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陪領導出差被潛規則

美伶剛剛洗完澡躺在賓館的床上,無聊地看著電視,她今年25歲,剛結婚4個月,清麗的臉、高挑的身材,是局裡有名的美女。

美伶和林局長從徐州單位出來開會已經三天了,會議每天只是三個小時左右,剩下的時間就是到風景區,很是休閒,應該很開心,只是林局長的目光有點讓人覺得不安。

這時電話鈴響起。「喂,美伶嗎?來我房間一下……」是局長,美伶看了看表,夜裡11點了,不禁遲疑地問:「現在?」「是,我有點事問你。」林局長說完就把電話放下了。

美伶套上連衣裙,沒時間穿絲襪,趿著白色拖鞋來到林局長的房間門口,按了一下門鈴。

林局長笑著迎上來,一把握住美伶的小手,另一隻手去攬美伶的纖腰,嘴裡說:「來,小薇,這裡坐……」美伶說:「電視聲大吧……」邊說邊脫開林局長的騷擾,裝著去找電視遙控器。

林局長尷尬的笑了笑,坐到床上,欣賞著這個俏麗的少婦,只見美伶穿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走起路來欲發顯得亭亭娜娜,搖曳生姿,性感異常,光著兩條潔白的大腿,皮膚就像白玉一樣富有光澤,尤其是她的那一雙趿著白色拖鞋的腳更是誘人,那雙趿著拖鞋的腳白嫩異常,窄窄的腳板使得她的整只腳顯得非常的修長秀氣,拖鞋前端露出的腳趾細長細長的,尤其是她的大腳趾直直的從拖鞋裡伸出來–這是一雙非常典型的東方女人的腳丫!腳踵很窄、腳趾很長、皮白肉嫩。

美伶把電視的聲音調小之後,坐到沙發還是問:「林局長,有什麼事?」沒有聽到回答,美伶看了林局長一眼,發現林局長正在發呆地望著自己的腳,美伶光潔的臉頰上浮起一片紅暈,她把雪白的小腿向後縮了一下。

林局長靠著她坐了下來,「小薇,這幾天開心吧……」說著又要去摟美伶。美伶一躲,「局長,您有什麼事?」林局長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把房門鎖上,又把鎖鏈掛上。美伶忙站起,「我要休息了,您有事明天在說好不好?」「在我這休息吧。」林局長又撲向了美伶。「不!!!」美伶反抗著,使勁推開了老林。

「你家小王的調轉我已經辦好了。」林局長胸有成竹地看著美伶,「檔案今天下午提出來的,兩個地方,一個是去局調研處,一個是去事務部做保潔,你選吧!」美伶愣在那,一動不動。

過了五分鐘才緩緩做在床邊,美麗的臉出現紅暈,伸手拉連衣裙背後的拉鏈。

林局長雖然一直懷著把成熟的肉體壓在身體的下面的慾望,但現在還沒有細細的玩弄,所以不想直接進入的正題。

他攬過著早就令他垂涎的少婦火熱的身體,把那雙白嫩的腳擱在了大腿上。老林低頭看著她的玉足,好美的一雙腳啊!美伶的腳白皙嬌嫩,皮膚如羊脂般,十個腳趾長短有致,腳趾甲晶瑩光潔。

腳膚如凝脂,滑若絲緞,十個腳趾排列正齊,連小腳趾也如春蔥般圓潤雅致,很像日本女孩那種柔順的可愛,腳趾甲晶瑩明亮,一塵不染,大腳趾和第二個腳趾纖巧修美,因害羞和難受而顫抖。

老林猛地把臉貼在她光潔的腳面上,滾燙的唇就緊緊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

美伶那美得讓人心碎的雙足震懾了老林,她腳上特有的馨香浸入老林的鼻孔,老林緊緊捧住她的腳,開始舔舐。

美伶的腳保養得很好,個個無瑕,老林一根根含在嘴裡討好地吮吸,她的任何一隻腳趾微微的曲張都能喚起老林性的興奮。

她的腳後跟有著性感的弧度,充滿了挑逗,老林輕輕咬噬她富有彈性的足跟,舌尖快活地勾著她的腳心。美伶的俏臉扭曲了,眼睛也開始朦朧。老林撕開美伶的連衣裙,裡面只有乳罩和內褲。

美伶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身體。羞恥感使美伶的轉過身體,趴到床上,美伶轉身背著全身也能感受到老林火熱的視線。少婦的肉體可以說是絕品,由於充分吸收了男人的精液,散發出雌性的色香味,三角褲的開叉相當大,三角褲間的雪白大腿尤其醒目,白晰的大腿豐滿得能看到靜脈。

老林從後面解開美伶乳罩的掛鉤,把美伶的身體轉向上面。美伶用雙臂掩飾豐滿的胸部,將半裸的豐滿肉體呈現在老林面前。現在面對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只剩三角褲。

老林用眼睛視姦少婦的半裸身體,吞下口水,下身已經硬梆梆了。美伶無法承受暴露出只有三角褲裸體的羞恥感,美伶把左臂壓在乳房上,逐漸將右手向旁邊移動。然後像撩起披散在臉上的頭髮一樣抬起右手,乳房幾乎要從纖弱的手臂溢出來,大膽的性感姿勢使美伶的肉體變成一團火。

好美的乳房,恨不得咬一口……老林急忙來到美伶的身邊,手放在細肩上。

老林凝視就在眼前的少婦的乳房,聞到會使胯下產生驟癢感的體香,克制不住的情慾突然爆炸,呼吸急促的把美伶的左臂拉開。

「啊……」豐滿的乳房暴露出來,可愛的粉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老林在慾望的衝動下抓住兩個雪白的乳房。慢慢的揉搓。「啊……不要……不能這樣摸乳房……」美伶用力的推老林的胸膛。

然而,女人的力量對性慾爆炸的男人毫無作用。「小美伶,你的乳房好美。每天晚上小王都會慢慢的愛撫吧。」「不……不能做這種事。」美麗的乳房在老林的手裡變型。

「這是你不對。一直誘惑我。」「沒有……我沒有誘惑你……」老林揉搓乳房。「啊…………不行了…………」甜美的電流穿過身體,美伶的聲音顫抖,「乳頭特別有性感是不是?」看到少婦的敏感反應,老林更興奮,開始捏弄兩個乳頭。「啊……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推老林胸膛的力量越來越小。

「小美伶,你的乳頭硬起來了。」「不……不要……」乳頭本來就是敏感的地方,加上暴露的快感,身體深處一陣麻痺。

「我可以露出雞雞吧。因為過度勃起感到疼痛。」「不要胡說了!」老林不聽美伶的阻止,露出支起帳篷的內褲。「小美伶,請看我的雞雞吧。」從內褲跳出醜陋的肉塊,呈現在美伶的面前。

「不要!」美伶的臉紅到耳根,立刻把發燙的臉轉開。「和你的老公比起來如何呢?」老林抬起美伶的臉,把肉棒送到嘴邊。「局長,你瘋了……」「我沒有瘋。看到你性感的半裸體,只要是男人,都會變成這樣子的」老林向美伶的三角褲伸手,想解開腰邊的帶子。
「不要!」看到黑色的影子,美伶大叫。「不能脫內褲,我是有丈夫的。」美伶拚命的反抗,「小美伶!」對少婦的性感,發情的老林,遭遇到反抗,慾望也越炙熱。

老林找到機會,從屁股的方向拉下三角褲。「不要……」露出豐滿的雙臀。「小美伶,好美的屁股,小王還沒有用過吧。」老林得食指伸入縱方向的臀溝裡。「啊……要做什麼!」肛門被摸到,美伶感到緊張,但抓住三角褲的手在這剎那也鬆了露出魅惑人心的陰毛。

就好像經過整理,畫出腦人的倒三角形。老林一面撫摸肛門,一面在漆黑得陰毛上愛撫。「啊……不行呀……」從美伶赤裸的身上,抗拒的力量逐漸消失。「饒了我的屁股吧……小王還沒碰過呀……」美伶用軟弱的聲音哀求。女人變赤裸時就毫無招架之力了。「那麼,陰戶就可以了嗎?」「不……饒了我吧。」美伶向老林哀求。帶怨尤的神色使老林為之震憾。老林欣賞撫摸陰毛的感觸。

「啊……啊……」從半開的嘴露出輕微的哼聲。雖然是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但是沒有一點厭惡感,反而有異常的興奮感在身體裡擴張。

老林抓住美伶的右手來到噴張的陰莖上。「不……要……」「小美伶,給我摸一摸吧。」老林恐嚇說不摸的話,手指要插入陰戶裡。

美伶的纖弱手指握住老林的性器。

「我的陰莖怎麼樣?」「大……很大……」美伶深深歎一口氣。

「小美伶,喜歡大的嗎?」「我不知道……」美伶不願意似的搖搖頭,手指開始輕輕的揉搓。

感受到手裡有雄偉的陰莖,下體顯得更熱,少婦原有的理智幾乎要消失老林的手指在肉縫裡上下游移。

這樣的愛撫使美伶急燥女人成熟的肉體在要求肉棒插入陰戶內。「我想把肉棒插入小美伶的陰戶裡。」老林撫摸陰毛的手指在勃起的陰核上輕彈一下。「噢……」甜美的電波直達腦頂,花園裡充滿蜜汁。

美伶撫摸肉棒的手自然的增加力量。啊這樣下去我會變成壞女人,要快一點想辦法「小美伶,我們發生男女關係吧。」「不行……這樣吧……我用嘴給你弄,這樣就可以放過我了吧。」美伶說話時覺得自己在吐血。「是口交嗎?」「嗯……我給你弄……」老林把美伶的頭壓到聳立的肉棒:「含在嘴裡吧,小美伶。」美伶認為只有這個方法可以避免肉體的結合,把臉靠近聳立的肉棒。

與丈夫不同的雄性味道,幾乎使美伶昏迷。黑色的三角褲還纏繞在美伶的小腿上,就這樣跪著對聳立的肉棒噴出火熱的呼吸。

「啊……太……好了……」在明亮的燈光下看浮出靜脈的陰莖,這還是第一次。像奴隸一樣跪在腳下奉獻口交也是第一次。

美伶閉上眼睛,悄悄握住肉棒的根部。用自己的嘴唇壓住肉棒的側面,然後移動香唇在各處親吻。「快一點給我舔吧。」老林迫不及待的說。「唔……我不喜歡性急的人。」美伶攏起落在臉上的頭髮,在陰莖的頂端輕吻。「晤……」只是如此,肉棒就猛烈跳動。「啊……」美伶露出濕潤的舌尖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美伶的舌尖向龜冠和陰莖舔過去。 這樣身上只有小腿上還有內褲,在賓館的大雙人床上像妓女般舔丈夫以外的男人之物時,美伶的理性逐漸消失。

「啊……吾……」發出使老林的胯下溶化的火熱呼吸。

在陰莖上塗滿唾液。「快含入嘴裡!含進去吧。」少婦的美妙口交使老林全身無力。不知何時,領導權已經掌握在美伶的手中。「好吧……」美伶露出妖媚的眼光看老林,張開嘴,紅唇含在龜頭上。充滿性慾的醜陋肉棒塞進少婦的嘴裡,龜頭碰到喉嚨……美伶緊縮嘴唇,吸吮老林的肉棒。「晤……好極了……小美伶。」舌尖磨擦到龜頭的肉溝,老林忍不住發出哼聲。「我會好好的吸吮,現在就這樣饒了我吧。」「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肉棒插入你的肉洞裡。」「啊……小美伶……」陰莖在美伶的嘴裡產生的快感,使老林的屁股不斷的顫抖。

老林撥開披散在美伶臉上的頭髮,看自己的肉棒在少婦的嘴裡進出的情形。

「求求你,把燈關了吧。」美伶撫摸老林的胸膛。

「沒關係吧。我想在燈光下看清楚你會用什麼樣的表情吸吮我的肉棒。」「讓你看到……我會羞死的……只是用嘴給你弄已經夠難為為情了」美麗的臉因興奮而發紅,沾上唾液發出濕潤光澤的肉棒,如此淫浪又性感的樣子,使老林的情慾在美伶的嘴裡爆炸。

「啊……晤……」美伶在這瞬間皺起眉頭,臉上在老林的胯下,把老林射出來的精液全吞下去。這是生平第一次,連丈夫的都沒有吞過。現在為什麼能吞下去,美伶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美伶起身要走。

「幹什麼?」「回房間呀?」「這就完了?」老林一把抓住美伶的秀髮,把肉棒在美伶的嘴裡進入到根都,龜頭碰到喉嚨,好好的舔吧,美伶。」美伶的頭髮被老林抓緊,只好凹下臉頰,吸吮塞滿嘴裡,全是精液的肉棒。

「做出更香的樣子吧!」「啊……不要…………不要這樣的……」美伶離開老林的身體,關掉抬燈,只剩下一棧小燈泡。

美伶吻老林,然後香唇沿著身體向下舔到胸部,騷癢一下肚擠後,把陰莖含在嘴裡。老林在床頭櫃上拿來一小瓶液體喝下,之後閉上眼睛,將精神集中在胯下。

「美伶……」老林抱住美伶,壓在身下,抬起雙腿,把褪在小腿的內褲扯去。美伶的臉微紅,極度緊張和暴露的陶醉感使美伶得意識模糊,能感覺得出花瓣濕潤,乳頭和陰核勃起。她又轉身面向床,充滿性感的雙臀誘惑似的扭動著。老林好像被吸引似的來到高高舉起的屁股後面。從臀溝的深處看到有恥毛裝飾的陰唇。那種淫浪且充滿魅惑的景色,使老林幾乎忘記呼吸的盯視。綻放的淫花在屁股溝深處濕潤,向老林誘惑。艷色的菊花蕾也不停的蠕動。

老林把少婦的身子轉過來,看著還想用食指和中指掩飾乳頭的少婦的害羞動作,更使老林虐待狂的熱血沸騰。

美伶的臉紅到耳根,「饒了我吧……」話雖是這麼說,但羞恥與興奮使美伶的臉色更紅。「小美伶,把乳頭露出來。」美伶的手離開乳頭。緊緊閉上眼睛,把完全暴露的胸部向前挺出。老林拉兩個充滿性感的乳頭,用手指在向上翹起的乳頭彈一下。強烈的刺激使美伶仰起頭露出妖治的眼神,露出雪白的喉頭,乳頭產生痛感的同時,下體濕潤。「啊……饒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淫蕩的女人,今晚就饒了我吧」美伶在男人注視的情形下,羞得幾乎不能呼吸。「你說謊。」美伶成熟的雪白身體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微微染成粉紅色,沒有用手掩飾陰毛,及而舉起雙手露出腋下。那是經過整理沒有一點毛的白哲掖窩。而肉縫深處已經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濕陰毛。

老林的手指突然插入美伶的肉縫裡,溶化成濕淋淋的花蕊受到侵入,美伶感到頭昏,全身抖動,她下意識地扭動性感的裸體,將赤裸的身體依在老林的身上。

老林用右手緊摟細腰,左手的食指在濕淋淋的肉洞裡游動,手指深入到子宮附近。

「啊……不要太深了……放了我吧……」美伶的聲音沙啞,身體更感到騷癢無力,任老林肆意玩弄,陰戶內的火熱黏膜就會一陣一陣的縮緊,而仍舊保持粉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好像等待男人的愛撫。

老林趴到美伶的身上,猛然把肉棒插入到底。「啊……噢……」尚未完全準備的美伶皺起眉頭,掀起床單。老林沒有說甜言蜜語,只有拚命抽插。「晤……溫柔一點……」美伶把老林推開,老林拉起美伶,來到鏡子前。「啊……」美伶的裸體出現在三面鏡子的牆上就像外國人一樣,屁股的肉高高翹起的美麗裸體。「啊……羞死了……」無論那一邊,都看到赤裸的雪白肉體。

「小美伶,仔細得看吧。」老林抓住美伶的頭髮,用力拉起。「喔……放開我的頭髮……我看……」美伶看到鏡中有豐滿的乳房和細腰,可愛得肚臍以及形成強烈對比的黑色陰毛。雖然是自己的裸體,好像看到彩色的裸照一樣,心裡感到興奮。「小美伶,你的身體真迷人,會使男人瘋狂。」老林站在美伶後面,伸出雙手,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肉裡,開始用力揉搓。

「啊……」美伶看自己的乳房在老林的手裡受到揉搓的情景。

老林的手從豐乳沿身體的曲線向下移動。

「啊……好癢……」摸到腰部時,美伶忍不住扭動性感的身體。

老林拉美伶的左手到自己的跨下,讓她握住在藥力的催動下又已勃起的火熱的肉棒。

「硬……好硬……」美伶看著鏡子,溫柔的握住老林的陰莖,雄偉的感覺使她身體深處感到火熱。

(啊……這個東西要進入我的裡面……啊%不行呀……)有夫之婦的貞操關念和情慾在美伶的體內起衝突,老林的手指從黑色草叢中找到神秘的肉縫,向左右分開露出粉紅色的黏膜,美伶轉頭不敢看,呼吸變急促,豐滿的乳房隨之起伏。

「你看清楚自己的陰戶是多麼淫浪的濕潤吧」老林得手指在陰核上用力捏一下。

「啊!」肉會裂開般的痛楚,使美伶拚命的扭動屁股。

美伶看到自己的陰戶裡濕淋淋的肉壁像動物般的蠕動……就是用這裡吞進男人的陰莖……啊……我的肉體是多麼的淫蕩……看到鏡中淫蕩的情景,美伶感到自己的臉火熱。

握肉棒的手掌心也汗濕。

「啊……不能做……這種事……」美伶希望借這樣的話減少背叛丈夫產生的內疚。

「不要的話就停止吧。」老林把火熱的呼吸噴射在美伶的臉孔,同時用手指挖弄濕淋淋的肉洞。

「啊……不要……」「你說不要,到底是不要什麼呢?」「不要弄……我有心愛的丈夫,我們……我們才結婚四個月呀。」美伶像夢一般的訴說,陰戶如溶化般的灼熱。

「你有丈夫,可是這也是為了你的丈夫,現在又是在賓館裡。」「我回去,局長……讓我回房間去吧……我感謝您,已經讓您……那……那個了,要不再給您錢?」美伶雖然如是說,但肉縫卻夾緊老林的手指不肯放開。

「你大概想性交了吧,是不是忍耐不住了?」「不……啊啊…讓我回去……不可以……不可以呀。」握在美伶手裡的陰莖更加堅硬,靜脈脈動的感覺使美伶的手無法離開……老林用二根手指在肉洞裡抽插。

「啊……不要這樣弄啦……」美伶的聲音充滿性感,甜美的漣漪,從下體擴散到全身。美伶已經站不穩。雙腳跪地,手也著地。她的豐滿的屁股落在腳後跟,還不停的扭動。

老林蹲下身,抱住豐滿的屁股,拉開很深的肉溝,從美伶的背後將龜頭對正肉洞口.「啊……不行呀……」隨著一聲無比淫浪的聲音,老林陰莖進入美伶的下體裡,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陰莖插入,罪惡感使美伶的身體異常敏感,美伶慢滿覺得下體在燃燒,「啊…」忍不住從發出光澤的紅唇,露出甜美的聲音。

「啊……親愛的……原諒我吧……這也是為了你呀……」老林的粗大肉棒從後面插入,使美伶幾乎無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腦頂。

老林開始抽插。龜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喔……」美伶彎曲背後,指尖陷入地毯裡。「小美伶,你真不得了,只是插一下就發出淫浪聲,有夫之婦的女人就是不同」肉洞裡夾緊著肉棒的感覺,使老林感動萬分。「啊……不要動……雞雞……不要動……頭髮隨之飛舞。美伶沒有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陰莖插進來,會引起如此強烈的快感。每一次插到深處下體便像火山爆發一種的流出岩漿,陰莖堅硬的感覺實在受不了。

充滿藥力的男人的精力的動作,使成熟女人的肉體完全癱瘓,「你哭吧……你瘋狂吧!」老林拚命忍耐肉洞夾緊的美感,使出全力攻擊美麗的有夫之婦。

這樣從背後插入,必須使美伶瘋狂,不然就無法讓她成為性的奴隸。

如此的機會只有一次。「不行啊……已經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美伶忍不住扭動屁股,似乎要擺脫堅硬的肉棒。這樣反而引起刺激,全身冒出汗汁。從狗趴姿勢顯出的充滿性感身體發出強烈的體臭。

那是比世界上任何香水更有魔性的使跨下騷癢的味道。老林握著美伶胸前一對因身體被幹得前後搖擺不停而晃蕩著的乳房,時鬆時緊地搓揉著,還用指頭磨擦著兩粒挺脹得硬硬的小乳頭。「啊……啊……受不了……我快要了……我該怎麼辦……啊……我快要了……」

美伶發出斷斷續續的哭求,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她已經無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應。老林根本沒有聽到美伶的哀求,他又把少婦按到地毯上,如願以嘗地趴在俏麗少婦的身上,猛烈的抽插……「哇小美伶,你連深處也在顫動了,」老林把他的男根,向美伶那柔軟的深處強力地刺進去。藥力下老林的肉棍。足足比美伶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堅硬的肉根,急速地抽送著,用龜頭壓擠陰道的肉壁,用恥骨碰撞腫脹的陰核,使美伶的嬌軀不由得為他輕顫起來,美伶虛脫得翻著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幹著,那動作有規律得好像機器一樣。

房間裡濕潤的液體撞擊出奇妙的聲音。

老林的龜頭的前端緊抵著子宮,乳房間吸吮的快感,似電流般的遊走,使美伶的雙眉輕皺、目光迷離,發燙的臉龐不斷地左右搖擺,老林的臀部肌肉劇烈地抽搐,這時的肉棒,開始在秘肉的包圍中微抽搐著。

美伶也全身顫抖著,肉穴裡的黏膜包裹著肉棒,用力向裡吸引。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濕透緊緊纏著他的身體,腳趾緊張地收縮在一起。老林發出巨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美伶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倆人完畢後,活像軟泥般倒下,當肉體分開時,美伶的陰道口洋溢出老林的精液……

朵朵自白°°品味放縱

工作的緊張讓我暫時離開了娛樂,狂熱的股民就像一群附在萬丈峭壁上的人們︰他們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重心離開地面的距離。

我也在峭壁上,可我每週依舊要兩次到學校裡去,學習真是很苦,就為了混個已經不太時髦的MBA。

「我也挺不容易的呀……」有時我這麼想。

昨天的課程結束得很早,已經滿腦袋漿子的我走在校園裡,卻碰到了浩。

用句時髦話來說︰浩是我的學長。不像我,人家可是個好學生,在我已經步入社會兩年的時候,他還在苦讀研究生。我唯一能有一點驕傲的就是,我知道,他一直想追我。

浩像個老師一樣叫我站住,接著又開始像個慈父一樣地關心起我的學習、生活、工作……

我站在那裡,臉皮厚厚地說︰「我餓了……」

「早說呀!走,我帶著菜票呢……」

「不,我才不吃食堂……」

叫《君悅》的酒樓是學校裡較為奢侈的地方,除了它後面的《曉曉歌廳》。這裡的環境還是很好的,我們選擇了遠離門口的位子,後面的魚缸裡有幾條說不出名字的魚在游。

「幹什麼無精打採的?有美女作陪。再說,你又不是沒有外快掙。」

可能是我的話提醒了浩,浩的眼神裡閃出些許興奮的光。我們的話題像桌上的飯菜一樣︰不斷換著花樣。中間他兩次問到我現在的男朋友,我都笑笑,沒置可否。

天氣雖然已經很熱,但青年湖邊的涼風依然把我的腿吹得很涼。他站在我身邊,問我是否記得上學時一起到這裡來的日子;還告訴我他很喜歡看我。他的手從後面伸過來,試探性地攬住我的腰,他的頭抵在我的頸間,輕聲說︰「我知道你也喜歡我。」

我想笑,我也想起了我的男朋友,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可我還是和他到了他的宿舍,那裡是個很乾淨的地方。

他像個大孩子一樣地來吻我,我需要穩住重心來支撐他的身體。我的手舉起來,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他很高。

在那張雙人床的下鋪,他試探著撫摸我的身體,他的臉埋在我的胸上,感覺著我那豐滿的乳房的輪廓,卻不敢解開我的衣服。

「好了,現在我是你的老師。」我悄聲說。

解開他的腰帶,他那腫脹的突起幾乎使我無法褪下他的短褲。它的寶貝不很大,但卻驕傲地立著,像個小小牛犢的犄角向上挺立,並有些許彎曲。

「真的很可愛嘛……」我對他說。當我的嘴唇向它靠近時,他做了個遲疑的後退……

我的嘴挨到了它那光潔的頭部,我能感覺到它凸起的冠狀擦過我的牙齒,那些靜脈的紋路更是讓我陶醉。我吞吐著它,聽著他輕聲的呻吟,也配合著他那些不時的衝刺……

當我發覺它有些顫抖時,我抬起了頭,我撫弄著他的兩顆蛋蛋說︰「來,該你了。」

他無法解開我的乳罩,我幫了他;他找不到裙子的拉鏈,我幫了他;面對著我的裸體他在獃獃地愣神,我將他的手拉上我的乳峰。

他在那裡幾乎停留了20分鐘,是我將他的頭推向我的腿間。他笨拙地親吻著我的花園,舌頭總是停留在不恰當的位置。我將臀部抬起,暗示著他該去的地方,這使得他動作顯得更加撩人。

我能感到自己的液體流過我那粉紅色的門邊,滑過會陰,滴到床上……他壓在我的身上,我將腿大大地分開,一隻手引導著他的寶貝來到我的花園……

「要我吧……」我輕聲呢喃著。

到底是研究生,下一個課程他做得很好。他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猛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甚至能聽到我的汁液濺起的聲音,幸虧他不是很大。

他真的很硬,我的乳房蹭著他寬闊的胸膛,我的胯部在他的衝擊下搖擺。他那堅硬的牛角不斷搔弄著我體內的肉體,每次都能牽扯到我那漲大的花蕾。

我聽著他聲音在我耳邊逐漸粗重︰「朵朵,我真的好愛你……」

我迷失在了情慾的浪尖上,我知道他的高潮將到,我的手由他的腰間移到我們結合的地方,觸摸著他的寶貝,那上面沾滿了我的愛液!

我輕撫著我的花蕾,高潮向我逼來,我咬住他的肩膀說︰「給我吧……」

當他的千軍萬馬殺進我的體內時,高潮像洶湧的海水一樣將我的身體托起,我的意識離開了我的身體,看見一個亮光在我的下身炸開,輻射向我的全身……

「朵朵,做我的女朋友吧?」他說。我的頭埋在他的胸前,沒有吱聲,他以為我睡著了。

清晨5點我就起床,上午還要上班,所以需要先回去洗澡。我輕輕地推開宿捨門,離開了這個我不會再來的地方,留下那張墨跡未乾的紙條在他枕邊︰

「浩,你知道的,我不會愛你。一切都會像夢一樣︰醒了,就忘了吧……對了,別忘了今天下午你的考試,我的傻研究生。」

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一)初入社團

我今年22歲,是個學油畫的大學生,我考上大學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的爸爸是個個體傢俱廠的老闆,以前是在道上混的,後來洗白了,在黑白兩道上很有名氣。他脾氣比較暴躁,我從小沒少挨他打,從他的棍棒下教育出來的。

因為老爸的女人太多,老媽和他離婚了,離婚那年我才10歲,跟著老爸生活。小學我的成績就很差,還經常打架,到了初中更是如此,老師也不敢管我,因為我老爸的關係。後來我上了一個職業高中,為了改掉壞脾氣我學了美術,修身養性嘛,他媽的家裡人都看不起我,說我以後就是個社會的垃圾,我靠!也不看看他們自己,都是搞地下生意的還說我。

在我考上大學那年,老爸和一個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還帶了一個孩子來。開始對我不錯,後來她可能以為她是家裡的老大了,竟然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來,我靠!以為我是吃素長大的啊,我用我的力量教訓了她和她的兒子,給了他們幾刀,然後跑回我姥姥家。

沒想到啊,我老爸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來我姥姥家打我。靠!平時他總說什麼時候我能打過他他就不再打我了,那天我像瘋了一樣向老爸證明了我長大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欺負我了。

我和老媽住在一起,每天上學放學,我在學校認識了幾個兄弟,玩的很好。經過藝術的熏陶我以為我的脾氣會好很多。

迷迷糊糊的我就過了兩年,不好也不壞。一件小事改變了我的一生。

一個夏天的下午,我和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一起放學。我們六個有說有笑的走到學校的大門口,見幾個男人抓著一個女孩,「婊子,你以為我是誰,敢騙我。媽的!找死啊?」不一會那裡就有很多人在看,平時囂張的校警也不見了蹤跡。哦,打架,呵呵,一個不錯的體育運動。

不過事不關己,還是先走為妙,我拉著我的兄弟,「走啊,沒什麼可看的,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我以為我的聲音夠他媽的小了,不過還是被人家聽見了。

「媽的,死胖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我靠!被聽見了,這下可慘了。

「大…大哥,我……我沒說什麼,我先走了,對不起啊大哥,小弟無知。」我轉身就想跑。

那幾個小混混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黑社會了,「媽的,死胖子,你過來,窩囊廢!」說著一個瘦高的小子就想過來打我,媽的!看來是跑不了了,拼了,要不以後就沒法在學校混了。

我的朋友看著我,我知道這是在等我先動手,媽的也不問問老子是誰的種。我在他之前衝上去給了他的雞吧一腳,我打架的經驗就是打架不要命,打人一定要打要害要不沒有用的。就他媽的一腳那個可憐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對方見剛才那個窩囊的傢伙敢動手打他們的人,他們丟下女孩衝向了我,「媽的,找死,幹掉他!」

我的兄弟們也都不是什麼好人,馬上就衝了上來,大家拳腳相加。打著打著我就發現怎麼少了個兄弟啊。媽的!看來是跑了,真是不夠義氣啊!不管他了,我還是拚命吧。我這人有一點不好,看見血就像狗一樣很興奮很亡命,打著打著我就感到自己體力不夠了,看來今天是完了。後面是什麼?我靠!我那個逃跑的兄弟帶了50多個人向這邊殺來,管他們能不能打呢,嚇人就可以了。

我從來都認為毛主席說得對,『人多力量大』啊,50多人打6、7個人還不是和玩一樣啊。看著對方一個個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真他媽的開心啊。

這時一個領頭的人躺在地上說:「兄弟,今天我認栽,你能放我的弟兄們回去,我隨便你處理怎麼樣?要不你要錢也可以,我兄弟回去拿,我在這押著。」

我看著渾身是血的他,看來很講義氣嘛,我就喜歡這種人。「兄弟夠義氣,禿子叫車,送他們去醫院。」

我的兄弟禿子到門外叫了兩台出租車,我們把他們抬上車,「師傅,延邊醫院。」我隨手給了兩個司機每人五塊錢。

「走,兄弟們玩去,謝謝大家了,以後有事叫兄弟一聲。」我很瀟灑的對大家說著。

「靠,客氣什麼啊。」

「都是一個系的,誰用不到誰啊。」那幫人稀稀拉拉的說著。

等我們散後我才看見校警和110的人,媽的一幫廢物。

半個月後,我那天像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中午去吃飯。我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一台奔馳320S停在那裡(你們可能以為我在吹,我們家鄉是走私出名的,好車多的是,還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個有錢人來我們學校找小妹妹,藝術學校的音樂和舞蹈系經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們走到車旁邊的時候,車門打開了,一個似曾見過的人來到我們面前,「朋友,還記得我嗎?」

我靠!誰啊,當時我們就愣在那裡。「是和我說話嗎?」我試探的問。

「對,就是你,小胖子。」對方很肯定的說道。

「你……你是……哦,想起來了,剛出院啊?」我恍然大誤。我的朋友和我以為他是來報仇的,心裡十分緊張。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來請你吃飯的。」那個人笑著說。

我看看身邊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顯得我沒種,去呢又危險,我的內心猶豫不決,「禿子,我和他去『紅運』吃飯,你在網吧等我,我要是12點半還沒回來,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說重點,意思就是12點半我沒回來你就找人去救我。

我和他還有一個最能打的朋友『大個』坐他的車到了我指定的飯店,叫了點小吃開始邊吃邊聊。年輕人認識的就是快,沒多久我們就熟悉了,原來他是『虎王』手下的一個小弟,叫王剴,那天是那個女的騙他們。我也說了我是XX的兒子,旁邊的兄弟老爸是州設計局的頭,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監獄獄長的兒子。一來是壓著他告訴他我不是好惹的,二來是提醒他我還有兄弟等我。

道上混的頭腦就是快,給我們拍了半天馬屁也說知道我們的老爸。「兄弟,那天你要是不罵我,我都不會管那閒事。」我也裝成老成的樣子嚇唬他。喝到12點多點的時候我們要走,他也知道怎麼個意思,說要開車送我們。靠!我才不傻呢,想知道我們在哪混、有多少人?沒門。於是我們謝絕了他的好意,打車跑了。

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我在街上買了一把藏刀,又找人開了印,刀不長,正好放在衣服裡面防身用(男人都喜歡玩刀嘛)。我的幾個社會上的朋友請我去迪廳泡妹妹,反正不是我花錢,去吧。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啊,我又碰到那個賤女人了不管她,我自己玩自己的。沒一會就聽見她那邊叫:「別碰我,你找死啊?幹什麼!」接著就是打鬥的聲音和叫罵的聲音。和我沒關係,我還是走吧。

沒想到剛走幾步她就看見我了,「老公,救我,他非禮我啊!」我靠,不是在叫我吧,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女孩叫過我『老公』呢。

「郝六,那個女的你認識?」我朋友問我。

「我不認識她。」我低頭回答。

「那她怎麼好像在叫你啊。」我那個該死的兄弟問個不停。

更可氣的那個死女人跑到我身邊抓著我,「老公,他們欺負我。」

那幾個男人走到我身邊,「媽的,你就是她老公,長的和個豬一樣噁心。」他們笑罵著侮辱著我。

我當下心一橫,轉身給了他們一下,拿出懷裡的藏刀衝了上去,我的朋友也都夠義氣,和我戰鬥在一起。幾個喝多了的人我們還是可以對付的,幾下就搞定了,我還想裝把英雄救美,「老婆,你沒事吧。」轉身一看,我靠!那個女人早就不見了,氣死我了,敢耍我,等我抓到你。

迪廳的保安見我們鬧事他們一窩蜂的衝過來,也不問為什麼兩邊全打。唉,我們哪裡是職業打手的對手啊,我叫朋友們快撤退,我拿著刀邊打邊退。看著朋友一個個的象兔子一樣就跑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減肥了,我……我跑不動了。

十多個大漢把我包圍在中間,我想求饒看來也不可能了,拼了,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一個。我像瘋狗一樣向他們衝去,揮舞著手裡的刀。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眼鏡沒了。媽呀!我完了,一個東西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我開始失去意識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這裡是地獄嗎?不像,更像是天堂,到處都是白色的,啊不對,這……這是醫院,哈哈,我還活著,太好了。』就看見一個大大的胸部出現在我面前,我好想抓抓看我是否還活著,可是我動不了。

「他醒了,醫生他醒了。」一個象夜鶯一樣好聽的聲音。不一會我就看見我床的四周都是人,老爸、老媽,還有好多親戚。我想哭,好多人都這麼關心我,我……我好感動啊。

接連幾天我慢慢的恢復過來,我老爸也開始教育我了,「小兔崽子,學人家用刀,看,小命都快沒了。」老媽也在罵我,唉,人生啊!

