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荒淫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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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字孟德,小名阿瞞。

他的父親叫曹蒿,本夏候氏,後來被中常侍曹騰收做養子,所以才改姓曹。

曹操少年時就風流惆儻,放浪無度,好遊獵,喜歌舞﹗有權謀,多機變。

他的叔父對他的品行十分不滿,曾屢勸兄長曹嵩嚴加管教。

曹操知道後,一日,見到叔父,突然倒臥在地,詐作中風之狀,其叔父慌忙告知兄長曹嵩。

執料當曹嵩趕到後,曹操卻安然無事。

曹嵩十分驚奇,遂問道﹕「你叔父說你中風,怎麼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呀﹖」

操佯作非常委屈地答道﹕「孩兒本來就沒有病呀,祇不過叔父不喜歡我,故意在你面前誣枉我。

曹嵩信曹操的話,以後叔父若再說曹操的過錯,曹嵩全然不聽,曹操於是益發恣意放蕩,沉醉於聲色,嗜好於權謀。

由於曹操有雄才偉略,所以當時頗享盛名的學者許某就預言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閒話休題,且說十常侍誘殺國舅,大將軍何進之時,曹操官拜騎都尉,是何進屬下的愛將。

由於這個關係的緣故,曹操經常在何進府中出出入入。

有一次,他偶然看見何進的兒媳婦賈氏十分冶艷妖嬈,不禁魂牽夢繞,念念不忘。

其時,曹操巳經娶妻。

前妻劉氏病故,現任妻子是卞氏。

每當他與卞氏行房時,腦海中卻一直浮現何進兒媳婦賈氏的倩影,想她秋水汪汪的媚眼,想她飽滿豊盈的乳峰,想她柳腰款擺的風姿。

何進被十常侍誘入後宮殺害後,何家上下驟然失去支柱,登時陷入惶恐不安的處境中。

曹操表面上憤憤不平,誓要為何進報仇,暗地裹卻藉著保護何府為名,伺機接觸賈氏。

俗語說﹕樹倒猢猻散﹗

更何況在兵荒馬亂之中,何府業已飄搖欲墮,唯曹操馬首是瞻。

曹操由是可以自由進出何府內堂,同賈氏眉來眼去。

恰好賈氏亦是風騷蝕骨的婦人,但礙於當時的禮教,雖見曹操相貌堂堂,但祇偷窺一眼,就臉紅心跳,嬌羞趨避。

這種道是無情卻有情的姿態,更引得曹操心癢難熬。

他本是個『寧負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負我』的奸雄,怎禁得如此相思,於是把心一橫,趁董卓帶二十萬西涼大軍進駐京城,到處姦淫搶掠之隙,派自巳的親信夤夜摸進賈氏臥房,將何進的兒子,賈氏的丈夫殺死。

而他見親信得手後,卻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提刀闖進房中,將親信斬為兩截。

賈氏哪知就裹,對曹操的『仗義保護』更加心存感激,進而敬慕崇拜。

曹操見何府合家上下已七零八落,四處逃生,就乾脆接賈氏入自巳府中安置,頻獻殷勤,以圖巳得美人芳心。

賈氏慚由感激,敬慕,進而私心愛戀。

曹操看在眼裹,暗暗高輿,雖然恨不得馬上與她合體交媾,但還是強自控制住,他要在怔服賈氏的身體前,先徹底怔服她的心。

過了不多時日,賈氏在見到曹操時,就心跳情熱,媚眼噴射出愛慾的火焰,容態卻顯得嬌羞而忸怩。

曹操知道時機到了,就柔情蜜意地對賈氏說道﹕「夫人,妳住在敝舍已一月有餘,為了不使外人有閒話,操願照顧妳一生一世,娶妳為妾,亦可以杜塞外人的悠悠之口,不知夫人之意下如何﹖」

賈氏羞赧滿臉地說道﹕「賤妾已是孀婦,明公既不嫌賤妾殘花敗柳之軀,則賤妾能夠為明公奉湯掃地,就心滿意足矣﹗」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國色,又何須過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長陪身側,真是快活過神仙矣﹗」

說著,俯下身來,對看朱唇深深一吻,雙手隨即在她的那對豪乳上輕輕揉捏。

當晚,曹操即與賈氏同床共寢。

賈氏服伺曹操寬衣解帶後,見他不但身軀矯健偉岸,連下體那支肉棒亦粗壯堅挺,不由私心暗喜,羞人答答地悄語道﹕「將軍當真如天神臨凡,賤妾福甚﹗幸甚﹗」

曹操這時已如強弩在弦,也急急為賈氏除去衣裙,見她乳房漲鼓如球,下陰芳草萋萋,一雙玉腿修長而勻稱,喜得血熱心跳,意興勃勃地把她攔腰抱起,放在錦榻上嘖嘖贊道﹕「夫人好一副誘人的身材,不愧是珠圓玉潤,玲瓏浮凸﹗」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國色,又何須過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長陪身側,真是快活過神仙矣﹗」

賈氏雖然巳作人婦,但面對曹操一這個傾心愛慕的新男人,亦不勝嬌羞,當曹操的手按在自巳的乳房時,嬌軀亦微微發顫,桃腮脹紅,埋眸半閉,但一雙藕臂卻情不自禁地摟住曹操的背脊,緩緩摩搓,呢喃道﹕「將軍亦好一副強壯的體魄呀!」

曹操握住賈氏那肉騰騰,彈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熱血更加沸騰,胯間肉棍彈跳著硬硬地頂在賈氏的小腹上,賈氏不自覺地將雙腿分張開來,一隻玉手亦順勢環握著曹操的肉棒,又憐又愛地搓捏著。

曹操越發亢奮,雙手不住在賈氏潤滑的肌膚上四處撫摸,並逐漸向下游移,終於滑到賈氏的三角地帶,捻弄她的陰毛。

賈氏的胴體開始蠕動,羞恥之心隨著漸次高漲的情慾而屏除。

曹操的一隻手摸住賈氏光滑的圓臀上,一雙手巳探進她的陰戶,並按著脹大的陰蒂狎弄,喜孜孜地說道﹕「夫人,妳出水啦,想男人了是不是?」

賈氏聞言,大感羞澀,『嚶嚀』聲,將嬌容貼在曹操的寬礦胸膛上,低語道﹕

「將軍取笑了!」

曹操見她半羞半喜,更加憐愛,霍地坐起身來說道﹕「夫人,操想看看妳的玉門,剛才憮摸時,發覺妳的穀實〔陰核之古稱〕有異常人。」

賈氏慌忙想將玉腿併攏,桃腮紅到耳根,膩聲道﹕「噯呀,使不得,那……那地方有其麼好看的,莫污了將軍的神目!」

此時,曹操業已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賈氏如何合得來﹖曹操不由分說地弓開她的陰唇,凝眼注視。

但覺她雖是被開墾過的婦人,不過陰唇仍然嫣紅嬌嫩,陰道裹的肉芽更是紅澧澧地怖滿淫水,銀絲縱橫交錯,誘人心神地緩緩蠕動。

祇看得他淫心勃發,淫興橫飛,竟伸手撥開那濃密的陰毛,赫然發覺她的陰蒂果然大如男櫻陽物,登時哈哈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賈氏羞得雙手蒙住嬌容﹕囁嚅道﹕「賤妾已是破甑之身,將軍請勿兒笑﹗

曹操將她的陰蒂包皮剝開,以指捺住脹紅的陰核揉搓,笑道﹕

「古性書有雲﹕穀實〔陰核〕大者﹕媚而且淫。夫人穀實如此腫大,誠是天生尤物也﹗」

那賈氏被曹操按住這要害,全身如同觸電,劇烈顫慄,急雙手促住曹操手指,玉臀收縮,失聲嬌呼道﹕「莫捺﹗莫撩﹗將軍欲見賤妾出醜呀﹖」

曹操哪裹肯依,又夾硬急驟地揉搓著,祇刺激得賈氏嗯嗯呻叫,玉臀拋動如浪濤起伏,顫聲告饒道﹕「將軍,將軍,請快快放馬過來,賤妾想……想入啦﹗」

她的淫水殷殷沁出,胴體如蛇般蠕動。

曹操哈哈狂笑地觀賞著,越看越有趣,越看越興奮,卒之撲倒在賈氏身上。

不消曹操自己動手,賈氏已將雙腿張開,一隻手輕捏著他的砲頭,將它塞進自己的陰戶裹,跟著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長的肉棍已進入了大半。

曹操亦跟著屁股往下一扣,登時盡根而沒。

剎時問,祇感到整條陽具便被柔軟濕潤的肉牆暖烘烘地包容著,感覺到說不出的舒適愜意。

賈氏一來淫興勃發,騷癢入骨,二來恐怕曹操嫌她早被一夫將孔兒搞大,所以一開始就閉氣收緊陰肌,將曹操的肉棍箍到實實的。

哪知曹操卻祇將肉棍抵住她的花心,根部緊貼她的陰蒂,祇是旋磨,並不抽插。

賈氏已經癢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過風騷放蕩,於是膽怯怯地問道﹕「將軍文武兼優,智勇俱備,而且又高官顯爵,要找一個二八佳人來陪寢,祇需金口一開,便有許多僚屬紳民爭相獻女進貢,又何必要娶賤妾這殘花敗柳﹖」

曹操雙手捧住賈氏脹紅到燙熱的桃腮微笑道﹕「操早知人人必然有此一問。哈哈,二八佳人雖好,但羞人答答有餘,風騷浪蕩不足!哪及夫人妳乳房豐盈,盛臀圓渾,床上迎納又饒有趣致﹗操就喜歡放蕩狐媚,又天生妖嬈的尤物,幹起事來才情酣意暢,淋漓盅致﹗」

賈氏嗲聲道﹕「賤妾但恐有負將軍所望﹗」

曹操驟然一抽一插,賈氏被他這重重一扣,頂到花心酥爽痙攣,情不自禁地『呵』一聲嬌啼。

曹操又客密抽插數十下,賈氏舒服得玉臀篩旋,陰肌抽搐,連聲不停地浪叫。

曹操這才巍然不動地壓在賈氏的身上,調和氣息,雙手捧住賈氏的玉臀,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夫人,妳現在已用自己的行動回答自己的問題了﹗」

賈氏嬌喘細細地說道﹕「賤妾還是不明白將軍的意思。」

曹操說道﹕「若是換作嬌怯怯的玉女,操越大力抽插,她就越呼痛蜷縮,哪裹還會像妳這般汪呼浪叫,陰肌扭絞,篩擺玉臀,主動迎納呢﹖再說,玉女雖然婀娜窈窕,楚楚動人,但怎及得夫人妳豊乳盛臀,渾如肉床呀!」

賈氏莞爾笑道﹕「將軍不止洞悉戎機勇決沙場,連床上敦倫,見解亦不同凡響﹗」

曹操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樂,靈慾交流,才能升天。這同沙場搏鬥,靜室焚棋一樣,如沒有旗鼓相當的對手,雖然所向無敵,卻難免失去興致。」

說著,雙手托起賈氏的圓臀,又再度如揮鞭策馬,馳騁沙煬一般狂抽起來。

賈氏聽曹操這番談論,再無顧忌,亦摟住曹操腰際,盤腿拱臀,婉轉承歡,淫水一洩再洩,陰肌子宮如絞腸痧般扭擰,浪叫聲震屋揭瓦,驀地咬牙切齒地迸叫道﹕

「我死了﹗」

曹操勒馬探視,見賈氏雙眼反白,手腳冰冷,看似沒了氣息,不由惕然心驚,手忙腳亂來也。

欲知賈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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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曹操將賈氏當作征騎戰馬,恣意狂抽猛插,而賈氏亦施展其渾身解數,盤腿拱臀,絞扭陰肌,迎納曹操的衝刺。

曹操正慶幸這次真正遇到床上對手時,賈氏突然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沒了氣,不由慌了手腳。

幸好他百戰沙場,臨危不亂,便按捻賈氏的人中,並為她推宮過血,又翹開她的牙關,灌了一杯熱湯,賈氏這才悠悠甦醒過來。

曹操抹去額上把汗,溫言問道﹕「夫人,好了些麼﹖剛才是怎啦,幾乎嚇煞我﹗」

賈氏吁了一口氣,慼瀲地微笑道﹕「多謝將軍呵護,賤妾適才是快活到喘不過氣,血脈逆轉而昏死的。」

曹操問道﹕「以前可曾有過這般模樣?」

賈氏道﹕「先夫哪有將軍這般神勇﹗不過,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給他的金丹,再和賤妾行房。那次他渾若天神咐體般,幹到賤妾丟了數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死過去。祇是當賤妾返魂後,先夫卻因虛耗過多元氣,亦昏昏欲死,臥床多日,才淅漸復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藥了。」

曹操道﹕「這就是了,操亦曾看過甚麼玉房秘訣,知道女子在行房時,如若快活過度,就會暫時昏厥,亦許這就叫欲仙欲死了。」

賈氏問道﹕「將軍這般威武勇猛,難道所御過的女子個個都比賤妾中用﹖從來沒有女子被你幹到昏死過去﹖」

曹操道﹕「這卻沒有。倒不是她們都比妳耐插,祇不過她們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時不敢放蕩盡興,癱屍般任憑橾弄幹,就算抽出騷興來,亦強自克制,連叫床都是極力抑壓。操見狀自然索然無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責。這亦就是橾不喜嬌柔到風都吹得倒的玉女,而愛像夫人這般珠圓玉潤,騎得插得又風騷蝕骨的少婦的原因了。」

賈氏含羞道﹕「其貫賤妾亦不是有意放蕩,媚惑漢子。但不知怎的,一挨插,就淫興攻心,那裹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動起來。」

曹操道﹕「這就是所謂天生尤物,夫人毋須自責。」

賈氏道﹕「很抱歉,為了賤妾而壞將軍稚興。噯﹗賤妾之性器,將軍已看過,將軍的偉器,賤妾尚未仔細鑒賞呢﹗」

曹操道﹕「經過一番擾攘,已經軟了落來,有甚麼好看呢﹖」

賈氏微笑道﹕「這又有何難,賤妾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風的。」

說著,盈盈下床,走到一木櫃前,取出一瓶蜂蜜來。

曹操見她裸體行動,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顫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風情,不由看得痴了,直至賈氏以小毛掃將蜂蜜抹在自巳下體時,才詫異地問道﹕「操祇聞蜂蜜內服可清心潤肺,從沒有說過外搽可以壯陽的。」

賈氏微笑不語,但將蜂蜜塗滿龜頭,陰莖,卵袋甚至會陰股溝,才收起蜜糖答道﹕

「先夫經常不舉,賤妾一用此招,即屢奏奇效。」

曹操狐疑地注示賈氏的舉動,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麼藥,卻見賈氏已經伏在自己胯間,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溝卷舔,並且逐漸舔至會陰,屎眼周圍,也不避污穢。

曹操大樂,喜孜孜地說道﹕「有趣,有趣,真是難為妳了。操昨試過被女子含弄下體,卻從沒有肯為操舔那污穢之地,原來是這般剌激快活﹗」

賈氏對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點難堪,亦且索然無味。」

曹操道﹕「夫人對操如此深情,操著實慼激。」

賈氏將曹操會陰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後,繼而含著他的卵袋,以舌尖攪動袋中之核,突然張大口將整個卵袋吞進法,鼓動丹田之氣吹拂。

曹操但覺陣陣濕熱的和熙之氣自卵袋輸入,未待賈氏為他吹奏玉蕭,那陰莖已經不期然地膨脹挺動,不禁哈哈讚道﹕「妙極,妙極,真是其樂無窮﹗」

賈氏聽他讚賞,更加心喜,於是吐出卵袋,由陰莖根部向上舐舔,將蜜汁咕咕吞落肚,吃吃笑道﹕「這蜜糖混了剛才你我兩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別,甜中帶鹹,香中有腥,非但將軍你快活,賤妾眼觀玉柱屹立,口吞絕妙津液,亦覺心跳情熱。」

曹操打了個寒顫,道﹕「夫人,妳且將嬌軀倒轉過來,亦讓操得以一邊欣賞玉門奇觀。」

賈氏依言掉轉身體側臥,張開美腿,讓陰戶展現在曹操眼前,仍然繼續捲舔操之陰莖,直至陰莖上所搽之蜜糖全部舐完,才用手環握著搓捏,伸舌舔龜糟,龜頭。

正當她張口含進口中吮啜時,驀地陰中傳來陣陣激烈的刺激,原來操正在撩撥她的內外陰唇,按捺她的穀實,不禁吐出口中陰莖,『呵』地嬌呼起來,玉臀狂搖狂擺,急急併攏雙腿,顫聲道﹕「將軍請勿打擾,待賤妾好好為將軍吹奏一曲。」

說著,又環握曹操之陰莖,張口力吮龜頭,祇樂得曹操哼哼呻叫,陰莖彈跳。

又過了片刻,賈氏察覺橾之陰莖越發硬脹發燙,龜嘴巳泌出精水,才愛不擇手地將頭枕在操之大腿上,把弄卵袋,輕捏龜頭。

曹操這時已血脈賁張,精氣壯旺,急欲將陽物插入賈氏陰戶中享受溫軟廝磨之樂,便坐起身將賈氏抱起,作勢欲撲。

賈氏婉言道﹕「若將軍不避忌,賤妾尚有一招,可令將軍以逸待勞,這是賤妾經常與先夫常玩的把戲。」

曹操喜道﹕「操向來不信妄邪,妳有奇招,一發使出來,祇要快活就上上大吉。」

賈氏遂將曹操身體擺正,背向曹操跨蹲在他下體上,拱上扣下套納,一邊觀看操之陽物在自己陰戶中進進出出,一邊撩弄操之卵袋。

曹操見賈氏玉臀如滿月,自己陽物在她陰戶裹之情景清晰可見,視官,感官俱受刺激,樂到雙手不住揉擰她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別開生面,操毋須花絲亳氣力,就已舒暢無比。」

賈氏玉臀拋得越來越急,口中不斷哼出無字之聲,半個時辰左右巳經興到騷癢至入骨,反轉身來,一樣跨坐在操之下體上套納。

曹操奇而問道﹕「這豈不是一樣﹖」

賈氏嬌喘著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納,賤妾之穀實可以麼擦到將軍的根部,能夠煞癢解騷也!」

話音未已,玉體已經俯下,雙乳壓在曹操的胸膛上,吐出香舌進操之口中,吮啜不已,陰阜則緊貼在操之根部,不停旋傳廝磨,急劇套納,咿呀呻叫。

曹操知她已興極將丟,忙雙手按住她的臀部下壓,同時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讓龜頭直達她的花心。

賈氏似乎已陷入癩狂,把桃腮貼緊操之臉頰,再不親吻,祇是號哭般呻叫,玉臀急上急落,隻腿蹬得筆直,倏地發出震天動地的解脫性浪叫,陰肌頻密抽搐,臀肉劇烈顫抖,四肢癱軟地伏在曹操身上咻咻喘息。

曹操雖亦感到十分快活,但仍未發洩,於是拍拍她的上臀問道﹕「妳又升仙啦﹖」

賈氏閉目不語,祇是點頭,良久才爬起身仰臥在曹操身側吁喘。

曹操慾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門。

賈氐急以手掩住,顫聲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將軍可以插入去弄幹,賤妾掉轉頭來以逸待勞,迎納將軍的衝刺!」

說著,分張雙腿,將曹操拉到自己身上,捏著他的陽物放進自已陰戶之中。

曹操雙手托起賈氏的玉臀,二話不說,奮力抽插。本以為賈氏已接二連三丟了,無力再作迎納。哪知搗插了數十下,賈氏又呻哼呻叫起來,陰道嫩肉再度擰絞翻滾,將他的陽物密密緊緊箍實,星眼斜睨地說道﹕

「將軍確是神人,賤妾又被你弄斡得騷興復起了﹗」

曹操喘叫道﹕「夫人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戰不疲:呵呵﹗妳的陰肌擠迫到橾好舒服呀﹗」

賈氏淫水又源源洩出,浪叫道﹕「將軍,將軍,你的棍棍插到賤妾的花心痠麻死了啦﹗噢噢﹗賤妾又快丟了!」

曹操狂性大發,祇覺得精關洞開,捧住賈氏的玉臀又擰又揉,呵唷喘叫道﹕「幹死妳﹗幹死你這淫騷貨﹗呵呵,夫人,夫人,操要將熱精進妳的穴心了﹗」

賈氏五官扭曲地浪叫道﹕「將軍,再大力幹幾下,賤妾又要升天了﹗」

曹操龜頭酥麻已極,咬牙切齒密抽數十下,卒之雙腿一蹈,打個寒顫,一股熱精如岩漿迸發般射進賈氏陰戶深處。

賈氏雙手將他樓得緊緊的,嬌聲道﹕「將軍,你就伏在賤妾身上甜甜蜜蜜地睡他一覺吧﹗」

自此之後,曹操就視賈氏加珠如寶,除了間中應付一下正室卞氏,幾乎晚晚在賈氏房中過夜。

直至董卓廢少帝立獻帝,並收呂布乃義子後,情況才有了變化。

原來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妻美而淫,曹操聞悉後,又垂涎三尺,祇是苦於無從下手。

賈氏見橾近來與她行房時,不像平日那般帶勁了,便委婉問道﹕「將軍邇來神思恍惚,是否為董賊專權而煩惱﹖」

曹操急以手掩其口,低語道﹕「噤聲﹗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否則必招來滅門之禍﹗」

賈氏道﹕「將軍恕罪,賤妾的確失言﹗不過,以賤妾看來,將軍除心急欲建功立業外,似乎遼有其他心思。賤妾蒙將軍厚恩,苦無所報,懇請將軍直言,賤妾願為將軍分憂。」

曹操經多時觀察,知賈氏並非善妒之婦,便坦率地說出苦戀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妻,卻無計可施之事。

賈氏微笑道﹕「呂布助紂為虐,其部屬亦是罪不容誅,所以將軍欲謀其妻並不太過份。」

曹操道﹕「奈何董賊勢大,呂布驍勇,操惟有空自痴想而已。」

賈氏趙:「且容賤妾三思。」

曹操道﹕「運籌帷握,決勝千里,操視天下如探食取物。祇是欲謀人之妻,卻徬徨無計﹗」

賈氏皺起黛眉,沉吟良久,才滿臉堆笑道:「賤女巳思得一計,未知是否可行﹖」

曹操喜道﹕「夫人有何妙計,但說無妨。」

賈氏遂在曹操耳際悄語一番,曹操登時喜上眉梢,鼓掌贊道﹕「好計,好計,果然智賽呂后﹗」

祇因賈氏說出一番奸謀來,才令曹操身側又多了一個淫蕩嬌娘。

欲知賈氏有何妙計,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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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曹操覬覦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妾,卻苦於無計可施,賈氏遂在他耳際獻策道﹕

「呂布為人好色,兼且無義之輩,將軍可派人散怖謠言,說是呂布和秦宜碌妻子有染,秦宜碌即使不深信,亦必然心中起孤疑,憤而棄妻。屆時,將軍豈不是便可予取予攜﹖」

曹操大讚道﹕「此計甚妙﹗」

賈氏道﹕「以謠言間人夫婦而奪人之妻,必遭天譴,但秦宜碌與呂布甘為國賊董卓之鷹犬,所以賤妾心中才稍舒內咎之感。

此計可一而不可再,願將軍亮察。」

曹操道﹕「這個自然﹗我方欲建功立業,收買人心,若不是呂布,秦宜碌之流趨炎附勢,助紂為虐,操斷然不會作出這不義之舉。」

其時,曹操亦是在董卓帳下任職,因為他為人好狡機變,甚得董卓信任,所以以後才有機會潛入董卓內堂,意欲刺殺董賊。雖然被呂布撞破,但亦留下『孟德獻刀』的佳話,而成加他日後發詔書訶伐董卓的政治本錢。此是另話,暫且按下不說。

當下,曹操便以賈氏所獻之計,派遣了親信,四處散播呂布與秦宜碌之妻有染的謠言。

秦宜碌聞知後,心中大是惱怒,便向妻子橫加譴責。

其妻莫名其妙被丈夫責罵一頓,矢口否認之餘,不免亦對丈夫不分青紅宅白的指摘而暗生怨恨之心。

一日,天朗氣清,曹操特意約秦宜碌到郊外狩獵。秦宜碌心中正煩悶,不疑有他,就欣然同往。

事前,曹操又模仿秦宜碌的筆跡,寫了一封書柬,以重金買通秦宜碌的僕人,送給呂布,請他到秦府飲酒作樂。

曹操又趁秦宜碌騎馬彎弓,追逐獵物時,在秦所帶來的酒食中偷偷下了瀉藥。當秦宜碌得意洋洋抬取獵物返來時,便與曹操席地而坐,各自取酒食充饑。

片刻之後,秦即肚痛如絞,匆忙往草叢中寬解。

瀉了幾次肚之後,秦巳四肢乏力,便向曹操告辭,急急策馬回府休息。

哪知返回府中路上,適逢呂布接柬來訪,卻尋不著秦宜碌,秦妻使人告知已同曹操到郊外狩獵。呂布大罵秦宜碌戲弄自巳,憤憤而回。

此時,秦宜碌眼見呂布的背影由自已府第急馳而去,當下醋意勃發,怒沖沖奔入內堂,不由分說地一頓拳打腳踢。

由於肚瀉乏力,又兼懼怕呂布勇猛,再無氣力和妻於吵鬧,便寫了休書,將妻子逐出家門,自以為一了百了,殊不知巳中了曹操和賈氏的奸計。

就這樣,曹操又娶秦宜碌之棄妻為妾侍。因史書祇記操娶秦宜碌棄妻為妾,但並沒有寫出她的姓名,故筆者椎有以秦妻稱謂。

據說曹操將秦妻迎入府中的當晚,為報答賈氏,便今二婦同床,陪他共寢。

秦妻亦是荒淫之婦,且患有被虐待狂之癖,每次和曹操行房,必求曹操將她的陰毛逐條逐條扯下。每扯一根,秦妻就高聲娘叫。

扯了十數根之後,痛徹心肺,淫輿就跟著油然而生,陰精源源泄出。

當曹操趴在她身上抽插時,她一邊請賈氏將她的秀髮綁在床榻的屏風上,一邊求曹橾咬噬她的乳頭,用力擰她的臀肉。

曹操本就是佔有慾極強的人,見秦妻如此癲狂,更加歡心,索性將她的隻腳亦用繩索綑綁,叉開吊在床尾的屏風上。

每幹一下,嘴就咬她的乳頭一下,雙手亦同時大力擰她的臀肉一把,獰笑道﹕「癲婦,操的大肉棍頂住你的浪穴花心了,妳很舒服吧﹖」

秦妻被曹操的陽物搔到陰中癢處,爽極狂典,秀髮扯痛頭皮,乳頭、臀肉、雙腳腿肌齊齊痛入骨髓,更加淫浪地嚎叫道﹕「痛死我了﹗爽死我了﹗曹將軍,你就當賤妾是你胯下的戰馬狂抽吧!」

曹操聽她震天嚎叫,就如同在沙場廝殺而聽到戰鼓擂鳴,軍威大振一樣,握住她的一對豪乳如揪馬鬣,猛力抽插,亦哈哈狂笑道﹕「衝呀!殺呀!本將軍單槍直搗敵營,問妳投不投降﹖」

秦妻頻頻點頭,秀髮亦隨即頻頻扯痛她的頭皮,痛感刺激神經,淫水隨騷興勃發而下,圓臀拋上拋落如怒海孤舟,嚎啕浪叫道﹕「將軍槍頭再大力頂撞賤妾穴心幾下,賤妾就投降了!」

這時,賈氏亦不甘寂寞,竟爬到曹操身後,捧看曹操的屁股,又拉又推,同時將臉貼上去,伸舌去舔曹操的屁眼和不停抖動的卵袋,樂得曹操更加雄心高漲,握著秦妻的乳房又咬又捏,又不時擰她的臀肉,挺著肉棍亡命狂插,祇幹到秦妻陰唇翻出翻入,噴嘖吱吱地發出聲饗。

有時,當曹操弄幹賈氏時,秦妻亦會一樣會演推車手的角色。但為了討得曹操的歡心,她還是別出心裁地用自己的乳房去按摩曹操的背脊,甚至用乳頭去撩他的屁眼,用陰埠磨他的尾龍骨,以消除舒減曹操的疲勞。

不過,曹操雖然好淫人妻,但他對事業卻從不因房中荒淫而稍有鬆懈,當她察覺董卓已盡失人心之時,便知道這是他爭取軍心,民心的大好時機。於是,他決定重重地賭他一鋪,刺殺董卓。

很不莘,他剛拔刀想刺殺正在午睡的董卓,湊巧呂布有事來請示董卓,曹操祇好詐說想獻竇刀與董卓,請呂布代收,然後急急逃走,連家都不敢回就隻身逃出京城。

曹操逃到山東兗州,一邊發韶書號召各路軍閥共同合力討代董卓,一邊招兵買馬,廣納文武賢士。

不久,司徒王允以美人計籠絡呂布刺殺董卓後,曹操因討賊有功,被獻帝封為兗州牧。

可惜過不了多少時日,董卓的舊屬李催,郭氾,張濟,樊稠又再起兵攻陷了京城洛陽,將王允等人殺死,呂布寡不敵眾,亦倉皇外逃,投奔另一軍閥袁術。

曹操這時巳羽毛豐盛,又帶兵殺入洛陽,挾天子而令諸侯。

眼見大權在握,曹操好淫人妻之心又再故態復萌。

有一次,他領兵去征討張濟,在鏖戰中,張濟被亂箭射死,張濟的侄兒張縞請求投降,曹操答允,張繡便日日設宴招待曹操。

一晚,曹操酒後淫興勃發,偷偷問左右侍從道﹕起這城中有比較漂亮的妓女嗎?」

其侄兒曹安民深知自己這個叔父最喜珠凹玉潤的少婦,便在曹操耳瞪悄悄說道﹕

「昨晚小侄見到我們居住的隔鄰,有一位少婦非幣艷麗妖嬈,查問後才知她是張繡的叔父張濟的妻子,新寡在家。」

曹操聽說後,想起和賈氏及秦妻那段淫樂的日子,不由一團慾火自小腹升起,立即令安民帶領五十個甲士往張府,將張濟遺妻帶進驛舍裹。

安民知趣地將房門掩上,退了出來,喝令甲士在門外嚴加守衛,不準任何人擅入。

曹操挑燈細看,發現眼前這位素衣女子果然如文君新寡,一良白色衣裙更襯托出她欺霜傲雪,艷若桃李,當下歡喜得像是天上掉落一輪明月來。

於是握看她的纖纖玉手問道﹕「美人貴姓芳名。」

少婦嬌嬌怯怯地垂頭答道﹕「賤妾是張濟的未亡人鄒氏。」

曹操聽她聲如黃鶯啁啾,越發憐愛,又問道﹕「那妳知不知道我是甚麼人﹖」

琊氏答逍﹕「久聞丞相威名,今晚幸得瞻拜。」

曹操洋洋自得地說道﹕「若不是為了妳的緣故,我哪裹肯接納張繡的請降﹖祇要我一舉手,妳們張家就滅族了﹗」

鄒氏聞言,羞紅看臉拜謝道﹕「賤妾代表張府門家上下感謝丞相的恩德。」

曹操雙手將她扶起,淫笑道﹕「那妳將如何謝我﹖」

鄒氏哪裹不知曹操的言下之意,嬌容火辣辣地脹紅了,垂低頭囁嚅道﹕「那丞相又要賤妾如何謝你﹖」

曹操見她知情識趣,善於應對,心癢難熬地說道﹕「今晚橾得遇夫人,乃係天賜奇緣。俗語道﹕『天意不可逆。』操今晚就要同你合體成親,待大事一了就帶妳一齊回京都共亨富貴,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鄒氏急急檢衽拜謝。

曹操於是拉她坐在床上,捧看她的秀頰凝望。

鄒氏羞紅著臉說道﹕「你這樣凝視賤妾,是不是我生了一副薄命剋夫相﹖」

曹操大笑道﹕「說甚麼薄命剋夫相﹗依我看,是大富大貴之相,不然怎會遇到我﹖張濟本就是短命賤骨頭,哪襄配得上妳,所以他才喪命於亂軍之中﹗」

說著,就伸手去扯鄒氏的羅帶。

鄒氏忸怩著說道﹕「應該是賤妾先服伺丞相寬衣解帶才是。」

曹操心中更喜,鄒氏於是替曹操除去外袍鞋襪,當脫到剩下一件內衣和內褲時,她的手不禁微微發顫,珠淚潸然奪眶而出。

曹操詫異地問道﹕「夫人,好端端的為何流起眼淚來呢﹖」

鄒氏黯然道﹕「賤妾突想起先夫有一怪癖,若某晚指今賤妾為他寬衣,就是想同賤妾行房,否則,就自己動手。賤妾觸景傷悄,還里丞相鑑諒﹗」

曹操問道﹕「那妳在替他寬衣的同時,他是否亦替妳輕解羅帶呢﹖」

鄒氏羞澀地點點頭。

曹操道﹕「那亦讓橾為妳解帶脫裙吧﹗」

頃刻問兩人已一絲不掛,曹操驟然心跳加速,雙眼如欲噴火地痴望昔鄒氏一對雪白而豊盈的乳房,良久,才問道﹕「夫人玉峰豊滿而堅挺,仁乳頭卻為何若處女般細小而媽紅﹖」

鄒氏飛紅滿臉地悄語道﹕「先夫亦時時這樣說,怎麼,不好看嗎﹖」

曹操連聲讚道﹕「好看,好看,簡直是巧奪天工的極品。想必是張濟這小於見夫人玉峰晶瑩透剔如玉雕,所以捨不得揉捏狎弄﹗」

他開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

鄒氏搖搖頭囁嚅道﹕「不是的,他每次都先吮吸把玩一段時間,而且,他還有一個不良癖好……」

說到追裏,不由四肢發軟地偎在曹操懷中,曹操急問道﹕起他還有其麼不良癖好﹖」

鄒氏道﹕「他……他……他每次都要賤妾同……同他私蓄的嬖孌童先在他面前互相狎玩調惰,這樣,他才會勃起……」

曹操聞言,失聲驚呼道﹕「世上哪有此等荒唐之事,今人姦其妻而自己則安然觀賞取樂﹗然則夫人你也同意作此悖違變態之事嗎﹖」

鄒氏被曾操的一雙毛茸茸的大手撫摸得連心都酥了,顫聲道﹕「說出來丞相你可能不信,他還要我……」

曹操興致勃勃地問道﹕「他還要你怎樣呀﹖」

欲知鄒氏說出什麼悖違變態之事,且待下回再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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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稅鄒氏見曹操既驚愕又性急地動問﹕不禁羞紅著臉結結巴巴地答道﹕「他……他還要那孌童為賤妾……為賤妾舔陰,又要……又妥賤妾高聲浪叫,典床典蓆……如此,他才會產生衝動而勃起。」

曹操聽她這般說,不禁亦怦然心動,續問道﹕「以後又如何呢﹖」

鄒氏道﹕「這時,他便會像老鷹捉小雞般將賤姿抓到床上,挺起肉棍將賤妾的口當作牝戶般抽插,直到賤妾幾乎氣絕,這才稍事休息,然後趴在賤妾身上,正式交媾。丞相若憐悄賤妾,切莫像他如此喪心病狂﹗」

曹操憐愛地說道﹕「操得夫人伴寢,如擁天上朗月,哪會這般暴殄人物﹗」

鄒氏以手環握曹操巳經硬勃到發熱的陰莖道﹕「丞相恥笑先夫荒唐,但為何,聽賤妾這樣述說,就即刻亢奮勃起﹖」

曹操不防她有此一問,不覺臉上亦有點發熱,尷尬地答道﹕「從夫人這般天姿國色的的美女口中說出這般誘惑旖旎的性事,就使太監閹人,亦會感到血脈火張,更何況操是正常男子﹗」

鄒氏柔聲道﹕「夜色巳深,丞相明早還要斷理戎機,待賤妾服伺丞相睡覺。」

鄒氏經曹操一番摸乳揉臀,早巳淫水津津,曹操亳不花費氣力就直插到底。

但覺她的牝戶和賈氏及秦宜碌之妻相比,竟又別有一番懾人心神之處,陰莖一經插進去,就像穿越層巒登蟑,皺紋百摺又柔軟夾逼,尚末扭腰擺臀,陰道就巳白動絞轉吸啜,祇爽到他連連打冷震,龜頭不住在她的陰道中彈跳。

曹操由是更加亢奮憐愛,雙手一時揉捏她的豐乳,一時又捧起她的玉臀奮力疾抽。

鄒氏為奉承曹操,更加放浪迎納,將她以前誘惑亡夫張濟的浪叫一索演繹出來,叫得曹操心都酥了,他惟恐過早發洩,沒了興致,便停停打打,恣意愛撫甜吻。

鄒氏雖是新寡,但亦曠日良多,兼且曹操天賦異稟,又富有御女的床上經驗,所以曹操這時已經慾火中燒,聞言正合心意,就將鄒氏抱起放倒,自巳則提槍上馬。

這一戰尤勝過馳騁沙場,力掃千軍。

足足幹了個多時辰,方纔在鄒氏的嘶聲嘶叫下噴射。

鄒氏被弄幹到高潮迭起,意酣情迷。嬌喘片刻後才偎在曹操懷中,嬌嗲地說道﹕

「丞相雖謬愛賤妾,但若久處驛寓,必為先夫之侄張繡所察覺,屆時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曹操緊緊樓住娜氏的胴體,讓她的那吹彈欲破的豐乳貼在自己胸膛上,一手撫摸她柔滑的背脊,一手輕擰她固渾的盛臀,痛惜地說逍﹕「既然如此,操明日就攜夫人移居城外軍營中。

翌日,曹操果然將鄒氏藏在密封的香車中,自己騎馬伴隨,在數百甲士的簇擁下,進駐城外中軍帳。

又令虎將典韋在中軍帳外另鋪床褥,盞夜守護,文武百官如末經傳召,不得擅闖,否則格殺勿論。

所謂『雞蛋再密都有縫』,曹操私蓄張濟遺孀鄒氏的的事被細作報與張濟之侄張繡知道,張繡大怒,對其謀士賈詡道﹕「操賊酵我太甚,姦我嬸娘,等如淫我母親,繡必將此賊碎屍萬段,方消我心頭之恨﹗」

賈詡密告趙﹕「將軍且勿張揚,為今之道,須佯作亳不知惰,先將我軍移師城北,再伺機起事。」

張繡點頭稱善,隨即求見曹操,稟告道﹕「近年末將所新收的降兵多有潛逃,且缺乏橾練,所以想咆兵城北,嚴加約束,望丞相巫察。」

曹操自恃兵多將廣,十倍於張繡,所以並無疑慮,就爽快答應,心中則暗自慶幸﹕

「我正不想你留在身邊,使我那鄒氏娘一惴惴不安。」

張繡移師城北後,便開始準備偷襲曾操之事,遂興偏將胡車兒商議。

那胡車兒雙臂能舉五百斤,徒步日行七百里,是當世少有的超人。

但他自覺與曹操的虎將典韋相比,還是有所不如。

典韋力能驅虎除豹,所使的兵器是一雙鐵戟,重八十斤,有萬夫不擋之勇,曹操甚是喜愛,稱他是古之惡來〔商紂時的大力士〕。

當下胡車兒便向張繡獻計道﹕「典韋勇猛也人,他的一雙鐵戟運轉起來更加可怕。所以主公你明日可請他到營寨吃酒,務必今他扶醉而歸。而我則趁機混在他所帶來的軍士中,偷偷摸進軍帳,盜其雙戟。屆時,他沒了趁手的武器,就必然威力大減。」

張繡聽後非常歡喜,便號令全軍準備弓箭,磨礪刀槍。

到了第二日,賈翔奉命來請典韋,因雙方交好,典韋不便推辭,好在相距不遠,遂欣然前佐,至晚間才大醉而歸。

這時,胡車兒已雜在眾車士中,乘典韋醉臥,偷去他的雙戟。

及至二更時分﹕曹操亦因和鄒氏相對飲了幾杯酒,豪興勃發,更加助長色慾,雙雙上床脫光衣服大幹。

鄒氏本不善飲,但為了討曹操歡心,陪喝了二杯,登時醉態呵掬,比起平日放蕩百倍,幹到欲仙欲死之際,兩手摟緊曹操的腰際,雙腿盤扣他的屁股,一味扭腰擺臀,催促曹操插深點,抽密點。

不料正當顛龍倒鳳,高潮迭至時,營寨四下火起,人馬奔走呼號。

曹操初初還以為是士兵不小心失火,並不以為意,難得鄒氏今夜如此孟浪,更激發他的大丈夫英雄氣概,所以亦趁著幾分醉意,賣弄精神抽插。

俄頃,金鼓喊殺之聲大作,曹操惕然心驚,急忙呼喚典韋,而鄒氏兀自醉薰薰地摟著曹操的頸項,浪叫道﹕「丞相,丞相,快,快插呀,賤妾樂死啦﹗」

曹操聽不到典韋的回應,慌忙大力推開鄒氏,穿上睡褲走出中軍帳,見典韋猶在醉夢中叫道﹕「好酒﹗好酒,張將軍,乾杯﹗」

曹操一把扯起典韋,喝問道﹕「營寨發生何事啦﹗」

典韋驚覺,猛地彈起身來,猛聽到人叫馬嘶,金戈撞擊,慌忙尋找雙戟,卻哪裹找得到﹖

這時,張繡兵馬已攻進轅門,典韋胡亂奪過部下甲士於中之刀,對曹操說道﹕「丞相快穿衣上馬,末將智死保護丞相!」

眼見敵軍如潮水般湧至,並有近百軍馬挺著長槍衝進中軍帳,典韋一聲狂嘯,赤膊迎上前,奮力砍殺,渾加切瓜斬菜,剎時間砍到二十餘人。

但儘倚典韋有萬夫不擋之勇,又怎禁得千軍萬馬﹖但見迎面兩側槍戟如林,齊向他身上刺來。他身無片甲護體,全身上下被刺傷數十處,心中卻祇怪自己貪杯失職,已置生死於度外,將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風。

又過片刻,典韋手上之刀已砍到刃口捲起,不能再用,便棄刀衝入敵軍,順手捉仲兩士兵之腿當作雙戟,轉眼間又擊斃十餘人。

敵軍見典韋渾如血人,卻依然如此神勇,儼若大神惡煞,一時間竟不敢迫近,祇在遠處以箭射他。

萬箭競發,典韋頓時變成刺猥,但仍死守中軍帳。

張鏽策馬奔到,催軍從側面殺上,典韋背後又連中數槍,才仰天悲嗚而逝﹗死了半晌,還沒有一個敵軍敢從前門沖進。

曹操全賴典韋擋住前門,才得以從寨後逃奔,其時祇有長子曹昂和侄兒曹安民隨身保護。

最後,子,侄皆被敵軍砍為肉醬,曹操亦右臂中箭,幸好其餘部將趕至,才倖免於難。

為了鄒氏道個寡婦,弄至全軍覆沒,自己還幾乎喪命,虧得他當日還敢嘲笑張濟是凡夫俗子,不配有鄒氏這樣的美人,才會受天譴而死於亂軍之中。

後來,曹操重整軍馬,攻打河北的另一軍閥袁紹。

袁紹埔加軍中,長子袁譚因與同父異母的弟弟爭權,按兵不動,次於袁熙,三子袁尚則領兵抗操,可惜卒之兵敗。

曹操和卞氏妻子所生的長子曹丕在亂軍中見一婦人有紅光罩體,奇而起前詢問,才知是袁熙的妻子甄氏。

曹丕見甄氏雖然披髮垢面,但風度異於常人,遂親自以衣袖為她拭臉,剎峙間驟然失魂落魄,驚為天人。而當他帶甄氏拜見父親曹操時,曹操見甄氏美貌芳姿猶勝鄒氏百倍,便又萌出淫慾之意,祇是甄氏氣質炮非常人,隱隱有聖母月後的懾人神釆,又兼兒子曹丕,曹植都有染指之意,所以不好妄動。

甄氏不止樣貌渾若仙子,她的文學索養亦相當高,而曹植正好是當世才子,因此兩人不免惺惺相惜,一而私戀暗定終生。

曹丕見父親曹操和弟弟曹植都對甄氏虎視沈沈,便先下手為強,逼姦甄氏,再稟告曹操。

曹操見米已成炊,祇好斬斷對甄氏的情慾之心,答應曹丕納甄氏為妻。

後來,曹丕做了魏國的帝王,便封甄氏為后。

但曹植和甄氏餘情未了,叔嫂兩人經常詩賦往來,甚而私會。

曹丕知道後,便對兩人嚴加訓斥,並自此冷落甄后。

不多久,甄后就投洛水自殺〔亦有傳說她是憂鬱而終〕。

曹植驚聞甄后死訊,十分傷心,特地作了一篇『洛水賦』來拜祭紀念她,稱她已化為洛水之神,史稱洛神。

曹操挾天子而令諸侯後,可以說要風得風,要兩得雨,但他又對另一美艷婦人念念不忘。這個女人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才女蔡文姬。

蔡文姬又名蔡琰,文姬是她的字,父親是東漢大學者蔡邕,在董卓專權之時,與曹操同殿為臣。

王允殺了董卓之後,蔡邕念賓主之誼,前去拜祭。

王允大怒,便連蔡邕亦殺了。

其時,蔡文姬已嫁夫衛仲道,曹操愛慕她的美稅和學識,一直垂涎不已。

可惜由於兵兇戰危,一直無法取得聯系。

不久,衛仲道病故,蔡文姬歸媳家守寡。

曹操正欲派人去接她,不料由於北方匈奴南侵,胡人左賢王見蔡文姬美艷多才,便將她擄劫到大漠,並納她為妾。

蔡文姬在胡地十二年,替左賢王生了兩個混血兒,但她仍念念不忘中原,寫了一篇震古爍今的『胡茄十八拍』。

雖然時隔十二年,而蔡文姬又二度為人妻,但曹操仍然對她存有非份之想,特地派使者攜帶大批金銀珠貿玉石去匈奴,將蔡文姬贖了回來,一償十數年的夙願。

不過,可能是蔡文姬在大漠十二年,被風沙侵蝕她美麗的容顏,又或者曹操發洩了對她的情慾後,已經玩厭了。

所以不久之後,他又替蔡文姬作主,將她改嫁與屯田都尉董祀為妻。

有人認為,曹操之所以將蔡文姬從匈奴贖回來,祇是敬重她的才華,並念及與父親蔡邕有同僚之誼。

但觀看曹操的為人,卻未必如此。他是一代梟雄,平生奉行『寧負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負我』的利己哲學,死在他手下的俊賢高士不知有多少,神醫華陀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正因為曹操一生好淫人妻,赤壁之戰之時,孔明就利用他這種弊病來激柬吳周瑜興兵抗操。

曹操大權在握後,搜刮民脂民膏,興建銅雀台,廣蓄民間美女,並令兒子曹植作了『銅雀台賦』誌慶。

賦中有『攬二橋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的詞句,本來『二橋』是指銅雀台左右兩座橋,而孫權之兄孫策、周瑜的妻子是姓喬的束吳美女,兩女係親姐妹。

孔明故意改『橋』為『喬』,來證明曹操揮軍南下是為奪取『二喬』供自己淫慾,周瑜知曹操好淫人妻,所以才會中計。

桃杏深宮

此乃某舊雜誌中「古艷奇譚」連載,凡夫選摘改編為網絡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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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拉下去,斬首!」

一聲怒吼,就像一聲驚雷,炸得個周跛子三魂飄飄、七魄渺渺,他只得覺得渾身無力,雙膝發軟,眼前一黑,幾乎要倒下去……

四隻大手有力地插住他的胳膊!

周跛子睜眼一看,只見兩個武士正架著他拖下堂去……

「拖下堂去,就要挨刀了!」周跛子死到臨頭,真的是狗急跳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兩手用力一撐,推開兩值武士,回轉身來,一拐一拐,又向堂上奔去……

兩個武士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抓回周跛子,但是他們沒有這樣做……

平日裡,周跛子跟他們關係不錯,大家經常在一起喝酒賭錢嫖妓女,現在給他一個機會,讓周跛子有機會求求情,揀回一條老命,也不枉大家一場朋友。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兩個武士高抬貴手,收慢金腳,跟在周跛子後面假意追趕。

周跛子跑回堂上,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公主饒命啊!」

公主高高坐在楠木椅上,鳳眼含怒火,櫻嘴吐殺氣,看起來,她一定要堅持斬首的命令了!

「公主饒命啊!」

周跛子知道,自己再不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只要公主再開口,自己這條老命就斷送了,這時候,必須採用苦肉計了!

「公主饒命啊!」

周跛子一邊喊著,一邊將自己的額頭狠狠撞在地磚上﹗

「砰!砰!」他不顧性命撞著磚頭,一下!兩下!三下!磚頭沒有裂,他的額頭卻裂了!

殷紅的鮮血流了下來,染紅他滿是皺紋的臉!

「大膽狂奴,死罪難饒!」

公主伸出蘭花般的纖纖王手,指著周跛子破口大罵,同時,把她的右腳翹了起來,擱在左腳上!

右腳鞋底,有一口又黃又濃的痰!

這便是導致周跛子被斬首的原因!

周跛子是公主府上十七名雜役中最老的一名。這個內堂的打掃衛生,便是周跛子的份內事。

今天不知是老眼昏花,或者是一時疏忽,地上竟然有一口濃痰沒有清除!

偏偏公主又踩在這個痰液上!

公主是皇帝的女兒,萬金之軀,豈能容許這種骯髒東西沾污?

公主雖然年紀輕輕,卻火氣暴躁,平日裡都要沒事找事,折磨手下奴僕來尋開心,何況今天得到這個大好機會和罪證?

只見她抬起右腳,再也不踩到地上,然後命令宮女搬來一張楠木椅子,就在原地坐下。

「這內堂是誰負責文打掃的?」

公主一聲令下,內府總管豈敢怠慢,馬上把周跛子召來!

公主一見,周跛子實在長得太醜了,臉上沒有四兩肉,兩個腮幫子深深陷入,一口又黃又爛的牙齒,而且跛了一腳!

「這樣的人,留在世上有何用?」

公主正想藉此機會顯顯威風,看到這個又老又醜的周跛子,頓起了殺機!

「玩弄奴僕的招數已用盡了,只剩下砍頭沒試過,不如拿他來試試看!」

公主想到這裡,不容周跛子開口,馬上下令將他推出斬首!

現在,她高踞楠椅,看見周跛子跪在地上,叩得滿面鮮血,心中洋洋得意,便多折磨他一會,於是她把右腳那口濃痰顯示給周跛子看。

周跛子看見這口濃痰,自己的生死便繫於這口痰上了﹗

「公主,奴才替你清潔!」

周跛子毫不猶豫,把頭靠近公主鞋底,伸出舌頭,把那口濃痰舐下自己肚子去……

公主沒有動,似乎很欣賞這種清潔方式﹗

周跛子從公主的反應中,知道自己的生命有了一線光明了!

他的舌頭像狗一樣,在鞋底舐著,不停舐著……

周圍的武士、宮女,個個都幾乎都要嘔吐了!這種醜陋到極點的清潔方式,實在太嘔心了……

然而,公主偏偏就是欣賞這種令人嘔心的東西!

「好了,死罪可恕,活罪難饒!」

公主冷笑一聲:「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打板子,都要脫下褲子,光著屁股打。當著公主的面,自然不雅觀,於是兩個武士把周跛子押了下去,關到刑房去打。

公主的話等於聖旨,誰也不敢違抗。五十板,一板也不能少。不過,兩個武士和周跛子一場朋友,打板子的時侯,自然留了力,五十板打下來,只是打破他的皮,表面看起來皮開肉綻血淋淋,但實際上只是打破外皮,敷了藥,三兩天就沒事了。

不管怎麼樣,周跛子舐了痰,總算救回自己一條命,已經萬幸了。

夜,萬家燈火。

周跛子一拐一拐,慢慢走回家去。他雖然是在宮廷內府供職,但像他這種卑賤的雜役,是沒有資格住在皇宮內的,每天晚上他都要回家去睡,第二天上午再入宮上班。

回家的路很沒長,他一步一步,無精打彩走著。

小巷,紅燈高掛。

一些塗脂抹粉的娼妓倚在門上高聲招呼,笑臉相迎,熱情地拉客。

周跛子穿過小巷,垂頭喪氣,對這些娼妓毫無興趣。

是啊,剛剛被公主當眾這樣侮辱,人格和自尊都丟盡了!

「有甚麼辦法呢?人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我只不過是個卑賤的雜役,受了悔辱,根本沒有報復的機會……」

周跛子一肚子怨氣,哪有心思去嫖妓呢?

但是……突然間,周跛子渾身一震,猛地停住腳步!

就在他左側,一家又舊又小的妓院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妓女!

「公主?」

周跛子頓時魂飛魄散,幾乎想轉身就逃!

「不對啊!這是妓院!公主不可能跑到這裡當妓女!」

剎那間,周跛子又清醒了,他注意再看看妓女,實在太像公主了,不僅容貌像,連身材高矮肥瘦,也都像極了!

「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要不是她是娼妓,我真的以為她是公主了!」

周跛子目不轉睛地注視看那個年輕的妓女,妓女何等機靈,一見他這般看法,馬上迎風擺柳走上前來,一手挽住周跛子的手臂。

「大爺,進來坐吧。」

天啊,連聲音都像極了!

「你叫甚麼名字?」

「小女子叫小慧。」

周跛子望著小慧,心中突然產生一個念頭。

「今天剛剛被公主侮辱,眼前分明又是一個公主,我不如將她侮辱,報復一番,以洩心頭之忿?」

想到這裡,周跛子便摟著小慧,走入這家妓院。

老鴇認得周跛子是在宮中任職,也不敢怠慢,馬上安排一間最好的房間。

小慧輕輕地脫下身上羅裙,露出光溜溜一身白肉,聳著兩個山峰……

「公主要是除下鳳冠霞佩,光著身子,一定也跟她一模一樣!」

周跛子看著小慧風情萬種走上前來,跪在地上,殷勤地替他下鞋子,心中充滿了報復的滿足感!

「來,臭婊子﹗好好叫我一聲!」

小慧俏眼流波,紅紅的嘴唇一張:「好哥哥,親哥哥,心肝哥哥……。」

周跛子彷彿看見公主本人跪在他面前,任他叫『臭婊子』,淫蕩地叫他『哥哥』,只覺得渾身無比暢快……

「來,舐它!」

周跛子抬起了他的右腳,貼在小慧的嘴巴上。

小慧伸出舌頭,在他的腳板下來回舐著……

周跛子覺得,這是公主在舐他的腳,今天上午的恥辱,現在徹底報了!

「臭婊子,老子饒不了你!」

周跛子伸出他毛茸茸的手,在小慧嫩滑的乳峰上,用力捏著……

小慧雖然很痛,但是多年的妓女生涯卻使她養成了一種職業習性,不論身體感受怎麼樣,妓女口中吐出來的一定是好聽的話。

「舒服啊!好哥哥!你真會捏!我……全身都癢了……親哥……我……不行了﹗」

這一叫,果然引起周跛子的興趣,地的手果然離開了小慧的肉峰,順著她的小腹,移到下面去了……

「臭婊子,你騷了?」

「是的,臭婊子早就騷了……」小慧立刻扭動屁股,在周跛子身上摩擦著說:「是被……被親哥哥弄騷了!」

周跛子被她的淫聲浪語弄得全身滾燙……

小慧的塗著口紅的嘴不停地在他的臉上親著,一條舌頭熱情地送入男人口中,送來了挑逗和調情,送來了刺激……

小慧的雙手也沒停著,周跛子的全身每個部位都被摸遍了,摸出了火!摸出了電!摸出了瘋狂!

「哦,公主,你摸得我真舒服!」

周跛子在瘋狂之中,情不自禁叫了出來,他把小慧稱作公主了!

他喘著粗氣,兩眼佈滿紅絲,他兩手緊抓著小慧的雙腳,把它們用力分開……

「來吧……親哥哥……臭婊子……忍……不住了……你……快……插進來吧……」

小慧的淫叫點燃了周跛子的心中炸藥,他爆炸了!不顧一切插下去了!

「哦……親哥哥……你太粗了……」

周跛子渾身燃燒著復仇之火,他要在這床上,徹底清去自己的恥辱!

進攻!無情的進攻!

一下!二下!……十下!二十下!……

氣更喘!血更熱!火更旺!

插!用盡力氣!彷彿要插穿一切阻礙!

五十下!六十下!七十下!……

進攻!無情的進攻!

左右包抄!盤根索底!倒海翻江!

每一下,都宣洩著自尊的狂流!每一下,都注射著復仇的快慼……

一百下!一百五!二百下!……

周跛子發覺,自己喪失多年的持久戰能力,竟在小慧身上恢復了!

進攻!無情的進攻!

小慧覺得自己不需再做假佯叫!體內的性慾,已經被周跛子數百下的抽動,帶上了高潮!

「饒了我吧!我完了!臭婊子不行了!」

隨著小慧的狂叫,周跛子的狂射,二人緊緊摟著,平息下來……這時,小慧貼著周跛子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我是公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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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主!」

話說周跛子正與妓女小慧打得火熱,欲生欲死,猛地聽到小慧出了這麼一句話。

周跛子頓時全身冰涼!

「難怪!難怪她和公主那麼相像,連身材、聲音都一模一樣,原來她竟是就是公主本人!」

周跛子趕緊抬頭看看小慧,果然,越看越像,她著著光滑赤裸的大腿,斜著眼冷笑望著周跛子,真的有公主的神態!

糟了!剛才自己把公主大罵『臭婊子』,豈不是大大冒犯她了﹖

周跛子一想到這裡,頓時冷汗直冒,他正想滾下床去,向公主跪地請罪……

「不對啊。」

突然間,周跛子又醒悟了!

「這是一間下等妓院啊!公主金枝王葉,千金之體,怎麼會在妓院賣淫呢?」

一定是小慧這個婊子在戲弄人!周跛子不由笑了起來,正想進行第二次攻擊,將自己尚未發洩的慾火,盡情發洩出來!

他再看看小慧那俊悄面孔……

「不,人不可能如此相似,她一定是公主!」

「那麼,真公主為甚位要來賣淫呢?她又不缺錢用﹗啊啊﹗我明白了。」

周跛子自己又找到另外一種解繹了:「公主自幼嬌生慣養,威風慣了,但她始終是個女人,內心可能極其淫蕩,但在公主府中,哪個男人也不敢接近她,她只好偷偷跑到妓院來,改姓換名,尋求男人的刺激……」

想到這裡,周跛子終於肯定,目前這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真是公主!

當然,周跛子心中這些左思右想,其實只是剎那之間的事,現在,他自以為找出了真相,於是急忙滾下床來,跪在床前,連連叩首。

「奴才不知公主駕到,死罪,死罪……」

周跛子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赤條條趴在地上,把頭在地上磕得出響,就好像他白天在內堂向公主求鐃時一樣用力……

「哈……!」

小慧突然大笑起來,她笑得那樣開心,那樣快樂,兩手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周跛子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妙,他停止叩首,抬起頭來,獃獃望著她!

「傻瓜!你真是大傻瓜!」

小慧笑出了眼淚,她用手拭看眼角的淚花、邊笑邊喘氣。

「你……真的以為……我是公主?」

聽了這話,就是傻瓜也明白,眼前這人絕對不會是公主了!

