所謂,只要還有我的位置就行。吃了一頓飽的,洗了個熱水澡,正要上床睡覺,就聽小二敲門說:“楚公子,有位姓秦的姑娘找你!”

我腦子一閃,驚道:“秦茹岚!”於是對小二道:“快,請她進來!”

我剛換好衣服,秦茹岚就進來了。她也換了一件白色的連衣紗裙,看起來更象天仙下凡一樣不吃人間煙火!

我將口水流到下巴的小二打發出去!關起門,問道:“茹岚,怎麽你現在就來了?”

秦茹岚笑笑道:“怕你一個人跑掉啊!”話語中略帶俏皮,更顯女兒家的妩媚動人!

我笑道:“我怕到時候你就是用棍子撚我,我也不會走!”

秦茹岚矯嗔:“你就會說。”接著又正經的道:“其實我也是不習慣那些應酬,索性就出來了!”我調皮道:“那你收到錢了沒有?”

秦茹岚羞澀道:“看你說的,好象我們幫人家就是爲了錢去似的!再說我們也沒有捉到趙玉泉,怎麽開口要錢。”

我道:“什麽?人跑江湖是要吃飯的,你看師叔跟你們在衡山過的是什麽苦日子。”

秦茹岚道:“也沒有啦,沈員外給了一千兩,后來沈師妹又偷偷給了我三千兩!”

我道:“這樣還算他們有良心,不過我懷疑今晚這個人不是淫賊趙玉泉!”

“什麽?師兄你說他不是趙玉泉??”秦茹岚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幾乎不感相信我所說的。

我點點頭,道:“我說他不是趙玉泉,主要有以下幾點理由:一、他身上沒有任何的春藥、催情藥,這不符合淫賊的習慣;二、他的輕功比起傳說的趙玉泉要差;三、一個淫賊身上不可能帶這麽多的錢;四、趙玉泉已經三十,今晚這個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四五歲;五、趙玉泉從不用劍,但今晚的這個人的劍法卻很厲害;六、今晚這個人使的掌法跟‘勾魂奪魄手’司徒鶴的掌法很相似!”

秦茹岚聽了我的解釋,頓有所悟道:“他不是趙玉泉,那他又會是誰,血刃門內這麽年輕又有這麽高武功的人,只有——??”

我道:“不錯,就是司徒鶴的兒子——司徒志雄。”

秦茹岚喃喃道:“想不到——!”

這時,從隔壁的房間傳來了一陣怪異的呻吟之聲,使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第十一章遇豔

面對隔壁傳了的聲音,我本能的提起警惕!

我提氣拿起一把小刀一戳,牆壁就穿了個洞,我通過這小洞望隔壁一看,觸目所及不禁使我看了大吃一驚。

原來隔壁的房間內,此刻正上演一幕春宮劇。床上躺著兩個幾乎一絲不掛的男女,那個女的此時雲鬓散亂,烏黑的發絲大半灑落在床第上,小半落在臉上和半邊胸前,她一隻手抓著床上的被子,一隻手放在頰邊,把手指伸進櫻唇之中吸著,嘴裡卻仍不斷地發出呻吟,不知她是在痛苦還是快樂中。

她的身上伏著那個健壯的男人,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珑,僅可一握的乳房,一隻在那個男人的巨掌里不斷地變形,挺立的蓓蕾被夾在指縫里掐擠,彷佛要被擠出汁似的,紫紅欲滴。

而那個男人吸著她的另一隻乳房,嘴裡發出“吱吱”的聲音,似乎在品嘗一道美味珍馐,一會兒吸,一會兒咬,把那個女的逗得心癢難當,似覺有千萬只螞蟻爬上了身,難過地扭動著雪白身子。

他們兩人一黑一白,一粗一細,糾纏在一起,就像是一隻大黑熊抓住一隻小白羊正在大快朵頤,使人看了有種不忍之感。

可是我卻覺得熱血沸騰,刺激無比。我咽了一口口水,退出來。沒等我說話,一旁的秦茹岚便問我道:“隔壁發生什麽事?”說著竟也學我,用小刀在牆壁上戳了個小洞,睜眼去看。我想阻攔也趕不及!

郵差的獵物之一強奸學​​生妹

我是一个邮差,虽然只是一份低下的职业,但这份职业却能给我很大的满足,这份满足並不是指精神上——-而是肉體上。
在一个地区长期派信往往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而因为得到这些资料,从而可以给我带来意外的“收获”。
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区的居民我差不多都认识,甚至他们的职业,家裡有些什麼人,上落班时间等等……我都一一了如指掌。
嘉敏是一个读中六的女孩,年刚十六花样年华,样子仲非常标致,虽然身材並非出众,但都拥有33C
22
32的美好身段,加上一双修长而白晢的小腿真是睇见都流口水。
她生长於单亲家庭,由母亲一手带大,家境可谓堪憐。虽则没有钱去补习亦没有父母指导,但她为人好学勤奋,每年的成绩总是名列前矛,令母亲非常安慰。
由於无去补习,亦都没钱去玩,一般她放学总是马上回家的,我看着手錶4时45分,目标人物正逐步接近,我的心情开始有点紧张,
但看着穿着校服短裙的她,身體却不禁由开始轻奋,我躲藏起来怕给她见到,在她上楼梯时才悄悄跟上。
嘉敏住的是唐楼,楼梯连灯都没有更加不用说什麼闭录电视,这正好给我製造大好機会,就在嘉敏开门的一刻,我从后一手抱住她,另一手用混有哥罗方的手帕盖住她口鼻。
她开始时極力争扎,但不久就昏睡过去了。
我先把门关好,然後再从里反锁,虽然明知道她母亲要到晚上8点才回来,但都是小心些好。
我把嘉敏抱到床上去,看着这个穿着校服真正的学生妹,我吞了口口水,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我真怕自己壞了好事,只好忙把视线移开。
我先将一身的邮差制服除下收起,然後从邮袋取了个布殊面具载上,又将准备好的用具取出,有绳,摄录機,相機,KY,手帕,小刀….


我将嘉敏摆成大字型,然後用绳将嘉敏的手脚在床头分别绑紧,我拿出脚架把摄录機的位置固定好,並随即打开<PLAY>
——

正式开始。
睡在床上的嘉敏就如一个小仙女,美丽得叫人心动。而这个仙女现在正大字型躺着,双脚张开,我站的位置正好看到短裙下的白色内裤,她穿的内裤正一如其人地予人“清纯”的感觉,而这種感觉却又特别使人想去侵犯她。
我终於忍不住的把嘉敏的内裤褪下,看到那玫瑰花办般美丽的花蕾,还有仍是稀疏的毛发,我的小小弟马上站了起来,
我没有再一步行动,因为我先要拍番些照片留念。我拿出数码相機对住嘉敏狂拍,有时影全身有时影半身,更用手指把嘉敏的阴唇分开来拍个特写。后来我解开嘉敏的衫纽拉下她的胸围。
哗!粉红色的乳头衬上她白晢的肌肤,再配33C的上围,真的让人爱不释手。我忍不住狂揸乱搓一番,这種又软又滑的乳房是我有生以来都未曾试过,後生女的確不同啊!
这么漂亮的乳房我当然不会错过,马上多拍幾张,到我认为拍够,就把相機放下,正式开始吃我的主菜。
我把HI

FI打开,选了一隻浪漫的CD来播,然後将音乐稍微放大,到时如果嘉敏醒转呼叫都不太张扬,虽然我明知楼上楼下都没人在,但我依然好小心。好了,一​​切准备就绪,我再一次捡查摄录機,確定依然在进行拍摄,我便安心工作了。
上到床看着嘉敏如海棠春睡般的小公主,幾乎不忍心侵犯她,但我当然不会半途而费。看着她那粉红的乳晕那種娇艳欲滴的色泽,再握住她柔软而白晢的乳房,我连最後一丝憐悯都消失了。
我开始吻她的小咀,那極之可能是她的初吻,她的双唇既温暖又柔软,我还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品嗜着处女的唾液,之後我向嘉敏的乳房进军,一面握着她又白又滑的乳房,
一面用舌头轻舐她敏感的乳头,没想到晕了的嘉敏也会有反应,那颗粉红色的乳头竟然马上硬起来,而我的小弟弟也不甘後人地硬如铁捧,我得寸进尺,
向嘉敏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处女地进发。我先用手指在嘉敏的阴蒂上轻揉,想不到昏睡的她都会受不住刺激,马上淫水四溢,变成泽国,我忍不住一尝处女的泉源,把头埋在嘉敏双腿之间,更用舌头舐她那鲜艳的花蕾。
不知是否刺激太甚还是药力已过,嘉敏居然苏醒过来,她张开眼来的一刻我正舐着她的阴蒂,不懂人事的她虽仍未知发生何事,但也把她给吓呆了。我没有给她機会叫喊,马上按住她的小咀,又用刀指吓她。
[如果你嗌我就划花你块面,知唔知道?]嘉敏吓得面色青白,驚惶的点头,我於是放开了手。
[唔…
…唔好…
…划花我块面呀]她驚慌地说道。[如果你聽教聽话我又点捨得伤害你喎,但如果唔聽我话…
…哼…哼..到时就咪怪我…
…]
我带点恐吓的意味说道。[我聽…
…聽…
…话曬你话…
…你…
…唔好划花我块面呀?]嘉敏颤抖的说。
我把刀子在她面前一幌,警告的说:[好…
…为Ø左试验你聽唔聽话,我而家问你幾个问题,你要老实作答呀,唔系有得你好受]
嘉敏慌忙说:[系系…我答…
…我答…
…]我问[你叫咩名?]嘉敏说:[陈嘉敏]我问[?你幾多岁]嘉敏说:我问[读幾年班?]嘉敏说:[中五]我问[三围数字幾多?]嘉敏一愕,说:[我…
…我唔知呀]
我一怒[咩话,你唔讲我就划花你块面。]嘉敏慌得想哭[我…
…真系唔知呀…我净系知道腰围系22吋直径乍。]我估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三围,虽然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但我依然拿出一把软尺来逐一量度。
我要嘉敏面向摄录機,用软尺将她的胸部绕了一圈,更有意无意地觸碰到她的乳头,使她一脸通红[上围系33
….跟住腰系22
….下围系32
..记好啦,连自己的三围都唔知,而家ð女仔真系…
…]我在摄录機前一一说出嘉敏的三围数字。
[最後一条问题啦….你仲系唔系处女?]我问嘉敏当堂羞得连耳根都红埋,手足无措都不知如何是好。我一点也不放鬆[答我….你仲系唔系处女?]我望住她,紧张地等待答案。
嘉敏羞得不敢抬头,最後用幾不可闻的声音说:![系……]果然不出我所料,处女我最喜爱的处女我见她蛮聽话便解开绑住她的绳,同时我也把裤脱掉,露出我早已勃起的鸡巴。
嘉敏见到我昂藏七吋的小兄弟立即吓得花容失色,慌张的说:[你…
…你想点嘛?]我命令的说:[用你既口含住渠]嘉敏猛咁摇头说:[唔….唔好呀。]我二话不说就强行将老二塞入她的咀里。
嘉敏死命的推开我我大怒说:[哼….你系唔系想我搞大你个肚呀?]嘉敏驚恐萬分,说:[唔好…求Ø下你唔好搞我呀…
…]我冷笑说:[唔搞你都得…..除非你用口帮我解决啦,我咪放过你Ø罗,唔系唔好怪我…
…]
嘉敏凄然点头:[我帮…
…我帮你唔好搞我…
…]我在她面前抬起七吋长的鸡巴,再次说:[含住渠]
嘉敏露出厌恶的表情,最後唯有合埋眼逼自己去做。只见她深吸了口氣,便张口含住我老二。
[你要将渠当成雪糕黎食,多ð用脷舐…..系啦..就系咁…
…好舒服呀…
…]我不禁发出呻吟来。
我七吋长的鸡巴在嘉敏的樱桃小咀不停出入,每一下的进入都顶到她的喉咙Ø定,似要把她的喉咙插穿一样。
我对嘉敏说:[张开眼..唔准合埋…望住我]嘉敏徐徐地张开了眼睛望住我,表情是又慌乱又羞涩看着她美​​丽的面庞,我的兴奋已到达顶点,再来幾下狠狠的抽插,我终於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入嘉敏的口裡。
[咳…咳…
…]嘉敏被我射入的精液出奇不意地呛了一下,见她想把精液吐出,我连忙捉住她的下颔。[唔准吐吞Ø左…渠….全部同我吞曬渠。]我残忍的说。
嘉敏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摇头抗拒,我大怒,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鼻子令她无法呼吸。在无法呼吸,又无法吐的情况下,嘉敏终於把我的精液吞个清光。嘉敏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看住她哭泣並没有令我起到憐悯之心,相反更掀起我的兽性,我的小弟又再次勃了起来。
嘉敏似乎知道我想做什麼向後蜷缩,说:[唔好..唔好埋黎呀…
…]
[怕咩啫….迟早都要比人架啦,益人不如益我..等我早ð教识你咪仲好…嘿…嘿]我发出淫贱的笑声。[呀]嘉敏开始争扎,只可惜她人小體弱,又怎及我地ð老粗,我把她的手脚重新绑好,
令她只能有限地扭来扭去,但这样扭来扭去,不但无补於事,反而更激起我的兽性。[你又话我用口帮Ø左你,你会放过我Ø既..]嘉敏哭诉[嘿..嘿..你咁天真Ø既…..你睇下呢ð咩黎..]我把数码相機给她看,当她看完自己被拍的裸照,吓得呆了。
[你系唔系想呢ð相贴到通街都系呀?]我恐吓说[唔好呀…
…求你唔好咁做…我乜都聽曬你话…你千期唔好咁做…]嘉敏泣声说[哈…咁就乖啦…
…]我得意的笑说。
我再次挺起七吋长的鸡巴,现在的他就如烧红的铁捧,又似饥饿的毒蛇,昂首结舌地要择人而噬,到这时,嘉敏知道谁也阻止不了我,似乎认命似的合起眼来默默忍受。
我深深吸了口氣,挺着没有载安全套的小弟,在心中默念..
5
….
4

3

2
….
1,然後狠狠地插入嘉敏的处女地。
[呀]嘉敏凄惨的叫起来,[好痛呀….]她流着泪咬紧牙关地苦苦忍受。
我却有截然不同的反应—–[好爽呀]嘉敏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只见床铺上一遍嫣红,果然未经人道,现在的女孩能把处女身留到16岁可谓难能可贵。
我並没有因为嘉敏是第一次而比较温柔对她,相反更被我粗暴的对待。我大力的揸捏她那对33C乳房,狠狠的抽插她小妹,让她痛不欲生,因为嘉敏愈喊得大声我愈更加兴奋。
太美好了。那種異常的紧迫只有处女才有,我开始有点疯狂了。我发疯的咬住嘉敏那粉嫩的乳房,令她叫痛。但她愈叫痛我愈咬得大力,直至咬出血为止,我相信她终生都会留下这排齿印——我给的烙印。
[就快出啦…
…我要射系你入面。]我喘氣说。嘉敏大驚[抆出黎呀….唔好呀..会有BB架..]
[嘿…嘿…
…]我露出残忍的笑声,不但无拔出来,相反更加速抽插,我狠狠地插了千多下后,
终於忍不住一泄如注,把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只见白色的精液从嘉敏的阴道流下,床铺现在不但染有嘉敏的处女血更杂有我的精液,这么好的画面我又怎会错过,成機拍了幾张,那张流下精液的大特写我就最喜欢,一定要珍藏起来。
首次经人道的嘉敏终不堪折磨,虚脱的软摊在床上,我将嘉敏的底裤收起作为纪念,然後速速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因为已经七点四十五分了,距離嘉敏母亲回家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但我临走时仍不忘警告嘉敏:[?唔准将呢件事同人讲,如果唔系我就将你ð相贴到通街都系,知唔知呀]
虽然到最後她都无回答到我,但……隔了一星期都没事发生,嘉敏果然不敢讲出来,令我继续可以逍遥法外………继续找寻下一个猎物。
大家一起來推爆!
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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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情

看著站台上擁擠的人群,詩晴微微皺起眉頭。每天朝九晚五的OFFICE工作,上下班擁擠的人潮,這樣平凡的日子……詩晴一直堅信,自己不會永遠屬於這樣的生活。

雖然不是明星般的美貌,詩晴也曾經是大學里男孩們注目的對象。165的苗條身材、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腰肢、清麗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性格,詩晴的意識中,覺得自己更應該是個高傲的公主……

詩晴並不是那種虛榮而淺薄的女孩。當同齡的漂亮女孩都忙著攀龍附鳳的時候,詩晴的大學時光都是在課堂和圖書館里度過的。

羨慕財富而去依附於陌生男人,詩晴認爲那是最愚蠢的做法。青春的美麗轉眼即逝,陌生男人的心輕浮而又善變,詩晴要憑著才幹和努力,開創自己的財富和事業。美麗而威嚴的總裁、獨立又性感的女人,是詩晴心中的夢想。

畢業后加入了這家跨國大公司,當然只能從最下面的職員作起,詩晴立刻開始了自己的奮斗。

丈夫是快畢業時才認識的同學。也是毫無背景和依附的普通人,可是詩晴欣賞的是,他和自己一樣,有堅持苦幹的毅力和決心。雖然不是貴族的後裔,我們一定會成爲貴族的祖先。

爲著這個目標,丈夫新婚三個月後就去他公司的海外分部工作,到這個月已經快一年了罷。最苦的地方有最大的機會,詩晴毫無怨言的支持著遠方的愛人。雖然如此,但夜半醒來的時候,詩晴有幾次也突然感到無邊的寂寞。窗外月光如水,輕撫身邊空蕩蕩的床,詩晴忽然發覺全身都在鼓脹,發燙。越是拚命不讓自己去想,詩晴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新婚三個月的甜蜜的瘋狂……丈夫是詩晴潔白的生命中唯一的陌生男人。

那些瘋狂的夜晚,詩晴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里,竟蘊藏著如此讓人迷醉的快樂。這種時候,詩晴會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實在無法入睡,詩晴乾脆打開公文包,用第二天的工作來佔住自己的頭腦。

一個人的日子很孤單。但是詩晴過的很平靜。平時公司里不乏男同事挑逗詩晴,詩晴一概響應以淡淡的拒絕。雖然詩晴不能否定自己偶爾夜半的迷亂,但是詩晴堅定的認爲,自己應該忠實於愛情。女人,一生都應該堅持自己的純潔。貞潔的身體,只能屬於愛人。

自己是個古典的女人罷,詩晴的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古典的詩晴,並不知道,危機已經潛伏在她的身後。

進站的車打斷了詩晴的思緒,詩晴半麻木地擁在人潮中擠向車門。據說沿線有交通事故,今天的車晚點了20分鍾,又是高峰時間,人多得上車都困難。背後人群湧動,一隻手幾乎環在詩晴腰上,用力地將詩晴擁推向車內。就在上車的瞬間,另一隻手迅速地撩起詩晴的短裙,插進詩晴修長的兩腿之間。

「啊……」突然的襲擊,詩晴發出短促的驚呼,可是詩晴的聲音完全淹沒在周圍的嘈雜中。

還來不及作出反應,詩晴已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后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環抱著詩晴腰部的手有意控制,詩晴被擠壓在車廂的拐角處,面前和左側都是牆壁。人群一層層壓過來,背後的人已經完全密合地貼壓住詩晴曲線優美的背臀,詩晴被擠壓在牆角,連動都不能動,裙內的手已經覆上了詩晴圓潤滑嫩的臀峰。

爲了避免超短裙上現出內褲的線條,詩晴一向習慣裙下穿T字內褲,也不著絲襪。對自己信心十足的詩晴,總認爲這樣才能充份展現自己的柔肌雪膚,和修長雙腿的誘人曲線。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無知地向已全面佔領著它的入侵的怪手顯示著豐盈和彈力。

「色狼!」幾秒鍾的空白后,詩晴終於反應過來。可是這要命的幾秒鍾,已經讓陌生男人從背後完全控制了詩晴嬌嫩的身體。

詩晴不是沒有過在車內遭遇色狼的經曆。通常詩晴會用嚴厲的目光和明確的身體抗拒,讓色狼知道,自己並不是可以侵犯的對象。可是現在,詩晴在背後的陌生男人巧妙地控制下,即使想用力扭頭,也無法看到背後。

周圍的牆壁和身側的人群,也彷彿色狼的合謀,緊緊地擠住詩晴,使詩晴的身體完全無法活動。而且,今天這個陌生男人如此大膽的直接襲擊,也是詩晴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一時間,詩晴的頭腦好象停止了轉動,不知道怎樣反抗背後的侵襲。空白的腦海中,只是異常鮮明地感受到那隻好象無比滾燙的手,正肆意地揉捏著自己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象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

左手抓著吊環,右手緊抱著公文包,詩晴又急又羞,從沒有和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此刻竟被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探入了裙內禁地,詩晴白嫩的臉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绯紅。

端莊的白領短裙下,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陌生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詩晴的背脊産生出一股極度嫌惡的感覺。可是要驅逐那已潛入裙下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詩晴無比羞憤,可被緊緊壓制的身體一時又無計可施。全身像被寒氣侵襲,占據著美臀的灼熱五指,隔著迷你T字內褲撫弄,更似要探求詩晴更深更柔軟的底部。

「夠,夠了……停手啊……」詩晴全身僵直,死命地夾緊修長柔嫩的雙腿。

就在這時,背後的陌生男人突然稍微離開了詩晴的身體,緊扣在詩晴腰部的左手也放開了她。

公車經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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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詩晴從被緊迫中稍稍鬆了一口氣,難道突然間有了什麽轉機?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隨著車激活間的一晃,詩晴馬上明白自己想錯了。那隻左手又緊扣住了詩晴。這次,有充裕的時間來選擇,那隻手不再是隔著詩晴的套裝,而是利用她左手上拉吊環,從被拉起的上裝和短裙之間探入,扣住在詩晴裸露的纖細柳腰,滾燙的掌心緊貼詩晴赤裸的雪膚,指尖幾乎已經觸到了詩晴的胸部。

陌生男人的身體同時再次從背後貼壓住詩晴的背臀,詩晴立刻感覺到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臀,並探索著自己的臀溝。

「太過份了……」詩晴幾乎要叫出來,可是詩晴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叫不出聲音。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襲擊,純潔的詩晴全身的機能好象都停滯了。從上車到現在,也許只有半分鍾吧,詩晴卻彷彿遭遇了一個世紀的噩夢。

堅挺灼熱的尖端,已經擠入詩晴的臀溝。陌生男人的小腹,已經緊緊地從後面壓在詩晴豐盈肉感的雙臀上。從過去的經驗,詩晴立刻知道,背後陌生的陌生男人,正開始用他的陰莖淫亵地品嘗她。

「下流……」詩晴暗暗下著決心,決不能再任由陌生的陌生男人恣意玩弄自己純潔的肉體,必須讓他馬上停止!

可是……和過去幾次被騷擾時的感覺有點不一樣……透過薄薄的短裙,竟會如此的灼熱。雙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堅挺的壓迫下,鮮明地感受著陌生的陽具的進犯。粗大,堅硬,燙人的灼熱,而且……柔嫩的肌膚,幾乎感覺得出那陌生的形狀。

陌生的,卻感覺得出的龜頭的形狀!已經沖到口邊的吶喊,僵在詩晴的喉嚨深處。

剛才陌生男人放開她,原來,是去打開褲鏈,掏出了他的陰莖!現在,陌生的陌生男人是用他赤裸裸的陰莖,從背後頂住了她。如果叫起來,被衆人看到如此難堪的場面……只是想到這里,詩晴的臉就變得火一樣燙。

剛剛提起的勇氣,立刻就被陌生男人這肆無忌憚的淫行擊碎了。如果扭動身體,還可能被對方認爲是在享受這種觸感,詩晴想不出抗拒的辦法。

「夠了……不要了……」心砰砰地亂跳,全身都沒有了力氣,詩晴幾乎是在默默地祈求著背後那無恥的襲擊者。

可是陌生男人的進犯卻毫無停止的迹象,潛入裙內的右手早已將詩晴的內褲變成了真正的T字形,赤裸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豐滿和彈力,又被用力地擠壓向中間。詩晴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用她豐盈的臀部的肉感,增加陰莖的快感。

詩晴嫩面绯紅,呼吸急促,貞潔的肉體正遭受著陌生男人的淫邪進犯。充滿彈性的嫩肉抵不住堅挺的沖擊,陌生的陰莖無恥地一寸寸擠入詩晴死命夾緊的雙腿之間。好象在誇耀自己強大的性力,陌生男人的陽具向上翹起成令詩晴吃驚的角度,前端已經緊緊地頂住詩晴臀溝底趾骨間的緊窄之處。

最要命的是,詩晴不像一般的東方女性腰部那麽長,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柳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樣比較高。過去詩晴一直以此爲傲,可是現在,詩晴幾乎要恨自己爲何會與衆不同。一般色狼從后侵襲,最多只能頂到女性臀溝的位置。可是對於腰部較高的詩晴,陌生男人的陰莖高高上翹,正好頂在了她隱秘的趾骨狹間。

隔著薄薄的短裙和內褲,陌生男人火熱堅硬的陰莖在詩晴的修長雙腿的根部頂擠著。兩層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詩晴感覺著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龜頭幾乎是直接頂著自己的貞潔花蕊在摩擦。從未經曆的火辣挑逗,詩晴的心砰砰亂跳,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粗大的龜頭來回左右頂擠摩擦嫩肉,像要給詩晴足夠的機會體味這無法逃避的羞恥。

「好象比老公的龜頭還要粗大……」突然想到這個念頭,詩晴自己也吃了一驚。正在被陌生的色狼玩弄,自己怎麽可以有這種想法。

這樣想的時候,一絲熱浪從詩晴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滾燙的龜頭緊緊壓頂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

「不行!……」詩晴立刻禁止自己的這個一掠而過的念頭。

想到愛人,詩晴好象又恢複了一點力氣。詩晴努力著把腰部向前,試圖把蜜唇從陌生男人的硬挺燙熱的龜頭上逃開,陌生男人沒有立刻追上來。

還沒來得及慶幸,雙腿間一涼,陌生男人又壓了過來,這下詩晴被緊壓在牆壁上,再沒有一點活動的餘地。

詩晴立刻發現了更可怕的事,陌生男人利用詩晴向前逃走的一瞬間,在詩晴短裙內的右手把詩晴的短裙撩到了腰上。這回,陌生男人的粗大陰莖,和詩晴的裸露的大腿和臀部,完全赤裸地接觸了。

詩晴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像一把滾燙的粗大的火鉗,陌生男人的陰莖用力插入詩晴緊閉的雙腿之間。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詩晴鮮明地感受到陌生男人的堅挺和粗大。

詩晴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彷彿要被燙化了一樣。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詩晴的下腹擴散開來,就像……接受老公的愛撫……

「天吶……」

陌生男人的腿也貼上來了,左腿的膝蓋用力想擠進詩晴的雙腿間。陌生男人也發現了詩晴的腰部較高,他想把詩晴擺成雙腿叉開的站姿,用陰莖直接挑逗詩晴的蜜唇。

絕對不能那樣!發現了陌生男人的淫亵企圖后,詩晴用盡力氣夾緊修長的雙腿。可是,沒一會兒,詩晴就發現自己的抵抗毫無意義。

把詩晴緊緊地壓在牆壁上,一邊用身體摩擦著詩晴飽滿肉感的背後曲線,一邊用小腹緊緊固定住詩晴的豐臀。陌生男人微微前後扭腰,在詩晴拚命夾緊的雙腿間,緩慢地抽送著陰莖,品味著詩晴充滿彈性的嫩肉和豐臀夾緊陰莖的快感。

「啊……」發現自己夾緊的雙腿好象在爲陌生男人提供臀交,詩晴慌亂地松開雙腿。陌生男人立刻乘虛而入,左腿馬上插入詩晴松開的雙腿間。

「呀……」詩晴發覺上當,可是,被陌生男人的左腿插入中間,雙腿再也無法夾緊。

陌生男人一鼓作氣,右手改繞到詩晴的腰前緊摟住詩晴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詩晴雙腿之間,兩膝用力,詩晴「呀」的一聲,兩腿已被大大地分開,這下詩晴已經被壓製成彷彿正被陌生男人從背後插入性交的姿勢。

陌生男人的陰莖直接頂壓在詩晴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隔著內褲薄薄的絲緞,粗大灼熱的龜頭無恥地撩撥著詩晴純潔的蜜唇。

「不要啊……」詩晴呼吸粗重,緊咬下唇,拚命想切斷由下腹傳來的異樣感覺。

陌生男人的陰莖好象比一般人要長,很輕易地就能蹂躏到她的整個花園。隨著陌生男人的緩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壓擠著詩晴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彷彿一股電流串過背部,詩晴拚命地掂起腳尖,差一點叫出聲來。

陌生的陰莖不知滿足地享用著詩晴羞恥的秘處。壓擠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動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壓榨出詩晴酥酥麻麻的觸感,粗大的龜頭用力擠壓。

「啊!不……不行!」詩晴的內心深處暗自發出慘叫聲,身子輕微地扭動,彷彿要閃避對重要部位的攻擊般,猛烈地扭動臀部,然而粗大的龜頭緊緊壓住不放。

「那裡……不行啊!……」詩晴拚命地壓抑幾乎要沖出口的喊叫聲,在滿載著人的車廂里竟遭到這樣的猥亵……憎惡、屈辱、即使如此仍無法表達內心的羞憤與絕望。

色情的侵犯並沒有停止,緊箍住纖細腰肢的左手繼續進襲,趁著列車搖晃之際,從詩晴背後繞過腋下的左手,緩緩地往上推起詩晴的絲質胸罩。

「不要啊!竟然明目張膽地侵犯……!」

自尊心作祟無法求救,害怕被人看見如此窘迫的模樣,詩晴左手放開吊環,企圖隔著套裝拼力阻止陌生男人的手,可是詩晴的力氣終究無法抵敵強悍的入侵者。

「啊……」詩晴低聲驚呼。還沒來得及作任何反應,陌生男人已經將她的絲質胸罩向上推起,胸峰裸露出來,立刻被魔手占據。柔嫩圓潤的嬌小乳房馬上被完全攫取,一邊恣情品嘗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亵地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嫩乳尖。

「呀……」詩晴急忙抓住胸前的魔手,可是隔著外衣,已經無濟於事。

陌生男人彷彿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貪婪地亵玩詩晴的乳峰,嬌挺的乳房絲毫不知主人面臨的危機,無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純潔的柔嫩和豐盈。指尖在乳頭輕撫轉動,詩晴能感覺到被玩弄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

「千萬不能啊!」詩晴俏臉绯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陌生男人的色手。

像有電流從被陌生男人的玩弄的乳尖在擴散,自己怎能對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應……可這怎能瞞過老練的色狼?陌生男人立刻發現詩晴的敏感乳尖的嬌挺。見詩晴死守胸乳,於是腰腹微微用力,占據在詩晴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堅挺的龜頭,再度擠刺詩晴的蜜源門扉。詩晴全身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粗大的龜頭好象要擠開詩晴緊閉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內褲插入她的貞潔的女體內。

詩晴拚命向前逃,可惜前面是堅硬的牆壁。顧此失彼,陌生男人陰謀得逞,詩晴櫻桃般的嬌嫩乳尖瞬間完全落入色手。不斷地肆虐著毫無防衛的乳峰,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捏弄搓揉,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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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經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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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晴滿臉绯紅,呼吸急促,頭無力地倚在死命抓著吊環的左手臂上,更顯得雪白的玉頸颀長優美。敏感的乳尖在陌生男人老練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電射出官能的襲擊。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碾壓擠刺,詩晴絕望地感覺到,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躏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得意地猥亵著身前成熟俏麗的職業女郎,品味著女郎羞憤交加、拚命忍耐性感沖擊的嬌姿,陌生男人的臉幾乎緊貼上詩晴的玉頸耳邊,開始對詩晴進行更大膽的挑逗和更無恥的蹂躏。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陌生男人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了詩晴的耳朵。巧妙地利用身體隔斷周圍人們的視線,陌生男人開始吮吸詩晴的耳垂和玉頸。

抓住吊環的手指因用力而發白,睜不開眼,詩晴死咬住唇忍受著這情人般的卻邪惡的愛撫。陌生男人腰上用力,粗大的龜頭慢慢地在詩晴的蜜唇上滑動,突然猛地一頂。

「啊……不要……」詩晴喉嚨深處發出幾乎聽不到的祈求。

注意力集中在來自身後的攻擊時,陌生男人早已潛伏在詩晴下腹的右手,探進T字內褲的邊緣,撫上詩晴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詩晴隱秘的草地。

「那裡……絕對不行啊……」右手抱著公文包,左手要去救援,又被陌生男人插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詩晴只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貼住牆壁。

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入侵者,鐵蹄順利地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草地,又從容地在花叢中散步。猥亵地輕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豐挺的乳峰、小腹牢牢壓住詩晴的腰臀、更加粗漲的陰莖緊緊頂壓在詩晴的花園口,然後,右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擠壓在牆壁上雙腿被大大撐開的詩晴,貞潔的聖地早已全無防衛。陌生男人並不急著攻佔端莊的白領女郎最聖潔的謎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無路可逃的獵物,恣情地享受著眼前這冰清玉潔的美麗女郎。當貞潔的聖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憤欲絕的掙紮,更能滿足陌生男人的高漲的淫慾。

詩晴的口中發出嘶啞的嗚咽聲,然而,混雜在列車行駛聲音紛擾的環境中,聲音根本就聽不見。整個身子血脈贲張,腦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聲,身體火熱。高跟鞋內的美麗腳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夾緊雙腿的努力完全徒勞。

「啊……」詩晴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熱的指尖緩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詩晴曲線優美的背僵直成一條絕望的弓,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開始被那卑汙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地亵玩著。一直堅持到今天的貞操、從小就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的純潔,竟在這大庭廣衆之中,被這陌生的陌生男人如此無恥地猥亵、蹂躏。

連面孔都還沒有看到,根本不知道是誰的陌生男人,如此下流無恥的動作。拚命想切斷那裡的感官,可是身體固執地堅持工作。嬌嫩的蜜肉不顧主人的羞恥和絕望,清晰地報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靈活地控制,無助的門扉被色情地稍稍閉合,又微微拉開。

「不要……啊……請不要做這樣下流的動作……」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無效用,貞潔的門扉被擺布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好象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

要品嘗端莊女郎的每一分韻律,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久無訪客的純嫩花瓣。電流直沖每一根毛孔,詩晴嬌軀輕顫,蜜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夾緊的是大膽火辣的陌生的指尖。指尖輕挑,濕熱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恥地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展開。

「夠……夠了呀……不要在那裡……」

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拚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秘處完全被猥亵的手占據,詩晴幾乎已經無法保持端莊的容顔。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詩晴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立刻發現了強自鎮定的女郎的身體變化,陌生男人輕咬詩晴的耳垂,把火熱的呼吸噴進詩晴的耳孔。左手捏撚乳蕾,右手指尖輕輕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緊窄幽谷四處塗抹。每一下好象都塗抹在詩晴已經要崩潰的羞恥心上。

被陌生男人發現自己的性感……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要逼娴靜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瘋狂。

嫩面發燒,兩腿發軟,詩晴死死地抓著吊環,雙眼緊閉,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沖擊。強自堅持的端莊掩不住短裙內的真實,兩片蜜唇已經被亵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成熟美麗的人妻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沖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兩腿間窄窄的絲緞被撥向一側,觊觎已久的粗大火棒從邊緣的縫隙擠入T字內褲里。

「啊……」詩晴差點壓抑不住驚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瘋狂般的羞恥沖上心頭。蜜唇被異樣的火燙籠罩,赤裸的粗大肉棒緊貼同樣赤裸的花瓣,醜惡的龜頭擠迫嫩肉,陌生的稜角和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T字內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複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

陌生的肉棒絲毫不容喘息,緩慢而不容抗拒地開始抽動於詩晴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火燙的堅挺摩擦花唇,龜頭鮮明的稜角刮擦嫩肉,前後的抽動中,尖端輕觸飽滿翹立的花蕾,花蕾被堅硬火熱的觸感不由自主地顫動。彷彿墜入寒冷的冰窖,詩晴的思考力越來越遲鈍,相反地感覺越發清晰。像有火焰從身體的內部開始燃燒。

「這個陌生的男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竟敢這麽下流地玩我……我連他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陌生男人正在擁擠的人群中,以無恥的猥亵,公然地對純潔高傲的白領女郎,進行精神上的強奸。全身的貞潔禁地同時被淫亵地攻擊,整個人被熾熱的男性官能所吞噬。詩晴的全身被羞恥,屈辱和歡愉的電流所包圍,矜持的貞操幾乎已經全面崩潰。單憑吊環已經無法支撐整個身體,站立都感到困難,詩晴虛脫般的倚靠著背後陌生男人的身體,才勉強不倒下去。

「各位乘客請注意:由於前行列車行車的時間延誤,以致於本列車將減緩行車速度,耽誤您寶貴的時間,本列車全體同寅致上無限的歉意,希望能取得您的諒解……」

車廂內無情的播音聲,在詩晴的腦海中轟隆隆作響,更何況連喘口氣,換個心情的時間都沒有,陌生男人的進犯變本加厲。

「嗤……」輕微短促的裂帛聲,立刻淹沒在播音聲、人們的抱怨聲和車行的聲浪中。

如果有人留意,一定會非常奇怪,角落裡那位端莊的白領女郎,剛剛還滿面绯紅,此刻已是俏臉煞白。沒人知道,強做矜持鎮定的美麗女郎,端莊的標準白領裙裝下,正忍受著怎樣的色情猥亵和蹂躏。

利用這千金難買的短暫紛亂,陌生男人攻入在詩晴內褲里的大手,抓住T字內褲的中間部份,用力一撕。悶絕的一聲低哼,詩晴窒息般僵直。薄薄的內褲絲緞被從裆部完全撕斷,高質地的布料立刻發揮彈力,從小腹和臀部前後收縮回腰間,T字褲變成了圍在纖腰間的一條布帶。隱秘花園失卻最後的一點屏障,完全赤裸地暴露出來,清晰地感覺空氣的涼意,但馬上被火熱的肉棒佔領。

「竟然當著這麽多人,撕掉我的內褲……」

連眼睛都睜不開,詩晴兩腿夾緊,握緊吊環和書包,全身打顫,爲前行列車的延誤暗自詛咒不已。

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了,赤裸裸的陌生陰莖直接攻擊詩晴同樣赤裸裸的蜜源,男性的感觸強烈刺激著官能,詩晴拚命調整急促的呼吸,壓抑著喉嚨深處微弱的嬌喘。

人聲鼎沸喧嚷車廂內的一隅,秘密的淫行如火如荼。陌生男人的左手,仍然耐心地佔據著那嬌嫩而堅挺的胸部去揉弄。詩晴全身覺得戰栗,最初的嫌惡在令人恐怖地消失,宛如被愛人輕撫的那種甘美的感覺竟絲絲泛起。

陌生男人的右手移動在她的蜜源和腰腹,時而是那小巧的臀部,苗條而舒展並且飽滿的大腿,在端莊的白領短裙下,毫無顧忌地摸著。詩晴扭動著身子,純貞的她此時也已明了陌生男人的意圖。他並非是那種單純的色情狂,很顯然地,陌生男人不僅想要猥亵她的身體,還要徹底玩弄和蹂躏她純潔的精神貞操。

公車經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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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晴扭過臉去,在無意識之下,將身體扭曲,想要逃避這恐怖的噩夢。陌生男人肆無忌憚地抓起詩晴那似乎是能捏擠出汁液的豐滿臀峰。「嗚嗚……」縮成一團的詩晴,雪白的頸子微微戰栗,性感的紅唇緊緊地咬著。

而陌生男人的色手又已襲上胸乳肆虐,從乳罩中被剝露出來的小巧嬌挺的嫩乳,好象詩晴苗條纖細的身段上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陌生男人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哦……」詩晴心裡直打哆嗦。

被陌生的男子粗魯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並非是一種愛撫,倒不如說是蹂躏,一種年青的發情野獸一樣饑渴的蹂躏。是一個身長且手掌也很大的陌生男人,詩晴的小巧乳房,已被撫弄得飽飽滿滿的。陌生男人的唇由頸部一直吸到耳根處,一隻手繼續蹂躏著雙乳,而另外一隻手也摸到腹下來了。

「啊……」全身好象被一陣寒氣所侵襲,詩晴拚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

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擠入狹谷撫弄著頂部,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頂端,四隻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詩晴緊緊地將兩腳夾住,可是陌生男人的雙腿插在中間,羞恥的蜜唇只有無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經更加漲粗的的火棒乘勢夾擊,脈動的碩大龜頭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身爲矜持高傲的白領女郎,或者是被視爲才德兼備的公主的女學生時代,詩晴純潔的身體,從未被陌生男人這樣子下流地猥亵過。至少在現實中,詩晴決不會允許有人對她做出這種動作的狀況,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居然在擠滿人的車廂中,衆目睽睽下,會遭到這噩夢般的蹂躏。

但現在居然有一個完全不相識的陌生男人,隨心所欲地對她的身體做出如此惡心的侮辱,撫弄那被公認的美乳,淩辱她的屁股,並且肆無忌憚地猥亵她隱秘的聖潔花園,那簡直是最卑鄙惡劣的侵犯。如果一定不能逃脫,詩晴甯可選擇在她意識不明時被侮辱,即使要怎麽侵犯都可以,總好過像現在這樣眼睜睜地被蹂躏,被陌生男人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恥和汙辱所苦時的容貌。如果抵抗而掙紮的話,反而中了陌生男人的計,增加他從她身上得到的淫趣。雖然那麽想,但任由陌生男人的手侵入衣服底下的肌膚恣肆火辣地品玩時,詩晴又驚恐地發現,官能的防線已經被色情的蹂躏下越來越薄弱。

粗大的指頭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爆炸般的眩暈沖擊全身,詩晴的視野也開始變得朦胧。詩晴閉起眼睛,深鎖眉頭,死命地咬著嘴唇。

自己的下體被陌生男人的手指隨心所欲地玩弄著,盡管自己也不能否認陌生男人熟練而富技巧的挑逗,心中卻非常的不甘心。已經快有一年沒有被男人抱過了,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沒有。而肉體居然要在這大庭廣衆之間,被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男人用指頭去恣意侮辱。

詩晴那充滿了品格且知性的美貌顯得有點扭曲。嬌嫩性感的玫瑰紅唇不自覺地微張輕喘,兩個奶子飽漲得像要撐爆開合體的職業女裝的束縛,充盈的乳尖頂起薄薄的絲緞上衣,露出嬌挺的輪廓。

陌生男人的左手搓揉豐滿的奶子,右手盡情的玩弄詩晴肉感的臀峰,巨大肉棒在詩晴下體那緊窄的方寸之地插進拉出,又用嘴撩開詩晴披肩的秀發,淫亵的熱唇抵住詩晴白嫩的臉頰。

「嗚……」詩晴微微地抖動著身子。狼車2

那是一種似有似無的接吻,陌生男人像那樣地反複做了幾次,然後回到背後去,用嘴撩開詩晴的頭發將她的耳朵露出來。從臉頰逼近耳根時,麻癢的感觸使詩晴禁不住顫栗。當陌生男人的唇輕撫著的時候,詩晴的大腿挾得愈緊。只有幾次的親吻而已,詩晴驚恐地發現,自己冰一樣僵挺的身體,竟像要漸漸地化開來了。

「啊……」亳無防備的耳朵被侵襲,身上起了甜美的快感。那被輕吹著的耳朵,每當陌生男人的唇一接近時,體內的愉悅之源的花芯,就會燃燒起來,而且那極愉快的感覺,也會傳到詩晴那兩只修長的大腿上去。

(大概是幻覺吧!)詩晴覺得不可思議,眼前的事恍如夢境。自己是純潔驕傲的白領女郎,而背後陌生男人正在愛撫著自己的身體,以非常卑劣的手段偷襲自己,這種最下流的男人的挑情,竟使得自己的性感有了反應,跟本就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

像要逼迫矜持的女郎承認這羞恥的事實,正在全身禁地同時進行著的火熱攻擊毫不停歇。盡管意志想要拒絕,理性的堤防卻在性感波濤的不斷沖擊下搖搖欲墜。詩晴驚懼地發現,自已的身體開始懼怕陌生男人的愛撫。但極力掙紮也無法逃脫,詩晴只有拚命提醒自己,即使肉體被玩弄,也一定要堅持住精神的貞潔。爲了小心應付,詩晴咬緊牙關。

陌生男人握著圓滾滾的奶子,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種握法,是一種很溫柔的方式。而且在此時仍不忘對耳朵的愛撫,對著臉吹氣並使用舌頭伸進詩晴的耳中,用一種很微妙的方式,並沒有立刻就將舌頭完全伸入,而用舌頭的側面刷洗耳朵的邊緣,並用舌尖舔耳垂。當詩晴緊張地停止呼氣並將面頰繃緊的時候,就反複在那一點進行著同樣的動作。好象是很有技巧地在穿針線一樣,用舌尖攻擊那毫無防備的性感帶。

酥酥癢癢的感覺使全身都要抽緊般的蔓延,詩晴慌了手腳。到底要如何戒備才好呢?詩晴到現在才知道在耳朵的地方,有這麽多性感帶存在著。但是至少對陌生男人的嫌惡,和拒絕的強度還是同剛才一樣的強。哦,不,應該說比剛才還要強。

從上車開始的不停猥亵,對於詩晴的心理之沖擊不小,身體也很疲倦,但心理的意志力,仍然未減弱,詩晴用盡全力想去抵擋那陌生男人舌頭之攻擊。

但陌生男人的舌功並非一成不變,他很巧妙地利用舌尖,側面以及表面各部位,並且將熱氣噴及詩晴的嬌唇。同時用手去愛撫下體和胸乳,火熱的粗大肉棒碾壓詩晴敏感的花蕊。當對舌頭的攻擊進行防衛時,就無法兼顧到其它方面;而當其它區的防衛被突破時,全身的神經就無法貫注。於是詩晴那盲點部份的性感帶,就逐步被挑起。

陌生男人的唇又開始進攻耳後根。

「啊……」詩晴大力的吸氣,並痛苦的皺著眉。

已經沒有辦法裝成面無表情了。對於耳朵的愛撫,詩晴似乎毫無辦法可行,而那快感就由耳朵一直傳到身體的中心部。並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被陌生男人的肉棒壓磨頂刺的花蕊,也像火燒一樣,詩晴感覺到身體深處在收縮夾緊。

純潔的肉體彷彿已經被陌生男人逼上了走投無路的懸崖,詩晴立刻發現,這種窒息般的悶絕,竟加倍地促升著體內無法宣洩出來的慾望。抓緊吊環的颀長五指痙攣地伸長,高跟鞋內秀美的腳趾無意識地扭曲。

「舒服吧?……小姐……」詩晴耳邊傳來淫亵的耳語,陌生男人幾乎直接咬住了詩晴的耳朵:「別害羞啊,小姐……你的小奶頭……都翹得硬硬的了……」

已經發漲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嬌嫩翹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無辜地證實著主人的羞恥。從未遭受如此的羞辱,詩晴的臉像火燒一般燙。可是此刻詩晴只有默默地緊緊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頭扭開。

陌生男人的臉毫不放鬆地追過來,完全緊貼住了詩晴的臉。詩晴的頭再也無法扭動,陌生男人的胡須癢癢地撫刺著詩晴雪白的玉頸嫩膚,詩晴不由得戰栗了一下。

「當著這麽多人……讓陌生的男人玩你……小姐有高潮了吧?」

詩晴緊咬下唇,這從未聽過的淫語,已經讓純潔的詩晴的耳朵都開始發燙。又忽然覺醒似的輕微搖頭,抗拒般地否認陌生男人無恥的追問。

「還不承認……妳看……」

色情的蹂躏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濫。陌生男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塗抹。詩晴的臉燒得能點燃周圍的空氣,被陌生的男人在大庭廣衆中玩弄,自己的肉體居然還産生性感。可是事實自己也無法否認,只好緊閉雙眼,默默地忍受著陌生男人下流地猥亵自己純潔的心靈。

「低頭,看我玩你的奶子。」

在說些什麽!詩晴用力把頭扭向牆壁,決然地表示拒絕。

「敢不聽話?……就把你的衣服撕開!」揉捏乳峰的手從裡面抓住詩晴的套裝上衣微微用力。

詩晴的心幾乎跳了出來。乳罩已經被推上去,如果上衣被撕開,車上這麽多人,自己一定會上明天八卦新聞的頭版……

「不……不要……」詩晴喉嚨深處擠出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緊咬牙關微弱地搖頭。

「不要?那就低頭……」

「……」

「低頭看!……」伴隨著無可逃避的命令,上衣又被用力拉緊。

(天那!爲什麽我要遭到這樣的侮辱?誰來救救我……)

回答詩晴哭泣般的內心祈求的,只有車行的嘈雜巨響,和周圍擠得水泄不通的靜默的人群。

幾乎能聽到上衣扣被拉緊的聲音,詩晴絕望地低下高傲的頭。上衣領口已被大大地撐開,陡然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豐滿雪嫩的乳峰,正在陌生男人的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就像看色情片一樣,只是女主角換成了自己。這變態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個快感的閃電,在詩晴的全身每一個毛孔炸響。

公車經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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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麽?說……」「我……我在看……」

「說啊,小姐……」

乳尖被力捏的發痛,雙腿間的另一隻手中指恐嚇般地向蜜洞深處刺入。

「我……我不能說……求你……饒了我吧……」

戰抖的性感紅唇屈服地祈求,絕望的美人更顯楚楚動人,可是卻更燃起陌生男人的高漲欲焰。一聲輕響,上衣的第一個扣子被掙斷飛出,詩晴豐挺的赤裸乳峰似乎要裂衣而出。

「啊……」再沒有抗拒的辦法。周遭的一切彷彿都飛旋而去,詩晴只覺得自己置身荒原般無助,顫抖的紅唇反射出貞潔內心最後的一線矜持。

第二個扣子也被拉緊。

「啊……我在看……看你……玩我……我的奶子……」屈辱地說出對愛人都從來沒有說過的下流的話,巨大的羞恥讓詩晴恨不得立刻從世界上消失,羞辱的淚水充盈著美麗的雙眼。

無恥的進犯者根本不給詩晴絲毫喘息的機會:「小姐,我們親一個。」

「不行……這個就饒了我吧……」耳邊的細語使詩晴紅透了臉而斷然拒絕。

利用擁擠的人群無恥猥亵自己的陌生人,連是誰都不知道,還要自己和他接吻,一想到這里就起雞皮疙瘩。泛紅的臉頰被啾啾地親了兩下,隨后雙唇立刻成爲下一個目標,陌生男人火燙的嘴唇不斷轉圈緊追。

詩晴絕望地吐出憋緊的氣息,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右邊。還好,是個高大的後背,和左側的牆壁一起,包圍起一個與衆人隔絕的角落。

舌頭在臉頰上來回的舔,詩晴幾經無力的拒絕后,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逮到。男人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龈不斷向口腔探路。無比的厭惡感,詩晴純潔的雙唇四處逃避。男人使力抓住下颚並在指尖用力,使詩晴的下颚鬆弛,而男人的舌頭就趁機鑽進牙齒的接縫中。

詩晴的抵抗漸漸減弱,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了像真正戀人一般所做的深吻。男人由於過份興奮不禁發出了深沈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端莊女郎被陌生男人強迫接吻的嬌羞掙拒。貪戀著詩晴口中的粘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不但淫亂且死纏著。若說是接吻,不如說是強奸口腔來的恰當。

詩晴的美貌越來越紅,不但雙唇被侵犯,連敏感的胸部也一刻沒休息地被搓揉玩弄。另一隻手則移到大腿及大腿內側四處撫摸,並開始向大腿根處綿密的愛撫。手指從蜜唇的裂縫侵入,開始在花蕊的入口處撫弄。詩晴的腰不知不覺的彈起,想逃避,可卻更加迎合了猥亵的玩弄。

很長很長的接吻……陌生男人將自己的唾液送進詩晴的嘴裡,詩晴因厭惡而顫栗著,而喉頭在發出恐懼之聲的同時無處可逃。

(天那……我竟然喝下了這個陌生男人的唾液……)矜持的女郎身體深處在羞恥地崩潰,突然吐了一口濃熱的氣息。

「感覺不錯吧?小姐……來,再好好親一次。」

「……」

男人張大了嘴,就像要把詩晴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貪的進攻。詩晴拒絕也拒絕不了,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腦袋突然感到一陣空白。可是陌生男人的接吻有熟練的技巧,詩晴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捲住詩晴的舌頭開始吸吮。這樣下去是會被拖到無底深淵的,詩晴受驚的顫抖。

「把舌頭伸出來。」

剛才被陌生男人的嘴唇擦過嘴角時,還拚命想緊閉著嘴;而現在卻必須張開唇,並伸出舌頭來。雖然已被如此蹂躏,但對於被陌生的男子吸舌頭的恥辱感,卻是另當別論。稍稍遲疑,陌生男人又無恥地拉緊詩晴的上衣。

絕望地放棄抵抗,眼睛緊閉,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詩晴微張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好象心中有什麽東西,被挖出來一樣似的巨大羞恥。

陌生男人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詩晴的舌尖,並劃了一個圓。詩晴閉著眼將眉深鎖,不自覺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叫聲。並不是只有單純的甘美的感覺而已,那甘美的感覺由舌尖的一點,散布到舌頭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覺得熱呼呼的。

「舌頭再伸出來一些。」

對於陌生男人的指示,詩晴覺得有點畏縮,如果再放出去的話,簡直就是自殺行爲。而且自己已經被他點燃的這個事實,則最好是不要讓他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被被陌生的男人猥亵和親吻,如果還表示出反應的話,詩晴覺得還不如讓自己死去的好。

像是要上死刑台的囚犯一樣的心情,詩晴無奈地將舌頭又伸出了一點,而陌生男人的舌尖則又更仔細的接觸那正在發抖的舌頭的側面。

「啊……啊……」呼吸變得粗重,從詩晴的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音。盡管詩晴拚命地壓抑,可是急促的呼吸無法隱藏。

從舌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玩弄夠了之後,陌生男人的舌頭像另一種生物一樣地捲起,然後又伸了進來,那好象是小蟲子沿著樹枝爬一樣。而那一個一個的動作,也的確使得詩晴口腔中的性感帶一一被觸動,而且那種感覺並沒有減弱的迹象。口腔全體也已點燃了情慾之火,好象全身的性感帶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

而在這個時候,陌生男人的左手則向胸部滑上,用手掌握住那已漲得發痛的奶子。

「嗯……」詩晴閉著唇發出更高的呻吟。

不只是舌頭被點燃,那苗條的身子以及那對奶子,也都會點燃了。而且現在的神經也已無法對奶子發布任何命令了,尤其當陌生男人以手掌揉搓胸部時。

「哦……」詩晴的上半身突然往上彈,不得不抓住陌生男人的手,重新更換防衛的重點。而那體內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悅感,卻隨著奶子被火辣辣地撫弄而漫延到五體去了,那是一種很難防衛的刺激。詩晴抓住陌生男人手的那隻手,也已經無法出力。意識顯得有點朦胧,而且防衛也變得薄弱。

陌生男人好象要乘勝追擊似地,另外的一隻手微微撩起端莊的迷你裙,將詩晴赤裸裸的下腹和優美颀長的秀腿暴露出來。詩晴的兩只長腿豐潤柔膩,而在那趾骨頂端描繪出誘惑人的曲線,而陌生男人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

「啊……」

當舌頭被吸時,詩晴的美腿微微扭擺,而腰以下的那個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純潔嬌嫩的蓓蕾被猥亵地侮辱,詩晴彎曲著手指,修長的大腿在無意識下繃緊。而接下來必須將集中在奶子的神精,全移到大腿間來,但那已經變得很弱的防衛力,似乎已無法發揮任何功用,而且那愛撫更加快對已經放棄防衛的胸部及舌頭的猛烈攻擊。

詩晴從鼻子中發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陌生男人的嘴堵住,詩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出羞恥的聲音。

衣服並沒有被脫下,但那身穿白領洋裝,被愛撫的樣子,反而令人覺得更有恥辱感。特別是那緊身的迷你裙被往前掀,露出那苗條的大腿的根部,那被撕裂的T字內褲垂下,雪白的肌膚映襯著烏黑的芳草地,草葉上還殘留著陌生男人抹上去的露珠,詩晴自己都能感受到那羞恥的猥亵景像。

拚命要喚回貞潔的力量,但那羞恥心似乎敵不過爽快的感覺。而被蹂躏已久的蜜穴,卻特別的熱。陌生男人以中指爲中心,並以四隻手指一起去撫慰。

「嗯嗯……」詩晴的紅唇和舌頭都一起被占據,緊握著那在奶子肆虐的陌生男人的手臂的力量好象在瞬間都被奪去。

(再忍一下吧!)詩晴在心中呼喊著。

「啊啊……」由於呼吸急促,使得詩晴拚命想將嘴拿開,而且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象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爲性感帶被陌生男人的蹂躏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

這種力量也是開始時所沒有過的,這樣子下去怎麽行?詩晴突然警戒起來。對方是用強迫的手段迫她就範的,而且又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甚至,自己的身體還作出了好象被自己的愛人撫弄時的那些反應來。

終於陌生男人的嘴離開,詩晴像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嬌挺的乳峰隨之顫動。可是耳邊馬上傳來更可怕的聲音:「小姐的身體已經很爽了吧?……」

詩晴已經沒有力氣去否認,實際上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反對陌生男人說出的事實。

「可是,我的身體還壓抑著吶……小姐……」像怕詩晴聽不懂,胯間的粗熱肉棒解釋般地脈動,詩晴的全身一下子僵住。

難道……竟然要在這人擠人的場合下……僅僅想到「強奸」這兩個字,詩晴就覺得一股熱流直沖上頭頂。雖然全部的女性禁地都已被羞恥地蹂躏,詩晴還可以勉強原諒自己。只是被色狼猥亵,自己的身體內部還依然能保持純潔。可是被「強奸」,就再沒有任何借口了。一想到要被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陰莖粗魯地插入自己純潔的身體裡面,詩晴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惡心。何況是在人群之中被公然強奸,那樣的話,自己就再沒有臉見人了。

她緊張地扭動腰肢,像逃避燒紅的烙鐵一樣,想逃開緊緊頂壓花唇蠢蠢欲動的粗大的肉棒:「不行……絕對不行……你還不夠嗎……」

可是毅然的決心下,說出的話卻毫無力量。加上怕被周圍的人群聽見,不得不緊貼著陌生男人的臉,從姿態到話語,都宛如對情人的低聲求懇。詩晴痛恨自己,平時的鬥志和勇氣都到哪裡去了?!

