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無人敢褻瀆的美女破宮
我和老婆小薇結婚有兩年了,我老婆有一個姐姐,比我大五歲,雖然談不上特別漂亮,但和老婆相比,卻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魅力。
從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想以後如果有機會能和她肏一次多好,我平時和老婆肏屄的時候,有時候就把喜歡老婆幻想是大姨子,這樣肏起屄來就會更爽。
結婚兩年來我們一直是相安無事,也沒有找到過機會和她接觸,直到今年夏天我老婆到外地學習,幾個月的時間我老婆不在家,對於我這樣一個正常的年青人來說,本來已經結了婚,有了正常規律的性生活,突然間幾個月一個人睡,當然會受不了,所以在我受不了的時候,就會一個人躺在床上自慰,而當我自慰的時候,有時會想起老婆,也有時乾脆就想著她自慰。
有一個星期天,我一個在家無聊,上了一會成人網站,看著那些成人的圖片,雞巴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於是我就躺在床上,把衣服脫光,自己摸了起來。剛摸了一會兒,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因為我家和大姨子家住得挺近,所以我們互相都有對方家的鑰匙,我老婆外出的這段日子,我大姨子經常來幫我幹些零活,收拾屋子)。我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大姨子就已經進屋了,看到我光著身子在床上的樣子,她頓時滿臉通紅,覺得進也不是,退出去也不好,我趕緊把衣服穿上,和她打了聲招呼。
她進了屋,低著頭收拾起來屋子來,我在想,怎麼讓她看到了我的樣子,以後多尷尬啊!我試著和她說些話,想把氣氛緩和,她就有一句沒一句回答,始終不敢抬頭看我,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因為剛才我的自摸剛剛開始,根本還沒有射她就進來了,所以我的雞巴還是憋得難受。
我抬頭看看她,因為是夏天,穿得都比較少,她低下頭幹活的時候,從她的衣領乳房忽隱忽現的。她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很結實,看得我心裡直癢。我想,要是現在能和她肏一次該有多好,正好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我對她說:這些天小薇不在家,我實在受不了剛才才會這樣的。
她低著頭說:哦,其實也沒什麼的。接著又說了一句:這都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然後抬頭對我笑了一下。
看到她的目光,我覺得目光裡有著一種理解,一種關愛,完全沒有笑話我的意思。我心裡忽然就想,說不定今天我們之間能發生點什麼。可我一直不敢有什麼輕舉妄動,生怕惹惱了她。
過了一會兒,屋子收拾完了,她和我說她要走了,我想如果我現在再不採取行動的話,以後可能真的就沒機會了,我走到她的身後,一下子抱住了她,兩手握住她的乳房。
她好像嚇了一跳一邊掙扎一邊問我:你要干什麼?
我把嘴貼了上去,邊吻著她的耳朵邊說:大姐,你剛才已經看到了,這幾個月我已經憋得不行了,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憋出病來的,你就幫幫我吧!
她扭動著身子說:那怎麼行,這要是讓小薇知道了,可怎麼得了。
我現在已經被慾火搞得渾身難受,哪管得了那麼多,我一邊說:不會的,她不會知道的。一邊兩只手伸進她的衣內在她的身上不斷摸來摸去,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哪還能再放她走。
過了一會,我感覺到她已經不再掙扎,而且身體似乎也有了反應,好像站不住的樣子,漸漸地向我身上靠了。
我摟著她,慢慢地走到床邊,把她放倒在床上。因為夏天,我們穿得都比較少,我三下五除二脫去自己的衣服,又把她的衣服扒光,她也不再阻攔,只是閉著眼睛,不再看我。
我開始慢慢地欣賞這具女人的裸體,我大姨子今年35了,已經不再年輕,身材不能再和年輕女孩子相比,但能保養成現在這樣,已經不錯了。最主要的是我已經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現在渾身都在充血,雞巴更是脹得要命。真想現在就挺進她的屄裡大肏一場,但一想還是慢一些為好,要照顧著她的情緒,不能只顧著自己。
我低頭扒開她的下身,看著她的屄,她的屄唇已經是黑色的了,應該是與姐夫多次肏屄造成的吧。她的下面現在還是乾的,我趴下來,慢慢親吻著她的屄。
以前我和我老婆肏屄時也喜歡先親親她的小屄,今天我也要這樣對付我的大姨子,開始她只是閉著眼睛不動也不吭聲,我就把我對付老婆的那一套都拿出來,一邊用舌頭玩弄著她的陰蒂,一邊用手摸著她的會陰和菊花洞,慢慢的她也開始了輕微的呻吟著享受了起來,慢慢地扭動著屁股來配合著我,屄裡的淫水流了一屁股。
我想我也不能這樣光舔她啊,也得讓她舔舔我才行,我躺下來對她說:大姐,你也該舔舔我才對啊。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就跪在我的面前,用手握住我的雞巴,現在我的雞巴已經脹得黑裡發紅,有十多公分,又長又粗,她用手把玩了一會兒,就低頭把雞巴含在嘴裡,吮吸了起來,頓時一種過電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
以前老婆也為了吮過雞巴,但技術並不是特別熟練,今天我才知道大姨子的功夫要遠遠強過老婆,姐夫真是幸福啊。
只見大姨子時而把整個雞巴全都吞進來,時而又吐出來,舌尖不停的在我的雞巴頭上劃圓,用嘴唇不停的摩擦我的雞巴,這還不算,還不時的含著我的睾丸,甚至抬起了我的屁股,舔我的肛門。啊!真是舒服極了,我一邊享受著一邊說:大姐,你的功夫真好啊,我都快要讓你給舔得射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真的要射了出來,於是趕緊叫她停了下來,我可不想這麼快地就射出來。
我讓她躺在床上,我轉身要去找避孕套,我以前和老婆一直都是用避孕套的。
我大姨子可能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我說:你可以不用戴套,你可以射在裡面的。
我一聽欣喜若狂,以前一直都和老婆抱怨戴套不舒服,想不到今天可以戴套射在大姨子的屄裡面。
我趴在她的身上,兩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湊近她的臉對她說:大姐,我想肏你好久了,現在我就要肏你了,你讓不讓我肏你啊?
我大姨子點了點頭。
我想要她親口說出想讓我肏,可她說什麼也不肯說。我想,別看你現在不說,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把她的雙腿分開抬起來,把雞巴對准她的屄口,她的屄裡已經是非常的濕滑了,我一下就把雞巴得一聲全都肏了進去,肏得她啊得叫了一聲。
我大姨子必竟是35歲的人了,肏過這麼多次屄了,而且還生過孩子,屄自然不會像我老婆的那麼緊,不過雞巴肏在裡面,滑滑的,熱熱的,別有一番感覺。
我對她說:大姐,你屄裡流出的水還蠻多的啊!
我大姨子害羞的說:還不都是你弄的!
我笑了笑,慢慢地肏起屄來,開始我大姨子只是咬緊牙一點聲音也不肯發出來。
我問她:舒服嗎?
我大姨子只是點點了頭。
我說:舒服的話你就叫出來嘛,這樣才能更爽啊!
大姨子這才慢慢地呻吟起來,我聽著她的呻吟聲,更加賣力地肏起屄來。
啊……舒服……你弄得我太舒服了!
大姐,你的屄水真多啊,小屄裡好滑啊,我的雞巴也好爽啊。
這樣肏了一會兒,大姨子也不再矜持,她雙手抱著我,把屁股高高抬起來,雙腿夾著我的腰,全力配合著我而動起來
我一邊肏屄一邊說:大姐,和你在一起真是太爽了,你讓我的雞巴好舒服啊!你爽不爽啊
我大姨子也點著頭,浪叫著說:啊,真是太爽了,我的好妹夫,你要肏死我了!
這時,我突然把雞巴抽了出來,大姨子的屄裡一下子空得難受,急得直叫: 快……快肏我……怎麼停了啊
你快求我來肏你我才能肏。
我知道這時候無論你讓她說什麼她都會答應的。
果然她叫著:好妹夫……快……快來肏大姐吧……大姐的屄……脹得難受……啊……快……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大雞巴一下子又全肏了進去,我低頭看著她,她現在是秀頭披散,眼睛半睜著,屁股扭動,這哪裡還是平日裡那個熟悉端莊文靜的大姨子,在我的身下居然變成了一個蕩婦,我簡直都不敢認了,簡直比我老婆還要浪上一百倍啊。看來女人端莊都是裝出來的,女人天生都很浪,只要你把肏舒服了,她就會臣服於你。
我繼續肏了一會兒,她的呼吸越來越快,臉上也潮紅了起來,嘴裡不斷地叫著:唉唷┅┅好爽用力肏我……肏我……哦……哦……肏我的屄……哦……我快不行了……啊……快肏死我吧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妹夫……我被你肏的爽死了啊……用力肏屄……把我……的屄……屄爛
我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我加快了肏屄的速度,她一邊緊緊地摟住我的後背,嘴裡一邊啊啊地叫著,喊著我的名字,突然她大叫了一聲,眼睛緊閉,全身不斷瘋狂地扭動,達到了高潮。我感到她的屄一陣緊縮,把我的雞巴夾得好緊啊,我又差一點就要射出來了
我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臉,過了一會兒,我問她剛才舒服嗎
她睜開眼睛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說:你把我的屄都快肏爛了,我快舒服死了,你可真棒!我聽小薇說過你很厲害,經常把她肏得快上天了,到底是年青人,真是厲害
我說:你也上天了吧,可我還沒上天呢,你說怎麼辦呢
她對我說:你累了吧,歇一會兒吧,讓我來在你上面
這正是我平時最喜歡用的姿勢,我連忙躺下,她騎到我的身上,用手握著我的雞巴,慢慢地坐了下來
她說:這幾個月小薇不在家,也真的是難為你了。我看你真的是憋壞了,今天我就代替小薇讓你爽個夠吧
她開始不停的上下左右動著她的身體,在下面和在上面的感覺完全的不一樣啊,肏女人和被女人肏是不一樣的。我伸出手,摸著大姨子的乳房,享受著這幸福的時光。
大姨子輕聲問我:爽不爽?
我大姨子的技巧的確要比我老婆好,我稱贊道:大姐,你的功夫真好啊,我從來沒有這樣爽啊
她笑了一笑說,只要你舒服就行,我還怕你嫌我老呢!
我連忙說:哪裡哪裡,其實越老的屄肏著越爽,我和你肏屄比和小薇肏屄還要爽呢!再說了,像我這樣憋了好久的雞巴,真是要你這樣的屄才能洩火呢!
我大姨子笑了笑,越發的賣力起來,她低下身來,把乳房放進我的嘴裡,我雙手抱著她的屁股,一邊吸著她的乳房,一邊享受著她的屄,我大姨子的淫水可真多,弄得我的雞巴毛上全是,濕濕的,涼涼的,我全然管不了那些了,自己也抬起來屁股用力地刺向她的屄深
大姐,你肏得我好舒服,你可真騷啊。
我不斷地呻吟著,慢慢地,一種快感從我的雞巴上傳了過來,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我大聲喊著,她也配合著我浪叫起來,我大叫著,將一股熱騰騰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屄裡。
晚上,祥一個人出來便利商店買些東西充饑。
正走在深夜的巷子裡,忽然,眼前出現了四個人影,祥以為是想搶劫的壞人,正想拔腿就跑,忽然四人中的一人開口叫住:「別跑!」
那是熟悉的聲音,祥心想:「這不是公司最漂亮冰山美人惠子的聲音嗎?」!
緊張頓時少了一半,於是祥停下來仔細看看到底前方除惠子之外,還有哪三個人,在路燈細微的燈光下,祥影影約約看到前方四人似乎都是女人,於是他膽子也稍大起來。
向前走了幾步,想看個究竟,一看之下,他不禁嚇了一大跳。
「她們…怎麼會..」
她們不是別人,正是祥工作的大企業公司的四大美女:惠子、婷、小紅和芳。
「這個時候了,而且她們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
祥心中有千百個疑問,在公司,她們四個女人常常形影不離,加上四個人都是美女,自然引起所有人的側目,追求者真是成千上打,但奇怪的是,她們總是拒絕所有男士的邀約,形成一股無形的高牆,讓人不得接近,於是有人稱他們為『冰山美人』。
祥在公司人緣頗好,加上長得又不錯,自然吸引許多女職員的眼光,祥的上司真子是個女強人,但是工作能力強,性能力更強,祥的英俊自然逃不過真子的手掌,這一段稍後再敘…..
四個美人逐步向他接近,祥自然而然的迎上前去,儼然是四人頭頭的惠子在和祥距離約兩公尺時說話了:「我們想找你談談天。」
有這樣的好機會,祥當然不會拒絕了。
「可以呀!是要到附近的咖啡館嗎?」
「不!到巷子口的旅館!」
「哇!這麼直接」祥連忙點頭。
「走吧!時間寶貴。」
雖然冰山美人突然有這麼大膽的邀約有點詭異,但祥還是難以抗拒美女的邀約,看到婷手上拿著一個袋子,順手幫忙拿了過來。
「我來幫忙!」想要在女孩面前表現一下。
進了這間頗豪華的旅館,五人坐在床前,祥當然知道快要有好事要發生了,和四個女人罰些不著邊際的話,慢慢的,將左手伸向坐在左邊的小紅的大腿上,小紅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而右邊的芳卻將手伸過來輕輕搓揉他的陽具,另外兩個女人惠子和婷卻互相親吻起來。
「原來她們是同性戀!」
五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互相將對方的外衣脫了下來。祥這時做了一個深呼吸,原來他看到四個女人裏面都穿著不同顏色誘惑的內衣。
小紅穿著全黑的黑色胸罩和半透明的內褲,加上黑色的吊襪帶;芳穿著紅色的透明奶罩和高腰內褲;婷則穿著露出乳頭的紫色無肩帶胸罩和丁字內褲;最美的惠子穿著綠色的蕾絲胸罩和中間有一個大洞,做愛時不必脫下,會露出陰戶的小內褲。
祥光看了四人的穿著大陽具就忍不住變大變硬起來,幫祥脫褲子的芳見狀,馬上彎下腰含住祥的大屌。
「嗚…..嗚…..好好吃…好大….」
祥一感覺就知道芳是一個口交的高手,芳不僅上下動作,口中的舌頭也不時變換方式,來回舔著祥的龜頭。
「噗….噗….好..吃…..好..」
小紅看到芳的陶醉,也忍不住跪下去握住陽具的下端。
「妳也來一起吃吧!」
小紅聽到祥的話,也伸出舌頭開始舔,祥的陽具很大,所以小紅和芳都可以舔到他的大屌。
「ㄡ…ㄡ..噗…..呀….我…好….我…好吃…」
芳不時伸出中指輕輕寓祥的屁眼,更使祥受不了。
「….呀….芳…妳好厲害…我受…不…不…了..」
小紅則是伸出手來,撥開黑色的內褲搓揉自己的陰戶。
「呀…呀….」
三人陶醉在口交和自慰的遊戲時,婷和惠子卻從袋子中拿出繩子向祥一步一步靠近………
祥和兩女3p的性遊戲繼續如火如荼的繼續著,芳熟練地套弄著祥的陽物。
「呼……嗚…..啊……哦…..真……爽…..啊……嗯…妳..舔…我…快……洩….了……喔………噢…」
雖小紅和芳不斷用舌頭舔著、用牙齒輕輕的咬,陽物很大,芳將整個陽具用嘴巴含住了直達喉嚨,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加上從口中流出的口水和陽具分泌出來的液體,夾雜著『噗…噗…噗…』的聲音。
三人聽到這種聲音更加興奮起來,動作也就越來越激烈,小紅舔了大屌一會兒後,逐漸向上,左手撥開黑色的內褲,右手不斷搓揉著自己的陰戶。
「嗚…….啊…….我…….要….丟….了……..嗯……喔……..我….忍不住…了……….我…呼……嗚…..啊」
伸出舌頭來親吻祥的乳頭,要知道男人的乳頭比女人的還要敏感,上面有小紅舔著他的乳房,下面有芳對他的陽物進行口交。
「喔………噢……喔…喔………噢..我真的…..快…….要….不行了….」
祥逐漸快要達到高潮了….正當他將半瞇的陶醉眼睛張開時,卻看到美麗的婷和惠子也向他走來。
「難..道..她們..也要…加入了?!」
3P 的性交遊戲祥從來就沒試過,已經覺得很受不了了,如果加上兩人玩5P的雜交遊戲他恐怕會被操得不成人形,但是同時面對這麼多美女,他又不想輕易錯過這次機會。於是祥不動聲色的看看婷和惠子要怎麼做。
婷走到床頭前,忽然拿出四條麻繩來。
「呀!…原來她們還喜歡SM的方式呀,真是……..」
婷將其中的兩條拿給惠子,便開始將祥的兩手兩腳分別綁在大床的四個角落,將祥的身軀拉成大字形,祥的兩隻腳被拉開,當然更方便芳的活動了。
當惠子和婷綁住祥的時候,芳和小紅的動作卻沒有因而的停止,兩隻腳被拉開,芳的口交動作更加的激烈快速。
「嗯……喔…嗯….嗯..嗯….喔……嗯……喔…..喔…」
當小紅舔玩乳頭要再向下找尋她最愛的大陽具時,祥卻正好到達了高潮。
「喔…………」
芳將嘴離開,射出的精液正好射在小紅的臉上,但小紅卻因此更加陶醉,伸出舌頭舔嘴角的精液。
「嗚……好好..吃……嗚…」
祥滿足的鬆了一口氣,正想放鬆四肢,才想到被綁住而不能活動。祥想開口對婷說放開他時,卻看到惠子和婷又不知道從袋子拿出什麼來,臉上露出一股不懷好意的眼神。細眼一瞧,竟是女人所穿的性感內衣褲,那是一套全白色的高級女用胸罩、高腰有洞的內褲和蕾絲花邊的吊襪帶。
「該不會是要讓我穿的吧……?!」
祥想要掙脫,但已經動彈不得了,婷和惠子果然將內衣褲和吊襪帶穿在祥的身上,形成一種奇怪的變態畫面。雖然表面上祥表現出反抗的態度,但這時心理卻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
「原來…女人的內衣褲…穿起來..這麼柔軟…舒服…」
恍惚間,祥有種以為自己是女人的感覺,四肢被綁著,像是一個將要被強暴的高大女子,惠子將祥的大屌穿過白色高腰內褲中間的洞,似乎這一套內衣褲就是為他所設計的。
祥漸漸地產生自己是女人的錯覺,惠子用手撫摸著祥的陽具,剛剛變軟的陽具卻好像恢復生機似的逐漸又壯大了起來。
「喔…..喔…舒服…..」
忽然惠子將上下動作的手停了下來,祥的快感頓時也停了下來,停了幾秒,惠子的手又動起來,祥的快感才又繼續,當他的快感逐漸上升時,惠子的動作又停了下來。
「惠子….妳…….」
惠子大聲的問祥。
「你想要幹嘛…?!」
「我..我……我想….妳幫我……弄..」
惠子繼續嚴厲的問著祥:
「你這個女人,想要我幹你嗎?」
「女人?」
祥已經錯亂在淫亂和性倒錯的世界裡……他只想要解決生理上的需要,於是他不加思索的說出:「我要…..啊….我是….淫亂的賤女人….快來….幹我吧….快…」
祥抬頭懇求著,這時看見剛剛幫他口交的芳和小紅、婷出現在床的四周…
向她們的下體一看,發現她們三人的下面都多了一樣東西,用黑色皮帶綁住的假大陽具…
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告訴我的。為了便於敍述,我用第一人稱記敍。
我在北京近郊的一個城市裏工作,大學畢業後自己辦了一家公司,賺了一筆錢,同學們和朋友們都很羨慕我。因為事業忙,我一直沒找對象,到實在忍不住了,就找個小姐出出火。
2年前,我到北京出差,晚上住在一個不大的旅館裏。11點鐘的時候,有女的打電話問要不要小姐,我當時正在酒後,慾火難捺,但因喝酒太多,雞巴硬不起來,就不耐煩地說:不要了!
那打電話的女人很有耐心,說有剛剛來做的下崗女工,年齡雖然大些,但風韻十足,也很乾淨。我心裏一動,就告訴她:那就讓那老小姐來吧!但等了大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影,我就關上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夜裏,我朦朧間發現一個女人睡在我身邊,肉體豐滿滑溜。那女人柔聲說:老闆,您醒了,要不要我啊?要我一次200元,若是要我陪您過夜,只需要500元。
我當時睏得很,就一把摟住她的身子,一手揉著奶子,一手摸著她的陰道,眼也不睜地說:陪老子過夜,拿你的工夫好好伺候老子,鈔票隨你拿!那女人仍然怯怯羞羞地問:老闆是要口交還是肛交?我正犯睏,便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隨你。
那女人就柔順地把頭拱進我的褲襠裏,用嘴吞吐我的大雞巴,她用舌頭舔、用嘴巴吸,確實口交好工夫。不一會,我的大雞巴堅硬暴挺,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噴進了她的嘴裏,只聽咕嚕,咕嚕幾聲,那女人居然把我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我心想:下崗女職工年齡大、相貌差、皮肉鬆弛,容易下工夫伺候嫖客,就眼也不睜地說:先睡吧,明早再好好弄(操)你!
第二天我醒來時,那女人還在甜睡,她的半個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裏,但因蹬開了被子,女人雪白的屁股露在了外邊。這女人的大白臀確實豐滿,又大又白,穴毛油光發亮,菊花花芯(臀眼)黑黝黝、紅豔豔的,實在迷人。我心想:這女人屁股美,臉蛋不一定美,下崗職工年齡一般都40左右,看摸樣肯定不如年輕小姐水靈,索性玩玩她的大白臀吧,也不枉化嫖資!
於是我拿了一隻大香蕉,套了一個避孕套(從女人帶來的包裏找到的),在熱水裏蘸了一下,輕輕地塞進女人的玉門裏。女人屁股動了動,似乎發覺了,但並不拒絕,我索性一使勁,把大半隻香蕉全插進了她的穴裏。
只聽那女人哼哼了兩聲,說:老闆你壞,人家還睡覺,你就搗亂,昨天夜裏你倒精神呢!說著,把大白屁股往後聳了一下。
我被她的大白臀給迷住了,乾脆把她的口紅也拿出來,舔上些唾液潤滑了一下,悄悄地突然一下子捅進她的屁股眼!
哎呀,媽呀!你用什麼東西捅人家的臀眼啊?痛死我了!那女人邊說邊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這才看到這女人的面孔,好美麗動人的一副摸樣啊!絕對的中年美人。只是看著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啊,天啊!她,這女人,這不是我中學時數學老師馬桂彩嗎?!我嚇得趕忙跪在地下!
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詳細講了,說說大體情況。
馬老師是年45歲,是學校的業務骨幹。課教的好,人又漂亮,為人也很和氣,在學校裏威信很高。不幸的是丈夫出國遭遇車禍死了,一雙雙胞胎兒女又不幸患了白血病,光住院治療已經花了幾十萬元,學校的師生們和社會各界也都捐款,可到目前還是治不好。巨額的醫療費把馬老師愁得走投無路,為了一雙可愛的兒女不至於因無錢醫治而死去,馬老師無奈走上了出賣色相和肉體的路子。
馬老師本在北京附近一個城市工作,為了怕熟人認出自己,只好利用星期天和節假日到京城賣淫掙錢。這對一個從事教育多年的優秀教師來說,內心的巨大痛苦是無法想像的!
馬老師流著淚,抽泣著說完事情的經過,忽然昂起頭,毫無羞澀地、冷冷地對著我說:好同學,以前我們是師生,你是我的好學生,還是學習委員,我也特別喜歡你。可是今天,你的老師落難了,為了我的兩個孩子,我只有靠我的肉體來救他們的命!今天老師也不怕丟人了!好了,老師不囉嗦了,今天你是嫖客,我是賣淫的妓女,為了你的錢,老師願意讓你玩,花樣隨你,只要你肯付錢!
說著,馬老師竟然反過身來,趴在床上,把她的大白臀高高地蹶起來,催促道:好同學,你快來吧!穴交200,口交加100,如果要肛交,再加300,一共600元,老師不多要你的錢。哈哈,哈哈……馬老師笑著笑著又哭了,哭得很傷心。
我羞得無地自容,萬分尷尬。記得當時我把身上帶的所有的跑業務的錢(大約七、八萬元)都扔給馬老師,破門逃跑了!
從京城回來後,不幾天,我收到了馬老師匯來的錢和信,大意是感謝我的好意,但對治病仍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不要因此耽誤了我的公司生意。我看了非常感動,多麼好的老師啊!
我發誓一定要幫助她!便以馬老師孩子治病為理由,廣泛聯繫我的同學們,為馬老師募捐,一些大款同學紛紛解囊,很快湊足了一百多萬。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們把錢送到馬老師家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不治身亡了!
馬老師渾身戴孝,淒涼中透著冷豔的美麗。聽說我們的來意,馬老師慟聲長唏,欲哭無淚,她緩緩地走到我們幾個同學面前,長長地跪了下來……
在此後的日子裏,馬老師總是繚繞在我的心頭,我多次想去找她或給她打電話,但羞、恨、悔多種情感交織在一起,使我不敢面對她甚至不敢聽到她聲音。我什麼也做不下去,甚至物件也懶得談。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年後,馬老師居然自己來到我的辦公室求職。
娶了老師馬桂彩做老婆
我收留了馬老師,讓她做了我的女秘書,實際上也是我的總管和顧問。半年後,馬桂彩老師暗示希望嫁給我做妻子,甚至是做情人也可以。因為她是我的老師,我心裏總有一種心理障礙,不敢想像和老師作愛是一種什麼樣子。
為了消除我的顧慮,馬老師故意打扮得嬌豔迷人,每天都有意識地勾引我,她甚至嬌滴滴地說:老闆,你以後不準再喊我老師,人家的嘴、屁股眼和嫩穴都讓你操過了,你喊我老師不是羞辱我嗎?我現在是你的女秘書,我的職責是幫你工作,陪你睡覺。
我何嘗不想操美麗嬌豔的馬老師呢?只是心理上有顧慮。
為了打消我的顧慮,馬老師悄悄給我服了強勁的春藥,她為了使自己更浪更騷,馬老師她自己也服用了女性催情藥物。那一天在我的辦公室裏,馬老師全身赤裸,光著大白臀趴在沙發上,變著花樣讓我操穴。那一天我足足操了她五個小時,在馬老師的嘴裏、穴裏、屁眼裏都射了精,她被操得趴在沙發上起不來。
我一邊操她,一邊問:馬老師,你是不是騷穴,浪貨,破鞋?
馬老師被操得上氣不接下氣,呻吟著回答說:我是……我是……你老師,是貨真價實的騷穴……浪貨兼破鞋!我剋夫剋子女,把他們都剋死了……我是個有罪的壞女人,我賣淫、賣屁股、賣靈魂,給教師這個高尚的職業抹黑……我是個不知羞恥的破鞋浪貨!啊啊啊啊啊……你操死我吧!從今以後……哎呀!你馬老師我的心、我的身、我的靈魂、我的穴、我的大白臀、我的大奶子都獻給我親愛的學生丈夫……哎呀!啊啊……好丈夫,親親丈夫,只要你不嫌棄,今後我就是你的妻子、老婆、情婦,是你的床上用品……
我一邊用大雞巴猛操馬桂彩的嫩穴,一邊用雙手撫摩著她的大奶子說:馬老師,你在講臺上要是這麼騷浪該有多麼好啊!你可以讓全班同學集體輪流操你的穴呀!
啊啊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啥都給了你,還好意思羞辱你的老婆!哎呀,操死我了!你輕一些用力,你想把你的老師媳婦給糙死啊?啊……啊……親親的小丈夫,好丈夫,我給你生個兒子好不好?你老師老婆的穴還不老,只要你播種,我的騷穴還能育苗呢!啊啊啊……哎呀……啊啊啊啊……親親的冤家好老公,你操得人家渾身舒服,我一定給你生個兒子,報答你的操穴之恩!
這次操穴後,我和馬老師正式結婚。半年之後,馬桂彩懷孕,為了伺候她懷孕的身子,我把她妹妹接了來,因為馬桂彩懷孕不便操穴,我便把她妹妹馬桂雲給操了,馬桂彩為此哭了三天,最後答應我和她妹妹保持情人關係。但是,我和馬桂雲感情日漸深厚,她是一個縣文工團的報幕員,今年才26歲,比她姐姐更漂亮,更有風韻,也更加騷浪,不久她也懷了孕!
一下子兩個孕婦,可把我愁壞了。家醜不可外揚,只好把丈母娘接來伺候兩個女兒的月子。丈母娘今年49歲,是個老美人,她來了和兩個女兒在一起,就像姐妹仨一樣。這丈母娘來了之後,對我佔有她的兩個閨女很有意見,她讓我選擇一個當媳婦,把另一個女兒帶走!
到手的美人我豈能放手!乾脆給丈母娘下了十倍的烈性春藥,這老女人靈魂出殼,竟然當著她女兒不在的時候勾引我,我於是乘機和她作愛,並錄了像。
我把錄影放給三個女人看,把丈母娘羞得無地自容,兩個閨女也偏向我,罵她們的母親是老不要臉、老騷貨、假正經,居然偷女婿!
後來,我把她們娘仨都納為我的老婆,只是她們之間以姐妹相稱呼,從此我們一起過日子。馬桂彩、馬桂雲姐妹倆各給我生了個兒子和女兒。我經常把三個女人弄到一起操穴,哎呀,那感覺,真是好得沒法形容了!
記得我讀大一那年,鄰家住了一個念國三的妹妹。別看她才不過十五歲,但是她的那付傲人的身材,已經發育得豐滿健美。她名叫海裳,但我都習慣性地直稱她為小妹。她身高有大約165左右,一臉日本娃娃般的可愛模樣,腰部細小,然而上圍卻尤其地突出,有如兩顆木瓜似地,真還有點兒為她擔心身軀是否會承受不了那重量啊!
由於我是這附近一帶著名的「狀元郎」,所以陳阿姨,也即是小妹的母親,就常常要她如果有任何功課上的難題,就來問我。可能是小妹的頭腦真的不大好,有事無事三天兩頭就跑到我家來,要我為她解說作業上的問題。
小妹到我家時,就常常穿著薄薄鬆弛的T恤。她那胸口間露出的深淵乳溝,真是讓我想入非非。好幾次窺瞄著她衣間裡那連內衣都遮蔽不住的雪白巨乳,好想就此伸入手去抓弄它一把。還有就是,她時常老愛和我嬉鬧,有時候鬧了一鬧就會有意無意地坐到我的腿上扭打,偶爾還不知覺地坐到我的老二上扭擺,真她媽的刺激得令我勃起,幾乎就差點控制不住了,害得我立即得衝去廁所內,自我安慰一番來熄滅我胸口的火焰…
然而,一個人的忍耐性終究是有極限的。這一天,「事件」終於爆發了。那在一個的炎熱的下午,如往常一樣,從校園回到家裡時就只有我一人,換了一件鬆散的短褲子,便累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沒一會兒竟然便昏昏地睡了去。
也不曉得到底睡了多久,矇矓中,我感覺好像有人走了進來,這才憶起自己剛才忘了把門鎖上。我慌地睜開著眼,但卻被那濃厚的眼屎給閉封著,只微微地瞇開了一條眼縫來,隱約看到是小妹進了來,也就鬆了一口氣。我隨即地繼續假裝熟睡,想在她近身時,好好地嚇她一嚇,誰叫她平時也老愛戲弄我。
「哥哥啊…阿慶哥哥…」只聽小妹輕輕顫聲地呼喚了我兩聲。
我沒回應,打著深呼,繼續裝睡著。然後我才又偷偷地微張瞇視了一下,竟然察覺到小妹的臉色似乎有些異樣。只瞧她傻獃獃地站在我身前,一臉驚詫地凝視著我的下方,然後緩緩地伸出了手,輕輕地在我下體觸了一觸。
突然之間,只覺的下體一陣快感傳來,我嚇了一大跳,原來我的陰莖竟然不知何時地露出在褲子外,而看在眼裡的小妹,心中有如小鹿亂撞,禁不起好奇心地便用手指去動了一動我的大龜頭。
不知為何男孩子在睡覺時,陰莖總是會硬勃起來,我也常這樣。這次在睡夢中,好像是做了什麼好夢,陰莖又硬了起來。由於因為褲管子即鬆又短,而我又有在家不穿內褲的習慣,所以陰莖就這樣地溜露出褲子外面來,翹得直挺挺的。
小妹看我沒有反應,還在打呼,就更靠近過來,大著膽子地,以那嫩柔的小手,輕微握把住我那溫熱的陰莖上。她心緒驚顫時地不時回過頭來看我是否醒覺,手中的力氣且逐漸加強,並開始在上下套弄著。
我忍著那一股莫名的刺激感,繼續裝著死睡,並不時地瞇著眼窺瞄看看小妹在弄些什麼。只見她套弄了一陣子,先是遲疑了下,然後就伸出小舌頭,用舌尖微微地舔著了一下我那熱紅的膨脹龜頭。
「嗯…嗯嗯…」我忍不住那突來的快感,輕輕地呻吟了數聲。
小妹一驚,竟坐落在地。但回過神來看到我仍然是閉目睡著,便又提起了大膽子,狠下心來,一口把我的大老二給含入口內,並緩和地一吞一吐地把我的陰莖吸含著,害得我快感一陣陣的傳來,卻又不敢亂動,怕驚嚇她看我醒來後,覺得尷尬,更怕的是她就此停止那令我欲仙欲死的舒爽口交活動。
妹妹大概認定我睡死了,於是開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好癢啊!我還忍住不出聲。她另一隻手漸漸地她移向下面,到了我的小蛋蛋那兒,開始不停地撫摸著,嘴中的抽動也沒閑下來,只聽得她口腔發出了貪夢的「嗯…嗯…」喘息聲。
「嗯,不錯,竟然是一付訓練有術的樣子」我心中暗道。
我繼續裝睡,心裡盤算撿了個便宜,任由她飢不擇食地吸啜著我的陰莖。過了不久,我實在是興奮得忍不住了,冷顫了一抖,就在一瞬之間,把精液都射灑入她的嘴裡。
小妹來不及反應,把一大半的熱衷濃液都吞入到喉嚨裡去。她後來才趕緊地從褲帶裡抽出了小手巾,清理一下嘴,然後再擦了一擦我的龜頭,把它弄乾淨後,便小心翼翼地把那洩了氣的肉腸給微巧地擠進回褲管裡,再裝作沒事的樣子,將我搖醒。
「咦?小妹,妳怎麼地進來了?天啊,我正睡得爽爽地,竟然被你給弄醒,真是的…」我懶洋洋地伸了個腰,坐了起來,假裝埋怨說道。
這時,我看到她嘴唇邊竟然還有殘餘的淫穢物,禁不住地哈哈笑了起來,問她那嘴邊的是什麼。小妹驚嚇呆了一下,卻想了想後,趕緊用舌頭舔弄乾淨。
「喔!阿…阿慶哥哥,沒…沒有啦…我…我剛才吃著麥芽糖,不小心沾在嘴唇邊啦!」小妹忙解說著。
「哈,那麥芽糖好吃嗎?」看她有如三歲小孩子般說謊的尷尬模樣,我不禁又故意地問道。
「嗯!好…好好吃啊!我下次來,也弄一些給你吃。」她立即回著。
「嘻嘻…別開玩笑了!我才不吃那從陰莖內流出的『麥芽糖』哩!」我吃笑地攤開了牌來。
這頓時讓小妹驚呆了下來,四目對峙久久不發一言。
「我說小妹啊…妳太過分了吧?要玩也不通知我一聲,自個兒玩、自個兒吸,妳把我當成你的玩具啊?」我先開口了。
「阿慶哥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睡著了嘛!所…所以我才…對不起啦!不然你想怎樣嘛?我…我拿零用錢來賠你好了!」小妹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護,企圖掩飾自己的行為。
「呦,我拿妳那點點的零用錢做啥,買康有力都不夠,而且妳剛才還讓我發射一次寶貴的精液咧,妳那點錢哪夠啊!」我戲弄著她說。
「誰…叫你睡覺都不關門,還…還露出那死雞雞,害得人家…人家才會…會…做那…那舉動嘛!」她講得似乎都哭了出來。
看小妹這般委屈的模樣,我也再不忍捉弄她了。我想她剛才顫驚驚地也玩得很不爽,乾脆就讓她無慮地好好發洩一次吧!
「嘿,別這樣子啦…別哭嘛!小妹…來…過來…」我一邊逗著她說、一邊把她給拉進我懷裡。
我把短褲給拉下,藉勢翻了個身讓身體平躺,然後按著小妹的頭往下推至在我膨脹的肉棒前。她嚇了一跳似的企圖往後退著頭,然而被我那按在她頭頂上的手壓給阻止了。她凝視著那高挺的肉棒,怔了數秒鐘,之後還是慢慢地靠了過去,用那潤濕的香舌舔弄著我的龜頭。
沒過多久,我見小妹已經完全投入了,大概是還穿著短褲的關係,所以她的行動似乎有點受限,我便索性站起身來,自身脫了個清光。
小妹似乎有點心急了,也開始把身上的T恤給拉上,扔落在地,然後脫下短裙。此時,她就只穿著近身的內衣褲;只見那窄小的奶罩間,露出了大半部的雪白乳肉。而當她的手解開罩釦的那一刻,兩顆巨乳就彈露了出來,令得我的老二也不停地顫彈著。看來她似乎下定決心完全撥出去了。
她就這般地站在那兒讓我欣賞了片刻兒,然後便以左手做圓弧形的撫摸,壓按著自己右邊的挺硬乳房、右手則伸入了那小內褲裡,開始地輕微搓揉著她的私處,口中愈發出了動人的微弱呻吟浪聲。
我張大了嘴,口水差點流了下來。不過我知此時尚不宜有所行動,免得打草驚蛇。於是我按耐著衝動,繼續呆觀望著她的表演。
小妹繼續扭擺著蛇腰,撩弄著自己的身軀。她幾乎酥得連腳都站不穩了,過了不久便坐落在地毯上,並開始緩慢地褪下內褲,露出黑鴉鴉地一片壯觀的黑森林!