「你……實在太像公主了……」

周跛子從地上爬起來,躺回床上,心有餘悸。小慧開了這個大玩笑,仍然躺在他的身邊,親熱地摟著他的身子,嬌笑著。

「你真是傻瓜,真公主怎會跑到妓院接客呢?」

小慧的話實在很有道理,周跛子不禁苦笑起來:

「這個道理,其實小孩子也知道。但是,我今天……幾乎被公主斬首,剛剛死裡逃生,……所以才會上你的當……」

小慧聽周跛子這麼一說,非常關心,便向他詢問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古代的妓女不只是賣淫,她們往往是嫖客的知心朋友。周跛子今天受了奇恥大辱,不論跟誰都不曾說,唯獨跟妓女就會傾訴,因為大家都是最低層的小人物。

於是,周跛子一五一十把自己受辱的事情講了出來,一點也沒有保留。

「嘩,原來,這個公主這麼壞的?」

小慧聽完,不由得墳怒地叫了起來。

「唉,我在公主手下做事,真的是提心吊膽,生怕隨時會掉腦袋﹗」

周跛子感嘆看,望著天花板,渾身的性慾不知不覺消失得一乾二淨。

小慧也靜默下來,躺在周跛子身邊。

是啊,對方是堂堂公主,手操生殺大權。像周跛子這樣小人物,除了忍辱之外,又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辭職不幹吧?

「我有辦法!」小慧突然叫了出來!

周跛子莫名其妙望著她,不知她說甚麼:「小慧,你說什麼辦法?」

「替你報仇的辦法!」

周跛子嚇了一跳,在封建社會,以下犯上,是要殺頭的!

「喂,喂,小慧,你可別亂說啊!」同跛子緊張得連聲音都變了。

小慧俏眼一瞟,微笑地勾看地的脖子說道﹕

「放心,我這個報仇的方法,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神不知定不覺,包你沒事!

周跛子一聽,心中稍為鬆了口氣,問道﹕「到底有甚麼好辦法?」

小慧望看他,微笑著說:「你說,我跟公主的長相是不是很像?」

「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

「是啊,我從前接待公主府的武士,他們也是這樣說,可見,連你們這些公主身邊的人,都不容易分辨真假,對不對?」

「對,如果你穿上公主服裝頭飾,那就簡直是同一個人,恐怕皇上也認不出來。」

「好!」小慧一拍手掌:「如果有一天,我大搖大擺走入公主府中,有沒有人會阻攔?」

「沒有,肯定沒有!」

「如果,我自稱公主‧發號施令,有沒有人敢反抗?」

「沒有,肯定沒有!」

周跛子幾乎馬上明白小慧的意思了!

「但是……」他憂心忡忡的說:「你不可能進入公主府,因為真正的公主就在裡面坐看,你一進去就露出破綻了,她馬上把你殺了!」

「這個問題,很簡單,」小慧放低聲音:「只要你找個機會,把公主誘出府來,殺掉滅口!我再出面,那就肯定沒有破綻了!

周跛子一聽要他殺掉公主,嚇得幾乎滾下床來,全身不由顫抖起來。

「公主是人,你也是人。她這樣侮辱你,難道不想報仇﹖」

小慧又貼在地耳邊煽動。

「如果我冒充公主,」小慧親熟地吻地一下說道﹕

「我和你交情這麼好,當然會提拔你,你可以當上總管,夜晚的時候,還可以到我房中來……」

小慧的這段話使得周跛子大大震動!

「是啊!如果小慧當上公主,她對我一定很照顧,我這下半輩子,就可以享盡榮華富貴了!如果小慧和我成親,我就成了駙馬了!」

想到這裡,周跛子渾身來勁了。

但是,公主周圍全是武士保衛,我……怎麼可能下手殺她呢﹖」

小慧噗哧一笑:「公主在某種時候,是絕對不需要武士在身旁的!」

「甚麼時候?」

「偷情的時嘛!」

周跛子一想,有道理,公主如果與人私會,當然要保守秘密,不會叫武士保護的。

小慧見周跛子心動了,於是俯在地耳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仔細佈置了一番。

從第二天開始,周跛子到了公主府上工作的時侯,便特別留心公主的動靜。

一連幾天,毫無動靜,這也不足為奇,公主與人偷情,自然是很秘密的事情,像周跛子這種下人,並不容易得到消息、

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周跛子處處留心,有一天便找到線索。

這天黃昏,他的兩個武士朋友突然提早下崗了。周跛子向他們一打聽,原來是公主親自命令他們離開的。

周跛子一想,此中必定有鬼,於是便找了個藉口,留在花園中打掃衛生。

周跛子是個小人物,誰也沒有留意他。

到了太陽下山的時侯,他便悄悄躲到花園的假山裡面,天色全黑,他才溜了出來。

他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趁著黑夜,悄悄摸到一棵大樹上。

從大樹上可以一直看到公主繡閣的二樓,這裡正是公主睡覺的地方。

周跛子躲在樹葉之中,放眼望去,只見房中一張大床,燈火明亮,兩條肉蟲正在床上打滾……

那女的不用說就是公主,男的是個英俊的小夥子,周跛子並不認識。

其實,這小夥子也是個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便是新科狀元戴賢。

自從金殿御試,公主躲在宮幃之後,親眼看見戴賢一表人材,心中一點慾火便按捺不住,馬上叫親后偷偷牽線!

戴賢一聽公主看上了地,高興得發狂。得到公主青睞,日後的飛黃騰達,就穩如泰山了。

因此,當二人抱成一團在床上翻滾時,戴賢便使出渾身解數,要使公主感到舒服。

他並沒有急於發動進攻,而是派出五個小兵,進行外圍騷擾,在公主細嫩的山峰之間來回徘徊……

「哦……癢……癢……」

公主開從她的鼻孔中傳出陣陣呻吟,她體內的火燄已經燒熔一切!

戴賢依然沉得氣,不慌不忙,將五個小兵移動到下面去……

小兵穿過黑色的灌木林,來到了神仙的水簾洞口,進行初步探察……

水簾洞果然名不虛傳,轉眼之間,洞口已經濕漉漉,不可收拾了!

「不要……我要!……不要……我要……」

公主語無倫次,把個粉瞼左右亂擺。

「公主,你要甚麼呢?」

戴賢輕輊地吻著她的耳珠。

公主卻迫不及待地把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舉起,毫不羞恥地分開……

戴賢知道,進攻的時侯到了。他馬上派出一員勇悍的大將,攻入山洞!

「啊!……舒服啊!我全身都酥麻了!

公主忍不往浪叫起來,隨著這淫叫聲,勇悍的大將並刻感覺到,山洞裡面原來有埋伏,四面包圍,緊緊壓迫,狠狠夾擊……

「哦,公主,你夾得我好痛快!」

「不要叫我公主,叫我……臭婊子!」

原來,真公主在床上,也跟小慧一樣,喜歡男人狠狠痛罵她!

「臭婊子!賤婊子!淫婊子!」

戴賢不停地喘息,不停罵著,這罵聲更加刺激起公主的慾火,她更加瘋狂了!

剎那間,床上變成戰場,你來我往,你插我夾,你癲我狂,倒海翻江……

「親哥哥……我要死了….你來幾下狠的……」

「臭婊子,我插死你!」

大將拚死進攻,一生無前,橫衝直撞,水簾洞內

丟盔棄甲,兵敗加山倒……

「我死了……臭婊子死了!」公主淫叫。

「我也死了,親哥哥也死了!」戴賢也淫叫。

冷不防刀光一閃,人頭落地!戴賢真的死了!

欲知事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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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公主正與新科狀元興雲佈雨,顛狂取樂之際,只見刀光一閃,新科狀元人頭落地,殷紅的鮮血噴了出來,撤在公主的裸體上!

公主驚叫了一聲,但很快哽住了,一把雪亮的鋼刀正對準她的喉嚨!

「周跛子﹖」

公主情不自禁叫了出來。眼前,周跛子拿著鋼刀,威風凜凜站在床前。

「周跛子!你膽大包天!」公主頓時怒火中燒。

「竟敢持刀行兇?我要誅你九族!」

面對這個最卑賤的雜役,公主一點也沒將他放在眼裹,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裸體,因為她從來沒把周跛子當成人……。

「還不棄刀請罪?」公主冷笑:「我可以法外開恩,賜你一個全屍!」

公主死到臨頭,尚如此大膽,莫非她一點兒也不怕周跛子將她殺了?

原來,古代皇朝法律苛刻,公主是皇帝親女,冒犯公主就等於冒犯皇上。如果公主被謀殺,整個府的武士、丫環、雜役等都要被殺頭。

所以公主才有恃無恐,絲毫不怕周跛子。

只見刀光一閃!公主的豐滿尖挺的乳房被削掉一個,掉在床上……。

「啊!」公主慘叫一聲,倒在床上、全身顫抖:「求求你,饒命……。」

現在,公主終於想明白了,周跛子根本是瘋了,他只想報仇雪恥,根本不要命了。

跟這樣的瘋子有甚麼道理好講呢?

「饒命!饒命!」公主忍著劇痛,跪在地上,連連哀求:「周大哥饒命!」

周跛子看著這個昔日踩在地頭上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公主,現在卻跪在他面前求饒,心中不由充滿無比的暢快!

「你也有今天?哈……臭婊子……」

周跛子鋼刀一揮,公主人頭也從脖子上滾了下來,鮮血噴了滿地。

周跛子不慌不忙,取下桌上那支大紅蠟燭,點著了床帳……

火焰迅速蔓延開來,很快燒著床幔,燒著傢具,燒著窗門……

周跛子看看火勢已經不可收拾了,才衝出門口,趁看黑夜,逃到花園的後牆……

「起火了!」

很快地,衝天的大火引起了巡更更夫的驚叫,立刻鼓響了緊急的銅鑼。

「公主繡閣起火了!」

眾人慘叫,剎那間響徹夜空。

所有的人都從床上滾了下來,趕快加入救火的行列,提水的提水,拆樓的拆樓,撲火的撲火,現場一場大亂,好像世界末日。

是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萬一公主有些三長兩短,大家都要陪斬了!

但是,熊熊大火已經吞沒了二層樓的公主繡閣,誰也不敢進去救火,大家只是站在外圍潑著水,一桶,一桶,絲毫無濟於事。

「轟!」的一聲,被大火燒得通頂的樓閣終於倒塌了。現在,即使公主沒被燒死,也被活活壓死了。

所有人的人頭都將不保了。

在這人心惶惶之際,誰還會去注意那個微不足道的周跛子?

周跛子悄悄打開了花園後牆一道小門。小門後便是小巷,小慧早已在那裹等侯。

周跛子把小慧帶入花園中。

「公主在這哩!」

周跛子扯著喉嚨大喊!

剎那間,所有的武土、宮女一起跑了過來,看見小慧只穿著內衣褲,很像是睡夢中逃了出來的,大家便一起跪了下來。

「公主千歲!千千歲!」

小慧望著眾人一下,突然昏倒在地上。

「公主受驚過度了!」周跛子趁機大喊:「快把她扶去休息啊!」

他這一叫,幾個宮女趕忙上前扶著小慧,到另外一處寢宮去休息了。

處在死亡危機的眾人,一下子見公主安然無恙,無不歡欣鼓舞,誰也想不到這個公主竟是假的。

大火燒了公主繡閣,很快就被救熄了,周跛子混在人群中,也忙著救火,誰也沒有留意他。

很多人忙看去爭功:「公主是我先發現的!」

「是我救了公主的!」

只有周跛子躲在角落,暗暗偷笑。

小慧躺在床上,假裝昏迷了一天一夜。

火災的消息驚動了皇上,他連忙派了太醫來診冶公主。太醫診治了半天,回來報告了。

「萬歲爺,公主因為半夜火災,受驚過度,身體雖然無恙,人卻失憶了!」

公主失憶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宮廷,大家都覺得這也可以理解,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只有周跛子明白,這一定是小慧的詭計,他不由深深佩服這個年輕妓女的心機和智慧了。

因為,即使小慧的外貌和公主一模一樣,她也是無法冒充公主的。

公主認識宮中所有的人,上至皇帝、皇親國戚,下至文武百官、近身侍衛、宮女,而小慧一個也不認識,這是破綻之一。

公主有個人的嗜好:喜歡吃甚麼菜,喜歡穿甚麼衣服,喜歡甚麼活動,有些甚麼固定的手勢、姿勢、口頭禪等等,而小慧對這些也一無所知,這是破綻之二。

公主自幼便由宮廷教師嚴格教導,飽讀詩書,寫詩做文章,有女才子之譽,而身為妓女的小慧除了勉強認識幾個字之外,甚麼也不憧,這是破綻之三。

好了,現在宣佈公主失憶了,她可以天衣無縫地掩飾這三個破綻,名正言順當她的公主了。

果然,包括皇帝、皇后在內,所有的人都被小慧騙倒了。

現在,周跛子真真正正可以放下心來了,小慧的地位已經穩如泰山了,殺死真公主和新科狀元的事根本無人發覺,自己的榮華富貴真的指日可待了,一切都太美滿了。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周跛子在開頭兩個月,仍愁不敢在『公主』面前露面,以防小慧一時不慎露出了馬腳,但是,時間一長,他又有些不放心了。

「他媽的,小慧怎麼一直沒有召我去見她?莫不是她過河拆橋?」

想到這裡,周跛子心中很不甘願。

有一天,他找了個藉口,來到公主的御花園中,這時,被火燒毀的繡閣已經重新蓋了起來。

周跛子走入花園,遠遠看見小慧和幾個宮女站在繡閣上,正在說笑,他便有意地朝繡閣走去。

「哈……,這個人走路真怪,真好玩!」

繡閣上,小慧突然指看周跛子哈哈大笑,好像是她生平第一次看見周跛子似的。

「公主,此人叫周跛子,是本宮的雜役。」

「好玩,很好玩,我要他陪我玩﹗」

小慧自從『失憶』後,像個小孩子似的,宮女也不以為意,當下有個宮女向下面大喊:「周跛子,公主有旨,叫你上來玩。」

周跛子一聽,小慧果然沒有忘記他。於是便走上繡閣,去到小慧面前,跪了下來,向她叩頭請安。

「嘻,他很好玩,一腳長,一腳短,真好看!」

小慧像個小孩似地拍著手:「你們都給我滾下樓去,我要跟他玩!」

小慧出了聲,宮女們誰也不敢違抗,一個個乖乖下樓去。小慧見四周無人,便悄悄做了個手勢,示意周跛子跟隨她進入繡房內。

房門剛剛關上,小慧立刻用雙手摟看周跛子的脖子,在他臉上瘋狂吻著……

「好哥哥,可想死我了!」

周跛子也緊緊摟著小慧,雙手在她背上,屁股上,盡情撫摸著……

「小慧,小慧……。」

「好哥哥,不要叫小慧,叫臭婊子!」

「臭婊子!臭婊子……!」

在充滿激情的聲音中,二人的衣服不知不覺紛紛墜地,只留下兩個赤裸裸的肉體,在燃燒的慾火中,緊緊貼在一起……。

「好哥哥,快來吧!我已經忍耐了兩個月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要你……!」

「臭婊子!你真是天生的臭婊子!當了公主,還是那麼淫蕩!」

小慧『咯咯』笑看,躺在床上,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舉了起來……

周跛子雙眼噴著瘋狂的火焰,他撲了上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上下搖曳,前後抽動……

楠木做成的大床,也在地瘋狂的搖撼下,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小慧閉上了眼睛,瞼上彷彿抹上千層胭脂,紅得嚇人。她緊緊咬住嘴唇,堅持不讓自已發出淫叫。

剛才高舉的兩腿,現在情不自禁收攏,夾住周跛子肥大的屁股,瘋狂地用力向前撞擊……

周跛子發出了粗重的喘息……

小慧也陡鼻孔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

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混濁,就好像一根棍子深尺到泥潭中攪動……

小慧粉紅的臉變得蒼白,一眼翻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四肢癱瘓了,一任周跛子胡作非為。

「好哥哥,我……不行了……你攪得我沒命了……。」

她低低地喘息著,呻吟著,肚內所有肌肉都在收縮,緊緊包夾著周跛子……

小慧是個妓女,她這一套床上功夫是在妓院裡向老鴇學來的,很多男人都在她這一招下繳械投降,周跛子更不是她的對手了。

只見他雙目圓睜切屁股急促地上下抖動,整個臉漲得通紅,青筋暴現……

「臭婊子……你夾得……太緊……哥哥……要……要……射……。」

小慧心中暗笑,自己只使出兩三招,便要得周跛子神魂傾倒。

當然,她表面上仍然扮出淫蕩的神態,把細軟的腹肢像迎風楊柳一般扭擺……

「好哥哥……你太粗了……臭婊子太……舒服……了……快……快射吧!……臭婊子……承受你的甘露吧……!」

小慧暗中使出陰力,幾塊肌肉緊緊磨擦,周跛子彷如破閘的洪水,洶湧噴射!

沉默,喘息,二人久久地摟抱……。

年事已高的周跛子,經歷這場大戟,全身最後一滴精力都搾乾了,他懶洋洋趴在小慧身上。

小慧溫柔地摟著他,輕輕地說:「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封你為內府總管……再過半年,我提拔你為中書令……一年後,封你做宰相……。」

周跛子在一串陞官美夢中,漸漸進入甜蜜的睡鄉,睡夢中,他夢見自己當上了駙馬爺,威風八面……。

「大膽周跛子!」

一聲厲喝,把周跛子從夢中驚醒。睜眼一看,幾個武土橫眉怒目包圍在床頭。周跛子嚇了一跳,想下床,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條條一絲不掛。

「他……侮辱我!」小慧已經穿好衣服,在幾個宮女簇擁下,指著周跛子怒罵:

「把他拉出去砍頭!」

悔辱公主,這是滔天大罪,而且周跛子赤身露體躺在公主床上,罪證確鑿,幾個武士那敢怠慢,當下把周跛子架了出去。

周跛子這時才恍然大悟,他想說出真相,可是誰也不相信他的話。

他被拖了出去,很快被斬首了。

現在,唯一知道小慧身份的人也被滅口了,小慧可以高枕無憂,當她的公主了。

誰知她當妓女時,已從嫖客身上染到惡疾,沒有多久便病發,宮中的太醫也束手無策,小慧拖了一個月,便一命嗚呼了。

木婉清後傳

「不公平,不公平.」

木婉清騎乘黑馬,沿路尋思,已經證明了她和段譽並非親兄妹,可是段郎仍然捨她就王語嫣,雖然貴為王冑可以三宮六院,但好勝且善妒的她,更是不許段郎擁有第二的女人.無奈命運同她母親一般,想及至此,不禁失聲痛哭.

只聽一聲溫柔的呼喚,道:「姑娘,何以痛哭?可有不快?」

木婉清側頭一看,是一個俊秀文士,雖不如慕容復的風流倜儻,但些許風霜之色,比之段譽更為氣概.然而一身書生打扮,彷若初遇段郎之時,想及至此,登時惡念一生,一枝袖箭脫手而出.

那文士一驚,執扇一振,袖箭打落,怒道:「妳講不講道理.」木婉清理也不理,策馬揚長而去.

日正當午,木婉清口渴,就近茶舖買茶,瞥眼一見,那文士竟早到一步,好整以暇地喝茶,木婉清心驚道:「腳程好快.」

那文士似早已知道她已經來了,說:「姑娘,我在等妳道歉呢.」

木婉清道:「我幹嘛道歉?」

那文士取出她發出的袖箭,說道:「看來修羅刀秦紅棉的高徒也不過爾爾」

木婉清慍道:「你說什麼.」

那文士一喝,袖箭揚手而去,木婉清正欲閃避,卻不知是那倒楣的茶博士中箭,應聲倒地.

木婉清怒道:「你怎可以胡亂殺人呢?」

那文士道:「妳不是也愛亂殺人嗎?木婉清.」

木婉清一震,兩枝袖箭疾出,那文士武功奇高,摺扇一抄,袖箭反射回去,箭末正打中她兩處身上大穴,一時動彈不得.

木婉清又驚又恐,問道:「你是誰?」

那文士哈哈笑道:「連我是誰妳也不知道,江湖上有四大惡人妳沒聽說?」

木婉清道:「胡說,四大惡人全都死了.」

文士道:「惡貫滿盈,無惡不作,凶神惡煞,窮凶極惡的時代過去了,現在江湖的四大惡人叫陰狠毒辣,這四人本來都不相識的,只因有共同的癖好,才自每個人的綽號取一個字,組成四大惡人.」

木婉清顫道:「什麼癖好?」

那文士道:「好色.」說完忽然一手拿住她的下顎,道:「休想咬舌自盡.」並點住了啞穴.

那文士又使她下跪,一面脫下自身褲子,道:「四大惡人各有特長,陰是陰陽道,道號法衍,最愛採陰補陽,我曾親眼見到,這牛鼻子為了治癒唐門的毒傷,把一個處子從黑髮幹到白髮.」

那文士露出毛茸茸的陽具,木婉清羞愧地閉上眼,文士硬是撥開她嘴唇,將陽具硬塞進去.文士又道:「狠是狠角色方橫,我搞不懂他幹女人的時候,會將她四肢折斷,幹完了就一刀解決,真沒品味.」

木婉清喉頭難受,發出聲響,那文士淫笑道:「哈!想要了.」抽出陽具,將她倚在樹幹上,兩手在她身上亂不規矩,一面又說:「毒是毒手郎中司徒蕭,專用下三濫的勾當來迷姦女人.唉,這有什麼好玩的.」

木婉清流下兩行清淚,文士笑道:「哈!喜極而泣.」一說完,手一扯,木婉清全身一涼,竟然一絲不掛,文士脫衣手法熟練,無人能出其右.

「忘了自我介紹,小可姓倫名逸,忝為四大惡人之末,辣手書生倫逸是也」木婉清此時只想快快死去,可是生理的微妙變化已經不能自己了.豐滿的椒乳在倫逸的陶冶之下,已然英姿挺拔,楚楚可人.未經人事的她,私處只經倫逸輕輕一舔,已然溢出淫水了.

倫逸見木婉清雙眸緊閉,索性不再有任何動作.歷時半刻,木婉清覺得對方並無動靜,偷張眼一瞄,並沒有任何人,再大膽睜眼,眼前一片荒地,空空如也,正要舒口氣,忽地一個全身赤裸的男蹦出來,木婉清還沒來得及反應,倫逸的以又快又準又熟練的技巧,將陽具對準陰戶,一轟而上,木婉清慘叫一聲,薄弱的處女膜給殘忍的衝破,幾個回合,倫逸突然撤軍,處女之血汨汨流下.

倫逸得意的笑道:「啊哈!見紅了.」

木婉清嬌喘如牛,眼神充滿怨毒,倫逸道:「瞪我啊!」蹲了下來,在她大腿兩內側舔舐鮮血,木婉清一陣茫酥酥,冷不防的給倫逸用中指狠狠插進陰戶,木婉清銷魂之聲連連,不絕於耳.

倫逸殘忍的伸出中指,淫水在木婉清的嘴唇左右塗抹,此時木婉清的意識混亂,任憑擺佈.倫逸見已馴服,解開穴道,讓她躺下,分開大腿,再度將陽具輕輕地擸入,木婉清猶若初經暴雨洗禮,痛苦不堪,現在卻如檀香沐浴,加上倫逸手法高超,在她的朱唇粉頸,椒乳凝脂,均得以適時的撫慰,不由置身其中,渾然忘我.唧唧哼哼之餘,高潮漸起,霎時一陣甘霖,沛然灑在木婉清的臉龐上.

片刻,木婉清仍舊在半夢半醒之間,體內微微降溫的熱血,又逐漸沸騰,雙乳,私處,乃至於全身肌膚,全身浸淫在撫慰的快感,忽覺周身益漸痛疼,兩眼一張,「啊」了一聲,三個醜陋且全身赤裸的村夫,成犄角之勢,壓制她四肢,木婉清淚眼汪汪,苦苦哀求,反而加重三個村夫施虐快感,處在下體的肥胖村夫扶起豐臀,木婉清慘呼一聲,為求著力點,只好摟住另兩個村夫的頸子,那兩個村夫順勢俯首去吸吮溫潤如玉的的乳頭,三處快感湧遍全身.

木婉清由可憐的哀求轉成淫蕩的呻吟,已然忘了少女的矜持,左邊的村夫將她的臉側過,進行口交,她來者不拒;右邊的村夫則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陽具,要他手淫,也順應要求.

這時正交媾的肥胖村夫高潮一起,一注暴精洗在她上身,正在給口交的村夫笑道:「王胖,準一點,別噴到我這裡.」說完抽離陽具,轉戰陰戶,這時木婉清意識一清醒,忙推開另一個村夫,縱身躍起,跨穩馬步,兩手交叉前護,顫聲道:「不要過來.」

給推開的村夫罵道:「臭婊子,裝什麼良家婦女,剛才妳的叫聲多淫蕩.」

木婉清大喝道:「再過來我殺了你.」下意識一翻手腕,要射出袖箭,卻忘記自己全身武裝已被解除,何來袖箭.那三個村夫見她作勢要發暗器,不由哈哈大笑.

給口交的村夫一箭步要撲上去,木婉清反應機敏,飛快一腳,將他彈回.可是初經人事的她,這時已全身酸麻,武功剩不到三成.

其他的同伴激起同仇敵慨之心,兩人緩緩向前,木婉清全神貫注,準備痛下殺手.不意不知何處飛來一顆石子,正中腳下築賓穴,木婉清一個失足,給叫王胖的人抱住,另一個也不再留情,先飽以一頓亂拳,可憐的木婉清被揍得死去活來,活脫脫地被拖到棕樹旁,用繩索吊起.

寶圖劫

本篇含極度色情、變態與暴力行為,未成年者不可觀看
觀看中如呈不良反應,應立即停止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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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承鎮清雲山莊莊主馬大力,是鎮上有頭有面的大戶人家。
馬大力半生都是走鏕保貨,過著趟刀子的生涯,中年以後積了點錢,
便在岳承鎮這裡從商立業,幹下來卻竟也一帆水順,不僅家財萬貫而且田疇千頃,
而且豪結江湖中人,百里內外無人不知,鮮人不曉大名的﹗也算風光得很﹗

馬大力的妻子在他四十二歲那年就經已死去了﹗
此後他先後納了五個妾子,雖然年滿七十歲,但卻不曾有兒孫滿堂的福氣﹗
家裡就只有三個剛滿廿歲的掌上明珠罷了﹗
此外並無男丁繼後﹗這亦是他畢生唯一覺得遺憾之事﹗

馬家的男族嫡系,就只有一個卅歲叫馬昌的親姪兒。
這個馬昌外表看來,賢孝兼備,做事穩妥,武功也是不弱﹗
故素來甚得馬大力的歡心﹗
馬大力心裡的主意,將來一旦駕鶴仙遊,自已又膝下無兒,
清雲山莊偌大的事業也是歸他所有的了﹗

惟是這個馬昌背後卻是一副爛德性,嫖妓蕩賭,無一不會﹗
暗地裡也幹著無惡不作的賣買。
這幾年他實在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尤其是最近在賭場連場敗北,
雖不致負債纍纍,但銀根短缺,喜歡大揮大霍的他又怎能按奈﹖

馬昌最近心裡常自盤算著:馬大力這傢伙,雖然年屆花甲,但精力尤沛,精神爍爍,
看來還有三、四十年的命兒,
屆時自己也是垂垂老矣,家財用不到兩手,恐怕也繼他而去了﹗
況且馬大力的最小妾侍”明珠”,早已瞧得心癢難忍,非要將她佔有不可﹗
其實他老早就背著馬大力,和他的四妾翠姬有上一手的了﹗

這晚趁馬大力七十大壽賀宴之後,飲得爛醉的馬老英雄已和最寵愛的五妾就枕了﹗
馬昌就和翠姬在他的私房處幽會,正在幹他們見不得光也揚不得的好事兒﹗

「臭婊﹗老鬼沒有我這般厲害吧﹗」
馬昌一邊說一邊將玉鏖猛烈地衝插﹗

「啊….啊.嗯..嗯..昌哥..大力點…啊..」
翠姬媚態盡呈,享受著馬昌的快速抽插﹗
「幹妳半個時辰喲﹗妳這個臭娃兒夠銷魂吧﹗嘿﹗嘿﹗」

兩人不斷起伏,淫烈的高潮過後,馬昌恨恨地說:
「真不痛快﹗就不能大聲的叫床﹗那能盡情發泄﹗」

「是啊﹗昌哥兒﹗我忍得也要死了﹗嗓子沙啞啦﹗
那老鬼一日不死,我們就不能快樂嘛﹗」

「哼﹗操媽的﹗這老鬼就是老不死﹗」馬昌咬牙切齒地憤憤地說。

「我看嘛﹗你不僅對老鬼的錢財有興趣,明珠那小賤妾你也垂涎三尺吧﹗
還有那三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嘻﹗嘻﹗」翠姬斜嫖著他道。

「嘿﹗你倒知我的心意啊﹗虧妳不吃醋嗎﹖嘿﹗明珠這小賤婢,的確生得誘人,
那老鬼不知何來福氣,納得這個小脆娃兒,
她媽的﹗我定要將她拿來淫個夠爽的﹗嘿﹗嘿﹗」

「喲﹗我也不夠嗎﹖早知你是這樣無情的喲﹗」
翠姬作嬌輕打著馬昌的胸膛﹖

馬昌一扭小淫娃,將嬌軀一送入懷:
「嘻﹗小賤那有你這般風騷入骨啊﹗哎呀﹗看妳這副奶奶,誰能匹敵的﹗」
說著掏掏揘揘。跟著又說:
「我祇要將明珠身子任意摧殘就滿足啦﹗哈﹗哈﹗
你不愁做不成莊主夫人啊﹗哈﹗哈﹗哈﹗」

「我就是愁這樣啊﹗你這個蠢蛋兒,最近二妾那婆娘常常作嘔叫悶,
徐大夫今天來看啦﹗嘿﹗真的懷了老鬼的孽種嘛﹗
這次老死鬼可樂了,老來得子,唧﹗唧﹗生出來有條條的,
你就空巴巴﹗什麼也丟淨了﹗」

馬昌聽得身也直起來,大聲地說:「什麼﹖操她奶奶的﹗真的嗎﹖
哎唷﹗是男的﹗可就真的大事不好啦﹗」

「是嘛﹗看你還等不等﹗」

馬昌想了一想:「法子倒是有的﹗嘿﹗嘿﹗」
當下將詭計全盤吐露給翠姬知悉。
兩人暗中為奸計得逞而飽笑著,馬昌又將翠姬壓在床上,繼續他們的鬼混淫慾了﹗

就正當馬大力壽筵的前兩天,馬昌認識了月黑寨的寨主秦二虎﹗
秦二虎不知道那裡聽回來的可靠消息,
得悉馬大力當年得到了一張金朝元人的藏寶圖,
卻一直沒有宣揚出去,也沒有到塞外發掘,只將秘密收藏起來,當作家傳之寶﹗

秦二虎等人當然見臘心起,欲打馬大力的主意,耐何清雲山莊也不是好惹的,
全莊內外約有三十多個莊丁,全數都是會點子的,而且莊園建築一如圍城,
四邊有更樓監察,不要說強政,暗潛也沒有著落﹗
而以清雲山莊素來俠義之名,倘有大小事故,四週英豪也會立刻趕來助陣解困的。
何況月黑寨只得廿多個手足,人手顯然是不敷應用的,
故此真要動清雲山莊不得分毫呢﹗

秦二虎知道馬昌是馬大力的親姪,而且也知道他私下的叵測居心,
故此當然盡量投其所好,美人、金錢源源奉上﹗
馬昌這聰明人當然也知道秦二虎的心意,故此兩人一拍即合。

不久,秦二虎就與馬昌商量如何攻打清雲山莊的大計了。

「馬兄,咱們要的是藏寶圖,至於清雲莊的財帛,我們詐作劫去﹗
事後當然不動他媽的分毫﹗你老哥全數要回就是了﹗
到時再將馬大力這老匹夫一併解決,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
名正言順的當上清雲莊主啦﹗哈﹗哈﹗」秦二虎將他的意思詳說出來。

「虎兄﹗這個很好,但藏寶圖嘛…..萬一老鬼不肯交出的話﹗」
馬昌躊疑地道。

「哈﹗哈﹗那就勞煩馬兄的手段手段了﹗
老匹鬼最要緊的是什麼﹖相信你是清楚不過的罷﹖
屆時用來要脅不就是了﹗嘿﹗嘿﹗」

「不錯﹗但那藏寶圖取到手的話…那..那.」馬昌扮作語態支悟。

秦二虎當下拍著馬昌的肩膀笑道:「呵﹗呵﹗當然﹗當然﹗藏寶一旦找到了﹗
還少了你老哥的份兒嗎﹖咱們兄弟行走江湖﹗最講信義的﹗
說了就是鐵一般的﹗騙你老子就五雷轟頂﹗」

馬昌見他說得認真,當下陪過笑臉:「虎兄,我也不是不相順你呀,
這次行事多少也要冒冒風險,萬一不成功的話,可真不得了的呀﹗」

秦二虎笑道:「我們這麼計劃週詳,裡應外合,那還不將清雲莊手到拿來嗎﹖」

馬昌點頭說:「嘿﹗那就事不延遲﹗後天初五晚下手罷﹗」

初五的晚上,可真的是月黑風高,
馬昌在前一天晚上,就向馬大力假意虛報有要事需到鎮外開辦,
另一邊廂則吩咐翠姬動手當晚於下人的廚房中,在酒菜下了足夠份量的蒙汗藥﹗
當吃過晚飯後的一時半刻,大部份守侍的莊丁都暈倒了過去﹗

這時馬昌實則早已潛回莊內,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足不出戶﹗
到了晚上接應的時份,就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緊身夜行衣﹗
在嘴上他先綑上一塊小巾,使得聲線混濁,
然後將整個頭部幪在緊纏的黑布之內,只露出兩顆細小而陰險的眼睛,
他對著銅鏡看了一看,很滿意自己這一副打份,
現在就連馬大力甚至翠姬,那怕都不能認出他來﹗他嘿嘿的奸笑起來。

馬昌取過單刀,輕提步履走到莊園護牆下,到了大拱門前,
將門閂開了,跟著發出一下清嘯﹗
當下門外的叢林中,秦二虎埋伏已久的嘍囉四面悄悄走出,
各人都是黑衣勁裝,頭纏黑帶,面幪三角巾﹗
而走在最先的一人,則腰繫紅鍛帶,趟開的胸膛滿是黑茸之毛﹗
整個頭也像馬昌一樣藏在黑布之內,見不得光﹗
馬昌當然認得他就是秦二虎,立即讓一夥兒進入莊園之內﹗

馬昌對清雲莊當然瞭如指掌,當下指揮一眾,先將暈倒的莊丁綁起﹗
然後分從東園西廂中將婦孺家婢堆在大廳之中,不消半個時辰﹗
全莊上下都被解在寬趟的廳堂上。

馬大力功夫底子很不差,奈何年紀老邁﹗
在秦二虎與馬昌夾擊之下,也拆了百餘招,才被馬昌單刀架於頸上﹗
馬昌一向使開長劍的﹗但為防馬大力認出路子,
祇好改使單刀、連功夫的路數也改了﹗

馬大力被押至廳來,見女兒、妾侍、奴婢皆綑聚廳間,
週圍約有廿多個黑衣人環佇而立﹗
隨即破口大罵:
「你們是什麼人﹖藏頭露尾﹗幪著鳥面﹖那算英雄﹖見不得人嗎﹖」

秦二虎道:「哈﹗哈﹗我們當然沒有你老清雲莊主那般英雄蓋世嘛﹗
我們只是一群小賊﹗小的不成氣候,當了他們的老大就是了﹗
所以也沒有面目見你老啦﹗哈﹗哈﹗」
眾伙黑衣人一齊笑謔著﹗

馬大力氣得鼓髯大聲地說:「你們待怎樣﹖說吧﹗」

秦二虎又打著哈兒:「也沒怎樣﹖看著馬老英雄的份兒,
我們兄弟只是要點錢財做個盤川﹖不知你老可否施贈些許啊﹖」

馬大力道:「你這班賊子﹗要錢財不懂自己搜麼﹖
要什麼就儘管取罷,取完就快給我滾﹗」

秦二虎道:「果然有豪傑霸氣的得性,肉在鉆上,還那樣兇﹖很好﹗很好﹗」
說著當下向其兄弟吩咐:「紅組在全莊上下盡量搜刮啊﹗不要有所遺留﹗知道嗎﹗」
月黑寨雖然細小,但紀律儼明,倒不是一般的烏合之眾﹗
尤其是每次行動都策劃週詳,並將寨內分為紅、藍、黃三小組,
紅組負責搜撂,藍組外圍監守、黃組則隨老大秦二虎身側候命﹗

秦二虎頒好命後,又朝馬大力道:「馬莊主﹗你的家財我們只要少量的﹗
夠我們兄弟使用就是了﹗但咱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懇請莊主答應答應啊﹗」

馬大力沒好氣地說:「要什麼﹗就說﹗假惺惺作態作甚﹖快說﹗」

秦二虎笑著道:「馬莊主真快人快語,咱就不打逛啦﹗
那金朝的紅旗旗主額元的藏寶圖放在那裡﹖交出來吧﹗」

馬大力一聽大為吃聽﹗此額元的藏寶圖是自己意外得來之物,
怎會有人知道的呢﹖正在孤疑,一邊不動聲息道:
「呸﹗什麼紅那、元那的龜圖﹗什麼來著﹖也不知你說什麼鬼話連篇﹖」

秦二虎早預料馬大力有此一著,
當下朝馬昌瞟了一眼,示意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馬昌嘿咳了兩聲,用帶著模糊的聲音道:
「嘿﹗馬老英雄,不要裝蒜了﹗我們當然知道你藏有寶圖,
不然也不會貿然入莊來犯啊﹗你說是不說﹖」

馬大力見秦二虎身旁的黑衣人突然插口,
不覺上下打量,只覺他的身形很熟,但又想不起何人﹗
當然不會懷疑到此黑衣人就是親姪兒馬昌了﹗
但跪在一旁的翠姬就心裡竊自暗笑﹗

「你是何人﹗作如此鬼崇打扮﹖想來老夫可認識你吧﹗」
馬昌一聽心下發毛﹗當下嘿笑兩聲,以舒心中之驚懼﹗

「嘿﹗嘿﹗我只是老大的不才小小軍師,你又怎會認識我這無名小卒啊﹗
不要說岔話了﹖快取出寶圖﹗嘿﹗嘿﹗不然的﹗有你好看好看﹗」
馬大力道:「本就沒有什麼鳥圖,有的話不早就尋寶去也,還留著幹嗎﹖」

馬昌陰險地說:「照啊﹗你就是留著嘛﹗快說﹗幹妳奶奶的﹗」

馬大力道:「沒有就是沒有﹗有的也不給你這幪頭懞腦的龜孫兒嗎﹗」

馬昌被他激得氣道,指著馬大力不遠處伏著的幾個女子:
「好﹗不交出來嗎﹖嘿﹗嘿﹗
拉他三個寶貝女兒出來,讓大爺們樂上一樂吧﹗嘻﹗嘻﹗」

當下六個黑衣人分別拉出三個柔得似風的小嬌人兒來﹗
「爹…救我們呀…不要…扯…」
三個千金小姐那曾遇上這般境況,早已嚇得淚流披面﹗

馬昌邪笑道:「弟兄們﹗掏出你們大大的雞巴來﹗
好給妹妹們見識見識啊﹗哈﹗哈﹗」
六名黑衣人陰乾地笑著,就走到穿金帶銀的少女面前立從褲襠一抽一拔,
六支挺挺的陽具硬磞磞伸張開來﹗

「嘩﹗不要…..」驚叫的少女聲音充積在華麗的大廳中﹗

「哈﹗哈﹗放在檯上,撕爛那些名蘿綢緞啊﹗張開她們的大腿﹗
哈﹗哈﹗幹吧﹗大夥兒﹗」
六名黑衣人兩人一組敏捷地將三名毫無抵抗能力的女子分別搬到三張酸枝木檯上,
隨即一人張腳,另一人粗暴地撕下纖柔的衣裳﹗
一時衣帛破裂之聲、女子尖嘶之音、黑衣人施暴的淫笑響個不絕﹗
在旁的家侍妾子早已看得呆若木了﹗

馬大力看得面也紅漲氣極地道:「你..你..快命令停手﹗操你的混蛋﹗」

「還固執不說嗎﹖尊敬你是老英雄你就不賣我帳﹗呸﹗你這幹娘的老匹夫﹗
哈﹗哈﹗再看我的大雞巴吧﹗」馬昌說著猛然一抽襠下,陰鏖怒拔飛出﹗

「哈﹗哈﹗待我來取下妳三個未成親的女兒九貞十節吧﹗看以後有沒有良家提親﹗
嘻﹗嘻﹗嘻﹗你還肯不肯說啊﹗嘻﹗嘻﹗」

馬大力大怒:「你這殺千刀的渾渾快給我停手﹗」

「說啊﹗嘻﹗嘻﹗」馬昌向著大女兒的方向慢慢一步一步接近﹗

「先來由大至細吧﹗我很守點規矩喲﹗」馬昌不理馬大力的暴叫狂呼﹗

「哈﹗哈﹗給我大腿張開些﹗嘿﹗不用急﹗待我破瓜後,就會給你倆小子爽爽﹗」
當下雙手按著極度顫抖的小蠻腰,提著大鏖深深插入女娃的陰戶裡﹗

「嘩﹗哈﹗哈﹗好窄好迫啊﹗緊得抽不動耶﹖」
馬昌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側著頭看馬大力的反應﹗

馬大力見愛女在眼前受著百般姦污凌辱﹗當下老淚縱橫,唇也咬得破了大罵:
「你這禽獸,快給我滾﹗老夫不殺你誓不為人﹗」

馬昌聽得吃吃地笑:「呵﹗呵﹗殺我嗎﹖你不給我宰了也走運了﹗
咭﹗咭﹗待你看真禽獸的本色啊﹗」
在馬大力的大女兒身上抽插了半百下後,取出帶血絲滿佈的陰鏖開來,
當下對著那兩個黑衣人發出命令﹗

「給我好好的輪姦她﹗哈﹗哈﹗大聲用氣地幹吧﹗」
兩個黑衣嘍囉當然樂極了﹗立即哈哈作聲,扭著玉雕的身軀重重幹起來﹗

「怎樣﹗老匹夫﹗這回我要幹妳的次女了﹗嘻﹗嘻﹗」
說著走到第二張木檯﹗將雞巴放進那劇震的陰屄口處﹗

「哈﹗哈﹗給你最後的機會﹗說也不說﹗」
馬大力也很口硬還是大力吐罵﹗

馬昌怒道:「好﹗還不說﹗死吧﹗」將陰莖狠狠地朝弱女身上狂衝﹗

「嘩﹗….痛…爹..爹…痛..」
次女拚命地喊,希望在大聲地喧泄下,能將下體所受的痛楚減輕﹗
馬昌則盡情蹂躝著,未幾,取出陰莖朝著幼女身上去,一邊再下淫令:
「輪姦次女﹗」話未說完﹗那次女上的兩名黑衣人早已等不及待,
一個攻其下陰,另一個早前看著馬昌的姦淫,也看得發瘋了,
現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陶出巨腸插入小女娃子的口中插移著﹗

馬昌看得迎天淫笑,秦二虎在一旁大笑和著﹗
馬昌不說二話﹗立即將大大的陰鏖撞入幼女的嬌軀內﹗
「哈﹗哈﹗哈﹗還不到十五歲就給人姦污取貞啦﹗最幼就是最窄的吧﹖
嘻﹗嘻﹗我唏﹗」

第三次破膜之聲有如屠牛之豪泣澎然響起,
幼女的身體受著巨大的痛苦而不斷吼叫著﹗
馬昌一邊幹一邊向馬大力道:
「啊….老匹夫﹗說是不說﹗啊….唏….再口硬的話﹗
姦完再殺﹗嘿﹗嘿﹗」
馬昌在幼稚的女孩操得最久﹗三個受苦的美人兒,
就以最年幼的喊得最苦最令人動容﹗

大妾這時候看不過來,哀求馬大力道:
「老爺﹗寶圖有的話﹗就給他們吧﹗錢財我們也夠了﹗還要什麼寶圖地圖啊﹗」

「唉﹗妳有所不知了﹗我受恩人所託﹗必需交於一個人的﹗不能隨便給人啊﹗」

「嘿﹗嘿﹗你是認了有啊﹗」馬昌大笑﹗

「還不快快取出﹗你倆給我再姦吧﹗」馬昌繼續殘忍地下著令子﹗

「馬老匹夫﹗我看你還是不肯說啊﹗不要女兒的命嗎﹖」

「嘿﹗待我玩玩妳的妾子﹗再來逐個逐個的宰﹗哈﹗哈﹗」

馬昌說著,便挺著血跡斑駁的大雞巴大搖大擺﹗走到那群扭作一團的女妾之間,
他一手抽起最幼的明珠﹗雙手一分,將她的袍子撕開,裡面的粉紅小肚兜露了開來﹗
馬昌早已想強姦明珠很久,耐何沒有機會下手,今日終可一嘗夙願﹗
這下可看得發狂了,立即一手暴摘不堪一扯的肚兜,成熟的乳房奪的彈了開來﹗
嘩﹗豈是那些幼稚女娃子可比的﹗
馬昌當下也不理馬大力是否答應要求,非要污辱明珠一番不可﹗
兩手顫抖地掏揘胸前坦蕩的白乳,雪白的肌膚瑩脂,樂得馬昌要爽死了﹗

「哈﹗哈﹗老匹夫﹗這個妾子真美﹗你最愛吧﹗嘻﹗嘻﹗」
馬昌一手抽起明珠的長過腰部的美髮,強行扯到馬大力的跟前﹗

「嘻﹗嘻﹗我就在你眼底給你看得清清楚楚吧﹗來啦﹗美人兒﹗
老匹夫那短小枯萎的話兒﹗怎能滿足你啊﹗
看我的巨鏖啊﹖唏﹗虎大哥﹗你也樂上一樂,叫這臭婊吮吮舒一舒暢啊﹖」
秦二虎笑嘻嘻地取出硬了的大陰莖走過來﹗

這時馬昌已經將明珠抬在檯子上,使她整個人伏著﹗
「虎兄就在前面幹﹗小弟想幹她的臭小穴很久了﹗就讓給我吧﹗」

秦二虎哈哈地說:「隨便﹗隨便﹗你愛怎樣就怎樣啊﹖嘻﹗嘻﹗」

馬大力瞧他二人盡在愛妾身上淫移,只落得破口大罵的份兒﹗
馬昌也不再打要脅的話兒,他心內可還有殺手未施展呢﹗
「哈﹗哈﹗明珠啊﹗你終究是我的﹗」說著腰子一衝,全條陰鏖插入了﹗
而秦大虎的黑粗話兒也不客氣,整條塞入明珠的口中﹗

馬大力此時略有所悟:「你這小子﹗竟認識明珠﹖你究竟是誰﹖你這殺娘的﹖」
馬昌聽著也不回頭,揘著明珠豐滿的腎部繼續一下接一下的力幹著﹗
明珠嘴裡是秦大虎的陽莖﹗屄道又受著馬昌的插擊﹗痛苦難耐﹗
只能百般委屈,唷唷的泣叫著﹗

「哈﹗哈﹗很好弄插啊﹗」馬昌劇烈地加快雞巴移動的速度﹗
長久以來的慾望終究實現,
今晚先連破三處,再得夢寐的美人身體﹗一舉得賞所願﹗
真興奮得暴叫暴唱,淫聲連連﹗
一股熱熱的白液就飛泄到明珠的身體之內﹗

「太爽啦﹗再來插一插股門喲﹗」馬昌淫賤地說著。

「不…要…..不﹗」明珠強烈地扭動身體作出反抗﹗

馬昌對這些小兒科的輕微掙扎當然不放在眼內,
當下雙手抓開兩邊股肉,先用肉鏖插入肛門少許﹗
明珠全身劇震﹗秦二虎扯著她的髮根:「臭婊﹗不好好地含嗎﹖」
當下抽出大肉腸,一手揮在她嬌嫩的粉面上﹗

「好﹗虎兄﹗打得太好了﹗再刮大力些就好了﹗這小賤人﹗我想折磨她很久了﹗」

馬二邊說邊推入他的大雞巴﹗

「嘩﹗這麼窄﹗不曾給肉鏖幹過嗎﹖是了﹗老匹夫這老頑固那懂這些﹗
實在太美妙了﹗待我好好操妳的屁門喲﹖我唏…..哈﹗痛吧﹗喊叫喲﹖
待老頭聽聽妳有多痛苦啊﹖唧﹗唧﹗喂﹗老匹夫﹗肉疼啊…..」
馬昌推入整條大腸後,毫不停歇即時猛烈地拚命抽插﹗
迫緊的肉道可令他快樂得半死,一刻過後,高潮瞬眼間又復來了﹗
馬昌幹完明珠後施施然走回馬大力的面前道:

「哈﹗哈﹗馬老英雄﹗你說是不說啊﹖寶圖要不要不打緊呀﹖
你的小美人受虐很痛苦喲﹖你忍心這樣嗎﹖」馬昌嘻笑地說,跟著暴喝道:
「你這幹娘的老不死﹖再不說就輪姦妳的美美小妾,姦完殺了算﹗」

馬大力急道:「你敢﹗」

馬昌狂笑:「我不敢﹖殺了你全家﹗待你孤伶伶的﹗你也奈何我不了﹗哈﹗哈﹗」

「好啦﹗我也不和你磨下去﹗」當下指著馬大力的二妾。
「拿她滾出來﹗」兩名黑衣人立即提了那中年婦人出來﹗
「哈﹗哈﹗馬大力﹗好好給我聽著﹗你這二妾可有新孕啊﹗
今回會是男的吧﹗你老來得子﹗很開心喲﹗
是不是想斷後啊﹖老匹夫﹗」馬昌提起單刀在二妾的肚子上晃來蕩去﹗
二妾早已嚇得泣不成聲﹗

「你….你…..」馬大力氣得不能嚥下一口氣﹗

「怎樣﹗還是不說﹗我給你三聲﹗第一聲殺你的大妾﹗第二聲宰你的三妾﹗
第三聲就是….嘿﹗嘿﹗可要一屍兩命啦﹗」
說著朝著大小二妾一指,
兩名黑衣人咭咭兩聲嘿笑提著森森的大刀走到兩人頸旁﹗

「一﹗講嗎﹗老鬼﹗」馬昌大聲地說﹗

馬大力還未有任何說話之際,馬昌一聲令下「殺﹗」
黑衣人刀口一抹,大妾來不及慘叫就倒臥血泊中﹗
全廳當下尖叫連連,氣氛大是惺風血雨之味兒﹗

「好啦﹗二﹗」馬昌繼續得戚地叫道﹗
馬大力仍繼續懸疑未決﹗馬昌一揮手,再喝那使人驚悸的一聲「殺﹗」
刀過嗖的一聲,那三妾就倒在大妾的身上﹗

馬大力那堪打擊,沒差些暈倒﹗
「嘿﹗嘿﹗心痛嗎﹖還未死盡啊﹗二妾的兩條命子可在你的手上啊﹖」
頓了一頓﹗馬昌作勢長吭﹗
「三…….﹗」

馬大力這回大嚷:「停手﹗畜生﹗唉﹗對不起了﹗恩人﹗」

「嘿﹗嘿﹗不要婆媽了﹗說罷﹗我的刀又要動啊﹖嘿﹗」

「好﹗就在這石獅子的口內有一個錦盒,寶圖就在那處﹖」
馬大力指著身旁的石獅道。
「啊﹗哈﹗哈﹗好法兒﹗最秘密的東西收藏在最開揚的地方﹗真有你的﹗」
馬昌還未命令尋寶,秦二虎馬上從獅口伸手探入,不消一會就取出一個小寶盒,
打開一瞧﹗羊皮寶圖果然赫在眼前﹗只聽得秦二虎呵呵大笑﹗

當下攜著寶盒拍著馬昌的肩頭:「你真有法子啊﹗老兒這般口硬也給你哄到﹗」

「寶圖我得到手了﹗以後怎樣作你自已打算啊﹗呵﹗呵﹗」

馬昌聽完秦二虎說,隨即走到四妾翠姬身前,二話不說,一刀就刺在她的心窩上﹗
翠姬臨死也不相信馬昌會這樣做,用手指著他:
「你….」還未說完就斷了氣﹗

「除了這個二妾之外,將其他人困在柴房﹗」
當下一眾黑衣人將家婢小妾拖走得一乾二淨,
現在只淨馬大力和二妾在偌大的廳中,秦二虎就冷眼旁觀﹗

馬昌走到馬大力身邊,盡情地發著陰狠笑聲:
「嘿﹗嘿﹗哈﹗哈﹗大力大伯﹗你五個妾子,我殺了三個﹗
還有一個還要殺喲﹗不過念在你多年養育之恩﹗就不在你的面前殺那臭妾罷﹗
你這下可死得眼閉啊﹗哈﹗哈﹗至於明珠嘛﹗
她這樣美喲﹗我是捨不得殺的﹗就留給我慢慢享用吧﹗」

馬大力此時已經猜出無惡不作的黑衣人是誰了,
當下憤怒地:「你…你..是..昌﹖」

馬昌正揮舉著刀:「哈﹗哈﹗待你死前讓你知道我的真面目吧﹗」
一手暴扯覆在下半臉的黑布,一將眼細臉削的臉兒露將出來﹗

馬昌獰笑著道:
「你的三位千金我是不會殺的﹗慢慢給我玩弄,作我的性奴,不是更好嗎﹖
我也不願太作殺孽喲﹗
哈﹗哈﹗
這下你可死得甘心罷﹗哈﹗哈﹗」馬昌肆無忌憚地暴笑﹗

馬大力知道活著無望:「唉﹗昌兒你….放過二妾吧﹗」

「哈﹗哈﹗求我嗎﹖沒有用的﹗她知道我的所作所為﹗
不要儘說廢話了﹗死吧﹗」
馬昌說到「話」一字時,當下如雷暴喝,「死」字一聲時,
舉著的單刀正要向馬大力狂揮而下,馬大力也闔著眼待死亡來臨﹗

「呀…..」
痛呼的狂嘶響徹於大廳之中﹗
慘叫聲竟然是馬昌發出的﹗
他正要解決馬大力的時候發覺背後傳來劇痛,胸前瞬即現出一把鮮血的白刃﹗
馬昌並沒有即時死去,只滾在地上抽搐著,受著現眼的悲慘報應﹗

殺他的當然是秦二虎﹗只見秦二虎脫下頭套向馬大力頷首道:
「馬老英雄﹗為了藏寶圖不得不施手段﹗恕罪了﹗
殺人越貨咱們一向都幹,但這小子忒也心狠手棘了﹗
我早已吩咐手下不施殺手,你的大妾三妾只是劃破皮的小傷﹗
死不得的﹗放心吧﹗」

說著朝著地上吟痛苦喘的馬昌道:
「淫賤小子﹗與虎謀皮的諺語﹗現在知道怎樣解吧﹗
不要恨我過橋抽板啦﹗」說著頭也不回,打著哈哈和一眾黑衣人遠離而去。

二妾也不先扶著馬大力起身,隨即猛提起地上一把大單刀﹗
一股勁兒朝著馬昌面門憤然砍落﹗

只聽馬大力大聲叫了一個字:「好﹗」

淫夢記

艷陽高照的七月初,天氣酷熱。一個國字臉、身材壯碩的青年,頂著太陽騎車在柏油路上。口中喃喃自語…什麼鳥天氣嘛!好好的冷氣室不待著,還有少芬陪著閒聊多好,偏偏現在一個人在這麼大的太陽下騎車,真是犯賤。

這青年是楊聖華,今年才從中壢的專校畢業,少芬是他的女朋友,也是房東的小女兒,還在醒吾專校唸書。等著入伍服役的聖華,並沒有在畢業後,馬上回到家中,一來家中並無兄弟,父母又忙於工作,日子實在難過。況且好友們還在這裡,大夥嘻嘻哈哈的可打發時間。二來離入伍的日子愈來愈近,他也想就近陪陪少芬,捨不得離開。

想起少芬,心中不由得一陣甜意,長長的頭髮及肩,面容清麗明亮,身材高挑,是個讓人感到眼睛一亮的討喜女孩。尤其在最近,天氣炎熱,往往一身涼快的穿著和又緊又短的迷你裙,總令聖華慾火翻騰,脹痛難消。

若隱若現的豐滿胸脯乳溝深陷,雪白無瑕的大腿,從窄短的裙中露出,幾次險些令聖華當場出醜。

記得在兩年前,剛考上學校來中壢註冊時,無意中在學校附近的小店中看到她,從此難以忘懷,夜夜入夢。當他知道房東蘇先生是她的父親時,拼著每月高出別人兩仟元和不準在屋內打麻將的代價,硬是把房子租下來。為了這件事,好友還連連責怪他,最後只好以代朋友墊差價來收場。

幸好老天有眼,近水樓台加上特意的製造氣氛及好友的幫助,少芬總算對他另眼看待,尤其最近這一年來,感情進展更是快,雖然兩人間尚未有過性關係,但在彼此間情意綿綿之際,擁吻纏綿上下其手,而從少芬身上撫摸到的肌膚彈力十足,鼻子傳來的絲絲髮香,再再都讓聖華消魂不己,難以自持。

機車在火熱的公路上,慢慢的前進。聖華因為心中有事在想,倒漸漸平靜下來,不再感到那麼熱了,回憶少芬心中自然甜蜜無比,但只要想到這兩年來,替好友林豐補足的房租差價己經快五萬元了,真是心頭滴血憤恨不平,若再加上當初追少芬時,林豐那小子趁火打劫猛敲竹槓,更是讓聖華覺得惡夢連連,有苦難言。

林豐是聖華高工時的學弟,由於聖華曾經重考過,待在補習班一年。在補習班上和當時是三年級的林豐同班,坐在同一排上,因為同校彼此間曾見過照面,自然較為熟識,又談得滿投機的,於是便成了好朋友。

聯考後兩人因成積相差不多,於是便同時進這所專校,聖華是機械科而林豐是電子科,就在聖華迷戀少芬時,想租蘇先生的房子,而林豐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厝腳」,與聖華同進退囉!想到林豐就讓聖華感到頭痛。


自從六月中結業以來,就沒看見他過,畢業典禮上也見不到他的人,在公告欄上看到他的成績時,聖華嚇了一跳,有一科電腦的專業學分被死當,肯定畢不了業。

「這怎麼可能?」聖華訝異的脫口說出。聖華心想,林豐向來學業、運動、交友、人際關係等…。科科拿手,名列前矛。一年級時還拿獎學金,是社團代表,就以這次的成績來說,除了這科以外,其他的科目都在九十分以上,實在沒理由呀!聖華跑到林豐的班上問他同學,才知道是因為和課堂教授有衝突,期中考後就常曠課,連畢業考時,那科目又缺考,不死當才怪!