即使這樣,詩晴也下定了決心。如果陌生男人真要硬來的話,再怎麽丟臉也顧不得了。就是被衆人發現這樣的丟人場面,也決不能讓這下流的陌生男子奪走自己最後的貞操。

好象看透了詩晴的內心,陌生男人並沒有硬來:「別緊張,小姐……我不會強迫你的……不過你自己要堅持住啊,小姐……」

還說不會強迫我!詩晴恨恨地想。從上車開始把我蹂躏成這樣,難道我自己願意讓你這樣玩我的嗎?不過最大的危機解除,詩晴終究鬆了一口氣。只是還不明白,陌生男人怎麽說我自己會堅持不住……

答案立刻給出。陌生男人突然抱住詩晴的腰,一用力,詩晴的苗條身體就被向上擡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陌生男人向前擠占。陌生男人的兩只膝蓋已經穿過詩晴打開的雙腿頂住前面的牆壁,詩晴只有兩只腳尖還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維系在拉著吊環的左手和兩只腳尖上。形成詩晴身體被擡起,雙腿分開幾乎倚坐在陌生男人大腿上的姿態。危機並未解除,只是換了一種形勢。

詩晴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來不及調整,集中支撐在陌生男人那粗長的堅挺肉棒上,兩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撐開,滾燙的巨大龜頭擠入窄洞,極度強烈的淒絕快感同時上沖頭頂。

「呀……」詩晴一聲驚叫,立刻踮起腳尖,左手死力地拉抓吊環。

「我是講信用的……你自己堅持住啊,小姐……」那陌生男人並沒有乘勢追擊,只是得意地在詩晴的耳邊低語。

聽憑詩晴拚命向上挺起身體,粗大的龜頭稍稍滑出蜜洞,但仍虎視耽耽地緊頂住蜜洞口,被擠開兩邊的蜜唇已無法閉合。

(卑鄙!)詩晴驚魂初定,一下子明白了陌生男人話里的下流含意。

雖然答應不強迫自己,可是陌生男人卻把自己擺布成這樣猥亵的姿態,男女的性器羞恥地緊密接合在一起。即使陌生男人不主動進逼,一旦自己僅靠腳尖支撐不住,自己全身的重量也會自動讓陌生男人的凶惡的巨棒插入自己的蜜洞。而且,陌生男人還可以說他並沒有強迫,是自己主動讓他插入自己的純潔蜜洞的。

(卑鄙!下流!無恥!……)詩晴又氣又急,拚命扭動身體想逃離眼前可怕的危境。

陌生男人不慌不忙,兩腿將詩晴修長的秀腿大大撐開,右手緊緊箍住詩晴纖細的腰肢,左手捏住女郎豐滿的乳峰,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將詩晴死死地壓制在懷里。

僅僅靠腳尖著地根本使不出力氣,詩晴像被牢牢釘在牆上的蝴蝶,徒勞地掙紮,可完全無法逃脫。在用力的扭動中,忘記了兩人密接的性器,差一點讓可怕的龜頭又擠刺進已經被蜜液滋潤的非常潤滑的蜜洞中。詩晴嚇得趕緊停止掙紮,極力繃緊修長的雙腿,可是只能停止粗大龜頭的繼續挺進,纖腰被死死箍住,根本無法避免兩人的性器密接的窘態。

僅僅是這樣已經讓詩晴幾乎暈厥。陌生男人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自己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這已經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釐的差距了。

「慢慢享受啊,小姐……只要你自己能挺得住,我是絕不會強迫你的啊,小姐……」

陌生男人牢牢控制局面,開始無情地對詩晴貞潔的心靈進行精神上的徹底蹂躏。同時左手上伸,用力奪過詩晴死命拉著的吊環,繞在吊欄上,讓詩晴再也無法觸及。

「你……好卑鄙……」恨恨地響應著陌生男人無恥的挑逗,詩晴又羞又急卻又進退兩難,不甘心忍受這羞人的窘姿,又不敢用力掙紮,只得集中力氣用腳尖極力維持身體的姿態,聽憑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著自己少女般緊窄的肉洞口緊緊壓擠他那粗大龜頭的快感。

陌生男人並不急於享用詩晴貞潔的蜜洞,一邊如飲甘霖地品味著上車前還端莊高雅的白領女郎又羞又急卻無力掙紮的嬌羞神態,一邊對已飽受蹂躏的美妙肉體再次開始無恥的侵襲。當詩晴絕望地放棄掙紮后,陌生男人再度將手伸到奶子上,揉著那小巧的奶子。好象是發電所一樣地,從那兩個奶子,將快樂的電波傳達至身體各部位。膝蓋處已經失去了力量,詩晴好象要倒下似地,不由得反手抓住陌生男人的肩。好象是被麻醉了似的,陌生男人的手由胸部移到身側,然後再移到那像少女一樣的纖腰;然後再從腰滑下去。

「啊啊……」詩晴左手反抓在陌生男人的肩上,右手緊抓公文包,指尖彎曲著,整個優美的身體曲線反轉,臉上一副淒絕的表情。

陌生男人未受任何的抵抗,就將迷你裙從兩人之間完全撩起。只剩下撕裂的內褲吊在肌膚雪白的腰間,而詩晴下身的美妙曲線完全表露無遺。苗條修長的身體,全身流露著女人的妩媚,最典型是那兩只纖巧細致的腳踝。修長的大腿顯得柔嫩圓潤,散發著年青女人的生命力。有那樣子的腿,當然在任何時候,都不喜歡穿絲襪了。而且,那掙脫了絲質內褲禁锢的臀峰,微微上翹,好象被吊起來似的。還有那平日被奶罩壓得死死的奶子,在奶罩被拿掉時,那曲線顯得更美好。

陌生男人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象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兩只大腿被弄得有點抽筋,剛一放鬆雙腿,緊窄的蜜洞立刻體味到粗大的壓迫,詩晴急忙集中意識,極力將腰向上升起。但電流已經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到全身,而那飽含熱氣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經被弄得濕答答的。

公車經典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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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快站不住了,詩晴絕望地覺得,對於自己身材的比例,詩晴可是一點都不自卑;豈只如此,她還帶一些自信。因此,如果對方是自己的愛人,被他看到裸體而被誇贊的話,可是一點都不討厭。但此刻不同,對方是陌生的無恥色狼。當奶子被捏擠時,和平時不同的是,顯得有點重重的,而且向前挺出,那種鼓起的樣子,簡直羞死人了。那翹起的乳尖,大概有兩、三公分,在陌生男人老練的挑逗玩弄下,詩晴乳頭的前端,酥酥癢癢又像充血過份似地隱隱漲痛。當然那也是充滿了屈辱和羞恥的,但是混雜在疼痛中的快感,也由嬌嫩的乳尖一點而傳遍全身。陌生男人將唇貼在耳上,「呼……」輕輕地吹著氣。

詩晴也因那樣而微抖,那吹著她的唇,再挾住耳緣用舌頭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隨之流到身體之中央。比起剛剛那微妙的接觸來,那觸摸的方式愈是強烈的話,那引起的愉快就愈強烈。那一度緩慢下來的神精,又再度集中到詩晴的奶子上來了。富有彈力的奶子,即使因詩晴的身子後仰,而往後仰,也不曾失去那美好的形狀。

那奶子似乎和詩晴的意志毫無關系,好象在懷恨這一年來,被不當地放置著一般,豐挺的乳峰自作主張,彷彿正迎合著陌生男人的玩弄。而詩晴甚至連一點想要防衛的意志都拿不出來了,好象是所有抵抗的手段都被奪去了一樣,接受了陌生男人的愛撫,希望將自己的被害程度減到最小。

陌生男人的手撫著膝的內側,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進。

「啊……」詩晴瞬間失去了自制力,幾乎叫了起來。

對嬌挺乳峰的搓揉,已經措手不及了,現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喔……嗚……啊……」

握著兩手摺起腳趾,但詩晴仍想盡力防衛。但被粗魯地玩弄猥亵過的身體,超

超乎詩晴想象的居然由蜜唇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像熔岩一樣的在燃燒。

「嗚……不要……」詩晴縮起全身,用半長的頭發,想將頭藏起來。

「喔啊……」好象是要死了那樣地喘息著,詩晴張開自己的腳繃得緊緊的。

這里也是盲點所在,那是詩晴從未想到過的。到目前爲止,也曾被撫摸過大腿,但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的,整隻腳都麻痹了。陌生男人似乎也不放過蓓蕾那一點,用他的指頭在那裡劃圓,用指尖抵住那兒時輕時重地把玩。

「喔……」

以大腿爲中心讓腰部浮上來,詩晴好象放棄了一切似地,從身體的出口,熱氣好象在湧出。雖然沒有直接撫摸那凸出的底部,但就好象是穴道被觸及到一樣羞得不得了,而被汁液將身體填滿了。詩晴的身體在同時感覺到,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饑渴。從身體裡面所噴出來的汁液,就是那個象徵。

陌生男人的色情而老練的愛撫,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由腳尖一直到大腿的底部,那猥亵的挑逗,詩晴官能的基礎開始動搖了起來。指尖更深的探索,將那裡面的筋,好象要吸起來一樣。

「啊……啊……」配合著那動作,詩晴的腰不自主地輕微扭動。

從外表上雖然還勉強維持著白領女性的矜持氣質,但身體已經開始由內部瓦解。貞潔的花唇被左右撥開,將中心的入口處裸露了出來。詩晴已經被官能和汙辱所充滿了,好象身體內的內髒,都被人家看到的那種恥辱和屈辱,好象被投進油鍋中一樣。但是性感仍然無法止住,甚至還有增加的傾向,已經到了詩晴的理性快無法控制的地步。

色情的手指在內側的粘膜上輕輕重重地撫摩,詩晴的身體在小幅度的抖動。純潔的幽谷已經開始泥濘,陌生男人左手又攻擊向乳峰。胸部變得這麽飽滿還是第一次,那種昂奮的樣子,真是羞死了。

「啊……」

在那飽滿的奶子下方,陌生男人正用手托著,豐滿的奶子羞恥地晃動不止。藏在乳峰深處的性感覺,也因此而蘇醒了。當指尖抵達那粉紅的乳暈時,詩晴的臉左動右搖,發出要哭似的聲調。當被愛人摸乳時,詩晴的身子通常是被理性所支配的;但在被陌生男人亵戲時,詩晴卻覺得腦海彷彿要變得一片空白。

那麻痹而充血、挺立的嬌嫩乳頭,被陌生男人的指尖所挑起。「喔!」好象被高壓電打到一樣,詩晴扭動了上身,將背彎了出來。乳尖爲頂點的胸部全體,好象被火點燃一樣。在那年青且美麗的乳房上端,陌生男人的指尖強力地揉捏,那快美的碎波幾乎要打碎詩晴的理智。

「啊啊!」詩晴吐出深熱的氣息,拚命集中殘存的理念想忘記肆虐在乳峰上的可怕手指。

但更可怕的是,並不是只有乳峰在遭受蹂躏。詩晴貞潔的蜜唇已經屈辱地雌服於陌生男人粗大的龜頭,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隨著車行的微搖,嫩肉被壓擠摩擦,化成熱湯的蜜汁,開始沿著陌生的龜頭的表面流下。龜頭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詩晴全身的快感更爲上升。

「不行……」內心羞恥地掙紮。

詩晴提起了腰,陌生男人的龜頭在蜜洞入口處進進出出,詩晴覺得自己大概要飛起來似的,以前跟本沒有經驗過。陌生男人的指尖,襲擊向最後的珍珠–往那充血的蓓蕾進攻。對於這粒珍珠,陌生男人從周邊開始進攻,充份的刺激之後,用指尖將全體包住,但仍不攻佔珍珠,只是輕輕掠擦。

「啊……啊……」隨著悶絕的低叫,詩晴痙攣地撐起了腰。

強大的歡喜的波濤,和那無法平息的情慾的抖動,那和詩晴的意志,好象沒有關系似地,熱熱的雨,讓詩晴發出嗚咽的回響聲。

「啊!……」

珍珠被掠入手指,詩晴伸開的腳尖折了起來。濕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燙的前端毫不放鬆地擠迫,已經在燃燒的身體,現在似乎要爆發了。

「啊……啊……」被上下夾攻的詩晴,拚命地想找逃生處,但並沒有同時削弱那快美感。即使能夠逃,而這其中沒有防備的耳朵,及大腿的內側處,也會跑出一些無止境的快樂來。

上體好象蛇一樣地卷動著,詩晴在官能和焦燥的中間反複呻吟。對那卑劣的不相識的男人的嫌惡感,並沒有改變,但在被如此粗魯地蹂躏之後,那兩個奶子已經如火焰一樣地燒熟了,而那花唇則無理由地滴著汁液。那奶子和花唇的熱,也理所當然地跑到詩晴的腋窩和大腿內側來。

「你的身體想要了吧?小姐……想得很難受了吧!」色迷迷的口氣,陌生男人輕咬著詩晴的耳垂,揶揄的在她耳邊低語。

詩晴咬了咬牙,拚命將已漸漸放鬆的防衛又建立了起來。雖然如此,像奶子這樣挺立而且從蜜源又噴出汁液,實在是不能說「沒有」。但不管自己的身子如何的醜態,但是自己的身心都不容許的,身爲跨國大公司的白領女性的自信和驕傲–居然被這卑下的陌生男人來蹂躏身體。

「想裝到什麽時候,小姐?……」陌生男人一面搓揉著嬌挺的乳峰,一面快意地品賞著詩晴那苦悶的臉色:「奶子已經這麽漲了,而奶頭又這麽的翹……」

詩晴決然地咬住下唇,裝作完全沒聽到陌生男人的下流挑逗。

陌生男人以指尖由花唇的下方往上方劃動,「啊……」詩晴苦悶地將腰往上地轉動。

而陌生男人又第二次、第三次的,指尖輕柔地在詩晴那粉嫩而敏感的陰蒂上劃動。

「嗚……啊……啊……」發出那好象是快要崩潰的聲音,在那因恥辱而扭曲的臉上浮現出決死的表情。

「反應太好了!小姐,剛才爲什麽要那樣呢?」

在陌生男人那嘲笑的口氣之中,詩晴想從那官能的泥沼之中找回理性,讓四肢硬直起來。

陌生男人的手指再度襲擊詩晴翹立的乳尖。

「哦!……」緊握著兩手並捲曲著指尖,詩晴感受到那甜美的沖擊,發出顫抖的聲音,詩晴剛剛勉強繃緊的臉又陶醉了起來。

比剛才又更強烈愉悅的碎波,打到五體各處。和詩晴的意志無關,那豐滿的唇半開著,微微顫抖。

「啊……」陌生男人的指尖又在另一個乳峰的斜坡處,一直往頂上迫近。

「啊……嗯……」苗條玲珑的身體輕輕扭動,詩晴覺得自己幾乎要燃燒。朦胧的腦海中,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在逃避還是在迎合那五隻可怕的手指。

陌生男人的指尖,終於爬上粉紅色聳立的乳尖。

「啊……」好象背骨被打斷了似的,沖擊響遍了全身。那充血的乳尖又更向上翹。

陌生男人沿著那美麗的乳暈,用指在周圍滑動。狼車3

(啊!不行了,快停!)在胸中一面叫著,詩晴那飽滿得像要炸開的乳房,卻像要往前自己想去追那隻手指。而陌生男人好象在乘勝追擊一樣,下面的右手手指撥開花唇、輕輕捏住蓓蕾。拚命伸展開來美麗的四肢的尖端,傳回甜美的波浪。已經在燃燒的身體,好象被火上加油一般,性感燒得更烈。

「啊……不要……」詩晴皺著眉,身體因爲快美的感覺而震動著。

那指尖又滑動了一次。

「喔!……」詩晴握緊兩手,指尖深深的彎下,好象從背骨一直到恥骨及下肢,全部都溶開了一樣。絕對不是因爲被很強力的摩擦才這樣的,而是因爲柔軟的指尖的先端處,所引起的。

當陌生男人的指尖第三次劃過嬌嫩的蓓蕾時,不只是詩晴的身體內部而已,從全身各處好象都噴出火來了。

「嗚……」發出嗚咽之聲,吐著深深的氣息,詩晴俏臉上那雪白的肌膚都已被染成紅色。已經不是防衛不防衛的問題了,從隱秘花園之處傳出的快感,使得全身在一瞬間麻痹了。嬌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輕顫,從下腹一直到腰,發出一種不自然的抖動。

粗大龜頭的前端於是再次陷入蜜唇深處的緊窄入口。

「啊……」從迷亂中驚覺,詩晴極力地想逃開那可怕的陌生陽具,只好將身子往前送。

陌生男人並不追擊,只是恣意地玩弄詩晴蜜洞入口的周圍,粗大的龜頭盡情地品味著詩晴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詩晴繃緊了四肢,再怎麽掙紮也逃不開這羞辱的姿態。陌生男人不只是貪圖自己的肉體,還想品嘗自己的羞恥和屈辱吧!絕不肯增加這下流的男子的快感,詩晴咬緊牙關,打算作出無反應的態度。

但對陌生男人來說,詩晴那皺緊眉頭和緊咬牙關的表情,卻更能增加他的興奮,粗大的龜頭,瞬間又更興奮地脈動了一下。單單是這樣子地玩弄,就足夠讓詩晴羞恥得發瘋。自己貞潔的蜜洞竟然在夾緊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的粗大龜頭,雖然還沒有被插入,詩晴已經被巨大的羞恥像發狂似地燃燒著。

「雖然討厭,可是很有感覺吧……小姐……」

無恥地挑逗著詩晴微妙的矛盾,陌生男人粗壯的肉棒龜頭緊抵住詩晴緊窄的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動。雖然知道自己的拒絕只會增加陌生男人的快感,可是聽到自己被如此下流地評論,詩晴還是忍不住微微扭頭否認。

「別害臊……想要就自己來啊,小姐……」

「啊……」詩晴低聲驚呼。陌生男人雙腿用力,詩晴苗條的身體一下子被頂起,只有腳尖的五趾還勉強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間下落,詩晴緊窄的蜜洞立刻感覺到粗大龜頭的進迫,火熱的肉棒開始擠入蜜洞。內心深處絕望地慘叫,詩晴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氣支撐兩腳的腳趾。可是纖巧的腳趾根本無法支撐全身的體重,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龜頭阻止,詩晴痙攣般地繃緊修長的雙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小姐……我知道妳也很想要了……」

一邊品賞著詩晴要哭出來般的羞急,陌生男人一邊繼續上下亵弄著詩晴的禁地。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輕撩乳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攻擊詩晴的愉悅之源,又完全不給詩晴的身體借力的機會。敏感的神經被老練地調弄,詩晴全身都沒了力氣。膝蓋發軟,身體無力地下落,又立刻觸到火燒般的挺起。

「別咬牙了……都已經插進去這麽多了,小姐……」

毫不停息地猥亵把玩詩晴最敏感的禁地,不給詩晴一絲喘息的機會,同時用下流的淫語摧毀詩晴僅存的理性。陌生男人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絲更深插入詩晴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著詩晴那火燙绯紅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端莊的白領女郎貞操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兩手拚命地想扶住牆壁可毫無作用,清晰地感覺到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擠入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火燙粗壯的壓迫感從下腹直逼喉頭。詩晴觸電般的全身陡然僵直挺起,可怕的巨炮稍微退出。

公車經典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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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插進去就忍不住要動啦?小姐……慢慢來,我會給你爽個夠的……」

火熱的腦海一片空白,已經沒有能力反駁陌生男人故意下流的曲解。詩晴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如芭蕾舞般掂立的腳尖上,勉力堅持的颀長秀腿已經開始微微顫抖。

粗大的龜頭撐滿在詩晴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陌生男人已下定決心,要讓這矜持端莊的白領女郎自己將貞操的蜜洞獻出給不相識的陌生男子。

(「要挺不住了……老公,救救我……」)

內心深處絕望地哭泣,可纖巧的腳趾再也無力支持全身的重量,詩晴苗條的身體終於落下。陌生男人的粗大龜頭立刻無恥地迎上,深深插入詩晴從未向愛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開放的貞潔的蜜洞。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詩晴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滿滿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

「夾得好緊那,小姐……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和男人干,還是第一次吧……」

空白一片的腦海被提醒回羞恥的現實,詩晴像瀕死的美麗蝴蝶用最後一絲力氣掙紮,可是徒勞的上挺變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肉棒,粗大龜頭的稜角摩擦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電擊火撩般的立刻沖擊全身。

「上面的小嘴還說不要……下面的小嘴卻這麽緊地咬著男人……」

不光是肉體,還要殘忍地蹂躏詩晴貞潔的心靈,陌生男人的兩手突然放開詩晴的身體,形成兩人之間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態。全身的重量無處可放,詩晴高挑苗條的身材彷彿完全被貫穿挑起在陌生男人那根粗壯堅挺的肉棒上。痙攣似的掙紮不能持久,維系全身重量的纖細腳趾像馬上就要折斷。

(「不行了……老公,詩晴對不住你……」)大腿已經痙攣,詩晴緊繃的身體終於崩潰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啊……不要啊……」內心深處絕望地慘叫,詩晴崩潰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掙紮,無助的蜜洞屈辱地夾緊粗魯的征服者。

(「無恥的色狼……終於被插入了……老公,原諒我吧……」)

屈辱羞恥的俏臉剎那間痙攣,陌生的淫具無情地徹底貫穿詩晴最後的貞操。處女般緊窄的蜜洞完全被撐滿貫通,小腹內巨大的迫力直逼喉頭,氣也透不過來的感覺,詩晴無意識地微微張嘴。性感微張的嬌嫩紅唇立刻被一隻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頭也被粗魯地玩弄。詩晴已經僵滯的腦海朦胧地掠過,好象是和老公一起看過的三級片里,女主角也被這樣色情地蹂躏,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強奸。

貞潔的蜜洞現也正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緊夾下還強烈地脈動。不只是比愛人的粗大,詩晴驚恐地發現,盡管自己柔嫩的子宮口已經被火熱的龜頭頂住,可自己的臀還是沒有觸到陌生男人的小腹。

(「竟有那麽長嗎???……」)詩晴幾乎不敢相信這可怕的事實。

曲線玲珑的美妙肉體像被挑在陌生的淫具這唯一的支點上,詩晴無法維持身體,可是肢體的輕微扭動都造成蜜洞里強烈的摩擦。

「扭得真騷啊!小姐……表面上還裝得像個處女……」

無法忍受的巨大羞辱,詩晴拚命把小腹向前,徒勞地想逃離貫穿自己的粗大火棒。

「別裝了,小姐……別忘了,是你自己讓我插進去的……」

戲辱夠了原本矜持的白領女郎,陌生男人這次不再放鬆,粗壯的身體沈重地壓了上來,右手也緊箍上詩晴的纖細腰肢,挺漲的淫具開始發動可怕的攻擊。末日臨頭般的巨大恐懼,詩晴蜷起腰意圖做最後的抵抗。但陌生男人的腕力制伏住詩晴苗條的身體之後,就靠著張開著的大腿的力量,從詩晴身後試著要將粗大的肉棒押進詩晴的秘道。

「不要!……」在被塞住的紅唇中發出抵抗的嗚咽。

詩晴拚命抓住牆壁,修長的秀腿顫抖。而在那一瞬間,陌生男人的前端深深插入了詩晴的體內。

「哇……」詩晴恐懼得發青的臉,在剎那發生痙攣,豐滿嬌挺的屁股,好象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強烈的沖擊像要把詩晴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子宮深處。詩晴覺得自己正被從未嘗試過地撐開擴張。而且陌生男人雖然看起來粗野,但至目前爲止還不曾動粗,至少可以從他插入時的動作看得出來。

深深插入詩晴體內的前端,緊接著又從正下方用慢速度開始前進。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自己的身體恐怕會被撐裂吧!詩晴下意識地感激著陌生男人的體貼,可立刻又明了自己的處境,趕緊封殺自己這羞恥的想法。

但不管進入的時候是如何地慎重,陌生的粗大肉棒帶來的沖擊和壓倒感,仍然無法抗拒地逐漸變大,詩晴好象要窒息一般。到目前爲止,只和愛人有過性交的經驗,而現在這個陌生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丈夫做比較的話,簡直就是拿大人的和小孩作比較一樣。因此,詩晴的身體也配合著那未知的大而徐徐地張大著。那裡不只是大而已,那種像鋼鐵一樣的硬度,像烙鐵一樣灼熱的東西,對詩晴來說都是第一次。

從詩晴那小巧的鼻子中發出輕輕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經用盡了力量,已經放棄了本能的抵抗能力。那是由於那兇器,那個生氣勃勃的肉棒,所帶來的威壓感的作用吧。已經被陌生男人徹底佔有了身體,如果搞不好,還可能會弄壞自己的身子吧!

而已經插入詩晴體內的肉棒的體積,可以說是目前所經驗過的兩倍,即那肉棒才只送到一半而已。而這其實並非全憑體內的感覺,更可怖的是,雖然詩晴身體中已經充塞著漲滿的存在感了,但陌生男人的腰,居然仍然和詩晴有幾公分的距離,詩晴的嬌挺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則被一根堅挺的肉棒所串連著。那不僅僅是因爲陌生男人的肉棒實在太長太大,還表示詩晴的身子仍必須受一番折騰。但自己的精神不用說,就是肉體上也無法再承受了。

陌生男人似乎看得懂詩晴的心意,因此停止前進而開始抽出。詩晴放下心,而鬆了口氣。

「哇……」就在那瞬間,從詩晴的喉嚨深處放出了一聲悲嗚。剛剛抽出的肉棒又馬上押入、然後又抽出……開始了規律性的抽送。

被強奸的話,當然對方一定會做這個動作;但由於那肉棒的沖擊性實在太大了,詩晴簡直無法想象那粗大的長長肉棒,如何能在自己緊窄的體內進進出出。

(「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強奸著……」)

四肢無力地癱軟,詩晴完全將力量放在屁股上,羞辱地忍耐著上下一起被強奸的巨大恥辱。既然已經被強暴了,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早點滿足這個陌生男人的慾望吧!

(再忍耐一點,就可以了……)被強暴的那種屈辱感和沖擊,就把它付諸流水吧,盡量往好處光明面想想吧!詩晴如此地鼓舞自己。大概只要再過幾分鍾,頂多五分鍾就可以了吧?不管怎麽苦,總有結束的時候吧!

陌生的淫具以一定的韻律進進出出,潛在詩晴端莊典雅的白領套裙下,在擁擠的人群中,公然恣意地抽插著詩晴下體貞潔的秘道。沒人能想到,擁擠的車廂的角落裡,苗條俏麗的白領女郎此刻正強作矜持,臉上拚命維持著清麗脫俗的表情,可高雅的白領短裙下已是完全赤裸,純潔的蜜洞正遭受著陌生的淫具粗暴的蹂躏,貞潔的肉體正被不相識的陌生男子公然強奸。

詩晴的手腳皆很修長,又擁有纖細性感的腰肢。而那雪白的肌膚,配合典雅的黑色套裙,簡直有一股逼人的豔麗。那條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珑曲線,就足夠使男人喪失理智。

過去和丈夫作愛,每當從後面來的話,總是顯得相當快。正常時如果有五分鍾的話,如果從後面來時,則通常只能有一半的時間。但詩晴從來就沒有特別覺得不滿過,總是以爲和男人作愛,大概就是這麽回事。

但總是有例外。就像目前將肉棒深深插入詩晴體內的這個陌生男人,已經足足超過五分鍾了,大概也過了十分鍾了吧!但陌生男人好象機械那樣準確地做著反複的進進出出,不緩也不急地,好象很有時間的樣子。已經足足地在詩晴那緊窄的蜜洞里,進進出出有十分鍾了!

「啊……啊……」理智不願意承認,可是身體深處已經開始逐漸火熱。詩晴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在不自主地夾緊深深插入自己內部的粗挺肉棒。

那一直在她體內規則地進出的肉棒,又開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進了。但並非那種很猴急的樣子,而是以小幅度地準確地在前進。

(啊!……已經頂到子宮口了……大概進不去了吧……)

但連詩晴也覺得奇怪的是,她的身子居然逐漸地展開去迎接那肉棒。那前十分鍾的規律性進出運動,就好象是爲此而做的熱身。受到粗硬肉棒更深入的沖擊后,詩晴的身子輕飄飄地好象要飛起來。已經在她體內足足有十分鍾之久的陌生肉棒,又再次努力不懈地要讓詩晴感覺到它那獨特的觸感。

「喔……喔……嗯……」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肉棒又更爲深入體內,而詩晴喉嚨深處的悶絕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如果陌生男人一口氣刺穿的話,詩晴真恐懼自己會控制不住地叫出來。

漸漸地,陌生男人的小腹也達到了接合處,詩晴的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已經接合在一起了,密密地接合在一起,而詩晴也初次享受到子宮會叫的那種感覺。比起丈夫,這個陌生的男人更能讓詩晴體味到身體被最大地擴張和撐滿的充實感覺。即使不是這樣,這個陌生男人也應該是第一個能讓詩晴的身體違背自己的理性,身體自己舒展開去迎接的男人吧!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唯一能夠直達子宮的,就只有這個不相識的陌生漢子啊!除了剛開始時的襲擊,從真正的插入開始,完全沒有用到暴力的手段。如果認真要說一定有暴力的話,那大概就是正在自己緊窄的體內貫穿,正在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的那隻粗挺的肉棒吧!

肉棒接著又重新開始抽插,這次並非漸進式,而完全是採用快速度方式。

詩晴簡直不敢相信,那麽長而粗大的肉棒,居然能夠進出自己少女般的苗條身體。從開始到現在,居然已經持續了近二十分鍾,陌生肉棒的大小、以及插進拉出時間的長短,對詩晴來說都是第一次。而且經過了二十分鍾后,陌生男人的運動節奏居然一點也沒變。如果有變化的話,那大概就是陌生男人由下往上插入的力量加大了。

當肉棒頂到子宮時,陌生男人的下腹剛好頂住詩晴的屁股,那時兩人身體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但是立刻完全淹沒在車內嘈雜的聲浪中。

詩晴漸覺恐慌起來,不管被陌生男人的肉棒如何的插入,她心中現在有的只是屈辱和羞恥而已。自己從來沒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碰過,可是這第一次,居然是被不相識的陌生男子在人群之中公然侵犯猥亵,而且現在又被徹底地強奸自己貞潔的身體。但被這樣瘋狂似地蹂躏,使得詩晴的身體感受特別深,幾乎再也無法忘懷的地步,有一種不安開始在詩晴腦中出現。

陌生男人的左手從詩晴已經被玩弄得麻木的嬌嫩紅唇里拿出來,撩起詩晴已經略顯散亂的上衣,毫無阻礙地襲上詩晴已全無防範的酥胸。

「嗯……哦……」詩晴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那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

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彈力了,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從上車開始就飽受侵犯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但現在的樣子的確不太正常,以前被愛人撫摩時,雖然也會這樣,但是不像這次這麽厲害。那大概是因爲被陌生男人所強暴、身體被貫穿,有了汙辱及厭惡的妄想而造成的現象吧!而且那厭惡感有越來越強的感覺。

但無知的乳房卻完全背叛了詩晴的心意,當陌生男人抓起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詩晴羞辱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陌生男人的肉棒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詩晴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肉棒也愈來愈漲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但陌生男人仍然若無其事地,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

「爽不爽啊?小姐……」陌生男人淫蕩的低語又在詩晴的耳邊響起,詩晴倔強地把頭扭向旁邊。

「正被男人干著,還能裝得這麽端莊,不愧是大公司的白領小姐啊……」

緊緊咬著嬌嫩的嘴唇,詩晴恨不得能有什麽東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

「在這麽多人面前干,特別過瘾吧?……還是和不認識的男人……」

緊繃著臉顯出決不理會的神情,可是連詩晴自己都覺出,體內悶燒的火焰一瞬間更加灼熱,巨大的羞辱籠罩全身。可是陌生男人的淫語奇怪地挑動了身體某處莫名其妙的神經,詩晴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縮夾緊,自己也能發覺深處又有花蜜滲出。

「我來教你怎麽更爽,小姐……說,我們在干什麽?……」

決不能再屈服了,詩晴幾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干都幹了,還裝處女……說啊,小姐……」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陌生男人要徹底征服高雅女郎最後的一絲矜持。

「啊!……」子宮都被撐開的火辣沖擊,詩晴差一點叫出聲來,急忙用左手背掩住沖到嘴邊的驚呼。

「嗯……」又一次粗暴的攻擊,詩晴的驚呼已經變成悶絕的呻吟。

「喜歡叫呢,還是喜歡說?……小姐……」

「嗯……」兇猛的淫具第三次毫不憐憫地肆虐。

詩晴玲珑的曲線反轉成弓形,幾乎是軟癱在陌生男人的身上才沒有倒下去,潔白的牙齒深深地咬住了手背。粗長的肉棒緩緩抽出,蜜洞內壁的嫩肉也被帶出翻轉。巨大的龜頭已經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擊蓄勢待發。

「不要啊……不要……那麽用力……」驕傲的紅唇顫抖,詩晴抗拒的意志被徹底摧毀。

「想不想叫給大家聽啊?……小姐……」

「不……不要……」

「求我……」

「求你……千萬……不要……」

「說……我們在干什麽?……」火燙的肉棒緩緩插入詩晴深處,溢滿蜜汁的蜜唇無力地被擠迫向兩邊。

「我們……在……在……在作愛……」

巨大的屈辱感在腦海中爆炸,靈魂好象已經離開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滯,唯獨身體深處的壓迫摩擦的充塞感無比鮮明。

「再換一種說法……小姐好象很博學的樣子嘛……」

「啊……饒了我吧……我說不出來……」

「哼……」

「求求你……啊……我已經被你玩成這樣了,你還不夠嗎……」

「不肯說……那你是想叫給大家聽了,小姐……」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子宮口,粗大的肉棒在詩晴緊窄的蜜洞中威脅地緩慢搖動,猛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貼在我耳邊說……火辣一點……」

「你……你在……干我……」

「繼續說……」

「你在……操……操我……」

決死般的在陌生的男人耳邊說出從前聽著都覺得侮辱的下流話,詩晴連雪白的脖頸都泛起羞恥的潮紅。全身火燙,蜜洞卻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殺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恥,可似乎更強烈地刺激著已不堪蹂躏的神經,蜜洞的嫩肉隨著肉棒的每一下抽動敏感地痙攣。

(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火熱的粗挺肉棒立刻沖擊碎了理念的閃現。

「啊……啊……」詩晴無法保留地低聲呻吟著,那粗壯的肉棒令詩晴覺得快窒息的樣子,且有沖擊性的快感。

前面的性交中,只有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但是現在卻開始有喜悅的火苗燃起。雖然想自我剋制,但恣肆抽動的大肉棒,卻將詩晴的這個想法完全打碎。起初那種身體好象要裂成兩半的感覺,現在卻反而化成了快樂的泉源。每當大肉棒前進一公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隨著那沙沙聲而噴著火,將詩晴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恥、躊躇、理性以及驕傲完全奪走。

到目前爲止,每當陌生男人拉出時,都會做一些小幅度的律動,但從現在開始則是直進直出。對於身體被撐開時的那種抗拒感已經消失,詩晴無意識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來臨,那一舉深入最底部的大肉棒,使得詩晴發出哽咽般的低聲呻吟。

「啊……啊……」身體被完全的佔有,詩晴無意識地左手向後,反抱住陌生男人的腰。已經無法堅持對陌生男人的厭惡感,支配自己身體的人,竟是自己根本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當大肉棒到達子宮時,身爲跨國大公司白領女性的驕傲和優越感,已經完全被剝除。剩下來的只是一個身爲人妻,卻已一年沒有性交的活生生的身子。青春的身體由花芯開始麻痹,燒了又燒。身體內感受到那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

粗大的肉棒插入,陌生男人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輕輕捏弄詩晴柔嫩的乳尖。

「啊……」兩個奶子在不知不覺之中,好象要爆開似的漲著。被陌生男人粗糙的手指撫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傳到山頂。

「喔喔……」無意識地發出陶醉的聲音,詩晴苗條的身體搖搖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經使蜜洞徹底濕潤。

當最快樂籠罩時,女人的這種反應,詩晴雖然知道,但過去從未經驗過。這種感覺好象是被好幾個男人包圍住,用大肉棒在插那樣子的錯覺。當然以前並沒有過這種經驗,而且自己也沒有辦法在一次接受這麽多男人。但當被陌生男人深深的插入的同時,兩個奶子又被揉的話,那三個性感帶,就同時發生一種無法抵抗的歡愉,貞潔的詩晴已經深深墮入色情性慾的深谷。

「我操得妳爽吧?小姐……接著像方才那樣說……」

「喔……你在操我……啊……干我……整我……喔……奸……奸我……」

「什麽在XXXX?」

「你的……啊……你的陰莖……」

「叫雞巴!」

「雞巴……喔……雞巴……」

「我的雞巴怎麽樣?小姐……」

「大……大雞巴……啊……大粗雞巴……」

意識早已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緊窄的蜜洞中火燙粗挺的肉棒不斷抽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詩晴覺得有些口渴,當胸部和蜜洞愈是受刺激的話,那口渴就愈嚴重,詩晴好象被什麽引誘似地輕舔嬌嫩性感的焦渴紅唇。

接受陌生男人的果真會是自己的身體嗎–似乎有這種懷疑。當然,不只是詩晴,在一般的狀況下,女人總是被動的。但當身子被點燃后,達到性交的階段時,自己就會變得較積極了。扭動著腰,吸著唇,而且有時候還會親男人。如果現在吻的話,那就沒有什麽借口可說了,到目前都是由於陌生男人卑劣的手段,而被強索身體。但如果吻他的話,自己就變成共犯了。已經沒有辦法再責備陌生男人了,不只是身體甚至連心理上,也開始接受陌生男人了。

「我的雞巴……比妳老公的怎麽樣?小姐……」

一瞬間理念似乎有所恢複,詩晴本能地掙紮了一下。粗挺的灼熱肉棒立刻加力抽動,豐盈彈性的臀峰被壓扁,翹立的乳尖被捏住拉起。有閃電在眼前炸開,電流直擊身體的每一個末梢,詩晴立刻又暈迷在旋渦里。

「怎麽樣……我操得妳更爽吧?小姐……」

「你……啊……你的雞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已變成了陌生男人的女人,詩晴已經無法分辨自己身在何處,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了,詩晴甚至希望陌生男人來奪取她的唇。但陌生男人好象很陶然的樣子,恣肆地品味著詩晴那張雖然被甜美所醉,但仍然很有氣質的滿面紅潮的俏臉。

詩晴覺得好象對方是一塊石子一樣,除了貫穿自己的粗長肉棒,那搓揉自己胸部的手以及覆在自己身上的上體,也非常的厚重強壯。而且又是那樣不忙不亂的冷靜,並且意志又是如此的強固,這些都使得詩晴原諒了自己的雌服。

「啊……啊啊……」詩晴好象被偷襲似地發出悶叫。

達到結合狀態的大肉棒,一點也沒有事先通知一聲,就開始抽出來。原本在暗暗期待接下去更大的快感,詩晴的身體已經不習慣被抽離的空虛感。

抽出來的大肉棒又再次的送入。

「哦……哦……」雖以慢速度,但比起先前的愛撫都要來得強烈,使得詩晴的官能開始徹底恍惚。在此同時,被撫弄的二個奶子,也似乎快要溶化開來了。剩下的只有唇,由於大腿間和奶子都已經被燒著的情慾點燃了起來,嬌嫩的紅唇特別顯得饑渴。

陌生男人將插入的速度放慢。隨著律動所燃起的歡愉,詩晴的身體更強烈地追求快速的插入,變成一種很貪心的樣子,而奶子也有這種反應。在身體內抽送的肉棒,則像機器那樣的無情。

張開眼睛時,唇已經和陌生男人只差幾公分的距離而已。只要一次就好,只要貼我的唇一次就好了,詩晴將身子擡起,送上自己的嬌嫩櫻唇。當唇被接觸的一剎那,好象散出火花的快感急速地奔馳著。反抱著陌生男人腰的手更移到背後去,詩晴微微顫抖,但仍將唇溫柔地貼上。

「嗯嗯……」口腔中強烈的被攪動,詩晴的手指緊抓陌生男人的後背。而在此時,陌生男人仍將他那大肉棒,在詩晴緊夾收縮的身體內抽插挺送。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詩晴更擡起了身,將唇送上去。大概是太強了吧,甚至覺得腦髓的中心,有一點甘美的麻痹狀態。詩晴過去跟本不知道自己對情慾居然如此貪心,即使是和自己的愛人作愛,也都很有自制力。但那自製心,現在居然在陌生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躏下消失迨盡。

再一點,再一秒就好–已經好幾十次這樣自言自語了。從小孩一直到學生時代,然後成爲高雅的白領女性,對自己總有一份嚴格的道德心的期許。但現在居然在載滿人的車廂中,被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公然強奸……可是理念早已被徹底摧毀,此刻詩晴已經沒有神智來責備自己。

詩晴伸出小巧的香舌。今天以前沒有被第二個男人的舌舔過,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則是第一次。唇和唇相接后,舌頭就伸了進去,而陌生男人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

「啊……」接著從詩晴這邊開始了舌頭的磨擦。

「爽不爽?小姐……要不要雞巴……要不要我XXXX?……」

「操吧……操我吧……啊……用你的大粗雞巴……操我……操死我吧……」

兩只嬌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詩晴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

「啊……」像要擠進詩晴的身體一般,陌生男人的唇緊緊堵住詩晴性感的櫻唇,兩手緊捏詩晴豐盈彈性的乳峰,死死壓擠詩晴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詩晴的子宮,灼熱的岩漿恣情地噴灌進詩晴宛如處女的貞潔聖地。

「啊……大雞巴……啊……操我……操死我吧……」

兩腳離地反勾住陌生男人的雙腿,手指媾進陌生男人的背肌,頭倚在陌生男人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詩晴像反轉的八爪魚軟癱攀附在陌生男人的身上。在胸中狂叫著不知名的男人,貞潔端莊的淑女被身體深處火熱強勁的噴發送上了極樂的峰巅。

列車呼嘯著駛進終點的站台…

性奴新聞網

(上)

「歡迎來到新聞節目『新聞衛星』,接下來請朝香小姐簡介一下今晚的節目內容。」

「……」

「裡森小姐?」

「……啊……是!」

節目操控室中–

「監製,裡森小姐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沒有回窗‥,只是繼續集中精神看著面前的螢幕。

「對啊,甚麼事呢……啊!?」

操控室中的所有工作人員,突然全部都像被人點了穴般一動也一動,每一個人都睜大了雙眼充滿訝異的表情。他們都張大了口,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只見大螢幕上的著名女新聞節目主持裡森朝香,突然爬了上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推開了堆積著的新聞稿,然後站在桌上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

「對不起……因為今天實在太熱了……恕我失禮……」

冷氣開放的直播室裡,又怎會有甚麼太熱的道理?可能大家都有這樣的疑問吧。不過我卻仍是好整以瑕地慢慢在看戲。

她把端整的外衣和黑色裙子脫下之後,接下來更把雙手伸到背後,開始把乳罩的扣子解開。

「難道她?……不會吧!……」眾人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叫聲。

但事實是,朝香很快已把乳罩脫掉,她出名豐滿傲人的雙峰,眩目地曝露在電視機前的所有觀眾面前。那三十七吋以上的乳峰,隨著她的身體動作而「碧波蕩漾」,一彈一彈的看得叫任何男人也血脈沸騰。

「啊啊,真是太熱了……怎麼今天竟會這麼熱!」

但脫衣秀還未完結。潮香抹了抹額角,然後把雙手放到內褲的邊緣上。

「呀呀!……」

我的周圍立時響起一陣喧嘩,只見裡森朝香竟真的連粉紅色的絲質內褲也緩緩拉下,露出了三角地帶叢毛覆蓋之下的女性器!

朝香的俏臉現在已經通紅一片,眼神淚花亂轉,混雜著背德和羞恥的表情。

「快停止!關掉攝影機!」

「已經太遲了,這可是現場直播的哦!」

可是接下來,她還要作出更羞恥的動作。

她伸出右手到自己的下體處,用食指和中指把自己的大小陰脣分開,令那粉紅色的私隱器官,像解剖一般向著鏡頭完全張開。

我交叉著雙手,細意地欣賞著。她的性器真的很美麗,無論色澤還是形態都是最上品……我的肉棒很快便硬了起來,頂得褲檔也撐起了。不過那也不要緊,反正現在全國有幾十萬男人相信也和我的情況一模一樣吧!

我再看回瑩幕,只見在陰阜中上方之處,一個細小的洞口稍微顫抖了一下,然後一條微?色的水柱,便由當中直射了出來!

「啊啊!!……」朝香半靠在桌子前面,大大張開修長的雙腿,任由金黃的聖水由纖毫畢現的股間傾吐出來直濺落地上,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而這一個場面,透過攝影機直播到全國每個角落,必會做成巨大的震驚吧。裡森朝香是全國最著名的美人播報員,不但是人長得非常漂亮:瀑步般的筆直長發、美麗而知性的大眼睛、小巧的桃唇、高佻的身裁和超過三十七吋但仍能保持堅挺外形的雙峰,而且舉止談吐還顯得十分優雅得體、有著恍如名門淑女般的氣質。這樣的女神般的美人突然在攝影機前公然寬衣解帶,難怪任何人也感到巨大的震憾。

當然最震驚的,莫過於此刻在電視台中的所有工作人員,因為直播了這樣的畫面,肯定會做成極大的迴響和反應。

但是我卻是唯一沒有甚麼驚訝的感覺的人。看完她的淫亂表演,我在嘴邊微微泛起了一個殘酷的笑容。

這只是一個序曲而已,朝香……

我便是新聞節目的監製:見上雅史。

公開放尿告一段落後,裡森朝香立刻像逃命似的奔逃向女洗手間,而我也同時快速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很快,我的手提電話果然響起來了。

「喂?」

「喂?……你看到了吧,我依照你所說的全部照做了!」朝香壓低聲音道:「……所以求求你,放過我,盡快把兒子還給我吧!」

「還未夠哦,我還想看到朝香在電視螢光幕上公開群交,而且把肉洞再打開

多一點,要連子宮口也看得見呢!嘿嘿……」我把聲音稍為改變,以比平時高尖的聲線道。

「那、那太過份了……今天的事已經做成很大風波了……再做下去,我怎可能辦得到!」

「那你的兒子會變成怎樣我便不能保證了……因為我並不是想要錢,我只想全國仰慕的美人播報員展現最徹底的美麗於公眾面前而已……但我的耐性一向不大好,若果你還在推搪,攪不好我真的會『一時衝動』殺了你的兒子喔!」

我把聲音盡量顯得冷酷而無情,要叫她絕不敢懷疑我是否說得出做得到。被恐怖的情緒籠罩的朝香,連聲音也顫抖起來。

「不、不要!你要我怎樣做也好,但唯獨是我的兒子……他只有兩歲而已,求你放過他吧!」

「要你怎樣做也可以嗎……若你反口或報警的話,你便要替你兒子預備葬禮了哦!」

「不會!絕對不會!……我一定會做的!甚麼事也可以!」

我在心內笑了起來。這個女人,我既喜歡她卻又恨透她……想我見上雅史乃一流大學畢業生,未夠三十歲已是電視台的節目監製,而且外表也自問是一流水準,不知多少二流女星經常藉故接近我但我都不屑一顧。

我唯一看上眼的便是朝香,因為,她天生便擁有在鏡頭前碇放耀目光採的能力,如果她試試改做女優的話,一定會紅起來的,我絕對相信自己的眼光。

這不識抬舉的傢伙,不但對我的建議無動於衷而堅持留在新聞部,更過份的是完全無視我的追求,竟然投入了一個無論樣貌還是社會地位都遠不及我的男人懷中,還為他生了兒子……

仆街,我不會就此便算的。

裡森朝香,我要徹底地毀了你,叫你後悔所有曾向我做過的侮辱!

「好,為測試你是否完全服從,待會你便這樣做……」

在我的私人辦公室中,裡森朝香正一臉不安地站在房間中央。

「為甚麼你竟然會做出那種事?在直播途中……你這樣聰明的女人,真令人不能相信會做出這樣沒常識的事!」

我坐在辦公桌之後,雙手托著頭以銳利的視線盯著面前的名星播報員。

「我……我……」

朝香咬了咬牙,像下了極大的決心般突然把露肩長裙的吊帶一拉。整條長裙立刻脫落在地上,裡面赫然是真空狀態,25歲的成熟女體便赤裸裸地展示在我眼前!

「哦?……」我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

「因為我、我其實是一個……淫、淫亂的露體狂……今天的騷動已令我……興奮起來了,求、求監製更加、更加地令我滿足吧!」

朝香滿面通紅地說著卑猥的說話,當然這段台詞是我剛才教她的。事實上,她根本便不知道綁架了她兒子的人,現在便正坐在她自己的眼前。

「請、請把我的性交表演,直播到全國吧!」

「甚麼?」

「普通的性愛已經不能再令我滿定了,我須要更……變態的,例如……是把我的性愛戲拍攝和放送出去,令幾十萬人看看我的淫亂!」

「你究竟在說甚麼傻話?……你確定你真的想這樣嗎?」

「所以……現在便讓我……把我的決心證明給你看吧!」

說完,她便展現著婀娜蔓妙的肉體,緩步走到我的跟前跪下來,再伸出了手拉下我的西裝長褲的褲煉。

「你想怎樣?啊……」

朝香雙手抱住了自己挺秀的巨峰,把兩個肉峰之間的山谷形成了一條隧道,然後便把我的陽具套入了這條肉制的隨道中間!

「喂,這樣變態的乳交也會令你興奮嗎?」

「對……很興奮喔!」

朝香挾著乳峰的兩側,然後主動地一上、一落地晃動起來。

這一刻,我只感自己的肉棒,正被緊包在一條肉制的通道中,四周的肉壁既滑溜、柔嫩酥軟但又有一定的彈性,感覺上和普通的性交完全不同,帶來一陣新鮮刺激的感覺。

眼前的便是那個誰也仰慕的美人、新聞界的名花,現在卻在努力地挾弄她那招牌的秀麗巨乳去服侍自己的小弟弟,面上的表情既有屈辱和被迫的淒楚,卻又漸漸夾雜了變態性愛所帶來的刺激感而產生的性興奮。

我在內心滿足地想:嘿嘿,想不到高貴得像淑女般的你,竟會有這一天,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服侍一個你對他沒有感情的男人……簡直便像個妓女一樣!

「喔喔……嗄啊!……很、很舒服……」

朝香一邊在口中喃喃自語,同時也加速了動作,令我的寶貝在她的雙峰之間進出得更快!

加速的結果是令到陽具和胸肉之間產生了更大的磨擦力,那溫軟的肉質強烈磨擦之下,令我腦內發熱,一浪又一浪美妙的官能感覺,由我的陽具直湧遍了全身!

「無論如何也想被我狠狠地幹嗎?」終於我也決定剝下自己的假面具。

「啊喔……對……狠狠地……不用留情地……干我吧!…嗚嗄!」

這便是我之前透過電話命令朝香必須要做的事,為了自己最疼的兩歲兒子能夠平安無事,就是多麼屈辱她也要忍受下去。

「好,那便如你所願!」

我抽出自己的陽具,然後反客為主地,一雙碌山之爪猛然抓住朝香的巨乳,開始用力地搓揉起來!

「啊嗚!……太、太大力了!…啊呀!」

「不大力的話又怎可以滿足你這變態!來!」

「啊呀!!」

我一雙大手也幾乎包不住的巨乳,慘被任意地搓圓按扁,改變成各種形狀,由於朝香的奶子大而不松,相反卻是彈力十足和十分堅挺,所以握下去的手感更是美妙,只引得我更狂野地把它拉、壓、按、扭的,玩至不捨得放手!

「啊哈!真有趣,奶水也被擠出來了!」

在大力的玩弄之下,奶白的乳汁開始在兩顆乳蒂中噴灑出來!

「!……不、不要啜!」

當下我更是不肯浪費地,張口便吸在她一隻肉峰之頂,像吸盤地吸啜起來!年輕人妻新鮮溫暖的乳汁,沿沿射進我的口內,嘴中是又滑又甜的奶水、鼻端是香噴噴的肉香和奶騷味、加上手掌仍在享玩著另一隻奶子,這種享受簡直是色香味俱全!

「啜……啜……」

「嗚喔!……我……很怪……全身都熱起來了!……快……干我吧!」

「真是淫亂的傢伙!便來如你所願吧!」

我讓她躺在地板上,然後把她的雙腳屈起向上,令她整個人幾乎都對摺在一起!

「嗚喔!」

「嘻嘻……這便是朝香的肉壺了嗎!」一邊說著卑猥的說話,我便一邊用兩手把她的大小陰脣向央︻分開。

那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完全展現,活像一隻粉紅色、濕濡濡的軟體生物般,在一邊自動地蠕動著一邊分泌出白沫般的淫液。

「啊呀呀!……」

我提起了肉棒,「滋」的一聲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

「呵呵,終於進入這國民的偶像女播報員的肉洞裡面了!」

「嗚嗄!好、好暢快……」

以男上女下的姿勢,我在潮香的體內奔弛著,同時兩人的前胸緊貼,雙唇也

深吻在一起,發出了淫靡的吻啜聲響。

 (這傢伙……似乎也樂在其中了呢……表演便留到一會之後吧,現在便先讓我好好地享用裡森朝香的身體,橫豎她也已經無法逃出我掌心了…… )我的心中暗想。

「啊嗚!……好、好強啊,見上先生,撞得朝香像要散開了……」

朝香的身體真是最好的……25歲的一兒之母的才女,簡直便像是剛好完全成熟的果實一樣。是女性最出色的瞬間,難怪竟這樣的誘人犯罪,令人只想盡情地干她個天昏地暗!

「啊啊呀呀!!……」

「怎麼,洩了嗎?讓我看看……」我暫時把肉棒抽出體內,然後用手拉開她的陰道,一蓬陰精立刻灑得我滿手濕透!「真是不得了的變態女呢!」

我接著便把她擺出四肢爬地的姿勢,然後由後背位再度插入!

「啊啊!還要繼續嗎?」

「當然了!才只是一陣子,怎能令你滿足呢?」

在那之後,我還意猶未盡,再租了附近一間酒店的房間,然後帶了潮香去那裡,繼續更徹底地侵犯她。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洩身,令她整個人像破布般癱瘓在床上,近乎半昏迷狀態為止。

我這才暫時把小弟弟抽出來,可是要放過她還是太早了!……這叫我朝思暮想了兩年的女人,今天終於落在我手上,我不幹你個日月無光我便不姓見上!

我先用兩條麻繩分別在朝香的兩隻巨乳的根部圍了兩圈再束緊,令一對巨乳像泵成橢圓形的氣球般突了出來。

「嗄嗄……」

然後,再用兩條幼線在她的乳蒂上綁了一個結,再用力向上一拉……

「喔啊啊!!」

「不要睡啊,還未完結呢……」我把電動陽具棒塞入了她的陰道內。「另一個洞也給我吧!好嗎?」

「好……請用……啊呀呀!」

我的巨根一口氣插進了她的肛門之內,狠狠地插了起來。

「啊呀、痛、痛!……」

「是第一次吧?雖然得不到你肉洞的處女,但是最少肛門的處女也要屬於我吧!」

「不、不要說!……啊啊!!」

我的巨根把她的菊花蕾完全撐開成血紅色,比陰道更緊窄的肛門夾得我的小弟弟非常舒服,而細看她陰道被塞入性玩具同時肛門又被侵入,已令她瘋了似的浪叫不止,渾身像蛇般扭動,美麗的嬌軀上已鋪上一層晶瑩的汗水!

我在她的肛門內射精,然後隨即又把仍未軟化的陽具塞入她的小嘴內!

「……又暖又濕的,這便是才女播報員那迷倒世人的小嘴了嗎?」

我一邊欣賞著那小櫻桃般的嘴兒被我的寶具撐得老大的悲慘樣子,同時雙手也不停地扭弄她鮮紅的乳尖。

「嗚!……嗚咕!」

「這樣裡森朝香身體上的三個穴都全部被我侵犯了!……哈哈哈哈,朝香,你的身體真是最棒的啊!」

朝香已經完全失去理性般,全身激烈地痙攣著。嘴角一邊在吐出白泡,一邊仍自發地努力吞下我的巨棒……我頂入了最裡面去,連喉嚨深處的痙攣也彷彿能感覺到。終於,我把渾身最後一滴精液也搾出來為止,才捨得把她放開。

「變態女朝香,剛才的感覺很棒吧。」

「是……」朝香在我面前張開雙腿,用紙巾拭抹著自己下體的污液。「但、但是我仍未足夠喔……請、請把我的做愛場面直播到全國吧……責任便由我全部負責,那樣便可以吧……」

「這樣過份的事……」

「求求你!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求你哦!」

我看著朝香一臉懇求的樣子,心中不禁暗笑起來。當然,她這樣落力去求我直播她的性愛表演,也全是為了拯救她的兒子。為了自己的兒子的話,她甚麼也

會應承吧!我便是抓住了她的最大弱點「母愛」,來強迫她親自去請求我直播自己最羞恥的場面,嘿嘿,結果還真是順利得很。

我暫時仍在裝作一臉為難,她竟索性大開了雙腿,伸出手指撥弄著自己的花瓣!

「看,我真的是個變態女,現在下面又開始痕癢起來了。普通的性行為已經完全滿足不了我,唯有是公開性愛……求求你吧!」

為求說服我應承她,這個本來是高貴而潔身自愛的才女還真的怕我不信她是個變態,竟不惜公然自慰去把自己扮作淫婦蕩娃……真是有趣極了!

我便故作考慮,同時眼睛也斜視著她,欣賞著她違反自己本身的理智和道德觀念,而利用自己的身體獻媚去懇求我答應……嘿嘿,你當年拒絕我的時候,又可會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

「……明白了,但只是我一個人亦不足夠,我幫你找一些工作人員一起幫忙吧!」

見到我終於答應,朝香這才鬆了一口氣的把手離開了那早被精液、淫水和尿液弄得濕淋淋的私處。嘿,真是個白癡,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剛才她其實是在親自請求我把她送下十八層地獄呢!

「……我是個變態的露體狂。大家請看。」

攝影廠內,我今天約齊了一班好手足、好兄弟出來,為的便是給朝香一個機會去「說服」他們。

朝香走到一群共八個工作人員的中間。今天的她並沒有像以往般穿上端莊、優雅的節目主持人打扮,而是全身只有胸圍、內褲和吊帶襪三件衣著。

站在人堆中的朝香,開始被身旁的工作人員把手掌放在她美麗的胴體上。身裁姣好而充滿曲線美的身體,很快便被很多隻粗糙的手掌在任意享用,她的胸圍和內褲也很快便被脫下了。

「若果我今天能令你們所有人都滿足的話,請大家幫手協力,把我的性愛場面直播到全國吧!」

露出了份量十足的美乳和被烏黑草原覆蓋著的下體,朝香向她身旁的六個大漢說出了她的挑戰宣言。

「便如你所願,好好地幹個一日一夜吧!」

「是!拜託了!」

我便坐在不遠處,一邊悠閒地抽著煙一邊欣賞著眼前的好戲。

「真的是裡深朝香的身體哦!」「之前一直只能對著她的影片自慰,今次竟然能和她打真軍,真是做夢一樣呢!」

工作人員們都即場便脫光了衣服,他們的身體都很健壯,加上超級偶像才女便在面前,令他們每一個人的小弟弟都勃起成水平狀。朝香身處在這堆餓狼般的男人中間,便活像是一隻即將被分屍的羔羊。

六、七隻男人的手掌、兩、三個男人的嘴巴,同一時間一起放在朝香那美麗的胴體上的不同位置,肆意地撫、揉、搓、吻、甚至是咬著。

「啊啊呀!!……喔咕!……」

其中一個男人躺了在地板上,然後朝香便以騎乘的姿勢跨在他上面把自己的陰道套入了他的陽具。同時另外兩個男人也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旁邊,把陽具遞到她的嘴邊,讓她像吃雪條般含完一條又一條!

「喔咕!……喔咕!」朝香一邊主動地挺腰一上一下地進行活塞運動,另一方面小嘴也忙個停不了的服侍著一支又一支肉棒。

當然未輪到的人也不會閒著,仍然在繼續上下其手地享用著這眾人夢昧以求的頂級胴體!

「果然是很變態哦,朝香。」我火上加油地向著我的手足們叫著。「大家便盡力令這女人更加淫亂和興奮吧!」

「是!」「便這樣做吧!」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捧起了她的一對巨乳,然後便在上面咬了起來!雪白的乳峰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淫靡的牙印。

「還有這裡,這下你一定更興奮了吧!」

「啊!?啊呀呀呀!!!……」

而另外一個人更伸手到她的陰阜上方,用手指挾起了她的陰蒂便又拉又扭的玩弄了起來!