嘩!我竟然都不知道她已經如此地成熟了。只見她雙腿張得開開地,並以手掌心摩擦著那兩片潤濕的大陰唇,兩隻媚眼直瞪著我,不停地重重喘息著。
「阿慶哥哥,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我們這個樣子?那個曾經寄住在我家的二表哥,從我國一開始,就經常在夜間時偷窺我自慰…」她驕聲細說著。
「噢!那…妳有沒有…被他上了啊?」我急急問道。
「人…人家…是被他誘迫的啦!那是在半年前二表哥搬出去的前一個月發身的。我那時正在…在玩自己,而表哥就闖了進來,後來就…」小妹低著頭嘆著氣說著。
「啊喲!小妹竟然不是處女了呀!唉,難怪她的女人味那麼濃,身材越來越棒,還對性愛手法挺熟練的…」我自言自語地低估著。
這時,小妹爬了過來,用那深情脈脈的眼神瞄了我一下,接著便將我的肉棒子握起,先用舌頭輕點著龜頭,然後整支地給含入嘴裏。
「啊!哦…哦哦…好爽啊!」我不禁也呻吟起來。
我心頭一把無名火開始燃燒起來了。不管那麼多了﹗我奮然起身,將小妹一把抱入睡房裡,然後繼續我倆的性樂趣。
小妹可真厲害,嘴巴使勁不停地深吸著我的肉棒,一隻手玩則撫摸著我那兩顆小肉蛋蛋,真爽到骨裡去啊!我的老二被小妹吸啜得愈加勃脹,沒過一會兒,她便爬到我身上,兩腿跨坐在我的下半身,開始用她的妹妹摩擦我的弟弟。
「咦!怎麼都不插進去呢?」瞧她摩了這許久,卻沒做任何下一步的行動,我不然地暗自疑道著。
我被她擦弄得按耐不住了,於是伸出雙手緊握向她的腰部,用力地往下按去,那大龜頭就直頂插著小妹的陰戶。然而,在龜頭剛推入小妹的陰縫不到兩公分,居然又被她掙扎脫出。
「阿慶哥哥,你…你…你要幹嘛?怎地…用那肉腸來插我啊!這可不行的啊!」小妹的表情有些訝異地說道。
「喂,難道妳和妳那口子就只在體外這樣玩啊?」我驚詫地回問著。
「不然…怎麼樣嘛?表哥就教我吃香腸,還有是用下體在他身上摩擦著啊!而且沒摩幾下她就出尿了…那像你啊!」小妹解說著。
「我怎樣?我可是會令妳更加刺激、更加爽的啊!」
我知曉她還是個處子之後,興奮得忙用手不安份地搓著她的大奶子。呵,總算讓我逮到個機會又有處女蚌肉吃了。搓著搓著,我要小妹跨到我身上來,兩手按在床面,蹲跪著屁股對向我的臉。
我的手和舌頭,開始撩弄著她的私處,小妹禁不住浪聲連連地叫喊了起來。
「阿慶哥哥讓妳舒服了吧!」我笑問著。
我兩手伸向她胸脯前,撫摸垂懸在那兒不停晃動的木瓜乳房。她的這種跪姿,讓乳房看起來更為大了些。
「哥喔,妹妹…好…好爽啊!啊…啊啊…好癢…癢…啊啊啊…」她聲似哀鳴,留著烏黑長髮的頭卻有如鬼附身地狂搖晃著。
「小妹,妳…妳怎麼…那麼快就濕了,是不是想要了啊?」
「嗯…嗯…我…要…我要…」她哀求著。
小妹不等我動作,便自個兒翻轉過身坐在我的弟弟上,並一手扶著我的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擺在她陰唇縫隙之間,推坐了下去。
「喔,非常的緊啊!插得連我都有點痛,也難怪小妹疼得連臉蛋都似乎蒼白了起來。」我暗想。
田友彥今年三十二歲,在台北的一流公司服務,他的妻子羅美津比他小五歲。兩人結婚已四年了,性生活卻越來越有勁兒。大概是為著這個原因,兩人之間還沒有孩子。
田的朋友們時常笑他說:『聽說性生活過度,就沒有福氣多子女,你大概也是屬於這種人吧。』
田家除了夫妻以外,還有一個名為露露,今年十七歲的漂亮女傭人。
只因夫妻之間過於親密,美津終於損害了健康,而住進台大醫院療養了。那是聽從旁人的勸告,每天求診既麻煩,而且夫妻經常在一起,本來能早些治癒的病,恐怕也無法早一點治癒,因此才決定住院。
和麗與美津是表姐妹的關係,所以平時和田家親密的交往,因此,這一次特地受到美津的懇求,利用暑假中的空閒,每隔三天便到醫院來為美津解悶。
今天,和麗晚餐後也輕輕淡抹弄好外出的準備,就要到美津的病房去,臨時因為美津委託她辦一件急事,才又叫車子趕到田家去。
當夜幕一步步地逼近,和麗照常也不打招呼一聲,便進入屋內。田友彥坐在走廊下正在納涼,因為故意不開燈,所以僅僅穿著他白色的浴衣。女傭人露露大概在洗碗碟吧,廚房方面不斷的傳來水聲。和麗簡單的寒喧幾句,便和田一起坐在走廊下,她和田談好了美津交待的急事,又和田閒聊了半天。
不多久,露露有事前往醫院,僅剩他們兩個人,田說有東西給和麗看,於是兩個人離開走廊而進入書房。
和麗的男友從兩週前便出外旅行,所以近日來她非常想找男人陪伴,忍不住孤寂之苦,像她這樣和田親密的聊天,總覺得似乎藉此可以填滿心裡的空虛而十分高興。
另一方面,自從妻子住院以來,田也孤悶得很,因此當他眼見和麗美妙的姿容,便禁不住慾火蠢蠢欲動的感覺。
田把肢膊肘子支在桌上,露出微笑把和麗看得入迷了,而不拿出本來要給她看的東西。
『快一點拿出要給我看的東西呀! 』她說著而露出微笑。
『好! 現在就拿出來。』他從書架的一角抽出一本絲質封面的畫冊,推到和麗的面前,和麗漫不經心地翻開一頁。
『哎呦』她大叫一聲,滿面通紅。她感到彷彿全身的血一下子倒流而來,原來那是春宮畫。
第一章描繪的是,一個像是主人的英俊男子,赤裸著約有兩臂大的陽具,許多女傭人圍繞著那男主人,每人手拿櫻枝,敞開全裸的股間,以各式各樣的姿態暴露陰部躺臥著。一隻蝴蝶在豪華的房間內飛舞,男主人的意思似乎是蝴蝶停息在那一個女傭人手上的櫻花,他就要和那個女傭人尋歡作樂的樣子。
和麗既不推卻那畫冊,但也不想閱覽。田看和麗沒有動怒,特地繞到她的背後,隔著她的肩膀翻開下一頁。
和麗的眼睛,不知不覺已被吸引似地注視著畫面。她的脊背上覺得似乎有急促的氣息,股間也不由得開始濡濕了,她的心臟繼續怦怦跳動,臉上忽而有如燃燒的火熱烘烘的。
田看到和麗困惑的一籌莫展的樣子,便用左手緊握她的手,把另一手冷不防插入她的下腹部,探索到稀稀疏疏的草叢地帶。
『和麗』他溫和的叫了一聲。
『嗯! 』和麗只是應了一聲,又默默不語,她一語不發低著頭注視那畫冊的春畫,她呈現彎腰的姿勢,使田的手無法達到自己所需求的部位。田認為如此必然徒勞,於是手從下方伸入,便輕而易舉開始玩弄那個部位。和麗被對方這麼揉弄,一點兒也不抗拒,她迎上腰,兩股往左右擴大,顯得若無其事的樣子,似注視著春畫。
田對她這種不動情的態度,感到輕微的反感,因而越發刺激他的慾火。田的情緒很不穩定,胡亂玩弄和麗的玉門,她一開始便濕濡濡的,就如同拔掉塞子的浴槽,排泄大量的淫水。和麗已滿頭大汗,兩眼已出了神,只任那男人擺弄而氣喘喘的。
田認為時機已成熟,便把先前就勃起而硬梆如石的一物,就那麼從後面插進去。和麗『哦! 』的發出一聲,臉伏在畫冊上,面紅耳赤,喘不過氣來,接著那一物很順暢地插到盡頭,和麗巧妙的接納田的陽物,而靈巧自如的應付對方,使田認為她絕不是初學的人。
於是田把手搭在和麗肩上,往胸前一拉,更加猛烈的繼續抽送,兩人的股間發出迷人的淫聲。也許那淫聲把和麗引導至更快樂的頂點,她忽地發出『呼! 』的聲音,暖和和的淫水從深處不斷地流出來。田有如被她所誘導,也猛烈的射出積存得多日的東西。
不多久,兩人重新站起,面對而坐。和麗把散亂的頭髮撫上去,窺視對方臉似的嬌媚發笑。
『和麗,妳是頭一次嗎? 』
『嗯! 』和麗害羞似的低下頭,滿面通紅。
『你是不是已有經驗? 和你的男朋友….』
『哎呀! 我怎麼有那樣的經驗呢? 』和麗有一點生氣,埋怨似的盯著田看。
田輕輕的點頭,以譏諷的表情發出微笑,田因為特別喜愛女人,所以輕易地看穿和麗並非處女。同時,他下決心盡情玩弄和麗,就在那一瞬間,他股間的一物又勃然地開始澎脹。
田立刻拉出抽屜,東尋西找後,悄悄地取出一個小紙包。和麗害羞似地低下頭,田向她貼近過來,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肩膀,用兩手捧著和麗的臉,即對花苞似的嘴唇接吻,以熱切的語氣低語:『 我們再來玩一趟! 』
『我不要!! 』
田不管對方意向如何,硬拉著她,但她也不拒絕,於是,田立刻把她推倒,使之仰臥,毫不留情地擠進去,又把衣角往左右捲起來,使得和麗的肚臍以下全都赤露,紅色的腰帶在雪白的肌膚,顯現那妖豔的嬌態。
田發瘋似的推開她的大腿,把自己的下半身緊貼在她的下半身,即把自己翹起的那一物,貼在玉門,一口氣攻進去。他的陽物雖怒脹,但因剛才溢出的淫水太多,一滑溜便插到底了。
田向來嫌惡平淡無奇的性行為,他把玉門底部插了一會兒,便抽出自己的巨根。他彎著上半身往後挪,使嘴貼在女方閃閃發亮的玉門,即拼死拼活地舔起來了。她閉著眼享受那快感,他的手從紙包中取出一種東西,便套在那雄糾糾的一物上。
他完全套好後,則重新備戰,某一種好奇心勾起田的肉慾,和麗只是閉著眼睛,任田擺佈,他緊緊接納他那一物,套著嚇人的變形保險套。那保險套有著紅,黃,紫等各種鮮豔的顏色,上面佈滿著紅色的刺和黃色的顆粒,而且有大豆般的褐色吸盤附著在龜頭狀的部份。當然,這些都是柔軟的橡膠製品,任憑粗魯地使用,也不致傷害陰阜任何部位。
田的一物套上了那怪物,顯得大大的勃起而硬梆得令人吃驚,因為他的巨根已具備如同穿戴盔甲一般的威儀。田以穩定的態度,塗抹厚厚的唾液,但不願立刻採取行動。他把那頭部貼在花門,一來一往地摩擦陰部的上面,摩擦時又時強時弱,千變萬化給予磨擦。
由於田使用這種特異的東西來巧妙的摩擦,所以和麗的陰部便感到異樣的興奮,不斷地蠢動而湧出的淫水把陰部染得潮溼不堪了。和麗一開始便閉著眼睛,所以不知道田企圖什麼陰謀。
她只感到快活,那是有異於平常的快感,和麗著急的不得了,為何對方還不插入,只好皺著眉喘氣。
田一點點一點點開始搖擺腰部。然後,每隔三次有一次,或每隔五次有一次大力頂撞,並漸漸加快速度,而且增加其深度。田經常慣於望望發出淫聲的交合部位,或是為暢快的苦悶而變化的女人表情,為所欲為地給予玩弄。
和麗無法應付來襲的快感,終於咬著牙也禁不住發出呻吟聲。她有時抬起屁股,不斷的搖擺,為著不斷來襲的快感,溢出大量的淫水,男方的一物已完全埋在內部,悠然自在地反覆抽送。
女方的玉門已溢出大量的白泡沫,所以響起吧喳吧喳的響聲,田看出和麗已完全投入了,這才把女方的腿高高地扛在肩上,把上半身騎在女人身上,抱住女人的肩膀,大大的從小口往內部深處撞上去,她緊閉著的眼睛溢出了眼淚。
現在,他把渾身的精力,對準那玉門,時深時淺,乍緩乍快,盡其秘術而攻。和麗沒命的抱著他的脖頸,猛烈的扭動腰。保險套的刺和顆粒,扎到意想不到的部位,而且縱橫交錯的鋸狀物,又胡亂搔她的內壁和外陰的秘肉,同時龜頭的吸盤每逢抽送時,便吸住陰部深處。
和麗感到自己未曾經驗的敏銳快感,一陣陣的痛快滲入體內,她感到血肉打成一片而溶化似的感受,死抱著田的身體,搖擺腰而咬著牙齒。她氣喘喘的上氣不接下氣,披頭散髮,一會兒抽抽搭搭地哭著,一會兒又歡天喜地而扭動身子,陰部熱烘烘的,溢出淫水甚至發出微微的響聲。
溢出來的淫水沸騰,而冒起白泡沫,從她的陰口而至臀部,大量地濡濕了那一帶地方。和麗遭到這意外而毫不留情的攻勢,也許生命之泉也乾涸了,幾乎陷入昏睡狀態。她閉目而橫臥著,但是身上微微抽動,顯得似乎在陶醉於快感的餘韻中。
不多時,田拔出那雄糾糾的一物,便迅速的拔掉保險套,立刻又插入玉門,他抱著和麗的肩,騎上去,再次把腰搖擺起來。片刻,他以騎在和麗身上的狀態,動也不動。
事後,田才對和麗說明那變形保險套的秘密。
『 怪不得,有奇異的感覺….。』和麗說著,拿起了揉成一團的保險套,弄開來一看。
『你這個人真下流,這麼羞恥的事,你倒也幹得出來,我實在看錯人了。』她溫和的盯了他一眼說。
不久之後, 田把和麗送回家。
『妳覺得很舒服吧! 』
『是啊! 可是內部還在火辣辣的痛呢! 』和麗害羞的說。
『假如不是火辣辣的痛,妳是不是盼著再幹….』
『我不知道。』她倔強似的說。
而後,和麗常利用美津住院,公然到田家,沉溺於短暫的快樂了。
時間已是下午的五時許,我登上一輛駛往荒郊的巴士,車上乘客半滿,我悄悄走到一名少女身旁坐下,距離最近的車站還 要個多小時的車程,閒著無所事事,只好細意打量著身旁的少女,少女大約廿三,四歲,有著一把黑得發亮的長髮,精緻的五官,和畢挺的鼻子,臉上沒化妝,身穿一件黑色綿質長裙,高聳的雙峰把衣服高托起,襯以幼細的腰肢,修長的身軀,簡直是完美的組合,少女全身上下散發出一陣古典美。
或許由於車程沉悶,少女靠著窗 睡著了,我看看手錶,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何不乘機找點樂趣,我輕靠著少女身邊假裝睡著,少女全沒反應,我心中暗喜,暗看四周,發現其餘的乘客不是睡了就是在閉目養神,絕不會發覺我的舉動,於是手便慢慢抽到少女的腰部旁,眼見少女仍舊毫無反應,便大著膽把手慢慢向上爬升,不消一會,手已落在少女的胸膛上。
少女坐在我的左面,而我的右手正隔著衣衫,輕摸索少女的右乳,手上傳來的溫香軟肉,充滿著彈性,我的左手則隔著裙,摸索著少女的大腿,我的手上不斷加強力度,直至少女充滿彈性的乳房給我力握至變形,雖然如此,但我仍不滿足,手改為在少女的衣衫上不斷摸索,終於給我在少女的腋下發現了一排鈕扣,我把它輕輕解開,手已毫不思索地伸進少女的衣衫內,我的手輕按在少女的胸圍上,輕輕揉弄,和剛才隔衣摸索相比,感覺就如天淵之別,我把手指伸進少女的胸圍內則,緊夾著她的乳頭,來回逗弄,我見少女至今仍全無反應,於是大著膽把整個手掌伸進少女的胸圍入,肌膚緊貼著少女豐滿的乳房,不停搓揉玩弄,我不時留意著少女的反應,這時突見少女身軀輕震,我知道她快要甦醒過來,於是我的五指大軍只好急急退兵。
果然,過不多時,少女攸攸醒來,看樣子仍不知給我大佔便宜,殘留在手上的觸感至今仍令我回味無窮。
少女整理一下衣裙,便站起來拉鈴準備下車,我見周圍不見人跡,自然從後跟隨,我跟著少女大約步行了五,六分鐘,走進了一個中級密度的屋村,我跟隨少女走進其中一座,這層大廈大約樓高十二、三層,我細心打量四周環境,這時剛巧電梯來到,於是我慌忙跟隨少女走到電梯內,少女按了九字,而我則故意按十字,以免引起少女的疑心,電梯升到了九樓,少女輕輕步出,我則偷偷跟隨其身後,一看清四野無人,便閃電奔前,從後一手緊按少女香唇,一掌打在其頸動脈上,少女隨即暈倒,我把她抱起,走進其中一間空置的單位內,鎖上了門,隨即準備施行我的奸計。
我從工具袋中取出布條,先緊綁少女唇上,以防止她求救呼叫,壞我大事,然後把她的雙手反綁身後,我故意不綁起少女的雙腳,以增添我強姦她和狎玩她的樂趣,看著被姦污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扭動掙扎,真是人生一大樂事。
我方才下手極有分寸,少女大約還會暈迷四、五分鐘,我要等她醒來才會更進一步,因為我要的是強姦,而不是迷姦,我正好利用這段餘暇翻看少女的手袋,看看有什麼玩意,我先取出了少女的錢包,看了看少女的身份證,盧小丁,廿四歲,之後取出她的手提電話,輕關上,以免電話響聲影響我的幹勁,少女的手袋裡還有一些文具,記事簿等。
我正要看記事簿的內容,就在此時,少女醒了過來,驚覺自己雙手被反綁,想呼叫卻發不出半點聲向,我轉過來對著少女淫笑道:「我的可人兒,你終於醒過來。」少女驚慌下想爬離我的身邊,卻被我一手捉著她的腳踝,連拉帶扯的扯了過來,少女還在拚命掙扎,想用剩餘自由的一雙腳去踢我,被我抽著她的秀髮一拳打在她的肚上,少女痛得流下淚,躬著身,所有掙扎當堂潰不成軍。
我把少女扯了過來,撲到她的身上,從工具袋裡取出利刀,在少女的衣衫上輕割了幾下,然後雙手用力,隨即把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扯破,少女的上半身裸露出剛才只能觸摸,現在才能親眼目睹的胸圍,上面寫著35C的字樣,我一手把少女的胸圍扯破。和剛才完全不同的是,我此刻不再是輕輕摸索,而是不停的大力揉動,少女的乳肉在我的指掌間變形,我含著少女的乳頭,不停吸啜,間中以牙齒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漸漸地,少女的乳頭在我的嘴內硬脹起來,我的口離開她的乳房,改作埋首少女的雙乳間,不停咬扯少女的乳肉,在少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齒印,手指則來回彈動著少女剛挺起的乳頭,少女受到瘋狂侵犯,只能以流淚來發洩悲傷。我離開少女的雙乳間,只見少女的一雙乳房上留下了許許多多不同大小的牙齒印,以及我留下的口液。
我粗暴的扯下少女的下裳,扯脫了少女的內褲,這充滿古典美的少女終於全裸的面對著我這色慾狂魔,少女知道我的意圖,緊緊夾著雙腿死守最後防線,可惜又怎會夠我力大,少女的雙腿被我大字形的扳開,我以雙腳緊壓著少女的大腿,令少女全無反抗之力,便彎下身細心觀察少女的陰部。
少女的下身長著細細的陰毛,薄薄的圍繞著少女的陰唇,少女的陰唇是可愛的淺粉紅色的,兩邊陰唇緊閉著陰道口,我以兩根手指輕拉開少女的陰唇,露出緊閉的陰道口,窺探內裡的情景,令人感動的是在離陰道口三寸許的位置,有一塊粉紅色的血色小薄膜,證明了這美麗的少女仍未經人道的事實。我對少女淫笑著說:「還是處女呢!待會兒讓我替你開苞,讓你好好享受享受。」說完便低下頭對著少女的陰道口吹氣。
少女何曾試過如此玩弄,只見少女的陰道輕輕抖震,我以 尖貼著少女的陰唇,吸著內裡的氣味,少女的陰道內傳來陣陣的處女氣息,我把少女的陰唇作更大的張開,以尾指輕輕逗弄少女的陰核,一下一下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少女的身心,我卻不急於一下子奪得少女的貞操,因為如此上佳貨式一定要好好玩弄,漸漸地我將尾指的一節插進少女的陰道內,確保不觸及處女膜便輕輕來回抽動,少女的陰道漸漸變得熱了起來,漫漫地從陰道深處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我以尾指沾了一些,拿到少女的面前對她說:「有快感了嗎?這是你的愛液啊!」說完便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體,甜甜的,不過蠻好吃,便彎下身把嘴唇對著少女的陰唇,輕輕吸啜,把由少女陰道流出的愛液吃過乾淨,再以舌尖輕伸進少女的陰道來,輕佻逗少女的陰核,少女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以逃避快感,但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潮水般的愛液由少女的陰道內湧出,我深吸了一口愛液,扯下少女嘴上的布條,便起身把滿嘴的愛液灌回少女的嘴來。
被玩弄至今,少女已認命般放棄了掙扎,只要哀傷的眼神看著我,我警告少女別作聲,便離開少女的身上,快速脫去身上所有衣物,把少女的雙腳作最大的分開,怒脹的陰莖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長,像為將要強暴這少女而興奮,我把少女的內褲放在少女的陰道口下,以接載處女血作為記念品,準備好一切後便以硬脹得如同雞蛋一樣的龜頭,輕抵在少女的陰唇上。
破處的一刻終於來臨,我雙手分抓著少女的雙乳,深吸一口氣,便運腰力把陰莖狠狠地刺進少女的體內,雖然已有愛液的滋潤,但少女仍大吃不消,痛得叫了出來。少女的陰道比想像中更為緊窄,雖經我大力一插,但陰莖仍只能插進一寸許,少女灼熱的陰肉緊夾著我的陰莖,像阻礙我更進一步般,我把陰莖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陰莖又再進入了小許,真的很緊,我不禁驚訝少女陰道的緊窄程度。
我不斷用力抽插,經過了十來下的努力,終於遇上阻礙,我的龜頭抵在一塊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觸到少女的處女膜,我將陰莖緩緩抽出,直至停在少女的陰道口,少女正奇怪我為何忽然退兵,我卻突然緊握少女的雙乳,借全身之力,將陰莖狠狠插進少女的陰道,硬脹的龜頭撞在少女的處女膜上,就像以土牆阻擋大炮一樣,少女珍藏了廿四年的處女膜被我一下子轟穿,少女痛得再次慘叫起來,處女血絲混和著愛液落在我早先放好的少女內褲上。
沒有了處女膜的阻隔,我的陰莖更深入的插進少女的體內,我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我的陰莖擠入了六寸許,我發覺已頂到了少女的陰道盡頭,我停止了所有抽插,享受著少女那灼熱陰肉傳來的擠壓,少女的陰肉不斷收縮擠壓,不停的刺激著我的陰莖。
我壓在少女的嬌軀上,先以舌尖舔去少女面上的淚痕,再淫笑著,問少女:「充實嗎?我頂到你的盡頭啊!」說完便強吻到少女的唇上,舌頭強伸進少女的嘴內,逗弄少女的香舌,吸啜少女的香津,甚至把少女的香舌吸到自已的嘴內,互相交換口液,我的雙手卻沒有閒著,正以各種的挑情手法玩弄著少女的乳房。我依依不捨的離開少女的香唇,我和少女的唇間隨即拉出了一條透明的絲線。
我的陰莖再次展開運動,以九淺一深的形式抽插著,每當來到深的一下時,少女總不自覺的發出輕哼聲,我淫笑著說:「有感覺了嗎?當然,我這麼厲害!」說完便改九淺一深為五淺三深,陰莖加速抽插著少女的陰戶,只見少女的輕哼聲遂漸加大,直至不自覺的嬌喘呻吟起來,陰莖傳來的緊密磨擦帶給我強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漸漸地少女的陰道變得灼燙並更大幅度的收縮,擠迫磨擦著我的陰莖。
就在少女的陰肉收縮至頂峰時,一絲微暖的液體由少女的穴心射到我的龜頭上,單看少女的反應便知這少女給我幹得洩了出來,果然接著而來,少女的陰肉作出了高潮的擠壓,緊夾著我的陰莖來回套弄,我故意停下動作略為休息,一邊享受少女的高潮,待少女的春情完全平息後陰莖再度作出更強勁的抽插。我將陰莖抽至接近離開少女的陰道,再大力插回少女的嫩穴內,粗大的陰莖塞滿了少女緊窄的陰道,直抵少女的陰道盡頭,剩餘少女體外的兩寸多陰莖卻給我硬擠進少女體內,只痛得少女再度流出淚來。
少女的愛液沿著我粗大的陰莖滴落地上,我咬著少女的乳頭瘋狂抽插,接著是三百多下的激烈抽插,先是少女給我幹得二度洩了出來,之後,我也到達了極限,便在少女的耳邊說:「我要以精液填滿你的子宮,讓你懷孕看看。」少女聞言慌忙掙扎,哭求道:「求你不要射到裡面去!」
我哪會理會少女的話,緊抱著少女扭動的身軀,陰莖深深刺到少女的子宮處,便在那兒作瘋狂洩射,白濁的精液不停打在少女的子宮壁上,先填滿少女的整個子宮,再倒流灌滿少女的陰道,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滿少女的整個陰道再由陰道口倒流出來。
我抽離少女的體內,取出相機拍下少女的裸照,尤其是白濁的精液由少女的陰道口滿瀉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貴難得,少女無力的躺在地上,只得屈辱的任我拍照,直至我滿意為止。
我讓少女休息一會,便淫笑對她說:「剛才我已射了一次,現在可以慢慢玩你這美人兒。」少女聽得欲哭無淚,心裡想:「剛才快的已奸弄了我半小時,現在慢的不是要被操足個多小時?」我看到少女的神色,已知她的心中所想,笑說:「最多只不過操你一整天,我手上握有你的精彩照片,說不定那一天有興趣再跟你玩過痛快。」
少女心如刀割,想不到竟要給這淫魔操縱一生一世,我不待少女作聲,便把軟掉的陰莖塞到少女的唇邊,命令少女道:「現在先給我啜乾淨餘下的精液!」便硬把陰莖塞到少女的嘴內,少女無奈下只好輕輕吸啜,強忍著精液的惡臭及 心的感覺,少女足足吸啜了五分鐘才吸過乾淨,直爽得我要叫娘,再命令少女以她的小香舌舔淨龜頭上的殘跡,少女何來經驗,全舔在龜頭的敏感地帶,令我的陰莖再次硬直起來,巨大的陰莖把少女的小嘴塞過飽滿,我一手緊按少女的頭,一手則抓著少女的一邊嫩乳,在她的雙唇間不停抽插,少女給巨大的陰莖壓至呼吸困難,只好流下痛苦的淚水,我抓著少女的頭前後來回抽插,每一下都頂到少女的喉深處,直插到少女接近暈倒才滿意地緊抓著少女的頭,任由精液射進少女的唇裡。
精液打進喉間的 心感覺,比剛才更逾百倍,少女感到精液灌滿嘴內,無奈下只好忍著惡臭,吞下肚裡,感到白濁的精液沿著食道擁進胃內,少女幾乎反胃,唇內的腥臭,令少女只想把一肚子的精液盡吐出來,我把陰莖從少女唇上抽出,一絲精液沿少女的嘴角落下。
我把少女拖進洗手間,洗掉她殘留嘴內的精液,便把她壓在雲石造的洗手盤上,以老漢推車梅開二度,雖然被我狎玩了一次,但少女的陰道依然非常緊窄,我方才射進她體內的精液已給她全吸入子宮裡,形成她的小腹看來脹鼓鼓的。
我解開她的雙手,讓她自已緊按著洗手盤,而我的雙手則穿過少女的腋下,一邊一支的緊握著她的雙乳,我以胸膛緊貼著少女的裸背,便再次腰肢用力抽插起來。每當我抽送至少女的陰道盡頭我都會用力把陰莖向橫一扭,令陰莖在少女的陰道深處如電鑽般鑽動,少女當堂大吃不消,乾涸的陰道再次流出愛液,少女漸漸雙手無力,伏在洗手盤上任我狎玩,我的雙手則力握著少女的雙乳,大力搓弄,令少女的雙乳佈滿我的指印。
我伏到少女背上,吸啜著少女的耳珠,頸項,陰莖再次深深插進少女的陰道內,我以三淺四深來回抽插,間中用力頂到少女的陰道深處,少女的愛液沿著大腿流了一地都是,我拔出陰莖,埋首少女的陰戶間,把愛液吸過乾淨,再一口咬在少女雪白的美臀上,直至少女的美臀滿佈著我的牙齒印及口液,陰莖便再度插進少女的陰道入,我以高速不停抽插,直至少女隨著我的每一下刺入而發出呻吟嬌喘聲。
我心中升起征服了這美女的成功感,我改以陰莖反覆磨擦少女的陰核,令少女的陰道更為收窄,令我那像嬰兒手臂般粗的陰莖硬擠進少女那原子筆般緊窄的陰道。少女的陰肉緊夾著我的陰莖,穴心再次洩出灼熱的液體,少女己是第三度高潮。
我抽出陰莖,讓少女稍作休息,便把她反綁柱上,我以麻繩將少女的腳大大分開,以舌尖不停舔動少女的陰唇,間中以舌頭伸進少女的陰道內來回撩動,嘴巴則不停吸啜由少女陰道口流出來的愛液,我以舌尖把少女的陰核翻了出來,含在嘴中用力吸啜,少女至今已完全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解開少女腿上的繩,令她以大腿緊夾我的腰部,便以直立式再次插進少女灼熱的陰道內,少女的雙乳隨著我的抽插高低搖擺不定,我以全身之力把陰莖插進少女的陰道盡頭,雞蛋般的龜頭抵著少女的子宮,不斷撞擊少女的穴心,少女的口中發出可愛的呻吟聲。
過百下的抽插,每一下也令少女欲仙欲死,完全忘記自已正慘遭強姦的事實,我的抽插越來越大力,陰莖深剌進少女的體內,結合為一體,我把少女解開放到地上,以側交法作接力,陰莖終於插進少女的最深處,雞蛋般的龜頭硬擠進少女的子宮內,而我的精囊也擠進了少女的陰道內,被陰莖刺進子宮的快感令少女四度洩了出來。
我的龜頭頂在少女的子宮壁上,感受著由少女穴心所洩出來的陰精,混和著我上一次射進她體內,積聚在子宮內的精液,少女由嬌喘轉為呻吟,再由呻吟轉為浪叫,在旁觀看,一點也不像我正在強姦她。
我賣力地瘋狂抽插,直至六、七百下後,少女第五度高潮來臨,我把陰莖插入少女的穴心深處,在少女耳邊說:「讓我再度以精液把你灌滿。」少女再三哀求:「不要,今天是危險期。」可惜我毫不理會,陰莖只顧加速抽插,直至少女屈服的任由我射到她的裡面,我才用力一頂,精液潮水般灌滿少女的整個陰道。
正值危險期的少女,被我以精液灌滿子宮,自知難逃因姦成孕的惡運,但經我多小時的狎玩,尤其是多番高潮之後,心裡又不禁想為我懷這骨肉。
我再次把軟弱的陰莖塞進少女的嘴內,少女此時已懂得自動自覺的為我吸啜清理,我抽出再次硬挺的陰莖,以少女柔軟的雙乳緊夾著,便一前一後不停磨擦,直至我把大量精液,洩射在少女的臉上,至白濁的一大片為止,我趁少女不覺,偷複製了她的鎖匙,抄下了她的住址,穿好身上衣服,便留下被我幹得半死的少女悄然離開。
美子如同往常一樣,很早就起床了,帶著睡眼靠在欄桿上,正在看著街道上一大早就在運動的人們。早晨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她的身上,清涼的微風灌入了她睡衣的領子裡,又順著乳溝,拂過了她豐滿的乳房。雖然只有18歲而已,美子的身材已經有了成熟女人應有的標準了,大概是比較早熟的緣故吧!可是若只有豐滿的身材而已,想必美子也不會成為全校風雲的焦點,在這所金澤縣內最有名的福部高級中學內,美子可說是出盡了鋒頭。她不但是全校最大的社團-舞蹈研究社的社長,也是學校排球校隊的隊長,更重要的是,她的外貌。身材讓她在福部中學內颳起了一陣旋風。早在她考入此間中學時,就有不少學長想要和她做朋友。甚至有一個有錢的少爺送了一大車的玫瑰到她家裡,想要和他做朋友。
看了看錶,已經快六點半了。”該換衣服上學了…”美子自言自語道,由於今天中午要練排球,所以一定要帶運動短褲到學校去,把褲子塞到手提袋內後,就把自己的睡衣慢慢地脫了下來,只剩下了胸衣和內褲。美子最喜歡一邊脫衣服,一邊欣賞自己的身體,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自主地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胸部,那種有點痠麻的感覺,總是會讓美子有些興奮,反正上課的時間還早嘛!就讓自己享受一下吧!美子並不常自慰,只是偶爾覺得有些衝動時才會用一下,”反正這是青春期間很正常的事嘛!”美子當有一點罪惡感時總會如此地安慰自己。
美子伸手把自己的胸衣給脫了下來,溫柔的方式讓她有安全的感覺。很快地,美子的上半身已經是赤裸的了,白皙的上身兩個渾圓的乳房驕傲的挺立著,這也是美子身上最引人注的地方了,平常穿著制服總是覺得不舒服,鼓鼓的。嬌小的乳頭挺立著,淡淡的粉紅色的乳暈似乎閃耀著光芒。沿著床沿靠著,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的乳房,輕輕地愛撫著,美子覺得身子漸漸地熱了起來,自己的下部似乎有些麻麻的感覺,把自己的內褲脫到膝蓋,成熟的下體隱藏在密密的恥毛裡,若隱若現的,散發出沐浴乳淡淡的清香。把自己的修長的雙腳打開,美子從鏡子裡看見了自己的陰唇,淡淡的肉色。用手指撫摸著小核,全身像是電到一般震動了一下,酥麻的感覺衝擊著後腦勺,美子不自禁地呻吟了起來,手搓揉的動作倒是沒停下來,一陣陣的快感衝擊著,美子覺的陰唇已經是濕搭搭的了,淫水濡濕了恥毛,在光線的照耀下,閃耀著。隨著美子短促的呻吟聲,她覺得渾身滾燙,頭腦發暈,漸漸地達到了高潮……
當美子正在手淫時,在數百公尺的一棟大樓上,早就愛慕美子許久的政夫正興奮地用望遠鏡觀察著美子的一舉一動。平常政夫就有用望遠鏡偷窺別人的習慣,自從數月前發現在自己的房間陽臺上居然可以看到美子房間的一舉一動時,特別花了十五萬去買了一架高倍率的望眼鏡,當然這些錢對他老爸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政夫的父親就是眾議院的議員,目前正走紅於政壇,所以收入自是不錯,在加上他也有與黑社會有一些往來,因此家產更是與日俱增。而政夫是家裡的獨子,因此有所要求,他的父親都會盡力來滿足他。平常政夫都是以遲到出名的,自從知道美子的生活習慣後,每天上午六點一定準時起床。真是諷刺!雖然如此,想要看到美子卻也不是經常的事。因為美子的房間有窗簾,所以今天早上可以說是太幸運了!沒想到看似天真純潔的美子居然也會自慰啊!政夫心中不禁有些嘲笑她。從望遠鏡中看來,美子還正在忙呢!政夫把手伸進了內褲中,開始撫弄自己的陰莖,一邊用望遠鏡觀看美子的動作,她正在一手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則撫弄自己的下體。政夫把自己的內褲完全的脫的精光,已經非常興奮的陰莖一下子就跳了出來,高高的聳立著,龜頭上還有一些黏液,反射出一些光澤來。政夫用手不停地上下套弄著,幻想著美子烏黑陰毛下掩蓋著的下體,只覺越來越興奮,不一會兒,灼熱的液體蜂擁而出,黏稠的精液灑了一地。
政夫走進了浴室,蓮蓬頭灑出了溫熱的水,衝擊著他的陰莖,所以他尚未完全從剛剛的亢奮中清醒過來,政夫從沐浴乳中擠了一些抹在自己的下體,用手輕輕地揉搓著,那種刺激很輕易地讓他維持著勃起的狀態。他每次手淫後總要很仔細地清潔自己,才不會使自己上課時總是覺得不舒服,上次就是如此,才不小心被裡惠給看到了。里惠是和政夫是同班同學(和美子樣,三人都是二年級的學生),在發現美子以前,里惠都是政夫幻想性交的對象,雖然上課時政夫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但是他抽屜中藏的黃色書刊卻厚厚的一大疊。上次嘛!就是沒有洗就上學了,所以才會午休時渾身不對勁,正在搔著起勁時就被裡惠給看到了,記得她當時整個臉都紅了,不好意思地回過頭去。
用乾毛巾擦了擦,政夫想起他的內褲還放在沙發上,就赤裸地走了出去。卻看到家中的女僕-玲子正在擦著他剛剛留下的”戰果”,玲子是專門整理政夫房間的女傭,她是關西大學的畢業生,由於日本經濟不景氣的緣故,所以玲子畢業後一直找不到適當的職業,正好政夫家需要人,於是她就來了。可是她平常應該是等到政夫上學後才會進來整理一下內務的,所以政夫自然就沒有料到玲子此時會出現在他的房間裡,讓她知道自己在自慰就更不好意思!
政夫定了定神,仔細地看著玲子,似乎她並沒有發現到自己的存在。說實在的,雖然玲子並不是一個大美人,但是也可以算是頗有姿色的了。尤其是她的胸部,真的是超級大的,平常看她穿著工作服的時候,總是很想看看衣服下的乳房。今天應該是很好的機會!政夫的心裡起了邪惡的念頭。
他慢慢地走了過去,到了差一步的地方,玲子似乎覺得背後有人,輕輕地把頭轉了過來,卻發現政夫巨大高聳的陽具正在她臉前搖晃著,而政夫臉上表情都變了,玲子驚呆了,一動也不敢動。政夫眼看機不可失,整個人往玲子身上撲了過去,玲子這時才回過神來,正想張口大叫時,政夫順手把玲子剛剛擦精液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又找了一條尼龍繩順手把玲子的手綁在背後,玲子緊張地想要大叫,奈何口中塞了布,想叫也叫不出來,抹布上嗆人的味道逼得玲子直流眼淚,雙腳不停得掙扎,她想都沒想到平時貌似恭謹的少爺此時居然變成一頭禽獸。
政夫沒想到居然如此輕易地就制服了玲子,想到她現在不過是自己玩弄的一個玩具,政夫又興奮得勃起了。看到玲子在地上掙扎的樣子,更是讓他渾身發燙,頭腦有些發暈。政夫壓住了玲子不停擺動的雙腳並且坐了上去,忙不迭地掀開了玲子淺藍色的工作長裙,玲子雪白的大腿不停地顫抖著,政夫笑著”妳再繼續掙扎啊!為了不使我打槍的事被妳傳了出去,我只好這樣做了…哈哈….”,看著玲子有些透明的內褲裡有小團黑黑的影子,政夫把左手從內褲的側緣摸了進去,覺得玲子的陰毛有著柔柔的觸感,而右手則去解洋裝的扣子,玲子居然沒有穿胸罩,政夫笑著說”沒想到妳也是挺騷的嘛!..連乳罩也沒有帶呀!…”,此時玲子的頭腦完全一片空白,她完全想不到今天居然會被一個小自己六七歲的高中生給強暴。雖然她是一個蠻開放的女性,19歲那年就把貞操給了她喜歡的一個男生,但卻也不想被強迫的手段來性交啊!
一陣刺痛傳遍了全身,玲子覺得自己的下部一陣涼意,原來裙子已經被政夫脫了下來,光溜著大腿,只剩下了襪子和內褲而已,上半身則是完全被剝個精光了,政夫正壓住自己的身體咬著乳頭。政夫伸手拿了桌子上未吃完的奶油蛋糕,一股腦兒地抹在玲子的臉頰。脖子。乳房。及乳頭上,接著就把整個嘴巴湊到玲子的乳頭上,拚命地吸吮著,玲子只覺得原本似乎有一陣陣痠麻的感覺傳到了臉頰,又傳到了後腦。玲子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掙扎,只好無助地躺著。隨著政夫不停地吸著,玲子的乳頭也漸漸地硬了起來,她也開始有了一些煩燥的感覺。政夫道”怎麼?…妳也興奮起來啦!…”,玲子想要張口否認,可是嘴裡塞的緊緊的,喉嚨覺得很不舒服,於是吞了一下口水,政夫的精液就隨著口水吞了下去。玲子噁心得喉嚨發出了”嗚…嗚…”的聲音。現在玲子的乳房上滿是奶油。玲子的汗水和政夫的口水,政夫只覺的陰莖脹的難過,就兩手捧著玲子的乳房,像夾心麵包一樣夾著自己的陰莖,用柔軟的乳房來自慰,那種感覺是政夫以前沒有過的,就好像把陰莖插入熱奶油混為一體的那種感覺,快感從小腹慢慢往上漫延開來,政夫手腳上浮出雞皮疙瘩,不一會兒,政夫的陰莖抽蓄了幾下,接著灼熱的液體狂噴而出,濺了玲子滿臉,連眼睛也有些跑了些進去。
玲子難過得哭了出來,政夫的心中閃過了一絲愧疚,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讓玲子受到這樣的傷害,怕玲子呼吸困難,政夫就道”我可以把妳嘴上的布拿掉,但是你最好不要亂出聲,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玲子點了點頭。政夫伸手去取出玲子口中已被唾液浸濕的抹布,但是並沒有解開背後縛住雙手的繩子。
玲子彷彿得了大赦一般,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轉個頭拚命地把嘴裡的口水吐個不停,政夫道”我要你把我的弟弟含在口裡..”,玲子面有難色地搖了搖頭,政夫有些不耐煩的說”妳是不是要嘴裡塞著布,妳才會高興..”玲子急忙地搖了搖頭。政夫往前移了一移,跪在地上,胯下夾著玲子的胸口,順手把陽具塞入玲子的嘴裡,玲子覺得口中塞滿了東西,伸了伸舌頭,就像她以前做過的那樣舔了起來,滿嘴都是奇怪的味道,順著喉嚨嚥了下去。
政夫覺得龜頭一陣搔癢,剛剛似乎有些萎軟的陰莖又急速地膨脹了起來,政夫有些驚訝自己的能力。伸手去抓玲子的乳房,鬆鬆的感覺激起了政夫更高的性慾。玲子則覺得從乳頭上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而政夫巨大的陰莖不斷的衝擊著她的咽喉,讓她有些發暈,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似乎傳來一陣陣的搔癢感,她想伸手去觸碰一下,可是雙手被緊緊的縛住,那感覺越累積越多,癢得她不停地扭動著臀部。隨著玲子吸吮的節奏加快,玲子覺得政夫快要射精了,想要把陰莖給吐了出來。政夫卻往前靠,讓自己的下體完全的貼在玲子的臉上,捏住了玲子的鼻子。玲子覺得呼吸困難,張口吸氣,而政夫就正好在此時射了出來,被玲子給嚥了下去,玲子覺得天旋地轉,就開始嘔吐起來。
政夫的攻擊可是沒有絲毫的放鬆,轉個身,把玲子翻過身來,就把她的內褲給剝了下來,玲子的內褲早已是濕透了,陰毛上還有著反光的淫水,政夫興奮得說道”妳這個淫蕩的女人,就讓我的肉棒來收拾妳吧!..”,”噗..”的一聲,政夫的陰莖就插入玲子發紅充血的兩唇之間。玲子覺得小腹一陣脹滿的感覺,而剛剛的麻癢也轉為一陣陣的快感不停地衝擊著腦部,玲子不禁心底浮現一絲悲哀,”難道我真的是淫蕩的人嗎?連被強姦也可以有快感”,可是政夫並不給她思考的機會,仍然不停地抽插著。又把玲子的臀部抬了起來,呈現跪的姿勢,由於玲子的雙手被緊緊的綁著,所以上身只能以乳房靠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而這樣的姿勢,更方便政夫的進出,不一會兒,政夫的陰莖就抽動了幾下,可是大概是已經射了很多次,這次政夫並沒有太多的精液噴出來。
政夫並沒有立刻替玲子鬆綁,他在自己的抽屜裡翻了又翻,找出了台相機,把玲子的裸體拍了不少張,陰部還有特寫鏡頭。而玲子早已癱在地上,沒有力氣去阻止政夫的拍照。政夫對玲子說道”妳如果有膽子的話,就儘管去報警好了,到時候就不要怪我把這些照片賣給雜誌社…”政夫停了一會兒又道,”妳就乖乖的待在我家,以免他人起疑心..我要去上課了..”政夫看了看手錶,已經快八點了,免不了又要被老師罵囉!政夫自顧自的走進浴室,稍微清潔一下,穿好了衣服,就叫司機載自己去上學了。
玲子站了起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她也不敢就這樣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整理一下自己,只好拿起散在地上的衣物,還好衣服都沒甚麼破損,否則一定會引人起疑心。玲子走進了政夫的浴室,扭開了水龍頭,用溫熱的水洗去自己身上了分泌物和自己的羞恥感。水流順著髮梢流過了身體,又流到了地上。剛剛被政夫蹂躪的乳房還殘留著被擠壓過的感覺,而自己的下體彷彿陰莖還插著,老是覺得怪怪的。抹了一些肥皂在兩唇上,用手指輕輕的撫慰著,玲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敏感!在被如此羞辱之後居然還會傳達如此強烈的衝動,由於剛剛沒有適當的愛撫,又受到蠻大的衝擊,玲子的下體只有充血的反應而已,並不能達到高潮,所以現在整個下腹脹得厲害,非常的不舒服。
玲子右手愛憐地揉搓著自己乳頭,鏡中的自己愁容滿面,完全不像平常開朗的自己,乳頭的疼痛感已經不像剛剛那麼強烈,有一種溫溫的感覺傳了出來,自己的下體也在自己的觸摸下脹了起來,那完全跟政夫粗暴的感覺不同,一個是被動者,而現在是自己是主動者。玲子不禁漸漸地呻吟了起來,對於裸照的事,她已把它拋離腦後,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
距第二節下課還有大約十分鐘的光景,臺上的老師正在講解一些基本的積分的方法,美子用功詳細地做著筆記,她飛快的動著鋼筆,記錄著老師上課所講的重點。筆記簿上一行又一行清晰又秀氣的筆跡是美子的特色。由於身高的緣故,美子從一年級就一直坐在班上倒數三。四的位子。也因為如此,所以體育老師藤昌先生才會入學第一次體育課就把她選為排球隊的隊員,一心想把她訓練為福部高校排球隊的第一把交椅,而美子果然也沒有令藤昌先生失望,在下學期就為學校抱回了縣比賽的亞軍。記得當時,藤昌先生簡直笑得合不攏嘴,因為數十年來,福部女排一直未打進前八強過,而新進的美子在每一場比賽中,都發揮了令人耳目一新的高超球技,打得對手抬不起頭來。要不是準決賽時,美子扭傷了小腿,也不會敗給前年的冠軍-樹理女子高校。在冠軍賽時落後的情況下,美子不斷懇求教練讓她上場打球,可是由於前一場比賽受的傷實在太重,藤昌教練堅持不讓她上場,最後福部是以1比3的比數敗北。只見最後樹理一個後排強攻拿下最後一分時,美子不禁哭了出來,把整件運動上衣的胸前部份哭溼了一大片。此後好幾天,美子都不跟教練說話,只怪他不讓自己上場,教練知她難過,發小孩子脾氣,也不生氣,只是每次見面時都安慰她幾句,等到美子想開了,也覺得對教練不好意思,還特地寫了一張卡片向藤昌先生道歉。
不但班上暗戀美子的男同學佔了大多數,別班的男生喜歡她的也不少,甚至聽說有一年級的學弟聽到她就讀福部,特別放棄崎川縣的第一自願-津日沺高校,而跑到金澤來考試的,當然此消息是真是假並沒有人刻意去證實,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美子是多麼的迷人,像小高(就是坐在美子的後斜方的那位),也是打從心底暗戀著美子,不過,就像大多數的同學一樣,並沒有膽子向美子表示過愛意,只是下課時和一些男同學湊過去假裝和美子聊天,順便欣賞美子柔順的髮絲垂在肩膀上的樣子。只要是美子找他問一些事情,就足夠讓小高高興的半天了。只是有些時候,一些無聊的男同學聚在一起時,由於經歷了青春期,總是說一些有的沒有的。像有一次,大概五。六個男生聚在一起時,那個好色又無膽的櫻井就說了。
“….嗯!..你們有沒有幻想過與誰上床的情景?…”。”我先說好了..”櫻井說道”我想要和真理子上床,她長得不錯,身材又好,看她平常拘謹的樣子,我真想要她在我面前自慰給我看,不知道她會不會騷的淫水直流?…..嘿嘿!..”,”啊!看你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啦!”一群男生瞎起鬨地笑櫻井。
“你呢?…正雄,你不要只笑我,說來聽聽…”。一向在班上以打架出名的正雄說道這種事,平常豪邁的他也支支吾吾地起來了。”..我…我是曾經想過…..如果把伊宮子給綁起來,再…再把她的內褲剝掉,用力地插她,再..要她幫我手淫或是吸我的..弟弟,一定很..爽…”聽到他的敘述,大家並沒有笑他,一方面是大家都有同感,另一方面是怕他一生氣起來,翻臉不認人就慘了。
大家把目光朝向青一,青一說道”我說出來你們可不準笑喔!…”,”就是..就是…木穗啦!”,正雄”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其餘的人也都哄堂大笑。只見青一脹紅著臉,”叫你們不要笑你們還笑,早知道我就不說了…”,大夥兒急忙止住了笑聲。其實,大家笑他不是沒理由的,木穗,就是大家常說的”醜女”啦!,不但有一個超級噸位的身材,臉孔也不怎麼樣,常常是班上男同學取笑的焦點,沒想到居然是青一想要的那一型。看大家都不笑了,青一才說道”我只是覺得她身體胖胖的,抱起來了舒服,而且不要看她那樣,她也是很溫柔的…”大家點了點頭,似乎頗贊成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該你了!小高,你的又是誰?…”,”我…我沒有啦!…”小高心裡想要的女孩就是美子,可是他如果說出來,一定會被人笑是”癩蝦蟆想吃天鵝肉”,所以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而小高臨時又忘了要撒個謊,騙一騙他們就夠了。所以看他這樣子,其他人自然不肯放過他,正雄更是掐住了他的脖子,逼他一定要說。小高受不了了,只好大叫”別鬧了!我說就是…”
“就是..就是..就是美子啦!..”說完這句話,小高很驚訝居然沒有人笑他。櫻井揮了揮手叫他再說下去。小高信心大增,”我有想過..首先,我想親吻她的臉頰,接著把舌頭伸到她嘴裡和她的舌頭舔在一起,然..然後,吸吮她的奶子,最後,我想和她合為一體…..至於口交,我很不敢想像要我把陰莖放到像天使一樣的她的嘴巴裡…就這樣….可以嗎?”
正雄點了點頭,說到”..其實,我最想要的就是美子了,只是我怕被大家笑,所以才沒有說..”,接著他又說”其實,想要和她上床,只能夢裡想罷了!..又有誰敢去追她啊!..,算了!算了!上課囉,走吧!”
“好吧!各位同學,我們今天就上到這裡吧!..”數學老師說完,就自己走了。他就是這樣,平常也不要同學敬禮甚麼的,但是學期最後一堂課,就要求學生一定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敬個禮,真是怪脾氣。美子站了起來,拉了拉稍微有一些皺的長裙,順便伸了伸腰,活動一下。這時,美子的好朋友-真希,走了過來。”美子,陪我去一下福利社好嗎?..”。
“好啊!”,美子道。她也正想出去走走。
學校內共有三間福利社,分別是禮齋,信齋和誠齋,其中禮齋最靠近美子他們的教室了。信齋則是遠了些,要穿過高三的教室。真希拉著美子的手,一出門就往信齋走去,美子知道真希每天都裝扮的漂漂亮亮的,所以特別往信齋去,並沒有表示任何意見,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著。經過了高三的教室,有些學長見到了美子,紛紛地轉過頭來看一看美子。美子以她特有的迷人的笑容回敬,早就習慣受人注視的眼神了。
進了福利社,滿滿的都是人。真希拉著美子的手往前擠去,她想要買一些漿糊和紙張。要做佈置用。人真是多的很,喧鬧的聲音到處都是。
忽然間,美子覺得有一隻手似乎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她的臀部,美子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不予理會。”大概是不小心的吧?…”,美子這樣想著。
但是那隻手變本加厲地往美子兩臀的縫中摸了進去。美子想要轉身去看看到底是誰,可是四周的男生都比美子要高一截,且人群動來動去,她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誰。更甚的是,那隻手竟然把美子的裙子給掀了起來,在美子的下體摸索著,美子急忙伸手去推開那隻手,可是那人似乎無動於衷。
“討厭!…”,美子心想著。
美子抓了真希的手就往外衝,真希尚未買到她要的東西,急忙對美子叫道”..我還沒買到啦!..”,卻只見美子眼眶有點紅紅的,說道”我們到禮齋去買好不好?”,真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不過看到美子都快要哭了,就說道”沒有關係,我們走吧!…”。
吃中飯時,美子總是習慣與真希和千嘉子一起分享中午飯,說著彼此之間的一些小祕密,千嘉子總是喜歡逗美子,讓她笑個不停,飯也吃不好。而真希開口閉口就是男生的事情。老是在炫耀自己輝煌的戰果,嘲笑美子長得那麼漂亮卻不懂交男朋友。真希認為這應該是帥哥美女的通病,總是眼界太高。為此她又”苦口婆心”地勸美子要懂得把握。看到好的男生就應該要接受別人。
美子真的如真希所說的,是一位眼界太高的女孩子嗎?
每次真希在說教的時候,美子總會不經意地想起他。
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力量,能夠吸引了身為全校男生目光焦點的美子呢?
誰會是美子一想到,就令她眼神發亮的人呢?
那就是………………………………………高木山治。
那就難怪了!不論哪個女孩子看到他,也都會起愛慕之心的。山治是三年級的學長,功課優異,平常上臺領獎時都少不了他。朝會時,每次校長一唸到他的名字時,底下女同學就起了一陣騷動。當他站在臺上接受頒獎….