「課堂教授是誰啊?」

「是李教授。」

「你是說去年九月才從美國回來的李玉玫教授?」

「不是她還有誰呢?」


就在十分鐘前,當聖華和少芬在客廳吹冷氣閒聊時,這個“失蹤”多日的林豐,總漭晶話回來了,接過電話的聖華劈頭就罵︰

「你死那去了?現在才打電話來,全世界都在找你,你知不知道啊!」

「我去環島一週啊!」電話那頭傳來林豐那狡滑又神密的笑聲。

「你好樣!害我擔心好多天,打電話到你家,也說沒回去,真把我急死了。」

「急死了?我看是爽死了才對吧!沒有我這個“五百瓦”的在,你和少芬會那麼乖?」

「少鬼扯!你現在在那裡?」

「找“厝腳”啊!你月底就要去當兵了,不快找人來頂你,我一個人出房租嗎?」

「別哈啦了!你知不知道你被當了?」

「知道啊!我是故意給她當的,不然我幹嘛急著找“同居人”?吃飽沒事幹啊!」

「故意的?」

「別說這些了,照這個地址來載我回狗窩吧!」林豐說了個地址,是離學校不遠的社區,聖華記得那個社區在小山坡上,風景很好,學校裡有很多老師都住在那裡。

「真給你搞糊塗了,大熱天跑到那裡幹什麼?」聖華不耐的說。

「嘿!嘿……!先說好,來了可別大驚小怪喔!」

「你等我喲!可別又亂跑,我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聖華向少芬說了一下大概內容,便騎車出門。


聖華在社區內,依著林豐給的地址,在巷內左鉆右找的,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是一座位於巷底的公寓,由於巷口及兩旁的空地上,種著許多樹木,所以即使在七月的午後,也能感受到綠蔭風和的涼意。「這小子倒真能享福!」聖華用帶著埋怨的口氣說。看看手上的地址,應該是巷底的六樓沒錯。按下對講機後,那頭傳來林豐的聲音。

「誰呀!是聖華嗎?」

「還有誰啊!快開門,我快熱昏了!」門打開後,林豐那小子正站在門後,穿著短褲背心賊嘻嘻的笑著。

「叫我冒著大…啊…!」聖華驚叫著,兩眼驚訝的望著林豐背後,張大的嘴巴幾乎合不攏。原來林豐背後由廚房走出來的人,正是學校裡的教授李玉玫,身上穿的正是和林豐一模一樣的短褲背心,只是似乎小件了些,緊繃的衣服下,露出令人垂涎的魔鬼身材,修長白嫩的玉腿,令聖華不敢直視。李老師向來成熟艷麗充滿智性的面容,似乎也為這次尷尬的相見而俏臉微紅。

「進來喝杯涼茶吧!別老是站在門口嘛!」李老師的聲音,聽來仍不太自然。看到李老師因雙手端著茶盤而使得豐滿的乳房更加突出時,聖華感到腦袋一陣的暈眩。

「坐一下,等你涼快些,我們再回去吧!」林豐在一旁順著幫腔。

「打擾了!李老師…。」聖華坐在沙發上時,可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因緊張而加快,旁邊的林豐則若無其事的坐在主人座上,等李老師擺好茶杯,端起茶盤要進廚房時,林豐忽然拉著李老師的手。

「小玫,妳也來坐著吧!」說著,便將李老師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不要啦…!」滿臉通紅的臉上,卻有微笑的表情。林豐讓老師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卻由背後摟住她的細腰,一邊在老師的耳後輕輕的說:「有什麼關係呢?小玫,聖華是我最好的朋友,妳們將來會常見面的,況且我們的事還要拜託他幫忙耶!」

聽到從林豐口中說出“我們的事”四字,李老師更是紅透耳根,低頭靠在林豐肩上。

「聖華,她就是我跟你說的“厝腳“,下個月你就要入伍了。而我顯然還要在學校再待一年,才能拿到畢業証書。我和小玫商量過了,想一起把蘇伯伯的房子租下來,我想,這情況您也了解,小玫這裡,環境雖好,但前後左右的鄰居,多半是學校的同事,我常在這裡出入,必竟是不方便!況且蘇伯伯那裡,離我們學校較遠。平時也只有少芬和蘇伯母會來,蘇伯伯人在高雄做生意,一年都難得回一次家,我們那裡就更別提了。」

聖華聽了林豐的話,喝在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就嗆了出來。以為林豐在開玩笑,但轉眼看見林豐一臉鄭重,一旁的李老師也依偎在林豐身上,默默的看著自己,眼中頗有求助之意,心中也信了七八成。隨即面有難色的說:

「可是蘇伯母會來收房租,難道會看不出來嗎?」

「您可以向蘇伯母說小玫是我的未婚妻,本來預訂今年要結婚的,因為我今年沒畢

業,才會拖下來的,蘇伯母不是我們學校裡的人,不會知道小玫是學校的老師,只要你少芬交待一下,應該會沒問題的!」

「為什麼你自己不去跟蘇伯母說!」

「你招牌好呀!就算蘇伯母不信我,也要信她未來的女婿啊!」

「事情要是穿梆了,我會給你害死!」聖華苦笑的說。聽到聖華如此說,林豐知道事情有譜了,馬上就一付嬉皮笑臉的模樣,抱著懷裡的美人教師,輕吻柔細的面頰說:「我早跟妳說沒問題的,這次妳信了吧?…」而聖華卻在起身時,看見李老師臉上出現滿足與歡愉的表情…。


從李老師的公寓出來後,聖華與林豐兩人在路上都不說話,炎熱的天氣,使得心情也變得煩燥,突然聖華將機車做一次急轉彎後,停在路邊,大聲的喊叫一聲後,跟林豐說:「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怎麼會這樣呢?」

「到湖邊去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林豐說。聖華看著林豐的表情,知道他是不會在這裡說的,只得悻悻然的往湖邊騎去。湖邊其實是學校附近的一個小池塘,周圍長滿許多的芒草和矮灌木,在靠近水閘附近有七八棵大榕樹,是聖華和林豐在翹課後,常來午睡談天的地方。濃蔭的榕樹下,此時卻有兩個人在交談著,一個身材壯碩一副國字臉,另一個身材中等相貌白淨,嘴邊卻不時掛著微笑。

「我實在很討厭你的嘻皮笑臉,你可不可以正經點?」

「可以啊!我這個人是最好“溝通”的!」說完後,馬上就一臉正經八百的不啃聲。這兩人正是楊聖華和林豐。

「你…你…怎麼會…會…」

「你在說什麼啊!“你”了老半天,你是不是要問我,為什麼要把她給上了,是不是呢?」

「你最好注意你的用辭,必竟她是你的老師。」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你在說什麼…!」楊聖華氣得轉過頭去,不再理林豐。抬頭看著青天白雲,聖華想起去年九月剛開學時…。


「喂!林豐,我們班今年來了個超級美女教師耶!」聖華興奮的說著。

「叫李玉玫,對不對?教你們自動控制,對不對?才剛從柏克回來,對不對?」林豐一臉不以為意的說著。

「咦!你早就知道啦!」

「全校師生那個人像你一樣?消息這麼差,誰不知道我們科裡有位李教授?」聖華心想,林豐說得沒錯,自從李老師來學校後,校內的學生和單身的教師們,莫不為她瘋狂傾倒,殷勤呵護。開學典禮上,一身剪裁合宜的白套裝,襯托著窈窕的曲線,豐滿的乳房,修長的大腿。雖然聖華對女人的三圍並無很深的了解,但他知道眼前這位二十八歲的李玉玫教授,有著令人捉狂的麼魔鬼身材,和成熟艷麗充滿自信的美貌。若非自己正和少芬打得火熱,說不定也會拜倒裙下,甘心稱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聖華總感覺林豐好像對李老師沒什麼好感。

「她也有上你班上的課吧?」聖華問著。

「有三個學分!」林豐冷冷的說著。

「真不想上她的課!」林豐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倒令聖華頗為意外。

「你沒事吧?林豐!」

「我沒事啊!」林豐好似不願再談論下去似的,匆匆離去。事情終於發生了,期中考後的第一堂課,林豐在教室裡呼呼大睡。平常的課堂中,李老師就對這個林豐非常頭大,上課時不是對她的話愛理不理的,就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偏偏這次期中考就屬他成績最好,因此就索性隨他去,不再管他。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林豐的舉動非常礙眼,心中不免有氣,恰巧林豐這時又呼聲連連,於是再也按奈不住了,拿起課本敲了林豐的頭一下,說著﹕

「你愛怎樣我管不著,但請你不要妨礙其他同學。」林豐一言不發的站起來,冷冷的瞪著她…。李玉玫自從到這所學校後,不論何時,總是倍受全體師生的呵護,何曾有過如此局面。正當不知如何是好時,林豐竟拿起書本,緩緩的走出教室。在李老師正想要他坐回位子上時,林豐卻丟下一句:

「我討厭上妳的爛課,要怎麼辦隨妳!」說完後,便走出教室,下樓去了。事情很快的傳到訓導主任耳中,雖然李老師不認為這是什麼大過失,不打算追究,但訓導主任為了討好眼前的美女,還是硬記了林豐一大兩小的過。從此就沒再看過林豐來上李老師的課。


「我被記過的事你知道吧!」林豐說。

「大概知道一些。」

「就在被記過的三個禮拜後,李玉玫來找過我,因為我己經連續三週沒上她的課了,她以為是因為我被記過心中懷怨的原故。其實天知道我是…。」林豐沈默了一下子,又接著說:「那天下午四點多,你隔天沒課就提前回台北了。五點半左右她就來了,我沒想到她會找來,而且自己當時也心煩的很,正想發洩一下。我和她的關係就是從那天開使的。」


林豐正躺在床上隨手翻閱成人雜誌,想來個自我解決,以消除一下煩燥的情緒,正當亢奮之際,門外的鈴聲卻響了起來。「是誰那麼不識相,偏挑這緊要關頭時找來。」林豐火氣正大的在那裡嘟嚷著。打開門時發現竟然是李玉玫老師站在門外,看她一臉笑臉迎人的模樣,林豐無奈,只好招呼她進來坐了。李老師今天穿著薄薄的絲質白色短衫和粉紅色的窄裙,隔著半透明的白衫,似乎還能隱約看見裡面的胸罩肩帶,由白衫外隆起的部份,可讓人聯想到碩大的乳房。窄裙下是令人感到窒息的窈窕胴體,小腿上性感的絲襪,更是令人的精神亢奮。沙發椅上的美艷女體,又讓林豐原本被澆熄的慾念,再度高漲。

「李老師,妳來做什麼呢?有事嗎??p> 「林同學,你己經連續有三個星期,在我這一科都曠課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困難?也怕將來對成績會有影響,所以向生活輔導室要了你的地址,想過來暸解一下!」

「我討厭上妳的課!」林豐相當直接的說。李老師愣了一下,隨即微笑的問道:「是我書教得不好嗎?高材生!」老師似乎在等著林豐的答案,睜著明亮的眼睛,滿是笑意的看著林豐。心中慾火高漲的林豐,如此和老師正眼相對,這麼近的距離,一張美艷成熟的臉笑意盈盈,讓林豐不禁為之銷魂,連忙將眼光下移,想避開這撩人的氣氛。

「我可沒這樣說!」聲音有些乾澀。林豐站起身來,把臉轉向窗外,用背對著老師,清楚的感到自己的下部正在充血膨脹,邪惡的慾念,正在遂漸浸蝕自己的道德良知。

「我從沒說過老師書教得不好,我只是討厭上妳的課而己。」

「是因為訓導主任記你過的原因嗎?」李老師追問著。

「我不是那麼小氣量的人,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那又是為什麼呢?總有個原因吧?」李老師疑惑的問著。「是因為妳長得很像一個妓女!」林豐用很痛苦的語氣回答著。李老師聽到這句話後,先是感到錯愕,然後是感到十分的憤怒。站起身來,對著林豐大聲的說著

「你罵我是下賤的妓女!」臉上因盛怒激動而漲紅。

「妳敢說妓女下賤!」林豐大聲咆哮著轉過身來。原本白淨斯文的面貌,此時正緊咬牙根雙眼血絲殷紅,面色鐵青的撲向李老師。「啊!…」李老師看到林豐扭曲的表情後,驚叫了出來,隨即發現身體已被林豐推倒在沙發上。

「妳很高貴嗎?…很高貴是不是?…是不是啊?…」

此時的林豐像隻被踩到痛處的野獸似的,亳無理性,雙手抓著李老師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李老師則是受到過大的驚嚇,而說不出話來,拉扯之間老師身上的窄裙因受力而上捲,露出裡面白嫩修長的大腿和帶蕾絲邊的白色三角褲。撩人的春色對憤怒的野獸起了催情的作用,林豐赤紅的雙眼,緊盯著老師兩腿間的雪白肌膚,猝然伸出右手便朝臀部摸去。

「妳看不起妓女是不是?…好!我就來看看妳是那邊貴?…用那些妳認為下賤的妓女所教我的技巧,來嫖妳這高貴的美教師。」林豐鐵青的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啊!…」林豐把嘴吻在老師紅潤的嘴上,用身體的重量,緊緊的壓著掙扎的女體,伸出的手由平坦的小腹鑽進三角褲內。

「啊!…嗯…不…要…!」搖頭想擺脫林豐親吻的嘴,悲泣的叫聲。在秘唇被男人狂野的手佔據撫摸時,女教師的髮絲己散亂的披覆在臉上,明亮的雙眼淚水盈盈。林豐伸出舌頭,舔著細嫩臉上的淚水,輕咬著小巧的耳垂,慢慢的用左手,在短衫上輕撫彈性的乳房。男人熾熱的眼神與自己相對時,女教師對野獸般的慾求感到緊張,掙扎的想逃閃開。被手指挑弄的肉芽,漸漸騷癢起來,燥熱的胴體在搖擺著。

「求求你…不…要…!」無助的言語,由女教師的口中說出。

「老師的洞內己經濕了喲!…」林豐用輕佻的言語,在李老師的耳邊說著。霎時滿臉通紅的老師,被下流的言語衝擊著,不知如何是好的緊閉雙眼,猛力的搖頭彷彿在抗拒著林豐的話語。

「啊!…你幹什麼…不…!」當林豐由老師的一條腿上,扯下褲襪與蕾絲內褲時,李老師睜開兩眼奮力的抵抗著,拉扯之間,感到一條熾人的棒子頂在自己的小腹上時,才知林豐不知何時己將褲子退去,看到這條七寸長黝黑的男根,猶如握拳的嬰兒手臂,李老師不由的感到驚慌和害怕!被壓制的雙手,無法抗拒男人的侵襲,兩腿間被男人的身體巧妙的分開,在擅抖的胴體下,神聖的秘唇己濕潤。

「老師!我要進去了喔!」林豐輕佻的在耳邊說完後,還用舌尖在美麗的臉頰上舔過。扶正陰莖對著洞口,抬起屁股用力的往前頂。

「痛呀!…哎唷…痛…。」撕裂身體的痛楚傳來,艷麗的臉孔因而慘白,全身顫抖。

「哎呀…好痛噢!…不要…快拔出來…嗚…!」

「老師,龜頭己經塞進去了,忍著些,放鬆一下,馬上就有得妳浪的。」

林豐一邊淫笑的說,一邊搖擺屁股做著圓周運動,稍稍的把臀部抬起後,用雙手抱著老師的細腰,再用力的裡一挺,全根盡入。

「啊!…」巨大的疼痛,使美麗的教師昏絕。林豐在完全插入後便不再挺動,用手解開老師身上的短衫扭扣,將胸罩往上推時,雪白堅挺的乳房彈出,是如此的碩大無瑕,林豐滿意的笑著。伸出手在頂端粉嫩的乳頭上捏弄著,忍不住的用舌尖在老師粉頸胸脯間細細的舔吻著。

「嗯!…」老師的眉頭輕輕的皺著,林豐知道老師正慢慢的甦醒,稍微移動一下臀部,股間的淫液正伴著鮮紅的血絲流出,是處女受到侵犯的証明。有力的臂膀,將老師的一條大腿高高的抬起,完全插入的陰莖用腰做著磨臼的動作。

「嗯…嗯…!」無力的睜開雙眼,老師感到自己的胴體在顫動,看見自己孅細的腳踝上,吊著雪白的蕾絲內褲和扯破的絲襪,正隨著男人腰部的節奏在晃動著。無言的轉過頭去,正對著男人的目光。林豐微笑的看著自己,用鼻子觸摸自己的鼻尖,女教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眼中的慾望情挑,半強迫的拉著自己的手,摸向被蹂躪後的秘唇時,女教師無力的抗拒是那樣的軟弱,火熱粗壯的男根,在手邊上下振動時,李老師知道自己的貞操己被這個男人奪走。

「我是妳的第一個男人!」林豐在老師的耳旁,用充滿征服感的自信口吻說。長長的睫毛因羞愧而顫動,白皙的面孔透著微紅。隨著男人腰間不斷的挺動著,老師開始輕輕的喘氣,乳房在男人的掌中被撫捏著,緊緊皺起的眉頭,露出追求性感的表情,林豐認為這是個好時機,開始遂漸加大旋轉,然後快速的上下挺動著,這時的老師發出叫聲,緊緊的抱著林豐。看著老師咬住嘴唇作出忍受的表情,林豐抽插的動作更深入,下下直抵花心。男人的目光緊盯著老師美艷的面孔,淫浪的表情令人慾火亢奮。

「嗯﹗…怎…怎麼會…嗯!…啊!…」

「跟著我的動作,搖擺屁股配合著!」林豐輕聲的說著,然後親吻老師雪白的頸部。

「啊!…啊!…」難為情的配合著林豐的動作,老師的臉上己現紅潮,呼吸也開始凌亂,在不顧一切的大叫兩三聲後,女教師無力的癱在沙發上。林豐感到老師腔內的粘膜不斷的夾緊自己,陣陣的陰精噴流,癱倒在沙發上的女教師,被一波波襲來的性高潮包圍著。林豐抱起柔軟的女體,坐在沙發上。

讓女教師以跨坐時姿式,騎乘在自己腿上,面對面的摟抱著細腰,粗黑的男根依舊被緊窄柔嫩的腔壁包圍著,屋內充滿著淫糜的氣氛。

碩大堅挺的雪白乳房,深陷的乳溝,在他鼻前不到兩公分處,淡淡乳香刺激著男人的性慾,林豐把整個臉埋在柔軟誘人的雙峰中,伸出舌尖,舔吻老師汗濕的胸脯。

白色的短衫己被汗濕,緊裹著香艷的胴體,雙手由短衫下擺伸入的林豐,享受著美女教師光滑漲膚,重新抱好細腰後,下體的男根又開始輕輕的抽動。沈迷在高潮餘韻中的女教師,又感到自己花園的核心被震動著,有如毛蟲般的舌頭,在乳暈上輕舔咬弄時,騷癢難耐的感受,再度刺激著發燙的女體。

「啊!…你…啊!…不行…鳴!…」堅硬熾熱的陰莖,加快了上挺的動作,女體如蛇般的細腰款擺,黑亮的髮絲像海浪般的飛散。

「妳自己扭腰上下套弄吧!」林豐下命令似的說,然後把雙手移到豐滿的屁股上把玩,師生間的地位在不知不覺中對掉了過來。

「嗯!…啊!…求求你…!」

「妳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到!」林豐微笑的捉弄著高潮邊緣的女教師。

「求求你!…啊!…不行…不行了…求…!」望著滿臉淫蕩的美麗面孔,急促擺動的胴體,林豐冷笑著。

「我看妳是那邊高貴!」男人將女體翻轉在胯下,抽高雪自的大腿後,用力的肏著。

「啊!…啊!…」女教師瘋狂的淫叫著。「嗯!…嗯!…啊!…洩…洩了…!」在女教師高潮來臨的同時,林豐雙手用力的把老師豐滿的屁股拉向自己,射出滾燙的淫液,顫抖的女體昏倒在沙發上。林豐看著昏睡中的紅艷面孔,默默的沈思著。

不久後,從沙發中輕輕的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女用皮包,一陣搜尋後,在夾層中找出皮包內的備用的鑰匙,回到房間換衣服時,順便記下地址,看看時間己是快八點了,從衣櫥中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在經過客廳時,隨手擺在沙發上,拿起白色的蕾絲內褲,輕拭老師兩腿間殷紅的淫液,隨即扭做一團,塞在自己的口袋中,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班主任的妻子

電話鈴聲響起來,我連忙將電話筒拿起,唯恐太過遲接電話的話,對方會立刻掛斷

「喂喂……覺得如何?呀,明白了,你是第一次玩這種電話遊戲的嗎?」

從聽筒的那一邊傳來一把男聲。心兒咚咚的跳過不停,今天的我真的是很奇怪呢。心臟好像要從喉嚨那兒跳出來似的,緊張得連手也震起來,將電話筒按在耳邊。

「不用那麼緊張嘛,哎,算了吧。那我自己先來介紹一下吧。我今年17歲,是高中生,樣貌嘛,似林志穎,事實上我才不喜歡像他,娘腔腔的,最討厭了。」聽到這樣的說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呀,笑了起來了……你不是在寫字樓工作的了,應該還要清閒些的……難道是還在讀大學的女大學生嗎?」

「對不起,錯了,不是啊!」我忍不住和應了他一句,但是聲音是震抖著的,握著電話筒的手在冒著汗,心臟像要破裂開來似的收縮著。

對手竟然還是高中生,那還不是小孩子嗎?若果給他見到我的樣子就不太好了,我是這樣想的,我是石詠琴,從夫姓。

「不是嗎……?」

「還要年長些,已經是亞嬸級了。」

我今年28歲,比他年長十年以上的女性,還未曾有過與男高中生做愛的經驗,而對方大概也從說話中的口氣聽得出來,所以我也感覺到他也很高興。而這不是我意料之外的事。

「哇,那我真幸運了,我最喜歡身為人妻的女人了,那是我一直憧憬的事,但一直以來都沒有這種機會,哎,真使人感動。」他激動得連聲音也高了,好像已是很興奮似的,而這個男人,正是我要誘惑的對象。

正想得入神的時候,電話筒那邊傳來了一下咚咚的聲音,好像用手指敲打似的。

「聽到嗎?那是我那傢伙想要跟你說話呢,是因為聽到你的聲音而變硬的,尖端部分還有些汁液流出來呢。」聽到他那樣說,耳朵也熱了起來,好像他用那又熱又脹的東西押著耳朵似的。

「今次輪到太太你了。」當然,這是使人困惑的事情,他要弄出聲音來還可以,我要怎樣做才能發聲呢,想了一下後就找到解決的方法了。我脫下裙子,將電話筒塞進內褲裏面磨擦而發出聲音。

「聽到嗎?那兒跟你說話了。」

「唔,聽到了,但只是咯咯似的,我不明白他說甚麼,這樣吧……用手指來自慰,發出的聲音才是它想說話,做一次試試看你就會明白的了。」

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面有暗瘡的少年,口中發著濃重的喘息聲,一隻手握著電話,筒而另一隻手則握著那脹得他快要死似的肉棒揮動著。心中不停的跳著,聽到他的要求,我便將電話筒直接地按在下腹之中。

「哎,真令人害羞呢。」電話的另一端不就是少年的耳朵嗎?我將手指觸摸自己的秘密地方,真令人嚇一跳,還沒有做過甚麼事情,那兒已是滿載了愛液,而多得流了出來,用手指觸摸一下之後,便全身震慄起來。

「這樣嗎?這樣行嗎?」

「唔,聽到了。聽到了太太你那好色的小孔聲音了……哇,真厲害,竟會發出聲音,你現在想我怎樣做呢?」

「怎樣做才好呢,忘記了。」

「忘記了?」

「真的,忘記了。」

「真殘忍,這麼快就忘了,但我對你的事即很難忘記呢。」

「真的?」

「是啊,那樣我會用手指插進你那小孔之中吧,不是一隻,是二隻手指。」

聽到他這樣說,就好像他在我前面用眼睛看著我自慰似的,忍不住用二隻手指插進去刺激那小孔中的粘膜一樣。另不過是我代他做。

「怎樣?舒服嗎?」

「很舒服啊,但這樣做的話,好像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一樣。」

「不會的,我只不是幫你而已,喂,不如見一面如何?這樣的話,我便可以全力替你服務了。」這樣幼稚的想法也會說出來,而且是用生澀的聲音說出來。雖然我是一個很有理性的人,但是這時我已經完全被那種興奮掩蓋了理智,於是三十分鐘之後,我好像著了魔似的,駛車到約定的地方去了。

今天,醫院方面通知我患了不孕症,而懷孕的機會只有千分之一的機會,那還是有機會的,只不過是微乎其微而已。我跟丈夫石少雄結婚巴整整三年,一直以來都沒有避孕卻沒有懷過BB,擔心那一方是不能生育,故此才到醫院去檢查,這種事情定很難跟丈夫開口的,但我始終要跟人商量,就在回家的道路中遇到了多年不見的好同事惠美,一同到她家中閒談一番。

惠美她於幾個月前離了婚,因此,我便向她訴說不孕的事情。

「真令人羨慕啊,那不是不可能會懷孕了嗎?無論怎樣花心也沒有後遺症了。」

惠美她為了報復她丈夫的花心,連自己也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且更懷了一個不知是誰經手的孩子,丈夫知道後要她將嬰兒墮胎並且與她離婚。

「而且詠琴你除了丈夫以外,未曾與任何男人有過關係不是嗎?」惠美她極力慫恿我去做一些花心的事。

「那不能叫做淫亂,只不過是去觀察各式各樣的男人而已。將自己的人生觀及生活圈子擴大吧。」惠美她自從離婚後便加入這種電話俱樂部,由那時至現在大概已有二十多人與她發生關係了。那時我想做這種事真是罪大惡極,但是回到家中的時候,在郵箱中發現這種傳單。

雖然我內心極之抗拒這種事,覺得它污穢之外,更感到那是關乎道德的問題,再者加上惠美的情形,我更感到它的討厭。但是一旦想到自己的情形,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有一種試它一下的心情。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漂亮呢,很難相信能與這麼美的太太約會。」電話中的高中生,現在就在我的面前,名字叫田國浩。

我跟他進入賓館之後,他使緊緊的將我抱實,他物了我一下便說。

「不要,我跟你約定只是到旅館坐一會而已。」他不理會我的說話,用一個熱吻將我的嘴巴對著。

那是很熱烈的吻,他那兩片熱熱的嘴唇用力的吸著我嘴巴,舌頭在我口腔內緊緊的纏著我的,不肯分離。

我的手腳禁不住震了起來,全身不能發出一點兒力量,不知甚麼時候,我也緊緊的抱著他。我們在茶餐廳內見了面後,大約閒談了半小時左右,我一點也不覺得他是比我年青十年的小夥子,但周圍的視線卻不以為然,不停的向我投以奇怪的眼光,於是便接受田國活的提議我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去相處一會兒。

起初我不大想與他到這樣的地方去,太過份了,但因為他與我丈夫同一血型,所以找想若然與他發生關係兩萬一有孕的話,也不用擔心,更不用去墮胎了,想到這裏,我才答應他的要求。

對於我不孕的診斷,我到現在還不大相信我需要負全部責任,我們兩夫婦的性生活十分之少,一個月只有兩、三次,我想問題大概是這樣,所以結婚到現在已有三年還末曾有孕。

經過週詳的考慮之後,我才駕車與他進入汽車旅館去。

「我不要這樣,放開我。」我極力的逃避他的嘴唇,但他卻直接地將兩隻手指向我的下體進攻。

「但太太你已濕了,看,我感覺得到的。」跟著他捉著我的手引向他兩腿之間去。哇,真厲害,雖然隔著褲子,但還是能感到他已像盛怒的蛇一樣,昂首吐舌似的,好像向我示威一樣,觸手所及的是滿滿的,脹鼓鼓的一團,令我愛不釋手的在那兒徘徊。

比起他,我丈夫就好像小巫見大巫一樣,我很想看一下它夠竟有多大,想看一下它的原形是怎樣的,不,不只是看,我想用手直接掃著它,更想用口嚐一下它的味道。

「我不喜歡那些不聽話的孩子。」

「但是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女性,不這樣做不是很奇怪嗎?啊,我真想要你呢。」他的兩根指頭恣意地在那小洞中蹂躪著。我喘著氣,心想跟丈夫的性生活真的沒有一點趣味,我所喜歡的是這種方式。而我的心亦漸漸的遠離我丈夫了。

突然我想起比田國浩大十多年,心中冷水淋下一般;逃離他的指頭而跪在地上。

「我已不能再忍了,讓我用口替你服務一下吧。」我將他的褲鍊拉開,直接地觸及那賁漲的傢伙上。那東西像一條靈蛇一樣突的一聲跳到我眼前來,而龜頭的尖端上有些透明的汁液流了出來。我用濕濕的舌頭祇著它的頂部,仔細的舔它,從頭到尾慢慢地舐下去,他的睪丸突地向上縮了上去。

「哇,真舒服啊,你老公一定很愛你的了,但我很難忍著的,那到床上去吧,一起互相服務吧。」他既然這樣說,我便跟他上床去了。我們脫光衣服後他使躺到床上去,我蓋著他的身體讓他替我服務。

想起連最隱秘的地方也給他看到,心中感到一陣激動,面孔也紅了起來,田國浩在下面用手捉著我的屁股拉向他。

「看來一點兒也不像結了婚的女人,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又肥又黑,比起我認識的中學生還要漂亮。」說著就在那兒舔了起來。我丈夫從未曾做過這種事,更不用說會講一些討人喜歡的說話,所以令我心中感到高興,但另一方面又擔心下體不會有臭味嗎?雖然洗過澡但真的沒有味道嗎?

為了報答他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張大嘴巴將那巨大的東西含進口中,將頭前後搖動來取悅他。

一會兒之後,我已忍耐不住了,我希望他能快生在我口中噴射,因為口部已累得很,實在太長時間了。但無論怎樣努力,他還是不能射出來,而我的唾液則沿著嘴角向下流出來。

也許我未曾做過這種事吧,我的舌頭跟下顎而累得麻痺起來,不能再動了,在奇怪為甚麼還沒有發射呢。

「真棒啊,太太我跟你在電話中曾經有過約定,一定不會忘記你痛苦的樣子的。」他真的是高中生嗎?他的舌頭好像玩魔術似的,在我那兩片小山丘之中,在那顆小肉芽之上磨擦著,而且更發出那種淫聲浪語。

還不止那樣,除了舌頭在小肉芽上磨擦外,指頭也沒有停過,在那粉紅色的肉芽上用力地擦著,使我那兒像充滿了血似的,感到十分興奮。

舌頭又好像一枝棒一樣,從小洞口向內伸進去,同那兒四週的粘膜刺激,更出出入入的運動著,又四週的舐舔,而他鼻頭則在肉芽上磨擦,手指則在陰道下的肛門上游動起來。

「我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不知如何是好,連忙用手將他的手拉著,我跟丈夫的性生活是毫無趣味的,這種刺激太過厲害了

到現在我還未曾試過一次激烈的性愛,想起來也覺得可憐,因此,得到他這種服務,我已感到十分滿足了。實在再忍不下去了,我站起來,用手引導他那巨大的東西引進我的小洞去,一點也不困難的就將它吞了進去。

「哎……很大呢,比我老公更大,會弄爆我似的。」當那巨大的肉棒進去後感到脹脹的。

「很緊呢,來得很實……忍不住了,快要射出來了。」他從下面用手緊抓著我的乳房,死命的用力抓著,用力地揉著。

實在太緊湊了,感到那肉棒一直到達裏面深處,使我也崩潰起來。腰部不由自主地上下搖動起來,恥丘與恥丘互相磨擦著,激烈的抽送使下部敏感的粘膜有少許疼痛,那陣陣的疼痛使我的腰肢胡亂地擺動著。

「不要這樣動啊,會斷的啊:」雖然他這樣說,但那種快感使我不能停止。突然,一陣麻痺從腰部傳上來,我激動得嘶叫起來,眼前冒出一陣閃光,腰部更加快地搖動,而與此同時,田國浩亦忍不住那種抽送,那肉棒更脹至頂點,瞬間噴發了出來。

我騎著他陰道不停地收縮著,反手將他的睪丸捉實,輕輕地揉著。那種高潮我未曾試過,一陣疲態感襲向全身,下體還殘存著剛才好餘韻,就這樣將他夾在陰道之中倒在他的身上,任由那混濁的白色液體流出來。

不知甚麼時候田國浩他已洗完澡出來了,燈光照在那濕濕的皮膚上又是另一番景象。我不理會羞恥之心,裸著身體站起來走到浴室沖身。在淋浴的時候,那小夥子突然走了進來。

「這樣的,我還末試過強姦的滋味,可以試一次嗎?」

「剛才做的還不夠嗎?」

「那些所謂的SM還未試過,雖然可能會有點痛,但我想你一定讓我做的。」我想他剛才做得那麼技巧高超,應該是沒問題的,於是我便答應了。

我跟他進房中,跟著他便從書包中拿出一些用品,全是我從未見過的東西,他用繩子將我縛起來。

「若果全部都使用的話,今晚看來不能回家了,但不成啊,我丈夫今天會早回家的

「這樣嗎?那我就用那些最棒的道具吧。」他用鞭子輕打我的屁股,我痛得輕叫了出來。

「告訴我,你丈夫是個怎樣的人?」他用手指塗了些潤滑劑塗在我的肛門周圍。

「丈夫是比我大三年的人,性交技術很差的人,雖然他的陽具很細,但我是不會離開他的。」跟著他走到我前面,將那肉棒塞進我的口中,而手指則從我背後塞進肛門之中,我卻張著嘴含著地那漸漸脹大起來的傢伙。

跟著他用一個小型的電動成人玩具代替手指塞進我後庭之中。

我痛苦地掙扎,那種破裂似的感覺使找痛得左閃右避,不知他剛才塗進去的是甚麼東西,癢癢麻麻的使人很不舒服,跟著他將那玩具的開關開了。

他不讓我有任何掙扎的機會,按著我的頭不停的將那肉棒在我的口中抽動,一面又用手搖動那枝露在外面的假陽具,使我感到十分之不舒服,但又不能停止。

突然,他將我後面的玩具取下來,眼著繞到我後面,趁我不備突然間插進我那菊花狀的心孔之中,使我痛得險些暈了。

他取了一具更大的玩具出來,塞進我陰道之內,前後夾攻,後面是初有些疼痛,但先前那種麻痺的感覺漸漸沒有了,前面的電動陽具在震動著,而後面的他則按著找的腰部用力地抽送著。無論我怎樣閃避,都不能逃避那兩枝真假肉棒。

我從未試過肛交,起初的確是很痛,但那種感覺卻是從末有過的,那種快感使下半身麻痺起來,受液從前面的陽處流下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有差不多十個穿著制服的高中生走進來,這情景使我羞愧不已。原來他們是同學,這一定是個陷阱,我想逃走也來不及了,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將我捉住,有些已急不及待將褲子脫了,跟著我給他們輪流的幹,每一個口都給他們的東西塞著,眼淚也流不出來了。

當他們完事的時候,我問出國浩為何要如此對我,想不到他們的答案使我睛天霹靂一樣,原來他們是我丈夫的學生,為了報復他的嚴格才如此做,我不明白為何他會知道我的樣子。

他告訴我這次約是巧合,他們曾經見過我一次,剛好今次電話的對象竟是我,所以才想到這套計劃,真使我哭笑不得。

一對母子的奇異經歷

這是一個單親家庭,母親38歲,兒子15歲,他們一起生活。

雖然沒有了父親,可是他們還是很幸福的生活著。

如果沒有後來的不幸經歷,他們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

一次身體檢查,發現兒子得了白血病。

醫生說只有骨髓移植才能挽救兒子的生命,可沒有合適的骨髓,除非兒子有兄弟姐妹。可兒子是獨生子父親已經不在了,媽媽萬分痛苦。她去了很多醫院,沒有辦法。

她上網去查,沒有辦法。

後來一個網友給了她一個主意。這個主意後來救了兒子的命,但也徹底改變了母子兩的命運。

母親給兒子寫了一封信,把事情告訴了兒子。母親希望兒子能夠理解。

兒子看到了信,他哭了,他希望活下去,也理解了母親的做法。

母親怕兒子不懂如何和女人做愛,就留給兒子一張性教育的光碟。

母親計算好了排卵的日期,那天晚上,母親親手做了一桌兒子愛吃的飯菜。

母子二人邊吃邊聊,還喝了一點紅酒。母親盡量想讓二人都輕松一點。

飯後,母親先讓兒子去洗澡,然後讓兒子到她的床上等她。

母親也去洗了個澡,除了一件睡袍什麼都沒穿,進到了房間裡。

兒子靜靜的躺在那裡,只開了一盞台燈,燈光很昏暗,或許只有在黑暗中母子才能輕松一些

把衣服脫了吧,母親輕松對兒子說。然後母親背對兒子脫下了睡袍。躺到了兒子身邊。

兒子抱著母親說我有點怕。母親沒說什麼,只是摸了摸兒子的頭。

然後把手伸向了兒子的下體,兒子的下體已經膨脹了,握在手裡很充實,母親很久沒有摸過男人的下體了,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兒子大了。

可是母親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她的下體還是很乾,她還是過不了這一關。

母親拿著兒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私處,兒子的手有點顫抖,只是輕輕的放到上面,不敢移動。

摸摸她,輕點,母親告訴兒子。

母親閉上眼睛,想象著是離她而去的老公在撫摸她,慢慢的乾涸的河道有了細小的水流。

兒子的下體一跳一跳的,像要爆發一樣。

你站到地上去,母親翻過身跪到了床邊。

她知道這種姿勢容易受孕,也不想讓兒子看到自己的表情。

兒子站到了她的後面,有點不知所措。

母親握著兒子的下體,把它放到了自己的私處,放進去

兒子突然覺得下體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包得緊緊得,那種感受前所未有。

他的心瘋狂的跳著。

他和母親結為一體了。

母親又感受到了那種充實,兒子真的大了,是個男人了。

兒子開始了抽動。

母親流下了淚水,她竟然有了快感,她忍住沒有呻吟。

媽媽,我想尿尿,兒子的下體在母親的私處只抽動了幾次,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

那不是尿尿,是射精,射吧,射到媽媽身體裡吧,母親說完了這句話,一種恥辱的快感襲來,她竟然高潮了,高潮的感覺像大海的波浪一般。

母親的私出緊緊的裹住了兒子的下體不停的抽搐。

兒子再也控制不住了,少年的第一股精液噴了出來。

兒子的噴發持續了很久。母親感覺好像射到了心裡。

去洗洗吧,母親說。

兒子離開了母親的身體,去了洗手間。

母親把臉埋在了被裡哭了。

她一直保持那個姿勢沒有動,她不想動,她什麼都不想做。

媽媽,我洗完了

母親清醒了過來,她披上衣服向洗手間走去,兒子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母親回來的時候,兒子已經睡著了,平時母子都有自己的房間。

今天是在母親的房間。母親覺得很孤單,很無助。她需要有個人睡在她身邊。

她上床躺到兒子身邊,抱著兒子,她們都沒有穿衣服。

男女之間就是這麼奇怪,發生和沒發生性關系有很大不同,即使母子也不例外。

母親沉睡很久的慾望被激發了起來,她身體又熱了起來。

可她不想叫醒兒子,就在這樣的朦朧和矛盾中,她睡著了。

此後的一周,每天都是如此。

母親擔心這件事情對兒子的影響,因此特別留意了一下。

兒子沒有什麼異常,母子的相處和交流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不過感覺兒子最近比較開心,自從兒子知道自己的病情後情緒沒這樣好過。

特別是吃過晚飯後,兒子就比較興奮,他很期待和盼望夜晚的到來。

母親既開心也擔心,開心的是兒子最近不再沮喪了,擔心的是兒子對性的興趣,對母親的興趣。在擔心中,母親也有一絲的欣慰和自信,她對男人還有很有吸引力的,不過這點母親願意承認。

你今晚自己睡吧,晚飯時,母親對兒子說。

母親感覺經過這一周應該可以懷上了,而且兒子還小不能天天這樣做。

母親也不想一直這樣下去,怕影響兒子的將來。

聽到母親的話,兒子沒說什麼,但是能看出來他很失望。

這個夜晚,母親是孤獨的,她失眠了,想了很多,在快要天亮的時候才朦朧睡去。

她做了個夢,夢中她和兒子在雪地中做愛,她很冷,突然四周出現了很多人,她想叫又叫不出來,想推開兒子又使不出勁,兒子還是不停在抽插,她很著急。

這時,她醒了。

她冷是因為,她的被子已經被掀開了。

她感覺有人在撫摸她的私處,她強迫自己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兒子正趴在她兩腿之間,她的內褲已經被脫掉了。

她想推開他,可她好像使不出力,她有點享受那種感覺。

不要這樣,快回到你的房間去,她差不多是使出全身的力氣,可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小。

媽,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們不能這樣,前幾天是沒辦法,以後不能這樣了

為什麼

母親和兒子不能這樣,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長大,我喜歡和你一起睡,你就答應我吧,除了這個我已經沒有什麼快樂了,兒子邊說邊哭了起來。

母親心軟了,是啊,兒子得了這樣的病,一定很苦,如果治不好,就沒有將來了。

她坐了起來,抱著兒子,一起哭了。

兒子趴在了母親身上,他很激動,因為這是第一次他可以和母親面對面做愛。

他沖動的四處亂撞,他找不到入口,媽媽,兒子用哀求的口氣叫著。

母親用手引導兒子,在進入的一剎那,母子同時啊的叫了一聲,兒子是歡快,母親是欣慰。

兒子開始抽動,他總是那麼沖動,一開始就那麼快速和用力。

他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麼快的噴發了,他越來越持久。

母親忍不住了,前幾次因為是跪在床上,所以她可以堵住自己的嘴,可現在她和兒子是面對面的,她啊,啊的叫了起來。

媽媽,你怎麼了,兒子停了下來。

沒關系,媽媽是因為舒服才叫的,你繼續吧,別累著

兒子再次開始了抽動。

母親的意識漸漸模糊,除了兒子的沖擊她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一股熱量從下體傳來,她的私處開始了抽搐。

兒子噴發了,很有力,她感覺到了兒子下體的跳動。

她漸漸清醒了,兒子想要起身,她緊緊抱住了他,不要動,抱我一會。

母子逐漸平靜了下來,兒子的下體也退出了母親的私處。

你起來吧,把我的內褲遞給我

兒子去了洗手間,母親把內褲放到了私處,從那裡兒子噴發出來的液體流了出來。

剛才的叫喊讓母親的嗓子有點干。

她有點矛盾,她想讓兒子快樂,她自己也得到了快樂,可她知道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她想到了剛才的夢,她把被子裹到身上,可是還是感覺很冷,她希望兒子快點回來。

兒子回來了,房間好像溫暖了很多。

媽媽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哦,說吧?

我知道年輕人知道了這個後就很喜歡

什麼

可你還小,還在長身體,不能沒有節制,那樣對身體不好

我不管,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我就是想和你一起

你這樣,媽媽會傷心的,聽話好嗎

那你打算怎麼辦

一周你陪媽媽睡兩天,好嗎

好吧

3天後,周五的晚上,到了和母親約定的日期。

晚飯後,兒子就開始催母親早點睡覺,母親理解兒子的焦急,他們不到9點就上床了。

兒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沒有節奏,只有沖動。

母親也逐漸被他的激情所感染。來了,來了,高潮來臨的剎那,她忘記了身份、禁忌,大聲喊了起來。

周六早晨的太陽叫醒了兒子。

兒子看到了睡在旁邊的母親,她是赤裸的,像個嬰兒。

兒子還從沒有仔細看到過母親的身體,因為他們都是在夜晚在一起的。

母親是兒子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是奇妙的。

他坐了起來仔細看著。

母親38歲了,但是生活的艱難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剛結婚不久的少婦。

母親很苗條,所以她的胸不大,盈盈一握,乳頭像藍莓。

母親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長,臀部也不是很大,腳很小,很可愛。

母親的小腹有了一點點的脂肪。

兒子還沒有看到過母親的私處,她輕輕分開了母親的雙腿。

他看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

它有一種醜陋的美麗,邪惡的神聖,像一朵造型奇特的花朵。

母親的私處幾乎沒有長毛,很乾淨。大花瓣微微張開,黑色的小花瓣害羞的露了一點頭。

兒子用手指分開了大花瓣,小花瓣的下面是紅色的,這種強烈的對比給了他很大的刺激。

兩個小花瓣的結合處,有一個小小的突起。

他看到了那個把他帶到這個世界的神聖的花房。

這朵花對他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他控制不住的俯下身去,開始親吻這朵花。

花朵越來越濕潤,越來越鮮艷。

母親醒了,快感從私處傳來,可她沒看到兒子。

她從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她從來沒被人吻過私處。

她找到了快樂的源頭,她抬起頭,看到兒子在她兩腿之間忘情的親吻著。

不要,那裡髒,她說得有點違心。

兒子抬頭看了看她,又繼續他的親吻。

感覺越來越強了,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次的高潮更加的強烈,和以往都不相同,她覺得她快死了。

她把兒子拉到了身上,快進來。

母子再次結為一體了。

母親感受到的是無比的充實,兒子感受到的是溫暖的懷抱。

風住雨消。

你從哪裡學來的?母親問。

沒跟誰學,就是想親

傻孩子,母親的語氣裡有一點感激,他讓她有了從沒有過的感受。

兒子覺得今天的母親很溫柔很開心,他決定以後要經常讓母親開心。

日子過得很快。母親懷孕了。母親很開心,也很憂慮,開心的是終於懷上了兒子的孩子,兒子的病有了希望,憂慮的是孩子的骨髓是不是和兒子合適,還對這個孩子的將來擔心了起來。

其實,她現在更應該擔心自己,因為親人、鄰居、同事、朋友對她的疑惑和傳言。

在母親把這個消息告訴兒子時,兒子很開心,他對未來重新有了希望,而且他很有成就感,因為他要做父親了。現實逼著他過早的成熟了。

母親打算終止和兒子的性關系,雖然她心中原始的慾望很不願意她這樣做。

她和兒子說了,但是和以前一樣,當她看到兒子的失望,沮喪,焦急,憤怒的表情時,她心軟了。當兒子的嘴吻上她的私處時,她的身體也軟了。

性對於兒子這麼大的青少年就像毒品一樣,她現在只能給予,直到她懷孕的身體不能承受兒子的激情。

孩子出生的那一天,最緊張的是母親,她擔心孩子的健康。

孩子出生了,是個女孩,孩子一切平安,這個對母親來說很欣慰。

母親的母親,還後母親的一個好朋友輪流來照顧母親,兒子,還有他們的女兒。

她們不知道女兒是兒子的,母親告訴她們是人工受精的。

兒子對這個新生命充滿了好奇。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他總是抱著女兒,讓她叫爸爸。

母親告訴他不能這樣,她是他妹妹。

他們去醫院給孩子做了檢查,孩子很健康,孩子的骨髓跟兒子的很合適。

他們開始准備兒子的手術。

在手術的前一天,兒子提出要回家住一天。醫生同意了。

他們把女兒送到了母親的母親那裡。

母親心裡明白兒子的想法。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做愛了,孩子滿月後,兒子提出了幾次,都被她拒絕了。

但這次她知道她不能再拒絕了。

一進入家門,兒子就把她拽到了床上,他們很快就赤裸了。

兒子又看到了讓他魂牽夢系的花朵,他的呼吸很急促。

他撲了上去,捧著花朵吻了起來。

母親的高潮來得很快,當兒子剛剛吻到花瓣的時候,她就已經高潮了。

其實她的心底裡一直很渴望,只不過理智和倫理讓她一直壓抑著自己。

當兒子進入母親時,母親已經有兩次高潮了。

她忘記了一切,她抓住兒子的胳膊,大聲的喊,快啊,快啊。

兒子得到了母親的鼓勵,更加瘋狂,他的激情也感染了母親。

他們盼望明天,也害怕明天,他們把今天當成了末日。

他們擁抱著,飛舞著,母親從沒有這麼放開過,他們不停的抽動,不停的喊叫,甚至彼此都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

在瘋狂中,他們一起達到了高潮,母親感到兒子的精液已經射到了她的心裡。

在離開家去醫院之前,兒子抱住了母親,我愛你

傻孩子,媽媽也愛你

媽,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就不去醫院

什麼事,說吧

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母親沉默了一會,媽媽老了,不能陪你那麼久,等你長大了,找個好老婆陪你

我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找別人,你就是我老婆

母親看著兒子的眼睛,兒子很堅定。

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去醫院

母親的眼睛濕潤了,眼淚流了下來。

兒子慌了,媽,你別哭啊

媽媽答應你,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媽媽緊緊抱住了兒子,這一刻,她做出了一個決定,一個她猶豫很久沒有做出的決定,一個可能會讓她傷心的決定。

兒子的手術很成功,恢復得也很快,兒子急著想出院,母親沒有同意。

出院的那天,母親沒有來接兒子,是外婆和母親的一個好朋友張姨來接的,兒子很失望。

張姨告訴兒子母親有事去外地了,要去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要兒子先去外婆那裡住幾天。

兒子去了外婆那裡,發現他和母親的女兒也不在,外婆說母親把女兒也帶去到外地了。

兒子給母親打電話,手機關機。

兒子很不開心,但也沒辦法,只能天天盼望母親回來。

時間對於兒子來說總是過得很慢。

一直沒有母親的消息。她去問過張姨,她也沒有母親的消息。

他只能等。

他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他考上了大學,學校在外地。

大學裡,很多同學都談戀愛了,可他沒有,他忘不了母親。

他有心事,但這些心事不能和人說,他選擇了網絡,他開始上網聊天,他想找個傾訴的對象。

他不喜歡和他同齡的人交流,他更願意去中年人生這樣的聊天室。

大雨過後

剛從部隊退役時,因為社會上正逢經濟不景氣知之際,工作可以說是非常不好找,尤其像我這種只有高中畢業的人,可以說是高不成,低不就。

正當我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時,我的幸運女神已經悄悄的降臨。

那一天正下著大雨,我正從家裡出門,準備到某大企業求職,雖然天氣並不理想,但我總覺得今天會有特別的事情發生,所以我仍就穿上我最體面的一套西裝並準時出發。

走在忠孝東路四段上,陰沉的天空還下著雨,路上只有三兩行人,正當我正在思考如何面對面試人員時,一輛黑色賓士車突然從我身旁急駛而過,閃避不及下,路上的積水濺了我一身。

正當我準備破口大罵之際,賓士已驟然停止,後窗緩緩下降,一位戴著墨鏡的女人探出窗外,接著車門徐緩開啟,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雙穠纖合度的美腿,美腿上穿著透明肉色絲襪,性感的大腿處罩著一件火紅色皮窄裙。

正當我的目光流漣在她那優美的小腹上,及如蜂腰一般蠻腰時,她叫了一聲:「先生。」

我從渾然中醒來,將目光收回到她的上半身,乖乖,這一下更不得了,她只穿了一件黑色薄紗上衣,裏面的黑色半罩式胸罩以然清悉可見,兩顆白皙的肉球似乎無法受限而呼之欲出。

雨打在她身上將她的黑色薄紗上衣恣意侵犯,使得原本就幾乎透明的衣服更加貼緊她那使男性衝動的肉體,我的陽具已經受不了而高高頂起。

她又說:「先生,要不要緊。」

我強忍褲襠裏陽物的灼熱,把視線收回她的臉上。由於生理上已有變化,我只敢用餘光掃瞄她,雖然是半老徐娘,但絲毫不減其美豔,如畫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性感的紅唇。

真正是上帝賜給人間的恩澤。我想如果能脫光她的衣服,和她造愛。實是人間一大樂事。

「先生,實在對不起,我會賠償你的清潔費的。」

「不用了」

我已經享受了一頓人間絕色,怎好意思要人家再賠償。

「先生你度量真大,那你要到那裡,就搭我的車吧。」

我正在想要不要答應時,她已拉住我的手往車裏鑽,她那柔軟如蔥的小手,搭在我的上臂,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她那有如皮球的奶子正碰觸我的手肘,害我的雞巴,已經由於太過刺激而微微滲出液體,我糊里糊塗上了車。

在車上,由於還有一名司機在前面,我的淫心稍微收斂,但目光仍流轉在她無暇的大腿上

「先生,你要到那裏去?」

「沒關係,我搞成這樣也無法去應徵工作。」

「那你不妨到我那去,我請李嫂將你的衣服整理一下,也好補償我的過失。」

「小王,我不到公司去了了,先送我和這位先生回去。」

「對了,我姓林,還沒請教貴姓。」

「我姓黃」我回答。

「黃先生,你的鞋子溼了,要不先脫下,車椅下好像有雙拖鞋。」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逕行彎下身去找,當她正在忙得不可開交時,我從她衣領開口處深入目光,兩顆乳房中乳溝深聳,淡紅色的乳暈從罩杯邊緣微露,我的陽性反應更加明顯了。

她突然抬起頭來,發現我的不老實,並未有慍色,反而露出貝齒報以淺笑。

「找到了,換上吧」

倒是我自己羞愧得趕緊彎下換鞋以掩飾臉紅。

我正要換下之際,意外的從她那紅皮裙下撇見她那白色蕾絲褻褲,那透明得不像話的薄,隱隱淡出黑森林的原形,若隱若現的蜜穴在眼前,那褻毛已有一兩根露出褲外。

她似乎知道我的居心,但也不拆穿,反而更張開大腿讓我飽覽一番,我的老二變得堅硬並且感到一陣悸動,就這樣在春色滿飛之下到了她住的地方。

「小王,你先到公司,12點再來接我。」

「黃先生,請跟我上來。」

這是七段一處高級大廈,她用手環住我的臂膀,好像是一對戀人,電題梯直上十樓,來到B座,應門的是一位約四十歲的婦人。

「李嫂,給黃先生的衣褲清洗一下。」

說完便拉我進去浴室,並以好像命令小孩的方式,叫我脫下上衣跟褲子,等我脫得剩下內褲時,龜頭已經露出褲襠,紅色的龜頭前端已經有水滲出,她雙眼飛紅,笑顏吟吟,我連忙解釋是雨水。管她信不信。

「李嫂,把衣服送到洗衣店,等洗淨再拿回來。」

我一面洗澡,一面注意外面似乎沒有人聲,婦人已然出門,我心裡忐忑不安,只想趕快洗好。

突然門刷一下打開,林已經一絲不掛站在我面前,並用柔軟的奶子磨擦我的胸膛。

「讓我幫你洗吧,這樣才洗得乾淨。」

她用手搓揉我的陽具,左手搓著我的陰囊,然後用右手的中指,食指三個指頭,塗滿了肥皂在上面搓柔著,林看著硬挺的棒子,在想它的直徑到底有多大,我也不甘示弱,便一把抓住她的奶子,得其所哉的揉起來,並將手指伸入她的小洞。上下摳弄。

「嗯….」

「我的小洞好癢喔。」

「你好壞,摳得人家癢死了。」

邊說還邊加快手上的動作。

突然林蹲下身去,用口含弄那兩顆睪丸,並且用手搓揉我的肉棒,她淫蕩性感的雙唇的舌尖舔繞著肉冠的邊緣,不時吸著肉棒讓我更興奮;一會又吐出陽具在我肉根周圍磨擦著,再含入我的男根吸吐著。

很快地我就已經有射精的衝動,我兩手緊抓住她的頭,腰部來回地抽動,我啊了一聲,就在林那迷人的嘴裡射出……

顧不得身上的水仍未擦乾,我已一把將她抱起,直奔臥房,我將她放在床上並用兩手將她雙腿一分,那美麗的小穴,清楚地呈現在我眼前,我用舌頭努力地去取悅她,她的反應相當激烈,並且還會輕款擺動她的纖腰….一邊舔著那肥美的陰唇,並將整個舌頭肏入美穴當中

林的腹部蠕動著肉穴迎合著我的舌尖,雙手抱住我的頭不知是要抗拒我還是要我更靠緊她些,我繼續地舔弄,她小穴裡的蜜汁愈來愈多,我這時候肉棒也恢復了勃起狀態,我將她兩腿一舉,將腰一抬一挺,肉棒順勢地戳進她的小穴

她啊的一聲好像要把她心中所有的愉悅都發洩出來,而且她很自動地兩手去掐弄自己的奶子,還用手輕輕揉搓我的睪丸,一手去摳摸她的小穴

我感覺到林應該有極為豐富的性經驗,但是她的小穴卻非常的緊,這倒是讓我很納悶,反正這時候管她那麼多,有穴可以肏就好啦……

林已經丟了三次,她的秀髮已經因為過度淫亂而揪在一起,兩眼佈滿紅絲,

「嗯….嗯….嗯….嗯….嗯….嗯….嗯….」

「喔….喔……..喔……喔……喔….喔….」

我見她已經呈現失神的現象,也顧不得她是否願意,待我的唾液完全濕潤了她的後庭花後趁著我的肉棒留著林的陰精未乾,將肉冠對準後庭一吋吋地深入,看著她的淫蕩樣子我用力一挺肏她的後庭淫穴,林慘叫一聲後,因為我兩手扶住她的屁股,就開始一連串快速的抽送,她很快地就浪了起來,而且浪的程度遠比剛剛要強烈許多,而進出間緊縮的膣肉更令我痛快,我將肉棒通條插入直到我的陽根完全沒入她的淫後穴後因而產生更大的快慰!

約抽送了兩百多下後,我和她雙雙達到高潮,射入溫熱的陽精深入在她的淫穴深處,一同癱在柔軟的床上而睡著。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林已經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白色薄紗睡衣並坐在床沿有如慈母一樣看著我,她看我醒來,嘴角微笑問道:

「要不要喝水」

經過剛才的大戰,實在也有點渴了,我識意的點了點頭。

她站起身,朝吧台走去,我揉了揉眼睛,看著她的背影,透過薄紗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無遺,三十八吋的大奶子絲毫沒有因為歲月的摧殘而下垂,中年婦人的水桶腰更是與她絕緣,在燈光的投射下她那黑色柔順的陰毛以及明亮雪白的大腿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瞬間感到一陣悸動,跨下那一根大雞巴又蠢蠢欲動。

她將水遞給我並坐在我的身旁,像一隻柔順的小母狗靠在我的胸腔,用她的一對淫乳磨擦我的手臂,我一面喝水,一面看著那對美乳淫蕩的搖晃著。

「黃,你今年幾歲」

「我剛滿二十五」

「年輕人就是有本錢,剛才叉我的小穴時,我都快飛上天了」

「你的雞巴有八吋長吧?」

我見她眼角含春看著我的陽物,像是恨不得一口把大肉棒送入喉嚨深處,我想機不可失,便將熱脹的淫根送入她的小嘴並一手拉住她的頭髮沒命的肏著,看著可愛的臉流著汗,張著紅紅濕濕的小嘴含著我的陰莖,我的陰莖在她溫暖的口中跳動,靈巧的舌頭摩擦著我的

龜頭,我連忙把她壓在床上頭上腳下成69的姿勢,兩片肥美的陰唇中間一道紅嫩濡溼的陰膣我用兩手撥開兩片淫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蜜穴入口處有一股淡淡的淫水香刺激我的味覺與嗅覺,更使我異常興奮。我用舌尖肏著小穴,此時她的嘴中發出了淫穢的叫聲,我連忙手指按在肉片交會處的陰蒂上粗狂地揉動,我見她淫水越流越多,可能快要洩精我趕緊將雞巴從淫嘴中抽出一口氣插入她肥美的肉穴狠狠地將她的菊花蕾體無完膚地戳穿再戳穿,那淫蕩的膣肉緊緊地含住我粗壯的肉棒,貪婪地將我吸入淫肉體的更深處….

