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鄰居的夫妻

我是一個高中生,但是已經長得不輸大人了,178 的身高以及六十公斤的身材,也是讓許多男生欣羨的身材。而這些都要感謝鄰居的武術指導以及鍥而不捨的鍛鍊。

鄰居的先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工作,但是每天早上大概四點多的時候,就會跟我一起去鍛鍊身體。我倆差不多都要兩個鐘頭的練習之後,才會回家去準備一天的開始。家裡看到我原本瘦弱的身體,在跟他練習之後,也變成相當的勇健,所以也就不反對,而且我讀書的成績一直都不錯,自然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這天已經到了暑假的時候,我已經跟鄰居準備好了整個暑假的鍛鍊計畫,這天練完身體之後,鄰居的先生邀我一起到他家裡去吃早餐,我反正也經常來來去去,所以就跟他過去了。

來到他家裡之後,他就先去洗澡,然後叫我去洗,洗完之後,我倆都是習慣只穿內褲然後到處走來走去,這天鄰居先生看我洗完澡之後,看到我出來,就問說「小健,你的那根有多長?」說句實話,我沒有量過,也不知道有多長,他說「你褲子脫下來,我們來量看看!」反正我知道他老婆已經回娘家去,這禮拜都不在家裡,所以我也就把褲子脫掉,這時候我倆都是全裸。我倆相互看看,好像也比不出來,這時候他突然問我說「你想不想看看我老婆的內衣褲?」我點了點頭,然後他就帶我來到他倆的臥室,打開他老婆的衣櫥,拉開一個抽屜,裡面都放著許多的內衣褲,這時候我的屌兒因為看到這許多的性感內衣褲,加上平時我都會偷偷地注意他老婆的身材,所以已經翹了起來,這時候他突然將我推倒在地上,由於事出突然,所以我整個人倒在地上,而且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這時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到我的屌兒前面,然後將我的屌兒含進他的口裡!

說實在的,我曾經在 A 書上面看過女人含住男人的那裡,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第一次居然會是被一個男人給含住!但是那種感覺真的好爽,特別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如果屌兒被人家含住的時候會是這樣的舒服,口腔裡的熱氣,濕軟的舌頭,靈巧的舔弄,讓我感覺真的好棒喔!很快地,我就在他口裡射精!

“怎樣?舒服吧!”

他吞下我的精液之後,笑著問我!我點點頭,看到他的胯下那根屌兒也是翹了起來!他看著我,我也很清楚他在想什麼,但是我搖搖頭,因為我不想含著男人的那裡!這時候他問我願不願意插他屁股,我也不願意,他要求讓他插我屁股,我看到他一臉懇求的表情,只好答應,也讓我成為他們性奴隸的第一步!

這時候他就帶著我來到廁所,要我將馬桶蓋掀開,然後叫我站上去,這時候他低頭下去,直接舔我的屁眼,而且他一邊舔,一邊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塗在我的肛門四周,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可食用的潤滑劑,但是說實在的,我被舔得好爽,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形容!接著下來,他開始用手指塞進我的屁眼,然後在裡面攪拌,也是讓我感覺不錯,然後漸漸地他將兩根手指伸進去,然後繼續攪拌,我已經開始感覺到興奮,而且這點可以從我的屌兒再度站起來證明!

他的動作漸漸地開始粗暴起來,但是我覺得這樣的玩法蠻新鮮的,所以我也沒有阻止他,而且我感覺到自己居然有些喜歡這樣的玩法!漸漸地我自己的腰部已經開始擺動起來,心裡直喊著「好舒服、好爽喔」而且我覺得自己的屌兒也會上下擺動起來,顯示出我的興奮真的是非常地強烈!

“嗯…哼…”

我終於開始忍耐不住而呻吟了起來,這時候他一邊玩弄著我的屁眼,一邊幫我打手槍,在這樣的兩面夾攻之下,很快地我就已經再度射精出來!

經過這兩次的射精之後,我的腿已經有些不聽使喚,所以當我下到地面的時候,我差一點就跪在地上!他這時候要我趴在地上,我看到他已經把自己胯下哪根粗黑長大的屌扶在手上,這時候我閉上眼睛,兩手緊握,等待著屁眼被開苞的時候來臨!

我屁眼被開苞的時候覺得並不會很疼,或許是之前的前戲已經將我的屁眼開發完成或者是我天生就是該被別人肏弄屁眼的胚子,所以當他的屌兒穿過我肛門的括約肌的時候,我已經自然地會把肌肉放鬆,所以他沒有費太多力氣就直接將整根屌兒肏入我的屁眼裡面!而且因為起先他預期會很費力,所以他非常用力地來頂,這樣就變成他一下子就整根沒入,倒是我被他撞了一下,然後覺得整個腹部裡面很漲!接著他將屌兒抽出去,我感覺到一種很爽的感覺,彷彿將積了幾天的糞便在一瞬間就排泄了出去!

然而當他抽出屌兒之後,很快地又再度肏入,這樣反覆幾次之後,我赫然發現自己的屌又再度勃起!只是這次並沒有辦法像前兩次那樣躍

躍欲動,但是我知道我已經深愛上被人肏弄屁眼的感覺!

“嗯…哼…啊…好爽….啊…啊…”

我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開始呻吟起來,想不到這時候他居然像A 片裡面一邊拍打我的臀部然後一邊地抽送著,而我自己卻也想不到地配合著他的抽送而向後頂弄,我一心一意只想讓他可以更深入地肏著我,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射在我體內!

當他緩緩地抽出後,我費力地站起來,感覺到有東西從我的肛門裡面滑落出來,我看到白色的精液掉落在我的腳上,我轉頭向他笑笑,然後又坐了下來!這時候我看見他方才肏弄過我後庭的屌兒在我面前晃動,我要求他讓我含弄他的屌兒,他有些訝異,但是非常高興地就讓我含著,我慢慢地品嚐,雖然感覺有些苦,但是我卻深深地喜歡上這樣的感覺,所以我一邊抱著他的大腿一邊幫他吸吮屌兒,直到他再度射精為止!

之後我跟他幾乎是有空就做愛,而且我也開始會主動地要求他肏弄我,然後讓我含著他那粗大的屌兒!而且有些時候他也會要求我肏弄他,然後他也要含著我的屌兒,可以說是我們互相交換著角色而狎玩著對方!

這天當我跟他一起做完愛之後,他跟我說「小健,你幫我強姦我老婆好不好?」我愣住了!他繼續說「其實,我很早就想找一個人來幫忙我跟我老婆的性生活更加的多采多姿,但是我老婆一直不答應,所以我想安排一次你來強姦她之後,然後讓我裝著在你的脅迫下繼續姦淫她,然後讓她徹底變成性奴隸怎樣?」我幾乎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我卻樂意聽從他的要求,因為他老婆真的很漂亮!

當我們決定之後,我就這天晚上躲在他家裡,等到他老婆回來之後,拿著刀假裝是強盜進到他家裡,由於我先抓住他老婆,所以我用刀脅迫他自己用一副手銬綁住自己!這時候我要求他老婆脫光衣服來取悅我,以免我想殺掉他。想不到他老婆非常地愛著他,略加考慮之後,就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脫光。哇拷!他老婆的身材真的沒有話說,我估計應該有 36D-24-36的水準,這時候我想不好意思讓他損失太多,所以我就說「想不到妳這樣愛你老公,那就給妳一個更愛他的機會,妳先幫他口交!」

他或許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演變,所以就楞楞地看著我,而這時候他老婆乖乖地趴到他倆腿之間,慢慢地含著他老公的屌兒,可是因為過去沒有任何的經驗,所以就只有含住而已,而是經過我的指點之後,她才知道該如何舔弄挑逗男人的屌兒,而這時候我看到她老公眼中流露出興奮的眼光,而忍不住地呻吟起來!這時候我看到她那美麗雪白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而來回地晃動著,所以我就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天啊!那種感覺真好!

吸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後,我要求她轉過身來幫我口交,然後我要求她老公也幫她口交!我想她過去的性經驗相當地少吧?!因為當她的小穴被舔弄的時候,根本沒有辦法繼續幫我吸吮,但是我知道今天的目的,所以我也沒有進一步的要求,只是任憑她老公幫她服務而已!

當她老公舔弄了二十幾分鐘之後,我感覺到她應該已經高潮了兩次,所以我就要求他停止。這時候他倆人都停下來等著看我準備繼續怎樣的要求。這時候我要求她老公開始肏弄她的小穴,雖然因為手被銬起來的緣故,所以沒有辦法玩的很盡興,但是我看得出來她老公非常的高興,因為她已經會呻吟叫床了!

這時候我要求她老公幫她也開後庭的苞,但是這項工作足足地花了她老公一個鐘頭的功夫才讓她略為可以享受後庭之樂,而當她經歷了五次高潮之後,她老公也已經射精了兩次,這時候她有些起疑,她老公才向她吐露實情!這時候我看也沒啥好混的了,就只好幫她老公打開手銬準備回家的時候,居然她老公偷襲我!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她老公正用力地玩弄著我的屁眼,而且不斷地塞東西進去,而他老婆則是一直地幫我口交,而他則是玩弄著她的小穴,天啊!我正在被他和她姦淫著!而這不過是以後的日常生活之一呢!

人妻薄紗色誘油漆工 五天後上床!!

桃園一名油漆工到民宅粉刷,在女主人穿薄紗色誘五天後兩人上床,事後被婦人丈夫發現,婦人反告他性侵掩飾醜行,檢察官查出婦人事發時未呼救,也未告知家人,事後還打電話問油漆工翌日何時上班,不合情理,裁定不起訴處分。

這對夫婦去年十月間僱用古姓油漆工(45歲),到住處重新粉刷,因男主人白天上班、兩個小孩也要上學,遂由女主人(30多歲)負責監工;豈料,五天後,丈夫返家發現家裡有團來路不明、沾了精液的衛生紙團。追問後,女主人聲稱遭到古姓油漆工性侵,婦人隨後在丈夫陪同下提出告訴。古姓油漆工到案後,向檢警否認性侵。

油漆工稱工作第一天,他正進行客廳壁面清理與補土,卻發現女主人在浴室洗澡時,不僅浴室門沒關,浴後只披浴袍,也沒穿內衣,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進入房間睡覺也沒有關門。

隔天,他繼續到場粉刷,女主人殷勤地,一下倒葡萄酒,一下又倒補酒給他飲用;第三天,女主人穿著薄紗,若隱若現,拉著他的手算命,還不斷跟他有肢體碰觸;第四天,女主人甚至摟抱他的腰。

古男說,工程進行到第五天時,他在主臥室油漆,女主人慵懶地趴在床上看他施工;午休時,她還一度投懷送抱,因為他還要清理蜘蛛網,遂叫她去另外一間房睡,但她不久便回到主臥室,脫掉上衣,要他幫忙按摩背部,其後竟翻身露出胸部,捧住他的頭貼近胸部,要他用嘴吸吮乳房。

古男說,實在是禁不起女主人連續五天的色誘,才會情不自禁地和她發生性關係,當晚男主人還買便當回家,他也跟他們一家四口吃便當。

因女主人堅稱遭古姓油漆工毛手毛腳後性侵提告,但檢方調查發現,女主人若遭性侵,當時可立即呼叫鄰居救援;且當晚男主人返家後,油漆工也在,為何不立即告訴丈夫經過?

另外,檢方比對通聯紀錄,也發現女主人在案發後翌日還主動打電話給油漆工詢問何時上工?檢察官認為,因女主人案發後的反應與女子遭性侵後的激烈反應大不同,其平時又有服食鎮靜藥物的習慣,證據亦不明確,不起訴處分。

大學考研期間的性趣事

記得大三的暑假,我准備考研,女友也陪著我沒有回家,我們白天到學校學習,晚上就回到租的小屋裡纏綿。當時是第一次租房子,出發點只是想有個安安全全做愛的地點而已,所以租了學校附近一個由防空洞改裝的地下室。那裡面積超大、房屋眾多,通道亂如蛛網,各間小屋的牆薄的像紙板。唯一的好處就是便宜。

我們的小屋大概七八平米,我們把地面都用那種方形的泡沫板砌起來。經常在做愛快到高潮時,小床也發出瘋狂的吱吱扭扭的聲音,又怕被鄰居聽見,於是火速地移師地上,完成最後瘋狂地沖刺,女友也多半是忍住呻吟。

隔壁住了一對,男的五短身材,但孔武有力;女的比男的個子要高,長相不算太漂亮,但也算標致,叫人沖動的是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薄薄的衣衫掩飾不住胸前的雄偉。這兩位從來不分白天晚上,性之所致就開始運動,很快就會有高一聲地一聲的呻吟飄來,伴隨著不堪重負的床的吱紐聲。

有一天女友去上課,我躲在裡面看書,隔壁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去打開了門,聲音更清晰了些,過了一會,甚至能聽到肉棒帶著液體沖擊的啪啪聲。想想平日那個風情萬種的女生,此刻不知是在以那種姿勢被她的男友姦淫,我的小弟弟也硬了起來。啪啪聲停了下來,然後又以更快的頻率開始活動,想必換了個姿勢,女人的呻吟聲更大了起來,夾雜著含混不清的話。然後,啪啪聲消失了,只聽到兩個人的喘息聲。

過了一會,聽她們說話的意思要去廁所,我也准備前行。地下室的廁所是公共的,離這不算近,我裝作不經意的跟在她後面走。她只穿了一件連體睡裙,裡面的內褲若隱若現,竟然沒有帶胸罩!想必以為快去快回不會碰見人吧。雙手端著一個臉盆,裡面似乎是洗滌用品。隨著她扭動前行,嬌軀看的真切,不由得跨下高高昂起。

廁所和洗漱間連在一起,廁所兼具淋浴的場所,她一進門先接了一盆水,然後進了廁所。我裝作在外面洗手,眼睛瞥向女廁所。由於廁所旁邊有通風孔,風很大,廁所的半截門簾被風吹起,我能清晰看見女廁裡的情況。她閃身進了一個小隔間隨手關上了隔間的門。然後一張報紙鋪在了隔間門的上面,一雙手把一件睡裙搭在了上面,然後是一個小巧的黑色內褲又放在了睡裙的上面。此時正是中午,外出的人沒回來,在的人估計也在午睡,四處靜悄悄的。我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和興奮,悄悄移動到女廁門口。我是做好充分准備的,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死角,外面看不到;如果一旦有人進來,腳步聲會讓我及時回到水池旁。

我慢慢蹲下來,唯恐關節發出聲響,低下頭,透過隔板和地面的空隙,那個女生正蹲在那裡小便。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分開,中間是一片亂草。可能是因為剛被干過的原因,兩片大陰唇還在腫脹著,微微分開,露出裡面的陰道口。被淫水打濕的幾根陰毛歪斜著,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她尿完後並不起身,用一隻手撩起旁邊水盆裡的水來清洗陰部。陰毛、陰唇,她清洗得很小心。

外面傳來腳步聲,我迅速起身,裝作洗手。一個趿拉著拖鞋得男人進了廁所。我無心戀戰,回到小屋。捧著書,眼前晃動卻總是那個女人搖曳的身姿,和她有著濃密陰毛的陰部。
後來才知道這兩個人和我們是一個學校的,因為在學校的食堂碰到過幾次,看她們的表情似乎也認得我們,但並沒有打過招呼。

暑假的學校人跡寥寥,本來教學樓1-5層都是教室,但只開了一二三層。有一天中午,我和女友吃過飯,為了消化食在各層溜達,不知不覺就到了五層。那時我和女友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每天恨不得所有的空閒的時間都用來接吻和做愛。我突發奇想,想看看有沒有能進去的教室讓我們纏綿一番。我們從樓層的一端找起,每個門把手都轉動一下,可惜都緊緊的。到了快中間的一間,拿住把手一轉——竟然開了!然而見到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門一側牆的中間區域,一個女孩頭發凌亂背向過道,赤裸的上身彎下趴在課桌上,兩個沉甸甸的乳房被積壓成一個圓盤;裙子掀起在腰上,小內褲褪在腳踝處,渾圓的臀部向後翹著;一個同樣赤裸著上身的男孩站在她的背後,雙手從她腋下伸過,一手抓著一個乳房;褲子同樣褪在腳下,正一下一下地干著女孩的小穴;兩個人大汗淋漓的樣子,看男孩抽插的速度恐怕快到了。我迅速退出並把門關上。女友還沒來得及進入,見我詭異的表情也沒多問。我拉著她躡手躡腳走到另一側的門口(大教室都是兩個門)。探頭一看,那兩個人並未停下來,相反男孩雙手搭在女孩得大屁股兩側,以更快的速度沖擊,只是不時抬頭看看剛才被打開的門的一側。女孩的臀部被撞擊得變了形;她上身抬起,兩個大乳房晃晃悠悠的。男孩不動了,迅速拔出他的傢伙並提上褲子,女孩站起身,用面巾紙捂住了陰部。從側面看她的陰毛非常茂盛。然後提上內褲,放下裙子,兩個人並沒有進一步穿好衣服,而是坐到座位上喘氣。

女友面紅耳赤,我亦整裝待發。我拉著她一口氣跑到八樓樓梯的拐角。暑假的電梯是不開的,通往樓梯有一道可鎖的門。我從裡面紐上門,迫不及待把手伸進了女友的衣服。伸進她的內褲,一片濕熱。已經等不及了,迅速把她的褲子、內褲褪下,她彎腰扶住窗檯,我從後面插入了她,順暢的一塌糊塗!窗外的樓下人來人往,我在後面瘋狂的進入。沒有前戲,窺見活春宮讓我們都做好了准備。我把她的乳罩往前推,抓住了她的乳房;然後又進攻她的陰蒂。陰道被大肉棒干著,陰蒂被把玩著,女友很快達到了高潮。在一陣陣陰道的痙攣中,我也忍不住射了精。

後來女友坦言這次讓他爽得不行。我們休整片刻下樓後,還故意到那個教室去看了看。人已經不在了,不過桌膛裡的衛生紙還是濕濕的,讓人慨歎國人的環保意識。女友遺憾沒有看到全景,還問我她們為什麼把上衣脫光了做愛,答案很簡單:天太熱了!

和小姐的戀情

  故事中有兩個小姐,大的叫旭,小的叫雪,但最後只有一位和我有故事。

  好險,差一點就真掉了進去。

  我在上海做藝術指導的時候,收入很不賴。哪家公司您猜吧,反正我這點年齡是不會在達彼思做AD的。

  有一天雙休日,城際特快回家,短短的一段路,有兩個票價:85和47,每次都是85的,因為較乾淨。那天人不多,我粗粗的看了下票,就坐在大概是十號車廂的近入口處。我很不討厭這個位置,因為在

  我的右邊,有個女孩正踮著腳站在椅子上,和窗戶外的親人道別(窗戶有問題,拉不下來)。我是一個自來熟,站起來幫她往下拉窗戶,卡得死死的,動不了。

  她看到了,回頭和我笑了笑,表示感謝。

  我卻看到她滿臉的淚花。

  好一個真性情的女孩!

  窗外是一家人,抱著個小孩,也是眼淚汪汪。

  不忍看,拿出手機打21點,但已經有些期待了,是什麼?不知道。或許在商業城市,看到這樣場景的機會不多。

  車開了,整整二十分鐘都沒打擾她,讓她先開口,我知道她會的。

  終於,她開口了,說:「謝謝你了。」

  我說:「不客氣。」

  這時仔細地欣賞了她的模樣——我喜歡用欣賞這詞,尤其對於女子。桃形的臉,神情有些憔悴,但是有著一雙含水的大眼睛,鼻子高挺,嘴巴不算小,潤潤的,算得上一個美女。

  關於聊天就不想扯太多了,相比意淫類的文章,開頭已算長了。她告訴我是山西人,開了個服裝店在內地的城市,現在就過去經營。剛才是她的家人(在上海)給她送行,因為要去半年時間。

  一路上,她都把雙足盤在軟坐上,很美。

  三個小時候我就到站了,而她還要過十幾個小時。

  已是夜間十一點半了,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我小心地幫她蓋好衣服讓她睡一會兒,畢竟三月初的深夜仍有寒意。

  回到家,好像掉了什麼東西一樣失魂落魄。

  此後的幾十天,僅有一兩個電話聯繫而已,都是太原的號碼。她還是離我很遠。

  我在三月下旬辭職回了家。有天正在朋友的攝影棚聊天,手機響了,一接,是她。

  她回來了,想見見我,就在我家的城市。

  約好了地方,我拉了朋友打的趕去,是一家三星酒店,在北郊。

  雖然有些意外,但總算見到了她,已不復上次的清純模樣:一聲黑裙,黑黑的眼影,絨面的高跟鞋,十足的小姐樣。我的天使到哪裡去了?

  還是為她點了個包廂,消費了近千元,算是解了相思之苦。

  怏怏地回家。躺床上半天不能入睡,快兩點了。

  電話又響,她的聲音:「我今天沒地方睡了,讓我們睡包廂,太髒了,能不能到你家去睡?」送上門來了,我說好啊。她又說我的表姐今天被開水燙傷了,能一起過來嗎?我說可以,反正我一個人住,只是就一張床,不知你們介意嗎?她說總比睡包廂好吧。然後就讓她們打個車過來,我等她們。

  說到這裡,似乎很玄了。說實話我看別人這樣寫都會懷疑,呵呵,那就當故事繼續看吧。

  那天天公作美,下起了傾盆大雨,奇大。但已不冷,畢竟是江南的四月了。

  電話再響時,她們已在小區裡,下不了車,因為她姐姐胸口有傷。我抓起兩把傘就衝下去,深夜,大雨,兩位佳人在出租車昏暗的燈光下特別的靚麗。我打著傘把她們帶到了家。

  明亮的燈光下,一切都像是在夢中。她要為她姐姐換藥,我說先洗澡吧,為你們準備好了。這是看了看姐姐,又是個美女,穿吊帶衫,被雨淋的緊貼在身上(雨太大了,打傘作用不大),身材玲瓏,個子很小,只有1米59的樣子。這是我反而沒有一點邪念,因為心裡更多的是對她們的關心。

  她們很大方的在我房間脫得只剩內衣,兩個二十齣頭的女孩光彩奪目,像兩朵鬱金香。我拿起姐姐給我的壽百年,抽完兩根,她們洗好了,滿室飄香。又聊了一會,於是上床睡覺。

  我的床很大,因為要適應我的身高。我睡最裡面,雪睡我身邊,旭睡在最外面。

  輾轉一夜未眠,不時抬頭看看她們,作夢一般。

  天亮的時候,開始打雷,我睜著紅腫的眼睛,輕輕地碰碰雪,沒反應。於是壯膽的撫摸她的大腿,她一下把我抱住,我的陰莖猛地挺了起來,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撫摸她的陰部,洞口很小,濕濕的。她的小手幾乎同時抓住我的陰莖,輕輕的套弄著。大家都很疲倦,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奔主題了。

  我翻了個身,把她的腿分開,輕輕地插了進去,出乎意料,很鬆。這是腿碰到了旭,旭咂了一下嘴,似乎又睡了。

  我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雪的表情有點像哭,閉著眼,大氣都不敢喘。於是乾脆邊和她接吻。

  這時雪睜開美麗的眼睛,悄聲說:「到外面去。」我們光著身體,從床頭下去,隨手拿了條床單,又關上了臥室門。

  到了浴室外,她拿了床單開始鋪,渾圓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腳後跟顯出女孩才有的粉紅。我一陣衝動,把她按倒,直直的插了進去,她一下曲起了腿,環住我的腰,表情似乎痛苦不勝。我吻著她,插得越來越猛。然後問她我最感興趣的問題:「你男朋友很久沒做了吧?」

  她說是的,大概有兩個月了,禁慾如此長的時間,玉女也該動情了。

  她的乳房是碗形的,不是很挺(後來才知是墮胎的原因),隨著我的插入一上一下的跳動,很動人。

  客廳裡的空氣溢滿了淫蕩。

  她壓抑地叫著我的名字,一手抱著我,一手揉弄著自己的陰蒂,水很多,流得我們大腿都是。

  我覺得堅持不了多久了,就抓住她的腳抬高,讓她的陰道夾緊後暴露在我面前,再插進去,猛干。她快要瘋了,又碰不到我,兩手死命地揪住床單,陰道內一陣陣緊縮,皺著眉直直地看著我,銀牙緊咬。我放下她的腿,重新抱著她,猛操了十幾下,拔出來發射,一直射到她雪白的脖子上。

  抱著我又吻了一會,我們抽了根煙,她幽幽的說:「你好棒啊。」

  我知道,又是一個多小時。我不是性超人,但是陰莖的尺寸不小,性感域值很高,敏感度低,刺激很久才會射精,這點在有次和那位nurse性交過之後曾探討過。

  洗了個鴛鴦浴,在浴室又做了一次愛,沒射,因為太累了。

  請了一天假,睡覺。當時還在為別人打工。

  天色昏暗,如同夜晚,回到床上,我們三人昏睡了一天。

  此後約兩個月時間,我們三人就住在一起,一張床上。我也知道了她們的真實工作:坐台。

  白天我上班,她們昏睡;晚上我睡覺,她們上班,每天三點多回來。有時休息,我就陪她逛逛街,吃吃飯。

  雪的醋意很濃,我要是和旭調笑一會她就開口:「你媽的逼,你個騷吊。」很粗,小姐大約就是這樣。

  不知各位朋友有多少試過和兩個女孩同床,我的感受是:每天都睡眠不足。

  我和雪睡一頭,旭睡另一頭,有時我睡中間,有時睡一邊。幾乎每天晚上,我都會抓著旭的纖足,在黑暗中把玩,輕輕地摩挲她結實的小腿,她輕輕用腳尖踢我的臉,我很想上她,但不敢。

  但是很不妙的是,我和雪有了感情,在大約同居兩個星期時間後。

  開始是不管我要到哪裡去,她都要打電話給我,接著要跟我去,然後每天白天都給我做飯,睡覺也緊緊地抱著我。我們商量過後給旭買了張床,放在另一個房間。

  人都是感情動物,在開始認為的不可能之後,我也喜歡上了她。真心的關心她,照顧她,要她只坐台不出台,並且希望能夠換個工作。我們的感情似乎越來越好,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

  那天半夜,旭一個人回來了,我問雪呢?她說喝醉了,今晚不回來了,打她手機,關機。我的心在往下沉,我問旭她究竟在哪?她說在西華門飯店,這兩個婊子誰也不服誰,現在賣她妹妹一點都不奇怪。

  我立刻打的去了西華門飯店。

  查過難纏的總台之後,我到了那個房間,先打雪的手機,還是關機。只好按門鈴。

  「誰啊?」

  「送餐券的。」我胡謅了一下,相信她聽出了我的聲音。

  過了許久,門開了,雪衣服穿得好好的站在門口。

  「裡面還有什麼人?!」

  「我的兩個朋友,我們聊天遲了。」

  血往上湧,猛地推開門,兩個男的,四十幾歲的樣子,坐在那裡,一個在打電話,電視開著,被套還沒來得及疊,房間一股肉體的味道。我們就僵在那裡,一個男的很尷尬的遞我一根煙:「小雪晚上喝多了,歇一會兒再送回家。」

  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我掉頭就走,雪拿了小包跟在我後面,什麼話都不說。

  出了大堂,恍惚到不知所以。彷彿看到那兩個老男人脫得赤條條的,雪躺在床上,輪著被他們操,浪叫連連,我快要崩潰了……為什麼?!為什麼讓我喜歡上雪,她本來就是個婊子,地道的婊子;我在學歷、家世上都和她是天上地下,怎麼會喜歡上了她?!!!

  我看透了,笑自己走南闖北,竟然還相信愛情。

  我打了個的回家,天色已亮,旭陪了我一天,這個婊子喜歡做人情。

  到晚,雪仍沒回來,我知道,她不敢。

  晚上旭休息,在家看電視。我說今晚陪陪我吧,願意嗎?她涎笑著說:「帥哥誰不願意啊?」

  她知道我現在需要什麼。

  晚上,旭裝模作樣地把她的枕頭搬過來,睡在我旁邊,說了些安慰我的話,我們又聊了一會兒。

  旭用的是小姐的香水,很俗,但絕對刺激性慾。我們講到高興處,開始動手動腳打鬧。我把她的兩隻小手一把抓住,黑暗中,旭的眼睛亮亮的。

  還等什麼?

  我伸手把她的小吊帶衫掀起,旭的乳房不小,很挺,乳頭又大又黑,有些倒胃口。但問題是我的弟弟快要把我的平腳褲頂破了,我放開她的手,壓到她身上去吸乳頭,手伸到旭的腿根用力撫摸,旭的陰蒂突起,硬硬的,陰道比雪的小多了,雪是快車道,旭是慢車道。旭也狂亂起來,伸手到我的褲子裡,抓住我的陰莖。

  我衝動的想吻她妖艷的紅唇,但她死活不肯,於是我脫下她的內褲(旭睡覺穿兩層,緞睡褲脫掉後還有條小三角褲),為她口交。

  我的舌頭盡可能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旭的身體繃得筆直,陰道水流成河。

  突然她低聲罵了句粗話,猛的把我推翻,我沒回過神來,溫熱的感覺包圍了陰莖,是旭的小嘴。旭很熟練的跨在我身上為我口交,並且似乎無意的把她的屁股撅在我的眼前。

  我抱著她小而結實的臀部,舔弄那條散發著雌性氣息的裂縫。

  我的舌功不差,旭放開嘴,叫了起來,聲音迷亂。

  我翻身把她壓在下面,想幹她,她仍用粗話刺激著我,反正雪也不在,她盡情地叫,兩隻短絲襪的小腳插得很開,在都市亮如白晝的黑夜清清楚楚。

  旭的大陰唇比一般女孩小,我找到她的陰道口之後,很輕鬆的插進去一半,在口水和唾液的潤滑下,慢慢地抽動起來,我很憐惜女孩子身體,

  她適應了之後,我們往下挪了點,因為剛才她撞到了床頭。

  這時我想到了雪,和她的那些日日夜夜,陰莖一下子就軟了。

  旭這時做了件讓我很感激的事,她沒有罵粗話,而是像位體貼的妻子,再次的為我口交。

  陰莖再次崛起,我們抱著想繼續做愛時卻插不進去,剛才的分泌物現在已經幹了,我也再次幫她口交,在她的胯下,先陰道再肛門,投入得義無反顧,不再有何忌諱,至少在此時,我覺得旭比雪更好。

  旭說:「快!」

  我在清迷意亂之中。

  陰莖終於順利的插了進去,旭也很投入,陰道實在太緊,很奇怪,做這一行還有這麼緊的陰道,看樣子她接客是求質不求量的。這時我覺得她說過的現在只坐台不接客也許可能大概是真的。

  又換了個姿勢,她在上面,插得更深了一些。

  我和她在黑暗中氣喘吁吁,雙目相望。

  二十分鐘左右,我射精了,沒拔出來,是安全期。

  她告訴我經期才過兩天。

  難怪性慾如此。

  她趴在我身上,到陰莖軟縮後我們分開。

  一覺睡到天亮。

  這次可能是我生理上最完美的性交。

  雪後來回來了兩次,拿東西,走人。現在還在這座城市,換了家夜總會。

  旭現在回西安,嫁了個人,希望她能幸福。

我和一個鄉下少婦的故事

我是一名大學畢業,剛從事基層政府工作。我第一天上班,領導就交個我一個任務,去收取一筆錢。由於歷史原因,鎮上的一戶人家的欠政府一筆不小的欠款,我負責上門去收取!

  剛來到這戶人家門口,這是一個農村典型的店鋪,賣一些日雜貨品。門口坐著一個20多歲的小少婦,她正在靠著小椅子上,給一個幾個月大的小孩子餵奶。鄉下的婦女餵奶時都很開放,漏出一快雪白的大乳正在給孩子喂養。可能是奶多的原因,一衹手還在伸進衣服裏,對著另一衹豐滿的乳房在搓揉著!!我一走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心裏一陣騷熱!眼睛時不時的偷偷打量小少婦一看來人了,急忙和我打招呼:小兄弟買些什麽啊?妳先慢慢看啊。她抱著小孩站了起來,我對她說:嫂子,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政府的工作人員,妳欠鄉政府的那筆錢我想今天來收取,妳看是不是……

  這時,小少婦的臉色一下變的憂鬱了起來,說道:小兄弟,妳不知道我家裏很困難啊!我的婆婆現在癱瘓在床,需要一大筆錢來治療,我老公無奈衹好出去打工,一年來衹有春節才回來幾天。說句實話,就是上個月我生了孩子,我老公回來才給我1000塊錢給我的婆婆治病,沒幾天他就去城裏了!現在1000塊錢就剩下幾十塊生活費拉!這家裏就靠我伺候老的,喂養小的,我真的沒辦法啊……嗚嗚……說著說著低聲的哭了起來,哽咽的時候,胸部的乳房微微的上下晃動。

  我一看,趕緊說:妳別難過,我知道妳的難處,可是我也是工作啊,希望妳能諒解,可以再商量商量。她一聽到我這麽說,停下哭聲,說:妳看,大熱天的,還讓妳在門外,快進屋裏坐。說完,一衹手抱著孩子,一衹手拉我的袖子。我跟著她進了屋子,從身後仔細打量她:雪白的皮膚,由於剛做完月子,身體有些發胖,她那薄薄的白色褲子已經變成緊身褲拉,而上身的那件白色襯衣,也明顯有些發緊,將兩側的一些贅肉勒了出來,好一個成熟的小少婦。

  農村的房子都是一樣,外面的大間一般是做店鋪,緊接裏面是客廳廚房混合間,兩邊各有一個門,一定是兩間臥室。這時,一間臥室傳來一個阿婆的聲音:鐘英啊!誰來了?是不是大東回來了啊?咳……咳……鐘英說:媽,不是大東,是政府的一個小兄弟來有點事,妳好好休息把!原來這個少婦叫鐘英,他老公叫大東,可憐這個饑渴的少婦。我暗暗的偷笑著,這時,鐘英還抱著那個吃奶的孩子,端了一杯水給我,坐到我對面。我於是跟她聊了起來。原來她老公去年結了婚一個月就出去打工拉,直到今年才回來兩次,一次是過年,一次是她生孩子,每次不過呆5,6天就回城裏去了。雖然這樣辛苦,但是還是沒賺到什麽錢!現在無力償還這筆錢。

  這是,孩子似乎吃飽了奶,開始哭鬧了起來,鐘英低頭去照顧孩子,那個雪白大乳挺在我的眼前。可能是奶漲的原因,大大的乳房有點下垂,但是非常的飽滿,那烏黑的乳頭大的離奇,卻翹的老高。孩子有些哭鬧,手舞足蹈的,鐘英的那個大乳被孩子的手弄的左右亂擺。一旁的我忍不住想上前亂抓一把。鐘英似乎有點煩躁,對著孩子大叫:吃飽了就要吵,媽媽現在煩躁死拉!看來她的確很難受,但是孩子不管那麽多,吵的更加厲害。鐘英沒辦法,衹好輕輕的搖晃著孩子讓他睡覺。這個小孩子一不小心,把鐘英的衣服卷了上來,那衹肥肥的大乳又不小心挺了出來。鄉下女人不怕羞,不急不忙的把自己的那個肥乳又塞進衣服裏,衹露出又黑又尖的一角。

  我強咽了了一口口水,:嫂子,我剛才聽鄰居們說,妳男人給妳寄了了一張匯款單拉,妳剛好可以先還點錢。鐘英頓時緊張了一下,輕輕的拍打著剛好熟睡的孩子,沉默了一下,忙解釋到:沒有,沒有的事……我一看她的表情不對,抓住機會說:不會把,別人說的還有假?妳看妳臥室桌子上的那張紙不是匯款單嗎?鐘英抱著孩子急忙走進臥室桌子旁,想藏起來,但是抱了個孩子,衹好背對著我,抓緊在抱孩子的那衹手裏。我在後面緊跟著進屋,大叫道:就是這張啊!!鐘英有些急拉,死死抱著孩子,護著孩子下面左手內的匯款單,急忙掩飾到:沒有……沒有……我年輕氣盛,急忙從身後一把抱住她,想搶過來,她急忙護住。我心裏突然一想,這麽豐滿的少婦,何不乘機占她便宜?我於是緊經抱住她,手不時在她的肚上胳膊上捏兩把。由於是她背對著我,我一抱住他她那肥肥的翹臀頂著我的小弟,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刺激,小弟使勁向上下摩擦。兩個人扭來扭去,正當我性慾高漲的時候,她突然抱著孩子掙脫了我,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饒道:小兄弟,我求妳拉,這幾千塊錢是大東從城裏借來的,我不能給妳啊!!說完,一手抱著孩子,另一衹手抱著的腿。她這一伸手不要緊,剛才抱在一團的上衣扣子掉了一個,一個深深的乳溝暴露在我的面前。也由於剛才擠在一起,衣服的乳頭位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盯著她的大乳說:嫂子,妳先起來……不,我求求妳拉,衹要妳現在不拿走匯款單,我什麽都答應妳。

  我一聽,時機成熟,就答應了她。鐘英慢慢收拾了下衣服和凌亂的頭發,抱了孩子站了起來,把孩子輕輕的放在床上。真的妳答應我?真的。她不假思索的答應。我輕輕的湊了過去,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嫂子,我從城裏下來的,每天都吃不慣鄉下的飯菜,營養不良,又沒什麽補品,我能吃妳的奶補補不?鐘英一聽,鬆了口氣,說到:小兄弟,妳喜歡喝就喝把,衹要妳不拿我的匯款單,妳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妳不知道嫂子我奶好多,孩子吃不完,一到夜晚就脹痛。說完,拿來桌上的杯子,毫不顧及我的眼神,掀起衣服,擠了起來。好個奶牛,她俯身向前,握住那大大的乳房,從裏向外輕輕的一輪又一輪擠壓。或許是擠的舒服,又或許是擠出奶後的奶脹,她的嘴裏不時的發出嗷……嗷……噝嗷……的滿足聲。不一會兒,就擠了半杯端在我面前。

  我在一旁幾乎看呆了,慢慢的端起聞聞,嘗了嘗,有點甜,但是有種很濃重的奶腥味。鐘英一邊看著我喝,一邊還在搓揉著她的大乳,擱著衣服揉不過癮,還把手伸進去用力的搓揉,露出半個乳房。在一旁的我實在受不了下面的燥熱,真想上去騎在她身上征服她。但是不行,不能大白天草率行事。我喝完後,盤算好計劃,借口離開,說道:嫂子我走拉,這真是好補品,我以後還能喝嗎?鐘英單純的笑道:好老弟,妳幫嫂子的大忙,嫂子天天報答妳,晚上嫂子把另外一衹奶擠出去可惜拉,妳晚上再來喝。我滿意的走拉!嘿嘿!晚上,我可就要實施我的計劃拉。

  傍晚,我隨便扒拉了幾口飯,終於熬到夜晚。鄉下不比城裏,睡的比較早,8點多鐘就基本沒什麽燈火拉。要是在城裏,這時候才是我們出去HAPPY的開始。我喝了幾口酒,裝成喝了很多的酒,摸黑走到鐘英家門口。門口外黑忽忽的,但是門內亮著燈光,我悄悄的在門口往裏瞧:裏屋擺了個竹涼席,鐘英正在斜側身躺在床上餵奶,這個姿勢真的太誘人拉!!衹見她躺在床上,下面的寶寶吃的卟茲的響,上衣全部解開,一衹乳吊在寶寶臉上,另一衹大乳在用力的揉著,雪白的大乳被她揉的變了形狀。

  鐘英絲毫沒覺察到我的到來,因為她正在看電視,衹是奶漲,所以衹好又給孩子餵奶。但是寶寶好象吃飽了,衹是叼著她的乳頭,所以鐘英的乳房漲的越來越大。這時,她向外面側了下身,兩指捏住她那黑黑的大乳頭,旋轉的擰了下,一股白百的乳汁噴了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噴乳?果然,乳頭經過這麽一擰,乳汁自動向噴泉一樣灑出來,停都停不下來。

  鐘英趕緊拿了塊毛巾,一邊在黑黑的乳頭附近揉捏,一邊用毛巾擦拭肚皮上的乳汁。噴了幾分鐘,地上全是白白的乳汁,乳頭才停止了噴灑。她趕緊把毛巾蓋在乳房上,還時不時按摩下。此時的我哪裏還止的住,趕緊走了進去,裝作什麽都沒看見,進門就說:嫂子,我來買包煙!鐘英一看見我來了,急忙起身,將毛巾塞進衣服內,扣好扣子,答到:是妳來了啊,要什麽煙,我這裏有……我一看,沒有好煙,就說:給我來包好煙撒,這裏全是幾快錢一包的,沒勁!妳們城裏人就會享受,上個月我進了幾條好煙,我找找……說完,低下身子翻箱倒櫃,我急忙附下身看,上衣一個大口子,可是被塊毛巾擋住了。這時,她突然起身,我急忙收回前俯的身子。她說:我把煙放在裏屋的櫃子上,妳來幫我扶凳子,我上去取下來。我趕緊跟著進去,把兩把凳子拼起來,鐘英爬了上去,衣服下面又樓了出來,我剛好找了個角度從下往上偷窺,這時候,那塊毛巾剛好掉在我的臉上。頓時,一股濃烈的奶腥味刺激了我的神經,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故意把她腳下的凳子打翻,鐘英在上面一下子失去重心,本能向我身上倒來。我乘機一把抱住她,兩衹手伸進她的衣服摸索著,頭使勁的埋在她的乳房上,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夾雜著奶味,差點讓我眩暈!她掙脫了我,知道情況不對。趕緊說:天不晚了,妳拿了煙快回去把。我說:嫂子,我還沒吃妳的奶呢。鐘英急著想讓我離開,急忙拿了個杯子擠起奶來。

  可能是剛才噴多了奶,這時任憑她怎麽擠也擠不出來,雪白的大乳被捏的白一塊紅一塊的。我湊過去,說:好嫂子,擠不出來,那直接妳喂我把。怎……怎麽喂……不會是……我把她的衣服扣子一把撕開,一對大乳一下子跳了出來,一對黑粗的乳頭翹直的對著我。不要……啊……此時的我,已經什麽也顧不的拉,雙手抱著她的腰,把她推到櫃子角,低頭咬住她的乳頭吸允起來。抽出了一衹手在她的另一衹乳房上揉捏,笑道:嫂子,妳不是天天揉奶子撒,我來幫妳。不要……我那管那麽多,一衹手緊緊握住乳房,把乳頭捏來捏去,一衝動起來,把她的乳頭狠狠的向外拉,鐘英疼的急忙抓住我的手。

  鐘英見我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說道:不要啊,再弄我我叫人拉……妳叫啊,出了事我一個老爺們大不了受點處分,可是妳就不同拉,農村的老人會罵妳破鞋,妳老公會休了妳,妳當了寡婦再也沒有人要妳的,不信妳叫啊!叫啊!此時,她憂鬱了一下,我趁機將手塞進她的內褲裏面,鐘英啊的一聲,身子抖了一下,不要……我那管那麽多,在那片濃密的陰毛裏找尋著,終於摸到一條細縫,將裹著蓓蕾的包皮一翻開,一片淫水急不可耐的流到我的手上。鐘英有點發狂拉,雙手在我的背上拚命的抓扣著,但還是想叫又有點顧慮的壓低聲音道:別這樣,我老公會殺人的……

  此時的鐘英生理還未戰勝理智,我加快了手上的摩擦,要讓這個寂寞的乳牛快速發情。我抽出手來,帶出了一手的淫水,看,這就是妳的愛液,把她舔了。我強行把粘滿淫水的手指塞進鐘英的嘴裏,她拚命躲閃,我用力抓住她的頭發強行與她接吻,貪婪的吸食著她嘴裏的蜜汁。她含糊不清的發出一絲淫蕩的喘息,一個如饑似渴的少婦幾個月沒有作愛,怎麽受的了。我再將手伸進她的內褲,真的不的了,居然濕透拉!!於是順勢把她的褲子扒下,一片濃密的陰毛粘滿了淫水,我蹲下從下面向上慢慢的撫摩,鐘英居然靠在墻上,閉著雙眼享受著!

  這還了的,我威猛的站了起來,猛的揪住了正在享受的鐘英,惡狠狠的叫道:搔貨,跪在我面前!鐘英乖乖的跪下,我把褲腰拉鏈拉下,把我的雞吧掏出來!她不情願的掏出。我的雞吧堅硬的對著她的嘴裏一挺,給我吹。我不會……。那就像棒棒糖那樣舔!鐘英無可奈何的給我舔來舔去,我享受著幾個月來第一次性愛,不由自主的向前抽送,一直送進她的喉嚨裏。一會的工夫,把一堆的精液送進她的嘴裏,鐘英惡心的咳嗽著,在地上想把咽下的精液吐出。我哪能放過她,一把把她丟到床上,一躍騎上她,她拚命的反抗,我按住她的手,撲到她的懷裏,瘋狂的親咬著乳房。

  跨下雞吧在她的陰核外面來回摩擦。果然,一會她的臉和胸部出現了女人特有的潮紅。這個時候對拉,我將鐘英的雙腿高高提起,露出她那肥厚的陰部,從那個小洞內流出的大量淫水將床單弄濕了大片。由於剛才一下就射了,還沒嘗到滋味,很快我又硬起來。此時,看見這個熟透的蜜桃,腰部一挺,雞吧狠狠的刺了進去。啊……啊……不要……她的一身被這酥骨的快感弄的情不自禁呻吟起來,還有點幸福的抽搐。我將她的雙腿提起到我的肩膀,她那厚厚的屁股緊緊的貼著我的下面,我拚命的衝刺,鐘英那溫暖潮濕的洞裏不停的向外面流出淫水,一抽一刺,我的大腿一次次撞擊那滿是淫水的屁股,發出撲次,撲次的聲音,就像驚濤拍岸一樣,十分消魂。此時的鐘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反抗,極力的迎合著我的衝刺,雙腿緊緊的夾緊我的脖子,雙手狠命的搓揉著乳房,放情的淫叫喘息。很快我又有了射的衝動,我急忙停了下來,躺在床上養精蓄銳,鐘英此時那裏肯停下來,扒到我身上繼續摩擦,還淫蕩的叫道:給我……我要……操我啊……看到她的陰蒂拚命的在我的雞吧上摩擦,我將她拉了過來,使他的整個陰部蓋住了我的臉,我拚命的舔食著流出來的淫水,鐘英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刺激,她的下體向有衹小蟲一樣在陰道外遊走,又像條魚一樣拚命的向陰道內鑽,讓鐘英興奮的大聲呻吟。

  我憋足了勁頭,把享受中的鐘英抱下床來,讓她扶在桌上,淫蕩的翹起屁股。看著她淫蕩的扭者屁股等著我的抽插,我拿了根特大號的火腿腸,對著她屁股下的那個騷穴,狠狠的塞進去。鐘英痛苦的大叫,重重的跪在地上。我狠狠的喝道:我幹的妳爽不爽?不……什麽?再說一遍?我又使勁的將半個拳頭大的火腿腸往裏塞,鐘英狂叫道:不要再塞拉……妳幹的我最爽……快來騎我。我滿足的拔出火腿,把她提起來,從後面狠狠的抽刺,鐘英又是一陣淫叫。突然,她扒在桌子上,屁股通紅且高高蹺起,身子一陣發抖,停止了淫叫。我知道什麽即將到來,瘋狂的加快抽刺。鐘英那溫暖潮濕的蜜穴灑了一股股騷熱的蜜汁,原來這個奶牛來了高潮了。一陣自豪感衝上大腦,我也在她拿騷穴內射了一大堆精液!!!

  我包起鐘英,無力的倒在床上,她發騷的在我耳邊叫聲道:好老公,我第一次這麽舒服,妳幹的我好舒服啊……我興趣一來。將她翻到身下,將她的大腿扒開,對鐘英說:讓我來找找妳的G點。不要伸手進來,會得炎癥的。我那管那麽多,將中指塞進她的陰道,找到她那凸出一點,左手壓住她的肚子,中指拚命的壓撓摩擦。鐘英像著可魔一樣,拚命的扭動身子,不時抓捏大乳,不時拚命掙扎,不一會兒,她就拚命的抽搐,下體一股透明的液體像男人射精一樣噴了出來。哈哈,這個奶牛居然射了陰精。鐘英不停的抽搐著身子,爬到我的懷裏,發抖的叫道:好……好舒服……我要……要……要死拉……救救我……我……我不行……拉我幾乎虛脫拉,無力的倒在鐘英那軟綿綿的身上,枕在她那一對大奶子上。鐘英將幾個月的寂寞發泄的幹凈,滿足的抱著我,幸福的睡著了!

