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侵入臥房

以前住家裡的時後,時常會在夜深人靜的晚上,等爸,媽及妹妹都睡著的時候,偷偷的跑到已是一朵梨花待字閨嫁的妹妹的房隊。

我在想妹妹如此的美麗她的第一次會給誰呢?

妹妹那已發育成熟的胴體,在平時已經散發著誘人的曲線!

看著妹妹那青春,美麗,充斥成熟女人氣息的胴體及我對妹妹的性幻想,均會無時無刻的在我的腦海,我的身體纏繞著,久久揮之不去!

對於妹妹的種種動作,我己存在腦海,每次的手淫,都是靠著我對妹妹的性幻想才達到高潮。

今夜我是第一次對妹妹進行我渴想很久的行動,希望不要被妹妹發現才好。

進入妹妹的房間,我小心的偷看妹妹是否已睡著了,我希望妹妹睡的相當沈,刻下我便大著膽子慢慢掀開妹妹蓋著的棉被,仔細看著妹妹穿著睡衣的胴體,愈來愈覺得妹妹的胴體並沒有因穿睡衣而稍顯失色,反而更明亮動人,精采耀眼,睡衣使妹妹那38的雙峰更為突出,看著妹妹的胴體,漸漸使我的口水的分泌加速。

妹妹通常是上半身穿著睡衣的上半部,內裡卻不戴胸罩,而下半身衹穿著她喜歡的蕾絲高乂內褲。

我邊看妹妹的青春誘人的胴體,邊幻想著與如此美麗的妹妹做愛的激烈鏡頭,邊自我手淫,更一邊用單手慢慢脫光妹妹的睡衣,使妹妹露出吹彈得破,晶螢剔透的雙峰,妹妹的乳頭是漂亮的粉紅色,且散發出淡淡粉紅亮光。

看著妹妹如此實而不華的美麗雙峰,此時的我已忍不住手淫了兩次!

我又輕輕的撥下妹妹的最後一道坪障,妹妹完美且散發青春誘人的裸體已呈現在我的眼前,真是美翻了解!

於是我將妹妹那毫無多餘脂肪的大腿向外撥開,妹妹的下體,曾經是我幻想幹她的神秘蜜穴的春光又已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衹是妹妹的淫蕩蜜穴比我幻想的還要來的美妙,妹妹的兩片陰唇也是跟乳頭一樣,是粉紅色的,這使我看的更加的衝動,又讓我手淫了一次。

於是我邊忙著趴下嗅著妹妹下體蜜穴所散發出來,甜蜜甘醇的處女的味道,邊忙著到處親吻妹妹的美麗裸體。

我想,這能使我有前所未有的興奮,及更多的幻想。

我便慢慢地由上到下,從妹妹緊閉的大眼睛,高聳的肉鼻,甜美如火燒般的嘴唇,細緻幼嫩的粉紅乳頭,凹下的美麗肚臍,已有點像森林的陰毛,凸起像想思相豆的陰核,兩片未經開苞的陰唇,進而撥開妹妹的小穴,我聞著妹妹下體濃厚且甘甜的芳香味道,更用舌頭撥弄妹妹未經人事的兩片陰唇,再用舌頭深深地,深深地,進入妹妹的陰道探索,妹妹的下體因我的玩弄已開始溼潤,我的手開始扶著陰莖一次又一次的在妹妹的兩片陰唇中磨擦著,腦中的激盪可想而知。

我邊玩著妹妹的蛤片,邊抬頭看了看妹妹,妹妹睡得跟死人一樣,並未因我的行為而有所感覺,我心理想著真是太好了。

但我並未因此而更深入,因為我深怕把妹妹弄醒,事情就大條了,將到高潮時,趕緊將我的老二對著妹妹的肚臍射出精液,好爽喲!!

完事後更小心地將妹妹肚臍上的精液舔乾淨,再將妹妹的所有衣服穿上,將場地恢復後,才趕緊離開妹妹的房間。

因為我發現妹妹睡覺都會睡得跟死豬一樣,所以都沒有被發覺過,也因此我已對妹妹做了許多次同樣的性行為,且每次都是等到夜深人靜,家人熟睡時才做!!

如此,在每個夜晚到來我便會再次偷偷地跑到妹妹的房間,原因是我的性崆來了,我慢慢的把棉被翻開,再把妹妹的睡衣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然後自己也脫光衣服,我有些變態的拿起妹妹的內褲來聞,一股清淡的雞巴香正侵襲著我的意識,我的陰莖更硬的,我輕輕的壓在妹妹身上,慢慢的用老二跟妹妹的下體磨擦,邊磨擦妹妹的粉紅陰唇,邊親吻妹妹細嫩的粉紅乳頭,直到射精。

每次射精還是都射在妹妹妹妹的肚臍上,所以都要做善後的處理工作。

如此一次又一次地,夜夜春風,況且我處理的很有技巧,看妹妹每天早起的臉色也無異常,因此我也就放下一百二十個心,但很不巧的有一次,偏偏讓妹妹給...當場抓包!!

原因是有一次我看了向同學借來的黃色漫畫,使我慾火中燒,於是手淫的起來。

我幻想著我和美麗的妹妹在作愛,<妹妹很淫蕩的脫光衣服,跪在床邊,兩手握著我的陰莖,用她光滑的舌頭舔上我的大雞巴,最後更用力的吸吮進她的小嘴巴,直達喉嚨的深處!!這時老二硬的可以打地洞,手淫的半天實在很爽。

這時我看了看時鐘,已半夜二點鐘,我興起了到妹妹房中跟妹妹真正做一次愛的念頭。

於是忍不住就握著多次手淫後仍老神再再的老二,趁著夜深人靜時,裸著下半身,跑到妹妹的房間裡,不知已是第幾次地要把妹妹的睡衣脫光,我一手握著已經漲大發紅的老二,一手慢慢地翻動妹妹的身體,將妹妹的睡衣一件一地脫下。

這時見妹妹仍睡得熟透的,但我的老二像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直插妹妹的蕾苞,想想妹妹的花蕾,已很成熟,粉紅色的兩片花蕊,好像正等著我的老二來幹她似地!!

想著想著,我的心都癢了起來,老二更蹺起半天高,正因為幻想使我更加想狠狠的幹一幹妹妹的花苞,花蕾。

心下再也忍不住心內的火焰,當下我急忙地把妹妹的小紫色蕾絲內褲由兩股間輕輕脫下,立時由妹妹的下體及內褲上,傳來陣陣醉人的香味,我想這正是處女才有的味道啊!!

當下立即將妹妹伸直的雙腿緩慢地往她的股間推進,並將妹妹的雙腿微微地向外張開,這樣使我更能飽覽妹妹的蜜穴。

我又看看妹妹依然深睡中,聽妹妹的呼吸亦平穩無異常,將妹妹的雙腿放定位後,這才將我已漲到最大的老二對準妹妹的蜜穴,狠狠的寓,當火熱的老二剛要進入妹妹的陰溝內時,我的心理與生理竟同時生出前所未有的觸感。

可是我發覺妹妹的小穴竟是那麼的緊,使我的漲大的陰莖無法輕易進入,我衹好先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妹妹的雞巴。

不久之後,妹妹的小穴終於流出甘香芳甜的液體,我有些等不及地要將我的陰莖寓妹妹的淫穴中,但衹碰到妹妹的淫蕩蜜穴時,妹妹的身體抖動的一下,我一驚,停止的所有動作,並看著妹妹的反應,而我的老二也受到驚嚇,已下垂了。

此時看妹妹將頭側轉後,就又沒動靜了。

我又等了許久,見妹妹除轉動頭部外,身體的姿勢還在原來狀態中,我心想應該沒問題了吧?

於是我在次趴在妹妹的兩腿之間,舔著妹妹的雞巴,當我舔夠時,我的老二又恢復的雄風。

而妹妹的陰道已經非常溼潤,於是我再次扶著我的陰莖,插向妹妹的淫穴中,當老二深入妹妹的淫穴半寸時,暫停了一下,我看了看妹妹,又看看妹妹的下體,妹妹的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也隨著我的老二的寓,而依附著陰莖直沒入陰道中。

此時的我是即興奮又小心翼翼地動作,我現在非常的爽,沒辦法形容的爽。

但沒想到我才剛寓妹妹的淫穴沒多久,妹妹又再次抖動身體,當我看向妹妹的臉時,妹妹的眼睛竟睜的大大的,直直的看著我!!!

我以為我完蛋了,我的姦情終於被妹妹發現了,我衹好靜靜地看著妹妹,妹妹也一直看著我。

對視了許久,結果妹妹沒哭也沒叫,只是把我用力推開,然後用被子蓋住身體,並跟我誨要太過份了!

妹妹說:其實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每次都裝睡。

我很虛心地問妹妹: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還要裝睡!

妹妹說:只是壓在她身上,並在她的陰道外玩弄覺得無所謂,反正她的心崧會因此而激蕩,進而有所謂的高潮產生!她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是好,況且我每次辦完事都會善後,她也就不加追究。

妹妹生氣地說:只是這次我插進她的陰道中就太過份了!況且她已先抖動身體和轉頭做為警告了,衹是我沒有注意她轉頭的神情而已。

後來我問妹妹:我以後可不可以跟她再做類似的性行為。

妹妹說:如果我需要的話她可以接受,但不能發生關係。

後來我每次想要的時候,就會跑去妹妹房間,而妹妹還會主動的把衣服脫光躺在床上,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我幫妹妹脫,才能享受偷情的滋味。

其實我每次都很想插進去,但妹妹就是不肯,我說用保險套就不會懷孕了,但妹妹還是不肯!

結果最後妥協的結果是,妹妹幫我口交,但條件是不能射在嘴巴裡。

所以我每次都射精在妹妹的臉上,射得妹妹滿臉都是我的童精。

不過很可惜的我衹能爽一下而已,但妹妹也都很盡力配合,只是我還是很想插進去...。

神秘女色郎

我以前以為只有男人才會是色狼,但經過上星期的經驗後我發覺當女人變成色狼的時候,一點也不比我們男人色狼來得差勁。

上個周末參加一個生日舞會,認識了一位女孩,約二十多的年紀,樣子冶艷,衣著性感。

言論豪放,一看而知是個可作一夜情人的人選。

只是,她的急色情況比我想像中的更厲害。

我們認識才半小時,跳了幾分鐘三貼舞,她已經拖著我急急走到浴室,她的目的我已然明白。

一入浴室,她反手把門鎖上,另一手已往我褲內摸去。

五隻看似纖纖玉指,實則純熟有力的色中餓爪,狠狠的朝我的小弟弟處又撫又捏。

我又怎甘示弱伸手往她的短裙內探,己是春潮氾濫,一條內褲已像剛洗濕似的,還有黏黏的潮水沿著光滑的大腿內側潺潺往下流。

我隔著細滑的內褲,在桃花源外輕力按壓,肆意挑逗。

她可謂一觸即發,不消半分鐘,她已是一陣抽搐,竟然有了高潮。

我解開她上身的小襯衫,把兩個挺拔的肉峰捧在手上,送往嘴邊,正想一嚐鮮乳滋味,她卻一把將我推開,自己把僅剩下的短裙也一下脫掉,濃密的黑森林像亞馬遜河流域的森林一般發出原始的誘惑。

赤裸的她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個乾淨,然後拉著我走進浴缸,打開蓮蓬頭,水珠灑在我們身上,但卻一點兒也冷卻不了她的慾火,她慢慢的跪了下去,輕輕的捧起了我的寶貝,用手套弄了一兩下,就伸出她鮮紅的舌頭,開始舔著紫紅的尖端。

靈活的舌頭在寶貝頭上飛快的轉動著……接著,她開始把整隻寶貝往嘴裡送,她的頭一前一後的來回,凹陷的雙頰裡發出陣陣吸吮的滋滋聲。

她一隻手抓著寶貝,另一隻手也沒閒著,輕輕的搓揉著我的雙丸。

陣陣的快感從我小腹不斷湧起,漸漸沖向不斷撞擊著她喉嚨的龜頭……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時候,她忽然停止活動,伸出大姆指和食指在寶貝上端使勁一捏,果然好功夫,立刻把我從爆炸邊緣拉了回來。

她站了起來,背靠著牆,雙腿打了開來,用兩手捧著我的頭,慢慢的往她的黑森林靠去。

我蹲了下來,撥開了她茂密的草叢,晶瑩的水珠夾雜著她的愛液在淺粉紅色的桃源洞口閃閃發亮著……我伸出舌頭,開始輕輕的往洞口上方的珍珠舔去。

每一次進攻,她就會輕輕的抽搐一下,口裡還發出模糊的喘息,慚慚的,我愈來愈快,她的臀部也開始擺動起來,我用嘴唇吸著她的珍珠,手指也不停的往挑源洞內來回鑽動,她的叫聲開始變大,閉著眼睛,臀部的擺動也愈來愈劇烈。

一次又一次的向我的嘴唇迫緊,沉重的喘息終於在一陣悸動後停了下來。

經過了這一陣高潮的衝擊,她的雙頰也變得紅潤了,我們躺在浴缸裡休息了幾分鐘,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小弟弟在她的套弄下也開始舉行升旗典禮。

她從浴缸裡站了起來,把我也拉了起來,我隨著她走出了浴缸,只見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下腰去,兩手抓著浴缸邊緣,回頭用冶蕩的眼神看著我。

她的臀部高聳,雙腿叉開,豐厚的肉唇在黑森林裡若隱若現的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看著她修長的雙腿和美妙的臀部曲線,小弟弟的旗舉得更高了……….快來嘛!!….哦!我回過神來,閉上了快流出口水來的嘴巴,把我的下部往她的桃源靠去。

我彎下身,一隻手愛撫著她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小弟弟,從背後靠著她桃源洞口的肉唇,輕輕的磨了起來……….別這樣逗人家嘛!!….嘿嘿….。

蚌唇內流出的蜜汁,浸潤著紫紅色的龜頭,我把小弟弟輕輕的送入唇中,讓龜頭的肉傘沒入洞內,隨即抽出,享受著肉傘在蚌唇口磨擦的快感….。

雖然她已經歷了兩次高潮,但慾念似乎更見高漲。

頻頻移動著她的臀部向後頂著,想要讓我更深的插入。

我仍然惡作劇的逗著她。

冷不防她伸出一隻手,向後抓著我的臀部,然後將自己的屁股往後一頂。

卜滋一聲,小弟弟已經整根沒入在她的桃源洞內了。

她悶哼一聲,略昂著頭,臀部頂得更高了,洞內的肉壁緊夾著我的寶貝,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我也不甘示弱,緊抓著她的腰部,活塞式的抽插了起來。

她的哼聲愈來愈大了,配合著撞擊屁股的啪啪巨響,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愛交響曲在浴室內不斷的迴蕩著……我努力的抽插著,她的蚌唇隨著寶貝的進出一張一合,蜜汁也跟著寶貝的動作,沿著她的大腿兩側慢慢的流了下來……忽然她停止了動作,轉過身來,把我往浴缸裡拉去。

接著把我按倒在浴缸底,一手抓著我的寶貝,頂著她的肉唇,就這樣坐了下來。

我躺在浴缸底,活動空間有限,只好任憑她擺佈。

她的雙乳在我的眼前跌盪不停,蜂腰左搖右擺,嘴角含春。

漸漸的,我覺得寶貝被她的蚌唇和肉壁愈夾愈緊,她的叫聲也愈來愈大,在一陣快速的騎乘下,她悶吼一聲,頹然倒在我的胸膛上。

我的能量在她的攻勢下,也累積到了爆炸邊緣,在她倒下後,頂著她的蚌唇,還輕輕的在她的肉壁中跳動著。

過了約一分鐘,她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寶貝在她緊夾的桃源洞內,仍然堅硬如鐵,她察覺到了我寶貝的意猶未盡,於是轉過身去,抓著寶貝,用她豔紅的櫻桃小口把它含了進去。

她的頭一上一下快速的動著,原本就在臨界點的小弟弟,在她小口不停的吸吮下,先頭部隊已經出了關卡……她感覺到我龜頭滲出的液體,回過頭來含笑的看著我。

一隻手則仍然不停快速的上下套弄著。

我的能量也已經累積到了極限,忽然下體一陣寒噤,第一禮砲就打在她含笑的臉上……她驚覺到了我的發射,趕忙回過頭去,櫻桃小口再度含著爆發中的小弟弟,用力吸著,我抖動著下體,一砲又一砲的在她口中射了出來。

她一點也不浪費的全吞了下去,我無力的癱在浴缸底,她仍然不斷的舔著消褪中的寶貝。

舌頭和櫻唇含著整隻小弟弟。

我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最後的快感與解放後的舒暢……茫然中浴室門口傳來了咚咚的響聲,好像是有人在敲門。

….喂!裡面的人快一點好嗎想到外面可能有人在大排長龍,我趕快起身,匆匆穿上衣服,她卻愛理不理的躺在浴缸裡,開了水龍頭,看樣子要出美人浴。

我只好禮貌性的問著:….我要出去了,妳還要待在這兒嗎….你先出去好了,我想在裡面多留一會兒,哦,對了,剛剛不是有人在外面敲門嗎讓他進來好了,還有,忘了告訴你,你今天的表現算是中上而已,有機會還得多多練習才行….。

我看著她,苦笑了一下,整理好衣服,就離開了。

我留意到那個隨後進入浴室的男子久久沒有出來,浴室內發生了什麼事不問而知,後來我不禁自問,究竟那天晚上,我是她的第幾個呢?

殘暴的輪奸

幸怡是個19歲的商專單純女生、是個乖乖女,長的又白又漂亮,身高163、身材相當的勻稱。因為學校在高雄所以在外租屋,今天她參加完國中同學會,讓春榮、她的國中同學順路載她回家。

春榮國中畢業就沒升學了,長的愛國但身材相當的壯碩,他喜歡幸怡已經很久了,也早就想佔有她了。這次迷奸計劃也已經反覆構思了很多次,他在中途買了飲料摻了兩顆FM2。

幸怡和他是舊識、也沒想太多邊喝邊跟他聊天,她喝了飲料後全身相當的無力,但是意識相當的清醒。

她跟春榮說:我覺得有點怪耶?有點不舒服。

春榮一語不發、幸怡又問了幾次,春榮仍不回答,她開始慌了、但是全身都沒力可動。

停紅燈時,春榮伸手摸她的胸部、她擔心的事發生,她哀求春榮放過她,春榮還是不發一語、繼續開車,車子來到偏僻的春榮房子。

他將幸怡抱下車、進入屋子,將她丟在他的彈簧床上,幸怡還是一直哀求放過她,春榮還是不發一語、但馬上跨坐在幸怡的腿上,他先是隔著衣服粗暴地在她的胸部大力地又抓又搓,他整個人都燥熱、急了起來。

他發覺它的老二越來越硬,隔著牛仔褲覺得好痛,他將自己脫的只剩一條四角褲,他現在只想作一件事,就是讓幸怡感到前所未有的痛,他迅速且發狂地將她的衣物全部退去。

幸怡的眼神非常的驚恐、身體一直在發抖著但是她又無法逃離此地,她嘴裡一直無力小聲的說著: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春榮才不管她說什麼,他的老二早已經硬的發痛了,馬上用嘴巴猛吸幸怡的又白又嫩的奶子,一雙長滿繭的手也一直用力地捏著她的雙臀。

幸怡痛的哭了出來,接下來春榮跪在她的雙腿前,將她的雙腿用力的拉開成一字型,毫不遲疑地將看A片學來的招數使了出來。

他先用手指在她的陰部搓了幾下,然後就試著要把中指插進去,但是陰道實在太緊了,根本無法差進去,春榮插了非常多次,每次都只是帶給幸怡更多的痛楚,但是他一聽到幸怡因為痛楚而發出的聲音就更加的興奮。

他停了下來對著幸怡說:我今天非操翻你不可。

隨手拿來了早已准備好的電動陽具和潤滑劑,他把陽具塗滿了潤滑劑,用手撥了撥幸怡的陰唇,也在她的陰唇外塗了些潤滑劑。

他還對幸怡說:還滿紅的麼!就用電動陽具慢慢地塞進幸怡的陰道裡,還對幸怡說爽嗎?

幸怡除了痛還是痛,一直無力哭泣地喊著:媽~媽、、、、、、、、

電動陽具塞到一半就塞不進去了,春榮將轉數開到最大、幸怡因為痛而將腳夾了起來。

春榮就在旁邊看著她痛的呻吟,手也不停地在她奶子上又捏又搓,過了3分鐘才將它拔了出來,再來春榮脫了四角褲、露出了18公分長的粗大陽具。

他故意把老二在幸怡的臉上、鼻孔前拍打,讓她聞包皮和龜頭的味道、羞辱她,接下來春榮跪在她的雙腿前,抬起了她的雙腿拉了過來,將她的大腿靠在他的腰部,將一隻腳放下,一隻腳彎曲靠著他的腰部。

他兩只手握著陰莖慢慢地將龜頭塞進去,但是她的陰道似乎沒有得到潤滑,很難塞進去。

他對著幸怡說:媽的!你還真緊,沒關系我慢慢跟你玩。

春榮將她的雙腿用力的拉開成一字型,又塗了些潤滑劑,一隻手抬高了她的一隻腿,再次將陰莖慢慢塞進去,這次成奶F、看著龜頭將陰唇翻開慢慢地沒入陰道內,直到全部都進去。

他用力的頂著,春榮覺得好緊、有種澀澀的感覺,春榮開始移動腰部慢慢地往後抽,重重地往前擊發,幸怡身體振動了一下、又開始叫媽了。

春榮越來越燥熱,開始快速抽動起來,都忘了先前要慢慢玩她的計劃了,每一擊都頂的非常用力,讓幸怡痛的聲音都鯁在喉嚨裡發不出來,一直頂、頂、頂、、、

持續抽動了6分鐘左右,春榮就射了,她也痛的一直哭,他趴在幸怡的身上、用嘴用力吸著奶子,還未軟化的老二仍用力頂著,休息了一會才將它拔出。

過了一小時後,春榮恢復了,幸怡仍無力地躺在床上哽咽,春榮給自己吃了一顆威而剛,也又灌了幸怡兩顆FM2。

他先用衛生紙擦乾淨先前留下的精液和一些血絲,對著幸怡說:這次我要多用幾種姿勢來操你,你等著!

說完就吸著她的奶子,拿假陽具塞進的陰道,製造她的痛楚、他喜歡看她臉上抽蓄而痛苦的表情,這次春榮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跪著。

他翻開了她有點浮腫的陰唇、拿假陽具用力地塞進的陰道,開始抽動著。

幸怡因為痛到失去理智罵了他,春榮討厭她咒罵他,因為會影響到干她的情緒,於是拿膠帶封住她的嘴。

春榮對著她說:你敢罵我!等我玩完了,再叫我的工人朋友來操你、讓你整晚都有人插,你等著吧!

說完便用陰莖在她的陰道上摩擦來讓自己勃起,勃起後他將幸怡翻了過來、讓她跪著,將陰莖塞進穴裡,雙手拖住她的臀部,不顧一切地用力抽動著。

抽了二三十下,將幸怡側躺著、抬起一隻腳,將陰莖再次粗暴的塞進穴裡,就這樣抬著一隻腳用力干著她,春榮感覺快射了、馬上停止了抽動,把幸怡拖到了浴室、開了蓮蓬頭讓溫水灑在兩個人的身上。

接著又繼續托著她的臀部從後面用力的干她,這招果然讓他又撐了十幾分鐘,他感覺要射了,於是半蹲著用力的抽動。

幸怡眼淚直流,她的陰唇都被干翻了出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又將精液射在陰道內了,春榮還是不把老二抽出來,讓它在裡面感覺陰道的收縮,手也不停的搓著她的奶子。

春榮將幸怡脫回床上,幸怡的奶子又紅又腫、極度疲憊,累到連哭泣的力量都沒了,春榮抽著煙、向閉著眼睛的幸怡說,你爽了嗎?我看你還不夠爽、我馬上叫我的朋友來,你別急。

過了10分鐘後、來了3個身材壯碩的黑大漢,進門後馬上脫下了衣物、也不和春榮搭話,一個馬上吸著幸怡的奶子、一個拉著幸怡的手幫他勃起,一個用自己的陰莖在幸怡的臉上摩擦著。

幸怡被突然來的這一切嚇到了,眼神流露著恐懼但又動不了、只能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春榮在旁邊說:用力干、但不要乾死了,我們以後還可以拿它來發洩。

那個拉著幸怡的手幫他勃起人,已經將他那粗大的陽具插進去她的穴了,那人叫另外兩個人暫時走開,讓他獨享之後再換人,他的抽動的力道之大、讓整個彈簧床一直振動著。

他死命抓著幸怡的肩膀,用力的將他巨大的老二在幸怡的陰道理來回,幸怡的陰唇就這樣一直來回地進出、進出。

她才19歲就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原本又白又嫩現在已經傷痕累累,那人幹了15分鐘左右,射完後還撕下幸怡嘴上的膠帶,強吻著她。

另外一個黑漢子是個山地人,馬上就把幸怡翻了過來從後面插進去,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她,而另外一個還沒干到的人,則是幫他將身體扶正和搓著幸怡的胸部。

因為幸怡已經被乾的全身軟趴趴的,另外一個已經幹完的人,依舊貪婪地舔著幸怡的臉,還不時稱贊幸怡是他有史以來搞過最漂亮了女孩,山地人幹了20分鐘左右,終於輪到最後一個人,他拿衛生紙擦了擦精液。

此時幸怡攤在床上,只剩屁股翹著,那人拿來潤滑劑塗在假陽具上,用力塞進幸怡的肛門裡,幸怡痛的張開眼、但是已經沙啞的喉嚨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那人就用幸怡的屁眼插進去宣洩了一番、還得意的說這漂亮女孩屁眼的第一次是我開的。

最後四個人合力將幸怡抬進浴室清洗,當然又是上下其手一番,清洗完後將幸怡丟在床上。

過一小時之後,春榮提議我們四人各出5000,等她醒了,用同一種姿勢上她,看誰插的最多下、最贏的可以通拿,另外三人對這種有吃又有的拿的游戲當然贊成。

就這樣幸怡這個又白又漂亮的女孩,整夜都這樣被操著,如果沒人發現她、也許以後會被更多人日夜地操著…..

勾引辦公司裏的女同事

真想不到,第一天上班就被分到這個科室。全科五個人除了我之外全是女的。又都不認得,真是無聊。作完自我介紹我百無聊賴地翻起一本雜誌。

不是還有四個人嗎?怎麽隻看到三個?

我暗暗想。偷偷看這個三個新同事。年紀都不是很大。科長張姐好象有三十多歲吧?算是老大姐了。不過人得還算漂亮。一件合體的工作裝。下身是很普通的那種半截裙。肉色的細襪,還可以吧?腳呢?大約有三十六左右吧?不錯。但鞋就差一些了,很保守的那種半跟涼鞋,而且是將整個腳全包住的。左側的李姐就要年輕些了,好象比我大不了多少,一身淺粉色的連衣裙,皮膚不錯。哇連絲襪也是淺粉色的。真是很性感。一對玉足上登着一雙很輕盈的涼鞋好爽。後面的馮,看樣子年齡好象比我還小。長得還說得過去,但少了一些女生的風韻卻多了一些男人氣。一件大體恤把什麽體型都掩住了。下身是那種很討厭的半截褲。索幸皮膚還說得過去,但有一點黑。小腿的肌肉很結實。腳上竟然是一雙布質的休閑鞋!真掃興!

無事可做我把新同事觀察了一個遍。忽然門推開了一個美麗的少婦走了進來。

張姐一見就對我說:劉。這位是沈念茹,也是我們科的同事。然後又對少婦說:沈,這是新來的小劉你們認識一下。我站起身沈姐你好,我是劉程。沈姐微笑着點了點頭:你好。手握到一起。哇好滑好柔軟。

打過招呼沈姐走到她的辦分桌前坐下。她穿了一身淡藍色的無領衫,前面對扣的那種,把她的上身包裹得更有形態。豐滿的胸挺拔而不顯其大。下身也是一襲淡藍色的短裙。沒有穿絲襪皮膚白得不得了。腳上是一雙窄帶地皮涼鞋,大約隻有三十六半左右。十隻翠玉般的盈趾從鞋中伸出,指甲上塗了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噢!看得我險些沖動。

張姐回頭來小茹。你老公還沒回來嗎?嗯,都去二個多月了。昨天打電話說今年還要年底才能回來沈姐淡淡地說,聽得出語氣中有一點哀怨。唉,他也沒辦法呀,搞銷售都差不多,再過幾年他到了年紀就好了,就不用常年在外跑了!張姐安慰道也沒有辦法,隻好如此!沈姐淡淡地說着順手打開電腦。

哎?怎麽搞得,怎麽打不開呀?沈姐忽然說。張姐走過去看看好象是出問題了,哎呀,機修室的小張今天沒來呀!

那可怎麽辦呀?我這份表下午還要用呢?不作出來開會怎麽辦?沈姐很急的樣子。

咱們這幾個電腦白癡哪會修呀?馮說道。

急死我了,我昨天都作得差不多了,再要重作怕時間不夠用呀?沈姐的臉紅紅地。

讓我看看可以嗎?我試着問。

你會嗎?太好了,快看看是什麽問題?

我又一次重啓了電腦,屏幕隻出現了數據卻進入不了好作系統。噢!是系統沒有檢測硬盤。進入CMOS果然是的。我用手動將硬盤測出再開機。一切OK了。

呀!真看不出小劉還有這一手呢?張姐笑着說謝謝你,多虧有你了沈姐笑着說,中午我請你吃飯,表示感謝!

呵呵,我今天和大家第一次見面,怎麽能讓沈姐請客呢?這樣中午我請大家吃飯,就當認識一下,大家能賞光嗎?我笑着說好呀!我們科裏又添了一個能人而且是我們這的第一個男人,當然要慶祝一下了!張姐開玩笑地說。

又過了一周。這些天終於和同事們熟了一些了。張姐呢是個熱心人,很爽直,也愛說笑。李姐也很開朗而且是個很前衛的人,雖然結了婚但還和我們一樣地愛玩。馮呢?真的是個小女生而且比我還小二歲,感覺就是清澀一些,不夠成熟。沈姐是那種典型的賢妻良母性的女人,嫁給了一個跑銷售的老公,一個人常年獨守空房卻把家弄得景景有條。說話也不是很多。但一張口先是有一股無限的溫柔。呵呵說起來,最讓我心動就是她了。當然,我可沒有囂張到敢貿然有所動作的地步。

又是周末,我呆在家裏無所事事。忽然手機響了。接通了竟是沈姐:小劉吧?我是沈念茹!沈姐,我是小劉。有事嗎?我心裏一陣地激動。噢,你下午有時間嗎?我家的電腦出了毛病,想請你看一看噢?沒問題,我下午一點過去可以嗎?我一口答應下來。嗯,好的,我家就在楓葉園2幢4單元,301室。下午我在家等你,謝謝你!

很容易就找到了沈姐家。按過門鈴,門打開了。哇!沈姐一身居家服出現在我面前。一件隨意的低領衫,下面是一件粉紗裙。赤着腳.穿着拖鞋。頭發還是濕的呢!好象剛洗過。

來了?沈姐笑着把我讓進屋。

剛一坐下,先遞過一杯冷飲。今天真熱!

噢!是挺熱的,沈姐,電腦在哪?我先看看吧!

在書房呢!我昨晚上網忽然就沒了聲音,下線後還是沒有。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你先解解渴,不忙!

我喝了一大口冷飲好了,先看看吧!

沈姐帶我來到書房,房間很大,布置得蠻有氣氛的。那種家的溫謦感覺對我這個單身漢是一種吸引。

打開電腦。發現聲音的標誌都沒有了。可能是聲卡的問題?打開機箱。嗬!好多灰。

沈姐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什麽都不會,也不敢開機箱,髒死了!

沒事,把它們打掃一下吧,不然影響散熱!有小毛刷嗎?

我把元件一個個都打掃了一遍。然後把聲卡拔了下來。回手去拿刷子不小心把一張光盤碰落了。我忙低下腰去撿,不想沈姐也去撿,哇,沈姐的腳趾就在我的眼前,那是何等美的十支玉指呀!理石般白滑的腳指彷彿無骨一般伸展着,那指甲上還有指甲油的遺痕,粉嫩的腳掌散發着誘人的幽香。我真想伸手摸一摸。但理智還是壓制了慾望。

離我遠一點,我拿不到,就坐起來,沈姐說:我撿我撿,你不用管彎着腰伸手去撿。哇。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她的低領衫那低低的圓領根本遮不住衣內的一切,沒戴胸罩的乳房清晰地印入我的眼中。不行了。我感覺身體在起變化了。

沈姐,我用下洗手間可以嗎?我得找個地方躲下先。噢,好的。跟我來沈姐撿起光盤領着我向洗手間走去不好意思,我剛洗過澡,想洗衣服裏邊挺亂的,你別笑!說到這她的臉莫明地紅了起來。

終於沖進了洗手間,反關上門,我打開水龍頭放出冷水來洗臉。擦了一下,我隨意環顧四下,浴盆裏真的有一盆水,一試水溫還是溫的噢,她是剛洗過澡呀難怪身上有一種幽香忽然我的眼睛定在了浴盆旁的衣籃裏。隻見上面是一件粉色的體恤,但在邊上卻隱隱露出一角白色。是內衣!一把掀開T恤,何止是內衣,還有一件白色的棉內褲隱在下面。我感覺全身的血都在湧動是沈姐的內褲,而且是沈姐剛剛換下的內褲!

我把內褲拿到手裏仔細地欣賞。那是一件很保守的樣式。棉布的,翻過來看,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內側的三角地帶竟然還有一些粘滑的液體是沈姐的分泌物!我隻覺得好熱。我把內褲湊到鼻子前,有一點微腥,一點淡淡地臊。我再也忍不住了。把整個臉埋到內褲上,貪婪地舔吮着。稍有一點鹼鹼的感覺,有一點鹹,好美,這人間的極品!我的肉棒早都硬得不行了。我掏出他一隻手用力的搓着。(我不會用沈姐的內褲去包他,因爲那內褲是我的美食。)我用舌頭將內褲上所有的東西都舔幹淨,把所有的味道都吸收。噢!不行了。一股無上的快感至沖我的神經。我射了!射了好多。除了手上,還有一些落到地上。我忙拿起一張紙小心將它們擦淨。扔到馬桶裏開水沖掉。然後又坐了一下,站起來再用冷水好好洗了臉才走了出去。

劉,你很熱嗎?要不要我把空調再開大些?沈姐關切地問我。

噢,不用不用,我隻是口有點渴了。我掩飾着。

那我再給你拿冷飲去!沈姐起身說,不用,不用我不太喜歡喝汽水,再說我洗把臉也就好了。

汽水是不太好,這樣吧。你先坐會,我下樓去買點冰點回來吃吧!

別麻煩了,沈姐,不麻煩,正好我冰箱裏也沒有了,總是要買的。你在家吧,我馬上回來不管我的阻擋她起身下樓了。

我平靜下情緒又繼續我的工作。再次裝上我發現原來是聲卡的接觸有點問題。弄好之後,重新將聲卡驅動起來。打開聲音播放器。好了!我輕輕一笑。對了,上網試試。看是不是和網卡有什麽沖突?我熟練地連接到互聯網。隨手打開了QQ想看看有沒有網友在線。沈姐的QQ竟是保留密碼的?直接就彈了出來。呵呵不出所料,沈姐的網友都是男的,就好象我的網友都是女的一樣。

忽然我有個念頭,想知道沈姐都和網友聊什麽?於是我打開一個孤枕難眠的聊天記錄。

哇??!!竟然……

原來平時端莊文靜的沈姐竟在網上和男人聊的是……我最常玩的網絡性交。太驚訝了!那一段段足可以勾動慾火升騰的話語。真難想象是出自沈姐之手。

劉,你在幹什麽?一個聲音差點嚇死我。沈姐已經不知何時站在我的後面。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沈姐……

我吶吶着。我猜當時我的臉紅得一定夠燦爛的。

劉,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沈姐的聲音也是那麽細小與無力。

什麽?別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行嗎?沈姐的臉紅得比我還可愛。我忽然有一種被依賴的感覺。

沈姐,你放心,我不會說一個字的。我很坦誠地說!

坐下,我們好好聊聊好嗎?沈姐簡直是在求我。

我和老公結婚都四年了,那是我還小,不太懂男女間的事,他在我們結婚第二年就出差到外地駐外去了。每年隻能回來那麽三五次。而且也都是十來天。我們沒有要孩子,可是隨着年齡增大,我的寂寞一天比一天多起來,一個人的感覺好孤單的。但我不敢亂來,我怕被人家笑。所以隻好上網,直到有一天在成人聊天室裏認識了幾個網友,他們不要求我見面隻是在網上。我覺得也沒什麽出格的,就一直和他們在網上玩……

沉默!沈姐的眼裏隱約閃出一些晶螢的東西。

沈姐,你別這樣。沒什麽的!真的沒什麽的!我也常在網上玩這個,這個太平常了。隻是我覺得沈姐你這樣不是對自己太苛刻了嗎?你是個正常的女人,必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難道結了婚就一定要死守什麽貞潔嗎?其實肉體上的背叛或者說是另覓新歡並不是什麽大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難道相愛的人卻不能讓對方快樂反而讓對方終日痛苦這是愛嗎?我覺得精神上的背離,的不道德要遠大過於肉體上的背離。夫妻間最重要的是感情的相融與忠誠。

沈姐擡頭看着我:劉,想不到你竟然可以說也這麽有意義的話,雖然我不敢全贊同你,但我隱約覺得你說的是對!沈姐那嬌羞無助的眼神讓我有一種想關愛有感覺!

我輕輕拉着沈姐的手沈姐,我隻是說的事實,你這麽年輕就每天受寂寞之苦真的很不公平!

謝謝你,劉,真想不到你這麽善解人意!沈姐低頭說着。

我不要求你什麽,我隻是想替你解去孤單,我不要你的感情。隻想作你的朋友,可以嗎?沈姐?我緊緊地握着沈姐的手。

嗯,這……我看她並無反對的意思,一把將她摟到懷裏,嘴唇一下壓到她的嘴唇上。

嗯……沈姐輕輕地推着,但她說不出來話。一個長吻。我又將嘴輕輕吻到她的臉上,吻她長長的睫毛,吻去她的淚珠。然後輕輕吻着她的耳朵,沈姐的呼吸變得急了。

我的雙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輕輕揉搓她的乳房。好柔軟啊。慢慢地我幫她把衣服脫下了!

抱我到床上沈姐低聲說。我把她放到床上此時的沈姐上半身已全部裸露在我的面前。那對堅挺的乳峰白嫩得讓人眩目,兩顆小巧的粉色乳頭羞怯地陷在乳尖中。

沈姐,你真美!又是一個長吻。我的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雙峰,那種感覺讓我有一點母愛的回憶。我順着沈姐的臉輕輕向下吻着,白淨的脖子上留下我的絲絲唾液。我的嘴唇在沈姐的豐胸上輕吻着,沈姐微微閉上眼,任由我親吻。她的臉好紅,呼吸好急促。我的雙手輕輕在乳尖上劃着,繞着乳頭劃圈。好癢,別別…沈姐嚶嚀着漸漸地沈姐的乳頭硬了起來,好美妙!我用嘴唇輕輕地夾住一顆。啊…沈姐的反應強烈起來。我輕輕地用嘴唇磨着那粒鮮嫩的乳頭,它在我嘴裏越來越硬。我索性把它吸到嘴裏,用舌頭舔着,吮着。啊…癢……癢啊……別……沈姐呻吟着。雙手輕輕地撫着我的頭,好溫謦。我的一隻手握住沈姐另一隻乳房揉捏着。一隻手順着沈姐的胸部向下撫摸着。
隻有一條可愛的內褲了。我隔着內褲輕輕地揉着沈姐的小穴。

這下沈姐更興奮了噢…好……好…舒……服我把嘴中的乳頭吐出,又將另一隻吸入嘴裏吮着。而手則輕輕把沈姐的內褲褪下。輕柔地撫摸着她的小穴及那些柔軟的毛。

啊……啊…真……好好…沈姐不住地呻吟着。我輕輕地離開她的身體,她睜開眼眼好奇地看着。我跪到床邊,輕輕擡起她的腿,兩隻夢寐以求的玉足就在我的眼前了!

我低下頭吻着她們,沈姐很奇怪,但癢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地咯咯笑起來,我撫摸着她的玉足,好象兩條活躍的小魚,她們亂蹦着,我把一隻腳放到我的臉上有股淡的幽香沁入心底。我將一隻玉趾含入嘴裏,好美的味道!我賣力地吸吮着。然後是另一隻,腳指縫我當然也不會放過,仔細地舔啜着。沈姐的聲音已由笑聲變成了一聲聲呻吟了啊……好奇…怪的感覺……好……好好舒服…很癢…啊…怎麽會這樣?…下面…好…濕……好漲……她的手忍不住自己伸到乳頭和小穴揉搓着。沈姐,是不是常自慰呀?我不禁聯想到了洗水間裏的那條內褲。十個腳指我都舔遍了,我的嘴又順着沈姐的玉足向上吻去。

終於,我的嘴來到了她的小穴。好美呀!一條窄緊的粉紅肉縫。已淡淡地泛出水漬,柔軟的陰毛早被分到兩邊。一小顆肉粒已悄悄地勃起了。淫糜地陰唇彷彿期待似地微張着。一絲女性特有的味道令我的肉棒又漲大許多。我伸出舌頭輕輕在肉縫邊舔着,一股鹹鹼的味道是那麽的熟悉!

啊……沈姐長長地呼了口氣,我更加努力地舔着。好…美好,向裏……向裏…再深……點…啊……她盡情地呻吟着,一股股地淫水從小穴裏溢出。我當然不會浪費,全部收到嘴裏咽下。

她的陰蒂更加漲大了好象一顆小櫻桃,倔強地挺立在陰唇上緣。

我伸出舌尖輕輕觸動它啊……啊…啊不…不…行……別…沈姐的呻吟立刻激烈了許多,身體也不住地挺動着。我將舌頭整個伸入她的陰唇內側,攪動着,舔啜着。

啊…好…不……啊…棒……噢…我猛地張開嘴將整個陰核含入嘴裏,粗糙的嘴唇磨擦着嬌嫩的肉粒讓沈姐産生了更大的刺激。

啊…不……啊…行……快了……噢……我用力地吮着着她的陰核,彷彿嬰兒吸吮乳頭一般。

啊…不行了…噢噢噢……不…來了…啊噢……沈姐激烈地抖動着身體,忽然一股濃濃的體液從陰道深處奔湧而出噢……來了…我…洩了……我用嘴緊緊地貼住她的陰唇,將陰精全部吞入嘴裏咽下。

沈姐喘息着。還好嗎?我俯到她的耳邊輕問。嗯…用你的…進來好嗎?她低低聲音一臉嬌羞。我輕呼着她的耳朵故意逗她:什麽?要什麽?手則在她的陰唇上輕輕磨着。
噢…討…厭…你的肉…棒……快,又…要這回我再也不能忍了。握住我早已硬得生疼的肉棒直奔她的陰唇。

由於剛才她已來過一次高潮所以小穴濕滑無比,但很奇怪她的小穴竟然還十分地緊,我一點點將肉棒塞入,剛一半她就不行了噢…慢…點…太大了……漲……噢…我於是俯下身輕輕舔弄她的乳頭,一隻手則沾上一些她的體液輕輕在她的屁眼外劃着,這一刺激果然讓她更加興奮噢……別…在那…噢…癢啊…怪怪……別再劃了…我的肉棒一就不動,但那緊箍的感覺真是妙極了。我又沾了點淫水試着將一個手指輕輕探入她的屁眼噢…不要…不…她激動地扭動着。我來回地抽動着手指,她的屁眼好緊,但由於有了潤滑終於一個手指可以伸入了。

啊……天……不…啊…噢噢…噢…她忘情地呻吟着。順勢我將腰一挺肉棒整個沒入她的小穴中了。濕滑柔嫩的穴肉將我的肉棒包裹着那種感覺真不是筆墨可以形容的。
我的手指又開始輕輕抽動啊…太美……啊…噢…動啊……我抽出手指開始挺動腰部啊…啊…輕…些輕…沈姐呻吟着。

有了充分的潤滑當然不會太費力。我自由地抽動着。雙手則握住她的兩顆乳房揉搓着噢…好…好……好……她的呻吟聲已明顯帶有享受的感覺。由於剛才在洗手間已射出一次,所以我的耐力相當好。

抽動了一會感覺沈姐已在向高潮進發了噢…好美…噢…不…又要…來了我不想這麽快結束,就放慢速度然後將肉棒抽出來,沈姐很奇怪地看着我。

我輕輕地問:我們試着從後面來怎麽樣?沈姐的臉紅得不行我…沒試過呀,行嗎?我輕輕把沈姐翻過身讓她跪到床上她那美妙的陰唇此刻已正對着我的肉棒了,我用手指輕輕將兩片陰唇分開,然後將肉棒又緩緩送入啊……太漲…啊…漲啊…沈姐的呻吟聲又提高了一度。我將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中,好美啊,真爽極了!我抽動着肉棒雙手從下面握緊她的兩乳,用力,用力。

沈姐的反應更大了親愛的…啊……你真好…好……用力呀…美死姐……姐了…啊…想不到…這麽美……噢…噢……姐…好不好啊?弟弟好不好?啊…我故意問她。

好…你是我親弟…太好了…弟弟的肉棒……噢…姐要飛了……啊…噢…姐飛……用力……啊!

也許是在網上沈姐常聊這些吧?她的叫床真的很棒!

啊……不行了……姐要來了…啊…不行了……我也無法忍受這種刺激了,猛幹幾下,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我也射了…

我來了,啊……不行…來了……噢…沈姐被我的精液一淋再也挺不住了濕暖的陰精也再一次湧出澆到我的龜頭上,爽死了!!

我們一起趴到床上,擁抱着。我輕輕地說:沈姐,你還好嗎?沈姐低低地聲音說:謝謝你,我好極了,好久沒有了,真是太謝謝你!

我又一次想挑動沈姐:姐,你嘗過精液嗎?沒有,我從不讓老公在我嘴裏射精。你想讓我吃你的嗎?沈姐問。

噢,其實精液很補的,還可以養顔,不過你不願意不要勉強!沒事,我可以第一次試試!想不到沈姐對我這麽好。

我於是起身坐起,將已軟垂的肉棒送到沈姐的面前。沈姐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它含到了嘴裏,其實剛剛射出哪裏還有精液呀,不過是粘上一些我們兩人的精華罷了。沈姐用她溫柔的嘴幫我一一清理幹淨,哇這種感覺真是太美了,我也俯下身將嘴湊到她的小穴上爲她清理,雖然有一些我的精液但我也毫不在意將溢出的東西全部吃下。這時我感覺肉棒又在變硬了。

沈姐吐出我的肉棒:好了,別來了,不然又想要了,你太年輕太累了對身體不好,我們以後有的時機會。語氣儼然一個嬌柔的妻子。於是我又回過頭給了她一個長吻。去洗個澡吧!今天就到這吧?她柔柔地說。我也真的累了,就起身走向洗手間。

從這以後,我的單身生涯中就多了一位夥伴,當然我很尊敬沈姐,從不勉強她,每次都是她約我。我們信守着我們的承諾隻作夥伴,不涉感情她和她的老公仍就過着牛郎織女的生活但聽她講感情一直還不錯而她等待地就是二年後她老公可以不用駐外了。

我最懷念的老師

長久以來,我一直對我的政治老師彭瑾垂三尺——美麗而不乏嫵媚的笑容,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凹凸有致的身段(雖然生過小孩了卻保養地非常地好)。這對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實在是一大誘惑啊!