“唰….” 球進了,是一記空心的三分球,吉屋興奮地比了個手勢。差距已經拉大到九分了,現在情況明顯地對福部極度的不利。時間只剩5分零九秒而已。
福部隊急忙叫暫停,看教練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雖然只是邀請賽而已,但是兩隊表現的態度就像是正式比賽一般,山治則喝著運動飲料一邊安撫著隊員的情緒,球員在場上都已經待了蠻久的了,個個顯得疲倦不堪。
“ㄅㄧ………………”,裁判的哨音再度響起,兩方的球員又回到球場上來。
比數為98:89,現在比賽再度展開,由福部進攻。
毛光把球傳給了修一,修一跳投沒進,反彈球被永甸球員拿到。
永甸隊明顯地企圖壓慢比賽的腳步,因為時間已所剩不多,越是拖延比賽,福部扭轉比數的機會越是渺茫,永甸的隊員把球彼此互傳著,想要等到了最後一秒再出手。
田一郎把球傳給了雲,說是遲那是快,一個人影竄了出來,把球接著正著,觀眾高興地歡呼了起來,原來是福部的修一。他接到了球後,可一秒也沒閒著,拔腿就往永甸的籃下跑,
吉屋大聲叫著,”快回防!!….”,三位大漢追著修一直奔。
可是已經太慢了,修一跳了起來,一扭身,把球挑進了籃框中。
“可惡!!…”,傳球失誤的田一郎不禁懊惱地罵著。
比數成為98:91,時間剩四分十七秒。
由於剛剛失誤而使福部得分的田一郎急於建功,打得似乎有些暴力。
“ㄅㄧ……………………..”。
裁判的哨音響起,毛光在防守田一郎時,被田一郎踢中腳踝,毛光痛得坐了下來,這是很明顯的犯規動作。
毛光的傷似乎不輕。,只見他由隊員攙扶著,一跛一跛地走到了休息區。
空氣中迷漫著火爆的氣氛,看著毛光痛苦的表情,有些隊員甚至想要衝上去理論,幸好被山治給勸住了。
群眾有些鼓譟,紛紛批評永甸是故意犯規的。因為失去了毛光,福部的籃下頓失了重心,永甸便能夠更輕易地出入籃下。隊醫急忙把冰袋敷在毛光腫起的足踝上,並在教練的耳邊說些話,看樣子毛光是不能再上場了。
果然,教練叫了候補的勇夫上場。
兩罰都進,新上場的勇夫在投籃方面一向表現得不錯,但是在防守戰力上明顯不如福部第一中鋒-毛光,他在身高上比毛光略遜,噸位也不足,可能會使福部的籃下受到極大的挑戰。
吉屋帶球上籃,比數100:93,果然,新上場的勇夫並不能阻止永甸的攻勢。
比數為100:93,面對永甸一個個長人的緊迫盯人的策略,只剩下二分多鐘,只要再振作一下,落後七分的差距,不是沒有機會追上。
這一波的攻擊,永甸並沒有投進,反彈球被修一搶到。
修一把球傳給了山治,他飛快地把球往籃下運,永甸的球員追了上來。
只見山治高高地躍了起來,田一郎和忠脩也跳了起來,想要阻止山治。山治閃過了永甸的兩名長人,在空中一挺腰,把球灌入了藍框。
許多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驚嘆的叫聲,女同學們更是尖叫聲連連。
山治灌藍成功,目前比數拉近到100比95。
時間剩一分五十秒。在這最後的關頭,永甸反而不如上半場那樣攻勢凌厲,頻頻受阻於福部的防守,而發生了一連串的失誤。另一方面,在同校學生的加油聲下,福部顯得越戰越勇,看樣子沒有到時間終了,還不能斷言哪一隊會獲得勝利。
在面對士氣漸漸高漲的福部,永甸又發生了失誤,球被山治抄到。
面對兩位長人的高壓防守,山治毫不畏懼,繞過了田一郎快速地切入,田一郎情急之下伸手扯住了山治的上衣,山治差點跌倒在地上,田一郎已經四次犯規了。
面對如此過分的犯規動作,群眾頻頻發出噓聲,但是山治並沒有顯出惱怒的樣子,因為他知道,越是沒有辦法靜下心來,罰球不進的機率越大。
二罰均中,觀眾響起了如雷的喝采。比數100:97。
這下子輪到永甸叫暫停了,原本領先將近十分的優勢被追到只剩三分而已,教練比手畫腳地指示球員進攻的方法。
暫停之後的進攻,看樣子幸運之神並沒有眷顧永甸,在跳投不進之後,球又被福部搶到。
山治把球丟給了修一,並且示意他出手。
只是修一他顯得很沒信心似的,正在遲疑著。
“修一!…出手啊!…”,山治喊著,永甸的雲已經往修一逼進著。
看到了隊長鼓勵的眼神,站在三分線上的修一把球投了出去。
球進了!
修一高興地跳了起來,能在最後關頭建功,他心裡也是很高興。
原本以為快輸了,居然追到了平手的, 福部的學生們興奮地喧鬧著。
“絕對不能讓他們進球………..”吉屋大喊著。
好不容易快贏了,居然被追了上來,無論如何都要贏才行,他示意隊員要不擇手段阻止福部的進攻。時間只剩二十五秒。永甸打的是拖延戰術,只要在最後關頭進球,福部不見得有本領再反攻。
搶到了球的山治,面對永甸隊三名球員的夾擊,絲毫不畏懼,他面對的是不管任何手段都要阻止他的球員,他不斷地閃躲著伸手出來攔截的田一郎,吉屋和雲,另一方面快速地向前奔跑。
時間彷彿靜止了,山治躍了起來,吉屋和田一郎也跳得老高,伸出了手作勢要把山治給壓下來。
田一郎的手已經扯住了山治的衣服,吉屋則往球上壓去。
山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自信的光芒,他身子略向後傾,把球投出。
“不妙!”,吉屋的腦中浮現了不安的感覺。
那球在框邊轉了幾轉,掉進了籃框,球居然進了!!
面對如此堅強的防守,山治不但閃過了一波波的防守,居然把球給投進了。福部的學生起初都不敢相信,過了一會,才爆出了震耳欲聾的叫好聲。永甸的球員則顯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看樣子士氣好像被徹底摧毀了。
看到這群大男生為了學校的尊嚴,為了隊伍的榮譽不惜拼戰到底的精神,美子不禁感動得哭了。
最後一次反攻的機會,永甸並沒能把握好,吉屋最後一球三分遠射不進,裁判吹起終場的哨音。
最後福部演出了大逆轉,以102比104驚險地獲勝。
回到了教室,想起剛剛的比賽,美子的心裡還是波濤洶湧的,根本睡不著,心裡全是山治在場上活躍的身影。
上完了下午的課,就是學校排球隊定時集訓的時間了,收拾了一下東西,美子就動身前往學校的排球館。
尚未進到排球館,一聲聲的吆喝聲已輕傳了出來,一位位穿著運動上衣,短褲的女同學正在練習托球的動作。這是教練特別要求的,不論是新進的菜鳥或是像美子一樣的正式選手,都要把最基本的動作一遍又一遍地做好。因為他認為,只有基本動作紮實,才有可能打好更困難的球。
做完了暖身操,藤昌先生就開始指導球員們的一些攻擊技巧,例如:前排扣殺,後排攻擊,軟攻……等等。
“美子…就麻煩妳做一下示範好嗎?..”
“是….”。美子走到了場中央。
藤昌先生把球拋向了適當的高度和角度,美子瞪著在空中的球,專心地掌握著擊球的時機。
忽然,美子彷彿身上裝了彈簧一般,跳躍得好高,
“啪!”的一聲,美子大幅度地擺動著手臂,加上往前的衝力,重重地擊在球上。
球快速地令人看不清楚,只見隨著白影一晃,球已重重地擊在對面的球場上。
美子輕輕地落在地上,穩穩地站著。面不改色,這種球對她而言如同家常便飯。
現場響起了掌聲。
練習過後,已經快要六點了,美子揹起了袋子,準備到學校的更衣室,洗去滿身的汗。
“美子,請妳留下來一下子…..”,藤昌先生叫住了她。
“藤昌先生,有甚麼事嗎?..”,美子問道。
“嗯!是這樣子的,再過兩個月就是全國排球大賽了,…….我一直很看重妳,希望妳能好好地訓練一下學妹們的球技,我希望妳們會有好的表現。
“好的!…..”美子的眼中閃耀著光芒。”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絕對不讓教練您失望…….”
告別了教練,美子和學妹成美提起了袋子,往C棟走去。只見夕陽把她們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
女生的更衣室位於C棟大樓的地下室,此座建築物座落於操場的另一邊,所以一般並不做為一般教室使用,主要是體育老師們的辦公室及一些實驗教室罷了,所以下課後並沒有很多人待著,頂多是值夜的工友有時會來巡查一下而已。大部分的女生並不喜歡到這裡來沐浴或是更換衣物,因為離教室實在是太遠了一些,因此寧願在教室附近的舊更衣室那裡洗,可是光是要排隊就要排很久。美子則喜歡到這裡來,這裡的浴室又大又乾淨,而且熱水供應到下午六時半左右,可以洗得舒舒服服的,何樂而不為呢?
“成美,妳今天球打得很賣力,繼續加油喔!….”,美子對成美說道。
“謝謝你,學姐…我會繼續加油的..”成美道。成美是排球隊新進的一年級學妹,在學校,她最欽佩的人就是美子,所以能被美子這樣子稱讚,成美高興地微笑著。
美子和成美有說有笑地走下了樓梯,向右拐個彎,再經過一條長廊就是寬敞的更衣室了。由於C棟建築是不久前才蓋好的,所以不但採用隔間式的設計理念,連等待洗澡的人都為她們體貼地設計了長條椅。
美子把自己的袋子放在置衣櫥內,拿了洗髮精和沐浴乳出來,接著就把滿是汗的上衣和短褲脫了下來,美子的身上就剩下胸罩及內褲而已。平常沐浴時,由於都是女生的關係,大家都是這樣在等著洗澡的,也沒有誰覺得不好意思過。
“學姐,妳的身材好好喔!…”,看到了美子堅挺的胸部時,成美不禁羨慕地說著。
美子有些靦腆地說道,”沒有啦!..妳的也不錯啊!…”,就算是同樣身為女孩,被說到彼此一些生理上的變化時,也是難免會有一些羞澀的感覺。
“沒有啦!..差多了差多了..”,這下子換成美覺得不好意思了。她搖了搖頭,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上身。美子偷偷地瞧了一下,雖然比美子小了許多,但是也是蠻可愛的。
美子把自己的髒的衣物拿到洗手台搓了搓,這樣回宿舍才比較好洗(美子是一個人租外面的房子住)。這時走廊上吹來了一陣晚風,只穿內衣的美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把自己的衣物扭了扭,放在架子上,美子拿了自己的內衣褲也進到一間浴室中。她選的是成美的隔壁間,美子喜歡邊洗澡邊和同學聊天的感覺,蠻溫馨的。浴室的四周是由白磁磚貼的,地下則是採用防滑地磚,還有讓人放置衣服的架子呢!一看就知道學校在這上面花費了不少錢。
成美道”對不起,學姐!…我忘記帶洗髮精了,可不可以給我一些?……”,美子在自己的頭髮上抹了一些,就順手遞了出去。
“..謝謝…真是不好意思…”,成美道。
“沒關係..”,美子答道。
美子輕輕揉搓著自己的秀髮,美子最喜歡自己的頭髮了,每當有風吹來,髮絲拂過臉就像自己的心上人在耳旁說著悄悄話一般。美子把長髮順了順,又按摩了一下自己的頭皮,才開了水把泡沫沖掉。
伸手把自己胸罩的前扣解開,她的乳房挺立著,美子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又把自己的內褲脫去。真是奇怪,只要不是在自己住的地方洗澡,美子總是有些想要自己的裸體被人偷窺的感覺,為甚麼會有這種情形呢?連美子也有些猜不透自己為何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想法。擠出了一些沐浴乳塗在自己的胸口。小腹及大腿上,用泡綿搓揉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泡沫越來越多,也把美子身上的疲勞一點點地帶走。
“對不起,美子…我今天剛好有事..我要先走囉!..”成美道。
“妳要走啦!…可不可以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美子急忙道,她沒想到成美居然那麼快就洗好了,自己身上的泡沫都還沒沖呢!
“實在對不起,美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已經快要遲到了..”,成美說。
“好吧!好吧!…那妳先走好了..明天見了..”美子只好說。
“再見!”成美把制服穿了穿,收拾一下衣物,就提著袋子離開了。
空盪盪的浴室就只剩下了美子一人,水落在地上的聲音在浴室裡迴盪著,她的心中有些怕怕的。”應該不會有事吧!”美子自言自語地說道。
扭開了蓮蓬頭,溫熱的水落了下來,沖在美子的身上,滋潤著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的地方,那感覺真是舒服透了。美子閉上眼睛,恣意享受著。
忽然浴室的遮簾猛力地被扯了下來,美子嚇得魂不附體不停地尖叫,一個帶著頭套,身著黑夾克,穿著牛仔褲的男人就站在美子的面前。他粗魯地往前撲,把美子往牆上壓去….
秋風送爽,桂子飄香,這是多麼富有詩情畫意的時光。
然而,在北方的長白山上的方圓百里內,卻異常的飄著雪花。
地方上的老者說,瑞雪早降,這是豐年的預兆,然也有一部份人說,天現異象,萬靈遭殃,更有人說,天時不常,只有刀兵血光。
就在這時候,由遠處漸漸傳來陣陣的快馬急奔聲,那有韻律的「咯咯」之聲,想必是孤單的一隻飛馬奔馳。
不久,那蹄聲已慢慢的清晰接近,在通往長白山南邊的宦道盡頭,迎著寒風冒著雪花,急急的向這邊飛馳過來。
那白色駿馬上面,年約十八九或二十歲,長得更是劍眉星目,挺鼻朱唇,是一位英氣勃發的少年俊美人物。
跟著那快馬的奔馳,荒野上吹起了寒風將他罩在身外的白絨大披風,露出一襲藍衫和佩劍。
他那長劍用了藍布罩在刀套上,那閃閃亮亮的與大地上的白雪互相輝映著,隨著馬的走動,那沉重的擺動,可看出是一根價值非常的寶劍,而非是點綴品而已。
他頭上戴著藍絨風帽,絲帶繫在他圓潤的上額上,一圈溫暖似的白羊毛,壓在他溫玉般的前額上。
只見他目光炯炯,熠熠有神,緊縮著劍眉,一瞬不瞬的注視那二十裡外的濛濛長白山。
由那少年的神情,顯現出他內心的憂慮和焦急。
這位英挺的少年人,正是武林後起之秀,近年才揚起江湖的風流劍客--司徒雲。
長白山盛產人蔘,貂皮,歷代帝王每年均前來設壇祭拜,山勢奇雄,聳拔疊疊,飛泉奔嚴,奇景特多。
然而,這時看來,除了濃佈的密雲,再就是旋飛的雪花,長白山的雄姿真被雲霧所埋沒了。
司徒雲看了這情景,心中頗憂愁地自語道:
「照說,現在還不到該下雪的時候,居然下起雪來了。」
司徒雲舉目前看,發現前面一二裡外的宦道盡頭,東西橫著一座近千戶人家的大鎮。
大鎮之後,即與長白山的山角相連,根據經驗判斷,大鎮距離南山口,至少還有五六里地遠。
寧佩蓉不但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且還與她具有肌膚之親,然今她已去何處,使他遠從江南一路尋來………
眼望那白茫茫的一片,像又裸露在他眼前,尤其是那印象深刻的是那形如小山的乳房,簡直讓他瘋狂,那對他用牙齒輕輕咬過的小小粉紅色的乳頭,他至死將也永忘不了。
記得那晚……..
山中風聲伴著不知名小蟲的樂聲,響遍了整個山谷,家中園丁業已睡著,而司徒雲及寧佩蓉倆人已陶醉在愛的世界裡……
佩蓉媚眼看了司徒雲一眼後,又輕輕的合上,在享受他所愛的人按摩與愛撫。
他的眼睛已充滿了情慾,而正在熱戀著的他倆,能禁止上帝給他們的誘惑嗎?
司徒雲想到此處,他的臉上更是英俊得可愛。
他想到……..
那晚他慢慢地由手把佩蓉輕輕抱起的時刻,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撫弄著她的背,而佩蓉的秀髮輕柔地垂了下來…… 佩蓉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裡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後,便立刻吸吮起來,使得佩蓉全身顫動了起來。
佩蓉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她狂吻著司徒雲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
佩蓉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
佩蓉那愛的呻吟有如小鳥叫春,他們的體溫飛快的昇躍、顫抖著,他們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復不記得,最真實的,只有他們倆儘情地享受。
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傳遍了全身,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著,而且興奮不已,他及佩蓉開始衝動了,聽他們的呼吸有如這白雲飄落不已。
他們仍在深深地接吻著、撫摸著。
突然間,佩蓉離開了吻,以兩道火紅的秀眼看著司徒雲,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是的……..
聰明的司徒雲也善解人意地為佩蓉脫下她的羅衫,抱到床上去。佩蓉平臥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對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顫動。
珮蓉半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
司徒雲撫摸著珮蓉的秀髮、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乳房、修長潔白嫩肉的玉腿,最後那豐滿肥高白嫩凸起充滿神秘地陰戶肉穴地方。
佩蓉的乳房現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
佩蓉的乳頭已呈粉紅色了,當司徒雲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
尤其那塊桃源地,真是神秘,還似樸玉調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陰毛黑得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真是黑白分明,可愛極了,令司徒雲看得垂涎三尺。
皮膚細細而柔軟,陰毛上一片雪白細嫩的凸出陰唇,還有那道細細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勝。
司徒雲開始用手指輕輕地將陰唇撥開,靠近陰唇的陰核已經漲得很肥滿了,而且還微微跳動著,那淫水的黏液沾滿它的周旁,實在迷人可愛。
從司徒雲認識佩蓉已是那麼久了,然由於時間的未能配合,從沒機會採取真正的動作,而今天的愛撫已使得風流劍客司徒雲情不自禁了。
今呈現在司徒雲眼前是佩蓉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實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藝術傑作,而且這個早已令司徒雲想往的神秘之地,已為淫水所氾濫,且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刺激著風流劍客司徒雲的饑渴。
司徒雲被眼前美景著迷了,佩蓉的裸體是美的化身,於是司徒雲滿足的平臥在佩蓉的身邊。
司徒雲忍不住下面那雞巴的饑渴,於是右手握起佩蓉那纖纖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來。
佩蓉當那纖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壯大的雞巴,那曾受過驚怕的她,居然呼吸困難了起來。
佩蓉的細手先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佩蓉此刻充滿了春意的眼神斜看著司徒雲。
漸漸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觸動著叢密的陽毛,她輕輕的捏弄著它,慢慢地用無明指撫弄著那大雞巴的龜頭……..
佩蓉輕輕地摸玩不已,最後她更是緊緊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著不停。
那由佩蓉手中傳來的震憾力,使得司徒雲的大雞巴受了刺激,更是堅硬糗更加膨脹。於是司徒雲趁機的撫摸著佩蓉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陰毛、陰唇再到那挺高的陰核,那白嫩嫩的肉實在太可愛了。
當佩蓉玩夠了司徒雲那大雞巴時,這時司徒雲用手指輕輕地撫弄著佩蓉的陰核,害的佩蓉抖動不已,於是司徒雲再稍微翻個身,右手伸出慢慢撫弄著佩蓉那堅硬的乳頭。
「啊….唉唷….雲哥….你….你….快..快別吻了….我..實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麼….好….好癢喔……」
聽了佩蓉的央求聲,更把風流劍客刺激得慾火猛漲不已,於是他反而變本加利的換個姿勢,在佩蓉的陰核及大陰唇上下吸吮搓弄個不停。
「哥….哥….別..別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
佩蓉一面叫個不停,一面又將屁股連連上抬,那圓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顫動個不停。
「啊….哼….哼….那..那個地方….好..好癢喔….哎唷….哥..哥還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來嘛….哼….哼….不….不要嘛……」
風流劍客司徒雲之被稱為『風流劍客』,當然不是徒具假名,在江湖上他以一個二十歲的少年之被武林封此雅號,當然在對付女人方面,他有一套了不得的功夫。
這時,司徒雲由經驗知道,佩蓉已被刺激得無法自我控制了,於是他輕輕地翻起身來,先用手將佩蓉的兩腿分了開來,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寬鬆一些,以便大雞巴的龜頭能插入她的陰道去。
於是司徒雲跪在佩蓉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握著那粗大的陽具,另一隻手分開佩蓉那桃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
終於,司徒雲把龜頭套了上去,把身體伏下,兩隻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來吻住佩蓉,她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雞巴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
司徒雲猛力一挺,插得佩蓉痛叫了起來。
「雲….雲哥….慢..慢點….痛….痛….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當司徒雲在向下插時,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佩蓉那陰道的痛楚,像針刺著她,週身顫抖不停。這種刺痛,佩蓉想該是處女膜破裂了,覺得陰戶有黏黏的東西流了出來,沿著屁股流到床上。
「雲….哥….慢...慢些….裡面….好….好痛….哎唷….哼….妹..妹受不了……哥....輕..輕點……...」
司徙雲似乎很老道地說:
「蓉….妳放心……我….插慢點….就是了….等一下….就會好了….而且….妳還有….慢慢舒服……哥….絕不騙妳。」
說完,見佩蓉那付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深深的一吻,像是對佩蓉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
過了沒多久,佩蓉的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騷癢了起來,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繞。
於是佩蓉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她陰戶裡頭的子宮頸能去碰撞司徒雲的龜頭,同時嬌喘道:
「雲哥….裡..裡頭….開始..癢….了起來….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司徒雲這識途老馬,深知佩蓉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佩蓉的嬌聲一畢,立即用力一頂,一根粗壯的陽具衝了過去,直抵花心深處了。
佩蓉更是嬌軀一震,呻吟道:
「嗯….哎….雲..雲哥….美..美極了….但..還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妹妹...上天….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是….舒服萬分….哥….怎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雲哥....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聽到佩蓉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豔麗,司徒雲使她太舒服了。
佩蓉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那股興奮令她又嬌喘道:
「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哥..哥你的....雞巴...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頭...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雲….我快沒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丟..丟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我..丟...丟了….啊……….」
佩蓉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司徒雲的龜頭,司徒雲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得佩蓉的陰戶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裡被熱精一淋,子宮口突然痙孌收縮,一股陰精也狂洩而出。
此時,兩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雙方都達到最高潮,彼此享受到性交的樂趣。
………..
司徒雲回憶至此,心頭一陣甜蜜,突然山谷中風雪襲來,打在他的身上,使他回到眼前的現實來。
因他一時的判斷錯誤,而令這位曾經使他心醉的美麗姑娘負氣離開他的身邊,現在他唯一的希望是,佩蓉已到長白山上她姑媽的住處了。
這幾天他更是沿途追趕,馬不停蹄,有時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的趕路,無非是為了挽回佩蓉的心意。
可是,佩蓉會不會如他想像一樣地,到長白山上來投靠她姑媽了呢?
長白山就在眼前了,司徒雲當然不希望等到明天才進山,可是天色已晚,山上又開始飄下風雪。看來今天要進山的機會不大,只好先到前面的小鎮去住上一宿,明天再作打算。
司徒雲心意已定,座馬一聲長嘶,昂首已馳進了大鎮的街口了。只見街上冷冷清清,整條街看不到半個人影,風勢雖然小了不少,雪花依然在飄,所有的商店都關門了。
司徒雲見不遠處的一家客棧的車馬大門仍開著,立即飛身下馬拉著他的坐騎走了進去。
想是在這寂靜的城鎮裡,那馬蹄的響聲驚動了帳房內的店夥,角門的門簾開啟時,一連奔出了兩名店夥。
店夥一見司徒雲拉馬進來,立即哈腰摧笑,躬聲說道:「爺!你住店嗎?」
「是的!」
其中一個店夥趕緊哈腰,恭聲道:「小的就去為爺準備了!」
司徒雲則和聲問:「有清靜獨院嗎?」
那發話的店夥,立即恭聲道:「有!有!爺,請隨小的來。」
司徒雲將馬匹交給另一名店夥後,立即隨著引導的店夥向店內走去。
司徒雲見店內所有的房間,俱都門窗緊閉,不自覺地問道:「你們店裡好像沒住多少客人?」
店夥見問,不由嘆了口氣道:「唉!還不都是這場雪害的!」
說話間已來到了一座獨院門前,店夥立即開門將司徒雲引入。
進入院內,院中已積了不少雪,足證這座獨院近幾天沒人住過。
到達上房門口,司徒雲趁店夥開門之際,抖掉身上的雪花,隨即進入房內。
司徒雲隨即問道:「店小二!這幾天內你們店裏有沒有來過一位一身鮮紅的姑娘?」
那店夥含笑回答道:「沒有過,因為真幾天客人太少了!」
司徒雲由於心急沒待店夥說完,又接著道:「我是說你天天站在店外招待客人,有沒有看到一位一身紅衣的姑娘,手拿著寶劍,也可能騎著一匹快馬……」
店夥含笑回答道:「這幾天沒有什麼客人,街上冷冷清清的吹著寒風、下著雪,根本就沒看過女孩經過這兒。」
於是司徒雲又靜了下來,由身上掏出了一塊碎銀給了這店夥。
這位店小二沒想到這位少年公子爺這麼體恤下人,真是喜出望外,接銀在手,忙不迭的連連哈腰推笑,恭聲道:「謝謝少爺!小的就去為你準備飯菜。」
說話之間,急忙退出房門,轉身向外走去。
待那店小二步了出去,司徒雲雙眉緊促著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直靜想道:
「為什麼一直沒有佩蓉的行跡消息呢?」
「佩蓉妹是否也騎著馬?昨天是否已入了山沒?佩蓉妹在負氣的心情下,想念姑母心切,說不定日程更緊些!」
一想到佩蓉負氣離開他的原因,內心就更感到無限愧歉。
因為那一次為了『邊關』山邊小綠谷中,由於那位少女慧芳,不幸落入谷中的深壑之中,自己基於側憐之心,跳入那深水之中將她救了起來,當那濕淋淋的玉體抱在懷中時,恰巧在那時刻被佩蓉看見,誤以為自己跟慧芳正在親熱發覺,因而負氣離他而去。
當時如容他解釋,如今亦不會忍飢冒寒僕僕風塵的前來這長白山了。
想至此,院門外人影一閃,兩個店夥已各提一個菜籃,滿頭含笑神情愉快的忽忽走了進來。
酒菜擺好,店夥再度恭聲地說:「爺需要什麼盡情吩咐,站在院門口叫喝一聲,小的們立即來!」
話一說完,兩個店夥同時一笑,哈腰應是,走了出去。
當風流劍客用完酒菜,再度進入一片沉思之時……...。
就在這時,院門口人影一閃,同時響起一連連的慌急叫喊:
「少爺!快快……..」
司徒雲一驚,急忙起身循聲一看,只見剛才受賞的店夥,已慌慌張張的奔進院來,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顯然發生了大事情。
司徒雲一看店夥興當的神情,知道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因而和聲道:「不要慌,有話慢慢講!」
店夥極端興奮的說:「爺….你要的姑娘……...」
司徒雲望著店夥,急聲問道:「喘口氣!不要慌,到底是怎麼回事?」
店夥更加焦急的說:「爺….你要快….不然那位紅衣姑娘就走遠啦!」
一聽『紅衣姑娘』,司徒雲的腦海裡立即直覺的掠過艷美絕倫的佩蓉那健美的影予出來。
因此,脫口急聲問:「她現在那裡?」
店夥急聲道:「她已去了長白北山口!」
司徒雲一聽,立即催促道:「快帶我去看,她向何方奔去!」
那店夥又補充道:「小的曾大聲招呼那位姑娘停下馬來…….」
司徒雲立即吃驚道:「什麼?她騎著馬呀!那我們得快點出去!」
司徒雲雖心中焦急,但總不能在這冰雪狂下的天裡,就在客店裡施展身法縱躍奔馳。
只聽店夥繼續說:「那位姑娘聽見小的招呼,她還曾在馬上回了回頭,但理也不理……..」
司徒雲急忙問:「你看她有多大年紀?」
店夥毫不思索的說:「二十歲不到的樣子,漂亮極了!」
司徒雲聽了年紀很像,人又長得漂亮,因而不自覺的問:「你看她隨身帶的可是劍?」
店夥來時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時尾隨在司徒雲背後,直往店門口走,更是氣喘如牛,因此他一面走一面喘著氣說:「小的當時沒有注意,沒看到她身上有兵器。」
說話之間,還看了司徒雲腰中佩帶著那聞名江湖,亦是他因此得名『風流劍客』的精鋼劍。
正待再說什麼,一陣寒風吹來,一片濛濛旋飛的雪花中,司徙雲已當先奔出了店門。
只見司徒雲轉首向北街口一看,一片雪花旋飛中,根本看不見任何人影。
司徒雲斷定佩蓉的馬快、加之心急,心想早一刻到達山中見到她姑母,必無不停的催馬加速,所以展開他最快身法,向北山口急奔而去。
一出北街口,風雪更大,盡沒雪氣雲霧之中,頗像一幅詩意的山水畫。
北山口十分寬大,雖然距離五里,山口內的高大樹木,依然隱約可見。
只見前面官道西邊處,果有一匹向前飛馳的馬影。馬上坐著的,果然是一個肩披紅大衣,頭戴紅風帽的人,根據那人的身材顯然是個女子,當然也就是剛才店夥看到的那個紅衣女子。
司徒雲一見,猛提一口真氣,加速向前追去。
這時他不敢冒然呼喊,一方面怕叫錯了人失禮,另一方面也怕佩蓉聽了他的呼喚,反而向北山口加速飛馳。
一下官道即是亂石草長,道路上也是滿佈石子,紅衣女子的馬立即慢下來。
司徒雲一見知道這是追及紅衣女子的好機會,因而再提兩成真力,身形如箭向前撲去。想是迎風飛撲,身形奇速立即發出了白衫衣擺的破風聲。
由於前面女子馬速已慢,立即驚覺到馬後有人追來。只見紅衣女子神色一驚,急忙回頭,一雙杏目一亮,兩道柳眉也促在了一起。
司徒雲一見馬上紅衣女子回頭,立即凝目細看,但因天色昏暗,紅衣女子的大紅風帽又遮住了半個嬌容,雖然看不清楚,卻似有幾些相像。
就在他心中一喜,準備再細看判斷身段的一剎那,那個紅衣女子竟然回過頭去,加速向山口內馳去。
司徒雲一見大吃一驚,不由脫口急呼道:「蓉妹站住!蓉妹站住!」
紅衣女子那裏肯停,繼續向山口內馳去。
司徒雲身法奇快,早已馳下官道,這時心中一急,猛的一個飛撲,立即接近了距離,焦急的大聲道:「蓉妹,妳聽我解釋……...」
話剛出口,前面的紅衣女子已一攬馬頭,檢了一片平坦草地飛身下馬,順手取下了馬上的兵器。
司徒雲一看紅衣女子下馬,心中大喜,待等看清了紅衣女子手中的兵器,脫口驚呼一聲:「啊!」,急忙剎住了身勢。他雖然急剎身形,但由於速度太快,立身處距離紅衣女巳不足三丈了。
紅衣女子身法曼妙,身形落地急取兵器,順手推掉大風帽,接著一抖,鮮紅的大披風已脫在馬背上。
紅衣女子,柳眉大眼、瓊鼻纓唇、桃形的面龐、膚如凝脂,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確與佩蓉有些相似,可是年紀要比佩蓉小一兩歲。
驚在原地的司徒雲,一看嬌容罩煞的紅衣女子撤出了兵器,急忙一定心神,急聲解釋道:「姑娘….姑娘….這是誤會!」
紅衣少女丟掉手中的刀套,似乎才看清了面前的英俊挺拔的少年郎。只見她神情一呆,煞白的嬌臉上,立時飛上了兩片紅霓,但她仍急定心神,嗔聲道:「誤會!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誠心準備前來欺侮我的?」
接著又問道:「那麼你要追的蓉妹妹是你的什麼人?」
司徒雲遲遲地答道:「是….是我的….妻子。」
紅衣女一聽,神情一呆,嬌容立變蒼白,不由就用手中的馬尾刀一指司徒雲怒喝道:「原來你竟把我當作是你的……..」
說至「的」字突然住口不說了,下邊的「妻子」兩字,顯然覺得不便出口,因而又吞了回去。
司徒雲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趕緊拱手歉聲道:「在下一時衝動,未曾細察……..」
紅衣少女一聽頗覺中耳,於是嘴巴一揚道:「好吧!今天就算便宜了你,下次再遇到姑娘我,我….我一定……..」
話未說完,即展開身法逕向山口內馳去。
就在司徒雲登上馬背的同時,山道兩邊積雪甚厚的怪巖亂石間,已經緩緩站起二十人之多。
當前一人,年約二十一、二歲,一身銀絨金花勁衣、劍眉、朗目、薄唇、勾鼻,生了一幅黃麵皮烏嘴唇,因而給人的第一個感覺頗為不快。
風流劍客司徒雲回想一下,他出江湖尋找他的愛人佩蓉,途中甚少結嫌,也絕少與人通名道姓暴露過身分。但是對方銀絨勁衣少年,居然率領這麼多用劍高手在此等他,這問題顯然不簡單。
銀械勁衣少年老大傲然的深深吸了口氣,有些輕視的問:「聽說你是天下第一使劍能手?」
司徒雲淡然道:「我沒有這樣說。」
銀絨勁衣少年立即有些不高興的說:「可是江湖上都這麼說!」
司徒雲也俊面一沉道:「那是他們的事,我司徒雲沒有辦法管住他們的嘴巴不這樣說,也正等於現在,我也沒辦法使你的嘴巴不這樣問一樣!」
銀絨勁衣少年竟以輕視的目光斜看司徒雲道:「在下丁世真,本山的少山主!」
司徒雲見其依然兩手抱著雙肩神態傲慢,因而也淡然道:「失敬!」
丁世真雙手叉腰神情激動,滿面怒氣,含有怒意的沉聲道:「聽說你自出道以來,還沒有遇到過敵手?」
司徒雲也毫不客氣的微點額首,說:「這倒不錯!」
丁世真聽得面色再變,但旋即冷冷一笑道:「但今天你可算遇到了!」
司徒雲「喔!」了一聲,話尚未說出,隨著急驟的馬蹄聲響,紅衣少女已縱馬如飛的奔了上來。
紅衣少女一來,目光一亮立即揮動玉手,同時興奮的歡聲招呼道:「司徒哥….小妹知你要來,我去接你,結果撲個空,讓小妹等得好苦……」
司徒雲有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惱,原先以為紅衣少女是丁世真相識的人,沒想到竟向自己打招呼,而且又叫得那麼親熱。
早已氣得面色鐵青渾身顫抖的丁世真,突然怒吼道:「好了!別在那裡裝腔作勢,不管妳梅萍玲是否和司徒雲有何瓜葛,我今天都要將他致死於此地!」
梅萍玲立即爽快的說:「好呀!司徒雲是當今武林武功最高的一人,只要你能打敗了司徒雲,用不著你司徒二人天天去找我姑姑窮逼,我現在就答應你!」
丁世真咬牙切齒道的恨聲道:「好!我要妳親眼看著我殺死了司徒雲,今天晚上妳就搬進我的房裡同我睡……..」
說未說完,梅萍玲已一指司徒雲,道:「廢話少說,司徒雲還活生生的在這兒站著,等你把他一掌殺了再說!」
接著又轉向司徒雲道:「只要丁世真活著,你就別想順利的找到她...…..」
丁世真一聽,只氣的咬牙切齒,不由瞪著梅萍玲,大聲怒吼道:「告訴妳梅萍玲,我殺了司徒雲後,馬上就殺妳!」
梅萍玲冷冷一笑道:「要殺我早該在此以前就下手了,從現在起你再沒機會了!」
丁世真猛的一揮手中劍,望著司徒雲道:「司徙雲快拔劍!」
司徒雲淡然一笑:「這位梅蛄娘雖然說你死定了,但在下卻無心讓你死!」
丁世真一聽,愈加怒不可抑,不由「呸」了一聲,道:「你也配說要我死!哈哈!」
「死」字出口,突然一仰天發出一陣哈哈厲笑,道:「你司徒雲能傷我了世真的一根寒毛,我就馬上舉手自殺。」
司徒雲立即道:「既然傷一根汗毛你就自殺,在下就更用不著拔劍!」
話剛說完,丁世真已出掌攻到。但是一經接觸,對方掌風竟使他感到隱隱刺痛。
司徒雲未用久纏之法,大喝一聲,掌法倏變,疾演「翻雲手」,反臂拍向丁世真的後肩。
丁世真看得目光一亮,嘴角突然掠過一絲陰笑,緊接著猛的一個旋身,大喝一聲,飛掌相迎。
只聽「蓬」的一聲,同時悶哼一聲,丁世真一聲慘叫,身形有如被踢的皮球直向數丈以外滾去。
二十幾名大漢一見,紛紛惶聲逃去。
急烈翻滾的丁世真,立即「哇」的一聲,張口噴出一道血箭,右手急出往身上摸出一包東西,往空中一揚,迅至司徒雲與梅萍玲的方向飛來。
司徒雲心中一驚,急忙凝功提氣,突然感覺全身一陣強烈的倦意,立即昏睡了過去。
他恍惚中似乎聽到梅萍玲的憤怒嬌叱,但他的思維已不聽指揮,使他的頭惱無法在辨證和記憶。
不知過了多久………..
司徒雲只覺得口渴欲裂,喉如刀割,小膜丹田中似乎正在燃燒著一團烈火。
這團烈火使他迫切的急於發洩,迫切的希望將梅萍玲緊緊地抱進懷中,但是他頭腦昏沉,因而他自己也不敢確定他是清醒著,還是仍在夢境中,因為他無法睜開他的眼睛。
一陣淡雅的似蘭幽香撲進他的鼻孔內,他的精神一振,急忙翻向一側,他立即壓到一條手臂和無數柔細髮絲剌癢了他的頸部和耳後。
這種奇癢感覺他曾經有過經驗,那是以往與女人相擁而睡的時候。同時,他的一隻腿又壓在一個溫軟的身體上,而他的右臂也環住了一雙極富彈性的渾圓玉乳。
司徒雲不由呀然笑了,他猜想偎依在他身邊的正是他渴欲擁抱的梅萍玲,他心裏一陣快慰之感,心中覺得非常幸福。
他的手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輕柔的撫摸了一陣那隻極富彈性的玉乳,再去輕撫梅萍玲的玉頸和香腮。
正當司徒雲慾火如婪的當兒,院中突然傳來中年僕婦的聲音:「主母少夫人回來了!」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個女子聲音道:「少爺好點了嗎?」
司徒雲的頭腦仍有些昏沉,似乎尚不能完全自己集中思維意志。
這時,一聲中年僕婦與那位少婦不斷地講著話。司徒雲竭力的去想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會睡在這家生人的床上。
這時他腹內丹田以下的那團烈火仍在燃燒,那股慾火使他幾乎按捺不住。
房門口纖影一閃,一個一身黑絨白毛勁衣短劍繳,背插長劍的女子巳飛身縱了進來。
司徒雲由床上縱下來,只見縱進房內的黑衣女子,背插黑絲劍,看來年約二十七、八歲,柳眉、大眼,桃形的面龐,細嫩的皮膚略顯蒼白,由於她的鬢角上插著一朵雪白的白絹花,顯然是位帶孝的女人。
那黑衣女子微笑問道:「少爺,你感覺還好吧!」
此時,司徒雲心想…..
他記得那天遇上丁世真是大白天,而現在西天盡是落日餘暉,應該是半天以後,或者是數天之後了。
他這時頭腦雖還不能集中思維,而且仍有猛烈擁抱女子的傾向,而且下體那陽具是膨脹得厲害。
這時一見黑衣少婦向他責問,只得強自雙手一拱,但他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撞土內室的門框上。
那美麗的少婦面帶笑容道:「當我把你與那姑娘救來此,已經五天五夜了,你們大概中了丁世真那小子的『風月春』了!」
黑衣少婦一說完,被司徒雲看得心頭狂跳粉面發燒,因為他那雙朗目中的光彩,是她曾經經歷過的,她知道他這時心裡想的是什麼,所需要的又是什麼。
司徒雲覺得小腹內那團烈火,突然之間燒遍了全身,使他幾乎忍不住撲過去抱住黑衣少婦。
這時,司徒雲連聲道:「水….水….」
黑衣少婦知道司徒雲已服了那春藥淫藥一類的毒物,所以才會如此痛苦。
根據她這些年在江湖上的經驗,以及傳說,司徒雲必須趕快飲服解樂,或讓他瘋狂的發洩,否則恐怕會血脈暴裂而死。
而梅萍玲由於體質較差,似乎還在昏迷中。
黑衣少婦在自己的口袋內取出一個玉翠小盒子,急忙倒出兩粒雪白的藥丸走了過來。
先將一粒放入梅萍玲的口中,同時急聲道:「司徒少俠!快….把這個服下!」話未說完,已到司徒雲近前。
司徒雲一見黑衣少婦迎過來,一種特別的淡雅粉香和成熟少婦的魅力和體香,使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伸臂緊緊的將黑衣少婦的纖腰抱住。
黑衣少婦大吃一驚,脫口驚呼,頓時也慌了。
但是,她是經過夫妻生活的少婦,定力總較一般少女為強,她雖然被司徒雲的雙臂緊抓得透不過氣來,但她仍沒忘了連聲急呼道:「司徒少俠!快張開嘴….快張開嘴……...」
恰在這時,端著一碗茶水的僕人奔了進來,一看這情景,大吃一驚渾身一顫,「噹」的一聲脆響,茶碗跌了個粉碎。
粉面通紅神情惶急的黑衣少婦一見,不由急聲催促道:「快去再端一碗來!」
那僕女急得應了一聲,轉身再度奔了出去。
黑衣少婦覺得並不會緊張的沒有辦法應付,因為司徒雲只是緊緊的抱住她,他的兩手並沒有撫摸的動作。
當然,黑衣少婦也有些心頭狂跳意亂情迷,而且她也守寡了一年多,也渴望著有某方面的刺激。但是她的家教良好,本性正直的少婦,而且具有善心俠骨,怎可做這種苟且的事。
可是,她的確有些愛上司徒雲,打從救他即開始。
正在這時,女僕端著另一碗茶水,神情緊張的再度奔了進來。
黑衣少婦一見,急忙催促道:「阿香,快..快把碗端過來。」
黑衣少婦急忙將碗接過搖了搖,同時催促道:「阿香,快把司徒少俠抵在我肩上的頭扶正過來。」
阿香應了一聲,立即去轉正司徒雲的頭。
「司徒少俠,水….水來了!」
司徒雲的臉部已成了黑紫色,腹內如火,一聽水來了,本能的急忙張開了嘴。
黑衣少婦立即將碗中的水給司徒雲喝下去。
一旁的阿香則惶急的說:「少夫人,他這樣一直抱著妳也不是辦法呀!總得想法子把他分開呀!」
黑衣少婦將碗交給阿香依然任由司徒雲緊緊的抱住,但一面隻手在司徒雲的重要穴道上按摩,一面對阿香說:「這兒沒妳的事了,妳去通知老得祿,叫他把門戶守好!」
黑衣少婦一面吩附阿香,一面繼續撫摸司徒雲的重要穴道,她沒有掙脫,依然靜靜的讓司徒雲摟抱著。但是,她的手已在司徒雲的下體陽具所在處,可以感覺出他體內的毒性正在逐漸的消退中。
片刻過後,黑衣少婦覺得司徒雲的手已完全沒有了摟抱她的勁力,但他的兩手卻依然沒有鬆開,而他的俊面仍貼在她的頸側和香肩上。
黑衣少婦知道司徒雲已經有些恢復了,只是為了他的自尊,不好意思自動的離開。於是,她暗自一笑,立即把司徒雲引導著走至床前,技巧的分開他的雙手讓他躺在床上。
司徒雲的俊面也稍微有了白嫩紅潤,呼吸也均勻正常,只是他靜靜的躺著不願睜開眼睛。
黑衣少婦急忙在懷中取出香巾,深情親切而小心的為司徒雲拭著額角上的汗水,就像妻子照顧她生命中的丈夫。
但是她看得出司徙雲心情激動,閉著眼的臉微微顫抖,他臉上似又有那股性的飢渴。
黑衣少婦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司徒雲的俊面,靜靜的欣賞著這張每個少女見了都喜愛的臉龐,當然包括她在內。
她櫻唇露出微笑,目光柔和的閃著愛情的異彩,她的玉手輕握著絹巾,不停的在司徒雲的額角雙頰以及額下移動。
司徒雲的眼中充滿了感激的光輝,他終於緩緩的舉起右手,輕輕的握住了黑衣少婦的玉腕。
黑衣少婦嬌臉一紅,並抱以端莊淡雅的微笑。
司徒雲緩緩開口問道:「請問姑娘芳名?」
黑衣少婦道:「我姓張名美莎,去年新春過後才與我丈夫結婚,不到半年他就因病而死,我守寡了一年,前一個月才得出門……..」
話未說完,早已熱淚盈眶,晶亮的淚珠也一顆接一顆的滾下來。
司徒雲見自己的問話惹得人家傷心落淚,心中一驚,不由的急忙按臂坐起來,同時惶急的說:
「姊姊….真….真對不起……..」
話聲甫落,張美莎突然睜大了淚水汪汪的大眼睛,興奮的說:
「司徒弟,我….我不怪你……..」
司徒雲聞聲注目,突然看到一雙水晶般的閃光眸子和一張帶雨梨花般的美麗嬌容,呈地在他眼前,在這一剎那,他突然發現張美莎是那麼的對他具有吸引力和魅力。
張美莎已是經過風桑的少婦,她一看司徒雲的痴獃神情和閃著異彩的目光,便知司徒雲已被她的少婦神韻所吸引了。
於是嬌容一紅芳心狂姚,不由的低下了頭,輕柔呼了聲「司徒弟!」。
張美莎被司徒雲看得意亂情迷,輕聲道:
「司徒弟,姊暫帶你至地下室躲躲,以便恢復功力……..」
司徒雲心中已知道張美莎已動了情,想到隱閉的地方親近,比較來得更安全些,免得被僕人發現,而他中了『風月春』那淫藥的毒,似乎還沒完全消除,心裏再被慾念所刺激,於是滿腔慾火再度燃燒整個心胸。
於是兩人相擁而出,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當張美莎按下開關時,身後的大門已在一陣沉重的軋軋聲中,緩緩的升了起來,司徒雲在大感意外的一楞,黑衣少婦張美莎已催促道:「我們下去吧!」
於是,在張美莎的謹慎扶持下,司徒雲沿著一道石階,逕向下面地下室走去。
室內看來並不比上面小,而且左右邊還有通道,有桌有椅有床鋪,而且桌上放著一枝未燃過的油燭。
在這只有兩人的小天地裏,司徒雲大膽的看著張美莎那嬌美的臉龐,感覺她是那樣的嫵媚,俏麗與成熟的風韻交織成一張極性感又極誘惑的臉龐。
那件黑色風大衣裹在她身上,那高聳的雙乳及誘人的曲線,真使人心動。
司徒雲看得意亂情迷道:「姊..妳..好….好漂亮……..」
張美莎一陣高興亦說:「弟….好俊的臉,姊還是生平第一次所見呢!」
她邊說邊直視著司徒雲的身體,似是一個久經未做過愛的性飢渴,突然發現有個健美的大陽具能夠滿足她的性需要,滿腔的慾火,在她那怖滿著火花的雙眼已展露無餘。
這看在風流劍客司徒雲的眼裡,他是一個性經驗極為豐富的年青人,那有不知之理。
於是他輕輕的把張美莎那外面的披風脫了下來,她那緊身的衣裳將她誘人的三圍襯托得更是迷人。
「弟….我….我心裏….好..好難過….好想..想..想….想要……..」
心裏的性飢渴,似想好好發洩一般,然卻又是有口說不出,那兩片雙頰更加嬌豔。
司徒雲似乎善解人意,他知趣的用雙手徐徐地把張美莎的羅衫一件件取了下來,那大大的雙乳幾乎要從肚兜中跳了出來,那小小的緊身褲,短的把那黑蒙蒙的陰毛露了些出來。
司徒雲那曾受過這等刺激,那又壯又大的陽具更是堅硬挺拔,於是迅速把身上的衣物全脫了下來。
張美莎幾乎忍不住那性的飢渴,亦自己動手把那件套住雙乳的肚兜鬆了下來。
聳胸豐臀皮白如脂,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長而光滑,渾身沒有一處不充滿性的誘惑。
這把司徒雲看得慾念橫生,心頭猛跳不巳,那陽具頂尖的龜頭更是顫抖不已。
張美莎的胴體散發著高熱,緊閉著雙眼,呼吸更是急喘著。
司徒雲用他強有力的手臂把黑衣少婦張美莎的身體輕輕的抱起,然後把她放在那張床舖上,然後將嘴唇湊了上去,覺得張葵莎的雙唇已經發燙了。
於是司徒雲用左手緊抱住張美莎,右手慢慢地把美莎身上那僅有的緊衣褲脫了下來。
赤裸裸的兩個人,相互凝視著對方誘人的肉體,使情慾的火更加高熱。
司徒雲先在美莎的二座高聳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會,感到美莎的乳房結實的很,尤其是尖端的乳頭,不但紅紅的可愛而且富有彈性。
美莎被他一陣撫摸,陰戶裡的淫水早已流出,渾身更是酸麻的難受,顫聲道:
「司….司徒弟….我….我要….要….要那....裏..裏面….好癢….癢….姊….姊姊...有..有點….忍….忍受….不住….哼…………」
司徒雲更是伸手按住美莎的陰戶上,只覺得又濕又熱,兩片陰唇也隨著手指的翻弄,一開一合的顫動不停。
司徒雲轉身跪了起來,分開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扶著陽具對準那鮮紅奪目的陰戶,猛力一挺,插得美莎『哼嗯』的叫了一聲,若大的陽具已全根盡入。
美莎肉緊的『哼』了幾聲,自動的把陰戶往上直挺不已,司徒雲也就起勁的抽送起來,抽了幾十下之後,美莎的氣息變成粗短而喘了起來,眼睛若開若閉,嘴裡呻吟連連,一面用那兩隻纖纖玉手緊緊地把司徒雲抱住。
司徒雲抽送的越緊,她的反應也越激烈,突然美莎的兩手用力的按壓在司徒雲的屁股上,使勁的忽上忽下的扭動臀部,迎合著司徒雲的挺送,情緒之熱烈,使司徒雲感到吃驚,他對美莎這種放蕩的神情,還是首次看到,或許是她守寡了一年多,性的饑渴已使她忍受不了了。
忽然美莎的小嘴弄到司徒雲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裡,要他吸吮著,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大屁股的扭動也更是加速。
司徒雲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美莎的花心上。
每當司徒雲抽插得越是厲害,越能使美莎浪蕩與快活,最後狂野的像發了瘋,嬌聲哭泣了起來,淚水如泉般的湧出,嘴裡浪叫著:
「司徒….弟….哎唷….你….你真會插….我….我從來沒….這般….快樂過….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
司徒雲被她的蕩聲淫語逗得越是發狂,猛力把陽具一頂到底,大龜頭使勁的在美莎的花心上抽轉了起來。
「哼….哼….我….我的….親親….天呀….美….美死了….我….我的….小穴….被….弟….插得好….好舒服….弟….使勁….把我….插死….插吧….哼….哼….唉....用勁….快….快….我….我….不要....活了….弟….我….簡直….要….要....升天了….啊….我….丟….丟….丟了….嗯….哼……..」
突然美莎全身顫抖,子宮在收縮,不斷的吸吮著司徒雲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司徒雲有說不出的舒服,便把陽具接連的緊抽快插,陽精也忍不住地洩在美莎的陰戶中。
當司徒雲的陽精射出之後,全身扶在美莎的玉體上,輕輕的吻著那滿身香汗的胴體。
美莎臉部更是充滿著滿足的笑容,柔順地享受著司徒雲的輕吻,兩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撫摸著。
就在這時,院中突然響起一陣衣袂破風聲。
一會兒的功夫,那地下室的門緩緩的升了起來。
司徒雲神色一變,美莎也坐直了嬌軀。
只見房門口紅影一閃,衝進房內的竟是手提一對雪亮的劍,嬌容罩煞、怒容滿面的梅萍玲!