和女友的媽媽偷情了

那是在3年前的一天,我認識了她,她青春亮麗,比我小4歲,我是78年的,

她是82年的,那一年我24,她20歲,我們很偶然的認識了,她很漂亮,我們從初步相識到逐漸熟悉,她天生麗質,很漂亮,長長的頭發,身材也很好,屬於那種溫溫柔柔的女孩子。

說實話我們認識真的是很偶然,主要是因爲在公交車上她踩了我的腳。當時我爲了參加同學的婚禮要去市場買衣服,巧的是我們要去同樣的地方買東西,她也是同樣的目的去的。結果我們就一起去了,慢慢的,我們熟悉了,成了朋友。

不要誤會,我和她是很好的普通朋友的那種。

可能是因爲我把她當成我的小妹妹一樣,沒有像其他的男孩子拚命的討好她,反而獲得了好感,所以她和我反而有話說。她是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女孩,很獨立,也很有個性。

說實話,我不喜歡比我小的女朋友,以前有過幾個女友,最小也隻比我小1歲不到,她曾經問過我,你爲什麽不喜歡我,我說,我喜歡你啊,不喜歡怎麽會做朋友。她笑了,你不想追我麽,不會是同性戀吧,我打了她的頭,說我不喜歡未成年人,我們的關系繼續發展,成了無話不談得好朋友。我也在奇怪,爲什麽我不喜歡她,她身材好,也漂亮,但我就是沒興趣。

我是不是有毛病?不是阿,看a片的時候有反應阿?很多男孩追她,我成了她的擋箭牌。她不喜歡他們,她也不清楚自己喜歡什麽樣的男孩,單親家庭長大的女孩,思想肯定比較怪異吧。

我們在一起很開心,也很快樂,我很照顧她,也許因爲她是單親的原因,我想單親家庭肯定有些心理陰影吧,所以就格外的照顧她。

我沒有女朋友,我的房子很亂,她常常來幫我收拾,心煩了,也喜歡到我這裏來上網,有一天,她來找我,她哭了,我問他爲什麽,她說她和媽媽吵架了。

以前我很少問她關於她家裏的事情,怕傷害她,要知道單親家庭就怕問家庭問題,這些話題很敏感的,她和我講了她家裏的事情,她不知道爸爸是誰,她媽媽在17歲的時候和當時的男朋友在一起有了她,當時她媽媽和男友還都是孩子,可想而知。

在當時那個剛剛改革開放的年代,這是天大的事情,她媽媽當時堅持要這個孩子,而被迫退學,那個男孩也被處分,後來到別的城市去了,再也不見,她媽媽隻能自己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年輕輕就開始了工作,沒有什麽正式的工作,當時她的外公外婆也很恨她媽媽,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最後幫她擺了個小攤子,去賣東西。

也可能是諷刺,早年頭下海的人反而都過得不錯,而當時在工廠的反而都面臨下崗,她媽媽經過了多年的打拚,本來應該更好的,但是畢竟要養孩子的,沒有太多的錢,但家裏也算不錯,因爲外公外婆不認她,也不肯給孩子撫養費。

後來,在她媽媽比她現在大一點的年紀時外公外婆逐漸都去世了,她媽媽就一個人撫養她,要知道她媽媽當時也不大阿。我很感動,覺得她媽媽很偉大的。

我已經忘了當時我都問了她什麽了,也不記得當時她爲什麽和她媽媽吵架,但我記得,她很傷心,她覺得她不應該和她媽媽吵架,覺得很對不起她媽媽,我勸了她好久,慢慢的勸好了,我讓她先打電話向她媽媽道歉,然後我要送她回家。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家,其實我也沒有進去,隻是送到門口,主要是當天很晚了,再加上畢竟是不能隨便帶男孩回家的,我隻是送到了門口。她在敲門,爲了避免誤會我沒有出現,當然也沒有見到她的媽媽,不過聽到了她媽媽的聲音,「回來了」。

第二天,她很高興,來找我,她和媽媽和好了,當然主動道歉起了很大的作用,因爲她媽媽沒想到會主動道歉的,其實我也在奇怪,單親家庭的孩子很倔強的,很少會主動放下身段的。

她說她媽媽也奇怪怎麽會這樣,追問之下她就交待了我的存在,我笑着問她你不怕你媽媽問你,你媽媽肯定以爲我是追你的男孩吧。

她告訴我,媽媽真的追問了好久,不過她不怕,本身我們就沒什麽,所以當然不害怕了,不過倒是解釋了好久,好在解釋通了。

然後呢,我問她,媽媽說既然有這麽好的男孩,可以請他來家裏吃飯,我笑着說,恐怕不是你媽媽的意思,倒像是你的意思。

被你猜中了,她說,不過媽媽同意了。你會去麽,她問。

去,當然去,可以大吃一頓當然要去,反正我一個人生活正愁吃不到好東西呢。

「我媽媽做菜很好吃的。」,「那我更要去了」,就這樣,我去買東西,準備到她家去,她倒是不希望我買東西,不過我說,第一次麽,買點水果而已,畢竟我是客人麽,雖然不是什麽男女朋友見面,不過買點水果很正常阿,不過你收了我的水果,我要加倍吃回來。

就這樣我們笑着,準備着第二天去她家吃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到朋友家的普通做客機會成爲我生命的一個轉折。

我走進了她的家,很大,不算太豪華,把水果放在桌子上面,她的媽媽從廚房裏面走出來,我看到了她的媽媽,我第一時間的感覺就是,很美麗,長長的頭發,像瀑布一般,彎彎的眉毛,說實話我不太會形容人的長相,不過我知道,那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

其實我有準備的,因爲她說過她媽媽比她還要漂亮,她繼承了她媽媽的外貌,但是我還是比較吃驚,她的媽媽保養得很好,雖然她媽媽才比她大16歲,但畢竟是30多歲的人,可看上去就像她的姐姐一樣,而且身材很好,差不多170的個子,隻比我矮半個頭,一件淡綠的連衣裙,聲音也柔柔的,非常的有韻味,有氣質。

她媽媽看到我也有些愣,不過很快笑了笑,你就是小雪說的小強吧。我說,對,我是小強,說到這裏,我也愣了,大家一下子都笑了起來。那天的聚會很融洽,我們談了很多,她媽媽和我們一點也看不出年齡的差異,賓主盡歡,走的時候還約我有空來玩。      就這樣,我和她第一次相見了,不過我不是叫她的名字,而是叫她阿姨。

任何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第三、第四次,我們也一樣,去了一次雪的家之後,可能是因爲這次相處還比較成功吧,雪更加的信任我,慢慢的我又去了,慢慢的去她家的次數也多了,有的時候她媽媽在家,有的時候不再,不過因爲去得多,即使她媽媽不在家,我去也比較放心,當然,其他男孩子肯定是不可以的,她媽媽在家都不行,更別提不在了。

當然,當她的其他朋友知道了我的待遇,也會提出異議,不過當看到雪的嘴噘起來,就都不敢說話了,誰會得罪自己要追的女孩呢,那不是自討苦吃麽,不過還好,最起碼追她的男孩習慣了我的存在,也不再對我怒目而視,得罪她哥哥更不明智。

我成了唯一能夠進出她家的人。因爲我也是自己一個人,所以慢慢的,去她家的次數多了,不要以爲我去看她媽媽,真正的原因主要是蹭飯。

當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的付出就是打掃房間,因爲她媽媽不讓我洗碗,所以我就幫她媽媽打掃房間。也許男孩子幹家務比較少吧,也許是我一個人住鍛煉的,我幹家務還不錯,得到了她媽媽的嘉獎。

星期天,她要去買衣服,準備和高中同學聚會一起郊遊用的,約我一起去,主要是有個男孩一定要跟着去,有了我,男孩改知難而退了吧,不過我們失算了,那個男孩見了我還要跟着,沒辦法,她把她媽媽也叫上了,才算嚇退那個男孩。

我們三個人一起走出家門的時候,那個男孩還躲得遠遠的看着,既然出來了,就一起去吧,雖然不是一定要買,反正都出來了,索性去逛逛。本來隻要給雪買件休閑的褲子就好了,結果那天看到了不少喜歡的衣服,於是我們逛了一天,還好,我自己買衣服的時候也常常逛街,要不然肯定被累死,可能雪很少和媽媽一起買東西,母女倆逛得很高興,逛了好多的商場,當然,試衣服的時候少不了問我的意見,畢竟男人和女人的眼光是不同的。

雪和她媽媽真是天生的衣服架,穿什麽都好看,她的媽媽也買了幾件衣服,很感性,(不是性感),很個性、很有味道,當然,我也少不了贊美,不是恭維,是真心贊美,女人都喜歡贊美吧。逛街就這樣結束了,很高興,晚上少不了大吃一頓,誰讓她媽媽做的菜這麽好吃呢。

她出去旅遊了,一個多星期,我搞不懂,不跟旅遊團走的旅遊是不是都會比較時間長,可能是沒有時間限制吧。

雪走的那天,我又去了雪的家,說實話雪不在家,我不好意思去。

雪是早上走的,當時我和她媽媽送雪走,然後就和她媽媽一起回去,正好他媽媽那天也沒事,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閑聊,順口問我中午去哪裏吃飯,我說我也不知道,於是她媽媽說要不去家裏吃吧,本來人家隻是出於客情說一下,我也推辭一下,但當時真的不清楚在哪吃,隨口說了好。

結果她媽媽要去商場買菜,我才反映過來,忙說不了,但是前後矛盾的答話弄得我也不好意思,她媽媽當然是堅持,畢竟我最開始說要去得。去買菜吧,說是買菜,不過要知道,超市本來就是有蔬菜區,也有服裝區的,服裝對女人永遠有吸引力,結果就在服裝區留連忘返了,也罷,前幾天剛逛完,可能還沒有逛過癮,接着來吧,逛街當然要試衣服了,那就試吧。

兩個人,她媽媽在試衣服,我當然就是參謀了。

沒想到,一逛就到了中午,怎麽辦,菜還沒買呢,於是,我們就決定在外面吃,吃得什麽不重要,重要是吃完了不用買菜了,我們逛街的最終目的沒有了,怎麽辦,經過討論,最終目的再次確認,買菜,晚上到她家吃飯,買菜用不了那麽多時間,那麽下午繼續逛街,把時間浪費掉。

就這樣,我們飯後再次出發,殺到了專門買衣服的服裝一條街,一下午,終於搞定,買了不少衣服,這期間也有不快樂,現在也不知怎麽搞得,有的賣衣服的居然不讓試穿,沒有試衣間,她媽媽也在愁,我說大不了回家試,對衣服的喜歡戰勝一切,買了,現在的商家,真是一個學一個,好幾件都沒有試驗。

最後在采購一大堆之後,我們終於去買菜了,爲了獎賞我陪逛有功,她媽媽買了好多菜,弄得我直說阿姨不用了。

晚上,到了雪的家,就開始做飯了,我來打下手,我們邊吃邊聊,還喝了點酒,不過別誤會,隻有一點點,沒有什麽特別的情況發生,隻是聊得很多,她媽媽雖然我叫阿姨,但是隻比我大12歲啊,我們還不存在代溝。

我們邊吃邊聊,飯後再聊,可能她媽媽也沒有什麽可以多聊天的朋友吧,我們聊得很晚,聊到大概11點多,什麽都談,天南海北,大到人生理想,小到電視廣告。

「阿姨,我該走了,太晚了,謝謝你的晚餐」,「謝什麽,你也陪我買了很多東西,啊,衣服還沒有試呢」,「那就現在試吧」,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怎麽能在這麽半夜,讓朋友的媽媽在家裏換衣服呢,明顯的是換完給我看嘛。

還好,她媽媽隻猶豫了不到一秒就說也好。

然後就說你等一下就去換了。她媽媽一套套的換,真得很漂亮,我少不了贊美,但也給了不少意見,衣服和裙子褲子是單獨買的,還要不同的搭配,結果就不停的搭配互換,可能是我不是單單的贊美,而是給了意見吧,所以我們就開始討論衣服的搭配,有個想法後,就去換出來,再討論,發現衣服某些地方不爽,比如,腰在瘦點,改。

當然,僅僅是改小地方,畢竟不是做衣服的,不過改了以後真的更好看了,現在想來,看女人換衣服真的不能一味的贊美,適當的給出意見才最好。沒想到一試就是試到了2點多。

兩個人都累了,我要走,可很晚了,她媽媽說不行就在這裏吧,我也不知怎麽了,本來人家都是客氣話,我居然點頭,於是,她媽媽回房去,我就在沙發上,一夜無話到天明。

早上起來才發現,她媽媽已經去做早飯了,看到我說你醒了,我臉紅了,覺得有點丟臉,說對不起阿姨,我太困了,所以起來晚了,她媽媽笑笑,說沒什麽,吃早飯吧,問我有事麽,我說沒事,「昨天有件衣服不合適,今天一會兒去退了」,我說好。

陪她媽媽去退衣服,結果當然又是一天,就這樣連着兩天逛街,基本我就被累死了,在又騙了一頓飯之後我就回家了。

可能是陪她媽媽逛街買衣服,可能是陪她媽媽聊天,可能是我的印象還不錯,就這樣,慢慢的和雪以及她的媽媽逐漸熟悉起來,有時候回到她家去吃飯,我喜歡看科幻大片,她媽媽也喜歡,我一直很奇怪,怎麽女的也會喜歡科幻片,尤其是30多歲的女人,不過雪不喜歡,因爲雪家的家庭影院不錯,我常常租來片子到她家去看,雪會看兩眼就躲房間上網了,就剩下我和她媽媽兩個人看,看了之後還會評論,評論還會爲了劇情的理解辯論。

有的時候雪不在,我也會去看大片。她媽媽不喜歡到電影院,喜歡在家裏,據說是原因是可以看到不懂的地方可以暫停思考一下,想通了再看,我暈。

可能是我的逛街表現還可以吧,有的時候也會陪她媽媽去逛街買東西,其實主要是我會給出意見,當然,不少是反對的意見,其實我隻是說出真實的想法而已。

知道麽,陪女人逛街如果你能提出很多中肯的意見,尤其是不同的意見,會比較有吸引力的,她們會思考你的想法,女兒和母親的想法常常一樣,所以我想她們兩個人爲什麽不總在一起逛街原因就是如此,一家人會想到一起去麽,那不就等於一個人逛街了麽,但是我不同啊,屬於外人阿,有另外的想法阿,可以商量阿,所以,慢慢的,她們都喜歡和我逛街,卻不會她們兩個人去。

說實話,我還是比較有人緣的,我以前的很多同學的家長都喜歡我,當然也包括女同學,我以前上學的時候也會到同學家玩,那時候小,男同學到女同學家都會被懷疑早戀,我就從來不會,可能我長的安全?反正被同學恥笑爲醜,當然,我認爲他們是吃醋。

和雪也一樣,取得她媽媽的信任,可能和我的表現有關吧,也可能和她媽媽的逛街談話有關。我覺得我和雪家庭的關系越來越近了。日子在過,我們在生活,雪也在生活,依舊有很多人去追求雪,雪依舊拒絕他們。

然而,雪碰到了一個甩不掉的尾巴。那小子很有錢,其實是他老爸有錢,常常開着車來接雪,一個20歲的女孩,還在念大學,每天有很多人來接她,同學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開車來的還是讓人們議論,其實雪不喜歡他,覺得開老爸的車有些紈絝子弟的樣子,他人張的讓人一看就覺得很風流,不過對雪真的是鍥而不捨。

每天都來找雪,雪拒絕了他好多次,可惜雪的同學喜歡他,總願意去,還要拉着雪一起去,雪實在沒辦法了,來找我,央求我去擋箭,我很驚訝,說怎麽不早說,雪說我工作很忙,不好來打擾我,實在不行了才來的,我告訴雪,沒問題,我每天去接她,雪說不用,一次就行,我工作也挺忙,我說不用了,我辭職了,雪很吃驚,問我怎麽了,我說是我發現了老闆和秘書的秘密,他開了我,不過好在我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大筆遮口費,我說,我可不是卑鄙的人,我本來就不爽那個老闆,要走,沒想到我走的時候他居然給我大信封,我接到還不敢要,但他堅持要給我,我就要了,我告訴雪,明天我去找你。

放學的時候我去了雪的學校,這不是我第一次去,不過沒人認識我,因爲男生太多了,每人會去記誰是誰,但這次雪的同學就認識我了,我是直接走進雪寢室的,還沒有哪個男生敢這麽大膽,其實也不是不敢,主要是怕惹了雪,她生氣很厲害的,進了寢室看見雪正在生氣,我很驚訝,怎麽了,我走過去,雪的同學都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我,在雪發脾氣的時候走進來找她的男生會死得很慘的,我坐到雪的旁邊問她出什麽事了。

原來,是一個男生追雪,弄得太轟轟烈烈了,那男生還有女朋友,女朋友搞得要死要活的,過來找雪鬧,弄得老師都知道,好像雪怎麽樣那個男生了一樣,結果老師認爲是雪搶那個女的男朋友,雪很恨別人冤枉她,所以正在生氣。

看到我來了,起身說:「走,回家」。雪是在學校有宿舍的,大學都要求住校,不過因爲雪的學校不嚴格,另外雪的家就在本市,所以不總在宿舍住,有的時候回家,有的時候在宿舍。我和雪走了出來,那個有錢的小子還在門口等着,叼個煙卷。

看到了雪就過來打招呼,不過看到了後面的我,他愣了一下,主要是因爲我幫雪拿着東西。雪看到了他,回頭叫我,「你快點走啊」,然後挽着我的胳膊。

那小子看到雪的動作煙都掉了,雪過去介紹說我是她男朋友,那小子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然後變得很嫉妒的樣子。

結結巴巴問雪,怎麽有男朋友,雪說她從來也沒說沒有男朋友。眼神如果能夠殺人,我恐怕早就碎屍萬段了。

憋了好久,說了一句「你是哪的」,我說我是哪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雪的男朋友,聽說你在追雪,我來看看是個什麽人物追我的女朋友,那小子說你憑什麽做雪的男朋友,然後我故作奇怪的說,我當不當雪的男朋友,好像和你沒什麽關系吧,謝謝你的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希望你不要再打擾雪。

回過頭,攬着雪的肩膀,說:「走吧,回家,我和你媽說了,今天你會去住,你媽在家等我們回去吃飯呢」,我這句話一出,那小子一聽,我都見過雪的家長了,嚇了一跳,恐怕是沒有想到已經到了見父母的地步,妒嫉的樣子更重了,看上去快發狂了。我沒有理她,摟着雪走了。

我說,走吧,去吃東西,雪問我,不是回家麽,我說我找你之前給你媽打電話了,她今天有聚會不在家,剛才我氣那個男生呢,雪笑了,說我真鬼頭。

我說走吧,我們出去吃飯,順便逛逛街,消消氣。飯後,我們在街上漫無目的瞎逛,聊着雪的學校的事情,我說,你都快畢業了怎麽還這麽多男生追阿,雪說,我怎麽知道,我說今天你真的生氣了,雪說她不怕別的,以前也不是沒有男生鬧過,關鍵是快畢業,怕鬧大了影響畢業證書。

更可惡那個男生看到老師就害怕,什麽也不敢說,弄得冤枉雪,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了,還弄一肚子氣。我說,解釋清楚就好了。雪對男生的問題很頭疼,我說,誰讓你漂亮,男生肯定會追得。

雪說「張得漂亮就一定有人喜歡麽」,「當然,大部分男生都喜歡漂亮女生的,你漂亮,還沒有男朋友,沒人追才怪,要不你找個男朋友得了」,雪說,「今天你來了,我不就有男朋友了麽,以後應該會好多了」,「應該是吧」,雪突然眨眨眼睛問我,「你喜歡我麽」,我說喜歡,不喜歡怎麽會當朋友,雪說不是那種喜歡,是男女朋友的喜歡,我說不知道,不過看她像小妹妹。

不過現在恐怕不行了,雪問怎麽了,我說都把我當你男朋友了,我現在想說不是都不行了,以後我可麻煩了,雪說「要不你追我?」,我看了看雪「不是吧」,雪說:「我們關系也很好啊」,我看看雪:「你喜歡我麽」,「我也不知道,應該算是喜歡吧,要不我們交往看看?」,我笑了,我說,「我恐怕也不是什麽好人的」,「但是你是我朋友啊。很放心的朋友。」

說完了我們都沒有再說話,默默地走路,心裏對剛才的話反複的在想,我喜歡雪麽?我也不知道。快半個小時了,我們就那麽走着,走着,都沒有說話,走過了全部的商業街,走向回家的公交車站,坐公交車要到馬路對面,我們過了馬路,我對雪說:「我們交往看看吧」,雪看看我,笑了,「好吧」。

我和雪開始交往了,不過我們沒有其他男女朋友那樣的,親昵動作,最多就是拉拉手,攬攬肩,或者晚上我走開的時候簡單擁抱一下而已。不是因爲我們不想,隻不過看到對方就像自己的好朋友一樣,所有沒有太多的感覺。

我們還是和平時一樣,隻不過更加關心對方,她媽媽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情了,是講學校的事情,說漏了的,也不算說漏,就是講出來而已,我是不知道她和她媽媽怎麽說的,反正是說了,她媽媽也沒說什麽,不過我感覺對我更好了,可能是關系的更進一步發展造成的。

我現在沒有工作,她媽媽知道了,讓我到她的公司去,其實她媽媽的公司最近也碰到了一些困難,最好的業務員被對手挖走,反正我也沒有工作,就過去了。

幫助她媽媽一起工作,我工作的很賣力,因爲我和雪的關系,因爲我和雪的媽媽關系也很好,我更加的賣力,就好像給朋友的公司幫忙,肯定要賣力對吧。

晚上下班我常常到雪家去吃飯,然後再回家,有的時候陪她媽媽去買菜,然後一起回家。

晚上有的時候會一起討論公司的事情,太晚了,我就睡沙發,她媽媽給我特意買了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還有牙具,有的時候我睡在雪家要有用的。就這樣,半年過去了,公司慢慢得緩和過來,雪也要畢業了,雪一直在學校住校,準備畢業,反正回家也不願參加公司的事情的討論,在學校準備畢業。

我和雪的接觸漸漸少了,也沒有覺得什麽,雖然是男女朋友,但是恐怕更多的是一個名稱,沒有什麽實際的東西。反倒是我和她的媽媽接觸較多,平時工作閑暇,一起去逛街,買東西,晚上一起吃飯,慢慢得更加熟悉,買東西我也會給很多意見作參謀,我們之間也常常談心,談工作,談理想。

很可笑吧,和一個比自己大12歲的人談理想,很天真吧。

那天,我和她媽媽一起談下一個大客戶,非常高興,連續熬了幾天幾夜,終於把計劃做好,簽下了合同,我們很高興,晚上,在家一起吃飯,也喝了酒,雖然我不喜歡喝酒,不過高興,就喝了,她媽媽很能喝酒的,不過可能因爲是疲勞外加興奮,也有些醉,我們坐在沙發上邊喝邊聊,慢慢的話題轉到雪的身上。

聊了很多很多,一個女人,在那樣一個年代,16歲的時候自己去打拚,周圍人的閑話,父母的不理解,親戚的鄙視,那種苦痛是旁人無法理解的,自己喜歡的人又懦弱得逃跑,打擊是無比的,我很理解她。

一個人堅持了這麽多年,她才36多歲啊,所有的輝煌的年齡都在不知不覺中逝去了,我們談到了愛,她媽媽不再敢愛,一次的苦痛伴隨一生,無論如何是緻命的打擊,我談到了我的感情的曆史,慢慢的,她流淚了,我也流淚了,她變成了痛哭,我拍着她的肩旁,慢慢得變成抱着她,她哭得好傷心,20年的苦痛彷彿一下子都爆發出來,在我的肩膀痛哭着。

那一夜我們並沒有像小說裏面寫的發生了什麽,我們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不過我們卻是都睡在沙發上,早上醒來的時候,她趴在我的身上,我們好像同時醒的,當時都很尷尬,一下子分開來,她回房間洗漱去了,我在沙發上愣愣的。

過了一會兒她出來,打扮得很漂亮,很有朝氣,說要去逛街,我們就去逛街了。

走出來才發現,我的鬍子忘了刮,我說算了,走吧。我們逛了好多地方,後來去買衣服,結果可能是我長得比較老,試衣服出來的時候售貨員說看你女朋友多好看,先生您也買一套男性的衣服吧,我們當時很尷尬,但也沒說什麽,交了錢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售貨員還說,歡迎您們常來。

回家之後,又是看她換衣服。

我們的關系好像突然變得很尷尬,我突然覺得叫她阿姨很彆扭,索性就不再叫她,需要說什麽不加稱呼直接說。

晚上,我留在那裏吃飯,走的時候,她送出門來,她第一次送我,我們在門口又聊了很久,才離開。

就這樣,我們彷彿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沒事常常去逛街聊天,我沒有再叫她阿姨。

玲,我這樣稱呼她,我女友的媽媽,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喜歡和玲在一起,喜歡和她聊天,喜歡和她逛街,她很成熟,很有風采,我不否認我有戀母情結,但是那個男人沒有呢,成熟的女人會給自己很多的照顧和安全感,男人也需要安全感的,她很年輕,隻比我大12歲,歲月給她太大的壓力,實際上她沒有機會去年輕,當她哭過之後彷彿釋放了憋在心中20年的痛苦,情緒影響容貌是對女人是適用的。

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她以前的事情,雪也沒有,不過她告訴了我,我們的關系更近了,成了無話不談得好朋友,是的好朋友,隻有好朋友才能分享對方的快樂和痛苦,也真正的互相信任。

她信任我,所以,我可以知道她內心的世界。

她在我面前有的時候會很年輕化,再加上她很漂亮,有的時候看上去就是20多歲,甚至看上去她像是雪的姐姐,我知道,她需要年輕,因爲從來沒有年輕過,有的時候我們上街,她甚至會快樂的像小女孩,我記得一次我說她,看你曉得,像個小女孩私的,不要淘氣了,她愣了,我知道自己說錯了,正在很尷尬,不過她說,是啊,我還沒有當過小女孩,沒有淘氣過。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說,” 我們今天就年輕一次吧” ,然後,拉起她跑了起來。

我們氣喘籲籲的在人們奇怪的目光中跑過了好幾條街,沖進了一家迪斯科舞廳,瘋狂的扭了起來,半夜,當我們瘋狂過後,大聲的喘氣,走在馬路上,她看着我,說:「謝謝你,我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我笑笑,說:「你也從來沒有淘氣過」,她笑了,很嫵媚。

我們慢慢得走着,過馬路的時候她看車的時候不自覺地拉着我的胳膊,然後很尷尬的放開,這時候我已經過去了,她放開我的胳膊的時候落後了兩步,也許真得很巧,有車開來,半夜的車都很快,我拉了她一下,躲開了車,她快摔倒,我扶着她,她倒在我的懷裏,我們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心跳,我們當時身體很僵硬,不敢動,我用力擠出一句話「太危險了,你沒事吧」,她擡頭看着我的眼睛,我們兩個人臉貼得很近,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慢慢的,我想她靠去,她也閉上了眼睛,我們接吻了。

良久,良久,我們兩個人唇分,我在大口大口的喘氣,玲也是,因爲這個吻對我們來說太震撼了,自從我上個女友無情的拋棄我以後,2年了,我以爲我的心已經死了,就算是和雪在一起,也是兄妹朋友多於感情,雖然我和雪是男女朋友,但是,我感覺那好像是沒有人可以做男女朋友找一個人充數的感覺,更多和雪是兄妹,沒有真正的感情的,雖然我們也拉手和攬肩膀,但也僅僅是如此而已。

而玲不同,她給我的感覺是發自內心的,這個吻讓我的身心都在震撼,我感到眼前禁不住得發黑,心髒好像要從我的身體裏跳躍出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我身體在僵硬。

玲呢,她也是一樣,後來我問她,她當時是什麽感覺,她告訴我,當時感覺,太陽黑了,宮殿塌了,身體沒有任何力氣,自己的心已經無法支撐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玲靠在我的懷裏,胸口快速的起伏,20年了,20年的苦痛,20年的青春,一個沒有愛沒有恨,麻木的活了20年的心,在那一刻,在那一吻中,融化了,被我融化了。

玲哭了,她努力的不想哭出聲音來,但從她顫抖的肩膀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悲傷。

我慌亂了,我慌手慌腳的托起她的臉,望着玲充滿淚水的眼睛,她也望着我,輕輕的,我吻着她的臉,一點點,將玲的淚水吻幹。

我感覺我要說些什麽,但是,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我該說什麽,安慰她,還是說愛她,我也不知道。

滿滿的玲停止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終於,我說,我們回家吧,玲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抱着她,她也抱着我,一起向家裏走去,慢慢的,玲的頭靠在了我的肩膀,我們就這樣慢慢的在路上走着,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感覺到玲好像也要說些什麽,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於是,我們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走着,享受着這一段靜靜的感覺。我們在路上相擁着走了好久,到玲家了。

我多希望這條路永遠走不完,但是到玲家了。在門口,玲輕輕地說,謝謝你。

頭很低。然後,飛快的跑上樓去。而我,傻傻的在樓下站着,良久……茫然的走回家。

那一夜,我失眠了……

第二天,我到玲家去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去幹什麽,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當我要敲門的時候,我的手在空中停住了,我要不要敲門,玲會是什麽樣子,我們之間會變成什麽樣子,我不知道,不敢想,猶豫了良久,我終於敲了下去。

門很快開了,是玲,玲穿着,隨意的上衣,一點點地慵懶,好美,看到了我,她眼睛一亮,但馬上不好意思的地下了頭。我們在門口尷尬的站着,過了一會兒,玲輕輕的說,進來吧。我木納的走了進去。

我們在沙發上,都不知道該說什麽,空氣中充滿了尷尬。「你““““` 還好麽?」,我結結巴巴地說,「恩」,「昨天睡得還好吧」,「恩」,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過了一會兒,我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玲笑了,我也笑了,氣氛好像輕鬆了許多,玲說「我去給你做飯吧」,「好」,我說,玲的臉有些紅,去了廚房。

我走進廚房,看着玲在那裏忙碌,慢慢的,我看得癡了。

「喂」,玲叫醒了我,「在看什麽」,「看你」,又是一下下尷尬,「我們吃飯吧」,「好」,那一頓飯,爲了緩和氣氛,也爲了解除我自己的尷尬,我講了不少笑話,逗的玲不停的笑。

我們吃得好開心,吃完了,我說,今天,我來幫你刷碗。「好」,玲點了點頭。

我們在洗碗,準確地說是玲在看我洗碗,她的目光裏充滿了愛,我可以感覺到的,我看了看她,笑了笑。我們都沒說話。洗完了碗,我走向靠在門邊的玲,她的目光也癡癡的。我們互相望着對方,不知道該說什麽。慢慢的,我拉起了玲的手。玲有些手足無措,我也是。

就這樣,我們拉着對方的手,望着對方的眼睛,我可以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愛,她也可以感覺到我的。

我們擁抱了,就這樣靜靜地抱着。很緊。我甚至可以感到身體的曲線,每一個部位。「我愛你」,我說出來了,我說出來了。這句話我早已忘記應該怎樣發音。但現在,我說出來了,我對她說「我愛你」。

「不行」玲推開了我。

「怎麽了」我驚訝的望着她,突然,我明白了,

「是雪」我說。

「對不起」玲說,「對不起,我“` 我不能愛你,我們不能在一起」

「爲什麽」

「你是雪的男朋友」

「可我和雪並不是那種愛,這你也知道的」

「可是……對不起。」

我沉默了,她也沉默了。我的內心很矛盾。

我拉起了玲的手,托起了玲的臉,「看我的眼睛。你和我都是成熟的人了,我們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20年了,你愛過麽,你愛我對吧,你不能欺騙你自己,你清楚我和雪的關系,你也知道我們沒有什麽。

我也知道我們很難面對雪,但是,如果就因爲這個原因我們去逃避,會後悔一輩子的。「

「可是,我比你大12歲」,「沒錯,但是我們卻是同一個屬性對麽?難道不是天意麽?」,「可是我是你的阿姨阿」,「你是雪的母親而已,小龍女也是楊過的姑姑啊,你不是小龍女,我也不是楊過,可我們就不能在一起麽,你就那麽注意這個稱呼麽,如果你是我的阿姨,那我告訴你,阿姨,我愛你」我喊了出來。

玲驚訝了,她沒有想到我突然之間那麽有勇氣。

「我是一個有女兒的人,一個老女人啊」,「那又怎麽樣,你並不老,你還沒有年輕過,你不想找到真愛麽,你不希望有個男人的肩膀可以給你靠麽。」

我說,「叫我,玲,叫我的名字」,我喊了出來,聽到我叫她的名字,玲身體不自然的顫抖,「強」,玲順從的叫我,「從今天你叫我強,而我叫你玲,你說你是我的阿姨,可以,你是我的阿姨,但是玲,你也是我的女朋友」,玲迷茫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氣,不知道該怎麽辦。

「給我時間,強,給我時間面對好麽,不要逼我」,「玲,我不逼你,但我希望你不要束縛你的感情,敞開你的心吧,我等你」。我緊緊地抱着玲,慢慢的,我感到了玲的手也抱緊了我。那一刻,我感到我們的感情想決堤的洪水迸發出來,我們的身體擁抱在一起,我們的心靈也緊貼在一起了。

那天我們不停的聊天,但是沒有一句是關於我們之間的感情的,因爲我知道,讓玲一下子接受我幾乎是不可能的,愛情是急不來的。

畢竟,20年了,玲已經幾乎不知道什麽是愛,甚至是不會去愛了,我盡量的找一些輕松的話題,和我們的感情無關的事情,但卻又是和我們生活相關的,畢竟,雖然我們認識,但是如果做戀人的話,不僅要需要了解對方,還要了解對方的生活。更何況我和玲的年齡之差讓她更加需要了解。

我們不停的聊着,我給他將我小時候的事情,講我的家庭,講我的開心和不開心,講我的生活經曆,但是我沒有講我以前的感情,我認爲還是不要太急,畢竟,要給對方一定的考慮時間和考慮的空間。我們就這樣聊着,我在不停的用我的語言逗玲開心。

我知道,我們之間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我有信心將這些差距縮小,年齡不算什麽,電影電視劇裏不也常有演不同年齡在一起的劇情麽。

玲突然感覺到屋子裏面很暗,才發現天色已晚,我們不知不覺聊了一天了。

「呀,天黑了」

「是啊,都這麽晚了」

「我們聊得都忘了時間了」

「那不正好,聊完了直接該吃晚飯了」

玲笑了「貧嘴,餓了麽?」

「不」。

「那……」,

「我們出去逛逛吧」我提議,玲同意了。

我們要出去逛夜市,玲要去換衣服,「別換了直接走吧」

「不,我去換?」

「好吧」我無所謂,一會兒,玲換好了衣服。

玲出來的時候我眼前一亮,玲打扮得很年輕,其實玲本身長相就很年輕,平時玲因爲上班,雖然很年輕,但是打扮得還是很成熟,很有風韻,但是今晚不同,玲打扮得很小,幾乎看起來比我還小,我好高興,我知道,玲在接近我,她打扮得很年輕,是在盡量向我靠攏,我很高興。

那天晚上我們出去逛街逛的很高興,玲像小女孩一樣,蹦蹦跳跳,我彷彿看到了20年前的她,不是彷彿,就是20年前的她,因爲她的生命從20年前就暫停了。

我們拉着手,去不同的夜市,甚至跑到很遠的城市另一個區的夜市,好快樂。

我們去吃小吃,買些很便宜但很好看的小東西,直到夜市都散了才盡興。

回家的路上玲看着我,「我很快樂,謝謝你」

「那你喜歡我麽,玲」

玲不說話,「怎麽了玲,看着我,告訴我你喜歡我麽?」

我緊逼着問她,良久,「恩」,玲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麽?」

「恩」,我好高興,我感覺我全身的細胞都在膨脹,玲是我的女朋友了。

我托起玲的臉,看着她的眼睛,玲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看着我,那是一雙什麽樣的眼睛啊,飽受歲月和命運摧殘,已經疲勞不堪,我突然把玲緊緊地抱在懷裏。

我沒有說話,不過我知道玲能感覺到我的思想,因爲玲靠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身體在顫抖,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肩好重,不僅僅是玲身體的重量,而是我的肩上從此有了責任,一個必須讓一個女人幸福的責任,一個必須支撐起一個家庭的責任。

我的肩頭濕了,我撫摸着玲的後背,輕聲說,哭吧,不要吝嗇你的淚水,因爲錯過了今天,以後你將沒有機會再哭,因爲我在你身邊,你將永遠快樂。

玲的身體顫抖得非常厲害,但就是不出聲,我知道她在忍耐。

良久良久,玲推開我,看着我,她的臉上全都是淚水,她笑了,看着我,說,「謝謝你」。

「我們回家吧」我說,「恩」,我拉起了她的手,回家。

雪沒回家,在學校,進了房門,她沒有開燈,我也沒有,門在我們身後慢慢的關閉,我看着走廊的燈光在門縫中逐漸變弱,「篷」,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屋內很寂靜,靜的可以聽到我們的呼吸聲,玲的呼吸變得急促,我也是,不是怎麽,我們抱在一起,瘋狂的吻對方,我在撕扯玲的衣服,玲也在做同樣的事,我們從客廳到卧室,不停的吻對方,不停的撕扯對方的衣服,是的,是撕扯,我們都瘋狂了,直到我們兩個都沒有衣服在身上爲止。

我壓着玲,倒在了床上,在摔倒在床上的一剎那,我的胳膊撞了一下,疼痛讓我清醒,不知道爲什麽,我的慾火突然之間消失不見,我的動作僵硬,而玲還在我的身下扭動。

慢慢的玲感覺到我的停止,她看着我,雖然屋內漆黑,但我知道她看着我,我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重重的吻了下去,玲又開始迎合我,我們在接吻,是深吻,我們的舌頭在糾纏。

良久,唇分,玲的身體火熱,我知道我們都想要什麽,我依舊抱着她,「玲,我愛你」,「恩」,「你想給我麽?玲」,「恩」,「謝謝」,我抱着她,玲緊緊地抱着我,還在迎合我,「不要動,就這樣讓我抱着你,我知道你的心屬於我,謝謝!」

那晚我沒有要玲,我知道,玲是我的,她是我的,她的身體會給我,但是那晚我沒有要玲,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們赤裸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但我們除了擁抱和接吻,什麽也沒做!什麽也沒做!

異鄉風流

紅的、白的、黃的百花相互爭簇在庭院的四周、華燈高掛一片綿繡氣象,顯得這大戶人家氣派非凡。

這是我舅舅的家,不過比起我的老家卻又差了點,但是舅舅在這省城裡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富。他有今天的成就,也得要感謝我的爹爹。

爹爹以讀書人的身份改行做生意,沒想到卻大發利巿。舅舅就是靠著爹爹的資金站起來的。

爹爹說讀書可以救國,但也可以成為大漢奸,但做生意就不同了,做成了可以使自己過得好一點,還可以幫助窮人家一樣是救國濟民,但行動上就較實際了,爹爹常常關內關外跑,一年總得進出個四、五次以上,現在他人在東北,大概一去要四個多月才會回來。

因為時間上比較長,爹爹為了怕我這公子哥會趁他不在時,在家裡不學好,乾脆找個人來託我,於是爹爹就把我帶到舅舅府裡,他希望舅舅能好好看管這個外甥。於是我跟爹爹來到舅舅家作客,預備爹爹從關外回來時再一起回故鄉。

但是事得其反,原來舅舅平日忙於打點應酬,根本沒有時間理會我這個外甥,而且他本性跟我一樣是風流種,家要除了大妻小妾外,聽說還有不少丫頭跟他有染,我覺得他像個皇帝。

皇帝舅舅即然無暇理會我,這裡又是美女如雲,繁花如錦,我的公子本性自然無所遁形,幾乎可以說天天玩樂、夜夜風流了。

舅舅安排了兩個丫環服侍我,一個叫婕兒,一個叫晴兒,倆人皆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而且生得一張姣嫩的面容,玲瓏多姿的身段,更是其他姑娘望塵莫及的。

有著婕兒和晴兒兩個美女服侍,我真是快樂似神仙,活像個小皇帝。昨天,晴兒因為鄉下她的阿媽生日過些日子七十大壽,晴兒昨夜跟我風流擁抱後已跟我告了假,今天一大早便打點東西回去了,大概十天後才回來。

「表少爺!你真好。」

「莫說我好呀!妳孤身來此夠伶仃的,等妳回來再好好服侍我就是了。」

「哎喲!好人兒,別逗晴兒,我依你就是。」

晴兒走後,今天一整天都由婕兒陪我。事先,我跟婕兒說好,等她忙完了事,要來找我,因為舅舅今晚有應酬,非搞得三更半夜才回來不可。

到了夜晚,華燈初上,婕兒看沒事兒便早早來到後院我住的那個廂房來幽會。

我住的地方,平常除了舅舅之外,就是婕兒和晴兒才有可能來。晚上舅舅外出,舅媽平日也不管我,這裡成為我金屋藏嬌的地方。

我洗完澡後,立刻將坑內的火升起,讓屋內充滿溫暖的感覺,因為我料到婕兒一定很快就會來。

果不出所料,沒一會兒婕兒來了。

等她把門掩好後,我走過去從背後將她抱起來,她咯咯的嬌笑起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像小鳥依人般的偎在我懷裡。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準備要親她。

婕兒卻說:「哥啊!別猴急嘛,何不替我把衣裳褪去再來。」

我心想,抱著裸女親呼著總是比穿著衣裳來得刺激。

她瞇著媚眼,嘟著小嘴巴,嗯哼扭抳著嬌軀,全身散發著誘惑的媚力。

於是我伸出手逐一將她身上的衣裳脫去丟到床頭,婕兒則替自己將一頭秀髮挽到後腦勺上,然後重新平躺在床上,雙腿併隴,僅看到她肚皮下飽滿的陰丘。我用手抓著她的丘肉,她本能的嬌嗔起來。

當我準備摸她的豪乳時,婕兒又不依。

「唔!寶貝,妳又怎麼啦?」我仍然伸出魔爪在她的雙乳上一陣摸索,

惹得她嬌哼浪吟不已。

「哎唷……嗯……表少爺……你也脫衣服……再來嘛……。」

原來她不是不依,是要我解除武裝後再來親熟。

「來而無往非禮也,妳也幫我脫吧!」

說著我站到地板上,婕兒起身幫我解衣。

很快的,我的衣服已被她脫光,我赤裸裸地呈現在她面前。

她站起來將我接住,倆人立刻熱情的吻著對方,她的雙乳頂住我的胸口擠壓著。

接著,她吻我的脖子,嬌喘如牛的用丁香舌兒舔我的乳頭,右邊舔完後換吸吮左邊的。

「嗯……嗯……哼……」她的嬌喘不絕,肚皮壓著我旱已桿

起的陽具。她的一隻手先在我的卵蛋上搔摸,我的魂兒差點被她摸走。

然後她整個人蹲下來,手握著我的陽莖,先抬頭向我拋了個媚眼、浪笑著。

「我要你,寶貝!」

她望著我的話兒,充滿性慾的期待,然後張開朱唇,慢慢把頭埋下去。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此時,我的陽具已被她含在嘴內。

「唔……唔……嗯……嗯……」她淫浪地吹噓套弄著,我全身的血液立刻飛奔,覺得整個身體熱呼呼,無形中增加了許多活力般的痛快。

含了許久,婕兒把陽具拿出來,然後用舌尖在龜頭上輕舔了幾下。

「舒服嗎?寶貝……。」

「呀!太棒了,婕兒喜歡嗎?」

「嗯!」她點頭示意,表示很喜歡陽具,然後接著說:「你且躺下,讓婕兒好好服侍你。」

我依她的意思躺在床上,她把我的雙腿大字分開,也不知她要用什麼花招。

她跪在我的雙腿中間,然後用一雙玉手先在我的肚皮上搔癢,接著摸著我的大腿,我已感到全身酥麻。

婕兒接著左手握住我的陽具套弄,右手用指尖兒玩弄下面的卵蛋。

「嘻……嘻……」她淫浪的咯咯笑著。

「啊……啊……」我狂浪的叫了起來。

如此這般,婕兒低下頭兒,先含住我的陽具,嘴內「咕嚕咕嚕」地吮著它,接著換過手來套弄,便伸出舌兒去舔吮右邊的卵蛋。

「呼……呼……」我奇癢難耐,她好像知道我的敏感處,便把卵蛋含住嘴內吸。我無所適從,只好搖擺著身體,由她狂吮。

過了許久,婕兒把卵蛋釋放出來,媚媚地嬌嗔道:「它好兇悍,快給妹妹止止癢吧!」說著她就跪在床上,粉腿分開,兩手支撐著上身。

我仰躺在下面,先用手握住她一雙乳房,惹得她嗯哼浪吟。

然後吮著兩個鮮紅色的小紅棗。她立刻浪著身體,擺著肥臀,雙眸緊閉,嬌呼不停。

接著我順勢從她的肚皮雙腿一路用舌尖舔下去,她浪得更勤更淫了。我抱住她的粉腿一陣摸索,然後仰著頭看到婕兒的腿根地方,那水蜜桃汁般的淫水淌在她的陰戶外,兩片肥沃月灣稀稀疏疏長了一些陰毛,我用手指輕撩著婕兒的下體。

「啊……要死啦……好癢……嗯……哦……」

兩片陰唇被我的指兒撩得起勁,向外微張,洞內又流了一些浪水出來。

「嘿!婕兒,妳又下瀑布啦……」

「好哥哥,別逗我啦,快上來……我要你的寶貝來……啊……」

她顫抖著,兩座豊腴的乳房也跟著搖搖欲墜的模樣,令人心魂艱懾。

我底下那根寶貝到此地步已如鐵棒,那能再忍受?

於是我從她的腿根處爬了出來,然後跪在她的浪臀後面,手握住陽具對準她的膣囗,下體一沈,便滑了進去。

「啊……啊……呀……..」

她滿足的吟唱起來,然後我開始抽進抽出。

「卜啾……卜滋……啾啾……」浪水涓涓不斷,產生美麗的樂章。

小淫女這下可舒服,於是她狂妄地浪叫:「哦……雪……美……婕兒……上天啦……嗯……用力呀……幹……唔……。」

「啊……我愛你……快……快插我……呀……噢……頂到……妺妹……花心……」

「親親……我的丈夫……我的爺……我的大將軍……哎……挺進……..塞滿……..」

婕兒的浪吟激起我狂熱的性慾,我雙手抓著她的蠻腰,用力的挺進抽出,她的屁股產生浪花,陰唇吸著我的陽具翻進又翻出。

我突然用力深插了十來下,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婕兒一陣狂浪呼叫之後,她身體突然一軟扒倒在床上,婕兒高潮了,水蜜桃內淫水汪汪滋潤我的龜頭。

此時,正是我性起的當頭,我無法停下來,於是把婕兒翻過來,讓她臉朝上,大字分開。

隨後拿了一個枕頭放在她的粉臀上,接著舉起她的雙腿跨在左右肩膀上,然後我雙手抓住她的玉手大臂上,雙腿跪夾她肥臀倆側,陽具便對著她的陰處,用力一推。

「啊……啊……..」

她的整個肥臀幾乎懸空,她小腿已被我舉到她的頭部,如此插送的程度更深更徹底了。

十幾下之後,婕兒又被我插活過來,她雙手緊抱著自己的大腿,咬著唇兒,皺著秀眉又開始嗯哼浪吟起來。

「啊……幹……死我啦……呀……用力……用力……..親愛的……美……。」

「卜滋……卜滋……」這回的淫水更多了,我感到龜頭熱麻,由於使盡力氣猛插送,我的汗水夾背,渾身熟呼呼。

現在的她,顯然又被我搞得七葷八素,兩個鐘乳像蓮蓬搖盪著。

我感到天昏地曷,不知所云,畢起放落。

「呀……呀……呀……」 終於忍不住了,我把陽精放了出來。

我壓在婕兒身上許久許久,才慢慢清醒過來,婕兒起身幫我擦拭乾淨,然後又幫我放了熱水淨身袪寒。 婕兒要走了,我捨不得。

「婕兒!不如晚上留在此過夜?」她欲言又止地……….

「妳是怕被人知道?」

「嗯!要是被老爺知道,那可慘了,我來許久,恐怕老爺等下回來,就饒過婕兒吧!」

我也不勉強她,萬一舅舅提早回來被他知道的話,恐怕婕兒不被修理才怪。我讓婕兒離開,不過她離開之前,我又對她說……

「寶貝,明兒早早來,我可還沒吃飽呢?」

「哼!饞色鬼,得了便宜還賣瓜,看我明兒好好修理你。」

後笑嘻嘻的掩門而去,她臨去之前還跟我伸了伸舌頭,媚著臉消失在夜幕之中……….

以後幾天,婕兒幾乎每天一次跟我相好,一直到晴兒從鄉下回來,又因為晴兒回來的這天,剛好婕兒排紅不能跟我辦事,只好讓晴兒獨領風騷了。晴兒回來時,還帶了許多她家鄉的東西讓我分享。

次日,我要晴兒陪我到城西的小山遊耍,她是尊敬不如從命了。晴兒知道要去郊遊特別興奮,臨出門前還特別打扮一番。

婕兒跟睛兒倆人平日服侍我,倆人宛如姊妹,婕兒並不因為晴兒要陪我出去而吃醋,因為這幾天婕兒獨自服侍我也心滿意足了。

午後,喝過晴兒準備桂圓薑茶後,兩人才心情開朗的雇了一部馬車西去。

到了山下,我取了兩塊銀子給馬車伕,並向他說「黃昏時候,你再來吧!」

「是!是!謝謝。」馬車伕很客氣。

馬車伕走後,我們順著一條羊腸小徑舉步而上,有一條小溪潺潺流著清澈的水,溪流旁蓋了一座財亭,亭的四周植有幾株松柏,顯然這是個幽雅的地方。抬頭望去,亭的上方寫著四個娟秀的大字「風流韻居」,這亭占的地幅不小,裡面還有一座小樓閣。

因為這裡隱蔽,看來少有人來到此地,可以說是別有天地非人間。

我和晴兒皆很興奮,無意間發現這個美麗的仙境。

我們採野花、撈小魚、撥弄溪水相互追逐著,才盡興得回到「風流韻居」內休息。

兩人選擇一張石板凳坐下。石板凳平坦寬敞,足夠我們兩人躺下。

可是它卻堅硬令人感覺不舒服,兩人只好轉移陣地。

後來到一處平坦的草地上,我把衣服脫下來墊在草地上,讓她先躺下來。

「表少爺,這真是一個好地方,如果不是因為你,恐怕我將來也不會有機會見到!」

「是呀!以後我會常常帶妳出來見識的。」

她感動的依偎在我的懷裡,因為以她丫環的身份能夠如此清閒實在難能可貴此時,晴兒胸前的一對豪乳不經意的碰到我的胸口,令我產生想入非非的慾望。

「晴兒!我們來親熱吧!」

我摟著她的蛇腰,吻著她的粉頸,她的身體曲動幾下,抿了抿嘴角便閉上眼睛。直覺告訴我晴兒的需要,於是我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而她也用小巧的玉手替我褪去身上最後的一件褲子。

此時此地,兩個人立刻成為一對野鴛鴦。

只羨鴛鴦不羨仙,在大自然中男歡女愛真是又新鮮又刺激,真是天空為我衣、大地為我蓆,我們熱情的擁抱著、喘息著,並不覺得寒冷。

我們四片唇重疊很久很久,我的一隻手不停的摸著晴兒的大腿,直惹得她嗯哼不息。我滑下身體,雙手捧住晴兒如羊脂般的乳房。

「啊……哼……哼……。」

我吮著她的乳房,貪婪而粗暴的抓捏著這兩糰細如綿花的肉球。

她的美腿曲動不停,並且搖浪著下體。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飽滿的陰阜上,長滿陰毛,比婕兒的更密更浪,當我輕撥她的陰唇時,水蜜桃汁般的淫水從她的騷穴內流出來,我用手指扣著她的陰戶。

「哎呀!……呀……嗯……好癢……啊……」

接著我又伸進去一隻指頭。

「啊……別弄裂了呀……啊……輕一點嘛……。」

滑膩的淫水沾滴我的手指頭。如此摳摸了許久,我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陽具頂著她的穴口。她急忙雙手環抱著我的背後緊緊地。

我用力一送,「咻!」一聲陽具便堂而皇之的滑入。

「哎呀……好撐……唔……美呀……。」

「卜滋!卜滋!卜滋!」用力頂了幾下,晴兒的淫水如流,唱起了曼妙的進行曲。

我採用九淺一深的功力,進進出出地抽著她的浪穴。

「啊……用力……..頂吧,讓它深入,我求……求你……哦……再用力……呀……我瘋狂了……」

抽動了五十幾下,她的雙腿跟在我的肩上,我跪著,將身體往前傾,又用力 的幹了幾下。晴兒雙眉深鎖,朱唇微張,香汗慢慢地流了出來。

現在我每次進退的距離都恰到好處,而且次次插到底直頂花心,睛兒沒命的狂叫著!

「啊呀……頂到花……心啦,嗯….哥哥……用力呀……美……親丈夫……我的……愛……太美……啦……嗯……愛……對……用力……呀……死啦!……..。」

我猛力的搗了幾下,晴兒受不了雙手一攤流出淫水,身體還連連的哆嗦。停了一會,善解人意的晴兒坐了起來。

她讓我躺下來,然後面對著我用小浪穴套住我的大陽具起落的坐下來。

「啊……真美……喔……好脹啊!……」

晴兒扭轉著大浪臀,塞在穴內的大陽具被她的花心一陣磨旋,龜頭感到一陣熱麻。我用手抓著她前面的一對豪乳。

「哼……美……用力……頂死……我……呀……豪乳……喜歡……你……浪穴……也喜歡……你呀……!」

「滋……滋……滋……..」

在她的狂浪中,淫水接二連三的狂流而出,她的浪態足以比美婕兒。

我的手滑到她的浪臀上,享受著她的浪波。

「啊……呀……」我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她知道我此刻舒服,更沒命的浪起她的屁股卜滋卜滋地套弄。

香汗滴落在我的胸囗,性愛的最高境界此刻突然發生。在她的淫浪之下,我突然忍耐不住,陽關一鬆,熱精便咻咻地洩了出來。

旁邊的溪水,此刻正派上用場,我們用溪水淨了身,然後穿好衣服沿著來路下山,出了山囗,那馬車伕早已笑臉盈盈地迎過來。

馬車伕見到我們說:「公子,你們一定玩得很愉快。」

從他的眼神可以感覺出他好像知道我們剛才做過什麼事一般。

我再遞給他一塊銀子,才跳上馬車。「華夏府,煩駕了!」

此時,黃昏已晚,夜幕逐漸籠罩,馬車伕么喝了一聲,鞭子打在馬屁股上,車子立刻往回程急駛而去,留下後面滾滾的塵埃……….


在「華夏府」舅舅的家裡,風流歲月中我渡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十月立冬的那一天,父親從關外經商回來。父親在此逗留了兩天後便帶著我回故鄉。

婕兒和晴兒哭紅著臉依依不捨,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留下了一些銀子給她們,希望她們早日結束丫環的日子,好好回鄉下生活,孝敬自己的雙親。

十一月中旬,我們回到了故里。母親闊別丈夫跟兒子許久,見我們平安回來自然高興,當晚家裡特別辦了一次接風宴席,晏請各方親朋好友。

這以後回來的幾天,我仍然無所事事,當下便常想起在舅舅家的那段風流韻事。

父親見我成天混混不是辦法,於是透過朋友的介紹,幫我在縣府內找了一門差事。

父親說這是替以後當官鋪路,到縣府內當差並沒有一官半職,祇是要讓我這大少爺磨鍊一番,否則將來不會成器。

「玉不琢不成器,反正你不想學做生意,將來反而成了敗家子,不如讓你弟弟來吧!」

於是我走馬上任到縣府內做事,起初非常不習慣,但自從認識我那拜把弟兄後,再也不認為當差是一件苦事兒。

黃善當差如出一徹,跟我沒兩樣。是比我稍晚,還算是我的徒弟呢!

由於兩人臭氣相同,很快成為好朋友,能言善道與體壯年輕是我們的本錢,我們很快成為當紅人物,並獲得一份閒差兒,專門替官兒送禮、送信接人、等人專司公關方面的事兒,而且常常出差外地,一住好幾天。

有一次我黃善到南方一處小鎮辦事,一住好幾天,事後覺得這地方山明水秀,尤其這裡的姑娘更是耐人尋味,更聽說那「雨天茶坊」內極具視聽娛樂之能事,便暗自找黃善商議,有遭一日,一定要再到這個南方小鎮。

一直到有一天,機會終於來,因為我跟黃善表現好,府特別「恩準」,放我們幾天長假,於是我跟黃善,決定利用這幾天的長假,好好到南方這小鎮一遊,放假的頭一天,兩人興高采烈的起程,三天後,我們到達目的地,先在旅館投宿後,立刻尋訪「雨天茶坊」

那時候已是華燈初上,夜晚時分,兩人蹓躂了半刻時辰的光景,才問到茶坊。

當我見到雨天茶坊四個若大的字出現在我們面前時,便拉著黃善往裡面走,一進門,茶坊裡的夥計,便笑著向我們招呼,一個臉上有斑雀的妓女,見到有賓客進來,就扭著水桶樣兒的粗腰,急急的前來,裂嘴大叫「爺們,這兒坐。」突的又回頭叫起來「客人來喲!」便見一大群的妓女全走了過來。

黃善用手拉我「哦!世鴻,你看看那一個最美麗的。」

說著,暗地吐了吐舌頭,我白了他一眼,便向那群妓女看了半天,見到一堆堆肥白肉,滿塗的一層厚厚的脂粉,紅紅的嘴唇,也就分不出美與好。

黃善已搶先說「這裡的雌兒真美,比北方的妓女好的多了。」說完,他先自打了個哈哈。

我可沒有答他的話兒,只是在出神地欣賞一雙小腳,喲!這一定是很柔軟,像粉一樣,否則它怎麼會這樣纖細?

我下意識的把手猛地一握,便聽到一聲「唉喲!」那雙小腳便跳了起來我以為真的把它捏痛了。原來是她旁邊的姐妹們,乘她沒有注意,把一杯開水燙到她手上。

她開始罵了,滿囗吳濃軟語:「浪女子,誰跟你玩?」

對方也還罵了過來:「騷貨,你自不留神,手觸到杯子上,還要賴人!」

說得旁邊的幾個妓女也笑了起來。她一急,急罵道:「你們這淫婦,全是欺負外來的,哼!羞也不羞呀?」

那妓女站起來,用手指著她說:「我們是欺負你,怎麼樣?騷貨。」

她這時再也忍受不了,纖手一揮,「拍」的一聲便打向那個妓女臉上,還叫著一聲「臭女子」、「小淫婦」,響成一片。

還有那些看熱鬧的茶客,高聲叫著「打呀!嘿!打得真好。」他們這些人,就希望他們這群妓女,打得連衣服都損破,讓大家看看裡面的肉白不白。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把那些妓女拉起,將她扶到自己座上,她依在我身上,還不止的喘氣。

我抱著她的纖腰,低聲的問:「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她們偏要欺負你。」

她眨眨那雙大眼說:「我叫小涵,那些臭貨還不是為了我這一雙小腳,她們面貌又不如人,你大爺貴姓呀?」

我們這樣一問一答,可就把在旁邊的黃善冷落了。

我向小涵上下看了一眼,有著一張瓜子臉兒,端端正正的鼻子,柳葉眉、大 眼、水汪汪的嫵媚動人,全身透著幽香,這就當然要招人嫉妒了。她的衣領開得很低,低到只能蓋著那豐滿的大乳房,在燈光下,若隱若現的微微起伏著。

本來是很織細的腰兒,如今再加上一條紅色絲帶,緊緊的勒著,便覺得快要折斷了,這一來臀郜的肌肉,在細腰明顯的對照下,更加覺得肥厚得多了。

黃善獃獃的看著,微微張開了囗,茶也懶得喝,東西也不吃,就連別的妓女都不去望一眼了。

這時身邊來了兩個妓女,不由分說,一邊一個,用手便抱著他的頸子。

他一看,便粗暴地向那個妓女說:「嘿!你也不找一面鏡子照照,豬八戒坐飛機「醜上天去!」,還來拉客。臭貨,你當我是瞎子吃死蟹,隻隻都是好的嗎?」

那妓女給他一頓罵,只覺得羞愧難當,含著淚水,轉到另一張檯子去了。

餘下那個妓女,臉上雖沒有麻子,但是有一陣陣孤臭味,薰天薰地的,把旁邊的小涵薰得掩著鼻子。

黃善並不怕狐臭,憑他過去的經驗,女人越是有狐臭,就越發騷的有勁。他只要夠風騷就好,而且自己身上也有點兒狐臭味,這正好,兩個人都是「臭味相投」的一對「臭冤家」哩。

黃善抱著那個妓女,坐在腿上說「你叫什麼名?」

她像棒兒糖的先是一陣扭動,粉臉貼了過去,以破銅鑼似的聲音

「彩虹。」

我一聽,隔著桌子說:「好呀!今兒個可熱鬧了。」

小涵拉著我說:「看你呀,我們妓院裡什麼都有!」我輕輕「哦!」了一聲,便又勾著她的粉頸。

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壓過了茶坊裡所有打情罵俏的聲音,我吃了一驚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人命了?