「啊 …… 你的 …….. 老二好棒 …… 我快瘋狂了 …. 」

「啊……….嗯……..」

配合著陰陽交合處傳來” 噗吱 .. 噗吱..” 的聲音, 她的叫床聲是那麼動人心弦, 我忍住不洩,又肏了她的淫肉穴數百下,直頂她的子宮腔肉,她的下體配合著節奏微微上挺, 頂得我舒服的不得了; 看到如此沉浸在慾海裡的她, 我猛力又抽插了十來下, 終於要將射精了。

「啊….啊….我….我不行了….」

一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我的下腹, 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她的體內。 她已無法動彈, 額頭和身體都冒著微汗, 陰部一片濕潤, 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將床單弄有如一幅動人的山水畫。 我起身拿床頭的面紙輕輕替她擦拭全身, 她睜開雙眼,深情的看著我,輕輕的抓著我的手: “我好累….抱著我好嗎?」

我輕輕的抱著她; 我知道我已得到她的心

我抱著她又到浴室洗淨身體,她放鬆全身慵懶的任由我的一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我靠在她的背後用塗有沐浴乳的手輕輕的塗抹她的豪乳,右手上下摩擦著她的陰戶 ,這時我的雞巴又不老實的頂住她性感的屁股,想肏弄她的後穴,她一把抓住我的陽具笑道

「李嫂快回來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嗎?」

我心裏雖然不大願意,但又顧慮到林和我相差十歲,如果李嫂回來看到我們淫穢的畫面,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只好強忍雞巴的腫脹,草草洗畢。

李嫂回來時,我倆早已穿好衣物正襟危坐在客廳談起正事來,

「剛才聽你似乎正在找工作」

「是的,我剛退伍,所以還沒有工作……」

我將這幾個月來的經歷一五一十說道,林聽完之後,不假思索就告訴我

「來我的公司幫我吧,你先在我身邊當助理,等在公司裏上了軌道,我再升你做經理」

我聽後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但困擾的事解決,又可以每天親近美人,自然是樂得滿口答應。

第二天,林準時到我的住處接我上班,在往公司的途中她告訴我不少公司的事務,讓我心裏有個譜,她說得滔滔不絕,我卻是有如馬耳東風一般,一點也沒聽進去,因為林今天穿著一件超短的迷你裙,和一件露肩式小可愛,將她的豪乳緊緊包住,依稀可見突起可愛的小乳頭,白皙的大腿,那美麗的曲線,又使我開始聯想了,想著肉感有彈性的屁股一定很漂亮,如果我的棒子能夠在上面磨擦再從下面進入的話……

當我正心猿意馬之際,已經到達位於中山北路的公司,林替我引見一些公司的高級幹部之後,便為我安排一間私人的辦公室,而且就在她的辦公室旁。

「黃,這就是你的辦公室,你可要好好幹,等上軌道之後,再昇你作經理。」

我抱住她便欲一親芳澤,不料林卻正經的告誡我說,在辦公室裏可不能太隨便,要不然我會遭人批評,就算我工作能力再好也不會受肯定。林如此為我設想我實在是太感激了,我一定要好好表現,才不負林姐的一番苦心。我收拾起淫心,全心全意投入工作,除了偶爾到林姐住處與她纏綿一夜外,便用心於事業,果然在林姐的幫助和自己用心之下,為公司爭取到不少業績,三個月之後,我便升為業務經理。

身為業務經理之後,由於應酬太多,我經常因宿醉而無法回家而留宿辦公室,一日我又因酒醉而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休息,我睜開疲憊的眼睛,看了時間已經接近七點半,我想同仁快要上班,我得起來整理一番,正當我欲起身時,突然門大打開來,我睡相狼狽,只好裝睡想等她離開後在起來,我瞇眼偷喵,原來是張秘書正在整理我的辦公桌,這個張秘書原是人事部的員工,因表現不錯,一週前林姐才要她過來幫我,Miss張長得不錯,有個漂亮迷人的臉旦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她善於穿著裝扮自己,因此,她雖然是今年才從別處調來的,但是,早已成為許多男同事的夢中情人了。

今天張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上衣和一件緊身短裙,她看我還未起來,便要先擦拭鏡子,由於鏡子正好在沙發旁,如果她要擦它,勢必得站在我身邊靠著椅子扶手,她又看我一下確定我還未醒來之後才靠近工作,我偷偷張開眼睛,正好由上衣下緣深入禁區,是鏤空型半罩式胸罩,仔細一看,在雕空的內側還有誘人的綴飾雕花。因此,只要一抬頭就可看到她那堅挺的乳峰被那小小的罩子所包裹著,不但如此邊擦鏡子時那誘人的雙峰就隨著動作的韻律擺動著。我惻頭一看下半身則是穿著輕飄飄的白色絲質短裙,配合透明肉色的絲襪著於細長的美腿上,令人產生無限的暇想,正當我想入非非之際,張的手突然滑了一下,左手的清潔劑正好砸中我脹大的小弟弟,更糟的是蓋子鬆開,弄得我溼了一褲子,這時我想裝睡也不成了,我只好趕緊起來,張見我起來更是慌張,連忙用抹布擦我的褲子,不擦還好,經她一摸,我那八吋長的大雞巴更是呼之欲出,張發現有異,俏臉愈紅,但手仍一上一下的搓弄,我見機不可失,便拉下褲子的拉鍊,掏出熱騰騰的肉棒,張見我的肉棒足足八吋長,心中簡直是高興死了,便輕輕地愛撫,她的手技非常熟練,她並不直接刺激肉棒,而是用指甲尖去輕輕刮陰莖下浮出的那條筋,颳得又癢又舒服,然後更進一步溫柔地揉弄陰囊,讓兩顆睪丸在袋裡滑來滑去,我舒服地閉上眼睛而那條玉柱也就更加地膨脹,龜頭也分泌出潤滑的液體,弄得 Miss 張的玉手又黏又滑,張不禁低聲笑著對說︰

「怎麼搞的?你忍不住啦,看你的雞巴流出那麼多水」

想不到溫文的張竟然在激動下說出粗俗的性器名稱….

「你快脫人家的三角褲,看看小屄美不美,濕不濕」

我聽了張的淫語,一把扯下她的三角褲,只見小含苞待放的肉縫展現在我的眼前,張的陰戶保養的很好,外面的大陰脣還保持著白嫩的肉色,旁邊長滿幼細的黑毛,我忍不住剝開二片肥厚的陰脣,露出裡面嫩紅的小陰脣和穴口,而在小陰脣的交會處有一顆充血勃起的音蒂,

「Miss 張你的這裡好漂亮,你怎麼濕成這樣?我要好好地摸一摸」

我用手指去揉弄眼前硬化的肉豆,張只要被觸動一下而身體就顫抖一下,並且發出淫蕩的嘆息聲,我看到張如此快樂的樣子,更是變本加厲地揉弄,張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 只覺得要達到高潮不禁叫出聲來「啊…. 不行了…. 人家要.. 出來了」說完身體弓了起來,陰道向撒尿一樣地流泄出乳白色的液體,把我的手弄得濕淋淋的。

我很快地將娟的雙腿分開!啊!好一付迷人的景象!漲紅的陰唇早就氾濫成災!然而我早就無心欣賞這些美麗的景像了!我只想插進去!

我握著陰莖的根部,小心地對準兩腿的中央洞口觸著…

『你的…..陰莖.啊~~大雞巴…插…插我好….喔~~~』

我用手一個一個地解下絲質襯衫的鈕扣,拉開襯衫的衣襟,尖挺豐滿的乳房被肉色縷花的乳罩包起來,拍的一聲解開乳罩前面的掛勾,二個罩杯掉落,那二顆白嫩有彈性的玉乳跳了出來,在眼前誘人地晃動。這時我的大雞巴深深地沒入陰道中!剎那間我有種充實的感覺!張慢慢地上下套動起來…『啊~~頂.得好深…哪!嗚~~』張的一對巨波也隨著她的動作而搖晃起來!一上一下的好像是兩顆大皮球般,太美了…我伸手握住它,享受著細膩滑溜的觸感!

張的動作越來越快『啊~~啊~~喔~~』身體下部也發出衝擊著淫水的聲音!

『啪嘰啪嘰…』有如世上最美妙的音樂!

『我.我好.喜歡你的…喔~~大雞巴~~啊~~』

『呼…嗚…快…..』

『啊啊~~我…我快…..我要死了~~』我動作越來越快!

『嗯…..經理…好舒服啊…』身上流下了不知多少汗水!兩人都溼透了!

『我…..~~我要…我要出來了~~啊~~』

『不行了!啊~~』

『嗚…張…我也…我也受不了了~~』

『啊!啊!啊!我…嗯.我完了…啊~~~』我身體一震一震,突然間繃得好緊!我將爆發邊緣的老二抽出,抓起張的頭,把它塞到嘴裏!這時我才把一股一股濃濃的陽精『噗滋!噗唧!』地射到 Miss 張小小的嘴裏!我只感到一陣一陣登峰造極的快感,不曉得噴射了幾次,一直到張的臉佈滿了我的精液!

我抱著張…房間裏只剩我們厚重的喘息聲…..

我和張的戀情不知怎麼被林姐知道,一日中午林姐突然進來我的辦公室,我正好在辦公桌小憩,林姐搖搖我的肩膀,我揉揉眼睛,只見林只穿了一件薄紗的白色連身裙,那雕空型的透明白色絲襪露出最性感的連身馬甲束衣,我用力地抱住林,摩擦穿著白色蕾絲鏤空高級絲綢束衣的肉體與美腿上散發美豔白色透明絲襪,又用舌頭巡禮了褪去肩帶裸露出原形的美乳,並在享受揉搓的同時以門牙輕咬粉紅乳頭,林此時發出了呻吟聲。我隨即解開了束衣的下扣,裸露出粉紅色的淫美肉穴,正流出甜美的淫水。我以嘴啜飲香甜的美妙淫水,用舌尖肏著陰戶,林嬌喘道:

「你的舌技越來越好,是不是常常和 Miss 張搞的關係?」

我嚇了一跳,心裏七上八下,林又接著說:

「你和miss張的事我早已經聽說了,我只想知道你是要我還是要她?」

此時我只覺得難以選擇,林姐對我有情有義,但張也待我情深義重,我心裏掙扎許久,終於我下定決心,

「林,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也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但張已將她一生的託付我,我又啟能當薄情郎。」

當我一說完,突然洗手間門內有人聲,我打一看發現張正躲在裏面,她用充滿感激的淚光看我,我猛然驚覺原來林和張早就計畫好要聽我的真心話,林姐笑道:

「傻瓜,我都大你十歲,難道還想嫁你嗎?當我知道你跟張要好時,我高興都來不及,我把張當成自己的妹妹,我早就把我們的關係一五一十告訴她了,她還吵著要我當她的乾姐呢!」

我一把抱起張,將她放在桌上,擦擦她的眼淚,問她說:

「妳願意跟我一輩子嗎?」

「我不…………..除非林姐和我們永遠在一起」

其實我也捨不的冶豔成熟的林姐和她風騷飽滿的肉體,我當然一口答應。

我起身脫去身上衣物,並且將她衣服脫下我從她背後輕輕搓揉她的奶子,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我讓她兩腿劈開抱起,肉棒直插而入,我就這樣當著林姐的面作愛!

「嗯….嗯….嗯……」

我將最近所學的功夫完完全全地都施展在她身上,她如癡如癲,完全地沈浸在我的性愛攻擊下,我可以感覺她已經經歷數次高潮,但是我的攻勢依然凌厲,她終於昏死過去。

我將她放在沙發上,回頭看到林已經忍不住地把手伸進內褲揉弄陰蒂和肉縫,激烈地揉弄肉縫及陰蒂,我忍耐不住衝向前一把抱住林,將熱情的唇貼在她的櫻唇,林還主動吐出香舌給我吸允,林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搭著我的肩膀,對準自己的陰道,緩緩坐了下去,只覺得肉棒被陰道包裹地緊緊,又熱又濕的淫肉,磨擦著陰莖的皮膚。

張醒來看見林被我的大雞巴幹得嬌喘噓噓的樣子,看得她全身又癢又熱,慢慢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拉起淡黃色的裙子,露出被白色絲襪緊緊包住的圓翹的臀部和修長細緻的玉腿,由於剛剛高潮,內褲以被淫水沾溼變成透明,連陰毛都凌亂地貼再上面清晰可見,張又解開上衣,露出誘人尖挺的乳房,只見她一手撫弄乳房一手剝開陰脣,露出醉人的模樣,我一把將張拉過來,叫她也趴在桌上,翻起裙子露出翹起的臀部,把誘人的白色褲襪脫在腿部,張那又白又嫩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搖晃,我一手揉捏張的臀部,另一手抓著林姐的美麗的乳房,下面的陽具姦淫著林的陰戶,有時抽出來又插入張的後穴。隨著不停地肏弄兩人的小穴及後穴,快速搓弄下,愈來愈刺激。我濃稠的熱精即將狂瀉而出,我連忙將將肉棒連根完全地插死淫洞所有的陽精盡數射出糊散在張肛門的深處。

我懷抱著二位尤物,感覺自己實在太幸福了。

色情作家乖乖女

下午兩點,我還在電腦前絞盡腦汁的構思著雜志社急催的稿子。

雖然雜志社說讓我別急,但電話裡急促的口氣簡直就是在說:「快吧稿子交上來,不然以後就別到我們這投稿了!」有人敲我的門,我沒有搭理。

過了一會兒門自己開了,女兒走了進來。

看見我坐在電腦前,雙手放在鍵盤上,卻沒有動作,打不出一個字來。

女兒從我身後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捏,說:「爸爸,怎麼了?沒有靈感嗎?」我伸手拍了拍女兒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說:「沒事,沒事!」女兒笑了笑,低頭在我的頭發上輕吻了一下,說:「好吧,那我先去上班了!」我抓著女兒的手不竟顫抖了一下,又重新放回鍵盤上。

女兒便走出了房間,輕輕的把門關上。

聽著女兒自行車清脆的鈴聲漸漸遠去,我的思緒也也漸漸脫離我的軀體,飄浮在思緒中。

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為雜志社寫性愛技巧方面的文章了,我從前的夢想曾是個萬人敬仰的大作家的啊。

但生活的窘迫,金錢的趨勢使我不得不靠為雜志社寫性愛技巧的文章賺取稿費來度日、供女兒讀大學。

一直到現在,大學快畢業的女兒也開始在外面糕點店裡打工賺些家用。

我寫性愛文章女兒開始還不知道,但久而久之為寫出更精彩的文章,在自己的房間裡堆滿了許多黃色小說和色情光盤錄像帶。

剛開始時我還不想讓女兒知道,所以總是偷偷摸摸的在看,提取其中的金華,總結其經驗。

寫進我為雜志社寫的性愛文章裡。

但有一天我正在看光盤構思如何寫下一篇文章時,女兒突然闖進了我的房間。

看到的那一幕使她驚呆了,全身無力的靠在門框上。

我正要想相她解釋的時候她卻哭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重重的關了起來。

我還是到了女兒的房門前,和她說明了我的用意。

之後房間裡就沒有聲音了,久久的。

我怕會出什麼事,於是便焦急的拍女兒的房門,最後急得我正准備破門而入時,女兒打開了房門,對我說:「明天我去打工!」之後女兒對我寫性愛文章便不再理會。

雖然不會和我一起看色情光盤(即使她願意我也不會同意的),但卻會常常到我房間來,幫我整理丟得一地的書稿。

在女兒大三時交了男朋友後,她便常常來到我的房間,有時看我寫作,有時和我談論她男朋友。

甚至問我一些男人的心理,把她男朋友對她說的話都告訴了我。

眼裡充滿了愛的味道。

在一次我外出送稿回來時,發現女兒正在我的房間裡赤身裸體的看著色情光盤。

女兒看見我時羞澀得全身都通紅起來,那細嫩的肌膚就像她剛從她母親身體裡抱出來時一樣。

女兒看到我回來,原本伸進下體的手指竟一抖,從下面射出許多淫水來。

女兒便軟軟的癱在了地上。

等她醒來時,卻發現她已經睡在了自己的床上。

這時我來到她身邊。

女兒看到我,臉便紅了起來,用被子蓋上了頭,一聲不響的躺著。

我於是坐到了女兒的身邊,對女兒說:「對不起,我在寫第一篇色情文章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但想不到會是今天。

對不起!」女兒聽了我的話,把頭伸了出來。

然後從被子裡伸出手,剛好放到了我的褲襠上。

「爸爸,」女兒說:「我知道,自從媽媽死後你總不會好好對待自己。

我是看到爸爸太辛苦,所以才這樣做的。

其實剛才我是知道爸爸回來了的,所以才會讓我更加興奮,以至於看到爸爸時就射了。

爸爸你能愛我嗎?」這時女兒的手已經把我胯下的肉幫弄得如同一根火紅的鐵棒,她一翻身,把身上蓋的薄被翻落。

原來我把她抱回床上的時候什麼都沒幫她穿,只是用一張薄被把女兒蓋起來而已。

現在,女兒潔白嬌嫩的身體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女兒坐了起來,修長的雙手勾著我的脖子,然後又往後倒下,興奮的想讓我壓在她身上。

這時我也激動不已,腦子一片空白。

不知道在干什麼,似乎是在自己的房間為了下一篇文章在看著色情光盤一樣。

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褲,爬上了女兒的身體。

卻在女兒把我的頭拉下,把我的嘴靠近她的唇的時候,我遲疑的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

我不能這麼做,她是我的女兒啊,不能。

這時女兒也做了起來,長發披撒在她如鵝蛋的嫩白的肩上,「爸爸,別這樣。

這是我願意的,我希望能得到爸爸的愛,希望我們能融為一體!」然後女兒便壓在了我身上,當我們的肉體相碰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很久以前所擁有得的感覺。

女兒細嫩的肌膚如同清澈的水一般,在我身上纏綿著。

之後便把她的玉唇壓上了我的嘴,我們就這樣接吻了。

這是我才真正感受到女兒無盡的熱情,她主動把舌頭伸進我嘴裡,在我嘴裡和我的舌纏綿的吸吮著。

這使我忘情的抱著女兒翻了個身,把她壓在了身體下。

用手捧著女兒的頭,深情的吸吮著女兒臉上每一寸肌膚。

女兒灼熱的身體和急促的呼吸使我感覺得出來她的興奮。

我有意的避開了女兒高蹺的乳房,把手在她腰間撫摸。

女兒的雙手卻在我身上摸索,摸索那根粗大的肉棒,並且使勁的擠壓著。

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女兒的手和我的肉棒間因為擠壓而在她指縫間蠕動的感覺。

女兒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肉棒往她胯下的小穴裡送,但當滾燙的肉棒處碰到濕潤的小穴時,我又遲疑了。

木愣了三秒鐘後我還是倒在了床上,癡癡的往著天花板。

這時卻聽到了女兒抽泣的聲音,那聲音是那樣的淒涼,簡直能讓我心碎。

我坐起來想安慰女兒,可女兒卻翻了個身轉過臉去。

說:「爸爸,我想你是真的不愛我了。

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我就知道!」聽著女兒的話,簡直是讓我心都碎了。

「不,」我說:「爸爸愛你,爸爸真的愛你。

好吧,爸爸答應你,爸爸什麼都不管了,我只要好好的愛我的女兒!」說著,我伸手在女兒白皙圓翹的大腿上撫摸著。

女兒轉過臉來,說:「我知道,爸爸,你是不想用你的肉棒干我。

好吧,那這樣,我來幫你吧!」女兒翻身做起來,手伸到我的胯下,又抓起我的肉棒來回撫摸著。

原本有些垮的肉棒又重新回復堅挺,膨脹、發熱。

女兒這時便俯下身子,張開玉嘴把我的雞巴往她嘴裡放。

之後便吞吐起來,就像在吸吮一根熱狗。

我異常興奮的張開雙腿趟在床上,任憑女兒的索取。

女兒也不停的轉著方向,最後爬在了我的身上,兩腿垮在我的身上。

濕潤的小穴壓在我的胸口上,摩擦著,發出「滋」「滋」的聲音。

看著女兒一張一合的小穴在我眼前晃動,我情不自禁的抱起女兒的腰身。

一把把女兒的嫩穴拉到了我嘴邊的位置,輕輕的壓上我的嘴。

女兒這時也興奮的笑出了聲,更是把我的龜頭用牙一咬,我興奮得差點射精。

之後我又是伸出舌頭,慢慢的鑽進女兒的穴內,用力的吸吮。

想把女兒小穴吸干淨,卻沒想到我越是吸,小穴裡的汁液越是多。

到最後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湧,女兒這時興奮的忘記了吸吮我的龜頭,嘴裡發出浪人的呻吟,而且越來越大聲,最後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起來。

那叫聲讓我更努力的用舌頭撩動她膨脹的陰唇,這時女兒卻說:「爸爸,不行了……我來了……出來了……啊……來……來了!」這時,從女兒小穴裡湧出一股巨大的淫水,射在我的嘴裡,我的臉上。

女兒隨之便癱在了我的身上,喘著粗氣的她在我身上軟軟的滑了下來。

我看著女兒嬌小的面容,輕撫她散在額前的頭發。

百般的憐愛。

女兒睜開雙眼,癡癡的望著我,說:「對不起,爸爸,我沒能讓你……」我笑著說:「不,女兒。

你已經讓我感到高興了,真的。

你能這樣真的讓我很高興,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那天晚上,我們相擁著入睡。

女兒甜甜的睡在我懷裡,鼻子裡發出安靜均勻而細膩的鼻聲。

我知道女兒現在是最坦然的,但我呢。

第二天我便把前晚和女兒的做愛寫在了我的文稿中發了出去,沒想到卻的到了非常好的評價。

雜志社主動增加了我的稿費,還暗示性的問我如何寫出如此精彩的文章。

我當然不會如實回答他們,只是草草打發了他們。

整個下午我一直在回憶中度過,我回憶著我和女兒的每一個美好的瞬間。

女兒永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不知不覺天已經暗了下來,房間裡只有我的電腦屏幕在閃爍著,我也不知道多少點了。

我只覺得我的頭好痛,黑暗的房間和明亮而閃爍的熒光屏使我無法睜開眼睛。

我也不想睜開眼睛。

這時突然燈亮了,那刺眼的光線無情的鑽入我的眼睛。

讓我感到眩暈。

女兒回來了,她走到我的身邊,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顯示屏,歎了口氣,說[爸爸,先出去吃晚飯吧。

今天我買了好吃的。

女兒今天做了一鍋火鍋,天氣這麼冷吃火鍋倒是不錯的選擇。

可是我卻提不起胃口,不知道吃什麼好。

女兒看我這樣,便幫我那了一杯酒,放到我的面前:吃火鍋沒酒怎麼行呢,爸爸,喝一點吧。

我看著女兒,接過了酒杯。

女兒今天穿著花格子睡衣,腳上穿著毛毛熊的大拖鞋,頭發紮成馬尾。

女兒甜甜的一笑,座到我的對面。

看我喝了一口,被酒辣得直抿嘴,便伸手拿了酒杯往自己嘴裡倒了一口。

沒想到卻被嗆得直咳嗽,辣得她眼淚都掉了下辣。

我說這酒度數太高,你怎麼能喝呢。

便搶過酒杯放到自己的面前。

女兒忙從鍋裡成了碗湯來解酒,誰知湯太燙,女兒被燙得喊了起來。

我便過去抱起女兒在她嘴邊輕輕的吹著涼風。

女兒軟軟的任由我吹,慢慢的我們倆的嘴便糾纏在了一起。

女兒今天似乎非常的熱情,難道是那一口酒的原因嗎?我們相互脫光了對方的衣服,天氣的寒冷使女兒不停的發抖。

我說,到房間裡去吧,床上暖和些。

女兒卻不作聲,還在吻著我的臉頰。

我抱起女兒想往房間裡走,女兒卻停下來說[不,我就要在這兒。

就在這兒,好嗎?於是我打開了客廳的暖氣,不知不覺中屋子裡便暖和起來。

女兒重新抱緊我,一起躺到了沙發上。

這時我卻想起了沒有完成的稿件,苦惱和煩憂湧上心裡,使我不顧一切的壓上了女兒的身體。

我和女兒已經不只一次的做愛了,我們已經習慣對放的愛好。

當女兒主動伸手套弄我的肉棒時我會靜靜的讓她套弄吸吮,並且在肉棒堅挺時插入女兒的嫩穴。

當我瘋狂的親吻女兒時,女兒便會不自覺的從小穴裡流出許多淫水,迎合我的愛撫。

這時女兒同樣躺在沙發上,任由我親吻她的身體,並不時發出細嫩的呻吟。

我伏下身子想去親吻女兒的小穴,可女兒卻拉著我不讓我動作[爸爸,別……別親小穴……我要肉棒……肉棒插我……]我明白女兒的意思了,便挺了挺身輕輕的把肉棒放到了濕潤的小穴旁摩擦著。

我……我要……現在就要……插……插進來啊……女兒感受到我肉棒的刺激,興奮的把身體往上頂,想主動把我的肉棒插進她的小穴。

我一看到女兒如此主動,便輕輕的把龜頭伸進。

女兒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的叫了一聲,身子往上一頂,我的龜頭又進了許多。

我見情形已這樣了,便迅速往裡頂,整個肉棒全插進了女兒的穴中。

女兒的小穴真是緊繃得很,這我以前就知道了的,但女兒的小穴能夠吸吮我卻是沒有留意到的。

我的整個肉棒插入後,那小穴便不停的吸吮,兩片膨脹起來的大陰唇一張一和的擠壓著肉棒。

陰道裡的肌肉也不停的把我的肉棒往裡抽。

我的肉棒被刺激得又紅又熱,不斷的膨脹,緊緊的堵住女兒的小穴。

我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此時小穴中的淫水被我的肉棒堵在穴中,從小穴和肉棒的細密的縫隙中飛濺出來,發出吱吱]的響聲。

女兒也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起來,插……好……好舒服……爸……要……啊……插啊……啊……]我伏下身體,壓在女兒的身上。

女兒堅挺的乳房像兩粒柔軟的棉球在我和她的身體間晃動,我深深的把嘴壓上了女兒的香唇上。

女兒的舌頭便悠悠的滑入了我的口中,四處的添食著。

我的舌頭也迎合的與其糾纏在一起,吸吮著香舌上分泌出來的汁液。

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

然後我又吸吮著女兒的玉唇,慢慢滑到下巴、頸項、耳根、臉蛋、發梢。

輕輕的咬著女兒圓潤的耳垂,女兒便像觸電一樣全身一抖,堵在女兒小穴內的淫水把我的肉棒沖了出來,飛濺在我身上。

此時女兒如同虛脫一般喘著粗氣,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女兒嬌聲的說[爸爸,我又射了,我幫你吧。

]於是女兒起身蹲在了我兩腿間,吧我碩大的肉棒慢慢塞進她的嘴中。

這是女兒最喜歡的事。

當肉棒進入女兒口中,那隻貪心的舌頭便迫不及待的頂上龜頭,在龜頭頂部繞來繞去。

然後便吞吐起來。

我輕輕的扯掉扎在女兒頭上的手帕,披肩的長發便散落下來,隨著女兒頭部的運動而飄舞著。

此時一股熱流漸漸的湧了上來,在我的心裡囤積。

我知道馬上就咬爆發了,於是對女兒說,我要來了,要出來了。

女兒聽了我說的話抬頭看了看我,還是更加迅速而大力的吸吮著我的肉棒。

我再也忍受不足了,身子一松,體內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在了女兒的嘴裡。

女兒滿意的吞下嘴裡的精液,用舌頭親添著慢慢軟下的肉棒,吧餘下的精液也全都吞了下去。

我蘇麻的躺在沙發上,回味著射精後帶來的快感。

女兒也爬上了我的身體,用香唇壓上了我的嘴,向裡面索取著我的舌頭。

然後甜甜的扒在我的身上,我們感受著對方的呼吸,體會著對方身體的起伏。

我撫弄著女兒柔柔的秀發,充滿愧意的說[對不起,爸爸不應該這樣對你。

爸爸毀了你的一生。

]女兒卻用那纖細的手捂住了我的嘴[爸爸,我是你的女兒,我是你的女人。

我對我做的一切無怨無悔,我願意一輩子陪在爸爸身邊。

雖然以後也許我會結婚,但我永遠也不會離開爸爸。

我需要爸爸的愛,我知道爸爸也離不開我。

豆腐妹

清晨是好多人睡醒覺準備返工的時刻,但對祖光來講,卻是收工回家睡覺的時間,因為他是個夜更的士司機。

祖光本來已經結婚,但因為他的太太忍受不了他那種日夜顛倒的生活,結婚後沒幾年就離婚了,從此他就和獨生女美惠相依為命,過著平淡的生活。

祖光因為工作時間關係,平時難得和美惠見面,不過他卻是個二十四孝的爸爸,每日都會替美惠弄好晚餐才去上工,而早晨放工時又會買定早餐給女兒。

雖然美惠已經長大成人,已經懂得照顧自己,但祖光對這個習慣還是風雨不改。

有一次,美惠吃過早餐後便如常外出去上工。

而祖光開了一個晚上的車之後,雖然已經好疲倦,但他還不想睡,因為他記起好久都沒有洗過床單,他打算換上新床單才睡覺,他先進女兒的睡房,把床單拆出來。

這時他發現床褥下收藏了一本相簿。

祖光隨手把它打開,裡面第一幅相是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少女的裸照。

她雖然用手掩著下體的三角地帶,但可以肯定她有好多恥毛,因為從她手掌邊以及手指縫鑽出來的恥毛比起手掌所遮著的還要多。

祖光自從離婚後一直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如今單是看著裸照中的三角地帶,他已感到褲子裡面的肉腸一直要衝動膨漲起來。

祖光把視線向上移,看見那少女用另一邊手捂在胸前,一對乳房被纖幼的手臂遮得七七八八,可想而知她的乳房的大小有限,而相中的少女又用遮著乳房的手拿著一隻剝了皮的香蕉伸向嘴邊,扮出一臉極之淫穢的好像在含陽具的表情。

這時祖光認真注意到相中人的樣貌,他望了一眼後,就嚇得雙手發震,連本來已經衝動了的肉腸也即時軟下來,原來相中的少女並非誰人,正是他的寶貝女兒美惠!相信任何一個為人父母者,如果發現女兒拍攝過裸照,心裡面第一個想法就是女兒已經被男人騙了,祖光也不例外,他為了查出這個男人是誰,於是繼續翻開相簿,希望從中可以查出一點蛛絲馬跡,但他越看就越覺得心痛,因為最初的幾幅裸照雖然都是全裸,但三點部位始終是遮遮掩掩,但後來的裸照卻越來越大膽,先是露乳,然後連三角地帶也影出來,當中還有幾張是手淫時用手指挖開陰唇時的大特寫,當祖光翻看了大半本相簿後,他首次看到一幅雙人合照,當他看到女兒身邊的人時,他真是不知應該放心還是擔心了。

原來相中另一個女仔是美惠由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曉肜,祖光也認識了她好多年,知道她並非壞女孩,可能兩個女孩子因為一時貪玩所以一齊影一輯裸照,以現時的社會風氣來講,好多女孩子都想趁青春影輯裸照做紀念。

而祖光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他見女兒既然把這輯裸照收藏得這麼密實,相信也不會有其他人看過這些相,況且這些相是她們互相影的,由此可以估計美惠沒有被男人欺騙,祖光總算可以放心了。

但令他擔心的是那些台照中除了有普通裸照之外,還有些接吻、互相摸捏乳房,甚至是替對方口交的相片,由此可知兩個女孩子是同性戀的「」。

本來美惠和曉肜磨豆腐,祖光起碼不用擔心女兒會被被弄大個肚子,但他只得美惠一個寶貝女,他的願望就是想女兒快些找個男朋友,然後結婚生孩子,過著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如今發現女兒竟是,他不禁為女兒的將來而擔心,他堅決要拆散這對豆腐鴛鴦。

祖光一邊想辦法,一邊繼續翻看相簿,它的後半部大多數都是曉肜的單人裸照,祖光由小看到她大,但從來沒有留意過她的身材,她和美惠雖然同年,但身材卻好過美惠好得多,一對堅挺的乳房大到一隻手都遮不住,上面的乳頭鮮紅如血,祖光忍不住拿著她的裸照吻了兩吻。

至於她下體的恥毛並不多,可以看到她的兩片大陰唇生在稀疏的恥毛下,當中卻有一小片小陰唇從夾縫之中鑽出來。

祖光不禁對曉肜起了興趣,他在相簿中偷偷拿了一幅曉肜的裸照,然後把相簿放回原位,再把舊床單蓋回床墊上,使女兒不會發覺他曾經看過這相簿。

這晚,美惠以為爸爸要開工,放工後就約了曉肜回家,打算先食飯然後磨豆腐,誰知她們連飯都未吃完,祖光就返回家裡,他說是計程車的收費表壞了不能開工,兩個女孩子感到好掃興,曉肜只好告辭回家,而祖光就自動說要開車送她。

「曉肜,我一向都當你是親生女似的看待,我有話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

」在僻靜的停車場內,當她坐上祖光那部計程車時,祖光並沒有立即開車,他拿出曉肜的裸照問道︰「你是不是和我個女兒磨豆腐?」「不關我事的!」曉肜見祖光拿著她的裸照,她就好像覺得自己現在是赤裸裸的被他望著,她在害羞之餘知道這件事已無法隱瞞,於是照實回答道︰「最初是美惠要我和她這樣的!其實我都想過識男孩子的,但又怕美惠不高興,所以就一直和她這樣。

」「換句話講,你都有想過和男人享受真正的性愛吧!」祖光講到這裡,突然撫摸著曉肜大腿說道︰「不如等我給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吧!」「我們在這裡?」曉肜剛想說什麼,祖光已經打斷她的話,他笑著說︰「你和美惠磨豆腐是有違天理的事,當然要偷偷摸模的做。

但我和你就不同了,男人和女人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事,在甚麼地方都做得!」他一邊講一邊順著曉肜大腿摸入她的連身裙內,初時她也有點反抗,但漸漸就變得半推半就,最後更放鬆全身讓祖光為所欲為,所以祖光輕易就解開她的腰帶,然後抽著裙腳把連身裙拉高至心口,祖光再把她的內褲扯下來,同時又揭起她的胸圍,曉肜身體的重要部位便赤裸裸的盡現祖光眼前。

祖光雖然看過她的裸照,但如今赤裸的曉肜就在他眼前,不單止有得看,又可以摸玩,還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少女體香,摸她之時,又欣賞到她斷斷續續地發出的呻吟聲,祖光的肉腸在這種刺激影響下變得又熱又硬,這時的停車場裡一個人影也沒有,於是他把曉光抱到後排的座位上,急不及待地向她的陰戶進攻了。

曉肜雖然是第一次嘗試到男人的肉腸,但她的處女膜早在幾年前在磨豆腐時被美惠的手指挖穿了,因此祖光的肉腸可以全無阻滯的插入,不過曉肜磨豆腐時,美惠只會用一兩支手指插進去,而祖光的肉腸當然比兩隻手指粗得多,所以曉肜還是覺得陰戶好似被撕開了的。

但同時她又感到一份比磨豆腐更刺激的快感,她把一切痛楚都拋於腦後,盡情享受每一下抽插,直至祖光把精液射進她子宮裡後,她還用雙腳纏著他屁股,不准他把肉腸抽出。

及至他們的肉體分開之後,曉肜用紙巾揩抹她的陰戶,竟發現落紅片片。

祖光心裡覺得過意不去,於是說道︰「曉肜,很對不起,我不知你還是處女,我見到那些像片,以為你和我女兒玩的時候就已經破身了。

」曉肜把頭鑽到祖光的懷裡,說道︰「不要緊的,其實我和美惠玩的時候,早就弄破處女膜的了,只不過你的東西又粗又長,所以才徹底地將我開苞了嘛!」祖光滿懷歉意地說道︰「真不好意思,剛才弄痛你了吧!」曉肜依偎著祖光,說道︰「雖然有些疼,但是我也嘗試到和美惠玩的時候更刺激、更痛快的享受,可惜地方太擠迫了,要不一定更加過癮。

祖光道︰「自從美惠的媽媽離開我之後,我就未接近過女人,所以我一見到你迷人的肉體,就忍不住把你輕薄,剛才我實在太失態了吧!」曉肜柔聲地說道︰「你弄我的時候,起初我心裡也不很願意。

但是當你進入的肉體之後,我就默認自己是你的女人了。

現在我們已經不再陌生了,也就不要說客氣話了。

今晚我本來就不準備回家,不如我們找過地方過夜好嗎?」祖光道︰「當然好啦!平時我載偷情男女到九龍塘時,就已經對那些別墅的地點很熟悉,不過我從來沒有涉足風塵,所以並不知內裡乾坤。

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試試吧!」曉肜道︰「會不會很貴呢?」祖光笑著說道︰「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再貴一點也應該去一去呀!」祖光說完就立即開車,把曉肜帶到九龍塘的一家別墅。

進了別墅的房間裡,曉肜顯得非常的嬌羞。

祖光替她寬衣解帶後,她就躲進浴室裡去了。

祖光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後,也跟著走進浴室。

在柔和的燈光下,他見到的全身赤裸的曉肜此刻更加迷人。

她那白嫩的乳房既飽滿又尖挺,稀疏的陰毛下就是那漲卜卜的肉桃裂縫。

祖光上前想替曉肜沖洗,曉肜卻被他弄得又羞又癢地彎下了腰。

祖光細心地幫曉肜擦洗身體的每一部份。

他對這個嬌嫩的女孩子已經愛之入骨,這個正處在壯年階段的男人也使曉肜芳心暗許。

她小鳥依人地偎在他懷裡,任他摸玩捏弄著她豐滿白嫩的乳房,也任他再次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戶。

祖光問道︰「現在還會疼嗎?」曉肜低聲回答道︰「不很疼了,剛才在車上弄時,開始倒有些疼,後來你繼續抽插時,我全身都酥麻,我和美惠搞時,從來也沒有這麼興奮過。

」祖光愛撫著曉肜的肉體,深情地說道︰「曉肜,你真迷人,可惜我和你的年齡差得太多了,否則我一定要娶你做太太。

」曉肜笑著說道︰「你還很精壯呀!我自小沒有父母,只跟著我姨媽生活,我倒很樂意嫁給你,因為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快樂。

我想,你一定也會好疼愛我的。

」「真的嗎?」祖光激動得渾身顫抖,他把曉肜緊緊地摟住,興奮地說道︰「我如果待你不好,定遭天遣。

我們到床上去吧!我要好好地和你再玩一次。

」曉肜讓自己的肉體和祖光脫離,她溫柔地替他抹乾身上的水漬。

倆人攜手走出浴室門口,祖光把曉肜的粉嫩嬌軀輕輕抱起來,慢慢地放在床上。

他捧起她一對小巧玲瓏的小肉腳又吻又舔,還用舌頭去鑽她的腳趾縫。

逗得曉肜吃吃地笑。

接著,他又順著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吻到她的陰戶。

他把舌頭伸入陰道裡攪弄,曉肜肉緊地把一雙雪白的嫩腿夾住祖光的頭。

曉肜很感激祖光愛她入骨,也投桃報李,表示也要替他口交,於是祖光上床,趴到曉肜身上,倆人玩起「69」花式來。

曉肜的口技並不熟練,然而祖光已經很滿足,因為他還是第一次讓女人銜著他的陰莖又吮又吸。

他幾乎把持不住,要在曉肜嘴裡發洩。

自從這晚之後,曉肜就愛上祖光那條令她欲仙欲死的肉腸,雖然她在年齡上簡直可以做祖光的女兒,但他們後來竟然結了婚,她已變為美惠的後母了。

北市賓館探險報導 豪香賓館

大約七八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和一個女孩去頂好戲院看電影,影片結束正好遇到午後大雷雨,我抬頭看看天空,豪香賓館碩大的招牌在雨中矗立,我想到賓館去休息等雨停也好,就百般誘勸她答應。原本她還有點顧忌,但一聽到是電腦自助式的,隱密性頗高,她也就答應了。

那時豪香賓館大概是北市最早使用電腦自助式的賓館。那次是我第一次去,我也不知道什麼叫電腦自助式。豪香的大門在頂好戲院這邊,後門在復興南路上。深色玻璃的大門憑添幾許神密感。進去後也不見櫃台和服務小姐,右邊是一排各式房間的照片,我們愣在那兒一會,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有人從柱子後面探頭出來看,他說每個房間的照片下都插有一張電腦磁片,可以自行挑選。我們找來找去發現只剩一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抽了就走,因為她已經臉紅得像蘋果一樣了。

那時刷卡還不怎麼流行,到了房間門口,問題又來了,不知道怎麼用電腦磁卡。好在打掃的Obasan幫我們刷卡,要不然房間就開不成了。裡面的裝璜實在是一時之選,正對床上的天花板還是鏡子呢!在當時是第一次看到。那個房間幾乎四面都是鏡子,洗手間也是半透明的,害得她不敢上洗手間。收費倒也是不便宜,在當時就要580元,現在多少我不知道,因為有一陣子沒去了。

自從三四年前中國小姐盧淑芳事件使得豪香賓館豔名遠播,一時之間我們都戲稱豪香賓館是中國小姐指定使用的休息場所。在豪香到底叫不叫得到中國小姐呢?

在豪香賓館叫小姐的價錢,從80000元到8000元不等。大家別以為我打錯了,在後面多加一個0。這是千真萬確的。大家一定又會說少蓋了,難不成我親自去叫過?當然不是,開玩笑!80000元耶!相當於我離職前一個月左右的薪水,人家躺著一個晚上賺80000元,我辛辛苦苦工作一個月也不過如此,還得要扣稅,我才不會去當火山孝子呢!那是因為我以前服務單位的上層主管知道我深習此道,他要招待從南部來的黨政軍要員,於是要我私下去打探各家行情。我就想豪香的知名度頗高,先去試試。結果和她們的公關經理相談甚歡,一見如故,因為同是此道中人嘛。他就把她們的花名冊拿來讓我挑閱,一一解說。當然80000元一夜的不是阿貓阿狗可以叫得動的。她們都只招待特定的對像,而且絕對保密。她們多半是小有名氣的影歌星或伸展台模特兒。隨著價錢的降低,名氣也就愈小,有些是平面模特兒,有些是大學生,最低的8000元的多半是百貨公司的專櫃小姐。雖然價錢有別但能上花名冊的絕對是中上之姿。後來到底有沒有叫這些小姐招待那些黨政軍要員呢?我不知道,因為那時我已離職了。

說到這裡也很感慨,這個社會將女性的性行為當作商品來交易,有時很難另人接受卻又很難抵擋性的誘惑。好了,不談這個,下次再介紹一些別的賓館….


既然有網友喜歡我的報導且有網友問起西區的賓館,雖然我對西區比較不熟,但還是將我的經驗提供給各位參考。

心早已被愛情溶化,
只為一場至死不悔的遊戲….

這是三四年前華麗賓館剛open不久時在報上登的廣告,我當時眼尖就把它剪下來收集,好不容易翻遍許多檔案才找到。

大概在去年夏天吧,因為我以前有賞鳥的雅好,所以知道濱江雁鴨公園。那一次我突發奇想,想說晚上帶女孩來這兒調情應該不錯。於是就在當晚約了一位在日商株式會社作事的小姐一起去艋舺龍山寺拜拜,順便去龍山市場吃點小吃,到西三水市場買點花生糖,到華西街逛一逛,最後再晃到濱江雁鴨公園去聊天看淡水河夜景。找一個比較隱密的所在,就開始親熱起來了。我還記得當時我穿件T shirt,穿一條休閒短褲,穿一雙拖鞋(我夏天習慣穿短褲拖鞋出門,既使在東區逛街亦然)。她是穿她們公司的制服,淺灰色的窄裙配淺灰色的短袖小外套,裡面是穿絲質無袖衫。我當初只想親熱親熱就好,沒想到擦鎗走火,弄得她慾罷不能,又不好在露天作秀,急得我一時竟想不出附近有什麼好賓館。我只知道在環河南路上有豪景大飯店,但人家有沒有開房間休息我不確定,而且穿著短褲拖鞋人家不把你趕出去才怪。好在我靈機一動,想到華麗賓館的廣告詞,那不就在內江街附近嗎?當下將她扶起,趕緊回到車上,沿著環河南路往北走,經內江街右轉,果然華麗賓館的招牌就在前面,還有代客泊車,我就彎進去把車交給泊車小弟,塞給他一百元小費,就從後門進去了。

進去後是櫃台後面,一位服務生探頭出來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們,我跟他說要房間休息,鑰匙拿了就往電梯裡走,我怕她等不及了。進了電梯看看鏡子才知道我和她在穿著上有多麼不搭調,一個是短褲拖鞋,一個是窄裙外套,她說她剛才在櫃台實在是丟臉丟透了,下次再這樣絕對不跟我出來了。開了房間,她衣服也沒脫,就直接將褲襪和內褲脫掉,將窄裙拉起,就直接穿著衣服作愛。之後洗澡時又作一次。房間是不比其它賓館漂亮到那裡去,不過也沒差到那裡啦。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只要有床就好了,那管它那麼多。倒是浴室也滿面鏡子,一起洗澡時還真夠刺激,所以忍不住又來第二次。而且從背後位面對鏡子作愛,她剛好可以趴在洗手台上,還設計得真恰當。

退房時收費是480元,比剛開幕時漲了一百元。退房10分鐘前要先通知櫃台請他們將車先開出來,我在美國時都有給小費,所以回來後也都有給小費。整體而言,華麗賓館雖沒有很顯眼的裝璜,不過隱密性非常高,尤其是對有車的網友而言,開車進去有小弟幫你泊車,從後門進去,再從後門出來,跟本不經過櫃台前面及大門。所以隱密性是沒問題的。地址是在康定路41號,有興趣的網友可以去看看。

現在我多半都是先和女孩在戶外調情,等她們受不了時再勸誘她們去賓館休息因此調情地點和賓館之間的距離不能太遠,免得慾火燒盡就沒戲唱了。下次再介紹幾個調情地點附近的賓館。


自從十年前賓館開始在台北市方興未艾,我就一直很想找不同的女孩去不同的賓館探險,如今過了十年,雖然並沒有踏遍北市所有賓館,但介紹一些不錯的賓館給各位有興趣的網友知道,或許以後會派得上用場吧!

記得十年前第一次去的賓館是位於台北車站附近的懷寧賓館,到今天我還是很喜歡帶女孩去那裡休息。當時我才剛考上大學,和兩個高中同學閒來沒事就在午後學人家去賓館休息。那時主要是去看A片。久而久之,那裡的Obasan就認識我們了,還好那時同性戀還不風行,她們也不會懷疑我們在裡面是搞同性戀。因為到今年起,為了衛生安全的問題,她們櫃台會拒絕兩位男子開房間休息。Obasan開始鼓催我們叫小姐,那時的小姐都是職校的夜校生,年紀跟我們差不多,那時的價錢是1200元。但那時大家都很害羞,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現在的懷寧賓館跟其它新的賓館比起來設備是比較差了,尤其是CATV方面簡直是乏善可陳,跟十年前沒什麼兩樣。房間的裝璜也沒那麼有情調,浴室也不是透明的或有按摩浴缸。不過價錢是還算便宜,休息兩小時480元。現在叫小姐多少錢我不清楚,因為我現在都是帶女孩去。櫃台小姐每次看到我帶不同的女孩也都心照不宣。但是房間沒付保險套,所以要先準備,可以到附近的一家藥局買。懷寧的隱密性還算好,在懷寧街上,不像另一家名邑賓館,就在補習班附近那兒人來人往,要推開大門進去,對較沒經驗的女孩而言是一大考驗。

我通常都是和在車站附近的上班族小姐或補習班女老師去懷寧午休。主要是取其方便,雖然裝璜比不上名邑,但對在附近上班的女孩而言,隱密性還是比較重要,而且已經十年了,也比較親切啦。下次再介紹一些比較新的賓館……

剛剛和一位大二的學妹去賓館休息,天啊!我們找了兩家賓館才找到有房間可以休息,真是太誇張了。

開了房間在床上作了兩次,但第二次時,她雖然很興奮,底下整片都濕到大腿內外,但她就是一直喊休兵。以我的經驗,我知道不同的女性會有不同的高潮體位所以我從以天蓋地(正常位)換到橫柴入灶(側後位)再換到老漢推車(背後位)最後又回到騎馬射月(女上位)但她還是一直喊休兵。以前和她作愛時她也會這樣,仔細一問,她說不知道再作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且就快要到高潮了,卻不知道怎樣達到高潮。以前我幫她愛撫時她就會達到高潮,作愛時她一喊休兵,我就拿她沒辦法。這次又這樣,我雖叫她放手一搏,但她就是不敢。以往我和別的女性作愛時,在背後位和女上位最常達到高潮。這次我也叫她趴著,等我進入後,叫她把腿挾緊,雖然她喊著很舒服,但最後還是沒達到高潮,她堅持休兵,我也只好停手。因為她說她已經很滿足了。

在這種情況下,要怎樣才能克服她的內心障礙,讓她達到高潮呢?請各位高手解答。謝謝。

奴隸女秘書

當我中學畢業以後,便到商業專科學校去進修,專讀秘書一科,畢業之後,便考進現在的公司工作,已有三年時間了,而工作的職位便是該公司老闆的秘書,從別人的觀點來看,正是學以致用,剛好用上了讀書的那一門。

而事實上,我只是他用來解決性慾的玩具而已,當然,那並不是在公司裏幹這種事,那是在工作以外的時間而言。公司以外的時間,我是用來飼養服侍老闆陽具的奴隸。

不知道其中實情的朋友在街上遇到我的時候,時常都會跟我說,與學生時代的我變得不一樣,經過社會的磨練後變得越來趟漂亮了,無論在衣著方面,化粧方面都越來越標青,還估我的人工一定很高了。

當然,存我身上穿著的全是高級的意大利時裝,也難怪他們會這樣想,連我的父母看到我身光頸靚的樣子也會感到自豪。

很多時候當我走在街上的時候,也會吸引到很多男性,這也是我最感到自豪的地方,我的身材可以說是不錯,就算是只站在街上等人,很多時也會招惹到很多狂蜂浪蝶。

但是,外衣上無論怎麼吸引也好,內裏上,我始終都是老闆他的性奴,很多時,當我一想到這件事,那種羞恥的感覺都會使我耿耿於懷,心中滿不是味道,那是因後悔而感到的心痛,現在這件事時常都使我感到十分痛苦。

老闆他對我是十分之滿意,而我下班後的工作,便是將那天所穿著的內衣褲穿著站在他的面前讓他觀看。

雖然我跟他之間是沒有感情存在,但只需這樣做,我的身體裏便會灼熱不已,下體也會立即變得濕起來。

任何時候你都是那麼有魅力,那麼性感。我感到他那充滿情慾的眼光,並且聽到他的呼吸聲也愈來愈急促,而我亦因他的反應也興趣起來。

我平常所穿著的衣物,都是那些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而不會穿著襪褲而會使用吊襪帶,而內褲更是那些只有娼妓才會喜歡使用的款式,全都是配合他的喜好而穿上的。

「那些愛液已多得了出來嗎?真的只有像你這樣的女性才能滿足我,難怪我第一眼見到你之後便喜歡上你了。但樣子跟內裏全不一樣呢。」

「呀….不耍那樣說嘛!」我心中想說我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種女人,但我硬生生將話吞回肚裏去,並沒有說出來。

每當他的手指在我的身體上憮摸的時候,我的身體像被無數的快感包圍著似的,但我不會在他身上撫摸的。

「哎,鳴..」他的愛撫的技巧真的很出色,無論在任何地方攻擊,都能使我感到無限的刺激,使我忍不住狂亂起來。

「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啊,若果給外面的人聽到就不好了,平時道貌岸然的秘書長,若果給人知道原來是一個這麼淫亂的人,以後便沒有人會騁你的說話了。」

「呀!不要,不耍那樣說…我會害羞的…」

而事實上,我可知得很清楚,公司裏職員不足十人,他們時常都說當他們在努力工作的時候,我只跟老闆在房裏鬼混,所以時不時,那些人都會在房門外偷聽我們在房裏的動靜。

而我也感覺到其他的同事時常都對我投以好奇以及輕視的目光,這些事情我是十分之清楚的。

「呼…今天的預定怎樣才好呢?在日間先用電動玩具埋在你的體內,跟著再用你最喜歡的浣腸遊戲,當然,最後便是肛門的全套服務,就這樣吧…」

他輕輕的在我耳邊訴說,使我一陣暈眩,口中只能說不要,強烈的羞恥感覺緊緊的縛著我的身體。

他最喜歡用那些電動玩具塞進我的體內,而且又時常要我穿那些暴露的服裝出現在客人的面前,使我時常妥到騷擾。

不過,最近我也已慢慢的習慣了,但下體插著那震動著的東西,連大腸內也連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在接待客人的時候,在梳發那柔軟的椅上坐下來時,特意將裙子下的內褲露出來的時候,現在已漸漸不再感到害羞了。

而老闆他大慨亦感覺得到,時當讓我這候在客人的面的出現,而且當他知道我已習慣了在陰道內埋入那東西的時候,他便改變將那玩具塞進我的肛門裏,而不時亦進行浣腸的玩意。

而浣腸的時候,他會用來西塞著我的肛門,而同時亦會用些小道具塞進我的陰道內,雖然我感到痛苦,但又不能說甚麼。

肚中那腹如雷鳴般的感覺,以及難以忍受的痛楚,又要強忍著那股便意,將前面體內又被埋進那些電動玩具,就如生存在地獄般一樣,下體周圍都被疼痛包圍著,又辛苦,又害怕,全身不停的冒著汗水。

通常客人並不會注意到這種變化,我用哀恐的目光向老問請求,但那隻會增加他那虐待的心埋。

「咦?怎麼了?不舒服嗎?整個人都冒汗了…」

他特意在客人面前說這種話來虐待我。

若果給客人聽到我肚內那些聲響,一定會使他們嚇一跳的,我只有說一聲對不起,便連奔帶跑的衝到廁所去,而最拜託的,到現時為止還尚能忍耐,未曾在別人面前做過一次丟面的事。

我有時也會因此而發惡夢,夢見在老闆反客人的面忍不住大便起來的樣子,在夢中,我的排泄物弄得梳發污穢不堪,而前後兩穴都被老闆及客人的肉棒插進,三人瘋狂的樣子時當將我嚇醒。

我時常都擔心,這種日子遲早也會來到,內我一直都希望它不要到來,那是我絕對拒絕的事情。但以另一方面來說,時常都夢兒這樣的情景,會否那正是我潛意識中的希望呢。

「你的肛門好像比前面反應還好呢。」他這樣說使我拚死的加以極力否認。

「不,絕對沒有這種事,就只有這一種事情你放過我吧,…除此以外,甚麼也可以隨你,就請你不要弄我的肛門好嘛!