一天我自己躺在病床上,一個50多歲的白髮老頭到我床前摸著我的頭。好慈祥的人啊,好像在哪裡見過,「您……您是……」

「孩子,我認識你老爸,是我的人不長眼睛打了你,真是慚愧啊。」哦,原來是他們老大,不能吧他,他好像是一個出名的企業家啊,我在電視上見過他。

接連幾天我都是在病床上度過,半個月後我可以下床了,我開始在醫院裡散步。不過我發現我的身邊和病房的外面都有人守衛著,看來是老頭的人。等我快好的時候老爸給我留了點錢自己去俄羅斯作生意去了,老媽在這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台灣人,也要和他去台灣了。

我在醫院過了一個多月,終於出院了。那天老媽和老爸都不在國內,還是那個老頭來接的我,我們在大宇飯店裡的包廂吃飯慶祝我出院。「孩子,你爸走時把你交給我了,當大爺的一定好好照顧你。」多麼感人的話啊。

桌子上的人不多,就十幾個人,經過介紹我才知道都是他的手下。看來是沒人管我了,我也只能加入他們了,於是那天就成了我加入『唐人會』的日子。

他也像個親人一樣對待我,可能是由於香港的《蠱惑崽》看多了,我也喜歡上那裡邊的情節,今天我……我終於也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了,好開心啊。晚上他帶著我去上次打架的迪廳玩,聽說這是他的地盤後我就更加放心了。

在一個秘密的包廂裡,我和他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坐在一起,他開始為我介紹:「這是我新認的乾兒子,也是郝五的兒子。大家以後多多照顧一下。」接著他介紹了一下在場的人,「我是老大楊龍君,你叫我乾爸就可以了,他是……」

原來那個比我還胖的人是老二叫王虎,是邊防的頭,大家都叫他『將軍』;那個陰沉的人是朝鮮族,叫金光真,是州公安局長;那個長的很斯文的是老四,叫張德水,是州里的書記;最後那個長的很彪悍的叫李雲虎,外號『長白虎王』是我們這兒黑道的大哥大。

我也站起來敬了大家一杯酒,「各位叔叔大爺,我爸把我交給你們,你們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有不對的地方就教育我。認識人都叫我『郝六』,大爺們要是看得起我也這麼叫吧。」

幾個人聽說我的事以後都說『英雄出少年,為朋友兩肋插刀,夠義氣』,其實不是我夠義氣,而是我跑的慢沒辦法,可我不能說實話啊,「大爺們太誇獎我了,我還要向大爺們多多學習啊。」好話誰不會說啊,再說拍馬屁和裝孫子是我的看家本領啊,就這樣我算是正式加入了『唐人會』。

「兒子,你就住在海濱小區吧,那裡是自己的地方,喜歡什麼車啊?老爸給你一台,對了,會開車嗎?」

我以為老大是喝多了,開玩笑,我也開玩笑道:「謝謝乾爸,我……我喜歡奔馳500,黑色的很漂亮,就是不會開車啊,呵呵!」等我們喝的迷迷糊糊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天已經亮了,我起床一看,媽呀,8點多了,遲到了。我穿上衣服匆忙往外跑,不對這是哪裡啊?不是我家啊,不一會一個象保鏢一樣的男人來到我面前,「老大,去哪啊?車準備好了?」

什麼老大,有沒有搞錯啊,先不管他了,上學再說,「哦…去藝術學校。」於是我和他走出房子來到一台黑色的奔馳500前,他打開車門請我進去,看來他是我的司機。

我們一路聊天一邊往學校去,原來他是老五『長白虎王』的人,以前是在國外當保鏢的,後面那台奔馳是另一組保鏢的車,都是些退伍的邊防軍人。

就這樣,沒了父母管教的我天天的在學校和家裡遊蕩著,尋找著那個騙我的婊子。一天在放學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婊子,她和幾個女孩一起有說有笑的走著,機會來了,我要報復。

我叫人開車慢慢的跟著她們,見她們又去了我老大的迪廳,我們跟進去,在她落單的時候,幾個保鏢將她抓住帶上了車,去了一家小旅店。

我將她扒光後,用膠帶將她的嘴粘上,再將她的手綁在床頭,她用腳使勁的踹我,我上去狠狠的給了她幾巴掌,「婊子,你不是說我是你老公嗎,怎麼,你和老公作愛就這麼不配合啊,再不老實我就殺了你,聽見沒有!」

她滿臉淚水的看著我,身體也不再激烈的掙扎了。我脫下衣服露出自己那不大的雞吧,抓起她的大腿就插了進去。好乾啊,一點都不像色情小說上說的那麼滑,我感到我比她還辛苦還痛,為了報復,痛就痛吧。

可能是我第一次的原因,她的小逼裡剛剛有點濕我就不行了,精液噴灑在她的小逼裡和大腿上。靠!我可不能認輸啊,我一邊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又咬又抓的虐待著她的奶子。媽的,20多歲的女人了,又不是處女,怎麼奶子這麼小啊,我還胸圍95呢,她頂多83那樣。

我咬啊咬,哦,我的雞吧又硬了,我狠狠的將她的屁股打得通紅,她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接著我又開始打她的小逼,看來她那裡很脆弱,我都感到她的身體在顫抖,下面流了好多水。我用手將她小逼裡流出的淫水抹在她臉上和鼻子上,又開始狠狠的操她,因為她被綁著,我也聽不見她的叫床聲,頂多是鼻子裡發出的『哼哼』聲。

「我……我不行了。」剛說完我的雞吧就在她的小逼裡洩了,我像孩子一樣將我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臉上和奶子上。看著她的身體被我打得紅紅的,臉上應該是她自己的反應。到處都是我的精液和我抹上去的她的淫水,簡直漂亮極了。這應該是我最好的作品了,哈哈,我也不去管她的死活,自己穿上衣服,解開她手上的膠帶走出了屋子,丟下已經被我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她回家去了。

(二)初次交易

那天過後,我後悔了好久,準確說是害怕了,我怕她告我強姦,我可不想坐牢。接連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天天躲在家裡不敢出去見人。

一天,五哥『長白虎王』給我來電話叫和他去辦點事,我帶著我的保鏢坐車去了他指定的地點,一個廢棄的廠房,方圓幾里都沒有人煙。等我到的時候見已經有一台黑色『凱迪拉克』和幾台日本豐田停在那了。我的車停在它們的旁邊,我的手下把車門打開。

我走下車,一個留個平頭一看就是個黑社會的年輕人走過來,「六少來了,虎王在裡面等您呢。」於是我跟著他走上二樓,身邊跟一個保鏢,其他人等在樓下。

一上來我就看見虎王背對著我站在那裡,一個老頭跪在地上,渾身都是血。

「五叔,我來了,什麼事啊?」我低聲問他。

「哦,老六來了,這個日本人在我們這裝逼,媽的小日本!」說完『虎王』狠狠的踢了那個老頭的雞吧一腳,老頭疼的嗷嗷直叫。

日本人,靠!老子最討厭他們了。『虎王』給了我一把『54』手槍,「老六你自己看著辦吧。」媽呀,這是在逼我殺人啊,砍人我到是幹過,殺人還是第一次。

我拿著手槍,心裡冷颼颼的,我感到自己在顫抖,槍怎麼拿不穩呢。身邊十幾個人看著我,我要是不殺他可能死的就是我了,就算不死以後也別想混了。

我走到老頭跟前,老頭哭著說:「孩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不要殺我,求你了放了我把,我……我給你錢,要多少給你多少……求求你了……」

這時『虎王』上去就給了他腦袋一腳,「媽的,當我們中國人是什麼啊?老六,中國人和日本人的仇已經一百多年了,你要是中國人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媽的,一聽到日本人和中國人的仇,我就渾身是膽,對著老頭的腦袋就是一槍,「去死吧日本豬,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砰』的一槍他的腦袋就開了花,他的血水和腦漿噴了我一身。

我……我想吐,我轉身飛快的跑到一邊吐個不停,把昨天的飯都吐了出來,接著就是渾身發抖。

『虎王』來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背,「老六舒服點不,有膽量,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都快哭了。回家休息一下,晚上來『千人』,我請你。」『虎王』帶著他的人走掉了,我的手下過來扶著我上車回家,幾個小弟在清掃現場。

車沒開多遠我就喊叫著:「停車,我……」哇的一聲我就吐在地上了。

回到家裡我的手下給我換了衣服又洗了澡,還給了我一片安眠藥,「六少,吃點先睡吧,要不會睡不著。」

我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謝謝。」

我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誰……是誰叫我。你……你不是死了嗎?」

那個白天被我殺死的日本老頭站在我面前,「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說啊!」他陰森森的叫著。

我轉身就要拿槍,怎麼,我……我的槍呢?「救……救命啊……救我啊……不……不要過來!」『啊』的一聲我從夢裡被嚇醒了。

這時我的小弟五六個人衝到我的屋子裡,「老大,什麼事?」

我看著他們,「沒……沒事,幾點了?」

「老大,7點了,『虎王』剛才來電話說在『千人』等你。」我的貼身保鏢列雲說道。

「走,去『千人』。」

我坐車來到『千人』的門口,很多和我一樣的年輕人等在那裡等待進場。我的保鏢推開人群走過去,他們見我們不是好惹的也就沒幾個人敢說什麼,頂多是小聲嘀咕。

「媽的,你說什麼!」我的保鏢也不知道聽見了什麼,對著一個流利流氣的青年人大叫道。

這時在門口看場的幾個人跑過來,「六少來了,怎麼了?」

我揮手叫住他們:「走吧,我今天心情不錯。」

我和我的保鏢走進了『千人』,跟著一個領班來到一間大包房。「大哥們都在啊,我……我來晚了,對不起啊。」我見老大們都在,馬上低頭賠禮。

「老六,不錯啊。」老大笑呵呵的對我道。

「什麼不錯?」我一頭霧水,一看電視才發現裡面是我殺那個日本老頭的鏡頭。

我一邊說笑一邊說:「老大,我回去吐了一下午啊,難受死了。」大哥們哈哈大笑。

「第一次嘛,沒關係,以後習慣了就好。來,老大給你個禮物,作為你正式加入『唐人會』的禮物。」說完老大把一個盒子放在我面前,我開盒一看,是一把銀白色的手槍,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不過很眼熟。

「謝謝老大,不過這叫什麼,這把槍叫什麼啊?」我這一句話讓大家笑了很久。

五哥『虎王』笑著說道:「你不是玩反恐的嗎?這就是『沙漠之鷹』啊,下回不要吹你反恐玩的多好啊,『沙漠之鷹』你小子都不認識。」

我拿著這只槍,「老……老大,怎麼用啊?摳扳機就可以啊?」

老大拍拍我的肩膀,「孩子,人要活到老學到老啊,不過看你愛問就有發展啊。明天帶著你的弟兄去打靶場叫他們教你,你的命一半就在你小弟手上,對他們一定要好,要不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明白了?」

「謝謝老大的教誨,我明白了。」我點頭示意。

和老大他們瘋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我才去上學。你最不想碰到一個人的時候卻總能碰到他,我在校園裡碰到了那個婊子,我怕她認出來,低頭就跑。

等我認為自己跑到安全的地方才出了一口氣。「嗨,你跑什麼啊?怕啊?怕那天晚上就不要那麼凶啊。」一個女人嬌美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媽的,早知道我就帶保鏢來上學了。

「我……我怕你啊……你想怎麼樣?媽的!再惹我……我……我就把你賣到非洲去當雞!」我嚇唬她的大聲喊著。

「唉咕(朝語),你還真狠嘛!這麼狠心就不要我了,嗯,老公?」說完她就抓著我的手臂摩擦著。

「靠,我可不喜歡『飛機場』,看你那扁平的胸部吧,還沒我的大呢,摸你還真不如摸我自己的爽。什麼時候胸部大了再找我。」我轉身丟下這個婊子就走了。

半個月後,我和五哥『長白虎王』去朝鮮接走私車。我們帶了70多個小弟從龍井和朝鮮的邊境偷渡過去,這邊是二哥王虎的地盤,那邊也是朝鮮邊防的頭和我們交易,所以很順利的就過去了。

因為是冬天,河面已經結了厚厚的冰了,我們買了70多台走私車,都是日本、德國和美國的。朝鮮那邊有一個大的停車場,到處都是各種外國汽車,四周都是朝鮮的軍隊。五哥給了對方一個軍官一皮箱的錢,都是美圓,我也沒問多少就每人一台汽車開著往邊境的小河開。

剛過邊境就看見前面的車停了,四周都是解放軍拿著衝鋒鎗對著我們,「下車,把手舉起來跪在地上!」

媽的,倒霉,第一次做生意就被抓了。我的報話機裡五哥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家照他們說的做,把槍收起來。老六跟我過來。」我照五哥說的做,往他身邊去。

「站住,要不開槍了!」我嚇的跪在地上不動了。

「那是我兄弟,讓他過來。」五哥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看看那年輕的士兵,他示意我過去。

我跑到五哥身邊,「五哥。」

五哥看來認識對方的頭,「李排長,這是我兄弟郝六,也是二哥的兄弟,以後這個道由他跑了。老六,認識一下,這是李排長,以後還要多多合作。」

我伸手和李排長握握手,「李哥。」

李排長拍拍我,「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原來是自己人。那兄弟們先走吧,我和兄弟們回去啃土豆去了。」

五哥回身在車裡拿出五萬塊人民幣遞給李排長,「小李拿去,讓兄弟們吃點好的,有時間來延吉,兄弟好好安排你。」

李排長推託著:「大哥,這要是我們頭知道了不好吧。」

五哥拍拍他,「兄弟說啥呢,拿去,要不就是不給我面子。」

李排長笑著把錢拿走,「謝謝五哥啊,六子再見。兄弟回去了。弟兄們今天看見我們埋伏的走私犯了嗎?」

就聽那些士兵喊道:「沒有,長官。」

李排長說:「收隊,回去休息。」

士兵們目送著我們的車隊開走了,李排長還向我揮揮手,我也揮揮手。一路開到一個山頭,山腳下有一個防空洞,防空洞的大門一開,裡面空空蕩蕩的,我們把車停在裡面,70多人坐著其它有牌照的車回到了延吉。

路上我問五哥:「那裡沒人看守能行嗎?」

五哥拍拍我,「老六又長知識了吧,那是軍隊的,有你二哥的人常年看守,安全極了。」

回家休息了一段時間,我又和五哥去了吉林,聽說那裡的『酷斯』迪廳的老大需要點傢伙。我們坐著他的『凱迪拉克』來到吉林,吉林的天氣好冷啊,幸虧我一直在車裡。

來到『酷斯』的門口,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將我們領到裡面的密室,一個平頭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我們一進屋他就站起來,「五哥來了,這位是?」

五哥馬上為我介紹:「這是我們的小老弟,叫郝六,老六,這是吉林的龍頭叫『龍哥』。」

我馬上伸手過去,「龍哥好。」

龍哥看著我,「小弟,年齡不大啊,今後大有前途啊。」

於是龍哥一揮手,屋裡的保鏢全出去了,五哥也讓我們的保鏢出去了,這時屋裡就剩下我們三人對坐在一起。

「五哥,現在兄弟有點小麻煩,需要點傢伙。」龍哥低聲說著。

五哥點頭道:「龍哥,我們也聽說了,你說吧要什麼,不過你要先交錢啊,這可是我們的規矩。」

龍哥點頭,「五哥,我要15把AK,20把短槍,50個手雷,子彈五千發,不過……你要留個抵壓的,你也清楚這也是規矩。」

五哥看看我,我馬上道:「好,我留在這裡。五哥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五哥看看我,「好兄弟,不會讓你久等的,龍哥,醜話可說在前面,我兄弟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唐人會』不會罷手的。」

龍哥拍了一下五哥,「五哥你放心,我會讓你兄弟這幾天過的開心的。」

五哥對我說:「老六,等著哥,哥一定快去快回的。龍哥,我兄弟就由你照顧了。」

五哥轉身就走,龍哥站起來,「五哥不玩會了?」

五哥回頭道:「我兄弟還等我接他呢,交完貨再玩也不遲。」

五哥走後一天一個電話問我怎麼樣,我說不錯,他說正在籌貨,貨齊馬上來接我,叫我不要擔心。住在龍哥這裡的幾天我才知道他是要和當地一個大的流氓組織爭老大,他在我身邊加派了20個帶傢伙的保鏢。

天有不測風雲,我在吉林的第三天,去一個朝族飯店吃飯的時候,一個俄羅斯女人走到我們的包廂門口,輕易的將外面幾個龍哥的小弟無聲的幹掉了。門一開,她拿著『烏茲』微型衝鋒鎗對著我就掃射,我身邊最近的一個龍哥的保鏢用他巨大的身體擋在了我的前面,另外幾個人也拿出了手槍。

我高叫一聲「要活的」,一個子彈打在她拿槍的手上。她的槍掉在地上了,一個保鏢從她的身後抓住了她。

我們押著她回到龍哥那裡,再將那幾個受傷的保鏢送到龍哥的醫院,幾個死的也厚葬了。由於那幾個保鏢用生命保衛了我,我就受了點輕傷。

第二天五哥帶著一百多人和傢伙來到吉林。我們三人來到地下室,見那個女殺手被吊在牆上,她身上的衣服都沒了,剩下的就是一道道的傷痕和血跡。我越看這個婊子越來氣,拿起地上的狼牙棒就往她身上打,這個婊子看來是受過訓練的,已經被折磨了一天了還是咬緊牙關就是不說。夠義氣,我喜歡。

五哥看看龍哥,「什麼方法都用了?」

龍哥搖頭道:「都他媽的用了,這婊子嘴硬的很。」

「既然她不愛說話就把她舌頭割了吧。」五哥很冷酷的說著。

我們來到上面,一個小個子跑了過來,「龍哥,她是劉胖子請來的俄羅斯殺手。」劉胖子就是龍哥要對付的人,我們的線人也跑過來和我說了同樣的話。

龍哥說:「五哥,真不好意思,讓老六受驚了,這是50萬,當做老六的壓驚費。」

五哥揮揮手,「龍哥,現在不是你和劉胖子之間的事了,也是我『唐人會』和他的事。」

我看兩個大哥對我這麼好,「龍哥,這50萬我再加100萬當死去的兄弟的安家費,那個女的你能給我嗎?」

龍哥看著我,「好,老六夠義氣,那個女的就交給你處理了,你的100萬我也不要你出,媽的,我一定把劉胖子的人頭給你拿回來。」

兩天後,我們一行二百多人拿著傢伙來到吉林郊區的一個別墅,很快就將外面和裡面的人統統幹掉。再將房子按煤氣洩露的方法處理掉現場,我們帶著劉胖子的人頭來到死去的兄弟的墓地去祭拜他們在天之靈。

回到延吉後,我把那個殺手放在家裡。老大們也對我這次的表現十分滿意。

回到家裡我把已經養了一個多月的女殺手扒光,撬開她的嘴,見裡面真的沒有舌頭了,再將她的陰毛統統剃掉。上去就給了她幾個巴掌,「婊子,記著,你的命是我給你的。」她點點頭看著我,我看著她身上一道道還沒有消去的鞭痕,一口一口的舔著,用手狠狠的按著她身上的鞭痕,痛得她身體一陣陣的顫抖。

我拍著她的身體,「去把屁眼洗乾淨。」沒想到她竟然聽懂了,走下床自己拿起我抽屜裡的粗粗的針管去了衛生間,過了很長時間,這個婊子看來也洗完澡了,濕漉漉的走了進來,躺在床上。

「你能聽懂漢語?」

她點點頭,我被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吸引了。一用力,將她按在床上,騎上去在她的大奶子上亂咬,她因為說不出來話只能『嗯……嗯……』的叫著。

她的奶子比那個女孩的大多了,小逼也寬多了,搞的我都沒意思。一來氣,我將我買的一個黑人的假雞吧套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用假的去操她的小逼,用真的去操她屁眼。她的屁眼可比她的小逼爽多了,夾得我舒服死了。沒幾下她的淫水就流了下來,她抱著我的頭瘋狂的晃著身體,最後還是我先敗下來。

我坐在坐便器上,低頭抽著煙,她站在我身邊示意我她要尿尿。我指一下旁邊的浴缸,「到那裡去尿,我要看著你尿尿。」她在我身邊撒嬌了一會,我給了她屁股一巴掌,「快去,一會還有事。」她站在浴缸裡面看著我尿了起來,還調皮的眨眨眼睛。我實在沒有力氣了,要不我一定去操她。

我給了她一件黑色的紗的連衣裙,裡面什麼也不讓她穿,把手槍放在她的大腿裡。坐在車上我問:「你叫什麼啊?」

她在紙上寫道:『娜塔莎』

「哦,你以後就是我的貼身保鏢了,你要用性命來保護我。」我點點頭對她說道,她也看著我點點頭。

我們來到老大的『千人』,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看著台上的脫衣舞和下面瘋狂扭動的人群,我摸著我身邊娜塔莎的大腿喝著可樂。不一會一個女人向我走來,娜塔莎將手放到槍上看著那個女人,等她走近我才發現是那個婊子。我拍拍娜塔莎,「沒關係,我認識。」

那個婊子走到我面前,「哦,原來有了個外國妞。老公你不會不要我了吧,看我的奶子是不是比以前大了許多啊。」說完就坐在了我身邊。

我笑著將手摸在她的奶子上,「嗯,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吃藥了?」

她看著我,「為了你,吃藥怕什麼啊。」

我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伸出手在她身上亂摸著。這個婊子對我說:「老公,你叫什麼啊?我叫金美燕。」說完她將自己的胸罩脫了,讓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

我上去就咬了一口,「沒做手術,把下面的也脫了吧,你看看我的保鏢,比你開放多了。」

女人就怕被人說她不如其他的女人。美燕看看娜塔莎的衣服,見裡面什麼也沒有,當著娜塔莎的面將自己的內褲脫了。我將她的內衣褲放在她的皮包裡面,將自己的褲子脫到腿上將美燕抱坐在我的腿上,將我的雞吧插進她的小逼裡。美燕的小逼可比娜塔莎的緊多了,美燕正對著我,我咬著她的奶子,她整個人隨著我的衝擊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老婆,我叫郝永鵬。」我輕聲對美燕說道。

她也小聲叫著:「永鵬……咬啊……哦………咬的我好舒服啊……老公……我……我愛你……我……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聽著一點都不感動,因為婊子的話沒幾句是真的。

我看看娜塔莎,可能是因為剛才不過癮,她正在用手撥弄著自己的小穴呢,小嘴也成了一個O字型。這時一個舞女走了過來,娜塔莎第一個清醒過來,死死的盯著那個舞女,舞女站在我的桌子上跳起了香艷的辣舞。我也邊看邊繼續操著美燕,美燕幾次想轉過身來都被我制止了。最後舞女脫的一絲不掛,將她自己的內褲放到了我的面前,美燕再也忍不住了

「賤……賤貨……沒看見啊……還過來勾引……勾引我的男人。」等我剛要射精的時候,美燕突然站起來,「我……我要吐。」轉身就跑了,我示意娜塔莎跟著美燕一起去。

等兩個女人走後我對那個舞女道:「我馬上就要射了,可是人被你氣走了,你說怎麼辦?」

我身邊的保鏢狠狠的看著她,她跪在地上,「讓我來。」用勾魂的眼神看著我為我口交。沒幾下我就射出了精液,她將我射的精液都喝了下去,還舔舔嘴,「我走了,有時間來找我哦,我就在這工作。你的女友來了,拜拜了。」看著這個風騷的舞女走開後,美燕和娜塔莎就回來了。

美燕抱著我,「老公送我回家好嗎?」我起身帶著兩個女人坐車回家了,走到門口時剛才的舞女還給了我一個飛吻。

(三)坐鎮老六

快一年的黑道生活過的我很開心,兄弟夠義氣、身上有了錢、身邊有美女,啊!人生啊,真是開心啊。

一個晚上我坐著自己的奔馳500在鄉間的石子路上兜風,聞著淡淡的花草味道,真是好舒服啊。摸著身邊的美女,想著昨天的歐洲冠軍杯,我突然高喊一聲「AC米蘭萬歲!」,車裡的保鏢和身邊的美女象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靠,看什麼看,開車小心點路。」我笑罵著。

不一會幾台日本豐田飛馳而過,我不以為意,準備閉著眼睛小睡一會。突然我的奔馳一個緊急剎車,差點沒把我甩出去。

「怎麼回事?!」再看前面剛才的豐田橫在小路上,幾個蒙面人拿著衝鋒鎗向我們射擊。我的司機拚命的往後倒車,後面的車也跟著後退。「噹」的一聲,後車撞在另一台豐田車上,我們前後都被堵上了。

「嗒嗒嗒……」

衝鋒鎗刺耳的聲音劃破了寧靜的夜空,我的第一反映是趴下。娜塔莎趴在我的身上開始還擊,很快手下在側翼殺出了一條血路。娜塔莎把我從車裡拽出來,拖著我往高粱地裡跑。

我嚇得兩腿發軟,不要說跑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當身邊最後一個保鏢中槍倒地後,娜塔莎向我示意快跑。我也感到不跑就死定了,於是拋下娜塔莎瘋狂的往高粱地裡跑。什麼友情,什麼他媽的義氣,還是小命要緊啊,人要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從小我賽跑都是倒數第一,真到了這種關頭跑的真可能比世界冠軍還快,沒命的跑啊……跑啊,終於聽不見身後的槍聲了。

我在高粱地裡躲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敢出來,偷偷的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借了個電話叫兄弟們來接我。三個小時躲在一個大草垛裡,又悶又熱,就在快睡著的時候聽見有汽車的聲音,偷偷露出頭看了一下,見車上下來了三十多人,有一個人很眼熟,再仔細一看,是五哥。

我在草垛裡喊他,聲音都快哭出來了:「五哥!……我在這啊!」我伸出頭來叫著他們,五哥和幾個兄弟跑過來把我抓了出來。

「老六,怎麼回事啊?」五哥抓著我的肩膀問道。

我哭著說:「不知道……幾台豐田把我們包圍了,然後就對著我們掃射,兄弟們都打散了,我自己跑到這裡躲過一命……怎麼沒人活著回去嗎?」

五哥上來給了我兩巴掌,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

「老六!不要哭!跟他媽娘們似的!走,回去再說。」

我和五哥坐車回到延吉,老大讓我在醫院養傷,說剩下的事他來解決。

我在醫院的高幹病房住下來。其實也沒什麼大傷,都是些皮外傷。門外站了五、六個保鏢。自己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沒什麼意思,也就看看《賭神》啊什麼的香港影片。哦,原來可以在衣服裡面加防護用具啊,好想法。

我可是說幹就幹,帶人上街到處尋找可以用的東西,回到病房後就關上門自己來搞。3天後我的作品就出來了——定做的防彈衣,最裡面穿上一層鋼板,外面套上防彈衣,並在襯衫胸口的兜裡再放上一盒撲克牌——最後一張還是個小鋼板。

一套裝備穿齊後我自己看了看——除了看上去胖多了以外還是不錯的哦。再把整套裝備放在椅子上,自己拿AK來兩槍,呵呵,果然沒有穿透。就它了,我生命的最佳保障。

別看在醫院,那也得穿著它。半個月的住院療傷很快就過去了。我晚上又出現在老大的迪廳了,大家見到我都說:「老六半個月又胖了不少啊!」

我也趕緊點頭道:「是啊大哥!」

在這裡我又看見了多日不見的美燕,那個婊子和一幫男女在一起喝著酒。我走過去,她看見我馬上跑過來抱著我。

「老公你最近去哪了?好久不見了,想我不?」靠!誰想她啊,一個垃圾。

「當然想你了,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啊?」我反問她。

「是啊,你怎麼又胖了,不過我喜歡!」美燕撒著嬌。我他媽的可沒時間陪她玩,「老婆,今天有事,有時間再去找你,拜拜了。」我轉身就逃。

我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喝著可樂聽著音樂,「六少,娜塔莎回來了。」一個手下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娜塔莎?她還活著?叫她過來。」我的天啊,她竟然沒死?!厲害!

不一會娜塔莎來到我身邊,像一隻波絲貓一樣溫順的趴在我身上,我知道她說不出話來,所以撫摩著她的身體。「寶貝,活著就好。」我裝深沉的安慰著她。

雖然不知道她是多麼艱辛才回來的,不過我是不會完全信任她的,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完全信任,更不要說她了。我告訴她分手後的一切,當然沒說我現在身上的裝備,我只是說我又胖了。

晚上很無聊,就想找美燕玩。於是我們開車去了她家,來到她家樓下見她家燈光亮著。快步上去,敲敲門,沒有反應,我一推門,門竟然沒有鎖!於是我和娜塔莎悄悄的走了進去,見地上都是女人男人的衣物,再往裡看臥室裡傳出了男女交合的聲音。

我們把門輕輕打開一點,見一個黑人躺在床上,美燕背對著我們坐在他的雞巴上,一個豐滿的女孩瞇著眼睛坐在床頭,那個黑人正在舔她的小逼。

媽的!背著我偷男人,氣死我了——啊,不對,我和她沒什麼關係啊,靠!走人,不要打擾人家開心了。

回去的路上,娜塔莎看著我給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殺了他。

「哦,不。我沒那麼小氣,哈哈。我很大量的哦。」

我溫柔的摸著她哄她睡覺。我他媽的哪有那麼好啊,回家後我就叫我的人查清楚來殺我的都是什麼鳥人。

幾天後查清楚了,那天要幹掉我的人是延邊一個叫「朝鮮人」的朝族組織,媽的!真讓我來氣!我們決定幹掉他們。

沒想到對方先來約我說要給我賠禮,靠!我才不傻呢!不去。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大非讓我去會會他們,沒有辦法啊,人在江湖嗎,只能聽老大的安排了。

他們安排在一個賓館的包間和我會面,於是我帶著20多個人和娜塔莎去了那裡。一到地方我只能帶兩個人進去,他們也是剩下的等在外面,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於是我帶著娜塔莎和一個保鏢進去了。

包間裡空空的,大家的武器都在外面。屋裡就七個人,雙方各三個,再加一個中間人。以防萬一我把裝備全穿上了,還在裡面加了幾個血袋,萬一出事還能象點事嘛。我還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留了一些人和幾個阻擊手,要是我到時間沒出去就幹掉對方,萬事俱備我才來的,當然我不會把這些告訴任何人。

大家面對面的坐著,中間人最先說話:「今天約大家來是為了解決雙方一點小誤會,我不想出什麼事,出了大廈你們隨便,OK?」

「好的!」雙方都一口回答道。

我第一個說話:「金哥,那天是怎麼回事啊?兄弟差點就來不了了,能說說嗎?」

對方一個40多歲的朝族漢子看看我說:「郝六,哪天啊?我不知道啊!」

我一聽,這哪裡是來賠禮的,分明是陷阱嗎。

「金哥,你不是開玩笑吧,看來沒什麼可談的了,走!」我站起來就要走。

對方看看錶,「哈哈,郝六,開個玩笑嘛,怎麼連點幽默感都沒有啊,哈哈哈。」

我只好又坐下道:「金哥什麼意思啊?我可沒時間和你玩啊!」

那個混蛋又和我廢話了一會兒,還聊了延邊隊,我暈啊!不過他總是看錶。我感到事情不妙,突然他把手往桌子下面一伸,一把手槍就出現了,對著我的保鏢就是兩槍——不對!為什麼他不先打我?還有,娜塔莎已經檢查過房間了,怎麼還有武器啊?

完了!有問題!果然,娜塔莎在最關鍵的時刻對著我的胸口就是兩槍,由於中槍後的後坐力,我倒在地上胸口發悶,藏在衣服裡的血袋已經破裂,裡面的顏料往外直湧。我也裝著樣子倒下還死死的盯著娜塔莎,不能說話啊。

千萬不要對著我的頭開槍啊——我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果然娜塔莎看起來和金哥很熟悉的樣子逃離了現場,那個中間人和他們是一夥的。接著外面就是槍聲一片,我也不敢動,一直等到沒有槍聲了也沒人來看我一眼。然後就聽見警車的聲音,快跑吧。

我爬起來跑到衛生間將衣服脫了,偷偷的從後窗逃了出去。看看子彈只是穿透了撲克牌和衣服,在防彈衣上留下個小小的印記,鋼板還沒事,真是個好辦法啊,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聰明才智。

演戲一定要演全套,於是我將裝備藏了起來,對著自己的肩膀來了一槍。媽呀!痛死了!下回再也不玩這個遊戲了。半死不活的我給外面的小弟去了電話叫他們來接應。

晚上,我帶著傷和老大們坐在一個廢棄的建築物裡,我的小弟押著金哥和娜塔莎來到我們面前,經過一頓拷打才知道原來這個金哥是劉胖子的兄弟,他是為兄弟報仇,娜塔莎是因為要完成任務,才和我在一起,但是一直沒有好的機會,後來她被金哥的人抓到才想到這個辦法。媽的,女人真夠陰毒的,幸虧我怕死,要不就真死了。但是這個秘密不能說。

「媽的,要不是老子命大,今天就死在你們手上了,媽的,婊子!」說完上去就是兩腳。我可不想讓她們好死,於是我又向老大要了他們。

「老六,要狠啊。要不是上次你心軟就沒有今天這事了。」老大提醒我。

「謝謝大哥提醒,您放心吧。」我狠狠的道。

不對,看來這些老狐狸早就知道不是好事,所以才讓我去談判,我靠!算你們狠,要不他們怎麼能都被抓住呢,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下回要小心啊。

放下他們,我們回到大哥的公司開會,由於我的機警我們幹掉了延邊的最後一個對手,於是社團升我當第六把交椅,隨四哥出訪國外,去開發那裡的生意。

一個星期後,我聯繫上了一個人體器官走私犯。在我肏著美燕的時候一個白人來探訪我。「誰啊?我不認識白人啊?叫他進來!」我對我的手下發令。

在後面的房間裡我見到了他,1米80多的身高,金色的卷髮深深的眼窩。

「朋友,我就是邁克。聽人說你有東西要賣?」他的漢語不錯。

    「對,我有,可是你怎麼裝啊?不要說價錢,我不清楚,100萬美圓一個東方男人加一個西方女人,他們身上的器官都是你的了,不講價啊!」

他看看我,「我要先看看貨再說。」

「好的。」我一口答應了。

帶他去看金哥和娜塔莎後他表示要給他們檢驗一下才能行,我一口答應了,於是他帶的幾個人和我的人去檢查貨。我和他坐在我的客廳裡,叫來那天晚上和美燕一起的女孩邊聊邊喝邊操。

開始他比我還拘束,這可不行啊,我還想和他經常交易呢,於是我把美燕的妹妹美花扒光拋給了邁克。

「不要客氣,這是我老婆的妹妹。」

邁克還是很放不開,我也沒有辦法。沒想到美花比她姐姐還他媽騷,在邁克的身邊扭來扭去,一對大奶子擦的邁克臉都紅了,美花把邁克的雞巴拿了出來,「哦,姐姐,你看多大啊,比姐夫的大太多了!」

我靠!真他媽的丟人加來氣,不過看看他的是比我的雞巴大很多。美燕盯著邁克的雞巴,「去,死丫頭少說你姐夫,我就喜歡他的,玩你自己的去!」我知道美燕也心動了,不過都給邁克那我玩什麼啊?

還是老江湖厲害,邁克問我:「你需要把東西變大嗎?我可以幫你,不過要收成本費。」我靠!生意都做到這裡了。

「不,暫時不需要,謝謝。真的需要了我再找你。」

等了一個小時,邁克接了一個電話後將一百萬美金給了我,看來交易成了。

「來,乾杯!不過屍體要留給我做紀念!」

邁克一伸大拇指,「OK!」

於是大家也不再保守,邁克的雞巴在美花的小逼裡水花四濺,操的她放蕩的叫著。我們讓兩個女人屁股對著我們,兩個頭頂在一起。邊操著這一對的朝族妹妹邊聊著今後的交易。兩姐妹也沒有閒著,相互的親吻著對方,最後還抓對方的奶子,我們也不去打擾她們的興趣。

過了一會我們要了一些奶油和吃的,將奶油抹在女人的身上再將吃的東西放在上面。這樣我們邊操著她們邊享受著美食,兩個女人嘴裡吃著東西還要淫蕩的呻吟著,看來對她們來說很簡單啊。

我和邁克將身上滿是奶油、食物和精液的淫蕩姐妹花丟在屋裡來到地下室,見就剩空殼的兩具屍體躺在那裡,還血淋淋的,於是我叫人將他們裝在油桶裡,再往裡灌上水泥,一起丟到琿春的海裡填海去。

送走邁克後我晚上就住在家裡,將那對淫蕩的姐妹花也帶著。傍晚十分,我坐在自己房子前的草地上看著夕陽,兩個潔白的身體在一旁嬉戲,我像遛狗一樣帶著她倆,每當看到有車開過都會停下看著她們,那就是我最興奮的時候。我也會抓著其中一個狠狠的操上。當然開始她們很反對,在我的棍棒教育下她們也就習慣了甚至是喜歡上了。

我這人不獨,也經常和大哥、手下們一起訓練她們倆,有時也就讓她們只穿一件薄紗,帶著她們逛街或去迪廳和別人交換女友。我發現我已經喜歡上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操了,我要搾乾她們身上每一分剩餘價值,於是拍了好多片子在國外和江南販賣。

就在要出國的頭幾天,我實在是玩膩了她們,於是將兩個已經被我訓練成性奴的姐妹賣給了一個韓國老頭,老頭給了一些美圓後帶著她們回韓國風流去了。還交了一個韓國朋友,不錯,夠本。

(四)國外風雲

一個清晨我和四哥一起隨著考察團上了去朝鮮的飛機。沒用多久我們就到了朝鮮平壤的上空,接待我們的是朝鮮的開發部長。

在朝鮮的會議室裡我跟著四哥和他們聊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廢話些什麼。直到晚上,我和四哥才被請到一個私人聚會場所,一棟小別墅裡,外面是戒備森嚴的朝鮮軍隊。我們在一個副官的陪同下還被排查了三次才得以進去。

一進屋子才感到和外面的不同,來的路上見到不少餓的骨瘦如材的平民,但是軍人和警察都很健康,高官更是一個個肥頭大耳。人民的蛀蟲看來就是說的他們,想想國內其實也不比他們強到那裡。

來到內室一個大大的客廳出現在眼前,我和四哥作在一套真皮沙發上等著對方的到來。百般無聊我看著房間裡的傢俱和電器,電器都是中國產的傢俱到是很眼熟,一看廠家我靠,我老爸的場子產的怪不得眼熟那。

不一會一個胖的象豬一樣的老頭來到我們面前他身後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四哥馬上站起來伸出手用朝語說道:「李將軍你好,好久不見了。」

對方也擁抱了四哥一下,「哈哈,張兄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這位是?」

我四哥馬上介紹,「這是我家兄弟郝六,你的傢俱就是他爸給你的。」

我馬上伸出手,「李將軍你好。」

對方笑呵呵的走過來抱著我,「哦,你好,你家的傢俱真結實啊,我們六個人睡在床上怎麼幹都沒事。」

我暈六個人看來其中五個是女人了,老頭比我還厲害。我不經意的看了一下他身後的女人,媽呀我口水都差點流出來,真他媽的正點,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在我看的直眼的時候四哥拽了我一下,「老六,不要失態。」

「對……對不起……」我馬上坐在沙發上。

老頭看看我又看看那個美女,「哈哈,沒關係。年輕人嗎,誰不喜歡女人,孩子我喜歡你的直率。」

我們坐在沙發上商量今後交易的項目和價錢以及地點,我是一點也沒聽見,一直盯著那個美女。可氣的是那個美女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靠的。

老頭一揮手,上了一個更加年輕漂亮的妹妹,我靠的老傢伙竟然這麼多美女啊,我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老頭問我們:「兩位喝什麼啊?不要客氣我這什麼都有。」

我們要了兩杯茶水。

媽的上的茶都是好茶,四哥看看周圍沒什麼人後問道:「李將軍我們想在朝鮮和李嘉誠和開一個賭場。當然將軍的報酬不回少的,我們還要靠您的軍隊保衛那。」

李將軍喝了杯茶,「這個很難啊,當然也不是什麼太難的,就是要疏通的人多些。」

四哥看了我一眼,我馬上將身邊的皮箱打開,四哥指著皮箱裡錢道:「將軍這500萬您用來疏通的,賭場生意的利潤我們分你百分之一。年末還有分紅怎麼樣?」

李將軍想了一會兒,「這樣你們先玩著,我打個電話。對了你們分給國家多少?海燕你叫幾個人先陪著他們。」

四哥想了一下,「我一共給你百分之20的利潤,你怎麼分我就不管了。」

不一會兒,六個年輕漂亮的朝鮮妹妹就來到我們身邊,朝鮮女人幾乎都是天然的,和韓國的人造的女人不一樣,有句熟話『朝鮮的女人,韓國的帥哥』。

幾個美女在我和四哥的身邊調情了好久,看看四哥已經脫下衣服和兩個女人幹上了。我這裡連雞吧都沒有反映我靠的,我是不是生病了?那個小妹妹在我身下又是舔又是摸的搞的更加反感沒意思啊。

過了一會電視裡放著歐美的色情電影,看著大波美我都沒感覺鬱悶。我閉著眼睛狠很的掐著兩邊美女的奶子,享受著身下小妹妹的口交,聽著四哥和那幾個女人的叫床聲。說實話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都快睡著了。

「老六你怎麼了?怎麼這幾個不合胃口?要不問問有沒有成熟點的?」四哥關心的問我。

「不,不是我現在見女人就想吐。」我默默的了無聲音,太沒意思了我還是自己找片子看吧,於是我自己在那裡找著片子,先看個男同性戀的馬馬乎乎沒反映,再看這個吧。

放出來一看我靠人妖的,媽的我竟然立起來了。完了我竟然對人妖和男人趕興趣了鬱悶啊,躺在沙發上幻想著自己是女人或人妖被人操的感覺。

我的雞吧也變大了,那個無恥的小妹妹在我最開心的時候竟然叫我,「哇,你的雞吧好大啊!」

我靠,我上去就把她推開,「媽的,我知道我的雞吧小,不用你奉承我,賤貨。」

這時屋裡靜悄悄的大家都看著我。

「怎麼了?不合口味嗎?」李將軍在樓上邊走邊問。

我馬上回答:「沒有將軍,是我心情不好。」

李將軍和四哥商量了一會我們便回到了酒店。

路上四哥一個勁的問我怎麼了,我沒辦法告訴他了四哥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老六,你沒事吧?四哥可不喜歡男……男同姓戀。」

我暈他想什麼那?