連忙朝那發聲的地方望去,只見先前給黃善趕走那個麻臉妓女,在隔座被人抓著,按倒在椅子上脫她的褲子,旁邊還站有好幾個茶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觀,誰也不肯出來制止這種粗野的舉動。

麻臉的妓女掙扎不開,褲子被人脫了下來,露出一個又圓又滑、雪白的屁股別看她臉上長滿了麻子不得人心,卻有一身細皮嫩肉,那個碩大的屁股,圓溜溜、豐滿滿,結實實的也非常可愛哩,在掙扎扭動的時候,搖搖擺擺的更加令人愛惜,動人心魄。

這時,看熱鬧的茶客越來越多了,黃善莫名其妙的問:「他們脫她的褲子幹什麼?」

彩虹說:「前些日子,豆豆給縣太爺打了十板屁股,便傳了出去,她的客人早就說要脫她的褲子檢驗了,想不到在茶坊裡出彩。」

小涵嘆囗氣說:「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來玩妓,豆豆又不知他是和尚,等到兩人脫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根陽具插了進去她的陰戶時才知道這就沒法把他推下來了。有些無賴想敲和尚幾個錢用,和尚不買帳,他們便將她同和尚縛起來,送到縣裡,豆豆就得了個勾引和尚的臭名。」

接著她輕輕嘆了一聲,我忍不住說:「為什麼要當眾丟她的臉?」

我還想說下去,卻聽一個茶客怪叫「你們看!她的屁股現在還腫起來!」

另一個打著哈哈的說「我以為她的屁股怎會這樣大,原來是打腫臉充胖子。」跟著便發出一聲清明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來了。

有個人在身上摸出十兩銀子,當眾說著:「各位,如果那一個有興趣出來跟豆豆玩一個後庭花,給大家看看,這十兩銀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賞錢。」

便見一個全身長了梅毒的無賴出來說:「列位爺,讓我領賞好了!」

便先拉下豆豆的褲子,再脫去自己的破褲,用手撥弄了幾下陽具,很快便粗硬起來,對著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進,直讓她殺豬一般大叫,豆豆給人按著,無法掙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爺呀!放了我吧,這可羞死我了!」

她的聲音雖是可憐,卻得不到同情,反招來四周一陣大笑。

黃善看這些人比禽獸還不如,忽地站起來說:「這成什麼世界?大哥,我們走吧!」

小涵一聽,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覺得跟前這個人好神武,我在身上摸了一把碎銀,放到桌上,便拉黃善出門。

小涵覺得這個機會不要錯過,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來,便追了出去,拉著我的手,喘著氣說:「好哥兒,你帶我走呀!」

她的聲音是那麼嬌嫩還帶有吸引力,我回頭朝她臉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的,就像牡丹盛開,灼灼照人,我問她道:「你叫我帶你上那兒去?」

小涵紅著對我說:「到我家裡去吧?」

黃善說:「這樣早到你家裡,沒等到天亮,骨髓都被你吸光了,哈哈!」

小涵漲紅了臉說:「唉呀!你這人呀!」

我忽然對她感到熱情起來,便說:「我們吃酒去吧,不過你不能叫我哥兒否則我就不帶你去了。」

小涵乖乖的說:「是,我不叫了,爺!」三人便找了一家高尚酒店。

這酒店到也十分講究,裡面的裝設非常精美,一式官樣,帷帳輕紗,客人們飲酒尋歡,每一間房都有太帥椅,貴妃床,房間緊閉,如果客人沒有呼叫那些侍者絕對不敢亂進。

我把小涵抱著坐到自己腿上,兩人喝了三杯,便聽到走廊上一陣琴聲,我側耳細聽,小涵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的意思,就招呼一個侍者說:「叫那賣唱的進來吧!」

只聽門外輕應一聲「是!」,隨即進來兩個藝妓,各人手裡抱一隻琵琶、一枝玉蕭,生得瓜子臉兒、眉眼俏麗、鬢角低垂,胸前的衣領,一直開到高聳的乳房邊,皮肉也很白淨,一個叫詩詩,一個叫薇薇,一進來便坐在我跟黃善身邊。

她們每人唱了兩支歌,聲音也還過得去。我已有了小涵在懷對詩詩便無多大好感,只是輕輕叫了幾聲好罷了。

黃善可不是那樣了,他像貓兒見了魚,早已把薇薇抱的緊緊的,兩隻手在她的腰以下,展開了活動攻勢,隔著小褲按緊那塊三角型的肥肉,不時抓抓弄弄,弄得她吃吃嬌笑,左右不止的扭著細腰,身體跟著搖來搖去,他這時已經有了七分酒意,溫香暖玉抱個滿懷,便變成了身與心都有十分醉了,她簡直沒法避開他的手,連裙子都滑到地上去了,他那隻手還放在她那神秘的地方,上下亂動。

我、小涵、還有詩詩都看得清楚,三個人便哈哈大笑了,直把個薇薇笑的粉臉漲紅,急的向地上拾起那條裙子,狠狠看了他一眼,站起來要跟詩詩換位。

詩詩看黃善比色狼還要怕,她那裡肯和薇薇去換,兩人便拉拉扯扯,笑罵起來了。

黃善走過去,一把將薇薇抱著,在她香唇連「唧」了兩個香吻,帶醉的說:

「小心肝,我到你家裡睡兒去。」

薇薇一聽,粉臉更加紅的發紫,連聲叫著不依。

原來藝妓是賣嘴不賣身的,不過這幾年也肯賣了,但還要擺起臭架子,硬要和客人見過兩、三次面,混熟了才肯跟你睡覺。

黃善那裡知道這種規矩,現在色心已起,把她一抱,哈哈大笑說:「心肝,我今晚跟定同你睡了。」

薇薇掙不脫,只得乞求他說:「薇薇是賣藝不賣身的,客倌你多原諒吧!」

我恐怕黃善真的招出事非來,便對他說:「人家既然不願意,你就不要強求,等下我們再到茶坊裡找一個算了。」

黃善只好把薇薇放下,坐在椅上,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詩詩看了黃善好像對薇薇十分動情,心想我們還不是暗賣的,又何必裝得那樣認真,便拉著薇薇一旁說:「妹妺,人家看上了你,說不定還娶了你作個妻子,怎麼這樣不識抬舉呀!」

薇薇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是知道的,他是頭一次見面,怎好便當天帶他回家睡覺,鴇兒不說,姐妹們也笑我哩!」

詩詩說:「那你就暗賣好了。」

薇薇說:「這倒是個好法,你問他住在什麼地方,帶我回去好了。」

詩詩便走到黃善的身邊,向他輕輕的說道:「薇薇答應你了,這兒不能明賣,只好暗賣給你,帶她回到你的住處好了。」

黃善聽了,倒也為難起來。詩詩一看,便知他的心事,她聰明的指著小涵說:

「今夜他是住到她家梩,房間便空了,你就帶薇薇回去吧!」

黃善一聽拍手叫好,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立即塞給她銀子,詩詩輕說一聲,隨又謝謝他。

這邊,我摟著小涵的腰兒,兩下情濃火熱,偷偷地吻了又吻,小涵抱緊我,低聲的說「爺,今晚就到我家睡一夜?」

我忙點頭說:「寶貝,你不叫我去,我們也要去!」小涵聽了當然快樂極了

黃善就更加的不再說啦!他一把拉著薇薇,說走就走,才關上房門,就把薇薇抱到腿上,唧!唧!個不止,薇薇推著他說:「嘿!你這人呀,真是個貓兒見見不得魚,我來到這裡就是你的人了,急個什麼!」

她在他懷裡一陣亂搖,黃善本來就慾火中燒,如今給她一陣搖,磨擦的更心急,正像一團烈火似,再加一熟油,怕不會癢得他魂兒飛上天來。

他急急忙忙替他脫了衣服,好快的動作,兩人便成了赤精光光,一絲不掛的人兒。

黃善急極了,兩眼發了紅,發出慾火的光,看著她雪白的身體,飢不擇食的,兩手捧著她豐滿乳峰,一個含在嘴裡,一個握在手心裡,吞吞吐吐摸摸弄弄,身壓著她,擦著那些細皮嫩肉,滑的他說像油一樣。

薇薇聞著他身上男人的氣味,又給他撥弄得春情蕩漾,不由得也騷了起來,自動把兩條腿高舉,嬌呼氣喘,握著他的陽具,摸摸弄弄,撥撥打打,便高高舉起如蛇吞舌,頂著她那粒陰核兒,兩人如觸電流,通過了全身,百脈漲漲。

黃善在她身上順勢提腰挺進,陽具滋一聲,便全根盡入,直點花心啦。

黃善猛如飢虎撲羊,吻著她兩片熱燙香唇,挺動粗腰,陽具在陰戶裡面,如若旱龍戲水,急急忙忙,抽抽送送,進進出出,一連數百次抽插,但見人兒展動,便聽見蓬!蓬!卜!卜的聲音,有若高山流水,如似虎嘯猿啼般的。

那薇薇被他的陽具弄得死去活來,越發的把粉腿高舉,陰戶接住陽具,囗裡怪聲叫著「親哥哥,你真好,弄死我了!雪……雪……嗚……嗚……」

兩人抱的更緊,動的更急,這兩人一纏上便有一個更次,才雙雙丟了陰陽精,相抱睡去。

話說這裡,我跟小涵見黃善兩人走了,便也回到家裡,鴇兒一見小涵今晚自動拉了客人回來,甚是歡喜,茶來水到,招呼個無微不至的。

小涵自小賣到妓院,但她生性高傲,看不起客人,更反對和人客打情罵俏,給人玩樂時作出那種淫言浪語。她說女人作到妓女,已經是打下九層地獄了,還要哈哈嗚嗚的取悅客人,那就更加作賤自己了,所以許多客人喜歡她,卻又怕她那冷冷的表情,沒給你好顏色看,她雖然長得很美,也就因此生意比別的妓女差得多了。

如今,她接了我回來,鴇兒那能不喜,顛著小腳來回的走,小涵見了便對她說:「媽媽,我跟爺在外面吃過了,不用 你費心,我們也要睡了!」

說著,便把房門關上,回到我身邊, 對我作了個微笑,我看她越發嬌媚,風騷入骨,便獃獃的看著她。

小涵替我脫去身上衣服,自己也脫了衣服,先睡到床上,玉體橫陳,我只覺眼前一亮,春濃帳暖。

小涵作了個懶腰,向我招手說:「喲!你這人怎麼不親近我呀?」

她臉泛桃紅,移近床沿,把身體靠著床邊依著,兩手往後整理頭髮,酥胸高高突起兩座乳峰,紅色的乳頭、嬌豔,圓圓、結實、軟中帶硬,她輕輕一動,便搖搖欲墜,那大眼媚得出水,嘴角生春,淺淺微笑,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發出高度的熱火,燒得人全身難過得很。

我貪心的向她看,由上至下,唉呀!每一寸每一分都看了個飽。怎麼我從沒見過這樣一個美好的女人?可惜她是跌下了最下層地獄的人。

想著,便起了惜花憐玉的心,眼緊看著她那小肚子底下的地方,小涵吃的一聲笑了起來,拍著床邊說:「你坐下來慢慢的看呀!」她把腿微微向上一舉。

我便走了過去,雙手抱著她的粉腿,用力向上一提,要好好細看個夠,小涵這時也有點心淫,便向床上一橫,睡個仰面朝天,兩腿一分,讓我看個詳細。

一面拉著我的手按在乳峰,一面吃吃笑的說:「這有什麼好看的?難道你真的沒見過?」

我漲紅了臉說「我真的沒見過哩。」

便把她抱到燈下細看,小涵呀了一聲:「唉呀!你要把我抱到那裡去呀?」

我說:「這裡看不見,我要抱到燈那裡去呀!」

小涵蹬著兩隻小腳說:「你這大傻瓜,這燈又不是釘在牆上的。」

我一聽,隨即把燈拿近床邊,再將她兩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幾根稀稀落落的陰毛,兩邊肥厚陰唇。小涵的陰部生得非常端正細小,如一個浮雕的突出。

那緊窄的陰唇緊緊地吻合在一起,隱約現出一條淺淺小縫,中間突出一點兒花生米大的陰核,鮮紅嬌嫩,那銷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囗,煙霧迷朦,被淫水蓋著就看不見什麼了。

我兩隻手輕輕把它們分開,便豁然開朗,殷紅色的陰肉,如一嬌豔的鮮花,芳香濃豔,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淫水,如雪般白,佮似一枝雨後的嬌花了。

我用手去一撥弄,那些陰肉便一圈圈的往裡收縮,緊緊的含著我的手指,我順著往裡一抽送,便覺得又緊、又窄、又滑、又暖、整個指頭兒給她溶化啦!

小涵這一陣給我撥弄得全身難受、又急、又癢,她在床上搖著浪著,吃吃的笑著,兩隻小腳向我亂蹬,浪著聲音的叫「喲!你這人怎麼弄的,儘管纏著我那地方,我的乳房好癢呀!你替我摸弄摸弄呀!」

便拉我一隻手,我覺得她的豐滿乳峰,又圓又嫩,滑不留手,用力弄了兩把,弄著那粒紅色乳頭兒。

小涵覺得我有點過份用力,但她喜歡這樣痛的刺痛,一面不止地叫著,一面去享受感覺上的痛快。

她用手去握弄我的陽具,觸手如一根鼓棒兒,堅硬如鐵,其熱如火,暗地一摸一量,她驚呼了起來「唉喲!你這根陽具怕不有七八寸長哩?」

我望著她笑說:「我也不知道呀!」

便摟著她的粉頸,吻她那兩片香香的紅唇。好一會,小涵才喘過氣

來說:「這樣不行,我從來沒觸過這樣一根粗大陽具,你起來,我們得想個法兒。」

她橫在床沿上,陰戶向上拋了兩拋,怎麼也夠不上。我個子高大,站在床邊,我距離她陰戶還有一大段,弓著兩條腿又太辛苦了,便站在那兒發呆,不知怎麼好,張大了兩隻眼,死望著她那個肥漲飽滿的陰唇。

小涵為了愛情的增進,只有遷就我,她把床舖墊高,還拿了兩個枕兒放在屁股下面,這一來,恰好不高不低,便向我微笑說:「好了,你插進來吧不過,你要慢點兒弄進去才好。」

便握著我的陽具撞在陰核兒上,又說:「喲!你先磨磨這個,讓淫水流的愈多愈好,幹起來才舒服呀!」

我摸弄她她兩隻乳峰,龜頭頂著陰核兒,磨著、磨著,那淫水便如泉水一樣流出,整個陰戶濕了,油滑肥漲,更覺得細小窄小了。

這時,小涵把陰戶不停地拋高,接住陽具慢慢滑進,待到全根盡沒,龜頭直撞花心的時候,兩人才開始抽送起來。

一時間,便聽床板帳聲噹噹,淫水唧唧,再加小涵性的迫切需要,叫出的淫言浪語,若斷若續,由大聲變成低沈的呼叫,由緩慢而至劇烈的喘息。

我們和小涵兩人,一個挺陽硬進,一個拋陰相迎,此起彼落,小涵一時便香汗淋淋,氣若游絲,還叫道「心肝哥哥,你的陽具可把我樂死了!」

說時,將那肥漲飽滿陰戶拋的更高,接住陽具兩人不止的抽送了兩個更次,我一再挺動,快感加深。終於,那個大龜頭對準花心兒,唧!唧!唧!射出一連的精水,燙得她骨節全酥,魂兒出了竅,那些淫精淫水,還遺留在兩人身上,便相抱呼呼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我也不去驚動小涵,交付鴇兒幾句,便匆匆出去,吃過早飯,儘快利用這上午一段時間,辦完一些重要事情,又轉回旅館一看, 那房門還是緊緊的關著,我暗罵一聲,黃善這兩個人也過份的貪淫愛樂了。

自己也覺得寂寞,無處可去,便又回返小涵住處,談心來消磨時間。這時,太陽已進了院子,只覺一片無聲,一片沈寂,各妓女的門都緊閉著,我便回進小涵房間。一陣風吹進來,把羅帳吹得輕輕搖動,裡面正睡著個紅粉佳人。

我把羅帳拿起,見她一頭亂髮,香夢正濃,臉上剩下來的粉猶在,嘴角上不住的微動,放出誘人的笑容,潔白的牙,如玉般的白,身上什麼也沒有蓋,全身雪白得如一團粉,山峰起伏,私隱畢現,尤其是一雙小腳,細得如兩隻紅辣椒一樣。

我握著她那一隻小腳兒,大紅花睡鞋,白色鞋底,喲!還繡著兩張春宮秘戲圖,眉兒眼角,陽具陰戶,如真個的在動著。

我想,小涵這樣一個豐滿的身體,就憑這雙小腳兒,來支持著重心,走起路來便如風搖荷花般,真是令人憐愛。同時腳上的肉被束縛蓍,便往上移動,屁股長的越發肥大,大腿也十分圓潤。

這是人工改造的曲線美,我不知是誰發明的?給婦人帶來動人的美,這人真是個天才呀!

我握著摸著放著聞著,只覺得一陣陣異香濃濃,直入心中,簡直使我醉淘淘了,而我的手開始展開攻勢了,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滑動,經過了圓圓的大腿,便留在那高高突起的陰戶上,輕輕拉著幾根陰毛,一隻手挽著她香肩,對著那鮮紅的唇兒吻了兩下,便朝著她胸前那個豐滿肥大乳房,含著、含著,乳頭一下就挺硬起來了。

小涵不知我一早出去又回來。她昨夜被我的陽具插塞得死去活來,有生以來從沒有過這樣痛快,骨軟身酥,精疲力盡的入睡。

現在正作著一個惡夢,被一頭猛老虎張牙舞爪,把她抓住,吃著她那些肉,吃的唧唧聲響,她怕極了,但沒法避去那隻老虎,只有任它吃著,漸漸地她覺得那隻老虎有點怪味,吃著那些肉,不見痛苦,反而麻麻癢癢的,這使她愈加難過,顫動著整個身體。

忽然,她醒過來了,微開那雙媚眼,還好似見到那隻老虎,伏在自己酥胸上,嘴巴一張一張的含著,急忙細看,才看清自己睡在我懷裡,我含著她的肥大乳峰,一隻手塞進陰戶去,還不止地抽動哩!

她哦的叫了一聲,兩手將我抱緊,摸了一把,吃吃笑說:「唉呀!剛才我作夢被一隻大老虎吃著,原來是你弄的,把人嚇死了,我才不依你!」

說著,兩腿一縮,便不讓我抽出手來,同時握著我的陽具,我便想翻身上去,小涵一把將我推去,說道:「喲!你又來了,昨夜給你插了一個晚上還不夠?我都累死了呀。」

我朝她臉上吻了一下,溫柔說地說:「寶貝,你還說早呀!太陽都已經進來了,好人,給我再樂一樂吧!下午還有事哩!」

小涵正著身體躺好,我握著她兩隻小腳,陽具對準她的肥漲陰戶,一送便入個盡根,進進出出、抽抽插插,大龜頭觸著花心,一頂一挑,有時輕輕的點幾下,有時便重重的刺進去,兩人盡力的猛進、急迎,經過了很久的時間,雙方丟了又丟,才起身穿著整齊。

午飯過後,我便別了小涵,去探訪一些新朋舊友,每一位故舊都為我設下接風洗塵的酒宴,一連好幾天都無法去看小涵。

這天,是我休假最後的一天了,我要盡情的去享受這一天,然後才要回到北方去,便來到妓院,把小涵帶了出去,賞玩一番湖光山色。

在湖邊,我們雇了隻寬大遊艇,由那個俏麗的船婦輕輕打著雙漿,艇身便緩緩向著湖心方向去了。

這湖面寬約兩里,長有五六里,兩岸種著垂楊花樹,湖中突起一座小山,桃李滿地,湖的四面,但見一塊塊荷葉田田、亭亭出水。湖上也有很多遊艇,穿來穿去的,還有那些作生意的小船。

忽然,有隻小船搖了過來,船裡探出個白淨秀麗女孩,長眉大眼,倒也有幾 分媚麗,穿一身青衣褲,手裡拿著一本曲本,隔船送與我說:「客爺,要唱支歌兒助興嗎?」

我正想搖頭不要,卻被小涵扯了一把,對那賣唱的說:「你就隨便唱一支好了。」

那女孩答應一聲,便坐在船頭上,手搖拍板,嬌聲唱了出來,唱完一支,問我還要唱不要唱?

我正想答話,小涵搶著說道:「不要再唱了。」

我便拿出一點銀子賞了那女孩,那女孩謝了又謝,自把船兒搖到別處。

不料轉眼間,船的左右兩旁,一齊靠上三四隻小船,都用鉤子鉤到船上,我一看,全是些賣吃的玩的,他們都要求我照料些生意。

我示意小涵,她便對著他們高聲說道:「都不要了,如果要的時候再叫你們好了吧!」

那些小船聽了,果然很快便搖開。但是,這一批去了,另外的一批又來了。我便煩了起來,我對小涵說:「這些人可真討厭,我們回去吧?」

小涵也覺到掃興,但一時又不願意就回去,便回頭來對船婦說:「我們不要留在這兒,到那邊小山去吧!」

船婦只好慢慢的搖了過去了,藏在濃陰綠葉裡面。

我扯住小涵並列坐著,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覺得精神清爽。小涵偷眼看我正在看得出神,見我一表人才、風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把一隻小腳放到我的懷裡,我順手握著,摸弄玩著,纖纖細小,如棉似的軟軟,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種刺痛,這是痛苦和快樂混合著。

當我摸弄得愈用力時,快樂的感覺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裡發出低聲吃吃的笑和痛苦的呼叫,我也感覺到便回過頭來看她,見她含情默默,嫵媚風騷,便想將她抱入懷裡,小涵急忙搖手,教我不要亂來,提示船婦會笑我是個急色兒。

天上,忽然聚著幾片黑雲,一時狂風暴雨由船蓬上落下,此時只留船頭露出一方小窗,看著湖中煙雨迷迷,遠山一明一暗,大自然變化無窮,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懷裡,無言的看著想著,自從她當了妓女,整天進酒店、坐茶要就在房裡陪伴客人睡覺,從沒如今天這樣在湖上玩過,而且同遊的又是自己的心愛情人,人物風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腳一縮,粉臉紅紅,朝我說道:「我有句話要問你,你得說實話。」

我見她眉尾眼角盡春意,羞人答答的樣子,便說:「我說實話,絕不會亂說的。」

小涵倒入我的懷裡,輕輕問道:「你有太太沒有,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說:「父母在賊亂的時候死了,也沒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個人。」

小涵一聽,一雙媚眼看著我的俊臉,片刻才說:「我嫁給你作太太好嗎?」

我將她抱得緊緊,在她臉上唇上吻了又吻,說:「心肝寶貝,你真的肯嫁給我嗎?」

小涵點點頭,埋入我寬大的懷內說:「誰來騙你,只要把我贖出來,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說:「現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麼?」

小涵輕打了我一下說:「當然是你的人了,我們現在就定情。」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你不怕船婦會笑我們?」

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說:「現在我們是夫妻,誰還管得著。」

說著,她整個人兒坐在我懷內。

我們這樣互相緊抱著,臉對臉,四片唇兒貼在一處。小涵將一條香舌兒送往我嘴裡去,我含著只覺一股熱流清香美妙,如飲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著她的春衫,探進酥胸,握著醉人的豊滿肥大乳峰,軟綿綿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握,觸手溫暖香滑,我用力的摸著弄著,研磨著那粒乳頭兒,便漸漸硬化高突起來,她把酥胸向前挺進,抵住我熱情的掌心,兩人的呼吸帶著急而又緊張的感覺。

我的另一隻手便由上而下,滑進了她的細腰,穿過那緊緊的裙帶,直摸進小褲兒裡去,用力按著那緊緊的肥肉,我先摸了個遍,輕輕扯起那幾根陰毛,在手指上玩著,一會兒再用力壓著肥厚高起的陰戶,慢慢的按著。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顫動起來,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兒往我的嘴裡塞了進去。

我的手可沒有靜止下來,我接著又以兩指摸緊那粒陰核兒,撥著弄著,小涵便愈加的難受,身上好似被火焚著,不停的動著蛇一樣的腰兒,肥臀在我小腹上轉來轉去,弄得我也有點兒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陰戶上一探,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原來,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淫水便流了出來,她張開了一條腿,身體往前一坐,把我的一隻指全含了進去,還顫了幾顫,我便順勢的輕輕抽送起來此時,小涵臉紅泛桃花,如飲過了酒一樣,我向她微微的笑著,忽然,她恨恨的說:「唉喲!你怎麼好這樣的折磨人 ,我都急死了。」

探手向我的褲子摸去,觸手硬梆梆的一根鐵棒兒,她一陣淫笑說:「嘿!你這人真假道學,肚子裡全是騙人的壞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我叫她把小褲脫下一點算了,小涵說:「現在我們是夫妻了,為什麼不能坦白相見?」

我說:「你不怕別人看見麼?」

小涵說:「她不會知道的。」

但我真不敢讓她把衣服脫光,小涵只得依了我,便把小褲脫了去,我也扯開褲子,小涵叫我坐著,自己將裙子拿起,便現出個肥漲飽滿陰戶來,我抱著她兩條腿,想去吻她的陰戶。

小涵笑哈哈的說:「如今不行,今晚我好好的讓你吻吧!」

她兩腿分開,一手握著陽具,一手撥開陰戶。慢慢讓陽具坐了下去,只聽滋一聲,便全根沒盡,小涵抱著我開始把肥臀向後高舉,陰戶不停地上下起落的動著,讓我那根粗硬陽具好入個齊根,龜頭下下頂著花心兒,現在她是主動了,隨著自己的意思,深淺都可以轉動迎合。

小涵那條細腰兒呀,愈搖愈快,陰戶愈坐愈急,連那條小船被她浪得搖晃起來了。船婦不知道我們的事,但覺得有點怪,便向前艇一看,暗地一陣臉紅耳熱,心頭亂跳,見我兩緊緊的抱著。

小涵的裙子雖沒有脫去,卻拿得高高的,把半個肥白屁股露在外面,陰戶正含著我那根陽具。

她留心看著,奇怪那人怎會生得這樣一根粗大的陽具,大得似小孩子的腿那樣粗,怕不有八九寸長?比起自己的丈夫還大得多了。她不由得想,能夠嘗嘗這樣的陽具就好了,於是春心淫了起來,用手去摸著陰戶,覺得濕滑滑的,微熱熱的,更叫她難過得快要死了。

再一看小涵,身體搖呀搖的,腰兒扭著,屁股搖著,陰戶含著陽具急起急落,那些淫水便唧唧蓬蓬的亂響,她伏在我的肩上說:「你真好,肯讓我作了主動,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兩個人變成一個肉體那多好。」

她先替我脫了,我也給她脫個精光,現在兩個人全沒有了衣服了,緊緊的摟抱,成為一個整體了。

小涵把那隻肥大高舉的乳房,塞進我嘴裡去給含著,另一隻乳峰便被我緊緊的摸著,兩人發狂的扭動著,船身搖的更厲害了。

小涵忽然靜了下來,把兩片肥厚陰唇極大的收縮起來,狠狠含著陽具,那恥花兒更暴大的包住那大龜頭,似小孩子吃乳一樣,我被她的陰戶吸得全身酸癢,心裡一陣熱,急忙將她摟緊,連挺了幾下陽具,那些精水便射進花心深處,燙得她接連打了幾個寒顫,伏在我肩上不動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我抱著她說:「寶貝,我的陽具還硬著呀!你還能來一次麼?」

看著她的乳峰又摸弄起來,小涵搖著頭說:「我的好哥哥,我不能來了,你饒了我吧!」便倒下睡下去了。

船婦忽地走了進來,對她拜了拜,指著我說:「少奶奶,你就把他的粗硬陽具施給我樂一樂吧!」

說著,她那雙淫得出水的眼神,已經向我看來,看著那根高高舉起的粗大陽具,發出吃吃的淫笑。

我見她已脫得光光,皮膚也很白嫩,腰兒也不粗,胸前高高的突立一對肥大乳峰,搖搖動動的,乳頭兒比小涵的還要大,肚皮上一絲皺紋也沒有,那是沒生育過孩子的,陰戶突突的舉起,陰戶上沒有毛,光滑得似一團粉,我看著小涵沒作聲。

她見我有幾分兒愛上了船婦,心裡雖是不願意,但我的陽具還硬著,自己也沒法叫它軟下來,便閉著眼說:「好吧,浪女子,我就借給你用一次吧。」便向我笑著。

船婦聽小涵答應了,她還來不及向人家道謝,便馬上倒入我懷內,握著那根粗大長硬陽具,不住的吻著含著,用舌頭含著四周,我用力握住她的乳房,陽具向她嘴裡亂挺,她只有發出嗚嗚聲的反抗,摸著兩個卵蛋兒,一緊一放,我摸著她的肥漲陰戶,已經自動的張開兩片大門了,淫水也流了不知多少了。

她深情的看著我說:「好人兒,你就可憐我吧!」

我把她一推,她便順勢躺下,兩條腿高高舉起分開,陰戶一開一合的張動起來了,淫水一直往外流了。

我握著陽具,對準她的陰戶,腰部一用力,陽具便塞了進去,外面一絲不餘了。船婦覺得陰戶馬上熱漲起來,便大聲的呼叫,抱著我搖著腰兒,浪著肥臀,陰戶用力愈拋愈高,我看她淫心已極,便握著她兩隻肥大乳峰,陽具狂送,快進快出,大龜頭似雨點般打在她的花心兒上,立時響起一連的唧唧聲音,我一面挺動陽具抽插,一面吻著她粉臉說:「我這根陽具好不好?」

她舉高陰戶湊緊我的陽具說:「心肝,不要靜下來,你比我的丈夫好得多了,又長又粗,又硬又熟,塞得陰戶都快破了,好人,多用點力我要替你養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啊……啊……喔……..。」

她的淫水越流越多,我的陽具也越插越深,一下下刺進花心兒去,那龜頭上的寬大肉溝,好似一把利器觸著陰戶四面的肉壁,又麻又癢,又痛又辣,樂得她簡直透不過氣來了,我一囗氣抽插了幾千次才射精,又燙得她舒服到極點,大叫心肝寶貝不止。

一場暴風雨過去了,天邊又現出一道夕陽,遠處冒著輕煙,湖水靜止,閃著千千萬萬旳小金星,一條美麗的七色虹彩橫過寬闊的湖面,似彩帶輕輕掛在天邊,眼前一幕美麗奇景,可把我們看呆了,直玩到日落西山,暮色沈沈,小涵才挽著我回去。

臨離開小船的時候,那位俏麗船婦還向我飛了個媚眼,含笑的說:「客爺,有空的時候坐我的船遊潮,我會給你預備更好的東西呀!」

我笑笑點頭答應,小涵白了她一眼,急忙扯著我走回家裡,已經是上燈時候了。黃善早等在院裡,看我們一回來便過來問好。後隨問他這幾天玩得痛快嗎?

黃善把這幾天玩得如何痛快,薇薇對他多麼好,都說給我聽了。

我說:「今天是我們最後一天假期了,明天就要回去,你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

小涵聽我明天真的要走,一時心裡很難過,我輕輕拍著她說:

「小涵,我真要走了。」

小涵說:「我喜歡你,我只知道跟著你,你就帶我走吧!」

我說:「在北方妳人生地不熟,我怕你…………」

小涵急忙說:「我有了你,什麼再也不怕了!」她不怕黃善站在旁邊,便捧著我的臉吻著。

黃善見我答應把小涵帶回北方,心中一樂,便衝囗叫了起來「大哥呀!我和薇薇也打得火熱,你也讓我把她帶到北方,在路上也可以侍候夫人哩!」

我笑著說:「你的主意真不錯,好似全是為了我好。」

黃善紅著臉。我又向他說:「薇薇的贖身價要多少錢?多了怕我拿不出來前兒得到那份賞金,我已經快要花費光了。」

黃善搖搖手說:「錢沒問題,我也拿得出,前天她知道我要跟你回去,整整哭了兩夜,要跟我一同去,鴇兒也願意放她走,現在只等你答應,便可以成行了」

我說:「我答應你便是了,明天一早就上船。」黃善滿懷歡喜的走了。

這夜裡,鴇兒沒回來,小涵哭著鬧著要跟我走。我沒敢答應,我怕人家說我持勢帶走婦女,便留下錢給小涵待鴇母回來贖身,下次休假的時候再來接她。

天剛亮,小涵把我送到江邊,哭得似淚人兒的,直看到大船遠去,江水接天,才返身回家。過了二天,老鴇才回來,小涵便向她贖身,鴇母不得不放她,便收下三百兩銀子,把賣身合約還了她。

《底層生態》之一個郵遞員的故事

                (一)

  火辣辣的太陽彷彿要把這個小小的縣城烤成烙餅,知了不倦的叫聲分外讓人感覺煩躁,我蕩著我那輛綠漆斑駁的自行車小心翼翼的躲避著直射的陽光,專揀路邊的樹蔭慢悠悠的騎著。

  我是一個普通的郵遞員,今天剛剛29歲又108天,而我也剛剛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現在我趕往最後一個地址,送這最後一封信件。

  人生對於不同的人來說,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這麼活著,開始是厭惡,現在是麻木,生活這樣選擇了我,而我無力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沒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動的去接受這份平淡,但任何東西也束縛不了內心的渴望。

  穿街過巷,我找到了這最後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這裡很熟悉,這個月我最起碼來了5趟。

  按響門鈴,不久朱漆的大鐵門開了一道縫,探出一個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頭來,看著我拿著她的信,愣愣的看著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和她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這個樣子,心裡有東西在激盪,話說出來都顫抖。

        ***     ***     ***

  第一次見到她,我就像獃子一樣,盯了她足有兩分鐘,讓她幾乎以為我是神經人士,其實這不怪我,在我這一生中,我還沒有看到過如此真實的漂亮女人,她讓我看不出她的確切年齡,眉目如畫,桃腮櫻口,有少女的清純也有少婦的成熟。

  當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頜以下,突然一大片晶瑩如玉的肌膚躍入眼簾,那裡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擬的豐潤,連鎖骨的突起也是秀氣的驚人,在粉色的開胸連衣裙內,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溝,令我差點眩暈。

  當她的聲音傳來我依然無禮的注視著她,這讓她的臉頰悄然爬上兩朵紅暈,她輕啐了一聲:「你這人,是不是來送信的?」

  我反應過來,連忙從郵包裡找出她的信,遞了過去。

  面前伸來一雙細嫩的手,纖長的手指,塗了豆蔻一樣的紅指甲,她的手指輕輕的觸到我的掌緣,令我內心一陣的悸動。

  我一直看著她,她衝我露齒一笑,整齊的雪白牙齒彷彿珍珠晶瑩,她的嘴角展現一縷頑皮的笑容:「你呀,真像個獃子!」說完轉身進了門,鐵門關上,把我的眼光從她嬌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斷。我呆立良久才神情彷彿的走開了。

        ***     ***     ***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讓到了鐵門之內,我多麼想反握住她那隻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進入鐵門的一瞬間,我聞到她身上散發的茉莉花的香氣,我使勁吸了一口氣,從她的身上轉移了目光。

  門裡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這外面看似簡陋的深院獨樓,內裡卻是如此的幽靜美麗,青石庭院花木叢叢,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顯然剛剛在葡萄架的陰涼裡看書,微風吹過,飄來石桌上小香爐裡茉莉香的味道,我幾乎不相信這是這個喧囂的破敗的小小縣城應該擁有的一塊地方。

  她把我讓到石凳上,給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客氣的道:「天熱,你歇歇腳喝點水再走吧!」說完專注的看起了書。

  我訕訕地道謝,她又衝我莞爾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裡想: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裡多好,這一瞬間恐怕是我一輩子裡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無袖T-Shrt,胸口有個獾熊的彩色圖案,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一切顯得合身得體,當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腳時,我心裡又是莫名的起了衝動。

  多麼嫩白秀氣的腳啊,她正兩腿交叉伸直了,涼拖鞋被墊在了腳跟,兩隻腳掌恰恰從石頭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腳弓的弧度和腳趾的纖秀是我難以想像,腳掌沒有常人的經絡浮突的樣子,一切是那樣的柔嫩,平滑。腳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塗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時稍稍晃動自己的腿,讓兩隻小腳丫晃動成了一片暈白,把我的心跳彷彿也控制了,隨著她的腳的晃動而時快時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裡彷彿著了火,我知道我褲襠裡的東西正蠢蠢欲動,我連忙把郵包拿起來,擋在身前,我深深吸氣,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准備告辭。

  這時,女主人放下了書,抬頭看著我,她顯然看出我的窘態,因為我漲紅的臉和鼻尖的汗水還有眼神裡赤裸的慾望。

  女人抬手撫了一下秀髮,飄逸的長髮,在透過葡萄葉間隙照下來的陽光下閃著流動的光澤,女人伸了個懶腰,手臂舉到頭頂向後向上伸,而腿也繃直了向前伸。這時我發現她的肢窩裡白T-Shrt的邊緣露出的幾根腋毛,而她的腳卻直接觸碰到我的腿上。

  當我看到這一切,我彷彿遭到雷擊,燃燒的慾火騰的燃到了極限。

  我感到我的褲襠裡膨脹到了極限,眼神緊緊盯住了她的身體,在逡巡著彷彿在看一隻獵物,熊熊的慾火正在燃燒我的理智,而這一切的變化也落到了她的眼裡。

  她神情突然驚惶起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問:「你…你,你要幹嘛?」

  我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這時候門鈴響了,她飛快的起身去開門,而我也被鈴聲驚醒,頭腦漸漸冷靜下來。

  門開了,進來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幾乎女人開門的同時,他擠了進來,雙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臉上吻去。

  女人掙扎一下,可是沒有掙開,只好擺動頭部,一邊憤怒的叫喊:「放開,放開,你這混蛋。」

  男人強吻幾次都沒成功,一下子變了臉色,放開女人,掄起手來給了女人一個嘴巴,罵道:「賤貨,裝蒜麼?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飛快的衝過來,把被打愣的女人護在了身後。

  當那個眼鏡男人看清我擋在眼前時,他的憤怒和惡毒更加高漲,怒極反笑,聲音帶著嘲弄和詛咒:「好啊,你個婊子,竟然敢招惹別的男人,看來你是活膩了?你個爛貨,他是誰?」

  「哦,郵遞員,媽的你看上他的什麼了?老子的雞巴沒有弄舒服你嗎?」

  女人對男人惡毒的罵語沒有反駁,只是輕輕的啜泣,而我的無名火卻燃燒起來,我一把揪住眼鏡男人的衣領,照臉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慘呼:「你,你媽的癟三,敢打老子!」

  我還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頭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心道:她還是向著她的男人,而我也不過是個外人。心裡一股痛楚,不知道是為她還是為了別的什麼,我轉身而去。

  當我開門離開的一瞬,我扭頭看到眼鏡男人已經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魯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來,推開半隻粉色的乳罩,女人一個潔白的乳房曝露在陽光下,白花花的,頂端一點嫣紅乳頭,正被男人含進了嘴裡。

  我不忍看到這一幕,砰的關上鐵門,無力地靠在門上。這時聽到門裡男人粗魯的叫罵:「媽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閹了你個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聽什麼,立刻騎上我的自行車,像懦夫一樣逃離開去。

  我一口氣跑回了家,把自行車往院子裡一扔,在自來水管拚命的喝了幾口涼水,又用水澆了澆腦袋,這才朝屋裡走去。

  腳步剛剛走到內間的門口,卻聽到我的臥房裡傳來妻子的聲音。

  「喂,老李,你聽到啥沒?會不會是我家那死鬼回來了?」

  「怎麼會,他還在滿街轉跑腿送信吶,怕什麼,來寶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來勁,哦…鬍子刮到我的…心肝吶!」

  聽到這裡,我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一股眩暈的感覺衝上腦際,我正想衝進屋裡,把這對姦夫淫婦捉姦在床,可是我感到心裡冷到了極點,我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我要去報復這對狗男女,一個更加惡毒的想法閃現出來。

  我反身來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兩截繩索,這才躡手躡腳來到睡房門外。

  這會,房間裡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聲。

  我輕輕地推了推房間的門,門竟然沒有鎖,從閃開的縫隙裡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樣赤條條的爬跪在床頭,而身後一個禿頂的肥胖男人正拚命的聳動著,兩個人身上滿是汗水,妻子不時的騷浪的淫叫幾聲。

  我的眼睛彷彿被火灼燒一般,怒火和內心的痛苦同時煎熬著滴血般的心靈,我握緊了刀,一步衝了進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腦袋上,男人身子一歪,連叫都沒來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過頭一看到凶神惡煞般的我,嚇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亂的衣服團起來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幾個耳光。最後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應過來,狠命的踢著床板,惡狠狠的看著我。我沒有理睬,轉身去綁那個姦夫。

  可當我翻過臉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時,我的心一下子驚慌起來,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郵電局的堂堂局長。

  我一下子癱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局長。

  想一想兩年前,正是他給我介紹了妻子,多方照顧讓窮的叮噹響的我順利的和妻子結婚,讓我組建了這麼個小家,雖然,婚後我和妻子經常鬧彆扭,可是我是疼愛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謝局長,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二

  我漸漸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誰,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報復他。我用繩索捆住了局長的手腳,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我妻子。

  妻子有著異常白皙而年輕的皮膚,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長而窈窕,也算是個尤物,想不通為什麼當初她願意嫁給我這樣一個窮困的小職員。

  這時候妻子竟然把嘴裡的衣物吐了出來,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氣急敗壞的呵斥:「黎明遠,你個混蛋,快放開我,不要以為拿著刀,你有膽動我們嗎?」

  「馬曉麗,你是個婊子,你…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有點按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聲,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嚇了一跳,可是她馬上用嘲笑的聲音惡毒的道:「黎明遠,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就是婊子,你個窮光蛋能養得起我麼,看開點吧,你少管我,快放我!混蛋……」說著她開始扭動身體想掙脫捆住自己得繩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著、翻騰著。

  我聽了她的話,彷彿被涼水淋身,心裡產生了無力感和難以節制的沮喪:是啊,我的妻子承認自己是婊子,那我還值得去憤怒麼,過去兩年對她的疼愛換得了婊子的真情嗎?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抬起頭,用瘋狂的眼神盯著床上翻騰的肉體,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婊子,妓女,蕩婦,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進一步想該如何報復的時候,郵電局局長騰文海醒了。他驚慌的看著四周,掠過馬曉麗扭動的肉體,最終把目光盯在我臉上,他故作鎮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亂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的語氣彷彿是從局長的寶座上傳來,對我沒有絲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著他肥胖的醜陋的肉體,彷彿看到一條肥豬躺在砧板上,我真有衝上去給他大卸八塊的慾望。

  看到我眼神裡的瘋狂,騰文海開始膽怯,這就是當今的官僚,耍無恥的時候膽大包天,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就怯懦的如同豬玀。我嘿嘿冷笑了兩聲,這讓我馬上有了主意對付這個色豬。

  我返身到了床頭櫃邊,打開櫃門,找出我的照相機,對著床上的兩個無恥的男女按著快門,直到把膠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機放到了口袋裡,坐在床對面梳妝台的椅子裡,冷冷的看著騰文海和我的妻子馬曉麗,這時我完全冷靜下來,點上一隻煙,瞇起眼睛,心道:馬曉麗,你不再是我黎明遠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當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體,讓你用你這一身的白肉為我鋪一條路,一條陞官發財的路。

  騰文海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他肥胖的臉扭曲著,開始求饒了:「小黎,對不起,你千萬不要對我這樣,我保證以後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膠卷還給我,你要什麼條件,我答應你…」

  我沒有理睬他,反而看著馬曉麗,她大概累了,張著嘴,像一條快死的魚,喘著粗氣,胸膛起伏,兩個不失挺翹的乳房也在顫抖,說實在的馬曉麗的肉體是值得我回味的,多少個晚上我被這個蕩婦折騰的筋疲力盡,看到這裡我心裡起了一股邪火,褲襠裡的東西騰的漲大,腦海裡翻騰起往日和馬曉麗弄事時她大膽的淫蕩的動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來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馬曉麗的頭髮,把她拖下了床。馬曉麗驚恐地叫著:「幹什麼,疼,你幹什麼?」

  我冷笑著,把馬曉麗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問:「好老婆,騰局長的雞巴比你老公我的厲害,是不是?」

  馬曉麗被我問糊塗了,半躺在地板上,驚疑的望著我。而騰文海卻夾緊了自己的腿,彷彿怕我幹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陰莖。

  我開始解開我的褲帶,把皮帶抽了出來,不管褲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帶環,往騰文海走去,騰文海害怕得要命,開始求饒,哆嗦著,可是我無情的皮帶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騰文海殺豬一樣叫著,滿床亂滾,我沒有打算把他往死裡打,我是要他記住,我不是好欺負的。

  看我這麼對付騰文海,馬曉麗也害怕了。當我轉身對著她的時候,她用驚懼的眼神看著我。我衝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跪在我的胯間,指了指我的內褲,那裡明顯的支起一個帳篷,我命令馬曉麗:「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碼也要比服侍別人要賣力些吧!」

  馬曉麗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裡的皮帶像抽騰文海一樣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頭湊到我的襠部,用牙齒把我的內褲扯到大腿上,然後含住我的陰莖,開始賣力的吮吸起來。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當初為什麼沒有想到去懷疑她,她是這麼的淫蕩,還經常要求給我口交,還主動讓我干她的屁門。

  我舒服的吐了口氣,用一隻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著,漸漸的用力,並且把屁股前後的聳動,讓粗大的陰莖在她的口腔裡來回,馬曉麗的舌頭旋轉著圍著我的龜頭打轉,舌苔刮的我癢癢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馬曉麗的乳頭,馬曉麗疼的驚叫一聲,抬頭可憐的看著我,我淫笑問:「老婆,我的雞吧比起騰局長的來怎麼樣?」

  馬曉麗不敢回答,忍住疼,賣力舔我的龜頭,可我不饒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頭,再問:「怎麼樣,你老公的雞吧好不好?」

  馬曉麗疼的厲害,連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厲害!」

  我鬆開手指,卻突然給了她一皮帶,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條血稜子,馬曉麗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這麼好,還敢偷人…」我一皮帶一皮帶的抽,女人滿地打滾,身上馬上佈滿了血條,開始還在喊疼漸漸開始求饒。從這個時候我感到這個女人被我徹底的踩到了腳下。

  我扔掉皮帶,把地上的女人按住,問:「以後你還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可憐巴巴的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帶著憐憫,彷彿對她說也彷彿對騰文海說:「好可憐,皮帶抽的太重了,真是對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細皮嫩肉。」我把馬曉麗抱起來,馬曉麗的眼神裡都是恐懼,可是我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說:「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讓你這裡開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正好斜斜的臥著大張著雙腿,馬曉麗乖乖的躺著,連姿勢都不敢變一變,我看到她那濃濃的陰毛叢中微黑的陰唇充血漲大外翻著,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難道這個女人有被虐待的愛好?

  我繫上了褲子,開始正正經經的考慮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一是利用他調個好的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錢財,不過這都太便宜他了,對付這個老色豬,我還應該狠一點……

  不過現在是該如何把目前的局勢順利解決了,我把菜刀別在後腰上,過去解開了騰文海的繩索,騰文海趕忙連聲道謝,慌亂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齜牙咧嘴的不顧痛穿上衣服後,才不陰不陽的問:「騰局長,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

  騰文海一副愧疚的樣子道:「小黎,這事是我不對,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能不能把底片…還,還給我?」

  我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提要求只是說:「騰局長,多謝你當初照顧我,現在我已經把剛才的事忘記了,你走吧!」

  騰文海還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來往梳妝台上一撂,騰文海嚇的一哆嗦,連忙奪門而去,我嘿嘿的冷笑著,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道:騰文海,你等著…

  我現在對馬曉麗連失望的感情都沒有了,現在我還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個自己把自己當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該怎麼控制呢?

  我漫步來到床頭,躺在馬曉麗的身邊,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著張腿斜臥的姿勢。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後背撫摩。時不時碰到她的傷口,痛的她微微的顫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麼,可是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疼嗎,你把我的美夢像玻璃一樣擊碎了,我該怎麼處罰你?」

  馬曉麗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她對視著我,我的眼神裡有瘋狂和悲傷還有憐憫,她慌亂的轉過臉,我從來對她溫順,及至言聽計從,可今天我一定讓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這種效果,對付她這樣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著我。婊子!」馬曉麗只好和我對視,連身體都在顫抖,我一字一頓的道:「今後你還敢不敢?」

  馬曉麗拚命搖頭,我忽然笑了,溫柔的道:「這樣才乖!」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走,讓我給你洗洗,搽點藥!」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讓她躺進浴缸,我打開淋浴篷頭,用涼水沖在她的身上,傷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個激靈,但沒有吭聲。當把她身上的污垢沖掉後,我命令她:「張開腿,我要把你的爛穴沖乾淨!」

  她遲緩了一下之後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大腿,修長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讓她的陰部展現在我眼前,可能因為羞恥,她起伏著胸部和小腹,連陰唇也微微的顫動,我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一個勁的沖刷著她的陰部,在水的衝擊下,她明顯感到不對勁,全身的起伏更大,連呼吸也亂了,我冷冷的道:「看,你這個婊子,連沖水也會動情…!」

  馬曉麗羞恥的閉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蕩的女人都有羞恥感,我就是要這樣羞辱她,讓她感到她現在在我面前連一個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遠沒有想像中的堅強,我同樣在羞辱她的時候慾望蠢動,我的褲襠再次膨脹。

  我扔下篷頭,命令馬曉麗:「快,母狗,給你老公把東西唆出來!」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裡,動手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陰莖,賣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頭,主動在她的口腔裡抽插,一陣陣麻癢的感覺侵襲我的中樞神經,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的腦海裡浮現起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孔:畫眉修長,杏眼桃腮,動人的笑意,接著是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那隻在陽光下顫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頂端的那點嫣紅……

  哦,我在一瞬間,噴射。

  馬曉麗咕嘟一聲把我的精液吞進肚子,嘴角殘留著白濁的精液,我放肆的把龜頭上剩餘的黏液塗在她的臉上…

  突然,我發現,馬曉麗和剛才腦海裡幾度出現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風情,只是我以前沒有發現………

                 三

***********************************  有人要求狠狠的報復局長,建議去搞他的女人,我沒有這麼打算,我只想寫一個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個短篇,我不想搞的那麼複雜,我想表達的不是那些「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東西,本來只想寫4~5章,但現在已經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視著人間百態,善毋炎涼。我抬頭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氣,我不是一個真正堅強的人,今天的瘋狂完全是因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內心的隱隱作痛。

  馬曉麗是妓女,在我和她結婚之前,她就是。

  騰文海是個淫棍,他和馬曉麗之間的關係是從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熱心為我和馬曉麗張羅婚事,就是因為他要維持背地偷情的刺激,這是馬曉麗對我坦白的。也正因為我是個不名一錢的小職員,他們才敢這麼做。

  回頭看看身後,在涼床上進入熟睡的馬曉麗,對她我不知是恨還是愛。對於一個男人,一旦愛了,決不會那麼容易忘懷,我伸手撫摩馬曉麗的臉頰,手指輕柔的滑過她的嘴唇,溫熱的柔軟感覺,讓我再次萌生原諒她的想法。

  可是我腦海裡同時閃現她放浪的同騰文海交合的動作和叫聲,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點了顆煙,大力吸了幾口。

  煙火明滅,我陷入了沉思……

     ***    ***    ***    ***

  「小黎,騰局長喊你!」

  我剛來到郵局,就有人喊我,我心裡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樣,畢恭畢敬的到了局長辦公室,而此次,騰文海早已經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為和藹的口氣道:「小黎,呃…坐,今天,我們好好談談!」

  我沒有盛氣凌人,但決不會低聲下氣,我依然以下屬的身份回答:「局長,你客氣了!」而我心裡已經把他看成了一盤豬肉,要怎麼吃就怎麼吃。

  在騰文海的肥臉上,堆滿了笑,虛偽和不甘還有幾多的尷尬,當我坐定,他來到我對面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從一開始我就對不起你,這是一點小意思,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不用猜,我也知道這紙袋裡肯定是錢,可笑,錢是萬能的嗎?對於某些人絕對是的,對我來說也不能說完全不是,但是現在,我不僅對它厭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更絕對的鄙視。

  我目光轉冷看著騰文海,把錢推還給騰文海道:「騰局長,你這是幹什麼,我有向你要錢麼?換句話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也給你錢,你願意不願意!」

  「你,…你…!」騰文海被我的話激怒了,他的肥臉扭曲了幾下,最後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裡。

  「那你說,你說咋辦?」騰文海有氣無力的道。

  「這個,你自己去想吧,你認為該怎麼做才能贖罪!」我淡然的道,說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他有錢,我偏不要他的錢,他有權,我也不求,我也要讓他的內心受到煎熬,讓他痛苦、恐懼,最後讓他崩潰……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當我踏足小院的時候,我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走向廚房,看到馬曉麗忙碌的身影。說實話,她這樣的情形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溫暖,也許我該原諒她的。

  馬曉麗看到我在廚房門口獃獃的看著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來,遲疑了良久才輕聲道:「明遠,你,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抽動鼻子,誇道:「好香,是什麼菜啊!」這才打破了尷尬。

  馬曉麗也開心起來道:「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聽了一個「醋」字,我臉色一變。看到我的神色馬曉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蒼白,低下了頭。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厭惡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覺到了馬曉麗的慌張和害怕,我勉強笑了笑,走上前把馬曉麗擁入懷裡,在她的耳邊道:「你為什麼不一直這樣對我,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好!」

  馬曉麗還是有點害怕,聲音顫抖,連身體也在顫抖:「我…我,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我的心一剎那軟了,心裡對她的恨幾乎煙消雲散,我緊緊的抱著她,畢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開始就認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馬曉麗身上的傷口,馬曉麗呻吟了一下,我這才鬆開,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條傷口,我心裡有了內疚!我捧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吻了一口,抬頭看到馬曉麗的眼神裡竟然有了羞澀和暖意!

  這一頓飯也許是我和馬曉麗結婚以來吃的最美的一頓飯,馬曉麗像剛過門的小媳婦兒,對我百般體貼,這讓我忘了她的所有過錯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時候,幾個一塊送信的同事都用羨慕的眼光和口氣和我打招呼,最後得知,我被調了崗位,現在當了郵政儲蓄的出納儲蓄員。比起送信的工作,這活清閒而且工資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這是騰文海「贖罪」的第一步,我沒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時也有點不捨…

  那座幽雅的小院,還有那個令我想時時懷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機會去看一看,去搭兩句訕了。

  權衡利益,我怎麼可能為一個自己八輩子都沒有機會親近的女人放棄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運要讓兩個不相干的人牽扯在一塊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後一個下午,我把好幾個客戶的儲蓄業務忙完後,正準備鬆口氣,一抬頭我看到了她,這個每次只在心底出現,在夜晚的星空裡衝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見到她,我幾乎不會說話。

  她看到我,神色一鬆,喜道:「原來,你當了儲蓄員,哦,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擔驚受怕的俏模樣,我幾乎色受魂予了,頓時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樣子,又是調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無盡的風情,這風情世上還有幾個人能抵擋?我反正是陶醉了!

  鬧了半天,她才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一個塑料袋,打開裡面大約有一萬多塊錢,她告訴我要電匯給家裡。我讓她填了一張電匯單,只見她的手書娟秀工整,一如她的人,匯款人一欄填著:蘇蘭。

  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確認就是她,今天對照後感到確實人如其名。

  我飛快的辦完了手續,蘇蘭笑瞇瞇的看著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無袖的黑色連衣裙,是晚裝款型的,兩帶黑紗從背後越過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後終於腋下腰際,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風範讓人心動,被黑紗包裹的乳房在黑紗裡幾乎可以想像它們的形狀。

  我不由內心讚歎,也小心直白的告訴了蘇蘭:「今天,你真漂亮!」

  蘇蘭咯咯一笑道:「謝謝,我要走了!」說完準備轉身離開。這會,從郵局外走進一個男人,正是那日欺負蘇蘭被我打的眼鏡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風度,他溫和的喊:「蘇蘭,事情辦完了麼,我們走吧!」蘇蘭臉色一變,急忙轉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臨回頭卻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樣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發現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凜,又馬上轉身陪蘇蘭出了郵局辦事大廳。

  兩人剛準備下台階,我看到騰文海不知從哪轉出來,見到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說著什麼,我心道:這個男人是誰,令騰文海也低聲下氣,討好不已?