於是,她便成了我手淫和性幻想時的最佳對象……這也常常令我如鯁在喉:假如…我能摸摸她的小妹妹,插插她的騷穴——靠!有賊心沒賊膽。

我的好哥們兒阿鎧和我一樣對她想入非非,我們經常大肆討論怎樣搞她才爽,研究出了許多荒淫至極的手段,只待終有那麽一天能夠用上。

而時機,總是這麽悄然而至了……

那天是我們的最後一節政治課。她穿了一身非常緊身的湛藍色套裙,畫了澹澹的面妝——少婦所特有的那種豐滿和成熟韻味深深地把我給吸引住了。那一刻,我的雙眼不由自主地盯著她那幾乎要從衣服裡跳出的碩大奶子,然後往下移動,視線貪婪地滑動在隱隱約約透出地小內褲的輪廓上。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經硬了。就這樣我意淫了一整節課。

同學們,老師感謝你們陪我度過了難忘的兩年時光。你們都是好學生,我的教學工作很愉快。謝謝你們。好了,下課…

這時,我慌了。我想到以後很難會有這麽多機會見到她便難過不已。怎麽辦?我策劃了兩年的的淫師大計還沒實現呢!我扭頭看了阿鎧一眼,只見他也顯得十分焦躁。料想他也和我一樣吧?

我低下頭,咬著嘴唇下了決心——他媽的,就是今天了!

說干就干!眼見她走出教室,我叫過阿鎧,對他說:

咱們跟上她。

阿鎧遲疑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便跟著她出了校門。老師家離學校很近,只要拐個角就到了她所在的宿捨區。我和阿鎧緊緊影隨,邊吸著煙邊看著她風騷地晃扭著的屁股——我們清楚地明白接下來要乾的事的性質,但我們那時已不顧一切了,滿腦子只想著該怎樣轟轟烈烈地姦淫她——我們的政治老師。

走進宿捨樓,彭瑾突然轉過了身,嚇了我們一大跳。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中,她的表情我無法看清楚。這更令我心跳加速。

你們……為甚麽一直跟著我啊?找老師有事兒……?語氣中竟然帶著些許的曖昧(這可絕對不是本人自多)。

沒、沒有!礙…阿鎧急了。

是啊,老師,想到以後您不教我們了我們很捨不得您呢。我抑制住緊張的情緒,趕緊說道。可眼睛卻在不老實地看著那在暗處仍由於高聳著而發出略微白色高光的乳溝。

啊,是嗎?她對我微微一笑:你們……去我那兒坐坐?和老師聊聊吧。

所以我前面說過嘛,這他媽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礙…乾脆可以說是:無心插棒棒撐陰?!(笑)

好哇,我們正想和您聊聊又不知您肯不肯。直覺告訴我,可能有戲——或許都不用來硬的了?

那,她一個媚笑:跟我來吧。

哦。

我走在最後,於是在關門時,我順手搭下了鎖上的扣栓,反鎖上了房門。然後,我們便坐在了沙發上。

喝可樂行嗎?她從冰箱取出幾聽飲料,走了過來:恩…老師,老師坐中間吧。我們好好聊聊。

行啊,您坐。我們連忙騰出座位。

隨著彭瑾的落座,她的身上飄來了一股澹香,這使我們有了些性慾。

我拿起飲料一飲而盡,朝阿鎧使了個眼色,對彭瑾說道:

老師,您身上好香喔。真的。

是嗎?恩……喜歡這種味道?她的眼神已經不對勁兒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好戲就要上演。

是啊,老師……您……好迷人呢。我裝出一副純情的模樣。

哈…那…你湊近點兒聞聞吧……?她面泛紅霞,眼中閃著光。我確定她是在引誘我們了,這可興奮不已。

在一旁不作聲的阿鎧急了——誰叫他膽兒歇—算了,也分他一杯羹:

好埃阿鎧,真的挺好聞,你也聞聞吧?

哦……哦1他有些猴急了。

於是,我們靠在了彭瑾的身上很陶醉地嗅著,吸著。

我的手已經不老實地搭在她的小蠻腰上——那裡的觸感太棒了,年青少婦的豐韻柔軟使我好爽。接著,我開始慢慢地撫摸著她,而她的呼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礙…你們,恐怕不是只想聊聊的吧……?她看著我說道。

對呀,我們……我們想……我說道。

我他媽就是來奸你的!1阿鎧大吼著撲了上去。我很吃驚,真想不到這小子竟會突然玩兒起粗的來。

礙…1她應聲倒在我的懷裡——我有點兒不堪重負,因為阿鎧也他媽壓了上來。操,我只得讓出位子,站起身來,打算等他先上——也算是對他剛才行為的嘉獎吧。

阿鎧感激地望我一眼,看來他明白我的好意了。我投以鼓厲的目光,示意他好好乾。

只見他粗暴地撕下彭瑾的上衣,在她的粉頸上狂烈地亂啃著;左手扒下奶罩,玩弄著她那肥大的奶子,一對肉包似的美物在撮抓下顯得十分痛苦;而右手則沿著身體的玲瓏曲線滑下,停在大腿上,又繼續往裙子裡頭摸索……我開始有些於心不忍了,我發現彭瑾看上去並無絲毫快意——阿鎧太心急了,這樣做只會令女性厭惡。

阿鎧你慢點兒,別傷著老師了。

她看了我一眼,那是感激的目光。阿鎧也冷靜下來了,他開始慢慢地撫摸著彭瑾的奶頭,腦袋也低了下去,用牙拖下了老師的白色三角褲。

對……礙…就是它了……恩……哦…她被刺激得呻吟了起來,面色桃紅。

我利用這個機會貪婪地飽覽著眼前這雪白的裸體——這在以前是多麽地不可思議啊!粉嫩的大乳頭;白晰而渾圓挺拔的奶子;豐滿光滑的腰身;彈指可破而肉滾滾的屁股;以及我最最最日思夜夢的在內褲裡若隱若現的小蜜桃……

老師,讓我們一起來滿足您吧……1看著看著我也沖動起來了,雞巴怒漲,性慾翻湧。我把她的大腿張開,隔著內褲撫弄起她的小穴,另一隻手就玩著她的奶頭;阿鎧在我的後面舔吸著她的腳趾及足根——顯然這使她慾火焚身,她這時已是渾身顫抖,淫叫連連:

噢……哦!我的……我的……好癢礙…那兒……那兒……不……要……

這越發使我們血脈噴張,更是仔細地舔弄著她的每一處敏感部位。我剝下她的三角褲,發現那裡早已是淫液狂噴,泛著瑩光一閃一閃亮晶晶,映襯著黑油油的陰毛,簡直太美了。我湊上去聞,氣吸的刺激使彭瑾屁股幾乎抬了起來。我伸出舌頭,想要好好品嘗蜜汁的滋味。

礙…?難道你……你要舔……那裡?她呼吸急促地說道。

對啊,我想嘗嘗味道呀……肯定很好吧。您會很舒服的,我向毛主席保證。我沖她猥褻地壞笑,接著舌頭便慢慢伸向那塊充滿誘惑的淫穴。

好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然後我不停翻轉舌頭,陰唇的觸感令我十分的陶醉,滑滑的,鹹鹹的,我實在是喜歡這股特別的味道。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陰唇,看見那黃豆般大小的陰締——我明白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玩弄它,這一定能讓它的主人爽到極點。

呀……我……怎麽好……好舒服……不要……不要……——我的舌頭尤如小蛇一般對著她的陰締翻舔撥弄,那顆小豆豆被我舌尖和嘴唇不停地又插又吸又舔又吹,不一會兒就是騷水滾滾了。

哦哈……哼……你這小鬼礙…快弄死姐姐了礙…哪兒學的……這麽厲害……我要死了……被你弄死了……不要……停礙…不……不要停……放過姐姐吧……別停……繼續吸……礙…

彭瑾被我們上中下三路齊攻,搞得大聲浪叫,在沙發上不停翻滾著——這顯然是——太刺激了?不過,這也使我們更加興奮了,便更賣力地搞她,每一下都足以令她欲仙欲死。

忽然,我嘴邊一熱,一股濁液從小穴噴出——她達到高潮了——我一滴不漏地將愛液全部吸入口中,然後吞進喉中。香而腥的一陣回味蕩然湧上,我想到這吞入的竟是我朝思暮想的美麗的老師的陰精覺得便興奮不已。

性高潮一剎那一剎那地襲卷著彭瑾的腦垂體,使她仍在不住地發抖,面色更加紅潤。

而我們還在豪不松瀉地玩弄、刺激著她那高潮後格外敏感的各處性器,這時她一定快崩潰了快爽瘋了。

哎……哎……停吧……求求你們了……好弟弟……好孩子……她的面容幾乎快要扭曲了,可見我們的刺激已經令她爽到無法形容。

於是我們也便停了下來。

恩……你們真是厲害呢……連我老公都比不上你們的技術好。現在的小孩礙…她嬌嘖地對我們說。

其實……我們也是從A片裡學的,哈哈。阿鎧笑著說。

怎麽課業就這麽差呢?算了,我也蠻喜歡你們的……早發現你們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兒了……好吧,現在輪到我讓你們舒服……說著她一手握住阿鎧粗壯的陽具往嘴裡塞,另一隻手則拉下我的褲鏈,掏出大雞八。

都這麽大礙…?她有些吃驚的樣子,但又馬上舔起阿鎧來,同時也握著我的雞八前後套弄著。著簡直使我美死了——大老二第一次被女人的柔軟的手來回撮弄。強烈的刺激使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而此時的阿鎧,早已是把持不住了,只見他白眼上翻,嘴唇抽搐,幾乎是已不醒人事。

女人的手的撫弄和自己打手槍絕對是天壤之別!*—我是確切地明白了。

幾分鐘功夫,我已有了射的慾望,可我強忍著沒射出來——我要留著等下操她的大騷逼時再用!!我走到她的後面,拖起她那軟如布丁般的白屁股,打算玩小狗式。就在我將要插進之前,她突然抓住我的老二不讓我進去。這可急壞了我:

不是吧?!我還……

不行啊,你一定會忍不住射在裡面的……今天是危險期,你懂甚麽叫危險期的吧?所以……我們還是來口交吧?好嗎?

但是……我從沒插過……想試試,怎麽這樣倒霉礙…這下我失望至極。

那……她紅著臉撫摸著我的龜頭:下次還有機會的……恩?

聽她這麽說我轉憂為喜,可看著阿鎧的老二正在彭瑾的櫻口裡進進出出,心裡不願再讓她口交——我嫌髒,因為阿鎧是男人。

我的目光轉向她的屁股,我被那菊花(這個比喻可實在是形象極了,也不知是誰發明的)一樣的屁眼給吸引住了,不禁用手指輕輕按了上去。

彭瑾一個機靈,轉過臉笑著說:

喂……你這小孩怎麽花樣玩盡呀……?接著又繼續幫阿鎧吹蕭。

我不理她,也繼續摳玩她的屁眼。一會兒,小穴又濕了。我沾上些稠汁,使手指潤滑,便插入了半節中指。

唔……她含著老二小聲哼了一聲。

我運動手指,使之在她的屁眼裡攪弄起來。而她的小穴也已是洪潮洶湧了。我低下頭,再次伸出舌頭,不同的是這次要舔的就是彭瑾的屁眼了。其實,她的屁眼很光潔細嫩,舔起來的觸感絕對是比陰道有過之而無不及。舔著舔著,我的雞八也直了。

喔~~~~~~哼……啊~~~那兒……那兒怎麽……怎麽能舔呢~~~~~~~唔……啊~~~1她的屁股不住地搖晃,顫動。

我終於忍不住了,舉起塗抹了些淫液的紅漲得發紫的大雞八使勁兒往她的屁眼裡勐插——

啊~~~!1她發出痛苦的尖叫聲,並試圖罵我幾句,卻被正處在癢處的阿鎧牢牢地按住了頭。我感激地望了阿鎧一眼。

接著我在她的屁眼裡玩命地抽插——緊固,溫暖,由此我判段她從沒被人操過屁眼——於是我更加亢奮,每一插都幾乎抵達了直腸。

漸漸的,彭瑾的喊聲不再是淒慘了,而是:叫春。

哦……啊~~~!我要吃下鎧鎧的大雞八……恩~~~哼礙…屁眼……瑾瑾的小菊花礙…插我~~~~~插死我了礙…姐姐快……快……

我們一聽這話,性慾已到了頂峰,一個閉著眼享受著香唇的愛吸,一個狠命地死插屁眼。

老師~~~~~~~我的親娘!!!!我他媽要射……哦、哦、哦……阿鎧把大股精液射在了她的口裡。

恩……~~~~~~~~~!!抹也優熱(我也丟了)~~~~~~~~~~~!

這時,我感到肉棒在扭動著的屁股裡漲的好大好大,忽然一股熱熱的穢物從馬眼內噴勃而出,陰莖一陣痙攣,頭腦一片空白……

我們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阿鎧癱坐在地毯上,長吁了一口氣;彭瑾則趴在沙發上抖個不停;我閉起眼回味著那一股仍在回蕩的快感,一手抓著她的乳房,一手搭在她的屁股上面。

而那湛藍的套裙,只有下裙還在彭瑾的身上——它也已被翻至腰部,裸露出肥嫩並在微微抖動著的大屁股。你甚至還能看到,一線純白的黏液正從那屁眼裡緩緩流了出來……

少婦推銷員

第一章 少婦推銷員

其實人類的本身存在著很多的悲哀,女人,同樣的女人,只因為美麗、不美麗,就有著幾乎不同的一生,因為美麗就可以有錯誤,因為美麗就可以事事順利,就可以馬到成功。

紅顏禍水?一個漂亮女人的一舉一動,往往會給鍾情於她的男人帶來極大的影響。男人呢?也許沒有弄上是個寶貝,弄上了呢。失望?還是………

張敏是個漂亮的女人,大學是和白潔同班的,後來和另一個學校的一個男生戀愛,畢業就結婚了,現在在一家醫療設備公司作推銷員,老公在一家企業作技術員,由於很少開支,家裡的開銷幾乎都由張敏負擔,張敏呢?是公司的王牌推銷員,但她的業績是怎麼來的,公司裡的人都心知肚明。

這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紗質套裙,披肩的長髮,豐挺的乳房將胸前的衣服高高頂起一座山峰。透明的肉色絲襪裹著修長的雙腿,白色的拌帶高跟涼鞋,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來到了一家公司,熟門熟路的和幾個主管打了招呼就來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這是一個老主顧,今天來續簽一份20萬元的膠片合同。

「啊,張小姐,來,進來。」胡雲一臉淫笑的將張敏讓到了經理室,順手關上了門。

「胡總,這份合同今天該續簽了。」張敏把合同放到胡雲的辦公桌上,一個軟乎乎的身子已經靠在了胡雲的身上,豐滿的乳房靠在胡雲的身上。

胡雲的手伸到了張敏的胸前,握住了張敏軟綿綿的乳房:「一個月沒摸。又大了,又讓不少人摸過了吧?」

張敏抬起屁股坐到了辦公桌上,抬起一條穿著肉色絲襪的腿,踢掉了腳上的涼鞋,嬌美的小腳裹在透明的絲襪裡,腳趾塗著粉紅色的趾甲油,張敏的小腳伸到了胡雲的褲襠,在胡雲正硬起來的陰莖上摩擦著。「這個小東西不知道還認不認識我………」一邊腿已經抬到了胡雲的肩膀上,雙腿間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黑色的蕾絲花邊的內褲,透過褲襪可以看見,內褲邊上幾根捲曲烏黑的陰毛伸到了內褲外面。

「天天都想你呀……」胡雲的手一邊撫摸著柔軟嬌美的小腳,順著滑滑的大腿摸到了張敏柔軟濕潤的下身,隔著柔軟的絲襪用手指把內褲弄到了一邊,用手指頂著柔軟的絲襪摳弄著濕潤的陰唇,張敏的雙腿不安分的扭動著:「嗯………

快簽了……「胡雲的手離開的時候,肉色的絲襪濕了一個小圓圈,胡雲胡亂的簽了字,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褲子,張敏已經在桌子上把褲襪脫了一條腿,內褲也褪了下來。

雪白的大腿盡頭是她肥美的陰戶,濃密烏黑的陰毛下粉紅的陰唇已經是水漬漬的了。

張敏躺在了桌子上,把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架到了胡雲的肩膀上,另一條腿在桌邊搭著,輕薄的絲襪掛在腿上在桌邊晃動。

胡雲撫摸著雪白豐潤的大腿,粗大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張敏濕乎乎的下身,張敏的手伸到下邊握住胡雲粗大的陰莖,「這麼硬,胡總幾天沒見,這麼大了,輕點…哎吆…嗯………」

張敏半躺在桌子上,上衣扣子全解開了,黑色的乳罩推到了乳房上面。裙子也捲了起來。一條雪白的長腿在胡雲的肩膀上正用力的伸直,五個粉紅的小腳趾用力的彎著………

「啊…用力…啊……嗯……」張敏的頭髮散開著,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動,粉紅的小乳頭正被胡雲含在嘴裡,粗大的陰莖在她雙腿間有力的撞擊著。

「噢……哎……呀……嗯……」張敏輕咬著嘴唇,半閉著眼睛,輕聲的呻叫著。

十多分鐘,滿頭大汗的胡雲趴在了張敏身上,陰莖深深的插到張敏的身體裡開始射精,張敏的雙腿夾到了胡雲的腰上,也不停的喘息著………

胡雲拔出陰莖的時候,張敏趕緊從手包裡拿出面巾紙一邊擦著下身,一邊捂住正在往外流出精液的洞口。

張敏起身穿內褲的時候發現內褲掉到了地上,彎腰去揀,胡雲卻揀了起來,「留個紀念吧,想你的時候我就看看它。」胡雲玩弄著輕薄的內褲……

「髒啊,胡總,你不怕?」

「有你的味道才香啊………」一邊下流的在鼻子上聞著。

張敏只好穿上褲襪,整理好裙子,又讓胡雲輕薄了一會兒,拿著簽好的合同從胡雲辦公室裡出來了,正在外間的胡雲的秘書小青看到張敏走路的時候很不自然,其實是張敏的下身粘乎乎的弄得絲襪都濕了一片,很不舒服……

小青今年22歲,在胡雲的公司作秘書,一頭瀑布一樣的披肩長髮,杏眼桃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總是充滿了對新奇事物的渴望,她是白潔的表妹。

少婦推銷員1 張敏沒有回公司直接回到了家裡,想換件衣服,一推門,老公李巖回來了,還有他的幾個同事正在閒聊,介紹了一番之後,只好坐在那裡陪著閒聊。

那幾個同事很顯然都很羨慕李巖的艷福,這麼漂亮的老婆,還能掙錢,不停的誇著李巖,弄的李巖也很自豪的不時看著張敏,他又怎知道自己的老婆身體裡還在向外面流著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張敏坐在那裡很不舒服,下身粘乎乎的,又不能去換衣服,不停的換著雙腿。有一個同事正好坐在張敏的對面,在張敏雙腿移動的時候,一下看見張敏的雙腿間好像黑乎乎的一片,心一下就跳了,就盯上了張敏的裙子下……

「沒穿內褲,沒穿內褲………絲襪還濕了一片。」張敏無意中的一次叉開雙腿讓他看了個飽,肉色絲襪濕乎乎的一片都看了個清清楚楚。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來。

張敏一看這幾個人也不走,就起身說累了,進屋換衣服去了,那幾個人看著張敏扭動的屁股都看呆了……

張敏到屋裡接了個電話,是一個姓杜的經理打來的。

「張小姐,那天說的話你還記得不了…」

「什麼呀?」

「你不是說我要是能定你50萬的膠片你就……」

「是啊……嗯……你想不想………」張敏故意喘著粗氣。

「晚上我們聊聊,把合同也簽了。」

「今天不行啊,杜哥,明天我去你們公司。」

「好啊,好啊,我的辦公室很大的。」

「不用那麼大的,有張床就行…了………」

「好了,我等著你。」

「白白…」

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粉紅色的窗簾照到床上,張敏在床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輕輕晃動,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十點了,老公早就走了,想了想今天的幾件事,從床上爬了起來,攏了攏滿頭長髮,進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裡出來的張敏已經是化好了妝,長長的秀髮挽了一個髮髻,更是顯得成熟嫵媚,豐滿修長的身子坐在床上,把內褲脫了下去,從床邊拿出一條黑色的薄絲褲襪,抬起腳尖,把褲襪套在腳上,慢慢的向上卷,兩腿都穿到了腿根的時候,張敏站了起來,把褲襪提到腰上,原來是開襠的褲襪,雪白的兩瓣屁股露在外面,幾根長長的陰毛在兩瓣圓潤的屁股中間分外顯眼。

張敏又找了一條黑色的薄得簡直和褲襪一樣的內褲穿上。黑色的蕾絲花邊乳罩,黑色的緊身套裙,裹得一對兒乳房圓鼓鼓的在胸前挺起,外邊罩了一件黑色的小披肩,下邊的短裙緊緊的裹著屁股,幾乎都快露出開襠的褲襪邊緣了。張敏拿過身邊的小包,從一個沒有標籤的瓶子裡倒出幾片避孕藥扔進嘴裡,為了怕老公知道,張敏把藥瓶子的標籤都撕了下去。

張敏來到杜澤生的公司已經中午了,公司的員工都出去吃飯了,張敏選擇這個時間也是不想公司的員工太多,會很不好意思的。張敏直接進了杜澤生的辦公室,杜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很魁梧的男人,看見張敏進來幾乎眼睛都直了,幾乎是立刻挺槍致敬,看見這樣的尤物一會兒就要讓自己幹,簡直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杜經理,你好啊,吃飯了嗎?」張敏把合同放到桌子上,靠在了杜澤生的肩膀上,豐滿的乳房頂在杜的胳膊上,軟綿綿肉乎乎的,杜的手也毫不客氣的摟住了張敏的腰,「等著吃你呢?」

「嗯………把合同簽了吧。」張敏幾乎是臉貼臉在杜的耳朵邊說著。

杜的手已經在張敏的屁股上摸著了,「我得先驗驗貨呀……」杜的手摸進了張敏的裙子,一愣,「你可真夠騷的,開襠的襪子?」

「真壞……不是為了你方便嗎。」張敏拉開了杜的褲子,手伸了進去,握住了杜的陰莖,不有心裡一驚,「好大呀………」

杜的手隔著薄薄的內褲玩弄著張敏軟乎乎的陰唇,很快就感覺那裡有點濕乎乎的了。

張敏坐在了杜的懷裡,把杜的陰莖夾在自己的兩腿間,杜的手在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拉過合同在上面簽了字。順勢把張敏向前一推,張敏一下趴在了辦公桌上,杜順手撩起了張敏的裙子,看著張敏圓滾滾的屁股裹著黑色的絲襪,開襠的絲襪間是一條幾乎透明的內褲,清楚的可以看見陰唇的形狀,濕漉漉的陰部將那裡潤濕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

張敏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客戶上床,但她並不是非常淫蕩的女人,只是為了生活,穿著這樣性感的衣服,用這樣的姿勢在男人的面前趴著,心裡還是有些羞辱的感覺,想轉過身來,可杜一下把她的內褲拉到了腳跟,堅硬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她的那裡,她輕呼了一口氣,把屁股翹了翹。

「嗯……」粗大的陰莖幾乎將她的陰道全部充滿了,龜頭刺激著她的身體最深處的嫩肉,張敏的腳尖不由得蹺了起來,小巧的嘴唇微微張開了,迷濛的雙眼閉得緊緊的。

杜雙手把著張敏胯部,下身開始抽插,強烈的刺激讓張敏牙都輕輕的咬了起來,不停的輕吸著氣,發出「嘶嘶」的聲音,肉滾滾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顫抖,腳尖已經幾乎就要離地了。

「騷貨,還挺緊的嘛,夠大吧。」杜大力的抽插著,一邊手已經伸到張敏的胸前,玩弄著那一對堅挺的奶子。

「杜經理………你好厲害呀……弄死我了。」張敏說的是真心話,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就想大叫,就想呻吟了……

還好,杜並不想玩的時間過長,不停的抽送,幹得張敏整個人都已經癱在桌子上,緊緊的咬著牙,不停的吸著涼氣,陰道更是不停的痙攣,淫水在陰莖抽送的時候順著白嫩的腿不停的向下淌著。陰莖出入的時候,緊緊的陰道發出「滋、滋」的聲音。

很快杜就開始射精了,杜把陰莖緊緊的插到張敏的身體裡,一股股的精液沖進了張敏的陰道。等杜把陰莖拔出來之後,張敏整個人都有點軟了,下身不停的痙攣,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含在粉紅的陰唇中間,預滴不滴。

杜把褲子穿好,坐在了椅子上,手撫摸著張敏裹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怎麼樣,爽了吧。」

「快玩兒死我了,你真厲害呀………」張敏已經翻過身來,用紙擦著自己的那裡,一邊穿上了內褲。

「快上班了,我得走了。」張敏拿過手包,把還在玩弄自己乳房的手拿開。

「哪天我請你吃飯,咱倆好好玩玩。」杜摟著張敏纖細的腰肢。

「好啊………記得給我打電話,不過你可輕點,我可怕讓你玩死,你那玩藝那麼大。」張敏站起身,準備走了。

杜拿出一沓能有兩千多的錢,塞給張敏,張敏推辭了幾下,也就收下了。

張敏走出經理室,杜公司的職員還沒來上班,張敏忽然覺得下身有東西流出來,就走進了衛生間。

剛剛進了衛生間,剛要轉身關門,一個身影一下閃了進來,把她壓在牆上,摀住了她的嘴,一隻手一下伸進了張敏的裙子裡,撥開內褲就一下伸進了張敏粘乎乎的陰部,在張敏濕乎乎的陰唇中間摸了一把,拿了出來。

這是張敏已經看見了這個人是誰,竟然是老公李巖的同事,那天看見她裙子下沒穿內褲的,她記得好像叫小王,此時小王一臉淫笑,伸出一個手指,上面沾滿了杜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張敏在那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一下癱軟了…………

「你想怎麼樣?」張敏幾乎是呻吟著說的這句話。

男人的手下流的玩弄著張敏的乳房,「你說我想怎麼樣。」

第二章 淫辱少婦

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杜的公司的大樓,張敏知道自己不能倖免了,只有哀求他不要告訴自己的老公了,本來以為王會去賓館開房間,可是王卻把他領到了他住的單身宿舍,這裡經常有老公的同事出入,張敏在門口猶豫了,可是王一把就把他拽進了樓,張敏也不敢在這裡拉拉扯扯,只好進了黑洞洞的樓道。

屋裡非常凌亂,床上扔著兩本色情雜誌,被褥都在那裡堆著,在亂糟糟的被上竟然還扔著一條女人的絲襪,上面有著乾涸了的水漬。

進了屋,小王就迫不及待的把張敏拉到了床邊,把她壓倒了床上,手就伸到張敏粘乎乎的陰部亂摸。

「等會兒,我把裙子脫了。」張敏推著男人迫不及待的手。

「脫什麼,就這樣才好看呢,看見你這樣我都要射了。」

男人的手撫摸著張敏裹著絲襪的修長的腿,男人很快就脫下了褲子,髒兮兮的東西已經硬得向上翹起著,男人光著屁股騎到了張敏身上,張以為她要插進去了呢,就抬起了腿,可男人竟然掉過身子,粗大的陰莖伸到了張敏的嘴邊,他的頭伸到了張敏的雙腿中間,「你要幹什麼?」張敏從來沒有經受過這個,用手推著男人的身子,男人的陰莖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用嘴舔!」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低下了頭,把薄薄的內褲拉到了一邊,熱乎乎的嘴唇已經碰到了張敏濕乎乎的陰部。

張敏渾身一顫,兩條腿不由得夾緊了,開襠的絲襪讓張敏的下身顯得更是淫蕩,小王細緻的舔著張敏的陰唇、陰毛,甚至是尿道口。

張敏在強烈的刺激之下不停的顫抖,可是就是不去含男人的陰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男人舔了一會兒,翻身起來,騎到了張敏的胸上,張敏的衣服已經弄得都是褶皺了,男人把陰莖頂到了張敏的嘴上,一股臊烘烘的味道直衝張敏的鼻子,張敏緊緊的閉著嘴,扭過了頭。

「快點,騷貨,跟我裝什麼正經。」小王把陰莖不停的在張敏粉紅的嘴唇上撞著。張敏來回的晃動著頭,眼角已經有了點淚光。

小王一看這樣,也就不再強求。分開了兩條腿,把陰莖頂到了張敏的下身,張敏此時順從的把兩腿翹了起來,裹著絲襪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

男人的陰莖從內褲的邊緣插了進去,濕滑的陰部連點阻擋都沒有,就進入了張敏的身體。張敏此時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有脫,只是剛才掙扎的時候掉了一隻高跟鞋,連內褲都穿在身上,可是卻已經被男人的陰莖插進了身體。

男人抱起張敏兩條腿,撫摸著滑軟的絲襪,下身開始抽送。

張敏的陰道裡還有著剛才男人射進去的精液,抽送起來粘孜孜的。一雙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在男人的胸前曲起著,一隻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張敏的雙眼緊緊的閉著,忍受著這個無賴的姦淫。

張敏的老公李巖下班了,幾個人一邊走一邊還在說著:「小王這個小子跑哪裡去了。」

「一定又是陪女朋友去了,親熱親熱。」

「對了,李巖,去我們那打麻將啊。」

「嗯…好吧,可不能太晚。」

幾個人說著話,奔單身宿舍走去。

此時的張敏正趴在床上,裙子都捲到了腰上,白嫩嫩的屁股翹起在男人的小腹下,內褲被拉到了腿彎,一頭直板的長髮全披散在枕頭上,整個臉埋在枕頭裡,不時發出按捺不住的呻吟。

「寶貝,我要射了,好爽,啊…」小王一陣哆嗦,整個身體一下壓到了張敏身上,張敏也是渾身一顫,下意識的翹起了屁股。

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分開,小王的陰莖還濕漉漉的插在張敏的身體裡,小王赤裸裸的趴在一個穿著一身性感衣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後面,小王還是一個長得很猥瑣的傢伙,身體很黑廋,傢伙卻很大。

兩人剛要分開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門開不開就有聲音喊起來了。

「開門啊,小王,不去上班在家裡呆著。李哥來打麻將來了。」

李巖也調侃著說:「和誰在屋裡呢,門還鎖上了,再不開我們可要砸門了。」一聽到老公的聲音,張敏的汗一下就下來了,緊張的看著小王。

小王趕緊一把拉過被子,把正趴在床上的張敏蓋住,一邊趕緊起來穿上褲頭。

張敏只來得及把自己的提包拉到被子裡,連內褲都沒提上,外面的人就進來了。

幾個人進了屋,一眼就看見了床上還有一個人,一隻穿著黑色絲襪的腳還露在外面,都以為是小王的女朋友,挺尷尬的都沒有過問,李巖看見地上的一隻黑色的高跟鞋,很眼熟,也沒多往心裡去。

看見小王的樣子,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也就沒多問。幾個人在那裡閒扯,一邊使著眼色,說到對面的屋裡去打麻將,一看沒什麼事情,小王的心放下了,下流的心思又來了,把手伸到了被裡面,摸到了張敏光溜溜的屁股,一邊看著這幾個人,「夠手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呢。」

李巖也是一個色大膽小的傢伙,看著這樣的情景心裡癢癢的,使著眼色小聲問小王,「誰呀,是你女朋友嗎?」

小王下流的把手指伸進了屁股縫裡,在張敏粘乎乎、濕漉漉的地方摸索著,幾個人都看見被子下的女人身體在抖著,不由得心裡都慌慌的。

「新認識的。」李一聽,心裡真是有點嫉妒,和羨慕。剛認識的就能上床,可他做夢也想不到,被子裡光著屁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愛妻在短短的下午時間已經被兩個人在身體裡射精。

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到那屋裡去了,小王關好門,掀開被子,一看張敏下身流出的精液在屁股底下的床單上流成了一灘乳白色的液體。小王的手伸到張敏身下撫摸她豐滿的乳房,剛握住那對柔軟的肉球,張敏已經站了起來,臉上都是淚水,用手紙擦了擦下身,穿上內褲,拎起提包向外面走,小王趕緊拿了把傘跟在身邊,在外面用傘擋住張敏的臉,張敏匆匆的離開了老公的單位。

晚上李巖回來得很晚,雖然張敏已經睡了,還是把她弄醒,讓她趴在床上。

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和張敏作愛,李巖作的非常興奮,心裡在想像著自己的老婆就是那個趴在被子裡的女人。

張敏也知道自己的老公是怎麼想的,想著下午的事情,心裡竟然不由自主的在老公亢奮的抽送下興奮起來。自己翹起了屁股,讓老公插的更深一點,李巖感覺著張敏身體裡一下一下的顫慄,更是興奮得不能自己,雙手把著張敏纖細的腰肢,陰莖大力的在張敏的身體裡出入著,發出了響亮的聲音,伴隨著張敏低聲的呻吟。

結婚這麼長時間,張敏是第一次和老公作愛的時候感覺到了興奮和高潮,完事之後,張敏在心裡很快的感受了一下自己接觸過的這些男人,老公真的也就是低等水平,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 第三章 放蕩歲月

這個月,張敏還是完成了最高的訂單,僅提成就可以達到5萬元,早晨收到了公司打入自己銀行卡裡面的錢,張敏心裡也挺高興的,給老公李巖打了個電話,想和他好好的吃頓好飯。剛好李巖下午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約好了下午一起去一家海鮮飯店吃飯。

時間還有一會兒,張敏一個人在街上閒逛,忽然接到了白潔打來的電話,原來白潔新有了移動電話,想著張敏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電話號碼。張敏倒是也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白潔了心裡挺想她的,就約她下午和老公一起出來吃飯,白潔先答應了她,但是不知道老公有沒有時間,她當然不會說王申一天沒什麼正經事情,當然有時間的。

張敏一個人沒什麼意思,轉悠著就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網吧門口,總聽說網上怎麼樣怎麼樣的,張敏以前和單位的幾個小姑娘去過,可是沒覺得什麼意思,可今天覺得挺高興的,還沒什麼事情就轉悠進去了。

網吧裡面很寬敞,有樓上樓下,瀰漫著一種淡淡的煙氣,每個人都在低頭忙活著,有的大呼小叫的在打遊戲,一個長得挺秀氣的服務員走過來,問:「上網嗎?」

張敏這天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染成玫瑰紅色的長髮壓著大大的彎披散在肩頭,精心修飾過的臉上放射著少婦特有的成熟的光澤,大大的圓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放射著不羈的目光,高挑豐滿的身子,薄薄的白色套裝胸前鼓鼓的挺立著一對豐滿的乳房,短短的裙裾下一對豐潤的長腿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絲襪,白色的高跟絆帶涼鞋更顯得張敏身材高挑,豐挺。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大像來上網的,怪不得服務員會疑惑的看著張敏。

經常跑業務的張敏倒是不會慌張,「是啊,我要上網啊,可我不會,你們有沒有人能教我一下啊?」

「好的。」

服務員給張敏找了一個裡面單獨的機器,之後叫了一個網管過來幫著張敏,二十一二歲的一個男網管在張敏的身後又緊張又興奮的教著張敏:「註冊了名字之後就可以進入聊天室了。」

聞著張敏身上迷人的體香,一低頭從張敏白色套裝的領口看進去,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條深深的乳溝,大半個白白的乳房在小男孩的眼前晃動,張敏那種慢聲慢氣的又略帶嬌柔的聲音更是讓這個小夥子心神激盪,手伸到鼠標上都是哆哆嗦嗦的。

張敏很快就學會了簡單的操作和慢慢的用拼音來打字,她用自己的真名字進入了一個聊天室後,看著屏幕上大家亂糟糟的說話,很迷茫也有點興奮,畢竟這些人都是互不相識的,也互相看不見的在網上,但又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人和她搭腔,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那麼看著那些人甚至有些放肆的語言,心裡直門有些衝動的感覺,想幹點什麼…………

「你叫張敏,是不是香港的那個電影明星啊?」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是和她說話的。

張敏一陣慌亂,半天才弄出兩個字:「不是。」

「那你是不是和她一樣漂亮啊?」對方很快就回了。

「還可以。」張敏忽然發現了在這裡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快樂。

「你是不是第一次上網啊,這麼慢。」

「是啊。」

「問一句話你不要生氣,你的身材有沒有那個張敏好啊?」

張敏臉都有點發燒,想了想回了:「差不多吧。」

停了一會兒,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讓張敏心都跳了起來的一句話:「你的乳房是不是也很豐滿啊?」

張敏平靜了半天,伴隨著一種偷情一樣的興奮回了一句:「還可以吧。」

「你的屁股大嗎?腿長嗎?」連續不斷的讓人心跳的話語讓張敏即興奮又渴望,乳頭都有了一點點的反應。

本來很長的時間這次竟然好像很快就過去了,李巖和單位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說先走一步了,一邊忍不住地告訴他們,今天他老婆請客在富豪海鮮大飯店吃飯,那可是這裡最高檔的酒店了,聽說那裡的客房天天客滿。

說者無心,那個小王可又打起了李巖老婆的主意,「那我們一會兒怎麼找你啊?」小王問著李巖,李巖毫無機心的把張敏的電話號告訴了小王。

接了李巖的電話,張敏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網吧,先一步來到了酒店等著李巖和白潔夫婦。

服務生倒了一杯茶水後離開,張敏心裡還沉浸在剛才那種陌生的興奮之中,難怪公司那些男男女女都喜歡上網,原來確實有著意想不到的樂趣。

「張小姐,在這裡吃飯呢。」

張敏一驚,抬頭一看,一個高大的男人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手裡還拎著一把車鑰匙,原來是杜澤生杜老闆,張敏馬上變得笑顏如花,「唉喲,杜哥啊,好幾天沒給人家打電話了,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啊,張小姐,你真是越來越性感了。」杜老闆笑嘻嘻的說著。

對這個杜老闆,張敏倒是真的很有好感,為人做事非常乾脆,痛快,講信用,辦實事,屬於江湖人物,說一不二,張敏在外邊陪很多人玩過,就是杜老闆給她扔過錢,其它的都當是白玩。而且和他做愛也是火爆刺激,酣暢淋漓,倒是一個不討厭的人。

「別鬧了,杜哥,我和我老公一會兒在這吃飯,等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噢。」張敏看著時間快到了,和杜老闆說著。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在樓上708房間,跟幾個朋友玩一會兒,吃過飯上去一趟啊,我真想你了。」杜老闆說著話就上去了。

「快點上去吧。」看著白潔俏麗的身影已經在門外顯現了,張敏趕緊催促著杜澤生上樓去了。

白潔和王申並肩走了進來,白潔今天穿了一條天藍色的上面是大大的白色牡丹花的那種連衣裙,長髮挽成一個簡單的髮髻,裙下雪白的小腿穿著一雙藍色的高跟水晶涼鞋,豐挺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晃動出一個成熟少婦性感的魅力。王申穿著一身簡單的西褲襯衫,文質彬彬的倒也不失風度,只是眉目之間好像總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打了招呼剛坐下,李巖就也匆匆的趕到了,幾句話說來,李巖那種簡單的小市民思維和胸無大志的感覺就撲面而來。

白潔隨便的打量著這個豪華的酒店大廳,一種預感彷彿在告訴她,有一天,她將擁有這一切,甚至更多。

「我看你用的什麼電話,哎呀,這款電話好貴的呢。」張敏把玩著白潔的諾基亞電話,不由自主地驚歎著。

白潔尷尬的說著:「噢,我一個同學給我帶回來的水貨。」白潔和王申就是這樣說的。

「誰呀?明天我也找他去。」張敏不依不饒的說著。竟然沒看見白潔偷偷甩給她的眼神。

白潔急中生智,「就是那個冷小玉。」

「噢,她呀。」張敏有點失望,冷小玉是她倆的同學,家裡很有錢,畢業後就嫁給了一個大老闆的公子,聽說現在已經子承父業當了老闆。冷小玉人長的漂亮,為人很傲,上學時就很少接觸同學們,只是和白潔有點惺惺相惜,所以白潔說是她,張敏倒是相信,而且也沒什麼辦法。

幾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隨意的說著工作生活中的事情,王申的眼睛總是躲躲閃閃的看著張敏豐盈的雙腿。李巖呢,看著白潔俏麗的臉龐和那種小家碧玉特有的嬌柔和秀美,說話間淺言微笑的氣質。

飯也就要吃完的時候,張敏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聽聲音,張敏心都跳了,是小王。

「美人,吃飯呢,想沒想我啊?」小王一貫的嬉皮笑臉。

「你什麼事兒。」張敏一邊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一邊問。

「我找你親老公。」張敏明白了電話號竟然是李巖告訴的,氣呼呼的把電話給了李巖。

原來是找李巖去打麻將,李巖放下電話,就有點神不守舍了,白潔一看就和王申告辭了,李巖也趕緊的去打麻將了,讓張敏自己回家。

張敏說一會兒有事要辦,大家就分手了。

張敏買了單之後,就上了樓,按響了708的門鈴,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屋裡的桌子邊上圍著四個人正在玩著一種撲克牌的賭法,桌上都是百元的鈔票,每人面前都是好幾捆。幾個人抬頭看了張敏一眼,竟然還有那個胡雲,胡老闆,另外兩個人,張敏都不認識,看上去都不是善類。

「哎喲,胡老闆在這呢?」張敏坐在了杜老闆身邊,和胡雲打著招呼。

「張小姐,今天這麼有空,來陪杜大哥啊。」胡雲笑嘻嘻的和張敏說著話。

那幾個人的眼睛也肆無忌憚的在張敏身上掃瞄著,特別是張敏裙下散發著絲光和肉色的一雙長腿,張敏倒是不怯這樣的場面,一雙大大的杏眼四處亂飛,撩得幾個人心裡都癢癢的。

這時杜澤生讓張敏到裡屋休息一會兒,他們很快就要結束了,張敏對幾人微笑了一下,扭動著豐滿的身子進了裡屋。

這邊一個禿頂的男人和杜老闆說:「哪兒找的小姐,挺靚啊。」

「什麼小姐啊,小媳婦,剛跟她老公在樓下吃飯,我叫她上來的。」

「我操,杜老大,你艷福不淺啊,看這樣結婚也沒多長時間啊,玩起來過癮吧?」

杜澤生的電話這時響了,杜接了電話很不滿的說了幾句話,和幾個人說:「別玩了,有人給咱舉報了,公安局的給我來電話,說一小時後就來了。」

幾個人很掃興的打著招呼離開了,胡雲走時色迷迷的看著張敏在的房間,對杜老闆笑了笑。

張敏正在屋裡對著鏡子修理自己的眉毛,看見杜老闆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東西,過來對杜澤生說:「贏沒贏啊,杜哥。」

杜澤生的手放在張敏圓鼓鼓的屁股上摩挲著,「你來了,我能不贏嗎?」手順勢一拉,張敏就倒在了杜的懷裡,香噴噴的臉蛋貼在了杜澤生的臉上。

「來吧。」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就去解開張敏的衣服。

「總是這麼猴急,我自己來。」張敏說著話解開了自己白色的套裝上衣放在床邊,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一條銀色的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裡。

張敏站起身解開裙子後邊的扣子,鬆開了後彎腰褪下裙子,豐潤柔軟的腰肢下一條肉色的透明絲襪裹著一雙長腿,腰間薄薄的絲襪下一條白色的絲織花邊內褲緊緊地貼著張敏肥嫩的陰部,張敏手輕輕的伸到腰間把絲襪慢慢的向下邊捲著。

這時杜澤生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魁梧雄壯的身子下邊一條粗大的陰莖已經斜斜的向上翹起,看著張敏還在那裡慢慢的脫著衣服,不耐煩的走過來,順手拉下了張敏的胸罩,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就挺立了出來,手一邊撫摸著柔軟的乳房,一邊就把張敏壓到了床上。張敏的絲襪還只是脫到了一半,感受著杜澤生堅硬的陰莖頂在小肚子上的感覺,心裡也是怦怦亂跳。

「杜哥,別著急,嗯……」

杜的手已經伸到張敏身下,把張敏的內褲拉了下來,連著捲成一團的絲襪一起拉到了腳邊,張敏用腳踢脫了下去,連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起落在了床邊。

杜澤生的手順著張敏的長腿就摸到了濃密的陰毛下柔軟的陰部,張敏渾身一軟,手也伸過來抱住了杜澤生魁梧的身子。

杜澤生手摸到那裡,感覺到濕乎乎的,搓弄了幾下,起身把陰莖就頂在了張敏那裡,張敏心裡覺得杜有點太著急了,真想讓他在摸一會兒自己,正想著,下身一緊,那條粗壯的東西已經插了進來,滿漲粗硬的感覺讓張敏渾身都酥軟了一下,「啊……杜哥,你的真大,輕點……」

「寶貝兒,夠大吧。」

杜澤生抽送了一下,張敏秀眉微蹙,嘴一下張了開來。

「比你老公的怎麼樣?」

看著張敏又怕又喜歡的表情,下身緊緊軟軟的感覺,杜澤生不由得附在張敏身上,手抓住了張敏的乳房,張敏的乳房非常柔軟,黃豆粒大的乳頭竟然是白色的,揉搓了幾下才有點淡淡的粉紅,張敏沒有說話,心裡一下想起了老公,老公也許正在打麻將吧,他的陰莖進來可沒有這種緊緊的、漲張的感覺,好像一條軟軟的蟲子。

杜澤生看張敏沒有說話,索性兩手一抱抓住張敏兩條長腿,抱在懷裡,兩隻小腳並在一起靠在杜澤生的臉側,下身堅硬的插進了張敏微微合併在一起陰門,張敏的兩條腿不由得一下都繃得緊緊的,陰部的肉更是緊緊地裹在了杜老闆的陰莖上。

那一下大力的插入幾乎都頂到了張敏的子宮口了,張敏已經感覺到了那粗硬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碰到了什麼東西,「不要啊……哥,疼啊……」張敏的雙手扶在了杜澤生的腰上,感受著杜來回抽送的力量和幅度。

而此時張敏的老公李巖正和幾個朋友打著麻將,有趣的是今天他的手氣非常好,平時很少贏錢的他,今天不斷的開胡,弄得他心花怒放,正好抓到了自己胡牌的二餅,用力的向桌子上一摔,「這對奶子讓老子摸了這麼半天!」哪曾想到他老婆的一對兒二餅此時正被人揉搓捏弄著。

「啊……哥……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唉……呀!」

張敏騎坐在杜澤生的身上,一隻手在頭上把著自己四處飄散的捲曲的長髮,一隻手扶在杜老闆的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激烈的動盪,白嫩的屁股上下躍動著,下身已經洪水氾濫了,屁股落下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嚓啪嚓的水漬聲,張敏臉已經發紅了,張著紅潤的嘴唇,不斷的呻吟和胡言亂語。

杜澤生這時也有點受不了了,看著這個豐滿風騷的小少婦一絲不掛的在自己身上起伏著,感受著張敏濕乎乎的屁股碰在自己大腿上的淫蕩感覺,看著張敏濃密的陰毛下自己黑黑的陰莖在不斷出入,特別是能感受到張敏的身體深處每當杜澤生插入的時候就會微微的顫慄,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杜澤生下身也不斷的要發射了。

「啊……我完了……嗯……」張敏渾身軟軟的趴在了杜澤生的身上,火熱的身體貼在杜澤生雄壯的胸脯上,陰道不斷的痙攣著,一股淫水沿著杜澤生的陰莖流了下來。

杜澤生一下坐起身子,把張敏翻過身去,張敏趴在床上,高高的翹起了屁股,雪白的屁股中央濕淋淋的一大片,一對陰唇紅嫩嫩的敞開著,杜澤生喘了兩口氣,濕淋淋熱乎乎的陰莖又一次插入了張敏的身體裡,杜澤生這次也已經快了,不由得就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

隨著兩人肌膚撞在一起的聲音,性器交合的放縱的水聲,張敏開始放恣的叫起來:「啊……啊……哥……輕點……啊,你乾死我了……」一邊瘋狂的扭動著身子在床上,彷彿一條白白的大魚在床上跳躍。

當張敏的老公摸到了一張白板,胡了牌的時候,張敏扭動著白板一樣的大屁股終於迎接到了杜澤生一股股火熱的精液。

撫摸著喘著粗氣的張敏圓鼓鼓的屁股,杜澤生水淋淋的陰莖慢慢的軟了下去,「以後就跟我吧,我真捨不得你讓別人上。」

「什麼事情都想著妹妹就行了,別以後老妹兒求你的時候,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張敏趴在床上說。