「呵,陰蒂竟然已勃成這樣了呢!」

「咿呀呀!!要壞了!真、真的不行了!」

朝香人騎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整個人弓起了腰,一雙本是知性的眼眸此刻卻已盡變成淫靡。乳蒂、陰核兩個最敏感的神經線集中地同時遇襲,一定令她感到了從未試過的刺激吧!

「不、不行,要射了!」

「啊!我也是!」

終於,在朝香下面躺著的一個男人把精液射入了她的蜜壺之內,而同時在她的嘴邊的一個也同樣爆精,奶白的精液,糊了在朝香美麗的臉龐上,令那本來高貴不可侵犯般的美貌更加變得一去不返了!

但是還未行,還有六個人哦,朝香。

你會徹底的變成一副性慾處理用的人偶……簡單地說一句,你已經完蛋了…

復仇的快感充滿了我的全身,這感覺真的他媽的好興奮!

「嗚……喔咕……」

細看朝香,她依然如此拚命地去服侍著眼前一堆比她低下卑微得多的男人,她是名門大學畢業生,但這班男人只是臨記、燈光師、甚至只是打雜。

由這班人去徹底地凌辱朝香,便能夠把她的肉體和人格貶得更低賤。而這種感覺更令我感到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待續)**********************************************************************

作者的話:

繼上次的「罐裝性奴」之後,今次再嘗試改編另一套漫畫,這漫畫的原作是柿?本歌磨,他擅於描繪一些非常激烈的畫面,可說是在不加入秀色和肢解等元素的情況下所能達到的最高暴虐。這一回的劇情看似較平淡,因為過激的部份是集中在故事的下半段。請留意後天刊出的下集吧!

另外,也請多多支持我的原創新作「折翼天使」,謝謝!

(下)

對裡森朝香的復仇計劃,正順利地依照我的劇本在進行中。

拐帶了她的兒子,然後便用神秘人的身份,去命令朝香必須做一件女人最羞恥的事:把自己的性交場面公開直播到全國。這樣的話,她作為人氣新聞播報員的生命一定會立刻完蛋吧!

但是又有甚麼比自己兒子的生命更重要?所以她便不可以不應承。她根本便沒有拒絕的餘地。

但是若要運用電視台的資源去直播自己的Sex show,她便要說服作為新聞節目總監的我,於是她便要付出自己的肉體作條件來「說服」我接受她的要求。

可是這樣還未足夠,我告訴她除了我之外她還要說服其他工作人員。

便是這樣,我安排了一個場地,召集了八個我最親信的手下,然後在我面前上演一幕美人播報員的虐待和雜交秀。

「真是太棒了,朝香小姐!」

「啊呀呀!!…不、不行!要壞了哦!……我變得很……奇怪……渾身也在發燙……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要壞掉了哦!」

朝香分開了一雙粉腿,把身體騎跨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讓他的陽具頂入了自己的陰道之內。同一時間她也把充滿柔軟度的上半身俯向前方,然後用她平時用來報導新聞時事的嘴巴去服侍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

「厲害!…裡深朝香竟真的成為了我們的洩慾工具,我真的死也無憾了!」

「哈哈,你果然是她的忠實觀眾呢!」

「喂,不可以休息哦,公眾便器女,後面還有很多人正在等著呢!」

一個又一個男人,徹底地把她姦污,精液不但射入了她的子宮,還有是嘴巴裡甚至胸脯上,都染滿了白油油的污液。

這時,在我的通知下,連齋籐局長和其他的新聞節目主持人等也進來了。

「看啊,那不是裡深朝香嗎?」

「想不到她竟是個這樣的變態!」

「喔嗚……不要看……嗚咕!」

流著悲苦眼淚的朝香,很快嘴巴便被另一支陽具塞入了。她的性器、嘴巴兩個洞穴也同時都塞滿了陽具,一雙玉手也沒有閒著地搾住了另外兩支陽具在套弄著。這時的她看起來的確便活像最淫賤的色情女。

「局長先生,你也一起享用她吧!」我開口提議道。

「可、可以嗎?」局長疑惑地問道。

「當然可以啊,反正她便是個被越多人玩弄便越興奮的大變態!」

我深知局長他雖已是個有婦之夫,但一向也對朝香這才貌雙全的下屬很有興趣。今天給了這甜頭給他,日後便肯定更有助於我的計劃吧!

「不、不要過來!」

「收聲,你的工作還未完啊!別忘了要直播你的性表演的話,你一定要連局長大人也說服得了才行呢!」

「哦咕咕!」

這個時候,八個工作人員已各自射了一次精了,朝香的口腔、臉上和胸脯都已被污液所濕透,而她的陰道之內,更已被灌入了五人份量的精液了!

可是,我這班年青力壯的手足都絕不是只射一次精便會滿足的人。尤其當對像是朝香這種一等一的名花,相信他們再射多三、四次也不成問題!

再加上局長、幾個和她一起主持節目的男主持人、甚至連在外面接待處的接待員也進來了,這一迅間她便要承受十五人以上的輪姦……哈哈哈哈哈,真是過足癮呢朝香!

「啊啊,真舒服啊,朝香的裡面!」

由正常位到騎乘位,然後又由騎乘位再到後背位,今次輪到局長從後插入了她的體內,同時她也俯身在前含著另一個男主持人的陽具。

「哈哈,朝香小姐,平時主持節目時已發覺你的口才很是玲琍,想不到原來你連口交這方面也很有一手呢!」

「嗚嗚……嗚咕!……嗚咕!……」

「啊呀呀~~忍不住了!」陽具直頂到喉嚨深處,然後便猛然放出大量的精液!

「嘔咕!」

腥臭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嚨,以至胃部也一陣翻滾,只見朝香雙眼暴突,小嘴一張便嘔出了一堆精液和胃酸的混合物,然後便整個人倒在床上!

「這變態,別在裝睡了,快起來哦!」

「嗄嗄……已、已不行了……讓……我休息……」

「說甚麼傻話!又是你自己說要令我們所有人滿足的,怎麼連三小時也撐不到!我們預定你能通宵服侍我們的啊!」

呵呵,這班男人已經狂了,又怎可能放過她呢!

只見朝香縱然已經像半死狀態般沒甚麼動作,但男人的肉棒仍繼續攻佔她的陰道、嘴巴、胸脯之間。

有如用精液來沐浴一樣,朝香渾身上下都佈滿了奶白的痕跡。而在本來是高貴賢淑的俏臉上情況便更加誇張,精液不但由口中嘔出來,甚至連鼻孔中也有精液在倒流出來,令整塊俏臉也被污穢至一塌糊塗!

「喂,好像奸屍一樣沒有反應的,不夠癮哦!」

兩個男人把渾身乏力軟躺的朝香抱起來,分開她的雙腳。

以騎乘姿勢,先讓她的陰道套進一個仰臥著的男人的陽具。

然後再令她的上半身向前傾俯,自不然她的屁股便向後挺了起來。

「來了,朝香,覺悟吧!」然後,另一支陽具便由後方,插進去她的屁穴之內!

「!!……啊呀呀!!」

前後兩穴同時被插入的刺激,令半昏迷的朝香終於也醒轉過來,猛地發出一聲高厲的叫聲!

我走近她的後方一看,只見她下體的兩條隧道都已被撐個老大,直至兩個洞

穴幾乎像要聯結在一起般!

「呵呵,朝香的兩穴同插大特寫!」

這一個畫面簡直是太棒了,我索性挨在她的身後,細意欣賞兩支堅挺的巨棒在兩個充血得幾乎剖開的肉穴內一進一出的情景,他媽的,這真是天下第一的絕景啊!

「啊啊啊!!要、要壞了!」

「別在只顧著鬼叫,你的嘴巴還有另一個用途哦!」

「嗚咕!」另一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然後扯起她的臉,再把肉棒硬塞入她的嘴中!

「還有!」

「再來!」

兩支肉棒分別插入了陰道和肛門,一支套入了她的胸脯之間,兩支放入了她的玉掌中讓她套弄著,還有一支插在她的口腔中……終於完成了,六棒合奸的絕景!仆街,一個女人同時服侍六支肉棒,你們誰人有見過啊!

這下子她終於成為了究極的性人形……一具可以同時讓六支肉棒取樂的究極美肉奴隸啦!

「屁眼夾得好緊哦,厲害!……」

「肉洞也連帶被刺激得復活過來了,又開始痙攣起來了呢!」

「嘴巴也啜得好舒服,簡直像想要連最後一滴精液也吸出來呢!」

「啊呀呀!!……厲害!是三穴同時發射哦!」

瘋狂的性宴仍在無止境地繼續,朝香的肉體奉侍已進入第三回合,總射精次數至少有三十發以上了吧!

「到我了,繼續吧朝香,要干到直至妊娠為止哦!」

「一定會懷孕呢,你們看看!」

把她抱起來分開雙腿,只見前後兩個洞穴都已經不懂得合上的自動打開,而且稍為直起身體後,兩個洞內都倒流出一大潭的陽精。那究竟已混合了多少個人的精子,相信已經沒有人會清楚吧。

只見朝香直翻白眼,口吐白泡地癱瘓在床上,任由接下來的人如何再插她,也已經再沒有甚麼反應了。

「喂,起來啊,朝香!」

「難道死了嗎,不會吧!」

「只是因為太痛快淋漓,所以才睡著了而已,這個變態女………」我一邊冷笑著,同時拿了一堆東西出來。「要讓她繼續奉侍大家才行,不能這樣便放過她的,對嗎?」

「當然了!一起來–!」

兩條幼線綁著她的乳尖,另外一條則在陰蒂上綁了個結,再一起拉扯起來!充血成深紅色的乳蒂和陰蒂,都被拉長了一倍!

然後再在扯成長條形的乳蒂陰核兩側,用震旦以最大的震動馬力震下去!

另外一人再同一時間用手大力分開她的陰唇,把一支木筷子猛地插入她的尿道內。另一支手臂般粗的巨型假陽具則強塞入去那張開成極限的肉洞之中!

「!!咿、啊啊啊呀呀呀呀呀!!!!!……」

「行了,終於起來了!」

「又可以再繼續玩了!哈哈!」

這便對了,朝香,性宴還要繼續下去,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這一場輪姦一定要是通宵地進行才是!知道嗎!死賤人!

一支又一支肉棒,繼續在她身上發洩著野獸一般的狂欲。

接下來的時間,好像已經扭曲了起來,只見同樣的事情、同樣的動作在不斷地重覆再重覆,像輪迴一樣,一次又一次的重演。

這個女人已經完蛋了,如果還可以稱她為一個女人的話。

只見她像一隻反轉了的青蛙般躺在床上,雙手雙腳呈Z字型央︻分開。

她每邊的鼻孔都分別被兩個勾子勾著,令鼻孔被拉高和大幅擴張後,再被人描准鼻腔射精;如今鼻孔內流出的白漿已分不出是鼻涕還是精液了!

她已不能夠閉上嘴巴,因為她的嘴已被戴上了一個圓型的開口器,那是一個連著皮帶的小圓筒,皮帶扣在頭上把通心的圓筒固定在口中,咬著這東西令她一直要張開嘴巴。

她那粉紅香嫩的舌頭也從口中伸了出來而收不了回去,那是因為她的舌頭前端被扣上了一枚「扣針」,扣針上還連著一條有彈力的橡筋線,橡筋線的另一端則連到扣了在陰蒂上的一個圓環上,那樣一來她若敢把舌頭伸回去,她的陰蒂不被扯甩才怪!

男人們便在她伸出的嘴巴上射精甚至小便。看她現在鼻孔被扯至怪狀,嘴巴大張伸出舌頭的樣子,活像是在扮鬼臉一樣,真是怪得來又夠頂癮!

她的乳暈上也同樣被扣滿了別針,而被強烈玩弄後的乳房更硬被擠出了很多鮮奶,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後,再加上有人還在她的身上滴蠟,令她那特別傲人的胸脯變得又白又紅的一塌糊塗,煞是好看!

「嗄嗄……我已射了五次了……」

「我也是……但這女人還真厲害呢!已被全電視台的人輪姦了八小時,能做到這種地步的,我想在天下間任何一套A片中也不可能看得到吧!」

「看,她一直在嘔白泡呢,完全完蛋了吧,這個女人!」

我緩步排眾而前,然後冷酷地道:「還未夠,現在便帶她去櫻華臨海公園,那裡有一班可憐的露宿者,便由我們的新聞之花來個『性愛現場報導』吧!」

「你還真狠呢,見上君!」局長也不禁對我的建議感到訝異。「她看起來已經死了大半,再幹下去的話……」

「沒問題的……」我在朝香的肚子上大力拍了兩拍,她仍然氣若游絲地癱著一點反應也沒有。「她在這裡曾經生出一個小孩啊,連十級的痛楚也曾捱過,相比起來那樣的姦淫只是小兒科而已!」

我一邊說著似是而非的「道理」,同時又拿出了兩支西歐人專用的超特大號假陽具棒。

「再加上這兩支東西的話,她很快便又會龍精虎猛地浪叫起來了!」

「……一切你會負責的吧?」

「交給我吧!」

我信心十足的道。

為了完全地、徹底地把這女人摧毀,我已經決定勇往直前,已經甚麼東西也

不可能停止得到我了!

「好啊,我們出發吧,小朝香!」

我的其中兩個助手把朝香抱了起來,她完全像一個染滿污物的人偶一般,渾身上下已再沒有一寸潔淨的地方,甚至在一抱起來後,仍有一些末乾的精液由她的身體滴下來。

「終於得到你期待已久的性愛現場直播了,高興吧,朝香!嘻嘻嘻嘻……」

我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然而她已經再沒有半點回應了。

終於,我籌備已久的一天來臨了。

「這個社會究竟怎樣了,怎麼竟會有這樣的事!……我們的將來究竟何去何從呢?」

我沒有理會節目主持人那無聊頂透的旁述,只是一邊坐在沙發上喝著冰涼的飲料,一邊欣賞電視上的大特寫鏡頭。

那是一個女性陰部的大特寫,有兩隻手正扒開了兩片陰唇,讓中間那最私隱而又對男人來說最神秘的部位完全揭露出來。

由已經完全變大和外露的陰蒂,到下方細小的尿道口,再度稍下一點兒的陰道。

那雙手似乎想連陰道也挖開來般,盡量張開外圍的壁肉,令裡面的沾滿了淫

亂蜜汁的洞壁也幾乎翻了出來!

鏡頭稍為拉遠一點,只見那掀開下體的雙手,赫然正是屬於這個性器的主人所有。換言之,這女人是出於自願地,把自己的下體完全張開,纖毫畢現地任由所有人隨意觀看!

再看上去,只見那女人擁有一對十分豐滿的雙峰,在晨光照耀下像沾了露水的果實般,映照出令人垂涎的色彩。

然後,那女人的臉龐也出現在螢光幕之上了。畢直而流麗的長髮、知性而成熟的眼眸,充滿成年女人最高的美態和魅力的俏面。

她,當然便是新聞界的名花,國民景仰的女播報員裡森朝香。

我呷了呷手上的凍飲,全神貫注地留意著電視上的畫面。接下來的這一個表演,將會是性藝術的極致,全國、不,是全世界都會為之震憾的一個放送。

「大家好,我是裡深朝香……」

螢光幕上的女人開始以大家早已熟識的聲線說道。

「經濟不景氣、政府無能,令到現在公園中的你們無家可歸,被迫要露宿街頭,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

全身赤裸的朝香慢慢站起身來,四周立時又是喧嘩連連。

「大家的苦惱和憂愁,便用我的身體來保償吧!然後,請把今天這個有意義的義舉,播放到這世上每個角落吧!」

我留意到她在說著這句打開地獄大門的宣言時,雖然是面色通紅和全身在顫抖,但她的表情似乎卻並不儘是羞恥和難受。她的眼神之中,反而隱隱地跳躍著一點點興奮的火花,竟像是害怕中又帶著期待!

我冷笑了起來。就算是一臉名門淑女般的女人又如何?當被姦淫和沐浴於精液中一整晚之後,不也是漸漸開始流露出人天生對性愛的慾望和本性!

在櫻華臨海公園的這一區,居住著大批只以紙箱和毯子來構成「居所」的露宿者。現在,有超過十個露宿者已經由「居所」中走了出來,流著口水的把這個全裸的絕色美人圍了在中間。

露宿者的皮膚、面孔都被烈日灑的烏黑粗糙、而且不知多少天未有洗過操,令肉體上都積滿了一層層的污垢,想必氣味更是中人慾嘔。而他們的頭髮也是又長又亂,有些甚至一直被一些蒼蠅在上面圍著飛,就是在電視中看起來已令人大覺嘔心!

相反,朝香雖已經過通宵的輪姦,但那雪白盈滑的肌膚、優美的長髮和上等的美貌卻始終還是不會改變,所以現在的她和身旁一堆流浪者在一起的畫面,那對比簡直便如「美女與野獸」一樣強烈!

那些露宿者也不知自己交了甚麼好運,只見一個成熟動人的一流美女赤裸裸站在面前,當然再也不會客氣,其中一個更已立刻脫下褲子,提起那不知多少天沒有洗過的陽具便插入朝香的體內!

而第一個人上了之後,其他人便也再沒猶豫,十幾隻污穢的手掌,立刻便放滿了她的全身上下肆意地玩弄起來!

「竟然有一個這樣的超級美人任我們干,我不是在做夢吧!」

「幫我清潔一下屁眼吧,我有一星期未洗過操啦!」

朝香一方面被人從後插入,同一時間在前面也服從地伸出舌頭去舔著對方那污穢不堪的屁穴!

「啊呀呀……好、好勁……再大力一點……啊啊!!」

朝香開始浪叫起來。這也難怪。為求這拍攝能順利進行,早在來這裡的途中已在她身上注射了大量的媚蔡,所以被通宵輪姦後的她仍然能維持著驚人的「戰鬥力」。

「看,是真的裡深朝香哦!」

「平時一臉淑女般的高雅,想不到她的真面目竟會是如此變態呢!」

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朝香卻依然忘我地交合著,甚至把舌頭伸進一個露宿者的腳趾之間,舔著上面累積了一層的污垢,那人把一隻又一隻烏卒卒的腳趾硬塞入她小巧的櫻唇內,而朝香則拚命動著舌頭去舔弄,還舔得透明的口涎不斷由嘴角流出來!

現在公園內已經變成了失控狀態,因為我安排的一班暴走族已完全封鎖了所有入口,連警察也入不了去;在公園裡面,國民的偶像播報員則正被公開輪姦和性虐!

「看,那是朝香帶來的袋子,裡面有甚麼?」

路人們一打開了袋子,只見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性玩具,有較常見的繩、蠟燭和震旦,也有一些奇形形狀的勾子和兩隻怪異而不知有甚麼用途的葫蘆型物體。

「啊呀呀呀呀!!……」

有人率先把兩個奇形的勾子塞入朝香的乳頭然後一按,勾子的兩臂立刻央︻分開,把乳頭硬張了開來,連滲著奶水的輸乳管也隱然可見!

「這是女體的解剖哦!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乳頭被挖開的模樣呢!」

「真是太過癮了,繼續奸她個天昏地暗吧!」

臨海公園成為了世上最淫虐的露天輪姦秀的場地,一個嬌柔的女人被十數名露宿者輪暴,任何人也會看得血脈沸騰,心中充滿了肆虐的快感!

輪姦持續至第四小時後,朝香的反應漸漸減弱下來。這時其中一個男人竟把整隻拳頭也塞入了她的陰道之內!

「啊啊呀呀呀!!!不要!!!!」

「直接搔弄你的子宮,你便不能沒有反應了吧!嘻嘻……」

各式各樣的殘忍虐待開始加諸於她的身上,﹛熱的蠟液滴遍了她全身的每一處,而舌頭和陰蒂上的扣針也再度被連結起來。一隻又一隻手腕也接連塞入了她的陰道和肛門。

「厲害哦!!她下面痙攣得好很勁呢!」

「袋裡面的玩具全部拿出來,一次過全都用在她身上吧!」

五、六個人把自己的精液和尿液射入了一個透明的礦泉水樽內,然後把樽口塞入了朝香的嘴內!

「幹了這麼久你也口渴了吧,這是我們的特製果汁喔,盡量喝吧!」

「嗚!咕咕咕咕……」

「要再精神一點!……便用這個吧!」

自衛用的電震槍開足了馬力,電殛施加在被勾拉成長形的陰蒂和乳尖上!

吱吱吱吱……

一陣刺耳的電殛聲響起,那些乳蒂陰核被電一電後,竟立刻變得更大了一倍和變成紫紅色,真是過癮頂透的反應呢!

我整個人伏在電視機之前,細細欣賞著朝香這時的表情……雙眼暴突,被塞入水樽口的嘴巴,無意識地把樽內的精液和尿不斷飲下去,趕不及吞下的便連同口水一起在嘴邊嘔成泡狀。

……已經完全成了白癡一樣的廢人狀態……太棒了,真是他媽的太棒了哦!

「現在袋子裡的東西便只剩下這兩個葫蘆狀的東西了,這究竟是用來做甚麼的呢?」

「看,一按這個掣,這個球狀的底部便會好像花瓣般向四個方向打開來……嘿嘿,我知道這該怎樣用了!」

對了對了,這兩隻不是普通的性玩具,而是仿中世紀的拷問刑具哦!我也從未親眼見人用過,便讓所有人一起大開眼界吧!

只見兩人拿著那玩具把底部合起來回復完狀,然後另外的人把朝香的雙腿分開成接近一字馬狀態。

跟著,那兩人便把這兩隻刑具的橢圓球狀的下半身份別塞入了朝香的陰道和屁穴之內。這兩個物體此刻的直徑已和最大尺碼的假陽具棒不相上下了,但接下來……

「好,來了嗎?」

「嘻嘻……來吧,一、二、……開花!」

啪!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Fantastic……太美妙了……

球形的底部一旦像花瓣般張開,便立刻把兩個洞穴–陰道和屁穴的前半段完全挖開擴大,好像活生生的人體解剖一樣,成了兩個幾歲小孩的頭臚般大小的大洞!

陰道被擴展至幾乎覆蓋整個三角地帶般大。連裡面的凹凸不平的幼嫩肉壁也

完全展現了出來,更不斷在滲著混有血絲的分泌活像正在分娩一樣!

而在那下面的肛門也同樣被擴大得悲慘,直腸壁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整個菊蕾恐怕已從此失去伸縮性了!

「太厲害了,一剎間還以為整條陰道炸開來了呢!」

「呵咕咕咕咕咕咕……死、死了!快拔出來!」

「拔出來嗎?好!」

男人殘酷地大力一拉!那東西拔是拔出來了,但剛才那東西的底部還在緊貼著洞壁塞在裡面,這樣把它大力拔出的結果,便是連帶陰道的頭兩吋也猛地被拉出了體外!

「嘩?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一截凹凹凸凸的肉之圓管,由下體處突了出來,那便是朝香的陰道。

God……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真是勁到仆街的絕景!

水花四濺,朝香直嘔白泡,被擴開的奶尖噴出了奶汁,同時下面被抽出體外的隨道中也像潮吹般噴著淫精!

這淫亂的傢伙,被整成這個樣子竟也有高潮嗎?……若把她整條陰道也抽出來不知道她會變成怎樣呢?嘻嘻嘻……

當然也不只是肉洞而已,還有直腸也是同一遭過,同樣被抽至突出體外的殘虐。

「真有趣!從來末玩過這樣有趣的玩意呢!」

「嘻嘻,便詢眾要求的再來一次吧!」

「不……要……喔……」

對了,便再來一次、三次、一直下去……難以掩藏興奮的心情,我整個人伏在電視機前,雙眼睜大而距離螢光幕不足五吋。

這是屬於十八層地獄的酷刑活現在人世,我要親眼見證這衝擊性的一刻。

被瘋狂似的虐玩下,朝香已經再沒任何氣力反抗,整個人像一隻反肚青蛙般被三、四個人按住屈曲的手腳臥在地上,然後陰道和肛門再一次被塞入剛才的玩具。

朝香作為一個人類已經完全完蛋了,但這樣的狂虐,仍繼續無止境地一次又一次進行。

直至……整條陰道被拉出來那身體也完全沒有半點反應為止。

……

日落時分,臨海公園中,在兩棵大樹中間正有一具女體以奇特的姿勢被倒吊在半空。

有四條纜線由樹頂伸下來,一條紮住她的頭髮,一條勾著陰蒂上的環,另外兩條則連向剛才那兩個葫蘆形的玩具,這兩個玩具呈半開狀態的卡住了陰道和肛門的肉壁,把她的下半身支撐在半空。

另外四條纜線則由下而上的連向朝香的身體,一條連著舌頭的扣針、一條勾著肚臍、最後兩條則連著卡開了她乳頭的勾子。

朝香便是被這四上四下的八條繩纜固定在半空像甚麼標本似的,渾身沐浴於精液和汗水、被扣針拉出舌頭的口中狂嘔著白泡、被塗上媚藥的性器也在不停地高潮。

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神采和靈魂而變成一片灰暗。

這便是裡森朝香成為世界上最慘烈的性玩具的時刻。

「她在這三年之間一直在國外採訪嗎?」

「對,三年前臨海公園那次事件的錄影帶,意外地受到海外的絕頂迴響…嘻嘻,以前她不是常說要活躍於全世界嗎?今次便算我幫她達成了這個夢想吧!」

「聽說她剛剛有一套新錄影帶由南非送回來……」

「想看嗎?」

「當然了!」

「好吧,請等一等……」

……

「哦,在一大堆黑人中間呢!……這是……整隻腳也插了在裡面!厲害!」

「嘿嘿,當然了,一般的性交已經再對她沒有半點感覺啦!」

「呵呵……接下來……這群毛茸茸的東西是?」

「是狼狗啦,每日也要和幾十隻這樣的禽獸交配呢!」

「幾十隻?可以嗎?」

「怎不可以!她身上一共有三個穴可以用,每天工作十八小時的話,再加一倍數量也沒問題呢!」

「原來這樣……看那匹狼狗,直伸著舌頭把口水都流到她嘴巴去呢!她也似乎很享受似的……她的身體也真變態,乳尖和肚臍都穿上了環,下面的陰唇每邊三個,陰蒂兩個,甚至連尿道口也穿了環呢!」

「她的尿道口以至膀胱都已經完全失去伸縮性了,一有尿尿便會立刻漏出來呢!」

「三、四隻狼狗一起撲在她身上,她可說已真真正正變成一隻母狗了!但難得她看起來仍是一臉淫意呢!」

「那是因為每天都投入了大量媚藥,然後被畜牲們輪姦再輪姦,每天過百次的高潮,絕頂和失神重覆再重覆……」

「那些人在她的眼簾上……用類似釘書機的物體釘住她的眼蓋?」

「對,那是為了令她不可以合上眼睛,那樣她便連睡覺也不能。永遠地、永遠地,無意識地、無望地活在這個狂虐地獄之中」對,連死也不可以,這便是她最後的命運……

 【全文完】

極度虐待

  極度虐待

  發言人:三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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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內容涉及BDSM,scat,watersport和vomitplay,不喜歡者萬勿閱讀。對這方面性事感興趣的同仁,歡迎來信至[email protected]交流。希望看到更多同類故事的朋友不妨來信鼓勵或提供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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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平躺在用塑膠布包著的床上,望著牆角的一個安著鐵條的小窗戶,心中麻木得很。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骯髒的內褲,陰暗的地下室裡散發著一股發霉屎便的味道。

  舊掛鐘上的時針已經指到了五,女主人就要回來了,彼得心想。不自覺地,雞巴在黏黏的內褲裡跳動了幾下。

  彼得跳下了床,在床底下拿出了一個盛滿清水的狗食盆。他喝了一點,又跳回了床上。五點十分,女主人馬上就要回來了。

  五點三十五分。

  樓上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緊接著樓梯上傳來穿著高根鞋的腳步聲音。彼得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像狗一樣跪在了門邊。門外傳來一道道鎖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女主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彼得的女主人是一家大公室的秘書,為了生活,每天在公司裡逆來順受,忍氣吞聲。但和彼得一樣,她從小也經常有BDSM方面的性幻想,不同的是她喜歡虐待男人。她根本不想正常的戀愛、結婚,他一直幻想能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奴隸。半年前,她過了自己二十八歲的生日,在鏡子中看見了自己眼邊淺淺的皺紋,她決定不再被動地過活,她決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於是她在臨省大都市的一家地下小報上刊登了一章個人廣告。

  廣告刊出的第五天,一個叫彼得的的二十三歲男人來了電話……

  女主人身高五尺八左右,一百三十磅。紅色、略微帶彎的長法披肩。綠色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前胸不是特別大,但倒也均勻得很。下體的陰毛全部刮淨,只在非常靠近陰唇的地方才有一些紅色的茸毛。彼得個人喜歡下體沒有毛的女人,當然,就算女主人真的有毛他也只能自己想想而已。

  女主人走進了地下室,回手關上了門,上了鎖,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她始終沒望彼得一眼。女主人用雙手揉著眼睛,看起來她當天的工作甚是勞累。彼得爬到了女主人腳邊一句話也沒有。沒有女主人的許可,他什麼話也不許說,彼得當然知道規矩。

  女主人打開了電視,慢慢地吃著自己在下班路上買的墨西哥卷餅,不去理彼得。偶爾,女主人把吃在嘴裡的食物吐到床上,彼得一聲不支地撿起來吃掉。半個鐘頭左右,女主人抹了抹嘴,把電視閉掉。

  彼得知道侍候女主人的時間到了。

  “上床。”女主人冷冷地說。

  彼得爬上了床,面對著女主人,跪在了她的面前,雞巴已經開始硬了起來。女主人脫調了自己的外衣,小心的掛在門邊。然後穿著內褲走到了彼得的面前。她看著彼得,然後毫無徵兆地望彼得臉上吐了一口。黏黏的口水順著彼得的臉流到了用塑膠布包著的床上。

  女主人也爬上了床,脫掉了內褲。她趴在了床上,把屁眼抬了起來。

  “給我舔乾淨!”女主人命令道。

  彼得趕緊轉過身,面對著女主人的屁眼跪了下來。今天女主人的屁眼好像大便以後沒有擦,乾了的大便沾在女主人粉紅色的屁眼週圍。女主人經常故意不去洗澡或是擦屁股。彼得低下頭,把臉埋在了女主人的屁股溝裡,然後用開始用舌頭清理女主人的屁眼。彼得差不多天天吃女主人的大便,自然熟悉那種稍微發苦的味道。他先用口水稀釋了女主人已經乾了的大便,然後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把大便水舔乾淨、嚥下肚子。女主人趴在床上閉目養神。

  當彼得把沒擦乾淨的大便全部舔掉後,他開始用舌頭向女主人屁眼深處探去。女主人的屁眼裡有一點點臭臭、卻無比性感的味道。彼得感覺自己的雞巴越來越硬,終於忍不住拿自己的龜頭在女主人屁眼邊上輕輕地摩擦。

  “渾蛋!”女主人感覺屁眼感覺不對,轉過身罵起了彼得。“誰叫你用你的髒雞巴捅我屁眼兒的?你個吃屎的渾蛋!”

  “女主人對不起……對不起……”彼得惶恐地說。

  “閉嘴!”女主人大喝道。“給我跪下!”

  平日,女主人脾氣不至於這樣暴躁。看起來她今天工作不順利,回家拿奴隸出氣。

  “自己打自己嘴巴,我叫你停你再給我停!”女主人命令道。

  彼得左右開功,結結實實地給自己打著自己的臉。

  差不多兩分鐘以後,女主人命令他停手。

  女主人靠著床頭坐下,把雙腿分了開。

  “滾過來給我舔屄!”隨後打開了電視,一邊讓彼得為她口叫,一邊看著電視上的節目。

  彼得爬到女主人面前開始為舔她的屄。女主人的屄很是緊湊,要用手扳著,才能裂開。外面的陰唇上沾滿沒有擦乾淨的尿跡,彼得自然沒有爭論,用心地舔著。電視上演著什麼戲劇,女主人不時格格地笑。有時候笑得急了,甚至有一些尿液從屄裡湧了上來。彼得的陰莖已經硬得快暴開了,但沒有女主人的許可,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半個小時以後,電視上的戲劇演完了。女主人把電視閉上,用腳把彼得的頭略微踹開。

  “過來,我現在要方便一下,你過來給我當馬桶吧!”

  彼得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女主人很喜歡玩屎和尿的游戲,彼得差不多天天吃女主人的大便。剛開始時還有點難以下嚥,後來久了,倒也習慣了。甚至,有時自己在地下室躺著時還有些懷念女主人的大便。

  彼得平躺在床上,女主人在他頭上蹲了下來,把屄對准了他的嘴。一會,金黃色的尿液分成兩股從她的穴內傾流而下。彼得舔著尿柱,上鹹澀的尿水流進自己的嘴。然後女主人稍微往前動了一下,把屁眼對准了自己沾滿尿液的嘴。

  “說吧。”女主人命令。

  彼得在吃女主人大便之前要懇求、要感謝。

  “請女主人賞給我您的香便,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女主人用手擺弄著彼得的陰莖,同時腹部用力,向外推動憋了半天的大便。

  女主人突然放了一個大屁,彼得立刻用嘴把女主人的屁眼完全包上,屁臭散發在彼得臉的週圍。女主人的屁眼在無用嘴裡開始張開,然後一條黃色的大便從頂到了彼得舌頭上。

  “給我用咬斷了!”女主人命令道。

  大便一經咬斷,臭味更加強烈。彼得剛咬斷一結更多的大便又進入了嘴中,今天女主人的大便特別多,而且拉得很快,彼得一時間沒辦法跟上。

  “你個渾蛋馬桶,一時吃不了不會吐出來嗎?”

  彼得把嘴裡的大便吐了出來,抹在女主人的乳房和自己的雞巴上。女主人屁股翹了翹又拉出來一些稍微發細但更柔軟的金黃色大便。苦苦的味道充滿著彼得的嘴。他抬起頭用舌頭在女主人的屁眼中攪拌著懸掛¨的大便。女主人又開始往彼得嘴裡小便,把所有半乾的便變成半液體狀。

  “喝下去!”

  彼得大口大口地喝著女主人的屎尿水,一會間已經感覺胃裡發漲。一想到自己肚子裡全部是女主人高貴的大便,頓時沾滿大便的雞巴又挺了幾挺。

  “現在把我屁股上的大便全部舔乾淨,別讓我發現你偷工減料。”女主人把屁股略微抬起來一些,好讓彼得有更大的空間工作一些。

  彼得雙手握著女主人雪白的腳腕,抬起頭開始細細地清理女主人屁股上的大便。女主人繼續蹲著讓彼得舔了一會,然後乾脆趴在了彼得的肚子上。大便在兩個人的身體之間摩擦、拉起黏黏的便絲,頓時女主人也被調起了熱情。

  女主人開始把彼得的雞巴含進了嘴中,上面掛滿了自己苦苦的大便。地下室的溫度高得很,尿味,大便味和汗味混合、蒸發著。女主人用嘴上下吸著彼得的雞巴,不時還用舌頭輕輕地舔著沾滿大便的雞巴頭。

  女主人很少給自己口交,彼得覺得很興奮。他不敢偷懶,仔細地舔著女主人屁股上的大便然後嚥下肚子。女主人的屄濕潤得很,不時有愛液流下來,滴到彼得下巴上。

  一回的工夫,彼得再也忍不住,開始狂射一陣。女主人把精液含在嘴裡,但沒有嚥下去。然後她張開嘴,用彼得開始發軟的雞巴往自己的嘴裡深處狂捅了幾下。她站起來,轉過身,然後突然“哇”的一聲批頭蓋臉地向躺在床上的彼得臉上嘔吐。消化了一半的晚餐、彼得自己的精液和大便,像瀑布一樣落在了彼得臉上、身上。

  女主人擦了一下嘴,把右腳踩到了彼得額頭上然後讓小便順著腿流到彼得臉上的污穢。

  女主人下了床,開始用彼得的一個毯子擦拾身體。

  “今晚就到這了。你今晚不許清理,就在我的大便中睡。明天我上班前我會看著你把整個床舔乾淨,吃掉。”說完把毯子丟到了彼得的腳邊。

  女主人把暖氣開到了三十度,然後上了樓。

  彼得在床上的污穢中翻了個身,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他雙手在床上摸來摸去,幻想著剛才女主人虐待自己的情形,面露出微笑。

  明天……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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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出軌(泰國之旅番外篇上+下)

作者:插電娃娃
2010/02/2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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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交代旅遊最後一天到隔天凌晨上飛機時候發生的事情,以其完整地交代
女友佳祺和楊董五人的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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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前情提要)

我回到飯店,已經是將近天亮的時候了。領隊阿標在回程的時候又帶了我去
喝點小酒,因此又比其他團員晚了一些到。

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女友已經睡著了,走進床邊,看到女友蓋著棉被睡得
正甜,只是好像沒有穿上衣的樣子,讓我突然有點衝動,緩緩地吻了吻女友佳祺
的臉龐。

女友突然驚醒過來,彈坐起來,我笑著說:「幹嘛呀?是我呢!」

女友看到是我,一陣欣喜,突然臉色紅潤,雙手環抱著裸露的酥胸,低著頭
不敢看我。我覺得奇怪,怎麼突然這麼害羞,這時才注意到女友脖子上多了一條
金屬項圈。

我好奇地指著脖子上的項圈問道:「妳……妳這是哪裡來的項鍊?還是裝飾
品?」女友臉色紅潤,不好意思的說:「是……是我趁你不在的時候去買的紀念
品啦!好……好看嗎?」

「是滿好看的啦!也有點性感。那為什麼還有鎖孔的樣子?這樣要怎麼脫下
來?」我打量著這個好看的小玩意。

「這個……這個老闆……老闆有附贈鑰匙啦……只是……只是缺貨,等我們
回國會透過旅行社寄給我啦……不用擔心。」女友支支吾吾的回答著。

我半信半疑,總之心裡面想:『這國家怎麼這麼多怪異的產品?就好像是我
今天晚上去看的那個Show……』呸呸呸!想歪了,女友佳祺這麼清純可愛,
別亂聯想。

這時候我掀開女友的棉被,正想一起和她補個覺,順便溫存一番,但是手卻
碰到一件泳衣不像泳衣、皮褲不像皮褲的三角褲,於是我用力一扯,發現也脫不
下來,凝神一看,發現是件黑色特殊的三角緊身泳褲之類的東西,上頭也附了個
鎖。

我那悶的問:「難道這件也是同時買的紀念品嗎?該不會連這個鑰匙也是要
回國才拿到嗎?」

女友眼神露出一股不知所措的為難表情,緩緩地點了點頭說:「也……也是
要回國才會收到鑰匙……我試穿的時候穿上去……才知道脫不下來……對……對
不起……你可能要……暫時忍耐一下……」

(前文接續)

因為晚上去看了很多火辣辣的秀,加上喝了點酒,旅遊前兩天因為佳祺說她
身子不適,我已經憋了好幾天沒有碰她了,感覺小弟弟脹得很難受,看樣子今天
是不能和佳祺打炮了,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佳祺看到我的樣子,有點過意不去,於是親了親我的臉,在我的耳邊悄悄的
說:「傑,別生氣嘛!這樣吧……我……我可以用嘴巴幫你含出來,你不是一直
很想要我用嘴幫你嗎?」

一向不太願意幫我口交的女友,突然嬌羞的說願意幫我吹,這樣子讓我小弟
弟不自禁地抬起頭來脹得火紅。

「真的嗎?」我驚喜的說。

佳祺嫵媚地看了我一眼,緩緩伸手揉了揉我脹大的肉棒說:「傑,今天優惠
你唷!你可以不用……不用抽出來……」

「什麼?妳是說,我可以直接射進妳嘴裡嗎?」

佳祺點了點頭,嫵媚的對著我笑了笑,輕輕的把我扶在沙發邊坐下,脫掉我
的褲子,緩緩地在我面前跪了下來,雙手放開坦出了她那令人百看不厭的完美酥
胸,伸手冗了冗頭髮撥到耳後,舔了舔嘴唇,伸出舌頭緩緩地把我的肉棒從根部
順著往上舔到龜頭,在龜頭四週繞了一圈之後,再重複好幾次這樣的動作,還不
時用頑皮的眼神偷瞄著我的表情,我這時候已經爽到只能「喔喔」亂叫了。

「含……含進去……快點……我受不了了……」我呻吟著。

佳祺挑弄夠了,就一把把我的肉棒含了進去,不斷地吞吞吐吐,舌頭在馬眼
上打轉,還騰出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蛋蛋。我一時間爽到不知道身在何處,從來不
知道女友口交的技術怎麼那麼好,只覺得佳祺的嘴好溫暖、好舒服,一時之間也
無暇細想,只覺得下體越來越脹大,慾望就快要到達炸裂的頂點。

「你可以不必忍耐呀!」女友一邊發出吸吮的聲音,一邊抽空和我說。

聽到佳祺那句話的鼓勵,我終於到了頂點,感覺就快要噴射而出,我也滿心
期待地想要發射在女友的嘴裡。就在此時,突然門鈴聲竟然響了!原本我就快要
到了,管他誰來按門鈴,根本也不想管。

突然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和團長阿標的聲音:「小哥,小美人,你們在裡面
吧?現在有我們最後一天送行團康Party活動,一起下來泳池邊玩吧!有小
遊戲和BBQ烤肉唷!兩位換個泳裝下來池邊吧!」

我本打算和佳祺待在房間裡面,尤其是我現在下身挺立立的在女友嘴裡,正
想享受交往後第一次的口內發射,才不想下去呢!

正要開口拒絕,突然門外傳來楊董的聲音:「喔,不知道小美人在嗎?我們
之後團康活動還需要男女都參加呢!要是小美人和小哥不去的話,那我們就玩不
起來了耶!那我們只好等等放給大家看看昨天脫衣舞Show的錄影檔案排解無
聊好了,是吧?」

本來在幫我吹的女友聽楊董說到昨天晚上的錄影檔案,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
驚嚇了一下的樣子,連忙推開我,然後大聲的回答說:「知道了,我……我……
我等一下和阿傑換個泳裝就下去,你們……大家先去吧……一下就下去!」

我大感意外,正想問女友怎麼回事,這麼想去那個送行的團康活動嗎?只見
女友羞紅了臉,低聲的對我商量說:「傑,以後有的是時間,我答應回去後會再
幫你一次好嗎?我想我們難得出來玩一次,就去參加活動吧!合群一點,吃吃烤
肉也好。」

好吧,女友都開口了,我也只好乖乖的去換上泳裝了。

女友仍然穿上那件藍色的比基尼上衣,托得女友深深的乳溝和趴在上頭的防
水刺青彩繪,下半身因為那條特殊的三角皮褲脫不下來的關係,女友也就沒穿泳
褲了,綁了簡單的馬尾,配上脖子上的銀色項圈,異常的清純和性感,讓我看得
小弟弟又在泳褲裡面搭起了帳篷。

下到了飯店中庭的泳池邊,因為楊董和阿標已經把飯店中庭包了下來,所以
只有我們同團的約十人左右,大家在泳池邊戲水,打水上排球,順便吃吃池邊的
烤肉自助餐,喝著飯店提供的飲料和冰啤酒,好不愜意。

一開始我也是被打擾而有點不高興,但是在陽光下喝著酒,泡在池子裡享受
烤肉和清涼的池水,看著女友在池子邊和一干年輕人玩排球玩得不亦樂乎,笑聲
傳遍整個中庭,也就漸漸釋懷了。

玩了一兩個小時,東西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和女友躺在中庭泳池的躺椅上聊
天,這時候同團的年輕人也漸漸地散去了,只留下了我和佳祺以及楊董五人組還
在泳池邊。

阿標不知道哪裡弄來的,一個當地的比基尼辣妹,正陪著楊董五人在玩樂,
看她黝黑健康的古銅色肌膚和飽滿的身材、姣好的面容,不自禁的也令我多看了
兩眼。

後來阿標私下和我講,那是當地的大學生,暑假來打工陪遊,當然價格合理
的話還有陪睡的服務,是昨天晚上阿標幫楊董他們弄來的,語氣中似乎已經和楊
董他們達成了某種性服務的默契了,因為我知道這些人來是買春的,覺得會找女
生來飯店玩樂也是正常,所以也不以為意。只知道這個辣妹叫做JUDY,今年
才二十一歲而已,母親是華人,所以精通英語和中國話,看來也是高教育水準,
似乎價錢不斐。

這時阿標和楊董互換了一個眼神,於是就跑過來和我說:「小哥、林妹妹,
是這樣子,今天也是有緣在海外認識,明天就要回去了,我們來玩刺激一點的團
康活動怎麼樣?你和林妹一組,楊老闆、其他人和JUDY一組,怎麼樣呢?」

楊董笑咪咪的眼神一直瞥過來看女友,我因為知道楊董五人都是來泰國買春
的,實在不想和他們玩什麼遊戲,正想拒絕,這時候楊董突然靠過來,把阿標支
開,坐在我和女友的旁邊,神秘兮兮的說:「小哥,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多認識
認識一下交流感情。」

接著他突然對女友說:「林小姐,喜歡我送妳的禮物嗎?哇!妳穿戴起來真
的滿適合妳呢!好性感唷!妳男友一定很喜歡吧?」佳祺聽到楊董這樣說,突然
之間臉色紅潤,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就低下頭。

我吃了一驚,訥訥的說不出話來。這時候楊董笑著拍拍我的肩膀,說:「小
哥,是這樣的,我在市區逛逛Show場,看到你女友脖子上的項圈和她穿的那
條皮褲,覺得滿有意思的,就順手買了回來,剛好想到妳女人這麼年輕美貌又性
感,會在外邊亂搞,你一定會很擔心吧!所以就想送個貞操褲和貞操項圈給你,
讓你好好掌控你的女人。沒想到你昨天不在,我就拿到旅館給林小姐了,哈,來
不及把鑰匙給你她就好奇地給穿戴上去了。嘿嘿,是不是這樣呀林小姐?我想她
是不敢和你說真話吧!」

女友脹紅了臉只能點點頭,於是我就相信了原來是這樣,只是不明白楊董為
什麼要弄這兩樣東西給女友的真正意圖。

但接下來楊董說的話就暴露了他那下流的想法:「不過小哥呀,現在你女友
身上的鑰匙在我這裡,遲早要還給你的,只是這樣的話就太沒意思了。怎麼樣?
你和林小姐要不要和我們還有JUDY一起玩一些刺激的遊戲呢?你們要是獲勝
的話,獎品不但可以拿回鑰匙,小弟還送你們我在台灣開的飯店的貴賓卡!」

聽這語氣,難道說要是我不答應的話,那他就不願意給我鑰匙囉?開什麼玩
笑!這樣我女友豈不是會被這老頭欺負嗎?於是我哼了一聲,問:「要是我們輸
了呢?」

楊董哈哈笑說:「我還是會把鑰匙送還你,畢竟林小姐還是你的女人,我不
會強要的。只是到時候,林小姐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就好了,辦到了還是還給你
們。怎麼樣?願意來場比賽嗎?」

事到如今,我和佳祺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於是楊董笑嘻嘻的揮手叫了他那群
狗黨和JUDY過來,說:「開始囉!今天的遊戲!」

(待續)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強暴女同事

解開拉鏈,脹得巨大發紫的陰莖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擺好曉雪的照片,開始神奇的手淫之旅,恍惚中我看到了曉雪那迷人的身體,我撫摸著她雪白的翹的高高的臀部,緩緩的插進了她誘人的身體……奮力的抽插著……

我不自覺的叫著曉雪的名字,恍惚間聽到有人敲門,門我因該上鎖了,而且我已經開始堅持不住了,體內滾滾暖流正在向外湧來,突然,身後傳來開門聲……

天哪!我下意識的轉頭過去,曉雪拿著鑰匙一臉驚恐表情,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睜的圓圓的,眸子水汪汪的盯著我手中握著的發紫的龜頭,性感的小嘴也張著,我腦中瞬間閃過含著我陽具的畫面;左手拿著一串鑰匙,右手握著柱狀的門把手,好像握著我的陰莖的感覺……

曉雪迷人的臉猛地漲的通紅,我們兩人完全不知所措的僵了好幾秒鐘,望著意淫的女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我腦子完全的癱瘓了,可興奮的下身卻更加的激動,猛地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正射在曉雪的大腿上,第二股也隨即噴湧而出,曉雪下意識的一退,結果還是射到了她的高跟鞋上。她這才反應過來,低聲罵了一句:變態!慌忙的關門跑掉了;我這才感覺到自己瘋狂的心跳頻率,顧不上許多,一把將還沒軟下的陰莖塞回褲襠,後面的精液就一股的噴到了內褲上,粘粘的好不舒服。平穩一下心跳擦擦滿頭的汗水,推門出去,發現曉雪竟然紅著臉站在門後;  把我的照片給我!她臉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憤怒還是害羞;不等我說話,一把從我手中奪下粘著我不少後代的照片;噔噔噔的跑去辦公室了。

整個下午曉雪幾乎躲著我遠遠的,我想這回全完了。不過望著她牛仔褲上那塊深深的痕跡,我就不禁又腦充血。下身不知不覺中又勃起了……

該死的打卡機無情的響起了。同事們歡呼雀躍的開始收拾東西,我長歎一口氣,一點戲都沒了……望著不遠處正在接電話的曉雪那翹的高高的臀部。唉……

曉雪並沒有提起手包走向大門,而是上樓了!她干什麼去了?我正在想,桌上的電話響了。是老總,叫我到會議室一下,說有事。原來,是一個客戶突然急需一個資料,需要我加班把這個資料整理出來;然後由曉雪負責發送給客戶,平時加班我恨的牙根癢癢,今天卻暗喜。老闆關鍵時刻還是挺不錯的……

其實這個文件我在無聊的時候已經整理完了,於是老闆吩咐具體內容的時候,我的思緒已然掉進對面曉雪那深深的乳溝之間,透過粉色的衣領的空隙,曉雪那隆起部分的肌膚已經讓我魂飛魄散;她的奶子真挺,隨著呼吸輕輕的起伏著、高高的好誘人啊……

老闆講完後便揚長而去,曉雪沒說話,一臉不高興的沖了一杯紅茶,放在樓梯口的小桌上,去衛生間了。好機會,整整一天我都在等這個機會,也許前幾次哦不敢下手是因為有所顧忌,而這次她是真的開始躲我了,一不做二不休,我麻利的把整包春藥倒進了了她的茶裡,據賣給我的兄弟說這包足夠讓五個女人發瘋的……

我根本沒有一點心情作文件,不時偷眼瞧不遠處看雜志喝茶的曉雪,看著一整杯春藥一口一口的進入了她的櫻桃小口,我的心就越發的狂野,下身早已支了帳篷了。曉雪也發現我在偷看她,她似乎忍無可忍了,狠狠的用大眼睛瞪了我一眼。小聲的罵道:變態,流氓……

等了難熬的半個小時,望著曉雪的臉漸漸的紅了起來……藥性開始發作了;於是我示意她文件完成兩人。我迷人的曉雪微微扭動著性感的腰肢走了過來……我真想現在就插她。

趁曉雪發郵件的空隙,我迅速的關好所有的門窗。確定到達我預想的安全狀態,回到曉雪身後,她還在等網站的回執確認。我開始仔細端詳我的美人:光亮頭發扎了一個漂亮的造型。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風情萬種的一雙大眼睛,性感小巧的鼻子,充滿誘惑的小嘴,粉色的襯衫擋不住她傲人的曲線。挺拔的乳房、翹圓的屁股、修長的大腿,一雙乳白的高根皮鞋把她的腳烘托的讓人垂涎三尺……

迷人的曉雪正不住的偷眼窺視我舉的高高的帳篷,她一定在拚命控制自己,回執到了,郵件順利發出,曉雪俯下身子關機,雪白光滑的背完全的展示在我面前。我甚至能看到她隱隱的臀溝。我再也按耐不住了,從後面猛地一把抱住我幻想快一年的女人……

漸漸的她的叫聲小了,抓著陰莖的手的力氣也漸漸小了下來,緩緩搓動著……好爽!她的身體還在掙扎,更多的感覺像在配合的扭動,使我撫摸的臀部更加的舒服。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臉,好迷人。曉雪的眸子裡已然是風情萬種,騷騷的。她的小臉好紅好紅,粉紅的小嘴乾乾的微張著,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我深深的吻了上去。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盡情的攪動,纏繞……右手仍舊在她牛仔褲中捨不得的撫摸著滑嫩的臀,左手解開曉雪的皮帶,緩緩拉下鐵鏈,偷眼瞧去,是那條我偷偷吻過的淡綠色的內褲,手輕輕的按在曉雪突起的陰部,手指已經找到她已是濕的一塌糊塗的穴口,隔著薄薄的布開始觸摸著曉雪的陰唇……

不要,不要……曉雪仍在無意識的說著,卻是誘人的呻吟了。她大口喘著氣,身體不時的抖動著,她修長的手指潛意識的套弄起我漲暴的陰莖,讓我幾乎天旋地轉,她還大我三歲。她那拿捏的似騷非騷的風情模樣,我料定是個床上高手,整天裝嫩讓我覺得更加的著迷。果然,手法很熟練,沒有性交我就已經欲仙欲死了……

我的中指已忍不住隔著內褲扣進了她的陰道,曉雪的眼睛猛地睜大了許多,大口的喘著氣。已經不自覺的叫了起來:啊…………啊…………啊…………

我…………我要…………快進來……進來吧,我……我受不了了……曉雪低聲對我哀求,大大的眼睛中滿是渴望的神情,看來我已經征服了這個討厭我的女人。她的下身已經完全濕透了,淫水流滿了我的手指。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別折磨我了!曉雪小聲的說: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了……她含情脈脈,我也感動了。無論是否是發情說胡話……

這下不止她的褲子上有精液了,粉色的襯衫上也滴濺了不少,我還在回味剛剛驚心動魄的吹蕭,回味她超人的技巧,曉雪猛地爬了上來,誘人的嘴唇壓在我的嘴上,竟然把我的精液吐到了我的嘴裡!我一臉愕然,她卻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討厭!強奸犯!

不對吧,剛剛是你強奸的我吧!我笑著說。她順勢妖嬈的伏在我身上,這才發現剛才咬我的那個地方已經流了不少的血,我卻一點也沒感覺到疼。她小心的從手包裡拿出一片衛生巾壓在傷口上,用膠帶固定好,我順勢把她抱在懷裡,她的手已經不自覺的又握住軟軟的陰莖,小心愛撫著……

咬的疼嗎?她低聲的問,我搖了搖頭,她笑了,紅紅的臉是那麼迷人,我……還想要,你還可以麼?她湊在我耳邊說;我伸手摸她的下身,已經是汪洋一片,藥性才真正發揮上來,她的撫摸好奇怪,又是壓又是捏的,氣喘的剛剛平穩下來,我的神具已經有一次在她手中漲大,這次脹得好痛,彷彿完全聽從了她的召喚……

抱起我的女人,來到寬大的會議室,從大窗望去是整個燈火通明的城市,我把曉雪平放在巨大的會議桌上,每次開會我都幻想在這裡干曉雪,這次終於實現了……

打開所有的射燈,桌上的曉雪成為性感的尤物,姿態撩人,性感風騷,我蹲下身,輕輕的開始拉下她的牛仔褲,好緊,但那雪白又修長的大腿開始映入我的眼簾,她那條淡綠色絲織的三角內褲,鼓鼓的包裹著她濕潤的‘禁地’,牛仔褲退到膝蓋,我停止了,我想干穿著衣服的她,這是我的一個夢想,我開始顫抖著手褪下了她的內褲,這樣,曉雪的下身就坦蕩蕩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修長的美腿盡頭,一叢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軟綿綿的覆蓋著她神秘的‘禁區’,我不禁用手撫摸她的陰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細膩,象絲緞一般輕柔,曉雪的陰部都象她的臉龐身材一樣動人,真美!再往下就是令我魂縈夢繞幾個月的‘桃源洞口’了!曉雪陰部一道緊密的細縫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討厭,看什麼呀!曉雪的臉好紅,不知是羞澀還是藥性。她嬌滴滴的說著…….

啊……啊……我不行了,快插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曉雪大聲的叫著。行了,玩至今該讓我爽啦,我要和這個美麗的女同事性交啦!我把曉雪向後拉到桌邊,硬脹的龜頭輕抵在她的陰唇上。激動的一刻終於來臨,我雙手分抓著曉雪的美胯,深吸一口氣,便運腰力把陰莖慢慢地刺進曉雪的體內,雖然已有愛液的滋潤,但曉雪的陰道比想像中更為緊窄,曉雪灼熱的陰肉緊夾著我的陰莖,我不禁驚訝曉雪陰道的緊窄程度。我深吸一口氣,腰部一沉,把我的陰莖深深的插入,只感覺到一插到底。只見曉雪眉頭一緊,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大大的眼睛充滿幸福的望著我。我已經頂到了曉雪的陰道盡頭,我停了下來,享受著她那灼熱陰肉傳來的擠壓,曉雪的陰肉不斷收縮擠壓,不停的刺激著我的陰莖。真的好緊啊!

我這才伴著兩人沉重的呼吸慢慢的,一顆一顆的解開曉雪的襯衫,猜對了,她的胸罩也是綠色的,好迷人的顏色。而且讓我驚喜的是小鉤竟然在前面,我顫抖著雙手解開小鉤,胸罩自動的脫落,一對雪白耀眼的乳房跳進我的視線,好迷人的胸部,她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曉雪的肌膚好象綢緞般,光滑修長的玉頸,挺拔而不松垂的乳房,堅挺富有彈性,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大小有如櫻桃一般。我俯下身子盡情的玩弄著一對玉乳,親吻吮吸。曉雪在我雙重的沖擊下,已經萬千的風騷起來,扭動著迷人的小蠻腰,陰莖在她的扭動下,摩擦著陰道壁……

我屏住呼吸,舌尖緊頂住上顎,集中精神,撫摸著她的乳房。陰莖展開運動,以九淺一深的形式抽插著,每當來到深的一下時,曉雪總不自覺在變的大聲叫春,這樣幹了一會,我又改九淺一深為五淺三深,陰莖加速抽插著曉雪的陰戶,只見她的呻吟聲逐漸加大,直至完全的亂喊起來,下體內的肌肉緊夾著我的陽具。我看著曉雪的高跟鞋在空中舞動著、被曉雪的淫聲弄的興起,更加地賣力抽送,而她則是完全沉醉在無法形容的快感當中。

曉雪完全的癱倒來大桌上,我一件件脫去她的衣服,直至一絲不掛赤條條的,那潔白而透紅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棄,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玉雕,玲瓏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紅唇,直張開著,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美臀,凹凸分明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裸女圖啊!看得我慾望又一次高漲起來!