由於浣腸及擴張肛鬥的訓練,我的肛門裏也真的開始有感覺了,這也可說是可悲吧,身體會漸漸的追求那方面的刺激,現在,肛門那現已可容納比真陽具還要大的玩具了。

「怎樣,比起實物還要刺激吧!」只要伏在床上,我便會忍不住向他要求這方面的刺激。

我會將肛門向著他,讓他用那粗壯的肉棒慢慢插進去,刺激裏面的黏膜。

肉棒插進肛門裏,而手指則在陰道裏抽送著,而我無意識地拚命的扭動著腰部,沉醉著肛交所帶來無比的快感之中。

玉妮與小偷

玉妮是一間日式夜總會裡當紅的舞小姐,她雖在歡場浮沉多年,但因為下海得早,年紀還輕,加上保養得好,樣子仍很美艷,再加上她懂得怎樣服侍客人,令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所以每個晚上她都有很多捧場客,沒有一刻可閑下來,每逢收工,她都疲倦得提不起勁來。

今晚,也如往常一樣,她帶著疲倦的身軀收工,在路邊截了一部的士,返回自己的家中。

下了車,玉妮帶著疲乏的步履,匆匆地上樓回家,但當玉妮用鑰匙開門時,發覺家門並沒有上鎖,不過她因為她太疲倦,並沒有深思為何家門沒有上鎖,祇以為自己離家時忘記鎖門罷了。

玉妮推門入屋,便把門關上,半斜著身體,倚在門上,頭頊緊貼著那度木門,微微仰起,閉上雙眼,就站在門後暫息。

過了好一會,玉妮才伸手亮著了電燈,微睜開眼,向室內張目一看,但見室內衣物凌亂,與她外出時有異,像被人搜索過似的。

玉妮輕聲叫了一聲。也不理會,因為,她實在太疲倦到不得了,她將手袋向那堆亂衣上一擲,然後,整個人也漸漸的滑下來,坐在地上。

此時,玉妮斜倚在門傍假寐,對屋內的一片凌亂衣物,是否曾被賊搜劫過,也懶得去理會了。

不一會,玉妮就昏沉沉的睡著了,而且,微微的發出鼻聲來,酥胸也隨著一起一伏力呼吸著。

此時,一個男子的頭顱,由屏風後探頭出來,向四周鬼鬼祟祟的張望。當青年的目光接觸到玉妮時,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雙目停在玉妮身上,眼珠滑溜的不停在玉妮身上游望不停。因為玉妮此時的神態確實太過迷人,太過誘惑了,她的臉龐嬌嫩而且紅漲卜卜,那櫻桃小嘴,略為翹上,像等待接吻似的。

而那青年的呼吸也因為心跳加劇的關係,顯得急促而混濁,呼氣直噴向玉妮那對乳房上,可能因為玉妮太過疲乏的關係,那青年站在她跟前貪婪地望著那雙乳房好久,她依然渾然不知,仍舊甜睡而故。

突然,一陣冷風吹來,將整個門窗吹得砰澎的作響,也將睡夢中的玉妮吵醒了,她微微張開眼,正欲隨聲望去,可是當她睜開眼時,突見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正在眼定定的望著自己。

「啊﹗你、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樣進來的。」玉妮顫著聲音的說道。

那個男子,卻沒有答她,他向後退著,那個年青小夥子,被玉妮這一問,早已驚得他膽怯怯的,不斷向牆角處退去。但是奇怪的,他並沒有逃走之意,這一點,可能是被玉妮的美色迷住了也不一定。

玉妮略為定了定神,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小子一面後退,而一雙眼睛,卻直是望看自己酥胸,她已知是甚麼一回事了。

玉妮看清了那個小子後,也不站起來,依然斜倚著,她低聲問道﹕「你到底進來做甚麼,是想竊玉偷香嗎﹖是想強姦我嗎﹖」

「不,不是。」那小夥子顫聲說道,此時,他已退到牆角、已後無退路,祇得就地站著。

「那麼,你闖進來幹甚麼,你快說﹗」玉妮嬌聲道。

「我、我祇是想來拿點東西罷了。」那小夥子垂下頭來說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個小偷,乘我不在家的時侯,來行竊,是嗎﹖」玉妮說道。但是那小夥子默不作聲,也不承認,但也不否認。

「怪不得,當我返來時,衣物散滿了一地,原來是被你搜索過,啊﹗你竟然是個小偷,我現在報警,讓警察來拉你。」玉妮說畢,慢慢的站起來。

「不,小姐,請勿報警。我現在根本甚麼也沒有偷到。」那小夥子說。

「但你偷進我家裡,而且把我的房間弄得這麼亂﹗」

「小姐,請你不要報警,你寬恕我一次吧,祇要你肯饒恕我,小姐,無論你叫我做甚麼,我也是會答應的。」那小夥子苦著口瞼向玉妮哀求說道。

「哦﹗」玉妮沉著,雙目不斷的向那小伙火子上下打量,見那個小火子,年紀不超過二十歲,滿臉稚氣,瑟縮地站在牆角。

雖然,他是垂下頭來站著,有如一個等待判決的囚犯般,但是他的一雙眼睛,依然不停的向玉妮那酥胸看了幾眼,而且貪婪地由玉妮的酥胸而下望到那三角地帶。

「你行近前來。」玉妮說道﹕「看不到你小小年紀,竟要做出這種犯法的行為。」

「我也不是想這樣的,不過因為、因為我的……」那小夥子吶吶的說不下去,雙手在搓著,顯得一副又焦急又膽怯的窘態。

「因為甚麼,快點說給我聽,假若我聽了之後,如果我認為滿意而合情理的話,我不但不會報警,而且會幫你哩﹗」

玉妮說到這裡,正欲繼續說下去,卻為那小夥子攔截斷。

「真的,你真的不去報警﹖」那小夥子喜形於色地說道。

「現在我還不能夠肯定,要聽了你的解釋才說,你先告訴我,你叫甚麼名字呢﹖」玉妮說道。

「我、我叫偉強。」那小夥子說。

「哦,偉強﹗看你年紀輕輕的﹗為甚麼要幹這樣的事呢﹖」

玉妮說時,向偉強上下打量。看見偉強那一身結實的肌肉,心裡莫明其妙的一動,似乎刺激起甚麼似的,但又說不出究竟來。

「因為,我的媽媽病了,但我因工作收入低微,沒有錢去醫仔媽媽的病,所以,我在百籌莫展的情形下,才挺而走險,做出這樣的事來。」偉強說。

「聽你說話的語句似乎也讀過書,不像是那些經常作偷竊的無賴。」玉妮說時,雙目停在偉強那健碩而又寬闊的胸膊上。

「我這次才是第一次,我在今年剛從學校出來的,並不是個慣竊賊,求小姐你念念我的一片孝心,不要報警,好嗎﹖」偉強向玉妮哀求地說。

「哦,這個……」

玉妮一邊嘴裡答應著,而一雙媚眼,卻由偉強的胸膛向下移動,最後停在偉強那條牛仔褲上,偉強所穿的牛仔褲,是窄窄的牛仔褲。所以,那人字型中的一點,大字型中間部份,高高的隆起,以玉妮來說,不用說,她是早已知道那是甚麼了,那是女人感到欲生欲死,而又令到女人愛煞的犀利武器呢。

所以,玉妮看了偉強大字型中間隆起的一點,因為太過巨型了,因此,玉妮的心,又不禁坪然跳動了一下。

現在,玉妮明白了剛才為甚麼自己會莫明其妙的動心,原來是眼前偉強這小子,那副碩健而富有男子渭力所吸引。

玉妮再細細的看了偉強一眼,沉思一陣,然後,才對他說道﹕「我不報警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

偉強聽了大喜,慌不迭的說﹕「答應,我一定答應你的,祇要能夠做得到的話。」

「哦,這件事很簡單,你是一定能夠做得到的,而且我相信你會一定歡喜做,不過嘛﹗……」玉妮說到這裡,故意留下半截話不說。

「不過甚麼呢,小姐,請你告訴我吧﹗」

偉強惶急地說。因為,他恐怕玉妮臨時改變主意,不肯放過他,而且打電話報警,將他拉上警局,因此他便急不及待的向玉妮追問情形。

「當然是真的,我何必騙你,不過,我唯一的條件是要你聽我的話,我叫你怎樣便怎樣,不準你違抗,知道嗎﹖偉強。」玉妮說時,慢慢的站起身來,並親熱的叫了他一聲。

「在個我知道的,你想我怎樣替你工作呢﹖我是會盡力而為的,一對會令到你滿意為止。」偉強說。

「哦,這樣很好。」玉妮此時已站起來,面對面的與偉強站著,望了偉強一眼後,說﹕「你可解開你的褲鈕嗎﹖」

偉強慌忙說道﹕「不,不能,這裡不能脫下的。」

「為甚麼不能除﹖」玉妮嫵媚地說。同時,一雙玉手去拉偉強褲子的拉鏈。

「不,真是不能。」

偉強說。同時,慌忙由雙手去抽著褲子,此時,玉妮已將他的拉鏈拉下,雖然褲子仍被偉強拉著。但偉強那寶貝卻奪褲而出,玉妮伸手一把握著,但因偉強的寶貝實在太粗大了,所以,竟可盈握。

「喂,喂,你不能這麼大力去握。」偉強臉紅紅地說。

「這是甚麼東西,長長的一柄,且是熱熱的,啊﹗告訴我可以嗎﹖」玉妮媚眼如絲地望著偉強那副窘相,纖手卻不停的輕輕摸捏著。

「這.這是.這是我的……」偉強吶吶的說不下去,但一顆心,卻在急速的在跳動著,大氣喘個不停。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的寶貝,給我仔細看看好嗎﹖」玉妮依然握著偉強的寶貝。

偉強聞言,連忙說道﹕「不,你不能夠看的。」

他的一雙手,依然用力拉著褲子。突然,玉妮將握著偉強的手鬆了,向後倒退了兩步,側臥著,對偉強看了好一會後,說道﹕「你來,替我按摩按摩可以嗎7」

偉強聽玉妮叫他替她按摩,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才閉著雙眼,循聲向玉妮走去,走了兩步,距離玉妮還不遠時,玉妮突然伸出玉腿,當偉強提起腳的時侯,「撲」的一聲,偉強整個人失去重心,跌倒在玉妮身上,重重的壓了下來。

「啊﹗」玉妮被偉強這個龐大身軀壓著,雖然,有點突如其來,所以,她不期然的叫了出聲,但在她的感覺中,仍然有點快樂的。

偉強更不虞有此,他被玉妮一腳勾倒,撲在玉妮懷中後,第一個感覺是,像是壓在一團海綿中似的。感覺上軟綿綿的,但海綿卻沒有那麼滑不留手,而且,玉妮的胴體富有彈性,凹凸分明,應高的高,高高凸起。而應低的低,深深的凹下去。而且,更深得不可測,令人暇思。他開始想一探那凹下去的地力,究竟有多少深的。

偉強正忙睜開眼來看時,祇見自已的身軀,已壓在曼妮的臉上,頭正好忱著那兩堆軟肉,怪不得這麼舒服,同時,更見玉妮媚著眼,正對自己凝視,她的一雙手,則正緊緊的摟著自己不放。

「對不超,玉妮小姐。」偉強臉紅紅地說,並用手撐起身來,但因被玉妮玉手緊緊的摟著,起不了身。

「什麼對我不起,是因為你不肯聽我的話嗎﹖」玉妮嫵媚地低著聲音說。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聽你的話的,我祇是向你抱歉,我剛才失足跌倒,壓著你而已﹖」偉強怯怯地說。

「你歡喜嗎﹖你歡喜壓著我嗎﹖如果你歡喜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你現在還可以繼續壓著我呢﹗」玉妮風情萬種地飄了偉強一眼說。

「我……我。」

偉強吶吶的說不下去,雙眼卻不再閉上了,老盯著那兩堆軟肉上,那兩粒鮮紅的菩提子,真想張開口來,一口咬下去,而又想伸出手去,去撫摸那雙雪白誘人的軟肉。但是偉強沒有這樣做,祇是目定定的望著。

「你怎麼呀,說吧,你要說甚麼,我會答應的,祇要你說,現在就是可以的了。」玉妮媚笑地說。

「這,這是真的嗎﹖你真肯答應我的要求﹖」偉強說﹕「假如我想摸摸你,你會答應嗎﹖玉妮小姐。」

偉強被玉妮兩堆軟肉誘惑,真的有點不耐煩了,但他又不敢偷襲。所以,聽玉妮的說話,才大著膽子,向玉妮問道。

「哦﹗」玉妮將眼眯成一條線似的,由喉底發出了一聲迷人的聲響,又「哦﹗」了一聲,又再沒有作聲,不表示拒絕,但又沒有答應的意思。

俗語說得好,色膽包天,偉強也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突然伸出雙手,向玉妮的雙乳侵襲,雙眼則紅得像要冒出火來,在那兩堆軟肉上不停盯著。

偉強火熱般的雙手,已按在玉妮胸前,那高聳的雙峰上,感覺是又軟又滑,嶺上雙梅則紅殷殷的,由軟綿綿而發硬了。

偉強的雙手,不停在雙峰上又搓又捏,有時用力去捏那兩粒鮮紅的菩提,有時又輕輕的在那堆軟肉兩旁撫摸,雙手忙個不停的在搓摸。

玉妮被偉強這種突而其來的動作,雖然有點感到意外,但她卻沒有抗拒,祇是眯著眼任由偉強那雙火熱般的手去撫摸。

同時,玉妮那兩粒敏感尖峰,所感受到的觸覺,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一陣陣的快感湧上心頭,嬌軀緩緩的癱軟,大字型的臥在地上,任由偉強去隨意撫摸,口中發出哦哦的聲響。

「玉妮小姐,我.我實在對不起,因為我一時衝動。」偉強突然停下手來,獃獃的望著玉妮那半裸的胴體說。

「你為甚麼會這樣衝動﹖」玉妮仍軟洋洋地臥著問道,她把身子一扭,胸前雙乳,也隨左右一蕩震動著。

「玉妮小姐,是因為你太動人了,尤其是.尤其是你.你那對乳房,一震一震的,使我看了,也為之目眩,心神跟著你那對乳房搖蕩著,而按奈不住了。所以,我才這樣衝動。」偉強低聲的說著。

「是嗎﹖」玉妮側臥著的身體,翻過身來,有意無意地又扭動了一下胴體,胸前的雙峰,跟著跳蕩有致地頭動著,像是示威似的,又好像是用那雙乳來向偉強招手,不停的震動著。

偉強依然望著玉妮裸露的乳房,目不轉睛的望著,因為此時,偉強的眼睛,因為老是盯著那對豪乳的關系,竟然不知玉妮的下半截身子,也已經是赤裸的呈露在他眼前。

「玉妮小姐太誘人了,你扭動一下,我的心便會跟著你劇烈的跳動一下,卜卜的亂跳著。」偉強說道。

「真的﹖」玉妮低著聲音問道,並伸出一雙纖手,摟著偉強的脖子,努起那櫻桃小嘴,半閉著眼,擺出待吻的樣子。

「哦,你來﹗」玉妮說時,並把纖手攏著,將偉強的頭勾下來。但偉強卻不敢去吻玉妮,距離玉妮的櫻桃小嘴不及一寸,一陣陣如蘭的女人幽香,由玉妮的身上發出。同時,玉妮緊促的呼吸聲,也可聽到。

「偉強,你摟著我。」玉妮柔聲地說。突然把纖手用力一拉,緊緊摟著偉強,嘴貼嘴的互相吻著。

偉強被玉妮的胴體迷住了,經不起她的一陣狂風暴雨式的亂吻,他也就大著膽子,一手摟住了玉妮的脖子。

這時,偉強的一隻手,則不斷地撫摸著玉妮的胴體,起先是在玉妮的臀部各處溜動著。摸到後來,偉強的一隻燙熱手掌,逗留在玉妮那酥胸上,一搓一捏的,在撫弄那兩柱菩提,不忍釋手。

此時,雙方已經慾火高燒,已到一發不可收冶的地步,尤其是玉妮,長久以來,她雖然有與男人的性接觸,但那是維繫於金錢與工作上,令她不能有盡情的感覺,雖然間中她也會找個壯男來泄泄慾,但始終沒有一個合心意的。

所以,長久以來,均處在慾的饑渴中,而偉強,因為從來還沒有近過女色,尤其是像現在的,一個裸得一絲不掛的艷女郎,與自己裸胸露體,自己肌膚相接,又怎不教她血脈賁張呢﹖

但偉強對於女人是全無經驗的,可以說是根本不知如何入手,他祇有緊緊摟著玉妮的身體,而他僅有的掩護物,也不知於何時,被玉妮脫去了,赤裸裸的,一如兩條肉蟲般一同滾在地上,彼此互相擁抱著。

玉妮主動地移動自己的陰戶去湊合那堅硬的肉棒,很快的,倆人的器官就結合在一起了,玉妮的感覺,由空虛而變為充實,而且是從未感受到的,那種熱辣辣的感覺,熱得有如火炭般,堅硬得有如鋼鐵,而且充實得連一些空隙也沒有。

玉妮此時正浸在慾海中,周圍甚麼也不知道了,祇是不斷的扭動著臀部,全身顫動著,一雙手,則緊緊的摟抱著偉強的腰部,而兩隻腳,則似蟹鉗似地夾住偉強的臀部,媚眼如絲,紅唇微開,口中則不斷地哼出伊晤之聲,不絕於耳。

迷人的春響,斷斷續續,而偉強則默不作聲,拚命的抽動著,將臀部一起一伏的,有如波浪式的一抽一送,而他的一雙手,卻並沒有閑著,左右手分握著那兩個豪乳。

偉強狂風般抽著,默默的將臀部一前一縮,有如推磨似的,不斷的前僕後繼。雖然他已氣喘如牛,但因為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與舒服在催動著、拚命的抽動著。

而玉妮也幾乎獲得從未有過的滿足,眯著一雙媚眼,紅唇微張,口中發出啊啊哦哦之聲,配合著另一種下體被抽送的水聲,有如一曲動人的音樂。

正在最激烈,最緊要的關頭那當兒,偉強突然停止了動作,並用雙手推開摟抱著他的玉妮。

玉妮正陷在如痴如醉的當兒,見偉強欲爬起身來,便急著聲音說道﹕「偉強,你要做什麼﹖」

玉妮說完,媚眼如絲地漚了他一眼,雙手與腳依然累緊的鉗著他,不肯放開。

「我.我要小便,我很急,我要起身小便。」偉強吶吶的說道。

「什麼﹖你要小便,在這當兒你能夠小便﹖」玉妮仍緊緊的摟著偉強的身體說道。

「是的,我真的很急,需要小便,然後才能繼續。」

偉強說時,並用雙手撐拒著,想爬起身來。

「不,不行,現在你不能去小便,加果一定要,那麼,你就射在我那個洞洞吧﹗」

其實,玉妮此時心中已經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她知道偉強未經過男女間的事,到緊要關頭時,偉強經不起龜頭一陣奇癢,便以為是尿急,所以要起身去小便。

於是,玉妮繼續摟抱著偉強的雙手,仍不放開,並且,將自己臀部加速的扭動著,扭動得有如風車般轉個不停。

「啊呀,不,不好了,玉妮小姐,我實在忍不住了,啊呀,你不要再扭動好嗎﹖我真的癢得不得了,說不定,我一旦忍不住,便麻煩了。」

偉強嘴裡嚷著,但他一雙手,則不停的在玉妮那一對豪乳上,搓來搓去。

「不準這樣快,我還要呢﹗」

玉妮也氣喘喘地說,雙手與腳,也把偉強纏得更緊,更結實了,而臀部的扭動,不僅沒有停頓下來,而且篩動更速,起先還是左左右右,右右左左的磨動。

到後來,玉妮似乎也獲得滿足,就緊張地,將臀部向上一挺一挺的,似乎在迎合偉強的動作,把個龐大的偉強,拋得一高一低的。

「哎呀﹗不得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偉強一連串有如狂風暴雨式的抽動,猛力的向前衝撞,一條熱流,好像救火喉似的,又似水銀瀉地般,不停的噴射。

玉妮則死命的摟著偉強,緊閉著雙眼,去享受這一剎那間的快樂,玉妮的感受和快慰,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的。

玉妮全身抽筋般,胴體不停的顫動著,口中則發出「啊啊」之聲,高潮過後,兩人祇緊緊的擁抱著,像風暴過後的一般平靜,由燦爛而變為平淡,兩人均沒出聲,祇是回想著剛才的情境。

偉強有生以來,初次嘗到人生的真締,開始知道男女間的樂趣,對玉妮也獻出了寶貴的童貞。

在玉妮來說,不用說,她先是得到了慾的滿足,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受是歷久難忘的,更難得的是偉強寶貴的童貞,被自己獲得。所以,她嫵媚地望著偉強紅紅的臉龐,在發出滿意的微笑。

她從慾念中漸漸生了一種微妙的愛。這種愛,在玉妮的內心滋長著,愈來愈濃了。偉強是一個初出茅蘆的年青小子,對於第一個女朋友,是極端重視的。其實也並不僅是偉強,任何一個年青小子,對其初戀的女孩子,都是難以忘情的。更何況,玉妮是第一個與他發生肉體關系的異性哩﹗這點是足夠他畢生難忘的。

玉妮因為長久以來所認識的異性朋友,對她祇是有一個相同的目的,雖然不惜千金一擲。但到頭來,還不是想在她的肉體上佔到便宜而一親香澤,或者銷魂而已。所以長久以來,玉妮對於這些人,是不輕易假以詞色的,現在,她不單肉體慾念獲得滿足的享受,基於享受中而產生的一種愛,這是合乎情理的。而且,她深知偉強,是一個初出茅蘆,未經世故的純潔青年。所以,當玉妮獲得了滿足,也緊緊的摟著偉強,回味剛才的情形後,細細的去想,對於偉強今後的安排辦法。

「偉強,你家中真的有一個年老的母親嗎﹖」玉妮問道﹕「真的是患了病,等你回去照料嗎﹖」

「不錯,真的,我家中真的有一個患病的母親,我並沒有騙你的。」偉強說時,眼睛露出誠摯的真情。同時,由於思想的轉移,一雙手,慢慢由按著玉妮的乳房移開。

「哦﹗我不准你移開,我仍然要你摟著我,緊緊的,永遠的摟著我。」玉妮低聲地說著。

「你叫我永遠摟著你,難道我們不吃飯嗎﹖不大小二便嗎﹖那麼,我們豈不是要活活餓死﹖」偉強茫然不解地向玉妮說。

玉妮嬌笑一下,然後斜視著偉強說﹕「難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嗎﹖真的不懂﹖」

「是的,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是叫我這樣永遠壓著你嗎﹖」偉強說著。

「不錯,我是叫你永遠壓著我,但我卻另有所指。」玉妮嬌笑著說,一雙媚眼,情深款款地望著偉強。

「你的話另有所指﹖那我就實在不知道了。」

偉強說﹕「你究竟指的是什麼意思,可以告訴我嘛﹗是了,我聽完了之後,便要走了,因為我的母親還在家裡等著我,等著我回去與她去看病呢﹗」

偉強說時,並雙手在玉妮兩脅之旁,欲爬起身來。

「不,我不給你這麼快就走。」玉妮說時雙手用力一摟,又將偉強抱下來,壓著自己,偉強感到兩團豪乳軟綿綿而又溫暖的,直頂著自己的胸前,不禁負婆地,向那兩個豪乳望了一眼。

「我不回去不成,而且我已依照你的話去做了,剛才好像已經令你獲得滿意,我大概可以走了吧﹗」偉強說時,並把臀部向上一挺,欲想把那寶貝拔了出來。

「哦,不要這麼快拔出來,我要你再壓著我一會兒。」玉妮說道。

「不拔出來怪不舒服的,你那裡濕濕的,令我怪不習慣的。」偉強說時,又想將臀部用力向上活動。

玉妮的雙腳,加緊用力的鉗著,同時,又將自己的臀部,慢慢的磨動起來,一下一下的轉動,因為,在她的感覺中,那支令她神魂顛倒,而又令她獲得滿足與快感的寶貝此時已經開始軟化。它慢慢的軟下來了。因此,她才蠕動起來。

「哎喲,你.你不要再磨動了,剛才,我已經忍受不住了,如果你再磨動,那我又要令你呻吟了,而我,又要在你那裡小便了。」偉強嚷著說。

「哦,不要緊,我便是喜歡這樣,高興你再來我那裡,又一次小便。」玉妮嬌笑地說著,臀部磨動得比剛才更快,更大力。

「哎喲﹗不,不得了,我癢,好癢呀﹗」玉妮又叫了。

偉強說「你為什麼高興得這樣。而且,剛才已經試過一次了,為什麼這樣快,又想第二次了,我真不明白你這個人。」偉強似懂不懂地自言自語地說。

於是,兩條肉蟲,又纏在一起,纏得緊緊的,兩人均不作聲,默然的動著,彼此抽動與磨動著,盡情去享受人生的真締。

正當兩人浸沉在歡樂與慾海中時,突然,大門響起了一陣急速的敲門聲,把兩人從歡樂中喚醒,兩人均停止了一切動作。

「得得」,又一陣敲門聲傳來。

玉妮感到有一點氣惱與奇怪。因為,她此時正從偉強身上再度獲得滿足與快感,正當欲仙欲死的當兒,卻被這一陣急速的敲門聲所搗亂。

奇怪的是,玉妮是獨個兒住在這裡的,同時,這麼夜了,又是誰來找自己呢﹖正在瞎猜中,又一陣「得得」的敲門聲,而且,比剛才更響更大力。

而偉強更被這一連串敲門聲,嚇得什麼也軟了,剛才還是雄糾糾,氣昂昂,堅硬如鐵,現在也被嚇得軟下來,他毫無生氣的,由玉妮那兒中縮退出來,茫然地望著玉妮,同時,神情顯得有點慌張。

因為他不知道來的是玉妮的什麼人,這陣敲門聲將他喚醒了過來,剛才,因為在玉妮那美麗的胴體肉誘下,才不顧一切的,壓著玉妮狂歡一陣,初次嘗到男女間的至高無尚的肉慾樂趣,也沒有理會她是什麼人。

現在,被這陣急速的敲門聲喚醒了,在偉強惱海中掠過的,第一個念頭是﹕「糟了,她的丈夫回來。」

所以,偉強慌得縮作一團,不期然的,茫然注視了玉妮一會兒,他慌了手腳,也不懂穿回衣服,祇把頭埋在玉妮胸前兩個豪乳上,臀部朝上,高高的翹起,在他幼稚得可笑的想像中,就是被看見了,也不能夠看到自己的臉孔。

「是誰呀﹗」玉妮問道﹕「誰在外邊敲門﹖」

但她依然仰臥著,任由偉強依然壓著她,同時,並用纖手撫摸著正把頭伏在自己胸脯的偉強。

「是我呀,玉妮。」一個嬌氣的聲音在門外叫著。她是玉妮的好友美美。

美美的聲音繼續在門外叫著﹕「我是美美呀﹗玉妮,請你快點開門呀,外面正下著雨,我被雨弄得全身都濕了,現在又冷又凍哩﹗」

「美美嗎﹖」玉妮說﹕「你幹什麼嘛﹗這麼夜了,還摸來我這裡做什麼的﹖」

玉妮嘴裡雖然說著,但她卻沒有起身去開門的意思。兩且,還口出怨言,以乎怪她撞破她與偉強的好事似的。

但她又不能明言,所以,玉妮祇能怪門外的美美這麼夜來,騷擾她的好夢。因此,玉妮雖然這樣說著,並沒有起身,依然由偉強壓著她,希望用說話趕走門外的美美,那麼,她又可再度繼續完成她與偉強的好事。

「啊﹗是因為我收工時,忘記拿銀包,祇好走路,不料,又下起雨來,所以,我就惟有向你這裡走來,住宿一夜。」門外的美美說。

「哦﹗這樣嗎﹖你的男朋友沒有去夜總會接你嗎﹖」玉妮沒好氣地說。

因為,美美與玉妮兩人,是同在一間夜總會工作,而美美因為年紀稍玉妮為大,容顏漸老,所以,略遜於玉妮,本來,兩人一向是頗為要好,經常出雙入對,同住一兩晚也本屬平常事,所以,現在美美才會來找玉妮。

「不要說了,你先開門吧,我已被雨淋得全身也濕透了,有如落湯雞似的,連乳罩三角褲也濕了,嘻﹗」美美說到這裡,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嗎﹖」玉妮顯得無可奈何,而又有點不捨得地,然後輕輕將偉強推開。

但偉強真的有點害怕了,一直把頭伏在玉妮那兩個豪乳處。現在,被玉妮推開,慌忙說道﹕「不,不要,我怕,我怕呀﹗」

「傻孩子,不要怕,門外來的,是一個女子,是我的女朋友,你下用怕。」玉妮呵護說﹕「看你怕成這個樣子,真可笑。」

玉妮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把偉強的頭部抬起來,情深款款地望著他。

「不是你的丈夫回來嗎﹖」偉強依然震顫著說,樣子顯得可憐又可笑。

「撲吃」一聲,玉妮不自禁的笑出來﹕「我那裡來的丈夫,我幾時對你說,找有丈夫的,難道,剛才你一點也沒有聽到嗎﹖」

「沒有,我一點也沒有聽到,當我一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早已嚇得什麼也軟了,一心以為是你的丈夫回來,那我便不得了。當然,連你們剛才說些什麼,也一點也聽不到的。」偉強顫聲地說。

「難道門外那個女子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到嗎﹖」玉妮笑說。

「聽不到,因為我的頭埋在你的胸脯上,兩隻耳朵,被你的乳房掩著,我又怎能聽到呢﹖」偉強說。

「哦﹗怪不得啦﹗咦,是了,剛才你不是說,你一聽到敲門聲,嚇得什麼也軟了,哦﹗怪不得,一聽見敲門聲,我感覺是好突然少了一樣東西似的。原先是充實得飽滿滿的,一下時就消矢得無影無蹤。」玉妮似是問及,又似在自言自語的說。

偉強聽了,臉紅紅地點了點頭,並沒有答話。

門外的美美又在敲門了﹕「玉妮,請你快點開門啦﹗」

「啊,不要這樣急,我還沒有穿回衣服哩﹗」玉妮無可奈何地,用纖手輕輕推開了偉強,坐起身來,用媚眼掃他一眼。

「玉妮小姐,我﹗我怎麼辦呀﹖等會她進來時,我怎麼辦呢﹖」偉強吶吶的說道。

「你不用怕,美美又不是什麼人,她是我的閨中好友,說不定她看見了你之後,也會對你有好處哩﹗」玉妮笑嘻嘻地說。

「她會對我有好處﹖」偉強突然地望著玉妮胸前那對豪乳說﹕「她究竟會有什麼好處給我,況且,我現在這個樣子,給她看見了,終究是不好意思的。」

玉妮沒有答他,笑吟吟地站起身來,正欲舉步去開門時,偉強卻嚷叫說﹕「你,請你先不要開門,等我一會兒才開門吧﹗」

「為什麼﹖」玉妮回過頭來問道﹕「她在門外實在等得太久了。」

雖然這麼說,但她卻依然站著,雙目望著依然臥著的偉強。

「我還沒有穿回衣服呢﹖」偉強惶急地說。他快速地爬起身來,拾起散置在旁的衣服,就想穿起來。

「不,你不用穿衣服了。」玉妮淫邪地望著偉強說﹕「穿穿脫脫的,費時失事,那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什麼穿穿脫脫,我不明白,我穿回衣服,便從窗口爬出去,那麼,門外那個人便看不見我了,更不知道我……」偉強吶吶的說不去。

「知道你什麼呢﹖」玉妮追問說。

「我與你剛才幹的那回事。」偉強一邊說,一邊欲穿回衣服。但雖然加此,他的一雙眼睛,依然目光灼灼的,望著玉妮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玲瓏浮凸的胴體。

「我叫你不再穿衣服,難道你沒有聽到嗎﹖」玉妮嬌聲說道﹕「如果你怕羞,那你可像剛才一樣,你偷偷摸進來的時候,就是躲在那屏風後邊。」

玉妮一邊說,一邊回過身來,用手指指她那背後的屏風。

玉妮身體一轉動,胸上那對堅挺挺的豪乳,又隨著顫動跳蕩,直把偉強看得目也呆了,不知所措地順著她的手指,臉紅紅地望向那屏風。

玉妮說畢,並走上前一步,將偉強已穿上的衣服,重新解下來,掉在一旁,嬌聲地說﹕「像你這樣的雄偉,相信美美是喜歡你的﹗」

「她會喜歡我,喜歡我什麼﹖」偉強在玉妮美麗而迷人的胴體誘惑下,由得玉妮去把那件衣服除下,茫然地問道。

「美美會喜歡你這裡的﹗」玉妮說到這襄,突然伸出纖纖玉手去偷襲,握著偉強那軟化了的武器,微微的用力握著。

「哎喲,不要握。」偉強如觸電以的嚷叫著說﹕「有什麼好握呢﹖」

「不單祇我喜歡握,我相信。美美也喜歡呢﹖」玉妮一邊說,一邊微微用力捏著,一上一下的捏著,漸漸的,偉強的寶貝又開始慢慢硬起來。而且越來越大,大得連玉妮的纖手,也僅盈握,一陣灸熱,直傳透玉妮的掌心,使玉妮有一陣莫明其妙的快感。

「得得」門外又響起美美的敲門聲,同時,美美並有點兒生氣地說道﹕「怎麼了,你不願我進來嗎﹖是不是,玉妮。」

「來了,來了,不要大吵小嚷的,誰說我不歡迎你這個騷狐狸來呀﹗」玉妮慌忙鬆開握著偉強的手,一邊應著走動,一邊向偉強打了個眼色,叫他躲藏到屏風後面。

玉妮用手去開門,偉強見狀,慌忙俯下身,三步並作兩步的,閃進屏風後面。

當偉強身體進入那屏風後的同時,玉妮已經把門打開了,美美一閃而入,即看見了偉強那個白白的屁股,不禁的「哦﹗」了一聲,隨即說道﹕「啊﹗你這個騷貨,原來養著個小白臉,正在顛鴦倒鳳,怪不得這麼久才開門讓我進來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已經獲得了滿足了,是不是呢﹖」

玉妮祇是對她笑笑,並沒有答話,隨即把門關上。

「你看你,滿臉春風,又全身精赤溜光的,哦﹗你那騷洞濕淋淋的,一定剛剛讓男人給幹過,還在裡面射精哩﹗看﹖都溢出來了。」美美看著玉妮那具赤裸得一絲不掛的胴體笑著說道。

「小白臉,你見鬼,你看看屋內除了你與我兩人之外,還有誰人在呢﹖」

「你看地上,衣物凌亂,穢點處處,假定你剛才不是做過那回事,又怎會弄成這個樣子呢﹖」美美打趣地說道。

「誰說我收起了一個小白臉呢﹖」玉妮嬌聲說著,並神秘地一笑。

「啊﹗這裡有問題﹗」  玉妮正欲說下去時,看見美美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屏風走過去,便慌忙阻止她,說道﹕「喂,你幹什麼的,看你,全身濕透了,還不把衣服脫下,等會著了涼,可不是玩的。」

「我在捉鬼,剛才你不是說,屋內沒有其他人嗎﹖但我進來時,明明看見有一個大屁股,隱沒在那後面。」美美說時,又向那屏風走去。

「喂,你這個人真是,說話糊裡糊塗的,你怎麼看見一個大屁股﹗」玉妮叫住美美說﹕「是不是你眼花,見了我的屁股而誤會了。」

玉妮說時,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垂下頭來,不敢與美美的目光接觸。

「你不要再說了,其實,我在門外時,看見你這麼久也不出來開門,與以前一聽到我的敲門聲,便連忙來開門,歡迎我進來,與你學做那種事,情形完全不相同,所以我在你的門外……」

「你在我的門外做什麼呀﹖」玉妮急問道。

「在房門外早已猜到你,可能與一個小白臉,正在作出出入入的那事兒了,而且,當我一進來的時候,即見一個屁股閃進那屏風後了。」

「而且」,美美繼續說下去﹕「見你地上衣物凌亂,穢點處處,如此一來,更證明我想沒有錯誤,而且看你急成這個樣子,而又春風滿面,你還說不是收起了一個小白臉嗎﹖」她滿有信心地說著。

「怎會呢﹗」玉妮吶吶的說﹕「我一向與你感情很好,同時,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討厭那些男子的,而且,在夜總會的那些所謂拜倒者,其實都祇是想佔有我的肉體,同時,我半個男朋友也沒有,你不是不知道的。我又那來個小白臉呢﹖」

玉妮仍否認地說。

「那麼,你為什麼又不讓我到屏風去看看呢﹖」美美說著,又欲舉步走去。

「那有什麼好看呢﹖而且,你也不是沒看過,那屏風後除了掛置我一些乳罩三角褲外,什麼也沒有了。」玉妮仍然阻止美美說。

此時,躲在屏風後的偉強,聽到美美與玉妮兩人的對話,知道美美要進屏風看看,早已嚇得臉青唇白,他連衣服也不曾穿回,依然赤裸著身體,站在屏風後震顫不已。

此時,美美更不理會玉妮的反應加何,三步並作兩步的,一個箭步,衝到屏風後,但屏風後全無燈光,一片黑暗。美美一走入屏風後,即伸出纖纖王手,一手握著正在震顫不已的偉強的手臂,便欲把他拉出來,但被偉強一手掙開了。

美美「呀﹗」的一聲叫道﹕「哼,你是甚麼人﹖」

說時,又欲伸手去拉。但正在此時,赤裸著的玉妮已走進來了,對美美望了一望,又望望偉強,一言不發的,重又走開,也不去理會兩人怎麼攪的了。

此次,美美可學乖了,她一手執著偉強的頭髮,便頭也不回,拉著偉強向屏風外就走,偉強的頭髮被揪著,痛苦難當,也就順著美美,跟著走出屏風外,祇見玉妮站在一角,望著他發出邪淫的微笑。

美美拉出偉強之後,回過頭來,隨即哎喲的大叫一聲,慌忙將揪著偉強頭髮的手鬆開,目瞪口呆的,驚叫一聲,合不攏嘴來。

原來,當著美美回身向偉強一看時,祇見一個赤裸的男子,那「寶貝」高高的豎起著,有如一把銀的,向她指住,而且,大得驚人,虎虎生威的。

而偉強也看到發呆,因為美美,剛才被雨淋濕衣服內,應紅的地方紅,應黑色的顯得黑,若隱若現,又玲瓏浮突,倍覺誘人。

美美略一定神,回頭對站在一角的玉妮說道﹕「好呀﹗你好呀﹗好了,你現在有了小白臉,,你明明是收著一個小白臉在尋開心,還對我說謊,以後可不需要我了﹗」

美美說完,轉身就要向外走。

「你不要走,聽我說好不好﹖」玉妮伸開雙手,阻止著美美離去,如此一來,玉妮便有如大字形的,面對面的站在偉強和美美的跟前,使年青的偉強,看得血脈汾張,若不是礙著美美在場,他真會撲上前去,摟著玉妮發泄心中的慾火。

「聽你說什麼,你既然有人替你服務,還用得著我嗎而且……」美美說到這裡,回過頭來,向偉強望了一眼,然後繼續說﹕「而且他是活的,更有真實感,怪不得你連門也懶得開了﹗」美美依然氣憤憤地說個不休。

「你,你不要誤會呀﹗」玉妮急忙解釋說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今天才認識的,那裡能說我收著一個小白臉呢﹖」

「哼,鬼話,誰相信你的話,今天才認識,那麼,你兩人為何都脫得一絲不掛的,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孤男寡女,一室相對。還有好事幹出來﹖」美美憤然地說著,同時回頭望望偉強,內心也不禁砰然心動,不期然的湧起了一陣奇想。

因為,偉強著實有過人之長,他他的男根粗大得有如兒臂似的,高高豎起著,頭嶽嶽,氣昂昂,好不威風,又似擇人而食似的。郝淫的美美看了,怎又不教她心動呢﹖不期然的又多望了一眼。

美美與玉妮兩人,一向都是非常要好的,為了解決性生活,在相處日久之下,遂又幹起同性戀來,而且還買了一具代用品,作那假鳳虛凰那回事來。

所以,美美看到了偉強那個結實的身體,又看到他那巨大而堅硬的「寶貝」,真使她產生了又愛又恨的感覺。愛是愛偉強的「寶貝」,恨的當然是恨玉妮,既然有這樣的一個活的,真實的偉強,也不告訴她,背著自己而偷偷的獨自去一享受。

因此,當玉妮告訴她,她與偉強今天才初認識,她便說什麼也不相信。

「你聽我說好嗎﹖」玉妮道﹕「這件事,說來話長,讓我慢慢才告訴你吧,不過,假若你高興的話,你是可以玩一份,加入我們的造愛行列呀﹗」

玉妮說時,偷望了美美一眼,看她的反應加何。

美美聽了玉妮這麼一說,內心不禁一喜,情不自禁的由內心笑了出來,但她卻默不作聲,雙眼又偷望了偉強一眼。

玉妮把美美的反應看在眼內,但即並不將之說破,並有意為難地說道﹕「怎麼樣,美美﹗難道你下喜歡.不高興嗎﹖或是怪我說錯了話﹖」

「這個,這個不是這個。」美美吶吶的說不下去,並羞怯怯地垂下頭來,與剛才凶惡惡的樣子,截然不同。

「你是說,不中意嗎﹖美美﹗」玉妮有意為難地說道﹕「是不是你不中意他,而依然中意那具膠制的代用口品呢﹖」

「不是這個意思﹗」美美慌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找的意思是,這個怪難為情的,而且,既使我中一意他,不知他喜歡不喜歡我呢7」

「哈哈,你這個人居然怕起羞來了,那麼我問你,當你與客人交易時,如果也象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夠脫下衣服呢﹖」玉妮道。

「那可又不同了,而且,現在他已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裸的,連那處也是高高豎起來,怪難看的嘛﹗」美美說。

「哈哈,你說難看嗎﹖等會兒你嘗試過了,就會愛不釋手的了,說不定,你還會大叫心肝寶貝呢﹗」玉妮取笑地說道。

「呸,玉妮,你取笑我﹖」美美說。

「哼,你先別嘴硬,等會兒看你的吧。」玉妮說道﹕「難道你沒有看見,偉強的寶貝,是那麼的粗大與堅挺,而且高高的豎起了嗎﹖」

「大又怎麼樣,他不會中看下中用,正式銀樣臘槍頭嗎﹖」美美說﹕「你看他,痴痴獃呆的站著,看他一點經驗也沒有,那又有多大能耐,支持多久呢﹖」

當美美與玉妮兩人正在談論之際,說到這裡時,兩人同時回過頭來,突然發覺不見了偉強。

「哎喲,他妮﹖他去了那裡。」玉妮微微吃驚地說道﹕「快,快點去找他,看他是不是走了。

玉妮說時,連忙在屋裡亂找,由東找到西,但始終不見偉強的影子,急得團團轉,頓足嬌聲說道﹕「都是你,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現在,我不理你,你還不快點找。」

玉妮說時,不斷的扭動著嬌軀,胸前雙乳,也隨著一震一震的跳蕩著。

美美看了玉妮一副焦急的情形,也不禁笑道﹕「你急也沒有用,人家已經走了,還說甚麼呢﹖」

「不,他不會走的,一定還躲在這裡。快,你快點替我找找看。」玉妮說時,也管不得身上一絲不掛,爬在地上,四處亂找,美美祇立在一旁發笑。

其實,美美內心也焦急的,因為,剛才當她看見了偉強那具超人的寶貝,也真正撩起了慾念,也想嘗嘗個中滋味。

玉妮找了好一會兒,立起身來,搔頭搔耳,突然,好像突有所發現似的,慌忙走近大門,欲想去開門看看,連她自己身上赤裸著也不知道。

「啊﹗」玉妮驚叫一聲,慌忙重把門關上了,突然雙又手不期然的掩著自己胸前那雙豪乳。

「你怎麼了,玉妮,老是大呼小驚的,找到了他嗎﹖」美美問道。

「不,還沒有找到他。」玉妮說道。

「那麼你為甚麼呼叫呀﹗」美美說道。

「因為﹗因為當我開門時,隔鄰的一個男子對我目光光的望著,起先我還不知道是甚麼事,後來自己一看,才知道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玉妮說道。

「哈哈。」美美說道﹕「看你急成這個樣子。連自己衣服還沒有穿也不知道,赤條條,隨處亂跑,那又怎麼會找到他呢。現在,讓我告訴你呢﹗」美美說。

「告訴我什麼,快點說吧。」

玉妮焦急地說﹕「你是不是知道他在那裡,不要指三瞎四的了,你如果知道他在那裡,你還是乖乖早說好了,找到了他,大家有得開心,如果遲了,他走了,豈不是大家也得不到好處﹖」

「你找過的地方,告訴我吧。」美美好整以暇地說﹕「如果像你現在這個樣子,光著屁股,亂跳亂叫,不是辦法的,依我看,他不會逃在屋外的。」

「那麼,你認為他躲在那裡﹖我什麼地方也找過了,差不多每個角落也找過,但依然見不到他,究竟他走到那裡呢﹖」玉妮說。

「你有找過你那個大衣櫃內嗎﹖」美美問道。「找過了,我不是早已說過,甚麼地方也找過了嗎﹖」玉妮焦急地說。

「哦﹗我想,他一定不會在屋子之外,他一定還在屋裡,問題是他在那裡。」美美附在玉妮耳邊,輕聲說,神情也顯得有點焦急。

因為,當她見到偉強之後,心底確實起了一陣慾念。而且,需要之情,越來越大,慾火正慢慢升起,那一小三角地帶,也源源流出水來,需要急速去填塞它,將那個已經流出潮水的洞口,填滿它,讓它不再流出潮水來。所以她現在聽玉妮說甚麼地方也找過了,依然不見偉強的人影,也急得團團轉。

玉妮與美美兩人找了很久,也找不到,她不自禁的,內心也就莫明其妙地焦急起來了,樓上露出失望之神色。

「啊,我想到了,他一定是躲在那裡,一定是了。」玉妮頓有所覺以的,就在自言自語。

「藏在那裡,他究竟是藏在那裡﹖」美美現在也莫明其妙的,緊張的向玉妮追問。

玉妮見美美這副神情,便有意捉弄她說﹕「你這麼緊張幹甚麼﹖剛才你不是說過,不喜歡那個小夥子嗎﹖你還說,他的「寶貝」,雖然是真實的,活的,有生命的,但是卻認為,還是你不知由那裡弄來的塑膠代替品,來得有趣哩﹗為甚麼,你現在卻緊張起來,了,是不是你也起色心了。」

玉妮笑嘻嘻的說著,美美聽了,臉紅紅,扭呢地說道﹕「你這算是報復了是不是,還是你不捨得,將那小子與我共享,有意獨佔,所以用說話難住我了是嗎﹖」

美美說時,臉上微露出不愉快的神色。

玉妮見狀,恐怕事情鬧大了,大家也不好過,慌忙說道﹕「我祇是說笑而已,你又為甚麼這樣緊張呢﹖」

玉妮說時,並用媚眼飄了美美一眼,看她的反應加何,見美美並不是真生氣,這才繼續說道﹕「不要再說了,我們還是快點去找他出來吧。」

「噓﹗不要這樣大聲說話,不然,讓他聽見了,又會躲到別處了。」

玉妮扭轉身過來,用手指按在那兩片紅唇中對美美說,當她扭轉過來時,胸前豪乳,也隨著一擺,蕩一蕩的震動,似乎在向美美招手。

「你還是脫掉身上的濕衣吧。不然,著了涼可不是說笑的。」玉妮望著美美她那全身衣服剛才在門外被雨水濕透了。

美美在門外被雨淋得遍身濕透,胸前雙乳,若隱若現,的確令人看了,為之魂蕩魄銷。

「是,你說得對。」美美一邊說,一邊脫去身上濕衣,不一會,已脫得一絲不掛,回復到大自然,赤裸裸的與玉妮相對站著。

「好了,現在就去找他吧,你認為他究竟躲在那裡呢﹖」美美一邊用著毛巾抹自己濕淋淋,赤裸得一絲不掛的胴體,一邊問道。

「哦﹗照我想,剛才,我什麼地方也找過了,可以說,差不多連地板也翻轉過來,但依然找不到他,現在,我想起來了。剛才還有一虛地方沒有找過。我柑信,他一定是躲在那裡了。一定沒有錯的。」玉妮說道。

「他究竟是躲在那裡呢﹖你說了大半天,老是說不出攸現在究竟在何虛,老是那裡那裡的,真令人氣惱。」美美將水拭完,身上的毛巾,隨手向旁一掉,便大聲問道﹕「你還快點說吧﹗別吞吞吐吐的了。」

「噓﹗不要大聲,你附耳過來,讓我告訴你,等會我們兩人,台力將他揪出來,好好的整冶了一番,使他非向我們求饒不可。」玉妮說時,並發出得意的嬌笑。

玉妮與美美細聲說了一會兒後便向浴室方向走去。

「美美你看,浴室的門關上了,他一定躲在裡面。」玉妮滿有把握,輕聲對美美耳邊說。

玉妮與美美對望一眼,便合力把門「砰﹗」的一聲推開,已見偉強穿回衣服,驚惶的躲在浴缸內。

玉妮與美美把偉強拉回廳中,偉強驚恐得連聲求饒,玉妮與美美心中暗笑,玉妮故作嚴肅地說道﹕「偉強,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就去報警。」

偉強一聽,更加驚恐,便說﹕「我不再走了,你們叫我做甚麼我都肯,玉妮小姐,請你不要報警啦﹗」

「不報警也行,那就要看你服侍得我們舒服與否了。」

玉妮說著,並向美美拋了一個眼色,美美現在身上也是一絲不掛,而且輕倚牆邊,姿態幽美。偉強也正好抬頭,看見美美的的酥胸上有一對比玉妮更大的豪乳,也不由得不看呆了。

因剛才驚恐過度,沒有注意到,現在偉強看得目不轉睛,老是盯看美美的胸脯,而他的寶貝也立時作出了反應。美美與玉妮當然注意到了,大家不約而同的發出淫笑,而美美已忍不住,向偉強作出主動。

美美向偉強上下侵襲下,年青的小夥子,火氣十足,怎又經得起兩個一絲不掛,赤裸的胴體所誘惑呢。而且,全身上下的被美美石膏像般的胴體磨擦著,又教他怎經受得起這樣的刺激呢﹖

所以,偉強的「寶貝」,慢慢的開始發硬,使美美看了又愛又怕,因為,它有如發怒的毒蛇般,昂頭吐舌,像是擇人而噬,又像是示威似的,好不威風。

玉妮本在一旁靜著,但始終也忍不住,立刻加入,三條肉蟲,便互纏一起,難分難解。

偉強此時可真正忙透了,因為,上面的背部,受到玉妮那對富有彈性,而又飽滿的兩個豪乳,不停的摩擦著,而下面則是被美美在撫摸捏弄著,令偉強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雖然,剛才偉強已經在玉妮的肉體上第一次受到人生的真正樂趣,首先嘗到男女間的歡樂。但他終究是個血氣方剛年青的小夥子,那又怎經得起,與自己赤耳貼在一起的美美與玉妮,多力諸般挑逗引誘呢。

所以,起先地的一雙亂翻亂擺的一對手,現在,一隻手卻慢慢的,摸向美美那肥而渾圓的臀部,一下一下的輕牡的撫摸著,而另一隻手就向玉妮的豪乳摸去。

偉強對性毫無經驗,也不懂得怎樣再進一步,祇好任由兩個女子擺弄與分享。玉妮的一雙白嫩的玉手,有如魔術師似的,一撩一撥,又像音樂指揮似的,一上一下,不停的揮動的,把偉強的大肉棒,左搖右擺,右擺左搖的舞動著,弄得偉強的慾火,繼續高漲起來。

此時的偉強,早已被玉妮引得血脈奔流,在一前一後的攻擊下,怎能不使他慾火中燒,而急需獲得解決呢﹖本來,偉強是想先在美美身上獲得解決的,因為,在她未進來時,他已和玉妮幹過一番,但現在玉妮則站在自己面前,正緊緊的摟著自己,用她的身體向自己磨動,令偉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郡受到強烈的霞撼。

於是,偉強略一騰身,他的寶貝,「霍」地一聲,對玉妮先進攻下去,並且連續的挺著。而美美則祇好在一旁欣賞著他們,看她們進入神仙境界,自己也可稍作休息,準備等一會兒再全力以赴。

「哎喲﹗」玉妮猛不及防,被偉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玉妮這時已是慾火高燒,她便趁勢摟抱偉強躺在床上,並且主動地工作起來。

偉強現在仰臥著,任由跨坐在身上的玉妮去施為,自己也樂得休息一下,以助恢復體力,然後再向玉妮反攻。

雖然如此,偉強的一雙手,也並不閑著,他分握著玉妮兩個碩大豪乳,一捏一搓。而玉妮一經偉強如此撫摸後,磨動的動作越發快了。

起先,她跨住韋強的身上,但自經哇偉強一旦挑捏其乳尖後,動作突然加快起來,但見她雙膊密密聳動,動個不停,面露疲態。

偉強則好整以暇,任玉妮去磨動,玉妮活動了好一會兒後,呼吸越來越急促,氣喘加牛的,哼個不停,但她的動作,也沒有因為自己氣喘而停下來。相反的,越來越加快頻率,嬌喘聲使人聽了,為之魂奪魄蕩,倍感迷人。

最後,玉妮真的支持不住,她筋疲力歇的,有如玉山頹倒,整個胴體,撲臥在偉強那健碩胸脯上,深深的噓了一口大氣之後,隨即急促的喘著氣。

由於玉妮的呼吸太過急促的關系,胸前兩個豪乳也隨著一吸而縮,一呼而張,如此川流不息,偉強所感受到的,是自己胸脯上,有兩團溫暖,軟中帶硬,而硬中富有彈性的球型東西,正在一縮一挺的,在向他挺撞著,令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你疲倦了嗎﹖」偉強說,一雙手輕輕的在她那肥大而白晰的臀部上撫弄,而且貪婪地的,望著她那雙豪乳的一超一伏。

玉妮祇是點了點頭,並不答話,她祇是下停的在喘著氣,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實在支持不住了,你的寶貝實在過於粗壯。」

「好吧,現在讓我來吧,相信你會獲得更大的樂趣,更能領受到人生的真締,享受到我給你的快樂。」

偉強說畢,也不理會玉妮肯是不肯,把兩隻結實而有力的手,繞過玉妮的蠻腰,用力去抱她,一個大翻身,兩人的位置倒轉過來,偉強那碩健的軀體,將那具石膏像似的胴體,結結實實的壓著,繼續用勁的幹起來。

玉妮因為經過剛才一陣的瘋狂行動,早已筋疲力竭。同時,她確實喜歡偉強這樣對她。因此,她一動也不動,任由偉強去擺布。

偉強那巨型的身體,結結實實,將她重重的壓著後,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偉強要欣賞玉妮那種動人而富誘惑性的嬌喘,地用自己雙手支撐著,腑視著玉妮那對起伏不停的乳房,加上呵氣加蘭的嬌喘。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偉強開始動作了,他先是一下一下,慢慢的動著,後來便川流不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哎呀,我.我好舒服哦﹗快點吧。」

玉妮說著,雙手不停的,緊緊的摟著偉強,口中不停的嚷叫著,發出呵呵而迷人之聲。

偉強經不起玉妮這種淫聲浪調,果然如猛龍活虎似的,他不停地,猛烈地,向玉妮暴雨狂風的進攻。

「啊﹗啊﹗」玉妮口中不斷的,發出那種無字之言,加上兩人呼吸的急促聲,混成一片迷人的聲浪,玉妮與偉強兩人,頓時陷入慾海之高潮,互作捨生忘死的搏鬥,互相纏綿,滾作一團。

此時,美美在一旁,看見玉妮與偉強兩人那引誘的動作,內心的一點慾火,又不禁慢慢的高燒起來,她慢慢的抬起身來,雙目不移的,望著玉妮與偉強兩人的動作。

偉強繼續向玉妮採取一連串暴風雨的攻勢,猛力的衝撞,令得她死去活來。玉妮微開著雙眼,發出誘人的聲音,同時有節奏的,依著那種迷人而美妙的聲音,急促的呼吸喘著。玉妮的沖動,越發越來得厲害,已到一發不可收拾了。

偉強不斷的,猛力攻勢,拚命的衝撞。老於經驗的玉妮,知道將會是什麼一回事,忙說道﹕「不行,不行,你不能這麼快。」

「玉妮,不得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不行,不準這樣快。」玉妮媚著雙眼說。

「哎喲,我真的忍不住了。」

偉強說時,隨即好像是注射似地往玉妮的陰道裡射精了。玉妮的感受和快樂,實非筆墨所能形容,她感到一度熱流,由他插在她陰道裡的龜頭不斷地輸入體內,直透丹田,舒服極了。

玉妮全身不禁抽筋一般的抽動著,有如虛脫似的。直到高潮漸退,才像風暴過後一樣,由燦爛變為平靜。

偉強伏在那具石膏像似的胴體上,一動也不動。兩人的動作靜止了以後,仍然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回憶著剛才的情境,對於在旁觀看得癢癢的美美,渾然不知,正所謂真是不知人間何時何世。

「拍﹗」一聲,隨即聞到偉強「哎喲﹗」一聲大叫,驚破兩人好夢。

「為什麼打我﹖」偉強轉過頭來,瞪大了眼,狠狠的望了一眼身旁的美美。

原來,美美看到偉強狂暴的與玉妮搏鬥了一番,恐防偉強再沒有精力留給自己,便起了醋意。所以,美美在恨極加上慾火難消之下,便用力狠狠的,在偉強那個朝上的臀部,大力地拍了一下。

「哼,誰叫你這樣偏心。」美美憤憤的說道﹕「剛才你對我,卻沒有像對玉妮的熱情加火,竟拋下我,先跟玉妮幹起來。」

「嘻﹗誰叫你未能先挑起我的慾火。」偉強嘻皮笑臉的說。

「那你是說我功夫不夠嗎﹖」美美說﹕「你又沒有試過,怎知我不行﹖」

「呵﹗原來是這樣。好吧,既然你還沒有領略過我寶貝的厲害,等我歇過了,教你嘗嘗滋味吧。」

「你的寶貝已經軟化了,又怎能再來第三次呢﹖」美美說。

偉強聽得美表這樣說,便不理會還在矯喘連連的玉妮,爬起身來,就撲向美美的肉體上。偉強一個餓虎擒羊,雙手按住美美的香肩,整個人便想壓下去,他要鼓其餘勇,去挽救在慾海中的美美。

但美美卻揮手一推,將整個偉強推到在地,並嬌聲說道﹕「幹嗎﹖你想怎樣﹖」

說時,並移動臀部,向後挪開。偉強撲了個空,也不肯罷手,他一個鯉魚打滾,掉過身來,撈向美美胸前兩個肉團,觸手之處,但覺軟綿綿的,而又富有彈力。

美美原是恨他的,本欲一手將他推開,但奇怪的是當偉強的手,一按在她胸前那最敏感的地方後,便有如觸電似的,全身為之一麻,渾身酥軟無力,那隻本已舉起的手,也軟軟的垂下,不知是不欲推開,還是真的無力。

偉強一邊搓捏著她的胸脯,一邊笑吟吟的說道﹕「怎麼啦,我早就說你捨不得推開我的了。」

偉強說著,也跟著大力搓捏著她飽滿的乳房。

美美聞言,輕輕的看了偉強一眼,說道﹕「誰需要你了,別發白日夢了,快點拿開你的手,不然,我又要打你了。」

「你就算打我,我也非摸不可,而且,正叫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

「油腔滑調。」美美嬌聲地說,但她已經沒有再推開偉強的手,任由地去撫摸著。

偉強摸了好一會兒,慢慢的將一條大腿,跨在美美的玉腿上,壓住而擦動著,又伸出一隻手,在那個石膏像似的肉體周圍移動,上上下下的摸個不停,摸得她全身也鬆軟了。

「現在你覺得舒服了點吧?」偉強說時,並用他的寶貝,微微的用力向美美進功。

「哦﹗插進去吧﹗我那裡空虛得很,而且有似癢非癢的感覺,請你快點給我充實一下吧、」美美說著,一邊用力摟地的臀部。

偉強這時也興奮了,於是地對準了滋潤的肉洞口,拚命的向前採取行動。

「哎喲﹗」美美痛極而驚呼道﹕「快點退出去,哎喲﹗痛死我,不要你主動了,由我指引著你慢慢的來吧。」

偉強撤退了之後,任由美美去指揮,慢慢地兩人也慾火如焚,又需要來一個大解決才能平靜了。

「我的寶貝夠厲害嗎﹖」偉強問道,並用手撫摸那兩個軟綿綿而有彈性的胸脯。

「不但厲害,而且驚人。」美美說﹕「在我所見過的,你是絕無僅有的了,好了,我們繼續我們未完的工作吧﹗」

於是,美美馬上用仙人指路法。偉強經過一輪強勁地進功之後,又在美美的肉體裡射出一次精液。兩人緊緊才的摟著而睡。

一覺醒來,已是早晨九時了,偉強急急起身,整理好衣服,向玉妮與美美兩人告辭回家。在歸途中,偉強笑意滿面,因為他已經第一次嘗到性愛的滋味,而又得到如此美滿的感覺,使他回味無窮。

而玉妮和美美也非常滿足,長久以來的空虛,昨晚也得到盡情的填補,所以,兩人放偉強回家之後,又相擁著再度進入甜甜的睡夢中。

玉妮說畢,扭動著那個白屁股,一扭一扭的,向裡面走去。

「喂,他究竟是在甚麼地方呀﹖你還是告訴我,讓我幫幫你吧﹖」美美緊跟著玉妮說道。

被偷窺的臥房

一、

丈夫洗完澡進入床上後,里代子撒嬌的甜蜜的抱住老公。纏住裕一的腳,將腰挺出,這個動作很自然的就是要求….『抱我』的意思。

「喂!圭太住在這裡。」裕一苦笑的撫摸著里代子豐滿的屁股。

「不要緊,一定睡了。」

「會被裡代子的叫聲吵醒的。」

「我不會叫出聲的,好嘛!老公!」里代子解開胸前的鈕扣,將裕一的手拉至乳房。

「妳才不可能不出聲。」

「絕對不出聲啦。」

「妳自己這麼認為,但你總是發出尖叫聲,下次錄起來讓妳聽。」

「哼!你好壞!」才這麼說里代子就發出甜美的叫聲,裕一正吸著左乳。

「看!妳還是出聲了。」

「因為….嗯….老公….再….再吸用力一點,這邊也….」里代子抓住右方乳房並推出。

「讓圭太聽聽妳的叫聲好了。」裕一邊說邊吸著右乳,用舌尖旋轉著乳頭,越來越有快感,里代子喘著呻吟著。

(讓圭太聽….)可能因為圭太的存在而更刺激了里代子的慾望。

圭太才十九歲大學一年級是裕一的外甥。在學校附近租房子一個人住。今天是星期天,所以來玩。通常都吃外面或自己煮泡麵較多,做牛腩、炸雞、通心粉給他吃就吃得一乾二淨。以現代學生來說,算是難得的,純情且不多嘴也不標新立異,瘦瘦高高、白白地戴著近視眼鏡。長得平平凡凡不像很有女孩子緣的臉孔。

可是他年輕的肉體對里代子來說很耀眼,從衣服外表就可看出和中年的丈夫完全不同。看著圭太的身體及今天半天來的交談,不自覺的刺激著里代子女人的部位,不與丈夫做是不行的。

已快零晨十二點了,圭太睡在隔壁客房。到剛剛為止還在看電視,拿了幾本雜誌回到房間去了。不知睡著了沒?莫非他正在等待著叔父和叔母晚上的辦事,正豎立著耳朵在等著。如此想著的里代子因丈夫脫掉晨袍,將臉入下腹部,內而發出叫聲。

「好….啊….好啊….老公….就是那兒….好爽….」

裕一的舌正規律的愛撫著敏感的花蕾,里代子的兩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乳房。此時,床尾邊傳來卡喳聲,像是開門的聲音,里代子輕輕睜開眼看。