梅萍玲一看黑衣少婦竟然裸著玉體躺在司徒雲的身邊,而司徒雲卻也不著衣物仰面躺在床上,因而她第一件事便敏感的想到,司徒雲已和黑衣少婦做了茍且之事了。
司徒雲一見是梅萍玲,不由急聲道:「玲妹……..」
話剛開口,梅萍玲已氣得怒喝道:「誰是你的妹妹?」
妹字剛出口,便急欲往門口飛奔而去。
這時,在床上的司徒雲已不顧身上未著任何衣物,迅速地由床上飛起,往梅萍玲抓了去。
「你….你怎可抓……..」
梅萍玲一說「抓」字時,雙眼即看到司徒雲懸掛在下面的大雞巴。她自從長這麼大,那曾看過這麼大的陽具,突然間似乎被嚇呆了。
以前雖然沒看過風流劍客,但她耳聞天下第一好手非司徒雲莫屬,加上傳說中,他又是個長得非常英俊的美男子,於是在這長白山中,丁世真往往藉故找她或她姑姑提親,梅萍玲總推說,她已經和風流劍客司徒雲訂了親,全長白山中的人們幾乎都曉得梅萍玲的未婚夫即是風流劍客司徒雲。
於是當丁世真碰上司徒雲在決鬥時,她叫出了「表哥」,當時還真叫得司徒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呢!
而今她自認為未婚夫的風流劍客竟和別的女人茍且了起來,她心中可說是醋勁大發。
然而當她看那大大的陽具時,加之身中「風月春」的藥性尚未完全驅除,心裏更是激起了性的衝動。
司徒雲心中迅即思考,以他對付女人的手段,如現在沒有在梅萍玲的身上下手段,讓她好好舒服一番,可能將來都將變成了仇人呢!
可是身旁又有個黑衣少婦張美莎,他無奈地轉向美莎,然而善解人意的美莎,點了點頭,似乎允許了司徒雲將採取的行動。
司徙雲似乎受到了鼓勵,於是飛快地將梅萍玲全身由地下抱了起來,往床上一放,迅即將全身壓了上來。
當梅萍玲口中將欲講話時,司徒雲的嘴巴已湊了上來,右手撫摸著她的雙乳,左手慢慢地脫下她的衣裳。
此時,司徒雲的陽具也是劇烈的顫抖著。
梅萍玲那嬌臉更似羞紅如火,與司徒雲那根火熱通紅的大龜頭互相輝映,真叫人肉緊。
梅萍玲被「風月春」的藥物剌激得春情慾火,有如火山爆發般沖了開來。
司徒雲更是憐愛的撫摸著梅萍玲那黑而長的秀髮,慢慢的將她的臉抬起,恰好頂住了她的櫻唇,嬌熱的氣氛刺激得司徒雲的陽具猛動了動,又點在梅萍玲的小嘴上,弄得她浪哼出聲,嬌軀一陣肉緊的扭動,兩眼瞇成一條縫兒,凝視著司徒雲的俊臉。
當梅萍玲全身裸露時,潔白而細膩,整個呈現在司徒雲的眼前。
當司徒雲用嘴去吸吮那雙白嫩的粉乳時,梅萍玲似乎巳忍不住那性慾的火花了,不一會兒功夫,淫聲央求道:
「嗯….雲….雲哥….我那….那小穴….好癢….哼….別….別再….逗妹了….唔….哥哥….求求你….哼….哼……..」
這時,司徒雲壓在梅萍玲的身上,將那巳經沾滿淫水的左手提起,對準梅萍玲的小嘴瘋狂的吻著,從唇、頸、耳根、酥胸,一直到那乳尖,逐一又吸又吮了起來。
「雲哥….把你….那雞巴….放進去….哼….我真受….不….了……..」
梅萍玲已經忍不住含糊不成聲地催促著司徒雲了,司彼雲看到梅萍玲已經浪到這般地步了,心想時機已成熟,便不再挑逗她,於是將身子稍為抬了上來,用右手去扶起那粗大的雞巴,將那光亮的龜頭在那濕淋淋的陰戶上擦了起來,於是猛力的把臀部狠狠一衝,只聽到梅萍玲「哎唷!」一聲的叫出。
「雲….雲哥….慢….慢….痛….受….受不了….哎唷……..」
於是司徒雲緩緩地將那雞巴抽了出來,等梅萍玲再度呈現那付嬌滴滴地模樣時,再稍用力一頂,那根粗壯的雞巴於是衝了進去,直抵到花心了。
梅萍玲一顫,嬌喘著:「哦….雲….好舒服….只是….裡面….還有些痛….慢….哦….你抽的....我好美….使我要….飛上天….哎唷….哼...…..」
梅萍玲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那小小的陰戶裡,只覺得又溫暖又舒適,說不出的一種感受,以前從未過的快感,此時口中也語無倫次的喊著:
「嗯….插死妹吧….哥你的….雞巴好長….我快沒命了….哥我上天了……..妹像又要尿了….快….讓我….更痛快….哼….好….我要….丟….丟了….哼……..」
此時梅萍玲的淫叫聲,直把司徒雲逗得肉緊,於是他抽插的動作也隨之加快了,把萍玲插得滿床團團轉。
當梅萍玲的陰道像洪水泛濫般流出陰精後,似乎很滿足地靜靜臥住不動了。而此時的張美莎順勢把雙腿大張了開來,準備迎接著司徒雲的大戰了。
司徒雲所得「風流劍客」的雅號,並非是江湖上的無中生有,莫不是他有兩下子,此種名號恐早巳不屬於他了,現在使梅萍玲服服貼貼地臥在床上,而他此時也興緻勃勃地,再與張美莎展開那性慾大戰!
他之流蕩江湖,無非是出來尋找他的愛人佩蓉,佩蓉的出走並非司徒雲的性能所致,乃是吃醋使然,深怕身旁這位性慾高強的愛人被別的女人所搶,於是意氣用事的離他而去。
然不知,以一個性慾強的男人,身旁沒有一個女人陪著,那才是最危險的事呢!你看,張美莎、梅萍玲不是乘虛而入了嗎?
而今司徒雲似乎亦樂不思鄉呢!這可不是佩蓉事先所能預測到的了。
********************************************************************** 今日偶然在當年刻下的一張盤裡發現此文,雖然這惡搞之文粗淺幼稚,但看過之後依然感慨萬分,其時正好是無極如日中天之時,我與小皇帝大哥等幾個兄弟雄心勃勃,想寫一部關於太平天國的巨作。
小皇帝兄率先開始動筆,寫了洪秀全投胎前在天宮的風流之事,將王母等幾名資深仙女收入帳下,接著XJ169好像寫的是東王,也殺上了天宮,把紫霞仙女和織女等接收了,我不甘落後,同樣讓翼王上了天宮,把玉皇的女兒統統拿下……
閒暇之餘又寫了下面這惡搞之文,將當時無極的和我熟識的幾員幹將都寫了進去……
如今無極已經不在了,當年的弟兄們也大部分不再出現,也許他們不是不出現,而是改頭換面或者一直在潛水吧?無論如何,他們都和無極一起陪我渡過了在異鄉時的寂寞日子,如今兄弟我甚是懷念。
特將此文貼出,以示紀念。**********************************************************************
「聽說紫霞織女她們幾個找的那個野男人租了瑤池辦了個什麼『無遮色魔狂歡派對』,有這麼回事麼?」玉皇大帝的大女兒如雲問老五如霜。
「好像有那麼回事吧,我聽那些丫頭私下裡講過……那幫色魔已經開過兩次了,最近又籌劃開第三次,那個什麼小皇帝和XJ169等都違反天條偷著回來過一次,這次還要回來……」
「是啊。」九公主如霧說:「瑤池的仙女們已經叫她們糟蹋了不少了……」
大公主挺著大肚子(懷著孩子呢)望著窗外迷離的說:「要是咱們那個冤家在就好了,真想抱著他親一親……」
她這麼一說,別的公主們也紛紛道:「是啊是啊,都想死那個冤家了……」
「大姐……」十公主如蘭走到大公主旁邊:「不如咱們也把那個冤家接回來住一兩天吧……哪怕只一兩個時辰呢?」
「對呀!」大公主聞言眼睛一亮:「王母娘娘都可以偷著把野漢子接回來,咱們為什麼就不能?把冤家接回來讓他也到瑤池去參加那個派對,咱們可不能讓小冤家虧著了……」
此時的我,也就是石達開還不到兩歲呢,成天就知道吃奶,見到女人的胸脯就想往上撲,這天我正迷迷乎乎的想找奶吃,可發現家裡居然沒人!這還得了?正在惱火之際忽然好幾個美得冒泡的女人笑嘻嘻的出現在我眼前。
「小冤家,想不到都重投了胎還是這麼可愛呀,想不想我們啊?」一個大肚子美女笑瞇瞇的對我說。
其實我倒是沒注意她們的容貌身材,光瞅著那些大奶子了:上帝啊,這得有多少奶啊,大概夠我吃好幾年的了……她們是誰啊,怎麼看著眼熟?不管他,先弄個奶子吃兩口再說!
於是我伸出雙臂想摸到那些乳房,她們看到我直盯著胸脯,都樂了:「小冤家,還是這麼色,想摸奶啊?好,等回去了讓你摸個夠……」我一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時發現我正被如雲抱在懷裡,我驚喜的叫:「哈……我的公主老婆們來啦?可想死我了!」
「算你還有良心……我們來接你回去住幾天,走吧。」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但是我的肉身怎麼半?」
「沒關係,他人還小,只要能喘氣誰都不會懷疑他是沒有神智的……」
就這樣我回到了無極天堂,當然少不了一場盤腸大戰,只幹得混天黑地日月無光,到最後整個公主殿裡的仙女都叫我干遍了,可是我還沒滿足。
大公主瘋狂的給我口交,等累了就換上二公主,她抱著我甜甜的說道:「冤家,你不夠吧?」
我點點頭:「YES!」
她跟我親了個嘴兒然後道:「今天瑤池有個派對,你想不想去?你還沒有干過那裡的仙女們吧?今天可是機會啊……」
我跳了起來:「真的?那快帶我去。」
「我們可不能去,那裡的人都是些瘋子,沒準兒就會給你戴個綠帽子……這樣吧,我讓打掃廁所的油油和綠綠帶你去,她倆就是讓人幹了也不可惜。」
「為啥?」我問。
「她倆啊,她倆的外號叫公共廁所,長得還不錯,就是太騷,天堂裡的男人十有八九都和她倆睡過呢……好了,閒話少說,快去吧,可能都開始了。」
果然!我剛踏進大廳的大門就見到一個極其淫亂而令人作嘔的無恥場面:一幫惡少脫得赤條條的追得仙女宮娥們滿殿亂跑,抓住了就扒光衣服挺著雞巴往裡干,干幾下放開再追,抓住再干!
奶奶的,看得我怒從心頭起,大喝一聲:「卡!!!」
大殿裡男男女女幾十號人頓時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不動了,一時間靜得嚇人。
「咳咳……」只見一個人模狗樣的傢伙吊著條膀子撇著嘴走了過來,模樣倒還湊合,就是胯下的傢伙大得有點不像話,媽的,都趕上驢了!!再順眼看了下其他人,靠,哪裡來的這麼一幫大雞巴的傢伙???
「你是……???」他搓著兩手問我,我正在悲憤,仰天長歎,沒工夫回答他,於是乖巧的綠綠張口道:「這位是公主們的……駙馬……對,是駙馬爺!」
我得意的笑得渾身亂抖:「HOHOHOHOHOHOHO……」
「啊!原來是KIM兄,久仰久仰哈……」這傢伙馬上換了一副嘴臉。
我繼續仰著臉把眼睛向下翻翻著看他:「你是……?」
「在下……在下人稱風流不羈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小皇帝!」他說著跨出個弓箭步亮了個相,贏得背後一片掌聲。
「真他NN的醜……」
「還風流不羈呢,我看是下流不濟吧……」
「噢!噢!給丫一大哄噢……」
「下去吧,換人吧……」
他好像沒聽見,滿足的收回架式:「不知KIM兄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我這才把臉對準他:「你們這幫無恥下流卑鄙%#&!*(&$%#*(*(*(……」
這幫傢伙臉色都變了,一齊向我伸出中指:「靠!有沒有見過世面啊,這就叫無恥下流卑鄙&!#*&#$……?」
我擦了把因為憤怒而流下的淚水大吼著:「有這種好事為什麼不叫我?!」
小皇帝尷尬的笑笑:「嘿嘿嘿,不是我不想叫,只是……呵呵,今天是我買單招待各位基層讀者,搞好關係嗎,如今這世道不作好工作是不能得到很多回復和點擊率的……你多少也寫過點東西,應該瞭解吧?」
「靠!」我白了他一眼:「偶也是讀者啊?」
「不是吧?你看我也演太平你也演太平,這屬於競爭對手耶!」
「那我不寫了,我讀!」
「那也行,可以讓你參加派對,但是你帶禮物來了麼?沒有禮物我是不招待的。」
「他們都帶了麼?」
「當然……」小皇帝自信滿滿的轉過身子招呼那幫人:「大家不是都說帶禮物了麼?亮出來給這個小子看看……咦?人呢?」
我定睛一看,好傢伙,剛才還都鐵青著臉圍在我身邊怎麼一轉眼都竄那邊去了?
「禮物呢?快拿出來呀?」小皇帝吼著。
大家彷彿沒聽見一樣。
弓俠:「……一代天驕成吉思漢,只識彎弓射大雕……」
清泉流:「ONLY YOU,下面的水象清泉流……」
胖青蛙:「呱呱呱,大西瓜,胖青蛙,好帥呀……」
極好:「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姑娘極是好,渾身沒有瘡……」
曼聯:「耶!貝克漢姆又換頭型了!」
ZZBB:「BBB,BBB,ZZZZBBB……」
發三兒:「什麼意思?ZZBB的?」
XJ169:「不大懂,好像是說逼逼逼雞雞雞什麼的吧?」
鏡中人:「好深奧,好富有哲理,就好像你在照鏡子,你作什麼他也……」
少將:「軍人各各都有槍,一天不打憋得慌!」
奶之天王:「為了下一代,請大家天天喝奶!」
……
小皇帝傻了:「原來你們吃白食來啦!哎喲娘啊!虧大發了!」
我一陣冷笑:「怎麼樣?我也可以參加了吧?」
「不行!就你不行!我得防著你收買他們!」
「我靠,我拿什麼收買啊??」
「呵呵……這兩位仙姑就不錯嘛?多大啦???」他又搓起兩手,胯下的傢伙也又翹了起來。
而剛才那幫最少離我們有三百來米的傢伙,不知什麼時候也圍過來了:「呵呵,水啊……」
「看這小屁股,又圓又翹……」
「奶子也不錯啊……來讓哥哥摸摸……」
綠綠和油油雖然比較開放,但還真沒試過讓一群赤裸裸的色魔圍住過,不禁有些害怕,忙躲到我背後。
我說:「既然小皇帝兄不歡迎我,那我就走啦!」
那幫讀者紛紛攔住我們:「別走啊,以後多點你寫的東西還不行麼?……你都寫過什麼來著?」
「放心吧,我回家就把你的文章都他媽頂上來!」
「我把你寫的各點擊一萬次……你叫什麼來著?」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朋友,留下吧……要不把兩位仙姑留下?」
不顧一邊小皇帝的吵鬧,大家把我拉到座位上,又挑了幾個仙女陪我喝酒,稱著我和仙女們糾纏成一團的時候把油油和綠綠給拉走了……
我這個爽啊,騎在一個仙女的屁股上不停的插她幹她,兩條胳膊還分別抱著兩,前面還有兩個餵我酒菜……
那邊一群爺們圍著油油綠綠葉在干,小皇帝一臉不爽的走到我身邊:「省著點幹,這都是需要小費的……」說完從我懷裡搶走一個仙女:「來吧小親親,給哥哥舔舔雞巴……哈哈哈……」
此人果然是個色鬼,一碰姑娘什麼事兒都沒了,他一邊享受仙姑的口交服務一邊笑瞇瞇的對我說:「你帶來那倆小妞不錯呀?哪天借給我玩玩?……不行?那換著玩行不行?服侍王母那小娘們的丫頭有幾個姿色不惡的,我帶來讓你過目一下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倆一看,原來那些親愛的讀者作者們都圍在我們身邊呢:「小皇帝你小子快把那幾個帶來讓我們爽爽……」
小皇帝嚇得落荒而逃:「今,今天就免了吧……這裡的姑娘夠多的啦,大家還是一齊玩她們吧!!!」
於是我們便開始瘋狂的跑啊抓啊親啊操啊……大殿裡一片春色!
啊!真是快樂的色魔無遮蟠桃派對,真是快樂的無極天堂啊!!!
【完】
這天早上無事,上網瞧瞧,忘了是上到那個網站,遇到一位叫VIVI的女孩子,我本來想問她身高體重,沒想到她先問起我了,當我回答170Cm/53Kg之時,她也立即回答說她身高167Cm/50Kg。
我說:妳身材很棒嘛!
她說:彼此彼此!
可能她感覺身高與我很相配,就跟我聊了起來,她說她剛上完大夜班下班,我問她是什麼職業,她說在XX醫院當護士,那是台北一家很有名的貴族醫院,聽說醫院中的護士有不少美女,我不由更起勁的與她聊了起來,由於她很少上網,打字打得慢,跟不上我的打字速度,她不太好意思,我們又聊得很投機,她就建議我們用電話聊天,此話正中我下懷,於是我立即撥了電話給她。
我:喂~!
她:咦?你聲音蠻好聽的嘛!
我:妳的聲音也不錯!
她:呵呵~你是我三個通電話的網友,聲音最好聽的一個!
我:謝謝!妳見過網友嗎?
她:見過一個!
我:感覺如何?
她:不好!
我:為什麼?
她:他長得比我還矮,而且胖胖的,看起來還有點…髒!還不識相的想跟我…跟我……
我:想跟妳怎麼樣?
她:想…想上我啦…你怎麼這麼愛問嘛?
我:我是好奇上網的,本來就愛問東問西!
她笑了起來,聲音蠻好聽的,我們一聊就聊了快兩個小時,她說她是單眼皮,瓜子臉,因為她腿很不錯,所以她平常都愛穿迷你裙。
我一聽腿不錯,興趣就來了,就約她見面。
她遲疑了一下:怎麼又約見面……
我說:沒關係,我們約在妳宿捨附近,妳看到我不滿意,別出現就好了!
她想了一下:剛下大夜班,本來很睏,跟妳一聊,瞌睡蟲都被趕跑了,好吧!見就見,不過你說的喲~如果見面不滿意,我可以不出現的喲!
我說:妳真的要躲起來先偷看我啊?
她說:是啊!上一個網友讓我怕到了,你不同意就算了……
我說:好吧!掛了電話,我抱著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心態,打點了一下,就坐捷運到她醫院附近的車站下車。
當我一路走到她宿捨巷口的統一超商門口時,只見人來人往,看不到一個瓜子臉,像她形容的女人。
難道她真的躲起來偷看我嗎?我點了根菸吸著,看看錶,再十分鐘不出現,就是對我不滿意,我就走人了!
抽完一根菸,還沒出現,腦子裡想的是,是不是她看到我不滿意,所以不出現,要不就是根本存心耍我,對了!
一定是她沒有自己形容的那麼好的條件,怕跟我見面當場漏氣,綱上無美女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美女連約會都來不及,怎麼會有功夫上網呢?
算了!閃人吧…反正是我約她的,就當她是恐龍好了!
要是當時自己是在原地轉來轉去的胡思亂想,要是當時走人,不但「網上無美女」這句話成了我的座右銘,只怕也會遺憾終身。
才將菸蒂丟入路邊垃圾筒(我是相當注重環保的)想走人,下意識卻不甘心的再回頭望超商一眼,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只見超商裡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郎,長髮垂直到腰部,穿著白圓領毛上衣,下身是淡灰色短裙,真的很短,大約膝上二十公分,整條雪白光潔的大腿幾乎是裸露的,讓人看得心盪神馳,可能皮膚光滑白膩的關係,裸露的大腿上沒有穿絲襪,而小腿則套著長筒黑靴,顯得辛辣中透著十足的女人味。
說到長像,嗯!單眼皮,可不是普通的單眼皮,而是在一雙又細又長,眼睛如水靈流轉之上的單眼皮,這就是人家說的丹鳳眼吧!
眼神嬌巧中透著妖媚,鼻子挺而秀氣,唇有點像梅艷芳,但唇弧比梅艷芳的唇更性感,配上標準的瓜子臉,臉上的皮膚白裡透紅,讓人看了想咬一口。
老天爺!我有點後悔站在超商門口,因為這麼美的美女(真的比許多電視演員都美),如果看得到吃不著,寧可不看。
剎時我好像已經忘記我是來等VIVI的,正驚訝剛才這麼美的女郎走入超商時我難道眼睛沾了牛屎,怎麼會沒看見?
這嬌媚的女郎對我一笑。
我恍然大悟:妳是VIVI?
她說:嗯!有沒有失望?
我搖頭說:哦…失望還不如說讓我驚訝……
說這話時,我完全明白她見的第一位網友為什麼想上她了,以她的條件,想跟她上床的男人只怕一列火車都裝不完。
她說:有什麼好驚訝的?是不是認為網上都是恐龍?
我說:就算不全是恐龍,像妳這種條件的只怕是稀有動物……
她說:你別太誇我,現在美女多是……從這句話,就明白她對自己的自信了。
我說:妳的條件,在醫院中一定有不少病人騷擾妳吧?
她說:病人還好,有的心裡想,可是不敢,討厭的是醫生,像蒼蠅一樣,趕又趕不走,避又避不了……
我們邊說邊走,信步來到不遠的咖啡館坐下,坐下點完飲料,我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相反的,她大膽的打量我,我被她那雙迷人的丹鳳眼盯得混身不自在。
她忍不住微微一笑:你一直沒問我一句話!
我說:什麼話?她說:我對你滿意不滿意……
我說:對喔!那妳對我…滿意嗎?
她挑一下嘴角,逗弄著說:還可以,否則我就在超商裡等你離開才出來!
我暗罵自己剛才怎麼笨到不進超商瞧瞧,只知道像呆鳥一樣站在超商外,活該被她消遺。
不過她這句話總算把我的信心重拾回來不少,心情能比較放鬆的與她聊天。
言談間,她說她跟醫院簽了半年的特別護士約,等這半年做完就不想做了。
我問她還有多久?
她說還剩三個月,接著又提到她有一位男朋友,我心涼了半截,不知道誰說過,女人如果主動在你面前提到男朋友,就表示她對你沒興趣!
可是她又說男朋友在當兵,比她小一歲,有時覺得他太不成熟。
幾句話又燃起了我的希望,精神為之一振,這時發現由透明玻璃桌面看下去,她的美腿一覽無遺,尤其她左腿交叉放在右腿上,使人忍不住順著修長雪的的大腿弧度往腿根瞄過去,那迷人的三角地帶若隱若現,讓我心跳加快,褲襠裡的陽具又按耐不住了。
她看到我的表情,我想她也能看穿我的心事。
她說:你們男人就是想那個……果然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說:現在才早上十點多,我不敢想啦……
她瞟我一眼:是嗎?如果我現在說,走!我們上床去,你會不同意嗎?
沒想到她來這一招,我再假道學也裝不下去了。
我說:哦這…妳講真的還假的?
她說:半真半假,你自己想嘍……她說著,將右腿上的左腿放下來,又把右腿放到左腿上,這交叉一放間,我瞄到了她裙內緊窄的小內褲,竟然是紅色的透明的,隱約中還有一團黑蒙蒙的在內褲裡,她的陰毛一定很多。
他媽的!這小妮子,真會勾人,她說她是處女座的,很保守,我瞧是外表保守,內裡悶騷吧!
她醫院裡的醫生肯定每天打手槍。
我看她又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瞧,我再不回答有損我的男子漢氣慨了。
我說:只要妳敢,我沒什麼不敢的!
她說:誰怕誰是不是?
我又僵了:我………
她說:你說實話,你有沒有跟網友上過床?
就算已經上過好幾個女網友(其中還有處女呢!),當此之時,只有傻瓜才會說實話。
我說:沒有!我不敢一夜情的,我怕得病……
她說:這麼說,你很乾淨嘍?
我說:當然!她又不語,再度以她迷人的丹鳳眼打量我,我無趣的東看西看,間或視線掃過她那修長迷人的大腿,看到她架在左腿上的右腿,長筒黑靴一晃一晃的,好像催眠的鐘擺,讓我頭暈目眩。
如果陽具有三公尺長的話,就可以悄悄的由桌上伸到她裙擺裡,再悄悄的鑽入她的紅色小內褲,不!如果夠硬,就能戳破她的紅色小內褲,直接杵到她大腿根部的迷人洞裡去了。
我正胡思亂想間,她已經起身了,我一下著了慌,怕她就此一走,相見無期,忙站起來。
我說:要走了?她說:你又不說話,我們耗在這裡幹什麼?
我說:我我…我去結帳!
我付帳的時候,她已經先走到門外,我擔心等我出門已經不見芳蹤,連夠搭一次捷運剩下的二十元都忍痛不要了,快步的走出咖啡館大門口,左右張望,只見到她的背影在人行道上緩緩的走著,這是我頭一回看到她的背影,及腰的長髮(在此之前,我沒認識過頭髮這麼長的女人,最多只到肩膀以下十幾公分),穿著長筒黑靴的修長的美腿,由背後看過去,才知道她的身材有多美,對了!剛才一起走的時候,她胸部好像也很挺,大概胸圍也很可觀吧!
我邊走邊想,竟沒有超過她去瞎扯,直到她止步回頭,媚眼一轉,我才回過神來。
她說:你在背後看我的身材是不是?
我說:沒有啊!是妳走太快了,我趕不上…(簡直胡說八道,她明明走的很慢。)
啊!難道她是在等我?
她淡然一笑:我剛上完大夜,有點睏,想回去休息,要不要到我那兒去坐坐?
奇怪?有點睏要回去休息,為什麼還要我去她那兒「坐坐」?
她看我發呆,有點不耐煩。
她說:你不想去不勉強!
我忙說:方便嗎?
她說:跟我住一起的同事是早班,下午三點才回來……
我說:方便就好,方便就好!
走入她們稱的護士之家,原來是一間溫馨頗為的套房,兩張大床之外還有書桌電視,電視前面一張雙人小沙發,瞧著挺舒服的。
進了門,她說不用脫鞋,聽到「不用脫」三個字,我想大概沒希望了。
她先開了書桌上的燈,再過去把窗簾拉上,順口說著,因為她們經常白天睡覺,所以窗簾都是用雙層不透光的,所以當她拉上窗簾,室內立即一片漆黑,光源只剩書桌上那盞燈,倒蠻有情調的。
她順手開了電視,坐上沙發又翹起左腿放在右腿上,對正在咀嚼著「不用脫」三個字含意的我說:坐啊!坐?
就這一張兩人小沙發,怎麼坐?
擠兩個侏儒差不多。
我說:噢!坐哪?
我視線轉頭床上,磨磨蹭曾想走到床邊坐下時,她不開口,只把屁股往右挪了一下,意思是要我跟她在小沙發上擠一擠。
我戰戰兢兢的坐下,右側的屁股感受到她臀部傳來的溫度,我那根不爭氣的大陽具已經快把褲襠戳破了。
她眯眼看著電視,好像真的很睏,雪白光潤的大腿放下來,與我的大腿並排貼得更緊了。
我忍不住,假裝不經意的將手放在她大腿上,柔軟中透著彈性,好滑膩,真的是膚如凝脂,沒想到這時她又把右腿抬起來壓在左大腿上,這麼一來,我的寶貝手就像漢堡肉一樣,夾在她兩條迷人的大腿中了。
我呼吸快停止了,幸運的手掌感覺到她兩條大腿傳來的溫熱,唉!如果手掌換成我的大陽具有多好?
腦海裡波濤洶湧,被夾在美腿中的手掌卻一動都不敢動,深怕微小的顫抖都會把兩條大腿驚走。
我這時候的表情一定很古怪。
她轉頭看我:你怎麼了?
我故作若無其視:沒啊!妳的腿很美……
她說:男人想的還不是那個……
我說:那個?
她說:怎麼樣把女人哄上床,然後…跟她當連體嬰……
我說:哦!連體嬰不是頭連在一起就是背連在一起,有什麼好?
她說:你少裝蒜!你是…你想……
我說:想什麼?說啊!
她翹起嘴不服氣:你想讓你的生殖器跟…(很小聲)我的連在一起……
我沒想到她這麼直接,她在挑逗我嗎?
她像她口中說的,只跟男朋友做過七八次嗎?
她盯著我:是不是?(轉過頭去)哼!
我:………
她又轉過頭來瞄著我:你最好說實話,說不定我會肯喲?
碰到這種冰雪聰明,又嬌媚動人的大美女,我只有投降的點點頭,她微微一笑,拿遙控器隨手關了電視,柔軟的上半身緩緩靠在我身上。
一時室內靜了下來,暈黃的桌燈,我聽到我的心跳聲,不對!是她的心跳聲,砰通!砰通!砰通!
她好像比我還緊張。
我低頭看我的褲襠上凸起的那一塊,好像火箭已經要升空,罩在上面的掩體再不打開,火箭就要爆炸了。
我被夾在她兩腿中的手掌動了一動,感覺到她大腿根部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大腿張開了,我正懊惱深怕把她柔美的大腿驚走,沒想到張開的大腿又迅速合攏,更緊的夾著我的手掌,大腿移動後,我的中指尖剛好輕輕碰在她腿根部微凸的部份,我知道是她的陰戶,我這時豁出去了,中指隔著紅色小內褲不老實的在微凸部份揉著,再輕輕頂到下面微凹處,這時靠在我肩上的她突然粗重的喘氣,口中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朵上,我的血管快要爆炸了。
中指間感覺濕濕的,她流水了,我中指再輕輕戳一下,沒錯,有點粘膩的水透過內褲滲出來了。
我想轉頭看她,卻被她伸手推住我的臉。
她粗重的吐著氣:不要看我!
我看不到她臉,但我知道她這時一定滿臉通紅,我的中指突然大膽起來,撩開了她的內褲,探入濃密的草叢中,哇!好茂盛的草,中間的溪流已經漲潮,要山洪爆發了,我的中指撥弄著柔軟的陰唇,正要探入迷人洞中之時,被她用手按住。
她說:不要用手,不衛生!
不愧是護士,對衛生有一定的概念。
她喘息著說話時,我忍不住吻住了她微張的,性感的嘴唇,舌頭伸入她口中,她的舌頭由第一次接觸的閃躲靦腆到最後的一發不可收拾,與我的舌交纏在一起,我們兩人貪婪的吸著對方口中的津液。
我解開長褲,露出我17.5公分長,雞蛋粗的大陽具,引導她白嫩的手掌握住。
她驚訝:好大!
我挑戰:你怕不怕?
她喘著氣:我除了見過當兵男朋友的東西之外,還沒見過別的男人的……
我好奇:這麼說沒得比較了?
她媚眼水盈盈:不過聽朋友說男人的東西越大越舒服!
那個告訴她的朋友我一定要認識認識!
這時我已經扯下了她的紅色小內褲,將她抱起來靠坐在沙發上,她的兩條雪白修長猶套著長筒黑靴的美腿已經自動張了開來,之前她說過男友在當兵,她已經五個月沒做過了,而且她第一次是男朋友當兵由訓練中心出來為了勞軍才跟男朋友做的,算來到現在還不到十次,如果她說的是實話,老天爺真是太對得起我了。
當我的大龜頭磨她的陰唇之時,她已經喘得臉紅耳赤,淫液橫流了,我又低頭吻住她的唇,吸住她柔軟溫潤的舌頭,趁她陶醉在津液交流之時,下半身用力一挺,將我的整根大陽具一插到底。
她哀叫一聲:哎喔~輕點!痛………
我這時感覺到我的陽具被一圈溫嫩柔滑的肉緊緊的圈住,一插到底的龜頭緊頂在她的花蕊上,她的子宮頸急速的收縮,扎住了我龜頭的溝,我整根陽具好像被她的肉穴緊緊的吸住了,跟我以前插過的處女穴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心裡忍不住大叫著:妳沒騙人,果然經驗不多,好緊!
她兩腿抽搐,兩手緊抓著我的肩,只是喘氣。
她滿臉通紅:哦~你輕點………
我認定她是悶騷型的,決定讓她以後每天想我幹她的嫩穴,於是挺起陽具,猛插狠插她的肉穴,她開始有點害怕。
她突然叫:不要!我不要了…我只是一時衝動,我沒想到會真的做,你拿出來,我不要了…我不要…你放開我……
我不理會她,只是用力的不斷狠插她沒經歷幾次的嫩穴,陽具與她陰道壁強烈的磨擦中,她穴內的水狂洩而出,由於水份過多,小套房內輕晰的聲到噗哧!噗哧陽具抽插陰道的聲音。
她眼睛含淚,開始昏亂:你拔出來,我不是真的要跟你做的…
求求你拔出來…我不要了……(最後那聲不要叫得好無力)
她由強烈的推拒,到無力的呻吟,當我如磨菇般的大龜頭一次次撞擊到她子宮深處的花蕊時,她由痛楚轉為歡愉,突然兩腿像抽筋一樣不停的抖動,穴肉的嫩肉不停蠕動收縮吸吮著我的陽具。
我知道她高潮快來了,大陽具更加強力的衝刺她的嫩穴,突然她兩手緊抱著我的屁股用力向下按,陰戶則猛烈的向上挺,穴內強烈的收縮,好像要夾斷我的陽具,又似乎要把我倆的生殖器融為一體。
我立刻將我粗壯的陽具盡根插到底,感受到大龜頭大完全深入到她的子宮腔粘膜內,龜頭的馬眼緊蜜的頂在她的花蕊上研磨著,剎時一陣滾燙熱流由她的花蕊中狂洩而出,我的大陽具完全浸泡在她熱滾滾又濃稠的陰精中。
她叫著:啊~啊~你你…我受不了了,我頭皮好麻…好麻…啊啊…難道這就是高潮?
哦啊……我聽她的叫聲微楞,難道她以往跟她男朋友幹的時候,從來沒有高潮過嗎?
果真如此,我何其幸運,這麼美的女人,她第一次洩出的寶貝元陰竟然被我品嚐享受,這簡直比戳破她處女膜開苞還過癮。
她的臉像突然抹上了一層胭脂般的艷麗,丹鳳眼中出現水澤般的閃光,挺直秀美的鼻尖泛汗,鼻翼搧動著,張口吐氣如蘭,持續不斷的高潮使得她纏在我腰間的兩條修長柔滑的美腿不停的顫抖著,抽搐著,下體恥骨與我的恥骨頂得緊密紮實,緊夾著我大陽具的陰道還在強烈收縮著,子宮頸咬著我龜頭的溝,吸吮著,圓潤的花蕊與我的龜頭撕磨著,美得我全身舒暢,汗毛孔全張了開來,插了這麼多女人,從來沒遇到過如此美穴,太棒了!
她叫著:又來了,又來了…抱我,抱我……啊………
我抱緊她的微翹有彈性的美臀,將我們的結合的生殖器抵到最緊,同時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又壓在我屁股上,強烈的生理反應使她凸起的陰戶不停的頂著我把插到盡根的陽具根部的恥骨,濃密的陰毛與我相對濃密的陰毛猛烈的磨擦,使我的恥骨隱隱生疼。
她這時已經完全的投入,自己掀開了圓領衫,扯開胸罩,哇!她的美乳好白,乳房最少有34C以上,乳頭還是粉紅肉色的,好像被吸得次數不多,她用手揉著自己的乳房。
我拉開她揉美乳的手,張開嘴含住她的左乳頭,她大聲呻吟一聲,我接著又吸又舔,另一手抓著她的右乳揉搓著。
她突然張口大叫:不要…不要……她的花心像小孩吃奶一樣吸著我的龜頭,一鼓濃精熱流又噴在我的龜頭上,一雙迷死人的美腿緊纏著我的腰,手像八爪魚一樣摟得我喘不過氣來。
她喘著: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口中說著不要,下身還不停的挺動,陰道依舊像餓了三年似的不停的吞食著我的大陽具,我不得不奮起腰身,猛刺她的嫩穴,一股股陰精順著我像唧筒般抽插的陽具根部湧了出來,我堅忍不拔的抽插了約四十分鐘,她像虛脫一樣,高潮一波又一波,連洩了七八次身子,最後她抱緊我,貼著我,咬著我的舌頭說了一句:你太強了喔…好癢…快點!
我說:什麼快點?
她說:我裡面好癢…動快一點…又要來了,又要來了…啊~快…快…用力……
我的陽具這時也被她緊蜜的陰道收縮吸吮的受不了了,同時與她有默契似的,抱緊了對方的臀部,讓兩人的生殖器緊蜜接合到真的像連體嬰一樣。
我說:我們一起丟!
說著她的美腿已經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絞纏住我的腰身,於是在我們上面四唇緊吻,津液交流,下身像八爪魚一樣糾纏的分不出是誰的肉體,她的子宮頸再度緊緊的咬住我的龜頭溝,花蕊內的陰精狂洩的噴上我的龜頭,同時我滾燙的陽精,也像山洪爆發一樣,射入她的花心深處,與她的陰精溶合。
洩了精之後,我們兩人的身子還是緊緊糾纏著不願意分開,直到她身子不小心滑下了兩人小沙發,兩人滾到地板上,突來的狀況,我們忍不住笑了出來,而兩人的生殖器這時才依依不捨的分了開來。
之後,她帶著我去沖洗,提到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平常她再好奇,也不可能讓初見面的男人進入她的房間,因為有室友,連她當兵的男朋友都沒有來過,更別說竟然與我在沙發上就……
她紅著臉說:沒想到在沙發上就…就讓你幹我……
我很驚訝她怎麼會講出「幹」這個字,她害羞的說,是以前上網,看到情色文學上都這麼寫的。
在浴室中,我看到她同事的黑色及白色小內褲,都是透明的,我心想,妳的室友可能比妳還騷!
當我們赤條條回到床上時,看著她美妙的身材,迷人的瓜子臉,細緻白嫩的皮膚,尤其當那水盈盈媚死人的丹鳳眼眯著瞧我時,我的陽具又舉旗了,於我們倆人又狠狠的大戰了兩回,中飯都無心吃。
由於射過兩次,越戰越持久,在第三次狠幹之時,我還未射精,兩人就在睏倦中四肢交纏著沉沉睡去,直到下午三點二十左右,她室友下班回來,開鎖聲驚醒了我們這對生殖器還緊蜜結合在一起的鴛鴦,但是她在室友推開門時,迅速的將棉被蓋在我倆的身上。
她美艷的室友雖然大吃一驚,她不得不對室友聲稱我是她的男朋友,我閉著眼裝睡,隱約間覺得她的室友好像一直盯著鼓鼓的棉被,也許知道我跟她在棉被下的下半身還糾纏在一起。
我還感覺到她由於緊張,陰道子宮腔的軟肉把我盡根插在她陰道內的陽具又吸又夾的,好像當人面偷情一樣,舒暢快美!
但後來她室友進入浴室傳來洗澡的水聲,我倆才趕緊又不捨的將緊連在一起的生殖器分開,我在穿衣服時,她性感的柔唇又貼在我耳邊。
她說:以前我跟我男朋友做,每次從來沒有超過十分鐘,我算了一下,從你第一次進入到現在,做了三次,快要四個小時,我們生殖器連在一起的時間,已經超過我跟我男朋友的好幾倍,這真是緣份……
聽了她這又甜又膩的話,我才穿上的褲子真想脫下來再大戰一場,把我第三次未射的陽精全射到她的花心裡去,她真是天生尤物。
當然,這種美女吃了還想再吃,反正她男朋對她不好,當然想盡辦法搶過來囉,當她辭掉了特別護士的工作,轉而跟朋友投資去做化粧品專櫃時,我跟她還是每週最少五炮,有時興緻來時,一天五炮也是有的,她最喜歡的是打完第一炮,開第二炮時我不射精,用側交的姿勢將陽具與她的陰道緊蜜的插在一起,兩人四腿交纏,一覺睡到天亮,等醒來之時,兩人緊連在一起的生殖器再繼續大戰,一直持續到她出國到歐洲去學化粧品藝術,但兩個月後她又要回來了,到時又有打不完的炮囉……
(一)
已經是兩點了,姐姐還沒回來。偶爾姐姐會較晚回家,但今晚算是最晚的一次。一定是約會去了。
但是半夜裡又會到哪裡約會呢?
我走到後陽台點起一根煙,欣賞著晾衣架。環狀的晾衣架晾著姐姐的內衣。每件貼身衣物都是同色系列,各系列的奶罩和內褲也有不同的質料和織法。純白的是絲質、粉紅的是棉質蕾絲、淺咖啡色的是絲質鏤空、橘汁色的也是絲質、黑色的……
幾時姐姐多了這系列的黑色內衣?這並不是以前用的那套黑色內衣。就用這一系列的吧!
顫抖著拿下黑色奶罩和內褲,我興奮地進入姐姐的臥房,準備對美女姐姐的黑色內衣進行猥褻。
三十六寸的D罩杯上繡著白色花紋,我把臉埋入罩杯內,深深地吸入姐姐的香味。
姐姐的身材這麼標緻,長得又清純漂亮,怎麼會用那麼多顏色的內衣,尤其是這件我沒看過、更沒用過的黑色內衣,看起來是那麼淫蕩……
將繡著同樣白色花紋的黑色內褲掛在翹起來的陽具上,搓了幾下,又脫光自己的衣服,從衣櫥裡拿出姐姐昨天穿過的連身洋裝,穿在身上。
衣櫥鏡中的我穿著姐姐的白色洋裝,紗質的迷你裙擺被高挺的陽具撩起,中央有一處突出,可以看到那件掛在陽具上的黑色三角褲正在挺動。
雖然174公分的姐姐比我高,但是迷你裙擺下還是露出我那難看的腿毛。我拉開抽屜,撿了一雙絲襪,分別穿在兩腳上遮住腿毛。自己從後撩起裙擺摩撫穿上絲襪的屁股,想像著現在是撫摸姐姐的身體,一面伸入裙底握住挺拔的陽具來回套弄。
那個老禿驢是不是也這樣亂摸姐姐?姐姐也肯給他隨便輕薄嗎?真妒恨姐姐的男友。有時姐姐會帶那個大她十幾歲的禿頭會來我家,甚至待在姐姐的房裡很久。頓時我冒起一陣無名火。
我躺在姐姐的床上安慰暴脹的陽具,一手用黑色奶罩不停地摩挲自己的臉,罩杯也緊緊罩上鼻子。
如果現在撫弄的對象是美麗的姐姐那該有多好。讓豐滿的乳房握在我掌心揉搓,粗長的陽具也能進入姐姐的身體內衝撞,姐姐那纖細的腰肢也搖動著……
『姐姐……讓我干你……』藉著姐姐的內褲手淫到此時,我起身把繡有白色花紋的黑色三角褲套在頭上,改用黑色奶罩的罩杯包住陽具,另一個罩杯就摩擦龜頭。
『啊……』終於洩了。
看著精液強力噴出,乳白的濃汁一股又一股地射入罩杯中。姐姐的黑色D罩杯盛著我的白色精液。
(二)
芷晴是我的遠房表姐,從小就習慣叫她做姐姐。後來她到台北唸書,獨居在外。她大學畢業後我也到台北唸書,和她住一起。每當姐姐不在家時,我總會到她的房間拿起她的內衣褻玩一番。
這天下午,我翹課回到家裡。進入玄關時,赫然看見一雙男人的皮鞋。一定又是那個老禿驢。
一時興起,我便繞到後陽台的窗戶外偷窺他和姐姐在房間裡幹什麼。不看還好。才趴到窗邊就聽見姐姐發出日本女星的悶叫聲。從窗簾縫望進去,只見姐姐站在床沿,雙手顫慄著按在一顆禿頭上,那顆禿頭鑽入迷你窄裙底發出『啾啾』聲,看樣子是在吸食姐姐的小穴。
可惡的禿頭!見到這光景令我既震驚、又憤怒。姐姐怎能和那個老禿頭幹這種事?