「大哥是那人嗎。這錢你留著,算你給我帶來好運贏的。我得走了,」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穿上衣服,「晚上不願意走,你就在這裡住吧,走的時候去服務台結賬就行了。」

說著話,杜澤生起身就走了,這個江湖人物向來就是想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弄得張敏在那裡反倒有點接受不了了。

張敏當然不能在這裡住,老公沒準一會兒就回去了,她想著躺一會兒,洗個澡,老公來電話就說在公司呢。

偏在此時電話響了,一接起來,就開始鬧心,是小王那個不散的陰魂,「給我開門啊,我在你家樓下呢。」

張敏沒好氣地說:「我沒在家。你上我家幹啥去啊,我老公就快回來了。」

還是那種賴唧唧的聲調:「李巖不能回來了,正贏得爽呢,你快回家來,我這些天都受不了了,要不我可什麼事情都作的出來。」

「你……」張敏氣得說不出話來,可真的怕他亂來,那老公還不得窩囊死了啊。又不想回家去讓他作賤,一下想起來,就在這裡吧。

「我不回家,你到我這裡來吧,我在富豪酒店的708房間。」張敏放下電話在那裡出了一會兒神,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怎麼能甩得掉,要是和杜老闆說一聲兒,可那又多麼丟人啊。

很快,門鈴就響了,開了門,一個萎縮的身子就閃了進來,還是那廉價的紅色T恤,白色休閒褲,標準的好色之徒。

原來,小王本來和張敏的老公一起玩來著,後來藉由子讓別人代替,他迫不及待的出來找張敏玩來了。

張敏只穿上了內褲,披著白色的睡袍,一句話沒說就進了裡屋,坐在了床上,小王進了屋看到地上扔著的捲成一團的肉色絲襪,扔在沙發上的白色套裝,當然知道剛才張敏幹什麼了,想到張敏剛才的淫蕩樣子,再看到張敏現在睡袍半遮半掩的樣子,一整條白嫩嫩的大腿垂在床邊,看得他更是心神俱醉,挺槍致敬,忙三火四的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剛一脫下內褲,張敏就聞到一股腥臊的臭氣,看著小王那髒兮兮的陰莖,張敏沒好氣地說:「去洗洗去,髒死了。」

小王嘻嘻笑著說:「那你得答應我把內褲脫了,穿上絲襪和鞋。」

「你變態你。」張敏臉都紅了。

「要不我就不洗,臭死你。」小王竟然用手把玩著自己骯髒的傢伙。

張敏簡直快噁心死了,心裡恨不得把他閹了,「快去洗去,我給你穿,變態的傢伙。」

等小王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張敏果然已經穿上了絲襪,那條白色的內褲扔在沙發上,張敏已經鑽進了被子裡。

小王赤裸著瘦弱的身子,那條半硬不硬的東西晃晃蕩蕩的鑽到了床上,手伸進被子摸到張敏的大腿果然穿著滑滑軟軟的絲襪,小王一下掀起被子,張敏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緊緊地並著,濃密的黑毛從褲襪的縫隙中擠出來,更顯得放蕩誘人,豐滿白嫩的身子穿著一條肉色的透明褲襪,腳上還穿著白色的細高跟涼鞋。

小王的手不斷的摩挲著張敏光滑的大腿,明顯的喘著粗氣,把張敏從床上拽起來,讓張敏站在地上。

「你這個變態的傢伙,你想幹什麼?要干就快點。」

「著什麼急啊,玩就好好玩玩啊,把衣服穿上。」小王拿過張敏的白色的套裝上衣遞給張敏。

張敏無奈穿上衣服,嘴裡罵著:「你真他…的變態。」可是她自己彷彿也從自己淫穢的打扮中得倒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光著屁股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褲襪,赤裸著乳房穿著一件白色的套裝上衣,竟然還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

小王這時簡直已經快射了,撲到張敏身邊,手隔著絲襪在張敏屁股上亂摸一氣,張敏這時也就索性放開了,趕緊打發了這個無賴,拿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手放蕩的伸到小王的陰莖上,熟練的套弄著,一邊用一種放蕩的口氣說著:「小哥哥,你想怎麼玩啊。」

小王哪裡受得了這個,原來他單位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腿特別漂亮,經常喜歡穿套裝,窄裙這些職業裝,有一次剛好坐在小王的對面,不小心被小王看到了裙下風光,小王從此之後就變態一樣的喜歡上了絲襪和這種職業套裝,搜集了好多的日本三級片,特別是有關職業女性的,張敏穿成這樣,簡直讓他欣喜若狂。

讓張敏雙手扶著梳妝台的桌子,翹起屁股,他一邊把玩著張敏的屁股,手隔著絲襪摸到了張敏濕乎乎的陰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手上黏糊糊的,絲襪都弄濕了一片,一邊想著張敏剛才被人弄的樣子,一邊拉下了張敏的絲襪,挺著陰莖從張敏的屁股後插了進去,一邊手從後邊伸過去抓住了張敏軟乎乎的一對乳房。

李巖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哥們,好同事正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老婆,還在那裡說著李巖的風涼話:「李巖肯定是輸沒錢了,不定上哪借錢去了,他要是能把女朋友借我玩玩,我就借給他,哈哈!」

「啊……嗯……」張敏幾乎是職業的呻吟著,小王的陰莖和剛剛杜老闆的傢伙差的太多了,彷彿一個小老鼠在自己身體裡鑽著。一邊站在那裡扭動著屁股一邊不斷的呻吟著。

張敏的個子本來就挺高挑,穿了高跟鞋,腿還長,小王在後邊翹著腳才能幹到,正在小王那裡滿頭大汗的忙活著的時候。

門猛地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便衣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衝了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都是一愣,張敏一聲尖叫,想跑到床上,可兩個連在一起的人,一下都絆倒了,在地上竟然又插了進去,張敏「啊」的叫了一聲,三個警察哈哈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是接到舉報來抓賭博的警察,因為事先通知了杜澤生,誰想小王非得來這裡,沒辦法,兩個人就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小王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卻沒有讓張敏穿衣服,張敏只好抱著肩膀,光著屁股就出去了。

酒店的人都以為張敏是小姐,肆無忌憚的圍觀著,議論紛紛:「哎呀,看光屁股穿的絲襪,真不要臉。」

「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

「看那走道時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要知道張敏怎麼從派出所脫身,請期待下文。

去抓張敏的是派出所的劉所長,就是給杜澤生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社會上也是個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劉峪,看著這個性感風騷的女人帶到了派出所,告訴自己那兩個手下去審小王,他自己親自來審張敏。

張敏還是僅僅穿著絲襪和白色套裝的上衣,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屁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得劉峪更是心裡色慾大發。

「所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張敏看到這個人看來是所長,不由得和劉峪哀求著。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劉峪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啊,怕羞別幹這事兒啊。這小褲衩,挺性感啊。」劉峪擺弄著張敏的內褲,按理說,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但在這裡,張敏也不明白,看見警察都嚇壞了,劉峪也橫行慣了。

「姓名?」

「張敏。」

「性別?」劉峪問過之後,張敏沒有吱聲。

「咋的?說話。」

「女。」

「真是女的?」

「那還能是男的啊?」

「那可沒準,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口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干,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露,把那男的差點沒整死。來,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劉峪一邊寫著筆錄一邊胡亂說著。

張敏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

「年齡?」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啊。一天不幹是不是就難受啊?職業?」

「沒職業。」張敏當然不敢說出自己的公司。

「那就是職業賣的。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張敏心裡一陣亂轉,怎麼說?說認識,還是不認識。說認識可就壞了,索性自己丟點人在這,可不能讓老公知道。

「不認識。」

「知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好像姓王。」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衛啊你,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飯店。」

「哦,多少錢講的價錢。」

「什麼?」

「我說你多少錢幹一下?他給你多少錢?」劉峪心裡也挺奇怪,那明明應該是杜大哥的房間,怎麼變成賣淫的了,再說看這個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沒給錢。」

「白玩啊,那你這一天也不用閒著了,學雷鋒做好事啊,老實交待,那些錢哪裡來的。」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沒給我錢。」張敏一看杜老闆給她的五千塊錢都在他們這裡了,趕緊聲明。

「幾點鐘進的屋?」

「十點。」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張敏臉通紅的,不說話。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劉峪大聲的喊著。

「我自己脫的。」

「那怎麼還穿著絲襪,上衣,怎麼不脫光了。」

「他變態,非要這麼玩。」

「有沒有口交?」

「沒有。」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插進去是什麼姿勢?」

「這不用說吧?」張敏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張敏以為這是劉峪難為她,其實她沒有見過審訊那些小姐,比這問的還仔細,簡直就是意淫的最高境界,所以這裡的警察最喜歡就是審訊小姐。

「我站著,他從後邊進來。」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張敏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麼羞啊。站起來,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屁股撅起來,「就這樣。」

「哦,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張敏前後動了兩下屁股,劉峪哈哈大笑。張敏趕緊坐了回來。

「幹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

「射精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敏身邊,「站起來。」

張敏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劉峪手一下伸到張敏陰部,在張敏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張敏濕乎乎的陰部隔著絲襪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白帶。濕這逼樣,好像尿了是的。」

「那……那……」張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老公射的。」

「老公?啥老公啊?是男人不就是你老公嗎?」

「我真老公。」一著急張敏說了出來。

劉峪感覺出有點意思來了,「結婚了?」

「嗯。」張敏有點後悔這麼說了。

「幾年了?」

「兩年。」

「有老公怎麼還幹這個,你老公知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張敏簡直不知道該鑽到哪個洞裡好了。

「這要是讓你老公來接你出去,你老公腦袋可夠綠的了。哈哈!」劉峪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大哥,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老公說,你想怎麼辦都行,你罰我款。」張敏抓住劉峪的衣服,哀求著劉峪,上衣也就散開了衣襟,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蕩了出來,張敏的乳房和白潔的乳房不一樣,白潔的乳房圓圓的在胸前挺立,彷彿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絲毫沒有下墜和鬆弛的感覺;而張敏的乳房在胸前挺立著,是呈一個弧形向上翹起,晃動得非常利害。

看見劉峪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部,張敏看到有們,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大哥……求求你了………」柔軟的乳房已經蹭到了劉峪穿著半截袖警服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劉峪哪裡還挺得住,手伸上去,捏住了張敏的乳房,「老實跟大哥說是怎麼回事兒,你要是乖,大哥不難為你。」

張敏索性把小王的事情和劉峪說了,但是沒有說杜澤生的事情,只是說自己有把柄落在小王的手裡。劉峪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事情可能和杜老闆有關係了,其實他想知道的就是張敏到底和杜澤生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在杜大哥的房間裡。這時候明白了。他色迷迷的看著張敏:「這小子挺會玩啊,穿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啊。」

張敏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陰毛從褲襪中紮了出來。

「來,跟我到裡屋來,跟哥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劉峪把張敏領到了他的辦公室裡,張敏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幹什麼。張敏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渡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麼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裡很簡單,只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文件櫃,他讓張敏先坐著,他出去到那兩個兄弟的屋子裡去安排安排。

他過去告訴兩個值班的先把小王銬在暖氣管子上蹲著,讓他倆先去巡邏,那兩個人當然明白所長要幹什麼,嘻嘻玩笑著就去巡邏了。

劉峪進屋來,把一套警服扔在桌子上,「你不是喜歡穿衣服玩嗎?來,換上這個。」

張敏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一套女式的警裝,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張敏換上這身警服,上衣扣子也沒有扣,黑色筆挺的警裝半遮半掩著裡面一對雪白豐挺的乳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的裹著張敏的屁股,下邊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半截小腿和白色的高跟涼鞋,捲曲的長髮在威嚴的蓋帽下垂落在臉頰兩側,更給張敏性感的妝扮上添加了一份嫵媚。

劉峪拉開自己的褲子,褪下去,坦露出黑黑的向上翹立著的陰莖。「來,讓哥試試你的口活。」

張敏忍著心裡的不快,故意扭動著屁股,晃蕩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來到了劉峪面前蹲下。

一條粗硬的陰莖在張敏面前晃動著,張敏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嘴唇湊上去,一股淡淡的騷臭氣,比想像中的腥臊好得多,柔軟的嘴唇親吻在劉峪的龜頭上,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索著龜頭敏感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龜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龜頭的周圍纏繞、舔索。劉峪站在那裡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著張敏的臉蛋。

張敏的一隻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嘴裡含著劉峪的陰莖不斷的用柔軟、紅嫩的嘴唇前後套弄著,伴隨著一點點地深入,張敏的兩手變成把著劉峪的屁股,張敏的眼前就是劉峪黑糊糊的陰毛,每次吞入的時候,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到了張敏的喉嚨裡,嘴唇已經快親吻到了劉峪的陰毛。張敏的嘴裡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著張敏的嘴角不斷的流下來。

為了快一點讓劉峪射精,張敏不斷的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雖然張敏很少給人口交,可她想,男人要射精,那就得好像是逼一樣的來回弄,所以她盡量的張開嘴,不管嘴唇都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吞吐著,她已經感覺嘴裡的陰莖開始變硬,陰莖下邊的輸精管已經硬了起來,劉峪也開始不斷的喘粗氣,她正要加快速度讓劉峪射出來的時候,劉峪卻一下把陰莖拔了出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坐在了椅子上,讓張敏站在他旁邊撅著屁股給他口交。

張敏心裡歎了口氣,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了,張敏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唇,彎下腰去,親了親直挺挺的朝上立著的陰莖,手扶著劉峪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裡,想起男人們每次深深插到自己身體裡的時候都會很快就射精,於是她也盡力的把陰莖向嘴裡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癢癢的,再使勁進了喉嚨裡,反而不那麼難受了。

這樣,張敏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龜頭吞進喉嚨裡,吐出的時候,嘴唇緊緊地吮吸著從根部一直到龜頭,爽得劉峪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一隻手兩下捲起張敏的警裙,手隔著絲襪玩弄著張敏濕漉漉黏糊糊的陰部,另一隻手伸下去擺弄著張敏垂蕩著的一對乳房。

很快張敏就感覺到了劉峪要射精的感覺,在劉峪不斷的剋制下,一點點的稀薄的精液已經從龜頭上流出,張敏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著鼻音的哼聲,剛剛將陰莖深深的含進嘴裡,就感覺到了陰莖一跳,張敏趕緊要抬頭,劉峪已經一下按住了她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喉嚨裡,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張敏嗓子眼兒裡。

張敏掙扎著想抬頭,她呼吸的時候能感覺嗓子眼兒裡的精液伴隨著呼吸呼嚕呼嚕的往肚子裡去,等劉峪放開張敏的時候,張敏抬起頭,眼睛裡都流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乳白色稀薄的精液和著張敏的口水流了出來。

張敏回頭連著干噦了兩下,那些黏糊糊的精液彷彿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兒裡,嘴裡也是黏糊糊的感覺。

劉峪把張敏摟過去,讓她坐在懷裡,手一邊玩弄著奶子,一邊說:「你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大哥,大哥有不好使的,你罵我,那個小崽子,交給我,他肯定不敢再找你,放心。」

一身警服的張敏沒有說話,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忽然感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劉峪口交,但是卻也有挺強烈的快感,下身好像都快濕透了。

「我想回家了。哥。」張敏溫柔的和劉峪說。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妹子還親。」劉峪起身去拿張敏的衣服。

張敏看著這個好色的男人,心想你親妹子能給你口交啊。

張敏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糊糊的難受,畢竟穿的整齊了。任由劉峪摟著自己的腰,坐上派出所的吉普車回家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被劉峪一頓輕薄,竟然不怕自己剛口交過,一頓熱吻,功夫還不錯,親得張敏的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幹一次了。

留下了電話,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張敏才上樓回家,李巖果然還在打麻將沒有回來。張敏脫光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紮在床上睡了……   「全文完」

過年夜在女友家

我,二十五歲,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有一個也是普普通通的女友,過著平平凡凡的日子。

但在有一年的過年時節,這平凡的生活,起了些許的變化。

我女朋友,家裡的人口還挺多的,有一個哥哥、一個姊姊和一個妹妹,哥哥已經結婚了,所以還有一個大嫂,我和她們家一樣,就住在寸土寸金的台北市,所以她家的房間不很多,就三個房間,分別為父母住的,她哥哥和大嫂住的,和三個女孩子擠的一間,所以,我平時很少去她們家(因為不可能可以辨事嘛),但在過年期間,實在沒地方可以去了,所以,過年時間,我只好待在她們家。

因為我父母總是要去南部,而我又不想跟,她們家倒還好,因為她們本來就是台北人,所以無所謂回不回南部的問題。

那一年,她父母出國去過年,留下了晚一輩的我們..事情就因此而發生了。

我也忘了是過年的第幾天了,大家都在客廳裡看電視,大嫂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酒,倒了一杯給大哥喝;大哥問我平時喝不喝酒,我就回大哥說:平時和朋友出去,難免會喝一點,但我自知酒量很差,所以從來不敢喝多。

大哥說:那好吧!那你就陪我喝一杯就好。

大哥叫大嫂再去拿個杯子,他說陪我喝一杯,大嫂轉身到廚房裡拿杯子,大哥把他面前的那杯酒先拿給了我,叫我試試合不合我的口味,我拿起來喝了一口..,嗆到..;這酒好嗆,我嗆到連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大哥說,這是純酒,只能一點一點慢慢喝,不能像脾酒一樣牛飲,大嫂從廚房拿了杯子出來,大哥自己也倒了一杯,示範給我看要怎麼喝。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喝酒的時候,大嫂一定盯著我看,但不是喜歡的那種眼神,怪怪的,我也說不上來,但因為和大哥大嫂,始終有段距離,我也不敢過問什麼,就當作沒這回事。

電視播著播著播到了有點煽情的地方,她哥便說累了拉著她老婆回房(鬼都知道要幹嘛),老公搞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我也就不以為意了,但她家的那幾個女生,好像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聽她們說,平常她哥和大嫂,是很少這樣子的,她們幾乎都不曾感覺到大哥和大嫂有行房的跡像過,於是就起鬨說要偷看。

我是客,也不便於太過..,只能笑而不答,因為她們的房間,就緊臨著大哥的房間,房間與房間上方,還有留有通氣用的氣孔,她們三個,就等著去偷看;我無奈的看看女友,但她和她姊妹們一樣,起鬨要我和她們一起偷看。

過了一會兒,果然,從大哥的房間裡,透露出一點點的聲響,聽來是大嫂的呻吟聲(早就料到了),於是她們就開始溜回房間,開始從上方的空孔偷看,只留我一個人在客廳;其實,電視裡在播什麼,我早就沒有在意,只是豎其耳朵偷聽,看看現在大家的動靜,除了大嫂的呻吟和喘息聲,還不時傳來幾個女生的笑聲。

過了一下子,女友起鬨拉我過去和她們一起看;大嫂,是一個個性很內斂的人,感覺就像中國傳統的那種女性,很難想像那樣的女人,在床上,會是什麼模樣的,進到了房間,就看到她姊和妹妹,兩個人站在床上,看著隔壁的情況,我女朋友擠到她們兩個人的中間,拉著我的手,從後面抱住她(可能是她看了,心在癢癢的吧),看到她大哥坐在床邊,大嫂跪在地上仔細地幫大哥吹,大嫂的衣服扣子被解開到胸前,露出了一個乳房,我才在想,如果只是吹,為什麼大嫂會呻吟,原來,大嫂的下體,被插了一支假老二,震動不很強,我想,他們是不想被其他人聽到吧!

大嫂用極度溫柔的方式,慢慢的幫大哥吹,從側邊到頂端,仔仔細細的舔著,大哥微仰著頭,雙手撐在床上,享受著大嫂的溫柔...。我在這邊看著,不由得心也漸漸癢了起來,手也開始不由自主地不規距起來了,本來手只敢在女友胸部的下緣,輕輕地托著女友的胸部,有時又將胸部整個罩住,因為左右兩旁,有女友的姊妹們在,我也不敢太放肆,漸漸地擴大遊走的範圍,左手伸進女友的衣服裡,右手則伸進女友的睡褲裡探索。

摸著摸著,女友也開始喘了起來,雖然很輕微,但我想,身旁的兩個人,應該還是可以感覺的到,但大家都只是不說開來罷了;這種狀況極度刺激。

雖然是說我的手是在女友身上,不過,手肘一樣會碰到旁邊的兩個人,這就是精彩所在了。

首先,是女友的姊姊,畢竟是有點年紀的人,應該也是有經驗過的,看了這樣的情形,最好是能不為所動,先是言語上的調侃,她就說了:

唷!你們也受不了啦!

我只好傻笑著說:沒有啦!看大哥他們甜蜜,我們當然也要甜蜜一點囉!

接著小妹說:哎呀!姊~妳看他的手,在二姊的衣服裡面啦!

當時我真的臉部通紅!沒想到小妹真不給面子,直接就揭穿我

我就回說:要不然哩!難不成伸到妳和大姊的衣服裡啊!

小妹被我一回,臉也紅了一半,接著說:

大姊妳看啦!他欺負我啦!= =a(我哪有啊)

大姊就說:那是妳,他才敢這樣說。

我:我哪有啊!

大姊:要不然,你來動我看看啊!

我低頭看一下我女友..,從她的眼神看得出,她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轉頭對大姊說:我來了喔!

大姊:你儘管來!

我伸手到大姊的胸部;哇!大姊的胸部,比我女友的還大,雖然隔著衣服,但在充實飽滿的感覺,實在是騙不了人。

大姊看我真的動手,臉也紅了,但一時也不知道要接我什麼話,就只愣在那,任我輕薄.,我在衣服上遊走,好像也玩不出什麼,而且感覺場面變好冷,我看這樣下去,未來見面一定會很尬尷,慘了~~~。

還好這時大哥那邊又有新動靜了,我們三女一男的注意力,才轉回隔壁;大嫂和大哥,不知道說了什麼話,大哥起了身,到櫃子裡去找東西了;喔!原來是去找保險套。

但是我這邊....我的手,依然是一隻抓著我女友的胸,一隻抓著大姊的胸.。抓著大姊的左手,也開始不規距了,先是慢慢滑下大姊的背後,撩起大姊身上的T恤,開始肉貼肉的進犯了..大姊的內衣是無肩帶式的,只要稍微的往下拉,堅挺的乳房就呼之欲出了,大姊和我四目相對,我看她沒有什麼厭惡的表情,就繼續在她身上遊走,更進而將手指伸入罩杯中,直接肉貼肉的侵噬大姊的肉體..,我小看一下,我女友和小妹的注意力,都還在大哥那邊,我就更大膽的直接將我的嘴,貼上大姊的乳房,大姊先是吃了一驚,但也是任我胡作非為。

這時真的香豔刺激到了極點了,我右手抓的是我女友的右乳,左手抓得是大姊的左乳,嘴更是貼上了大姊的右乳,大姊的右手,抱著我的頭,任我品嘗她的乳香。

大哥拿到保險套了,將保險套交給大嫂,要大嫂幫他套上,大哥站在床邊,讓坐在床上的大嫂,用嘴巴幫他套上保險套,這一幕,讓我的頭,離開了大姊的乳香,欣賞這一幕活春宮;但離開歸離開,我的行動,可是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喔!我的左手,輕輕刮過大姊的側腰,來到了大姊的私處。

剛到達的時候,本來大姊有低頭看了一下,再看看我,我雖然知道,但我故意沒有轉過頭去,繼續在看著大哥那邊,但大姊看完我後,再度轉頭回大哥那邊,沒有做任何的閃避動作,我的手,就深入大姊的心臟地帶,先是伸進大姊的家居褲中,將家居褲拉低,手呢!就在大姊的股肉上揉捏,大姊穿的是丁字褲,很容易的,我就侵入了重要堡壘;先是用食指和中指,分開大姊的兩側陰唇,再用無名指去頂替中指的位置,讓中指能順利的插入大姊的陰道中,大姊將頭靠在我肩上,對著我的耳朵輕喘,為怕我女友發現,只要咬著我的肩肉...

我的右手也沒閒下來,一樣開始入侵我女友的私處,她的私處,我倒是像走廚房一樣,熟得很;我女友知道,但也沒有回頭,讓我的手指也滑入她的陰唇口。

大哥要插入大嫂了,三女一男,大家回過神來看向大哥那邊,大嫂輕咬著下唇,大哥以背後式,站在床邊插入大嫂的體內;看大嫂從皺著眉頭,到展顏露出滿足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大嫂有多滿足了,在此同時,我就將我的右手,插入到我女友的陰道中。

我女友轉頭回來,小聲地跟我說:不要啦!那裡還乾乾的啦!

我:是喔!可是大姊那都好濕了耶!

但我們的對話,全都傳到大姊的耳朵裡,大姊就說:好啊!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啊!我就不相信,你們都沒反應!接著,就掙脫我的手,要脫我褲子!還叫小妹和我女友幫她抓住我;大家玩興都高,她們兩個,還真聽大姊的抓住我,兩個都鑽到我掖下,將我手繞過她們兩個的身體抓住,美其名是抓住我的手,基本上,根本只是我抱住她們兩個。

接著,大姊就隔著我的褲子,摸我的小弟,說也奇怪,雖然那時很刺激,但那時小弟還真的沒反應,大姊也很驚訝,還問我女朋友,我是不是性無能啊!我女友被問到這種問題,一時臉紅,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接著,大姊就對著我說,你不行,那我妹的幸福,你怎麼負責啊?

我:哪有啊!只是現在又沒什麼刺激,小弟怎會有反應

大姊:現在這樣還不叫刺激啊!

我:現在有哪一點刺激?

大姊:我在摸你耶!!

我:拜託!妳那哪叫摸啊!妳只是隔著褲子,在那個位置上摸,這樣就站起來,我也太沒定力了吧!

大姊:好啊!我就來看看妳的定力如何?

大姊看看我女友,看我女友沒啥反應,就開始脫我的褲子!

我看著我女友,她和我一樣驚慌,我們從開始就沒想到,大姊怎麼會玩這麼大,本來只是言語上開開玩笑,過份點,大不了用手吃吃豆腐而已,哪知道大姊玩那麼大。

不過,現在叫停,每個人也都把怕場面搞僵,所以,也沒人敢說,三女一男,就看掙掙看大姊脫掉我的褲子,用她的手在套弄小弟.,我倒吸了一口氣,看著大姊在套弄我的小弟,也許是天氣冷外加太緊張,小弟還真的又給她沒反應。這下大姊火了(也不知道在火大什麼)。

大姊:我看你根本就是不行,還說那麼多。

我苦笑說到:我和妳大妹..平常都沒有問題啊!

大姊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的小弟,這時我那少條筋的女友,說了一句很沒大腦的話:有時候天氣冷是會這樣的,他每次都叫我用嘴..(說到這,才知道失言),聽完我女朋友說的話,大姊先是傻了一下,再看看我,接著,然後......就...把小弟含了進去。

這時,隔壁又有狀況,大嫂開始叫了,嗯嗯啊啊的!而我這邊,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小弟如夢初醒,開始有了反應,大姊也不急色,相當和緩的進出,讓我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漸漸地,我也開始有點站不住腳,慢慢地將體重,轉移到我女友與小妹身上...

我:大姊,等...等...啦!這樣我受不了啦!

大姊還是邊含著邊抬頭看我,露出類似嘲笑的笑容,漸漸地,我的感覺也愈來愈重,手就開始不規距了起來,右手繞過我女朋友的右邊掖下,撫摸女友的右乳,左手也繞過小妹的左手掖下,開始了對小妹的進犯...。

她們在家中,原本就穿的輕鬆,衣服間的空隙本來就大,我的手從袖口伸入,並沒有太大的阻礙;基於現在的這種氣氛,我女友自然沒有說什麼,也閉上眼睛享受我的撫摸,但小妹這邊,因為之前都沒有到她的地盤上撒野,也可能是因為小妹沒有什麼經驗,所以顯得不自然。

但小妹可能受到兩個姊姊的影響,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任由我非禮,我看小妹沒有抗拒,膽子也就大了起來,直接伸手進入小妹的衣服裡,左右兩手,抓著兩女的胸,前面又有大姊在幫我一吹一吸的含陰莖,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啊!但人的慾望無窮,更何況,小妹我都還沒什麼染指到呢?於是我繼續展開對小妹的攻勢。

左手伸進小妹的衣服裡,用著著實,但不急燥的力道,揉弄著小妹的左胸,更進而,順著內衣的走勢,手滑到了小妹的背後,我打算脫了小妹的內在美,但在手到的時候才發現,咦!小妹今天穿得是前扣的而且,那件還是我女友的呢!我就問

小妹:咦!妳怎麼穿妳二姊的?

小妹:我和二姊差不多,所以我們兩個都互穿啊!大姊大了一點,所以不能和我們的互用。

我:咦!那我看過妳二姊的所有內衣,那是不是也等於看過妳的?

小妹紅著臉說:嗯!差不多吧!應該都是一樣的。

左右手握著兩個人,卻差不多大小的乳房,真是別有一風味,更何況,這還是一對姊妹呢!

邊和小妹在說的時候,我邊把小妹的內衣扣子打開,因為是前扣的,當一打開時,胸部就跳了出來;也許,小妹的胸部尺寸,真的和她二姊的一樣,但那份青春活力,真是她二姊遠遠不及,它們並不大,但是卻堅挺著,而且我喜歡它們漂亮的弧度。

這時候,我女友抗議了;喂!你太誇張了吧!動大姊就算了,連小妹的主意,你也要動。我女友這句話一出,空氣瞬間降到了零度= =。

相信這話一出,尬尷的,不止我一個人,我的右手在我女友身上,我的左手在小妹身上,我的..小弟,還在大姊口中..。我心想,這下死定啦!一鍋子熱了~~。

畢竟大姊是出過社會的,懂得圓滑處事,說了一句話,解除現在的這個危機。

大姊:唷!照妳這麼說,我就是不值錢,我被他動沒關係,妳的小妹就不可以動啊!

大姊此話一出,我女友就馬上閉嘴了。

不知道為何,我女友和她小妹,平常就超怕她這個大姊的,害我平時也怕怕的,不敢和她多說話,要不是今天這樣,過去和她說過的話,加起來可能不超過十句。

也或許是因為年紀的關係,大姊和我女友年齡差距較大,我女友和小妹之間才差一歲,所以平時這兩個小妮子,幾乎都是她大姊在管的,而這兩個小妮子之間的感情,因此而變得比較深厚。

大姊剛的話一出,把氣氛緩和了下來,也許在此時,我和大姊都知道,未來彼此之間會不會尬尷,就看這個時候了。

於是大姊又接了一句:妳是不是只疼妳小妹,我這大姊妳就不理了啊!

女友急忙打圓場的說:沒有!沒有!我只是想,小妹沒經驗,萬一有什麼閃失,對小妹說不過去。

小妹也打圓場的說:不會啦!他沒有弄痛我啦!我也很舒服啊...。

小妹此話一出,反而成了這場尬尷的救命丸,二女一男當場大笑!也因為笑得太大聲了,隔壁大哥和大嫂也停了下來。

此時真的和成語所形容,真的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停了大約五秒鐘,大哥似乎要出來看看。我和三女,迅速的躲回客廳。

大哥出來後,看看隔壁(原來三女和我在的房間)再看看我們,然後裝作沒事的去廚房倒水,然後回房。        大哥回到房間,繼續辦著和大嫂的家事,我和三女才喘了一口氣!

這時,好不容易解除的尬尷又回來了= =

我女友本來個性就比較內向,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烙跑,她說了一聲:我要去洗澡了!就拿了衣服跑進浴室了!

留我我和大姊和小妹在客廳,繼續維持尬尷氣氛。這時,我忽然覺得對不起小妹,於是坐到小妹身邊,小聲地和小妹說:剛剛抱歉,一時失態,真的很對不起!大姊似乎聽到我說的話了,也就攤開來說了:你也不用太介意了,剛剛你也不過摸摸小妹的胸部,我呢!我連你的小弟都含著了,要說抱歉的話,還輪不到你呢。

我紅著臉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但小妹的驚人之舉又出現了。小妹說:大姊!女生親小弟,我們女生自己會舒服嗎?

大姊:看情況而定啦!有時候氣氛有到那個程度,女生嘴巴含著,也會比較投入

小妹:要不要什麼技巧啊!看電視說的,好像女生口交,也是需要某方面的技巧耶!

大姊:當然要啊!又不是充氣妹妹,不管眼神、速度...,都需要有一定的程度,男生也才會覺得舒服。

大姊轉頭問我:像我剛剛含,和大妹,誰比較舒服?

我紅著臉回答:大姊含得,好像比較順,比較有感覺(那個時候,我敢說不舒服嗎==,不過倒是真的很舒服啦)

大姊這時賊賊的看看浴室!再回頭問小妹:妳二姊去洗澡了,妳要不要試試看?

小妹直說不要,大姊再說了:有我在這邊看著,諒他也不敢怎麼樣的啦!但是,妳以後就只能靠自己去摸索囉!

小妹說:會不會很噁心啊?

大姊:以前我沒親過之前,也是覺得很噁心,但親過後,不知道為什麼,就不覺得了,於是大姊也過來了我和小妹的沙發這邊,叫我又把褲子脫下,叫小妹跪在旁邊的沙發上親;她還真的講解的很詳細,例如要親的時候,盡量不要去改變小弟的角度,和小弟成垂直方向去親。

大姊跪在我面前的地板上,用手指指著部位,一步一步地教小妹怎麼親,小妹也按照大姊所教的,一點一點認真在學習,而我,好像課堂上的假人,任這兩個色女的擺佈。

我的自尊心告訴我:不行!我要反擊~~~~

於是,我的手往我正前方,也就是大姊的大圓領T恤中伸去。

大姊,在剛的刺激下,本來心情就還沒平復,才會引小妹再去做嘗試,她望都不望我一下,就任我的手在她的胸前遊走;我也脫下了大姊的內衣,讓手的動作可以愈來愈大,也因為大姊的SIZE較大,她穿的是無肩帶式的,所以她根本不用怎麼動,我就能很輕易地脫掉大姊的內衣。

我愈摸,大姊也又開始動情了,有時和小妹講解、講解,就會示範給小妹看,就這樣,妳一口、我一口的,她們就開始分享起我的小弟來了。

我看小妹臉紅紅的,雖然動情,似乎還不夠投入,於是我的右手,也開始不規距起來了,伸到小姊的私處,以輕柔的方式,輕輕扣動小妹的心..

小妹本來有看了一下我的手,但大姊告訴她,這是正常的,男女做愛前,本來就是應該彼此愛撫,這樣才能達到靈肉一致的境界(會不會太扯了啊==)

這時,我女友洗好出來了,看到這個局面,整個人都定格了,但大姊也叫她過來,說要教她該如何真正的服侍男人,還說我剛剛被大姊親的比她親的舒服;我女友一臉不知該如何的過來,大姊又把剛和小妹說的步驟,又說了一遍,還叫小妹親給她看,順便驗收剛剛教的。

我女友看大姊教得真有那麼一回事,也就真的投入了,也和她們一樣,妳一口、我一口的,又開始分享起我這條大屌了。

我女朋友趴在我左邊,小妹在我的右邊,大姊一樣在我前面,我的手一樣遊走在這三個女人的身上,剛剛的情形才又都回來了,等到她們講解到一個段落了,大姊才有想到休息一下的念頭,三女也都累呼呼的東倒西歪了...但,她們有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啊,我被三女夾攻,現在都精蟲上腦了,怎麼可能和她們一樣,說休息就休息。

不顧大姊和小妹就在旁邊(其實都玩成這樣了,我想也無所謂)把我女友從正面整個抱起來,就地正法了。

因為剛她們在親的時候,我也有摸我女友,她私處也夠濕潤了,我就長驅直入、整根盡沒,讓她把我被她們親的發燙的巨龍,整根沒入她的小穴裡,她也發出極度滿足的聲音,畢竟,剛剛的場面,已經讓在場的人,血脈噴張到了極點了,我就讓我女友,跨坐在我身上,將她抱起再放下、抱起、放下,用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慢慢的吞噬掉她的身心...。

就在大姊和小妹的面前,我一下一下的抽插著我女友,看著大姊和小妹的眼神,我知道,她們現在也很需要,我故意像武力展示般地,在她們的面前,用我的巨根,一下一下地引她們掉入這肉慾的泥藻裡...。

我抱起我女友站起來,走到大姊的面前,一腳踩在地下,一腳踩在沙發的扶手上,用極度貼近大姊的臉的角度,抽插著我女友,甚至,有時我女友的股肉,還會碰在大姊的臉上,大姊這時也受不了了,用手撫摸自己的下體,近距離地看我抽插我女友..我抱的累了,就讓我女友下來,面對著大姊,用背後式插入她的身體。

這時,我加快了我的速度,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今天想一箭三鵰,非得先解決我屌上的這一隻,我用我所能夠的最快速度,瘋狂的幹著我的女友,她也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不..要..停.啊....啊.啊.繼..續...繼續..啊.啊.幹我.快.點.幹..我用力...

不要停、不要停,我要到了... 要到了...

我在我女友洩身的瞬間,把她幾乎是用丟的,丟到大姊的身邊,然後,抓起大姊的雙腿,直接幹進去。

大姊:你...你..我..我...啊啊..等..一..下.啊.啊..等一..下啦..我.我..啊..我...啊..

大姊似有若無的想拒絕我的進入,我頓時停了下來,在她說完整句話前,先斬釘截鐵的問:妳要我抽出來嗎?

大姊回回神,雙眼迷矇的看著我,這時我再用剛才和緩的方式,徐徐的抽動我的巨根,大姊閉上雙眼,沒有說什麼,我就用人家所謂的九淺一深、三淺一深,抽插著這個大我沒幾歲的女人,但看大姊氣定神閒,好像我的抽插,還不至於對她起太大的作用,幹的後來,我管他幾淺幾深,忽快忽慢、忽深忽淺的幹著大姊。

我知道,要抓住大姊的心,必定得下重藥,畢竟,她是有經驗的人,若得非使出全力,要不然,是沒法抓住這女人的胃口的。

幹了一會兒,我也把大姊抱了起來,像繞場一樣,邊走邊幹著大姊,在客廳走來走去,每一步,都深深插入花心,讓大姊也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後來想想奇怪,為什麼她們叫得這麼大聲,為什麼大哥都沒有醒來)

走了幾圈,我把大姊放在小妹的身旁,在小弟沒有離開大姊身體的情況下,把大姊翻轉過來,讓她扒在小妹身上,讓小妹也感受到抽插之間的震蕩,我開啟POWER,用幾乎磨破我膝蓋的速度,極速的幹著大姊,用一樣的方式,在大姊洩身的同時,抓起了小妹...。

但世事哪能盡如人意,大姊這時邊喘邊說:不.要!..不.要幹..小.妹,要..幹就.來.幹.我..

這時我女友也說了:大姊都讓你幹了,難道你非得連小妹都搞上才甘心嗎?

聽她們兩個這麼說,我也只能將小妹放下了。

我有點不甘心,於是又往我女友那走去,似乎是報她說了害我不能幹小妹的話的仇。

但我女友本來在房事方面,本來就不是那麼放得開,剛那番折騰,是真的吃不消,再幹起來,她幾乎都是沒什麼反應,幹了沒多久,我就找上大姊了,當我再找上大姊,那時真的可以說用發洩來形容,我把大姊幹得是哀爸叫母(台語)。

但就在大姊叫的呼天喊地的時候,大嫂走出房間了,看著赤條條的四個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看到大嫂出來,心想,又一個來礙我好事的,於是就光著身體走過去,問:大哥呢?

大嫂:他..他睡了,我聽到有些聲音,想說出來看看...沒想到你們..

原來,大嫂已經醒了一段時間了,一直在房間裡偷聽。

我看著大嫂,她只穿了一件睡衣,也許是因為剛剛辨事,裡面什麼都穿,睡衣的質料很薄,雖然是穿著衣服,但和沒穿一樣,光線透過睡衣,大嫂的胴體,就赤裸裸的展現在我眼前。

那時,我真的已經失去理智了,只是想找個女人,好好的把身上的精力發洩出來,於是我一把抱起大嫂,把大嫂放在餐桌上,一箭到底,整根沒入,開始幹起大嫂...

大嫂:你..你.等.一.下..你...怎..麼..可.以..我要..跟.大.哥.說..啊..你..說..你.啊.啊.啊....啊....

我:說我、說我、說我怎樣啊!說妳被我幹、說妳被我幹得哇哇叫嗎?

我那時真的已經瘋了,說著一些平時我不可能會說出的話...。

大嫂眼睛閉了起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任我在她身上抽插,我那時也幹紅了眼,不管大嫂的眼角,已經流下淚來,而我,已經沒有那個心思去考慮大嫂的眼淚,還是把她翻過身來,讓她扒在餐桌上,繼續從後姦淫著大嫂。

這時,唯一能動的小妹過來了,跟我說:你不要再幹大嫂了,她是大哥的老婆啊!我...我..我...讓你上好了,別再幹大嫂了。

大嫂:不..要.啊..啊..!.剛..二...啊.啊.妹.不..啊..啊..是..說..啊..過.了..啊..啊.啊.,.小..妹..啊.沒..經...驗.....啊.....啊..,你啊...不..能..啊啊..幹.啊..她.啊...啊啊啊...,邊聽大嫂說話,我的巨根也沒停,讓大嫂句不成句、話不成話。

這時,大姊和我女友也過來了,也都要我幹她們,別再打小妹的主意了。

小妹卻說:可是、可是我也想試試看,妳們雖然被他幹,但在被幹的時候,妳們的表情都好舒服、很享受的樣子,我也想要試試看,我是真的想要試試看的。

這時,我終於停下來幹大嫂,將巨根抽離大嫂的身體內,抱起小妹往房間裡走去,在我走到房門的時候,轉頭對身後的三女說:妳們也都進來,如果小妹頂不住,妳們要我再強幹下去嗎?