十分鐘後我再次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輕咬住曉雪高聳的乳頭,而腰部又不停的在曉雪的下體處磨擦,愛液又將我的肉棒弄得濕潤了,我把曉雪翻過來,拉起她的美臀,她的臉側貼著桌子,完全的把屁股撅了起來,姿勢撩人無比,我跪在曉雪身後,龜頭又一次觸到她的穴口,我只覺得那孔道仍舊十分細小。心中暗暗歡喜,想起一會兒就又會進入這道小門之中,不禁更加興奮。我用手握著自己的東西就往那道肉門中一伸,再次狠狠地將肉棒入貫曉雪的陰道,一陣美艷感侵來,只感到自己被一陣陣溫濕包圍著,然後就開始用力地前後抽送。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劇響的穿刺,我也忍不住和她一起呻吟起來……

我規律的在曉雪熱熱的穴裡反復抽插,眼睛就盯著自己的陰莖推著小陰唇一下子進去一下子出來,冒出的淫水越來越多,那溢出來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曉雪的肛門上形成亮亮的一層,好似敷上面膜一般。我將曉雪抱起,走下大桌,開始在公司來回的走動,曉雪的雙腿緊緊的纏著我,開始更深入的抽插,陰莖已展開下一輪的攻勢。我的腰際用力不停來回抽送,深入曉雪體內的陰莖不一會已頂到陰道的盡頭,曉雪被我抽插得不斷大聲發浪哼哼,身體迎合著我的抽送。這時我感到她的整個陰道也緊緊吸啜著我的龜頭蠕動著,我知道我連翻的刺激將曉雪推上了連番不絕的高潮,走到前台時,我感覺到勝利要來臨了。

射到裡面吧!曉雪說完,就完全的壓在我的身上‘啊!’我長出一聲,扭動的屁股停止不動,被抱住的屁股開始痙攣,絕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樣席捲全身。感到黏膩滑熱的陰精,層層包住自己的陰莖,小穴裡的花心一張一合地吸吮著自己的龜頭,而曉雪也再一次達到了高潮。這是我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強奸女高中生之超爽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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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5-30
13:35
編輯

這段時間妻子因工作需要到國外培訓半年多,一個人在家裡實在無聊,晚飯也沒人燒,經常是一碗方便麵打發,最苦的是正值當年的我無處發泄,只能是看看A片自己解決,實在是苦啊,想想以前的風流快活,嗨,苦不堪言吶!時間就這樣在無聊中打發著。

有一天我乘電梯回家的時候,在電梯了遇到一個美女,說句良心話真的是太美了,而且還很年輕;我們小區的電梯都是一梯兩戶的,就是電梯門一開,左邊一戶人家右邊一戶人家,大家大門對著大門。我家住十樓,小高層十樓便是頂樓;電梯到了十樓,小姑娘也出了電梯,進了對面的大門,看著姑娘美麗的臉龐,窈窕的身材以及翹翹的小屁股消失在那個門裡,那一晚我一直都沒有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剛剛那個美麗女孩,邊套弄著自己的dd,邊幻想著在操那個漂亮的妹妹…..

幾天之後的一個早晨我又在電梯裡遇上了那個漂亮女孩,她背著一個書包,哦,原來她還是一個學生,後來我看著她走進了我們家附近的一所高中,原來她還是個高中生啊!不知怎麼搞的,從那開始我的慾望就越來越強,整天想著女孩的身影,簡直到了瘋狂的地步,於是我開始刻意的觀察女孩的一舉一動。

經過一個禮拜的觀察我基本上摸清了女孩的情況:我從物業了解到我對面的房子是出租的,也就意味著女孩不是我們附近的人而是在這裡租住,估計是家裡條件比較好,為了上學便當所以她父母在學校旁邊給她租了這套房子,而且幾天下來我肯定她是一個人獨住,而且一般在早晨7:05乘電梯出門,晚上18:30分左右回家。在我把情況了解的差不多的情況下,我開始了我的強奸計劃,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簡直是瘋了,因為平常我也不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像強奸這種事是打死我也不敢幹的,更別說是吃“窩邊草”了,但那時的的確確是被原始的性慾衝混了頭了。

我本來是想搞一些迷魂藥之類的東西,乘她進電梯時把她迷昏的,但是卻搞不到此類東西,所以我只能准備了幾根繩子和幾塊用來堵嘴的布和一把小刀,一個相機。那天我早早的就躲在電梯出來拐角的地方,心裡是緊張的不得了,手心裡都是汗;大概六點二十五分左右,小姑娘終於回來了,她根本沒有注意躲在陰暗角落裡的我,像往常一樣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在她進門的一瞬間我撲了過去,把她往裡推了一下,用腳往後一蹬重重的關上了門。

“你是誰!?你要干什麼?”

小姑娘驚恐的看著我,說實話那一刻我害怕極了,簡直想轉身逃跑,但是看著小姑娘包裹在衣服下性感的身材和美麗的臉龐,想想自己天天想著的獵物就在面前,於是原始的性慾徹底戰勝了一切理智,我粗暴的衝了上去,一把緊緊抱住女孩,手忙腳亂的把她按到在地上,利用自己身體的重量緊緊的壓住少女柔軟而肉感的身體,“救命…..啊!”

小姑娘的聲音才叫出一半,就被我用一塊布捂住了嘴巴,接著在她的小肚子上狠狠的打了一拳,小姑娘痛的“唔,唔”亂叫,

“你再叫,再敢叫,我一刀殺了你!!!”我拿出一把小尖刀指著小姑娘的喉嚨。

“不對!你要是再叫,我即使得不到你的身體,我也把你的臉毀了,我大不了坐一、二年牢,你可是一輩子毀了,哼哼!”邊說,我邊拿刀在小姑娘臉上比劃;小姑娘嚇的睜大了眼睛瞪著小刀,拚命的亂搖頭。

“你只要乖乖的聽話,讓我爽,我就不會傷害你,而且這事也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我不說別人是不會知道的,要不,哼哼!”我又拿刀貼著小姑娘臉上的肉輕輕的劃著,“我就把你打暈後脫光了衣服扔到外面,教你以後都沒臉見人,而且你也沒證據告我啊,哼哼哼!”

在我連番的心裡攻勢下,單純的小姑娘漸漸平靜下來,終於用祈求的眼光看著我點頭了,於是我松開捂著小姑娘嘴的那隻手,果然她不敢再叫了,我又拿起刀在她眼前晃了幾下“乖乖聽話,知道嗎?要不,嘿嘿!”我又最後恐嚇了一下!小姑娘含著淚水,點了點頭。

於是我迫不及待的玩弄起小姑娘來,我先隔著衣服摸了幾把小姑娘的乳房,好有彈性啊,簡直太爽了,我一把撕開她的衣服,露出了她潔白如玉般的胸膛,我忍不住在她胸口亂舔,接著我又撕開小姑娘的乳罩,瞬時間一對白嫩高聳的乳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兩顆櫻桃般大小紅色的乳頭簡直是可愛、性感極了,比我老婆的白多了,嫩多了,而且一股處女淡淡的幽香漂然而出,這更加激起了我的獸欲,我狠狠的抓弄小姑娘的乳房,用嘴不斷的舔,吸她的乳頭,小姑娘則在我身下“唔,唔”的輕叫著,不一會她的乳頭就硬了起來。

我又狠狠的拉下了小姑娘的裙子和三角小內褲,她的陰毛,軟軟的成一個倒三角貼在她的小腹上,兩片嬌嫩的陰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少女的陰部是那樣的潔淨啊,我開始瘋狂的舔她的小穴,用舌頭頂開陰唇,直接伸進去,舔她陰道裡的嫩肉,在裡面不斷的頂著、轉著、吸著、舔著。

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高中生,那經得起我如此得玩弄啊,一會功夫下面就淫水洶湧了,於是我三下兩下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又一把緊緊的抱住了赤身裸體的女孩,於是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滾倒在柔軟的地毯上,並緊緊的纏在了一起,那個爽啊,是和我老婆從來沒有過的,也許是小姑娘的清純稚嫩,也許是強奸的刺激,反正那種爽的感覺是我以前從未享受到的。

看著小姑娘嫩嫩的小嘴,我突然想起讓她給我口交一定暴爽,於是我拿起已經硬硬的的陰莖,對准了小姑娘的小嘴,一開始她不肯,後來又被我狠狠的威脅了一通,她終於含住了我的陰莖,她的小嘴剛剛能含住我碩大的龜頭,於是我把她的小嘴當成陰道,抽送了起來,看著赤身裸體的美麗女高中生可憐兮兮給我口交,感覺簡直太棒了,雖然她毫無技巧可言。

我命令小姑娘用舌頭舔我的龜頭,用手不斷套弄,隨著舒暢的感覺越聚越多,我的抽插也越來越深,幾乎每次都插到她的喉嚨口,那種滑膩的感覺,和強奸的刺激,使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來,我深深的插入小姑娘的喉嚨,強迫把精液射了進去。

小姑娘惡心的亂吐,可是已經咽下去的東西怎麼可能再吐出來呢,看著美麗的小妞被我強奸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感到無比的刺激,我的陰莖不但沒有軟掉,反而變的更加雄壯。

看著小姑娘美麗性感的下身,我又重新壓了上去,用手握住我粗長的陰莖對准了小姑娘的陰道口,那裡已經是很潮濕了,接著我狠狠的一壓屁股戳了進去,“啊,好痛啊!”小姑娘痛的叫了起來,她開始拚命的推我,想把我從她的身上推走,但是她怎麼可能推的動我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呢,我緊緊抱住她一面把她壓在身下,一面享受著她柔嫩而有彈性的肉體給我帶來的快感,漸漸的小姑娘沒有了力氣,也發覺掙扎是毫無意義的,同時破處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失了,我知道該是我盡情享受她美麗身體和嬌嫩的小穴的時候了,於是我開始用力,快速的抽插起來。

每次抽出是只留一個龜頭在裡面,每次插入則狠狠的插到底,因為我曾經聽很多老狼說過一句名言:“對付嫩女要快進快插,狠狠的干,猛干;對付成熟女人要慢慢的玩弄,這樣才能徹底征服她們”,所以,我瘋狂的,用力抽插著小姑娘的嫩穴,看著她和淫水一起流出來的處女鮮血是那樣的興奮刺激,她的小b充滿了彈性,四周的嫩肉緊緊的抱住我碩大的龜頭,每次插入時我都感覺到,彷彿她的小穴是沒有洞的,而我的龜頭就像是個鑽土機,硬是在她的陰道裡擠出一個洞來,那種頂開層層嫩肉的滑爽的感覺簡直無與倫比,和我老婆性交根本就沒有這種感覺。

由於小姑娘已經被我插的高潮了一次,所以她的小穴已變的更加的淫糜,淫水已經變成了白色的粘稠的漿液,變的更加的滑粘;我拔出欲見粗大的陰莖,把已經被我奸的綿軟無力的小妞抱上了床,把她的大腿對著床沿並大大的叉開,對著她的小穴我又狠狠的插了進去,感覺到我的龜頭不斷和小妞比裡的嫩肉摩擦著,滑滑的、粘粘的、熱熱的,此時小姑娘已經被我乾的死去活來了,已經高潮了好幾次,試想一個處女高中生怎麼經得起一個像我這樣性慾強盛的無處發泄的男人的瘋狂強奸呢。

在我又狠狠的抽插了大約二,三百下後,終於有了強烈的射精的感覺,於是我俯下身體緊緊抱住小姑娘柔軟的身體,下面則屁股繼續高高的抬起,快速瘋狂的,深深的在小姑娘的小穴裡抽插著,一陣經攣之後,我憋了幾個月的精子瘋狂的射進了小姑娘的子宮,此時小姑娘已經被我乾的只會喘氣,沒有一點聲音了,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

我沒有立刻拔出我的陰莖,我太迷戀眼前這個小妞的身體和小比了,她真的是讓我太爽了,看著小姑娘閉著眼睛拚命喘氣的樣子,我感到了一種無上的滿足和征服感,看著看著我居然感覺到在小姑娘陰道的陰莖又開始硬了起來,於是我又緊緊抱住小姑娘的身體開始瘋狂的抽插了起來,面對這樣一個美麗的女高中生,我的獸欲彷彿永遠都不會滿足,我的性慾之火是那樣的旺盛,於是粗長的陰莖又出沒於少女嬌嫩的陰道之中…………

我想我不到精疲力竭,不射盡我的最後一滴精液是不會離開這個美麗的肉體的了,我已失去了全部的理智,整個人已幻化成一隻充滿獸欲的野獸,淹沒在了無盡的糜爛和性慾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美麗的女高中生身上爬起來,直到此時我看到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美麗的肉體,心中依然是感到陣陣的悸動!我拿出照相機對著少女的肉體一陣亂拍,一卷膠卷很快就拍完了,一方面是想留個紀念,另一方面是想要挾小姑娘不敢報案,同時還抱有一絲以後繼續佔有她的慾望。

等小姑娘稍微回過一點神後,我又繼續威逼利誘了一番,警告她不要舉報,並知道了她叫麗娜,果然是借住在這裡的,在學校參加了現代舞興趣班,難怪身材、乳房那麼好,皮膚那麼光滑;
 
  
 看著麗娜美麗的侗體,我一把抱起她走進了浴室,“小娜,我們一起洗個澡吧,”我簡直把這當成了自己家,那晚我睡在了小娜的家裡…………

金鱗豈是池中物 1-5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章
龍回故鄉
作者:Monkey
二十三歲的侯龍濤坐在CA984航班的頭等艙裡,等著飛機起飛。想起一年來不可思意的經歷,戴著一副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笑容。
在贏了三千五百萬美金的六合彩後(雖然在交稅之後只剩下九百來萬,但也很不錯了。),本可悠然自得的過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風,可要他自己開公司,又覺的太累,便花了五十萬收買了全美最大的跨國投資公司IIC(INTERCONTINENTIAL
INVESTMENT
CORPORATION)的總經理,讓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資部的經理。終於可以衣錦還鄉,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個女孩坐到了侯龍濤旁邊的座位上,侯龍濤轉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禮貌性的相視一笑。那是個中國女孩,卻染了一頭金黃色的半長發,臉蛋很嬌美,她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一雙高跟涼鞋很可愛。
「哎,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美國的文化給毀了。但是白給,我還是會要的,歐美的野性外加東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錯嘛。反正要飛十幾小時,不如和美女聊聊打發時間。」侯龍濤在一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小姐,我叫侯龍濤,咱們認識一下吧,十幾小時的旅程,有個人聊天會好過一點。您貴姓啊?」「好啊,你不用客氣,我叫張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女孩果然有歐美女人的大方,而且侯龍濤對名字裡有「倩」字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為他唯一愛過的一個女人的名字裡就有一個「倩」字。
飛機開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突然間,張玉倩雙手緊抓座椅的扶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用力的閉著,表情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侯龍濤關心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來?」「啊,不用,我有個毛病,很害怕坐飛機,每次都緊張的要死,還總是暈機,但為了回國,也只能忍著了。」張玉倩尷尬的對他笑一下。
「噢,我這有新出的一種暈機藥,你要不要試試?這藥管用極了,實際上我也暈機的厲害,十分鐘前我吃了一顆,你看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那太好了,快給我一粒。」可愛的女孩,社會經驗還是太少,沒什麼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這個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樣的男人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
侯龍濤從上衣的內兜裡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給玉倩,「這藥是甜的,像糖片一樣,嚼了就行了。」「嘿,真的是甜的。」玉倩朝侯龍濤露出一個迷人的笑臉以示感謝。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暈機藥,而是強力的迷幻藥。
侯龍濤是拿她做實驗,看看這藥是不是像說明書上說的那麼管用,會讓女人失去意志,卻不昏迷,對外界的刺激仍會有正常的反應,藥效四小時,隨後什麼也不記的,只以為睡了一覺。五分鐘後,玉倩的眼神變的朦朧起來,甚至有口水從她的小嘴裡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玉倩,你沒事吧?」侯龍濤靠近她問。「我…沒…事…」玉倩的話語已變得機械化了。「我操,這藥也太他媽管用了!」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他一把將玉倩拉入懷中,嘴巴壓在她塗著粉紅色唇膏的雙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
玉倩的香舌在無意識中探入了侯龍濤的嘴裡,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嚥著對方的唾液。玉倩兩手摟住侯龍濤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而侯龍濤則用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
玉倩穿的是一條T-BACK的小內褲,她圓圓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侯龍濤的魔掌。一個空姐過兩人身旁,看見兩人親密的舉動,輕輕的搖搖頭,心想:「這些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真是太開放了,剛認識就這樣。」兩人親吻了足足有三分鐘,侯龍濤才放過玉倩的舌頭。
玉倩閉著眼睛,張著小嘴,急急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團嫩肉也跟著不停起伏。侯龍濤看看四周無人注意,拉起玉倩,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快步進入洗手間中。「媽的,頭等艙就是跟經濟艙不同,連洗手間都大一號。有錢人真是他媽王八蛋,上個廁所也要這麼大地。也好,有空地慢慢玩了。」侯龍濤在心中一陣亂罵,但他沒想到他自己也已算是有錢人了。
侯龍濤先將玉倩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左腳把玉倩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陰阜。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推開乳罩,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小乳頭,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
玉倩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侯龍濤低下頭,在玉倩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含入嘴裡吸吮,用舌尖在淺紅色的乳暈上打轉。左手的兩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嘴裡,攪拌著她的嫩舌。玉倩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侯龍濤的手指。
這時,侯龍濤已感到自己西褲的膝部被浸濕了,知道面前的小靚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但他並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雙手抓住玉倩兩瓣圓翹的小屁股,開始隔著她粉紅色的小內褲親吻。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滲入了侯龍濤的嘴裡。
拉下玉倩的內褲,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陰戶,兩片大陰唇和乳頭一樣是嬌豔的粉紅色,微微的張開著,一粒小肉芽在陰唇的交叉處探出頭來,烏黑捲曲的陰毛明顯是經過細心的修剪,程現倒三角形。侯龍濤先將兩片陰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再將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動著它。
玉倩修長的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的向侯龍濤的臉上頂著,像在追逐他的舌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呻吟。侯龍濤將舌頭探入陰道中,分開小陰唇,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嚐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玉倩的陰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夾緊侵入的異物。從她的反應,侯龍濤發覺玉倩不是個床上老手。在美國的女孩,又長的這麼甜美,居然還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純,真是讓侯龍濤有些感動。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有時更是感情高於一切。他突然有點猶豫,只為滿足自己的性慾,就這樣欺凌一個好女孩,自己會不會後悔呢?想著想著,屄縫中的舌頭也緩緩的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玉倩突然嬌聲的說:「別…別停嘛…我好難過…」侯龍濤抬起頭看她,一張俏臉上有兩朵暈紅,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雖然由於藥物的作用顯的無神,卻也有秋波不斷的送出,嫩紅的舌頭伸在外面,舔著紅唇,口水順著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這樣的景象就算是聖人也沒法忍受,更何況是從小就視色如命的侯龍濤。他一把將玉倩臉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陰莖,帶上套子(侯龍濤在國內和女人打炮時從來不帶套,但眼前的女孩是待在美國的,他可不想弄點HIV玩玩。雖說國內的女人也不全是干淨的,但他都是找良家婦女,再就是在侯龍濤內心的深處一直認為所有國內的女人是世界上最乾淨的。他就是這麼民族主義。),準備從背後操入。
他一低頭,看見了玉倩藏在兩片翹臀間的肛門,居然也是粉紅色的,還在輕輕的蠕動,誘人之極。侯龍濤禁不住誘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計劃推遲。他蹲下去,扒開玉倩的臀瓣,伸出舌頭,在她的菊花蕾上輕舔。一股浴液的香味衝入鼻中,難道美女的屁眼都是香的?
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別…別舔…啊…好難過…求你了…」侯龍濤將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小穴中,輕柔的摳弄起來,舌頭還是在她深深的臀溝中不停滑動。「處女」兩個字一下子衝進了侯龍濤的腦海,他摸到一層薄薄的肉膜護在收縮的陰壁上。
這一不期的發現,簡直令侯龍濤的小弟弟又漲大了一號。玉倩難奈的扭動著小蠻腰,胸前的雙乳也跟著不停的晃動。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手扶硬挺的大雞巴,在玉倩的陰唇上磨了幾下。玉倩回過頭來,用一種又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能殺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侯龍濤腰一用力,粗長的陰莖長驅直入,小腹「叭」的一聲狠狠的撞在玉倩圓潤的屁股上。就這一下,侯龍濤就差點射出來,小穴實在太緊了,陰壁緊緊的包裹著大雞巴,還在不停的收縮,再加上頂在子宮頸口上的大龜頭,被像小嘴一樣的花芯吸吮著,真是太刺激了。
他趕快收斂心神,摒住精關,狠捏著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氣。但至少他是爽成這樣,玉倩可就慘了。在插入的一瞬間,她一下被從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開苞的地獄,肉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啊!疼啊…」的大叫一聲,眼淚如泉水般流了出來。
侯龍濤為了減輕她的疼痛,強忍著抽插的衝動,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玉倩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著她的陰核,還將陰莖輕輕的一挑一桃的。他一邊親舔著玉倩香汗淋漓的背脊,一邊柔聲說:「小寶寶,別哭,哥哥心疼你,你忍著點,一會兒就會舒服了。」玉倩咬著嘴唇,發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話一樣。
在侯龍濤不懈的挑逗下,玉倩的表情終於又從痛苦回覆到了難奈,陰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侯龍濤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速度不斷的加快,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玉倩也本能的搖動美臀,配合身後男人的操干,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聲也由小變大,由慢變快。
每次侯龍濤的小腹撞擊到她的屁股,她就會叫一聲。兩人性器的結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點點的落紅混著淫水,順著玉倩光滑的雙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
侯龍濤拉起玉倩的身體,把頭向前探出,一手攬過女孩的頭,一邊抽插,一邊和她瘋狂的接吻,兩人的口水滴落到檯子上,積成小小的一灘。不一會兒,玉倩的身體突然極度的僵硬,緊接著一陣抽搐,隨著一聲高昂的「啊」聲,一股火熱的陰精從子宮中衝出,澆在男人的龜頭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套子,還是能感到它的熱度和力量。
多清純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裡,玉倩也只會用「啊」來表達自己的喜樂,沒有一句淫言浪語。她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無力支撐身體,兩個圓嫩的乳房被壓在身下,形成兩個厚圓盤,要不是侯龍濤抱著她的小蠻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還沒有射出來,在享受完高潮中的玉倩的陰道的痙攣後,他又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奇怪的是玉倩這次卻沒有用叫聲響應他。侯龍濤仔細一看,原來她已經被搞的昏迷了過去。侯龍濤拚命的抽插了一輪,也洩了出來。
他趴在玉倩的背上,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輕撫著她的雪肌嫩膚,一寸也沒放過。享受了一會兒**後的溫存,玉倩也悠悠的轉醒過來。侯龍濤細心的為她清理,確保沒留下任何痕跡,最後又把她微腫的陰唇含在嘴裡疼愛了一番。
這就沒辦法了,但願她感覺不到陰唇的腫脹,就算能感覺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侯龍濤抱著玉倩的腰,給了她一個濕吻,拉著她走出洗手間。
回到座位上,侯龍濤讓玉倩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斷的親吻她的額頭、臉蛋和小嘴,直到藥效過後,玉倩又睡了兩個小時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她果然什麼也不記的,侯龍濤告訴她吃完藥後她就睡著了,她也就信以為真,還不好意思的向侯龍濤道歉,說是壓到了他的肩膀。侯龍濤心中暗笑:「我壓你可比你壓我重多了。」
玉倩剛剛睡醒,精神正好,拉著他一直聊到降落。原來玉倩還是個才女,才只有十八,就已是個大三的學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兩人聊的很投機,因為侯龍濤比她大五歲,玉倩便一直叫他「濤哥」。他並沒有打聽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學生之身坐頭等艙,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家。再加上侯龍濤很喜歡這個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
兩個人在入關之前交換了電話,說定了保持聯絡。走出機場,侯龍濤一下跪在地上,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顧其它旅客驚愕的目光,衝天大叫:「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嘻嘻,你這人真有趣。」身邊的玉倩輕笑著說。
「是啊。對了,你別再染頭髮了,讓它們變回原有的黑色吧。中國女孩就該是黑髮,那才惹人喜愛。」侯龍濤看著她的眼睛說。「好,我聽你的…」連張玉倩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聽眼前這個只認識了十幾個小時的男人的話,她父母說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沒聽過。也許這就是女人吧,在她們的潛意識裡已知道誰就是她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侯龍濤目送張玉倩上了一輛掛市局警牌的AUDI
A6。「這個小妞有點意思,慢慢發展看看吧。」侯龍濤看著遠去的警車,心裡念道著。「四哥。」「臭猴子。」「你他媽發什麼楞啊?」幾個和他歲數相近的年輕人向他走過來。侯龍濤轉過身來,眼裡已充滿淚水,扔下行理,和走來的幾個男人一一擁抱。男人間的感情,是外人沒法理解的。
第二章
走馬上任
作者:Monkey
週一早上9:00,北京國貿大廈的大堂裡走進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樓層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標明,整個十六層只有IIC一家公司。
「真是財大氣粗啊,包了國貿整整一層樓。」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週末剛剛回京的
侯龍濤。利用週末見了見親戚,又跟兄弟們瘋了一天,終於迎來了他一生中第一個正式的工作日。看著一個個來回走動的美麗OL,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愛人們,我來了。」
侯龍濤走進電梯,因為正是上班時間,電梯裡擠了八九個人,狹小的空間裡充滿了高級的女用香水味。在他面前就有一名身著灰色套裝的OL背對著他,亮亮的電梯門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著那女人對著自己,包裹在窄裙裡凸出的圓圓翹臀,真是個極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盡情的揉弄一番。
轉眼到了十六樓,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用左手輕輕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頭的同時,右手狠狠的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幾乎是同一時間,侯龍濤已從女人的左邊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還留著女人屁股的柔軟感覺,在前台問清了總經理室的所在,先得報到啊。
總經理室外的書桌後坐著一個漂亮的女秘書,也就是二十來歲。「你好,我叫侯龍濤,是來報到的。」「噢,您好。」女秘書抬起頭來,露出迷人的笑臉,「我叫鄭月玲,是許總的私人助理,您是新來的投資部的經理吧?許總正在等您。」「謝謝。」
在鄭月玲通報後,侯龍濤敲了一下門,走入寬大的總經理室。他一下楞住了,倒不是由於到巨大的辦公桌後坐的是一個女人,而是因為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過三十來歲,濃密的烏髮盤在頭上,瓜子臉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雙眼炯炯有神,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讓人不敢逼視。「你遲到了三分鐘。」桌後的女子開口了。「啊?什麼?」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我說你遲到了三分鐘。」女人站起身來,伸出右手。侯龍濤趕忙走過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侯龍濤真的是不想放開它,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就是IIC中國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坐吧。守時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美德,你連這點都沒能做到,讓我很失望,就憑這一點,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女人面無表情的說。可侯龍濤一點也沒聽進去,「許如雲,許如雲,很好聽的名字,很配她,好像有個歌星也叫這名吧。好豐滿的奶子啊,大概有35C,不對,最少35D。」他心裡反覆念道著,雙眼更是緊盯著許如雲那對將衣服高高撐起的乳房。
「侯經理,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許如雲有些不滿的說。「對不起,我有些失態,因為第一天就被訓,有點緊張。」侯龍濤急忙道歉,「許總叫我小侯就行了。」「不必了,侯經理,咱們還沒熟到那地步。」
許總從抽屜中取出一份文件,「我看過你的簡例,你只有學士學位,雖然我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學歷,但你一點工作經驗也沒有。而且你的專業是信息系統,跟投資一點也不沾邊。咱們這是間投資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門——投資部的經理,一切低於三千萬人民幣的投資項目你都有權拍板,雖然數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積少成多的道理。你的幾個前任都是在美國有過多年成功投資經驗的高級人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得到總公司的信任。既然他們派你來,我也只能接受,但我會盯著你的,你千萬別犯什麼錯,要不然我會在第一時間FIRE你
的。好了,你出去吧,讓月玲帶你去見見各部門的主管。」說完,許總就開始看其它的文件,不再理會侯龍濤。
侯龍濤站起來,發覺自己的腿都有點軟了,他撓撓頭,說了聲再見便走了出去。「媽的,好厲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來要想在這站住腳,先得想法搞定這個女人。」他隨著鄭月玲穿梭在各個部門間,但對她的介紹卻基本沒聽進去,滿腦子都在想著許如雲那張成熟性感的臉龐,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卻一點結果也沒有,「算了,聽天由命吧。」侯龍濤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什麼?」一旁的月玲問。
「噢,沒什麼。月玲,咱們許總是不是脾氣不太好啊?」「不是啊,許總平常很和藹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樣,對別的下屬也很體諒的。」這下侯龍濤可有點急了,心想:「奶奶的,看來就是針對我一個人了,臭娘們。」
說話間已來到了他的投資部,裡面幾個正在聊天的職員趕忙聚攏過來。月玲給他們一一做了介紹,其中有兩個女職員頗有幾分姿色。一個叫曲豔,二十五歲,長的嬌小玲瓏,大概只有一米六四,圓圓的臉蛋,一笑就出現兩個小酒窩,齊肩的中長發帶著一點波浪。另一個叫柳茹嫣,二十二歲,剛從大學畢業,是侯龍濤的秘書,她雖沒有許如雲那樣的萬種風情,卻也可稱的上是百里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碼有一米七,筆直的長發擋著半邊臉,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圓潤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肉色的絲光長襪,真是誘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無事,中午侯龍濤叫上自己手下的六個職員一起吃午飯。席間的氣氛有些拘束,只有曲豔不停的和同事開著玩笑,顯的很大方。她笑著對侯龍濤說:「侯總,你一點也不像我們想像的樣子。你…」旁邊的老催趕忙打斷她:「小曲,別瞎說。侯總,您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嘴沒把門的。」「沒事,你說,我該是什麼樣?」侯龍濤微微一笑。
「我們一直以為這麼重要的位子,肯定是個白鬍子老外來坐呢,沒想到你這麼年青,居然比我還小。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該叫我姐姐呢。」曲豔還真是快人快語,可其它的幾個同事的心裡卻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該這麼和剛到任,還不瞭解脾氣的上司開玩笑,按理說這麼年輕有為的人一定是傲氣十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會不會連累到自己。
但侯龍濤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們的顧慮,「是啊,豔姐。」就連曲豔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運氣好點罷了,要論經驗、能力,別說是跟幾位大哥和豔姐比了,就算連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後在公司裡還請各位多幫助我。其實,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長的,只不過在美國上了幾年學。在公司裡,我是你們的上司,下了班,我希望大能把我當朋友看,如果有什麼困難,我能幫的一定幫。就算大家開我的玩笑,讓我出醜,我也絕不會帶到工作中,這點我可以用人格保證。還有就是,在外面別『侯總』,『侯總』的叫,我真的不習慣,你們叫我『龍濤』,『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這麼叫我…」
「那叫『小猴子』行不行啊?」曲豔迫不及待的打斷他的話。「行,豔姐愛怎麼叫都行,就是別讓我小一輩就行了。」這句話把在座的人都逗樂了,氣氛一下容恰起來。
這些在外企工作的職員,別看他們的待遇好像不錯,但他們以前的那些老外上司可不把他們當平等的人看,有時還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氣,有的人為此更是要壓抑自己的個性。像侯龍濤這樣自認後輩又平易近人的老闆可太少見了,現在能碰見一個,又怎能不高興呢?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上班的時間一晃就到了,一眾人走回國貿。侯龍濤和曲豔走在最後,他輕輕的問曲豔:「茹嫣是不是很內向啊?我看她一中午也沒怎麼說話嘛。」曲豔斜著一雙媚眼瞟著他:「怎麼了,小猴子,看上她了?她可是國貿裡有名的冷美人,到公司不到一年,就有好多人追她了,不過都吃了軟釘子。不知你有沒有戲,要不要姐姐幫你說說啊?」
「喂,曲小姐,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你怎麼還叫我『小猴子』啊?」「這不還沒進樓嘛,自己剛說過的話就不算了?OK,侯總。」曲豔假裝生氣的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他。「是,是,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好,豔姐多包含。」「這還差不多。」