老禿頭兩手抱住姐姐的臀部舔穴,絲襪和黃色絲織的內褲已經被褪到腳踝,上身的淺綠色套裝也被剝開露出優美弧度的香肩,挺突的趐胸還罩著快滑落的黃色胸罩。
『哼……哼……喔喔……哼』姐姐閉上雙眼輕聲呼喊。柔亮的長髮飄逸著,清麗的臉龐泛出粉紅色。任誰也看不出清純的姐姐有淫浪的行為。
『喔……喔……不要 進去……你的舌頭……』
聽了姐姐輕細的求饒聲,可惡的禿頭反而嘻嘻地抱緊臀部用勁 上去。
『哼嗯……哼嗯……會受不了……喔……』
眉心漸漸蹙起,姐姐的神情緊張。
『喔喔……不要……不要這樣……哼嗯……受不了……受不了了……喔……嘎啊……』
一聲長呼,姐姐軟軟地趴向那顆禿頭,長髮覆掩住她高潮中的臉。清純的姐姐竟然張腿站著給那種老禿驢舔出性高潮。禿頭趕緊撐住她身體,淫淫地笑著騰出一手,把兩隻手指放進嘴裡。
姐姐被禿頭扶住腰,兩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喘息著。忽地禿頭伸直兩指迅速戳進姐姐的下體……
『嘎啊……痛……』
突來的攻擊讓散著髮絲的姐姐挺直了腰肢,黃色的奶罩掉落在地板上。
我瞪大了雙眼盯住姐姐胸前那對高聳的雙峰,豐滿迷人的漂亮弧形,乳尖上綻放著會抖動的兩粒紅葡萄。
禿頭接著殘忍地來回轉動手掌,好像在拴螺絲釘一樣。我看見姐姐面色痛苦地仰著臉,修長的雙腿在顫抖著,十指抓緊了禿頭的肩膀。
『嘿嘿嘿……』禿頭淫笑著。
看見禿頭這樣淫虐姐姐,我真想衝進屋裡救她。就在這時,禿頭的指縫竟冒出大量的晶瑩汁液,是姐姐的淫水。
『只有我才能挖掘出你的性慾呀!』
淫水如泉湧出,像蜂蜜一樣從禿頭手掌滴落到地板。
禿頭的話令我訝異,難道清純的姐姐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禿頭的手指開始上下抽送,姐姐自己提起右腿踩在禿頭的肩上讓禿頭用力地插,臉向著天花板輕輕浪哼著。
『看吧!你的穴挾得有夠緊了!』
唧唧的水聲從迷你窄裙底傳來。禿頭有時插盡指根轉動幾下然後繼續抽送,有時他像是在挖扣姐姐的陰道,有時又像是在攪拌。
姐姐穿著迷你窄裙的屁股還會因為禿頭的動作而抖動。禿頭的手指在姐姐的下體不停地蹂躪了幾分鐘後,姐姐又是『嘎啊』一聲,身體軟倒了下來,跨坐在禿頭的左肩休息。
我看見姐姐那象牙白的豐滿乳房軟綿綿地壓在那顆禿頭上。這時禿頭拉出自己的陽具,順勢起身捧起姐姐的臀,一條粗粗不長的陽具就插入了姐姐的體內。
禿頭站著干我的姐姐,姐姐的兩腳也纏住他的腰,爬在禿頭身上一下下地挨著人幹她。
由於姐姐的身材很高,胸前的雙乳就放在禿頭上晃動。被撩高的窄裙露出潔白寬圓的玉臀,嘴裡吐著聽似淒絕的淫聲。淫水還不斷從臀溝中滴出。房間裡的姐姐被禿頭捧起屁股用力幹著,亮麗的長髮也很有彈性的飄揚著。
禿頭一面干她一面走向我,我嚇了一跳,以為被發現我在偷窺,趕緊躲在窗檯下。
過了幾秒,耳裡還聽見姐姐『嗯嗯』的浪叫聲,就像貼在我耳邊一樣,而且還嗅到姐姐身上的香水味。
我猶豫了一會,抬頭一望,原來禿頭讓姐姐雙手抓住窗簾上的桿子像吊單槓般吊著玉體,禿頭則是抱緊了美女姐姐的臀部加速幹她。
我看見姐姐豐腴的兩片白臀被十隻手指深陷入了掐住,只要一吐舌就可以舔到心目中清純的美女姐姐,如今卻眼睜睜看她放浪地任由老禿頭姦淫取樂。
禿頭就在我面前姦淫著我的姐姐,在我眼前的是肆虐姐姐陰戶的醜陋陽具。正在抽送的陽具上沾滿姐姐體內的淫水,被塞滿的紅嫩陰戶還不斷被進出中的陽具帶出新鮮的淫水,流落在窗台上。
『啊……啊…啊……啊……好趐喔……啊…啊……啊……啊……』
聽到清純的姐姐會浪叫,不禁倍覺傷心。在這種悲憤的情緒中我竟然產生性興奮的矛盾心理,在窗檯下我掏出莫名堅硬的陽具一面手淫,一面看著姐姐被禿頭姦淫。
『啊…啊……喔荷……要洩了……洩了……喔荷…嘎啊……嘎啊……』
姐姐叫了兩聲,禿頭停止了動作,姐姐再次軟軟地趴在禿頭身上,和陽具緊密結合的陰戶拌著淫水擠出了一堆白色的精液。我的精液也衝動地射在窗檯下。
(三)
接下來的一星期,我每天都是義憤填膺,腦海裡充滿了姐姐被禿頭姦淫的畫面,根本無心上課,還和同學打了群架。
就在打完架那天,一個綺麗的女人和我有了性的接觸。
當天我擠上回家的公車,準備回去換掉被扯破的T恤。
通常乘客搭公車時都是面向窗外避免與人面對面,可是在我的右前方卻有個罩上黑色紗衣的年輕女人面對著其他乘客,從她身上還傳來姐姐被幹那天一樣的香水味。嗅到這股香水味不禁讓我又生出莫名的悲傷,下面的老二也不知不覺地翹起來。
我向她身邊擠過去偷偷地打量,覺得她與姐姐是兩種不同典型的美女。姐姐帶有清純的氣息,而她是熟麗的美女。俏卷的長髮覆在套裝上,菱形的嘴洩上嬌紅欲滴的唇膏。我又向她靠近了些。
這時,車廂又擠上一些乘客,把我擠得貼上她的身體。
她的右肩背了個CUGGI皮包,而壓住自己皮包的右手背就恰巧貼上我那裡。肺部吸入的是她的香氣,右腿也貼在她的腿根,成熟美女的柔軟觸感就在我的下身發酵開來。這種奇妙的刺激令我的老二急速脹大。她也感到我的生理變化,瞧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擠在乘客中。
這情形像是在鼓勵我去侵犯她,於是我不客氣地把膨脹的下體重重壓向她的手。我的右腿也不知不覺地壓入她的雙腿間,大腿來回摩擦她熱烘烘的下體。她還是不變姿勢地讓我擠壓她的身體。
正在爽時,沒想到她悄悄反手一把握住我的老二,藉著車行晃動在我那裡輕輕撫摸。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的老二這時硬得不得了,兩腳因為這特別的刺激而顫抖著。
她的眼尾狐媚地瞄向我,嘴角微笑著抬起手拉下我的拉鏈,手心鑽入褲襠裡直接撫握我的老二。從來沒玩過女人的我簡直無法想像這種艷遇。
龜頭被她的蔥指摩擦著,炮管也被握住來回套動。色令智昏的我伸手撩起她的裙擺,往她下體摸去。隔著絲襪摸了幾下,我也把手滑進她的內褲裡,開始亂摸。
生平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體,毛茸茸中帶有濕氣的感覺讓我興奮極了。她慢慢把身體靠向我,柔軟的乳房貼在我的手臂上,下面還自動張開雙腿。我急躁地撥弄柔嫩的陰戶,想將手指探入她體內。
弄了一陣還只摸到嫩嫩的肉片,找不到穴口,這時我心裡一急,也顧不得這陌生的熟麗美女會不會疼痛,中指就使勁壓入嫩肉。
『喔……』嬌啼一聲。
像是弄破了豆腐一般,她的柔軟下體忽然被我壓迫出一道裂縫,山洪暴發似地突然冒出溫泉,我的手指莫名其妙地擠入她的陰戶,浸在濕熱的泉水中。手指在穴口胡亂挖扣,心想女人的小穴就是這樣嗎?
初次這麼接觸女人的身體,為了更深入,我伸直中指加了力氣硬往她體內插入。
『啊……啊……』
也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爽快,只見她皺起眉頭微微顫慄。而我只覺得手指被一團熱熱的嫩肉包緊著,好像還沒插到底,於是我又使力一插。
『啊……喔喔……』
摸到了滑溜微硬的物體。應該是子宮吧?我心想,終於觸摸到女人的最深處了。
這時她的上身軟弱無力地倒在我胸口,嘴裡輕輕吐出一連串浪聲。一對乳房壓在我手臂和胸膛上蠕動著,令我心癢難耐。她的手也加速套動我的老二,龜頭被她的柔軟掌心中握住了摩擦。
她側著臉枕在我肩上,香郁的髮絲拂在我耳邊。我不禁低頭埋入香郁的髮絲中,手指在她穴裡直進直出,另一手也摸到她屁股去。她環住我的腰,靠在我肩上嬌喘著。
被柔軟掌心把住的老二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終於,我兩腿發抖地將精液射在陌生又美麗的女人手心裡。
這時,我左手五指深深陷入她的臀肉,右手指則緊緊抵住她的子宮,直插得她張嘴咬在我肩上悶叫︰
『Mmmmmmmmm……mmm……m……』
那幾年有大量的俄羅斯妓女湧入東北,其實可能也不一定就是俄羅斯的,也許是烏克蘭啊、立陶宛啊什麽國家的,但我們是分不出來的。那時國産的小雞我弄過有幾十個,就想去嘗嘗鮮。
按照朋友的指引,一天下午,我獨自找到了位於鬧市區的一家酒吧。推開大門,一下子感覺強烈的陽光被我拋在了身後,進入了一個曖昧的世界。由於是下午,沒有什麽客人,吧台的燈光下晃動着向個高挑的身影,散台上也有幾個金發碧眼的女人聚在一起,加上酒吧異國情調的裝修,當時真有身在異國的感覺。
找了角落坐下,有服務生上來讓我選人。我看了一眼散台上的那幾個,因爲我知道這裏是可以直接打炮的,所以對散台上的那向個洋妞心懷恐懼。爲什麽呢?呵呵,那幾個身材豐滿,個子在一米七以上,標準的大洋馬。如果是看她們跳個脫衣舞什麽的,絕對是好選擇,不過要上,我真怕自己吃不消,給國人丟臉。吧台上有一個小洋妹很對我的心思,白白嫩嫩,很短像男孩的頭發,個子一米六多,很苗條。如果按中國的標準看,年齡可能也就十五六歲,身材曲線真是美啊,絕對是國産的雞沒法比的,我當時就立正了。於是點了這個mm。
先是請她喝了杯咖啡,也是爲了方便近距離確認一下,那個白嫩啊,一點皺紋也沒有,整個一個洋娃娃的感覺。當時真的有點感歎人種的不同,白種人太優秀了,太適合做妓女了!由於沒法交流,站在一旁的翻譯——酒吧想得真周到啊——立刻湊上來,我直接問,還有什麽服務?翻譯和那個mm說了幾句,大概是問她意見,可能我們這小地方洋妞還算是優質資源,有點挑客人的權力吧。然後翻譯直接對我說,可以上樓洗澡,一個鍾點五百。呵呵。那時候一般人的工資也就一個二百多塊,五百算是天價了。我一咬牙,應了。
洋mm輕車熟路地牽我的手上樓,小手又滑又膩,真的是柔若無骨。樓上有許多小房間,一張床,一間浴室,mm晚上就住在這裏。同國産雞不同的是,洋mm真的是把這裏當成自己的窩了,到是處女孩子的玩具和小飾物一類的東西,空氣中是淡淡的香水味,我陶醉了,像是如鄰家的女孩偷情。洋mm很快脫光了衣服,擁我去洗澡。她的mm不大,全身沒有一點疤痕,連個小痦子都找不到。陰部是細細的金毛。
整個洗澡過程都是她給我洗,我那時還裝紳士,隻是默默地配合,沒去動她,她的神情一直也不是淫蕩勾引人的那種,而是一種調皮可愛的神情。
然後就是上床嘍,口交,她白嫩的屁股就在我眼前我晃來晃去,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抱過來一陣狂舔。然後上套,插入。洋妹妹小聲地呻吟,配合我的動作,一點也不像國産雞那樣誇張地大叫。另外一點是,洋妹妹的陰道非常緊,這是我沒想到的,也許是她年紀還小,開發得不多的原因。
說來慚愧,第一次做洋妞,我插了不到三分鍾就一洩如注了。總之那感覺真的是難忘。我勸各位狼友,如果要玩的話,不要找大洋馬,這樣的小洋妹妹是最消魂的了。
後來我又去了一次,又找了一個嬌小型的洋妹妹。這個更離譜,一點毛也沒長,我直懷疑是不是根本就未成年。這次我挺的時間長了些,連插了半個鍾頭,還試圖弄弄後門,但她說什麽也不讓,隻好作罷。後來那家酒吧就關門了。
現在各地有不少洋雞了,不過價格也高了些,不過總感覺沒有那家酒吧保險安全,洋雞也都是大洋馬了,實在提不起興趣。
維忠和東明是小學時就很要好的同學,現在又是同在一間貿易公司任職。倆人相處甚久,可以說是很知契的好朋友。他們所在的公司主要是做內地生意,維忠是部門的主管。公司裡除了男職員東明之外,另外還有幾個女職員。
有一天,放工的時候,東明對維忠說道﹕「今晚有空閑的時間嗎﹖要不要跟我出去玩玩,可以讓你看到一樣非常有趣的事情哩﹗」
「時間倒是有,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維忠不解地問。
「去到就知啦﹗講出來就沒意思了呀﹗」東明故弄玄虛地賣著關子。
維忠跟著東明走到一間公寓的樓梯口,東明走了進去,維忠停步道﹕「原來是帶我來這種地方,我不進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東明連忙拉住他道﹕「你別誤會,我不是拉你來玩女人啦﹗」
維忠道﹕「那你帶我到這種地方做什麼呢﹖」
「在這裡拉拉扯扯不好看,你跟我進去再說吧﹗」東明不由分說地把維忠推進去。他和櫃台上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打了個招呼,就和維忠走到最後一個房間。
維忠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你不說我出去了。」
「你先別急嘛﹗」東明熄了燈,把床後面的一幅布簾拉開。祇見布簾的後面是一塊大玻璃,玻璃的另一邊也是一張床,從玻璃裡可以看見隔壁房間的一切。房裡另一邊有一間垂著珠簾的浴室,隱約可以見到有一對男女在沖洗。
「原來是帶我來看人家洗澡,我先走了﹗」維忠的臉紅到脖子,轉身就要走。
「你別急嘛﹗這是單向玻璃,我們可以看見隔壁,但是那邊看不見我們的。好戲在後頭哩﹗她們洗完,就會來床上性交。你一定還不知道男女交歡的事,難道你真的不好奇嗎﹖」東明連忙拉住維忠解釋。正說著,浴室裡的人已經出來,一個三十幾歲赤條條的男人,把一位年約二十幾歲的女子,一絲不掛地抱到床上。那漢子站在床沿,舉起女子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左右分開。 因為女人的頭部朝著玻璃, 所以並不能看見她的陰戶,祇能見到她的小腹下有一撮黑毛。那漢子的陽具倒是看得很清楚。一條五六寸長的肉棍兒,龜頭宛若一個乒乓球。他把龜頭對準黑毛的部位擠進去,慢慢地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進女子的身體裡。
東明輕鬆地說道﹕「這就叫性交了,男人把他的陽具插到女人的陰道裡,雙方都會得到快感的。你看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多麼陶醉。那男人頻頻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裡抽抽插插,不但使女方興奮,自己也很快樂哩﹗」
維忠沒有出聲,他見到那女子媚眼兒半閉,小嘴一張一張,好像在叫。但是隔著玻璃,並沒有聽到聲音。那男人抽送了一會兒,便倒在床上,由女子騎在他上面,把她的陰戶套上男人的陽具上。而且讓男人玩摸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這時女子正面向著單向玻璃,她的陰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祇見黑毛擁簇的恥部,有兩片嫣紅的陰唇,此刻正夾住男人的肉棍兒。那女子忙著把臀部抬起放落。當她抬起的時候,男人的陽具便被她的陰戶吐出,連她陰道裡的鮮嫩的肌肉也被帶出來。而當她把臀部放下的時候。她的陰唇凹陷下去,然後粗硬的大陽具也被吞沒在她的陰道裡。這樣持續了一會兒,男人又翻身壓到女子身上,雙手捉住女子的乳房,隨著他屁股騰躍,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肉縫中狂抽猛插,最後他的身體忽然顫動了幾下,就不再動了。過了一陣子,男人離開女子的身體,祇見她嫣紅的肉縫裡的小肉洞飽含著一腔白色的漿液。她依偎在男人身邊。房間裡平靜下來了,大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
東明道﹕「玩完了,一定很舒服的。」
「你怎麼知道呢﹖也玩過了嗎﹖」維忠有點兒不予置信。
「哪當然了,我就是知道你祇顧埋頭於公司的業務,一點兒也不懂人生樂趣。看在老朋友份上,才帶你來這裡見識見識呀﹗這裡還有房空著,不如我幫你叫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來和你玩,讓你嘗試一下女人的滋味吧﹗」
維忠道﹕「不要啦﹗我不習慣。我要回去了。」
「就是因為不習慣,才必須習慣習慣嘛﹗不過看你怕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想太勉強你了。我送你回去吧﹗」東明說完就起身走出去。維忠也跟著他走出去。
在走廊上,東明又說道﹕「以後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叫我的女朋友惠芳,也就是剛才在櫃台那個小姐,介紹一個懂事的女人給你,好讓你從中學到一些這方面必要的經驗。如果對這方面毫無所知,貿貿然去搞那些未開竅的小女孩,假定你有一天去和欣珠幽會吧﹗當她意馬心猿的時候,你卻不知所措,就會使她失望了。」
東明所說的欣珠,乃是她們公司的打字員。是一個幽賢淑德的純情玉女。她和維忠互相傾慕,同事們已經人之皆知了。
一提起欣珠,維忠的臉頰立刻飛紅了。
「你們之間縱使有過幽會,也恐怕未接上一個熱吻吧﹗這可不行呀﹗女人總是比較矜持的,如果你不主動侵佔她的肉體,她就不會確認她自己是屬於你的。再說,這個世界上並非祇有你一個男人,如果被別人捷足先登,你可就後悔不及了。」
維忠覺得東明所說的話固然很沒有道義,但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他開始心動了。
第二天,維忠精神恍惚,昨天在公寓裡所看到的荒淫景像,又歷歷在目。尤其是當完事之後,男人滾鞍落馬。那女子敞開四肢,表現出陶醉的倦態,玉體橫陳無遮無掩,那一身雪白的肌膚,豐滿的雙乳。以及剛被肉棒子椿搗過,尚未和合攏的陰唇和洋溢著精液的肉洞……。維忠的陽具不由自主地舉起來。他恨不得那一對男女就是他和欣珠。
已經快到午餐時間了,欣珠捧著一疊打好字的紙,向著他嬋嬋走來。那吹彈得破的俊俏臉蛋.豐隆堅挺的酥胸.短裙下露出兩條豐滿白嫩的大腿,本來已經司空見慣,今天瞧在維忠眼裡卻特別動心。他聯想到在那雙美腿的盡處就是可愛的肉洞,如果他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去,欣珠是不是也會像昨天所見到的那位女子那樣興奮呢﹖
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欣珠已經走到他案桌的內側把文件放下。維忠見室內無其他人,一把摟住欣珠的纖腰,使勁拖過來。
「哎呀﹗」欣珠冷不防受到襲擊,不禁輕輕驚嘌一聲,側身跌坐在維忠的大腿上。
欣珠已經進入旺盛的思春期,常有自發的性需要。況且對維忠一往情深,面對他的調戲,自然半推半就。但是面前身處於公司的寫字樓裡,難免心慌慌渾身不自在。她舉目四望,見室門緊閉,內外毫無聲息。估計同事們都出去吃中飯了,才稍微定下心, 紅了雙頰,不作爭扎。
維忠大膽地把手伸到欣珠的酥胸,摸到她那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欣珠渾身顫動,放軟了手腳,任維忠把她短裙裡的內褲褪去。接著拉開了褲鏈,讓粗硬的肉棍兒解放出來。他牽著欣珠手兒去摸。欣珠輕輕握了一下就害 地放開了。維忠把欣珠抱在桌上,然後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向她的肉縫。欣珠並沒有躲避,而且微微張開大腿,好讓維忠的龜頭插進去。但是維忠太緊張了,龜頭頂了幾下也沒頂進去。剛好頂到她處女膜的時候竟噴出了精液。結果,欣珠雖然還沒有被破身,卻弄得整個陰戶都是白色的精液。維忠的陽具頹然軟小,再也沒有能力沖破欣珠肉洞口的天然屏障。他失望地拿出紙巾遞給欣珠。欣珠胡亂地揩抹兩下,紅著臉跑到洗手間去了。
「唉﹗沒有經驗真是不行﹗」維忠自言自語地滴咕著,他想起東明曾經說過﹕「你應該體驗幾次,老練之後,才好和心愛的人幽會,否則會引起她的不滿﹗」
下班的時候,維忠主動去找東明。東明拍心口答應一定可以辦到。
晚飯後,東明果然打電話給維忠,叫他立即到上次那家公寓去。一路上,維忠心裡『卜』『卜』地亂跳。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幽會。
到達公寓的時候,東明已經在櫃台跟惠芳聊天。老遠見到維忠來到,便迎前來,在門口對維忠說﹕「對面街咖啡室靠窗口的一個獨坐的女郎就是了。不知你滿意不滿意﹖你可別以為是妓女哦﹗她是惠芳小學時的同學。嫁到新加坡去了,老公是個海員。這次她是因為妹妹出嫁而來香港。她出來偷食。祇求大家快樂,不會收你錢的。如果你想對她了解清楚一點,我可以帶你進去跟她坐坐。假如你臉皮薄,可以先進公寓開定房間,她隨後就會進去找你的。」
維忠道﹕「你介紹的,我當然滿意啦﹗不過我和她素不相識,就算進去和她坐坐,也祇是初次見面,怎麼好意思就和她上床做那回事呢﹖」
東明笑道﹕「這個你放心,惠芳已經向她說明了你的一切,並且請她開導你。我看你還是怕羞,不夠大膽,不如先進去吧﹗我隨後就叫她去找你。
維忠低著頭走進去,紅著臉從惠芳的手裡接過房間的鎖匙,走到走郎盡頭的房間。他開門走進去,裡面雖然陳設簡單,卻也乾淨整齊。他不安地在床邊坐下。一會兒,有人敲門了,維忠趕快打開房門。一位年約二十來歲身穿運動套裝的青春少婦從他身邊飄進房裡,並隨手把房門關上。維忠獃獃地站在當場,一時不知道怎麼做好。卻是那少婦大方地問﹕「你是不是叫著維忠呢﹖」
維忠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呀﹗請問你是……」
「我叫繯英,是惠芳叫我來的。」繯英說完就把腳上的鞋脫掉,露出一對嫩白的腳兒。挨到維忠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膊上說道﹕「怎麼啦﹗還怕羞嗎﹖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呢﹖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看有沒有像你跳得那麼快。」
繯英說完,就牽著維忠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維忠頓時覺得她的手掌接觸到一團溫暖的軟肉。不由得一陣子沖動,陽具迅速粗硬起來,把褲 高高地頂起來。繯英伸出手兒摸摸維忠那隆起的部份,笑著說道﹕「好棒哦﹗你一定谷得好辛苦,為什麼不把褲子脫下來呢﹖不如讓我來幫你吧﹗」
說完,也不理維忠同不同意,就徑自把他的腰帶解開,然後把他的內褲和外褲一起褪下去。維忠那條粗硬的大陽具當場翹出來。繯英一把握住說道﹕「哇﹗你這肉棒子又粗又硬的,比我老公那根還要強哩﹗」
這時維忠的手還仍然膠著似的放在繯英的乳房上,他像著了魔似的,捨不得放手。繯英嫣然一笑,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露出兩條白嫩的大腿和一個光脫脫的陰戶。接著,繯英把維忠正在摸捏她乳房的雙手移到她的陰戶,然後把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脫去。這時的惠繯英的渾身上下都光脫脫了。她一絲不掛地顯露出豐滿白嫩的肉體。
「喂﹗你怎麼祇顧摸我呀﹗幫你把衣服脫去好嗎﹖」繯英嬌媚地對維忠說。沒有等回答,便伸手解開他的衣鈕。維忠連忙動手把身上衣服剝得精赤溜光。
繯英撲到他懷裡,把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他的胸前,嬌嫩的小腹在他的陽具上踫踫磨磨,維忠面對著懷裡的嬌娃卻一時不知所措。便說道﹕「我先到浴室洗洗吧﹗」
「一起去呀﹗」繯英說著,便拉著維忠走進浴室。她先自己全身沖洗,特別小心地沖洗那光潔無毛的小肉洞。維忠雖然和欣珠已經有了初次的接觸,可是並沒有祥細看到她的陰戶。現在繯英在光亮的燈光下,抬起一腳,沖洗著她的陰戶,那肉縫裡的內容自然是暴露無余。那雪白的外陰,粉紅細嫩的陰唇.嫣紅的肉洞是那麼迷人。看得維忠意馬心猿,恨不得立刻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去。
繯英細心地翻洗了他的陽具。然後叫他坐在浴缸邊沿,接著張開小嘴,把他的陽具含入嘴裡吮吸。維忠驟然覺得一陣溫軟包圍著敏感的龜頭。如果不是今天中午已經在欣珠的陰道門口出過一次,恐怕剛才繯英翻洗陽具時就噴漿了。然而現在他仍然逃避不了被繯英的小嘴吮出精液。當他躍躍欲噴的時候,他曾經輕撫著繯英的頭汾出聲警告。但是繯英卻若無其事地繼續吮吸。直至維忠噴了她滿口漿液,她仍像小孩吃奶似的,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子裡去。
「真對不起﹗弄到你嘴裡了﹗」維忠感激地摟著繯英浸在浴缸裡。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可惜我沒能真正讓你一起舒服啊﹗」
「可別這麼說呀﹗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容易射精,便故意把你吸出來。你發泄過一次,等會兒你到床上玩我的時候,就很能耐久了呀﹗」
「可惜我已經軟了,不能再和你玩了」維忠無可奈何地說。
「你盡管放心啦﹗一定可以的,我幫你抹乾身上的水,一起到床上去吧﹗」
維忠把繯英抱到床上。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珠圓玉潤的肉體,他可以說祇是第一次徹底地欣賞到女性全裸的肌膚。他覺得繯英彷彿像熟透了的果子一般誘人,她那飽滿細嫩的乳房,那潔白豐滿的陰戶,那渾圓細嫩的大腿,都直接刺激著他的官能。那剛剛發泄過的陽具又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繯英握住那條半硬半軟的肉,輕輕捏弄。維忠很快就感覺他的陽具迅速膨漲得非常堅硬。
繯英放開維忠粗硬的大陽具,慢慢地把兩條雪白的大腿張開,臉紅眼濕地望著維忠媚笑著。維忠沖動地趴在她身上。繯英立即把他的肉棍兒導入她的陰道口,維忠用力一挺,粗硬的大陽具便輕易地插進繯英濕潤的小肉洞了。維忠感覺到他的龜頭給溫軟的肌肉所包圍。繯英的小肉洞有節奏地抽搐,陣陣的快感不斷地傳來。
維忠終於真正進入女人的肉體了,他油然滿足。像他前一個晚上所見到那個男人一樣,他騰躍著臀部,讓粗硬的大陽具在繯英的肉洞裡深入淺出.橫沖直撞。繯英也配合著他的動作把恥部一挺一挺地向他迎湊。陰道也分泌出許多陰水,使得倆人的器官交合時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響。這一次維忠把繯英玩了大半個鐘頭,成功地使繯英興奮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才在她陰道裡射出了精液。
繯英緊緊地摟住維忠,不讓他的陽具從她的肉洞裡抽出來。倆人親蜜地交談著,繯英告訴維忠許多做愛前後女性的期望和需要。並教他將來在新婚之夜的時候,要如何為新娘子開苞。維忠聽了感激萬分,也對她表示了出自內心的喜歡,並要求她再次找機會再來這裡幽會。可是繯英說她過幾天就要回新加波去了。恐怕要等下次來港才可以了。
臨走的時候,繯英又和維忠進浴室鴛鴦戲水,繯英渾身搽滿了肥皂沫,和維忠赤條條地摟住,那飽滿的乳房在他的肉體上下按摩,維忠的陽具又粗硬了。繯英背過身子,彎下腰,讓維忠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臀縫。繯英吩咐他玩玩就行了,不必再射精。可是維忠捨不得和繯英這難逢的相聚一刻。還是在繯英的臀縫裡抽送至射入精液。
第二天上班後,維忠收到欣珠夾在送來的文件裡的一張字條,上面寫道﹕「昨天被你匆匆調戲,夜裡又找不到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今晚一定要到老地方解釋清楚。」
當天晚上,維忠和欣珠在尖東海傍酒店的咖啡廳見面。倆人默默地坐了一會兒,維忠說道﹕「阿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啦﹗」
欣珠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是不是怪我昨天對你太魯莽呢﹖」維忠捉住她的手溫柔地問。
「我們已經相熟很久了,你欺侮我,我倒不怎麼怪你,但是你昨晚應該找我才對,起碼也應該可以讓我找到你呀﹗」欣珠委曲地說,眼眶都濕潤了。
「是我不好,你不要難過,讓旁人見了不好看,我們找個房間到上面再談好嗎﹖」
欣珠平時都是在這家酒店的咖啡座與維忠談情,心裡早就期待著維忠有一天會帶她到樓上開房。現在聽他這麼說,當然心裡暗喜。可是少女的矜持使她不得不保持緘默。
維忠見她沒有反對,便到櫃台定了一個房間。然後拖住欣珠上去了。進房之後,欣珠的臉紅得好像煮熟的 ㄇ,撲在床上縮成一團。維忠看見她嬌羞的樣子,益加慾火熾燃。他先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撲上去,把欣珠的內褲扯下來。他摸到了欣珠細毛茸茸的陰戶,低聲說道﹕「阿珠,今天一定不令你失望了。」
欣珠顫聲說道﹕「維忠哥,你把我的衣服弄皺了呀﹗」
維忠猛悟,立即飛快地把欣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直至她一絲不掛。欣珠的身材苗條,不像繯英那樣多肉。但是她該肥的地方還是那麼豐滿。她的乳房.她的臀部在維忠手裡的感覺是柔軟而彈手。她渾身散發出一股處女的幽香。維忠按照繯英的教說,先是戲弄欣珠的乳尖。把欣珠逗得她芳心劇跳。接著,又輕輕撥開欣珠的陰唇,然後撩撥她的陰核。他看到欣珠陰戶肌肉的色澤要比繯英的淺一點。繯英的小陰唇有點兒發紫,而欣珠雪白的大陰唇裡所包含的一切都是粉紅色鮮美的嫩肉。他禁不住把頭鑽到她兩條嫩腿中間,嘴唇貼在那迷人的陰唇上狂吻起來。
欣珠被維忠一搞,渾身像火燒一樣難受,她肉緊地揪住了維忠的頭汾,同時把雙腿夾緊了維忠的頭。一口陰水從陰道口沖了出來。維忠下地站在床沿,他握住欣珠的腳 分開兩條嫩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到她的陰戶,將龜頭抵住肉洞口。他見到欣珠本來隆起的肉蚌已經被頂得凹下去,紫紅色的龜頭漸漸沒入欣珠的肉縫裡。他開始覺得有些阻滯。也見到欣珠皺緊了眉頭。他關心地問道﹕「阿珠,我要插進去了,你受得了嗎﹖」
欣珠已經痛得額頭沁出汗珠,但是她倔強地說道﹕「維忠哥,你好棒啊﹗我很喜歡你,你用力……頂進去吧﹗我甘願……給你……哎喲﹗」
欣珠的話還未說完,『』的一下,維忠的龜頭已經頂破她的處女膜,粗硬的大陽具整條插進緊窄的陰道裡。欣珠覺得有一條火熱的棍棒突破洞口,一直貫入她的陰道。雖然疼痛又有充實的快感。便把維忠緊緊地抱住。維忠也覺得他的陽具塞進了一個非常緊窄的洞穴。暖嘌嘌的,非常舒服。他靜靜地讓陽具在欣珠的肉洞裡停留了一會兒,才慢慢地開始抽送。欣珠受創的陰道口傳來陣陣的疼痛,但是她情願接受維忠對她入侵。她咬著牙齒忍耐著維忠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緊窄的肉洞裡磨進磨出。不過,她忍了一會兒,終於苦盡甘來了。隨著她陰道壁分泌出滋潤的液汁。她漸漸感覺到她期待的快感已經慢慢地產生了。開頭還祇是陰道裡酥酥麻麻,後來她全身充滿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她忍不住呻叫起來。維忠聽到她的叫聲更加受到鼓舞。他使勁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欣珠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裡狂抽猛插。當他往欣珠的陰道裡噴出精液的時候,兩人都飄飄然.正所謂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了。
完事之後,倆人一起進浴室鴛鴦戲水。欣珠仍然是十分嬌羞,但是維忠自認已經征服了欣珠,所以意氣風發,他把欣珠抱在懷裡百般調戲。一會兒摸捏她的乳房,一會兒掏弄她的陰戶,大肆手足之慾。欣珠初試性愛滋味,就讓維忠得欲仙欲死,心裡自然十分滿意維忠的性能力。她放軟了手腳,一味任維忠玩賞她的肉體。倆人沖洗完了回到床上,仍然抱在一起。這時欣珠稍微不那麼怕羞,也敢伸手摸捏維忠的陽具了。維忠到底正當年輕力壯,軟小了的陽具被欣珠軟綿綿的小手兒一摸,很快又再硬起來了。於是又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到欣珠的小肉洞裡去了。不過再次欣珠祇讓維忠把陽具靜靜地插入在她的肉體,因為怕他再射精出來而有傷身體健康 。
第二天,欣珠仍然照常上班。東明見她走路時便顯得有些異樣,便猜想一定是維忠已經把她開了罐頭。便打個電話給維忠,問他是不是已經得手了。維忠也老實承認了。東明向他道賀,並對欣珠的美貌贊嘆不絕。維忠開玩笑地說道﹕「你的女朋友惠芳也不錯呀﹗以後我們都結婚生孩子了,學外國人搞個換妻游戲啦﹗」
維忠言出無心,東明卻是耿耿於懷。兩年之後。維忠和欣珠為孩子的周歲擺酒。東明赴宴的時候,就向維忠故事重提了。維忠坦白地說道﹕「老實說,我對你太太惠芳也很有興趣,不過我恐怕說服不了我的太太呀﹗」
「這個你放心好了,祇要你答應就行了。」東明胸有成竹地說。
「你想怎樣進行呢﹖會不會出事呢﹖」維忠對東明的自信表示疑惑。
「我太太會主動聯絡你,你聽她的就是了,我也會勾引你太太,你可別吃醋呀﹗」
「那倒不會的,反正大家是平等交換嘛﹗」
不久後的一個星期六晚上,惠芳打電話到維忠家,當時是欣珠接電話。維忠從她手裡接過來聽了幾句,便匆匆穿衣外出,也沒有向欣珠說去那裡。欣珠一向很信任維忠。從來不怎麼過問維忠的行為,這次她雖然覺得有點兒奇怪,也沒有將什麼擺在心頭。可是大約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欣珠接到東明的電話。
維忠應惠芳的約會,到達上次和繯英歡好的公寓。這間公寓現在已經是東明和惠芳頂來自己做的了。當維忠到達時,卻見到坐在櫃台上的小姐不是惠芳,而是闊別幾年的繯英。她笑眯眯地對維忠說道﹕「惠芳在最後一間房等你哩﹗」
維忠嘴張張,還想說什麼,繯英卻擺擺手說﹕「快點兒去喲﹗有話慢慢再說吧﹗」
維忠走到房間門口,略一猶豫,終於還是推門進去了。惠芳穿著一襲半透明的睡衣斜依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樣。維忠仔細欣賞她迷人的身段,惠芳還沒有生過孩子,她的樣子和三年前差不多。她沒有穿乳罩和底褲。一層輕紗裡面若隱若現地透出兩粒殷紅的乳頭和一片烏黑恥毛。輕紗的外面是一雙細白的小手兒,一對小巧玲瓏的嫩腳。黑油油的長頭汾襯出一張嬌嫩甜美的俏臉。
維忠正獃獃地注視惠芳的胴體。她忽然慢慢地睜開眼睛,望著維忠說道﹕「既然來了,為什麼還站在那兒不敢動我呢﹖」
維忠趕快上前去,坐在她身邊說道﹕「我去沖洗一下再來陪你好嗎﹖」
「一起去吧﹗我幫你脫衣服。」惠芳說著,就從床上坐起來,伸出纖纖玉手,為維忠寬衣解帶。維忠被脫得精赤溜光,他也順手把惠芳的睡衣脫去。把她一絲不掛地抱進浴室裡。惠芳在維忠的身上塗滿了肥皂液,然後把嬌軀依入他的懷中,用一對尖挺的奶兒摩擦他的胸部。一會兒,維忠躺下來,惠芳騎在他大腿上,黑毛擁簇的陰戶像一個鮑魚刷一樣,輪流刷掃著他的雙腿以及粗硬的大陽具。卻沒有讓他的肉棍兒進入洞穴。她把身體前傾,讓維忠玩摸酥胸上一對溫軟而富有彈性的大乳房。維忠被她挑逗得肉棍兒堅硬如鐵,心思思地想把粗硬的大陽具伸進惠芳的陰道裡。可是惠芳祇把她的纖細的腰際左搖右晃,總是不讓他入洞。維忠正在心急,惠芳卻挺起屁股,把白嫩的手兒握住維忠的陽具,將龜頭抵在她的屁眼,然後慢慢坐下來,讓粗硬的大陽具緩緩地進入她的臀縫裡。維忠自從進入繯英的臀縫一次,就沒有再插過女人的屁眼。有一次她企圖玩太太欣珠的臀縫。但是還每進一個龜頭,欣珠已經痛得淚水橫流,昏了過去。嚇得他從此不敢再打玩太太屁眼的主意了。現在,他的大陽具又再一次插入另一個女人的臀縫,使他空前的興奮,惠芳上下活動著身體,讓他的陽具在她狹窄的臀縫吞吐了幾十下,維忠便忍不住把一股濃熱精液噴進去了。
倆人清潔完了,就回到房裡的大床上。惠芳軟綿綿的手兒把維忠軟小的陽具摸摸捏捏,三兩下手就把他摸硬了。於是她仰躺在床上,粉腿高高抬起,讓維忠面隊面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裡。
就在維忠和惠芳倆人如魚得水的之時,床後的大玻璃鏡後面已經來了兩位觀眾。這兩個人正是東明和欣珠。原來維忠走出家門口之後。東明打給欣珠的電話就是向她告密的。他說他發現自己的太太和維忠偷情,想找她一起去證實一下。欣珠雖然對維忠這次的行蹤感到奇怪,卻不相信維忠會背著她去和另外的女人偷情。可是東明既然這樣說,她認為跟他去證實一下也好,可以不便擺一件事在心裡。
她把孩子交託鄰居,匆匆地趕到公寓。東明已經在附近等了。他帶她從公寓的後門進去,悄悄地摸到維忠和惠芳幽會的房間隔壁。靜靜地從單向玻璃鏡望過去。這一望,正好看見維忠和惠芳翻雲復雨的艷境。祇見惠芳一絲不掛地伏在床上,讓全身赤裸的維忠從她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到她的陰戶裡。欣珠親眼看見曾經祇屬於她擁有的肉棍兒此刻竟插在另一個女人的肉體裡,不禁又恨又妒。她渾身發熱,獃獃地望著她丈夫一邊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惠芳的肉洞裡抽送,一邊捉住她嫩白豐滿的大乳房又搓又捏。竟連東明的雙手從她後面摸到她乳房上也沒有察覺了。直至東明的手指頭輕捏著她敏感的乳尖時,一種異樣的刺激才使她清醒。但是,那種刺激又使她全身酥麻。她甚至不願意耪避這種使她舒服的侵犯。這時東明手摸在欣珠軟綿綿的乳房,眼看到自己的太太赤條條地和維忠姦淫,也已經慾火焚身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把欣珠的裙子掀開,一下子就把她的內褲扯下,閃電般的掏出粗硬的大陽具,照著欣珠雪白的粉臀中間粉紅色的裂縫插過去。欣珠的肉縫裡早已淫汁津津,所以東明的肉棍兒很順利地整條送入了。
欣珠的肉體被東明突然的闖入,才使她從迷ˉ中驚醒,她回頭一望,背後的東明雙手緊緊地箍實她的腰際,使他的陽具牢固地插在她的陰道裡。她覺得陣地已經盡失,況且自己的老公也正在和人家的太太大玩特玩。於是,她採取毫不抵抗。東明見欣珠一點兒也不撐拒,便放心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肉洞裡沖撞起來。欣珠的陰戶已經被東明的肉棍兒所充實了,她不再怨妒自己的老公和東明的太太在玻璃的另一邊玩得火熱了。她看見這時維忠和惠芳已經更換了花式。惠芳仰躺在床沿,維忠扶著她的雙腿,舞動著腰部,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惠芳淫液浪汁橫溢的小肉洞裡狂抽猛插。欣珠看著人家在玩。自己也正在讓男人玩,那種感受特別興奮。她的陰道裡充滿了水份,使得東明抽送的時候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東明陽具著欣珠的陰戶裡,眼睛卻望著她的男人著自己的太太,那種滋味也是無法形容的復雜和緊張。玻璃另一邊的維忠還在慢條斯理地和惠芳擺出各種花式交合著。東明已經控制不住地在欣珠的陰道裡噴射了精液。
東明帶著歉意對欣珠說道﹕「我初次和你親熱,實在太興奮了,可能使你失望了,不如一起到另一個房間的浴室裡沖洗一下,再繼續玩好嗎﹖」
欣珠雖然意猶未盡,可是心裡的羞澀使她不能出聲答應。東明見她沒有反對,便拉著她走到一間套房。他先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把欣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欣珠雖然生過一個小孩子,但是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她的皮膚要比惠芳白晰細嫩。白嫩的乳房上點綴著殷紅的奶頭。茸茸細毛的大陰唇仍然飽含著東明剛才射入的精液。欣珠見東明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她,不禁羞澀地低下頭來。一副嬌羞的模樣卻使得東明特別對她深感興趣。因為平時他的太太惠芳和他相處的時候一慣都是爽朗而放浪。譬如性愛的方面,她想玩就要玩。就算她的陽具未抬起頭來,她也即時用嘴巴舔吮得粗硬起來才與其交歡。而他現在面對的卻是一位含羞答答的女性,使他充滿了新鮮感。
東明抱起她的嬌軀,慢慢地坐在浴缸裡。水溫肉軟,東明對懷裡活色生香的小婦人愛不釋手。欣珠也小鳥依人地讓東明撫摸她的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蓮藕似的手臂.細毛茸茸陰戶.白嫩細膩的大腿。
洗完之後,東明把欣珠光脫脫.香噴噴的身體抱到床上。他背向欣珠跨在她身上,捉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捧在手裡玩摸了一會兒,便將她的雙腿分開。把頭鑽到她的腿縫,伸出舌頭去舐她的陰蒂。欣珠和她丈夫結婚以來雖然也玩過許多性愛的花式,卻從來沒有試過讓他用唇舌舔吮過陰戶。她被一陣強烈的刺激所襲,一口淫水從陰道裡沖出來,幾乎暈過去。正在如痴如醉的時候,她看見東明的陽具就在她面前晃動,便投桃報李,也把她的龜頭銜入嘴裡。欣珠的老公平時也有把陽具塞到她的嘴裡,甚至把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如果叫她說實話,她可是不太願意做,祇是覺得應該順從他。現在她確實是心甘情願地吮吸著東明的陽具。因為這時她的陰戶的確被他舔吮非常舒服。
倆人互相口交了一會兒,東明下床站在地上,他把欣珠的嬌軀移到床沿。扶著她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戶湊過去,讓龜頭在她的陰唇上踫觸。欣珠伸出手兒,把肉棍兒對準了濕潤了的肉洞口。『漬』的一聲,又粗又長的肉棒子整條塞進了欣珠的陰道裡。東明讓欣珠的雙腿交纏著他的身體。騰出雙手玩摸捏弄著她酥胸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他覺得她這對乳房要比他太太的飽滿而且白嫩。可以說他這次提出和維忠換妻的原因,主要還是貪婪欣珠這一對美麗的乳房。他現在可以盡情地享用了。
欣珠與丈夫之外的男人性交,也是特別刺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她完全陶醉在性接觸的快感。並不知她的此刻的浪態正完全暴露在她老公的眼簾。原來維忠已經又一次射精了。這一次,他在惠芳的陰道裡噴射。完事之後,惠芳便帶他去欣珠和她老公做愛之房間的後牆。倆人赤身裸體躲地在單向玻璃後面,靜靜地觀看房間裡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肉緊地尋歡作樂。東明要欣珠擺出各種姿勢讓他插入,欣珠都一一照辦。而且還主動舞動腰肢,來配合東明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裡的抽送。維忠雖然早先已經和東明的太太惠芳梅開二度,但是現在看見自己的老婆淫態百出地和他肆意行樂,心裡既有點兒酸味,又不期然地被撩起熊熊的慾火。他的陽具本來就讓惠芳握住,此刻更在她細嫩的小手兒裡勃然壯大起來。他一手摸捏著惠芳的乳房,一手掏弄她的陰戶。惠芳被逗得春心蕩漾。她為了討好維忠,便不顧手裡的肉棍兒剛剛才從自己的陰道裡拔出來,龜頭上還沾滿維忠的精液和自己的分泌,就低頭含入嘴裡用力地吮吸。
維忠平時雖然也有把陽具放入太太欣珠的嘴裡,但是欣珠吮陽具的技巧比較惠芳起來就差得多了。欣珠祇有像小孩吃奶似的一個單調的動作。惠芳卻是橫吹直吮.唇舌舐啜無所不至。弄得他的龜頭癢絲絲的,渾身都酥麻了。再加上他目賭東明粗硬的大陽具在他太太欣珠的陰道裡深入淺出,激起他渾身血脈沸騰。他終於把精液噴入惠芳的小嘴裡。惠芳緊緊地銜著維忠的龜頭,並把他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嚥下肚。