「四哥,我也不喜歡和你搞,不過你的那個情婦不錯啊,呵呵……」

四哥給了我一拳,「媽的,看上我的,回家讓你嘗嘗。」

回到酒店我自己跑進屋子裡鎖上門,打開電腦,我靠什麼啊,就能上幾個網站。

沒辦法叫來服務生給我弄把,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我開始興奮了,伸手偷偷的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哦比女人的爽啊。他紅著臉看看我轉身就跑了連小費都沒要呵呵又剩了。

上了一個成人圖片網站,看著裡面的女人我就反胃,一看人妖和男人的我就興奮,關上窗戶將我帶來本想對付女人的假雞吧拿在手裡,看來這個要對付自己了。洗乾淨屁股趴在桌子上,邊看人妖圖片邊幻想自己也是,將衣服脫掉雞吧當啷在前面,一隻手拿著假雞吧心一橫媽的來吧一下就插了進去。

媽呀痛死我了,我捂著屁股在屋裡蹦著,疼了一會也就好了,由於變態的心理我還是邊看邊插著自己,過了幾分鐘也就習慣了慢慢的我有點喜歡上了自己的雞吧也硬了不少,過度的興奮讓我剛射完精液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來見自己的屁眼裡還插著那根假雞吧,電腦屏幕上還有精液干後的痕跡。不管它了今天就要走了,要去俄羅斯順道看老爸去。

和四哥一起飛到俄羅斯的莫斯科,先給我放了一天的假。我自己帶著翻譯在商業街上遊蕩著,呵呵一家性保健品商店進去看看。一進去見裡面只有一個男營業員,他見我們進來馬上來向我們介紹他的東西,我看了好久沒有我喜歡的於是要走。

他見我們要走馬上又來說裡面有好的,我們進裡屋一看導師有不少SM的用品,挑來挑去我買了幾件情趣女士內衣褲和乳環什麼的。交裡錢我們又在商場裡逛了很就也是買點女士衣襪,就回到了酒店。翻譯一個勁的問我要不要妓女什麼樣的都有,我說要時在叫你。

回到屋裡我自己脫下衣服穿上女人內庫自己的雞吧塞到裡面,在穿上魚網絲襪和高跟鞋帶上假髮畫畫裝本來我的胸部就像女人一樣,也不用偽裝於是就出去晃了一圈。沒想到路上好多人前來搭茬,年老的年少的都有我也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

回到酒店我開始上網查找那裡有做人妖手術的,一看還是泰國的好,不過美國的技術更好。

天上掉下個乾爸爸

(一)

我老婆小蕙一到家裡,就心急火燎地叫喚著我,我正在廚房裡悠然自得地准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她就拖鞋也沒換,咯答咯答地邁著到了廚房,一張濃妝艷麗的臉紅通通地,到了我面前又吐吐吞吞地欲言又止,我心裡覺得好笑,小蕙從不曾這樣子的,就笑著對她說:「什麼事哪,是不是讓人非禮了。」

「老公,我跟你說個事。」她猶豫再三地說。

我撫弄著她的頭髮說:「好了,上飯桌再說,你快換了衣服吧。」

才把女兒逗上飯桌,小蕙也換上了輕薄的睡衣,看起來棒極了,白色的綢緞印上大紅的花朵,下身的褲子也省了,就這樣裸出一雙豐腴的大腿。她端著飯碗挑起碗裡面的米粒,眼光忽閃忽閃地有絲慌亂,這小美人有了心事。終於她還是先開了口,「老公,你記得李娜嗎。」

「怎不記得,不就是你們班那眼朝天的美女嗎?好像當年我還追過她。」我說。

小蕙拿眼一瞪:「去去,別耍貧,跟你說正事呢。」

「她老爸不是省裡的大官嗎,還沒退下來吧。」我輕描淡寫地問。

小蕙接過我的話說:「早就退了,退了以後又讓香港一家大公司請去幹了幾年,現在回到了省城。」

「退下來好,謝天謝地咱國家少了一貪官污吏,該有七十了吧,好像李娜是他跟後妻唯一的女兒。」我搖晃著腦袋說,。

蕙笑著:「你倒蠻瞭解啊,看來那時真的別有用心。她媽剛逝世,就存一孤寡老頭。」

「他那麼有錢,孤寡了怕什麼,再娶啊。」我玩世不恭地說,「娶不上十八二十的不怕,二十多三十的有人願意吧,他快七十了吧。」

「六十五了,跟你說正經的,你怎就這口氣啊。」小蕙把手裡的碗重重地放下,眉頭一皺說,「李娜讓我到省城去。」

「好啊,去玩幾天。」

「我是說辭了工作去。」小蕙有點緊張,一雙吊梢眼在我臉上滑碌滑碌地亂轉。

「開什麼玩笑。」我一聽差點跳起來。

小蕙急著對我說:「你別生氣,聽我說。」

我也把飯碗重重地一攤,揮擺著手搖晃腦袋粗聲地說:「不聽不聽。」

帶著女兒到了操場上散步,已到了期末的時候,操場上沒往常那般地熱鬧,倒見著不少懷揣書本的學生。

跟女兒索然無味地轉了一大圈,遇見了系裡教體操的小任,遠遠的他就對我招著手,這小子又買新車了,一輛新款的豐田越野,女兒吵著嚷著一定要上去,小任扔給我車鑰匙也讓我過把癮。一坐上去,寬敞舒適的車廂感覺好極了,開動起來,那車勁道十足,躍躍欲試地恨不得就要馳騁起來,好像快要射精的那一剎那,再加一把勁,高潮就隨即洶湧而來。

「怎麼樣,你也快換一輛吧。」小任說得眉飛眼笑,帶著很炫耀的滋味。

我橫了他一眼,就你小子,那麼矮小的一個子,偏就駕著這麼大一車,我不來好氣說:「我就是不吃不喝,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換。」

心情沮喪地回到家裡,小蕙正蜷在沙發上煲電話,說得興高采烈,把一雙鳳眼笑得斜吊了上去,細瞇著就剩一條縫隙了,顯出很妖嬈的媚勁。我不拿正眼看她,把女兒帶到了她房間,侍候著讓她睡覺。

過一會,小蕙趿著拖鞋跟著來到女兒的睡房,她用手扶著我的肩膀,一邊乳房就壓著我的半個身體。「建斌,是這樣的,李娜的老爸只是想有人幫助他整理文章,並跟他一起生活照顧,老人又很健康,能走會吃的。」小蕙委婉緩慢地說著。

「讓他跟李娜一起過不就得了。」我沒好氣地說。

小蕙頓了頓:「李娜找了好多保姆看護,都讓老頭赴走了。放著偌大的一別墅,我又是他的乾女兒。」

「說什麼,你還有乾爸,我怎不知道。」天知道什麼時候小蕙成了他乾女兒了。

小蕙繼續說:「那時也是說著玩的,沒那麼當真。」隨著她又加重了語氣:「告訴你建斌,這可是好些人夢寐以求的。如果我拒絕了,後面就有好多人像熟了的豆莢,闢辟啪啪地蹦出來。」

見我沒有回應,小蕙整個身子都壓到我的後背上,只覺得肩背著兩團溫香軟玉的肉球,她就在我的耳邊說:「李娜說了,如果她那孤僻暴戾老爸滿意,將來他的遺產就讓我全部繼承。現在一到省城,那別墅的產權就可易手。老公,聽好了,那可是省城的一幢別墅啊。」

「不行,那不是羊入狼窩嗎?我於心不忍,不能熟視無睹。」

她從背後推了我一把:「那麼老了,恐怕想動都動不了,你怕什麼呢。」一看,女兒已睡著了,我示意她小聲點,兩人就回到了臥室。

小蕙把燈光調得昏暗,自己躺到了床上喃喃自語地說:「反正我在賓館也呆得膩了,每月那麼點工資。還不知老頭願不願意,現在咱這還是一廂情願的。」見著我連同底褲一齊脫了上床,她就來勁了,雙腿屈起團做一堆,笑得天花亂墜一般:「別凶神惡煞一樣。」

小蕙讓我跟她並排躺著,她仰臥著盤過大腿交繞在我肚皮上,我側著身體摟過她,讓她手握著雞巴戳進她的小穴裡。昏黃暗淡的燈光下,她的臉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生動嬌嫩,菱角一般的嘴唇微啟舌尖欲露,筆直小巧的鼻樑皺著紋,緊瞇著的雙眼。她風情萬種地等待著插入,肥白的屁股聳了一聳,就把我的雞巴盡根吞沒了進去,胸腔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

我的雞巴浸泡著她小穴裡溫濕的淫液,一下就暴長挺脹了起來,她的陰道裡如同嬰孩吮乳般一陣陣吸納,沉靜地待在那裡也覺得渾身酥麻。這時的她睜開了眼睛,伸長著舌尖在我的臉上舔吸著,一陣溫情掠過我的心裡,我緊摟著她的脖頸,也把嘴唇湊在她的香腮上。

「來來,說說這麼些天裡,又有誰騷擾了你。」我悄聲地問。

她就把臉埋進我的胸裡,嬌嬌地笑:「哪有啊,你當你老婆什麼,成天有人不騷擾。」隨即又顫聲地繼續說:「有的,就在昨天我上電梯的時候,跟著一男的。」她已經說得不那麼連貫了,同時,屁股拚命地扭動起來,我適時地將雞巴縱送了幾個,撐得她的層戀疊嶂的花瓣飽滿鼓隆了起來。

她斷斷續續地說:「電梯就我們倆,他老是對著我盯,在我的身上,短裙,胸前睇視,我背過他,對著電梯珵亮的牆壁撩撥頭髮,我舉著手臂,卻讓衣領敞得更開,一半的乳房都蹦了出來,把他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已是無法自持了,整個身子展動蜷曲,我翻身趴到她的身子上,手抱著她的屁股來回縱送,一說到這種事小蕙就蕩情動魄,天知道是真是假,但我們卻喜歡這樣瞎聊著,既能助長氣氛又能撩撥情慾,有時甚至涉及到了某個具體的人。

其實這只是小蕙心間最為隱秘的慾望,作為一個漂亮的成熟女人引以自傲的本能,我只是審時度勢推波助瀾地讓她發洩出來而以。

她的雙手緊攢著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高湊起來迎接我的衝撞,小穴讓我暴脹的雞巴捎帶出的淫液涓涓湧出,在我們兩個的毛髮大腿隙四處滲流。

「幸虧電梯又上來了人,不然的話,我敢保他準會伸出手的,你不知,他那眼光噴出火來了的,好怕人的。」她說得聲情並茂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我也一刻也沒耽誤,將雞巴盡情盡致揮送縱橫,她突然就四腳朝天手足並舞,口裡呻哦不迭:「我來了,我上天了,爽死了。」

我只覺著她的陰道上一頓抽搐,就把雞巴緊抵著她的最裡面,她雙手推掇著我的前胸,而且還搖晃了幾下:「不要射,不要,讓我喘口氣再來。」

我又躺到了她身邊的另一側,搬過她的另一條大腿,這回雞巴也不用她的牽引,很容易地讓她吞納了進去,我把兩根手指掰開她的小穴肉瓣,一根食指在濕潤的肉瓣頂端摸索,很快就讓我觸著那浮現出來的肉蒂,她渾身一陣顫抖。

「你那吳總呢,最近怎樣。」我繼續調弄著她。

她就掩奈不住地說:「還不是那樣子,總是毛手毛腳地揩油,早上就讓他揣了屁股,他老是把文件扔放在地上,要我彎腰揀起來,還用勁地拍打著屁股,拍得讓人生疼。說他最喜歡我的屁股。」這一點我相信,小蕙的屁股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為完美的屁股,那年在校裡,她跳倫巴時扭腰送胯的動作一直是男生們津津樂道的話題,恐怕也謀殺了不少男生自瀆的精子。

她平淡恬靜的臉又綻放出了光彩,眉眼間也舒展開來,我知道她靜極思動慾火重燃了,也就挺著小腹朝她的小穴拱了拱,她就暢快地吭哼起來,竟嫌不夠滋味,掙開我的摟抱自顧騰翻起身,抬高個屁股朝我趴著身子。

我心領神會地從她背後挺著碩大的雞巴,搖晃著像醉酒和尚的頭顱,對著她已是淫液橫溢的小穴擠迫,一聳屁股整根雞巴就盡致進入。

我雙手摟抱她的柔軟的纖腰,雙腿半跪半屈弓躬著身體努力地抽送,一陣陣猛烈的撞擊,小腹跟她白皙的屁股啪啪作響聲聲入耳,一下就讓她魂飛魄散意亂心迷,小穴裡的淫液越來越稠,越來越黏滯,龜頭進出的速度也就越來越緩慢,捎帶而出的淫液奶白濁濃。

眼瞧著她的兩片肉瓣豐腴隆突,肥厚的外唇讓雞巴攪得時閉時啟,我也把持不住就一傾如注,她驚呼著整個身子就要軟癱下去,讓我雙手撈著,一根雞巴在她小穴裡好像暴長了許多,龜頭陣陣跳躍精液汪汪傾注。

兩具赤裸的胴體喘著粗氣大汗淋漓並躺在床上,她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我的腹部上,湊起嘴唇。我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那麼樣擴張著大腿,小穴剛才的那些精液就滲流而出,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單上。

小蕙就是這樣,只要一上了床,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她的身體,手裡的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特別令人快慰,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靜寂了好一會,小蕙總是要等身子裡爽快的餘韻平息了之後,才會睜開眼睛。

我起身到衛生間沖了個澡,一會她也跟著過來,我們兩個就在蓮蓬底下你爭我奪地嬉鬧著,蒙頭蓋臉直衝而下的涼絲絲的水流打在我們的身上,見她讓冷水一頓激射,皮膚上膩滑嫩白沾著水珠,臉上卻紅暈未褪嫵媚無比,兩瓣嘴唇微啟香舌欲吐,看著我心中不禁一蕩,就將嘴唇壓了上去,四瓣肉唇吮咂在一塊兩根舌頭交相纏繞。

好一會,她才長歎了一口氣,仰著臉對我說:「假如真的去了省城,我真不知有了情慾怎辦。」

「你真的決定要去。」我問。

「是的,建斌,這是一個機會,值得一博的。」她一臉肅然地說。

小蕙走前的那兩天,她忙碌著默默安頓著一切,我心裡正憋著一股惡氣,冷眼漠然地注視著她,直到見她如同赴湯蹈火慷慨激昂一樣上了長途汽車,我心裡的惡氣也沒消停。

她倒是時常有電話回家,李娜的父親李仲楷很快就對她有了好感,在她之前他們已辭掉了好幾個人,小蕙說得繪聲繪色,聽出能夠得到那老頭的認同她很高興。而且在那裡她通過李娜已經聯繫了好些多年沒曾聯繫的同學,她們時常歡聚在一塊,一點也不覺得寂寞,已經有些樂不思蜀了。

有一點直至現在小蕙也不知道的,大學時我在跟她還沒有正式交往時候就已跟李娜戀愛了。

李娜也讀籃球專業,她的球技正像她的為人一樣盛氣凌人飛揚跋扈,儘管時有同隊的女生不服氣地底下誹議著,說她是老爸在幫她打球。那時她老爸李仲楷已是省裡的大官,經常見諸於報紙和在電視上露臉。但不得不承認在她身上有令人無可比擬的霸氣,這在球場上是很重要的,那種自信也是與生俱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鍛煉出來的。

男生也多有不服氣,她總趾高氣揚目不斜視地從我們面前經過,像一隻優雅的鶴發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鼻孔矜了上去。

有人說她眼大無神目光呆滯,也有人說她鼻樑太過筆直,嘴巴有些寬敞,不是旺夫育兒的賢淑相。有的說別看她的胸脯高聳著,其實裡面戴的是港產的帶海綿的乳罩,天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們對她嗤之以鼻橫豎挑眼的,但聽著卻有點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反正她總是黑暗中男生的宿舍裡受攻擊最多的一個。

那天,大慨是大一快期終的時候,她一個人從食堂出來回宿舍,在那條山坡上讓我們前面的師哥師姐踩出來的近道上我們碰上了,她的頭髮瀰漫出一陣好聞的氣味,她剛洗過頭,只隨意地穿著襯衫短裙。經過時我們相互點頭微笑,沒走幾步,我回過頭剛好她也轉過身來,她大聲地對我說:「你為什麼不敢約我。」那時她的紅潤美麗的臉上充滿了挑釁的表情。

我受寵若驚地走近了她:「好啊,現在我正式約你,過一會兒我在校門口等你。」她歪著頭笑,就邁開步伐走掉,留下我眼睜睜地愣著,瞪著她把屁股擺得氣象萬千,柔軟飄逸的裙子裡面彷彿臧著有一萬篇文章。

看似無意的巧遇倒讓我們心底裡彼此的好感呈現了出來,儘管她離開時沒有點頭也沒有應許,我洋洋得意於自己精心策劃這次偶遇,要知道,在這條綠蔭遮天的近道上我已瞄了快半年了。

我俗不可耐地領著她鑽進了公園的樹林裡,從她走出校門的那剎間,她精心刻意的打扮就讓我激動不已,粉妝玉琢的臉跟平時判若兩人,李娜一定也感到了校門口穿梭不絕的人流中的目光,她自顧了一下,反而顯得更神氣更趾高氣揚。那是一個剛剛開放了的時期,傳統的穿著打扮正受到衝擊,膽大的企圖嚇死膽小的。

樹林裡永遠是黑黝黝的,上不見天下不見地,只有偶然的空隙的漏露透出一點光線。那月光一無遮攔地直瀉在她身上時,我注意到她的皮膚在月光下泛出雪白的光澤,就像又薄又脆的蠟紙。

她拉著我的手,她的小手熱乎乎的,並且潮濕。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服裝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散發出光彩、美艷和那使人昏迷的誘惑力。

她還是感覺到了我那種目光,有點惶惑,有點驚喜,更多的則是猶如芒刺在背的不適應。我才攬著她的腰,她就勢翻轉過來,偎進了我的懷裡,我覺得她一個身子抖得厲害,就騰出一隻手,摸著她的臉,我就吻了她,她站住了,迎著我張開嘴唇讓我吻,但是她的牙齒一直護住舌頭,我試探了半天,她的舌頭就是沒迎接進來,不過她的眼還一直愣愣地睜著。

像她這麼一個外表看似潑辣的女孩,竟連吐出舌頭迎接男人親吻都不敢,這更挑起我征服她的豪情壯志。我們倆的雙腿碰在一起,雙方都呼吸急促,彷彿體力不支似的,她光滑豐腴的手臂肩膀在黑暗中更顯得雪白撩人情絮。

我的手指摸索著她連衣裙背後那排紐扣時,她也許感到害羞或受到了驚嚇,我脫下她無袖的裙子上的肩帶解脫她的乳罩背扣,使她齊腰以上整個胸脯都赤露出來,這時她不敢正視我的目光,然而由於她袒開酥胸,露出豐滿的乳房,她好像再也不能在這片原始的粗曠的美麗的黑暗面前壓抑自己,也許是這孤寂淒涼之感覺使她揭下了拘謹的面紗。

最後當我費盡手段將她身上的乳罩扯掉時,我看到了她那美妙無可挑剔的玲瓏自然的曲線,我輕輕地吻著她的嘴,要她多享受一次快樂,溫柔地激起她的情慾,然後再將舌尖縮回去。我從她的腋下抬起她的雙臂,她按照我的要求,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後,我又吻了她,這次我的舌頭伸到她雙唇中間,她才吐過了舌尖讓我吮吸進了口裡,接著就更加甜美地吮吸起來。

她雙手平靜地摟住我的脖子,回了我一個長長的吻,我們雙膝靠攏,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本能地尋求圓滿的結合,我們的呼吸更加急促。

我驚詫地發現自己由於興奮而陶醉了的雞巴膨脹著頂在她的小腹,在雞巴的頂撞中她竟沒有縮回去身子,仍緊摟著我的身體,腹部緊貼地展動著,她滿臉紅暈纏繞,皮膚被我粗糙的鬍子扎得發紅,瞳孔也放大了許多,雙唇分開期待著,而且喘著粗氣說:「建斌撫摸我吧,請你撫摸我的全身,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那露出淺藍色靜脈的雪白乳房,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並不顯得誇張,而對於我的手卻不大相同了,我用手掌托住了她一隻乳房,低下頭,她少女般肉體的溫馨令我陶醉。

她使我感到驚詫,她放在我臉旁的雙手把我的嘴送到一隻乳房上,然後她的頭後垂著,我的雙頰微微偏斜,把她的乳頭吮得尖硬了起來。我輪流吮著她的雙乳,彷彿不能斷定哪個更豐滿,她深深地歎了口氣,踮起了腳尖好讓我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我的頭髮,然後更大膽把我的臉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對著我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熱。

我急於知道她情不自禁時是什麼樣的,把手從她的裙擺下面伸了進去,沿著滑膩的大腿直達頂端,我的食指已探進了她的蕾絲花邊,接觸著她肥膩厚實的花瓣。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雙肩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我的整個身子的肉體顫動起來時,我縮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我的雙眼。

我把她放回到草地上,我的手指笨拙地打開她裙子下擺上的拉鏈,她雙臂隨意放在頭上方,緊閉雙眼雙唇張開,期待著,他終於把裙子脫落了,露出她那雙套在白色長襪子裡面修長健美的大腿,在白色透明的內褲上面,雙腿在長著一片誘人的濃毛的地方併攏了,這些捲毛的顏色,比她柔軟的腋毛更深些。

我迅速地脫了衣服,跪在她身上,似乎有點擔心不能圓滿完成我們倆都極度渴望的動作,我生來就身強力壯,以至於那些見識了的女人們一見我的雞巴就怕得把大腿收攏緊夾,至少開始時,都會覺得飽脹感到不舒服,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必要。

我們的結合極其自然,當我手扶著粗碩的雞巴擠壓到她的大腿中間時,她努力地擴張著而且高高地舉起。她的小穴濕濕的讓我輕易地挑插進去,就在我用勁一擼時,她有過一陣激烈的顫動,緊咬著牙齒雙眉緊湊到了一起,我的雞巴再也不敢推動,就那樣僵持著待到她緩過了一口氣,

我撫摸她柔軟順從的肉體,她的手撫摸著我的後頸、肩膀和脊背,然後又遲疑地滑去,摸著我長滿濃毛的大腿,接著,一股熱辣辣、強烈的、更加原始的沖動出現了,我憑男人的直覺,感到她要奉獻出她的一切,她能夠完全地,毫無保留地接納我,這是她的也是女人的本能決定的。

當她雙手緊緊摟住我身體時,我再也控制不了做愛的節奏了,這時,她語無倫次說著什麼,當我在她身上滿足自己的意願,也是她的意願時,是那樣癡迷,我們一次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二)

終於挨到了暑假,本來有個單位早就說好了幫忙訓練球隊,這是一個絕好的撈外快的機會,我放棄了,也得罪了好些朋友。

帶著女兒就往省城,長途汽車站上,我們父女剛下車,就見一輛藍白相間的警車氣宇囂張不可一世地直接進入了車站裡,小蕙從車窗裡掙出半個身子興高彩烈地朝我們揮舞著手臂。李娜把車停在我們跟前,她現在已是海關裡的一處長,一身烏黑的制服顯得英姿颯颯,看上去身子胖了,豐腴許多,這也讓她的胸脯高聳了許多。

小蕙抱起女兒把她扔到了前排座位,然後拉起我就鑽進了車廂,還沒等李娜將車子發動,她就猛撲到了我懷中,一條光溜溜的手臂勾著我脖頸緊緊地箍著,湊過了嘴唇就是一頓狂吻。她壓附過來的身體把我擠迫得快要仰躺下去,而且跨過一條大腿盤繞上去,根本無暇前面的李娜和女兒,倒是女兒很識趣地扮起鬼臉朝我們嘿嘿地樂。

車子在市區邊緣的一處依山傍水風景美麗的住宅區停下,那是一幢三層的充滿歐陸風情的別墅,李娜領著我和女兒先見過了她的父親李仲楷。

別墅裡的豪華富麗超呼我想像,老頭身高體胖,粗壯的脖子陷在兩肩中間,上面佈滿了許多細皺紋。一雙眼睛隱藏在灰白的、下垂的眉毛底下,像兩柄斧頭一樣怒沖沖翹著那兩道眉毛,顯出了老頭半生的威嚴。在這樣的老頭面前,我不禁收斂起了一臉的玩世不恭,低聲下氣地問好。

晚飯的餐桌擺放到了小樓前的花園上,在收掇餐具時,李娜悄聲地對我說:「看出我爸對你可沒有好感。」

「那又怎樣,本來我就不想來。」我犯起倔來可是那種放著河水不洗船的角色。

這時候我見她的眼裡掠過一絲哀求的神色:「你啊,怎麼總是這樣子。」

大家都喝了一點酒,女兒很識趣,早已爺爺前爺爺後地喊得熱呼,老頭對女兒顯出特別的關愛,他不僅親自為她剝去蝦殼,而且還放到醬油中沾過送進她的嘴裡,那時候他的一雙大眼睛很溫和,露出已經開始緩和下來的嘲諷神情,這使我對他也生了許多好感。

女兒草草地吃完了飯,她是讓別墅裡波光灩瀲的池水吸引著,說是游泳池,在我眼裡確切地說是加大了的浴池更合適,但對小孩女人卻是足夠的。小蕙就帶著女兒上樓換泳衣,留下我跟李娜父女閒聊,月光白晃晃的,十分眩目怡人。

這些年李娜和丈夫仕途坦蕩扶遙直上,唯一讓他們牽掛的就是父親年老孤家寡人,現在有人照顧而且是最要好的朋友,這使她很是欣慰,而且小蕙頗得老頭歡心,這段日子裡老頭臉上笑容也多了些,心情也怡和了很多。李娜含意深遠地對我道了謝。

為討老頭歡心,我也跟李仲楷聊了一些字畫古玩,金石書法,雖說對這方面我不在行,但我誠惶誠恐虛心請教的態度也讓他覺得孺子可教,也就倚老賣老滔滔不絕說得熱鬧,眼裡多了一些溫馨,閃爍著智慧和洞察他人的光芒。

遠端的池裡小蕙跟女兒互相掬著水嬉鬧正歡,老頭大膽地打量她,只穿著一件泳裝,上身只不過是條窄窄的花手帕,下邊是兩片相連的布片,給人以豐富的聯想,老頭目不轉睛地觀賞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線。眼光的急切毫不掩飾讓李娜也覺得臉紅起來,她把臉別了過去,我以喝多了頭有點暈做托辭,就先行上樓。

我們的臥室就在第三層,以前是李娜他們夫妻的睡房,讓我興奮的是房間裡的浴室有一個雙人的大浴池,我興致盎然地放了滿滿的一池溫水,一頭紮了進去舒服地泡浸著。

不知過了多久,小蕙脫去衣服步入浴室,她輕輕地舀水,潑灑在身上,然後進入浴池中,一旁的我讓出一個位置,留待她的到來。小蕙一隻腳跨過浴池,若不用腳尖抓住浴池兩側,便會快速滑落,因此她張開腳,池中的我仰頭笑著看著她,她的小穴整個暴露出來,而且又是那樣張開著大腿,把兩瓣肉片都捎帶張開了,裡面桃白的花蕊沾著奶白的液漬。

我掙起了身體,把嘴唇狠狠在壓到了厚實的肉瓣上,在那裡吮吸舔舐,在碰到她的那肉瓣時小蕙就由胸腔深處裡發出長歎的呻吟聲。接著就雙眼迷濛渾身無力般地用雙手支撐到了牆壁上,她以沙啞的聲音叫喚著,我的一根舌尖靈巧如蛇四處攪動,並用力地抱緊她的纖腰。

當小蕙的身體浸入熱水中時,我突然反轉過身子,她就歡愉地叫喊著,並且撈起水裡的浴巾趕忙遮住身體。我笑意盎然地注視著她的身體,並溫柔地輕吻她的額頭,這時小蕙已是全身如同虛脫,喪失了所有力氣,慢慢地,我抱住了她,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小蕙想閃避但讓我壓住了她,從她的小腹處往上撫摸她的胸脯。

這時我充滿著柔情緩緩地揉搓她的乳房,並不停歇地親吻她,她的身體好像水母般地發軟,在溫吞吞的水裡任由漂浮,接著,我抱起她的身體,執拗反覆地撫摸著,而另一隻手則游移到了她的下半身,一瞬間,小蕙的身體顫動一下,閉上眼睛任由我的擺弄。這時,我好像聽到了房間裡有些輕微的響動,我掙起身欲出了浴池,小蕙拉緊著朝我示意地搖晃著腦袋。

我在兩人身上塗抹著浴波,並讓滿是泡沫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終於,小蕙扭動著她的身軀,忍不住呻吟起來,於是,我不顧一切將她的身體壓在池壁上,一根碩大暴脹了的雞巴從她的屁股後面直捅進去。一個身子趴著的小蕙似乎無法幫忙,屁股高蹺篩擺著好找到確切的位置,經過三兩次的試驗後,我似乎失去了耐心,將小蕙攔腰一抱,到了浴室外的地毯上。

我們的身上都染滿浴波,身體有部份經過磨擦泛起泡沫,小蕙躺在地毯上急切地張開雙腿,我屈膝跪在她的面前,身子向她一伏,她手扶著暴脹的雞巴到了她的肉瓣上,我一下沉腰就盡根而沒,隨著就是氣喘吁吁的抽送,這時,我發現窗外好像有人影在晃動,心頭不禁一冽,動作也隨著停頓了下來。

壓在我身下面的小蕙努力搖曳起我的手臂,嘴裡心急火燎地叫嚷著,我這才回過神,抱起她肥白的屁股接著再兇猛地擊落,相隔多日讓我心中壓抑著的熱情此時轉化為力量,小蕙也心暢神往地享受這激越的起伏,雞巴在她的小穴裡左衝右突恣意衝撞。

朝著陽台的那一大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映出了李仲楷朦朧的身影,這老傢伙,你不是想看嗎,那就讓你見識真正的男人吧,我不禁豪情大展氣焰囂張,把雞巴揮舞得如龍騰飛上天循地,擊落到小蕙豐腴肉膩的小穴中啪啪有聲。

按著以往我們做愛的常規,正如我計算的那樣,小蕙逐漸興奮,繼而忘乎所以,而我的雞巴卻運用自如地操縱著,讓她發出的反應十分激烈。

當我洩出精,雞巴抽離了她的身體時,她仍舊依偎在我胸前,一張俏臉紅紅的像發燒的嬰兒,面頰和嘴唇是通紅的,臉上流滿了細小的汗珠,她微微睜開的眼睛閃爍著光澤,但她的目光並不集中,小嘴兒急促地喘息著,滿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歡快地起伏,最後,她閉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入閉上眼睛,她正陶醉在快感的餘韻當中,處於最滿足狀態。

每天早晨李仲楷都喜歡空著肚子喝他家鄉的工夫茶,以前對那濃郁的帶著苦澀的液體我總是難以入口,我很難理解他卻如此地充滿深情津津有味,甚至不惜花費很多時間完成那些繁瑣的程序。我剛從樓上下來,他就招手讓我陪他喝茶,茶几上放著小蕙準備好了的點心,糕點精緻色樣不少,老頭對食物的要求近於苟刻。

我硬著頭皮陪著他一小杯一小杯地慢呷,他就對我說:「下午得空收拾一下二樓的小房間,讓可兒獨睡。」

我點了點頭,他卻衝著我眨著狡猾的眼睛說:「你跟李娜是同學,那時她怎就沒嫁給你啊。」

我唯有苦笑地回答他:「是我高攀不起。」

「你的身體真好,小蕙有你真幸福。」老頭將手掛到了腦袋後面,打得官腔一板一眼地說:「真的羨慕你們年輕人啊。」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實我相信假如小蕙在場她也清楚,昨晚我們在床上的瘋狂讓老頭飽覽一回盡收眼底。老頭接著說:「女兒在房間裡也不能那麼瘋,那樣不好的。」

「不好意思,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我唯唯諾諾地說。

老頭接著更加直率地說:「在我面前就不怕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真是喜歡你倆的。」像他這種人,以前在位時就無所顧忌為所欲為,像這類如此敏感尖銳的話題也這麼衝口而出坦然面對,「小蕙說你很喜歡車子,我已讓李娜準備了,原裝的切諾基,怎樣,像你這麼大個兒,駕越野車最為合適。」

即然已到了這赤裸裸的境況,我也不用跟他客套了,何況這款車型確是我夢寐以求魂牽夢繞。「謝謝,不過最好的墨綠,我最喜歡。」我慇勤地把燙手的茶杯端上去,自己也跟著他一飲而盡,剛入口很苦澀,但餘韻雋永回味無窮,喉嚨深處一下就有了苦盡甘來的滋味。

沒過兩天,李娜就來電話說車子搞掂了,我跟小蕙興致勃勃地馬上就要去試車,李娜約在下午她下班時開過來。我望眼欲穿地等到了黃昏,從三樓上的陽台見一輛墨綠的吉普車進了院子,太棒了,切諾基是越野車中的佼佼者,看著嶄新珵亮讓人怦然心動,沿襲著美國車子高大寬敞的塊頭。

我一下就跨了上去,轟鳴著油門倒起了車子,小蕙也按耐不住地跟著我上了車。我們一下子就衝出住宅區,我愛不釋手地把車子直接開上高速公路,那才更能顯出這種車優異卓絕的性能來,一提起速來就接二連三地超車。小蕙也受感染興奮得滿臉緋紅,揮著手朝被超越的車舞動,看出她已隨著飛馳的車子瘋狂了起來,一張俏臉酒醉了一般漲得酡紅,捎帶著胸部撲騰撲騰地搖曳。

前面是一輛貨櫃車,撒野一般地在路中間風馳電掣,小蕙叫喊著超越它,我做了幾次嘗試都沒能成功,小蕙見它左右搖擺著故意擋道,不禁口中蹦出粗野的穢語,聲聲不絕地漫罵起來。

我緊緊地追迫著,我知道這種掛著黑牌子的粵港直通的貨櫃車,司機全是香港人,飆起車來也是一把好手而且也是不要命的角色。

我稍微降下車速,讓它甩下個十多米,這時我讓騰出的一隻手把小蕙摟了過來,手搭在她光滑的臂膀上摩挲,接著將她肩膀上連衣裙子的吊帶扒掉。小蕙睜大著眼睛不解地對著我,我朝她不懷好意咧開嘴巴笑著,就讓她的胸部整個敞露出來,隨即,一陣急加速,車子怒吼著奔騰起來。

只要車頭一挨過貸櫃車的尾部,它就不敢攔截乖乖地騰出道來,就在跟它齊頭並進的時候,我把小蕙坐位那邊對著它的那面玻璃窗按落下來,大聲地喊道:「小蕙罵它。」

她心領神會地伸出身子,對著高出一截的貨櫃車咧咧嘴紅口白牙地漫罵著,還朝它吐著口水,我再鼓勵著她:「小蕙,再給它點顏色看看。」她就把一條潔潤的大腿高架到了車窗,悠悠地搖晃起來。

我故意慢下速度,逗引著它,看著它剛剛快要趕上來,就猛地踩踏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疾射出去。小蕙更是脫下紅色的內褲,探出車窗朝著它搖曳,見它轟鳴著像是拚了命一樣的追過來,樂得她哈哈地大笑著,我卻時快時緩貓逗老鼠一般地逗弄著它,這樣互相地追趕一下就走過二十多公里地。

當我們玩夠了瘋過了回到家時,李仲楷在庭外草地上的搖椅閉目養神,車子駕進了院子他也伴裝不知,連眼都不睜。看出他很生氣了的樣子,小蕙就識趣地馬上就從車子躥了下來,跪到了老頭的旁邊,搖晃著他的手臂,嗲聲嗲氣地說:「爸爸,你吃過飯了吧。」

我也下了車子,見小蕙半個身子都挨到了他的肩膀上,要命的是她半跪半蹲的樣子,要知道她的內褲還掖在我褲袋裡,老頭一臉的不悅,然後見小蕙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在他的懷裡,眼睛就放著光芒,不知他跟小蕙抱怨著什麼,隨即就換過了另一臉孔,看出臉色緩和慈祥得多。

我只是記掛著可兒,邁起大步進了樓子裡,女兒正撮著嘴在看電視,我陪著不是把她惹弄著上樓,讓她洗了澡睡覺。這時,我才覺得肚子餓得前背貼到了後脊樑,趕緊下得樓來,小蕙在廚房裡忙碌著,還有那老頭跟著在她的身旁湊起了熱鬧,見著我了臉上倒是煙消雲散,還朝我揚了揚充滿曖昧的一笑。

餐桌上小蕙眉飛眼笑繪聲繪色地跟老頭學著剛才飆車的事情,當然她是隱去了她帶色逗弄的那一部份,老頭好像也讓她感染著了,臉上也呵呵地高興了一陣子。

飯後照例要服侍老頭洗澡,我先上二樓老頭的臥室裡放上一池熱水,整個二樓是老頭的領地,一個小型的會客廳,還有他的書房和寬敞的臥室,衛生間就在他的臥室裡,裡面置安著豪華的衛生潔具,還有一小型的蒸氣室,我守著嘩嘩流敞的熱水在老頭的房子裡打開了電視。

好一會,小蕙跟著老頭才上來,老頭自己進了衛生間,小蕙從衣櫃裡給他找出換洗了的衣服也跟了進去,而且幫著他脫掉了衣服,顯然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赤裸的面對,沒有感到不適也不尷尬,老頭躺進了浴池中,小蕙就屈膝在池邊為他塗上香波用海綿墊子擦拭著他的身體。