在我身後的三女,面面相覷了一下,也都尾隨著我,進入了我女友父母的房間。

夜遊

春桃的丈夫羅剛急病暴卒至今,巳過半年了。羅剛剛死未久,春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頭腦昏昏沉沉,好多個月之後,仍然悲從中來,常作寡婦之夜哭。再過個多月,才逐漸淚止聲消,心境也比較開朗了。

丈夫活著時討厭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後矛盾,真是奇妙之至。羅剛生前做牛販,把田地間的勞動,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懷疑羅剛借販牛作口實。在外面拈花惹草。因為他東眠西宿,從未拿錢回家。他酷嘗杯中物,回到家裡便用燒酒當茶,自晨至暮,不離醉鄉。而且酒精入肚後,他慾念如熾,趕往春桃操作的田間,一把抓住她滑溜溜的手臂,連拖帶曳地前往玉米地裡的葉蔭下。把她按倒地上,剝光她的衫裳,就騰身而上,白晝宣淫。

附近路過的行人都駐足而觀,一些放學後的小學生更拍手大笑、而羅剛漫不在意。愈加落力馳騁。春桃又害羞又興奮,死命收緊陰唇,向上猛聳,似乎希望他早點畢事,但醉漢的耐力特別長久,反而弄得春桃欲仙欲死,倒不願讓他早早離去了。

春桃在眾人面叫,羞於叫床,正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所受的性刺傲也格外強烈,她張口咬住對方的肩膀,十個手指全陷進對力背脊。

因為經常如此,春桃漸成習慣,身藉草地,幕天席地,更會撩起她的昂奮。並且有眾人圍觀,她便高潮洶涌,酣暢淋灕。反而如在屋裡枕席上受淫,她會索然寡歡,味同嚼蠟了。即使羅剛用舌頭吮舔陰唇,或用手指為她服務,都難以燃起她的慾焰。究竟是什麼原因,連她自己也很難理解。

羅剛可稱一名壯漢,體格健碩,精力絕倫。春桃初嫁時,羅剛晨午晚間整天行房,不容有缺,日久成習,她的肉慾隨之而贈進。其後羅剛逐漸減少,但他祇要在家,中午田間野合的一次,很少放過,除非隆冬或下雨。

這樣一個性愛的強勁對手,終於短壽死亡,死者巳矣,生者何堪。她的年紀,正當慾念最旺盛的時期。一旦失掉了對自己凌厲沖刺達七年之久的丈夫,體內受萬蟻攀爬之苦,怎能忍受呢﹖每往田間勞動時,總沉溺在揮之不去的追憶中。

春桃生於農家,自小馴熟於耕種收割等工作,即使獨力生產,也綽有盈裕,不以為苦,而深深煩惱的事,便是生理上的需耍。她鋤草也好,割稻也好,握著鋤頭鐮刀的木柄,便會生某種聯想,不禁江湖泛濫,痕癢難當,坐下去都無法站起。

一個夜晚,有不少鄰人集在春桃家談笑。羅剛的表第平山,帶來自造的濁酒,請眾人品賞。大家開壞暢飲,顯出活躍的氣氛。

平山借酒蓋臉,口沒遮攔了。他笑著說道﹕「表嫂,你梅子青青,像括得出水來那麼嬌嫩,勸失掉了夜夜的風流丈夫,雖道不嫌寂寞嗎﹖」

「雖然寂寞點,但卻沒有閑氣了。羅剛見了年輕女人,無論老嫩都想染指呢﹗」代替春桃同答的,是新田家的惠雅。今年二十八歲,巳接連死了三個丈夫。據說她色慾太旺,貪得無厭,三個丈夫都因疲於奔命,一律患腎虛死亡的。

「羅剛跟你有過關係嗎﹖」春桃向她打趣地說道。

「我和你家貼牆而居,近水樓台,羅剛那麼放蕩,我豈能避免呢﹖」惠雅毫不害羞地爽朗同答。

「哇﹗連你也有份嗎﹖」村長的舅舅和一個尼姑所生的女兒秋菊突然插嘴、目下她是村長之妻。她臉不改容地說道﹕「我十七歲時,羅剛夜裡摸來,奪去了我的童貞,以後三個多月,他每個上晚都來,每此如不接連玩我兩、三回,決不放過我哩﹗」。

「是嗎﹖他也這樣的來偷襲我的,有一個時期,竟夜無虛夕。黃昏以後,我就洗得乾乾靜靜等他來,常常是通宵迎戰哦,到鄰家聊天的時間都沒有了﹗」惠雅追述往事,舔嘴舔舌,若有輿甘似的說道﹕「他一來就鑽進被窩,把他毛茸茸的大腿,使勁嵌入我夾緊的兩胯間,同時將……」

「同時怎樣呢﹖」春桃酸酸地問。

「他粗壯火燙的第三條腿,徐徐陷沒在我的小腹中啦﹗」惠雅仍舊夷然對答。

「是呀﹗他又巨大又結實的,真像生了三條腿﹗」對鄰的少婦翠芳忍不住插嘴。

「啊﹗你也給羅剛嘗過了﹗」不僅平山驚嘆,眾人也感到訝異,因她是村中的清純派。平時絕對沒有關於她的桃色流言。

翠芳漲紅了臉,低聲說道﹕「沒有辦法啦﹗第一次是他逼迫我的﹗」

春桃追問﹕「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呢﹖」

翠芳看了她一眼,說道﹕「後來我不得不歡迎他了﹗」

「為什麼呢﹖」

「他的第三條腿人令人銷魂﹗」

「哈哈,」平山正默然飲酒,也不禁失聲而笑。

春桃想起七年前結婚的當晚,初次瞧見丈夫的第三條腿的時候,驟然吃了一驚,幸虧她在娘家早被好多『夜遊人』偷襲,巳非處子,總算承受得起,可以說是有樂無苦。於是,又問秋菊道﹕「你當時還祇十七歲,迫龐然巨物破瓜,竟不怕疼痛嗎﹖幹嗎默默地忍受呢﹖」

秋菊因為喝多了酒,也染紅了臉頰,這時正低垂粉頸嘗杯,沒有出聲。

「疼痛祇限於開始接觸那一刻,以後就苦盡甘來了嘛﹗及至春溪泛濫,漁舟縱大亦能任劃任撐嘛﹗」翠芳代她同答。翠芳也是被羅剛的第三條腿沖破茅封的。

「對啦﹗我也有同感﹗」十六歲的小妹妹稜枝忽然出聲了。

平山奇怪地問道﹕「你小小年紀,怎會有此經驗呢﹖」

「去年我就被羅剛破身了﹗」稜枝猶豫了半晌,終於吐出這話。引起鬨堂大笑,她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這死鬼羅剛面目丑惡,卻因為這第三條腿,竟獲得全村女人的歡迎。」羅剛雖死了,但春桃聽到眾人的自白,也本能地暗暗拈酸。她罵道﹕「那死鬼一點不知羞恥﹗」

「小妹妹,你倒說說看,羅剛怎樣搞上你的」平山興趣濃鬱地問。稜枝用嬌憨的眼神對平山一飄,翹起小嘴巴道﹕「全是羅剛不好,一天,我在村外土地廟裡掃集落葉,準備拿同家去生火爐的,不料羅剛懾足而至,從後攔腰擁住我,我轉頭驚顫,卻被他接合了嘴唇,並且伸下巨掌,從下襟間侵入我的內褲裡面,愛撫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流出水份、並且痕癢難當。四肢癱軟,無力抗拒和叫救了,臉上灼熱非常,心頭突突亂跳。他把我提抱而起,送往陰森靜寂的內堂,剝盡我的衫裳,叫我仰躺在一口空棺材上,他也自裸身體,脫得精赤溜光,露出怪怕人的東西,同時攀開我的雙腿,便覆壓而上,胡亂行動,卻不得其門而入,鬧得我下面流出淫水,彷彿小解,不禁沉下手去,為他領路起來。」

「嘩﹗你還為他領路,可知你心裡千肯百肯的了,真是人小鬼大﹗」春桃聽得又妒又氣。又說道﹕「你是初次,怎麼受得住他這樣幹你,況且掃葉時已是寒冷季節。剝光衣衫不怕凍,難道還不是說謊嗎﹖」

「不﹗我沒有說謊,我說的句句真實,正如翠芳剛才所說的,疼痛祇限於開始接觸的片刻,祇要水多,就不怕他大。那天當然寒冷,但做這件事太有趣,在萬分陶醉和銷魂時,非僅不怕凍,還遍體大汗呢﹗」小鬼頭稜枝居然如此同答,連惠雅和秋菊都被她說得又羨又妒。

「大家興致這麼好,今晚在座的又全都是自己人,小妹妹如有興致,讓我嘗嘗你緊窄的妙味,好不好呢﹖」平山裝醉遮羞,涎看厚臉,當眾向這個少女求歡。

這時大家都巳薄醉,鼓掌說道﹕「好啊﹗你倆演出一次,給我們觀摩觀摩吧﹗」

凌枝翹著嘴唇說﹕「就在此處嗎﹖我不幹﹗還是你今晚爬牆到我家裡來吧﹗」

「反正座上沒有外客,怕什麼呢﹖寬衣吧﹗」平山見小妹妹長得骨肉亭勻。雙乳高聳,裸出短裙下兩條修長的大腿,白嫩豐溺,不禁慾火如焚。

「那麼,你得先脫光,並在地席上鋪好氈毯。瞧你巳猴急死了,我譬如行善事,就解救你一次吧﹗」稜枝久未食肉,正感水盛火旺,醉興之下,也躍躍欲試了。

惠雅聽了,突然表示異議,她說道﹕「且慢,我們失掉丈夫的人,每夜就像萬蟻咬心,棉被都咬碎四個角,平山﹗你應該先照顧我們才對呀﹗稜枝還是小女孩子,盡可去找牧童,不會有多大饑渴嘛﹗」

凌枝趕緊說道﹕「不﹗我年紀雖小,也是女人,晚上和你們同樣難熬,因為我已經並非小孩子﹗牧童們的幾支短笛,總是到喉不到肺,況且剛才是平山先招呼我呀﹗」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在這裡不幹嗎﹕」惠雅又反問了一句。

凌枝小嘴尖尖,低頭說道﹕「我祇不過是說門面話嘛﹗其實有得享受,為什麼不幹呢﹖以前躺在黑漆空棺材上我還幹呢﹗」

「你和羅剛到底幹了多少次呢﹖」春桃忍不住問。

凌枝道﹕「直至他亡故,從未停止遇。究有多少次,你自己計算好了﹗」

目下又是冬天了,羅剛是秋初死亡的。如此說來,羅剛推說去販牛,卻躲在土地廟樂和小鬼頭稜枝偷歡,巳達半年之久。

「好啦,好啦,別鬧了﹗」平山見幾個寡婦都紅看眼睛跟稜枝爭歡,知道個個饑渴透頂。秋菊等有丈夫的也想換換口味,未必肯放鬆。在席的女人全部變成張口欲噬的母狼,倒叫他左右為難。

這時,翠芳突然提出建議,她說道﹕「大家抽簽,分前後次序來玩,豈不時很公平嗎﹖誰先誰後,踫自己的運氣﹗小妹妹,你贊成嗎﹖」

稜枝無奈,祇得點頭答應。經鄭重抽簽後,便把春桃家的廳堂當作陽台,眾人全部脫得一絲不掛,一男數女胡天胡帝,戰鼓冬冬的直達天明。

這裡是山地農村,『夜遊』傳統風俗原封不動地遺留著。所謂『夜遊』即是任何男人夜半摸黑越牆,爬入女子閨房,默然剝其下裳,就軟玉溫香抱滿懷。女子被襲驚醒也噤若寒蟬,聽其飽餐而去。女方無論是含苞處子,抑或有夫之婦,均可不問。

『夜遊者』,踫到肉穴便鑽。如果是容貌醜惡的女人,當然沒有『夜遊者』問津。所以有句罵人話﹕「那個醜八怪,連夜遊者都不屑上門﹗」

常給夜遊者偷襲的少女,人次愈多者愈容易出嫁,少婦亦然,能被多人偷香的,丈夫視作瑰寶、夜遊者當然最喜歡偷姦少女,但往往因門路不熟而誤入她嫂嫂的房間,如果剛巧她哥哥又遠出未歸,嫂嫂便會自動梅開數度,讓夜遊者酣暢享受。次日倘若少女得知,還會對嫂嫂吃醋哩﹗」

不過設若夜遊者偷襲了寡婦,村人們全要冷嘲熱諷,認為他沒有頭腦,是個缺乏靈魂的畜牲,晦氣之星巳鑽進他的身軀,從此決無好日子過了。因此,無論怎樣美麗小寡婦,夜遊者是裹足不前的。

有謂一處鄉村一個例,離此不遠的一個村落,凡是有夫之婦與人通姦,一律以私刑處死。先剝光姦夫淫婦的衫裳,把男女性器套合,用粗繩捆綁,抬著街示眾,然後裝入豬籠棄於水塘浸死。

然而在此,則不禁『夜遊』活動。凡夜遊成姦,男女皆無罪。這種風俗習慣自古流傳到現在,積重難返,不易革除。

平山總算不容易,他徹夜和一群小母狼輪流肉搏,他屢博屢起,讓他們個個聊解饑渴,直到天明後,大家才穿上衣衫,圍坐閑談。

春桃余興盎然,咽了一口唾沫問平山道﹕「你也和羅剛一樣,常常出去夜遊嗎﹖」

「我跟羅剛略有不同,要夜遊總往鄰村,兔子不吃窩邊草嘛﹗」平山眯著眼回答,向火缸裡投進一條粗大的炭,春桃也向炭凝視。既與平山發生關保,便不再畏羞,伸臂直前,把他愛撫欣賞起來。眾人見了,也移坐前來,爭先恐後地愛撫著他的肌肉。

「哇﹗那麼壯實,昨晚輪到我時就急著吞咽,竟不及仔細瞧哩﹗」翠芳說。

「你不知道嗎﹖力猛有長勁呀﹗」人稱伯樂善於相馬,春桃自以為善於相人。

「怪不得他一口氣便打了個通關,都叫我們涕液橫流啦﹗」惠雅口角流涎地感嘆。

「羅剛的還要凶錳哩﹗」小妹妹稜枝忽唱反調,因為她剛才抽簽,竟是最後一個。輪到她時,平山巳成強弓之末了。她覺得不太盡興、難免心有未甘。

「雖然羅剛兇猛,但程咬金三斧頭,怎及平山耐久啊﹗」秋菊說。

「我也認為頭等重要的是耐久,其次才是兇猛,大小倒不在乎。我三個死鬼丈夫之中,第二個雖然陰莖最小,但耐力卻最久,簡直銳不可當,所以我至今仍是特別痛惜他呢﹗」惠雅幽幽地說。

「目下男女平等了,幹嗎還祇允許男人夜遊向女子偷襲,而女子卻無權對男人偷襲呀﹗」秋菊很不服氣地說。

「可不是嗎﹖春桃妹妹正當旺盛之年,又未曾生育,咬牙苦守太傻了,樂得仿效夜遊人,去偷襲幾隻童子雞,嘗嘗鮮味嘛﹗﹗」惠雅表面上為春桃作不平之嗚,其宜她自己也早有此心了。

「什麼童子雞呀﹗你是說那些小青年。」春桃笑著說道。

「是呀﹗偷來的雞特別可口,尤其是童子雞,必然格外貪歡,他們耐力既久,次數又多,何直不惜性命﹗」回答的是翠芳。

「你怎知道呢﹖難道吃過童子雞」春桃問。

「彼此投合,毋須相瞞,我曾召來十八歲以下的青年學生五、六人,叫他們對我車輪大戰哩﹗童子雞骨堅肉嫩,妙不可言﹗而且他們羞於告訴旁人,仍能保持我清純派的名譽呀﹗」翠芳說得樓唇邊饞涎縱橫了。

「你真聰明,虧你想出這種好辦法,那般大孩子實在很聽話,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享盡歡樂,卻並無任何手尾﹗」惠雅贊不絕口。

「最近青年學生巳被老師家長嚴格管住,恐難呼之即來了﹗」稜枝十分年輕,當然早以童子雞作對像,似乎試行多次全失敗了的。

「所以嘛,祇得權充夜遊人去偷襲他們了﹗」惠雅搶著回答。

「正是由於被嚴格管住,竟使他們在結婚初夜,不得門而入,徘徊於仙窟之外,廢然而止呢﹗」平山插嘴說道。

「哇﹗真是可憐﹗」春桃回憶自己結婚時,幸虧丈夫已經做夜遊人玩過許多女人,所以頗具性經驗,可以使自已獲得一個豐富多彩的花燭之夜。

「直至第三個晚上,新娘熬不住了,祇好羞人答答地為他作性教育老師,才開始正式行房﹗」平山繼續說。

「新娘倒是內行哩﹗」秋菊笑得花枝招展。

「至少被夜遊人偷了豬的﹗」翠芳也笑了。

「做個女人,其實性生活比食物更加重要,特別到了中年,缺少這件事更加無法活下去,眠思夢想,幾乎發了狂,歷來不禁夜遊,也正是照顧女人呀﹗」惠雅油然感慨。

「我有丈夫的人尚且如此,何況你們,幸虧三日兩頭有夜遊人光臨﹗」秋菊說。

「聽人家說,經常性慾不滿足的女人,會心理不平衡,是嗎﹖」稜枝嬌憨地問。

「不僅會心理不平衡,更會縮短壽命哩﹗所以凡見夜遊人潛進閨房來,切莫拒絕才對﹗」翠芳像個老大姐似的教導小妹妹。

「歡迎還來不及,怎肯拒絕呢﹖」恿枝和秋菊異口同聲同答。

「其實他們是給女人送補藥來的﹗」翠芳正容補充了一句。

「哈哈﹗」平山又不禁失聲而笑。

「可惜夜遊人很少肯來照顧我們寡婦﹗」春桃遺憾地說。

「所以你得主動出去偷襲男人﹗」翠芳說得一本正經。

「男人見我們寡婦忌諱多多,仍不如偷童子雞的好﹗惠雅興奮地說道﹕「我考慮過了,明日就開始啦﹗」

春桃至此,砰然心動。為求解救自己強烈的性饑渴,也決意進行了。「從明天起,試作夜遊人吧﹗」這個念頭,在她腦中高聲嗚響。

眾女娘談笑半天,她們的纖纖玉手並未離開平山的肉體。摸捏中間又挑起平山旺熾的慾,於是公議由恿枝打頭陣,展開一場凌厲的走馬燈大戰。

三郎是高中三年生。臉上長滿青春豆,雙眼色迷迷,雖然要致力於投考大學的必要功課,但他正當血氣方剛,心志浮泛的年齡。他常常感到苦悶,而性沖動是唯一原因。由於上級生的教導,使他耽於手淫的行為,雖每犯每悔,而又屢悔屢犯,無法戒絕,日久陷於自厭和自卑。

「我的記憶力衰退,完全與此有關,下次無倫如何也不幹啦﹗」他心裡發誓。並縛住自已的右手,可是一不留神,右手巳脫縛伸向身上了。他自嘆意志太薄弱,毫無自制力﹗想出一個折中辨法,每星期祇手淫一次。而殘酷的現實令他的限制辦法也破碎了。因為當他返學時經過前村農戶前。瞥見這家庭院中。晾著半乾的女人內褲,就覺得很興奮。鮮明的粉紅色,而且是緊貼女人神秘物的底褲,渭力就非常強烈,它生動地散發出惱人的春氣,有力地刺擊著他的心靈。正因為這原因,他和正鬧性饑荒的小寡婦春桃,兩相赤裸的肉搏,就由此而引起了。

春桃本想在夜間出去偷襲男青年的,但自己究屬女性,缺乏立即實行的勇氣。如在本村,她的花顛名聲馬上沸沸揚揚。影晌所及,使她三年喪滿後無法擇人而嫁。到鄰村去呢﹖要跋涉夜道,偷襲陌生男人,也有種種顧慮。雖然女人夜遊,早聞先例,已不足為奇,而自巳色香正盛,平素又未著淫名,似應稍捎矜惜,最好由年輕餓狼送上門來。

「用什麼妙法引誘他們呢﹖」春桃再三思維,柔腸千轉,終於想出用底褲作餌,來釣到鮮嫩的魚仔﹗

次日清晨,她選擇一條粉紅色的,在堂屋前竹竿上,高高晾起。這樣的做法有幾個理由﹕其一是她在田間農作是可以見到底褲的動靜。其二是粉紅色最惹人注目。還有的是她在竿上系根黑絲線,直通門外,一頭縛首幾洋鐵空罐。如有人挑竿竊褲,空罐互相撞擊,必然發出聲響。她健奔口家中捉賊,就可逼他就範。

又半開貯藏室的木門,用作陷井。

兩天迅速逝去了,第三天下著小雨,她把底褲移晾到內堂屋檐下,戶檻邊沒還擲髒褲兩條。當然,竿上照樣有絲線帶看洋鐵空罐的。

黃昏前,她到後院外掘取新年中要煮食的芋子,拉長耳朵期待看空罐的撩擊聲,直至將入暮夜,果然,一個小怪賊不速而來了、當他挑竿取褲的同時,牆外的空罐揚起瑣碎而又劇烈的聲響。春桃大喜,連忙丟棄農具,二步並作兩步,奔進院門,瞥見黑色的人影,閃忽間避入貯藏室。

「哈,賊子中計啦﹗」立刻關閉室門,在外反鎖。由於是自己的家,每個角落她都熟悉的。貯藏室被稱為農家寶庫,一年辛動的收獲。完全儲放在內、因而建築得特別堅固,如閉門加鎖,裡面的人斷難越一步。四壁裝置堅木扳,室門也是沉重的堅木。小怪賊誤入其中,就變成甕中之水魚,袋中之老鼠了。

春桃回房脫去灰布農服,換上花絨時裝,並對鏡梳妝,淡掃蛾眉,嘴巴上塗了嫣紅色的口紅,左瞧右瞧鏡中的自己,覺得相當滿意。

「我定要叫他對我一見種情﹗」她抱看這種信念,心花朵朵開放了、

貯藏室的堅木板壁上有兩小洞,她便湊上眼睛,向內窺探。祇見一個年青的大男孩子,正被關在裡面。拿著她的內褲手淫。她胸中突突蹦跳了。

沒多久,那男孩子身體裸露,兩眼發直,日角流涎,耽溺在可笑行為中。春桃也波引得慾焰如焚。

「嘩﹗真可惜,干嗎不等我進來呢﹖」春桃一聲絕叫,像仿夢似的開鎖啟門飛躍而入,高中生茫然自失,的確,三角褲是他人之物,而且屬女性所有。自己逃進貯藏室,背靠米囤,作出那樣的無恥行為,流得褲上骯髒不堪,難怪她要發怒了。

他很想逃走,但無可能。因為眼前這個農家婦女比他還要就就壯實有力。

「喂,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春桃握住一支堅木棒,擋著他昂首屹立。高中生俯首無語,不禁哭了起來。這就是三郎和春桃初次會面的情形。

「幹嗎哭啦﹗不肯同答嗎﹖近來我矢掉不少底褲,大約全是你偷的﹗」春桃故意誣栽他。

「沒,沒有哇﹗我今天初犯,可以對天發誓﹗」三郎說得很認真。

「你拿了我的內褲,還躲進我家貯藏室幹什麼﹗」春桃又明知故問,眼睛注視被弄污的肉色底褲。

「我恐怕被你發現,所以進來暫避一會。沒幹什麼呀﹗」

「專愛扯謊,不說實話﹗你如果沒做什麼,肉色的褲子上怎會膩糊糊的﹖」

「我做了好害羞的事﹗說不出口的。」

「你再隱瞞,我就去告訴你們學校的老師,說你偷了我內褲﹗」

「求求你,別這樣﹗」

「我早在板縫看見你了,你拖出一條……」春桃語未落音,三郎巳臉紅過耳了。

「是.是自慰﹗」他的回答低聲得像蚊子叫似的。

「那幹嗎要把我的底褲裹在上面。」

「聽說真正幹這件事時,是被女人緊緊裹住的﹗」

「你們村上女娘很多,晾著的底褲諒也不少,你沒有順手牽羊,卻老遠跑來這裡偷我的,豈不時存心跟我搗蛋嗎﹖」春桃裝得很氣憤。

我到學校去,經過你家門前,見院內高晾的女人內褲,色彩顯眼,不但為你們這村子沒有,連鎮上人家也少見。」

「那你就要做伸手大將軍了﹖」

「這樣艷麗的內褲並非鄉下農婦常穿的﹗」

「你懷疑我不是這些內褲的主人嗎﹖我可以讓你當場瞧瞧的﹗」春桃自撩花裙,敞分雙腿,露出來的正是肉色剝內褲。胯間凸起輪廓豐肥的無花朵,肉縫隱約可見。春桃一挺小腹,無花果幾乎踫到信三郎的鼻子上。他覺得果香濃鬱,和肉色褲的氣味相同。

三郎臉上淚痕未乾,又慾火蒸騰,本能地舉起右手撫摸。感到厚實綿軟,令人心情蕩漾。而那肉縫的部位,已經濕潤了。

「現在你可相信所竊的三角褲一定是我常穿的嗎﹖」

「相信了,但是褲子內怎麼是濕了的,是不是尚未晾乾你就穿上啦﹖」三郎把衣袖拭了拭臉頰上的淚痕。

春桃笑著說道﹕「它也哭了兩次呢﹗」

「別損人了﹗」信三郎笑了。

「你罪行雖不大,但極惡劣,理應體罰﹗」

「求你不要報派出所﹗」三郎急得又想哭了。

「不報就不報,由我自己來罰你﹗你是要用我手裡的堅木棍痛打你一頓,還是要用你的赤肉棍給我好好服務呢﹖」

「什麼﹖」三郎不解春桃語意問。

「聽不懂嗎﹖小傻瓜﹗你必須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如果你特別努力,我既不報官,更不到你學校去張揚,一切代你守口加瓶﹗」

「謝謝你,我一定聽你的話﹗」高中生驟然定下心來,臉上愁容全消了。

「快站起來,跟我來吧﹗」春桃用妖媚的聲音說。

三郎仍猜不出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麼事。祇得隨著她。走到後堂中,天色完全黑暗了。

「先把內外門戶都關閉﹗」春桃發下命令。接著是要他燒洗澡水。三郎忙於焚火煮水時,春桃卻在寢室中鋪設印花棉被和潔白羊毛毯,枕頭下安放一塊準備用來善後的新毛巾。及至浴水煮熱,她也一切安排妥當了。

春桃步進浴室時,招呼信三郎前來給自己擦背。先叫他熟視女體,回頭發生性行為時才可減少羞恥心,得以放膽馳騁,使自己達到極樂境界。這是春桃的心理安排。

「你同樣寬盡衣衫,我也給你擦背好啦﹗」

這時的三郎,關於春桃懷著一種什麼意圖,逐漸有了端倪。可是他有生以來,給女人擦背,尚屬初次。何況春桃具有一身像白緞子似的好皮肉。死鬼羅剛曾經贊過她身上滑溜得蒼蠅都跌下來﹗因擦背而撫摩她,是令人萬分陶醉的。三郎的手又開始活動了。

「你白得使我目眩﹗」三郎的雙手作出輕緩的擦背姿勢。

「一條可愛的小色狼。」春桃心裡想著,全身作癢血液沸騰。

「擦背並非祇擦背部的,前面亦須照顧到呀﹗」春桃說著轉過身來。面對著飽滿的雙峰和芳草桃溪,三郎的雙手發抖了。

春桃讓他洗拭竣事後。說道﹕「你自己洗乾淨,就到我房裡來吧﹗」

她並未給對方同擦,就披上睡袍,離開開浴室,大約感到三郎不敢逃跑。不久,全裸的三郎果然進房來了,春桃巳藏在被窩中。

「別受涼啦,快進來吧﹗」她稍稍掀開棉被,三郎卻畏縮不前。

「你以為過關了,我還要對你施罰哩﹗」

三郎站立著,依舊沒有動彈。春桃將他拉進被窩,伸長手臂,環繞過去愛撫過他的身體,三朗的情慾迅速發生反應,口鼻間的氣息逐慚慌亂,於是他也回抱春桃,貪婪地摸索她的肉體。

「給你當當女人的妙味,以後就不會著迷任何三角褲,也不會自慰了﹗繯春桃說罷便導引三郎的陰莖,進入她的肉洞裡。

「我瞧你可憐,祇得為外撥牲,你將會脫除童年的蛻皮,變成堂堂的成人,仿視闊步回家﹗」

其實犧牲的並非春桃,而是三郎。她熱烈地向上迎湊,簡直樂得魂銷魄舞了。自從她丈夫死後,她巳半年不知肉味,前天晚上人多,僅從平山身上分享到一舀聊解饑饞,今天她使饞計謀,終於吃到了整隻童子雞了。她接連梅開幾度,出現高潮近十次,才讓三郎安靜睡眠,而這時也天將黎明了。

清晨,春桃帶著滿足的笑容起床,推醒信三郎,命他說出家中的地址,以備日後前去『夜遊』。最後又建議道﹕「我如果想和你玩,就會把內褲掛上,你見了就潛入我的寢室躲匿,等我回來,馬上開始,以二次為限、如晾著一粉紅一大紅等兩條,就說明我輿致特高,你必須陪我過夜,幹一個通宵﹗有時我也許會上你家,夜裡入你家後,在你房門上擊二下,你聞聲須立刻開門。贊成嗎﹖」

「贊成﹗完全贊成﹗」三郎說完,迅速決定了奇妙的暗號。於是,寡婦和高中生之間的幽會密約開始頻繁起來。

通過三郎的橋梁,春桃又認識不少鄰村的小青年,她的色慾愈來愈強,從此可以大吃童子雞了。

正月二月轉瞬間逝去,氣侯回暖了,春色惱人,不論男女,對性的需要都很迫切。春桃對三郎說道﹕「在你的朋友同學中,如有希望見識一下女人的神秘部位的,你可以叫他們來找我啦﹗」

三朗雖有點酸溜溜,但不敢不服從,當晚,果然約來了十多名小青年,把後堂都擠個水泄不通,個個意馬心猿要貧吃妙物。

「桌上有張白紙,你們都寫明性名和地址,然後按照紙上年齡按次序進房學習﹗」春桃裝作殉教者的表情吩咐。

靠壁的長桌上,擺置著米酒,花生與炒黃豆等,任人飲食,而每瓶酒水裡全投入媚藥。她進房盡脫衫裳,不留片帛,橫陳在鋪設毛毯的地席上。分敞白雪豐盈的雙腿,把身體赤條條對開啟著的房門,

四十隻睜得老大的眼睛,莫不以此為焦點,吞咽口涎的聲音不絕於耳,有的甚至吁吁氣喘起來。

「按次序準來仔細瞧瞧吧,每人給一分鐘的時間,要稍稍愛撫也可以,你們應採取學習生理出學標本的嚴肅態度哦﹗」春桃朗聲關照。小青年們鎮靜無嘩,排了長龍,一個覽畢而出,另一個才進人,秩序十分良好。由於眼瞧和愛撫,受到強烈刺激,大約也因全飲了含有春藥的米酒所致吧﹗個個臉紅耳赤。春桃甩了,暗暗好笑。

「我索興給予你們最高優待,讓你們首次領略人生妙味﹗你們仍舊按次進來,相互交替,每人祇限三分鐘。實力較強者可在輪流完畢後,排隊進行第二輪。因為人少了,每人放長到十分鐘、總之,找們仿照淘汰制,留下三戰不不倒的,給予健將名義,最後任他盡情享受,不限時間,直至他充分滿卒為上﹗」其實春桃自己早已昂奮之至,非由眾人難盡興了。同時耍在二十人中選取幾個『不倒翁』,作為日後前去夜遊的對象。

小青年們依言而行,一場狂烈的戰爭開始了。最後,一但個撲地不起,變成死蛇,獲得『健將』的祇有三個。而春桃連續應付二十個男孩子以後,卻還綽有餘裕哩﹗

春桃終於開始『夜遊』了,她在眾多小青年當中相常吃得開,得以左右逢源,盡可能選擇年輕的男孩子和她交歡,真是樂不可敘了。

一般二十歲以下的男子,限於經濟能力,既難結婚,也不能涉足煙花地銷魂,但春情旺熾,祇好發泄於自慰。久而久之,往往有傷身體,甚至造成心理變態。如今有個年青的小寡婦登場,為他們調和強烈的沖動,健兒們保持身心健康,不能不說是福音。可是不久後,就被惠雅,翠芳,稜枝雌娘等知道了。

惠雅提出要求道﹕「你遠征鄰村山鄉,大吃童子雞,也該帶攜一下我們呀﹗」

春桃無奈,祇得她們一同前去。把一些實力較弱,自巳不太喜歡的小青年分別介紹給她們。惠雅得到的,是村長的兒子四郎,雖然祇有十七歲,卻很自負,以名器自稱。曾經使三個丈夫脫陽而死的惠雅,當然不滿所欲,但聊勝於撫,勉強前往走走,順便留意物色其他人。回來之後,惠雅向牽線人春桃抱怨道﹕「那個孩子太沒用了,昨晚叫他幹兩次,竟有兩次都未入而流,弄得我不疼不癢,再要他上馬,他卻哭了起來﹗」

春桃安慰她道﹕「小青年大都這樣,將就一下吧﹗以後給你找幾個強的好了﹗」

一天晚上,惠雅正一絲不掛地緊抱著四郎,怎料其父像幽靈似的出現在床前,他惡狠狠地罵道﹕「騷狐狸,你竟勾引我的兒子。他還沒有成年哩﹗你不知羞恥嗎﹖」

惠雅驚惶欲絕,無言以答。

正憲又大怒咆哮道﹕「你夜闖人家,對男童逼姦,該當何罪﹗」

惠雅啞口無言了。在慌亂間,正憲抓住惠雅滑膩膩的臂腕,把她的裸身經由廳堂拖入自己房中,順手把門關閉。

「這麼晚了,不把你送官究治,索興把你這賤貨殺掉算了﹗」他說著,命惠雅仰躺在地席上,分敝雙腿,展示出她那貪饞的陰唇。正憲喪妻年余,饑渴正盛,望見久違了的赤裸女體,沖動之強烈是難於形容的。眼睛裡立刻布滿紅絲,他舔嘴舔舌地作出許多怪相。他俯身近前,眼觀鼻聞,讓手指頭開暈一會兒又,就站起來道﹕「這裡有一把尖刀和一支肉槍,你願意刀上死,抑或槍下亡﹖隨你選擇吧﹗」

惠雅哀哀地懇求道﹕「我不想死,你饒了我吧﹗」

「你的意思是叫我勿用刀殺,那我祇好用肉槍來處決你了﹗」他的語音未落,巳經把粗硬的大陽具刺入惠雅的朱唇,直插她的肚子裡面。

惠雅驟覺一陣快感﹗在他窮凶極惡的顛狂之下,深感老禿鷹比他的稚子好得多。半小時後畢事。正憲從惠雅白裡透紅的肉體上爬起來,拍手笑道﹕「哈哈﹗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的兒子﹗」

惠雅以後果然不再找正憲的兒子尋求性之出路了,她找的是正憲。

夏天到了,是歷來『夜遊』最猖狂的季節,春桃等的活動也愈來愈積極。她的容貌體態變得更少艾青春的了,大約多吃童子雞的緣故吧﹗

白天她是個平常農婦、及至夜幕低垂,就成為覓食少年們嫩肉陽精的母夜叉、她依恃著自巳人見人愛的優點,往往一夜之間連續襲了好幾家,翠芳和稜枝等同樣如此。不久,秋菊也參加在內了、從此,那些學生消減了自慰惡習,大都以優良成績考上大學,他們手持禮物來訪春桃,個別向她表示極度感謝。

以後又衍成傳說﹕學生凡和春桃這女人春風一度的,考試時必列前茅,以致有外地的學子特地趕來就教,使春桃應接不暇,頻作肉靶。

釣魚奇遇

一天下午,李志明在水塘釣魚。他是個三行工人,四十歲了還未結婚。今年失業人數多,他也經常不夠工開,而釣魚花費不大,所以沒工開就來此消閑。

正當他全神貫注的時,忽地一聲巨響,不遠的地方水花四濺。他上前一看,一個女人在水中掙扎。李志明馬上脫去鞋和上衣,上身赤膊,再脫去長褲,跳入水中。向那個女人游去。十幾年前他游水偷渡來港,他的泳術是一流的。

幾經辛苦,他才將女子救上岸,她已經暈倒了。此女子約二三十歲,五官端正,身材豐滿。看她似沒有呼吸,他急忙解了她的衣鈕,解了胸扣,取出胸圍,為她做口對口人工呼吸的急救工夫。一會兒,女子便有了呼吸,使他大喜。

他坐在草地上,喘看氣,看她臉色逐漸紅潤,濕了的襯衫貼著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奶子隨呼吸起伏著,他的心也劇跳起來﹗悄悄拉開她的衣服,目睹一對豪乳如兩座火山聳立,他的小傢伙立即變成巨型大炮。他不能自製的手按在她的豪乳上摸捏,像一團團烈火燒遍他全身﹗他忍無可忍了。

啊﹗死就死啦﹗他不顧一切剝了她的褲子,分開兩腿,壓在她身上。大奶子的熱力和彈性使他的陰莖如毒蛇般沖入她陰戶內,強大的沖力刺激了她,她醒了,尖叫起來,馬上按住她的口,她瘋狂掙扎,大奶子如巨浪向他打來,使他幾乎窒息。

如十幾年前在游泳偷渡時一樣,這巨浪幾乎將他打暈。他奮力用兩手握住巨乳,下身強力磨擦她的陰核,她的騷動也越來越小。她輕咬嘴唇,緊抱著他呻吟了﹗

我不會死,一定會到香港﹗他抱著當年偷渡來香港的信念,全速奮立前進。她的呻吟變為無意義的呼叫,咬著他的耳朵。

是大魚咬他嗎﹖疼痛之下,一看是她,一對豪乳被他力握著。兩眼閉上的她,那濕了的長髮,鼻孔粗大的呼吸,臉紅如喝醉了酒,一副的嬌媚的淫態﹗

他的陰莖,被緊夾在她的陰道內,在連續的狂抽猛插你,他終於狂熱地射出精液﹗

她的呻吟聲驚醒了他,剛才祇是他的性幻想而已。他一臉羞愧,馬上穿回長褲,女子真的醒來了,她略帶慌張地趕緊戴回胸圍,扣好衣鈕。

“小姐,你不要誤會,剛才我是為了救你。”

“多謝你,先生。”但她哭了她叫張彩蝶,二十六歲。丈夫本是地盤判頭,她是車衣女工,有個四歲大兒子,一家三口本很快樂的。但三個月前,丈夫在工業意外中死亡了。兩個月前,她也失了業,所以要自殺。

說到這裡,她想起了兒子,馬上想要回去,李志明於是送她回家了。

在以後一個月內,李志明去探了張彩蝶幾次,她亡夫的死亡賠償要一年才有,而她埋葬亡夫用光了錢。志明每次都給她一兩千元,她都堅持簽欠單給他,志明熱心帶她去申請公援金,想不到遭受有關人員的鄙視和質問,彩蝶一怒之下離去。

半個月後的下午,李志明在他的天台木屋躺在床上吸埋。張彩蝶突然到訪,身穿性感熱褲和吊帶低胸紅色衫,緊束的短褲令下體的坑道浮現,一對豪乳搖曳生姿,像兩個火球。他有點驚異,一個良家婦女怎會打扮得像個魚蛋妹﹖

她將幾千元一次還給他,說她中了六合彩二獎。秋天的下午仍頗熱,她說要洗澡,借用了他的浴室。五分鐘后她出來,身上一絲不掛,祇用一條毛巾單手掩住酥胸,但祇蓋住很少,兩隻雪白渾圓的大奶子仍然露出了三分之二,粉紅色的乳蒂就像炸彈的引爆器。當她一步步走近時,一對豪乳便起勁地跳動,向他拋過來。倆人彼此相對時,巨乳化作兩個大火球,燒得他全身發滾灼痛﹗

“你﹖”他又驚又喜。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閃光如黑夜的貓兒想捉老鼠般,既光彩又水汪汪,是極淫蕩的眼光。她那潮濕的嘴唇,欲語還休。突然間,她的雙手垂下,毛巾跌於地上,一對大奶子如堅實的炮彈頭一彈而出,準確打了中了他,他跌坐床上。她再迫近,雪白的大腿光滑幼嫩,大腿盡頭處,有豐盛的毛髮,飽滿的小丘,更有神秘紅嫩小肉洞。

一切盡在不言中。他被她推倒床上,衣服被她剝光。當她伏在他身上時,她身上的熱力早已使他的大炮翹首向天。大奶子的彈力馬上促使他把大炮對準了目標,當潮濕的小嘴狂吻他時,大炮已變成無堅不摧了。隨看她大力的一坐,他的陰莖便完全進入她體內。她淫笑和扭動,使大奶子狂拋,長髮在空中飛舞,使他馬上有射精的沖動。

志明趕快推開了她,忍了一會兒,他將她推跌仰躺。在她下跌在床的一剎那,兩隻大奶子抖動如上釣的大活魚。他馬上又壓向她的裸體,陰莖又迅速塞入陰道內。

他狂吻她的臉頰、她的雙眼、她的鼻子、她的小嘴,兩手抓捏胸前大豪乳,陽具大力挺進。而她也挺腰向上迎合他的抽送,兩人的汗珠迸出了,潤滑了全身,而她的兩隻大奶,也因汗水的濕潤而在他胸前滑來滑去,像兩條大魚般,隨前兩人急速的呼吸和心跳,他咬住一隻豪乳,手握另一隻,直至興奮到極點而射出精液。她也像發羊吊般全身抽搐抖動,直至他射完精才平靜下來﹗

李志明醒來時,她已不辭而別,此後他打了很多次電話都找不到她。有一次找到,她卻冷冰冰說以後要和他一刀兩斷了,因她已有了新男朋友。

在自卑感之下,志明也死了心。但有一天,他在深水涉看見她進入一幢大廈,他給看更五十元,查問之下,知道張彩蝶在樓上一個單位內做妓女﹗

在震怒和氣憤之下,他上門找她,彩蝶開門見是他,大吃一驚想關上門,卻被他強行入內。她入房,坐在床上吸煙,他沖入去指責她,要她脫離火坑。她說丈夫傷亡賠候金暫時拿不到,申請公援又被侮辱,找工作又沒人請。而且,她已慣了這樣的生活,不能再回頭了。志明大怒之下,脫光衣服,將幾百元放在一旁,存心侮辱她。

但是,她發出冷笑,也脫光衣服。她那無言的冷笑,刺傷了他,好像地說︰“你祇是想和女人上床而已﹗”

他的怒火熄了,為了証明他並不是好色之徒,他的陰莖下垂了,他企圖穿回衣服。但她拋開他的衣服,以炮彈般堅硬而巨大的乳房磨擦他的身體。他坐著,而她站著他的對面,一對大奶子在她身體的拋動下,在他面前跳動不已,並且,豪乳更在地嘴上來回磨擦。他終於忍不住含住她的大奶,陰莖也硬了。他被推倒躺在床上,但他努力克製,小東西又軟下來,但她的嘴隨即吞下了他的陽具,在魔術師的吹弄下,又堅硬如鐵了。

“快停下﹗”他大叫,但卻力不從心。她趁機騎在他身上,一坐便吞下整支陽具。在她的陰戶忍尿般吸啜下,陰道的熱力熔化了他,且越吸越緊,像狗兒性交似的扯不出來了。她嘴角的淫笑,使他無法抗拒,大奶子的拋動和她的叫床聲更使他輕易射了精﹗其實彩蝶對他不像一般客人,她盡情投入,她也有了高潮﹗但她卻故意以得勝的冷笑說道︰“今天就算阿姐送的,以後別再來了,你這窮鬼﹗”

李志明穿回衣服,一臉羞愧。但他臨走前說︰“你知道我為甚麼會硬,會射精嗎﹖因為我仍然愛你﹗”

他突然流淚,掩面而去。張彩蝶也伏在床上痛哭,她已上了淫媒的當,要做夠兩年才能回複自由,否則他們威協要將她毀容,及殺死她的兒子。若不是因兒子一場大病,她也不至於會做妓女的﹗

李志明並不知道彩蝶的苦衷,他自此借酒消愁,無心工作,但他仍時常想念彩蝶。以前他知自己窮,配不起她,現在她淪落風塵,祇是一個賣肉的女郎,反使他產生了新的希望。但是,她已反臉無情了﹗

有一日,他在半醉下,被一個年青而大乳房的妓女拉上樓。入房后,他急不待剝光了她的衣服,她是張彩蝶﹗張彩蝶跪在沙發上,屁股向天,回頭斜眼看他,發出淫賤的媚笑。他伏在她身上,兩手向她腋下捏著兩個大乳房,死命的摸捏著。她初時笑淫,繼而尖叫起來。他用一隻手握住陽具,對準她的肛門全力塞入去。她痛極而慘叫,不斷掙扎,兩隻倒掛的大奶亂搖晃。他又全力沖刺,大奶搖動更甚。兩人都出汗了,他的汗水流向她的背,再流向豪乳,混合她的汗水。乳房在瘋狂動中,滿地是水。

“彩蝶,你想做妓女,我就插爆你﹗”

她慘叫,掙脫逃走,被他抱起,大力扔在床上。他飛撲比上去,陽具全力沖入她的陰戶內,她叉尖叫,痛得額上冒汗。他兩手力捏乳房,但因汗水太滑,就改用口去咬,大力咬下去。她慘叫,看著張彩蝶被析磨得死去活來,他發出變熊的笑聲,興奮得向她的陰道裡瘋狂射精。

李志明清醒起來,仔細看清楚時,她並不是彩蝶,而是個泰國妓女。她向他索取兩倍價錢,志明付了錢,想起彩蝶,竟然哭了﹗圳唔”不捨得錢就不要來﹗”泰國妓女用不純正的廣東話說著。她看了看乳房上的牙齒印,大聲呼喝趕他走。

李志明更想念張彩蝶,要救她出火坑,他在她做生意的地方流連。有一日,他看見彩蝶和一個青年在街上行走,志明走近,拉著她的手說︰“彩蝶,快跟我走﹗”

她大吃一驚,看了青年一眼,趕他走,又說不認識他。青年問志明想怎樣﹖志明說要帶走她,又揚言報警,青年請他上樓談判。彩蝶向他打眼色,叫他快走,但他卻隨他們上樓。當關上大門時,青年向志明拳腳交加,打至他口鼻出血,又用木棍打他,使他受了重傷,倒地不起﹗張彩蝶哭若跪地求情。

“哼﹗她好像是你的男人﹗但我警告你,你不要想逃走,否則我就用刀劃花你的臉面,殺你的兒子,打死你的男人﹗”那青年凶神惡煞地說。

張彩蝶恐懼地搖著頭,青年一手扯著她的頭髮,拉她站起來,另一手解開了她的衣鈕,掏出她一隻大奶子,摸捏了幾下,皮笑肉不笑地點上一口煙,突然將煙灼在她的乳房上,她大聲慘叫,痛哭起來。

青年走後,彩蝶看若奄奄一息的志明,想起了自己和兒子的安全,她不敢報警,為了使志明死心,她決定死。她死了,兒子自有人照顧,而他也會死心。她取出刀片想割脈,但志明說︰“你死了,我也不想生存﹗”

他暈倒了。她終於打九九九報警,將志明送入醫院,而控製她的姑爺仔也很快被捕了,她不用再出賣肉體了。她天天去看他,照顧他。半個月後,李志明出院了,但卻找不到張彩蝶,他灰心失望。有一天,他心血來潮,想起她兒子就讀的幼稚園。去到時,果然見她剛送兒子入內,他上前捉住她的手。她掙不脫,終於投入他懷中。

志明帶她回家,向她求婚。彩蝶又驚又喜,但說已有了心上人。他強吻她,剝去她的衣服,她雖然掙扎,但仍被脫光了衣服。此刻,他已壓在她身上,捉住她兩手向後反按了。她緊握兩拳忽問︰“你想做甚麼﹖我告你強奸的﹗”

她出盡全身之力,一對豪乳份外結實。他輕吻她的乳蒂,吸吮著,她羞紅了臉,兩手也鬆了。於是他放了她的手,兩手摸揉一對豪乳。她側著臉不敢看他,假裝生氣地對他說道︰“我真的告你強奸,你不怕嗎7”

“為了你,我死也不怕,怎會怕坐監﹗”

她大為感動,陰戶的淫水不斷流出,於是他的陰莖輕易滑了進去。

“看,我已強奸著你了,還告我嗎﹖”

“好,我就起來打電話﹗”她支撐看要起來,幾次都被他壓躺下去,最後她兩手打他的背,卻被他抱得更緊,全力挺進著。她喘若氣將打他的手撫摸他的背,逐漸地緊抱著他。當她忍不住呻吟時,她兩手的指甲也深深陷入地的背肌內,她叫道︰“我好舒服哦﹗你大力插啦﹗”

但很快她又叫道︰“哎喲﹗不要這麼大力啦﹗我受不了啦﹗我死了﹗”

李志明看著她滿足的淫笑,更努力地插。她又叫︰“不要再插啦﹗我要死啦﹗我死給你看了,哎呀﹗”

但是,她的嘴卻在狂吻他的嘴,而她卻全身發冷般抖動,兩腳大力磨著床板,最後向上交纏住他的雙腳。在這一交纏中,陰莖更深入了,他磨著她陰核,使她高潮疊起,最後,他在她陰道的深處瘋狂射精。

他躺下來,擁抱著她,用毛巾為她抹去易上的汗水,撫摸她的乳房。她也替他擦拭濕淋淋的陽具。他笑著問︰“你肯嫁給我嗎﹖”

彩蝶喘息了一會道︰“你不嫌棄我做過妓女,我還敢嫌你嗎﹖而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我很窮,又住木屋。”

“總不會餓死吧﹗”

“當然不會。”志明很高興,但忽然問︰“你曾經說有愛人,他是誰﹖”

“我先問你,你有沒有第二個女人﹖”

“有。我曾去找一次,是個泰國女人,因為她兩個乳房和你一樣大,哈哈﹗”

“那你去找她了﹗不要玩我了。”

“你那男人是誰﹖”

“我不告訴你。”

他壓在她身上說︰“你再不說,我嚴刑迫供了﹗”

她笑道︰“看你怎樣迫法﹖”

他將陽具塞入她陰道內︰“講不講﹖”

“不講。”

他兩手在她腋下,腰間搔動。她笑得全身震顫,搖動的乳房又被他抓著。他迫視看她,她閉上了眼道︰“我正在讓那男人強奸﹗你這頭蠢豬。”

於是,她張開了口,迎接他的熱吻。一會兒,她反騎在他身上問道︰“你還會去找那泰妹嗎﹖”

“如果會呢﹖”

“我就給厲害你看﹗”

她大力一坐,吞沒了他的陰莖,但在他摸捏大奶子之下,她全身軟了,伏在他的身上,兩人又熱吻起來,現出滿足的笑。

女友家的亂倫

這些天我一直住在舅媽家,舅媽不在的時候,表妹就穿著各種絲襪和我就不停的做愛,我也拍了不少的照片,準備給臭雄和阿強看,不知道這幾天這兩個家夥實行我的計畫沒有,前幾天我給女友打電話,她倒是滿正常,我正準備去找阿強和臭雄,突然女友打電話給我,要我和她一起回她家吃飯,這兩天正好假期,我也無從拒絕,只好答應。

到了女友家,原來女友的爺爺現在住在她家,據說是身體不好,又是一個人,所以我女友的爸爸就把他接來了,這老傢夥快七十歲了,看起來紅光滿面,到真不像有病在身的樣子,而且對自己的兒子好像也挺厲害,看不出女友的爸爸這麼大歲數還是怕自己的老爸,女友的媽媽正在廚房裡做飯,說起來女友的媽媽保養得還算可以,看起來到不像已經四十多歲的女人,只是稍稍有些瘦,胸也不如女友的大,是一個標準的主婦型,身上穿的也是普通的襯衣和套裙,只是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顯得特別顯眼。

轉眼間女友的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菜,我剛想假裝勤快的去叫女友的爺爺吃飯,這時女友的媽媽已經端著盛好的飯菜送進房裡,我坐下來,女友的爸爸和我有意無心的聊著天,但是女友的爸爸的眼睛卻不停的看著女友爺爺的房間,我已經感覺出這房子裡有些異常的氣氛,大概十幾分鐘左右,女友的媽媽才出來,神色也有一點點怪,女友卻沒完沒了的向她的父母說著學校的事,我無聊的看著電視,手一滑,筷子掉在地上,我彎腰去撿的時候,順眼向未來岳母的裙子內看了一眼,爽!