另一邊,東明把欣珠得如痴如醉,自己也痛快地在她陰道裡噴出精液,倆人仍然親熱地摟著回味剛才銷魂的一刻。突然『伊呀』一響,床邊的一塊壁板應聲而動。出現著一扇小門。惠芳和維忠先後從小門鑽進來。欣珠大吃一驚,不知所措。東明卻不慌不忙,慢慢地從欣珠的陰道裡退出軟軟的陽具,維忠對說道﹕「維忠兄,你太太雖然養過孩子,那洞兒還仍然是緊緊的,箍得我好舒服喲﹗」
維忠望著欣珠兩條赤裸的大腿盡處,那飽含著乳白色精液肉洞,沒有出聲。惠芳笑著對東明說﹕「你們男人呀﹗總是放著自己的老婆不玩,卻要弄人家的太太才舒服﹗」
東明道﹕「老夫老妻的,當然缺乏新鮮感嘛﹗維忠,你說是不是呢﹖」
維忠笑道﹕「是呀﹗其實你太太多熱情,她頭一道和我相好,就把她肉體上三個洞壓一齊向我奉獻,我真是受寵若驚呀﹗」
欣珠氣憤地說道﹕「原來你們一早夾計陷我,你們男人真不是人,老婆都可以拿來交換﹗早知道我就不來啦﹗」
東明摸著欣珠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道﹕「千萬不可呀﹗你要是不來,我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哩﹗我可是望著嫂夫人這一對美麗的乳房垂涎好久了呀﹗」
欣珠道﹕「現在你得手順心了,你就盡管摸個夠吧﹗反正維忠都不稀罕我﹗」
維忠分辨道﹕「我那裡不稀罕你呢﹖祇不過當年我娶到你的時候,東明很羨慕。我戲言等我們有了孩子再進行交換游戲。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孩子,所以我不能推脫嘛﹗」
惠芳笑道﹕「欣珠,你就生維忠的氣了,其實是我老公不該打你的歪主意才對。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把我們拿來交換。我們也有新鮮感呀﹗我見你剛才讓我老公玩得多陶醉﹗你老公剛才也把我得好舒服哩﹗不然我怎麼肯吃他的精液呢﹖」
欣珠道﹕「不生氣也行,但是我可不能讓你老公玩屁眼。維忠搞過我一次,痛得我第二天都不能走路。我可不願意再試第二次啦﹗」
東明把欣珠摟在懷裡,一手摸捏她的乳房,一手撫摸她的陰毛,笑著說道﹕「你放心啦﹗我祇對這兩個地方有興趣哩﹗」
惠芳笑道﹕「有新鮮的,你盡管玩個暢快吧﹗我今天倒是夠皮了,我去櫃台替替繯英,讓她也來和你們顛一顛。阿珠,你不會反對我找個替工吧﹗」
欣珠道﹕「反正已經玩開界限了,我理他玩一百個女人﹖」
惠芳走了一會兒,繯英笑吟吟地走進來。她慢條斯理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直至身無寸縷。維忠對她仔細地看了看,覺得她除了肚腩稍微凸一點兒,其他一切並沒有什麼變化。肌膚還是那麼雪白細膩,乳房還是那麼豐滿堅挺。特別是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也依然是那麼逗人喜愛。她依在維忠懷裡,微笑地對欣珠說道﹕「阿珠,借你的老公用一用,應該沒有問題吧﹗」
欣珠沒有出聲,東明遂將維忠結婚之前為了能和欣珠性生活美滿,而先和繯英牛刀小試的前情由頭到尾地說出來。欣珠才對繯英說道﹕「哦﹗原來你們早就是老相好了。看來我倒要對你說一聲多謝才對了。」
繯英笑道﹕「阿珠你太言重了,祇有你不怪罪我就好了呀﹗」
東明對欣珠說道﹕「我們先到浴室洗一洗,然後出來看你老公繯英好不好呢﹖」欣珠點了點頭,東明便抱起她走到浴室去了。繯英讓維忠仰躺在床上,然後把他的陽具銜入嘴裡吮吸。東明雙手玩摸著繯英的酥胸,胯間的陽具很快又在繯英的小嘴裡發大變硬起來。繯英看來已經很心急了,她迅速騎到上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兩片光脫脫白雪雪的陰唇間粉紅色的陰道裡。東明和欣珠沖洗好從浴室出來,便坐在沙發上看著。
欣珠看見繯英的陰道把她老公粗硬的大陽具吞吞吐吐,肉棒與肉洞交合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自己也被激起渴求充實的慾望,她把軟綿綿的手兒握住了東明的陽具輕輕地撫摸。望著他說道﹕「要不要我再吻吻你這裡呢﹖」
東明感激地點了點頭。接著就仰躺在沙發上,讓她順利地將嘴俯低湊近。欣珠先用舌頭在龜頭的周圍略作舔觸,而後再把整條肉棍兒吞入嘴裡,並含著粗硬的大陽具套弄起來,速度時快時慢,使東明感受到強烈的快感。接著又以牙齒在龜頭處輕輕ξ咬。這些技巧都是維忠平時指點她的,但是她現在很樂意地施在東明的陽具上,使得他龜頭暴漲,陽具堅硬如鐵。
欣珠在連續的套弄和研磨後,轉為以唇舌舔吮莖部和春袋。並延伸到他大腿內側,甚至順著睪丸後面細嫩的肌膚一直舐到他的肛門。在她的舌頭舔撫屁眼及周圍的時候,東明忽然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的強烈快感。
「哇﹗爽死了﹗不要再搞啦﹗讓我玩你吧﹗」東明嚷著,跳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撲到欣珠赤裸的肉體上。欣珠粉腿高高舉起,把東明那條粗硬的大陽具迎進濕潤的陰道。東明賣力地椿搗著欣珠的敏感的洞眼。過了一會兒,欣珠的陰道樂淫液浪汁橫溢,她痙攣似的把手腳緊緊裹住東明健壯的身體說道﹕「哎喲﹗我死了﹗不要再玩了。我用嘴巴來讓你發泄吧﹗」
東明從欣珠身上爬起來,欣珠立即爬起身來,反趴在東明身上。一口銜住東明漲紅的龜頭。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紅唇出出入入。東明終於射精了,灌滿了欣珠的小嘴。欣珠讓東明的陽具退出一點兒,把滿嘴的精液吞嚥下去,然後又整條地含入繼續吮吸。東明的陽具已經明顯地軟小了。欣珠吸吮時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樣。
床上的維忠,因為剛才已經在惠芳的肉體上消耗了三次精力。所以盡管繯英不停地用她的陰道去套弄他的肉棍兒。那粗硬的大陽具卻是金槍不倒,昂然而立。繯英終於不支而停下來了,她的陰道裡仍然深深插入著維忠粗硬的大陽具,身體向前俯下,把一對豐滿的乳房停止他的胸脯。這時,東明的陽具被欣珠不停地吮吸下,又硬立起來。他的手沿著欣珠的細嫩的大腿輕輕地撫摸,一直摸到她的豐滿的臀部。欣珠驚覺地說道﹕「可別打我屁眼的主意呀﹗最多我放你去玩繯英罷了﹗」
「啊﹗你倒提醒了我,你暫時在這裡看著,我到床上去和你老公前後夾攻繯英,好不好呢﹖」東明望著笑道。
欣珠點了點頭,東明隨即抽身爬到床上,舉著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抵在繯英翹起的粉臀中間的裂縫,慢慢地擠進她的屁眼裡。
欣珠離遠看得不清楚,也湊到人肉堆來,伸手摸到繯英被兩根陽具插入的部位。覺兩條肉棍兒均已沒入她的肉體,祇余兩個卵袋在外邊。
維忠笑著對欣珠說道﹕「老婆,剛才好玩吧﹗」
欣珠道﹕「當然好玩啦﹗東明吻我的陰戶,好舒服喲﹗我都嫁給你幾年了,你還沒有吻過我的陰戶哩﹗」
「你去沖洗一下,我現在就吻你吧﹗」維忠對東明笑道﹕「你把我太太寵壞了。」
「你不用怕吃到東明的精液嘛﹗東明第一次玩我時所射入的精液,他已經幫我沖洗得乾乾淨淨。剛才在沙發上玩的時候,他的精液被我吃下去了,所以我的陰道裡現在還是清潔溜溜的呀﹗」欣珠說著,就蹲在維忠頭部的上方,把陰戶湊到他的嘴唇。
維忠伸出舌頭舔撫著欣珠肥厚的陰唇和嫣紅的陰蒂。東明也趁機捉住她飽滿的乳房又搓又捏。一會兒,維忠嚷道﹕「老婆,你的淫水流了我一嘴啦﹗」
欣珠說道﹕「你再叫,我就往你嘴裡尿尿。」
東明和繯英都笑了起來。繯英叫東明先把陽具抽出來,她轉了一個身,讓維忠的陽具進入她的屁眼。再叫東明把粗硬的大陽具從正面插入她的陰道裡抽送。維忠因為躺在下面,所以他祇是把粗硬的大陽具保持在繯英的屁眼裡。而享受東明抽送時傳來一鬆一緊的快感。繯英身受前後夾攻,但是,有東明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裡抽送,現在的處景要比剛才好得多了。不像剛才肛門被抽送得隱隱作痛,陰道卻得不到應有的撫慰。
維忠首先在繯英的屁眼裡吐液了,接著,東明也在她的陰道裡噴射精液。當兩個男人的陽具離開了她的肉體。她有氣無力地癱在床上。紅紅的屁眼和光脫脫的陰戶均飽含著白色的精液。欣珠打趣地說道﹕「英姐現在像個漿糊罐頭哩﹗」
繯英忍不住一笑,兩個肉洞裡的漿液便隨著她的笑聲一起溢了出來。
欣珠因為放不下托鄰居照顧的小孩子,就穿上衣服準備回家。維忠拖著疲憊不勘的腳步陪她回到自己的家裡。因為在今晚一連四次在兩過女人的肉體裡射出精液,他累得沒有再沖涼就倒頭便睡了。
過了一個星期,東明又打電話來邀請維忠夫婦過去玩交換的游戲。這一次,欣珠把小孩子也帶去了。開始的時候,惠芳幫欣珠看孩子,好讓她可以盡情地和東明在圓床上翻江倒海。而維忠就先由繯英服侍。倆人交合的時候,維忠問繯英道﹕「阿英,上次你和我做之前。有沒有和東明玩過呢﹖」
繯英笑道﹕「沒有呀﹗我和你發生肉體關系之前,並沒有和其他男人相好過。那次我來香港,惠芳知道我和老公很少有機會親熱,所以叫東明製造機會讓我在臨走之前和你做愛。但是我們那次親熱的過程,全部讓惠芳和她老公在隔壁偷看了。我回新家波之後,惠芳坦白對她老公說,她也想和你玩玩。惠芳的老公對她說,他也很想和你太太試試。但是你表示要等有孩子之後才可以。這次你們在這裡進行夫婦交換,惠芳就叫我過來幫她坐櫃台。我初到的第一個晚上,惠芳還大方地讓我和她及她老公同睡在一張床,我才第一次讓東明進入我的肉體哩﹗」
「那一次一定很精采啦﹗是不是呢﹖」維忠頓時睜大了眼睛。
「和一個男人第一次親熱當然是比較刺激的了,就想我和你頭一次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雖然表面上故作鎮定,其實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跟東明第一次做愛更緊張,因為惠芳就在旁邊看著我們玩。當時我甚至沒有勇氣自己脫衣服,是惠芳和她老公一齊動手把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把我推倒在床邊,惠芳蹲在我上面,捉住我的腳,舉起我的雙腿左右分開,讓她老公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從正面插入我的陰道裡。那過程就像被強姦似的。我被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惠芳也浪起來,她也想挨了。她伏在我身上,昂起大屁股。東明的陽具從我的陰道裡抽出來,插到她的陰戶裡。抽送了一會兒,又插回我的陰道。就這樣來來回回,直至他在惠芳的陰道裡射精,才安靜下來。」
「那你豈不是得不到他精液的滋潤﹖」維忠笑著說道。
「惠芳那個鮑魚吃飽後,就睡得好像死豬一樣。東明又爬到我身上,把肉棍兒塞進我陰道裡。我又被玩得如痴如醉,呻叫的聲音把惠芳都吵醒了,不過這次她沒有再和我爭,祇是靜靜地看著她老公粗硬的大陽具在我的陰戶裡橫沖直撞。東明叫我騎在他的上面,用陰道把他的陽具套弄了一會兒,又叫我趴在床上讓他從後面插入。我使勁地收縮陰道,夾得他連聲叫舒服,就把精液噴入我陰道裡了。」
維忠笑道﹕「東明有沒有在你的嘴裡和屁眼裡射精過呢﹖」
「上次被你們前後夾攻的時候,東明過我的屁眼。但是他沒有在我的屁眼裡射出精液,後來反而是你在我屁眼射精了。前兩天,東明把我綁起來再我,就有在我肛門裡和嘴裡射入過精液。」
「為什麼要把你綁起來呢﹖」維忠好奇地問﹕「是不是你不聽話呢﹖」
「什麼不聽話嘛﹗你都不知道,綁起來,玩的時候更加刺激呀﹗」
「那我將你綁起來再玩吧﹗」維忠笑著說道。
「你喜歡的話就綁嘛﹗不過可要顧著我的小命,可別把我玩死 ﹗」繯英把一雙粉雕玉琢的手兒伸到維忠的面前。維忠卻沒有把她的手兒綁在一起,而是用倆人的三角褲把她的左手對左腳,右手對右腳分別紮起來。
「你真刁鑽,早知就不讓你綁住了」繯英地說道。
「你後悔已經遲了,好戲還在後頭哩﹗」維忠把繯英但肉體翻了個身,讓她面向著床俯臥著, 然後慢條斯理地用手戲弄她的陰戶。 繯英服侍男人的時候可以說是淋灕盡至,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但是她的陰戶卻是太敏感了,實在經不起男人的調戲。現在手腳被綁縛,全身動彈不得。維忠肆意地撫摸她光潔無毛的陰唇,撩撥她的細嫩的陰核,挖弄她紅潤的陰道。她不由得渾身顫抖,淫水如泉般湧出。繯英嚷道﹕「哎呀﹗癢死了呀﹗我讓你綁起來玩,怎麼你把我綁起來了又不玩呢﹖快把你的棒棒給我吧﹗」
維忠沒有理會繯英的叫嚷,繼續用指尖戲弄她的陰蒂。繯英「」地哼了一陣子,竟虛脫似的,一動也不動了。維忠大吃一驚,連忙到隔壁房喚來東明。欣珠也赤條條地跟著東明過來。東明見到繯英的狀況,不禁笑道﹕「哈哈﹗繯英又被玩死了﹗她呀﹗又貪玩,又不堪玩,上次讓我綁起來玩,也是弄成這個樣子。維忠你放心吧﹗你繼續插進去弄一會兒,她就又醒回來了。」
「我見她這個樣子,已經嚇得軟下去了,怎麼還插得進去呢﹖」維忠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軟小的陽具,低聲地說道﹕「不如你來玩她吧﹗」
東明笑道﹕「我難得有機會和你的太太親熱一下,當然要專心地玩你太太啦﹗你如果硬不起來,叫你太太用嘴幫你含住陽具吮吮不就行了嘛﹗」
欣珠道﹕「才不哩﹗他那條剛從繯英的洞裡拔出來。」
維忠急忙說道﹕「我都還沒插進繯英的陰道裡,我祇用手指去戲弄她的陰蒂,她就受不住地暈過去了。太太你就幫幫手吧﹗救人要緊哪﹗」
「幫手就行嗎﹖幫口才行嘛﹗」欣珠說玩,就把頭湊過去,張開小嘴兒,一口銜著維忠的龜頭。並且不停地吮吸和啜吻。
東明見欣珠的屁股翹得高高的,遂挨過去,從她的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滋潤的陰道裡一出一入地抽送起來。維忠的陽具被欣珠兩片溫軟的嘴唇一夾,一條靈巧的舌頭兒一卷,再加上親眼看見自己太太的陰戶插入了東明粗硬的大陽具,情緒即時迅速興奮起來,陽具也迅速在欣珠的小嘴裡膨漲發大起來。欣珠把他粗硬的大陽具吐從來,嬌喘地說道﹕「行啦﹗你快去救繯英吧﹗」
維忠趕快把繯英被綁縛的手腳解開,舉著她嫩白的大腿,將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陰戶。繯英的肉洞裡早已淫液浪汁橫溢,維忠抽送時『卜滋』『卜滋』地發出聲響,和東明的小腹和欣珠的屁股發出踫拍的響聲互相嘌應著。
繯英慢慢睜開眼睛,她興奮地把維忠緊緊摟住。直到維忠在她陰道裡射精還仍然不肯放開。東明一邊抽送著欣珠的陰戶,一邊對她說道﹕「阿珠,你看繯英快活成那個樣子,我也把你綁起來玩好嗎﹖」
欣珠說道﹕「才不哩﹗我已經被你弄得酥酥麻麻的了,我想讓你從正面弄一會兒,你讓我翻過身吧﹗」
東明把粗硬的大陽具從欣珠濕淋淋的肉洞裡抽出來,幫她翻了個身,讓她的臀部坐在床沿。欣珠向後仰躺下去,把兩條雪白細嫩高高舉起。東明握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戶湊過去。欣珠牽著東明的肉棍兒,把龜頭引到她的肉洞口。東明使勁一挺,欣珠手兒還來不及縮走,粗硬的大陽具就整條塞進她的陰道裡了。
維忠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想,其實這個世界上並不祇男人喜歡拈花惹草。女人一樣喜歡不同的男性去侵入她的肉體。以得到新鮮的刺激呀﹗
從此,這兩對夫婦對互相交換,樂此不疲。大被同眠的活動,一發不能停止,每個月至少總要玩一次至兩次。繯英也經常從新加波過來,和她們分享性愛的樂趣。公寓裡特別裝修了一張特大的軟床。大家狂歡之後,可以五個人睡在一起。繯英往往是睡在中央,維忠和東明睡在她的左右。維忠的身旁是惠芳,而欣珠自然是和東明睡在一起了。欣珠始終不肯讓男人弄她的屁股,繯英卻最喜歡前後夾攻。惠芳也一樣,不過因為她不育,所以她的陰道一直是三個女人中最緊窄的一個。
剛從公司下班,由於明天就是週休二日,所以很多事情都要趕著先告一段落,當完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看看時候還好,所以就撘公車回去。
在坐公車的時候,由於有座位,再加上堵車的緣故,所以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是在公車總站,那裡離我該下車的地方有好一段路呢!
我踩著高跟鞋,一高一低地走著,昏暗的路燈,讓我這有近千度近視眼的人走起來分外辛苦。當我走著走著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草叢裡面傳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我很好奇,所以就循著聲音慢慢地找尋聲音的源頭。
當我找到聲音源頭的時候,我發現那是一對男女正在這一大片空地裡面男歡女愛著。倆人身上的衣物雖然沒有完全脫去,但是約略可以看出倆人的下身都緊貼在一起,並且還彼此相互磨蹭,那微弱的聲音想來就是那名女子所發出的。
我看了一會,覺得這樣偷看人家的隱私是不對的事情,所以就趕緊循著原路回去了,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我的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出方才那對男女的行為,我也想起前不久才分手的男朋友,也曾經像那個樣子跟我纏綿,而且我們也曾經驅車前往各地,然後在車上熱烈地做愛,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為止。
但是後來我發現他同時與好幾個女人交往,並且幾乎都有肉體關係,所以我才會毅然決然地與他分手。但是這時卻也造成我的空閨寂寞。
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快要十一點了,爸爸看到我回家之後,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房間裡去休息,而我也去到浴室裡面沐浴。當我沐浴完了之後,我圍著浴巾,裡面只穿了一件內褲,然後坐在客廳裡面吹頭髮。
吹乾之後,我拿著吹風機要回到我的房間,卻看到弟弟的房間裡面還有燈光,而且他的房門也只是虛掩而已,我就推開他的房門。這時候我看到他正在地板上做伏地挺身,我知道他很喜歡練國術,所以這應該是他每晚必要的練習吧?!他看到我,就起身,由於他在練習的緣故,所以只穿了一件短褲,上半身赤裸,而這時候我則是全身上下就只用一條浴巾圍著,弟弟看到我這樣的打扮,他的下體馬上就充血翹了起來,我知道他這種年紀,血氣正旺,而我這樣的打扮,我知道對他來講會造成多大的誘惑!而且我也知道他有個要好的女朋友,看他這樣的反應兩個人應該已經有過關係了,所以他的肉體才會這樣的敏感。
想到這裡,我的小穴開始分泌淫水了,我知道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找個人來幫我解決,而眼前的弟弟就是最佳的人選,所以我就決定今晚要跟弟弟好好地相互滿足一下。我坐到他的床上,並且將腳相互交疊,這樣可以讓我的大腿完全裸露出來,而使我顯得更有誘惑力。
弟弟咕嘟地吞了一一大口口水,而且兩眼發直地看著我,我向他招招手,他就向我靠近。我要他也坐下來,然後我就將身體緊挨著他,並且故意用我的奶子去碰觸他的手臂,我看到他下體的肉棒在褲子裡面跳啊跳的,顯得極不安分。
我伸手去撫摸他的大腿,然後也拉著他的手來摸我的大腿,當他的手掌貼上我的大腿時,我感到一股火熱的感覺從大腿處傳來,而且他的手開始主動游移,先向我的腰際移動,然後扯開我的浴巾,這樣一來,我的上半身就完全地裸露在他的眼前。
他眼睛更直了,兩手閃電般地抓住我的雙乳,並且輕重有致的揉捏起來,弄得我好不快活,我低聲地呻吟,一聲接著一聲,我心中的慾火,隨著他雙手的挑弄,而逐漸地從心裡向全身蔓延,使得我的全身都充滿了情慾的需求,而準備成為性愛的奴隸。
「嗯…嗯…嗯…」
雖然說我只是低聲地呻吟著,但是因為外邊幾乎沒有什麼聲音,所以整個房間裡面可以清楚地聽到我的呻吟聲。我怕待會我會大聲地浪叫,所以我要弟弟先把房間門關起來,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我的雙乳放開,然後轉身去關上房門。
當他轉過身來之後,他主動地拉開他的褲子,掏出他的大雞巴,足足有20公分長,一跳一跳的好不嚇人,而他用手前後套弄,我跪在床上,然後叫他過來,然後我用奶子夾住他的雞巴,開始搓揉起來,他或許沒有這樣過,所以他很高興地雙手叉腰,然後任憑我玩弄他的雞巴。由於我的上圍是36C 所以可以完全地夾住他的雞巴,然後我上下地搓揉,並且還用舌頭去舔弄他的奶頭,弄得他連聲叫爽!
也不知道搓揉了多久,突然我覺得小腹上面有些熱熱地,原來弟弟在我的玩弄下射精了,那些精液沿著我的小腹流到我的內褲上面,我起身將內褲脫下,然後用內褲把我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
這時候我看到弟弟又在搓揉他的肉棒,然後很快地又勃起,我趴在床邊,讓他從後面插進來。那種充實的感覺馬上就塞滿了我的陰道,而且他那粗大的龜頭也頂到我的子宮,弟弟緩緩地抽送,我知道他也是蠻有經驗的人,所以我就任憑他來主導了!
弟弟一次又一次的緩抽急插,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腰部,每次插入的時候,他的睪丸也會碰撞到我的身體…
「啪…啪…啪…」
雖然不是那種猛烈的抽送,但是當弟弟抽送了五六百下之後,我也忍不住地擺弄起我的小蠻腰了,因為那種感覺真的是太棒了!特別是陰道在這許多的抽送之下,早就已經充血飽漲,而變得敏感異常,任何一點點小小的挪動都可以產生強烈的感官刺激,更遑論是一條粗大的肉棒在我陰道裡面抽送呢?!
「喔…喔…喔…喔…好棒…好棒…喔…喔…喔…喔…」
「姊姊…什麼東西好棒啊?!」弟弟一邊抽送,一邊問著我。
「你…這樣玩…的感覺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喔…啊…啊…啊…」
弟弟這時候緩緩地加快他抽送的速度,並且變成輕抽猛頂的方式,這樣一來雖然減少了陰道被摩擦的快感,但是子宮被頂弄的快感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啊…好弟弟…你…要頂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喔…啊…啊…用力…用力…姊姊要被…好弟弟給……頂死了…啊…喔…啊……喔…喔…喔……」
就在弟弟這樣的姦淫之下,我達到了久未嘗過的高潮,整個人幾乎癱瘓地軟倒在他的床上,但是弟弟根本不放過我,他將我抓住,然後拖動我,讓我從床上跌落地上,幸好他的地上為了練功夫的緣故,所以撲了一層墊子,所以除了雙手有些疼痛之外,我整個人倒是沒有受傷。
但是弟弟的肏弄更加猛烈,他將我緊緊抓住,肉棒大開大闔地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將我帶上高潮,等到他射精的時候,我已經又高潮三次了!
這時候我倆都已經精疲力竭,弟弟將我抬到床上之後,我倆就相摟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昏昏沉沉地起來,看到弟弟還在床上呼呼大睡,一時覺得尿急,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全裸的情況,就來到洗手間解決。
當我解決完之後‧我一出來,看到爸爸正好站在門口,而且這時候我突然腿一軟,我整個人都前倒下,然後撲到爸爸的身上。爸爸的雙手正好握住我的雙乳,而且還用力地抓了一把,雖然他馬上的放開,但是也捏得我有些疼。
我這時候撐著爸爸才站起來,然後我要爸爸扶我回房間,他讓我撘在他的肩膀上,然後慢慢地帶著我回到我的房間。由於媽媽生完弟弟之後,沒有多久就血崩而死,所以爸爸應該有許多年都沒有接觸過女人了。在扶我回到房間的路上,我感覺得出來,年過六十的父親,呼吸相當沉重,而且他還不時地偷偷地摸著我的胸部,所以我決定,今天我也要讓爸爸好好地舒服一下!
我這時候故意將手摟著爸爸的肩膀以及腰,然後我等到坐回床上之後,我順勢地將爸爸的肉棒隔著褲子抓住,他全身抖了一下,然後他說:「你…你這是在作什麼?!」語音有些抖動,我知道他很害怕,所以我根本不管他,只是自顧自的將他的睡褲解開,並且褪下他的內褲,扶起他那依然軟趴趴的肉棒,然後用口含住。
他雖然口裡喃喃自語,但是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我知道他的內心其實也是很需要,所以我更加努力地去挑逗父親,但是或許他實在是太久都沒有跟女人接觸過,所以在我好不容易讓他勃起之後,就在我的嘴巴裡面射出些許的精液。
我將這些精液吐出,然後站起來,抓住父親的手,引導他去撫摸我的乳房,雖然起先他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在我幾次的帶領下,他也主動地握住,並且低頭去吸吮我的乳房!爸爸的舌頭比起我所遇到過的任何男人都要靈巧,他舔得我好不興奮,我慢慢地往後退,直到我靠在牆壁上,繼續地享受他所給我帶來的刺激與快感…
「嗯…嗯…啊…爸爸…你好厲害…舔得人家好舒服…嗯…嗯…啊…嗯…喔…喔…來…摸摸人家的小穴…啊…啊…爸爸…你好厲害…啊…啊…」
爸爸的手上功夫以及舌頭功夫的確是我前所未見的利害,我就在他的愛撫以及吸弄下,達到了高潮,而整個人坐倒在地上。
而這時候我看到爸爸的肉棒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勃起了,我用手套弄幾下,然後就爬起身來,趴在床邊,然後讓爸爸從後面姦淫我!他的肉棒雖然沒有弟弟粗大,但是也還有相當水準,但是爸爸或許太過急躁了,所以抽送五六十下之後,就將精液射入我的體內,而趴在我的背後喘息。這時候突然爸爸爬起來,我轉身過來,原來爸爸是被弟弟抱起來,他將爸爸放在旁邊的沙發上面,然後將我的雙腿高高舉起,將他那勃起的肉棒塞入我的穴裡,繼續地姦淫我!
由於有爸爸在旁邊看,我更覺得興奮,所以在弟弟的姦淫上,我高潮了五六次,而且爸爸也看得興起,過來姦淫我,我在兩人輪流的姦淫下,足足達到十幾次高潮!
雖然跟爸爸、弟弟有了這樣的關係,但是沒有多久,弟弟就進部隊去當兵了,而爸爸也只是偶爾會跟我做愛,那純粹是顧慮他的體力,而在這樣亂倫關係下變成淫獸的我,自然沒有辦法因為這樣的性生活而滿足,所以我就開始到處找尋獵物!
這天我在辦公室的時候,突然接到一通高中同學小莉打過來的電話,我倆已經好久都沒有聯絡了,她問我晚上有沒有空,想要見面聊一聊,我自然是很高興,所以就跟她約了晚上七點鐘碰面。
由於下班之後,許多人都已經匆匆忙忙地離開,而我因為要等同學過來,所以我就只有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裡面。這時候整個偌大的辦公室就只有四五個人,我坐在位置上很無聊,所以就四處走走。
來到影印間,看到同事 Harry 還在,他算是辦公室裡面的帥哥,也是許多女同事喜歡談論的對象,這時候我看到他一個人正在翻閱一些資料,然後影印下來,我解開上衣的鈕扣,讓自己的酥胸半露,然後我推開門,並且在關門的時候將門鎖起來。
「Hi…Harry ,怎麼這樣晚了,還一個人在忙啊?!」我先開口,並且走到影印機旁邊,兩手肘靠在影印機上,讓我寬鬆的上衣向下垂,然後我相信以他的角度可以看見我衣服裡面的景色。
「沒有啊,反正今天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先把資料整理一下,要不然明天也沒有什麼時間好弄!」雖然他嘴巴裡面若無其事的回答著我,但是我卻注意到他的眼光一直往我的衣服裡面瞧,我知道他已經看到我希望他看到的東西,所以這時候我笑笑地挺起上身,好讓他可以看得更多!
他看到我這樣的舉動,他笑笑,然後繼續看著他手邊的報告,我更靠近他,然後用自己的雙乳去碰觸他的身體,這時候的他依然還沉得住氣,只是摟著我的腰,然後繼續地看著他的報告。雖然如此,我卻發現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由我的腰慢慢地移向我的臀部,由於今天我穿的是一件針織的短裙,所以他的手稍微一用力,就是可以更深入到我的下身,這時候他的手指輕輕地隔著我的內褲去撥弄我的小穴,我將雙腿分開,讓他的手指可以更加靈活地為所欲為。他看到我這樣的反應,將手邊的報告放下,然後將門上的百頁轉動到無法讓外面的人看到,接著來到我的深厚,讓我靠在他的身上,然後他的雙手從我的脅下穿過,然後到我的胸前來搓揉我的奶子,他的技巧很棒,忽輕忽重,弄得我好不舒服。
他弄了好一會之後,就把我壓倒在影印機上面,然後扯起我的裙子,將我的內褲褪下,我知道他想作什麼,而這也正是我所想要的,所以我自然兩腿分開等著他來!但是這時候他並沒有直接把肉棒肏進我的體內,相反地卻是利用他的手指來挑逗我,玩弄我,誘起我更大的慾火…
「好人…好人……求求你…趕快幫人家插進去吧……人家那裡好癢啦…啊啊…癢得已經受不了啦……喔…啊…呀……求求你…」這時候的我已經變成了一頭淫獸,苦苦地哀求他來姦淫我,肏弄我,我一邊接受著他手指的挑逗,一邊如泣如速地哀求著!
「插什麼啊…講出來,而且要叫我親丈夫,好哥哥才可以喔…看不出妳Maggie有夠騷喔!我喜歡…」
「好哥哥…親丈夫…快用你的大雞巴……大雞巴……肏幹……人家……的小屄……賤屄…需要哥哥的懲罰…求求你…喜歡人家騷…就趕快肏幹人家嘛……啊…啊……」
好不容易他終於把肉棒肏進我的小穴裡面,由於他先前的挑逗,我很快地就達到了高潮,但是他卻正好才剛開始,所以接下來的過程之中,我幾乎是呈現毫無反抗能力的狀態,我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盡情地享受著,直到他在我體內射出為止………
當我倆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也就是我倆玩了幾乎有兩個小時,渾身酥麻的我,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衣服,但是我的內褲在他的玩弄姦淫下,已經溼透了,所以我就決定不穿,這時候我看Harry 也收拾東西,我邀他一起晚餐,然後可以到他住的地方好好享受美麗的夜晚,他很高興地答應了!
當我到達約定的地點時,我發現小莉也才剛到,身邊跟著是他的先生,而且我看到小莉已經有了七八個月的身孕了,我笑著調侃他們,而Harry 自然就是我男朋友了!
吃過晚餐之後,我跟 Harry 上車,Harry 發現我沒有穿內褲,他就伸手過來摸,我被他摸得有點受不了,就叫他趕快找個地方,我需要好好地來做愛!
Harry 見到機不可失,就趕緊將手收回來,然後開到圓山上的一處隱蔽處,當他停好車之後,我們將車門推開,然後座椅放平,他就主動過來解開我的衣服。這時候我雙眼水汪汪地、滿臉緋紅、嬌喘吁吁任憑他來宰割。他伸手撫摸我那雙雪白修長滑溜的大腿,並且來回輕輕撫弄。而另外一隻手來揉捏我那對飽滿且堅挺的奶子。
「Maggie,妳的奶子捏起來的感覺可真棒啊!我可是要多捏幾下!哈哈哈!」Harry 這時候也放開膽來玩我,他哈哈地笑著,顯得十分開心!
「你……喔……啊……我……用力捏…你這樣捏,我好舒服喔……」在他的玩弄下,我很快地就成為一個可以千人騎、萬人壓、亂人肏入的淫娃,感覺到如果被這樣撫慰的話,身上燥熱感覺與不安感就會降低許多,取而代之的就是一種已經許久未曾重溫的快感!那種感覺有點像是漂浮在雲端上,全身輕飄飄的,似乎完全不受地球重力的影響,全身四肢說不出的快樂!
「啊…喔……喔…好…你好好…我…可被你玩得好舒服啊…哎喲呀……」我已經全然地沈浸其中,他將我抱到地上,然後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這時我因為沒有繼續被人撫慰,所以就好像一條已經脫離水中的魚兒,在地上扭來扭去,並且自己的雙手也在幾個敏感部分撫摸…
當他的雙手重新回到我的大腿,不費力地就已經將大腿分開,他故意將腿分得極開,然後將嘴湊到那塊飽滿突起的小丘上,緩緩地四處舔食那些已經濕潤的部位,這時候,我上下地搖擺著自己的下體,用一種哭訴的腔調努力地擠出哀求Harry 肏我…
「好人…好人……求求你…趕快幫人家插進去吧……人家那裡好癢啦…啊啊…癢得已經受不了啦……喔…啊…呀……求求你…」
「插什麼啊…講出來,而且要叫我親丈夫,好哥哥才可以喔」
「好哥哥…親丈夫…快用你的大雞巴……大雞巴……肏幹……人家……的小屄……賤屄…需要哥哥的懲罰…求求你…」
Harry 已經扯足了順風旗之後,將肉棒對準小穴口,腰身一挺,肉棒順著花徑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大雞巴……快點動……對,對…大雞巴肏得我好爽啊……我好快活啊……」
已經得到大肉棒的抽送之後,我身心為之一鬆。隨著肉棒的插入以及抽送,之前的燥熱、不安以及空虛通通都被穴內的充實感、抽送的快感給替代掉!而且這時候Harry 雙手開始揉捏我的雙乳,讓我感覺更加地舒服!
我不停地扭動腰身來迎合肉棒的抽送,我已經化身成為性器的肉壺,希望肉棒可以在裡面用力噴灑出性愛的甜液,來滋潤她那有著強大需求的穴田!
我的臉上呈現出舒暢無比的神情,嬌美的臉頰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髮、香汗淋漓、淫聲浪語呻吟著…
「唉喲……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這樣頂你要頂…頂死我了……哎喲……我受……受不了了……喔…喔……」「啊……真好……我從來…沒有…被這樣的大肉棒玩弄過…好哥哥…親丈夫…我要洩了……」「啊……好爽……再用力頂…我要洩了……喔……喔……抱緊我…摟著我…啊啊啊~」
Harry 的肉棒果然十分地強勁,弄得我是欲仙欲死,而且他的雙手也絲毫沒有停著,搞得我不停地沉陷在高潮的快感當中,直到他射精為止!
那是今年7月的一天,週五下班了,一個人回家吃了飯,上了一會兒SEX8,到了9點了,突然想找個人做,可是又不喜歡找小姐,於是想出門到酒吧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穫,從小區出來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一個性用品商店,原來都沒有注意過,肯定是新開的,一般這種商店肯定都是一個40歲以上的大姐看店,也沒什麼意思,裡面都是一些假東西罷了,我習慣性的往裡看了一眼,裡面白色的日光燈照的很明亮,小門臉,看樣子整個小店也只有一個門兒那麼寬,門是一個推拉門,全玻璃,裡面好像有門簾,估計是休息的時候直接從裡面鎖上門,然後拉上門簾吧。裡面靠一邊牆是一排櫃子,裡面估計放的各種各樣的用品吧,看不清楚,再往裡一看,是一個20來歲的女孩,頭髮是那種「不良少女」的那種很碎很亂的那種,化妝也比較濃。等等,不對呀?應該是40以上的大姐呀?讓我看清楚一點兒,還真是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嘿嘿嘿嘿,反正去酒吧也無聊,還不如今天去騷擾騷擾這個女孩子,萬一有什麼收穫呢……
抱著這種心理,我走進了這個用品商店,那個女孩子看到有人進來,看樣子還有點兒緊張,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進這種商店,我也有點兒緊張,不過一想,逗逗這個女孩子,也就強裝這很平常的樣子,一看旁邊的櫃子裡面,好多種東西呀!各種各樣的用品。我想「怎麼才能逗這個女孩子呢?」……
這時候我看到有那種自慰器,就是做的和女人的逼一樣的那種,於是,我招呼小姑娘說「這個怎麼賣?」那個小姑娘聽到我招呼她,十分的緊張,走過來說「198塊」「那這個呢」「300塊」
「怎麼兩個差這麼多」「那不是標價了嗎,就是這麼賣的」「能拿出來看看嘛?」於是她竟然真的給我拿了一個出來,我看了看,說「這個好像有點兒小呀」她臉當時就紅了,說「我也不懂,你自己看吧」「你賣這個的怎麼能不懂呢?」
「這是我舅媽的店,她今天有事情,非要讓我來。我怎麼能懂呢……那…………那要不你進裡面試試去不就行了」我一聽,不會吧?看來這個女孩子是真不會做生意呀,這東西我「試用」了以後,別人還能買嗎,哈哈哈,不過既然如此,我就別客氣了,直接說ok,然後真的拿著往後就走,原來她的座位旁邊有一個小門,門後面還有一個也算作「倉庫」也能睡覺的地方,有一張床,估計她舅媽就是租了這麼一塊地方,然後每天就是在這裡睡覺,所以收拾的還比較乾淨。
我把那東西拆開包裝,然後脫了褲子擼了擼雞巴,準備試試看,這時候,聽到外面有手機的聲音,緊接著那個女孩字的接電話的聲音傳了進來,很有意思的是,估計女孩子用的是所謂的「山寨機」,聲音巨大,我甚至能聽到對方的聲音。能聽出來,對方是個女的,估計是她的小姐妹吧。(下面分別用「她」和「朋友」來表示)
她:喂?
朋友:XXX,在什麼地方呢?出來玩兒呀?
她:別說了,我舅媽今天不舒服,非要讓我給她看店。
朋友:不會吧?你舅媽的店你能看嗎?小心到時候有什麼怪伯伯……哈哈哈哈。
她:死樣!別瞎說,其實我今天呆了一下午了,也沒有人進來的,不過告訴你(這時候聲音突然小了一點兒,估計怕我聽到),剛才進來一個帥哥,要買假的呢……
朋友:哦?那你沒有騷擾騷擾他呀?哈哈哈。
她:死樣!我怎麼敢呀,而且他說那個東西有點兒小,怕不能用呢,真逗。
朋友:那你就幫他試試看呀,哈哈哈
她:不是和你開玩笑的,他現在進去了,我讓他試試看,能用就買唄,不過真不明白,他那樣的人還用這個,如果他追我,我肯定不讓他用這個。
朋友:還說,看你就是春心蕩漾,哈哈哈哈,趕緊去騷擾帥哥吧,我去玩兒了。
她:byebye。
我聽了這些對話,心理突然有了一點兒想法,於是,我擼了擼雞巴,等完全硬起來以後,突然叫她說「你進來一下,就是不能用」,就這麼一說,她還真進來了,我故意的沒有把雞巴放進褲子,而那個假的陰戶我也沒有用,她進來突然看到我的雞巴,一下子楞了一下,然後說「討厭,放起來」然後就出去了。於是我把褲衩提上,然後走了出去,對她說「是不是有點兒小」「還小呀,多大呀」她無意識的說,說完以後,才感覺自己說的有點兒問題,於是臉馬上就紅了。
我說「你給舅媽看店有什麼意思呀,怎麼不出去玩?」「沒辦法,舅媽都和我說了,我怎麼能不來呢,剛才我還有個姐妹讓我出去玩兒呢……唉!」「你和你的姐妹說什麼了」「哦,沒說什麼……」「你多大了?」
「20了」「有男朋友嗎?不過你這麼漂亮,肯定有男朋友吧」「還沒有呢……」「哦?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呀?呵呵呵」「別開玩笑了,好了你買嗎?」「沒開玩笑,怎麼了?不行呀?」
(這時候我就是想怎麼和她做一次,所以開始編吧)「行了別逗我了行嗎?你又不買東西」
於是,我們開始了長達半小時的胡說八道,反正一直就是我誇她漂亮什麼的(不過她的確長的也不錯,身材也還行),然後一個勁的說要做她男朋友,結果讓我誇得亂七八糟的她也有點兒暈啦,哈哈哈哈
就這樣,第一天就過去了,我們互相留了聯繫電話(我留給她的當然是我的「專用號碼」了)。
後面的幾天我經常給她發信息(知道這時候的小姑娘要想上就要捨得時間,不過畢竟不是小姐,用點兒時間也是值得的)慢慢過去了三四天,她已經開始主動聯繫我,而且還會在我下班以後過一段時間就問問我在幹什麼,想不想她之類的,嗯,基本上已經上鉤了。
第二個星期六,她跟我發信息說舅媽又有事情,要過來幫她看店(她平時住的距離這裡有兩站地,也不是很遠),我說,拿到時候見面吧。
於是,週六晚上9點半,我又去了用品店,店裡面只有她一個人,我指著一個假陽具說「小姐,這個怎麼賣呀」「討厭!你買這個幹什麼呀?」「哈哈哈,給你用呀……」「你討厭……」說完就撲過來要打我(當然頂多也就是幫我按摩按摩啦)我趕緊攔住她,說「外面都看到了」
於是她過去把門關上,從裡面反鎖上,然後把門簾拉上,把外面的店面燈關掉,拉著我到裡面的小屋,把外面的燈也關上了,進去我們兩個坐在床上,問我「想我了嗎?」「當然想了,都一個星期沒看到你了」
「討厭,騙人」「沒騙你呀,真的」然後我看著她的眼睛,拉著她的手,慢慢的把嘴湊了過去,她很害羞的樣子看著我,但是在我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還是閉上了眼睛把嘴巴給了我,我的舌頭刺激著她的嘴唇,她慢慢把嘴唇張開,讓我的舌頭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過了兩分鐘,我們兩個分開,她捶著我的胸口說「討厭,就知道佔人家便宜」然後我們又開始了深吻……我的手慢慢的摸索著她胸罩的後面,她感覺到了,推開我,說「不要,你就知道佔人家便宜,不要」我說「來嘛,讓我好好愛你」。
7月的天氣還是很舒服的--因為女生穿的都是短裙,她也不例外,我們繼續深吻著,我不得不隔著胸罩揉著她的胸部(沒辦法,她就是不讓我脫),但是可以感覺出來她越來越興奮,慢慢的,我的手向她的裙子裡面伸了進去,她左手抓住了我的右手,於是我開始撫摸她的大腿,同事不停地親吻,刺激,並且慢慢的手還是伸到了她的芳草地的地方,一摸,已經濕了,於是我把手拿出來,說「你看你,還說我呢,你都已經濕成這樣了」
她臉馬上紅的不行,然後一把抱住我,說「還不是你弄得」,於是我又把手伸了過去,並且通過她的內褲邊緣把手伸了進去在外面按摩她的陰部。她在我的手剛剛伸進去的時候想抓出來,可是我堅持住了,並且繼續的親吻,還把她的手抓著按在我的雞巴上,她很恐慌的停止了掙扎,而專心的享受我的親吻和按摩。
這樣的刺激,她也已經能感覺到我的硬度的變化,但是她也已經有了感覺,於是,我一邊繼續親吻她的耳垂、脖子、眼睛、眉毛…………
一邊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這次她竟然沒有任何的阻攔,而且在我往下脫的時候還抬屁股配合我。這種情況,我當然知道要做什麼,我把她平放下,把我的已經堅挺的雞巴掏了出來,頂在她的洞口,洞口已經很濕了,我使勁的往裡一插,她「啊!」
的一聲,然後兩隻手緊緊的抱著我,說「別動,疼!」我在往裡進入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一下阻攔,心想「不會吧?
我這麼運氣好?」果然,她說「別動,疼,那些姐妹還說舒服,只是說疼一下,沒想到這麼疼呀!我們不做了吧」我說「乖,我不動,現在我拔出來你還是會很疼的,我不動,乖,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應該溫柔一點的」
「不怪你,我也沒有告訴你」……就這樣我和她說了幾句話,過了一分鐘左右吧,我開始感覺她好像放鬆了一點,於是開始慢慢的很小幅度的抽動,她也感覺到了,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很疼的感覺,於是也就讓我開始抽動,慢慢的我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的水也越來越多,開始有了叫聲,但是不是疼痛的叫,而是慢慢的舒適的叫聲………………
(過程不細說了,大家找幾個性愛描寫比較多的看看吧。)
經過20分鐘,我在發射在了她的體內,把雞巴拔出來,一看,上面還有點點紅色,竟然讓我在性用品店上了一個處女!