老頭的一雙眼睛放肆地在小蕙的身子上睇視著,眼珠胡亂轉動閃爍著火星迸射,最後竟定定地緊盯在小蕙微張著的大腿中間,小蕙好像並不介意,我知道她此刻沒著底褲,那茸茸的亂髮和高阜的小穴讓老頭盡致飽覽了一遍,距離又是那麼的近,甚至肥厚的肉瓣間那條奪人魂魄的裂縫,那層疊的肉唇和如雞冠般的小肉蒂也讓他盡收眼底。

我直起身來從另一角度更加清楚地對著衛生間,浴池裡老頭赤裸的身體如白蠶般地浸泡著,皮膚蒼白倒也沒有太多的皺紋,只是臉上不知是熱氣的蒸騰或是情慾的泛蕩紅通通地,而兩腿間的雞巴周圍毛髮稀疏泛黃,想必早已脫落,一根雞巴軟沓沓的毫無生氣如同死蛇一般。我

感到歲月的可怕,像他這個年紀一定渾身每處都硬繃繃的,唯有該硬的那一地方卻不硬。其實我這些天的困擾是多餘的,老頭已經沒有了性能力,但他有性慾,他的慾望是通過他的眼睛完成愉悅的。

小蕙換過了一個姿勢,她一半屁股挨坐在浴池邊緣,讓老頭背對著她替他擦背,隨著她起伏的運動,露出半邊的乳房也搖曳跳動,在她的胸前劃出美妙的弧線。老頭有點目瞪口呆眼不暇接,我好像感到他強烈壓抑著才沒有食指大動。

小蕙就像勸說小孩一樣連哄帶騙地讓老頭起來,從浴池站立起來的老頭帶著不情願的臉色,張開手臂讓小蕙的大浴巾繞圍了起來,從浴室裡出來,老頭用挑畔的眼神望著我,小蕙把他的全身的濕漬擦拭個遍,又替他穿上衣服,他才舒服地躺到了房間中的搖椅。

三層只是二樓的一半,也就一大房間和一小儲藏室,儲藏室讓我收拾改用做兒童房,卻留出寬敞的天台。我們一進房間,兩人就擁抱到了一起,我正想關閉房門隨即又改變了主意,小蕙也是默許一般的咯咯蕩笑著。

我見她笑得眼睛汪汪春色洋溢,勾過她的頸項就是親咂落去,這個長吻,讓我的嘴唇產生一種興奮的官能感覺,小蕙也是渾身乏力雙腿好像失去了力量,身子軟癱著依偎在我懷裡,分別了這麼些的日子,她壓抑了多時的慾望好像總是愛不夠,現在她的身體源源不斷地發熱。

接著,她就背彎著手拉落裙子上的拉鏈,裙子被卸下了,她的底褲早已沒有了,她就像背著我一樣走向衣櫃挑揀著衣服,很自然我還是從背後緊擁著她,嘴唇的吻有如雨點般地落在她的頸項脊背。

我將她的乳罩掀起,露出整個胸部,兩陀豐腴的肉球撲撲地跳動著,然後我的手繞在她的乳房上在邊緣畫圓圈。「啊」,她不禁深吸了口氣,這時,我的另一隻手從她的小腹探向她的下半身,在那茸茸捲曲的毛叢中撫摸。

她閉上眼睛,好像努力將神經集中於身體的一點,我知道她此時此刻就像躺臥在夜晚的海邊,任波浪從腳邊衝過,而我以指尖捕捉她的敏感處。花瓣讓我的手指挑開了,按摁著了那突起的肉蒂,並慢慢地撫摸,而這節奏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剎那,小蕙被吞沒了,暴風雨突地從腳邊橫掃到頭頂,而後又出現了幾次餘波,但她還是後仰起身子尤自享受著。

我把小蕙一摟就將她整個身體抱了起來,放到了寬敞的大床上,我站立在床邊掰開她的大腿,挺動著雞巴就直戳進入了,小蕙早已溢蕩著涓涓淫液的小穴正如饑如渴地期待著,讓那如蛇的一根這麼擠壓著進去,她瞇上那雙斜飛入鬢的眼睛,舒暢無比地感觸著進進出出帶給她美妙享受。

老頭這時候卻徑直進入了我們的房間,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很慢以致到了房間裡我們才有所發覺,小蕙驚呼著道:「爸,你怎這樣,也不敲門就進來了。」

「我肚子餓了,要吃宵夜。」老頭毫不忌憚地在房間裡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那時,小蕙一個豐隆雪白的裸體正半臥半仰地橫躺在床沿上,雙手勾著我的脖頸,肉膩膩的大腿盤繞在我的腰間,甚至她的小穴還緊夾著我的雞巴,從老頭那沙發的角度過來,能見到那肉瓣上捲曲的毛髮和沾染在上面的奶白色淫液。

小蕙對老頭的大膽妄為還是顯得有些羞怯,她手忙腳亂地拉扯過床單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從她的小穴裡掙脫了雞巴,那傢伙還張牙舞爪般屹立晃動著,我也不急著穿上遮蓋,在老頭目瞪口呆津津有味的注視中從他的跟前進入浴室。

隨後小蕙也披著床單進來,她衝著我扮起鬼臉說:「真拿他沒辦法。」

「還不就是那心思,隨他吧。」我已衝過了澡,只披著浴衣在小蕙的豐腴的屁股拍了一下。

(三)

浴室的門就像一幅油畫的圖框,李仲楷從房子裡的單人沙發上能一覽無遺地睨視裡面的一切,小蕙進了浴室就卸掉了披在身上的床單,露出彈性十足豐腴高翹的屁股,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乳房。這時候,老頭再度窺探時,一定看到我們兩人已裸身擁抱著親切地熱吻,每當小蕙轉換臉部的角度時,長髮也隨著晃動。

不久,我們兩人一齊倒臥到了浴池,而小蕙雙手環繞我的頸項,以挑逗的眼神凝視著我,這時她坐起在浴池的大理石檯面上,轉折著身子夠向遠端的海綿,一隻大腿屈張著露出了整個小穴,讓李仲楷從外間看了個正著。

我的嘴唇開始落在小蕙的脖子脊背處,兩手也伸進她的下半身,從光潔徹透的小腹往下,撫摸著她捲曲的讓水綹做一束束的亂草,食指挑開她肥厚的花瓣,於是她的身體仰起並氣喘不已,在老頭窺視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的體內開始熾熱難耐,一種從未有的刺激很快地挑動我的情慾,接下來,我激烈地吻著小蕙,並直往下移動,小蕙的身體開始旋轉而將她的胯間小穴也朝門口方向大開。

小蕙用海綿墊拭擦著身子,不時伸手掬撩著熱水輕灑自己,然後滑落浸泡到了池中,立刻,池裡的熱水溢出池外。我伸手抱緊她,而且更加熱烈地親吻她,接著我也起身抹浴波,小蕙也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我身上塗抹,那滑膩的油脂加上她的纖手讓我騷癢難奈。

突然我反轉身抱緊小蕙,然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我車轉過身肩背著小蕙,讓她從後面撫摸我的下身,她纖細的手掌把弄著碩大怒勃的雞巴,我似乎無法忍受地往後仰起,她就反貼過來捻著雞巴牽引到了她的雙腿中間,在那讓水浸濕了緊貼在晶瑩小腹的毛髮裡摩挲,但這舉動顯然還不能滿足她,於是,她跌坐到了池沿上,讓我的雞巴進入她的體內。

當我挑插了進去時,我一個身子仰臥到了起伏不平的池沿上,我覺得這樣她背部會有些疼痛,但她仍然努力仰起了身子,我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吻在一起,當我有機會喘口氣的時候說:「你認為這樣的做愛地方是否小了點。」

她捏了捏我的屁股說:「我可以在尖柵上與你做愛。」

「那還等什麼。」我騰展起身子縱馳起來,居高臨下地狂抽濫送,雞巴在她溫濕的小穴包容下更加粗挺雄壯,進出之勢把她的兩片肉瓣攪得唇翻汁飛,她長發飄蕩小臉醉紅,那雙眼睛時閉時睜,嘴裡嘰哼著不成字句的調子。

老頭讓浴室裡我們的赤裸的肉博攪得坐立不安,我見著他搖晃著花白的腦袋身子不適地挪動,深怕再這麼玩下去不知他的心臟能否承擔得了,動作突然也就停頓下來。

我深深地吐著粗氣,小蕙還是不依不饒,她擺動著屁股扭動起來,這是她還沒滿足的表現,我也不敢怠慢,奮起直捅,將她兩瓣肉唇攪弄得淫液四濺口裡討饒求救地呼喚。

儘管她看著已渾身乏力嬌軟俱廢,但我仍然感覺到有股爆發的熱氣,讓這股氣流一激盪我也把持不住地噴射出了精液。她緊緊地貼附著我,已是六神無主不知身在何處,當她恢復意識時,我早趴在了她身上,然而小蕙的體內仍有陣陣的抽動,她正美目緊閉享受著快樂的餘韻。

把自己洗浴完畢,回頭見小蕙還浸泡在池裡,全身充滿一種疏懶的舒服感,而身體如浸水的海帶滿溢溫潤臉上充滿了幸福感。我套上體恤衫和內褲就到了老頭跟前,他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不好意思地耷拉著腦袋,我笑著對他說:「你不是餓了嗎,我給你做去。」

「等會,現在不了。」他賴在那裡不動彈,我就不管他逕自走到外面如台的草坪上。

大概也就三十多平米的陽台讓李娜經營得情趣盎然嫣紅紫綠的,花草簇擁的中間放著兩把籐椅,還有一籐鞦韆,不時掠過一絲夏夜清冽的涼風。我在籐椅上坐下學著老頭泡起了工夫茶,老頭出來時那水已冒著泡沫翻滾了起來,我注意著他的肥大的短褲襠部那裡異常地平實,正如小蕙所說的那樣,就是她願意老頭也無能為力了。

人越老覺也越少,老頭睡的是貓覺,瞇一會眼打個盹就算一覺了,夜裡更是根本不睡,他兩眼賊亮,睡不著就胡亂地折騰,要不就拉著我陪他聊天,一遍又一遍地回憶他年輕的往事。我不知在我來之前小蕙是怎樣陪他度過漫漫長夜的,我曾試著在他飲茶時下過安眠的藥片,但根本沒起半點作用。我來了之後就讓小蕙輕鬆了不少,晚上也能睡上完整的囫圇覺。

剛來的時候,可兒對這裡的一切都覺得新鮮,慢慢的那陣新鮮的過去後就吵嚷著要回家,小蕙也從沒跟我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更是離不開我似的,隨著暑假結束的日子臨近,她的眼裡若隱若現地漸漸流露出不安,她曾旁敲側擊地讓老頭跟著我們回去,這讓李仲楷大發雷霆,連著好多天兩人都黑唬著臉少言寡語互不理睬。

其實這樣僵持著難受的是老頭,那些天他就像斷線的風箏似的六神無主,煩躁得總是藉故挑剔無理取鬧,而小蕙卻緊繃著臉不正眼瞧他,默默地把弄家務,這使夾持在中間的我左右為難。

午間我會痛痛快快地飽睡一頓,老頭也會在午睡後在他的書房裡伏案疾書,他沒事找事地斟字酌句繕寫著自己的回憶錄。小蕙就幫他把寫了出來的東西儲存到了電腦上,這些天小蕙正費盡心機地想讓老頭掏出一筆錢把家裡的房子換了,從窗戶裡望去她穿著輕薄的睡衣正窩在電腦前啪啪地敲打著鍵盤,整個後背大部份敞露出來,嬌嫩的肉體看來吹彈欲破欺霜賽雪的潔瑩。

我進去的時候她正把自己的整個胸脯俯壓在老頭的後背,手摁按著他的頸項和肩膀,老頭很愜意地細瞇著眼,盡享著她的按摩。小蕙就趴在他耳邊說:「爸爸,你不是我到我們家裡看看嗎,現在有車了,好方便的。」

「是啊,我也想走動走動。」老頭笑著說。

小蕙不失時機地說:「我們家的房了太小了,你去了沒地方住。」

「又不長住,隨便就算了。」老頭回到頭對小蕙說。

小蕙朝向我擠弄著眼睛,繞到了老頭跟前說:「不如,讓建斌先回去,重新弄一套大的房子。」

「你在這裡住得不好嗎,還要在家裡重新弄房子,什麼意思,還想回去。」老頭沉下臉,有些不悅地說。

小蕙也一時語塞,扭起身子就走了出去,我趕緊打著圓場:「爸,你別怪小蕙,她總是不懂事,就是想家。」

老頭還是氣喘吁吁地高聲斥責著:「這裡有什麼不好的,要是想家當初就別來。」他這盛氣凌人的話在我心中也蕩起一股不快,老頭這拿我們當什麼啊,我也把老頭扔下,出門開起車子就出去。

在省城寬敞的街道上,像我這種車子也少,一路上風疾電馳地覺得很過癮,沒一會就到了李娜的海關,我通報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人引我到了她辦公室,遞過一杯茶說她正在開會,讓我等候。確實是海關處長的辦公室,裡面有小型的會客廳還有臥室衛生間,裝飾的豪華奢侈令我大開眼界。

傳來咯答咯答的鞋跟敲擊地面響聲,李娜推開門進來了,一進她自己的辦公室她就脫下身上那烏黑色的有許多銅鈕的外套,露出裡面緊致貼身的紅色襯衫。這時,有人拿著文件過來,她坐到了辦公桌的高背轉椅上簽字。

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我曾熱戀過的她,長長的烏黑的頭髮雪白的皮膚,紅紅的嘴唇汪汪的大眼睛,那件引注目的真絲罩衫,繃繃緊貼地上面的衣領少鈕了一個扣子,整個乳房幾乎全部露出來了,嫩白的肩膀和胸部在我眼前閃閃發光,下身穿著黑色的短裙,兩隻修長的大腿高叉擺在皮轉椅上,引得我垂涎欲滴。

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高背轉椅上,把文件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兩乳之間的乳溝很深,對著我和那等著文件的人,好像還在顫抖個不停,如同向我們親熱的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著的雙腿潔白晶瑩,使人的目光容易往縱深發展,真是太性感了。她將文件遞給了那人並說:「替我把門關閉,我談點家裡的事。」

那人出去時將門帶上,她就起身給我加了熱水,我就將這幾天小蕙跟李仲楷發生的事向她說了,她沉吟片刻:「小蕙真不懂事,老人就這樣,你得哄他、讓他,就像弄小孩一樣,怎能跟他賭氣呢,連這都做不了。」

「小蕙就是這樣,做事都是憑著一股興沖沖的意氣,久了就不行了,她是離不開女兒。」我說著:「最重要的是我。」

「你啊,又有那個女人能離得開。」李娜笑著說,

她那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我一時難以壓抑內心的衝動,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身邊拉。李娜發出一聲驚叫,便順勢倒了下來,我緊緊地抱住她,她假意拒持實則半推半就,稍稍地作了些無謂的反抗,支撐著我的一雙手,卻把臉埋進我的懷裡來。

但我仍然緊抱不放,不一會兒,她那挺直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下來,一點兒反抗的意思也沒有,我又一次緊緊抱住她那鬆懈了的肉體,長長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樑,微動著富有性感的鮮紅嘴唇。我將頭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軟而濕潤還有一股溫流。

被我這麼一吻,李娜又在不斷地掙扎,反抗著的她一邊低聲呻吟,一邊將舌頭深情地送到我的嘴深處,我一邊緊緊地接吻一邊將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突然,我的手狂暴了起來,我粗魯地扯撕著李娜的內褲,激情地擁抱著她的身體,「別弄壞我的內褲,等下我怎穿啊。」聽到她的低沉的叫喊聲,我才若有所感地鬆開了手。手就在她內褲的邊緣徘徊,我好像感覺到她的蜜穴有如擦上營養霜般的潤滑。

但我仍執拗地頻頻吻著李娜的嘴唇、頸項和胸部,同時我又用手握緊她的乳房,我的粗暴弄疼了她,她有點不適地仰起身子,但這越加激起我的興致。

我解開她的襯衫,任由她的身體整個裸露在外,當她扭曲著身子想避開時,我又俯身壓倒親吻她的胸脯上面。終於李娜有了反應,一個身子如奶油般地緩緩溶化,越是如此猛烈的扭動,身體益發微微抖動著,我呻吟往前壓上,李娜不住仰身往後縮。

相信那時我身上散發出的汗臭和她香郁的味道混濁到了一塊,我粗魯地脫下自己的長褲,這樣裸著下半身,讓那雞巴虎踞龍騰地呈現在她的面前,當她的裙子被我捲起時,辦公室裡感覺到有一種強暴的氣氛。

同時,我發現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立即我的手探索著她的蜜穴,那裡淫液涓涓,久別了的那些陰毛更加濃密粗壯,肉唇也更加肥美厚實,我們兩人如貓一樣地不斷調情,不久,我的指尖探入李娜最敏感的地方,那裡立即吐出了豆大般的一粒,我的手指如撥弄豎琴般撫上撫下,那種感覺讓她立即轉化為快感。

我掀起她的乳罩,親吻她的乳頭。她忍不住發出呻吟,於是我翻轉起她的身體,由後面長驅直入。李娜沙啞地喚著我的名字,而我的動作卻更加猛烈瘋狂,在我一陣激越的撞擊中,李娜趴在她的皮轉椅上,高翹著雪白的屁股顛簸篩搖地迎接我,頓時,快感自腳尖直衝頭頂,我仍激烈地動著,但不久即進入忘我的境界。

「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建斌你知道嗎,我為什麼讓小蕙來,我是為了你的啊。」李娜頭趴在椅子上,吐出的話斷斷續續語不連貫,「這麼多年你過得並不好,我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樣,我是想為你做些什麼。」

聽她這麼說,我不禁停下了動作,撈起了她的整個身子,我讓她端坐到了轉椅上,她高高地蹺起了豐潤潔白的雙腿,把那沾著淫液的蜜穴對著我說:「別停下來,再來。」我聳動屁股一挺,雞巴如長了眼似的直插了進去,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她顫聲呻吟著:「我就想著讓你能來省城,隨便你要到那單位部門,只要你說一聲,我一定辦到。」

她的一雙手挽在椅子扶手努力湊起著屁股,一邊深情款款地說,一邊把嘴唇在我的臉上亂親亂咂,動情之際我覺得她的蜜穴裡有一股強烈的吸附,陰壁陣陣不絕地抽搐著,那些淫液從她茂盛的毛髮到大腿滲流出來。

她有如坐巴士般地搖晃著肩膀,起初她順著我的做法搖動身體,但過會就將我按住了。這次輪著我發出呻吟聲,如打麻藥般感到朦朧,我覺得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終於,她讓我無法忍受,整個身體崩潰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也抽動了一下,一切重歸於平靜。當我軟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時,她才清醒了過來。

我在她還紅雲繚繞的粉臉上親吻了一會,就掙起了身來。當雞巴從她的蜜穴裡褪出時,汪汪的一股兩個人的精液讓雞巴捎帶出來,濃郁的奶白色汁液濫溢出來時猛灑在那皮轉椅上,李娜驚叫的一聲:「看你幹的好事。」說這話時她的臉上嬌柔滴滴,顯出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天真可愛。

她從桌上一連抽出好些紙張墊在胯間,又扭曲著身體四處尋找她的內褲,我已穿上長褲,順手從地上拎起那條細狹的三角褲遞給她,她邊套著內褲邊對我嬌憨地說:「怪不得說小蕙離不開你,換我也一樣。」

我一個身子疲倦地攤放在沙發上,對著正在內褲裡墊放著紙張的李娜打趣地說:「別回家讓你老公發覺了。」

「哪會,你傻啊,女人偷起情來比男人更細緻隱蔽。」她扯著短裙說著:「娶了我這樣的他知足了。」說完她在飲水器上替我衝著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見她走動時兩腿微張著,把個屁股扭得風情萬種,我的心裡覺得滑稽好笑,她還以為我是在冷笑,就接著說:「我可沒針對小蕙,這你放心,我爸他多年不舉,不能人道了。」

「這你也知道。」我笑出了聲來。

她說:「在這方面他吃了不少的藥,沒作用的。」

「這麼說你真是為了我。」我問著。

她一雙汪汪的眼睛緊盯著我,「你還不信,跟你說,我爸現在的財產足夠你們一家過一輩子,你跟小蕙說,讓她將就點順著老人的意願,他也沒那麼多時間的了,至多五年六年,不會超過十年吧,這有什麼不值得的。」

我差點昏眩過去,剛才最越激最高亢的噴射也沒現在這樣,腦子裡一陣興奮的空白。李娜還滔滔不絕地說:「你還沒見到他書房那些寶貝吧,名表、字畫,隨便哪件都價值連城。」

我整個人如同充足了氣的皮球,這時只想趕緊回家,我摟過李娜在她的臉狂吻不止,假如老頭就在跟前,我想也許我也會摟著好好親吻他一會的。

(四)

我的車子剛到了別墅,小蕙就扭著身子跑過來開門,她上面只穿著小背心,精緻玲瓏的乳房像水蜜桃般流蜜,下身是一條短得露出半邊屁股的短褲,可兒正在泳池裡,她已經學會了游水,現在興致特別高漲。

我摟過小蕙的柔軟纖細的腰肢,手指從她的短褲裡探了進去,一下就拘到了她肥膩的肉瓣,她像貓一樣嬌滴滴地媚笑著:「你又把我弄濕了。」

「這麼強烈的陽光也曬不幹嗎。」我露出一口白牙說。我們相攜著走向泳池那裡照看著女兒,可兒像狗一樣趴在水面上,四肢胡亂地揮動著,把池水攪翻滾蕩溢地熱鬧。樓頂上的陽台上,老頭朝著這邊張望著,天已快近黃昏,斜陽漫漫照射著把這裡塗得金黃燦爛。

「我剛從李娜那裡來。」

我跟小蕙一同坐到了游泳邊,小蕙不以為然地問道:「跟她說什麼了。」

「瞎聊,她讓你將就點。」我說著,見小蕙一條腿已蕩進池水裡,像漿一樣地來回划動。接著說:「你見過老頭收藏的那些寶貝嗎。」

「見過,他有好些的字畫那些我不懂,曾打開過保險櫃,讓我從裡面挑一塊表,我沒要,都是些款式過時了的。」

「你好傻啊,那都是些名表,一塊就幾萬十幾萬的。」我感歎連連地說。

小蕙驚詫地大聲說:「有嗎,我怎就那麼笨啊。」

我又手按在小蕙的肩膀上,眼光直盯著她說:「小蕙,你實話告訴我,他動過你嗎?」

她的眼裡充滿著疑惑,嘴裡緊張地說:「你說什麼啊,說什麼啊。」我再接著問:「就是他摸過你的身子嗎?」

她把頭搖晃得如同小孩玩的撥朗鼓。「沒有,沒有。」

「那就是說他只是偷窺過。」小蕙的一張臉猛漲起來,紅得跟夕陽交相輝映一般。低著頭如蚊一樣小聲地說:「你不都知道了的嗎。」

「好了,小蕙你聽我的吩咐,我叫老頭乖乖地聽你。」我就在她的耳邊說:「你就讓他動你,他要怎樣就給他,這就把他牽住了。總該給他點甜頭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老婆上了別人的床你可別反悔的。」小蕙嚴肅地說。

我哈哈地大笑著:「我會跟那老頭吃醋,小瞧我了吧。」

正如我所抖到的那樣,隔天上午我帶著女兒去了一遭超市回來時,小蕙就已經跟老頭糾纏到一塊了。客廳裡春色無邊綺麗香艷,小蕙斜躺在長沙發上,老頭靠近邊上俯著腦袋將她壓倒,沙發上的小蕙衣衫頭髮繚亂衣衫敞露,撒嬌地彎曲著白嫩的身子,緊緊地抱著老頭的腦袋,如果有那個男人見過這場面之後不失魂落魄,那這人一定有眼無珠。

我的心中不禁騰起一股灼熱的暖流,迅速漫延到了全身,褲襠裡雞巴瘋狂地膨脹脖起。楊仲楷將嘴唇貼附在小蕙的臉上伸出舌頭,小蕙流露出啊啊的聲音,可能是聽到了我車子的聲音,她掙扎正欲逃離,老頭緊緊地將她的腰抱住,不讓她逃走,並把頭埋進她的腹部,小蕙揚著羞澀的聲音彎曲著腰,雙手扶在沙發的扶手好像整個身體要散架似的支撐著,嘴裡不斷喘息。

我讓女兒閉上眼睛,並騙她說到樓上去,有好禮物送她。就將她抱到身上往樓梯去,經過客廳的時候他們好像恢復原態,小蕙拉扯著衣服並將她分開雙腿緊閉著。

我把女兒領到她的房子裡,放上剛買回來的一盤動畫片將她安頓妥當,從樓梯上我看到,老頭拉扯著小蕙走進他的房子,在我的心底裡一直有一個慾望就是小蕙讓別的男人玩弄會怎一個樣子,我悄沒聲色地潛伏

回憶初戀的情人

我不願意承認我有過初戀,但如果硬要按行為來劃分的話,H是我的初戀情人。在那個上海東北角的小小的學院裡渡過的四年寂寞年輕的生涯中,她陪伴了我五個月(確切地說只有三個月)。

我並不認為我愛H。因為我覺得這樣的愛情不算是真正的愛情,至少我們沒有我所認為的真正意義上心靈的溝通,這一點我至始至終都為此而負罪。我不愛她,但是我卻和她有過肌膚之親。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是我的第一個正式女朋友,為此,我還告訴過家裡人。而且,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還沒有第二個女朋友。我依然孤身一人。

我想念H。尤其是每到夜晚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就會回憶起我們彼此愛撫的細節,我們彼此擁有的時刻。它使我能在寂寞空虛無聊的日子裡有一些可以值得打發時間的遐想。

那是一段乾枯的歲月。

在沒有認識H之前,當然,我喜歡過一些女孩子,可悲的是每當我深陷入感情的漩渦的時候,所有的那些女孩子們都離我而去。在我還沒有來得及表達我自己內心中最真實的感情的同時,那些女孩子們都全盤否定了我。

後來有一個女孩子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為什麼時,她說是我從未找準過人。我問她那H呢?她說也是。當然,那個女孩子最後也否定了我。後來又有人告訴我說,你從來都是太真實的人,而真實往往是很殘酷的。

我想,也許正是如此。我把一切都看的太認真,尤其是感情。那麼,我和H呢?這些年來對待女孩子的結果,只有那一次也許是不真實的。

我記得認識H是在水產大學的一次舞會上,那時候,我已被女孩子們否定了多次。由此我便抱了一種墮落的心態,經常混跡於學校或校外的舞廳裡面。

我長的不差,只不過人瘦了點罷了。有些女孩子還說我挺瀟灑挺有形的,但我對那些女孩子們實在沒有多大的感覺。也許是我眼光太高了的緣故。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見H是在階梯教室裡,她穿了一條迷你裙,把腿翹在桌子上,而且還微微岔開著。那兩條腿很勻稱很美,加上她的那副姿勢,惹得我的生理上不由不安分起來。一晚上我都對她的那雙腿想入非非。

說實話,那時在舞廳裡我就開始勾引H,我想嘗試一下這種方式,雖然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沒想到第一次我就成功了,H被我的幽默與狡詐吸引住了。

不過至今我沒有嘗試過第二次這樣的行為。我知道這種方式並不難,但是我不願意如此對待男女之情,因為我仍然相信心與心的共鳴。

機會難得,我壯著膽子在一個週末的夜晚邀她出去共舞。

第一次約會我只拉著她的手,第二次約會摟著她的肩,第三次就抱住她的腰了。那晚上我帶她躲在校園裡一個無人知曉的陰暗的角落裡面,我解開了她上身的衣服,我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遍又是一遍。後來我就把手往下伸了進去,她並沒有拒絕。但是當我想將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她夾緊了雙腿。她對我說,她不想再玩下去了,她希望我是認真的。那時我固然是認真的,我認真地想體驗一下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她鬆開了夾緊的雙腿,我的手指掠過她濕潤的土地,然後在那兩瓣花瓣之間插了進去。插進去的感覺很輕鬆,絲毫沒有緊張的狀態,我懷疑她不是處女。不過我並沒有怎麼在乎,都這年頭了。況且,我只是在體驗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而已。

她的那裡面在我手指的插入與抽動中慢慢變得潤滑。

有了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二次她就沒怎麼拒絕。我們依然躲在那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裡面。我的手指也靈活了許多。這一次,我的手指插入得很深,我甚至觸到了她的子宮,她發出挺亢奮的呻吟,我的慾望也為此高漲。我對她說我想要幹那事,她說不;但是我堅持說我想,她還是說不。她說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不想搞出點什麼事情來,我說這倒也是,否則她和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學校對這方面的處份是相當嚴厲的。

我對她說,那你幫幫我吧。她問我怎麼幫,後來她就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面撫摸。

我說用嘴幫,起初她不願意這樣做。但是最後,在我的乞求下(男人在這時候總是顯得那麼低三下四),她滑下了身去,我解開褲鏈,然後她就輕輕地把它含在嘴裡,但是又很快吐了出來。我想她肯定是第一次,感到不太習慣。但她肯定不知道我看過許多黃色錄相帶,對這種行為早已耳熟能詳了,雖然這也是我的第一次。

後來我輕輕地抓住了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我的腹下,她含住它,我在她的嘴裡輕輕地抽送著。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有一陣電流倏地透過了全身。她輕輕的含住它,有節奏地來回吮吸著,我低著頭,看著她在我的身下動作,我感到舒暢,我感到多年以來,第一次有了一種無比濕潤的、甘露般的潤澤滋潤了自己乾涸的肢體與靈魂。而且,那種緊緊的吸引力,像要把我體內的一切孤獨與迷惘、寂寞與不安、溫柔與狂放全都通過這種方式吸引出來、釋放出來。

進行到一半時,她突然抬起頭來用一種懇求的目光望著我對我說︰「不要弄到我的嘴裡好嗎?」於是我第一次用一種自己少有的溫柔的目光望著她對她說︰「那當然。」

很快地,我對她說︰「要出來了。」她就把它從嘴裡吐出來,我全都弄在了她的衣服上。

一種從未有過的釋放感透過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渾身癱軟。我的呼吸也變得沒有力量。

我把她的衣服弄乾淨之後就緊緊地抱住她熱吻著,我是那麼地如饑似渴,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裡不斷地探尋搜索,我就時常咬住她的舌頭。她喊痛,我就從她的唇吻到她的臉頰,又從她的臉頰吻到她的脖子、她的髮絲、她的胸膛、她輕解羅衫半露的乳房。她的乳房並不很大,但是在我手掌的揉捏與撫摸下,卻不斷地膨脹,兩顆乳頭愈來愈挺、愈來愈硬。

她也同樣很熱烈地給予我回報,她吻著我的嘴唇,吻著我沒有刮乾淨鬍子的下巴,她像一隻小鳥似的啄著我的臉頰,我們的唾液彼此交融,我們的身軀彼此緊緊相擁,我們呼吸著同一樣的空氣,空氣中是她和我共同的年輕乾裂的氣息,我們的靈魂在那一刻透過這種原始的肢體語言達到了一次諧振……

一年以後的今天,H,我想對你說你是給了我第一份如此奇妙的感覺的女人,不管是不是那一段時間的戀情裡我們彼此真愛,不管是不是你我靈魂中都有那麼一些醜陋與卑劣的念頭在指使著你我的行為,我只想對你說︰「謝謝,你使我感到成長。」

以後的日子裡,天氣越來越冷,我們也不太願意再在清冷的夜晚的校園內散步,或者躲在那個無人知道的角落裡偷歡。我們躲在無人的教室裡,或者在我們寢室無人的時候,一次次玩著如此這般的遊戲。

我害怕會使H懷孕,所以每一次都是她用嘴幫我,我用手幫她。只有一次在寢室裡的時候,我關了燈,褪下了她的長褲。我頭一次插進她的身體,我的心慌的厲害,我怕室友會突然闖進來,更怕控制不住而弄進她的體內。我抽送了沒幾下,然後又慌慌張張地退了出來,我說︰「還是你用嘴幫我吧。」於是她趴在我的身下吮吸,我叫她用力,她就用力,她還不斷地變換著角度,用她的舌頭、嘴唇,一次次滿足我年輕的飢渴。

後來我站起身來抓住她的頭髮,狠命地在她嘴裡抽送著,我的動作強烈而又粗野,她在我如此激裂的動作中幾乎窒息,我一次次深深地送入她的嘴裡,甚至抵至她的喉嚨,她的喘息變得艱難。最後的時刻我從她的嘴裡拔出來,無法控制地射在了她身上。她則俯身在一旁,乾嘔了一陣。

然後我抱她上床,又是一段長時間的熱吻。我的手指插在她的體內,不斷用力、再用力,她的臉上充滿了痛苦而又歡樂的表情,嘴裡發出陣陣歡快的呻吟。我甚至將三、四根手指一起插進去,用力猛鑽。她痛了,含著淚問我為什麼對她這麼殘忍,我把頭埋在她的懷裡,歉意地對她說︰「對不起。」

她說將來要嫁給我,我說不,我會給你找一個更好的男人。她說︰「你把我下面都弄的成這樣了,叫我怎麼再嫁給別人?」我無語。我看見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她下體的鮮血。

我有一次在她的懷裡偷偷地掉過眼淚,那時我對未來感到憂傷與迷惘,我對她說︰「我害怕明天,明天不知會怎樣。」我說︰「不要嫁給我這樣的人,若你願意,將來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去你們北大荒的農場,和你一起坐在田埂上看那一望無際金色的麥浪。我就在你那裡寫我一輩子的小說。」

她難以理解地以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我,說我這人有時候思想挺奇怪的。

後來她就沒怎麼再對我要求過要我娶她,因為我們都知道畢業之後我們無可抗拒地會被分開,不管我們是否願意,我們必須服從學校與社會的安排。我們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裡。但是我們依然在偷閒的時候偷偷玩著這種遊戲。

我提出和她分手是在畢業前,儘管她曾經對我說過要嫁給我,她愛我,但我似乎總不太相信這是事實。也許是因為我對愛情要求太高,所以總對她流露出厭倦的神色,但不知是她有意裝作不知道而忍讓著我,還是她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感覺,她似乎並不很在乎,但有時候也對我發點脾氣。我覺得我和她志趣各異。

分手之後她給我寫了兩封長信,我也沒有太大的感觸。那時我的精神似乎已經徹底的死亡,整日恍恍惚惚,和朋友們喝酒抽煙,暢談人生的失意與彷徨,暢談愛情的迷惑與憂傷,更重要的是,我們即將畢業,畢業之後,我們不再會擁有這樣年輕的時光。我們都已成年,必須負擔一切生活的瑣碎與繁溽,必須與世抗爭,做個男人。

如今,我已經工作了一個年頭,之間的辛酸苦辣只有自己品嚐。

我沒有再去想找一個像H一樣的女孩一起玩耍,因為我不願意這樣,我依然在尋找真正的愛情。但是我依然被別的女孩子否定了多次,其中包括一個多年以來一直都在默默想念我的異鄉的女孩。

當我得知她對我如此的深情之後,我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真愛,我對那異鄉的女孩說︰「嫁給我,因為我終於找到了你。」我對她說︰「到我身邊來吧,哪怕再苦再累,我也願意。」但是她猶豫了,她沒有再繼續她少女時代的夢幻,她聽從了父母之命。

所以我開始懷疑愛情的真實,所以我仍然孤身一人。

但我必須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聽聽搖滾樂、打打網球、玩玩電腦,或者和光棍朋友們一起上街購物、一起喝酒、抽煙、聊天、談理想、談人生、談追求。但是理想卻不斷地在破滅,人生不斷地給你出難題,追求不斷地變為對金錢的信仰。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躺在被窩裡回憶過去的時光。和H共渡的那些日子裡,雖然沒有能夠擺脫我與生俱來骨子裡的憂傷,但是在這種膚淺的快樂中我確實忘卻了一些什麼,至少在那段短暫的歲月中不再空虛與寂寞與無聊,而現在總覺得生活中少了點什麼。

其實應該是少了個女人,所以我時常想念H,想念她帶給我的快樂。

想念著那一段戀愛的日子裡,天天一起去食堂吃飯,她洗碗;天天在校園內散步,她依偎在我的懷裡;天天去圖書館自修,她替我佔位子。或者,趁著夜色在無人之處偷歡,她用嘴幫我、我用手幫她;或者,在月光下的操場中跳舞,我帶著她不停地旋轉……

我想,如果我還能遇上H的話,我會告訴她我現在對她的想念。也許,我不會再對愛情要求太多。

品桃吹蕭要有技巧

你的嘴,是一個極為敏感的器官。你可以用它來品嚐、觸摸和領略情人的肉體。其實,你的嘴跟你的陽具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有很多神經末梢而且很能接受刺激︰把你的嘴和陽具相提並論,是可以理解的。

很多人則因為性器官和排泄器官的接近而推逶。女人知道陽具是用來排尿和性行為,有人則關切它承裝尿液。男人通常認為︰尿排自女人胯部的某個地方,甚至會認為弄髒整個部位。

只要施以一般的衛生清潔,性器官就可以像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完全沒有細菌,並且潔淨無味。其實,我們的嘴通常比陽具或陰部擁有更多的細菌。性的分泌物,像精液或陰道分泌的潤滑的液體,都是無菌和無害的蛋白質。

若你和情人仍然擔心清潔衛生,那就一起洗個澡!這是一種非常好的前戲,而且你心中不會認為你的情人身體不夠潔淨。

淨身以後,通常只是因為缺少對彼此性器官的瞭解而阻止了人們享受口交。盡可能學習你能學到的東西,享受口交所能得到的一切激情。

做吧!你的情人會喜歡,享受口交時扮演接受的一方。

潤滑液因為每個女人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味道和滋味,由於它和性交是那麼的接近,很多男人會因這種味道而亢奮,有的則不然。

無疑的,你若想要得到你情人的芳心,你就必須接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份。如果你不喜歡撫摸她的生殖器,親吻那裡就更不必提了,那你永遠成不了偉大的情人。如果你只是接近她的生殖器,然後進入她的體內,你的情人會認為你是對她身體的這一部份排斥。女人都不喜歡那樣,你不但不會贏得她的芳心,甚至會令她退避三舍。

換句話說,如果是你的情人勉強讓你舐她的生殖器,那你需要跟她談一談。告訴她說你是多麼想要取悅她,因而你想親吻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若你真誠,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一旦你有了開始,她就會對她當初的拒絕感到訝異。

芳記?p>如同女人用舌頭舐男人陽具的時候,她要用到手和嘴;男人在吻女人的生殖器時,也要用到手和嘴,問題是︰怎麼做?