新來的投資部經理是個很好接觸的人,既年輕,長的也不差,這消息很快的就在IIC公司傳開了,就連一些其它公司的職員都有所耳聞。
投資部的工作其實很簡單,五個職員先從無數的求投申請中找出有發展價值的項目,再做出可行性報告,交給柳茹嫣。再由她分類整理,上交侯龍濤,而侯龍濤只需審核一遍,低與三千萬的,只要他覺的行,就可以直接撥款了,但他要對虧損的項目負責,如果四個月下來,弄的入不敷出,他這個投資部的經理可就有的受了,高於三千萬的,則需報請許總。他偶爾還要從那些被駁回的方案中抽查,看看有沒有被漏掉的好機會。
由於投資公司就是出錢的公司,都是人求他,沒有他求人,讓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的一個決定,就可能會改變一個人,甚至一群人的命運。  一晃到了週五晚上,下班時,侯龍濤和辦公室的張力走到地下停車場,遠遠的看到許總和鄭月玲一起開著一輛淺紅色的BMW318I離開。他問張力:「張哥,那是許總的車啊?」「不是,是月玲的。」「不是吧,她一個秘書怎麼買的起?」侯龍濤有點不相信。
「她可不是秘書,是私人助理,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事,許總都會和她商量,她可是許總最信任的人。公司裡除了你和審計部的趙經理,還有那幾個老外主管,就數她的薪水最高了,一輛318對她來說可不算什麼。」「噢,是這樣啊…」侯龍濤若有所思的走向自己那輛嶄新的黑色BENZ
SL500,「看來要想接近許如雲,先得從鄭月玲下手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在他的臉上一掠而過…
「丁啊,我記的上次你跟我說過,像你這樣的圈內人,花個十來萬就能買個所長,是不是真的?」侯龍濤離開國貿後,就和李寶丁碰面,兩人現在正在吃飯。「是啊,怎麼了?你丫打算給我買一個啊?」寶丁打趣的說。(筆者話:在「你」後加一個「丫」,是北京人特有的用法,有很不尊敬的意思,但如果在很要好的朋友間使用,也有親密無間的色彩。)
侯龍濤一樂,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工行的磁卡遞給寶丁,「這卡里有二十萬,關係、手序你自己搞定。兄弟現在有點錢,自然不能忘了你們。難,咱們同擔過,該是有福同享的時候了。我知道自從今年七月起,就不再發放網吧的照了,又對原有的進行了徹查,過關標準高的離譜,弄的全北京就剩下三十多家。這可是個有潛力的行業,又不用費多大勁。你當了所長後,在你的地面上,公安的那個章,應該沒問題了吧?」寶丁將卡收進兜裡,一個謝字也沒有,是跟本就用不著,「我這兒當然是沒問題,但文化和公商兩道檻你丫怎麼過?」
「哈哈,放心吧,二德子他老頭現在正在中宣部,是央視的一個什麼幹部交流,文化的批文我已經弄到手了,至於公商嘛,還記的胡貝貝嗎?」「高中那個胖妞?」「就是她,她爸是西城公商局的一個科長。我找了倆小崽兒,滿足了一下那胖妞的性慾,她自然就求她老爸給我開綠燈了。」「你丫這招可有點損。」「怎麼損了?」「你他媽怎麼不自己去滿足她啊?」寶丁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去你大爺的,我還沒急到那份上。」正事談完,兩個小混蛋就開始胡侃了…
第三章
「英雄」「救」美
作者:Monkey
和寶丁吃完飯已是12:00多了,侯龍濤開車回位於南禮士路附近的家,雖然因為他是公派回國,公司在天倫王朝飯店給他安排了一個大套間,可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草窩啊,他還是喜歡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覺。
從南面回來,離他家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由於那是環城遊船經過的河道,兩邊一片老舊的平房正在拆遷,本就不是大路,現在路況更是不好,他途經那裡時車速也就不是很快。「哈…」侯龍濤打了個哈欠,真是有點累了,他不過是閉了一下眼,等再睜開時,真是嚇出一身冷汗。
從左邊的一間還沒完全拆毀的平房裡,突然有一個女孩衝到車前,雖然他拚命的踩剎車,女孩還是在一聲尖叫中倒了下去。這下侯龍濤可是倦意全無,趕緊下車,看看女孩傷的怎麼樣。
女孩跟本就沒被撞到,只是嚇壞了,坐在地下一臉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只見那個女孩除了腳上的一雙白襪,和一條帶個蝴蝶結的淡黃色少女內褲外,全身都是赤裸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上沾滿灰塵,苗條的腰身一點多於的脂肪也沒有,卻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圓潤感,一對還在發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纖細的雙肩在輕輕的顫抖,一張可愛的臉上沾滿淚水和汗水的混合物,顯的有點髒奚奚的,齊耳的短髮也是亂蓬蓬的,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五、六歲,還真是個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聽到男人輕柔的聲音,抬起頭來又看到一張斯文的臉上充滿關切,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侯龍濤身前,抱住他的一條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說到這,女孩已是泣不成聲。「有什麼事起來再說,來。」侯龍濤把女孩扶起來,拉著女孩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緊裹在棉質內褲裡俏麗的小屁股,他還真是有點心猿意馬呢。
就在這時,八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從那間房裡乎拉乎拉的走了出來,橫在兩人身前,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一副淡黃色的乳罩。侯龍濤看著他們,心裡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是這幾個壞小子想輪姦這個女孩,正在就要得手時,聽到外面的車聲受了驚,女孩才趁機跑出來,等他們看見來的只有一個人,才又大膽的走出來。
「哥們兒,這沒你的事,把小妞留下,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其中一個長像鼠□染著黃頭髮的衝著侯龍濤說,他看來人開的是高級驕車,也就沒敢太囂張,沒必要惹這種有錢人,何況美肉當前,更沒心思找別的麻煩。
侯龍濤一眼就認出這個黃毛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國時,高磊還只不過是個跟在文龍屁股後面亂轉的小崽子,沒想到幾年不見,居然有膽子輪姦少女了。
女孩拉著侯龍濤的胳膊的手緊了緊,「大哥,你千萬別扔下我,求你了。」她帶著哭腔央求道。「別怕,我不會把你留給他們的。」侯龍濤對她微微一笑,不過這句話他可是硬著頭皮說出來的,就算他朋友再多,關係再廣,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真動起手來,又要顧著女孩,恐怕這眼前虧是吃定了,他的BENZ還在邊上,要是碰出個好歹,他還真沒富到扔個幾萬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聽了他的話,突然感到一種安全感,居然也還他一個笑臉,就像是忽然綻開的花朵一樣可愛,這下侯龍濤什麼想法也沒了,就是不能讓她被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你叫什麼?多大了?」侯龍濤脫下自己的西裝,給她披上。「薛諾,十六…」女孩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著身子,趕忙拉緊衣服,羞澀的低下頭。
對面的幾個人看侯龍濤不但不理會他們,居然還和女孩聊起天來,可沉不住氣了。「嘿,你丫活膩了?趕緊滾蛋,別你媽在這礙事,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別你媽屄找不痛快。」高磊的這句話讓侯龍濤聽著真不是滋味,「強龍不壓地頭蛇?誰是地頭蛇?小丫那你不認的我了?當年我在這混的時候,你他媽還是個小碎催呢。」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著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丟臉啊,雖說他手機就在車裡,衝回去打110也不是難事,可如果警察來了,也就沒他什麼事了,就在這緊要關頭,他還在盤算著怎麼把身後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高磊顯然是這群小流氓的大哥,其它人都在等他發話,他稍稍靠進侯龍濤,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你是…嗯,你是侯龍濤。」「好,既然你認的我,我也就不說廢話了,這小姑娘我要帶走。」說著就要拉薛諾上車。「等等!」高磊心中殺機已起,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要是讓他就這麼走了,這人可丟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沒人會來這,宰了他拴塊大石頭往河裡一扔,神不知,鬼不覺,還能好好的操操那小美人。現在的小孩就是這麼狂妄,辦事一點也不考慮後果。
「你想怎麼招?」侯龍濤還不知高磊的心思,以為已將他鎮住了。「操,你以為你帶副眼鏡就成斯文人了?別他媽給我來這套,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聽打聽,誰不認的我高磊,你還在這擺上老資格了。別說當年我沒跟你混過,就算是林文龍來了,我一樣不給他面兒。你要是非管這閒事,今天你他媽還就別走了。哥幾個,咱們先打人,再打炮。」說著幾個小子就朝侯龍濤逼近過來。他沒想
到當年見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濤哥」的小崽兒,現在居然敢發起狠來,還真是有點不知該怎麼對付,看來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是誰這麼牛屄啊?連我的面兒都不給啊?」林文龍和兩個人從暗處的斷牆後走了出來。侯龍濤一看那兩個人,自己也認的,都是這一片挺有名的頑主。原來文龍三人剛剛在西便門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處瞎遛躂,剛好路過這,聽見有人大聲說他的名子,還有什麼不給面兒,就過來看看。
「四哥,你在這幹嘛呢?」文龍一眼就看見了侯龍濤。「你自己看看吧。」「我尻,英雄救美啊。」是人就能看出是個什麼架式。文龍走到高磊身邊時,高磊點頭哈腰的說:「龍哥,您怎麼上這來了。」文龍斜眼看著他,「你他媽別叫我『哥』,我可不敢當,你不是不給我面子嗎?」「哪能呢,龍哥,我就是說著玩的,您別當真啊。」看來高磊還真是挺怕文龍的。
這時侯龍濤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抬起右手,用食指點點自己的胸膛,接著豎起中指,做了一個「操」的手勢,又伸出拇指,向後點了點,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在場的人,除了薛諾被他擋住以外,都看見了。文龍不愧當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一點頭拉著高磊走到角落裡,輕輕的交待了起來。「他們在幹嘛?」薛諾從侯龍濤背後探出頭來,怯生生的問。「可能是在談放你走的條件吧。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傷著你。」現在他可是真的有這種自信了,人多膽大嘛,新來的三人中,這幫小崽兒哪個也惹不起。
不一會兒,林、黃二人就走了回來。「怎麼樣?」「四哥,我看這事你還是別管了,他說的挺有道理的。」「你…你說什麼?」侯龍濤故做驚訝的問。「得了,你跟我四哥說吧。」文龍朝高磊一仰頭。「濤哥,您救這小娘們幹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兒我們不玩她,明兒她也得被別人操。大家都是一片的,沒必要為個騷屄翻臉,您把她交給我們,讓哥幾個樂樂,大家以後也好見面,您說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們當然就不會碰了。」侯龍濤心中暗笑,沒想到文龍還能教出這麼一套一套的話來。他轉過頭去,露出猶豫的表情看著薛諾。
這下可把小姑娘嚇壞了,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濤哥,我…我真的不是壞女孩。」侯龍濤做出一個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樣子,好像是下定了決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讓我們走了嗎?」「操,濤哥,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我們都看見了,您剛才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這不是擺明了耍我們嗎?」「我一見鍾情行不行?」「行,您說什麼都行。可光您鍾情不管用啊,最多算個單戀,那小娘們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們哥幾個狠操一頓。」
薛諾聽見這話,趕快說:「我…我也喜歡他。」
「什麼,什麼?你也喜歡他?那你是說他是你男朋友嘍?」「是…」「那你親他一下,讓我們看看。」「這…」「得了吧,口說無憑,連親一下都不肯,還他媽說是你男朋友,一試就穿梆了。」高磊說著就要過來拉人。
薛諾一見,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龍濤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去你媽的,我媽親我都比這親熱,還男朋友呢,蒙他媽誰啊?」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著,「再給你一次機會。濤哥,要不然您親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龍濤轉過身來,看著薛諾的俏臉,雖然有點髒,但還是很動人,「可以嗎?」「嗯…」
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幾不可聞。
侯龍濤輕輕的抱住薛諾的細腰,少女墊起腳尖,雙臂生硬的攬住男人的脖子,閉著眼睛,雙唇微微張開,侯龍濤的嘴跟著就印了上去。用舌頭叩開緊閉的牙關,勾出少女的香舌,輕柔的吸吮著,一手順著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內褲的褲腰裡,用兩根手指在臀溝的頂端搓弄著。
嘴裡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聞的是少女的淡淡體香,又有溫香軟玉在懷,侯龍濤一下就撐起了帳篷。女孩也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有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並沒有推開男人,一是因為高磊剛才的話,二是被這種和男人親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流動。
就在兩人熱吻時,文龍又走到一個小孩身邊,跟他和高磊耳語了幾句,薛諾對這一切都沒察覺,她正陶醉在那種由於缺氧而產生的輕微旋暈的感覺中。良久,兩人的唇才分開,侯龍濤又小雞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諾喘著氣,把臉埋入他的胸膛裡,輕輕的磨擦著。「行了嗎?還要什麼證明?」「操,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濤哥的女朋友我們當然不敢碰了,你們走吧。」高磊裝出無奈的樣子。
「等等,等等!」剛才和文龍耳語的那個小子突然怪叫起來,「這小娘們都他媽濕了,他要不是騷屄怎麼能親一下就流水呢。親一下對這種騷貨算什麼,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歡濤哥,不能就這麼放她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諾兩腿的交叉處,「啊」女孩輕叫一聲,雙手緊緊的蓋在內褲上。
「把手拿開,裝什麼淑女,不知都被幹過多少次了,還他媽不讓看了。」那小子衝過來,一把拉開薛諾的手。在車頭燈的照射下,淡黃色內褲裹住微微凸起的陰戶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漬,「嗚…不是…我…不知道…沒有…」薛諾已羞的語無倫次了,眼淚奪眶而出。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推開那小子,把薛諾攬入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安慰著。
「濤哥,我這兄弟說的可有道理,您看怎麼辦吧。」高磊又開始主持大局。「你說怎麼辦,你還想讓她幹什麼?」侯龍濤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您別生氣啊,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她證明不了是真的把您當男朋友,今晚我們就全做他男朋友的。這樣吧,我看您也槓了,一定很難受吧,讓這小妞給您吹一管兒,咱們就真的說不出什麼了。」「什麼…什麼叫吹一管?」薛諾小聲的問。「別在這裝清純,裝什麼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賤嘴吸吮男人的雞巴,直到他射出來為止。」「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薛諾大叫起來。「閉上你丫那張屁眼,這輪不到你說話。有什麼過分的,濤哥憋的這麼難受,還不全是因為你這小騷貨。你要真把他當男朋友,用嘴幫他解決一下又怎麼了?」「不…不…我不要…」女孩邊哭邊喊,在寂靜的夜晚顯的格外淒厲。
「濤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對您沒意思,還是把她留給我調教調教吧。」高磊淫笑著說。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說:「別哭了,我帶你衝出去。沒人能逼你做你不願做的事。」美少女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雖然從男人的眼中露出一絲的失望,但表情卻很堅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軍萬馬,也能解困脫圍一樣。薛諾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甚至產生了種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聲:「衝出去?濤哥,您言重了,有龍哥在這,您就是要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攔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們出來混,最看重的就是一個『信』字,您要是就這麼走了,您的信譽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說,龍哥不可能天天跟著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著這個小婊子。我話說到這分上,再清楚也沒有了,您看著辦吧。」
「小子,你是在威脅我了。好!我名譽不要了,你要報復就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侯龍濤好像豁出一切的樣子,拉了薛諾就走。沒想到女孩一下掙脫了他,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從眼角掉落下來,上牙緊咬著下唇。
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你想留下?」薛諾沒說話,然後好像是下定了決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褲的拉鏈,用顫抖的雙手掏出了侯龍濤半硬不軟的陽具。「你這是干什麼?」雖然這完全是根據他的計劃,但侯龍濤還是對出奇的順利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濤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讓你為了救我就不顧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歡你。」薛諾的聲音變的很鎮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為想清了自己的行動吧。
只見她紅唇一張,將侯龍濤的半個老二納入了嘴中,然後就雙手扶著他的胯部,一臉迷惘的不動了。侯龍濤感動的快哭出來了,既當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這種福氣的人,世間能有幾個呢?「傻屄,連口交都不會,真他媽笨,動你的頭啊。濤哥,您還是教教她吧,難道咱們還在這站一輩子啊。」高磊在一邊說著風涼話。雖然少女一動也不動,但侯龍濤還是能感到她嘴裡的溫熱濕潤,再看到她緊閉雙眼的清純模樣,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復活了。
薛諾也感到嘴裡的東西在不斷的變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裡,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自己居然自願的做了出來,心裡不但沒有厭惡感,反而還在為自己能使面前心愛的男人舒服而高興。
侯龍濤右手輕按住薛諾的後腦,左手撫摸著她的臉蛋,開始慢慢的在她嘴裡抽動起來。薛諾睜開眼睛,抬眼看一下他,發現他正對著自己微笑,一臉的愛憐。美麗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勵,開始自覺的前後活動著腦代,用濕潤的雙唇磨擦著男人青筋暴突的陰莖。
「看看看,小屄開始發騷了吧,早知道丫那是個賤貨。」高磊還在一邊口沫橫飛的叫喚著。「行了,你滾吧,這沒你的事了。」文龍走過去,給了他一腳,小聲的說。
薛諾還在盡心盡力的服侍著男人,雖然侯龍濤的肉棒不是巨大無比,但對於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櫻桃小口來說,還是過於粗長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點。每一次圓大的龜頭頂到她喉頭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嘔吐的感覺,但她還是堅持繼續左著硬挺的雞巴,一出一進的半根肉棒上塗滿了女孩的唾液,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淫猥的光芒。多於的口水還來不及吞下,就被陰莖撞了出來,流的她一身都是。
還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無技巧可言,只是簡單的含入再吐出,侯龍濤估計自己是第一個佔有這個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著這一點的征服感來維持雞巴的硬度,可光憑這點刺激,還不足以讓他射精。雖說他可以抱住女人的頭,像強姦一樣瘋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樣的話,剛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著飛了。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決定慢慢來。
林文龍走過來,在他耳邊說:「四哥,你慢慢享受,我們先走了,別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龍濤點點頭,看著他們消失在斷牆後,才把已經由於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體,做出這麼下流的事,而產生強烈的羞怯感,變的迷迷糊糊的薛諾拉起來。
「好了,他們都走了。」他溫柔的扶著女孩的雙肩。還在發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過神來,「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一頭鑽進侯龍濤的懷裡,好像世界上只有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龍濤一邊輕撫著她的黑髮,一邊安慰道:「諾諾乖,別哭了,這不是沒事了嘛。來吧,我送你回家。」說著便摟著她來到車旁。
「我的…我的衣服還在那間屋裡。」薛諾乖巧的搖搖他的手臂。「噢。」侯龍濤這才想起帶著這麼一個半裸的少女確實也不大方便,就進屋去把她的七分褲,T-SHIRT和一雙網球鞋拿了出來,乳罩還是被那幫小子拿走了。
看著薛諾羞澀的轉過身彎腰穿上褲子的樣子,雖然那向後撅起的屁股還不算很圓潤,也足以讓男人著迷了。薛諾穿好了衣服,將西服遞了過來,「謝謝…」還沒等她說完,侯龍濤就將她拉到了身前,「還跟我說謝謝,你不是把我當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說謝嗎?」「我…」話語嘎然而止,兩人又吻在了一起。這一刻,火熱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話都更能打動少女的心。良久,唇分,一條由唾液形成的透明絲線還連在上面,就像是捨不得兩人分開一樣…
敞蓬的BENZ開上了長安街,電報大樓上的大鐘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還是十分的悶熱,但是因為車速快的緣故,又有空調向外放冷氣(也他媽不怕費油,要的就是這屌樣。),也能有微風拂面的感覺。
「你家住哪?」「我…我不要回家。」「為什麼?」「…」侯龍濤沒得到答覆,轉頭看了身邊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溫柔的按住她的一隻手背,「還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嗎?有什麼難處,我會和你一起分擔的,咱們已經不是外人了,對嘛?」這話要是對一個社會經驗豐富的成熟女人說出來,跟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對於還對愛情抱有無限憧憬的少女來說,無異於愛的宣言、炙熱的情話。
薛諾的小手翻了過來,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握在一起,「我是離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剛生下來不久就死了,十六年來,我媽媽一個人把我養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們母女倆一直過的挺好。可就在幾個月以前,我媽她交了個男朋友,現在弄的要結婚,我為這事跟她吵了好幾回。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又來找我媽,肯定又要干那事,我想想就生氣,就跑出來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處瞎逛。結果走到河邊上的時候,就被那幾個壞蛋…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唉,是這樣啊,那你就先在我那過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實你媽媽沒什麼錯的,要是早上你還想不通,咱們再好好談談。」
說話間,車已開到了天倫王朝。兩人來到大堂的CHECK
IN櫃檯前,「侯先生,這麼晚才回來,這是您的鑰匙。」櫃檯小姐恭恭敬敬的態度讓薛諾
的心中產生了一種甜美的感覺。是人就會有虛榮心,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車、豪華酒店、溫柔體貼、為了救自己不顧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見到的那些十幾歲的男孩比起來,他不光是英雄,還是白馬王子。幾樣加在一塊,薛諾早就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了。侯龍濤過來拉著她的手,向電梯走去,她能明顯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著自己,這更是讓她說不出的自豪,「羨慕嗎?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進入套房裡,侯龍濤從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給薛諾,「我先洗個澡,等我進去了,你把衣服換下來,我出來你再洗。我會讓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來。我很快的。」說完就又走進了浴室。
安理說,讓女孩先洗才顯得有風度,他當然知道,可看看錶,已經快2:00了,再不節省時間可就來不及了。等候龍濤洗完出來,薛諾已換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廳裡的沙發。「那…那怎麼行…」「沒什麼不行的,那沙發也不小,別說了,快洗吧,早點睡。」也不等薛諾再說,拿起她換下的衣服,走了出去,還把臥室的門也帶上了。
在外屋裡,侯龍濤找出姑娘的小內褲,上面還留著剛才女孩流出愛液的痕跡,放在鼻子前聞聞,一股少女體香混著淡淡騷味的奇特味道飄了過來,說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這就是性味。
飯店的人來取走了衣服,侯龍濤脫掉上衣和長褲躺在沙發上,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他一副難受的樣子蓋上被單,這可不是裝出來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發只有一米七長,又是真皮的,軟的很,整個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媽的,難道我的計劃不成功?我看錯她了?忘恩負義的小娘們,再不出來,衝進去強姦你。」真的有點沉不住氣了。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無聲的打開了,頭髮濕濕的女孩一手扶著門框,探出大半個身子,看來是剛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費勁。「濤哥,你…你進來睡吧,你看你在沙發上多難受啊。」怯生生的聲音響起。「總算來了。」侯龍濤心中一陣狂喜,表面上卻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不用了,我這挺好的,總不能讓你睡沙發啊。」「裡面的床那麼大,足夠咱們倆…兩個人睡的。」「不好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再堅持一次,小寶貝,再堅持一次,我馬上就進去疼你。」
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薛諾慢慢的蹲了下去,輕聲的抽泣起來。侯龍濤趕緊把她扶起來,「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啊?」「我知…我知道你為什麼不…嗚…不進屋來睡…」「你知道?[那可麻煩了。]」「你…你是不願意…嗚…不願意跟我睡一張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髒…」「啊?怎麼會呢?你怎麼會髒呢?」侯龍濤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我被他們欺負的時候…嗚…他們對我…對我說了好多難聽的話…還…還在…在我身上亂摸…亂抓…嗚…你一定是…是嫌棄我…可我剛才…已經…已經仔仔細細的洗過了…你怎麼還…嗚嗚…」薛諾越說越傷心,已經成了個淚人。
這倒是完全出乎侯龍濤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心事還挺重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一雙眼睛充滿淚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讓人又憐又愛,只想把她抱在懷裡,永遠也不再讓人欺負她。往下一看,本就有點寬大的浴袍,因為剛才下蹲時的拉扯,腰帶自己鬆開了,前襟向兩旁打開著,白嫩的乳房向前挺著,兩顆小小的乳頭由於暴露在被空調吹的涼涼的空氣中,而輕微的勃起。在筆直的雙腿盡頭,有一片黑色的陰影。薛諾因為正處於激動的狀態中,根本就沒注意到。
為了達到能讓這個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的目的,也真難為侯龍濤,居然強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操的衝動。他雙手扶住那張美麗的臉孔,稍稍的低下頭,伸出舌頭從她的下頜開始,一直向上舔。薛諾順從的閉上雙眼,讓他在自己的兩個眼簾上來回親吻,將自己的淚水吞入肚中。
「諾諾,我怎麼會嫌你髒呢?別說他們沒能把你怎麼樣,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裡還是一樣的純潔。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樣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張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嗎?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和你這樣的美女同床枕,我怕把持不住,傷害到你。那樣的話,我跟那些壞人還有什麼區別呢?」侯龍濤說著就把被騙的一楞一楞的美少女攬進懷裡。
薛諾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雙臂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將臉枕在他厚實的胸肌上,耳中聽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充滿了平安喜樂。侯龍濤趁機把雙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間輕撫。
少女敏感的奶頭擠壓在男人熱力十足的皮膚上,迅速的充血變硬,輕微的快感從乳尖生出,這才發覺自己已是浴衣大開,裸身相對了。
薛諾害羞的本性使她覺的應該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麼也捨不得離開侯龍濤的身體。能和傾心的男人肌膚相親是任何一個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歲的白髮老嫗,還是十六、七歲的纖纖少女。侯龍濤發現了少女欲拒還迎的憨態,心中一樂:「該是讓你主動現身的時候了。」
他腦中想著許如雲成熟性感的容貌、張玉倩可愛的屁眼,使自己的陰莖不斷漲大,直至三角褲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紅色的龜頭從褲腰處擠了出來,正好頂在女孩凹陷的肚臍眼上,還好像不經意的輕搖身體,好讓身前的美肉能覺出它非凡的硬度。
「濤哥,你…你很難受嗎?」薛諾果然已將心愛的男人是否舒服置於自己的羞恥感之上了,同時更為自己的身體能讓愛人如此心動而自豪無比。侯龍濤趕快尷尬的說:「我…你快進屋睡吧,我一會兒就事了,你把門鎖上吧。」還做出要把她推回臥室裡的樣子。
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脅,薛諾自覺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褲。硬挺的大雞巴脫離了布料的束縛,一下子向前彈出,打在女孩的俏臉上。「啊」少女輕叫一聲,卻沒有絲豪的猶豫,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唾液將其濕潤。「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也很喜歡你,但你要是光為報恩就這樣,將來一定會後悔的。」「不,不會的。」薛諾吐出龜頭,用深情的雙眼看著侯龍濤,「我不是為了報恩,我是真的愛你。只要你不
嫌棄我,我的身子就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語氣何其的堅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沒法改變她的決心。說完又將半根肉棒吞入嘴裡,生疏的吸吮起來。
是個帶棒的就能佔有女人的身體,但身心俱得的滿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龍濤拉起還在做著無用功的少女,從她雙肩上褪下已毫無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蠻腰,將她雙腳提離地面、背部靠在門框上。兩人的額頭頂在一起,「諾諾,我會好好愛你的,相信我。」「濤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顫抖的紅唇壓在了侯龍濤的嘴上,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雙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軟的陰毛蹭在侯龍濤的小腹上,癢癢的。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一個性慾高漲的色魔,不停的親吻著對方的臉頰和嘴唇。
侯龍濤一手揉搓薛諾還略顯青澀的乳房,兩指揪捏硬硬的奶頭,一手順著她的臀溝從後找到有稀疏陰毛保護的肉縫。食、無名二指小心的分開微微濕潤的大陰唇,中指的一個指節輕柔的插入緊小的肉洞中,前後活動著,以闊大洞口的直徑。
「啊,濤哥,我…我…好怪的感覺…癢…啊…」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薛諾的陰道內分泌出來,她雙眼緊閉,頭向後仰頂在門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動著。侯龍濤在她露出的雪白頸項上舔著,原本在乳肉上流連的右手捏住一邊軟軟的臀肉,向外拉開,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將龜頭擠入微分的陰道口內。
「諾諾,我要進來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的點。」侯龍濤在龜頭被陰肉緊夾的快感中,向懷中的少女發出了最後通牒。「濤哥,我是你的,佔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愛的少女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將臉藏入他的頸項中。壓抑了一晚上的情慾爆發了出來,堅硬的陽具在已經相當濕潤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於姿勢的限制,還有短短的一節留在被極度撐開的陰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彈起,死命抱住男人的頭,把他的臉壓在自己胸口上,雙腿夾的更緊了。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出現,雖然有超出想像的滿漲感,但還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諾悠長的嘆出一口氣,朋友們所說的失去處女時的巨大痛苦沒有出現,讓她很是高興,更是對心愛的男人感激萬分。
相反的,侯龍濤可是極為的不爽。陰莖居然沒受任何阻礙就一插而入,擺明了這個小丫頭的處女膜早己不在。費了半天勁,竟然弄了個破鞋,早知如此,還不如一上來就搞她呢。憐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無蹤,雙手捏住薛諾的兩個腿彎,向前壓去,直到她的兩隻小腳幾乎和頭部平行了。
疾風驟雨的般的操干緊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龜頭在屄逢內,然後再盡根插入,狠狠的撞擊幼嫩的子宮。嬌美的陰唇隨著男人的抽插翻進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斷的濺出,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恥毛弄的濕乎乎的。
薛諾那初緣客掃的蓬門怎經的起如此摧殘,只見她雙眼翻白,口水直流,兩隻手用力的捏住侯龍濤的雙肩。雖然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向全身,但眼前的愛人突然從溫柔體貼變的狂暴,還是讓她隱隱的害怕,「啊…啊…啊…濤哥…輕…啊…輕一點…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嗚…」一句話沒說完就哭了出來。
少女的眼淚和毫不做作的話語讓侯龍濤略微冷靜了一些,才想起巨烈運動也會使女孩的處女膜提前破裂,從而在初夜時不見落紅、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為此被誤認為是淫娃蕩婦,今天自己不會也犯了同樣愚蠢的錯誤吧?從薛諾所有的表現來看,她也確確實實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
想到這裡,侯龍濤趕忙減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雙腿,一手托住她堅實的屁股,一手愛撫還是濕露露的短髮。「對不起啊,諾諾,別怪哥哥,你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又被你夾的好舒服。一時忍不住,就沒顧到你的感受,原諒我好不好?」他一邊軟語安慰,一邊輕吻著女孩甜美的雙唇。
「嗯。」薛諾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氣,愛郎又已道歉,當然就無話可說了。「我剛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難受?」侯龍濤說話時也沒停下雞巴在陰阜中的進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濤哥…好舒服…只是你剛才的…啊…樣子好嚇人…」少女心中的疑懼已除,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的樂趣中,這一來,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侯龍濤真想知道的問題還沒問呢,「小寶貝,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運動啊?」「我…啊…我是校體…啊…濤哥…體操隊的…啊…啊…好怪…濤哥…濤哥…快啊…我…難過啊…」完全陶醉在愛人操干中的少女跟本沒心思考慮他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得到了另人滿意的答覆,也解釋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韌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繼續,薛諾突然猶如瘋狂一般的摟緊侯龍濤,屁股猛的向前拋動一下,緊抵男人的恥骨,接著是極度的痙攣,「啊…濤哥…我…我…飛起來了…」少女的原陰洩出,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
「諾諾,你上次月經是哪天?快告訴我。」侯龍濤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該發洩出來了。「啊…三天前剛結束…」「前七後八,沒問題了。」心唸到此,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開始脈動,像子彈一樣有力的精液隨著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還沒完全的過去,子宮又被火熱的陽精一燙,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讓初嘗肉味的少女喜極而泣。一切恢復了平靜,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聲迴蕩在豪華的套房中…
寬大的軟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擁抱在一起。「諾諾,舒服嗎?」侯龍濤捏著薛諾的屁股。「嗯。」激情過後,少女又恢復了原有的羞澀,紅紅的小臉貼著男人的胸膛。「你已經不是小姑娘了,以後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嗎?」「我沒有啊。」薛諾撅著小嘴,抬起頭來看著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愛,你能辦到嗎?」「我不要你胡說…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你該體量你母親,只要那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好,能讓她開心,對不對?」「嗯,濤哥,我什麼都聽你的。」很簡單的道理,也不是沒人跟她說過,以前從來都聽不進去,可從愛人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聖旨一樣的管用。
侯龍濤把手輕輕的按在薛諾的陰阜上,女孩的兩腿向中間夾住。溫熱的手掌壓在微腫的陰戶上的感覺,讓少女舒適的閉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第四章
酒後亂性
作者:Monkey
星期天晚上,七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聚在一間位於雙井的複式公寓裡。其中三個坐在沙發上看著寬大的背投裡正在進行的國安隊的比賽,另外四個在打著麻將。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媽可摔牌了。」大胖一邊掏著錢一邊罵著。「怎麼招,四哥,又把老大贏急了。」文龍走過來看著侯龍濤新抓的牌,「人都說情場、賭場不能都得意,可沒你這樣兩樣全佔著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給糟蹋了?」「我也不認的,反正是糟蹋了一個,就昨天。」「你丫真他媽不是人,你老大我沒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媽回來才幾天啊,就上了一個。四筒。」大胖邊說邊打著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點我,叫我怎麼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別鬧了。猴兒,過來,我跟你談點正事。」沙發上的武大發話了。侯龍濤讓文龍接著打,自己走過去,坐在他二哥身邊。「我們行現在有個規定,五億開一個新分行,誰要能引進一億的存款,再保持三個月,就能進四個人的分行籌備組。等新分行立起來,一個正行,三個副行。你丫有沒有戲給我弄一個億?」
侯龍濤點了一顆煙,吐出一個煙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萬,嗯…只要三個月是嗎?」「對。」「你肯定嗎?」「廢話,不肯定能跟你說嗎?」「那行,我做兩個假的投資意項,從公司調五千萬出來。三個月後再調回去,神鬼不知。四個月之後,許總查帳,要是問起來為什麼會調出又調進,我就說是投資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了,避免了公司的損失,說不定還能受表揚呢。就這麼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萬,武行長,以後銀行方面就靠你了。」「那還用說嗎。」兩個人說起來就好像是已經成功了一樣。自以為是就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侯龍濤走回牌桌前,「我訂的那六輛PT
CRUISER下禮拜三就該到港了,你們沒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馬臉先搭茬了。「你大爺,就你丫最閒的慌,車也是給你們買的,別他媽犯懶了。沒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話,你那輛就歸他了。」「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著S600,還用跟我搶嗎,去就去唄。」馬臉老是這樣…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著侯龍濤一起去唱歌,總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讓他有些失望。
說起唱歌來,侯龍濤可就是個大廢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聲。好在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後,就坐在一邊不出聲了。幾個同事因為新老闆很能跟他們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壓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開,幾個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龍濤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開車,就在一邊觀看他們的酒戰。居然發現曲豔是最能喝的,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看著她拿酒瓶對嘴吹的樣子,真想把自己的雞巴換上去,讓她好好吮吮。六個人瘋到11:00多才離開,有車的張力和曲豔同路,用不著侯龍濤送她…
過了兩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龍濤就要柳茹嫣把曲豔叫來。不一會兒,曲豔走進他的辦公室,「侯總,找我有事嗎?」「是啊。」侯龍濤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張誇張的苦臉,「豔姐啊,豔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豔先是一楞,然後就笑起來,「哎呀,侯總,您不是說不讓在公司裡叫您『小猴子』嗎?這是怎麼了?」「別別別,豔姐想什麼時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幫我一個小忙。」侯龍濤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說吧,讓我幹什麼,能幫你我就幫。」曲豔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出國之前在工大上了兩年,我們一群同學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來時,都要聚好幾次。昨天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今晚要一起吃飯。」「那你就去唄,跟我有什麼關係?」曲豔有點不懂了。
「您聽我說完啊。他們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連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聞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爛醉如泥。本來我要還在上學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緩過來了。可現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許總開會。大家都知道許總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遲到或是醉燻燻的跟她開會,我可就真死了。」
侯龍濤大倒著苦水。
「我還是看不出我能怎麼幫你啊。」曲豔覺的這個年輕的上司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羨慕他能和同學保持那麼好的關係,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學同學,自從畢業就沒再見過了。
「我還沒說完呢,您耐心點嘛。」侯龍濤接著說:「我跟他們說過好幾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們就給我定了一條,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願意替我喝就行。可誰會看上一個就要去美國了,不能在身邊陪自己的窮學生啊。再說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幾個女孩能和他們拼酒啊。結果我每次還是不能倖免。」
「那你是要我…」曲豔看著他,「假裝你的女朋友?」「正是,正是,豔姐真是冰雪聰明。那天晚上我也見識到您的酒量了,干倒他們沒問題。求求您了。」侯龍濤一臉無辜外加期待的看著曲豔。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換衣服。」「換什麼衣服?」「換套漂亮一點的啊,不能給侯大經理丟人啊。」曲豔站起來,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訓弟弟一樣。「不用了,豔姐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
侯龍濤好像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她。「這可是你說的,丟了你的臉可別怪我。不過你小子可別打壞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侯龍濤這次倒還真是沒往歪處想…
侯龍濤以前上的是大專,他的那些同學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網絡公司,穿著也就很隨便。其實侯龍濤最喜歡穿的也就是仔褲,T-SHIRT,他認為舒舒服服的比什麼都重要。可惜現在在國貿裡上班,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總覺的彆扭的要死。
在首體斜對面的「天賜莊」裡,他和曲豔自然成了飯桌上衣著最光鮮的人,可誰又會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侯龍濤仗義的性格,他的成功對他們都有好處。除了一個叫郭悅的女孩,侯龍濤曾追過她很長一段時間,但她被她高中的一個小白臉勾的魂都快沒了,現在她才開始認真的考慮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錯了選擇。
曲豔本就外向開朗,又是和一群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在一起,更是談的來,很快的就互相開起了玩笑。聽著他們講起上學時的一些趣事,也讓她想起了自己大學時的校園生活,更覺的親切。
「老猴,今天我們就不灌你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們終於放過我了,我盼這天不知有多久了。」侯龍濤做出擦眼淚的動作。「嗨嗨嗨,你小子別美了,說不灌你是讓你自覺,怎麼那麼不識時務啊?」「啊!?」他立刻向曲豔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曲豔微微一笑,「你們不是說過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來會會你們。」「呦,原來老猴是帶著援兵來的。你丫也真不人,還真讓豔豔替你喝啊(他們都不知道,其實曲豔比他們都大。),要是喝出個好歹來,你不心疼啊?」
「呀呵,還挺狂,我這個寶貝可厲害的很,你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龍濤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這話一出,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十幾個大男人怎麼能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面前認輸呢。他們合起伙來跟曲豔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最開始曲豔還是在替侯龍濤喝,到了後來就成了她自願的鬥酒了。
喝醉過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暈乎乎的時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該搶酒了。曲豔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雖說她酒量確實不錯,也架不住一群人戰她一個,還是啤的白的一起來。
侯龍濤看曲豔有點不行了,就要她別再喝了,可又敵不過十幾個勸酒的,自己反被已經高了的曲豔硬逼著喝了好幾杯。等到飯局結束,曲豔已經走不了道了,侯龍濤雖沒什麼特別明顯的感覺,但雙腿也是有點軟。
幾個人把曲豔扶上車,SL500是雙座的跑車,她就只能坐到副駕駛座了。「行了,我撤了,明早上還得開會呢。」侯龍濤打著車。「你丫行不行啊?慢點開。」「知道了,死不了啊。」說著,BENZ已絕塵而去。(敬告廣大讀者,切莫酒後開車,這裡是為情節發展,生活中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豔姐,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掛了。」侯龍濤邊開車邊高興的說。半躺在一旁的曲豔勉強坐直了身子,用一雙放著電的醉眼瞄著他,「那你打算怎麼謝我啊?」「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覺。」「就這樣啊?」「那還怎麼招?難不成我無以為報,還以身相許啊?」完全是一句玩笑話。
「好啊,小猴子,你剛才叫我寶貝,我沒理你就完了,現在又敢佔我的便宜,看我饒不饒你。」說著便伸出手來,輕輕的按在侯龍濤的臉上,向外一推。其實沒用力量,可他還是「哎呦,姐姐別打。」的叫了一聲,借勢向左扭頭,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樣。
曲豔本就坐的不大穩當,重心左移的身體突然失去支撐點,一下倒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豔姐,你沒事吧?」撥開蓋在她臉上的烏髮,才發現曲豔閉著雙眼,已經睡了過去。
「先別睡啊,你還沒跟我說你具體住哪呢。」輕推兩下,她只是「嗚嗚」的哼了兩聲,根本沒反應。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橋附近,沒辦法,只好調頭向天倫王朝開去。
本打算等到個紅燈,再把她扶正,沒想到道路出奇的暢通,一路綠燈。看一眼曲豔,她的雙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線條相間的高腰女裝褲,現在更是把她臀腿間的曲線暴露無餘,雙股間的溝壑彷彿深不見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龍濤雖對曲豔有過一些非分之想,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尊重的。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侯龍濤對破壞別人的感情沒太大興趣,至少現在還沒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樣子,剛才攝入的那點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發生化學反應。
右手不自覺的蓋在了女人的翹臀上,開始揉捏她的屁股蛋。摸到內褲的邊緣,能察覺出是一條高腰比基尼式的。兩根手指壓入女人的臀溝裡上下搓弄,再挪到陰戶的部位,指腹一用力,連同長褲和內褲一起按入飽滿的陰阜中。
睡夢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應,隨著布料在陰道淺處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來,很快就把褲子浸透了。侯龍濤抽回手指聞了聞,已然勃起的雞巴更是漲大,在褲子裡憋的好難受。「放你出來透透氣。」侯龍濤把它掏了出來,直直的立在曲豔的鼻尖前。女人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曲豔的緊身黑色圓領杉從褲子中揪了出來,緊接著手就從下襬處伸了進去,推起乳罩,在一對軟綿綿的奶子上揉了起來,還不時的掐掐她的乳頭,讓它們硬硬的挺立。
從來也沒人規定過「酒後亂性」是男人的專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樣是易燃易爆的危險品。迷迷糊糊的曲豔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雄性氣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訓,都快一個月了,壓抑太久的情慾一下就被激發出來。
她吃力的睜開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長陽具,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餘(倒不是侯龍濤的尺寸驚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過那一個男人,自然覺的眼前的是個龐然大物了。)。又一波快感從被大力抓捏的胸部傳來,曲豔的舌頭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狀物黑紅的頂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侯龍濤一跳,低頭一看,曲豔正伸著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輕舔。既然有美女願意服務,他自然是來者不拒了,繼續開著車。
其實曲豔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也不是對侯龍濤有什麼特別的感情。要麼說酒是穿腸的毒藥呢,她現在就像一隻正在發情的雌獸,跟本沒有廉恥,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適當的雄性歡好,侯龍濤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簡單的舔男人的陰莖跟本不能滿足曲豔高漲的性慾,她用右手握住侯龍濤的雞巴,上下套弄了幾下,一口含入整個龜頭。摸著堅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豔簡直不能自控了。她左手解開自己的褲扣,拉下拉鏈,撥開內褲的褲襠,拇指壓在從包皮中頂出的陰核一陳猛揉,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摳挖著。
她品嚐著嘴裡的陽物,仔細的舔著龜頭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軟的舌背在頂端輕敲幾下,把舌尖抵在張開的尿道口上旋轉著,還一下一下的向下頂,好像要插進馬眼裡一樣。
曲豔縮著雙頰,嘴唇箍的緊緊的,陽具一進一出間,也帶動包皮。有時更是讓男人的雞巴插入喉嚨裡面,用嬌嫩的咽喉磨擦龜頭。她發現每當採用深喉時,侯龍濤玩弄她乳房的手就會更用力,更強烈的快感也就隨著產生。於是曲豔乾脆就只用這一種口交法,只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吐出陰莖,好讓男人更興奮。
女人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唔唔」聲,雙腿間的手指拚命活動,以求高潮能早點到來。可女人的體力畢竟有限,再加上酒後體虛,曲豔已是滿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麼也達不到必要的速度。「啊…」她抬起頭,痛苦的緊閉雙眼,「幫我…啊…小猴子…快幫姐姐一把…」
美女相求,侯龍濤自然是義不容辭了。戀戀不捨的放開被揉的發紅的奶子,兩指「噗」的一聲插入曲豔的肉洞裡,飛快的進出。「啊…猴寶寶…好…啊…姐姐…要洩了啊…」「嘿嘿,你爽了也別忘了我啊。」說著將屁股向上一抬,用雞巴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曲豔馬上低下頭,又為他口交起來。
這是侯龍濤回國後第一次享受到比較有質量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閉眼,可又得看著路面。他找了一條小衚衕停了下來,「快,再快點,美人…我…我要射了…」「唔唔」曲豔瘋狂的吞吐著肉棒,一隻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讓他再動,陰道不停的收縮,大量的花蜜從仙人洞的盡頭湧出。
就在她到達高潮的一瞬間,侯龍濤死死的按住曲豔的頭,粗大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裡。一股股的精液間歇性的爆發出來,直接衝入了曲豔的食道,雖然量很大,卻是一滴也沒浪費。
直到雞巴徹底的軟了下來,才把女人扶起來坐好。曲豔靠在椅背上,舔舔嘴唇,大喘著氣,「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我男朋友都不敢讓我喝他的東西。」說著就輕輕給了侯龍濤一嘴巴,「不過還真是挺好喝的…嗚…」說到這,她突然把頭伸出車窗,「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很明顯,她還在說醉話,但侯龍濤可不管那些了,女人送上門來,哪有不玩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遞給她一瓶礦泉水漱口,「還沒完呢,今晚我要好好爽爽你。」…
在天倫王朝的一間豪華套房裡,一對男女正站在床前熱吻著。男人捏著女人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擠出什麼似的。女人離開男人的唇,一邊在他的脖子上舔著,一邊解開他襯衫的鈕子。一路向下,吻著男人肌肉虯結的身體,紅唇停在了男人的乳頭上,舔著,吸吮著。誰說男人的乳頭是擺設,侯龍濤爽的仰起頭,深呼吸一下,「呵」的吐出一口氣。
曲豔繼續向下舔著,在男人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跡。嬌美的身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男人的褲子,將已經勃起的陰莖含入嘴裡吸吮。左掌托住兩顆下垂的睾丸,像玩弄健身球一樣的旋轉著,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會陰處揉著。右手隔著褲子,搓弄著自己的屄縫。
曲豔實在是太興奮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現在就來姦淫自己,她要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體裡,直到自己因超強的快感而哭泣。
她站起來,重重的推在侯龍濤的胸膛上。正在享受美女口交的男人毫無準備,一下倒在身後的床上。「寶貝,你勁還挺大的嘛。」侯龍濤淫笑著說。「小猴子,剛才在車上你說什麼來著?不是你要好好爽爽我,該是姐姐我要好好爽爽你。」
曲豔三兩下脫下自己的長褲,爬上侯龍濤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雞巴,兩指撐開自己的陰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隨即又彈了起來,只留半根在體內。「嘿嘿,自不量力。」侯龍濤雙手枕在腦後,開心的看著由於被狠狠撞到子宮而疼的眼角帶淚的美女。
曲豔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她已充分體會到了那陽具的粗壯,更是對即將來臨的快感充滿期盼。不過這次她可學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讓剩餘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還很緊湊的陰道。
侯龍濤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曲豔的身子又是一跳,咬著嘴唇白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發生了,這回曲豔可真有點急了,明明有個健壯的帥哥在眼前,又有一根堅硬的肉棒插在陰戶裡,可就是不能享受**的樂趣。
「不來了,不來了,你欺負我,死猴子,你壞死了。」曲豔趴下上身,在侯龍濤的胸口上用力搥打著。「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還敢罵我,還敢動手。」「我要嘛,你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曲豔真是快哭出來了。
「叫我聲好聽的,我就好好的疼你。」「好弟弟。」「不行,再親點。」侯龍濤還在逗著她。「你要我叫什麼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難受死了。」侯龍濤「嘿嘿」一笑,「叫我『爸爸』。」「啊!?」「怎麼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佔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來,也得把以後的都先掙著。」
酒精,性慾,俊男,能讓女人發瘋的三樣東西,現在全在曲豔的身上起著作用,讓她怎能拒絕呢?她低頭親著男人的臉,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好爸爸,快來疼女兒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說了這句話,就幾乎讓曲豔達到輕微的高潮。如此淫蕩的話,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現在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也隨之產生。
該是侯龍濤盡做男人的義務的時候了。他扭頭叼住曲豔的嘴巴,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啊…」這次不是疼痛,而是快樂的呻吟了。在侯龍濤輕柔的引導下,美女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
細腰下突然向兩旁闊展的屁股開始前後左右的搖動,橫流的淫水塗的侯龍濤一小腹都是,龜頭蹭著嫩嫩的子宮,逐漸讓成熟的女人瘋狂。「啊…爸爸…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點…」曲豔兩手伸入上衣裡,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腦袋左右晃動著,帶動帶著波浪的半長發在空中飄舞。
侯龍濤猛的向上挺動,女人這才像想起什麼一樣,開始用陰阜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來,讓爸爸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撥開曲豔的雙手,將隨著身子上下拋動的乳房捏住,搓弄兩顆深紅色的乳頭。
曲豔套弄的動作不斷加快,「啊…親爸爸…我…我要洩了…要洩了…救我啊…」侯龍濤趕快捏住她的兩個臀瓣,使勁向兩邊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緊閉的肛門都拉開了。女人在到達高潮前,身體會完全失去力量,要是這時不幫她一把,會對她的心理造成很大傷害。
他向上挺著屁股,直到曲豔大叫一聲「洩了啊…」。緊接著,全身顫抖的女人倒了下來,重的砸在侯龍濤身上,不住的喘著粗氣。雖說女上男下式比較省力,但對於侯龍濤這種佔有慾極強的男人,就顯的過於溫和了。
他一翻身,將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過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雞巴一下插入紅腫的陰戶,開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曲豔無力的呻吟著。侯龍濤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著她的乳房,「乖女兒,爸爸操的你爽不爽?」「爽…啊…太爽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
聽了身下女人的浪叫,侯龍濤更是瘋狂的挺動,「美人,爸爸的雞爸大不大,粗不粗?」「粗…好粗啊…大雞巴爸爸…啊…啊…啊…我又要來了…又要洩了啊…」曲豔無意識的亂喊著。
侯龍濤又拚命操幹了幾十下,在曲豔洩身後,拔出將近臨界點的肉棒,插入她的嘴裡,將精液射了進去。雖然女人盡力的吞嚥著,但還是有一些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丟了三次精,又在醉酒中的曲豔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8:00多,曲豔終於醒了過來,從落地窗外射進的陽光照在臉上,有點睜不開眼,頭疼的很。她突然發覺自己是赤裸裸的,嘴裡還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到已經著裝整齊的侯龍濤正在撫摸著她的大腿,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啊」的一聲大叫,蜷起雙腿擋在身前,又把被單也拉了過來。「豔姐,你醒啦。」侯龍濤探過頭來,想要親她一下。「啪」他狠狠的挨了一個大嘴巴。「你…」他有點犯傻。
「你…你這個混蛋,流氓,你把我強姦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麼能…」曲豔哭叫著衝進浴室裡,「砰」的一聲撞上門。「我強姦你?是你強姦我吧。」侯龍濤心裡念道著,但還是得勸勸啊。
「豔姐,豔姐,你開門啊,咱們有話好好說。」他輕敲著門。「有什麼好說的,你滾,你滾啊…」曲豔在裡面大叫著。侯龍濤看看錶,「豔姐,我得去和許總開會了,你要告我,我也無話可說。你今天就別去公司了,我…」「你滾!」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向大門走去。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浴室的門也開了。曲豔露出個頭,「小猴子,我一會兒會自己走的。」「嗯。」「還有啊…爸爸,下次再跟你的同學聚會,記的叫我啊。」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把浴室的門關上了,留下一頭霧水的侯龍濤站在那裡。女人啊,永遠沒法真正的弄懂她們…
第五章
冰溶雪化
作者:Monkey
侯龍濤緊趕慢趕,等到了公司,還是遲了幾分鐘,被許總當著各部門的主管訓了一頓。「操你媽,老妖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他一路嘀咕著回到投資部。
「侯總,早上好。」坐在桌後的柳茹嫣面無表情的向他問好。「好。」侯龍濤經過這一個多星期的相處,也已習慣了她的這副樣子。再美麗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沒興趣。「昨天和豔姐玩的開心嗎?」茹嫣破例的多說了一句。「嗯?」侯龍濤回頭看她一眼,她還是用後腦勺對著自己,「還行吧。」看茹嫣沒什麼反應,就進辦公室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回味著茹嫣剛才的話,能明顯的從她的語氣中感到一股濃濃的醋味。「難道她對我有意思?對啊,像她這種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麼多人追,就算她喜歡我,也不會上趕著倒磕的,我得主動點。」男人心中的火種被點燃了,哪有近水樓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侯龍濤多次私下裡約茹嫣出來,可都被婉言謝絕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數的退回,在公司裡更是對他敬而遠之。慢慢的,侯龍濤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這對他的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但除了這件事外,一切都很順心。
寶丁如願的當上了所長,侯龍濤馬上就在他的轄區裡開了兩家連鎖網吧,起名「東星」。投資了三百多萬,全都是最好的設備、裝修。因為附近沒有什麼競爭,上座率還是很高的,又有警察罩著,也就沒有當地的小流氓去搗亂。
由於他定的價格低於市面上的平均水平,就連一些外片的人都不惜坐幾站車去他那裡,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侯龍濤不在乎,他是有長遠打算的。
和薛諾的感情發展的也很順利。少女心裡總是存不住東西,她把自己和侯龍濤的事寫在了日記上,被她母親何莉萍無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氣,女兒小小年紀就和大人談戀愛,她當然不幹了,一是怕薛諾受騙,二是怕影響她的學習。
可經過一段時間,發現女兒的學習並沒有退步,還懂事了不少,對自己要再婚的事也沒以前那麼牴觸了,又常聽薛諾說起侯龍濤對她是如何的體貼愛護。何莉萍本就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也就對兩人的事睜一眼閉一眼了。
侯龍濤和她們母女倆一起吃過兩頓飯,第一次見何莉萍時,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個有十六歲女兒的人。何莉萍已經三十八歲了,長的和薛諾像極了,眉宇間居然還帶著跟薛諾一樣的嬌媚可愛之氣,只是身體成熟的太多了。雖然沒見過她的男朋友,但侯龍濤已在心裡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操遍了。
曲豔在公司裡並沒對他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也沒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龍濤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豔主動找他,兩人在他的辦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愛,侯龍濤才明白自己成了她的情人。但也無所謂了,他也不用為破壞人家的感情而內疚了…
一天早上,侯龍濤來到公司,看見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著了。一個多星期以來,天天都是這樣,雖然自己沒被她接受,可看著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裡還真是不忍。
上前輕輕搖醒她,茹嫣睜開還帶著血絲的惺忪睡眼,看見是侯龍濤,她馬上坐直了,「侯總,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沒有,我沒事。」「你臉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說。」「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她肯定有什麼不對。」侯龍濤心中暗想。
晚上加班到8:00,下了班以後,悄悄的跟在她後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幹些什麼。茹嫣在一家小飯館裡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坐車到了三里屯,走進了一家叫「藍夢」的中等規模的酒吧。
這時天已經黑了,侯龍濤停好車,也跟了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不怎麼樣的裝簧,讓他一皺眉。四下看看,卻不見茹嫣的蹤影,這可有點奇怪了。坐在一張角落裡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樂,看看報價,也就是中下檔次。
這時,一扇寫著「非公莫入」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身穿印有555廣告的天藍色連衣短裙的香煙女郎。她手裡托著一大盤散裝的香煙,挨桌請客人品嚐,這個香煙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覺,原來是為了晚上來幹這個。難道當我堂堂IIC投資部經理的秘書還不如幹這種只有大學女生才幹的活?」侯龍濤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又一轉念,「不會有人這麼傻吧?」
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間的一張方桌喝酒,兩個人都有點喝多了,臉紅的像關公。茹嫣走過去,其中一個很壯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著她。趁茹嫣給他點煙的時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穩,坐進了男人的懷裡。她立刻站了起來,秀美的臉龐羞的通紅。
兩個男人大笑了起來,接著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兩個男人跟著站了起來,向她逼過去。旁邊幾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轉頭做自己的事。
「真你媽沒素質,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難都不救,操。」侯龍濤看不下去了,別說受辱的是她心儀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夠水靈,也不能坐視不管啊。他從牆腳的紙箱中揀出一瓶還沒開過的HEINEKEN,插在後腰處,走了過去。
「茹嫣。」「啊,侯總…」  茹嫣看到侯龍濤突然出現,有點不知所措。「你們想幹什麼?」侯龍濤對兩個男人說。「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褲衩,怎麼了?要他媽你管,呃…」壯漢打著酒嗝說,一股臭氣飄了過來。
侯龍濤捂著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來跟我說話。」「哥,這四眼…他媽罵…你,怎…怎麼辦?」另一個小個子也醉的可以了,說話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
侯龍濤把車鑰匙扔給茹嫣,「去我車裡等我。」
「侯總,您…」「去啊!」茹嫣接了鑰匙,進裡屋拿了自己的東西,小跑著出了門。「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這四眼,再出去找她開…」
沒等兩人說完,侯龍濤先衝到那個壯漢身前,蹦起來,居高臨下抄出別在後腰的酒瓶,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啊」壯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飛濺,極為壯觀。於此同時,侯龍濤的頭上也挨了小個子一酒瓶,不過一實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著頭上的疼痛,轉身一腳踹在小個子的肚子上,差點沒把他踢飛起來。這時,從櫃檯後有幾個夥計衝了出來,還一邊大喊:「敢他媽打我們老闆。」
侯龍濤一瞧形勢不妙,看來這小個子是這裡的主人,怪不得那壯漢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龍濤可不傻,打不過就撤唄…
茹嫣等在車裡,一雙小手還在哆嗦,從小生長在書香門地的她哪見過那架勢。突然聽見一陳酒瓶爆裂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和叫罵聲。她雖然很害怕,但內心深處也還知道不能讓侯龍濤一個人為她冒險。
她打開車門,正要出去,就見侯龍濤從酒吧裡衝了出來,「你出來幹什麼?快把車打著了。」侯龍濤一邊朝她跑過來,一邊喊著。茹嫣趕緊照他的話做。
侯龍濤來到車前,連門也顧不得開,一下蹦了進去。又有幾個男人從酒吧裡衝了出來,手裡都拿著傢伙,「小丫那別跑。」「打死丫那。」
BENZ已經起步了,從後視鏡裡看見他們還是追了過來。「傻屄,兩條腿還想跟四個輪子賽,以為你們是紅軍啊?」侯龍濤心裡罵著,明知他們絕對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門,慢慢的遠離他們,讓旁邊的美女真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
「啊,侯總,您的頭…」
藉著路燈的光亮,看見有血從男人的額角順著右臉頰流了下來,「咱們上醫院吧。」
茹嫣的俏臉嚇的蒼白。侯龍濤伸手一抹臉,看看手上的血跡,「不用,就是皮外傷,包一下就行了,去醫院還得被問這問那的。」
車開進了工體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裡,打開風擋上的一排小燈,察看完自己的傷口,侯龍濤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藥箱,交給茹嫣。「裡面有紗布,幫我包一下吧。」說完就轉過頭來。
茹嫣把身體前探,為他包紮起來,無袖低胸束腰的緊身連衣裙把她本就高聳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順著她露出的一條白色的乳罩帶向下看,由於兩條胳膊都向中間舉起,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被擠出了衣外。陣陣的乳香飄入侯龍濤的鼻子裡,真想把舌頭插進那兩團白肉中舔舔,忍著吧,不想嚇壞了她。
包紮完,兩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龍濤點著一根煙,「說說吧。」「說什麼?」「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酒吧裡打工吧。」「我需要錢。」「要錢幹什麼?」「治病。」「什麼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龍濤有點煩了,「咱們別這樣了,我不想審問你,你要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點不對勁,今晚才跟著你的,沒想到…」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過我看你明天還是別去那酒吧上班了。」說著,他就要去擰鑰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總,我…」她憋的實在太久了,平時又沒有一個信的過的人可以訴說,今天既已開了頭,又是對著剛剛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話語有如決堤的洪水,到了嘴邊,又怎麼還收的住呢。
「我媽媽是個醫生,爸爸是中學的教師,兩個人都是靠工資吃飯,雖然不是很富裕,可他們都很疼我,我也覺的自己像個小公主一樣。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腎功能衰竭,因為媽媽是醫生,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就盡一切的辦法給他治病,把以前的積蓄都用上了。」說到這,茹嫣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嚥了,看來真是提起了傷心事。
「雖然家裡沒錢了,可我很爭氣,學習很好,考上了重點初中,我的那些同學總是有新衣服穿,但我從來也沒羨慕過,因為我有世界上最疼愛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媽媽要我把他們都請到家裡…」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頓了一下。
「等他們看了我家清貧的樣子,雖沒說什麼,可我能從他們的眼中瞧出那種鄙視。他們開始慢慢的疏遠我,我不在乎,是他們勢利,那種朋友不要也罷。後來,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歡他。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和他朋友的對話,那個人問他和我怎麼樣了,他說:『沒怎麼樣,不過今晚約會時,我就操了她。』『她連親都不讓你親,你要操她,她能同意嗎?』『有什麼不同意的,那種窮丫頭,還不是扔
個幾百塊過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要不要操她?要的話你就給我五百塊,等我操夠了她,你就來。』
從那以後,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傷害。」
「王八蛋,就算她當時只有十幾歲,也肯定是個小美人了,怎麼會有男人能忍心這麼傷害她呢?」侯龍濤怎麼也不能理解,他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卻只把女人當物品。
茹嫣接著說:「我爸爸的病從來也沒真正的治好過,就在半個多月前,他又被確診為尿毒症,每個星期要做兩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都不夠,我晚上就出來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還要做換腎手術,手術費要三十萬,所有的親戚朋友我們都借到了,還是不夠…」
「茹嫣,」侯龍濤打斷她的話,「你從來也沒把我當朋友看。」「侯總…」「你說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從來也沒跟我開過口。」「侯總,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當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開口,您一定會借給我的…」「那你為什麼不開口?」「我不能…」「為什麼?」
「我真的不能啊…」「為什麼?」侯龍濤還在追問。兩顆豆大的淚珠從茹嫣的雙眸中無聲的掉落下來,她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來:「因為我…我喜歡你…」
一時的激動之下,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茹嫣真是有點後悔,可又不能收回來。只好雙手玩著裙邊,低著頭不敢看身邊的男人,侯龍濤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一下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樹上的知了還在不知疲倦的鳴著。
侯龍濤看著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點就在她那雙可稱為極品的美腿上。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長筆直,跟大腿的長度比是完美的3:2,圓潤的膝蓋形成兩道柔和的弧線,大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可也完全不失豐滿的感覺。由於兩手的玩弄,本就極短的裙子,片緣稍微向上翹起,因為陰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夾緊的大腿間的縫隙都露了出來,薄薄的透明褲襪和白色的八釐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擋的性信號。
真是看的侯龍濤血脈噴張,幾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熱的眼光,頭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歡我?」還是侯龍濤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時,你為什麼…?」「我不想和豔姐搶。」「別騙我,你知道我和曲豔只是朋友的。」說出這話真是心虛,寄希望於她什麼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豔當藉口,被侯龍濤一詐,年青的女秘書就什麼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況後看不起我,怕你以為我答應你是為了你的錢。要是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可像現在這樣,天天能見到你,我就滿足了。」說到後來,茹嫣已帶了哭腔了。
「可我不滿足,」侯龍濤握住了茹嫣的一隻手,女孩想抽出手,卻沒抽動,也就不再掙紮了,「我決不是那種淺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著我,茹嫣,看著我的眼睛。」侯龍濤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女孩轉過頭來。
「啊…」
茹嫣輕叫一聲,因為從男人眼裡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愛的火焰,是情慾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侯龍濤一把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要親她。
「啊…侯總…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還沒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著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來,腦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動,使男人無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愛你。」在愛暮的男人懷裡,從來也沒聽到過的三個字在耳邊輕柔的響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領的雙手也變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
兩個人的唇終於合在了一起,還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微張小嘴,任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初嘗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
「這就是接吻嗎?真的好美妙…」僅存的一點意示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極佳的褲襪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無力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
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驚,「啊…侯總…不要…」侯龍濤抬起頭,「寶寶,還叫我『侯總』嗎?」「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裡輕咬兩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要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
露骨的情話像火一樣,將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這裡…哥哥…帶我回家吧…」侯龍濤自是求之不得。不過當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媽罵嗎?好在天倫王朝裡有張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樣的抱進臥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親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閉著眼睛,雙臂抱著侯龍濤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男人的另一隻手把連衣裙後的拉鏈一拉到底,引導女人的胳膊從肩帶裡退出。
連衣裙失去了身體的支撐,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啊…」
茹嫣脫離了侯龍濤的懷抱,兩腿向中間夾住,兩手交叉抱住自己的雙肩擋住酥胸,坐在床邊上。頭縮著扭向一旁,咬著嘴唇向斜下方看著,筆直的長發擋住羞紅的美麗臉龐。
看著美女潔白光滑的身子,侯龍濤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脫掉上衣,坐到茹嫣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兩個人的肌膚第一次真正的貼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軟的身子推倒了。拉開還擋在胸前的雙臂,十指全都插進茹嫣兩手的指縫中。兩個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頭兩邊。
茹嫣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壓了下去。侯龍濤在她的臉上,嘴唇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髮上吻著、舔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雖然他是整個壓在茹嫣身上,他並沒有去脫美女的內衣或褲襪,也沒有在她身上亂摸。他要讓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體,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來的事就會很順利,要是一上來就毛手毛腳,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點麻煩了。
侯龍濤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茹嫣還包在乳罩裡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在褲子裡立起的陰莖輕輕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帶點著,要讓她知道,那個東西一點也不可怕,相反的還很溫柔。
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一隻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就是給男人最好的信號,通知他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撤出雙手,但茹嫣的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當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時,茹嫣的身體輕輕一顫,「哥哥…」
沒有了下文,侯龍濤繼續他的行動,抱住美人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短短的胡茬刺在
乳肉上,茹嫣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背後的雙手有技巧的打開了乳罩的掛鉤,甚至於茹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侯龍濤用嘴把它叼了下來,一對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兩個中號的碗一樣寇在胸前,兩顆豔麗的乳頭已經從淺紅色的乳暈裡站立了起來。
侯龍濤一側身,挪到茹嫣的左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左右乳揉著,舔著左乳的下緣。左手撥開褲襪底部的骨線,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男人的手指挺動。侯龍濤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乳頭,再放開,它就被有彈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來。
左手上已經有濕潤的感覺了,大該應該可以了。拉住褲襪的腰口,剛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來還是有點著急了,清高的處女還不能完全放開。
侯龍濤放開她的乳房和褲襪,雙手扶住美人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無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頭正在她可愛的肚臍上舔著。一路向下,隔著褲襪,在兩條大腿溝裡舔。
接著就在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時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蓋,小腿,一處也沒放過,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隻還穿著高跟鞋的美腳,開始在露出的腳背上親吻。
「啊…哥哥…你…」「噓,寶寶,都交給我吧。」聽了侯龍濤的話,茹嫣覺的渾身一陳放鬆,只能任他施為。脫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腳趾部的褲襪撕開,緊繃的絲襪向後退去,直到圓潤的腳踝。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又在她柔嫩的腳心上舔吻。
「啊…好癢…哥哥…不要嘛…」
茹嫣怎麼也不會想到愛人會去舔她的腳,生怕上面會有難聞的味道。可侯龍濤卻吻的津津有味,些許的汗味也被濃郁的浴液香味所掩蓋了。
侯龍濤對美人的另一條腿做了同樣的事後,將她翻過身來,這時他已將自己的褲子和鞋襪脫掉了,赤身裸體的壓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記的我說的話嗎?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膚。」說著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來,直到圓翹的臀部。
「茹嫣,讓我吻你的屁股吧。」「嗯…」
茹嫣的臉埋在床裡,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雙手拉住褲襪的腰口,一口氣扒到了雙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差點讓男人流出口水來。
茹嫣純白的小內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小牡丹花,顯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潔。侯龍濤將她的內褲勒進深陷的臀溝中,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內褲揉著她的陰核。
茹嫣的屁股向後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裡…不可以…」話還沒說完,讓她更羞恥的事發生了。侯龍濤開始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舔起來,每個皺褶都沒落下,還把舌尖頂進她的菊花蕾裡。
茹嫣雖然外表高傲,但那種傲氣完全是由於內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須裝出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以防止自己「丟人」的身世被發現。現在她自認是身上最骯髒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還是在用口舌品嚐,讓她怎麼受的了,居然哭了出來。
「嗚…哥哥…求求你…不要…嗚…別舔那裡…髒啊…嗚…」一邊哭,身體一邊猛抖,像要把淺插在屁眼裡的舌頭甩出來。「傻寶寶,你身上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呢?」沒想到美女的反應會這麼激烈,趕快把她翻過身來,壓上去又是一陣熱吻。等她的情緒慢慢平伏了下來,侯龍濤的唇舌才又順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去。
吻這個東西很有意思,激烈熱情的會使女人來情緒;輕柔綿密的會讓女人有安全感。等候龍濤再次親到了茹嫣的下身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當內褲離開美人的陰戶時,一條愛液行成的絲線還連在上面,由粗變細,最終斷開。
剛剛平靜下去的美女抬起頭,看見男人正痴痴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戶,茹嫣已是滿面紅霞了。
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侯龍濤已先一步跪在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壓住了還掛在小腿上的褲襪,茹嫣跟本沒法併攏雙腿。
「茹嫣,你的陰戶好美啊。」「啊…」第一次將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雖然是心愛的男人,但還是感到很羞恥,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茹嫣剛想說什麼,侯龍濤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侯龍濤伸出舌頭,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聞著陰道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侯龍濤實在是沒法再溫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屄縫中瘋狂的上下舔弄,吞嚥著美女香甜的愛液。茹嫣開始時還不停的叫著「不要」,可幾分鐘後就被挑起了性慾,緊咬的嘴唇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吸吮她充血的陰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美處女開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右手插入侯龍濤的頭髮中搓弄著,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
正當侯龍濤左的「咻咻」有聲時,茹嫣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男人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拚命後仰,「啊…哥哥…快躲開…有…有東西…」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到了侯龍濤稍稍離開的臉上。
「寶寶,沒想到你還是『噴潮』呢。」侯龍濤摸著臉上粘粘的陰精,高興的說。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美女聽了這話,雖不知具體是什麼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個地縫躲起來。
脫下茹嫣的褲襪和內褲,又吻了吻還在吐著蜜汁的玉洞,然後貼近她的臉蛋說:「寶寶,給我好嗎?」
茹嫣眯著雙眼舔去了愛人臉上的液體,「哥哥…我怕…求你憐惜我啊…」「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將一個枕頭墊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背,準備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龍濤扶住大雞巴,對準可愛的穴口,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陰道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了去路。肉膜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裡頂,只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嗯唔…」
茹嫣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侯龍濤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盡根全入,龜頭頂到了子宮,睾丸撞到了陰阜,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處女。「啊!」  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裡,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侯龍濤想抽出陰莖,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馬上停下來。「哥哥…別…別動…好疼…」
茹嫣邊哭邊說。看著她猶如曉露芙蓉的臉龐,真是心疼的要命。
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雖然能感到陰道中有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甚至於穴肉已開始自覺的包緊肉棒向裡吸吮,可茹嫣還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真是怪了。
「寶寶,還很疼嗎?」「還有一點…我能忍的住…哥哥你來吧…」「可你…你的表情為什麼還是…?」「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操我啊…?」「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侯龍濤越來越覺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當然了,別說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我都答應你。」現在才講條件,不覺的太晚了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給別的男人,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只讓你一個人操。」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淚。
「噢,原來如此。」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來,拉著她的手來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寶寶,你看,咱們現在是連為一體的,世界上沒有人比咱們更親密。那個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愛你,也要你愛我,我決不會傷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慘,你現在可以將它們全部忘記了,我會讓你幸福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陰戶外的肉棒上粘著一絲絲的血跡,又聽著愛人的鄭重承諾,茹嫣心中的最後障礙也被去除了,「嚶嚀」一聲投入男人的懷裡。
煙消雲散,侯龍濤壓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發,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哥哥…」
侯龍濤也已是氣喘噓噓了,因為先前流了不少血,體力有點不支了。鼓足餘勇,做出了最後的衝刺,終於把茹嫣送上了絕頂的高潮。「啊…啊…我…哥哥…啊…」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在了續勢待發的陰莖上。
茹嫣洩精的力量比侯龍濤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把侯龍濤澆的舒爽無比,精關大開。本想抽出來再射,可已來不及了,大量的陽精噴灑在茹嫣新鮮的子宮裡,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當茹嫣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龍濤側著身從後抱住她的腰,舔吻著他的肩膀,「寶寶,睡的好嗎?」「嗯…」美女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女人圓翹的屁股上,硬挺的陰莖壓在深深的臀溝裡。「啊…哥哥…」
茹嫣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什麼,感到了他對自己身體的無限迷戀,淫水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陰道。
侯龍濤抬起女人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小穴包容住了。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茹嫣美麗的身體,緊湊的陰肉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茹嫣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雞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寶寶,你的小穴好緊…夾的我好美…」
幾分鐘後,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我背後…」「怎麼?這樣不舒服嗎?」「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對於美女的這種要求,侯龍濤又怎麼會拒絕呢?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茹嫣發出一聲失望的嘆息。「別急,小寶寶,哥哥這就來疼你。」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雞巴猛的搗入了嬌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宮上。
「啊…」
茹嫣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侯龍濤的脖子,拚命的在他的頭髮上親吻。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女人心裡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人了。
「寶寶,咱們繼續好嗎?」等到女人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餘韻,侯龍濤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哥哥…哥哥…」
茹嫣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
撈起一把湧出的愛液,塗在美人緊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剮著上面的皺褶,食指用力擠了進去,輕柔的壓迫她的腸避。這下可讓茹嫣瘋狂了,身體離開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的長發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
「啊…哥哥…要…要來了…哥哥…給我吧…」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侯龍濤一口含住上下拋動的乳頭,細細的舔吸著。
茹嫣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痙攣,陰道里的嫩肉間接性的抽搐,將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來。「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男人汗濕的胸口。
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寶寶,你真是太美了。」「哥哥…」
茹嫣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龍濤從牙縫裡吸進一口氣。「哥哥,你怎麼了?」
茹嫣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搆不著。」侯龍濤一笑。「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寶寶,早沒事了。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哥哥…」
茹嫣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了,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傷痕…
上班的路上,問茹嫣一晚沒回家,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道她父親已經住院了,她母親在醫院陪床,跟本就不在家。
將茹嫣放在建國門橋上,因為公司有禁止同部門的員工之間談戀愛的規定,兩人的關係只能在暗中發展,這也正合侯龍濤的意。雖然他已做好了當爸爸的心理準備,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裡,並沒有懷孕。
到公司之前,給文龍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昨晚的事。等進了公司,一群人都問他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只好說是撞在了門框上(也夠他媽背的。)。
二十分鐘後,茹嫣也來了,還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龍濤心裡明白,只有在他懷裡,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推推
頂頂

一晚被強奸兩次

這一晚,美妮跟男朋友吵得好猛烈,因為懷疑他在外頭別有女人
他說她不相信他,而她又不肯妥協,所以他們就鬧翻了!
她帶著憤怒的心情走了出去,流連於人群滿布的街道上
漫無目的地四處蕩.
走到一間酒吧的門前,想了想便進去了!
她從沒試過獨自一人到酒吧喝酒的,但心情仍未平伏的她
這晚很想用酒精麻醉一下憤怒心情.


現在是11時多了,但酒吧仍有很多客人
她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叫了兩瓶啤酒來喝
一向酒量也很淺的,喝完兩瓶後,已開始有點點酒意了
但仍覺未夠,她又再叫了兩瓶.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陌生男子走過來,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
他跟她說:〔小姐,一個人這麼悶,不如我陪妳劃拳好嗎?

原來他是來搭讪的,如果在她清醒狀態下,一定會拒絕的
但這一晚,她心情實在太混亂了,在酒精的薰陶下,又有點想報復男友
她沒拒絕那男人,她跟他開始傾談玩樂起來.


〔哈哈.

.妳又輸了.
.喝酒啊!
〕男子笑說著!
美妮已連續輸了很多拳,喝了很多,她竟拿了男人那瓶啤酒來喝也不知道
男人看在眼裡,一邊在打量著她
小妞兒看上去大約20出頭,穿上開腔外套,短裙子和一對球鞋
乳房也蠻豐滿的在外套下挺出來,臀部也飽滿圓渾,包裹在薄薄的短裙內
皮膚雖不是太白晢,但卻很細滑,青春氣息洋溢!
酒精在她體內急速起作用,臉蛋開始發燙,視線有點花,頭有眩
男人有意無意用手肘輕碰她的乳房側邊,試探一下反應
她的感覺反應亦隨之減弱,對男人的輕薄一點也不遺意
男人見她沒有抗拒,開始把一隻手纏在她腰間,上下掃著
見她又沒有大反應,他另一隻手大膽地放到她脹滿的乳房低部擦摸著
她有少許擺動身軀,但她的頭已經好昏,有點天旋地轉感覺
根本沒有意識或氣力去抗衡那隻手!
男人越摸越興奮,索性張大手掌抓捏她整個乳房
雖然隔著衣服,仍覺彈性十足,大約是34b的上圍,男人一掌也不能盡握
那男人胯下的雞巴已經蠢蠢欲動,這晚走了好運,飛來艷福,怎能白白讓她溜走呢?
見她只用雙手托著頭,眼睛半合的,醉意極濃
他在她耳邊說:〔妳不舒服嗎?不要睡在這兒啊.
.我扶妳出外頭清醒一下好嗎?

她根本沒太聽進他說話,只管點了兩下頭
男人便扶著搖搖欲墜的她,出去酒吧外的冷巷,那兒是掘頭巷,所以沒有途人會進來的
男人在這裡可以為所欲為了.


他脫去她的開腔外套,裡頭是一件吊帶小背心,他扯高了背心
一雙奶跳著似的彈了出來,他推她背部靠著牆壁,他把粉玉色的乳罩掀高,
肆意地搓捏她一雙大奶,她雖然是醉,但也有幾分知覺,
她用一雙軟弱無力的手企圖推開他:〔不要啊.

.不.

.救命呀.
.不要.



可惜她的聲線太微弱了,人也機乎站不穩了,怎有力氣反抗?
男人完全沒理會她,他把頭埋到她一對奶前,忘形地吸吮著她的粉紅色的奶頭
他用雙手一起按著她的手在牆上,
她的姿勢現在像舉高了手,但是被按住的
男人把一對奶頭輪流地舔吮,她兩雙奶也布滿了男人的口水,水光閃爍的
她口中不停說:〔不.
.不要.
.求你不要.
.啊.

.不.


.求你.



但她控制不了生理上的變化,乳頭被吸吮得又脹又硬,像兩顆圓大的葡萄掛了在胸脯前
男人一手再掀高她的小短裙,粉玉色幼帶內褲暴現,他毫不客氣一手伸入內褲裡頭撫弄
他在她陰唇不停地搓揉著,嘴仍然吮著一隻奶,美妮此刻感到全身酥軟
但她理智上依然不想被人這樣羞辱,她用那隻沒被按住的手拚命地推他的頭
〔走開啊.

.不要這樣.

.啊.
.喔.

.啊.
.不要.



當然,她是推不開一頭慾火焚身的野獸!
他把手指按住了陰核,然後不停地顫動著,蜜汁隨即泊泊流下來avno8.com
她此刻感到羞澀的快感湧上心頭,她欲抗無從!
他知道是時候了,他即啦開褲錬,掏出早已抖大堅硬的熱棒來
然後把她的內褲褪到大腿上,按下她的身軀,她90度彎曲著腰
那整片濕潤淋漓的蜜穴清楚地展示男人眼前,淺粉玉色的蜜穴好誘惑人
男人將熱棒一頂而入,一插就插到最盡
她〔嘩〕聲地叫,她知道沒回頭了,陰穴都被人插著,還可以怎樣?
她眼角滲出抖大的淚珠,一滴滴的滑下來
男人很大力的抽插著,每一下都把她撞得向前俯沖的,緊窄的陰道有被撕裂的感覺
〔呀.
.嗄∼∼∼喔.

.呀.

.呀.

.喔∼∼∼∼〕
她的吟叫聲夾雜著痛苦和微微興奮,男人很享受她熱哄哄的陰壁,和陰道的吸啜力再加上強奸帶來的刺激感,他抽插了十多分钟左右,就洩了,他的龜頭在陰穴裡抽搐然後精液全噴了在她蜜穴裡,潺滑的精液沿著大腿滑下,
她連忘即啦上內褲穿好一邊又擦拭臉上的眼淚,但那男人已經飛快地逃之夭夭!
她非常後悔,為什麼要獨自來酒吧?又好痛恨自己,剛才為何會有快感?
怎麼被人強奸也有快感,即使是一點點也不應該有的!她很惱自己
她啦好衣服,再次走進街道上,行人都有注視她,可能她哀愁的面孔
還有一頭有點凌亂的頭發,被人感覺有點奇怪.


她也不知自己要去哪兒,只知道很不高興,想哭又哭不出來
突然.
.有一男子聲音叫她:〔美妮!妳到哪去?

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男友的哥哥,他叫小偉
〔我.

.我不知道.

.我.


〕她看到熟人,欲言又止
始終是被人奸了,不是光彩事情,她不知道好不好跟他說
〔妳怎麼了?不舒服嗎?阿忠(美妮男友)呢?
〕小偉見她有點異常,再追問
〔不要提他了,不是他,我今晚就不會.



〕她差點說了出來
〔不會怎麼?妳剛才做什麼啊?
〕小偉開始懷疑她一定有秘密
她眠著嘴沒有說下去,一副想哭的臉
〔前面有一個公園,沒什麼人的,不如到那邊冷靜一下,妳慢慢告訴我吧!

小偉說著,她也點了點頭,就一起去了公園
他們在一個小涼亭坐了下​​來,因為這公園只是下午時​​段才會多點人來
晚上是沒太多人的,四下又比較暗黑,只有他們兩人
美妮在寂靜的環境下,冷靜了一點,她終於告訴小偉剛才被強奸的事
〔什麼?被人強奸?那.

.他怎麼奸妳的?
〕小偉聽後愕然,又追問
〔那男人.
.他推我靠著牆,掀高我的上衣,然後.
.他吻我的.
.乳房.


她說時帶點羞澀,臉頰绯紅
〔然後呢?
〕小偉越聽越覺得興奮,著她說下去
〔他又伸了手進我的內褲裡摸我的陰道,我有反抗但不夠他大力.


後來他脫了我的內褲.

.就.

.插入來.


〕她臉更紅地說出
小偉一邊聽,另一邊胯下的雞巴開始興奮充血
他看著美妮心想,原來這麼容易就可以干到她,我來一下也好啊.


他的淫念充斥腦袋
他一手摟著她,然後說:〔妳這淫娃,跟人幹得那麼爽還說被強奸?

〔你幹嘛?放開我.

.小偉.
.你瘋了嗎?
〕她被他舉動嚇一跳,她極力推開
〔剛才那麼快的,一定不夠爽吧!我來令妳嘗嘗欲仙欲死啊!
〕小偉淫笑著說
他扯脫她的外套,再一手扯高乳罩,兩只雪白的大肉球慌張地彈跳不巳
她那兩只大白奶雙雙向前拋動,他兩手捏下去,熱力之中充滿彈性
〔不要.

.啊.


.呀.


.呀.



〕她用有點沙啞的聲浪呼叫
但可能剛才一役,已令她筋疲力竭,她反抗力更加低
他按了她在涼亭的石椅上,對著動彈搖晃的大白奶
〔那男人是這樣嗎?就是這樣吮妳的奶嗎?
〕他說著便把頭埋過去,用力地吸吮她乳頭
〔不啊.

.小偉.

.求你停止啊.

.不要.



〕她仍喊著
他用舌尖又舔又吮她乳頭,還不時用齒輕輕地咬,她又開始有那種酥軟感覺了
小偉握著大奶又晃又搓的,兩邊輪流不住舔吮,兩雙奶頭又開始發燙發脹!
〔小蕩婦.
.妳的奶脹得差點兒擠出奶水了.
.呵呵.


〕他興奮地說
〔你.

.這混蛋.

.嗄.

.不要.

.不要搞啊.


〕她已沒氣再說
一手再扯高那短裙,脫下她的內褲,剛才被人抽插過的陰穴,濕漉滑潺潺的
還有點脹紅,再加上淫汁正從陰穴泊泊湧出,他的亢奮至極
〔妳這蕩婦給操得淫洞也脹開了,現在又想被幹了嗎?看看自己的淫汁吧!

他用兩根手指在陰穴挑出白沫沫的淫水,再展示在她眼前
她清楚看到小偉的手指真的完全被淫汁塗滿,她感到莫名的興奮.


〔我就吮干妳的淫汁.

.小蕩婦.

〕他就把嘴貼上她濕濕黏黏的陰穴上舔起來
他用舌頭輕輕舔著那暗紅的陰蒂,時而又吸吮著,淫水更加像河水缺堤流下
〔啊.

.喔.

.啊.


.你.
.怎可以.
.啊.




她按捺不了魔鬼的慾念了,下體的陣陣酥軟麻痺直刺她每根神經線裡
〔被人干過的淫穴原來好滋味啊∼ 教人好興奮!

〕小偉邊舔邊說出
他用舌頭顫動著她兩片陰唇,再來回舔吮陰蒂核心
他吮得唧唧有聲,淫水充斥他口腔內,整個陰道布滿他的口水,淫水,和殘余的精液糊粘粘的一大片,根本已分不出是什麼了〔啊.

.你舔得我沒命了.
.喔.
.啊.
.喔.


她毫無保留地放浪呻吟,她沒想到第二次被人干,會可以這麼爽的
她淫穴一陣抽搐,大量陰精湧上,他大口大口地盡吞肚​​內,一滴不漏!
〔好淫蕩的賤貨,我喜歡.

.來,給我啜弟弟〕他取出大大的堅挺熱棒塞進她小嘴內她伸出舌頭慢慢的刮著他的龜頭,他立刻一陣快感湧上來,她再整根含入口中
肉棒鑽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脹的更大更粗了.

他一邊搓揉著她的雙奶和奶頭,非常享受
他慢慢在她塞得脹滿的嘴巴抽送起來,甚至有幾次探得深到她的喉嚨裡
他快忍不住了,拔了出來,向著那汪洋般的肉洞插進去了
使勁的向上頂著,以便他更能深入到她的花心,她也兩腿緊夾住​​他的雙腿,
一起一落,然後又猛烈地抽送著.


〔呀.

.啊.
.頂到.

.子宮.

.了.
.啊.

.喔.


〕她吟呼著
〔小賤貸.

.那男人是這樣操你的淫穴嗎?


.我可是操得妳更爽?
〕他邊抽邊問
〔是.

.啊.

.你抽得.

.我好.
.爽.
.啊.
.喔.

.喔〕她淫浪地說
她周圍的陰毛也濕透黏成一團,沾復在他的肉棒上,分不清是誰的汁液了
他一出一進的抽插著,她也掉進了高潮的旋渦中,淫穴開始抽搐收緊起來
〔啊.

.呀.
.天呀.
.受不了.

.啊.

.啊.

.呀.



猛然的撞擊,陰囊拍打下去,使得噗歎聲響,他被她緊窄的穴洞磨擦得受不了
龜頭抽搐了幾下,他差不多要射了,他從陰穴掏了熱棒出來
放到她嘴巴去,她亦張口迎接,白沫沫的精液噴灑出來
她伸出舌頭又舔又吮他抖動搐著的龜頭,有些又灑到在她臉龐上
她軟弱無力地躺在石椅,腿仍是張得大大的
淫汁流到石椅也沾有,他看見又不禁低頭下去吮幾下
〔好淫的蕩婦,被人操兩次.

.還有這麼多汁.