十分的矛盾,我應該怎麼辦呢……………………矛盾中。
薛雲是我的同學,薛雲這位美麗的少婦有1.62米的身高,豐滿苗條的身材玲瓏浮凸,美妙婀娜。她比一般的少婦又多了一股白領麗人的迷人韻味,渾身都散發著一種高雅端莊的氣質。薛雲是一位清純絕色的尤物,她風姿綽約、秀麗典雅。白嫩俊俏的臉蛋,一雙水汪汪的媚眼顧盼多姿,濃淡得宜的柳眉,鮮美的櫻唇,優美的桃腮,透過薄薄的外衣,一雙飽滿堅挺的怒聳玉乳隨著她的動作若隱若現,走路時微微顫動;渾圓的屁股挺翹,大腿修長渾圓。舉手撩足間,她那性感美艷的胴體,令多少男人癡迷垂涎不已。其實,薛雲這風騷美少婦對我也心儀好久,她那雙水汪汪的鉤人的媚眼時常偷偷地瞟向我,直令我慾火難耐。我早就想把這位美人兒弄到手,好好地玩弄玩弄她,狠狠肏肏這風騷俊俏美少婦的小嫩騷屄。
機會終於來到了。這天,她老公出差,巧遇我有一個晚宴,我趁機叫她與我出席。她今晚身穿一襲黑色的緊身短裙,使她看起來就像貴婦人般顯得十分典雅華麗,薄薄的衣料裹住她豐滿成熟的肉體。我和薛雲都多喝了一點,薛雲酒後臉色微紅,香汗漸出,體溫升高,她不自覺解開兩顆領扣,立刻乳溝半露,乳房微顫,越加顯得風騷性感。看得席上所有的男人眼睛都直了。酒後,我借口她醉了,由我送她回家。
我送薛雲來到了她的家裡。突然,我在她的身後關上了門,隨著門鎖「噠」的一聲鎖下,我分明感到薛雲的身體微微一抖。
我忍不住地從後面偷偷地窺視著薛雲背影的美妙曲線,從化妝鏡裡反射出的嬌靨,是那麼嬌美艷麗。她在柔和的燈光裡轉身面向著我。更映托出她雪白的肌膚;低低的領口下隱約露出深深的乳溝。她乳峰高聳,裙下一雙雪白的大腿修長而豐潤;她的臉蛋兒白裡透著紅暈,一雙水靈靈的媚眼嬌嗔地望著我。我實在抑制住內心的激情,把手扶在了她滾圓的肩頭上。她沒有躲閃,也沒有回身。她渾身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我的心跳得厲害,把頭俯下去,輕輕地吻著她的脖頸,當我的唇觸到她滑潤的肌膚時,我的心完全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我倆似早有默契,兩人略一對視,就緊緊地擁吻在一起。
過了許久,她激動地氣喘吁吁地在我耳邊說道:「我們坐下吧,我站不住了。」。我沒說話,繼續抱住她溫軟的身軀,一邊吻她的櫻唇,一邊輕摟她坐到柔軟的**上,我吻她嬌嫩的臉蛋兒,吻她的耳際。她嬌羞的躲閃,無奈她那柔軟的身體已被我緊緊摟住,絲毫不能動了。我趁美麗性感的薛雲疑惑驚慌之際,我的一隻手摸向她豐滿的乳房……
「嗯……」薛雲嬌羞的一聲嚶嚀,芳心一緊,羞紅了臉,「你……你要幹什麼?別……別……這樣……,放……放手……,你……不能這樣……」。我那兩隻粗大有力的手掌在薛雲白嫩嬌美的乳峰上,隔著一層又薄又軟的襯衫輕揉撫著,瓷意享受著美麗俊俏美少婦的嬌羞掙扎。少婦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著我那雄壯如牛的身軀,可是哪裡能擺脫我的魔掌。薛雲嬌軀一震,芳心一陣迷茫,她好長時間以來,都未有過男人撫摸自己了,更未有異性碰過自己那柔美嬌挺的怒聳乳峰,給我這麼一揉,不由得玉體嬌酥麻軟,芳心嬌羞無限。我老練而耐心地揉撫著薛雲高聳嬌嫩的乳峰,溫柔而有力。我漸漸覺察到薛雲那雙不停掙扎反抗的小手已不是那麼堅決有勁了,並且,隨著我在薛雲那怒聳椒乳上的揉摸輕撫,薛雲那嬌俏的小瑤鼻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那美麗羞紅的頭不再死命地擺動,漸漸變得溫馴起來。我的渾身像火燒,只想拚命地親她、吻她、揉搓她,而她渾身軟得像沒骨頭,我明白了什麼叫柔若無骨,她除了呻吟也在不停地回吻我「嗯……」她羞紅了臉蛋,顯得更加迷人。我把手伸進她的胸罩,捏住她那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恣意揉摸玩弄著,捏弄著她那嬌小柔嫩的乳頭。她嬌羞地閉上自己夢幻般多情美麗的媚眼。
我緩緩地扒開她身上的衣服。啊!薛雲今晚穿著黑色的蕾絲胸罩,透過薄薄的刺繡布料,依稀可以看見漂亮豐挺的乳房在裡面跳動著,而艷紅色的奶頭只被那半罩型的胸罩遮住一半,露出上緣的乳暈向外傲挺著。我扒開她的胸罩。她的乳房豐滿雪白,乳基很大,圓圓的,乳頭很小,像一顆櫻桃,呈現粉紅色,十分美妙。我暗暗吞著口水,看得眼睛發熱,我貪婪地摸著、吻著,不停地吸吮、裹舔著乳頭,一隻手則盡情地抓捏、摩挲著另一隻乳房。很快,她的乳頭漸漸變硬起來。她嬌羞無奈地依偎在我的肩上。我扒開她的胸罩,吸吮著她那嬌嫩的乳頭她渾身一顫:「啊……嗯……不要……好羞人呀!……」我擁抱著她,雙手蓋在她乳房上,我低頭在薛雲耳邊輕輕地說:「薛雲,你好性感,我喜歡你。」「你好懷!」我一面箍緊薛雲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面淫笑道:「薛雲,小美人兒,我想你好久了,別怕!你好久沒嘗過那東西的滋味了吧?待會兒我包管你欲仙欲死……」。薛雲一面羞紅著俏臉忍受著我的淫言穢語,一面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慾火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嗯……」薛雲一聲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好久以來,沒有一個異性與自己這麼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頭有一點暈。我只覺懷中的絕色美麗少婦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少婦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我熱血上湧,美艷絕色、秀麗清純的薛雲羞紅了臉,她嬌軀越來越軟。薛雲臉色潮紅,發出陣陣呻吟。片刻,在臥房的空氣中,充滿了薛雲甘美芳香的體味,此刻在我的眼前,映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裁、細潤白晰的肌膚、姣美嬌媚的芳顏、高聳肥嫩的乳房、盈盈一握的纖腰、豐滿突出的肥臀,薛雲兩個大乳房在她的胸前搖晃著,散發出女人無比性感的媚態。受到這種刺激,我一面吸吮著她那嬌嫩的乳頭,一面偷偷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她渾身一顫:「啊……嗯……不要……好羞人呀!……
我感到有股火熱的慾望在我身體裡沸騰著,覺得兩頰發燒,全身冒汗。我拚命地想用理智抑制衝動的本能,卻無法完全壓住,我欣賞著薛雲那雪白豐潤的肌膚,鼻子狂嗅著女性特有的甜香味道。這時我的心跳加速、我手腳微抖,我壓抑著我吐氣的聲音,親吻著薛雲的耳垂。薛雲顫抖著身子,粉臉含春、雙頰羞紅地低下了頭,一付嬌滴滴、含羞帶怯的模樣,沉默了一會兒,她才嗲著聲音,無限柔情地喚道︰「你,我……我」薛雲閉著媚眼,我瞇著眼睛偷看薛雲的嬌靨,只見平日裡風華絕代、楚楚動人的她,此時看起來更嬌媚淫蕩得令人血脈噴張。薛雲陣陣急促的喘息聲也不停地在臥室裡迴響著。薛雲害羞地把她的嬌靨偎進了我的胸膛。我揉摸著薛雲豐滿渾圓的肥乳,感到她的心臟也跳動得和我一樣快,低頭望著薛雲嬌艷的臉龐,又在她的乳房上搓揉了起來。
薛雲的乳房接觸到我的手掌,像是又澎漲得大了一些,奶頭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綻開出嬌艷的媚力。我享用到如此豐盛的美食,摸著她乳房的手傳來一陣陣的悸動。薛雲像夢囈似地哼道︰「嗯……唔……不……你……」我淫笑著,「小美人,害羞了?……」受到小騷娘們美色的誘惑,我把手再次沿著薛雲滑嫩的大腿向上摸去,「哎呀!……」她羞吟著,想夾緊兩條豐腴的大腿,躲閃著我的調戲。但薛雲這嬌嫩美少婦哪是我這壯漢的對手,她那白嫩的大腿早已被我強行掰開。「嘻嘻……怎麼樣呀?」我撫摸捏弄著薛雲細滑的大腿嫩肉,淫猥地調戲她。美少婦嬌羞無助,「嗯……哎……你好壞!……」
我的手繼續沿著這美少婦光潔細嫩的大腿內側,向上滑去,伸進她的小褲衩,摸到了她那柔軟的陰毛……「嗯……」薛雲嬌羞的一聲嚶嚀,芳心一緊,羞紅了臉,「別……別……這樣……,放……放手……,你……不能這樣……」她嬌弱無力地掙扎著,兩條被我掰開的大腿剛要合併攏,我的手指早已又插進去,又摸到了這俊俏美女柔軟肥嫩的小騷屄!薛雲嬌羞萬般,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體已漸漸不屬於她自己了,自己的嬌軀玉體是那樣的嬌酸無力。在我的調戲玩弄下,薛雲全身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一絲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薛雲秀美嬌艷的小臉羞得通紅,好久未有過男人撫摸過自己隱秘的部位,隨著我的揉撫,一股麻癢直透俊俏美少婦芳心,彷彿直透進下體深處的子宮。
我感到薛雲的下身越來越熱,俊俏美少婦的絕色嬌靨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我興奮地繼續挑逗著身下這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麼時候,我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團嫩肉已濡濕了一小團,我欣喜萬分。她的小屄兒柔軟豐滿,濕嫩嫩的,粘粘的騷水早已沾滿她的外陰部,我把手指摳進了薛雲滑嫩的小屄縫!俊俏美少婦嬌羞無比,「哎呀!……你摳到我的……嗯……」她嬌吟起來,再也無法躲閃我的調戲,只好把頭埋進我的懷裡,被迫叉開兩條白嫩豐腴的大腿,任憑我隨便摳弄她的騷屄嫩肉……我一彎腰,不顧薛雲的掙扎,把她抱了起來。我把她抱到臥室的床邊,薛雲雙手抱著我的腰,慢慢地往後面的床上躺了下來。我抱著這個絕望的小美人兒,把嬌羞無奈的薛雲按倒在床上。薛雲知道今晚被男人姦淫已是不可避免,但她仍然感到羞怯難抑,哀求道:「……你……你不能……這樣……,求……求……你,放開我……」。薛雲被壓在床上,無力地掙扎,可她哪是我的對手!
正嬌羞無限、不知所措,薛雲已被脫光了上身,一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乳峰驚慌失措地脫圍而出,只見那一片潔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膚上,兩隻含羞帶露、嬌軟可人的乳峰頂端,一對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玉乳乳頭就像冰雪中含羞開放的花蕊,迎著男人充滿慾火的眼光含羞綻放,微微顫抖。
薛雲羞紅了臉,嬌羞無限,不知所措,還沒來得及用手摀住自己飽滿嬌挺的玉乳,就已被我一口含住了一隻飽滿的乳峰,令薛雲不由得羞怯萬般。我堅定地一把扯掉這美少婦的小褲衩,嬌羞的薛雲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全身胴體已一絲不掛!我把她一絲不掛的按倒在床上!薛雲這俏美少婦的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已完全赤裸在我眼前。我的手輕輕按俏美少婦的飽滿微凸的嬌軟的陰阜,美貌絕色的薛雲嬌軀不由得一顫,我暗暗高興,絕色嬌媚的俏美少婦的已經一絲不掛了!薛雲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長的粉腿根部,一團淡黑微卷的陰毛嬌羞地掩蓋著那一條誘人的玉溝。看到這樣一具猶如聖潔的女神般完美無瑕、如凝脂般雪白美麗的優美女體赤裸裸地橫陳在床上,我興奮地壓了上去。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燙的大雞巴緊緊地頂在薛雲雪白的小腹上!少婦的芳心又一緊,「嗯……」的一聲嬌喘,嬌羞萬分,粉臉羞得更紅了,她嬌弱地掙扎著,無助地反抗著。我一面含住薛雲的一隻飽滿雪嫩的玉乳,吮吸著那粒粉紅嬌嫩的乳尖,一隻手握住薛雲的另一隻嬌挺軟嫩的玉峰揉搓,一面用手輕撫著薛雲那白皙細嫩、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滑過清純嬌美、楚楚含羞的絕色麗人纖細柔滑的柳腰、潔白柔軟、美妙平滑的小腹,手指已摳進少婦薛雲的又肥又嫩的小騷屄!「啊……」一聲火熱而嬌羞的輕啼從薛雲小巧鮮美的嫣紅櫻唇發出,開始了少婦的的第一次含羞叫床。我在薛雲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一個兩年未經人事的風騷少婦哪經得起男人如此挑逗,特別是那隻插進薛雲下身的淫手,是那樣溫柔而火熱地輕撫、揉捏著美貌絕色的風騷少婦那嬌軟稚嫩的陰唇。我挑逗著少婦那顆嬌柔而羞澀的芳心。不一會兒,只見少婦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騷浪淫水逐漸越來越多,匯成一股淫滑的少婦玉露流出,粘滿了我一手。薛雲嬌羞萬般,玉靨羞紅,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樣滑。我堅定地這美少婦一絲不掛的按倒在床上!「啊……啊……啊……」薛雲腦海一片空白,芳心雖羞澀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聲聲衝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淫笑著把她那白嫩豐腴的大腿掰開成大字形,只見她陰部稀疏烏亮的屄毛下,就是我日思夜想的薛雲的小騷嫩屄兒了!
我貪婪地死盯著她那肥嫩的小騷屄,又用手指輕分開她那兩片肥嫩的陰唇,露出了她那嬌小鮮嫩的小屄洞!小屄洞裡又紅又嫩,露出她那層層迭迭的嫩屄兒肉,我仍然用手指輕摳進去,裡面嫩滑柔軟,小騷屄肉緊緊夾著我的手指,我手指輕輕摳弄著她那又肥又嫩的小騷屄肉,她那小屄兒裡面又流出好多又粘又熱的騷水兒,直流到了她那嬌嫩的屁眼。薛雲那最隱秘的小嫩騷屄終於被我盡情淫蕩地玩弄了!薛雲嬌啼呻吟「哎呀!……你摳到我的……嗯……癢死了呀!」淫邪地問她:「小美人兒,你哪裡癢呀?」小娘們嬌羞不已:「嗯,你壞死了,我下面癢嘛……」我淫猥地逼問:「下面是哪呀?」小娘們騷癢難當,不得不說出那句最淫穢的話來:「我的小屄兒好癢哦……呀,羞死了……嗯……」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體,在室內柔和的燈光下耀眼生輝,那玲瓏的曲線,粉嫩的肌膚,真教人瘋狂。我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抱著她的香肩,嘴巴湊近薛雲的小嘴,春情蕩漾的薛雲,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熱的紅唇印在我的嘴上,張開小嘴把小香舌伸入我的口裡忘情地繞動著,並且強烈地吸吮著,像是要把我的唾液都吃進她嘴裡一般。薛雲張開小嘴喘著氣,在我身下色急地道︰「……我……我要!……哎呀……嗯……我的小屄兒癢死了呀……我要呀!」小娘們終於暴露出她淫蕩的本色。這時,有一股溫熱的騷水從她那小嫩屄裡湧了出來。「我盯著薛雲羞紅嬌美的嫩臉蛋,玩弄著薛雲柔嫩豐滿的胴體,實在是淫心難耐,我一猛力,把我那八寸長的又粗又硬的大雞巴狠狠肏進了薛雲那騷水氾濫的小嫩騷屄兒!
「啊!……」薛雲含羞嬌呼!我緊摟住薛雲一絲不掛、嬌軟光滑的纖纖細腰,把薛雲赤裸雪白的下身緊緊拉向自己的下體,堅硬的雞巴又狠又深地頂進薛雲火熱緊狹、濕潤淫滑的嬌小陰道深處,頂住薛雲下身深處那嬌羞稚嫩柔滑的子宮口,薛雲被我的衝刺頂得玉體一陣痙攣、抽搐,陰道深處的柔軟玉壁也緊緊地纏夾著那粗暴闖入的龐然大物,緊窄的陰道內那嬌嫩濕滑的粘膜一陣吮吸似的纏繞、收縮。風騷少婦薛雲修長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揚起、僵直,也從幽暗、深遽的子宮內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膩的寶貴的少婦陰精,「哎……啊……」薛雲嬌靨羞紅,玉頰生暈,楚楚含羞地嬌啼狂喘。我終於誘姦了美貌絕色的風騷少婦薛雲!
薛雲被我姦淫蹂躪著,薛雲本是一個風騷少婦,第一次與婚外男人偷情交媾、雲雨交歡就嘗到了男女歡好交合的快感,領略到了那一聲聲嬌啼呻吟背後的醉人纏綿,不由得麗靨暈紅,玉頰生暈,少婦芳心嬌羞萬般。我壓在女人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嬌軟胴體上,抬頭看見胯下的這位絕色尤物那張通紅的嬌靨、發硬堅挺的嬌挺乳峰和粉紅勃起的乳頭,鼻中聞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蘭氣息,邪惡的淫慾大發,薛雲正嬌喘細細、嬌羞萬般的,忽然感到那本來頂在自己的小嫩騷屄兒裡,泡在淫滑濕潤的愛液中的肉棒一動,嬌羞不禁,玉體一陣酥軟,感到男人粗大的肉棒插進自己緊小的陰道中,深入體內抽插起來,「啊……啊……嗯……輕……點……啊……嗯……啊……」薛雲不由得開始嬌啼婉轉、含羞呻吟。
只聽薛雲叫道︰「哎……哎唷……好漲啊……你大雞巴……好大!……」見她粉臉通紅,嬌靨流滿了香汗,媚眼翻白,櫻桃小嘴也哆嗦不已。我不知道薛雲這個風騷少婦會這樣激動,笑道︰「薛雲……怎……怎了……」薛雲雙手纏著我的脖子,兩隻白雪般的大腿也鉤住了我的臀部,我溫柔地說道︰「薛雲……習慣一下……就好了……」我感到大雞巴被薛雲的小騷屄挾得緊緊的,好像有一股快樂的電流透過了我全身,我又一次體驗到和風騷少婦性交的滋味,頻頻地喘著氣,伏在薛雲溫暖的胴體上。「你說哪裡好癢?」………羞死了呀。「」我就是要你說,你不說我就不肏了!「我淫笑著調戲著薛雲。」不……嗯……我說…我的小騷屄好癢。「說完,薛雲的粉臉羞得通紅。我把大龜頭頂住她的花心深處。她的小屄兒裡又暖又緊,屄兒裡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真是舒服。我把我的雞巴繼續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著我的動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薛雲的小屄兒深處流出,不停的流到床上。我不斷的加快肏屄速度……
「喔……喔……親……親哥哥!……美死我了,用力呀!」薛雲瞇住含春的媚眼,激動得將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頻頻從小嘴發出甜美誘人的叫床。薛雲那又窄又緊的小屄兒把我的雞巴夾得舒暢無比,於是我另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雞巴在薛雲的肥屄嫩肉裡迴旋。「喔……親……親老公……我……好舒服!」薛雲的小屄兒被我又燙又硬、又粗又大的雞巴磨得舒服無比,暴露出淫蕩的本性,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呻吟浪叫著。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摟住我,高抬的雙腳緊緊勾住我的腰身肥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我的雞巴的研磨,薛雲已陶醉在肉慾的激情中。
我與薛雲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小屄的花心。「薛雲,你痛快嗎?」「嗯…嗯……你真行啊!……喔……太……太大了!……唉唷!」薛雲這時已被我挑逗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慾火燒身、淫水橫流。她難耐得嬌軀顫抖、呻吟不斷。我淫蕩的調戲她:「美人兒,你說什麼太大呢?」「討厭……你欺負我,你明知故問的……是你……你的雞巴太……太大了!……」薛雲不勝嬌羞,閉上媚眼細語輕聲說著,看來,薛雲確確實實從來沒有對男人說過淫猥的性話。這些話現在使得成熟的美少婦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蕩漾。我於是故意讓端莊賢淑的美少婦再由口中說出些性器的淫邪俗語,以促使她拋棄羞恥,全心享受男女交歡的樂趣。「你說哪裡爽?……」「羞死啦……你……你就會欺負我……就是下……下面爽啦!……」她嬌喘急促。「騷女人,下面什麼爽?……說出來……不然我可不肏啦……」薛雲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屄兒好……好爽!……好舒服!……」「你現在在幹什麼?」「羞死人……」性器的結合更深,紅漲的龜頭不停在騷屄裡探索衝刺,雞巴碰觸陰核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薛雲紅著臉,扭動肥臀說:「我……我被哥哥肏小騷屄……」「羞死了……小騷屄妹妹……我的小屄兒被……肏得好舒服!…………妹妹喜歡你的大雞巴!……哎喲」薛雲這時舒暢得語無倫次,簡直成了春情蕩漾的淫婦蕩女。我愛撫著薛雲那一對豐盈柔軟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堅挺。我用嘴唇吮著輕輕拉撥,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聳立如豆,挑逗使得薛雲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哎喲……好舒服!……你抱緊我!……親哥哥!……啊啊嗯……」淫猥的嬌啼露出無限的愛意,薛雲已無條件的將貞操奉獻給了我。我更加賣力的狠肏起來。「哎喲!……親……親哥哥!……好舒服!……哼……好……好棒啊!……好……好久沒這麼爽快!……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你啦!……喔喔……爽死我啦!……」薛雲失魂般的嬌嗲喘歎。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她完全沉溺性愛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癡如醉、急促嬌啼,薛雲騷浪十足的狂吶,使往昔端莊賢淑的風範不復存在,此刻的她騷浪無比。「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洩……洩了!……」薛雲雙眉緊蹙、嬌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淫水從小屄兒急洩而出。
為了徹底蠃取薛雲的芳心,以便以後我能隨時幹她,我又把洩了身的美少婦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屈跪床上。薛雲依順的高高翹起那有如白瓷般發出光澤而豐碩渾圓的大肥臀,臀下狹長細小的肉溝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淫水使赤紅的陰唇閃著晶瑩亮光。薛雲端裝的薛雲可能從來沒有被這樣肏過,這番「狗交式」的做愛使得王麗別有一番感受,不禁慾火更加熱熾。薛雲縱情淫蕩地前後扭晃肥臀迎合著,胴體不停的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碩肥大的乳房前後晃動著,飄曳的頭髮很是美麗。我用左手伸前捏揉著薛雲晃動不已的大乳房,右手撫摸著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我向前用力挺刺,她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成熟美艷的王麗品嚐狗族式的交媾,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雞巴在肥臀後面頂得薛雲的屄心陣陣酥麻快活透,她艷紅櫻桃小嘴頻頻發出令天下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而「卜……滋……卜滋……」的肏屄聲更是清脆響亮。「喔……好舒服!……爽死我了!…親哥哥!……親丈夫……薛雲被你肏得好舒服!……哎喲!……喔……喔……」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親丈夫!……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雞巴!……啊……美死了!……好爽快!肏死我了!不肏了!饒命!……薛雲又要洩了!」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聲音是否傳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佈滿晶亮的汗珠。我聽到她的告饒,更是用雞巴猛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薛雲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屄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雞巴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薛雲小屄兒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而出,小屄兒收縮吸吮著我雞巴,我再也堅持不住了。「薛雲,我也要洩了!」於是快速地抽送著,薛雲也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最後的衝刺。薛雲嬌靨羞紅,桃腮生暈,嬌羞萬般地含羞嬌啼。終於「卜卜」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注滿了小屄,薛雲的屄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喔……喔……太爽了!……」薛雲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床上,我拉上被子,我們倆人滿足地相擁酣睡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來時薛雲還沒醒。看著被子裡美艷的她,我忍不住用手挑開她的秀髮。這時她醒了,她看上去似乎很羞澀,我把薛雲抱在懷裡,熱情地吮吻著她的粉頰、香唇,雙手頻頻在她光滑赤裸的胴體亂摸、亂摳起來,弄得她搔癢不已。一會兒,我的大雞巴又硬漲起來,再次用又粗又長的巨大雞巴緊緊地頂住薛雲陰道深處含羞帶露的嫩滑花蕊,頂住柔軟嬌羞的子宮頸,更加有力抽插起來。薛雲玉靨暈紅,芳心怯怯,嬌羞萬般地又含羞嬌啼,火熱嬌喘起來,我再一次把薛雲姦淫得嬌啼婉轉,柔呻艷吟,我又一次把絕色小美人薛雲頂得欲仙欲死。薛雲細細輕喘,含羞迎合,一雙優美雪滑的修長玉腿和柔若無骨、嬌軟如柳的纖纖細腰又挺又夾,羞澀地配合著,把那硬碩的雞巴迎入自己火熱幽深的花房。
我抽插開始更加有力,一下一下直肏薛雲火熱柔軟的陰道深處,我在薛雲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薛雲早已嬌軀酸軟無力,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緊緊攀著我的雙肩,雪白柔軟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輕合,麗靨嬌暈羞紅。我喘著粗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這個千柔百媚、絕色清純的絕色美女的小騷屄深處頂著、肏著……「哎……」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喘,薛雲那早已淫滑不堪的陰道玉壁一陣痙攣、緊夾,薛雲小臉通紅,花靨嬌暈地和我緊摟著,溫柔纏綿、如膠似漆了很久。浪聲滋滋,小屄兒深深套住雞巴。如此的緊密旋磨可能是她過去與她老公做愛時不曾享受過的快感。小娘們被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閉、姣美的粉臉上顯現出性滿足的歡悅。「嗯……親哥哥!……小肥屄兒……好……舒服!……好爽!你……你真行……喔,薛雲……受……受不了!啊!……喔,哎喲!……你……你的大雞巴太……太大了!」浪蕩淫狎的呻吟從薛雲那性感誘惑的艷紅小嘴頻頻發出,濕淋淋的淫水不斷向外溢出沾濕了床單。薛雲不知流了多少淫水,我的大雞巴頭上一陣酥麻,在她花心上猛揉幾下,大雞巴在她的騷屄裡火熱地跳動了幾下,大龜頭漲得伸入了她的子宮裡,受了一陣燙熱的刺激,加上薛雲有意無意地縮緊陰道的吸力,一股滾燙的陽精,猛然射進了薛雲的子宮深處,使她又再度起了一陣顫抖,我和薛雲一起,酥麻酸癢地陶醉在這肉體交歡的淫慾之中。我又一次把風騷俊俏薛雲肏得欲仙欲死……
小娘們羞怯而低聲地說:「嗯,好舒服。你可真厲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小娘們羞得粉臉緋紅。
「薛雲,你的小騷屄兒被我肏的好不好?」小娘們聞言粉臉嬌羞的閉住媚眼,把頭藏到了我的懷裡。
從來都是喜歡一個人在屋子裡靜坐,從來都是喜歡坐在電腦前,拿著一杯啤酒,聽著動人的音樂,盡量將自己的身心都放鬆下來。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但是在這個時候回憶起來,仍是不住的怦然心動,媽媽的樣子現在還是在我的腦海中浮現,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真不知道我們的孩子現在是什麽樣子。
我點燃了一個香煙,想要去回憶以前的事,但是卻一片模糊,眼前只是出現媽媽的身子和那間說不上非常破的牛棚,於是我打開了word,准備將以前的那二十年前,也就是1969年,正是文化大革命剛開始的時候,爸爸由於歷史問題被打成了右派,我和媽媽被迫要和他劃清界限,我也參加了紅衛兵,跟著班裡的同學一起去全國大串聯,一去就是兩年。
回來之後,正准備去上課,沒想到這時學校已經響應毛主席的號召,要求學生進行上山下鄉,到更加廣闊的空間去革命。一時間群情湧動,個個爭先恐後,我自然也唯恐跟不上主席的思想,搶先報了名。由於家裡就只有媽媽和我兩個人,與是媽媽也陪著我來到了陝西的農村。我們當時是住在一個叫做馬大壯的農民的家裡,然後跟著他們家的人一起做農務。
說到這裡,就不能不說說我的母親了。我的媽媽叫阿珍,那時候三十齣頭。母親實在十八歲的時候和爸爸結婚的,當年就生下了我。媽媽以前在我們那裡是出了名的美女,嫁給了爸爸之後更加的增添風韻,眼波流韻,笑靨迷人,雪膚花貌,玉骨冰肌,胴體豐腴,乳隆腰細,肥大的粉臀下配有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櫻桃小嘴鮮艷誘人,眉宇間滿含春意。雖然到了農村之後飽受風霜之苦,但是依舊是高貴雅緻。她在這個偏僻的小巷村裡更加是宛如出水芙蓉,惹的許多村裡的男人對她都不懷好意。
媽媽是富家小姐出身,所以穿起的衣服自然也是很別致,我在田地裡耕田的時候經常聽到那些村姑議論媽媽:哎呦,你看那個阿珍那,穿的那個叫啥衣服,裙子都開到大腿根了,這不是擺明了叫那些男人看嘛。
可不是,有一次她去井邊打水,我看見我們家那口子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她看,我一看下了一跳,好家夥,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我趕緊捂著我那口子的眼睛不讓他看。
此後,媽媽打水的時候我都會頭偷偷的跟在後面,果然發現很多男人在她身後盯著她看,並且互相說著那些猥瑣的言語:你瞧她那大肥腚,可真夠白的。
可不是,比我老婆的可白多了,又圓又肥,不像我媳婦,像個水桶似的。
乖乖,這娘們走起路來奶子一顫一顫的,不知道裡面有沒有穿肚兜。
媽的,你知道個屁,他們這些城裡的娘們裡面是不穿肚兜的,人家穿的那叫奶罩,就只把奶子給捂起來。
我提醒過媽媽,讓她不要再這樣子穿著,畢竟這時在農村。媽媽也問馬大嬸姐了一套村婦的衣服,但是還是掩飾不住姣好的身材。讓我擔心的事情終於在我下鄉後的兩個月後發生了。
那天我耕完田回家,發現馬大叔站在門口,見到我後神情很是慌張,我走上前去問道:馬大叔,你在干什麽,爲什麽站在門口。
馬大叔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難看,說道:沒什麽,屋子裡太亂,所以就出來了。
我心裡起了懷疑,說道:屋子裡怎門亂了?我媽在不在裡面?
馬大叔支吾道:在……哦……不,不在……我更加懷疑,道:什麽在不在,讓我進去。
馬大叔攔住我,說:你……你別進去……裡面真的很亂……
我正要問他個清楚,突然聽到裡面幾個男人的笑聲:哈哈,小娘們的屁股可真白,比我們平時看的可白多了!
操你奶奶的,好肥的大奶子,全村的人在這娘們這喝一口奶,也夠喝一年的了。
嘿嘿,趙書記,還不趕緊上去嘬兩口,這可比嫂子的奶香多了。
趙書記,你喝上面的奶水,我喝下面的騷水,哈哈哈哈!
我還聽到了媽媽嘴裡發出的唔唔聲,我一把推開了馬大叔,一腳踹開了門。屋子裡的情景讓我吃了一驚,我第一眼看見的是媽媽,身上一絲不掛,嘴裡被塞了塊布,雙手被綁著吊在天花板上,三個男人笑嘻嘻的站在她身邊,我仔細一看,一個是平窩村的王村長,一個是鎮政府的周書記,一個是周書記的秘書吳秘書。
我怒火中燒,從旁邊抄起一根鐵鍁,一鍁向王村長拍去,王村長嚇的呆了,這一下正中腦門,王村長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周書記回過了神來,奪門就往門外跑,我伸腿一拌,周書記登時一個狗啃屎,我一腳跺他的臉上,他的門牙登時掉了,滿嘴都是鮮血,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惡狠狠的看著吳秘書。
吳秘書嚇腿都軟了,撲通一聲跪倒在我的面前,說道:大英雄……大英雄饒命……這可不是……這可不是小的的主意……
我走上前去照準他的嘴巴就是一拳,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呼呼的說道:別打……別打……小的頂不住……
我抓住他的頭發,喝問道:你他的老老實實給我說,是誰乾的!
吳秘書嚇得魂不附體,顫聲道:是……是王村長的注意……他說……他說他們村有個……有個女人很炸彈……讓我們……讓我們來嘗嘗鮮……
我聽到了更加是火冒三丈,在床下拿起一了個斧頭,拉過他的手就准備剁下去。正在這時,奄奄一息的媽媽突然叫道:不要……小俊……不要……放了他們……
這是馬大叔聽見了屋裡的動靜,沖了進來,看見滿地的鮮血,登時昏了過去……
我最終還是聽母親的話,放了他們三個。他們出門口的時候,是爬著出去的。
我幫母親鬆了綁,然後出去等著她穿好了衣服。當我再進來的,我看見母親坐在炕頭哭泣。
我走上前去,將媽媽摟在懷裡,說道:媽媽,你別這樣,一切都已經過去。媽媽倒在我的懷中,哭得更厲害。
兩個小時之後,來了十幾個警察,將馬大叔的家門口包圍的嚴嚴實實,我想和媽媽從後門逃走,沒想到後門站著三十多個紅衛兵。我和媽媽被他們帶走了,帶到了縣裡的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之後,我和媽媽分開審訊,我被帶到了一個大房間裡,三個很強壯的公安將我按在地上,拿出警棍將我打了個死去活來,然後把我推到了一個監獄裡。
這一夜,我疼的睡不著覺。第二天一早,兩個公安將我帶了出去,將我帶到了一件很那時很豪華的辦公室裡。我看到了媽媽。媽媽衣衫淩亂,躺在桌子上,旁邊站的是周縣長、吳秘書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
吳秘書見到我,冷笑著說:你小子這回服了吧,媽的,竟然敢打老子,真是不想活了。說著一手拿了一根電棒,在我身上來了兩下,我登時被電昏了過去。
等我醒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綁到了椅子上,周縣長看見我醒過來,捂著嘴,說:小子……你他媽的真是吃了豹子膽,居然敢跟我過不去,我周大衡想玩你老媽,是他媽的看得起你媽,你去打聽一下,這個縣裡面多少臭娘們跪在地上求老子干她們老子都不願意。哼哼,媽的,不讓老子玩,老子昨天給你的騷媽媽和了兩大碗迷魂湯,然後美美的享受了一晚上,哈哈,滋味還真得不錯!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香煙,點燃了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將手指插入了頭發。當時我聽到周縣長說這話是的感覺似乎又一次襲上了心頭,腦子裡一片混亂,好像什麽都想不起來。
當我腦子有些清醒的時候,我爬起來,掙扎著爬到了媽媽的身旁,媽媽將頭埋在桌子裡,我看不見她的臉,我無法想象她的表情,我也不願意去想象。在我的印象中,媽媽是那樣的高貴大方,不可方物,神聖而不可侵犯,但是這個時候,我卻只能看著一雙雙醜陋的大受手她雪白的身子上摸來摸去,而母親只能默默承受,無動於衷。
我的聲音從胸口中爆發了出來,住手!!!!!–
屋子裡的人聽到我這驚天動地的一聲喊叫,都愣了一下。
吳秘書走過來,啪的就是一耳光,打的我半邊臉頰高高腫起,並且罵道:媽的你這臭小子,嚇了爺們一大跳,操你奶奶的,不想活了。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一尺長的鉗子,准備照我腦子上就這麽一下,了結我的性命。
媽媽從桌子上滾了下來,撲在他的身上,拉住他的手,叫道:不要……不要打他了……他還是個孩子……
吳秘書伸手一把把媽媽的衣服扯下了一大半,媽媽半個身子登時裸露了出來,吳秘書哈哈大笑,說道:我操你娘的,這麽大的奶子,老子這輩子可還沒見過……
我撲上去,抱住他的頭,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耳朵,直疼的他殺豬般的慘號。這時兩個強有力的手將我硬是從他身上分開,我將他的半個耳朵也咬了下來,吳秘書捂著耳朵,一面躺在地上號叫著打滾。我心中掠過了一絲殘酷的快意,突然感覺到背心一涼,然後聽到了媽媽的一聲尖叫,就此人世不知……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幾個赤條條的男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運動著,一個肌膚勝雪的女人在他們中間披頭散發,面無血色,在那些男人懷中上下跳動。我知道那是媽媽,我想去救她,可是身上卻半點也動彈不得。媽媽在屋裡被他們輪番蹂躪了整整一晚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媽媽,她正拿著毛巾在幫我擦拭頭上的汗水,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淚水。
我這才感覺到胸口的劇痛,我掙扎著坐起身來,媽媽按住我,說道:別起來了,別牽動了傷口。我這才發現我所在的地方原來是個監獄,黑暗不見天日。
我們母子倆相對而望,誰也說不出半句話來。過了良久,我漸漸的感覺到口乾舌燥,我發現媽媽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單薄的裙子,勾勒著她女性的曲線,我胸口一熱,腦子裡突然想到那天看到的媽媽的乳房,豐滿而白嫩……我不敢在想下去,轉過頭去。
在這個監獄裡,我們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媽媽睡在我的懷裡,由於只隔著一件單薄衣服,所以我能感覺到母親酥軟的胸脯在我的胸口起伏,我不敢吵醒她,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溫暖柔軟的感覺。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來了一個獄員,將我和媽媽都叫醒了。然後在我們面前放了三個饅頭,兩碗稀飯。
兩天沒有吃飯,我已經餓的肚子都快扁了,我抓起饅頭,三口倆口就吃掉了一個。等到媽媽也吃完了之後,那個獄員帶走了碗筷。
這裡暗無天日,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過了多久,昨天的感覺又一次襲上了心頭。媽媽身上的香氣一陣一陣的傳入到我的鼻中,我被熏得昏昏欲醉。
小俊,你說我們現在是在哪裡?媽媽終於開口說話了。
不知道啊,我覺得象是在監獄。
監獄?
嗯,看起來這間房間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說不定以前是個死刑犯的。
一聽到死刑犯,媽媽身上一陣哆嗦,顫聲道:死刑犯?那……那這裡會不會有鬼?
可能會有吧……我想,那些一定都是冤死鬼!
媽媽嚶嚀一聲,撲倒了我的懷中,我感覺到了她熾熱的身體和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氣。我抖著雙手,慢慢環過媽媽的纖腰,在她背後四處游移著,手感細膩柔嫩,肌膚充滿彈性,使我的血液更加奔騰不已,最後撫上那肥隆高聳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胸膛接觸的是她怒聳的酥胸,兩顆尖硬的乳頭在我胸前頂動著。
媽媽任由我撫摸著她的臀部,躺在我的懷中,柔聲說道:小俊,媽媽好怕……你別離開媽媽好嗎?
我的手摟得更緊,說道:不會的……我不會離開媽媽的……除非我死掉……
媽媽用手捂著我的嘴,說道:我不想聽到你說死字。
我有生以來何曾如此接近過女性的身軀,由其是如此成熟豐腴成熟的胴體,霎時令我血脈噴張,一股暖流由我的小腹一直向上升起,擴散到全身,胯下的雞巴也忍不住地挺了起來,抵在媽媽的三角地帶,這時我只知道緊緊地摟住媽媽的嬌軀,讓她和我貼的更緊密。我擡頭看了她的臉,只見媽媽的嬌靨羞紅滿面,媚眼微閉著,似乎也在享受著這甜蜜的擁抱。我看到媽媽原本白皙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媽,你臉爲什麽紅了呢!我輕聲的說。
小俊,沒有啊!可能是害怕吧。
媽害怕什麽啊?有我在,你不用怕,我可是鬼看了都怕的人喔!我開玩笑的說著,媽,如果我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你就別怪我斷了林家的香火。
媽媽突然沉默了起來,我們知道我所說的可能會成爲事實。
我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這是我一生之中第一次這麽大膽.媽媽愣了一愣,然後一頭埋我的懷中。我感到媽媽的心跳極速,身子輕輕地抖著,粉臉兒連耳根子都紅透了,我看著媽媽的臉龐,只覺得她美艷欲滴,風華絕代,就算是在這黑暗的監獄中,也一樣顯得是風韻昂然。孤男寡女共處一間暗室中,本就容易滋生邪念,就算是母子亦是如此。
我的雙手漸漸的不自覺的在她身上遊走,她的纖腰、小腹、還有滑嫩的大腿。在我不斷地亂摸之下,她身軀直扭著掙扎,小嘴裡無意識地低聲道:不……不要……呀……呀……哦……嗯……不要……好難受……哎唷……呀……
我把雞巴對准了她的陰阜磨著,在她呀呀的嬌叫聲中,冷不防地把雙唇對正媽媽性感的櫻桃小嘴上,在她還來不及逃避之前,咬住她的嘴唇,大膽地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小嘴裡,媽媽:嗯……嗯……地從鼻子裡輕哼了幾聲,在她體內熊熊燒著的慾火已使她不自覺地和我熱吻了起來,我更是趁機把雞巴不斷地磨擦著她的陰部,讓她一直保持熱情激蕩地微微顫抖著,鼻子的嗯哼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吻到後來,媽媽的雙手也環到我的頸後,伸出香舌插入我的嘴裡和我互相吸攪著,一種女性特有的體香直沖我的鼻子,使我的性慾更加勃發地雙手伸向她裙子的前襟上,由外面按著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磨搓著,一股結實的彈力立刻在我掌心感覺到,好充實飽滿的乳房啊!那可是媽媽的乳房,曾經養育過我的乳房……
我又感到摸得不過癮,乾脆伸進她的裙子領口,直接握上那兩團肥乳,開始捏揉起來,時而用兩根手指撚弄那峰頂的兩粒奶頭,媽媽的乳房豐肥柔嫩,尖挺傲人。
媽媽這時把她的頭往後仰著,小嘴向空中吸氣,因而使她的胸乳更加突出,鼻子裡:嗯……嗯……地哼著,我褪下她裙子的上半身,霎時,那對飽滿的乳房從她領口彈了出來,粉紅色的奶頭抖著圈圈在我的眼前跳躍著。
媽媽微微地掙動了一下,嬌聲哼道:不……不可……以……你不能……脫……我的……衣服……
我順著她的頸部然後往下吻,停留在她粉雕玉琢的胸部,一口含住了她粉紅色的乳尖,一手握著飽滿的乳房基部,一手伸向她的小腹上,來回地摩娑著。媽媽的口中發出:嗯……嗯……俊……小俊……你……你……哎呀……哎唷……我……我……嗯……
媽媽不斷地呻吟著,慾火已燃燒著她全身四肢百骸,一股又酥、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十分舒暢又覺得受不了,這時我的心中也咚咚地跳個不停,下面的雞巴怒挺得又硬又翹,頂著媽媽的小腹。媽媽的口裡還在叫著:不可以……你……不可……以……對我……亂來……呀……呀……我們是母子……哼……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繼續吻著毫不放鬆,用舌尖一直舔弄著她飽滿圓潤的奶子,我沖動的無法再忍了,終於伸手將媽媽的裙子再往下拉到她的大腿邊,一條淺黃色的小三角褲露了出來,我把手潛到那小三角褲的松緊帶裡,正要往下脫掉它時,媽媽原本緊閉著的媚眼忽然睜了開來,她已經感到這是最後的一道防線了,雙頰染赤地羞急叫道:不……不行……我……我是你……的……媽媽呀……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一面用她的小手急著來阻擋。
我脫她小三角褲的手,慌急間突然碰到了我胯下漲得粗硬的大雞巴,一陣激動,使她如被電擊到了一般,從她的手開始,然後抖到她的全身,最後整個人浪酥酥地軟在我懷抱裡。
我見她的理智已經全面崩潰了,忙把她的嬌軀放在地上的草墊子上,努力地把她那小三角褲從她的肥臀上褪了下來,呀!媽媽那迷死人的美妙陰戶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那時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女人的陰戶,也是媽媽的陰戶。
只見她那殷紅的方寸之地飽滿成熟、豐隆高凸,尤其那倒三角形叢生的陰毛,細細柔柔的,烏黑亮麗無比,我用手指撥開媽媽微紅的小陰唇,發現中間一粒漲紅的小豆豆凸立在她陰唇的下方,於是就用手指去撥弄它,又使媽媽全身大大地抖了幾抖,小穴洞裡泌出了一些暖滑滑的淫水,我看媽媽那個肥凸的陰戶像個小饅頭似的,好像很好吃,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巴,把媽媽的小陰戶含在嘴裡,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小肉核,又吸了一口媽媽的淫水,只覺有點鹹鹹的,充滿著女人特有的味道。
媽媽被我調弄得嬌軀不規則地顫抖個不停,小嘴兒裡張得大大的,不停地倒吸著空氣,喘著喘著她整個人癱在我床上,只是哼著:哎唷……啊……阿俊……媽媽……要死……了……媽……媽媽……又……啊……又流……出……來了……
媽媽那曲線玲瓏,窈窕動人的胴體,活色生香地橫躺在床上,肌膚雪白裡透著紅潤,高挺飽滿的雙乳,隨著她激烈的喘息聲在她香酥肥嫩的胸前抖動著,把我整顆心都蕩出了心窩,大雞巴硬直地峙立在我的胯下。
我再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我的親生母親,三兩下飛快地脫掉我的睡衣,把身體壓上媽媽那身雪白蠕動的嬌軀。
媽媽這時因爲情慾激發,也不管現在騎在她身上的是她自己親生的兒子,也不管什麽貞操的關念,只求她內心的欲能夠澆熄,小嘴裡不住呻吟著道:啊……唷……好……兒子……媽媽……難……受……死了……快……媽媽……癢……癢死了……喔……喔……快來……呀……
我的雙手在她姣美的胴體上四處撫摸著,下面的大雞巴尋找著媽媽的小洞穴,但因經驗不足,頂了半天還找不到入口,媽媽和我一樣也色急得很,逼不得已只好伸出素手拉著我的大雞巴,引導著大龜頭頂在她淫水潺潺的小洞口,哼著:唉……呀……快……媽媽……的……好……兒子……快……快乾進……來……吧……呀……你的……大雞巴……好……燙喔……
我一感到龜頭一陣溫熱,出於動物干穴的本能,知道就是這裡了,急把屁股一沉,猛力一刺,滋!的一聲,便插進了半根大雞巴。這時,房裡響起一聲慘號,原來是媽媽痛得大叫道:呀!……哎……哎唷……痛……痛死……人……了……唷……痛……好痛……呀……死兒子……哎……輕……輕點兒……嘛……哎唷……媽媽……痛死了……啦……
她的嬌軀一陣抽搐,玉手揚起,緊緊地抱住我的屁股,限制我的行動,好讓她自己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我感到大雞巴被一層溫暖暖的嫩肉裹住,好緊好窄,又是非常舒服的感覺,我停止了繼續挺進的動作,這時的大雞巴已經竄入媽媽的小洞穴裡三寸多了,我想媽媽的小穴已經被我佔領了,也不怕她害羞地跑掉了,於是憐香惜玉地輕吻著媽媽的粉臉對她說道:媽……對不起……我太沖動……了……你還痛嗎?
媽媽搖搖頭,嘴裡含混地說道:哎……你……嗯……嗯……媽媽……有點癢……了……你……快動……動嘛……哎……哦……
原來媽媽已經慾火攻心,尤其是我的大雞巴還插在她的小穴穴裡,就像一支大肉棒頂得她酸麻酥癢,什麽滋味都嘗遍了,這時的她正等著我大雞巴的攻擊和佔領她的小肉穴。
我在她的呻吟和浪語中得到了繼續插弄的允許,便轉動著屁股,使龜頭在她小穴裡也跟著像螺絲般旋轉起來,使她非常舒爽地哼道:呀……呀……對……哎唷……哎呀……喔……好……舒服呀……喔……喔……大雞巴……兒子……你……幹得……媽媽……舒服極……了……哎唷……媽媽……爽……爽死了……啦……哎唷……喂呀……喔……喔……喔……
媽媽爽得媚眼細眯、櫻唇哆嗦、嬌軀巨顫著,我的大雞巴從出生以來沒有像這麽痛快的時候,而且插的是我美柔媚、嬌嫩欲滴的親生媽媽呢!又加上這些鶯聲燕語般的浪叫淫哼,更使我把小時候吃奶的力量都用出來了,只不過媽媽的乳房不像我嬰兒時期有奶給我吃罷了!