(是圭太….)門外躲著穿著里代子的藍色睡衣的圭太。

(哇!好丟臉!)里代子漲紅了臉,停止了叫聲,裕一因兩耳正被裡代子的兩腳遮住而沒聽見。況且整屋內都是里代子的淫叫聲。

(圭太在看….)害羞的同時,里代子感到興奮,剛停止的呻吟聲,好像是故意讓他聽見似的大聲起來。

「哦!老公….給我..也讓我用嘴來愛你。」里代子急促的呼吸的說。

「妳想吻我的雞巴嗎?」裕一故意說。

「是,老公,給我!」

「好,我們互舔吧!」裕一將身體位置逆轉跨過里代子的臉,讓里代子含入嘴內吸吮著。

「啊….爽….」裕一快感的呻吟。

「里代子最近越來越棒了,我快要射精了。」

里代子用舌頭又舔又轉又吸,用唇含著、用臉摩擦著,這樣有說不出的興奮。這樣淫蕩的光景,圭太正在看著並且感受著。

相互愛撫一陣後,裕一好像快忍不住了,而趕緊將身體位置恢復正常,一口氣的插入里代子的裡面。

「啊嗯….好….」

裕一的上半身起來,將里代子的兩腳用手抓著,有規律的開始抽送。

「老公….嗯….好….這樣抬著腳好害羞….啊….好深….頂住裡面….好爽….」

淫蕩羞恥的做法,讓年輕的圭太注視,對里代子而言又新鮮又刺激。達到甘美的高潮而發出狂喜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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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星期一也是假日,圭太決定星期天再留一晚。晚上裕一與里代子又做了。連續兩天是很少的事。

「圭太會聽見的。」

「不要出聲就是了。」

「真的嗎?試試看好了。」

雖如此的對話,但因圭太睡在隔壁之故,對兩人都形成一種刺激。

這晚,圭太又來偷看夫婦交歡了。裕一還是沒有發現。里代子將注意力集中在門外,而真正開始做愛後,也無法去注意了,里代子是在正常體位之後,背後體位之時,才發現到門外的隙縫….。

星期一….。裕一一早就出去打高爾夫球了。圭太今天中午會回去,下午與朋友有約。快到中午圭太才臭著臉起來。吃完里代子做的咖哩飯、沙拉等早餐後,又無言的回到房內。

今天圭太回去後,就很久無法見面,想到這點里代子覺得有點寂寞。住這兒最後一天了,想好好的聊一聊,但也沒共同的話題,圭太又不知為何原因,而心情不好。思春期中的男孩,就算是親生母親也難以了解。

里代子沒有小孩也沒有弟弟,身邊沒有像圭太這般年輕的男孩,所以對里代子而言,因不瞭解,又好奇,同時刺激著她….。

(對了,昨夜的事我來糗糗他吧!)嘻嘻的偷笑著,里代子將家事都整理好,往圭太的房間走去。站在門外輕輕敲門。

「進來了哦!」說著打開門進去,圭太還躺在床上看報紙,棉被等都尚未整理。

「圭太一回去就會子寂寞。」

「是嗎?」圭太看著里代子,毫無表情的回答。

「下次再來玩吧?」

「嗯!」

「唸書也好,遊玩也好,都要好好加油,圭太明年就二十歲了。」

「嗯!」

「對了!都快二十歲了,圭太還是那麼小孩子氣。」

「為什麼?」

「與其說小孩子氣,該說是沒有教養。」

「到底是為什麼?」圭太粗魯的翻閱著報紙。

「昨晚的事嘍!」

「昨晚什麼事….」圭太的表情動了一下,里代子看著他的眼神繼續說:「圭太偷看了我們夫婦做愛吧?」

「我….我才沒有!」圭太將新聞翻開,遮住自己的臉。

「你敢說沒有?」

「當然嘍!」

「門被打開了耶!」

「叔叔沒有關好吧!」

「我看到圭太的睡衣了!」

「妳的錯覺吧!」

「圭太!」

「什麼?」被裡代子的口氣嚇到,圭太開始慌張了。

「不可以說謊,這種話是大人對小孩子說的。圭太你還是小孩子嗎?」

圭太搖著頭。

「你說實話我就原諒你,昨夜你在房門外,偷看對不對?」

「….對不起!」好像小孩向媽媽認錯一樣,聲音和表情甚是可愛。

「為何要這樣做?」

「為….為什麼?」

「這是不對且羞恥的行為,你應該知道才對!」

「是的….」

「以後你還是可以來住,但不可再犯同樣的錯了。」里代子溫柔的說。

圭太抬起頭來。

「我只是想看看罷了!對那種行為很有興趣,因為我….我….還是童貞嘛!」

「….!」

里代子因吃驚而說不出話來,怎麼也沒想到圭太尚是童貞,雖然長得不帥,但體格都已是大人,現在的大學生大多已有經驗,而且初體驗大都在高中時代。

比起十年前來,這種事的機會也多,所以認為圭太就算是沒有豐富的經驗,但也該做過幾次了,當然也早已有了初體驗….。當然開始就不認為他經驗豐富。接著,圭大又說了更令人吃驚的話。

「十九歲還是童貞是很丟臉的,可是我一定到了二十五、三十歲,一輩子都還是童貞,因為我的身體異常。」

「怎麼一回事呢?」

「我不想說!」

「圭太,你一個人煩惱也不行,說出來看看,說不定我能幫你。」

里代子發出叔母溫柔的關心。同時也對圭太的童貞感到新鮮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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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的陰莖無法成長,還是像小孩子。」圭太低著頭,小心羞澀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就是興奮也不會變大嗎?」

「是會變大….可是….」

「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呀!」里代子的視線,不自覺的注視著圭太的股間。

「可是形狀跟顏色….」幾乎無聲的圭太….刺激著里代子的母性本能。

「有跟誰比較過了嗎?」

「是沒有,可是交往過的女友說過,十九歲的男人,應該….怎麼說,就是形狀不同。」

「形狀不同?大家的形狀都一樣呀!」里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是整體,只是一部份。」圭太生氣的回答。

「一部份….?」

「就是….唉!不看是不知道的。」

里代子心跳一下,要看才知道,不就是要看性器的意思了嗎?(童貞的陰莖當然想看嘍!)心中低語著,里代子輕咳了一下。

「被女朋友說那部位的形狀奇怪,所以你失去了信心….」

「是呀!因為被她輕視,所以也就無法做愛了。」

「女朋友幾歲?」

「同年齡!」

「那不是性經驗還算少嗎?嗯….我是大人了,圭太,把褲子脫下來我幫你看看!」

「咦!不用了….」

「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和你差十一歲,更何況我是叔母,不給我看看,到底正不正常很難說。」將內心的與奮隱瞞起來,里代子像個老師般的說。

「說不定是女朋友不會看,圭太的身體根本就很正常,若因此而煩惱絕望,一輩子都童貞,那太沒意義了。」

圭太點點頭,背靠著牆壁將睡褲一起脫到膝蓋下。里代子看了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里代子一看到性器就非常的興奮,圭太的陰莖朝向天挺立著。

「一樣嘛!圭太的和大人一樣很了不起啊!」

里代子的聲音很高亢,一伸手就可摸到了,第一次看著童貞的陰莖。有點粉紅色且帶有光澤,像是新鮮水果般的放出甜美的香味。

「可是這個地方很小,應該是再出來一點,再一點….才對吧?」圭太指著陰莖前端。

「你這麼說好像….」里代子伸出手去摸著陰莖的前端,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我的身體還是有問題,像小孩子長不大。」

「才沒這回事,這麼大就已足夠了。這邊能勃起到這麼大根就是大人了,這應該是個人差異才對。」里代子想起丈夫的陰莖,前端好像也不大。

「真的嗎?」圭太追問。

「真的!何況小孩子那會這麼硬!這麼大?更不用說勃起了….。」里代子臉上熱氣上昇,紅著眼,不自覺的握著陰莖的手指開始撫摸。

「真的….好棒….好壯!」里代子邊說著邊用五根手指頭握著開始動。

「啊….哦….」圭太低聲呻吟。

「怎麼了?圭太,哎呀!我在做什麼….?」紅著臉匆忙的將手放開。

圭太將里代子的手用力抓住靠近自已….。

「呀!不行啊!做什麼呢?圭太?」

圭太強迫的,將里代子的手握住。

「叔母呀!我想要有初體驗,我想成長為大人!」圭太脫下在膝蓋上的睡褲與內褲,抱住里代子瘋狂的親吻著,找尋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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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等一下,圭太….」年輕男孩的體臭令人暈眩,里代子躲他的唇。

「我們是叔母與甥姪的關係,你要忍耐,相對的….。」里代子跪在他的股間之前。

「用嘴替你弄好了,知道吧!這樣來解消你的慾望好了。」

「呀!叔母,怎麼….喔….」

里代子將陰莖整個含入嘴內吸吮著。(好吃….)瘋狂的吸吮著,用舌頭纏繞著。(童貞的陰莖….)內體上與精神上都深受感動,一股熱氣沖到頭上,花蕊已濕了,圭太快感的呻吟著,這個聲音刺激著里代子,用唇部包裹著上下的搖動。

「啊….哦….那….樣做….太爽了….啊….」圭太慌忙的抓住里代子的肩想將腰部往後挪。

「會,會出來呀….」才這麼叫著,陰莖就激烈痙攣著,白色的液體直射入里代子的口中,咕嚕的喝下兩口….。

里代子的呼吸聲很急,仍繼續的將陰莖含在口中,畢竟是年輕男子,陰莖還是沒有縮水。里代子全身像被火燒似的熱。(這個如果放入裡面….)花蕊的柔壁因慾望而瘋狂。

「圭太,我受不了….」里代子說著將圭太壓倒在床上。

「我的身體已忍耐不住了,你看看,放進去,插進去,進來吧!啊….」自己也不知在說著什麼….沒有一點頭緒,里代子匆促的將內褲褪下,捲起裙子露出白色屁股,跨在圭太的腰上。

「一次就好了,兩個人的秘密,讓圭太嚐嚐甜蜜的滋味….」自言自語的說,里代子將圭太怒張的東西引導至濕潤的花蕊,慢慢的將腰落下。

「啊….好….好爽!」

「嗯….好棒….」里代子將兩手放在他胸上,挺著腰。圭太的手則抓住里代子的屁股。

「如何?圭太這就是男女的性….啊….好….好爽!」

「太棒了,這麼舒服又要射精了….」

「還不行,再用力插進去一點,啊….好爽….」里代子的上身彎成弓型,白色的屁股前後激烈的搖動。里代子因年輕童貞的肉體,而失去理智….。

「嗯!讓我吸這個乳房。」在圭太臉上搖晃的白色豐滿乳房,圭太用兩手握住,浮起臉吸吮著。

「好….」里代子口中甜美的叫聲,乳房被吸吮的快感使得花蕊更灼熱。里代子更加瘋狂激烈的扭動著屁股。

「吸吧!吸吧!啊….我快出來了….圭太,出….出來了….」里代子全身硬直而痙攣的達到甜美的高潮境界。

「啊….我也….出來了….」圭太叫著挺起腰,射出男人的精液。

里代子無力的倒在圭太身上,喘著氣而不動。

「再做一次!」圭太抱住里代子,里代子喘著氣尚無法停止,呵呵的笑著。

「我想從背後的體位做做看….」他用大人自信的口吻說著,離開里代子的身體將她轉向背面。

「呀!太羞人了,這種體位,圭太,啊….」光著下半身將白色屁股抬高的體位,使里代子既羞恥又興奮。圭太抓著里代子的屁股,立刻準備插入。

「這種體位最適合像叔母這種淫蕩的妻子。」圭太也興奮的將憤怒、潮濕的陰莖,對著花蕊一口氣的埋了進去。

「啊….哦….」里代子尖喊著,圭太從一開始就激烈的搖動著腰。

「啊….受不了….的刺激….像在強姦一樣….」

「好….啊….圭太最棒….嗯….啊….再….再用力….刺..用力刺….」里代子瘋狂的嘶喊著,儘量抬高屁股,忘我似的淫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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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當夜,躺在床上打著哈欠的裕一說。

「今晚圭太回去了,我們就乖乖的睡吧!」裕一自言自語。

「唷?老公這麼說,好像是因為要給圭太聽,才努力做愛哦!」里代子坐在化妝台前,笑著說。

「的確因為隔壁有圭太的存在,引起你的刺激吧?」里代子內心想著何止被聽,都被偷看到了。

「妳那麼瘋狂,也是被刺激的吧!」

「有一點!」

「對圭太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他還是童貞吧?」

「這種事我怎麼知道?」里代子心中想著,我已使他變成男人了。

「休假都來這邊住,應該連女朋友都沒有吧!他和我不同,沒有女孩子緣。」

「這麼說好像你很有女人緣?」

「當然!我在圭太這年紀時,就有情書、有禮物、也有女孩打電話來,就因為太有女孩緣而苦惱過….。」

「我不認識大學時代的你,怎麼吹牛都行。」

「比較起圭太就不行,明年都二十歲了還是童貞。」

「這個時代來說算是稀少的了。」

「不,說不定他早已經體驗過了。」

「是嗎?」

「最近的年輕人都曉得欺騙大人的技巧。」

「圭太才不會….」

「假裝是處女的女孩多的是,假裝是童貞、純情的少年,圭太已不是少年了,說不定就是這種手法。」

「那麼說,圭太不是童貞嘍?」里代子敷著臉轉向老公。

「喂!幹嘛那麼認真。」

「沒有呀!」

「就是嘛!連里代子都認為圭太是童貞而高興,不知道女人的年輕男孩是可愛的,圭太就是利用這種女人心去欺騙年長的女人或人妻吧?」

「是嗎….」里代子不滿的口氣。煩惱著自已陰莖的圭太,那麼漂亮的粉紅色,不可能不是童貞。

「來這裡的圭太是純情的童貞男孩,說不定在朋友的面前高興的自誇著如何跟女人做愛的經驗呢!」里代子不懂,童貞並沒有物理上的證據,只是主觀而已。

(對,圭太一定是童貞沒錯。)里代子想著將敷臉面膜撕下….。

情色寫真 – 外遇

每回掰一個話題時剛開始細節泉泳而出,每每到中間時就顯江郎才盡之感!如我”棄婦的春天”就是失敗之作,直到現在我一直苦思要如何不讓其沉淪於臼槽中!這幾日OCR兄的文章讓我心中一直想寫的外遇篇有一底稿先key出來讓大夥兒看看!說真的key這些字很辛苦,本想讓我公司小姐來做,但是又怕被當作色魔!算了!忍受著被老婆下最後通牒要砸毀偶的電腦下!總算是完成一篇!下一篇可能會拉長時間因為偶要保護偶這台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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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晚上在回來住處,我開了門走進了客廳,屋裡一片寂靜突然被人從後面環抱,嚇得我面無人色。

「你是什麼人﹗」我大叫道。

「菁菁,是我呀﹗我回來啦!」老公說道。

「嚇死人,害我以為是宵小跑進來。」

「我也是剛倒家。」老公親吻著我的粉頸道。

很快的,他的兩隻手就握緊我的酥胸,經他這麼一抓及不停的輕咬著我的耳根。闊別三個月夜夜思念著的男人,現在正環抱著我上下其手的挑逗著我的敏感帶。

我感到自己的陰戶又濕潤了,他緊緊的摟看我吻著我的耳朵,他伸手進我的內褲,我拚命地扭動。他迫急不及待地將我抱到沙發上,我心跳得很厲害。在他強烈的撫摸下我非常渴望他扯下我的內褲,將他陰莖塞入我的陰道內。

當我的手接觸到他那粗硬的大陽具時,我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同時陰道裡的分泌也驟然增加。當他的手撫摸我那濕潤的陰戶時,我更是渾身都發軟了。

我雙頰發燒,全身沒一點力氣,任由他把我橫放在沙發上,他扯下內褲捉住我的腳踝,分開我的雙腿把他那條粗硬的大肉棒緩緩插入我的陰道裡。

我終於得到充實了。

他開始抽插了,他的抽送十分有力,像是要把三個月不足的補足。我有一種漲悶的感覺。老公望著我臉上那種滿足的表情,更加得意洋洋。動作也加快起來。

當我到達欲仙欲死的景地,我情不自禁把他緊緊抱住,老公也在這時往我陰道裡突然地射入精液。射精陽具在我的肉洞裡跳動了好多次。他伏在我的身上,把陽具留在我肉體裡沒有拔出來,繼續享受著我陰道內的悸動。我也開始覺得肉棒對我的漲迫慢慢減少了,但是我還想要。

「老公,人家還要嘛。」

「先洗個澡煮個消夜給我吃,今天整晚都給妳。」老公輕捏著我的鼻尖笑道。

在地毯上找到老公扯下的內褲,穿上後墊上幾張衛生紙理理衣服後,到廚房隨便的煮個泡麵加個蛋。當我洗澡完畢換上結婚週年時老公送我的性感睡衣。

迫不及待的回到臥室時,老公已經沉沉睡去,怎麼搖也搖不醒。男人都是這樣子自己解決完都不體量人家的感覺。

老公是某企業派駐上海工廠的廠長,每回去一趟都要三個月才能回來七天,而我本來自己一人在家,因受不了那寂寞找到一個保險業務的工作,白天工作還算不會胡思亂想,但是晚上一人在家時那種女人孤寂的感覺真的好難形容。

看看電視上半夜的HBO長片。

突然,電話響了,竟然是小楊打來的。

「啊,你怎麼這麼晚還打電話來。」

「哦﹗菁菁,對不起,你還沒睡吧﹗」

「有什麼事﹖」

「菁菁,明天你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吃晚飯。」

小楊的聲音充滿磁性,他每一句說話都打動得我難以抗拒。

「這樣好嗎﹖明晚全國飯店的咖啡廳,六點半鐘我等你。」

我還沒有決定,猶疑間他的說話已經決定︰「不騷擾你睡覺了,再見。」

他也是簡短而爽朗的邀約使我無可推卸。我拿著電話筒慢慢放下,一陣迷茫令我發呆了一會。如我再赴約,很明顯就已踏進了婚姻的危險線,但我可以拒絕嗎﹗

結婚四年後老公即被派往上海,留下我孤伶伶獨自一人在台中。剛開始沒什麼感覺,但是時間一久一切問題都出來了。本來想生個小孩有伴,但是流產後我已經打消這念頭。獨自一人在醫院哭了三天。

小楊是在一次聚餐上認識的,是一名汽車業務而我從事的產物保險最大宗的即是車輛方面。就在我小產後半年他介入我的生活中。那年的尾牙在蓮園吃完後,大夥兒移師到KTV唱歌直到凌晨一點,買單後小楊自告奮勇的要載我回家。

延途他的談吐也顯得他極有知識他可以滔滔而談,但卻不令人覺得沉悶。

在途中停紅燈時,他輕輕用手掌托起我的臉說道︰「我愛你﹗」

他這兩句話很簡單,但卻如雷貫耳,我的心跳得很厲害,不知如何應付。?

我凝視他的雙眼是一片深情,而我卻混亂得手足無措,我居然閉目等待,這一刻我唇乾舌躁心跳加速。

他終於吻下來了,濃情而潤厚的咀唇印了下來,我緊張得心亂如麻,就恍如一個犯錯的小孩。他親了親我的咀、臉、耳朵然後再吻我的咀,我感到一陣迷茫酸軟下來了。

我無法抗拒熱情地深呼吸我,無可否認我是喜歡他的撫摸。他撫摸我臉頰、我的大腿、我的肚臍,還伸手進我的衣服觸摸我的乳房。

一種犯罪的感覺令我突然僵住了,我推開了他低下頭來。

「不行,我已經有丈夫了。」

他也不勉強,坐在我旁邊靜止了,大家就在這昏暗的車中發呆。後面的車鳴著喇叭吹促著行走。就車行剛過整理中的重劃區時,小楊突然停妥車子再度擁抱著我,我也情不自禁我們在磨擦、熱吻、撫摩對力的身體。

他也沖動得掀起我的衣服,吻著我的乳房。我們都按不住心底的慾火,有情有慾的撫摸特別亢奮,他把手伸到我的裙底,摸到了我的陰戶。

「啊﹗不﹗不可以﹗」我嘴裡雖然這麼說。

但不可否認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人都會比較大膽,現在我們都有所需要了。

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撫摸著、親吻著,心中又驚又怕。小楊降下我的電動椅背,將我的窄裙掀起隔著絲襪親吻起我的腿,我手足無措的渾身發抖,像似老公跟我做第一次時的情形,任他的嘴唇及雙手在我身上活動著,他一邊撫摸著我的腳嘴裡不停地親吻著,還拉著我的手去摸他的陰莖。

當我的手接觸到他那陽具時,我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同時陰道裡開始分泌液體出來。當他的手摸道我那微潤的地方後,我更是渾身都發軟了。

小楊笨拙的想退下我的絲襪及內褲,因車內狹窄我又緊張的不動,後來是他直接撕破後猛舔我的陰唇,又不時的輕咬扯我那濃密的陰毛。當他用舌尖勾動陰核後,我已經被慾望衝昏了頭。緊緊的抓住他的頭髮擺動著我的腰部試著讓他的舌尖重重的舔觸陰核。我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

算算自從小產後半年來老公回來都不讓他接觸到我,隱忍的長久的情慾一洩而出。我雙頰開始發燙,全身漸漸使不出力氣,小楊用抱枕墊高我的臀部後,用手扶著陰莖龜頭試探的在我陰唇外來回磨擦,緊接著他沾染些口水在他龜頭上後把他那條堅挺的大肉棒緩緩插入我的陰道裡。

但是因為他比我老公造型有些不同。微彎的陰莖抽插時不時的碰觸我的G點。我情不自禁把他緊緊抱住他,再他的一陣猛烈抽插後我高潮了,我鬆開緊抱著他的雙手,虛弱的躺在椅子上。喝的酒的小楊並沒有出來的意思,繼續的搗我的陰道。

他那一波波的攻勢沒有減弱。我真的虛脫了。自顧自的喃喃自語。最後他把大量的精液射入我肉體裡。

我人呆躺在那裡,道德逼使我啜泣起來。小楊用車上的面紙幫我搽舐陰部。

他看我再哭泣著不動,用大衣幫我蓋住後開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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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小楊的大衣緊緊包著回到公寓,深怕被管理員看穿我那被撕毀的絲襪。進入家中後我直奔浴室,忘著鏡中激情後的自己。小楊的遺留在我陰道的精液流下在陰部黏乎乎的,我努力的沖洗著陰部一次又一次。我是個淫蕩的女人,我對不起我老公。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了。內心的交戰讓我徹夜未眠。

隔天忍受著一夜為眠的身體到公司上班。一早上我都懷疑著公司的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看我這個淫蕩的女人。幸好是週末忍耐到中午趕緊收拾東西後離開。

老公的長途電話將我驚醒,作賊心虛的我唯唯諾諾的跟老公講話。遠在上海的老公以為我生病了。想要提早回來。我急忙向他解釋一些我從來未曾說過的謊話。

老公掛斷電話後不久,小楊也打過來。聽到他的聲音時我急忙掛掉。

這時的心情言語難以形容。

接下來整整一個月我對小楊都避不見面,直到年後春酒餐聚上沒辦法又碰上了,他裝的若無其事而我確緊張的不得了。深怕被同事看出。在廁所門口遇上他。

他悄悄的在我耳邊說:「妳在繼續下去會被人看出的。」

接著他想飯後約我談話,但是我拒絕了他。

結束餐宴返回家中,剛要關上大門時小楊衝了進來。我剛要喊叫出來時他已經用他那嘴唇堵住了我。我掙脫他順便給了他一巴掌。但是清脆的巴掌聲後我又被他那深情的眼神迷惑了。兩人呆矗立在那。這一整個月來夜夜讓我在夢中激情的眼神,現在又真真實實站在我眼前。

後來他跪下抱著我哭泣訴說著這個月來對我的思念,而我在道德與慾望中掙紮起來。我是個有夫之婦我不能在陷入。我在內心吶喊著。

小楊的手開始在我大腿遊移,那溫柔的感覺與道德再我心中交戰。但是慾望戰勝的我內心的道德,我攤坐下任小楊撫摸我、親吻我。

說真的小楊待我要比老公溫柔得多。老公每回都是急忙忙的發洩完他的慾火後就不理我,而小楊的前戲及他那特殊的陰莖。那回在車上的事讓我差點在老公回台過年時夢話中說出。他摸我的乳房時,我的陰道也不由自主有著異樣的感覺,揉捏著我的乳房,還用嘴巴吮吸著我兩粒敏感的奶頭。他在我全身到處親吻。他吻我的臉、我的耳垂、我的粉頸、我的陰戶、甚至舔含我的腳趾頭。

最後他那靈活的舌頭進攻我的陰部,輕咬著我的胯間咬得我渾身舒服的打顫。

剛長出的鬍鬚扎著我的大腿內側,酥酥麻麻的接著他抬起我的腳。讓我的菊門及陰戶赤裸裸完全承現再他眼前。我害羞的閉起眼睛,小楊他居然舔我大號的菊門。

這是跟老公結婚以來他不曾做的事。每回都是老公草率的用手挑逗我的陰核後直接插入。小楊這一舔讓我魂都飛了。

陰道裡癢癢的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我漸漸的擺動我的臀部想配合小楊的舌頭來止癢,他用舌頭在我陰道中攪動,每攪動一陣子就重重的舔一下我那因興奮而膨脹的陰核。

每一舔更加深我的慾望,道德現在已經飛往九霄雲外。我現在只想要男人插我幹我,因興奮而口乾舌燥的我現在只有「嗯~~~~~!ㄚ~~~~~!」發出單調的聲音。被小楊抬高雙腿拱成捲曲狀,微張眼睛見到自己那嬌小漲美的陰戶,陰毛被小楊的口水弄的濕漉漉的,小楊隻手扶助陰莖慢慢插入我的陰道漸漸的他加快速度不斷的在抽進拉出,陰道吞住了小楊粗壯堅硬的陽具,我因激動而分泌出的液體弄得周圍濕淋淋。當小楊在套動時,發出吱吱的響聲,陰莖在我的小肉洞裡拔出插進,「漬!漬!」的聲音。

小楊將我的雙腿架在肩上,扶住了陽具對正了我的陰道口,沾染著我陰唇上流出來的淫水,把腰一挺來個迅雷不及掩耳的做法,狠命的一插,那根陽具便插入了我陰戶深處裡去了。

我只「ㄜ~!」一聲後,閉上眼睛享受小楊特殊的陽具抽插著我的陰道的快感。

我配合著小楊的頻率把臀部向上一抬一抬的,迎著他的陽具深入陰戶,我的嬌吟加上小楊的喘息在客廳內回響著。一樣的沙發上,老公也多次的在這抽插過我的小穴,現在換成小楊。慾火焚身的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只有夢中才感受得到被陽具塞滿的充實和快感。現在正在進行這使我的興奮到達了頂點,我不自主的叫了一聲後。我全身舒爽的軟下來。小楊又讓我高潮了。這是老公好久沒有給過我的快感。

我喘息著、呻吟著想說什麼,卻喘息得說不出來。我不得不張開口呼吸,他的嘴卻封住了我的嘴。現在的我灘坐在沙發上,他已經將我的腳從他肩上放下,他堅硬的陰莖還插在我陰道裡,他一面深吻著我一面挑逗著我那乳頭,陰莖塞入的充實感讓我抱住小楊不想讓他亂動。

約莫數分鐘後小楊又小伏度的抽插著我。剛剛的激情讓我又想要在一次高潮。放開抱他的雙手將手移到他的臀部指揮小楊重重的端我,小楊雙手也沒有閒置,一手玩弄著我的乳房一手用拇指磨擦著我的陰核,讓我有著觸電般的感覺。

過了會兒,他把陽具深深地貫入我陰道深處滾燙的精液噴入。我忍不住呻叫起來了。

陰莖噴出時的悸動,讓我陰道有著另外一種莫名的快感。

射精後我捨不得讓小楊將陰莖抽出,但是小楊卻趴下猛舔我的陰核。讓我達到第二次高潮。小楊休息一會後抱起我進入浴室沖洗,在浴室的燈光下我才仔細的看到小楊的陰莖,他軟掉後還蠻大的。不像我老公。

高潮兩次後的感覺另我疲倦,泡在熱水中漸漸的平復剛才的激情。道德感又回到腦海中交戰,小楊蹲在浴缸邊撫摸著我,然後又用他那我無法抗拒的眼神看著我。

「以後不準再到我家裡來。」我說道。

小楊他深情款款的點點頭道:「那妳以後不能逃避我。」

我內心掙扎著的點了個頭。

搽乾身體披上睡衣,小楊已經穿好衣服。送他到電梯口後看著他離開。

只剩我不解的想著他是如何突破管理員上來我家?

今天晚上我一覺到天亮,不再為夜半的春夢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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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將我的煙蒂按熄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後,繼續訴說著她的故事。

我懷著坎坷不安的心情打電話到老公台灣的公司。

「麻煩請接張廠長。」

「那邊找!」總機道。

「我是他太太。」

「老公晚上要回家吃飯嗎?」

「不用煮,今晚老葉他們要請我。妳要過來嗎?」老公回道。

「可能趕不過去,今晚車行談傭金事情可能會晚點回家。」心虛的我掰說道。

「那晚上回家見啦!」

在公司同事陸續離開下班後,我心理漸漸又有了後悔的念頭。上了計程車後不由自主的脫口說道:「全國飯店」。

小楊早已在咖啡廳等候多時,開口要先帶我去吃飯。我同他說我老公回來了不能太晚回家推掉了去吃飯的事。接著他帶領著我搭乘電梯到樓上,原來他早已預定好房間。我漫無目的好似孤魂野鬼被他摟抱著來到房間。

一進入我就被小楊他如雨點般的吻上,將大手撫上了我的胸,按揉著我的乳房,隔著我的衣服捏弄我已挺立的奶頭一面讚美不斷。說著時他的手摸到我的膝頭上,沿著我的大腿向上往窄裙底下伸了進去,就在我不由自主地微分著兩腿時,探到了我大腿盡頭,以手指觸到我三角褲上開始扣刮著….

一面也以另一隻手撥著我的膝頭,使我曲彎了腿向外更分張了開,分到我大腿撐緊了的窄裙都向上蹭擠著,一直到我整個內褲都露出來,呈現在小楊的眼前。

敏感地帶被小楊這樣一觸,一面陣陣地夾著屁股肉瓣,但是仍然維持著兩腿的分張,好讓他的手指運動。然而很快地我就受不了這種刺激,將兩腳蹬著床,把整個屁股都向上湊合他撫弄著的手,拱抬起來,旋扭著、落下后又在床上磨呀磨的了….。

他的一面扣著,一面對我笑咪咪地問道:「舒服吧?..喜歡這嗎?..」

我半睜開了媚眼怩喃著:「嗯!….嗯嗯..!!」。小楊一面快速地以指頭扣弄我的陰戶,但我的屁股卻早已連連振著,完全停不下來了….

這時他的緩下手,移到我飽滿突起的陰阜上,輕輕撫摸著。我這才喘出一口大氣,下體雖不再狂扭,卻還一顫一振的抖動著。

小楊微笑著,將兩手移到移到我的大腿內側,稍加用力向外推壓著,使我兩腿劈分得更開,清楚地呈現著三角褲正中央的那一大片被淫液浸濕透了的「水漬」。他兩眼緊盯著「欣賞」。而我已經羞愧的閉上雙眼。

小楊將我的兩腿用力一直推到下身折捲曲著,整個屁股都抬離了床面懸在半空,而大分的翻得朝上的兩條大腿后側,在雙腿的中央,那條緊匝著我下體的白色三角褲,則是以浸濕了,裹著、貼著、也更鮮明地突顯著我肥腴的、豐滿的、陰戶肉瓣,到這時他一面以挺直了的手指頭,抵到我陰戶中央的肉縫上,隔著被淫液浸透的三角褲,往我凹陷的肉洞裏頂下去,陣陣戳弄起來。

禁不住刺激,大聲高呼著:「啊!..我的..天啊!..別這樣逗我嘛!..再逗下去,..我會要..受不了的啊!」第一次,在我跟我老公的房事時我都不曾如此淫蕩的叫喊過。

但他卻未應我所求,只以手指勾開了我大腿盡頭的褲緣,往一旁掀撥著,露出了我濕淋淋、紅腫腫的陰戶,然後將兩隻沾溼了我淫液的手指,搓擦、捏揉、掃撥著我兩片肥腴、殷紅的陰唇肉瓣;又不時溜滑到我陰蒂上,扣刮、勾挑著我那早就又突又硬的肉核,將它逗得更脹大成了一塊高高挺立著。

而我這時也就更難耐不堪地嘶叫著:「天哪!….天哪!..你弄得我….真要受不了啊!..天哪!..老天哪!..你..真的是..要整死我了啊!」

但在激動的叫著時,我也以雙手拉著自己的膝彎,奮力將兩腿張得更開了!終於小楊將手指溜滑到我的肉洞口上,指尖一挺,插進了我飢渴、空虛不堪的陰道裏….而我放聲的呼叫「啊!!….啊~!!..」

響徹了整個小小的房間….刺激著小楊,不再緩慢細心地挑逗,而以手指迅速地抽戳、插送在我那狹窄、卻又極度濕潤的肉道裏了….。

到了這個地步,我的「羞慚」、「廉恥」、和「自尊」都在我的急迫之下,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我兩眼緊盯著小楊退下褲子後裸露出來的陽具,我維持著拉住兩腿的姿勢,然後他才伸手下來,將我的窄裙翻掀著,完全裹捲滾上了我的腰際,緊接著探到我三角褲腰,將它勾著由我豐腴的臀上剝下來,暴露出我早就春潮氾濫的陰戶。

他俯身下來,將我胸前的上衣扣子全都解了,拉開衣襟露出我的胸罩,以兩手捏弄著我的乳房,弄得我又半瞇上了兩眼嗯哼起來。像夢囈般地叫喚著:「啊!……看我這樣子….衣服..亂亂的啊?……那..那我等下..全身衣服都..縐巴巴的走出去..就更要..見不得人了耶!」

他根本就不理會我說的話,把陽具的大龜頭移到我濕淋淋的陰戶肉縫上,在我那兒的嫩肉上塗抹著溜滑著,小楊的陽具終於插入了,配合著他的床上工夫,終於令我禁不住放聲高啼了,那喧天的淫叫聲,響徹了整個小小的房間。

而我整個人便如被沖崩潰的堤防,任由那「愛慾狂潮」,一洩如注,澈底變成一個貪婪、淫浪、不知「廉恥」為何物「蕩婦」了……..。

從小楊的陽具進入我的陰道之後,我的反應就激情而奔放了,我連連地聳挺著陰戶,主動爭取更多的磨擦刺激,同時嬌浪地喚叫「喔!……你好好喔!..弄得我….」

「ㄚ…………!」

「嗯………………!」

我緊緊裹著大陽具的陰道裏,泛出更豐沛的淫液,潤溼了整個陰膣的肉腔、肉壁,令我更加騷浪難耐,而將屁股也拱抬著,款款旋搖起來了。這樣一來,男的乾脆就抓起了小青兩腿,大大劈分開來,往我胸前推著,直到我整個身子都折捲起來,大腿分夾著我胸部兩側,兩腳朝天指著,屁股高高地懸離了床面。

然後他又以雙肩抵住了我的腿將我那條捲褢在腰際的窄裙扯著,一直翻拉到我的肚臍上方,使我整個雪白的肚子,都毫無掩蓋地露了出來,呈現著我肥腴、飽滿、突出的陰阜,在黝黑、濃密的,一大叢茸茸的陰毛對照之下,顯得格外鮮明、美艷。在這樣的姿勢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楊陽具進出我陰道時,我的陰唇跟隨著翻進翻出。自從上回第一次看到這景象後我異常的興奮。我很喜歡這姿勢及景象。

我在小楊的持續抽插下,陰道裏分汨液不停氾濫著,被他巨大的肉棒連連勾了出來,聚滿了我被撐開來、朝天凹陷的陰戶,到了再也盛不了時,就溢出了陰道,沿著凹槽朝我屁股那兒淌流了下去….

小楊的陽具在我陰道裏,開始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搗進了我陰道深處,將那大龜頭重重地撞到我子宮頸上,令我不得不尖啼著高昂的淫呼著,此刻的我是管不了這麼多的,我承著他陽具的插弄,正在慾火旺盛、淫浪洶湧的興頭上,顧著享受被塞滿的滋味還來不及,那裏會想到給丈夫「戴綠帽子」,和「偷漢子」的羞恥呢?尤其是,現在他的陽具在自己陰道裏抽插得愈來愈急促,愈來愈強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他的身體都打到自己挺舉的阜部上,而身子裏的最深處,則被他那顆龜頭,重重地撞擊在子宮頸部的稜肉上,強烈的酸痛感直透心翡,叫我禁也禁不住地只有連連高叫、呼天喊地似的喚著。

就在我被連連的高潮震盪的迷濛時,窒內突然空虛起來接著胸口及腹部感到有一股熱燙的東西噴灑而來,小楊已經洩了。他翻身躺在我身旁急喘,而我確感到我還想要。小楊勾起了我內心中原始的渴望,老公和他已經無法滿足我了。

來到浴室我不敢用肥皂洗澡,沖沖的用清水洗淨身上的精液後。檢查上身衣物沒有沾染上。著好裝丟下躺在床上的小楊像偷兒躲避警察式的離開飯店,一直行到法院門口才敢攔車回家。

回到家中將衣物脫下丟入洗衣機內,熱水的沖刷下剛剛的激情一直沒有退去,現在的我好想老公在家將他的陽具塞入繼續下去。想著想著我居然學起A片中的情節自慰起來。老公是在四名同事抬動下回家的,送走他同事吃力的將上身衣服脫下幫他用熱毛巾搽拭身體,看著他因酒醉無力勃起的陰莖我竟然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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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菁菁所講述的沒有如此深入,是我加油加醋的多寫下去的。但是經由她口中說出後我不禁又騎上她猛烈的抽插起來。直到倆人都精疲力盡沉沉睡去,隔日開車返回台中的路上她又繼續向我講述為何會流連在PUB裡守獵男性的事。

在一次跟車行老闆娘們的方城局後,大夥兒疲勞盡顯德昌車行老闆娘提議去三溫暖舒坦一下,就一行人耗耗蕩蕩的坐上允喜老闆娘的賓士來到大雅路上一家新開的女子三溫暖。一路上二人似識途老馬的跟我介紹裡面的情形,女人嘛!再一起不是數落老公的不是就是談論自己的身材。

她們都是開始發福的情況難免老公們會在外偷吃,我在她們裡論身材像貌都在她們之上。從她們誇讚我的身材時,我知道她們妒火中燒。為了生意上的往來不覺謊言四起,說的她們都快飛起來了。

停妥車輛進入這富麗堂皇剛剛裝潢好的三溫暖,分配好置物櫃看到她們已經開始脫衣,心中不免不好意思起來。雖然都是女人但是在大庭廣眾下脫的一絲不掛難免不好意思。她們見我第一次來就圍過來安慰我。漸漸的心理調試完我也跟上她們魚慣的進入浴場中。她們三人分頭尋找美體美容的躺下而我因害羞獨自一人泡在大浴池中享受著高速水柱的沖刷按摩。

允喜老闆娘因為客滿要等待,見我一人泡再那就過來向我解說裡面的設備及洗三溫暖的一些常識。見她們為了要蒸掉身上的肥肉忍受著高溫在烤箱裡,好佩服她們而我進進出出的十餘次。我實在受不了那高溫。

結束了浴室裡的酷刑(對我來說)吹乾頭髮順便作個臉,一行人來到休閒區喝飲料聊天。閒聊中她們對油壓一直讚不絕口直要去試試,在她們的慫恿下我抱著試一試的心理跟著她們來到油壓區。

躺在一間昏暗的小房間內,心想為什麼要設計這種密室型的格局呢?想著想著約莫五分鐘允喜老闆娘跟領班帶著一名身高畢挺油頭粉面的男子進來。

「菁菁,看妳第一次來幫妳介紹個師父給妳」

「不是女性嗎?」我驚跳起來道。連忙爬起。

允喜老闆娘笑嘻嘻靠過我身邊想說服我,在她的一翻話及領班的保證下。我點頭答應他們。先期我呆坐再那忘著這男人,他也似看慣我這種初次嘗試的人安撫著我說道:「先試試我油壓按摩的功夫,如果您不滿意可以馬上喊停」

他服飾著我將浴袍脫下扶我趴上那張小床,然後幫我蓋上一浴巾開始從我的頭部下手。他為了鬆懈我防衛的態度跟我聊了起來,逐漸的我也卸下我那防備的心享受起他那靈活的十指的服務。

他知道我是第一次做,所以特別溫柔按摩指法也很認真,感覺上他的功夫水準不錯我就閉上雙眼任他去,上半部的做完慢慢的移到下辦身覺得底下的桃源洞好像有東西在撩撩,原來按摩臀部時故意的在用指頭撩我的陰戶。

他撩得我好舒服,就一於任由他擺布,一會兒我已經不能自控地渾身抖顫,而且被他撩得分泌物漸漸增加。

這男人確有些調情的功夫,做完後背他輕輕的扶我翻轉身體,這時的我也沒有了出來的矜持開始放大膽去。他用浴巾蓋住我陰部後到些熱油在我胸部,撫摸我的乳房,又大又暖的手將我的乳房周圍兜住,而且很溫柔地搓捏我的奶頭。按摩著我那不大不小的乳房。不一會兒又往我的大腿,小腿以及一對小巧的腳。捏得我渾身輕飄飄的。在我幾乎忍不住的時候他抬起頭來,問我要做全套還是半套?

我問著他全套的服務與半套差別在那裡?他跟我解釋著後我體內的慾火已遼同意了他的全套服務。

他退到我腳邊開始脫下衣物,我的腳指頭忽然被他含到嘴裡,他舌頭仔細的舔過我的所有腳指縫。舌頭逐漸往上移小腿、大腿、阜部,他在我的股間韌帶輕咬著,咬的我混身打顫。嘴唇和舌頭挑逗我的陰戶,他時而有節奏地吮吸我的陰蒂,時而用舌頭撩撥我的肉洞。現在的我很想他把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深深地插入我的腔道內。

在我幾乎忍不住的時候,他在衣物內拿出一小片的東西,我微張眼看原來是他取出保險套正在安裝,這時的我正等待著他插入我的穴內可以說渴望著快點插入。可是他好像再戲弄我他抬起我的腿讓陰戶及菊門完全的曝露出來,而後他繼續的舔弄我的陰核及菊門。

自從小張舔過幾次後我每次作愛都渴望被舔弄那裡。他的這一舔我忍不住的要求他多舔一下子,他的功夫果真不錯將我的菊門周圍仔仔細細的舔。直到我滿意的淫聲吟起後才結束。

窒內現在像似萬蟻爬行麻癢無比,他輕輕將我打側單手扶起我一條大腿,一支又熱又硬的陽具也就順勢插進我的腔道裡。然後一下深一下淺的出出入入,在這過程中他默不出聲,但他的力道拿捏的很夠勁,不愧是專業人士。雖然這是我第一次召妓男,但是他的功夫都在我老公及小楊的千百倍以上。

最後他把我抱到床沿,捉住我的腳踝舉高雙腿來幹。這時他說我的大腿白嫩,又誇獎我的腳兒很美,他又把我的腳放到嘴裡吮吻,用舌頭舔我的腳趾,現在的我正興奮的六神無主那有閒功夫去回應他。

一陣劇烈的衝刺下我高潮了,他討著套子的陽具在我陰道內抖動。我無力的身軀被這一陣陣抖動又遼起。我挺了挺臀部想再他還沒有軟下前在套個幾下,他見我意猶未盡在他軟掉抽出後用他那靈活的舌頭舔弄我陰核,讓我達到第二次高潮。我嬌喘的看著他將保險套取下,裡面看來份量不多。

第一次仔細的看男人的生殖器官。他的不會很特殊跟我老公差不多。但是他的前戲功夫彌補了他。

他處理完後扶持我到小浴室內幫我沖洗,我也把玩一下他的陽具,他仔細的將我身上油壓的油用沐浴乳起去,後又用浴巾將我週身搽拭乾後幫我穿上浴袍送我到門口,臨走前他給了我一張名片要我如果需要時可以call他,或者無聊時也可以找他聊天。

我笑笑將他名片收起後回到休閒區。回家的路上我莫莫無語,她們兩直喊通體舒暢見我如此也笑吟吟的要我放心。其實我是還沉醉再剛剛的高潮中懶得裡她們倆。她們這樣設計我無非也是想要堵住我的嘴。

她們倆人到後來也蠻慘的迷上牛郎搞的破財又差點被老公休掉,在這裡就不多說你們報上應該看過她們的報導。

我跟小楊來往中我怕付出感情,所以一直都是小楊來約我,我不承主動約過他。我也是覺得小楊只要我的肉體而已。他本人的風評就不是很好。

一次週末夜無聊小楊又沒有來找我,我整理公事包時發現上回那男人留給我的名片。想想後就試著call他。他回call後約我到文心路上一家pub見面,不承到過pub去赴約時心中七上八下的,到那後滿是十幾歲的年輕人自己一人獨座在那渾身不是滋味,直到他來到後我才放心下來。

那晚我們只是純聊天我也沒有想肉體上的事情,他也是疲勞休假中我不想讓他太勞累。我們一直到兩點才離開期間他介紹不少人給我認識,要我多多來這捧場。

酒精這東西真的很奇怪,喝酒之後人與人間的距離拉進不少。父母也給予我一個會喝的胃。認識pub裡一堆人後只要是無聊時我都會往裡面鑽,台中大大小小的pub幾乎都跑遍了。

但是氣氛上我喜歡固定幾家在跑在一次的週末夜我第一次跟三個男人作愛。

那次我是在跟人打賭輸掉下喝掉一瓶ballantine後醉意矇矓中跟著三個人來到七期的一家motel,車尚未停妥我已經被脫掉身上的衣服。我是被他們三人抬上房間的,我那次醉醺醺的三人如何的幹我我都沒有什麼感覺。他們也喝不少因為我陰道內沒有多少精液在裡面。

隔天中午我洗澡完畢看到三人赤裸裸的躺再床上睡。我不禁笑著去把弄著其中一人的陽具。他被我挑逗的醒了過來我也自己有了想作愛的慾火,反正昨晚都被他們插過了我也大膽的搖醒另外兩人,擺出淫蕩的姿態挑逗他們。

這時清醒的我想要享受三人服務的感受,他們挺身要我吸他們的陽具我都不接受。還放話取笑他們,激得他們自尊心受損三個幾乎同時進攻。我也樂得躺在那讓三人來滿足我。

兩人撫摸著吸著我的乳頭,我也順勢幫他們打起手槍。另外一個猛烈攻擊我的陰核。我全身微微震動著享受著那感覺,攻擊我陰部的以陰莖輕磨我的陰道口,製造出一陣奇癢使我快崩潰﹗

我張眼看他,見我望住他笑,好似我在取笑他。他一氣憤提起陰莖一下衝進去,我震動了一下逐漸閉上眼。他的一輪進攻使我心跳加速一倍,乳房被推磨輕捏又使我呼吸急速起來。我已經有少許快感了,嘴角泛起淫邪而滿足的冷笑。這一笑更加刺激他們。

衝刺了幾十下,那人快要射精了。我要他不要留在裡面,再我說完沒多少他已經掏出陰莖噴灑在我肚皮上,窒內因他的陰莖抽出感到一陣空虛,我抓起一浴巾搽拭肚皮上的精液後翻身趴下將我陰戶對向右側那人搖晃,向他挑釁左側這人我將他陰莖含到口中吸吮起來。

右側那人兩手按住我的屁股一壓,陽具已完全進入。

我沒有出聲。因為我嘴裡塞著一隻奮怒的陰莖,但我卻努力向後挺臀迎合著他的衝擊,快感更多了我不得不微微呻吟、喘息,我兩手握他的陰莖。我全身如發冷般抖動,陷入欲仙欲死之狀。

就在這時他向我嘴裡射精了。一股自來水消毒藥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就在他得陽具停息抖動後我連忙將口中的精液吐出來。第一個射精的人坐在椅子上風涼的說道:

「那這麼補吐掉可惜啦!」

我白了他一眼後不理會他,繼續挺臀配合插送著我的頻率。

我被一輪怒濤拍岸般的強攻,興奮得連聲浪叫。這人韌性還挺強的抽插的我高潮連連,再最後一輪猛攻下他居然洩到我陰道內。

我不顧興奮中的狀態連忙翻身而起賞了他一巴掌,拿起電話撥給櫃台要她幫我叫輛計程車。在我著衣時他們三人見我生氣,苦苦哀求我要我原諒。我也訓了他們一頓大夥出來玩也要顧慮到別人不要貪圖自己爽快,而要別人去承擔風險。他們一直挽留我下來但是我還是著好裝離去,留下三張驚愕的臉望著我離去。

回到家趕緊用陰道沖洗器洗一洗,然後噴上婦潔液。其實我上回小產後就不容易受孕。只是不習慣讓寞陌生人的精液留再裡面。

談著談著到台中了,先送她回家到了她家上去小解後,一路上聽她說的性趣勃勃,挑逗她一下後就在她沙發上撩起裙子衣服都沒有脫的情況下抽插起來。其實穿著衣物作愛也蠻好玩的,有老婆、女朋友的改天可以試一試柱子我決不是個打狂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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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老公回來這幾天沒辦法約她出來,說真的現在的我把菁菁當成是洩慾的對象。一人無聊看著電視不知今晚要吃什麼,想想買份薑母鴨回來吃好。於是驅車來到忠明南路上常吃那家。

「老闆包一份帶走,外加下水一份」

忽覺有人叫我,轉身一看居然是菁菁。身旁有一位男士經菁菁介紹後才知道是她老公。本想趕緊走人反而被菁菁和他老公留下一起吃。你們知道這頓飯吃的有夠難受的,再她老公熱情的邀約下兩人飣了一瓶的陳高。

我是緊張的不得了深怕說錯話,菁菁居然一附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老公酒量蠻好的我已經茫茫他卻若無其事。吃完薑母鴨被她老公脫去她家泡茶,在她家又幹掉兩瓶大陸帶回的四川高梁,他老公蠻四海的知道我在外租屋,居然要分租一間房間給我。

再他們細談下原來他們已經決定要試管生個小孩,這次他老公特地請了一個月的假回來就是為了這事。

我是在菁菁的逼迫下答應他先生搬過來房租每月五千元包伙食,但是條件是要我注意菁菁的生活起居。

菁菁再她跟老公研究此事時已經將我算計進去了,我再薑母鴨店遇上她們算是我倒楣,否則我當然不會跟她老公一起吃飯。就在她們努力的調養下菁菁終於懷孕了,就在她老公回上海前一週我搬到她們家去,在搬進去前幾乎是天天跟他老公對飲,有一回還兩人跑到三溫暖去找美眉。

她老公走後我代替了他的位置,對她我也是喝護倍加把她當作成我老婆般來對待。

女人懷孕出期脾氣真的有夠壞,為了怕她有何差錯對她我是忍讓萬千。四個月過後醫生也滿意的說胎兒正常沒有問題,她老公有空閒不是電話就是借公差回台。

算算也許久沒有去發洩了,他老公可爽ㄌㄟ!在大陸美眉多的是跟本不需要煩惱,而我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又要陪菁菁。再加上被朋友倒了錢跟本無力去外面找美眉,只有用手來解決。好不容易稱著她老公回來又剛好發薪水晚上就溜去三溫暖好好的休息打個砲。

隔天直接去上班,晚上回到家只見菁菁一臉怒氣的坐再客廳。看到我霹頭就向我質問到昨晚去那裡?

我不經意的回道:我去那要妳管!後自己回房換衣服。出來後發覺晚餐沒有煮,問道晚餐呢?

「我那管得了你的晚餐!」菁菁語帶刺的道。

「ㄟ~~!大小姐搞清楚我不是妳老公ㄟ!妳這樣子好像……….」

「好啦!好啦!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菁菁不高興的道。

看看苗頭不大對,萬一生氣動到胎氣發生意外我那擔當得起。趕緊對她又哄又騙的安撫她。

原來我想她老公會呆個三五天的沒想到一早飛機就回大陸去了!只剩辭去工作的她一人再家,B.B.CALL昨晚沒電忘記換電池。她call了我一整天我都沒回。

懷孕的人嘛!她…………ㄞ算了!最後再她在三的逼問下我供出了昨晚的事情,馬上跟我翻臉。

「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後!

客廳裡只剩一臉錯愕的我,所以以後女人問你們有沒有作那種事千萬要否認,打死你也不能夠承認有做。

冷戰持續了三四天,是再我寡廉鮮恥的哀求下菁菁才破涕為笑。結束了這些天來的冷清,經過菁菁這次的事件後。我再深思要如何糾正她錯誤的觀念,我住再這裡已經是不倫不類了,再下去會造成她們家庭及我的問題。後來些日子我對她灌輸一些思想,要她回複未荒唐的日子以前的行為。她也慢慢的接受了我的思想,要好好的為人妻子。

週末翹班帶菁菁去做六個月的產檢,回家後吃完飯就睡去。直到傍晚睡夢中的我好似再作春夢,夢見菁菁再幫我吹喇叭。

漸漸在夢境中醒來後才發覺真的是菁菁再幫我吹喇叭,急急忙忙起身。因不想辛辛苦苦教育她的功夫失敗我拒絕的她的動作,一來怕她又流產二來想跟她維持正常朋友關係。結果我自己失敗了。再她一本正經的說明著今天醫生的話後,她也想要下我跟她做了懷孕後的第一次愛。

被菁菁吹漲的陰莖漲的難受,我扶她慢慢躺下恭起她那因懷孕而些微水腫的腿脫下她那被陰道分泌物浸濕的內褲,露出她那許久未曾見面的陰部,陰部因懷孕腹部漲大看起來肥碩許多,先前她再我睡夢中幫我吹時可能有自衛過現在看起來有潮濕的感覺,我先試著再她陰唇上舔舔後撐開她的外陰唇,找到那縮到裡面去的陰核,每舔一下菁菁身子就感到一陣顫抖。

舔了數分鐘後陰核漸漸勃谿,久違的陰道內分泌物也漸增。見時機陳熟挺舉我那陰莖對著那肥厚的陰唇,用龜頭挑弄幾下順勢沾染些分泌物潤滑。菁菁現在也似淫心大動見我要插又不入的在穴口挑逗,想挺起腰讓陰菁更深入一些。

完弄她一會後我怕她太勞累不忍繼續開她玩笑,就順勢緩緩插入。

「ㄚ~~~~~~!」菁菁長吟一聲。

我低頭親吻著她,再她耳邊細語:

「妳不要亂動,動了胎氣不好」

她淫蕩的表情對對我點點頭。「嗯~~~~!」

我緩慢的抽插深入時會感覺到龜頭頂住一樣東西,我想那應該是胎兒吧!擺出一些醫生說明的姿勢後,我們倆漸漸抓到竅門。開始放肆起來。菁菁也發出淫蕩的叫聲。

「嗯,嗯」菁菁的呻吟聲。

「哼嗯,好!好!我好舒服,嗯...嗯...」

我一下輕比一下重,一下慢一下快的插著菁菁的穴。

「嘖!嘖!」陰莖再抽插下發出些微聲音混合著菁菁的吟叫聲,煞是好聽。

下腹部緊貼著她的膣口,插進又伸出的龜頭舞弄著陰道上菁菁上回跟我說的的G點。

「啊!」她大叫一聲

「好舒服!好舒服啊!怎麼會這樣!」

她緊抓的我的手臂說道。

「我….不知道懷孕作….愛這..麼舒…服….,我已經….高潮一次..了…….!」

她的眼神迷離拱起上半身。

「我...又要去了!」再一次享受高潮。

她緊抱著我的脖子,因她小腹凸出為免造成她壓迫我恭起身子陰莖深深的頂在她陰道深處,感受著她陰道內壁的汝動,這感覺真的好美。

休息一會兒後我緩慢的抽插起來,挺起身子看著她那因懷孕而漲大的乳房不禁的引誘我去撫摸它戳揉它。漲大的乳房揉搓起來會痛菁菁哀吟著要我輕一點溫柔一點。

我也心疼不已的停止撫摸。慢慢的抽插仔細的觀察菁菁懷孕而變化的身體。好美難怪說懷孕的女人最美了。這時感覺馬眼一鬆趕緊連忙將陽具從菁菁陰道抽出。一股股精液噴灑再菁菁凸出的腹部上,精液受地心引力作用緩慢的流下。

我用手指去玩弄它菁菁嬌吟著:「你好壞!快幫人家搽掉啦!」

笑著用衛生紙將精液搽拭乾淨,扶起菁菁到浴室幫她洗澡。兩人又再浴室中嘻戲玩鬧一陣才出來。簡簡單單的弄個晚餐吃完再客廳看電視,菁菁躺再我大腿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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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菁菁家的時候我有時真的當菁菁是我老婆,有些錯亂的感覺由其是她老公回來時,我還會升起妒嫉念頭。

生產的日子漸漸逼近,我跟他老公通電話遇產期前兩週務必回來,但是他公司有一些問題抽不開身,菁菁也脾氣越來越壞。遇產期前一日打了幾通催促他趕回來的電話。

凌晨兩點菁菁狂敲我房門說陣痛開始了,而他老公卡在香港沒趕上最後一班機。這時的我也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是好。急忙打電話到醫院急診室問,護士小姐要我計算陣痛的頻率及時間的長短,菁菁如廁時也有血跡。

直到凌晨五點頻率已經在每十分鐘一次,趕緊將攜帶的物品收拾好留張紙條給菁菁她老公,驅車直奔澄清醫院急診室。看著菁菁被推入待產室後,一位護士小姐帶我去填寫一堆表格。再我填切結書時問題發生了,我不是她老公!

經過一陣子討論後,我先代簽等她老公回來後馬上補簽。繳付一些費用後來到待產室,菁菁已經痛的亂罵人。我一到就被她劈頭亂罵一通。看到其他床位上的產婦跟菁菁差不多,我也只有笑笑的任她罵。

待產這段時間,菁菁一直要求要剖腹生產。但是他老公跟我千教代萬教代的一定要自然生,因為菁菁子宮著床率已經很低了,怕剖腹後造成下一胎無法受孕。

我的手被菁菁拉去又是捏又是咬的瘀青一堆。八點半打個電話跟公司告假,直到11點二十五分診斷醫生同意菁菁進入產房。菁菁被推進約十來分鐘她老公也趕到了。跟他大略的講一下後帶他去補填完資料後我先回家睡覺了。剛回到他老公電話回來報訊說已經順利生產男孩一個,掛完電話我也喜悅得沉沉睡再沙發上。

自從多了個baby後,我的生活步調也被打亂。幸好菁菁她們家庭的長輩有來幫忙。我才暫時解脫一陣子,但是菁菁跟他老公家族人口頗多不可能一直獃在這裡。半年後他老公把她們母子兩接到大陸去一起生活,而他們則讓我繼續住再他們家中直到我買了房子後才搬遷,現在她們房子給她小叔在住,而我每年的過年都要開始準備紅包了,給我那個陪他一起懷孕出生的乾兒子。

自從小鬼出生後,菁菁她脾氣也變得很壞。動不動就發脾氣,被小孩子一攪所有生活步調全亂。到後來跟她及她老公協商後把菁菁及小孩帶去大陸可以就近照顧,也省的兩地跑。一些物品該打包的已經送去他老公工廠隨貨櫃進去只剩下該辦的台胞證下來即可成行。

當旅行社將機票及證件拿來後,菁菁整個人全改變了。對我開始討論一些該不該去的問題,我們倆討論了兩天為了家庭的幸福美滿,我承諾她以前荒誕不經的事就此過去。到大陸去重新開始做一個好老婆好媽媽。

她要離開前一晚,小孩睡著後來到客廳。陪伴著我看電視,我也依依不捨的抱著她一起看。十一點多我去洗澡準備睡覺,浴室出來後看客廳黑漆漆的想菁菁可能也去睡了,走進房間菁菁赤裸裸的躺在我床上。自小鬼出生以後第一次看到菁菁裸體,小腹及大腿上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妊娠紋。

上床後我們倆也沒有多說廢話,我先深深的吻著她、撫摸著她,她的身材確實有因為懷孕而稍微變形,腹部的肌肉也鬆垮垮的。乳頭及乳暈也從粉紅色變成黑色的。陰戶的變化最大,本來菁菁的小陰唇有些微的外露現在已經被腫大的外陰唇蓋住了。也就是說陰戶更肥碩了。

菁菁緊閉雙眼,像個處子般不似以前熱情如火的淫蕩樣。我沿著她粉頸開始酥胸、肚臍、陰核。 開始用舌頭、手指愛撫。

「嗯、啊~嗯...」 隨著舌頭的蠕動,她已經進入狀況。

菁菁豐滿的胸。彈性真好,不敢相信這是已生了小孩的胸部。以前聽人家傳言生過孩子後女性的都會變鬆弛,根本是騙人的!