女人的情慾一旦被挑起,她陰部的任何地方都會十分敏感,但是,若你不觸摸她的陰蒂,這會使她心生挫折。

記住一件事︰陰蒂是一個女人身體最受保護的部份,因此,它極為敏感。如果你過度刺激陰蒂──搓揉得太用力、太快或太久──你的情人會因此而感到疼痛。

在舐弄情人的生殖器時,要非常注意她的反應,這是你唯一能發現是什麼令她愉快的方法。

你可以做的事情是︰舌頭放在陰蒂上輕輕撫弄;你的嘴唇搓揉陰蒂隆起的部份,你的頭可以前後搖動,輕柔地吸吮小小的豆狀凸出物,而用你的手掌揉弄胸部。

在進行這個動作時,用你的手指撫弄陰唇。如果陰道已經潤滑,將兩隻手指並在一起伸進去,有規律地伸進抽出,或只是用你的手指在裡面摸索。

如果你將嘴移到陰部的其他部份,你可以同時用手指逗弄她的陰蒂,你也許必須用手撐開她的大腿,特別是她開始要達到高潮之時。

有些女人喜歡人家去觸摸她陰道口和肛門之間的會陰地方。肛門的感覺很敏銳,它有很多的神經末梢,不過,你在觸摸情人肛門的附近時,要對她的動作非常注意,如果她夾緊臂部或把你的手推開,就別再嘗試,有些女人就是不喜歡讓人摸那裡。另一方面,如果你的情人朝你挺上來,或發出喜悅的呻吟,那就繼續加油。發覺情人會特別注意一些非語言的訊號,如果你無法確定,那就發問!輕聲地說︰「喜歡?高一點?」給她兩選一,她絕不會說她不喜歡,但如果她不喜歡,她會回答︰「高一點。」

反迪?p>女人往往不瞭解陽具被撫弄的感覺是什麼樣,正如同你必須對你的情人進行「品桃」,女人必須進行「吹蕭」以便做得很好。

她可能笨手笨腳,正如你若不懂女人的身體構造也會那樣。跟她談論你的生殖器,讓她知道怎麼樣會感覺得爽。別讓她繼續做不舒服的事情,在她最初幾次對你「吹蕭」的時候,是你優雅地調整她的技巧的最好時機。

別強迫你的情人將你的陽具更多的部份含在她的口中。當頸背有什麼力量在推動時,很容易引發作嘔的反應。最好是讓她控制行動,不然你的歡樂因情人的咳杖或嗆到而突然停止。

如果你的情人不願意吞下你的精液,不要覺得被拒絕。它跟別的東西都不一樣,像是粘粘的一團,確實很難吞下。只要她不會羞於把你的陽具放進她的口,而且這樣子的享受能把你帶到高潮,那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不過,如果你的情人吞下你的精液,不管你做什麼都可以,但別拒絕她的親吻。

這種姿勢,你的頭接近她的胯部,而她的頭則接受你的胯部,你們相對側向著,可以完成這個動作,或是,伴侶之一方躺著,而另一方趴在上面。

有些人天才洋溢,能一邊給予口交而同時亦享受口交;有些人則認為,要同時設法專心於別的事,而破壞了美妙的感覺,這才是神經病。它純粹是個人的決定,所以,注意情人的反應,如果不願一起行動,那就採用一方先品桃,或一方先吹蕭的方式。

邪念

(一)

儘管房間內的空調開得很大,但談老闆還是渾身冒汗。這倒不是因為他那身故作紳士的西裝革履的打扮,而是因為眼前的情景未免有些駭人。

房內的設備很簡單,一張椅子,就是談老闆所坐的,對面是一張沙發,而側面不遠處則是一張寫字檯。寫字檯上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正放著水管縱橫的屏幕保護,令人眼暈。

站在他身前身後的,有四個上身穿著背心的彪形大漢,手臂上的一塊塊興許算不上肌肉,好歹也是肥肉,總會對力量有所貢獻。談老闆倒不是忌憚這四個人。他參過軍,練過格鬥,雖然退役之後沉溺於酒色,身手退步不少,但對上尋常四個大漢,也不見得就敵不過。

可惜的是,房間內還散佈著其他三個人,如果把這三個也算上,談老闆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打消反抗的念頭了。他當然是被劫持到這裡來的,而當時劫持他的人,就是這七個,加上他,正好可以塞進兩輛小轎車內。如果當初談老闆就不作反抗,那麼現在也不會是鼻青臉腫的樣子了。

但是真正令談老闆有所畏懼的,卻是費老虎。費老虎是房間內除了談老闆之外唯一坐著的一個人,和談老闆不同,費老虎是坐在沙發上的,當然,無論是神情還是坐姿,都比談老闆舒服多了。費老虎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雙目緊盯著談老闆。

談老闆竭力定了定神,作出了一副冷淡的表情,道:「你是誰?把我劫持到這裡來,究竟想要什麼?」

費老虎道:「真是很巧啊。談老闆是K國S集團的大老闆,我也在K國混口飯吃。我姓費,道上的人,都稱我為費老虎。可惜我們兩個在K國碰不上面,卻在這裡遇上了。」

談老闆道:「什麼大老闆,不過是個小生意人而已。既然大家都是K國人,費先生何不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

談老闆十年前退役,後去K國定居,並開創出一片事業。他所屬的S集團,聲勢也頗為浩大,這次回到C國,正是為了在XX市這個繁華的城市建立分支機構,以拓展新市場。他基本上可以算作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雖然有了錢生活就變得糜爛了,吃喝嫖賭是少不了的,不過黑道上的買賣,他卻是從來不碰。

即便如此,這個費老虎的名字,他卻也有所耳聞。費老虎曾經是K國很有勢力的毒販,他的手下大多是C國人,這在K國也算是獨樹一幟了。但他當然沒有想到,這個費老虎除了販毒,居然現在還從事綁票,而且又綁到自己這個正經的生意人頭上來了。

要說膽色,談老闆當年在軍隊中也不算弱者,近年來生活安逸了,就算有一些退化,但在費老虎面前能保持這樣的鎮定,也算是個人物。他所擔心的,只是費老闆提出一筆他償付不了的贖金,那樣自己的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但費老虎的話卻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談老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謀財害命的意思,只是想暫時把你請到這裡來耽上一陣。等到我們的事情辦完,你談大老闆就可以走了。」

談老闆疑惑地問道:「費先生說沒有謀財害命的意思,那不是要以我為人質,來換取一筆贖金?」

費老虎哈哈大笑,道:「談老闆未免多慮了。我在道上也算個人物,不過,卻從來沒有幹過綁票的買賣。你現在的確是我的人質,但我要換的,卻不是錢……」

談老闆道:「不是錢,那是什麼?難道是人?」

費老虎道:「不錯,是人,是仇人!」

談老闆一驚,道:「這……」

費老虎的臉上突然現出了無窮的恨意,咬著牙道:「你現在看到這七個兄弟,就是我全部的手下了。我的勢力,就是在一夜間在XX市被警方摧毀的。我的貨,我的錢,我的人,都完了。這次我來C國,就是為了復仇而來。」

談老闆不禁道:「你的仇人是誰?」

費老虎站了起來,走到電腦邊。隨著他一按鍵,惱人的屏幕保護頓時消失不見了。只見費老虎打開了一個文件,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一張照片,照片右側則是一系列文字:

「姓名:趙劍翎

 性別:女

 年齡:23歲

 身高:156厘米

 體重:43公斤

 職務:國際刑警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負責人

 其他:性格開朗,為人機警聰慧,武藝高強,生性冰清玉潔」

看完了這些文字,談老闆的目光轉移到了那張照片上。只見照片上是一個留著披肩秀髮的年輕女子的半身照。她面帶微笑,容貌極為清秀,雙目靈秀,頗具神采。照片上的趙劍翎身著紫色的襯衫,頓將她那細膩的肌膚映襯得白皙勝雪。談老闆微微有些詫異,無論是資料上寫的年齡、身高、體重,還是那張照片,都使他覺得趙劍翎不過是一個年輕秀氣的嬌弱玉女而已。

即便是在這種環境下,談老闆也不禁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嘲諷的冷笑,道:「這……不會吧!她就是你費老虎的仇人?我怎麼覺得她連一隻雞都殺不死?」

費老虎道:「你太小看她了。這個趙警官,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之一,東南亞道上的人物,只怕沒有不恨她,不怕她的。我的手下,個個都是老手了,沒有想到……」

說到這裡,費老虎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懼意:「我的一個手下在外轉了一圈,也不知露了什麼馬腳,居然就被她盯上逮捕了去。當時我沒怎麼把她放在心上,當晚派了十個人,埋伏在她回家的路上,想把她抓來。結果不料十個裡面只回來了三個。而且第二天一早她帶了幾個人就把我們的棲身之地端了!」

費老虎頓了一頓,恨恨地道:「要不是我那天早晨正好去和對方洽談那批貨的交接,現在我也不會有機會在這裡和你說話了!這次把她抓到手之後,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聽了這簡短的敘述,談老闆也不禁一怔,他斷然沒有想到,這樣一個清純靈秀的年輕女子能夠把費老闆整成這樣,不禁由被囚的鬱悶氣氛中緩了過來,道:「嘿嘿,費老闆,實在不是我小看你。既然這個趙警官如此厲害,你又如何能抓到她呢?」

費老虎左手攢成了拳頭,猛地敲在桌子上,道:「趙劍翎雖然厲害,但是這次她在明我在暗,我已經設下了圈套,到時候把她引到這裡來。談老闆,只要我拿你的性命作威脅,就能把她擒住。」

談老闆倒吸了一口涼氣,道:「要是她不管我的死活,那怎麼辦?」

費老虎道:「那我就殺了你!只有當我有這樣的決心時,她才會就範。你也不必擔心,象徵著正義的國際刑警處高級警官絕對不會置無辜的人的性命而不顧的。趙劍翎,我一定會把你活生生地抓起來的,用最殘忍的手法折磨你,以解我心頭之恨!」

費老虎緊緊地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年輕的女警官,雙目似乎要噴出火來。談老闆的目光也隨之注視在屏幕上,不禁擔心自己的死活。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湧了上來:一旦趙劍翎被費老虎活擒,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談老闆是個好色之徒,但卻從來沒有遇到過既有清純的容貌、靈秀的氣質,又有高強的武藝、高高在上的身份的女警官。他想,面對趙劍翎,費老虎多半會剝光她的衣服,用強姦的手法把她徹底征服吧。思緒間,他似乎淡忘了自己的死活,體內誘發出了一種衝動。

畢竟自己身處危險之中,談老闆強迫自己壓抑住這無由而生的慾望,在思慮中變得模糊的視線也清晰了起來。他隱約覺得,屏幕上的女警官面帶著清純的微笑,其中卻透出了一絲狡詰……

 ************

趙劍翎端坐在桌子前,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注視著周圍的情況。她剛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件,信中自稱有關於最近的幾起跨國販毒案件的重要消息。也許是為了增加可信度,寫信的人還列舉了幾項大致的情報。對於國際刑警處而言,這些情報固然基本確切,但都有些過時了。

匿名的發信人要求趙劍翎於下午三點親自到這個咖啡廳來,才能把情報相告。女警官不能斷定這個人的真實意圖,也許她會從發信人這裡得到有用的情報,但這也完全可能是針對她的一個陷阱。趙劍翎知道自己是黑道中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而這些她所面對的敵人都是十分危險的。

表面上看年輕的女警官屢破大案,剿滅了很多犯罪團伙,足以令敵人畏懼,無論智計身手都極為不凡,但事實上和最危險的歹徒們進行較量時,有很多次她也身陷困境,有時靠同行,有時靠自己,有時靠運氣,最終才脫出險境,扭轉局勢。

趙劍翎知道,明暗有別,無論自己多強大,面對狡猾的敵人,有些危險是根本避不開的,只有在任何時候都加倍地小心,才能將發生危險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因此,三點的約會,她兩點半就到了。女警官坐在咖啡廳不起眼的一個位置上,掃視著全局。如果對方有所佈局,興許就會落在她的眼中。

初夏的天氣多少有些炎熱,趙劍翎的夏裝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套。她上身穿著一件米黃色的短袖針織T恤,V字的衣領上有三顆扣子,此刻松著最上面的一顆,扣住了下面的兩顆,恰好可以看到她的鎖骨。這件衣服微微有些鏤空,依稀可以看見她的內衣是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式的胸衣。

T恤有一些短,下擺過腰僅僅一寸左右。由於是坐著,所以後面的部分很容易向上縮起。女警官生性貞潔,不希望自己的腰身裸露出來,所以儘管處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還是習慣性地不時伸手向後拉一下衣服的下擺。

她的下身穿著一條淺棕色的西裝褲,襯托出她雙腿的修長線條。當上衣下擺縮起幅度較大時,隱約可以看見一段黑色的細腰帶束在腰間。女警官的腳上穿著淺黃色的薄襪和輕便的運動鞋,似乎剛衝上30度的氣溫還不足以使她光著腳穿涼鞋。

趙劍翎看上去略帶幾分慵懶,用一副深色的太陽眼睛,遮擋住了她那雙充滿了靈氣的秀目,掩飾住了她那銳利的目光,也幾乎使人不容易一下子從她的面容上認出她。

離三點還有五分鐘,一個身著黑色運動服、手持一柄藍色折疊傘的男子出現在了咖啡廳的門口。這黑色運動服和藍色折疊傘就是預定的暗號了。他一邊走入咖啡廳,一邊環視坐著的人們。當他的目光掃向趙劍翎時,女警官微微低下了頭,避免引起他的注意。

男人沒有注意到她。一個原因是約定的時間還沒到,另一個原因是趙劍翎比較小心。如果還要說第三個原因,女警官覺得恐怕就是那個無禮而可笑的接頭暗號了。那人竟然要求她穿一件緊身的紅色背心,使她一度懷疑對方的企圖。

趙劍翎固然算不上絕色美女,但氣質脫俗,也頗為吸引人,對她有各種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數。就緊身背心本身的暴露程度,她或許還能接受,但無論如何,自己穿著半截背心的內衣,不適合外面再穿用肩帶的上衣。以後如何尚不可知,但到目前為止,女警官還從來沒有用胸罩作為內衣過。

男人找了一個對著門口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咖啡,鎮定地坐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很快就到了三點,男人似乎微微感到有些奇怪,又回頭環視了一圈咖啡廳內的情況,繼續等待,但先前的鎮定顯然已經變成了不安。

又過了大約十五分鐘,男人似乎沒有耐心等下去了,結了帳起身向外走去。趙劍翎很樂意看到這個情景,她最想知道的,是這個人在沒有碰到她的情況下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女警官早在要了飲料之後就結帳了,等男人走到門口的時候,也起身跟了出去。使兩人之間的距離保持了十多米的距離。

只見男人走出了咖啡廳後,立刻拐向了左邊,在不遠處的一個弄堂口,出現了另兩個男人。儘管對方未必會發現她在後面跟蹤,趙劍翎還是立即找了一個路邊的電話亭,作要打電話狀。但目光卻依然注視著不遠處的三個人。

現在,女警官幾乎可以斷定這三人是不懷好意的了。只見這三個人商量了幾句之後,又按原路返回。從趙劍翎的身邊走過,又回到了咖啡廳的門口。三個人往咖啡廳裡面張望了一陣,在確認趙劍翎不在其內之後,才回身離開。

直到三個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弄堂口,趙劍翎才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一邊暗笑這三個人未免太不自量力,一邊向前趕去。這是一條僻靜的弄堂,除了十幾步外的三個人影,就沒有其他人了。她摘下了太陽眼鏡,快速向前奔跑了數步。

女警官眼看三個人因為感覺到身後的異樣而轉過身來,立刻清叱道:「你們不是要找我麼?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三個人斷然沒有想到趙劍翎會在這個情況下出現,眼看計劃敗露,立刻返身就逃。女警官一個健步向前追去。如果有槍在手,那這三個人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很不幸的是,她並沒有帶槍,畢竟C國不是一個槍支氾濫的地方,而她所在的XX市更是很少出現槍支,因此對於趙劍翎而言,出色的格鬥能力往往就足夠了,而身著便衣夏裝,帶了槍反而要為藏在何處而發愁。

只見三個人轉入了左側的一條小道,竟然是死路。好在小道的盡頭是一間破舊的屋子,外牆上坑坑窪窪,破爛的門敞開著,門邊牆角到處都是蜘蛛網,顯然沒有任何人居住。當女警官衝上這條小道之時,三個歹徒正推開門,衝了進去。

趙劍翎衝到門口的時候,只聽得裡面發出了「砰」的一聲。她微一躊躇,歹徒們現在被逼入絕境,有可能埋伏在門口發動偷襲。女警官輕推房門,同時身形向後一閃,沒有發現任何偷襲的跡象,這才奪門而入,看到房屋對面的窗口被打碎了,顯然歹徒們從窗口逃走了。

趙劍翎快步衝到窗口,窗外是另一條小道,遠方還可以看見一個歹徒的背影。她暗自為剛才過分小心而後悔,立即踏上窗檯向外跳出。不料剛一落地,背後偏左側突然風聲響起。

這一擊極為突然,趙劍翎萬萬沒有料到,歹徒竟然選在這個時候伏擊她。盡管論反應迅速,身手敏捷,女警官都十分出色,但卻絲毫沒有辦法避開這一偷襲。重重地打在她背上的是那把折疊傘,但偷襲並沒有結束,乘著她還沒有從背後的疼痛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右側又是一腳踢在了她的腹部。

趙劍翎失去了重心,蹣跚地向後倒去,正倒在了窗台上,她下意識地雙臂向後一撐,不料右手正按在了一塊碎玻璃上。玻璃扎入了手掌,使她發出了一聲驚叫。女警官只覺得右掌上產生了一陣刺骨的劇痛,不禁又對自己的大意有些後悔,震撼於碎玻璃的殺傷力,頓時心中一動。

一左一右兩個歹徒立即發動了攻擊,而遠處的那個人也回身向這裡跑來,似乎打算趁機一搏。迎面劈來的折疊傘被趙劍翎用左臂架開,她的身形微微向右前方一轉,閃開了右邊的一拳,同時右手攢拳打出,正打在了右邊歹徒的臉頰上。

歹徒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卻依然看到了女警官右手手指間流出的血跡,精神一振,道:「她受傷了。」

傷勢似乎給趙劍翎帶來了極大的痛苦,作出了這一反擊之後,她就搖晃地退了開去,此刻趕來的那個歹徒正好趕到,一手抓住了她的左手腕,另一手扭住了她的左臂。而拿著折疊傘和被趙劍翎打了一拳的兩個人也一起衝上。

女警官面朝內側被三個歹徒死死地按在了牆上,雖然還試圖掙扎著,但似乎完全無法擺脫三個男人有力的鉗制。他們將女警官一雙潔白如玉的手臂被粗暴地反剪到了身後,一人拿出了繩索,將她的上身五花大綁了起來。趙劍翎的右手依然握拳,鮮血緩緩地從指縫中流淌著。

一個歹徒道:「這次我們運氣真好,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也不過如此,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擒住了,回去和老大交待,可立了大功了。」

趙劍翎雖然失手被擒,但卻沒有絲毫的慌亂,鎮靜地道:「你們老大是誰?」

那個剛才被女警官打了一拳的男人立刻抽了女警官一個耳光,道:「趙警官,現在你是我們的俘虜了,輪不到你來問問題。回頭等你見到我們老大,就知道是誰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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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和鼓勵。如上次所言,比之過去,這篇「邪念」的暴虐和色情的程度畢竟有所下降,質量比以前的低劣些,希望大家有心理準備。當然,這是因為一時構思的不慎而導致的,相信以後的作品不會如此。

至於更換主角的問題,主要是因為缺乏靈感,即使換了個名字,寫出來只怕都是楊清越和趙劍翎的影子,所以乾脆不換了。

另外,「女子刑警隊」的寫作是在下的一個失誤。本身構思就比較長,寫作的時候要考慮的人物太多,情節安排上猶疑不定,一時竟難以繼續下去了。所以此後寫文,大多是先寫幾個關鍵的部分,形成主體,然後再花精力將各個部分串起來。在關鍵部分寫完之後才決定發文,這樣至少不會半途而廢。此外也想過全部串起來後一下子發上來,但考慮到邊寫邊發多少可以留些懸念,同時如果為情節的起伏製造氣氛,所以就採取了現在的方式。如有不是之處,還望各位鑒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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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只剩下了三個人,談老闆依然坐在原先的椅子上,和先前唯一的差異是嘴被一塊膠布封住了,雙手也被扭在背後用繩索捆起,一個人在他的身邊,按住他的肩膀使他坐在椅子上。費老虎則坐在沙發上,只是神情不如先前那麼輕鬆了。

三個人的目光,都注視在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一根USB的線連向了筆記本,而另一端則通向房間外的大廳,接在了一個攝像頭上。屏幕上所顯示的,正是大廳中的景象。費老虎的手下,三個出去引誘趙劍翎入圈套,另三個則在大廳中埋伏。

當屏幕中大門打開的時候,費老虎心頭還是猛的震顫了一下。雖說有談老闆作為人質,制定的計劃也考慮了頗多環境,但畢竟事件還是有很多的變數,又人手單薄,面對趙劍翎這樣智勇雙全的對手,還是沒有絕對的把握。

因此,當他看到的是三個手下押著被五花大綁的女警官走進來時,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埋伏在大廳裡面的三個手下似乎已經放棄了警惕而現身了。而費老虎也的確看清了從趙劍翎肩頭穿至腋下、又纏繞在手臂上的繩索。

一個押著女警官的歹徒道:「老大,這次運氣真好,這個女警官已經被我們抓來了。」

當確信國際刑警處精銳的女警官已經被生擒活捉,費老虎才長出了一口氣。

「談老闆,這次真是抱歉,看來不用拿你當人質了。」說完,費老虎轉向了房間內僅存的一名手下,「你先看住他,回頭等我的命令,就把談老闆放了。」

費老虎略帶興奮地踱出了房外,進入了大廳。大廳內,兩個歹徒一左一右地押著被捆綁的女警官,兩人都是一手抓著她的手肘,另一手按著她的肩頭,迫使她的上身微微前傾。另一個人則在和三個起初埋伏著的人說明當時的情況。

大廳頗為寬敞,有三道門分別通向三個房間。整個廳內幾乎沒有什麼傢俱,只在靠近三扇房門處,分別佈置了幾張單人沙發,先前三個埋伏的歹徒,就是躲在沙發後面的。

費老虎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陰沉,嘴角微微抽搐,道:「趙警官,你還認得我麼?今天你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裡。你讓我失去了一切,現在,我也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

趙劍翎略有些驚詫,道:「費老虎,原來是你……我本以為你遭此重創,僥幸逃得性命,會試圖東山再起,真沒有想到,你最終還是忍不下這口氣……」

說完,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上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和費老虎電腦的照片上的那個微笑頗為相似。一個被歹徒活擒的女警官無論如何是不應該笑的。當房間內的談老闆從電腦屏幕上看到了這一笑中蘊涵的似曾相識的聰慧和狡詰時,變故已生。

趙劍翎被繩索牢牢捆綁住的上身突然挺起向後一撞。靠抓著她雙臂押著她的兩個歹徒完全沒有預料到她還會反抗,此時大驚失色,不由自主地放開了她的手臂,向兩側退開。但女警官的左腿毫不留情地先後向左側踢出,擊中了一個歹徒的腹部。那個歹徒站立不住,被踢倒在地。

右側的那個歹徒看到趙劍翎如此神勇,心中先生了懼意,儘管勉強向前跨了一步,但看到對方左腿又向自己踢來,連忙又退了回去。女警官這一腳,也只是輕輕地掃中了他的腹部。這個歹徒只能慶幸自己退得快,否則也會遭到重創。

其餘四名費老虎的手下看到眼前的情景,都立刻衝了上去。但趙劍翎雙臂一展,將她上身捆綁住的繩索居然斷落在地。解脫束縛的女警官直衝向前,拳打腳踢之間,四個歹徒就紛紛倒地,沒有人能夠支撐住她的一擊。

雖然從看到趙劍翎的笑的時候,費老虎就知道不妙了,但事情發生得太快,已至於他想要逃遁的時間都沒有。他只來得及喊出一聲「快帶談老闆出來」,女警官就已經踏平了阻攔到了眼前。他還想反抗,但是打出去的拳頭尚未觸及對方,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一截白皙的手臂卡住。

「費老虎,你被逮捕了。你要是再動一動,你的命能不能保住,就得看救護車來得及時不及時了。」

費老虎略一低頭,就看到了趙劍翎那線條柔和的左臂,同時他也看到了她的右手。女警官的玉手上滿是觸目驚心的暗紅色的血跡,但似乎血已經止住了,纖細的手指拿捏著一片尖利的碎玻璃,直指著自己的咽喉,只要稍稍一動,能不能保住命就真的得看造化了。

正是仗著這片碎玻璃的鋒利,趙劍翎才採取了這樣一種策略。儘管當時她遇襲受傷,以她的武藝,即使傷得再重數倍,應付三個歹徒還是綽綽有餘的。但她的追襲能力卻不比敵人的遁逃能力強,歹徒們一旦逃竄起來,女警官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趙劍翎與其和這三個人費力地捉迷藏,倒不如給他們一個擒住她的機會,讓他們帶她到歹徒的老巢。有這塊碎玻璃在手,她隨時可以割斷身上的繩索。更何況即使被捆綁著,以女警官的腳上的功夫,這三個人也不是她的敵手。整個過程中,如果她想要脫身,那隨時都可以辦到。

費老虎雖然沒有完全弄明白趙劍翎的策略,但被擒顯然是詐,此刻他也反而鎮定了下來,道:「趙警官果然厲害,我也覺得一個精銳的女國際刑警沒那麼容易就會被區區三個人抓住。不過,好戲還沒有完呢!」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唯一留在房門內的費老虎的手下,正押著談老闆,同樣也是一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拿著一把尖刀,正對著談老闆的咽喉。

看到了手下及時出現,費老虎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道:「趙警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K國S集團的談大老闆。談老闆是僑居K國的C國公民,這次是來XX市投資的。我雖然是個販毒的,賺了不少黑錢,但和談老闆的資產比起來,那真是滄海一粟啊。」

眼看著談老闆嘴被蒙上,發出「唔」「唔」的聲響。其餘的幾個被打倒的歹徒都紛紛站起,隱隱形成了合圍之勢,只是顧及費老虎的安危,不敢輕舉妄動。趙劍翎的心正在往下沉,先前雖然她知道這是一個針對她的圈套,但卻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準備了以無辜的人質作為脅迫的手段,面對這樣的情形,她的確沒有任何辦法。

費老虎知道,局勢已經挽回了,繼續道:「趙警官,我的復仇目標在於你,而談老闆只是一個無辜的人質而已,且不說你一定不會讓無辜之人喪命與此,就算是兩敗俱傷,只怕談老闆的命也比我的命值錢多了吧。」

費老虎看到女警官已經不再答話,確信自己已經控制了局面,繼續道:「趙警官,你要想保住談老闆的性命,那也很容易。從現在開始,放棄抵抗,先把你手中的碎玻璃扔掉!」

趙劍翎冷哼一聲,右手一揚,那片碎玻璃就被扔到了地上。她當然知道放棄反抗意味著什麼,但事到如今,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就只能束手就擒。

費老虎看到女警官扔去了手中的碎玻璃,立即右肘向後猛地一撞,重重地擊在了她的腹部。趙劍翎悶哼一聲,雙手捂著腹部,搖晃著向後開了兩步。其餘幾個歹徒立刻一擁而上,把她團團圍住,拳腳不停地向她的身上攻去。

費老虎、談老闆以及押解他的那名歹徒一起看著這刺激的一幕。費老虎的眼神中充滿了快意,而談老闆則無比震驚。

由於談老闆的生命受到了威脅,趙劍翎只能放棄抵抗,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武藝高強的女警官此刻完全成了一個被擊打的沙袋,雨點般的拳腳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她的腹部和背部不知道中了多少拳,發出了無數聲短促而痛苦的悶哼,嘴角就溢出了鮮血。她搖搖晃晃的再也站立不住,向前摔倒在了地上。

趙劍翎顯然受到了重創,身體抽搐了一下,才艱難地用一雙小臂支撐和膝蓋著地面,想要爬起來,但用盡了全力,才將自己的身體稍稍抬離了地面。只見她趴在地上,上衣向上縮起,在T恤的下擺和西裝褲的褲沿之間裸露出了一截纖細的腰身,肌膚如絲緞般光滑晶瑩,白皙勝雪,顯得十分性感。

花了十多秒鐘的時間,女警官才能支起大腿和上臂到豎直的位置,但歹徒們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站到了她的兩側,開始用蹬踢她的腹部和背部。

「啊……」

劇痛之下,趙劍翎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第一腳來自左側,踢在了她的小腹上,使得她的身體突然弓起,但來此右側的第二腳之上而下蹬在了她的背部。女警官剛被支撐起的身軀又重重地落下,而第三腳卻狠狠踢在她的左腰間。

趙劍翎的身體被踢得向右側翻滾了半圈,變成了仰臥狀,四肢呈X字型展開著。她那清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尖挺的胸部隨著粗重的呼吸起伏著,她那性感的腰身依然裸露著,平坦而緊繃的小腹處,肚臍也隨著呼吸的節奏在褲沿忽隱忽現。

但這個姿勢也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兩個歹徒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此時趙劍翎只覺得渾身劇痛,一時全身上下都無法凝聚起力量,何況談老闆的生命依然受著威脅,她更不能反抗。

現在費老虎確信這次這個英勇的女警官是真的被擒住了,他冷笑著走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襟,猛地將她的身軀拉直,隨即雙手拉住兩邊的衣領向兩側一分。V字領扣住的兩顆扣子立刻崩飛,女警官的領口頓時敞了開來,露出了白色胸衣的上沿和微陷的乳溝,衣襟和胸衣邊緣處暴露出一小部分晶瑩如玉的胸肌。

「呃……」

趙劍翎發出了一聲羞恥的低呻。雖然她那暴露的一截雪白的身體和微裸的酥胸都足以使男人們心生邪念,費老虎卻能先壓抑住自己逐漸燃起的慾火,根本不讓她喘息,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緊繃的小腹上,使這個被俘的女警官又發出了一聲悶哼,身軀向後弓起,痛苦地抽搐著。這樣的場面,令生死未決的談老闆都不禁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看得瞪大了眼睛。

費老虎道:「差不多了,剩下的好戲就不用讓外人看了。你們把她帶到那間房間裡面去。你把談老闆先安頓到原來的地方,讓他安靜地耽著,別出來壞了我們的好事,等我們把事情解決了就放了他。」

兩個歹徒把趙劍翎的雙臂合於胸前,用繩索自小臂起到手腕上緊緊地綁了數圈,然後把她押向了另一間房間。除了那個看守談老闆的歹徒之外,費老虎連同其餘的幾名手下也一起跟了過去。

談老闆也被那個挾持他的歹徒拉向了原先的房間。但他卻獃獃地看著這一震撼的景象。這些人一邊押解著被俘的女警官,一邊不停地對她進行殘忍的毒打。由於她的雙臂已收在了身前,T恤已不存在向上縮的情況,下擺蓋住了原本裸露的腹部。但這絲毫不影響一左一右押著她的歹徒對她腹部的拳擊,而她身後的歹徒則不停地踢著她的背部和臀部。趙劍翎痛苦地掙扎著,蹣跚地移動著沉重的腳步,直到消失在談老闆的視線中。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了。歹徒們把被活擒的女警官向前一推,她就撲倒在了一張桌子上,小腹部正頂在桌子的邊緣。費老虎用左手將她被捆綁的雙手拉過她的頭頂,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這個姿勢使得趙劍翎的T恤又一次縮了上去,那段白皙纖秀的腰身再度裸露了出來。

到了這時,費老虎已經沒有必要壓抑燃起的慾火。右手環抱住了女警官赤裸的腰部,肆意地撫摸了起來。他對趙劍翎可謂恨之入骨,女警官武藝高強而又清純靈秀,正是用暴力實施凌辱和強姦的最佳對象。

同時,兩個歹徒分別俯身抓住了趙劍翎的雙腿,先除去了鞋子,隨即又剝下了她的薄襪,裸露出女警官一雙玉腳。趙劍翎腳踝纖細,雙足的曲線極為秀美,此時男人們自然按耐不住,立刻開始了玩弄。

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雖然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但還沒有從先前的毒打中回復過來,四肢又被男人們用力按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無用地掙扎著,任憑歹徒們肆意地凌辱。

費老虎的右手在趙劍翎的腰部抓捏了一陣之後,拉住了她的上衣下擺,向上掀去。她雖然奮力地扭動著臀部,但仍然無法擺脫歹徒的控制。女警官那冰清玉潔的上身逐漸地裸露在了男人們的眼前,只剩下了半截背心式的白色胸衣。

趙劍翎的T恤被一直拉到了手臂上,只是由於雙手被綁著,才無法完全剝離。女警官的身材極好,從背部看,她的裸體幾乎是無可挑剔,儘管穿著白色的胸衣,但她的肌膚還是那麼晶瑩如玉,令人心動。

其餘幾個閒著的歹徒此時一擁而上,趙劍翎赤裸的身體頓時被一雙雙魔掌所覆蓋。而費老虎的右手又插入了她的腹部與桌子之間,解開了她那束住褲腰的細長的黑腰帶。他的手往下一拉,女警官的西裝褲瞬間滑落到了膝蓋上。

女警官的下身穿著一條窄小的內褲,渾圓的臀部有一半裸露在外,如同白玉一般。她的兩條大腿修長柔美,雪白剔透。立刻有兩個原本在撫摸趙劍翎身體的歹徒,把手移向了她的大腿和臀部。那兩個原本在玩弄女警官雙腳的男人則抬起趙劍翎的小腿,把她的長褲完全剝了下來。

身為一個和邪惡勢力作鬥爭的精銳的女警官,沒有比被歹徒們生擒活捉,剝光衣服凌辱更為恥辱的事了。趙劍翎已經感覺到自己逐漸從那殘忍的毒打中恢復了過來,但手腳都被男人按住,她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完全被剝奪了反抗的能力。她那美妙絕倫的裸體由於極度的羞恥和屈辱而不停地顫抖著。

費老虎淫笑道:「趙警官,我說過你要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的。被剝光衣服凌辱的滋味怎麼樣?」

趙劍翎罵道:「你這畜生!」

費老虎倒:「好戲才剛開始。把她給我抬起來!」

一個歹徒抓著趙劍翎被捆綁的雙手,另兩個歹徒則分別抓著她的腳踝,將赤裸的女警官抬了起來。分別抓著她手和腳的歹徒們交換了站立的位置,使她的身體縱向翻轉了過來,使她仰面朝上,呈水平狀的形成了一個人字型。

此時年輕的女警官的裸體僅存胸衣和內褲,而她那半截背心式的胸衣又不是緊身的,而顯得頗為鬆垮,在先前的掙扎中早已移位,她那一雙尖挺的玉乳已呈半裸的狀態,從前襟和腋下都可以看到大片賁起的胸部肌膚。

費老虎從側面靠近了趙劍翎,雙手齊出,抓住了她那一對半裸的乳峰,觸及乳峰下方的手指尚隔著胸衣,而抓著乳峰上坡的手指則直接按在了裸露的酥胸之上。費老虎只覺得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從指尖傳來,興奮得立刻雙手用力,猛地揉捏著女警官的乳峰。

女警官那尖挺的乳峰酥軟而充滿彈性,在費老虎的揉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原本鬆垮的胸衣就已經處於了邊緣恰好遮掩住乳尖的位置,此時衣料在這瘋狂的蹂躪中也不斷地顫動著,使得女警官那淺紅色的乳暈和紅寶石般的乳頭在其的邊緣忽隱忽現。

費老虎其餘的三個手下也圍在了趙劍翎的周圍,不停地在她那雪白的腰部、臀部、大腿上抓捏著。

「啊……啊……」

女警官只覺得一陣陣刺痛從全身傳來,而尤以來自胸前的衝擊最為劇烈,那被歹徒們抬著的裸體凌空扭動著。在掙扎過程中,趙劍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和狀態已完全恢復了。但是雙手被綁,一雙白皙秀美的玉腳也被牢牢地鉗制著,使她那一身高強的武藝無法施展。女警官只能依靠劇烈的掙扎和大聲的呻吟來宣洩這壓倒性的痛苦。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這些歹徒用暴力進行強姦了。

(三)

***********************************上次之所以在關鍵時刻停住,大家看了這段的開始即知原因。實不是想吊胃口,的確是無胃口可吊。只能說非常抱歉了,因為大構思即定,關鍵部分在開始貼出此文之前也已經寫完了。在這篇「邪念」中,趙劍翎直到最後才會被強姦。

這篇「邪念」(趙劍翎的年齡23)的時間設定在「異國風雲」(趙劍翎的年齡22)之後。現在除了將本篇剩餘的幾處過渡寫完之外,正在構思另一篇緊接在「異國風雲」之後以趙劍翎為主的文章(暫時不會涉及方凌霄和傅正玲)。當然,地點和環境都會有所變化,也希望能寫得略為新穎一些,並恢復原來的暴虐程度,篇幅也會長一些。但畢竟比較繁忙,新篇何時能夠完成主要部分尚不得知。***********************************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費老虎猛然警覺,停止了玩弄趙劍翎的雙乳,回頭一看,進來的是負責看守談老闆的那名手下,手中還拿著當初脅迫女警官時用來威脅談老闆生命的那把尖刀。其餘六個歹徒此時也回過神來,不禁望向門口。

費老虎道:「叫你看著談老闆,你怎麼過來了?」

那名手下道:「我把談老闆綁在了椅子上,應該沒有問題了,所以就到這裡來看看……」

趙劍翎正好利用這短暫的幾秒鐘喘息一下,忽然她覺得自己左腳一鬆,原來那個抓著她左腳的歹徒此時正把集中在女警官身上的注意力戀戀不捨地轉移向門口,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她知道,如果再錯過這個機會,就很難擺脫被這群歹徒強姦的厄運了。

趙劍翎的左腳猛地向內一縮,從那個歹徒的手中抽了出來,由於歹徒們的注意力正分散著,這突然發生的事件都使人一驚,一時眾人竟然都沒有反應過來。女警官的玉腿卻迅捷無比地一收一發,左腳正踢在了抓著她右腳的歹徒的手腕上。