女友的媽媽穿的是連褲的黑色絲襪,絲襪的襠部被人扯開了,內褲也脫掉了,更誇張的是女友媽媽的淫毛全刮掉了,淫穴全露出來,淫唇微微向外翻著,潮乎乎的感覺,我直起身,覺得肉棒有些蠢蠢欲動,看來剛才女友的媽媽進房後發生了些事,而且是很有意思的事,十有八九是父子同穴,我看了看女友爸爸的表情,估計不錯的話,他也一定知道。

我連忙吃了幾口飯,假說已經吃飽了,坐在沙發的一個合適的位置,裝作看電視的樣子,其實我正在慢慢的欣賞女友的媽媽的裙內風光,我不禁幻想著女友的爸爸和女友的爺爺夾著女友的媽媽前後亂插的樣子,肉棒不禁亂挺,女友和她父母一邊吃一邊聊著天,然後才收拾桌子。

我們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文藝節目,女友坐在我旁邊不停的和我唧唧咕咕說話,我心不在焉的聽著,只見女友的媽媽隔一會就要進女友爺爺的房裡一次,每次都要七八分鐘,不知道女友的爺爺在房裡如何享用自己的兒媳,我問女友她媽媽為什麼老進房間,女友說她媽媽要照顧她爺爺吃飯吃藥,不僅這樣晚上也在他爺爺的房裡照顧他,雖然她爸爸有時也做,但大多是她媽媽做,我心中一樂,看來今晚一定有好戲看了。

總算熬到了十一點,女友的媽媽也很長時間沒有再進房間,難道是我猜錯了,我作出一付昏昏欲睡的樣子,女友的媽媽連忙幫我在客廳舖好床,讓我洗洗去睡覺,女友也洗完澡,拉著我進了她的房間,要我晚上悄悄的到她的房裡,我摟著女友,要她穿好絲襪在床上等著我,女友不肯,被我哄了半天,才穿上我挑的連褲無襠絲襪,也是黑色的,女友又套上睡裙,躺在床上,我又哄了幾句,讓她先睡了。

我轉身出房間時,看到衣架上掛著浴衣,我順手摘下浴衣帶放在床邊,把女友綁著做愛是我的最愛,我和女友的父母道了晚安,就躺到舖好的沙發床上,閉著眼裝睡,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女友的媽媽端了好像一碗藥的樣子進了女友爺爺的房間,並且反鎖了門,好戲開始了。我正想如何能偷看房裡,女友的爸爸也輕手輕腳得出來了,他先過來拍拍我,幫我把被子拉上來,看我沒有反應,就輕輕的搬了一把椅子放到女友爺爺的房間門口,站上去,把擋在門上天窗的報紙揭開了一角,向裡偷看。

原來女友的爺爺自己獨佔了兒媳,女友的爸爸只好在房間外偷看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老爸幹,這我可真沒想到,女友竟有這樣的淫蕩之家,看來她自己也不知道,女友的爸爸又看了一會,喘氣越來越粗,想必房裡的畫面十分精彩,自己的妻子被人幹,而且是被自己的老爸幹,這可是太刺激了!

這時傳來了女友輕輕的咳嗽聲,我差點忘了女友還在房間裡等我,不過聽起來她好像睡著了,不像給我打暗號的樣子,這時女友的爸爸從椅子上下來,輕輕推開女友的房門,我心裡一動,難道他要對自己的女兒下手?

女友的爸爸進了女友的房間,把門掩上,我坐起來,溜到女友房間門口,把門微微推開向裡一望,女友的爸爸正蹲在女友的床前,看女友睡沒睡著,我又轉身站到椅子上,從天窗一看,厲害!女友的媽媽身上只穿著絲襪,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雙手反綁在背後,跪在地上。女友的爺爺只穿了件背心,正扶著自己兒媳的頭,大雞巴在女友媽媽的嘴裡來回插,搞了一會兒,就讓女友的媽媽坐在沙發上,把兩條腿翹起來,分別綁在沙發的扶手上,手指伸進女友媽媽的淫穴裡攪動著,另一隻手的手指伸進女友媽媽的嘴裡,讓她用舌頭舔,接著他居然從女友媽媽的淫穴裡摳出幾枚紅棗,一定是他一早塞進去的。

接著好像女友的爺爺向女友的媽媽說了些什麼,把女友媽媽的淫穴使勁掰開,女友的媽媽樣子好像有些痛苦,使勁搖著頭,女友的爺爺的手指用力向淫穴裡捅了幾下,女友的媽媽好像叫了一聲,小便噴射出來,原來女友的爺爺在強迫女友的媽媽放尿,看不出來,這老傢夥竟然是搞女人的高手。他喝了幾口女友媽媽的尿液,站起來把大雞巴插進淫穴,使勁抽插起來,我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肉棒挺的不行了,我下了椅子,又往女友的房內看,女友的爸爸已經把女友的睡裙掀開了,正輕輕撫摸女友的絲襪大腿,另一隻手伸到自己女兒的乳房上,女友好像睡得很死,沒什麼反應,女友的爸爸索性徹底把女兒的睡裙脫掉,現在女友的身上只剩下絲襪了。

女友的爸爸看來是真的要做了,他把女友的大腿分開,開始舔女友的淫穴,女友大概以為是我,居然扶著她爸爸的頭,配合得扭動著腰,女友的爸爸挺直身子,掏出粗大的雞巴,對準女友淫穴插進去,這時女友才發現插她的人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的爸爸,連忙用手去推她爸爸,這時我放的浴衣帶剛好派上用場,女友的爸爸把女友的雙手綁在床頭,抱起女友的絲襪腿,一口咬住自己女兒的一隻絲襪腳,加快抽插的速度,現在兩個房間裡一起上演亂倫的好戲,我看見女友被她自己的爸爸強姦,竟有說不出的快感,女友這時低聲呻吟著,已經完全配合著抽插,看來她已經渴望被幹了。

果然是性奴的人選,我又站到椅子上看另一邊的情況,這時女友的媽媽已經跪爬在沙發上,屁股翹起來,女友的爺爺往女友媽媽的肛門裡連著擠了幾瓶液體大概又三四百cc的樣子,這我見臭雄的爸爸用過,應該是浣腸,但沒等液體流出來,女友的爺爺就把大雞巴直接插進女友媽媽的肛門裡,一邊抽插一邊看見黃褐色的液體順著雞巴溢出來,大概肛門比較緊的原因,插了十幾下,女友的爺爺就把雞巴拔出來,女友的媽媽大叫了一聲,液體一下湧出來,順著大腿流下來,整條絲襪全濕了,女友的媽媽爬在了沙發上,看來是高潮了。

這時女友的爺爺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抬起來,把大雞巴插進她的嘴裡,射精了,濃濃的精液從嘴裡溢出來,他抽出雞巴,最後一股精液全射在女友媽媽的臉上,才又把有點軟的雞巴放到女友媽媽的嘴裡,女友的媽媽用舌頭慢慢的把公公的雞巴上清理乾淨,全部吞掉了,看來老傢夥的身體還是差一些,沒有能很快的再挺起來,只是讓兒媳繼續舔他的雞巴,我這時在看女友這邊,女友的爸爸已經把她的手鬆開了。
女友現在幾乎坐在自己爸爸的雞巴上,用淫穴套著雞巴上下運動,女友的爸爸哼了幾聲,看來是要射了,女友趕忙從雞巴坐起來,女友的爸爸要求自己的女兒幫他口交,女友遲疑了一下就趴下來,把自己爸爸的雞巴含進嘴裡,給自己的爸爸服務果然周到,連雞巴周圍全舔到了,真她媽淫賤,女友的爸爸扶住女友的頭,讓她舔卵袋,就見女友的舌頭在兩個卵蛋間繞來繞去,這玩藝我都沒享受過,女友的爸爸悶哼了一,精液直射在女友的臉上,幾乎女友的半張臉全被精液蓋住了,女友不顧臉上的精液,連忙含住還往外溢精的雞巴,舔吸著精液,我實在忍不住了。

房間直接到床邊,女友的爸爸正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直接扶住女友的屁股,把肉棒直接插進女友的淫穴,女友這時才意識到我看到她和自己爸爸亂倫了,剛要掙扎著坐起來,我順手把她的手反綁在背後,又用力把她的頭向下一按,女友的爸爸的雞巴整隻插進了她的嘴裡,女友的爸爸本來就意猶未盡,順勢抓住女友的頭髮,使勁把雞巴在自己女兒的嘴裡抽插起來,雞巴也再次挺了起來,女友的爸爸想跟我換一下位置。

我把女友轉過來,坐到床邊,女友分著腿坐在我的肉棒上,我扶起女友的屁股,示意女友的爸爸插女友的肛門,女友的爸爸下了床,站到女友的身後。

把雞巴慢慢的插進女兒的肛門,女友掙扎想躲開,無奈屁股被她爸爸緊緊按住,女友爸爸的肉棒也順利插了進去,女友被我和她爸爸夾在中間,兩條肉棒一前一後的插著她的淫穴和肛門。

女友被刺激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隔壁的女友的爺爺和她媽媽全過來了,女友看見自己的媽媽光著身子只穿著絲襪,手綁在背後,而她爺爺大雞巴露在外面,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淫亂之家,女友的爺爺看見這陣勢,把女友的媽媽推到床上,自己也站到床上,扶住女友的頭就把雞巴塞進自己孫女的嘴裡,女友被我和她爸爸,爺爺一起姦淫,淫蕩的本性被徹底釋放出來。

我見女友的媽媽躺在床上,哪能放過機會,抽出我的肉棒,舉起女友媽媽的兩條腿,直接插進去,狂插了幾十下後,我索性再插女友媽媽的肛門,不想竟然十分的柔軟,就像插淫穴的感覺,不費力就插進去了,女友的媽媽被自己女兒的男友插的不斷淫叫,我也學著把手指插進她的淫穴,上下一起用力,女友的媽媽果然承受不住,淫叫一聲小便再次湧出來。

女友看見自己的媽媽竟然被自己的男友幹的失禁,看的她目瞪口呆,這時,我也終於受不住了,在女友媽媽的直腸裡射了精,我坐在床邊,享受著女友媽媽用嘴給我清理肉棒上的精液的服務,看著女友被她的親人前後夾奸,爽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女友的爸爸先受不住了,直接在女友的淫穴裡射了,雞巴拔出的時候,精液也跟著流出來,女友早已被插的連續幾次高潮,只是張開嘴任精液流進嘴裡。

女友的爺爺雖然又撐了一會,也射精在自己孫女的肛門裡,抽出雞巴後還不過癮的抓住女友的絲襪腳,把雞巴上的精液蹭在女友的絲襪腳上,女友無力的趴在床邊,精液從淫穴和肛門裡流出,滴滴嗒嗒的滴到地上,大腿的絲襪上也留下一條條白白的精液痕,十分顯眼,我和女友的爺爺和爸爸,坐在床上,肉棒享受著女友和她媽媽的手還有嘴的服務,這個真是想不到的淫蕩的一晚。

女友的爺爺要女友以後每個週末都要回家,讓他和女友的爸爸調教和輪姦,女友哪敢不聽自己爸爸和爺爺的話,雖然以後和女友在一起的時間又短了,不過女友卻意外的成為了性奴,而且我還可以享用未來的岳母,何樂不為?

鄰家尤物

(1)

阿青是一個剛上國中的小男孩,由於爸媽因工作的關係到大陸,家裡只剩他一個人,弟弟到外婆家住,他因要上國中,所以阿青的母親就拜託隔壁的美香幫忙照顧阿青的飲食起居,而且美香的先生和阿青的爸媽是同事也在大陸,為了方便起見到後來阿青索性就搬去隔壁的美香家。

美香今年34歲,柔順烏黑的眉毛在白晰的皮膚襯托下更顯亮麗,也是先天體質的關係或營養均衡,除了美白的皮膚之外,紅嫩的櫻唇和透紅的臉頰兩相輝映,會笑的眼睛更是令人羨慕美香的丈夫有這麼一個美嬌娘。

更有甚者,美香還有一位跟阿青同年齡的女兒叫小春,正是承襲美香的體質,但又多了一絲少女的氣息,及充滿生命力,這點可從小春在學校上完體育課回到家裡時,香汗從她髮梢揮灑,浸濕的體育服伏貼在她剛發育的胸部,看出端倪。

那是初夏的一個晚上,阿青正在洗澡,此時美香忽然想起浴室裡已洗好的衣服還沒拿去晾,於是她匆匆跑去敲門想把衣服拿去晾,她還沒考慮到阿青是一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小男人,門已經敲了,她要阿青讓她進去拿衣服。

美香是看阿青從小看到大的,阿青小時常常是美香幫他洗澡的,所以阿青把美香當成是很親的親人,就像是阿姨或姑媽吧!因此當美香敲門讓她進去時,他毫不猶豫也不敢反對就開門讓她進來,美香一看到阿青一絲不掛的身體,先是嚇一跳,卻忘了禮貌性的移開視線,因為她從沒看過,她被吸引住,在潛意識裡曾經驗人事的美香是不願放棄這機會。

阿青被看的不知所措,也不曉要遮或不遮,當美香發現她的失禮時才轉過頭,拿了衣服就走出浴室,表面上美香是沒什麼感覺,但事實上,她的內心卻是和以前大大的不一樣,而且間接的反應在行為上,晾衣服會讓衣服掉到地上,吃東西會咬到舌頭,喝水會嗆到。

這一切美香心知肚明,她想或許早點上床睡覺會使她不去想這件事,因此她早早就洗完澡躺在床上了。

她深深嘆了一口氣,因為就算燈熄了,眼睛閉上了,心裡還是漰湃不已,閉了的眼睛總是呈現出晚上看到一絲不掛的阿青,記得阿青小時候,她常幫阿青洗澡,那時候可愛的小雞雞就像原子筆蓋般大小,抹滿肥皂然後在她手中滑來滑去。

但是今晚她所看到的已經有如大拇指大了,被包皮覆蓋的龜頭隱約可見,幾根陰毛的點綴下,彷彿是在向她暗示那已不再是小雞雞,這麼說,她想,那他應該也會勃起囉?!他勃起時有性的幻想嗎?就像我一樣!

這時她手已經伸進內褲,尋找舒服的部位,那是她熟悉的地方,她已經大約一個禮拜沒自慰了。理由很簡單,罪惡感,特別是前晚做了,然後第二天看著吃完早餐衝出門的女兒,她似乎無法調適她跟她自己與她跟她女兒間的角色扮演的關係。

然而在荷爾蒙的內在刺激與男人的外在刺激,這樣的雙重刺激下,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性至少是生活的一部份,至少在心理方面是這樣,說著,她用中指重重的壓輕輕的插入夾緊大腿的兩片大陰唇之間,她喜歡用這種方式刺激陰核,再來用食指和中指退下陰核外的包皮再刺激一次,但她皺了皺眉頭,因為雖然試了好幾次,她還是無法適應這種直接的刺激,接著她繼續往陰道方向遊走。

忽然她似乎想到什麼,但是又很不想動,在幾經掙扎後終於起身了,流汗了的雙腿讓她感到困擾,此時流滿淫水的陰部沾濕了內褲及床單,她索性脫下內褲,擦乾雙腿,然後披了一件睡衣走到浴室,她很少不穿內褲走路,而現在刺刺的陰毛讓她感到滿特別的,同時也對來回磨擦的陰唇感到迷惑,不知是因剛剛的撫摸使得陰唇腫大或是沒穿內褲的關係。

說著已經來到廚房,她摸黑尋找,終於在冰箱裡找到了,她微微一笑,還記得那根小黃瓜,因為長條狀的東西對她而言是具有特殊意義的。那是早上在菜市場買的,準備晚餐時她還擔心剩下一根小黃瓜怎麼辦,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她快步回到臥房,陰唇的磨擦還在但她已等不及了。

躺在床上,再次熄燈,現在她已找到自慰的理由了,充分利用小黃瓜是理由,阿青也是理由,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同樣的,找理由也是。

慢慢的,她開始尋找性的回憶以喚起幻想。首先進入她腦海裡的是在她新婚三個月後的某一晚,那是她婚後第一次有性高潮,婚後頻繁的性生活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體驗性這東西,而在那一次先生歪打正著的持續刺激她的性感帶,加上心情的鬆弛,一陣有如腦部缺氧的痙攣,及觸電般的酥麻,侵襲她,也是那一次她才發現男人陽具的魅力,她第一次真正認識到先生的陽具,漲滿的龜頭光滑並反光,龜頭下的陰莖青筋暴露,大刺刺地正向她攻擊……。

想到刺激的地方,她就用小黃瓜用力的一按,然後等待陰部的回應,配合著呻吟聲,這是快感不是高潮,她知道…。忽然她又回想起現在的丈夫,挺著啤酒肚使得他的陰莖不曉得是年齡的關係而萎縮或大肚子的關係,變得很不明顯,加上工作的操勞硬度也不如從前,每次行房,她都還來不及感受到體內的異物,他就洩了…。

啪!…那根小黃瓜受不了她的力量,應聲而斷,”噓…”她呼了呼氣,累濕的身體讓她動也不想動,伸手到穴裡將斷掉的那一半拉出來,手還意猶未盡的在延著陰唇來回遊動…..。

第二天,她比平常還要早一點去菜市場,為的就是看能不能挑一根比較好的小黃瓜,不久小黃瓜的攤販出現了,已有不少婦人再挑選,她快步走過去,當看到成堆的小黃瓜時,彷彿是看到成堆的陽具,不過馬上又回神。

來到攤前,她下決心一定要找一根又硬又粗的,此時旁邊傳來一陣一陣討論聲引起她的注意,那些婦人一根又一根的挑,一根摸過一根,她想,是不是這兒的女人也是要挑一根好的回去自慰,就像她一樣?

如果是那她們是用什麼方式自慰?她開始羨慕起賣小黃瓜的女老闆,她有用不完的小黃瓜,或許這一根就是她昨夜自慰用的…
——————————————————————————–

(2)

鬱熱的夏日,窗外不休的蟬鳴,加上講台上老師的喋喋不休,讓阿春心一直浮燥起來,突然從她的死檔–麗美,傳來一張紙條,她打開一看,上面寫著:

“妳知道嗎?男生的那個有20公分耶!!”

阿春根本看不懂,於是她寫:

“什麼20公分?”

傳來的紙條:

“就是那個嘛!!”

這次阿春更不懂了,用一種滿臉迷惑的表情望著麗美,麗美一看,傳一張紙條,寫著:

“算了!!下課再說吧!!”

經過這麼一攪和,阿春更是無心上課。

下課後,阿春已忘了剛剛那件事,還是麗美把她拉到操場旁的樹下跟她說,

“阿春,我剛剛是說男生的那個有20公分長耶!”

“到底是什麼20公分長?…我都聽不懂!”

“就是那個嘛!!”說著,麗美比了比阿春的胯下,她低頭一看,然後睜大眼睛以不敢相信的口吻說:

“妳少蓋了啦!哪有可能?”

“真的!我沒騙擬喔,”

“妳怎麼知道?”

“我偷偷拿姐姐的雜誌看到的…”

此時,阿春不經意的抬頭,正好一位男同學從她面前經過,她順勢瞥了一眼那位男同學的胯下,

“怎麼可能,20公分??”她疑惑著。

下一堂課是國文,站在講台上的是一位50多歲的男老師,阿春一直注視那位男老師的胯下,她試圖從中找出20公分的痕跡,但是卻一點跡象都看不出來,她更加懷疑麗美所說的可能性,但是從麗美一付肯定的眼神,又讓她覺得好像是真的,…

當晚,她在臥室整理書包內的書時,無意間翻開書,赫然發現書中夾了在學校時麗美傳給她的紙條,那20公分的長度又再次引起她的好奇心。

她躺在床上想,心念一動,起身走出臥房,來到阿青的房間,當時阿青正在組合模型,忽然阿春發現她不知要如何開口問,她說:

“你在幹什麼?”

“我在玩模型啊!”

“這是什麼模型?”

“是飛機!!”

事實上,當阿春在和阿青對談時,她的眼光一直放在阿青的下部,她還是一直想找出那20公分的跡象,然後她突然脫口而出:

“ㄟ…阿青,你們的那個真的有20公分長嗎?”

“什麼20公分?…妳是說這個嗎?”阿青一邊說一邊拿起身旁的螺絲起子,阿春一看搖搖頭,說:

“唉呀!…不是!!”

“不然是什麼?”

“沒什麼!!我要去睡覺了…”說完便轉身回房,她不想再問第二次了,因為剛剛她一問之後,心跳忽然間噗通鋪通的跳得很厲害,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所以她不想再有這種感覺,因為她覺得那感覺莫名其妙的,待她搞清楚再說吧!!

當她經過美香的房間時隱約可以聽到低沉的呻吟聲,她狐疑起來,照道理說,母親的房間應該只有一個人,那麼那聲音應該是母親的囉?!但是她幹什麼發出這種聲音?阿春再稟氣靜聽,又沒有了,她疑惑地自我解釋,可能是在作夢吧?!也不加細想,因為她也有點累了,就回房睡覺。

今晚,美香自慰的幻想變成如何去引起阿青對她身體的興趣,事情是這樣的,傍晚時,她至蹲在地上用吸塵器清理桌下,天氣鬱熱的關係,她把裙擺撩起並繫在腰際,當時家裡只有她,就這樣,當阿青放學回來時,她也忘了她的模樣,只顧清理傢具,當她發現阿青一直看她,才發現他是在看她的裙內風光,本能的起身。

但事後她又後悔了,因為以她對男人的認知,阿青在當時應該已經勃起了,而這就是美香夢寐以求的,她很想去感覺一下阿青勃起的陰莖,甚至可以的話,也想有握住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感覺,久到幾乎忘了。

如果她繼續刺激阿青,那他就會常勃起,看電視勃起,吃飯時勃起,甚至在走路也勃起,她就有更多的性幻想。今天的小黃瓜比較好,而且她也比昨夜更知道如何去使用小黃瓜,雖然到最後還是斷了。

隔天晚上,吃飯時,餐桌上除了一般的菜以外,還有道炸香腸,因為是炸的,有些香腸一頭或兩端會炸得突出來,阿春特別喜歡吃這一部分,香香酥酥的。

當阿春夾著一根香腸送到嘴邊,用舌頭迎接,然後舔一舔那爆突的頭,含進口中又吐出來,為得就是多嚐一嚐那香香甜甜的味道,但看在美香的眼裡,卻是讓她不敢繼續再看下去,不過可以證明一點,就是阿春還是很清純,因為如果有性經驗的女生對這種動作是特別敏感的,尤其是有舔過男人的陽具。

晚餐後,阿春拿了一香蕉,大概是香蕉比較彎吧!阿春在剝皮時似乎不是那麼的順手,美香一看給她一個靈感,或許用香蕉取代小黃瓜,效果會比較好喔!於是,今晚她換香蕉,果然香蕉能頂到某些比較裡面的,角度比較大的位置,雖然如此,香蕉還是照樣斷成兩半。

自從美香看到阿青的陽具後,已有四五天了,這當中美香是每晚自慰,不過有件事也引起阿春的疑惑,阿春每天會到她母親的房間清垃圾,每天她都會在垃圾桶裡發現一根段掉的水果,先是小黃瓜,香蕉,再來還有茄子。

但是今天她竟發現不是水果,而是一瓶用剩的美乃茲,她好奇的拿起來看,移開半鬆的蓋子,瓶口竟黏著幾根彎彎曲曲的毛,這次她真的大感迷惑,因為黏著毛的瓶子無論怎樣,看起來就是髒髒的,她很快的就把它丟回垃圾桶,而且她很快就忘了這件事了。
——————————————————————————–

(3)

今晚,美香還是和往常一樣,懷著一顆猿意馬的心,然後在睡前才去洗澡,為的就是要有一個好的味覺感受及敏感的觸覺,床頭放了一罐全新的美乃茲,從前天開始她已改用美乃茲了,因為美乃茲的表面比較光滑,不會斷,還有美乃茲可以潤滑。

然後她放鬆全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用手大致撫摸全身,接著手指輕輕的搓揉乳頭這個小發電廠,使有觸電的感覺,手指輕探乳頭紋路,待乳頭勃起,就可輕易的掐住乳頭,然後手指來回推彈,再來沿著皮膚表面,滑到陰毛,撫平陰毛,梳鬆陰毛,扯一扯陰毛,手掌穿過陰毛搓過陰唇邊緣,接觸到會陰,這時她已經開始溼了,伸手去拿那瓶美乃茲。

不過冰冷的瓶身使她忽然有一個念頭,想到等一下的感覺,美乃茲她已用了兩三次了,而”可以預料”是性感度的致命傷,正要發射升空的情慾開始降溫,她呼了一口氣,試圖找看看有沒有新的方式是全沒體驗過的。

她想起了阿青,他就在不遠的地方,他是男的,他有陽具,他應該也會勃起,這就夠了,她看看時間,十點半,阿青大概還沒睡,於是她起來披上睡衣,走到阿青的門口,她再次感受著走動時陰唇來回磨擦的快感,更加堅定她的決心,她敲門了。

“阿青!!”

“什麼事?”

“你還沒睡?”

“是啊!!”

“你來我房間一下!!”

“喔!!”

“馬上來!!”

美香又回去臥房,有經驗的她先準備好一盒面紙在床邊,然後把抬燈的光線調柔和,使光線只集中在床上,她脫下睡衣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一會兒,阿青敲門了,

“進來!!”

阿青進來之後,嚇了一跳,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美香,他常稱她為美香姨,竟會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光屁股對著他。

“來!把門關上並鎖上!”

雖然阿青不知道要幹什麼,不過他照做了,

“來!你過來幫我按摩,我今天不知怎麼全身酸痛,…”

“好!美香姨!!”

“現在你不要叫我美香姨!叫我大姐!”

“好!…大姐!”

阿青照著她的話開始按摩她的肩膀,後來的一小段時間整個房間都沒半點聲息,美香是先享受這觸感,阿青則是不知要說些什麼,而且很快就勃起的陰莖使他心虛,最後美香打破沉默,

“阿青!你今年幾歲?”

“十三歲!”

“也不小了…你看你,聲音都開始變了”

“…是啊:”

“好了!肩膀夠了,現在換腰部和屁股吧!”

當阿青按摩腰及屁股時,美香慢慢打把雙腿打開,阿青更是猛吞口水,

“你上了國中後有沒有什麼問題?”

“嗯…應該是沒有吧!?”

“那身體方面呢?”

“身體方面…”

“對啊!身體方面!”

“嗯…應該也沒有吧!?”

“要記得喔,你跟阿春都一樣,你們都已進入青春期,身體方面的發育會特別快,如果有什麼問題要說,知道嗎?”

“喔!!”

“好了!現在換前面吧!”

美香翻過身來,正面裸裎的面對阿青,阿青已是不知如何是好了,眼睛也不曉得要看哪邊,可以說是呆若木雞狀,特別是下腹部的那一大撮陰毛,而美香正好可以觀察阿青的反應。

三十幾歲的體形對她來說,是有點失望,稍微走樣的身材已不像少女般的苗條,她已經沒辦法以充滿自信的心態在丈夫面前光著身子,然而現在不一樣了,她還相信以她的裸體來面對阿青,他是無從挑剔的,看著阿青的短褲已是微微隆起,她更有自信了,她說:

“來,現在從這邊開始,”她指著乳房。

“喔….”

“知道怎麼做嗎?”

“不知道!”

“我教你,”說著,美香拉著他的手,往她自己的胸部放,”這邊要用揉的知道嗎?”

“嗯”

剛開始阿青還怕怕的,後來習慣了手也順了,但是美香一點也不管乳房的反應,反而一直注意阿青的胯下,事實上她要阿青按摩乳房不是為了自己,而是藉以引起阿青的性慾,這一點似乎奏效了,

“感覺怎麼樣?”她問。

“好軟”

“再來是這裡!”她指乳頭

面對那兩顆小東西,阿青知道無法用揉的,他改用搓的,用捏的,

“大姐!”

“什麼事?”

“它怎麼變硬硬的?”

“對啊!!…嗯….”

對於美香這樣的反應,有如給予阿青一種肯定,他更加邁力的撮乳頭。

“嗯…阿青….現在換到大腿…嗯”美香的話已帶有呻吟的聲音了,

阿青走到美香的大腿,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那濃濃黑黑的陰毛,當他一摸美香的大腿,就發現大腿上濕濕的了。他為了能方便出力,乾脆爬上床,此時的美香慢慢張開大腿,他稟氣凝神的

看著慢慢呈現在他眼前的陰阜,雖然他不知道這就是男人的溫柔鄉,但是誰叫他是男性,他很訝異,因為從來沒看過成熟女性的陰阜,在他的印象中,女的陰阜應該是光滑的,然後中間一條縫,然而現在他所看見的卻是茂盛的黑黑的陰毛之中,露出兩片肉,略帶咖啡色的邊緣到了中間已是鮮紅色的。

藉著反光,可以看出整個裡面是濕答答的,正當阿青準備伸手去摸時,美香起身了,他不得不坐到床上,她的手往阿青的胯下摸過去,阿青本能的稍稍退後,這是動物為了保護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他梢微一退後就停住了,因為他想到對方是美香姐,

“大姐…”阿青心荒的出聲。

美香不顧他的反應,一把在阿青的下部又搓又揉,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曉得!”他以為美香姐因他的生理反應而感到不高興。

“好硬喔!”

“….”

“真的好硬喔!”

“….”阿青面對美香一直對他的生理反應,所用的言語挑逗及動作的刺激,顯得不好意思,臉紅的不知如何處理。

“來…”美香開始脫他的褲子…”

從美香的眼神,動作,語帶挑逗的情況下,他意識到了美香的異常,但也不知道這該怎麼辦,只有配合美香的動作,待她一退下阿青的褲子,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蹦跳出來,她貪婪的望著生瑟的陰莖,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澀的陰莖就像剛露土的春筍,那麼的青嫩,有一半的龜頭躲在包皮內粉粉紅紅的,就像靦腆的小男孩有著蘋果般的臉頰。

她開始縱觀整根陽具,翹得老高,迫不及待的想一飛衝天,往下是一大一小的睪丸,搖搖欲墜,然後將鼻子湊近龜頭,用鼻頭磨擦龜頭,立刻傳來一陣男人龜頭特有的味道,伸手一握一股熱氣傳到她的手掌心,然後順勢把包皮往下拉,此時龜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細細的觀察龜頭,光滑的表面,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光彩奪目,小小的尿道口就像金魚的嘴,一開一合,她忍不住將舌頭往尿道口舔了舔,阿青頓時一陣酸麻,兩腿一軟,跌坐在床上,美香要他站起來,因為這樣才能看清一柱擎天的陰莖,及搖搖欲墜的睪丸,接著張口將整根陰莖含進口中,她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為止。

此刻,她感受到龜頭正頂著喉嚨深處,再來吐出一點,吐一點,吐一點,到最後她將牙齒卡在龜頭冠,這樣一來,只剩龜頭留在嘴裡,用舌頭將龜頭弄濕,讓舌頭在龜頭冠邊緣遊走,用舌頭感受包皮繫帶的存在,用舌尖頂開尿道口,這時尿道口已有黏液了,然後美香再把整根陰莖吞進去,完全含住。

此時此刻,她感覺阿青的陰莖正隨著心臟的脈動,一漲一縮,拍打她的口腔,但是她發覺有異樣了,脈動的頻率越來越規則,越來越快,有經驗的她意識到可能阿青要射精了,於是很快的將陰莖吐出,吐出時阿青的龜頭和美香的嘴唇還黏著阿青的黏液及美香的口水的混合液。

吐出後阿青就忍不住坐下來,而陰莖還兀自一跳一跳的,美香要他躺下來,幫他扶正,然後抱住並將頭移到阿青的耳邊,一邊輕輕的在他耳邊吹氣,一邊小聲的說:

“現在你就照我的話說,就好,知道嗎?”

“…”

阿青點點頭,剛剛美香對他做的這一連串的事,他已經陷入飄浮狀態,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經過這一番的移動與休息,阿青的陰莖開始軟化,雖說還是腫大的,但硬度已達不到美香的標準,她再次用舌頭沾濕整根陰莖,搓磨陰莖。果然,陰莖像重整過的軍隊,又恢復剛剛的雄風。

美香一見機不可失,馬上一腳跨過阿青的身體,面對這位毫無經驗的處男,一切局面都要在沙場老將–美香的掌控下,所以她採取在上面的姿勢。

現在的美香面對阿青,呈蹲馬步的姿態,阿青從美香的兩腿之中看過去,微張的兩片肉,懸著一兩滴淫水,隱約的冒出濃密的陰毛中,美香手握住陰莖,來回套弄動,以免陰莖又軟掉,一手撥開陰毛,撐開那兩片濕濕的陰唇,停止呼吸,縮緊肛門四周的肌肉,來迎接這久違的男根。

緩緩的她的手移動龜頭到陰唇邊緣抹抹上面的淫水,接著另一隻手把勃起的陰蒂上的包皮推開,再把龜頭移到這裡,引導阿青的龜頭上的尿道口去撫動美香自己的陰蒂龜頭,這樣一直撥動,一會兒,她感到陰道開始一開一合,正是時候,拉著龜殼卡在陰道口,順著陰莖勃起的角度,往下坐。

阿青看到這種情形,簡直不敢相信,美香姐竟然坐下去,而他的陰莖就這麼插進她的身體,那裡有洞嗎?他懷疑,於是伸手去試探交接的地方,美香的那裡非常的濕,且有許多扭曲的肉糾結在一起,他確定陰莖進去的地方不是肛門,那是什麼呢?正當他在思考時,一股感覺從他的龜頭傳來,他的龜殼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肉緊緊包住,而龜頭前端則一直碰到東西然後撐開,撐開後那東西又再次夾住陰莖。

這種感覺是慢慢的且持續著傳到腦部,美香則不時搖晃屁股扶正陰莖,隨時調整插入的角度,到最後陰莖已完全插入。,雖然只有陰莖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力。

阿青的陰莖頂到一個稍微硬的東西,就無法再前進了,美香也向前向下趴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她的頭斜靠阿青的臉頰,阿青可以聽到一陣一陣低沉喘息聲從美香那邊傳過來,不久美香轉過頭親吻他的嘴唇,並且深深的吸住,他的嘴唇被美香的舌頭頂開,美香的舌頭繼續往阿青的口中伸進去,阿青就在美香的引導下第一次體會到”法國式接吻”。

陰莖停留在美香的身體裡的阿青,好幾次試圖在陰莖上使力來移動陰莖,然而每次他一用力,陰莖就受到來自四面各方的壓縮,接著就有一陣一陣快感從陰莖傳到大腦,到最後,漸漸的四肢無力,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然後一陣幾近虛脫的感覺伴隨著解脫,終於從陰莖爆發出來。一股不可壓抑的熱留從陰莖內部衝出來。

美香正趴在阿青身上,讓她的下體享受著脹實的感覺,當正想扭動屁股體驗陰莖的磨擦時,突覺不對勁,她發現陰道熱熱的,回頭一想,準是洩了,就在此時,阿青的陰莖正快速的消退當中,她還來不及反應,一移動屁股,陰莖跟著滑出陰道,美香皺起眉頭,不經意的脫口說:

“怎麼這麼快?”這句如果聽在身經百戰的男人耳裡,準是對男人自信的一大打擊,但阿青卻有聽沒有懂,還是一臉獃獃的看美香,他還意猶未盡呢!

“以後你要射要先告訴我,知道嗎?”

“喔!”事實上阿青聽了,似乎懂又好像不大懂。

美香翻身抽了幾張面紙,幾張面紙往自己的小穴塞,剩下的準備幫阿青擦,阿青的陰莖雖然已經軟了,但經剛剛的磨擦還是腫腫的,年輕就是年輕,一經美香的擦拭,加上殘留龜頭之上的精液的潤滑,馬上又勃起了,讓美香又重燃希望,而且這次又比剛剛還大還硬,她趕緊握住那根肉棒,往濕透的穴猛塞,待完全差入時,她就開始扭動起腰部,這次阿青更輕鬆,因為他不用用力,陰莖自然的被陰道夾得緊緊的。

“喔…啊…呼…”隨著美香屁股越扭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阿青還不知道在美香一陣快速的扭動屁股後,她已達到兩三次高潮了,阿青只知道美香的小淫穴越來越濕,而他的快感也從剛剛的那種經由磨擦而產生的快感轉成又滑又有節奏的從淫穴傳來的縮緊快感,最後美香累了,聲音也變小了,然後倒在阿青身上。

趴著的美香雖說累了,還意猶未盡的緩緩扭動屁股,因為這種抽送不同於高潮,高潮所帶來的是一觸即發的舒服,而這種高潮後讓肉棒在淫穴裡的抽送卻是能維持一段長時間的舒服,這就是讓美香感到最特別的地方。

不像和丈夫做愛,和丈夫做愛主導權是丈夫。他每每很快就洩了,然後就倒頭大睡,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殘酷的,因為一個女人的高潮必須是前中後三種階段都能感受到這才是真正的高潮。

而今晚,美香是滿足了,相對於她,阿青還在奮鬥,他依舊能從越來越慢的抽送中接受持續的刺激。當美香趴在他的胸膛滿意的吸允他的乳頭時,射精了,

“喔…”阿青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靜靜的讓美香的汗浸濕他的皮膚,他們倆都不想動,累,又倦,都夾雜著高潮後的輕鬆,他們只想眼睛一閉,讓高潮在半夢半醒中消退。

杏林外傳

我是一個醫生,入息還算不錯,職業也高尚,而且還有一個年青貌美的老婆。但是我並不開心。雖然每個禮拜我都同老婆行房一至兩次,但總覺得沉悶,每次都是同一個體位、同一張床、同一種方式、同一個女人。

我曾經想去召妓,但始終想不出一個充份的理由。因為回到家裡,祇要我提出,我老婆就會乖乖地爬上床,自動地脫光衣服讓我享受。

半年前,有一個好有錢的男病人,患的是輕度精神分裂症,性格很奇怪。病人向我講述許多他所經歷的趣味事,簡直令我無法相信,原來一個人有錢,就可以做一些不近乎人性的事來。

我好奇地問﹕「那樣的事,你覺得快樂嗎﹖」

病人有點猶豫,他想了想,最後答道﹕「快樂﹗當時就好快樂,但當我事後變回另一個人時,就痛恨自己這麼荒唐。」

   「你的潛在意識監察住你、批判你。」我說道。

   「醫生,你最好參加一次我們的活動,你就會知道我是真快樂或者假快樂。」

   「這個……,我要考慮一下。」

   「有一個規矩,參加聚會一定要帶老婆一起來,還有,在聚會期間,是不可以中途退出。」他說道。

   「你這樣說,如果有人要殺我,我都要接受了﹖」我笑道。

   「沒有人會殺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聚會的性質,所以我認為你應該試一次。」

   「好﹗但要先得到我太太同意。」我滿腦子疑團,我是好想去見識一下了。

這夜,我要求太太婉兒同我一齊沖涼,婉兒好乖地校好熱水,然後替我寬衣解帶。

   「婉兒,妳的恥毛怎會這麼長呢﹖」我頑皮地問。

   「你真是的,它要長要短,我又控制不到﹗」婉兒道。

   「我可以控制嘛﹗」我拿來一把剪刀,就要開始幫她剪毛。

   「你當我是小狗呀﹖」

   「不錯﹗是小狗,一隻好想做愛的小狗呀﹗」

   「那你又是什麼呀﹖是狗公﹗」

我一邊替她剪毛,一邊和她打情罵俏。最後,我將婉兒的恥毛剪到好整齊,成為一個心型。婉兒一見,馬上捶打我,並且開著水喉,用水射向我下體。

   「你好無聊啊﹗叫我怎樣去見人﹖」婉兒道。

   「妳想給那一個看呀﹖」

   「給全世界看、全人類看、全宇宙看,行不行呀﹖」

   「好,不過我先要看清楚一點。」

我搶過水喉,射向她下陰,她用雙手掩住,我就扯開她雙手,將水一直射入她下陰之內。這時我的情慾亦開始亢奮,下體越漲越大,血液流得好快,迅速脹滿下身的海綿體。我是醫生,當然好清楚自己生理的變化,我知道已經到了性慾高漲的狀態,我將舌頭伸出來,預備去舔婉兒柔軟順滑的陰毛,可是她一手將我推開,對我話﹕「這麼無恥的事你都好做,你不要忘記得,你是個專業人士呀﹗」

我給她推開之後,就立即再次進攻。我抱住老婆一隻腳狂吻。可是婉兒並有讓步,不停地踢我,直至有一下腸中我下面,痛得我大叫起來,才知難而退。

我好不過癮,她亦好無奈,我突然想起那個病人講述他參加聚會時的情況,心想如果照實跟老婆講,她一定不會參加,於是便笑著對婉兒說道﹕「下星期日有個朋友開生日派對,我想帶妳一起去。」

   「我又不認識他,有什麼意思去呢﹖」

   「去啦﹗陪我去嘛﹗好不好﹖」

婉兒在我的死纏下終於點頭了,我馬上通知那人,下星期日參加他們的聚會。

這一次赴會,我老婆穿著好保守,聚會地點是一間別墅,屋子好大,有花園、有泳池。進到到裡面,主人立即出迎,原來還是個女人。我並不認識她,由帶我們去的人介紹。她叫林莉,口才很好,十分熱情,一見面就握住我的手說﹕「歡迎你們,今晚的化裝舞會,每位客人都要穿大會指定的衣服,請到更衣室吧﹗」

進入到更衣室,有人已經幫我揀一套了,我扮成超人。穿上超人的衣服後,我照了照鏡子,自己都覺得好笑。更好笑的,是當我見到老婆之時,她扮成神奇女俠,衣著比電視樂神奇女俠還要性感。

   「老公,我的打扮怎樣呀﹖」婉兒問道。

   「好有趣哩﹗妳的屁股好大﹗」我細細聲叫她耳邊話。

   「你那條東西都突出來了,個個都知道你已經性衝動啦﹗」婉兒反擊地說。我被她這麼一提,不好意思地將手垂低遮住下體。

參加聚會的人陸散到場,他們穿著得好古怪,男人扮泰山,扮妖怪。女人扮野人,扮女囚犯都有。

林莉是主持人,她得宣布當天生日的會員,是一個叫做陳健的年青人。他扮史泰龍飾演的蘭保,他好健碩、好有型。

林莉說道﹕「阿健今天生日,可以享受到最高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夠成全他。」

林莉隨著音樂同陳健保跳第一隻舞,祇見她跳得好投入、好勁。

音樂去到一半時,林莉突然脫去外衣,原來裡面祇有一條前面是太陽花的透明絲底褲。陳健跪下來,隨著音樂拍子跳動,跳到林莉身邊,然後用口去將她條底褲拉下。

在場有三十幾人,林莉被脫去內褲的一刻,大家都情緒高漲,大拍手掌。

我覺得好像看科騷表演,好刺激,林莉全身古銅色皮膚,好健康,下體好神秘,但是她一點兒都不孤寒,繞場一周,任大家觀賞。

當她走到婉兒身邊時,就問她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借妳老公給我一用嗎﹖」

婉兒點頭說好,林莉就走到我身邊,用她結實的雙乳磨擦我的身體體,並且對我說道﹕「吻我的乳房啦﹗」

我不敢,因為婉兒就在身邊望住。但是,在場的人無論男女都異口同聲地大聲叫喊道﹕「吻她、吻她、吻她……」

一個男人,又怎麼忍得住這種誘惑呢﹖於是我就抓住一對乳房吻起來。原來林莉預先搽了點香油,真是色香味俱全,甜甜地、香香地,好過癮。

林莉還用她下體的陰毛按摩我的身體,最後,她竟然拉開我的褲子,替我口交。

婉兒是一向不肯同我口交的,所以我好刺激,我好快就射精,林莉則親手幫我清理乾淨,服侍得十分體貼。

此時,陳健亦已同另一個女會員赤條條的抱在一起大玩性愛遊戲。那女會員和陳健繞場一周,用一條好幼的紅線縛住陳健的陽具。

   「阿健,我要你那條肉棒向我點頭。」那個女會員笑著說道。

   「點什麼頭呀﹖」陳健詫異地問。

   「我要你由我來控制。」女會員又說。

   「好,一切聽由妳命令。」

   「你先跪下來。」

   「遵命﹗」

跟住,女會負就扯動繩子,陳健那條陽具的龜頭就一上一下好像在點頭似的。在場的男女都紛紛笑了起來。接著,那女郎解開繩子,讓陳健坐在一張涼椅上,然後她胯上去,用「坐懷吞棍」的花式把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裡上下套弄。陳健的雙手也把女郎一對飽滿的乳房摸玩捏弄。

倆人當眾交媾了一會兒,那女會員突然脫離陳健。她蹲在他大腿前面,雙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陳健大叫一聲,一股精液從龜頭飛射而出,噴得好高。那女會員則張開嘴巴去接住那些墜下來的精液。

隨住眾人的歡呼聲,陳健那條粗硬的的大肉棒也慢慢縮小了。林莉指著陳健的下體大聲說道﹕「現在要另外一個女人去整大、整粗他,那一個出來﹖」

立刻有幾個女士同時站出來,但是林莉笑著說道﹕「大家都很踴躍,不過這個有意思的事,應該由我們的新會友來做﹗」

說著,林莉就走到我太太身邊,對她說﹕「有沒有問題呢﹖」

婉兒嚇到面青,馬上耍手擰頭,她走到我身邊,希望我可以保護她自己。

林莉走到我身邊,一手捉住的手臂,問道﹕「借你老婆一用,可以嗎﹖」

我望一望婉兒,想起她平時那麼怕醜,如果要她出場服侍另一個男人,她一定好會慘的。與此同時,林莉在我耳邊說道﹕「訓練一下你老婆,你的性生活會更愉快哦﹗」

我是心理醫生,當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於是一手將我老婆抱起來,送到場中間的陳健懷裡,對他說道﹕「阿健,今晚我將老婆交給你、服侍你,你好好享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大方,可能是林莉的關係吧﹗因為她剛剛令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滋味。我整個人都給林莉迷惑住,對她講的一切都無法抗拒。

我見到我老婆好生氣地望著我,但我不理她就走開了。婉兒亦想跟住走,陳就抱住她雙腳不讓她走。婉兒當然不肯就範,突然,有兩個女會員入內,用繩綁住婉兒。

她們原來對綁人好有技巧的,先脫去婉兒的乳罩,然後圍住乳房綁,再將她雙手反綁向後。接著,婉兒被她們脫下底褲,祇剩下一對長靴。

當大家見到她的恥毛剪成心型時,個個都大笑起來,婉兒則心急到一對腳猛跺地,她大聲叫道﹕「救我,救我呀﹗快點救我呀﹗」

我見她當眾出醜,不單祇不同情,反而好心涼﹗因為平時什麼都不行,今日正好懲戒一下。

陳健開始吻婉兒那對奶子,她雖然被綁住,開是好不合作,她扭來扭去,還用腳踢他。陳健說道﹕「美人兒,妳那對靴那麼硬,踢得我好痛呀,等我幫妳脫下來啦﹗」

誰知他一邊脫,婉兒就一邊就用力亂踢,他根本無法落手。

陳健笑著說道﹕「我看,要妳老公出來幫手先才行了﹗」

林莉就陪我出去,我跪在老婆腳邊,替她脫靴,我老婆好生氣,她用力地踢我。

陳健也來幫手,他笑著說道﹕「嘩﹗想踢死老公嗎﹖」

終於,他和我夾手夾腳幫婉兒脫下那對靴,露出她迷人的小腿同和腳背。陳健高興地說道﹕「好漂亮呀﹗我好想吻她的腳兒,可是又怕她踢我,你可不可以幫我捉住她那對腳,送來給我親親她呢﹖」

我就用隻腳夾住婉兒其中一隻腳,再用雙手捉住她另一隻腳,托高給陳健品嘗。

陳健笑著說道﹕「你先聞一下看臭不臭,如果不臭才給我嘛﹗」

於是,我就用鼻子索了幾下。由於婉兒一直都穿著長皮靴,所以她一對腳有一種異香,我聞到時,竟然性衝動起來。

陳健問﹕「怎麼樣﹖臭不臭呢﹖」

我說道﹕「不臭,好香呀﹗」

陳健說道﹕「用舌頭舔舔她的腳趾,也是一種滋味哩﹗」

我從未試過品嘗過婉兒腳趾的味道,心中有的怪怪的。陳健道﹕「快點啦﹗你以前有沒有舔過老婆的腳趾呀﹖」

我說道﹕「沒有哇﹗」

陳健道﹕「你怎麼做人家的老公呀﹗一點情趣都沒有。」

我也覺得自己好失敗,於是就將舌頭伸出,先舔婉兒柔滑雪白的腳背。

陳健問﹕「感覺怎樣呀﹖」

我答道﹕「好幼,好滑。」

陳健又問﹕「味道呢﹖什麼味道呀﹖」

我話我說道﹕「沒什麼味道。」

陳健道﹕「你將舌頭伸到她腳趾縫裡試試嘛﹗」

於是我照他的說法,用舌頭去舔每一隻腳趾,然後報告道﹕「有一點兒味道了。」

陳健笑著說道﹕「夠啦﹗輪到我了,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老婆的腳趾。」

他指一指另一隻腳,叫我托高給他。我用力地捉住我老婆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並且伸到陳健的嘴邊。陳健伸條舌頭出來,一舔一舔的,最後,將婉兒的腳趾逐隻逐隻地放入中口咬。