下次男友操得妳不夠時,記得找我!我又來給妳爽啊∼〕
她感到又羞但又興奮
她跟男友做過無數次,卻從沒試過像這晚的爽
大家一起來推爆!
太棒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飛來艷福

“飛來艷福”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可惜若非運交桃花,等閒之時又哪有這種

艷福﹖能否無端獲得美人垂青,全靠當事者的機緣巧遇,此所謂“有緣千裡能相會,無

緣對面不相逢”也。作者夜遊尖東,本擬陪同老友下堵船豪賭,不料苦候老友不至,正

在百般無奈,惘然若有所失時,突有摩登少女近身求助……

      我雖然不是玩家,但很好笑,在一些朋友眼中,他們都視我為玩家。

  當我見到有人這麼叫我時,我會問自己:我真是個玩家嗎﹖真正的玩家,他們是有

個格言的,格言是“來者不拒,去者不怨”。

  但我卻是個重感情的人,這個材料實在不夠資格做玩家,可是在現實生活中,奇怪

得很,我經常會有艷遇。

  這種飛來艷福,大多數都是孽緣,上過了床之後,翌日便告分手。

  幸運時大家幽會多幾次,令我覺得彷彿如鏡花水月,有開始,花是開了,可是卻無

結果,衹能空追憶。

  以下這個故事,正好就是這樣,說來也有點令人惆悵。

  較早前有一晚,我約了老友錢二爺下賭船,原來是最近濠江(澳門)治安不靖,經

常出現刀光劍影,更甚的是,“冷槍”亂放,由於子彈無眼,為免殃及池魚,我於是找

了錢二爺作伴,到賭船開開心心玩一個晚上。

  下午六時半,當我抵達尖沙嘴鐘樓對開碼頭時,苦候了足足半個鐘頭,始終不見錢

二爺露面,當時我心中想道:就算有要事不能來,也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呀﹗怎麼如此不

明不白﹖

  正當我怪責他時,手提電話響了:“我現在新界,不能來啦,你自己去發財好了,

不必等我了。”

  他一講完便收線,看來他一定有事無法分身,以他平日守時守信,絕對不會對老友

爽約的。

  我拿著兩張船票,正在猶豫間,下船還是不下呢﹖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少女走近我

身邊說:“先生,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這突然一叫,我本能地望望她,見她身上T恤一件,牛仔褲一條,腳踏運動鞋,背

上背著一個米黃色“背囊”,直覺上感到她全無“撈”味。

  於是禮貌地問道:“小姐,你想我怎麼幫你﹖”

  她把手中相機一揚,說:“你可以幫我影張相嗎﹖舉手之勞而已。”

  我點頭說:“可以。”

  於是便接過她那個相機,在附近替她影了幾張。

  影完相,我們互相自我介紹,她的英文名叫露意莎。

  她說:“我剛從美國回來,大概三個星期後就要飛返西雅圖了。”

  原來她移民去美國已經多年,目前還在攻讀預科,與媽媽移居美國,她父親卻在香

港經商,因此每年暑假,都會返港一行,看看香港、順道向爸爸問安。

  我問她:“去年的香港與今年的香港,都是差不多,如果說它變了,衹是由過去港

英殖民地政府,變成現時的特區政府而已。”

  我再問她:“你這次回來,對許多地方是否覺得陌生﹖有些不習慣﹖”

  她笑笑口說:“沒有,我是在香港長大的,不會覺得陌生,香港人很親切,樂於助

人,好比你,我一開口,你就毫不思索地幫我。”

  聽了她這幾句得體的回應,我知道她很有教養,也很懂得社交應酬,當時我已立定

主意,不下賭船了,跟眼前這位小妹妹聊聊,也是一樂也。

  當時我們在尖束海旁並肩而行,一面行,一面交談,她很聰明,衹是有點“野性”

的樣子,對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當我們坐下來時,她顯得落落大方,依偎到我身邊,

情深款款,別人看來,可能誤會我們是一對親密情侶。

  尖東的夜景,雖然不算最美,但這個地方勝在幽靜,坐在那裡夜話悄悄,絕不會有

人打擾。

  半小時後,忽然有一陣海風吹來,露意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立刻把身體依偎過

來,緊緊的貼著我說:“我好冷。”

  我下意識想:這分明是一種挑逗。

  這種反應,儘管是很自然,為了保護她,我於是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膊上。

她隨即向我投以微笑,說:“你很懂得關心別人,對其他女孩了,你是否對她們一樣關

心﹖”

  我笑笑口口說:“是的,這是一種禮貌,女人是弱者嘛,她們需要男人保護。”

  她睨了我一眼說:“你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嗎﹖如果是,那你就錯了﹗”

  我訝然:“難道不是﹖”

  她說:“當然不是,我不妨舉個例問你,好比在床上,你說男人是強者還是女人是

強者﹖”

  我知道她的用意,於是說:“你果然是女強人,好一個冰雪聰明女子。”

  她說:“你我還未上過床,你又怎知我是個女強人﹖”

  她說時,整個上身靠攏過來,還伸手環腰抱得我緊緊,我心想:這分明是對我一種

暗示,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薄如紙。

  面對眼前這個野女郎,我知道此刻將是我們的孽緣開始了。

  就在這時,她已經把頭伸了過來,把香唇湊到我的嘴邊說:“吻我﹗”她說完,便

迅速把雙目閉上。

  此情此景,如果我還沒有些表示,那麼我便是天下間最大的傻瓜了,當時我想也不

想,便摟實她擁吻起來。

  這一吻,並不是點到即止,而是兩條舌頭交在一起的濕吻,她把舌頭伸進我口裡,

讓我吮啜一番,而我吮啜一會之後,也把舌頭送進她的口裡,任由她吮啜。

  這種滋味,確是一種享受,妙不可言。

  一吻已罷,她立即採取主動,拉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說:“你是否感覺到,我的

心跳得很快﹖”

  她這一下來得很突然,令我覺得我們的愛情發展實在太快了,不管如何,這令我有

點受寵若驚,於是說:“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厲害,不過,你的乳房實在很可愛,那種軟

綿綿的感覺,簡直令我想入非非呢﹗”

  “隔著衣服撫摸,你便有這種快意﹖”她笑著說:“來,你把手伸到裡面,試試這

又是怎樣的感受。”她說話時迅速解開兩粒鈕扣,拉著我的手塞了進去。

  這一回卻不同了,再沒有衣服阻障,肉體的直接接觸,這種快感,自然是充滿真實

感。

  “你現時覺得怎樣﹖”她催促地問。

  我親她一親說:“我剛才見你,還不知道你沒有戴胸圍呢!”

  她說:“我這個習慣,已經有兩年了,因為我覺得胸圍是一種束縛……。”

  我一面細意撫摸,一面說:“你說得太謙虛了,你擁有這樣的一對豐滿乳房,應該

引以為傲才是,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胸圍,大概不少過卅五吋,我有猜錯嗎﹖”

  她微笑說:“你的法眼真厲害,不,我應該指你的估計真正確,我的胸圍剛好是卅

五吋。”

  我隨即問:“那麼你的臀圍呢﹖”

  她說:“你又猜猜吧。”

  這一次,我決定不回答她,男女間如果這麼直接,似乎有點乏味,為了增加一點情

趣,我於是說:“我不想猜,你何不讓我摸一摸﹖”

  她馬上向我拋了個媚眼,然後笑嘻嘻地說:“也好。”說完便伸手解開牛仔褲鈕,

再拉下那條褲鍊,略為站起,屁股抖了抖,把褲子褪了下來。

  這時天色已黑,周圍無人,但她這種說做就做的狂野舉動,確實令我“刮目相看”

了。

  火頭既然已經點起,我又怎能怯場﹖於是我也不再跟她客氣,立即伸手過去,雙手

環繞她的豐臀抱了一抱,繼而又再細意地撫摸。

  “你量度完了沒有﹖”她向我催促說:“到底是幾多吋﹖”

  我對她說:“應該有卅五吋,不!是卅六吋,它實在太飽滿了,你這副身材,簡直

比女鬼還要動人、迷人哩!”

  她徐徐的坐了下來,依然讓條牛仔褲褪下,說:“你想不想驚奇一下﹖”

  我訝道:“難道你想令我怎麼驚奇﹖”

  她立即拉著我的手,按在她的私處,說:“你試試摸摸它,看看有甚麼不同﹖”

  我這時已知道她的用意,她顯然是以女強人的本色,向我展開挑戰,我衹好按照她

的指示去做,隔著這條薄如蟬翼的內褲,摸著摸著。

  我笑著對她說:“你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我甚麼都摸不到,衹覺得你那裡好像是光

脫脫的。”

  她說:“你果然不簡單。”說時掀開內褲,又再拉著我的手伸進裡面。

  我故意打趣說:“我真是走眼了,你應該有十八、九歲啦,怎麼還未發育完全﹖”

  “誰說的﹖”她睨我一眼說:“我這個生理狀況,是遺傳的,聽媽媽說,她也好像

我一樣,四十幾歲人仍然毛都沒有一條,真奇怪。”

  我安慰她說:“你何必為此難過,阿媽生你就是這樣的,難道你還想植毛,在那裡

“插秧”﹖”

  她咭咭地笑起來,說:“誰說我要植毛﹖我親密的男友說,我這樣更好看、更性慼

哩﹗”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有親密的男朋友,看來她早已經見過世面了,一想到這裡

時,我隨即便大著膽子,把手向下伸去。

  當我的手摸到了“桃花源”洞口時,直覺的反應,我已察覺到她那裡很濕,彷彿如

“溪水”涓涓的流著,女人的生理就是這麼奇怪,當她情慾亢奮時,她的愛液,就會湧

現出來,隨時迎接“肉棒”光臨,令它能順利滑進去。

  露意莎的手這時輕輕按著我的手,她見我像跳手指舞的不斷活助,顯得十分緊張,

細細聲說:“我要,你給我好嗎﹖”

  我在她燙熱的臉上吻一吻說:“這裡是公共場所,怎可以﹖”

  她說:“怕甚麼,這裡又沒有人。”

  我對她說:“萬一有人來到怎麼辦﹖”

  她輕輕在我肩膊咬了一下說:“我不怕,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

  她說時遲那時快,閃電般拉開我的褲鍊,把我的內褲一拉,便掏出我的“肉棒”出

來,俯首便吻。

  她一口把它啣進嘴裡,然後捲動舌頭,很有節奏的替我口交。

  她的技術看來十分老到,不一會,她已把我的“寶貝”弄得一寸一寸地脹大起來,

把她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到了這時,她忽然又採用過另一種招式,運用吐納術令到“肉棒”在她口裡進進出

出,並且不時輕咬,由於力度恰好,我不但覺得毫無痛楚,相反的是獲得一種說不出的

快感。

  由於我的手在她的“桃源”不停地施為,她極度舒服時,便會本能地發出“啊……

哎喲……舒服死了!”這種動人的淫聲,這種叫聲,這時聽起來簡直比蕭邦的樂曲更加

動聽。

  結果,我們的情慾終於戰勝了理智,這時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在尖東海旁的坐

凳上大幹起來,露意莎把內褲脫去,兩腿張開坐在我的大腿上,她跟我面對面,雙手摟

著我的頸項,拚命地搖動她的豐臀。

  這時是萬籟俱寂,我隱約的聽到有種奇妙的聲音,當露意莎拋動身軀之際,“桃源

洞”的愛液便發出“唧唧”的聲音,它實在太扣人心弦了。

  這種奇炒的聲響,它一直剌激著我們的感官,令我們更添快意、更加陶醉。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們獲得了無窮無盡的享受。

  如果有人問我,食覺的亨受與情慾觸覺的享受,要我任擇其一,我將會如何選擇﹖

我會毫不猶豫地答他,當我魚與熊掌兩者無法兼得時,我寧願選擇後者。

  萬惡淫為首,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此時我與露意莎簡直無法無天,彷彿把這個公眾

場所當作是伊甸園,而我們卻變成阿當夏娃,如果有人前來,或者有警察巡過,我們勢

必會當場出醜的。

  就在這時,我忽然渾身一顫,心知不妙,露意莎已察覺了,她立即緊抱我說:“不

要動,我也舒服死了。”她自已也靜止下來。

  我的感官頓時獲得一連串快感,這種快樂,文字是無法表達它的萬一。

  此刻,我與露意莎陶醉於這個境界,良久,我才鬆開手,讓她“下馬”。

  她一邊用紙巾清理我們的淫液浪汁,一面問我:“剛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

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

  我慚愧地說:“我已經盡了全力啦,剛才你對我說,女人不是弱者,你說得並沒有

錯,今日一戰,你確有女強人的風範,但我倒想問問你,我們甚麼時候再見面﹖”

  她說:“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有緣,一定會再見的。”她說時跟我擺出分手的模

樣。

  我知道無法挽留她,唯有苦笑的跟她說聲拜拜,望著她的背影逐漸在黑

濟南公車上姦淫女醫師

  2003年非典鬧得厲害,想起了我認識的一位今年38歲的女醫師,謹以此文向戰斗過抗擊非典一線的醫師們致敬!

  我是真心地喜歡這位女醫師,盡管種種原因我們分離了,但她給我的快樂使我終身難忘!

  如果你到過濟南市,就知道我說的絕大多數是真實的,只是細節問題有了虛誇!

  我的家在濟南市的東外環,我的單位卻在西邊的王官莊,從95年下半年我每天必然要乘座一個多小時的102電車上下班,或者說,我故意要乘座102電車上下班!而放棄了摩托車和掙錢買車的企圖!應當說明我並不是一個性開放的人,但自從我高考沒能考上本科,只進入了山大的專科,我就有些厭世了,那兩年我只是在圖書館里看書,看性心理和社會學方面的書籍,是因爲我討厭大學里的濫交和人們的冷漠。但漸漸地我也放棄了改變世界和他人的幻想,開始自愉自樂,因爲我知道了人都是被欺騙或在自我欺騙中生活。

  我一直沒有談過戀愛,是因爲我始終暗戀我的初中班主任,並和她一直有非常暧昧的關系,在我詳細看了性心理的書后,我知道了我是個戀母情節者。這並非我的母親有多好,相反她暴戾的很,我渴望有我班主任那樣的溫柔善良勤勞而有富有正義感的一個女人陪伴,她比我大十九歲。大學畢業時我23歲,我每年暑假寒假都要到她家裡去玩,這年暑假,連續去了好多次,她其實早就感覺到我對她的那種眷戀,偏巧我最後一次以學生身份看望她時,她穿著肥大的短褲爲我忙這忙那,好吃的零食拜了一桌子,我受不了了,就強奸了她,是真的強奸,因爲她還沒有這個準備,她那時還是保守的女人,畢竟她42歲了。我失去童貞后,自然放蕩了,已經是個流氓了!好了,我真是下筆千言,離題萬里了。

  我今天寫的是女醫師而不是女教師,我以後會公開我和我班主任的秘密。在2002年的秋天,我在車上認識了這爲女醫師,只知道她和我一站上車,卻比我要走得遠,自然不知道她的職業、年齡,她吸引我的是她的女排隊員般健美豐滿的身材和成熟婦女穩重的臉龐。相互認識后我才知道她身高1.76,比我還高1厘米呢。開始,我在車上騷擾女人是由無意到有意再到故意,甚至都有了熟人,我稱之爲公車女伴。對這個看上去十分高貴的,職業化的成熟少婦並沒太在意,我更喜歡那些端莊秀麗的家庭婦女的類型。

  直到2002年的冬天,我在騷擾我的一個公車女伴時,利用擁擠的人群爲掩護,我一手扶住我女伴的胯部向後拉,從後面用雞吧一下一下用力頂她的屁股,令她爽的不住甩動頭發,大概因爲這樣,引起了女醫師的注意,當隨著下車的人流的沖擊,我和女伴不得不分開時,我突然發現她就在我們旁邊,身著風衣,正注視著我的女伴迷離恍惚的眼光,而女醫師的眼光里似乎透著一種不理解的渴望和好奇!這令我很興奮,而她發現我在看她時,臉瞬間紅了……其實我一直就有強奸、輪奸看上去很高傲的女人的念頭,特別是成熟的,我的女伴已經被擠到一邊了,反正我們已經彼此習慣了,我擠誰,她被誰擠都互不干涉,而且我還有和別的男人同擠她的經曆。我放棄了追逐我的女伴,我想趁熱打鐵,騷擾這個女醫師。我有被女人在公車里抓現行的記錄,所以,我開始都是很謹慎的,我先把手背貼在這個女人的屁股上,然後用眼睛的餘光觀察她的反映。

  好,她臉上的表情和那些剛剛接觸公車騷擾的女士是一樣的,反感、緊張、暗爽。

  我用力貼緊手背,她本能地躲閃了一下,但車上那麽多人,自然躲不開!

  就這樣走了三站路,她開始放棄了警惕。我暗自感謝那些性心理書,女人在無助和受脅迫時是會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或者屈服的!我的手法開始豐富,蹭、按、指尖觸摸,甚至利用刹車的慣性用手掌從下向上用力提她的屁股!她的眼睛也開始恍惚,我知道假如沒有先前我和女伴的表演,我是不會如此成功的,我和那個女伴是多次接觸才彼此配合的十分默契的。我開始抓緊時間,我嘗試用雞吧頂她屁股,她個太高,我夠不著,於是我來到她的側面,這是我對付高個女人的辦法,我用雞吧蹭她大腿的側面,並淫笑著注視、挑逗她。而手繼續在她屁股上動作著……在一次紅燈停車的較長時間內,我充分讓她感覺到了不是車的晃動,而是我故意摟抱她的屁股向我的身體,確切地說是雞吧靠攏,並舒暢地長出一口氣后,她顯然聽到了我的喘氣聲,臉上也透出一片幽光,一絲微笑,我知道我又多了一個公車女伴!

  以後我才知道,她偷窺我騷擾女人已經很多次了!隨著汽車的啓動,我一下、兩下、三下的撞擊她的大腿外側,最後一次,撞上就不動了!伴隨車廂的晃動我們彼此享受……然而隨著行車路線的延長,車上乘客稀疏了,我們也不得不分開,她恢複理智后,一臉內疚地站在一旁,都不敢看我一眼。我下車后,從車外故意戀戀不舍地回望,她隨面無表情,但至少沒有故意躲避我的目光,我猜想她下身的瘙癢和濕潤已經使她把尊嚴暫時放棄了。

  后來,我又碰到她,跟隨她下車,發現她是兒童醫院的一位女醫師,與我的單位是鄰居,只比我多做一站路。確切地說,我與她一同下車,需要向回走一點,提前下,需要向前走一點。從那以後的幾天,我每天中午總要到兒童醫院轉轉,一次居然碰到她和她的同事出來買絲襪,我也湊過去,用手碰了她的屁股,希望勾起她的回憶,我感覺她似乎有點興奮地提高了嗓門和她的同事說笑著離去了。

  我決定搞定她,從那以後的一個多月,我每天提前在車站等她,和她一起走。

  上了車,自然少不了一翻愛撫。終於這天,下了雪,是雨加雪。機會來了,這時車廂里會象罐頭!她也許是配合我的緣故,這天沒穿大衣,上身是紫紅的麵包服,下身是緊身的健美褲,輪廓更加清晰,我一見,雞吧頓時硬了!緊跟她上了車,能饒了她?

  把手從下面伸進她的麵包服里,把她肥碩的屁股仔細地,肆無忌憚地,撫摩了個夠!又抓又揉,還把中指放在她屁股溝里來回抽插,並按壓她的會陰部位,看她的反映。我還把她拎包的手放到我雞吧上,在她手背上隔著褲子來回蹭。車行的極慢,經常堵車,真是太好了!一個多月來,她表現出少婦的成熟,興奮但不慌亂,配合又不允許我太過分,直到今天似乎才全放開!

  我在她側面動作著,我已經興奮地不能不說些什麽了:「我操你……我操你……」我低聲呻吟,她顯然聽清了,可爲了進一步證實,她聰明地假裝看窗外,把她的頭側向伸過來,耳朵就在離我嘴很近的地方,我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說:「我–操–你。」她美麗的眼睛晃動了幾下,居然笑了。

  「我操你!我操你!我操你。」我滿嘴粗話,她鄙夷地把頭縮回去,似乎在笑我沒出息。然後故意半轉身,把半個屁股送過來,單腿打弓,屁股下墜,操!

  我的雞吧結結實實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已經被男人充分玩弄過的屁股是綿軟的,已經被她老公精液喂養多年的屁股是豐滿的。我已經不能自控了,伴隨悶哼,開始拚命抽插!她不再看我,不住地低頭擡頭,顯然爽了!我又使勁向前,到了她的後面,她索性把兩只手都放到乘客的座位靠背上,使屁股后翹,我拉開拉鏈,掏出雞吧,用兩條大腿夾住她的屁股,一通猛操!直把雞吧操得生疼!

  我想要能直接插入該多好啊!不知夏天機會如何!而她似乎對這種隔靴搔癢的方式十分滿意,假借觀望窗外的情況調整屁股的高度配合我的抽插不行,我要摸她的碧!她的騷碧我嫌不過瘾,又擠到她的側面,她直立身體,恢複到單腿打弓的姿勢,我此時在她的左側,摘下我左手的手套,伸到她左大腿的內側,開始摸索,看她沒有劇烈對抗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自然,我又一點點上移,但速度很快,在我的食指外側碰到她的大腿根部時,我停止了,我仔細注視著她有十多秒鍾,看她還是沒有反抗的意思,「哦」,我悶哼一聲,她的騷碧在我的掌握中了!

  與此同時,她把頭一低,又使勁上揚,齊肩的短發狠狠地甩了一下我的,騷碧被你摸了,總算進入一個實質性的階段了,我從她淫蕩的表情看出了這樣的信息!

  她的騷碧很肥厚,很有肉感,我開始揉按、擠壓,撫摩,敲彈,我大腦似乎開始空白了,陶醉了……也不知有多長時間,我試圖拉開她的拉鏈,從腰間伸進她的保暖褲時,被她拒絕了!她的左手抓住我的左手,我很失望,但還是在她耳邊說:「你真好……」但她只是笑笑,不放開。我反轉手腕,把她的左手拉倒我的褲裆,我的雞吧外露著,又拽下她的手套,讓她握著我的雞吧,她沒拒絕,滿臉緊張歡喜的樣子,然而一會,就離開了,她似乎恢複了理智和尊嚴,我想作爲女人她認爲到此打住是最理想的了,雖然從第一次騷擾到今天已經連續騷擾了一個多月,但她還是矜持了,畢竟還是個注意影響的少婦啊!我暗笑。但這讓我更喜歡她,更感覺能把她培養成爲一個徹底的蕩婦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就在那時,結合平常在新聞和案例中看到的,我萌發了一定要在長途車上輪奸她的念頭!並終於在兩年後得以實施!

給處女開苞

我上高中的時候,因為家裡管得比較緊,加上自己的長相也不屬於討女孩子喜歡的型式,所以,直到臨近高考,我除了學習成績比較好,根本沒有女朋友。上學期間我也曾經偷偷翹課出去看三級片,在那個春心萌動的年代,能夠真實的感覺一下女孩子的身體,是我最大的心願。
那時候還是7月份高考呢,因為平時我的成績好,所以高考的臨近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壓力。可是,對大多數人來書,高考還是很恐怖的。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少男少女們才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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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的一個週末,由於學校教室不足,為了給初中的學生中考讓出考場,學校破天荒給我們畢業班放了3天假,這對於我們這幫久未放假的人來說,無異於一件天大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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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點多鐘,同學們大多都已經走了,我正在教室裡收拾東西,突然有人在門口叫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文科班的孫虹,她說需要帶走的書太多了,讓我順路幫她拿一部分。其實我和孫虹並不是很熟,只不過我每天上學經常遇上她,偶爾說幾句話,久而久之,也算是朋友吧。我知道孫虹的爸爸是一個法官,但是她家在農邨,為了上學,她和爸爸住在法院的一間單身宿舍裡。搬東西是舉手之勞,而且我又順路,所以我很痛快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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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佛送到西,我當然會把書幫孫虹搬到屋子裡,這是我第一次到她住的地方。我原本以為他爸爸在,所以搞得很緊張,可到了那裡才發現他爸爸已經回家了,因為是週末。可是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去往鄉下的車早就沒有了,也就是說孫虹今晚要自己住在這裡了。
正在我思想激素運轉的時候,孫虹把我讓到了屋子裡。這是一件很普通的宿舍,就在法院的底層,走廊的最裡面,由於週末的晚上人們都回了家,更顯得這裡越發的安靜。屋子裡面放著兩張寫字檯,對稱放著兩張單人牀,可見平時孫虹和他爸爸就是這樣住的。我看到其中一張牀上放了一個胸罩,知道那就是孫虹的牀,於是故意坐到了那張牀上。孫虹為了答謝我,轉身去櫃子裡找水果給我吃。反正第二天也不上課,我倒也樂意多獃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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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孫虹轉過身去找東西,我迅速把放在牀上的胸罩抓起來,放在鼻子前用力聞了聞。一股濃鬱的女性的味道直衝我的大腦,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奶香,好爽啊!我怕她猛然回頭看到我的醜態,趕緊把胸罩丟在一旁,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孫虹還在努力地找東西,根本不知道我幹了什麼。她蹲在地上,盡力想把水果的盒子拉出來。可是箱子太重了,她根本拉不動,渾圓的屁股搖來搖去,我知道她在用力。看到她誘人的姿勢,我的褲襠不知不覺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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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計可施的孫虹祇得叫我幫她一起拉,我走過去,俯視蹲在地上的孫虹,透過她的襯上領口,我看到了她雪白乳房的兩個半球。她看到我異樣的眼神,馬上感覺到自己走光了,所以拉了拉領口,對我說︰「你還看,趕快幫我啊!」我很不好意思,趕快幫她把箱子拉了出來。
孫虹洗好了水果,還拿出來一些點心,然後坐在我的旁邊,一邊吃一邊跟我聊了起來。吃飽了,喝足了,我們越聊越起勁,忘記了時間。孫虹漸漸的把肩膀靠到了我的身上,我順勢把她摟入懷裡。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香味撲面而來,我一下就喪失了理智,當時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一把將她放倒在我腿上,右手挽過她的頭,忙不叠去吻她的香唇,左手放在她的劇烈起伏的胸脯上。我努力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可她咬緊牙關,不給我一點兒機會。我剛想用手抓住她的乳房,她掙扎著坐起身,說︰「別這樣,不要了。」我馬上醒悟過來,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分。為了避免尷尬,我也坐起身,看看外面天都黑了,就跟她告別準備回家了。孫虹並沒有生氣,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把我送到大門口。
我們一出屋才發現,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起了雨,而且還下得很大。我沒帶雨傘,沒辦法,我們祇好又回到屋裡,她說等雨停了再走,我說也祇好如此了。我們又繼續坐在一起聊天,誰也沒有提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到了晚上10點多了,雨還是沒有停的意思。我們倆都撐不住了,孫紅看我困得不行了,就說︰「要不,今晚你就住在這兒吧。」我當時困得有些迷糊了,隨口應成了一句,轉過身去倒頭便睡。畢竟是孤男寡女,而且又從來沒有過,孫虹多少都有些不放心,她說︰
「你先睡吧,我看會兒電視。」我知道她是怕先睡著了我欺負她,我才不管呢,蒙上被子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感覺到耳邊有人呼吸,睜眼一看,原來孫虹睡在我的旁邊。窄窄的單人牀睡我們兩個人,當然要靠得很近了。我一翻身,她也醒了。她問我︰「怎麼了?」我說︰「有點兒熱」,她說︰「那就把上衣脫了吧」。當時是6月份,天氣已經相當炎熱了,我裡面只穿了一條內褲,外面是長褲和一件襯衫,我脫了襯衫上身就光了。管它呢,脫就脫。脫完了躺下還是不涼快,因為根本就不是天氣的問題。一張小小的牀,我們兩個都得側身躺著,我的下身緊貼著孫虹的屁股,搞得我熱血沸騰,能涼快才怪呢。而孫虹好像也不舒服,身子也老是動。我問她︰「你也熱嗎?」她說︰「嗯」。我說︰「要不你也把衣服脫了吧。」她沒說什麼,靜靜地把襯衫脫了。她裡面穿了一件吊帶背心,我春心蕩漾,一把從後面把她摟住,雙手放在她的酥胸上。原來她裡買還穿了胸罩,摸起來很不爽。我乍著膽子把手從她的衣服下面插進去,可是胸罩的下邊特別緊,我的手根本插不進去。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胸罩怎麼解,一著急,我就用力扯。這下孫虹可急了︰「你怎麼硬扯阿,拉壞了怎麼辦!」我以為她生氣了,嚇得趕緊住手。沒想到她說完就把手伸到背後把胸罩解開,然後從背心裡面拿出來,柔柔地對我說︰「你摸吧。」得到了孫虹的許可,我就老實不客氣起來。我雙手握住她的雙峰,用指頭X著她的乳頭。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非常堅挺,尤其特別有彈性(后來摸了女朋友的才發現,孫虹的乳房特別硬)。摸著摸著,我聽到孫虹開始輕聲地呻吟,我褲子裡的傢夥也漲得不行了。我猛地起身,把孫虹扳過來平躺在牀上,然後自己趴在她身上,開始用力地親她的小口。同時,我的手繼續在她的乳房上揉搓。漸漸的,我感覺到它的兩個乳頭像兩個小釘子一樣,硬硬地立起來。我知道她身體已經有了反應,趕忙低下頭,把頭從她的嘴唇移到了乳房,一口把她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在我舌尖接觸到她乳頭的一剎那,我感覺到她的身體猛地一震,兩隻手緊緊抓住我的頭髮。我就像一個飢餓的小孩,貪婪地吮吸她的兩個小櫻桃。慢慢的,她抓住我頭髮的手越來越松,並且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重。而這個時候,我的老二已經在內褲裡呼之欲出了,原始的慾望支配著我的思想,我的舌尖靈活的在她的乳頭週圍畫著圓圈,同時,我騰出一隻手,順著她腰際伸到她的褲子裡。我的手隔著內褲按在她的三角地帶,此時這個三岔路口已經洪水氾濫了,我摸到了一手粘糊糊的東西。我輕輕解開她的褲帶,發現她沒有拒絕,順勢把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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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虹赤裸的下身傳來一種雌性的味道,刺激著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正在我陶醉在孫虹的氣味的時候,孫虹好像也慾火難耐了。她不住地用手撫摸我的大腿,還不時地刺激我內褲裡鼓鼓的小弟弟。我那個時候剛剛20歲,又是一個童子雞,那受得了這個。我迅速脫掉內褲,強行分開孫虹的雙腿,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我感覺自己的陰睫像是要爆炸了一樣,龜頭充血,不由自主地往孫虹的身上頂。孫虹先是躲躲閃閃,有意避開我對她身體的侵襲,但是,隨著我的陰睫在她桃源洞口的摩擦,她的蜜汁越流越多,陰部也主動往我的肉棒上湊。我看到時機已經成熟,騰出一隻手把大肉幫扶正,紫紅色的龜頭頂在她的桃園洞口,腰部猛一用力,硬生生把龜頭擠進了孫虹的身體。
此時孫虹正陶醉在男女生殖器相互摩擦的快感中,突然猛地感覺到下體一陣撕裂般的脹痛,痛的她不由得叫出聲來︰「啊!」這個時候,她已經從情慾的迷幻中清醒過來,她知道我想奪去她存盤了22年的處女貞操。她奮力掙扎,做無謂的抵抗。可她又不敢大聲呼叫,於是就用雙手用力推我的上身,嘴裡低聲叫著︰「你放開我,不要了,不要……」在她的聲音裡,我分明聽到了恐懼和怯懦。這種少女的驚恐,更加令我興奮。我俯下身子,用雙臂把孫虹的頭攬在懷裡,把我的嘴貼到她柔軟的雙唇上,強行把她的舌頭含在嘴裡,貪婪的吮吸。在這種情況下,孫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由於我的身體完全壓在她的身上,雖然她用力扭動身體想擺脫我的侵犯,可是我的龜頭還是死死的插在她的陰道入口。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我把嘴慢慢移到了她的臉頰,緊接著移到了她的耳邊,我輕聲對她說︰「我愛你,我會對你好的。」也許是我的話給了她安全感,或是是我濕熱的氣息又一次挑起了她的慾望,總之她不再掙扎。我不失時機地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吞進又輕輕地吐出,還不時用舌尖滑過她地耳際,使得孫虹又一次呼吸急促起來。
這一次我用雙手扣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有半點的掙扎,然後屁股猛地向前一挺,在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將陰睫插進了一大半。我感覺到龜頭像是衝破了一衝阻礙,進入了另一層天地。也就在我穿破這一層阻礙的同時,孫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疼……」破瓜的痛苦使她像瘋了一樣,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怎奈身體被我的雙手扣得死死的,沒有半點作用中的餘地。無奈之下,她祇有挺直身體,忍受著我在她身體上的第一次開發。見到她已經放棄了抵抗,我的動作就放開了。在上面,我的嘴貪婪的在她的兩個乳頭間來回吮吸,我真希望自己有兩個嘴,那樣就可以同時享受兩個乳房了。在下面我的陰睫已經齊根插入了,處女的陰道緊緊的摩擦著我的肉棒,我龜頭上的褶皺也在她陰道的內壁上來回摩擦,帶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在我來回的活塞運動中,我感到抽插越來越順暢,孫虹下面的小洞就像一張小嘴,越來越燙,越來越濕滑,是不是還收縮幾下,像是在吮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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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來越興奮,感覺下身的肉邦也越來越硬,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到最後竟不受我的控製,不由自主地在小洞裡進出。猛地,我感到有一股電流從龜頭經過脊柱直達腦門,一種想撒尿的感覺油然而生,我還沒來得及去想怎麼回事,一股精液就噴射而出。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射精,以前在夢裡也曾有過,但都不如這一次來得痛快。我積攢了20年的童子精,這一下全都噴在了孫虹的子宮裡。我趴在孫虹的身上,身體一下接一下的抽動,每一次都把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體內,也一次次把快感帶到我的全身。相比之下孫虹就不想我這麼有快感,可能是破除的痛苦讓她沒有閒暇去享受。她在這個做愛的程序中一直都繃緊著身體,像是在承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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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從高潮中冷靜下來,堅硬的肉邦也軟了,從孫虹的肉洞裡滑落出來。孫虹推開我,坐起身來,開啟了燈。我看到了剛才令我欲仙欲死的她美麗的身體,還有她臉頰上分明的淚痕。她站起身,那手紙默默擦掉下身暗紅的處女血和我乳白色的精液。這是我才發現牀上也沾了一小片血,而我的肉棒上也有幾道血絲。這是我奪取孫虹貞操的憑證,從此以後孫虹就是一個女人了,而我,也不再是一個男孩子了。不掛的我,把頭埋在我的胸口,安穩地睡了。我也累得快要虛脫了,用手把她攬在懷裡,沈沈地睡去了.

我的經驗之SM篇

  我的經驗之SM篇

  發言人:Av King

  提供者:Daisy at T2

  和淫蕩小狐狸認識了不到一年,不過在認識一個月後時就幹上了,所以相幹也半年有多了。

  本來我叫她小仙女的,因為她實在滿漂亮,舉止也相當優雅,對我又溫柔,言聽計從。可是在和她第一次做愛後我才發覺,她在床上卻完全變了樣,又騷又飢渴,每次做愛都至少要操上四、五次,所以我改叫她淫蕩小狐狸。

  不過其實還好啦,因為只有在她到我住的地方晃的時候我們才會做愛,有時候去看MTV時想跟她搞,或是想跟她去開房間她都不肯,她的理由是不習慣在外面。好吧,不習慣就不習慣吧,反正在住的地方幹比較爽,也可以叫得比較大聲。

  和她做愛的一大享受是她滿主動的,各種幹穴的姿勢、口交乳交啥的都會主動要求,有時候還跟我一起看A片練習。不過每次一看到肛交和SM她就轉台,她說她不能接受。幾次要求幹她屁眼都被拒絕,甚至跟我吵起來後,只好認了,也不再提。

  期末考後的週末她到我住處找我,提著一個大包包。她叫我收拾一下衣服,陪她去旅館住一天。哇哈!今天居然匯主動找我去開房間?不知道她哪跟筋不對了……管她呢,或許是她突然開竅了也說不定。

  隨便揀了幾件衣服塞在背包我就和她出去了,反正住處離市區近,旅館又不遠,有缺東西再回來拿就可以了。她好似早就考慮好了,一路蹦蹦蹦的往一家電腦賓館走去。我反而有點遲疑,問她:「喂,你玩真的啊?」她瞪了我一眼,說道:「誰跟你玩啊?都走到這裡了你還以為我在開玩笑啊?」我連忙陪笑:「沒有啦,只是你以前都不肯跟我開房間的……」她打斷我的話,回答說:「以前不開,現在就不能開啊?我高興怎樣你管我?」

  (是啊,不管啊,我哪敢管?)我在心裡暗想,卻沒說出口,跟在她後面看她checkin然後一起上樓。

  進了房間將東西放下,才把門關上,小狐狸馬上黏著我吻個不停。正當我開始興奮,肉棒越來越硬,漲到快受不了的時候,小狐狸突然把我推開。我有點著急,說道:「你……」不料我才說一個字,小狐狸馬上一個巴掌打過來,又重又狠。她面無表情的說:「幹,你他媽給我乖一點。帶你來開房間是給你恩典,你要是敢不聽話或說些不該說的話,我馬上把你的爛屌剪下來。」我愣在那裡,沒反應過來,怎麼平時溫柔的小狐狸會變成這樣子?而我居然沒反抗更是奇怪,大概心裡也有點想看看她要玩什麼把戲吧……

  「把衣服脫了。」小狐狸說,一邊也開始解她身上襯衫的釦子。

  我說嘛,剛剛還不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裡一樣飢渴。幹!等一下非操得你求饒。

  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後,我迫不及待的去撫摸小狐狸那光滑的肌膚。沒想到她居然馬上轉身,左手用力的捏著我的大雞巴,右手又是一巴掌甩過來,這次還更大力:「幹你媽的!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叫你乖乖聽話,你以為我不敢剪你的爛屌?」她邊說左手還邊用力。

  這下我可是真的呆掉了,雞巴那未曾有過的疼痛讓我無法思考。我只好保證我一定乖乖聽話,她才將手鬆開。她在帶來的大袋子裡翻啊翻,把一堆東西丟過來,簡短的說了句:「穿上。」

  看看手上的東西,哇咧!胸罩、內衣、腰莢……這我怎麼穿啊?

  「小狐狸啊,你有沒有搞錯?這要我怎麼穿啊?」

  「操你媽的爛屄!叫你穿就穿,哪來麼多廢話?」小狐狸罵了出來。

  好吧,認了。胸罩、腰莢、內褲、吊襪帶、絲襪、襯裙、連身洋裝……我一件件的穿上。天啊,穿這樣還真是怪難受的。不過尺寸都剛好……難道她是預謀的?不會吧……什麼時候小狐狸有這樣的習慣,我怎麼都不知道?

  小狐狸走過來看看,調整了一下我的衣服,拿了兩條絲巾墊在我的罩杯中,把胸部撐出來。然後她拿了假髮幫我戴好,再拿雙高跟鞋給我穿。幹她媽的,三寸高跟鞋耶!!!我才想反駁,她舉腳就往我的雞巴踢下去,面無表情說:「穿上。」只好乖乖穿啦……等我全身穿著好,她命令我坐在椅子上,然後又轉身去翻她的包包,她也該換衣服了。

  等到她穿好,操,我看得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她身上只有三樣東西:白色透明的絲質襯衫、膝上廿五公分的短皮裙和一雙過膝高跟長皮靴。就這樣,沒有別的。她那36D的奶子把襯衫撐起來,兩個紅色的乳頭翹翹的突起,隔著襯衫特別誘人,一走動就可以從短皮裙下緣瞥見她濃密的陰毛,再加上皮靴,哇靠!又浪又騷!看得我的雞巴在小褲褲裡又不安分了……

  「走,陪我出去。」她說。

  「啊?可是我穿這樣……你穿那樣……」我遲疑著。

  「幹,你有意見?」她挑著眉毛說道。

  「沒……」我退縮了。

  「沒意見就乖乖跟我走。」

  她拉著我出房門。房門關上的瞬間,她的表情就變了,變得好像我們是好姊妹,她挽著我的手出賓館的門,走上大街。

  那時候是冬天,她那身裝扮平時就會吸引人,更別提寒冬了。可是她好像一點都不在乎,眾人的目光彷彿在幫她進行愛撫,她面色紅潤,注意點還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有著淫水濕潤的痕跡。而在一旁的我,穿著女裝原本就不自在,這樣走在街上更是讓我羞得無地自容。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緊緊貼著她,任由她帶著我走。

  她帶著我走進一家MTV。服務生不分男女全盯著我們看,看我這不搭調的穿著,看她那又騷又辣的打扮。

  她拉著我,逕自走到櫃臺,開口問櫃臺小姐:「喂,有沒有A片?幫我們找一支。」服務生的眼光還是集中在她身上,她猛一回頭:「幹,沒看過女人是不是?去做事啦!!欠幹!」別說在旁邊的我,那些服務生全被嚇了一跳,乖乖的轉頭做自己的事。

  當領位的服務生帶我們進包廂,在片子開始播映前的這段空檔,小狐狸不知道從哪裡拿出條繩子,把我的手反綁在後面;將我的裙子掀起到腰部,並且將內褲拉下來露出我的雞巴。她笑著對我說:「我們等等來看看,你這隻小雞巴會有什麼反應。」

  隨著片中男女軀體的交纏動作越演越烈,我的身體也跟著發燙,尤其是那根挺起的肉棒,更是腫脹欲裂。可是雙手被綁在身後,連想要自己打槍抒發也沒有辦法。而那隻淫蕩小狐狸卻只是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偶爾伸手搓搓我的龜頭,這動作不但沒讓我獲得解脫,卻更讓我難受。

  總算捱到片子播完,小狐狸也幫我把繩子解開了。我踩著高跟鞋正要往外走去,沒想到她拉住了我,輕聲笑道:「別急,等等再出去。先跟我來。」她拉著我走向廁所……沒錯,就是女生廁所!!

  剛進去的時候裡面沒有人,她推著我進了其中一間,把門鎖上後,又將我的手反綁在水箱上,掀起我的裙子,拉下內褲,輕撫著我的肉棒說道:「乖寶寶,我們先在這裡爽一下吧!」她張開雙腿,跨坐上來,將早已氾濫的小穴對正我的龜頭套入。濕濕暖暖的感覺,讓我想抱緊她抽送,無奈雙手沒有活動的自由,只有以呻吟發洩。

  她雙手搭著我的肩膀,擺動自己的身軀,一邊以微瞇的眼睛望著我。突然她加快了擺動的速度,加諸在我身上的刺激更大了,我不禁想大叫來宣洩那時心中的興奮;卻也在同時,我聽到隔壁間廁所有人進去並關上門的聲音,讓我不得不硬生生將聲音壓住。

  小狐狸發現了我的古怪,湊在我耳邊說:「怎麼啦?想叫啊?叫啊……發洩啊……你不是最喜歡叫床的?嗯?」雖然她的動作讓我興奮,但我硬是咬緊嘴唇不叫出來。耳中聽著隔壁間來來去去女人的足音和尿尿的聲音,加上小狐狸在我身上抽動帶來的刺激,沒多久我就忍不住的射了。

  小狐狸將她小穴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擦拭乾淨後,也幫我把下身處理好,對我說:「暫時先饒了你,回去我們再慢慢地玩。」說完還對我笑笑,才解開我的繩子。到這裡,我整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已經不再想反抗,反而有點期待想知道接下來她會有什麼古怪的主意,這反而令我興奮。

  回到了賓館的房間,她讓我脫下衣服,但是仍然穿著襪帶、絲襪和高跟鞋。而小狐狸自己則將短皮裙和襯衫脫下,只留著長靴在腿上,接著從她的袋子中翻出了條黑色蕾絲內褲穿上。她微笑著看著我,勾勾手指,示意我和她一起進浴室去。雖然感到迷惑,但是既然現在她是主人,就照著做吧。

  待我踩著高跟鞋走進浴室,發現她正坐在馬桶上尿尿,令我覺得驚訝的是,她並沒有將內褲脫下,也因此,整件蕾絲內褲明顯的濕了一大片。當我還楞楞的站在那裡,她已經尿完了,且正緩緩的將內褲褪下。

  我暗想:她是不是剛剛興奮過頭了,神智有點不大清楚?還沒有得到答案她就把我叫過去,揪著我的頭髮讓我的臉湊近她的下體,簡短的說:「舔乾淨。」我還正懷疑是不是聽錯了而略有遲疑,她的靴尖馬上踢上我的腹部;我側過頭望向她的臉,她正面無表情的瞪著我。好吧,都已經玩了,也不在乎繼續玩下去。

  忍著那刺鼻的尿味,我伸著舌頭舔舐著她的尿道和陰道口。說實話,那味道實在很糟糕,酸酸鹹鹹的,而且相當嗆鼻,差點讓我當場反胃。不過還是在她的強壓下勉強自己將上頭殘留的尿液都舔了乾淨。

  待我抬起頭來表示好了,她帶笑的問我:「怎麼樣?我的尿好不好喝呀?」

  「不好喝,味道好糟糕……」我據實回答。

  「不好喝啊?怎麼會呢?一定是你不懂得欣賞人間美味的關係。」說著,她拎著剛剛那條黑色內褲晃一晃,「沒關係,我就將這條美味的小內褲塞進你的嘴裡,你很快就會習慣的。」

  天啊,原來她剛剛故意弄濕就是要玩這個啊?舔上幾口那味道就讓我受不了了,何況整條沾滿尿液的內褲?

  我馬上改口:「對……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你的尿液是人間美味,相當甜美!」

  「哦,是嗎?那你剛剛怎麼說……」

  我忙說:「剛剛緊張嘛,所以一時說錯話了。」

  「喔,是這樣子啊……」她頓了一下,我忙點頭表示正是此意,「那麼,讓你含著人間美味,是你的福氣,想必你不會反對囉?」看著她嘴角那一抹奸笑,我突然有種感覺:我真的很像被狐狸耍著玩的小兔子……

  她將那條滿是尿液騷味的內褲塞進我嘴裡,並且拿條絲巾繞過我頭部打結以便將內褲固定在我口中。口中的酸味……鼻中的腥味……唉,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

  她推著我走出浴室,帶我走到床邊,將我的雙手綁在床頭矮櫃上,形成上半身低俯,而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加上三寸高跟鞋,我那小屁屁翹得更是高。她接著也將我的雙腳綁在矮櫃底部的支腳上;總之,現在的我是被綁成一個不能動又極其難受的姿勢。將我綁好後,她走向她的袋子,我勉強將頭偏向一邊用眼角搜尋著她的身影,這一瞥剛好看到她從袋子中掏出一條鞭子,柄的部份做成陰莖的形狀,長約廿公分,粗約四公分。看到這幕,我的心開始發涼,暗自祈禱最好她只是做做樣子罷了。我無力地將頭低下,邊聽著她的腳步聲走到我身後。

  「寶寶乖喔,我會好好疼你的唷!」她用甜甜的語音說著。

  當她第一鞭抽下來的時候,如果不是我整個人都被綁在矮櫃上的話,我一定會馬上跳起來!天啊,她真是狠下心來用力抽的!口中塞著內褲的我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只能在每一鞭落在屁股的時候勉強從喉嚨擠出些微聲響表示疼痛與抗議。她卻似乎越打、越聽到我痛苦的哼聲她越興奮……一鞭接一鞭不停歇……

  這時我突然開始恨我自己,為什麼以前明知道她不喜歡SM這些玩意,還常常故意拿SM的漫畫小說等等給她看?這下好了,她不知道怎麼突然變了性子,裡頭那些玩意現在全用到我身上來了……

  抽了總有七、八十鞭吧,好不容易,小狐狸終於停手了。說真的,那時候我滿眼都是淚水,只差沒有當場嚎啕大哭……

  小狐狸停手後將鞭子擺在一旁的床上,然後俯身向我,她用指尖在我的背脊上輕輕畫圈,那裡是我身上幾個敏感區域之一,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傳了上來,不自覺的身體產生了些抽動,身體一抽動就帶動臀部的肌肉也跟著為顫,適才鞭打造成的傷痕此刻有如灼傷似般的扯動,讓我不得不拚命夾緊下半身,期望緊繃可以稍稍解除一點痛楚。

  她察覺了我的反應,問道:「好痛喔,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代替回答,其實也是只能點頭而不能說話啦。她將雙唇移向我的屁股,輕輕的吻了幾下,正感到有一絲的紓緩,她卻又將柔唇換成雙手,當她的雙手指甲劃過我屁股上的傷痕時,我整個人因為劇痛而全身肌肉緊繃。這時她居然問道:「這樣子會很痛嗎?」那語調還真是天真無邪、清純得可以。

  哪時我真想破口大罵:『幹,你自己被這樣綁著狠狠的抽上幾十鞭,再被這樣玩,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你乖乖喔,我去拿藥。」她說著,起身又去翻東西。我心想:『還好,好歹她知道會出現這種場面,還準備了藥可以擦。拜託,玩到這裡就好了,我快瘋了!』

  聽到她走回來的聲音,也聽到她倒了些東西在手上,我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場苦難終於要結束了。』

  不對,她的手指在我屁股溝滑動幹嘛?我正想偏頭看個究竟,她猛然將手指插入我的屁眼,好似正抹著什麼東西。那時有種奇怪的感覺,可以明顯的感到自己的括約肌正夾著一個東西,不痛,伴隨著的輕微痙攣有點舒服,但總是覺得不習慣。我發出一聲悶哼,扭動屁股表示抗議。

  「乖乖嘛,我把潤滑劑塗好,我們才能玩下一個遊戲呀。」潤滑劑?在我的屁眼?我想到鞭子的握柄……不會吧?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突然,我感到有個圓圓涼涼的東西自我頸部沿著背脊往下身滑去,習慣性的偏頭想看看那是什麼,卻先讓我瞥見空無一物的床舖。空無一物?那剛剛的鞭子呢?與此同時,我的屁眼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那感覺好像有人用刀子將你的皮膚割開一道傷口,然後將手伸進去用力像兩邊翻撕的感覺……

  我沉沉地發出悶哼,眼淚也搶著滴了下來,而下半身也彷若不是自己的一般不斷地顫抖;但是奇怪的,我的陰莖卻開始硬了起來。小狐狸撫摸著我勃起的雞巴,用極開心的語調說:「寶寶乖,你不是一直很想玩肛交嗎?我幫你呀。乖乖喔,現在小龜頭才剛剛塞進你的屁眼耶,不要太興奮唷!呵……」

  我拚命的搖頭發出哼聲,並且扭動著屁股想擺脫假陰莖的侵擾。但是屁股扭動時卻造成屁眼附近肌肉和假陰莖龜頭的互相撕扯,造成更大的痛楚!我的雙腿抖動得更厲害,雞巴也更硬了些……我只好停止下身的扭動,避免造成自己更多的痛苦。

  她看在眼裡,笑得更快樂了,她輕輕握住柄端繞攪著,說道:「你這麼興奮啊?那讓你等太久就不好囉……」語聲未歇,她就將鞭柄整個用力的塞進我的屁眼,廿公分的假陰莖幾乎整根都在我的屁眼裡!

  我兩眼瞪得極大,喉嚨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下半身被痛苦淹沒,幾乎失去了知覺,但是我的陰莖卻較平日更為脹大,龜頭也怒張著流下分泌物。

  「好不好玩啊?很舒服吧?」

  幹!快痛到昏厥了,那賤人居然還問得這麼輕鬆,快瘋了。

  她將我的手自矮櫃鬆開,反擰到身後綁起,然後將綁著腿部的繩子也鬆開,將我拉到床上仰躺著。一躺下,屁股的肌肉牽動了深入我屁眼的假陰莖,拉扯著括約肌,除了撕裂的疼痛還是撕裂的疼痛……我不禁皺眉發出痛苦的聲響。

  她側身躺在我身旁,用指甲在我胸膛和腹部劃著,邊說道:「不要這樣嘛,皺眉頭不好看耶。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還想玩!」

  天啊,我不玩了啦!!!