由於趙劍翎的雙腳赤裸著,事實上這一擊根本不能造成很大的殺傷,但仍然使那個歹徒的手隨之一顫抖,使女警官又趁機抽出了右腳。她的雙腳一著地,就奮力一蹬,藉著這一撐向後撞去。

這一撞的力量非常之大,抓著趙劍翎那被捆綁的雙手的歹徒被撞得直向後退去,其餘幾個歹徒直到此刻才緩過神來,一起向趙劍翎衝去。但女警官身形後撞之勢不減,一雙纖秀的玉足連環踢出,阻擋著歹徒們的來勢。她身後的歹徒被倒撞在了牆上,手也隨即鬆開了。

如果歹徒們能像最先趙劍翎詐作被擒時那樣,將她雙臂反剪五花大綁,那麼即使她有一身高強的武藝,但僅僅依靠一雙赤腳是無法構成有效的殺傷的。面對費老虎和他那七個手下,女警官還是會寡不敵眾,再度被抓。現在的情形卻完全不同了,她的雙手雖然被綁在了一起,但還是能夠發揮一定的威力,並可以用以維持身體的平衡。趙劍翎此時已經獲得了和人數上佔優的歹徒們爭鬥的機會。

女警官在平時能夠抵擋住二十個普通人的攻擊,現在卻由於赤著腳,並且雙手的手腕被綁在了一起,不能正常地發揮自己的武藝,面對八個敵人,若是硬拚仍然會處於下風。要想脫險,就必須先除後患。她那被捆綁的雙手猛擊在了被她撞在牆上的那個人的腹部。男人一聲慘叫,痛得蹲在了地上。

此時三個歹徒已經衝到了趙劍翎的面前,但他們顯然還處於她詐作被擒剛到這裡時突然脫困擊敗眾人的威勢所造成的陰影的籠罩之下。當女警官那纖秀白皙的玉腳踢出擊中敵人之時,歹徒本能地後退著,等到他反應過來這一腳並不像想象中地那麼可怕之時,趙劍翎已經趁機佔據了主動,真正有威力的雙拳迎面撲到。

這三個人中,一人被雙拳打在了面門上,另一人被膝蓋撞中了腹部,剩下的一個被趙劍翎的拳腳逼退。眾人簡直無法想像,這個被剝光衣服、幾乎全裸、胸衣甚至被拉扯得連淺紅色的乳頭都遮掩不住的女警官,剛才還處於被凌辱的境地,隨時都可能被強姦,現在卻又恢復了威風凜凜的形象,儘管這和她的衣不蔽體的狀態有著極大的反差。

費老虎雖然同樣處於恐慌之中,但腦子還比較清醒,道:「別怕她,大家集結起來,一起上去,一定能把她抓住!」

趙劍翎知道費老虎是對的,不需要八個人一起出手,只要有五六個人將她糾纏住,考慮到她現在種種不利的條件,也許能夠自保,但要完全擊退敵人則非常困難。只要歹徒們能夠保持僵持的局面,女警官早晚會由於體力不支而力竭被擒。

當然,她也有她自己的對策,突破了三個人形成的障礙,趙劍翎直向房門奔去,那裡只有剛進來的那個歹徒一人,力量單薄。費老虎也擔心她一旦破門而去,是否能將她抓回來也全無把握,連忙一揮手,幾個手下從各處一起向門口奔去,試圖阻止女警官的脫逃。

費老虎也緊跟在後。他只有寄望於門口的那名手下能夠將趙劍翎阻攔一下,只要後面的人一起湧上,再度活擒這個英勇卻又無法盡力施展武藝的女警官絕非難事。

趙劍翎似乎對來自後面的危險一無所知,她赤著腳跑至門前,奔跑速度自然慢了不少,從後面趕到的歹徒們離她僅一步之遙。守在門口的男人雖然手中拿著一把尖刀,但卻依然難以應付趙劍翎的攻擊。女警官那雪白的裸體一晃,巧妙地避過了迎面刺來的一刀,雙拳擊中了對方的胸口。

幾乎在同時,自後而上的歹徒已經趕到,至少有四拳重重地打在了女警官赤裸的背部,而她向後踢出的一腳雖然踢中了一個人的腹部,卻沒有將敵人踢倒,反而被對方一把抓住了腳踝。那人一扯之下,趙劍翎也維持不住自己的平衡,幾乎和守在門口的那個歹徒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一個歹徒抓著女警官的一隻赤腳,抬著她的一條玉腿,剩下五個人一起撲了上去。歹徒們很清楚,趙劍翎的武藝再高,論力量還是很弱,更何況現在是五對一,只要能把她按在地上,就等於將她活生生地抓住了。

抓著趙劍翎一隻腳的那個歹徒剛看見其餘五人佔據了他的視線,使他再也看不到女警官那美妙的裸體之時,突然覺得她被他抬著的那條腿猛地掙動了一下,幾乎要脫手,等他再用力抓緊那潔白纖細的腳踝時,竟然不斷響起了慘叫聲。

隨即,他看到那五個歹徒的身形竟然都抽搐向兩側倒去,當初趙劍翎是向前撲倒在地的,現在,她卻轉倒了正面朝上半側著身子的狀態,白玉般的身體、半裸的酥胸又映入了眼簾。接著,他看到另一隻玉腳向他的手腕踢來,在他還來不及作出反應的時刻擊中了目標。

他的手微微吃痛,雖然稱不上什麼傷害,卻足以使他鬆開了手,女警官的雙腳重獲自由,已然從地上站起。這個歹徒本能地後退著,卻看見一把尖刀的來勢迅疾,瞬間趕上了他的退勢。他終於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這只是他最後的意識了。

趙劍翎的出手太快,費老虎的七名手下在一眨眼間紛紛殞命,費老虎本人才剛趕到。女警官從找到機會擺脫困境開始,就一直全神貫注地和歹徒們搏鬥,此刻才注意到,由於動作幅度過大,她那一對尖鋌而精緻的乳峰大半都已經蕩在了胸衣之外。她連忙拉了一下滑到手臂上的肩帶,將胸衣拉回了原位,才將刀尖指向了費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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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老闆現在渾身都不舒服。他的嘴依然被膠布封著,而整個人則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絲毫動彈不得。而那個原本應該看守他的歹徒,卻已經到隔壁房間裡面去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孤獨而毫無自由地耽在這間房間裡。

談老闆只能回憶著剛才那刺激的一幕,女警官裸露出的那截性感腰身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縈迴,當她的領口被撕開時,那晶瑩的乳溝更是令人心動。談老闆覺得,傻瓜都可以想像得到費老虎會怎麼報復趙劍翎。否則看守他的歹徒也不會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不久前談老闆還坐在這裡,看著電腦屏幕上所傳來的大廳中的搏鬥,女警官那矯健的身手給他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現在攝像機已經關了,而且即使開著也拍不到那間房間裡面的景象。他幻想著歹徒們用暴力征服武藝高強的女警官的景象,一股酸意夾雜著一種衝動直湧了上來。

談老闆只覺得自己的生殖器變硬了,可惜自己被綁著,他只能用力用雙腿夾著生殖器,同時強迫自己不去想趙劍翎那清純靈秀的模樣和裸露出的雪白的身體部位。

沒過多久,門打開了,談老闆正想著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但一眼望去,進來的竟然是年輕的女警官。趙劍翎的一頭烏黑的秀髮顯得十分凌亂,但身上的衣褲卻還完好地穿著。她手持尖刀,替談老闆割開了繩索。

趙劍翎還不知道談老闆究竟瞭解多少,簡單地道:「不用怕,把你綁架來的人已經都被我解決了。那個人叫費老虎,以前是一個毒梟,一直被通緝。不過,他已經再也不用躲避追輯了。」

談老闆驚詫地看著女警官,不知道她是怎麼脫險的,但他不久前親眼見識過她的武藝,能反敗為勝也未嘗不可能。

只見趙劍翎的領口下面的兩顆扣子都被崩飛了,但卻扣住了最上面的那顆扣子,只能通過衣領的褶皺看到一點雪白的肌膚。他的視線逐漸下移,突然,他發現了女警官的褲腳邊緣,雪白纖細的腳踝裸露著。他還清楚得記得,到趙劍翎到此處時,他曾經看她腳上穿著淺黃色的薄襪。

原來趙劍翎解決了敵人之後,穿上了被人剝去的衣褲,卻找不到自己的襪子了,因此只能赤腳穿了涼鞋,就趕了過來營救談老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談老闆卻心潮彭湃。在這段時間裡,那間房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女警官究竟有沒有被人強姦呢?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

趙劍翎坐在辦公室裡,手裡拿著下屬寫的案情分析慢慢地看著。在XX市,一般的案件自然不會由她來經手,國際刑警處只負責那些跨國的、或是國際刑警組織指定必須受理的一些案件。更何況儘管國際刑警處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這個名頭聽起來大,但實際的人手,比起XX市的刑警大隊而言還是頗為不及的。

她現在在看的是一件跨國婦女賣淫的案子。在女警官在任的期間,類似的案件也曾發生過幾次,因而她對此並不感到陌生。只是這次國際刑警組織處給出的消息比較完整,同時又非常及時。而XX市警方已經連續報告了三起婦女失蹤事件了。

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幾道陽光從西邊的窗戶照射了進來,這是夏天,雖然太陽還沒有落山,但時間已經不早了。由於是週五,趙劍翎正想著早點回去,安安穩穩地過一個週末。這個案件,既然XX市警方早已插手,國際刑警處只要提供合作和援助就夠了。

趙劍翎每次想到婦女賣淫,就會勾起對一些不應該回憶起的往事的記憶,多少有些牴觸的情緒。她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這三個女子在失蹤的當天都穿著灰黑色的連褲襪,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電話鈴聲響起,女警官才拿起電話,裡面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趙警官,我是K國S集團的……」

趙劍翎打斷道:「原來是談老闆,你有什麼事麼?」

她的心中暗暗納悶,這個談老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要打電話到她這裡來。身為國際刑警駐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女警官的電話可不是隨便讓人知道的,談老闆也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的電話。

談老闆道:「趙警官,前天真是謝謝你救我了。你今晚有事麼?如果沒事我想請你吃頓飯,表示一下謝意。」

趙劍翎皺了皺眉,到底自己是救了談老闆還是連累了談老闆,猶豫地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今天晚上我有點事,現在就要回去了,只怕不太方便…」

談老闆道:「這…我一定要當面謝你。這樣吧,我請你喝一杯茶,就耽擱你幾分鐘而已。趙警官,請賞我這個面子吧。我現在就在你樓下對面的酒吧裡。」

被談老闆這麼一說,趙劍翎倒覺得他也是一片誠意,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現在就下來。」

說罷,女警官整理了一下需要帶回去的東西,拎起了手提包。她快步走出辦公室,和下屬們道別之後,直下樓來。出了門,她穿過了車流不息的馬路,直向酒吧內走去。

談老闆早已在酒吧內等候了,剛才的電話也是他在酒吧裡打的。此刻趙劍翎的身影剛在門口出現,就被談老闆看到。只見女警官穿著一身帶格子的淺黃色的圓領連衣裙,裙擺長及膝蓋,腰部兩側各引出一條帶子,向後一紮,襯托出纖巧的腰身。她穿著黑色的涼鞋,裸露著一雙白皙的玉腳,只是涼鞋前部有一塊寬大皮革遮掩著,只能讓人看到腳趾的前端。

看到了趙劍翎,談老闆頓時雙目放光,站了起來示意。女警官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走了過去。兩人剛坐下,服務員就跑來。談老闆的面前已經放著一杯快喝完的咖啡了,此刻他又要了一杯,而趙劍翎則點了一杯果汁。

談老闆道:「趙警官,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出手相救,這個費老虎真不知道會不會謀財害命。」

趙劍翎道:「談老闆,你客氣了。身為一名刑警,本就應該和歹徒作鬥爭。更何況那天費老闆主要目標在我,若非如此,你也不會被他綁架為人質。其實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你了。」

談老闆連忙惶恐道:「趙警官,你這麼說我可擔當不起。趙警官身手不凡,這些歹徒真是不自量力,怎麼也不是你的對手啊,實屬自尋死路。」

女警官料到談老闆不知底細,所言的誇獎卻是出自真心,暗想,那天被歹徒們擒住,又被剝光了衣服,險些遭到強姦,能脫險實是僥倖,嘴上道:「談老闆過獎了,費老虎也不是好對付的。」

談老闆認真地道:「費老虎固然厲害,但又怎麼能和你相比?趙警官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一身武藝如此高強,人長得也漂亮……」

趙劍翎對這種空泛的讚美之詞本沒有什麼興趣,但看談老闆說得衷心,尤其誇她漂亮,心中也甚是高興,卻萬萬沒有料到接下來的情形。

談老闆右手突然取出了一支玫瑰花,繼續道:「對趙警官,我非常仰慕。不知趙警官有沒有男友,若是沒有,我年紀雖然大了一些,但……」

只見女警官臉上熱情的笑意突然不見了,轉為了一片冷淡的表情,打斷道:「對不起,談老闆,沒有想到今天你是為了說這些,早知如此,是不該來了。」

談老闆心神一震,手中一顫,那支玫瑰突然飄落在地,竟獃獃地望著趙劍翎,說不出話來。女警官俯身下去,揀起了那支玫瑰。她彎腰之時,談老闆的目光正對著她那寬大的領口,只見女警官此時裡面的胸衣向下蕩著,一大片雪白的賁起的胸部肌膚袒露著,半裸的乳峰之間是一道晶瑩的乳溝,性感無比。

趙劍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也沒有注意到談老闆異樣的眼神,她站直了身子,把玫瑰放在了桌子上,冷冷地道:「談老闆,我已經有男友了,這支玫瑰,你還是留給別人吧。對不起。」

說完,她拿起包轉身就走。正值此時,服務員剛把咖啡和果汁送到,只留下獃獃地站著的談老闆,心中遐想著這個清純貞潔的女警官春光外洩的情景,前天是性感的腰身,而剛才是半裸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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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老闆坐在黑暗的房間之中,緊緊地盯著對面。他的情緒非常煩躁,自從一周前在酒吧內被趙劍翎毫不留情面地拒絕之後,他就一直如此。

談老闆雖然財大氣粗,平時也到處尋歡作樂,但此前確實沒有一個女子能夠真正地吸引他,甚至連在他心中留下一絲痕跡都未曾有過。他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會對女警官產生如此熾烈的仰慕之情。

他喜歡趙劍翎的清純靈秀,他佩服她的智勇雙全,他覺得她的身材是那樣的標緻,令他產生一種一窺女警官的裸體的慾望。他時時想像著如果當時費老虎等歹徒把女警官剝得一絲不掛,肆意姦淫,會是什麼樣的場景。但可惜的是,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在他的腦海中,只能隨時浮現著女警官雪白的腰身和賁起的胸肌。這走光的場景一次次地衝擊著他的腦海,激發了他的佔有慾望。但無論是什麼,都只能存在於虛幻之中。

直到現在,他的秘書終於幫他打聽到了趙劍翎的住處,並且買下了在她的住房對面的一間無人居住的舊屋。談老闆就坐在窗前,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對面。天色已晚,夏天的夜暗和屋子的夜暗融在了一起,籠罩在了談老闆的心頭。

對面是鐵欄桿圍起的陽台,通過兩扇拉伸的全玻璃的門,可以通向房廳,依稀可以看到房內的門簾只是拉起了一小部分。整個房間都是黑暗的,趙劍翎還沒有回來。

一周之前的週五,女警官早早地離開了辦公室。但一周以來,連談老闆都知道,最近有一系列十分嚴重的案件,已經有七名女子失蹤了,想必是這件事,導致趙劍翎到了現在還未歸來。

手錶的時針指向了九點,對面的屋子忽然亮了。燈光把大廳照得通明,從黑暗的屋外可以把屋內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談老闆連忙拿著手中的帶高倍望遠鏡的攝像機,對著對面的屋子拍去。他曾經是個軍人,而手中的這個攝像機,是他高價買來的軍用裝備。

由於陽台門是全玻璃的,對談老闆的視線沒有什麼阻礙。只見趙劍翎和一周前一樣,身穿黃色的格子連衣裙,剛把房門關上。她就在房門處的鞋櫃盤除去了涼鞋,一雙纖秀的玉腳完全赤裸著,踩在了鬆軟的地毯上。透過攝像機的高倍望遠鏡,談老闆完全能夠看清女警官那整齊的腳趾、甚至是腳趾甲的色澤。

只見趙劍翎就這樣赤著腳向房內走了幾步,把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她向陽台處掃了一眼,外面一片黑暗,全然沒有料到有人竟會在對面偷窺。女警官右手伸到背後,先解開了束在腰間的帶子,隨即拉下了背後的拉鏈,連衣裙瞬間滑落在地。

談老闆只覺得氣血上湧,女警官的裸體就這樣暴露在了他的眼中,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只覺得女警官的身材是那麼優美,胸衣下的雙乳勾勒出尖挺的曲線,在腰間至臀部劃出一道柔和而頗具弧度的曲線,隨後又由雪白的大腿帶出修長的一筆,完美得簡直無可挑剔。

趙劍翎從落地的連衣裙中跨出,側對著陽台,彎腰拾起了地上的連衣裙。這彎腰的一剎那,正和一周前她在酒吧中撿玫瑰的情形相同,胸衣下垂,脫離了身體。只是這次談老闆是從她側面的腋部看去,玉乳賁起的曲線映入眼簾,只有胸尖之處不能看到。談老闆只覺得口乾舌燥,可惜距離太遠,根本無法變換窺視的角度,他知道,若是站在女警官的側後方,多半連乳頭都能看到。

趙劍翎拿著連衣裙,向廳的另一側走去。只見她的背影勻稱,褻褲窄小,渾圓的玉臀半裸著,最後消失在了大廳的邊緣。談老闆知道女警官進了臥室,但臥室的窗簾拉著,所以什麼都看不見。等到趙劍翎再度出現在大廳中的時候,她已然穿上了睡衣,窺視裸體的機會就此不復存在了。

黑暗中,談老闆的呼吸變得極為粗重,女警官赤裸的形象不斷地在腦海中閃現,幾乎令他不能剋制自己的慾望。同時,趙劍翎拒絕他的話語不時地在耳邊回蕩,使他覺得一切都是虛幻的奢望。突然,他下定了一個決心,他決心要把這奢望變成現實……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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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邪念」比較短,至此已經接近尾聲了。如果網友們看每篇前的幾句廢話,就知道這篇的篇幅大約三萬字,分五節在兩周內貼出。由於不少關鍵內容事先寫完了,只需要把它們串起來,所以能夠保證出文的速度。

這次風格的變化主要表現兩個方面,一個是描述情節的篇幅的增加,這是刻意的,第二個是本篇中暴虐程度的減弱,這是不幸由情節造成的,完全不是在下的本意。對於前者,是想作一些嘗試,現在看來網友們反應不一,眾口難調,不過私下裡還是覺得這樣好一些。對於後者,則是希望以後不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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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過了淺色的窗簾,照在了屋內。趙劍翎雪白的雙臂從被子中探出,伸了一個懶腰,空調把臥室打得滿是涼意。她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十點多了。辛苦地工作了一周,週末本該是好好休息一下,但案件的陰影卻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XX市已經有七名女子失蹤了。這七個女子,個個面容姣好,失蹤之時都穿著黑灰色的絲襪。這已經鬧得全市人心惶惶,現在無論哪個女子外出,都不敢再穿黑灰色的絲襪了。

XX市警方早在一周之前就增派了巡邏的警力,但卻依然沒有能阻止新的失蹤事件的發生。國際刑警處雖然提供了一些情報,警方已根據這些情報鎖定了目標,但苦於沒有證據,採取的幾次調查都毫無效果,竟然拿這些歹徒絲毫沒有辦法。

校園林蔭道上的大便

終於上大學啦!

我的名字叫王悅,故事的發生要從上大學以後講起。

大學一年級,我和同班的閆菲住在同一間宿舍裡。由於閆菲比我的年齡大一些,所以我就叫她為菲姐。

沒有想到,菲姐和我一樣,有著共同的愛好,也就是便便和露出啦!如果兩者統一起來的話,我覺得可以叫做OUTDOOR SCAT & PISS啦!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做過很多的奇怪遊戲。有灌腸、互吸、按頂……總之是很多種類啦!我們常識著各種離奇的事情。不過,使小悅我印象深刻的還是那次路邊便便啦!

這是開學三個月以後的事情了。那時,已經是秋天了。學校裡的樹葉已經開始變黃,並且隨著風兒輕輕的落下,像飛舞的蝴蝶一樣。菲姐和我吃過晚飯便來到學校的林蔭道上散步。太陽已經落下山了。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不過還是可以看到週遭的事物的。

菲姐和我坐在林蔭道邊的長椅上。

「小悅,」菲姐轉過身說道︰「菲姐今天晚飯後有些興奮哦,現在想盡情一下啦!可以嗎?」

「這裡?」我有些不安︰「這樣……這樣……不好吧。」

「怎麼啦?」

「會被別的同學見到的哦!」我小聲的說著,並且感到臉上熱辣辣的,心跳也加了速度,下身的肉縫也漸漸的濕潤了。

菲姐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我︰「不會吧,小悅你不是喜歡別人看你白白的屁股嗎?小悅不是喜歡別人看到你的洞洞排出便便嗎?小悅不是喜歡別人看到你濕濕的……」

「菲姐!求……求你……不要再……再……說啦!」我的神經已經抑制不住了,我已經感覺到下體的涼濕。是的,我已經失去支配自己的權利了。

菲姐笑笑︰「你這個小淫妹妹,和姐姐一樣喜歡便便和露出啦。看來騷貨大多數是天生的喲!」

這個時候,我已經癱軟在菲姐的懷裡。我的兩腿夾的很緊,並且上下的摩擦著,真的希望有個男生此時能夠來到這裡讓我解決一下內心與肉縫的空虛呀。

「小悅妹妹,現在是不是已經淫水氾濫啦?讓菲姐摸摸……」菲姐身手進入了我的校服中︰「哇!真的很懸!小悅妹妹像是小便失禁的潮濕呢。」

「菲姐……你……不要……再說了……」

「小悅妹妹,是不是現在身體燥熱呀?是不是有想露出的意思呢?」菲姐輕拂我的胸前,使我更加不能阻止自己的情慾。

「我……我……怕……會被人……見到……」

「你怕什麼啦!」菲姐笑著說︰「我們不是還經常在網路上展示自己的身體嗎?」

「可是……這裡是……學校呀……並且會有老師的……啦!」

菲姐笑道︰「老師來了,不就更好啦?這樣可以來個師生大戰呢!好啦!別囉嗦啦!小悅妹妹,快點脫衣服啦!」

菲姐催促著,我不敢不脫。如果拒絕的話,以後菲姐會不願和小悅玩露出和便便的遊戲的哦!並且小悅現在也是受不了啦!

好在今天小悅穿的是一件側身繫長裙,容易穿脫。這樣,我順利的脫下了長裙。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現在是秋天,雖然不是很冷,但是小悅還是凍的直哆嗦呢。

菲姐拿著我的長裙,看著我的身體說道︰「小悅妹妹,你的身體真的是越來越好哦!可惜你的胸脯總是發育不出來啦!讓菲姐看看好嗎?」

我點點頭,除去了上身的乳罩。露出了兩對並不是十分大的乳房。我的乳房屬於那種碗型的樣子,但是發育不良啦!又有些像碟型。最後菲姐說小悅的乳房又像碗又像碟,不如叫餐具型……

秋風中,我露出在天空下的乳頭馬上就硬了起來。

菲姐靠近了,輕輕的捏著,「小悅妹妹,看來你這個淫娃今天很激動哦!是不是?」

我扭捏著︰「再怎麼說,今天也是第一次露出在學校哦!」

「不!還沒有完呢。」菲姐搖搖頭說,「我們兩個都是露出和便便的愛好者呀!二者不可缺一哦!你今天還要在學校的馬路上大便哦!」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內心充滿了恐懼,但是卻興奮的不得了。

在菲姐的催促下,我終於脫掉了身上唯一的一塊步──內褲。展現在自然空氣中的肉體,到處散發著淫蕩的氣息。

「小悅妹妹!快蹲下呀!菲姐想看你又露出又大便呢!真的很興奮!」菲姐一邊說著,也一邊開始伸進自己的內衣中撓著她的肉穴。

我蹲在學校的馬路上,兩腿分得很開。肉縫兩邊的花瓣看起來濕潤得有光澤呢,並且也是一開一開的,好像要說話的樣子。

「好了嗎?」菲姐問到。

「啊……菲姐……小悅開始要……尿尿了……」說著,我的肉縫上面的小孔中射出了淡黃色的尿液來。

菲姐急忙也蹲下身,一隻手放在我尿尿的路線上,讓尿液澆濕手臂。然後放進自己的嘴裡,舔食著。

「好味道哦!小悅妹妹!你的尿液只有在屋外嘗才是新鮮的哦!」

這時候,我的直腸在小腹中開始蠕動。我覺得開始要大便了。於是急忙向菲姐點點頭。菲姐也會意的繞到我的身後,仔細的觀察著。

……

「小悅妹妹!你的大便快出來啦!我已經從你的屁眼中看到它露頭啦!」身後的菲姐好像特別的興奮似的。

此時的我,簡直快要被內心的淫魔吃掉似的,拚命的努力將大便排泄到學校的林蔭道上。

「嘿!小悅!它已經出來了,還很長呢。你的拉屎技術也有提高哦!」菲姐笑道,並且親了親我的白屁股。

終於,我在不知不覺中排空了體內的大便。

「壞掉了!我們沒有帶衛生紙哦!」當我想擦乾淨屁眼時,突然想到沒有帶紙。

菲姐笑道︰「沒有關係啦!還是讓菲姐給你舔乾淨吧。」

「不!不要嘛!」我搖了搖頭。

「那麼,菲姐小便給你沖洗乾淨好嗎?」

「也不好!」我搖搖頭︰「我們今天玩的是露出排便遊戲,所以要用自然的東西啦!」

「我明白啦!小悅是要用樹葉做衛生紙啦!」菲姐真的很聰明。於是,菲姐在地上找到些落葉,開始為小悅擦屁眼。

總算是乾淨了。我轉身穿上了衣服,說道︰「菲姐,是不是這回該你啦?小悅也要看你大便和露出啦!」

菲姐面有難色︰「小悅妹妹!今天菲姐來……你知道吧……不能招風哦!下次再說啦!」

既然菲姐來月經,我也只好放過菲姐啦!不過,最後我還是頑皮的要菲姐用樹葉作了一次衛生巾哦!真的好激動哦……

次日早上的課間操時間,校長大發雷霆。對於校園林蔭道便便事件生氣的不得了!這個秘密只有菲姐和我知道啦!真的是對不起校長啦!

 

少年行

第一章 江湖少年春衫薄

杏花江南,草長鶯飛。

一陣悅耳的口哨,一個青衣少年騎著一匹毛驢從山路的坳口中轉出。

眼前的少年青衣青冠,雖稱不上英俊瀟灑也稱得上面目清秀。關鍵是一張薄薄的小嘴略帶著一點笑意地吹著口哨,也甚有魅力。少年身後也有一頭毛驢,上乘一位美貌玲瓏的女孩,女孩身著淡黃,面若桃花,也甚是好看。

別看這位少年滿臉頑皮,可他卻是大理段家的小公子段錦。這個大理段家曾是皇胄,裂土雲南與宋、遼、西夏並舉,可惜宋末為元所滅。

段氏一派原本出身中原武林世家,於五代後晉天福二年由南昭大臣段思平建國。段家雖貴為皇族,家傳武功卻從不曾荒廢,反而愈加勤奮,皇室成員多為高手。大理國是佛教國家,皇帝都崇信佛教,往往放棄皇位,出家為僧,進入天龍寺研究更高深的武功。段氏的一陽指、六脈神劍,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功。

話說大元興起,欲席捲中國,由於南下中原受阻,於是改道西北。先破大夏,再攻略四川,然後圖大理,打出一記右鉤拳。大宋雖與夏、大理等有盟,然大勢趨向蒙古,天下莫與爭鋒。

宋理宗景定3年忽必烈率元軍滅大理。大理城破之時,段家一干高手將皇室從城裡救出,從此段家就流落到無量山中演文習武,過上了江湖人的生活。(注1)

段家傳到段錦上為第25世,段錦之父段昇平娶了兩位夫人,大夫人是段錦之母段家傳統上聯姻的大理擺夷人名刀茹;小夫人是天下第一大教七星教教主冷白雲。冷白雲生有一子一女,男的叫段蘭,女的叫段稚。

大夫人刀茹在40歲上方誕下段錦,因此他便成了段家的活寶貝。段錦天性頑皮,但又聰穎過人,此處甚與其父段昇平相似,因此連小夫人冷白雲也甚是喜歡他。

段錦7歲時便將段家絕世輕功凌波微步學會。這小子自以為武功這玩意不過如此,從此便無心練武,反而迷上了什麼花鳥魚蟲等喪志之物。一天到晚跟著段家世襲的樵、漁、文、獵四大護衛混在一起,對於什麼琴棋書畫這些玩意甚為入迷。所以到他長到17歲時已經對各種旁門左道,天文地理無所不曉,只是家傳的武學卻只會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這北冥神功還是他老爸告訴他能將物體吸過來連騙帶哄讓他學的。

由於段錦是家裡的千金活寶,所以沒有人會逼他鑽研武功,他也就度過了一個快樂輕鬆的少年時代。

今年段錦恰好18歲,依照段家的傳統,男孩子長到18歲後就要像他們的先祖段譽(金庸《天龍八部》中的人物,注2)一樣到江湖上歷練兩年然後再回家行成人之禮。於是這位段家的小公子也就不得不離開無量山的安樂窩出來行走江湖。

讓這樣一位花花公子出遊江湖,段家當然不會放心,於是就派了這位美貌小姑娘菀兒維護左右。大家別小看這位千嬌百媚的小姑娘,她卻是小夫人冷白雲座前的貼身丫鬟。

菀兒從小就是孤兒,自三歲起為冷白雲收養,冷白雲甚是喜歡她,並將她一身絕學巫雲寶典傳予菀兒,菀兒一身風雲掌和歸雲劍法已入當世一流高手之境。

菀兒與段錦同歲,自小與段錦青梅竹馬,相交甚歡。這次段錦跑江湖,冷白雲便將菀兒賜給段錦為伴,一來服侍段錦左右,二來也充當他的保鏢。

段錦吹完口哨,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對菀兒道:「菀兒,這江南的味道就是好,瞧這煙花杏雨景色宜人的。」

菀兒道:「公子喜歡這江南美景就在江南多待上兩天嘛。」

段錦道:「我倒是想,可大哥七月初七就要在大漠古峰接掌小娘的教主之位了,小娘和大哥那麼疼愛我,我哪能不去捧場一番呢。」

菀兒道:「公子也不用著急嘛,現在才三月初一,你還得在四月初一之前去到杭州南宮世家給南宮伯伯賀壽呢?」

段錦道:「哎,對了,記得那年我爹50大壽,南宮伯伯來家裡祝壽時,我還和他女兒南宮晴一起玩呢,六年過去了不知道那小姑娘長成什麼樣了。」

菀兒道:「晴姐姐一定變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話尤未了,只聽馬蹄聲由遠而近,三名勁裝漢子從二人身旁疾奔而過。捲起的一陣塵土把段錦與菀兒圍了起來。

段錦連忙伸手遮臉,罵道:「什麼鳥人如此橫行霸道!」

菀兒道:「公子要不要我趕上去將他們擒來與你出氣?」

段錦道:「菀兒再厲害還能追上奔馬?算了,小爺我今天高興,不和這些粗人計較,前面有一個亭子,咱們到那裡歇息歇息。」

兩人來到亭子前將驢拴住,走到亭子裡。一位大叔上來招呼兩人:「二位客官要喝茶嗎?」

段錦道:「要的,要的。」

茶端上來,菀兒將茶倒入杯中,段錦拿杯就要喝,菀兒連忙攔住,「且慢,讓我試過再喝。」她從包中拿出一根小針在水中一蘸,見水中沒有反映,才把杯子遞到段錦面前。

茶倌在一旁看了頗為不悅,「客官也忒小心了吧。」

段錦連忙打哈哈:「對不起了大叔,我這個小丫鬟有時候就是有點神經。」

菀兒撅起小嘴道:「這是大公子吩咐的嘛,要注意飲食。」原來在出門前大公子段蘭特地給段錦三樣寶物,一是段錦身上穿的天蠶寶衣,此物穿在身上刀槍不入;二是三顆天轉丹,該藥聽名字就明白乃是療傷聖藥,若是沒氣的人也能救活;第三樣寶物就是剛才菀兒試水的小針,那可不是一般的小針,乃靈犀牙籤,不但能驗百毒而且能解百毒,只要將牙籤放到中毒者口中,就能為人解毒。

此時又三個勁裝漢子從亭子旁飛馳而過,段錦斜著眼瞟了一下,問到:「店家,這老是有人騎馬疾馳,到底是什麼人啊?」

茶倌回道:「公子不知,這些是30裡外萬梅莊的屬下,前兩天萬梅莊的少莊主被人刺殺,所以這些天莊上的人不停地來來往往。」

「是嗎?」段錦道:「這個萬梅山莊是個什麼東西?」

菀兒在一旁道:「萬梅山莊是由老莊主梅萬山在30多年創建的,梅萬山以一柄梅花劍縱橫江湖,使萬梅山莊在江南的地位逐漸與南宮世家有並肩之勢,另外,財雄勢大的萬隆錢莊也是萬梅山莊的產業,少莊主梅一平是梅萬山唯一的兒子。」菀兒自幼隨冷白雲行走江湖,所以雖然年紀輕輕,她的江湖閱歷卻非常豐富,對江湖上的事可謂瞭如指掌。

段錦道:「呵呵,那梅老莊主不是很傷心嗎?唯一的兒子死了啊。」

段錦又對茶倌道:「那個倒霉的少莊主是怎麼死的呢?」

「這個小的就不得而知了。」茶倌道。

段錦伸了個懶腰,四處環顧了一下,發現在亭子角落坐著一個人,帶著個斗笠,斗笠四邊垂著一層黑紗。段錦瞟了一眼,突然轉過身,湊近菀兒的耳朵邊:「嘿,瞧見那個坐在角落的人嗎?剛才走進來就覺得他不對勁,你說他是幹什麼的?」

菀兒小聲道:「公子,我也覺得那人怪怪的,但武功很高,而且還是個女的。」

段錦道:「你怎麼知道?」

菀兒道:「這是經驗,她坐在那裡的姿勢是進可攻退可守,進可以把桌子向你拍過來,退可以從後面彈出去。而且你看見他的手嗎?那麼白那麼細的手,肯定是女人的手。」

段錦道:「哦,厲害厲害,我的菀兒真厲害,能看出那麼多東西,真得跟你多跑點江湖。」

菀兒聽見段錦在誇自己,滿心歡喜道:「多謝公子誇獎,其實像公子那麼聰明,只要肯好好練武也能看出門道的。」

這個段錦最煩的就是練武,一聽就不高興了,腦袋從菀兒耳邊挪開道:「少來我媽那一套,世界上有很多是是可以不用武力解決的。」

菀兒見段錦發脾氣,不敢說話只能嘟噥著:「我也沒逼你練武嘛。」

段錦轉顏一笑,摸了菀兒一把道:「小菀兒別這樣啊,我不是責怪你,有我的小菀兒在,什麼事擺平不了啊,哈哈。」

菀兒被他這麼一摸,臉立刻紅了起來。本來,菀兒從小和這個小公子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一顆芳心早就放到了段錦身上。雖然冷白雲對菀兒如同親生女兒一般,但菀兒對冷白雲只是知恩圖抱,所以心裡總覺得尊卑有別,不敢對小公子有任何非分之想。這次冷白雲把她派到段錦身邊,已令菀兒欣喜萬分了,菀兒只想一路上好好照顧,好好保護他。

這時門外停下好幾匹馬,馬上的全都是剛才那些勁裝漢子。他們在門口綁好馬全部走了進來,為首是一個30來歲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手裡攥著一把摺扇,此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只是一雙眼睛讓人很不舒服,在他走進茶亭時,段錦的眼睛和他對了一眼,被他眼睛裡射出的精光掃了一下,全身覺得挺不舒服的。

中年人的眼睛在段錦兩人身上稍微停頓了一下,立刻就移到了角落裡那位黑衣人的身上。中年人「唰」地把扇子打開,邁著慢慢的步子走到黑衣人的桌子前雙手作揖,緩聲道:「這位兄台,鄙人能坐下嗎?」

黑衣人不動,只道:「請便。」

書生一撩衣擺穩穩坐在黑衣人對面。書生一撩衣擺的瞬間,莞兒已經瞥到書生腰上纏著一柄鏤著青龍的軟劍。她對段錦耳邊輕聲道:「公子,這就是萬梅山莊的大管家冷眼書生——陳霄。武功在江南一帶可名列前茅。」雖然聲音很輕,但書生彷彿有所發現,頭稍微一回,瞥了段錦二人一眼。但他沒有說話,轉過頭仍然對著黑衣人。

書生道:「這位姑娘從何方來,又往何方去?」

黑衣人沒有說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道:「店家,陽春麵好了嗎?」

那邊店家連忙答應:「來啦,客官。」少頃,店家把一碗麵條送了上來。

書生一攔:「請姑娘示下。」雖然言語仍然客氣,但已經充滿了殺氣。

黑衣人彷彿感覺到什麼,緩緩道:「這裡是你家的嗎,難道我去哪裡也要向你萬梅山莊的大管家請示?」

段錦一聽果然是女子悅耳的聲音,不禁對著莞兒一樂,意思彷彿說,你猜對了。

書生道:「本來管不著,但最近山莊出了點事故,奉命要對來往陌生人等盤問。」

段錦「哧」地輕笑:「老兄,人兩天前死的,你現在來盤問,是發傻還是故意擾民。」莞兒沒想到段錦突然接過了話頭,連忙在桌子下揪他的衣角。段錦把她的手撥拉開,接著說:「我說書生,人家一個大姑娘被你這麼盤問,可以告你非禮啊。」

書生頭也未回:「奉命行事,這位公子又是來自何方?」

莞兒連忙搶著說:「我家公子是從雲南進京趕考的。」

書生轉過身來道:「那請兩位請到莊子上一坐如何?」

段錦道:「你家是文昌殿還是閻王殿,小爺只進文昌殿拜聖人,不去閻王殿拜判官。」這個段錦自幼在家嬌生慣養,除了他爹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話說得非常刻薄。