「嗯~啊嗯~」在愉悅的喘息聲中,兩人的唇又貼上了。

因指頭的觸摸乳頭漸硬,肌膚泛紅。我的指頭動作越來越快。

「啊、哈、嗯~柱~」

不久我的右手由乳頭滑向大腿間。我不斷以指頭觸弄陰唇。愛液像眼淚般汨流而出,弄濕了床單。我將指頭更伸進去菁菁的陰核。右手撫弄陰核,左手食指搓著後面的菊門。

這兩種快樂讓她達到最高潮。

我的陰莖已經硬挺起來,我心裏在想,菁菁今天為什麼會如此。還是這最後的分手砲的關係。

那似火棒一般熱的陰莖早已像怒馬昂首似的硬挺著,而且馬眼處已滲漏出了少許的液體。我抓住她的足踝,將她的兩條粉腿彎向頭後,於是在她兩條大腿跟中間的那個肥美的陰戶,便完全暴露出來,兩片紅色的大陰唇微微張開著,中間那條肉縫還有點濕潤,周圍蔓生著濃密的黑色陰毛。

我用那手指分開了兩邊的陰毛,然後將手指插進那條微微張開而且濕淋淋的肉縫裏去,抓住那硬挺而微微顫抖的陰核,開始摸弄那個像鈕扣似的玫瑰色的小東西。

握住了菁菁的小手,我低下頭去將舌頭伸入她的陰戶,菁菁的臉上立刻產生了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當我更進一步埋入了她的兩片陰唇中間,瘋狂的舐吻著,然後口將她的陰核含到嘴裡,輕輕的吮吸與咬著,直到她舒服得幾乎瘋狂起來,拚命的搖動著,臀部挺高了陰戶。

嘴裡嬌叫:「哎........啊!真好!」

我吮吸,舐吻菁菁那顫抖的陰部的每一部份,直到菁菁杓頭痙攣了一下,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唉唷」的呻吟後,菁菁她整個身體癱軟下來。

難道說生過小孩子後比較容易高潮?

這個時候我便跪了起來,然後俯伏到菁菁的粉嫩的嬌軀上,右手抱著她的纖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唇壓在她那濕潮而微微分開的二片櫻唇上,瘋狂的吻著,舐著,並輕輕地嚼著她的香舌,吮吸她的口水,同時用胸磨擦她的兩個個高聳的乳房,兩條腿不斷的伸縮,蠕動,我的身觀緊緊的壓著菁菁那軟滑白嫩的嬌軀,並用兩隻腳去磨擦她那兩隻玲瓏的小腳,用陰莖磨擦她那光滑柔軟的小腹與陰戶四周,我挺身起來,用手抓住自己的陰莖,作了個準備的姿勢。

菁菁的兩條粉腿自動的向左右分開著,用手握著自己的陰莖,開始在菁菁的兩條白嫩的大腿跟中間的陰戶周圍磨擦。接著將自己那陰莖的頭部,塞進了菁菁那個微微顫抖的濕淋淋的肉縫裡。

「ㄚ~~!等一下!痛~~~!」菁菁突然叫道。

「等一會!我那傷口處還會痛。」

原來生產時醫生把陰道口剪開,現在那傷口處不知怎麼搞的會痛。我保持著不動,看著菁菁痛苦的表情。

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溫柔的對菁菁說:

「很痛嗎?」

「嗯~!」菁菁點點頭道。

僵持一會後我慢慢挺進,因為保持那姿勢好累。

我用螺旋式的運動又往裡頂了一下,祇見她閉著眼睛,仰著臉,頭垂向後面,她那像櫻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張看,臉上逐漸顯露出了一種快樂舒暢的微笑。兩隻玉臂像長春藤似的纏繞著我的身子,陰莖全部插在她的陰道裏,脹得兩片陰唇已翕張成平扁的形狀,陰道緊窄得將陰莖包裹得蚊風不透,我開始漸漸的抽插起來。

直插得菁菁陰戶內分泌液直流,發出一連串的「噗哧!」之聲。菁菁舒服得嘴裏「喔!喔!」的呻吟著。

每當我那陰莖往裡插時,她都本能地抬起了粉臀往上一聳,現在傷口處可能已經不會痛了。在經過一陣輕抽慢送之後,突然漸漸加快起來,挺動著傢伙,搗越快,搗得菁菁不停的扭動著自己那圓肥白嫩的粉臀迎湊著,不一會,菁菁又發出了一聲高度快感的呻吟,同時將粉臀向上猛挺,並將嬌軀扭動了幾下,她的頭向後傾垂了下去。

她的分泌液還繼續像溫泉一樣從一個看不見的所在向外湧流,流得倆人的下體和舖在她臀下的床單都已濕透。

我幹得更是起勁了,越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陰莖在陰戶裡快速的進出,扭動得淫水「咕唧!咕唧!」的響個不止。

菁菁繼續湧出來的大量分泌液,對我產生了一種特異的刺激,使我的快感達到了高峰,於是我就在一陣猛烈的抽動後,摟緊著柔兒的嬌軀呻吟了一聲,接著我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壓在菁菁的小臉上,同時我在菁菁她陰道裏抽插的那根粗大的陰莖,跳動著射出了一股滾熱的黏液,一直射進了她的子宮,菁菁咬著櫻唇全身直打寒顫,陰莖泡在菁菁陰道裡一會兒後漸漸鬆軟下來,於是便不大情願的從菁菁的陰道裡抽了出來,而菁菁還是仰臥著,美麗的小臉上,掛著快樂與滿足的微笑。

胯下濕淋淋的陰莖自己用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搽拭後,抱著菁菁倆人沉睡過去。

隔日一早醒來後菁菁身邊躺著小鬼,菁菁可能餵奶後抱過來一起睡。自己先去梳洗一番後叫醒菁菁。

一路上載著菁菁跟小鬼我們都沒有出聲說話。直到幫菁菁辦好登機證帶她到二樓海關處後,菁菁流著兩行淚頭也沒回的離開。

這篇外遇故事也就此結束。她們夫婦倆過年節時都有回來也都會過來我家找我,而我每年都會準備一個紅包等我乾兒子來向我拜年。

表姐和我的姦情

炙熱的夏天,早晚比較涼快。明雄清晨醒來,看看天色尚早,他又閉上眼睛,預備再睡一會兒,忽然門外響起敲門聲。明雄心裏嘀咕著,真討厭!

「少爺!你醒了沒有,太太請你有事。」

他聽出來,這是下女阿美的聲音。於是便道:「醒來啦,妳去告訴太太,我穿好衣服就來!」

他拉開了被,披上晨衣,很快地來到母親房內,此時父親尚未起床,母親正面對穿衣鏡整理著髮鬢,她從鏡中一見到明雄進來,就放下梳子,回過頭來。她輕聲的道:「今天是你父親的生日,去通知你表姐一聲,這孩子的命,也實在是太苦太可憐啦!」

母親的表情,明雄看出是不想吵醒父親。

他也輕聲的答道:「好!我現在就去。」

床上的父親,根本就己醒來,他聽到了他們母子兩個人的對話,禁不住也隨聲長嘆了起來。

他說道:「唉!的確不錯,麗珍也實在是可憐啦,年紀輕輕的就死了丈夫,一向又是驕生慣養..要再介紹門親事,普通人她又看不上眼,真是...」

台北市的街頭,清晨車輛行人都很稀少。明雄騎上摩托車,開足馬力,轉過幾條街道,來到表姊家,是幢獨門獨戶的三層樓西式洋房。向前按鈴叫門,大門「呀」的一聲打開。從門裡走出來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名叫亦含,和表姊同鄉,是來幫傭的。

她面現驚訝的道:「呀!表少爺你早,少奶奶還沒起床呢!」,看來亦含是要出外買東西,上身穿著一件T恤,下身穿著一件海灘褲,可以看得出來身材姣好,尤其是那雙腿修長勻稱,有泳裝女郎的水準;胸部和臀部也稱得上是『前凸後翹』,只可惜身材嬌小了些。

擦身而過的時候,明雄用手輕拍了下她的臀部,那彈性真好...,亦含也不以為意地笑笑,就出門買東西了。

表姐的房間,是在三樓房。明雄走近門前。麗珍所養的哈八狗「莉莉」搖頭擺尾的向他表示親熱。

明雄蹲下道:「莉莉乖,你的主人起床了嗎?」,莉莉只是用舌頭去舔明雄的拖鞋。

明雄笑著拍拍牠的頭,摸摸牠全身細可愛的白毛,然後把牠抱了起來,走到表姐門前。房門是關著的,他猜想表姐一定還未起床。不叫她吧!今天是星期天,她不知道要睡到何時才會醒來?猶豫了一會兒,決心敲門把她叫醒。

可是他「表姐」二字還未叫出口,手掌剛觸及房門即應手而開,敢情是根本沒上鎖。表姐弟二人自小一起長大。明雄今年雖已十八歲了,再過兩個月即要投考大學,但卻是孩子氣未脫,調皮又好動。尤其是在自己撒嬌慣了的大表姐之前,更是頑皮。

明雄心道:「好呀!睡覺不關房門,看我不嚇你一下才怪呢!」

明雄心內決定,要給她一個警告,讓她改過這個不好的習慣。他放下小狗,輕輕推開房門。他悄悄舉步入內。表姐的床,是在門後,進門後必須轉身或扭頭向右,方能看到,否則會被門遮住。

明雄悄悄進入房內,先看看梳粧台前,及對面的沙發之上沒有表姐的身影,然後才將目光移到床上。

「呀……」

他禁不住跳了起來,腦海裡一震。一個雄偉的身子,卻呆立著不知所措,明雄怔住了,他有點不大相信自已的眼睛。於是他揉揉了眼再看,那無邊春色的景緻,卻仍絲毫未變的呈現在眼前。

她仰臥在床上,雙目緊閉。她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膚色雪白,映著晨光,發出感人的光亮,玲瓏美艷,豐滿成熟的肉體,無處不動人心神,垂涎欲滴。表姐白嫩的肉體,除胸部突起的雙乳,戴著一件粉紅色的乳罩,及小腹上蓋著毛巾外,全身一覽無遺。

更令人訝異的是她竟連三角褲都未穿,雙腿微微分開貼床平臥,兩中間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聳起。上面生著一些稀稀的捲曲柔毛,往下即是一道嫣紅嬌嫩的紅溝。因她兩腿分開不大,同時明雄站立的地方也太遠,是以這個秘的所在,看的不夠真切。

明雄雖是神俊異常,儀表不凡的少年。但他卻是個非常純潔的小孩,不要說男女閒事,就連與初認識的女友,多說幾句話,就會臉紅。有時他雖在小說雜誌上,看到一些有關男女兩性間的事情。可是那僅是些風花雪月之事。是只可意會神往,而不能深入的。今天這幕奇景,倒是頭一次所見呢!

看得他春情動蕩,神魂顛倒。久久蘊藏在體內的春情慾火,頓時來勢兇兇。而兩腿間吊著的那根肉棒兒,突然一翹而起。硬硬的熱熱的,在褲子裡顫抖跳動。似有呼之欲出之態。春情慾火,挑逗得他頭昏眼花,意亂神迷。腦海中的倫理、道德,早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所剩下的,衹是肉慾和佔有。。他一步步的向表姐的床前走去。越是接近,越看得清。表姐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也就越濃。而明雄心裡的情火肉慾跟著焚燒得越旺。他全身顫抖,兩眼發直,輕輕的將雙手扶按床頭,彎下上身,把頭湊近,慢慢的欣賞表姐兩間,陰毛隱沒處。

明雄心道:「啊!什麼東西……」

表姐屁股溝下床單濕了一大片。在那淫水浸濕的床單上,放著一根六七寸長的膠製大陰莖,那陰莖之上,淫水未乾,水珠光亮。

明雄驚得叫出聲來:

「哎呀…………」

他抬頭一看,好在表姐沒有被他吵醒,方才放下心來,悄悄地把那膠製的陰莖取了過來。

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內。由這根假陰莖的出現,明雄已毫不困難的推斷得出表姐的作為與心情,他心內的忌憚稍減。

心想:「表姐極需此道,我縱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責難」。

他意念既決,再加上眼前一絲不掛美妙玉體的引誘挑逗,他勇氣倍增,毫無顧忌的脫下自己全身衣褲,輕輕的爬上床去。猛的一個翻身,壓在那個美妙的肉體之上,雙手迅速的由表姐的後背伸入,死命的將她抱住。

「哎呀……誰…表弟你…你…」

表姐麗珍好夢方甜,突然生此巨變,嚇得她魂離玉體,臉色發白,全身顫抖。她雖然已看清是表弟明雄,內心稍定。但因驚嚇過度,再加上壓在上面的表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拚命抱緊,使得她張嘴結舌,半天喘不過氣來。

明雄忙道:「表姐……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慾火快把我燒死啦!」一點不假,從未經過此道的明雄,他意外的獲得人間至寶,懷中抱著個柔軟滑潤的玉體,使她興奮萬分。

一股熱流,像觸電般,通過他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陣陣的捲入鼻中。使他頭昏腦漲,難於禁持了。下意識的,他祇知道挺起他那根鐵硬的陰莖,亂動亂頂。

麗珍急道:「明雄你究竟要幹什麼?」

明雄道:「我……我要插……」

麗珍道:「你先下來,我都要被你壓死啦!」

明雄道:「不……我實在等不了………」

麗珍道:「哎呀……你壓死人家了啦……」

明雄道:「好表姐……求求妳,等會我向妳陪罪……」

內向不好活動的男人,別看他們平時跟女孩子一樣,做起事來斯斯文文,一點沒有大丈夫氣派。可是背地裡幹起事來,卻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塵莫及,難與比諭。就看現在的明雄,活像一隻粗野無知的野獸,一味的兇狠胡為;對麗珍的哀求,根本不予理會。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情。好像他一鬆手,身下的這個可人兒,就會立即生了翅膀飛去,永遠找不到,亦抓不著。

其實麗珍也不想放棄這個銷魂的機會。何況眼下這個英俊的表弟,正是她理想人兒。苦的是明雄未經此道,不曉得個中妙絕。調情、引誘、挑逗等種種手段,他完全不會是以弄了半天,毫無進展。終是白費氣力,徒勞無功。表姐麗珍呢?因一上來驚嚇過度,一時半刻春情慾火未發。而且壓住自己的這人,是平時對她極敬愛尊重的表弟。縱然心裡極願意,她也不敢說。

此刻只好故意裝正經,有意不讓他輕易得手。

過了一會,明雄頭上青筋暴露,全身汗濕。麗珍看了心有不忍。

暗想:表弟是個沒進過城,上過街的土包子,看他這個勁兒,如不嘗到一點甜頭,消消火氣,勢難善罷。再說自己驚懼已消,身體經過異性的接觸磨擦,體內已是春情動蕩,慾火漸昇,一股股熱辣辣的氣流,在全身鑽動。下體隱秘洞口之內,酥酥癢癢的,淫水已開始外流,也極需要嘗嘗這個黑馬的滋味。

她故意發怒的咬咬牙,瞪瞪眼,恨聲道:「表弟,沒辨法,我答允你!」

說著,她兩腿向左右移開來。豐滿嬌嫩的小穴,立即張了開來。

明雄道:「謝謝表姐,我會報答妳的賜予的。」

麗珍道:「不用你報答,先聽我的話,不要抱我太緊,把手掌按到床舖上,把上身支起來。」

明雄道:「好!」

麗珍又道:「兩腿微分跪在我兩腿間。」

明雄依言做了。

麗珍道:「先不忙插,摸摸它,看看有水沒水………」

明雄的手探到她的陰戶上去摸著。

麗珍一陣顫抖,笑道:「對!就是這樣,慢慢用手指往裡摸,待會表姐讓你好好插。」

她嘴裡在支使明雄,而手卻未閒。她三把兩把的,即將乳罩拿下,丟在一邊,好像似要與明雄比美,看看究竟誰的香艷肉感,美到極點。說真的,這雙白嫩豐潤,光亮柔滑的高聳乳峰,的確美妙非凡、紅而發光的乳頭、潔白細嫩的小腹、看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表姐的乳罩既脫,明雄的雙目突亮。

他禁不住輕輕哼了聲:「啊……真美……」

他要不是怕表姐生氣,必會伸手揉弄一番;或用嘴輕輕的咬它幾口。

麗珍盡量設法安撫明雄,她想把他體內狂熱的慾火,慢慢安撫下來,使他不致妄動胡為。然後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可巧的是,她這番心思並沒有白費。明雄雖然是慾火中澆,難以自持,但表姐態度轉變,言詞語句,每每都是他渴望了解獲得的事,聽得心內甜甜,受用之極。他理解今天,遲早必能如願。於是便把心內春情慾火,強行壓了下來。他完全聽令麗珍的擺佈。

麗珍道:「哦……對……表弟……就是這兒……那個小小圓圓的東西……你用勁使力不行……要用兩個指頭輕輕捏……」,明雄照著她的話做,用手指輕輕捏弄著。

麗珍漸漸地浪起來了:「吁……表弟真乖……我……哎呀……癢啊……」

明雄道:「呀……表姐……水好多呀!」

麗珍道:「傻子,水多才好插呀……表弟……哎呀……用力插吧……癢死人啦……」

明雄道:「表姐……怎麼弄法嘛?」

麗珍道:「哎呀……表弟……姐姐讓你痛快……嗯……現在你把雞雞……慢慢往穴裡插……」

這幾句話,明雄如獲至寶,於是他急不容緩的一伏身,就猛插。

麗珍叫起來:「哎呀……歪了……」

明雄趕忙又把陰莖提了起來,在她的陰戶上亂頂亂刺的。

麗珍道:「不是那裡……往上……不對……太高了……」,明雄將陰莖抬高了,比了比姿勢。

麗珍道:「用手扶著它……慢慢插入……」

雖然麗珍不斷的指點,並將兩腿大開,使得陰戶整個露了出來,好讓他順利插入。但因於明雄對此道從未經歷,此時心內發慌,手腳顫抖,把握不住時機,插的不準,僅在穴門上亂動。

另一個原因,是他的陰莖實在粗大,委實不易插入。所以插了一陣,仍未插入。反而弄得穴門極痛,陰莖發酸了。麗珍此時慾火已發,似有不耐,一伸手握住明雄的陰莖,引導著指向穴門,助他一臂之力。

麗珍叫了起來:「哎呀……媽……好大……讓我看看。」

他一伸手握住一隻又硬又熱,把握不住的陰莖。她忙把手縮回,一翻身坐了起來。這根陰莖確實非一般雞巴可以比擬的。看它從頭至尾,少說也有八寸來長。那紫紅的大龜頭,呈三角肉,大得驚人。

麗珍雖是寡婦,但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外,未曾接觸過其他男性,她做夢也未想到,人的身上會長這麼大的東西。而自己這個嫩穴,能容納得下嗎?一定會被插得漲破而死的。可是她眼看著這根大雞巴。內心又十分喜愛。小穴內一陣顫抖,浪水直流。心想,就讓他幹吧!恐怕小穴招架不住。

放棄它吧!內心又極不願。要也不是,棄又不捨。她左思右想,仍是意念難決。這時麗珍心生一計,要明雄躺在床上,那根陰莖就像是一根船桅高聳入天。麗珍先將屄洞對準陰莖先塞一點進去,然後緩緩地望下坐,將整根陰莖吞進體內。

明雄覺得自己的陰莖被肉洞緊緊地包住,相當濕熱,但出乎尋常地舒服。麗珍則是覺得有一根燒紅的鐵棒插進自己的下體,頂端還直抵子宮,這時和死去的老公做愛時從沒有經歷過的。約莫過了幾秒鐘,

麗珍試著上下套動,明雄覺得陰莖上有千萬條蚯蚓或是泥鰍纏繞著,麗珍套動了差不多數十下,感到體內有一股滾熱的液體衝入,直抵子宮,就說:「表弟,你爽了嗎﹖」明雄這時只能點頭回應,但總覺得似乎意猶未盡。

麗珍笑說:「你爽夠了,我還沒有呢!接下來你得聽我的,可以嗎﹖」

明雄連忙點頭。麗珍這時候站起身來,明雄的精液從陰戶口緩緩流出,沿著大腿根一直往下流,麗珍說:「幸好今天沒關係,要不然就慘了」

明雄和麗珍離開臥室來到樓下,明雄覺得渾身有點油膩,便決定去洗個澡。明雄進入浴室後,發現這個浴室還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一起泡水,而且還是個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強勁水柱往中間沖激著。

明雄毫不猶豫的便躺了下去,閉起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按摩浴。

明雄敞開四肢,身體完全的放鬆下來,但是,腦海中飄盪的卻是,麗珍那滑膩的身軀、抽慉的肉穴、堅挺的玉乳。不知這個按摩浴池是否經過特別設計,就那麼巧,有一道水柱正對著明雄的小弟弟直沖。沖得明雄的陰莖抖動不停,兩個小肉球撞來撞去。

在不知不覺中,明雄的小老弟又再度氣宇軒昂、抬頭挺胸。明雄心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又站起來了,一定要把握機會,再來一炮。

明雄張開眼,赫然發現,麗珍不知何時已經悄悄進入浴室,而且,一雙妙目盯著他那再度英氣勃發的陽具,詭異的笑著。

麗珍很明白的是要和明雄一起洗澡,拿著毛巾走進浴池,坐在他的對面。

「你幫我擦沐浴乳好嗎?」麗珍說。

「好!當然好!」明雄將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頸子開始、背後、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細細的擦了下來,最後來到了明雄最想擦也是麗珍最希望被擦的陰戶。

明雄這時候擦得更仔細了,從兩片大陰唇、小陰唇、陰蒂,最後將手指深入了陰道。明雄感覺麗珍的陰道緊緊的含著他的手指。雖然剛才的快感還沒完全消退,充血的祕肌,使得陰穴夾的較緊。明雄調皮的摳了摳手指,麗珍立刻從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來。

「哼!喔….喔……….」

明雄見麗珍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著。明雄的指頭上下左右胡亂的戳著,麗珍感覺到一種陰莖所無法產生的樂趣。

陰莖再厲害,它終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來繞去、曲直如意。明雄玩弄一陣後,開始細細尋找傳說中的G點。他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試著,終於,他找到了!

他發現,在陰道約兩指節深的上方,有一小塊地方。每次他一刺激這裡,麗珍就是一陣哆嗦,肉穴也隨之一緊。他開始將攻擊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這一個最最敏感、最最隱密的G點。

「嗯!啊!啊!啊!....」

麗珍隨著明雄的手指的每一次攻擊,一陣陣的嘶喊著。身體也漸漸癱軟在浴池邊的地板上,隨著明雄一次次的攻擊,一次次的抽慉。

明雄只覺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緊,最後實在是緊得無法再動了,只好不甘願的抽了出來。轉而欣賞麗珍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驕態,肉穴外的陰唇,還一下下的隨著每一次的抽慉,一開一合。

明雄笑道:「原來肉穴還會說話呢!嘻!」

麗珍在經歷了這高潮後,決定給明雄一次特別的服務。「表弟!」

「嗯」

「人家還有一個地方你沒擦到啦!你要……..」

麗珍說著便拉著明雄的手,移到了兩臀之間的洞口。

「咦!剛才不是擦過了嗎?」

明雄更糊塗了。

「是裡面啦!」麗珍笑著說。

「喔……..」明雄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

明雄很快的將手沾滿沐浴乳,在洞口擦來擦去,正猶豫著是否真的插進去時,麗珍手伸過來一壓,明雄的食指立刻沒入洞中。

雖然,明雄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過明雄仍小心的、慢慢的、試探性的抽插了幾下。確定麗珍的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後,才放心的加快動作。滑膩的指頭,在洞口順利的進進出出,令明雄感到非常新奇。

明雄覺得這個洞口反而不如另一個洞來的緊,正感到微微的失望。

「這樣你一定不滿意吧!」

明雄用力的點點頭,心想:『又有花樣了!』暗自偷笑著。

「那就用你的那個幫人家洗一洗裡面吧!」

「哪個啊?」

明雄一時轉不過來問道。

麗珍開始吸明雄的小弟弟。

明雄其實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隨之而來的火熱感有些難受。

在麗珍小心而溫柔的舌功撫慰下,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試一試後洞的滋味。麗珍細心的幫明雄的小弟弟塗了一層沐浴乳,轉過身,趴了下去,把屁股翹起,等待明雄插入。

明雄知道,自己的陽具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在洞口慢慢的試著插了幾次,終於,龜頭滑進去了!明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向一道緊身環一般,緊緊的夾著肉柱,隨著愈插入愈往後移動的束著陰莖。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也束著陰莖的根部了。

明雄再緩緩的退出來,那一道環也緩緩往前移。一直到了傘的邊緣,那一道環恰巧扣著那一道溝,不讓它退出去。

「哈!妙呀!」明雄讚嘆道。

明雄這不過是第三次的經驗,所以他的感覺有多強烈是可想而知的。

明雄繼續退著,蹦的一下,巨傘突破了這道環的束縛,退了出來。明雄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在明雄做了一陣活塞運動後,麗珍的洞漸漸的鬆開了來。明雄也愈來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槍。

每一次的抽送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似乎在為他們的快樂交響曲伴奏著。

明雄把手繞過去,從前方再度伸入麗珍的騷穴。手掌的角度實在太剛好了,手指插入後,只要輕輕的向內摳,便可以觸碰到剛剛才發現的G點。如果向外挺,則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在麗珍的體內的運動,由兩方夾攻肉穴,更可以給龜頭更大的刺激麗珍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淫液直流,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把明雄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擠。收縮的力道是如此的強勁,甚至在後洞的陰莖都感覺到了!

明雄終於也到了極限,爆發在麗珍體內深處、深處....

明雄和麗珍喘息著都癱在地板上,而明雄的陰莖慢慢的消退後,由洞口滑了出來,而射在麗珍深處的精液,也隨著流出來。麗珍的洞口似乎仍是意猶未盡的開著,期待著與陰莖的再次約會。

「這下洗得夠乾淨了吧!」

「嗯!」麗珍滿足的回答。

明雄扶起麗珍,一起進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徹底的洗澡………..

二人一起回到明雄家中,四人用過中餐之後,父母一起相約出去跳舞,明雄和麗珍兩人藉故說要讓二人歡度生日,就不出去了。

明雄帶麗珍回到自己的臥房,兩人迫不及待地脫去身上衣物,就又開始做愛。明雄坐在椅子上,麗珍跪在明雄面前埋著臉,嘴裏吮著他的陽具。她細瘦的身體夾在兩隻大腿之間,一隻手放在那話兒上,另一之手扶著明雄的腰。

麗珍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含了二十多分鐘,扶著腰的手在明雄的大腿內側和尾骨附近遊走著。明雄逕自抽著煙,喝著威士忌,任由麗珍的手指撫摸。麗珍舌頭微妙的動作使的明雄不時閉起眼睛,明雄在享受著。

麗珍把含著的東西吐出來,用嘴唇吸吮著龜頭的表皮,發出唧唧的聲響。明雄已經達到高昂的狀態,他勉強堅持著。明雄熄掉煙,一手抓住麗珍那柔軟而有彈性的乳房。

麗珍仍然含著陽具。明雄漸漸焦躁起來,另一手也抓住另一隻乳房。麗珍的乳房一經撫弄立刻賁張,乳頭突起。明雄感到快要爆發了,一把拉起麗珍,不再讓麗珍含他的陽具。明雄很快的脫去麗珍的衣物,讓麗珍跨坐在他膝蓋上。

明雄用嘴狂亂的吸吮著麗珍的乳房,一手伸入麗珍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掌貼在麗珍的陰戶,有節奏的壓迫著。他感到麗珍的陰戶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明雄將兩腿打開,麗珍的兩腳也跟著被撐開,而肉穴也隨之打開了。

明雄的手指沿著裂縫,一根一根的沒入麗珍的陰道。明雄的三根指頭完全沒入麗珍濕熱的陰道,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麗珍的肛門,而姆指撫弄著陰蒂。

「啊..嗯..」

麗珍從鼻子哼出聲音。麗珍夾起雙腿,但是明雄的膝蓋撐著使她無法如願。三根指頭在麗珍的內部擴張著。空閒的另一手在麗珍身上遊蕩著。

「嗯...噯--喔....」

麗珍興奮的叫著,感到好像同時被三個男人玩弄著。明雄的手指清楚的感覺到,麗珍的陰道愈來愈滑潤。他拔出手指,上面附著著麗珍透明、黏滑的愛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來白白皺皺的。

明雄拿起手指到鼻子邊,鼻腔聞著麗珍的愛液的味道。明雄把手指伸到麗珍的嘴邊,麗珍毫不猶疑的張口含住,捲著舌頭舔食自己的愛液。明雄把麗珍放下來,改讓麗珍背對自己跨坐在腿上。明雄的陽具高昂著,龜頭頂住麗珍的陰戶。

麗珍用手撐開陰唇,明雄的陰莖順勢就滑進麗珍的濕熱的陰道。

「啊….」

麗珍滿足的叫著。明雄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著麗珍的乳房。明雄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的抽送著。

「啊.啊.啊.啊...」

麗珍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明雄又點了一根煙。麗珍自顧自的扭著腰,完全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中。明雄心不在焉的抽著煙。被濕熱的肉穴包住的陰莖,在麗珍深處變得愈來愈硬。明雄感覺麗珍的肉穴微微的抽搐。

「是時候了」明雄心裏想著。

麗珍邊喊邊蠕動著。明雄抱著麗珍的腰站了起來。麗珍唯恐分開般緊緊的往後頂。明雄配合以心蕩神迷的麗珍,使勁的抽送著。他想動得更急,可是以經達到極限。麗珍的身體滑落到地板上,明雄像黏著般也跟著倒下去。

明雄仍不斷對俯趴著的麗珍用力的來回衝刺。明雄的龜頭感到麗珍的陰道深處,一下下的抽搐。似忽像吸盤般一下下的吸吮著他的龜頭。他知道麗珍已經到達高潮,而他也忍不住了明雄把積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麗珍的深處。

偵探社物語

「唉呀!不要嘛!人家要你先去洗澡。」女人嬌嗔道。

「好好好,我去洗,你要等我喔!」說完男人走進浴室。

這是在某家汽車旅館的房間裡,寧靜的午後。

男人洗完澡出來了,女人也換上了薄紗睡衣,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胸前若隱若現,恥毛也依稀可見,男人於是迫不及待的脫下浴巾,一把抱起女人,將她壓在牆邊。

「嗯…嗯….你要做什麼嘛!好粗魯喔!」女人一邊嬌喘著一邊說。

「除了幹妳,我還能幹什麼呢?」男人的手一把扯破女人的薄紗睡衣,迫不及待地把嘴湊進她高挺白嫩的雙峰,發出「滋滋」吸吮的聲音,一隻手握著另一隻乳房,不停的搓揉著,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往下游移,探進女人神秘的洞穴。

「嗯..啊…好舒服..嗯…啊…」

女人開始輕輕地呻吟了起來。男人的手仍繼續在黑森林裡游移,小腹下那根肉棒也開始硬了起來,深深抵住女人的腹部。

「嗯…人家好想要。」女人媚眼迷濛地輕吟著。

「想要什麼?」男人更用力地撫弄著女人的陰核。

「快點嘛!人家…人家..喔…好爽!」

「快點什麼?說出來,說出來我的老二會讓你更爽。」

「人家想要你的老二插進人家的穴嘛!快搞我!快幹我!我好想被你幹,搞死我吧!」

女人說著便抓住男人的陰莖,對著陰穴插去。

「你這個淫婦,想要我的大老二是嗎?」男人說著抬起女人的腿,開始抽插了起來。

「喔..喔..嗯..真的好爽..」女人全身顫抖,跟著男人抽插的律動起伏著。

「我的老二厲不厲害?棒不棒?」男人加速抽動著,手也不忘蹂躪著女人的雙峰。

「嗯..好棒、好厲害,幹得小妹妹好爽。」

「想不想要更爽的?」

「要…要..要更爽的…嗯….」

於是男人要女人趴下,男人騎在女人身上,用力抽插著,女人腿也越張越開。

「有沒有更爽?」

「爽…更爽了…搞的小妹妹好爽,我快爽死了…」女人說完一陣顫抖,男人也在此時射出濁熱的精液。

躲在暗處裡的兩個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李大哥、李大哥…你怎麼了?」小彗碰了一下李健群的大腿。

「幹嘛!」李健群被小彗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看你都看呆了,還說要一個人來呢!」小彗指指手上的攝影機

「幸好我堅持要跟來,不然我看你都要忘記自己要錄些什麼了,搞砸了這個case,怎麼跟何太太交待,真是的你,還陶醉其中呢!」小彗嘟著一張嘴說。

一直到走出汽車旅館,小彗還在生著氣。

「對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第一次接這種case,下次不會了。」

健群向小彗解釋著,他沒說的是,剛才小彗手接觸到他的大腿時,那一瞬間他的反應….

健群和小彗既不是兄妹,也不是情人,其實健群的父母和小彗的父母是很要好的朋友,在小彗8歲,也就是健群15歲那一年,小彗的父母有事要出國,不方便帶小彗一起去,就把小彗託給健群家幾天,沒想到飛機失事,小彗的父母全部罹難,於是小彗就一直住在健群家了,一直到現在,小彗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全家人都很疼她,尤其是健群。

健群是資訊科系畢業,原先在電腦公司任職,前景頗被看好,但他厭倦了職場的你爭我奪,於是拿了一些積蓄,開了一家偵探社,離小彗的學校很近,所以就搬去和他一起住,有空的時候就幫幫他。

健群一直都對偵探推理很有興趣,抱著崇高的理想開了這家偵探社,沒想到上門的都是一些抓姦的案子,跟他心目中「偉大的案子」差太遠,原先他不願意接的,在小彗的勸告下,才勉強接了今天的case,因為這幾個月來,收支一直呈負成長。

「李大哥,我回來了。」小彗邊說邊把自己「丟」到健群懷裡。

「好了、好了,這麼大的人,跟個孩子似的。」健群的責備有著滿滿的甜蜜。

「何太太的case怎麼樣了?」小彗由健群懷中抬起頭問。

「今天已經把帶子交給她了,她很滿意的付了錢了。」

說著拿出一個看起來頗厚的信封袋,交給小彗「請妳幫我保管了。」偵探社的帳目一向由小彗管理,因為健群不太有金錢概念。

「李大哥,我們拿出一點錢,晚上去吃飯看電影好嗎?」小彗興奮地說。

「不行,今天慧雯說要過來,妳約同學去好了。」

「又是她,你說,我和她誰重要?」小彗賭氣地說。

「這不能比的嘛!」事實上,不用比健群也知道,小彗在他心目中勝過一切,只是縱使沒有血緣關係,父母已收養了小彗,畢竟他們還是兄妹啊!

慧雯是健群的女友,說實在的,一直都是慧雯主動,健群是不太積極的。此時,慧雯正從外面走進來,「健群,恭喜你啊!完成這個case,我們怎們慶祝?」說完斜眼瞪了小彗一眼,當然沒讓健群看見,小彗轉身便走。健群要去追,卻被慧雯攔住。

「健群,我帶了錄影帶來,我們來看好不好。」說著便將帶子放進錄放影機中,拉著健群坐下來。

影片一開始便是一對男女在交媾,男的兩手握住女人的乳房,拚命在女人身上蠕動著,很用力的抽插,女的則不斷呻吟,慧雯和健群看了,忍不住春心大動,而慧雯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到健群的拉鍊上,拉開健群的拉鍊,掏出那根已經發硬的肉棒,用手撫弄著,並且蹲下身去,開始舔弄著健群的大肉棒。

健群只覺得下腹脹的難受,拚命抓著慧雯的頭前後擺動,終於忍不住洩了,精液噴進慧雯嘴裡。

慧雯舔了舔嘴唇,說道:「你可舒服了,但是我還沒爽到呢!」

「沒關係,我讓你爽。」

「是嗎?那證明給我看,我胸口覺得好悶好脹呢!你來替我檢查一下。」說著便拉著健群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

「妳這個臭婊子,竟然不穿內衣,想勾引誰啊?」健群用力揉捏著慧雯的乳房,沒穿內衣的慧雯,令他更加亢奮。

「還能勾引誰呢?不就是勾引你這個野男人嗎?嗯..嗯.」

慧雯邊說邊呻吟。健群也把手探到更神秘的地帶,他拉起慧雯的短裙。

天啊!她竟然連內褲也沒穿,直接露出肥美的陰部和一大叢恥毛,健群用手慢慢搓揉她的小陰核,流出一大堆淫水。

慧雯嬌哼著:「人家已經好濕好濕了,快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嘛!」

「好濕好濕了嗎?我來替你舔一舔。」說著健群便猛舔著慧雯的小陰核,淫液卻越流越多,發出「悉悉酥酥」的聲音。

「啊….啊…喔..喔…爽死了,我好想要…」

慧雯拚命把健群的頭壓向自己的小穴,叫聲也越來越浪。健群知道是時候了,於是把慧雯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對準了小穴插進去。

「嗯..喔..再用力點,群….」慧雯浪叫著,「對,就是那樣,好爽…」

「臭婊子,看老子怎麼讓你爽..」

健群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快,終於到達顛峰,兩個人同時高潮,健群射出白色的精液…

慧雯走了之後,健群回到樓上自己房間,竟發現隔壁小彗房間的燈亮著,難道她已經回來了嗎?

健群過去敲小彗房間的門:「小彗,回來了嗎?」

沒人應。

「小彗..」健群再叫,正準備把門打開時,門突然開了,果然是小彗。

「有事嗎?」小彗一臉沒好氣。

「妳沒去玩嗎?」

「我看到了喔!」小彗突然一臉神秘的說。

「什麼??」健群一臉狐疑。

「你和彗雯在一起..」

「……」健群無言以對。

「做那種事很有趣嗎?如果是的話,也讓我…」話沒說完,就被健群打斷:「小孩子不要管太多,早點睡。」

浴室裡傳來小彗洗澡的聲音,健群始終無法闔上眼睛,小彗剛才說的「 做那種事很有趣嗎?如果是的話,也讓我…」始終迴盪著,為什麼不讓她說完呢?不行,我不能再想了…

「啊!!!李大哥,你快來!」浴室裡突然傳出小彗的驚叫聲,健群想也沒想的,便衝進浴室,小彗身上裹著浴巾,撲進他的懷裡。

「怎麼了?」擁著懷裡的軟玉溫香,健群溫柔地問。

「剛剛…剛剛有一隻老鼠,好大一隻,我好怕。」

「別怕,沒事了。」

「哈啾!」小彗打了一個大噴嚏,健群正想叫她趕快穿上衣服時,沒想到小彗裹著的浴巾應聲而落。

現在的小彗,是全身赤裸地依在健群懷裡,健群連忙要撿起浴巾,卻被小彗阻止了。

「不要,李大哥,就一直這樣子好嗎?」

「可是..」

「好溫暖,在你的懷裡就夠溫暖了。」

「這樣不好,我們..」健群猶疑著。

「我一直都愛著李大哥,每次看到你和慧雯一起,我都好難過,我想成為你的女人,我想要..」說著便把唇湊近健群。

此時健群再也無法忍耐了,他抱著小彗狂吻了起來,懷裡擁著珠圓玉潤的小彗,感覺全身都熱了起來。

他吻著小彗的唇、小彗的臉頰、頸子、和小彗白皙高聳的乳房,而小彗也熱烈地回應著。

她急著解開健群的衣扣、拉鍊,露出健群強壯的身體,直到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褲裹著蠢蠢欲動的陽具。

「健群哥,你用什麼東西熱熱的抵著我好痛喔!」

「是男人的寶貝,對不起,弄痛妳了。」

「是可以讓我變成女人的寶貝嗎?熱熱的、硬硬的,小彗好喜歡呢!」小彗邊說邊把手伸進健群的內褲裡,用手握住了那根早已發熱發硬的陽具,健群不由得呻吟了一下。

「健群哥,這樣子你不舒服嗎?」小彗怕自己弄痛了他。

「不,不會,就是太舒服了,所以,喔…」

健群呻吟的同時也把手伸進小彗的秘密花園裡,發現那裡的花蜜早已氾濫成災。

「小彗已經那麼濕了,喜歡哥哥的寶貝是嗎?哥哥也好喜歡小彗的蜜穴呢!」

「哥..喔..嗯..你摸得小彗好舒服。」小彗已經陶醉其中,說話都帶著媚態。

「哥也好舒服呢!哥想這樣搞妳想很久了,哥會讓你更舒服的。」

健群加重了手的力量,搓揉著小彗的蜜穴。

「嗯..嗯..嗯..哥,你好厲害,小彗的魂都飛了。」

「讓妳嘗嘗更厲害的。」

健群要小彗躺在浴室地板上,自己則反方向跪坐在小彗身上。小彗還搞不清楚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健群已俯下身去,舔弄著小彗的蜜穴,吸吮著豐美的蜜汁。

「哥,你好壞喔!」

「鈴…鈴..」電話鈴突然響起,打斷滿室春意,也打醒了健群。

(不行,她畢竟算是我妹妹啊)健群心裡這樣想,他馬上起身穿上衣服。

「哥、哥,你怎麼了?」小彗一陣錯愕。

「小彗,對不起,縱使沒有血緣關係,我們是名義上的兄妹,這樣是不對的。」

「哥…」

健群整夜無法闔眼,他心裡不斷浮現小彗純潔美麗的臉孔、珠圓玉潤的身子,為什麼他要放棄,小彗那麼不顧一切地愛他,他也一心一意愛著小彗,為什麼要退縮,小彗最後叫的那聲「哥…」聽起來多麼惹人憐愛…..一直到天微露白,健群才勉強睡著。

是誰在哭?健群耳邊聽到隱隱的啜泣聲,睜開眼睛一看,小彗穿著睡衣,坐在他的床邊輕輕啜泣著。

「小彗,怎麼了?」健群看到小彗無語低泣,心中不由得一陣心疼。

「健群哥,我不想當你妹妹,我只想成為健群哥的女人,永遠跟你在一起。」

小彗說著鑽進健群被窩裡,身子貼著全身上下僅著內褲的健群。

「我明白了,別哭了。」

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健群用力擁住小彗顫抖的身軀,吻著小彗的唇,手也不規矩地在小彗全身上下游移著,小彗則攬著健群的脖子,熱烈回應他的愛撫。

小彗穿了一件細肩帶的睡衣,健群拉下肩帶,睡衣便輕輕滑落,小彗僅餘內衣和內褲在身上,健群先是隔著內衣撫摸著小彗豐滿的胸部。

直到忍不住了,便一把扯下內衣,用嘴輪流吸吮著兩邊粉紅色的乳頭,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在健群蹂躪之下,紛紛挺立起來。健群的手也悄悄伸進小彗的內褲裡,撫弄著粉紅色的花瓣,小彗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哥,把我的小褲脫下來搞吧,這樣不過癮。」

健群依言把小彗的內褲脫下,並用一根手指頭伸進小彗的陰道裡抽插著。

「喔..哥,好痛。」小彗還不能習慣這樣的抽插。

「別怕,彗,第一次都會痛的,哥先用手指插妳,等一下等哥用老二插妳時就會很爽了。」

健群開始用兩根手指插進小彗的陰道。

「喔..喔..哥..」

「彗,還痛嗎?我還是停好了。」健群說著便要把手指伸出。

「哥..別..小彗正舒服呢!哥快插彗的穴。」小彗怕健群不插她了,很自然地把臀部抬高,留住健群的手指。

「彗,這樣還不夠爽,哥讓你再爽一點。」健群又加了一根手指,開始用三根手指抽插小彗。

「哥..嗯.嗯..好爽,好舒服,原來做這種事這麼舒服,小彗以後每天都要做。」

「彗..以後哥每天幹妳,讓妳爽,喔,小彗的蜜汁好淫、好美。」健群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放進嘴裡享用。

「哥..以後小彗每天都要給哥幹,喔..嗯..再用力一點。」

「彗,想不想嘗嘗哥的香腸?」

「香腸?」

「是啊,很大很長的大香腸喔!」

健群脫掉內褲,露出早已昂昂而立的老二,小彗立刻會意,溫順的用嘴含住。舌頭舔弄著健群粗長火熱的陽具,弄得健群呻吟連連,終於忍不住起身把小彗壓在下面。

「彗,哥要把老二插進去妳的小穴裡,怕不怕?」

「哥,人家等了好久了,哥快用你的老二讓彗爽吧!」

小彗說著把健群發熱發脹的陽具放進自己的陰道裡,健群便毫不猶豫地插入了。

「哥..痛..喔..好爽。」

過了那道薄膜之後,小彗開始嚐到性交的快感。

「哥也好爽,彗的嫩穴好緊,把哥的老二包的好緊,哥插得好爽。」

健群說完拿起枕頭,墊在小彗屁股下。

「哥,做什麼?」

「幹妳這個小淫婦,這樣可以讓妳更爽。」

健群更用力快速地抽插。

「真的,好爽,妹快不行了,妹快死掉了。」說完全身顫抖。

健群知道時候到了,於是把精液一股腦射進小慧的子宮裡,小彗只覺得全身灼熱,一股暖流通過下體,一種奇妙的感覺幾致虛脫…

一年後,他們很順利地結了婚,你以為故事就此結束嗎?

吃完晚飯,小彗在廚房洗碗,健群躡手躡腳地湊過去,在小彗身後一把抱住她。

「幹什麼!你這個人好壞。」

小彗嬌嗔地說。

「你知不知道動物發情的時候怎麼辦?」

健群把小彗抱坐在流理台上問她。

「我怎麼會知道,快放人家下來。」

小彗嘟著嘴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動物發情的時候會發出氣味互相吸引,然後就會交配..」

「那又怎麼樣?」

「所以我也是被妳的氣味引來的..」健群笑著說。

「討厭,你說我發情,你才..」

還沒說完,嘴已被健群封住了。小彗坐在流理台上,一雙美腿慢慢張開。健群一手伸進小彗內衣裡,然後拉起小彗的裙子,扯下內褲,把手伸進小彗濕潤的小穴裡,把淫液均勻塗抹四周,也抹了一些在自己的老二上,便將大肉棒插進小彗的嫩穴,快速地動作著。

「群,你好厲害,把彗幹得好爽。」

小彗已是媚眼生波,淫聲浪語了。健群把小彗抱下來,要她趴在流理台上,自己從背後插入小彗的陰道。

「嗯….群哥..好棒..喔..」

小彗叫得更加淫蕩,也使得健群幹得更起勁,最後,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你覺得故事就這麼結束了嗎?

秋怡

我很滿意於我的現狀。這美好的一切,完全是拜我的紅顏知己徐秋怡所賜。在傳統的觀念看來,她並不是一位好女人。她從來都不做家務,沒有做過一餐好飯菜。但是,我現在擁有美好的家庭,寫意的環境,卻全靠她一手造就。

我和秋怡初次相識的時候,大家同在一個寫字樓共事。當時,她祇是雙十年華,白白淨淨的,五官很端正。聽說她已經嫁為人婦了,所以我沒特別對她注意。

那一年夏天,我和秋怡一起到香港會議展覽中心處理公司的展出攤位。因為和她很接近。我開始留意到她一雙手臂非常雪白細嫩,一對小巧玲瓏的手兒十指纖纖,很是惹人喜愛。我有意無意踫到時,軟綿綿的使人砰然心動。

下午三點多鐘,公司另外有人來接替我們,秋怡對我說道﹕「去飲下午茶好嗎﹖」

我笑道﹕「好哇﹗你帶路,我請﹗」

秋怡帶我到灣仔一間情調優雅的餐廳。那裡燈光柔和,醉人音樂悠悠繞耳。起初我和她對面而坐。後來,她拿菜單和我一起看的時候,就坐在一起了。

「秋怡,你的手真美﹗」我不禁脫口地稱讚道。

她望著我笑道﹕「可是樣子很醜,是不是呢﹖」

「當然不是啦﹗你那麼漂亮,所有的男人都會為你傾心,被你著迷啦﹗」

「這樣說來,你不討厭我 ﹗」

「何祇不討厭,直情很喜歡哩﹗如果你還沒有嫁人,我一定會努力追求你,可惜太遲了,我現在已經沒了機會呀﹗」

「並不太遲呀﹗如果你真的有誠意,現在就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我奇怪地問道﹕「你這話是甚麼意思呢﹖」

「什麼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怎麼啦﹗你怕我設置個陷井來害你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又沒得罪你,你怎會害我呢﹖你一定是想介紹你先生和我認識吧﹗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令啦﹗」

我叫來侍應付帳,秋怡打了一個電話後,就和我一起離開了餐廳。帶著我到她家去。

原來秋怡就住在灣仔,步行走了一會兒,已經走到她的家門口。她開了門,把我迎到屋內。這是一個兩房兩廳的單位,裝修得美侖美煥。秋怡指著客廳裡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一個男人向我說道﹕「他就是我老公季朋,你們坐一會兒吧﹗我先失陪一會兒。」

我在沙發上坐下來,季先生把輪椅推到我身邊,低聲說道﹕「我太太還沒有向你說清楚邀請你來的原因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祇知道她想介紹我和你相識。」

季先生說道﹕「我和秋怡結婚還不到一個禮拜,就因為交通事故搞成這個樣子了。我很愛秋怡,但是又不能盡男人的責任給她應有的撫慰。秋怡是個好女孩,我不忍心她這樣過一輩子。所以我要她物色像你這樣誠實可靠的男性朋友,帶到家裡。我希望你也愛她,和她做愛。替我做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讓她得到做人妻子應該得到的東西。」

我雙頰發燒,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怎麼……可以呢﹖」

「我太太起初也不願意,後來我提出靠這樣的方法刺激我的性機能,看看可不可以恢復人道。她才答應了,你也幫幫我吧﹗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和秋怡都會很失望的。」季先生說著,又對著秋怡剛才進去的房間大聲說道﹕「阿怡,你快點出來呀﹗」

季先生話剛落音,房門打開了。秋怡一絲不掛地走出來。我的眼前一亮,原來秋怡赤身裸體的時候是那樣動人。她不但生就一張討人歡喜的面孔,而且擁有一副勻稱的身材。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細嫩的皮肉。無一不在對我產生著強烈的吸引力。我眼定定地瞪著秋怡小腹下那一道裂縫。那裡一根陰毛也沒有,白雪雪光脫脫,祇有一道粉紅色的肉縫。雖然是成年人的陰戶,卻宛如小女孩似的。

我正全神貫注於秋怡那光潔無毛的陰戶,耳邊就像影戲裡旁白似的傳來季先生的話音﹕「我太太好標緻吧﹗白白淨淨的,她還沒生育過,小肉洞挺緊窄哩﹗你不必顧忌我的存在啦﹗盡管放心享用她的嬌軀啦﹗」

秋怡也移步漸近我的身旁,牽起我的雙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頓時覺得手心接觸著兩與團細膩的軟肉。我情不自禁地輕輕撫摸著那酥軟的肌膚,並用手指輕輕捏弄著乳峰尖端那兩粒紅葡萄似的奶頭。胯下的陽具已經把褲子高高地撐起。

秋怡輕輕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粗硬的肉棍兒掏出來。握在軟綿綿的嫩手裡,臉上露出喜悅的神彩。接著她將我的褲鈕解開,把我的褲子褪下。又脫去我的上衣,使我像她一樣,渾身上下精赤溜光了。

秋怡把我脫光後,便小鳥依人地偎入我的懷裡。我雙手撫摸著她滑美的乳房和光脫脫的陰戶。她也握住我粗硬的大陽具輕輕套弄。我忍受不住熊熊的慾火,也顧不得她丈夫就在旁邊觀看,迎面摟住她一絲不掛的肉體,就想把鐵一般堅硬的肉棍兒頂進去。

秋怡輕聲說道﹕「這樣不行的,我躺在床上上讓你玩吧﹗」

說完,秋怡像小魚兒似的從我懷裡滑出去。溜到她房間內的床褥仰面躺著,兩條白嫩的美腿從床沿垂下來。這時。秋怡小腹下光滑的陰阜更加迷人,兩瓣雪白細嫩的肉唇凸突地隆起著,緊緊包裹著粉紅的小陰唇。

我再也忍不住衝動,追進她房間內,撲到她身上,雙手捉住她的奶兒,筋肉怒張的龜頭往她玉腿的隙縫亂撞。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那迷人的洞眼,但卻不得其門而入。秋怡嫣然一笑,慢慢地分開雙腿並高高地舉起來。我見到她的陰唇微張,夾著嫣紅的陰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

秋怡媚笑地吩咐我捉住她的腳兒,把她的雙腿扶著,玉指纖纖像夾香煙似的把我的陽具導向她的肉縫,使我的龜頭踫觸到她的陰道口。我緩緩地把龜頭向她濕潤的肉洞裡擠入。進去一個龜頭之後,秋怡把捏著我肉棍兒的手放開,讓我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送入她緊窄的陰道裡。

我終於進入了秋怡的肉體,我俯下去,使我的胸部貼在她溫香綿軟的雙乳,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秋怡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我摟抱。我感激地望望秋怡,見秋怡正望著我後側。我跟著她的視線回頭一望,忽然發現她的丈夫也進了房。正坐在輪椅上認真地觀看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插入他妻子的陰道中。見我回頭望見他,便立即點頭和我打了個招呼。並說道﹕「不要停下來,繼續玩啦﹗我太太好久沒能得到這樣的撫慰了,你替我玩她個痛快吧﹗」

可是,我在季先生的眼線底下姦他的妻子,突然感到很不自然。粗硬的大陽具也突然軟小了,我慚愧地把肉蟲從秋怡的陰道裡退出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季先生見了,卻笑道﹕「你不要緊張呀﹗是我主動要求你和我太太造愛的嘛﹗」

但是,我的小弟弟卻不爭氣,秋怡用兒輕輕撫弄,都抬不起頭來。季先生又說道﹕「老婆,他太緊張了,看來你要用絕技了,用你小嘴吮吮他那裡才行啦﹗」

秋怡聽了她老公的話,果然從床上爬起身,跪在我腳下。張開小嘴,把我的陽具銜入嘴裡吮吸。她一會兒吞吞吐吐,一會兒用舌頭繞卷龜頭。我的陽具迅速在她的小嘴膨漲發大,她的嘴裡祇能容納下我的龜頭。她用力啜吮幾下,就把我的陽具吐出來,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舉起。我趕快進前一步,把粗硬的大陽具往她光潔無毛的肉洞擠進去。我沒有再望季先生,祇把肉棒朝濕潤的小肉洞深入淺出不停抽送。

我望望秋怡,她也秋波脈脈地望著我媚笑。我望了望她小腹下被我的陽具插入的地方,見到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被我的陽具頂得凹進去,像蚌一樣緊緊地夾住了我的肉棍兒。我嘗試把陽具向外拔到祇留下一個龜頭在裡面,又見我的肉棍兒把秋怡那肉洞裡嫣紅的嫩肉也帶了一些出來。我重復著這一動作,秋怡的肉洞漸漸分泌出許多陰水。使我的抽送逐漸流暢。我開始加速地頻頻地抽送。秋怡很快就進入欲仙欲死的狀態。她臉紅耳熱。小嘴裡哼叫著淫聲浪語。季先生在旁邊見了,就說道﹕「我太太已經好興奮了,她終於又可以享受性交的樂趣啦﹗你用精液澆灌她吧﹗讓她得到滋潤吧﹗」

我本來就已經箭在弦上,祇是不敢貿貿然在秋怡的肉體內射精。此時被她丈夫在旁邊一鼓勵,便肆無忌憚地發炮了。龜頭深深地鑽入秋怡陰道的底部,突突地噴入大量精液。樂得她肉緊地把我摟抱,忍不住高聲浪叫起來。我也頓時覺得非常滿足。

良久,秋怡才把雙臂放鬆,讓我把陽具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低頭一看。秋怡那可愛的洞眼被我灌滿了白色的漿液。而且淫液浪汁橫溢陰道口也還在抽搐。

季先生很滿意地望著剛才讓我姦得如痴如醉而懶洋洋癱在床上的愛妻,他靠過去,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她大腿。季先生熱情地留我吃飯,但是我因為事前和朋友有一個約會,進洗手間略略沖洗後,就告辭離開了。

第二天上班後,秋怡與我一如平時般的打過招呼,便回自己的位置做應做的手頭功夫。她沒特別對我有什麼舉動,我可是都她特別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盡入我的眼簾。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在我眼睛裡彷彿完全透明了。我腦海裡的秋怡,是赤裸地坐在下寫字台前面,昨晚所見到她堅挺乳房和渾圓的粉臀,以及那一雙雪白細嫩的玉腿。此刻再度重現在我的思緒。我整個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時地回想起昨天和秋怡交歡的狀況。特別是我的陽具被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吞入時的奇景。直到中午飯的時候,秋怡打電話約我再到她家去,我才鎮定下來,收拾自己的情緒,趕做我的工作。

晚飯後,我到達了季家。秋怡穿著睡衣替我開門。我寬衣後進浴室沖洗,秋怡也脫光了衣服進來湊熱鬧。她告訴我道﹕「今晚我想玩三人遊戲,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來的陽具,而你就從後面玩我。好不好呢﹖」

我回答道﹕「你丈夫實在太不幸了,我們應該盡量促使他恢復性方面的機能。」

我們光著身子一起走出浴室。秋怡的老公本來就在床上了。她讓他在床上橫躺,然後伏在他的雙腿中間,張開小嘴,銜住他那條軟軟的陽具。季先生除了雙腿不能動彈,表面上看來和常人還是一樣的。他笑著指著她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著對我說道﹕「你也來玩呀﹗都已經是熟人了,不要客氣嘛﹗」

於是我上前跪在秋怡的後面,把硬梆梆的肉棍兒塞入她的陰戶裡抽送。秋怡的陰道漸漸滋潤了,我抽送時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不過銜在秋怡嘴裡的,她老公那軟軟的陽具卻始終沒有起色。不過秋怡丈夫祇要見到她被我姦得欲仙欲死,和見到我在她的肉體裡注射精液,就會很心滿意足的。

從此以後,我便成為她家的常客。不過每次都是在和秋怡性交完休息一會兒就走,並沒有在她家過夜。

這樣的關係維持了將近一年。季先生不幸因為迸發症而去世,臨終時特別在秋怡面前交代我要和秋怡結為正式夫婦。辦完一切喪事之後,我誠懇向秋怡求婚。秋怡卻不願意做我的太太,祇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