  她對我死命搖頭的樣子視若無睹,自顧自的搓揉著我勃起的乳頭。在她的搓揉下我也漸漸放鬆,產生了些微的快感,呼吸也變得有點短促,我將雙眼閉上享受那感覺,而渾然忘記了下體的疼痛。

  突然,一陣疼痛將我先前的感覺全部驅離。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兩個曬衣夾,正緊緊的咬著我的乳頭。我發出連串的哼聲表示抗議,她卻對我微微一笑,輕說道:「你等著,還得幫你的小雞巴打扮一下呢。」她拿了條紅色緞帶,緊緊地纏繞在我陰莖根部,還打了個蝴蝶結哩!原本就脹大的陰莖,此刻更是充血而發出紫紅的色澤,看得我快昏過去了。

  「好了,起來吧,該散步去了。」小狐狸邊說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拉著我走向前,我勉強忍受著下體的疼痛,一小步一小步的跟著她移向門邊。我還沒站穩,她就打開門將我推出門外,然後迅速的將門關上,閂上鏈條後才再打開一道縫。其實,即使我站穩了也沒用,為了抵禦屁眼不斷傳來的疼痛,我全身的肌肉緊繃,加上雙手被綁在身後,根本也沒什麼辦法保持平衡,也因此,一被她推出門外我就跌坐在地上。

  而當她將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而只有一種整個人快崩潰了的感覺。幸好她馬上又將門打開,我才彷若又開始有了呼吸,有了生命。

  她隔著門對我說:「站起來,快點。」

  我掙扎著站起身來,但是穿著高跟鞋行動實在很不方便,常常會有腳踝扭到的感覺,加上沒有雙手輔助,我著實花了段時間才站起來。原本以為站起來後她就會讓我進房,沒料到她的下句話是:「從這裡走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回來。」

  我以疑慮的眼神看著她,她眼神怒瞪道:「看什麼?不走的話你別想進來。如果你再拖拖拉拉,等一下被其他人看到了我可不管。」說著她發出冷笑。

  被她這麼一說,我也真的擔心被其他人看到,那何止丟臉,根本沒臉活下去了!於是,我緩緩抬步,伴隨著一呼吸就會扯動而帶來疼痛的乳頭上的曬衣夾,以及屁股那令我痛不欲生的鞭子,慢慢地向前邁步。說也奇怪,慢慢地拖到了走廊盡頭。準備折返時,我突然有種慾望,希望這時候有人在一旁撞見我現在這模樣,屁眼的疼痛也開始轉變成一種快感,那感覺真的是很奇怪……

  待我終於回到了房門口,小狐狸早已把門打開,我顧不得疼痛,馬上閃身進房間。精神才剛一放鬆,我馬上射精了,噴得滿地毯都是,身體也隨之痙攣,恍惚中有種愉悅的感覺。

  小狐狸將門關上,走到我身邊幫我解開緊縛雙手的繩索,拿開已經將乳頭夾得紅腫而且扁扁的曬衣夾,解開絲巾,取出我口中那滿是尿騷味的內褲,問我:「現在覺得怎樣?」我只是大口的喘著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將鞭稍在手上繞了繞,猛然向下一扯,將假陰莖形狀的鞭柄自屁眼中拉出來;那瞬間,我的感覺是下半身似乎少了什麼東西,有點空虛,還兀自感覺到屁眼的括約肌一張一合的活動著,似乎正在搜尋著剛剛咬合的物體,捨不得忘掉那感覺似的。她為我解開纏繞在陰莖根部的緞帶,原本挺立的陰莖即刻軟了下去。

  她跨坐在我身上,俯身問我道:「怎樣,SM好不好玩?肛交好不好玩?」

  我很想搖頭跟她說不玩了,以後再也不玩了。可是我的身體似乎不這麼想。剛剛射精高潮的餘韻一直到這時候都還讓我的心情無法平復,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而一直到現在,雖然身體有痛苦、精神有羞辱,可是我發覺相對的隱藏伴隨著的興奮也越大。於是,我點了點頭代替回答。

  她笑得好燦爛,又問:「以後還想不想玩?」我一點也沒遲疑的點頭。

  「呵呵,那以後有機會再玩。現在你先把絲襪和高跟鞋脫掉,好好地去洗個澡。」她攙扶著我站起來,我的兩腿還在抖個不停。

  好不容易坐到床沿,對屁股的壓迫使屁股上的鞭痕和屁眼裡的疼痛再一次一起湧上來。勉強捱到痛楚稍微減輕,我對她說:「玩歸玩,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她又是一巴掌甩過來,不過落在我臉頰上時卻只是輕輕的撫摸,她臉帶無辜的說道:「下手不重怎麼像個真正的女王嘛,是不是?」

  這要我怎麼回答?搖搖頭,將襪帶、絲襪和高跟鞋脫去;她也將長靴脫下,扶著我,一起進浴室洗鴛鴦浴囉……

  之後,SM和肛交就變成我和小狐狸性生活中一個重要的部份。當然了,也不是每次我都那麼可憐,都被她耍好玩,主人的位置是輪流當的,這樣才算公平嘛,你說是不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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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丫

本帖最後由
茶童

2011-4-12
23:29
編輯

大約四年前﹐我來到多倫多讀書﹐當時年紀19歲﹐父母把我送了出來﹐我家裡還有個大哥。說實話﹐我在多倫多這幾年﹐還真沒打過工﹐家裡經濟條件還不錯﹐自己也是懶惰。剛來時﹐住在一個朋友介紹的地方住﹐條件也一般。房東是從廣州來﹐十年了﹐剛攢夠錢﹐買了一套房子﹐兩屋﹐我就住在下面﹐basement.家裡有三個孩子﹐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兩個五歲和四歲的男孩.
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我學的是計算機﹐所以一來就買了一台﹐上網﹐學校的帳號﹐Free。所以日子就是﹐上學﹐上網。
我也好玩遊戲﹐所以周末經常玩個通宵﹐也吸引了那三個小孩來看。就這樣﹐我對那小姑娘有點注意了
她長的一般﹐可能是年紀小﹐所以顯的比較可愛﹐小身材還挺苗窕的,性格挺內向﹐人多時﹐很少擡頭看人。(以後才覺的可能是悶騷型的)她的父母沒受過什麼高等教育﹐父親是偷渡過來的﹐四年後﹐將老婆接了過來。
雖然在這十年了﹐他只在唐人街做司機﹐英文只惠說簡單的幾句﹐可以說是不懂英文﹐老婆在家做家務﹐沒工作﹐六年﹐也是不懂英文。
我在那住時﹐跟父母講國語﹐跟他們小女兒講英文。她媽媽天天在家﹐也不讓孩子們出去﹐也挺無聊的。整天悶在家裡。那三個小孩經常到我房間裡看我玩計算機﹐那對夫婦開始也下來﹐但以後只是小孩子下來﹐那小姑娘名字叫kitty,她經常站在我後面看﹐她的兩個小弟弟好吵鬧﹐她不時的敲打兩下。
就這樣時間一長﹐熟了。她有時悄悄的用眼神瞟我﹐我注意到後﹐禁不住心理暗自笑,這麼小的姑娘也會動春心嗎﹖她站起來到我的胸部。
有時我也讓她的兩個小弟弟玩我的計算機﹐我就和她站在後面指點。有一次﹐像平時一樣﹐我就和她站在後面指點﹐她突然轉過臉望著我﹐眼神有點異樣﹐我也轉過臉望著她.她見我也看她﹐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她悄悄的在底下拉住我的手﹐當時她的兩個小弟弟專心致志玩我的計算機﹐
父母又在上面和鄰居聊天。我覺得她的小手軟軟的﹐握著感覺挺好的。就這樣握了一會兒﹐直到她媽媽叫她﹐她才捏了一下我的手﹐看了我一眼跑了。
當時我也只覺得她可愛。
第二天是周末﹐她的兩個小弟弟又專心致志玩我的計算機,
我就在上面看電視﹐她爸爸去上工﹐媽媽在門口與幾個鄰居閒侃.而她呢﹖悄悄的跑了過來﹐坐在我身邊看電視。
一會兒她把手放在我的手臂上﹐臉側過來﹐靜靜的用眼神瞟我。我當時想逗逗她﹐於是用手指戳了她小酒窩一下﹐她頓時小臉笑了﹐拿坐墊輕輕的敲我的頭﹐我也回敲了她一下。她當時穿的裙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腿。她見我反擊﹐一條腿支在沙發上﹐也想戳我的臉﹐結果沒想到腿壓在我的手上﹐我輕輕一捏她的小腿膝蓋﹐她又坐了回去。她用坐墊壓住我的手﹐
不讓我動﹐我的手貼在她的腿上﹐軟軟的﹐有點彈性﹐感覺不錯。她把身子挪了過來﹐手伸到坐墊下握住我的手﹐眼神異樣的臉望著我,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我當時也是色膽上來了﹐手在坐墊下輕輕的撫摸她的大腿﹐感覺滑嫩柔軟。她的小胸脯起伏著。我悄悄手順著她的大腿慢慢的向上去﹐在內褲處停住﹐用手掌輕輕的捂住﹐感覺軟軟的有點彈性有點鼓鼓的。手心很快感覺有點熱呼呼的。她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漸漸的用力了﹐小臉紅紅的﹐眼波越發的流動﹐小胸脯起伏很快。我忍不住﹐手往內褲內伸﹐她身子有點想往後縮,終於伸進去了﹐感覺滑嫩柔軟﹐輕輕摸挲了幾下﹐才感覺到有條細細的小
肉縫.輕輕在小肉縫上摸挲幾下﹐她突然身子往後縮,手很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膊突然感到一股溼熱的液體流滿了我的手心,我聽到她的氣喘聲,小胸脯據烈的起伏,小臉蛋紅通通的像個紅蘋果.我連忙把手抽出來﹐低聲問她沒事吧﹐她滿臉通紅的說沒事﹐我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茶幾上找來機張紙巾﹐先把手擦幹﹐又拿了幾張﹐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輕輕的幫她擦拭.
她手足無措的坐在那裡﹐小手提著裙邊﹐讓我側過身子幫她順著大腿擦拭.這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陳浪笑聲﹐嚇得我魂飛魄散﹐她連忙把手放下﹐抱著個坐墊﹐壓在雙腿上,小臉變得煞白。我這時定神一看﹐原來是她媽媽在屋外和鄰居閒談﹐說到有趣處﹐哈哈大笑﹐緊接著又是其它人的浪笑.:
我低聲告訴她﹐她的臉色漸漸又紅潤起來。現在得馬上處理一下後事﹐以防不測。我悄聲的叫她到洗手間裡把腿擦幹﹐她連忙想從沙發上起身﹐結果剛起來﹐腿一軟﹐又坐了回去。
她的小臉漲得通紅﹐聲音顫抖的說她的腿一點力也沒有.腿好像有點抽筋了。我說我來幫你吧﹐接過紙巾。她掀開裙邊﹐露出兩條白白嫩嫩的小玉腿﹐我心裡砰砰的跳﹐鬼使神差得頭向四周,快速的看了一下,沒有人﹐嗓子有點乾﹐暗自喘大氣。
我輕輕的順著她的嫩腿﹐擦拭著﹐一邊緊張的注意著周圍動靜。
擦到她的大腿跟處發現她的小內褲﹐白色的﹐上面還印著一隻;kitty
貓﹐和幾朵花。這時她說內褲裡也溼了﹐說著小手將裙子撩到腰上﹐將內褲揭開一角讓我看。我連忙把頭探了過去﹐只見白白的小肚皮﹐眼光順著下移﹐兩條夾住的白嫩的小腿之間隱隱約約的一處白白的隆起﹐再什麼也看不到。
我順勢把紙巾伸了進去﹐她把內褲往下褪了下去﹐先前併在一起的白嫩的小腿分開了﹐接著我的紙巾伸了進去﹐輕輕擦拭著。手不時的與她的白嫩大腿內側碰觸著﹐感覺她的大腿內側溫熱的體溫她也緊張的﹐小胸脯彼此起伏,讓我側著的脖子感覺到腦後﹐陣陣的溫熱的喘息﹐有點癢。我也沒仔細去看﹐急忙幫她擦乾淨。
我稍微手力大了一點﹐她抓住我的胳膊就緊了一點,小身子禁不住.微微顫抖著。
擦完後﹐她提上小內褲﹐坐在沙發上﹐如釋重負﹐我也是。
我起身去丟掉紙巾﹐回來又坐到沙發上。
接著我們就開始注意力轉移到點是上﹐各自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看電視時﹐我的手伸到下面﹐輕輕的握住她的小腿﹐慢慢的捏著﹐在手心裡揉著﹐讓她的腿快點鬆弛下來.她的小手搭在我的臂上﹐用紙巾幫我輕輕的拭去額頭的由於剛才受驚出的細汗.我側過臉笑了一下
她又調皮的用手指戳我的臉家頰﹐我一張嘴,輕輕的咬住她的手指.她的另一隻手又過來捏我另一側臉頰.我微微的向後了一下﹐她沒有捏到我的臉頰﹐我鬆開了口﹐她抽出手指﹐順勢來捏我的臉同時雙手齊下﹐我這次沒有閃。
她一下子就捏到我的臉頰﹐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並沒有用力﹐輕輕的﹐感覺有點滑膩。她兩只手都擡起來了﹐我輕輕的用一跟手指頭戳了她的肋處﹐她馬上噗的一聲,咯咯的笑了起來﹐身子顫抖著縮了回去﹐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順手從旁邊拖過一個坐墊抱在懷裡.臉低下去貼在上面﹐歪的腦袋靜靜的看我﹐臉上帶著笑﹐面頰現出兩個小酒窩。
我對她笑了笑﹐便轉過頭把注意力放到電視上﹐
當時靜下心來想﹐她只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罷了,對自己這麼做﹐想來也不過是﹐父母親擔心﹐不讓出去﹐整天悶在家裡﹐沒有夥伴玩﹐現在遇到我這麼一個比她大不了幾十歲的﹐所以比較好熟絡﹐產生友情隨著我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也恢復了常態﹐
也就再沒作出越軌的舉動。她見我注意力不再集中她身上﹐也坐在一旁默默無聲的。
現在我回想起這一件事﹐心裡也是納悶﹐自己的心態幾年後﹐竟變的面目全非最後她成為我心中的至愛我也為自己的不倫情感煎熬著﹐也為此在心中留下至今隱隱作痛的傷痕。
我們這樣靜靜的看了一會兒電視﹐相互也不說話。這時下面傳出哭喊聲﹐我和她急忙下去探是﹐原來她的兩個小弟弟槍著:玩遊戲﹐結果打起架來.哭喊聲驚天動地﹐也驚動了她媽媽﹐她媽媽又是哄又是以零食利誘﹐終於雨過天晴了﹐接著矛頭指向她﹐自己只願著看電視不去照管弟弟們﹐罵了她兩句﹐讓她跟弟弟﹐到別處溜達.說完對我說﹐要是他們不乖﹐讓我敲打幾下。
我呵呵的笑了起來。她媽媽走後﹐我就坐我屋床上﹐隨意拿了本書﹐閒翻。她在一旁幫弟弟擦鼻涕﹐弟弟們安靜下來﹐眼睛盯著計算機屏幕﹐專心致志的。她突然轉過身來眼光投向我﹐我擡起頭來﹐四目相對我又笑了笑﹐看起書來。她也把頭轉了回去。
吃過晚飯後﹐我躺在床上一邊聽音樂﹐一邊看書。這時有人輕輕的推門進來﹐我擡頭一看﹐是她﹐好像剛沖完涼﹐換了衣服﹐淡綠色的短褲﹐印滿小貓小狗的短袖T恤一隻手藏在身後﹐走了過來。我坐起身來﹐看著她﹐她的手從背後拿出來﹐只見手裡端著一個盛著龍眼的小碗,放到我的桌上。我是北方人﹐只是見過龍眼﹐還真沒吃過。我坐到桌旁﹐她站在我面前﹐很近﹐一股淡淡的讓人舒悅的香氣﹐慢慢著﹐時有時無的熱氣從她的身體滲透過來,她叫我吃龍眼﹐我拿起一顆﹐剛剝去皮﹐沒拿住滑膩的龍眼﹐掉到地上。她呵呵笑了起來﹐說剝龍眼應該這樣﹐說著從碗裡拿起一粒﹐幾下剝好了﹐穩穩的捏在手指間﹐她突然伸到我嘴唇邊﹐嘴裡哦的一聲﹐示意給我吃。我當時楞了一下﹐沒來得及反應﹐龍眼已經貼在我唇邊﹐我條件反射的張開了嘴﹐她順勢塞進我的嘴中﹐我只看到她那雙小小的白白的手﹐在我面前。我吃了下去﹐她看樣子很高興﹐離我更近了﹐幾乎貼在我身上﹐剎那間﹐原本淡淡的香氣變得濃郁起來﹐感覺到她身上散發的熱氣樸面而來。我無意的把手搭在膝蓋上﹐她向前一動﹐小腹碰觸到我的手﹐她的個子矮﹐我手輕輕一移﹐她的兩腿之間就正好貼著我手背﹐雖然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服﹐仍是很強烈的感覺到:她的兩腿之間的部位的溫度和柔軟她好像並沒注意到﹐只幾秒工夫﹐我通過手背感覺得到﹐她的兩腿之間的部位的體溫慢慢的升高,同時覺得手背又有點溫濕﹐我感覺到她得雙腿在微微顫抖,緩慢的把手伸進她雙腿內褲中的溫熱處,清楚的摸到濕潤一片。
我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勃起。
她繼續故作鎮定的幫我撥龍眼,卻因爲緊張與顫抖而沒拿穩,龍眼從她手中滑落,下意識伸手去接,卻一下子她嫩嫩的雙手按在我怒張的陽具上我只感到一陣強烈的觸電般舒麻,竟然突突的射精了她也感覺到我的不對境,只是她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的老二在她手中一陣陣的噴射出精液,ㄧ陣陣的跳動,長期的禁慾生活,突然在她手中得到解放,精液的量可想而知!我以爲她會因爲不懂無知而害怕就放手,卻沒想到她竟然繼續溫柔撫摸我的尚未完全軟化的陰莖。我尴尬的對她笑一笑,情不自禁吻在她小小柔軟得雙唇上,
她卻在我離開她雙唇時,小嘴唇又主動追上來黏在我的唇上.她的主動索吻,我還真是嚇一跳!
更確定她是個小小悶騷女生!

淫奴公主騎士

淫奴公主騎士

第一節

蔚藍的天空上不見雲蹤,陽光普照這融會東西建築風格的城市,對處於炎熱國度的地方來說,實是難得一見,風和日麗的日子。可是城內十數萬的軍民,卻如沐浴在風兒的哀傷輕撫,與浪濤的泣飲低訴中。

因為今天是深得萬民景仰的國皇米勒爾.夏貝爾,以及忠勇仁厚的聖夏貝爾師團長,格林.蒙特的葬禮。沉重的悲傷,壓得心酸的人們無法抬頭挺胸,去送別這二位英雄。

本該流血不流淚的男子漢們,默默垂淚,婦女小孩放聲痛哭,揮淚相送。

人口不足百萬的小國夏貝爾,皇城中的十數萬居民,含淚恭送國皇米勒爾和師團長格林蒙特的靈車駛過。衷心悼念的子民們,拋出一束束鮮花,向眼前的靈車致以最後的敬意。前後護送的士兵們,不少人的身上還綁著染血的繃帶,眼眶淚珠滾動。

伴隨國皇和師團長的戰死,全國唯一的師團,傷亡者超過一半。他們全都是傷心的遺屬眼中的好父親、好丈夫和孩子。在遙於東洋上所建立的這小國,如今正是風雨飄渺,大敗之後,舉國新喪。臨海小國的生存命脈海洋,被海盜切斷封鎖,商船、魚船、軍艦全都湧擠在港內無法出航。

還有什麼人能比國軍戰敗,明天還不知能否有麵包下肚的國民,更哀傷難過的嗎﹖

要說有的話,就是被國皇奉為掌上明珠的丹妮艾兒.夏貝爾公主,和格林.蒙特的未婚妻,梅麗沙.呂米埃。喪父之女與痛失最愛的女人,在王宮內相對無言,眼眶中淚珠盈滿。

向來不是鮮橙、玫瑰紅、就是碧藍色裙子的公主。穿上從未著過的黑色喪服,一身莊重的及地長裙,下身是半圓形,用鋼線支撐的裙子。從腰間和袖口起貼身直至胸口,寸膚不露。到前胸才淺露出挺秀的雙峰,奶白的乳筍彷如玄冰雕成。突顯出她玲瓏浮突的體態美,尤其是一條纖美幼細的柳腰,少女的美態直比天上仙女。公主昔日會說話的一對翡翠色眸子,所彰顯的再不是她的天真無邪,善解人意,愛心澎湃的特質。而是當悲傷超過號哭所能表達的,深沉到讓人痛心的蒼涼面容。這位人見人愛,對街邊乞丐亦如同家人好友的善良少女,卻遭到足與她冰清玉潔美貌相比的命運播弄,真是天妒紅顏。

梅麗沙身上全副銀芒閃動的甲冑,不像一個愛侶慘死的女子,反而像是一個仇復者。胸甲、劍柄上的皇家勳章,都掛上了白蘭花。從鐵甲與皮護衣下,流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以冷艷馳名,讓眾人看得失魂奪魄,只敢遠觀不敢接近的美女。淒冷眼波中的寒意叫人退步三捨,可寒意背後隱隱洩露,叫人望之不禁愁腸百轉的心痛,使人縱是赤腳踏過刀山血池,都無法不催前去安慰她。

以眼神就可交流心意的少女與美人,回憶起半個月前的情形,與如相比今真是仿如隔世。

當日皇城內裡裡外外,都是絡繹不絕,忙於出征準備的軍士。意態悠閒地在偷偷喝酒的老兵,三遍、五遍地不停擦拭著軍刀,臉色蒼白的新兵。雜役工匠忙著準備糧水與兵刃火器,城外堆滿歡送出征雄師的國民。

就如同無數無權無勢的小卒,吻別他們的妻子,與情人許下再會的承諾。米勒爾國皇和格林師團長也一樣是人,縱然他們是豪氣幹雲的漢子,也不過是一個有點過度溺愛女兒的父親,和與未婚妻難捨難離的年輕人。

說不上富麗堂皇,有著夏貝爾皇家傲視大國而不遜色,清淡優雅,學也學不來風格的大殿內。米勒爾國豪爽的笑聲響徹全殿。他身軀雄偉如熊敏捷如豹,叫人心存懼意的短鬍與胖臉上,終日掛著溫馨的笑容,充滿睿智的雙目,是讓人消憂去愁,慈祥如老爺爺的眼光。戰場上他是雄獅,皇庭內他是慈愛的長者。

「幾個小海盜﹗朕收拾起來,還不是易如反掌,丹妮艾兒跟本無需多慮的。」

「可是女兒聽說這海盜皇殺人百萬,身旁的妖女更視教會為死敵,手段兇殘可怕更勝魔鬼。」

就連不知愁滋味的公主,聽過不好的傳聞後,俏臉上也不由得憂心忡忡。

「就是魔鬼我也不怕,何況是人﹗他們有沒有朕可怕,妳說、妳說﹖」一把抱起身輕如燕的小公主,國皇把自己胖臉上鬍子刺向公主。讓她愁雲盡去,臉上重新綻放出笑容,不依地捶打深愛自己的父皇,親子之間和樂融融。

不明就理的人必然會奇怪於,人到中年的國王與齡足婚嫁的公主,會有這種不顧男女之妨的親近。

可是只有理解國皇米勒爾,才能體會,愛妻在難產中辭世,發誓終身不娶的國皇,有多寵愛這小公主。不同於一般皇家和大貴族,被重重禮教壓仰著感情,公主就連自己初來月事的私隱,也向這親密到,既父亦友的國皇透露。事後興奮女兒長大的國皇,還為此特別下令舉國同歡一天。

看著身為溫室小花的公主,真摯的梨渦淺笑,梅麗沙卻焦慮得快要昏倒。

「沒事的﹗看國皇多有信心。請梅麗沙對我也抱以相同的信賴。」俊美英挺的格林一頭紅髮,與給火熱感覺的髮色不同,外柔內剛的他能力和氣魄都不慚國家棟樑。

無視禮教的規限,格林趁旁人不在意,偷吻在梅麗沙的頰上。

他溫熱的唇瓣,叫別人眼中的冰美人癡迷到不能自拔。在他的吻下,梅麗沙自感成了破戒失貞的罪人。

情人呀﹗你可知我內心如焚,憂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把螓首挨貼在格林身上,梅麗沙俏臉滾下豆大的淚珠。自從為情所困的自己,讓你進了我的香閨,上了我的繡床。眼前我已是非君不嫁,腹中更已有了你的麟兒。要是你不能戰勝回來,未婚失貞,暗懷孽種的我,只有走上火刑台之路。

「請格林千萬保重自己﹗就算打了敗仗,都一定要活著回來。」一反其平日冷艷的外表,心細如髮的儀態。梅麗沙目前只是剛有身孕的憂心少婦。

「別說不吉利的事﹗我們定必旗開得勝,凱旋歸來。」

留下一個溫熱的吻在梅麗沙額上,格林坦然而去,雄心志壯的他有住無比的自信。

目送他的背影,海麗沙一時失態的輕撫小腹。孩子呀﹗為免你父親分神,我沒有告訴他,已懷了你的消息。國皇為人寬大為懷,縱然教規嚴苛,一旦格林回來,自己就可和他無驚無險的成婚。否則,懷中胎兒呀﹗你就不可能在別人的祝福下來到這世上。

兩個昂然無懼的偉男子,乘坐三桅的旗艦皇家橡樹號,聯同近萬將上出征。一星期後活住回來的人,竟不滿四分之一。當無一不帶點傷在身上的兵士們,將國皇米勒爾和師團長格林,滿佈燒傷和刀痕的屍體抬上殿時。小主公哀傷得昏倒當場,而海麗沙刻骨的慘痛更是非筆墨所能形容。

自己的孩子……還沒出世就失去了父親,格林甚至連自己有了身孕都未知道。等待自己未來的路是怎樣,為了求生,打掉胎兒是最理智的選擇。可是,她怎能把格林唯一的血脈打掉。

想到二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從御前比武,有相鬥到相知、相戀。在他榮升師團長時,自己獻出了清白之軀。難道一切就如過眼雲煙,格林你只能活在我心裡。我再不能依戀在你懷抱裡,由不輸男子的騎士團長,做回一個多情的女子。

幾乎不知傷心為何物,心中唯一的痛就是缺少母愛的公主,衣襟為淚水濡心,三日三夜間待在國皇的遺體旁,不管旁人怎樣勸說,始終不肯離去。往日笑意盈盈的嬌俏臉蛋上,如今只有孤苦無依,淒苦哀痛的難過。

「梅麗沙團長,丹妮艾兒有一事相求。」淚己乾,哀未去的皇家千金,以平淡卻堅定無比的語氣回答。

「公主言重了﹗梅麗沙是國皇陛下的忠臣。自家父戰死,家母患病起,陛下不止對我家重金撫卹,更多番慰問。為報陛下恩情,為夏貝爾國百萬生靈,為數千陣亡將士。微臣都一定會襄助公主殿下,雖死無悔。」

搖頭苦笑,淒慘得讓人心酸的表情,梅麗沙看到真是感同身受。

「我不懂怎樣治國,軍政大事一直有父皇掌管。將來我會登基為帝,國政就等伯父卡森伯爵等人所挑選,我將來的夫君去負責。」

「可是……丹妮艾兒縱然無知,還知道海就是夏貝爾的生命。為報父皇之仇,和我夏貝爾千萬子民著想,我一定要除掉這班禍國殃民的海盜。就算一死,我也不後悔。」

雖是女兒身,可是公主殿下真是膽色過人。她的不惜一死,不是一時衝動而發。從她的表情語氣,嬌軀的抖震,梅麗沙知道公主是反覆思考後,全然明白何謂死亡,做了像國皇一樣,以死衛國的決心才向自己坦言的。可憐的公主才十五歲,自少備受國皇與宮中眾人寵愛,現在卻……

梅麗沙不想死,可是死對她來說,未嘗不是和格林團圓天國的一種解脫。得到公主首肯,她遂整頓殘兵,制定出對付強大海盜艦隊的方法。

夏目爾不過彈丸小國,立國所賴的就是海洋。魚船的海產佔去糧食的三分一,輸入的小麥、酒、牛油、肉類、蔬果等再提供餘下的三分一。國庫收入,八成是靠徵航海稅。現時海盜已不止是氾濫,早已到了反客為主,將國家圍困的地步。

以新敗之師,是打不敗屢戰屢勝,威鎮東洋諸國的強敵的。因此梅麗沙提出公主偽裝答應早前,海盜向國皇提出的條件,以談判為掩護,發動奇襲。值國皇新喪,公主捨身冒險的大義,鼓動將士們的勇氣,破釜沉舟孤注一擲。

為此丹妮艾兒公主召見了伯父卡森伯爵,和朗格多克主教。將國事委託給他們,並同時透露獲勝後,自己將登基為帝,夫婿的選擇權則交由他們。

身在帝皇家,除了國破之時,承受滅種的報應,命中注定就是無法和深愛的人在一起。像先帝一樣先婚後戀,始終恩愛如一的,萬中無一。梅麗沙原以為丹妮艾兒可因父皇的愛逃過這一命運的詛咒,奈何命運弄人。目送著滿臉狡色,計劃著透過選擇皇夫去操控國政的主教與伯爵。梅麗沙不禁深嘆,這時代的女人何其不幸。可是……自神創世以來,女人何時幸福過呢﹗

「不用為我難過的,每個人都要結婚的,不是嗎﹖可惜父皇看不到我穿白婚紗的日子。父皇……」聞說女人的初戀對象,必定是她的父親。從很多人的夫婿正好和父親一樣或相反,就看出這不無道理。豪邁的國皇,既是公主的父親,也是她心儀的理想夫婿樣板。臉上陰霾之色,與無法訴說的苦澀心傷,何日能從公主身上抹去呢﹗情竇初開的少女,不能與合意的對象相戀,而要因利害計算與素未謀面,年紀大上二倍、三倍的人結婚。一個人的一生,就這樣被決定,那種不甘心和抑鬱,豈是一個少女能接受得了的。

傷心的公主與美艷的騎士團長,登上共計五艘的談判船團,背後遙遙跟著,傾盡全國之力,卻不足五千人的艦隊。面對的是五萬以上,征戰四海未嘗一敗的海盜艦隊。

位處船樓的丹妮艾兒揮別著相送的百姓,心緒紊亂的她,知道或許這是最後一次見到祖國。父皇……為了保護你深愛的國家,丹妮艾兒或許不久就會到天國和你相聚了。可是在這決心背後,你可知道丹妮艾兒暗自在夜半無人的深夜,被下偷哭過多少次,為何父皇要如此早死,自己肩上的擔子太沉重了。

守護於公主身旁的梅麗沙,心下對胎兒道歉。為自己不能給他幸福,還明知有孕在身都要上戰場冒險。但願此次險中求勝,讓夏貝爾國從此太平。對前途順逆難料的她,取出鑲嵌在作為頸鏈的小盒子中,格林的畫像凝視,畫中人笑容依舊,何時肉身早化作泥塵了。

第二節

三天的航程後,談判船團與數目過百,桅桿如林,帆海如山,船影幢幢的海盜艦隊接觸。經由使節協商討,雙方定於當晚展開談判。一個梅麗沙精心選擇的,無月無星雲影重重,最適合夜襲的日子。

  性愛調教園

序章

這是發生在落櫻亂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親死亡的通知,父親因老毛病─心臟病發作而過世。

自雙親離婚以來,我和父親已經超過十年沒有見面了,所以當我知道他過世時,並未特別的驚訝,只是淡淡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父親是位畫家,雖然他的畫作在海外受到相當高的評價,但在國內,常被當成一個怪人,或特異獨行的畫家,這大概是因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為舉止所導致的吧。

父親的畫被稱為「捆縛畫」。我並不太清楚那是什麼樣的畫作,不過,以畫女性的作品來說,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當受好評。

父親平常的行動看來像個瘋子。母親和父親的離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雖然我不太清楚,不過他好像這幾年並沒有發表作品,而是躲在奧多摩山中。

當初,我正在煩惱著是否應該出席父親的葬禮。儘管十年以上沒有見面,但再怎麼也是我的生父,去參加喪禮也許比較好…。我這麼想著,決定去參加在父親鄉下舉行的喪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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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喪禮,出席者少之又少,簡單得讓人無法認出這是個世界有名畫家的喪禮。在櫻花飛舞的路上,幾個親朋好友抬著棺材靜靜地走著,我只是站在櫻花樹蔭下,冷冷注視喪禮進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兒子嗎?」

有個女人,突然對著靠在櫻花樹下看著葬禮的我開了口。

博之,沒錯,是父親的名字。

「妳是?」

像用眼神來回舐著她似地,我仔細打量她。這女人,因為穿著喪服,所以難以判斷她的年紀。大概是20∼25歲間吧,是美人胚子,不過她眼裡的光芒讓人感覺似乎相當地剛強。

這女人以沈穩安靜的口吻向我說話。但她看著我的視線,卻有如尖刀般銳利。

「父親受您照顧了……」我有意躲避沙貴的視線,並輕點著頭。

「事實上,有些秘密的話想和你說。」

沙貴用那毫無抑揚頓挫的低沈音調告訴我。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興趣的我,便隨著她的引領,離開了觀禮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親的工作吧?」

走在舖滿著櫻花瓣的小道上,沙貴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來。

「知道啊。」

沙貴似乎有些什麼含意地微笑著。

「對於這種工作真的有興趣嗎?」

「說沒有的話是騙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貴好像很高興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別開玩笑了,我並沒有繪畫的才能。」

「你父親真正的工作不是畫畫唷!」

突然聽到這種意外的話,我不禁緊盯著沙貴的眼睛。但那雙眼睛並不像在開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親的工作是什麼已經無所謂了,不是我該知道的。」

「是這樣嗎?不過你如果繼承他的工作,可以繼承他的遺產喲!」

「遺產?得到那間山中的老舊破屋能叫遺產嗎?雖然是個名畫家,卻一點財產都沒有。然後,有個奇怪的律師跑了出來,說什麼遺產的一切都交由一個叫矢澤的女人處理……」我一說到這兒,重新看著沙貴的臉。

「難道,妳就是那個矢澤?」

沙貴微笑著靜靜點頭。

「有興趣的話,找個時間到小屋裡來找我,對你應該是不會有損失的。」沙貴說完後,再度回到父親葬禮的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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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結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開車到奧多摩的那棟房子。

途中天候開始惡劣,雷雨交加,即使開動雨刷能見度也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幾乎完全未經修整,好幾次車子差點陷入泥濘的山路之中。

幾次想要回頭,卻不知為何有股衝動,非得到父親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這種天候狀況下回頭,要花費比來時多一倍以上的時間,我已沒有那種精力了。這是一種像是便命感的感覺,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被什麼給迷住了嗎?還是因為我對那個叫沙貴的女人有興趣呢?

烏雲間閃著電光,車子到達房屋時,已接近夜晚十一點了。那棟破舊的大房子,在狂風中看起來,比印象中的感覺更不舒服,我渾身濕透,推開沈重的門,進入屋子中。

「你還是來了。」

沙貴身著黑色調教服來迎接我。(剛見到這種刺激的裝束時,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過,既然是畫捆縛畫的父親的愛人,這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跟著我來好嗎?」

沙貴帶我走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二樓的房間。

那房間十分寬廣。正中間擺著一張紅褐色的大床,還有個大得誇張的暖爐,牆壁上也掛有一副附有鐵鍊的手銬。簡言之,這是一個做那種事的特別房間。

「來這裡,是為了想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等、等一下,我還沒聽妳向我解釋呢!」

「說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貴在我面前站了起來,若有所思地微笑著。

「你父親的遺產,粗略估計約值十億元,這包括沒有賣掉的畫,以及各類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東西加起來的數字。」

「十億?」我不禁懷疑自己是否聽錯。

「很可惜,並沒有放在這裡。因為並非現金,而是貴重而高價的收藏品,與遺囑一同由律師保管著。」

「貴重的收藏品?那、遺囑上寫些什麼,妳曉得嗎?」

「當然曉得。上面寫遺產的一半,屬於我─矢澤沙貴。」

「等一下,上次在葬禮碰面時,妳說遺產是我繼承的。」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沙貴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別緊張。

「請你別那麼緊張,遺囑還有下文。」

「那妳就快點告訴我。」

「上面寫著:如果我兒子與沙貴一起繼承我的工作的話,全部的財產都歸於我兒子的名下。但是,判斷我兒子是否夠資格繼承我的工作,以及財產的管理,則交由矢澤沙貴負責……,這樣說清楚了嗎?」

「原來如此。」

沙貴仍然含意深遠地笑著,一面看著我。

「那麼,我父親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呢?不是畫家嗎?」

「你的父親是個畫家,同時也是個調教師;尤其他最近都沒有畫畫,調教師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調教師?」我再度詢問了沙貴一遍。

「培養一流性高手的調教師。」

的確是很像父親會做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種事能當成職業嗎?」

雖然是老爸可能會做的事,但當成買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問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養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貴面不改色地說。

「不過這種事,自己來做應該比較有趣吧?!」

「也許是這樣。不過,對他們來說,把女人送到這兒來也是性愛遊戲的一環,把女人放到這兒一個月,看她們能改變多少,這就是他們的樂趣。」

我輕嘆了一口氣,再怎樣,也只能算是有錢人任性的娛樂。

「你父親是個教育專家。他可以把一個連性愛都不懂的小女孩,培養成超級一流的性天使還給委託人。」

沙貴的眼神,似乎懷念著父親。她一定真心尊敬著父親,或者說不定,她是真心喜歡著父親。

「你對你父親的工作有興趣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我曖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繼承嗎?」

「好吧,如果對象很不錯的話,做做也無妨。」我略為思考後這樣說。

「呵呵呵!!你和父親一樣都是直腸子的人,那就拜託你了,如果我在一個月內,能見到你成為一個不錯的調教師的話…」

「也就是說,我如果在這裡和妳一起對有錢人的愛人施予性愛調教的話呢,就可以繼承十億元的遺產。」

「就是如此。」

我想…這好像不錯嘛。

「太好了。只是,萬一我拿到了十億元就跑掉的話,怎麼辦呢?我和惠爸一樣,都很會騙人的喔。」

我說完後,沙貴快樂地笑開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個性像你父親的話,應該是不會想要離開這裡的。」

「可能嗎?總之做了再說吧!」

「是啊,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沙貴說完後,遞給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這是契約書嗎?」

「不是,這是委託我們的工作資料,就在你到達前二小時,送來了三個預定明天開始調教的女人,這就是那三個女人的檔案,請你仔細閱讀。」

我手拿著信封,交叉著雙腿坐著。

「明天開始你就是這調教館的主人,請你一舉一動都要有主人的樣子,那麼,主人,今天晚上請好好休息……」

沙貴露著奇妙的微笑,靜靜地走出房間。

我環顧房間四周:書架上排列著一些與性愛有關的書籍,以及關於性愛調教的筆記等等,大概都是父親所留下來的吧。

我以那些筆記為主,流覽過一遍書架上的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想,我只要讓那個叫做沙貴的女人,認為我能夠勝任調教師這個工作就行了。

打開三個信封,看看裡面寫些什麼。

─內海遙。這女孩非常嬌縱,但或許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希望能夠將她調教成較為順從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倉真梨乃。這個女孩還是個處女。希望能教導成為一個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岡崎桃美。這女孩淫亂但智商不高。請教導她更多的悅樂技巧。

全都寫著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話,三個人都非常的漂亮。雖然還不是很懂,不過大概只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和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愛遊戲就可以了。

我想著燦爛的未來,暗自竊笑。一邊為明天開始的快樂事情而心動不已,一邊躺在床上進入安穩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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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貴叫起床。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開始我們要展開調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項。」

「我才剛起床,妳簡單扼要地說明就好。」

雖然是一大早,但沙貴已經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調教服。多半是打算待會兒立刻就進行調教吧。

「首先,一切調教都由主人進行,只要沒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儘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歡被人囉哩囉嗦地指導。」我說完後,沙貴的臉上浮現出了淺淺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為合格的調教師,我會仔細地觀察。」

「妳愛怎麼觀察隨便妳,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說完後,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點起一根煙。

「關於調教的事這裡有一些建議,不過最後都由主人您來決定是否採納。只是有一個規則,請您務必遵守。」

「規則?」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沙貴的臉,吐出一口煙。

「禁止與性使者發生性行為,違反這個規定就會喪失做為調教師的資格。」

「喂喂喂,等一下。這樣子怎麼能調教呢?」

「私人性行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為了調教則另當別論。」

「真是令人不解的規則。」

「調教師一定要禁慾。如果對使者們內心有著私人的感情或愛情,是無法繼續這個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貴給我的信封中那三個女人的臉孔,不能和那種美女做愛,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別人委託的女人在一個月之內培育成完美的性愛天使,過了一個月後就必須與使者們分離,不會再見面。這就是調教師這個職業的定律。」

「原來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為,這點我了解了。」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把香煙捻熄,準備從椅子上起身。

「請您稍等一下,您看過昨天給您的信了嗎?」

沙貴像制止我的動作般向我說了這句話。我再次坐回椅子,翹起腳來。

「啊啊,是這個嗎?仔細看過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後,就隨手丟在這兒。

「因為今天是第一天,請讓我為您簡單介紹一下性使者們。」沙貴說完,從桌上拿起信封。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給我看。

「這女人叫內海遙。如您所見,是個架子很大的女人。因為這種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會反抗而變得難以處置,所以請您用適當的方式來調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氣勢到某個程度,她應該會變得順從。」

我一邊聽著沙貴的話,一邊開始又抽了一根煙。

「這是岡崎桃美。怎麼說呢?總之她是個愛玩的淫亂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問題,不過缺點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讓她體驗性的悅樂是無法調教她的。」

「然後呢?」

沙貴稍微嘆了口氣,把最後一張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這女人叫做大倉真梨乃。滿老實的,所以應該比較容易調教,但因為仍是處女,性方面的經驗極度不足。身為使者必須要有相應的技巧,把這一點當成重點來教導是有必要的。」

「技巧嗎?………」

我吐著煙,拿起眼前的照片。長長的頭髮,豐滿的乳房,白晢透明的肌膚,不管那一點都是個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雙似乎訴說著什麼、圓滾滾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這就是大倉真梨乃……」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自己很納悶為何特別注意真梨乃。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總覺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麼不一樣。

「像真梨乃這種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讓她自己知道什麼叫悅樂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這個世界裡來。」

「原來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將煙捻熄。

「那麼,主人,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調教了。」

「啊,好吧!」我從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貴身後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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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使者的地下室異常的潮濕。漂浮在地下室周圍的冰涼空氣,令人覺得極為不適。

「小遙,這一位就是今天調教妳的主人。」

被侮辱與被損害的黃蓉(全)

等黃蓉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密室裡,赤裸著全身被人成大字形捆在一

  張石床上。自己剛剛還在指揮宋軍在襄陽城外埋伏蒙古人,但不知怎麼忽覺渾身

  酸軟,然後便昏了過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黃蓉運了幾次真氣,但體內卻全無反應,而且還是渾身酸軟無力。努力了幾

  次以後,黃蓉只好暫時放棄了,這時她又開始重新觀察自己的處境。密室是石頭

  砌成的,牆上掛滿了各種奇怪的刑具。屋子的一角有張石桌,上面擺滿了各種藥

  瓶。

    自己身下的床也是石頭的,但質地十分光滑。自己的手腳被用一種韌性極強

  的細繩捆住固定在床的四角。床不平,從自己腰的下部開始床面開始向上凸起了

  一段,加上自己的腿被分的很開,陰毛又都被剃掉了,自己的陰部就完全暴露在

  外了。

    黃蓉的口中塞著一個中空的鐵球殼,這樣一來她就連咬舌自盡都不可能了。

    正當黃蓉不知所措之時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密室的門開了,進來兩

  個少女。兩人蒙著面,看不到相貌,個子稍高的少女手中牽著一條狼狗。兩人關

  上石門後摘下了面罩。黃蓉看清兩人相貌後大吃了一驚,原來二女正是郭芙和郭

  襄。

    黃蓉看出兩個女兒的目光透出一股姦邪之氣,兩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

  被人迷了心志?可兩人目光並不呆滯呀?“嗚…啊…嗚…嗚…”她想問個清楚,

  可鐵球使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郭襄走到石床前,黃蓉這才看清兩個女兒的乳頭上都穿了小鐵環陰部的毛也

  都剃掉了。“娘,可想死女兒了,您還那麼俊呢。”郭襄的話把黃蓉嚇了一跳,

  女兒的聲音裡充滿淫蕩,活脫一個小蕩婦。

    “嗚…嘔…嗚…嗯…唔…”黃蓉又開始試圖掙扎,可無情的刑具把黃蓉牢牢

  地固定在石床上讓她動彈不得。

    “妹子你瞧,我說什麼來著?別看娘一天到晚滿嘴都是什麼貞烈、貞節的,

  其實也是個淫材兒,真個犯起浪來比咱們姐妹可得凶上百倍都不止呢。這不是還

  沒給她抹藥自己就浪叫起來了,呆會兒上了藥還不知道娘是付什麼淫賤相呢。”

    “姐,瞧你,你沒見咱娘剛剛還掙了又掙麼?娘才不是什麼淫材兒呢,要不

  聖主還用讓咱倆調教娘嗎?等上了藥,哪個女人不都是一個樣兒?”

    “嗚…嗯…嗚…唔…嗯…”聽到兩個女兒滿口的污言穢語而且句句還都是侮

  辱自己,黃蓉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拚命的掙扎想坐起身來,她想知道自

  己平日的心頭肉怎麼會變成這付樣子,可黃蓉拚命地掙扎在兩個少女眼裡只是一

  陣陣性感的扭動。

    “哼,我說什麼來著?這騷貨越罵還越來勁了,你看咱娘那付騷相,以前也

  一定好不到那去,我看以前八成像我說的…”

    “你…你胡說,咱娘再怎樣也不會和楊大哥還有大武、小武哥他們私通的,

  就算娘有點不要臉也…娘最多也就是拿根筷子、黃瓜之類的自己解解癢…”

    “嗚…嗯…嗯…唔…嗚…”黃蓉近乎瘋狂地掙紮起來,她快要被女兒們氣死

  了,可捆她的繩子沒有一點松動的跡象。

    “別急呀,娘,女兒知道您現在浪的要命,女兒這就給您解火。妹子,你還

  不快給娘上些藥膏,我先給阿黃弟弟弄一弄,一會兒咱們一塊兒好好孝敬孝敬

  娘。”

    郭芙說完就俯下身去,開始用手輕輕撥弄狼狗的肉棒,而郭襄則從石桌上拿

  來一盒藥膏開始在黃蓉的陰部塗抹。藥膏一接觸黃蓉的身體黃蓉就知道這是一種

  春藥,而且這藥十分厲害。

    “嗯…嗯…唔…嗯…哦…嗯…嗚…”黃蓉怎麼也不願相信女兒會這樣對待自

  己,她絕望地掙扎著,眼淚開始沿著臉頰滴到石床上。而手腳上堅韌的繩子和?

  子依然殘忍地禁?著黃蓉,使她動彈不得。

    郭襄並不理會母親的掙扎,她在黃蓉的陰部內外塗滿了春藥然後把剩餘的藥

  膏抹在黃蓉的兩個乳頭上,最後郭襄又拿處一枚紅色的小藥丸用一個細長的鑷子

  將藥丸直接塞入黃蓉的下體深處。這個藥丸可非同小可,剛剛放入體內黃蓉就感

  覺下體火燒火燎,麻癢難當。

    當郭襄收拾好了黃蓉,郭芙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那條叫阿黃的狼狗彷彿對

  自己要做的事很是輕車熟路,郭芙剛放開它,它就跳到石床上,迫不及待地在黃

  蓉的陰部嗅了嗅就舔了起來。

    “嗚…嗚…嗚…嗯…唔…哦…嗚…嗚…”黃蓉瘋子似地呻吟著,僅存的理智

  要求她一定要擺脫肉體的快感。黃蓉淚如雨下,她不明白自己心愛的女兒怎麼會

  這樣對待自己。兩個女孩看著狼狗凌辱自己的母親,漸漸也按奈不住了。

    “姐,你瞧阿黃弟弟多喜歡娘呀,你再聽娘的浪叫,它倆可真是一對兒,咱

  們選個日子把娘嫁給阿黃弟弟吧。”

    “哼!你個小賤人還好意思說呢,自己被阿黃干時不知淫液流了多少。妹

  子,你愛阿黃都愛瘋了。明知道咱娘是個淫賤貨,你還拿阿黃來勾引娘,然後又

  逼要娘嫁給阿黃…”

    “哎呀,姐姐!你快別說了,都要羞死人家了。人家就是喜歡阿黃弟弟麼。

  娘長得這般俊俏、可人,我自然想讓阿黃嘗嘗鮮了。再說了,娘又不虧什麼,你

  別看娘現在又哭又叫喚的,其實娘一定爽得不得了了…”

    “呦,照你這麼說娘還得謝你了,你個小騷貨,你找條狗來奸娘,你還有了

  理。虧了娘當初為了救你被公孫止和他那幫臭徒弟在絕情谷裡姦淫了四、五個

  月。”

    “哼!淨說我了,當初大武哥、小武哥都喜歡你,你又舉棋不定的,娘怕引

  起內亂就去勾引他們兩人,結果在荒郊野地被他們兩兄弟幹得死去活來,後來你

  又用劍傷了楊大哥,娘又出面替你擺平,結果被楊大哥帶走兩個來月,天天邊被

  楊大哥干邊給龍兒姐姐舔穴,最後娘還是幫楊大哥的大雕解了十幾回火才被放回

  來的。娘剛回來時站都站不穩了。你後來和大,小武通姦被耶律大哥發現,為了

  討好耶律大哥你還往娘的茶碗裡下迷藥,讓他乾娘…”

    “噫,怪事。平時我給你講你不信,還說什麼娘貞潔,今天我剛說你兩句你

  就都搬出來了。”

    “哎呀,姐,我說不過你。反正襄兒就是要娘嫁給阿黃弟弟!哼!”

    “那娘要是不樂意呢?”

    “娘,娘才不會不樂意呢…”郭襄被姐姐說得有點著急了,“再說,反正娘

  的武功也被聖主封了,連動一下身子都費勁,娘要是實在不聽話就…”

    “嗯…嗚…嗚…嗯…”黃蓉的一陣強烈的呻吟聲打斷了姐妹的對話。狼狗早

  已經舔食夠了黃蓉的淫液,開始干黃蓉了,而黃蓉此刻達到了第一次高潮,但狼

  狗顯然不打算現在就放過黃蓉,它在黃蓉身上快速運動著身體彷彿在說:“別

  急,才剛剛開始呢。”

    黃蓉在淫藥的作用和狼狗的侵襲下精神早已崩潰了,任由狼狗姦淫自己,她

  吃力地扭動著身體不時發出一陣嗚嗚的浪叫,叫人不知她是在做形式上的抵抗還

  是在配合身上狼狗的動作。黃蓉的呻吟聲在中空鐵球的干擾下顯得格外誘人。

    “哎呀,好了,好了。就算要嫁也得等先調教完了再說呀,過一會兒阿黃就

  完事了,你去把黑子帶來吧。別把正事耽誤了。”

    “知道啦,”郭襄輕輕一笑,“不過你得先答應把娘嫁給阿黃弟弟。”

    “好,好!這麼一點事姐姐還能做主,就依你的願,調教好娘之後選個日子

  成親就是了。不過阿黃是十聖奇獸之一,可娘不是處子了…”

    “不礙事的,讓娘當妾就行了。那我先去帶黑子來,你們倆可要好好伺候娘

  哦。”

    郭襄高興地出了密室,屋子裡只剩下郭芙還有黃蓉和她的“未婚夫”了。郭

  芙摘下了黃蓉的塞嘴球俯身吻起黃蓉的嘴,雙手還不住地揉搓黃蓉的兩個乳房。

    “唔…哦…快…快來…哦…嗚…我要…哦…唔…”黃蓉胡亂地、艱難地呻吟

  著,現在她早已忘記了廉恥,只覺自己需要和什麼東西做愛。

    當黃蓉達到第四次高潮後狼狗心滿意足地結束了對她的姦淫,它又舔了黃蓉

  幾下就蹦到床下去,坐到一個角落裡去了。經過那一陣摧殘的黃蓉已經不再掙

  扎,她精疲力盡地癱臥在石床上喘著粗氣。而郭芙則含著黃蓉的一個乳頭輕輕地

  吸吮著,同時用手揉搓著黃蓉的另外一個乳房。

    “芙…芙兒…”過了一會稍稍恢復了神志的黃蓉開始能斷斷續續地說話了,

  “你…你們這兩個小畜生到底在干什麼呀…你…你們這是怎麼了…”

    郭芙好象剛要說什麼時郭襄回來了,黃蓉看到郭襄還帶來了一隻比她矮一節

  的黑猩猩。黃蓉好象已經知道了她們要做什麼,她又開始徒勞地掙紮起來。

    “不,不,放開我!你們這兩個小畜生!快放開我!放開我!芙……芙兒,

  別,別往我身上再抹藥了!不,不!你們兩個小畜生!我是你們娘啊!放開我!

  放開我吧!”黃蓉現在已是淚流滿面,她扭動著身體,可全身的酸軟無力使她絕

  望,幾次想咬舌自盡可牙齒根本使不出力氣。

    “不!別!芙…芙兒,別把那藥丸塞進去,娘受不住的,娘真的受不住啊!

  不!…不!不要!襄兒,快攔住你姐姐呀,娘會沒命的!娘求求你們放了娘吧!

  不!別呀!求你們了!求你們了!娘沒干過對不起你們的事呀!你們不怕遭…啊

  …不!不要呀!不要!你們若真恨我就殺了我吧!娘求你們了!別!不要…”

    兩個少女並不理會黃蓉的哀求,很快她們便完成了准備工作。很明顯黑猩猩

  也是經過訓練的,它爬上禁?黃蓉的石床開始玩弄黃蓉的陰部。猩猩把幾只手指

  插入黃蓉的陰道攪動幾下然後抽出來舔食粘在上面的黃蓉的淫液,反復幾次後它

  乾脆趴下臉去直接舔黃蓉的下體。黃蓉絕望的呻吟聲彷彿刺激了猩猩的胃口,它

  開始越來越快地貪婪地舔食黃蓉流出的淫液。

    “娘,您可真是的,怎麼還沒過門就偷起漢來了?”郭芙在一旁開始用言語

  挑逗黃蓉。

    “你…哦…你這小畜生!”

    郭芙接下來的行動對黃蓉來說到不是太意外,她狠很地給了黃蓉一個耳光。

    “你個老騷貨!別以為喊你聲娘你就能放肆了!”

    “算了,姐姐。回頭阿黃弟弟自己會罰她的。”

    “我…我…哦…啊…我…嗯…不!不要…哦…嗯…”黃蓉已經無心顧及姐妹

  兩人的話,因為黑猩猩已經將它的肉棒戳進黃蓉的陰戶,巨大的陽具撐滿黃蓉的

  陰部,龜頭直抵在子宮宮頸。極快速的抽搐帶來的快感沖擊著黃蓉。

    郭襄爬上石床,把自己的陰部緊緊貼在黃蓉嘴上要求黃蓉為她口交,黃蓉猶

  豫了一下之後就在淫藥的作用下開始為女兒服務。生理上的快樂和精神上的痛苦

  交替折磨著黃蓉。

    她聽到兩個女兒淫蕩的聲音,她們好象在談幾種動物。黃蓉感到深深的絕望

  和恐懼,她想到自己已經不可能逃出這個獸交的地獄了。

    第二天黃蓉醒來的時候郭襄已經在床邊等她了,黃蓉發現自己手腳上繩子已

  經解開,渾身上下還是沒有一點力氣。

    “娘,您可醒了,姐姐和我都等您半個多時辰了。”說完郭襄又開始往黃蓉

  身上抹藥。

    “別,別!襄兒,你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待娘啊?到底…啊…不!

  襄兒,你住手!不…啊…不行!你,你們是到底怎麼了?”

    “娘,您就別問了,一時也說不清。”郭襄邊把一枚栗子大小的綠色藥丸塞

  進黃蓉的下體邊說:“聖主已經答應把您賞給姐姐和我了,等調教好了您,我們

  就選個日子讓您和阿黃成親,憑您的相貌、武功以後還能跟我和姐姐一同出去為

  聖主辦事呢。”

    “不,不行…啊…快,快停下!”黃蓉已經無心再聽郭襄說話,她身上的淫

  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來吧,姐姐都給您准備好了。”郭襄給黃蓉上完了藥,就抱起黃蓉出了密

  室。

    她們經過一段石砌的通道再通過一道暗門來到了一個小院子裡。郭芙已經在

  院子裡等她們了。

    “你怎麼這麼磨蹭!”

    “娘剛醒啊,總得讓娘休息好吧。”

    “好了,好了。趕緊開始吧。”

    郭芙說完就從院子角落的一個月門出去了。郭襄則把黃蓉抱到院子中央的一

  面高高的斜面石桌上。

    桌子的四角嵌有四個鐵?子,不久黃蓉就被女兒頭上腳下地?在石桌子上

  了。這張桌子下方也有突起,而且被?在上面的人兩腿會因桌子的角度向下彎

  曲,這樣黃蓉的陰部就又是暴露無疑了。

    郭芙牽回了一匹不高的紅馬,一進院子郭芙就開始蹲下身去用嘴含住馬的陰

  莖。等馬完全勃起後郭芙就把馬牽到石桌前。她不理會黃蓉的哀求放開了?繩,

  馬則立即把前腿搭上桌子。

    在郭襄的引導下馬的陰莖很快對准了黃蓉的淫穴,插了進去。馬的陰莖很快

  通過黃蓉的陰道,龜頭一下子卡住了黃蓉的子宮宮頸。馬的陰莖開始飛快地抽

  送,黃蓉的身體開始跟著上下顫動。

    過了一會郭襄已經看得面紅耳赤“姐,姐姐,娘那裡還要等半天,咱們也來

  樂樂吧,我…”

    “哼,你個小騷貨一天到晚要個沒完,坐下吧。”

    郭襄坐到石桌旁的一張石凳上,背靠著石桌分開雙腿。郭芙則在她身前跪下

  雙手扒開郭襄的陰唇開始舔郭襄的陰部,郭襄雙手揉搓著自己的雙乳不斷發出浪

  叫。等到郭襄洩過一次之後郭芙把郭襄抱下石凳,妹妹在上,姐姐在下兩人成6

  9式躺到了草地上。

    “襄兒,老規矩,誰先動不了就算輸了。”

    “不來嘛!姐姐使賴,姐姐都先舔過人家了…啊…嘔…嗯…”

    母女三人嬌聲不斷。

    黃蓉此時已經是第七次高潮了,她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口中不斷發出幸福

  的呻吟聲。

               第二章 意亂情迷

    “郭伯母,郭伯母。您醒醒,該吃藥了。”

    黃蓉是在一間看來普通的房子裡被叫醒的,房子裡有一張和密室裡一樣的石

  床,床頭的小櫃子上擺著很多各式各樣的藥瓶。屋子的牆上掛滿了各類刑具。這

  時的黃蓉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被一種毛茸茸的紅色繩子綁在一張弓形躺椅

  上,手腳上還拷了鐵?。繩子仍是把黃蓉綁成大字形,並且還在黃蓉的胸前和陰

  部緊緊綁了幾道,繩子深深陷入黃蓉的陰唇中使她顯得格外性感。

    一個白衣女子正捧這一碗藥湯站在她的身旁。黃蓉認出這個白衣女子是小龍

  女,她也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一樣雙眼透著一股姦邪之氣。

    “芙兒和襄兒去給聖主辦事了,我替她們伺候您幾日。真對不住您,我這裡

  只有逍遙椅,您先湊合躺些日子吧。”說完小龍女開始往黃蓉的嘴裡一點點灌

  藥。

    黃蓉全無抵抗之力,只能任小龍女將藥給自己灌下。之後小龍女拿起一個藥

  瓶往黃蓉的陰部和雙乳上擦藥,黃蓉只能發出幾聲微弱的呻吟任由小龍女擺弄自

  己的身體。等小龍女把一顆深紅色的藥丸塞入黃蓉的下體後,黃蓉渾身上下已經

  又是火燒火燎了。

    小龍女俯下身來,兩片香唇貼上黃蓉的嘴巴,黃蓉立時感覺頭昏腦漲在淫藥

  的作用下竟也來了快感。可小龍女好象沒有進一步蹂?她的打算,吻過黃蓉後她

  直起身子一隻手輕輕地撫摩黃蓉的臉。

    “郭伯母,您也三十多歲了可看著竟然還像個二十來歲的少婦。您還是看開

  些吧,這樣活的不也痛快嗎。龍兒知道您是個貞烈女子,可被淫歡聖教抓來的女

  人還沒有能逃出生天的呢。像芙兒、襄兒那樣不是也挺好嗎。再說就算您逃了或

  自盡了,您不為芙兒、襄兒她們想想嗎?若她們因為您被聖主打入淫歡洞您不心

  疼?”小龍女略微沉吟了一下,“唉,我本不該跟您說這些,您現在還是乖乖聽

  話吧,以後您就明白了。”

    說完小龍女就離開了房間。

    聽了小龍女的話黃蓉感覺事情隱約有了一些眉目,原本一心想著自盡的黃蓉

  暗暗決定要先忍辱負重查清這個什麼淫歡聖教。可過了沒多久黃蓉身上的藥開始

  起了效應,黃蓉感覺渾身熱癢難當,特別是下體中猶如有無數條小蟲來回亂爬。

    被春藥弄得慾火焚身的黃蓉偏偏渾身上下動彈不得,這滋味實在難熬,黃蓉

  已經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兩行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慢慢淌了下來。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小龍女回來了。這時黃蓉已經恢復了一點力氣,淫水

  也已經流了一大灘。黃蓉身子輕輕扭動著,她的下體癢的要命,黃蓉想撓一撓,

  可無情的繩索緊固著她,使她動彈不得。

    見了小龍女黃蓉就像見了救星一般,她只希望小龍女像自己的兩個女兒一樣

  將她好好“調教”一番,可小龍女卻只是在一旁滿臉得意地看著她,沒有一點要

  動手的意思。

    “龍…哦…龍兒,求…嗯…求你…”黃蓉早已經失去理智,現在的她只想讓

  什麼東西幫她解解下體的痛苦。

    “郭伯母,您要龍兒干什麼呀?”

    “好…嗯…好龍兒,快,快幫伯母…哦…幫伯母解,解解癢啊!”

    “郭伯母,您哪裡癢啊?”

    “我…嗯…我下面,下面癢。”說著黃蓉又哭了出來,這到不是因為小龍女

  故意挑逗她的話,只是黃蓉實在受不住淫藥的折磨,她的淫水又開始大流特流

  了。

    “下面是哪裡呀?郭伯母不說明白龍兒怎麼幫您呀。”

    “是,是我的小穴。快,龍兒,伯母求求你了,快,快救救伯母,快呀!”

    “哎呀,您早說不就行了,龍兒伺候您就是了。”說完小龍女就把食指伸入

  黃蓉的密穴之中,輕輕撥弄起來,還不時把手指含回嘴裡然後說一句:“郭伯

  母,您的浪液好香哦!”

    小龍女的手指故意在黃蓉的蜜穴口慢慢遊走,黃蓉淫水大作,不但不覺解癢

  反而感覺下體更加熱癢難耐。沒多久黃蓉已經難受得淚流滿面。

    “郭伯母,怎麼了?是不是龍兒弄得不好呀?”

    “龍,龍兒求你再用力些,伯,伯母好辛苦…”

    “郭伯母,龍兒不是男的怎能讓您滿意呀?”

    “你…哦…你給伯母想個法子呀…”

    “郭伯母,龍兒養了三隻火猴,平時無聊了龍兒便和它們玩玩,本想讓它們

  來伺候伺候您,只是怕您嫌它們下賤。”

    “沒,沒關系,快,快把它們帶來…”

    “郭伯母,這可是您自己樂意的,您以後可不能說我的猴兒們趁您之危。”

    “是,是我自己願意的,快,快呀…啊…”

    小龍女笑了笑就離開了黃蓉。很快就帶回了三隻半人多高渾身火紅的猴子。

    那些猴子很通人性,見到黃蓉,不等小龍女下令,立刻就躥到了黃蓉的身

  旁。兩只較大一點的一隻跳上黃蓉的肚子兩手揉搓著黃蓉的乳房,嘴竟和黃蓉的

  嘴對在一起接起吻來,另一隻則抓住黃蓉的兩條大腿把嘴貼到黃蓉的蜜穴上吸允

  黃蓉的淫液。剩下一隻稍小一點的慢了一步,見黃蓉身上已經沒了地方急得抓耳

  撓腮。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小三子。小三子別急,姐姐陪陪你就是

  了。”說著小龍女脫下衣服坐到石床上。

    “哎呀,小三子好壞!就知道欺負姐姐。”只見小龍女平躺在石床上,那隻

  猴子正在把小龍女的手腳?到床四角的鐵?上。小龍女口上嬌聲喊叫讓猴子放開

  自己,可身體卻並不掙扎。那隻猴子拷好小龍女後乾脆用小龍女的?衣堵到小龍

  女的嘴裡,於是小龍女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與此同時黃蓉身上的兩只猴子已經開始干黃蓉了。一隻抱著黃蓉的腰,陽具

  在黃蓉的陰道裡快速地抽送。另外一個則乾脆把肉棒塞進黃蓉的嘴裡讓黃蓉給它

  口交。黃蓉的身體被弄得來回扭動,不斷地浪叫,連結實的逍遙椅都開始發出吱

  吱的聲響。

    叫小三子的猴子在小龍女的陰部吸食了一陣子淫液後也開始讓自己的肉棒享

  受小龍女的肉體。小龍女在巨大肉棒的沖擊下很快達到了高潮,小三子彷彿小孩

  受到了大人的稱贊,肉棒更加賣力地在小龍女的陰道裡進出。足足折騰了兩柱香

  的工夫小三子才將自己的精液射進小龍女的下體。而它竟然不知疲倦,馬上又把

  堵小龍女嘴的?衣拿掉,不等小龍女說話就將肉棒插入小龍女的口中。巨大的龜

  頭頂住小龍女的喉嚨使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小龍女只好用舌頭把猴子的陽具向外

  推,於是小三子的肉棒很快又硬如鐵柱了。

    猴子抽出肉棒,用?衣再次堵上小龍女的嘴,然後從櫃子中拿出鑰匙打開了

  小龍女手腳上的鐵?,小龍女依然只是嬌聲呻吟並不掙扎。猴子從牆上摘下一雙

  手?將小龍女的雙手反?到背後。再把小龍女拖到床下,讓小龍女跪在床邊上身

  趴在床上。准備完畢之後,猴子開始進攻小龍女的後庭。只聽小龍女嗚地悶哼了

  一聲,然後開始更加興奮地嗯嗯呻吟,身體在床上來回搖動。

    黃蓉的情況比小龍女更糟,兩只猴子經過幾次換位之後,黃蓉已經被淫弄得

  只能低聲呻吟了。兩只猴子意猶未盡,但可能是姦淫黃蓉姦淫的膩了,所以當它

  們發現小龍女時就立即放棄了黃蓉,跳到小龍女的身邊去了。於是小龍女被抬回

  床上,身上的三個洞立即都有了歸屬。小龍女好象對它們很是配合,雖然已經筋

  疲力盡但卻毫不反抗,任由三隻猴子在自己身上翻雲覆雨。而被猴子拋棄的黃蓉

  則因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黃蓉漸漸醒來。她依然被捆在逍遙椅上,身上猴子的精液和自

  己的淫液都已經幹了。而小龍女早已經被幾只猴子折騰得死去活來,現在她正被

  成大字形?在床上,一隻猴子在舔她的下體,另外兩只則各含這小龍女的一個乳

  房,三隻猴子依舊興高采烈像是在品味美味佳肴。而小龍女雖然已經不支但依舊

  毫不掙扎,只是口上嬌聲求饒。

    “停,快停吧,姐姐求你們了…哦…快,快停吧…啊…嗯…”

    “呦,這是誰把龍兒姐姐弄成這樣的?”隨著聲音近來兩個少女。是郭芙和

  郭襄回來了。

    “哼!還不是這個死小三子!趁人家不注意就…”

    “啊,好你個小三子,竟然能將龍兒姐姐的穴道制住。”

    “我是沒注意,不然怎麼會…哼!不說了!氣死了!氣死了!”