我含著一隻乳頭,拚命地夾緊屁股用力地抽插著媽媽的小穴,使她小穴穴裡的淫水像夏日的雷雨般猛而出,一陣一陣接連地個不停,把我的床單浸濕了一大片,媽媽不時地呻吟著: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心肝寶貝……哎……哎喂……舒服……透了……唷……媽媽……受……受不了……哎唷……我……我爽死……了……啦……
我知道媽媽快要進入高潮了,更加賣力地扭動著,揮動我的大雞巴直搗她的小穴心,同時頑皮地問道:媽媽!你舒服嗎?
媽媽沒命地浪叫著道:好……舒服呀……哎唷……媽媽的……親……兒子……你……幹得……媽媽……爽死……了……啦……
我逗著她道:媽媽!叫我親丈夫,親爸爸,我會幹得你更爽。
哎唷……哎……呀……不……不要……我不……不要……嘛……她的嬌軀這時已流出一層汗珠,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快要散掉了。
我道:媽媽,你不叫我就把大雞巴抽出來了喔!
這當然是故意逗著她的,這麽美好的一塊天鵝肉,我的大雞巴哪有不吃的道理?媽媽突然地嬌軀一陣抽搐,兩只玉手更是死緊地抱住了我的闊背,像發了羊癲瘋也似地抖篩著肥臀配合我大雞巴的韻律,浪聲大叫道:啊……不……不要……抽出去……媽媽……媽媽叫……了……親……親丈夫……大雞……巴……親爸爸……唔……嗯哼……美死了……哎唷……喔……喔……媽媽……要……被我……的親……丈夫……干……乾死……了……啦……心肝……親爸……爸……呀……好……好爽……喔……花……花心麻……麻了……啊……啊啊……又……又來……了……媽媽……又……又要……了……
這時媽媽原本緊窄的肉洞,已經被我幹得漸漸鬆了,加上她大股噴的淫水滋潤,讓我的抽插更是得心應手,越插越快,大雞巴和小肉穴相撞的噗吱!噗吱!聲和淫水抽動的滋!滋!聲,混合著媽媽小瓊鼻裡哼出來的浪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在這春天迷人的夜晚裡四處回響著。
媽媽舒爽得猛搖榛首,發浪翻飛之中,散發出一陣陣溫馨的迷人香味,我的大雞巴也不負媽媽所望地越干越深入,已經把整根八寸多長的大肉棍頂到了媽媽的穴心子上,使她貝齒咬得吱吱作響,媚眼番白地大聲浪叫道:美死……了……哎唷……哎……我的……親……親爸……爸……心肝……大雞……巴……親丈……夫……呀……我……我要……碎……了……會……爽死……的……啊……啊……啊……呀……喔……喔喔……啊……我……我……媽媽……要……要……要……給……我……的……大雞巴……親……親丈……夫……了……啊……啊……
只見她嬌軀一陣抖顫,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騷浪地出了一陣陰精,軟綿綿地癱在草墊子上,昏迷過去了。
我趴在她顫抖抖的嬌軀上,見她呈現著滿足的微笑,讓我太高興而驕傲了,雖然我還沒有射精,但是能使媽媽啊爽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征服一向高高在上的媽媽,真是令我雀躍萬分。
我吻著媽媽的嬌靨,邊想道:沒想到,我們家的這場災難,竟能使我玩到媽媽千嬌百媚的肉體,若不是因緣巧合,怎能和我親生的母親攜手共赴巫山雲雨,享受顛鸞倒鳳的樂趣呢!
媽媽被我吻得嗯!……嗯!地輕輕呻吟著醒了過來。我繼續邊吻著她邊道:媽媽!你醒了,還舒服吧!
媽媽嬌羞滿面地道:嗯……你……唉!……媽媽……舒服……死了……只……只是我們……實在……不……應該……如此……的……我……我怎麽……對的……起……你的……爸爸呢……唉……
我不再答話,反正玩都玩過了,大雞巴還又硬又翹地插在她的小肉穴中吶!我把大雞巴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進去,媽媽震得嬌軀一抖,雙手緊抱著我,浪聲叫道:哎……哎唷……你……你還沒…………精啊……喔……喔……又……頂到……媽媽……啊……的花……花心……了……啦……啊……啊……啊……
我突然停了下來,道:不要用你叫我,要叫親丈夫或親爸爸才可以,不然我就不干你了。
媽媽被我吊足了胃口,只好又嬌媚地浪叫道:好……吧……媽媽……叫你……親……親丈……夫……了……哎唷……啊……媽……媽要……叫……你……大……雞巴……爸爸……了……哎……啊……啊……快……快頂……嘛……媽媽……的裡……裡面……很癢……啊……喔……喔……嗯……羞……羞死……媽媽……了……啦……
我看她急得都快掉眼淚了,粉臉羞紅,別有一番嬌媚的情趣,聽她叫得這麽淫蕩熱情,肥嫩的大玉臀也開始搖動了起來,不忍心再折磨她,終於又挺動著大雞巴對著她的小肉洞插幹了起來。
這樣又引起她另一波的慾火,浪叫著道:呀……呀……媽……媽媽……要被……親……丈夫……的……大雞巴……奸……奸死……了……哎……哎唷……這一次……真的……要……要了……媽媽的……命……了……喔……喔……媽媽……要……跟……大……雞巴……親丈夫……親……親爸爸……死在……一起……了……啊……啊……唷……唷……
媽媽舒服得像靈魂兒飄在空中一般,我也興奮地屁股一直往她小腹挺,把大雞巴每次都深深地干入她的小穴裡並大叫道:親……媽媽……快挺上……來……一點……再快……一些……你的……小……穴穴……真緊……干……得我……舒……服……極了……
媽媽也很努力地把她的大肥臀直往上挺動,叫著道:啊……啊……親……親丈夫……媽媽……呀……受不……了……呀……呀……哎唷……喔……喔……爽死……媽媽……了……啊……親……爸爸……你……還……還沒……啊…………精……在……人……人家……的……裡面……哎……哎唷……媽媽……受……受不了……啦……喔……喔……
她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一直對著我的大雞巴湊上來,好讓她的小肉穴跟我的大雞巴更緊密地配合著,她真是個嬌 欲滴的大美女,再加上那淫蕩無比的浪叫聲,我相信不論是哪個男人聽到了,都會忍不住地操著大雞巴插干她。
我見她酥胸前的兩團肥嫩飽滿的大奶子搖來湯去地抖得可愛,不由得伸出魔掌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乳房,入手又嫩又暖,極富彈性,手感美極了,又揉又捏、又撫又磨地玩得不亦樂乎,峰頂兩顆奶頭又被我揉得硬挺了起來,我看得垂涎欲滴地禁不住俯身一口含住它們舐咬含吮著,媽媽的嬌靨顯出非常受用的表情,喘著上氣接不著下氣,媚眼半閉,如癡如醉地張著櫻桃小嘴猛吸著氣,姣美的粉臉紅鬱郁地浪得讓人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狂干她。
龜頭一下下地直頂到她的小花心上,使她酥麻麻地好受極了,我狠狠地幹了她幾千下,媽媽也毫不示弱地回頂了上來,直到她又浪叫著道:哎……哎呀……親……親……丈夫……小……浪穴……媽媽……要……要…………了……啊……啊……喔……頂……頂快……點……我……我要……來……來了……啊……啊……
大肥臀的動作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向著我的大龜頭上澆來,最後她又把屁股扭了幾下,叫道:啊……啊……我……我來……來了……啊……喔……好……好美呀……
我也在她大叫的同時,把一股精液直噴向她的穴心子裡,酥麻麻地和她並疊著擁抱而眠。
睡了二個多小時,我才在她輕微的蠕動之中醒了過來,只見媽媽被我壓在身下,媚眼直凝睇著我,滿臉嫣紅的羞恥之色,大概她又想起了我和她的血緣關系,一股世俗的倫常之念使她不好意思面對著我。
我見氣氛沉悶,輕吻著她的臉龐道:媽媽!你剛才得舒服嗎?
嗯!……的一聲,不好意思的她忙把嬌靨藏在我的胸前,這嬌羞的神態,就如同剛開苞的新嫁娘,讓人又愛又憐。
我再用雙手輕輕撫著她那又肥又嫩、又滑又暖的大屁股,道:媽媽!我的大雞巴幹得你很美吧!今晚就是你和我的新婚之夜,媽你留下來和我一起睡覺吧,以後我們都要睡在一起,每天玩大雞巴干小浪穴的美妙游戲,好嗎?
媽媽含羞帶怯地微微點了頭,我再把嘴吻上她的小嘴,兩人互相吸吮著彼此的唾液,吻罷,四目含情地對望了一眼,燈也不關地就此交頸而眠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見媽媽雪白的嬌軀躺在我身邊的的樣子,我又翻身將媽媽壓到了身下……
我和老婆今年剛滿30歲,父母催著我們要小孩已經快半年了,可是怎麼努力也懷不上,後來到醫院去做檢查,發現是我的精子有問題,可能跟我從事的工作有關系吧,我是從事IT業的經常要接觸計算機和一些化學電子產品的緣故。後來我們多方面想辦法,到各大醫院去看,可是怎麼也看不好,就在我和老婆快放棄的時候,和我們同在一家醫院做婦科檢查的一對夫婦告訴我們一個讓我們兩個又驚訝又驚喜的事情。
我們看見的這對夫婦年齡比我們兩個略大些,也就是三十齣頭的樣子,男的姓劉,瘦瘦小小的,女的長的挺漂亮的,看出女的已經懷孕有幾個月了,是來到醫院做定期胎檢的,大家都在外面等著醫生叫號,我老婆看她面善於是就上前聊起天,一聊才知道,原來她老公也是患有不孕不育症,我老婆於是奇怪怎麼她會懷孕的,劉太太看我老婆不像壞人於是就偷偷的告訴了我老婆她是怎麼懷孕的,她們兩口子原來也是到各大醫院的不孕不育專科去尋求幫助,可都是無功返,恰巧又一次她們在看病的時候有一個男醫生告訴她們兩個一個電話,說是如果真的想要一個孩子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試一試。
於是他們兩口子就試著撥打了這個電話,通話後都是語音提示,最後通過轉接到人工後,有一個男人接聽了電話,劉先生夫婦於是把想要一個孩子的想法告訴了對方,對方自我介紹說我們是一家受孕俱樂部,我們的服務內容是可以幫助些男方精子有問題或是性能力有問題的家庭,讓女方受孕,你會說為什麼找你們,我們可以到醫院去接受人工授精啊,我會告訴你我們的優勢,1:我們的費用極低只要滿足我們以下的幾個要求,只要收取象徵性的費用就可以了,而且可以在孩子出生以後再付款;2:人工受精的精子源的局限性,精子的好壞跟捐精者的自身素質有著直接的關系,而且也只能一次用一個男人的精液進行受精,我們這裡卻不一樣,我們一次會讓5個男人為你的妻子受精,而且這五個男人都是身體素質及心理素質幾家的素質男,而且5個男人的精液先後射入你老婆的身體後,通過72個小時的優勝劣汰的競爭從幾十億個精子裡脫穎而出的那顆精子將會與你老婆的卵子結合,孕育出最優秀的孩子;3:我們的團隊是非常有序的絕不會給你們夫婦造成任何傷害,包括女方不願意的情況下強制受孕,以及肛交口爆等。
電話那頭的男子又說:以上呢是你們的權利,下面呢說說你們的義務及相關受孕條件:1、為了把先後射入的精液時間差縮到最短,我們會安排5個男人和女方同處一室,在前一個男人做完後馬上第二個男人插入以保證所以的精子公平競爭,請你們夫婦做好心理准備;2、女方需提前三個月到醫院進行相關檢查,包括性病、艾滋病、肝炎等傳染病的檢查,因為我們的男性工作人員是無套插入女方的,所以要保證女方也是無病的;3、我們為保證今後免於法律責任及相關糾紛會在受孕地點架設攝像機對受孕全程進行錄像,錄像帶會刻成光盤一式兩份連同合同,甲方一份、乙方一份,以備今後不時之需。
我老婆於是問劉太太,去了以後怎麼樣,劉太太便說,其實比想象中的簡單多了,你們如果沒有什麼忌諱的話,可以去試試,讓你老公回家多下些國外群交的片子來看看,其實也沒什麼的,咱們女人對付四五個男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在做的時候你也可以讓老公在旁邊觀戰,為你打氣,畢竟是為了孩子嘛,我們打算在把這胎生完後,如果嬰兒健康的話,我們再去要下一胎,你也知道現在孩子都少,我們老了以後一個孩子的話負擔太重了不是。我老婆連連點頭。
我們於是回家商量,是不是要去受孕俱樂部要孩子的事,老婆主要的心理障礙就是怕我不高興,因為畢竟要讓那麼多個陌生男子把雞巴插入自己老婆的陰道裡,並且射精進去。我看出了老婆的心事,我就勸老婆說我不在意的,因為只要她愛我,為了我們今後幸福美滿的家,就算再多男人操過她我都一樣的愛她,她聽到我的話後哭了。
之後我們就撥打了那個電話,預約了受孕時間和地點,然後馬上到醫院給老婆進行了全面的身體檢查,馬上三個月過去了,事先約好的受孕時間馬上就到了,我和老婆都挺緊張的,雖然之前看過了許多群交的多P的A片,可是還是擔心老婆應付不了今天的受孕過程,老婆為了今天特地買了一套新的衣服,紅色的吊帶上衣,藍色的牛仔短裙,還有一雙紅色的涼拖,吊帶上衣裡沒有穿乳罩,為的就是刺激他們幾個男的可以快些射精。
我倆驅車來到事先約好的一個郊區倉庫,一進門,便看到了4個男人正在聊天,我們坐下跟他們聊了一會,他們拿出了協議讓我們簽,我仔細查看了條款後,在協議的最下方簽上了名字,他們又告訴我們一些應該注意的事項,進到裡屋一個小鬍子正在擺弄一部DV,原來他們5個受孕工作者都在這裡了,倉庫的中間有一張大床,上面鋪上了紅布。
我進屋後,那個小鬍子示意我坐到他的旁邊,問我可以開始了嗎,我頓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只見那四個男人將我老婆抬到了中間的紅色大床上,開始圍著親吻我的老婆,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脫了下來,知道把涼拖也脫掉,讓我老婆一絲不掛的跪在床上,幾雙大手上下搓弄她豐滿的乳房,他們幾個男人也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讓我老婆一手握一根大雞吧,來的擼動,其中一個歲數大的男的仔細的舔著我老婆的腳,另一個年輕些的用手指插入老婆的陰道扣弄著。小鬍子一邊攝像一邊給我解釋到,這是為了讓女方快些進入狀態,一會就會一個一個的上了,你放心絕不會傷害到你老婆的。
他們幾個有玩弄了一會我老婆後,剛才扣弄我老婆陰道的那個小子第一個把雞巴插了進去。就在他插入的一瞬間,我老婆呻吟了一聲,雞巴在我老婆陰道裡順滑起來後那小子加快了速度,將我老婆的一條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賣力的操弄。另外兩個在旁邊手淫的男人挺著雞巴過來到老婆的頭邊,讓我老婆為他們口交,老婆可能是從這兩天的A片中學到了許多這方面的東西,認真的幫他們兩個輪番吸吮陰莖。操我老婆的小子也加快了速度,沖刺了幾十下後不動了,一小股精液從老婆的陰道裡流了出來,小鬍子告訴我,你老婆是我見過女人裡陰道非常緊的了,看來這次要懷孕應該不難了。
馬上第二個那個個子不高的男人躺在了床的中央,讓我老婆趴在他身上,從下面網上操,老婆一邊用力的向下坐弄男人的雞巴,胸前的兩個大奶子也跟著一起上下的搖動,下面的男人邊操弄,邊用手拍打老婆的屁股,不時還用手指扣弄老婆的屁眼。小鬍子說不要我緊張,他們這樣坐只是為了調情,不會真干我老婆的屁眼的。果然,我老婆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屁股上下的頻率也越快,而且還將大乳房伸到下面的男人嘴裡,讓他吃。下面的男人可能也是太興奮了,用手按住我老婆的屁股向下猛按了兩下,雞巴跟著抽動了幾下,射入了我老婆的小穴深處。
當我老婆把屁股抬起時,一股細細的精流從我老婆的陰道口流了出來,滴到了下面男人的肚皮上。
為了抓緊時間,縮短精液的射入時間差,一個大個的男人早已躺倒了剛才男人的旁邊,這已經是第三個男人了,雞巴硬挺著向著上面,我老婆識趣的跨坐到他的陽具上,只不過這次是背朝男人插入。可能是我老婆已被兩個男人射入過的緣故,她也放開了盡情的用自己的陰道套弄下面男人的雞巴,下面的男的也配合的扶著老婆的腰向上用力的操,過了沒有5分鐘,便向上頂住了我老婆的陰門不動了,我好奇的問小鬍子,為什麼他們要這麼麻煩換這麼多種姿勢來操逼呢,小鬍子解釋道,這是為了女方用不同體位受精,來達到興奮的最高點,這樣生出來到孩子才聰明、健壯。話沒說完大個的雞巴便從我老婆的陰道裡滑了出來,順勢陰道裡的濃精便流到了大個的陰囊上,我老婆還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肉棒,好像表揚它把自己操舒服了似的。
緊接著第四個男人上來,把我老婆放倒,讓她側臥在床上,從她的後面快速的插入,因為之前精液的潤滑,所以抽插毫不費力,每操一下,老婆就大聲的呻吟一聲,可能是因為他的雞巴在幾個人力最硬的緣故吧,我曾聽老婆說過,女人感覺不大男人的雞巴有多大多長,但是對男人肉棒的硬度卻十分的敏感。就這樣老婆身後的男人又操了三四分鐘,老婆可能快高潮了,於是用手把住後面男人的屁股,用力向自己屁股的方向拉,那男人可能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淫蕩的女人,沒插十幾下邊打了一個冷戰繳槍了,我老婆馬上蹲在床邊把腿分開,用手摸弄自己的陰戶,看看自己剛才努力得到的這些“戰利品”。但是又因為自己的陰道口太緊沒有流出什麼東西來。
現在整個屋裡就只剩下小鬍子一個男人沒有操我老婆了,於是他自己快速的把衣服都脫了,原來,他身體看似瘦小,可是下面卻有個大傢伙。雖然不是很粗,但是又細又長,我都懷疑他能直接插入我老婆的子宮。
他上床後,示意我老婆用狗爬式,我老婆順從的爬好,小鬍子從後面將雞巴對准後,順利的插入,最開始沒有完全的盡根沒入,只是一半,隨著幾下抽插,越插越深,我老婆啊的一聲,回頭看小鬍子,嘴裡念著:插死我了,你插的我都想尿尿了。小鬍子對著我說:你老婆真他媽的緊,我以後還要操一次。
這小子就在我老婆後面,操弄了有兩三分鐘,我老婆胸前的大奶子晃啊晃啊的,還不停的用屁股向後迎合那小子的雞巴插入,不一會小鬍子就按住老婆的屁股不動了,我老婆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射精了。
我老婆蹲在床上,面帶笑容,對我說,真的好舒服,我愛你老公!
之後的一個月我老婆的月經果然沒有來,看來是真懷孕了。
十個月後老婆給我生下了一個漂亮的小女兒,我愛死她了。
我們計劃讓老婆休息幾個月後再到受孕俱樂部去,在給我生個小小子。
1
聽到敲門聲後,穿制服的男人推開門,向財務課裡伸頭看。
「這麼晚了,真辛苦。」
熟悉的守衛向一個人留下來加班的世森打招呼。和往常一樣的說,大門關了,回去時請按守衛室的電鈴。
「時間已那麼晚了嗎?」
世森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
「每天都這樣忙啊。」
「那裡……. 」
世森對不說廢話的守衛,說這樣安慰的話,不得不苦笑。
也許是自己多心吧,好像他的話裡含著每一次都是課長一人加班的意思,使世森覺得他看透了自己對工作的態度。
世森已出現白髮。對這個人品相當不錯的守衛,一直都牢記在心中。
「天氣這樣冷了,你的工作也很辛苦。」
「那裡,像我這樣的年齡,有工作就很幸福了。」
「幸福…….」
「大概是勞碌命吧,沒有工作就好像是很對不起自己。」
已屬老人年齡的守衛,用嘲笑自己的口吻說。
「你以前的工作是…….」
「我也是上班族。」
「我想一定是一流的企業,而且還有相當的地位…….」
「那裡,公司也許算是大企業,但我不過是其中的一個齒輪。」
守衛的臉上出現寂寞的微笑,好像在回憶往事,但又突然清醒過來,說一聲打擾了就離開。
” 能有工作就是幸福” 是這樣嗎?
世森自言自語。他站起來,走到窗邊,向外看。
在建設公司中,算是中等的,是在繁華街的一棟大廈內,從窗戶看到眩目的夜晚街景。在華燈下,人群不斷流動。其中有人手捏著相同的盒子。
( 對了,今晚是聖誕夜……..)
世森回到辦公桌上,拿起電話,在電話裡聽到妻子發睏的聲音。
「我還在公司。」
「幾點鐘能回來呢?」
「大概是末班車了。俊一呢?」
「剛才還在用功,現在已經睡了。」
「原來今晚是聖誕夜。」
「是…….」
「俊一有沒有說什麼呢?」
「他說什麼…….」
「比如說想要禮物…….」
「沒有….那孩子現在是顧不得那種事了。」
「說的也是…….」
聽到妻子毫無感情的對白,世森感到無奈時,又聽到妻子忍住哈欠的聲音說
「我很累了,要先睡了。」
「嗯。」
從公司搭電車約需一小時路程的郊外,買下這一棟房子,是四年前三十三歲之時。也正是當課長後一年半的時間。因為是在建設公司工作,得到許多有利的條件,能以這個年齡擁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按社會一般情形而言,世森的上班族生活算很幸運。當然還有分期付款,可是以後除非發生重大事情,就不需要為付款頭痛。
” 自從有了房子後,有時會產生很奇妙的感受,尤其是最近二、三年。”
世森放下電話後,心裡如是想。
說是奇妙的感受,也沒有明確的問題。這個莫名其妙的感受,像風一樣從心裡掠過時,世森的思考會一時停頓,然後清醒過來時,擔心自己是不是自言自語而感到狼狽,這種情形通常是在通勤的電車上或一個人加班時發生。
當初以為是一時性的工作疲勞或精神壓力,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後來開始覺得奇妙,是因為半年來這種情形經常發生之故。也從這個時期,覺得這是來自虛脫感或空虛感。
自問有什麼空虛….然後檢討自己的環境。
首先就工作而言,雖說是中等的建設公司,但三十多歲就順利的昇任課長,不抽煙、不喝酒,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認真性格,做為財務課長也得到公司的信賴。
不過,從部下的眼光看來,他是一個沒有趣味的頑固上司。不過,世森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家人是相親結婚的小二歲的妻子,和上小學六年級的一個男孩、妻子每天去現在流行的健康中心,另外心裡只有兒子的升學問題。為考進有名的私立國中,每天去補習班。
如此看來,無論公司或私生活,世森都充分達成任務。
可是……世森心想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在這種生活中,有一天早晨在上班的電車裡,世森經驗到自己也難以相信的事。
早晨的電車是擁擠的,突然發覺在世森的前面有一個看來像上班族的年輕女人背對世森,圓潤的屁股緊壓在世森的大腿根上。
世森感到慌張,隨著電車的擺動,女人的屁股在大腿根上摩擦。
如果是以前的世森,擔心自己會被誤為色情狂,一定會設法改變身體方向,擺脫這種狀態。
但這一次沒有那麼做。世森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被看成色情狂,後果一定很嚴重。可是這種恐懼感,反而讓世森一直保持那樣的狀態。
如果勉強一點說,也許是自己追求毀滅的一種衝動吧。但還是第一次產生這種心情。
世森很快便勃起,想剋制自己也沒有用。越想這件事,越膨脹。
世森非常緊張,額頭冒出冷汗。
突然好像聽到女人大叫「有色情狂」的聲音,緊張感和恐懼心使他無法正常呼吸。
世森就在這時候發現女人的突變……. 。
這個女人微低頭,露出困惑的眼神,微微張開嘴,露出興奮的表情。 ” 這個女人好像沒有勇氣喊叫,而且是不是產生奇妙的感覺” 。 想到這兒,興奮感取代緊張和恐懼。
在異常興奮的衝動中,世森戰戰兢兢的伸手摸女人的屁股,心跳得幾乎要爆炸。
可是女人沒有動。
世森用汗濕的手掌在女人的裙子上撫摸圓潤的屁股。有彈性的肉感,還能感覺出輕微的三角褲線條。這種感覺使頂在屁股上的陰莖更勃起。
女人好像遇到緊箍咒,一動也不動。
感覺出自己勃起的肉棒和女人有彈性的肉感時,心裡不由得產生想襲擊這個女人的衝動。
在電車上發生的狀況也就到此為止。
從此以後,世森再也沒有色情狂的行為。這種慾望以後也放在心裡,但他的性格是無法採取色情狂那種大膽行為。
但僅有一次的色情狂行為,可以確定在世森的心中產生一種漣漪。
這種感情偶爾在心中湧出。在那奇妙的空虛感裡,像是綻放的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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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放下電話早早想著這些事情時,突然被門聲驚醒。
「果然是課長。」
「河西小姐…….」
突然走進辦公室的是世森的部下河西春菜。
「這個時候妳來做什麼?」
「我是經過公司的前面,看到只有財務課的燈是亮著的,所以認為一定是課長。」
河西春菜口齒不清的說著,向世森走過來,走路有點不穩。
「妳好像很高興。」
「嘻嘻,今天是聖誕夜嘛。」
她說先在迪斯可跳舞,然後去酒廊喝酒。
「這是給課長探班。」
春菜把抱在胸前的紙包遞過去。紙包裡有漢堡和可樂。
「謝謝妳。」
因為剛聽過妻子毫無感情的話,現在看到部下的體貼,課長十分感動。
河西春菜對世森做出難為情的微笑後,脫去大衣。
「課長是不過聖誕夜的嗎?」
「大概是吧。」
世森苦笑後,不知自己的眼睛該看何處。春菜懶洋洋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從迷你的窄裙露出修長的大腿。
「可是,太太和兒子就不一樣了吧。」
忍不住凝視大腿的世森,急忙抬頭看春菜。
「老婆和孩子都不理我的。」
「不理你?」
「我這個人大概有沒有都無所謂。」
看到世森的苦笑,春菜本來也想笑,但表情突然變沈悶。
「原來課長是很寂寞的。」
「我寂寞……?」
「不是多餘的人嗎?」
「噢,妳是說這件事,難道妳也是嗎?」
「看起來不像嗎?」
「不像。今天晚上不是很愉快的喝酒嗎?」
「我喝的是悶酒。」
春菜露出自我嘲笑的表情,把披在肩上的長髮撩起,說:
「我現在有很大的失落感。」
「失戀了嗎?」
「失戀……… ?」
春菜看著世森反問。矇矓的眼睛瞬時射出光芒,使世森感到慌張。可是春菜的臉上又出現自我嘲笑的表情,恢復惺忪的醉眼。
” 我說錯話了嗎?”
世森心裡這樣想著,開始吃春菜送來的漢堡。一面吃,一面看帳冊時,春菜轉向辦公桌,背對世森。
然後有一段時間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後,春菜拿起電話開始按鍵。
世森發覺了,但佯裝沒有看到,繼續工作,但感覺得出春菜把電話放在耳朵上,回頭又轉過去的動作。
「聖誕節快樂。」
春菜突然向電話裡的對方這樣說:
「我這個時間打電話….打擾你了嗎?」
可能意識到世森的關係,春菜壓低聲音說時,世森不由得豎起耳朵。
「你說話的口吻真客氣。嘻嘻….是太太在你的身邊吧。」
春菜的語氣帶刺。
「是啊,我喝醉了,不可以嗎?」
春菜變成歇斯底里,說:
「但你別誤會,我可不是為什麼人喝醉的。嘻嘻….,你好像恨不得馬上掛電話。好吧,我就給你掛斷,放心吧,不會再打電話了,膽小的…傢伙,拜拜。」
春菜像摔電話似地放下電話後,就以那種姿勢凝視電話。
世森大約能知道春菜的電話內容。
河西春菜可能和有妻室的男人發生關係,現在和那個男人的感惰破裂,剛才的那個電話大概是宣告結束。
春菜發生這種事也不足為奇,其他男職員們說她像當紅明星,不但面貌出眾,身材更是迷人,有人在背後說她交友關係複雜。
不知春菜是否知道這種情形,只見她不曾把交友關係放在心上。對很多男人,她是不放在眼裡的,因此有人認為她是自命清高。
世森不知道該不該向掛上電話的春菜說話,而且不擅長應對女人的世森,也不知此時該說什麼話,再者,春菜的背影好像不會接受任何的安慰。
經過一段沈醉的時間,世森也一直假裝專心工作。
不久後,春菜趴在桌上,世森以為她哭了,但又不像。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喝醉睡著了。
「喂,河西小姐…….」
世森搖動她的肩頭。
「唔….不要吵我。」
春菜像在說夢話,不肯醒來。
「在這種地方睡覺會感冒,起來吧。」
「不….不要……」
「真拿妳沒辦法。」
世森感到困感,決定先讓她睡在會客室的沙發上,拉起春菜的手臂放在肩上,抱起她。
所謂會客室,只不過是財務課專用的小房間。在辦公室的角落隔開而已。
春菜的身體倚在世森的身上。世森又感到困惑。不想聞也會聞到年輕女子的體香。抱起她時,又碰到隆起的胸部。
總算把春菜帶到會客室,讓她睡在沙發上後,世森立刻離開會客室。房間有暖氣,但睡著後也可能會著涼。
拿起自己的西裝上衣和春菜的大衣又回到會客室的世森,看到裡面的情形倒吸一口氣,佇立在門口。在沙發上睡的春菜,豎起雙膝,靠在椅背上,迷你裙幾乎向上縮到可以看到褲襪和白色三角褲。
世森的心跳加快,幾乎要爆裂。
春菜因為醉意,呼吸時胸部起伏,從豐滿的大腿可看出她的年輕。臀部有驚人的重量感。
世森受到吸引一樣蹲下去,覺得喉嚨裡極度乾渴,呼吸也變困難。
自己想做什麼,因為興奮過度,世森已經無法判斷。就在這時,腦海裡突然出現第一次發生色情狂的場面,全身為之震憾而興奮同時,聞到春菜大腿根深處散發出來的芬芳。不由得伸手在大腿上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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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世森把春菜的雙腿分開,透過褲襪看到白色的小三角褲。 眼光立刻被微微隆起的地帶吸引。
就這樣把臉靠在春菜的大腿根上做深呼吸。 甜美的芬芳流入鼻孔內,使世森的腦神經麻痺。
這時候只希望親眼看到這種香味的來源。
世森想實現此希望。 可是不敢進一步動作,如果那樣做一定會吵醒春菜,對上司的淫猥行為一定會大聲怒罵。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倘若公開,那可不得了。
世森感到害怕。 可是唯有胯下物,在這樣一把年紀之下,發脹得幾乎要破裂。
眼前的春菜,仍舊熟睡。胸前的絲質襯衫隨之起伏,形成一幅惱人的景色。
世森看著這樣的春菜,內心又有另一種想法。
這樣的, 大概就是叫送上門來的肥肉,況且她也不是處女,尤其是她和有婦之夫關係破裂而喝悶酒, 明知我在這裡加班、還毫無戒心的在這裡睡覺,是不是也有這個意思呢?
明知這是自己往好處想,但這樣想過後,心情反而輕鬆。 對我來說,這樣的機會可能一輩子不會再有了。 以前因為色情狂的行為,在自己的心裡發現曾經有過紅花的世森,而後曾經到過幾次風化區,但每一次都沒有勇氣買春作樂。
從此而後, 就靠過去不曾看的色情小說,或有性報導的雜誌,滿足自己的妄想。
想到自己那種沒有用的樣子,世森很衝動的向春菜的大腿伸手。
首先把雙腿拉直,將身體轉向側臥,拉下裙後的拉鏈,再讓她仰臥。
春菜可能以為還睡在沙發上, 只是發出輕微的聲音,但僅僅如此,世森已緊張得額頭上冒汗。
用雙手抓住迷你裙的裙擺, 一面觀察春菜臉上的反應, 慢慢向下拉,可是身體的重量和臀部的突出,無法順利的褪下裙子。
世森感到焦急,開始用力拉。拉到膝蓋上時,春菜哼一聲張開眼睛。
剎那間, 緊張的世森和還不能了解狀況的春菜之視線相遇. 春菜看到世森抓住裙子,呆在原處的樣子,在她的臉上出現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
「不要!」
春菜立刻開始拚命掙扎。
「河西小姐!」
「不要!放開我!」
「妳……. 」
「不要!」
春菜的雙腳猛蹬,想用雙手推開世森,不過迷你裙在膝上,無法使力。
世森想抓住春菜的雙手。 春菜卻拚命的拒絕他想抓的念頭。此時的世森也豁出去了。
此時,春菜的手在掙扎時打到世森的臉,發出很大聲音。 剎那間,兩人都停止動作。
這時,膽怯的反而是春菜。世森反而火向上衝,把春菜推倒在沙發上。
「不要…. 課長…. 不要這樣……. 」
春菜又開始掙扎,但好像沒有先前那麼激烈。
世森也已經失去理智,粗暴的脫去迷你裙,拉下褲襪和三角褲。 在彎下身體的世森的頭或後背上,春菜一面喊叫,一面毆打。
世森覺得她的手很礙事。
看到手裡脫下來的褲襪時,立刻想到用它來綑綁。
把掙扎的春菜, 強行使她俯臥,騎在她的身上,把雙手擰到背後,用褲襪的中間綑綁手腕,這樣還可以利用褲襪的腿的部分。
雖然處於緊張的狀態,但騎在春菜身上的世森,還能想到這些事情。
世森抱起春菜時,她的下半身已赤裸。
「不要!快鬆開我的手。」
春菜扭動身體,彎曲上半身像是要掩飾裸露的下半身。 聽到春菜的哀求,世森產生罪惡意識。
此時,春菜可能覺得哀求無用,於是大聲說:
「太過分了!課長做出這樣的事,我不能原諒。」
「不能原諒?」
「那是當然的!」
春菜憤怒的瞪視世森。
「妳是想告我嗎? 」
「當然要告你!」
聽到春菜的話,世森覺得自己被澆了一盆冷水。
「到那時候,課長就完了。」
世森覺得自己的腳下好像地震般的搖動。
「不過,就這樣鬆開我的手,今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時候,春菜露出勝利者的口吻。
然而這樣的口吻反而使世森更衝動。 這句話也道出世森的弱點,而這個弱點也是一直使世森膽怯, 因此心裡湧出的憤怒,除了對春菜外,也是對自己發出來的。
「妳說… 我已經完了嗎? 」
在世森的臉上出現豁出去的笑容。
「妳說就這樣放妳走,就當今天晚上什麼事也沒發生嗎? 」
「是啊。」
春菜發覺世森的變化,露出恐懼的模樣。這種樣子,反而使世森更膽大。
「妳以為我害怕嗎? 」
世森突然抓住春菜的腳, 放在沙發的扶手上,把多餘的褲襪接過來綑綁,然後是另一隻腳…….。
春菜的雙腿已分開至極限,胯下一覽無遺。
「不要這樣……. 」
在會客室裡發出迴音。
「不要!不要看!」
春菜轉開臉,分開的大腿微微顫抖。
世森解下領帶,塞入春菜的口中。
此時,看著世森的春菜,流露出不知是恐懼或哀求的眼神。
世森反而露出笑容,慢慢解開春菜的襯衫鈕扣。
全部解開後,世森瞇縫著眼睛。 他看到幾乎要泛白色乳罩裡露出來的乳房,乳罩的掛勾在前面,所以對世森頗為方便。 當世森的手開始解掛勾時,春菜拚命的搖頭。
解開掛勾的剎那,兩個碗向左右彈開。
世森不由得倒吸一口氣,露出來的乳房豐滿,乳頭也微微向上翹。
在背後說她交友複雜,但很意外的,乳暈和乳頭都是粉紅色。 尤其乳暈微微隆起,小小的乳頭像極了蛋糕裝飾品。
世森覺得立刻姦淫這樣的春菜太可惜,就坐在正前方的椅子慢慢欣賞。
春菜感受到那種視線,不由得轉開臉,同時很痛似地發出哼聲,拚命搖頭。
世森的視線完全被春菜的神秘部分吸引。
她的陰毛比較少, 只是很長,有如嫩草的陰毛,在窄小的範圍內形成三角形。 在那下面有疏落的陰毛環繞的陰唇。因為雙腿分開至一百八十度,花瓣已綻放,露出裡面濕濡的粉紅色嫩肉。
花瓣的顏色是輕微的褐色,形狀仍舊美好,充滿新鮮感。
對女人而言, 世森只知道妻子的身體,所以看到這樣年輕的肉體,不由得陶醉。
而且是深夜在公司裡能這樣盡情欣賞年輕女部屬的淫蕩姿態, 覺得猶如置身夢中。
” 也許這是夢吧。如果是在做夢,做什麼都沒有問題……..”
世森好像有什麼東西附在身上,立刻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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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世森跪在春菜完全分開的雙腿間,開始慢慢撫摸乳房。
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吭,也用舌尖撥弄。
另外一個乳頭用手指捏弄。 春菜的上身不停地扭動,從鼻孔發出甜美的哼聲。
兩個乳頭很快地做出來非理性反應。在世森的嘴裡和手指之間開始勃起。
世森的臉從春菜的胸部向下腹部移動。用雙手把已綻放的花瓣更拉開。
春菜的身體跳動一下,然後發出哼聲,並且扭動屁股。 此時,世森看到綻放的陰唇,感到驚訝,那裡和剛才欣賞時不同,發出濕潤光澤。 雖然還不到濕淋淋的樣子,但已經溢出蜜汁,可能是玩弄乳房時湧出來的。
在陰唇上面有令人聯想到珍珠的粉紅色陰核。
此時,肉洞裡的嫩肉好像在蠕動。流出透明的蜜汁。
感受到世森火熱的視線,春菜不由得夾緊那兒時,又溢出蜜汁。
” 嘴裡說不要,原來已經這副德性了!”
世森想到只是玩弄乳房就使春菜那樣濕淋淋,感到很得意。
突然低下頭,在已露出來的陰核上舔。隨著顫抖的哼聲,春菜的全身扭動。
世森的動作非常執著,他打算這樣一直弄到春菜洩出來。
原來像難耐似地扭動屁股,現在的動作不同了。 首先是伸直雙腿靜止不動,然後是猛烈顫抖,接著又靜止,這樣反覆時,間隔越來越短。 這是証明她的忍耐已達到極限。
不久,發出啜泣般的鼻音,向後仰的身體落在沙發上振動。 世森當然看得出這是春菜達到性高潮。
世森從春菜的嘴裡取出領帶。 春菜的呼吸仍急促,身體也微微顫抖,屁股也在扭動。
「怎麼樣? 還覺得不夠嗎? 」
「不……. 」
「妳這扭動屁股的樣子是什麼? 」
「別說了!」
此時,春菜的酒意完全消失,但似乎為官能的陶醉感感到困惑。 她把臉轉開,好像怕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世森一面看這樣的春菜,一面興奮的使自己的下半身赤裸。 陰莖完全勃起,憤怒般的挺直。
看到這等情形,春菜露出哀求的表情搖頭。
世森用手指撫摸濕淋淋的肉縫。 春菜的屁股彈動一下,繼續撫摸時,難耐的扭動屁股。
「啊…. 不要……. 」
「這樣扭動屁股是表示不要嗎?」
「這……. 」
受到世森吸吮的陰核, 確實如珍珠般勃起,只要手指碰到珍珠,春菜便發出短促的感動聲,身體為之顫抖。
世森的手指進入肉洞內。春菜用力吸一口氣,身體向後仰。
手指開始緩慢抽插。在濕潤中感到肉壁有微妙的粗糙感。
春菜的急促呼吸像在配合手指的抽插,越來越亢奮。
春菜的屁股更難受般的,也可以說是表示世森的手指已不能滿足似地扭動。
世森此時拔出手指。
「啊……. 」
從春菜的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哀求般的哼聲。 世森覺得她的表情和聲音,像在訴說不要停止。
拔出手指的剎那,從花心流出透明的蜜汁,流到下面的肛門上。
世森的手指找到褐色的洞口。
「啊…. 那裡是……. 」
春菜發出驚慌聲音,扭動屁股。
世森有些猶豫。
這種行為只是在週刊雜誌或色情小說看過。 過去當然也沒有和妻子行使過,這是第一次經驗。世森本人以為這種行為是異常的,只是多少感到興趣而已。
如果說起異常,現在的狀況才是異常,但此一念頭很快便消失殆盡。
而且在濕淋淋的肛門上揉搓, 把手指插進去轉動時,春菜做出顯然是異常的反應。
春菜的呼吸變急促,臉上出現妖艷的興奮表情,屁股扭動的幅度也擴大。
「啊…. 不行啦…. 唔…. 啊……. 」
發出的聲音如夢囈,也像陶醉。
「這裡是那麼舒服嗎? 」
「啊…. 啊…. 還要…. 還要……. 」
在急促的呼吸中,似乎已不能忍耐了。
如此一來,反而使世森驚訝,覺得難以置信。 剛才還說要控告世森,但現在卻為淫猥的興奮陶醉,向世森要求那種行為。
「妳還要什麼? 要我怎麼弄……… 」
世森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像受到春菜感染一樣也產生興奮。
春菜不斷的說著還要…. 可是世森不知道該怎麼辦。
世森站起來,把勃起至極點的肉棒頂在春菜的臉前。 抓住頭髮拉過來時,春菜的嘴沒有拒絕肉棒。
開始時好像有些猶豫, 只是把龜頭含在口中,但很快就深深吞入,也露出陶醉表情,用舌尖在肉棒上摩擦。
世森很快就向後退, 如果繼續看春菜的吞入肉棒的惱人表情,就會忍不住要射精…….。
用手握住沾上唾液的肉棒,龜頭頂在肉縫上來回的摩擦。
明知要受到姦淫, 但從春菜的嘴裡,未說出拒絕的話,不僅如此,還張開眼睛,呼吸急促的凝視在肉縫上摩擦的陰莖。
世森插進去,春菜以顫抖的聲音哼一下,頭向後仰。 世森感到身體溶化般的密接。
慢慢搖動下體,在溫暖的濕潤中,有粘糢的纏繞感,使世森興奮。
春菜像在配合世森的動作,也發出興奮的哼聲,向後仰的頭也左右擺動。
世森抓住春菜的頭髮向下壓,讓她看兩人結合的部分。
「看這裡!」
「啊…. 這……. 」
陰莖插入花瓣之間,在抽插運動中,陰莖和陰唇都發出濕濡的光澤。
「啊……. 」
春菜發出亢奮的顫抖聲。
「怎麼樣? 看到了吧。」
世森把嘴靠在春菜的耳邊問,春菜興奮的點頭。
「男人和女人……. 」
世森呼吸急促,像故意讓她看清楚似地用力抽插,說:
「這樣幹叫什麼? 」
「不要……. 」
春菜的聲音有些羞澀。
世森仍舊執著的問。
「妳要說出來。和有老婆的男人發生關係的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要!不要!」
春菜拚命搖頭。
「一定要說!」
世森大吼。同時更用力深深插入。春菜發出幾乎達到性高潮的顫抖聲音。
世森就在她的耳邊,輕聲說:
「是肏穴吧? 」
「啊……. 」
春菜的聲音更亢奮。
「妳說肏穴真好。」
「好…. 肏穴真舒服……. 」
春菜似乎達到興奮高點,不由得脫口而出。世森聽後,差一點就要射精。
勉強忍住後,離開春菜的身體,然後迅速的解開綑綁春菜雙腳的襪子。 因為用這樣的姿勢抽插,連世森本人都感到不痛快。
讓春菜站起後, 採取跪拜的姿勢,雙手仍綁在背後,世森這一次是從背後插入。
有美麗曲線的細腰,受到世森的抽插,像叫春的母狗一樣淫蕩的扭動屁股。
看到此一性感姿態和聽到春菜的啜泣聲, 世森又感到難以忍耐,於是又離開女人的身體。但這一次,世森自己坐在沙發上,讓春菜騎在大腿上。
親吻時,春菜主動伸入舌尖纏繞。 同時發出淫亂的哼聲,並有節奏的扭動屁股。
世森伸手到背後解開綑綁雙手的褲襪。
「好不好?」
「啊…. 好!」
春菜似乎很激動的抱緊世森。
「那裡好? 」
「陰戶……. 」
春菜說完就表示要洩身,又開始發出啜泣般的哼聲。 在這同時,世森把忍耐已久的快感,猛然地噴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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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在深夜裡向郊外的公路奔馳。
河西春菜坐在世森的身邊。
春菜在性交後,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世森表示要送她回家時,也是默默地坐上計程車。
世森不知道春菜心裡想什麼,因此感到不安,心裡是七上八下。
於此之際,春菜總算開口,是要計程車停下來。
世森感到驚慌, 因為就在前面的路邊有紅燈,從那小小的建築物門口露出明亮的燈光,在燈光下有黑色的人影,那是在派出所前站立的警察。
「妳……. 」
世森的聲音因緊張而沙啞,不由得用哀求的眼神看春菜。
春菜在剎那間露出困惑的表情,但立刻說:
「課長也和我一起下車吧。」
世森覺得眼前一片昏黑,全身冒出冷汗。
像被帶去刑場似地,世森走下計程車時,春菜已經向派出所走去。
世森急忙追上去。
「河西小姐,不管怎麼說,我們先談一談吧。」
「先談一談………? 」
春菜停下腳步,但這一次是很清楚的露出訝異表情反問。
「現在還有什麼好談的? 」
「我是說…. 那個……. 」
找不出適當的話說服春菜,世森露出緊張的表情時,警察向他們看過來。
「課長真奇怪……. 」
不知為何,春菜笑了一下,繼續向前走。
世森呆立在原地,已經絕望了。 可是,緊接著又發愣,因為春菜從派出所門前走過去。
世森立刻覺得一片烏雲突然消失,趕緊跑過去。
「妳要去那裡? 」
「我的房間……. 」
「妳……… 」
「是呀!我有東西想讓課長看一看。」
春菜露出特殊含意的眼神看世森。
世森問什麼東西,但春菜不答。世森只好跟在她身後,來到春菜的房間。
「沒想到,課長還有虐待狂嗜好。」
春菜說著,從衣櫃裡拿出皮包放在呆立在那兒的世森面前。
「這就是那個……. 」
春菜做出要他打開看的動作。
世森打開皮包,看到裡面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 」
看到世森的表情,春菜露出神秘笑容,用自我解嘲的口吻說:
「這個就是我今天晚上打電話給他的那個男人,忘記帶走的東西。」
「那麼,妳是…….. 」
春菜看世森的眼睛裡,冒出妖艷光澤。
在皮包裡看到的是繩子和皮鞭,還有電動假陽具等,虐待狂遊戲的小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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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涼風,冬夜的寒風,季節的風交替著。
惱人的秋風,得意的春風,心情的風起伏著。
一年四季 春夏秋冬
管不住的風….吹著….吹著….
from chuc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