  當騰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轉身問另外一個同事:「騰局長送走的是什麼人?」

  「你不知道?他是縣人大的是個什麼主任,調來一個多月了。」

  「哦,姓什麼啊,叫什麼?」

  「錢,大名鼎鼎的錢少堂。」

  我覺得也只有這個縣裡的高官能夠那樣對蘇蘭,不然以蘇蘭的條件,誰又能夠忍心欺負呢,官僚和禽獸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不停的想著蘇蘭,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都彷彿刻入我的腦海,這種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讓人難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郵局仍然神色彷彿。

  當我騎著我的自行車,拐到郵局通往我家的一個衚衕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後是幾個人的亂打亂踢,當我幾乎昏厥的時候,他們停手,一個人說:「臭小子,你他媽離蘇蘭遠點……!」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麼了?我對蘇蘭又怎麼了,那一天我衝動的想要強姦她可我沒有行動啊,我整天想著她,想一個人又怎麼樣!她——蘇蘭,不還是在錢少堂的懷抱裡嗎,也許現在正在他的胯下嬌吟,賣弄著風情。

  突然我的腦海裡開始閃現蘇蘭的面孔,她蕩笑著,款款脫去紗衣,突然錢少堂出現了,然後赤裸裸的蘇蘭賣力的擺著淫蕩的姿勢開始討好錢少堂,一臉邪惡笑容的錢少堂拿著皮鞭抽打著蘇蘭,最後掀翻蘇蘭挺著醜陋的陽具讓蘇蘭舔弄,蘇蘭淫笑著,無恥的用嘴包裹著那條肥大的陽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的私處,鮮紅的指甲突破了那條裂縫……

  啊,不,怎麼會這樣,不,我不允許蘇蘭這樣。

  「啊……」!我瘋狂的大喊,拚命擯棄腦海裡這些淫亂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四

  我帶著一身的疼痛和傷,狼狽的來到了家門,看到家中的燈火,我的心也稍稍變得不那麼空落落的了,畢竟這裡還有一個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過去種種還是讓她過去吧,只要她對我好,我還有什麼強求呢!

  打開門,經過廚房果然看到爐火上正燉著什麼,撲鼻的香氣四溢,可是馬曉麗呢?這會,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頭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蹌著朝房間行去,開門進屋,看到馬曉麗正手拿著電話,驚慌失措的看著我,而電話裡傳來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漲的聲音。

  「曉麗,喂,你怎麼不說話?關於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奪過馬曉麗手中的電話,衝著話筒吼道:「騰文海,你找死!你,你還敢打電話?」

  「啊!小黎?對不…」

  我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回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馬曉麗,馬曉麗自知理虧,一臉驚慌,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剛接電話,我沒,不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說,你們說什麼了?」我的怒火達到了極至,相信連眼球都會是血色的。馬曉麗後退了一步,淒淒哀哀的道:「他,他問我怎麼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麼說!」我一把抓住馬曉麗的胳膊,馬曉麗拚命搖頭。我鬆了一口氣,開始平靜一下情緒,馬曉麗像個犯人,在我的漠視下連動也不敢動,她的臉色因驚嚇而顯得蒼白,今天她好像刻意打扮了一番,畫了妝,大概是為了討好我吧,可是我卻直覺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悅於人,這是庸俗和下賤的表現!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馬曉麗,原來我還是沒有原諒她,我的心很軟,但被觸及到忍耐的底線時我會更瘋狂!

  馬曉麗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狽,臉上明顯的青淤,還有血跡,她懂得怎麼討好我,小心翼翼的說:「明遠,我用熱水給你洗洗傷口,搽點藥吧!」

  馬曉麗看我沒有反應,便悄悄的出去,一會端來了熱水,開始小心的給我清洗,然後小心的搽藥。

  我閉上眼睛,盡量去想馬曉麗的好處,可是除了這幾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越想越煩躁,我一把把身邊的馬曉麗推倒在地上,朝臥室走去!

  在床上翻來覆去,傷口的疼痛令人難以入眠,這讓我更加痛恨那個錢少堂,這個仇一定要報,突然我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我也要讓錢少堂身敗名裂,還有就是我想得到蘇蘭,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許多,轉身看到身邊的馬曉麗也沒有睡,她獃獃的看著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馬曉麗。馬曉麗轉臉看了看我,她以為我要要她,主動把身體朝我的懷裡靠,這令我厭惡,我開口道:「你想了,想讓我日你嗎?」馬曉麗失望了,又抽離了身體,還輕輕的歎了口氣,扭過頭去。

  我現在只被那個惡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強行扭過她的臉,她的眼睛裡竟然有淚水,在黑夜裡閃爍著。我沒有心軟,問:「你希望我原諒你是不是!」馬曉麗點點頭。「那你答應我一件事!」馬曉麗又點點頭。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個關鍵的部分告訴了馬曉麗,馬曉麗猶豫了,她可憐的看著我,希望我改變主意,可是我堅定的說:「對於你來說,這還不是小事一樁,只要我允許,你害怕什麼!」馬曉麗最後還是點頭了,我現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馬曉麗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軟得緊,我輕輕的剝開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體漸漸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壓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頭。

  馬曉麗用她的長腿夾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來,可是我不想進入,我討厭她那裡,自從我知道她是個妓女,我對她那裡就開始厭惡,我只是盡力的挑逗她,用牙齒咬嚙她的乳頭,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處明顯流出了淫液,讓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調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愛流水水!」

  馬曉麗沒有在乎我對她的稱謂,而是更加動情,一個勁的扭動著下體,把她毛茸茸的下陰往我硬邦邦的雞巴上研磨,我騰出一隻手,探到她的陰阜上,捏住幾根陰毛,扯了一下,馬曉麗吃痛,低叫了一聲,主動挺起了腰和屁股,讓我能夠用手指繼續玩弄她的私處。

  我的手指輕巧的撥開她的兩片陰唇,中指摳進她的陰道,那裡溫熱滑膩,淫液很快弄濕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遞到馬曉麗的臉前,馬曉麗伸出舌頭知趣的舔著。

  忽然,我覺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馬曉麗,她漸漸變成了蘇蘭,我的慾望湮沒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內褲,把硬邦邦的陽具對準那條淫水淋漓的肉縫,狠狠的幹了進去,身下的女人快樂的呻吟了一下,主動挺動著屁股,我也開始瘋狂的抽插,哦,蘇蘭,我愛死你了,我終於可以佔有你的肉體了,讓你叫吧,讓你降伏在我的雞巴之下吧!

  我瘋狂的動作令身下的女人快樂無比,放浪的叫著:「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歡……」

  而我則喘著粗氣,罵罵咧咧的邊干邊叫:「蘇蘭,我要插死你,讓你乖乖的求饒!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開始射精,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襲每個神經,我無力的從女人身上翻倒,一動也不想動,我閉上眼睛,蘇蘭的影像仍然在腦海裡,那是雨露潤澤過後慵懶而美麗的女體,分外的誘人……

     ***    ***    ***    ***

  當騰文海看到我主動找上他,令他很慌張,他深深的害怕我會採取什麼過激的手段來對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給馬曉麗的電話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緊張我今天會怎麼處理。

  看著騰文海,我感到可笑,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現在我卻是要欺官!我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照片,撂在騰文海的面前,騰文海的臉刷的白了,道:「你,你千萬不要……」

  我笑了笑,道:「騰局長,這些照片我剛洗出來,給你當春宮什麼的看看罷了,別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錢少堂找出來,然後,嘿嘿,把馬曉麗介紹給他……」

  「什麼?你想讓我死咋的,這事…」騰文海一聽我的要求就怕了,嚇的幾乎跳起來。

  我陰沉著臉道:「騰局長,別忘了底片……!」騰文海一下子不吭聲了,十足鬥敗的公雞!

     ***    ***    ***    ***

  我抽著煙,盯著監視器的屏幕。果然沒有令我失望,騰文海和錢少堂兩個醉歪歪的進入了畫面,我拍了拍身邊馬曉麗的臉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場戲,如果你表現的好,今後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們的未來可都掌握在你的手裡了!」馬曉麗用疑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衝她肯定的點點頭。馬曉麗終於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當馬曉麗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惡痛絕的把手抱住自己的頭顱,現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於更像一個因仇恨或是極度的慾望而催生出的變態者!

  騰文海順利的招呼了錢少堂,把穿著少的可憐的馬曉麗推進錢少堂的懷抱,然後裝模捉樣的摟著另外一個女人離開了,現在鏡頭裡只剩下淫慾飽漲的錢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馬曉麗。錢少堂摟住女人,一下子坐進大沙發裡,上下其手,在馬曉麗的脊背和豐滿的臀部、大腿上游動,更把嘴湊到女人的臉和脖子親吻,最後乾脆埋在馬曉麗豐滿的乳峰裡…

  好戲就要開場,我反而冷靜下來,這時候騰文海進來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有氣無力的問:「現在你滿意了,那底片你什麼時候給我!」

  我轉頭看了看他,我現在有點同情他了,遞過去一隻煙,笑瞇瞇的看著他,騰文海接過去點著了,眼巴巴的看著我,希望我給他肯定的答覆,我又轉臉盯著畫面,不無自嘲和諷刺的說:「多虧你給我安排了一個做婊子的妻子,你說呢,要不我們現在怎麼能夠平起平坐,你還要低聲下氣?」

  騰文海像看怪物一樣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聲,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馬吧!」

  我冷冷的回應:「等這場好戲結束了,你也脫不了干係了,我自然把東西給你!」騰文海無言,確實如我所說,這次他是我的同謀,只有有了控制錢少堂的法寶,他也才能安全。

  這時,畫面上開始熱烈起來,錢少堂脫的差不多了,而馬曉麗卻依然完整,這是我讓她這麼做的,我讓她告訴錢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種服務,可以是強姦服務,也可以進一步提供淫虐服務,不知道錢少堂會選擇哪一種。

  只見錢少堂抽出了腰帶,命令馬曉麗跪在沙發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腳,開始看似有力,卻實際無力的抽打女人。馬曉麗假裝吃痛,喊著、叫著、翻滾著,這令錢少堂更加高興,他抽了幾十下,就開始剝馬曉麗的衣服,當然馬曉麗假裝反抗,但不久被錢少堂把長連衣裙子撕扯開了。

  馬曉麗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內衣,還有連褲襪,錢少堂像一頭發情的獅子般勇猛的把馬曉麗撈起來,趴在她身上胡亂啃咬起來,連手指,腳趾都不放過!

  最後,錢少堂撕開馬曉麗的連褲襪,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像狗一樣嗅著,舔著,馬曉麗依然假裝掙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誘發了錢少堂的獸慾,錢少堂把她翻過來背朝上,拾起皮帶就抽,這下是真的,馬曉麗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喚起來,錢少堂興奮的淫叫著,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內褲,用手指摳挖女人的陰穴……

  看到這裡,我也開始有了蠢動的慾望,轉頭看到騰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許他沒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會是這樣一個淫虐狂!

  …………

                 五

***********************************  本文就是如此,開始看起來有點黑暗,但漸漸溫情起來,本文所要表達的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讓這個炎涼的世界披上些淒美的面紗吧!***********************************

  門開了,馬曉麗在凌晨的時候終於回來了,看到我一個人呆在黑暗的角落裡吸著煙,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一言不發……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直坐到天亮,馬曉麗的眼睛紅紅的,她一定哭過。我把馬曉麗攬到懷裡,愛憐的摩挲著她的臉頰,昨夜,我想的很多,馬曉麗肯為我幹這個來換取我的原諒,這表明她還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當作什麼人來看待:妻子?還是工具!

  我的口袋裡裝著的要挾罪證是這個女人用肉體換來的,我的心現在真的很內疚,我不知道這樣做會對馬曉麗有多麼深的傷害!

  這時候馬曉麗出聲了:「明遠,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諒我嗎?我怕……」

  我用手摀住馬曉麗的嘴,只是點點頭,我現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該原諒馬曉麗,我不想她說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這麼維持下去,我過去對美麗的家的憧憬早已經破碎了,破碎的再也無法修復!

  我沖馬曉麗乾澀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馬曉麗點頭乖順的起身朝內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腳步有點亂,露背連衣裙裡袒露的後背滿是鞭苔的青淤痕跡……

  昨夜,錢少堂那個畜生折磨的她夠嗆,什麼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後我自己都感到驚詫,騰文海也面無人色,實在看不下去,自個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錄製的證據揣進衣兜離開了。

  有了這盤錄像帶,錢少堂他一定對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麼要得到蘇蘭就…不,我不會強迫蘇蘭的,雖然我曾經在內心和潛意識裡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並且不止一次的意淫她,但事實上,我不能這麼做……

  …………

  我早早的來到郵電局營業大廳,進行昨天的帳目清算,可突然我發現,一筆匯款業務的現金帳目和匯款登記記錄明顯不能對應,我立刻渾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細回想昨天的一些業務情況,確實沒什麼遺漏,難道……

  我馬上從慌亂中找到一點線索,那就這只有一個解釋:記帳會計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騰文海會這麼做!

  這筆匯款的金額有足足6萬元,騰文海確實是個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簡單了!

  我匆忙來到騰文海的辦公室,這次騰文海沒有出現上次那種驚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讓到座位上,明知故問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麼……」

  我打斷了他的話道:「騰局長,你可真稱得上老謀深算,我不是已經答應你歸還那些底片了嗎,幹嘛還玩這麼多手段呢!」

  騰文海呵呵笑了,道:「這年頭,誰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還得自個幫自個啊!」

  我冷笑:「騰文海,別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錢少堂的同謀,你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騰文海陰沉著臉道:「我正希望姓錢的倒台,幫你是應該的,只要你把底片還給我,我就把帳給平了,咱們也就兩訖了!」

  我真想不到騰文海原來早已經胸有成竹,還把我玩弄了,讓我給他衝鋒陷陣了一回!我心裡真是窩火,但6萬塊不是小數目,證據表明是我侵吞公款,這可不是鬧著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現在權益之計也只好暫時妥協,他不是要底片麼,我給,不過照片我可以無限的複製,對他同樣也是威脅!

  我裝作懊惱和喪氣的樣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給你,但是帳目怎麼辦?」

  騰文海一笑:「只要你把東西給我,我給你錢,送到記帳那兒把它平了!」我點點頭,摔門出了騰文海的辦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馬曉麗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經洗出來的照片,揣進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麵,就到了局裡,在騰文海的辦公室裡,我們完成了交易,當我親眼看到帳、款兩訖,並且成功匯出,這才鬆了口氣!

  騰文海也笑瞇瞇的道:「小黎,我虧欠你的,我肯定會還你,我把你現在安排到郵電局的下面的所裡去鍛煉,怎麼樣!」

  我知道他會這麼做的,他不會把我放到他身邊,整天盯著他,伺機威脅、報復他的!我現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還好,我當上了縣郊一個所的副職幹部,這也是他恩威並施的小手段而已,遲早我會被他踢出郵電系統的,我當然有自知之明。現在,我只有去找錢少堂的麻煩了,不過對騰文海我還留了一手,早晚我讓他和姓錢的一起身敗名裂!

  晚上,馬曉麗回來了,她告訴我她去找蘇蘭了!

  我聽了,不由吸了口涼氣,又是奇怪馬曉麗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於我的事來!我怔怔的看著馬曉麗。

  馬曉麗的臉色很是難看,這更加讓我肯定她壞了我的大事,我怒沖沖的道:「你幹什麼去了?」

  面對我的責問馬曉麗無動於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裡有鄙視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馬曉麗的表現,不由奇怪她怎麼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麼會態度截然不同。

  馬曉麗突然開口了:「黎明遠,你簡直是個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對我說話,我不容她對我如此大膽的叫罵,這是對我的挑釁,我怒火中燒,抬手給了她一個嘴巴。

  「啪」一聲響後,馬曉麗摀住了臉,卻用憤怒的眼神對視著我,從她的眼眶裡竟然滾落出晶瑩的淚珠,她顫抖著,恨恨的道:「黎明遠,這是我挨你的最後一次打,你一定會後悔的,說完她轉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為說一句狠話我就會放過你麼!」於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將她扯倒在沙發上,將她按住,同樣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讓你好看!」

  馬曉麗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驚懼的眼神,沒有敢進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來,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進一步喝問:「說,你怎麼知道蘇蘭的,你找她幹嘛?」

  馬曉麗沒有吭聲,我突然輪起手又給了她一嘴巴,馬曉麗吃疼驚叫了一聲,但是她沒有回答我,我氣急敗壞,道:「婊子,你要是壞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說完就要抽皮帶!

  馬曉麗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帶伺候她,馬上停止了哭泣,連聲說:「不要。不,我說!」

  「是,是你那天夜裡喊那個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氣,就打聽出了她,沒想到……」馬曉麗支支吾吾的說。

  聽了她的話,我才想起來,那晚我干她的時候把她當成了蘇蘭,我也清楚的記得我確實叫了蘇蘭的名字。看來這個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誰打聽的,沒想到什麼,快說!」我繼續問。

  「我,我向騰文海打聽的!」馬曉麗囁喏道:「我沒想到蘇蘭竟然是錢少堂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麼,你竟然還敢和騰文海勾搭在一塊,你不怕我剝了你的皮!」

  馬曉麗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沒有,我沒有和騰文海,倒是你,你和那個蘇蘭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馬上再次給了她一個嘴巴,這次下手很重,馬曉麗的嘴角頓時流下了血,馬曉麗再次痛呼一聲,縮緊了自己的身體,害怕我的手再次無情的抽下來。

  我此刻沒了一點憐憫之心,只是擔心馬曉麗破壞了我的計劃,憤怒讓我幾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緊逼,追問道:「馬曉麗,告訴我,你找到蘇蘭後說了些什麼?」

  馬曉麗嗚咽著,最後期期艾艾的道:「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沒說我的身份,只是說是鄰居!」

  我有點不相信,用質疑的語氣問:「你敢騙我,是不是?」

  馬曉麗搖頭,我確認她沒有說謊,終於鬆了口氣,放開了馬曉麗。但我仍追問了她關於她瞭解的蘇蘭的事情。

  馬曉麗告訴我蘇蘭很少和陌生人接觸,見到她後竟然完全沒有提防,把自己的處境完完全全的告訴了馬曉麗:蘇蘭是省城某大學的在校生,可是因為家裡經濟窘迫,父親重病在床,一個弟弟也在求學,她走投無路才被迫做了錢少堂的二奶,以一個暑假的時間換取10萬的肉錢好救治父親和幫助姐弟倆完成學業。

  聽了蘇蘭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對她的同情,我內心裡決定,要早早的要挾錢少堂,好讓蘇蘭早早脫離苦海。至於,對蘇蘭的非分之想我倒沒有想這麼多。

  這會,馬曉麗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門,而我依然在思索著如何對付錢少堂的計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錢少堂的電話號碼,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溜出郵電局,在大街上的公話廳向錢少堂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良久終於從另一端傳來錢少堂的官腔十足的聲音:「喂,哪位?我人大錢少堂!」

  我冷冷的道:「錢少堂錢大主任,你好,看來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嗎,你包的小二奶還沒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麼,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是誰?」那邊傳來錢少堂先驚後疑的聲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腳的人,我還知道我們的錢大主任特別愛好淫虐的情節……」我進一步刺激錢少堂的神經。

  「混蛋,你,你是誰?胡說什麼?」錢少堂氣急敗壞。

  「呵呵,錢大主任不要生氣嗎,我這裡有一盤錢大主任主演的A帶,很精彩的哦!」我道,「哦,對了,錢大主任記性不好,大概還記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做過什麼了吧!」我繼續激怒的警告著錢少堂。

  錢少堂聽到我的話,顯然嚇著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麼樣,我不懂你胡說什麼!」

  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著臭名遠揚吧!」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錢少堂現在的臉色一定像被當眾扒光了內褲一樣難看。我心道:錢少堂,誰讓你欺負我的蘇蘭,這是你個老淫蟲應有的報應!

  幽暗的包間裡,我繞有興趣的看著臉無人色的錢少堂盯著屏幕,看著畫面裡自己的醜態。

  只見畫面裡錢少堂從馬曉麗的陰道裡抽出沾滿淫汁的手指,貪婪的舔食著,接著扒下自己的內褲露出黑紅的肥大陽具,掰開馬曉麗的大腿,挺腰把陽具塞進了毛茸茸的肉洞……

  我冷笑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片斷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盤錄像帶收藏起來,你可以答應我幾個條件!」

  「你,你無恥!」錢少堂的臉扭曲著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可惜,好像比我更無恥的應該是人民的公僕,行使權利的堂堂代表錢大主任才對!」我調侃著,冷冷的對視著錢少堂。

  終於,錢少堂敗下陣來,他無奈的說:「你想怎麼樣?」

  「你知道嗎,你看到的那個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誰嗎?」我冷聲道,「她是我的老婆!那麼,你該怎麼回報我呢?」

  「你,看來你下足了本錢,要算計我!」錢少堂恢復了冷靜,「那麼,騰文海也是你的同謀嘍,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錢大主任,我們不想對你怎麼樣,我只不過想錢大主任放過蘇蘭,並且為痛打我一頓付點醫藥費!」我故意把騰文海拉下水,所以順著錢少堂的想像說了個「我們」。

  錢少堂聽到我的要求竟然是這樣的,不由神色輕鬆下來道:「原來如此,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把這東西給我!」他指了指銀屏,那裡定格在他把雞巴塞進馬曉麗的嘴裡,揚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動作。

  我點點頭道:「錢大主任,希望我們交易愉快!」說完我揚長而去!

  回到家的時候,馬曉麗依然沒有回家,我立刻查找關於我要挾騰文海的照片和錢少堂的錄像帶,東西沒有少,我放下了心,把這些東西放進一個隱秘的盒子裡鎖了起來。

  晚上我一個人翻來覆去興奮得睡不著覺,想到可以拯救蘇蘭於水火,更能有可能一親芳澤,我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同時我在想,馬曉麗到底幹嘛去了,可千萬不要破壞了我的計劃,她該不會去找騰文海了吧!想到這,我不由又怒火中燒!

                 六

  我同錢少堂約定在星期天,當我來到我指定的地點錢少堂已經和蘇蘭等在了那裡。我的出現令蘇蘭很驚訝,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錢少堂對我或者她有什麼不利。我卻坦然的走到錢少堂的對面從容坐下來。

  錢少堂恢復了官員的正氣凜然,指了指蘇蘭道:「你要的人就在這,那麼你的東西帶來了嗎!」

  「我的醫藥費呢?」我很氣憤錢少堂把蘇蘭當作貨物一樣推到我的面前,對莫名其妙的蘇蘭也深感同情,所以我準備多敲詐錢少堂一些錢財。

  錢少堂從身邊桌子地下拿出一個箱子道:「這裡有10萬,夠了吧!」說完他把身邊的蘇蘭攬進了懷裡,右手放肆的捏住蘇蘭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我道:「這個女人可是值10萬的好貨色呢!」

  我一瞬間被錢少堂挑起了無邊的怒火,拍案而起道:「無恥,現在我改變了我的想法,你等著明天接收檢察院的起訴吧!」說完起身就走。

  可是錢少堂卻突然提高聲音道:「你要敢的話,我就讓你永遠都無法用腿走路!」

  錢少堂的聲音無疑當頭一棒,我突然意識到我在這個小小的縣城,是如此的勢單力孤,我回過頭來道:「很好,如果你想身敗名裂的話,我不過一個街頭小人物,我怕你不成?」

  突然,錢少堂把手從蘇蘭的低胸晚裝的領口伸了進去,一下子握住了蘇蘭的乳房,蘇蘭的眼神痛苦的看著我,嘴裡亦因錢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頓時有了不忍,從口袋裡模出了錄像帶,扔在錢少堂面前……

  當我帶著蘇蘭走出這個幽暗的旅館的時候,我對著夜空長出一口氣,轉頭看著蘇蘭道:「你可以安心離開這裡了,我,我……!」

  蘇蘭忽然一笑,在街燈下她的笑容彷彿靜荷一樣美麗,朦朧裡帶著一點憂傷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的一切我都瞭解了,我怎麼做不僅為了你,也是為了……」我支吾道。

  「為了我?&

茵茵的俘虜

我是一個生物學教師,教的是中二及中三班,一踏入課室,我險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學生之中,有幾個女的長得很漂亮,比起甚麼港姐、亞姐不惶多讓。

她們青春活潑,除了漂亮之外,還很頑皮。我一開口介紹自己,班中的女孩子,就脫口而出,有的贊我英俊,有的說我性感。

我自我介紹之後,有一個女孩子亦站起來自我介紹,她叫做露絲,原來她是班長。她走出黑板去寫出自己的姓名,站起來時,才知道她很高,身材也很好﹗

年紀輕輕的她,已經有一對高聳的胸脯,而使我心中砰然跳動的是,她的迷你裙很短,短到我險些看到她的內褲﹗

驚魂甫定,露絲回到她的座位去。不過我發覺她把擦黑板的擦弄跌了,於是俯身去拾起來,一俯下身,我立即滿天星斗。

原來那些一女孩子們不知道是否故意誘惑我,她們全部張開了裙子內的雙腿。一時之間,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的內褲,全入我的眼底。有幾個女孩子的內褲是超迷你型,隱約間,幾乎連毛發也露出來了﹗

我還未顯露教師的威嚴,已經給這群女孩子弄得心神恍佛,意馬心猿。

接著,我開始授課。時下的女孩子,大瞻到令我不相信。有一個自稱是茵茵的女孩子,竟然問我一個問題﹕人身上有那個器官,會在興奮時直徑闊了幾倍﹖

我給她問得不好意思起來,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後來茵茵自己揭開謎底,原來那是瞳孔。

她們哄堂大笑,笑我身為生物教師,連這簡單的生理常識也不懂。

另一個女孩子又問我一個謎語﹕「男孩子性器官﹗」要我猜一句成語,我當然答不出,後來她們揭開謎底,是『來日方長』﹗

這些女孩子,年紀在十五六歲左右吧﹗竟然這麼大膽,真是世風日下,令人難以置信。我第一堂上課,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完結了。

以後,我經常給這些女孩子作為開玩笑的對象。可能由於我作風民主,年紀也不太大,成為她們經常掛在口中的斯文小白臉,故她們對我越來越具好感,竟然自動減少作弄我。我的同事們都相互訴苦,時下的女學生實在太過大膽,而且無心向學,所以他們完全失去了自信心,教學興趣也越來越低。

我的情況卻與同事們不同,我發覺這些學生們漸漸不單不再作弄我,還在暗戀我。不知是否露絲發起的暗戀潮,女孩子們爭相和我親近,尤其是在實驗堂時,女同學們常用各種藉口非禮我。

其中最大膽的是茵茵,她有一次竟然乘亂用手摸我的下體。我很辛苦才挨過了半個學期,到了接近期考的時間了。

這個周末下班,我在校門口踫到茵茵。這個茵茵,是迷你的大哺乳動物,她年紀較大約十八,但以十八歲的年紀,已經有三十四寸的胸圍,實在相當厲害。我試過幾次給她用一對巨型的乳房踫著、壓著,壓得我砰然心動,心跳加速。所以我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也怕自己控制不來。

茵茵說有事要我幫她,她楚楚可憐的跟我說話,說了幾句,竟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原來她平日抄的筆記簿丟失了,考期接近,一定不合格,希望我能幫她的忙。

我不知如何推卻她,在她的盛情邀請下,祇好跟她回家去,替她補習。

入到屋後,我才知道她家中祇有一個人,她解釋說父母都去了游埠。於是我們到她的的閨房中補習。

她房中布置得很羅曼蒂克,而且有音響設備及電視機。我花了不少精神跟她補習,但她祇認真了一會便說倦了,要唱歌,於是開了卡拉OK硬要我跟她一起唱。

唱到一半,不知如何,電視機突然播出成人錄影蒂。三個女孩子擁若一個男人,都是一絲不掛的,有如天體營中,在互相嘶咬﹗我當堂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

茵茵亦在此時發難,她像發花顛一般拉開了自己的上衣,還解開乳罩的扣子,硬要我吻她、吮她。

我拒絕,並想離開這房間。不過我還未來得及逃走,茵茵已經像餓虎擒羊一般摟住我,她主動的吻我,同時解開我的拉鏈,我血脈憤張,腳步移動不了。

這時候,我就如一隻小白免,靜侯她的吞噬。茵茵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難以形容的幽香,我給她弄得心緒不寧。當她把自己的乳尖硬塞入我的嘴巴時,我終於忍不住,拚命地吮了一口,而吮了一口之後,更加難以抑制。她把我拉上床去,也不知甚麼時侯,褲子已經脫光,她把自己的下體硬擠到我的嘴巴前,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口,跟著我發狂了一般吻個不停,把她那濕潤的地方又舔又舐。

茵茵也替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爬上我的身上。年紀輕輕的她,原來在性方面的經驗如此豐富,她教我不必亂撞亂沖,要用丹田之氣才能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慨。到後來,她完全採取了主動,她騎在我上面,如一個勇敢的騎士。

然而我還沒有進入她的腹地,就很快就投降了,她搖了搖頭,抹去我射在她陰道口的精液,笑著說我是個初哥。於是又教我如何養精蓄銳,卷土重來,還用她的櫻桃小嘴替我作『人工催谷』,我終於雄風再振。跟看又做了一場轟烈激戰,這次我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

茵茵顯得有點兒不堪消受,她皺眉苦臉地忍受我的肉棒。這時我已經瘋狂起來,為了一雪剛才兵敗城門口的恥辱,我捉住她雙腿狂抽猛插,直至我在她的陰道深處射精。

完事之後,茵茵竟然落紅片片。我奇怪地問她既然是處女,性經驗又為什麼這麼豐富,茵茵笑著回答我是因為她看了很多色情錄影帶。

我床上倦極而睡。醒來時我見不到茵茵,無意看一看床頭的小桌子上擺了茵茵一張身份證,我一看之下,嚇得心驚膽跳,她自稱十八歲,其實並未夠年齡。

經過這一次之後,茵茵的生物科成績,是一百分,她的死黨們也全部九十以上。雖然我艷福齊天,但我是一直心驚膽跳,如果這一群女孩子,有那一個不滿意,要對付我的話,就很容易弄出醜聞來。到時,不止會名譽掃地那麼簡單,如果告發我誘姦未成年少女茵茵,就難逃牢獄之災。

難怪這一群女孩子在成績方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以她們這樣的學習態度,這樣的成績,竟然可以取得九十至一百分,這簡直是沒有可能的事,我和她們都心知肚明。而我身為教師,教出這樣的學生,亦無顏見江東父老。

不過,她們的誘惑力是實在驚人的,有一次茵茵在升級試之後,成績表將發之際,約了十四個女孩子一起跟我去渡假,在渡假屋之中,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時還未到炎夏,那些女孩子們已經不理三七二十一,個個都爭著煥發出自己的青春活力,在渡假屋的客廳裡就隨便更衣。一時之間裙子、恤衫、奶罩、內褲、襪子在屋內亂飛,好像蝴蝶穿花般,煞是好看。

這群女孩子,都是十七八歲左右,青春美麗,玉腿紛飛,燕瘦環肥,使我頓時全身熾熱起來。這些女孩子,我從來沒有欣賞過她們的身材,除了茵茵外。

茵茵曾經很認真地答允過我,一定不向第三者說出我倆的秘密。據我所知,茵茵的父親是一個相當高級的政府官員,為了家庭的聲譽,她也不敢太過亂來。

當她約我去渡假屋時,沒有說多少人,我祇以為是三幾男女同學在一起,想不到會是群雌粥粥,而我則是萬綠叢中一點紅。

她們大膽地在我面前解鈕解裙脫襪,當我透明似的,我不好意思,祇好推門出去嘌吸新鮮空氣。

說實在話,我也捨不得不欣賞這些奇景,不過形勢比人強,我也不能不顧及教師尊嚴,在這種景況下,我不能不離去。但當我推門時,卻意外地發現大門鎖上了,而且鎖匙也不知去了那裡。

那時,我當然是充滿詫異的神色,她們看見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立刻起鬨地笑了起來。在她們的笑聲中,我更不好意思,祇好調頭走入睡房。

她們胡鬧起來,竟然湧上夾,一人伸手拉我的領帶,另一人則解我的恤衫。我哭喪著臉,請求她們手下留情。但是動也不敢動,因為如果我掙扎,很容易就會衣衫都給扯爛,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混亂中,突然有人伸手過來拉我的皮帶,甚至拉我的拉鏈。同時,還有一支手在摸捏我的敏感地帶。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在這形勢下,我決定不再反抗,聽天由命,任由她們擺布。

心情轉得稍為平靜之後,我立即聞到身邊的少女嬌軀發出的各種幽香。這些少女有的祇留下乳罩內褲,有的已經換了泳衣,大部份發育得相當成熟,她們不時用豐滿的乳房踫擦著我,我不由自主,心情一蕩,竟然有了自然反應。

少女的人群中嘩叫越來,有一把嬌滴滴的聲說道﹕「嘩﹗硬起來了﹗」

於是十多隻手向我伸過來,形勢惡劣。這時候的確情況大亂,我忽然覺得這並不是一件香艷的事,相反,可能會有生命的危險,因為那些女孩子的指甲,有的相當尖利,她們都是未見過世面的人,乍然見到一些使她們瘋狂的事物,發起顛來,自然會發出無情力量,一捏一劃,很容易就會皮破血流,血流如注,甚至變成殘廢﹗

我越想趙感到恐怖,在驚惶之中,大喝一聲,叫她們退開,讓我起來。我仍然有多少老師的或儼,這一喝之下,眾少女呆了一呆,退出半步,我立即站起來,拉回拉鏈,把自己寶貴的命根收藏起來,暫時得保清白。

我繼續鼓起勇氣,對茵茵說道﹕「茵茵,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說,你跟我來﹗」我想她外出,不過轉念一想,大門不是鎖了嗎﹖於是回轉身,拾級而登上一樓睡房。眾少女見我漲紅了臉,神色凝重,一時之間知道闖了禍,玩得過了火位,不敢作聲,目送我帶茵茵上樓談判。

入了睡房,我有如獲大赦的感覺,立即轉身關上房門。不過,茵茵並不理會我的神色,她好像吃了迷幻藥,一等我轉耳,就像膏藥一般貼身依過來,把我摟得好緊,隆起的小腹力頂著我的臀部,同時朱唇拚命地吻看我的頸際,我感到背部一陣熱力,兩團軟肉的彈性也似乎感覺到了。

我給她貼得好緊,不知如何掙扎,要脫身就要推開她,不過我可不能這樣對付這個小女孩。於是,我給她在後面磨著磨著。想不到這個小淫婦這麼熱情,摩擦了不久,很快就噴出熾熱的嘌吸。她那熾熱的嘌吸,噴我在煩亂之中,也難以抵擋,小寶貝又變得堅硬起來,祇好放棄掙扎。

而她竟然像蛇一般伸手過來,拉開我的拉鏈。當她的手兒握住我的把柄時,我就全身癱瘓得剩下一個地方還有生氣。茵茵的熱情比平日相比,要旺盛了十陪。在她的玉手挑逗下,很快就把我弄得不可收拾。

她把我的身軀扶正,掀起自己的沙灘裙,嘻一聲拉下自己的內褲,又摩擦起來。我感到她意外的濕潤,還沒有下水,但她已經濕了一大片,濕得很厲害。

由於太濕了,所以她很快就插了進去。我們竟然站在門邊幹起來了。她呻吟得很厲害。拚命地把我撞向門邊。

忽然,我驚駭起來了,這地動山搖,尖聲嘌叫,怎麼得了,如果有人在門外偷聽,豈不是所有秘密全都敗露。世上還有甚麼事,會比自己的學生知道自己與女學生偷情的秘密更為悲慘﹖

我真想立刻停止這荒唐游戲。不過,茵茵橡藤一般緊緊纏著我,我根本無法脫困。我抽出一隻手來,輕輕按看她的小嘴。這嘴巴雖小,想不到卻能發出這麼尖銳的叫聲,這些尖叫聲定會招致其他女孩子來察看究竟。

這種情況一定要停下來的,但我卻重重受困,這怎麼辦﹖怎麼辦呢﹖

果然,在我狼狽無比時,我聽到門外傳來女孩子那些獨有的吱吱喳喳叫聲。情況實在不妙,我卻仍沒有脫身的辦法。

由於我焦急無比,狼狽和驚恐,我的陽具在緊急關頭自動棄權了。

突然失去充實,茵茵呆了半晌。我乘機說﹕「她們就在門外﹗」

茵茵終於放開了手。她的沼澤地帶唾涎欲滴,顯然十分饑渴。

我怪聲怪氣地說﹕「不得了,她們在門外﹗」

茵茵連忙伸了伸舌,做了個危臉表情。幸好茵茵及時停止了『戰鬥』,兩人整理一番後,便慢條斯理的開門走了出去,門外的女孩子雖然面有疑惑之色,卻也看不出甚麼名堂來。我也不多說話,裝作十分輕鬆的樣子對她們說﹕「沒事了,大家去玩吧﹗」

說罷,便找來自己的隨身行李袋,抽出休閑褲,穿上了。由於輕鬆了很多,所以那種灼熱的感覺也減輕了。我要去海灘浸一浸水,消除那股熊熊烈火。

由於某個地方形勢不大妙,我要用一條大毛巾遮住了耳體前面,才走去沙灘。在沙灘坐了一會,我又感到形勢不妙,那十幾個少女紛紛走來包圍看我,這一次不是胡來,卻是有幾架攝影機對著我,她們要求我一起照相。

女孩子們爭看跟我拍照,不知如何,有人伸手搶走了我的毛巾。當時的我,比赤身露體更加可磷,因為泳褲上起了一涸帳幕,三角形的向前頂起來。

她們初時詐作不見,祇是不斷地按『塞打』,我祇好打側身,沒料到,側面又有一個相機。結果,這些醜態一一給她們拍下鏡頭,丑得我無地自容,祇好落荒而逃,拔足飛奔,跑去沙灘之邊沿,飛身跳下水裡。

海水亦很暖和,我浸在海水中,那個赤熱地帶並沒有軟下來,相反,還似乎比剛才更加堅強。我心想,這回給茵茵整得要命了,一想到我可能耳敗名裂,更加拚命向海水深虛游去,希望遠離那班引人犯罪的女孩子。

過了很久,那敏感的三角形終於完全消失,在海水的濕潤下,那個地方終於乖乖地貼服下來了。

我硬看頭皮回到沙灘。在沙灘上的少女,個個都是世界最誘人的禁果,由於於穿得少,身材玲瓏浮凸,清晰可見,而她們玩起來嬌笑與跳動,所發出的嬌聲浪語和波光臀影,真是柳下惠也難忍受。

我小心翼翼地參加了下棋的一組,不敢多和其他女孩子的接觸,即使如此,仍然給映入眼裡的春光弄得神情大亂,棋法差勁。

茵茵和三個女孩子玩沙灘波,茵茵的身材已經使男人難以控制,那三個女同學更加厲害,其中一個正在發育澈底成熟之時,有條件可以挑戰波霸,而她所穿的三點式的泳衣,在追逐沙灘波時,險些連她的一對乳房也包不住,給拋了出來,幸好她總算把繩索扣得相當緊,而不致包不住那對巨物﹗即使如此,那對巨物上下跳蕩的情景,也足以對男人勾魂攝魄。

我無心戀戰,後來轉了跟她們玩紙牌,結果又是大輸特輸。

黃昏時,她們弄燒烤食物,吃得十分熱鬧。她們還不斷地喝啤酒,我怕她們搞出事來,不斷地提醒她們不要飲得太多。燒烤之後,轉移陣地,到渡假屋中找節目。大夥兒開始卡拉OK節目,大展歌喉時,又是另一番情景,一個個挺胸突肚,千姿白態,無論如何,情景香艷,跟這些青春少女在一起,實在活力逼人,自己也頓覺年輕起來。

她們已經換去泳衣,不過卻祇穿回簡健的T恤牛仔褲。波霸型身材的那個女孩子,名叫做阿真,她真是要命,穿上了一條剪爛了的牛仔褲,窄得可憐,把她的肥臀緊緊包裹,前面出現一個大V字,V字的尖端部吩向前隆起,四周都是肥厚的肌肉。她上身穿上T恤,內裡配的是薄得可憐的乳罩,所以那T恤間清楚顯露了兩點奶頭,她完全不以為羞,還在唱歌時拚命扭動嬌軀,引起兩個奶子上下拋動,真是殺死人沒命賠。

她們唱著唱著,繼續喝啤酒。很快的,所有女孩子都粉臉通紅,目光中似乎也滲出酒意。我心中擔心又將會有越軌行為。

突然有人發起猜戲名,輸了的要剝一件衣服,這豈不是變了天體營,可不得了。我當堂抗議,她們也不甘示弱,向我反抗議一番。大家爭執了一場,最後同意,祇能脫剩內衣褲,有任何一人違反游戲規則,就立即停止游戲。

於是我們分作三隊比賽,每隊四五個人,我和茵茵同一隊。茵茵整個下午都是笑淫淫的對看我,好像有滿腹陰謀,又似乎剛才的一幕祇是序幕而已。我給她的古怪神情,害得不知所措。

我是第一個派出去做手勢的,阿真站直跟找說戲名時,一對碩大的乳房擠得我不知她說甚麼,她說了四次我才聽得入耳。結果是我的一隊猜輸了,我在眾人拍手下脫衣,我脫的是涼鞋。

接著是阿真脫,她脫的是T恤。T恤內果然是薄薄的乳罩,而且是透明的,那對殷紅的兩點,雖然隔了衣物,一樣紅得鮮艷奪目,而乳房則大而堅挺,飽滿而渾圓。

後來茵茵也脫了,她也是身材很好的,所以也是先脫T恤,裡面亦祇是胸圍一個,她的胸圍並不透明,但卻祇遮著乳房下半截,露出了兩個碩大的乳球,茵茵一露相,眾女孩子狂拍手掌叫好﹗

另一個女孩子叫做美莉,她的身材雖然不差,但不及阿真豐滿,即使隔看T恤,也可以看出她是均勻而非大波型,輪到她脫衣時,她不肯脫T恤,竟然脫下自己的牛仔褲來,以粉紅色的內褲見人。那種內褲很細小,粉紅色與白裡透紅的大腿相映次毞,另有一種誘惑。

在美莉的帶動下,那些耳材較差的,都是脫褲代替T恤,有一個莊莊一脫了褲子,全場嘩然,原來她毛發旺盛,小小的內褲遮掩不住春光,纖纖細毛,紅杏出牆。

在眾人的笑聲中,她搶回褲子要穿回,大家阻止她,一時情況大亂,爭持中,裙飛褲甩,阿真的乳罩給扯下來,一對乳房同時展現,我立即抗議離場,制止了進入更瘋狂的局面。

她們竊竊私語一番,同意穿回衣服,繼續玩游戲。就在這時,有一個女同學出去取相片回來,她們把午間才影到的相拿去附近的士多店沖曬,很快就把相片取回。

當我看到自己的相片時,當堂臉紅。因為相片中致丑態畢露。我用第一時間搶回不少自己的相片,收在自己褲後,祇剩下三兩張在她們手上。

我要求取回菲林,她們卻不肯給,並說在阿真手上。阿真向我神秘一笑說﹕「今晚你就知。」

玩到夜深了,大家亦都有倦意,我趁機叫各人停止,勸她們各自回床休息。我自己也回到樓上房間,由於太過疲倦,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迷濛中,似乎有一具光滑的肉體爬上了我的身體。聽聲音似乎是肉彈阿真,她對我說道﹕「你是個好色的老師,我們已經有證據在手,除非你給我開一開眼界,我才肯把菲林交給你。」

說時遲,那時快,阿真已經把我的褲帶扯開了。我雖然醒了,卻不敢反抗,她很熟練地把我的身體把玩起來。想不到她年紀輕輕,撫摸男孩子的身體,會這麼熟手。

在她的玉手撩撥之下,我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接著,她拉我的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那裡的張力之強,彈性之勁,始料不及是一個很理想的對象。

我們互相愛撫,愛不釋手。她說我夠雄偉、堅硬。我問她是否有經驗,是否將我與別個男人比較。她說她的表弟與我比起來,祇及我的二分之一。我的英雄感頓時激增,這時要我不進入她那神秘的地帶,已是欲罷不能了。

在互相合作之下,我們肉帛相見。她濕得很厲害,不過表現沒有茵茵那麼狂熱,可能她是初次與我接觸,要保留一點矜持。我雖然已經勢成騎虎,但我告誡自己,是否應該懸崖勒馬,不要與她再進一步,以免鑄成大錯。

於是雙方撫摸了一段時期,誰也不敢再進一步。忽然她細聲的問我,是否會有孩子的﹖於是我的理智恢復了,立即說機會很大,把她推開。想不到她卻說﹕「我計算過,今天應該沒有問題,今日是我月經後的第二天。」

說完,她又緊抱著我,催我侵犯她。我終於投降,爬上去,單刀直入。沿途非常緊窄,她緊張的迎接我,不過大聲地尖叫起來。我馬上用手掩著她的小嘴,害怕她聲及室外,吵醒其他女孩子。

她很痛楚的表情,顯然從來未有過這經驗,剛才我聽她說及表弟,還誤會她早已偷食禁果。原來,她是從來未有過性經驗,而把處女之身向我奉獻。

她叫了一會兒苦,求我暫時放過她,讓她察視一下傷勢。低頭一看,她果然流了不少血。我這時慾火如焚,不容她多作拖延,很快又重遊故地,不過是緩緩向前伸進。每向前進展一次,她就皺起了眉頭,直至旅途完成,她輕輕地叫道﹕「很辛苦、很緊、很痛、你的東西太長了,很難受啊﹗」

她吶吶的叫著,我不忍心太過窮追猛打,祇是輕輕地活動,每向前沖,她就呻吟一聲,每次退出,她就如獲大赦,直至瘋狂射出後,才軟軟地退出來。

她長長嘌了一口氣,說道﹕「茵茵真是好介紹,這玩意簡直要了我的命﹗」

大戰過後,我閉上眼睛休息,阿真也悄然離開房間。但是不久,房門又給人開了,我仍然閉若眼睛,以為是阿真意猶未盡,又要纏著我,也就不理會她。

可是,來人顯然不是阿真,她老實不客氣地半臥在我跟前,玉手捉著我的寶貝,很純熟的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吞吐起來。

我想阻止她已來不及。奇怪的是,那股丹田氣很快游遍全身,我好像跌進了火焰之中,變了一頭色狼,我要把慾火發泄,才可以把身上的烈焰宣洩﹗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莊莊,那個毛發旺盛的女孩。我問她搞甚麼鬼﹖她說茵茵贊我生得雄偉,所以大家決定輪流見識一下。

她伏在我腿間,垂下了頭,不斷作看吞吐動作,間中吐出我那熾熱的生命,透一透氣,仰起頭來,臉上充滿輕快的神情。

祇可惜莊莊胸前宜在太小了,所以即使是伏下來,仍是沒有什麼看頭。那對小小的奶子,好像鐘乳石一般由上向下伸延,不過乳尖卸分外大,這麼大的乳尖,配在這麼扁平的乳房上,顯得很不合比例。不過這對大大的乳尖,這時正堅挺的突出來,好像要擇肥而噬。她小小的年紀,想不到竟然懂得這麼多,這時又利用她那一對特大的乳尖,向我的敏感地帶磨擦。這是很溫柔舒適的時刻,不過,我卻幾乎沒法支持下去,身體內熱得叫救命,就好像要暴炸。

在這極度緊張的時刻,我雖然欣賞莊莊的磨擦,但是那祇不過是杯水車薪,我忍不住了,拉她的矯軀,吩咐她坐下來。她知情識趣的坐在我身上。這時我可以欣賞她的坐姿與模樣了。她的毛發叢生,向四周蔓延,看來相當粗糙。

我吞了一口唾液,在我催促下,她將那已經濕潤的肥唇,張開又合並,然後有節奏地活動超來。我驚訝她竟然能夠發出這麼人的內勁,可以咀嚼、輕咬,甚至研磨著我塞在她裡面的肉棒。要不是我剛才給阿真吸乾了,我相信不能支持兩分鐘。

如今的情況很不同,此時我加脫胎換骨,變了完全不同的一個人,這人不是以前的我,甚至可能是人狼、是禽獸,祇想拚命地發泄。

莊莊雖然然是擅於作戰的勇將,不過在我的威力下,她終於軟下來了。她倦得很,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我爬上去,繼續狂抽猛插。直至她哀求,我才停下來,我要保留實力。因為莊莊說了,她們是要輪流試我的,一定還有下一個進來。

莊莊還告訴我,她們早在我的飲料中,下了春藥,我可以放心和眾女孩子們盤腸大戰,一定百戰不疲,彈藥充足。

這班女孩真拿她們沒辦法,怪不得我會如此失態,還給她們拍了照片,而且戰鬥力從未試過如此旺盛。

莊莊走了之後,進來的是美寶,一個嬌小的女孩。我實在不忍心弄她。她細聲地問道﹕「老師,為甚麼你嫌棄我,是否我年紀太小了﹗」

她慌忙取出身份證來,我一看,原來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麼小,早已過了年紀,祇是她的模樣這麼年輕。

我當時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向我建議,說﹕「如果你不要我,也要幫幫我的忙,讓我衣衫不整,看來似乎完成了任務,否則,樓下的人會笑我的。」

我啼笑皆非,祇好答應合作。她大力的扯開自己的衣衫,故意弄掉幾粒鈕扣,然後脫下牛仔褲。她戴著一個很新款的乳罩。

我不知如何幫忙她才好,祇好坐在床邊,任由她自己去發揮。她卻求我讓她開一開眼界。我盯著她,沒有反應。她大膽地過來,拉開我的褲子,看得呆了

她又徵求我的同意,用手去撫摸一下。我也沒有反對。於是她小心翼翼的摸起來,愛不釋手。如果她的玉手能夠替我解決了,那不失為兩全其美的辦法,於是我任由她去做。不過她沒有這功力達到我的目的,大概我的藥力仍未失去。

然後,她要我顯示一下那回事的方式。在她的要求下,我也撫摸她一番,隔看褲子接觸一下,她竟然觸電一般抖頂起來,緊緊的摟住我想吻我,軟倒在床上。

我說﹕「好了,你已學了不少,可以下樓去了。」

她有點依依不捨,不過雖然不能真正得到所有,也已經學會了不少,於是穿回衣服下樓去。臨走時,她還故意拉下拉鏈,弄亂了頭髮,以示剛才曾經與我激戰一場。我不禁笑了起來。

接著是美莉出現在我的房,她就是那個身材均勻,穿了粉紅色內褲的女孩子。她毫不客氣,一入房就脫掉褲子,祇穿粉紅色內褲。

我這時已經到了爆炸邊沿,連神智也失去了大部份,也不記得怎樣跟她瘋狂作戰,結果是弄傷了她,重重的弄傷了她。

她穿了粉紅色內褲,是作好準備會失去處女貞操,怕弄污了內褲,她的準備似乎沒有太過份,因為我後來發覺她流了不少血。

她咬看牙,低看頭,叫我饒命。我祇好壓抑自己的狂暴念頭,抽插了一輪之後,把她放過了。

美莉走後,美寶又上來了,原來下面的女孩子認真地檢查過她的陰戶,知道她沒有讓我弄過,所以一定要她上來補課。我剛才正好在美莉身上意猶未盡,這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放在床沿,架起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左右一分,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狠狠地塞入她的陰道裡,結果又是把她弄得鮮血淋灕。

美寶褲子也沒有穿上,小手兒捂住受傷的陰戶下去了。另外又有三個女孩子一起上來。她們可能知道這麼一個接一過,不是辦法,或者是她們等得不耐煩。在這三個女孩子合力對付之下,我搞得精疲力倦,也終於發泄了。

在這三個女孩子中,有一個最厲害,她手法敏捷,表現好像是一個架步女郎,我懷疑就是她供應藥丸的。

我好像大昏迷一般睡著了,完全不省人事,因為所有體力都已消耗淨盡。到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時份,我相信最少睡了十多小時,肚子報到有點打鼓,幸好床邊已經擺放了一些食物。我吃了些食物,又睡著看了。

直到給女孩子推醒時,已是翌日早晨,她們已收拾細軟,提醒我差不多要交房了﹗我粗略計了一計,連茵茵在內,在這個瘋狂派對裡,我曾經和七、八個女孩子胡搞過,在這些女孩子,有幾個還是處女之身。

這一次真是罪孽深重,我身為老師,竟然與女學生集體宣淫,這件事鬧大了,我豈祇聲名掃地,簡直無地容身。想看想看,我捏了把汗,與她們離去時,看看她們臉上的古怪神情,我不寒而慄,不知這一拖八的愛情故事,最後加何收場﹖

我一直在誠惶誠恐中度日如年。

有一天,茵茵來找我了,她正經地對我說自己已經懷孕。她這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雷,嚇得我險些昏迷過去。

我沖口而出問她第一句話﹕「除了你之外,還有那一個呢﹖」

她笑而不答。我好像中了一槍,又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幸好茵茵把我從地獄邊緣中解救出來。她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是要害你,相反,是要你在跟我奉子成婚前,來一個永遠難忘的香艷記憶,也好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

我聽到『奉子成婚』四個字,又險些陷入昏迷。

茵茵輕輕的搓著自己的肚皮,又說道﹕「半個月前,我已經驗出懷有你的骨肉﹗」

我用近乎責備的口吻說﹕「為甚麼你還搞那個荒唐游戲,你準備怎麼辦﹖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茵茵笑日﹕「就是因為有了身孕,我知道要與你成婚,所以才搞這個荒唐遊戲,否則你已後一定會後悔,不趁青春好好玩一下才成親,現在已經遂了你的心願,女孩子你已經玩過好幾位,你可以無悔了﹗」

我張大了口,不知她何所指。原來茵茵知悉懷孕後,與死黨們商議,讓我痛快享受一次,乘機給她們見識一下她的未來夫婿。

在荒唐游戲之前,她們都服了避孕丸,可以毫無顧忌地與我暢快大戰。茵茵還對我說,她已徑跟父母攤牌,說我是她的經手人。

在她的安排下,我去見她的父母,低頭認錯,訂下成婚日期。行婚禮當日,那兩天內幾個與我有過香艷關系的女孩子都做了伴娘。

從此,我專心地做有錢人家的女婿,在外父幫忙下,我不再執教鞭,有了自己的事業,茵茵在婚後嚴禁我和女人亂來,還經常做跟得夫人,每當我想起那天和八個女孩子荒唐的一次,我就惋惜不能再和她們再度銷魂。

茵茵做了少奶奶之後,仍然好像一個女孩子一般,經常扎扎跳的,與她的那些死黨也常常來往。

有時我真盼望她又發起神經來,安排一次七美同歡,大被同眠。

可惜的是,茵茵不但不會這麼做,而且還把我盯得好緊,對我約法三章,絕對不許再提那次荒唐派對,更不許我單獨約會其他女性。

有這樣有一個好太太,我相信她本身也不會輕易送一頂綠帽給我吧﹗

不久,我們的孩子出世了,有了愛情結晶品,我們更加恩愛,茵茵的那些死黨,一齊做了我們孩子的契媽。

我們雖然時有見面,但已經沒有機會和她們上床了。

偉大的媽媽

    我生在一個三口之家,爸爸在一間藥品公司工作,媽媽本是一個家庭主婦,但卻不甘在家,要到外邊工作。

  媽媽長得很漂亮,她眼睛大大的,瓜子臉蛋,皮膚也很白,略微豐滿的身材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披肩的頭髮,豐挺地乳房,微微隆起的小腹,和微翹的臀部,豐盈的大腿,我最喜歡撒嬌時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胸前把頭轉來轉去,她軟軟的豐乳弄得我好舒服!讓人有一股不可言喻的衝動。

  在我上小學的前一年,爸爸被調往國外任職,媽媽只好一個人在照顧我了,故事就在我上小學的入學前開始了。

  我們在的地方,有幾間小學,但卻不是十分好,媽媽希望我能在開始的時候就打好基礎,要將我送到一間好一些的學校,但卻是遠一點的。

  但學校的進入是十分嚴格的,媽媽為這事到學校的招生處多次了,但卻沒有結果,媽媽在一個週六的PM,帶著我到校長辦公室去找高校長。

  媽媽的工作是做保險業務的。這天的天氣真的是熱。媽媽著白色的短裙,奶白色的襯衣,白色的吊襪帶吊著閃光白的荷花邊絲襪,和白色的搭扣拌的高跟鞋穿在纖細的腳上,身上噴的香香的,頭髮盤了起來,顯得十分高貴大方。

  我們進去的時候已有幾對人在了,他們一批地進到校長辦公室,想來和我們的目的一樣。

  輪到我們時已到了下班時候了,媽媽在門上敲一敲,裡面就有人說「請進」。

  李校長對媽媽說:「李太太,進來坐,不要客氣。」

  「小明,跟校長打個招呼。」媽媽對我說。

  「校長好。」我怯生生地對校長說。

  校長說︰「好好好……」

  我和媽媽坐在沙發上,校長坐在我前面。

  這時媽媽開始與校長講起我進學校的事。校長不管我媽媽怎麼說,就是說我沒辦法進去,一會兒說我不符規定,一會兒說人數太多。

  這時我發現校長的雙眼時不時地落在媽媽穿著白色絲襪的大腿上。這時媽媽與我一樣發現了這一點,媽媽望著地上思索了一會兒,長舒一口氣後。原本夾的緊緊的側擺的腿向我這邊靠了一點,腿打開了一點點。校長立刻用手弄了弄眼鏡,向媽媽裙子的深處望去,這時媽媽用手摟著我讓我的頭靠在胸前,還故意將豐乳向前挺了挺,白色的蕾絲奶罩若隱若現的貼在白色的襯衣上。這時校長的眼睛更突了。

  這時我突然很想大便。我跟媽媽說︰「媽媽,我想大便。」校長要媽媽拉著我帶到廁所去,這廁所在校長的辦公室內,校長帶我到了馬桶後,跟我說要自己擦乾淨屁股,他和我媽媽現在有事情要商量,說完就放我一個人在廁所,跟我媽媽走了。

  我聽到一些我不知道的聲音。我在廁所的匙孔往內望,嚇了我一跳。

  校長坐在我媽媽的旁邊,頭貼在媽媽臉頰旁,一手摟住媽媽的腰,另一手在媽媽的膝蓋上摸著。那隻手一直往媽媽的裙子裡面伸進去,不停地抓,可是媽媽只是紅著臉、鼻中哼著哼著,好像也沒有要把那隻手拿出來的意思。

  「校長,我的兒子還在裡邊。我們是不是以後再……」

  校長這時起來走到廁所前,將門反鎖了,他把媽媽拉起,解了媽媽的幾粒衣扣,用鼻子在媽媽的胸前聞著,用舌頭號在媽媽的胸罩的蕾絲邊上蹭著,一手握著另一邊的乳房,一隻手在媽媽的上下摸著,一隻腳則插在媽媽的雙腿之間。

  高校長抬起頭,把舌頭放進媽媽口中,與媽媽的舌頭熱烈地吸吮。校長在媽媽臉前脫下了褲子,將肉棒插進媽媽口中,平日高雅溫柔美麗端莊的媽媽兩手抱著校長光光的屁股,將校長的陰莖含在嘴裡,使勁地吸吮著,校長兩手叉著腰,把個大屁股使勁地前後聳動,將大雞巴往媽媽的嘴裡捅。

  這時媽媽在望向我這邊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哀傷的眼神。

  高校長將媽媽的裙子拉起了一點。從遠處望去。媽媽的衣著不但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更顯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看來至少有35D的美乳更是垂憐三尺。腳上是一雙搭扣袢的白色高跟皮鞋。白色的襯衣。鮮紅的指甲,半撩起的裙擺下露出雪白的粉臀(哇!