我聽見老婆大叫﹕「不要咬我呀,好痛呀﹗」

陳健說﹕「妳越動得利害,我就越咬得大力,看妳還敢不敢動﹗」

我見老婆已經軟下身來,就沒有再用力抱住她,放鬆了手。在一旁看著陳健怎樣玩我的老婆。

我見到婉兒半閉雙眼,好像很享受,不但不再反抗,還主動用她的另一隻腳去把弄陳健的下體。

陳健開始由腳掌向上吻,吻到婉兒的膝頭、大腿,再吻她的下陰。婉兒的反應好強烈,她馬上推開他。

婉兒雖然雙手被綁住,亦盡量用手去推。

陳健對我說道﹕「你老婆真麻煩,這樣的女人你都可以忍受嗎﹖」

我說道﹕「她平時都是這樣的,我也沒辦法。」

陳健說道﹕「讓我幫你調教她,好嗎﹖」

我點了點頭。於是陳健叫人將我老婆雙手吊住,再將她雙腿伸開,用繩子綁住,兩隻腳成了個八字。然後,他又叫人拿來一盆蜂蜜,用一把油掃,將蜜糖掃在婉兒身上。

陳健對其他會員說道﹕「那一個來幫我掃﹖」

有兩個男會員應聲出來了,他們一齊往我老婆的肉體上塗蜂蜜,特別用心去掃她的乳房和下面的陰毛,掃完之後,陳健說道﹕「兩位這麼幫手,應該有獎勵的,現在你們可以每人舔她身體一分鐘時間。」

   「舔那裡呀﹖」其中一個問。

   「隨便你們。」

   「是不是隨便那裡都可以﹖」另一個員又問。

   「是的,你想怎樣都行,甚至可以將舌頭伸入她屁眼裡﹗」

在場的男女都大笑起來,大聲叫道﹕「好啊﹗鑽她的屁眼呀﹗」

不過,第一個男仕祇是舔吻婉兒的乳房,把上面的蜜糖舔得乾乾淨淨。

第二個上場,大家又叫道﹕「舔她的屁股,鑽她的屁眼﹗」

然而第二個也沒有,卻坐在地上,把頭向上,對正婉兒的下陰,然後用舌頭去舔著我老婆的陰戶。還把舌頭伸入她的陰道裡。

陳健問道﹕「好不好玩呀﹖」

會員回答道﹕「好,好好玩哦﹗」

陳健笑著說道﹕「別人的老婆,當然特別好玩啦﹗」

大家又狂笑了一陣,陳健大聲宣布﹕「那一位有興趣鑽她屁眼的,出來﹗」

在大家的歡呼聲之中,我一方面不是好想這麼多男人羞辱我老婆,另一方面,又覺得有人搞我老婆,自己好像沒面子,所以心中十分焦急。

好在祇有兩個會員踴躍上前。眾人大聲歡呼,突然,林莉也走出來,她手樂拿著一支沙拉醬,一下子插就插入婉兒的肛門,然後用力一按,沙拉醬就射到她一屁股都是。

陳健說道﹕「好,你們輪流來啦,要舔到一滴沙拉醬都沒有,大家替他們打氣﹗」

我見到老婆屁股滿是沙拉醬,有的還從她的屁眼流出來。突然,有個女會員走出來向陳健說﹕「我也要,給我啦﹗」

陳健笑著說道﹕「好,妳去吧﹗」

祇見那個女會員爬到婉兒胯下,就伸一條舌頭出來,舔她的屁股,舔她的肛門。她好大的動作,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擺動著頭。我見老婆震了一震,不斷地喘氣,我想她一定是好刺激的。

又有一個男的竟然情不自禁,走上前爭住去舔。周圍的人一陣歡呼聲,兩個會員就輪流去舔,但是剛剛舔乾淨,沙拉醬又從肛門裡流出來。

陳健出聲說道﹕「們你們用口去啜,好似啜汽水一樣,明白嗎﹖」

於是其中那個男的首先用口對準我老婆的屁眼,然後用力一啜,婉兒好像給人抽了一鞭似的,狂呼一聲﹕「癢死我了﹗」

跟著,那個女會員又用口吸了一下,兩人輪流吸,每啜一下,婉兒就大叫一聲,周圍的人亦大聲附和。交換啜了十次左右,陳健說道﹕「這個女人好難搞,要餵點藥。」

於是有人拿著兩粒藥丸出來,交給我,叫我餵婉兒食。我是醫生,一看那丸仔就知是迷幻藥,心想﹕「吃兩粒都不會有危險的」。於是就讓婉兒吃了。

接著,陳健說要親自上場,他叫我同其他人站在一邊,就上去吻婉兒。突然間陳健大呼一聲,彈開數尺,用手掩住個口,叫道﹕「你老婆好離譜呀,她咬我,好痛喲﹗」

陳健拿來一條皮鞭。準備打我太太。婉兒的胴體本來雪白無比,搽了蜜糖之後就更加地有光澤,十分誘人。陳健打了幾下,全場人都靜下來了,祇見婉兒身體上多出幾條鞭痕,淒厲的叫聲嚇得在場各人不敢出聲。

陳健對婉兒說﹕「快點認錯。」

婉兒沒有出聲,陳健又打了幾鞭,再問﹕「認不認錯,試一試是妳口硬還是這條鞭硬。」

我見狀,就上前去對她說﹕「老婆,妳認錯啦﹗」

婉兒好硬頸,對我說道﹕「都是你,一手將我送給第二個男人玩的,你坐在一邊,欣賞一下人家怎樣玩你老婆啦,不要貓哭老鼠了﹗」

我不知怎好,陳健說道﹕「好硬性的女人,我喜歡呀﹗我就來泡製她,你讓開﹗」

此時,婉兒似乎渾身好不自在,周身發癢,動來動去的,陳健知道一定是藥性發作了,於是對她話﹕「女人,是不是好癢,好想要男人呢﹖」

婉兒說道﹕「你放開我啦,放開我的手腳行不行呀﹖」

   「不行,妳都不聽話,怎放得妳﹗」

   「我聽話啦﹗你放我吧﹗」

   「好,妳乖我就放妳,吮手指啦﹗」陳健將隻食指放到婉兒嘴邊。

婉兒同剛才判若兩人,祇是含住田保隻手指吮著,並沒有咬他。

陳健說道﹕「如果這不是我的手指,是我條命根,妳肯不肯含住呢﹖」

婉兒點了點頭說﹕「肯,我肯了 。」

陳健摸了摸她的奶子,再摸一摸她的屁股,對她話﹕「這樣才乖嘛﹗」

接著,陳健叫人解開婉兒,婉兒一鬆綁,就好似一隻飛出雀籠的鳥兒,她赤身裸體到處走,見到男人就吻,就讓人家摸她的肉體。但她走到我面前停一停腳,對我說﹕「個個都有份,就是你沒有份。」

最後,婉兒走到陳健面前,就抱住他、攬得緊緊的。兩人就在場中間表演一場轟轟烈烈的做愛場面。

   「陳健,你好棒呀﹗」婉兒粉腿舉得高高,一邊讓陳健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裡沖刺,一邊嚷道﹕「陳健,你插得我好爽哦﹗」

   「是不是勁過妳老公呢﹖」

   「是呀﹗我爽死了,你插得比他大力,插得此他深,插得比他狠哩﹗」

   「妳下面都好深哦﹗好像太平洋一樣呀﹗」

   「有你那麼長的肉棒,再深點都不怕啦﹗」

見到陳健的肉棒在我老婆陰戶抽抽插插,我看得到心也動了,我抱住身邊的林莉,又再擁吻起來。一看周圍,原來這時,各會員也已經各自找到對象,大多數都是同其他異性會員做愛,而自己個伴侶,就用來和別人交換。

此夜,我一共做了兩次,而婉兒因為吃了藥,同陳健做完一次之後,還主動找另外兩個男會員再做兩次。她似乎還不夠,但是我將她拖走,帶回家裡,並對她說﹕「婉兒夠啦﹗今晚夠啦﹗」

   「不夠呀﹗好刺激,好好玩呀﹗」

   「平時妳和我做愛是什麼都說不行,今晚和別人就什麼都行,為什麼呢﹖」

婉兒竟然抱住我狂吻,她用嘴含著我的陰莖,想我起死回生,我從未試過一個晚上做愛三次,但是我老婆婉兒好像發狂似的又含又吹、又吸又啜,終於將我支肉棒吹大,並且讓它插入她的肉體。

第二日,我好似大病一場,累得無法到醫務所,祇有休息一天。

我以為老婆從此就改變以前的保守方式,那裡知道,再同老婆做愛時,她又回復以前那麼怕羞。

有一天,婉兒對我說﹕「我今日見過林莉,發現一個秘密。」

我一聽到林莉有秘密,即時十分緊張,我問道﹕「她和妳講些什麼呀﹖」

   「原來陳健是她的老公,她說好想約我們出去吃飯,商量交換性伴的事。」婉兒低著頭小聲說話試探我。

   「換妻遊戲﹗那對妳不是很不公平。」我說道。

   「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公平呀﹗」她和我相視而笑,於是打電話約好時間。

這一天晚上,地點在林莉家裡,一共有三對夫婦參加。除了林莉夫婦,另外是一對李立先生和和李太太柳玲。

林莉叫大家放心,她說各人都驗過身,保證沒有無病,所以,可以放心打真軍。

晚飯之後,又一齊飲酒,並且每人分別吃了一個丸仔。

林莉宣布今晚是女權第一,所以不是換妻,是換夫,換的方法好特別。由我同婉兒先揀,首先,用布蒙住婉兒雙眼,然後騎在做老公的我身上。我一直向前爬,爬到陳健和李立跟前。他兩人對立,相距兩尺,我爬到兩人中間就停下來,讓我老婆去品賞兩人的陽具。婉兒被蒙住雙眼,當然不知是那個,但她可以用手摸、用鼻子嗅、用唇吻,以考驗對手的反應。

當然,婉兒有絕對權利揀任何一個,當她有了決定之後,就用口含住所揀的那條陽具,被揀中那個男人就會讓婉兒騎住,然後爬入房,送她上床。

我都覺得這個安排好過癮,於是就開始了。婉兒捧住陳健的下體玩了一陣,又轉身抱住李立那條,她十分猶豫,於是用鼻子去踫兩人春袋。此時,兩人的都發威漲大起來了。林莉說道﹕「婉兒,妳揀一個啦﹗」

婉兒說道﹕「不知要那個,到底那一個是阿健呀﹖」

林莉笑著說道﹕「妳憑感覺啦﹗不必理是那一個,妳感覺到那一條吩可以滿足到妳的就揀他嘛﹗」

婉兒突然叫道﹕「我知道啦﹗這條是陳健的。」

林莉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老公加果是最好的,我就不用換啦﹗」

婉兒顯然已經認為自己握住的是陳健,但她呆了一呆,竟然揀了另一條,一口含住李立的龜頭。

李立笑了,他說道﹕「多謝妳挑選我﹗」

李立讓婉兒騎到他身上,他爬到床上,已經急不及待脫去婉兒的上衣,一邊撫摸她乳房,一邊和她擁吻。

之後,剩下陳健夫婦,柳玲和我,根本不用再揀,唯一組合是陳健和柳玲,而我和林莉。可是柳玲指著我說﹕「我要他。」

陳健說道﹕「那我豈不是沒有換妻﹖」

柳玲笑著說道﹕「你也可以玩我嘛﹗你們可以一齊上呀﹗」

大家相對一望,還未有結論之前,柳玲已經左手握住我的陽具,右手握住陳健的陰莖,用力一扯,將兩條陰莖的龜頭踫龜頭,說道﹕「握握手,好朋友﹗」

於是大家都笑起來,表示同意。我幫林莉脫衣服,陳健就脫去柳玲所有衣服。

陳健到廚房裡去了一會兒,他拿來一個膠袋,膠袋裡裝的是一條大約一兩寸粗活蹦亂跳的生魚,林莉對柳玲說道﹕「我借一樣玩具讓妳開心一下。

說完就從她老公手裡接過那條魚,把魚頭對準柳玲的陰道口,那條魚爭扎了一下,就鑽進柳玲的陰道裡,祇留下一段尾巴在外面擺動。

陳健首先同接吻,蓮達一手抓住陳健,就瘋狂地用舌頭舔他的唇、舔他鼻、舔他的耳朵。

同一時間,林莉也拉我和她抱在一起,她說道﹕「我要法式接吻。」

   「好,一切聽妳的。」我笑著說道。

   「我們比一比,看誰的舌頭比較長。」

我先伸條舌頭出來,同林莉的舌頭在空中相踫、互舔,然後,兩條舌尖互相糾纏,互相送入對方口中,帶著對方的唾液,一直吻向頸、吻向胸、吻向肚皮,再吻到對方下陰。吻入一片叢林,探求那片神秘溪流。又吻進火紅峽谷,尋找稀世奇寶。

另一邊,林莉的舌頭亦經過一片叢林,找尋到我那條大肉棒。她好溫柔地將龜頭吮得又脹又大,然後,由溫柔轉而為激烈。

   「啊﹗要爆炸了﹗」我叫道。

林莉馬上停止所有動作,對我說道﹕「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爆炸的,你都還沒有對準目標。」

於是,她將身體一仰,就剛好把寶貝和我面對面。她說道﹕「自己來吧﹗不要我帶路吧﹗」林莉用手兒拍了拍我的小寶貝。

   「不用,我會的,我馬上就插進去。」

   「抽啦﹗用力抽,用力插,你知不知道,我好深哦﹗」

   「好深嗎﹖有對深呢﹖」

   「你去死啦﹗問這麼多,插我啦﹗插不到位,我把你切下來。」

我拚命將身體貼住林莉,兩人幾乎合為一體,林莉向後一縮,剛好我也向後一縮,然後,兩人同時向前一推。林莉「哇﹗」的一聲叫了出來﹕「到了,到盡頭了,你好有勁哩﹗到盡頭啦﹗」

   「我要插到妳的子宮,插死妳,我要在妳裡面爆炸。」我受過高等教育,從來不講粗口,但此時此刻,竟然忍不住內心的衝動,粗口一句又一句爆出來出。

   「射死妳,我射啦﹗我要射死妳啦﹗」我高潮來得十分激烈,每射一下,成個人就動一下,射了十來下,林莉就震了十來下。

林莉倒很敏感,可能她高舉到我的精液噴灑在她的子宮頸,每當我射一下,她就大叫一聲,直至噴射完了之後,她的叫聲仍然持續著。她似乎意猶未盡,她叫道﹕「不要完嘛﹗不給他完呀﹗」

陳健把赤身裸體的柳玲交給我,他接著和林莉繼續幹。他沒理會我剛才在他老婆陰道裡射入的精液,一下子就把他的陽具塞入林莉的陰道裡狂抽猛插。

柳玲的陰道裡還塞著一條生魚,看來陳健並未和她性交過。她趴到我身上,張開小嘴,用口替我服務。我則捉住那條生魚的尾巴,讓謄在柳玲的陰道裡爭扎躥動。大約玩了半個鐘頭之後,我的陽具已經堅硬如鐵,於是我拔掉柳玲陰道裡的生魚,用我的陽具取代謄的位置,柳玲很熱烈地接受我,她緊緊地抱住我,用她胸前的肉球和我廝磨,扭腰擺臀地把她的陰戶向我迎湊。

在柳玲和我充分合作之下,我再一次發射,大家同時進入了高潮。

當我穿上衣服,想帶老婆回家時,見到她正在同時和陳健以及李立大戰。她嘴裡含住陳健的陰莖之餘,又正在讓李立抽送她的陰道,而同一時間,林莉也在吻她雙乳。

我從未見過自己老婆如此放懷去做,如此盡情地叫床。我一過去,婉兒就一手抱住我,吻我,並拉下的褲子。由於我已經剛剛噴射過兩次,實在無法再硬起,祇有在一邊觀看我老婆和陳健、李立組成的人肉三文冶。

婉兒一對乳房,好像兩個汽球,林莉搓她,就馬上變形,一放手就回復原狀,一彈一彈的,看得我都流口水。

她的叫聲,完全配台看李立抽插時的節拍。李立那條肉棒,有時插得好深,一點不露,有時用力一拔,整條抽出來,再插入時就經常插不準,不是每一下都插得中,令到婉兒又痕又癢,唯有幫他擺正方位。

我見到李立的陰莖好像一隻小松鼠似的,兩個春袋就像鬆鼠兩腿。小松鼠一縮一縮的,要鑽入樹洞裡面,龜頭就似鬆鼠的頭,亂踫亂撞,十分可愛。

最後,小松鼠終於吐奶了,他口中吐出有泡沫鮮奶,吐入我老婆的陰道裡面。婉兒在李立吐奶之時,下身不停抽搐,她可能過於興奮,無法控制到自己的反應,咬住陳健的口太用力之故,陳健大叫﹕「斷啦,妳搞什麼鬼呀﹖」

婉兒道﹕「李立要射穿我了呀﹗他好勁呀﹗」

一輪掃射之後,保羅由一隻雄獅突然變成一隻小狗,躺於地上動也不動,不停地喘著大氣。陳健接住就擂入婉兒下陰,祇見陰內倒流出李立的精液,陳健並有理會,趁自己那支炮夠硬夠大,就直搗黃龍,乘勝追擊。

陳健的抽插李立羅截然不同,李立比較激烈,而陳健就十分溫柔,李立動作很大,大出大入,而陳健動作細致,輕出慢入。再看婉兒臉部的表情,亦與剛才完全兩樣。

婉兒臉部的變化,好似多雲的天空,白色的雲,飄呀飄呀,每一分,每一秒這都在變化,變化雖然多,卻變得自然,變得豁達,變得美妙,妥得悠閑。

我從沒有見過自己的妻子有這麼溫和美麗的臉,亦從未見過自己妻子有這麼滿足的神彩。終於,陳健亦到達完美的高潮境界。

婉兒接受過兩個男人精液的洗禮之後,整個人如浴春風,她穿上衣服之後,就同我離開了。

以後的幾天,我同婉兒都各徊心事。

   「老公,你仍然愛我嗎﹖」婉兒問道。

   「當然啦﹗老婆,我愛妳之深,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講完的。」我好淡定地回答。

婉兒撲向我懷裡,吻著我的胸肌,說道﹕「老公,我也愛你。」

她抱得我好緊、好緊。我拉開褲鏈,對婉兒話﹕「吻我這裡,好不好﹖」

婉兒道﹕「不要。」

我說道﹕「上次妳和李立、陳健做愛,妳吻得好滋味、好陶醉哩﹗」

婉兒有點不自然,她說道﹕「不要講那次,總之不要。」

   「妳吃人家就行,吃我就不行,為怎麼呢﹖」

   「不為什麼,不要就不要﹗」

   「我一定要妳吃。」

   「要吃你去叫林莉吃,好像上次那樣。」

   「我要妳吃,妳是我老婆。」

   「你喜歡女人吃你,就娶她做老婆嘛﹗」

我十分憤怒,感到下體馬上縮小,再無法立刻變大,婉兒最後加一句﹕「沒用﹗」

我大喊道﹕「好吧﹗妳跟陳健,林莉跟我,天下太平。」

   「好,大家交換一下都好,試一個月,好過日日吵鬧。」

我氣得飯都食不下,約林莉出吃,向他講了老婆婉兒的荒唐說法。

   「真離譜,合不來就分居或者離婚,老婆都可以交換﹖」我道。

   「你都換過兩個晚上啦﹗」林莉笑著說道。

   「那怎麼相同呢﹗那是逢場作興,滿足一時的性慾,不是真的換著個老婆呀﹗」

   「你不願意同我一齊生活一個月嗎﹖」

   「我還沒有想過,真是沒有想過。」

   「我們一早就有此意,現在祇差你一個人。」

我始終無法戰勝內心的掙扎,我的心好亂,沒有立刻答復。當晚,婉兒同我冷戰,沒有講過一句話。我也一直悶悶不樂,半夜三更,我實在無法再忍受如此悶局,猛然將婉兒推醒。

   「半夜三更,你搞什麼鬼呀﹖」婉兒問。

   「我決定啦,我要同陳健交換老婆一個月。」我說道。

婉兒十分興奮,抱住我吻了一下說道﹕「什麼時候開始呢﹖」

我說道﹕「明天晚上,好嗎﹖」

婉兒道﹕「不過我現在又不想了,老公我祇是試試你還愛不愛我,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不離開你,不過我們可以繼續參加林莉她們的遊戲。」

又一個周末了。這次的方式是陳健把他老婆交給我,而婉兒跟他走。

   「我想不到,我可以叫你做老公哩﹗」林莉拖著我的手,漫步於尖沙咀海旁。

   「老婆,我好想馬上脫光妳的衣服,然然後和妳幹一場。」

   「那我們回去吧﹗我們現在是兩公婆了,今晚,我任你怎樣都行啦﹗」

突然,背後一把聲音叫道﹕「喂﹗同老婆浪漫呀﹗吹海風,真是寫意哦﹗」

當林莉轉過身時,講話的人立刻將說話收回﹕「對不住,我以為是你太太婉兒﹗」

此人向我使了一個眼色,陰邪地笑著。

   「我是他老婆,你沒有叫錯呀﹗」林莉笑著說道。

這人反而有點尷尬,大概他同我夫婦十分熟絡的關係吧﹗

   「我識做的,不會講給婉兒知道,你放心啦﹗」他對我道。

   「婉兒﹖她知道呀﹗你不用幫我啊﹗」我十分得意地說。

這人不明不白地去了,我卻攬住林莉纖細的香腰,走入停車場。

   「去那裡呀﹗」我問。

   「到赤柱去。」林莉似乎胸有成竹。

   「赤柱,去沙灘做什麼﹖」

   「做愛咯﹗你試過在海中做愛嗎﹖」

   「哦﹗還沒有。」

   「好刺激哦﹗﹗海水一涌一涌的,你就一抽一插,我就一啜一含。你一定要試一試哦﹗裸泳時做愛,好刺激的。」林莉一邊講,一邊做手勢,七情上面。

我將車直駛赤柱,正想往公眾停車場時,林莉說道﹕「傻瓜﹗你真是想下海落水裸泳呀﹖」

   「妳不是這麼說嗎﹖」

   「向這裡一直進去啦,我有個朋友,有一間別墅在這裡,那兒有一個暖水泳池,在裡面做愛,才刺激哩﹗」

   「那妳的朋友呢﹖她們看著我們做愛,或者和我們一齊做呀﹖」我知道林莉最喜歡玩集體做愛,所以這樣問。

林莉笑著說道﹕「見步行步吧﹗我們來早了,現在裡面可能祇有你和我兩個哩﹗」

這間屋好大,林莉開門進去後,果然還不見其他人。那泳池其實別不大,祇有兩個人的長度左右。林莉先開了發熱線,兩人就脫得一絲不掛,進入酒吧飲酒。

   「先看一些頂級影碟,香港沒得賣的﹗」林莉似乎對這間屋十分熟悉。她放了一隻四級影碟,兩人邊看邊飲酒,邊飲酒又邊調情,不多久,兩人都感覺對性交有強烈的需求了。

   「老公呀﹗我要飲酒。」

   「好吧﹗我幫妳去倒一杯。」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要用你那條又香又甜的肉棍兒浸著吃,你給我啦﹗」

我將酒杯擠到自己下體,就將陽具浸入酒中。我感覺烈酒的威力,好似火酒一樣,燃燒著我的下體。

   「哇﹗好燙啊﹗我怕會燒傷我這條肉棒哦﹗」

   「怎麼會呢﹖燒呀燒呀,會燒起你的慾火,好過癮哩﹗」林莉說道。

   「那妳呢﹖」

   「我﹖我飲酒咯﹗」

   「好﹗給妳飲。」我將酒杯遞過去。

   「不要﹗你餵我飲,現在上面的口先休息一陣,你餵下面啦﹗」

   「下面﹖」我會意地對林莉一笑,就將林莉一雙腳抱高,放在自己膊頭之上。

   「妳下面的小嘴好可愛呀,好新鮮、好幼滑。」我輕撫她的陰唇,柔情地讚道。

   「我要飲酒,倒進去啦﹗」

   「好,我倒,小心點,好利害的哦﹗」起來。我看到入神,呆了一陣,來不及等她噴入自己口中,就將口合住兩片陰唇,吸啜陰道內的美酒。

   「真好味,好酒。」

   「當然是好酒啦﹗加上的淫液浪汁,天下極品哩﹗」林莉得意地說。

   「林莉,我要做愛了﹗」我抱著她就想插入。

   「等一等,我要一邊游水,一邊做愛,做一對水中鴛鴦嘛,你不記得啦﹗」

   「好,我們開始吧﹗」我急不及待,抱住一絲不掛的林莉、就跳入泳池之中。

池的水不凍不熱,林莉潛入水中,一手抓住我的下體,就在水中含住,我被吹得不樂亦乎,當林莉上水呼吸時,我就和她掉轉位置,自己潛入水中替她品玉。最後,兩人相抱,就叫水中交合起來。池畔的按摩花灑開始噴水,我被推到池的另一邊,剛好屁股後面的花灑也噴向我一漂一漂的春袋。我感覺全身像似打了強心針似的,好大力、好有勁,一時之間好似變成超人一樣。

我將身體一沉,整個人和林莉一齊沉下水面,然後挪動雙腳,直搗龍潭。

林莉被我一插,就有一股泳池的水一直湧入子宮,水雖然比室溫高,但仍暖不過她子宮內的溫室環境,她的子宮一涼,舒服到大叫一聲。

這一叫,就飲了一口水落肚,此時,林莉才醒悟到原來自己正在水中。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慚漸地,泳池就好似海洋公口的海濤館一樣,產生有節拍的人造浪濤,與我的抽送配合著,啪啪有聲。抽送了一會兒,我們浮上水面,雙方都拚命地喘氣,都不知是閉氣得太久或是性高潮將至所引起的需要。

我們的下體仍然交合在一起。這回,林莉可以大叫大喊了,她斷斷續續地叫,最後一陣長嘯,我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精液同時射進林莉體內。

當我將肉棒抽出之際,精液就從林莉體內滲出來。林莉仰泳一下,精液跟住她流入水中,形成一條白帶,實在是人間奇景。跟著,林莉倒方向而游,沿住精液帶游,一口一口地把精液全部吸進口中,然後,再一次含住我的陽具游動。

我已經倦極,我不明為什麼林莉有如此舉動,但當我再一次被林莉扯入水中之時,我就嚇了一跳,馬上抱住她跳上水面。

   「為什麼的﹖妳講,為什麼周圍有好多人在看﹖」我著急地問。

原來,我發現泳池的四邊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周圍有好多個人圍住泳池觀戰。

   「乖乖,不要怕,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他們來遲了,正好看到我們的表演,今晚你成了主角了,表現不錯﹗」林莉笑著說道。

   「表演﹖我同妳做愛是表演﹖妳和我做真人表演﹖」

   「不要這樣講啦﹗老公仔,等一下我們也可以看她們表演嘛﹗你不快樂嗎﹖」

我沉默了一陣,往深處一想,自己的確經歷了一次極其刺激的性愛。我突然想起自己老婆婉兒,她又會有怎麼樣遭遇呢﹖

我好想馬上知道真相,於是對林莉道﹕「我要打電話給婉兒,即刻要,妳替我撥電話。」

林莉見我急得火紅火綠,知道我是勢在必行,於是就和我爬出泳池,幫我撥通了電話,並將電話筒交給我。接電話的是陳健,我認得他的聲音。

   「陳健,我老婆呢﹖」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剛替你打電話嗎﹖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指婉兒﹖現在她是我老婆,你不記得啦﹗我們今晚已經交換了呀﹗」

   「好,我不理是那個的老婆,你叫婉兒聽電話。」

   「恐怕不是好方便吧﹗她正在做愛。」

   「是你在和她做嗎﹖」

   「不是我,是一班朋友,有好幾個。大家都喜歡她哩﹗」

   「你們輪姦她﹖」

   「不錯﹗是輪姦,但是她好喜歡哩﹗你老婆今晚好勁,我頂她不順,所以就讓我的朋友來滿足她啦﹗」

   「你快點叫她聽﹗」我逐個字用力吐出。

   「好,你等一等。」陳健說道。

我聽見陳健大聲宣布﹕「各位,有一個好刺激的消息,你們正在玩的美女,她老公打電話來,要同她講呀,你們可以玩勁點,給她老公聽一下他老婆多麼享受、多麼淫、多麼浪呀﹗」之後是一片歡呼聲。

我聽見女人的嘶叫聲、男人的淫笑聲。我十分心急,我一直聽不到婉兒講,於是對電話筒邊大叫﹕「婉兒,婉兒呀,是不是妳呀﹖」

電話的另一邊,終於傳來婉兒的聲音﹕「嘻嘻,我是婉兒呀﹗我好開心喲﹗好多男人輪著和我做愛哩﹗」

   「妳怎樣呀﹖妳受得了嗎﹖」

   「老公,你放心吧﹗我行的﹗我不跟你講,我要吃香蕉了,嗚……」

我又好氣又好笑,憤憤地收了線。

   「別擔心嘛﹗現在輪到我們看別人玩了。」林莉拉著我下了幾級樓梯,果然見到這泳池原來還是透明玻璃做的,就像海洋公園的大型水族館。不過裡面不是魚,而是赤裸的男女,現在,已經有三對男女在那裡鴛鴦戲水。在外面,也有幾對男女在觀賞。

這時我突然又想起婉兒,我十分激動,雙手握住林莉赤裸的肩膊,高聲喊道﹕「帶我去見婉兒吧﹗我要即刻去見她。」

   「即刻﹖好吧﹗我同你一起裸跑去﹗」林莉一邊講,一邊看著我下體。我這才醒覺到兩人仍然是赤裸著身體,於是匆忙穿上,再挾持住林莉上車。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說不定你老婆好舒服、好過癮呢﹖」

   「妳放屁﹗加油,開快點﹗」

林莉駕駛她那部平治跑車,風馳於司徒拔道、海底隧道,直到吐露港公路,她踏著油門不放,令跑車走到極速。

星光伴著明月,汽車就似追趕著月亮的火箭砲,穿過刺肉的涼風

   「哈哈﹗過癮嗎﹖好刺激哦﹗像不像火箭呀﹖」林莉道。

   「妳﹖妳不怕死嗎﹖」我感覺心好寒,好似閻羅王一雙手抓住我的心,要將它扯出來似的。

   「是你叫我加油的﹗你不想快點見到你老婆嗎﹖」林莉竟然這種極速情況之下,放開了雙手,讓車子叫無人駕駛的情況之下向前飛奔。

我閉上眼睛了。突然,車停下來,我張眼一看,知道已經到了,就和林莉一齊下了車,進了一間藏於花園內的大屋。

   「你老婆在地牢,你先下去啦,我跟住就來。」林莉打開大門,向一道樓梯一指。我沿樓椅而下,地牢好大,經過一道長廊,終於去到盡頭。

地牢裝修豪華,地面鋪著波斯地毯,織著大型裸男裸女像,兩邊牆壁掛著春宮圖,還有許多男女交媾著的雕刻品,十足一個博物館。盡頭是一個大廳,周圍是一列梳化。有幾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邊飲酒,一邊談笑。正面是一個大銀幕,足有一個人高,一個人闊,我往螢光幕一看,見到幾個男人正在玩一個全裸的女人,那個女人,正是我的老婆婉兒。婉兒將口張開,舌頭伸出來承接男人的精液。我四處張望,卻無法見到婉兒到底在那裡,我好心急,像沒頭蒼蠅到處亂撞。

就在此時,陳健出現了,向我打招呼道﹕「跟我來,不要騷朋友們的雅興﹗」

   「帶我去見我老婆。」我的手緊握住陳健的手臂。

   「我都叫你跟我來啦﹗」陳健笑道。他將我直帶到另一個房間,我終於見到婉兒,祇見她赤條條地趴在地上,左腳伸向天,一個男人向她呼喝﹕「尿尿,尿啦﹗」

婉兒道﹕「沒有尿呀﹗尿不出呀﹗」

男人道﹕「妳喝了那麼多都尿不出來﹖等我幫妳啦﹗」

那男人一手抓住婉兒的左腳,另一隻手就用力按她肚臍下的小腹。我見到,馬上要衝上去,陳健趕緊拉住我,說道﹕「別急,沉住氣嘛﹗」

婉兒果然尿出來了,那男人立即低頭喝尿。就在此時,又一個男人來了,他準備同婉兒做愛。他說道﹕「先沖乾淨,等我試試這塊天鵝肉好不好味﹖」

我剛要出聲,陳健把一個女人推到我懷裡,說道﹕「別這樣小氣,這是他老婆,你就玩她嘛﹗」

那女人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哇﹗好勁呀﹗我喜歡,你快給我吧﹗」

我被她推坐在地上,她騎上來,陰戶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但這時我的心祇在我老婆身上,我見到有人替她稍作沖洗,接著那個男人就把我老婆抱在懷裡全身摸玩。後來,就和她性交,並在她陰道裡射精。

那男人臨走時還用手逗一逗婉兒的下巴,笑嘻嘻說道﹕「寶貝,下次再幹妳,妳要洗乾淨個雞雞等我啦﹗」

那男人去後,我走到婉兒身邊,撫模她被玩弄過的身體。一摸到婉兒乳房,她就抖了一下,望住我說道﹕「老公,撫摸我,我想做愛。」

我吻她一下嘴唇,聞到一陣特殊的氣味,心想一定是剛才一班男人在她口中射精,即時就想嘔吐。但我見到婉兒充滿慾火的眼神,楚楚可憐,又不捨離她而去。

   「老公,抱我﹗」婉兒哀求著道。我抱住婉兒全裸的身體,,就吻我的臉和手臂。突然,陳健大聲宜布﹕「大家看到的,是美女的主人,是她的老公,現在向大家示範她們閨房生活。」

我說道﹕「你太過份啦﹗」

陳健笑著說道﹕「你不想玩,許多爭著上台哩﹗」陳健向一個男人打了個手勢,那個男人立刻走上前,用手挑逗婉兒乳房,我見到,馬上將他拉開。他也笑著退下。

婉兒爬到我胯下,就幫我提醒褲子,然後,好主動咐含住我的陽具。

我想起以前的婉兒,結婚多年,都一直不肯用口踫我下體一下,為什麼現在會變得這麼毫放呢﹖

我嘗試過林莉的口技,是人間中最妙最好的享受,現在,我親嘗自己老婆的口技,覺得技巧同林莉差不多,一樣豪放,一樣令人銷魂。婉兒的舌頭好似不知疲倦,攪呀攪呀,強而有力,但過了一陣就軟了,陳健道﹕「要上鏈啦﹗快幫她上鏈﹗」

一個男人上前,突然將手指塞入婉兒的肛門,婉兒一痛,就用力一咬,咬住了我下體。我下體雖然痛了一下,但是反而覺得更舒服,更刺激。

我雙手捧住婉兒的頭,然後將下體向前頂,頂入婉兒喉嚨。婉兒被上鏈之後,果然有非凡的反應,一邊咬,一邊用力吸。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老婆,我輕輕地問﹕「妳幾時學得這麼淫蕩﹖」

陳健聽見我發問,興高彩烈地說道﹕「你老婆以前好笨的,完全不懂得服侍男人,而家經過我的教導,已經變成一個小淫婦,大家聽見,連她老公都讚不絕口了。」

大家不斷鼓掌,剛才的男人也過來助興,他跪在婉兒屁股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我已經整個人沉迷於「玉人弄蕭」這首名曲之中,對陳健以及其他人充耳不聞。最後,我終於於婉兒口中發射。

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超級享受。之後,又有兩個年輕的女性圍過來吻我的嘴,吻我的陽具。把我弄硬之後再和我性交。婉兒也分別同五個男人口交及性交,直至深夜三點多,各人才散去。

第二日,眾人都睡到中午才起身,我打電話叫診所護士通知病人,說醫生外遊,停止應診。

我見到婉兒時,她已經清醒了。婉兒撲進我懷裡,哭了起來,好迷茫地問道﹕「昨晚我做過什麼呀﹖是不是了些好淫好賤的事﹖」

   「妳不記得妳做過什麼嗎﹖」

   「我夢見和好多男人做愛,好真﹗一點都不像發夢,一覺醒來,原來是發夢。不過我發現乳房,下體有些疼痛,我真是不知發生什麼事了。」

   「婉兒,妳鎮定點,他們給了禁藥給妳吃,令妳喪失本性,如入夢鄉。」

   「你是說,我發的夢,全部是真的。」我好沉重咐點一點頭,並且替婉兒抹乾了眼淚。

   「我,我好害怕呀﹗」 婉兒撲到我懷裡。

臨走時,林莉走上前,對我說﹕「老公仔,你不要我啦﹗你無情啼,我有義呀﹗」林莉抱住我,吻我一輪之後,繼續作最徹底、最深情的濕吻。我的確實整個人沉迷在熱吻之中,林莉的而且確是一個性愛高手。這一吻,是我一生人中最甜最蜜的一吻。

之後,婉兒大病一場,我悉心照料之下,慢慢將她身體調節好。這一夜,是我們回家之後第一次試行雲雨之情。

經過這一次換妻經歷之後,我們雙方都更加深愛對方,更加珍惜之間的感情。

兩人接吻,互相撫摸,然後,我將內褲脫下來,對婉兒說﹕「含它啦﹗」

   「不要,你知我不喜歡這樣啦﹗」

   「但是,妳……」

   「我們已經說好不再提那次發生的事,你反悔了﹖」

   「我,我不是反悔,祇不過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我親眼見過妳用口,亦親自試過妳用口,但是,為什麼妳會判若兩人的﹖」

   「你是醫生,我不是,你問我都有用。」

一切都有變化,我和婉兒的性愛生活,並未因為一次換妻遊戲而改變,一樣是那麼沉悶,那樣保守。我十分失望,我滿以為婉兒受而陳健「訓練」之後,會脫胎換骨,變成一個床上淫婦。可惜事與願違﹗

這事宜令我十分費解,我請教過好多同行心理醫生,仍然得不到一個解決的方法。又三個月之後,我從醫務所帶一隻禁藥回家,這藥正是陳健給婉兒吃的藥。

飯後,婉兒吃了藥,如常看完電視,上床睡覺,我故意挑逗她。

   「睡啦﹗上個禮拜才做過,下禮拜再來啦﹗」婉兒道。

我覺得好奇怪,為什麼沒有效呢﹖無可奈何,亦祇有倒頭大睡,誰知,到了半夜,我感覺下體有所異動,原來婉兒已經爬到我胯下,脫下我的睡褲,為我作口舌服務。

我喜出望外,一邊享受,一邊撫摸婉兒乳房。這一晚,我們終於重演一次轟轟烈烈的性愛。

第二日,兩人都沒有提昨夜之事,三日之後,我再同婉兒做愛,她因為沒有吃過任何藥,婉兒又回復過往的保守姿態。

我終於明白了,一切關鍵在於這種禁藥。我是醫生,知道藥性強弱,知道這藥不可以多吃,於是我每兩個星期就偷偷給婉兒吃一次藥。每次食完藥之後,婉兒都好像鬼上身似的,她好放、好淫,甚至要求我對她施暴。

這一夜,婉兒在瘋狂的口交過程之中,哀求我道﹕「打我呀﹗快點打我,我周身都好痕呀﹗」

我打她的屁股一百多下,打得屁股都紅起來,她仍然不夠。第二天,當我從醫務所回家時,婉兒對我說﹕「老公,我好像有病呀﹗」

   「什麼病呀﹖」

   「我不時會發夢,變成變成一個淫婦﹗」

   「好多人都會發夢啦﹗」

   「我認為是因為上次換妻之後的後遺症。」

   「沒事的,放心啦﹗」

   「昨晚,我夢見你打我。」

   「發夢嘛﹗我怎麼捨得打我老婆呢﹖」

   「但是,你看看,我屁股還紅紅的哩﹗」

   「哦﹗」我無言以對,我寧願婉兒一直都在夢裡面,一直都不清醒。

   「會不會是有鬼強姦我呢﹖」婉兒問。

   「我是醫生,怎麼會信鬼呢﹖可能是外星人吧﹗」

   「我祇喜歡你一個。」婉兒抱住我,竟將口湊近我的下體,用舌頭舔我的寶貝。我又驚又喜,因為這一晚,我沒有給禁藥婉兒食,為什麼她會突然間轉性呢﹖

   「婉兒,妳……」

婉兒將寶貝吐出,用手指輕掩我的嘴巴,說道﹕「做愛時要專心,你這外星人。」

南國沙灘的回憶

南國的沙灘總是一望無際。在充沛的陽光中踏著細軟輕沙,不期然便會令我灑下陣陣清脆的笑語聲。

我感到快樂,在笑容的背後有著-連串故事;我伏在沙灘上,瞇起雙眼面對南國,背後那故事在空氣中浮升而起,是-個南國的故事,一個屬於我和他的故事。

窗紗隔住了耀眼的陽光,但我仍然閉上眼睛,伯一張開眼簾,便會控制不了心內的羞澀。

他的手從後伸過來環抱我,靈活的手指停留在我乳房之上,有節奏地掃過我那敏感的凸起之地。雖然隔著衣服,但我仍感到難奈的炙熱,是他那張開而且大力抓緊我雙峰的巨掌來,也是我自身心發出難耐的慾火。我曾經告誡自己,這一次南國之行定要守身如玉,越是矜持,越保持我在他心內的尊貴,可是,如今只是透過衣服的接觸,已令我情不自製,神魂顛倒,怎辦?

我以為咬緊牙關可以排除萬難,但…他的另一隻手卻正穿越我的內褲。手指在陰毛上擦過,我發出了一浪震顫;手指攀越陰毛,接觸上我正濕潤的下體,我知直我將要全面失陷了;手指在陰唇間游弋,然後忽然來一個突入,我清楚地聽到一聲嬌喘,一陣呻吟,我更清楚他聽到那是我自己的聲音。

或者,行為上我早已經放棄抗拒,只是心理上仍然不希望投降。不過衣服從身上一件一件的被拿掉時,我竟然有點興奮,甚至有點埋怨他手腳過慢。

乳房終於全露出來了 乳頭終於矗立向天了。我知道這一雙紅暈絕對可以顛倒眾生,令所有男性目定口呆,但卻絕沒有想過自己一直示為必勝武器的,如今卻成了被攻陷的堤壩。

他沒有彼我那點紅暈擊敗,反而霍然低下頭來,張開嘴巴,把我的山峰吸啜在他的口腔之內。手一邊在乳房的四周擠壓,舌尖一邊在乳峰上打滾,一內一外的夾擊,令這一山頭全被攻佔。當他抬起頭時,我知道那發硬了的頂峰早已如揮動白旗的士兵,發出了投降的聲音,而唯一分別,是這個士兵居然還期望敵人來攻佔多一欠,甚至兩次三次。

可惜,他已經轉移目標他坐起身來,看看我滿足的面容,然後迅速地把自己的內褲脫下,把那擎天的一柱衝彈到我的面前。我從未與這樣的巨柱如此接近,剎那間我只感到手足無措,想別過頭去,又下捨得;結果就在這遲疑的當時,他一手提看自己粗壯的巨肢,一手按看我的頭部,兩手發力,我的頭和他的身體迅速接近,還來不及驚愕,他那令人讚歎的巨柱已一衝直入我的口部,充塞著口腔內每一吋空間。

由愕然到醒覺只是三兩秒間的事,我忽然發覺自己的貪婪遠超於自己的想像。我的口含著他的下體,我的舌頭像無師自通地在膨脹的下體間滑行,時而在柱的四周流竄,時而在柱頂轉壓;他像是得舂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整個人攤軟地倒在床上,我得勢不饒人,頭部開始有韻律地在他下面高高低低地移動,口腔同時有節拍地吸吸啜啜,他的整條巨柱幾乎無一吋遺漏地在我的包田中得到潤澤。

我一心以為這一次的反客為主會為我帶來勝利,誰知就在他快將無法容忍的時候,忽然奮 來一個大轉身,把我和他的位置對調。

我剛倒在床上,他的巨柱已從我的口中抽出,我伸手一把抓實,火燙得很;我剛想把「他」再拉進口內時,他竟然腰肢一挺,另一隻手已伸到我毫無遮掩的洞口前,然後二話不說,除了大姆指外、四指竟然同時插進洞內,那份脹滿的感覺畢生難忘,同時也讓我發現自己原來真有「容人之量」。

他的四隻指頭進入洞後不單未感滿足,而且還要左衝右突,我叫喊,但叫喊聲原來只會令他們更受鼓舞。那四兄弟相約離去,但大哥卻馬上助攻,沒有任何先兆,一下子便跑了進來,再而出出入入的抽插。

期間我曾經奮力坐起來,用盡全身力氣的上下左右提升擺動身體,務求把那巨柱迫得透不過氣來。我知道目己已盡全力,尤其在我不時感覺到那巨柱被我迫進探淵的深處時;不過令人洩氣的是無論我多努力,巨柱的粗壯不改,精力不減。

他在正常的體位下出入無數次,而且速度驚人,然後是側入,我側轉的身體無力抗拒,他雙手拉養我的腰肢抽送,巨柱比前入得更深;接著是高入,雙腿被他雙手分開,幾乎擱在他的胳膊上,下面的洞穴張得比平常大數倍,配以過份流瀉的汁液,在他挺腰奮進時發出「吱吱」淫聲。

我以絕大的呻吟聲發出投降的呼籲,可惜這呼籲只變成一聲聲的鼓勵打氣,使他更具澎湃動力。他每一次抽退都帶來我絲絲空虛,接著原來一下急速填滿,直沒至頂,這種失落後的充實令我欲拒澴迎。

經過連番奮戰,他-下子把火柱抽出,火柱吐出熔岩,一點一滴激射在我的胸前,滑過我的乳房,繞過我的乳頭,然後在身旁如瀑布滑下。我只遺憾,為何這些熔岩不足以把我的全身塗滿?後來我的遺憾得到了補償,不過己是兩三年後,那一次我同時接受了十一個人的發射。

不過縱然如此,但當我再走在南國的細沙上時,他給我的第一個感受仍然是我腦海裡-段最堪玩味的故事。

南國的沙灘總是一望無際,包括回憶。

美嬌公關Maggy

Maggy 這天正在辦公室裡面思考下一波的促銷活動,突然桌上電話響了起來,原來是前任的男朋友小毛,小毛說他現在人在附近,有沒有空一起去喝個咖啡, Maggy 想了一下,目前三樓辦公室裡面也就只剩下自己了,就要小毛上來聊天就好了,這樣比較不用花時間去找地方,特別是現在這個用餐時間,這附近要找個地方可真不容易!

當掛了電話之後,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房間門上響起了幾聲的敲門聲!Maggy 走過去開門,看過了小毛以及他的兩個朋友,也都是相當熟悉的,一個叫鍾窮量,大家都叫他阿量,一個叫做小段。

雖然 Maggy 三樓辦公室並不算太小,但是突然進來了三個大男人,就顯得有些兒擁擠。Maggy 拉了三張椅子給他們坐下之後,就走過到辦公室的另外一頭,準備倒咖啡給他們喝,當她經過三人中間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有人摸了她那豐滿的臀部一把,她扭頭過去向小毛啐了一下,她很清楚這是小毛的老習慣,每次見了面都要摸摸她的!