書生緩緩道:「這都是規矩,這兩天內凡是山莊百里內的陌生人都要到莊上坐一坐。」

這次接過話的是黑衣人:「這是你家的規矩,本姑娘可不領這情。」

書生也不說話,光坐那裡喝茶。段錦心裡盤算著,這回好玩了,等一會兒肯定有場好戲看。給莞兒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等一會兒你出手對付他。整個茶亭裡非常安靜,只有黑衣人吃麵條時偶爾發出的一點聲響。

就在空氣逐漸緊張的時候,黑衣人吃完麵起身要走。書生伸手一攔,「姑娘還是走一趟吧。」

段錦也呼地站起來,大喝:「姑娘儘管走,這裡有小爺。」莞兒又好氣又好笑,這位公子一生氣就是這個模樣,也不管與他有什麼關係,反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站起來,反正先保護公子周全再說。

沒想到黑衣人道:「這位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領了,不過不勞公子拔刀,在下跟他走便是。」

本來緊張的空氣一下子轉變過來,書生的臉上的肌肉一鬆:「請。」同時他轉身對著段錦二人也是一個字:「請。」

段錦楞了一下子,眼珠子一轉:「哈哈,好玩,好玩,就跟你到閻王殿見識見識判官。」轉身大步走出門。

莞兒本來也以為要動手了,誰知道是這樣,她也沒法子,只得收拾起包袱跟著他們出了門。

黑衣人從屋後牽出一匹黑色高頭大馬,這馬渾身上下一片黑毛,只有四隻腳上是白色的。自幼和家臣們混在一起的段錦對馬還是很有研究的,他道:「好一匹踏雪烏椎!」黑衣人對著段錦點點頭,飛身上馬,姿勢剎是好看。

這時莞兒已經將兩人的驢子牽了出來,段錦跨上它一比,呵呵,才剛到黑衣人的腰部。

冷眼書生及手下在前面引路,一行人沿著崎嶇的山路蜿蜒而去。年輕的段錦如何也想不到,這一去卻引出了一段複雜曲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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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歷史上,元滅大理後,段家並沒有被滅,而設大理都元帥府,仍錄段氏子孫,世守其地,段氏自段實暨段明有十二總管,與元氏(元朝)共為存亡。

此處不過為小說展開情節。

注2:又名段和譽,大理國第十六世國王,1108年(宋徽宗政和六年)

即位。宋封為金紫光祿大夫,檢波校司空、雲南節度使、上柱國、大理國王。1147年禪位為僧,在位三十九年。

小弟連夜趕工趕出第二章,第三章也在作成中。可以告訴大家《少年行》將是一篇長篇武俠,色情程度只能算輕度,但情節一定會突兀奇特。大家就姑且當一篇武俠來看,除非斑竹不許兄弟在此發表這篇小說。

雖然不敢說這篇小說趕《十錦段》追《江湖》,但我會以這些經典小說為榜樣去寫。希望能讓大家看過後有些回憶。

另外想看色的朋友們別著急,我會給主人公安排幾個紅顏知己的,現在的小丫頭還遠遠不是主人公呢。好了,不妨礙大家漫漫欣賞了。

第二章  梅莊暗夜人蹤滅

這萬梅莊棲身於四明山中,梅萬山憑借萬隆錢莊的財力經營30餘年,整個萬梅莊佔地百傾,近年來,聲望興隆,蒸蒸日上。但梅萬山從何而來,因何有如此財力則無人能曉。多數的猜測是他年輕時得一機遇在深山中偶遇一寶藏,從而學來一身武藝以及得到萬貫家財。不過此多為坊間謠言,不能盡信。

陳霄一行在山間繞了幾繞走了一個多時辰,拐出一處山坳眼前光景頓時開朗。只見一片鬱鬱蔥蔥的梅林撞入眼簾,梅林之大真有無邊之勢,遠處重山疊翠,幾間樓閣掩映在梅林深處。段錦自幼生活在無量山中,美景見了也不少,但此處景色也讓他讚歎不已。

可在他一旁的菀兒卻無暇欣賞這景色,心裡一直七上八下,公子無緣無故落入這趟麻煩之中,如何保全他周全卻是頭等大事。冷白雲和段蘭在出門前一再囑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透露家數淵源。菀兒正盤算著,一行人已經到了莊子門口。

莊門口已經有兩道白花飄揚,家人大多腰間繫著白絛。兩名家人將驢馬牽走,黑衣人與段錦一同隨陳霄進門。段錦抬頭一看,宅子雕樑畫棟甚是豪華,只是居中大廳已擺成靈堂模樣。

「在下陳霄,乃莊上管家,二位請坐。」陳霄請三人在偏廳坐下,並指示下人上茶。

菀兒接過茶,迅速地用靈犀牙籤試了試,才上給段錦。

陳霄名道冷眼書生,這一細微舉動如何能逃過他的眼睛,不作聲色對著幾人拱手作揖道:「請各位到府上,實在出於無奈。」

段錦接過話茬:「既知無奈,怎麼還做出此等無奈之事。」

陳霄道:「本莊少莊主,離奇身故,只想找出點線索。」

段錦道:「我們今晨方到四明地界,連什麼事都不清楚。」

陳霄道:「哦?這個在下到不知道,還未請教公子名諱。」

段錦道:「上段下錦。」菀爾連忙拉他衣角,可惜他嘴快,已經說了出來。

陳霄依舊不動聲色,但已經看出菀兒在旁動作,心道,這個丫頭顯然非下人而已。但除了知道她帶有武功,卻看不出深淺。

陳霄接著道:「秋闈尚早,不知現在就來卻是為何」

菀兒怕段錦再口不遮攔,連忙接話:「路途遙遠,恐怕不方便,所以提早進京。」陳霄聽她說話沒有破綻看來這丫頭的確不是等閒之輩。既然盤不出什麼,又轉向那黑衣人。

陳霄道:「這位姑娘,卻又不知如何稱呼。」

黑衣姑娘:「既知我是姑娘,卻又問名,不合禮數。」

陳霄碰了點軟釘子,也不著惱:「姑娘不願意說也罷,卻不知道來四明為了何事。」

黑衣姑娘:「去年來此進香,如今來此還願。」

陳霄看還是沒有破綻,便有了試試武功的想法,他拿起茶杯,用杯蓋撇了撇茶葉呷了一口,突然手中茶杯分兩路激射段錦與黑衣姑娘。

段錦不會什麼功夫,一下子呆在當場,還好身後有個菀兒,她袖子一抖,捲住杯蓋轉了個圈,射還陳霄。黑衣姑娘一抬手輕輕一接,就將茶杯接住,道:「陳管家好禮數。」

陳霄伸手將杯蓋接住,不慌不忙道:「好身手,得罪了。」一試之下,陳霄不禁有些驚訝,剛才那手是他獨門的暗器功夫,雖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在江南也沒有幾人能輕鬆接住。但那段公子卻不動聲色,而他那丫鬟露的一手,輕盈圓滑,反回來的力道與自己發出時一模一樣,一個丫鬟已然如此,何況她家公子,但他卻不知道我們這位段公子卻是武功的門外漢,不是不動聲色,而是無法動聲色。那黑衣姑娘功夫更在丫鬟之上,抬手接杯舉重若輕。陳霄便不再說話,拍手叫進家人,讓他們收拾客房。然後對段錦道:「這位公子,這位姑娘,在本莊之事未了之時,請在莊上暫住。」

段錦剛才被他戲弄早就火了,起身便走:「好大的駕子,如果你一年未了,我便一年不走嗎?」

陳霄也不動作,沖外喊道:「阿大,阿二,留客。」院子門廊中閃出兩名下人,雖說是下人,但看他們身手,武功也是不弱。

段錦見有人相攔,並不答話,作個手勢,菀兒見公子示意,走上前道:「二位請讓公子離開。」二人居然不作聲,上來就動手。

兩人一人個高,一人個矮,高個兩手一錯,雙掌變化出數個影子;矮個雙手成爪,攻向菀兒下盤。菀兒暗暗一驚,江湖閱歷讓她曉得,這高個使的是淒風苦雨掌,而矮個是凝血爪,兩個下人居然懂得如此厲害的功夫。

菀兒輕盈地跳起,一腳踢向矮子,但只是虛招,但借一踢之力身子一個後仰又躲過高個的掌風。這一招連守帶攻,姿勢曼妙,正是風雲掌中的一招「清風徐來」。堂內陳霄、黑衣姑娘同時叫好,段錦也覺得好看,但不知道好看在哪,只是覺得菀兒在空中清風吹起衣裙勾勒出的曼妙身材十分迷人。

菀兒落地不停,輕輕一點,又再次彈起,雙掌如風連拍高個上身四大穴道,這正是風雲掌中厲害的招數「風起雲湧」。高個挺掌來擋,兩人手掌輕輕一碰,高個只感覺力道全無。原來又是虛招,菀兒空中身子一擰,已經從空中頭朝下向矮子衝來,矮子見菀兒招數輕盈,連忙閃開,反腿橫掃菀兒的落腳點。菀兒去勢不緩已經化掌為指,「哧」地點中矮子腿上的環跳穴。矮子不想對方變招如此之快。吃驚之餘,已經無力倒地。

高個吃驚也不小,要知道,矮子可是西域羅密門的一流高手,居然在兩招之內就被制住。他只能硬著頭皮,連拍七掌,雖則兇狠,實則保身。

菀兒只想速戰速決,所以一上來便使出風雲掌中最厲害的功夫,而剛才點倒矮子的還是一陽指的指力。但考慮到此地為別人之府,也不用重手傷人。她見高個掌力強悍,但卻只守不攻,心中拿定主意。她雙手一抖,發出風雲掌強大的掌力,欲與高個對對掌力。高個一向自負其掌力了得,但忌憚小姑娘招式奇妙,此刻見小姑娘上來對掌,自是願意。但他哪裡料到菀兒的風雲掌除了有風雲變幻的靈巧更兼風雲突變之強烈。

一旁觀戰的冷眼書生陳霄已知不好,但欲救已晚,「波」高個已經被菀兒震了出去。幸好菀兒無意傷人,掌力在手中回轉了一下,高個才沒有受內傷。

陳霄最為吃驚,雖然他知道這個小丫鬟武功不弱,但沒有料到她能在三招之內將莊中兩名高手制服,要知道除了矮子是西域羅密門的一流高手之外,高個乃昔日關東大盜火半天。這兩人都可當江湖上次一流高手。陳霄不禁用眼角瞟了瞟身邊的段錦,只見他滿臉是笑,得意洋洋:「陳管家,客是留不住了,我們可要走了。」

「未必。」陳霄一收摺扇,突然橫點段錦腦後天注穴。這段錦不料他動手,但身體內的條件反射已經讓他施展凌波微步躲避。陳霄一直以為段錦武功遠在丫鬟之上,但他剛才那一步踏得實在匪夷所思,陳霄手上的摺扇卻沒有停頓,又連點大椎、肩外、間井三處大穴。

陳霄突然下手嚇得菀兒花容失色,身型一展向陳霄攻來。可陳霄的摺扇還未趕上段錦,黑衣姑娘已經出手,只見她的美手一彈,錚的一聲,摺扇已經被彈開,陳霄只覺手心一熱。但他不管兩邊的攻勢,仍然招招直逼段錦。

段錦除了與家裡人練習之外,還從來沒有與外人動過手,此時只覺得腦後風起,沒工夫考慮光顧著按照練熟的八卦方位不停奔走。陳霄總覺得差一點可以點到,但總是差一點。就這一瞬間,菀兒的掌已經拍到,頓時,陳霄感覺自己上身已經完全籠罩在掌風之中,無奈只得藏身躲過。

菀兒此時只想速戰速決,手上招數一刻不緩,一招緊似一招地招呼在陳霄身上。陳霄摺扇翻飛,高接低擋,感到壓力很大。幸好剛才出手的黑衣人卻袖手旁觀,不然自己已經落入下風。

兩人鬥了10招,突然階上響起一聲爆喝:「退下,不得無禮!」陳霄聽言立刻連攻三扇,然後身型突起一個後翻,躍到一旁。菀兒知他是虛招也不追擊,停了下來。

大家抬頭一看,大廳門口站著一位50來歲的中年人,只見他身材高大,身穿玄色長袍,頭戴一頂金冠,人長得國字臉,三縷長鬚,目中閃光,雖然精神有些憔悴,但也不失大家風範。不用說,這便是萬梅莊莊主梅萬山。

梅萬山一揮手,陳霄退到廊下。梅莊主接著說道:「下人們不知禮數,強將幾位請來,還動了手,實在抱歉。最近本莊出了些事故,才對過往之江湖人等進行調查,如有得罪還請多多擔待。」

段錦見梅萬山說話有理有據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只得拱拱手:「既然如此,我們這就走了。」

梅萬山也拱拱手:「公子留步,現在天色已晚,此地30里之內沒有什麼可投宿之地,不如在本莊歇息一晚如何?」

段錦連忙擺了擺手:「不打擾了,不打擾了!」說著就拉著菀兒要走。

剛要舉步,就聽黑衣人說道:「既然莊主如此盛情,那本姑娘就打擾了。」

段錦一聽那黑衣姑娘要留下不禁停了下來,轉身道:「姑娘,人家這裡可是閻王殿,你還留作甚。」

黑衣姑娘也不答話,段錦依稀看到黑紗之中微微一笑。倒是梅萬山說話:「莫不是公子怕了我這閻王殿?」

一來是見黑衣姑娘要留,二來是被梅萬山一激,段錦天性調皮,突然念頭一轉,又決定留下了。「好,好,莊主說得對,既然人家一個女孩家都敢留下,本公子就怕了你閻王殿嗎?哈哈。」

梅萬山一伸手:「請。」

梅萬山分出兩間客房讓三人住下,段錦主僕一間,黑衣姑娘在隔壁。又安排家人送上飯食,菀兒照舊用靈犀牙籤試過才食用。天漸漸黑下來,兩人在客房中談了起來。

菀兒道:「公子,這萬梅莊怎麼看怎麼有些古怪,他們莫名其妙地將我們抓上來,但態度又不像惡人。」

段錦道:「我看也是,那個莊主陰陽怪氣的,那個陳霄給人感覺有些陰險。不過可能人家死了人正在調查中,這下可好,別不會懷疑是我們家菀兒下的手吧。」說著就動手去摸菀兒的臉蛋。

菀兒羞澀地一躲,她接著說:「公子,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晚就要格外小心,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啊。」

段錦伸手要拉菀兒過來,菀兒臉一紅,卻不挪身:「公子,在這個地方吉凶難料,不要啊。」

段錦拉了兩下,見她不過來,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菀兒見段錦生氣,才鬆了勁,落到了段錦的懷中。其實菀兒從小與段錦相處,情愫早就暗生,只是一直礙於主僕名分,不敢有非分之想罷了,段錦看著懷中嬌美的菀兒,紅僕僕的臉蛋甚是可愛,想起白天在與阿大阿二對敵時曼妙的身材,不禁把嘴湊了上去。

可就在這時,窗戶紙似被什麼破開,掉進一樣東西。菀兒騰地從段錦懷中起來,手指一彈,滅了燈火,她先跳到窗前,打開一條窗縫,往外一看,四下沒人。回頭再撿起那東西,原來是一張紙團。她心裡不停在責備自己,好險,都是自己一時昏了頭,不應該如此託大,如果是敵人偷襲……她趕緊重新點燃燈火,展開紙團。段錦也湊過來,只見紙上寫道:今夜無論何事都莫出屋。

兩人看完,抬頭對望了一眼,段錦道:「這到底會是誰?好像是在給我們示警。」

菀兒端詳了一下:「不管是敵是我,此人武功高超。看來此地今夜必有古怪。我看我們還是把燈滅了,靜觀其變。」段錦對敵經驗不及菀兒豐富,早在出門之前,父母兄姐就叮囑一旦對敵都照菀兒安排。

兩人吹滅燈,呆在黑暗裡,段錦從菀兒神色中看出緊張,他也不敢再動手動腳。兩人就這麼呆到三更,段錦漸漸有些困了,菀爾見段錦眼皮打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自己惹出的麻煩,現在卻困了起來。她只得讓段錦先睡下,段公子可不管這些,既然叫睡倒頭便睡。

菀兒讓段錦和衣上床,自己則在旁護持。只聽四下安靜,沒有一點響聲,只有幾聲蟲鳴。雖然常走江湖,但此刻卻是護持公子,況且不知萬梅莊深淺,菀兒不禁分外小心,哪敢有一絲睡意。

又過了半個時辰,只聽外面突然「彭」地一聲悶響,菀兒竊身到窗旁,輕輕將窗戶拉開一條小縫,只見不遠處的天空有一束焰火金光閃閃。菀兒知道,這是一些門派聯絡通知事情的信號,但一時想不出是哪個門派的信號。焰火將近散去,對面的房上幾條黑影閃過,菀兒一驚,本想跳出看個究竟,一來要護持段錦,一來又想起剛才的紙團。當下定神,護持公子要緊。

又過了片刻,北邊院落響起了一聲慘叫,菀兒心道:果然出事了。接著又響起了接二連三的慘聲。跟著聽見有急促的腳步向這邊跑來,仔細一聽,不像練武之人,腳步漸近,接著又是一聲慘叫,這次聽得明白是一個女人,而且撲倒在不遠之處。

菀兒回頭一看,這段錦還不知道在哪裡會見周公呢。菀兒心中不禁覺得好笑,別人緊張得要死,而他卻照睡不誤。

外面又響起打鬥之聲,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朝著這邊而來。菀兒一手將行李中藏著的天平短劍握在手中。再一看,一個人影從北院方向跳下來,接著又有兩名黑衣人跳下,兩名黑衣人一個使刀一個使劍,動作非常快速,前面人影不得不回身再戰。菀兒仔細一看那人正是冷眼書生陳霄。三人走馬燈似地戰成一團,追殺的兩名黑衣人武功都很高,陳霄幾次刀下堪堪避過,眼見不敵又虛晃兩招轉身想逃,但使刀的黑衣人用一種很怪的身法躲過來招,一刀就拖在陳霄的腿上。陳霄負傷,見逃不掉,便從腰間抽出軟劍回身再戰,此刻他似乎不再防守,全力拚命,一時又不落下風。

三人再戰10數合,突然高處一樣暗器破空而下,打在陳霄劍上,頓時陳霄招數露出個細微的空擋,使劍的黑衣人立刻抓住機會,一劍遞進去,紮在陳霄胸上,陳霄抓住劍身,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好……狠……龍……」話沒說完,劍已經抽出,陳霄倒地再也不作聲了。

房上又跳下一人,同樣黑衣。兩人見他立刻拱手,來人手一擺道:「老傢伙已完,快搜搜這幾間房中還有沒有人。」說完,身型展動,又掠回北院去了。

兩人轉身朝廂房也就是段錦住處走來,菀兒伏在門邊,一旦兩人推門就準備用歸雲劍法最厲害的殺招攻其不備。菀兒自忖,自己武功與陳霄不相上下,戰此二人無甚把握,只有突下殺手,除去一人,還有把握對付另外一人。

腳步快到房門之時,突然遠處有聲響,只聽一人道:「那邊有人。」腳步停下來,立刻朝另外一個方向而去。菀兒再伏了一陣聽不到有什麼聲響,回頭再打開窗戶一看,屋外人影全無,只有躺在地上的陳霄,仔細一聽,陳霄已經沒有氣息,顯然已經死了。

菀兒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慘叫聲已經逐漸消失,然後,來來去去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菀兒心細再等了三刻,才捏手捏腳地走出屋子,到院中一看,陳霄胸部中劍。她施展輕功跳上房頂,藉著月光四下張望,只見遠處大廳裡還有些燈火閃爍,其他地方黑暗一片。兩個人躺在大廳門外依稀可見。菀兒心想:看來萬梅莊有敵人入侵,而且還死了不少人。她又回到房中,看見她家公子還睡得很香,她才重新出屋,推開隔壁房門,裡面早已空無一人。菀兒一想,莫非字條是黑衣姑娘所示?

她回到院中,四下檢查了一下,確定無人才重新跳上房頂,朝大廳方向飄去。一路上她看見不少屍體,要麼是被重手法斃命,要麼刀劍加身。來到大廳前,見倒下的兩人正是白天與她交過手的阿大阿二,兩人都被刀劍所傷,菀兒仔細檢查二人傷口,都是從一樣的位置協下切入,為一件窄身劍所為。

她繼續往裡走,大廳仍是靈堂模樣,但眼下一幕非常駭人,莊主梅萬山撲到在棺材旁邊,身中數劍,頭上金冠溜出好遠,而且梅萬山臉上也中了幾處劍傷血肉模糊。棺材已被打開,裡面的人就是那個少莊主梅一平,也與其父一般被亂刀砍過,血肉橫飛。居然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讓菀兒不寒而慄。

菀兒見此血腥景象,連忙退出大廳,奔兩邊廂房,門廊裡不時有一兩具屍體倒地,菀兒一路走,一路有一個不祥的預感,莫非梅家被人滅門?!不過此時她可管不得滅不滅門,現在她腦子裡想的卻是趕緊叫醒她家公子趕緊離開。

回到住的院子,黑暗中陳霄的屍體仍躺在地上,菀兒不管他,推門進屋,可眼前的情形卻讓她腦袋轟的一聲,驚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章完

第三章 煙雨錢江辣催花

人呢,段錦呢!!——剛才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段錦已經沒有了蹤影!!

菀兒腦袋裡轟的一聲,她趕緊在屋裡四下尋找,天啊,這方寸之地如何能藏得住人。行李還放在桌上,可床上卻是空無一人。

菀兒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公子丟了。她連忙跳到屋外,繞房四下尋找,陳霄的屍體還在那裡,她將四周的幾間客房全找了個遍,可一個人都沒有。

她突然又想,會不會是段錦醒來跟她開玩笑,躲了起來呢,她趕緊又回到客房裡,這回她有了些絕望的感覺,黑暗中幾縷月光滲入,可屋裡依舊空蕩蕩的。

菀兒將行李背到身上,出得門來,準備在萬梅莊四下尋找一下,她開始每個院落,每個院落地尋找,可哪裡還有段錦的身影,她還不時在屋裡屋外發現了屍體,看來萬梅莊真的慘遭巨變,可她根本不理會得這些,只想找到一些段錦的蹤影。但她在偌大個莊子裡除了屍體卻什麼都找不到。

眼淚不禁從眼裡流出來,菀兒的心越來越絕望,望著這些屍體,她不敢想下去,不停地責備自己,為什麼非要出去,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為什麼非要出去,太大意了。段夫人將公子交給我,我卻把他丟了。天啊,如果公子有什麼不測,我、我也不活了。

繞了一會,萬梅莊還不知道有多大,她跌跌撞撞又回到了大廳,梅萬山等的屍體還在那裡,看著血肉模糊的慘狀,菀兒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她頹然坐在大廳外的台階上,終於哭了起來。

突然四周又有了些亮光,菀兒猛地抬頭,發現四周人影幢幢,她第一個想到的是不是那些殺人的黑衣人又回來了。她霍地跳起來,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公子的下落就只有他們知道。

不一會,院子裡出現了十幾個人。菀兒不禁吃了一驚,剛才自己哭得傷心卻沒有防備已經有這麼多人進了莊。她抹乾眼淚望著這十幾個人,可出現的人卻是僧、道、男、女都有,卻不是那些刺客。人群中有人在議論,「怎麼有一個小姑娘。」

一位年長和尚示意大家安靜上前一步說道:「老衲少林達摩堂首座普照,姑娘是何人,怎會在此地?」

和尚這麼一問,菀兒一時語塞:「我……我……」不知道從何談起。正當她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遠處馬蹄聲聲,由遠而近。不多時,一名中年漢子已經從外面撞了進來,走到院中,他突見如此慘狀,一下子呆在當場,頓得一頓,他突然大叫一聲:「大哥!」跌跌撞撞地撲進大廳裡。

菀兒回頭看,漢子已經撲在梅萬山的屍體上哭了起來:「大哥,大哥啊,我晚來一步啊!」院中眾人均露出驚訝神色,其中僧啊,道的還口念法號。

普照示意身邊幾人往莊子各處看看,然後又再次問菀兒:「姑娘,請說出你的來歷,怎麼在此處?」言語已經有些強硬。

菀兒知道普照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高僧,便把一天來的遭遇與他說了一遍。

等她說完,四處查探的人已逐漸回來,向普照報告。一名留長鬚的道人和一個女人,走進大廳,查看了廳內的情況,並把漢子扶了出來。漢子坐在台階上,嘴裡還在不停地說:「大哥啊,小弟晚來一步啊。」

普照以及其他幾人分別走上前安慰漢子。菀兒站到一邊對普照說:「大師,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在今夜到此?」

普照答到:「我們這些人都是梅莊主的朋友,前些日子接莊主來信,知道有人慾對他不利,特約了來此助拳,沒想到,還是來遲一步!那位是梅莊主的拜把兄弟,人稱長江第一刀的邵風。」

又過了一會,外出的人都回來了,其中兩個和尚還帶來了一個人:「師叔,這是我倆在後院馬槽下找到的一個下人,似乎還有氣息。」

普照連忙察看這個下人,只見他背後挨了一下,但還有氣息。普照連忙按住他的嬗中穴將真氣輸入,並拿出一顆丹藥放到他嘴裡。下人悠悠轉醒,普照道:「你是什麼人,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人道:「殺……殺人,所有人。」險些又昏了過去。

普照拿些水過來讓下人喝了,他喘息了一下,又接著說:「那些人殺……」

邵風突然奔到普照他們身邊,抓住下人的身子搖著:「說,是誰殺了我大哥!」

突然邵風和普照朝菀兒方向看了過來,菀兒看見,那個下人的手指居然指向自己:「她,她還有她的公子下午便進了莊,還,還打傷了他們兩個……」又指指躺在地上的阿大阿二。還沒說完,那人居然頭一歪,不再說話了。普照再次輸入真氣,但折騰了一會,那個人已經斷氣了。

邵風慢慢站起來,眼睛噴火似地盯著菀兒:「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傷得他們性命。」

菀兒突然覺得有些百口難辯:「我,我沒有!我沒有傷他們性命。」

邵風道:「那你是不是打傷了他們兩人?」

菀兒想起下午的事,就點了點頭,但她一想,不對,這和晚上的事沒有任何關係啊。難道他們。

只見邵風一步一步向她逼過來:「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菀兒突然覺得自己彷彿跌進了一個可怕的陷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心中這種陰森的寒意卻逐漸蔓延開。

邵風進一步,菀兒退一步,邵風突然抽刀向菀兒攻來,菀兒身子凌空旋轉飄起,同時天平短劍出鞘反手攻了邵風一劍,這正是歸雲劍法中雲橫秦嶺。身型優美,守中帶攻,惹得人群中傳來幾聲叫好。

邵風手中的刀卻一刻不停,剎那間又是七刀斬出,全是拚命的招數;菀兒連躲帶閃,忙而不亂,還沒有忘記還了三劍。兩人鬥了幾個回合,旁邊的普照大聲道:「邵大俠,留下活口。」

菀兒一聽,頭腦頓時清醒,剛才還沉浸在丟失段錦的慌亂中,而現在突然意識到強敵環伺,切切不可戀戰。她猛地轉守為攻,疾風驟雨般刺出五朵劍花,籠罩著邵風上身五處大穴,好一招亂雲飛渡,逼得邵風不得不回刀抵擋。可這招是虛,菀兒見有了破綻,立刻使出巫雲寶典中的絕頂輕功,身型暴長向大廳屋頂飄去,還不忘從懷中抓住一把碎銀撒向眾人。

普照見她身形一起就知她要跑,兩袖一鼓,少林絕學流雲袖就向菀兒捲去,誰知眼前一花,無數銀光疾射而下。普照只得兩袖將打到面前的幾塊碎銀捲住。

而就這一瞬,菀兒已飄到屋頂上。人群中有幾個暗器高手已經把各式暗器招呼上去,可人已經消失在夜幕之中,留下的卻是菀兒清脆的聲音:「各位大俠,小女子絕非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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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明山的清晨薄霧輕飄,翠羽鶯鳴,山谷裡走著一位少女,她頭髮散亂,衣服被荊棘刮破,正是昨夜經歷了風雲突變的菀兒。

菀兒突出重圍後,由於人生路不熟,找不到路,她只能通過觀察星象辨別方向,她考慮了一下決定朝東方走。於是她不管有沒有路,一直根據星象指示的方向翻山越嶺。菀兒對這種風餐露宿早已習慣,但夜晚突遭大變,特別是丟失了託付自己保護照顧的公子,也不免失魂落魄。走到清晨,菀兒也已心力交瘁。

路過一條小溪時,菀兒停下來休息一下,她捧起清冽的溪水洗了洗臉,頓時感到人清爽了不少,她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開始整理起昨天那一系列驚心動魄的故事。

事情在菀兒腦子裡轉了幾圈,已經基本成了點模樣,而且她還發現了其中幾個疑點,首先陳霄為何將他們抓上山,這和後面普照邵風等人救援有聯繫,也就是說,梅萬山知道敵人會在晚上進襲,所以才約來朋友於昨天到來。但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將他們抓上山呢?

還有那個字條的來歷,到底是什麼人送來的,如果是敵人,那麼從情理上說不過去,如果是莊子的人,那既知有難為什麼還要他們呆在那裡;如果是黑衣姑娘,那她又是如何而知?最後那個黑衣姑娘怎麼在事發之後就無影無蹤呢?還有公子呢?他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想到公子,菀兒頓時就心煩意亂,她除了找到公子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但現在她被人誤會是殺人兇手,這天大地大能躲到哪裡?她突然想起,杭州是七星教江南堂的所在地。現在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了,看來她只有一條路去杭州尋求江南堂的幫助。想到這,她伸手摸了摸懷中的七星教玄石令牌。

走了一天,菀兒進了餘姚縣城,她來到一家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住下。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菀兒已經筋疲力盡。隨便吃了點東西,她倒頭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朦朧中感覺窗子有些響動,菀兒一下子乍醒,她依稀看到窗戶外伸進個什麼東西,菀兒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是一根管子,裡面還冒起煙來。

菀兒輕輕地起身下床,憑住氣息幾步蹭到窗邊,隔著窗戶紙她依稀看到窗外有人。菀兒不及多想,雙掌朝窗戶拍過去,只聽窗外「啊」的一聲,菀兒身形隨掌風一同飛出窗戶,只見一人已經躺在地上,剛才伸進窗戶的管子,其實是一段竹子,掉在地上。

菀兒上前兩步,一把抓起地上的人,只見這人已被掌風震得昏了過去。菀兒點了他幾處穴道,這人才醒過來,他定睛一看,嚇了一跳,嘴裡連忙求饒:「女俠,饒命!」菀兒左右看看,抓起他進了屋。

這小子嚇得跟個篩糠一樣,嘴裡一直在求饒。菀兒道:「饒你也行,問你什麼要答什麼,如不老實,你看著辦。」那人一個勁地點頭。

菀兒:「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那人:「小人是丐幫弟子,隨八袋師叔趙陽來萬梅莊救援。」

菀兒:「你認識我嗎?」

那人:「認識,昨天在大廳前見過。」

菀兒:「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那人:「昨晚之後,師叔和普照們商量,決定把人馬四下散開,四處打探你的消息。我和另一師弟就來到鎮上搜尋。看見你進了這間客棧。於是我們分頭一邊去通知他們,一邊由我來監視你。我怕你跑掉了,就往你房間裡放煙,想迷倒你,等師叔來了,也立一大功。」

菀兒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一驚,自己太大意了,要不是公子失蹤自己心魂落魄,完全應該想到這點。哎,怎麼能如此大意,幸虧發現及時。她抬手點了那人的昏穴,收拾行李摸出屋來。她到後院的馬廄挑了一匹馬,也不管那麼多,拉了馬悄悄從後門離開。

菀兒選定道路,逕直往杭州而去,一路上她再也不敢到正式的客棧投宿,只到一些老鄉家或者破廟空屋中投宿。一路風餐露宿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事,不日菀兒就到了杭州。

此時,菀兒已經換了一身髒破的衣服,臉上抹了髒東西,外表看來完全像個逃荒的女孩。以前她跟冷白雲來過江南堂,記得那是在城隍廟街上的一間當鋪裡。連問帶打聽地她就來到當鋪,只見是一間不是太大的門臉,外面掛著一竿旗子,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斗大的「噹」字,門上還有一個牌匾寫著「徐記當鋪」,菀兒記得當年冷白雲說過這是為了紀念七星教創教的徐福壽而起的名字。

菀兒走進門,天下當鋪都一個樣,一個高高在上的櫃檯。這時一個老太太正在當一件裘皮襖子,只聽櫃檯上四櫃的夥計拿著皮襖吹了口氣,然後再摸了摸,高聲對著後面開票的喊道:「蟲吃鼠咬,破爛襖子一件,作紋銀一兩三錢。」見後頭的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老太太問:「當嗎?」老太太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後面把票開好,拿了幾顆碎銀給老太太。

菀兒看著老太太出去之後,當鋪裡已經沒有別人,就站到櫃檯下向上問道:「你們掌櫃的呢?」

夥計瞥了她一眼,說道:「小叫化子,你又不當東西,找我們掌櫃的幹什麼。」

菀兒:「請你們掌櫃的出來說話。」

夥計更不樂意了:「你讓我們掌櫃的出來,你什麼玩意,要當東西就當,不當快走。」

菀兒一想,從行李中摸出玄石令拿上去:「當這個,要紋銀一萬兩。」

夥計吃了一驚,連忙拿過令牌看了看,摸了摸,道:「這是什麼玩意,這東西怎麼能當一萬兩。」

菀兒道:「就知道你不識貨,拿東西找你們掌櫃的,他認識。」

夥計見菀兒不像開玩笑,就讓一小夥計看著檯面,自己往後堂去了。片刻,夥計身後跟出一名四十來歲的男人,身材高大,面目白淨,菀兒認得這正是七星教江南堂的堂主蔣程。

這位堂主來頭可不小,是七星教上一代護法王之一花頭陀的關門弟子,盡得花頭陀一身達摩神功的真傳,一開始時跟著冷白雲哥哥冷清風當差,後來冷清風在崑崙一戰中受了重傷,是他拼著命將冷清風搶了出來,後來雖然冷清風傷重而死,但深得冷白雲戴記,在十年前被封了江南堂的堂主。

見玄石令如見教主,蔣程知道來了教中重要人物,所以連忙從內堂趕出。菀兒幾年前隨冷白雲來過江南堂和蔣程有過幾個照面,但眼前的菀兒衣衫襤褸,頭發凌亂,一時還認不出是誰。

菀兒作了個萬福:「蔣堂主,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蔣程這才認出她是教主的貼身丫鬟,而且深受教主寵愛,連忙將玄石令還給菀兒並將她引到了後堂。請菀兒坐下,上茶伺候之後,蔣程才拱手作揖道:「剛才姑娘您這一身打扮,在下還沒有認出來。不知道怎麼突然到了此地,教主是否也一同前來呢?」

菀兒終於見到自己人也鬆了口氣,回道:「沒有,教主並沒前來,但我是隨教主的從公子段錦前來的。蔣堂主有沒有聽說這邊江湖上有什麼事情嗎?」

蔣程想了想說道:「最近在四明山出了件大事,據報前幾天,萬梅莊一莊上下六十餘口慘遭滅門。」

菀兒道:「那蔣堂主有沒有聽說是什麼人幹的?」

蔣程道:「由於萬梅莊與本教無甚瓜葛,所以也沒有可以打聽,只聽說很可能是龍門所為,而且在現場還走漏了一名殺手。對了,段公子呢?沒跟你在一起嗎?」

菀兒歎了一口氣,將段錦出門遊歷要到南宮世家拜壽,如何在四明山萬梅莊的一系列故事講了一遍,說到段錦丟失一節時,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最後道:「教主在出門前囑咐,到了江南有事可找蔣堂主,所以我才來到這裡。」

蔣程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沉默了一會才道:「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菀兒搖了搖頭道:「如今之計只有先想辦法通知教主,其他的還聽聽蔣堂主的主意。」

蔣程又想了想然後緩緩道:「現在江湖上肯定都以為姑娘與段公子與此事有關,而且上了萬梅莊那些人也一定著急找到姑娘和段公子。所以如今之計首先是通知教主並著手尋找段公子,一會我就飛鴿傳書通知教主以及江南各地分舵的舵主,讓他們趕來杭州接受姑娘調派,並叫他們發出眼線打探段公子的下落。姑娘也別著急,只要沒有傳來噩耗,段公子料想也沒有出事。」

菀兒聽了蔣程的安排覺得也沒更好的辦法,菀兒知道,由於自己拿著令牌,所以蔣程處處尊敬自己,但說到江湖經驗以及組織能力,自己又遠遠不如蔣程,所以現在只能全憑他安排。蔣程叫進幾個手下吩咐了一番,各人領命而行。菀兒在一旁看見蔣程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將各種事宜安排停當,顯得井井有條。蔣程問菀兒還有什麼吩咐,菀兒點頭稱是。

安排完事情之後,蔣程喚來兩個丫鬟,讓他們服侍菀兒去沐浴更衣。菀兒看看自己這一身骯髒的打扮也該到了清洗一下的時候了。

躺在放了花瓣的大木盆裡,菀兒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幾天的奔波勞累已經讓她徹底心力交瘁,不知不覺中在木盆裡昏昏睡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菀兒被幾聲兵器相碰的聲音驚醒。只見自己還躺在木盆之中,而兩個丫鬟已不知去向。

而且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近,不知江南堂又發生了什麼變故,難道是敵人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菀兒正要起身穿衣,一名黑衣人已經從門口衝了進來,菀兒一看,打扮正是與那天晚上在萬梅莊的刺客相同。

來人一看她身體藏在水中,一聲淫笑:「好一付身子。」菀兒臉立刻變紅,但不及細想,立刻兩手一推,掌風已經帶著水花向黑衣人射去,她趁著黑衣人躲閃之際拉起旁邊桌上放著的一件衣服躍上空中,身子一轉,將衣服穿在身上。黑衣人的刀已經攻到,嘴裡還不三不四地說:「還穿什麼,全看見了。」

菀兒並不答話,腳在桌上一點再次躍起,又是一掌拍出,黑衣人橫刀阻隔,但菀兒非但不閃,左手變掌為抓,抓住刀背,向外一帶,右手掌風已經拍到黑衣人胸口上。其實黑衣人武功不會如此之差,但他看菀兒還光著身子,淫心一起,所以手裡的功夫就慢了。「彭」地一聲,身體已如敗絮般向後飛出。菀兒心道:淫賊!