  雪白色的蕾絲縷空內褲)。白色的吊襪帶吊著透明的肉白色的長筒玻璃絲襪在媽媽蹲下時使本已豐滿的大腿更增豐盈的感覺。

  媽媽這時站起身來臉上笑著把上衣解開露出裡面的半罩杯的有雪白色的蕾絲乳罩,將胸罩拉下一點,剛好把媽媽的乳房托住,更增豐碩,粉紅色的乳頭顯了出來,並把裙子拉上腰際,把雪白色的蕾絲縷空內褲也脫下。

  高校長笑著在媽媽雪白滾圓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說了話。

  媽媽就坐在校長的辦公室的桌子上,由於媽媽坐的方向正好對著窗戶,隱秘的陰戶叫我們看了個清清楚楚。雙腳用高跟鞋的鞋尖架在桌邊。

  只見媽媽的陰戶微微發紅,濃密的陰毛成倒三角狀,隱隱見到裡麵粉紅色的陰道。高校長一手挽起一條媽媽的大腿,蹲下身去把嘴湊在媽媽的陰戶上面伸出舌頭在媽媽的陰戶上舔了起來。

  起頭媽媽還只是被動地讓高校長搞,但一會兒後,她也禁不住幸福地把頭高高揚起,披肩長髮緞子般垂在辦公桌上,嘴裡哼哼唧唧地不時將屁股向上挺起好讓高校長的舌頭舔的更深一些。

  高校長一邊舔著一邊將中指插入媽媽的陰道裡來回捅著,不一會只見媽媽想必興奮起來了,從辦公桌上坐起來抱住高校長的頭髮瘋似的狂吻起來,高校長抬起頭回應著媽媽的狂吻手卻不停反而更快地在的穴裡捅起來。

  高校長正一手握著粗大的陰莖在媽媽的穴口上磨著,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把媽媽的兩片大陰唇分開。媽則用兩個胳膊肘支著辦公桌,抬著頭看著高校長的大雞巴在自己的穴口磨著,媽媽的口動了動,高校長一挺腰,那麼粗大的雞巴一下就齊根全都操進媽媽的穴裡去了。

  媽媽一咧嘴,高校長就晃起屁股,雙手握著媽媽兩個豐滿的大乳房前後抽送起來。媽媽的雙腳夾著高校長的腰桿子,雙腳向上舉著。媽媽微微瞇著眼,把頭晃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時伸出小舌頭舔著嘴唇,一副淫蕩的陶醉樣。這時高校長兩手摟著媽媽的小細腰,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部,把個大雞巴使勁地馳騁在媽媽的肥穴裡,媽媽則瞇著眼,雙手拉著高校長的手。

  兩人操了一會,媽媽的兩個乳頭因為刺激,呈紫紅色高高挺起。高校長說了句什麼,將雞巴從媽的穴裡抽出來,媽從辦公桌上下來,一扭身,趴在辦公桌上,撅起大屁股,高校長又將陰莖從後面操進媽的穴裡,幹了起來。高校長把媽媽的白襯衣拉下到臂上,一雙豐乳在胸罩的托上一晃一晃的。高校長一手一個,握住媽的乳房,捏摸著,下身卻絲毫不停地操著媽的穴。高校長鑽在媽媽的腋下,把媽媽的一邊乳房放進口中,咬了起來,媽媽呻吟了起來,高校長咬完左邊就咬右邊。

  又親著媽媽雪白的粉頸,吮著媽媽的耳垂。媽媽的盤著的頭髮一絲絲的散了下來。

  高校長在媽媽的後邊操了不知多少下之後,突然加了速度,拉著媽媽用力向後拉,下邊則用力向前頂,操了幾十下之後,他的肉棒像有一些水淋在上邊,原來媽媽也同時高潮了,他把他的精液同時射進了媽媽的子宮之中,兩人趴在辦公桌上休息了一會兒後,才把我放了出來,媽媽則進去清理了一會兒才完。

  當時的我不知這是做愛,但我的小肉棒也站了起來。

  過了一星期後,我進了這家小學就讀。

  偉大的媽媽2

  轉眼間,我已讀到了中學,在這裡,和小學不同的是女教師比以前少了許多,有一部分的學科是男老師任教。

  可能是對教學方法的不適應,我的成績比小學時下降了不少,於是我在測驗前到老師的辦公室去偷看試卷,卻不想被老師當場捉住了。老師當時就打電話給媽媽,要媽媽來學校。媽媽不知是發生了何事,在放學後才來到學校。

  「李太太,你的兒子,在剛才在我的辦公室偷看試卷,這是十分嚴重的問題,我作為他的班導師,有一定的責任,但我想家長配合一下才行,但這一次可是要記過的,我希望知道一下你的意見。」

  媽媽沒想到是這種事,望了我一眼,對老師說:「張老師,我知道你的難處,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事捅出去。」

  這時張老師的眼睛轉了幾轉。笑了一下對我說,「李志傑,你回家去吧,我還要考慮一下再說。」說著又望了媽媽一眼。

  我本來就想走,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想都沒想就走了。

  這時老師才開口:「李太太,要我不公開的話,可以。但是你要如何報答我呢?」邊說邊往媽媽的身體瞟來嫖去。

  媽媽當場就明白了張老師的意圖。媽媽為我只好答應了。

  媽媽一身粉紅色香奈兒日式的西裝套裙;不但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更顯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看來至少有35D的美乳更是垂憐三尺。腳上是一雙搭扣袢的白色高跟皮鞋。白色的襯衣。鮮紅的指甲,半撩起的裙擺下露出雪白的粉臀。白色的吊襪帶吊著透明的肉白色的長筒玻璃絲襪。

  老師將媽媽帶到了體育館裡,一進入,老師就把門關上了。他從後邊摟著媽媽,雙手在媽媽的上下摸索,鼻子則在媽媽的頸上聞來聞去。媽媽的頭髮是盤起來的,雪白的、細細的頸部顯露著,媽媽的雙乳在老師的握捏下變形。

  老師把媽媽放在了墊子上,把媽媽的上衣解開露出裡面的的有雪白色的蕾絲乳罩,老師把媽媽的蕾絲乳罩拉下一點,剛好托住媽媽的巨乳,他一手握著一個,玩弄了一會兒後就放進口中,他很仔細地吸著媽媽的乳頭。吸著吸著白皙的乳房,老師突然用手指夾住後,以牙咬。媽媽咬著牙忍受著。老師把整個乳頭含在嘴裡,用舌尖纏繞,又在乳頭的表面輕輕摩擦。從咬到的部份產生新的感覺,很顯然的可以說是性感。

  媽媽發了輕輕的呻吟。

  老師將媽媽的裙子向上拉,露出雪白色的蕾絲縷空內褲。

  他把媽媽的白色的蕾絲縷空內褲脫下來,卻沒全脫下來,讓內褲掛在右邊的小腿上。這時,隱隱見到裡麵粉紅色的陰道。

  老師一手挽起一條媽媽的大腿,把嘴湊在媽媽的陰戶上面伸出舌頭在媽媽的陰戶上舔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媽媽嘴裡哼哼唧唧地不時將屁股向上挺起好讓老師的舌頭舔的更深一些,老師一邊舔著一邊將中指插入媽媽的陰道裡來回捅著。媽媽興奮得雙腿將老師的頭按向自已的下邊,老師向上移。和媽媽的嘴結合在一起。舌頭和唾液不斷的交換著。

  老師握著肉棒放在媽媽的肉洞口磨著,媽媽的淫水像河水一樣流著。老師把肉棒一插到底,媽媽爽得啊一聲叫了起來。老師則長舒了一口氣。

  老師將媽媽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操了起來,他一邊操,一邊聞著媽媽的小腿,舌頭在媽媽的小腿上蹭著舔著。媽媽激情亢奮的呻吟著︰「哦……哦……哦」啊……啊……「

  媽媽本來只是為了我而才老師性交,但到了這時,媽媽已在快感中忘記了自已的身份,像一個淫婦一樣將自已的屁股向老師的下體撞去,啪,啪,啪,啪的撞得山響。「用力,再用力,啊,啊。」媽媽的乳房在老師的握涅下變形,媽媽的頭髮披散著。

  在老師和媽媽操了幾百下之後,老師將媽媽轉向,讓媽媽像母狗一樣趴著。媽媽的雙手伏在墊子上,屁股高高的向上噘起,老師把肉棒從後邊插進媽媽的肉洞中,他的雙手握著媽媽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夾住媽媽的乳頭,身子趴在媽媽的背上。媽媽不停地呻吟著。他的腰部不停地向前挺著,而媽媽的屁股不停地向著後邊頂著。

  兩人不停地操著,媽媽把頭轉向後邊,老師和媽媽的嘴合在一起,兩人的嘴時而合在一起,在老師加速時,兩人的嘴又分開了,這時,兩人的口中有一條線連著,時而兩嘴合在一起,但兩人的舌頭在對方口中不停地絞動著,唾液不斷的交換著。

  兩人只顧著自已快活,卻不想被外邊的人望到了。操著操著,老師突然加快了速度,在再操了幾十下之後,兩人同時啊一聲叫了出來。老師在媽媽的肉洞中射出了他的精液。

  這時我的數學老師李老師和一個校工進來,嚇了兩人一跳。「張老師,好艷福,要不要把這事捅給校長知道,啊?」說著和校工兩人眼睛不停地在媽媽的上下轉來轉去。

  張老師這時知道只有一條路可走了。向媽媽一孥嘴,用手拍了拍媽媽的屁股。媽媽這時亦已會意。走到兩人前邊。

  媽媽的外套上衣已被脫下,白色的絲質襯衫已脫了一半,工友在前邊,老師在後邊。兩人迫不及待的把媽媽的衣服脫光,只剩白色的吊襪帶吊著透明的肉白色的長筒玻璃絲襪和腳上那雙搭扣袢的白色高跟皮鞋沒有脫之外都脫下來了。

  兩人四隻手用力抓揉著媽媽那令人垂誕三尺的乳房和豐滿的肥臀,順著平滑的粉頸,曲線玲瓏的細腰、細緻的背、腿。摸向媽媽隱密的森林深處,撫摸著濕潤的花瓣、柔軟的恥毛,在花瓣的間隙不斷地游移。

  媽媽發出嬌媚的呻吟。媽媽蹲下用她塗著鮮紅指甲油的雙手一手握著一條肉棍在來回擼弄,更時而把兩人的肉棒塞進那塗著口紅的小嘴裡用力吸舔,還用舌頭尖輕輕地頂著兩人肉棍上的馬眼,嘴裡哼哼唧唧地發出微弱的呻吟。

  情慾高漲的兩人只知眼前這個中年婦人期待著他們兩人狂暴的插入。兩人一前一後的緊緊地抱著媽媽,張開媽媽的美腿,媽媽飽滿的胸脯和豐滿的大腿壓在校工上邊,而豐潤光滑的背脊和結實的微翹的屁股則緊緊地貼著老師。

  兩人的肉棒開始插進媽媽的私處和屁眼。並不斷揉捏媽媽每一寸細嫩的肌膚。工友一邊抽插著花瓣一邊吸舔媽媽著堅實甜美的乳房,而老師則一邊操著媽媽的後庭屁眼,猛烈撞擊著媽媽豐滿白嫩的美臀,一邊與我那個人盡可夫的母狗媽媽嬌艷的塗著口紅的嘴唇相接,互相吸舔對方的舌頭,媽媽更把舌頭吐進老師的口中讓教師用力吸她的美舌,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這時突然有兩個人走了進來,原來另幾個校工發現工友沒回來,就周邊找他結果卻撞上了這一幕,三人對了一眼,脫光了自已衣服加了戰團。

  他們將媽媽移到了小庫裡,在地上放了一張大布,五人把媽媽放在了布上,按著媽媽趴在地上像一條母狗一樣趴著,撅起屁股等操的媽媽著急地叫道:「上我,快上我。」

  人們便提槍上馬。老師一邊猛烈撞擊著媽媽豐滿白嫩的美臀一邊扇打媽媽的屁股,沒有洞操的人則對媽媽的乳房和裹著肉白色的長筒玻璃絲襪的大腿下手,媽媽淫蕩的呻呤使五個人的情慾到達了至高點。

  在這裡媽媽經過了口交、性交、肛交、乳交的洗禮,到後來媽媽已叫不出聲了。操著操著,眾人交換體位,更用力地操著媽媽,媽媽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下流的快感。眾人在媽媽的身上各射了三次才走了。

  偉大的媽媽3

  暑期到了,我開始放假了,我和表哥一起到姑父的別墅去玩,把媽媽一個人留在了家中,事實上,在考試之後我就盡可能的避開媽媽,雖然我並不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事,媽媽在回來之後什麼都沒說,但卻怕和媽媽在一起。我這一走卻給一些人有了可乘之機。

  媽媽起床後著了一條紅色的及膝短裙,一件過肘的上衣,肉色的褲襪,天藍色的高跟間條拖鞋,胸罩都沒上,頭髮盤在頭上。在家中煮著早餐,不想這時門鈴響了。

  媽媽開門一望,卻是張老師和一個黑人,那個黑人是我的英語老師傑吉。

  媽媽看到兩人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便知兩人的意圖了。

  媽媽對張老師說:「我知道你們來的原因,不過我要用保險套。」「可以,不過要和我們一起去。」說著便要媽媽拿了鑰匙就和他們一起走了。

  開始時,媽媽想開車去的,但張老師卻一定要坐公車去。媽媽十二分的不情願,因為媽媽現時的著裝可說是極度大膽的。

  一上去時,人特別的擠,人人都沒有覺得什麼,這才使媽媽稍覺安心一點。

  但張老師和傑吉兩人一前一後的將媽媽夾在中間,三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張在前而傑吉在後。媽媽的巨乳貼在張的胸前,而肥厚的臀部和則豐潤的背部則貼著傑吉。

  成熟的女人香直鑽進兩人的鼻子中。兩人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兩人的肉棒一前一後的頂在媽媽的下部。傑吉的肉棒在媽媽的屁股上滑動著,而張則把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撫摸著,這時傑吉的身子前傾,媽媽則身子同樣前傾,本就很出色的臀部一輕一重的撞在傑吉的雞巴上,挑逗得本已經勃起了的肉棒更加硬了。媽媽的裙子本就很薄,雖然是隔著衣服,但雞巴的頂端不時的進入到她的臀溝裡面,每進入一次,她的身體就擺動得大一點兒。而媽媽這時隨著車子的波動,雙腿微微的打開了。傑吉立刻擺正了身體,雞巴隔著衣服深入到她的股間。媽媽的身體一抖,大腿往裡一併,雞巴被她夾了個正著。

  這時媽媽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因為媽媽的手不用抓住欄桿,所以雙手則在被拉向張的胯下摸著他的肉棒,張的一隻手握著欄桿,另一隻手則在媽媽在大腿上胯骨上。這時,她的屁股向後頂得更緊了。張的手漸漸地下移,整個手掌貼在她的大腿上。真是豐滿!但這麼豐滿的大腿還是第一次摸到。張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淫笑,而傑吉則雙手上握欄桿,只是輕輕的喘息著,媽媽著高跟拖鞋的雙腳則腳跟微微的立起,這是因為讓傑吉頂起的。

  開始時,媽媽在張胯下的手只是隔著褲子在撫摸,摸著摸著,媽媽右手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在張的肉棒上輕輕的一刮一刮的,左手則握著張的陰囊,手指一張一收的握著張的下邊搖著,媽媽的沒上乳罩的巨乳則頂在張的手臂上,乳頭一閃一現的在衣服上顯現著。

  張實在頂不住這樣的引逗,用眼神暗示著媽媽。媽媽會意,左手則繼續握著張的陰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則在拉開了張的褲褳,右手放進了張的褲內,將張的內褲在褲內拉下了一點,手握著肉棒套弄了起來,張的肉棒在媽媽的手中發熱,媽媽只覺手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媽媽的裙子被拉起了一點,傑吉的雙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撫摸著,媽媽的屁股一前一後的頂動,傑吉的肉棒在媽媽的股溝上磨擦著。這時的媽媽在兩人的中間,雙腳腳尖著地,不時的跺著腳,下邊讓傑吉頂得舒服,但手上絲毫不慢,快速的套弄著。

  在過了兩相站之後,張和傑吉都頂不住了,媽媽在同時和他們兩人各自放出了他們的陰精和陽精。三人馬上下車,在一間便利店買了東西後就叫的士開回到家中。

  偉大的媽媽4

  這天,媽媽讓我換上一套比較好的衣服,原來是我的姑姑生了個兒子,擺滿月酒,爺爺一直都沒有通知媽媽,就在這天的下午才通知到媽媽。爺爺有幾個兒女,爸爸是老二,這個姑姑是老么。

  媽媽今晚引起了全場的注目,她將蓬鬆的黑髮在身後隨便的挽著,,上身是吊帶露肩的黑色薄紗開叉長裙,,黑色真絲長襪,黑色的吊襪帶,黑色細高開口高跟鞋。在飯店,彷彿媽媽才是主角,姑姑的小兒子反而沒有那麼重要了,不認識媽媽的人都在偷偷地窺視著媽媽,就連一向不怎麼注意媽媽的大伯,三叔、五叔都有意無意地向著媽媽猛瞧。

  媽媽和這個姑姑一向不錯,就主動地幫著姑姑抱著小BABY,這可給了那些人可乘之機了,那些男人一個個裝模作樣地拉著他們的老婆或女友來看小BABY,實際上個個都是藉故接近媽媽,裝著要抱小BABY,個個藉機與媽媽的美臀和巨乳接觸,抽抽水。媽媽卻沒有注意。

  晚飯後,媽媽想和我回家,但爺爺卻執意要我和媽媽到他那裡住上一晚,說有些東西給我,媽媽一想,反正明天是週末,不用上班,就答應了。爺爺在兒女結婚後,就一直一個人住,平時只有一個鐘點工來這裡。

  到爺爺家後,媽媽就安排我洗澡,我就進二樓的房間睡覺了,媽媽卻和爺爺在客廳說起話來。兩人說著爸爸外出後的種種苦處,爺爺不時地點頭,並不停地靠向媽媽,媽媽卻還沒有注意。

  爺爺鼻裡聞到來自媽媽身上的香水味道,而眼裡看到那從裙子裡露出的裹著黑色真絲褲襪的小腿,以及從上衣領口所看到的碩大奶子和深深的乳溝。

  奶奶在很旱時就去世了,爺爺有不少的情人和女友,但這些人都是和媽媽差不多年紀的中年婦女,爺爺現在就對這種女人興趣最大,雖然這是自己兒子的老婆,但媽媽這性感惹火的尤物令爺爺在晚飯時已經按耐不住了,現在這種倫理上以及視覺感官上的刺激,更是讓他胯下的肉棒起了強烈的反應。

  爺爺這時終於也按耐不住了。他一手抓著媽媽的小手放在了他肉棒上,媽媽被嚇了一跳,一時之間雙頰緋紅:「爸……你……我是你媳婦,怎麼可以……」

  「芬芬,我知道,你現在很苦悶,你晚上怎麼解決,不如今晚就給我吧。」

  「不要,小傑還在上面。」

  爺爺喘著粗氣向媽媽說,「你就給我吧,你知道我想你多長時間了,你不是做保險嗎?

  我幫你買,還有我會分多一份家產給你和小傑,只要你服侍我,我不會虧待你的。「爺爺幾管齊下,可謂用心良苦。

  媽媽一方面怕驚醒我,一方面又受到爺爺的利誘,爺爺時而舔著媽媽的耳垂,時而又吻向媽媽的頸部。一手抱著媽媽的細腰,一手輕握著媽媽的巨乳,本來久曠的身體在爺爺的高超性技下漸漸有了反應。

  媽媽將手放在公公的腿上,並且慢慢地將手移向兩腿中間。並且順勢輕輕地握著那條老肉棒,媽媽抬頭用著一種帶著淫媚的哀求眼神看著爺爺,之後她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那條不輸爸爸的肉棒,用舌尖不停地撩撥,手指握住肉棒,慢慢地輕撩慢拈,爺爺的肉棒得到了。

  媽媽跪在沙發前,一手扶著沙發支撐著身體,一邊瞇著眼睛望著爺爺,她的黑色吊帶紗裙早已經被掀至腰部,爺爺隔著媽媽黑色蕾絲小內褲對媽媽的陰戶進行攻擊,媽媽水蛇般的細腰不安的蠕動著,企圖擺脫她公公的舌頭攻擊。

  媽媽的黑色縷空的蕾絲小內褲上已出現了一個水圈,爺爺的肉棒早已經是腫漲不堪,他的兩眼也怖滿了血絲,他用手按住媳婦肥嫩白皙的臀肉,將媽媽內褲像脫皮一樣拉了下來。的然後用舌頭舔著媽媽那早已濕粘不堪的神秘森林。爺爺的手指迅速地插入了媽媽的小穴裡面,並且靈巧的摳摸起來。媽媽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

  爺爺見時機成熟,老成的龜頭腫大的閃閃發亮。他坐在沙發上,將媽媽放在自已的大腿上,「乖媳婦,我要進去了。」話一說完,肉棒狠狠得插進媽媽的陰道裡,媽媽來不及作好準備,臉色慘白︰「啊……啊……」

  這時媽媽的黑色縷空的蕾絲小內褲持在右邊小腿上,陽具用力的在陰道內抽插,媽媽失魂的按著沙發,沙發被蹂躪得發出咯咯的聲音。媽媽吊帶裙子的吊帶已拉了下來,

  黑色縷空的蕾絲的胸罩也已解開,媽媽的巨乳像吊鐘一樣垂了下來,好像喂給爺爺樣,爺爺當然不客氣地吸入口中。爺爺雙手抓住媽媽的雙手,並反剪媽媽的雙手,口中不停地吸舔著媽媽的的巨乳。媽媽的雙乳豐滿堅挺,形狀完美,乳暈適中,奶頭柔軟的微上翹。

  爺爺放開原來放在媽媽屁股上的雙手,顫抖著握住媽媽的奶子,左搓右揉起來,媽媽的原本盤著的頭髮慢慢披散下來雙眼瞇著,使得爺爺更是急色,他伸出舌頭播弄媽媽的奶頭,媽媽似乎在忍耐著緊咬下唇,那副美樣實在是銷魂。爺爺對著奶頭輕咬,媽媽受不了這般刺激,扶著爺爺的頭,「嗚……嗯……爸爸……

  輕點……「媽媽泣不成聲的嗚咽,媽媽的一對奶子到處殘留爺爺的口水。這時爺爺的下邊也沒有閒著,下邊媽媽腰部不由自主的蠕動。

  「喔……喔……爸……你好會插……媳婦的…洞快溶化……了……唔……」

  媽媽的手指從後邊輕握著爺爺的肉棒根部,幫助著爺爺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中馳騁。

  「好媳婦,你的騷洞濕透……了……我快受不了了……」媽媽肥浪的豐臀,不停的一前一後的律動,胸前的一雙巨乳也猛烈的擺動……,媽媽的巨乳一下一下的撞在爺爺的臉上,爺爺一下一下的吃著媽媽的波餅,那種感覺就別提多暢快了。

  爺爺坐了起來,讓媽媽的雙腿可以纏住爺爺的腰,媽媽這時淫態百出,一會舔著嘴唇,一會雙手擠壓著乳房,爺爺似乎也被媽媽的淫態所感染。他把媽媽按在沙發上,媽媽兩腿大張等待著爺爺的姦淫,爺爺熟練的將母親修長的美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將肉棒緩緩地插入,然後用著極緩慢的速度,緩緩抽送著………那種慢慢的抽送,有著另外一種的快感,在此同時爺爺不停地用臉、用嘴磨擦著媽媽穿著黑色真絲長襪的美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在爺爺的肉棒下不停的呻吟浪叫。

  媽媽握住爺爺的一隻手捏著自已的一邊乳房,一邊則用中指插進自已淫汁淋漓的小穴中,不時用手指摸一下爺爺的肉棒。爺爺知道自己再頂不住了,又把母親的粉嫩淫臀轉向,像公狗姦淫母狗般的,對著蜜汁四溢的美穴抽送,並發出「撲哧!

  噗哧!「聲的做起活塞運動。母親淫獸般的失神淫叫,如泣如訴的淫蕩絕叫;使得爺爺連叫」……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爺爺緊閉雙眼,滿足的把積壓過多的陽精向母親的陰道深處狂噴在媽媽美肉穴中。接著抽出沾滿淫蜜汁的肉棒;一手抓起母親的秀髮,要媽媽跪在地上,爺爺則坐在她的巨乳上要母親用嘴幫他把白濁的精液舔乾淨開始媽媽不肯,但爺爺粗暴的硬是塞進母親的小嘴,母親只有無耐的將爺爺精液舔食完。這才完成了公媳之間的第一次亂倫。

  偉大的媽媽5

  令人討厭的期終考試終於過去了,我也要放鬆了,一考完試後,在鄉下的舅公卻打電話來了,說是要我媽媽回去玩一玩。

  媽媽十分高興,因為媽媽小時候曾在那裡住過一些時間,和那裡的人的關係還算可以。

  就算在我的太婆(就是媽媽的外婆)死了之後,媽媽也時不時的回去一次,但這次卻是那裡的人自已要媽媽回去,舅公在那裡不算有錢,但卻有一個獨園式的三間小樓,我和媽媽就住在平時少人住的新樓裡。

  媽媽的房間就在我的樓下,所以我做什麼媽媽不知道,媽媽做什麼我卻能一清二楚。

  就在我們到的第二天的晚上,媽媽被舅公拉到了屋角的暗處,與媽媽的對話卻不防被我聽了個清清楚楚。

  「珍珍啊,舅舅這次叫你不為別的,就為去年爭村長那事,我沒有支持周村長連任,現在他在平時什麼事都擠著我,我都苦死了。」

  「為什麼搞成這樣啊?你過年的時間不是說很好的嗎?媽媽不的問。

  「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珍珍,那周村長在你去年清明節回來時就對你有意思了,前幾天他對我說,只要你能和他那個,他,他就可放過我,阿珍啊,老舅我這次就只有依著你了」說著說著,聲音也一點哽咽了。

  媽媽這時卻沉默,過了一會兒,媽媽對舅公說,舅舅,你放心,我會搞定的

  舅公:阿珍啊,舅舅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總之謝謝你。

  舅舅,你別說這個,什麼時間。就在明晚,鎮上的XX大酒店。

  果然,第二天晚上,媽媽打扮好就和舅公到鎮上去了。我的舅舅(就是媽媽的表弟)。拉住我到鎮上的遊戲機店去玩。

  媽媽這時卻與舅公一起到了XX大酒店,媽媽著一件白色的露胸連衣裙,下邊開叉到大腿處,下著白色的露趾皮拖。白色的蕾絲吊襪帶吊著透明的蕾絲花邊絲襪,手指和腳指上塗著鮮紅的指甲油,頭髮盤了起來,熟婦的形象展現無遺。

  在進入了包房後,媽媽便成了全場的注視點。那周村長身邊是兩位小姐,正嘻嘻哈哈玩鬧划拳;在媽媽進來後,兩人便知趣地走開了。「喔、喔,大美人,真是有夠水的。你好、你好!」周村眼睛張的大大的,伸出雙手握住媽媽的手。

  媽媽心裡雖然很討厭這周村長,但一想反下都來了,只好這樣了。

  事實上開始兩人坐得挺開的,但時間慢慢的過去,周村的椅子也漸漸地與媽媽的椅子接近,喝著喝著,周村的手也慢慢地不老實起來,一起坐著的都是村子裡周村的於將,周村也不理會舅公,他的手在媽媽的上下摸來摸去,眼睛只是對著媽媽的乳溝猛瞧。

  「啊,阿珍,你怎麼喝這麼少,不夠意思嘛。大家一村長大的,給個面子嘛。

  說著說著,又往媽媽的杯子裡倒了。媽媽這時望向舅公,這才發現他已倒在沙發上睡了,雖然這種情況媽媽一開始就想到了,但真到時卻也不禁有些發慌。

  「大美人,我敬你,多喝點,哈、哈、哈,今天要把他喝個痛快。」灌了不少酒的周村長頻頻要跟媽媽喝酒。就在媽媽把杯子放在嘴邊遲疑的時候,周村手下的一個主任立刻捧著杯子強灌。滿滿的烈酒通過喉嚨。這時媽媽的臉上已被酒精熏得通紅,但這卻更令媽媽顯得嬌艷。

  這時周村再支持不住了,一隻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起來,媽媽側著腳想躲避周村的騷擾,但是那隻肥手毫不停止,甚至撩起裙擺,想要摸進裙子裡面,媽媽慌忙伸手下去阻止卻被另一手抓住撫摸。

  這時周村喝了一口酒,左手摟住媽媽,左掌卻握著媽媽的乳房。右手則放進媽媽跨下摸著媽媽的下體,嘴卻吻向媽媽的嘴,要媽媽用口接了他口中的東西。

  媽媽無奈,只好張開嘴,接過周村的酒,周村卻也藉此把舌頭伸進了媽媽的口中,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周村的手也沒有閒著,他的雙手在媽媽的肥臀上、那對巨乳不停地撫摸,握弄,時而在大腿上猛捏,或搓摸、或揉按、或輕捏,尖長的指甲刮著大腿輕劃在絲襪上,把尼龍纖維一根根挑起。

  周正準備插入腿縫探觸私處時,媽媽用力夾緊。周便拉高裙擺,從後腰摸進內褲裡。媽媽這時突然感到有點暈眩,她一下子推開周村,衝進了包房中的廁所便吐了起來。

  這時周村也跟著媽媽進來了。周村一手扶住了媽媽,便自然而然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拍,另一隻手,拿著手巾擦拭媽媽的嘴邊。周村原本輕拍的手開始不規矩地移到豐滿渾圓的臀上。周村把門關上,讓媽媽趴在馬桶上,周村把頭埋進媽媽的兩腿之間,吸吮媽媽的陰部,隔著內褲的吸吮已讓媽媽受不了,她輕輕地哼呤了一下,原本盤起的頭髮一絲絲的散落在雪白的肩膀上。

  周村拉下褲子,掏出早就脹得快爆掉的老二讓媽媽的小淫嘴濕潤一下,便馬上捉著她那如絲的秀髮猛烈的插著淫嘴。只見媽媽她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兩頰更是紅通通。被媽媽的口水滋潤後的肉棍黝黑又筆直,周村抽出來準備下一步的行動,雙手把媽媽的衣物拉下,將白色的蕾絲內褲扯下到左腳上,露出雪白的粉臀與美乳,自徑玩弄起她的美乳來。

  周村長讓媽媽趴在洗手台上,面對鏡子,用手撥開媽媽兩片充血的陰瓣,將火熱的陽具插入那片烏亮陰毛下的桃花源裡,不斷的抽插,直插得媽媽喘氣噓噓,失神的呻吟起來,媽媽像頭淫獸般發出「嗯……嗯嗯……啊啊……」的絕美淫叫及喘息聲。

  周村望著自已的整根肉棒被媽媽的淫肉穴所吞沒了,他一邊抽插著,一邊則用力拍著媽媽的白嫩屁股,時而望著在鏡中媽媽的淫樣。他整個人趴在媽媽背上,雙手從腋下握著媽媽的兩隻巨乳,下邊則不停地撞擊媽媽的肥臀,嘴上則吸吮著媽媽粉頸香肩。

  操著操著,周村好像感到有點累了,他讓媽媽起來,他就坐在馬桶上,要媽媽坐在他上邊,要媽媽坐下來,媽媽用手握著周村的大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啊!……媽媽雖然已生過孩子,但小穴還是很緊,所以每當雞巴插入,兩片小陰唇就內陷,而緊刮著龜頭,龜頭和子宮壁就磨擦得很利害,讓周村感到又緊湊,又快感的。

  媽媽在周村的長內棒的操弄下狂暴地扭動著屁股,又濕又熱的陰戶緊緊地吸住周村的肉棒,使得周村再次讓媽媽趴在台上,奮力的抽插奸幹著媽媽的小淫屄,看著嬌艷欲滴的媽媽水汪汪的媚眼在鏡中望著自己,頭髮在操穴的過程中時而遮著媽媽的臉,時而又讓媽媽的淫臉顯現。

  媽媽被操得欲仙欲死,她的一隻手用力握著自已的左乳,手指更是用力捏弄著自已的乳頭,舌頭舔著自已嘴唇,一副淫蕩騷浪的模樣,再加上那淫蕩無比的浪叫聲,使得周村如癡如狂,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動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狠狠地插幹著媽媽那濕潤的肉洞。

  周村用盡全力的狠幹著,在操了幾百下之後:「阿珍……你的小屄夾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啊…我要射了……」媽媽的大肥臀的動作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直洩而出,周村的龜頭被媽媽的淫水一燙,他也支持不住了,緊跟著媽媽感到在淫穴裡的陽具暴漲,一股滾熱的精液也猛射進媽媽的淫穴中。

  偉大的媽媽6

  我在鄉下只住了幾天,媽媽卻因為兒時的朋友的邀請還在那裡不回家,我卻怎麼也呆不住了,提前回到了家中。這不,卻給撞到了一幕好戲。

  我回到家後,媽媽不在的時候,我都喜歡到姨媽家去住,姨媽有兩處房子,一是城中的公寓,另一間是近郊的別墅,我和表弟的感情不錯,從那裡一回來我就和表弟一起玩,但這幾天姨父卻沒有回家,據說是到別墅那邊去休假了,他是一個大忙人,手下有幾個公司,雖說是小公司,但還是不錯的。

  這天上午,我和表弟還在床上的時候,卻有人來按鈴,我一去開門,卻讓我十分奇怪,來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我大姑媽的女兒阿瑞表姐。她見是我開門,也嚇了一跳。她呆了一下才對我說:「小傑,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到姨媽家玩幾天,我媽媽到外邊去了,你來做什麼,怎麼,你認識我姨媽嗎?」

  「我是認識你姨父。我是來和他說一份保單的事的,他不在,我就走了,對了,你姨媽呢?」

  「我姨媽媽到她的朋友到XX市玩去了,今早上剛走。姨父在別墅,你找他有事嗎?」在我說完這句話後我發現表姐的嘴角現了一絲不易查覺的笑意。「那我下次再來吧,我走了。」

  但我卻發現她不是向家的方向去的。我也不覺得有什麼,轉回屋子裡,這時表弟問我是誰,但當我告訴他時,他卻一下子拉起我。「走,到別墅去,有好戲上演。」我一時摸不著頭腦,只好跟著表弟小建走了。

  在路上。小建問我:「你可守得住秘密?」「當然行了。」「我懷疑我爸有外遇,」小建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可能有幾個人呢,我幾次聽到他和不同的女人說電話都很小聲,其中一個可能是你的表姐。」

  我轉念一想。對啊,媽媽也是做保險的,有幾次媽媽想找姨媽和姨父說他一個新的小公司員工的意外險的問題,但最後都被姨父推了,後來媽媽也沒再問了。

  對了,是表姐,她和我媽媽是屬於不同公司的,事實上,她現在也不是過得很好,她已經下崗好幾年了,開始她和朋友一起做生意,做餐館的桌布、窗簾的工作,開始時也有一點錢,但她學別人去股市轉了幾轉,結果,金融風暴籠罩在這個國家,錢都放在裡邊拿不出來了。工場也關了,在別人的介紹下進了現在的這家保險公司。表姐夫也下崗了,十四歲的女兒還在上中學。我爸也曾想過幫她的,但她那個人很要強,最後爸爸還是算了。

  在我想這事的這當口,小建已經將機車停在別墅附近的地方要我和他一起步行去了,我只有跟著他去了。

  我們兩個輕輕地開了門進了別墅,別墅有幾個入口,我們在連著花園的廚房向裡望去,表姐果然在這裡。

  表姐身高1。65米,不僅相貌俊美,膚色白皙,大乳細腰肥臀美腿,她上身穿白色半透明罩衫,一條紅白相間的絲巾掛在她細細的脖子上。V型領口開得很低,黑色的胸罩緊緊貼著她的巨乳。可以從外邊望到她深深的乳溝。下身穿著細花中裙,肉色絲襪三寸高的高跟鞋,半截小腿和幾乎整個秀美的腳背都露在外面。窄窄的裙子緊緊的包住她的多肉的豐臀,腿上敷著一層膚色的絲襪,頭髮盤在頭上,人顯得既端莊又風情無比。她站在姨父旁邊,彎著腰拿著文件夾。半依著著姨父,邊與他講著保單的事。

  這時姨父的目光卻不在文件上,而在表姐表姐的胸部,深深的乳溝,表姐所散發的成熟女人的體香使他有點衝動。睡衣下的肉棒慢慢地硬了起來,表姐彎著腰也望到了姨父下體的變化,在廚房的我們的肉棒也開始硬起來了。表姐本來只比媽媽年輕幾年,在社會上混了很多年,她很總是很巧妙地運用她的本錢,好多時候她能全身而退,不過也有特別的時候,就像今天。

  「啊!這份保單就麻煩你等會兒簽名吧,真是謝謝你。」表姐語帶嬌媚遞上一支筆,姨父接過文件,望了一望,放在茶桌。剛才與表姐的接觸已是點燃了姨父的慾火,笑道:「計劃是不錯,不過你舅媽上月也給了我一份計劃……」說著說著放在沙發上的手的手指伸曲了幾下,好像要握住什麼一樣。

  表姐的語調已變得有點像哀求了,讓姨父簽這張保單。因為這幾個月表姐都沒有太多進項,女兒的學費到了要交的時候了,她可是盼望這份傭金來為女兒交學費的。她望了望姨父尚在伸展的手,她走到沙發前面,坐到了姨父尚在伸展的手上,姨父的手放身旁麗人的衣領內搓揉著表姐圓潤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摟著媽媽的細腰,張著嘴吸吮著表姐的耳垂,表姐望上去是在享受的,她瞇著眼,口中發著沉悶的哼吟聲。

  姨父要表姐將上衣脫去,表姐依言將上衣膠去,當她要將胸罩也脫下時姨父按住了她,表姐會意,將胸罩拉上來再拉下來,將一對高聳挺拔的乳房露了出來。

  用胸罩托住,使她望上去更淫穢。

  表姐跪了下來,將姨父的睡衣解開,睡衣下可憐的雞巴硬得像根鐵條,把內褲的褲頭都撐出一道開口來。表姐將他內褲剝開,陰莖突然沒了束縛,便反彈的四處搖晃,表姐玉掌一翻,抓住那粗長的雞巴,俯低身體,伸長舌頭,在馬眼上舔來舐去,同時將雙手套動著姨父硬硬的肉棒。

  表姐側著頭,小嘴在肉棒上不停地吸吮,時而上上下下,做深喉,時而側著頭在肉棒上吮動著,時而又拉起肉棒在姨父的雙丸上用舌塵舔動著,刺激得姨父也不停地哼了起來。這時表姐將姨父的肉棒放在自已的乳溝中,雙手握住雙乳夾著姨父的肉棒,低下頭吸吻著姨父的肉棒。

  這時姨父也忍不住了,將她拉起來,將表姐的褲襪用力撕開,內褲也拉破了。

  姨父讓表姐正躺在沙發上,要她用手架起她的腿彎,讓她穴兒高高挺起,方便他幹得更痛快。他將肉棒在穴口,表姐幫他將大肉棒納入自已的穴中。

  初時,姨父的肉棒只在表姐的穴口磨著,覺得滑順之後,才用力的抽插起來。他低頭注視著雞巴在她肉裡進進出出,表姐自己的左手握著自己的左乳上,手指則捏著自己的乳頭上,表情淫蕩之極,雙手架在表姐的腿彎上架住她的雙腿,下體則一突一突地操著,表姐空著的手放在兩人的結合部,鮮紅的指甲輕輕的摳著姨父的肉棒。

  使得他加強了力度,表姐的叫聲也響徹大廳。

  這時姨父感到有點累了,他坐到沙發上,讓表姐跪到他的大腿上,將龜頭扶正對準,輕輕的擺著表姐的屁股,放在表姐的陰道口,讓其先吞下龜頭,覺得滑順之後,才深深緩緩的一坐,將整根都收納進到小穴裡頭去,表姐的粉臀有節奏的扭動起來,使姨父的肉棒十分舒服,表姐豐碩的乳房歡快的上下跳動,美麗的秀髮不時拋到胸前又甩到背後。姨父的雙手緊緊地抱著表姐的屁股上,抬著她上下動著,屁股更是不停上下挺動,與表姐的套動配合得天衣無縫。「哎……啊……」

  姨父將表姐壓倒在沙發上,這時表姐的頭髮已放了下來,表姐有一半的頭仰出床外,瀑布一樣的秀髮直垂到地板上,姨父的肉棒對準表姐的小穴又捅了進去,下身便開始動了起來,他將雞巴用力的直捅到底,表姐的子宮口就會不停的收縮蠕動。表姐最近都沒有和表姐夫操過,十分空虛的她本來就想和人來一發了。她的小穴本來就比較緊,加之她又夾緊雙腿,使得姨父的肉棒像被一條橡皮圈套牢在根處,然後逐漸勒往龜頭頸子一樣,姨父的肉棒也的確不小,這更使用權兩人快感不斷。

  「哦——,哦——,哦——,……」表姐舒服得又叫了起來。

  姨父要表姐的身體俯扒在沙發上,翹著屁股讓姨父從後面插入,表姐烏黑的秀髮披散著,雙手疊著放在沙發的椅背上,頭靠在雙手上,表姐雪白的肌膚、俏麗的面容、晃蕩的梨型乳房、修長的雙腿,高跟鞋依然穿在腳上,姨父雙手握著表姐的乳房,在姨父的肉棒進入她的穴後,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壯碩姨父的雙手扶著表姐的白嫩屁股,下身快速挺著,粗長的陽具快速進出,大腿撞著表姐的肥厚屁股,發出陣陣響聲。身後男人的狂猛插抽,仙仙欲死的快感,表姐完全陶醉其中,極其淫蕩地扭動著腰身同時縱聲狂呼浪叫。這些時間沒與表姐夫交合過了,她要在這次與姨父的交合中補償回來。

  在姨父操了幾百下後,姨父將表姐轉過來,對著表姐的臉和肥乳就發射了。表姐深深地吸含大陽具搖晃著腦袋瓜十分賣力地吮舔著、吸嘓,最後再將噴射出來的精液貪婪地吞進肚子裡,又將姨父射大她胸乳上和臉上的精液用手掌抹下來吃進肚中。這時我和小建知道是我們該走的時候了。

  偉大的媽媽7

  在到爺爺家公車上,車上可是火爆,別說坐了,連站的地方都很小,前後左右擠滿了人,好不容易給她找了個扶手的地方。媽媽在多人的擠撞下感覺難受異常,但也沒有辦法,誰叫這城市的交通這麼爛呢,媽媽只得忍受著附近的民工所散發的體臭。

  這時有幾個人擠到媽媽的旁邊,但也可以看出這幾個也是外地人。民工在這幾人擠撞下慢慢地散開,旁邊的臭氣開始散去。媽媽長舒一口氣。終於不用聞到那些臭氣了,媽媽心中暗自興幸。

  但很快她就發現不是那麼事了。人越來越多了,那三個人也慢慢地擠著壓向她。,那三個人中有一個是嬌艷的女孩,但不知怎的,媽媽對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她也沒怎麼在意。

  媽媽今天穿著一套白色的衣服,蘭色V領及肘罩衫,領口開得較低,罩衫的縫隙比較大,可以看到裡邊的粉紅色的胸罩,一條白色的短裙,豐滿的屁股將內褲的輪廓都顯現了。肉色的長筒絲襪,白色的搭扣高跟鞋,媽媽的衣服本來就薄,金絲邊眼鏡下的雙眼充滿了媚力。在車上所流的汗水更是將本來已有些透明的衣服變得更加透明了。使得一些人不停地藉故擠向媽媽這邊或是偷瞧著媽媽。

  本來那三人對沒什麼,媽媽的香水在車上的熱氣和汗水的蒸熏下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可能也忍受不住了,這時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在眾人的擠撞下來到了媽媽的旁邊,媽媽只好讓了一個位置給他站著,媽媽的手放在欄桿上,身子就成了一個弧度,翹起的臀部緊緊地貼在其中一個男人的的下身上。這時車真的一晃一晃的。那個男人的身子同樣向前傾,整個身子幾乎都和媽媽連在了一起,如果不穿衣服的話,就好像是後背插入的姿勢了。這時媽媽已明顯的感覺到由於的車子重重的晃著,隨著波動,她的身子跟著擺動,本就很出色的臀部一輕一重的撞在男子的雞巴上,挑逗得它已經勃起了。

  媽媽知道那個男人是故意的,但卻也沒有辦法,只好任由他對自已輕薄下去。

  這時車子重重地向前一停,媽媽本來已站不穩的雙腳更是向兩邊張得更開,這時後邊的男人也襯著這個機會,將下邊擠入了媽媽的雙腿之間。其中另一男的也沒有閒著,一人一邊的將媽媽擠著,一隻手若有若無的摸索著媽媽因雙腿張開而將裙子上拉的大腿上。

  媽媽這時已異常氣憤,但又無計可施,她更感覺到她的胯骨上有一隻手,在她下邊摸索著,並將向後她拉著,讓她的下部與後邊那人的下部更緊密地結合。

  雖然不情願,但在兩人這樣的逗弄下,下邊的小穴開始有一點濕了。事實上另外一個女朗對媽媽的擠碰更多,只不媽媽沒注意到,這時剛好媽媽面前坐著的人下車了,媽媽掙脫了那幾個人,坐到了位子上。

  可剛過不久,那其中兩個人也一前一後坐在媽媽前後,女朗更是坐在媽媽的旁邊,坐在後邊的一個將腳媽媽所坐的椅子的後邊的縫隙上,腳指在媽媽豐滿的屁股上一下下的輕擦。媽媽只媽媽只好挪動豐滿的屁股向前移著。旁邊的那人也將媽媽向裡擠著。媽媽在無法之法只好忍著他們在車上吃著自已的豆腐。

  這時發生的一件事卻將原來媽媽的怒氣引發了。前邊那人的一口唾沫順風一吹,星點一般打到了媽媽的臉上。媽媽這時再也忍不住了。

  「你有沒有搞錯,你怎麼這樣搞的,你知道什麼叫文明?」之後媽媽又是一段數落,前邊的那人在媽媽的話聲中低下頭,猛說對不起。但眼睛卻是望著媽媽豐滿的大腿,後邊和媽媽旁邊的兩人從後邊望著媽媽的屁股和從旁邊望著媽媽因說話所不停起伏胸部。

  媽媽在發洩完自已的怒氣之後,一看,原來已到站了,她馬上的下了車,卻沒有發現那三個人在她的後邊跟著她。她還從包裡拿出紙巾擦拭自已臉。

  在進入爺爺的房子時,她才發現了異樣。但她已被那三個人拉進了房子之中,爺爺本想著和媽媽再度春風的,卻想不到發生了這樣一件事,兩人很快就被制服了。

  你……你……們想怎樣,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爺爺此時戰戰兢兢說,「狗屁,我們要的不是錢,那個叫阿莊的邊說著邊一臉淫笑著走向媽媽。爺爺此時被縛著,但是媽媽卻已被解開了,媽媽努力的掙扎著,那個叫小青的女朗拿了一把小刀在爺爺脖子上比劃著。」如果你再叫再動的話,我就將他捅了。「

  媽媽果然不敢再動,任由阿莊魚肉了。阿莊將媽媽帶到沙發的邊上,要媽媽跪在他面前,他拉下了褲鏈,一條大肉棒一下子打在了媽媽的臉上。嘩,好大的一條,媽媽想著,媽就蹲在地上,雙手握起已經勃起的肉棒。張開了嘴將阿莊的肉棒吞了進去,媽媽微微張開塗著深紅色口紅的嘴,伸出舌頭舔一下龜頭,然後將肉棒從口中退開,又重新吸進口中,右手同時極有韻律的套弄著肉棒,溫暖的感覺充斥的阿莊的身體,他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媽媽嘴唇緊緊地含住阿莊的肉棒用力吮吸,舌頭則來回地蠕動,牙齒不時輕咬著龜頭,在陣陣的刺激下,阿莊也將他的手放到了媽媽的胸部。他隔著媽媽的蘭色罩衫捏著媽媽的巨乳。這時那個叫阿慶的也走了過來,輕摸著媽媽的屁股,阿莊則將媽媽的蘭色的罩衫拉起,露出裡面戴著粉紅色蕾絲花邊的乳罩,那乳罩根本無法遮住媽媽胸前那對36寸的巨乳。

  阿莊將手伸進媽媽的胸罩當中,用手指輕捏著媽媽的乳頭。喔……喔︰「嗯……嗯」,媽媽口中雖然有一根肉棒,但還是發了輕工微的呻吟聲,而這時,媽媽的雙眼上望,金絲邊眼鏡更使阿莊有一種姦淫成熟OL的快感。阿莊將媽媽的媽媽的上衣脫了,阿慶也將媽媽的白色短裙拉到了媽媽的腰上,媽媽身上只有一套粉紅色的蕾絲內衣褲,白色的白色的搭扣高跟鞋依然穿在纖細的腳上。媽媽的胸罩的肩帶已被子拉下,但依然掛在媽媽的胸部。阿慶要媽媽跪在地上,他卻將頭探到了媽媽的下邊,要媽媽跪坐在他的頭上,他也不脫媽媽的內褲,只是用鼻尖和舌尖在媽媽的小穴上輕輕的摩擦著,這種感覺使媽媽瘋狂不已,索性將自已的陰戶用力的在阿慶的臉上用力磨著,也不知是媽媽的淫水還是阿廣慶的口水,媽媽的粉色蕾絲三角褲上有了一層淡的水暈,媽媽用手將自已的內褲拉開了一邊,讓自已的小穴露在外邊,她一下下的磨著阿慶的臉,阿慶的臉上滿是媽媽的淫水,這時媽媽在上邊也沒有閒著,她橫舔,豎舔,做深喉,使得阿莊興奮不已,他抽出肉棒,捧著媽媽的臉,與媽媽嬌艷嘴唇互相吸吮、交流彼此唾液。阿莊將媽媽抱起,並將媽媽的兩腿夾在自己腰際,媽媽花瓣處毛髮磨著阿莊的下腹,媽媽纖纖兩手環住阿莊脖子,阿莊埋首親吻著媽媽的巨乳。

  阿莊將肉棒插入媽媽的小穴深處,並長舒了一口氣,阿慶把頭在媽媽的後邊輕工咬著媽媽的豐臀,使得媽媽更激動,兩腿合得更緊,爺爺看著這本是自已的胯下之物現在在別人的肉棒下如此淫穢,眼口如要噴火一樣,但這時他卻也理不了那麼多了,因為旁邊的小青所散發的香氣和擠在他手上豐滿使得原來已不小的肉棒更硬更大,這時小青也發現了爺爺的變化,她笑著將爺爺拉上椅子,並將他的褲子脫下,原來爺爺的肉棒已站起來了,小青塗著鮮紅的嘴整個將爺爺的大棒含了下去,大紅的指甲壓在的大肉棒上,舌頭攪弄龜頭尖端的尿道口,她也像媽媽一樣橫舔,豎舔,娟娟的手快速的上下抽動,上下滑動的手和不斷起伏的頭成相對的動作,她這時將自已的頭髮解了下來,這時那一邊的阿莊和阿慶相對一笑,然後再繼續對自已手上的獵物上下其手。

  這邊小青騎在爺爺身上,全開的上衣和自已拉開的前開式胸罩,烏黑的手正小青的窄裙拉捲到腰部,小青半敞開的胸罩下彈出一對巨碩的乳房,真是一條乳牛,爺爺想著,但他覺得他和小青在下邊的結合部好像有點異樣,但這時小青,已將她的乳房塞進爺爺的口中,吸起來鬆鬆軟軟的,很有肉感。這時爺爺的手也被解放了,但當爺爺想將手放在小青的下體時,小青就將他的手拉起放到自已的乳房上,爺爺當然是好像要將她擠奶一樣握捏著小青的乳房。

  小青轉了過去,將自已的細繩帶的三角褲扯掉,她的手則放在自已的私處,並不時用口水濕潤著,她讓爺爺睡在沙發上,她胯坐到爺爺肉棒上,開始套動著,爺爺感覺到啊,怎麼這麼緊,這種感覺,是屁眼,爺爺這時才知道,小青和他在進行著肛交。爺爺要小青趴在沙發上,他跪著繼續操她,小青的技巧不錯,她不時的壓下頭,並不時的甩頭,飄散著飛瀑般的緞發,扭動她標緻成熟的軀體,赤裸裸地接受爺爺肉棒的抽插。爺爺的雙手也沒閒著,雙手不停地握捏著小青的乳房。

  這時媽媽轉過頭向這邊一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仔細一看,媽媽清楚的看見公公的大肉棒插入的居然是小青的屁眼,而更另媽媽震驚的是,小青的下腹還吊著一條細細的肉棒,她剛想出聲招呼,但口又被封住了,這時爺爺和小青這一邊也已進入了衝刺階段,小青的手在爺爺的陰囊上輕摸著,這種感覺更要命,本已在加速的爺爺更是不不顧一切的操著小青。

  這時的小青就像女人般左右搖動著自己的屁股,迎合著讓爺爺的大肉棒。甩甩長髮的小青,媚眼如絲的回望爺爺,「用力,大力點」。爺爺得到鼓勵更是用力的頂小青,然後快速的抽出,在小青的屁眼剛好夾住大龜頭時又用力頂進去。

  小青想不到有這樣高的性技巧,淫叫聲連連,整個房子只是充滿了肉體撞擊聲和女人的呻吟。爺爺突然停止動作,小青感覺有一股強大的熱流衝擊自己體內,她知道爺爺瀉了,她馬上轉過將爺爺的肉棒放進口中用舌頭幫爺爺清理陰莖上的穢物,這時爺爺的精液也順著小青的大腿滴到地上,小青的身長筒絲襪也沾滿了精液。這時小青拉下了自已的裙子,從提包中拿了一雙長長筒絲襪,剛想拿起內褲到裡邊換上,卻被爺爺將內褲留下了,小青只又拿來了另一條內褲到廁所換上,爺爺這時才注意到媽媽的另一邊。

  而媽媽這這時則正被阿慶和阿莊的以「男女男」的超淫蕩姿勢一前一後操著,兩個淫穴各吞吐著了一根粗壯的淫肉根。媽媽發出淫蕩的哼聲,皺起美麗的眉頭。

  阿莊和阿慶的每一次插入都使媽媽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媽媽軟綿綿身體的夾在兩人當中。

  媽媽的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媽媽修長的雙腿分開,阿慶在下邊操著媽媽的淫穴,而阿莊則操著媽媽的屁眼,兩個男人兇猛的一前一後插入媽媽的肉洞,劇烈的搖擺腰部,每一次插入都會伴隨媽媽淫蕩嬌媚的叫聲。阿慶吸吮、吸含著媽媽的乳暈,一手揉捏黃媽媽渾圓高聳的乳房,一手扶著媽媽的纖腰,而後邊的阿莊也沒閒著,一手在媽媽的美臀拍打著,一手摸著媽媽豐潤的後背,媽媽不住在兩人中間蠕動,兩根火熱的大肉棒在媽媽下邊的不停地操著,並同時插到底,媽媽扭動著雪白的屁股。並不時的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旋轉著迷人的臀部。媽媽的身體不斷振動,剌激著男人們。阿莊從身後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使勁的搓捏著,而插入後的肉棒則不停改變著的角度旋轉著。媽媽只感覺到屁眼就要被操破了,

  阿慶這時的手也在媽媽的肥屁股上用手捏著。這時兩人都加快了操媽媽的速度,突然阿慶將肉棒抽出,媽媽只見一隻粗黑帶點異味的肉柱已經舉在她的眼前。

  並將粗黑的肉柱頂向媽媽緊閉的嘴唇。媽媽不得不張開嘴巴,將肉柱含了下去。

  「唔唔!」堅硬的肉棒插入到她嚨喉深處,肉棒在媽媽的嘴裡一陣顫動,射出了粘粘的精液。突然,在肛門的深處有一種和喉嚨的感覺,原來阿莊也瀉了。媽媽這時也同時達到了高潮的頂點。三個人疊在一起完成了這一次的淫戲。

  偉大的媽媽8

  這天下午,我和堂哥兩個人到書店去買書,堂哥比我大三歲,幫我到書店去買一些關於數學方面的書,我在買完書後就和準備和堂哥分手。我打了個電話給爺爺,說我要到他那裡去,並要在爺爺家住一個晚上,又打了電話給媽媽說我不回去了。並

自慰被爸爸看到

小莉,今天晚上你媽媽不回來了,你先去洗澡吧。

好的,爸爸。

陳小莉,16歲的高中女生,有著迷人的身材和嬌好的相貌,卻佑由於性格內向,一直是獨來獨往,很少和男孩子有過什麼接觸。

陳小莉正在洗澡,從客廳里傳來了一陣陣呻吟的聲音:啊…鞍屯啊…用力些…不要停…聽到這個聲音,她不由得皺了皺眉屯:爸爸又在看那些東西了,真討厭!可不知為什麼,心裡雖然有些反感,生理上卻不由自主地有了一行些反應。

她覺得小穴裡面癢癢的,手中的噴頭也向小穴噴出了一股水柱,快感立刻傳遍全身,另一隻手也輕輕地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口中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突然,門開了,陳天明出現在門前:小莉,你在幹什麼?天明有些生氣得說。

小莉嚇得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吃驚地望著自己父親:我…我沒幹什麼,我只是聽到電視裡面的聲音,下面有些癢。

爸爸,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陳天明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小莉,你們上學時沒教過這些嗎?沒有。

你想不想學呀?爸爸可以教你。

爸爸,我怕我學不會。

沒關系,很容易的。

好的。

小莉羞澀地點了點頭。

陳天明抱起自己可愛的女兒,來到臥室,將她輕輕的放到床上:小莉,爸爸先給你上第一課:男性生殖器官。

說完,他脫檔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的大陽具:小莉,這就是男人的東西,你過來幫爸爸舔一舔。

小莉聽話地跪到爸爸面前,拿起爸爸的大陽具,輕輕地舔著,陳天明感到了一陣陣的快感。

自從妻子年過四十,變得性冷淡起,他就很少和女人接觸,每天只能靠看A片、打飛機來發,對於他這樣一個年富力強的男人來說,真是一種折磨。

今天終於得償所願,可以好好爽一爽了。

而且這可是自己的女兒啊,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乘女兒,用力,把它含到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咬,使勁的舔,哪你要充分利用自己的舌頭。

對…就是這樣。

小莉賣力地為爸爸服務,陽具也越來越大。

小莉想到了A片上的那些鏡頭,越加賣力地舔著。

陳天明突然大喊一聲:小莉,我不行了!他抱著女兒的頭一照行陣猛烈的抽插,只覺得馬眼一緊,一股濃濃的精液射了出來,射在行小莉的臉上、嘴裡和少女美麗的乳房上,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小莉嘴角流了下來。

小莉舔著陰莖上殘餘的精液,對陳天明說:爸爸,這就是精液鞍吧?