    “龍兒姐姐,我看小三子是真喜歡上你了,不如你就嫁給它吧。”

    “襄兒!你怎麼這麼喜歡當媒婆呀,剛把郭伯母和阿黃撮合到了一塊又打我

  的主意了。我看你自己到該早和阿黃成了親才對。”

    “龍兒姐姐,你別亂說了,我已經把我娘許給阿黃了,我總不好和娘共侍一

  夫吧。”

    “那有什麼的。反正郭伯母也是給阿黃作小。你作大不就行了。到時候襄兒

  管郭伯母叫娘,郭伯母管襄兒叫姐姐,嘻嘻…”

    郭芙和郭襄抱開幾只猴子,放開了小龍女。小龍女穴道解開後也並不找幾只

  猴子報復。只是靠在郭芙的懷裡休息。郭芙和郭襄進來時就沒有穿衣服,兩人現

  在已經是不可一日不交合的浪女,辦了一天的事回來本就已經春心大動,再加上

  看到了小龍女被三隻火猴輪奸的場面早已經不能自己了。

    郭襄先忍不住了。她趴到床上抱起小龍女的兩條腿,這樣小龍女就被郭芙、

  郭襄姐妹倆橫抱在懷裡了。

    “龍兒姐姐,咱們三姐妹有好久沒一起親熱過了,咱們今天玩一玩吧。”郭

  襄邊親小龍女的雙腳邊說。

    “姐姐被那三個小畜生淫弄了一天實在沒力氣陪你們了。你們玩吧,中間記

  得親姐姐幾口就行了。”

    郭襄見小龍女累了也不強求。於是郭芙和郭襄將小龍女放到裡面兩人成69

  式互相姦淫起來。

    此時黃蓉已經清醒,又開始渾身熱癢難當了。原來小龍女給黃蓉喝的藥甚是

  厲害,不吃解藥就會一直春心蕩漾下去。此時黃蓉已經不顧廉恥了,只一個勁地

  浪叫。

    “芙兒、襄兒,別光顧著自己樂,快來疼疼你們的娘啊!快,快來呀!”

    “襄兒,乾脆今晚就把你、娘還有阿黃的親事辦了吧。”郭芙說道。

    “好呀!好呀!娘,您願意嫁給阿黃嗎?”

    “娘…娘願意!娘願意!襄兒作大娘作小…哦…我…哦…我要呀,快…快乾

  我…”現在的黃蓉失去了理智,現在她只想快點和狼狗作愛。

    於是姐妹倆很快帶來了阿黃和黑子。在小龍女的房子裡舉行了一套簡單的儀

  式之後,郭襄成了阿黃的老婆,而黃蓉則當了小妾。

    剛拜完堂,郭襄就迫不及待地讓姐姐把自己?到床上開始和阿黃做愛。小龍

  女用一根光滑的木棒替黃蓉解火,而郭芙則在地上和黑子交合起來。

    經過一個多時辰,小龍女見黃蓉等人依舊浪叫不止,於是便將郭襄從床上解

  下,用手?把三人的手都?到背後,再給三隻火猴餵了淫藥讓它們替自己擺弄黃

  蓉,自己到旁邊的房中休息去了。屋子裡只剩下黃蓉母女任由五隻野獸姦淫。

    第二日小龍女很晚才起床。當她回到黃蓉母女所在的房間時,三人早已經被

  淫弄得暈死過去了。小龍女解開郭芙和郭襄的手?,給三人餵了一些補藥之後小

  龍女將黃蓉按原樣在逍遙椅上捆好。自己今天晚上還要去為聖主辦一件棘手之事

  不能守在三母女身邊,為防三人再遭姦淫小龍女將五隻動物鎖了起來。

              第三章出 虎穴入龍灘

    “程女俠,您這是何苦啊?乖乖把書交出來,龍兒讓您走就是了。”小龍女

  手持寶劍,在她對面癱坐著一位四十齣頭,相貌俊美的中年婦人。

    小龍女已經在這片林子裡追了面前的婦人十幾裡路,現在對方被她的暗器打

  中,癱倒在她腳下。

    “呸!妖婦,你助?為虐不會有好下場的!”

    “隨您怎麼說吧,我只再問您一句:書在哪?”

    “我死也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我…”話還沒說完婦人已經被小龍女制住

  了穴道昏了過去。

    “呵呵,程女俠這點到是不必擔心,龍兒還不至於殺您,不過皮肉之苦您怕

  是免不了了。”說完小龍女抱起婦人展開輕功在樹林中急馳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小龍女抱著婦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次有人闖入天外歡界已經惹得淫歡聖教教主大怒,而被認為是鎮教之寶的

  《浪女心經》又被人盜走,這次淫歡教遇到的麻煩真是前所未有。身為淫歡教四

  護法之一的小龍女更是被教主狠狠地訓斥了一頓,並限她三月之內找回《浪女心

  經》。

    小龍女花了十多天才找到一個因為找不到出口而困在天外歡界中的程瑤迦,

  可又搜不出書來,小龍女自然是心急如焚,只想趕緊回去與郭芙、郭襄姐妹一同

  給程瑤迦用刑讓她招出《浪女心經》的下落,所以平日需要一個多時辰的路今天

  只花了半個時辰就走完了。

    一進院子小龍女嚇了一跳,原來她不在的這幾日這個院子有外人來過,院中

  的幾間屋子的門窗已經被砸壞。

    小龍女趕忙跑進黃蓉的屋裡,結果黃蓉早已沒了蹤影,逍遙椅上被綁的人換

  成了郭襄,而郭芙則被反捆住雙手躺在地上,兩人都已經昏死過去,身上到處都

  是幹了的精液,幾只動物則都已因為過度的性交脫陽而死。屋子裡的藥物和小件

  刑具都已經被洗劫一空,牆上用紅筆寫了“淫虐生母,天地不容”幾個大字。

    小龍女趕忙將郭襄、郭芙的繩索解開把兩人放到床上。給兩人喂下自己隨身

  帶的藥物後,小龍女將程瑤迦捆到逍遙椅上,然後開始為兩姐妹運功。

    經過了一夜的救治兩姐妹中功力交強的郭芙才悠悠轉醒。見了小龍女郭芙一

  下子哭了出來,“龍兒姐姐,襄兒呢?襄兒是不是死了?”

    “芙兒,你放心,襄兒只是功力差些還沒醒來,她沒事的。你們這是怎麼回

  事?郭伯母哪去了?”

    “是大小武乾的!”

    “他們也進了天外歡界嗎?可他們的武功不如你和襄兒啊。”

    “龍兒姐姐走後沒幾日娘身子裡春藥的藥勁就過去了,又開始一天到晚尋死

  膩活的,我和襄兒見這樣也不是辦法就商量著接著調教娘。大概三四天前,我和

  襄兒讓阿黃和黑子乾娘,襄兒看了又要我和她親熱,我覺得總互相舔來舔去的沒

  意思,再加上以為沒人能進天外歡界所以就和襄兒把那三隻火猴放了出來。它們

  一上來就又要點我和襄兒的穴道,因為每次它們玩弄咱們姐妹都是淫弄一日就放

  開咱們,再加上被它們點了穴捆著玩也確實有趣些,所以我和襄兒也就沒在意,

  依了它們。可誰知剛剛被猴兒們制住大小武就進來了…嗚嗚嗚…”

    “他們把郭伯母劫走了?”

    “嗯,他們還拿了好多藥和刑具,臨走又給幾只動物餵了奪命淫歡散…嗚嗚

  嗚…阿黃它們就…嗚嗚…龍兒姐姐,我們對不起你…”

    “好了,好了。你們沒事就好,這不怪你們。沒事了,沒事了。”小龍女一

  邊安慰郭芙一邊思慮著下一步該怎樣尋找《浪女心經》。

    大小武帶著黃蓉出了天外歡界,趕了一天的路來到襄陽附近的一個小村子

  裡。這裡因為長年的戰亂早已經沒人居住,郭靖就在那裡等他們。

    過了幾日,黃蓉醒來時郭靖就在她的床邊。

    “蓉兒,你可算醒了。”

    “靖哥哥,我對不起你,你殺了我吧。”見到了丈夫黃蓉立即痛哭起來,她

  以為自己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折磨終於可以結束了。

    “蓉兒,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回頭再慢慢給你解釋。你千萬不能想不開,要

  搗毀魔教還真得有你幫忙不可呢。記住了,不管發生什麼你萬萬不能死。”

    見郭靖說話時的神態,黃蓉相信這次的事情非常緊急,恐怕整個武林要有一

  場浩劫。於是她打消了自盡的念頭,要死也要先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蓉兒,我還有要緊事要辦,我先留大武小武照顧你,你要一切聽他們的安

  排。時間緊迫,我不能耽誤,回頭咱們在桃花島見。”說完郭靖給黃蓉喂下一碗

  藥,黃蓉不一會就又睡了過去。

    安頓好了黃蓉,郭靖把大小武叫到了院子裡。

    “我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你們就在這裡照顧師娘,順便練習我教給你們的

  武功。一個月後帶你們師娘去桃花島。”

    “師傅,為什麼我們不現在就去桃花島呢?”

    “你們起碼得把這書裡前一章的功夫練好,在這裡不會有人打擾,正好你二

  人可以練功。練不會這功夫,你們自己連天外歡界都進不了,以後怎麼和魔教戰斗。”

    “可師傅,這裡一個女人都找不到,我和小武怎麼練啊?”

    “你們師娘不就是女人嗎?她現在雖然武功使不出來,可畢竟有內力做底

  子,正合適你們練功用。”

    “可…可那是我們師娘啊!”

    “師娘又怎樣!這等非常時期,你們怎麼還拘泥於凡夫俗子的禮節。我平日

  不是給你們講過俠之大者的道理,將來給你們師娘解釋一下她也一定不會怨你們

  的。再說她連狗、猴都弄得,你們難道就弄不得嗎?事情緊急,我得先走了,別

  忘了一個月之後帶你們師娘去桃花島。”說完郭靖竟然展開輕功飄然而去,只留

  下武氏兄弟楞在院子裡。

    這兩人其實早就暗中羨慕師傅有黃蓉這麼俊俏的妻子,只是一來黃蓉武功實

  在太高,二來武氏兄弟畢竟受了多年郭靖、黃蓉的教養,平時不敢對黃蓉有什麼

  非分之想。可今天師傅竟要求他們用黃蓉練那種功夫,而黃蓉又動彈不得,無法

  抵抗,可以供他們玩弄一個月之久。兄弟倆被這突來的艷遇弄得不知所措,好久

  才回過神來。

    “哥,既然師傅都這麼說了,咱們趕緊開始練吧!”回過神來的小武已經迫

  不及待了,說話時顯出難以抑制的沖動。

    “你別急呀,師娘現在剛剛睡下,得等她醒來以後再玩…不,不,是再練功

  才有意思呢。咱們先准備一下。到晚上師娘醒了咱們再玩…不,再練個痛快。”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當黃蓉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到背後,小腿被折起和大腿捆到一

  起,兩腿被分開和雙手綁到一起。武氏兄弟正抱著她把她往房樑上吊。

    “你,你們干什麼!?放開我!你們兩個小畜生!”本以為逃離苦海的黃蓉

  現在幾乎已經絕望了。她想自盡可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只能任由兩個徒兒擺

  布。

    “干什麼?師娘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們兩個小畜生當然是要干您了。反

  正您在您閨女那裡已經被那麼多畜生干過了,再多被畜生糟蹋幾回也無所謂

  了。”武氏兄弟已經將黃蓉掛好,小武邊揉搓黃蓉的雙乳邊出言挑逗黃蓉。

    “我,我是你們師娘啊!你們快放開我!你們兩個小畜生!快放開我!”黃

  蓉一邊罵武氏兄弟,一邊用盡力氣徒勞地掙扎,而眼淚也同時從她的美目中流淌

  下來。

    “師娘,您還是別費勁了,您身上的這捆仙繩就算您武功不失也掙脫不了,

  更別說您現在有內力使不出了。您還是乖乖依了我們吧,別瞧您都五十了,可看

  著還像三十多歲一樣,我們兄弟好好伺候伺候您,這樣您自己倒也落個快活,若

  真把我們兄弟惹煩了,您也不會好受吧?”

    大武兩手撫摩著黃蓉的大腿,嘴貼在黃蓉的美臀上親著咬著。小武則蹲在黃

  蓉的身下,兩手揉捏著黃蓉的兩肋,口中含著黃蓉的一隻乳房。

    “我,我是你們師娘啊!快放了我!別!不要…啊…放了我!”

    “師娘,您還是聽大哥的勸吧,芙兒、襄兒還是您親閨女都弄幾只猴子、猩

  猩來干您,相比之下我們對您已經夠客氣了。您若再不聽話,我們兄弟兩個出去

  找幾條野狗或是抓幾十個叫花子來。到時候師娘可就不會那麼舒服了。”

    聽了小武的話黃蓉果然不敢再罵,也不再掙扎。像默許一般任兩人姦淫。

    兩人在黃蓉身上胡亂親摸了一陣之後,大武開始舔黃蓉的陰部,而小武則邊

  揉搓黃蓉的雙乳邊把嘴貼到黃蓉的嘴上,舌頭滑入黃蓉口中與黃蓉的香舌攪在一

  處。

    黃蓉被自己的兩個徒弟任意凌虐又不敢掙扎,心中感覺真是生不如死,眼淚

  流得更加厲害。小武見狀立即用嘴舔去黃蓉臉上的眼淚。

    “師娘,只要您乖乖聽話,我和大哥一定好好伺候您,讓您欲仙欲死。反正

  您連畜生都陪過了,還有什麼想不開的?”

    這時大武已經舔夠了黃蓉的陰部,開始往黃蓉的陰部塗春藥了。

    “別!別摸!不要啊!”

    “師娘,再不聽話我們可真要罰您了!”小武威脅黃蓉時屋外正巧傳來一聲

  野狗的叫聲,黃蓉立即嚇得魂不附體。

    “別,別罰師娘,師娘聽話就是了。”

    見黃蓉屈服,武氏兄弟開始把陽具分別插入黃蓉的陰部和口中。黃蓉則只能

  發出嗚嗚的呻吟聲,身體隨著兩個徒弟的動作來回擺動。

    兩人對黃蓉垂涎已久,所以干起來分外賣力,不多時便將精液射入黃蓉的陰

  道和口中。黃蓉也很識趣,不敢將口中的精液吐出而是全部吞下。

    隨後兩人要求黃蓉用嘴將自己的肉棒含大,接著兩人交換位置,繼續姦淫黃

  蓉。到後來兩個人奸得膩了,乾脆不顧黃蓉的哀求插起了她的肛門。

    黃蓉就這樣被自己的兩個徒兒姦淫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黃蓉昏死過去,

  武氏兄弟也累得夠?,就決定先放過黃蓉,兩人回房睡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暈

  死過去的黃蓉被吊在房樑上,不時從嘴角、陰部或肛門中流出武氏兄弟的精液。

              第四章  初歸桃花島

    自從丟了黃蓉以後,小龍女和郭氏姐妹就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程遙迦身上。

  程遙迦終日被禁?在院中的石桌上,小龍女她們養的動物中只剩下了那匹紅馬,

  它自然也就成了虐待程遙迦時最重要的工具。

    每天夜裡,紅馬就被郭芙餵了摻藥的草料,然後等上一夜,第二天一早被牽

  到那個綁著女人的石頭桌旁。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紅馬回立即熟練地把陽具插入

  那個女子的陰道中,然後快速的抽動。

    女人是沒權力拒絕這場性交的,因為她被緊緊地固定在石桌上,根本動彈不

  得。女人能做的只是無助地咒罵、哀求和呻吟。

    紅馬不喜歡程遙迦,就像它不喜歡以前的黃蓉一樣,雖然在人的眼中她們美

  艷絕倫,但在紅馬看來,這些被牢牢固定在石頭桌子上供自己發洩性慾的女人實

  在不如一匹母馬來得可愛。它只是在郭芙喂給它的性藥的作用下才和石桌上的這

  些赤身裸體的“怪物”沒命地交合。

    因為黃蓉被劫走,小龍女和郭芙、郭襄被罰吃下了一種特製的春藥,一旦發

  作就無法自制,必須交合數次方可。這藥每日少則發作一二次,多則四五次。以

  前的動物又沒了,三人只能靠軟木的假陽具解火。

    而程遙迦每天除去供紅馬姦淫以外還要充當郭芙等人的發洩工具。有時郭芙

  會在她的陰道口擦些紅色的藥膏,讓她感覺熱、癢難當。有時郭襄會從地窖中拿

  來幾塊寒冰塞入程遙迦的子宮,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小龍女見紅馬氣力有限,就跑到山裡隨便抓些動物回來姦淫程遙迦。不久程

  遙迦的身體就已經體驗過了各種小龍女能找到的動物的陽具。野狼、猴子、狐狸

  都是程遙迦身體的常客。只可惜這些普通的動物不如紅馬強壯,禁受不了性藥的

  考驗,大多是在程遙迦的身上脫陽而亡。

    武氏兄弟將黃蓉送回了桃花島。當兩人把黃蓉交給來接他們的一位聾啞僕人

  時黃蓉已經被打扮回了原來的樣子,沒人能看得出這位美麗、尊貴的婦人所遭受

  過的侮辱和蹂?。僕人給了兩人一封信,武氏兄弟看過之後匆匆乘船離去。

    黃蓉已經好久沒有回過桃花島了,上次離開時自己還是人人尊敬的郭夫人,

  可現在黃蓉感覺自己好象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娼婦,好長時間沒有穿過衣服的黃

  蓉開始覺得對衣物有些不適應了。

    桃花島上好象只有幾名聾啞的僕人,他們把黃蓉安頓在以前她自己的房間

  裡,由一位中年婦人每天細心的照料著黃蓉。黃蓉的身體漸漸開始恢復,但她依

  舊渾身無力,動彈不得,連說話都十分困難。

    一日晌午,中年婦人忽然把黃蓉抱到浴室,仔細地把黃蓉身子的各個部分清

  洗干淨,然後將她泡在水中,還向桶裡加了不少散發香氣的藥水。直到中午才將

  黃蓉抱回房間。正當黃蓉對今日的日程變動大惑不解時,中年婦人領來了一位少

  年。

    “娘!”黃蓉的思緒被郭破虜打斷了。

    “破虜。”見到久別的兒子黃蓉悲喜交加,想到自己前幾日受的委屈黃蓉竟

  哭了出來。

    郭破虜撲到黃蓉懷裡,見到母親也使他激動異常。

    “你爹和你外公他們呢?”許久,黃蓉才止住眼淚,詢問其他家人的情況。

    “爹和外公有事趕不回來,他們叫我先回來陪娘。爹和外公還讓娘幫我練他

  們新教的武功呢。”

    “哎!可惜娘現在這個樣子怕是幫不了你練功了。”黃蓉想到自己的武功全

  失,渾身的內力使不出來,不禁又要流淚。

    “不,娘您呆著不動就行了。”

    “可我…”

    還沒等黃蓉說完,郭破虜的嘴已經壓上了母親的雙唇。他的舌頭輕易地進入

  黃蓉的口中,和母親的香舌攪在一起。

    面對兒子突如其來的侵犯,黃蓉沒有反抗的能力,她甚至沒有力氣咬傷自己

  口中兒子的舌頭。她只能任由郭破虜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橫沖直撞。黃蓉意識到

  這很可能是兒子的初吻,因為他正在瘋狂的吸潤、攪動。

    黃蓉能明顯地感覺到對方那不可名狀的激動,同時她也察覺到自己身體的反

  應,那是一種她已經有些習慣了的反應。黃蓉明白了為什麼僕人會在剛才給自己

  洗澡,也明白了那些散發香味的藥水的用途。

    郭破虜終於結束了給母親的長吻,開始動手脫去黃蓉的衣服。除去低聲咒罵

  和痛苦地流淚之外,黃蓉沒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她的身體裡不但沒有一點力氣可

  供她做出實質性的抵抗,而且一種令她羞恥的肉慾的快感正在悄無聲息地在她的

  身體中迅速蔓延。

    郭破虜不像武氏兄弟那般著急,他不緊不慢地脫下黃蓉的一件件衣服。床上

  的這個女人那潔白如雪的肌膚、嬌美的面容、晶瑩的眼淚、清幽的體香、婀娜的

  身軀、美妙的嗓音發出的咒罵和呻吟、以及她身為自己母親的身份都使郭破虜感

  到無比的激動。郭破虜很清楚,對於自己的母親已經不可能有什麼奇跡發生,他

  可以盡情地享受強暴母親帶來的快樂。

    郭破虜脫去黃蓉最後一件底褲時黃蓉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黃蓉因為自己

  無法抵斥肉體的慾望而痛不欲生。郭破虜看著黃蓉已經潮濕了的下體微微笑了一

  下,然後便俯下身,吻去黃蓉面頰上的淚水。

    “娘,您真美,就像三十齣頭的人一樣。”

    “你…你這小畜生,你當心被雷公劈死!你…嗚…嗯…嗯…”不等黃蓉說完

  郭破虜已經又一次吻上了母親的雙唇。這個吻的時間倒不很長,馬上郭破虜又開

  始親吻黃蓉身體的其他部分。

    “能和娘這樣的美人睡一覺,就是真被雷劈死孩兒也心甘情願。”

    邊說郭破虜邊親吻著母親的耳垂。接著是下?、脖子和前胸,最後停在乳房

  上。黃蓉的兩個乳房早已變得堅硬挺拔。郭破虜在母親的乳頭上得意地輕咬了一

  下。不久郭破虜的雙唇離開黃蓉的乳房,經過腰和小腹最終停留在黃蓉的大腿根

  部。

    兒子的舌頭在黃蓉的大陰唇外側輕輕地舔著,雙手慢慢揉搓著母親的雙乳,

  十幾個來回後黃蓉的咒罵聲已經完全被她的呻吟聲所取代,而她的下體也早已是

  春潮洶湧了。郭破虜把母親的雙腿架在肩上,舌頭開始攻擊黃蓉陰道口和肛門之

  間連接的部位。

    黃蓉感到自己的下體開始酸麻難耐,嘴中彷彿不受控制地發出陣陣呻吟。聽

  到母親夾雜著快樂和痛苦的呻吟聲,郭破虜好似小孩子受到了大人的鼓勵一般,

  更加賣力地拾掇起自己的母親。

    當郭破虜的舌頭回到母親的陰道口時,黃蓉已經是水如泉湧了。郭破虜把黃

蓉分泌的透明淫液幾口吃光,然後用手分開黃蓉的大陰唇,含起一片在嘴裡把

  玩。

    很快黃蓉的身體開始顫抖,這時郭破虜忽然在母親的陰唇上輕輕一咬,黃蓉

  不禁“啊!”地叫了一聲。如此幾次之後,郭破虜用手扒開黃蓉的陰唇,母親腫

  大的陰蒂在他面前暴露了出來。郭破虜的舌頭在黃蓉的陰蒂上輕點了幾下,正當

  黃蓉馬上要到高潮時,郭破虜忽又改舔起母親的陰道口來。

    如此這般,直把黃蓉弄得死去活來。感覺好象每次就要到高潮,卻都被兒子

  硬堵了回去。情急之下黃蓉的眼淚又從美目中傾洩而出。

    不知又被兒子折騰了多久,那條濕乎乎的舌頭終於又回到了自己那顆珍珠旁

  邊。這次郭破虜像是放過黃蓉了,只見他的舌頭點、壓、撥、挑。幾下子黃蓉就

  又已經渾身顫抖了。郭破虜用舌頭在黃蓉的陰蒂處弄了一陣,然後把母親的陰蒂

  在口中含了一下,接著又一陣猛攻,黃蓉的身體一陣劇烈地抽動,接著淫水從黃

  蓉的陰道中狂瀉而出。

    郭破虜這時才脫去所有衣物,然後將自己的陽具加在母親的雙乳之間,來回

  摩擦了幾十下,一股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落到黃蓉的臉上。黃蓉此時只感到下

  身麻癢,淫藥已經剝奪了她僅存的理智。

    “快…哦…快啊,破虜…哦…快弄娘啊…哦…”

    “娘,還想要就幫我把它吹起來吧。”說著郭破虜把自己的陽具伸到了母親

  的嘴邊。

    黃蓉馬上就馴服地張開了嘴,含住兒子的肉棒。不一會,郭破虜的陽具就又

  硬如鐵柱,可他並不將陽具拿出,黃蓉也只好最終將兒子的精液全部吞掉。

    又含了一陣郭破虜才將陽具掏出插入母親的陰道,開始飛快地抽送。原來郭

  破虜也早已吃過了淫藥,因此長立不倒。而黃蓉則配合著兒子的動作忘我地發出

  一陣陣快樂的呻吟,直到被兒子姦淫得昏死過去。

第五章  赴天山

    黃蓉漸漸醒來時她下身的淫液和精液都已經幹了。郭破虜正坐在她的身邊呆

  呆地看著她。黃蓉看著一旁的兒子,心裡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傷和憤恨。

    發現母親醒來,郭破虜的眼中閃過一絲慚愧、痛苦的神情。雖然只是發生在

  一瞬間的事情,但兒子心態的微小變化並沒有逃過黃蓉的眼睛。黃蓉心中的憤怒

  也因此減淡了一些,她相信兒子應是本性善良,只是因為年輕,一時把持不住才

  做出了那禽獸勾當。

    “破虜,娘知道你是一時糊塗了才做出這種事來的。你……你只要以後能真

  心改過、好好地做人,今天的事娘也不追究了。將來娘會給你找個好媳婦來陪

  你、照顧你的。今後你決不許再干這種畜生乾的事了。否則你爹和你外公也不會

  放過你的!”

    “就是爹和外公讓我用娘練功的。”

    “你,你胡說什麼!他們讓你練什麼功了?你自己做出這種事,你還……”

    “爹和外公讓我練的是《御女經》上的內功心法,”郭破虜打斷黃蓉的話,

  “練習時需要有女子作練具,越是會武功的女人當練具練起來越方便。爹讓大小

  武把娘送回桃花島就是給我練功用的。”

    “呸!你這小畜生!你竟然還敢說這出種話來。你……”

    “信不信由您!”郭破虜再次生硬地打斷母親,他又撲到黃蓉的身上,強吻

  起黃蓉的雙唇同時雙手開始輕輕地揉搓母親的乳房。

    “嗚……嗚……嗚……”黃蓉只能用呻吟聲作為回應。她清楚地感覺著兒子

  的一舉一動但卻無可奈何。平日裡的那個還接不下自己十招的毛頭小夥子現在正

  肆虐著自己的身體,而黃蓉所能做的只是流淚和呻吟。

    很快,黃容感覺到一顆藥丸被兒子塞入了自己的體內,身體接下來的反應清

  楚地告訴黃蓉藥的功效。當兒子滾燙的陽具終於再次插入黃蓉早已麻癢難當的下

  體時,黃蓉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一種無法抗拒的歡快感覺讓黃蓉感到無比的

  屈辱。

    黃蓉能很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內力經自己的下體流入體內,它比兒子以前的內

  力強大得多,而自己身體中的內力也開始蘇醒並被兒子帶動著開始在周身遊走。

  但這股力量好象並不屬於黃蓉自己。它完全聽由郭破虜的指揮,肆意在黃蓉的身

  體中游蕩。這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在黃蓉的心中產生:“難道兒子說的都是真的?

  不!這絕不可能!不可能!不!不……”

    “啊…啊…好,好舒服…哦…啊…”黃蓉很快就被淫藥完全征服了,肉體的

  快感讓她又開始了快樂的呻吟。

       ***    ***    ***    ***

    程遙迦因為下身傳來的一陣劇烈的疼痛醒了過來。她感覺一雙粗糙的手正摟

  著自己的後背,兩條毛茸茸的胳膊夾在自己腰的兩側。巨大的肉棒正在程遙迦的

  陰道內快速穿行著。一隻白色猿猴正抱著程遙迦在草地上淫弄。而程遙迦則渾身

  癱軟,只能對此聽之任之。

    “又是只猴子。已經連續兩三天都是猴子了。看來狼已經快被小龍女抓完

  了……還是在草地上舒服些呀,相比之下石頭桌子太硬了……”

    早已被連續不斷的獸交折磨得崩潰了的程遙迦無力地躺在草地上,邊被一隻

  白猿姦淫邊胡思亂想著。不遠處時不時傳來女子的呻吟聲,三個美麗的女人抱作

  一團。郭氏姐妹正帶著綁在下體的木製假陽具一前一後地淫弄著小龍女。小龍女

  這時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臉色?紅。現在三個女人只能用這種方式滿足自己的欲

  望。

    “龍兒姐姐,這只猿猴真厲害呀!都三天了還能用。”

    “那……哦…那當然,這可是姐姐花了…啊…花了六天才在深山裡找到的…

  哦…”

    “襄兒,你還不知道呢,龍兒最貪心了,要不是我找到她,這小賤人說不定

  就和那猿猴私奔了呢。”

    “我…哦…我才不是呢!”

    “還賴,那當時你怎麼一個勁地跟那猿猴在草地上野合?”說完郭芙在小龍

  女的乳頭上輕咬了一口,小龍女隨之一陣顫抖。

    “我…哦…我剛捉住它不久藥?就來了,只…啊…只好拿它來解解火了。”

    “都被捉姦在地了還要賴麼?襄兒咱們來好好調教調教這個小賤人。”說罷

  郭氏姐妹把小龍女抬到石桌上面。小龍女半推半就,口中連連嬌聲求饒。很快她

  就被捆好了。郭芙繼續用假陽具姦淫小龍女,而郭襄則爬到小龍女的身上,用陰

  部貼緊小龍女的嘴。

    “龍兒姐姐,你幫我弄二十次便放了你。”

    “嗚…嗚…”嘴巴剛一碰到郭襄的下體小龍女就立即賣力地舔了起來。小龍

  女貪婪地吸食著郭襄的淫液以補充因長時間淫亂而缺乏的水分。

    這樣折騰一陣子之後郭襄和郭芙就互換位置,由郭芙來享受小龍女的服務而

  郭襄則開始不知疲倦地舔弄小龍女的下體。

       ***    ***    ***    ***

    “娘,今天這次怕就是最後一次了。咱們多來幾個新花樣吧。”郭破虜邊說

  邊用細繩將黃蓉的手腳捆到一起。其實黃蓉早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郭破虜將

  黃蓉綁起來只是為了方便自己姦淫罷了。

    面對兒子一次次的侵犯,黃蓉只能報以無助的呻吟。自從兒子回來之後黃蓉

  每天都要獻出自己的身體供兒子發洩。郭破虜每次姦淫母親的時間變得越來越

  長,動作也漸漸開始有些粗野。黃蓉常常會被兒子姦淫得昏死過去,然後又在下

  體傳來的強烈刺激下醒來。

    郭破虜不理會黃蓉的哀求,他很快就將黃蓉綁好了。看著被紅色細繩緊緊束

  縛著的母親,郭破虜的感覺就像是在看一件自己親手完成的藝術品。郭破虜對自

  己的手藝很是滿意。黃蓉現在的樣子適合郭破虜侵犯她的身體的任何部位。

    “娘,把舌頭伸出來。”

    聽到兒子的命令黃蓉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就老老實實地把舌頭吐出讓兒子

  含在嘴裡。黃蓉清楚倔強對自己是沒有好處的,兒子只需要一顆小小的藥丸就可

  以立即讓自己忘記一切羞恥,把自己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娘,您可比前幾日聽話多了。看來我的藥還真管用呢。您這個樣子就對

  了,這樣把您交給她們我也放心些,省得您又多受苦。”

    “你…你要把娘交給誰?”黃蓉心頭一陣恐懼,生怕自己又落回到女兒們手

  中。

    “一會兒天山靈?宮的幾位師姐要來接娘過去。”

    “不!我不去!”雖不知靈?宮是什麼地方,但這些天的遭遇告訴黃蓉自己

  到了那裡日子決不會比現在好過。

    “破虜,娘求你了!別把娘送走,娘一定聽你的話,娘一定好好陪你…”

    郭破虜沒有理會黃蓉,他又開始慢慢享受母親的身體了。畢竟可能是最後一

  次了。黃蓉感覺到很多兒子以前從未有過的近乎瘋狂的動作,黃蓉明白現在的自

  己在郭破虜的眼中已經不是母親而是娼妓。黃蓉的感覺由痛苦轉為快樂,又由快

  樂轉為痛苦。兩種感覺不停輪換著,直到黃蓉再次昏死過去。

    當黃蓉再次醒來時她已經洗過了澡、穿好了衣服,身子被一條堅韌的紅色細

  繩捆著躺在床上。不久兩個僕人進來把黃蓉抬到了客廳。郭破虜和四個白衣少女

  已經在那裡等她了。客廳的地上已經躺了一個和黃蓉捆得相似的女人。黃蓉一眼

  就認出是自己的小師妹程瑛。程瑛仍處於昏迷之中,臉色通紅,下身的衣裙幾近

  濕透,身軀輕輕抽動。黃蓉明白這是被灌了烈性淫藥又不能交合的結果,如果再

  不讓程瑛發洩程瑛恐怕就性命難保了。

    四個白衣少女中為首的一個走到黃蓉身邊,將黃蓉仔細打量了一番後說道:

  “郭公子,令堂果然名不虛傳。您能和令堂這樣的女子行夫妻之事真是好福氣。

  不過童姥讓您在我這三個師妹中選一個。再加上你程瑛師叔,郭公子你也不吃

  虧。”

    郭破虜仔細端詳了一陣,從三個女子中挑了一個。

    “嘻嘻,果然是杏兒。梅兒、竹兒把杏兒師妹綁好。”另外兩個少女取出紅

  繩將杏兒綁好。為首的女子餵了杏兒幾顆藥丸。杏兒順從地吃下後立即癱到在地

  上嬌聲呻吟起來。

    那名女子又塞給黃蓉一枚藥丸,黃蓉服下後立即感覺渾身發熱,下體瘙癢難

  熬。郭破虜見到程瑛和杏兒早已心癢難耐,客套了幾句之後不等三位少女告辭就

  抱著兩個女子回房去了。三個少女將吞食了淫藥的黃蓉裝進一個布袋中乘船離開

  了桃花島。

(完)

美男來我家(限) 作者:咖哩

第一章

偏僻荒涼的山上,有塊空曠的土地專門辦理喪葬事宜,從遠處緩慢的靠近,不由自主的便能感受到嚴肅死寂的氛圍。

「知道了,媽,你別催了。」杜若琳單肩背著包包,邊左右張望邊往前走。

「若琳,記得不可以吵鬧,姨婆那邊肯定有很多親戚,要保持禮貌,知不知道?」杜媽媽在電話線的那一頭反覆叮嚀。

「我跟他們又不熟,當然會很安靜。」她選擇站在角落,不想與人太親近。

老實說,她跟這位死去的姨婆根本沒見過面。聽說這位姨婆很富有,許多遠房親戚都妄想沾點好處,得到些許遺產,她的父母雖然沒有貪念,但是擔心被罵不孝,又不好意思親自出面,才會派她這個晚輩做代表。

「媽,你說姨婆很有錢,是真的嗎?」她怎麼看都覺得奇怪,還以為會是多麼盛大的場面,可是數來數去,也不過六個人罷了。

「我騙你幹嘛?你講話小聲點,別被人聽見,傳出閒話可就不好了。」杜媽媽很緊張。

「好啦!我的手機快沒電了,先掛了。」杜若琳按下結束鍵,將手機收進外套口袋裡。

這時,一名婦人朝她走了過來。

「呃……嗨!」杜若琳根本不曉得如何應付這種場面,按理說,應該表現出傷心欲絕的模樣,可是她跟姨婆真的很不熟。

「我沒見過你。」婦人微笑的打量著她。

「嗯,因為我跟我爸媽平常比較忙。」真是尷尬,婦人要是說見過她,才真的見鬼了。

婦人看她有些怕生,好心的詢問,「要上香嗎?張先生平常很少出門,封閉太久,也跟許多人生疏了,很多親戚都推說沒空來,你這年輕女孩肯來看他,也算很有心了。」

「嗯。」杜若琳裝乖的點頭。

婦人轉身,拿取物品。

她偏著頭,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這位婦人剛才說什麼?張先生?

她記得姨婆不姓張,而且怎麼樣也不該稱之為「先生」吧?

突然,一個不祥的念頭浮現腦海,杜若琳緩慢的抬起頭,望向前方那張死者的照片,一滴冷汗自額頭滑落。

該死!照片上是個中年男子,而不是她那白髮蒼蒼的姨婆。

可是剛才媽不是說進來之後左邊第七個位置……呃……還是第一個?

哎呀!反正絕對不是現在這裡就對了。

趕快逃跑吧!被發現就慘了。

看見婦人手裡拿著香,轉過身子,杜若琳再也顧不得禮貌,大聲說道:「我……我先去接個電話。」然後大步跑開。

她太慌張了,怕被人發現她鬧的笑話,一時沒察覺有個高大的男人正往這頭走過來,一頭撞了上去。

「啊,對……對不起。」她整個人往後踉蹌,但是管不了那麼多,連忙道歉,然後低著頭離開。

張澈不悅的蹙起眉頭,像是沾到了灰塵,用力拍打肩膀。

「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受傷?」站在他身後的中年男子緊張的詢問。

「沒事。」他推了推被撞歪的墨鏡,往前踏一步,腳底的異物又讓他縮回腳。

他彎身撿拾起貼滿花俏水鑽的手機,看來是剛才那個冒失女人掉的。

「現在該怎麼辦?」中年男子轉頭,那個女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總不可能在這麼嚴肅的地方大聲呼喚吧?

「先這樣吧!」張澈果斷的說,將手機收進褲子的口袋,大步往前走,最後在一張與他有著相似臉孔的照片前停下腳步。

父親,我回來了……他默念著,哀傷讓他的心情沉入谷底,猶如他墨鏡底下的幽眸,深沉得讓人無法探究其中。

在南韓,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張澈這個人。

他不算是偶像明星,也沒演過戲劇,但是從七歲開始就被譽為音樂神童,現年二十八歲的他已經是音樂界的天王級人物,擅長古典樂鋼琴演奏,一直以來,每一場獨奏會都座無虛席,甚至有許多明星是他的粉絲,對他崇拜得不得了。

對,張澈擅長獨奏,不曾參與樂團演奏,這點跟他難以親近的個性是一樣的道理。

而這位天王此刻正在房間裡收拾行李,讓一旁的經紀人金俊元緊張得快要瘋狂。

「張澈,你真的不留在韓國了嗎?」他真的很想把張澈放進行李箱的衣服全都拿出來,掛回原處。

雖然張澈跟他簽的合約已經期滿,可是他還不想讓張澈離開啊!

「嗯。」張澈冷淡的回應,手上的動作沒停止。

「老天!」金俊元無奈的來回踱步,「你真的怪怪的!一年前你父親過世後,你整個人都變了,說什麼要去台灣過簡單的生活,瞧瞧你的外表,根本不是當小人物的料!」

張澈莫名其妙的瞅著他,因為他誇張的言詞而忍俊不禁。

「我從來沒說過我想出名。」

甚至他熱愛現代樂勝過古典樂,這一點也沒有人知道。

「偏偏你帥到爆,身材好到爆,又超會彈鋼琴,在韓國有什麼不好?大家都喜歡你啊!」金俊元心知肚明張澈不會改變主意,還是忍不住發牢騷。

「別囉唆了,看你是要跟來,還是留在心愛的韓國,我不勉強。」張澈並不自私,金俊元很照顧他,也是富有責任感的好經紀人,待在韓國,就算沒有他,也能勝任下一位簽約者。

「我要跟!我當然要跟!」金俊元以為要被拋棄,趕緊聲明,「你別想把我丟在這裡,我只是不懂,你為什麼會挑台灣?是因為你父親的關係嗎?」

「不完全是。」張澈淡淡一笑。

「哦?該不會你的秘密情人在台灣吧?」金俊元開玩笑的說。

張澈露出詭譎至極的曖昧神情,「對,我的女人在台灣,所以我得過去。」

「什麼?是真的嗎?」金俊元既震驚又納悶,這一年來,張澈每回接受採訪,都坦承已有心上人,但是每天與張澈相處至少十二個小時的他根本連個鬼影子都沒瞧見,簡直怪哉。

張澈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不打算多說,右手伸進口袋裡,充滿眷戀與期待的撫摸著外殼佈滿水鑽的手機。

他的秘密情人就藏在這支手機裡,而他很快的就要飛到她身邊,用力的抓住她了……

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下最後一個字,杜若琳就像洩了氣的氣球,瞬間變得軟綿綿,幾乎是用爬的爬到床上,連續二十四個小時操勞過度的眼睛終於得以安然的閉上,好好的休息。

鈴……鈴……手機鈴聲響起。

想也知道是出版社打來的,可是她一點都不想移動身體,尤其這幾天對面的房子一直在施工,比起敲敲打打的嘈雜聲,手機鈴聲算很溫和了,說是催眠曲也不為過。

叮咚,叮咚……這次編輯換在即時通上敲她。

「唔……」她不耐煩的微蹙秀眉,隨手抓起棉被,覆蓋自己的臉。

真是夠了,雖然身為寫言情小說的作家,生活很自由,但是趕稿的時候也會累死人,好嗎?

不行!她好不容易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就是要像口香糖一樣黏在床上,死都不願意起來。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門鈴聲緊接著響了起來。

「老天!」她摀住耳朵,想假裝自己是聾子,什麼都聽不到。

鈴……鈴……

叮咚!叮咚……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這簡直是一場噪音大合奏,而且誰也不讓誰的響個不停,氣得她從床上跳起來,關掉手機,拔下電腦插頭,然後殺氣騰騰的衝向大門,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傢伙選在這種時候擾人睡眠!

「誰啊?」她像頭髮火的母獅子火爆的開口,同時打開門,隨即看見一張帥到掉渣的俊美面孔,霎時忘記閉上嘴巴,懷疑自己在作夢,並暗暗發誓,自己的社交圈不曾出現這麼帥的男人。

「我吵到你了嗎?」張澈面無表情,只有微僵的嘴角洩漏不自在的情緒。

「不……」連聲音都好有磁性啊!

「沒有就好。」他遞出一個小紙袋,「這幾天打擾你了,我是對面新開的餐廳的老闆,這點小心意希望你笑納。」

杜若琳接下紙袋後,下意識的瞄了眼袋子內部,好像是手工餅乾。「謝謝。」

「還有這個。」他又拿出一疊餐券,「這是給鄰居的福利。」

「這麼大方?」這算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嗎?她翻著手裡的餐券,足夠讓她白吃白喝一個月左右,於是忍不住發問,「這樣不會虧本嗎?」因為她真的會很不客氣的把所有的餐券用完喔!

「不會。」張澈露出微笑。只要她能來,要他印一百本餐券給她都不成問題。

「老天爺,你……」太……太刺眼了,他毫無預警的一笑,簡直是超強閃光啊!

「怎麼了嗎?」她生動的表情讓他的語氣更加溫柔。

「沒事,嘿嘿……」杜若琳乾笑著,總不能告訴人家,她在發花癡吧?

正想著該說什麼祝賀生意興隆的話,突然瞄到自己光裸的腳趾,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此刻的模樣……

「對了,我……」

「抱歉,我尿急。」砰的一聲,她狠狠的關上門。

張澈整個人愣住,站在門外,久久無法回神。

他……做錯什麼了嗎?

「啊……」杜若琳一路尖叫著跑進浴室,看到鏡子裡映照出的模樣,叫得更淒厲了。

稻草般蓬鬆的亂髮,活像被揍兩拳的可怕黑眼圈,超幼稚還洗到泛黃的米老鼠睡衣……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邋遢,而且還少根筋的站在一個帥到無法無天的美男子面前。

這時,擺在床頭的手機又發出鈴聲。

她迅速撲到床上,接通手機,立刻哇哇亂叫,「妮妮,怎麼辦?怎麼辦?」

「什……什麼東西?發生什麼事了?」編輯嚴妮妮本來想罵人,卻被她慌張的語氣嚇到了。

「我好難過……」杜若琳扁著紅唇。

「到底怎麼了?遇到壞人了嗎?你剛才不是在趕稿嗎?」

「不是壞人,是大帥哥,一個超級帥,比我的男主角還要帥的大帥哥,可是我竟然像個乞丐一樣的站在他的面前,我真是不敢相信,嗚嗚嗚……」

好半晌,電話線的那頭保持沉默。

「妮妮,你有聽到嗎?我說我……」

「我知道,不用重複一遍。」嚴妮妮很冷靜的回應。

「那你怎麼還不安慰我?」她是真的好傷心啊!要知道,她活了二十四年,寫了無數的俊俏男主角,也不曾在真實人生裡遇到如此撼動她內心的美男啊!

「安慰你?」嚴妮妮冷哼一聲,認為她根本是無病呻吟。「我問你,稿子寫完了沒?」

「寫完了啦!」快給她安慰啊!

「為什麼我沒收到?」

「因為我還沒寄啊!哎喲!先不管那個啦!妮妮,我跟你說,剛才那個男人真的超帥的,那雙眼睛、那個鼻子、那張嘴巴……跟我小說裡的男主角好像啊!」

「杜若琳,你還沒清醒,在作夢嗎?」

「我也很希望自己是在作夢啊!真無法相信我竟然會這樣醜醜的面對他……可是我又不想是在作夢,因為他真的好帥……」

「杜若琳,你給我閉嘴,限你一分鐘之內把稿子寄給我,不然我就詛咒你下次見到他的時候,正好被狗追咬,掉進水溝裡,外加滿臉狗屎。」嚴妮妮忍無可忍,用力掛斷電話。

聽見嘟嘟的聲音,杜若琳驚恐的盯著手機,腦海裡立刻浮現嚴妮妮詛咒的畫面,嚇得趕緊扔開手機,用最快的速度插上電腦的插頭,將稿子寄了出去。

她打死都不想再次丟臉了!

杜若琳覺得自己好像變成偷窺狂了。

她租賃的屋子在二樓,帥哥開的餐廳就在她家對面的一樓,只要走到陽台上,就能將餐廳的門面一覽無遺。

帥哥給她的紙袋裡還放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秘密.人文餐館」幾個大字,還有帥哥老闆的名字叫張澈,她總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

雖然有一大疊餐券等著她去白吃白喝,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給人家的第一印象如此邋遢隨便,她就少了點勇氣踏進餐廳大門。

於是,只要是不寫稿的時間,她幾乎都耗在陽台上,也有了一些發現。

雖然經過大翻修跟整頓,但是餐廳似乎只有一層樓,一般剛開幕的餐廳都會做些優惠活動、打打廣告,秘密.人文餐館卻顯得異常低調,不但沒有廣告,也沒看到祝賀的花圈花籃,地點位在巷子內,本來就不太顯眼,幾天下來,光臨的顧客更是少得可憐。

這時,天空下起濛濛細雨,放眼望去是一片灰色,杜若琳摸了摸平坦的肚子,感覺有些飢餓,不過實在不想騎著小綿羊出去覓食。

突然,她又想起張澈那張完美的俊顏,內心莫名的感到緊張。

「杜若琳,你真是一個好色的女人!」她好笑的嘲弄自己,少女懷春的幻想終究不敵飢腸轆轆,站起身,穿上及膝的針織寬洋裝,套上短靴,提起筆電,走出家門。

秘密.人文餐館裡頭連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一張桌子旁坐著一名女服務生跟金俊元,兩人的面前各擺了一台筆電,玩得不亦樂乎。

「金大叔,今天的生意還是一樣的差耶!」曉芹是店裡唯一的服務生,同時兼顧吧台和廚房的工作,她忙不過來的時候,金俊元會幫忙,只可惜開張這幾天,能幹的她一個人就綽綽有餘了。

「沒差啦!老闆很有錢。」金俊元明瞭張澈開這家餐廳根本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接近某人的手段。

不過他不明白的是,以張澈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消勾勾手指,大家都搶著飛撲,又何必迂迴的開餐廳,等待對方靠近呢?

「是嗎?這幾天老闆的臉都很臭。」曉芹沒遇過像張澈這樣的老闆,當初她來應徵的時候,只抱著小小的希望,沒想到老闆給的薪水超優渥,而且上班時間也很彈性,如果她趕著上課的話,就直接關上店門,搞得好像她才是老闆。

不追求食物美味,也不執著生意興隆,這家餐廳變成了她唸書、練習調飲跟廚藝的地方,工作環境極佳,愜意得不得了。

「張澈的臉哪時候和善過了?他是標準的面惡心善。」金俊元哈哈大笑。

「金大叔,你的中文造詣還真是好得超出我的想像。」曉芹不可思議的盯著他那張正統的韓國人臉孔。

「當然,我從張澈十歲那年就認識他,當然要好好的學習中文羅!」金俊元很驕傲,為了成為優秀的經紀人,他可是精通各國語言呢!

「十歲?」曉芹嘖嘖稱奇,眼角餘光瞄到門口似乎有人影,立刻雀躍的跳起來,主動上前打開門。「歡迎光臨,快請進。」

「呃……謝謝。」杜若琳抱著筆電走進餐廳,在落地窗旁的角落位置坐下。

雖然沒有其他客人,但是她喜歡這裡簡單潔淨的裝潢,天花板的藝術水晶燈照耀出微黃的光線,深咖啡色的木桌和米色同款座椅給人很舒適的感受。

她尤其喜歡看著行人走來走去,平常寫作的時候也有中途發呆的習慣,這家餐廳給了她十分貼近的舒服感,她想,以後應該會經常光顧這裡。

「小姐,這是我們的功能表。」曉芹笑吟吟的說,遞上菜單跟一壺檸檬水。「需要點餐的時候,可以叫我喔!」

「那個……」杜若琳從口袋裡掏出餐券,「請問一下,這是否有使用範圍?」

「這是什麼?」曉芹接過那疊餐券,露出迷惘的神情。「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店裡目前沒有……」

金俊元跑過來,用屁股把她撞到一旁。

「小姐,你好,這本餐券適用全餐廳,沒有任何限制,請你慢慢的看菜單。」

終於來了!他的眼瞳熠熠生輝,隨即將不明所以的曉芹帶到吧台裡。

「金大叔,店裡什麼時候有出餐券?」曉芹不解的問。

「你差點露餡了。」金俊元笑得很詭異,「我告訴你,擁有這本餐券的人可是老闆很重要的貴賓,你要好好的款待,以後只要這位小姐來,記得都要用心服務,知道嗎?」

「欸?難不成是老闆的……」曉芹的手指在胸前比劃出一個愛心。

「真是聰明!老闆可是千里迢迢從韓國飛來台灣尋找真愛,你得想盡辦法留住這位貴賓,讓她愛上這裡,以後才會常來。」

曉芹天生沒什麼浪漫細胞,只能傻傻的頷首,表示瞭解,看著金俊元開懷的衝上樓,準備將這個大好消息告訴老闆,突然覺得自己的責任好重大。

如果杜若琳懂得張澈的心,就會知道要當個真正的偷窺狂,還得跟他多學習才行。

她從自家陽台上關注的是秘密.人文餐館的門面,卻沒發現餐廳二樓的陽台上也有個男人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她。

從幾天前被她關在門外之後,他的心情一直很差,反覆思索著,自己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是他出現得太突兀?還是她不喜歡他送的點心?她突然關上門,讓他有種被拒絕的失落感。

當年她遺落的手機,他一直都帶在身邊。

老實說,他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比她更魯莽,剛開始他無意強佔她的手機,是手機沒電關機,後來他替手機充足了電,開機之後,卻發現自己再也不願物歸原主了。

看得出來她很喜歡自拍,相簿裡全是她的照片,各種俏麗的表情都很吸引人,她甚至將私人部落格和私人信箱的密碼都記錄在手機裡,這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卻也表示她一定很健忘,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剛開始吸引他注意的是儲存在記憶體裡的MP3,音樂名稱是他演奏過的曲目,播放之後,才發現那根本是他演奏的版本,是否表示她也是他的粉絲?

但是她沒有認出他,就算他戴著墨鏡,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她不可能認不出來……當時,或許是因為這點小小的幼稚負氣心態,他找到了她的部落格,發現她的職業,還有她的心情日記。

然後他發現自己愛上了她文字的魔力,看著她的照片,突然覺得她可愛無比,一天又一天,對她越來越在意,堆積出想見她的強大力量。

現在,杜若琳就在樓下,金大叔通知他之後,便拿著雨傘,開心的跑出去溜躂,大概是想將空間留給他們。

對,他很緊張,卻不想錯失這個機會,內心的掙扎讓他有些慌,直到曉芹用電話告訴他要去上課了,他只好讓她先走,親自顧店。

從樓上走下來,他從她身邊經過,也不見她抬起頭,似乎是沉浸在創作的世界裡,完全不受撼動。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非原創)採花大帝——卷八【下】

第六章

  山前的「門面」那裡的確是眾人所知道的樣子,簡樸無華從建築到用具,從主人到下人的衣著,一

經的樸素,任誰走了一趟周順家,無不豎起大拇指,直誇他家絲毫不染奢華之氣,山前是如此,可山後

就別有景緻了,極盡享受之能,歷代帝王能及上他的還沒有幾人。

  一座山分隔的又豈只是樸實和奢華,更是明文範的虛偽和真實面貌,說周順是名副其實的偽君子,

識得他真面目的人想必不會有異議。

  玉玄子看到他絲毫不驚慌的樣子,打心理佩服,如果不是經人提點,還真沒有辦法得知藏帳本的地

方。

  看著周順一臉的自傲,不可一世藐視著他,他就覺得好笑,死到臨頭的人居然還如此的囂張,他今

天還真的是頭一回見到。

  「對不起周大人,奉王爺之命,在此看管眾官員,看有沒有動手腳,王爺不希望皇上會為此發怒。」

  玉玄子無聊的說道。

  「哦!那玉大人就邊休息,邊看下官們處理好了。」周順微笑的說道,一點也沒有在意什幺。

  「大人,聽說王烈被王爺調到京城了,不知道任什幺官位。」周順打探消息著。

  「哦!王爺說王烈為人老實,讓醫官從新檢查高知府的屍體,報上來的不是被刺殺,而是脫陰而死,

所以表示贊賞他的能力,調到宮內的肥缺,宗仁府去任職。」玉玄子天花亂醉的扯著。

  「如此好的職位,王爺還真的將我們放在心上啊!」周順點頭的說道,看來他還沒有發現異樣。

  我進入周府最美麗的地方,柳園,也是只有周家重要成員才可以進入的地方,這裡除了閣樓庭院外,

最令人驚艷的就是那一池綠柳碧波。

  有誰會注意到這池水是可以分開的,我在池邊的圍欄上啟動了機關,池水由中而分,拉出一條僅容

一人的信道,走在密道水直到合上,這條密道頗長,足足走了一刻的時間才到達一個密室,按下機關,

開啟另一道石門,在內室裡只擺了個木盒,我打開一看,便知道是自己要找的東西,將他們包裹好,邊

從另一道密室穿了出去,出來一看,居然信道了離花間樓不遠的樹林中,我給冷冰發出了消息,讓他和

閃電立即趕過來。

  「老大,你的速度可真是快!估計那姓玉的要白浪費口水了。」閃電笑著。

  「誰讓他自以為是的,多傷些神也不錯,你們先回去,大爺我想看看某個人還在不在這裡。」我邪

氣的微笑。

  「知道了,老大,你小心點。」冷冰點頭的說道目送我瞬間離開的身影。

  「老大去幹什幺?」閃電不解的問。

  「笨蛋,前面是畫舫,你說呢!」冷冰轉身離開。

  「老大去也不叫我,嗚!老大忘了我……」閃電委屈的說道。

  「少在我面前惡心了,你別望了您和姓玉的約定了什幺,老大才不會叫你去的。」冷冰的聲音越來

越遠了。

  「喂!等一下我冰塊。」閃電跟了去。

  在花間樓我不請自來的躍了進去,四花的房間,大爺我可是花了很多時間才命人找到的,「冬梅,

你的身子好了些嗎?人家現在骨頭還是酸的,整個人都像散了一樣,那個王爺真的是個天賦異稟的人,

將我們四個人弄成這樣,被紫竹小姐罵的好慘。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該為了五十萬兩黃金而答應偷人家

的東西,現在好人才兩空。」春風埋怨著。

  「是啊!誰見了銀子不動心的,可是現在什幺也沒有得到,那個人也聽說回京城了,下次我們一定

要整他一下,要不然我們就不是四大頭牌了。」冬梅生氣的說道。

  「你們別說,那個恭親王又帥氣又有權勢,床上更是女人的寶貝,你們說如果我們有他做靠山,將

來豈不,不愁吃喝了。」夏蓮妄想的說道。

  「夏蓮,你又做白日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是什幺身份,那個王爺雖然好色可我們這些慘花

敗柳,你認為他會看得上眼,認命吧!」春風潑她冷水的說道。

  沒想到這趟沒有自來,至少知道我那十六哥上京城了,看來他是去找瑋琪的爹娘了,幸運的是大爺

我早就將她父母都救了。而且不日就會到來,他對瑋琪的威脅沒有用了。

  回到駱府的時候,便見到上官芯生氣的坐在大廳裡,見到我也不理會,「怎幺了,相公做什幺事情

讓寶貝你生氣了。」我笑臉相迎。

  「還說呢!出去一下都要使壞,老實說是不是去花間樓找什幺四花逍遙去了。」上官芯不悅的用手

錘我的胸口,被我握住了。

  「寶貝,你相公身上沒有銀子怎幺找女人,我只是去偷聽消息去了,沒有鬼混,別生氣了。」我哄

著她說道。

  上官芯一聽高興的看著我,「真的?」

  「真的,你相公我什幺時候欺騙過你。」我笑著將她抱起,上官芯隨之也任由我抱起她,將我的脖

子摟緊了。

  「相公,看你做的好事,我們都被你整的要休息,其它幾個姐姐又懷孕了,你今天晚上怎幺過。」

  上官芯在我耳邊輕語。

  我哈哈大笑,「別當你相公好色,今天晚上相公抱你睡什幺都不做好嗎?」

  「討厭!不成,相公的信用透支了,今晚我們都不陪相公了,相公自己處理。」上官芯從我懷裡掙

紮下來,便飄然離開。

  我看了幾間緊閉的房門,不由歎息,看來今天還是沒有溫香軟玉了,那大爺我怎幺睡的著,見到舒

兒房間的燈還亮著,我急忙去敲門,「寶貝,你可憐一下你相公,讓相公進去好不好。」我在外面說著。

  房間內七女相視一望,笑了,舒兒為我開門,「怎幺了,被她們踢出門了。

  「你說大爺我的信用很差嗎?為什幺大爺我只說抱著她們睡覺,她們都不信。」我進入後便好奇的

問。

  

  (全文完)

(非原創)採花大帝——卷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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