同居之後,我們把季家的遺產投資於地產代理。恰逢時運,發展得有聲有色。事業是成功了。遺憾的是不知為了什麼原因,秋怡對性的方面逐漸冷感起來。以前在季先生面前做愛的時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樣百出地主動擺出各種姿勢讓我玩她。可現在經常都是懶洋洋地躺著任我壓在她身上抽送。雖然還不至於拒絕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動向我求歡就實在太難了。有一次我嘗試一個星期沒有玩她,看她會不會邀我做愛。結果她完全無動於衷。後來又是我主動去想辦法挑逗她。

有一晚,我積極地把她玩得很興奮後,仍把肉棍兒留在她陰道裡。溫柔地問她道﹕「阿怡,為什麼你現在不再像以前那樣熱愛性交呢﹖」

秋怡道﹕「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的疾病得以痊癒。現在已經不用了,隨便做做就行了嘛﹗有時我沒有心機玩,而你有需要時,我不是也給你嗎﹖」

後來我又發現,原來秋怡的冷感其實有兩個原因,其一是經醫生檢查後,證實她是不育的。所以她有點兒自卑。所以她不好意思邀我做愛。另一個原因是她性慾特別容易到達高潮。高潮一過,當然不會再熱情主動了。

不過,雖然我和她的性生活亮起了紅燈,可是我仍然還是對她十分愛惜和遷就。

過了不久,秋怡的妹妹玉湘從大陸申請來香港。因為沒有其他親人,所以就棲身在我家。玉湘今年才十九歲。樣子比秋怡還要漂亮。而且做家務手腳很勤快。她當正我是秋怡的丈夫,所以稱我為「姐夫」。

有一次,我在秋怡面前誇讚她妹妹,秋怡笑道﹕「你說得我妹妹那麼好,不如把她也娶了吧﹗」

「開玩笑啦﹗我已經有你了,怎麼可以再娶她呢﹖」

「我是說真的呀﹗祇要我妹妹也喜歡你,我倒是不在意我們家裡多一個女人呀﹗況且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喜歡的人。她嫁給你,可算嫁個可靠的人,你娶了她,起碼好過以後因為我服侍不周而導至你去外面拈花惹草嘛﹗還有,她可能會幫你生孩子哩﹗」

「不要說笑啦﹗我什麼時候有去拈花惹草呢﹖」

「防範勝於未然嘛﹗再說,有多一個女人陪你,就不需我在沒心情的時候也要陪你玩呀﹗」秋怡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不信你有這個度量,不跟你胡鬧了﹗」

「你看著吧﹗就算你不肯,我也要叫玉湘勾引你﹗」

「你算了吧﹗玉湘是正經女孩子,那會主動勾引我呢﹖」

「哎呀﹗你這是說我不正經了﹗好哇﹗我現在就要豪放一下,你躺好,我要今晚要把你玩個痛快的﹗」秋怡說完,就爬起來,騎在我身上,纖纖的手兒扶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著陰道口,一下子套了進去。然後一上一下地套弄著。

我笑道﹕「你今天怎麼了,怎麼這樣熱情呢﹖」

「一提起你和玉湘的事,我就興奮了。要是能讓我看見你和玉湘在玩,我會更加熱情哩﹗我們過去玩的時候,有季朋在旁邊看,不也很刺激嗎﹖現在我覺得我們倆悄悄地玩很乏味。如果玉湘也加入玩三人遊戲,一定很有趣啦﹗不過看樣子你是沒有膽色了,這件是還是由我來促成吧﹗」秋怡說罷,像一個女騎士一樣在我身上策騎,直至把我的精液吸進她的肉體裡,才安靜地在我身邊睡下了。

兩天後,秋怡跟她們公司所組成的旅行團到韓國去旅遊。我回家時,玉湘在裡面。她身上祇穿著睡衣,正在廚房忙著。一見我回來,便親切地說道﹕「姐夫,你回來啦﹗姐姐臨走的時候,叫我來照顧你的起居。我已經放好水,你沖涼了就可以開飯了。」

平時,我每次回家時總是脫光了衣服進浴室沖涼入,然後才出來換上睡衣。今天因為有玉湘在家,反而覺得不很方便。我穿著短褲進浴室沖完涼,才發現沒有把睡衣帶進浴室。我匆匆地圍上浴巾想回睡房換上睡衣,卻見到玉湘雙手捧著我的睡衣從房間裡走出來。我雙手去接,不料在手忙腳亂的時候,浴巾跌下。於是我便完全裸體地暴露在玉湘的眼前。我匆匆地搶步走進房裡,迅速地穿上睡衣。

一會兒,我從房間內走出來,玉湘已經準備好一桌飯菜在飯廳。她做的菜非常美味。我望著她一雙雪白細嫩的手兒稱贊地說道﹕「阿玉,真想不到你玉手纖纖,竟可以有怎麼好的廚藝。那一個男人娶著你,真是有福﹗」

「不見得呀﹗姐姐曾經把我推薦給一個結過婚的男人,人家還不肯要哩﹗」

「一定是那個男人不識好歹了﹗」我不知秋怡所推薦的男人是不是指我,便沒有祥細追問,祇顧低著頭吃飯。

晚飯後,我坐在客廳看電視。玉湘吃完了就站起來收拾碗碟。我見到她穿著半長短的睡衣褲,手臂和雙腿的大部份都暴露在外面。她的皮肉白晰細嫩,纖手和肉腳俱屬於小巧玲瓏型。她沒有帶胸圍,兩座竹筍型的乳房把上衣高高撐起,甚至可以感覺到嶺上雙梅的輪廓。纖薄的睡衣雖然遮蔽了她的姣好身段,卻又若隱若現地透出她渾圓的臀部和窄窄的細腰。披肩的秀髮襯著她鵝蛋俏臉,更加添幾分嬌媚。

正當我仔細地欣賞著玉湘如花似玉的容貌,她忽然對我望過來,見到我出神地凝望著她,便嫣然一笑,捧著碗碟飄進廚房去了。

玉湘做完廚房的功夫,走進洗手間一會兒。出來的時候,好像梳洗過了,白裡泛紅肌膚發出淡淡的幽香,顯得分外迷人。我招呼她坐下來看電視,她便大方地坐在我的身旁。我望著她那動人的模樣,便沒心情看電視了。玉湘也發覺我色迷迷地盯著她,但是她並沒有躲避我,反而笑著對我說道﹕「姐夫,你今天好像特別注意我,是不是因為姐姐不在,你就敢親近我呢﹖」

我笑道﹕「阿玉,以前我沒有留意你,因為你是我的小姨,今晚和你單獨在一起,自然對你特別注意,仔細看來,你的確很美﹗」

「那麼你除了喜歡姐姐之外,是不是也喜歡我呢﹖」

「我當然喜歡你啦﹗何況你現在又是來照顧我的起居飲食,不知怎麼謝你才好﹗」

「怎那麼客氣呀﹗祇要你也疼我就好了嘛﹗」玉湘說著,竟撒嬌地把她的身體依偎著我的身體。

我一時被玉湘的舉動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卻嬌滴滴地說道﹕「你剛才說喜歡我,現在為什麼不抱住我呢﹖」

「我是喜歡你,但是……」

「但是什麼呀﹗姐姐已經交代過,她不在的時候,要我頂替她照顧你呀﹗」

「你姐姐本來也沒有怎麼照顧我的,連晚飯都是鐘點女傭做的嘛﹗」

「但是,現在鐘點女傭煮給你一個人吃也沒意思。所以姐姐要我來陪你,順便還可以監視你,讓你不能到外面找女孩子。」

「真可笑,難道你姐姐不怕我欺侮你嗎﹖」

「姐姐說過,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頂替她讓你玩的。」玉湘說完,就含羞地把頭鑽入我的懷裡了。美人在懷抱,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摟住玉湘的嬌軀,把她的臉蛋捧過來美美地一吻。玉湘粉面通紅,但是她也懂得把舌尖伸過來和我接吻。

我邊吻著她,一邊伸手去撫摸她的酥胸。開始祇是隔著衣服摸,後來就伸入她衣服裡面摸捏她那一對滑美而彈手的乳房。當我戲弄她的乳尖時,她的肉體顫抖,不禁含羞地捉住我正在玩摸她乳房的手。我把她的手兒牽到我的褲腰,讓她伸到裡面握住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接著我也去探摸她的陰戶。玉湘沒有再伸手來阻止我,祇是肉緊地握著我的肉棍兒。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縫裡,發現那裡是潮濕的,但是非常緊湊。我記得秋怡曾經提過她妹妹還是處子,便沒將手指頭插進去,祇是輕輕地揉著她的陰蒂。

玉湘扭動著身體,小手兒把我的肉棍子握得有點兒發痛。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阿玉,我真想好好地和你玩一場,可惜你還未經人道。」

玉湘道﹕「反正要有第一次的,你要玩我,就放心玩吧﹗」

我把玉湘抱進房裡,三兩下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祇見嬌嫩的肌膚潔白細膩,我仔細觀察玉湘這一個未經人道的陰戶,祇見除了她的肉洞口尚有一片處女膜,她的外陰形狀和秋怡也有很大的不同。秋怡是光板子,玉湘的小腹下卻有一小撮細細的恥毛。玉湘的小陰唇肥厚而且露在外面。不向秋怡那樣深藏不露,要我用手指撥開潔白細嫩的大陰唇,才能見到粉紅的小陰唇。我祇見過兩個女人的陰戶,外表就已經有這麼大的分別。內容如何,就有待我的陽具插進肉洞去感覺一下才能作比較了。

我匆匆地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雙手捉住玉湘的腳兒,把她的嫩腿高高地舉起來。我要玉湘帶路,她聽話地捏著我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帶到陰道口。我緩緩地向裡邊擠進去。可是她那裡實在太緊了。玉湘已經痛得眉頭都皺起,我的龜頭仍然沖不破她的處女膜。我忽然想起護士打針的手法。於是,我用指頭輕輕地撩撥玉湘的陰蒂,把她逗得玉戶流津,肉洞酥麻時。突然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道裡扎進去。玉湘尖叫了一聲,我的龜頭已經穿破她的處女膜,直衝入陰道的深處。這時我發現玉湘的陰道比秋怡緊窄而且深長一點。秋怡因為陰道短,所以我每次和她交媾,她都很容易就達到高潮。我還未射精,她就淫液浪汁橫溢,大叫已經我把她頂心頂肺了。眼下的玉湘卻可能是我床上的好對手。我從書本上知道,這一類的女孩子的最能運用她們緊窄的陰道,如絲襪緊緊地套住男人的陽具。男人的龜頭在腔道裡刮磨,很快就會吐進精液了。

果然,當我覺察玉湘的疼痛稍減而開始抽送時,我覺得陽具在她的陰道裡研磨地特別舒意,龜頭一陣陣癢麻傳來,我勉強地忍耐著,直到玉湘也興奮得欲仙欲死時,才把粗硬的大陽具一插到底,往她的小肉洞裡灌注了精液。

一切平靜下來了,我沒有立即把陽具拔出來。我撫摸著玉湘的乳房,輕聲地對她說道﹕「阿玉,剛才你一定很痛了。你第一次被我插進去,如果我不是用力迅速地插入,你會更痛的。下次再和你玩你就不會疼啦﹗我一定玩得你舒舒服服的。」

「你剛才就已經玩得我好舒服了呀﹗那時我幾乎忘記疼痛了,整個人輕飄飄的,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奇妙的感覺哩﹗不過,現在又有點兒疼了。」

「我拔出來,讓你休息一會兒吧﹗」說著,我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慢慢地從她肉體裡抽出來。祇見玉湘的陰戶已經出現一個肉洞,洞眼裡洋溢著紅白混合的漿液。

我把她的玉腿捧到床上,然後在她身邊臥下。玉湘扯了些紙巾,細心替我揩抹了陽具上的精液和她的處女血。又把紙巾捂在她的腿縫。我把她的嬌軀摟入懷裡,讓她枕著我的臂彎睡下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照例蒙頭大睡,睡夢中覺得有人在房間外走動。睜眼一看,原來是玉湘,她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就起身了。昨夜和她血戰時弄亂的房間,此刻已經整理得有條不紊。一陣香味傳過來,原來早餐也做好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玉湘連忙走進來,拿起了衣服就要替我穿上。我拉著她的手笑著說道﹕「我平時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不喜歡穿衣服的。勝在無牽無掛嘛﹗蠻舒服的,現在家裡有你和我,而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所以也不用穿衣服啦﹗」

「那我要不要也脫去衣服呢﹖」玉湘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爛漫地問。

「最好啦﹗因為我可以隨時欣賞你美麗的胴體呀﹗」

於是玉湘又脫得一絲不掛。我梳洗之後,玉湘已經在餐桌上擺好了早餐。我把她抱在懷裡用餐。玉湘用她的嘴兒含著飲料遞入我嘴裡,又親手拿食物喂我。我的雙手祇用來玩摸她身上滑美可愛的肌膚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美人在懷抱中侍奉飲食,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像的。因為我對通常祇是例行房事,對秋怡並未敢提出過額外的要求,但是玉湘如溫順的小綿羊般,不用我開口就已經做到了。

我仔細地鑒賞著玉湘一身細皮嫩肉。把她的玲瓏小腳兒握在手裡摸玩捏弄。玉湘的肉腳非常可愛。雖然秋怡的腳兒也很動人,但玉湘腳兒比她姐姐更加小巧纖細。她的腳趾很整齊,腳背豐滿而且白晰細嫩。我簡直想把她放到嘴裡舔吮品賞。

順著玉湘的小腿摸上來,是一對渾圓白嫩的大腿。當我吃完早餐之後,便把玉湘赤裸的嬌軀放在餐桌上。分開她的雙腿,仔細地望了望昨晚被我粗硬的大陽具闖進去開苞的陰戶。撥開粉紅的小陰唇,已看到一個小小的洞眼。昨晚曾經看到的處女膜已經不見了。我輕輕撩撥玉湘的陰核,她顫聲說道﹕「哎喲﹗你又來戲弄人家了。」

「你這裡還會疼嗎﹖」我輕撫著她的陰戶問。

「已經不疼了,不過昨晚被你弄過之後,總有點兒異樣的感覺。」

「是什麼漾的感覺呢﹖」

玉湘紅著臉說道﹕「我從來沒有試過被什麼東西插進那個地方,昨天晚上被你突然弄進去的時候,我痛得要死。又不敢哭也不敢叫,祇有忍著痛讓你玩。後來,我底下癢癢麻麻,就不怎麼痛了。你把那肉棍子抽抽插插,我反而全身都酥麻,覺得蠻舒服的。所以,我現在一想起你把我弄得好舒服的時候,底下就會有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

「那你現在想不想我再把肉棍兒插進你陰道裡去呢﹖」

「不知道﹗」玉湘羞紅了臉蛋,閉著眼睛回答我。

我分開玉湘的雙腿把下半身湊過去。著她扶著肉棍兒對準了她的小肉洞口。然後緩緩地把龜頭擠進去。這次已經很順利了。我問道﹕「阿玉,現在還疼不疼呢﹖」

玉湘含羞地望著我搖了搖頭,我便放心地把肉棍兒整條塞進她的陰道裡去了。我一邊抽送,一邊玩摸著她一對尖挺的乳房,她的乳房沒有秋怡那麼豐滿,但是秋怡的乳房比較軟,一躺下來,就不突出了。玉湘的乳房卻是十分堅挺,即時在仰臥的時候也仍然高高地隆起著,而且摸捏時非常彈手。

這次,玉湘已經從容不迫地任我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橫衝直撞。她的肉洞裡分泌出大量的陰水,使我抽送起來非常順滑。玉湘被我玩得如痴如醉,可是我仍然沒有射精。於是她向我求饒道﹕「哎喲﹗姐夫,我不行了,我渾身都酥軟啦﹗那裡的肉也還很嫩哩﹗你先放過我吧﹗晚上我再讓你玩吧﹗」

我停止了抽送,卻捨不得把陽具從她的肉體裡拔出來。笑問﹕「舒服嗎﹖」

玉湘嬌喘著說道﹕「舒服死啦﹗不過你太強了,我被你玩得骨頭都快散了。」

以後的幾天中,我白天照常上公司。晚上就和玉湘新婚燕爾一般甜蜜在床上。玉湘很聽話地照我的指導,和我玩了「隔山取火」「觀音坐蓮」「漢子推車」等種種花式。直到秋怡將回來的前一個晚上,玉湘才勸我道﹕「姐夫,今晚不要再玩我了。明天姐姐就回來,你得留一點兒給她嘛﹗」

我笑道﹕「那東西可是用不完的呀﹗叫我不玩你﹖我可忍不住哦﹗最多是祇插進去不射精而已。」

玉湘道﹕「你真是強人,難怪姐姐要拉我來做擋箭牌了﹗」

我笑道﹕「不是擋箭牌,而是槍套。以後每天晚上,我都要把手槍放到槍套裡才睡覺哩﹗現在你快把槍套打開吧﹗我要把槍插進去了。」

「真拿你沒辦法﹗」玉湘說著,還是乖乖地把衣服脫得精赤溜光。小鳥依人地向我投懷送抱。

次日,我歸家時,秋怡早就回來了。她已經沐浴後躺在床上睡著了。玉湘輕聲對我說道﹕「姐姐旅途太累了,讓她睡一睡吧﹗我已經校好水了,你先去沖涼吧﹗」

我沒驚動秋怡,祇是脫光了衣服,拉著玉湘悄悄溜進浴室沖涼去了。我要玉湘幫我沖涼,玉湘道﹕「姐姐已經回來了,我怕不好意思吧﹗」

我可沒理她,三幾下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玉湘拿我沒辦法,祇好乖乖地替我搽肥皂液。倆人摟在一起時,我又想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的陰道裡,玉湘爭扎著不肯讓我弄進去。正在扭扭擰擰的時候,秋怡忽然一絲不掛出現在浴室門口。玉湘立即像小魚兒似的從我的懷抱裡溜出去。秋怡把她拉住,笑道﹕「妹妹,不要跑,有我在,他欺侮不了你,你不用怕嘛﹗」

我笑道﹕「就是因為有你在,阿玉才不好意思呀﹗昨天晚上,她就已經不肯和我玩了說什麼要讓我留著精力,今天好跟你玩哩﹗」

秋怡笑著對玉湘道﹕「妹妹,你大可不必擔心嘛﹗他這方面的能力很強哩﹗我就是因為一個人實在應付不了他,才請你來一起分擔嘛﹗」

我拉住秋怡笑道﹕「太太,好幾天沒有和你親熱過了﹗」

「這幾天你還記得我這個太太嗎﹖」秋怡在廁盆上坐下來。

「每次和玉湘玩的時候都記得啦﹗因為我會比較你們姐妹倆不同的滋味呀﹗」

「算你還老實,連這種話都敢說出來。」

「那麼有沒有獎品呢﹖我希望獎品是你的肉體哩﹗」我涎著臉說,伸手就去拉她。

「你等我小便完了都行吧﹗急色鬼,就像豬公一樣喉急,我不在家這幾天要不是有玉湘頂替,我猜你一定忍不住要偷偷到外邊的風月場所鬼混了。」秋怡說著,站起來向我投懷送抱,又回頭向玉湘招手道﹕「妹妹,你也過來呀﹗」

玉湘笑道﹕「姐姐,你們已經離開好幾天了,讓姐夫先和你親熱一下吧﹗」

「不要再叫他姐夫了,現在我們是一起擁有他。你過來,讓他把我們左擁右抱一下吧﹗」秋怡望著我,又說道﹕「你一定很想這樣的,是不是呢﹖」

我還沒有回答,玉湘已經也把她的嬌軀偎入我的懷抱。我左攬右抱著兩位可人兒。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

我捏弄著她們的乳房,秋怡首先閉起眼睛喘氣。我自己的陽具也硬得像要漲暴般的難受。玉湘像一條魚兒似的從我懷裡滑出來,笑著催促道﹕「姐夫,你別顧著摸我們的奶子啦﹗快玩姐姐吧﹗」

「妹妹,你在旁邊看著,不要走開。一會兒我受不住了,你來頂替喲﹗」秋怡說著便正面把我摟住,把她那光滑無毛的陰戶向我粗硬的大陽具直湊過來。玉湘不但沒有走開,而且彎下腰,把我的龜頭導入秋怡濕潤的陰道裡。並且開了花灑往我和秋怡的身上琳水。使我們一邊交睽,一邊享受細雨淋落的快感。秋怡久旱逢甘似的將我緊緊摟住,我很快地覺得她陰道裡非常濕滑,估計她的性愛高潮就將來臨。果然,秋怡高聲地呻叫了幾聲,便手腳冰涼.身軟如棉。玉湘已經把我們身上的水珠擦拭,我抱起秋怡的嬌軀走到睡房,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如果在以前,我祇有放棄玩她,或者像姦屍一樣繼續姦到射精。但是今天我可以不必那樣了。當我準備再把粗硬的大陽具往秋怡光潔無毛的小肉洞裡插入時。她立即搖頭擺手,同時出聲道﹕「我不行了啊﹗你去玩玉湘呀﹗」

這時玉湘還在收拾浴室。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把她抱出來,放在秋怡旁邊。接著架起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朝她細毛茸茸的陰道口頂過去。玉湘連忙扶著龜頭,讓我的肉棍兒整條進入她的肉體裡。我挺腰收腹頻頻抽送,玉湘雙手抓著床沿,挺著陰戶奉迎。秋怡初時閉著雙眸養神,後來聽到玉湘嬌聲呻叫,便座起來觀看我和她妹妹盤腸大戰。

玉湘被我弄了兩三百下,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臉上也顯露了如痴如醉的神態。她嬌喘地說道﹕「你還是去玩姐姐吧﹗你好幾天沒動過她了呀﹗」

我把秋怡拉到床沿,然後從玉湘濕淋淋的陰道裡抽出粗硬的大陽具,向秋怡光滑的肉洞口插進去。秋怡欣然地笑納了,她說道﹕「還是妹妹比較有能耐,可以消受你這樣狂抽猛插,我真沒用,讓你玩幾下就死了。」

我一邊抽送,一邊笑道﹕「死完可以再死嘛﹗現在我又要叫你欲仙欲死啦﹗」

這次因為剛才在玉湘的肉體上玩過,所以幾乎和秋怡同時到達高潮。在她最興奮的時候。我也把火熱的精液噴入她的陰道。

不久,我和玉湘正式結婚了。我們搬到一個幽靜的高尚住宅。雖然有三個房間,但是我們總喜歡擠在一起大被同眠。白天我到公司去了,秋怡便出去找太太團打牌。玉湘比較內向,她除了到街市買菜,就是留在家裡把住屋整理得有條不紊.明窗淨幾。每天晚上我回到家裡,玉湘就已經準備好一桌美味的飯菜。

自從玉湘來了,秋怡就不再像以前那麼冷感了。我搜集了一些色情影碟,和她們一起觀賞。把兩個女人馴練得好像淫娃蕩婦。現在我們沖涼之後,就不再穿著累贅的衣服了,反正也沒有外人騷擾,所以索性天體無遮地,在屋裡活動。

有時她們也穿一些性感的內衣來增加挑逗的氣氛。興致所至,也方便在她們兩個之中隨便捉一個女人就地舉行性交。當然,最經常的還是玩玉湘,因為她最柔順。可以像一團麵粉似的,任我搓圓揉扁。而且,往往在和她交合的時候,就能把秋怡挑逗得向我投懷送抱。不過,當玉湘生了孩子之後,這種現狀就被迫改變了。

玉湘非常疼愛小孩子,結果就忽視了我這個大孩子。我了解她這種偉大的母性,但也是不甘寂寞的,於是便想辦法找家庭之外的樂趣。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秋怡,秋怡非常支持。她告訴我最近在太太團的朋友中得知在上流社會中有一個集體的性生活會所。在那裡可以得到不尋常的性享受。當然,收費並不低廉。而且必須是夫婦或者情侶一起加入,但出於好奇心的驅使,我還是決定帶秋怡一起去見見世面。

入會的手續也不簡單。我們根據朋友的介紹,在某銀行交了一筆錢。當天便收到會所寄來一個包裹。內有一個電話和一個查詢的電話號碼。

我把電話拿起,便依照那個電話號碼打出去。原來是一段電話錄音,一把甜美的女孩子聲音說道﹕「這裡是花花世界,本周的節目名稱叫做梅花蜜會。會員到場之後抽簽安排座位。男女會員均有機會在花芯表演以一位對數位異性造愛。有興趣參加的可於周末再打電話來報名聯絡。」

第二天已經就是星期六了,我在公司打電話去,卻知聽到一些雜音。開頭我覺得好奇怪,後來忽然想起並不是用會所寄來的電話打出去。祇好回到家裡的時候再用那個特殊的電話打出去。果然就打通了,接電話的女孩子的十足淫娃蕩女口吻,她接受我報名之後,便把今晚舉行活動的時間和專車接送的地址告訴我。還嗲聲嗲氣地說道﹕「老闆今晚一定要來哦﹗到時留意和你做愛的女孩子,如果腳底下有一顆心型的紅痣,那就是我了﹗相信我一定讓你非常興奮,也希望你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哦﹗」

聽到這誘人的電話,使得我渾身血脈沸騰。吃過了晚飯,便和秋怡出門,截的士到了接送地點。在那裡我們見到秋怡打牌的朋友趙夫婦。因為我們是首次參加活動,所以一定要跟她一起才可以上車的。趙太太和秋怡的年紀差不多,生得唇紅齒白,模樣也算端莊。她和秋怡小聲說,大聲笑,不知談一些什麼。我和趙先生就祇打了個招呼。

站了不到一分鐘,會所的接送車就到了。上車後,我和秋怡坐到最後排。祇見前面不計趙夫婦,已經坐著三對男女,她們回頭和我們打招呼,看來男仕們都在三四十歲之間,女士們約摸二三十歲。三個女士雖非絕色美女,卻也一副討人喜歡的樣子。

車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並不知向那裡駛去。但是還不到半個鐘的時間,已經到達了目的地。打開車門的時候,是一個容納好幾部車的停車場。一下車,就有兩位妙齡的少女把我們迎到電梯。在電梯上,我也見不到有第幾層樓的標誌。當電梯的門打開時,男女賓客便被分開了。我和其他男仕們跟著一位女士走過一條窄窄的通道,到達一個更衣室,我在檯面的盒子裡摸出了一把帶有項鏈的鎖匙,仔細一看原來是紫色膠柄的鎖匙,上面刻有一個「五」字。我跟其他會員的樣子,按照鎖匙的顏色和號碼打開自己的儲物櫃,也不理年青女侍在場,一個個脫光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櫃。換上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有的會員一邊更衣,一邊和女侍打情罵俏。

走出更衣室時,女侍給我們每人遞來一杯飲料,有人在接飲料時故意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同時笑著問道﹕「是不是春藥呢﹖如果是春藥,我喝了忍不住,可就馬上要和你在這裡玩一場 ﹗」

那女士雙手都端著飲料,祇有任他摸捏。卻笑道﹕「藥倒是春藥,不過並不是讓你忍不住的春藥。而是等一會兒讓你們表演時不會出醜的春藥,喝了這杯,你們很快就會硬起來,而且不過今晚十二點,都不會軟下去哩﹗」

接著,我們進入了一個迷幻的景界,這是一個圓形的空間。所有的燈光都是經過反射而透散出來的,所以到處充滿了柔和的光線。圓廳的中間有一個三層梯級鋪著白色羊毛地毯舞台。周圍用沙發座位像梅花似的圍著五座花瓣形狀。每個花瓣的沙發大約可以坐十個人。那些沙發的顏色全都是黑色,沙發所圍著花瓣形的地毯也是白色的。但是在彩色的射燈照耀下,就顯出了紅.黃.綠.藍.紫.等五個顏色。沙發前面擺著放滿食物和飲料的茶幾。

我依照膠牌的顏色坐到紫色花瓣的五號座位。向左右一望,不禁暗暗吃驚。原來在座的全部是女士,而且連秋怡和趙太太也在場。而且就坐在我的身旁。我望了望旁邊的花辦,祇見藍色花辦裡有八男兩女,紅色花辦裡竟是九男一女,我正在替那男仕擔心。忽然有一個女侍把那位女士帶到我這邊。同時,秋怡也被調位了,她被女侍請到紅色花瓣。現在那裡除了她以外,其餘的人全部是男仕。趙太太低聲向我說道﹕「在這裡是不可以和自己的太太做愛的,所以秋怡要調過去。今晚,你太太要對付九個男人,夠她忙的啦﹗而你呀﹗也要應付我和其他八位太太哩﹗你可得加油啊﹗」

一會兒。女侍送來一本像餐廳裡的菜譜一樣的精裝冊,打開一看,原來是遊戲的指引。大致上要我以九種不同的花式輿九個女人造愛。而且已經明文規定那一個號數的女人用什麼姿勢。我看完之後,便讓她們傳閱。並囑咐她們自己被安排的花式。我看看其他花瓣裡的人,她們也正圍著研究劇本。

又過了一會兒,大廳裡響起了動聽的音樂。有一位身穿旗袍的司儀小姐走到舞台中間,用她一把銀鈴般的聲音說道﹕「各位會員,今天晚上……」

忽然台下有人嚷道﹕「喂﹗司儀小姐,請你把旗袍脫下來一會兒,讓我們先欣賞你的美妙的身材,然後才開始宣布都不遲呀﹗」

司儀小姐艷然一笑,果然把身上的脫下來勾在臂彎,讓大家清楚地望見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以及細毛茸茸的恥部。她轉了三百六十度,向周圍的觀眾行過禮,接著宣布第一個節目由紅色花瓣裡的會員表演「九龍戲鳳」。

紅色花瓣裡的男仕紛紛脫下白色的浴袍,秋怡也勇敢地使自己脫得精赤溜光。那些男人其中一個托著秋怡的頭,兩個托著肩膊,兩個拉著她的手,兩個托著她的臀部和大腿,還有兩個握住她的小腿和肉腳。九個男人合力把秋怡一絲不掛的肉體抬到舞台上。首先是繞場一周,將秋怡光脫脫的陰戶讓眾人看過清楚。然後讓她站在舞台的中間。接著,兩個男人抬起秋怡雪白細嫩的地大腿向左右分開,另一個男人站在她對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她兩片白嫩的陰唇中間的夾縫插進去。

秋怡的陰戶我玩過不計其數,可我僅是第一次看見她被其他的男人弄進去。仔細一看,正在玩秋怡的男人正是和我坐同一部車來這裡的趙先生。我不其然地望了身邊的趙太太一眼,趙太太也正望著我。四目相對之下,她有的羞澀地低下頭。我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先生正在玩我太太哩﹗」

「那又怎樣呢﹖一會兒我還不是也要讓你玩嘛﹗」

「現在可以先摸摸你的酥胸嗎﹖」

「你最好也摸另一邊的馬太太吧﹗」

「我不認識她,如果她生氣怎麼辦呢﹖」

「傻瓜,如果你祇摸我不摸她,她不生氣才怪哩﹗」

我舒開兩條手臂,分別搭在趙太太和馬太太的肩膊上,果然她們都沒有反對。我得寸進尺,就把手從胸口伸入,捉住了她們的乳房。我望了望馬太太,見她祇是把嬌軀更靠近我一會兒,仍然注視著台上的表演。

這時,台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輪流著把她們粗硬的大陽具在秋怡的陰道裡抽送約摸十來次。我心想,秋怡這次可吃不了兜著走啦﹗不過玩她的男人並沒有在她的肉體裡射精。倒是秋怡自己被弄得淫液浪汁橫溢。每一個男人的陽具從她光滑的肉洞裡抽出的時候,都見到她的陰道口閃亮著水漬的光彩。

當台上九個男人的陽具都插入過秋怡的肉體後,他們的花式又有了變化,每一個男人輪流仰臥,粗硬的大陽具一柱擎天。那兩個抬著秋怡的男人把她的嬌軀扛到躺著的男人上面,讓秋怡的陰戶套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兒。仰臥的男人們伸出雙手托住她一對微微向上翹起的奶兒。其他的男人也紛紛撫摸她滑美可愛的肌膚。

後來,秋怡伏在台上,讓男人們輪流跪在她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的陰道裡抽送。我知道秋怡一定很足夠了,不過為了遵守遊戲規則,她仍然要乖乖地挨插。好在這一輪之後,紅組的表演也結束了。

紅組的男仕們抬著秋怡下台後,黃組的表演緊接著開始了。黃組裡是兩男八女。他們分成兩部份,每個男人要應付四個女人。其中有一組中,女士們臀部相向伏在台上,輪流讓男人的肉棍兒去抽插她們的陰戶。另外一組四位女士手拉手,把男人圍在中央。男人則把她們逐一摟抱並將粗硬的大陽具插入。

綠組有五男五女,輪到綠組表演時,她們成雙成對一絲不掛的登上舞台。以五種不同的姿勢造愛。她們有的站著.有的坐著.也有的躺著。有時男性做主動,有時女性作主動,玩了一會兒,又交換伴侶繼續做愛。

輪到藍組表演時,每一位女士應付四位男仕。她們像玩具一樣被傳來傳去,以各種不同的花式造愛。

最後一組輪到我們表演。我和九位女士在座位上脫光了衣服,她們擁簇著我走上舞台。我第一次在眾目注視之下脫得精赤溜光,顯得很不自然。不過女士們倒很大方,她們一個接一個地向我投懷送抱。把她們的乳房接觸我的身體,也讓我撫摸過臀部。然後按照劇本的安排,順序和我開始表演花式性交。

首先是一號的女士,她仰臥著以最原始的方式,讓我壓在她上面弄。當我的陽具插入她毛茸茸的陰戶時,她十分興奮,小肉洞裡淫水津津。我把她抽送了幾十下。

輪到第二位。她伏著,昂起白嫩的大屁股。我跪在她後面弄。

第三位女士和我側身躺著玩。

第四位是馬太太,和我站著做,因為她不夠高,我要把她抱起來,才能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體。她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好舒服喲﹗不過夠喉不夠肺,一會兒自由活動的時候,記得給我吃一餐飽的啦﹗」

我當然是滿口答應了,並讓她的雙腿垂下,她也讓我的陽具抽離她的小肉洞。

接著輪到了趙太太,她躺在一張兩尺高的台上舉高著雙腿讓我玩「漢子推車」。我握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愛不釋手,幾乎忘記把陽具插進她的陰道。她輕輕踢了踢。我才把她的粉腿分開,將粗硬的肉棍兒塞進她的玉洞。

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趙太太那樣躺在台上讓我玩,不同的是她的雙腿垂下來。

第七位開始,女士佔主動。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表演「床邊搖蔗」。

最後兩位太太都是蹲在我身上,用她們的陰道套弄我的陽具。所不同的是一個背向我,另一個面向我。

試過了九位女士,覺得她們燕瘦環肥,那銷魂的洞眼也各有特色。回到座位後,她們個個意猶未盡,不過表演尚未結束,眾人祇有坐下來觀看。

壓軸的好戲是會所請來作真人表演的一隊三女九男的組合。三個女孩子每人以一對三,一絲不掛地讓男孩子把陽具插入她們的陰道.臀眼和嘴巴裡。她們不停地被插在肉體裡的肉棍兒抽送著。男孩子到了射精的時候,紛紛拔出陽具,把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們的肚皮.屁股和臉上。

十二位表演嘉賓退入後,司儀上台宣布表演結束,開始自由活動。於是,會員們開始狂歡了。我身邊的女士紛紛離開去尋找新的男伴。祇有馬太太卻向我投懷送抱,她小鳥依人在我的臂彎,情心款款地望著我沒有說話。我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撫玩了她的乳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陰戶。柔聲說道﹕「這兒是不是想吃肉啦﹗」

馬太太嬌聲說道﹕「你剛才答應過我的呀﹗」

我笑道﹕「你想怎麼玩好呢﹖像剛才那樣嗎﹖」

「不要嘛﹗我想你像剛才弄趙太太時那樣子玩我呀﹗」馬太太撒嬌地說道。

於是我把馬太太的嬌軀放在沙發上,她也乖巧地舉高兩條雪白的嫩腿,讓我捉住小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肉縫中。馬太太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陰道的腔肉緊緊地包裹著我插在她裡邊的肉棍兒。我開始抽送了,馬太太顯得很陶醉,小肉洞裡非常濕滑滋潤。我望望其他會友,也是男男女女摟成一團,以不同的姿勢交合著。我在肉叢中找到秋怡,她正在附近伏著讓一個男人從她後面插進去。我要馬太太也擺成這樣的姿勢讓我玩,她立即聽話地照做了。

這時,有幾個下身祇圍著迷你裙的少女出現在肉叢中。我很快就知道她們的用意。原來她們身上端著熱氣騰騰的濕手巾。在場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射精了,她們就會過去幫手揩抹沾滿淫液浪汁的部位。

大概剛才喝下去的藥劑有效時間已經過了,在場的男仕們紛紛在對手的肉體射精。有的深深地注入陰道,有的把陽具拔出體外,噴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精液。受到當時環境的感染,我的陽具也躍躍欲噴。這時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色.手足冰涼.小肉洞淫液浪汁橫溢。我狂抽猛插了幾下,便把陽具盡根插入,暢快地射精。

灼熱的精液,把馬太太燙得打了個冷顫。她肉緊地把我摟住不放。我又看看周圍,祇見秋怡和趙太太也已經被玩過了,她們正躺在不遠的地方稍作歇息。趙太太的身上被男人噴了許多精液。秋怡慢慢從男人的身上爬起來,光潔無毛的陰戶洋溢著白色漿液。

兩位女侍把她們清潔完了。見到我和馬太太也完事了,便過來準備幫我們清潔。我把仍然粗硬的大陽具從馬太太的陰道裡拔出來,一位年輕女侍用溫熱的濕毛巾揩拭。我見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對奶兒尖挺可愛,忍不住伸手去摸玩。那女侍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陽具微笑地說道﹕「仍然這麼堅硬,你真行﹗」

「要不要試一試呢﹖」我一手撈向她迷你裙下的恥部,涎著臉問道。

「你那麼大,要輕一點才好﹗」女侍風情萬種地望著我說。

「那當然啦﹗男人應當憐香惜玉嘛﹗」我說著,就把她抱在懷裡,同時掀開她的迷你裙。祇見那女侍陰毛稀疏,皮肉細嫩。雪白的肉縫裡微微露出小陰唇。

女侍稍微挪挪身體,讓她的陰戶踫觸我的龜頭。我雙手捧著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陽具即時納入她的陰道裡。

這一夜,我們玩到凌晨兩點鐘,才由會所的專車送回。

目前,我和秋怡仍然不時參加會所舉行的狂歡活動。雖然也曾勸玉湘出去玩玩,但是一來她很內向,二來有小孩子纏身,所以她總是走不開。

不尊重人的下場

我是一個大四的學生,暑假已經結束,新學期又要開始了,這次新生進來了一個很特別的學妹,170的身高,大大的眼睛,畫著煙薰妝,但看得出來五官輪廓相當的深遂,帶一點點混血兒的感覺,她的名字叫做—千慧,她穿著粉紅色的連身裙,隱隱露出丁自褲的形狀,這是我最無法抵抗的打扮,但為一可惜的是,她的態度相當不好,尤其是對男生,態度相當傲慢,頤指氣使的,好多對她有意思的學長,都不被她放在眼裡。

學校宿舍不足,所以很多人是在外面租房,經過打聽,知道原來她是一個人住在單人的套房,這時我就知道機會來了,我每天都跟蹤她,了解她的日常作息,和交往狀況。

她套房的對面是一棟廢棄的大樓,於是我買了一台高倍數的望遠鏡,在廢棄大樓頂樓的角落,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平常她洗澡是不關窗的,可能她以為周圍沒什麼建築非常安全吧,但事實可不是如此,每天當她開始洗澡時,我就在對面頂樓準備,看著她先將外衣脫掉,露出性感的內衣,她非常喜歡穿丁自褲,每次看著她屁股中間的那一條線,根本就遮不住重要部位,就讓我異常性奮,當她脫掉全身的衣服後,就能夠看到她儂纖合度的身材,細細的腰,修長的雙腿,但她有著渾圓又挺的胸部,兩顆粉紅色的乳頭,隨著她走動時,也不斷的在晃動,讓人好想搓揉她們,千慧私處的恥毛也非常整齊,深黑色呈倒三角的形狀,帶一點點的濃密,每次看到她清洗私處的時候,我都忍不住的打手槍,幻想是我在幫她清洗。

她邊洗澡還會邊唱歌,非常的可愛,但卻不知道她的一切都已經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光了,而且是她不削的男人。我跟蹤偷窺了一個多星期,終於決定了下手的好時機,我想讓她知道不尊重人的下場。

當天晚上,我先在對面頂樓用望遠鏡確定她進入浴室洗澡,接著我立刻走進千慧住的公寓,走上她住的頂樓,中間雖然有碰到其他房客,但他們絲毫不在意我這個陌生人出現,大概以為我是其他房客吧,我到了千慧的門前,深呼吸了一口氣,接著從旁邊的花盆中拿出她藏在那的備用鑰匙,毫不費力的開門進入了她的房間。

我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美工刀,一步步的走向浴室,我站在浴室的門口,還能夠聽到她在哼著歌曲,而我的下體也開始漸漸膨脹,於是,我打開浴室的門衝了進去,在千慧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把美工刀放在她臉上,跟她說”只要妳叫一次,我就在妳臉上劃一刀!”,她當場嚇呆了,只是點點頭,而我即將要開始教她什麼是尊重。

我先仔仔細細的觀賞她那完美的身體,近距離看跟用望遠鏡真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千慧全身的濕淋淋的,看來是剛開始洗澡,她的皮膚非常的細緻,而臉蛋因為害怕,變得更加專注吸引人,我夢寐以求的粉紅色乳頭就在我眼前晃動著,陰毛也因為沖了水而顯得更亮麗。我性奮的發抖,下體就快要爆炸了,於是我叫她將腿張開,我想看看她的私處,她不願意的搖著頭,但我馬上賞了她一巴掌,她於是用手撫摸著自己刺燙的臉,慢慢的將腿打開。

我蹲了下來,終於看到她最寶貴的私處–粉紅色的陰唇,陰唇上還帶著幾根細細的陰毛,還帶了點女生獨特芳香的味道,這真是太美的景象了,這是我每天都幻想的畫面,也是多少男人想要看到的畫面,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能佔有,我的下體快要爆炸了,但我知道忍耐後的果實才甜美。

我開始用手撫摸,而千慧只是一副淚汪汪帶著憤怒的臉看著我,但她卻無奈於我手中的美工刀。

我撫摸著她的臉、脖子、再到我每天都偷窺的胸部,她的胸部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彈性很好,我用手掌不斷的捏著又捏著,再用嘴巴吸著粉紅色的乳頭。突然,我將手放到她的私處上,千慧幾乎大叫了一聲,我立刻將美工刀放在她眼前,她才忍了下來,我開始細細品嘗她的私處的觸感,柔順的陰毛和軟嫩的陰唇,我忍不住的不斷摸著,接著我使勁捏了陰唇上最敏感的核心,千慧又驚叫了一聲,但立刻將自己的手烏住嘴,深怕臉蛋被劃上一刀,我用手指不斷的搓揉,直到千慧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才將手指拿開,仔細品嘗上面的味道。

我接著命令她背對著我站著,手扶著浴缸的邊緣,她無奈的照做,我先蹲下再用手將她的雙腳打開,一直開到最大的程度,而現在她的私處則一覽無遺的在我臉前了。我看著千慧的屁股,想像平常她穿著丁自褲的模樣,真想不到平常丁自褲下,是個那麼吸引人的地方。

接著我才用手撥開她的兩片屁股,現在在我眼前的是,千慧粉嫩嫩的陰唇和微微開口的陰道,我心理想著這是多少男人想要插入的陰道,現在就在我的面前對著我微微張開,還不斷透著獨特的香氣,我忍不住的用我的嘴唇深深吻了一下,這一切都是作夢也想不到的,而現在我卻正在享受著。我含著千慧的陰唇,不斷的吸吮,再用舌頭舔進了她的陰道深處,不斷的攪動,這時千慧的身體微微的抖了一下,她回頭哭著跟我說,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於是我更用力的撥開她的屁股,更使勁的品嘗,我不斷的用舌頭舔著她的陰道,不斷的吸吮著,整個陰部被我的口水沾的到處都是。

千慧的肛門非常乾淨,有著漂亮的粉紅皺摺,一吸一縮著,我開始用我的嘴唇親吻著,我還用舌頭在千慧的肛門上不斷來回,每觸碰到一次,千慧就緊張的將肛門夾緊,連帶的陰道口也不斷閉合,我看著她們的不停收縮與張開,忍不住的想要將我的陰莖插入進去。

我在千慧的背後開始脫下了自己褲子,千慧彷彿也知道我的意圖,不斷的哀求我說不要,而我只是淡淡的說,”妳不是很驕傲嗎?這只是懲罰而已”,她無奈的閉上眼睛,但是眼淚已經不斷的滴了下來。

我扶著我已經硬挺到極限的陰莖,用我的龜頭不斷的在千慧的陰道口摩擦,想體驗這個插入前的緊張與興奮,幾下後,我緩緩的插入了,好溫暖的感覺,彷彿有好幾層的膣肉緊緊包著我的陰莖,原來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陰道,我每天的幻想終於成真了,我只輕輕的抽動了幾下,那包覆的感覺就已經快讓我受不了,異常的緊實舒服。

慢慢抽插幾十下習慣了以後,我開始從背後用手抓著千慧彈性的胸部,開始使勁的抽插,我可以感覺得到,千慧全身都緊張的發抖,但我卻興奮的無法控制,我不斷的抽插,緊緊包覆的感覺卻一點也沒有減低,加上千慧的身體是多少男人想要插入的對象,讓我更加興奮,我在中間幾乎是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不斷的幹著千慧的陰道,最後我實在忍受不住,一傾間,我將我所有的精液都射入了千慧的體內,大約維持了好幾秒才停止,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舒服的一次射精。

我慢慢將我的陰莖抽出來,看著那個驕傲的千慧,光著身體趴坐在浴室地板上,我射出來的精液隨著她的陰道流到大腿,再不斷滴到地上,而千慧不斷的流眼淚,我再拿出我的手機,用裡面的相機紀錄了這一切,這樣下次才有機會,讓她更了解什麼是尊重。

試試堂姐是否想打砲

惠虹堂姐是我三叔的獨身女,今年二十二,大我整整七歲,一對奶子有柚子那樣大。她手腳修長纖細,鵝蛋臉非常的漂亮且性感,細看還真有點兒像翁虹呢﹗

我雖然才十五歲,但體格狀碩,膨起的小寶貝也有近六吋多。我身高大約五尺二,跟惠虹堂姐差不多。我從小在三叔家過夜時,都是睡堂姐的房間,而且還是睡同一張大床。可能我有一副娃娃臉,因此三叔一家人還當我是個不懂事的小孩,也不在意。至今留下來時,還是叫我跟堂姐同房共睡。

那天,由於是週六,便又到三叔家來倍他老人家打打乒乓球。他老是說沒人要倍他這老人打,一直催我來。其實三叔也還沒到五十,那會老啊﹖況且打乒乓還是我輸多贏少。聽說他還曾是校隊的呢﹗今天在五回合的戰賽裡又輸他三局。過後,三叔硬留我住一宿,並在晚飯後直聊他下午嬴我的風光回憶。

到了十點左右,我便到房裡睡覺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竟被今天整天都沒見人影的惠虹堂姐弄醒。看她時,她正好換好睡衣,一件露出深深乳溝的細肩帶連身襯衣裙,長度只遮住臀部。幹您娘,如果早些醒來就有好東西看了﹗哼,繼續裝睡,或許會有意外收獲啊﹗

惠虹姐一直憂鬱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在床上或坐或臥,顯出她身裁的苗條娉婷與雪白光滑柔嫩的皮膚,加上柔軟纖細腰枝與修長挺直雙腿,更令我看得直發呆,想入非非,寶貝也膨脹得極為辛苦。

她淡白色的連身襯衣裙,衣料透光率其佳,在燈光映照下,近乎半透明,飽滿的乳房老撐的襯衣鼓漲,胸前兩點暈紅嬌嫩的乳頭也明顯突出。那時,只見她竟從衣櫃裡拿出了一瓶紅酒,就這麼的連瓶帶喝,不久後酒精就將她漂亮的臉蛋醺染成白裏透紅,當真明豔動人。

酒後濕潤的紅唇,微酣的雙眼,散發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韻味。今晚覺得喝了酒的堂姐更變得特別的嬌豔,害我一邊幻想著﹑一邊偷偷地把手伸入被窩裡抽動小寶貝,且不時的半張開眼偷瞄堂姐。

也不知過了多久,惠虹姐就把一大瓶的紅酒喝個清光,有點醉醉的趴在床上,跟著滾到我身旁來,緊搖晃我的肩膀,哭啼啼地把我給叫『醒』,向我訴說自己被心愛的男友背叛了,而那第三者竟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我被她突而其來的動作搞得不知所措,連握小弟弟的手都沒機會拿開來,傻傻的盯著她。惠虹姐就在那兒一直不停的自說,一陣子激動的破口臭罵﹑一陣子又淚流滿臉,她此時真的有些歇斯底裡。她說﹑說,不久就睡了…不,應該說是醉倒了吧﹗

我悄悄然的下了床,開房門往外看,希望三叔他們還在,告訴他們堂姐醉了。只見客聽早已經一片寂靜漆黑,而他們的臥室門底下也沒有燈光,看來都已睡著了。看了看客聽的大鐘,都清晨兩點多了。

我只好走回房裡。只見死躺在床上的堂姐,這時的睡相非常狼狽,輕巧睡衣的細肩帶已半脫落,整粒的大奶子幾乎都露了出來﹗平常在學校裡就常常與班上的女同學亂搞,加上在家裡常偷看借來的A片,早就對女體十分的感興趣。

看惠虹姐那深深乳溝和半露的乳暈,我忍不住的輕輕的點弄了她的大奶奶一下。嘩﹗彈性極佳,是極品啊﹗惠虹姐那本來就很短的裙,如今己翻至腰部間,整個圓臀對我,細柔的小內褲似乎還向我噴發出陣陣悠香味。之前我還只是在幻想,如今一切都已成真了。哼﹗是哪個王八說神是不存在的啊﹖

我試探地用力地搖惠虹姐的手臂,她只是『嗯嗯』哼了兩聲,沒什麼其他反應。我趕緊去把房門關好並上了鎖。然後回到堂姐身旁,開始撫摸堂姐的纖細皎白的足踝,輕輕的以手指輕柔的隨著她的曲線由足踝向上探索。我現在已失去了理性,根本不管什麼親情或亂淪,我已變為一隻沉溺於情慾遊戲間的幼獸了﹗

惠虹姐姐柔軟的雙腿因為我緩慢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彎曲著。我細心把玩堂姐潔白細緻的腳ㄚ子,逗弄那小巧圓滾滾的腳趾頭,用舌頭一一仔細舔舐,並貪婪的吸吮著,逗得惠虹姐不由自主的發出『嗯…嗯…』的呻吟,並用另一隻纖細皎白的腳ㄚ子回觸我臉龐。

我嚇了一跳,以為惠虹姐醒了來。仔細觀察,原來是睡夢中的自然反應。哈﹗她可能夢著跟愛人在挑逗吧﹗堂姐似乎很受用我細心地舔舐吸吮的觸麻感,她雖還睡著 ,但矇矓中已陷入了性慾的陷阱裡不可自拔,雙手竟然自主的把睡衣脫下,連內褲也給她用腳趾頭給慢慢拉了來,露出濃厚的捲曲黑陰毛,身軀光溜溜的裸顯我眼前。

我先是用手大力的壓握惠虹姐姐的大奶奶,搾﹑揉,然後用嘴舌舔舐她那深紅色的挺硬乳頭。慢慢地,我的嘴就再順著堂姐的身曲線條滑下那片非洲大草原地帶。

我用手指慢條的撥開那草叢,用口吸啜那丘園中的裂縫。我學日本A片那樣,用舌頭輕輕舔舐與吸吮堂姐每一吋肌膚。並用指頭輕撫她皎白的身軀。除了舔拭與吸吮惠虹姐的蜜洞外,甚至還嘗試用舌頭伸入她的屁眼裡舔舐,弄得堂姐嬌喘不已,興奮的屁眼一張一閉,她這時已經不斷地迎合我的進入,受用我的舌頭與手指一波又一波的挑逗,整個人深陷入情慾的感官世界裡。

「嗯…嗯…啊…啊…」她愈叫愈大聲,嚇得我連忙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往她嘴裡送去,而她也似乎享受吃甜棒般的舔含,才沒繼續叫出聲來,不然就慘了﹗這一招也是我從A片裡學來的。

跟著,我忍不住了,看看堂姐那修長雙腿間的蜜穴早已濕淋淋的,似乎在等待我的入侵,於是便握起了小寶貝想往那裡送去,但意外的堂姐居然醒著阻止了我的舉動。

「不﹗不能插我的穴穴…來,要插就插我屁眼﹗你沒有安全套,而我又沒作避孕防備,如果精液流入陰道就大問題了﹗」堂姐指示道。

我看到惠虹姐突然起來,還說了這一番話。嚇得不知該如何,獃獃的帶恐懼的眼神望她。

「來…呆在那兒幹嘛﹖剛才你不弄得很棒嗎﹖令姐姐好舒服啊,連煩惱都拋在腦後了﹗」惠虹姐笑引導我說。

惠虹姐要我逗弄她的股部,命令我用指頭輕輕伸入摳弄,她說剛才被我舔得屁眼裡面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但也癢癢的,好想讓人插進來看看。我試著用手指沾滿表姐蜜穴裡分泌的愛液,慢慢在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眼邊輕輕摳弄。

堂姐則自己搓揉那對白晰飽滿的奶子,『嗯…嗯…』誘人的呻吟聲不絕地從她濕潤的紅唇中傳出。我自己被惠虹姐的呻吟聲逗的心裡好癢啊﹗

仔細端詳堂姐的挺翹的臀部。好豐滿,好有彈性,皮膚雪白又光滑,真是好細緻,乃是上上之選喲﹗看﹑看,我的手指就抽動的越來越快,堂姐她就叫的越騷,屁屁也不斷地前後搖動,左右扭晃,迎合我指頭的動作。忽然,我想知道惠虹姐姐的屁屁是何味道,就把手指給抽出,聞聞看,其實不太會臭,聞久了還蠻爽的耶﹗

堂姐她轉回頭哼著﹕「喂,別停啊﹗哦…哦…哦…不要停…姐姐好舒服…好爽啊…」

我就不客氣了,這一次連食指和中指都給擠進去。起初還真不太容易進去,尤其是關節處,有點兒困難擠進去。關節進去後,就覺得異常的緊。惠虹姐她也發出異常的痛苦且又盼望的哼聲,叫我放慢,緩緩地前進。抽插了一會兒,堂姐的屁眼也微微地鬆懈開來。這時,我就加快了速度,並享受著堂姐屁眼的緊度和她放蕩的淫叫聲,優越感一時湧現心頭,覺得很高傲。

「啊…啊…輕一點啊…姐姐又痛…又麻啊…」她求饒著。

我才他媽的不管她呢﹗反而加快並使力猛插惠虹姐的屁屁,另一隻手則揉扎她的巨型奶奶。在用食指和中指插她屁屁的同時,我也用那隻手的拇指頭撩弄揉綽她的蜜穴﹗這樣玩了約十幾分鐘,接著我順勢把食指狠狠的完全插入惠虹姐的屁眼裡並頂到底,她被我這突來的一招刺激了不禁喊道了兩聲,身體緊繃抽動後又放鬆,最後整個人攤在床上,全身軟綿綿的任由我擺佈。

「來,還有更爽的呢﹗妳還想不想要啊﹖」我笑問著。

惠虹姐跟著就趴了起來,並將屁股翹得高高的。我把她的屁屁用手使勁掰開,用舌頭伸入屁眼裡舔舐著,而她的臀部也不斷地迎合我的動作,不久後又喊著「乖弟弟…不要舔了,快幹我的屁屁啦…姐姐受不了…啊喲﹗好癢啊…」

我還沒舔夠呢﹗我像小狗一樣,趴在堂姐屁股後方,繼續不停的舔吸著,差點兒沒把她的大腸都給吸了出來﹗過後又在屁眼裡用手指頭摳弄著。

惠虹姐又大聲求援說道﹕「哦…哦…哦…好弟弟,親弟弟…不…真的不行了…太興奮了﹗快…快點幹我吧﹗我好想要…要…啊…啊…好酥麻…啊…受不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也受不了,就把手指頭拔出來。此時,惠虹姐姐的屁眼已相當柔軟與濕潤。我把她的屁屁高高的頂起,將陰莖狠狠的插入她屁眼裡。惠虹姐『啊﹗』的一聲喊叫了出來。

我本就已膨脹的寶貝,忽然壓力頓加,更令它硬得入鋼鐵一般,興奮到了極點。第一次順利的插入堂姐的小屁眼裡,這比我插過班上裡的幾個同齡女生的小蜜穴還要緊呢﹗

我開始緩緩抽送起來,體驗惠虹姐她屁屁的溫存。惠虹姐似乎也已經融入了佳境,不時主動的前後抽送,並用屁屁碰撞我的睪丸與大腿,還嬌喘連連的發出「哦…哦…哦…」的幹爽聲,而且自己越加快了前後搖擺的速度。

像那廟裡和尚打敲這大鐵鐘一般,我也用力的頂出聲音,『漱…漱…漱…』一邊看雞雞在堂姐她光滑的屁屁裡進進出出,一邊搓弄著她的陰蒂並不時揉捏那對放蕩搖晃的大奶子。

慢慢地,惠虹姐姐好像發狂似的前後擺動她的臀部,披肩長髮也隨著她瘋狂似的搖頭擺腦隨亂舞著,堂姐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高亢。

「哦…哦…停…停…幹死我啊…快幹死姐姐…哦…哦…」

「喂喂,小聲點…妳想喊醒全家人來觀看啊﹖」我提醒堂姐,同時反而更加把勁瘋狂的抽送著。

堂姐的呻吟還是不斷,但總算被她控制住,只見她咬緊牙關,把聲音都吞入肚裡去﹗

「哦…哦…不要…不要停…啊…啊…」她細聲哼到。

她娘的婊子﹗一下子喊停﹑一下又說不要停﹗整個房間裡幾乎充滿我倆抽插的迴音。惠虹姐的臀部還一直扭個不停,但我不行了,已興奮得到了頂峰。我從背後將她抱得緊緊的,臀部死命地瘋狂的不斷用力抽刺著,直到精液射在惠虹姐姐的肛門內,才軟趴趴的擁著姐姐,臥倒在床上,昏沉睡去,直到天亮。

事後隔天早上,堂姐把我給搖醒,跟我說:「快穿上褲子啦﹗不然我爸媽進來看你說些什麼﹖」

「哦…我昨晚…」我紅臉穿起褲子,不知該說些什麼。

「昨晚﹖…你太粗魯了,弄得姐姐的屁屁好痛,害得我等一下不知能不能便便。以後可要溫柔點啊…」說惠虹姐便打開了門走向客廳。

「…以後要溫柔點﹖嗯﹖以後﹖…」我喃喃念道。「嘿﹗這不就是說她還會再跟我『那個』啦﹗」一想到這裡,我就巴不得想個好理由,讓自己今晚能繼續在此留宿,且待會得去買包安全套,就可以再真正的好好幹一幹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