陳天明微笑著摸著女兒的頭說:小莉,你真聰明,這就是男人檔的精液。

好了,第一課上完了,爸爸給你講第二課:女性生殖器官。

爸爸,不用了,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我偷看你的A片,對這些事已經有些了解,我非常想試一試,我不喜歡那些男生,我想把我處女給我的爸爸。

陳天明聽到這些話,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興奮地捏了一抖下小莉的乳頭:乘女兒,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你真是爸爸的好女!來,躺到床上,把腿分開,現在該爸爸為你服務了。

小莉躺到床上,分開雙腿,少女的處女地在陳天明面前一覽無。

陰阜上長著柔軟、稀疏的陰毛,因為剛剛洗過澡,小莉的陰戶顯檔得更加鮮嫩,就像是清晨待開的鮮花。

陳天明迫不及待把頭深深地侶埋在女兒的大腿間,將兩片大陰唇輕輕地翻開,鮮紅的小陰唇中是少女未被探索過的桃源洞,隱隱的可以看到裡面的處女膜。

小莉果然是處女。

陳天明暗自的想:她果然沒有騙我,這下我可要讓她好好的爽一爽了!他輕輕地舔著小莉的小陰唇,沿著小陰唇慢慢的繞圈,刺激著每一個敏感的地方,舌頭向上移動,觸到了陰蒂。

小莉感覺一股電流傳遍了全身,未經人世的她又怎麼能經受的住父親的愛撫呢,她覺檔檔得陰道里一陣緊縮,愛液從陰道里流了出來。

陳天明把嘴緊貼在陰檔道口上,用力地吸著,一點不落全吞了下去。

他躺到小莉身旁,嘴吮吸著少女的乳房,手也在不停地愛撫著小莉的陰蒂。

小莉的口中發出了啊…啊…的呻吟聲:爸爸,我受不了了,裡面太癢了,你快插進來吧!別著急,爸爸一會兒會讓你爽的。

陳天明的手指插到女兒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小莉被挑逗得渾身發抖,淫水從陰道里汨汨地流出來,流到了床上,整個陰戶都被淫水浸濕,就像清晨的露水。

陳天明見時機已經成熟,對女兒說:小莉,爸爸要開始了,你可不要怕痛啊,忍一忍就沒事了。

爸爸,你來吧,我早就忍不住了!陳天明把女兒的腿擱到自己的肩上,大肉棒頂在陰道口,輕輕的哪亮磨著,爸爸,快插進來,我受不了…他抓住小莉的肩膀,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棒便整根沒入了女兒的陰道。

小莉只覺得陰道里一陣劇痛,她大喊著:爸爸…好痛!不要排了,痛死了…乘女兒,你忍一下,待會兒你就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的。

處女的陰道果然與眾不同,小莉的陰道緊緊地夾著陳天明的大肉棒,他興奮的拚命抽插,每一次都用盡了全力,如果不是剛才已經射過一次,恐怕陳天明已經繳槍投降了。

慢慢的,小莉感覺疼痛減輕了許多,隨之而來的,是有一點兒癢、有一點兒痛、又有一點麻,各種感覺混合在一起的感覺。

她輕輕屯吵挺動著臀部迎合著大肉棒的抽插,陰道也一收一放地伸縮,刺激著吵陳天明的大肉棒,嘴中發出了愉快的呻吟。

陳天明發現女兒的變化,知道她已經初步體會到性愛的樂趣,便放慢速度,九淺一深、六淺一深的抽插起來。

初嘗禁果的小莉在父親的挑逗下淫性高漲,不由自主地喊著:啊…啊…用力…佑換用力啊…爸爸,你真棒…大肉棒真好…用力…她興奮得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抓著父親的胳膊,混和著處女血的淫水從陰道汨汨地流出來,流到了床上。

陳天明在女兒的刺激下也異常的興奮,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深達子宮口,猛烈地撞擊著小莉的花心。

啊…啊…太爽了…不要…不要…不要停…用力啊…快點兒…再快點兒…爸爸你真棒…我要爽死了…整個屋子裡充滿了淫聲浪叫,彌漫著男女性交的氣息。

陳天明已經成為一副性交機器,他不知疲倦的向前衝擊,2人的下體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爸爸…你頂得我好爽啊…花心爽死了…繼續…小莉如同一個蕩婦淫娃,大聲的浪叫,拚命挺動著屁股,讓大肉棒更加檔的深入:爸爸,我要丟了…我快不行了…陳天明緊守自己的精門,他不想這么快就結束這個美妙的時刻。

爸爸…用力…用力插我的小穴…使勁干我…快…大龜頭被陰道里的嫩肉擠壓著,緊緊磨擦著大肉棒,強烈的感覺創刺激著陳天明的中樞神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欲仙欲死:女兒,你的小穴好會夾…真爽…我要丟了…好舒服…爸爸你真好…你插得我爽死了…猛然間,陰道里劇烈的收縮,一股陰精從花心深處噴了出來,澆在大龜頭上。

陳天明全身一顫,他趕忙收縮全身的肌肉,將馬上就乙要射出來的精液壓了回去。

小莉軟軟地躺在床上,回味著那幸福的一刻。

陳天明躺到女兒旁邊,愛撫著女兒的乳房,對她說:小莉,爽嗎?爸爸,我太爽了,從來沒有這么爽過。

當她發現父親的大肉棒依然堅挺的時候,對陳天明說:爸爸,你怎麼沒有射呀?適傻孩子,我剛剛射過,哪有那麼快就射第2次呀。

你還想再試適試嗎?爸爸,我還想要。

好吧,好女兒。

陳天明暗想:這可真是食髓知味。

他抱起小莉,讓她跪在床上,雙手扶著床,屁股撅得高高的。

看熱到小陰唇還有些紅腫,陰道口微微地張開,好像在召喚陳天明的大熱熱肉棒。

陳天明的慾火再次被挑起,他扶著女兒雪白的屁股,挺起大熱肉棒,緩緩地插入了女兒的小穴,慢慢地抽送,充分體會處女的小穴帶來的那種感覺。

這種姿勢不禁讓小莉想到了街上的野狗交媾,新鮮的味道刺激著慫舷她的性慾,屁股向後頂著配合著父親的抽插。

在“狗交式”的刺激舷屯下,小莉的性慾達到了最高點,胴體不停的前後擺動,使得兩顆堅屯挺的乳房也不禁微微晃動。

陳天明趴在女兒的背上賣力地干著,兩只手抓住堅挺的乳房不住揪創勁地揉捏,小莉在父親的雙重刺激下,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

創大肉棒頂得她的花心爽快透頂,嘴中發出令人心動的叫聲,大肉棒“卜滋,卜滋”的插穴聲連綿不絕。

爸爸,你太棒了…這個姿勢太好了…你好會插穴…插的哪你的女兒真舒服…我不行了…我又要丟了…乘女兒,我也不行了…我們一起吧…小莉全身痙攣,花心裡射出大量陰精。

陳天明的龜頭被陰精一燙,再也堅持不住了,一陣猛烈的衝刺之後,他只覺得渾身一陣舒暢,精門大開,精液“卜、卜”的注滿了整個陰道。

小莉無力的趴在床上,陳天明趴在女兒的背上,任由肉棒在小穴抖里慢慢的變軟變小。

他深情地吻著女兒的雙唇,對小莉說:乘女抖兒,你舒服嗎?爸爸今天爽死了。

爸爸,我今天太開心了,以後小莉要一直陪著你。

好孩子,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今天我們一起睡吧!渾身無力的陳天明抱著青春的肉體,與自己的女兒一起進入了夢鄉。

(全文完)

妹妹的窺視

以下文章內容涉及”亂倫”,及深入的性行為描寫。如果你未滿十八歲,或是無法接受者請立即離開。請勿對文章作任何修改,並請務必保留開頭的警語。

PS: 這只是幻想故事,千萬不要把它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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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正在家裡觀賞一個影片的時候我的妹妹從門邊經過。

她已經滿十四歲了,所以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胸部正開始發育。她撲通一聲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而且問著我正在看甚麼東西。

此時我試著保持著無辜且毫不知情的表情,並且想法子找到那個該死的遙控器,好關掉螢幕上正在撥放的色情錄影帶。我沒能找到搖控器,所以我只好自己起身去關掉它。

我想她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牛仔褲上鼓脹的部份,因為她說 「你不須要去掩飾它,我現在已經夠大了。」

我現在正處於十六歲,並且與一個女友穩定的交往中;她是勇於嘗試的,也就是說我們早就發生過性關係了。

 「喔,是嗎,夠大了, 誰…呢? 妳曾經做過了嗎 ?」我好奇的問她。

 「沒有,可是我和朋友們經常談論到那些事。我已經知道很多了。」

 「去妳的……..妳根本不了解。」我說,「妳還是一個小孩子!」

這件事令她發狂的,她恨死它了,因為我說她還是一個小孩子。

 「我已經看見你和 米娜 ,你們在你的房間裡做那種事!」

她大聲的對我喊叫,然後奔回她的臥室。

我愣在那裡,驚訝於我所聽到的一切.那是真的嗎……..她曾經看見我們…….., 耶……….?

 「你看見甚麼了?」我高聲問她。

 「那個 米娜 在你的上面 …….. 她上上下下的在你的上面搖…..我知道你們在做甚麼……..我不是一個笨蛋 .」

非常肯定的……..我的妹妹確實看到了甚麼…..我走到她臥室的門口邊。

 「妳那時在幹麻?」我問。

 「沒什麼,只是看了一下,然後我就去 娜莉 的家了.」

我股起我的勇氣,大膽的問她……..。

 「就這樣子? 妳沒有想要再看一遍 ?」

她打開了門然後注視著我。

 「嗯…..好…..」我問,「妳還想要看一次嗎 ?」

 「…..我想 」她微笑的說著。

我叫她在我的臥室裡等一下,因為我必須打電話給 米娜。我打電話給 米娜 並且告訴她現在發生了甚麼事,一開始她似乎感到疲憊的,但我把所有的事從頭到尾告訴她後,她已經精神翌翌的,準備好隨時要過來。

我回到臥室去告訴 莉莎 (我妹妹),那個 米娜 她已經在路上了.

 「妳會緊張嗎 ?」我問著她。

 「現在?? 不會啊,」她回答,

 「我上次已經看過了……..所以這並不算是甚麼大事情。」

我知道她有,因為她的膝蓋正不停地顫抖著,看樣子她非常的緊張。約十分鐘後 米娜 終於來了,因為我看到她出現在門口。

 「你確定嗎,你真的想要這樣做 ?」她疑問著。

 「是啊…..我想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看妳了 ?」我反問她。

她開始吻著我,然後將我推進臥室裡。我偷偷看著 莉莎,當我們進入房間時,她仍然顫抖著那雙膝蓋。

米娜 把我推倒在床上並且開始拉開我的牛仔褲的拉鍊。她把它拉到我的腳踝,然後扯下我的內褲,拉出我的陽具讓 莉莎 看見。米娜 開始握著我的陽具上上下下的抽動。

 「高爾……..它是這麼的大。」 米娜 一邊說著一邊瞧著 莉莎。

莉莎 嚥下了口水並且靜靜的凝視著我那堅挺的陽具。

米娜 用嘴唇圍繞著我的陽具並且含進了幾吋進入她的口中,嗚咽著讓它在她的舌頭上滑動。

我凝視著 莉莎,當她看到 米娜 用嘴把我的全部含進時,她搓揉著她的雙腿,此時她的小裙子已經撩起到她的大腿上了。我瞥見到她的內褲,落在她的椅子旁邊的地板上。

 「如果妳想要的話,妳可以去撫摸自己的身體」我對她說,

 「妳不必須對我隱藏它」 米娜 也起身說著。

 「那麼…..我把脫光衣服,假如這樣作會讓妳覺得比較自在的話」

然後她脫下了她的襯衫和胸罩。

米娜 有一副 C 呎吋,近乎完美的乳房,和看起來永遠是那麼堅挺的乳頭。然後她站了起來使她的牛仔褲和內褲滑下。

莉莎 注視著 米娜的身體

米娜 的手在她自己華麗的胸部上和她的陰阜上撫摸著。她的手停止在她的私處上然後背對著我,跨坐在我身上。用她自己的手指撐開她的陰唇並且使我滑進她的身體裡。她向下滑動直到套進我的全部後,停留那裡約一個分鐘之久,然後又整個退出。

我感到奇怪的,為何她的動作是如此的遲緩,直到我窺視她的視線才注意到,此時 莉莎 已經是完全赤裸的

她正坐在椅子上,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一腿跨在椅子的手把上,用手撫摸著她自己的下體.

我看著 米娜,她微笑著,我想現在的情況使她不由自主的亢奮了起來.她開始加快了速度,在我上面幹著,越來越快,而且同時她仍然一直注視著 莉莎。

她持續的呻淫,」喔…..高爾…..喔…..是的。這。太…..好了。嗚…..啊」

我一直享受著,直到她停了下來並且說。

 「我想要像狗一樣,讓你從後面幹我。」

她起身,然後把手腳都放在地板上…..她的頭正對著 莉莎。

莉莎 並沒有離開,她只呆在那裡看著 米娜,看著她的身體。

我在 米娜 的後面找到一個適當的位置,然後把我堅硬的陽具滑入她的濕潤的陰道內,緩緩的幹著她。

我一邊看著 莉莎 的臉一邊幹著 米娜 ,她的手正撫摸著她的處女穴,我能看見淫液溼潤了她的手指和她的陰唇,而且她的陰蒂是如此的紅腫…..。

米娜 也同樣看著,她的眼睛直盯著 莉莎 那鮮紅的陰蒂。

 「用力的幹我…..快一點…..快…..我還要…..」 米娜 喊叫著,

我加快了速度,她向後頂著讓我更深入,而她的眼睛仍然固定在 莉莎 的陰蒂上。

 「我要它!」她說著並俯身向前,她的嘴唇接觸了 莉莎 勃起的陰蒂。

我不能相信,我的女友正舔著我妹妹的私處!

莉莎 也嚇了一跳,我想這使得她是非常的震驚。

米娜 的嘴繼續保持在她的濕潤的恥丘上,用她的舌頭舔著她的陰蒂,然後伸長了舌頭在她潮濕的陰道內進出著。

莉莎 驚訝的看著我,

我說,「妳還好吧, 莉莎,妳只需要放鬆自己,讓它順其自然。」

她張開她的雙腿然後靠在椅子上,看著 米娜 的嘴覆蓋在她還是處女的穴上。

當 米娜 的舌頭仔細的探索著她的裏裏外外時。莉莎 閉上她的眼睛和試著去承受在她的大腿和私處上強烈的刺激。

我現快速的幹著 米娜 ,知道她隨時會達到高潮。

莉莎 起初她緩緩的搖動和呻吟,然後越來越大聲。

最後她終於大聲尖叫著「喔!是的…..」她用盡她的力氣瘋狂的呻吟著。

我的小妹在我的女友的臉上達到高潮,她的淫液弄溼 米娜 的嘴唇和下巴,直到 莉莎 推開她,說

 「不要了!」

 「夠了!…..不要了」

 「我……..承受不了…..了!」

此時 米娜 也開始激烈的興奮,她的陰道緊緊挾住我的陽具,我必須用力抽插她窄緊的小洞。

莉莎 忘神的看著我盡可能的用力的幹著 米娜 。用盡了我所有的精力直到她整個人最後灘塌在地板上.。

米娜 已經滿足了,可是我仍然如石頭般的硬。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莉莎問我。

 「我想我只好手淫了」我回答,並開始抽動我的肉棒。

 「好,那麼你要把那些東西射到哪裡?不會是把它灑在這地板上吧 ?」她問。

 「那麼妳認為該怎麼辦呢, 莉莎 ?」我問。

 「好,你能把它射在我身上, 知道嗎,這樣它就不會沾到其它地方。」

我未能相信我妹妹所說的。

 「好吧,妳想怎麼做 ?」我覺得滿有趣的。

 「在我的屁股.. .」她說,「把它射到我的屁股.」

然後她把她的膝蓋靠椅子上,然後把小小的屁股頂的高高的。

我能幾乎不能相信我正看著我那十四歲的妹妹的肛門和私處,我抽動著的肉棒。準備要把我的的精液塗滿她緊閉的肛門。

我能聞到她的淫蕩的味道,而且無法把我的眼睛離開那個完美屁股。

米娜 移動到她的後面,和注視著我,我套弄著陽具準備射在我的妹妹的身上。

 「你不碰我嗎 ?」莉莎 問,「你不想要摸摸我的屁股嗎?或是我的陰戶呢 ?」

我的左手撫著她的屁股,輕輕的在她緊密的裂縫上撫摸著,想像著,好像我的陽具正插在她的體內抽動。

我用手指在她的陰戶上來回的撫摸著直到我的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濕潤的淫汁然後用那淫液潤滑她的肛門。

我溫柔地把我的手指插進入她的屁眼,停在那裡一會兒,直到她的肌肉放鬆後,我在她裡面來回的推動我的手指。

 「喔…..喔……..真好…..喔,請溫柔一點,」她說,

我用我的中指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然後緩緩的抽出,然後再插入,感覺她的肌肉緊緊挾著我的手指,我正用手指在幹著她的屁股。

 「喔, 啊……..那個感覺真好……..那感覺…..棒極了…..請…..繼續。」

看起來我妹妹是非常欣賞我用手指幹著她的肛門,這讓我感到非常刺激,我幾乎忍不住就要射出來。

米娜 也在享受著,她正握著 莉莎幼小的胸部 ,用力的扯著她小小的乳頭。

 「我快要射出來了, 莉莎」,我警告著她。

 「不……..還不要,我要你…..在我裡面…..請在我的屁股裡面…..」

我真的無法相信,那個我現在所聽到的。我妹妹真的要我幹她的屁眼!

米娜 馬上把我的陽具含進她的嘴裡弄濕它,然後用口水弄濕 莉莎 的肛門,用手指把洞口的週圍弄濕。

我小心地挺著我的陽具,頂在她的入口和勉強地推入一點點進入她。

她喘著氣和屏住她的呼吸一會兒後說「慢…..一點……..求求你……..慢一點」此時我緩緩的挺著陽具進入她的處女屁股。

我慢慢地插入大約 1/4 進去,然後再抽出來一點點,然後又再次的插入。

她開始呻吟,然後向後頂著屁股,我全部的陽具幾乎消失在她美麗的屁股之內。

我把陽具抽出到盡頭又整根深深的插入,一直插入陽具的根部然後停在那裡,讓她感覺陽具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

我看著 米娜 ,她一邊欣賞著那個她所看到的一切,一邊玩著她自己的陰戶。

現在, 我開始緩緩地抽插著她的屁股,用我的手去揉捏她幼嫩的乳房。

她配合著我的動作,啪啪地搖著她的屁股來頂著我的腰部,想要讓它全部進去。

 「莉莎……..你的屁眼真緊……..我…..要射出來了……..」

 「把它射到我的裏面的……..射到我的屁股裡面……..讓我感覺到它。」

我更快地幹著她,我的精液在我的陰囊內沸騰著,準備好要噴射出去。

 「來了……..」我說著,同時我的陽具盡根的插進她體內。

在我妹妹緊緊的小屁股裡面,射出我的幟熱的精液。

我的陽具猛烈的跳動和痙攣,盡力的把所有的射進她的屁股。

 「喔……..好棒」她喘息著。

 「高爾,我能感覺它在我的肚子裏面,它是這麼的燙。感覺好棒 .」

在我射盡我的精液進入她之後,我從她的體內抽出陽具。疲憊的躺在床上。

莉莎和 米娜 一同爬上這張床並躺在我的身邊。

我們一起進入夢鄉 …..直到媽媽和爸爸回到家裡…。

可是那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講習

彥明坐在椅子上,惠津跪在彥明面前埋著臉,嘴裏吮著他的陽具。她細瘦的身體夾在兩隻大腿之間,一隻手放在那話兒上,另一之手扶著彥明的腰。

惠津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含了二十多分鐘,扶著腰的手在彥明的大腿內側和尾骨附進遊走著。彥明逕自抽著煙,喝著威士忌,任由惠津的手指撫摸。惠津舌頭微妙的動作使的彥明不時閉起眼睛,彥明在享受著。他正在細細品味著惠津和他的太太玉葉的不同風味。

彥明接受惠津的講習已經是第二天了。所謂講習就是接受惠津的性指導,他是在他的妻子玉葉接受指導後半年才實行。玉葉曾接受惠津的丈夫哲雄五天的講習,當時決定下次輪到彥明接受惠津的講習。說來這雖然是回報,但和玉葉住進哲雄夫婦家的五天比起來,玉葉五天都沉浸在性的享受中,而彥明因為有工作的關係,就無法日夜連續征戰了。

歐哲雄–是一位經濟學教授,年過四十,妻子惠津才剛過三十歲。彥明可以充分享受到這一位成熟女性的性。二對夫妻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餐廳,一家交換配偶愛好者常聚集的餐廳,當時彥明和玉葉並不知情。是歐哲雄先主動的,他看出彥明夫妻是新面孔,於是就從櫃台移到他們附近的座位上,溫文有禮的和他們攀談。他不斷對彥明說道羨慕他娶到如此溫柔美麗的妻子。在幾分醉意後,話題就轉到性上面了。哲雄詢 問彥明他們性交的次數,性愛的真正樂趣,一直談到要給他們講習。總之彥明和玉葉一步一步的被哲雄引入哲雄設好的陷阱中。

不過,在嘗到惠津的肉體的滋味後的彥明已經不再有當時的嫉妒和屈辱感了。相反的他反而覺得這次的講習讓他收穫豐盛。

惠津把含著的東西吐出來,用嘴唇吸吮著龜頭的表皮,發出唧唧的聲響。彥明已經達到高昂的狀態,他勉強堅持著。彥明熄掉煙,一支手伸進惠津毛衣的領口,抓住柔軟而有彈性的乳房。

惠津仍然含著陽具。彥明漸漸焦躁起來,另一支手也伸進惠津毛衣的領口,抓住另一隻乳房。惠津的乳房一經撫弄立刻賁張,乳頭突起。

彥明感到快要爆發了,一把拉起惠津,不再讓惠津含他的陽具。彥明很快的脫去惠津的衣物,讓惠津跨坐在他膝蓋上。

彥明用嘴狂亂的吸吮著惠津的乳房,一手伸入惠津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掌貼在惠津的陰戶,有節奏的壓迫著。他感到惠津的陰戶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

彥明將兩腿打開,惠津的兩腳也跟著被撐開,而肉穴也隨之打開了。

彥明的手指沿著裂縫,一根一根的沒入惠津的陰道。彥明的三根指頭完全沒入惠津濕熱的陰道,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惠津的肛門,而姆指撫弄著陰蒂。

   『啊..嗯..』

惠津從鼻子哼出聲音。

惠津夾起雙腿,但是彥明的膝蓋撐著使她無法如願。三根指頭在惠津的內部擴張著。空閒的另一手在惠津身上遊蕩著。

   『嗯...噯--喔....』

惠津興奮的叫著。惠津感到好像同時被三個男人玩弄著。

彥明的手指清楚的感覺到,惠津的陰道愈來愈滑潤。

他拔出手指,上面附著著惠津透明、黏滑的愛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來白白皺皺的。

彥明拿起手指到鼻子邊,鼻腔聞著惠津的愛液的味道。

彥明把手指伸到惠津的嘴邊,惠津毫不猶疑的張口含住,捲著舌頭舔食自己的愛液。

彥明把惠津放下來,改讓惠津背對自己跨坐在腿上。

彥明的陽具高昂著,龜頭頂住惠津的陰戶。惠津用手撐開陰唇,彥明的陰莖順勢就滑進惠津的濕熱的陰道。

   『啊~~~』

惠津滿足的叫著。

彥明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著惠津的乳房。

彥明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的抽送著。

   『啊.啊.啊.啊...』

惠津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

彥明又點了一根煙。惠津自顧自的扭著腰,完全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中。

彥明心不在焉的抽著煙。被濕熱的肉穴包住的陰莖,在惠津深處變得愈來愈硬。彥明感覺惠津的肉穴微微的抽搐。

   『是時候了』

彥明心裏想著。

惠津邊喊邊蠕動著。

彥明抱著惠津的腰站了起來。惠津唯恐分開般緊緊的往後頂。

彥明配合以心蕩神迷的惠津,使勁的抽送著。他想動得更急,可是以經達到極限。

惠津的身體滑落到地板上,彥明像黏著般也跟著倒下去。彥明仍不斷對俯趴著的惠津用力的來回衝刺。

彥明的龜頭感到惠津的陰道深處,一下下的抽搐。似忽像吸盤般一下下的吸吮著他的龜頭。他知道惠津已經到達高潮,而他也忍不住了。彥明把積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惠津的深處。


 

彥明和惠津約好下班後,在他和哲雄第一次相遇的餐廳見面。不到四點彥明已經忍不住了,他心中早已燃燒起來。對於手中的工作也感到愈來愈不耐煩。同事中有個女人名叫清惠,便細心的發現他的異常,特地過來探問。和清惠是另一篇故事暫且不提。有了前兩天的經驗後,現在的他是如此的渴望見到惠津。彥明感到兩股間有一份熱潮漸漸漲起。

彥明還是忍不住了。他提早下了班,匆匆的趕往餐廳。他想惠津沒上班,也許會提早到吧!

他打電話約惠津時曾交待,不要穿底褲,只要穿著毛衣和裙子就好。他是如此的渴望著惠津,他不願浪費任何一點可以接觸她的機會。彥明心中偶爾也會想到,他怎會如此的渴望著惠津,慎至超過對玉葉的。他一直不明白,而此時的他也不想明白了。

趕到了餐廳,惠津果然如他所想的提早到了。她坐在角落背對著門口喝著飲料。彥明走過去發現,這個位置真是這家餐廳裏最隱密的座位了。惠津所坐的座位是一大片,且背對著所有人。如果要想看清這裡的人在作甚麼,還得要繞過來才行。而服務生只有你叫他們才會過來。如此一來這個座位便與餐廳的其他人隔絕了。彥明心裡偷笑著,好個惠津,原來妳也是有心人啊!

彥明坐在惠津對面,很快點了杯熱咖啡,匆匆打發了服務生。

彥明:『妳有沒有穿底褲呢?』

惠津悄悄的捲起裙子,張開兩腿。彥明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惠津稀疏的陰毛,捲曲的微微蓋著她豐滿的陰戶。這畫面對彥明來說可比世界名畫還要好看。彥明感到他的小弟弟已不安的昂首眺望了。彥明很快的換了座位,坐到惠津的身邊。兩手早就熟悉的探往惠津毛衣下的雙乳。惠津右手一把握住彥明硬立的陽具,笑道:『呦~,忍不住啦!』。彥明不甘勢弱,也把手伸向她的蜜穴。手指才剛探入洞口,一股濕溺的愛液已沾滿整個手指。彥明抽出手指,拿到惠津眼前晃道:『那這又是甚麼啊?』惠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嘴角卻泛著笑容。

彥明很高興,還好沒落在下風,否則被歐哲雄笑話那多沒面子。他不知怎的,心中升起要和歐哲雄一較長短的念頭。不過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因為跟據他太太玉葉的描述,歐哲雄在技巧上可比他好多了。他得要先上完這次的講習,多從惠津這兒學些性技巧,再來和歐哲雄比劃比劃。他想,再怎麼說,歐哲雄早已經四十歲了。正當壯年的自己,精力怎可能輸他呢!

惠津看彥明在發呆,忽然有了一個念頭,一把拉開彥明褲子的拉鍊,彥明的小弟弟蹦的一下彈了起來。彥明不安的先看看餐廳裏的其他人,再回頭看惠津要作甚麼。只見惠津兩頰突起,不知含著甚麼,頭一低,便往早已是一柱擎天的老二含下去。彥明忍不住一聲低呼:『啊~~』。原來惠津口中含的是冰塊!一股異樣的快感伴隨著冰涼的觸覺直衝腦門。熾熱的陰莖在冰塊包圍下,不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見茁壯。惠津的嘴幾乎容納不下了。她抬頭把冰塊吐回杯中,開口說道:『原本想讓你’冷靜’一點的,怎麼反而更激烈了』。惠津無辜的看著彥明。彥明還再回味著剛才的餘韻,還來不及回答惠津,惠津又想到了另一個點子。她看到彥明還閉著眼睛回味,心想,好機會,馬上進行!

惠津很快的端起彥明的熱咖啡,含起一口,立刻低頭又含住彥明如鐵柱般的陰莖。彥明還沒從冰涼的餘韻回神,突然間由龜頭、陰莖,又傳來完全相反的燙熱。不!一點也不燙,反而是比剛才更強烈、更美妙的快感。比起被惠津濕熱的陰道所包圍,有著截然不同的觸感。賁張的小弟弟再也忍不住要投降了。惠津還沒來得及反應,彥明的龜頭已經射出一股又一股濃濃的精液。惠津等到彥明完全消退了之後,才抬起頭,將咖啡和著彥明的精液,一點一點的吞下去。惠津想,我得好好品味一下。畢竟這種情境對惠津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她一點一滴的嘗著這咖啡中額外的滑膩感。


 

彥明和惠津匆匆的用完晚餐,付了錢便離開了。

由於,彥明的家在比較遠的地方。因此惠津提議,就近到她家。她說道,她先生出差到外地開會,不會在家。因此可以放心的玩,不會被打擾。彥明想想也就同意了。方向盤一打,就轉往歐哲雄家開去。

歐哲雄的家在一棟十層公寓的頂層,附近並沒有其他更高的建築,因此視野非常好。整個都市剛剛入暮,遠近的燈火盞盞亮起。惠津提議到頂層陽臺,去看看暮色中的都市。來到陽臺,彥明發現陽臺上居然有一個不小的花園。角落的一個花棚下擺了一張桌子幾張椅子。他不禁要讚嘆起來。這才是生活,他是真心的佩服起歐哲雄。

坐在椅子上,一邊看著黃昏美景一邊回味剛才在餐廳的一幕,腿上還坐著有一位溫柔驕豔的女人的暖暖身軀,手中握的是她逐漸變硬的乳房。彥明反而不急了。他想要好好的、仔細的、玩賞這個待會兒會對他完全開放的女人。一個成熟而充滿女人味的惠津,和他太太玉葉的青澀是完全不同的。

他拿起一棵剛才上來時惠津端上來的一盤草莓送入口中。手上也沒停歇,一直在惠津身上游移撫弄著。彥明的手慢慢的終究也遊走到惠津的兩股之間。彥明仔細小心的撫摸著,他發現惠津的陰戶比玉葉的要豐厚,小陰唇較大而吐露在外面。惠津的陰毛稀疏,毛色不深接近咖啡色,不似玉葉般濃密而捲曲的蓋著肉穴。小小的陰蒂在彥明的愛撫下漸漸漲大而微微發亮。彥明又把手移回惠津的胸部,手從毛衣底下伸入。由於怕有人突然上來撞見,因此不敢將衣物褪去。彥明看不到惠津的乳房,乳暈的顏色、大小及乳頭的樣子也無從和玉葉比較。不過惠津的乳房是比玉葉小一點,但是卻較玉葉的有彈性。

彥明的手又回到惠津的陰戶。此時惠津已感到相當的快感了,陰戶內外佈滿了興奮的愛液。彥明的手撫摸時多了一分滑溜。

惠津口中開始喃喃自語:『嗯~啊~~喔.喔.喔~~快-嗯~快-』。

原來彥明已經把手指插入惠津的肉穴,來回的抽插著。彥明突然想到,剛才在餐廳的一幕。自己雖然享受到無比的快感,但那麼快就繳械,終究是蠻沒面子的。因此他也想整她一下。左右看了看只有桌上的一盤草莓。心中升起一個邪惡的想法。

惠津坐在彥明的腿上,全身被彥明的手撩撥的心癢難搔。由其是彥明的兩根手指,在祕穴中左搔右鑽。弄得惠津幾乎都要溶化了,拚命的蠕動著她的腰。她感到自己的淫液不斷泳出,順著彥明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正感到欲仙欲死之際,突然一個圓粗的東西插入了自己的肉穴。她想,總算來了。但感到又有點不同。惠津張眼看看,發現竟然不是彥明的龜頭刺入自己的祕穴。只見彥明兩手捏著一個草莓,在肉穴中進進出出的。草莓上沾滿了愛液,彥明拿起沾滿淫液的草莓,滿意的送入口裏咀嚼著。惠津心中讚嘆著,這真是個好主意,從前為何沒有想到草莓也可以這樣吃呢?彥明又沾了一個,卻送到惠津的嘴邊。惠津聞了一下,一口就把它吞了下去。

彥明繼續把剩餘的草莓如法『泡』製,而惠津則陷入更深的狂亂中。在惠津一次又一次的興奮的顫抖中,細密的汗珠,紅潤的面容開著口喘息著。

彥明想面子已經扳回了,也該來點真的玩藝兒了。彥明在書上看過,女人是可以連續多次高潮的。尤其在此時,若在加以進攻,不但很快可以使女人攀上高峰,甚至是更上層樓,達到高峰中的高峰。

彥明在餐廳中已掩兵息鼓的小弟弟,其時早已再度意氣風發。彥明先掀起惠津的裙子,再拉開褲子的拉鍊。小弟弟不須指引早已對準它睽違已久的肉穴。彥明微一挺腰,龜頭便滑入惠津那早已微開的小穴了。

彥明抱起惠津,邊走邊插的,慢慢走到水塔後面。這樣即使有人上來也不會看到他們兩。樓頂風大,彥明的陰莖被火熱的陰道所包含著,而陰囊卻被風吹的冰涼。這樣更讓彥明愈發興奮。彥明又再度感到惠津的陰道的抽搐,是那麼明顯收縮。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勵彥明的陽具快點發射,填補她深處的空虛。彥明還不想發射,他想讓惠津嘗嘗前所未有的快感,要超過歐哲雄所給過她的任何快感的總合。所以彥明努力堅持著。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著。

   『啊~~~啊---』惠津已經陷入無邊的狂歡中,放縱的喊叫。

彥明再也忍不住的噴射出他的所有。惠津肉穴強烈的、有韻律的收縮,有如榨汁機般,用力的擠出他的每一滴精液。

兩人終於滿足的相擁坐下。惠津愉悅的親著彥明的臉頰。

惠津:『看來我才是需要你的講習,而不是我教你』

彥明:『不不不,要有妳這樣的好教師才能這樣激發我的潛能啊!』

兩人會心的相視而笑...........


 

夜已經降臨這個城市,彥明和惠津離開陽臺回到樓下。彥明覺得渾身有點油膩,便決定去洗個澡。

彥明進入浴室後,發現這個浴室還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一起泡水,而且還是個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強勁水柱往中間沖激著。彥明豪不猶豫的便躺了下去,閉起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按摩浴。彥明敞開四肢,身體完全的放鬆下來,但是,腦海中飄盪的卻是,惠津那滑膩的身軀、抽慉的肉穴、堅挺的玉乳。

不知這個按摩浴池是否經過特別設計,就那麼巧,有一道水柱正對著彥明的小弟弟直沖。沖得彥明的陰莖抖動不停,兩個小肉球撞來撞去。在不知不覺中,彥明的小老弟又再度氣宇軒昂、抬頭挺胸。彥明心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又站起來了,一定要把握機會,再來一炮。

彥明張開眼,想起身點根煙來哈。赫然發現,惠津不知何時已經悄悄進入浴室,而且,一雙妙目盯著他那再度英氣勃發的陽具,詭異的笑著。

惠津很明顯的是要和彥明一起洗澡,身上一絲不掛,手上拿了條毛巾。惠津發現彥明張開眼了,迅速的移開她盯著他的陽具的目光。拿著毛巾走進浴池,坐在他的對面。

   「你幫我擦沐浴乳好嗎?」惠津說。

   「好!當然好!」

彥明將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頸子開始、背後、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細細的擦了下來,最後來到了彥明最想擦(我想也是惠津最希望被擦)的陰戶。

彥明這時候擦得更仔細了,從兩片大陰唇、小陰唇、陰蒂,最後將手指深入了陰道。彥明感覺惠津的陰道緊緊的含著他的手指。顯然剛才的快感還沒完全消退,充血的祕肌,使得陰穴顯的較緊。彥明調皮的摳了摳手指,惠津立刻從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來。

   「哼!喔~~~」

彥明見惠津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著。彥明的指頭上下左右胡亂的戳著,惠津感覺到一種陰莖所無法產生的樂趣。陰莖再厲害,它終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來繞去、曲直如意。

彥明玩弄一陣後,開始細細尋找傳說中的G點。他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試著,終於,他找到了!他發現,在陰道約兩指節深的上方,有一小塊地方。每次他一刺激這裡,惠津就是一陣哆嗦,肉穴也隨之一緊。

他開始將攻擊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這一個最最敏感、最最隱密的G點。

   「嗯!啊!啊!啊!....」

惠津隨著彥明的手指的每一次攻擊,一陣陣的嘶喊著。身體也漸漸癱軟在浴池邊的地板上,隨著彥明一次次的攻擊,一次次的抽慉。

彥明只覺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緊,最後實在是緊得無法再動了,只好不甘願的抽了出來。轉而欣賞惠津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驕態,肉穴外的陰唇,還一下下的隨著每一次的抽慉,一開一合。彥明笑道:

   「原來肉穴還會說話呢!嘻!」

彥明點了根煙,吸了兩口,看著惠津仍在一開一合的肉穴。突然,把手中的煙插到肉穴中,而肉穴竟然一吸一吐的抽起煙了!彥明可樂了!鼻子湊在肉穴旁,用力的吸著肉穴吐出的煙,似乎有著無比的美味,一點也不浪費的,完完全全吸到肺中。然而,很快的,肉穴就把煙吸完了。彥明不捨的吸入最後一絲煙,抽出煙頭。而惠津也由歡愉的昏迷中轉醒了。惠津對剛才彥明所做的事,似乎完全不知情,彥明也不打算告訴她,回頭親了彥明一下,對彥明口中的煙味受不了的皺起眉頭。

惠津在經歷了這連續的高潮後,決定給彥明一次特別的服務。

   「彥明~~~」

   「嗯」

   「人家還有一個地方你沒擦到啦!你要幫我擦一擦啦!」

彥明不解了,明明全身都擦過了,甚至肉穴也不例外,哪還有地方沒擦呢?

   「有嗎?」

   「有啊!」

   「喔!是哪裡呢?」彥明一臉疑惑的問。

   「是這裡啦!」

惠津說著便拉著彥明的手,移到了兩臀之間的洞口。

   「咦!剛才不是擦過了嗎?」彥明更糊塗了。

   「是裡面啦!」惠津笑著說。

   「喔~~~~」彥明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

彥明很快的將手沾滿沐浴乳,在洞口擦來擦去,正猶豫著是否真的插進去時,惠津手伸過來一壓,彥明的食指立刻沒入洞中。

雖然,彥明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過彥明仍小心的、慢慢的、試探性的抽插了幾下。確定惠津的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後,才放心的加快動作。

滑膩的指頭,在洞口順利的進進出出,令彥明感到非常新奇。彥明覺得這個洞口反而不如另一個洞來的緊,正感到微微的失望。

   「這樣你一定不滿意吧!」

彥明用力的點點頭,心想:『又有花樣了!』暗自偷笑著。

   「那就用你的那個幫人家洗一洗裡面吧!」

   「哪個啊?」彥明一時轉不過來問道。

   「那個啊!」惠津用手用力,趴了下去,把屁股翹起,等待彥明插入。

彥明知道,自己的陽具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在洞口慢慢的試著插了幾次,終於,龜頭滑進去了!彥明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向一道緊身箍一般,緊緊的夾著肉柱,隨著愈插入愈往後移動的束著陰莖。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箍也束著陰莖的根部了。

彥明再緩緩的退出來,那一道箍也緩緩往前移。一直到了傘的邊緣,那一道箍恰巧扣著那一道溝,不讓它退出去。

   「哈!妙呀!」彥明讚嘆道。

彥明的太太玉葉,從來都不肯讓他這樣做,所以他的感覺有多強烈是可想而知的。

彥明繼續退著,蹦的一下,巨傘突破了這道箍的束縛,退了出來。彥明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

在彥明做了一陣活塞運動後,惠津的洞漸漸的鬆開了來。彥明也愈來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槍。每一次的抽送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似乎在為他們的快樂交響曲伴奏著。

彥明把手繞過去,從前方再度伸入惠津的驕穴。手掌的角度實在太剛好了,手指插入後,只要輕輕的向內摳,便可以觸碰到剛剛才發現的G點。如果向外挺,則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在惠津的體內的運動,由兩方夾攻肉穴,更可以給龜頭更大的刺激。

惠津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淫液直流,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把彥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擠。收縮的力道是如此的強勁,甚至在後洞的陰莖都感覺到了!彥明終於也到了極限,爆發在惠津體內深處、深處....

彥明和惠津喘息著都癱在地板上。而彥明的陰莖慢慢的消退後,由洞口滑了出來,而射在惠津深處的精液,也隨著流出來。惠津的洞口似乎仍是意猶未盡的開著,期待著與陰莖的再次約會。

   「這下洗得夠乾淨了吧!」

   「嗯!」惠津滿足的回答。

彥明扶起惠津,一起進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徹底的洗澡........