她回身從行李中抽出天平短劍,來不及穿鞋就跳出屋去,只見幾個黑衣人正在與蔣程交手,這些黑衣人武功高強,蔣程正左右抵擋。菀兒剛想上去幫忙,旁邊劍光一閃,去路已經被封住,菀兒用劍一擋一引,卸下對方來勢,施展輕功越了過去,但隨即感到背後兩股強大的指力點了過來,無奈只得閃身躲避,兩個黑衣人,一指一劍與菀兒纏鬥起來。

鬥了十幾招,菀兒抽眼旁觀,只見圍攻蔣程的三人功夫相似,掌法奇妙,已經把蔣程逼在角落,但這邊與菀兒相鬥的兩人功夫也不弱,菀兒別說救助別人,自己也堪堪能夠自保。

又打了十幾招,只聽蔣程一聲慘叫,菀兒一瞥,蔣程已經被其中一人拍中一掌,口吐鮮血。心中一急,劍法就出了縫隙,自己的劍被對方劍一纏一引,另一人的手指已點了進來,菀兒左掌來擋,但正好碰上對方手指,只感覺掌心一寒,心道:不好,天寒指。想封掌已經來不及了,對方寒冷的指力已經侵入身體。菀兒招式一鬆,對方另一指連點她身上幾處大穴,菀兒頓時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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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菀兒朦朧中走進了一個冰窖之中尋找段錦,隱約間聽見段錦在遠處叫她,她遁著聲音走過去,越走越深,越走越冷。終於寒冷不支倒了下去,可身體卻被人接住,定睛一看,竟然是段錦,菀兒驚訝地叫:「公子!」

段錦看著她不說話,滿臉的微笑,這正是讓菀兒夢縈魂牽的微笑,菀兒頓時感到渾身酥軟,在段錦的懷中身子已不再寒冷了。段錦在菀兒小嘴上親了一下,菀兒頓時面紅耳赤。段錦的嘴蓋著她的嘴,舌頭伸過來,菀兒抵抗不住,小嘴只得張開相迎,兩人的舌頭纏綿地攪在一起。

段錦的手也不老實,撩開菀兒的衣襟伸了進去,由於剛才自己只披了一件衣服對敵,所以段錦幾乎不費力就把自己的乳房一把抓住,自己不太大但堅挺圓潤的乳房在段錦的刺激下很快便有了反應。自己扭動著身子不知道是想躲還是迎合著段錦的愛撫。嘴裡含糊地哼著:「公子,別,啊,你想幹什麼啊。」

段錦不答話,也不停手,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將自己摟得更近,親吻得更熱烈。其實早在十五歲時,段錦和菀兒已經有了男女之事,所以菀兒在心裡早就把自己當成了段錦的人,段錦對她做什麼,她都欣然接受,更何況現在終於見到讓自己擔心了好幾天的公子。

菀兒的喘息越來越重,段錦的手已摸到下身私處,菀兒感到渾身一陣戰慄,在段錦手指的指導下,菀兒的私處已經氾濫成災了。段錦手指輕輕破開緊密的陰唇在菀兒的私處攪動著,輕重緩急無不讓菀兒舒服得四肢骸然。

他又將菀兒另一隻手引導著抓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菀兒頓時感到手像握著一根火熱的鐵棍,菀兒的身體已經被完全刺激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開始套弄起來。

兩人溫存了一陣,菀兒感到段錦把她放倒,扯開披在外面的衣服,陽具在她的下身尋找著突破口。菀兒嘴裡依舊迷迷糊糊地說:「公子,等會,別……」可對方不管著許多,終於對準了花口,往裡一送。

「哦……」菀兒渾身像觸電了一樣,嬌呼一聲,不知不覺中想坐直身子,但又動不了,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卻不知在何處。可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哪裡是什麼段錦,「啊……」驚得菀兒尖叫起來,原來剛才夢中與段錦的纏綿純粹是南柯一夢而已。

身上的男人猛地抬起頭。臉離菀兒不到一尺,菀兒終於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相貌。竟是那天晚上在萬梅莊與她交手的梅萬山的結拜兄弟——長江第一刀邵風!

***********************************嗚,嗚,上一章沒人幫助排版,這一章只好自己排了,這兩天有些空閒就將第三章敲完了,本來想敲好了第四章再貼的,但怕大家等得太久,所以也不藏著,趕緊弄上來給大家看著。今天終於可以來點葷腥的了,也解了一些朋友的需要,不過寫得不好大家不要見怪。

其實各位無需著急,俠客們行走江湖怎麼可能沒有些兒女情長呢?但肯定本人不會把色當成主要情節,可能要讓部分朋友失望了。

這兩天有空所以發文速度快些,但我可不敢保證以後也能做到天天如此,爭取至少一周發一章吧,我也不想拖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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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溫柔未知醒何處

**********************************************************************本章連寫三天,有許多地方有問題,謝謝各位弟兄們提醒,現發出重新校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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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邵風要繼續挺進的時候,突然彷彿從屋外傳來一聲咳嗽,有一個聲音說道:「兄弟此時此刻如此性急,如何成得大事!」

邵風聽見這聲音,心頭一驚,停下動作。外面的聲音又道:「上面有要事商量,兄弟還是忍一忍吧。」

邵風見就要到手的肥肉居然溜走了,心中頗為不甘,但迫於無奈只得站起身來,整理衣冠。臨走時,眼睛還不忘在那青春曼妙的身體上盯了兩眼。

菀兒身上一下子沒有了壓力,驚遭截難之後,菀兒精神瞬間崩潰,忍不住哭了出來。她被人封了穴道,又中了天寒指,身上原來隨手穿上的袍子又被邵風散開,身體裸露在空氣之中。此時此刻,更是被困於一間方寸小屋中,公子又去向不明,真有點山窮水盡的感覺。

菀兒怎麼也想不通,怎麼自己剛到江南堂,敵人就已經攻來,而且來襲的似乎又與梅莊血案是一夥人。最讓他擔心的倒不是自己安危,心頭第一要緊人的段錦下落不明。可現在自己都成了階下囚,更別提尋找他。

唯一可以指望的是蔣程在敵人來襲之前已經將飛鴿放出,教主在收到信息之後能立刻來援。只是,那山長水遠,又要等到什麼時候。處在黑暗的牢房裡,菀兒真感到自己如蕩在大海中一葉扁舟,來回望不到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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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風呼呼從耳旁掠過,段錦悠悠轉醒,只覺得眼前景物穿梭,自己如同騰雲駕霧。這,這是在哪裡啊?突然一股淡淡的香味絲絲沁入心脾,很是舒暢。

段錦只感覺自己被什麼人背在背上,他剛想抬起頭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喉嚨一陣腥鹹,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眼前一黑再度不省人事。

昏天黑地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段錦艱難地睜開眼睛,眼前一切由模糊變得清晰,竟然在一羅帳之內。天藍色的帳幔像帳篷一樣籠罩在頭頂,身上蓋著天藍色的被褥,一股香味又撲入鼻中,這種感覺似乎在哪裡聞過,卻是那樣的熟悉。

段錦轉了一下頭,看見床邊有一個女孩子瞪著大眼睛在看著他。女孩見他轉醒,甚為欣喜,道:「呀,你終於醒了。」說著話,轉身跑出門去,邊走邊喊:「小姐,公子醒了。」

段錦想叫著她,但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他嘗試了一下,手腳還有知覺,只是稍微一動

和女同事的經歷

我是一個小單位的小部門的小頭頭兒。雖然權力不大,但也有很令人愉快的事,就是手下一群美艷的熟婦同事。秀梅是中很潑辣的一個,人長得也很漂亮,很有成熟女人的風韻。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事,哪有不吃腥的貓呢?

整日面對著如此動人的秀梅我也不僅心猿意馬。但一直苦於沒有什麼機會。只能慢慢的展示自己的一些文學氣質,再用些幽默智慧去勾引。偶爾動動手,但換來的只是秀梅的笑罵,她去並不真的動怒。看來機會是有的。

老天真的開眼,機會說來就來。我們終於有一個一起出差的機會。當然這也是我用心安排的結果。不管怎麼說吧,機會來了。

到達目的地之後,先安排好住處,當然是一個一個房間了。然後領著秀梅出去吃點飯,酒是必不可少的,酒是色媒人嘛。秀梅的酒量也不錯,我就一直的勸酒,不知不覺把自己也勸得多了起來。酒壯雄人膽啊,我忍不住伸手在秀梅的身上摸捏起來。秀梅的屁股很大,我自然的把我的手放在上面摸著,雖然隔著裙子,但也挺有感覺。秀梅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說:「你幹什麼呀?想死呀,摸人家那兒。」

我笑著說:「論著你是我的小姨子(她比我老婆略小些),小姨子的屁股姐夫摸有什麼關係呢?」秀梅說:「去死吧你,我是你小姨,什麼小姨子。」雖然話說的比較硬,但並沒有推開我的手。於是我更加的放肆,乾脆把手伸進裙子裡面摸她光滑圓潤的大屁股。她也有些動情了,不僅沒躲還向我這邊靠了過來,這樣就變成她偎在我的懷裡,我更加方便上下其手了。

我一邊親著她的臉,一邊用手在她的襠部摳摸著。先是慢慢的理著她的陰毛,然後穿過這片芳草地,向下就摸到了她那小浪屄兒。當我的手按在她的陰蒂上的時候,她忍不住嗯的一聲。我揉著她的小豆豆笑著對她說:「怎麼樣,舒服嗎?」她沒有回答,卻在我的嘴唇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我一面和她激吻著一面老實不客氣的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屄裡摳弄起來。她已經很濕了,裡面光滑濕潤。我的手指繞著她的花芯在轉動,帶著裡面的淫水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顯然秀梅已經快受不了。只聽她輕聲說:「別在這裡了,咱們回房間吧。」下面的事的確不適合在這裡做了。於是我摟著她回到開好的房間。

進屋之後,我隨手把門關好,然後就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秀梅掙扎著說:「死樣,這麼急,八百天沒碰過女人嗎?讓我去洗洗。」我不為所動繼續在她身上揉搓著說:「不用洗了,完事再洗吧。我很乾淨的。」秀梅到了房間裡不再像在外面那樣的靦腆,又有了平時的潑辣勁:「人家坐了那麼長時間的車,剛才又上了廁所,那裡味兒大。」

我說:「哪裡味兒大呀,什麼味兒啊。」秀梅說:「你什麼不知道啊,裝什麼裝,明告訴你就是屄那的騷味兒大,我得去洗一下。」我笑著說:「不要洗,我就喜歡你的騷味兒。」說著開始脫她的衣服。秀梅用腳踢了我一下說:「你這個色狼,就喜歡騷味兒。」

當我把秀梅的內褲脫下來的時候,我把它放在鼻子下面仔細的聞著說:「嗯,我在聞你的騷味兒呢。」然後就趴在她的軟軟的身上,把我的雞巴對著她的小騷屄兒就要往裡面捅。秀梅掐了我一下說:「你喜歡我的騷味兒,那你親親我的那兒。」我說:「好啊」

說著起身握住她的兩隻白嫩的小腳兒,抬起,在抬起來後還在她的小腳兒上親親,然後掰開她的雙腿,秀梅的騷屄就在眼前,她的陰毛不太多,小屄已經流著白色的液體了。我在秀梅的小浪屄上親吻著,吮吸著,還用牙齒輕輕的咬她的陰唇。弄得秀梅不停的呻吟著:「嗯,嗯,好舒服,你,你這個死鬼,這樣會弄,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抬起頭看著她的浪樣說:「這才剛剛開始,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這時秀梅一把抓住我的硬硬的大雞巴用手擼著。我看著她說:「看來你也不差嘛,嗯,好,我的好娘們,真會弄。」秀梅見我取笑她就放下我的雞巴。我卻把雞巴伸到她的面前說:「來,我的小騷寶貝兒,親親,一會我就用這大雞巴把你肏上天去。」秀梅說:「去你的,我把你的這個壞東西給你咬下來。」說著把我的大雞巴納入口中,還真的輕輕的咬了兩下。我用手摸著她的頭笑著說:「別,千萬別咬下來,咬下來可就玩不成了。」說完把她推倒在床上,我也翻身騎上去。

我壓在秀梅軟軟的奶子上。腰一用力我的大雞巴就插進了她那個早已經淫水氾濫的騷屄裡。隨著我的插入,秀梅「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秀梅顯然是被我肏越來越舒服,像章魚一樣死死的把我摟住,我只有腰部能夠有力的運動。

我一邊吃著她的大大的奶子一邊用力的在她的小屄裡頂動著。「啊,啊,嗯,嗯,啊,肏死了,好舒服,使勁,再往人家的屄芯子上捅。」秀梅完全被我肏得放浪了起來。我呼呼的喘著氣說:「好,你個小浪屄兒,我肏死你,說被我的大雞巴肏爽不爽啊?」「啊,啊,啊,爽,從屄芯子裡往外都爽,舒服了,我的親漢子。」伴隨著秀梅的淫叫,她高潮了。

當秀梅緩過氣來之後,看見我正在看著她,於是她伸手打了我一下說:「死樣看什麼呢。」我說:「我在看你挨完肏的騷樣。」秀梅說:「那還不是你給弄的。」她張開雙臂把我摟住說:「剛才可真舒服,真的象上天了一樣,你這壞東西可真會肏. 」說著還在我的臉上使勁親了一口。

我指指我那根還在挺立的大雞巴說:「你舒服了,可它還沒舒服呢。」秀梅低下頭把我的大雞巴含在嘴裡,用她的舌頭舔著我的大龜頭。還含糊不清的說:「沒關係,我用上面的嘴把你那點壞種兒給你吸出來。」

我安心的平躺在床上享受著秀梅給我口交。把女人肏舒服了,就可以安心享受了。秀梅撅著大屁股跪在那用力的吸吮我的雞巴,我伸手去摸她剛剛被我肏得濕淋淋的屁股溝兒。在裡面摳著摸著。

過了一會,只見秀梅跨在我的身上,用手握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小屄兒,往下一坐,把我的大雞巴套進她的屄裡。我看著她上下的顛著說:「小騷貨,這麼快就來浪勁了,又想讓我的大雞巴肏了。」秀梅一邊顛著一邊說:「不是,現在是我在肏你,我用我的騷屄肏你這騷雞巴。」

畢竟是女人秀梅這樣動了一會子之後,累得不行了,她軟軟伏在我的身上說:「我的好人,你上來吧。」我說:「你叫我親老公,好老公,我就上。」「啊,親老公,好老公,快來肏我,快來肏我的大騷屄。」我看她如此的浪,一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又開始一輪狠肏.

我扛起她的雙腿,把她的兩隻腳放在臂頭,把她的腿壓向她的身體,這樣她的小浪屄幾乎朝上了,然後我的大雞巴向下狠狠的捅著,每一下都肏得很深,把她的陰唇幾乎帶進了陰道裡,再帶出來。這樣狠幹秀梅當然很快就嬌喘連連,浪聲不斷了。只聽她在下面叫著:「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浪死了,被你這個色狼給姦死了。」我邊咬著她的白嫩的腳指頭,邊用力的挺動著。

這樣肏了一陣子之後,我讓她撅起來,她看看我說:「你又有什麼壞主意啊。」我拍打著她的大白屁股說:「我要從後面肏你,我要象動物配種那樣配你。」她瞪了我一眼說:「你真是個壞種。」嘴上雖然這樣說,她還是跪在床上撅起了大屁股。我在她的騷屁股溝那兒,親親,聞聞,然後猛上騎上去,騎在她的大屁股上,用我的粗大的雞巴在她濕濕的屄裡抽插著。

我把她的頭按得低低的貼在床面上,這樣她的屁股就把得高高的以便更好的接受我的大雞巴。我喘著粗氣說:「秀梅,你個騷屄,肏你好舒服啊,你是我的小母狗,我在給你配種。」

這樣瘋狂激烈的交合,讓秀梅更是浪得不行了,她一邊向後頂著屁股迎和著我的肏幹,一邊浪叫著:「啊,啊,啊,啊,是啊,我是你的騷母狗,你是我的騷公狗,快使勁,使勁配我,配我的騷屄。」我的上身趴在她軟綿綿的後背上。象公狗一樣聳動著屁股,瘋狂的配她。

這樣瘋狂的肏幹使我們倆都達了高潮。完事之後,她軟軟的偎在我的懷裡。而她的小手還握著我襠下的一團東西。平息了一會兒,秀梅先開了口說:「你可真會弄,弄得人家渾身上下都舒服。」我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怎麼樣,小騷寶貝兒,服了吧。知道我的大雞巴的厲害了吧。」

秀梅嗯了一聲說:「人家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你幹起來可真瘋,簡直真的象牲口交配。」我哈哈大笑說:「以後你好好的跟我,我會讓你更加的舒服的。」「哼,美的你,人家這麼好的身子,就讓你這壞傢伙給弄了。」我說:「你管我老婆叫姐,論著是我的小姨子嘛,小姨子有姐夫半個屁股。」

秀梅說:「現在可不是半個了,人家的整個屁股都讓你的壞雞巴給弄了。」我說:「沒有,現在只弄一半,你的屁股溝裡面還有一個小眼兒,我沒肏呢。」秀梅說:「去死吧你,我才不讓弄那個眼兒呢,會疼死人的,我老公想弄我都沒讓他弄。」我說:「對,不能讓他弄,得留著讓我給我的小屁眼兒開苞兒。」說著把中指按在她的菊花穴兒上。

秀梅的下面有很多淫水兒,精液,這都是天然的潤滑劑,我把這些東西用手指慢慢的抹進她的肛門裡,很快我已經把兩根手指插在她的肛門裡了。在她的肛門裡慢慢的摳動。秀梅居然開始呻吟起來了。看來可以插入了。

在我的一再勸說下秀梅再次撅起了大屁股,我握著我的大雞巴對著她那個已經被我弄得有些張開的屁眼兒,一用力頂了進去。這一下肏得秀梅「啊」的大叫了起來。

我不管她,抱緊她的大白屁股慢慢的抽插。過了一會兒,可能她不那麼緊張了,肛門開始放鬆了一些,但這仍然要比小屄兒要緊得多,這麼緊的一個洞穴夾著我的大雞巴,可真是很舒服。秀梅一邊撅著屁股挨著肏一邊說:「你個壞種,這也能弄,現在居然還有點舒服了呢。」

我一聽,更加的高興說:「跟著我,你就等著舒服吧。」秀梅這個小騷貨的屁股眼兒裡也被弄出了滑液。我越肏越來勁。抽插的速度也就越來越快了。秀梅被肏得也浪了起來。

她一邊迎合著一邊說:「啊,啊,啊,啊,啊,我的好人,我的親漢子,這也這樣舒服啊,肏死了,又讓你肏死了。」又過了好久,只聽秀梅大叫一聲:「啊,我的親漢子,我的親爹,肏死人家了。」然後就趴在那一動不動了,同時我也在她的直腸裡交了貨。

從此,秀梅這個小騷貨經常跟在一起激烈的交配。

餓狼似虎的姨媽

姨媽是一位35歲的少婦,守寡10年了,這娘們兒雖然端莊貞潔,但是由於臉蛋兒漂亮,身材性感,玉體又白又嫩,有一種誘人的貴夫人味道,饞得我想入非非,如果不是因為她是我母親的遠房妹妹,我早就強行嘗嘗滋味了。

其實強姦這樣美麗的少婦肏一肏她的嫩屄該是多麼令人消魂的享受啊。住到她家以後,我已經挑逗過她兩次,都差一點兒得手,功虧一簣。一次是前天早上,我在被窩裏聽到姨媽在廁所裏「嘩嘩」地撒尿,急忙赤身裸體悄悄地走了進去偷看。

只見她大白奶子高高地翹著,撅著大白屁股劈拉開大腿,粉紅的褲衩褪到膝下,正在低著頭用手紙擦拭烏黑的陰毛上的尿珠,隨著手的擦拭,嫩紅的陰唇一張一合,露出了水唧唧的小屄,我的雞巴一下就硬了起來,情不自禁地走到她跟前,「啊……」姨媽猛一抬頭吃了一驚,「你!怎麼不敲門!」

站起來褲衩都沒提就慌裏慌張往外跑,正撞在我身上,我的雞巴不偏不倚地插進了姨媽白嫩滑膩大腿之間,姨媽本能地一夾大腿,褲衩掉到了地上。

「啊!好舒服,好機會,不肏白不肏。」

說時遲,那時快,我將雞巴對準了姨媽溫潤的陰道口,緊緊摟住她的大白屁股,一下肏進了姨媽的嫩屄中。

姨媽羞得滿面通紅,「你,壞……」一撅屁股脫出雞巴,掙脫開身子捂著屄跑了。

我撿起她的褲衩回到床上,將她的紅褲衩墊在身下,嘴裏大聲喊著讓她聽見的淫語:「高聳的奶子白大腿,饞得兒子流口水,嬌嫩的玉體真豐腴,何時摟著肏嫩屄,想你想得雞巴硬。何時肏你的大白屁股,愛你不能嘗嘗鮮,肏你的褲衩解解饞,娘們兒的內褲騷乎乎,暫時代替小陰戶,一腔精液無處灑,只好肏你的紅褲衩。」

洩後將內褲放在被子裏,不一會兒姨媽替我收拾被窩時一見自己的褻衣上濃濃的精液又羞得粉面通紅:「你……原來你……弄得是我的褲衩!」

「姨媽都聽見了?」

「小小的孩子就……什麼髒東西玷污姨的褲衩?」

「那不是髒東西,是好東西,姨媽不是早就嘗過嗎?姨媽能為我提供射精的地方嗎?」

「討厭!」說完,一扭肥臀走了。

姨媽以後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我放心了,於是決定得寸進尺,不肏美人誓不甘休。

昨天晚上我把她灌醉後擁著小嬌婆進了舞場,酒能亂性,我要慢櫓搖船捉醉魚,緊緊地將姨媽豐滿的身子摟在懷裏,一手撫摸著這娘們兒晚禮服裸露出的凝脂似的玉背,另一隻手順著細腰下移,在她肥碩的玉臀上輕輕地揉搓,並乘機用胸部碰撞美人高聳酥軟的乳房,挺起雞巴在她敏感的大腿間摩擦。

摩擦幾次之後,我感覺到姨媽的玉體在微微顫抖,我見火侯差不多了便把臉貼上那娘們兒美豔的香腮,阿姨慢慢地閉上了含情脈脈的杏眼兒,同時撅起了性感的櫻桃紅唇,我正想親嘴的時候,她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我跑了。

回家後半夜裏我悄悄地進了她香氣迷人的臥室想乘醉姦污她,不料她受了挑逗刺激後並沒有睡著:「你來幹什麼?」

「想阿姨了,看姨睡著了沒有。」說完,坐在床邊。

她壓低聲音甜甜地一笑:「是想女人了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撲上去手伸進被窩順著滑膩的大腿拽住褲衩就要摸屄,她緊緊攥住我的手護住禁區格格地笑著掙扎嬌驅,嬌喘吁吁地說:「你起來給我拿衛生紙,等姨媽自己脫下褲衩好嗎?」

我信以為真,下床拿來粉紅的手紙,這時候姨媽真的褪下了貼身內褲裹緊了香衾,一揚手把被騷水濕了一片的嫩紅褲衩丟給我:「拿去吧,走吧。」

「怎麼,就這樣打發我。」

「你不是把手伸到我腿襠裏搶褲衩嗎?拿去玩兒吧,上面還有我大腿屁股上的騷味兒呢,不過,弄髒了可要給我洗呀。」

「阿姨你壞,我現在不是要肏你的褲衩,是想肏你的屄。」

「胡說八道,我可是你的姨,你在舞廳吃了你姨媽的豆腐,還想捉姨媽的醉魚嗎?」

「我饞壞了,讓我嘗嘗鮮吧。」

「好孩子,你還小,快出去,啊?」

我怕她喊叫拿起她放在床頭的褲乳罩走了。

今天晚上,家裏沒人,我已經偷著在她的杯子裏放了濃濃的春藥,再挑逗一下,這娘們兒肯定不會拒絕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等美人出浴以後銷魂了。啊,今宵了卻相思夢,肏夠嫩屄肏白屁股。

一陣香風飄過,姨媽走出浴室,只見她身穿黑色的無袖緊身超短睡裙,裸露著雪白的香肩,奶子顫顫,肥臀扭扭,晃著兩條嫩藕似的玉臂,光著腳丫走進臥室,斜坐在梳粧檯前,翹起白嫩性感的大腿和香豔迷人的小腳,孩子,「想什麼呐?」

「想你光著屁股洗澡時肯定比楊貴妃還美。」

「討厭!」

我見她臉色紅潤,知道春藥已經在她體內勾起了性欲,站到她身後,撫摸著她雪白的膀子,低頭看著她高聳的乳房,「姨,你真美,真性感。我忍不住想摸一摸。」

「你想摸什麼?」

「摸姨媽豐滿酥軟的大奶子和肥碩性感的大屁股。」

姨媽臉變得通紅,站起身抬起玉手就要打我:「小色鬼,我可是你的阿姨!」

我就勢抱住了豐腴的玉體,「你現在在我眼裏只是一個美貌性感的騷娘們兒,好姨媽親姨媽,我受不了了,那天早晨摸了你的大白腚,還沒摸夠,再讓我摸摸奶子吧。」

我跪下身,雙手摟住那少婦的屁股,用頭拱著姨媽的大腿襠部哀求:「你就成全我吧。」

姨媽無可奈何地歎口氣,撫摸著我的頭髮半推半就:「真拿你沒有辦法,隔著裙子……摸一下吧。」

我把她抱上繡床平躺仰臥著,姨媽羞答答地閉上了眼睛,我一把捏住了嚮往已久的美人乳房。

「呵,輕點兒。」

我於是輕柔地揉著這娘們兒的奶子,已經十年沒有被男人愛撫過的姨媽被刺激的欲火中燒,渾身哆嗦起來,我知道火侯已到,一把撕開裙子解開乳罩,一對雪白豐滿的大奶子跳了出來,紅紅的乳頭象兩顆紫紅的葡萄鑲嵌在大白饅頭上。

「啊,姨媽,你的奶子是熟透了的少婦最誘人的地方,比大閨女奶子更有味兒,饞死我了。」

「別說話……饞,你就吃吧……」

我叼住大白奶子吃了起來,一手撩起短裙,在她白嫩性感的大腿上放肆的撫摸著。姨媽性欲已動,呼吸急促,哼哼唧唧,我順著酥胸親著,吻著美人如花的香腮。

姨媽再也矜持不住了,睜開含情脈脈的媚眼兒,張開櫻桃小口將香甜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我貪婪的與她親著嘴兒。

我把手伸進了姨媽粉紅的褲衩,摳住了花蕊似的陰蒂,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好久沒有雲雨的姨媽浪叫起來:「啊……啊……別……別摸……」

我用勁摳著。

常言說:男人肏屄要舒服,摟上個美貌風騷的俏寡婦,我要等她騷得受不了了再好好享受,姨媽的陰道裏流滿了騷水,我猛地把手指插進了娘們兒滑溜溜的陰道,在裏面亂插亂摳。

「啊……啊……不,你壞死了,摸姨媽的……」

「摸姨媽的什麼,告訴我,這小寶貝兒是什麼?」

「壞死了。」

「不說,我不插了。」

「啊……啊,叫陰戶。」

「不,應該叫屄,騷娘們兒的嫩屄。」

「壞!姨媽這地方這麼多年清清白白,身子冰清玉潔,想不到被你摸了,兒子壞死了,啊……」

「我不止是摸,還要……」

姨媽媽一個熱吻堵住了我的嘴。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姨媽扒了個一絲不掛,姨媽雪白的身子豐滿而性感,我分開她那修長滑膩的玉腿,大腿之間是花叢似的陰毛,兩瓣嫩紅的陰唇內是流著玉液的桃源洞口,「啊,騷娘們兒的嫩屄,盛開的鮮花嬌嫩的蕊,姨媽的屄裏流騷水,一張一合騷味兒濃。姨媽的屄上一點紅,花蕊般的陰蒂紅豆子。姨媽的騷屄最相思,陰毛嫩軟草萋萋,兒子舔舔姨媽的屄。」

「啊……啊……別舔了,羞死姨媽了。」說完,她羞得翻過身去,肥碩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我趕緊脫光衣服壓上去摟住姨媽的玉體,雞巴頂住她的大白屁股,一手揉著大白奶子,一手摳著美人的陰蒂。

「啊……啊……」姨媽舒服得大白屁股一撅一撅。

「啊,姨媽,我的美貌性感風騷的小寶貝兒,你終於玉體橫陳任我弄了,兒子第一喜歡少婦的大奶子,第二喜歡娘們兒的大白屁股,現在終於嘗到了,你的奶子和屁股真夠味兒。啊,啊,姨媽的、奶子,你小時候不是、吃過嗎?你那時還沒嫁人,我是餓了找奶吃,那是大閨女奶子,不如少婦的奶子大,啊,姨媽的奶子真豐滿,咂著你奶子真解饞。」

「那姨媽的、屁股好、好在哪兒?」

「阿姨,廁所後面有條逢,我每天都看你的大白屁股。」

「你、流氓。」

「我不止看姨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麵是肉逢,姨媽你騷娘們兒雪白的屁股,饞得兒子雞巴硬。」

「啊、啊,別摳別摸了,姨媽受不了了。」

姨媽掙扎著翻過身子,一條雪白的大腿壓住我:「傻樣兒,奶子和屁股有什麼好的,女人最好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麼?」

「是屄,是姨媽的騷屄,姨媽就用騷屄伺候一下我吧。」

「不,不,真的,等姨媽給你找個大姑娘。」

我知道她在故意地吊我的胃口,摟著她的大白屁股撒嬌說:「不嘛,我喜歡肏娘們兒,我就要肏姨媽。給我嘛,我都挑逗你三次了,雞巴硬得都憋壞了。」

「那我給你含含吧。」說完倒騎在我身上,張開櫻唇吮吸著久違了的雞巴。

「啊,好舒服,姨媽真會玩兒,到底是娘們兒,會伺候男人。」

「別胡說,再說我不舔了。」

「看來你真饞雞巴了,一會兒把你肏個夠。」

「不行,姨媽只能讓你摸摸奶子和屁股,讓你看看……屄,舔舔……屄。」

「只能用嘴伺候你,不能動真的。為什麼?」

「姨媽是正經女人。」

「正經女人能赤裸裸地讓男人咂奶子,摸屁股,摳屄嗎?」

姨媽羞得粉面通紅:「討厭,看你饞得那樣,我才讓你摸奶子,誰知你得寸進尺,我不給你了。」

「別,姨媽快用小嘴代屄也行。」

姨媽又伏下身子吮吸雞巴,我拽過她的白大腿騎在我的勃子上,我一抬頭,也吮吸著她的小花蕊,「姨,那你不難受嗎?」

「其實,我也想要你,屄裏面也火燒火燎的,只是我是你的姨,姨媽偷外甥多不好意思。你這小東西怎麼還這麼硬,還吸不出來?」

我一下掀翻她的玉體:「用嘴不行用屄夾,快用你的小嫩屄伺候我吧。」

「不。」

「你的身子都讓我摸遍了,屄也讓我摳了,就讓我用雞巴肏吧。唉,真拿你沒辦法。」說完,姨媽翹起了兩條白嫩的大腿。

我一挺雞巴肏進了姨媽的玉戶,「啊!輕點兒。」姨媽慘叫一聲,雖然生過孩子,但是由於十年沒有挨肏了,所以這娘們兒的陰道還夾得緊緊的,大雞巴才進去一半她就疼得受不了了。

我停止抽插,溫柔地說:「阿姨,是不是弄疼你了。」

「兒啊,你的太大了。」

「姨媽說我的什麼東西太大了?」

「羞死了。」

「我要姨媽說嘛,你不說我就不肏了。」

「不行……我說……你的雞巴太大了。」

姨媽的陰道裏已經流滿了騷水,小屄溫暖滑嫩,我猛用力一插,「唧……」地一聲,整個八寸長的大雞巴鑽進了這騷娘們兒的玉戶,我慢慢地抽插了幾下。

姨媽舒服得渾身直哆嗦,姨媽的小陰戶緊緊地夾住了我的雞巴,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從她的陰戶裏傳遍全身。

「啊,好舒服,好孩子,你是姨媽的親兒子……啊……啊……玩兒死姨媽了……用勁兒……啊……快點兒……啊……」

姨媽此時已不再是那位端莊矜持的貴夫人而變成了淫蕩風騷的浪娘們兒。緊緊地摟住我的身子,懸起腰臀迎合著我的雞巴。

到了此時,姨媽已經徹底被我征服了,我知道她已是欲火中燒,淫興十足了,便故意逗她,慢慢地往外抽雞巴,姨媽頓時受不了了,「你壞,別拔出去,插,插呀,兒,姨媽要你。」騷娘們兒不顧羞恥地浪叫著。

「姨媽不是不要嗎,我還是拔出來吧。」

「不,兒壞死了,姨讓你肏個夠。啊……快肏……」

「肏什麼?」

「肏……屄,姨媽用騷屄伺候你。」

「可你是我姨呀。」

「討厭,好兒子,你就把姨媽當小妹妹肏吧。啊……小哥哥,姨的小屄裏癢癢,哥哥別再調戲姨,放心大膽地肏嫩屄。啊……啊……」

這淫蕩的浪叫聲,刺激得我爆發出野性,摟著美人的玉體,瘋狂地肏起來,「姨媽,你既有大閨女的嬌嫩,又有娘們兒的風騷,啊,姨媽美貌又風騷,赤身裸體任我肏,姨媽的身子白又嫩,肏著姨媽真過癮,姨媽的屄裏滑溜溜,夾著雞巴真好受,姨媽的嫩屄騷乎乎,肏著嫩屄真舒服。姨媽騷娘們兒雪白的屁股,等一會兒肏你的大白屁股。」

姨媽浪勁兒也上來了嗲聲嗲氣地說:「白嫩的大腿緊緊的屄,姨媽這裏有好東西,姨媽的屄裏流騷水,你別忘了姨的白大腿,姨媽的屄裏癢嗖嗖,你別忘了姨的騷屁股溝,屄裏癢起來沒法撓,等待兒子的雞巴肏,無論你何時雞巴硬,姨媽有騷屄大白屁股。白天想姨雞巴硬,我撩起裙子撅白屁股,裏面不穿小褲衩,你隨時可以把屄插,晚上姨脫的赤裸裸,等待兒子鑽被窩,人前你要叫姨媽,晚上騷屄夾雞巴,夜夜三更無人後,姨媽讓你肏個夠。」

陰莖一陣抽插,直搗花心,姨媽被肏得死去活來,「嗷,啊,啊,我要浪死了,好哥哥,你是姨的小丈夫,要姨的命了。」

這娘們兒舒服得白大腿一伸一伸,大白屁股一撅一撅,含著雞巴的陰唇一張一合,騷水順著大白屁股流滿床單。

我估計姨媽要達到性高潮,急忙摟緊她雪白的屁股,咬住大奶子,瘋狂地肏,姨媽高聲浪叫著,陰道裏的嫩肉一陣抽搐,我感到舒服極了。

高潮過後,姨媽遍體酥麻,癱軟在床,她那養尊處優的玉體哪經過這種瘋狂,良久才緩過氣來。

「兒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姨媽差一點兒被你玩兒死。」

「舒服嗎?」

「嗯,舒服。」

「比我姨夫肏得怎樣?」

「討厭!」

「說嘛!」

「比他強多了,我嫁給他是他已經是個老頭了,姨媽那時還是個含苞欲放的大閨女,他滿足不了我,說實在的,姨媽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現在才知道、才知道被肏的滋味這麼美。」

「姨媽那時候含苞欲放,現在是盛開的牡丹,以後我夜夜用精液來滋潤你這朵花兒。」

「又胡說了。」

「真的,我就喜歡肏你這樣的騷娘們兒,我肏過許多大閨女,都沒有姨媽味道好。」

「好,姨媽每天都伺候你。」說完摟住我親嘴兒。

「兒啊,拔出來睡覺吧,哎呀,咋還這麼硬呢?人家都筋疲力盡了。」

「姨媽,我還想要。」

「明天晚上吧。」

「不嘛,姨媽舒服過了,我還沒有肏夠呢。」

「好,姨媽滿足我的寶貝外甥。」

「姨,你撅起屁股來,讓我肏你的屁股。」

「你不嫌髒嗎?」

「傻娘們兒,不是真肏屁股,而是從後面肏屄。」

「從前面肏不行嗎?」

「人家不是喜歡姨媽的大白屁股嘛,象姨媽這樣的騷娘們兒,屁股又大又白又性感,最有味兒了。來,撅起屁股來,讓我嘗嘗騷娘們兒大白屁股的滋味兒。」

姨媽順從地翻過身來,曲起大腿,頭伏在枕頭上,高高地撅起了雪白肥嫩的屁股。

我一挺雞巴,肏進了大白屁股底下的肉縫之中,不一會兒肏得姨媽趴在了床上,我摟著姨媽繼續肏,仍覺得不過癮,抽出雞巴,分開姨媽兩瓣兒雪白的屁股,露出嫩紅的屁股眼兒。

「姨,你的小嘴兒和嫩屄我都肏過了,現在肏肏你的大白屁股吧。」

「只要你舒服,肏吧。」

我肏進了她的緊緊的大白屁股中,「啊,玉樹流光照後庭,騷娘們兒長著雪白的屁股,撅起白屁股任我插,兒子好幹後庭花,一腔精液無處洩,灑入姨媽白屁股中。」

「姨媽,舒服嗎?」

「舒服,阿姨把最寶貴的身子都交給你了,你以後可要對我好啊。」

「我每天晚上都肏阿姨的屄,不過大表姐知道了咋辦?」

「她又不是我親生的,你把她也肏了吧。」

「太好了,以後我白天肏表姐大閨女的小嫩屄,晚上肏姨媽騷娘們兒的大白屁股。」

只要有空,我便和姨媽瘋狂做愛,姨媽經過我的調教已經完全成為一件名器。不但我經常要求她讓我玩她的美妙的小嘴,並喝下我的精液讓它從嘴角流溢而出。更叫她揉搓著自己的肉穴,而我則含弄著美乳,並將肉棒擠入後穴著她的後庭花。

有時我們一起出去逛街,我興起時還會要求她在公共廁所內就玩了起來,並且不准她在家時穿內褲,以便我能隨時插入性交,完全扮演丈夫與妻子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