「Maggy,妳先別忙,我今天來找妳有別的事情,聽說妳準備訂婚了!」

「基本上是我已經訂婚了,你現在後悔了嗎?」

「沒有,我只是想來把當初妳的諾言兌現而已!」

「諾言?」

「妳答應過我,如果沒有跟我結婚的話,那妳在婚前可以完成我一樁心願?!忘記了嗎?」

「喔!不,我還記得!」

「那好,今天妳只要跟我們三個人做愛,讓我們滿意,那就算是妳完成諾言了!」

「在這裡,三個人?!」

「不可以嗎?」

Maggy 很乾脆地點點頭,這時候她過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雖然三樓已經剩下她這間辦公室還有人,但是她依然不希望有人能夠突然地闖進來。

當她鎖好門之後,轉過身來,看見三個人都已經站了起來,她突然有種後悔的感覺,但是剛愎且好強的她馬上就把這種念頭趕出心裡。

她風騷地邁步向他們走過去。當她走進三人所形成的圓圈時,她抬頭挺胸地看著小毛,用眼神詢問他「你準備怎麼玩?」

「妳先跳一段艷舞,讓我們大家看看,然後我們就會好好地肏幹妳!」

小毛非常堅定地說出這些話,今天的 Maggy 因為早上要接受訪問,所以有特別地打扮。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衣,胸前有調拉鍊,然後緊緊地將她那 36C 的胸部包裹起來;裙子的下擺離膝也有十二公分左右,雖然站起來的時候不會覺得如何,但是坐下來的時候,那時整雙大腿可以說是幾乎都會整個裸露出來。

所以今天早上的主持人一直盯著她的大腿看。而且她裙子的兩側都還有開叉,所以當她走動的時候,大腿也是若隱若現!而且今天她還特地穿了一雙長統的白色絲襪,配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看起來真是好看!

當她聽到小毛的要求之後,她心中想像著現在室內充滿了那種呢喃緩慢的音樂,雙肩隨著音樂聳動著,她原本披在肩膀上用來抵禦辦公室空調的披肩,很快地就落到地上去了。

然後她慢慢地用手指沿著自己的乳房隔著衣服在畫著圓圈,彷彿在告訴這三位男人,她那誘人的豐滿乳房的正確位置!

而這時候她的兩腿略為分開,大腿從裙子上的開叉跑了出來,讓人家可以看到她那曲線玲瓏的修長美腿,她的腰也開始擺動起來。

這時候的她全身開始慢慢地散發出一種美麗、妖艷而又淫蕩的味道出來,三個男人的眼光開始慢慢地有些許變化出來!

接著 Maggy 慢慢地拉下自己胸前的拉鍊,豐滿的乳房迫不及待地掙脫衣服的束縛,然後跑了出來,她兩手各捧了一隻乳房,輕輕地揉擠自己的乳頭。

然後用一種低沉騷浪卻極有誘惑力的音調說「哪個人用力吸吸我這對缺乏男人滋潤的乳房呢?求求你們,過來吸吮它們吧!」

小毛示意阿量跟小段過去,小段先伸手過摸了幾把,然後用口含住乳尖,用力地吸,他用力的程度讓人家都可以聽到從他嘴裡發出的啾啾聲!

而接著就是阿量,他也含住另外一個乳尖,然後同樣地也用力吸吮,這時候 Maggy 伸手抱住兩人的頭部,頭部後仰,享受著兩個男人的滋潤!

這時候小毛也走到 Maggy 的身後,看到 Maggy 的臀部已經因為胸部被吸吮所帶來的快感而向上聳挺,所以他就將 Maggy 的群子用力扯下。

這時候 Maggy 只剩下上身的衣服和性感的內褲,小毛再度將她的內褲扯下,然後蹲下身去,用舌頭舔弄她的小穴,這時候 Maggy 正同時被三個男人姦淫著,而她早就已經將未婚夫給拋到九霄雲外!試想有那個男人可以同時提供三個男人所能帶來的快感呢?

小毛吸得差不多之後,就起身掏出自己的屌,然後直接插入 Maggy 的騷穴裡面,然後就像報復似的開始抽送起來!而 Maggy 被插弄之後,加上胸前兩個男人的含弄,不一會就浪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爽不爽…嗯…』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哥哥…人家…好難過…好…像…好像…要…要…啊~~…………』

Maggy 很快地就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這三個男人還不打算放過她!

小毛要阿量過來接替自己玩弄她的小穴,然後自己就走過 Maggy 的面前,要 Maggy 自己含住屌兒。

這時候的 Maggy 已經全然地變成了追求性愛高潮的美艷妖獸。

本能地張開嘴巴然後含住屌兒,舌頭靈巧地舔弄著小毛胯下的屌兒,而這時候小段則是利用 Maggy 胸前那對美乳夾住自己胯下的屌兒來給自己一個從未有過的乳交經驗!

過了沒有多久,Maggy 再度地達到高潮!而阿量也在她的穴裡射出了第一次,所以阿量這時候暫時地休息,由小段繼續肏弄 Maggy !

這時候小毛也在 Maggy 的口裡射出,Maggy 拚命地吞嚥,彷彿這是人間美味,而下身穴裡的屌兒依然快速地抽動著,又將她推向另一波的高潮!

商場淫婦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這樣做啦。走在購物中心裏,就穿著一條黑色絲質的迷你裙,蕾絲T-back,白色絲質薄外套下也只有和內褲配套的極薄的蕾絲胸罩。緊張的情緒不時讓我全身揚癢癢的湧起雞皮疙瘩。

我和丈夫打了個賭,就為了一場無聊的籃球賽。輸的一方要在一天之內聽從贏的一方的任意使喚。我確定我能贏,但是現在我站在購物中心裏,想個妓女一樣。如果我知道他到底想讓我幹些什麼,我趕麼也不會和他打賭的,即使我確定我能贏。我覺得自己像個淫蕩的女人,我現在看上去也確實像,但是,另一方面,我的一部分好像也滿喜歡這樣的。所有盯著我看的男人都讓我覺得兩腿間越來越濕,刺激著我暴露得越來越多。

今天一開始時,我緊張死了。雙手交叉在胸前,就怕別人看到我從透明的衣物中露出的堅硬的乳頭,但隨後意識到這樣做只是讓別人更注意我。我強迫自己表現的自然些。馬上,我發現滿喜歡那些想脫我衣服的目光。我甚至發現自己想盯著那些偷看自己的男人,看他們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轉的時候到底臉上有什麼樣的表情。早些時候,我發現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盯著我,我卻鬼使神差的高高抬起雙手,讓整個乳房頂著薄薄的衣料,享受著那小男孩合不攏嘴的表情。

和老公約好了在餐廳見面,然後他會再給我一些新的指示。真不知道他還想怎樣。我覺得有三個男人跟著我。當我停下來裝作流覽櫥窗時,他們也停下來。當我繼續時,他們也馬上緊跟著我。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我緊張的要命,但是這也讓我覺得興奮。

喲,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我把錢包掉在地上啦。當我彎腰去揀錢包的時候,短裙的裙擺被帶起,我幾乎全裸的屁股完全暴露在那三個男人,和所有望我這個方向看的人的眼中。心中想到更多的肌膚暴露在他人眼中,我的興奮感越來越強。我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我從沒想到如此淫蕩的表現讓我感到如此性感,如此自信,心中也用著前所未有的震撼。我已搞不清楚我現在冒汗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異樣的興奮。偷偷看了一眼我的追隨者,我發現他們全都停下來啦。如果我不是如此興奮的話,我一定會哈哈大笑出來。他們的嘴張的大大的,就像那種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那樣的誇張的表情。我沖他們一笑,揀起錢包,扭著屁股繼續向前走去。

我注意到他們靠得越來越近,而且也不太隱藏他們自己啦。我就塊到和我老公約好的地點見面啦。站在升降梯上,我知道那些追隨者能好不費力的從裙下看到我的內褲。想著他們大概能看到我已濕透的內褲,我的下體越來約覺得騷癢難當。我真想馬上把手伸進內褲,把手指頭插進我的陰道。但是我居然控制住了。我已到了高潮的邊緣,我的腳步已有些不穩啦。

我老公阿昌坐在麥當勞附近的一張桌上。他看到我,笑了笑,離開了他的位置。我快走幾步坐到了他的位置上,看到他在桌上留了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到洗手間再打開。

我知道他在看著我,我也記著我們的協議。如果我不聽他的指示,不管他的指示有多無聊,我們下個星期就要把今天的事情重複一遍。我一把抓過信封朝洗手間走去。當我站起身時,那三個跟著我的傢伙從我身邊走過。其中一個好像沖我肇些什麼,但是我沒有聽清楚。

洗手間裏空無一人,裏面有個供人休息的沙發。我坐在沙發上,打開信封。我差點驚呼出來,因為我剛意識到剩下這半天我老公想讓我怎麼樣。我必須脫掉我的胸罩和內褲,把他們放在我的錢包裏,然後走到購物中心另一邊一家買內衣的商店門口的椅子。我坐在那裏,決定讓我們的協議滾一邊去。

站起身來,沒有離開,反而走進了一個空的格子,關上門。我迅速的脫掉外衣和胸罩。重新穿上外衣後,我才發現自己硬硬的乳頭真的是頂起了透明的絲質外衣。脫掉內褲,我才發現內褲已是又濕又暖。

我把胸罩和內褲放進錢包,但是我實在是太興奮啦,不得不先滋味一下。我坐著,拉起裙子,比上雙眼,然後開始自摸。揉著我的陰蒂的感覺真是太美妙啦。我幻想著我在一群人面前表演著,他們也不斷的為我喝采加油。我感到震驚,我在這慾望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喔,天哪!我並沒有想到要有高潮,但,天哪!我高潮來啦,我聽到自己呻吟的聲音。我努力不要發出聲音,但是我確信我沒有完全控制住我自己。

高潮結束,我才清醒了些,也才意識到把自己暴露給陌生人看是多麼讓我興奮的一件事。拉直衣服,我走到鏡子前,看到自己在別人眼中的模樣。當我來回走動時,我的乳房上下跳動,乳頭擦著外衣,一直保持著硬挺。裙子的下擺就在屁股下麵一點點。一點點微風吹過都能讓所有的人看到我穿得有多麼的少。因為沒有人在洗手間裏,我彎下腰自己先看看當我彎腰時別人都能看到些什麼。

這裙子實在是太短了,我一彎腰,整個屁股都露出來啦。我想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免得員警以在公共場合暴露的名義把我抓起來。放下裙子時,我突然聽到另一個小格子裏傳出一些聲音。我的心狂跳不已,因為聽上去她在手淫!

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走近些,問道:你沒事吧?

她說沒問題,但是伴隨著一聲呻吟。我強壓著想要推開門看看的願望,但我的好奇心太強,我決定要等著看看這個女人,也趁著這個時候補補妝。不一會兒她就出來了。我發現她全身是漢,但一臉滿足的表情。她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三十左右,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我盯著她,她也微笑示意。

她簡潔的解釋了一下,因為她也跟著我……

我沒聽明白她最後一句話,所以讓她重複一遍。我真不敢相信!她告訴我她跟著我因為她想和我做愛!我剛才揀錢包的時候,她就有這個想法,然後就一直跟著我。我只注意到男人,把她給忽視啦。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張大嘴傻傻的站在她面前。她接著說她是雙性戀,經常到購物中心來尋找一些閑得無聊的家庭婦女。她跟著我進到洗手間,然後聽到我在手淫,她也忍不住去自摸起來。但是當我在鏡子前照來照去的時候,她實在是忍不住啦。

我有時也在想像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但是從來沒有這種機會。現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我卻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她和我解釋說,很多女人到購物中心都是來找寄的。她可以分辨出一個女人是否想要另一個女人,甚至當那女人本身都不知道自己的需要時。她說,雖然我自己還不清楚,但是她非常明白我和她在一起會非常享受我自己。

我不服氣的反駁著,但是她已一個不可抗拒的熱吻阻止了我,我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她看出我的緊張和誘惑,就掏出一張名片,在上面寫了些字交給我,讓我有時間打電話給她。我看著她離開,然後看她留下來的名片,上面有她的移動電話,工作電話和家庭電話號碼。

我必須離開了。阿昌一定在等我啦。出了洗手間,我環視四周,發現剛才那些跟蹤的人都不見了。突然之間我覺得有些疑惑,一些失落。我基本是算是裸露著站在購物中心的中央,雖然我覺得全身發熱,但是剛才那被燃起的慾望突然之間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尷尬和恥辱。我得趕快走了。我可不想因為被人誤會要拉客被抓。快要到阿昌越好的地方的時候,我注意到那幾個跟隨我的人又出現了。我又有了自信,而且也相對感到輕鬆些。他們雖然是陌生人,但是畢竟是碰過面的陌生人。因為又恢復了膽量,我停在一個噴泉邊。打開錢包,掏出一些硬幣,扔了一枚到噴泉裏。這時候我看不見他們,但是我能感到有人走近我。身體的一鹿希望馬上離開,但大腦告訴我要留下來。正當我轉身的時候,看到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就站在我身邊,性感的沖我笑著。

這麼近的看過去,可以看到他很結實,英俊,褲襠也著實突起了好大一塊。我也沖他笑了笑。借著這個微笑,他靠得更近了。我想馬上離開,但我動不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一些其他的東西。我要知道下面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什麼也不說,就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突起上。我不相信我真的這樣做了,但是我的確捏了他的陰莖一下,就為了挑逗他。我全身的慾望又被燃燒起來,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把他的肉棍插我的身體內。

但是我還是放開了他,也覺得好像某中咒語被解開了。我沖他又笑了笑,但是扭頭離開。他突然說道:你當然可以隨時離開,但是請至少讓我好好看看你。轉身朝向他,我覺得自己有些尷尬,又覺得自己很性感。他的眼神上下掃描著我的全身,好像在用目光脫我的衣服。他的目光在我的胸前停了一會兒,然後告訴我轉過身去,彎下腰。

我吃驚的望著他,你以為我是什麼人?隨意任你玩弄的嗎?

不,當然不是。不過你當然知道你自己想要些什麼吧。所以,由你決定。

初夜的故事

她喘息著,臉上的紅暈加上一絲不掛的身軀,令人想急急地佔有她,先是一個擁抱,再來是把溫柔的唇貼在她的香頸上,狂亂而放肆地吸吮。品嚐……..卸下一切武裝後,跟著心裡的最後一道牆也崩潰,最末的防線就要被堅挺的先鋒部隊衝垮……..但,就是看不到她的臉,努力的想看到她的五官,但卻依然是一片空白……..

『啊……..』滿足的獸性呼喊和上遠處急來的喇叭聲,很不協調……..

『幹,這是這星期第三次了……..』阿昇揉揉惺忪的眼睛,詛咒著剛剛未完成的春夢和遠處傳來很刺耳的喇叭聲……..

星期六的早晨就是令人發懶,半天的班讓人提不起勁來,雖然學校畢業也有半年了,但阿昇就是只能待在小公司裡混混飯吃,『女朋友還沒著落,為誰辛苦為誰忙啊?!』阿昇都是告訴每次都得煩惱沒人願意嫁給他的老媽媽這樣的一句話。

牆上的大型美女海報,讓阿昇嘆了一口氣,彷彿即使娶到她短命二三歲也不在乎的樣子……..搖了搖頭,阿昇急急地出了門上班……..


呼嚕嚕的輪盤,紅黑紅黑的配色,賭徒們各不約而同地叼了根煙,專心著看著輪盤,似乎就像姥姥趴在土地廟前看香灰現的明牌一樣……..有幾個好像已經輸得不耐煩了,大腿抖阿抖著……..曉眉端了盤水果來還怕被他絆到,本能地動了動腰閃了過去。

『幫我買個便當來好嗎? 』阿昇每次來這裡小賭,總是空著肚子來,怕是怕像那天第一次來曉眉說的,吃飽了撐著肚子上桌想贏錢都難的所謂的『典故』……..阿昇看著曉眉那短到不能在短的窄裙,和底下修長的腿型,手也沒有停住地在皮夾裡掏出一張五百塊的鈔票……..

阿昇直愣愣地注視著曉眉的臉,他懷疑的神情正在質疑著曉眉,難不成昨晚和前幾次我做夢的那個看不清臉孔的女人是妳? 他搖了搖頭,目光再度回到輪盤上……..


坐在計程車內,午後斗大的雨滴直直地打在擋風玻璃上。 穿上較為含蓄衣服的曉眉,感覺上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她在皮包裡拿出了面紙,拭了拭唇上的口紅,看著外面的雨景,似乎是在找某一個熟悉的地方……..

『麻煩你前面路口停車……..謝謝!!』溫柔輕巧的言語,很難讓人想到她只是個國中畢業就跑到大都市討生活的年輕女孩。

她步履緩緩地進了這棟公寓,縱使雨滴直呼呼地打在她那套還不算便宜的套裝上……..因為上了一個夜班的她,也不會在乎這場雨要下多久多大了,在乎的是快回到溫暖的房裡睡個好覺……..


『我這首是獻給我以前的那個女朋友的,你們都不要給我亂唱喔,聽我唱歌算你們賺到啦,我阿昇很少唱歌的啦……..哈哈哈哈』紅通通的臉孔在魔鬼燈的照映下更顯得阿昇的不安和焦躁,幾個朋友中,阿隆算是個老實人,他拉了拉阿昇,勸他別再喝了。 男人大呼小叫的聲音頓時把伴唱帶的聲音蓋了過去……..

『幹,別攔我,我就是要喝啦,我還要唱咧』,『你這樣一個賤人,讓賭爛讓我哭,讓我甘心為了你付出我……..所有』阿昇唱了唱,哭了起來,天知道他的前任女友做了什麼,讓雨滴般的淚水在這樣的男人臉上縱橫……..

『好啦好啦,我載你回家了,不要再鬧了……..』阿隆是阿昇大學時的室友,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的他現在還是個學生,一堆朋友裡,理性和體貼他算是屬第一的。 阿隆以前常誇阿昇是個才子加帥哥,兩人在學校的社團裡也搞出了名氣,大家始終都把他們當兄弟的,阿昇的前任女友,瑜文,也是在阿隆拚命吹風搧火,打通各種關節的幫助下,才讓阿昇泡到這個校花級的女孩子。 想不到,在大四阿昇準備考研究所那個月,瑜文不知怎麼地突然跟一個校外人士同居,當然也把阿昇給甩得遠遠的……..當然,這是就是一點預警都沒有,才讓阿昇痛苦不堪。

『你說,你說,那個臭婊子那一點我對她不好,去跟別人通姦啊,我看她根本就是賤!!!!』阿昇刺耳的叫罵聲響遍了整條街,阿隆自顧自的騎著機車,口中仍不忘安慰阿昇兩句,大四那時的兩次割腕已經很讓當好友的他吃不消了,每次談到這件事時,阿隆總盼望阿昇早早交個女朋友,趕快忘記這段不快的過去。

『我還是處男咧,你放心,我不會那麼簡單就自殺,當個在室鬼也是蠻丟臉的我知道……..哈哈哈』兩個人的笑聲又響遍了整條街……..


『阿母,我知道啦,好,我會把那份工作辭掉啦……..你放心啦,我不會跟別人黑白來啦!!』曉眉低低的嗓音說著道地的台語,電話亭裡似乎多的是她想家的情緒……..

『阿母,再見啦,我等一下要去補習,我下次有空再打喔』她低著頭擦了擦眼角,快步地跑進了一間英文補習班,套頭的毛衣,牛仔褲和布鞋,讓她看起來跟一般高中生沒有兩樣,不一樣的是,她比別的同年紀的女孩多了一份成熟和憂鬱……..曉眉的家在南投的鄉下,兩個哥哥跟別人混流氓,大哥死在一次械鬥中,二哥現在還在坐牢,整個家只剩下老邁的父親以種田維持,家裡的困難也就是她之所以年紀輕輕父母就願意讓她來大都市求生存的原因了……..


『嘿……..曉眉!!這麼巧啊?!在這裡遇到你……..』毓玲搖下車窗,打扮得很正式,好像是正要去餐廳上班,她是個算很有社會經驗的女人了,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自己開了一家餐廳,她是專科畢業後靠家裡的支援,開了家西餐廳,也搞得有聲有色的,身材跟臉孔都是沒話說的,一個很典型的都會女子,讓人第一個直覺就是,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毓玲打開車門,一雙長腿跨了出來,鮮紅色的緊身的連身衣,加上另男人足以屏息的身材,過往的人們都會忍不住多看他兩眼的。 如果說曉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優雅的鬱金香,那毓玲可說是一蕊已完全綻放的火紅般的玫瑰了。 兩個人站在一起,硬是個很強烈的對比……..

『我要去餐聽上班了,我載你一程如何??反正順路嘛……..』她的鮮紅欲滴的唇在講話時似乎是緩緩地透出一股神密但又熱情的氣質。

『不了,我等一下還要去買一些東西呢!!謝謝你了……..』曉眉對於毓玲一直保持著相當的距離,雖然毓玲就是她的房東,但由於她不住在公寓裡,加上兩人的背景相差甚大,平時見面不過就是點點頭,也算不上是朋友….毓玲點了點頭,兩人寒喧幾句,她就又上車離開了這個有點尷尬的場面了。


房間裡的偌大的床上,一男一女正翻雲覆雨似的扭動著身軀。

女人享樂似的笑聲配合著那男人愈來愈快的喘息聲,床頭的音響震天似的放送著吵鬧的音樂,從房門到床邊一路是兩人卸下的『裝備』,激情多於溫情的結合正在進行著……..

兩具交纏的軀體,配合著音樂的律動和女人男人的呼吸,逐漸扭曲顫抖,昏黃的燈光下,兩人身上也彷彿看到因劇烈動作而發出的閃閃汗光……..女人依然是嗲笑聲連連,男人則發出了低沉的野獸般喘聲……..不會有人懷疑這不像A 片般的情節,肉慾縱流,似乎缺了些什麼……..

隨著男人的狂叫和女人的驚呼聲,兩具原本糾緊的軀體像洩了氣的汽球般垮了下來,房間裡剩下的就是剛剛震耳欲聾的音響,什麼都沒有了……..

毓玲盤起了頭髮,赤裸裸的走到到梳妝台前點了一根煙。 看著鏡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床上那個男人,像條死豬似的動也不動,只見到剛剛狂歡時女人留在他身上的抓痕,依然清晰地印在他的背上。 這不知道是她的第幾個男人了,每次歡愉後留下的就是一具死人般的男人軀殼和一種就算是數十次高潮也填補不了的空虛……..

她還是抽著煙,裊裊的煙繞著她徬徨無助的臉和梳妝台上幾滴的眼淚,然後一同隨著方才的激情而散去……..


『喂?!阿隆是不是? 晚上我請你吃飯啦,我今天領薪水,咱們去爽一爽吧?!哈哈』阿昇對著電話筒表情十足的大聲說話,旁邊的同事看了他一眼……..

『好啊,不過等我老闆下班我才敢走,六點好了,在圓環那見,好okok……..不過,我不喝酒啊,我明天要meeting ……..晚上見!!』阿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掛上了電話….。


『好小子啊!?我說不喝酒,你就帶我來這種高級的地方啊?!』阿隆推了阿昇一把,又拍拍他肩頭,一副吃驚的樣子。

『這……..也是我同事介紹我來的啊,他說啊,這裡的老闆很年輕喔,還怪正點的,我是聽說啦……..她如果看上你,說不定會找你去搞一炮咧!!開玩笑的啦,我也是聽人說的,主要是這裡的東西不錯!!』阿昇聳了聳他那又粗又黑的眉毛。 他斯文的面孔,開起玩笑來也是面不改色,尤其是說些有色的話時……..

『你別亂講啦,說不定是別人怕她生意太好才這樣說的,點些東西來吃吧……..』阿隆始終保持微笑。

『哈哈,你錯了,這樣生意反而會好喔,你都不知道現在社會的醜惡啦,你最好繼續唸博士,然後去教書,免的我們這個邪惡的社會污染了你幼小的心靈……..哈哈哈……..喂,小妹,我要點菜!!』阿昇出去工作雖然半年了,可是直爽的個性依然沒變,但是對愛情的看法,他因為以前瑜文的事情刺激太大,對於感情就變成了一種近似反抗的要求,另一半一定要絕對忠貞,否則一種摧毀式的行動可能會發生。

遠遠走過來了一個綁著馬尾的女侍,喀喀的高跟鞋跟聲在阿昇和阿隆兩人剛停止笑聲的桌前停了下來。

『先生,點餐嗎? 我們今天的主菜是……..』輕柔又帶點不篤定的嗓音,透露著這個女侍的年紀好像還很小。

『咦? 你不是那個什麼跑馬場的那個什麼眉啊?!』阿昇好像看到了熟人一樣地張大了眼睛說著。


『阿昇啊,你又在誘拐未成年少女了唷?!』阿隆看這名女侍害羞得臉都通紅了,急忙打了個圓場,也順手將她手上的菜單接了過來。

『林先生,好久不見了,我昨天才來上班而已,這家餐聽是我房東她開的啦,我跑馬場的工作辭掉了,所以她介紹我來這裡上班….』曉眉一邊說話一邊幫他們打開菜單,兩條腿有點不自在地動著。

『這樣也好啦,那種地方你這種乖孩子還是少去好了,不然你遲早會出事的……..有沒啥比較好吃的菜啊?!』阿昇摸了摸肚子,一副很餓的樣子。 阿隆的眼神則停留在曉眉稚嫩的臉龐上,他也許正想不透一個才十六七歲的女孩子為何不是在學校裡,在家裡,而是在一個高級的餐廳裡做女侍……..

『你現在還在唸書嗎? 家裡怎麼會讓你出來工作啊? 』阿隆不自覺得像調查戶口一樣地問了曉眉一連串的問題,只見曉眉睜著大大的眼睛,然後眼光轉向阿昇臉上……..

『喔,她家住鄉下啦,國中畢業就來這裡找工作幫助家裡收入啦,你給人家問這麼多,我看是你想誘拐她喔,嗯,對了,沒跟妳介紹,阿隆他是我大學同學,現在還在唸碩士,你別看他一副死書獃子的樣子,他人不錯的,只比我差一點而已……..哈哈哈哈』阿昇笑了笑對曉眉說。 曉眉也跟阿隆點了點頭,然後往櫃台走去了……..

『喂,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啊?!』阿昇促俠地說。

『你少來了,我可是不輕易動感情的唷!!』阿隆把玩著桌上的餐巾說著。

『嘿,這方面不是我在吹牛,感情的事來了連坦克車都擋不住啦!!這個我比你唸碩士的還有經驗……..哈哈哈』阿昇盯著阿隆緩緩說著


看著老闆交待明天要meeting 的論文報告,腦子裡想的還是曉眉明亮的雙眼和那略帶點不自在的表情,阿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手上還是不停地在白紙上寫下好幾個『眉』字,一個一生中第一次讓自己心悸的對象,匆匆一瞥後,可以想見的是,兩人毫無交集的生活怎可能再讓兩人相遇呢? 就像鐵軌的兩邊要有交錯的一天一樣的不可能。

想一個女孩的方法好多,寫她的名,回憶她的樣子,回想她跟自己說過的話,甚至把她珍藏在日記本裡,可是那又如何呢? 無限的思念就會讓她心電感應打一通電話給你? 阿隆想著想著,不禁苦笑一下,連她的名都記不全,電話更不用說了。 他不禁搖了搖頭,就在此時,電話鈴聲大作……..

『喂?!我是,嗯……..這樣啊,好啊好啊,不用了,你不用客氣啦反正我現在才一年級,還不算很忙,好,那下星期二開始,晚上七點到九點,在我們學校圖書館好了……..ok,byebye!!』阿隆除了滿臉疑惑之外,喜出望外的感覺恐怕是前所未有的。


時序進入了年節,過年的氣氛也慢慢在街上可以嗅得出來了,下班後忙碌的人群加上趕著辦年貨的人,車流漸漸多了起來,阿昇還是騎著他的偉士牌,拖著疲累的身軀趕回家去了……..

『嗚~~~~~~~~』刺耳的煞車聲在路口猛然響起,路旁趕路的人也紛紛往那邊看去……..只見阿昇的偉士牌躺在路口,車尾的豐臀也凹了進去,阿昇則在路旁蜷曲著身體,動也不動了……..


『夭壽喔,撞一下那麼大下,我看這沒死也半條命囉……..』旁邊一個口嚼檳榔的老頭,探了探頭冷冷地說。 肇事的跑車,車的前端的保險桿顯然因劇烈撞擊而凹了一片,車內的駕駛人也不知怎麼的,或許是驚嚇過度,連車窗也沒搖下來,透過暗暗的防晒紙看得出來坐在裡面的是一個妙齡女郎。 一群見義勇為的機車騎士,慌忙地把阿昇扶了起來,一名粗獷的彪形騎士,也向跑車這裡走來。

『喂喂喂,出來出來,幹,查某耶開車開這型的,好在你不是撞到我,不然你就慘了』騎士用力的拍打車窗,口中仍不忘牢騷幾句。

這時,毓玲慢慢地打開車門,看著路旁慢慢清醒的阿昇,忍住心中剛剛的驚嚇,快步地跑了過去……..

阿昇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看來沒有什麼外傷的樣子,他看了看自己歪七扭八的機車,嘆了口氣用力地把車扶了起來,圍觀的人見他沒事,也都紛紛散去了。

『幹……..輪子都歪了,我看這車算報廢了啦,有夠綏!!』阿昇看著車子,生氣的表情終於躍到了臉上。 他轉了頭過去,眼睜著大大的看著毓玲,一副要破口大罵的樣子,卻又收了回來……..

『算我倒霉啦,你先載我回家,我媽等會要跟我出去辦年貨,如果你要賠我的話,隨便,看你的誠意啦……..在這種下班時間小擦撞難免啦,所以你也不用嚇成這樣……..』阿昇看了看自己除了褲子在膝蓋的地方破了個小洞之外,倒是沒嚴重的外傷,也想賠一賠修車的錢就算了。


『我看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有沒內傷或其它毛病啊?!』毓玲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她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眼睛瞄了瞄阿昇。

『哈,不用吧,我也沒覺得那裡不舒服啊,不過我看你車子修起來大概要花不少錢吧!?』阿昇看了看後座,拍了拍車子的椅靠……..

『車子沒關係啦,不過這車雖好,駕駛人的技術很遜的……..』毓玲露出了這半個小時來的第一個微笑。

『不然我車不用修了,你的車給我開算了,哈哈哈……..』阿昇快樂地笑了幾聲,心想還好是被妙齡女郎撞到,換成是個男的,不跟他沒完沒了才怪……..這個女的長得還算不賴,也許這就是老天特別安排的,一定要把握機會才行,何不跟她要電話住址呢。正想開口的時候……..

『這是我的名片,我自己開了一家餐廳,以後你來算我請客好了,怎樣? 帶朋友來也沒關係』毓玲打開阿昇前面的一個小置物箱,拿出了名片遞給阿昇,這時車也在阿昇家的巷口停了下來。

『嗯,正好想跟你要電話住址……..』阿昇看著名片說。

『喂,以後我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也好叫我老媽去你家要你賠個幾百萬的……..』阿昇俏皮地補上了一句。

『好啦,那你保重吧,我家可沒幾百萬可賠你喔……..』她第一次用輕鬆的口氣說話。 阿昇笑了幾聲推開了車門,踱著輕鬆的步伐,真難相信他是個剛剛經歷了個車禍的人。


路口的電話亭裡,一個女孩子壓低著嗓音,偶爾還傳出幾聲尖細的咳嗽聲……..

『他在不在?!我是他以前的朋友……..』那女子以輕恌的口氣說著。

『喂……..我就是,請問哪位? 』對方很有禮貌地問著。

『你忘了我嗎? 你忘得可真快啊……..你忘了你曾對我做過什麼事嗎? 不要臉的男人!!咳咳咳……..』她乾咳了幾聲,語氣已轉為嚴厲。

『妳……..我不認識妳!!你不要胡說……..』男子的聲音也轉為有點驚慌但聲量亦揚高了許多。

『咳咳咳……..』女子的咳聲散在冬天的夜裡顯得特別的響……..

『妳到底想怎樣,妳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男子的聲音高而響

『你自己做過什麼,就小心得到報應!!!!』女子用力地掛斷了電話,話筒還在晃啊晃著,遠處圓環的電子鐘正好是三點正,女子拉緊了外套走出了電話亭,慢慢地走在人行道上,影子拖得長長的……..


『你猜我昨天遇見誰?!』阿昇看了看錶,對著話筒拉大嗓門說著。

『我怎麼知道? 難不成你有豔遇啊?!』阿隆的聲音有氣沒力的,一副沒睡飽的樣子表現在他的聲音上。

『差不多啦,你記得我們上次去的那家餐聽嗎? 我昨天認識那個老闆耶,超正點的,身材尤其棒!!』阿昇說。

『哇,你泡老闆我泡小妹啊?!這也太那個了……..』阿隆替曉眉上一對一的家教課也有兩三次了,他總希望她可以回學校上課,但還是得先準備聯招。 阿昇不只一次鼓勵他要有所行動,但阿隆總是說在嘴上,其實他在意的就是兩個人懸殊的背景……..

『好了,說正事,我打電話給你是要約你晚上再去曉眉那裡吃飯,免錢的咧,見了面我再跟你說,在見啦,我們經理過來了,不講了』阿昇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


『喂? 阿隆在不在? 』一個女子的聲音,細細的。

『你……..你不要再來煩我,我求求妳,放過我吧』阿隆莫名其妙地說了這些低姿態的話。

『阿隆,你怎麼了? 我是曉眉啊,你在說什麼啊?!』曉眉質疑。

『啊,曉眉……..喔,是妳啊』阿隆倒抽了一口氣

『阿隆啊,還是那個女人嗎? 』一個中年婦女在阿隆耳邊問著。 她是阿隆的母親。

『媽,不是,你先去睡吧』阿隆摀著話筒向媽媽說。

『阿母最近都被那個女人的電話嚇得都精神衰弱了,她到底是誰啊? 為什麼每次都三更半夜打來恐嚇你,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麼啊….』她用有點顫抖的語音慢慢地說著。

『媽,真的沒有啦,我已經夠煩的了』阿隆開始顯出有點不耐煩。

『阿隆,對不起這麼晚還打電話給你,我是想問你一些書上的問題啦,不然我明天再打好了……..』曉眉掛掉了電話……..留下阿隆不知如何是好地站在電話旁。 他把話筒放在一旁,靜靜地坐在客廳裡……..


毓玲看著對面的阿昇。

『你看我幹嘛?!』阿昇開始覺得有點不自在了,雖然他們坐的位置是這家店的角落,而其它桌的人也都稀稀落落的。

『你以前交過女朋友嗎? 我是說你唸大學的時候』毓玲水汪汪的大眼還是沒離開過阿昇。 吧台的另一邊,一個老外開始演奏起一些軟調的音樂了。

『有啊,不過已經分了,你問這個幹嘛? 』阿昇開始啜著杯裡的酒

『沒什麼』她忽然把目光移開了。

『聊一聊你自己吧?!』阿昇又把她的目光給拉了回來。

『你想聽嗎? 其實我小時候就很會說故事的…………』她搖了搖杯子,開始說她的故事……..一個約莫四十幾歲的女子,開始和著鋼琴唱起歌來了,是『Yesterday once more 』,溫柔成熟的嗓音,在只有燭光的酒吧裡,更增添了浪漫的氣息。


『我覺得你很神祕,也很耐人尋味,我可能會愛上你』阿昇突然迸出這麼一句話來,連他自己都有點驚訝,說完頭馬上又低了下去。

『喔?!是嗎,那你可以來追我啊……..我會給你機會的』毓玲說完後,點了一根煙,似乎對於阿昇的話不怎麼訝異。

兩人沉默了好久,毓玲開口了。

『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去』她拎起了皮包,逕自走到櫃臺結帳。

在她的車子裡,兩人都沒說任何話。

『到我住的地方去,怎麼樣? 』毓玲看了看久久不出聲的阿昇。

『隨便……..我沒意見』阿昇還是看著另一邊的窗外。

車子駛進了一條全是公寓住宅區的街道,兩人並肩走進了一棟大廈裡,管理員打量了阿昇一下,然後和氣地跟毓玲打了個招呼。

『你住這裡好像蠻高級的嘛,很貴吧』阿昇說完跟她一起走進電梯裡

『阿昇,你愛我嗎? 』電梯門關上後,毓玲按了 “十一” ,突然說了一句阿昇想也想不到的話。

『你……..你不要這樣,我們才剛認識啊,不是說真的吧?!』阿昇講起這句話來幾乎是斷斷續續的,已經有點緊張得口吃了。

『我是嚇你的,你跟別人果然不一樣,以前那些男人在我問他這句話時,馬上說了一句 “我當然愛你啊,小玲” ,然後就開始吻我,抱我』她說這話時反而臉不紅氣不喘的,還面帶微笑,好像在笑她嚇著了他似的。

阿昇一時無言以對,連呼吸聲的幾乎聽不見了。


女人呻吟的聲音幾乎是在發洩一種痛苦的快感。 男人撥了撥頭髮,又再度埋入女人堅挺的兩峰之間,他們交錯的四肢不停地搓弄著。 男人爆發了最後一回合的推送,軟綿綿地趴在女人的懷裡了。

『我就知道你終究還是我的……..呵呵呵』女人發出滿意的笑聲,手則撫弄著男人的頭髮。 房裡靜悄悄的。

男人翻過身來,躺在女人的身邊,汗水把他的頭髮都給浸濕了,他掙扎了一下,起身穿上衣褲。

『我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諾』男人邊穿一服邊說著

『隨我高興了……..你管不著』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說。

『葉瑜文!!你別太過份,狗急了也會跳牆的!!』男人惡狠狠地說。 然後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離去了。 外頭的風颼颼地吹來,男人拉拉他的領子然後發動機車,噗噗的聲音在夜裡的巷道顯得非常刺耳。


『你最近氣色很不好』阿昇對坐在面前的阿隆說。

『我最近,嗯,老闆跟得比較緊,都熬夜』阿隆低著頭說。

『我跟你不一樣,我說不定要開始交女朋友了』阿昇微笑地說。

『是那個……..毓玲嗎? 你不是說她以前傳說都會跟別的男人……..嗯,亂搞嗎? 』要說亂搞這個詞似乎不太好出口,阿隆抬起頭來看著阿昇。

『嗯,她的記錄可能真的不太好吧?!不過……..我』阿昇停了下來,好像想到什麼事一樣。

『昨天瑜文打電話給我』阿昇冷冷地說。


『他跟你說了什麼? 』阿隆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打電話給我,她只問我現在過得好不好,說她上個月才從美國回來,說真的,我對她都快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阿昇顯得神色自若的樣子,也許是又開發了一個新的戀情吧,跟他上次在KTV 的樣子有很大的差別。

『對了,你跟那個曉眉現在怎樣了,你從大學那時對你的感情生活都神密的很,現在我好不容易逮到你泡馬子了,總該跟我報告一下進度吧?!畢竟這個馬子總還是透過我你才認識的,哈哈……..說來聽聽嘛』阿昇揚了揚他的眉毛,很興奮地說。

『也沒什麼啦,我只是跟她上上課,有時候我會帶她去看看電影或吃個飯,放鬆一下她的心情,她考試的日子也快到了』阿隆有氣沒力的回答

『嗯,我是覺得你跟她在某些方面,畢竟還是差太多了』阿昇忽然收起笑臉正經地對阿隆說。


靜謐的樓梯間裡,傳來一陣急急的叩門聲。

曉眉掙扎了一下,拉了拉睡衣,看看牆上的鐘,已經是半夜三點鐘了,她提起習慣性的警覺心,向著門外敲門的人問:

『誰啊?!這麼晚了,有事嗎? 』她問。

『是我……..我是阿隆啦,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我想跟你講講話….』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喝醉酒了,拉長的音調和不小的聲量把樓梯間震得嗡嗡響。

曉眉心裡也有點害怕,但又想會吵到鄰居,於是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是向來穩重自持的阿隆,現在的他跟路旁的醉漢並沒兩樣。

『你怎麼了? 幹嘛喝成這樣子呢……..進來吧』曉眉拉了他一把。

阿隆走了兩三步,坐在地上了,嘴裡念念有詞的。

『你心情不好嗎? 等一下我再跟你聊好了,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臉,再喝一杯熱茶,你會好一點。 』曉眉轉身就往屋角的茶几倒起開水了。 阿隆還是喃喃自語著。

在這個小套房裡,一個人只要開口,另一個人一定可以清楚地聽到。曉眉沖完茶,轉身走進浴室裡,她細細的聲音說:

『你不要這樣子傷害自己……..而且你這個樣子,說真的,我好害怕』說著說著哽咽的聲音就出來了。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我現在走好了……..』阿隆聽到曉眉的話後想必也清醒了一點,他起身想要站直,不料卻嘔的一聲吐了一地。

曉眉趕忙從浴室出來,扶住了他。 阿隆看了曉眉一下,想說聲對不起,誰知胃裡一陣翻攪,差一點又吐了出來。


浴室裡的水聲嘩啦啦的,曉眉坐在書桌前,眼睛無神地看著黑漆漆的窗外。

阿隆開了門走了出來,先前的酒醉的窘態似乎讓他很不好意思,他抓了抓頭,跟背對著他坐著的曉眉說:

『對不起……..真對不起,嗯,都弄乾淨了』他濕濕的頭髮還在滴著水。

『床上那件T 恤你應該穿得下,換上好了,不然酒臭味我會受不了的喔!!』曉眉轉了過來溫柔地說,似乎不為剛剛他的失態生氣。

阿隆換上了衣服,向曉眉走了過去。 曉眉站了起來,目光朝著窗外的遠方說:

『我不喜歡人家喝醉酒……..』她沉默了一會兒又說:

『你今天這樣子讓我有點失望,不過你一定有什麼心事吧!?』她稚嫩的聲音讓人聽起來讓人憐惜,彷彿你若喝醉酒似乎太對不起她了。

『你真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阿隆情不自禁伸出了他的雙臂,並把曉眉完全地環繞在他的胸前。


『對了,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曉眉一轉身掙開了阿隆的懷抱,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本參考書。 她的臉紅暈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直視著為了方才衝動的舉動正不好意思的阿隆。

曉眉咬了咬唇,攤開書本就在書卓前坐了下來。 阿隆也拉了張椅子坐在她的旁邊。

她慌張不定的表情頓時又浮到了臉上。 阿隆伸出了手握著曉眉的肩頭說:

『我……..,我對你是認真的』他篤定的眼神似乎很難讓一個芳心已動的女孩子拒絕。 如果男女之間真有所謂的觸電的話,這個時候確實就是個令人怦然心動的愛情發生的時刻了。

曉眉的唇輕輕地印到了阿隆的頰上……..


她細白修長的雙腿緊緊地扣住他的雙腿,男女間歡愛的氣氛充滿了這個房間。 一旁散落一地的講義和書本透露著幾許激情和衝動。 他帶著些酒味的唇瘋狂地在她的身上遊走著,她則不甘示弱地抓著他的頭髮和背回吻著他。 她緩緩地褪下了最後一道障蔽,他仍埋在女人的雙峰裡恣意吸吮,生澀且略為發抖的雙手支撐著他全身的重量。騰的慾海中,荒唐地給了自己好友的女友–瑜文,夢境後來卻變成了自己去佔有一個清白的曉眉的初夜,阿隆對著自己這種矛盾又奇怪的夢嘆了一口長氣。


『你一定對我以前的所謂的生活很好奇吧?!』毓玲的神情始終是自若又輕鬆的。 她的身材舉止都充滿了性感,如果她想要,很少男人可以逃得過她的掌握。

『嗯,還好啦,不過你以前的生活算是很荒唐吧……..』阿昇跟她這幾個星期來早已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兩人直來直往的個性似乎也很能配合得來。

『荒唐? 如果一個男人過像我這種生活我想你們不會說他荒唐,會說他如魚得水吧?!哈哈』她似乎抗議著男女在性愛的享受的差別待遇。

『不見得天底下每個男人都會這樣吧,像我就不是』阿昇義正辭嚴地吐出每一個字。

『嗯,總之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的,女人只期待跟自己相愛的人做愛,男人是要想辦法對抗自己的生理去拒絕跟自己不愛的人做愛,聽懂了沒? 反正男人是有可能跟自己不愛的女人發生關係的』她說完緩緩地啜了一口飲料。

『這我不能確定,不過我想這是忠貞度的問題』阿昇說。

『呵……..其實男人一輩子都在跟自己的身體作戰,心裡想要可是行為不允許,忠貞若是在心裡有刻度,我看每個男人都是零吧?!』她看來對男人很了解的樣子,自信地說出每句話。

『對了,我還可以確定,會像你說這種話的男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還對愛情有太多理論上的見解的高中生,一種就是沒經驗的處男,你是哪一種? 』毓玲壓低了聲量,眼睛卻瞪得大大地看著阿昇。

『你看我長得像高中生嗎? 哈哈哈哈』阿昇咧開了嘴笑著。

『如果我們兩個在一起,我真怕你會吃了我』他剛剛的笑容收斂了一點,變成了認真的表情。 一個對男人的黑暗面了解那麼多的女人,對一個感情深厚的男人究竟會產生什麼影響呢? 阿昇心裡不停地迴繞著這個問題。


『我有事想跟你談,我等會兒會過去』阿隆對著話筒說。 他不等對方的回應就匆匆掛斷話筒,發動了摩托車。

他敲了敲門,似乎沒注意到牆邊的還有裝設電鈴。

應門的是一個面貌姣好,不過卻略帶病容的女子,年齡跟阿隆相仿,她開了門用的是可說是苦笑的笑容來迎接他的。 她作勢表示要阿隆自己找個地方坐。

『想不到你還會自己跑來找我』那女子輕輕關上門說。

『我實在搞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到底算什麼……..』阿隆顯然是專程來跟她說明什麼的。

『上回你發狠的樣子我已經知道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你來這裡跟我相好,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來而不是因為我會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你才會來陪我的,這樣我只不過像個欠人操的賤女人罷了!!』她顯然有點激動了。

『你知道我跟阿昇就跟兄弟一樣,我跟你這筆糊塗濫帳如果告訴了他,受傷害的不只是我們兩個,他才是最慘的……..』他收起剛剛嚴肅的面容,溫和地看著她。

『我……..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我的糊塗和荒唐這一年來早就讓我付出很大的代價了,前一陣子我每次喝醉就想打電話找你,誰知電話的那頭傳來的不是關心而是一連串的躲避和害怕,我想我老早該看破了,我只是想跟你說以前我對你是真心的』她平靜了下來,眼角已淌下淚水

阿隆聽著她的話,不由得又想起一年前那個活潑聰慧的校園美女,竟就是現在坐在他面前這個無助,神采全無的葉瑜文。 往事一幕幕的呈現在腦海中,但是想起的都是兩人在一起時沉溺在情海慾流中的畫面。

『如果你要我,我隨時都可以給你,那你就不能離開我了』在以前兩人最溫存的時刻她跟他說過這句話。 一個女人若想用性來綁住男人,那她肯定會成為一個愛情的犧牲者。

『我覺得我還是跟以前一樣笨,竟想用這種方式叫你回頭再跟我一起,就算我付出了全心全意跟你做愛,結合在一起,你還是不會感覺到我的,是不是? 就像以前一樣,你要的只是寂寞的慰藉罷了』她苦笑了一下說完後卻又痛哭失聲。

『瑜文……..對不起』阿隆將這個曾迷惘在性跟愛之間的女子緊緊地抱在懷裡,心裡充滿的卻是無限的後悔。

『曉眉是個好女孩,別辜負了她』瑜文在送他出門時丟給了他最後一句話。


桃色的口紅印在發燙的臉頰上,他的手掌已經忍不住地在她的身上胸上搓摩著,她的手臂勾著他的頸子,熱情的洪流已慢慢將兩人淹沒,潔白的床單早已因激情而弄皺。

『一個男的跟一個女的相愛最後就會想做那種事嗎? 還是只是動物性的佔有? 』毓玲撥弄著散亂的頭髮,另一隻手摟著阿昇的脖子。

『我沒說我想做那種事啊』阿昇笑笑說。

『如果是一個你愛的人她願意跟你做呢? 』她俏皮的表情的確相當誘人。 她說完話,開始解開胸前的扣子……..。


她白晰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細緻。

阿昇儘量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但他早已發覺身體下方的自然反應了。

『你別這樣……..我會控制不住的』阿昇還是勉力地咧開嘴笑著說。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一個自己心愛的女人赤裸相對時,如何去控制那來自心理和生理的熱情呢? 就像相吸的磁極一樣,如果是要硬把他們分開反而顯得很不自然。

『我也不逗你了,我還想保護我自己呢,如果我不在乎你,我盡可以像以前我跟那些男人一樣,隨隨便便了事就好了。 』平時臉上總是看不到不快樂表情的她,噙著眼淚抱住了阿昇。

『我怕,我真的怕,怕你嫌棄我是個人家用過的舊貨……..』她幾乎要嚎啕大哭起來了。

『別怕……..我不會的』阿昇撫著她黑亮的頭髮,她還是不斷地抽泣著

『女人的初夜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一道處女膜和染血的床單又代表了什麼呢? 那千古不移對道德的批判都在這裡找到了基準,實在有些愚蠢又些讓人傷感』阿昇心裡想著。

『別哭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我跟對別人不一樣,那就夠了,走,我帶你出去兜兜風,衣服穿上吧!?』阿昇都驚訝自己對女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溫柔,他一邊擦著毓玲的眼淚一邊說。

『我想去我們第一次約會那個pub ,好不好?!』她紅通通的眼睛讓人好不心疼。

『好……..不過這次我開車!!』他拎起她的手揚高了聲音說。


唱歌還是那個中年女子。 她的中氣十足,情歌婉約細膩的地方都被她唱了出來,四方桌上的白桌巾在小燭台的映照下讓人感覺溫溫的。

『我們第一次約會都在聊什麼啊? 』毓玲用有冰鎮的杯子貼著自己哭腫的眼睛。

『嗯……..好像你在講故事吧』阿昇嗅了一下杯裡的酒。

『這次換你講了啦,快點我要聽啦』她嬌嗔的樣子還真是好看。

『好啦好啦……..哇!!糟了』阿昇不小心把杯給碰倒了,酒灑了一桌。服務生見狀連忙過來要換桌巾。

『不用了,我喜歡這樣,喂,你聞聞看是不是好香啊? 』阿昇揚起他粗黑的眉毛說,說完後彎下身去嗅著桌巾。

『你神經喔,快說故事啦』她嘟起了嘴說。

『好好,對了先讓我點一下東西吃嘛,好餓』他摸著肚子說。

『先說啦』她拉了拉他的手。

『好啦好啦,喂! 我要點餐』他向侍者招了招手。 溫柔成熟的嗓音,此時又再度揚起,伴著搖曳的燭光和濃冽的酒香,緩緩輕輕地把男人跟女人的心就這麼不費力地捆在一起了。

貴婦人的遊戲

我是三十歲那年結婚的,如今已整整七年了。太太沒有為我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家中始終是那麼寧靜、那麼地一成不變。

婚前,我和我太太交往了三年多。這樣算起來,我們夫妻已認識十年整整了。目前我已在服務的銀行昇任經理。

對於太太和寧靜不變的家,我己起了一種不如該如何形容的厭惡感。

   「罪惡!不該有的罪惡!」

我時常如此警愓自己。但是每天下班後,我又徬徨了。「家?」一點兒朝氣也沒有。對了,去喝兩杯酒,在微醉之中同去,才不至於感到太無聊。

這天晚上,因為招待台北來的朋友,我喝得有些過了量,而每次喝過量時,我都會再溜到夜市旁的「蘭花酒館」,又喝。

蘭花酒館的主持人是我太太的同學,長得很美,氣質又好,叫做李玉蘭

   「當初要是討到像玉蘭這樣的女人該多好!」

我時常望著她的臉沈思著,事實上我已在內心暗戀玉蘭好久了。

當我醉酒陶然地坐上吧檯時,李玉蘭已綻開那迷人的笑容,招呼著:

   「陳先生,你已喝得差不多了,今晚就泡杯濃茶紿你好了。」

   「誰說我喝得差不多了?呃。」我摸摸發燙的臉頰說:「如果不來看看妳的話,我會睡不著覺的。」

   「又說笑了,看我這種老太婆有什麼用。讓你那如花似玉的太太在家裡空等,你心安嗎?」

她的眼睛很迷人,像是埋怨,又似撒嬌……我如何能抗拒她的美麗呢!