親戚關係

第一章 幫舅媽搬家

那天我去探望舅媽,舅媽已經和舅舅離婚快十年了,卻未曾再婚。

舅舅年輕時就是個遊手好閒的混混,那時,舅媽年輕貌美,不過才十七歲就被舅舅娶進門,嚴格來說,應該是拐騙進門才對。所以舅媽娘家對舅媽十分不諒解,也不再和她連絡。

婚後不到一年,生了表妹小怡後,又過了兩年,舅舅本性難移,勾搭上另外一個年紀比舅媽還輕的女孩子,舅媽憤而和舅舅協議離婚,那年,舅媽才二十一歲。

我母親因為親生父親早年過世,外祖母在大陸上與外公再婚後,逃難到台灣,這才生下了兩個阿姨與舅舅,所以最大的阿姨與母親的年紀差了有十五歲之多,而舅舅與母親的年紀差更多了。是以,我今年十九歲,已經上了大學,而大阿姨才三十七歲,舅舅三十五歲,小阿姨也才三十一歲而已。

那天會去探望舅媽,是因為舅舅拜託我去幫舅媽搬家。

來到舅媽家,看到舅媽已經將要搬的物品都打包好了,搬家工人過一會會來。我與舅媽問好,舅媽,笑著摸摸我的頭說:「阿興,幾年不見,你已經長這麼大了。」

我有些靦腆,說:「以前看舅媽結婚典禮的時候好漂亮,幾年不見,舅媽還是和剛結婚時一樣年輕呢。」

舅媽臉色有些異色,輕斥了聲,說:「老了,你還記得舅媽結婚時的模樣。」

我知道她想到舅舅就有些生氣,所以趕緊說:「當然…不過舅媽現在比以前更迷人。」

舅媽轉身去收拾東西,說:「以前的事別再提了。喔,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回答:「大概是小怡告訴…說你今天要搬家,所以我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舅媽,小怡呢?」

舅媽說:「大概還在學校打球吧,這丫頭,才不過小學六年級,野的很,老是靜不下來,你這大表哥也該勸勸她,專心唸書才是。」

我聳聳肩,說:「我和小怡也好多年不見了,不知道她是不是還記得我這個大表哥。舅媽,你東西都收好了嗎?有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舅媽四下看看,說:「應該都差不多了,就等搬家工人來。」

說著,電鈴響起,我去開門,原來是搬家工人到了。於是我幫舅媽指揮工人,將傢具一一搬上卡車,舅媽告訴我新家的地址,和搬家工人隨車先到新家去,留下我將舊家整理整理,收拾看看有沒有遺漏的東西。

空蕩的屋子裡,剩下我一個人,我看地面凌亂不堪,先打掃了一回,又到臥室裡東翻翻西瞧瞧,突然,我發現舅媽床旁的櫃子裡好像有個包包忘了帶走,於是將之拿起來,隨手翻看。

一看之下,大吃一驚,裡面原來是幾本A書,還有一根女子自慰用的按摩棒。不小心打開開關,按摩棒不但開始震動,龜頭的部份也開始旋轉。我啼笑皆非,不曉得舅媽怎麼會將這種個人隱密的東西留在這裡。

將電動按摩棒關上,塞進包包裡,沈思片刻,不知道舅媽這東西還要不要?只是,無論如何,這東西絕不能留在這裡,免得下一個房客來看到,對舅媽會有些不尊敬的想法。但是就這樣拿給舅媽,也是十分尷尬的事情。

想了想,起身去櫃子裡隨便拿了些舊衣服,和包包放在一起。心想:這樣一起拿給舅媽,若是舅媽問起,就說沒有看包包裡面的東西,只是收起來帶給舅媽,這樣,舅媽應該就不會感到不好意思了。

正要關上櫃子,突然又發現另外一個抽屜裡,舅媽留了些內衣褲在裡面。

我心想:舅媽怎麼這麼糊塗,東西也沒收拾好,就叫工人來搬家,哎。

拿起舅媽的內衣褲,發現舅媽也挺好玩,一個人,淨穿些性感萬分的內褲,不但有蕾絲邊,有幾件褲襠還是薄紗透明的,其中還有一件下體處竟然是有開洞。我拿在手上,心中不由得一盪。我畢竟才十九歲,對男女間的事情雖然還未曾體會,但和一般少男一樣,碰到這種事情,難免會興奮起來。

我用力搖搖頭,將內衣褲與包包也放在一起,又去其他地方收拾了會,看看已經收得差不多了,回到臥室,坐在因為太舊而沒有搬走的雙人床上,眼睛瞪著那堆東西發呆。

身體裡血液不斷沸騰,我幾次伸出手朝向那堆東西,又收了回來。嘆口氣,我還是拿起那個包包,翻出那幾本A書,打了開來。

頭一本A書裡,大概和我自己收藏的差不多,一男一女做愛,一男二女做愛,二男一女做愛,反正就是做那回事。我雖然沒有真實經驗,但A書看多了,對這些圖片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應,只是下面褲襠開始腫脹了起來。

拿起第二本,翻到第一頁,眼睛瞪得大大的。原來第二本的內容竟然是國外早期的一種A書,怎麼說呢,就是全家亂倫性交的那種圖片。父親插女兒,母親舔兒子,淫亂的程度我從來也不曾看過。

在這裡大概介紹一下,封面寫著大大的:LOLITA;我當然不知道這個辭彙是什麼意思,只不過從此這個字眼便深深印在腦海中。

第一頁,是一家四口,穿著整齊地坐在餐桌前用餐,不過父親與母親的臉上都充滿了淫邪的笑容,而小女兒與大兒子也笑著回視父母,小女兒手中還抓著一根熱狗,伸出舌頭舔著,當然是充滿了性的暗示。

第二頁,父親站起身來走到小女兒身旁,摸著小女兒的肩膀;大兒子將椅子推開少許,而母親便蹲在大兒子身前伸手去解大兒子的褲帶。

第三頁,小女兒瞇起眼睛,父親將她的上衣解了開來,撫摸著她幼嫩的乳頭,另一隻手也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鍊;母親這時已經掏出大兒子的陰莖,抬臉與大兒子兩人相視而笑。

第四頁,小女兒伸手抓住父親的大陰莖,笑著望著那根巨棒,張開口,正要放入嘴裡,父親兩手叉腰,顯得挺威風的;母親已經將大兒子瘦弱的陰莖含入嘴中,眼睛還是望著大兒子,而大兒子這時已經閉上雙眼,享受這份快感。

第五頁,父親抱住小女兒的頭,巨棒幾乎有三分之二含在小女兒的嘴裡;而母親這時也專心地舔弄大兒子的陰莖。

第六頁到第九頁,都是差不多的情景,只是母親一邊趴著舔大兒子的陰莖,裙子已經拉了上來,內褲也褪了下去,露出長滿陰毛的陰唇;小女兒轉頭含父親的巨棒,花格子的裙子也整件脫了下來,露出光潔無毛的陰部,而大兒子同時也反手去摸妹妹的陰唇。母親的陰唇與小女兒的陰唇放在一起,一個淫穢,一個純潔,成為極端奇特的景象。

第十頁,父親拉起小女兒,叫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根醜惡的巨棒就要插進小女兒稚嫩的陰戶裡;母親也抬起屁股,用手扶住大兒子的陰莖,正往自己的陰道裡塞進去。

第十一頁,父親的巨棒終於插進小女兒的陰戶裡,但是大概因為小陰戶塞不下這麼大一根巨棒,所以只進去了三分之一,小女兒背對鏡頭,看不到臉上的反應;母親的陰唇緊緊地包覆住大兒子瘦小的陰莖,整根插了進去,只留下陰囊在外面,母親半轉過臉,嘴張得大大的,似乎正在淫叫。

第十二頁到第十四頁,差不多。

第十五頁,父親將小女兒放到地毯上,與母親併排仰躺,大兒子與父親兩人如同比賽般,一個插著小陰戶,一個插著毛陰唇。只見父親這時已經將巨棒幾乎有半根都插進小女兒的陰道裡,而大兒子的陰莖插在母親的陰道裡,從陰唇留下一滴滴的淫水,沾得大兒子滿屁股都是。

第十六頁,父親與大兒子都抽出陰莖來,兩人笑著互相擊掌,好像摔角換手般情景。

第十七與第十八頁,父親插著母親的陰道,而大兒子也同時插著妹妹的陰戶。

第十九頁,大兒子畢竟年少,終於射了出來,精液滴在妹妹已然成了個大洞的陰戶門口,臉上表情好像爽到了極點,只差沒有聽到他的叫聲;母親興奮地看著兒子的龜頭,好像十分欣慰。

第二十頁,大兒子躺在旁邊,已然無力再戰;母親爬到小女兒的陰戶前,用舌頭幫小女兒舔乾淨大兒子流下的精液,父親仍抱住母親雪白的大屁股,奮力往裡抽插著巨棒。

第二十一頁,母親趴在小女兒身上,小女兒伸出舌頭舔著母親的乳房,一手撫摸著母親的陰蒂,小陰戶剛好就在母親的陰部下方,父親的巨棒仍然插在母親的陰道裡,大兒子這時也回過神來,興奮地看著這場大戰。

第二十二頁到第二十五頁,父親有時插入母親的陰道裡,有時插入小女兒的陰戶裡,大兒子也坐過來與母親接吻。

第二十六頁,父親終於受不了,站了起來,母親與小女兒都坐起身來一同舔著父親的陰莖,母親用手指摳著父親的屁眼,小女兒則摸著父親的陰囊,大兒子不甘寂寞,也在後面偷摸著妹妹的小乳頭。

最後一頁,父親張大了口狂叫,精液射在母親與小女兒的臉上,母親快樂地伸出舌頭吸吮父親濃濃的精液,小女兒似乎怕被射到眼睛裡,雙眼緊閉著,大兒子坐在旁邊,眼瞧這邊,微微地笑著。

我看到這裡,已經受不了,掏出陰莖,坐在床上開始套弄。一邊翻閱著那幾本A書,一邊拿起舅媽的內褲放在臉上呼吸,可惜舅媽的內褲是洗乾淨的,沒有什麼味道,但是在A書的刺激之下,我好像也變成那個大兒子插著母親的陰戶般,幻想插著舅媽的陰道,陰莖在舅媽的陰唇來回摩擦。

下體傳來一陣酥麻,我知道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只要再套個十來下,就可以射出我滿心的淫慾。平常這時總是忙著找衛生紙,這時我知道這個舊床鋪沒人要,就算射滿了我的精液也沒關係。

於是閉上雙眼,左手抓著舅媽的內褲,將兩根指頭抵在內褲的褲襠,想像這就是舅媽的陰唇,右手快速地套著我的陰莖……喔……

突然,我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撫摸著我的陰囊,我嚇了一跳,睜開眼睛,表妹小怡笑嘻嘻地趴在我前面,正眼不轉睛地瞧著我自慰。

也不知道是高潮來臨還是被嚇到了,我「噗嗤、噗嗤」一聲,將精液全部射在小怡的臉上。這是我有生以來最爽快的一次射精,同時也是我從來沒有過的經驗--射在別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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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的祕密

小怡笑嘻嘻地緩緩坐起身來,隨手拿起舅媽的內褲,將她臉上我的精液擦去,沒說什麼。我嚇呆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這樣挺著一根陰莖,在小怡面前晃來晃去。

小怡低下頭,翻著剛才我看的那些A書,我噤口無言,也不敢亂動,一些沒完全射出的精液慢慢沿著陰莖留了下來。

小怡終於說話了:「大表哥,你……這樣舒服嗎?」

我這才回過神來,遲疑地說:「是……是呀,小怡你……」

小怡笑了笑,說:「還不把褲子穿起來,羞不羞人呀你。」

我連忙把還沒消腫的陰莖塞進褲子裡,拉上拉鍊,不小心還夾了皮一下,痛又不敢說,站起來,默默地站在一旁。

小怡邊翻著A書,邊說:「大表哥,你這樣是不是叫做“自慰”?男生自慰都要這樣看書嗎?也要拿女生內褲放在臉上啊?好奇怪,我從來沒看過男生自慰的樣子呢。」

我羞愧地說:「小怡……對不起,這……真對不起,我是因為……」

沒想到小怡大方地說:「沒關係,這是人性自然的需要,我了解。」

我想不到小怡才十二歲,小學六年級,怎麼會有這麼開通的想法。一般像她這麼大的小女孩若是看到了剛剛的景象,應該會是嚇得尖叫躲開,要不然就是獃獃地看著不敢說話,哪有一個小女孩會像她有這般成熟的思想。

小怡站起來,笑著說:「我可要去洗把臉了。」

說著走去浴室,東瞧西瞧,看不到毛巾,只有走回來拿了件她母親留下來的衣服,又走到浴室,打開水龍頭,嘩啦嘩啦地洗了個臉,這才回來對我說:「大表哥,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對不對?」

我硬著頭皮說:「是啊,大概有兩年多了。前一次見面好像是過年你回外婆家的時候,我了妳一面,是吧?」

小怡一副天真的模樣,說:「我記得那天你和外婆他們打麻將,好像輸了不少哦。」

我邊收拾床上的東西,邊說:「虧你還記得,那天我可輸慘了,大概有三千多吧……對了,小怡,你媽媽到新家那裡去了,你怎麼還留在這裡?你不知道新家的地址嗎?」

小怡說:「我當然知道,我只是想回來看看住了這麼多年的房子,留下一些回憶。」

我「喔」了聲,心想,這小鬼的心思還挺細的,只是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場合碰面。將舅媽的東西找了個塑膠袋裝起來,塞進我的背包,對小怡說:「這樣吧,我騎車送你去新家。小怡……你不會把我剛剛的事情告訴你媽媽吧?」

小怡鬼靈精地說:「當然……不知道,就看你怎樣賄絡我囉。」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拍了她的頭一下,說:「這下糟糕了,被你抓住小辮子,好吧,待會兒請你吃麥當勞,這總可以了吧。」

小怡歪著腦袋想想,點頭說:「勉強啦,不過我可要選最貴的套餐哦。」

我邊走出去邊說:「好啦,好啦,一切都隨你。」

來到麥當勞,看著小怡在我面前吃吃喝喝,還又點了支冰淇淋,小怡笑著看我,竟還伸出舌頭緩緩地用舌尖舔著冰淇淋,那副樣子好像在嘲笑我剛剛的醜態,暗示我A書上舔陰莖的模樣。

我搖搖頭,莫可奈何,只有問小怡:「你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倒底懂多少?為什麼看到……也不會害怕?莫非……你有過類似經驗?」

小怡舔著冰淇淋,也不回答我這問題,只是隨口說:「嗯,不多,也不少吧。大表哥,你以為非得要有經驗才會懂得這些嗎?少笨了,我們同學早就大家都在討論這些事情,我還算比較保守的呢,」

她突然小聲靠近我,「告訴你喔,我有個同學叫做阿惠,她懂得的可多了,什麼自慰啦,高潮啦,這些名詞都是她告訴我們的。」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現在國小女生也這麼新潮開放,訥訥地說:「你們年紀這麼小,怎麼這麼……」

我還沒說完,小怡不屑地「哼」了聲,說:「年紀小又怎麼樣?告訴你,我那同學阿惠,她早在四年級的時候就已經是有經驗的女人了。」

我張大了口,心想,這……這不太好吧。忍不住問小怡:「她有沒有告訴你,她是跟誰……?」

小怡帶著一絲羨慕又有些忌妒地說:「阿惠是跟她哥啦,第一次的時候,阿惠四年級,她哥國中一年級。有一次,阿惠她爸和她媽出去旅行,家裡就剩下阿惠和她哥,她哥在自慰的時候被她撞見,於是就和她上了床。」

小怡突然有些興奮地看著我,說:「就和我們今天一樣耶。」

我苦笑著說:「不一樣,我又不會和你上床。哎,別說這個了。」

小怡賊嘻嘻地笑著:「為什麼別說了?我知道,聽我這樣講,你那裡又“勃起”了,是不是?」

聽到小怡這樣說,我確信她知道男女之間的事還真不少。

吃過麥當勞,我根據舅媽給我的地址,騎車帶她到她的新家。一進門,就看到舅媽頭上纏著毛巾,正獨自吃力地搬著傢具,我趕忙上前幫忙。

我問:「舅媽,那些工人呢?怎麼沒有幫你搬東西。」

舅媽氣呼呼地說:「別提了,那些可惡的工人,說了我就氣。明明講好價錢的,搬到這裡,又要加錢,我不肯給,他們放下東西轉身就走,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搬,累死我了。」

我笑了笑:「搬家公司就是這樣,沒辦法,他們吃定你一個婦道人家,不給錢就不搬。」

舅媽有些感傷地說:「是啊,我也知道,誰教我孤家寡人一個,想講道理又怕他們動粗,可我也不願吃虧,只好打發他們走,凡事自己來啦。」

我拍拍胸脯,說:「不打緊,一切有我,你放心。」

幸好經過成功嶺的六週訓練,這些粗活我還應付得來。

舅媽瞥了小怡一眼,問說:「你怎麼會碰見這丫頭的?」

我臉上紅了紅,小怡看著我微笑說:「我回家裡找東西,剛好看見大表哥……」

我心中噗咚噗咚地跳,「……在幫你收東西,就叫他載我過來。」

舅媽說:「喔,什麼東西?啊,忘了告訴你,」

舅媽轉頭對我說,「我那裡留的東西都是不要的,打算過幾天去包一包丟掉,你收了也是白收呢。」

我臉上又是一紅,實在沒勇氣將背包裡舅媽那袋東西拿出來還給她,這時心中才想到,好險小怡沒看到她媽媽那根按摩棒,否則不知道會怎麼想。咦,不對呀,她還是看到了那堆A書,這下她應該知道她媽媽的祕密了。哎,不對,是我的祕密。

幫著舅媽將傢具歸定位,又將紙箱裡的東西拿出來一一擺好,小怡懂事地在旁幫忙。我見到一旁還有些紙箱,打開其中一隻,正要將東西拿出來,舅媽有些慌亂地說:「那些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先放著吧。」

我點點頭,轉身到一旁,與小怡兩人互換了個眼色,我這才明白,為什麼舅媽那些A書和按摩棒留在那裡不要了,原來舅媽另外有“新貨”,舊的不想帶過來,只好暫時放在舊家,準備另行找機會扔掉。

忙了好久,終於整理得差不多,我們三人直起發酸的腰,看著新家慢慢成形,有了家的感覺,心下都好是安慰。

舅媽抬手看看錶,驚叫:「哎呦,現在都六點多了,忙了一個下午,小怡,你和大表哥吃過中飯了沒?」

小怡笑說:「來之前大表哥帶我去麥當勞吃過了。」

舅媽瞋道:「也不會替媽媽帶一點,可餓死我了,中飯也沒吃。」

我這時才想到,在麥當勞時,我身上的錢全都奉獻給小怡堵住她的嘴,自己只喝了杯可樂,這時肚子咕嚕咕嚕地直叫,可也餓極了。

舅媽看我一眼,不好意思地說:「阿興啊,真是抱歉,讓你忙了這麼久,也沒什麼好招待,過一會,舅媽帶你和小怡去吃館子去。」

我笑說:「好啊,舅媽,只是我得先打個電話回家。」

舅媽拍了自己腦袋一下,說:「我可忘了,這裡電話還沒牽。這樣吧,你到巷口打公用電話,順便幫舅媽帶幾瓶飲料回來。小怡,你幫大表哥去拿東西去,我先洗個澡。」

於是我和小怡走出門外,望了望方向,到一旁便利商店,小怡進去買飲料,我在店門口打公用電話回家,告訴媽媽我在舅媽家,吃過飯回去。

放下電話,小怡也買完出來,我對小怡說:「多謝你剛才沒有告訴你媽媽……中午的事情,否則我就完了。」

小怡說:「放心,你請我吃麥當勞,我不會出賣你的。不過……」

我有些緊張,問說:「不過什麼?」

小怡看了我一眼,狡猾地說:「不過有件事情你要答應我,要不然我就要告訴媽媽你拿她的內褲套在頭上自慰。」

我氣道:「小怡你……你真是奸詐,不是說好麥當勞就可以了嗎,還有什麼事情?」

小怡笑笑,說:「放心,不是壞事,對你也有好處的。」

我問說:「倒底是什麼事情,快說啊。」

小怡說:「我現在還沒想到,不過想到的時候,你可不許耍賴,聽到沒有?」

我無奈地說:「好吧,誰叫我做了虧心事,一切都依你。」

小怡高興地哼著流行曲,抱著飲料回去了,我沮喪地跟在她後面,心想,被這小鬼要脅,可真是痛苦的一件事,但,倒底她要我做什麼事情?莫非……我想到小怡在麥當勞裡對我說的那些話,什麼她的同學阿惠,什麼上床……想到這裡,心中一跳,難道這小鬼真的想要和我上床?我可還是處男哪。不過,小怡可也是處女呢。想到這裡,心中有點茫然,也有點興奮,真是說不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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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舅媽的祕密

回到舅媽家,小怡放下飲料,就打開電視想看,怎奈畫面一陣亂跳,小怡對我叫著:「大表哥,快幫我修電視機。」

我繞到電視後面瞧了瞧,說:「笨蛋,你家電視還沒有接天線哪,當然沒畫面。」

小怡愣了愣,說:「那怎麼辦,不管,你要幫我修好。」

我嘆口氣,起身到外面陽台去看有沒有現成的天線可以接上的,看了半天,發現似乎隔壁有接一條有線電視的纜線,心生一計,回屋裡找出工具,打算從中暫時跨接過來。

在陽台上忙了半天,回頭叫小怡幫我把老虎鉗拿來,怎料小怡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出去玩了,大概是等得不耐煩,自己先跑了。

將老虎鉗拿來,正要夾起線頭,忽然聽到身後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傳出來。

我回頭去看,發現舅媽家的陽台,是可以通到客廳與主臥室的那種。我現在站的位置,正好在舅媽臥室外面,只是舅媽房間的落地窗將窗簾拉上,看不到裡面。

仔細聽那聲音,好像是以前看A片的時候,女主角那種哼哼唧唧的爽快淫叫。我停下動作,又專心聽了一下,臉上通紅,確定那聲音正是從舅媽房間傳出來的,心中七上八下,有些想偷偷看舅媽在做什麼。

其實也不用多猜。自從發現舅媽的按摩棒,便知道舅媽因為離婚多年,又因為小怡的緣故,沒有另外去找對象,這些年來,舅媽大概就是靠那些按摩棒渡過寂寞的夜晚。我並不會就此認為舅媽是個淫亂的女人,換了是我,我當然也會這麼做,又何況今天中午我也曾經……

舅媽大概是以為我和小怡買東西還沒回來,趁剛洗過澡,自行解決一下。

我心中非常矛盾,不知道是否應該偷窺舅媽自慰。想了想,終於按耐不住男性的慾望,偷偷壓低身子,從舅媽房間落地窗的窗簾旁邊縫隙,往房間裡面偷看。

就見到舅媽果然躺在新買的床上,旁邊散落著浴巾,全身赤裸,兩腿大開,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奶,一手拚命在下體處摩擦。

從我這個角度,沒辦法看到舅媽陰部的詳細景象,心中有些懊惱,但想到終於看到舅媽的豐胸,又同時窺探了舅媽的隱私,不由得我不興奮起來,褲襠也脹得有些難受。

舅媽突然翻了翻身體,嚇得我趕緊躲開身形,躲在一旁大概半分鐘,忍不住,又將腦袋伸到窗簾細縫旁,瞇著眼睛瞧。

舅媽這時換了姿勢,趴跪在床上,屁股翹得老高。由於舅媽的屁股正對著我這個方向,我看得清清楚楚。舅媽左手撐住身子,另一手在陰戶裡摳摳弄弄,中指還插入陰道裡,不斷進出摩擦,食指輕扣著陰蒂,無名指和小指則輕撫著舅媽的會陰部。

舅媽磨了半天,我也在陽台掏出陰莖套了半天,未幾,見到舅媽身子顫抖了一下,屁股不斷左右搖動,好像快要到達高潮。我也想和舅媽同時射出精液,怎奈得中午已經射過一次,而且偷看的時候心情既緊張又害怕被發現,硬是射不出來。

舅媽仰起頭,右手還插在陰戶裡,左手塞進嘴裡吸吮著,一下子,舅媽便倒在床上,似乎高潮過去,全身脫力。雪白的大屁股還是對著我,我卻再也不敢繼續偷看,於是趕緊將老二放回褲子裡,起身繼續假裝接電視天線。

過沒多久,舅媽換上輕便的休閒服,若無其事地走到外面來,看我在做什麼。

我粗手粗腳地將天線拉到客廳,接上電視,電視機倏地出現了畫面,我拍拍手,說:「終於接好了,舅媽,你和小怡有電視可看了。」

舅媽露出奇怪的笑容,說;「可真多謝你了,阿興,舅媽今天才知道,家裡沒有個『男人』可真是不行。」

我奇怪舅媽為何強調『男人』這個字眼,不敢多話,打算去廚房洗手。

舅媽說:「阿興啊,你到我房間浴室去洗手好了,我那裡有肥皂。」

我點頭應了,走進舅媽房間的浴室,洗好手,順便尿了一泡尿,正要打開門出去,發現浴室浴缸旁放著一件舅媽穿過的內褲。我遲疑了下,走過去拿起內褲,輕輕放在鼻子前面,閉上眼睛深呼吸,一股尿臊味混著一種成熟女性的體香撲入鼻中。

我禁不住拿著舅媽的內褲,另一隻手便開始搓弄我已經脹大的老二,越搓越快,正要射出來,舅媽在外面問:「阿興,怎麼洗個手這麼久,快出來我們去吃飯去。」

我吃了一驚,精液又縮了回去。無奈,放下舅媽的內褲,照著原先的樣子放好,恙恙然打開浴室門出去了。

與舅媽、小怡在外面吃過晚飯,回到舅媽家,小怡坐在電視機前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節目,舅媽和我坐在餐桌前,喝著下午買回來的飲料。

舅媽說:「阿興,你今年多大了?十九是吧,舅媽應該沒記錯。怎樣,有沒有女朋友?」我不好意思地說:「哪有,才剛上大學,我又不帥,怎麼會有女孩子喜歡我。」

舅媽說:「亂講,你的條件不錯啊,只要你敢開口,有哪個女孩子抵擋得住你的魅力。」

我笑說:「舅媽別開玩笑了,真的沒有嘛。」

舅媽斜望了小怡一眼,說:「舅媽不是跟你開玩笑,改天舅媽幫你介紹個女孩子,不過能否成功就看你自己的工夫了。」

我搖搖手,說:「舅媽別鬧了。第一,有舅媽如此美貌的女人在眼前,條件再不錯的女孩子也被舅媽比了下去;第二,我帥不帥自己心中明白,也不是討女孩子歡心的那種型,連吉他啦,運動啦都比不上其他同學。哎,要是真得有機會認識女孩子,想必對方也看不上我。」

舅媽握住我的手,鼓勵我說:「別自暴自棄,舅媽知道你一定有比別人『強』的地方,是不是?」

我看著舅媽的眼睛,笑得彎彎的,眼光中充滿了莫名的奇怪含意,額頭上冒出汗來,趕緊抽回手,說:「舅媽我要回家了,改天再來看你。」

舅媽臉色一變,嘆口氣,坐著不說話,我也不敢動。

舅媽又看了小怡一眼,小怡還是盯著她的電視看。舅媽悄聲對我說:「來我房裡一下。」

說著起身到房間去了。

我心中又是緊張害怕又是有些幻想期待,莫非舅媽……不會吧,別多心了。

隨著舅媽來到她房中,舅媽拍拍床鋪說:「來,坐下,舅媽有些事情對你說。」

我依言坐下,兩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

舅媽走到衣櫃前,拿出一個小包包,說:「這就是你幫舅媽收拾的東西,是不是?」

我嚇了一跳,那包東西正是我中午在舅媽舊家發現的那些A書和按摩棒,但是我不是放在背包裡嗎?怎麼會被舅媽發現。

舅媽走到我身旁坐下,看著我,說:「別害怕,其實,舅媽知道你已經發現舅媽的祕密了,這……你會不會看不起舅媽?」

我義憤填膺地說:「不會,舅媽,我不會看不起你,這些……不過是人性自然的需要罷了,不是嗎?」我也套用小怡中午對我說的那番話。

舅媽說:「那就好,舅媽怕你覺得舅媽是個淫亂的女人,其實我……哎,你也知道舅媽和你舅舅離婚這麼多年,始終是一個人過,有的時候,女人難免有些需要,舅媽不是聖女,只好靠這些東西渡過夜晚。你懂嗎?」

我臉上一紅,低頭說:「我懂。」

舅媽拿起我的手,放在那根按摩棒上面,眼中泛出奇怪的神色,說:「你以前見過這些東西沒有?嗯?」

我想縮回手,怎奈舅媽抓住了不放,我訥訥地說:「沒見過。」

舅媽說:「你知道女人怎麼用這些東西嗎?」

我頭低得更低,說:「……就是放進去,打開開關。」

舅媽輕輕地笑著:「放進哪裡啊?告訴舅媽。」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抬頭看著舅媽說:「放進舅媽的……陰道裡去。」

舅媽笑說:「呦,阿興終於開竅了,你知道舅媽為什麼問你這些嗎?傻小子。」

我這時終於了解舅媽的用意,也笑著說:「當然知道,舅媽,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這傻小子,假的東西畢竟比不上真的東西來得受用。舅媽,其實我……」

舅媽伸手遮住我的嘴,說:「舅媽知道下午你在外面看舅媽,舅媽是表演給你看的,你知道嗎?傻小子。」

我驚訝地說:「你……那麼……」

舅媽靠在我耳朵旁邊說:「要不是小怡在這裡,舅媽早就……嘻,你願不願意和舅媽上床?」

我聽舅媽這樣直說,心中突然又想起道德與倫理課本中的教條,遲疑地說:「舅媽,你是我舅舅的太太……」

舅媽拍了我腦袋一下,說:「你雖然口中叫我舅媽,心中可還把我看作你舅媽?況且,我早已和你舅舅離婚了,現在,我可是單身一個人。你不要老是把我想做是你的舅媽,要是我是你在街上認識的一個女人,你就願意和我上床了嗎?」

我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願意……」

舅媽說:「那就對了。這樣,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叫小怡去找她同學阿惠玩,你過來。」

我望著舅媽,兩人慢慢一起笑了起來。舅媽又握了我的手一下,便起身說:「好了,你該回家了。」

我興奮地趁舅媽不注意,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跑到客廳拿起背包,對小怡說:「我回去了。」

小怡轉頭看看我,又去看電視,口中說:「拜拜,別忘了我說的事情哦。」

我心中一愣,朝斜倚在臥房門口的舅媽揮揮手,便騎車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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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姨媽的祕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後急忙拿起電話要打電話給舅媽,抬頭一想,才想起舅媽的電話還沒裝上。無奈,面對著母親在餐桌坐下悶悶地吃著早餐。

母親奇怪地問我:「阿興,你放暑假不出去玩,留在家裡做什麼?平常見你四下亂跑,怎地今天這麼乖?」

我正因為慾望薰心,一心只想要和舅媽上床,一股悶氣沒處發洩,放下豆漿,對母親吼著:「我自有打算,不出去便是不想出去,你別管我!」

母親吃了一驚,瞪著我不說話,我吼完心中有愧,低著頭也不講話,母親嘆口氣,放下手中報紙,離桌回房。

我反省了一陣子,心想平常我不是這樣不孝,母親現在一定很傷心。於是起身到母親房間,敲敲門,母親正一言不發地折著衣服。

我訥訥地說:「媽,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母親又嘆口氣,說:「算了,你也這麼大了,我是不該再管你……對了,你昨天幫舅媽搬家搬好了沒?還有沒有要幫忙的?」

我一聽,順勢說:「嗯,還有一些,舅媽說看看我今天有沒有空,再去一次。」

母親點頭說:「這樣,你就再去幫幫你舅媽。想你舅媽,年紀輕輕便獨自一個女人過日子,你若是能幫幫她,便要盡力,知道嗎?」

我說:「當然,我一定會幫她的。」

說這話,心中不禁暗笑,我當然會幫舅媽『舒舒服服』的。

母親一拍腦袋,說:「我差點忘記了,你小阿姨昨天說,要你幫她騎摩托車去迪化街買帖中藥,你先幫你小阿姨送過去,再到舅媽那裡。」

我有些不樂,說:「買什麼嘛!好啦,把藥方給我。」母親戳戳我前額,瞪了我一眼,把藥方拿給我,又交給我六千塊,囑咐我到哪裡哪裡去買,我依言騎車出門。

到了迪化街,找到那間中藥房,店裡就只有老闆一個人,看著報紙,我上前遞給他藥方單子,他端詳半晌,賊嘻嘻地望著我直笑。

我不悅地說:「麻煩你給我五帖。」

那老闆上上下下仔細地看著我,笑著說:「少年的,這可是你要吃的?」

我不耐煩地說:「才不是呢,你管這麼多做什麼?你抓藥就是了。」

那老闆說:「對嘛,我想也是,你年紀這麼輕,若是得吃這藥,可真是不幸呵。」

我奇怪地問:「這藥……是吃什麼的?」

老闆嘻嘻地笑道:「這是專門治療男人陽痿不舉的漢方,你瞧這帖虎鞭……還有這……嘩,可都是昂貴的藥方呢。年輕人,給你個建議,我另外給你個藥方,男女都可以吃的,這男女之間哪,不單是一方面的事情,要兩個人一起努力,才能協調,你說是不是?」

我心中一動,想到舅媽,於是說:「你這帖藥方還是幫我抓,錢不是問題,另外你說的那什麼藥,也給我一點。」

老闆點點頭,過一會,交給我一大包中藥,說:「這是你藥方的藥。」走到門口四下看了看,回到店裡,從一個抽屜裡神秘兮兮地掏出另外四個小瓶子,快速地塞到我手裡,小聲地說:「年輕人,可別害我,這藥要是有效,千萬別告訴別人是我賣給你的。」

我皺起眉頭,拿起一個小瓶子東看西看,老闆「喂」了一聲,立即將我的手壓下來,瞪著我說:「可別讓別人看到哪,笨蛋!」

聽到他罵人,引起我的好奇心,說:「這是什麼藥,這麼見不得人?這藥怎麼吃呢?」

老闆輕聲說:「這藥便是傳說中的春藥。可我這春藥和別人的不同,怎麼說。別人的春藥,不是男人自己用的就是害女人用的,外敷內服不可混用。我這春藥不僅男女都可以用,既可以服用,又可以抹在那裡,包你金槍不倒。」

他左右看看,又靠近我一點,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這藥加在飲料裡,不用怕喝錯杯子,反正男女都會催情,女人喝了,媚態十足,比什麼強姦藥片還夠力,男人喝了,固精鞏鞭,更加有力。怎樣,不賴吧!」

我揚眉問:「這麼厲害,這藥叫什麼名字?」

那老闆站直了身子,笑嘻嘻地說:「這是我精心調配的,沒有名字,你就叫它『妹妹藥』吧。」

我重複了他的話一遍:「妹妹藥……嗯,果然比媚藥還厲害,可說是媚妹藥才是。」

老闆伸手問我要錢,我聽他說出這四瓶的價錢,訝異說:「不貴嘛,不如你再給我來個三罐。」

那老闆瞥了我一眼,冷笑道:「再三罐,你當這是康倍特啊,告訴你,一個女人只要一罐,從此對你服服貼貼,下次也不用再喝了。你別這麼貪心,反正我這店也不會倒,用完了,好用,再來拿。」

我想想也是,便轉頭要走,那老闆又叫住我:「年輕人,千萬別說是我賣的,我也不會承認哦。」

我說:「放心,這種事我也脫不了干係,不會說的。」

那老闆點點頭,最後又吩咐:「一瓶可以混四杯飲料,別用多了,否則怕你會受不了。」

我揮揮手,騎上摩托車,離開迪化街往小姨媽家去。

路上,我想到這媚妹藥,心中不禁熱力十足,想到用這藥讓舅媽媚態十足的模樣,就爽得差點闖紅燈。突然,我一個緊急煞車,停在路邊,想到一件事。

小姨媽為何要買這帖藥方?莫非是小姨父……不行?

不會吧,小姨媽今年三十一,結婚快五年了,小姨父也才三十三左右,怎麼會有這種問題?若真是如此,那小姨媽可不是守活寡嘛,哎,小姨媽老實說條件也不錯,怎料到碰上這等事情。重新上路,邊騎邊想:那五帖中藥當然是交給小姨媽,至於這媚妹藥嘛,當然是交給我來幫忙她。幫忙誰?嗯,除了舅媽,小姨媽也可以來試試看,不,怎麼說舅媽和我沒血緣關係,和她上床頂多算是偷情,但是小姨媽卻是母親的妹妹,和她……上床,好像不太好。

搖搖頭,有些不屑自己竟然有亂倫的念頭。

到了小姨媽家附近,停好車,按按電鈴,小姨媽幫我開了門。

小姨媽笑著歡迎我進屋去,我將中藥交給小姨媽,在客廳坐下,問小姨媽說:「小姨媽,就你一個人?」

小姨媽說:「當然,你小姨父上班去了,結婚後又不准我出外上班,霸道的很,留我一個人在家裡,無聊死了。剛好,你來陪我聊聊天。」

我想到舅媽,說:「不成哪,過會兒我有事……」

又想到那瓶媚妹藥,不禁有些心動,心想:不如先試試看這媚妹藥的威力,反正我自己把持住,讓小姨媽等小姨父回家兩人解決就成了。

於是又說:「好吧,反正那不重要,只是幾個臭男生去打球。」

小姨媽高興地轉身到廚房,問我:「要喝些什麼?」

我趕緊說:「果汁,謝謝小姨媽。」

心想,果汁有顏色,媚妹藥混在裡面看不出來,第一次試驗,小心一點比較好。

小姨媽端了兩杯和一瓶剩不到一半的蘋果汁出來,我愣了愣,心想,這蘋果汁雖然有顏色,卻是透明的,算了,老天不能事事如我意。於是假裝伸手接,撥了杯子一下,其中一杯登時灑了出來,潑在小姨媽身上。

我和小姨媽驚呼一聲(當然我是假裝不小心的),小姨媽笑說:「不打緊,我去換件裙子。」我連忙道歉。

等小姨媽到房間去的一瞬間,我打開一瓶媚妹藥的瓶蓋,先加了一些在兩杯裡,又將剩下的全倒在那瓶蘋果汁裡。將蘋果汁搖一搖,果然什麼都看不出來,心中得意,就等這藥效發揮出來。

小姨媽換了件粉色的連身洋裝,在沙發坐下,順手將那杯倒了一半的杯子拿起來,我連忙說:「小姨媽,我幫你倒滿。」拿起蘋果汁將杯子倒滿。

小姨媽笑著喝了,我看著她喝下我的媚妹藥,緊張地手心直冒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管他,我也拿起蘋果汁喝了大半杯。

小姨媽說:「阿興,上大學好不好玩?有沒有女朋友?」

我說:「還沒啦,哪有這樣快的。」

小姨媽說:「快?想當初我大一剛進學校沒多久,就被別人追走了,你是男生耶,怎麼不主動點。」

我靦腆地摸摸頭,說:「我很用功啊,沒想到這些事情。小姨媽,你大一時追你的是不是小姨父?」

小姨媽呵呵笑著:「才不是呢,你小姨媽哪會這麼沒用。那時,追我的是大三的一個學長,他人又帥,身材又好,是學校的體育健將。後來,我大二,他大四的時候分手了。」

我問:「是小姨父介入你們之間,把你橫刀奪愛搶走了?」

小姨媽說:「不是,是另外一個男生,和我同年級,我因為和他討論功課,日久生情,便和那學長分了手,和這人在一起。」

我說:「嘩,沒想到,小姨媽這麼多情。」

小姨媽撥撥頭髮,斜倚在沙發裡,微笑著說:「當然啦,我可是我們繫上的系花呢。」

我恭維道:「看得出來,小姨媽長這麼漂亮,以前一定有很多人追。那麼後來怎麼認識小姨父的?」

小姨媽好像藥力開始發作了,仰頭窩在沙發裡,兩腿縮在懷中,閉著眼睛,笑咪咪地說:「說來話長,反正是我男朋友去當兵的時候,有一次,他放假回來,我沒注意到日期,不小心……要上醫院,可是他收假回軍隊,臨走把我托給他的同學,就是你小姨父,就這麼樣子認識的。」

我「喔」了聲,心中明瞭怎麼一回事,八成是上醫院墮胎。想想不對,又問:「小姨父怎麼沒去當兵?」

小姨媽愣了愣,張開雙眼,看著天花板,悶悶地說:「他……身子不好,不用當兵。」

我心中奇怪,陽痿可以不用當兵嗎?

小姨媽皺皺眉頭,伸手又倒了一杯果汁喝下,說:「這天氣怎麼這麼熱,開了冷氣還直冒汗。」

我身體裡這時也開始冒火,由下體處傳來一陣騷動,感覺到那根慢慢在膨脹當中。

我大膽地問:「小姨父他怎麼了?是平板腳?還是……?」

小姨媽嘆口氣說:「你小姨父他……」轉過身子看著我,我發現小姨媽的雙眼中炯炯有神,好似要噴出火來了,雖然嘆氣,可也一點也不像幽怨的樣子,「……他天生腎臟不好,只要活動太久,體力支撐不住,便會昏倒。」

我眼前開始發暈,小姨媽的樣子好像變得十分迷人,她頸中流下的汗水,閃閃發光,誘惑著我目不轉睛地瞧著發呆,好想看到汗水流到小姨媽乳房的模樣,由乳溝處往下滴落,慢慢往下滑,慢慢往下……

小姨媽「嚶」了一聲,把腳放下來,又撥了撥頭髮,說:「你坐坐,我去沖個涼,這鬼天氣……」說著起身走到房間臥室。

我屏氣凝神,儘量克制自己的慾火,目光卻跟隨著小姨媽走路時左右搖晃的臀部,我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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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小姨媽的床

小姨媽去房間浴室沖涼,我坐在沙發裡冒汗,只有走到廚房去用水龍頭洗臉,冷水撲面,神智有些清醒,但慾火仍舊壓不下來。

好像聽到有些聲音,仔細聽,原來是小姨媽在叫我。

我走到房間,小姨媽在浴室裡叫我:「阿興啊,小姨媽忘了拿乾淨衣服,你幫我拿拿。在衣櫥左邊櫃子抽屜裡。」

我依言拉開抽屜,想找件內衣褲給小姨媽,當然趁機觀賞了小姨媽的那堆內在美。翻著翻著,找到一件,性感的薄紗透明睡衣。我拉起睡衣的肩帶,整件睡衣展現在我眼前。

看著睡衣,幻想小姨媽穿著那件睡衣時性感的模樣:粉紅色的乳頭看得一清二楚,諾大的乳房將睡衣撐起一個拳頭高,小小的肚臍,下面是細細帶子綁著一小塊布的丁子褲,透明的褲襠中間露出黑黑的一塊……

突然耳後傳來笑聲:「阿興,你在幹什麼?」

我吃了一驚,趕忙將睡衣藏在身後轉過身去,小姨媽由浴室裡探出腦袋,笑著看著我。我訥訥地說:「幫……幫你找衣服啊。」

小姨媽笑說:「那件也可以啊,你拿來給我啊。」

我呆了呆,鼓起勇氣,將那件性感睡衣和一件如同我幻想中一樣的丁字內褲,拿給小姨媽,小姨媽笑嘻嘻地望著我,又望了我牛仔褲褲襠處一下,接過睡衣,將浴室門關上。

我獃獃地站在浴室門口,等了一會,浴室門開了,小姨媽果然穿著那件誘人的睡衣,臉上充滿了笑容,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

我看著小姨媽兩粒乳房在薄紗睡衣下輕輕地抖動,說:「小……姨媽,我……」

小姨媽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帶我走到床鋪前,坐下。

我又說:「小姨媽,這……我……」

小姨媽伸手摀住我的嘴,開始除去我的上衣,望著我的胸肌讚嘆:「阿興,你挺壯的,姨媽不知怎麼搞得,想要看看你,你……可別害怕。」說完竟然俯低身子,伸出舌頭,開始在我的胸膛上舔舐。

我感覺小姨媽的舌頭在我的乳暈四周繞來繞去,有些癢,也很刺激,我閉上眼睛喚道:「姨媽……我好舒服。」

小姨媽不理會我,兩隻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過一會,又解去我的腰帶,說:「來,乖孩子,站起來。」

我依言站起,小姨媽便將我的牛仔褲脫了下來,看著我內褲中央鼓起來的那條痕跡,歡聲道:「好,好,果然是好孩子。」伸出手,在內褲外面撫摸著我的陰莖。

我呻吟起來,站在床上,任憑小姨媽替我愛撫,小姨媽似乎嫌不過癮,竟又脫下我的內褲,我那已經憋了許久的老二,「咚」的彈跳出來,打在小姨媽的臉上,小姨媽「呼」的一聲,不由分說,便將我的老二塞進她的口中。

我「啊!啊!」叫了起來,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這是我第一次的性經驗,第一次的口交,也是第一次的亂倫。

小姨媽右手握住我的陰莖根部,往嘴裡套送,左手從跨下伸到後面輕撫我的睪丸,我只覺得老二在小姨媽溫暖的嘴裡,由龜頭處傳來一陣一陣的包覆感,睪丸也被摸得癢癢的,好是舒服。

小姨媽輕輕地吸吮我的龜頭,舌頭在龜頭四周繞著舔著打轉,有時還鑽鑽馬眼,有時又捲起我整跟棍子。我不禁抱住小姨媽的頭,腰部自然開始蠢動。

小姨媽突然停了下來,抹抹嘴唇,笑說:「舒服嗎?」

我睜開眼睛,笑著說:「當然,我第一次這樣。」

小姨媽要我坐下,說:「來,幫姨媽把衣服脫掉。」

我哪裡客氣,幾乎是扯的將小姨媽那薄得不能再薄的睡衣脫了下來,小姨媽用手撐住身體,舉起大腿,媚笑說:「還有一件啊。」

我根本懶得慢慢脫小姨媽的丁字內褲,將兩邊細繩的活結一拉,小姨媽茂密的森林便滋長在我眼前,只見中間一條肉縫,兩片小陰唇冒在大陰唇外邊,幾滴淫水沾在大腿內側,閃亮動人。我像是餓虎撲羊般,將整張臉埋進小姨媽的大腿間,伸舌在小姨媽的陰戶上來回舔弄,小姨媽張大了口,叫著:「哎,哎……,哎,上面些,哎……洞洞,洞……」

我這時終於相信,一些A書小說裡叫床的描述都是騙人的,什麼「親哥哥」,什麼「大雞巴哥哥」,拜託,在這個時候,誰管你哥哥不哥哥,「啊」都來不及了。

不過看看色情小說還是有好處的。我根據A書的描述,兩手端著小姨媽修長的大腿,用舌頭捲舔小姨媽的陰蒂,還不時用舌尖探入小姨媽的陰道裡。雖然用舌頭插入不深,但小姨媽這時已是說不出話來,屁股不住顫抖,拼了命將陰戶往我臉上蹭。

我這時一會兒舔小姨媽的左邊陰唇,一會兒舔小姨媽的右邊陰唇,一會兒舔小姨媽的會陰部,一會兒舔小姨媽的陰蒂,就是不再將舌頭插入小姨媽的陰道裡。

小姨媽好像忍不住了,喚道:「洞,洞……」

我忍住笑意,又將舌頭在小姨媽整個陰戶外圍繞了一圈,這才將臉抬起,伸出右手中指,朝小姨媽已然洞開的陰道口直直插了進去。小姨媽「啊」狂叫了一聲,兩手捏住柔軟的大奶,死命搓揉,我右手中指像在打快打旋風般,快速地在小姨媽陰道裡進出抽插,左手輕輕捏著小姨媽的陰蒂揉動,小姨媽這時已經進入忘我的境界。

我一邊用手指插著小姨媽的陰道,一邊扶起我那已經硬得有些疼的老二,準備插進小姨媽的洞洞裡,突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辦不到。

哎,我也真是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潛意識裡還不能拋除倫理的束縛,或許是因為幫小姨媽用手指抽插得太專心了,以致於慾望稍減,道德心又冒了出來。

總之,我決定,今天不幹小姨媽了。

但是又不能這樣就算了,我想了想,轉身趴到小姨媽身上,和小姨媽成六九的姿勢,將我粗直的陰莖,插入小姨媽的嘴裡。

小姨媽在下面「嗚……嗚……」不能言語,我也不管小姨媽會不會難受,開始在小姨媽的口中抽插,同時右手中指還是在小姨媽的陰道中進進出出。

小姨媽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幾次想將我的腰部推到她的下體處,都被我拒絕。我這時手指和舌頭並用,插著陰道,舔著陰蒂,小姨媽大腿蹬了蹬,屁股夾緊,將腰部下體努力往上抬到最高點(當然,這也造成我的陰莖插到她的口中最深處),然後,我就感到中指被夾住,一股熱熱的暖流噴了出來。

小姨媽高潮了,我好快樂,這是我第一次讓女人高潮,我舌頭不停地舔,不停地吸,小姨媽的陰蒂快要被我搞爛了。

過了片刻,小姨媽放鬆腰部,我知道她高潮過去了,突然感覺小姨媽的嘴開始蠕動,小姨媽的舌頭又在我龜頭上迴旋,這次不一樣的是,小姨媽是仰躺著,我是趴著幹,要深要淺隨我控制。

我大腿夾著小姨媽的頭,腰部上下起伏,將陰莖在小姨媽小小的嘴裡不斷抽動,小姨媽竟然還伸手到我的肛門口,淺淺地往裡插,刺激我的擴約肌,我的臉還是埋在小姨媽的下體,兩手從小姨媽大腿外側繞到裡側,撥開小姨媽的大陰唇,露出的陰道口沾滿了小姨媽的淫水。

我越插越快,鼻子埋在小姨媽的陰唇之中,一陣酥麻由後腰傳來,我知道快要射了,趕忙起身拔出陰莖,未料小姨媽壓住我的屁股,嘴唇緊緊含住我的龜頭,舌頭不住舔舐,我再也受不了,腰部往前一撞,老二直插到小姨媽的咽喉,一股股濃冽的陽精由身體深處湧上來,龜頭陣陣收縮,「噗嗤噗嗤」混著小姨媽的口水射在小姨媽口中。

小姨媽大口大口地將我的陽精吞了下去,半滴不剩,我抽慉了幾下,轉身仰倒在小姨媽的床上。

這時腦中沒了別的思想,只有一圈一圈的彩虹在眼前漂蕩,我,好似在雲端一般,飛呀飛呀,慢慢的,慢慢的,開始感覺到我的身體,我的重量,我的頭,我的胸口,我的小腹,我的老二……

天呀,小姨媽還趴在我那裡,不住口地吸著我那漸漸消腫的陰莖。

我疲憊地開口說:「小姨媽……好舒服喔。」

小姨媽笑著看著我,突然,雙眼一瞪,打了我一耳光,罵道:「你這死孩子,剛剛為什麼不插進來?害小姨媽癢死了。」

我苦笑說:「小姨媽,對不起,我……我想到你是我的姨媽,不敢……」

小姨媽微笑說:「怎樣,吃到甜頭了,下次可要更賣力囉。說,下次插不插進來?」說著捏住我已經萎縮的老二。

我「哎呦」叫了出來,趕忙說:「我插,我插。小姨媽,早知道你不在乎,我就一口氣插進去插到底。」

小姨媽這才鬆了手,笑咪咪地說:「傻孩子,姨媽肯穿著睡衣出來,就代表願意了,你還顧慮這麼多。」

我說:「我不知道……小姨媽,我們……」

小姨媽坐起身子,整理了下頭髮,說:「哎,你幫小姨媽買的中藥,想必你也知道小姨父他不行了。其實,剛結婚沒多久,我就開始四處幫他找藥方子,努力了這麼久,才盼得你這小冤家來。阿興,你真的長大了。老實說,早在你國中時,小姨媽就幻想著有一天,你那根棒子能插到姨媽的洞洞裡,直到今天,不知哪來的勇氣,這個幻想才終於實現。」

我抱住小姨媽,臉頰埋在小姨媽豐滿柔嫩的乳房中間,說:「小姨媽……」我好感動,原來今天不僅是媚妹藥的功勞,小姨媽早就拿我當性幻想的對象。

小姨媽也抱著我,我們兩人就這樣赤裸著身子,在小姨媽的床上擁吻起來。

我突然想到舅媽,暗想:糟糕,這下射過了,過一會怎麼應付舅媽?

正在煩惱,小姨媽又開始不老實,纖纖玉指在我的陰莖上緩緩摸來摸去,更開始套弄了起來。我連忙站起來穿衣服,對小姨媽笑著說:「小姨媽,今天夠了,我還要去找同學,改天再來……找你。」

小姨媽瞋道:「你現在還有力氣去打球?我看免了,還是留在這陪陪小姨媽吧。」

我移開盯著小姨媽陰戶的目光,深吸口氣,說:「不成哪,我同學會罵我的,小姨媽,我答應你,我一定再來陪你,好不好?」

小姨媽失望地點點頭,撲過來,摟住我的脖子,與我深深舌吻了一陣子,我才倉皇奪門而出,騎上機車,腦袋還有些昏昏沈沈的,簡直快要忘記舅媽新家的住址在哪裡了。

<<全文完>>

19歲北京浪妹陳靜

上個週末,幾個朋友聚會,然後大概晚上9點多的時候,小三帶過來一個女孩。看年紀不是很大,絕對不超過20歲。小三介紹說,這是他新認識的馬子,叫陳靜,還在讀書呢。好象是個旅遊職高。陳靜一開始還挺矜持,他們當時都在一起胡侃呢,她就在一邊抿著嘴笑。

她長的挺好的,就是個子不高。

他們問她多高,小三說她157,隻有大概80斤重,屬於比較小巧玲瓏的女孩。她在外面待了沒一會,就被小三給帶到裏面屋子去了。他們幾個也都心照不宣,繼續神侃。

當時外面大概還有5個男的,過了一會兒,一個和他們不太熟的人就先走了。再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就聽見陳靜在裏面開始叫了。親愛的,快操我,我逼裏都快癢死了,阿!啊,你的大雞吧真大,太好了,大雞吧使勁操我的小騷逼.他們幾個在外面就有點來性子了。不一會兒,小三完事了,滿足的出來喝水。他們幾個就進了裏屋。隻見陳靜光著身子,趴在床上不停喘氣。一看就知道剛爽完了。

他們幾個都圍了過去,陳靜當時嚇壞了,忙著喊小三。他們幾個就說,你喊也沒用,小三和他們都是哥們,他們的女人小三也都玩過的。這時小三端著杯子進來了,和陳靜說,這些都是我哥們,反正大家一起爽爽吧。他們幾個一邊說話,一邊就在脫衣服,其中一個已經把雞巴掏出來了,示威似的在陳靜面前晃悠。陳靜一看更害怕了,但也知道也是躲不過去了,於是就說:你們別動粗的,我可受不了。

他們幾個也不說話,只是呵呵的笑。

陳靜又說,你們想幹什麽啊。

這下大家都樂了,其中一個就說,他們想幹你啊。當時他們是5個男的,而且都已經脫光了,圍在床邊上,陳靜還光著呢,隻好坐在床上,抱著膝蓋。接著就有人把陳靜拉起來,說:怎麽樣,先幫我爽一下吧。

陳靜看實在是躲不過了,隻好跪著舔他的雞巴。那哥們一隻手按著陳靜的腦袋,一隻手伸下去揉她奶子。

其他的人都在七手八腳的揉她摸她。

陳靜的個子雖然不大,奶子到是不小,我估計至少是80C的,而且特別的挺。皮膚也很白,跪在哪兒舔人雞巴的樣子非常性感。舔了一會兒就有個哥們有手在扣她的逼,用兩根指頭並在一起在騷逼裏面捅,沒過多長時間,陳靜就受不了了,開始哼哼,不知道是爽的,還是嚇的。用手指捅的人,把手指抽出來,隻見陳靜流了一大攤淫水。

然後有人跪在她身後,用雞巴磨她的逼。

陳靜的騷逼口挺窄的,那人就用雞巴在上面來回磨,沒幾下龜頭上沾了很多水顯得特別亮。陳靜的哼哼也越來越重。那人把她腿打開,腰向下按了按,這樣子顯得更淫蕩,屁股高高的翹著,水流出來好多。

插她嘴的人現在一隻手揪著她的頭發,一隻手從後面捏著她的脖子,雞巴來回在她嘴裏抽插,陳靜也掙脫不開,隻好張大嘴讓他操。

這時陳靜的兩隻手也沒閑著,纖細的手指分別在替兩個哥們擼雞巴。

背後的哥們的龜頭在磨了半天之後,一個突刺深深插在陳靜的騷逼裏,當時陳靜顯然有點受不了,小身體抖了一下。背後的那人也沒管這些,兩隻手把住陳靜瘦瘦的髖骨,開始前後大幅度的抽插。背後的人和前面的很快建立了默契,配合的非常好,陳靜的身體隨著兩個雞巴一起起伏,瘦瘦的腰簡直快要被累斷了,屁股傳來啪啪的撞擊聲,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肋骨的輪廓也隱約可見。前面插她嘴的人顯然快要不行了,動作越來越快,然後雞巴一挺,插到陳靜的喉嚨的地方,然後身體抖了一下,射了出來。等雞巴軟軟的拔出來的時候,立刻第二根雞巴就補上上去,陳靜還沒來及把精液吐出來馬上就被插上根更粗的。跪在身後的人,開始玩起了深深淺淺的插法,粗長的雞巴幾乎把騷逼的嫩肉都翻了起來,陳靜很快就受不了了,哼哼的聲音越來越大了,肚皮的起伏也更加劇烈,很快背後的那人也達到了高潮,一聲吼叫中射在陳靜的騷逼深處。

然後,陳靜被換了個姿勢,躺在床上,兩腿分開迎接第二根雞巴。

但她看見第二個人的雞巴的個頭時還是嚇了一跳,幾乎和陳靜的纖細的手臂一樣粗,而且至少有20公分長。陳靜立刻求饒說,別讓他操我,我會被他操死的。那個叫飛哥的一點也不停頓,分開了陳靜的隻腿,然後架到肩膀上,擺好了姿勢,一挺身粗長的雞巴插進去了一半,那種感覺幾乎讓陳靜暈厥了,從來沒讓這麽粗的雞巴操過。但飛哥隻插進去一半就不再插了,慢慢的拔出來,然後再次深深的插進去,一下整根雞巴全部插進去。陳靜頓時感覺整個下身就麻了,甚至是子宮裏面都感覺被塞滿了。飛哥就用這種方式開始狂操陳靜,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到底。在加上陳靜的兩個奶子也被人使勁揉著,嘴裏也被一根雞巴插,兩個手甚至都沒閑著,還在使勁的櫓不知道是誰的雞巴。

陳靜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身邊的這5個男人使勁的操著,蹂躪著,把她帶進了無盡的屈辱和無盡的快感中。

在半個小時中,飛哥讓陳靜洩出來兩次,陳靜幾乎是死了過去,就在她感覺再也活不了的時候,飛哥的雞巴在她的子宮狠插了進去然後射出了滾燙的精液。同時陳靜也感覺到了嘴裏的雞巴的跳動,很快在她嘴裏也射出了濃濃的精液。當兩根雞巴離開陳靜的時候,她幾乎癱瘓了,軟在床上一動都動不了。

但第一個插她嘴的哥們的雞巴已經重新恢複了生機,正豎的老高的向陳靜挑釁。他讓陳靜翻了身,重新變成趴著的姿勢。他跪在陳靜的身後,用手探下去,捏住了陳靜的陰蒂來回的揉捏。本來陳靜已經達到了高潮,這下更加忍受不了,大聲的喊叫了起來。身後的哥們問她:怎麽樣爽嗎?陳靜已經無法回答了,隻好大聲的哼哼並點頭。哥們又問:想讓我們哥幾個接著操你嗎?陳靜又點頭。但那哥們並不放過他,繼續使勁捏她的陰蒂,並對她說:我要你親口說,求求我們幾個操你,說的時候還要來回搖擺屁股。陳靜已經被弄的淫水流的腿上全是的了,隻好一邊搖擺屁股一邊嗲聲哀求5個男的接著操她。

身後的哥們可能是嫌還不過癮,繼續問她:讓我們操你什麽地方啊?陳靜被挑逗的無法忍受隻能說:求求你們用大雞巴來操我的騷逼吧。她一邊搖擺屁股一邊哀求,終於身後的哥們也被挑逗的忍不住了,擺好了姿勢,將雞巴對準陳靜的陰道整根插了進去。

當深深的插進去的瞬間,陳靜長吐了一口氣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但這次高潮還沒落下,就又被重新帶到了新的高潮。身後的哥們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到底,狂野的動作帶著陳靜的頭發也在不停的搖擺,陳靜的嘴裏也沒閑著,重新被一根雞巴粗暴的插著。就這樣,5個男人換了若幹種姿勢幾乎每個人都操了陳靜兩輪,長達三個小時的車輪大戰之後,陳靜癱軟在床上。

5個男人出去喝水休息了一會兒。

等他們回到房間的時候,陳靜還沒有從高潮中醒過來。其中一個哥們似乎意猶未盡坐在床邊撫摩著陳靜的瘦瘦的肩胛。他的手掌緩緩撫摩她的全身,慢慢移到了陳靜的白皙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手指扣弄著陳靜的肛門周圍的皮膚。這時邊上的哥們提議大家一起玩的陳靜的後庭花如何。有人很快找來了洗面乳。

當洗面乳塗在陳靜肛門的時候,陳靜清醒了過來,說:大哥,你們要幹什麽?幾個男人隻是笑並不答話。

陳靜剛才領教了5根雞巴的威力,現在更加害怕了。於是便哀求:求求你們,別這麽玩我,我會被玩壞的。但塗洗面乳的手並沒有停下來,沾著洗面乳的手指捅到陳靜肛門裏面,洗面乳發生了作用,手指雖然被夾的很緊但來回插的卻很順暢。

先是一根手指,很快兩根手指被插進去,從來沒有插過的肛門緊緊的夾著手指。陳靜大聲的哀求,但她還是被擺弄成淫蕩的姿勢。陳靜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著接受手指的挑逗。終於在順暢了許多之後,手指抽了出來。身後的男人,跪在陳靜兩個潔白修長的小腿之間,將粗大的龜頭抵在陳靜從未被開墾過的肛門。陳靜仍然在大聲的哀求,但雞巴還是慢慢插進了她的肛門,陳靜感覺整個肛門都快被撕裂了,疼的感覺讓肛門不斷的收縮,但也將更多的快感帶給了身後的那根雞巴。終於雞巴被連根插進了陳靜的肛門,並開始緩慢的抽插。隨著陳靜的痛苦的呻吟,雞巴的抽插動作越來越狂野,陳靜的肛門幾乎被操裂了,但那根雞巴的動作卻越來越快,插的也更深了。在插了十幾分鍾,肛門緊縮的力度終於讓身後的雞巴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在粗野的狂操最後幾下之後射了出來。

第一根剛被拔出來,陳靜的被拉了起來,一個男人仰面躺著,雞巴高高的挑著。陳靜一看就明白了,便無奈的騎上去,用自己的騷逼套上他的粗雞巴。然後身體下面的男人托著陳靜的乳根處,將陳靜一起一伏的托著。這個姿勢陳靜感覺那根雞巴插的特別深,幾乎插到了子宮口了。這樣插了一會,陳靜很快被弄到了狀態,主動的上下的聳動。

這時有人將她的上身按了下去,一隻手然後在掰她的肛門。陳靜當時被嚇壞了,連忙求饒。但那個人動作並沒有停止,他將雞巴也插進了陳靜的肛門。沒過幾分鍾,陳靜的嘴裏也被插了一根,現在她身體的三個洞都被男人瘋狂的操著。這種玩法,19歲的陳靜哪裏受得了,很快被弄的昏了過去。5個男人這樣三個洞一個也不放過的一起插了若幹次,每個人幾乎分別操她三個洞兩三次。陳靜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了高潮,整個夜晚她都被雞巴一刻不停的操著,這場混戰直到天亮的時候,陳靜的騷逼、肛門又紅又腫,而所有的男人也筋疲力盡了。

5個人就到街頭去吃早點。路上飛哥看見有隻身體粗壯的野狗在街頭遊蕩,便想了個更加淫蕩的主意。

他用幾根火腿腸把野狗帶了回來,然後在水龍頭下面簡單的洗了一下就等待著陳靜醒過來。

等到大狗身體全幹了之後,幾個男人把陳靜推醒,陳靜疲憊的問:不是還要操我吧,我真的快要被你們給操死了。幾個男人也不說話,將陳靜拉到地上。一個禿頭把陳靜推到牆邊上,把她的左腿擡起來,用力的操了起來,很快就把陳靜幹出了高潮。等到陳靜正在高潮中的時候,飛哥把那條大狗帶了進來,然後把春藥拌在肉裏喂給大狗吃。

陳靜一看拚命想逃走,她使勁想推開禿頭,但無濟於事。在禿頭使勁操的時候,陳靜看見大狗來了性子。

飛哥把大狗的四個爪子都套上了手套並綁牢了,然後狗嘴也被套上了。

禿頭在插了幾百下後,射了出來。

然後陳靜被拉到了床上,大狗也被弄上了床。陳靜蜷縮在床頭,可是大家都笑著等著看美女和大狗的好戲。陳靜知道不和大狗玩的話,今天是不可能被放過的。飛哥讓陳靜舔大狗的雞巴,陳靜隻好照辦。

伏身舔弄大狗的雞巴。然後,陳靜趴成母狗的樣子,飛哥幫著大狗爬到陳靜身上。來了性子的大狗,非常的盡興的插著陳靜的騷逼,肛門。

屈辱的感覺讓陳靜感覺像是噩夢一樣,大狗一起一伏的賣力的幹著陳靜,粗大的雞巴慢慢的征服了陳靜。在屈辱中,陳靜被大狗送上了高潮,她大聲的呻吟著。大狗的動作比人快很多,簡直象開了快檔的電動雞巴。陳靜在叫聲中突然發現,房間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被帶來了2條大狗。而且也都被餵了春藥,在第一隻大狗一陣顫抖中將濃稠的精液射在陳靜的肛門裏。隨後,陳靜又分別被那兩隻大狗給強奸了一次。

大狗。而且也都被餵了春藥,在第一隻大狗一陣顫抖中將濃稠的精液射在陳靜的肛門裏。隨後,陳靜又分別被那兩隻大狗給強奸了一次。

產前運動班

「你在開玩笑嗎﹖叫我去帶產前運動班?」

老闆聳聳肩,說道:「阿傑,美華昨晚已經生產了,她那班孕婦產前運動班再半小時就要上課了,我找不到別人帶,你就幫個忙吧,只剩幾個禮拜而已,帶這些大肚子的孕婦動一動不會要你的命啦!」

看來沒得商量,我只好勉強點點頭,離開老闆的辦公室,走進教練更衣室去換衣服。唉!要帶一屋子的大肚婆做產前運動!

一個男人站在一群孕婦面前示範產前運動看來實在有點愚蠢,不過這還不是真正的問題,真正的問題是我喜歡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孕婦是我最喜歡的性幻想對象;看到走在路上的孕婦就會讓我興奮起來。

現在要我站在七個穿著緊身韻律服的孕婦面前五十分鐘,我一定會硬起來的。如果她們向老闆抱怨,我可能會丟了這份差事。我沖了個冷水澡,把我的弟弟妥貼地藏在褲襠裡,現在真希望它能小一點。但我只能枯坐在教室裡等她們來而已。

我今天的學生一個個地走進來,有人穿著毛衣和牛仔褲,有人穿著罩衫和加大腰圍的百慕達短褲,還有人穿了T-shirt和緊身踩腳褲,哇!我還可以看到她胸罩和孕婦內褲的輪廓呢!真要命,她們七個竟然都長得不賴,我還希望能看見一個醜八怪好讓小弟弟冷靜一下,似乎是不可能了。我心裡忍不住暗笑起來:「運氣這麼好,一屋子標緻的孕婦。」

最先到的是美惠,T-shirt遮掩不住那兩個豐滿的乳房,緊身褲勉強裹住八個月的大肚子;佳芬身材高佻,留著短髮的臉龐常帶著笑意,加大腰圍的牛仔褲裡,也是將近八個月的肚子;娟瑜染了一頭淡棕色的頭髮,襯托她的娃娃臉,背心裙裡的肚子也該有六、七個月吧;慧敏懷孕前是空姐,她一直飛到四個多月,腹部開始明顯凸出才辦留職停薪,明豔動人的她告訴班上的同學她再三個月生產後還要回去飛;舒婷今天穿了一件淡粉紅色襯衫,還可以看到襯衫下緊裹著圓潤乳房的蕾絲胸罩;敏華三十五週多的大肚子把連身孕婦裝繃得緊緊,她一直擔心課程還沒結束她就會生產;一個接一個的孕婦讓我目不暇給,冒起汗來。

最後進來的慧子,她清純的模樣,白晰的肌膚迷倒了我,她的肚子是七個人裡最大的,看來比一般臨月要生產的孕婦還大,(後來美惠才告訴我慧子懷的是雙胞胎,只有七個多月)雖然挺著這麼大的肚子,身材還是可以看到前凸後翹。性感的嘴唇讓我忍不住想要把我的弟弟插在她嘴裡。她讓我的心跳快了起來,如果讓我挑,慧子是我最想上的一個。褲襠裡的弟弟開始硬了起來,我開始覺得褲子有點緊。

她們走進教室後看到我,都露出有點訝異的表情,我向她們解釋她們原來的教練美華昨晚生產,剩下這五週由我代她,她們才格格笑起來,魚貫進入教室後的更衣室去換裝。

站著看她們三三兩兩走出來,只覺得褲子越來越緊,我知道我今天完了。美惠的黑色韻律服有些透明,裡面她沒再穿緊身襯褲,但可以看出韻律服腰部和臀部有丁字型內褲的凸出線條;圓滑的腹部曲線下是光溜溜的大腿,讓人忍不住要硬起來。

我的厄運還沒結束,她們七個的韻律服裡都沒穿胸罩:十四個碩大的乳房在我面前排開,隔著薄薄的緊身衣,我清楚地看到她們深色的乳暈和乳頭。慧子是最糟的一個:她是那種讓你看了就要洩在褲子裡的女人,她長得就像是雜誌的封面女郎,不過喔我的天!她現在挺著那麼大的肚子!她那像是十個半月的肚子把粉紅色的韻律服撐得像薄薄的褲襪,我甚至還能清楚地看到她肚子上的妊娠紋。低胸韻律服的胸口有深深的乳溝。兩條腿和美惠一樣是光溜溜,但她的韻律服裡面連內褲都沒穿,腰臀看不到內褲的線條,她走動時,豐滿的臀部一下下顫動著。我拚命努力讓小弟弟不要越來越硬,慧子望著我,眨了眨眼,又微笑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嬌豔欲滴的紅唇,喔!她知道!她知道!

「那麼我們就開始今天的課程。」我的聲音乾乾澀澀,又有點發抖,女孩們都笑起來,瞭解地互相望著。這堂課簡直是個夢魘,她們每個人都可以清楚看到我勃起了,我必須把小弟弟弄正,免得它從褲管裡跑出來和大家打招呼。

骨盆運動是最麻煩的項目,我像是在她們面前搖晃我的小弟弟一樣,而看著她們七個孕婦在我面前搖動圓滾滾的大肚子,讓我兩腿中間更加難受。敏華開始上下擺動她的肩膀,她那兩個碩大的乳房跟著抖來抖去,其他女孩有樣學樣,故意讓雙乳波浪般地搖著,當我滿頭大汗看著乳波臀浪,她們笑得開心極了。

娃娃臉的娟瑜半蹲下來,屁股前後搖晃著,桃紅色韻律服的褲襠濕濕的。她用嘲弄的語氣問我:「教練你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們幫忙?」其他人拍手大笑;舒婷蹲了下來,她的下體朝我挑釁般地抽送,嘴巴卻咬住手指頭,做出無辜的表情。她裹住乳房的緊身衣胸口濕了一片,深色的乳暈若隱若現。我感覺自己好像馬上就要洩了。

「嗯….」我呼吸有點困難,努力維持平靜的語調:「妳….妳們的身材都很迷人….」我幾乎就要射在我的褲子裡了,我想她們七個都察覺到我的窘狀。

美惠直盯著我的下身看,格格笑著說:「教練我們也很喜歡你的身材喔….」「對啊對啊」敏華興高采烈地附和著。

「好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現在來做跪姿舉體」

你有看過七個上圍豐滿的孕婦,雙膝跪在地上,大腿撐得開開,仰躺在地上嗎?她們的私處只蓋著一片窄窄的韻律服褲襠,看著她們撐住身體,上下舉放著肥滿的屁股,使我更加血脈賁張。

真希望我沒看到慧子的下身:她的緊身衣褲襠已經濕透,幾近透明,緊緊包裹她下體的布料下,陰脣的輪廓浮凸出來,盡頭是花蕾般的陰蒂,再往上是一叢黑色的陰毛。慧子瞧著我,大腿張得更開,濕透的褲襠下,肥厚的陰脣微微張合著,她對著我微笑,圓臀前後輕搖著‧‧

慧子讓我射了出來。我哆嗦著把熱熱的精液一股腦洩在緊身褲裡。她們七個看見了這一幕,全都嬌聲歡呼起來,拍手叫好。我覺得自己像個白痴一樣。

五十分鐘總算過去,我鬆了一口氣向她們說:「準媽媽們,下課了,下週再見。」

敏華眨了眨眼,問我說:「下禮拜你還敢帶我們嗎?」

我點點頭:「美華的產假要請六個禮拜,我會把你們這班帶完。」

她們七個開心地笑起來;「這樣行嗎?妳們如果覺得不妥,我可以請俱樂部幫妳們再找個女教練。」我真希望她們說不要換人……..

「不用不用,我們覺得這樣很好。」慧子急忙告訴我。她迷人的嗓音讓我的小弟弟又抖了一下。我真是樂歪了。

一個禮拜很快就過去,又到了產前運動班的上課時間,我踏出更衣室向著教室走去,小弟弟已經像棒子一樣硬,管他的,反正沒人向老闆抱怨,要不然我早就被老闆叫到辦公室去了。

我站在教室前握著門把想開門,哪知門鎖給鎖上了,「搞什麼鬼?」我開始敲門,過了一下子,門開了一道小縫,美惠探頭出來:「教練是你嗎?」她的大眼睛眨了兩下,臉上露出一抹狡詰的微笑。

「是我啦」我的口氣有點不爽:「妳們在搞什麼飛機啊?上課時鎖門這不足為奇,可是把教練鎖在門外就很奇怪了。」她格格笑起來:「我們要給你一個驚喜。閉上眼睛然後走進來。」

我聳聳肩,閉上眼睛,心裡想著老闆常說的「我們要取悅顧客」美惠抓住我的手,帶我走進教室,我聽到背後的門喀搭一聲又鎖上了。

「好,可以張開眼了。」我張開眼睛,馬上感覺到緊身褲裡一陣濕暖黏滑‧‧七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包括我的慧子寶貝,全身都一絲不掛!

「我們七個人都覺得穿著緊身韻律服,嗯……..活動不大方便。」美惠格格地笑著。她朝我眨眼微笑:「教練你不會反對吧?」

七個大肚婆在我面前站成一個半圓形,美惠直挺挺地站著和我說話,八個月的大肚子有點蒼白;舒婷和慧敏正在做暖身運動,她們彎下腰用手去碰腳趾時,豐滿的乳房下垂晃動著;敏華在練一些肚皮舞的動作,雙手放在後腦杓,身體半蹲,姿態撩人地搖著屁股;娟瑜只是站著看我一隻手把玩著自己的乳頭;佳芬站著左右轉動上身,兩團肉球好像要飛出來一樣。

慧子跪在地上,雙臂打直撐著地面,她的大肚子摩擦著地毯,乳頭離地毯也只有一吋,見我在看她,她對我微笑,轉過身背向我,然後把重心移到腳上。

這聽起來似乎很簡單,不是嗎?慧子只不過把重心移到腳上。這是我所看過最嚇人的一個動作。她先把一隻腳向後向外踩住,再抬起腳跟,展現優美的腿部線條;同時她雙腿間的豐腴肉縫和茂密黑森林也讓身後的我一覽無遺,微弓的腿讓巨大的腹部和雙乳更凸顯出來。慧子回眸一笑,眨了眨眼,然後另一隻腳也朝後外伸,雙手仍舊撐在地板上,現在她蹲得很低,大腿張得很開,毫不保留地將股間的神秘三角地帶展現出來。深色的陰脣像花瓣一樣微微張著,兩片肥臀分了開來,粉紅色的屁眼輕輕抽動著;碩大無比的肚子仍然靠在地板上。慧子又轉頭,再拋給我一個微笑,彷彿在問我:「喜歡嗎?」她的雙腿慢慢挺直,抬高了屁股向我示威,最後終於站直起來。

「懷孕挺一個大肚子,常常會腰酸背痛。」慧子回頭慢條斯理跟我解釋。我直楞楞望著裸身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她是我看過最漂亮、最性感的孕婦。

她的奶子和肚子大的讓人不可置信,隆凸的恥丘長了一搓黑色的陰毛,我張大了眼,毫不知羞恥地瞪著她最私密的部位直看。我抬起頭和她四目相接,慧子報我以一個微笑。我好似被電到一般渾身一顫。

「好了沒,教練我們該上課了吧?」敏華大聲問我。

舒婷叫道:「等一下,我們要你和我們一樣不穿衣服上課。脫光光!」她像孩子一樣興奮,把頭上的黑髮撩向腦後,色瞇瞇地舔著嘴唇。

「等一等!等一等!」我退了一步。

「舒婷說的沒錯。」慧敏說道,挺著便便大腹的裸體真是秀色可餐。「只有你穿著衣服不公平,好像我們很賤,隨便就脫光自己的衣服。」

其他女孩低下頭來,露出羞怯的表情,紛紛用手遮住身體;好像兩隻手就能遮住全身一樣。慧子的手甚至遮不住她的乳房。慧敏一步搶上前,剝掉我的T-shirt。

「不賴嗎!」她叫道。其他人看著我的肌肉一個個笑起來。我還展示了一塊二頭肌。佳芬跑上來,一把將我的緊身褲扯下來,挺硬的陰莖直挺挺地往前伸。

「哇!」「呵呵….」「好硬啊」她們驚嘆地竊竊私語,佳芬用手指摸了我的龜頭一把,還放在口裡舔了舔:「哇!你的寶貝真不小!」

其他六個人一窩蜂圍了過來,接下來幾分鐘我就站在那兒,緊身褲掉在腳踝上,任憑十四隻手愛撫玩弄我的弟弟和那兩粒;別問我是怎樣拚命忍住不射出來 —- 這麼多乳汁滿溢的大奶子擦著你的身體,一個比一個大的便便大腹磨繒著你的屁股,每個人的手都像是要搾乾小弟弟….

美惠吆喝著:「該開始了!」雖然身材是七個人裡面最嬌小的,她似乎是這個小團體的領導者。女孩們照平時上課的位置站好。我忙著把鞋襪脫掉。

「妳們真要這樣全身光溜溜地上課?」我還是有點懷疑。她們全都點點頭。

慧敏回我一句:「我們花錢來這裡,就是要運動的啊!」

「好了,快開始吧!」

這些婊子真的整整照課程活動了快五十分鐘。我覺得如坐針氈,看著這些大腹便便的孕婦挺胸、扭腰、搖臀,赤裸的身體除了淋漓的香汗外,一絲不掛。我的大雞巴硬的跟鐵棒一樣,她們的眼睛緊盯著它,拋飛吻、舔舌頭….

你絕對無法想像面對著這七個全裸的孕婦,看著她們姿態撩人的動作,每個人都能挑起你的衝動時,又爽快興奮又要壓抑慾望的痛苦。看著這些性感標緻的大肚婆晃動充滿乳汁的豐乳,搖擺她們挺在身上的大肚子,張合著兩片雪白的圓潤屁股,香汗淋漓的子孫穴時隱時現;我的龜頭怒張,不知何時開始淌著透明的黏液。她們七個看到這一幕景象也更加興奮,越加賣力用她們誘人的身體挑逗我。

又到了跪姿舉體的時間。七個光溜溜的大肚婆一字排開,仰臥在地上,膝蓋跪地,大開雙腿,做出「幹我」的姿勢,一齊搖晃她們的屁眼‧‧

我「嗯嗯」地呻吟起來,陰莖抽搐了兩下。慧子的密穴就正對著我面前,肥厚的兩片花瓣像是充血而變得紫紅,點綴著黝黑的恥毛,肉縫隨著屁股的搖擺不時微微張合‧‧

敏華叫了起來:「先給我!先給我!我是第一個!」我的目光移到她身上,她的手正撫弄自己多毛的下體,急促地用力呼吸。潮紅的外陰都是淫水,黏黏亮亮的。

美惠對我喊:「快上啊!我們已經抽了籤,敏華真的是第一個。」她的聲音有些含糊,因為她正吸吮著自己彈珠般的乳頭。而她的雙手則忙著按壓濕滑的下身。

「唉唷‧‧求求你‧‧」敏華的拇指使勁在陰蒂周圍劃圈圈,另一隻手把那兩片充血的深紅花瓣撐得大開。

我猶豫起來:「我不知道‧‧」

「教練,我們的丈夫都不知道我們的需要,我們七個都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男人了!」舒婷柔軟的聲音也因為高漲的慾火而有些變調。他一邊說話,雙手也在胯下忙著:「我們每個人都想要,每個人都要!」

我跪在敏華面前,抓著硬挺的陰莖,用龜頭摩擦她溜滑的陰脣。敏華用力呻吟喘氣,扭動著身體,下身的兩手剝開陰脣,開始哀求我:「救救我!救救我!」其他六個人躺在地上一邊自慰一邊看著我們。

小弟弟輕易就滑進她滿是愛液的陰道。她的身體滾燙,陰道裡滑不溜丟,我緩慢地深深抽送,陰莖整個抽出來再整隻插進去。小弟弟如果像平常一樣快速衝刺對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可能不大好,所以我放慢速度,輕柔地肏著她。敏華的雙手仍然放在下身,剝開陰唇,好讓我的肉棒滑進滑出。她那兩個巨無霸的乳房卡在雙臂間前後搖晃。

小弟弟插了一下子,敏華就全身猛烈顫抖起來,再沒兩下就出來了,她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呼吸像要斷了氣一般。

「該我了,該我了!」敏華的抽搐還沒有完全停止,慧敏就興奮地嚷叫起來,她關心地問我:「你還可以嗎?」

我促狹地回她一句:「來試試看啊!」就移動到她張開的大腿間。

我輕易地把大肉棒埋進她長滿濃毛的雙腿中間,肉棒一撐開她的身體,慧敏抖了一下,唧唧哼哼地呻吟,享受體內被龜頭衝撞的快感。

「用力幹我!用力幹我!」她開始費勁地喘息,雙手緊抱膝蓋用力往上身拉,高潮時她全身緊繃,腳踝幾乎要碰到了臉頰。

「來幹我!快來幹我!」換娟瑜狂叫了起來。

當我用鐵棒般的龜頭按壓他小花蕾似的陰蒂,娃娃臉的娟瑜皺著眉頭緊閉雙眼,貝齒死命咬著下唇。我在插入之前挑逗好一陣子:我想讓這個洋娃娃般的可愛孕婦哀求我幹她。

慾火焚身的娟瑜咬著牙關撐了好一會兒,崩潰後一發不可收拾,用啜泣般的聲音呻吟哀求我:「好哥哥快把大肉棒插進來,幹我吧﹗幹死我!我的小屄屄要爆炸了,快用大雞巴通通我的騷穴,受不了!我快死了,救我!救我!幹死我!」

我使勁地幹她,她六個多月的肚子還不算非常大,所以我敢狠狠地快速深插,娟瑜叫床的聲音又高又尖,在她下體裡死命衝撞的肉棒讓她敞開喉嚨尖叫起來,其他人慌忙七手八腳摀住她的嘴巴,以免驚動全俱樂部。

我還趴在娟瑜身上,就又聽到佳芬飢渴的呻吟,剛才慧敏在我腳下呻吟痙攣達到高潮時,佳芬就已經揉著自己的乳房和下身的花蕾、花瓣而洩了一地。現在她又呻吟著喊我過去。

我像救火隊一樣剛跑到她面前,跪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她馬上抓了我的肉棒望她火熱的騷屄塞。

我每抽送一次,佳芬就大叫一聲,她只叫了七聲,我第八次撞進她的騷屄時,她睜大雙眼,嘴巴張得好開,脹紅了臉,下身猛烈痙攣不止。三分鐘後她才全身放鬆,沒命地喘氣;我這才能拔出鐵硬的雞巴。

再來輪到美惠,嬌小的她卻又挺著比別人大的八個多月肚子,我有點怕我的雞巴插入會讓她不舒服。

她用膝胸位跪在地上,翹著屁股等我進來,讓我無法抗拒,她的騷穴滿是滑膩的透明黏液,我插入後卻又緊緊地包住肉棒,我進去抽送了沒兩下,美惠就出來了,她一面呻吟下身一面用力,渾身猛烈抖動著,像是一支音叉一樣,哆嗦著從腫脹的花瓣中擠出許多微白的黏液。她喉嚨裡的呻吟聲也隨著身體而一齊顫抖著。

到現在我已經幹了五個大肚婆,半個多小時裡幹得五個飢渴多時的性感孕婦高潮迭起,叫床連連,一個個流滿愛液的騷屄套著我的大肉棒,我仍然堅硬不洩,等著慧子。我懷疑她們知道慧子讓我血脈賁張,故意把她留在最後。

舒婷是倒數第二個,她也是個大騷貨。弟弟在她子孫穴裡做活塞運動時,我開始覺得有點費力,汗珠由額頭冒了出來。還好剛有這種感覺沒多久,我只聽唉唷一聲嬌喘,舒婷的騷屄就夾著弟弟陣陣痙攣起來,一股腦全洩在我身上。

舒婷掙扎著從我身旁爬起來,我抬頭一看,慧子站在一旁。她那像是十個半月的大肚子對著我的臉,她搖搖頭,說了五個字:「不要在這裡!」

我聳聳肩,有點失望。「好吧。那就算了!」我以為慧子說她不要;裝酷地看看錶:「我想我們今天的課就‧‧」

「教練,我不是不要!」慧子的聲音因為緊張而顫抖著。美惠說:「跟我來!」

我跟著七個渾身是汗的孕婦走近教室後方的女子更衣室。油油亮亮的弟弟仍像鐵棒般挺硬著,上面是六個騷貨留在我身上的愛液。原來還沒結束,她們要和我一起洗澡!

「大腹便便的孕婦洗澡總是有點困難。」美惠笑著打開水龍頭:「願意和我們一起洗嗎?」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她們七個在我身上塗滿了泡沫,我也在每個人身上塗肥皂。我想我從來沒洗澡洗得這麼乾淨。我在每一對滿是泡泡的巨乳上下其手,女孩們爭著要摸我那鐵杵般的肉棒,一個個滑不溜丟的大肚子都要貼在我身上。蒸汽瀰漫的更衣室充滿了七個女人銀鈴般的格格笑聲。

最後她們要我躺在溫暖潮濕的地板上,從地上看她們每一個的奶子和肚子都變得更大。慧子突然跨在我身上,洗澡時有些變軟的弟弟立刻又挺硬起來。

她雙腿跨在我身體兩側,想蹲踞下來,她的皮膚柔滑發亮,覆蓋著稀疏陰毛的潮紅花瓣微張,其他人正扶著她的手和上身,幫慧子慢慢蹲下。慧子越靠近我,子孫穴就張得越開,張開的花瓣已經腫脹,因為極度充血而變得豔紅,上面都是滑溜的愛液。

慧子用她那溫暖潮濕的柔軟陰脣輕輕摩擦我的龜頭頂端,她望著我,喘著氣問我:「你要我嗎?」

「Oh!Yeah!寶貝!….給我….」

「你要我嗎?」她又問了一次,緩緩搖著她的屁股。她滑溜的花瓣磨得我龜頭難受極了。她在挑逗我,就像我剛才挑逗娟瑜一樣。

我知道慧子想聽我哀求的聲音:「慧子寶貝,幹我,幹我,用妳濕透的騷穴幹我,用妳毛絨絨的騷屄幹死我….我想死妳了….」

慧子一屁股坐了下來,讓我呻吟起來。她的陰道像火爐一樣熱,用力吸吮擠壓著我的肉棒。她朝下面的我微笑,屁股開始慢慢上下移動。她濕熱的花瓣一下下碰著我的下腹。

她是這麼地美麗,我輕撫著她的大腿,往上探觸她凸出的腹部曲線,最後我抓住她碩大的雙乳,一下下擠壓她兩個彈珠般的乳頭。慧子顫抖起來,屁股更使勁地往我身上壓,呼吸也越來越快。

我決定要撐得比慧子久。其餘六個人圍在周圍,一邊看又一邊把手伸到股間自慰。往上一望,我看到好多巨乳和大肚子‧‧

我們兩個大聲喘氣,全身肌肉緊繃,忍著不讓高潮提早爆發。慧子清麗的臉龐上五官開始扭曲,因為即將到來的高潮而充血,她咬緊牙關,彷彿在忍受生產的陣痛。美惠和敏華開始扶著慧子,好讓她更飢渴地死命幹我。慧子的雙手緊抓著她們的手臂,用力的指節深深陷在敏華和美惠上臂的肌肉裡。

我的手指從慧子的胸腹滑到股間濃密的一叢陰毛底端,愛撫她的陰蒂。按摩捏壓著她那小小的肉蕾,慧子哭喊出來,性感的嘴唇張得大開,她的下身大量湧出淫水,她一下一下坐在我的肉棒上時,發出撲吱撲吱的聲音。

我們倆同時達到了高潮。她耗盡全身氣力狠命坐下來,我剛好呻吟著射在她體內。兩手還用力搓著慧子的乳頭和陰蒂。就在同一刻慧子全身猛顫,痙攣的下體緊緊夾住我正在射精的陰莖十幾秒鐘。

慧子無力地要趴下來,大肚子頂著我,她們六個歡呼起來,攙扶慧子抬起屁股躺在我身旁。十二隻手把我和慧子洗得乾乾淨淨。今天這堂課總算結束了。

我與嫂嫂

我與嫂嫂有如乾材烈火,除了假日大哥回台北之外,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做愛,無論在客廳、臥室、浴室………甚至在廚房,我們都可以做愛!嫂嫂也特意在家時穿著薄紗睡衣,經常不穿內衣內褲,以配合我隨時的需要!

  有一個星期天,大哥約了一個朋友回台北,並提議大家一起到郊區BBQ,大哥駕車,因為後坐位兩邊已擺滿BBQ用品和食物,只剩下一個半空位,所以嫂嫂叫大哥的朋友坐前坐位,她對我說:

  「我用你的大腿做人肉座椅,有沒有問題啊?」

  我忙說:「沒有,沒有」。

  內心感到十分喜悅,我與嫂嫂雖然經常在家中做愛,但在車中、郊外還沒做過呢!我然千百個願意!特別是嫂嫂這樣的大美人,她全身都散發著成熟,嬌媚誘人的味道,在車中另有一番的迷人!

  大哥:「不要坐壞可傑呀。」

  嫂嫂:「才不會呢……可傑…可……哈哈……」

  嫂嫂今天穿了淺籃色的連身裙,雪白而修長的腳指上塗了可愛的淺淡粉紅色指甲油踏在高跟涼鞋上。

  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長腿緊貼在我的雙腿上,多誘人啊!真想將曲線優美的玉腿,用舌頭在潔白細長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一路沿著直吻和舔舐上去。

  想著的時候,我心跳開始加速,肉棒亦開始充血、脹大,不受控制地從短褲頭褱慢慢伸出。嫂嫂和在前座的大哥的朋友談天說地,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反應。

  突然,車子急停,嫂嫂全身向前跌再向後靠,左手向前按、右手向後抓、剛抓在我的肉棒上,嫂嫂秀美嬌豔的小臉立刻羞得通紅,我感到十分羞愧,但嫂嫂柔軟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充滿刺激感,嫂嫂那種銷魂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令我差點感到一股熱流想在肉棒深處湧出。

  嫂嫂好像沒事發生一樣,繼續坐在我的腿上,每當停車,她鼓出的陰部都來回地撞在我的肉棒上,前後摩擦,望著嫂嫂粉嫩的肌膚呈淡紅色,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胴體正散發著如同春藥般誘人的體香。

  我已經慾火焚身,胯下之大肉棒早已脹硬如鐵,我伸出手摸在嫂嫂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長腿上,手觸摸到的是細緻滑膩、香噴噴又如羊脂般嬌嫩的香膚,雙手不停地在的美腿上來回撫摸那雙修長的美腿,嫂嫂雖然仍和大哥的朋友和大哥交詨著,但見她俏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

  還感到她肉洞中不斷有淫水滲出,我將腹下硬梆梆的肉棒,隔著嫂嫂的內褲不斷頂著,讓嫂嫂全身顫抖不已。

  在這種緊張的狀態之下,讓我特別覺得興奮,我也到了發射的邊緣,就在此時,肉棒突猛的一陣顫動,噴出大量熱滾滾的精液,射在嫂嫂的內褲上。

  終於到達目的地,嫂嫂在下車時,給了一樣東西在我的手中,還幽幽的說:

  「你阿,連這種場合都要,還弄污了我的衣物呢……不要有下次啦!在家裡有的是機會……!」

  就匆忙忙地走了。看著手中的是沾滿精液和嫂嫂淫水的紫色小內褲,感到香艷、刺激、興奮,與家中的最做愛感覺又大不相同!。

  我們開始BBQ後,嫂嫂還和我有笑有說,但眼神總避開我,當我望著她,她會不其然地望向地下或立刻和大哥的朋友交談。

  這時嫂嫂剛燒完兩條香腸,一條給大哥的朋友、一條給大哥。

  大哥:「這條塗了沙拉醬,不要啦,給可傑吧,他喜歡吃沙拉醬。」

  我望著嫂嫂手裏拿著塗滿白色沙拉醬的香腸,想到在家中做愛時嫂嫂輕咬著我的陰莖的畫面,立時面紅耳赤,神遊他方。嫂嫂亦發覺我的異樣,即時像喝了酒一般,臉羞得通紅。

  嫂嫂低聲說:「吃啦,想什麼啦,…像你呀……」

  腦海裏盤旋著(像你呀、像你呀……)小弟弟又不受控制地脹大。嫂嫂立有所覺地望了我小腹一眼,雙臉變得更加酡紅、嬌媚、嬌豔。

  啐了一口說:「不正經!」不知是說我或是小弟弟不正經呢?……

  傍晚,準備回程,大哥的朋友可能因為玩得太累,一上車就在前座呼呼大睡。我坐在後座的中間位,嫂嫂坐在我的右手旁。我擔心自己無法克制,就像木頭一般,不敢亂動。我和嫂嫂都無言以對,一片死靜。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聲大晌。所有的街燈都在一剎哪熄掉,只剩下車頭微弱的燈光。

  大哥:「攪什麼呀,前面的路很難開呀,不要和我說話、我要專心駕駛…唉,車內的燈還未維修。」

  車內只剩下錶板反影的微弱光線。

  大哥:「老婆,我想聽聽王傑的歌,妳紿我弄吧。」

  嫂嫂:「好呀。」

  嫂嫂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大哥想要的歌曲。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嫂嫂的裙子向上翻起。

  突然、我的鼻子裏好像有兩行血湧出,原來…原來嫂嫂裙裏是真空的,她的小內褲在我的口袋中,嫂嫂漂亮的陰戶又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底,雖然在家中已不知看過多少次,但是在車中我看著嫂嫂那聖潔、脹鼓鼓、被烏柔細長的毛髮覆蓋的陰戶上,小弟弟立刻又怒奮而出,脹硬如鐵。

  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離裏搖晃,嫂嫂那肥美嬌嫩的花瓣,像是向著我招手。我的理智再一次全失守,即使大哥就在前座,我依然帶著緊張、與奮的心情,將頭向粉紅、美麗、又像緊緊一條粉紅色線的陰戶進發。

  嫂嫂感到有些暖氣噴在自己的陰戶上,立想起自己沒穿內褲,剛打算回座位整理,但在一秒之間,突覺有一條曖曖滑滑的舌頭侵佔入自已的陰戶裏。 

  嫂嫂驚慌地叫:「啊..」

  大哥說:「老婆,妳沒事吧?」

  嫂嫂:「沒…沒事,只…只是像見到只蚊子。」

  我忍不住埋首在嫂嫂兩腿之間,伸出我粗大的舌頭輕刮帶舔去攪弄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經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

  幸運地,四週部是雨聲、雷聲、和車裏的音樂聲。掩蓋了水花四濺的靡靡之音。

  嫂嫂滿臉醉紅,銀牙咬碎【原…原來在別人之前,這種刺激不僅興奮又很舒服,又…不知怎形容…呀!】

  嫂嫂洶湧而出的花蜜,全紿我吮吃,我好像十天無沒喝水一般。我覺得水花四濺的花蜜都是甜甜暖噯的,乳白色透明的淫液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

  我的小弟弟脹得很酸,靜靜地將褲子退到一半,脹硬如鐵的肉棒終於得到釋放,從褲子彈出。一面舔舐著嫂嫂、一面套弄著肉棒。

  大哥:「老婆,找了這麼久,不用找了。」

  嫂嫂幽幽地說:「再…找一會吧…」

  嫂嫂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我好像接收到嫂嫂勉勵的意思,繼續努力地舔舐。手的套弄,已不能滿足我的慾火。

  我將穿在嫂嫂正在搖晃的美腿上的高跟涼鞋退掉,見到一雙雪白、柔軟的腳掌心和脹卜卜的指頭呈現眼前。

  將它們代替我的手,用來上下套弄,一陣一陣的快感洶湧而上,超爽呀! 

  大哥:「老婆,妳這個姿勢找,都搞得滿面通紅了,不要再找啦。」

  嫂嫂:「哦…」

  嫂嫂:「可傑,扶我回座位吧。」

  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嫂嫂那美麗、可愛雪白的腳掌,收回正在努力的舌頭,雙手緊扶著嫂嫂的纖腰,在嫂嫂身體向下移的時候,雙手突然發力向下拉,嫂嫂頓然失了重心,身體改由我雙手導航。

  「卜滋一聲」…肉棒整根插入了嫂嫂那水汪汪而粉紅色的裂縫。

  嫂嫂:「啊…」

  大哥:「沒事嘛?」

  嫂嫂:「沒…事、只是打死了那可惡的蚊子。」

  我雙手捉實嫂嫂的纖腰,不給她有機會爭脫。我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圍和緊箍著,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我微喘著氣,不敢稍作移動,因為怕驚動了前座的大哥和他睡夢中的朋友。嫂嫂轉頭望了我一眼,眼神裏充滿無奈、幽怨、還有絲絲的興奮和享受,彷彿責備著我的魯莽、我的猴急……。

  起初,害怕的嫂嫂試了兩三次用力起身想逃脫,但都給我用力地拉回套在我堅硬如鐵的肉棒上,還增加了我們器官合體的快感。嫂嫂也開始不再爭扎,靜靜地坐著喘氣。

  大哥:「老婆為什麼又坐在可傑身上呀?」

  嫂嫂:「唔…前路這麼…這麼黑,我坐在中間幫你看路…路吧!」

  嫂嫂答著大哥的時候,我的雙手悄悄地從淺籃色的連身裙裏爬到嫂嫂香滑、飽滿的乳房上,雖然隔著胸圍,仍感到那香滑、細膩、堅挺的乳房是男人多麼愛玩的玩具啊…!

  我拚命地玩弄,愛撫。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胸圍,仍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的兩點己可愛地凸起……

  我靜靜地,慢慢地,細力地將肉棒在嫂嫂那濕滑和溫暖的陰道內磨擦或靜止不動去感受陰道內的快感。

  當我靜止的時候,嫂嫂陰道內的礔肉會用力地收緊、放鬆、收緊再放鬆。她的陰道正與我的肉棒一吸一吐的相輔相成地合作著。

  嫂嫂感到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簡直擊潰了她的理智,想大叫出來。但她只可默默地咬實銀牙,默默地忍受著這種不能撕吼出來的無奈、痛苦、興奮的快感。

  我看見嫂嫂誘人的胴體上已經香汗淋漓,潔白似玉琢般的纖長腳趾蠕曲僵直,雙臉通紅的樣子要多誘人有多誘人。嫂嫂多次回頭幽怨地望著我……多醉人的眼神啊!我的肉棒突然用力地一挺,好像到了嫂嫂陰道的盡頭,更多刺熱的愛液灑到我的大龜頭上(啊,真舒服!)。

  經過一段凹凸不平的公路,我們隨著車子一高一低地拋起,每次肉棒都狠狠地挺在嫂嫂陰道的盡頭。

  嫂嫂終於有機會忘情地叫喊:「啊…啊…」

  大哥:「這段路再過一會就沒事了。」

  嫂嫂:「啊…啊…啊…」

  大哥突然說:「我肚子不舒服,可能剛才食物有問題。我到前面休息站,借洗手間一用,並抽個煙,喝杯咖啡。」

  大哥將車開進湖口休息站,大哥的朋友也醒了,說要一起去抽個煙。

  大哥說:「老婆、可傑,妳們去不去?」

  嫂嫂急速地笞:「不啦!」

  我也說:「我不想淋到雨,在車內聽歌就好!」

  於是大哥和他的朋友衝入陣雨之中,急奔休息站的購物中心。

  陰暗的車裏只剩下我和嫂嫂,嫂嫂抽身離開我的大肉棒,轉過身面對著我。見她雙眼緊閉,呼吸急速,用顫抖的手扶著我的大肉棒猛然破穴而入。

  嫂嫂舒暢地大聲叫了出來:「啊……好爽…好棒…」

  她雙眼緊閉著,彷彿享受著無比的歡愉。嫂嫂櫻唇微張,發出微微的呻呤聲,我迅速吻住了嫂嫂的香唇,一面瘋狂吸吮她口腔裡的唾液玉津,更用舌頭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捲,我們互相交換著唾液。

  我雙手撫摸著嫂嫂每寸的肌膚,美味可口的蜜汁淫水洶湧不停,這比在家中的任何一個房間,更能讓人感到興奮。

  我聳動著臀部如狂風暴雨般挺進抽出,每次都掀動嫂嫂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嫂嫂流出陣陣香噴噴的蜜汁,沾濕了兩個抖動而又吻合得天衣無縫的性器與毛髮。

  就在我倆舌頭糾纏時,嫂嫂強烈的高潮迅速來臨,我感到突然大量熱滾滾的陰精噴在我的大龜頭上,那種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嫂嫂全身顫抖不已,她一伏身死命的緊抱著我,嘴唇湊上了我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嫂嫂幽幽地說:「嚇死我了,連這種場合你都要……我從來沒有這麼舒爽過…洩身了還想再來……」

  我肩膀一陣劇痛,下體卻說不出的舒服,我忍不住就要失守,連忙停止抽動,讓跳動的陰莖得到稍微的喘息。我抽出陰莖,龜頭還不住的跳動,我讓嫂嫂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之上,一手撫摸著嫂嫂34D的雙峰,舔著嫂嫂的髮梢、耳根、以及雪白的美背,嫂嫂興奮得不住的呻吟……

  我另一手握住雞巴先用那大龜頭在嫂嫂的小穴穴口研磨,磨得嫂嫂騷癢難耐,不禁嬌羞撕喊:

  「……傑!…可傑!…別再磨了……小穴又癢死啦!……快!……快把大雞巴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給我插穴……你快嘛!……」

  從嫂嫂那淫蕩的聲音之中我可以知道,剛才被我抽插時已洩了一次陰精的嫂嫂正處於興奮的狀態,急需要大雞巴再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洩她心中高昂的慾火。

  嫂嫂浪得嬌呼著:「傑……可傑!…別再磨了…我快癢死啦!……你……你還捉弄我……快!……快插進去呀!……快點嘛!……」

  看著嫂嫂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神情,我把雞巴對準穴口,讓嫂嫂的雪白肥臀迅速坐下,大雞巴猛地插進嫩穴之中,「滋」的一聲直搗到底,大龜頭頂住嫂嫂的花心深處。嫂嫂的小穴裡又暖又緊,穴裡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真是舒服。

  「啊!」嫂嫂驚呼一聲嬌喘呼呼望了我一眼說:

  「可傑!……你這樣會搞死嫂嫂的…大雞巴這麼堅挺還猛的一插到底……嫂嫂都快爽死了……」嫂嫂如歌如泣地訴說著。

  她楚楚可人的樣子使我更加的興奮,我抬起嫂嫂的上身,再度讓嫂嫂面對著我,她把兩腿盤在我的腰上,緊緊的夾住,我用嘴再次舔著她的的耳根、脖子,然後吸吮她的乳房。

  不一會嫂嫂叫道:「傑!…快!我的……穴好癢…我快癢死啦!喔!……美死了!……」

  抽插間肉與肉的磨碰聲和淫水的「唧唧」聲再加上窗外的雨聲,成了瘋狂的樂章。我不禁讚嘆著窗外的大雨雨漆黑的天空!讓我倆淫蕩的做愛聲,可以肆無忌憚發洩出來!

  「小傑……美死了!……快點抽送!……喔!……」  

  我不斷的用舌頭在她的酥胸上打轉,最後張開嘴吸吮著她的乳頭。  

  「……傑……你別吮了……我受不了!……下面……快抽!快……」

  我把我的雞巴繼續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直抽直入。她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逢下迎的配合著我的動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穴門深處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我的大腿上。

  看著她陶醉的樣子,我問道:「嫂嫂,喜不喜歡在車上做愛?」

  「喜……喜歡!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斷的加快抽插速度。

  「……啊……我不行了!……我又要洩了!……」嫂嫂抱緊我的頭,雙腳夾緊我的腰,又是一股淫水洩了出來。洩了身的嫂嫂趴在我的肩膀,不住的嬌喘著…。

  我沒有抽出的雞巴,我讓嫂嫂伏在我的身上,一邊親吻她的耳根、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邊輕輕的抽動著雞巴。

  「小……小傑,讓我……擦一擦下面的淫水。」嫂嫂要求道。

  我捧起嫂嫂的嫩臀,讓嫂嫂擦拭小穴流出淫水,足足用掉了十幾張面紙呢。

  擦拭完畢,嫂嫂先把我的雞巴握住,然後又再度將雙腿跨騎在我的大腿上,用纖纖玉手把小穴對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雞巴。

  「卜滋」,隨著嫂嫂的美臀向下一套,整個雞巴又全部套入她的穴中。

  「哦!……好充實喔!…小傑!……你的…大雞巴….真棒阿……」嫂嫂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來,只聽見有節奏的「卜滋」、「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媾聲。

  嫂嫂款擺柳腰、亂抖酥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

  「喔……喔……小……小傑!……嫂嫂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嫂嫂上下扭擺,扭得胴體帶動著她一對34D豐滿的乳房在我眼前上下晃蕩著,晃得我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嫂嫂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豐滿的大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粉紅鮮嫩的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

  嫂嫂雙手扶著我的肩膀,美臀一上一下快速起伏,愈套愈快,嫂嫂不自禁的收縮小穴肉,將大龜頭頻頻含挾一番。

  「小……小傑!…美極了!……嫂嫂一切都給你!……喔!……喔!……小穴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嫂嫂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烏亮的秀髮隨著她晃動身軀在我眼前四散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的淫水聲交響著美妙的樂章,使人陶醉其中。

  我覺得大龜頭被嫂嫂的小穴肉不斷的被舐、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顫抖。我用力往上挺,迎合嫂嫂的狂插,當她向下套時我將大雞巴往上頂,這怎不叫嫂嫂舒服得死去活來呢?我與嫂嫂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的花心。

  足足這樣套弄了幾百下,嫂嫂嬌聲婉轉淫聲浪叫著:

  「唉唷!……我……我又要洩了……哎喲!……不行了!……又…又……要洩……洩了!……」

  嫂嫂顫抖了幾下嬌軀,一伏身又死命的緊抱著我,嘴唇湊上了我的肩頭,又狠狠的咬了下去!我的肩膀又是一陣劇痛,下體卻又說不出的舒服。

  嫂嫂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而出,小穴的收縮吸吮著我雞巴,我再也堅持不住了。

  「嫂嫂,我也要洩了!」捧著嫂嫂的美臀快速地抽插著小穴,嫂嫂也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最後的衝刺。

  終於「卜卜」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注滿了小穴,嫂嫂的穴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

  嫂嫂經過一陣一陣的高潮的激動顫慄後,濕漉漉的花瓣仍一開一闔地顫動著。

  嫂嫂趕緊幫我將倆人氾濫的精液與淫水擦拭乾淨,將車內翻雲覆雨過的痕跡一一撫平,這時大哥和大哥的朋友也抽完煙,喝完了咖啡,都回到座位繼續回程。

  回程中嫂嫂一直都緊閉著雙眼,倚著門邊假睡,但我依然可以發覺她微微地喘著氣。我則回憶著方才的翻雲覆雨,感受著嫂嫂的激情淫蕩………。

  回到台北已是夜幕低垂,到了嫂嫂家門口,大哥與朋友又急著要趕回高雄,於是我與嫂嫂拎著BBQ的用具上樓,當嫂嫂將鑰匙插入門中,我又情不自禁的將手伸進嫂嫂的裙內,探索著裡面一無遮蔽的小穴,嫂嫂驚呼一聲嬌喘呼呼望了我一眼說:

  「可傑!……你不要猴急…進房之後…嫂嫂也想………」

  進房之後………

和MM一起看A片

要過春節了,我們樓上又般來了一戶人家。是個三口只家,爸爸是個體戶老闆,媽媽是銀行職員,還有一個比我小5歲的妹妹,今年上高二中了。別看年紀小,可她擁有著魔鬼般的身材,令人一看就想入非非。她家就住在我家對門對戶,我想:平時可以和她多交往一些了。她媽媽雖說是個銀行的職員,但平時也愛撮撮麻將,她爸爸則長期出門在外,有時一個月才回來一次。因此,每到週末,鄰居家總是只有MM一人在家。對於我這個對性方面極為渴望的人來說,這無疑是個好機會。

又是一個週末。這天晚上,我沒有和女友去約會,一個人呆在家裡看電視。突然,電視台不知道怎麼了,有線電視就沒有信號了,全屏的白點。這對於本來就沒事可幹的人又增添了一份無聊。我走進臥室,看見了床頭的幾本A片,就把它們拿出來,放進VCD裡面。

啊…………哦……哦……音箱裡傳出了A女主角的呻吟,使我的老二翹得老高……我拿起電話,準備撥通女友的手機……這時,門鈴響了,我趕緊關了VCD,就在這一瞬見,我本來堅挺的大雞吧有軟了下去,我出了一身冷汗:「該不會是居委會的來了吧……糟了!」我連A片都沒來得及推出來,就問:「誰呀!這麼玩了還來敲門!」

「是我,我是對門的,我聽見你屋裡有響聲,怎麼?你們家有電視啊?」我一聽是鄰居家的小MM,原本軟了的雞吧有開始堅挺起來。我忙去開門,讓她進來。

她也不講客氣,一進來就坐在我家的沙發上,她穿著睡衣,身上飄來淡淡的清香。咦?你沒有看電視啊?我明明聽見了有聲音啊?怎麼回事?」

還沒等我解釋,她的眼睛早就看見了我還沒來得及關的VCD。「好啊,在家看錄像呢,是什麼電影啊?」她邊說著,就走了過去。

我見她一過去臉就一刷的紅了,原來,她看見了我擺在電視上的A片外殼。「哥哥,你也看A片嗎?」

我的心顫可一下,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我爸爸的床頭櫃裡藏著好多A片,都被我翻出來了。」

「那,你也看過了?」

「什麼嘛,討厭,又不是我想看的。」她說著,臉上又緋紅的。

她說著,手就觸到了按鈕上,這時,畫面上又出現了…………「哎呀,怎麼我不小心……就播放了…」她這是存心說的假話。我說:「沒關係,別關了,反正沒有電視看。」她看著我,然後就坐到沙發上了。

她的胸口在急速的上下湧動,我感覺得到,這是她第一次和男生一起看A片。我的雞吧也隨著鏡頭的延續而挺的越來越高,從外面可以明顯地看見我的褲子被撐得老高。MM也不時的往我這邊看,忽然,她看見了我高挺的雞吧,臉已經緋紅緋紅了。我見時機已到,就慢慢地向她靠近,最後我的右腿和她的左腿緊緊的貼在一起,我透過厚厚的誰褲仍然可以感覺到她的腿在顫抖,我想:她的小穴一定氾濫成災了吧,好個小淫婦。這時,她死盯著我的老二。

我知道她現在多麼需要我的滋潤,但是就是開不了口。最後還是我開口了:「MM,你沒有和班上的男生的做過吧?」

「做過什麼啊?」她衝著我一笑,這時,我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就刷得紅了。

「就是做過片上的東西啊?」

「啊…………沒有。」她羞怯的回答道。

「那想不想試試?」我帶著挑逗的口氣說道。她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好吧,等我去沖個澡」我說道。然後就走進了浴室。我在浴室裡再也能耐不住慾火的焚燒,於是用手在大雞吧上套弄著……套弄著……這時,一陣冷氣吹來,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我全身在抽蓄著,滋--一鼓暖暖的精液噴射出去,正好噴在MM的臉上。

一邊用手抹著精液,一邊抱怨地說:啊!你自己在著自慰,那我怎麼辦啊?她看著我軟下去的雞吧,很是埋怨,衝進浴室就握著我的雞吧放進小嘴裡吸。由於我剛剛射玩精,一時我的雞吧還硬不起來。她之埋怨地說:就是你,死雞吧,我下面都氾濫成災了你還不來幫我堵一堵,只管自己享樂。這下好了,哼!她一邊說,一邊用手套弄。怎麼還不起來,死雞吧。

一屋二夫

我和老婆經過七年戀愛,好不容易才結婚。話雖這麼說,但並不是戀愛的結果才結成夫妻。因為,在這七年間,彼此和別的對象交往又分離,最後才發現僅剩下兩人。

我和老婆在未結婚以前,當然也有性交經驗,但是結婚以後的性生活總是千篇一律,不感到新奇,於是日漸減少,只是為了盡夫妻的義務,每月僅剩下一,兩次。

老婆那一方恰巧是狼虎之年,時常磨纏著我,要求做愛。但「必須滿足她的肉慾」「必須早一點生兒育女」這一類的願望,使得我更加懼怕。往往在做愛時就無法勃起。

就在這樣的時候,居住於台中的大哥,突然離婚而回到台北來。大哥也辭去以前經由大嫂介紹進去的公司,想要自立門戶,於是暫且寄居在我們家。

   『美江,妳怎麼以曖昧的眼神看大哥呢? 妳是否想要跟大哥做愛呢? 』

我早就察覺到美江有那樣的意思。當然,老婆還是裝蒜,對我辯白說: 『你怎麼可以胡說八道,真無聊! 』

因為,有一次當大哥進入浴室洗澡時,我的老婆目不轉睛,顯出渴求的眼神窺視他。

   『 事到如今,你也用不著裝蒜了,從前妳和我交往時,也是和別的男人時常發生關係呀! 』

   『 什麼,你還不是一樣嗎? 』

   『 喂喂! 等一下,我又不是在責備你,那個時候,我一想到你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我就受不了,但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其實,那時我時常想爬到美江住所的陽台偷看,因為我想了解她和別的男人睡覺時是什麼樣的面孔,和我做愛時又有什麼不同? 我時常掛在心裡,當然也有一點嫉妒心,但反而讓我有異樣的興奮。

我想要親自看老婆在我面前和大哥做愛。這麼一來一定可以用新鮮的眼光,重新看老婆。說不定能像以前一樣和老婆作樂。

   『 你不要開玩笑,我才不要! 』

   『 妳怎麼不能坦率一點呢? 妳不是很想做愛嗎? 妳和大哥,我不反對,而且,說不定我也能恢復舊觀。那不是一舉兩得嗎? 』

   『 可是怎麼可以幹違背倫常的事呢? 』

我明白老婆口頭上雖然說那種話,但內心很想要。我老婆只是假裝一下罷了。

我躲在壁櫥裡,叫老婆準備酒菜,以便誘惑大哥。當然我預先告訴大哥,因加班可能在深夜才能回家。以便使大哥放心。

   『 大哥,我和你的弟弟,最近已不能過正常的性生活,長久下來,我恐怕要往外發展。如果和大哥,反正是自家人,我想沒有什麼問題吧,好嗎? 只是這一次就好!求求你! 』

我認為老婆並不是在演戲,很顯然那一定是出自她的本意。雖然這是我自己提議的,但我總覺得露骨的聽到老婆的真話,使我湧上激烈的嫉妒心。

   『 真的嗎? 我弟弟不理妳嗎? 有妳這麼漂亮的妻子,他不會享受,實在太傻了。妳這個年紀需要正旺,當然無法忍耐的,如果妳不嫌我,隨時可以….』

我大哥因為有了醉意,便不分是非,而想要依從老婆的提議了。

老婆如同經常纏磨我似的,立刻高高興興的開始銜大哥的肉棒,並不時地偷看我這一方,大幹起來。大哥的肉棒無論粗細,長短,都超過我的一倍有餘,然而我老婆卻很輕易的整個吞入。

   『 哦! 太好了,我好快活,以前我的老婆絕不幹這種口舌愛撫的….。嘿! 弟弟那個傢伙實在太幸福了,他經常有妳這樣幫他服侍,丟了….我快要丟了….』

我老婆起初很不願意,但現在卻以未曾對我作過的口舌愛撫把大哥的肉棒吸了又吸。我渾身激烈的顫抖,像憤怒,也像嫉妒那樣的感覺,像性的興奮似的,不可名狀的情緒支配著我,說也奇怪,我的陽具猛然反翹起來,變得硬梆梆的,這是自結婚以來未曾有的現象。

   『 我要丟了….。』大哥上半身往後仰,並且抽動著,在老婆的口中射精了。儘管如此。老婆還是咬著肉棒不放。

   『 對不起! 因為忍不住,終於在你口中射出。』

老婆好不容易放開肉棒,但她的嘴週圍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 沒關係,啊! 很好,全部讓我嚥下去吧! 』

老婆這麼一說,有如舔冰棒一樣,再一次開始舔起大哥的肉棒了。

她一邊銜著大哥肉棒,一邊巧妙地把下半身貼靠在大哥的臉上,而且恰好把自己的屁股,朝向我偷看的方向,使我能清楚地看見大哥舔她的私處。

我和老婆從未在那麼明亮的場所做愛,因此在明亮的燈火下,老婆顯露出來的陰唇,有點兒奇怪,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老婆發出甜蜜的嬌聲,藉以刺激大哥,她的聲音又特別大,說不定連隔壁也聽見了。

大哥的口唇愛撫越來越厲害,終於把露出表面的陰唇,全部吸入口中,甚至開始發出咭咭的聲響。

   『 哎喲! 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我要丟了! 』

老婆已毫無顧忌的大喊大叫,大哥不用口唇,現在把手指插進去亂攪一陣,再吸了吸溢出來的淫水,那扣人心弦的性交情況,足以使人發呆……..。