想起暮氣沈沈的家,還有相處了十年的太太。「太平淡了!沒有味道! 」我敲著桌面說:

   「倒酒來啊,玉蘭,呵呵,漂亮的老闆娘,倒酒啊。」

   「真拿你沒辦法。」玉蘭用她柔細雪白的手,倒了一杯威士忌,斜拋著

媚眼對我說:「只能喝一杯哦!」

我慢慢地品嚐著。這幾個月來,我每天和太太談不到三句話,太太總是那副鬱鬱寡歡和幽怨的臉孔,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而我只是毫無情由地對她冷淡著。

   「怎麼可以對太太這樣呢?」

我暗地裡罵著自己。可是沒有效用的,我對太太居然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大概一個多月沒有敦倫了吧!

正沈思間。玉蘭又走過來,這次她端看一大杯熱騰騰的茶,放在我面前,同時將我喝完的酒杯收回。

   「剛泡的熱茶,喝了可以醒酒的。」她說。

我藉著玻璃杯冒起的水氣,又偷偷瞄著玉蘭那高突的胸脯。心中起了一陣興奮,默默地唸著: ,

   「真動人!」

片刻之後我推開座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那杯熱茶已喝光了。我走向門口。

   「小心呀!」玉蘭在背後叮嚀。

深夜的街道,有點兒矇矓凄涼。我將衣領翻起來雙手插在褲袋中,慢慢地走看。不知何時。我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你好!」

那女人向我招呼著,同時輕輕挽住我的手臂。微微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我直覺這是流鶯在街上拉客,所以就輕鬆地同答:

   「嗯,小姐。」

   「走快點吧!」女人催促著說:「人家在等你呢!」

   「人家?妳說的是誰?」

   「一位貴婦人。」

我停住腳,轉過身來仔細打量她。這個女人其實才十八、九歲,眉目清秀,巧笑倩兮,並不像私娼呀!

   「哦!」我終於明白過來:「這麼說,妳是貴婦人的使者,哈,哈……我明白了。妳說貴婦人?是那一位大官的太太出來偷野食呢?哈,哈……要多少錢呢?」

少女退了一步。用嚴肅的表情瞪看我說:

   「你別妄下猜測。貴婦人給你機會,是你的幸運,她指定要你去安慰他,並不是要伽的錢。」

   「咦,會有這種好事?哈哈……我可是在作夢?」

   「不是作夢,陳茂田先生。」 ,

   「什麼」我吃了一驚:「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妳……妳到底是誰?」

   「嘻嘻。你是銀行經理陳茂田,沒錯吧!你不必問我或貴婦人是誰。我只是奉命來邀請你而已,如果你不領情的話,再見,早點回家去陪你太太吧!」她說完就走。

不,我不回去。想到太太那庸俗的模樣,我急急地追上那少女的身邊,叫著:

   「小姐,我去,我要去。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於妳這種新的帶路方式,我很喜歡。」

   「別以為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又說:「我告訴你,貴婦人就是貴婦人。」

我一句話也不說地跟她走看。夜風吹襲著,使我清醒了不少。

在這麼更深人靜的時刻,又正當我從「蘭花酒館」走出門來,就碰到了這件事情,我很容易地就聯想到,這是李玉蘭的手段。

不會錯的!玉蘭未婚。而正當三十歲的女人,原來她利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生理需要。真是聰明。

我非常慶幸,玉蘭曾挑選了我。只有她才知道我的姓名,也只有他才知道我這麼晚了,還在街上流連。

   「上車吧!」少女攔了一部計程車。

我和她一起坐在後座。少女附嘴到我的耳畔,悄悄地說:

   「現在起,請你將臉部伏在椅背上,不要偷看,這是貴婦人的命令。」

我聽話地照她的意思做了。計程車左轉右彎地開了近半個鐘頭,終於停下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少女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跨出汽車,抬頭一看,這是一座陌生而豪華的私人別墅,十分寧靜,而且一點兒燈光也沒有。 、

   「跟我走,附近很暗,小心點。」

她牽住我的手,沿著別墅的圍牆來到了一座小門,她將小門推開,吩附著說:

   「請在這兒稍候,不要亂走動。」

少女說完後,轉身就走,消失在黑暗中。我摸了摸囗袋;找出火柴,先點燃了香煙,然後藉著微亮的火光,觀察著周遭。只見遍地碎石,草地齊整。少女又出現在我身旁,她有點埋怨的囗氣說:

   「陳先生,我們這襄嚴禁亮光。如果你想要知道這房子的狀況,那妳就不是貴賓,不受歡迎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想抽煙,其實妳也不用這樣神祕,我不會講出去的。」

   「可是,遊戲是秘密色彩越濃,刺激性越大。而且這樣彼此都比較安全。」

少女又開始牽看我的手走著。說也奇怪,偌大的宅內,一點燈光也沒有。我像夢遊病者一樣,耳朵聽著腳邊的碎石聲,一面前進。

   「到了。」

少女站住。此時我的雙眼已經習慣了黑暗,我看到兩根門柱。這褢是這房屋的玄關。門柱是使用西式門廊常用的石材。

   「請進。」

這時,我感到一陣不安。究竟是誰在這黑暗的屋裏等待?在驚險影片中有過的兇殺場面.迅速穿過我的腦海;鮮血?手槍?透明帶路人的鬨笑?我呆立了了。

   「呵呵呵……怎麼啦?想家了?要回去?那我帶你到出囗去。」

這小女孩實在令人討厭,她完全看透我的心。我明知對方是激將法,還偏要上對方的圈套。

   「當然要進去。事到如今;即使地獄也要下去。」

   「咦!這裏是天堂的入囗呢!」

我聽著她的話,心裡怦怦地跳。

   「陳先生,我的任務到此為止,請你從玄關上去,一直往前走,去敲盡頭的房門。貴婦人在那裏等你。啊!還有,進去以後,絕對不要開口,這裏是嚴禁談話的。萭一有必要,那就請筆談吧!筆紙都準備好了。」

   「還有,絕對不讓你看見她的面孔,她的臉上帶看美麗的面具。請你不要去碰她的面具,只要你不去碰她的面具,你就完全安全了。如果你硬要看她的真面目,那你的生命就會有危險,現在,請你慢慢享樂。為了逭求七彩的美夢,這些條件請你記住。陳先生,我先告辭了。」


 

少女輕輕推我一下,走出了玄關。

   「喂!小姐!」

卡嚓一響,好像從外面上了鎖。少女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請不必耽心,時間一到,我就會來接你。」

我站在黑暗中。我要進去前面十幾公尺處的房間,是踏入天堂,或是打開地獄之門!

戴上面具的女人?禁止談話的規定?我突然想像到妖里妖氣、百病纏身的醜惡女性追求美少年。唉!希望這是老闆娘玉蘭開的玩笑……

我一敲門,門就開了,隨著衣裳磨擦的聲音,香味輕飄飄地圍繞著我。柔軟的指尖踫到我的手,把我帶入房內。沒說一句話。前進幾步,便聽到隔扇打開的聲音,我們進入第二個房間。

卡噠一聲,電燈亮了,我這才在微亮的燈光中看見一切的情景。

房間大約十個榻榻米大小,四面的隔扇上,畫著海底圖。

華麗的色彩和絢爛的構圖,繪出海中的神秘,搖曳的海藻、奇形怪狀的珊瑚、游泳的海魚,實在美極了。在房間的淺藍色照明之下,這些東西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動著。

女人靜靜坐在那邊。女人,對!她確實是女人。正如海邊的居民,她穿著淺藍色的衣服,貼身襯衣所包住的豐滿肩膀,隨著呼吸而微微抖動。我禁不住跪在女人背後,捉住豐滿的雙肩,把他的上身扭轉過來,把他的面頰貼在我的面頰上。我感到一陣冰冷,我吸了一大口氣。

關於面具,我懂得不多。可是這面具太精巧了。

   「妳到底是誰?」

女人只是搖頭。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要我在這玩什麼遊戲?」

女人再度默默搖著頭,然後從房間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幾張紙和鉛筆。她在一張紙上流利地寫了字之後,交給我看。上面寫著:

   「不要講話。如果不遵守約定,只好請你回去。」

我苦笑了,然後拿起鉛筆來,再另外一張紙上寫著:

   「為什麼要請我來?」

   「為了陪我。」

   「妳是誰?」

   「海女。」

   「別開玩笑。我喜歡這齣戲,可是有點不安。現在我身上只有兩千元現金。」

   「你是被邀請到龍宮來的貴賓,不必付錢。」

   「今晚我可以跟妳這位龍宮仙女親熱嗎?」

   「請便。妳要怎樣就怎樣,不過我要先款待你。」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來一點酒就好。」

女人站的起來。小玻璃杯擺在我的面前,杯裡倒了綠色液體。

唉!我從未喝過那麼甜美芳香的酒。

女人熟練地勸我喝了幾杯。不,女人自己也喝了好幾杯。滲透體內的香醇使我覺得飄飄然。

女人伸出柔軟的胳膊,把玻璃杯拿到我的嘴前來,我閉著眼睛喝下去。那少女說的一點也不錯,這根本不必講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女人站了起來。我搖搖晃晃跟在她的背後,她拉開隔壁房間的隔扇,熄了燈,同時,兩個身體踉踉蹌蹌地倒下來抱在一起。

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底下,女人有點怕癢地縮著身子,我發現她那衣服裡面是完全真空的。

我的手停在她的陰戶之上,女人的陰毛濃密而柔細,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音。

   「哦,好細嫩的肌膚。」我輕聲讚美著。

我用力抱緊著女人。她只搖動了幾下,身上的衣服就全脫光了。我急忙將挺硬的陽具從褲襠掏出來。

她軟綿綿地躺著,我用舌頭去舔她的乳房,雙手從底下分開她的腿,我感覺到她的陰戶已經潮濕了。

我的陽具在她的陰戶口頂了幾下,藉著她那潮濕的春水,很快地就塞了進去。

   「哇!」我在心裡叫著:「又緊又溫暖!」

女人的雙手柔若無骨地圈住我的頸項,我開始上上下下地抽插起來。

她的反應十分強烈,那擺動的腰枝,使我的陽具能夠刺到她的整個陰戶內壁。

這樣抽送了二十多分鐘,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了,當她全身抖顫地抱緊我時,我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水。

   「嗯,喔……。」我萬分滿意地發出聲音。

女人還是緊抱著我。她的陰戶內壁有力地一收一緊,恰似一張小嘴巴吸允著我的龜頭。這時何等爽快的感覺啊!我驚喜地叫著說:

   「你是誰?告訴我吧……我會保密。啊!我愛妳……我要妳……。」

女人沒有讓我說完,突然推開我的身體。我驚慌而抱歉地要求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問,對不起……」

屋外傳來了「叮噹噹」的鈴聲。女人輕輕嘆了口氣,立刻離開房間。

   「喂,等一等。」我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叫著:「等一等……。」

我正摸索著要站起來時,電燈卻亮了。帶面具的女人已不見蹤影。那原先帶我來的少女在門口笑著說:

   「陳先生,怎麼樣?」

   「小姐,請妳幫忙,我要那位……我絕不在多問……。」

   「好了,陳先生,該回去了。貴婦人是有一定的時間的。」

我傻傻地怔在一旁,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十分鐘後,少女又帶著我走過黑暗的院子,牆外已停著一部轎車。她坐上駕駛座,向我招手說:

   「進來吧,我送妳回去。」

我坐在她的身旁,接著她又要求我將臉部伏下來。她說:

   「把眼睛閉上,這是為了雙方的安全及好處,請你原諒。」

車子開了將近二十分鐘,當她叫我抬頭時,我發現正停在公園的側門前。

   「陳先生,我只能送你到這兒。」少女說:「你另外搭車回家吧!」

我踏出車外,看見公園的鐘塔已經兩點半了。少女急速地將車開走,我開始一面行走,一面張望,希望能攔部計程車回家。

從此以後,我的時間完全花在尋找那個謎樣的女人。

每夜我都光顧酒館,一定要到十一點才離開。然後,在車站附近徘徊著。我期待那個帶路的少女向一陣風似的走過來。有時候我在深夜的街上徘徊到一點或快到兩點。

另一方面,我懷疑那女人是玉蘭。我經常光顧「蘭花」的目的。是想澄清我的疑問。

然而,我終於確定那女人不可能是李玉蘭。因為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玉蘭的右手腕上有相當明顯的痣。平常她利用洋裝的袖子來遮掩,所以我沒注意到。

那天晚上遇到的女人,好幾次為我倒酒,又拿起筆跟我筆談。我注意到她那美麗的手腕,不但沒有一點瑕疵,還發出雪白的光輝。

還有一點,就是骨骼的不同。玉蘭比較肥胖,身高和我差不多,在女性中可算是大個子。但是,那女人被我擁抱時,我覺得她是身材比較嬌小的人。

玉蘭有的時候坐在我面前,我就端詳她的體態,並起回想那天晚上女人的妖艷姿態,想比較看看有沒有相同的地方。

   「咦!陳先生,你真奇怪,為什麼猛盯著我的臉孔?你是不是想起了女朋友?」

   「對,龍宮仙女,天堂的美女……」

李玉蘭聽了我的話卻無動於衷,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他始終是那樣迷人,但是我自從那天晚上和那神秘貴婦人發生關係後,只一心戀幕著那女人,局然對玉蘭不再感覺動心了。

   「只有那神秘貴婦人才是我這一生最需要的。」

我朝朝暮暮都在想念著。對於家中的太太更覺得索然無味了。所有的親友都稱讚我太太漂亮,偏偏我對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這些日子來,我太太曾厚著臉皮向我求歡了好幾次,可是我的陽具卻始終硬不起來。


 

自從和那神秘貴婦人玩了一次,匆匆又過了十天。

這晚,我仍然在十一點過後才離開「蘭花酒館」,像以往的樣子在街頭蹓躂。

我聽到背後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令人懷念的香味引出我的回憶。

   「陳先生,今晚也在散步?」

是那少女了。我激動的有點呼吸困難。

   「喂!小姐,我在等你,這十天來,我一直在等你,帶路吧!對於上次的事,我想酬謝妳。」

   「咦!說什麼酬謝?貴婦人也在焦急地等著呢!」

那位女人焦急地等著我?我一聽到這句話就欣喜若狂地說:

   「快走吧。我們去叫車子。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車子我已經準備好了,在那邊。」

   「妳到底為什麼對我這麼了解?不,那個女人是……小姐,至少妳把她的名字……」

   「陳先生,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如果你希望永遠見她,那就不要問東問西呀!」

   「可是,小姐,這樣好像在作夢……」

   「這樣才有樂趣呢!如夢的樂趣,不要隨便放棄呀!」

我不再說話了,然後像那天晚上一樣,被帶到大宅院的一個房間。

這天晚上的她,嗯!起初我以為是另外一個人哩!

那是什麼衣裳,我不會形容,大概是仙女的羽衣吧!白色透明薄紗輕輕裹住她的身體。她的舉手投足間,使我聯想到仙女駕白雲飛翔的情景,她蹲下來依偎在我的膝上,我覺得我抱住了一隻白鳥。

像上次一樣,端來甜美的酒,兩人開始筆談。

   「我很喜歡妳,我忘不了妳,這就是愛。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瘋狂的愛。」

   「愛?那是靠不住的東西。」

   「為什麼?愛是絕對的,我深信這份愛情。」

   「不!那只是一時的激情。燃燒的火熄滅後,後悔就來臨了。」

   「不是,妳相信我,我不惜為妳犧牲一切。」

   「男人的這種話,永遠為女人帶來悲哀。」

我已經沒有理性了。要讓她明白這瘋狂戀情與真實的愛情,我只能訴諸具體的行動。

這天晚上她還是表現的很熱情,使我歡喜的幾乎發狂了。她緊抱著我。不過,當我的手快碰到面具的時候,她就拚命地拒絕。

我並沒有堅持要揭下女人的面具。即使這張冷淡美麗的面具後是痲瘋病般的可怕面孔,我也豪不猶豫地要親她的嘴。

房外傳來了鈴聲。像上次一樣,女人迅速離開我的身體,像消失在雲中似地從我的手中消失了。

再歸途的轎車上,我企圖要說服那少女。

   「小姐,拜託妳,我發誓我會保密;拜託妳,讓我見那個女人。那種毫無指望地等待,我受不了,妳告訴我,下次機會是什麼時候?」

   「陳先生,夫人好像也很喜歡妳,那就一星期之後……」

轎車載著少女離開了。想到再過一星期,我的新就不自覺的怦然跳起來。

這一星期中,我每天在想,要怎樣才能得到那女人,使她專屬於我一人。

雖然她表現的很熱情,但我想大概是一時的激動吧!因為,她在筆談中說過,愛是靠不住的東西。

可是,我要讓她明白愛的純潔和高貴,我要用事實來證明給她看。那就是和他結婚。

最近我打扮的比較年輕,而且妻子要求尋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最後我終於忍不住把她的身體推開,然後發覺我們夫婦婚姻的末路逼近了。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我第三次進入那宅院中。

這天晚上,她穿著旗袍。三次我都被帶到不同的房間,房間的內部改變,人的服裝也隨著改變,燈光也配合其氣氛,有時是藍色,有時是紅色。

本來我想,能夠住在這偌大的宅院,這女人的知名度一定很高。然而,我來了三次,連一個傭人也沒看到,電燈也全部關掉,整個宅院在黑暗中是靜悄悄的。

女人站在裡面對我輕輕行了一鞠躬,碧玉的首飾在粉紅色照明之下閃閃發光,我作夢似的注視著從女人衣裳下擺露出一點點的繡花鞋。

女人輕輕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熱情地抱住她那柔軟的身軀。

這天晚上,女人勸我喝酒,但我沒有喝。擁抱一陣子之後,我立刻開始筆談。

   「即使妳一輩子都帶著面具也沒關係,我不能沒有妳。一星期的空白,對我來說非常的痛苦,我希望永遠能在妳的身邊。」

然而,女人只是搖頭。我又拿起筆來。

   「妳是不是懷疑我?為了妳,我願意付出一切,絕對不後悔。」

女人拿起筆來,寫著:

   「妳有太太。」

   「我要離婚。」

   「你辦的到嗎?曾經山盟海誓的太太,你能拋棄她嗎?」

   「對我來說,太太現在不過是一個同居人而已。而妳是我生命的火花。我要和我太太分手,然後和妳結婚。」

   「這是真心話?」

   「當然是真心話。我要離婚,今晚我就和她談判。」

這時,女人突然趴在我的膝上。她緊握我的雙腿,抖動著全身,嗚咽著。

從面具眼孔流出來的眼淚,弄濕了我的膝部,女人終於明白我的真情了。

我感動的差點流淚。

現在,我誰也不怕,我大叫:

   「我發誓,我們會結婚的,我再也不離開妳。」

女人抬起頭來。我又大叫一次:

   「哦!我一直夢想我的一生中有這麼一天。妳是永遠屬於我的。」

突然,我聽到窗外傳來了女人的尖銳鬨笑聲。

女人離開了我的身體。房門被推開,另一個女人進來了,赫然是李玉蘭。

我嚇了一跳,大叫:

   「玉蘭,妳……妳怎麼來這兒?」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玉蘭先對我說著。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又問。

李玉蘭並不回答我,她轉向那位帶面具的貴婦人說:

   「現在可以把面具拿掉了。」

當那張面具取下時,我整個人差點暈倒過去,原來是我太太那害羞而嬌紅的面龐。

   「陳先生,恭喜你。」玉蘭笑著說:「你真幸福,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太太再結一次婚。」

我萬分惶恐而不安地抱住我太太,她不停地啜泣著。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

   「原諒我,夫人,我愛妳,真的,我愛妳。」

我和太太重新拾回了真摯的情愛。

事後才知道這一切全是李玉蘭策導的戲。因為我太太發現我對她日漸冷淡,所以跑去向李玉蘭投訴。

   「婚姻生活需要新鮮性。」李玉蘭向我太太解釋說:「我看陳先生並不是會變心的男人,他不是討厭妳,而是厭煩一成不變的平淡生活而已。」

於是,玉蘭想出了貴婦人邀請的這種遊戲來。

那座大別墅是玉蘭的表姐的,衣服和房間設計都是由那為表姐協助的。負責引導的少女是女傭。

最主要的一項是,我太太的演技委實太好了。

偷搞室友的女友

媽的!雞巴萎男又把他那還在念五專的馬子帶回來睡!今晚又要吵得吱吱叫,想到就不爽!幹!

果然,12點不到就上床睡(平常總要在BBS上talk到2、3點),沒一下子就聽到那馬子哼了一聲。以往我們三個室友總是很知趣的自動出去交誼廳看電視,但是我今天才和女友吵了一架,正在不爽中,於是就埋頭打著BBS,不想起來。龜德正要出去,看到我都沒動靜,走到我旁邊低頭說:喂!走啦!你自己先走,我要打BBS。我說。龜德看了我一下,就自己出去了。

或許是我在的關係,床上就安靜了好久。但後來萎男還是凍未條,開始對他馬子毛手毛腳起來,因為我又聽到他馬子的嬌喘聲,其中還參雜幾句對話。雖然聽不太清楚,但用猜的也知道,他馬子大概是說下面有人,不要啦!萎男當然就講沒關係,小聲就好之類的。然後就繼續HAPPY。幹!為什麼他馬子那麼乖,我的三天兩頭就要和我吵一次!

老實說,我還算是個膽子頂小的人,但是不知那來的勇氣,我居然真的爬上雞巴萎男的床。

我先偷偷探出頭看那馬子… 真他媽的賤!她居然等不及萎男回來,就兩腿夾著毯子,然後抓著兩邊在那裡前後摩擦,屁股還不停地扭啊扭的,靠!有夠馬蚤。不過也真難為她了,看到她鎖緊眉頭,嘴唇還緊閉著不敢發出聲音來的模樣,我真是… 真是慾火中燒,真想馬上把她給上了。

但想不到我一碰到她的腳下面就不爭氣的射的滿褲子都是

我只好躡手躡腳地下來,從衣櫥裡抓了一件內褲,就要趕緊去廁所,結果才一開門萎男就正好回來。好險!幸好剛才沒有做什麼。

進了浴室,就順便沖個涼,消消火。唉!真是沒用… 我握握小弟弟,還軟綿綿的哩!想到剛剛那馬騷的模樣,美色當前,竟失去這大好良機!這樣的機會,只怕再也沒有了。

洗完後就乾脆坐在交誼廳看電視。龜德不知跑那去了,不在交誼廳,我就自己一個人看。看到2 點多,萎男就從房裡跑出來,而且還穿著整整齊齊的。難道他要出去?我的心臟碰的一下。那我不就… 還來不及問,萎男就先說了:待會要是小惠醒來問我去那裡,你就說我去吃東西!我當然說好啦!呵!呵!

望著萎男離去的背影,我心中一陣狂喜,真是天賜良機。隨即轉身回房,忽然想起隔室的阿三不是還有”印度神油”嗎? 立刻敲醒阿三借了”秘藥”,跑到浴室給”小弟弟”上了”妝”,放輕腳步,舒緩急促的心情,回到房中鎖上了門,躺在床上,費盡心思該如何下手……?

此時,萬籟俱寂,只有小惠輕輕的鼾聲與我粗重的喘息相呼應著。才剛剛抹了神油,再加上不久才射了一次,這回撐得久是沒問題的了。但要是小惠發現是我而大叫起來,那我不就會死得很慘了嗎?

小惠在這時候側了個身,我忽然靈機一動,對了,小龍女!

我下床拿了雞巴萎男的絲巾,那傢伙,認識那麼久,總算是有幫我點忙。我再輕輕地上去萎男的床,小心翼翼地將絲巾貼著小惠的眼睛,在頭後面打了個結。這時候我的手早已經抖得不聽使喚,心臟也狂跳得好像要蹦了出來。我知道,接下來就是我的表演時間啦!!

媽的!第一次偷香,手實在不聽使喚,該抖的時候不抖,不該抖時偏偏抖個不停,輕輕作個深呼吸,將悸動的心緩和下來,慢慢的拉起那單薄的床單,哇操 !窗口的月光斜照在床上,讓我看到床單下的小惠一絲不掛,真夠賤! 不過身材還真不錯!雪白的膚色,渾圓飽滿的乳房,紅紅如小豆似的乳頭,哇!讓我直吞口水,更使我心跳加快,往下一看只見小惠的一隻手輕撫著黑色叢林地帶,兩股間閃爍著水樣的銀光! 浪啼子,有夠淫蕩,這種情景,更讓我安下了心,不幹白不幹,解救水深火熱中的姊妹,何樂而不為o

輕輕的扳開小惠的雙腳,在那雪白大腿內側用我不爛之舌慢慢的舔舐著,只見那小丘淫水潺潺

哇!沒想到小惠雙手抱住我的頭頂著她的小穴,我靠!(可能萎男今晚沒讓她吃飽吧!)輕輕的咬 住她的小陰蒂,卻感到小惠身上一陣顫慄,口裡嗯..呵..嗯…哈的呻吟…該上了吧!

原來小惠竟然暗戀我很久ㄌ,剛剛只是裝睡而已!!真是個小浪蹄子,看著她身上的T恤,那高聳的雙峰,乳尖正不安份的挺起,看的我真想馬上抓它一抓,當然得先意淫一番!!再看看那小蠻腰,扭起來一定很爽,想到口水就不聽使喚直流下來!!!哇!!!!!!!!!!!薄紗的小小三角褲似有若無,湧泉處若隱若現看的我小弟弟如火山一般…….小惠一翻身就把我壓在床上,騎在上面迫不及待的,為我吹一曲動人的蕭音,而我也不甘勢弱的直取雙峰,吸允著…..又用手撫摸著湧泉洞……水就這樣的源源不絕………………………..

(不行了!)我心中暗想著,再被她搞下去就撐不住了,猛一轉身,讓她背對著我,雙手不客氣的把她的膝蓋圈住,用力往上一抬,背挺直、腰使勁,讓我的陽具使勁挺入,只聽到她「嗯」的一聲,淫穴已把我的分身緊緊夾住,有如金箍圈,越夾越緊。

這時,不能客氣了,老漢推車已強力使出,只聽她嗯…..嗯…..嗯…..小聲的叫,讓我實在很不爽,低聲問道:怎麼不大聲叫?

只聽她很費力、痛苦的聲音說道:給別人聽?你想我男友回來後殺你嗎?想想也對,給外人知道這段偷情史可就糟了。二話不說,馬力全開,腰如擺鐘一般高速的來回振動,淫穴撲吱撲吱的聲音配合著我與她大腿相撞的巨響,充斥著整個臥室,而一股濃濃的騷味彌漫在我和她之間…….

「嘿咻,觀音坐蓮!」

「再來,螞蟻上樹!」

「最後絕技!!!毒…蛇…鑽!」

喔喔,我快不行了!

最後,下半身一陣哆嗦,我再次用力挺進,就一股腦的把精液全都射進了小惠的淫穴中。我累得直接躺在小惠的腳邊喘息,躺了一會兒,我就想和小惠聊聊天。

「你早就知道是我囉?」

「你是要躺著等他回來還是要去洗澡?」她冷冷地說。

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我一時之間就愣住了。本來還以為有過關係之後會變得不一樣。她慢條斯理地從抽床頭抽出幾張面紙,貼著她的小妹妹,然後坐起身來。自顧自地擦拭著下面,彷彿剛剛發生的事完全與她無關。

這種態度真是讓我火大,於是我狠狠甩了這賤人兩巴掌,靠著不知那來的一股蠻力將她推倒在床上.這時我的雞巴已漲得有平常兩倍大了,對準小惠的肛門硬生生的插入,完全不管小惠哭天喊地得求饒,我就這樣叭嘰叭嘰(壯聲詞)的幹了兩個小時.

兩週後,我的尿道竟然發炎了!雖然不是大病但仔細想想…..原來這都是萎男的詭計!他那賤婊子不知從何染來性病,再傳給他.而他不甘心一人受害,所以設計了此局.幸好發現得早,破了一筆財.

寫到這兒,您該知道我心裏有多幹了吧,不過,除了「中標」以外,這馬子的騷穴和「後門」還是蠻值得用力一「闖」的,一想到我幹她的時候,她嘰嘰歪歪的亂叫,到現在,我在自慰時,都忍不住想到那天的情景

相信各位的室友或附近同學多少都有帶過他們的馬子回來睡。我每次半夜醒來,看見室友的馬子就在我眼前玉體橫陳,甚或雙腿微開,都覺得蠻刺激的,所以才有這話題的產生。雖然至今我連我室友的馬子的衣服都沒碰過,但是在每個她來的夜裡,我還是會守在床前,等著各種意想不到的精彩畫面出現!!

這個~~~~我想也太久了吧~~去打手槍的那個也該回來了才是~~

被淫辱的我—倩兒

一個下午,我在家中做家課,因天氣很熱我穿了一件小背心及短褲。

半年前媽媽與一男子走後,家中只剩下我、爸爸和妹妹我,17歲,而妹妹16爸在廳中看報紙還不時的打量著我。

「爸、做什麼?」我問他時已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巨大的陰莖。

「爸,你想做什麼?」

「不要問。」爸很快地把我的衣服脫個清光,把他的陰莖插向我的小穴去。

「不要!」爸大力的向我打來,跌到沙發上去。

「啊….痛….呀…..」爸的陰莖已狠狠的插進我的陰道去,一下一下的抽插著,磨擦使乾涸的小穴十分痛楚。

「看你與你媽一樣的淫賤沒幾下你便濕到流出來了。」爸把他的陰莖抽出塞進我的口裡射出來。

「喝下他!」爸說,這時我兩片陰唇仍悵悵的,淫水依然不斷流出。

「賤貨,還不夠嗎?」爸再次的插進去不斷的抽插著,百多下後在我身上射了,但我仍感到不滿足,淫水依然流著,乳尖仍硬硬的,但我已很疲倦了,想動也不行。

再被爸插了個多小時後,把我「Y」字型的吊在房中,離開地面,又不斷的放著成人電影。我的淫水不斷的沿著雙腳流下,滴在杯中被爸收集起來手也被吊得發麻,而爸把一些東西塗在我的小穴上一陣陣感覺傳至全身我把腿磨擦,快感傳到全身,我的淫水像流不完的流著,一直到了晚上。

「欣,回來了」爸說。

「姐姐?」妹妹說。

「…..」爸把聲音越來越小,過了很久爸再次走進來。

他慢慢的由我的腳趾尖舐著,沿著愛液流下來的路向上。

「爸,不..不要啊!」我無力地說,一陣陣酥勁傳由雙腿至全身,爸爸的舌頭慢慢的遊走到不大腿根,舌頭在小穴上輕舐著兩片原己帳起的陰唇帳得反開我的小穴露了出來,爸的舌頭也伸進去……

「呀…呀…啊」那爽快的感覺傳到全身,我不由自主的呻吟著,

「啪________」爸狠狠的打在我面上。

「賤貨!你看自己呻吟得多大聲,要極也不夠。淫蕩!」

「看來不用這個也不行」爸把像甘庶般粗大的電動陽具在我的小穴上磨擦著。

「不要! 不要! 不要!會壞的……啊……..啊…….啊..」

那巨大的陽具在陰道內活動著、快感再次傳到全身。

「不要嗎?看你還要多點。」爸再把另一從我的屁眼插進去。

「不…啊…啊…. 啊啊」雙腿間淫水不絕的流出……。

「不……不行了,我…我要丟了」高潮過了但陽具仍動著,我一次又一次的到了高潮。

「嗄….嗄…爸我真的不行了…..呀…..呀..啊——!」陰精再次射出,淫水也把陰道填滿,我再次掉了,但那兩枝陽具卻仍不放過我。

「好!到此好了!」爸把兩枝陽具拔出,充滿在陰道的淫水一瀉而出…

「哈!很厲害!想不到你是這麼淫蕩的」爸說,爸把我放到地上給我躺著,後他走開了。而我也太累了一躺下便睡了,但雙手仍鎖著。

「啊﹍爸﹍爸你很厲害呀!大力點﹍多插幾萬吧」妹妹的聲音響起…

「好!我便好好插我的乖小欣!」我張眼一看爸與妹妹正在做愛,妹妹坐在爸的身上,身體上下的活動著,雙乳不斷搖擺,每抽插一次,陰唇便翻動著…

「爸爽極了從後面來吧!」妹一轉身,爸巨大的陰莖拔出、再次插進了妹妹的小穴去。

「爸,我快要丟了…啊—–」爸把陰莖放進妹的口中繼續

「唔?.」

「吱?s??.」精液不絕的射到妹妹的口中,她還把爸陰莖上的精液全吃了。他倆無力的躺在我身邊。

妹突然撲到我身上,用他沾滿精液的咀吻在我的咀上,她的舌頭探了進來,她把精液全送到我口中,她不斷的撥弄我的舌頭,精液全吃了。

「爸的精液好吃吧!」妹說。我用力把她推開,但她把下身搖動陰唇輕磨著我的小肉球,她的淫水不絕的流到我的陰道去,身體發軟,任她磨著。

「姐姐,想不想要呀?妹妹很想呀!」她伸手撥弄著小肉球,手指輕插著?

「唔?唔?..呀..」我不由呻吟著。

「姐姐,也想要,妹妹來了!」

她把雙乳尖對著我的乳尖壓著,輕輕的磨擦著….

「阿….姐姐爽呀!」

「不行的……..啊…啊..」妹妹的小穴像有吸力般,吮著我的小肉球,她兩片陰唇一緊一鬆的,把我的小肉球吸到她的陰道中,她淫水不絕的流到我的小穴上,她雙唇輕吻著我,她的小舌伸進我咀中,一陣陣快感遍到全身,一點力氣也提不起,接受著妹妹的攻勢。

「妹妹,我不行了….呀..呀很舒服」妹妹突然轉身,把頭伏進我雙腿間,重重吻在我的小穴上,輕咬著小肉球…

「啊——-」我摟著妹妹的屁股,吮著由她小穴流出來的淫水一口又一口的吃….

妹妹坐到我面上,把我雙腿大大的分開,把小穴清楚的露了出來。

「爸,已很濕了,狠狠的插這小賤人吧!」爸巨大的陰莖一下一下插強大的快感湧至,妹妹不停的用她那雙陰唇磨著我的乳尖,她的淫水把我雙乳全弄濕了。爸不斷地把我三處也全插了數百下精液也射得全身都是。

三人都無力躺在地上,但我仍流著淫水,地上濕了一大片,而爸的精液從三處流出,全身發軟,只有雙乳仍硬的。

「看來姐姐還不夠,讓我幫你。」妹妹把一瓶東西塗在我身上。

「呀,,,這是什麼,很熱呀。」我把手指再次插進陰道,把弄著小肉球,把乳尖撥弄著,我爬在地上高高的堯起屁股向著他們。

淫水沿著手指下。快感一陣陣的湧至…

「爸,姐姐這小賤人,又為我們表演了。」

「呀…呀….呀..呀」快感越來越強,呻吟更響..

「倩欣,快去幫她吧!」妹妹穿起一條連著電動陽具的小褲我插來,那巨大的陽具不斷在我體內抽插著….

「妹.妹..我要丟..了.呀..呀_____!!」

「姐姐,我還未玩夠呀。」妹再把它開大動力再抽插著….

「呀……….呀..」

「爸,多少次了」妹問。

「七次了,」爸說。

「待我玩夠十次便方過你這小賤人」五次高潮後雙陰唇一次比一次脹痛..。

「呀…呀..妹我真的不行了….呀______」

「再來吧…」

天亮了。

全身累得一點力也沒有,淫水,精液全身都是,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小穴紅腫著,痛得差點站不起來,全身仍泛著微。於是,內褲也不穿便上學。

嬸嬸與我

這是在我身上發生的真實故事,而我事後三年才知那是怎麼一回事…因為除了我和”她”沒人知道,而現在有了網路這東西,我想說出來讓大家知道,這件事對我來說算是甜蜜的童年回憶….。

從小我就很喜歡嬸嬸,覺得她很好看,又很疼我,每次來我家都會買玩具或糖果給我,而在我國小四年級結束時的暑假。

有一天,我父母要上台北,隔天才會回來,就找我嬸嬸來我家陪我,當天晚飯後我跑到隔避去玩,結果摔到水溝裡!弄的滿身爛泥巴,回到家嬸嬸一看,問我為何弄成這樣?我也照實說了,她就馬上幫我放洗澡水,要幫我洗澡,她幫我脫完衣服就要幫我洗,原本我不要,因為三年級後我都是自己洗了,但她說那麼髒我自己洗不乾淨的,就幫我洗起澡來了。

洗著洗著,嬸嬸好像對我的身體很感興趣(她沒有小孩),從頭到腳洗的非常乾淨,她玩弄我的小雞雞跟我說說笑笑,說我的雞雞很可愛,當時我是小孩子,雖然有些害臊但也不覺得如何,因為她是我的長輩,過了一會兒,嬸嬸說她衣服都溼了,她也要洗,就逕自把衣服脫了。原本我很不好意思,結果嬸嬸說自己家人沒關係,把我放進浴缸後她就開始自己洗澡。

我還記得嬸嬸的身體很雪白,很好看,我當時已經好幾年沒看過女性的身體了,我媽媽雖幫我洗到小學二年級,但在我有記憶後她就是只幫我洗澡,洗好後我媽媽再自己洗的….。

那時心裡覺得有些異樣,但不知是什麼感覺…!偷偷看著嬸嬸洗澡的樣子,嬸嬸也注意到了我在偷瞄她,就笑著說叫我也要幫她洗,我們兩人就全抹上肥皂在嬉戲著,嬸嬸說我很久沒吃過奶了吧,問我要不要吃啊….。

我很害臊的說不要,嬸嬸一直撫摸我的身體,玩著我的小雞雞,當時我被她抱著,感覺很舒服….身體漸漸起了異樣!我的小雞雞好像變的有些硬!我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嬸嬸就告訴我:是洗澡水太熱了才會這樣。

她溫柔的說等一下會幫我弄成原狀,說那是很正常的…嬸嬸幫我和她沖水,而後再擦乾我的身體,她又笑嘻嘻的告訴我..這雞雞變硬就像被蚊子叮一樣,用些口水就會好啦….我們一起出了浴室走到房裡,我的雞雞還是硬硬的,感覺好奇怪?!嬸嬸叫我躺下,說要用口水治療,還說要多一點才有效,結果她就用嘴巴含著我的雞雞!當時我什麼都不懂,只感覺雞雞溫溫熱熱的….好舒服…。

記得我是閉著眼睛,嬸嬸用嘴巴和手很輕柔的幫我”治療”,當時身體好奇怪!好熱的感覺!突然我覺得下半身一陣激動!才突然想起三年級有一次吊單槓時的那種”快感”(當時當然不知這名詞,也不知為何會感到舒服!)!

而後我的雞雞就又感受到那種感覺了…很舒服..當時嬸嬸是與我躺不同方向,記得我”出來”時是抱著她的身體,還莫名的呻吟…..!!!真的好刺激!好激動!…嬸嬸還是輕撫著我,而後她嘴裡也不知含著什麼?!看她拿起旁邊的衛生紙擦起嘴來……。

她問我是不是感覺好些了..我實在沒什麼力氣來回答耶。

我問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啊?

嬸嬸說那是正常的…以後再詳細告訴我…。

嬸嬸只顧著幫我擦拭雞雞,當時連擦拭我都快受不了了….。嬸嬸就躺在我旁邊,說衣服不要穿會比較好睡….他還是輕輕撫摸著我的全身…跟我說好多的話….兩人又好像在嘻鬧一樣,她叫我看她的”ㄋㄟ ㄋㄟ”,問說她的ㄋㄟ ㄋㄟ跟媽媽比起來誰的較好看…我當然說:嬸嬸(小孩時都會巴結大人,以為會有糖吃)..嬸嬸一直問我一些有的沒的…說喜不喜歡她啊…她漂不漂亮啊…我都回答好聽的。

後來嬸嬸說我好久沒吃奶了吧,她叫我吃她的,我說不要…她說雖然你長大(?)了不用吃奶,但就讓嬸嬸練習以後嬸嬸的小孩會怎麼吃奶吧….後來我就說好了,實際上我當時也很喜歡貼近嬸嬸的感覺….有淡淡的乳香味…..。

嬸嬸坐了起來..抱著我,我就吸吮著嬸嬸的乳房,不知怎麼的…嬸嬸好像很舒服似的…一會兒後嬸嬸就嗯…喔…嗯..的發出聲音,我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很難過?嬸嬸說是很舒服啦….她叫我再繼續吸…兩邊都要吸,還叫我要用手撫摸她的乳房,說那樣感覺很好…。

我就傻傻的全照做了….。

過一會兒嬸嬸的呻吟聲愈來愈大,我又停下來問她怎麼了?

嬸嬸說:傻瓜!不要停啦…快吸…!

我只有再繼續吸吮…說真的,嬸嬸的乳房好大(以我當時來看)好柔軟…,我發覺嬸嬸一隻手又再撫摸我的雞雞…另一隻手在撫摸她自己下面長鬍子在尿尿的地方(我當時的所知就是如此)!

嬸嬸呻吟聲連續不斷…還叫我…”快”…”用力吸”之類含糊不清的話….我只覺得全身都很舒服…吸吮.撫摸..聞著乳香和聽著嬸嬸的聲音讓我好像輕飄飄的…身體好熱….我的雞雞一直都又硬硬的,不過我不擔心..因為嬸嬸會用”口水”讓我變正常,還會很舒服哩!

嬸嬸突然把我抱住撲在床上…我都傻傻的隨她動作..,嬸嬸一直抱著我親吻,我只感覺她一直把舌頭伸入我口中攪拌!又親遍和撫摸我的全身……我感覺好癢…好舒服…,嬸嬸又用嘴巴含住我的雞雞了..(我當時也這麼期待著..)但她只吸了一下子就全身趴在我身上..我不知她要做什麼??

嬸嬸輕坐在我身上…用她的手握著我的雞雞…突然嬸嬸一往下坐!

我感覺好像又是那種嘴巴含住的感覺….但好像又有些不同?!…反正我當時呼吸急促…一緊張也搞不清是怎麼一回事….只感覺好舒服..嬸嬸叫的聲音好大……她一上一下的…我腦中幾乎一遍空白!!!

嬸嬸又趴在我身上…抱著我親吻,我也抱住她(因為感覺很爽快)..嬸嬸激烈的上下動作著…”哦…喔…啊..”的一直叫(但好像是忍住”疼痛”的那種聲音!!我也不大受的了!

我記得當時感覺好像一陣電流傳遍全身…我一直叫”嬸嬸…嬸嬸..”

她好像知道我快”出來”了!又加快動作…突然!!我真的感覺被電到了…但好爽..好舒服…嬸嬸也大叫了好幾聲我聽不懂的呻吟聲……突然一切都停了…..我只記得全身無力又沒啥意識後就睡著了………….。

隔天起床後我已經穿著內衣褲(是嬸嬸幫我穿的),嬸嬸早飯已做好了,她叫我刷牙洗臉後去吃早餐,但我感覺她好像變嚴肅了!!(現在想來可能是她有罪惡感吧)

我覺得很奇怪…吃完早餐,嬸嬸帶著笑容對我說:昨天晚上我們玩的”遊戲”不能告訴任何人哦…不然嬸嬸以後都不理你,也不買玩具給你了…..(這段話我記得很清楚)。

我當然也是說好…嬸嬸還跟我打勾勾……而這個秘密我也真的從沒說過…一直到現在藉著網路寫了出來…..反正你們也不知我是誰…..。

嬸嬸在那次暑假後就因叔叔工作的關係搬到了北部,我就很少再碰到她了

隔了一年多後….叔叔和嬸嬸居然離婚了!!!聽說是早就合不來,而叔叔也再娶,嬸嬸也改嫁…..我就再也沒遇見過她了……。

我到國一時才接觸到A片和A書,也藏了一些女人的裸照…而我是當時才知道什麼是自慰…..才知道什麼是”做愛”….但我12歲那年居然就和嬸嬸”做”過了!!!!也許是我太早熟…不過也有很多人小學四.五年級就會”硬”及自慰了……到現在我26歲,也有要好的女友 ,性經驗很多了….但我總記得當時的感覺….也許是因”第一次”吧…..!!!

要說嬸嬸性騷擾?!?或我亂倫?!!? 那我不知道答案,我只知道我一點也不後悔,甚至還很懷念我的嬸嬸…..我還是很喜歡她……………………….寫了出來我心裡覺得暢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